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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锁城     封神榜逆天成圣txt下载     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三一章 祸不止,棋盘山又来强敌

    “野猴子!黒木珠有损,我俩定拔尽你的猴毛!”高明、高觉大惊,急忙呵止,袁洪已然身起,如何还能听得两人之言,便将金箍棒凌空一甩,奋力就砸!

    便听“啪”得一声脆响,黑木珠直砸而下,正见一斑黑点直落,便将地面冲开数丈沟壑,轰轰然,砸出数丈宽大坑!

    “死猴子!你与我等着!”高明大呵一声,却顾不上袁洪,直接跳入坑中,去寻黒木珠。

    张帝辛亦是无语,这猴子果真冒失,若真将黑木珠毁了,此番如何收场,这便急忙与高明、高觉二人跳坑来寻,袁洪见众人如此,却将嘴角一挑起:“那东西坚韧得很,这才多少气力。”

    高明、高觉两人自是大恨袁洪,张帝辛亦心道猴儿鲁莽,洞中皆是打散乱土,拨起这层,又抖落了那层,按住这边,又滑了这边,从中寻一颗莲子大小珠子,自如海中捞针。

    寻之甚久,众人亦不见黒木珠踪迹,高明、高觉自是心中急躁,将袁洪骂了又骂,说了又说,张帝辛耳中都听出了茧子,却只能紧皱眉头,仔细找寻。

    便在此时,张帝辛手中忽多一硬物,拨落层土,正见黒木珠:“你等速速来观,此物果真非常!”

    高明、高觉见张帝辛寻到,急忙来观,却见黑木珠模样如常,一万多斤重力,竟未在珠子上留下丝毫痕迹:“阿修罗来此,想是为了此物。”

    事到如此,众人虽不明黑木珠是何,却也知此物非凡,棋盘山无甚至宝,若有便是此物,高明、高觉自是点头称是,袁洪在一旁看了,更将眉眼瞪大,心道好个珠子。竟能如此抗打。

    阿修罗若为黒木珠而来,定要来棋盘后山,那时向阳寺怕是不保,张帝辛心念于此。自将心中忧虑说出,高明、高觉自觉有理,这便将泥胎收了,置于各自囊中。

    四人之中,袁洪修为最高nAd1();却也最为毛糙,高明、高觉自不放心此人护宝,这便将黑木珠,予了张帝辛保管。

    众人离开,因为有先前经验,自是快了不少,刚出后山不久,高明忽得眼中一亮:“阿修罗来了!”

    如何来的这般快,众人听此不由吃惊,若依常理。寻常人若吃大亏,需得寻人来日报复,不想阿修罗去了一日,这就返回。

    “一清瘦道人与之同来,应是此人帮手。”高明道,袁洪闻言,这便将袖子撸了,起身便走:“那秃驴还寻了帮手,我这便去会会此人!”

    张帝辛心怕袁洪冒失,急忙将之拦住:“此时休急躁。高明、高觉你两人泥胎在身,大意不得,此番可去朝歌云梦山水帘洞中修行,三弟你与我拦住来人。伺机而动,不可恋战,若行分散,便在云梦山相会。”

    高明、高觉虽有异能,修为却是不济,张帝辛假托泥胎之名。一为保两人性命,二则为退时少些累赘,两人心中亦明此礼,却暗谢鬼谷道友未言累赘,这便打了稽首,急向云梦山去。

    张帝辛自领袁洪往棋盘山顶,正见阿修罗并一道人前来,那道人头戴双鱼尾冠,上琢蔚蓝星火,一身琉秀长袍,上落斑斑紫纹,相貌清瘦,嘴角留山羊细胡,嘴角一挑:“这两人便是高明、高觉?”

    “那道人,这秃驴可是寻你助拳!”袁洪见道人便问,一手挺了金箍棒,便要动手。

    那道人嘴角一挑:“山精野怪,不过草生灵物,不思西方福缘,反倒不敬佛祖,若非道友仁慈,尔等焉有命在?”

    袁洪本是山中白猿修炼成人,虽得真仙,亦难脱精怪之名,听那道人如此言语,端得怒从心气,拎棒便砸!

    “哼,杂怪还敢与真仙对手,殊不知天高地厚!”那道人见袁洪来势汹汹,却是不惊,嘴角反挑一丝笑意,单手一挑,袖中出了一抹青镯nAd2();

    青镯呼啸,凌空便起,化作一方铁环,直落而下,袁洪身形急退,竟是躲闪不及,便被铁环套住,难以撼动分毫!

    袁洪大将,便将金箍棒一闪,心中念“大”,瞬间百丈粗细,直将铁环撑破!

    袁洪大呵一声,凌空而起,直将金箍棒砸下,那道人却是不闪不躲,长袖一甩,一手擒了铁棒:“你这猴子好福缘,如何从东海盗得定海神铁?”

    如意金箍棒重有一万三千五百余斤,这道人却能一手擎住,着实让袁洪大惊不已,这便要退,双手猛得拽金箍棒,不想棒子在那人手中,竟如生根一般,难以移动分毫!

    忽得那道人一笑,顺手将金箍棒一抛,袁洪便感一股巨力,直冲而上,身不由己直朝远处飞去,行了数丈,方才止住身形。

    张帝辛不由一怔,暗忖此道人果真厉害,修为远胜自己两人,不说单手擒住如意金箍棒,便说这般见识,恐也非是凡人,更为甚者,此人似与袁洪对战之初,便未行出真本事。

    袁洪虽自吃亏,心中却是不服,复又起身来战,却被张帝辛拉住:“道友修为非凡,我等兄弟自不是对手,方才三弟多有冒犯,还望道友恕罪。”

    “虎魄?你是巫妖族人?”那道人眉角一挑,望向张帝辛额首,“九黎岛、妖皇山、古皇地,你是三地何家公子?”

    寻常无事,张帝辛便将虎魄化作斑黄簪子,竖与发髻,不想这道人竟会一眼识得,又听九黎岛、妖皇山、古皇地三处之名,更不由眉头紧皱,莫非此人所说,皆是巫妖族聚之地?

    好在张帝辛知晓九黎岛之人,心想莫不将计就计,以寻早去之机:“贫道鬼谷子,乃九黎岛人氏,此乃我三弟袁洪,只因高明、高觉二人困苦,方才来援。”

    “九黎岛?风雨雷电是你何人?”那道人却将眼睛一眯,复再问道,“我观你乃人族之体,如何去得九黎?”

    “这……”张帝辛听之心惊,暗忖此道人必与九黎有莫大联系,怕是巫妖一族,这便稽首道,“道友慧眼,小道自幼失孤,幸得师尊风、雷教养,才有今日修为nAd3();”

    “巫风、巫雷,此两人之徒……”那道人自将眉角皱起,上下打量张帝辛,却是猛得一笑,“可是那风雪夜收得孩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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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急遁跑,西昆仑陆离?陆压?

    风雪夜孩童?张帝辛听之不由皱眉,自己在九黎岛多时,并未听巫风讲过收徒之事,这道人阴险,此言必是试探,这便浅笑道:“风、雷二位师尊,收我乃在初春三月,如何有风雪之说,想是道友记错。”

    “呵呵呵……想是贫道年老,倒将此事忘记。”那道人顿时笑道,打了个稽首,“贫道云游四海,亦与九黎有莫大缘分,不想今日识得故人门徒,想来也是机缘。”

    “不想道友与家师有旧,倒是贫道失礼,却不知道友名讳?”张帝辛说着,暗令召袁洪收了金箍,“前番打了真佛,倒是我兄弟失礼,这边鬼谷子赔礼了。”

    那道人一笑:“说来也巧,贫道陆离,在西昆仑修行甚久,已近百年未登九黎居所。”

    陆离?西昆仑何时出了此人?张帝辛听之不由深思,西昆仑乃是仙山,原书中,西王母、陆压、度厄真人此等玄仙皆出此处,便算上传说中西昆仑上神陆吾,便说玄仙,应有四人之数,可却从未听过陆离之名。

    可修为若陆离如此,断不会报一虚假名字来哄自己,西昆仑地大物博,起间修仙无数,或是山中隐仙也说不定,张帝辛心念于此,自是说道:“早闻陆离道友名讳,今日一见,果真修为精湛,让我等后辈汗颜。”

    阿修罗见其与陆离交谈甚恰,以两人有旧,心道此番尚有重事,自不好撕破面皮,只能将断臂之痛暂压,冲张帝辛、袁洪微笑,自将此番事情暗记,以寻日后来报。

    “鬼谷道友好生见识,竟识的贫道名讳。”陆离笑道,一抹嘴角胡须,神情霎时自得。

    “在九黎岛上,风、雷二位师尊。亦没少提道友名讳,我与师兄自然记得。”袁洪自不识得巫风、巫雷,更不知什么九黎岛,但见张帝辛唬得爽快。却来插上一脚。

    张帝辛心中一惊,暗道袁洪多嘴,此人修为高深,本性狡黠,依照巫风等九黎岛人癖性nAd1();断然不会与之深交,既交情不深,又怎会长提其名。

    果不其然,陆离一听袁洪言语,嘴角端得一笑:“道友来此,亦为山中之物?”

    “道友不知,三弟袁洪乃棋盘山人,此番前来,只为拜会高明、高觉二位老友,如今事了。便要会九黎岛去。”阿修罗、陆离二人,果真为黒木珠子,张帝辛说话,却见陆离面色忽然变,心中暗道不好,此人一番询问,莫非只为问询自己靠山?

    前番袁洪话语,已露马脚,若在此长留,陆离必动杀机。张帝辛心念于此,急忙言道:“棋盘山地大物博,若寻一物不易,贫道本应相助。奈何师门事紧,这便不陪道友。”

    张帝辛一边说话,拉起袁洪便走,陆离嘴角一挑:“既是故人之子,不若在此相会,也好让我少思故之情。”

    袁洪见张帝辛面色不善。自要紧随而去,不想阿修罗已站与两人之前:“道友既与陆离有故,不若饮酒一番,再行离去。”

    张帝辛心道不好,前番所费心血,皆被袁洪一语破去,嘴中一声轻笑,直将金砖打下:“袁洪速走!”

    阿修罗不想张帝辛忽然偷袭,端得眼中一明,被金砖击打正着,身子直退出去,这边陆离自不肯舍,身形一闪,直落两人身前:“相见是缘,道友如何急走。”

    袁洪见事已至此,挺了金箍棒便砸,陆离一手接下,放要出手,忽得一声龙吟大起,便见一道青光直冲而起!

    陆离见其势大,急忙躲闪,这边张帝辛拉起袁洪,直落青麒麟上:“道友速走,此人要害你我性命!”

    青麒麟一声长啸,自是急冲而去,陆离眼中生光,自是识得青龙:“火云洞伏羲青龙杖,鬼谷子你倒好运!”

    张帝辛自不敢与袁洪久留,驾青麒麟直往后山而行,陆离一笑,却将长袖一甩,祭出一锭葫芦,此葫芦遍体蔚蓝青透,上着腾腾清气,其中紫火氤氲,便将葫嘴一条,出了一方一线耗光:“葫芦请杀人!”

    陆压!张帝辛听闻此言,端得大惊失色,原书中,此人初次登场,便使用法宝斩仙飞刀斩杀“烈焰阵”阵主白天君,并授钉头七箭书予姜子牙,击杀截教玄仙赵公明!

    后陆压战三霄姐妹,在金蛟剪下安然身存,虽被混元金斗擒之,又以符印封其泥丸宫,却仍成功脱逃,后西岐军至金鸡岭,更大战孔宣,虽然落败,却能从五色神光中身退!

    孔宣何等修为,乃是圣人之下第一人,陆压能脱此人之手,可见厉害,更有甚者,此人尚未将自己斩仙飞刀使出,若将其使出,怕两人胜负,还在五五之数!

    如何会在棋盘山碰到如此人物!张帝辛心中大惊,却见陆家葫芦中,生出一线毫光,高三丈多许,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射两道白光,直冲自己而来!

    葫芦斩仙飞刀!张帝辛端得大惊失色,急将袁洪护在身后,这便在手中将处一道金光,正是轩辕圣皇震天弓,长弓一出,便闪万道耗光,陆压看得心惊,暗道此人莫非三皇门徒,如何有这般至宝!

    张帝辛身知斩仙飞刀厉害,急将穿云箭拿出,搭在震天弓上,扬角便射,正见银光大闪,穿云箭化作银龙,直冲一线耗光而去!

    只听一声轰响,便见天空中银光大闪,直将天幕震得颤动,光彩忽闪,正如万千星雨滑落,簌簌做响,宛若天雷轰鸣,直颤得八方云起!

    升腾而起巨浪,便如陨石入海,击得气浪回荡,浩浩汤汤恰如钱塘江潮,直向四面掀起!

    张帝辛一箭射完,便感全身空虚,好似全身精气都被抽走一般,只能将伏在袁洪背脊:“速走,休要教那人追上!”

    袁洪自是看得大惊,不想此人竟有如此只能,青麒麟亦感阵阵杀气,一身龙吟大气,化作百丈青龙,轰轰然直冲云中!

    陆离看得亦是心惊,直将眉头紧锁:“混账,竟敢破我至宝!”(未完待续nAd2()n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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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陆离毁山,袁洪误落化龙池

    阿修罗在身后看得自是吃惊,暗道不想鬼谷子有此等本事,若将震天弓射己,怕是早无性命!

    陆离见张帝辛、袁洪二人遁走,自不肯舍,方要前行,却听隆隆声响,低头来看,正见棋盘山猛烈晃动,上面密密麻麻,可见人腰粗荆棘攒动,纷纷扬冲天而起,直向四面蔓延!

    高明、高觉曾言,棋盘后山荆棘,越遇强力,峥嵘越显,方才震天弓与斩仙飞刀波动太大,自将棋盘后山荆棘惊动,那一声爆响,溅落层层仙力,更让荆棘疯涨,索性张帝辛与袁洪离之甚早,未见此等场面,可这荆棘却将陆离、阿修罗去路拦下。

    “道友,若寻山中之宝,恐要开一道路出来!”阿修罗自不知其理,在一旁呼喊道,这便将背后展了伞盖,手中持了银戟,直朝棋盘上中而去,陆离长袖一甩,亦在其后跟上。

    阿修罗自持银戟开路在前,所到之处,俱是一片狼藉,陆离背手其后,却见一方荆棘直砸而下,长袖一挥,将之打去,手中多出一点蔚火,顺势而洒,自将一道青烟飞起,瞬间不见踪迹。

    阿修罗开道在前,忽得耳中听一鸣响,却见四面荆棘忽闪,化成条条黑蛟,直朝自己而来!

    “这……如何会是如此!”阿修罗不想棋盘山中竟有此物,端得大惊不已,直将伞盖斗大,护住自己身形,手持银戟猛砸,“道友小心,此藤非比寻……”

    阿修罗话未说完却是一愣,回头一看,哪里还能见陆离身影,还未来及反应,便感腰间一沉,直挺挺被拽下去……

    一小小真仙,也敢枉称道友,真道你是何种人物?陆离早开道在前。身外忽闪,燃起道道蔚光,荆棘触之,竟是瞬间化作飞灰:“速速让开。休叫本座烦恼,若不然一把火,将你棋盘山化为飞灰!”

    荆棘似是听懂人言,见这道人厉害,分向四面散去。陆离轻哼一声,直朝桃柳树而行,掀开向阳寺,却见其中早已一空,回头视之,又见一方坑洞,自知有人来过。

    该死,那物想是已被鬼谷子、袁洪二人取走,陆离暗骂,自混元之初。自己何曾吃过如此暗亏,心中生恨,手中燃起蔚火,轻轻一甩,便见火苗猛起,桃柳木瞬间化作飞灰,暗风一起,不见任何痕迹!

    高明、高觉两人行之路上,忽觉心口绞痛,面色忽得一白。顿将一口心血吐出,暗中思忖,幸得鬼谷道友相告,早将泥胎顺走。若不然两人性命休矣……

    却说张帝辛、袁洪驾青龙疾行,一路慌张,自是不知方向,行之多时,方见前方出一仙山,此山不高。却生霞光蔚然,隐隐灵气萦绕,上接天上琼霄,下接山下碧潭,

    一挽水瀑,直挂山腰之上,清凌直下,宛若银河泻地,其上溅起水幕,化作七彩长虹,层层叠叠,真有三阶,虹彩之上,但见金光点点,斑驳而动,端得仙灵非常。

    张帝辛强开震天弓,亦是疲乏非常,但见陆离没有追来,心中一松,自是晕将过去,袁洪见其如此,亦是心忧,急将青龙化成青麒麟,正落山下水潭暂歇。

    潭水清冽,缓若仙灵,袁洪看之欣喜,自己捧起来饮,又将与张帝辛几口,这才欣喜,想将青麒麟牵来饮水,不料青麒麟见之越远,竟使努足不前。

    “不过池水而已,饮上一番又能如能?”袁洪自是不解,一手牵了青麒麟便往水中强按,“老兄,喝一口,就喝一口,休要搅了我袁洪颜面!”

    “呔!那猴子,你在化龙池中作甚!”正在此时,山中下来两位童子,皆是身着丹青长袍,一人身绘清风徐来,一人身着明月高悬,“此乃仙家之地,你这泼猴,休要玷了池中之水。”

    “你这道人好生小气,吃你一茶水便在此叫嚣。”袁洪自是不服两人之言,“念你二人年小,道爷便不与你等计较,这便去吧,休要搅了我的兴致。”

    “你这猴子,忒得无礼!”两童子听得气愤,“千百年来,还未见有人敢在此撒泼!”

    袁洪本就心烦,听二人言语,自是大怒,更不答话,起身便打,那童子亦是面露恨色,将处一柄长剑,起身来迎。

    袁洪自忖棍重,此处亦是别人仙府,自不好伤人性命,这便空手搏出,两童子持剑来夹,剑舞生风,自出道道光彩。

    袁洪闪转腾挪,一手挑了长剑,顶在那人剑上,顺势一甩,便将两人推开:“你两娃娃,还需多来习行。”

    “你这猴子!”那身着清风长袍童子,自是大怒,手中将出七枚铜钱,其色青紫,上着古朴纹样,顺手一甩,便成一柄短剑,“此番让你知晓我仙家厉害!”

    袁洪虽不知那短剑为何,却自觉那物非凡,心下不敢大意,便将金箍棒擎在手中,短剑飞旋,化成三尺三寸,凌空一甩,直将冲来!

    长剑未落,袁洪便感一股硕大威压,直将自己定住,想要扭身,却感脚下生根,竟是难以移动一步!

    袁洪大惊,不想铜钱竟有如此效用,端得心中大惊,暗道吾命休矣,便在此时,忽得清风一落,那短剑便不知去处:“道门清修之地,如何妄动刀兵。”

    袁洪抬头,却见一人正从石阶而下,看似缓行,每落一步,却已出去数十丈远,只行三步,便落两童子身前,此人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翎叠鬓边,端得世外高人模样。

    两童子见其前来,自是急忙行礼:“师尊莫怪,全是这泼猴无礼,徒儿与之争辩,放才误了时机。”

    “你这童子,休要胡言,我只饮你一水,如何无礼?”袁洪暗忖这道人厉害,万不能将无礼之名落实,“你等先动宝贝,怎生反怪我来。”

    “此事我已知晓,你等休要争辩。”那道人微微思虑,便知其中事情,不说责怪,面上也无愠色,“修道之人,何处不予人方便,一饮而已,怎能暗生愠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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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天地山,与世同君镇元子

    “师尊有所不知,这泼猴饮也就罢了,他……他却将麒麟也牵来饮用,若此岂不脏了化龙池水!”两道童听师尊呵斥,深觉心中委屈,自在一旁申辩。

    “这青龙亦是天地灵物,亦不算污我池中之水。”那道人望一眼青麒麟道,回身之时,目光正落张帝辛身上,暗中掐指却不由一惊,心道此人非凡,命格甚是特殊,这便长袖一甩,将之拂醒。

    浑浑噩噩中,张帝辛早听袁洪与人争辩,奈何体力不济,恕难转醒,那道友长袖一拂,却觉脑中一清,顿将疲乏尽消:“我这三弟向来毛躁,还望道长恕罪。”

    “无妨,若这猴儿气恼,我那徒儿怕早已无了性命。”那道人说道,微微一笑,“不知道友,是火云洞伏羲何人?”

    寻常人,若言火云洞,须带圣皇之称,这道人直呼伏羲其名,却甚是自在,宛若言小辈一般,张帝辛听之不由一怔,又想方才青龙之状,心道此人非凡,这便打了个稽首:“青麒麟正是圣皇伏羲指点所得,小道识薄,不知道友名讳?”

    “你连天君名字都不知晓,还敢称修炼之人?”两位童子笑道,“此处名为天地山,乃是镇元圣人仙府。”

    镇元圣人?镇元子!张帝辛端得一惊,镇元子不是西游记中才有的人,如何会在封神世界?莫非自己使震天弓,导致自己二次穿越?现在是在西游记中?!

    若非如此,封神世界,如何出得镇元子之名?!张帝辛瞬感头大,可却不敢怠慢,无论在西游之中,还是在传闻之中,镇元子都是一等一的大仙,且说“三清是家师的朋友,四帝是家师的故人,九曜是家师的晚辈。元辰是家师的下宾”,就知他地位崇高。

    三清何等人也,正是现世道德、原始、通天三位圣人,镇元子与之论友。想必亦是圣人一流,西游中,此人更是一招袖里乾坤,便将齐天大圣孙悟空收起,更可见他修为非凡!

    “原是与世同君镇元子大仙。贫道鬼谷子,此番见礼。”张帝辛施礼道,袁洪虽未听过镇元子之名,却见皇兄如此行礼,亦在一旁拱手。

    “‘与世同君’不过虚名,道友何须见礼。”镇元子笑道,“你两人落此,亦算有缘之人,清风、明月进观起茶,我与两位道友稍座。”

    清风、明月两人自是从命而去。袁洪不喜拘泥,又见镇元子不像打趣之人,自寻两人而去,一路之上,自将镇元子之事打听。

    原是女娲娘娘造人族成圣,使洪荒有了新族,但巫妖二族为争夺天下,便大肆屠杀人族,妖族用人族之血炼制克服巫族的屠巫剑,巫族则用人族怨魂增强自身实力。

    此次大劫乃是天意。天道安排要人族经历大劫,才能成为天地主角,因此六大圣人和众位大神通者皆不能逆天行事,八百亿人族。巫族杀了三百六十亿,妖族杀了四百四十亿,另有一路妖族大军将人族众人围至天地山五庄观。

    镇元子心生慈悲,为保人之一脉,便将地书与人参果树结成六地戍土大阵护住了剩余不到十中之一人族,因此才得巫妖双陨。人族大兴,人族感念镇元大仙,因此尊奉镇元子为“地仙之祖”,并立下誓言:“人族不亡,大仙香火不绝”。

    袁洪听此,自是吃惊不已,不想镇元子有此等功绩,心中惊叹,却对地书、人参果心生好奇,这便询问,不像清风、明月皆甩他一个白眼径直去了观里,不复再言。

    张帝辛自与镇元子行走在后,自见水瀑挂山而落,映照日光,倒上条条虹彩,其间萦绕,更多点点金光。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张帝辛见其心中喜,不由将后世李白之句,脱口而出。

    “陛下好生文采。”镇元子笑道,“好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可惜我天地山小,未有三千丈高。”

    张帝辛听之面色一红,却将幻颜珠拿下:“此物只为掩饰身份所用,此番却忘将之卸下,道友见笑。”

    “无妨,无妨,道友与通天教主,可有交集?”张帝辛听镇元子之言,不由一怔,幻颜珠不是从青霄哪里得的,如何与通天教主有关:“不瞒道友,此物乃三仙岛碧霄娘娘所予,并非从通天圣人处所得。”

    镇元子点头,却不做评判,只在前引路,张帝辛见其不语,亦不好多言,只在其后随行,行之不久,却见瀑上金光点点,近观才见,这金点竟是条条跃动金鲤。

    金鲤跃动,竟有数丈之高,可惜天地山高,难企第二虹彩,数百跃动,仍不见一尾越过,虽是如此,却未见一尾稍懈怠,镇元子笑道:“金鲤不知池中好,此生白做登虹力。”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张帝辛在一旁道,“金鲤只道池中好,池中水枯去何方?”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陛下好生根性。”镇元子笑道,“谈笑间,便惊贫道两语,陛下好生玲珑。”

    “道友谬赞,若金鲤只在池中,圣君怕也不喜喂养。”镇元子何等仙人,如何会无故饲养金鲤,张帝辛暗忖其理,自是笑言,“天地山下,岂有凡物,得到成君,岂能简单。”

    镇元子点头,心中却与张帝辛亲近不少,两人并肩而行,脚踏石阶,不多时,便见一方精玉山门,山门上腾风走云,上书“龙门”二字:“你等得鬼谷道友恩惠,日后方要恩谢,若过龙门,自可赐你等真龙之身。”

    虹上金鲤,自是天地灵物,听镇元子之言,顿得群起而跃,冲张帝辛点头行礼。

    张帝辛自是欣喜,方要言语,却见一道童急从山下而来,见镇元子便拜:“圣君,山下有一道人拜会,言要见鬼谷道人。”

    见我?张帝辛听之一怔,天地山自己初来乍到,如何有相识之人,仔细一想,定是陆离来此,心道此人果真难缠,竟如狗皮膏药般,甩之不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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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圣君威,玉尘麈退陆离

    “来人可是陛下故人?”镇元子问道,“我天地山,倒许久不曾这般热闹了。”

    陆离那是故人,简直就是梦魇,张帝辛不由苦笑,便将棋盘之事,尽数说出,镇元子闻言,自是浅笑:“那陆离成道甚早,乃是西昆仑离火成精,陛下不敌,亦在常理之中,陛下来天地山是客,也罢,贫道将那人打发了便是。”

    “多谢圣君。”张帝辛自是施礼答谢,这便与镇元子共下山去,方至山脚,果真见陆离立于化龙池边。

    陆离见张帝辛前来,本欲发怒,却见他身旁镇元子,不由得吃了一惊,此番愚惑,如何到了此处,这便急忙上前,稽首道:“小道陆离,拜见镇元圣君。”

    “陆离,你来天地山所谓何事?”镇元子自是明知故问,张帝辛心中叫奇,陆离与原书中陆压身份一般无二,如何在这世界却换了姓名,还是本来陆离、陆压就是一人?

    陆离听镇元子询问,自是不敢怠慢:“鬼谷子与小道素有过节,不想一时冲撞,落到圣君仙府,还请圣君行个方便,将那厮予了小道,陆离自感激不尽。”

    镇元子将玉尘麈(zhǔ)一甩,一捋胡须道:“鬼谷道友,乃天地山客人,还望陆道友卖我薄面,过节稍后再算。”

    陆离暗忖镇元子厉害,又见其如此说话,略作思虑,这便说道:“圣君开言,小道理应遵从,也罢,若鬼谷道友将棋盘山所得之物还我,陆离自将先前事,一笔勾销。”

    陆离果真寻黒木珠而来,张帝辛眉角一皱,此人为那珠子,竟敢和镇元子讨教还价,那物势必非凡。决计不能予他:“陆道友说笑,那物乃是棋盘山主所赠之物,何时成了道友之物?”

    “鬼谷子……”陆离自是气得咬牙,心道若非镇元子在此。早将你打得渣滓不剩,“圣君,如你所见,不是小道不卖薄面,而是鬼谷道友心贪。定要黑了小道之物,此事……”

    好你个陆离,倒有颠倒黑白的本事,三言两语之间,就将此事的祸患逼向自己,张帝辛放要开言,却被镇元子止住:“陆道友似要做过一番,也罢,贫道陪你便可。”

    陆离听此不由皱眉,暗忖鬼谷子与天地山何等关系。竟得镇元子如此庇护,这便稽首道:“圣君修成大道,陆离自不是对手,若道友一再庇护,小道只有离去以途。”

    “道友混元修道,若论时间,当比贫道更早,如何妄自菲薄,言修为不若?”镇元子自将玉尘麈一甩,“陆道友若能破此拂尘。鬼谷子之事,自凭道友所言。”

    “这……”陆离听之不由皱眉,良久之后,才应承下来。“圣君小心!”

    陆离话音刚落,便见空见一抖,瞬间不见了踪影,张帝辛望之心惊,不想此人竟有这般本事!

    镇元子端立原地,却将眼眉闭起。忽得一动,玉尘麈朝后一甩,便打一片氤氲:“陆道友,还不现身?”

    却见拂尘落出,正出陆离身影,玉尘麈一甩,自在空中猛涨,一瞬间化作万千拂羽,宛若海中起浪,泠泠然直通天际!

    陆离被裹拂尘之中,自将化了一缕清气,直冲而起,却不料拂尘忽然闪,猛得闭合下来,结成花菇形状,直像寻常大小。

    张帝辛心道镇元子果真厉害,却见玉尘麈忽大忽小,忽得一方隆起,忽得一方落开,便将奇形怪状,出了各色样式,镇元子笑而不语,却将拂尘点了一道白光。

    便见白光过出,多出一方明洞,洞口微颤抖,冲出一缕清气,清气出来,化成陆离模样:“圣君道法高深,应是小道败了。”

    陆离说完,望张帝辛一眼,自知今日报仇无望,这便冲镇元子施了一礼,化作长虹,向东方而去。

    张帝辛在一旁却是面露异色,玉尘麈明明已将陆离困住,如何镇元子又开一孔,将此人释了出来。

    “陛下有所不知,陆离乃火中成精,玉尘麈再行厉害,也属木行,困一时方可,若困长久,怕这拂尘早毁。”镇元子微微一笑,自知张帝辛心中疑惑,这便说道,“此人修行日久,岂止百万之数,若见真章,莫说我,便是圣人,也需费些手段。”

    镇元子何等修为,断不会哄骗与己,这陆离果真非凡,如此之下,还未使出真章,张帝辛心中暗忖,以后若遇,还须再三小心:“多谢道友解忧,贫道尚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陛下请言。”镇元子说道,单手一招,将玉尘麈召回手中,凌空一抖,便复以前模样。

    “不知这西昆仑陆离与陆压可是一人?”张帝辛自将心中疑惑说话,却不料镇元子听之便笑:“飞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上不朝火云三圣皇,中不理瑶池与天帝,不在三教中,不在极乐地,不归人王管,不服地府中,潇潇自在任他游,自自在在散圣仙。”

    “这……”张帝辛听之不由皱眉,此说乃为陆压所语,可镇元子所说,到底是陆压,还是陆离,还是……两者皆是,“道友所说玄妙,何不一语言明?”

    镇元子听之摇头,却说不可说,不可说,这便拂尘一甩,直往山中而行,张帝辛无奈,只好紧跟其上,行之不久,便至天地山顶,顶上青松成片,紫竹幻美;青松成片,自将苍劲演说,紫竹幻美,便把清贵来书。

    一道虹彩,横出山际,浩浩荡三丈有余,直连一浮空道观,观上束一深紫木匾,匾上刻三方大字:五庄观,门旁两侧,各挂一片竖联,上联书:长生不老神仙府,下联曰:与天同在道人家。

    张帝辛早知五庄观如此,前番书中观看,只觉渲染文字,今番一见,除去此种,更感蔚然大观,天地浩气:“看不尽那巍巍道德之风,果不然漠漠神仙之宅,此番功德,自值与世同君。”

    “陛下说笑,童儿已备好茶点,正等你我……”疏不料,镇元子话未说完,却见清风、明月二子匆忙而出:“师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未完待续。)

第一三六章 人参果失,脱骨钉厄

    张帝辛看清风、明月两位童子来的甚急躁,忽得心中一紧,急忙问道:“二位童子,何事惊慌?”

    清风、明月匆忙打了稽首,这便言道:“我两人得师尊之命,领金击子去打果子,不想果园中三十颗果子,只剩二十四颗!”

    金击子?那果子难道是人参果!张帝辛心中一紧,不好,定是那惹事的猴子,袁洪啊袁洪,你好赖不学,如何学那孙猴子,此番祸事大了,该当如何收场!

    镇元子听之皱眉,暗忖前番紫霄宫中讲道,只带三颗果子前去,五庄观中,除清风、明月尚无别人,如何又少三颗,这便说道:“可是你等查错?

    ”

    “师尊明禀,我与明月绕人参果树,查了二九一十八遍皆是如此!”清风急忙言道。

    镇元子长袖一甩,直进观中而去,张帝辛深怕袁洪犯错,急忙将清风、明月拉住:“你二人可见袁洪?”

    “自如山门,便不见了那猢狲,想是去了别处。”二童子闻言皆是摇头,张帝辛自是大惊,袁洪啊袁洪,镇元子刚救你我性命,你若偷食了人参果,当如何交代!

    张帝辛心急袁洪,急忙跟镇元子进观,廊折迂回,行之不久,便见一方空门,上着条条金缕银纹,端得流光溢彩,推门而入仿佛蓬莱仙境,依希天上仙圃:

    朱栏宝槛,曲砌峰山,奇花与丽日争妍,翠竹共青天斗碧,流杯亭外,一弯绿柳似拖烟;赏月台前,数簇乔松如泼靛,红拂拂,锦巢榴;绿依依,绣墩草,青茸茸,碧砂兰;攸荡荡。临溪水。

    丹桂映金井梧桐,锦槐傍朱栏玉砌,有或红或白千叶桃,有或香或黄九秋菊。荼玲架,映着牡丹亭;木槿台,相连芍药圃,看不尽傲霜君子竹,欺雪大夫松。

    更有那鹤庄鹿宅。方沼圆池;泉流碎玉,地萼堆金;朔风触绽梅花白,春来点破海棠红,诸般花木结成攒,叠石琳琅妆就景,桃红李白芬芳,绿柳青萝摇拽,金门外几株君子竹,玉户下两行大夫松。

    紫巍巍锦堂画栋,碧沉沉彩阁雕檐。紫街两道,现出二龙戏珠,阑干左右,雕成朝阳丹凤,翡翠亭万道金光,瑞果园十层瑞彩。

    顺白石路,曲折而行,又遇一八卦方门,未进方门,就见其中流光溢彩。苍翠青葱一朵华冠直有数丈宽广,上流金彩,波闪点点幻光,光彩相连。自将果树相连一片。

    进八卦门,便见一方白石成池,池分八面,各着云纹水缕,精致彩美,微露出浑紫泥裳。八卦池中,正落一磨盘粗苍虬树干,树挺华冠,上缀斑斑银亮果子。

    其果巴掌大小,形似幼年孩童,脖颈处,各闪碧光,好似水中翠石,镇元子眉角一挑,自将人参果数查清:“清风、明月,你两人往炼丹房中,看金击子可在。”

    清风、明月自是领命而去,张帝辛眼观人参果树,忽得发现一片焦叶,急忙起身来观,伸手一拂,正见焦叶上露出微孔,看似蚊点,竟将树叶直透而过。

    张帝辛将子叶扯下,又向四面来看,其余处虽有落果,却并无此状,只余一处亦将子叶蚀透,心道贼人细致,似不是袁洪所为:“圣君,为此事之人,似是早有准备。”

    镇元子接过两片子叶,暗中掐指,面色不由一皱:“五庄观何时来了蚊子。”

    蚊子,莫非是蚊道人?蚊道人连是圣人十二品金莲都敢吸食,人参果自不再话下,可自从云梦山后,便未曾见过此人,如何出现在五庄观中?

    此事甚巧,如何正在陆离来天地山时,蚊道人前来,是两人早有安排,还是纯属巧合?蚊道人修在灵山,陆离成道西昆仑,两人如何识得?张帝辛思虑其间,却见清风、明月疾步而来:“师尊,丹房中,擒了一偷丹贼!”

    “我五庄观许久未曾这般热闹!”先丢了人参果,又有人盗取炼丹房仙药,便凭镇元子清修心境,都不由面露愠色。

    张帝辛自不敢怠慢,急随镇元子而去,刚进丹房之中,便见丹阁倒了一地,各色丹药、葫芦,更是散了一地,房中一侧,一人正被晶线缚墙上!

    袁洪啊,袁洪,你不偷人参果,反来丹房捣乱,这将如何收场,张帝辛见其如此,急忙来扶,却不料手一放晶线之上,便出一条血痕,血痕之上,瞬出一道黑气,恍若活物,直顺经脉而上!

    张帝辛大惊失色,顿感皮与肉被生生撕开一般,竟是刺骨钻心的疼痛,镇元子见其异色,急忙来观,不由面色一惊:“脱骨钉!”

    镇元子暗中用力,一手将张帝辛臂膀上衣物去了,扬起玉尘麈便打,便听一声脆响,经脉中黑气,直向四面散去!

    “啊!”张帝辛大叫一声,身甚顿起一层冷汗,镇元子长袖一甩,手中多七枚铜钱,信手一拈,化成一副铁环,缚与臂膀之上,眉角一挑,直顺而落,便见血口之处,忽得冲出一道黑烟,直向窗外而去!

    镇元子将玉尘麈一甩,自将黑烟打散,张帝辛顾不上一身冷寒,急道:“圣君速救袁洪!”

    镇元子口中捻咒,手中祭一黄色小书,此书一开,便出七彩华光,直将袁洪收录其中:“脱骨钉乃妖族秘术,着此钉之人,自将血肉分离,端得卑鄙非常,不想还有人识得此术。”

    “西昆仑陆离,相传乃是东皇之子,行此妖术之徒,定是此人。”张帝辛言道,“这陆离果真阴险,佯装败与圣君,却来此处胡乱为!”

    “此人修为不及玄仙之境,应不是陆离所为。”镇元子听张帝辛说起陆离来历,不由一怔,过尔却又摇头,“陛下明识,不知如何识得此种上古之秘?”

    “这……”张帝辛面色忽得一红,此事乃后世书中看得,如何能与镇元子言说,急忙道:“此事亦偶然从别处得知,不知是为真假……圣君,不知袁洪伤势,几时刻愈?”

    “原是如此……”镇元子点头道,“猴儿在五庄观遭此厄运,贫道自负全责,陛下勿忧,过得三五时日,自可还你如初猢狲。”(未完待续。)

第一三七章 帝辛谒圣君,镇元言至宝

    袁洪伤重,自少不得镇元子亲治,清风、明月得师之命,自将好生礼待,张帝辛心忧袁洪安慰,自觉茶不知味,食如嚼蜡,直之夜色方黑,阐房之中,才走出一人:“圣君,三弟伤势如何?”

    “袁洪受伤稍重,所幸及时施救,想来应无大碍。”镇元子简易说道,面色却稍显疲乏。

    镇元子修为通天,虽未成大道,却也远非寻常玄仙可比,见其疲乏,张帝辛自向其深施一礼:“圣君辛劳,帝辛感激不尽。”

    镇元子微微点头,面色却已恢复如常:“此间清寒,陛下不若与贫道万寿殿稍坐,也好一探真理。”

    修炼之人,如何会觉清寒,张帝辛心道镇元子或许有要事相言,自是随之而去,行之不久,便感前方道宽,抬头眼望,正见三层台阶,每层分九道梯上,中间一段间更,方一丈高炉鼎,炉鼎上燃三尺高香一支。

    拾阶而上,便见一宏伟大殿,殿开九门,正上落一青紫牌匾,匾上书“万寿殿”三道大字,进及里中,正见一条暗黄符箓,上面书一遒劲“天”字,镇元子为地仙之祖,自不得进香“地”字,因此只落敬“天”。

    “天地山福地,万寿殿洞天,此处果真非凡。”张帝辛说道,又见殿中青烟缭绕,好似仙境,口中又出赞叹,“天地仙人山,五庄清修地,圣君好生福缘。”

    “陛下谬赞,圣君之称呼却是担当不起,你我同道,唤之道友便可。”镇元子笑道,将出一片蒲团,邀请张帝辛落座,“陛下释奴解隶,设黄金台,只论才能,不理身份。可有此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皆是殷商之人,何有贵贱之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有才之人,出身贫贱,可为天下谋利,无才之人。出身贵胄,却享屠戮四海,此种之人,何用只有?”张帝辛不想镇元子如此发问,思虑一会,方又说道,“于民利,则任重用之,于民害,则将除之。贫贱、富贵,不过人之一字,若天下长盛,有何必问英豪出处。”

    “英豪何问出处,若这英豪,是妖魔之人,陛下又当如何?”镇元子紧接问道。

    张帝辛不知镇元子何意,自将眉角一皱:“天下人,自有天下之理,神魔精怪。亦是殷商之臣,若于社稷有利,自可留用非常,我虽为人帝。却使蚩尤凶兵,因是万众之力,皆看其心,心若正,妖魔亦是真仙,心若邪。圣人亦属妖魔。”

    “陛下妙言,贫道自觉叹服。”镇元子道,却将话一转,“陛下既知如此,可知天命如何?”

    张帝辛听之不由一笑,天命如何,天命不过圣人之言,顺圣则为顺天,逆圣便是逆天,这天命,不要也罢:“女娲娘娘曾言,大商国运将逝,我虽殚精竭虑,却终究天命难逆,眼下大商狼烟四起,八方虎视,自如鱼肉,坦落砧板之上。”

    镇元子听之点头,却不做言语,张帝辛却将话锋一转:“凡事有盛便衰,虽大商朝势其渐衰,可衰与亡字差之甚许,万物相生,若落衰境,谁人不可料衰之极盛,眼下天机混乱,圣人且难以窥算,我愿信天下事,但凭人为,若苍天不敬,子辛虽无办法,却可倾民之力,以为万民。”

    镇元子听张帝辛言语,心中却是暗惊,此天子言论,果真不假,此番天下大劫,若人族再行涂炭,却是可悲至极:“陛下仁慈,既你一心护民,我自助你一臂之力。”

    镇元子将出人参果一枚:“此物乃我相生之物,名唤‘草还丹’,又名‘人参果’,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

    “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了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寡人薄才,却不能将此物领受。”张帝辛紧接说道,心中暗忖,莫说三百六十岁,便是十数年载,西周军攻入朝歌,自己便要身亡,要这时间,又有何用,那四万七千年,更如天方夜谭。

    修炼之人,整日清修炼气,且为多活时日,若得人参果一枚,自将叩谢恩情,急忙顿首,如张帝辛不受之人,镇元子却是第一次遇见:“道友既直功效,如何有不受之礼?”

    “若殷商朝灭,便有百年之期,也是苦长,何论四万余载清苦光阴。”张帝辛笑道,“那猴儿顽劣,道友若允,便将此物予他,或待来日,他有危难,还请道友庇护一番。”

    “这……”镇元子虽不知张帝辛所言何意,却仍旧答应下来,良久方才言道,“既是如此,贫道便将一事告之与你,北海地将又一宗宝物出世,此物乃是先天至宝,若得此物,或可圣人之道。”

    先天至宝!圣人之道!张帝辛听之不由一惊,先天至宝,乃是天地初分之物,威力自非比寻常,只为此物,便不知要陨多少性命,至于圣人之道,则更令修炼之人痴狂,亿万年见,成圣之人屈指可数,得此物若可成圣,不知又起多少腥风血雨!

    此件法宝名唤灭世黑莲,盘古开天辟地,混沌青莲毁殒,其中孕育四颗莲子化为四座十二品莲台,分别为十二品功德金莲、十二品业火红莲、十二品灭世黑莲、十二品造化青莲,此物乃是乃先天至宝十二品灭世黑莲的一部分。

    十二品造化青莲,为道祖鸿钧所得,后化为三件灵宝(莲花化为太上老君的扁拐,莲藕化为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莲叶化为通天教主的青萍剑),赐予三清。

    端坐莲台,无物可破,可净化天地万物,后化为三清成道法宝,此亦是“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的由来。

    十二品功德金莲,亦为道祖鸿钧所得,后赐予接引道人,端坐莲台,无物可破,是西方教镇教气运之物。

    十二品业火红莲,为血海冥河老祖所有,端坐莲台,无物可破,燃烧业力化业火,攻防兼备。(未完待续。)

第一三八章 镇元子言圣,张帝辛遇险

    十二品灭世黑莲,为魔祖罗睺所得,端坐莲台,无物可破,能收暴虐毁灭气息,后罗睺被道祖鸿钧所灭,十二品灭世黑莲不知所踪。

    此番黑莲出世,乃是女娲、道德、原始、通天、接引、准提六圣推算而出,恰逢天劫将至,正是应劫而出,镇元子前番言人族、天地之事,便为测张帝辛心性,见其心怀广宽,才将此事告知。

    冥河老祖、魔祖罗睺此二人名讳,张帝辛自未听过,可听十二品莲台名头,想必此两人亦是圣人一流,能与鸿钧并称老祖之人,岂是非凡。

    黑莲出世,此事阐、截、西方三教门人想必皆知,便是天界,恐怕也想横插一脚,可惜宝物唯一,要得者却甚多,最后得宝之人,或是气运极佳,珍宝自寻而来,或是手段厉害,便将一众人等压下。

    此乃成圣机缘,来人皆是精修之士,便不得十二品灭世黑莲,能将黑莲炼化,实力也要暴涨,想凭一己之力拿下至宝,怕是镇元子也难说有此实力,那手段修为之说,自可将其略省。

    依此论推,此事还需计谋,张帝辛心中算计,如此大诱惑,想必三教、天界之人所来甚多,自己若去,虽不得至宝,却可从中捣鬼,暗中闷棍,趁乱偷袭,或可将三教矛盾激化,到时修士大战,自可圆封神之数,殷商亦可免天大浩劫。

    便非如此,若此战让三教、天庭反目,张帝辛亦可从中得利,西岐倚靠一方,自可比阐、西方、天庭三方省事,只要圣人不出手,凭孔宣、赵公明、九黎、吕岳,自己便谁都不惧。

    “道友,道友?”镇元子见张帝辛在一旁发愣,自是心生疑问。“道友方才如何出神?”

    “这……无甚,无甚……贫道修为虽浅,却甚喜珍宝,故此失色。”张帝辛自不能将心中算计说出。这便改口道,“道友如何知晓此等辛秘,莫非道友……”

    镇元子听之却是一笑,却吟诗道:“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他当掌教尊,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袖,一气化鸿钧。”

    鸿钧道法,张帝辛自然知晓,镇元子却将嘴角一挑:“讲道紫霄殿。闻听有数人,三圣不予评,但说门生坤,混沌东皇临,帝俊妖皇亲,昊天得真晓,门下出圣君。”

    东皇太一、妖皇帝俊、上帝昊天、与世同君,张帝辛不想此四人皆是紫霄门徒,不由心中一惊,鸿钧道祖果真德深。一门三圣四真玄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镇元子只说众人之名,却未提女娲、接引、准提三圣,张帝辛不由皱眉,暗中道。此三圣难道不是鸿钧门生。

    镇元子眉角一挑,自知张帝辛疑惑:“世道之下岂一般,修道更有四圣天,西方非修玄清气,圣人女娲自成仙。”

    原书中,天下三教五圣并圣人女娲。皆属鸿钧门下,所谓一道,亦单指天道,哪有“修道四圣天”之说,张帝辛心中不解,方要询问,却见镇元子一笑,自是不见踪迹。

    玄清气乃是道祖鸿钧所修,天道之下,皆为此气,如何西方接引、准提却能置之事外,若依镇元子所言,圣人女娲自成仙,所修之气,应不是玄清气。

    至于西方二圣与女娲娘娘,此三人修炼,应亦不同属,若非如此,镇元子也不会单独说出,若将西方、女娲并道祖鸿钧称为三圣天,那剩余一天,又是何人?

    冥河老祖、魔祖罗睺已不知是谁,此番四圣,更不知为何,张帝辛自是愁眉冷皱,不知该当如何。

    只是,有一点张帝辛却可以肯定,那圣人,亦不止六位之数,这世界,亦不是原来的封神世界,天机混淆,风声暗动,这气运之争,怕是更为惨烈……

    三日后,袁洪转醒,镇元子却言留他在五庄观修行,此是莫大机缘,张帝辛自是应允下来,这便牵了青麒麟,下天地山来。

    辞了镇元子、袁洪,张帝辛乘麒麟,自往梅山而行,那处六怪,一为袁洪兄弟,自当照应,二则是,此六人各有异能,自可将之大用。

    索**情不急,张帝辛自是一路缓行,一面赏景,一面想天地山事,心道此番获益匪浅,北海之事,需得多做准备,此般思虑却不为夺宝,反为挑拨。

    “鬼谷道友好生闲情,想是五庄观获益匪浅。”张帝辛思虑其间,正听一人言语,这方抬头,却见琉秀长袍之人,正立眼前,“道友叫我好等,贫道还以你此生便在天地山中。”

    陆离,这混蛋果真阴魂不散!张帝辛心中暗骂,却将出一张笑脸:“陆道友客气,若早知道友来此,贫道怎会姗姗来迟。”

    “几日不见,道友嘴口倒是甜了不少,既你我有缘,将那黒木珠予我,也好少你我一番争斗。”陆离嘴角微扬,“贫道亦不是小气之人,我单凭此物,与道友置换如何?”

    人参果!张帝辛见之大惊,五庄观之事,果真此人所为,陆离却在一旁笑道:“想那镇元子小气,不曾将这果子与你,贫道看之甚惜,自将这果子替道友采了回来。”

    好一个陆离,好一个面皮,能将旁人之物,说的如自己所有一般,天下只此一人,张帝辛暗笑:“此乃天地灵物,贫道如何敢享,君子不夺人之美,此番多谢道友好意。”

    陆离轻笑一声,却将人参果收:“鬼谷子,休要在此耽搁时候,你真道时时好运,镇元子还会助你!”

    陆离自不会将人参果予张帝辛,拿出那物,只不过试探镇元子是否在此,时久还未见有人来至,自是放下心来。

    张帝辛背后亦生了一层冷汗,陆离诡计多端,心狠手辣,若不得黒木珠,此事断不会了,这便心生一计,急忙稽首行礼:“镇元道友,人参果果真陆离所盗!”

    镇元子!陆离听得大惊,急忙回头,却未见一人踪影,这边又望张帝辛,正见一方黑点,朝西面急驰,心中不由大恨:鬼谷子,不将你扒皮抽骨,如何解我心头之恨!(未完待续。)

第一三九章 玄仙战,孔宣退陆离

    青麒麟速度虽快,却也是相对而言,对上陆离此等仙人,未有三息,张帝辛便见青光袭来,端得心中一惊,急将震天弓拉开,抬手便射!

    陆离早知震天弓厉害,自不敢硬接,急忙躲闪,张帝辛却将震天弓一收,急催便走。

    陆离见张帝辛虚晃,端得怒火中起,急忙来追,却见空中金光点点,直从天幕呼啸而下!

    “雕虫小技!”陆离轻呵一声,自不将此等攻击放在眼里,长袖一甩,正将光点尽消,这边眼中刚复清明,却见碗口粗金光直落而下,这便挥手,却不料其中无物!

    “着!”张帝辛在后呼喊一声,陆离急忙回头,正见一方金砖直砸而来!

    金砖忽落,却砸一空,张帝辛不想偷袭未果,急忙身退,不想脖颈一阵冰凉,正被长剑抵住,陆离在后显出身形:“鬼谷子,交出黒木珠,我自可饶你性命。”

    “好……好……”张帝辛口中虽应,心中却想,黒木珠在身上尚可保命,若予了此人,才算真将命丢,暗中使诈,却将虎魄反转。

    陆离不想张帝辛还会反抗,便听“咔”得一声脆响,手中长剑自断:“凶兵虎魄!你这贼子,倒有不浅福缘!”

    “你若杀我,不怕火云圣人寻仇!”张帝辛身退而出,却将震天弓使在臂前。

    “若得黒木珠,我岂惧火云三皇!”陆离笑道,“震天弓、穿云箭,虎魄、青麒麟,不想你小小真仙,却全身是宝,宝贝无罪,怀璧其罪,今日之后,此四样真宝,便归贫道所有。也不辱了宝贝名声。”

    张帝辛见陆离不肯罢手,自将穿云箭搭在箭弦之上:“穿云箭只有三支,看来要全用在你身上了。”

    “哈哈哈……凭你点末修为,还是先瞄准再说吧!”陆离话音刚落。身形急动,化作一道青光,直向张帝辛而来。

    张帝辛自感一阵威压,便如天火临身,眼前青蓝一片。竟是难以身动,陆离轻笑,此等微末,不过点滴修为,如何与玄仙为战,单手一扬起,就将一掌打下!

    便是此时,忽得一道红光闪过,张帝辛便感身前一松,先前燥热顿消。正眼看之,正见一青袍道人立于身前。

    此人生得俊美,青袍尾巴上,短坠蔚蓝翎羽,黑发如瀑,上着一短蓝绸,青丝冷竖,自将迎风而动,一双剑眉,更多七分英瑞。陆离看得此人惊奇,心中却生狐疑,天地间何时出了此等人物。

    那人不管陆离,向后打一稽首:“小弟来晚。兄长莫怪。”

    陆离追时,张帝辛自忖难逃,心中想孔宣那日所留翎羽,这便燃了起来,先前一番交谈,正为拖延时间。

    张帝辛见孔宣至。自是心安不少:“此人修为非常,贤弟还需小心。”

    陆离见来人非常,自是不敢大意,手中生处腾腾蔚蓝焰火,化成一柄青剑,青色一挺,顿起层层蔚火,青剑一甩,直取孔宣而来!

    孔宣却是不退,自在手中滑出一柄黑剑,直迎而来,两剑相撞,立起道道花火,花火飞溅,顿化层层焰火,焰火爆起,瞬将空气抽干,点滴成簇,直向中间涌来!

    孔宣见之不避,长袖一挥,背后生出黑光一扇,猛得一闪,自将焰火收起,陆离急忙身退,暗道此人厉害,竟能将九昧真火收起!

    陆离身形猛退,却将长袍一甩,化作层层金箭,此箭一出,顿成道道明火,火中生烟,瞬间四方弥漫,孔宣自将黑光大闪,却发现收之不动,身子一震,背后青、黄、赤、黑、白五色耗光大闪,自将漫天烟火,并金色火焰一并收起。

    孔宣收之,面色微微一红,方才稳下身形,陆离看之心惊,这五色耗光非常,竟能将十二昧真火尽收,这下一咬嘴角,祭出一柄蔚蓝精葫,先实一礼,急将葫芦打开:“葫芦请杀人!”

    葫芦斩仙飞刀!张帝辛望之大惊,急忙大喝:“贤弟小心,莫让此物定你泥丸宫!”

    张帝辛话音刚落,葫芦一颤,其内现出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直朝孔宣笼罩而来!

    孔宣听之,立将双手合十,口中念咒,身后忽得生出三道翎羽,翎羽忽闪,顿向三面飞起,一道青烟升腾,化出三般孔宣模样,分立西、南、北三面,自与东面孔宣成阵,将陆离围在中央!

    白光忽闪,不知从何落手,忽得青光大盛,每位孔宣,竟又化出三人分身,四面之中,顿出十二一般模样中众人!

    白光止有两道,如何定住如此多人影,陆离见之大惊,心道此战要败,急忙收了葫芦,身化青光直朝天边冲去!

    孔宣见那人走离,却也不追,身形虚淡,化成原本模样,额上却多一层细汗:“若非皇兄提醒,小弟恐要吃那人大亏。”

    “贤弟一人化作十二分身,如何有不敌之说?”张帝辛这边问道,孔宣却是苦笑,自将战中之事说出。

    葫芦斩仙飞刀一出,孔宣便身展翎羽,不想那白光竟似多了三双眼睛,直笼罩众人。孔宣心道白光非凡,急忙现出十二道化身,放才觉三身安稳,白光笼不及众人,自无从下手,陆离定是知此,放才撤退。

    张帝辛听之点头,心道陆离果真厉害:“贤弟观这道人如何?”

    “身外化形,不过凤族秘法,虽得其形,可将性命暂移,却难撑时候,不多时必散,况此人未使正章,若出全力,我怕不是对手。”孔宣听之,自是如实作答,“那白光甚戾,不知何物所化,若我将混沌钟炼化五分,或可是其敌手。”

    孔宣所言,亦在张帝辛预料之中,早先镇元子与之相战,亦不想将其惹恼,可见陆离定有妙法,可短时将实力提升至与半圣相似层次,或是此法触犯禁忌,施为者,需耗费及要东西,陆离才一直隐忍不发。

    可此人秘法,却让镇元子忌惮,可谓着实非凡,孔宣更直言不是此人对手,这陆离,果真是一神秘人物……(未完待续。)

第一四零章 帝辛计,姜尚建鹿台

    “皇兄,皇兄……”孔宣见张帝辛失神,自在一旁提醒,看其转好,才说道,“前番得皇兄混沌钟赠,小弟终觉心中有愧对,恰好前些时候,凤凰大母往紫霄宫听讲,言有至宝出世,若能得之,或可缓小弟心中愧疚。”

    紫霄宫,至宝?莫非孔宣所说亦是北海之宝?张帝辛言道:“此物月后将在北海出世,唤作灭世黑莲,贤弟可是言此?”

    “皇兄如何得之!”孔宣以此辛秘,不想张帝辛已然得之,端得吃惊非常。

    张帝辛自不藏捏,将袁洪、棋盘山、五庄观之事与孔宣讲来,孔宣听陆离之事,亦捏起一把冷汗,直言皇兄善缘,能将躲过此劫,两人一路交谈,不时便到梅山。

    张帝辛下得云来,自将袁洪所予之物拿出,常昊(长蛇)、朱子真(猪)、杨显(山羊)、戴礼(山狗)、金大升(野牛)、吴龙(蜈蚣)六人见袁洪信物,自是大喜,随即施礼,共赴朝歌而行。

    高明、高觉早在朝歌城中,见梅山六怪来此,自是欢喜非常,欢欣之余,张帝辛自不忘正事,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再合适监察不过,自将“天机”之事,交与两人处理。

    常昊、吴龙善青烟毒雾,自随高明、高觉暗中行事,朱子真、杨显、戴礼、金大升四人俱封将军,留在殿中任职,第二日公告朝歌。

    却说姜子牙自进朝歌之后,得天子赏识,封职便居下大夫位,整日享尊处优,自享人间富贵,心道元始圣人说的果真不假,自己果真只可享人间福缘,这一晃,不想便有三月之久。

    三月内,无所事事。便将木头也是憋疯,姜子牙更感如此,心道此番生活,可非自己所愿。方要出行,却听下人来报,御史大夫费仲来府。

    “费仲?此人如何又来了?”姜子牙听之不由皱眉,自进朝歌而始,费仲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开始还好,时间一久,便是常人也觉厌烦,本想推辞,奈何官大半级压死人,更何况御史之位,比自己足足高了三阶,自是推无可推,一应应酬之下。便更觉心烦,“告诉费大人,姜尚身子不适,今日便不见客。”

    下人自是领命而去,一推门首,却听一阵爽朗笑声,迎面而来,一肉团已晃晃荡荡而至:“姜贤弟,你可想死哥哥了!”

    姜子牙已是七十又二,费仲不过四十出头。可官比人大,年纪自可忽略不计,下人见是费仲,急忙跪礼:“费大人。费大人,姜老爷身子不适,今日言不见外客。”

    “外客?我费仲与姜老弟什么关系,再行胡说,撕烂你的狗嘴!”费仲骂道,一脚将那人踢开。径自朝厅中走去,心道若非陛下安排,就这鬼老头子,早就拉出去斩了,哪能费我如此功夫,“子牙,子牙老弟啊,你是如何了?昨日你我还一同酒饮,今日如何便病了?”

    姜子牙见费仲如此模样,心中哀叹一口,自将起身来迎:“想是昨日风大,染了风寒,吃几幅药便好。”

    “姜老弟此言差矣,你我皆为朝中名臣,怎能这般草率,你且稍座,我这便寻太医来看。”费仲说话,便要往门外而走。

    姜子牙如何肯之前去,急忙将之拦住:“少需那些繁琐,不知大人今日来何事?”

    “你若不言,我差将此事忘了。”费仲自知姜子牙无事,佯装恍然大悟道,“此物你看如何?”

    姜子牙接过费仲画卷,却看其间落一楼台,上琢层林建筑,端得大气非常:“大人可是言这楼台?”

    费仲点头:“姜老弟慧眼,此楼名为鹿台,高二丈,宽九丈,势按三才,上分八卦阴阳,下属九宫,且定飞势龙虎,四角应有四时之形,左右当立乾坤之象,前后配君臣之义,周围有风云之气,高台上合天心应四时,下合地户属五行,中合人意风调雨顺,天子有德,使万物而增辉,陛下治世,感百事而无逆。”

    “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子牙愚钝,不知大人所讲为何?”姜子牙虽知此台非凡,却不知费仲之意。

    “哎呀,老弟如何愚钝!”费仲一把将姜子牙揽过,“我虽精通天文地理,可论八卦九宫之能,远非老弟精算,不若你我同心,共同接下此物,来日功成,自可报谢君恩。”

    “这……”姜子牙心中暗忖,自己来朝歌以享三月白食,朝中本就议论声起,若不出业绩,怕难掩众人之口,方要应答,转念一想,心中不由叫苦,依图来观,鹿台工程硕大,自己哪来工酬,自是皱眉道,“子……子牙新事不久,囊中实在……实在拮据……这……”

    “哈哈哈……你我相合,岂能让老弟用财,此成工事你出,钱财我付,你看如何?”费仲见姜子牙面露难色,自知其难,这便轻声说道,“今夜子时,我自将一应金银至此,老弟大可放心。”

    “这……”姜子牙微微皱眉,心道此图所画,不过初等八卦地势,自己所建自然不难,况且那日收的五路神,也可夜间来兴土木,如此为之,既可上报君恩,亦可借机远离费仲,自是良策不过,“既然如此,子牙在此谢过费大人!”

    “老弟客气,既是如此,事不宜迟,老弟明日便可在朝歌张榜,我已在朝歌外郊,选一清净之地就址,下午自可带老弟前去。”姜子牙听此,自是点头称谢,两人交谈一阵,自将散归而去。

    费仲出了姜府,却未回御史府,而是直奔皇宫而去,彼至九间殿,自将今日之事说出,张帝辛听之点头,赞赏一番,自让之退去。

    此番六怪归于朝歌,时日若久,所来之人定会不少,若众人出入皇城,自然多有不便,修建鹿台,一为掩人耳目,方便行事,二则为了姜子牙造势,将你捧起以显隆恩,看你如何再向西岐。

    翌日,姜子牙自在朝歌张榜单,其薪丰实,自引众人来观,众人深得天子蒙阴,又见为天子所造,自是踊跃报名,不多时,便已有百十余人……(未完待续。)

第一四一章 名声坏,子牙“杀人”事件

    姜子牙不想收工如此简单,自是乐得欢喜,心道此事若成,自得天子嘉许,朝中大臣,亦可将流言暂止。

    忽得人群中一阵骚动,一队人马自朝歌城南直涌而去,为首一人,须发皆白,约有八旬年纪,混乱中望见姜子牙,连忙大呼:“贤婿,我子牙贤婿啊!”

    姜子牙端得一愣,望向那人,忽得想起数月前结婚之事,不由得眉头一皱,马洪如何来了?

    原是那日马招娣被休之后,马洪终觉面上无光,心道六十黄花女儿好不容易嫁了出去,此次便返回,岂不让邻里笑话,这便起身,往宋异人处赶,是才得知,姜子牙在朝歌开了算命的活计,这便急往朝歌来寻。

    不想方至朝歌,便传姜子牙开命馆,打死了良家之女,此是人命官司,马洪如何敢惹,急急忙回府去了。

    哪知姜子牙入宫,不但性命无忧,反得天子赏识,做了朝中大官,马招娣一听此事,自将肠子悔得铁青,碍于女子情面,却不好来寻,只得央求爹爹,马洪无奈,只得厚颜而来。

    无奈姜子牙总被费仲邀请,马洪来了又来,寻了又寻,总无说话之机,今日听闻他在此收工,这才急忙而来,古代能活八旬者已是罕见,又见其叫姜尚贤婿,自是扯开路来。

    “贤婿啊,贤婿,你让我……让我找的好苦啊!”马洪八旬年纪,走不几步,便已气喘吁吁。

    姜子牙见此处人多,亦不好失礼,便置座让马洪暂休:“我与马招娣写休书,那日马员外亦是亲眼所见,如何还叫贤婿。”

    “贤婿啊,小女(呃,六十八的小女,锁城也是第一次见……)年幼无知。你乃真仙修炼之人,如何能将之当真?”马洪说道,一手牵住姜子牙之手,“你两人新婚。自少不得拌嘴之事,如何像小儿一般,说将闹僵,就闹僵呢!”

    姜子牙自是铁了心,要与马招娣一刀两断。那等女子,如何能要:“马员外,姜尚还有要事要做,你若无事,还请离开。”

    “贤婿,贤婿你可不能这般无礼,你贫无一物之时,可是我资助与你,那些生意,你一事无成。我亦未曾责怪与你,如今你得天子厚爱,做了朝廷命官,就要赶老父与你那糟糠之妻不成!”马洪心道不豁开脸皮,怕难得姜子牙回心,自在一旁呼道。

    果真有欺负必有其女!姜子牙听之便怒:“马洪,你休要胡言,姜尚所做之事,全由宋家庄异人兄弟做主,与你有何干系!”

    “好。好你个姜子牙!全道宋异人帮你,却将我与小女置之不理,你端得一副侠义心肠!”马洪更是情绪激动,直将哭腔喊出。“众乡邻得见,天下怎会有如此不肖之人,姜子牙今日你若不认为父,我……我马洪便死在此地!”

    朝歌城中,皆知姜子牙七旬为官,本道他贫困潦倒。不想此人还有家眷,飞黄腾达却将至亲舍去,当是何种罪过,众人见此,自将对他指指点点,议论之声顿起!

    “这姜子牙,年已七旬,还将老父、亲妻休走,自不会安下什么好心!”

    “糟糠之妻不下堂,姜子牙倒好生心思,年纪如此,花花肠子却是不断,怎生不知羞耻。”

    “姜子牙与费仲狼狈为奸,此番鹿台修建,自不知使了多少心计,落了多少好处!”

    姜子牙听之大怒:“你等休要胡言,我姜尚行得端,走得正,怎么做出如此勾当!马洪之女,我已休多时,哪来老父、亲妻之说!”

    “姜子牙!你这忘恩负义的薄情郎!今日你不认我,我便从这楼台上跳下去!”远处忽得一声嘶喊,众人侧目,正见一年老妇人,颤颤巍巍立于对向楼檐之上。

    “泼妇!简直泼妇!”姜子牙气得大骂,“马招娣,你我已无夫妻之缘,如何在此生事!”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做了这些年夫妻,还道情浅义薄!”马招娣只求富贵,自不管众人看法,“你今日你若休我,我便死与你看!”

    马招娣自与马洪演得好一出苦情戏码,众人见两人可怜,纷纷指指点点,议论之声顿起。

    姜子牙自是心中愤懑,见理论不过,自向一旁,端起一盆清水,直泼在地面之上:“你若能将这清水收回,我便与你重修旧好!”

    泼出去的水,落地便无,如何能收,马洪见此,自知姜子牙铁心不与马招娣合好,只得长叹一口,暗道今日这面皮是丢尽了。

    马招娣自是大怒,在楼檐上把姜子牙八辈祖宗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至此,心中还不解恨,一脚踢在楼瓦上以为解气,不想用力过大,脚下端得一空,身子竟不受控制,直将滑落而下!

    姜子牙本以马招娣惜命,不想其真就落了下来,这便想救,也是援手不及,便听“噗”得一身闷响,顿起一片血污,登时便无了性命!

    众人何曾见过,如此场景,即时鸦雀无声,马洪不想马招娣真要寻思,径直向前,正踩姜子牙泼水之地,不想一时脚滑,登时一摔,直挺挺倒在地上。

    马洪八十又五,如何能经得此此番摔打,这猛得一摔,瞬时便去了性命,众人见之惊愕,良久之后,忽得一人大喊:“姜子牙杀人了,姜子牙杀人了啊!”

    一声喊叫,便引众人喧闹,一时间姜子牙连害两人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姜子牙未想会出如此场景,自是脑中发懵,呆若木鸡般,立在原处……

    不多时,此时便传到费仲耳中,当即大骂:“混账姜子牙!予你机会,如何办出此等混蛋事情!”

    张帝辛亦不想姜子牙还出这等事情,端得心中一笑,姜尚啊,姜尚,出此事情,看你如何“德”字立足,那“贤士”之名,怕也与你无关,事以至此,若不好好利用,真是枉费了天机。

    未出半个时辰,便见宫中来人,将众人驱散,亦把马洪、马招娣二人尸首拖走,姜子牙亦被召进宫中。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姜子牙“杀人”事情,不多时,便满城皆知,其影响程度,或仅次于苏护夸马……(未完待续。)

第一四二章 排位争,袁洪与孔宣

    姜子牙进宫,自将胸中苦闷与天子诉说,张帝辛自是好生安慰一番,言费仲曾与他说过此事,自己定会与他做主。

    姜子牙听天子如此说,自是感激非常,心道天子明鉴,费大夫爱己,鹿台之事,必得用心完成,不复天恩浩荡,御史提携,再三叩谢,这才离开。

    当日下午,收工之地,便得天子诏:马洪、马招娣不寻正途,返来诬陷朝廷命官,兹念起年老,估且不予计较,着费仲拨款,自予安葬。

    姜子牙见天子下诏,自是心安不少,朝歌众人却道天子庇护,此人必与费仲狼狈为奸,混淆了天子视听,其间对姜子牙议论,更是甚嚣尘上。

    还有好事之人,把往昔旧事重提,说姜子牙买面之时,便与费仲勾结,若不然如何进了天牢,第二日便行放出,后算命馆杀人,自费仲指使,制造妖女之论,才因此得见天子,封了大夫之位,更有甚者,大言姜子牙一身清贫,便是朝歌开命馆之钱,也是费仲所出,这两人早已暗中勾结多时!

    所谓三人成虎,此事传得真切,必不是空穴来风,一时间,姜子牙声名狼藉,便是出门也如过街老鼠一般,就算彻头彻尾,避道而行,亦免不得众人围观,指指点点。

    众人如此说道,自传姜子牙耳中,本对费仲感激之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便想,远离费仲,以平众人之口,不想这御史大人,对众人议论全然不顾,反而往他府衙去的更勤。

    费仲来了,姜子牙亦不能将之撵出,无奈之下,只能任由其为,众人见此,自道这两人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陛下,此事微臣办得可还妥当?”人言可畏对费仲来说,自不重要,你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只要老子还在高官职位,便你撕破了嘴巴,我也充耳不闻,谁人背后不骂人。谁人背后不挨骂呢。

    这边费仲想的透彻,张帝辛看的也是满意:“费大夫忍辱负重,果真朝中肱骨,朕之良臣。”

    费仲得赞许,心中更是欢喜,自言天子圣明,这便起身告退,张帝辛亦不挽留,着人送他出宫,心道若原始天尊知晓姜子牙此事。不知作何感想,会不会一怒之下,换一封神之人,若真如此,这乐子才有意思。

    可惜此番时间甚紧,无暇与他计较,姜子牙之事,只能稍后再算,张帝辛思虑其间,忽感一道清风划过。便见一人缓步而入,其人形貌,竟与张帝辛一般无二!

    “大胆,竟敢伪冒寡人!”未等张帝辛开口。那人当先呵斥,“光天化日之下,没了王法不成!”

    张帝辛看之一怔,转而心中一笑,还未开言,那人便停一柄金剑来战。金剑亦与虎魄一般无二!

    “妖孽,胆敢行刺寡人!”张帝辛大呵一声,一手提了虎魄,抬手便刺,那人亦是不惧,提了金剑来迎。

    两者相交,张帝辛顿感手腕一沉,暗中自知来人是谁,回身一抖,急将两人战距拉开,单手张开,正将震天弓拿在手中,那人亦是如此而为,两人对战,端得怪异非常。

    张帝辛嘴角一挑,却将震天弓拉满,那人见他如此,顿时去了脾气,急在一旁大喊:“不玩了,不玩了,皇兄你这是耍诈!”

    那人说着,化成本来模样,张帝辛自将震天弓收了,嘴角一挑道:“三弟,你偷袭在前,如何言寡人耍诈。”

    “切,震天弓尚可变化,你若真射,我的小命岂不没了。”袁洪自在一旁答道,大大咧咧坐与几案之上,只手抓了果食来吃,“许久不见,皇兄还是这般躁气。”

    张帝辛听之便笑,若言躁气,怕是没人能比这暴躁猴儿:“你在天地山,不过七日而已,如何这便回了?”

    “哈哈哈……皇兄有所不知,我在天地山已修七年……”袁洪说道这处,自知嘴大,急忙将嘴堵住,“那个……那个,确是七日,七日……”

    袁洪来时,便一施展变化,想必是习得了**玄功,那功法,七日如何能成,想必镇元子有压缩时间之物,却怕这毛糙的猴儿在外胡言,这便不让他说,张帝辛嘴角轻笑,自不细问:“镇元大仙可是收你为徒?”

    “且!那牛鼻子小气,如何能做我师傅!”袁洪面色一红,心道自己求镇元子收徒之事,万万不能让兄长得知,若不然,这面皮可无处置放,“倒是我,看他有些慧根,与他结拜了,若不是他老得不成样子,这兄长之位,我也不会让他!”

    镇元子不收袁洪为徒,想是怕他与阐、截两教争斗,自己若见道德、原始二人不好说话,此番天下大劫,韬光养晦之名,张帝辛自然理解,至于结拜之事,想镇元圣君也难耐这猴子骚扰,无奈之下方才答应的。

    张帝辛自知其理,却不揭穿,自在一旁哂笑,袁洪看之心虚,将头一甩,只顾吃食,却不说话。

    便在此时,孔宣入得殿内,正见张帝辛、袁洪二人呆立,不由一头雾水:“皇兄,这……这是如何了?”

    袁洪见孔宣进门,目光自落此人身上,心道来人非凡,又听他叫张帝辛皇兄,自知此人便是自己那尚未谋面的二哥,这便将嘴中果子一扔:“喂,你便是孔宣!”

    孔宣早得张帝辛诉说,又见说话这人猴儿模样,自知他便是三弟袁洪,这便点头承认。

    “好丫!你且来与我战上一番,若你败了,那二哥之位,自当由我来做!”袁洪见孔宣承认,登时来了精神,“幸好此番有皇兄作证,也不怕你耍赖。”

    见到打人的,没见过讨打的,孔宣闻言,之作浅笑,却在一旁无语,张帝辛自知袁洪不与孔宣战上一番,怕是会心服,这便说道:“贤弟动手,还需小心,莫要伤了你我兄弟面皮。”

    “那是必然,孔宣怎生也是你我兄弟,我会手下留情。”张帝辛此语本对孔宣所说,不想袁洪抢了话茬急忙说道。

    孔宣无奈摇头,这猴子,果真不知天高地厚,野得非常,这便点头应允,袁洪瞅得机会,将金箍棒抡起,抬手便砸!(未完待续。)

第一四三章 北海行,木德踢铁板

    孔宣原地不用,一手将了金箍棒,凌空一甩,自将袁洪退去:“这棒子气力不小,可惜落得迟了!”

    袁洪身退,却将嘴角一挑,身形忽动,便起凌空烟雨,薄暮之下,分出七道幻影,虚影打颤,化作七道棍影并落!

    孔宣不闪不避,正接七棍来迎,便听一声爆响,金箍棒直落地上,袁洪心中一惊,自知那是虚影,这便急忙来退,不想脚下一空,已被摔落地上!

    孔宣长袖一甩,自将金箍棒打落,手出一团青气,却把袁洪裹缚:“七星遁、潇湘烟雨,你倒学了不少妙法。”

    袁洪嘴角一挑,身子化作一条白烟,直脱束缚,化作一头斑斓猛虎,直向孔宣扑来!

    孔宣身子一挺,身后闪出一道白光,却将袁洪定在半空:“九转玄功,你这猴儿倒是好运。”

    九转玄功?不应是**玄功么?张帝辛心中暗道,或是这两人功法本就是一门所属,九转、**不过一技二名?

    袁洪见所施道术皆被孔宣识破,自知必败无疑,只能垂头丧气道:“二哥,你赢了……你赢了……”

    孔宣轻笑,自将袁洪释了:“九转玄功乃化体之术,若要习练,需得筋骨尽断,三弟你倒是坚持,若再炼精粹,修得九九归真,亦是无上妙法。”

    袁洪听得孔宣话语,自将心兴放开:“二哥所言极是,此番我只习得九转玄功三层,若修九转之数,自可飞龙化凤,得金仙修为!”

    张帝辛见两人如此,心道袁洪终是心服:“你两说的爽快,却将我这皇兄晾在一旁,果真是两位贤弟啊!”

    孔宣、袁洪两人相觑,自与张帝辛赔罪,三人大笑。自摆香案,再行结拜之事,张帝辛自居兄长之位,袁洪不敌孔宣。自居末席。

    前番结拜,张帝辛始终觉对孔宣又愧,此番事了,内心终是稍安,礼成之后。三人自少不得好饮一番……

    时间一晃,又是三日,因黑莲出世日将近,张帝辛自将宫中之事安排妥当,这才与孔宣、袁洪一同往北海而去。

    青麒麟太过显眼,自被张帝辛安置在云梦山中,有张凤、武吉两人看护,自不需过多担心,三人虚空行,一路之上。自是欢声笑语,好不轻松。

    方至北海地界,但见前方氤氲,似有结界,袁洪方要上前,却见光晕忽闪,从中得出一队人马,俱是寒光冷甲,铁树银枪,为首一人。生得七尺有二,在前呵止:“来人止步,我乃天界耀武将军刘胜,奉命在此看守北海。各位还是早去,免得生出麻烦!”

    昊天好生算计,黑莲未出,便想将此地占为己有,张帝辛冷笑一身,自在一旁说道:“北海何时成了你天庭之地?”

    刘胜自不识得张帝辛。单见三人一褴褛乞丐,一干瘪猴子,一俊俏书生,好生怪异组合,自将横眉冷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昊天上帝之命,何用你等小人……啊!”

    “混账!”袁洪听之便恼,直冲上去,一拳打在刘胜眉头,“我等来此,须得你等渣滓讲话!”

    刘胜不想袁洪忽然来袭,自被打了三个跟头,方才止住身形,一抹额头,却是一团粘稠,登时大怒:“来人,将这狂贼与我擒了!”

    刘胜一声令下,众天兵自来相围,袁洪方才已是留手,见一旁张帝辛、孔宣不做声响,自是暗中欣喜,身形忽动,随手提了一人,便当石头来砸,一息之间,已经撂倒一片!

    有些天兵甚至来不及回缓,便被打飞出去,从始至终,甚至未看清袁洪如何出手!

    众天兵如何见过此等场面,纷纷吓得后撤,刘胜捂着一片模糊的眼睛,更是看得吃惊,心道哪里来的野猴子,竟有这般本事!

    袁洪战意正浓,身形一闪动,化作吊额白虎直向众人扑去,天兵不过略有修为兵士,如何见识过九转玄功厉害,登时被冲得四散开来,张帝辛、孔宣看袁洪玩的兴起,自在一旁观赏。

    刘胜亦不想第一次遇人,便踢到了铁板之上,自是吓得屁滚尿流,急忙将手中信香一燃,以求仙人来援。

    不多时,果见四方墨云忽起,一人着八卦黄袍,直冲而落:“何人猖狂,敢坏我天界之事!”

    “果真贵人多忘事,不过数月的功夫,土德道友便将我忘了不成?”张帝辛见是土德道人,端得不由发笑,天庭果真无人,似土德这等庸碌之人,竟能一用再用,怪不得昊天要命十二仙首称臣,想是手下无人,自己用得也是着急。

    土德道人望见张帝辛,胸中自是火起,自碰到这鬼谷子,自己便运气极衰,先是被九黎岛被打,后又在南海被削去三花:“鬼谷子,纳命来!”

    土德道人凌空便起,长袖一挥,自将土山凌空砸下,未等靠近张帝辛,便见一道白光闪过,直把土山打崩,溅出层层山石:“杀鸡焉用宰牛刀,此事教予小弟便可!”

    “贼子,休要胡言!”木德道人自是大怒,长剑一甩,飞出层层钢剑,直冲而下!

    袁洪嘴角轻笑,凭空消失于众人眼前,脚下忽闪,一手收了木德道人所放兵刃,直迎回去!

    众人不想干瘪猴子还有这等本事,只见眼前白光忽闪,便躲闪都未闪开,登时成了箭靶!

    木德道人大怒,放要起身来战,却感背后一凉,急忙扭头来看,却见袁洪持了一把衣物,正在一旁大笑:“你这道人,好不知羞,此等场景还如三岁小儿般光下屁股!”

    张帝辛、孔宣见此,亦不由浅笑,木德道人先折了天兵,又被如此羞辱,自是愤恨难当,持了长剑,便要来战!

    袁洪见其冲来,却是大笑非常,口中轻吐,便将金箍棒拿出,凌空一甩,大喝一声“长!”,便见金箍棒猛得增长,一头顶住木德道人,直冲天际而起!

    金箍棒刚冲至天际,袁洪嘿嘿一笑,却呵一声收,但见棒子猛得缩短,只有巴掌大小,一道黑影,自天际直落而下,直见木德道人入水,激起数丈高水柱,水花纷纷扬而落,端得下了一场好雨!(未完待续。)

第一四四章 打脸,孔宣震赤阳

    ();    袁洪自是乐得欢喜,便在此时,半空中忽得一明,正见三九二十七微致水珠从天而降,水亮光闪,化出五色虹彩,水珠相连,顿成一张银网!

    银网忽下,直向袁洪裹挟,袁洪躲闪不及,自被网丝束缚,便在此时,忽得起一身鸟鸣,正见一紫衣女子驾青鸾而来,此人身着淡紫衣妆,外披一层金色纹凤薄纱,宽大衣摆上着紫色云纹,腰间一柄白翠,更显飘逸非常。

    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轻略微挽揽于后肩,额前垂着一枚径直红粹宝石,点缀得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端得精美非常,双眸似水,却带淡淡冰冷,肤如凝脂,雪白中凝出透红,一双朱唇轻挑起,却将寒眉冷皱:“原是你这贼子,猖狂在此喧闹!”

    袁洪身子被缚,自觉难受非常,可九转玄功又岂是寻常本领,身子骤缩,化作一缕青烟,直出银网而来,凌空一甩,便将金箍棒砸下!

    那女子端得一惊,不想有人能从网中逃身,手中一挑,身外多一青纹瓷瓶,金箍棒落于瓶上,便听一声鸣响,袁洪身形猛退,便觉虎口震得生疼。

    那女子亦是心惊,暗道野猴子好生力大,眼观四路,目光又落张帝辛、孔宣身上,不由将眉角皱起,这两人修为竟是观之不透,这便打稽首道:“小女龙吉,不知三位道友何处而来?”

    龙吉,岂不是昊天上帝与瑶池金母之女?原书中,此人因有念思凡,被贬在凤凰山青鸾斗阙,因罗宣火焚西岐城,这才下山助武王伐纣。

    又因符元仙翁称她与洪锦有姻源,月下老人下凡牵线,将其嫁于手下败将洪锦,在攻打万仙阵之时,龙吉公主让金灵圣母用四象塔打落马下。落得个惨死下场。

    若照规矩,此人应在青鸾斗阙中,如何还在此处,张帝辛心生疑虑。暗忖或是此事有变,昆仑山都能出一陆离,更何况龙吉得昊天上帝、瑶池金母宠爱。

    既此人是龙吉,先前所使宝物,想必便是雾露乾坤网与四海瓶。原道此人修为普通,不想却有真仙上阶修为,张帝辛心念于此,亦打稽首道:“原是天界龙吉道友,贫道鬼谷子,此乃我两位师弟,此番前来北海,只为寻旧友叙事,不想木德无礼,三弟这才替道友管教些许。”

    天界之人。你越是怕他,他越是登鼻上脸,碰到此等人,语气还是倨傲些许为好,龙吉闻言,却将眉角一挑,暗道鬼谷子好生嘴利,三言两语便将此番祸患推得一干二净:“道友说笑,木德微末修为,如何敢难为三位道友。”

    张帝辛与孔宣、袁洪对视一眼。自是大笑,龙吉自当三人承认,这边不动声色道:“北海将有祸事,昊天上帝特着我等在此戒守。还请道友卖我薄面,半月之后,再寻旧友。”

    “我等寻友,还要你来应允不成?”袁洪自听不进这些套话,在一旁不耐烦道,“闪开。闪开,若再行纠缠,道爷让你知晓我的手段。”

    “混账!如何对公主无礼!”龙吉身后,一身着黄袍道人站出身来,道家本显清修,此人却是一身华装,穿金抹银不说,便是衣着暗纹,皆是白金所属,端得好生瑞丽。

    龙吉见黄袍道人出战,却未开口阻拦,张帝辛自知天界有意试自己三人实力,若修为微末,杀了自不会有什么祸患,便是战之不过,也可知己知彼,通晓己方实力:“三弟前番战疲,便让二弟来吧。”

    龙吉巴不得三人同时来战,自是同意下来,袁洪战意未消,但见张帝辛向他使用眼色,只好嘟囔着退下身来。

    “贫道赤阳,不知道友名讳?”赤阳道人面上稽首道,暗中却将手腕轻抖,绕出一方金丝,已是隐隐待发。

    孔宣自将赤阳道人动作看在眼中,嘴角轻挑:“必败之人,何须知我名讳。”

    赤阳道人听之便怒,这便要动手,却不想身子难动,一股硕大威压铺天而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此般却只是赤阳道人感受,外围之人,却无丝毫压感,龙吉亦看得疑惑,暗道赤阳呆立做甚。

    威压轰下,恍若泰山压顶,赤阳道人面色一红,额上顿起一层细汗,孔宣嘴角轻笑,却将手指微挑。

    “噗!”,威压更盛,赤阳道人只见四面血红,全身暴汗如雨,面色猛涨,直将一口心血吐出!

    “道友且慢!”龙吉公主见赤阳道人如此模样,自知孔宣厉害,急忙出声呵止。

    “公主笑言,赤阳道友还未服输,贫道如何能言取胜。”孔宣笑道,面上自是不动声色,赤阳道人全身之力,都用在抵抗威压之上,如何有余力开口!

    “赤阳!还要逞强,还不速速与道友承败!”龙吉在旁,自是出生呵斥,赤阳道人却是欲哭无泪,不是不想开言,而是不能开言!

    赤阳全身躁裹,似是要爆了一般,鼻、眼之中,竟是暗暗生出血迹,便听“咔嚓”一声脆响,赤阳道人竟是腿骨一折,直接跪在地上!

    “赤阳道友客气,不过言败而已,如何行此大礼。”张帝辛在一旁笑道,孔宣受意,自将围压扯去,赤阳道人身子一松,便感全身一软,直将瘫了下去。

    龙吉看得心惊,赤阳道人已是金仙下阶修为,孔宣战之却不费吹灰之力,想必已至金仙上阶之境!

    眼观孔宣模样,却对张帝辛甚是尊敬,行事也以此人为准,莫非此人已之玄仙之境?

    龙吉越想面色越是难看,暗道今日碰到如此厉害人物,试探不成,反倒折了金仙:“道友修为精湛,不知道友名讳?”

    “若问姓名,将我战败,贫道自会告知。”孔宣却将眉角一挑,端得高冷非常,张帝辛未想孔宣竟能如此装X,心中大叫,打脸,啪啪啪,打脸!让你丫得瑟,气死你丫的!

    龙吉乃是天界公主,如何吃过此等恶气,自将面色气得铁青,方要生怒,又见赤阳如此模样,便知不是对手,暗道此番事大,日后再与你计较……(未完待续。)

第一四五章 西方教,天众帝释天

    ();    “龙吉道友,我等可能通行?”张帝辛自不理龙吉面色,上前笑问,“若公主不嫌,贫道亦可做个计较,再行离去。”

    此乃张帝辛狐假之计,一面为胜者挑衅,一面为表面,我等三人,绝不怕你天界之人,你若有怨,自可来战!

    “道友道法高深,龙吉如何敢再行冒犯。”赤阳早吃暗亏,龙吉更心以张帝辛乃是玄仙修为,自将咬牙,放三人通行,“北海之灾,却是属实,众位道友需得速去速回。”

    “道友所言极是。”张帝辛自是一旁说道,这边却吟道,“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龙吉虽不懂张帝辛所言为何,却也知此言挑衅,自将脸色一黑,令众人好生看守,自己乘青鸾而去。

    张帝辛三人不知黑莲出世之处,自是轻步缓行,可不知为何,一番北行,未见一人来此,反倒温度骤降,天色渐暗,阴霾之中不时有雪花飘落,阴风暗吹,更多一丝凄冷。

    北海虽处偏远,却远未到如此冷意,三人自觉有异,这便望北而行,不想越行,寒气越重,斑斓小雪,不知何时,已成鹅毛之状,纷纷扬扬,遮满天空,海面之上,落雪却不消融,顺势而铺,竟成冷水极冰。

    袁洪看得心奇,自将落下,不想脚触极冰,便感一股寒意直冲而起,刹那间,原地隆起数丈冰刺!

    冰刺急生,顺势倒拔而起,袁洪看得心惊,急忙后撤,不想背后冷刃忽起,簌簌直杀而来。

    袁洪急将金箍棒拿出,凌空便甩,便听嘭、嘭脆响,激起道道冰花,冰花飞扬。却在半空中凌坠,化作三尺冰箭,破风而下!

    袁洪金箍棒舞得浑圆,自把冰箭打得纷纷扬扬。冰花忽闪,却又化作原本模样,竟是成千上百,飘飘洒洒恍若蝗矢!

    冰箭齐落,正将袁洪封印其中。可袁洪身俱九转玄功,如何这般冰刃能困,身子一抖,化作一只飞虫,自是脱身而出:“这雪果真奇异,怕是有人算计。”

    张帝辛点头,若袁洪一般修为,未习得**玄功,此冰阵怕是难出:“此物怕也如龙吉一般,是为拦人所用。”

    孔宣轻笑。自不将此等东西放在眼中,方要言语,却见远处人影翻飞上下:“那处似是有人乱战。”

    三人急往,正见四人大战,其中三人,却是张帝辛旧友九龙岛四圣王魔、高友乾、李兴霸,被围之人,一身青莲长袍,顺势渐浓,及摆却漆黑如墨。白发如瀑,轻垂直落腰迹,面色阴冷,上挑一双剑眉。眉侧脸颊,正纹一条银蛟。

    王魔三人各持长剑,夹攻而至,那人却是面色如常,不见丝毫怯意,长袍一挥。正向三人面门。

    三人自分三向而退,高友乾架剑而落,那青袍道人一手擒了长剑,手腕一抖,便见冷霜直冲而上,却把长剑落成寒冰,便听一声脆响,化成簌簌冰渣,直落而下。

    高友乾急忙身退,不想那道人速快,一手将他擒了,一掌便行打出,王魔、李兴霸见之大怒,急将开天珠、辟地珠打出,便见狂风骤起,卷起层层飞雪,凌空一闪,正冲一白、黄两大精光!

    那人身退,长袖忽甩,却是不动声色,正将两珠收入囊中:“不过此等把戏,还敢用将出来,吓本帝君?”

    帝君?莫非此人是天界中人?张帝辛心中暗忖,这世界中,敢称“君”号之人甚少,除却镇元子,此人便是第二,且此人修为非凡,更控得一手好冰,想必此番极地之景,便是此人所为。

    王魔、李兴霸亦被这道人一惊:“混账,还我两人珠子。”

    那人嘴角轻扬,自将两珠打出:“你三人这般修为,还是早日去了为好,来世若生上好皮囊,再来与贫僧会过。”

    贫僧?此人是西方教人!张帝辛端得一惊,西方本是佛教,怎会有如此邪性之人。

    两珠齐出,速度更胜王魔、高友乾二人非常,便是此时,一道青光闪过,正接了开天、辟地两珠:“两位道友小心。”

    话音刚落,便见王魔、高友乾二人面色,猛得一阵惨白,“噗”得一声,自将一心血吐出,孔宣皱眉,却见手中两颗珠子,俱已斑驳开裂,不复先前形貌。

    开天珠、辟地珠乃王魔、高友乾性命交修之物,此番被那人毁了,自是震得心神难定,孔宣自将眉角一皱:“此番做法,可不似西方仁爱慈善。”

    “贫道不过是帮他们早脱世间疾苦,怎能不算仁爱。”那道人笑道,“想是龙吉无能,才将你等放了过来,天庭之人,果真都是废物……”

    “混账!”此人言语甚是轻佻,根本未将众人放在眼中,袁洪听之便怒,凌空而起,抬手便打,不料那道人身形顿闪,长棍直落冰块之上,瞬时见冰渣四溅,炸起簌簌飞粉。

    那道人不想袁洪如此力大,正要出手,却见远处一人急向这方而来:“帝君,大威德明王至此,要你速速来见!”

    “那死胖子,真是麻烦!”那道人闻言,顿起皱眉,“呔!猴子,此事来日在与你计较。”

    袁洪见其要走,如何肯舍,方要起行,却被张帝辛拦住,王魔、高友乾身受重伤,需得急行医治,自无暇与这道人纠缠。

    李兴霸见是张帝辛,端得欣喜,这便施礼,带孔宣、袁洪一同往九龙岛而去,去之路上,自将此事来龙去脉说清。

    前些时候,王魔、李兴霸、高友乾三人外出,杨森独留岛中,不想三人回九龙岛时,却见岛中一片狼藉,杨森亦身受重伤。

    杨森言,西方教来一道人,名曰帝释天,见九龙岛甚好,想要占为己用,杨森如何能忍,自与其理论,不想帝释天此人狂傲得很,一眼不合,便将他打成重伤。

    九龙岛四圣情同手足,如何能忍自家兄弟被欺,一怒之下,这便前来寻仇,不想修为不济,不是帝释天对手,若非张帝辛三人极是赶到,王魔等人性命,怕是难留。

    西方教八部之首便是天众,天众之首便为帝释天,张帝辛暗道西方教好生算计,众人之前,已遣门徒至此……(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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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介绍:
一曲封神榜英雄皆断肠
成仙成佛听凭后人书写
成神成魔又与谁人诉说
此天地不仁我便逆天改命
这世界混沌我便另开乾坤
我为帝辛偏要做第一明皇
我为蝼蚁却要逆天而上
这封神世界看我帝辛逆天成圣
封神榜逆天成圣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封神榜逆天成圣,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