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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圭早     在幻想世界的日常txt下载     在幻想世界的日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四章 背叛

    乖离剑的三片圆筒似的锋刃卷在一起,缓慢地旋转着,以冠有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一神之名的剑,发出风压的断层,成为拟似的空间断层的攻击粉碎敌人,在十年前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一剑切开了征服王的固有结界,王之军势,间接导致征服王的败亡。

    即使帝企鹅见识过达克赛德的欧米茄射线,即使欧米茄射线至今仍不断侵蚀他的身体,但乖离剑的威势依旧令他心惊,

    开天辟地乖离之星(enumaelish)

    等级:ex

    类别:对界宝具

    范围:1~99/1~999

    最大捕捉:1000人

    说明:吉尔伽美什持有的号称“切裂世界”的剑。

    初始形态为王之财宝的钥匙,在现世首次使用时必须要解析现世的法则才能使用。具备与阿尔托利亚的“誓约胜利之剑”同等,甚至超越它的威力。跟“切开世界”这个传说毫无二致的效果,让此剑进入了特殊的类别。如果获得“王之财宝”内宝具的支援,其威力将进一步提升。这是连“无限剑制”也不能复制的最强之剑。

    吉尔伽美什将其表达认识“开天辟地前还是地狱的星球”之物

    名字“天地乖离开辟之星”是指将“乖离剑·ea”作出的最大出力状态而“乖离剑ea”才是宝具。

    以宝具之力决胜负的话,能胜过英雄王的乖离剑的只有saber的圣剑,但以能力决胜负,帝企鹅手中的长刀也不遑多让,就算长刀是一件黑科技产品,但也无法掩盖它的缔造者是曼哈顿博士,这个拥有创造宇宙之力的神。

    帝企鹅从摩托车上跳下,空间门张开,经过改造的蝙蝠车外壳打开,从动力舱伸出一根能量导管,能量导管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寻找目标连接在长刀的刀柄末端,能够支持一艘星系战舰进行曲率状态的庞大能量通过导管传输到长刀之上,庞大的能量使长刀物质分解的能力逆转。

    拥有创造宇宙力量的长刀格挡住切断空间的乖离剑,让乖离剑无法被吉尔伽美什挥动,那足以切开无限剑制的时空断层也在长刀逸散的能量修复之下完好如初。

    吉尔伽美什挥动乖离剑,撕裂空间的强大力量出现,但那股伟力不断被帝企鹅长刀所拦下。

    见自己引以为傲的宝具居然能够被挡下,吉尔伽美什怒容满面,声音中充满了戾气:“可恶!可恶!可恶!天之锁链!”

    银色的锁链从金色的涟漪中出现,瞬间就将帝企鹅捆扎起来,束缚着他的手脚,限制住他的动作,即使神器在手,无法挥动也是白搭。

    帝企鹅挣扎了两下,虽然他根本没有这个世界所谓的神性,天之锁链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普通的锁链罢了,但锁链捆在他的关节和使不上劲的地方,即使他平时有能力强行挣断,在这精妙的捆法下(吉尔伽美什在这十年里究竟学了什么!),需要的力气至少要多一倍;最关键的是,他暂时失去了与随身空间的联系。

    想到这里,帝企鹅忽然哈哈大笑:“有趣!有趣!没想到我也能受到这种待遇,前有征服王,再有大力神赫拉克勒斯,都是在各自的地界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然后就是无名小卒我也享受到这种待遇!话说,你能不能把你那些东西先撤了,金闪闪的,晃人眼睛,让人话都说不好了。”

    吉尔伽美什将冈格尼尔向远坂凛的方向投射了出去,她已经挡下螺旋剑的一击:“可以。身为弓兵职阶的从者,在失去宿主以后,还能独自活动两天,所以你不介意我把你的宿主干掉吧!那我就替你愉快地决定了!”

    帝企鹅砸吧了嘴说:“金闪闪,在我的记忆里你的说话方式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你不应该是张口“杂修”,闭口“杂修”的吗?怎么改性子了?”

    吉尔伽美什背后的金色光圈中的宝具纷纷回缩进王之财宝,涟漪也一个接一个灭掉说:“那还要拜你所赐,你对圣杯许下的愿望扭曲了一切,自那以后,我的耳边时常会出现“ae86上山了”“只有大雄不行”这类奇怪的声音。(分别出自《头文字d》中的高桥启介,《多啦a梦》中的骨川小夫,和金闪闪均为关智一配音角色)

    征服王?你对自己伪装出来的身份还挺在意的,十年前的rider,科波特,以征服王的伪装骗过了所有人,在最后展现出自己的真面目,赢得了圣杯。”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没那个耐心知道,英雄王,我能否为你唱首歌呢?”帝企鹅就像濒死之人看开了一样,神情自若却又带点精神失常地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半唱半念到:“鸡蛋羹,热腾腾。

    芝麻油,十五升。

    你吃饱,我高兴。

    阳关路,条条通。”

    令人不寒而栗的声调配合着诡异的歌词,听上去是那么诡异,在帝企鹅自顾自地唱到第九遍以后,吉尔伽美什咆哮到:“够了,杂修,竟然敢侮辱我!”金色的涟漪将帝企鹅包围起来,无数宝具在其中悬浮。

    帝企鹅阴险地笑着说:“并不是,我只是吸引你的注意力而已,没想到催眠也能对你起作用,提醒你一句冈格尼尔?”

    吉尔伽美什这才注意到,冈格尼尔已经回来了,而且远坂凛还好好地站着。

    “咔!”吉尔伽美什张口吐出一口鲜血,一柄发着蓝光的短矛刺穿了他的黄金铠甲,击碎了他的心脏。

    不远处的红a放下长弓,他刚才将帝企鹅留给他以备不时之需的短矛当做箭射了出去,参考物质分解能力做成的矛头能够无视吉尔伽美什的黄金铠甲的防御,帝企鹅的废话让吉尔伽美什的注意力从这边移开,同时也利用了他的自大让王之财宝暂时关闭……虽然虎头蛇尾地,但他们目的如预期那样达到了,他和帝企鹅两人的计划。

    红a的心象世界撤去,四周又恢复成爱因兹贝伦家的别墅,但因为连番大战,原本富丽堂皇的古堡也变得破破烂烂的。

    帝企鹅扛着半死不活的间桐慎二走了过来,他手中还握着一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木柄长矛吉尔伽美什死后,他的宝具随同他自已的身体一样,化为金色的粒子消散了。

    “圣杯战争终于要结束了!”帝企鹅将间桐慎二像扔破烂似地扔给红a,远坂凛捧着一碰金色的碎布:“科波特,你的围巾……”

    帝企鹅很豪气地一摆手:“不用在意,主神奥丁与王后弗利嘉的祝福能够挡下必死的一击,也算派上用场了好可爱的小姑娘,虽然知道她是炼金术的结晶,但长不大的合法萝莉真是犯规啊!真想养一只……”抱着伊莉雅的saber罕见的露出鄙夷之色。

    但帝企鹅接下来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现实与他嘴上说着的话截然相反帝企鹅用木柄长枪划开了伊莉雅的后背,随着长枪的甩动,鲜血溅在saber的脸上。

    卫宫士郎摘下口罩,撕心裂肺地大吼:“你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帝企鹅在saber死亡凝视下将伊莉雅作为小圣杯核心的心脏掏了出来:“不干什么,召唤圣杯而已。”

    这边,红a也用一记手刀让远坂凛昏了过去,然后单手扶着她,将她放在地上。

    帝企鹅看着因为储存了从者的灵魂、与受污染的大圣杯联系愈发密切的小圣杯说:“我以前给你说过,圣杯战争从来都是自私的。为了获胜,作为御主的魔术师都是不择手段的……虽然我不是御主,但也不能阻碍我对圣杯的渴望。”

    卫宫士郎:“你当初说的那些话,不只是战术需要吗!”

    红a说:“是不是难以接受啊,卫宫士郎!为了理想,就要有牺牲一切的觉悟,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所爱的人。”

    帝企鹅:“对!对!对!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某个叫间桐樱的小姑娘,我在她身上留了后手,你知道的,即使你和我的御主缔结了停战条约,但始终是潜在的竞争对手,所以……

    选择吧!卫宫小子,你是留下来和saber一起并肩作战,将即将到来的圣杯从我们手里夺走;还是回去看看那个小姑娘的情况,对了,我的御主就交给你了。阻止我们的方法除了正面解决我们,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杀了远坂凛,用牺牲善良的代价阻止邪恶。”

    抱着伊莉雅尸体的saber也开口催促到:“士郎,下命令吧!”

    帝企鹅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句:“如果做好决定了,我在柳洞寺等着你们,圣杯将在那里降临希望你来的时候,目的是为了圣杯。”

    红a单手提着间桐慎二跟着帝企鹅走了,看都没看几近崩溃的卫宫士郎一眼。

第四十五章

    “待会儿你需要站远一点。”帝企鹅将伊莉雅的心脏和从间桐樱体内取出的、让她转化为黑圣杯的刻印虫从空间拿出将它们都植入了间桐慎二的体内。

    为了防止作为小圣杯伊莉雅储存过多的英灵,导致她被侵蚀,提前召唤出圣杯,帝企鹅在之前与从者作战后,用提灯的力量强行让他们的灵魂注入圣杯碎片做成的刻印虫,如今六位从者的灵魂以及小圣杯必要的内核,让间桐慎二成为新的小圣杯,而且为了不让他在召唤圣杯的过程中死去,帝企鹅还浪费了少许拉扎瑞斯之池的泉水。

    看着间桐慎二的身体被不断膨胀的肉块所吞噬,红a说:“伊莉雅应该会复活的吧!你特意用那把长枪杀死她,以你一贯的品行,可想而知那柄枪的作用没那么简单。”

    帝企鹅看了他一眼说:“当然,萝莉杀手天地不容,这本书本来就没人看,再弄这一出点击量估计为零了。

    说到那把枪,你听说过朗基努斯之枪吗?”

    红a说:“根据圣经记载,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一名百夫长用枪刺伤了他的侧腹。这名百夫长就叫做朗基努斯。

    这根枪因为被用来证实耶稣是否有死去和染有耶稣鲜血的原因,便成为宗教的圣物朗基努斯之枪,后世有人称它为命运之枪。

    传说中只要手持有该枪,一百二十尺范围以内的人皆臣服,持有这枪者更可主宰世界的命运,但失去的人会即时毙命我说的对吧。”

    帝企鹅点头说:“不错,在各个世界,关于朗基努斯之枪的能力都有不同的说法,除了你说的那个功能以外,还有什么朗基努斯之枪其实是生命之树剩余的部分根须化成的,唯一可以直接穿过a.t.field并有效杀伤使徒的武器(《新世纪福音战士》)

    关于它能力的说法中,我认为最强的一个是:因为沾染了“神之子”的血液,朗基努斯之拥有修改现实的能力,也就是所谓的主宰世界的命运。

    不过我这柄当然没有那么强悍的功能,不然就不用处心积虑地谋取圣杯了。不过,没有垃圾的能力,只不过是没派上用场的时间,它拥有“被此枪杀死的人在三天后的下午会以凡人之躯复活”这一能力虽然鸡肋,但对于人工生命体伊莉雅来说,却是一个变成真正人类的机会。”

    此时天色已晚,柳洞寺的上空出现一个圆孔、沟通着世界之外的圆孔,魔力凝结为实质从圆孔倾泄而下。但作为串联圣杯的核心,间桐慎二的才能远远不够,所以被此世全部之恶污染的圣杯撑破了容器往外溢出,汇聚成潭并向周围蔓延。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的召唤出的从者,脱离基本七职阶的真名为安哥拉曼纽的servant。当初不应该召唤出的,圣杯战争最初的反英雄。他使得圣杯战争和servant系统发生歪曲,造成之后惨祸的原因。当他被击败以后,灵魂被回收进大圣杯。大圣杯的无色之力被以恶之愿望成型的avenger污染成黑泥,因此圣杯发生了决定性、根本上的变质。

    象征人们的愿望的光粒向圆孔汇聚,然后被扭曲,化为黑泥再度倾泻而下。

    红a距离黑泥有一段距离,仍能感觉的黑泥那纯粹的恶,仿佛有无数的声音在宣扬罪恶,但因为他是达成心愿以后才成为英灵的,黑泥无法污染他,只能不断地对他阐述罪恶,将脑海中的声音摒弃,红a说:“科波特,你要怎么做。”

    帝企鹅将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挽起袖子说:“就像原计划那样,你将那杆红色铭文的短矛射进圆孔,矛头储存的红色物质就会起作用形成黑洞,将圆孔封闭需要留下什么话吗?卫宫士郎,需要对过去的自己说些什么吗?”

    红a说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下,说:“没什么好说的……算了,不与凛告别,她会生气的。”

    帝企鹅留给红a一支录音笔,在他远远走开以后,让蝙蝠车将主炮升起,高能光束将地面钻出一个深入地脉的坑洞,然后帝企鹅迈步走进黑泥中:“好烫!”

    黑泥犹如岩浆般灼热,身上普通材料的衣物被瞬间引燃,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帝企鹅对这个世界独有的魔力的抗性比普通人还要弱;相反,间桐慎二即使根本没有任何魔术师的才能,但体内流淌的魔术师血液仍能让他不被黑泥完全吞噬,如果是才能优秀的远坂凛,她甚至能从黑泥中救出另外一人。

    帝企鹅忍着疼痛,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仰面躺倒,让黑泥完全将将自己淹没,酒神因子失效,一直被压制的欧米茄射线没有了对手,达克赛德在帝企鹅身上留下的欧米茄印记浮现,对帝企鹅的侵蚀开始。

    黑泥与欧米茄射线遭遇,二者开始抹消转化对方,致使帝企鹅还能保留自己的意识。漫画世界强大的设定,让欧米茄射线稳稳地占领上风,但在源源不断的黑泥侵蚀下,它的力量被不断削弱。

    而于此同时,帝企鹅的左手腕上,手表显示着:“任务完成,此世一切之恶收取进度10%。”

    卫宫士郎的家里,伊莉雅就像睡着了一样,神色安详;远坂凛神情恍惚,呆呆地看着手中那一片金羊毛织成的围巾碎片,红a和帝企鹅的不择手段以及背叛让她深受打击。

    猜出红a真实身份的卫宫士郎陷入内心的拷问当中,“我的理想真的会让我扭曲为那个模样吗?”

    saber站在屋顶上,看向柳洞寺的方位,在沟通世界之外的孔出现以后,她跳进院落当中,然后迅速跑进屋子里,对两位御主说出憋在心底已久的话,她要解释帝企鹅的所作所为,她要解释圣杯战争的真相。

    在伏击葛木宗一郎那晚,躲在树林中时,帝企鹅告诉她自己所有的计划,他试图阻止一切悲剧的计划,再不说她就没有机会了……

    红a将录音笔放在柳洞寺的山门前,自己跳上屋顶,投影出长弓,将红色铭文的短矛搭在弓弦之上,瞄准空中的那个通往孔,只等帝企鹅一声令下。

    “进度100%,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现进度(1/20)。

    可进行随机时空穿梭,是否进行。”

    帝企鹅从黑泥中站了起来大声喊到:“archer!”并向之前的深坑中丢出一丝毫毛似的红色物质。

    随机时空穿梭启动,已锁定《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

    位面任务:保护恶警史丹菲尔在一个月内不被杀死。

    任务奖励: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

    …………………………………………

    卫宫士郎和远坂凛赶到柳洞寺时,除了建筑倒塌,树木折断,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除了山门前那只录音笔,还有院中一件苏联风格的大衣,再也没有帝企鹅和红a的气息。

    圣杯被破坏以后,所有英灵都失去了存在于现世的倚仗,回归了世界之外的英灵王座。

    但不仅仅只是这样,红色物质产生的引力场也强行扭曲了冬木市的地脉,圣杯系统再也无法汲取地脉中的能量,失去了与英灵王座接触的根本力量,圣杯战争自此终结。

第一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

    《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

    纽约小意大利区。

    莱昂是名职业杀手,并且是那种顶尖级别的那种,业务受表面身份是餐厅老板的经纪人老东尼代理委托。

    当他工作时,来无影去无踪,以碾压的姿态干净利落地解决“工作目标”,同时奉行着“不杀女人,不杀小孩”的原则。

    但当他回归生活时,却又是个放在人堆里都有可能找不出来的升斗小民,做着一份同样不起眼的保洁工作,生活单调而有规律,而且如同其他狠角色一样,里昂也有一个喝牛奶的嗜好。

    结束了任务以后,戴着黑色针织圆帽的里昂照常在楼下超市买了两盒牛奶,装进自己随身的木箱,不紧不慢地上了楼。

    与此同时,住在同一楼层的十二岁小姑娘玛蒂达坐在走廊的地上,将双腿放在栏杆外一晃一晃地,耷拉在地板上的右手夹着正在燃烧的香烟与表现出来的叛逆不同,她眼神中写满了沮丧,死气沉沉地倒在栏杆上,完全没有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活泼灵动。

    见到里昂上楼,玛蒂达迅速藏起香烟和情绪,拨弄了一下头发,身体后仰并用双手撑住地面,向着里昂打招呼:“嗨!”

    敏锐的里昂察觉出小女孩隐藏的情绪,走出一段距离后又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玛蒂达问:“为什么把烟藏起来?”

    “这栋建筑物到处都是老鼠,我不想被我老子发现,麻烦已经够多了。”

    玛蒂达说话时很是平静,但明显情绪不高,并且随着头部轻微的摆动,额头的伤痕露了出来。

    里昂将鼻梁上的墨镜下拉,露出自己马一样的眼睛(这个梗来自于里昂的扮演者让雷诺主演的另一部电影《你丫闭嘴》),弯腰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孩的伤势,然后直起腰问玛蒂达:“发生了什么?”

    玛蒂达微微地转过头,让头发重新盖住了伤痕:“我骑自行车时从上面掉下来了。”

    一直以来独来独往、乏于交流的里昂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不知道安慰这个小姑娘应该说些什么,他只好扭头回自己的房间。

    玛蒂达拿起了香烟,想了想,忽然叫住了里昂:“嘿!别把我抽烟的事告诉我爸,好吗?”

    里昂顿了顿,也不答话,回到了自己房间。

    通往玛蒂达家的走廊里,伪装成黑帮分子,但真实身份是缉毒局局长诺曼史丹菲尔带着耳机听着交响乐。

    他的手下、穿着黑上衣的警察马其正在和玛蒂达的爸爸争吵着一批毒品的问题。听着另一条走廊里的动静,玛蒂娜扔掉了香烟,悄悄地换成了棒棒糖。

    再三交涉无果,黑衣警察马其下了最后通牒,他用手指着诺曼史丹菲尔,看着玛蒂达爸爸说:“如果你继续死不认账的话,那我就只能去打扰他了。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听歌了。”

    玛蒂达的爸爸气势明显一弱,但还是硬撑着说:“我说的是实话。”

    “我也希望是,因为他能分辨真假,很可怕,就像拥有第六感。你想改变主意,还是我去打搅他。”黑衣警察将手搭在玛蒂娜爸爸的肩上,而玛蒂娜爸爸有些畏惧地扭头看着诺曼史丹菲尔。

    他回过头来看着黑衣警察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玛蒂达爸爸死不承认,黑衣警察双手叉腰,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好吧!”

    黑衣警察走到史丹菲尔的身旁,轻声叫了叫他,史丹菲尔便摘下耳机,然后黑衣警察说:“对不起,他说没有吞掉那些**。”

    “知道了。”

    史丹菲尔应了一声,走到玛蒂达爸爸的身前,像情人般亲密地揽着他的头,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取向,然后史丹菲尔像只豺狗似地在玛蒂娜嗅来嗅去,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

    史丹菲尔确认了什么之后,非常亲昵地拍着玛蒂达爸爸的脖子,说:“他当然没有。”

    然后抱着玛蒂达爸爸,用一种对情人说话的语气说:“帮我一个忙,找出谁吞了我的货,明天中午之前。”

    说完,松开了玛蒂达爸爸,带人离开了。

    走到楼梯口时,玛蒂达爸爸追了出去,想要对两人说些什么。

    “很帅的西装吗?戈登局长。”帝企鹅装做刚好推门出来的样子,与史丹菲尔打了个照面,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充满反派魅力的角色,然后有意无意地打了声招呼。

    史丹菲尔回头看看手下,显然他对帝企鹅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说:“眼光不错你的西装也很不错。”

    “能和我和张影吗?”帝企鹅拿出了智能手机,上前两步,没等史丹菲尔同意,便凑过去踮着脚咔嚓拍了一张合照。

    帝企鹅看了看合影的效果,对照片的质量很满意,然后强塞给史丹菲尔一个盒子,说:“用这种耳机听交响乐,你会有一种身处大剧场听演奏会的感觉。”

    帝企鹅拿着手机又转身回了房间,仿佛他专门是为见史丹菲尔一面才出来的。

    “他是谁?”黑衣警察马基问玛蒂达爸爸。

    “以前这个房间老太婆的远房亲戚,听说前两天老太婆死了,他就搬了进来。”

    史丹菲尔两人被帝企鹅这一套连招打得很懵逼,郁闷地向下走去。

    看不见两人的时候,玛蒂达爸爸才想起来自己要对马基说些话,借以为自己开脱,但被帝企鹅给搅和了。

    有气没地方撒的玛蒂达爸爸踢了女儿一脚:“你又抽烟了,回去做功课去。”

    “我做完了。”

    玛蒂达爸爸又狠狠抽了女儿一耳光,大声吼着:“那你就去帮你姐姐收拾屋子。”

    “天啊!有人家暴⊙o⊙哇!有人打女儿呀!”帝企鹅打开房门探出半截身子,用夸张的声调小声叫喊着。

    玛蒂娜爸爸刚想发作,却发现帝企鹅手里握着一把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自己,而且脸上是格外的冷酷,就像在他眼里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连拖带拽地把女儿带回房间后,玛蒂达爸爸才开始骂着帝企鹅殴打自己的女儿。

    帝企鹅整个身体都从房门后出来,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将手枪的枪口口塞进嘴里,手指在扳机上不断颤抖。

    让躲在门后偷看这一切的里昂很纳闷,不断地搓着耳朵,他实在是搞不懂帝企鹅想干什么。

    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帝企鹅的笑声很含糊,但在安静的走廊里却很清晰。他牙齿上下一用力,把手枪的枪管咬下来半截,然后开心地嚼着,并且把只剩半截的枪向里昂的方向扬了扬这把枪是用巧克力做的。

    帝企鹅啃着手枪巧克力回了房间,他才不管里昂会怎么想,将腰后配戴的一个小装备取下来扔回空间:“我天,思维干扰仪的威力也太强了吧!连我都中招了,难道是在《fsn》的世界装傻充愣的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了?”

    思维干扰仪是他花钱请被誉为漫威世界最聪明的神奇先生做的,这俗称弱智光环的东西一经开启,就会降低周围两米范围所有人的认知力,让他们把平常不合理的东西当成合理的,不然史丹菲尔不会轻易地将自己带有定位器的随身听收下,而且说不定会一枪崩了自己虽然一般枪械对自己不管用。

    手表:“已与目标接触,任务开启,三十天倒计时开始。”

    帝企鹅躺在沙发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等了好几天,剧情总算开始了,让我干掉目标没什么难度,保护史丹菲尔三十天有谁会想干掉那家伙吗?好臭。”

    帝企鹅翻手接住从空间门掉落的头盔,套在头上以后,内部的半液态流动电池分解,帝企鹅呼吸到的空气清新起来。

    他摇摇头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卫生间,看着被石块压着沉入浴缸中的尸体:“网络小说不可信,谁说把尸体沉到水底就不会发臭的。”他无奈地从空间内拿出一卷保鲜膜,将浴缸密密麻麻地封起来。

    这具尸体就是玛蒂达爸爸嘴里的那位可怜的老妇人,帝企鹅出现在这个世界时,把她活生生吓死了,然后他理所应当地住了下来。

    第二天上午,里昂出去看老电影还没回来,而受到家暴的玛蒂达站在走廊里靠着栏杆小声哭泣。

    同样在走廊里的帝企鹅知道自己机会来了,便上前递了一个白手绢:“给你这个。”

    玛蒂达接过小声道了谢,用手绢擦了擦脸上的血:“昨天谢谢了,虽然他回家以后打我更狠了。”

    帝企鹅耸耸肩,他脸上写满了尴尬,然后在心里说了一句:“我不是萝莉控,我才没看过娜塔莉波特曼主演的《黑天鹅》,尤其对未删减版1小时零7分的剧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从来没有翻来覆去看上好几遍。”

    沉默的玛蒂达忽然问:“人生总是如此艰难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

    帝企鹅嘿嘿一笑,说:“当然只有小时候是了,长大了你就有能力办自己想干的任何事了,想打谁就打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玛蒂达:“啊?”

    帝企鹅说:“我小时候总挑食,所以营养不良导致现在这么矮;长大了才知道,原来不是我挑食,而我父母只做他们喜欢吃的菜……”

第二章 开始

    帝企鹅的话让玛蒂达露出了一丝笑容,忽然间,帝企鹅手伸到背后,借以从空间掏出一把枪。

    帝企鹅拿着枪管,将手枪的握柄伸到玛蒂达的面前:“我觉得你现在需要这个。”

    如果这时候有背景音乐,那么一定是一触即发的那种,玛蒂达伸出的手有些颤抖,犹豫再三才郑重地握住枪柄,出乎她意料的是,这把枪比想象的轻的多,而且完全没有金属的质感:“这是什么?”

    “巧克力。”帝企鹅又拿出一把子弹,将其中一个外面包装用的金色锡箔纸去掉,将里面子弹形状的巧克力扔进嘴里,“我听别人说吃巧克力会让人有一种开心的感觉,你不尝尝吗?”

    玛蒂达:“……”

    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一段时间,期间还互相交换了姓名,当然帝企鹅用的还是企鹅人的名字。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直到帝企鹅发现原主角里昂回来了,同时定位仪显示,史丹菲尔也正在向这里靠近。

    帝企鹅和玛蒂达向里昂打招呼,里昂微微点头示意,盯着帝企鹅看了几眼,便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

    玛蒂达说:“科波特,我要去杂货店买些东西,你需要我为你带些什么吗?”

    “玛蒂达,帮我带两盒牛奶回来,有棉花糖也帮我带两包,冰淇淋……只要是零食,每样都为我带一点。”帝企鹅掏出两张钞票塞给了玛蒂达,希望她去买东西的时候多花点时间,从而避开惨剧的发生。

    看着玛蒂达一蹦一跳地下了楼,还时不时拉着栏杆转个圈,帝企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直至冷漠地吓人。

    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帝企鹅盯着对面墙上的钟表,看着时间一点一点地靠近十二点。

    在离十二点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帝企鹅打开了手机,连接上前几天他偷偷安装在走廊里的无线微型监视器,借以观测外界的情况。

    史丹菲尔的四个手下带着各色枪支从楼梯上来,而史丹和心腹手下马基乘坐电梯上来史丹菲尔戴着昨天帝企鹅送给他的耳机和随身听。

    “游戏开场了。”

    监控里,史丹菲尔拿出一个小盒子,在耳边晃了晃,然后从中拿出一粒胶囊放进嘴里,然后整个人摆出个夸张的姿势。

    因为是微型无线监视器,只有画面没有声音,但帝企鹅仿佛听到骨骼摩擦的声音透过屏幕传来,史丹菲尔向后仰的动作让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

    在毒品的作用下,史丹菲尔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幻听,摘下了耳机他大脑里正有一场交响乐的演奏会,不需要外来的声音了。

    史丹菲尔神经兮兮地对手下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自言自语,双手随着他一人才能听到的音乐在空中挥动,脚步富有节奏地迈动。

    直到走到玛蒂达家门口时,史丹菲尔停下脚步,问手下马基:“你喜欢贝多芬吗?”

    马基说:“还好!”

    史丹菲尔一把夺过马基手里的散弹枪:“改天弹给你听。”说完就朝门锁来了一枪。

    正在擦拭保养自己“清洁工具”的里昂躲在门后,注视着这一切。

    而帝企鹅将手机扔回了空间,从沙发上站起来,做着准备运动,舒展着筋骨。

    随着史丹菲尔打坏门锁的第一枪,帝企鹅数了声“一”。

    “二”,这一枪是史丹菲尔朝去门口看发生什么的玛蒂达姐姐开的,但很可惜打偏了,史丹菲尔的三个手下带着枪进入了玛蒂达家里,但只敢停留在门口走廊那里。

    “三”,这一枪干掉了玛蒂达正在泡澡的后母,她戴着耳机听音乐,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散弹枪的子弹击穿了她的身体,连带着打穿了浴缸,鲜血混着洗澡水从子弹打出的缺口流出。还在门外的两个警察中有马其,他让另一个叫贝克的警察带着枪留在那里。

    “四”,这一枪干掉了玛蒂达后母带过来的姐姐,她像只无头苍蝇似地在家里奔逃。

    到这里枪声停了,帝企鹅就准备出门出手干涉了因为他的任务是保护史丹菲尔在三十天内不死,原版电影里玛蒂达的爸爸可是朝史丹菲尔开了一枪,即使事情都向原版电影里一样进行,但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

    但是他不得不停下来脚步,因为玛蒂达回来了,即使帝企鹅让她多买了一些东西,但玛蒂达却还是比原世界提前回来了一段时间。

    “我未来的简福斯特(娜塔莉波特曼在《雷神》里的角色),你回来这么早干嘛!”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玛蒂达哼着不知名的歌,抱着一堆东西上了楼,在路过帝企鹅门口时,却被帝企鹅捂着嘴一把拉进房间,而且避开了那名叫贝克警察的视线。

    “你家里有你在意的人吗?”

    帝企鹅双手按在玛蒂达肩上,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说。

    聪明的玛蒂达猜到了家里发生了不好的事,不但没有因为恐惧而痛哭,反而神情变得十分严肃。

    “我的弟弟。”

    帝企鹅点点头,嘱咐到:“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除了我,其他人敲门都不要开,就算那个人自称是警察,你地明白。”

    玛蒂达点点头,帝企鹅的话给了她信心。

    帝企鹅将她的短发揉乱:“很好。”说完打开了房门,迎着放风警察的目光,走向玛蒂达的家。

    房间内的玛蒂达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神情恍惚,外面走廊先是帝企鹅与那名叫贝克的警察的交谈声,忽然响起了枪声,玛蒂达像被枪声吓到了一样,从沙发上跳起,但又想起帝企鹅的嘱托,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眼泪再也绷不住了。

    但事情却不像玛蒂达想象中的那样,帝企鹅很安全。

    “哈喽,man!爆你菊花。”帝企鹅最后四个字换回了中文(他一直说的是英语)。

    外国佬听不懂中文,但还是马上将手枪枪口对准了帝企鹅,向帝企鹅房间的方向歪了一下枪,恶狠狠地警告他:“回你的房间陪你的小女友去。”

    “首先,我不是萝莉控,所以她不可能是我的女友。而且,我喜欢那种有气质、身材好的女性,如果她长大以后能成为芭蕾舞团的领舞,或者混个研究生学位,那我可以考虑考虑。”(娜塔莉波特曼是个学霸,并且精通英语、法语、日语、德语、希伯来语、阿拉伯语。)帝企鹅左手伸前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而且我是个魔术师,用不用我给你表演个魔术,例如小丑为黑帮表演的铅笔消失的那种(《蝙蝠侠:黑暗骑士》)。”说着还装模作样地从背后拿出一只削尖的铅笔。

    贝尼用枪指着帝企鹅,紧张地大吼:“motherfu*cker,sonofbit*ch(小杂种)滚回你的房间去。”

    帝企鹅砸吧嘴说:“真没素质,你这种人,放在电视剧里活不过半集。”

    帝企鹅将铅笔随手一丢,右手对着这个叫贝克的警察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然后食指一勾,一面常人看不见的空间门在他食指指尖张开,随身空间内的一把****扳机扣动,一枚子弹从空间门射出,击中了贝克的胳膊。

    因为帝企鹅特意用的是杀伤力较小的美国史密斯&韦森英寸转轮手枪(香港电影里的警枪),还是空心减药弹,小威力防御性的手枪根本没对贝克造成太大的伤害,甚至没穿透贝克密实的肌肉。

    贝克虽然没搞清楚帝企鹅是怎样开枪的,但发现自己中弹以后,他立即冲着帝企鹅开枪,但直到他把**里的子弹打空,他连一枪都没击中近在咫尺的帝企鹅。

    “嗒嗒!我这个魔术怎样?”帝企鹅将空间的开口开在身前,把射向自己的子弹全部收入空间里,随即子弹的时间与动能被冻结。

    “要不是我故意打偏,不然你一发子弹都打不出来,但现在你已经没用了。”帝企鹅小声地自言自语,同时用遗撼的眼神看着贝克:“不过我需要的就是你向我开枪。”

    贝克现在用一副怀疑人生表情瞄着手里的枪和面前的帝企鹅,他忽然扔掉枪向后退:“你不是人,你这个魔鬼!你离我远一点!”

    帝企鹅听到有人从玛蒂达家里走出的脚步声,便决定不再玩了,他直接打开一道空间门,放出两枚从贝克枪里射出的子弹。

    两枚子弹击中了贝克心口、头部要害,登时毙命的贝克侧倒在墙上,然后顺着墙壁向下滑坐在地上,鲜血混着某种白色的物质从他额头的弹孔流出,淌得满脸都是;从心脏部位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将他的衣服打湿。

    一个警察叼着火柴听到枪声,便端着散弹枪出来看情况,还没出房门便迎面碰上了正往里走的帝企鹅。

    见到不是自家兄弟贝克,而是一张陌生的东方面孔,他二话不说直接朝帝企鹅开枪。

第三章 神秘人

    但与贝克的遭遇一样,这位警察将手中散弹枪打空,也没伤到帝企鹅分毫,作为子弹的小钢珠全部通过空间门进入了帝企鹅的随身空间。

    帝企鹅讥讽地笑了那个警察一下,利用空间将子弹的前进方向改变,还给了那个警察,作为子弹的小钢珠直接将这个警察打成了筛子。

    帝企鹅前进一步,将尸体手里的散弹枪踢到一边,然后就站在那里,双手比着手枪的手势,瞄准着前方。

    两个一看就不知好人的警察听到枪声拿着手枪出来看情况,空间内之前收集的子弹从帝企鹅打开的两个空间门倾泻而出。

    那两个小混混模样的警察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子弹上强大的动能打飞了出去,登时毙命。

    帝企鹅双手食指向上,学别人**口的动作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走进那两个警察出来的房间玛蒂达的弟弟就在那里躲藏。

    史丹菲尔正在和玛蒂达爸爸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论着音乐,但基本上是史丹菲尔一个人说,玛蒂达的爸爸只能随声附和,最开始贝克的枪声并没有引起史丹菲尔的注意,但接下来的散弹枪的枪声让他明白出了状况。史丹菲尔回头看了看正在翻找东西的马其,两人对视一眼,各自举着枪贴着墙,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

    与史丹菲尔交流是一件令人感觉不那么愉快的事,尤其是力量不对等的情况下,寻常人在他那可怕的气场下很快就会崩溃,甚至连简单的交谈都做不到。

    玛蒂达的爸爸也一样,他有私藏史丹菲尔毒品的勇气,却没有胆量直面他。之前史丹菲尔交谈,让他一直冒着冷汗,连为自己狡辩的力气都没有。

    趁史丹菲尔背对自己这个机会,玛蒂达的爸爸哆嗦着,左手背到背后摸索着,摸到了自己藏在窗帘后的散弹枪后,他恶从胆边生,立刻暴起,先朝稍微落后一点的马其开了一枪,直接击毙了马其;快速退掉子弹壳,他又向回头看自己的史丹菲尔开了一枪,但仅仅打中了史丹菲尔的肩膀,根本没对他造成足够的伤害,但史丹菲尔还是应声倒地,趴在马其的尸体上。

    玛蒂达爸爸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朝空地又开了三枪,在枪发出空响以后扔下散弹枪向外跑去,但被倒在地上的史丹菲尔用大口径的***击中了,向前扑腾了两下趴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

    “啪啪啪。”

    帝企鹅拍着手,笑着从玛蒂达弟弟所在的房间出来,当然,空间门依旧在身前张开。

    果不其然,史丹菲尔直接朝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开枪。

    空间开口一般人是看不见的,所以无疑是个装逼利器,然后他笑着看史丹菲尔把子**打空。

    帝企鹅放出两枚子弹,分别射入史丹菲尔的双臂,消除了他的反抗能力,然后微笑着走到他身边蹲下来。

    “戈登局长,我们又见面了。”帝企鹅仍然玩着演员梗(《这个杀手不太冷》扮演诺曼史丹菲尔的演员在诺兰《蝙蝠侠三部曲》里演戈登局长)。

    “你想干什么?洗衣粉?”史丹菲尔疼得咬牙切齿,但还是很淡定地与帝企鹅谈判:“你或许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

    帝企鹅从空间里拿出一整套化妆品、一把梳子还有一罐快速染发剂放在地上。

    帝企鹅拿出一块毛巾,揉成一团塞进史丹菲尔的嘴里,然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拿出一把科尔特****。

    将这把代号为“巨蟒”的9毫米口径枪在史丹菲尔的眼前晃了晃,这把手枪被漆成黑色,并且还用白色的漆勾勒出图案:“我之所以使用柯尔特转轮枪,不仅是为自卫,更是因为它像一件装饰品,优雅古典,好不气派。该枪不仅外观可人,而且射击时容易控制,平衡性良好,后坐力容易控制,弹着点好。”接着两发子弹就打碎了史丹菲尔的膝盖骨,疼得史丹菲尔不由得咬紧了毛巾。

    帝企鹅开始用梳子替他梳被汗打湿的头发:“戈登局长,虽然任务是让我保证你在三十天内的生命安全,但没说不让我伤害你。”

    史丹菲尔吐掉嘴里的毛巾,颤抖着说:“你这个疯子!”

    “no!no!no!”帝企鹅在史丹菲尔的眼前摆着手指,说:“我才不是疯子你听说过小丑吗?一个神经病、犯罪皇帝。”

    “没有。”

    “我也只是听过,但过两天我打算去会会他希望有这个机会。”帝企鹅用染发喷剂将史丹菲尔的金发染成绿色:“你知道吗,我特意花大价钱学过特效化妆,这个小丑妆容其实挺简单的,只要你老实配合。”

    “你在干什么?”史丹菲尔不理解帝企鹅为什么替自己染发,疼痛开始麻痹他的思维能力,但之前他吞下去的药丸让他的神经亢奋,使其能将话完整地说出来。

    帝企鹅不理史丹菲尔,将他的头发染成绿色后又将他翻了个身,帝企鹅用膝盖抵着史丹菲尔的胸口,用粉扑在史丹菲尔的脸上涂上一层厚厚的白色粉底:“送给蝙蝠侠一个礼物,一个以小丑状死去的戈登局长……栽赃陷害什么的,希望能去到有蝙蝠侠存在的世界。”

    帝企鹅扑好粉底后,又将史丹菲尔眼睛周围涂成黑色,用一只口红在史丹菲尔眼前晃了晃:“来给这张脸上添点笑容!”

    将一脸怒容的史丹菲尔单手提起,让他靠墙做好,帝企鹅开始用口红将史丹菲尔的嘴唇涂红,然后在脸上延伸着画出一张大笑的、嘴角几乎要咧到颧骨的笑脸。

    “最后,我的戈登局长!你可曾在惨白的月光与恶魔共舞。”在史丹菲尔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帝企鹅就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用口红蘸着地上的鲜血在墙上留下了一句话,那句著名的

    “whyserious?”

    做完自己想干的一切,帝企鹅走回玛蒂达弟弟所在的房间,将躲在床垫下的小男孩叫了出来。

    “坏蛋已经走了,小家伙出来吧!我带你去找你姐姐玛蒂达,她一定很希望我能带你回去见他。”

    为从床垫下爬出来小家伙带上眼罩,帝企鹅抱着小家伙跨过地上的尸体和鲜血:玛蒂达的爸爸因为贪心,招致自己与家人的死亡;玛蒂达同父异母的姐姐浑身肌肉横生,她只顾着减肥却没用对方法,不说那张丑陋的脸,单看身材就让人没了兴趣。

    走到自己暂住的房门前,帝企鹅按响了门铃,沙发上的玛蒂达立即跳起来跑到了房门后,透过猫眼看着外面。

    见到是帝企鹅笑着抱着自己弟弟,她飞快地开门,然后一把抱住了帝企鹅和弟弟,又哭又笑。

    帝企鹅将玛蒂达的弟弟交到她的怀里,说:“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做下了,那我就不能不扫尾。你先和你弟弟下楼,我处理完事情马上就去找你,带上零食,觉得无聊就先吃一点。”

    目送着玛蒂达姐弟下了楼,帝企鹅先去里昂的房间敲了敲门:“我知道你在房门后,我也知道你的身份,给你个建议,在警察来之前离开这里。”

    然后帝企鹅转身又再次来到玛蒂达的家里,掰开史丹菲尔的嘴,从空间拿出一颗拔牙钳硬生生拔掉他的上颚左侧的一颗磨牙,然后将一小块绿色的金属片从伤口塞入史丹菲尔的牙床:

    “我知道你听得到,我用的力量巧妙的很,虽然伤到了你的神经,使你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但身体各处还是会将感觉反馈到你的大脑,而且从猫头鹰法庭的下属利爪身上的来的酒神因子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死去好像已经疼晕过去了……”(猫头鹰法庭:dc漫画《蝙蝠侠》中的超级反派秘密组织。利爪:dc漫画旗下一群超级反派和几位超级英雄的总称,他们个个武艺高强,身手敏捷,而且拥有不死之身。)

    帝企鹅提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下了楼,里面装的是全身关节被强行拆散的史丹菲尔。

    就在帝企鹅前脚离开这栋老旧的公寓楼,接到报警的警察们就已经赶来了,虽然出警迅速,但还是没能躲过美国电影里警察是最后出场的这一定律。

    但来到这里的不仅是警察,还有一个女人,她穿着靛紫相间的连帽斗篷和紫色长袍,真面目被兜帽遮了起来,看起来像传说中神秘的巫师,露出的下半张脸一眼看去是艳丽的美女,但她走在大街上却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

    不是这个女人的吸引力不够,而是就像女人身上自带魔法一般,人们的记忆里根本不会留下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即使专门为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下一秒就会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就这样,女人上到了玛蒂达的家所在的楼层,还从警察那里得到了一件可能与案情有关的证物一支铅笔。

第四章 任务

    “中华绘图铅笔2b。”女人捻着铅笔穿过警察拉起的警戒线,走进来玛蒂达的家里:“晋级任务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有一个任务冲突的竞争者吗?”

    几乎处于隐形状态的女人走到警长身旁,在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警长就像接受指令的机器人般行动起来:“首先调查确认死者的身份,我需要知道他们是谁?”

    “sir,死者的身份已经确认了,其中五个是缉毒局警察,另外三个是一家人,父母两人和女儿。”了片刻,一个警员向穿着西装便服的警长汇报情况:“我们还从闹钟里搜出一千克的洗衣粉,缉毒局……”

    警长摆手打断这个警员的话,说:“还有其他人吗?这家还有其他的成员吗?”

    警员很纳闷警长为什么不按套路来,但还是说:“现场遭到过破坏,好像有人在找什么,并且还带走了什么东西,但从衣物和相片来看,这一家应该只有三口人。”

    另一个警员跑过来对警长说:“sir,打电话确认过了,这些人缉毒局史丹菲尔的手下,这次也是由他带队行动,但现场没有他的尸体。”

    女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但对她来说还不够,就一个人在屋中巡察,挡在她前进路上的警察纷纷侧身为她腾开空间,然后在她路过以后诧异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whysosurious?”女人看着墙上由口红及鲜血写出的一句话,先是轻笑两声然后恶狠狠地说:“你是在嘲弄我吗!不知名的竞争者,小丑拙劣的模仿者。

    我一定会找到你,狠狠地折磨你,抽干你的血液和灵魂,将你做成我的使魔等一下!”

    女人响起了什么,快步走到客厅,将柜子上玛蒂达一家人的照片拿在手里,准确地说是玛蒂达的父母以及姐姐的照片:“果然,玛蒂达和她弟弟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不仅是相片,连衣物都是,特意营造出的假象吗?

    看来我和那一位的任务不一定冲突,他的任务应该是保护特定人员的生命安全吗?看来我需要见见这个人,像他询问一下史丹菲尔的去处。”

    女人抬手将照片放回原位,右臂衣袖下滑,露出女人纤细的手腕,女人右腕之上带着一块腕表、与帝企鹅左腕手表的款式相同的手表。

    任务:“击杀恶警史丹菲尔”

    任务时限:“28天”

    任务奖励:“人物等级+1”

    失败惩罚:“随机扣除装备x1,时限点2400”

    任务限制:“不得提及空间及主神的存在,否则抹杀;允许轮回者之间的战斗,但不得击杀对方。”

    女人找到玛蒂达爸爸藏在地板下的两万元钞票离开了这里,本来很简单的任务如今却要长线作战,她需要谋划一番。

    大街上,里昂提着自己的行李急匆匆地走着,那盆一直陪伴自己的花被他抱在怀中,宽大的叶片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摆动。

    里昂听从帝企鹅的建议,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原来的住所,而且成功避开了所有警察的视线,原电影之后他与玛蒂达发生的一切都是不可能了,但他却能一个人继续活下去。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拦住了他,并且叫出了他的名字:“里昂?”

    里昂圆框墨镜遮挡下的眼睛审视着这个男人,笔挺的西装下是健硕而不臃肿的肌肉,刚毅的面容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金发碧眼,是那种很讨女性喜欢的类型:“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叫让。”说罢避开那人就要走。

    那人斜跨一步,继续拦在里昂的身前:“不不不,你就是里昂,因为我的目标是你,不过玛蒂达呢?你邻居家的小女孩。”

    里昂:“不知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摇摇头,说:“我很想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但它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不然死的就是我了。”

    里昂:“……”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埃德蒙多博达……”

    话未说完,男人就一掌拍在了里昂胸口,然后绕过里昂向前走去:“是要你命的人。”

    里昂像被点了穴般立在原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脏应有的跳动;用力吸气,但肺部像被人灌满了凝胶般,根本呼吸不动。

    “我已经死了。”里昂脑海里浮现这么一句话,然后就笔直地向前倒下,他的那盆花在地上摔碎,被他压在身下。

    ……………………………………………

    在那件事情以后,人生再无交集的里昂从那栋旧楼里搬走,但却因为心肺功能衰竭死在了大街上,墓地还是老东尼为他找的。

    另一边,帝企鹅带着玛蒂达姐弟搬到了新的住所,一套高档的公寓,租金是玛蒂达原来房子的数倍。

    玛蒂达和弟弟坐在双人沙发上,姐弟俩各抱着一大袋薯片吃着,面前的桌子上有一台正在播放3d版《变形金刚》动画的笔记本电脑。

    玛蒂达不时斜眼看看帝企鹅,他正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前的小桌子上同样有一部笔记本电脑,不过播放的却是遥远的华夏一个叫做相声的节目,一个类似米国脱口秀的节目(玛蒂达的理解)。

    一个光头的男人独自站在舞台上,面无表情地说着话,从台下观众的表现和时不时的笑声,说明光头男人说的东西很搞笑虽然玛蒂达搞不懂那个男人说些什么。

    帝企鹅也时不时笑得揉肚子,他不得不把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以免在大笑的时候将碗里的东西洒出去。

    对了,帝企鹅吃的是一种来自于神秘的东方国度的白色甜点,听帝企鹅说叫做豆腐脑。玛蒂达很喜欢这种有着果冻和布丁口感的甜点,除了它本身不带甜味需要另外加糖。

    发现了玛蒂达时不时看自己,帝企鹅将电脑里正在播放的方清平的单口相声暂停了,放下装着豆腐脑的海口大碗问:“怎么了玛蒂达?是黄瓜味的薯片不好吃吗?还是换了模型的《变形金刚》看不惯?”

    玛蒂达摇摇头,刻意用大人说话的语气说:“我没事!我只不过好奇科波特先生你是什么人?”

    帝企鹅告诉玛蒂达的是他一直用的假名字,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dc漫画里的企鹅人,哥谭市的超级坏蛋,经营一家餐厅叫做“冰山餐厅”)。

    帝企鹅从桌子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擦擦嘴,故意板着脸回应玛蒂达状大人的话:“我?我的职业就像是漫画里的超级反派,无恶不作,专门为主角带来麻烦。”

    配上帝企鹅身上的企鹅睡衣,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搞笑,比如玛蒂达的弟弟就哈哈大笑起来(小家伙没有见到尸体,估计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见自己的话没人信,帝企鹅只好转移话题:“玛蒂达,想好以后干什么了吗?”

    玛蒂达看着帝企鹅说:“我想成为你那样的人,请教导我。”

    一个场命案死了八个人(玛蒂达的爸爸、后母、姐姐,还有史丹菲尔的五个手下),警察很快就封锁了现场开始仔细排查,很快就发现了玛蒂达爸爸藏在闹钟里的毒品。还有五个警察身上的子弹经过膛线检测,发现大部分都是从自己人枪里射出的,而那些枪仍被尸体握在手里。

    最让警察感到疑惑的是,凶手居然在命案现场的墙上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警察把这视为了对自己的挑衅(他们没发现史丹菲尔这个自己人才是大毒枭),对外宣布的时候说是警方和毒贩进行交火英勇殉职,电视新闻还大肆宣扬了几天,让玛蒂达看得很惊讶。

    她很惊讶警察居然没看出来那五个坏人是被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杀掉的一个身上唯一的枪械还是巧克力做的,帝企鹅却能毫发无损地办到上面的一切,他神秘的能力吸引着玛蒂达。

    所以对帝企鹅本领很惊讶的玛蒂达才有了今天这出,想向帝企鹅学习。

    帝企鹅的异能外人怎么能学到,他用大人强权决定孩子一切的语气对玛蒂达说:“玛蒂达,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去学跳芭蕾舞,成为著名的芭蕾舞者(《黑天鹅》中的妮娜)当然,学校是一定要去的;二是好好上学,努力考上哈佛大学,成为一名天文学和空间学方面的女博士(《雷神》中的简福斯特)。”

    玛蒂达苦着脸:“不去上学行不行,学校里的老师对我有偏见。”

    帝企鹅说:“不学习怎么能行,不然你怎么能掌握枪斗术,它经过多次的射击实验分析及统计学原理,枪战中的弹道及敌方位置均可以被统计学模型所概括,数学是必不可少的。

    结合统计学,设计好射击路线,将命中率提高520%,躲避率250%

    每个变化多端的招式皆展现出,最大的杀戮范围,予以致命一击,打败最大量的敌手。

    在防守方面。可闪避回击的传统弹道。籍由此种招式的灵活运用。武器的射击威力至少将提升120%左右。致命性增加63%的差别。

    这些你听得懂吗?理解吗?”

第五章 电击疗法(上)

    玛蒂达和弟弟目瞪口呆,整齐划一地摇着头,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帝企鹅在说些什么。

    帝企鹅心道:“其实我也不理解,我只不过是把枪斗术的资料复述一遍而已,那种技术性的东西我可学不来要不要再刺激她一下。”

    借着咳嗽掩饰了一下情绪,帝企鹅斜瞄着屏幕说:“光照,凹凸不平的地面产生的视觉影响;温度,以及扣扳机时的用力方法,因为掌握不好就会造成对枪的向左或向右的力,弹道,离目标的距离,子弹重量等都需要掌握。”

    觉得无聊的玛蒂达的弟弟开始一个人玩了起来,玛蒂达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但宛如听天书一般昏昏欲睡,就像在夏季午后听一个谢顶的中年男人上数学课一般,讲的还是苦涩难懂的三角函数。

    帝企鹅带着笑意地轻哼一声继续说:“枪械中远距离的射击,在没有仪器的帮助下需要目力测距,根据目标的清晰程度判断距离;而且还有之前提到过,子弹的重量,以及出膛的初速,风速、湿度、温度、地心引力、地转偏向力等等的影响子弹的要素,这都需要物理和数学方面的知识,还需要大量的计算玛蒂达,你觉得不经过系统的学习,这些你都能办得到吗?”

    玛蒂达低下了头,帝企鹅说的那些东西听起来就很复杂,她对自己越发没有信心了。

    看到玛蒂达这种表现,帝企鹅决定乘胜阻击:“为了适应各种射击环境,需要平时要训练卧、坐、侧、仰、跪、蹲、立等7种据枪姿势,每组都要至少坚持45分钟。

    练蹲姿时,整条腿由麻木变得毫无知觉,也不能动一下。其间,风沙吹到眼睛流泪,也只能强忍着。仰姿时,将***怀抱胸前,左手五指托枪,手心虚空,右手抠住扳机,后背仰躺在地上,瞄准前方,如同仰卧起坐做到一半,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你觉得以你十二岁的小身板,能经受得住这种训练吗?”

    玛蒂达的头更低了,而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撑不过帝企鹅所说的训练。

    帝企鹅拍拍自己的膝盖:“那些只是初级训练,除了熟练掌握武器性能外,还要进行抗疲劳、抗干扰训练,学会潜伏行进,隐蔽进入和撤出阵地,观测和发现隐藏的目标等能力。

    到最后,除了眨眼皮和呼吸以外,整个人不能有其他动作,就得跟个雕像是的。”

    因为还有弟弟这一个亲人,玛蒂达报仇对象也被帝企鹅一道解决了,所以玛蒂达并没有像原版电影里那样倔强,头低到胸口的她在帝企鹅的打击下彻底没了信心。

    帝企鹅和善地说:“看来我的话直击了你的心灵,你好好想一想,照顾你好弟弟。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刷碗!”

    说完便一口喝干了豆腐脑,合起笔记本夹在腋下回到自己房间。

    换成忽悠别人的高定西装,在玛蒂达姐弟的注视下,帝企鹅拿上雨伞走出了房间,然后突然拐回来问:“晚上你们想吃什么?”

    因为见识过帝企鹅手艺,玛蒂达的弟弟高举双手,兴奋地说:“肉!”

    玛蒂达说:“我想吃面。”

    帝企鹅比了个“ok”的手势,关上门离开了。

    某个被帝企鹅租下来的地下室内,史丹菲尔被帝企鹅囚禁在这里。

    在酒神因子的治愈下,史丹菲尔身体已经被修复完好,连被帝企鹅扭断的脖子也恢复过来,在别人看来可望不可即的事对史丹菲尔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因为地下室内没开灯,昏暗一片,史丹菲尔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他自己,周围没有其他的声源,源于人类本能的对黑暗的恐惧让史丹菲尔恐惧不已,寂静放大了这种恐惧,黑暗中仿佛潜行着诡异的生物,捕食者正在某个角落窥探着自己。

    而且帝企鹅将他捆在一把铁铸的椅子上,椅子好像与地面相连,史丹菲尔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无法逃避躲藏,使一种挥之不去的预感性恐惧弥漫在史丹菲尔的心头,它将史丹菲尔置于紧张不安中,这种焦虑使他的身体和意识保持警觉,让疲惫的史丹菲尔根本无法入眠,只能处于半醒半睡的状态。

    因为长期处在恐慌中,史丹菲尔优于常人的对时间的感知也失灵了,他根本无法估算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长时间,短短的时间就让他憔悴不堪。(电影里,史丹菲尔说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来找玛蒂达的爸爸,然后枪杀玛蒂达的姐姐和继母后,来到玛蒂达爸爸面前时果然是十二点整。)

    帝企鹅的开门声惊醒了朦胧中的史丹菲尔,生锈的门轴推动时发出刺耳的声音,亮光也照射了进来,虽然不是很刺眼,但对于长期处于黑暗当中的史丹菲尔来说,却像一根根钢针,让他的眼睛生疼。

    帝企鹅反手关上了门,按下地下室灯光的开关:“过得好吗?戈登局长。”

    短暂的适应后,史丹菲尔睁开了眼,他从未觉得灯光是那样美好:“并不好!没有一点光,没有一点声音,我快要疯了!”

    帝企鹅鼓起了掌:“你的回答很让我满意,如果你过得好,那我就不觉得开心了!”

    帝企鹅走到史丹菲尔的身边,将已经空了的输液瓶取下,换上新的输液瓶,这几天,史丹菲尔全靠这个补充体液、电解质和营养物质,以及让史丹菲尔睡不着的微量兴奋剂。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史丹菲尔急切地说:“钱!洗衣粉?女人……”

    帝企鹅摇摇头:“你说的再大声外面也听不见,四周的墙壁我都用棉被封了起来,就算里面再吵,外界一点声都没有,这招我还是在树村跟人玩儿摇滚的时候学的。

    大夏天的,舍不得开空调,也没有空调那热的,进去不到半分钟,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几个人就光着膀子,又唱又跳的。

    就我们那鼓手,还是一十七八的小姑娘,身材很好,还只穿一小褂……”

    史丹菲尔说:“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帝企鹅说:“当然没关系,我只是想说这些话,回忆一下我那逝去的青春虽然我永远二十三。”

    帝企鹅一脚踢在椅子的某个关节上,他专门为拷问折磨敌人用的装置就开始变形,内部的机械结构转换,由椅子变成一张床。

    史丹菲尔由坐变躺,虽然只是铁杠和铁板的组合,但他的身体还是得到了放松,僵硬的关节得到了舒缓,压力的减轻让史丹菲尔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帝企鹅拿出特制的拷问用的电棍,将电压调至万伏以上、每三秒钟一次脉冲的频率,给史丹菲尔来了一下又一下。(打火机的电子点火器的级别,脉冲低电流很小,死不了人,但很痛。)

    电的史丹菲尔嗷嗷叫了两分钟以后,帝企鹅才停了下来:“钱?这玩意我真的不缺,可以说整个华尔街的钱连我身家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洗衣粉,这东西我见的多了,如果不是没需求,白老师那里,我想要多少他就可以为我提供多少。(白老师:《绝命毒师》中的沃尔特-怀特)

    说到女人了我虽然不是萝莉控,但也不能妨碍萝莉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说对不起!”(过了这么多字,真亏得他能想起来史丹菲尔的话)

    但没等史丹菲尔张口,帝企鹅就用电棍在史丹菲尔的身上戳了起来,并且这次是史丹菲尔神经密布的腋下,同样的电流,但这次史丹菲尔却连嗷嗷叫的声音都发不出。

    又是两分钟过去了,史丹菲尔只能发出蚊子般的哼哼声,几近休克的他连句话都说不出。

    帝企鹅说:“这就不行了,在临沂四院的13号,他们可是要挺过四十分钟的,他们用的还是dx-ii型治疗仪。”

    史丹菲尔带着哭腔地说:“我做错了什么!”

    帝企鹅说:“难受吗?”

    史丹菲尔:“不难受。”

    帝企鹅和蔼地笑着说:“不难受,那好,再来一下。”帝企鹅又换了个神经密布的地方

    史丹菲尔这下鼻涕眼泪都冒了出来:“难受,先生!我难受!”

    帝企鹅说:“难受,就说明你有网瘾……呸呸呸!难受,就说明你做错了事,萝莉多么珍贵你知道吗!

    现实中的萝莉,要么是屁事都不懂的熊孩子,性格和可爱的外表一点都不匹配;要么就是超龄装嫩的那种,合法萝莉为毛就没让我碰上一个呢!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吧,你和她有仇,还差点要了她的命,你说气人不气人!还有,对不起呢!”(原剧情玛蒂达会被史丹菲尔杀的一个亲人不留,然后被里昂收留,两个孩子一样人会相处一段时间,并发生一系列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剧情还没开始,就被帝企鹅将一切改变了。)

第六章 电击疗法(下)

    “对不起呢!我让你说的对不起呢!果然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絮絮叨叨一通的帝企鹅又绕了回去,用电棍在史丹菲尔身上又点了起来:“过不过瘾!是不是很有节奏啊!你不是很喜欢音乐吗?听出来我哼的是什么歌吗?geegeegeegeebebebebebebe。”帝企鹅神经质地乱说一通,始终没给史丹菲尔开口道歉的机会。

    “少女时代,听过吗?”帝企鹅暂时停止了电击,使几近休克的史丹菲尔缓了一口气,静脉注射的能量液为他补充流失的盐分和水份,酒神因子让他很快的恢复过来,但帝企鹅的突然发问让他明显一愣。

    帝企鹅将电棍放到一旁,拿出一袋湿巾,抽出一张,配合着卸妆水为史丹菲尔擦脸,帝企鹅为他画的小丑妆早已被他的汗水弄花,看上去不是那么顺眼,还不如擦了:“你不认识很正常,毕竟经过三次黑色海洋的打击,她们的名气一落千丈,尤其是海外。”

    史丹菲尔被电的失去了了理智,只能喃喃地说:“对不起,先生。”

    帝企鹅换了一张湿巾,继续替史丹菲尔擦脸,说:“嗯,不错,这次学乖了,居然记得说对不起了。

    还有,不要叫我先生,你可以称我为professoryang(杨教授)或者dr.yang(杨医生),电击疗法我是从正版那里学来的,虽然我的手法还不熟练,要不要再练习一下呢?”

    史丹菲尔急忙改口道:“杨教授!杨教授!”

    “很好!看在你表现不错的情况下,我决定对你要求不那么严格,咱们两个玩个游戏。”帝企鹅将脏了的湿纸巾扔到地上,说:“你面前有两个选择,选对了没奖励,但错了却有惩罚!看,我是不是很仁慈,你只用在两个答案中选一个就可以,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好好把握吧!

    那么问题来了,t~ara里你站孝敏还是宝蓝?”

    她们是谁?很有名的音乐家?t-ara,皇冠?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而且她们的名字那么奇怪,东方人?史丹菲尔犹豫了一下,没等他开口做出选择,帝企鹅电棍又上来了,杵到史丹菲尔的腋下,这下电得史丹菲尔眼泪都流了出来。

    帝企鹅说:“很抱歉,忘了告诉你,如果你没在三秒钟之内做出选择,也要受到惩罚。”

    史丹菲尔无力吐槽,急忙做出自己的选择,这个时候,只能胡乱选一个了:“我选宝蓝。”

    帝企鹅一副小伙子很有前途的笑容,欣慰地点了点头说:“恭喜你……答错了,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是萝莉控,所以当然选身高腿直身材好的孝敏了!”(真不是嫌弃宝蓝身高不到一米六)

    这次,帝企鹅选择电击史丹菲尔的指尖,通电后史丹菲尔感觉仿佛有根针不断地刺进自己的指尖,尖锐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将胳膊回缩,但他的手腕被帝企鹅用手铐铐着……

    帝企鹅说:“再见,戈登局长,改天我会再来看你的,这个时间不确定,有可能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小时。”难怪杨教授那么喜欢电击,看着别人在电流的刺激下嗷嗷直叫,不断抽搐,却又无能为力这么爽。而且和一般的拷问不同,电击完全不累。

    史丹菲尔大声请求:“请把灯开着,求你了!”

    ………………我是分割线………………

    帝企鹅提着一个和里昂同款的木箱子,按响了门铃,然后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玛蒂达通过猫眼看到是帝企鹅,便立即打开了门:“欢迎回家。”

    因为足够有钱,帝企鹅租的公寓比之前玛蒂达一家住的的旧公寓强太多,卫厨浴一应俱全,尤其是附带的大厨房,让食神大赛季军的帝企鹅有足够施展空间。

    考虑到华夏文化辐射圈以外的国家大多不吃带骨头的肉,帝企鹅决定为玛蒂达姐弟做德国烤猪肘外,另外做一道东坡肘子犒劳自己在上个世界的饭虽然好吃,但不符合他的口味。

    先将自己不知道从哪个世界买的两套睡衣给玛蒂达姐弟当礼物,然后回到自己房间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衣服,开始做饭。

    来到厨房披上了围裙,帝企鹅从空间拿出一只生猪肘子和若干的香料。

    凉水放肘子,然后焯了大概有十分钟以去掉血沫,最后用厨房纸擦干。在焯肘子的空闲时间里,帝企鹅准备配料,将葱和辣椒切段、姜切片、冰糖拍碎,桂皮、八角、陈皮一类摆在一边。

    玛蒂达换上了新买的睡衣,靠在厨房间口看着帝企鹅做饭;而她弟弟对自己身上这套连体的恐龙睡衣很感兴趣,在客厅里蹦蹦跳跳的,不时兴奋地跑到厨房旁边,拉着姐姐身上的同款睡衣高兴地叫喊:“姐姐,姐姐!你看,恐龙,我成了恐龙!”

    准备工作完成,帝企鹅放下菜刀转身,双手叉腰看着姐弟俩人:“要知道就多买一件小埋同款的仓鼠斗篷了,皮卡丘睡衣也行。”让你们嘲笑我的企鹅连体睡衣。

    帝企鹅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企鹅形象除了自己的身材方面。他莫名喜欢用企鹅人的名字,在漫威世界你就算说自己叫“布鲁斯韦恩”,也不会有人听出蝙蝠侠的梗来,难道就因为自己叫帝企鹅吗?

    而且经历的越来越多,帝企鹅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实存在。自己是个纯正的华夏人,还姓罕见的“帝”姓,但在讲究名字说法的国家里,究竟是怎样的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叫企鹅的!并且还是叫帝企鹅,企鹅中的帝族?

    而且在他的记忆里,从小就没有因为“帝企鹅”这个奇葩的名字受到过嘲笑,别以为年纪小记性就不好,。就算有同学给自己起外号,也只是富二代一类的。

    “科波特!”

    和弟弟玩耍的玛蒂达忽然叫了一声,让帝企鹅回过了神,也让他忘了自己之前在想什么。

    帝企鹅问:“玛蒂达,叫我干什么?”

    玛蒂达说:“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叫你一声。”

    帝企鹅耸耸肩,说:“好吧!除了我刚才想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帝企鹅将做好的肘子和里脊肉饼端上餐桌,翘首以盼的三个人开始吃了起来。

    他也坐到自己的专属小餐桌旁,吃着为自己留的半份肘子和一整个肉饼。

    突然多出来的那个是邻居,一个可以称得上傻白甜的富二代女孩这点想想就知道,帝企鹅住的是高档公寓,像这种一看就没参加过工作的女孩,怎么能凭自己第一份工作的微薄工资租的起。而且,新搬来女孩拜访邻居时,送的小蛋糕别看样子不怎么样,但其实是那种高档货帝企鹅尝得出来。

    女孩身上佩戴的首饰虽然不多,但在经过几个世界历练锻炼的帝企鹅眼中,仅仅是一个耳环,可不是一般中产阶级能买得起的,即使买得起,估计要过大半年紧衣缩食的日子。

    之所以说这个美女邻居傻白甜,是因为她是烧肘子的香味吸引过来的,送来见面礼以后,冒失失地问自己能不能留下来吃饭。(美国人搬家以后,有拜访新邻居的习俗,习惯上是带上自己烘焙的蛋糕/饼干,登门拜访。先说hi,weletotheneighborhood.然后先说自己的名字送上蛋糕。)

    帝企鹅并没有像一般小说里的那样,产生和新搬来的漂亮女邻居发生什么的想法,他可没那个兴趣,对这种自带富家女气场。

    饭后,答应了这个叫克里斯蒂娜贝尔的女邻居经常来蹭饭的请求,然后和颜悦色地送她出门,帝企鹅这才长出一口气。

    帝企鹅回房间换上了企鹅睡衣,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着变态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他要研究一下怎么样用非正常的思维打败一个人,或者改变一个人。

    “玛蒂达,动画看完了吗?”帝企鹅发现玛蒂达一直盯着自己看,然后想到了什么说:“之前给你的两个选择决定了吗?”

    一听这话,玛蒂达马上就垂头丧气起来:“我看到了你的工作记录,我也想当个冒险家。”

    帝企鹅用手里的书拍拍额头,明白自己以前拍的视频被玛蒂达发现了,在《国家宝藏》和《木乃伊》的世界,帝企鹅几乎是全程拿着dv拍摄,打算自己以后慢慢欣赏的(金字塔里堆得跟山一样的黄金,还有米国总统山里的国家宝藏,完全由黄金铸成的城池……看着就觉得开心,即使那些东西就在随身空间装着)。

    “你确定?”帝企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说:“冒险家是需要天赋的,等明天,我带你和你弟弟去一个地方,做下测试,通过看看你们有没有天赋。”

    虽然没能得到正面答复,但总还是有希望不是吗?玛蒂达抱着假装自己是恐龙“嗷,嗷”叫着的弟弟,开心地笑着。

第七章 游戏

    一家不起眼的餐馆内,老东尼一个人喝着闷酒,作为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里昂对他来说有着类似朋友和家人之间的感情,里昂的意外死亡,对老东尼的打击很大。

    挂在门上的铃铛忽然响了,说明有客人进来了,老东尼有些不情愿地放下酒杯,起身对那个穿着高档西服的东方面孔说:“对不起,我们打烊了。”

    东方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说:“我不是来谈工作的,是来找人的。”

    老东尼皱了皱眉头,看着东方人说:“你找谁?”

    东方人微笑着说:“一个培养杀手的人,听人说他叫老东尼。”

    老东尼说:“我就是,谁介绍你来的。”

    东方人说:“我叫科波特,是里昂介绍我来的。”

    听到里昂的名字,老东尼神色有些黯然地,他又坐了下去,为自己倒上满满一杯酒说:“坐,喝点什么。”

    化名科波特的帝企鹅隔着桌子坐在老东尼对面,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铺着红包两色格子桌布的桌子上,说:“牛奶,最好是草莓牛奶。”

    老东尼对厨房里的小弟喊到:“给他牛奶。”

    小弟很快就端给帝企鹅一杯牛奶,帝企鹅随手递给他两张百元面值的钞票当做小费哥不差钱。

    老东尼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干,举着酒杯说:“你要找工作,应该去唐人街,那里适合你的工作很多,何必来找我。”

    帝企鹅愣了一下,说:“我只是来询问一些事情,并不是来当“清洁工”的,而且你觉得我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老东尼上下打量了穿着光鲜亮丽的帝企鹅一下,说:“不像,但我没听说过里昂有什么东方朋友,有钱的东方朋友。”

    帝企鹅喝了一小口牛奶,说:“我们是邻居,或者说以前是邻居虽然很孤僻,但他是个不错的人。”

    老东尼将酒杯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说:“你找我,究竟想干什么。”

    帝企鹅对老东尼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根金条,推到了老东尼的面前:“我知道你在政府部门也有人,有些事警察从不会查到你的头上,所以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点消息,这是见面礼。”

    老东尼年龄有些大,但看上去痞痞的,就像个老混混一样,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根本就是一个中年不得志的普通醉鬼。又灌下一杯酒以后,老东尼的的舌头仿佛被也酒精麻痹了一般,有些含糊不清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里昂的死因。”帝企鹅一口气干掉半杯牛奶:“心肺功能急性衰竭什么的,我根本不相信,要知道,里昂强壮的跟个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一口气解决五六个人不在话下。”

    老东尼将酒杯按在桌子上,拿起酒瓶为自己倒酒,然后忽然抬起头,眼睛微眯,目光犹如骇人的光芒般射在帝企鹅脸上:“里昂邻居家发生了一场命案,死了五个缉毒警和一家三口而你说是里昂的邻居……”

    帝企鹅在老东尼充满杀气的目光中镇定自若,风轻云淡地说:“我知道,同一楼层发生的事,好像是那家的男主人私吞了一公斤洗衣粉(这东西大家都懂),引来了黑帮打击报复没想到居然是警察。”

    老东尼又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悄无声息地收起了金条,目光炯炯地说:“同一楼层另外一家是个独居的老太太,警察上门去询问情况,却发现她已经死去很长时间了,尸体被泡在装满水的浴缸里,还用保鲜膜将浴缸封了起来。

    保鲜膜被弄破以后,那股尸体腐烂发臭的气味熏的现场的警察全部都吐了,根据尸体腐烂的情况推算,她死了至少有一星期。”

    帝企鹅端起剩下的半杯牛奶刚想喝,听到老东尼的话,瞄了一眼杯子中的牛奶,又默默地将其放回了桌子上:“老东尼,你收下了我的东西,就应该回答我的问题,而不是你问我。”

    老东尼的目光中的锐利感消失,又变得浑浊起来,他耷拉着眼皮,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老东尼虽然贪图钱财,但这点商业信用还是有的。”

    帝企鹅说:“说吧!里昂的具体死因,我想知道法医对里昂尸体的解剖结果。”

    老东尼目光又变得锐利起来,被一个中年发福的老男人盯着,帝企鹅感觉自己心里毛毛的,于是他反瞪了回去,哥又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万人以上级别的厮杀混战又不是没经历过,一时间两人的意志和气势就经历过上百次的交锋。

    最终还是老东尼先败下阵来,满手是汗的他直接拿起酒瓶干了一大口酒,借以压抑自己心中的畏惧感:“法医检测结果里昂的死因的确是心肺功能衰竭。但和你一样,我也不认为里昂会死得那样,所以法医解剖里昂时,我花钱从唐人街请了为七十岁的老师傅在一旁看着,这个老师傅以前是教拳的,后来改行开医馆,对人体构造的理解,一些正规的医生都比不上他,而他说里昂是被内家高手所杀。

    那个高手一掌拍在里昂的胸口,掌力震碎了里昂的心脉和肺部经络,里昂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死了。”

    帝企鹅皱着眉头:“内家高手?为什么要杀里昂。”这个世界也太有趣了吧。

    帝企鹅将公文包推向老东尼,说:“你的消息让我很满意,里面是一些小礼物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老东尼漫不经心地打开公文包,里面的东西顿时让他呼吸粗重,这些东西如果都是真的,以他的门路,就算那家伙抽走三成,最后落在手里的钱何止百万美元。

    帝企鹅起身离开了这里,在回租住的公寓之前,扫空了好几家体育用品店的大型超市的棒球网球存货。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一个高大英俊,金发碧眼的白人男子找上了老东尼,向老东尼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关于玛蒂达的消息,而且他用的是拳头。

    楼梯登上了一栋二十五层建筑的最顶层,体能超乎常人的帝企鹅没事,两个小家伙累得坐在地上不想起来。

    帝企鹅看着玛蒂达姐弟俩喘粗气的样子笑着说:“玛蒂达,你还是回去上学吧!你不合适。”

    倔强的玛蒂达挣扎着站了起来,咬着牙说:“我能行,我可以的!”但颤抖着的腿怎么也站不直。

    “你先休息好了再说吧!”帝企鹅将登山包打开,取出一些零件开始组装起来,其实是借以从空间里放出一台类似于小型塔吊的机械,只不过比那个复杂的多。

    过了半个小时,玛蒂达恢复了体力,然后问:“爬楼梯就是测试吗?”帝企鹅摇了摇头。

    玛蒂达的弟弟好奇地踮着脚凑到机械附带的潜望镜边看,帝企鹅将他抱起来到潜望镜的高度,说:“这个窗户正下面是一个空的巷子,我待会儿下去找一个垃圾筒。今天我们三个一共带得有五百颗网球和,你只要用这台机器扔进垃圾桶三百五十颗以上,你就算通过测试了。”

    然后留下一台对讲机,抱着玛蒂达的弟弟坐电梯下了楼。

    三个小时后,玛蒂达牵着弟弟的手,跟在帝企鹅的后面,除了登山包里装的有拆分成零件的机器外,其他包里面的网球已经全部用完。

    “玛蒂达,给你一周的时间练习,一周后如果水平还像今天这样,你就去上学努力成为一个女学霸,我会给你弟弟找一个离的很近的幼儿园的。”帝企鹅用一种奸计得逞的表情说着:“三百个网球,你就扔进去不到十个,估计还是靠运气才扔进去的,一周估计也不会有什么进步的。”

    玛蒂达深受打击地低着头,帝企鹅用最后十个球扔进九个,她完败。

第八章 飞刀

    帝企鹅将玛蒂达姐弟送回租住的公寓以后,又去找老东尼了,路上还碰到了之前为他指路的白人小伙,昨天这个小混混敲诈了帝企鹅两百美金才把他带到老东尼的餐厅,虽然帝企鹅不缺钱但人情冷暖啊。

    白人小伙拦住帝企鹅说:“嘿,我们又见面了。”

    帝企鹅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打钞票,展成扇形,将绿油油,散发着油墨味的“扇子”在白人小伙面前晃了晃,让这位嘻哈打扮的小伙眼睛都直了,但帝企鹅却转手将钞票放回了外套内侧的口袋中:“今天我要去的地方我认识路,两百美元你是赚不到的。”

    白人小伙将视线从帝企鹅装钱的位置移开,看着帝企鹅的脸说:“man,我是来传消息的,老东尼说把这条消息转述给你,我就可以得到两……五百美金。”

    [真不把别人的钱当钱,老东尼这点小钱都不舍得花。]虽然心中腹诽,但帝企鹅还是将钞票重新拿了出来,数出十张给了白人小混混:“我给你一千美金,有什么事情快说。”

    小混混将钞票塞进口袋,舔了舔嘴唇说:“老东尼让我告诉你,不要去找他,带上小姑娘走得越远越好。”

    “就这么多?”帝企鹅挑挑眉毛。

    白人小混混说:“他就让我带这么一句话。”

    帝企鹅又数出五张钞票却没给小混混,而是继续在他面前晃了晃:“跟你说这话的时候,老东尼他是什么表情,记起来了,这五百美金就是你的了。”

    白人小伙说:“让我传这条消息的不是老东尼,而是在他店里工作的人,不过那人身上带着伤。”

    帝企鹅将五张钞票塞进小混混的手里,说:“什么伤?枪伤还是刀伤?”

    小混混说:“是被人赤手空拳打出来的,这点我有经验。”

    帝企鹅说:“是打别人还是被人打。”

    浑身没二两肉的小混混离开了,这位瘾君子估计是去找人买洗衣粉去了。

    帝企鹅依旧是向老东尼餐馆的方向走去,时不时低头看看脚下路面,又或者抬头看着天空以及高耸的建筑,心中盘算着老东尼的话:“玛蒂达的事,我昨天好像没跟他说,老东尼为什么会知道?而且单单提到了玛蒂达,而没有她的弟弟?算了,不管了,到地方当面问他。”

    听到帝企鹅推门而入的铃铛声,老东尼抬头看了一下,然后略带失望地说:“你来了。”

    噫!这熟悉的台词、这么强烈的即视感,究竟是怎么回事,某梗的开头词让帝企鹅心中浮起浓浓的恶趣味:“是的,我来了。”

    老东尼喝了一大口啤酒:“你不应该来。”

    我嘞个去,还真是经典的对话,老外也看古龙吗?

    帝企鹅掩住笑意,继续接茬:“可惜我已经来了。”

    沉默了许久,满脸青紫的老东尼才举着啤酒杯说:“喝些什么?”

    帝企鹅将里昂同款的木箱放在桌子上,拉开凳子坐在老东尼的对面:“一杯牛奶,再给我一个空的扎啤杯。”

    虽然已经是下午,但帝企鹅还是一副没睡醒的倦意,一个长长的哈欠后,帝企鹅揉着惺忪的脸:“干喝酒多没意思,不来点下酒菜?”

    老东尼咧咧嘴,但肌肉的活动牵动了伤口,使他恢复成帝企鹅一进门那种臭屁的表情:“下酒菜?”

    帝企鹅的牛奶和空杯子很快就被小弟端了上来,没等帝企鹅掏出面额不小的小费,小弟就神色匆匆地转身回了厨房,帝企鹅只能对着小弟的背影吆喝了一声:“给我一个空盘子。”

    说完帝企鹅打开木箱,拿出一盒鸡蛋,然后将二十个生鸡蛋挨个敲进空杯子里。

    老东尼看着帝企鹅熟练的动作,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东方人的药方?”

    “这两天有点虚,补一补。”帝企鹅说:“别看不起眼,很补的。李小龙教成龙,成龙教阿兰德龙,阿兰德龙教史泰龙,史泰龙教狄龙,狄龙教周润发,我从周润发那里学的。老东尼,看你的样子,也应该补一补。”

    然后帝企不鹅举起装满生鸡蛋的啤酒杯,在老东尼惊愕的目光中非常畅快地将杯子里的鸡蛋豪饮而光,就连经常在老东尼店里坐着的、看上去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干瘦老头子也向这里投来了目光。

    长长地打!了个嗝,帝企鹅又喝掉半杯牛奶,这才跟老东尼谈起了正事:“听说你被人揍了?”

    老东尼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上的伤,却是用眼神示意着帝企鹅要小心:“跟你提到过的,那个杀了里昂的内家高手。”

    帝企鹅瞥见银光一闪,就立即抓起木箱挡在身前,然后只觉心口一痛,那件东西竟然穿透实木做成的箱子命中了自己,而且箱子里面有着厚厚的纸张,就算拿支手枪来,普通的手枪弹根本就打不穿这种级别的防护。

    帝企鹅低头看了一眼,慨叹一声:“好快的飞刀!好锋利的飞刀!”

    帝企鹅虽然和老东尼说着话,但却一直留意着四周,他甚至没看到那人出手;刺在他心口的刀很薄,纸一样薄,甚至光线都能从刀身透过。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角落里背景一样的老头子站了起来,枯槁的身体像充了气一般快速丰盈起来,

    帝企鹅甚至能听见从他身上传来的肌肉舒张的声音,就像紧绷的橡皮筋一样。

    不到十秒钟那个人就从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变成一个丰神异彩的年轻人,他冲帝企鹅笑了一下说:“自我介绍一下,埃德蒙多博达。”

    帝企鹅说:“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你的飞刀不错。”

    埃德蒙多的飞刀的确不错,帝企鹅的神经反应速度很快,却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拿东西挡;而且以三人的所在的位置和角度,飞刀根本就无法命中帝企鹅的心口,因为有老东尼挡着,偏偏飞刀就绕过了老东尼。

    “谢谢夸奖。”自称为埃德蒙多的金发男子说:“我们来自一个地方,就别用假名字了,我知道那个名字指的是谁,企鹅人,我又不是蝙蝠侠。”

    老东尼的小弟拿着空盘子刚想出来,但被老东尼说一句:“回去,把门关上,先不要出来。”然后小弟就灰溜溜地退了回去,并且关上了门。

    大佬间的谈话,小人物根本没有发言权,而且帝企鹅和埃德蒙多的气场全开,即使是退休杀手的老东尼,也有些撑不住。

    虽然一直在喝酒,但在巨大的压力下老东尼仍觉得口渴,举起杯子凑到嘴边,却什么也喝不到,这才发现啤酒已经被自己喝干了,然后看向帝企鹅那边的半杯牛奶:“你介意……”

    “我不介意。”帝企鹅好像知道老东尼想要说些一般,抢先说了出来,但他却保持举着箱子的动作,除了说话呼吸一动也不动。

    老东尼直接拿过杯子,将剩下的半杯牛奶一饮而尽:“你不应该来的,来了就会死。”

    埃德蒙多看着帝企鹅饶有兴趣的样子,便解释道:“移魂**,也就是催眠,我将这些话植入他的意识中。”

    帝企鹅说了句:“厉害。”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然后僵持了半分钟,帝企鹅才忍不住开口道:“话说,你一个西方人,为什么学的是东方的武功?”

    埃德蒙多语言一变,说起字正腔圆的华夏语,口音比帝企鹅这个血统纯正的华夏人还要正,参加普通话测试肯定是一级甲等的那种:“因为东方武学更能发挥我的力量,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而且你也不错。

    我的飞刀伤了你的心脉,但飞刀很薄,对旁人来说根本没有影响,但你却知道自己不能动,因为一动就会将伤口扩大。就算立即送进急救室,也根本抢救不过来我说的是这种低科技、无神秘侧力量的世界。”

    帝企鹅同样以华夏语回应:“知道我不能动,为什么还站那么远,你怕了?”

    “对,我怕!”埃德蒙多直接就承认了,并且说出了自己的原因:“因为你还能说话,寻常人如果像你一样说话,早已经吐血了。

    我虽然精通华夏武学,但没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这样,如果我的心脉被人伤到,强撑着一口气,我还是能打上一分钟,虽然最后仍是必死的结局为了区区一个晋级任务,我们没有必要分出生死,而且它也禁止我们击杀对方,所以请放心,我不会对你动手的。”

    埃德蒙多肯定把我当成另外的人了。晋级任务?埃德蒙多这种人不止一个,难道是主神,这个世界莫非不是电影世界,而是某个三流写书构建的小说世界?心中盘算着的帝企鹅轻笑一声说:“小心谨慎也没错,难怪你能活得长。那条不让我来这里的消息是你传出来的吧,利用人的好奇心以及心理惯性。”

第九章

    帝企鹅说:“我有一个疑问,它不让我们之间相互厮杀,但你这行为算什么?”

    埃德蒙多说:“它只是禁止我们击杀对方,却不限制互相争斗,就算我敲断你全身的骨头,但只要你还留有一口气,它就不会惩罚我。同样地,我只是伤到了你,然后就不再对你动手了,就算你最后死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算是自杀等一下,这些信息你应该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帝企鹅将手中的木箱向着桌子狠狠一砸,桌面顿时竖起,帝企鹅也顺势趴在地上,让桌面遮住了他的身影,坐在他对面的老东尼也被这一下掀翻。

    跪在地上的帝企鹅将薄若蝉翼的飞刀从胸口拔出,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西装外套上的缺口:“避弹衣都能刺破,幸好口袋里还有一叠钞票,不然真的中招了。”

    帝企鹅忽然感觉心里毛毛的,身体本能的就地一滚,桌面上登时就多了几道细微不可见的缝隙,如果帝企鹅晚一步的话,那些就会出现在他身上埃德蒙多手里的飞刀比子弹还危险。

    帝企鹅失去了桌子的防护,暴露在埃德蒙多视野之中,躺在地上的他立即打开一道空间门,十几个棒球密集地打向埃德蒙多的方向,试图阻止埃德蒙多继续甩出飞刀。

    这是上午和玛蒂达做游戏时收集的,二十多层楼的落差,让地心引力赋予这些棒球强大的动能,它们能轻易击碎人的头骨。

    但那没有起到作用,因为埃德蒙多已经来到他的身前,其实在正规搏杀技法里,很少有应对躺在地上对手的招式,比如说在某部电影里,男主面对泰拳高手就采用主动倒地的方式,急得那位泰拳高手干跳脚,根本没有办法应对。

    但那是赤手空拳的传统搏击,埃德蒙多察觉到帝企鹅不是他认为的那个人,就立即痛下杀手,一柄手臂长的***照头劈下,根本不留手。

    帝企鹅从空间抽出一对蝴蝶双刀,交叉着架住埃德蒙多的***,虽然帝企鹅的蝴蝶双刀属于工厂大批量生产的东西,但却是由高强度硬质合金制成的,但竟然被***硬生生切入刀身,几乎要被劈成四段,而且***不说卷刃了,甚至连丝划痕都没有。

    帝企鹅双刀卡着***向旁边一拧,身体顺着双刀的方向一转,就由躺变成跪姿,然后背部肌肉紧绷,硬着肩头撞向近在咫尺的埃德蒙多。

    埃德蒙多松开***,同样用肩膀撞向帝企鹅,但发现帝企鹅软绵绵的,就像浑身不着力一般,被他这一下就撞飞了出去。

    因为外套是防弹防割材料做的,所以帝企鹅撞碎玻璃大门滚到大街上时,满地的玻璃碎片并没有伤到他,而且他也因此从餐馆那狭窄的地方脱离了出来埃德蒙多的飞刀在那种环境下最占优势了。

    目的得逞的帝企鹅立即翻身而起,顾不得周围人惊奇的目光,张开一道空间门,将高智能摩托车从随身空间放出;在他骑跨上之后,摩托车在智能系统的操控下快速启动,载着帝企鹅快速离开这里。

    埃德蒙多从地上拔起***,急忙从餐馆里出来,看着帝企鹅骑着摩托车在车流中不断穿行逐渐远去的背影,他目光一冷,英俊的脸上登时充满了煞气。

    说来也巧,这时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人从他埃德蒙多身旁路过,并冲着他按响了喇叭,埃德蒙多一拳将骑手从摩托车上砸下去,可怜的骑手头部先撞在地上,虽然脑袋有头盔保护没受伤,但他的颈椎骨折,后脑勺贴着背部,看样子是肯定就不活了;然后骑手的尸体还遭到后来车辆的无情碾压,一辆接一辆……最后摩托车骑手唯一完好的部位就是头颅了。

    无人操控的摩托车歪倒在地上,在惯性的推动下向前滑行一段距离,撞到花坛边才停了下来。

    埃德蒙多跑过去,将***一收,将摩托车从地上扶起,一加油门就向帝企鹅逃离的方向追赶而去。

    虽然摩托车外形的机器人绝对可靠,无论科技水平、能源供应、智能系统都比电影里的经典款的人形机器人t-800高处一个时代,但帝企鹅还是选择带上了头盔。

    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而且距离越来越近,帝企鹅回头一望,看到埃德蒙多骑着一辆从车祸现场捡来的摩托车追赶了上来。

    “哎呦喂,小伙子车技不错呀!”帝企鹅不管埃德蒙多听不听得见,用某个地方的方言喊了一声,然后一个人像傻子一样偷笑起来。

    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追逐戏码发生在他们身上,虽然只是两辆摩托车,但速度极快,在熙熙攘攘的车流中快速穿梭超过了一辆又一辆,搞的其它车辆就像静止不动一般。

    摩托车的智能系统与帝企鹅头盔连线,说:“科波特先生,需不需要我甩掉跟踪我们的人,或者武力摧毁他。”

    帝企鹅说:“不用,让他跟着话说你还有武器系统,都有什么武器说来听听。”

    智能系统:“允许智能系统操控的是摩托车前方安装的两挺采用无壳弹药的重机枪以及尾部安装的激光制导**。激光切割器、声波炮、斥力炮等则需要人工解码,是否解锁。”

    帝企鹅说:“先把那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放一边,你现在做的是尽可能地接住我,明白?”

    智能系统:“命令确认,请问您下一步的行动?”

    “就是这样!”帝企鹅将自己掉了个个,背朝前方,面向紧追不舍的埃德蒙多,然后像阅兵式的印度阿三哥一样,踩着摩托车的座椅站了起来,并伸出手指,施展了武林中两样绝学一阳指与狮吼功并和成的一样武功有本事你过来呀!

    埃德蒙多也学着帝企鹅的样子,踩着摩托车站了起来,然后双腿用力一蹬,跳了起来,向帝企鹅扑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帝企鹅被埃德蒙多从摩托车上扑倒,翻滚着砸在一辆轿车的车顶,两人的重量和动能将车顶砸得凹陷进去。

    帝企鹅的摩托车没有了驾驶者,依旧稳当当地向前行驶,车速丝毫未见减缓,但始终与帝企鹅保持同一平面;埃德蒙多抢来的那辆却没那么幸运,埃德蒙多从它身上离开以后,摩托车就翻倒在地,卷入后方车辆的车底,在多米诺骨牌效应的推动下,形成了一场七十辆汽车连环相撞的巨大交通事故,严重堵塞了交通。

第十章 板砖在手

    其实电影世界和现实世界有很大的不同,比如说电影里深爱男主的女主被坏人绑架了,男主角换了身新衣服剃了个新发型,孤身前去坏人的大本营救女主,在精力一挑n的激烈战斗后还能带着伤和**oss大打出手。

    先是被**oss碾压,女主角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主角,绝望地哭着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男主角绝地反击,爆发小宇宙一击将**oss击倒。

    先不说男主角有没有那样充沛的体力,单单是在大量失血的前提下还做剧烈运动,**oss都不用出手,都能坐着笑看男主角因失血过多而死。

    而且打斗的过程中,反派小弟们还不一拥而上,而是将男主角围起来,然后一个接一个上去送人头,其余人就在外围晃来晃去。

    而那些龙套们基本上在男主手下撑不过一招,衬得男主角的动作那叫一个漂亮,什么前踢、推踢、横踢、侧踢、勾踢、后旋踢、单腿连踢、双腿连踢、下劈什么的,不管实不实用,只要好看就行。

    相对而言,漫威的电视剧集《夜魔侠》就良心的多,在第一季第二集夜魔侠马特默多克孤身一人去救人的时候,最开始突然闯进坏人所在的小房间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依靠走廊的地形使他的对手只能三三两两地上。

    而且能用武器就绝不空手,那些人被打倒以后还能恢复过来,站起来重新和夜魔侠打。就五个人,和夜魔侠翻来覆去打了好几轮才被击昏,不像别的影视里被打倒一次以后就去领盒饭了。

    夜魔侠最开始还能干净利落地解决敌人,随着体力的消耗,解决敌人用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困难,甚至还落入了下风,击昏最后一个敌人时他几乎要站不起来了。(蝙蝠侠不算,他一出手,那些人至少就是骨折,失去了反抗能力,例如处决、恐惧击倒什么的。《蝙蝠侠大战超人》里,老爷救玛莎的那场戏里,骨折的不止一个两个。)

    ……之所以扯这么多,是因为埃德蒙多和帝企鹅之间的战斗实在是没什么好写的,动作粗鄙不堪,除了他们两个超人类在车流中跳上跳下,然后避免自己被汽车撞到进行躲闪,就是相互推搡、你一拳我一脚地互殴街头打架都比这个有看头,但因为所在场地不同,反而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光,人们纷纷摇下车窗,看着他们。

    两人不是不懂技法,只是环境让他们施展不开,你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跟对手来个地面寝技,什么木村锁(木村锁是拳手用一只手从对方手臂的肘部位置下方穿过,另一只手抓住对手同侧手腕,双手交叉紧扣并将调整位置,形成侧压状态,以对手肘部为支点,反向扭转下压,迫使对方投降。成型后动作为一只手抓住对方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臂腕部进行固定或进行反关节动作。)、十字固(单腿绕过对手肩部,夹住颈部,另一腿配合控制住对手身体,双手控制住对手一条手臂,双腿夹住对手肩关节,顺势后仰挺身,同时双手下扳对手手臂,给予肘关节压力,折断关节。是电影中最常见的桥段。)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尸体都不一定有个人形。

    在某个路口,车流遇到了红灯停了下来,虽然确定了帝企鹅的位置,但大大小小的车辆太多,遮蔽了埃德蒙多的视线,他引以为傲的飞刀绝技施展不出来。

    帝企鹅跳到一辆校车巴士的顶部,倒提着一对蝴蝶双刀对埃德蒙多竖起中指:“有本事你来呀!”

    埃德蒙多拔出***,跨出三两步,然后一个箭步就跳到了一辆出租车的车顶,与帝企鹅遥遥相对。

    “嘿!你个混蛋,从我的车子上下来!”开车的司机是个肥胖的中年白人,他从车窗探出半截身子,冲着车顶的埃德蒙多大吼:“你这*v&%&……”

    只见埃德蒙多手臂微动,连篇的脏话便停了下来,胖司机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而且感觉自己的脖子湿湿的痒痒的,用左手在颈下一摸,发现摸的满手是血。

    胖司机立即缩回车里,右手也松开了方向盘,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咽喉,但那没有用,鲜血在心脏的泵送下从胖司机颈部伤口喷射而出,从他的指缝溅射到前挡风玻璃上,将整扇玻璃都染成红色,吓得后座上的一对母子紧紧地抱在一起,大声哭喊惨叫起来。

    连同颈动脉一起被切断的还有气管,无法呼吸使得司机眼球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他无助地瞪着前方,喉咙里就像积了一口老痰,(或者是韩~国人附体)从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

    不愧为小李飞刀,即使有头盔的多重摄影仪的辅助,帝企鹅依旧没看清飞刀是怎么切开胖司机的喉咙的,更是没看清埃德蒙多的飞刀手法,看到的只有一个结果、一个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一步步走向死亡的结果。

    想了想,帝企鹅还是将蝴蝶双刀放回了空间,拿出两把9毫米口径乌兹微型***向埃德蒙多的方向扫射,帝企鹅采用的9毫米帕拉贝鲁姆手枪弹是特别定制的,满装**、卵形钢心被甲式弹头,枪口初速度超过1400英尺/秒,射速为每分1700发的机枪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将一百发容量的特大弹鼓打空。

    枪声停下后,司机被埃德蒙多杀的的那辆出租车被子弹射成了马蜂窝,从车身密集的弹孔来看,里面的两名乘客肯定是活不成了,但汽车却没有像电影里一样爆炸,这让帝企鹅稍微感到失望。

    其实以帝企鹅的腕力,枪械连续发射子弹的后坐力根本对他造成不了影响,在头盔辅助射击功能的帮助下,他甚至能将一把枪的所有子弹射在两百米内一块巴掌大的地方。

    但准确射击,不是帝企鹅想要的,因为不知道会射向哪里的子弹才是最危险的,而且手持双枪进行射击根本没有准确性可言,因为那使你根本锁定不到目标埃德蒙多被密集的子弹逼的离开了,挥舞着***冲向这里。

    帝企鹅飞快地将射空了的弹鼓退掉,将手枪当做另类的丁字棍来用,隔住埃德蒙多力大势沉的一刀,但自动手枪也几乎被***劈成半。

    帝企鹅松开***,后撤一步,左右手各从空间掏出一块板砖,呼向还未立稳的埃德蒙多。

    看埃德蒙多的表情,明显是被帝企鹅掏出的武器惊到了,因为两把乌兹自动手枪还卡***上,他也选择了立即松手,右手握拳左右挥动,砸碎了那两块标准尺寸的砖头。

    不等埃德蒙多做出反击,帝企鹅松开手里的碎砖块,又拿出两块板砖照着埃德蒙多的脸糊了过去,使其只能迎着板砖的方向挥拳,用拳面硬碰硬。在他砸碎板砖之后,迎接他的又是两块崭新的板砖。

    在埃德蒙多靠着双拳砸碎了一立方的砖块以后,早就接到报警的米国警察才姗姗来迟,鸣着警笛的警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全副武装的警察们徒步赶到两人的交战范围,用车辆掩住身体,警察头头模样的人拿着大喇叭喊:

    “停止互殴,放下手里的武器,双手抱头,跪在原地,依照米国的法律,我们有权将你们当场击毙。”

    这位拿着喇叭喊的人很绝望,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警局就接到了上百起报案,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先是有人报警说,两个人在餐馆里打架,一个东方面孔的人被另一个人扔到了门外;然后不到两分钟,就又有人报警了,这次是一个摩托车骑手被蓄意谋杀,案发地点就在那个餐馆的门口,凶手是之前将东方面孔的人扔出来的那个;接着不到三分钟,又有人报案,有两个人在马路上互殴,就在餐馆所在的街道上;再然后是枪击案,一个带着奇怪头盔的人拿着两把***扫射了一辆出租车,依旧是餐馆所在的街道上……如果不是许多人报警时言之确确,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有人组织集体报假警。

    在这里说明一下,帝企鹅开枪之后,有部分人连红灯都顾不上,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然后理所当然地引发了连环车祸,路口被完全堵死,交通彻底瘫痪。因为没有受到过911的洗礼,没有被卷进车祸的米国群众纷纷弃车而逃,期间发生了数起踩踏事件,造成多人的死亡,同时也意外地为帝企鹅两人清出了一块可以大展拳脚的战场。

    相对于埃德蒙多刚猛有力的攻击,帝企鹅却不是那么积极应对,只是不断地从空间拿出板砖照埃德蒙多的脸上呼,拳来砸手,腿来砸脚,被埃德蒙多打碎一块儿就换一块儿,反正他的随身空间无限大,里面的各式各样物资储备量超出想象。

    “停!”板砖被砸碎之后形成的粉末在埃德蒙多身上积了厚厚一层,停下和帝企鹅的战斗后,他先往地面上吐了一口稀泥似的唾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先解决那群嗡嗡叫的苍蝇,我们再认真打一场,事先说好,别再用板砖了。”

第十一章

    埃德蒙多心中那个憋屈啊!以他如今的身体强度,即使不使用压箱底的杀手锏,也完全不憷板砖的攻击,但偏偏自己的全身武艺在帝企鹅面前完全施展不开,自己的攻击路线完全被他手里的两块儿板砖封死,而且就像某个穿红色外套的白发挂b一样,武器被打碎了转手又是一把。

    他一通拳脚下来平白消耗了许多力气,砖头粉末荡得满身都是,搞的他跟个用墙壁开槽机的装修工人似地,满头满脸都是灰尘;上下牙齿一磨,感觉自己像吃了一口沙子一样;呼吸时都感觉空气沉沉的,还有一股尘土味;反观帝企鹅,因为始终占据上风口,他的身上几乎是纤尘不染,还有头盔保护着。

    帝企鹅一上一下地抛着板砖,说:“好说,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埃德蒙多心中微定,说:“一起?”

    帝企鹅将板砖随手一扔,拿出一把m-32式转轮**发射器,说:“不用,我一个人就能清场,你站我后边看着就行。”

    见到帝企鹅拿出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某个食指一直放在扳机上的警察一紧张,打出了第一发子弹,其余警察像接到命令般,纷纷开火。(因为时间的原因,警察并没有派遣狙击手)

    不得不说米国警察的射击精度高(除了射击训练多外,也有可能是在黑人身上实践出来的),即使他们与帝企鹅之间隔着许多车辆,手枪和散弹枪的子弹仍旧覆盖在一个范围之内,帝企鹅不得不和埃德蒙多躲在一起,用一辆汽车作为掩体。

    “我的太阳!”帝企鹅将六发反恐用的、仅能产生巨大噪声音和强烈闪光的震撼弹从弹仓内退出,换上预定爆破时间的杀伤性**:“格老子,本想放你们一马,居然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40x46mmsr**以每秒两发的射速发射到米国警察们的头顶,定时引信将**引爆,**内装的小钢珠形成一个巨大的扇面对警察进行杀伤。

    一轮六发**发射完毕,帝企鹅又拿出俄罗斯的rpg-7v型号反坦克火箭筒,帝企鹅采用跪姿射击,用拇指向下施压扳起**,向左推出十字保险栓销,将腮部贴紧隔热板,通过瞄准具和头盔的辅助射击功能对残存的警察实施瞄准;屏住呼吸,缓慢扣动扳机,击发***。

    发射后***的尾喷令人可怕,尾喷构成的危险区至少为19.8m长,7.6m宽,尾焰产生的高温气流喷在埃德蒙多的身上,他金色的头发在蒸烤之下微微卷起,使他不由得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发射时的声音非常震耳。

    “大意了!”埃德蒙多快速做出反应,但还是没躲过帝企鹅抡过来的钢制火箭发射筒,脑袋上受到狠狠两击,第一下砸在迎面砸在他的鼻子上,第二下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这两下直打得他双耳发鸣,眼前发黑,鼻子发酸,喉头发甜,用《水浒传》里的句子形容,就是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绽将出来;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帝企鹅看了一眼已经瘪下去的发射筒,默默说了一声:“头真tm硬。”

    将已经报废的发射筒扔到地上,帝企鹅将插在后腰的能量耗尽“脑残光环”制造器扔回空间,转手又拿出一把修车用的大扳手,照着埃德蒙多劈头盖脸地砸下去。

    “危险警报!”头盔的危险预警突然发出警报,不明所以的帝企鹅立即拉远了与埃德蒙多的距离,用扳手护在身前,摆出防御反击的动作。

    之前被埃德蒙多丢弃的开山刀像被牵引似地旋转着飞回,将他之前作为掩体的汽车的半截车身切出一道整齐的缝,然后被埃德蒙多接住,稳稳地握在手里,不怀好意地盯着帝企鹅。

    身怀利器,杀心四起。

    但埃德蒙多没有用刀,而是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隔空使出一招刚猛无比的拳法,一道龙形气劲冲到了帝企鹅身上。

    绕是帝企鹅身体犹如钢铁铸成一般,在学武艺时被师傅训得练得脚下生根了一般,如果去参加米国国家美式足球联盟(也称为国家橄榄球联盟)的年度冠军赛(简称为超级碗),三五个运动员全速冲撞也休想让他晃上一晃,但却被这一道掌劲打得向后连退好几步,震得他气血翻腾,可见其力道刚猛。

    失去了“脑残光环”的压制,埃德蒙多的思维清醒了许多,在发泄了愤怒以后,他忽然记起自己根本没理由和帝企鹅大打出手,甚至可以与这个神秘的家伙合作,于是收起了开山刀,再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理了理西装,从一个装修工变成风度翩翩的年轻贵族。

    同样智商上线的帝企鹅也收起了武器,虽然受了一掌让他很不爽,但身为武者的直觉向他传达一条讯息埃德蒙多对他没有敌意。

    帝企鹅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送你来到这里的那位,是不是让你不得主动透露关于它和你身份的信息,否则抹杀。”

    “他和我们果然不是一种人,或者不从属于一位主神。”埃德蒙多瞪大了双眼,然后仿佛对某位监视这里的存在说:“这是你猜出来的,不是我直接或间接透漏出去的。”

    “老早之前碰到个时空穿梭类的主角,

    今天又遇到个轮回者,这叫什么事!早知道就不用“脑残光环”了。”帝企鹅说:“看来我和你不是一种人,它的规则严密吗?”

    “它(主神)就像刚出生的一样,漏洞很多,而且很善良,基本上无人死亡,(进入的)世界很安全,只要不是自己作死,就不会死。”埃德蒙多如是。

    帝企鹅问:“脱离它的条件呢?”

    埃德蒙多说:“无法脱离。我们只能不断地完成任务,学习和升级技能,然后进行一场又一场战斗取悦它,根本无法脱离它控制的条件。”

    然后埃德蒙多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僵直,就像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遇到了一只食人猛兽般,那只野兽用它湿润的鼻子在你的身上嗅来嗅去,甚至能闻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腥气。

    你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屏住呼吸,祈祷它在你身上嗅完之后选择转身离去,而不是把你当成一顿饭而大快朵颐。

    良久,埃德蒙多长出一口气,安全了它存在漏洞!

    帝企鹅说:“自我介绍一下,如果你是《无限恐怖》,那我就是《xxxxxxx》。在电影世界里穿梭,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然后就可以离开,期间所有的所得都归我本人所有。”

    埃德蒙多说:“能带人吗?”

    帝企鹅摇头:“不行。”

    因为警察的全军覆没,帝企鹅两人被定性为****,再次出动的就是国民警卫队了,正规军的火力可不是警察们的长枪短炮所能比拟的,装甲车、直升飞机、狙击手、等一系列全部被派遣了出来。

    在直升飞机飞临头顶时,达成协议的帝企鹅两人结束了谈话,相约改天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详细地聊一下。

    接到帝企鹅头盔发出的讯号,智能摩托车从车与车之间的缝隙中穿行而过,实在没地方通过了,就直接用速射机枪打开通道,然后从残骸上攀爬碾压而过,来到帝企鹅的身前。

    这是一场无妄之灾,被“脑残光环”影响的两人一场不怎么激烈的战斗,造成一场连环车祸,然后引起了成千上万人的恐慌,直接或间接造成五十多人的死亡,上百人的受伤。

    帝企鹅骑上摩托车快速离开了这里,头盔之下是一张狞笑着的脸:“信你才有鬼!”

第十二章 变更

    任务变更:击败神秘人(身份已确认,为某主神空间的轮回者)。

    任务进度:0/5。

    任务奖励:定向时空穿梭充能+1,现进度(1/20)

    任务时间:24天

    失败惩罚:无

    晚上,帝企鹅悠闲地躺在专属于自己的沙发上,旁边的小桌子上摆着某种碳酸饮料和各种各样的小零食,看着陪着弟弟玩“大小恐龙”游戏的玛蒂达,本来很赏心悦目、很悠闲的一件事,但腕表传达出来的任务变更的讯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从埃德蒙多那里得知,这次进入《这个杀手不太冷》世界的轮回者只有两个,所以完成这个任务说明他还不能干掉那两个人,打倒他们以后还要留他们一命,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说,诺曼史丹菲尔没用了,我还想和他好好玩玩呢。”

    至于和埃德蒙多达成的关于合作的口头协定,帝企鹅其实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毕竟那只是口头协定,根本不像纸面协议那样具有法律效力,再说如今还有法律能限制帝企鹅的行为吗?

    再说,即使签订了协议,帝企鹅从中也捞不到好处,没有利益往来,傻缺才会平白无故替人出手,他又不是热血少年漫的主角。

    即使是号称人类灯塔的米国,在二战时期之所以向脚盆宣战,是因为脚盆在华夏的所作所为侵害了米国的利益,珍珠港什么的只不过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要知道节操这东西在米国佬看来是不存在的。(埃德蒙多博大成为轮回者之前是米国人。)

    直到全面抗战爆发,米国的贷款和物资还在源源不断的输入脚盆,相当于脚盆侵略华夏时使用的飞机、坦克、炮弹,至少有一半以上是由米国出售的物资所生产。

    整个西方阵营的盟军加在一起,在二战中起到的作用都没有苏联大,但是人家米国的好莱坞电影宣传不要太到位,硬是把二战的功劳抢走了大半。

    在美国被称为建国基础的新教徒们,刚到北美不久,就忘了最初艰难时期印第安人给予他们的友好帮助,制定了对印第安人头皮的悬赏制度。英国殖民统治时期,悬赏印第安人头皮的制度一直存在,并以英国女王陛下的名义颁布。

    谁都知道,一块头皮根本没有任何实用价值,高额悬赏头皮的唯一目的就是屠杀印第安人。也许“美国人”会说,那是在美国建国之前的事情,其罪恶不该怪到美国头上。那么,看看美国的《独立宣言》吧!

    美国开国元勋杰弗逊在《独立宣言》中,毫不掩饰地责怪英国兄弟对印第安人太好了,比对同样是白人的美国兄弟要“好”。难道英国人割了“美国人”的头皮,甚至还有更严厉的酷刑?

    至于好莱坞一贯奉行的“政治正确”,但那是诸如美国把印第安蛮子几乎杀绝,几乎吸干黑奴,帝国崛起之后,再来和剩下的少量黑奴和印第安人“政治正确”!

    而且,对于埃德蒙多,帝企鹅打心底地不信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即使他的普通话比帝企鹅还标准),一见如故,“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这种李白《侠客行》里描述的事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存在。

    帝企鹅怀疑埃德蒙多也对自己抱有深深的戒意,关于他所在的主神空间和轮回者的有很多东西,他根本没对自己说实话,或者隐瞒了很大一部分。

    正想着,他拿出来思维干扰仪在眼前晃了晃,回想起白天自己那脑残的行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太丢人了。在进入老东尼的餐馆之前,他就将思维干扰仪带在身上,然后受到影响的三人言行举止非常之傻*。那场景、那对话,只有某个不入流写手在喝醉以后才能写的出来。

    本来向神器先生定做这东西的时候还是处于玩笑的心态,统共没用过几次,但没想到这玩意的威力太大。经过生死熬练、将意志打磨得坚韧无比的轮回者埃德蒙多都在它面前栽了跟头,干出来那些根本不合理的举动。

    最关键的是“脑残光环”敌我不分,这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帝企鹅决定要将它封存,轻易不要动用某天碰到一个爱装x的对手,让他试试这种智商被强制下线感觉。

    ………………悲伤的分割线…………

    为了转换心情,帝企鹅无视了漂亮女邻居的搭讪,悄无声息地穿过了国民警卫队与警察的封锁,连夜赶到了囚禁诺曼史丹菲尔的地下室。

    感觉是意识和心理活动的重要依据,人们理解周围的事物的过程,首先是从视觉、听觉、触觉等感觉开始的。但帝企鹅囚禁史丹菲尔的是什么一个没有声音,没有光线的完全密闭空间,甚至作为囚犯的史丹菲尔连动都不能动。

    上次帝企鹅对他进行“矫正治疗”之后,史丹菲尔先是体力不支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之后就只能独自一人面对无边无际的黑暗,他最开始是自说自话,确定自己的耳朵还能用。

    废话了一段时间,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就开始哼歌。莫扎特的钢琴曲、贝多芬的交响乐,但没多久他就对这一行为感到厌烦。

    紧接着这一类有名的音乐家的所有曲子让史丹菲尔提不起兴趣,不知怎么地,他回忆起了帝企鹅仅唱过一句的歌,那洗脑的旋律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唱:“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然后他出现了臆想症状,莫名其妙地痛哭流涕起来,如果不是手脚被束缚住,他甚至还会出现自残的行为。

    帝企鹅的到来让史丹菲尔重新体味到光明与声音的美好,但史丹菲尔感到又惊又怕天知道帝企鹅会想到什么理由电自己。

    帝企鹅带上门,七眼头盔仍在他的头上戴着,摄像头发出的淡淡青光让帝企鹅看起来犹如窥探猎物的野兽,他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响了起来:“有没有想我呀!戈登局长。”

    史丹菲尔摇头说:“没,没有,根本没有。”

    “你的回答真令我失望。”帝企鹅的声音充满了遗憾,晃着手里的电击棍,说:“看来,你的思想需要矫正。还记得我们的游戏吗?身体上的痛苦会加深人类的对某些方面的记忆。

    就像华夏的某些人奉之为金科玉的一句话“棍棒之下出孝子”,其实只不过是他们宣扬家长权威的一种借口。我通常对那种行为嗤之以鼻,教训熊孩子还需要理由吗?你说是不是呀,局长?”

    帝企鹅踢了一脚拷问架,让其从床板样式转变为一把铁制座椅,身体被束缚住,史丹菲尔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由躺变做坐,让他背部的压力减缓,呼吸都轻快了许多。

    史丹菲尔点头说:“记得!记得!……嗷”

    帝企鹅的突然电击让史丹菲尔惨叫了一声:“回答一遍就够了,不需要重复第二遍。

    既然你没忘,那么游戏开始了:你叫什么?”

    “诺曼史丹菲尔。”帝企鹅问的这个问题出乎史丹菲尔意料之外,但他没时间犹豫,回答的时间超过三秒钟,他同样要收到电击这是眼泪和痛苦积累的教训。

    “嗷唔!”史丹菲尔被电的发出了狼嚎,他对帝企鹅的行为表示不满:“why!为什么,我回答了!在三秒钟之内!”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电你]

    帝企鹅用电棍给了他一下,电击让史丹菲尔暂时闭嘴,看着他因为痛苦而愤怒的脸,帝企鹅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充满机械质感,丝毫不带感情地说:“因为你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还记得我一直以来是怎样称呼你的吗?”

    “戈登局长!?”

    帝企鹅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哥谭市的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然后帝企鹅模仿给学生们解答完一道证明题的数学老师的语气,说:记住了吗?”

    史丹菲尔的表现也像听得云里雾里的学生一样,说:“记住了。”

    帝企鹅说:“单单记住还不够,你要将它变成你的一种本能。

    那么,下一题:t-ara和aoa,选则一个。”

    又是我不了解的东西,t-ara这个词上一次听他提过好几次,好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这个,选这个应该没错,以上想法在史丹菲尔脑海里转了不到一秒,他立即说:“我选t-ara。”

    在电火花的闪烁和史丹菲尔的惨叫声中,帝企鹅幽幽地说:“高丽女星臀部挺翘排行前十中,有两个都在aoa,你说我选哪个……当然是身材最好的那一组,虽然永远站不直的皇冠战队(tara)身材也非常不错。但两队相比择其一,我只能选我的家的小天使了。”

第十三章 问题

    问了几个高丽国女团的问题,电了史丹菲尔几次,史丹菲尔的惨叫和求饶的声让帝企鹅的心情舒缓许多,他的现在的表情跟恶作剧成功还没被发现的小孩子一样。

    帝企鹅说:“我们所在的城市,它叫什么?”

    史丹菲尔不假思索地回答:“纽约。”

    “错,是哥谭市……我之前就将答案告诉你了,这次可不是我故意刁难你。记得,以后上课要认真听讲,戈登局长。”帝企鹅这次电的是史丹菲尔的指尖。

    史丹菲尔眼角带着泪花,说:“我记着住了!我记住了!”你就那么随口一说,我哪里知道是个问题点。

    帝企鹅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成“八”字形,捏着对应头盔下巴的部位,右手拿着电棍晃来晃去,说:“我叫什么?”

    “dr.yang。”史丹菲尔喉咙涌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强压下紧张和电击带来的不适感,说:“杨教授、杨医生。”

    帝企鹅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也就是说史丹菲尔免除了一次电击。

    帝企鹅将电棍放回空间,轻轻的捏了捏史丹菲尔的脸,说:“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杨叔就可以了。既然是这样,电击疗法就告一段落了。”

    虽然帝企鹅这样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地温柔,史丹菲尔却感觉心中更加不安了,连电棍凭空消失都没注意到(沟通随身空间的空间门平常人是看不见的)。

    坐了没几分钟,帝企鹅又让拷问架从椅子变成床,与拷问架连为一体的史丹菲尔只能跟着躺倒,就像躺在试验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

    帝企鹅用一把剪刀将史丹菲尔的鞋子剪碎,让他的脚底板露出来,并拿出一根由竹篾编成专门用来抽人的手杖。从竹篾的光泽来看,它被桐油浸透,更加坚韧而富有弹性,抽人更疼。

    帝企鹅声音温和的就跟邻居家慈眉善目的老爷爷一样,说:“好好加油哦。”

    史丹菲尔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额头渗出了冷汗:“好,好的。”

    帝企鹅眯着眼:“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史丹菲尔说:“诺曼史丹菲尔。”

    毫无疑问,史丹菲尔慌张了,他的回答根本没经过思考,在一个地方连续栽了两次跟头。

    从生物全息论的角度,足部区域相当于反映全身信息的一个全息胚。由于足部血管神经分布密集,足三阴、三阳经在脚部相互贯通,通过经络系统与全身连通,所以说,脚部是人体信息相对集中的地方也就是说足底部位的神经分布的是相对的比较多的,相同级别的还有腋窝。

    竹篾抽在脚底的痛楚不及电击,但这种痛苦直达内脏,由外而内,让史丹菲尔浑身肌肉绷紧,一声闷哼从胸腔发出。

    帝企鹅的语气就像某位毕业班老师,一场摸底考后,他心中的种子选手做错了了一道不应该错的题,那个恨铁不成钢:“你说你,第一次栽跟头我就不说了,第二次又是这样。这个问题我跟你说了不到十分钟,你又回答错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再跟你说一次,你叫詹姆斯戈登。最后一次了,给我用心记,记到脑子里,不要我说过又忘了,记住了吗。”

    眼角带泪的史丹菲尔说:“记住了,杨教授,我记住了,我叫詹姆斯戈登、我叫詹姆斯戈登。”

    帝企鹅不理会他,问:“你的现居地址是?”

    史丹菲尔说:“纽约……”

    帝企鹅又抽了一下他的脚底板,史丹菲尔的手指脚趾因为疼痛蜷在一起,身体一绷,咬在一起的牙齿也因为太过用力,发出“个蹦,个蹦”的声音。

    真痛彻肺腑。

    痛劲过去,史丹菲尔才长出一口气。

    帝企鹅摇头遗憾地说:“我怎么跟你说的,戈登局长?”

    “我是哥谭市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

    帝企鹅说:“下次不要犯这个错误了!下一个知识点,结婚了吗?”

    史丹菲尔说:“有个前妻,因为感情不合,在三年前离婚了,所以我现在是单身。”

    帝企鹅这次没抽他,说:“不,你的婚姻生活很美满。你的妻子叫芭芭拉基恩,结了婚之后跟随你的姓氏,叫芭芭拉戈登,你的大女儿也叫芭芭拉戈登,儿子叫做小詹姆斯戈登。”

    史丹菲尔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用心去记一件事,帝企鹅所说的一字一句他都牢牢地记在心里,丝毫不敢遗漏。

    帝企鹅说:“aoa的团员里,雪炫和草娥两个人,你觉得我会选哪个?”

    问题之间的跨度要不要这么大!

    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史丹菲尔只好再次拼运气胡乱选一个,说:“那个叫雪炫的。”说完便闭上眼睛,呲牙咧嘴地做好挨打的准备。

    但等了半天都没有感觉,帝企鹅并没有抽他他猜对了!

    帝企鹅鼓起了掌,说:“不错嘛,居然发现这个问题中的漏洞,我说的是aoa的成员,而草娥已经退出aoa团体了

    我一直都挺喜欢她的,完美的身材曲线,性感又俏皮的形象深得人心。她有着金色的小短发,立体的五官,以及带点小混血的妆容,很抢镜。

    无瑕的裸妆和金色透气的发丝、一字粗眉都很耐看,但整体上还是眼神最抓人,眼波流转间电倒一片。

    云盘里除了mv就都是她的饭拍视频,足足2t啊,为了那个,苍老师、波多老师、吉泽老师都被我删了。”

    为什么一提起这个女的,你就这么兴奋?

    “你妻子叫什么名字?”

    史丹菲尔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让你不用心听讲,让你不用心听讲!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帝企鹅边喊边用力抽打史丹菲尔的脚心。

    史丹菲尔对此无能为力,所能做的只能握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刺进了手掌中,鲜血沿着指甲刺出的伤口流出,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手掌受伤了一样。

    在连续不断的抽打中,史丹菲尔的双目怒瞪,头部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粗重地喘着气。

    帝企鹅抽了十几下才停了下来,说:“你呀就是不注意保养,我刚才抽的是你的脚底反射区,看你的反应多激烈,尤其是抽到你脚心的时候。那里对应着你的脾脏和肾脏,估计你疼得都快尿出来了。

    你就是平时嗑药嗑太多了,是药三分毒没听说过吗?药物进入人体的代谢途径是,肝脏解毒,肾脏排泄;药物吃的太多必损肝伤肾。而且还容易产生幻听,你是不是这样。”

    “杀了我!”

    “什么?”帝企鹅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将右手放到耳朵边,摆出倾听的姿态,用说唱的腔调:“你说什么,声音大点我听不见。”(《还记得我吗?》)

    史丹菲尔带着哭腔,大声咆哮着:“我说杀了我!杀了我!”然后是不断的地挣扎,可惜拷问架的质量很好,他只是将自己手脚被捆住的地方磨破。

    帝企鹅说:“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的戈登局长既然你受不了了,我们就暂时听首歌休息一下。”

    帝企鹅拿出一个低音炮,调出一首神曲,开始了单曲循环。

    因为七眼头盔是完全隔音的,平时说话和听声音都是通过设备收集转换的所以他帝企鹅戴着头盔时一旦关闭了声音收集功能,就相当于一个聋子,除了自己的心跳和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外,其它的声音根本就听不见。

    但在某方面也有好处,例如可以在嘈杂的环境中制造一个绝对安静的声音,使人能安稳入睡,或者隔绝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例如正在播放的“啊哦啊哦诶啊嘶啊嘶啊嘶咯咯哆啊嘶啊嘶咯哆啊哦啊哦诶啊嘶啊嘶哆啊嘶咯咯哆啊嘶啊嘶咯哆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呦啊呀呦啊嘶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呔咯咯唉呀呦……”

    帝企鹅用头盔的视网膜投影技术玩了一会儿小游戏,一局终了,发现史丹菲尔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被歌声整得崩溃,反而有滋有味地听着。

    “老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放错歌了?”帝企鹅打开头盔的声音收集功能,龚琳娜老师那夸张的声音便直入脑海,而且史丹菲尔还跟着学着唱只不过发音很不标准就是了。

    帝企鹅将歌关掉,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还沉浸在歌声中的史丹菲尔:“这首歌很好听吗?”

    虽然是个神经质的反派,但史丹菲尔对音乐的理解比只听流行音乐的帝企鹅高出不止一筹。提到音乐,史丹菲尔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身上所受的痛楚,说:“虽然不清楚这位音乐家唱的是什么,但她的演唱非常具有技巧性,因为整首歌从头到尾要一气呵成,不能分神,专注于音乐的魅力之中,把自己完全化在音乐和节奏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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