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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想世界的日常全文阅读

作者:圭早     在幻想世界的日常txt下载     在幻想世界的日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在幻想世界的日常全文阅读

另觅他职的第一使者

    “签了这份就业合同,你就成为我们自己人了,我们就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了。”桌子对面的人推过来一本合同书说到。

    韦仕文感觉情况不对,立刻想用异能躲进幻想世界,但被身后的大高个掐着脖子,一把从穿越位面的波动中拽了回来,用力地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看着桌子对面这个面相凶恶、还不知道是不是人,却硬装出来的和蔼可亲表情的脸,韦仕文忍不住一阵恶寒,同时心底里不停向着满天神佛求救。

    站在时间和空间之外的帝企鹅很想哭,因为它的第一使者就快被人拐跑了。

    身为高纬度生物,帝企鹅对于宇宙中绝大多数生物来说就是宛若神一样的存在。某些把信徒当成羔羊、极端排斥其他神明信仰和无信仰者、以发起战争引起混乱和收割灵魂为最终目的、所谓的“神”,都没有帝企鹅来的高级。

    这个高纬度生命没有在低纬度发展它的信徒,搞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祭祀仪式来取乐,反而是赐予一个普通人(也就是韦仕文)部分时间和空间的力量,使其能自由地穿梭在幻想世界。

    如同所有的同类型主角一样,韦仕文第一目的就是获得大量的金钱,所以他直接去了《飞鹰计划》的世界。在主角飞鹰jackie等人带着黄金被飓风吹得面部变形时,韦仕文用一个双肩背包装走了他尽可能拿动的黄金(帝企鹅下的限制,韦仕文只能从幻想带走他能拿动的东西)。

    赶在沙漠纳粹基地爆炸前,韦仕文返回了属于他的真实世界,想找门路把所有的黄金出手,但以前就是个普通人的韦仕文哪里认识什么人。

    只好在一个较为偏僻地段的回收金首饰店里,再和老板的再三扯皮下,以市价七成的价格卖出了一根金条,最后韦仕文只得了两万多的现金(还是太年轻)。这“来历不明”的黄金引来了有心人的注意,而且他一看就没有在社会上打磨过的言行气质,穿着打扮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于是就有人决定对韦仕文下手。

    一辆车和三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壮汉,在韦仕文走到一个没有监控还少有人来往的地方,将身体仍属于普通人范畴的韦仕文轻而易举地打昏。两个人把昏迷中的韦仕文拖上车,然后开车直奔临郊区一个偏僻的仓库里,在车上为了防止韦仕文醒来,还用毛巾给他补了少量**(业务挺熟练)。

    两个壮汉用扎带将韦仕文的双手分别捆在一把椅子的扶手上,然后一盆带着冰碴的凉水将他浇醒。

    一部分水泼进了韦仕文的鼻孔,呼吸道的刺痛感让他连连咳嗽。因为**的麻醉,韦仕文的意识先于身体醒来,好一阵子韦仕文的大脑才将身体收集的信息处理出来。

    韦仕文下意识猛地站起来,但他的双手被捆在椅子上,无法自主地掌握平衡的他侧摔在地上,左脸与冰冷的水泥地面亲密接触。

    一个穿着黑背心的壮汉将韦仕文带着椅子扶起来,拿个块破布胡乱地在韦仕文脸上和一抹,替他擦干顺着头发不断向下流淌的水。

    “小朋友,我们可以聊聊吗?”

    韦仕文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对面不远处摆着一张桌子,桌子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绸布衬衣的中年男人。

    男人左手放在桌子上把玩着一块鹅卵石(其实是一块玉,韦仕文见识少不认得),右手耷拉在椅子的扶手上。说实话单看中年男人的长相,有几分文人气,不像是办坏事的人,但他那双眼睛却自带着一股狠劲,破坏了中年男人的整体气质。

    短暂的慌张后他想到了自己的异能,有随时能脱身的把握在,韦仕文很快就安定了下来,用电影里学来的黑帮大佬谈判的语气问:“谈什么?”

    刚与中年男人对视一眼,韦仕文却被他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立即低下头不敢直视,然后闻到自己脸上的一股怪味谁知道黑背心壮汉给他擦脸的破布以前是干嘛用的。

    中年男人见韦仕文胆怯的样子,心里有了盘算:“说说你的黄金哪儿来的吧!我听别人说那可能是抗战时期倭寇向纳粹买军火用的,可惜没等运出去纳粹就战败了,再过了没几个月倭寇也投降了。倭寇将这批打了纳粹印记的黄金藏在了地下工事中,还炸了入口掩盖起来。”

    韦仕文很好奇中年男人哪儿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来中年男人也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他在想怎么忽悠这个中年男人,争取把谎话编圆一点,可没等他开口,意外发生了。

    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韦仕文就是那只蝉,中年男人这帮人就是螳螂,最后就是黄雀出场了。

    两个只看得清轮廓的人推开仓库门进来了,中年男人一方的一个壮汉用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指着那两人喊:“你们谁呀!这是私人的地方,马上给我滚出去。”

    两人中的一个就像是扔出什么东西似地一挥手,然后整个仓库里除了桌子旁两人还保持着清醒,其余人全部昏迷,一时间全部是身体撞击地面的声音。

    两人一起来到桌子旁,刚才动手的那个立在了韦仕文身后;另一个捏着中年男人的脖子,将他从椅子上提起扔到一旁,自己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在离开之前,韦仕文就没看到中年男人有动弹,要么就是昏了,要么就是死了。)

    “韦仕文是吧!你的事情我们在来之前都了解过了。依照惯例来说,你这种从其他位面走私东西的罪行是要立即处死的。”

    韦仕文看清了那个人的脸,虽然有人类的五官,但是却极其不协调,根本不会有正常人能长成这样,说他(它?)是外星人都不会有人怀疑。

    对面那人说出一大通“杀了韦仕文”这类威胁的话后,像变了个人般语气缓和了许多,接着用恶魔诱骗人类签订出卖灵魂的契约一样的强调说:“不过万事好商量……”

    然后就是开头那点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韦仕文唯一的倚仗也没用了,委屈地说:“我就是从别的世界拿了点黄金,这就要判死刑。”

    桌对面那人用法官宣判的语气说:“当然!跨世界走私一律处死,这是硬性规定。不过签了这份合约,规定在你就适用了。”

    韦仕文深呼吸一下,但被脸上的气味呛到了,差点没吐出来:“咳咳,签合同也行,你们总得告诉我是你们干什么的?”

    桌对面那人坐姿明显一正,然后用十分骄傲的语气说:“狱界典狱十官手下、十二执法者继任者之一,代号葵亥便是我了。”

    在韦仕文背后站着的人忍不住开口了:“他问的是我们是干什么的,不是你的身份;别听他吹嘘,在我们哪里像他这种级别的一共有一千多号。”后半句是说给韦仕文听的。

    桌对面那人清了清嗓子说:“我们是狱界大监狱的狱卒。这个宇宙共分为二十七界,狱界在二十七界的最中央,并与每个世界相接;因为狱界环境最为险恶困苦,所以追捕凶徒而误闯入狱界的第一位典狱官想将狱界利用起来,他联合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徒手建造了一座监狱,用于关押诸界的极恶之辈。然后狱界大监狱越开越大,关押的凶徒数以百万计。

    随着时间推移,诸界的力量衰退,于是便将越来越多的权柄交给狱界,相对的维护诸界平衡这也成为了我们的分内事,比如说跨位面走私之类的案件,我们连上报备案都不用直接就地正法。”

    听到话题又扯到自己身上,韦仕文浑身一颤,连忙问:“合同怎么签?”

    桌对面那人右手食指伸出,手在空中轻轻一划,捆着韦仕文双手的扎带便断裂了,将合同正面对着韦仕文,指着其中一处空白说:“空手按上去就行。”

    随着韦仕文一掌按下,空白处勾勒出一个玄妙的图案,集复杂与简约为一体,韦仕文直感觉这个图案与自己息息相关。

    立于空间与时间之外的帝企鹅发现自己与韦仕文冥冥中的联系被斩断他要另寻目标了。

化身名为帝企鹅

    1/9

    仓库里,韦仕文一脸殷切地向桌对面的葵亥问着问题,就像游戏里的新手指引一样,葵亥可以说是有问必答。

    “狱界大监狱的待遇怎么样,不会克扣工资吧!”穷怕了的韦仕文最关心的是工资待遇问题。

    “你属于外派人员,只享有任务薪酬。”葵亥摊开双手,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姑且当成笑容吧!)说:“也就是说我们会发给你全套装备,但没有工资,你完成了狱界发布的任务会有相应的酬劳。

    不过算你走运,狱界大监狱前段时间发生了大规模的越狱事件,很多神神鬼鬼都逃了出来,随便抓到一个就发达了只要你有那个能力抓得到。”

    “我怎么感觉被坑了,还有越狱怎么还是好事?”韦仕文感觉心里怪怪的,脸部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葵亥大手一挥,桌子上出现一套黑底红边的衣服,因为折叠着看不清款式,但想来应该和葵亥身上的一样。

    葵亥虽然长得奇怪,但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好听,可以应聘电台主持人的那种:“这次出来的匆忙,就带了一套制服,其他的东西以后会给你带来的,这本是规章制度和修行法决,拿回去好好看,我们撤。”

    韦仕文签的合同只有一张纸,被葵亥扯下来带走了,下面厚厚的一本就是葵亥提到的规章制度和修行法决。

    “看不懂啊!你们……”韦仕文简单翻阅两页,发现文字诘屈聱牙根本不是他这种水平人所能看懂的,一抬头却发现葵亥两人早就没了踪影,韦仕文一时没反应过来楞坐在那里,直到一个倒地的马仔发出动静才提醒了他,于是拿着衣服和厚厚的书急忙跑出仓库。

    一直监视着韦仕文的帝企鹅从时间和空间之外走了进来,身为高纬度生物的它在低纬度的形态是一只高大的帝企鹅或许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

    帝企鹅的翅膀微微扇动着,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就像到家里做客的熊孩子看中了自己的蕾姆手办,那还是自己在漫展上排了一天队才买到的官方限定版,见到自己不情愿父母还说“他是个孩子,你比他大要让着他。”

    熊孩子的父母也是一脸鄙视地说:“不就是个玩具吗!我们掏钱买了。”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块钱来。

    精心挑选的第一使者被人截胡了,韦仕文在合同上按下手印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就被一股力量斩断了,也就是说无论在哪条时间线它都无法操控韦仕文的命运了。

    挪着小短腿在仓库里来回走动了几圈,帝企鹅想要去别的时间线重新挑选一个在诸天万界宣扬自己威名的使者,但在出发前一个人形生物拦住了它。

    这个生物有着人类女性的轮廓与外表,以帝企鹅从韦仕文那里获得的讯息,以人类的标准,这个生物百分制的评分至少在九十五分以上,但这只是表象。

    帝企鹅不是那种在宇宙中调停战争的“善神”,也不是毁灭低纬度世界为乐的的“邪神”,对于面前这位虽然不如自己,但代表着二十七个世界的生物表示了足够的礼貌这种世界意识形成的生物对帝企鹅这类存在来说就是一场饕餮盛宴,所以帝企鹅能等到现在也不吞了它,就是最大的尊重了。

    “尊敬而强大的存在,我在这里向您行礼。”人形生物向帝企鹅行了个礼,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斩断我与使者之间联系的那股力量,来源于你吧!”帝企鹅对这个破坏自己游戏的家伙没有好感。

    人形生物说:“韦仕文每一条时间线都会成为我化身的徒弟,您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可能,所以我这才出手修正了他的命运。”

    暴怒的帝企鹅扑棱着翅膀叫了两声,一道立于所有纬度之外的身影“看”了这里一眼,“目光”中包含的讯息安抚住帝企鹅,让它炸起的羽毛收拢起来。

    人形生物说:“我这里有那位帮我塑造化身的方法,希望您能用的上。”

    帝企鹅张开布满利齿的嘴:“不用!”

    仓库里还在昏迷的人全部悬浮在空中,身上的衣物在一瞬间分解成尘埃,然后他们的身体在帝企鹅的力量作用下“融化”成四团颜色各异的物质。

    四团物质就像经过提纯过滤般剔除一大部分,只留下精华的一部分,然后分别形成了一具完整的人体骨骼,骨骼之外缠绕上具有神经血管的循环系统,接着是肌肉和皮肤。

    帝企鹅将从韦仕文那里得来的记忆与自己的一根羽毛拧成一个全新的灵魂,塞进了帝企鹅塑造的身体内。

    但出乎意料的是帝企鹅失败了,这个被制造出来的人并没有醒过来。

    “尊敬而强大的存在,您忘记为其塑造意识了,希望这个您能用得上。”人形生物双手端着一捆白玉简。

    帝企鹅展开这用意识凝结成的玉简,上面记载的是一种所谓的“修行功法”。

    帝企鹅将玉简分解注入塑造出的灵魂中:“以后你就是我的化身,名为帝企鹅。”

第一章 命运之夜

    深夜,凌乱不堪的地下室内,红色上衣黑色短裙的美少女站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周围是胡乱摆放的杂物。

    “准备完毕。”

    远坂凛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闹钟,时针和分针显示现在距午夜两点只差一分钟:“时间确认。”

    午夜两点是少女魔力波长最吻合的时刻,她的魔力在这一时间会达到峰值,施展魔术的效果最好。

    远坂凛左手握着右手手腕,看着地上的魔法阵说:“在我最佳状态的凌晨两点进行召唤,就算没有媒触,我也召唤saber给你看!”

    站在魔法阵上,远坂凛的右手抓着一把魔力宝石,念诵召唤咒语:“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其基为银与铁

    基础为石于契约之大公

    其祖先为吾先师修拜因奥古

    天降风来以墙隔之

    门开四方尽皆闭之

    自王冠而出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吾即手握其锁链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宝石融化成晶莹的液态顺着少女的指缝滴落,召唤用的魔法阵亮起莹莹绿光,魔力逐渐充盈后又发出夺目的红光,散发出的光芒甚至将地下室映成通红。

    少女念诵咒语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平缓变得慷慨激昂,仿佛向某位存在宣告着什么。随着远坂凛咒语最后一个字的落下,魔法阵中积累的所有力量在一瞬间爆发,形成的冲击席卷了整个地下室,灰尘在空中激荡,书页快速翻动哗哗作响,少女也被吹倒在地。

    一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这位叫远坂凛的少女跌坐在被魔力烧毁的魔法阵上,昏暗中看着自己右手手背上的红色令咒,语气中充满了亢奋的喜悦:“完美!毫无疑问一定抽到了最强的卡!”

    兴奋过后少女向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应该被召唤出的从者(servant)的踪影,然后上层忽然突然有重物掉落的动静还不止一个。

    “为什么啊!”远坂凛起身飞奔上楼,但有杂物将地下室的门堵上了,她连推数下也没将门推开,情急之下的她一脚将门踹开。

    随着门板跌入屋内的远坂凛发现自己的家已经一团糟糕了,家具东倒西歪的,但这并不是关键有两个人面对面地坐在倒落的家具上:

    正面对着少女的是一个红衣白发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倒地的柜子上,见到远坂凛还向她眨了下眼睛;另一个带着全封闭式的头盔,穿着苏联风格的长军装外套,也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小马扎上,脚还一抖一抖的,听到动静后他也扭头看向远坂凛。

    “啊!记得家里的时钟唯独今天快了一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一点……而不是两点。”远坂凛看到红衣白发男背后的时钟,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懊悔地说:“又搞砸了!已经搞砸的事情也没办法了。”

    远坂凛忽然语气不善地冲着两人说:“话说,你们两个是谁?”

    “比起搞清楚我们是谁,一次性召唤出两个从者的事更紧要一些吧!看来我摊上个了不得的master。”红衣白发男无奈地挥挥手:“看来抽到了下下签啊!”

    “你他niang的就是老子的master?”无意间卷入这个世界的帝企鹅(这个是化身)操着一口大碴子味儿的日语,毫不客气地说:“没想到我英明一世,如今居然会为一个倭寇小娘们效力,放心有我在圣杯肯定就是你的。”

    红衣白发男和远坂凛都没想到帝企鹅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纷纷愣住了。

    帝企鹅走到远坂凛身前,蹲下身子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远坂凛只能看到伪装成浮雕七个多功能摄像头):“听说脚盆娘(们儿)脚盆的女人操持家务有一套,洒家饿了,去,好酒好肉、地通通端上来地干活。”

    气愤的远坂凛一拳打出,将根本没来得及躲过去的帝企鹅砸倒在地,少女的拳头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迅速红肿起来,少女嘟着嘴吹着生疼的拳面:“什么东西做的头盔,比钢铁都硬!”

    倒在地上帝企鹅也不起来,就势盘腿坐在了地板上:“由神奇先生里德设计,钢铁侠托尼斯塔克改进并制造。

    外壳为石墨烯与特种塑料制成的抗冲击层,内部附加防弹纤维层。

    头盔正面七只眼睛的浮雕其实是摄像头,具有夜视仪、热像仪,以及超高度望远镜功能,提供全天候、多角度的光学辅助,通过视网膜投影仪直接将画面传输到眼球上。

    附带声音过滤功能,能在嘈杂的环境中将不必要的杂音过滤……”

    “够了!”远坂凛制止了帝企鹅像推销员那样没完没了地继续说下去,站起来双手掐腰颐气指使地冲着帝企鹅说:“居然一拳就被我打到了,你们真的是我的从者(servant)吗?”

    “我也问你是不是我的master呢,我们两个被召唤出来的时候根本没看见你。”听见扯到了自己,红a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帝企鹅依旧那样盘腿坐着说:“话说master,我怎么感觉你家一副很落魄的样子,是不是家里破产了,要靠自己在快餐店打工的工资维持家用。”

    想要继续和红a互怼的远坂凛将自己的目标转移到了帝企鹅身上:“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家伙居然说我穷,你很有钱吗!”

    帝企鹅远坂凛一个鼓囊囊的绒袋:“世界上恐怕没有比我更有钱的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请叫我神壕大人。”

    远坂凛打开绒布袋一看,里面是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钻石原石,品质和数量让在宝石方面深有研究的她吃了一惊。

    “啪噔”一声,帝企鹅又扔出一块标准尺寸的金砖:“我想这些足够我在圣杯战争期间的生活费了吧!以后缺钱了给我说,本神壕别的可能没有,金银珠宝肯定少不了。”

    “看来这个被错误召唤出来的家伙还挺有用的。”因为要购买魔术所必须的宝石,经济一向拮据的远坂凛居然有些认可了帝企鹅这个看起来十分废柴的家伙除了他有些话痨。

    “master,我可以休息了吗,穿越很辛苦的!”帝企鹅举手发问,被强行拖入这个世界的他早已身心疲惫,迫不及待地想要休息。

    “门外面就是客房,自己去选一间。”远坂凛虽然因为得到一笔意外之财而心中窃喜,但脸上仍是不屑一顾的神情。

第二章 回顾

    帝企鹅随意找个房间开门进去,摘去头盔,脱掉灰色苏联军大衣和黑色的里衣,露出精壮却又布满未愈合伤痕的上半身。

    “达克赛德!能笑到最后的不止有小丑,还有我!嘶,伤口真疼啊!”(达克赛德:是多元宇宙中最可怕的星球天启星(apokolips)的统治者,也是宇宙中现存的最可怕最强大的邪神。)

    帝企鹅低头看了看前胸和腹部,肌体开裂露出粉红色的肌肉,却并没有鲜血从伤口中流出,帝企鹅又从牙缝里倒吸一口冷气:“漫画里的设定真是bug啊,一边有酒神因子,一边有可以抹消生命的欧米茄射线,这两种东西让我变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老天爷,我可不想当死侍!”

    (酒神因子,dc漫画世界的一种神秘物质,拥有能让人近乎永生不死的强大力量,可以与金刚狼的自愈因子媲美,甚至能让死人复活。

    欧米茄射线是达克赛德的能力,可以抹消生命,也可以创造生命,可以穿梭在不同时空,甚至能将人送往不同的时间线。)

    说话时牵动了伤口,让帝企鹅身体一躬,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

    帝企鹅打开双臂仰面躺到在床上,眼角有泪水流出:“电影和电视剧的世界再怎么危险,也没漫画世界那么变态。自以为靠着天赋异能和知道剧情的优势,所以在影视世界混的开,就不自量力地跑到漫画世界里去失策了。

    以前经常戏称我那无限大的随身空间为王之宝库,如今能和正版的较量了,希望不是假李鬼遇到真李逵……

    根源之涡,负责保护地球的抑制力盖亚,负责保护人类的抑制力阿赖耶平常世界能诞生一个世界意识就很难得了,这里有三个……

    拥有多线结局的世界,希望我来的是ubw线,因为我只看过那个。”

    帝企鹅絮絮叨叨地说着,将自己对这个世界了解的情况在脑海里整理一边,正说着他忽然坐起,用近乎绝对理智而不带情感的声音说:“这个世界拥有复数以上的世界意识,对我的能力进行压制,位面穿梭的能力被压制到了极点,无尽空间有一定程度的削弱,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我这是有怎么了!”

    帝企鹅拍了拍自己的脸:“短暂失忆症又发作了,要不是两个心理医生对我的诊断结果都是我并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我都怀疑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了,虽然那两个心理医生分别叫乔纳森克莱恩(dc世界的超级反派稻草人)和哈琳奎泽尔(小丑女哈莉奎因,她和上边那位都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应该不会误诊的吧?”

    帝企鹅握了握拳头,感受身体的力量,然后继续躺倒:“酒神因子与欧米茄射线僵持着,身体素质退化到普通人的地步我可是曾经能和超人扳手腕的人。

    我只是想回家。”

    胡乱地想着,帝企鹅沉沉睡去。

    所谓圣杯战争,就是在这块名为冬木市的地盘上举行的魔术师围绕能实现所有者任意愿望的“圣杯”所展开的争夺战。因为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因为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了意外,第五次圣杯战争仅在十年后就再次开启了。

    然而得到这一权力的,只能是一组master(御主)与servant(从者)。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约,由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进行一次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冬木市的圣杯战争。

    当大圣杯贮藏了足以召唤出七名从者的魔力时,便会选出适合成为御主的魔术师,授予“预兆”之痕。从者和御主的契约成立时,大圣杯会将它的魔力注进御主的魔术回路,自动作成令咒。由于令咒的形状根据魔术回路的特性而定,所以是依存于御主而非从者。一旦被决定就不会改变,就算被其他御主夺去,形状也不会改变。

    被魔术师召唤而来的英灵根据能力的不同分为定位成不同职阶,职阶基本分为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士(lancer)、弓之骑士(archer)、骑乘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和狂战士(berserker)七种。因为职阶不允许重复,一次圣杯战争里所参加的七名servant,全体都是不同职阶有帝企鹅的乱入,这次圣杯战争就不能这样简单划分了,因为他所代表的archer职阶的从者有两位

    来自未来英灵化的卫宫士郎(红a),以及神秘莫测、拥有实体的帝企鹅。(相比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残酷,第五次圣杯战争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在多个纬度之外,与化身之间的联系被屏蔽的帝企鹅(本体)在发怒,一个小小的世界居然敢阻挡它的视线,他的怒火将会把那个世界烧为灰烬无论哪条时间线。

    代表着二十七个世界意识结合体的人形生物再一次出现在帝企鹅面前,向帝企鹅祈求道:“尊敬而强大的存在,吾主请您出手,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因为这个人形生物背后有一个立于所有纬度之外的存在,帝企鹅熄灭了怒火,说:“为什么?”

    人形生物说:“狱界中的罪犯逃脱的太多,以往的关押起的作用太小了,所以吾主建议吾开辟一个世界,将那些逃犯关押其中,用于取乐而吾主没有随心所欲开辟世界的能力。”

    帝企鹅说:“我的分身怎么办!”

    人形生物笑道:“吾主用一块混沌碎片制造了一盏提灯,它可以帮助您的分身。”

    “可以。”

    在所有的纬度之外,人形生物对不可名的人影说:“吾主,为何?”

    那道人影说:“破坏时空规则的神太多了,但我不能直接出手,需要一个助力,它的分身就是我的代行者。”

第三章 准备

    帝企鹅在做梦,梦到自己在一个没有上下左右的纯白空间里,而有一个长相平凡的人在对自己说话。

    但帝企鹅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那个人说的话对自己很重要。

    如果这时有能看到灵魂的人在这里,就会发现一缕白光从帝企鹅的灵魂中渗出,并且将那一根属于高纬度生物的羽毛从帝企鹅灵魂中剥离。

    第二天清早,帝企鹅换上一身运动服,去厨房为自己准备早餐。

    走到客厅时,帝企鹅发现昨天晚上两人被召唤出来时造成的破坏已经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家具、干净整洁的地面,连一丝不寻常的影子都没有。

    因为随身空间内储存的有海量的生活物资,帝企鹅只借了个炉灶,开始用自己的厨具烹制自己的早餐。

    “客厅是你打扫收拾的吧!如果家务也算servant(从者)的能力的话,你一定是a+级别的。”帝企鹅察觉到厨房空间里多了一个人的气息,虽然看不到那道身影,身为一个武术家强大的感觉还是能让他分辨出来来人是谁。

    红a从灵体化转变为实体,抱着双臂看着忙碌的帝企鹅说:“我应该为此高兴吗?我们的master(御主)可是用一枚令咒要求我去打扫卫生的,你用黄金和宝石收买她,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帝企鹅将一份做好饭食盛进盘子里,又开始准备下一道菜,他轻笑一声说:“看到master(御主)是年轻漂亮的少女之后,我就感觉这把要坑用金钱收买一个魔术师?我那用上了语言、动作、光线、物品四种催眠手段,这才让我们的master暂时忽略了我。”

    “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但身为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我们应该互相了解一下。”帝企鹅放任食材在平底锅上经受高温的处理,借此带来物理和化学上的变化,他盯着背影男红a说:“你是哪个时代、哪个地方的英雄?”

    红a微眯的双眼完全睁开,目光凌厉地看着帝企鹅说:“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毕竟……连我自己也不清楚master不完全召唤的结果,我的记忆一片混乱,连自己的名字和本性也不是很清楚。”

    虽然知道红a说的话七分真三分假,帝企鹅也不好指责他奥斯卡级别的演技,总不能说“装,你再给我装,不装失忆我们还能好好地玩耍。”帝企鹅现在又不是b站的网友,不能发弹幕。

    真的失去记忆的帝企鹅用手腕按压着太阳穴,一副很头痛的样子:“完了、完了、完了!我以为只有我这个被错误召唤出来的人才失去了记忆,没想到你也一样;不过我比你好一点,我还记得我的真名和化名,还有经常用的假名字。”

    红a抽抽鼻子,对暗自神伤的帝企鹅说:“喂!你的东西要糊了。”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召唤从者一次性消耗了过多的魔力,又或者是因为一位master提供两个从者的魔力负担过大、又或者单纯地因为睡得晚所以起的也晚,远坂凛起床的时候上班上学铁定迟到了。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长裙,脚上蹬着一双浅粉色的棉拖鞋,扶着栏杆有些虚弱地走下楼。

    “哇!这家伙出乎意料地能干。”远坂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光洁的客厅,心里对红a的形象有了很大地改观。

    红a用银质托盘端着一套西洋茶具站在厨房门口,斜眼看着头发蓬松散乱的远坂凛:“都已经日上三竿了才起床,真是一个散漫的master啊!”

    远坂凛面朝餐桌坐在沙发上,红a为她倒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然后就举着茶壶像个男仆一样立在一旁。

    远坂凛右手握住茶杯把,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抵着茶杯沿,端起茶杯小口品了一口:“味道不错……我家里应该没有这种级别的茶叶的。”一口红茶让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的远坂凛完全清醒过来,宝石般的双眸也完全睁开了。

    红a轻笑一声,右手举着茶壶左手捏拳抵在腰间,不屑地闭上了眼睛。

    远坂凛声音中带着几分病人的无力,她不满地看着红a说:“你笑什么啊!说到这里,你到底想到起自己是什么人了没有?”

    红a笑着摇头说:“没有……昨天晚上被召唤出来的另一位也是同样的情况。”

    远坂凛将茶杯放在杯托上,叹了口气地说:“我知道了,你们的记忆我会想办法的而且召唤servant的魔法阵居然同时召唤出两位从者,我也要向那个冒牌神父汇报一下。

    话说回来,这些都是什么?”远坂凛指的是桌子上一个个纯银制成、布满精妙花纹的餐盘罩。

    “master的早餐,由你另一位从者亲手做的,餐具、食材全部是他带来的包括你刚才喝的红茶。”红a将茶壶放在银质托盘上,将银质的餐盘罩一一打开。

    远坂凛的脸不自然地抽搐一下,看着一盏盏颜色诡异的液态说:“所以说这是什么!?”

    “能量饮料。”帝企鹅从厨房走出,解下身上的围裙扔回空间,坐到远坂凛对面的沙发上,为其介绍到:“未来科技产物,高浓缩能量饮料,提取蔬菜、谷物、鱼类等食材的营养成分,经过高浓缩技术加工而成的饮品。

    能快速补充人体所需的营养成分和热量,益气活血、有助于术后恢复;富含多种营养成分、有益青少年的健康发育,最关键的是吃的再多也不会发胖而且因为是民用版本,有多种口味选择。”

    远坂凛的脸再一次抽搐一下,不想再提这种“能量饮料”的事,她说:“你不会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吧!”

    帝企鹅说:“这个吗!你可以叫我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企鹅人,dc漫画旗下的超级反派),那么按照契约你的名字,master。”

    “我的名字!?”远坂凛一时没反应过来。

    红a叹口气:“名字是契约中最重要的交换,你不会忘了吧!”

    远坂凛看着红a,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叫远坂凛,随便你们怎么称呼好了。”

第四章

    “喂、喂、喂!别忽视我好吗!”帝企鹅大声说话,借以提醒两人自己还在。

    “啊抱歉,下意识就忽略了你存在不过就凭你的长相,还有这被人忽略的特性,职阶不是暗杀者(assassin)真是太浪费了。”远坂凛回过头,毒舌地评价着帝企鹅:“你如果不戴那个奇怪的头盔,再换身普通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根本不会有人留意你,因为无论从长相还是气质,你根本就只是个路人甲。”

    红a摊手看着帝企鹅说:“……”

    帝企鹅右手掌拍了拍额头:“失算了,我忘了她还处于我的催眠状态。本来以为能让master下意识地忽略我,从而能摆脱不必要的麻烦,但忽视不是无视啊!”

    远坂凛端起茶杯,喝着微烫的红茶,听到帝企鹅的自言自语,瞪大了双眼惊讶地说:“什么催眠状态?科波特你对我做了什么!”

    帝企鹅叹口气:“好吧!这就为你解开。

    жeлahne(渴望)pжaвчnha(生锈)cemhaдцatь(十七)paccвet(黎明)пeчь(火炉)дeвrtь(九)дo6pota(善良)дomon(回家)oдnh(一)гpy3oвnk(货车)coлдat(士兵)(《美国队长3》里控制冬兵的口令,在这里并无实际意义。)”

    帝企鹅在远坂凛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她短暂地失神后疑惑地看着红a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企鹅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只脚还在很招人烦地抖着:“什么也没发生恩,master,你真的不试一下能量饮料?”

    “噢?”远坂凛低头看着几杯颜色各异的液体,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稍微尝了尝:“水果味的!”

    用完一餐后后,饮料提供的能量让需要提供两位servant魔力的远坂凛恢复了体能。

    翘课的远坂凛带着红a出去巡视冬木市的大街小巷,为接下来的圣杯战争提前侦测战场,而自称“因为是违规召唤出来的从者,所有能力全部失去,只是个超有钱的普通人”的帝企鹅则没有跟随一起,而是选择了自由活动。

    “我除了和master你有魔力供给的关系外,其余方面根本没有servant的特性,所以就算与其它master和servant碰上了,他们也只会把我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根本不会引发战斗。”

    临行之前帝企鹅用唇语对着红a说,“我记起来了你是谁了抑制力的使者。”

    读出帝企鹅话的红a瞳孔忽然扩大,看着没事人似的帝企鹅。

    “archer?”见红a迟迟未动,远坂凛埋怨地叫了他一声。

    红a应了一声,跟着一蹦一跳的远坂凛出了门,若有所思地回头看着帝企鹅。

    而帝企鹅则用一块布擦拭着他的七眼头盔,完全不在意红a(英灵化的卫宫士郎)的注视。

    约摸过了五分钟,他换掉身上的运动服,以一身休闲服骑着以《终结者2018》里的摩托终结者为原型,钢铁侠托尼斯塔克进行技术改造的电动摩托车出了门,他要提前做些准备以科技打一场魔术战争。

    因为不懂脚盆的交通规则(步行者靠右侧通行,机动车和自行车靠左侧行驶。),一意靠右行驶的帝企鹅被交通警驱车追赶。但还在使用传统化石燃料引擎的警车,怎么能追上拥有斥力发生器和方舟反应炉等诸多黑科技的电动摩托车。

    只见摩托车两侧各打开三个小型喷射口,时不时喷射出斥力粒子束,让逆向行驶的帝企鹅在汽车缝隙中快速而安全地穿行,完全看不出是逆行的状态,就算正确行驶也完全是超速的状态。

    成功甩掉追赶着的警车,从设卡拦截的警察头顶飞过(不要怀疑,托尼斯塔克真的为这辆摩托车设计了飞行功能。),帝企鹅找个安全的地方将摩托车和七眼头盔收回空间,然后漫无目的地在冬木市的市区游荡。

    在选出自以为最合适的高楼后,帝企鹅坐电梯上了楼顶,环视了冬木市的街道后,帝企鹅点点头确认一下,然后从空间内拿出一架迫击炮和一个打着斯塔克标志的箱子。

    帝企鹅手动调整迫击炮的发射角度,让炮口近乎九十度地指向天空,然后打开箱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枚充满科技感的炮弹。

    将迫击炮炮弹从炮口滑进炮管,依靠其自身质量使炮弹底火撞击炮管底部的撞针,底火被击发后点燃炮弹尾部的基本药管、随后捆绑在弹体外面附加药包内的**亦被点燃,弹体外部的闭气环仍能形成极大的膛内压力、推动炮弹出炮口并飞向了斜前方的天空。

    帝企鹅按下那枚炮弹配套的控制器按钮,飞出一定高度和距离的炮弹点燃内部的微型燃料仓,喷射出高温气流推动炮弹继续向上。

    飞到一定程度的炮弹外壳剥离,脱离的外壳迅速在空气中溶解分离,在落地前就消失不见了;炮弹的本体迅速展开一道薄若蝉翼的高分子膜,内部的微型无辐射冷聚变核电池开始供能,各种零件开始工作。

    “托尼斯塔克设计并制造的大气层卫星为您服务。”同样在箱子里的一部玻璃板似的手机自动开机,发出托尼斯塔克自恋而骚包的声音。

    帝企鹅将手机从箱子里拿出来,像是和人说话一样:“我知道了,托尼史大颗,你聪明,你厉害。”

    手机显示“卫星已启动,已连接的字样”,然后再一次传出斯塔克的声音:“卫星信号接受处理器为帝企鹅量身定做,采用傻瓜式操作,祝您使用愉快。”

    “这都不忘黑我。”帝企鹅摆弄着操作界面和智能手机没两样的卫星信号处理器,找到隐形功能,让大气层卫星“消失”在空中。

    看着屏幕上卫星拍摄的实时影像,帝企鹅笑着说:“科学的尽头是上帝,就让我实验一下这些黑科技装备吧!”

    ………………………………

    太阳落山后,帝企鹅游荡在冬木市的街道上,低头看着手里的卫星信号处理器,想从代表冬木市街道的线条上面找出什么他迷路了,作为一个连交通规则都没搞清楚的人,别指望他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搞清楚路线就算整个冬木市都在他的监控之下都不行。

    想找人问路的他却碰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第五章 吉尔伽美什

    帝企鹅拿着接收微型卫星讯号的手机,在冬木市一条较为僻静的上坡路上走着,监视卫星传输过来的画面显示远坂凛就在附近,找到她就不愁回不到远坂邸了。

    “低头的那个,你挡着我的路了!”

    帝企鹅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黑色机车服的金发青年,他双手插兜,在离帝企鹅还有三米远的地方站定,冲着帝企鹅吼道。

    帝企鹅心道:“是谁这么嚣张,敢冲本大爷这么喊!”抬头一看,这个人金发红瞳,身材修长的青年

    原来是他,难怪有嚣张的资本。

    有着“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的神性,拥有所有英雄持有的宝具原型,最古老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松了口气的帝企鹅没想到吉尔伽美什去而复返,抱着双臂嬉笑地看着帝企鹅说:“在十年前的冬木市,上一次的圣杯战争中,以一己之力挡住六位从者(servant)的联手攻击而不落下风的帝企鹅,如今也退步得如同一个一丝魔力都没有的普通人了,看来你终究是没能承受住圣杯的反噬。”

    看清了帝企鹅的面容,吉尔伽美什右手从裤兜里伸出,捂着脸仰着头哈哈大笑,路过的人像看神经病似地看着他,然后快速跑开。

    帝企鹅也撇着嘴,深切怀疑这位金archer是不是在上次圣杯战争结束后到现在的十年里受到了什么刺激,神经有些不正常了。

    吉尔伽美什停住了笑声,看着帝企鹅兴致盎然地说:“真令人愉悦啊!能与旧友相会,怎能不感到愉悦!

    圣杯战争仅过去十年就再度开启……那过去已经十年了,当年的敌人也再次出现。

    不过在十年前的战场上以一敌四而不落下风的帝企鹅如今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呐!你看着吧!冬木市将再次沦为地狱,上一次你从我手里夺去了圣杯,但这一次你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圣杯一直是属于我宝库里的收藏。”

    “先生,你讲话慢一点可以吗?我的日语说得不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帝企鹅从吉尔伽美什的话里听出了了不得的信息,十年前?他好像是第一次进入型月世界吧!

    帝企鹅清楚现在可不是与这位挂b动手的时机,能打败怪物的只有怪物(《哥斯拉2014》),打败挂b的只有同样开外挂的,而自己的外挂被封了两个了(超强体魄和时空穿梭的能力),最后一个还是高仿面前这位正主的,这么近的距离指不定谁输谁赢呢。

    做事一直从心而动,该怂时刻就得认怂,于是帝企鹅心生一计,用中文口音浓重的日语对吉尔伽美什说出了上面那段话。

    帝企鹅觉得上边话的说服力不够,于是用磕磕巴巴的日语补充道:“我是一个来脚盆自助旅游的华夏游客,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吉尔伽美什面色不善:“是破坏圣杯带来的反噬吗?让你失去了自己,本王的敌人!”

    帝企鹅心中狂吼:“圣杯反噬!又是什么时候的鬼东西?”他脸上半真半假地表现出不解的神色。

    吉尔伽美什看出了帝企鹅的疑惑,神情平和了许多,连带着声线也变了:“毕竟,那个有你存在世界已经被根源扭曲重塑了,在这个新世界的历史上完全没有你的存在,连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过程和结果都面目全非了。

    既然这样,平凡的你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吉尔伽美什右手边出现一道金色的涟漪,一把长剑从中探出,吉尔伽美什抓住剑柄拔出长剑,指着帝企鹅。

    帝企鹅后退几步,双手交叉着从上衣内侧抽出一对蝴蝶双刀,警戒地看着吉尔伽美什,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但同时他也有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的打算,蹩脚的日语也流利了起来:“阁下属于那种异能人士吧!没想到击败了圆明一流(宫本武藏二十岁开创的剑术流派)的人后,二天一流(同为宫本武藏开创的剑术流派,也就是双刀流)的人居然胆怯地花钱请你这种人来提前解决我脚盆武术家都这么没品吗!

    虽然没见过真人,但听声音阁下应该是秋名山的上坡王牌,高桥启介(与吉尔伽美什同一声优配音,这里是帝企鹅玩《头文字d》的声优梗)。”

    “杂修!”吉尔伽美什手中的长剑化为金光散去,帝企鹅的胡言乱语让他失去了战意,嘲讽地笑道:“居然是个武术家,既然这样王就赦免你了。”

    右手重新插回裤兜,吉尔伽美什蔑视地看帝企鹅一眼,然后不理会手持双刀的帝企鹅,向前走去。

    帝企鹅将蝴蝶双刀放回上衣内侧的刀鞘中,看着吉尔伽美什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安定下来。

    然后看见他在一个拐角处拦住一个穿着米黄色校服的女高中生,和她说了一段话。

    那个女生与吉尔伽美什交谈后,低着头情绪暗淡地向帝企鹅的方向走来,帝企鹅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紫色头发、绑着红色头结的女生除了hf线春天再临结局外,命运都很悲惨的间桐樱。

    或许是陌生人的注视让她感到不安,间桐樱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一声娇喝,然后是奔跑的声音,帝企鹅后退半步,躲过远坂凛打向自己面部的一拳,但没防住她紧随其后的鞭腿,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喂!你就这样对你的金主吗?”帝企鹅半跪在地上,摸着发疼的脸颊,脑子也不太清醒。

    远坂凛将帝企鹅绊倒,用软皮鞋在他身上猛踩:“你这个变态,大变态!盯着女生屁股不放的大变态,还想当我的金主,想包养我!去死吧大变态!”

    一个就地打滚,帝企鹅躲开了远坂凛不人道的攻击,然后迅速起身对远坂凛说:“凛,你误会了,我只是问个路而已,眼神什么的是你的错觉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远坂凛抱着双臂,用看十恶不赦死刑犯的眼神看着帝企鹅说:“号称来自未来、除了有钱毫无能力的科波特,你能告诉我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帝企鹅便拍拍身上的灰尘和鞋印,邀功地说:“当然是为接下来战争做准备了(其实是迷路了)。”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副vr眼睛递给远坂凛,说:“今天我花一天时间,在冬木市发射了多枚大气层卫星,卫星会将实时影像传输到这副眼睛上,以后作战时就可以开上帝视角了。”

    “同为弓之骑士(archer),你的视力还需要这种东西补充吗?”远坂凛没有去接,说:“真够弱的。”

    帝企鹅将眼睛放回空间,说“谁让我是被错误召唤出来的,你就当我是买东西时送的赠品吧!”

    “科波特,那个金色头发的家伙是谁?”红a显现出身形对帝企鹅说:“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气息。”

    帝企鹅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他好像知道我是谁,而且,他说我参加过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但我竟然对此毫无印象!”

第六章 晚餐

    冬木市,远坂邸中。

    “他知道我是谁。”帝企鹅说道。

    帝企鹅左手抵住右臂手肘,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做‘八’字形托住下颌(柯南的经典动作),说:“这可难办了,虽然我以精湛的演技和催眠的手段骗过了他,秘密行事的方案只能暂时搁浅了。”

    “哈?你这个盯着女生看的废柴大色狼居然还能制定出作战方案!”远坂凛对帝企鹅的话嗤之以鼻,又想起什么似地说:“说到催眠,我总感觉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帝企鹅从上衣内兜掏出一副墨镜戴上,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银色的笔状物,扭转这个装备内侧的代表时间的钮,然后竖直举起,外侧对准远坂凛。

    远坂凛好奇地探头看着,问:“这是什么?”

    帝企鹅露出八颗牙齿,以标准的微笑对远坂凛说:“记忆清除器(出自《黑衣人》系列电影),来看这里。”帝企鹅指了一下记忆清除器头部的发光点,趁远坂凛下意识地看向那里的时候按下按钮,一道红光闪过,远坂凛的表情变得有些呆滞。

    帝企鹅摘下墨镜,将记忆清除器送回空间:“怎么了,为什么愣住了!”

    远坂凛晃晃头,说:“没什么,总感觉失去了什么!”

    帝企鹅说:“应该是你一个人需要支持两个servant的魔力,对自己体能的消耗过大,有些低血糖了,多吃点东西补充一下就好了。”

    帝企鹅左刀右叉,将自己面前鲜嫩多汁的顶级肉排切成恰到好处的小块,然后拿起筷子夹起牛肉蘸着特配酱汁美美地吃着。

    远坂凛愤愤地咬了一口火腿三明治,扭头看着用刀叉同样吃着肉排的红a,半眯着眼,嘟着嘴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可以吃牛排,而我只能吃火腿三明治。”

    红a放下刀叉说:“master,首先,晚餐是由科波特准备的,他为你做的就是三明治;其次,按照口感判断,这种肉类并不是牛肉、猪肉等常见的肉类,虽然具体是那种动物身上的我也说不出来,但其中蕴含的能量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

    远坂凛小嘴微张,吃惊地看着帝企鹅说试探地问:“这不会是魔术师的肉吧!”

    正在喝水帝企鹅差点喷出来,咳嗽了几声说:“我又不是汉尼拔博士,碰到他我只有被吃和被研究的份。(汉尼拔博士为《沉默的羔羊》中的食人狂魔,同时也是个精神病专家。)

    这只不过是普通的龙肉罢了,对我们来说是佳肴,而对你来说就是毒药。(西方传说中,屠龙勇士斩杀巨龙后会将龙肉浸入河水中,或者埋入地下,让流水和大地带走分解龙肉中的毒素,这段时间基本上长达数年。)”

    将自己那份龙肉吃完(其实是恐龙肉,出自《侏罗纪公园》世界),帝企鹅两肘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放在鼻子下,阴沉地说:“今天我碰到的那个黄毛,你猜猜他是谁?”

    见两人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帝企鹅只好自问自答:“吉尔伽美什最古老的英雄王。”

    远坂凛将没吃完的半个三明治放在餐盘上,红a也放下了刀叉,两人抬头看着帝企鹅。

    帝企鹅说:“在传说中,吉尔伽美什拥有典藏了世上一切珍宝的宝库,甚至不但英灵宝具的原型也被收藏其中,连令人棘手的传说都理所当然般的拥有着如果那家伙真的如同传说中的那样,这场战争就没得打了。”

    远坂凛抱着头说:“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说,archer?”

    红a还是一副高冷范:“有着全部宝具的原型,意味着吉尔伽美什无论对付怎样的敌人,都能突击其弱点,可以说是无解的能力。”

    帝企鹅摇头说:“不止这样,在很多地方的传说中都有能开辟天地的武器,例如华夏的盘古开天地用的盘古斧,如果那种级别的武器也有原型的话……”

    “这样说不是输定了!”远坂凛抱着头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咳咳!”帝企鹅假装咳嗽两声,提醒远坂凛自己的存在。

    远坂凛停止了滚动,半眯着眼不屑地看着帝企鹅说:“吉尔伽美什如果是最强的从者,你恐怕就是有史以来最弱的从者了,你除了有一些号称来自未来的没用装备,还有别的吗?”

    帝企鹅听远坂凛这样评价自己,就用俄罗斯口音的日语说:“苏维埃的铁拳无坚不摧,一切牛鬼蛇神都将被摧毁。”

    “哈?”远坂凛又来一声,眉毛挑了挑说:“看来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吗!”

    帝企鹅从空间拿出苏联军大衣,穿戴在了:“我能平静地介绍吉尔伽美什,就说明我对我自己很有信心。假设碰到了敌对的从者(servant ),我会在你面前展示我真正的力量,证明我自己。”

    远坂凛打了个哈欠,向红a和帝企鹅挥挥手说:“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学。”

    “晚安,master!”这是帝企鹅。

    “晚安,凛!”这是红a。

    帝企鹅也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头也不回地对红a说:“你刷碗!”

    ……………………………………

    第二天早上,远坂凛穿着校服提着书包准备去上学,顺便给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绮礼打电话,汇报了自己已经召唤出archer作为自己的从者,当然在帝企鹅的要求下,隐瞒了他的存在。

    帝企鹅递给远坂凛一个金色的手环,说:“把这个带好,不要搞丢了!”

    远坂凛将手环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金色的手环上铭刻有奇异并富有规律的银色花纹,像是一种文字,但又不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内:“这是什么?”

    “一种交集了科技与魔法的文明产物,在你遇到危险时,能够帮你尽可能挡住攻击,顺便会向我发出求救信号。”帝企鹅枕着双手,打着哈欠满不在乎地说道。

    “向你发出求救信号有什么用,连魔力都没有。”远坂凛带上手环说:“挡住攻击还点有用。”

第七章 枪兵

    “这届圣杯战争还真是不正规啊!”

    帝企鹅悠闲地躺在一艘悬浮在远坂凛所在的穗群原学园上空的飞船里,飞船开启了光学印射功能从而进入了隐形状态,以减少不必要的恐慌。

    这艘飞船的外形与所有人类认知中的飞行器相悖,完全不符合空气动力学的设计结构,与其说是架飞行器不如说是辆装甲车以《蝙蝠侠黑暗骑士》里的蝙蝠车为原型,交由拥有星际航行能力的世界进行改造,拥有超越钢铁侠战衣一个时代的科技强度。

    帝企鹅拿着一袋腌渍橄榄吃着,投影屏幕上列出来的信息根据他自言自语不断变化着:“先不说原著里卫宫土狼和远坂凛打打闹闹、一边谈恋爱一边就走完了圣杯战争,尤其是卫宫土狼那家伙最后居然和金闪闪那个挂b打了个五五开,不愧是玻璃心贱骨头。”(帝企鹅只看过《fsn》的ubw线。)

    “应召唤而来的弓兵(archer),其真实身份是来自未来的卫宫士郎,同一个人物却以役者和从者两种身份参加了这场战争对了,archer职阶的除了我还有那个从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吉尔伽美什,他淋了从圣杯中流出的黑泥还得到了真实存在的身体,魔力a,幸运a,宝具ex。

    将获取圣杯黑泥列入必做事项。”

    “枪兵(lancer)为凯尔特神话中的英雄库丘林一个幸运为e的家伙,御主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绮礼将麻婆神父划分到优先解决队列里。”

    “骑乘兵(rider),真实身份为希腊神话里的蛇发女妖美杜莎说起来我的收藏里还有一颗美杜莎之首(来自《波西杰克逊与神火之盗》),到时候拿出来吓吓人也挺好的。

    rider的真实御主为间桐樱,用伪臣之书将御主(master)的身份转交给海带头的间桐慎二好吧!将挽救妹子的悲惨命运列入必做事项。”

    “魔术师caster,真实身份为希腊神话中的魔女、科尔基斯公主美狄亚,御主为在穗群原学园当老师的葛木宗一郎恩?”

    腌渍橄榄吃多了嘴里有些发干,帝企鹅拿起大瓶装的碳酸饮料,“顿顿”地喝了一大口,抹了一下嘴唇后说:“算上还未将呆毛王啊不是,还未将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召唤出来的卫宫土狼,这座穗群原学园居然同时拥有四位御主,算上间桐慎二这个最后被坑的家伙,可就有五位御主了。”

    “狂战士berserker赫拉克勒斯,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御主为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萝莉杀手金闪闪天地不容啊!”

    “暗杀者(assassin):佐佐木小次郎、caster借助柳洞寺的山门违规召唤的从者,实际上连“佐佐木小次郎”这个名字也是套用的,更接近于亡灵而非英灵,离不开山门。”

    …………………………………………

    天色已晚,学生们三五成群地离开学校,在高空中俯瞰着有说有笑的男女学生们,帝企鹅也回想起他的青葱岁月呃,好像没什么好回忆的,他的高中生涯除了教室、餐厅、宿舍三点一线,埋头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以及应付周考、月考、模拟考以及摸底考,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生活了,长相普通的他也不会有女同学搭理,至今也没谈过恋爱,可以说是个万年单身狗。

    “为何!别人家的高中生都开始在谈恋爱的时候顺手拯救世界了,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了。”回忆里自己的美好时光都被学业耽误了,帝企鹅顿时悲从心起:“等着开后宫、然后后院起火吧卫宫士郎,祝你能步入城哥的后尘。”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完全沉入地平线,几乎所有学生和老师都离开了学校,穿着红色外套的远坂凛来到校舍的屋顶上。

    今天早上她上学时就发现了情况不对,居然有人在校园里布下了结界,虽然还不完全,但已经准备开始了,所以远坂凛和红a在放学以后首先调查结界的事情。

    远坂凛跪在地上为刻印在屋顶上的咒刻注入魔力,解析这个遍布学校的结界的作用后,她站起来和灵体状态的红a说着什么。

    忽然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青年出现,蹲在远坂凛不远处无塔供水器上,一柄通红的长枪横在其肩头,他正用玩味的眼神审视着远坂凛以及她身后灵体状态的红a。

    “你的好友枪兵已上线。”帝企鹅舒展一下身体,从空间里放出一个布满机械风格纹路的金属块搁在膝盖上:“钢铁战衣,着装!”金属块沿着纹路分解,沿着帝企鹅的身体展开一,将他包裹起来,一个个零件拼接成一架钢铁战衣。

    下方的屋顶上,远坂凛在四周张望,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发现在这样的环境战斗对自己很不利。

    lacer站起来舞动长枪,汹涌的魔力让枪身笼罩着火焰一样的赤色光。

    因为对手是个少女,lancer的攻击非常散漫,就像逗小孩子玩一样,这才让远坂凛能跌跌撞撞地避开,拉开距离的后远坂凛念诵咒语,双腿之上亮起蓝色的纹路,用力蹬踏地面,以超越普通人的力量跳起,从天台四周的铁丝网上越出。

    远坂凛在空中翻滚一圈,双手放在胸前后背朝下:“archer!着陆就拜托你了!”

    灵体状态下的红a在远坂凛落地前借助了她,双腿一屈化解了远坂凛身上的冲击力,然后猛然跃起向前跳去。

    被红a松开的远坂凛在惯性的推动下向前跑了几步,耳后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回头一看手中握刀的红a正在与手持长枪lancer对持着。

    “archer!”远坂凛心有余悸地喊了一声。

    两位从者忽然察觉到空中有不明物下落,目标正是他们这里,便纷纷后退留出足够的空间让那个不明物得到缓冲。

    那个物体将地面撞出一个大坑,带动的空气卷起灰尘遮住了三人的视线。

    两个红点在尘埃中格外瞩目,一个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响起:“都给我扔下武器,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打劫……不是,都给我双手抱头,神盾局特工执行任务。”

第八章 saber

    穿着钢铁战衣的帝企鹅半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右手撑住地面,从超级英雄落地时常用的经典姿势落地,亮相了十秒钟才站了起来。

    钢铁战衣双眼的位置发出摄人的红光,帝企鹅从空间拔出两柄金属短矛,一柄短矛上的铭文亮着橘红色的光,另一柄上的铭文亮着蓝色的光芒。

    帝企鹅手握短矛中间部位,矛尖分别指着交战的双方:“我是米国国土战略防御反击与后勤保障局驻简称神盾局脚盆分部,特殊事件行动小组的主要负责人,代号钢铁侠,请表明你们的身份,穿蓝色紧身衣的异装癖还有那个玩cosplay的白发男那边那个小姑娘是你们的同伙吧!”

    帝企鹅的称呼让枪兵很生气,但他还是识时务地立刻举手投降:“喂喂喂!一个一点魔力都没有的家伙,居然拿着两把堪比b级宝具的武器,那个米国国土战略防御反击与后勤保障局要不要这么变态!”

    “你可以称我们是神盾局。”帝企鹅随口就将别的世界的顶级组织拿来拉大旗作虎皮:“表明身份,穿蓝色紧身衣的变态;还有穿红外套的白发男,放下手里的武器。”

    红a手里的刀化为光雾消散在空气中,说:“如今的科技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吗?人类还真是个可怕的种族。”

    “科学侧的事,你们神秘侧的人是不会懂得。”帝企鹅的头微微后仰,看着躲在红a背后的远坂凛说:“小姑娘,你也是所谓的魔法师吧!”

    远坂凛知道帝企鹅不想表露身份,便强忍着笑意应合他:“是魔术师,名头那么响,但连一点基本常识都不懂。”

    “肃静!”帝企鹅厉声喝止远坂凛,她把自己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都破坏了,还让他怎么进行下去:“担任神盾局神秘侧顾问的可是前任至尊**师古一,中文翻译成英语再翻译成日语某些词语有偏差很正常。”

    远坂凛掩嘴笑道:“欧?那个至尊**师的名号听起来很唬人吗!”

    lancer抱着血色的长枪说:“小子,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吧!”

    正在和远坂凛争论的帝企鹅扭头看着枪兵,用小孩子恶作剧被发现的失落语气说:“哎呀!被发现了,看来我的喜剧表演不好笑啊。”两柄短矛交叉着刺入地面,帝企鹅双臂打开向前迈出一步,钢铁战衣则留在原地,战衣的每一个零件都开始活动重组、叠加在一起让体积更小,在三秒钟内恢复成最开始的手提箱。

    “surprise!”帝企鹅癫狂地大笑着,身体随着笑声不断抽搐着:“贼哈哈哈哈哈,看到我有没有感到很惊讶。”

    帝企鹅身上的外套不是一贯的苏联军大衣,而是一件紫色的呢子西装大衣。他的脸被厚厚的粉底涂白;眼眶周围用眼影粗糙地涂黑;嘴唇用血色的口红夸张地涂红,向嘴角两边上扬,笑容一直延伸到脸颊。

    “切!原来是个小丑。”枪兵长枪一甩,面容狰狞地吼着:“混蛋!我居然被一个小丑吓到了。”

    帝企鹅身体微微前倾,上半身向一边歪着,从上衣内侧拔出一柄八斩刀,刀尖向上在自己眼前晃着:“贼哈哈、哈哈哈,whysoserious?为什么那么严肃啊!脸上多点笑容不好吗,小丑就是为观众们带来欢笑的。”

    “哈哈哈。”枪兵左手拄着长枪,用右手捂住眼睛,冷笑着自嘲到:“我居然会因为一个小丑耽误这么长的时间,是我胆怯了吗?”

    帝企鹅的手放下,身体站正后又微微前倾,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转而是理想被嘲弄后的失落与愤怒,配合着仿佛由鲜血绘成的笑脸显得格外狰狞:“汪汪汪!只会像条狗一样咆哮……”

    一道爆破声传来,枪兵脚下的地面破碎,人已经来到帝企鹅面前,这时lancer身后肉眼可见的气流还未散去,他单手挥动血色长枪狠狠地抽向帝企鹅腰间。

    帝企鹅主动倒地,一个懒驴打滚就已经来到红a脚边,对他伸出手:“击个掌,接力!接力!”

    红a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了看帝企鹅,虽然没有理睬帝企鹅,但还是投影出双刀走向前去。

    “是谁?什么人!”枪兵听到不远处的动静,脸色狰狞地吼道。

    远坂凛向前走了两步,与红a站齐,看向远处奔跑的背影:“学生!这个时候还在学校?等等,lancer人跑哪里去了?”

    红a说:“去追刚才那道人影去了,那家伙估计凶多吉少。”

    “可恶,竟然大意了!”远坂凛也跟了上去:“archer、科波特,追上去阻止lancer!魔术师对目击者灭口是常识。”

    帝企鹅慢吞吞地将两柄短矛和能变形成钢铁战衣手提箱收入空间,然后才沿着远坂凛的方向跑去,红a早就不见了。

    等帝企鹅赶上时,两个穿红色情侣外套的人并排站着,肃穆地看着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背影。

    “archer,去追上lancer,至少要知道御者(master)的身份弄清楚,不然就得不偿失了。”远坂凛的表情暗淡,阴沉地说。

    红a微微点头,然后化为一道湛蓝的光消失不见,看样子是去追枪兵了。

    “master,用不用就救那个人?只要心脏、大脑和脊柱没受到太大的伤害,我都有办法将他救回来。”帝企鹅呼吸着略微带着血腥味儿的空气:“只是代价有点高。”

    “这是我的责任。”远坂凛回了这么一句,然后走到那道身影的旁边,将他翻了过来,看清楚正脸后,远坂凛无力地摊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地说:“饶了我吧!为什么是你?”

    帝企鹅检查了一下这位“正义伙伴”的伤势说:“没救了,心脏被枪兵一枪穿透。”

    “等等,还有办法!”远坂凛拿出父亲遗留下来的宝石项链,引导其中的积累了十几年的魔力缓慢地修复着那个人的心脏……

    帝企鹅骑着电动摩托车将远坂凛载回远坂邸,远坂凛脱掉外套后躺在沙发上,左手手背遮住额头,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一阵魔力的波动后,红a挺拔的身影显现:“抱歉失败了,看来是个老奸巨猾的御主。”

    “算了,身为御主没那么简单。”远坂凛柔声地说。

    红a将远坂凛留在命案现场的宝石项链放在她面前,远坂凛翻身从沙发上起来:“谢谢了,难得你还把它捡回来。”

    远坂凛从红a手里接过项链,仔细端详一下,卸去小丑妆的帝企鹅忽然开口:“你们说,如果枪兵杀个回马枪,发现那个目击者没有死灭一次口怎么办!”

    …………………………………………

    远坂凛由红a抱着,在屋顶之间跳跃穿行,帝企鹅则骑着电动摩托车远远地跟随,等两人慢了了下来,他将摩托车收回空间,掏出从不离身的蝴蝶双刀向前跑去,刚拐过一个街角就听见武器碰撞的声音。

    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金发少女与红a面对而立,双手握着被风隐去形体的兵器。

    远坂凛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从者……saber。”

    就在红a和saber僵持,即将要再次交战的时候,一个身上还有大片血迹的人从一旁的院子里跑了出来,冲着saber大喊:“停下,saber!”

    话音落下,他的手背上三枚令咒中的一枚亮了起来,saber的行动被红色的线限制住,她艰难地回头说:“士郎,你是认真的吗!对方的来意不明,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我现在是一头雾水,既然叫我master,好歹跟我解释一下!”

    “大敌当前你在说什么话!”

    远坂凛淑女般从地上站起来,说:“看来你是个门外汉,卫宫同学!”

第九章 Berserker

    身为御主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分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身为从者的saber和帝企鹅各落后自己御主一个身位坐着,只不过帝企鹅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余三人则是正儿八经地跪坐;红a则在屋顶上巡视,警戒着有可能突然来袭的servant。

    等远坂凛为卫宫士郎介绍完圣杯战争、御者(master)、令咒、从者(servant)的本质,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圣杯战争的残酷事实。

    远坂凛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那么,saber,从卫宫同学的话听来,你不是完全状态呢?”

    端坐着的saber确认了远坂凛的说法:“是的,正如你所言,我并非完全状态,因为士郎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御主(master),恢复魔力还比较困难吧!”

    “你们在说什么?”卫宫士郎说:“远坂同学。”

    远坂凛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也就是说卫宫同学是个不入流的魔术师,作为御主(master)无法为从者(servant)提供生存所必要的魔力,你们的前途堪忧啊!

    还有,saber没想到你会将实情和盘托出。”

    “你已经识破了,在隐瞒下去也没必要了,而且你拥有两位从者。”saber看着帝企鹅说:“其中一张还是最强的王牌,虽然对他的记忆并不清晰,但他无疑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觉得这个废柴有多厉害,魔力量还不如菜鸟级别的卫宫同学。”远坂凛向后扭头看着得意洋洋的帝企鹅:“无论怎么看都是个顶着废材脸的路人角色。”

    听到远坂凛这么评价自己,帝企鹅的脸色瞬间就黑了,阴沉地说:“我可是能将蝙蝠侠逼到绝路的男人,在哥谭仍旧有一栋大厦以我的名字命名;我还亲手扭断小丑的脖子;组建了取代蝙蝠侠的猫头鹰法庭;伪装了警察局长戈登的死亡,从而造成哥谭的恐慌;以哥谭两百万人口威胁米国政府虽然所做的一切事最后都被蝙蝠侠这个当主角的破坏了。”

    帝企鹅的话掐头去尾、没有前因后果事情经过,但还是可以听出来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差不多是时间出发去见那个十分了解圣杯战争的人了。”远坂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忽视了帝企鹅的话,她站起来拍拍裙子,看着卫宫士郎。

    “那是谁?”

    “和圣杯有关,当然是教会里的神父了!虽然是冒牌的。”

    虽然帝企鹅解除了对远坂凛的催眠,但在她面前存在感依旧很微弱,于是他起身出门准备交通工具去了。

    远坂凛、披着米黄色雨衣的saber、还有用一套运动服替换身上血迹斑斑校服的卫宫士郎。

    “这是坦克车吗?”卫宫士郎指着两辆车,冲着远坂凛大声说:“什么样的从者能搞来这种级别的东西。”

    “年轻人,做人要淡定!不要碰到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帝企鹅靠在车上懒洋洋地说:“还有,它们不是装甲车,虽然以前是修桥用的弹力车,但经过改装后你可以叫他蝙蝠车。”

    “它还具有飞行的功能。”saber上前抚摸着蝙蝠车的外壳:“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两名rider就是开着这种车驰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帝企鹅越发对被自己的过去感兴趣了,他问:“saber,会开车吗?”

    “会。”saber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从者(sarvant)被召唤出来时,就被灌输了必要的知识,成为从者后拥有b等级的骑驾能力,能让我娴熟的驾驭各种坐骑,包括了古代的双马战车和现代的陆上交通工具。”

    “那就好。”

    蝙蝠车的车窗后拉,两侧的装甲打开,仅有的两个座位升起,帝企鹅跳进了驾驶座:“master请上车,saber,你们坐那辆;archer,麻烦你跑快一点。”

    ……………………………………

    教堂外,saber和帝企鹅分站在大门的两端,只不过saber神情肃穆地看着远方,偶尔回头和教会屋顶的红a对视一眼;而帝企鹅则是带着头盔,用眼睛操控着屏幕玩单机小游戏,要不然他会在心中腹诽archer职阶的都喜欢站在高处吗?前有路灯王吉尔伽美什(《f/z》前期saber和lancer决战时,吉尔伽美什出场是站在路灯的顶端,俯视着在场所有从者),后有你背影男英灵卫宫。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间过的很快,帝企鹅感觉自己还没玩两把游戏,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就从教堂里出来了,卫宫士郎一脸严肃地对saber说:“saber,我决定以master的身份参加圣杯战争,你能接受我做你的master吗?”

    “士郎,从一开始你就是我的master了。”saber看了看帝企鹅:“虽然这次圣杯战争我们赢的可能性很小,但吾剑将随汝同在,汝之命运将与吾共存。”

    帝企鹅在头盔内部播放比较有韵律的音乐,身体跟着节奏一晃一晃的脚盆的人在某些方面很墨迹,卫宫士郎和saber的对话不只是动漫里的那几句,而是很长一段;他实在不想听几个男男女女之间你侬我侬的废话了,只是默默地跟着前边的人走。

    两首歌听完,突然他后背上的汗毛炸起,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武者的直觉提醒他有强敌来袭!他立刻从空间里拿出两柄短矛,转身警惕着那个让他感到恐惧的未知敌人。

    “你们的话说完了吧!”一个软糯的萝莉音从那个方向传来,被头盔的声音过滤功能放大,帝企鹅暗骂一声把这茬给忘了。

    远坂凛一脸惊骇看着不远处的那不断靠近的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身高在两米以上、只穿着一条战裙的壮汉尤其夺目:“berserker(狂战士)……!?”

    “好可爱的萝莉啊!可惜我不是萝莉控。”帝企鹅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好强大的力量!好可怕的从者,除了幸运为b,其余能力均为a级(力量、耐久、敏捷、魔力、宝具)。”

    远坂凛冲着帝企鹅大喊:“都这个时候了,你的第一目标居然不是对方的从者死变态。”

    小萝莉身材娇小,头发为银白色,眼睛是宝石般的红色,一身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的俄罗斯风格紫色洋装,同种颜色的库班帽,让她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般。

    捏起裙角,小女孩向着四人行了个贵族礼:“初次见面,我叫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帝企鹅左手掌心按住右手手背,打开之后双手掌心向上地平摊,后退一步微微弯腰,回了一个不知道哪个世界的贵族礼说:“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请称呼我科波特就好了,能见到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是我的荣幸。”

    “好可怕!单看能力,barserker的能力还在saber之上。”远坂凛倒吸一口冷气。

    进入灵体潜行状态的红a说:“那个怪物以一敌六也不在话下!”

    帝企鹅手中的两柄短矛分别发着橘红和幽兰的光芒,他微微侧头说:“好像某个家伙也这么说过我。”

    一直对帝企鹅的战斗力不抱希望的远坂凛说:“archer,这次需要贯彻你职阶本来的战斗方式才行。”

    “明白了,凛,防御就交给帝企鹅了,他能轻松当下那怪物的突袭。”

    远坂凛好奇地说:“为什么你们都对那个废材的实力抱有那么大的期望?”

    帝企鹅则提醒道:“archer,能不出手就尽量别出手,隐藏自己的必杀技。”

    红a没有回话,却点点头,身形一闪就向远方转移。

    远坂凛看了一眼saber,扭头对着一脸严肃的卫宫士郎说:“卫宫同学,要战要逃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希望你能做出珍惜自己生命的选择。”

    卫宫士郎头上冒着冷汗,脸部肌肉紧绷,眼睛在周围几人身上来回巡视,强烈的紧张感让他喘着粗气,一时拿不定主意。

    “你们商量完了吗?”伊莉雅背着双手微微探腰,俏皮地说:“那就开杀咯!”

第十章 战

    “上吧!berserker。”

    伊莉雅的一声令下,berserker站直了佝偻着的身体,高大的体型让他看起来犹如神话中的巨人一般;只穿着一条战裙让他强壮的肌肉外露,黝黑的皮肤因为肌肉不断发力有些发红,却显得更加有压迫力;地面在他赤着的双脚下破碎,低声的咆哮和汹涌的魔力形成的气流冲击着他的敌人。

    众人感觉呼吸一滞,远坂凛的长发和衣角被这强风吹起,向后飘起。

    帝企鹅将两柄短矛放回空间,拿出两把从《星际迷航》世界得来的爆能枪,递给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我将它们调为了击晕模式,拿去防身。”

    两位御主将其拿在手里,如果在平时这种明显超出时代的东西他们肯定会多看两眼的,但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大敌当前!

    berserker双腿弯曲,再用力蹬地,地面因此而破碎,berserker在爆炸般的声音中高高跃起,双手握着巨大的斧剑劈向众人。

    saber出声让卫宫士郎退出战场,而帝企鹅则轻笑一声,不屑地说:“没有在空中改变方向的能力,就敢在拥有远程攻击手段的人面前跳在空中,真的很蠢!”

    帝企鹅右手握拳收于腰间,然后打向前方,一道沟通外界与他随身空间的空间门在其身前打开,这个时候空间内的时间开始流动,以前被他收入空间的炮弹呼啸着从空间飞出,打向从空中落下的berserker。

    但berserker职阶的从者真身为希腊神话中宙斯之子赫拉克勒斯,生前就是各项品格都很高的大英雄,死后更是成为了大力神,再经由狂化牺牲了理智换取更为强大的力量。

    依靠他a级的敏捷在空中翻腾,躲过绝大多数的炮弹,实在避无可避时依靠手里巨大的斧剑将**炮的炮弹格挡开。

    炮弹的冲击力让赫拉克勒斯向后翻滚,撞进道路旁的墓园里,砸断了不少的墓碑后才停了下来,但最后还是毫发无损地站了起来,单手握在斧剑冲着众人咆哮。

    炮弹“发射”出去以后帝企鹅就关闭了空间们,看到这种情况后他无奈地耸肩摊手,扭头对一手魔力宝石一手爆能枪的远坂凛说:“无坚不摧的苏维埃铁拳这次居然不管用了好尴尬!”

    远坂凛收回魔力宝石,沿着口水艰难地说:“刚才的是炮弹?”

    帝企鹅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不然嘞,master,钢铁之拳不就是炮弹吗?”

    远坂凛悻悻地说:“倒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小心,他又来了!”

    帝企鹅提醒到:“捂耳朵,张嘴,站稳了。”

    右手拿出一柄普通的金属短矛刺入地面,左手立掌,掌心对着向自己杀过来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空间门中一道红光闪过,赫拉克勒斯就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出去,连续在地上砸出几个大坑才停下来,倒在地上不再动弹;那道红光贯穿赫拉克勒斯之后又飞出一段距离后才落到地上。

    这时候红光通过的路径上出现一道白色可见的气浪,伴随着尖锐刺耳的声音气浪扩散成狂风冲击着四周。

    红光落地的位置出现一道灼热的红光,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烟尘向上翻滚形成一朵蘑菇云。

    “冬木市又是核平的一天。”拄着短矛才没被吹倒帝企鹅吐了个槽,冲着周围三人说:“你们没事吧!”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均被狂风吹倒,滚出去三米远,他们正互相搀扶着站起来;saber半跪在地上,隐没形状的长剑刺入地面,这才让她没被吹倒,但身上黄色的雨衣早就不见了踪影。

    远坂凛看着帝企鹅大声喊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那道红光又是怎么回事!奇怪?”

    卫宫士郎接着远坂凛的话吼到:“简直和陨石一样我听不到了。”

    “超人飞到平流层,然后全力扔下的一根金属短矛……”帝企鹅说:“你们的耳朵被噪音干扰了,暂时失聪了……算了,反正你们现在也听不到。”

    berserker赫拉克勒斯躺在被自己身体撞出的大坑里,受到攻击的上半身破烂不堪,普通英灵这种情况下早就挂掉了,但他却不同,拥有的宝具让他的身体快速修复宝具十二试炼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攻击距离:

    最大效果:1人

    将自己的**变为顽强的铠甲,无效化全部等级b以下的通常攻击(无论物理性手段还是魔术)、宝具。

    给予赫拉克勒斯的既是“神之祝福”也是“诅咒”的代表不死性的宝具。并不拥有武器或防具之类的外形的宝具,硬要表达的话**本身就可说是宝具。

    另外,此宝具还拥有死亡后自动使**苏生的效果,而且因为此苏生贮存着11次的份量,所以赫拉克勒斯只要不被杀12次就不会消灭。另外,由于伊莉雅的魔力庞大,若有时间的话,减少的苏生次数甚至可以回复。

    除了“苏生”与“使攻击无效”外,宝具“十二试炼”还拥有第3个效果那就是对第二次攻击产生抗性。

    十二试炼发动的效果如同时光倒流般,四散的肉块飞回赫拉克勒斯身上,快速拼接在一起。

    身体完全修复的赫拉克勒斯从大坑中站了起来,帝企鹅的攻击激怒了他或者说点燃了他陷入疯狂但依旧高昂的斗志。狂化的效果进一步加强,双眼开始发出红光,粗重的喘息让他的口鼻间缭绕着白雾,冲着帝企鹅嘶吼一声,那声音将空气震出肉眼可见的波纹。

    强大的弹跳力让赫拉克勒斯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帝企鹅的身侧挥动巨斧,目标就是他。

    saber双手握着看不见形状的长剑挡住了巨斧,力量的碰撞掀起巨风,将实力最弱的卫宫士郎又一次吹倒在地,saber大喝一声,双臂用力挥动长剑将赫拉克勒斯打得倒退数步。

    “旁边看戏的两位,华夏有句诗叫做‘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出自杜甫《前出塞九首》),你们懂不懂!”帝企鹅将身上的长外套取下扔回空间:“这个怪物有两个个从者(servant)对付,还有archer在伺机而动,你们也应该做些什么支援一下!”

第十一章 战斗

    赫拉克勒斯正在与saber交战,看不见形状的长剑与巨型斧剑的碰撞不断,战斗的余波不断对周围环境破坏。

    一柄是誓约胜利之剑,传说中不列颠国王亚瑟王从湖之仙女那得到被称为“王者之剑”的圣剑excalibur;

    一柄是由作为神殿基石的燧岩做成的、粗鲁的像斧子多过像剑的斧剑。

    一人是为古不列颠传说中的亚瑟王,连续打赢十二场战役的骑士王;一人是希腊神话中最伟大的英雄,主神宙斯与阿尔克墨涅之子。神勇无比、力大无穷,完成了12项被誉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死后升入奥林匹斯圣山成为大力神。

    一个身为战士,喜欢与敌人正面进行搏斗,对她而言这是既充满骑士的荣誉,又符合自己审美感的战斗方式,对战强敌时斗志会变的高昂,享受打败敌人后的愉快感觉。

    另一个因“狂化”失去大部分理性,作为世界有数的英雄的他,有着无法被作为职介特性的狂化吞没的强大理性,即使作为berserker也依旧保持着冷静的战略眼光,作为战士期待着与其他英雄进行激烈的交锋。

    两人的武艺都是身经百战磨练出来的,一时之间谁赢也占不了优势,但相对于berserker赫拉克勒斯几乎全属性为a,被卫宫士郎这个半吊子魔术师召唤出来的saber在各方面都比全盛时期削弱了一级,隐隐有落入下风的趋势。

    “archer,进行援护。”远坂凛对远处的红a下令,并向帝企鹅解释道:“怎么看都是这个怪物更棘手一点,先解决他再说还有你刚才说什么?我的耳朵还没恢复。”

    帝企鹅用手捂着头盔对应额头的部位:“真是败给你了!我居然忘了你们两个还处于噪音性失聪的状态中,这时候就别让红a捣乱了好伐!”

    远处红a得位置亮起一道光,紧接着就有一道箭矢射中了赫拉克勒斯,但连他黝黑的皮肤都没穿透就溃散了,仅仅吹动了赫拉克勒斯凌乱的黑色长发。

    帝企鹅从空间拔出一柄直背直刃的长刀,看着交战中的两位从者小声地说:“自古弓兵多挂(b),弓兵从来多用剑看来今天近战才能赢。”

    “saber闪开!”帝企鹅大吼一声,saber应声向旁边跳开,然后就是数支箭矢从帝企鹅身前的空间们出现,伴随着尖啸声射向了赫拉克勒斯。

    berserket早就有了防备,舞动大斧将箭矢纷纷斩落,让帝企鹅的眼珠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要不要这么怪物!这些都是超人投掷出去的,速度早就突破了音障,威力比大口径狙击步枪子弹都强,就算是传说中的神祗,也不应该这么变态吧!”

    赫拉克勒斯将巨斧换到左手,而右臂不正常地扭曲着,身上狂暴的气息更加浓郁了,这才让帝企鹅有些放心。

    “趁他病,要他命!”

    帝企鹅大吼一声,挥动长刀向赫拉克勒斯冲去,但被一剑斩中腰腹倒飞回去,幸好他及时将长刀挡在身前,避免了被拦腰斩断的悲惨命运。

    远坂凛和卫宫士郎连忙赶过去,卫宫士郎将口鼻渗血的帝企鹅扶起来,远坂凛一边用魔力为他治伤,一边略带哭腔地说:“你这废柴,逞什么能啊!作为从者你也只是个弓兵,远程攻击才是你的强项,提着剑向前冲是想搞什么!”

    虽然帝企鹅外表无伤,其实内脏全部被赫拉克勒斯一击震碎了,那柄高强度合金制成的直刀也弯的不成样子,帝企鹅安慰着远坂凛,但声音断断续续的,就像电影电视里重伤濒死的人一样:“别担、别担心,只……只是……有点……疼,马上……马上……马上就好了。”

    喘息了一阵,帝企鹅好像在远坂凛的治疗下恢复了一些,声音虽然还是有气无力的,但连贯了许多:“擒贼……擒贼先擒王,带上武器快去!”

    远坂凛抓起放在一旁的爆能枪,留下一句“卫宫同学,替我照顾他。”然后就转身向伊莉雅的方向跑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看着重伤倒地的帝企鹅,卫宫士郎开始怀疑人生了。

    长呼出一口气,帝企鹅猛地坐起来,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腹部,他的内脏已经完全修复了说:“差点就死掉了呢?开玩笑的,虽然力量被达克赛德的欧米茄射线限制住了,但酒神因子的作用还在,我现在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之身啊,堪比金刚狼啊!”

    卫宫士郎向后瘫坐在地上,看着刚才还一副要死的模样,现在却生龙活虎的帝企鹅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用帝企鹅看着这位“男主角”说:“这就是圣杯战争!七位魔术师,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在这块名为冬木市的地界上进行一次你死我活的战斗,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一组御主和从者,只有胜利者将取得圣杯的所有权,得到那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这就是真正的圣杯战争。

    小子,如果没有一定要实现的愿望以及与之相匹配的实力、没有为了理想而献身的必死之心的话,就赶紧退出吧!”

    “我能做些什么!我的能力!我的理想!我的愿望!”卫宫士郎开始询问自己:“我的理想是成为正义的伙伴……”

    “再提醒你一句。”帝企鹅居高临下地看着卫宫士郎:“我的master很善良,所以没第一时间让我们击杀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以后不会成为敌人而生死相向。

    在圣杯战争中相对于棘手的从者,作为御主的魔术师弱的可怜,所以一般的首要目标就是猎杀御主,今晚过后是敌是友还要看master的意思了。”

    帝企鹅换了一柄长刀,不再管进行剧烈心理活动的卫宫士郎,自言自语说:“武器太多也是种麻烦,总容易搞混,恩先来场火力覆盖清清场。”

    帝企鹅从空间放出一架63式107毫米轻型牵引式火箭炮,简单校准方向后大喊一声:“苏维埃铁拳!”头盔的扩音效果让他这一声传出去很远。

    为了将赫拉克勒斯拉从重伤的帝企鹅和两位御主身边引开,saber故意受了他一击,然后边打边撤,将战场转移到墓园之中,在墓碑的掩护下与体积庞大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打着游击战。

    头盔的扩音效果很好,帝企鹅的声音隔着数百米仍然很清晰地传到这里,正在交战中的saber听到声音后脚下用力,蹬在一块墓碑上,用手中长剑挡住赫拉克勒斯力大势沉的一击,在双重力量的推动下快速向后飞去,拉开足够的距离后,蜷缩在一块较大的墓碑后,以掩护住自己的身形,避免帝企鹅的攻击波及到自己。

    十六发***不分先后地落在赫拉克勒斯的周围或者直接击中他,几乎同时发生的爆炸产生的火光将这一片的天空印的通红,火焰和烟尘向上翻滚,形成一朵燃烧着的蘑菇云。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带着小石子和墓碑的碎块向四周溅射,搭在saber作为掩体的墓碑上“啪啪”作响。

    saber直起腰,看着还未下来的烟尘沉默不语。

第十二章 战斗(中)

    爆炸产生的剧烈空气流动拨动saber金色的秀发,头顶那一根象征着王之荣耀的呆毛不停地随着风向摇摆,惹人注目。

    上半身套上防弹衣的帝企鹅赶了过来,头盔的声纳仪和热像仪功能启动,根据探测到的、将还在爆炸中心位置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的形象通过数学建模重塑出来,通过视网膜投影仪将画面传输到帝企鹅的眼球上。

    帝企鹅对saber说:“berserker只受到了轻伤,他身上最严重的伤也不会对他造成影响那还是爆炸将你在他身上留下来的伤口撕开才形成的。”

    爆炸卷起的烟尘被风吹散,露出一个深坑和墓碑破碎后留下的石块,大坑中央是浑身带伤却屹立不倒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

    帝企鹅看到这种情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如果我的力量还在,就能把他徒手给撕了,现在除了酒神因子还在发挥作用,让我拥有了不死之身,其余力量都没了让我找谁说理去?

    《超人:钢铁之躯》,《钢铁侠》,《蜘蛛侠》,《金刚狼》,《守望者》……,还有那些连影像都没有的漫画世界,天知道我受了多少苦,才让我拥有了能与超人掰手腕还稳胜一筹的力量。”

    就算被召唤出来时灌输了必要的现代知识,saber还是听不懂帝企鹅在说些什么,毕竟帝企鹅所提到的某些东西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握着长剑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说:“我们的首要目标是先解决这个怪物!你辅助。”

    帝企鹅举起长刀,特别中二地喊了一句:“接受审批吧!异端,吃我科学神光。”

    saber看着帝企鹅手中闪烁着骇人的光芒、不断电离空气的长刀,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使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是叫寂灭神光吗?”

    帝企鹅一愣,点点头说:“寂灭神光?好名字。”

    他又重新大吼一声:“寂灭神光!”

    帝企鹅刀尖直指赫拉克勒斯,一道白色光圈从刀柄末端出现,不断沿着刀身向前推进,并不断聚集着长刀上的能量,收拢四散的电流,最终光圈在刀尖凝集成黄豆大小的一点,然后形成一道夺目的白光喷射出去。

    白光最开始只有铅笔粗细,在前进的路上不断扩散,将周围的的空气电离、吸纳,直至有水桶粗。

    感到危险的赫拉克勒斯一个铁板桥后下腰就轻松躲过这来势汹汹的一击,saber趁机上前,她每踏出一步都会将地面崩出一个大坑,挥动被风隐没形状的长剑切开赫拉克勒斯毫无防护的腰腹。

    普通人受到这种伤害肯定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甚至之前saber留下来的剑伤都能要了人命,就算没割伤主要动脉,普通伤口过了这么长时间,光流血都能让人流成人干;至于《007》系列特工电影里詹姆斯邦德身上中了一枪,用衬衣和领带包扎一下还能继续揍敌人,那只是剧情需要,不说步枪,普通手枪弹的威力都没那么小,或者说英国和好基友米国不知道做了什么py交易换来了超级士兵血清(《007》是英国电影,超级士兵血清就是美国队长用的那个)的资料,成功复制出了超人药剂,在自家门面特工身上用了。

    berserker职阶的狂化效果让赫拉克勒斯免疫了伤口疼痛带来的影响,挺起腰身挥动巨斧横劈向saber,但被紧随其后帝企鹅的长刀拦下。

    “刚才那一下没打中真可惜了……”脱离战斗的帝企鹅看了看贯穿整座墓园的壕沟,那是自己“寂灭神光”留下来的痕迹,高能光束将划过的地面直接分解蒸发为气体,周围的泥土也被高温融化成了赤红的岩浆,在冬季的寒冷空气中快速冷却凝固。

    saber与berserker的战斗还在继续,无形长剑与粗劣的黑曜石斧剑每一次碰撞的声音都宛如枪鸣,每一击都让空气开始不安地波动,施加在武器上力量的对周围环境进一步造成破坏这块墓园就要被他们(包括帝企鹅)的战斗给摧毁了。

    因为不熟悉saber的招式风格,自觉不如人的帝企鹅没有上去添乱,抽空去对berserker补上两刀、替saber转移一下赫拉克勒斯的注意力什么的肯定没能力去做。

    “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收藏了?”脑海里忽然浮现一段记忆的帝企鹅将长刀刺入地面,打开空间门,伸手探进去,然后从空间内拿出一盏精致的提灯,在提灯出现的瞬间万籁俱寂,交战中的两人下意识地停止了战斗,举着各自的兵刃僵持着“那是什么!”saber心中疑惑。

    犹如一颗缩小版的太阳般熊熊燃烧着的球形灯芯在灯盏内悬浮着,庞大的能量转化为温和的光线向四周散发,布满数以万计精致铭文的提灯外壳快速将这种光芒转化为一种温和的能量,通过提手输送进帝企鹅体内。

    橘黄色的光芒将这一片大地的生机彻底唤醒,虽然是冬春季节,寒意正浓,但地面之下各类草植的根快速发芽钻破地面,开始扩散疯长,不一会儿就有人膝盖高;不知名的藤蔓攀着幸存的墓碑向上蜿蜒生长,生长在被夷为平地的那部分只能纠缠着野草或者向四周爬行。

    saber感觉自己的魔力在这光芒的照耀下开始迅速补满,达到前所未有地充盈超过了自己的全盛时期的魔力量的充盈,除了幸运这一项,其余各项数值均到了a,甚至达到了a+。

    berserker赫拉克勒斯身上被帝企鹅和saber留下的伤口在光芒中愈合,不正常扭曲的右臂也开始复原,狂乱的气息却渐渐平静,陷入疯狂而发着红光的双目也平静起来。

    提灯只出现片刻就被帝企鹅收回空间,此时他身上笼罩着一层犹如燃烧着的火焰般旺盛的薄绿色光雾,达克赛德欧米茄射线对他造成的伤害暂时被压制住了,虽然力量相对于巅峰时期弱得很,但已经让他体内的细胞开始欢呼雀跃了,从地上拔起长刀,他的声音因为亢奋显得有些颤抖:“接下来交给我吧!”

    帝企鹅随手挥出一刀,形成的风势将周围那些因为违反时节生长而十分脆弱的野草连根拔起,攀附在墓碑之上的藤蔓也被大风扯断。

第十三章 战斗(下)

    saber双手持剑,大力劈开berserker斧剑后迅速后退,将战场交给帝企鹅。

    帝企鹅单手拖刀踏风而动,趁赫拉克勒斯中门打开之时刀身由下向上向前方撩出一刀,在其身上斩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燧石制成的巨大斧剑回斩,帝企鹅双手反向握刀,腰身一转,用刀背将砍向自己的斧剑磕飞,斧剑旋着切入一块墓碑中。

    帝企鹅就地一转,借助旋转的力量将长刀劈出,武器脱手的赫拉克勒斯无法格挡,双手撑地用类似巴西战舞卡波耶拉的动作避开这一刀,侧空翻、倒立等一系列动作帅气且有效,将帝企鹅接下来一连串的攻击一一躲过。

    然后在帝企鹅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时候,赫拉克勒斯双手撑地身体转圈,用回旋的双腿将帝企鹅踹了出去。

    赫拉克勒斯后退几步从墓碑上拔出自己的巨斧,然后横向一砍,斩断数块石质墓碑,打高尔夫球般用手中斧剑将它们一一抽出,目标是帝企鹅所在的方向。

    被一脚踹出的帝企鹅气血未定,躺在地上见到数个石块呼啸着向自己飞来,看气势就像古代攻城时由投石机发射出的石炮一样,他急忙在身前张开一道空间门,让这些来势汹汹的“炮弹”进入自己的随身空间。

    “既然别人送了礼品来,不回礼可说不过去。”帝企鹅拄着长刀站起来,放出积累庞大动能的纯金属箭矢,箭矢在空气中穿过,发出子弹般尖锐的啸声。

    陨星般的箭矢打乱了赫拉克勒斯的行动,让他不得不放弃继续将石块拍出去的计划,开始在箭雨中躲闪。

    虽然身体庞大,但赫拉克勒斯却异常灵敏赫拉克勒斯的得意武器是弓,虽然因为狂暴的关系,失去了生前的武装跟剑技,但心、技、体全部优秀,能熟练使用所有兵器、对在神话中以智慧和机灵跨越众多危险和试炼的他来说,判断箭矢轨迹不是一件难事,赫拉克勒斯在箭矢间的缝隙中腾挪,犹如跳舞般优雅。

    箭矢落尽,帝企鹅这边也准备好了,一架米尼岗m134式7.62mm机枪已经架好(俗称的“火神炮”),电机已经启动,六根枪管正在由慢至快地旋转,对准赫拉克勒斯后帝企鹅扣动了扳机。

    黝黑的枪口开始冒出火光,为了在晚上调整弹道,帝企鹅使用的弹链里每六发就有一发子弹是曳光弹,高达每分钟六千发的射速,使机枪与赫拉克勒斯之间形成一道由子弹构成的光束。

    被夺命火舌锁定的赫拉克勒斯半跪在地上将斧剑挡在身前,持续不断的攻击将他不断向后推动,虽然每一发子弹的威力不一定能突破他钢铁般的防御,但集中起来让这位大力神也吃不消。

    一分钟过后,帝企鹅准备的三千发超长弹链射空,枪管已经发红发烫、开始有融化的迹象,另一边的赫拉克勒斯在子弹的洗礼下几乎成为了一团肉酱。

    宝具十二试炼发动,四散的碎肉在神秘力量牵引下聚集在一起,赫拉克勒斯又 恢复了过来成功击杀barserker两次。

    将几近报废的机枪和庞大的弹壳回收袋扔回空间,帝企鹅身上熟练的薄绿色光雾又浓郁起来,提起长刀,帝企鹅忍不住吐槽一句:“为毛是绿色的,搞的跟邪能似的。”

    “碰、碰、碰”兵刃之间的碰撞犹如手工锻铁般散而不乱、富有节奏感,帝企鹅学习刀剑武艺去的是南宋或明初的世界,这两个时期华夏的敌人都是北方的游牧民族,

    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之间的饮食结构造成人类体质的不同:农耕文明饮食以蔬菜和谷类为主,虽然能健康长寿但体质偏弱;游牧民族饮食以肉类为主,苦寒的环境下让他们的体质更加坚韧高大,虽然寿命普遍较短。

    体型和力量的差异在战场上格外明显,比之唐汉更尚武的宋朝总结出数套以弱胜强的战场武技(宋朝的文官政治造成武人地位低下,但不表明战斗力低下);明朝更不得了,直接将“一代天骄”的蒙古人赶回草原,武技根本就是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

    从战场上流传下来的武技以简单实用的兵刃为主,没有花里胡哨的招法,帝企鹅学习的是经过系统归纳后成熟的武艺,舞动长刀与身高两米以上的赫拉克勒斯战得不相上下。

    帝企鹅低喝一声,力从地起、腰胯绷紧,加持在直刀之上的力量又重了几成,巨斧与长刀碰撞的力量将空气爆开,就像有人手持大口径手枪近距离射击的枪声。

    两人的武器越挥越快,从手肘开始前臂直接化为了幻影,此时他们完全忘记了招法套路,完全靠本能和直觉选择自己的攻击方向和敌人的兵器从哪个方向挥来。

    速度也提升了力量,兵刃的交接就像自动步枪在连射,然后又变成了轻机枪的射击声,到最后所有的“枪声”居然消失了,只有不断的蜂鸣一如之前的火神炮开火时。

    兵器挥动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的空气将物体向四周吹散,墓园周围的树木被风带动枝叶向后轻轻弯腰;观战的saber半蹲着降低重心,一只手攀住墓碑稳住身体,一只手拉住赶过来帮忙,却发现自己没什么用处的卫宫士郎,让自己二人不至于被强风吹倒。

    从帝企鹅两人兵器交接开始算起,刚过三分钟的时间,帝企鹅立刻双腿微曲猛地一蹬后仰着跳出,让自己脱离了赫拉克勒斯的攻击范围,saber接住了浑身是血的帝企鹅,将他轻轻地放在地上。

    “你怎么样?”卫宫士郎替帝企鹅摘下头盔,关切地问:“你的身体在不停地渗血!”

    帝企鹅露出一口被鲜血染红的牙笑着说:“死不了,酒神因子让我的恢复力堪比金刚狼,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复原。嘿嘿!虽然我浑身肌肉寸断骨骼错位,那怪物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边的赫拉克勒斯在帝企鹅脱离战斗后就停止了动作,静默地站在两人交战余波形成的深坑之中,双臂软面条似地耷拉着,双眼失去了光芒,战役昂扬的头颅低垂着。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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