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武侠修真封神榜逆天成圣TXT下载封神榜逆天成圣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封神榜逆天成圣全文阅读

作者:锁城     封神榜逆天成圣txt下载     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十六章 火云洞,帝辛喜获三宝

    ();    “只是,大道妙悟,万事自以天道为仙,当年所谓‘执迷’,已渐渐消失枉然。”伏羲说这言语,亦不由叹气,“陛下所言生死祸福,不过天下小节,天道若行,便是圣人,也难以独善其身。”

    张帝辛一怔:“圣人乃世外之人,不染红尘,何来因果,这天劫虽大,可与圣人何干?”

    “圣人不染天道,可门下却须渡劫,气运若承道统,方可再兴万世。”伏羲言语,却是嘴角一挑,“杀劫之中,圣人俱在算计。”

    张帝辛心中自明,准提东来、女娲宫情幻香、三妖落朝歌,皆是圣人算计,只不过伏羲碍于众圣颜面,自不可细细说来,女娲庙中,那女子必不是女娲本人,其中算计,或更有圣人碍阻。

    若不羁道人也是圣人一流,或许从一开始,自己便是一枚棋子,这天下如盘,全凭圣人来下!

    伏羲见张帝辛面沉深思,却是缓缓而言:“陛下命格怪异,乍看之下,自是贵不可言,若再细算,却是迷蒙一片,难以观其真貌,真是怪哉!”

    张帝辛心想,或自己乃穿越之人,不属封神之世,便伏羲有八卦占卜只能,也难探究竟,这便施礼道:“天劫将起,人间已生出霍乱,前番北海,如今东夷、临潼,不知圣皇可有解救之法。”

    “此乃天劫所驱,我等亦无解救之法,陛下命格奇异,或有改变之法,近些年天机颠倒,大世将乱,我等亦难以推究。”伏羲自叹一声,又缓而言道,“所谓天理循环,极盛必衰,兴衰一事,不看天数。或可人为……”

    “多谢圣皇提点,子辛谨记。”不看天数,或可人为?伏羲此言正合张帝辛心意,终应了先前正是不悔。所以不悟之言,“子辛还有一事未解,还请圣皇解祸。”

    张帝辛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物,黄帝见之不由皱眉:“陛下何处得此等大凶之物?”

    大凶之物!此物果真非震天弓。之前在陈塘关时,张帝辛便深感怀疑,此番火云洞朝圣,自是验证此物最好时机,不想此物果真为假,伏羲在上亦是面露惊色:“此物外形虽与御弟震天弓一般无二,可其中戾煞之气却甚重。”

    伏羲说着,长袖一甩,便将“震天弓”扬起,便见半空中。忽得一阵紫光闪耀,猛得一声呖响,正见物立于其上:

    此物生得奇异,虽是麒麟之身,却有九龙之首,身上披暗紫鳞甲,映照紫光,便已煞气大盛,嘴角泣血,头生红目。周身饶紫黑血气,滚滚戾滔天!

    此物一出,便感山海之力,呼啸般直冲而下。直压得张帝辛难以喘息,伏羲大喝一声孽障,长袖一甩,直将那怪收入黄光之中,那怪被收,依旧狂躁不已。在其中挣扎鸣呖,煞是凶烈!

    张帝辛望之自是大惊,不想自己竟将此种祸患置于自己身边,幸得未用此物,若此怪出了,恐非三皇之属,难以收伏此怪!

    远古时候,西方罗刹之妹天诛黑母,野心凶残,为炼造足以诛神之兵,不惜将自己九个儿子活生生剥皮拆肉,抽取血脉,铸成邪箭。

    邪箭异能奇大,神人莫敌,笼罩天宫的云屏层盾亦被射破,眼看九箭一到,天宫必被摧毁,幸得大神后羿及时以逐日箭射杀黑母.令九箭失控,散落穹苍,天宫侥幸逃过大难,天界上帝亦是惊恐不已,亲自下令,凡意图重夺九箭者即有心诸天,必先遭天诛。

    伏羲自将此物来源说出,这便却又将眉头微皱:“自后羿之后,天诛便未曾出现,不想落于此处,也凭陛下好运,身旁有虎魄之凶更厉,若非如此,恐怕早已遭反噬。”

    “这……”张帝辛听之,背后不由生出一层冷汗,心中庆幸那日未拉开天诛,“圣皇不知,此物乃陈塘关轩辕庙中所得……”

    张帝辛说道此处,便不再说,黄帝亦知有人算计,这便掐指,不想却是越算,越将眉头紧皱,不多时,额上竟生一层细汗:“天诛大凶,以防万一之数,此物还是留我火云洞中。”

    张帝辛亦不想此物在旁,自是同意下来,忽得脑中有想起轩辕坟之事,眼见黄帝如此,心中自知,掉包震天弓之人,怕是圣人之属,只能将此事压下。

    “眼下时候不早,孟津病疫要紧,陛下还是早回吧,”神农说着,这便将一本黄卷交与张帝辛,“此乃皇兄与我平日所记,你且与世间留用,青霄童儿,你与陛下一同下山,稍作帮忙则是。”

    圣皇所赐,自非凡物,又见孟津得救,张帝辛自是欢喜非常,急忙谢恩,一旁黄帝此时面色已恢复正常:“陛下既来朝歌,便是缘法,既你言震天弓,那此物便赠之予你,若将来缘尽,陛下亦不可强留。”

    “多谢圣皇!”张帝辛不想黄帝竟会将震天弓予己,自是感恩非常,可有一句话叫做,运气来了,便是你挡也挡不住,伏羲在上嘴角微挑:“陛下此番返回,可先去乌江,那里还有一物等你,此番解毒之厄,不需言我三人之名,待青霄童儿返回,此地便要封洞,若有机缘,方可再见。”

    伏羲话音刚落,便见空气一阵氤氲,原地只留三座蒲团,三皇早已不知去向,张帝辛暗忖三皇果真好气度,好胸怀,无论如何,这三人都是自己尊敬之人,这便冲云床,深施一礼,与青霄童子告辞而去。

    出得火云洞门,却见四方寻常,不见恢弘玉柱华带,便是那九转回廊亦不见踪影,只留一方青石小路,直落山下,张帝辛正疑惑之际,青霄童儿却是一笑:“心中若繁,万事皆难,心中若简,事事皆易。”

    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张帝辛脑中忽得想起此诗,便见四面枫叶林立,片片飘舞而落,青霄童子见之,亦是不由欣喜,心道这天子倒是好生雅致,还能想出如此妙景。

    张帝辛与青霄童子,自然按照伏羲所嘱,往吴江而行,两人刚至,原本平静的湖面,忽得刮起一阵狂风,便见隆隆水起,一方硕大漩涡瞬间凹陷,翻滚旋转直落而下!

    张帝辛急忙与青霄童子避开,但听一声龙吟,那漩涡中,忽得冲出一道青光,青光呼啸,直冲天际,顺势把江水席卷,化成一条水龙,盘旋而起!

    好大的威势!张帝辛心中赞叹,却见青光忽去,半空中玄出一条这青龙,此龙身有百丈余长,虽在水中,周身却燃蔚蓝之火,头生出两角,牵扯四缕青鳍,飘飘扬扬,足有数十丈长!

    “九昧真火!”青霄童子在一旁大惊,普通仙人可修三昧真火,精修火术之人,可成六昧真火,如青龙这般,修得九昧真火,实属罕见,况且龙本属水,若呈火兴,更是千年难得一见!

    青龙舞飞起,便将乌江之水,乍得飞起,单见层层水雾飞腾,激起道道虹彩,龙身隐匿其中,更多一片青葱,张帝辛看得出神,这才注意,此龙虽为宏伟,周身除脖颈鳞片,全身流光异常,常言道龙无鳞不活,这青龙果真异种!

    青龙忽闪,在半空中盘旋一遭,俯冲直下,张帝辛见其直冲自己而来,虽早先得伏羲交代,见之亦不由心惊,急忙后撤,以防攻击。

    哪知青龙速快,张帝辛尚未来及反应,便被带上天际,四面白云忽散,乌江渺小成溪,便是荆襄整地,瞬间如手掌般大小!

    青龙时而上扬,时而俯冲,在半空中,忽起一道盘旋,而后直入水中,张帝辛端坐龙身之上,却无丝毫失重之感,整个人如置身云中,稳定轻快,自是享受非常。

    此时,张帝辛忽得明白,为何慈航、普贤、文殊三人盯着金光仙等人不放,原是修炼坐骑,竟有这般利好!

    原本张帝辛便欣羡有坐骑之人,便如闻仲墨麒麟,杨修云霞兽,九龙岛王魔狴犴,也是极好,此类坐骑不近能免舟车劳顿,更是迅捷快速,如今自己得此青龙,自是欣喜非常。

    不多时,青龙落于乌江河岸,张帝辛自是亲昵一阵,一旁青霄亦是欣喜:“恭喜鬼谷道友获此珍宝。”

    鬼谷子之名,乃是张帝辛交代,在外之时,便以此身份示人,张帝辛望之青龙虽喜,眼见其百丈龙身,却是不由皱眉:“此宝好是好,只是这体型,却是有些……有些大了……”

    青龙本属异种,更何况如此体积,若是出行,便惹得众人围观,行动恐多有不便,更何况,朝歌虽大,却无此物容身之地,若将之放在云梦山,张帝辛亦是不舍。

    青龙听之言语,却是一声长吟,直接凌空而起,张帝辛以此说法惹其升起,急忙避闪,却见青龙直垂而下,化作一只青火麒麟,其形只有马匹大小,一身青色在阳光下,轻轻闪亮,头生两角,上点一些翡翠,背摇龙尾,更显英武俊秀!

    张帝辛见之自是大喜,心道此番火云洞之行,果真非虚,这便起身落于青麒麟之上:“青龙道友,这便起行如何?”(未完待续。)

第一十七章 吕岳寻仇,青霄解疫

    ();    青麒麟本是灵物,自听得懂张帝辛言语,长啸一声,直将祥云踩踏,去往孟津而去。

    远古之时,西方有一地名为碧水潭,周边数万居民皆在池中饮水,忽得一日烟尘大起,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条黄蛟,此妖至此,便将池水霸占,又向四面人索要生祭。

    众人拿之无奈,只好任其非为,正巧一日人祖伏羲推台算卦,知晓碧水潭有难,这便将青龙杖祭出,化作一条青龙,直奔西面而来,黄蛟见青龙自是大怒,两者交战,一战便是九九八十一天。

    不料黄蛟甚厉,青龙非是敌手,眼见要败,伏羲大笔一挥舞,直将八卦打下,青龙顿时仙力大增,又与之战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将之战败。

    众人念其恩德,自是开庙进香,青龙由此得信仰之力,伏羲亦念其劳苦,先将黄蛟内丹与之服用,以增仙力,又用造化之力,将青龙杖化作真龙之身。

    黄蛟乃是火中成精,青龙食其内丹,自得其能,其本身为木,与火更是相得益彰,这才修得九昧真火,伏羲见之,亦是欣喜不已,这便将之立乌江龙神,以护荆襄安稳。

    张帝辛听青霄童子如此说来,对青龙顿生七分敬意,心道伏羲能将此物予己,果真莫大恩情,亦终是明了,伏羲所言“不看天命,或可人为”之意。

    青麒麟速快,张帝辛、青霄童子两人还未至孟津,便见远烟尘顿起,呼啦啦遮蔽半空,鼓声如雷,轰隆隆响八方天宇,戾戾煞气,聚成道道气涌,直向三天而起!

    张帝辛暗叫不好,急催青麒麟,直奔孟津而去。正见战场以上,一人白袍银家,手持火电枪,正对一黄袍面青手持长磬之人。两人枪来磬往,磬来枪挡,自是交战甚酣。

    孟津城上,黄飞虎勉立其上,全身衣衫已湿了大半。额上暴汗如雨,脑中忽得暴热如淬,忽得寒极如冰,自是寒暑交错,及其磨人,一旁下人见元帅如此,急忙将其扶住:“黄元帅,稍作歇息吧。”

    “杨将军尚战,我身为元帅,如何能歇!”黄飞虎将那人推开。一手将腰间长剑后插,直顶住身子,“命……命人布好柴火,待孟津城破,此处便是你我葬身之地。”

    孟津城中,上上下下十万余人,皆染瘟疫,若大军四散,恐殷商休矣,黄飞虎亦怕病疫流行。将朝歌祸患,因此醒来之时,第一命便是严令众军出城,违者立斩!

    如今三日期限未到。欧阳淳却引兵来犯,黄飞虎便教人与城亡,也要让临潼军寸步难行!

    “杨任,今日我便要为师弟报仇!”战圈之中,杨文大喝一声,将长磬一甩。逼退杨任,单手一甩,只见忽得黑风大气,便见万千牛角大万千碧刃直冲而出!

    杨任急急后退,长袖一甩,手中多出一把折扇,凌空一扇,便见七色赤炎火起,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齐出,直将杨文包裹,便把天色映红!

    “五火七禽扇!”杨文见之大惊,急忙后撤,哪里料五火甚大,直将身子掩埋!

    杨任一击得手,自是不肯放松,这便将火电枪一甩,红光直束,直冲战圈而去!

    便在此时,忽得一阵风起,便见风卷残云,滚滚红烟直奔而至,红烟中,猛得一道黄光大盛,便见一方青碧印台,直冲而落!

    杨任不敢大意,急急忙后撤而去,便听“轰”得一声鸣响,只见层层烟起,地面上直冒滚滚黑水,黑水蔓延,直将地面腐出一方坑洞!

    “好厉害印法!”杨任大惊,急忙将目光转向战圈,正见一人提杨文而出,此人穿大红袍服,上落瘟虫雕纹,混混落落直满袍身,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一身搓脸碧胡,正显凶神之相,三目圆睁,中目层层紫火蔚起,更多七分煞样!

    “吕岳!”杨任不由一怔,本以为此战只有杨文、朱天麟小辈之战,不想此人亦来!

    杨文、朱天麟见吕岳到此,心中自是大喜,急忙上前施礼:“师尊万寿无疆!”

    “杨任你为小辈,我亦不想为难与你,你且去吧,若日后觉颜面有失,可遣你师清虚道德来北海声名山,我自在那候你。”吕岳说道,却将眉角一皱,“你等修为不济,还敢出山现世,当是丢了我九龙岛名声,此事日后定做算计。”

    杨文听言,自是面色一红,直将头脑低下,一旁朱天麟却是眉角一皱:“师傅,并非我等无礼,而是杨任着实可恶,这等贼人伙同鬼谷子,害了李奇、周信两位师弟性命,并扬言我声名山不过如此,弟子不忿其恨,这才前来寻仇!”

    “哦?可有此事?”李奇、周信那日出山采药,至今已近载未归,吕岳本就心怀,听朱天麟如此说,顿将眉角紧皱,眼见杨文在一旁微微点头,心中暗忖,不想出了如此事情!

    朱天麟见吕岳面色沉思,自是眉角一挑:“师尊,我等殒命事小,丢了九龙岛名声事大!求师尊明鉴,为我那死去的两位师弟报仇!”

    杨任远在一旁,自不知三人言何,但见吕岳眉角越来越皱,面色越将越差,心中自知不善。

    “杨任,我徒弟李奇、周信可是为你所害?”吕岳一声呵斥,手中直出一方黄印,“贫道本为长辈,对你出手,终究有**份,可死徒之仇,自是不得不报,既是如此,若你能接我三印,此事便了你看如何?”

    杨任自知吕岳手中,乃是刑瘟印,此印集天下瘟疫大成,黏到便伤,触之便亡,先前一印,只落地上,便如此后果,更何论与人身上!

    孟津城中,黄飞虎听吕岳之言,心道杨任此来,乃是救医,让之坐战已是己过,若再让之殒命,黄家颜面到时何存,这便勉立呼道:“仙长,此三印,我黄飞虎愿受!”

    吕岳见黄飞虎虽生得英武,却始终是**凡胎,自不甚在意,杨任听其言语,自是心中一暖,这便打了一个稽首:“吕岳道友,若我接下三印,可收走孟津病疫?”

    “人间之事,自由人间做主,我九龙岛人,不会参与。”吕岳本为寻仇,亦不想多陨人命,杨任听此,自是放下心来,暗中道吕岳为人正直,绝不是出尔反尔之人,终是放下心来,这便大喝一声:“来,此印我杨任接了!”

    “好!”吕岳大喝一声,直将刑瘟印祭出,此印一出,便如斗大,印上纹三条墨绿蛟龙,顷刻间如活一般,夹滚滚煞气,直落而下!

    杨任不想刑瘟印如此厉害,急忙将五火七禽扇护在身前,印记呼啸而下,直将四方风口撕裂,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金光大盛,直将众人耀得难以睁开双眼。

    杨任本等刑瘟印至,不想一阵风起,自己竟是无事,心中自知高人来救,正见张帝辛、青霄童儿、青麒麟立于自己身前,吕岳亦不想法宝被破,这便将眉首一皱。

    朱天麟见是张帝辛来此,急忙上前:“正……正是此人,害了两位师弟性命!”

    吕岳见刑瘟印被破,自知来人非凡,自是大怒非常,这便凌空而起,正见半空中瘟气大躁,片片黄云直垂而下,青霄童儿见之却是眉角轻挑,手中一道黄光微闪,直将黄云裹挟,瞬间收于无形!

    吕岳大惊,不想青霄童儿竟有这般本事,这便起身而撤,不想脚下忽得生出一道碧藤,直将身子裹挟,愣生生直拉而下!

    杨文见师尊被擒,急忙来救,却不料身子一个趔趄,亦被青藤裹挟,朱天麟急忙后撤,放要奔逃,却见一道金光打来,直落胸口,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直接打落下来!

    欧阳淳本想落了张凤之位,趁孟津病疫,一战功成,不想所邀强援,竟顷刻被擒,心中顿生惧意,急忙令大军后撤,张帝辛因军中疫情未接,亦不下令追击。

    青霄童儿见临潼军退,长袖一甩,将出三颗灵草,便往上一扬,三草飞升,顿时消失不见,但感天际一颤,却见天上无云,竟簌簌下起细雨,此雨一落,便听孟津城中欢呼自起!

    黄飞虎一碰此雨,便是感全身冷热之感顿消,瞬间功夫便已恢复如常,张帝辛见孟津疫解,自是心中欢喜:“多谢青霄道友洪恩,鬼谷子感激不尽!”

    “道友客气,此乃顺天而行,若谢也谢三皇之恩。”青霄童儿形貌虽小,却不知过了多少岁月,此番言语,亦是合张帝辛所想,自朝南方,深施一礼。

    若非青霄童儿,杨任或早已命丧刑瘟印下,见两人交谈,这便急来道谢,三人一路谈笑,自入孟津城中……

    却说临潼军败,欧阳淳一路狂奔,急回临潼关中,心想强援一去,商军明日必会来攻,不由心胆俱寒:“来人,加紧防范,昼夜不停查视,以防商军来犯!”

    “可知西岐军现至何处?”当初欧阳淳反商,便收西平侯姬发之信,言两面夹击,可取殷商,斥候见总兵发问,却是一脸惶恐:“这……这……”

    “啰嗦作甚!还不速速讲来!”欧阳淳大怒,一脚将斥候踹翻,“快说,西岐军到了何处!”(未完待续。)

第一十八章 孟津祸解,吕岳收徒

    ();    “这……这……”斥候望欧阳淳面色不善,急忙支支吾吾道,“总……总兵,西岐……西岐军尚未出行岐山……”

    “什么!还……还未出岐山!噗!”欧阳淳一听来报,心中顿时血气翻涌,这便将一口心血吐出,“好……好个姬发!好个虚情假意西平侯!说什么平分天下,说什么共治成汤,如今我大难临头,却无一人来救,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欧阳淳大呼三声,只觉心血上涌,眼前一片乌青,顿时晕了过去……

    此番军前大胜,又解孟津病疫,大商军自是欢喜非常,黄飞虎、杨任两人怕军情有变,各领一队人马巡城,张帝辛换做本来模样,端坐大帐之中:“劳烦青霄道友,将吕岳一门释出。”

    今日军前,张帝辛见吕岳为人正派,不似奸佞之人,又念杨任只名,解毒孟津众人,这才生了恻隐之心,将其性命暂饶,反正青霄童儿在此,亦不怕此人翻出什么浪花。

    吕岳一出,见张帝辛甚是陌生,又见一旁青霄童儿,顿时大怒:“你这小儿,如何使妖法偷袭与我!”

    “我若有心杀你,你此时焉有话说?”青霄童儿眉角一挑,自是不甚在意,“今日若非天子求情,你吕岳焉有命在?”

    “你……你……”吕岳修为不如青霄童儿,自是被驳得哑口无言,又闻天子之名,但见帐前端坐张帝辛,心道自己与此人并无交集,如何为自己求情,这便打了稽首,“九龙岛练气士吕岳,见过陛下。”

    “青霄童儿乃火云洞门人,说话多有冒犯,还请吕道长勿怪。”张帝辛言言道,“吕道长相貌清奇。道术过人,寡人亦仰名久矣,不想在此处得见道长,真乃天赐福缘。”

    三皇乃圣人一流。其下门人青霄,自是远非常人,吕岳败与此人之手,亦未有什么丢面之处,张帝辛此言。全为吕岳开解,至于另外一层意思,却也有狐假虎威之嫌,借三皇名气,唬一下这后世瘟神,让其不敢造次。

    “原是玄岳山火云洞门人,贫失礼了。”吕岳闻言顿时生了一层冷汗,不想此番大意,竟惹了三皇门人,此番保住性命。已是不错。

    “来人,赐座。”张帝辛见吕岳其形,自知心意达成,这便言道,“道长此来,可是为其徒李奇、周信二人寻仇?”

    吕岳不想天子亦知如此,也不好辩驳,只能点头,张帝辛却是眉角一挑:“既是如此,那道长便是要害寡人性命?”

    “陛下为何如此言语?我之一出。只为徒儿公道,贫道虽是方外之人,也知陛下恩贤四海,德汇八方。如何能生此不臣之心?”吕岳听张帝辛言语,顿时心中一惊,天子何等地位,如何能轻易暗害,莫说情理不合,便是天道。也难允其行,这莫大因果,谁人能承受得起!

    “道长只知李奇、周信外出,却不知其两人受天界金德、银元二人驱使,往朝歌投毒,险害了寡人性命!”张帝辛在一旁叹息道,“若非杨任、青霄两位道友在此,寡人焉有命在。”

    “这……”吕岳听之,更将眉角皱起,李奇、周信两人暗害天子,此事若成,莫说两人沾染莫大因果,便是自己,也难逃天理循环,“可……可……陛下,李奇、周信虽然不肖,却尚遵循师命,略知天道,怎会做出如此恶事!”

    张帝辛见吕岳对此事似不知情,不由眉角一条:“道长若是不信,可将杨文、朱天麟两人询问。”

    青霄童儿依言,便将杨文、朱天麟两人释出,吕岳将眉角一皱:“你两人可知李奇、周信往朝歌投毒,意图暗害陛下?”

    “弟……弟子不知!”杨文、朱天麟一听此时,俱是面露惊色,急忙跪拜俯礼,张帝辛见两人面色微变,自知两人捣鬼,这便起身:“朱天麟,你道见过银元之事,寡人不知!”

    “未……未曾见过,小道一向在九龙岛清修,如何见过那人。”朱天麟面色微红,嘴角轻颤,手角更不知何处施放。

    张帝辛嘴角轻笑,心道不知审理过多少此等凡人,这便言道:“既是如此,或是寡人弄错,可先前银元道友至此,言曾往九龙岛一行,不知是否寻见吕道长。”

    吕岳不知张帝辛何意,却不由点头,朱天麟更是一脸惊色:“不可能!银元早已命丧,如何寻得师尊!”

    “你既不识得银元,如何知其已丧?”张帝辛亦不想朱天麟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这便反问一句,一旁吕岳见此,自是面色一皱:“杨文,还不将事道来!”

    杨文见东窗事发,亦是不好隐瞒,只好说起九龙岛之事,朱天麟虽为九龙岛修士,却极好名利,与天界之人,更多有交往,那日银元、金德二人往声名山,言有有事相求。

    朱天麟听闻朝歌之事,本不予理会,可银元言此事若成,便许天界之位,更将之介绍与西岐姬发,要其成西岐国师,大享天下富贵更应不在话下!

    朱天麟听之心动,却知暗算天子必染因果,这便将李奇、周信二人诓去,不想这两人连同银元、金德一同殒命,后又值临潼军反,姬发又求之前来相助。

    朝歌之事未成,朱天麟便心存愧疚,姬发相求,自是不可推辞,这便来孟津助欧阳淳,夺了张凤关侯之位,又大兴瘟煌伞、头疼馨,以成临潼之事。

    不想吕岳寻两人至此,才有战前之事,吕岳听之大怒,一掌将朱天麟打飞:“混账!如何不肖,妄染如此灾祸!你若事成,这天下岂不大乱!都怪贫道管教无方,险些让孽徒犯下如此大祸!”

    “哈哈哈……过错?何种过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何错之有!”朱天麟见事情破败,却是大笑,“天道要变,岂在我一人之为?那苦寒之地,我早已受够,如何不能寻人间繁华!”

    “孽障!”吕岳闻言更是大怒,直将腰间长剑拨出,便见一道血起,朱天麟顿时消了姓名,“陛下恕罪,都是贫道之错,此徒爱财忘义,谋反罪大,真是死有余辜!”

    杨文见吕岳如此大怒,更是一身冷寒直下,全身抖如糠颤:“陛……陛下饶……”

    却不料杨文话未说完,又被吕岳一掌打了出去,一团血雾升起,登时便去了性命,张帝辛亦不想吕岳如此大怒,想拦已是晚矣,只好说道:“道长休怒,此事亦非令徒之罪,若非银元、金德二人蛊惑,怎会出如此祸患。”

    吕岳手刃二徒,心中自是难受非常,自己膝下不过四徒,朝歌陨了两人,如今自己又杀两人,现今九龙岛声名山只剩其孤家寡人,一念如此,不由悲从心生,顿感凄凉大起,自是难受非常。

    张帝辛见其吕岳如此,心中亦是不忍,这便言道:“道长教徒不严,可愿受罚?”

    吕岳心想虽是座下四徒之祸,自己亦难免罪过,自是苦笑一声,接受惩处,却见张帝辛一拍手,大营中走出五人,来人俱是二十年岁,眉宇见颇有相似:“此乃临潼关余化龙之子,分名达、兆、光、先、德,此五人甚喜瘟术,亦久闻吕道长大名,想拜道长为师,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原书中,余化龙及他五子:达、兆、光、先、德乃潼关守军主将,当年姜子牙率周兵伐商纣,进兵在潼关安营,两军列阵交锋,余化龙率其长子达出战,受伤败走,为报仇雪恨,五儿子余德暗用妖术,乘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周营,将五斗毒痘四处撒播,令周军元气大伤,百日难得尺进。

    后姜子牙克商兴周之后,封余化龙为主痘之君,其子达为东方主痘正神,兆为西方主痘正神,光为南方主痘正神,先为北方主痘正神,德为中央主痘正神。

    早在瘟疫爆发之时,张帝辛心想所谓瘟疫病痘皆属一理,便将潼关五人召至军中,不想治病未好,反而用到此处,吕岳见五人容貌俊美,根骨亦是极佳,只是修行尚浅,修为不佳,可若得时日,定可承其衣钵,自是心中大喜:“陛下真乃仁义之人,我之犯错,不想陛下非但不怪,还荐此良徒,此番恩德,我声名岛定感激不尽!”

    达、兆、光、先、德五人甚喜学道,奈何难遇到名师,只能自行研习,如今遇到吕岳如此仙长,自是高兴非常,齐齐跪下拜谢。

    一旁青霄童儿亦是佩服张帝辛手段,一夜之间,不但解了吕岳之祸,又与其接下善缘,可谓一举两得。

    张帝辛亦是暗中欢喜,心道此番事成,除了吕岳一祸,还得其培育殷商五人,自是获益匪浅:“吕道长何谢之有,应是寡人劳烦道长才是。”

    是夜,达、兆、光、先、德五人便往九龙岛修行,吕岳一行,自觉收获颇丰,特别留下一壶丹药,言有疗伤解毒之效,另说,若有差遣,只管声名山知会一声,到时自来相助。

    送走吕岳,临潼关此事算了,青霄童儿完成使命,这便告辞回火云洞中,张帝辛亲送其出辕门之外,终是松了一口大气……(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打赏,求订阅啊~~~~~

第一十九章 凶兵天晶,袁洪之缘

    ();    翌日,黄飞虎领大军直往临潼关去,欧阳淳见大势已去,自无心恋战,不多时,便已城破。

    是时,黄飞虎传天子诏,此番战乱皆因欧阳淳而起,张凤身为关侯,自有管教不严之罪,免去官职,投往朝歌天牢,萧银通战有功,自掌临潼关一应事宜。

    这边宣诏刚毕,张帝辛却暗带张凤并一应心腹,共计五千余人,直往云梦山行。

    张凤虽是造反,却是受人蛊惑,此番事了,本应官复原职,可张帝辛怜其统军之能,这边以关押之名派往云梦山行统帅之实,姜文焕走后,黄飞虎又失常不再山中,军中自缺统帅之人,张凤行事老辣,领军严谨,在此统军再合适不过。

    张凤本以造反必死,不想还能活命,自是深感天子恩情,再三拜谢,张帝辛新得吕岳所留疗伤之药,心想或于袁洪之伤有益,草草交代一番,这便往水仙洞去。

    却说袁洪被安置水仙洞中,金光仙虽不见其转醒,却知其身体正在转好,心道此处果真妙地,本要潜心修行,不想外面传来人声:“金毛怪,你与本道爷出来!”

    原来那日,张帝辛两人将蚊道人轰走,不想此人贼心不死,直将李兴霸之恨,记在两人头上,一天三次的往水仙洞骚扰,金光仙不胜其烦,自与之大战。

    金光仙有金光护体,自不惧那吸血蚊子,可蚊道人生性狡猾,又吃过那金光暗亏,自不敢与其正面交战。

    可怜金光仙修为虽远胜蚊道人,却也拿之无可奈何,如今又听其从外挑衅,自是恼火非常:“混账!你这死蚊子,果真阴魂不散,今日道爷非把你拆了不可!”

    “哈哈哈……金毛怪,你倒是来杀了本道爷啊!”金光仙出洞。正见蚊道人似无骨一般,在水面上摇摆身姿,一身枯瘦骨架,更弄得吱嘎作响。“你今日不杀了本道爷,你家就全无一喘气之人!”

    “你这杀千刀混货!”金光仙自是气得咬牙,长袖一甩,直将一柄利刃甩出,刀刃一出。化作点点金光,直朝蚊道人而去!

    那蚊道人却是不闪不避,任金光直透身子而过,嘴中却是大笑:“金毛怪,你就这点本事不成?”

    “你有本事,你来吸了本老爷啊!”金光仙早对蚊道人习以为常,这便更牙齿恨得痒痒,恨不能将此人抽筋拔骨,以消心头之恨!

    蚊道人一想那日咬了金光仙一口,就感牙口疼痛。寻常人噬咬,便如肉物水嫩丝滑,这金毛怪却是一身枯燥,枯朽如木,坚硬如铁,全无美味可言。

    “金毛怪,你休要得意,看道爷不打死你!”蚊道人大呵一声,直冲而起,金光仙亦是大怒。起身来迎,便见四方云动,道道水柱涌起,金黑两色交织。一时映得八方泛彩。

    两人战之不久,蚊道人自知不敌,起身便逃,金光仙如何肯舍,亦是紧跟而去。

    待两人离开,忽得水花中。涌处一团黑点,黑点飞舞,竟化作蚊道人模样:“哈哈哈……此人真是傻缺,这样的计谋都能骗过他去,哈哈哈……洞中那猴子可是一等一的补品啊!”

    蚊道人本是千万黑蚊子攒聚而成,如此分开,自不费吹灰之力,此般分身,亦是简单至极。

    蚊道人心中欢喜,自往水仙洞中去,正见袁洪躺在石床之上,自是大喜非常,急急忙靠近,放要下最,忽得一阵白光大起,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直将他轰飞出去!

    “何人在此!竟敢偷袭本道爷!”蚊道人自知金光仙无这等本事,心中忽得一紧,却感四面压破之气猛来,全身上下,竟是难以动弹分毫!

    蚊道人身子何止百千万,竟能被人直接定住,心中端得生出层层凉意,背后顿时暴汗如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小……小道失礼,不知为何惊扰了道爷,还请道爷饶命!”

    便见水仙洞中一团氤氲颤动,其中走出一人,此人一身白袍无华,肩上只有几片翎羽做修,面色冰冷,一头白发垂腰,手中正持一柄通碧玉簪,蚊道人见之,心中猛得一寒:“天……天……天晶!”

    远古时候,天地混沌初开,阴阳二气衍生万物,阴生魔,欲吞天地,阳为神,舍身与魔同归于尽,但天幕因而缺破,大地满目疮痍,魔气残喘尚存,幸有女娲力抗,采炼五彩晶石修补苍天缺口。

    可青天虽得补,大地生机再现,遗憾魔气成形作恶,异魔遗患,女娲苦思对策,决定采五彩灵气,自铸神兵天晶,以除魔救世,九九八十天一天后,天晶果成。

    天晶虽成,女娲却元气大伤,方知当日恶斗魔气早被潜伏身上,此刻乘虚发难,异魔就是自己化身,女娲唯有自灭,才能将之灭魔,遂呼召天晶杀己。

    天晶通灵,知道杀魔如杀主,一时间悲鸣抖动,犹疑不决,女娲以大义说服,唯有无奈遵从,自此天晶背负害主不祥之名,更受到异魔死灭前恶毒诅咒,流传千古!

    正是因此,女娲成圣得道,天晶因此更有斩圣之名,乃天下第一凶兵,蚊道人见此凶兵,如何不怕,又见来人一身白衣,亦知来人乃是娲黄宫人,急忙哀道:“白……白矖大人,小……小道无心冒犯,还……还请大人饶命!”

    “哦?你这小妖倒有几分见识。”白矖不想蚊道人识得自己,这便将嘴角轻挑,“念你修行不易,且放你一条生路,日后若再来云梦,休怪贫道无情。”

    “是……是……大人所言极是!”蚊道人如蒙大赦一般,直朝外跑去,心道那金光仙好生阴毒,早知娲皇宫有人在此,便予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此造次啊!

    白矖见蚊道人远走,也不阻拦,而是缓缓走至袁洪身旁:“你这猴子倒也好命,娘娘让我在此寻有缘之人,此番期限将近,这桃子便与你吧。”

    早先女娲娘娘寿辰,便得瑶池金母所献蟠桃,女娲拿之无用,这便遣白矖寻有缘之人赠与,孰料寻了三月也未见有缘之人,此番见云梦山似有隐隐仙气升腾,这便来往,不想正救了袁洪一命。

    白矖刚本欲落下蟠桃便走,可见袁洪如此,这便嘴角一挑:“也罢,既与你在娲皇宫有一面之缘,这便救人救到底,也便了了你我缘分。”

    白矖说着,一手将袁洪托起,长袖忽甩,直从起身之中,吸出一道黄符,顺手一捏,将之烧陨,又将蟠桃拿起,猛得打入袁洪嘴中,便感猛得一道元气涌起,便见四面层层光起,一声长啸猛得而起!

    袁洪猛得睁开眼睛,便见两道红光冲天而起,全身经脉大张,道道紫气喷涌而起,化成条条烟波,直向四面而去!

    金光仙追击蚊道人甚久,忽感身后异相,猛得回头,却见云梦山上,紫光大盛,两道红光冲天,顿得大惊失色,心道不好,莫非袁洪出事,这便急忙往回追赶。

    张帝辛快至水仙洞,忽得见天降异景,心怕袁洪有所闪失,急忙来看,可水仙洞中,道道元力迫人,直将四面锁住,根本难以靠近!

    “啊!”袁洪一声长嚎,脑中忽得想起黄龙真人、慈航真人追杀之景,顿得心中大怒,一掌落在云梦山上,便听“轰”得一声鸣响,直将山体贯穿一方大洞!

    张帝辛大叫不好,若袁洪如此发怒,自己在云梦山心血怕是将付之灰烬:“袁洪住手!”

    袁洪尚在迷蒙之中,只道有人杀己,听有人唤己,更以为敌人,这便眼中冒火,直冲张帝辛而来!

    “袁洪住手!住手啊!”张帝辛只顾呼喊,不想袁洪来得如此之快,便感胸口一阵生疼痛,身子如陨石般,直落云梦山中,“嘭”得一身轰响,炸起得山石纷纷扬起!

    袁洪大喝一声,直冲而来,张帝辛自知其失去理智,一时恐难以止住,这便将金光镜一扬,出一道金光直落袁洪眼中。

    袁洪亦不想金光耀眼,这便急忙护眼,张帝辛趁机便走,祭出一方锁链,直将其锁了,往远处而行!

    袁洪身子被缚更是大怒,大盛呼号,双臂猛得一撑,便见锁链颤抖,直将崩开!

    张帝辛大惊,急忙身退,金光仙从远处而来,但见如此场景,亦是心惊,这便急冲而落,手中多出一方金光,直罩袁洪而下!

    “金光道友小心,袁洪不知为何失了理智!”张帝辛急忙提醒,这便双手一合十,压了一道印法,直轰而下!

    袁洪在金光之中,自是大怒,狂力忽涨,直把光幕打得轰隆作响,便见道道戾气直冲而起,在半空化作道道黑龙,直冲金光仙而来!

    “收!”金光仙大呵一声,口中念咒,便见天空忽得大亮,忽得道道金光闪耀,分作八方,相互折连,幻成一方金网,直合而下!

    张帝辛亦是不敢怠慢,拿出一方小弓,此物一出,便有人高大小,弓身黄金上隐隐跃动双龙,便将弓弦拉满,更见一条金箭直落弓身之上,只听一声破风响,金箭直冲而出!(未完待续。)

    PS: 今天起恢复每日双更,还请各位大大给力,推荐、打赏、订阅、月票,统统砸来,锁城感激不尽!!

第一二零章 摘星楼成,若菟行刺

    ();    金箭一出,顿化飞瀑,直将黑龙卷了,呼啸而上猛冲云迹,只听“轰”得一声鸣响,天空中炸出点点金翠,纷纷扬扬,直向四面这而落,天地间好似下起一场金雨,自将天幕映红,层林尽染!

    好大威势!张帝辛心中不由大呼,震天弓果真灵宝,穿云箭尚未放置其上,便有如此威力!

    一旁金光仙亦被吓了一惊,方才那一箭威力实在太大,额上不由生了一层细汗,金光阵中,袁洪似是耗尽了气力,眼中光顿消,全身无骨一般,瘫在地上。

    “何人在此喧哗!”忽得山中一人大喝,便见四面草中,忽得升起层层火把,约有数百之众,为首张凤,更是面露惊色,“劝你早离此地,莫要再惹祸端!”

    张凤亦不想,自己刚到云梦山,便听后山雷音滚滚,本想置之不理,可方才袁洪那下,直将山脉轰塌,这才无奈来看,心道就算云梦军灭,也须寻得究竟,若不然日后见到天子,当无法交待。

    张帝辛见之,亦是哭笑不得,堂堂天子,竟被手下人呵斥,何止荒唐了得,为安众人,这才起身向前:“张凤,此番无事,你且退下吧。”

    张凤本就巴不得离开这是非之地,一见天子在此,自将额上冷汗一抹,呼喊众人退去。

    先前水仙洞,经袁洪大闹,好巧不巧,正将洞中空间,扩大数倍,戾气所向,直将山体隆起,远处观看,却似龙首之状,龙口之处,正落一方水瀑,洋洋洒洒直入潭中。

    水瀑与洞口隔开数丈之远,其间镂空,多出一方天地。水帘直垂而下,正掩水仙洞门,如今此景,果真恰似水帘。张帝辛心道如此,便将“水仙”二字,修为“水帘”。

    袁洪耗尽气力,转醒之时,已是三日之后。方睁眼眉,便见张帝辛、金光仙两人立在眼前,脑中猛得一疼,自将前日之事想起,方要起身,却感全身麻痛,用不上丝毫气力,只能眼眸忽闪,以谢救命之恩。

    张帝辛见其转醒,亦是欢喜。这便将吕岳所留药葫,倒出一枚,与袁洪服下:“袁道友感觉如何?”

    “呵呵……陛下洪恩,我袁洪已承你两命之恩……”早在张帝辛为太子之时,便助袁洪脱困,如今又将其救治,自是有两命之恩,“陛下大德,猿洪粉身怕是无以为报。”

    张帝辛心道这猴儿果真重义:“你好生在此修养,若得康复。金光仙自领你往朝歌寻我。”

    袁洪自是点头应允,奈何身体不济,不跟马上岁行,张帝辛叮嘱金光仙几句。又去云梦军中安慰众将一番,言日后山后水瀑,便是云梦山禁地,不得天子令,任何人不得踏足。

    此番安排妥当,张帝辛这才往朝歌而去。刚至城中,便见皇宫之中,一九层高楼冗立,远观而望,便见楼台之上,红砖碧瓦,倒映日光,显出层层光彩,红漆滚木,直顶上下楼层,上雕纹金盘龙,柱头之上,八方斗檐,更立一条金龙,口中吐珠,竟是鹅蛋夜明,四方围冠,下坠层层珠帘,上挑道道银帆,端得雍容华贵,帝气非常!

    “这……”张帝辛见之吃惊,自己离朝歌不过半月功夫,如何有了此等威楼,这便急忙拉人询问,侍卫言此乃御史大夫费仲所建摘星楼,是为天子凯旋庆功之用。

    闻仲出征之时,张帝辛便言将一应物资,着予东海之用,此番临潼兵反,所出物资亦多亏费仲资源,不想此人竟如此财大气粗,为讨好自己,半月之间,便建成摘星楼!

    张帝辛亦不想那日恐吓,竟是如此见效,心道好个费仲,还知道去财免灾,此等物件,若是旁人规置,怕是非三五年不得完工,此人置办,却只需一月有余,此等本领,在朝歌城中,怕是再无二人。

    张帝辛自遣侍卫下去,一人去往摘星楼,近观才见其宏伟,楼前台阶皆为汉白玉石,自下至上,分三簇九层,每层之上,放三鼎炉香,其间有分三竖,上落龙凤盘珠,宛若轻羽,栩栩若生。

    果真宏伟,便是自后世而来张帝辛亦不免惊叹,拾阶而上,正行八十一步,直道楼前平台,数十丈高楼上,落一方碧蓝镶金牌匾,上书三方大字:摘星楼!

    入摘星楼中,便见八方玉柱雕龙,其上黑帆飘舞,上雕银丝玄凤,三鼎香炉暗生,盈盈绕绕,直将殿中铺满,正是:

    瑞气腾腾锁太华,祥光霭霭照云霞。

    龙楼凤阁侵霄汉,玉户金门映翠纱。

    四时不绝香炉案,八节常置罕见花。

    几番**楼中置,香满摘星盼仙家。

    “摘星楼?此处真可摘星?”张帝辛见之亦不由感叹,此楼豪华之极,便比后世,亦无可比拟,“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好诗,好诗啊!陛下果真文韬武略,样样非凡!”张帝辛话音刚落,便听费仲称赞,其后尤浑,正手持朱笔,诗句记下,“陛下见此摘星,可是满意?”

    “满意?”张帝辛听之皱眉,却又嘴角一挑,“都道宫中皇景气,其间多少血汗雨,君王若为如此事,何戴衣冠装禽兽。”

    “这……”费仲早得天子令,往孟津治疫,可依照此人胆子,又如何敢去,这才派尤浑去,自己心怕天子责怪,这才急功了摘星楼,以讨陛下欢心,不想张帝辛如此言语,自是心中发虚,背后生了一层冷汗。

    “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费大夫若真欲讨寡人欢心,自可为民多行善事……”此楼本为张帝辛下旨所建,费仲建完,亦是不可多责,只是其中花费,却着实让心心痛,若估计无错,摘星楼恐足东海三十万人五载军粮。

    怪不得殷商灭亡,这等用财无度,如何能久,费仲、尤浑见天子变色不善,俱是颤颤巍巍,不敢再语,楼台之上,去忽得传出一声浅笑,众人望去,正见一人轻缓而下,此人一出,楼中便生蕴象一片:“费大夫如此费心,陛下如何不乐?”

    自伯邑考来京之后,妲己便多不在琉秀宫中,天子亦少寻苏贵人取乐,若菟自以为得宠,端得傲娇非常:“此间美,不若臣妾与陛下舞上一曲可好?”

    若菟言时,眸中自有春波暗动,更使迷幻之术,张帝辛望之一眼,眉角一挑,自是应允,费仲、尤浑见此,自是退出楼去。

    若菟在前起舞,自是四面生风,八方来彩;四面生风,便将香气萦绕,直醉得人不知东西,八方来彩,更显腰肢轻柔,正绕得人不寻南北,便在此时,忽得一道白光,直冲而去!

    张帝辛嘴角猛得一挑,一手将白光擒下,反手一掌,便听“啪”得一声脆响,地面自是多了两段剑刃:“若菟,你这点本事,还想偷袭寡人?”

    怎……怎会如此!若菟大惊,心道方才明明将天子迷惑,如何又回复清明!

    张帝辛入摘星楼时,便感炉鼎有异,正巧若菟出场,暗使魅术,这才将计就计,看看此人到底如何计较:“西南荒中出讹兽,其状若菟,人面能言,常欺人,言东而西,言恶而善,其肉美,食之,言不真矣,若贵人,你可知此物?”

    “你……你如何会识得我身份!”若菟一听天子将其家底说出,更是吃惊不已,“你……你是何人!”

    “你敢来暗害寡人,如何不知寡人身份?”张帝辛笑道,反将长袖一甩,“可是飞廉派你前来?”

    “自是飞廉大人派我!”若菟大喝一声,亦将一身华袍尽去,露出一身戎装,手持一柄长剑,直刺而入!

    “雕虫小技!”张帝辛大喝一声,身子猛得一进,便将肩膀一挺,直把若菟顶飞出去!

    若菟便感胸中血气翻涌,喉口猛得一甜,便将一口鲜血吐出,两眼血红望着张帝辛,显出一副惊异模样:“你这天子,倒也有些蛮力,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若菟大喝一声,眼眸猛得变红,身形猛得变大,化成一丈大小异兽,此兽身形如虎,却生一方兔首,两耳坚刃如刀,爪间横生四尺,正是讹兽真身!

    讹兽低吼一身,便感四面风动,化作层层利刃,直冲张帝辛而去!

    张帝辛见之却是轻笑,嘴角一挑,身形急冲而至,讹兽就将其身形都未看明,便感胸口一颤,身形直飞而起!

    “不过炼虚境修为,也敢在我面前猖狂!”张帝辛大喝一声,身形直起,一手按住讹兽首级,直打而下!

    便听“嘭”得一声闷响,若菟身子猛砸地上,直将地面砸出数尺深凹陷,张帝辛手中攒力,便将直冲而落,手中金光一闪,直罩讹兽命门!

    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黑风大起,一道冷刃三叉戟不知从何而出,直刺而来,张帝辛却是嘴角一挑,一手抓了铁戟,翻身一掌轰出!

    “噗!”暗中那人,亦不想张帝辛不退反进,端得反应不及,被直轰胸膛,身形急急而退,直将炉鼎掀翻!(未完待续。)

    PS: 今天起恢复每日双更,还请各位大大给力,推荐、打赏、订阅、月票,统统砸来,锁城感激不尽!!

第一二一章 恶来事,又牵飞廉

    ();    “好你个天子,倒有些微末本领!”顿起烟雾层落,其中显出人形,却生丈二身材,一脸青湛色浓,手持一柄三叉钢戟,腰间挂一柄黑旗,一手拍着胸膛,“我倒是少了算计,惹得若菟受伤。”

    “你等在摘星楼便想取寡人性命,真道我朝歌无人?”张帝辛见其不过地仙下阶修为,心中自是不惧。

    来人一听此言,却是哈哈大笑,直将三叉戟一挺:“朝中金仙已去,你还在此唬与我,此番便拿你命来,以慰我弟在天之灵!”

    又是亲眷寻仇?张帝辛听之摇头,腾蛇寻夫君之仇,吕岳寻弟子之仇,此人又来寻兄弟之仇,自己真是恶贯满盈,杀了如此多人,结下这般仇恨? 那人大喝一声,直挺三叉戟来战,张帝辛身形一闪,顺戟杆而下,反手便是一拳!

    这一拳直打在那人左眼,便如打翻了酱油铺子,红的、蓝的、紫的混成一片,张帝辛趁势而动,凌空而起,又是一拳落下,直将那人打得翻飞,在半空中甩了三个跟头,方才止住身形!

    “恶来小心!”若菟见来人不敌,急忙大声呼喊,张帝辛一击得手,自不肯舍,身形急随而至,脚下用力,直将那人踹出摘星楼外!

    恶来?此人便是飞廉之子?张帝辛听其名讳,心中算计,先前见飞廉之时,便觉此人非是寻常,其献讹兽,又使用魅惑,与其子前来行刺,此人果真心计。

    “呸!”恶来亦不想人界天子竟有如此本事,端得心中大惊,这便吐出一口血水,“混蛋!今日便让你尝尝我万魂幡的厉害!”

    恶来一声大喝,直将凌空而起,手往腰间一放,荡祭出一片黑旗,便见天色忽暗。狂风忽得大起,黑旗凌空便长,瞬间已有丈高,凌空飞旋。分作四面之形,直落而下!

    四旗坠落,便将张帝辛围在其中,旗帜忽闪,上着枯白鬼头。阴风呼啸,直将吹得飞沙走石,便感空气猛得一颤,四面骷髅直冲而出!

    张帝辛身在其中,但见天空忽暗,四方黑幕,宛若墨浓,戾煞之气大起,猛得一张枯白鬼脸袭来,呼啸而起。更夹万千血腥!

    “帝辛,此处便是你丧命之地!”恶来见张帝辛被缚,自是心中欢喜,要好好出一番怒气,这便口中念咒,直将黑烟打入万魂幡中!

    黑烟一落,鬼脸猛得扩大数倍,直有百丈之高,浑浑然摄人心脾,张帝辛心道好重的戾气。亦不敢大意,这便将虎魄祭出。

    虎魄乃天下凶兵,其下死人,不下千万。何物戾煞之气能比,虎魄一出,便四放金光,道道耗光忽闪,直将人刺得睁不开眼,半空中。猛得出一战虎,咬住鬼脸,便是一阵猛吸!

    鬼脸见虎魄心生惧意,急忙后撤,哪知战虎速快,一口一口,不多时功夫,便将鬼脸噬去大半!

    “虎魄!”外面恶来亦是大惊,心道战虎若将鬼脸吃透,自己这万魂幡便是破时,急急忙念咒,令鬼脸散开,化作千万骷髅,纷纷扬扬,直落而下!

    张帝辛亦是不惧,便将虎魄一挑,爆出万丈金霞,直冲天穹而起,恶来大叫一声不好,急将万魂帆收起,哪料一声闷响,一道金光冲起,已然破了万魂帆阵。

    “你……你如何有此等修为!”恶来大惊失色,自古以来,天子不行修炼之事,若出一人,修得仙人修为,岂不有违天理,如今见张帝辛不但修炼,还在自己之上,自是惊慌,“说,你是何人,竟敢假为天子!”

    张帝辛更不答话,顺手甩出一方链锁,直将恶来束缚:“若要此人性命,着你家主子前来!”

    若菟不想天子竟有如此修为,端得心中大惊,急忙起身,化作一缕青烟,直出朝歌而去,张帝辛也不着急,既已知是飞廉之人,安心等待便好,其子在手,不怕他不就范。

    张帝辛收了恶来,在摘星楼欣赏的心思便也全无,去往琉秀宫依是不见妲己,心道此人倒好生耐性,不寻袁洪,此人还真赖上古灵山了不成。

    如此也好,你寻便随你去寻,也好省却我不少功夫,张帝辛心念于此,自往御龙殿中稍歇,不觉时过,便已至夜中,一番盘膝练气自不可少,修行完毕,忽得想起那日神农圣皇所予之物,不由翻开来见。

    其书有封无字,张帝辛翻开其中,忽得面前一闪,出了一番黄页,页上子模忽闪,其中上出一碧草:半夏,性毒,块茎甚毒,服少量可使口舌麻木,多量则烧痛肿胀、不能发声、呼吸困难,或可至麻痹而死。

    其之边上,生三叶草植一株,想是半夏形貌,张帝辛随意而翻,单见面前光色忽闪,页页皆是如此,但比种类、物名、形态,俱是面面而道,清细俱堪其理,其后更有用法,想必是神农圣皇亲身所历,才得如此细致。

    张帝辛原以神农尝百草不过传说戏言,不想真有此事,见此书惊喜,亦不由感慨,神农如此,不愧地皇之称,若此物难以流传,当是世人之损,此物应以传世,得照万民受益。

    若比震天弓、青麒麟,于万民而言,神农此书,才更俱效应,更可遗世永昌!

    却说恶来被擒,若菟急回飞廉大夫府中:“大人,不好了大人!”

    飞廉正在房中书字,见若菟如此惊慌,却也不急:“你与恶来去寻陛下忌讳了?”

    “呃……是,是……”此事乃若菟与恶来私下计较,不想飞廉为何知晓,这便急忙言道,“大……大人,恶来公子亦为报三公子恶毕之仇,不想……不想那天子修为高深,反而被擒。”

    北海反时,袁福通手下大将,便是恶毕,其人本也修炼,哪知张帝辛手快,未等其使出真本事,便已一命呜呼,恶来得之,自是心中恨意难平,回朝歌之时,便与若菟商议报仇,这才有了今日摘星楼之事。

    “哦?早劝你等好生修行,如何再惹这般祸端?”飞廉说着,将毛笔一放,“恶毕不肖,说去北海,我便随他,你去宫中,我亦随你,此番出了祸患,如何又来求我?”(未完待续。)

第一二二章 飞廉求情,帝辛算计

    ();    “陛下承天之命,你等若真将之擒了,可敢杀乎?”飞廉嘴角一挑,缓缓着上外袍,“那大理循环,天道因果,是你与恶来能承得下来?若一招不甚,莫说你等,便是我,也难逃杀劫。”

    若菟听飞廉所言,直将眉首紧皱:“大……大人言诹媚羡之,如今这般说法,却让小人如何如何……”

    “若得机会,便诹媚羡之,此番可是良机?”飞廉眉角一皱,冷声道,“可是我要你取天子性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迎风而上者,如何得生,你修行亦有时日,如何不知此等道理。”

    “是……大人所言极是……”若菟得飞廉训斥,自是身后起了一层冷汗,“可……可恶来公子……”

    “自需我去朝歌一趟,不若此子休矣。”飞廉说着,这便起身往皇宫而去,若菟见此,终是松了一口长气。

    不多时,下人来报,言上大夫飞廉求见,张帝辛早已等候多时,心道此人倒是沉得住气,是夜才来拜见:“言寡人事琐,让其稍待。”

    三时过后,已至夜间子时,张帝辛才召飞廉觐见:“上大夫久等,不知上大夫所来为何?”

    “陛下上次见臣,便是此等时候,如何言晚。”飞廉在一旁稽首算是行礼,却对张帝辛开门见山道,“小子恶来、若菟,今番行刺陛下,自是大逆不道,小臣正因此事拜见,见陛下无碍,这才放心下来。”

    “哦?上大夫是想看寡人死未死透,还是想再补上一刀?”张帝辛飞廉不拜,心中已是厌意,“上大夫在朝多时,应知求人需有求人之礼,此番僵立,可是身子不适?”

    “哦……却是臣下心急,忘记行礼之事。”飞廉听出张帝辛口中责备。这便跪拜行礼,面上却无愧疚之色,“陛下仁德,四海皆服。小臣如何敢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宫门所立之人,不过凡人,以上大夫修为,朝歌城中,自无敌手。寡人一介凡夫,能保性命,已是天赐恩泽,如何谓大逆不道。”寻常人,若有事违逆皇帝,便不跪地求饶,也会一脸悲戚,飞廉言语,却似事不关己,面色亦如常未有变化。张帝辛眉角一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朝中唯上大夫尔。”

    “陛下折煞小人。”飞廉言语,虽是自谦,却也将朝歌之中,自无敌手之事承认,“微臣承先皇之命,自将好守成汤疆土,莫说泰山石崩,便是淇河水覆。古灵山毁,陛下若有此命,微臣亦会从命。”

    “你在威胁寡人?”张帝辛两眼如电,直盯飞廉。“那恶来、若菟皆是妖身,上大夫明知如此,还为之求情,真道寡人糊涂?”

    “恶来、若菟微末修为,自伤不到陛下分毫。”飞廉似对张帝辛修为极为了解,“宫中大妖。不止一二,陛下尚能应对自如,何况两小妖胡为,陛下大人不计小人过,释了恶来如何?”

    终于说道正点上了,张帝辛目光如炬,直盯飞廉言道:“行刺之罪非浅,上大夫若要留人,总要有些诚意才好。”

    “若陛下释了小子,微臣可保后庭安稳。”飞廉之言,便是妲己之危,张帝辛久不在朝歌城中,宫中狐妖若恣意胡为,必出霍乱,拿一恶来,来解后顾之忧,再合适不过。

    可妲己事解,飞廉又当如何,依此人说法,倾覆朝歌,却是易如反掌,张帝辛嘴角轻笑:“后庭安稳,自有人保,此事便不劳上大夫费心,寡人现在对大夫身份,却是极感兴趣,不知……”

    “那虚假身份,陛下自不想得知,真身之份,微臣却也不能透露。”飞廉一听身份,却是面露异色,“不过有一事,微臣可保,陛下在朝歌一日,飞廉永不反商。”

    “你一句永不反商,便让我对你信任,岂不笑言?”张帝辛早先试探恶来,便觉此人虚无,似是附在人身,今日见飞廉,亦是如此感觉,逼人不可逼太急,若将之逼急,玉石俱焚之苦,现今朝歌绝对承受不起,“若依恶来、若菟之形,你也应是妖族之人,寡人对你之身份,亦不想深究,为妖为人,若得大商之用,便可在朝为官。”

    “寡人只问你一事,若你如实而道,自可放恶来性命。”张帝辛说此,却又补上一句,“此言需得以妖族之名起誓,不得有假,不得违背。”

    飞廉心道,若救恶来,或只有此一途径,沉思一会,方才答应下来,张帝辛这才说道:“如今天下纷乱大起,四面兵戈不止,寡人不求你为我所用,却求你不得为他人所使。”

    先前飞廉言天子在朝歌一日,他便永不反商,可此话漏洞甚大,张帝辛若不在朝歌,又应如何?

    此番天劫将至,张帝辛若为殷商前程之考,自要久出朝歌,后庭之中,唯一之害,便是飞廉,妲己虽得女娲之命,却也知暗害天子因果难扯,不会断然行事。

    飞廉却是不同,此人身份,在朝歌目的,张帝辛皆不知,早先派人查其身份,却又未获结果,朝歌城中,有这样一方迷一般的人物,着实令人难以心安,杀恶来无用,解除祸患才为真。

    飞廉不想天子如此要求,思略片刻,方才答应下来,张帝辛听之浅笑,自不全信,心中道,你能安一刻便好,等孔宣来朝,必让你口吐真言。

    “既是如此,那微臣这便退下。”飞廉进宫之前,本以做好最坏打算,不想如此便将恶来带回,此番事了,自要起身告辞。

    张帝辛自是点头,脑中忽得又想起一事,这便言道:“若菟终究是寡人妃子,在大夫府若居太久,恐遭人非议,还需早日返回。”

    飞廉一怔,虽不解若菟行刺,为何还要留在宫中,依旧答应下来,自不是张帝辛喜欢那兔子形貌,而是没了此人,妲己与谁人争宠,另一点则是,救人来走,自要留人质,经历此事,谅那讹兽,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送走飞廉,张帝辛轻柔眼眉,自解疲乏,便在此时,夜幕上忽得两道光华闪烁,直落御龙殿中……(未完待续。)

第一二三章 朝歌会,二子来京

    ();    光华消逝,正见御龙殿中走出两人,两人皆是十八年华上下,眉宇间颇有相像,稍长一人,身着玄鸟黑衣,另一人,披八卦紫绶仙衣,两人见张帝辛便拜:“父皇在上,子郊(子洪)拜见。”

    殷郊、殷洪?张帝辛一见八卦紫绶仙衣便知来人是谁,心道两人如何这时候来了,这便佯作惊恐道:“你……你两人是谁,如何进得御龙殿来!”

    殷郊、殷洪见张帝辛面露惊色,正在意料之中,嘴角一笑:“父亲可是忘了我兄弟二人?”

    张帝辛故露难色,待殷郊、殷洪将往日之事说出,言两人七岁时,偶遇阐教金仙广成子、赤精子,承蒙师恩,这才上得玉虚仙山,习得一身武艺,不想一恍便是十年之久,两人思家心切,这才急忙赶来。

    偶遇?广成子、赤精子好生心闲,在别处不言机缘,偏来朝歌偶遇,至于思家心切,张帝辛亦是不屑,若真思家,怕十日已回,如何待得十年,两人到此,怕是另有算计。

    “哦?原是我郊儿、洪儿!你等一走,便十载之久,可是想煞为父!”张帝辛急忙大呼,眼眸中更将浑泪挤出,伸手将两人抱了,“若见你那混账师尊,寡人定将之斩首,以解我久年不见儿孙之苦!”

    若寻常人,子嗣十年不见,便是仙山修行,成有大果,为人父母亦会心生厌意,天子言之斩首,亦在情理之中,殷郊、殷洪见张帝辛如此,亦是面露悲戚,这三人痛苦良久,直将衣衫浸湿,才算完整。

    “来,来!我这领你去见亲娘!”止住哭声,张帝辛急忙将两人拉住,“亲娘久未见你俩。整日思念成疾,此番见你俩,必是高兴坏了,你等前去。须得为父在前,以为惊喜,莫要惊了你母……”

    张帝辛自是将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都拿了出来,情真意切,便是真人父母亦不过如此。殷郊、殷洪见其如此,自是心中感激,暗中道父亲虽为天下之主,却生得一颗爱恋之心,待母如此,竟可十载不变。

    “父皇,此间已到子时,莫要惊扰了母后。”殷郊、殷洪两人见张帝辛强拉硬拽,暗笑父皇心急,“待明日父皇心情稍顿。我等两人自随父皇往东宫拜见。”

    “呀!你看为父一时心惊,竟忘了时候!”张帝辛故作惊讶道,这边却紧紧拉住两人之手,“来人,着御膳房准备酒宴,寡人自要与郊儿、洪儿痛饮!”

    张帝辛执意要饮,殷洪、殷郊自是执拗不过,三人一叙“久别之情”,自是一番哭诉。

    待两人酒醉,张帝辛才将酒气逼出。心道方才解了飞廉之祸,如今殷郊、殷洪又来,朝歌怕是又要热闹一番。

    另一旁,飞廉得出宫外。见两道光华顿落,亦将眉角轻皱,这天子到底如何身份,竟能识得如此多仙人:“恶来,日后行事需得小心谨慎,若落那两人之手。怕你命顿陨。”

    恶来新出皇城,自见两道光华,心中亦生怯意,自是点头称是,飞廉叹气一口:“三日之后,将若菟再送宫中,需要记得,多备些彩礼纸帛,声势亦不可少。”

    翌日清晨,张帝辛早早起身,将姜文蔷、杨玖、黄飞燕三人叫往御花园中,又遣殷郊、殷洪两人相见。

    姜文蔷毕竟殷郊、殷洪亲母,久未见子,自是大叙一番离别之意,张帝辛见此,自与杨玖、黄飞燕三人撤开。

    良久之后,姜文蔷才渐渐收拢伤容,便在此时,忽得一阵香风吹起,便见一美妇人从花丛中缓步而来,一身琉璃,便惹四面香风,周身绫罗,更携八方贵气,轻松缓步,恰似行云,玉面真容,好似天仙,女子望之,不由侧目而视,男子见之,更是眼难挪地,心生羡慕。

    “来,来,来,两位皇儿,见过苏贵人。”张帝辛心道妲己来的真是时候,这便将之引来相见,姜文蔷、杨玖、黄飞燕三人,一见其来,顿将面色拉下。

    自妲己进宫,张帝辛便对姜文蔷三人多有疏远,此三人见妲己来这,自是无甚好脸色,殷洪见之,不由眼直,心道都言宫中苏娘娘貌美,如今一见果真非凡。

    一旁殷郊望见妲己,却不由皱眉,物极必妖,此人虽是极美,却暗含妖气,似有不良之所,这便偷偷将照妖鉴拿出,照之其形,却见金光闪耀,难以观察其形。

    殷郊心道,莫非自己看错,这便行礼道:“子郊拜见苏贵人。”

    张帝辛自将众人面色收于眼底,心道殷郊好生心性,见妲己而能不动声色之人,朝歌城中此人应是第二,另外一人,则是当朝古板商容:“洪儿,见苏贵人如何不见拜?”

    “苏……苏贵人万福金安。”殷洪听天子提醒,急忙言道,这边妲己却也一愣,张帝辛言见其两子,不想两人年幼,修为却远胜自己,先前一个鬼谷子便已令她几近命陨,如今又来两人,日后行事,需得再三谨慎。

    “寡人观爱妃面色凄清,莫非身子略有不适?”妲己早先被巨阙剑弄个半死,这几日有急往古灵山行,元气未复,又见殷郊、殷洪,面色如何能好,张帝辛自是明知故问。

    “早些起得急了,应是无事,有劳陛下挂心。”张帝辛听妲己言语,自是回意一笑:“爱妃有所不知,郊儿在九仙山桃源洞修行,洪儿亦得真仙相传,在太华山云霄洞练气,两人如今皆是仙人,自有上天入地之能,如今家人在此,不若两子演示一番,一来看其修行所成,二来解爱妃愁闷。”

    姜文蔷乃是殷郊、殷洪亲母,杨玖旧时曾照料两人,自是想观看一番,至于黄飞燕,此人本好武艺,听仙人演示,自是欣喜非常。

    却是一旁妲己面露惊色,九仙山桃源洞、太华山云霄洞?那不是阐教金仙广成子、赤精子修炼之地!此两人乃阐教金仙之徒,若在朝歌不走,可如何是好!

    先前放巨阙剑之人,便是玉虚一脉云中子,如今又是殷郊、殷洪,玉虚门人,又是玉虚门人,朝歌哪里来如此多玉虚宫人,莫非……(未完待续。)

第一二四章 殷洪争宠,妲己心计

    ();    朝歌与阐教交往甚密,若依此推断,殷商莫不是与玉虚宫暗授机缘,真若如此,自己如何能完灭商之业?妲己越想,心中越乱,张帝辛见其眉首紧皱,心中暗笑,需得是时再加一把烟火,让其将此事说与女娲来听,到时乐子,才可大观。

    殷郊暗忖,下山之时,广成子曾言,奇宝休要在凡人面前逞显,如今又得张帝辛授意,自是推辞不得,只好将方天画戟化出,演练一番武艺:

    画戟生风,荡得层层烟起,四面生风,呼啸八方云石,便见光影烁闪,流萤纷起,猛得一下,横扫千军,自将后园山石大裂,纷纷扬起了一地尘埃!

    姜文蔷等人,如何识得仙人之术,自是看得目不暇接,见子如此,顿声道道喝彩,一旁妲己亦是浅笑,张帝辛虽知殷郊演示皮毛功夫,却不好说出真相,只能称快叫好。

    “皇兄如何藏巧露拙,待我将仙家珍宝演练!”下山之后,殷洪早已将赤精子之言,忘却一边,眼见殷郊出此风头,自是技痒难耐,这便凌空而起百丈,手中多出一物,其形如铙(náo)、钲而有舌,分为一红一蓝两面。

    殷洪手持那物,凌空一甩,便出红蓝两道绫罗,红绫一出,“噌”得一声,便见熊熊火起;蓝绫一落,“哗”得一响,便观哗哗水出!

    殷洪自领领水火,化成两双蛟龙,漫天飞舞,自带一片威压,其上忽闪,闪转腾挪宛若平地,水火其下,交集却不混杂,自将盘亘旋走,在空武练非常!

    姜文蔷等人如何见过此等场景,自将看得目瞪口呆。殷洪见众人如此,自将虚荣塞满,大喝一声,双手收了水火。化作一团红蓝光团,直将打下,便听一声鸣响,自将御龙池水激起百丈,混混落四面细雨。映照日光,在天际挂起一道虹彩!

    此人甚慕虚荣,日后必会为人所使,张帝辛见殷洪如此,心中自是算计,可当下此人无害,自不可先下强手:“吾儿好生本领,若此腾空舞龙,真当仙人是也!”

    “父皇谬赞。”殷洪言语虽谦,其心却喜。“此物名为水火铎(duó)乃太华山赤精子师尊所予,皇儿不孝,只能发其三分功效,父皇之命不可违逆,这才将出演示,还望陛下提点。”

    若水火铎仅这等功效,那还能算赤精子之宝,莫说三分功效,便是一分恐怕也有不足,张帝辛碍于身份。自不可能“提点”,只将嘴角一挑:“洪儿修为精深,必得仙人真传,得你之力。我大商这是无忧!”

    殷洪听此,自是心中欢喜,心道你一介凡夫,如何识得珍宝厉害,一旁妲己心中暗笑,水火铎果真至宝。落于此人手中,却埋没了此物,这便浅笑道:“二皇子修为精湛,自是人中龙凤,若得你助,陛下自可高忱无忧!”

    “洪儿有宝如此,为何郊儿只学了些皮毛功夫,莫非是那九仙山贫瘠,或是那广成子本领微末,以至耽误了我儿修行?”张帝辛心想见见那番天印为何,自是出言挤兑。

    相传元始天尊采不周山断壁,施天道圣人之能、以九龙鼎之力,将不周山断壁炼制成一件无上宝物,取名“番天印”。

    此印乃是先天灵宝,广成子执此物,不知害了多少截教之人性命,后封神之战时此物予殷郊所用,便是十二金仙竟然都拿他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借来四大五行旗(素色云界旗,离地焰光旗,戊己杏黄旗,青莲宝色旗)才将之降服。

    现今殷郊不过真仙修为,持番天印就有此等功效,若放金仙手中,岂不可比玄仙,如此至宝,叫张帝辛如何不起心思。

    张帝辛这边小算盘打得啪啪直响,殷郊却一欠身,缓缓而言道:“父皇见谅,非是师尊不佳,而是子郊不肖,不若二弟勤奋,未习仙人真章。”

    若是常人,得旁人寻衅,必得争一口气,不想殷郊隐忍,不落圈套,张帝辛亦不能强逼,只能略带失望言语:“大皇子如此,已是极好,有此两人,自可保我成汤安稳。”

    便是姜文蔷都听出张帝辛语中失落,这便将殷郊拉至身旁:“二子年幼,需得日后长进,如此观之便可望全?”

    亲生母亲终究亲生母亲,无论儿郎如何,自将一般疼爱,张帝辛暗笑姜文蔷不知自己心计,这便将嘴角一挑:“此番乐,着御膳房准备酒食,寡人自与大皇子、洪儿畅饮。”

    殷洪听此,自是大喜,天子不漏声色,便将自己与殷郊区分开来,一人曰大皇子,一人曰洪儿,其中亲疏,自可窥见,妲己在旁自感无趣,稍稍饮酒,便言身体不适,返回琉秀宫中。

    张帝辛目的达到,虚言挽留一番,自任其离去,姜文蔷与殷洪、殷郊许久未见,自有叙了一番久别之苦,方才退宴而去……

    却说妲己返回宫中,心道自己在朝歌甚久,虽得天子宠爱,却始终挂贵人之名,如今殷郊、殷洪又至,所谓母凭子贵,自己更无出头之日,若长久如此,莫说霍乱政事,便是亲近陛下都难。

    妲己心念与此,心中总觉不善,暗忖若不将姜文焕推倒,修成正果之日怕是越远,这便书了一封书信,着人送与御史大夫府,费仲得书,不由大惊失色:

    我为天子宠妃,正宫宠妃却对我万般刁难,尤以姜皇后最为骄横,费大人得天子宠信,若言一二,自可保我晋妃子位,其中利好,费大人亦可是自知。

    费大人权倾朝野,自可无视小女子之请,可那日琉秀宫事……

    妲己之书,言语此处便止,费仲自是大惊,心道那日妲己召己进宫,出来时便衣衫不整,未知出了何事,此人乃天子宠妃,若枕边风一吹,自己岂不麻烦!

    猥亵妃子罪名,费仲便有是个脑袋,也承受不过,可此事非常,姜文皇后乃天子原配,又是东伯侯亲女,其弟姜文焕又深得天子厚爱,统领大商军马,如此势力,怎可轻惹,其间若出差错,自己便落众矢之的,轻则罢官白身,重则株连九族!(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章 显庆殿,帝辛遇刺

    ();    陷害姜皇后之事,尤浑亦曾提过,那日正巧妲己召见,方才作罢,如今妲己又提此事,做,不行,不做,亦是不行,费仲自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作为。

    “大人何事忧虑?”尤浑在外处事而回,正见费仲忧虑,自来询问,“大人若有难处,自当说与小人,也好寻个解决之法。”

    便尤浑不言,费仲也要寻他,御史府中,此人或是唯一精明之人,这便急忙将妲己书予其观看。

    尤浑见书,亦将眉角紧皱,费仲见此,更是心急:“快说话啊,此事须尽早拿定主意,摇摆不定必有苦受!”

    尤浑知此事端得棘手,思虑良久方才言道:“依小人之见,此事应先与陛下而言,免得费尽心机,两头却不讨好,只是……”

    “只是什么?哎呀,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啰嗦做甚,什么话不能一次道清!”费仲已将火烧眉毛,如何还有耐心听尤浑再卖关子。

    “只是,妲己乃陛下宠妃,琉秀宫之事,怕是不好言语。”尤浑皱眉道,“姜桓楚久居东地,姜文焕此时又在东海领军,可谓天高皇帝远,朝歌若事,两人也是鞭长莫及,不若……不若遂了苏娘娘之愿,也好保你我朝中太平……”

    “这……”费仲听此,不由暗忖,尤浑虽说有理,可一朝得保,他日如何?况眼下兵戈四起,若因姜文蔷事,惹得姜桓楚父子反叛,莫说自己,便是朝歌恐也难以自保。

    暗忖其中,费仲忽得想起那日天子召见,不由得背后生了一层冷汗,此事虽保得了一时,却保不了一世,哪日天子知晓,自己怕死无葬身之地之地。

    谋害姜娘娘获益太少。风险却又太大,费仲念及此处,顿将冷汗一甩,这便言到:“多谢尤大人提醒。费某……费某有法子了。”

    尤浑自是大喜,暗道费仲果真按自己心意行事,也不枉了苏娘娘之礼物……

    费仲定下心意,自是急往宫中,将妲己所书尽献与天子。张帝辛望之却是一笑:“此事寡人自有法子,你且退去吧。”

    费仲见天子胸有成竹模样,自以张帝辛早知此事,暗中庆幸,自己未擅做主张……

    翌日显庆殿中,张帝辛为迎二位皇子回朝,特地设宴款待,殷郊、殷洪归朝不过三日,大小酒宴已历不下十场,听闻天子设宴。自是不敢怠慢,急急前来赴宴。

    此宴张帝辛更广邀朝中大臣来宴,除在北海领军的闻太师,朝中重臣皆在此列,殷郊、殷洪两人至显庆殿来,本以家中小宴,不想如此多重臣,皆是吃惊不已。

    殷郊心道,幼年时,天子便喜饮酒。不想如今还是这般模样,此事若久,如何理天下政事,殷洪本好虚荣。见重臣来此,自觉面上增光,几杯酒下肚,自然与众人打得火热。

    张帝辛自将两人作为看在心间,这便笑道:“姜大夫,你看我二子如何?”

    姜子牙自进宫中。多得天子宠信,不多时,便已至上大夫之位,众人虽多有猜忌,却知其收妖本事,自是不敢多言:“两位公子仪表堂堂,皆是人中龙凤,陛下有此两子,实乃殷商之福。”

    殷郊、殷洪两人若按玉虚宫辈分,当叫姜子牙一身师叔,奈何朝中见面,只能装相互不识,张帝辛听之哂笑,却不接言此事:“酒食甚乏,不若请苏贵人演舞一番,以为乐事。”

    妲己闻言,自是起身而舞,但见霓裳摆动,轻轻裙裷不沾尘,绣带飘扬,袅袅腰肢风折柳。声乐嘹亮,犹如月里奏仙音;微翘硃脣,却似樱桃逢雨湿,尖纤十指,恍如春笋一般同;杏脸桃腮,好像牡丹初绽蕊。

    众人看舞看得痴迷,便将手中酒液,鼎中鲜食,都忘了不少,张帝辛嘴角轻扬,指点侍人,暗中令侍人添酒,若在平时,此等舞蹈,费仲自看得出神,可今日宴请,却另有玄机,便觉水酒无味,饭菜似蜡,直将两眼直勾望着天子,身后冷汗齐流。

    “费大夫觉此舞如何?”一曲舞完,张帝辛见费仲望己出神,嘴角轻笑道,“琼瑶玉宇神仙降,不亚嫦娥下世间,苏贵人果真好舞!众爱卿,与寡人共饮用一杯!”

    “陛下好文采!”重臣大呼,自将杯酒一饮而尽,张帝辛饮酒忽毕,忽得将酒杯一摔:“混账,谁人敢在酒中下毒!”

    众臣一听天子此言,顿感腹中胀痛,脑间似有鼓鸣,轰隆隆簇成一片,费仲大喝一声,身子直挺挺扑在几案之上,便将食鼎打翻了一片,口中仍道:“保……保护陛下……”

    众臣自是难忍身痛,龇牙咧嘴跪了一地,便在此时,一人忽得从房梁而下,此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冀州公命,剌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也!”

    妲己早得尤浑知会,心想此人必是尤浑所遣,不想此人话语一开,却是冀州侯苏护之名,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刚要起身护驾,却感背后一凉,似有一把利刃将自己豁开一般!

    是那人!妲己心中大惊,那日来朝歌之时,此人便被白矖所退,如何还未离朝歌而去!

    若此时施法,自己必被发现,到时少不得命陨,妲己心念于此,自是不敢再动,暗中却将费仲、尤浑并行刺之人大骂!

    “来人,护驾!护驾!”张帝辛失声呼喊,身子急急而退,直将身前几案打翻,那人大喝一声,提剑便看!

    张帝辛回缓不及,自将衣衫豁出一块,那人一击未中,自是大恨,将剑拔出,还未再砍,却听“噗”得一声,其人凌空而去,直挺挺摔出数丈,直落在中庭之上!

    “大胆泼贼,我殷洪在此,你也敢行刺!”殷洪大喝一声,祭出水火铎,抬手便要打,张帝辛急忙将之呵止:“洪儿将其拿了,勿要伤其性命!”

    这边殷郊急忙向前,将张帝辛扶起:“父皇莫急,儿臣这便为您祛毒!”(未完待续。)

第一二六章 一宝赠,定海神针铁(上)

    ();    张帝辛自将眉头紧皱,正做一番难受模样,殷郊“祛毒”完毕,才将面色好转:“武吉,今日宫中何人述职!”

    “回……回陛下,乃……乃冀州降将鲁雄。”自姜文焕随闻太师东征,皇宫巡卫之事,便交与武吉之手,其亦不想今日出此祸患,急忙跪拜在地,“陛……陛下饶命,我……我这便将鲁雄提来!”

    “混账,混账!皇宫中,竟还出行刺之事,这天下可还有王法!”张帝辛大怒,不多时,众臣毒患皆解,见天子大怒,皆是心生胆寒,不敢言语,“冀州!又是冀州!寡人心善,饶苏护性命,不想这贼子不思报国,反来相害,真道寡人是纸糊的不成!”

    “陛下,陛下此事有待清查,不应……”苏护本是降臣,不得天子欢心,妲己花费数久心血,才得天子接见,取了贵人之位,若此时苏家再生是非,恐怕前功尽弃!苏护,你这老不死的,为何就不能安稳一些,不好好做你国丈,如何又弄出这般事情!

    “混账,寡人之事,岂容你一妇人插嘴!”张帝辛呵道,一脚将几案掀翻,“来人,将苏护擒了,并鲁雄、还有这贼子,今日午时,午门斩首!”

    行刺天子,是何种罪过,张帝辛此般处理,自是无人反对,费仲听天子话语,自是一身冷汗,将后背浸湿,心道圣上果真好生算计,此番妲己晋位不成,能保住性命已是不错。

    武吉得天子诏,自往国丈府去,显庆殿出了此事,自是不欢而散,苏护在国丈府中,本为伯邑考之事愤懑不平,不想祸事忽至,还未呼喊一句,便被人押至午门。

    “天子诏:前冀州侯苏护。深受天恩,不思报答,反行大逆之事,幸得二皇子英勇。临危救驾,才保天子性命,苏护、鲁雄并冀州贼子苏禀,大逆不道,违逆天命。今斩首示众!”

    苏护听天子诏,端得大惊,自己何时遣人行刺,冀州鲁雄、苏禀又何时与自己联系,急忙大呼冤枉,可到午门斩首之人,口中皆呼冤枉,众人观之已入寻常,何人还会在意。

    午时至,苏护三人首级。自悬于午门之上,众人见此,自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回至宫中,张帝辛端躺龙椅之上,全然无一丝中毒之状,原书中,费仲曾以此计陷害姜皇后,此时正好用出,只不过受害人由姜文蔷换成苏护而已。

    张帝辛本想将此事嫁祸到妲己身上。可其受女娲之命来此,若杀之,不知那圣人又会派何人乱政,与其换一不明身份对手。还不如对付明面上妲己来的简单。

    至于苏护,此人早有不臣之心,帮助伯邑考便证明此人尚未收敛心性,对于身侧旁的定时炸药,张帝辛自不会容他成长,至于午门所斩之人。皆是牢中死囚。

    反正必死之人,何人又会真去查看,至于真正鲁雄、苏禀,早被张帝辛掉包,遣往云梦山,以为练军之用,不知两人知自己“身亡”消息,会是作何表情。

    “费大人,你倒是精明,将那酒液泼了,还装如此形状。”张帝辛缓言道,费仲一听,端得起了一身冷汗,急忙答道:“陛……陛下,微……微臣怕……怕醉了误事……”

    越是贪心之人越好控制,越是惜命之人越好驱使,好巧不巧,费仲两者皆占,张帝辛自是浅笑道:“此番你亦辛劳,那苏护虽是降臣,亦有不少积蓄,抄家之事,便交在你手。”

    “是……是……”若旁时抄家,需得多留油水,可如今费仲见天子手段,生怕陛下哪里不顺,予自己来个“莫须有”,如何还敢从中取利,这便匆忙起身,拜谢而去。

    “哈哈哈……陛下好生算计!”费仲刚去,御龙殿中金光仙、袁洪两人,显出身来,“道友如此,果真不愧鬼谷之名。”

    “金光道友见笑,若非道友,此计还施展不成。”今日震慑妲己之人,便是金光仙,张帝辛自是笑道,“贫道也意为偷懒,省去与那狐妖纠缠时间,心累,着实心累啊……”

    此番苏护行刺,妲己乃苏家之人,自受牵连,便不打入冷宫,十天半月天子不见,也是应当,张帝辛寻得时机,自然少见此人为好。

    “做天子,如你这等慵懒,果真不愧昏君之名!”袁洪在一旁亦是大笑,“却不知那妲己如何面貌,竟让兄长如此心往?”

    “这……若得时机,自将其予你观看,可眼下,还有一物,须得与先见。”张帝辛笑道,这便领金光仙、袁洪往御花园中,见数十丈高,两三丈宽乌铁柱正其中,“此物乃禹皇治水时所留定海神针铁,重有一万三千五百斤,应属天下至宝,袁洪,能不能降服此物,当要看你造化。”

    “一万三千五百斤,这乌铁当真有此重量?”金光仙听张帝辛言语,却是不信,这便起身,立于定海神针铁一旁,伸手轻弹,便听嗡嗡声响,“这黑铁块,也是至宝?陛下休要玩笑。”

    张帝辛初见定海神针铁,亦感如此,这便笑道:“就算不能使用,也能将之练力不是?”

    “既陛下言此,我便试上一试!”袁洪笑道,这便起身,立于定海神针铁旁,猛得一拍,正见簌簌土下,直将袁洪埋身其下,金光仙站立极近,自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张帝辛见两人如此模样顿时大笑,金光仙出得土来,亦是一脸苦笑,却是袁洪,双手抱住定海神针铁,猛得大喝一声:“起!”

    便见神铁微颤,上面簌簌落土更盛,袁洪自将不管不顾,用力上拨,却听轰隆隆鸣响,连成一片!

    其声虽响,却不见定海神针铁离起,张帝辛心道,莫非自己天真,这东西只能后世孙悟空来使?

    “袁道友,此物粗重,跟无甚用处,如何枉费这般气力。”金光仙亦在一旁劝道,袁洪却是大喝一声,直将上衣崩去,露出遍体青筋,复有一声大喝,身形猛涨,化作数丈高本体白猿:“起!”(未完待续。)

第一二七章 一宝赠,定海神针铁(下)

    神铁猛颤,便出嗡嗡声响,柱身微倾,震得御园紧动,足间用力,极入土中三尺,臂能扛鼎,顿得白锦飞扬!

    袁洪弯腰垂地,双手倒拔神铁,一声“动”字震天,呼啦啦似大厦倾,定海神铁猛得倾覆,凄惨惨星空去了半边,冷泠泠御池水爆起数丈!

    “袁洪果真非常!”定海神针铁至朝歌之人,便使仙家至宝定海珠,起海水数千,方才将之运回,如今见袁洪一人便能如此,张帝辛不由惊呼,“果真神兵天降,壮士非凡!”

    金光仙望之亦是心惊,一自己金仙修为,尚不能挪定海神针铁一寸,袁洪修为不过真仙中阶,能动一万斤三千五百斤重物,果真非常,便在此时,忽得狂风大起,抬眼望去,却是神针铁猛砸而至!

    定海神针铁体积甚大,平日不动,自将稳若泰山,若稍多倾斜,便如水银泄地,隆隆而下!

    “袁洪速撤,休要逞强!”张帝辛见势不对,急忙呵止,急忙出手,将定海神针铁扶持,金光仙不敢大意,亦是急忙来援。

    “啊!”其下袁洪,满身白毛锦缎,已如落水一般,滴答答汗雨直落,双臂隆起,手中直出血迹,身子被压,入土直达膝迹!

    袁洪身子被缚,便感泰山压顶,罄海落身,便将大气都难喘一口,更无言语空隙,心道定海神针铁若下,此命定要休矣!

    便在此时,袁洪忽得见定海神针铁上出了条条纹裂,手中鲜血直顺而上,正见神针铁上,出道道斑驳裂纹,裂痕如电,急簇簇冲将而起,露出道道金缝!

    金光大甚,直刺得人睁不开眉眼,袁洪眼中。忽得一明,却现一方汪洋四溢,山峦之上,一人持将铁杵。正测海中身浅,铁杵如意,自将千山微缩,四海量平。

    便在此时,忽得海中巨浪滔起。便见九条青蛟,翻涌而起,那人却也不急,只将铁杵祭起,便出层层血雾,血雾翻飞,直将天水尽染,焕然成就一色。

    袁洪见之吃惊,方要言语,却听一声龙吟。便见一万丈巨人从天而降,长声嘶吼,直将天穹撑开,正在此时,忽得天空一片清明,一大红光将巨人笼罩,轰轰烈直落而下!

    巨人挣扎嘶吼,却难抵红光之厉,便见波澜滔天而起,凝成四道水龙。直将那人束缚,猛得拉入水中!

    巨人大怒,直将四龙掐压,猛得一甩。差将四海翻起,便在此时,忽得一百丈金铁直落而下,巨人力大,却也难抵此物,直被卷携。压入海中!

    袁洪望之心惊,身后猛得一颤,便见一道金光,直冲自己而来,便见眼前一阵清明,却又回御龙池边,手中正持一根铁棒,此棒两头两个金箍,金箍上,雕各雕云水盘纹,突兀有秩,自显精武质巧,中间一段乌铁,紧挨箍有镌成的一行字: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

    “如意金箍棒,此物果真非凡!”袁洪不由叹道,顺手轻抚,便感棒身微颤,似与心意相通,心念所极,便见金箍棒能伸能缩,可粗可细,正值“如意”二字!

    “棒是九转镔铁炼,老君亲手炉中煅。

    禹王求得号神珍,四海八河为定验。

    中间星斗暗铺陈,两头箝裹黄金片。

    花纹密布鬼神惊,上造龙纹与凤篆。

    名号灵阳棒一条,深藏海藏人难见。

    成形变化要飞腾,飘爨五色霞光现。

    恭喜袁道友获此至宝!”张帝辛见袁洪收了定海神针铁亦是高兴非常,心道天地灵猴,果真同出一源,这如意金箍棒落于此人之手,亦是喜得明主。

    前面几句,乃是西游记中偈语,不想如今说来,却另有一番味道,张帝辛心想若无支祁知晓自己随脚一踢的乌铁,会是如此至宝,定会悔恨非常。

    “多谢恩人赐宝!”袁洪得此至宝,自是欣喜非常,心中对张帝辛感激之心更重,急忙忙跪拜而谢,“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陛下再造之恩,亦有数次,袁洪此生为牛为马,也需报大恩大德。”

    “哈哈哈……能得此物亦是你的缘分,如何言再造之恩。”张帝辛言道,“如此重物,我是拿之不起,此物放于御花园也是暴殄,如今为你所用,也好省却我看宝心思。”

    “陛下受我三拜!”袁洪说话就要参拜,张帝辛急忙将之扶起:“你我兄弟,如何行这等俗礼!”

    “陛下不受我拜,莫不是看不起袁洪?”袁洪本就性急,见张帝辛不肯受礼,自是佯怒道,“陛下若是不受,我便在此处长跪不起!”

    “这……”张帝辛见袁洪如此决绝,自将眉角一挑,“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跪与旁人,若你执意念此……也罢,你我之缘甚深,不若就此义结金兰,你看可好?”

    袁洪听此,自是大喜非常,张帝辛亦不拘泥,两人相对而拜,自请天地为证。

    张帝辛结拜之时,心中暗想,那日与孔宣结拜,却有别样心思,如今又得袁洪,若寻时机,定当重新结拜,以证天地之名:“三弟,此后你我兄弟一体,自当荣辱共享,生死同时。”

    “三……三弟?”袁洪一听三弟之名,却是一怔,“如今只你我二人,如何有三之言语?”

    张帝辛这在恍悟,将孔宣之事,与其诉说,哪知袁洪将横眉一甩:“哼,让我叫你兄长,先战过我再行说道。”

    “你这猴儿……”张帝辛见袁洪如此,却是摇头,“你如想战,来日寻得孔宣,便遂了你的心愿,到时吃了苦头,莫怪兄长未曾早言。”

    “那是必然!”袁洪新得如意金箍棒,胸中自是豪气干云,“若孔宣败了,便让此人做三弟如何?”

    “一切依你所言。”孔宣可是名副其实的圣人之下第一人,袁洪不过真仙修为,如何会是敌手,为免扰了他心情,张帝辛自是应承下来,金光仙听此,却直将摇头,这猴儿,怕是要吃苦头……

    袁洪、张帝辛两人结拜,自是欢喜非常,这便携金光仙共赴御龙殿中,酌酒畅饮……(未完待续。)

第一二八章 棋盘山,西方教来人

    酒至酣处,及至子时,宴席才散,张帝辛本想离去,却被袁洪拉住:“皇兄,你今日言老君之名,不知老君何人?”

    “这……”一听袁洪此言,张帝辛亦不由语塞,若依封神世界,所谓老君,应是人教教主道德天尊,可将此人说出,若他再问,当不好言语,“此人功德造化,我只听老君之名,不知其人为何。”

    “原是途说之人……”袁洪听张帝辛如此解释,心中难免些许失落,“还寻他日若遇此人,好生将谢一番,此番看是无期了。”

    “三弟若有良缘,或可相见。”张帝辛言道,心中却想,原书中,道德天尊曾多番帮阐教众人,这世界不知此人与原始天尊是否有交,圣人癖性,宛若银河,自难探之究竟。

    袁洪点头,放要进殿,忽得想起一事:“皇兄,若得时日,还需往梅山一行,那间有我兄弟,或可在朝中行事。”

    张帝辛自知袁洪所说为梅山六怪,心想若见六人,自可招揽一番,便凭众人修为,亦可成不小气候,此六人虽是精怪,所修道法亦谈不上高深,可那法却有独到之处。

    便是仙家之宝五火七禽扇、九龙神火罩,都奈何不得他们,虽最后皆落死境,却也可堪大用,张帝辛心想殷商暗潮汹涌,四面虎视眈眈,正是用人时候,自是应允下来。

    袁洪点头,自是转身而去,张帝辛望其背景,却总觉有一种落寞之感,想问之如何,却又无从开言……

    翌日,张帝辛安排好宫中事宜,便随袁洪往梅山而行,不多时,便见下方云雾缭绕,山势渐起层峦叠嶂。苍翠青松点缀,其间万朵斑红,翠衬红心,端得好生美景。

    忽得见前方一片平坦。上缀三两低树,上落层层点缀在,正是凸起山石,横纵有秩,好似棋盘伏弈。袁洪面上忽一喜:“应是我太过粗心,竟忘了两位好友在此。”

    张帝辛心道此处非是梅山,见袁洪下去,也便随之而下,不想刚落山上,便见四方山石忽动,层层叠叠石柱运转起来,四面顿不知方向。

    “两位道友,就是这般迎客?”袁洪笑道,却将如意金箍棒一拿。“若再不现身,便让你两人尝尝我铁棒的厉害!”

    袁洪一呵,果真管事,便见石柱停转,忽得让出一条出路,路上两人,一人面如蓝靛,眼似金灯,巨口獠牙,身高八尺有余;另外一人。面似瓜皮,口如血盆,牙如短剑,发似朱砂。耳似蒲扇,迎风正展,身高却如侏儒般,只有十岁儿童大小。

    两人见袁洪道来,却是哈哈大笑:“哪里来的邪风,将你这野猴子吹往我棋盘山来?”

    此处是棋盘山?张帝辛不由一怔。又看此两人模样,心道两人必是千里眼高明、顺风耳高觉,这便稽首道:“眼观千里,能见四方之事,耳听八方,可取天下之音,贫道鬼谷子,见过高明、高觉两位道友。”

    高明、高觉一听张帝辛竟是知道两人本事,不由得欣喜,急忙回礼:“原始鬼谷道友,我两人亦仰名久矣。”

    高明、高觉如何识得张帝辛面貌,此番不过客套而已,袁洪自是不管这些,却是问道:“你两人不在仙人洞中修行,又来捣这棋盘?”

    高明、高觉听得此问,俱是面露难色,张帝辛见袁洪毫无顾忌,便知此三人交情必是非凡,这便说道:“两位道友若有难处,自当说来,贫道与袁洪,自全力助你。”

    袁洪见两人面露男色,亦在一旁催促,高明、高觉面面相觑,良久才叹喜一口,将近日之事说出,那日两人在棋盘山修行,不想来了一位西方道人,见两人面相奇异,非言两人与西方教有缘,要之度化西方。

    高明、高觉自不愿听这道人所为,本打算予之不理,不想那道人竟是不要面皮,每日来棋盘山念经诵道,将两人弄得甚烦,两人大怒,自是找那人理论,不想动起手来,两人修为不济自被好打一番,那人无礼,还言众生皆苦,来日再行度化。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闭门不出,却不料那人念了三日经书,见两人闭门不出,便扬言放火烧山,高明、高觉本是棋盘山桃精柳鬼,采天地之灵气,受日月之精华,才修得人形,若山一烧,两人性命不保,可理论又理论不过,打又打不过,端得没有丝毫办法。

    “朗朗乾坤,竟出此等事情!”张帝辛听之心生不平,这西方教果真好教,从古至今,哪有此等度人之法!

    袁洪听此,亦是大怒:“这无礼泼贼,你等休怕,待那人来了,必让他尝尝我的手段!”

    高明、高觉得张帝辛、袁洪应允,自是感谢非常,便在此处,忽得一声梵音大起,便见天放明亮,朵朵鲜花直坠而下,一青面头陀手敲木鱼,凌空而至:“红尘杂乱,多染尘埃,西方极乐,无忧之所,你两人何必执着,今日得我善缘,同归西方如何?”

    张帝辛往此人形象,不由想起后世神棍,不想封神世界还有此等人,袁洪更是大怒,直将凌空而起,抡棍便打:“大胆泼贼,今日让你尝尝爷爷手段!”

    “道友煞气太重,若能跟阿修罗修行,必得正果,阿弥……”阿修罗话音为完,便见凌空一棒打来!

    阿修罗嘴角感来人修为不高,手中铁棍又无任何仙力波动,自以寻常,这便抬手相迎,边听“咔”得一声脆响,一团血雾翻飞而起!

    如意金箍棒重一万三千五百斤,金光仙金仙下阶修为,都难以承受其重,更何论阿修罗!

    “啊!”阿修罗一声惨叫非常,自将眉首紧皱,身子急忙而退,袁洪心中恼火,自是不肯舍去,抬起棒子,凌空又打!

    阿修罗吃得暗亏,如何还肯相迎,急急忙将木鱼祭出,那物一出,便化作斗状大小,袁洪却不收力,金箍棒直落,便听“啪”得一声脆响,那木鱼好似木葫芦般,直将碎裂开来!

    高明、高觉见袁洪如此,心中终是出了一口恶气,齐齐大声叫好,阿修罗见众人如此模样,端得怒上心来……(未完待续。)

第一二九章 帝辛退修罗,明觉言古物

    阿修罗急退,躲闪出去,身后忽得放出金光万道,梵音忽起,顿得闪闪花落,流光溢彩,自将天色映得闪亮,袁洪见其变化,自不敢贸然向前,却将棒子一挺,金箍棒猛得伸长,浑浑然直将砸下!

    金光急闪,却将金箍棒闪过,从外化出一人,此人身金丈高,生得青黑面皮,上落三对眉眼,身有六臂,各持降魔杵、丝绦、金瓶、伞盖、坐锉、银戟:“泼猴, 今日让你尝尝我佛家厉害!”

    “不过障眼之法,安能唬住真仙!”袁洪大喝一声,直提金箍棒战,阿修罗亦是不惧,便将金瓶、伞盖、坐锉、银戟一并打出,便见光华闪烁,此四物化四道金光,直冲而落!

    袁洪自将金箍棒舞得浑圆,凌潇潇撤去四物,阿修罗见之大惊,急忙将出丝绦祭出,那物迎风便长,化作数百尺长,凌空一甩,直将冲击而来!

    袁洪挑棒来迎,不想丝绦一拧,直顺金箍棒而下,忽得一甩,便见层层围裹,直将猴儿圈在其中!

    阿修罗大喝一声,口中念咒,但见丝绦猛得紧缩,直将袁洪之形绷出,高明、高觉见之,自是大惊失色,急忙起身来迎,不料伞盖落下,便如斗大,直将两人击下!

    “不出真章,你不知佛爷厉害!”阿修罗大笑,“若将服法,便带尔等往西方极乐,你等可是同意?”

    “呔!那无道秃驴往这看来!”阿修罗猛得抬头,却见一道金光刺眼,急忙捂眼,却不料胸口一痛,身子直冲而落:“何人偷袭与我!”

    “不出真章,你不知道爷厉害!”张帝辛大呵道,便将虎魄祭出,凌空一甩,便将阿修罗一臂斩断!

    阿修罗自是疼得乱叫,可眼中金光一片。自无再战之力,只能胡乱将降魔杵打出,张帝辛自是轻易躲过,这便凌空而去。将虎魄直斩而下,却不料光华生出,化作斑斑金点,虎魄竟落一空!

    张帝辛望之远处,却见阿修罗狼狈而逃。这便嘴角一挑,将震天弓祭出,抬手便是一箭!

    长箭呼啸,化作金色长虹,直冲而起,阿修罗见之大惊,急将金瓶甩出,但听一声爆响,长虹贯瓶而过,激起道道精光。直将天色映红!

    “秃驴休走,与我再战百合!”袁洪见阿修罗遁走,自是大怒,张帝辛急忙将其拉住,言穷寇莫追,“这秃驴本事不济,却将逃命学的精粹!”

    高明、高觉见阿修罗败走,却不喜反忧:“那西方僧人今日虽败,他日再来,我棋盘山岂不危矣!”

    “你两人何时变得此等婆妈。那秃驴再来,定叫他有去无回!”袁洪大大咧咧道,“今日若非这厮腿快,早将他打作一团肉泥!”

    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张帝辛本身便有结交两人之意,自是同意袁洪言语,高明、高觉听此,自是高兴非常,这便摆了宴席。为两人吃酒解乏。

    酒宴时,张帝辛暗忖,高明、高觉虽有异能,在人间或可大用,但落于仙人界,不过微末道行,那西方教,真就如此缺人,度化真讲个“有教无类,有缘皆行”?

    此理若放后世,或许可行,可放于现在却多有端倪,原书中,接引、准提二人往殷商来度,阐教慈航、准提、普贤、惧留孙,截教无当圣母、金光仙、长耳定光仙,妖界孔宣、羽翼仙,皆是成名人物,修为虽有参差,却皆是金仙修为。

    高明、高觉俱是山中精怪,无甚根基,更莫谈资质甚佳,那阿修罗乃是西方教八部之人,身份何其尊贵,如何肯在两人身上浪费这般时间,其中必有猫腻!

    “鬼谷道友如何不饮?”高明察觉张帝辛异色,自是起身来问,“莫不是我山野之物,不合道友胃口?”

    “非是如此,只是想今日之事,甚是不解,还请两位道友示下。”张帝辛笑道,将心中所想说出,“阿修罗若真想度你两人往西方极乐,自会手下留情,可依今日之事观之,此人非是如此。”

    “道友何意?你道我兄弟二人骗你不成?”高觉自是恼火,“我棋盘山虽小,却也不会做如此事情!”

    “道友稍怒,道友稍怒!”张帝辛自知高明、高觉二人会错自己之意,急忙解释道,“我之意思,莫非棋盘山上,有何物件,得了阿修罗惦记,方才一而再,再而三前来扰乱?”

    “大哥,你休要多想,这棋盘山,我少说来了也有几百次,如何有宝可寻!”袁洪听张帝辛言语,却是大大咧咧答道,“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也只能容下这对精怪。”

    “这……”高明闻言亦将眉首紧皱,良久之后,却将头脑直摇,“我与二弟,自幼生于棋盘山,想来已有千年,山中草木,便应了如指掌,未见有何宝贝。”

    莫非真是自己想错?张帝辛心念如此,却又始终觉得不对:“此山中,可是有你两人出生时便有之物?”

    “出生时便有之物……”高明嘴中喃道,忽得眼中一亮,“有了,后山之中,有一小庙名曰‘向阳寺’,乃我与二弟寄居之所,其间有一颗黑珠,自我等出时便有!”

    黑珠?向阳寺?原书中,高明、高觉两人寄居之处,不是轩辕庙中,如何换成了向阳寺?张帝辛心中虽怀,却道:“无论此物如何,不若往之一观。”

    “向阳寺?棋盘山还有此处,我如何不知?”袁洪听得真切,自是急忙来问。

    高明、高觉一听此言,却不由面露羞色:“不是我等不从,只是……只是那向阳寺甚小,两位道友……道友见了怕要笑话……”

    “我等皆是道友,如何有取笑之言。”张帝辛笑道,袁洪在一旁亦是附和,高明、高觉听此,便将顾虑打消,这便带两人往后山而行。

    棋盘后山,苍葱翠柏无数,直将天宇遮盖,其间浓雾缭绕,前后约有丈远,便难以看清前人何方,自是难辨东西,所行路上更多藤蔓、荆棘交织,稍有不慎,便将衣物扯破,路上泥泞,若稍有不慎,便不知滚落何处……(未完待续。)

第一三零章 袁洪祸,向阳寺黒木奇珠

    林中多雾,行不多时便将众人衣物打湿,袁洪本就心浮,行了多时不见出路,脚下又泥泞湿滑,自是抱怨起来:“这后山好生烦躁,高明高觉你俩乃棋盘山主人,不能让此路好些?”

    “自我两人出生,此处便是如此,莫说你来,便是圣人老爷来了,也是这般模样。”高明一抹面上雾水,轻洒洒甩了一片,“早言此路难行,你却不听,还来怪我两人。”

    “袁洪稍安,此事着急不得。”张帝辛自在一旁劝戒,看此番情景,又依高明高觉二人所言,向阳寺中,应有珍宝。

    袁洪本就猴儿癖性,你越说他,他反而越躁:“兄长稍后,我为你将条大道出来”

    “野猴子,休要造次”高明高觉深怕袁洪冲动,急忙呼呵,却不料那猴儿手快,已将金箍棒落在手中,回手便抡

    金箍棒何等重量,所过之处,自是一片狼藉,袁洪大笑:“此不简单,哪若你等小气,不行如此法子”

    那料袁洪话音刚落,忽得听层层熙嗦之声,猛的破风声响大起,便见一条手腕粗藤蔓,直将冲来

    袁洪拿起金箍棒,猛得砸下,直将藤蔓砸下,这便刚要起身,却觉身下沉坠,低头却见不知何处来的滕条已将脚腕捆绑,硬生生,向下牵扯

    袁洪举棒便砸,不想金箍棒亦被藤蔓牵扯,难以扯动分毫,便在此时,丛林中忽起一身呼啸,便见四面枝蔓,好似排浪一般,直朝众人涌来,高明不由呵斥道:“你这猴子,又闯祸端”

    张帝辛亦不想如此,急忙起身,将虎魄抽出。直将袁洪脚下藤蔓砍了,带之便走,不想忽得腰间一紧,正被藤蔓直扯而下

    这藤蔓竟是斩之不断。杀之不穷,张帝辛见之大惊,反手刀甩,便将腰间藤蔓解除,回头之时。却早已无了袁洪去向

    “鬼谷道友休急,我这便救你”高明急忙大喊,起身一拱,化作丈高桃木树人,一手将张帝辛身上藤蔓扯了,将其包裹身中,疾步便走,“二弟在前引路”

    高觉此时已化柳木树人形状,腹中已包裹一人,听得高明号令。自朝前方狂奔,四面藤蔓忽闪,自是不肯舍去众人,凌空化作千百长蛇,直追四人而动

    长藤如蛇,追得风生水起,两树若风,逃得如光似电,四面雷动,恰如地动山摇。八方围堵,正似十面埋伏,高明高觉恨不多生三对足脚,长藤围蔓恨不成万上千

    袁洪自是看得心惊。暗道如何惹了这番祸端,张帝辛亦将没首紧皱,此番溃逃,不知落下何日

    高明高觉自将奔得大汗淋漓,全身之水,恍如雨瀑。簌簌直落,直将腹中之人打湿,荒野乱行,四面震颤,自不知到了何处,便见前方忽得现出一棵三丈宽桃柳合木,两人直冲而入,便不见踪影。

    追击藤蔓,忽见四人消失,自是不肯舍去,在桃柳木旁盘旋许久,方才散去,树木之中,高明高觉不由松了一口大气:“呼……终于是走了”

    袁洪见藤蔓散去,便将眼都看直:“这藤蔓都成精了不成,竟还知道追击”

    “混蛋你这死猴子”高明高觉猛得想起袁洪之祸,将之揪住,自是好打一番,“你这野猴子,让你莫要胡为,还将此事做出,可真害了你我性命”

    袁洪本想开条路来,亦不知会是如此,只能任由两人责骂,却在一旁,不敢开口,张帝辛这才问起后山之事,高明高觉才将此件奇异事情说出:

    那藤蔓虽猛,却无生命可寻,恍若驱尸一般,无人动作尚如寻常,若有人来动,便狂性大发,千百年不知害了多少人性命,此事一久,自无人敢上棋盘山来。

    高明高觉正因如此,才将本体泥胎,搬往后山而来,两人却因此处煞气,去往山顶而住,这一住,便是百年之久,不想原本只能困住常人的藤蔓,此时已能困杀真仙。

    张帝辛听之心道此地果真奇异:“此处保生,当是不错择选,却不知两位言向阳寺,却在何处?”

    “便在此处。”高明高觉道,手中一指,却见桃柳木下,一方尺高门帘,门帘之上,书三方小字:向阳寺。

    张帝辛看之顿时无语,心道怨不得高明高觉两人言向阳寺小,此番相见,果真够小

    袁洪在一旁看了,却是大笑起来:“我道是何,这一方土堆,也敢挂向阳寺名”

    高明高觉自知袁洪癖性,这便将白眼一瞪,任其大笑,两人起身向前,在庙前跪拜一番,才将连门掀开,却见向阳寺中,立两座狰狞泥塑,一粉一碧,想是两人本体泥胎。

    两泥胎伸手,共碰一展木盒,高明将之拿出:“我两人出生之时,便见此物,所以尊之为母,享我两人供奉。”

    张帝辛打开木盒,正见木盒之中,躺一圆润黑珠,拿之细观,却见其上,隐隐金色细纹,除此之外,却无他妙,袁洪见此,不由失望:“不过一黒木珠子而已,有何可看?”

    张帝辛看之亦是不解,拿将起来,端详甚久,亦不见奇妙:“不知此物,应有多少年岁?”

    “这……”高明高觉听之亦不由沉思,良久之后,才缓缓而言,“此物年岁确实不知,不过我两人修得人形不过三百余年,可成朦胧之识却有千年之久,自那时,这黒木珠,便在此处。”

    千年之久,莫说黒木,便是钢铁恐早已腐蚀得不见其影,此物却能久存至此,端得怪异非常,张帝辛掂量此物甚轻,似不是密重之材,手中暗使力气,却不见黒木珠丝毫异样。

    袁洪自将张帝辛所为尽收眼底,心道怪异,这便将黒木珠拿了,用力挤压,便将手都压得生疼,依旧不见珠子变软:“奇了,此物真是奇了,不见其有生命波动,亦不知其质地为何,竟是如此坚硬。”

    “你这野猴,休要无礼,将黑木珠弄坏”高明高觉视黑珠如命,自不忍袁洪如此拿捏。

    袁洪却是嘿嘿一笑,将黑木珠凌空一甩,掏出金箍棒便砸……未完待续。

    ps:求推荐,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总之有什么求什么啊~~~

    ...启用新网址.tw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883/ 第一时间欣赏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 作者:锁城所写的《封神榜逆天成圣》为转载作品,封神榜逆天成圣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封神榜逆天成圣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封神榜逆天成圣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封神榜逆天成圣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封神榜逆天成圣介绍:
一曲封神榜英雄皆断肠
成仙成佛听凭后人书写
成神成魔又与谁人诉说
此天地不仁我便逆天改命
这世界混沌我便另开乾坤
我为帝辛偏要做第一明皇
我为蝼蚁却要逆天而上
这封神世界看我帝辛逆天成圣
封神榜逆天成圣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封神榜逆天成圣,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