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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圭早     在幻想世界的日常txt下载     在幻想世界的日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九章 计划

    红a用手推动下巴将嘴合上,看着远处问:“科波特,如果你最后得到了圣杯,你会许什么愿望?”

    帝企鹅咧嘴笑道:“愿望?恐怕我的愿望那个叫圣杯的万能许愿机实现不了。”

    红a好奇地将视线转回到帝企鹅身上:“说来听听。”

    “听好了,我的愿望是:愿天下每一人,都如君子一般;愿天下人人如龙,自强不息。”帝企鹅神情肃穆,用一种宏大的声音向着苍天说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敬业、诚信、友善。”

    红a张大了嘴巴,下巴快要脱臼的那种,红a真实身份是未来英灵化的卫宫士郎,除了继承有卫宫士郎的固有结界“无限剑制”外,还保有从卫宫切嗣那里传承来的“想要拯救所有人”这一不切实际的理想。

    如果他得到了圣杯,大概会许下“永久的世界和平”这种开玩笑似地愿望,就算是玩笑但如今和帝企鹅的愿望相比,却显得是那么唾手可得和幼稚。

    但红a不知道圣杯已经被污染了,如果两人真的许下了各自的愿望,估计人类这一物种就该绝种了,负责保护人类的抑制力阿赖耶估计会在在他们许下愿望之后,派遣出契约的英灵与守护者追杀他们。

    帝企鹅说:“那么,抑制力的使者、不知名的英灵,我能问一下你的愿望吗?”

    “世界和平?”收敛情绪的红a并没有因为帝企鹅的话产生太大的波动,反而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上面的回答:“和你的愿望比起来不算什么。”

    帝企鹅满头黑线、捶胸顿足大声咆哮着,口水在逆风中都能溅出去三米远:“这又不是美国的选美比赛现场,你也没得冠军,不要问你有什么愿望,就说‘世界和平’

    而且你也不是最近那个人设崩了的那位,整体把世界和平挂在嘴边,冬木市已经够‘核平’的了。”

    沉默了一阵,帝企鹅不再嘻嘻哈哈,反而很严肃地说:“archer,你觉得卫宫士郎会为爱情放弃他那个‘成为正义的伙伴’那个中二病爆棚的理想吗?”

    红a扭头看了看在院中吃喝的几人,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帝企鹅似笑非笑地说:“iwanttoplayagame.(我想玩个游戏)

    很多人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况,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他面前,而他没有珍惜,等失去的时候他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听起来你很有感触吗。”红a想起了什么说:“说说你的计划吧,如果有趣的话,我会参与的。”

    帝企鹅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来,过了大概一分钟,帝企鹅才说的:“被你这么一打岔,我想说什么都忘了,让我想一想。

    珍惜眼前的一切,无论是一杯水还是一次与恋人的散步。大多数人很幸运,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讽刺的是因为这个,他们才不能好好地活着,他们喝水却从不感受它的甘甜不对不对,这是竖锯(《电锯惊魂》)的台词,说起来太晦气了。”

    帝企鹅对面无表情的红a说:“关于圣杯,我有一个计划,需要你的参与,不过需要瞒着那两个高中生。他们知道的越多就会越危险……”

    …………我是欢快的分割线…………

    “呀、呀、呀头好疼啊!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喝酒的,今天就请假不上班吧! ”藤村大河揉着生疼的太阳穴,坐在了餐桌旁边,摸着自己的脸说:“果然晚睡和夜宵是女人的大敌,早上起来感觉自己比昨天憔悴了许多。”

    “藤姐,这是科波特先生特配的醒酒茶,说是喝下去以后能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痛,喝完之后稍微休息一下就完全不影响今天上班。”卫宫士郎端过来一杯清茶。

    藤村大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温热的碧绿液体,草木特有的清苦味从舌根传至大脑,不知道是真得起效果了还是心理作用,藤村大河感觉头痛立刻减轻了许多,惊讶地说:“真的有用本来想找借口偷懒一天的,这下又要去上班了!”说后半句话的时候,藤村大河的表情和语气就像刚开学的学生一般。

    又喝了一口茶,藤村大河发现围着餐桌吃饭的人比昨天晚上少了两个,于是开口问:“小樱是昨天晚上回家了,科波特哪里去了?”

    “科波特说日式早餐不符合他的胃口,自己出去吃了,顺便跑个步锻炼一下身体。”远坂凛吃着一份菠菜培根煎蛋,然后对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中午的便当就拜托你了。”

    “知道了。”卫宫士郎点点头。

    吃完早餐,身为老师的藤村大河骑着摩托车先行一步,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则又来到了仓库,帝企鹅并不是像远坂凛说的那样出去跑步了,而是早早就守在这里。

    远坂凛皱着眉头看了看被“茧”包裹起来的间桐樱,然后扭头看向一副科研人员打扮的帝企鹅说:“小樱究竟怎么样了。”

    帝企鹅说:“当然没问题,肯定成功了,master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失败的话她早就自爆了。

    远坂凛说:“那就好,小樱保持这个样子还需要多长时间?”

    帝企鹅抬手看了看手表,说:“大概还需要一星期七天的时间,等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将会看到一个破茧而出、崭新的间桐樱你们不考虑考虑通知一下她的家人什么的?”

    远坂凛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能让小樱变成这幅样子,间桐家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连带那个海带头都有可能是罪魁祸首,天知道通知他们,小樱还会受到什么折磨。”

    “随你咯,你是master你最大吗。”帝企鹅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却说[既然你这样想,那我就放手去做了。]

    远坂凛说:“archer,你留下和saber一起看守小樱,别让她出现什么意外;卫宫同学,我们走。”

    一直在发愣的卫宫士郎不解地问:“远坂同学,我们去哪里?”

    远坂凛:“当然去上学啊,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上学路上,开启光学印射,进入隐身状态的帝企鹅问远坂凛:“master,为什么不带着archer,偏偏带上我,学校里有第四位御主,带上他总比对魔术一窍不通的我强吧!”

    远坂凛瞟了一眼卫宫士郎说:“带着archer的话,caster如果突然袭击,他肯定会放着卫宫士郎不管的,至少你会出手救他的,还有问题吗?”

    帝企鹅笑了两声,说:“没了。”当然有啊,远坂凛你也太小瞧红a了吧!也对,不知道红a真实身份,肯定对他不放心。

    而且,你耽误我的一件大事了!虽然它对我的计划并不重要,但历代穿越者前辈们来到这个世界基本上都会那样做的。

    远坂凛可不知道帝企鹅的想法,她对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关于第四位御主的信息,我有些眉目了,不过需要你去确认一下。”

    “学生会会长,柳洞一成吗?”

第三十章 狙击葛木宗一郎(上)

    某个课间,穗群原学园校舍的天台上。卫宫士郎红着脸向远坂凛和帝企鹅说:“我检查过了,柳洞一成学长身上没有令咒,所以排除了他是御主的可能。”

    远坂凛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帝企鹅说:“帝企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帝企鹅说:“卫宫同学,你拔柳洞一成衣服的视频我已经录下来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它上传到同**友网站上去;bl网站也行,你们两个长得都挺帅的,加上那暧昧的动作,肯定能俘虏一大批腐女粉丝的,这年头要想火,除了卖人设,就靠卖腐和卖萌了卫宫士郎x柳洞一成,霸道学生会会长与弱气成员在学生会办公室不得不说的故事。”

    卫宫士郎脸色更红了:“什么啊!我那是检查一成前辈身上有没有令咒。”

    相处久了,远坂凛知道帝企鹅肯定发现了什么,她说:“卫宫同学,他不正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别放在心上。科波特,说正事,你应该看出来什么。”

    “被你看出来了,真不愧是我的master。”帝企鹅耸耸肩说:“以前没发现,你们学校里隐藏了个武林高手啊!步伐沉稳有力、呼吸的节奏又与步伐完美结合,拥有强大的破坏力又用一截枯木般的外表隐藏自己,真是一个鳄鱼般的男人。

    但感觉上怎么那么像典型的都市小说套路退役的特种兵王、或者金盆洗手的王牌杀手,进入某所学校任教,勾搭一下美女老师,俘虏一下鲜美可口的女学生芳心什么的?”

    “是谁?你说的是谁?”远坂凛一副嫌弃的表情:“那个变态居然想对未成年人下手。”

    帝企鹅抱着双臂,吊儿郎当抖着一条腿说:“我只是举个例子,再说脚盆人不是国际社会公认萝莉控吗?怎么看起来你很反感的样子,master,难道你不喜欢长得帅会照顾人、那种中央空调级别的暖男?

    而且你的关注的完全不是重点好吧!我话里的主要内容是那个伪装成普通人的武林高手、王牌杀手、特种兵王不对,脚盆是战败国,军队在半个多世纪以前就被解散了,军事机构也早就撤销了,只有以防御外来侵略为借口自卫队。

    又不对,国土有米**队驻扎,某种意义上脚盆就是一个殖民地了,自卫队只是用来给你们米爹打前锋的。”

    帝企鹅一段话惹怒了远坂凛,她掐着腰指着帝企鹅的鼻子说:“米国的驻军是帮助脚盆,防止脚盆受到华夏的侵略;是米国在二战后将脚盆拉上了正轨,并帮助脚盆宣传了其特色文化于世界。”

    帝企鹅神情怪异地看着远坂凛好一会儿,然后用遗憾的语气说:“看来米国的奴化教育成功了,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带领军队驱除鞑虏的岁月,收服那块被蛮清统治了二十多年的地域时,有很多金钱鼠尾小辫子的儒生呵斥我为逆贼,说竟然敢犯上作乱,将他们的主子给赶回西伯利亚去了。

    二十年就能让一群自以为能与天子平治天下、骂皇帝为出名手段的人自愿跪下来当奴才,更别提半个多世纪的文化洗脑了。”

    远坂凛还想继续反驳下去,只要帝企鹅开口就没有存在感的卫宫士郎连忙打断两人的对话,他发现两人的话题越跑越远,已经偏离最开始的议题,便强笑着说:“远坂同学、帝企鹅先生,我们不是在讨论学校里第四位master的事情吗?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将那个人找出来,先把历史遗留问题放一边。”

    “好吧!毕竟你们脚盆鸡回避历史问题早就成习惯了,在那方面的能力恐怕是a+级别的了。”帝企鹅一脸欠揍的表情地说:“不愧为倭寇的后代,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卫宫士郎很想给帝企鹅解释一下倭寇并不是全体脚盆国民,而是一部分战败封建主及手下浪人武士;而且最后那句听起来就很嘲讽的话是怎么回事?

    但为了不让话题继续跑偏下去,卫宫士郎忍住了接帝企鹅话茬的冲动,他将自己的思绪理顺,简单回忆了一下,将语言组织好说:“帝企鹅先生做出的评价,saber曾经也对某个人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在场的那个人是葛木宗一郎!

    柳洞一成前辈提到过,葛木宗一郎一直在柳洞寺借宿,两个星期前还将他的未婚妻接来了。”

    “啊哈!我猜对了!”帝企鹅拍了一下手说:“一个包容任性妄为妻子的丈夫,葛木宗一郎肯定是master(御主),他突然出现的未婚妻是caster没跑了。”

    “虽然不能肯定,但可能性很高那我们今晚就去夜袭,卫宫同学也准备一下。”远坂凛就这么愉快的替卫宫士郎决定了,但言行姿态像极了某个叫凉宫春日的女生。

    “阿虚你就答应吧!把团长惹不高兴了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了,我们可没有大萌神帮忙。”没等卫宫士郎开口,帝企鹅就用意义不明的话劝导他。

    “那是谁?”帝企鹅说的人卫宫士郎一个都没听说过,想起自己刚才犯了不能接帝企鹅话茬的错误,他又连忙改口道:“等等,远坂同学,我们就在今晚行动?”

    “当然了!多拖延一天,受caster袭击的人就会多一部分。”远坂凛掐着腰说:“在葛木老师晚上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试探一下,他是不是master就能分辨出来了。”

    “试探什么的,具体应该怎样操作?”

    帝企鹅说:“我用将爆能枪设置为击昏模式(出自《星际迷航》世界)射他一下,如果他是御主的话caster肯定就会出现,要不然只用睡一晚上就好了master,很抱歉您的阴弹再一次失去了出场的机会。”(原著动漫里远坂凛使用阴弹的场景都被帝企鹅所取代。)

    远坂凛骄傲地说:“没问题,有servant(从者)在后面出手,当master的是很乐意。”

    卫宫士郎说:“那样也有问题吧!葛木老师如果是master的话,那么就会从试探升级为战斗,这样就没回转的余地了。”

    “呵呵!卫宫小子,你难道还想和caster联手吗?”帝企鹅面容狰狞看着卫宫士郎,抽出一杆短矛指着他的胸口说:“你难道想让saber学那个魔女,袭击无辜的人,然后猎取灵魂来补充魔力吗?”

    远坂凛的声音也冷了几度:“卫宫同学,确认一下,你究竟真的有没有那种想法!”

    卫宫士郎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

    “算了!”和帝企鹅呆久了,远坂凛也偶尔会打断别人的话:“如果卫宫同学担心自己的安全的话,那我和帝企鹅两个人去试探吧!”

    “嗨”卫宫士郎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说:“知道了,我也会去的!我会带上saber的。”

    远坂凛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出发!”

    卫宫士郎对远坂凛这个决定感到诧异:“今天又要去我家?”

    远坂凛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当然,小樱还在你家呢!怎么,不愿意?”

    卫宫士郎面漏难色:“我不是那个意思。”

第三十一章 拳(二合一)

    晚饭时分,帝企鹅开着蝙蝠车车载着远坂凛,saber骑着帝企鹅友情提供的电动摩托车,一起到了从穗群原学园到柳洞寺必经之路上。

    “有个废弃加油站,不错啊!”帝企鹅将两样交通工具收进空间:“是个隐藏打伏击的好地方。卫宫小子,你确定葛木宗一郎会从这里走吗?万一他已经下班回家了怎么办!”

    卫宫士郎说:“藤姐刚才跟藤村老师打电话确认了一下,葛木老师现在还在学校。”

    远坂凛看了下时间,说:“如果和往常一样,差不多葛木也要从学校出发了吧!

    从学校去柳洞寺,这里是必经之路,葛木一定会从这里经过的。在这里设下陷阱迎击帝企鹅,你的陷阱设置好了吗?”

    得到自己想要消息后,帝企鹅就到一边设置机关去了,他做了冲着远坂凛做个“ok”的手势:“可以了,我在周围安装的装置可以隔绝内外的声音,而且可以形成双面镜的光学效果,基本上外面是观察不到里面的动静的,而且属于科技装备,不会产生魔力波动引人注意的。

    这种装备一旦移动就会失去作用,比不上光学印射器,所以我一直没用的机会,没想到今天居然排上用处了。”

    远坂凛说:“那么今天的作战策略是……”

    “喂!卫宫小子,来借给你两根电棍防身。”帝企鹅忽然说:“不过,希望今天它派不上用场;如果派上用场,那就说明我和saber已经被干掉了。”

    卫宫士郎接过带有绝缘护套的电击警棍,不同于寻常警棍的样式,这两根警棍带有护手棍体为方形,看上去像无刃的匕首(《美国队长2》电梯大战,反派们用的那种)。

    帝企鹅回忆了一下:“神盾局出品,质量信得过。”

    卫宫士郎将两根电棍捆在大腿外侧说:“我也希望它不用排上用场,如果证明葛木**控着,那么只用打倒caster就行了。”

    远坂凛清清嗓子,刚想继续讲述自己的作战计划,但注视着远方的saber忽然说:“葛木回来了!”

    始终没能把自己制定的作战计划说出来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躲进加油站,帝企鹅和saber则藏身于路旁的树丛中。

    看着撑着一把黑雨伞的葛木宗一郎踏雪而行,逐渐靠近这里,帝企鹅对着事先分发的通信器小声地说:“我要动手了!”

    举着从《星际迷航》世界得来的步枪样式的爆能枪,调为击晕模式,通过热能瞄准器瞄准了葛木宗一郎,右手食指一勾,一道光束就从枪**出。

    冥冥中察觉到危险的葛木宗一郎上半身后仰,眩晕光束只能将他手中的雨伞击落。

    躲在加油站内的卫宫士郎见到这场面立刻想出来,但被远坂凛一把拉住说:“等等,情况不对!”

    一个清幽的女声响起:“我应该给过你忠告了哟,宗一郎。就是因为会发生这种事,所以你应该留在……”

    一群魔力构成的紫***聚拢在一起,化为了caster的身影:“柳洞寺。”

    “也不尽然。”葛木宗一郎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摘下眼镜说:“实际上是猎物上钩了。”这句话说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

    caster向四周张望一下,脚下出现一道无形力场,让她凭空浮起,然后落在在帝企鹅藏身处不远的地方:“好了,赶紧出来吧!愚蠢的魔术师,我给你三秒钟吧,然后把你做过的事加倍奉还给你虽然对你能隐匿自身魔力波动的手段很感兴趣,但你胆敢对master出手的事,不可饶恕。”

    “你们先不要动,等我发信号再出来。”帝企鹅在通讯频道里说了一句,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条金色的围巾披上从树丛里走到马路上。

    “哎呀!真是意外啊!没想到居然是你,捅了我一刀的小子。”caster用近乎调笑的语气,但实际上咬牙切齿地说着:“没想到真实面容这么普通。”

    “那边的葛木宗一郎,管一下你老婆,她就要出轨了。”

    帝企鹅说完话后摸摸脸:“我记得当时我带了头盔的,你居然还能把我认出来。如果坏人学会这手段,那么蝙蝠侠、小蜘蛛他们很快就会被找出来的,不对布鲁斯韦恩是个名人,曝光率高,但彼得帕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穷学生两家公司的人物我居然放在一起比较了。”

    魔术师长袍的兜帽遮住了caster的眼睛,但从她下半张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现在的心情可不好,但明显不是被帝企鹅神经兮兮的话激怒的,而是看到什么伤心旧物后的愤怒。

    “小子,你的围巾是从哪里得到的!”

    “够了!葛木宗一郎,你是被caster操控着的吗?还是说城里的昏迷案件是你命令caster做下的!”

    帝企鹅听到这声音头痛地捂着眼睛,惋惜道:“熊孩子啊!你已经过了中二病高发期的年纪,为什么不稳重一点呐!”

    质问葛木宗一郎的是从加油站走出的卫宫士郎,他手握一柄用魔术强化过的木刀,颇有白夜叉坂田银时独自面对数百天人的气势但他肯定没银桑在关键时刻那么靠谱。

    帝企鹅轻轻给了自己脸上一巴掌,自言自语道:“这里虽然是脚盆,但不是《银魂》,别看见木刀就想起那个爱吃甜食的死鱼眼废柴。”

    caster看着卫宫士郎怒意更盛,咬牙切齿地说:“吵死了!小子,要不然先宰了你吧!”

    卫宫士郎出来了,远坂凛也不能再隐藏下去,也从废弃加油站里出来了。

    葛木宗一郎见到伏击自己的人中,有两个都是自己的学生,并没有表现出常人意外的神情,和平常一样板着一张脸,语气也平平淡淡的:“卫宫和远坂啊!不仅是间桐,连你们也是master啊!虽说是魔术师,但还真是不幸的人生啊!

    而且,你是怎么产生我被caster操控的错觉的,这个问题的来源是什么?卫宫士郎,说说让你产生这个疑问的错觉的原因吧!”

    卫宫士郎握着木刀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说:“这么说来,caster从镇上的人们那里获得魔力的事你是知道的。

    对她来说,人类就是活祭品,如果caster再这么继续下去,迟早会有人会因此而死亡;而你是一个很正经的人,应该不会放任caster的所做所为才对。”

    “原来如此。”葛木宗一郎说:“是身为master我对caster的所做所为听之任之,才让你怀疑我**控了吧。”

    “这样的话需要被打倒的对象有两个了。”卫宫士郎对帝企鹅说。

    帝企鹅露出嘲讽的笑容,看了一眼卫宫士郎说:“少年,我需要纠正你认知上的一些错误。”

    “首先,我之所以要解决caster,并不是因为你所说的,这位美女会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而是她是一个从者,只有这一个原因。”帝企鹅打开双手说:“圣杯战争从来就是自私的,每一个参与者的目标从来都只是独占圣杯而已;无论你得到圣杯后会许下什么伟大的愿望,在争夺圣杯的过程中都是自私的。

    不要跟我提什么‘成为正义的伙伴’这类中二的话,那会让我想起某个家伙,在他还是普通人的时候一直说这种话,但当他获得能力以后就变得不可一世,张口就是本大爷长,本大爷短的。”

    “至于将无关的人当成活祭品换取魔力什么的,从心底来说我并不反对这种手段,只要能赢得圣杯,再恶劣的手段我也会用的,无论会将多少无辜的人牵涉进来。”

    “怎么会这样!”卫宫士郎一时难以接受帝企鹅的说法,在他印象中帝企鹅虽然是个持续性神经质、偶尔正经的人,他的话也经常能让人哑口无言,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这个不怎么高大的形象在今天崩塌了。

    帝企鹅依旧是一副讥讽的表情,说:“我以前讲过,我杀过的人可以组成一个小型国家,而且最让我骄傲的事是追杀那些在美帝的帮助下逃脱法律制裁的脚盆战犯,可想而知我对你们这个民族的看法,所以别指望我会对你们这些倭寇手下留情。

    喂!葛木宗一郎,你也不是合格魔术师吧!看起来更像那种大隐隐于市的武林高手。”

    葛木宗一郎说:“对!我并不是魔术师,也不是你说的那种武林高手,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杀人鬼罢了!虽然是caster的御主,但我与圣杯战争无关。如果caster要杀人,我也只是在一边旁观而已。

    所以,放手去做吧caster,是生是死由你决定。”

    “真是意外啊,这位天真的男孩,本来还以为你比以前变得稍微懂事一点,小子。”caster听到葛木宗一郎的话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嘲讽着卫宫士郎:“原来是我判断错误,你嗨氏那么不成熟。”

    帝企鹅走了几步,挡在卫宫士郎与caster之间:“那么这位成熟的大姐姐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帝企鹅的动作吸引了目光,caster的表情再次变的腊月寒霜般,声音也冷冷地:“这位不是从者的servant,能告诉我你围巾的来历吗?”

    帝企鹅豪放地笑着说:“当然,这条围巾是由诸神之父的奥丁亲手赠,由奥丁与弗丽嘉赋予神言赐福;至于织就它的材料,则是传说中的象征着不屈不挠意志的金羊毛。”(《雷神》世界所得)

    远坂凛在几人谈话时悄悄转移位置,她突然向向caster掷出一颗魔力宝石,并且大喊一声:“saber!”

    saber握着被结界隐去剑身的长剑从树丛中跳出,快步奔向葛木宗一郎,魔力粒子在她身上形成一套银色的铠甲。

    远坂凛宝石虽然被caster用魔术拦住,但爆发的魔力形成一道紫色的屏障暂时遮蔽住caster的视线,魔力迅速消散,caster扭头喊到:“停下来,saber。”

    caster单手举起,不用吟唱,就有多个小型的魔术阵图形成,数道魔术击中saber,但却在saber身体周围溃散。

    “对魔力!”caster惊呼一声:“宗一郎大人!”

    (对魔力,对魔术的抗性的能力。粗略讲就是将同等级以下的魔术无效化,b等级以上的话,即使是大魔术,礼节咒法等大规模的魔术也无法给予伤害。而saber的对魔力等级为a,遭受a级以下的魔术攻击全部取消,在fate世界中,现代的魔术师是根本无法伤害到saber的,甚至master使用令咒下达命令,saber也可以进行反抗。)

    葛木宗一郎双目怒瞪,小腹微收提膝压肘,卡住了saber平挥的长剑,在saber惊愕的目光中杀气腾腾地吼道:“轻敌了啊,saber!”

    葛木宗一郎身上涌起强化魔术的波动,等发型在原地留下的不过是一道幻影时,他就已经来到saber的背后,一拳打向saber的后脑,来不及躲闪的saber回手一剑,用剑身挡住这必杀的一拳。

    剑身上传来的力量让saber脚下不稳,踉跄着向前跑了几步,然后迅速转身双手持剑斜指着慢步走来的葛木宗一郎。

    葛木宗一郎站定,做了个拳击的架势然后迅速双手出拳,每一拳都直奔saber的要害而去。葛木出拳的速度极快力道奇大,只能看到一道道残影、听到拳头打爆空气的震音,saber无法组织有效的反击,只能凭借强大的直感躲避那拥有巨大破坏力的拳头,仍有部分散乱的金发被那凌厉的拳风斩断。

    “原来如此,并不是眼里好,而是拥有强大的直觉。”暂时脱离战斗的葛木宗一郎对气喘吁吁的saber说,然后一计猛拳打出,目标仍是saber的头部,但最后击中的却是她的左肩。

    saber退出去数米远,左臂软绵绵地耷拉着,右手持剑警戒着怪物一般的葛木宗一郎。

    “喂喂喂!”一旁观战的帝企鹅说话了,声音又变得吊儿郎当起来:“要不要这么暴力,master的职责不是仅限于在后方支援吗?圣杯战争什么时候有了名为“teacher”的第八个职阶?”

    “例外总是有的。”葛木宗一郎停止继续攻击已经失去大半战力的saber,看着帝企鹅说:“如同我一样,除了站在前线外便一无是处。”

    葛木宗一郎躲过saber刺来的一剑,又一拳砸在了saber的右侧肩胛骨部位,然后掐着她的后颈向着地上狠狠一摔,接着将从地上弹起的saber一脚踢进了废弃加油站。

    “master,saber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这个围着金羊毛围巾的小子由我来动手,您去对付剩下的master。”看完葛木宗一郎吊打saber的caster看着帝企鹅说。

    “去吧!”

    帝企鹅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做了几下热身运动:“卫宫小子,同样是用强化魔术的,caster能用魔力强化别人,而你连强化一块石头都有可能失败,找一找问题在哪里!”

    “……”

第三十二章 反派的感觉

    “caster,你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希腊神话中的某一位吧!与金羊毛的传说有关,范围就能进一步缩小。”说这话时帝企鹅斜眼看着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被葛木宗一郎花式吊打。

    尤其是远坂凛,连发的阴弹被猎豹般的葛木宗一郎灵巧而迅猛地躲过,想要阻拦葛木行动的卫宫士郎挥舞着木刀,连葛木宗一郎的影子都没碰到,直接劈到了空处,根本没对他的动作产生影响。

    葛木宗一郎突破至远坂凛身前,一拳打向她腹部,远坂凛回曲挡在身前,手腕上金红交织的手环上镶嵌的宝石亮起,一个窨井盖大小的能量盾牌形成,替远坂凛挡下这能直接击杀从者的一拳。

    虽然葛木宗一郎的拳头被挡下,但盾牌上反馈的力道还是让远坂凛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将路边破旧的栏杆撞得变形才停了下来,滑坐在地上,后脑勺受到重击的远坂凛昏迷过去结果与她刚才说的“在葛木宗一郎接近之前将其打倒就行”的话完全相反。

    另一边,caster用手掩着嘴娇笑着说:“啊啦啦啦,你猜出我的身份也没用,你的master已经被打倒了,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远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投降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帝企鹅故作好奇地说:“真的吗?不过我挺看好卫宫小子的不幸的科尔基斯公主,‘背叛的魔女’美狄亚,葛木宗一郎知道你和伊阿宋那纠结的过去吗?”

    “你胆敢……”被戳到心中痛处的caster美狄亚悬浮在空中,靛紫相间的斗篷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多个魔法阵形成,对准了满脸贱笑的帝企鹅:“去死吧!”

    帝企鹅打开双臂,形成一个人形十字架,悲壮地大吼到:“doit!”

    “混蛋,杀了你。”帝企鹅英雄就义的样子让caster美狄亚怒上加怒,数道不同属性的魔法束射向他,爆发的魔力将周围的地面炸出一个大坑。

    镜头转向卫宫士郎这边,他的木刀早已被葛木宗一郎经过魔力强化后的拳头砸断,现在他手里的是帝企鹅之前给他的电击警棍。

    神盾局特别行动小组的装备质量果然够硬,卫宫士郎没有saber那强大的直觉,却靠两柄电棍挡住在空气中打出爆破音的拳头,其中很大的原因在于电棍能将普通人直接电晕的电流抵消了部分魔力,让葛木宗一郎的拳头没那么可怕的破坏力。

    “科波特先生!”卫宫士郎瞥见帝企鹅的身形淹没在caster的攻击魔术里,不由自主地大喊一声。

    在战斗中分神是一件很愚蠢的事,葛木宗一郎把握住这个时机,一拳砸在卫宫士郎脸上,然后劈手打飞了他手里的两柄电击警棍,左右两记老拳砸在卫宫士郎的脸上,提膝将他从地上带起,又是一记冲拳将其打飞。

    恍惚中卫宫士郎好像看见了重伤不醒的saber,余光瞥见了靠着栏杆昏迷的远坂凛,caster魔法攻击帝企鹅时荡起的烟尘还未沉淀

    “我不能倒下!”卫宫士郎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但身上的疼痛还是让他直不起腰来:“我倒下了,远坂同学,saber,还有帝企鹅先生都会死的!”

    卫宫士郎咬着牙挺直了身体,自言自语道:“武器!我需要能继续战斗下去的武器,就像archer手里的一样,强力的武器!”

    他从遥远的记忆中找到了自己现在所需要的的魔术,回忆着红a手里的双剑(干将莫邪)念诵道:“投影、开始(traceon)。”

    魔力在魔术回路里生成,在卫宫士郎的双手中凝结,因为是第一次使用,部分魔力不受控制地溢散在空气中。

    “啊!”卫宫士郎大叫着让自己将这个魔术完成下去,葛木宗一郎不会让他如愿,他调动自己体内的“气”,在手掌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流,不发一言地向卫宫士郎冲去。

    一阵爆炸般的碰撞后,葛木宗一郎满手是血地退了出来,看了看不断流血手掌,握紧拳头看着成功投影出双刀的卫宫士郎。

    宝具:干将莫邪

    中国传承的名剑。此基于阴阳术而来的阴与阳、雌雄一对的剑,

    没有被葛木宗一郎直接击中的远坂凛醒了过来,她晃了晃头,然后吃惊地看着卫宫士郎以及他手中的双剑:“不是吧!”

    caster响起了什么,看着几乎要崩溃的卫宫士郎说:“那是……”

    “我以宙斯之名,剥夺科尔基斯公主美狄亚之能力,将其贬为凡人!”帝企鹅周围的烟尘在提灯的照耀下很快散去,金黄色的光芒让他宛若神祗。

    帝企鹅右手高举着提灯,左手则拿着一柄权杖,嘴角有着冷酷的笑容的他抬头看着浮在空中的caster美狄亚。

    帝企鹅的话音一落,借助魔法悬浮在空中的caster失去了力量般一头栽下,“嗵”地一声狠狠地撞击在地面上。

    caster美狄亚挣扎两下,从地上爬起,她掀开兜帽露出朴素却美丽的脸庞,尤其是那对精灵耳格外引人注目,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堪,但额头不断向外渗着血。

    “宙斯!你怎么会拥有他的权柄!”

    帝企鹅手中权杖是由橡木制成,铭刻有公牛和鹰的图腾,上面还缭绕着闪电的光辉。(宙斯的象征分别为,橡树、公牛、鹰、闪电),他耸耸肩说:“我帮他的私生子波尔休斯砍掉了美杜莎的头,战胜了海怪、粉碎了冥王哈迪斯的阴谋,他为了感谢我,答应送我一件礼物,我就让他制作了这样一件东西(《诸神之战》世界)。”

    帝企鹅展开一道小型空间门,一支箭矢射出,贯穿caster的一条小腿,将她钉在地上:“手握权杖输入魔力,高喊宙斯之名,可以暂时剥夺希腊神系无神位之人的能力,对付你挺管用的。”

    “帝企鹅小心!”远坂凛忽然大声提醒。

    帝企鹅从风声中判断出葛木宗一郎的攻击方位,这个战斗力爆表家伙的拳头他可不想硬挨,反手将权杖和提灯扔回空间,右脚后撤半步,整个人旋转着下蹲,让自己在葛木宗一郎的视线中消失。

    葛木宗一郎的双拳因为帝企鹅的下蹲忽然失去了目标,帝企鹅回旋着起身,拳头甩出,击中葛木宗一郎的腋下,神经密集的地方受到重击,疼痛让葛木宗一郎呼吸不由得一滞。

    但帝企鹅并没有更进一步,而是迅速双手抱住后颈,双肘向前,让手臂内侧紧贴头部。

    就算失去了caster的强化,葛木宗一郎的拳头足以轰爆普通人,帝企鹅摆出这样一种姿势,反而让他的拳砸在帝企鹅的肘尖,“咯,啪”两声葛木宗一郎的指骨在反作用力下断裂。

    帝企鹅没有放下双臂,反而对退出去两米远的葛木宗一郎说:“亏你还是当老师的,同等力量下,面积越小,压强越大。这怎么样,吃亏了吧。”(帝企鹅压强这个说法其实不怎么正确)

    说话间帝企鹅欺身而上,左右躲闪避开葛木宗一郎的双拳,直接撞进他的怀中,接着上身扭动,用肘部重击葛木宗一郎的心口,然后一转身回肘砸中他的颈部。

    矮身又一次躲过葛木宗一郎的双拳,帝企鹅深吸一口气,前胸和后背的肌肉绷紧,用腿蹬地发力经腰跨送至肩膀,一口气哼出,将葛木宗一郎靠飞了出去。

    “master!”caster美狄亚看着被打退的葛木宗一郎惨叫一声。

    帝企鹅上赶两步来到立地不稳的葛木宗一郎身前,左脚前行一步,后脚紧跟一步,崩拳从中盘胸腹处发出,葛木宗一郎打飞出去。

    葛木宗一郎跪在地上,刚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忽然用手掩住口鼻,咳出一大口血来,粘稠的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流出,很快在地上积成一滩。

    “葛木宗一郎,你的拳路属于暗杀拳,第一次碰见很难适应,但只要想我这样的高手见过一次就可以识破所有的套路。”帝企鹅说这话时saber已经恢复过来,提着剑从废弃加油站中走出,他向saber微微欠身以示歉意:“所以才会放任你殴打saber,这一点我很对不起saber,在这里向你道歉。”

    “这也是战术的一种,不必向我道歉。”saber也点头回礼,表示自已对帝企鹅行为的理解。

    葛木宗一郎踉跄着向帝企鹅挥舞着沾染有自己鲜血的拳头,但受到帝企鹅多次重击以后,他的动作软绵无力,甚至帝企鹅不用做出太大的动作,就能躲闪过去。

    “何苦呢?何必呢?内脏都被我打碎了,好好躺那里不行吗?你还这么拼命干嘛,我都忍不住为你加油,打call了。”帝企鹅面露不忍之色,但还是从空间里拿出两柄单锋剑来:“在敌人胜利无望的前提下用语言打击他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爽,干脆我以后不当好人了。”

第三十三章 处决

    在葛木宗一郎再次靠近自己时,帝企鹅两柄短剑挥舞,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割断了葛木宗一郎四肢关节部位的肌腱,失去是由于肌腱的牵引作用,无法让肌肉的收缩运动,葛木宗一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地。

    帝企鹅将两柄短剑交到一只手里,按摩着脸部肌肉,然后拿出金枪对caster美狄亚说:“算我大发慈悲,在你们临死之前给你们一个选择。说吧,是你想看着他先死,还是让他看着你先死。”

    在被帝企鹅用宙斯神杖消除自己的力量以后,美狄亚就知道自己和葛木宗一郎今天难逃一劫,听到帝企鹅给出的选择后,她苦笑道:“让宗一郎大人先去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死亡。”

    远坂凛和手握双刀的卫宫士郎跑了过来,“正义的伙伴”卫宫同学想要劝帝企鹅放葛木宗一郎一马:“科波特先生,葛木……”

    “碰”地一枪,从金枪射出去的子弹穿透了caster美狄亚的头颅,她的脸上是一副惊愕的表情,她没意料到帝企鹅出手是这么突然。

    在场的其余四人也没想到帝企鹅会弄这出;早就受到重创的葛木宗一郎蠕动着,想要靠近caster,但他之前的伤势在情绪的牵引下集中爆发出来,他开始大声咳嗽,咳着咳着就开始呕出一滩的鲜血,其中还混杂着早就被帝企鹅拳劲震碎的内脏。

    “你说什么?卫宫同学。”帝企鹅将两柄短剑扔回空间,握住金枪枪管向下一掰,向枪膛内填入一发弹头漆成红色的子弹,合上枪膛,用拇指扳下**说:“你是想让我放过葛木宗一郎?天啊,伟大的领袖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雷锋同志也说过,“对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阶级敌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这些话都已经烂大街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都摇着头,帝企鹅轻抚额头,说:“差点忘了你们是脚盆人了,换个例子,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彭宇与徐老太……算了,不跟你们废话了。”

    帝企鹅拿出一柄***,解决掉葛木宗一郎,然后将刀身上的血朝卫宫士郎身上甩了甩,拿出墨镜和记忆清除器,红光一闪,帝企鹅摘下墨镜,想了想对卫宫士郎说:“葛木宗一郎是卫宫士郎干掉的。”

    清醒过来后卫宫士郎手“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中的双刀和身上沾染的葛木宗一郎的鲜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瞳孔扩散喘着粗气。

    “士郎,有没有受伤。”saber跑到卫宫士郎身边,蹲下身子和卫宫士郎视线平齐。

    卫宫士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没事,我没事。”

    身上干干净净,连滴血都没沾到的帝企鹅碰了碰远坂凛的肩膀:“master,跟卫宫小子说点别的话,他现在需要转换心情,我当初第一次杀人也这样,恐惧,无意识下意识不想承认,后悔,歉疚什么的。你先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别让他看到尸体,我先去毁个尸,灭个迹。”

    帝企鹅走到caster美狄亚的尸体旁,从空间里拿出提灯,由魔力构成的从者之躯在金色的光芒下分解,然后他又拿出一个小瓷瓶,用指甲挑出一点儿药粉,弹带到葛木宗一郎染血的尸体上,这个一米八以上的壮汉如汤沃雪般迅速消融,直至化为一滩黄水,看到这场景,帝企鹅忍不住摇头说:“化尸粉真tm的牛b。”

    另一边,远坂凛对面色惨白的卫宫士郎说:“话说,卫宫同学,那是什么?”

    卫宫士郎顺着远坂凛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投影出来的双刀正在迅速消失。

    远坂凛接着说:“据我了解,你的魔术难道不只有魔术而已吗?”

    卫宫士郎想了想说:“话是这样说,我尝试过很多魔术,但最后能成功使用的只有强化魔术,但实际上第一次成功使用的却是投影魔术。”

    转移话题后,卫宫士郎的脸色好了许多,便双手掐腰,用上平常说话的语气:“你是在逗我吗?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这么说来你不是第一次使用魔术了。”

    “恩,可以这么说。” 卫宫士郎看着远坂凛:“但只能看上去相似,实际上内里空空如也,刚才能成功,我也下了一跳。”

    看着握紧拳头的卫宫士郎,远坂凛若有所思地说:“这么说来,在强化魔术之前,你先学会的是投影魔术喽?而且先把嘴擦一擦吧。”

    卫宫士郎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我是只会那个,切嗣趴趴跟我说,这种级别的投影还不如去学强化。”

    忽然从后背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感,电击一般的感觉让卫宫士郎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双手十指也开始了痉挛。

    saber赶忙扶住他,关切地问:“士郎,怎么了!”

    “没事。”卫宫士郎虽然是这样说,但声音不像刚才那样中气十足,然后他眼前一黑向前栽倒,正好落入saber的怀抱当中。

    “士郎,你怎么了!”

    收拾好首尾的帝企鹅走了过来,对saber说:“放心,他昏过去是因为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今天晚上的作战对卫宫小子的消耗过大了,让他睡一会儿也好。”

    …………我是不愉快的分割线…………

    的地面上梦中,卫宫士郎独自一人行走在一块无边无际的红色荒野中,夕阳印红了天空,云朵在狂风中快速飘动。

    他屹立在一座丘陵之上,向四周眺望而去,发现远处的地平线是跳动着的红色火焰,四周的地面上插着无数无主的刀剑,离自己最近的就是成功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

    此情此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咏唱道:

    “身为剑之所成,血若钢铁,心似琉璃。”

    “纵横沙场未尝败绩。”

    “然虽不曾落败,却亦不被理解。”

    “常独立与剑丘之上,沉醉于胜利之中。”

    “因此,其之一生没有意义。”

    “其身,定为无限之剑所成。”

    念诵完毕,忽然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传来,并且他的右手传来异样的感觉,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右臂不断有剑刃刺出不,准确地说是他的手臂转化为无数剑刃,并且剑刃的范围不断在扩大,左臂、后背,直至整个人都化为剑刃。

第三十四章 敌人(二合一)

    卫宫士郎大叫一声猛地坐起,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却发现saber和远坂凛正面色古怪地看着自己,帝企鹅也在往身后藏着什么东西。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卫宫士郎看着众人古怪的的表情,不解地问:“我昏迷了很长时间吗?还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远坂凛连忙摇头摆手,似笑非笑地说:“没有!没有!你只睡过去三个小时,一切都很正常。”

    卫宫士郎说:“那为什么你们都那样看着我?总感觉我身上出了什么事情。”

    远坂凛摇着头说:“没有的事,我们……我们只是在关心你因为…因为你刚才说梦话了,对不对啊,saber。”

    saber郑重其事地点头,表示自己同意远坂凛的说法,但她鼓鼓的脸却不是那么严肃。

    saber的表现让远坂凛很失望,她侧着头,向帝企鹅挤眉弄眼。

    帝企鹅心领神会,想了想说:“小子,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听master说了,你学会了投影魔术不错嘛!有了发家致富的手段,以后就算取三四个老婆也养得起。”

    因为接帝企鹅的话茬而吃过亏的卫宫士郎学精了,特意避开有可能踩雷区的问题,说:“发家致富?科波特先生,我不认为投影魔术可以赚钱。”

    帝企鹅右手握拳砸了一下左手掌心:“卫宫小子,以后你可以投影出来古董去卖吗!只要外表看起来是真的,而且印鉴缺口什么都在,那些所谓的专家是不会特意拿去做碳鉴定的。

    我在灾难片的世界废力搬几十公斤黄金,却还没一个小小的瓶子价值高我真是那啥那啥啥了,和。”

    远坂凛蔑视地瞥了帝企鹅一眼,视线转回卫宫士郎脸上时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疯癫癫地大笑起来,双腿不断交替着朝空中踢,端庄的saber仿佛被她的笑声所感染,也发出小女孩般的笑容。

    “远坂?saber?”卫宫士郎对这两人的行为感到不解,后肩传来一股剧痛,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

    saber立即停止了笑容,关切地问:“怎么了,士郎!”

    卫宫士郎哆嗦地说:“不要紧,我没事。”但他的表现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欧真的吗?这样下去你的半边身体都会陷入麻痹的,运动机能也会受到影响的。”不知何时出现的红a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闭着眼傲娇地说:“你这样也是理所当然。”

    “archer。”远坂凛起身坐好,用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有什么事吗?”

    红a站正,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看着诧异的卫宫士郎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听了,小子你投影成功了,那么应该是魔术回路向内侧偏离了七公分,放任下去的话会导致全身无感的我也许能帮你。”

    “这么熟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帝企鹅又开始插科打诨:“某两个master缔结停战条约时某个master也是同样傲娇的语气,不愧为正规召唤出来的servant啊,连外套都是同样的颜色。”

    众人:“……”

    ……………我是悲伤的分割线…………

    与此同时,间桐家用来培养虫子的地下室里。

    依旧是一身黑色机车服的吉尔伽美什踩死了爬向自己的一只虫子,双手插兜看着在潮湿地面上四处攀爬的其他虫子。

    “您原来在这里啊!”蓝色海带头的间桐慎二从楼上下来,像个拙劣的小丑般对吉尔伽美什行礼:“我不是质疑您,您在哪里干些什么,我都无所谓的。”

    然后雀跃着拉近了与吉尔伽美什的距离,然后兴冲冲地说:“有个好消息嗷!言峰绮礼那家伙说,对我们的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唉!”

    吉尔伽美什厌恶地看了间桐慎二一眼,然后背对着他说:“看来言峰绮礼挺赏识你的嘛!我也有一个好消息,caster和她的御主被干掉了,是一个可怕的servant出手解决。”

    “有什么从者能比得上最古老的英雄王,那种家伙很容易就会被解决的,接下来就轮到那两个瞧不起我的家伙,不给卫宫一点颜色瞧瞧,怎么能行!”

    吉尔伽美什扭头看着一脸亢奋的间桐慎二,让他想拍自己肩膀的手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慎二,你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复仇的快感的确令人愉悦,正因为贪图享乐才能称之为人。”

    间桐慎二怪笑着:“对啊!对啊!”

    吉尔伽美什:“虽说陪你玩一玩也无妨,但你做好直面怪物的准备了吗!”

    间桐慎二澎湃的心情被一盆冷水浇灭,他的声音带着颤意:“怪……怪物?”

    吉尔伽美什说:“我参加圣杯战争,是因为世界上宝物都是我的,圣杯也是其中之一。我的东西当然不能随便给杂修拿去,除非我自己同意人家用,参战也不过是修理那些觊觎我宝物的家伙。

    但那个怪物,居然从我手中将圣杯夺走,虽然那个可能被抹去了,但这件事不可饶恕!”

    英雄王暴怒产生的气场让间桐慎二承受不住,只有跪伏在地上才能缓解那股压力,那些黏糊糊湿漉漉的虫子也感受到危机感,以吉尔伽美什为中心向四周快速逃窜。

    就算有令人恶心的虫子从身上爬过,间桐慎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位发怒的君王会像踩死一直小虫子似地踩死自己。

    过了不知多久,间桐慎二只感觉自己的肌肉酸痛,头上的汗沿着脸颊滑落,汇集在额头上打湿了一片地面。等到间桐慎二再也保持不了这个姿势的时候,吉尔伽美什带来的压力消失,这让他紧绷的神经为之一松。

    间桐慎二侧卧在地上,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再度响起,宛若云端的神明般:“想要圣杯的话,其他的master先放着不管,那些家伙不过是牺牲品罢了,有个东西必须得先抓住。”

    间桐慎二从地上爬起来,弓着腰对吉尔伽美什说:“必须先抓住的东西那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说:“小圣杯,明天我们要去一趟市郊的爱因兹贝伦别墅。”

    镜头转回卫宫士郎家。

    卫宫士郎脱光了上衣,背对红a坐着,而红a半蹲着,手掌抵在卫宫士郎后背上,将魔力注入卫宫士郎的体内,从魔力回馈的情况以推测卫宫士郎身体具体的情况。

    魔力侵入错位的魔术回路带来的痛楚让卫宫士郎忍不住低声惨叫,但他又在第一时间咬牙忍住。

    “你真走运,还以为是坏死,原来只是闭锁的魔术回路打开罢了。”红a平平淡淡地说:“本来能用的魔术回路被舍弃了,而陷入了沉眠。

    我估计错了,你的麻痹只是暂时的,这是你将迄今为止从未使用过的魔术回路全部打开的结果。

    回路本身还处于刚苏醒的状态,迟早会恢复他们本来的机能的,虽然这个‘迟早’会是很长一段时间。”

    红a低喝一声,将一股强势的魔力注入卫宫士郎的体内,强行将他体内的魔术回路矫正回来。

    卫宫士郎痛叫一声,身上亮起道道散发着荧光的魔术回路,原本因为身体不适有些佝偻的腰板也挺直了,魔术回路安定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头,感受自己体内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吃惊地张大了嘴。

    红a收回自己的手,卫宫士郎身上的魔术回路没有魔力的流动也沉寂下去,红a站起说:“就先这样吧,过几天就会自己恢复的,之后再行动的时候,会变得比以前更像魔术师了吧!”

    红a转头看着帝企鹅,说:“科波特,你为什么拿着摄影机?”

    自己的偷拍行为被发现了,帝企鹅随手就将摄影机送回了空间内:“我绝对没有将刚才那段视频上传到同人创作网站的打算,男x男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bl的受众很少的!”

    皮肤本来就黝黑的红a脸色更黑了,虽然帝企鹅的话乱七八糟,但他还是能听出一些不好的东西。

    “什么嘛!科波特先生你也太恶趣味了一点。”卫宫士郎有些不满地说。

    严肃一段时间的远坂凛跪伏在地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拍着地,发着几乎要破音的大笑声:“卫宫……哈哈哈哈哈……卫……哈哈……卫宫……哈哈哈哈……同学……卫宫士郎,请……哈哈哈……拜托……拜托你……哈哈哈……拜托你……哈哈……不要说话……或者……或者扭过头……哈哈,别让我……哈哈……看到……看到你的脸。”

    一头雾水的卫宫士郎摸摸脸,不解地问:“远坂同学?saber,我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端坐着的saber脸色微红,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卫宫士郎的脸,反而和帝企鹅搭讪起来:“科波特阁下,刚才的视频能否给我一份。”

    不愧为来自“天腐之国”英gay兰的亚瑟王啊,就算是几百年前的古人了,也还不是觉醒了腐女之魂。

    帝企鹅笑得见牙不见眼,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斜着手比出大拇指说:“绝对没问题!”而且我还有卫宫士郎将学生会会长推到地上,强行剥去对方衣物,然后面红耳赤的视频。

    “archer?”卫宫士郎向刚才帮过自己的红a求助,这种只有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糟糕了,他迫切地寻求一个答案关于众人为什么看着自己发笑的答案。

    红a看到卫宫士郎绕到自己面前,立即闭上眼睛,心里说:“笨蛋,你没看到自打我出现,就一直避免看到你的脸吗?你再在我面前晃悠,我就保持不了我高冷的形象了!我以前是这么一个呆萌的人吗?”

    卫宫士郎说:“大家,为什么都在笑啊?”

    为了打发喋喋不休的卫宫士郎,红a深呼吸一下说:“你家应该有卫生间的吧!自己去照一照镜子不就知道了吗。”

    “失陪了!”得到提示的卫宫士郎连上衣都顾不上穿,急忙离开卧室,跑到卫生间照镜子去了。

    红a睁开眼,说:“master,我去屋顶上警戒了。”

    “不用去警戒,你还是继续守着间桐樱吧!”帝企鹅替远坂凛下了命令。

    红a点点头,然后迅速灵体化,消失不见了。

    视力良好的帝企鹅明显看到红a在消失之前,嘴角是向上勾的。

    卫宫士郎的大叫声很快就从卫生间方向传了过来,那一声呐喊中包含了惊讶、屈辱、发现真相后的难以置信等多种情绪。

    “哇哈哈哈哈!”笑得发不出声、只能身子一抽一抽的远坂凛缓过来劲了,听到卫宫士郎的叫声后又再一次笑出了声再这样下去估计会将身体笑崩溃的吧。

    一阵急忙的脚步声传来,卫宫士郎拉开门冲了进来,指着自己还带着水渍的脸说:“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帝企鹅揉了揉因为长时间大笑而有些酸痛的脸,回应还光着膀子的卫宫士郎说:“开心的悲伤蛙。”

    那只拥有邪魅死鱼眼的碧绿色青蛙与卫宫士郎共用一张嘴,在卫宫士郎说话时嘴也一张一合的,画面十分喜人。

    用力保持严肃的saber看了卫宫士郎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将发烫的脸埋进手掌里。

    卫宫士郎见不苟言笑的saber也是这样,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咆哮着说:“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这样做?而且这个青蛙居然用水洗不掉!”

    帝企鹅拿照相机将卫宫士郎的生无可恋脸拍了下来恩,留着以后自己当表情包用。

    “啊啦啦!”帝企鹅说:“死心吧笑年郎,这只开心的悲伤蛙是用纹身油彩画的,普通的水啊、酒精什么的都是洗不掉的,就算你拿毁容界的神器卸妆水都不管用除非你忍心将那部分皮肤通过外科手术切掉。”

    卫宫士郎像被抽去了脊柱骨一样,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无意识地说:“怎么会这样!”

    帝企鹅将相机收回空间,拍了拍卫宫士郎的肩膀,说:“放心,我有专门溶解这种颜料的药水,等我们开心够了就会给你的。”

第三十五章 刀

    红a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厚厚的金属门,看到包在大茧里等待化蝶而出的间桐樱,他自嘲地轻笑一声:“我以前居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帝企鹅走进了仓库,正好听到红a的话。

    红a冷着一张脸:“没什么,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去间桐家侦测了一次敌情之前你提到过的金发青年出现在那里,恐怕间桐家又得到了一个从者了。”

    “我知道。”帝企鹅背着手说:“他可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只能把他先放到一边不管,或者说是尽量避免与他的正面冲突。

    召唤圣杯至少需要解决五位从者,rider和caster这已经是两个了,今晚也要将assassins解决了。”

    红a说:“为什么这么着急?”

    帝企鹅咬牙切齿地笑着说:“被坑了,被自己坑了,其实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就是我能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

    帝企鹅左手腕的手表上显示一行字“任务截止时间”,在那之后正在倒数的数字,换算下来留给他的时间不足72小时了。

    ……………………………………………

    虽然现在是冬季,但柳洞寺山门前的树林依旧是一片绿意盎然,枝叶茂盛得宛如盛夏一般。

    一个人沿着青石铺成的登山步道走了上来:“真不知道那帮人怎么搞的,一年四季树上都是绿的,就不怕下雪把树冻死?又不是万年青。”

    将深蓝色头发梳成长长马尾辫的青年坐在山门前,见到来人后说:“阁下是来寺院参拜的吗?那您来的时间有点早,或者说有点晚。”

    长度足有一米五、名为物干竿的***靠着青年武士的左肩放着,而他见有来者时,就将右手将茶杯放在身侧的台阶上。

    来人肩上也扛着一柄长度远超普通双手刀的刀,笑道:“失去了caster的魔力供应,你应该撑不到黎明了吧!”

    “诚然,那只母狐狸应该是栽在你的手里吧。”这位被冠以“佐佐木小次郎”之名的武士身着淡紫色的和服,两鬓长发垂至锁骨处:“阁下持双刀而来,是否有效仿剑圣宫本武藏之意。”

    来人朗声笑道:“嘿!你个杀马特鬼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老子学的是正宗的华夏刀法,说我模仿宫本武藏的剑术你这是在侮辱我。”

    来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句落转折生硬,很明显来的不是其他人,只能是帝企鹅。

    帝企鹅将手里的长刀刀鞘扔到青年武士的脚前:“看好了,刀鞘,这是刀鞘。”然后直起腰仰视着那位从容不迫的剑客(高度落差的原因,而不是心理上矮了一头)

    帝企鹅这时在心里盘算按照历史年代推算,再加上日本人普遍不高的身材,这位生活在日本战国后期的“佐佐木小次郎”应该不比他手中的物干竿高多少。

    动漫能当现实看吗?现实中哪有这么多拥有五颜六色头发的“杀马特”,毕竟没有齐木楠雄修改全世界的认知这里是《fate》的世界,怎么又想起齐神来了。

    帝企鹅给了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在这样要紧的时候不要跑神,以免跌了自己的“高人范儿”。

    佐佐木小次郎眉毛微微一挑,犹豫了一下说:“阁下是否有什么怪癖,为什么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帝企鹅从来不让自己尴尬,随口就编出个理由解释自己那一巴掌:“刚才有蚊子趴在我脸上,我只不过杀了这吸人血的虫子而已。”

    一阵在零度以下的风卷着雪花吹过,让帝企鹅略微发烫(自己打的)的脸颊降了降温度:“有米国的科学家前几周宣布研制出抗寒蚊子,他们选中了冬木市作为实验基地米国佬就是这么反人类。”

    “阁下到这里来应该不是找我喝茶吧!”佐佐木小次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

    帝企鹅说:“当然不是,脚盆鸡的茶我喝不惯:脚盆的茶道,用研末的抹茶煮出来的东西,喝起来感觉跟喝药似的,而且感觉喝完就没了,就像只能瞬间存在的东西,完全没有回味的地方。

    我还是喜欢拿个大搪瓷茶缸,加一撮炒制出来的茶叶,倒上开水泡上几分钟,可以大口喝个痛快,而且炒制出来的茶叶越泡越有味道

    二者的差距就像脚盆的俳句与华夏的诗词一般,一个看起来很华丽,其实空空如也;另一个一品有味,二品就是与一品截然不同的味道,越品越有味道。”

    佐佐木小次郎放下杯子:“阁下对茶道和诗词也有了解?”

    帝企鹅摆摆手:“略懂,略懂。在这里我需要感谢一下洪武大帝(朱元璋),放牛娃和和尚出身的他起兵之后不仅将被誉为“上帝之鞭”的蒙元人赶回了草原,也是第一个也是华夏唯一的用政治命令去改变一种农产品的生产跟饮用的习惯的皇帝。

    禁止天下以蒸的方式处理茶叶,间接废除了士绅阶级繁杂的喝茶方式,让喝茶这一习惯的一普及,功德无量!功德无量!对了,幕府将军足利义满曾派出使臣向明朝纳贡称臣,当时的明成祖朱棣封足利义满为“日本国王”。”

    经过帝企鹅这么一说,佐佐木小次郎端着茶杯,感觉自己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境被帝企鹅这一通话打破了

    如果远坂凛在这里,一定会语重心长地告诫佐佐木小次郎“千万不要让帝企鹅打开话题,不然他会用一大堆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理论打乱你的思绪,让你陷入尴尬的境地。”

    帝企鹅也不嫌地上凉,就地一坐,学着佐佐木小次郎将长刀靠在肩上,借着从怀里掏东西的掩饰,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深褐色的碳酸饮料(可口可乐公司没给广告费,所以不提名字),打开后向佐佐木小次郎示意一下:“碳酸饮料才是男人的浪漫。”

    好尴尬,我应该说些什么!佐佐木小次郎对帝企鹅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一时感到头痛,他要首先展开话题,占据言语战争中的主场地位:“抛去剑圣的名号,阁下是怎么看宫本武藏这个人的?‘佐佐木小次郎’可是在岩流岛败与其手。”

    说出最后一句话时,佐佐木小次郎的语气中带上了自嘲。

    帝企鹅“品”了半瓶碳酸饮料,思琢半天才开口道:“还是那句话,宫本武藏是个出色的战略家,却不一定是个剑法名家甚至不懂剑术(该理论出自徐浩峰的小说《大日坛城》)。

    以直破巧,加以天生力大,能够从敌人的技法中找出破绽,然后一击破之对敌可以,但学他只能当个街头打架的混混,于剑法和个人修为的提升无益;在这一点上独孤求败比宫本武藏强,他留下来的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乘虚而入,料敌机先,后发先至。”

    佐佐木小次郎感叹一声:“不愧为剑道大家,从这二十一个字就可以听出那人的剑术修为,可惜不能与之一战。”

    “在各路同人文里,你和独孤求败的传人打了不止一次。”帝企鹅说。

    佐佐木小次郎喝了一口茶,帝企鹅的话他有些听不懂:“什么?”

    “那不重要。”帝企鹅耸耸肩说:“继续说回宫本武藏吧。

    我承认宫本武藏是个战术家,我所了解他的几场胜利,有些对手不是剑法不如他,而是宫本武藏擅于利用环境、时间,乃至对手的心理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对他有利怎么不会赢。”

    两人闲聊几句,帝企鹅长长地打了个气嗝,扔掉已经空了的碳酸饮料瓶子,从空间里拿出一副皮质镶铁的护臂戴上,将略微宽松的袖口扎起,然后拄着长刀站起来,面朝佐佐木小次郎说:“废话够久了,再拖延下去估计我就不用打了。话说当你看到前来与你决战的不是saber而是我,有没有很失望。”

    佐佐木小次郎也站起来,用带鞘的***将茶具挑到一边,拔出长刀将紫色的刀鞘扔到一边:“能在消失之前能与剑客一战,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我的刀名为备中青江。”

    帝企鹅看了看手中长刀,说:“我这刀是批量生产的,所以没那个雅性起名字,刀为御林大刀,师从俞大猷、戚继光,艺成无名画师所绘七路各式刀法。”

    (俞大猷,明代抗倭名将,军事家、武术家、诗人、民族英雄。传闻有一次他路过河南少林寺,听说少林寺的武僧武艺很高,就以上门请教的方式找他们比试,结果少林寺派上去几十位武僧,和俞大猷交手全落败了,后来少林寺还派出两个武僧跟随俞大猷学习棍术。

    戚继光,明朝抗倭名将,杰出的军事家、书法家、诗人、民族英雄。在历史上武术不及俞大猷,而帝企鹅去的是电影《倭寇的踪迹》世界,那个世界戚继光改良了倭刀,并创出刀法。

    无名画师,出自《武林外传》第三十五回:小魔女执意做红娘佟湘玉一心修剑谱。创出衡山剑法,葵花点穴手等高深武功,帝企鹅用一袋肉夹馍从他那里换来各种武功秘籍。)

第三十六章 战术

    两人距离较远,为了抢先攻击到对方,他们均伸长胳膊身体前躬,手里的长刀尽可能地向前轮圆,长刀的刀刃碰撞一次,借助反震的力道迅速各自后退,拉开与对方的距离。

    这一次交手让帝企鹅两人大致了解了对方的攻击范围,相对于动漫人物那不合理的身高,偏矮的帝企鹅凭借比他身高还要长的御林大刀稳胜一筹,在他的刀尖几乎要划到对方紫色和服时,对方的刀尖刚探到自己肘部但他并不觉得情况对他有利,因为这位被冠以“佐佐木小次郎”之名的英灵占据了高位,正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帝企鹅。

    佐佐木小次郎向帝企鹅的方向跳下,双手握着长刀劈出,帝企鹅右手持刀,手把着刀背,硬接佐佐木小次郎这一刀。

    帝企鹅担着“物竿干”刀锋的御林大刀刀尖斜指地面,使其顺着刀刃的弧度滑向地面。

    帝企鹅右脚前跨一步,持刀右手顺势向上一挥,不中,左手前握住刀身的暗铜护刃,收回了长刀;屈膝、矮身,帝企鹅推动长刀用开刃的刀尖一尺斩向佐佐木小次郎的双膝。

    佐佐木小次郎向后跳上三个台阶,又急忙后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断腿之祸,但裤腿上还是被帝企鹅留下一道刀痕。

    此时帝企鹅双手持刀,双手一前一后宛如端着一杆短枪,他直膝起身,刀尖就势向斜上方扎去,目标是佐佐木小次郎的心口。

    佐佐木小次郎左手中的“物竿干”回转一周,斜斩向帝企鹅的右臂,但刀锋被帝企鹅手臂上的皮质镶铁的臂铠挡下,并且臂铠上奇异的花纹亮起,产生一股排斥力将长刀弹开。

    但帝企鹅长刀因为右臂受到重击而有所偏移,但刀尖始终未离开佐佐木小次郎的躯干,以刀为枪直取要害。

    来不及再次后退的佐佐木小次郎立即躺倒,因为帝企鹅的刀尖为向斜上方刺出,一躺正好借助登山台阶的坡度避开这致命一击,并且将被弹开的长刀冲着帝企鹅的肋部平挥而去。

    一刺落空,帝企鹅暗道一声“要遭!”,心中焦急万分、但动作却不慌不乱,可是现在收刀已经来不及,更何况他的刀带柄足有一米七长。

    帝企鹅下蹲扭腰,以左手为支点将御林大刀竖在身体右侧,挡住了佐佐木小次郎平砍的一刀,但因为脚下不是平整的地面,而是不算很宽的台阶,一脚踩空,另一只脚好死不死踩到他之前扔上来的刀鞘,再加上外力影响,帝企鹅沿着台阶向下翻滚。

    翻滚中的帝企鹅一只手用力地扒住台阶沿,将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身体控制住,然后捡起掉落在手边的御林大刀,鼻青脸肿地缓缓站了起来。

    帝企鹅脸上与台阶碰撞留下的痕迹在酒神因子的迅速消退,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风采依旧的佐佐木小次郎说:“阁下应该是位有名的剑豪吧!既然你提到宫本武藏,而且用的是柄非同寻常***的加长野太刀莫非你就是那位佐佐木小次郎。”(帝企鹅了解的宫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的形象来自于脚盆动漫《九龙珠》,在这部动漫里佐佐木小次郎货真价实地是个色狼。)

    佐佐木小次郎收刀,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却又带着几分嘲弄:“在下并非佐佐木小次郎的真身啊!”

    帝企鹅拍拍衣服在他翻滚时沾染的灰尘说:“我知道,被圣杯召唤到现世的英灵都不过是一道投影而已,本体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之座之上。”

    青年武士说:“不,在下只不过是个无名的孤魂野鬼罢了,只不过符合传说中被剑圣宫本武藏击败的、那个名为佐佐木小次郎的剑士形象,也能使出传说中佐佐木小次郎的秘剑,正确来说在下并非“英灵”而是接近“亡灵”一类的存在,只是被赋予了“佐佐木小次郎”这个大名鼎鼎名字和“assassin职阶”的无名武艺者,也没有宝具。不会使用魔术。”

    “咱们俩个差不多嘛!都是不应该存在的从者,也都对魔术什么的一窍不通,在其他方面是佼佼者。”帝企鹅饶有兴趣地说:“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的召唤者是caster,但作为凭依的master是柳洞寺的山门,也因此无法离开柳洞寺的山门附近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把柳洞寺的山门移走,你会怎么样?”

    佐佐木小次郎沉默了,想了想说:“那样我会失去柳洞寺提供的魔力,然后无法在这个世界存在。”

    话还未说完,帝企鹅推刀便进,右手在前握着刀柄靠近护手那端,左手在后抓着刀柄末端下压,刀尖高于头部,双臂伸直、刀与双臂成一条直线;左脚向前跨步、右脚蹬地追随,左腿弓、右腿直,长刀几乎瞬间就刺到佐佐木小次郎的身前。

    佐佐木小次郎长刀横在背后,腰身及双臂用力,刀身以腰侧为支点画出一个半圆,斩向帝企鹅的长刀。

    帝企鹅左手回撤、长刀回缩,右手前握住护刃向前推进,硬接佐佐木小次郎一刀,然后压着对方的刀刃前进,挑开对方的长刀,手腕下沉、刀尖猛向前崩。

    佐佐木小次郎后撤一步,留出长刀的施展的距离,然后单手握刀向右撩出,帝企鹅一个弓步,将身体压低,单手在地上一抄,就将坑了自己一把的刀鞘反握住,挡住佐佐木小次郎羚羊挂角的一刀,长刀依旧向自己的对手刺去。

    帝企鹅立起,就见同样站起身的佐佐木小次郎在一瞬间挥出三道刀势,完全封住了自己左挡、右躲等所有可能的行动秘剑燕返

    种类:对人魔剑

    最大捕捉:1人

    从三方迫近的刀刃“同时地”斩开对峙对手并直取首级的必杀剑。严密来说的话,这既非宝具亦非借用了魔术之力的现象。原本是为了斩下空中的飞燕而开发出来的技术。

    帝企鹅急忙松开长刀、向后跳去,而御林大刀被燕返斩为数节向四周飞散。

    “好险!好险!”帝企鹅左手拍着心口,表情和嘴上说的话完全相反,因为燕返的目标是御林大刀,所以他毫发无损:“幸好我的刀比你的刀长上半尺,不然我就无法全身而退了。”

    佐佐木小次郎的右肩迸出一道两寸长的伤口,鲜血不断从中渗出,将紫色的和服染成红色。

    “阁下用的不似剑术,倒像长枪。”佐佐木小次郎瞄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那时帝企鹅御林大刀的刀尖留下的,燕返没完全成功。

    帝企鹅又从空间拿出一柄御林大刀,想了想将它靠着登山步道的石阶边沿放好,又拿出一张华夏古制复合弓来:“华夏武术击技,讲究殊途同归,兵刃离手化为拳掌,长枪马步为根基。大枪端好了,武器中的长刀、双手长剑等很快就能精通。

    华夏武学皆是从战场武技演化而来,杀敌为先,没那么多讲究。”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佐佐木小次郎好像真的从帝企鹅的话里听出来什么,反正帝企鹅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东拼西凑胡乱邹出来东西。

    帝企鹅又后退几步,从空间里拿出一支箭矢,张弓引箭:“我和之前和你打的那个穿红衣服的同为archer,所以远程攻击才是我的必杀技,准备好了吗!”

    佐佐木小次郎笑着说:“随时恭候!”

    帝企鹅阴笑一声,张弓引箭,古法制成的弓将现代材料与工艺制成的箭矢射出,箭矢上捆着的竹哨发出尖锐的啸声。

    同时帝企鹅张开一道空间门,在来到这里之前积累的大量箭矢一齐射出,遮天蔽日地宛如秦军无往不利的箭阵。

    在佐佐木小次郎挥动长刀格开箭矢的时候,站在远处浮空的蝙蝠车之上的红a也开始了动作,张开大弓,右手将投影出来的伪螺旋剑(kaladbolgii)化为箭矢的形状搭在弓弦之上。

    a+对军宝具级别的螺旋剑射出,化为一道湛蓝的光束,击中疲于防备的佐佐木小次郎幻想崩坏发动,拥有庞大魔力的a级宝具被破坏,使宝具本身作为庞大魔力的容器并将其中蕴含的魔力与信仰当作**引爆。

    帝企鹅在放出箭矢之后,就急忙蹲下蜷缩为一团,右手所配戴的护臂之上的纹路亮起,一面能量排序形成的圆盾护卫在他身前,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在碰到圆盾时消弭于无形。

    通讯器中传来红a的声音:“科波特,assassin没有死,而且你的护臂是怎么回事?”

    “佐佐木小次郎的事我知道了。”帝企鹅笑了一下:“至于我的护臂,这是托尼斯塔克利用分子扫描仪复制了美国队长的盾牌构造,借助阿斯嘉德的技术复制出来的,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又听不懂。”

    红a立即换了话题:“科波特,你这样做不觉得羞愧吗?”

    帝企鹅说:“羞愧?这叫战术,成者王侯败者寇,我上学时老师都说了,其他人只会看你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根本没人会在意你的过程。”

第三十七章 伊莉雅

    爆炸平息以后,帝企鹅收起能量盾,站了起来,位于爆炸中心的佐佐木小次郎躺在深坑之中,在柳洞寺庞大魔力的供给之下,竟然还能苟延残喘着,那柄名为物干竿的长刀早已破碎,他用眼神哀求着帝企鹅,好像让他送自己一程。

    “小次郎,有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你。”帝企鹅玩了个梗,走过去长刀一挥,结束了佐佐木小次郎的生命,又转手又从空间中拿出提灯来,金色的灯光下,佐佐木小次郎的身体化为光雾散去,灵魂进入小圣杯,与其他死去的英灵一起,等待着圣杯战争的终结,返回世界之外的英灵王座。

    第二天,在帝企鹅的提议下,由saber驾驶着帝企鹅友情提供的汽车,载着两位御主前往位于树海中间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向爱因兹贝伦家的御主伊莉雅求助。

    临行前远坂凛问帝企鹅:“为什么?我们这边已经有三个从者,为什么还要向姓爱因兹贝伦的求助?”

    帝企鹅用下巴示意间桐樱所在的方向,说:“还不是因为间桐家的人喽?那个从者被葛木宗一郎打倒的家伙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帮手。那家伙认真起来,能在一晚上的时间内结束圣杯战争对付那种家伙,我觉得把berserker这个强大的战力拉进来比较好,非常时期,一定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

    “慎二?哈哈,你说的是慎二!”穿着红色外套的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说:“就那个半吊子?不,他连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都不如。”一旁的带着口罩的卫宫士郎表示自己很无辜。

    帝企鹅附和着笑了两声,然后说:“哈哈哈,就是这个废柴上一次差点要了一整个学校人的命。”

    远坂凛的笑声越来越低,直至听不到:“慎二他应该不会……?”

    帝企鹅嘲讽地笑了两声说:“不会?一个诞生在魔术师家族的人,身为家中的长男,但本身却根本没有一点关于魔术的才能,这种出身与能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很容易让心智都还不成熟的青少年性格扭曲的。”说到这里,帝企鹅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远坂凛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的部位相比之下,妹妹(间桐樱)已经成熟了。

    远坂凛眯着眼:“为什么我感觉到一股恶意。”

    帝企鹅说:“master,你想一想,间桐慎二是不是在学校里表现出一副以自我中心,经常蔑视他人,一副我叫慎二我最叼的样子。”

    “是这样,但这很正常啊!”远坂凛捏着下巴说:“慎二在学校里总是维持着进入五位以内的成绩,体育也不错,再加上有钱和长相不错的原因,他身边的女生也不少,对于那些普通人表现出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很正常你为什么这样一副表情?”

    帝企鹅抹去眼角的泪水,说:“没事,我只是想到我那悲惨的过去。

    在上中学时,我就是那种普通人一列的,长相普通又不善言辞,学习和体育都是垫底的那种,平时就是根本没人注意的那种。

    后来有一次高中同学聚会,几乎所有人都叫不出我的名字,其中有一个还跟我坐了半年的同桌……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谈到个女朋友,至今单身圣杯可以不要,间桐慎二必须死。”

    远坂凛只当他开个玩笑:“你的事情先放一边,继续分析慎二吧,你的分析和理论平时虽然听起来很胡扯,但事实证明你的话基本都是对的。”

    帝企鹅神情一变,欣喜地说:“master,你这是同意我对脚盆和米国的看法了吗?”

    远坂凛双手掐腰:“你觉得呢?”

    “ok,我明白了,米国的奴化教育真是成功,连魔术师都不能幸免。”帝企鹅说:“不过,master,时间已经不早了,您可以出发了。”

    远坂凛点点头,想到一个问题,说:“你不去吗?”

    帝企鹅一脸贱相地说:“你们两个御主去是谈判的,saber去的话也算是保镖。

    而如果我和archer也去的话,估计爱因兹贝伦家的人会以为我们是去开战的。

    远坂凛点点头:“我明白了话说你不应该让卫宫士郎把脸上的画洗掉吗?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个小丑一样。”

    帝企鹅抱着胳膊说:“幽默的环境有助于谈判的成功,让他这样去,没准伊莉雅一开心,就同意我们的合作了。”

    卫宫士郎:“……”

    因为不沿著杂木林走一公里的话是到不了树海的,并且森林中布有爱因兹贝伦家的结界,进出都会受到监视;而且进入时,魔力越高者越会受到强力的抵抗。

    所以saber把车停好以后,站在丛林入口处远坂凛对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你的形象应该能引起伊莉雅斯菲尔的好感,你先把口罩摘了,先行一步。”

    卫宫士郎黑着脸,虽然没摘口罩,但还是按照远坂凛说的向前迈出一步,当他踏入结界范围时,一道电流凭空生成,击打在他脚下,受到电击的卫宫士郎急忙后退几步:“这是什么!”

    远坂凛用果然如此的语气说:“不愧是爱因兹贝伦,经过好几代人的经营,从城堡到周围的树林,到处都是各种魔术陷阱、结界,整座森林都受到完美的管辖。”

    卫宫士郎说:“等于说我们要进入对方防御完备的阵地了。”

    “放心,我们是来协商的,又不是搞突然袭击。”远坂凛一脸窃喜地说:“卫宫同学,感觉怎么样?”

    卫宫士郎说:“麻麻的,就像被静电电到了一样。”

    “是吗?”远坂凛下意识地一摆手,就有一道惊雷在她脚边炸起,将她掀出去三米远,人到没什么事,就是搞得灰头土面的,看上去十分凄惨。

    远坂凛坐起来,咬牙切齿地喊到:“小鬼!这种事你竟然也做得出!你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偷笑吧!”愤怒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惊起了无数在林中休息的飞鸟。

    树林深处的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娇小的伊莉雅一身紫色的洋装,通过水晶球看着恼羞成怒的远坂凛,兴奋地在椅子上左右摇摆,说:“中招了!中招了!”

    她一只手捏成拳头放在下巴上,像是找到什么有趣的玩具般雀跃地说:“凛真是太有趣、太有捉弄的价值了,要不要解除几个陷阱呢?”

    侍立一旁的人造人女仆莉洁莉特埋怨地说:“大小姐,就这样放他们进来吗?”

    “有问题吗?”伊莉雅和普通小孩子一样,来回看着一直照顾自己的两位女仆,大声争辩道:“他们不是说是来协商的吗?”

    伊莉雅将视线转回水晶球,看着和远坂凛说着什么的卫宫士郎,回忆起脑海深处那个忧郁的背影:“并且,我也有关于切嗣的问题想要问。”

    “大小姐!”另一个女仆塞拉气鼓鼓地叫了一声。

    伊莉雅微微仰起头,俏皮地说:“塞拉真是爱操心,就算真有什么企图,就算有saber在,他们也赢不了berserker的。”

    “可是……”塞拉还想继续劝说伊莉雅。

    伊莉雅不满的挥了挥拳头,闭上眼睛别过头,用她娇萌软嫩得如同奶油般的声音说:“烦死了,我已经决定了!身为城堡之主,我决定招待他们。”

    塞拉明白自己不能阻止伊莉雅放卫宫士郎三人进来,于是采用迂回的方式:“大小姐,身为爱因兹贝伦家的公主殿下,应该事先送出邀请函,然后按照礼节举办宴会。”

    “我知道了。”伊莉雅说:“那,塞拉,你去把那三个人抓进来。”

    “啊?”伊莉雅的命令让塞拉一时没反应过来。

    与此同时,古堡的屋顶花园,间桐慎二大叫着从半空中落下,在即将与地面来个剧烈的亲密接触摔成一摊碎肉时,他又在一股莫名的力量的作用下停了下来,仅仅是脸与地面来了次不轻不重的碰撞:“好痛!”

    间桐慎二跪在地上捂着在落地时扭到的腰,大声嚎到:“那家伙,肆意带着别人到处跑,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而注意到有外人闯进古堡,塞拉和拿着巨大斧枪的莉洁莉特来到屋顶花园。

    无口无心面无表情莉洁莉特对塞拉说:“那个,士郎?不对。”

    塞拉说:“恩,看上去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鬼罢了,快点解决他,我们还要活捉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呢。”

    因为间桐慎二背对着塞拉两人,站起来转身之后才注意到她们:“你们两个,应该是爱因兹贝伦家的女仆吧。”

    看清两人的相貌,间桐慎二摆弄了一下发型,不可一世地说:“喂,你们……啊!”

    不等间桐慎二把话说完,莉洁莉特提起斧枪就刺,间桐慎二急忙握住作为枪头用的尖刺,脸部肌肉因为惊惧显得格外扭曲,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颜艺!”

    站在间桐慎二斜后方的塞拉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我们没有招待不速之客的时间,是立即离开,还是留下来斩断手脚做花肥,请在十秒之内做出选择。”

    间桐慎二的视线随着头部的摆动,在面前的莉洁莉特和右后方的塞拉身上来回转换,在莉洁莉特越来越快的倒数声中摆着手:“不,等、等一下开玩笑的吧!”

    “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爱因兹贝伦家的炼金生命体,人造人啊。”

第三十八章

    两位拥有相同相貌的女仆同时摆头,将视线转移到屋脊之上的吉尔伽美什身上,间桐慎二趁这个机会逃到了花园的一角。

    一身黑色机车服的吉尔伽美什一只手抄着口袋,对两位女仆表示自己的不屑:“明明是制造成人形的人偶,却能和自然生命一样,爱因兹贝伦家做的不错嘛,用来塑造的模型不错嘛。”

    吉尔伽美什散发出的气息让两位人造人感受到了什么叫畏惧,提着白色斧枪莉洁莉特说:“塞拉,那家伙,很……”

    塞拉特意压低了声音:“我知道,等一下你不要管我,自己先逃。”

    伊莉雅双手合十闭着眼睛,期盼着说:“士郎要来了……”

    但墙壁那端忽然传来一种让她感觉非常不好的气息,她从椅子上跳下来:“berserker!”

    狂战士展现出实体,将伊莉雅抱在怀中,没有走大门,而直接冲破墙壁来到了外面,碎裂的砖石四散。

    “莉洁莉特,塞拉!”伊莉雅看到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两位女仆倒在地上,身体均被数把宝剑贯穿,充当血液的蓝色液体汇集成一滩,而做出这一切的凶手刚刚斩下塞拉的头颅。

    吉尔伽美什见到伊莉雅出现,说道:“你就是有圣杯容器的人偶啊!那帮魔术师还真是异想天开啊。”

    愤怒不已的伊莉雅瞪大了红宝石的双眸,用娇柔稚嫩的嗓音向赫拉克勒斯下达了命令:“杀了他,现在马上杀了他!”

    赫拉克勒斯并没有贸然出击,前腿弓,后腿蹬扎了个弓步,右手握斧剑在后,左臂伸直数掌在前,摆了个刀盾合击的起手式。

    “原来是传说中的大英雄赫拉克勒斯,对,就是这样!”吉尔伽美什像看到一只能为他带来乐趣的野兽般露出笑脸:“除了那家伙,恐怕只有你才有资格当我的对手,怠倦一扫而空的感觉真不错啊!”在他背后平排浮现数十个金色的涟漪,每一个涟漪中都有一把宝具探出头,所有宝具对准赫拉克勒斯,随时都能喷射出去。

    “就让只有在神话中才能出现的,神与神之间战争,在此展开吧!”

    …………………………………………

    因为吉尔伽美什的突然闯入,爱因兹贝伦家设置的魔法结界被强行破坏,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一路上就没再遇到过陷阱,走过小道来到林间空地前。

    看着空地中央巍峨的古堡,卫宫士郎感叹到:“居然是城堡!”

    就在这时,城堡那里发生了爆炸,并且还有许多闪着光芒的的物体从空中划过,就像有人在城堡内放置了数门火炮,并且在不断开火一样。

    “有人在战斗。”远坂凛回头看了卫宫士郎和saber一眼:“我们走这边,saber你先去查探情况,轻易不要动手。”

    一身便服的saber身上浮现魔力构成的银色铠甲,领先两人一步,先行来到城堡内。

    此时,赫拉克勒斯依靠他钢铁般的身体硬抗着宝具冲击,因为伊莉雅就在他背后,所以他不能躲开。吉尔伽美什身后的金色涟漪将周围印成金色,他嘲讽地笑着看着这一切,他虽然自大但不愚蠢,他特意将伊莉雅也纳入自己的攻击范围,让赫拉克勒斯不得不当个人形肉桩,限制住他身经百战熬炼出来的武技。

    吉尔伽美什根据宝具的作用不断调整,越靠后出现的宝具就越能突破赫拉克勒斯的防御,在他的身上留下伤口,甚至能贯穿他的身体,夺走他的生命。

    saber赶到时,赫拉克勒斯抱着伊莉雅撞破了墙壁来到大厅,但还没落地,吉尔伽美什就追了上来,无数的金色涟漪将赫拉克勒斯包围起来,能击穿十二试炼防御的宝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喷射而出。

    “吉尔伽美什!”saber大吼一声,就要提剑和吉尔伽美什决战,但她想起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还在后面,她的贸然行动会将两人拖入危险,只能咬着牙停住了脚步。

    吉尔伽美什看向saber,用看到熟人的语气说:“原来是saber,你是来答应我的求婚的吗?不过那需要先放一边,我想先把那只野兽解决掉。”

    赫拉克勒斯身上的伤在宝具十二试炼的作用下很快修复,他将怀中的伊莉雅放在一边,提起斧剑从宝具冲击形成的深坑中站了起来。

    吉尔伽美什张狂地说:“赫拉克勒斯,你已经被击杀十一次了,再也不能修复了,怎么样……”

    赫拉克勒斯来到吉尔伽美什身前,挥起斧剑就要向下劈砍,但在那瞬间就被两端系着形状不同楔子的银色锁链束缚住拉了回去。

    宝具:天之锁链

    等级不明

    材质不明

    最大捕捉不明

    原持有者不明

    是否为神造兵器不明,其能力为“律神”之物,捕缚的对象神性越高,对应的硬度的越高,对于拥有“大力神”这一神格的赫拉克勒斯来说,是最棘手的宝具。

    伊莉雅急忙使用令咒,但赫拉克勒斯没有像她意料中的那样挣脱束缚,反而依旧被锁链吊着:“不可能!我分明已经使用了令咒。”

    吉尔伽美什傲慢地说:“使用令咒进行时空转换这回事,本王不允许。”随手一摆,一杆弑神用的大枪贯穿了赫拉克勒斯,带走他最后一条生命。

    “不要,不要!”伊莉雅哭喊着扑向了赫拉克勒斯,但这并没有什么用,赫拉克勒斯挣扎一下,瞳孔中燃烧着的斗志熄灭了。

    “saber!”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这时也赶到了,向saber询问情况,saber摇摇头说:“你们不要出手,那家伙很危险。”

    在战斗时逃到角落里的间桐慎二跑了出来,趾高气昂地冲着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说:“真是巧啊!卫宫同学,看到了吗?这位就是我的新从者,比之前的rider强得太多了。”

    间桐慎二深吸口气,缅怀着什么似地说:“你们跪下来向我求饶吧!我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们一马。”

    远坂凛从卫宫士郎手里夺过帝企鹅提供的爆能枪,朝间桐慎二脚下开了一枪:“我拒绝!”

    被吓了一跳的间桐慎二跳到了吉尔伽美什背后,从他的肩膀后边探出头,看着远坂凛等人。

    远坂凛小声地说:“卫宫同学,saber,你们去将依莉雅斯菲尔保护起来,天知道那个金色头发的家伙会做出什么来。”然后高声喊到:“那位从者,下一枪瞄准的就是你master的头颅了。”

    “那你就开枪吧!”吉尔伽美什斜跨一步,将身后的间桐慎二暴露在远坂凛的枪口之下:“你即使杀了他,也是无法阻止本王的。saber,闪开,圣杯是我的!”吉尔伽美什从身后的涟漪中拔出一柄长剑,走向戒备着自己的saber。saber对卫宫士郎说:“士郎,你先走,这家伙是个**烦!”卫宫士郎点点头,跑到赫拉克勒斯的尸体旁,拉起哭哭啼啼伊莉雅就向后退去。

    随着吉尔伽美什的不断逼近,saber也在缓慢地后退,光洁的额头因为高度紧张也沁出了汗珠。

    “*******!”帝企鹅的声音在破烂不堪的大厅内!回荡,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的啤酒瓶杂向吉尔伽美什,但还没靠近吉尔伽美什,就被一把宝具击碎,瓶子里的彩色闪光碎纸飘飘洒洒地散落。

    一团烟雾从城堡破洞流如大厅,凝聚成帝企鹅,他摆出个闪亮登场的动作:“真主角登场!”

    远坂凛拿着枪跑到帝企鹅身边:“科波特你怎么来了!”

    帝企鹅耸耸肩摊手:“身为主角,就应该存在于每一个章节怎么?不欢迎我……行行行,我走。刚洗完澡,我连牛奶咖啡都没来得及喝就来了。”说着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远坂凛将手中的爆能枪砸向帝企鹅,但被帝企鹅轻而易举地抓住。

    帝企鹅将爆能枪收回空间,冲着远坂凛贱笑一下,然后扭头看着卫宫士郎和在他怀中哭泣的伊莉雅,不由得撇了撇嘴:“看来没来晚。”

    揉了揉脸,帝企鹅以一个很邪恶的笑脸,面向吉尔伽美什:“见到我是不是很惊喜?”

    吉尔伽美什将自己黄金般的头发向上捋起:“是啊!能让我认真出手的两位从者,居然在一天之内让我接连碰上,真是令人愉悦啊!”

    “愉悦?”帝企鹅夸张地说:“真是太巧了,刚刚不旧之前,我解决掉一个人,他也是张口愉悦闭口愉悦的,你们两个是不是认识啊?”

    说着,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拍立得照片,就用甩飞镖的手法将它扔了出去,但飘了不到一米就落到了地上现场一时很尴尬,连空气都安静了许多。

    “哈哈哈。”间桐慎二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指着帝企鹅说:“喂,出场那么帅,原来也是个小丑。”

    帝企鹅笑笑不说话,满脸黑线的远坂凛好奇从地上捡起照片,上面的画面吓了她一跳。

    “言峰绮礼!”远坂凛瞪大眼睛,捂着嘴:“科波特,你……”

    帝企鹅将照片从远坂凛手里夺过来,拿出一张金属压制而成的名片,用胶水把照片粘在上面,然后再刺甩向吉尔伽美什。

    远坂凛小声地问:“科波特,我虽然不喜欢言峰绮礼,但我还想问一句,为什么你会对他动手,而且还是用那种残忍的手法。”

    帝企鹅对远坂凛的言行感到诧异:“master,你这转变也太快了吧!难道不应该首先质疑我的行为吗?我可是杀人凶手啊!杀的那个还是你的熟人。”

    远坂凛很淡定地说:“你是我的从者,而且从你一直的表现来看,并不像表现出来那样不靠谱,你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好感动!终于有人理解我了。”帝企鹅双手捂着胸口,做出西子捧心的动作,脸上写满了虚假的感动:“master,如果不是你的长相和身材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我现在肯定就向你跪地求婚了。”

第三十九章 言峰绮礼

    时间向前推,卫宫士郎的家门口。

    随着由saber驾驶的车辆远去,帝企鹅脸上带着几分傻气的笑容敛去,转身仰着头对站在屋顶上红a说:“来自未来的、英灵化的卫宫士郎,我们的计划可以执行了!”

    红a的身影在屋顶上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帝企鹅身旁:“叫我archer就足够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帝企鹅说:“打倒lancer以及他的御主,我也有些事想问一下那个人。”

    红a抱着胳膊:“你好像知道那个御主是谁。”

    帝企鹅说:“知道,从来我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已经洞悉了所有从者与他们各自御主的讯息。”甚至还知道剧情的发展。

    红a说:“那么,洞悉一切的科波特先生,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圣杯战争监督者言峰绮礼所在教会。”帝企鹅阴森地笑着:“身为监督者居然也参与了进来,相当于裁判亲自下场妥妥的作弊这是,早该吊销他执照了,既然没别人来,那我就只好代劳了。”

    除了神父外空无一人的教会内,言峰绮礼面向十字架,念诵着圣经上的文字:“众声众欲将汝迷惑,虚伪妄语乃人之罪……”

    “神父哟,无论那个宗教,念诵经文都是一件庄重的事,你这样做可不对欧”一个纤细而滑稽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没有一位神职者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而且你那厚颜无耻的笑容非常令人作呕。

    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会有小朋友被你的笑容吓到的,这可不好。”

    言峰绮礼单手合上圣经,转身向传出声音的位置投掷出圣堂教会用来驱魔的黑键。黑键看上去像是带有长刃的剑,平时只是个剑柄,而剑身是由魔力生成的。

    但被黑键贯穿钉在长椅靠背上的只是一个人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名叫比利的人偶,它不过只是起到扬声器的作用罢了,真正说话的人将自己隐藏了起来。(比利人偶,形象出自《电锯惊魂》)

    言峰绮礼扔掉圣经,从宽大的僧袍内拿出八柄黑键,夹在双手的指缝内,巡视着四周。

    那个声音在另一个地方响起:“我差点忘了,你这个神父的身份是假的。你好,言峰绮礼,我想玩个游戏。”

    言峰绮礼忽然收起了黑键,说:“阁下应该是自称为帝企鹅的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吧,我在圣杯带来的幻象中窥见过您的身影。”

    虽然不知道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从一段沉默中不难判断出言峰绮礼的话让他感到诧异。

    然后帝企鹅突然开始大笑,再次说话时的声音变得低沉而严肃,以及一丝讥讽:“不错嘛!圣职者,你成功猜到了我的身份。但很抱歉,这对我接下来要玩的游戏没有帮助。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一是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这样我会考虑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二,那我只能用暴力从你口中掏出我想要的东西,根据你那稳健的步伐以及呼吸判断,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住我的严刑拷打

    但我是一个爱好和平、厌恶暴力与血腥的人,所以我希望你选择第一条,这样你好我也好。”

    言峰绮礼收起黑键,念诵到:“我奉令咒之命,lancer!”他左手上的一道咒印亮起,然后迅速消失,仅留下点点残痕。

    不知身在何处的的lancer库丘林被令咒之力强行召回,突破了空间的限制来到教堂,但被守候在教堂大门的红a拦下,无法进入教堂内部。

    红a的双刀与通红的长枪不断交接碰撞,两人的动作均是迅猛无比,以普通人的动态视觉捕捉能力,根本看不清他们之间的的动作,仅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教堂外由石板铺成的道路犹如经历一场现代战争的洗礼般破烂不堪。

    一脚将红a踹出去以后,lancer库丘林长枪一横,立定站好:“虽然不知道那个胆小的master用令咒叫我回来有什么事,但把你解决掉,肯定是没错的。

    和被奇怪的家伙搅和的那晚不同吧!关于那件事我还真是抱歉呐,不过这次我不会再放水了,受死吧!”

    红a长出一口气,抬眼时lancer库丘林已经消失,原地仅有数道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以及蓝色的残影。

    “后边!”红a向右转身,一个铁板桥后下腰躲过库丘林刺出的一枪,但躲不过他紧随其后的一脚,红a被直接踹飞了出去。

    在地上翻滚的红a单手拍地,借助反震的力道站了起来,双腿用力跳上半空,投影出长弓,然后连珠箭射出。

    库丘林立在原地,用长枪将射向自己的箭矢一一挑落:“身手不错嘛!应该能让我打得尽兴。”

    落在地上的红a重新投影射箭时舍弃的干将莫邪,对库丘林说:“某个家伙说过,历任枪兵职阶的从者幸运值都很低,不但不被自己的御主信任,而且从来都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哪怕那只是一场酣畅淋漓、竭尽全力的战斗,你也是一样的吧,库丘林,库兰的猛犬。”(库丘林这个名字有着库兰的猛犬的意思。由来是库丘林在年少时误杀了富商库兰的看门狗之后,他发誓:“如果这只狗有后代,我会负责养育,将它**成同样强大忠诚的看门狗,在那之前就由我来保护你。”通常在他面前提起“库丘林”这个名字或者“狗”“犬”一类的字眼,就会激怒性格爆列的他。)

    两人交战的声音透过教堂的木门传了进来,让帝企鹅轰然大笑,癫狂的笑声中的嘲讽意味更加浓厚了:“天真!真以为我会一个人来吗?单刀赴会那是关二爷,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从你的行为来看,你是选择第二条了,正好,我也很久没听到过人类的惨叫声了,真是怀念啊!”

    言峰绮礼说:“科波特阁下,说出你的问题吧,我一定尽量回答你的问题。”

    “这和剧本不对啊!”帝企鹅偷笑几声:“这可真让我难做了,你居然做出来第三种选择,好吧,现在开始问问题,你真的会回答我的问题?”

    言峰绮礼说:“是的,只要那些问题的答案我知道。”

    帝企鹅说:“那么,我很想知道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你是怎样成为御主,并且召唤出lancer的?”

    言峰绮礼说:“lancer的御主其实是巴泽特弗拉加马克雷密斯、一个魔术协会派遣来的外来魔术师,因为是我向魔术协会举荐,巴泽特才参加圣杯战争中来的,再加上我监督者的身份,她对我的戒心很小。

    于是在lancer外出侦查的时候,我偷袭了巴泽特,斩下了她带有令咒的左臂,用令咒的力量强行让lancer认同我为他的新御主。”

    “啊啦啦啦!”帝企鹅的笑声中充满了意外:“没想到你真的说了,我还以为你只是敷衍我这可真让我头痛,本来还想回味人类在酷刑之下的惨叫呢。

    对了,我找人精心设计并制作的拷问工具我还没用过呢,本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或者是那个和你一样爱吃辣的小姑娘,对了她叫卡莲奥尔黛西亚,你认识吗?”(卡莲奥尔黛西亚,是言峰绮礼与一名叫做克劳蒂亚奥尔黛西亚的女人剩下的孩子。)

    言峰绮礼说:“科波特阁下,请继续你的问题。”

    帝企鹅说:“你可真不幽默,难怪能一个人待在教堂里这么长时间而不发疯,那难怪你会在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背叛你的师傅,远坂时臣。”

    言峰绮礼说:“我天生就有人格缺陷,无法对人们所说的美丽事物感到美丽,对很多大说丑陋的事物难以忘怀。年轻时为自己的感觉偏差而烦恼,曾经想努力地矫正。

    而且因为出生于宗教家庭,我长年以来都将自己的情感压抑著,我近乎没有任何愿望,直到我开始追求我那邪恶的本质,只有邪恶才能让我感到愉悦。”

    帝企鹅暗中腹诽:“真不愧是愉悦♂神父。”

    言峰绮礼继续说道:“我背叛师父远坂时臣,从背后偷袭杀死了他,用的是时辰赠予身为弟子我的azoth(水银)剑。而且这把剑我在远坂时臣的葬礼上转赠与他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御主远坂凛。”

    “真是恶趣味啊!绮礼。”帝企鹅就像找到同类人般大笑起来:“杀人凶手将凶器最为纪念品赠予了被害者的女儿,并且还是在死者的葬礼上,真是怠惰啊!

    严格说起来,我们其实是一种人啊!一样的以所谓的邪恶为趣,一样的不择手段,但我又和你不一样!”

    言峰绮礼说:“愿闻其详。”

第四十章

    “邪恶只不过是我品味人生的一种手段而已,在别人绝望的哀嚎中,就算只是一杯清澈的泉水,我也能从中品味出一丝甘甜。”帝企鹅正说着自己,忽然话风一转,继续问到:“地下室那群半死不活的人是怎么回事?看起来都快成人干了。”

    言峰绮礼说:“那些都是十年前冬木市火灾的遗孤,由教会名义上负责经营孤儿院收养,但其实只不过是维持吉尔伽美什魔力来源的祭品罢了。”

    “卫宫士郎真是幸运啊!”帝企鹅庆幸地说:“如果他没被卫宫切嗣收养,估计他现在也就是那批家禽中的一只,等到养肥之后然后被收割的命运。”

    “听阁下的语气,你应该早知晓了一切,之所以和我废话,不过是为了拖时间罢了。”言峰绮礼说:“你应该有其他的目的,其中关键的一环就是我不能走出教堂的范围。”

    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一愣,暗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其他目的,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好玩而已,聪明人总喜欢把问题复杂化。”

    言峰绮礼手上残存令咒亮了起来:“我以令咒之命,lancer,全力出手吧!杀死与你交战的那个从者。”(令咒是浮现在身体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御主专属的印记。

    令咒为一个由三划组成的图形,一划代表一次绝对命令的行使权;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三次。用尽令咒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只是无法强制从者执行命令而已。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

    帝企鹅留下一句:“你狠!”便从藏身处离开,来到教堂大门。

    红a与不留手的库丘林相比,本在就处于下风,再加上库丘林又有令咒之力的加持,红a更是节节败退,只能勉强招架,根本没有反击的力量。

    长枪一抡,将红a拦腰打飞的库丘林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亢奋地说:“看啊!我那胆小的御主居然下达了让我正面作战的命令,真是不错啊!无名的英灵啊,来让我们打个痛快!”

    红a挣扎两下,终于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与长枪碰撞中破碎的双刀被他舍弃,又重新投影出两把:“是吗,不过按照那家伙的说法,我只是来参加热身赛的,硬碰硬这回事交由给号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他。”

    lancer库.丘林咧嘴一笑:“是谁,谁敢这样大言不惭!”

    红a捂着腰腹说:“你身后的那位。”

    库丘林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腰身一转,长枪顺势向后抽出,虽然是仓促发劲,但半神半人的他年幼时起就以异于常人的怪力著称,更何况有令咒之力的加持,致使枪身之上的力道迅猛无匹,红a都不敢说自己能正面挡下。

    但来人却是帝企鹅,他体内的酒神因子被那盏神秘提灯光芒激活,形成薄绿色的光雾将其全身上下包裹起来,又一次强行压下达克赛德留在他身上的欧米茄射线,强大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身上。

    一记云手就将长枪之上的力道散去,然后手臂缠在长枪之上夹在腋下,身上装出一副高人范儿,却嬉皮笑脸地说:“喂喂喂!我们虽然隔了三十几章才又一次见面,但你这样热情地招待,我可吃不消啊!”

    库丘林握住长枪向后一拔,却发现长枪和帝企鹅犹如一体般纹丝不动,再用力一拔,帝企鹅却松了手,让库丘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虽然被折了面子,但帝企鹅的行为无疑是彰显了他的实力,这让库丘林很是高兴:“你这家伙,那天晚上出来搅局的人就是你吧!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背后,而且还没被我发现,你也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吧!

    为什么还要像个小丑一样,冒充那个所谓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身份。”

    帝企鹅一撇嘴:“喂!兄弟,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听你吐槽的;而且我在神盾局有一份兼职的工作好伐,我还拥有7级特工的权限,和黑寡妇同一级别。

    话说你还打不打了!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每分钟几百万上下你赔得起吗?算了,你直接出绝招吧!archer你不要插手。”

    红a识趣地离开了两人的战场,lancer库丘林大笑一声,用长枪指着帝企鹅说:“是吗?我手中长枪的能力你应该听过吧!”

    帝企鹅不耐烦地用小拇指掏着耳朵:“当然,赫赫有名的因果律武器,如果没听过,那我就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了毕竟我是面见过奥丁的人(电影《雷神》),亲眼见到过“一掷出就一定会命中目标”的永恒之枪冈格尼尔。”

    库丘林拉开足够的距离,对帝企鹅说:“既然如此,那我这一枪,就当做送你去黄泉路上的饯行礼吧!”

    库丘林助跑后高高地跃起,从上空对地面用浑身的力量投掷手中的长枪,并且念诵宝具的真名:“刺穿死棘之枪(gáebolg)”

    宝具:刺穿死棘之枪(gáebolg)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攻击距离:2~4

    最大捕捉:1人

    把本为投掷使用的对军宝具gáebolg经库丘林自我加工后作为对人来使用的宝具,是他的必杀技和王牌。

    是将意味着事物顺序的“因果”逆转的招式,在放出此的瞬间,“对手的心脏被贯穿”这个“果”会先被造出。“由于心脏被贯穿了所以枪是命中了的”这个“因”则从后发生。

    很厉害的武器,但这把枪在对上心脏被破坏也能活动的存在时则会有些不利,而且拥有强大的直感也能将它避开。很显然对于帝企鹅来说,这两样他都具备,再者……

    红色的长枪化为一道赤色的光,射向微笑着屹立在原地的帝企鹅,只见他抬起左手,护住胸口:“奥丁祝福,非阿斯嘉德纯正神灵的武器,皆不能贯穿此人的心脏。”

    护臂上铭刻的符文亮起金色的光芒,一面能量构成的圆盾护在他的身前,一击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绝对命中心脏的诅咒被强行抹消,仅剩下锋利的一次刺击,但这也被能量模拟的美国队长的盾牌所挡下。

    投掷的力量被耗尽,红色的长枪在空中画出几道折线,倒飞回库丘林的手中:“你这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拥有被奥丁祝福过的宝具。”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柄直背直刃的长刀:“你猜啊!不过你这一枪威力还真是强大,护臂里储存的能量足够支撑模拟构造盾牌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在你这一枪之下全部耗干了

    话说回来,你的御主还真是能扛,我留下来的小型自动防御反击机器人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把他解决掉,或者说他被吓到了,根本不敢离开。”

    话音刚落,帝企鹅就已经来到了库丘林身前:“寂灭神光。”

    长刀实际上是一件科技装备,其中融合了多个世界的核心科技与材料,在曼哈顿博士手中最终成型,帝企鹅一声令下,内部的超微型反物质引擎和方舟反应炉开始工作,庞大的力量在刀尖汇聚成一团,在斥力粒子的推动下形成一道分解万物的光束,直接将库丘林的大半身躯分解。(曼哈顿博士:dc漫画《守望者》中神一样的存在,拥有支配粒子、粒子毁灭、预知未来、原子级的分解重组、创造宇宙等能力,有漫画同名电影。)

    “一路走好啊!汪酱。”帝企鹅拿出提灯,装腔作势地说:“记忆恢复了,再加上合适的装备,想不赢都难,一千字不到就解决掉一个从者,真是太容易了。”

    帝企鹅扔给红a一个铭牌,说:“戴上它,不然那些小家伙们会攻击你的。”

    教堂内部,言峰绮礼用黑键护住自己的身躯,气喘吁吁地看着周围的机器人。

    说是机器人,其实也只是普通棒球大小的金属球,只不过外壳的发光线路让它们更加具有科技质感,而内部的反重力发生器让它们在空中随意地飞行。

    帝企鹅在离开教堂之前放出了它们,下达的命令是严禁言峰绮礼离开,如果他有离开这里的迹象,那些小东西就会直接发射高能光束。

    即使身上的僧袍是由凯夫拉纤维制成的,9mm口径手枪子弹的话,就算是极近距离也无法贯穿,锻炼到极限的肌肉铠甲,也从子弹造成的冲击中保护着骨头和内脏,但言峰绮礼并不敢尝试让那光束击中自己一下,因为他亲眼看到一道光束直接将长椅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整齐地切开。

第四十一章 迟来的无限剑制

    教堂的门从外边被推开,帝企鹅走了进来,看到言峰绮礼一副戒备的样子,砸吧了两下嘴说:

    “言峰绮礼,没想到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解决lancer吧,现在是最后一个问题。”

    “科波特先生,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言峰绮礼看着帝企鹅毫无感情地说:“作为一个临死之人,我希望您能满足我这个要求。”

    帝企鹅说:“可以,虽说反派死于话多,但可以,毕竟我才是真主角吗。”

    (和谐)

    …………我是凑字数的分割线…………

    帝企鹅关掉了录音:“了解言峰绮礼真面目了吧,master说起来他还真难对付,就算没有魔力的强化,单靠他身上两位数的令咒,还有他那身八极拳,五六个普通士兵还真不是他对手。”

    被意外的真相打击到的远坂凛眼眶中有泪水打转:“怎么会,言峰绮礼他……我的拳术都是跟他学的……怎么会这样!”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帝企鹅安慰道:“再说我不是已经帮你报仇了吗在不杀死言峰绮礼的前提下,打断他浑身上下所有的骨头,并且用钉子将脱的只剩下兜裆布的言峰绮礼钉在十字架上,让他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和耶稣受难一样的死法,希望这能赎清他的罪过。言峰绮礼,愿主宽恕你的行为,阿窗。”

    帝企鹅恶搞版的祈祷,再加上一贯的表现在远坂凛心里留下的形象,远坂凛破涕为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科波特,你这样祈祷,上帝肯定不会宽恕他的。”

    帝企鹅一摆手:“宽不宽恕言峰绮礼是上帝的事,我只不过是送他去见上帝,不过以他犯下的事,迎接他的估计是撒旦。天堂?估计和他有缘无分了……”

    “杂修!”吉尔伽美什大声咆哮着:“科波特,即使本王认可你的实力,给予你极大的宽容,但你无视本王的行为,不可饶恕。”

    一柄长剑外形的宝具从吉尔伽美什身后的金色光圈中射出,几乎在瞬间就飞到了远坂凛身前。帝企鹅微笑着没有动,而远坂凛想要躲闪,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无助地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长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剑锋上的寒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灭杀了一般。

    “当”地一声,宝具长剑被一面圆盾挡住,碰撞中长剑被盾牌反震回来的力量震碎,化为点点光雾消失不见。

    心有余悸的远坂凛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看到圆盾随着自己左臂的摆动而移动,连忙拉高左臂的袖子,看着手腕上那只帝企鹅送的手环,镶嵌在手环上的宝石正发着淡淡的蓝光帝企鹅让她必须把手环带在身上,原来是这个原因。(与葛木宗一郎那次,盾牌出现的时间很短,而且远坂凛紧接着就撞到脑袋昏了过去,完全没有手环功能的记忆。)

    “哈哈哈,看呐,远坂同学,卫宫同学。”间桐慎二捂着被帝企鹅扔出的金属扑克牌剌出来的伤口,从吉尔伽美什背后走出来,嚣张地说:“这就是我的从者……”

    帝企鹅从空间内拿出一打金属扑克牌,间桐慎二见到他的动作,话都没说完就又缩回了吉尔伽美什背后。

    帝企鹅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之前用胶水将照片粘在金属扑克牌上扔了过来,在气流的作用下,扑克牌飞到吉尔伽美什面前时忽然拐了个弯,直接在间桐慎二脸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才又转了个弯飞到吉尔伽美什手里。

    帝企鹅见自己恐吓的目的达到,就随手将金属扑克牌扔回空间:“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我从言峰绮礼那里得知,是你教会他顺从自身的**,追求“愉悦”的。

    不过我想问你,你参加圣杯战争是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也是你所追求的“愉悦”吗?”

    吉尔伽美什双手插进口袋:“不,因为圣杯也是属于我的财宝之一,只不过在漫长的时间中从我的宝库中丢失,然后被那帮无耻的魔术师窃取别人敢未经自己允许就窥视争夺是对我莫大的不敬,因此必须要将其惩戒尤其是得到过圣杯的你。”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金色涟漪犹如按下ctrl+c、ctrl+v复制粘贴了许多次,那金色光圈形成一道巍峨的高墙,每一个光圈中都有宝具探出头来,那澎湃的气势向吉尔伽美什的敌人压迫而来。

    在场的所有人中最弱的间桐慎二首先承受不住,犹如脸上挨了一拳般,让自己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双手攀爬着向后退;而抱卫宫士郎第二个承受不住,或许是怀里抱着娇小可人的伊莉雅,又或者是他的意志力比较坚定,他并没有像间桐慎二那样不堪,只是双膝微微前曲,saber见到他的样子,急忙扶住了他。

    帝企鹅咧嘴笑道:“终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王之财宝。”

    宝具:王之财宝(gateofbabylon)

    等级:e~a++

    类别:对人宝具

    范围:-

    拥有者:吉尔伽美什

    连向“黄金之都”的钥匙状的剑。与宝物库的空间相连,可以自由地取出在其中的道具。其中有所有宝具的原型,就是说无论面对怎样的servant也能突击其弱点。

    “saber,保护好他们。”帝企鹅从空间内拿出那柄被命名为“寂灭神光”的直刀,嘱咐到:“这场战斗对你不利,你就不要掺合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他们的。”saber郑重其事地点头,心里却暗暗地松了口气,因为是拥有红龙的心脏(“龙之因子”)的人,她与拥有杀龙传说的英雄“相性”不佳,并且传说中屠龙的宝具对她的额外伤害超出寻常,就比如说出现在光圈之中的古印度神话“雷帝”、“雨神”因陀罗的金刚法器因陀罗之雷(vajra),因陀罗曾用此剑击倒过龙,是仅此一次的b+射击型宝具和屠龙宝具。

    圣乔治屠龙用的短剑、贝奥武夫刺穿巨龙腹部的利剑、(路明非屠龙用的青铜炼狱七宗罪),在十年前有过交集的吉尔伽美什知道她的弱点。

    帝企鹅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怎么还不来,关键时刻居然迟到了,算了不管了。”

    “吉尔伽美什!想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打吗?”帝企鹅拿出头盔戴在头上:“我以前听过一句话,那就是你最终会成为你最讨厌的那种人,而我最讨厌的就是有钱人当然,最后我也成为了有钱人,而且地球上没有比我更有钱的人类。”(帝企鹅仗着自己有无限大的随身空间,掏空了多部全球性灾难电影中的地球,不仅仅是黄金储备,还有各类资源。)

    吉尔伽美什冷笑了两声,无所谓地说:“那又怎样。”

    帝企鹅说着话,就走到了即使死了、仍没有被天之锁链松开的赫拉克勒斯尸体旁,长刀上举,用刀尖抵着赫拉克勒斯的喉部:“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存在,所以我讨厌你,要把你干掉,不仅仅是因为圣杯还有我教你卖个乖,补刀是种美德。”

    赫拉克勒斯技能战斗续行发动,这一负了濒死重伤的状态下仍能够战斗的技能让所有人眼中的“尸体”动了起来,强行挣脱了天之锁,向吉尔伽美什扑了过去,但帝企鹅长刀已经抵在他的喉部,这一动相当于自己撞到刀刃上。

    “寂灭神光。”帝企鹅长刀之上闪过一道白光,赫拉克勒斯的上半截身体直接被高能光束粉碎,一如之前的库丘林。

    “berserk!不可能的,我的berserker是最强的!”卫宫士郎怀里的伊莉雅用力挣扎着哭喊,娇柔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帝企鹅转身面向吉尔伽美什:“虽然你可能不清楚,其实我是多炮塔神教的信徒……”

    一柄欧洲古代骑士所用的骑枪样式的宝具射出,帝企鹅不躲不挡,迎着宝具来袭的方向张开一道空间门,一发被击发的30mm的机炮子弹从中飞出,与骑枪正面相撞,直接与这柄宝具同归于尽。

    帝企鹅继续将自己没说完的话说完:“因为我就是一个人形自走炮台,火力对轰什么的我最不憷的就是这个了。”

    与吉尔伽美什一样,帝企鹅在一个平面上张开了无数个空间门,每一个空间门都不大,但刚好让火炮的炮口从帝企鹅的随身空间里出来:“这招,我起了个霸气的名字,叫做虚空神藏,想要试试吗?”红a啊,赶紧来吧,再这样下去我就撑不住场面了!

    “iamtheboneofmysword.

    ……

    soasipray,unlimitedbladeworks.”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简单的咒语诵唱后,一个固有结界发动,周围的空间变化成完全不同的风景红a的无限剑制。

第四十二章 对轰

    火焰奔驰而过,像圈定领地般在地面上游走,一时间所有人眼中只能看到火焰的颜色,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在一瞬间变迁成了异世界,吉尔伽美什与他们的距离也被无限拉远。

    那是有着无数无主的剑之墓碑的红色荒野,作为地平线而出现的是跃动的火焰,晦暗的天空中布满回旋着的巨大齿轮的炼铁厂般的世界,仿佛耳边能听到钢铁碰撞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的红a屹立在无数无主刀剑之中,宛若被名剑环绕着的君主不他就是剑之君主。

    卫宫士郎出神地看着四周,甚至连怀中伊莉雅的哭声也渐渐远去了这个风景他在梦中见到过,这个魔术他能理解,虽然解析周围的一切让他的大脑爆炸一样地疼痛,但他还是拼命地解读周围的一切这里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无限剑制(unlimitedbladeworks)【宝具/魔术】

    无限剑制(ubw)

    等级:e~a++

    类别:

    范围:

    最大捕捉:

    英灵卫宫持有的“固有结界”。让没有宝具的他作为一个英灵的能力。这个固有结界有形成所有之剑的要素,只要看过原型的话就可以轻易的复制出来。复制过一次的武具会被登陆在结界内,即使不启动固有结界,投影魔术也能做出。

    “这是什么?”saber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远坂凛与红a并排站着,用眼角余光:“固有结界,心象世界的具现化,侵蚀世界的大禁咒也就表示……”

    红a说:“是的,我并非弓兵,也非剑士。生前、在还未成为英灵之前,我是一名魔术师。只不过擅长以狙击的战术解决敌人,才以archer的职阶被召唤出来。”

    saber的视线在一脸呆滞的卫宫士郎和红a身上转换,好像发现了什么:“archer,告诉我,你的宝具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红a惨淡地笑了一下:“无论是赫赫有名的名剑,还是凶名在外的妖刀,我都不曾拥有过,我有的只是这个世界,一个充满赝品的世界。”

    与吉尔伽美什对峙的帝企鹅说:“别再那边废话了,事情办好了吗?”

    “当然。”红a说:“你走之后,我就按你的吩咐报了警,那些囚禁在教会地下室的人也被解救了出去不过,作为虐杀神父的凶手,你已经被悬赏通缉了。”

    帝企鹅满不在乎地说:“那又怎样?我这也算为民除害。再者说了,他们只知道有人是凶手,但我的体貌特征什么的,他们知道吗?连幅肖像画都没有,谁知道哪个是凶手。”

    “混账!”吉尔伽美什穿上了黄金铠甲,刀枪剑戟等各类宝具从王之财宝中喷射而出,密密麻麻的如同暴雨冰雹一般,几乎要将几人淹没:“竟然敢再次无视本王,不可饶恕!我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王的愤怒,你不会死的很轻松。”

    “相反,你会死的痛快一点。”帝企鹅右手握拳向后拉,然后猛地向前砸出,这一拳仿佛是撞针撞击到了炮弹底火,加农炮、**炮、加农**炮、高射炮、坦克炮、航空机关炮、战防炮、步兵炮、无后坐力炮、要赛炮,青铜制成滑膛前装式的洪武大炮、桐木掏空再由铁丝箍紧加固的桐木炮(邓公在抗日时期的发明),各个时期、各种种类所有的炮口几乎同时冒出了火光。

    合金制成的弹头与遮蔽了所有人视线的的宝具碰撞针尖对麦芒,多门火炮一齐开火的响动由于小型核弹爆炸般剧烈,而炮弹与宝具针锋相对的碰撞又如同又一枚核弹再一次爆炸一般,强烈的光芒犹如上百颗***一起绽放。

    “闭上眼睛,蹲下来!”红a将远坂凛揽入怀中,让她面朝自己的胸口:“traceon(投影开始)炽天覆七重圆环(rhoaias)。”

    红色花瓣似的盾牌一层层展开,总共有七层,将除屹立在战场之中的帝企鹅之外的所有人都防护起来(除了另一边的间桐慎二)。

    (希腊神话的特洛伊战争中,埃阿斯(ajax)用来挡下赫克托尔(hector)的投枪的包有七层牛皮的青铜盾(穿过六层,还剩下一层没有穿过)。以后,其范围扩大为对投掷兵器拥有绝对防御力而自豪的“概念武装”,其存在得到升华。英灵卫宫所唯一擅长防御用的武装,每一片都足以跟古代城墙匹敌。)

    刺目的光芒先一步来到,即使几人都闭上了眼睛低下头,但那光芒仿佛不受阻拦般穿过眼皮,印出血液的红色。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卷动地面上的沙子向四周溅射,犹如子弹般接连不断击打在樱花盾上,发出尖锐的声响,但很快就接连传来的轰耳欲聋的爆破声所掩盖。

    强光、噪音,让他们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响,远坂凛想喊些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确定从自己嘴里发出去的具体是什么声音。

    但这还是在防护之下,毫无防御的间桐慎二七窍流血地躺在地上,像条蚯蚓似的挣扎蜿蜒,嘴里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叫喊声,脸上却是诡异的笑容。爆炸声已经将他的大脑和内脏震坏,事后就算救得回来,他只能当个又聋又哑的盲人精神病,可以说是完全废了。

    帝企鹅也不好受,虽说有头盔的防护,但耳道里干涸的血迹,还有时不时咳嗽出来的血丝,说明他的情况比看上去要糟糕。而且酒神因子修复着他受伤的内脏,让他感觉心肺痒痒的,总想挠上两下。

    这样的冲击,如果不是在红a的心象世界中,恐怕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就会被夷为平地,甚至会在冬木市的市郊森林中央留下一个深坑。

    一轮齐射之后,两位弓兵职阶的从者就像约定好了一般同时停手,身体三分之二为神吉尔伽美什是所有人的表现最好的,而且正版的炽天覆七重圆环为他挡下绝大多数的冲击,他开始低声地笑,先是一两声冷笑,然后笑声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声音也越来越大,金闪闪仰着头大声说:“不错嘛!虽然十年没见,科波特你还是老样子,就让我们来完成十年前那场未完成的战争吧!”

    金色的涟漪中的宝具又重新换了一轮,看样子吉尔伽美什和帝企鹅是不死不休了,帝企鹅连忙制止了他:“先等一下,和你打没问题,不过你回头看一眼,你的御主看样子,离死已经不远了。就算是你,一旦失去了御主也不好受吧!而且我的御主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妙。”

    “是吗!”吉尔伽美什背后那高墙一般的金色涟漪瞬间消失一半,但即使是这样,数量依旧庞大:“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差点忘了你的御主也在这里,既然如此……”

    帝企鹅提着长刀迅速移动,躲避拥有***一般威力的宝具,骂了一句:“艹!让你嘴贱。吉尔伽美什,你身为王的荣耀感呢!你怎么这样无耻!”

    吉尔伽美什冷笑着说:“只要获得胜利,王不在意任何手段。”

    “我的太阳!”帝企鹅挥动长刀,将飞向自己的宝具击落:“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如果不是提灯一天只能激活酒神因子一次,我(读作老子)早就将你的头砍下来了。

    来啊,无论你用再多宝具我都能挡下来。”

    吉尔伽美什抱着双臂:“欧,是吗?不过,你能不能替你的御主挡下这一击呢。”吉尔伽美什的背后,有一个格外突出的金色光圈,不仅亮度远超其他,而且其中那柄长枪样式的宝具给帝企鹅一种不妙的感觉。

    “那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说:“既然你已经把绮礼解决掉,那个叫做库丘林枪兵,估计你也见识到了,这把枪就是他手中魔枪的原型。”

    “永恒之枪!”帝企鹅面容严肃地说:“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持有的武器,其威力异常强大,投出去后如同流星一般,必杀目标。”

    吉尔伽美什拖长了尾音,说到:“就是这样,你觉得凭借那边的赝品(指的是红a投影出的炽天覆七重圆环),能够挡住冈格尼尔的一击吗?”

    光圈调整角度,目标由帝企鹅转为远处暂时性失聪失明的远坂凛:“科波特,你总喜欢说“我想玩个游戏”,然后给出两个选择,让人陷入两难的处境。”

    (帝企鹅内心os:我才刚开始这样玩,你居然就知道了!)

    吉尔伽美什高傲地说:“现在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一,想办法替你的御主挡下这一击,二,上前与我决战,在冈格尼尔击杀你的御主之前杀掉我。”

    帝企鹅趁这个机会,连忙带上一对护臂,说:“你这等于说,无论我选那一条,远坂凛都得死是吧!

    不过,我选第一条!”

第四十三章

    冈格尼尔不愧为主神奥丁的武器,传说中由瓦特哈尔海姆的矮人王用世界树的树枝锻造,坚不可摧;上面刻有rune的神圣契约,透过其魔力,没有刺不穿的盔甲,这柄神话级别的投枪像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瞬间就来到红a的面前,幸好此时他没有将炽天覆七重圆环收起。

    号称对飞行道具绝对防御的炽天覆七重圆环仅仅将冈格尼尔的速度减缓,在被强行突破了六层之后,红a将全身魔力注入最后一层,期望自己能够挡住。

    远坂凛自幼便跟随言峰绮礼学习八极拳术,虽然格斗方面不是那么擅长,但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所以收到冲击后有些混沌的意识迅速恢复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头埋入红a的怀中时,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抬起头看时,却发现一贯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面不改色的红a紧咬牙关,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好像在与一只凶兽搏力,她体内的魔力通过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不断输送给红a,那庞大的消耗量让她感到惊奇。

    硬物摩擦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远坂凛脱离了红a的怀抱回头一望,一柄长枪被一面樱花似地盾牌隔绝,摩擦声就是两者的碰撞发出的。

    看到长枪的第一眼,远坂凛就有一种直觉,一旦盾牌阻止不了它,长枪就会在瞬间刺穿她的心脏,她仿佛能听见有人在用陌生的语言为自己唱起挽歌,就好像自己的命运在这柄长枪投出以后已经被确定了,她只有死亡这一个结局在死亡的威胁下,远坂凛浑身战栗,动也不能动。

    “远坂同学!archer!”卫宫士郎抱着被震昏过去的伊莉雅站了起来。

    红a很勉强地说:“卫宫士郎,与其站在那里说废话,还不如过来帮忙,以你的才能,应该能够投影出来一面盾牌的。”

    卫宫士郎将伊莉雅交给saber:“帮我照顾她。”

    saber用公主抱的方式接过伊莉雅,不解地说:“士郎!”

    卫宫士郎左手握住右手腕:“投影开始。”因为魔术的能力,他仅仅在红a的盾牌后投影出一面盾牌。

    冈格尼尔很快就穿破了红a投影出的盾牌,在与卫宫士郎投影出来的盾牌碰撞时,卫宫士郎就感觉自己的魔力被快速消耗,在几乎被抽干之前,冈格尼尔终于耗尽了力量,倒飞回吉尔伽美什面前。

    远坂凛忧心忡忡地看着远处几乎要被宝具淹没的帝企鹅:“科波特……”

    帝企鹅左臂上的护臂铭文亮起,一面圆盾挡在体侧,数个空间门在他身前出现,自动机炮的枪口不断吐出火舌,密集的弹雨将吉尔伽美什发射而出的宝具拦截一大半,少许的漏网之鱼被他用长刀斩落,实在拦不到的用盾牌挡住。

    “酒神因子,我就知道!”帝企鹅硬抗着宝具前进,心中了然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计划,少许的酒神因子形成的拉扎瑞斯之池就能让死者复活,但会让那个人性格扭曲,例如美剧《绿箭侠》里的白金丝雀莎拉兰斯,被拉扎瑞斯之池复活后,取向就由♂变成了♀,还有时不时的嗜血冲动;漫画里,意志强如蝙蝠侠,老爷被酒神因子复活以后,也有一段失忆的经历。

    帝企鹅被酒神因子就下这么多次,仅仅被影响了判断,可以自傲地说意志力足够坚韧了。

    满天的宝具雨忽然停下,吉尔伽美什看着倒飞而回的冈格尼尔,对帝企鹅说:“不错嘛!你的帮手居然能够用赝品挡下正品的冈格尼尔。那么,他们还有力气第二次挡下接下冈格尼尔吗!”

    帝企鹅说:“你可以试试!”

    吉尔伽美什说:“是吗?你的信心,是之前那个红衣服的小姑娘的手环吧,能够轻易地挡住一般宝具的袭击,那两个家伙不出手,应该也能撑得住吧。”

    插在地上的冈格尼尔消失,然后重新再一个金色光圈中出现,但发射出去的却是一柄剑身为螺旋状的长剑。

    宝具:螺旋剑卡拉德波加,阿尔斯特传说中的英雄弗格斯马克罗伊(fergusmacroich)所持的一把魔剑,传说中这把剑寄宿着天雷的强大力量,意为“坚固的雷电“或”雷电般的一击“。是被认为是像彩虹一样长,拥有把山丘的顶端斩下来的威力,是一柄将剑光像彩虹般伸延的魔剑。

    红a投影出来的伪螺旋剑原型,即使比原版低了一阶,但当初在教堂外与赫拉克勒斯一战时,夺走了赫拉克勒斯十二条生命中的一条,可想其威力。

    失去了冈格尼尔的威胁,远坂凛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螺旋剑来袭时,她首先将口袋里的宝石一股脑地全部扔出去(在帝企鹅这个超级富豪的资助下,数量很庞大。),宝石碎裂,其中蕴含的强大魔力构建一层防护,消减了螺旋剑之上的绝大多数力量,然后被红a投影出来的干将莫邪一剑斩落。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目标是远坂凛心脏的冈格尼尔再度来袭,模拟美国队长盾牌的分子结构的盾牌再次张开,及时挡住了冈格尼尔,但毕竟不是原版,远坂凛被强大的力量推动着向后快速滑行,将躲闪不及的红a和卫宫士郎卷在一起,saber一咬牙,立地站好,用后背抵住几人,才让他们停了下来。

    “快要碎了!”远坂凛痛苦地张口说到,但她指的不是重压之下的自己,而是盾牌,漫画里美队盾牌碎了不止一次,其中一次就是盾牌沉在海里,钒合金虽然可以吸收所有的冲击波,却不是没有极限的,在海水的重压之下不断吸收动能,直到突破了盾牌的承载极限,让盾牌中的分子失常,失序的部分慢慢扩散到整个盾牌,最后造成了盾牌整块碎裂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红a说:“不要着急,凛,科波特估计预料到这种情况,他之前留给我一件东西,就是应对这种情况的。”

    因为空间门不会因为自己的移动而移动,需要火力压制的帝企鹅与吉尔伽美什的距离其实并没有拉进多少。

    “我怎么那么笨呢!我tmd有车有钢铁战衣,还用两条腿跑什么!。”帝企鹅骂了自己一句,从空间放出一辆新能源驱动的摩托车,以《终结者2018》中出现的摩托终结者为原型,交由钢铁侠改造升级,外壳采用航空材料级别的铝合金和高强度塑料制成,整体表面喷涂防弹喷漆,还有,托尼斯塔克认为原来的外观设计太糟糕了,重新设计了外部构造。

    车轮采用防弹蜂窝轮胎,用合成橡胶进行了修饰伪装。高性能的传动系统,百米加速超过了布加迪威龙;这位奥创之父还改进了摩托车智能控制系统的算法,它就是一辆摩托车外形的钢铁战衣(电影版里奥创是由托尼斯塔克和绿巨人布鲁斯班纳博士创造,动漫和漫画里是由一代蚁人汉克皮姆创造)。(神奇的小子,这辆摩托车经过改造后,是用来在高中泡妞的首选,有了它,在学校里受欢迎程度完全超越了小蜘蛛托尼斯塔克)

    “欧?真是意外啊!科波特,你居然用有我宝库收藏之外的东西,很好,只要你将自己的宝物奉献给王,王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御主。”吉尔伽美什对帝企鹅的摩托车很感兴趣。

    吉尔伽美什是个财宝的收藏家。“收集了人间所有宝物”是吉尔伽美什的口头禅,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比喻。他把在他的时代里产生的,所有技术的雏形收集起来,收归己有,并将其封印了起来。与其说是吉尔伽美什贮藏下来的财宝,不如说是“人类智慧的原典”其本身。

    如果有什么东西是在英雄王的贮藏里没有的话,那将会是“新人类创造出的,以完全崭新的概念来实现的东西”或者“以其他天体的智慧生命体的文明技术来实现的东西”的其中一样。

    尽管是在公元以前,人的**也没有不同,而且,魔力健在时的古代技术并没有逊色于近代的技术。人类所幻想的“希望的道具”基本上都实现,而每次都是被没收到王的手里去。

    但帝企鹅一身装备都是从其它世界收集而来,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概念当中,所以理所当然地在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之中不存在。

    在斥力粒子束的推动下,摩托车的速度让帝企鹅将一大批宝具甩在身后,很快让帝企鹅来到吉尔伽美什面前,将物质分解成粒子的能量笼罩在长刀之上,帝企鹅一刀劈出。

    “我天!他怎么把那玩意拿出来了!”

    帝企鹅的惊叹是因为吉尔伽美什手中的一把剑,说是剑,更像是小时候与同龄伙伴打闹时用报纸卷成的棒,但它却是ex等级的宝具开天辟地乖离之星。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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