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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锁城     封神榜逆天成圣txt下载     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零六章 东夷密,殷商凯旋

    洛昊一惊,方才明袁洪不过分身诈术,急将芒桑棍来挡,却不想袁洪棍快,正落后肩之上!

    “噗!”洛昊胸口一闷,正将一口心血落出,袁洪眉角一挑,复下一棍,却不想洛昊一抹心血, 落于芒桑棍上,正见层层火起,猛将出赤金火光!

    十二昧真火!袁洪看得一惊,忙将后退,却听赤金火中一声鸣呖,猛得一只异鸟,冲将而出,此鸟外形如鹤,周身蔚蓝,上着斑斑红点,长喙纯白,额上微微然,起一道火翎,身下却只生一只如墨独脚,正是上古异兽毕方!

    毕方一声嘶鸣,双翼忽闪,轰出道道金火,袁洪身形一闪,双手合十正将凝水环使出,凝水环猛大,正遇金火,轰起层层白烟!

    毕方见十二昧真火被解,身形一闪,利爪如刃,直抓而下,袁洪身做白雾,忽至毕方其后,抡棒便砸,却不想斜刺里忽得中出一道黑光,落于金箍棒上,正见棒子烫红!

    “嘶!”袁洪倒吸得一口冷气,便金箍棒也估不得,忙将起起,毕方一声嘶鸣一声,直将冲起!

    袁洪心知十二昧真火厉害,忙将凝水环一倾,此间轰鸣,出得滚滚碧水,却不想浇到毕方身上,只腾层层水雾,轰轰然,遮了半空!

    毕方鸣呖一声,口中顿出一道金火,袁洪忙将身闪,揪出一撮毫毛,顺势一撒,半空中忽出六人,皆与袁洪一般模样,手中各将一枚铜钱,凌空便甩,正将毕方包围其中!

    毕方眼中一红,身上顿起层层金火,袁洪眉角一挑,正将铜钱砸下! 毕方大躁,火焰升腾更盛,那铜钱不知何物所造。竟是难以止缓,套套降下,正缚毕方双翼,袁洪身上猛起九道白光。直将压下!

    毕方身子被缚,自是躲闪不得,“嘭”得一声闷响,正被砸落而下,“嘭”又起层层烟雾。落出洛昊本形。

    袁洪欣喜,暗道九龙璧果真非凡,一手提了洛昊,便至商营而去,玄义看得兄长被擒,急将立下来战,却不想孔宣眉角一皱,东夷军前顿起一层丈宽火线:“孽障,还不速退!”

    白庆看得无奈,只好身退。张帝辛也不下令追击,反道鸣金收兵,闻仲知天子心意,自不阻拦。

    至于营中,张帝辛才命孔宣将羽翼仙解封,羽翼仙回缓得来,眼中怒意未消,直将红血剑一挑:“孔宣!休要以凤皇之物欺我,你我再战一番!”

    “混账,你不念救命之恩。反行叛逆之事,真道贫道无法处置与你!”孔宣呵道。

    羽翼仙听得一惊,暗道救命之恩,哪来的救命之恩。孔宣冷哼一声:“当年你不听大母之令,强取混沌钟,被封古皇山中,若得皇兄,你安能有出头之日!”

    皇兄?羽翼仙听得皱眉:“孔宣,你休讹我!那日救我之人。乃一褴褛道人,哪里是甚劳什子皇兄!”

    “道友所说,可是此种模样?”张帝辛嘴角一挑,化作鬼谷子模样,“鬼谷算天机,天机出天子,道友可觉如此?”

    人界天子便是鬼谷子?羽翼仙看得一惊,却皱眉道,“便你是鬼谷子,此间之事,我也是不得不行。”

    孔宣听之便怒,方要动手,却被张帝辛拦住:“哦?东夷行造反之事,本是逆势而行,道友明知不可,为何来执意相助?”

    羽翼仙眉角一挑,却将此间事情说起,太一治世之时,统御九夷一族之人,便是少昊,少昊之下,有一大臣,名曰句(读gou而非ju)芒,此神乃是东方之主,东方属木,故亦有木神之称。

    鸟多栖木,便凤皇也居梧桐,羽翼仙此间自与句芒交好,后天下大乱,十二巫族反天与太一、帝俊俱陨,此后共工、祝融又因天帝之位相争,落得两败身陨落,巫妖一族自此衰落。

    此后虽出蚩尤大神,却被黄帝战败,句芒心中不忿,便率东夷一族去战,此战一开,便是七年之久,后句芒战败,临死之际,更托羽翼仙保东夷一脉,更将芒桑棍一予,以做凭证。

    羽翼仙与句芒一向交好,此间自不辞,只得率东夷遗族牵至渤海之滨,此间近距岱舆,亦可得凤皇看护,后人族大兴,人间帝王唯恐东夷复反,亦多出兵争逃。

    羽翼仙为此大怒,亦曾领军出战,可人间帝王终究得天庭护佑,便事阐教圣人亦对此间多有护持,燃灯、广成子等人,亦不时化神暗帮人界,羽翼仙战之不敌,自遭大败。

    羽翼仙为此大恼,去岱舆山求助,奈何凤皇不允,更言不出岱舆,羽翼仙听得大怒,自此出岱舆山,不复来归,更在东海立八仙岛,以自独居,至于东夷之事,也只得听之任之,只能暗中来护。

    后羽翼仙心气难平,听得古皇山中,有太乙至宝混沌钟,暗中顿起心意,却不想落得古皇山中,正被混沌钟封印千年有余!

    东夷自此无一依仗,人界来讨更是不止,东夷或胜或败,却未曾再进一步,直至此间,杀劫大起,阐教、天庭反来撺掇东夷,东夷九部被人界欺辱已久,如今寻报仇之机,自是众人亢奋。

    洛昊本不想允,奈何天界威逼,言不落此间之事,便渤海之地,也莫再想有,更逢此间,闻仲出兵平北海,洛昊、白庆、玄义三人暗道平灵王一败,东夷怕真无落脚之地,不得已之下,只得起兵!

    后羽翼仙得出,修养一阵,听闻东夷战起,这才往东夷而来,前些日玄义离军正为如此,因羽翼仙与阐教之人素来有仇,故此间才出。则

    张帝辛听得一愣,不想东夷还有此等历史,暗道此间东夷,便为天之弃地,若按原书来走,虽得暂保,终究会顺应“天”意,为西周所灭,成姜尚治理之名,暗行灭巫妖遗族之实!

    张帝辛这才想起。为何姜子牙为兴周灭纣立下如此功劳,不在西周镐京分封,反倒与周公旦一并,被封久远不毛之地东夷。成齐、鲁二地之治。

    东夷地,有姜子牙来震,自可保巫妖一族全灭,旁间便是周公旦领地,如姜尚有异。周武王姬发亦可瞬间得之,此举可谓一举数得,既阔领土,又将姜子牙远离镐京,不复功高震主;既能灭东夷之祸,又不予姜子牙好封之地,另外鲁地,不过虚设,全同监视而已,便是周公旦。在此几年,便回京师之中,不复来管。

    周武王果真深思熟虑,张帝辛思之哂笑,暗道或姬发也未会想到,东齐之地,后出齐桓公称霸终究灭了天子威严,斑白算计,终逃不过天理循环,自然。此间后事,张帝辛自不会拿来言语。

    “既是如此,贫道便有法子。”张帝辛笑道,却将袁洪道。“三弟,且将洛昊释出,寡人有话与他来讲。”

    洛昊得出,冷哼一声:“要杀便杀,如何还行此虚伪之事!”

    张帝辛听之一笑,却将虎魄一摆:“将军可识得此物?”

    蚩尤凶兵虎魄!洛昊看得一惊。皱眉道:“你如何有我巫妖一族之物?”

    “东皇治世帝俊行德,九黎岛巫姓飘摇,渤海地岱舆仙山,东夷地句芒遗族。”张帝辛笑道,这便将眉角一笑,“寡人说的可有错?”

    “这……这……”洛昊听得一惊,暗道天子如何会知晓如此多东夷旧事,转头脸,却见羽翼仙,忙道:“老祖,这……”

    老祖?张帝辛听得一笑,不过若论辈分来将,羽翼仙正当得起老祖称呼,这便道:“洛昊,此间蚩尤凶兵、巫妖之事皆出寡人之口,还不知寡人身份?”

    “这……”洛昊听得一愣,暗道莫非人界天子亦是巫妖人,忙将叩首道,“不知陛下哪位大巫门下?”

    大巫?张帝辛自不知晓什么大巫,这便故作神秘道:“日后你自会知晓,此间羽翼仙已降,你东夷可愿来降?”

    袁洪听此,暗中不由大笑,心道皇兄好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之间,便已成巫妖之后,洛昊听此,见得羽翼仙点头,这才叩首道:“既老祖言此,东夷自当来降。”

    张帝辛大喜,忙将之扶起,暗道东夷之忧解休,此后又与洛昊交谈甚久,共言治国之事,孔宣、羽翼仙、袁洪三人不喜政事,自将退去,及日头少西,洛昊亦回东夷而去。

    张帝辛出得营中,深呼一口大气,暗道东夷祸患终解,方伸个懒腰,却见羽翼仙前来:“此间事了,贫道亦将告辞。”

    张帝辛曾去过岱舆山,自知凤皇不是不出此山,而出不得此山,这便道:“道友与凤皇之人或有误会,来日还是再去一趟岱舆为好。”

    “误会?”羽翼仙听之摇头,却将身起道,“多谢道友好意,若得时机,再来相报。”

    羽翼仙话音刚落,便话一道血光,直冲天边而去,张帝辛望之苦笑,暗道自己多事,以羽翼仙智慧,上千年功夫,此间之事,或早已想明,只因面子一事未曾前往。

    孔宣出得门来,望羽翼仙远去,却是叹一口气:“这不肖之子,若下次遇见,必将之斩杀!”

    张帝辛暗道,前番孔宣与羽翼仙战时,便多番留情,若下次遇见,怕也只是交手,不会如之所言斩杀,这便拍拍孔宣肩膀:“浪子终有回头日,为兄何必叹不急……”

    孔宣听之亦笑,起身打个稽首,自回营中而去……

    翌日,洛昊率东夷军来降,东夷九部各与天子见面,言谈甚欢喜,此间更有羽翼仙老祖讲话,东夷众人更心中欢喜。

    若让羽翼仙出席此间讲话,必是极难,张帝辛无奈,只好请袁洪暂代,归降一事既定,此间行政亦是简单起来。

    东夷九族合成为“齐”,与东夷老城新建齐都,此间立一国王,此间称呼却与旁系诸侯不同,旁地称侯,此间称公,名为齐桓,此名世袭,此番君主自为洛昊。

    另设三公之位,效仿朝歌,人选皆由齐桓公洛昊来定,齐之军民合一,皆听君主之命,战时用兵,闲时务农,着力发展生产,解决用粮之苦,另广造船只,沿渤海行捕鱼之事,开垦荒地,广播来种。

    东地虽贫,其地却是不薄,华北平原一地,张帝辛特在地图上将之标出,此地宜产,不可懈怠,洛昊开始不信,道天子未及东夷,如何知晓此间地理,这便派人去探,来人回报,却如天子所言一般。

    齐地听此消息,更道天子圣明,三日后,天子布告天下,齐立夷平,此间之地,正落大商版图!

    东夷自夏之时,便与中原相战,比及此时,已有一千五百余年,落于武德皇帝帝辛之时,方才得平,众人听此,无不称赞天子威武,此乃天下之幸,万民之福,齐之一地,更为赞天子恩德,于都城正立天子雕像,每日受万民敬仰。

    东伯侯姜桓楚听之心中却生不安,此间东夷祸患虽除,却为东鲁旁树一大祸患,暗道此间齐国,已属殷商正统,万万动兵不得,只得待天子离后,再做计较。

    十日后,殷商军班师凯旋,比干、商容、费仲率自率众人来迎,天子大喜,自下令犒赏三军、朝歌欢庆三日。

    张帝辛在显庆殿稍作宣表,便归九间殿中:“此番西岐可有异动?”

    比干听之却是摇头:“此人派人日夜来探,却未发现西岐异动,羑里一方,巫雷、巫电二人在此,亦未出事情,倒是东宫,近日反兴些许跷事。”

    东宫?张帝辛听得一愣,此间钦雪已归化,如何还有事情,这便道:“哦?不知此间出了何许事情?”

    比干听之一笑,自在一旁道:“自陛下宣布班师,东宫之中,便多有动作,尤其以琉秀宫、绮梦殿两位贵人最甚,陛下若知此间事情,还需亲去一探为好。”

    张帝辛听得一愣,妲己已是寻常之人,若菟更得自己震慑,此两人如何还敢做出动静,此间难道又出岔子?(未完待续。)

第二零七章 献殷勤,若菟妲己

    夜色阑珊,半轮明月立天台之上,清明如雪,层叠之林尽染白霜,清风冷吹,不时卷带残叶,缓缓落于青石之上,灯火暗影,隐隐绰绰宛若美人起舞,长袖舒卷,更有一丝韵美。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这宫城之中,又不知多少算计,张帝辛一人独行,方至东宫,便见灯火忽明,琉秀宫与绮梦殿交相辉映,旁立武德宫亦是如此,三宫门前,众门人见得天子至此,不忙行礼,却急如宫内。 张帝辛看得皱眉,暗道这做如何,便在此时,琉秀宫忽得宫门大开,一阵兰香扑鼻,此间出得一人,琉秀广袍,裙起涟漪,面若白玉,上挑一双柳眉,嘴角轻挑,半欠腰身行礼:“臣妾妲己,拜见陛下。”

    “这……”张帝辛看得皱眉,恍惚之间,竟觉此妲己便是九尾妖狐,眉眼一挑,便可收人魂魄。

    正在此时,绮梦殿中,亦出一声音响,一道粉影涟漪,长裙款款,展出半个扇圆,来人清秀粉妆,黑发如瀑,上缀一簇绒黄,凭添一分娇俏,正是贵人若菟。

    “陛下安好,臣妾恭候多时。”若菟望一眼妲己,眉角一挑,“不想姐姐亦在此地。”

    “妹妹已言久候,如何未看到姐姐?”妲己眉角一挑,扶住张帝辛左臂,低声道,“陛下去之已久,可是想煞奴家。”

    若菟眉角一挑,亦是起身向前,将张帝辛右臂扶住:“妹妹方才见陛下望得心急,方才未注意姐姐。”

    张帝辛听得皱眉,不知妲己、若菟二人葫芦中,卖得如何之药,心道此间必有猫腻,方要将两人推开,却见得武德宫房门大开,此间出得一人,不着红妆。却练戎装,见得天子,也不行礼,反将抱手道:“陛下言兵不卸甲。此番如何左拥右抱?”

    “这……”张帝辛听得一愣,此乃宫中,自己总不得一身盔甲行走,若将商容遇见,又不知如何说道,“燕儿。此乃宫中……”

    “兵不解甲,武不放弛,此可是陛下亲口所言。”张帝辛听得黄飞燕此言,更是哭笑不得,此句当是寿王之时,闻太师回朝时自己言语,不想如今反被她拿来将用。

    “燕儿,休得无礼!”张帝辛佯怒道,却不想黄飞燕根本不吃这套,凌空一脚。直将过来,妲己看得一惊,身子一退,却不甚踩到衣角,一个趔趄,直将倒下。

    这丫头,又不知如何犯傻!张帝辛看得摇头,长袖一甩,正将妲己裹缚,稳到一边。黄飞燕看得更怒,冷哼一声,抬手便是一拳。

    “燕儿,不得无礼!”张帝辛呵斥一声。一手将出黄飞燕臂膀,黄飞燕嘴角一挑,翻身便是一脚。

    张帝辛心怕伤了黄飞燕,只得后退,却不料黄飞燕凌空一起,手中猛闪一道寒光。长剑呼啸,直挺而下!

    张帝辛望得摇头,一手将住长剑,反手一拧,正见黄飞燕手臂裹缚,起身一挑,身子往后一行,黄飞燕回缓不得,自是起冲而起,张帝辛反将回手,长袖中出得一层锦帛,正将黄飞燕束缚:“来人,将武德娘娘请下!”

    众人看得吃惊,听得天子言语,方才回缓过来,急急忙将黄飞燕抬了,直往武德宫行,张帝辛看得皱眉,暗道黄飞燕虽得尚武,却也不至如此行事,此间必有猫腻。

    “陛下受惊,还请入宫中稍歇。”若菟早知黄飞燕不是天子对手,见此战结束,忙将起身,邀天子入府。

    妲己惊魂稍定,起身上前道:“陛下文德武略,百万军中尚不为惧,此间如何受惊?”

    都道三个女人一台戏,此间如此,果真麻烦,张帝辛听得皱眉,这便道:“你二人早些睡吧,寡人去九间殿理政。”

    “这……”若菟、妲己听得天子之言,顿是面面相觑,暗道此番出错,如何惹得天子心烦,“陛下,陛……”

    两人本想挽留,却不想张帝辛话音一落,便飞也似得将走,若菟、妲己对视一眼,嘴角皆出一声冷哼,各自长袖一甩,进得宫去。

    张帝辛归得九间殿,暗道齐人之福亦不事如此好享,此间不过三人,便叫他头疼非常,若将如后世帝王一般,后宫佳丽三千,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自己便不烦死,也被吵死。

    唉,早知穿越,做个昏庸君主,也好过如此长久,与满案竹简为友,张帝辛谈道,一手将竹简扔开,仰身伸个懒腰,心道自己这番作为,也需算得贤良帝王。

    便在此时,九间殿外,忽得进来一人,张帝辛看得皱眉:“寡人不是要若贵人早些休息,此间如何又来?”

    若菟嘴角一挑,端起汤案起身:“陛下新归朝歌,身心不免疲乏,如今又连夜处政,想必甚是疲乏,臣妾特为陛下熬了些参汤,以为解乏之用。”

    参汤?张帝辛听之一笑,见九间殿中私下无人,笑道:“道友,你我不过名义夫妻,不必行此面上之事。”

    “这……”若菟听得一怔,却而笑道,“陛下何须如此言明,不过一碗汤水,陛下真不敢饮?”

    张帝辛冷哼一声,将几案一挑,摔在一边:“若菟,休使那激将之法,你有何事,直将说来不妨。”

    若菟听得一笑,这便道:“名义夫妻终究也是夫妻,臣妾入宫如此之久,依旧是贵人身份,不知陛下可否斟酌一二,予臣妾一个封位?”

    “哦?不想道友还在意此间虚位。”张帝辛眉角一挑,冷声道,“若贵人是想做何位(古代宫中妃子等级森严,从高到低依次是皇后、贵妃、夫人、昭仪、顺仪、婕妤、嫔、贵人、良人、常在、选侍等九个级别,这里查不到商朝的嫔妃等级,只能用清朝妃子等级制度来替)?”

    若菟听得一笑:“陛下前番斩殷郊太子,姜皇后之位,想必不久便得空闲,陛下……”

    张帝辛听得一愣,终是明白此间事情,怨不得此间妲己、若菟如此奉承,原是为了皇后之位,所谓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不过陨了一个殷郊,便惹后宫成乱,后宫之中,果真不怎太平。(未完待续。)

第二零八章 天下谋,妲己之计

    “寡人只斩殷郊,何时有换后一说?”张帝辛道,“若贵人终究宫中之人,休要信了流言蜚语。”

    “飞廉大人言可,此间可是流言蜚语?”若菟道。

    张帝辛眉角一挑,冷声道:“飞廉?你真道朝歌城中,此人翻了天不成?”

    “飞廉大人言,知晓黑莲之事,陛下若想得知……”若菟说道此处,忽得话锋一转,“这朝歌城中,飞廉大人虽不可翻天,可有陛下想知事情。”

    张帝辛听得“黑莲”二字,面色不由一怔,随后却又一冷,一手将住若菟:“你在威胁寡人?”

    若菟微微一笑:“臣妾如何敢威胁陛下,不过若菟明日若不回大夫府中,那黑莲之秘,断不知归去何处。”

    “你不回大夫府,自人代你回去。”张帝辛听之一笑,长袖一甩,将出虎魄正放若菟脖颈,“寡人,从不受旁人威胁!”

    “陛……”若菟话未说完,眼前便是一黑,随即失去知觉,张帝辛一手将之收起,暗道这飞廉到底为何人,又如何知晓黑莲之事,看样子,这大夫府,怕不得去上一遭。

    张帝辛心念于此,方想去寻孔宣、袁洪二人,却不想九间殿外,忽得一声乐起,门后扬起一卷长袖,一阵兰香正出其中,却出一人,正是妲己。

    钟鼓乐响,门后直束一道五尺宽红毯,妲己赤脚落于其上,霓裳摆动,绣带飘扬,轻轻裙裷不沾尘,袅袅腰肢风折柳,歌喉嘹喨,犹如月里奏仙音;一点朱唇,却似樱桃逢雨湿。

    尖纤十指,愰如春笋一般同;杏脸桃腮,好像牡丹初绽蕊。正是:琼瑶玉宇神仙降。不亚嫦娥下世间,妲己腰肢袅娜,歌韵轻柔,好似轻云岭上摇风。嫩柳池塘拂水。

    “苏贵人如何来此?”此间舞蹈虽美,却尽长袖流光,张帝辛眼中早看厌,更何况张帝辛对妲己早生防范,此间钦雪虽去。心中依旧觉得怪异,自是无心欣赏。

    妲己听得此言一愣,暗道都言天子沉迷自己之色,如今为何恰恰得反,这欠身道:“臣妾闻陛下劳累,特来献上一曲,以解圣上烦闷。”

    此间开场,倒与若菟有异曲同工之妙,张帝辛听之暗笑,这便道:“时候不早。贵人还是请回。”

    妲己听得一笑,眉角顿生三朵桃花:“陛下数久未见臣妾,此间却是不想么?”

    “呃……想,如何能不想呢。”张帝辛笑道,“只……只是此间时候已晚,苏贵人不宜熬夜,以免伤了身子。”

    都道寿王风流,此番却如何这般木讷,妲己看得皱眉,方才起身。脚下忽得一个趔趄直倒而下,心道看你不来相扶,张帝辛看得皱眉,暗中使一道阴风却将妲己扶起:“苏贵人若无要事。还是速回吧。”

    妲己听得皱眉,嘴角嗫嚅道:“臣妾自知出身罪门,朝中对臣妾亦多有非议,陛下若是不喜,臣妾自可离去。”

    妲己不过一寻常女子,能有今日。却也有张帝辛一份责任,如今听之谈起,心中更生愧意:“贵人这是作甚,寡人何曾嫌弃与你。”

    妲己听得一笑,委下身来,轻声道:“陛下既喜臣妾,臣妾如何还是贵人?东宫之中,妃子不过十数,臣妾如何位居末位?”

    哦?原是此事,张帝辛听之一乐,莫非妲己亦知晓什么黑莲之秘,这便忙装懊悔道:“哎呀,都是寡人糊涂,反将贵人封妃一事忘了,贵人无需担忧,明日,明日寡人便可公告城中,封贵人艳妃之位。”

    “陛……陛下,臣妾不是此意,臣妾……臣妾侍奉陛下左右便可……”妲己面上推诿,心中却是欢喜。

    妃子之位,与你诸侯女子,权作补偿,想必亦算不错,张帝辛可怜妲己身世,方才答应如此,却不想妲己眉角一挑,却问道:“臣妾有一眼,不知当讲不当讲?”

    难道还真有意外收获?张帝辛暗中一喜,忙道:“爱妃与寡人同为一体,何种话语还不能讲?”

    “殷郊行反事,陛下将之斩首,可曾想过姜皇后如何来想?”妲己问道,眼中忽得闪过一丝光彩,“东伯侯姜恒楚雄据东鲁,坐下拥兵百万,良将前员,若知晓天子斩其亲孙,这便起兵来反,陛下该当如何?”

    “这……”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妲己此番说辞为何,这便皱眉道,“依爱妃心思,此时该当如何?”

    “陛下平东夷之乱,此间以得胜之名,言祭天之事,邀四方诸侯来朝,东地虽雄,却不可举国同行,此间陛下自可行事。”妲己道,见天子面露喜色,又道,“四方诸侯,皆有不臣之心,西伯侯姬昌虽拘于羑里,西平侯姬发却远非常人,陛下亦可就此来做文章。”

    原书中,便有费仲献计害四侯只说,不想如今反为妲己提出,张帝辛听得皱眉,心道此间妲己,到底是狐妖,还是那原史中,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

    妲己见得天子皱眉,又道:“商汤在位之时,就有四大诸侯镇守四方,六百余年扎根于斯,四大诸侯各据一方,与朝歌俨然形成分庭抗礼之势,四方虽向朝歌称臣,然而各诸侯之势已成,陛下若一一征讨,必得耗资日久,长久朝歌必疲,到时四方呼应,怕天神也难救朝歌。”

    “爱妃之意是……”张帝辛听之皱眉,暗叹这妲己好生算计,竟能将天下大势,看得如此清晰。

    “所谓擒贼先擒王,陛下只需将四方诸侯来集,暗中布下手段,到时四方群龙无首,陛下自可一一来破。”妲己道,“此番,陛下当可集天下之大成,续成汤之兴盛。”

    “爱妃好生算计。”红颜祸水,不想妲己如此富与心计,张帝辛暗道,眉角一挑道,“以此而为,四方必乱,且不论八百诸侯,便四方东夷、犬戎等部,便可趁乱而入,到时朝歌烟火四起,寡人这天子之位,怕也难保。”

    “这……陛下如何言此?”妲己听得一惊,忙将说道,“若陛下小心行事,自可一战功成!”(未完待续。)

第二零九章 封妃事,唇枪舌战

    “小心行事,尔后伺机功成,博一个为民除暴之名,将这不肖天子做去,其后自得万民敬仰,一步登天?”张帝辛面色一冷,反将笑道,“寡人此种说法,可适贵妃心意?”

    “陛下,陛下恕罪!臣妾一介女流,如何会生此种想法!”妲己一听此言,面色顿露惧色,忙将跪倒地上,“臣……臣妾一时失言,陛下莫怪!”

    妲己此番心计,若在后世,当属盛唐武侯一流,可惜,她生得着实不是时候,张帝辛摇头轻笑,将她扶起:“寡人只是笑言,爱妃何必如此?”

    “臣……臣妾愚钝,未懂陛下说笑……”妲己吸口冷气道,“时……时候不早,陛……陛下还是早些歇息,臣妾……臣妾告退……”

    张帝辛听之一笑:“哦?爱妃不是来赔寡人么?此番便要去回?”

    “这……”妲己眉角一皱,忙道,“臣妾打扰多时,陛下一心国事为重,明日又需早朝,还是……还是早些休息为好……”

    张帝辛一笑,点头道:“爱妃所言极是,来人,送苏娘娘回宫。”

    妲己听此,暗中自松一口冷气,欠身施礼,随人出得殿去,张帝辛见妲己远走,暗道成汤江山,不知多少人惦记,妲己此计若成,或可早武后之前,成帝王之位,可惜啊,张帝辛不是唐玄宗,此间亦不是盛唐。

    待妲己走后,张帝辛却未稍歇,而是潜行出宫,至忠义王爷府(袁洪府衙),将出袁洪,交代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翌日早朝,张帝辛言封妃一事,本以此间易事,众人不会反对。却不想此言一出,便如青石入水,激起层层皱波。

    商容听此,忙将跪拜道:“陛下三思。凡往事成妃者,或诸侯名门,或肱骨老臣,或军将帅领,此间皆为大商立汗马功劳。子女才可入朝,期年之后,才可封妃,苏贵人进宫时日尚浅,腹中又未怀龙骨,陛下虽是喜爱,此事却需三思。”

    商容此言,众人皆是知晓, 诸侯名门乃指姜文蔷,肱骨老臣则是杨玖。军将领帅乃是黄飞燕,此三人为妃子,皆是名正言顺,与天子而言,亦是门当户对。

    若冀州侯苏护不反,苏妲己或可准允,可此间反臣之女身份,却是早定,更有甚者,此间苏护已死。妲己居与何位,或是直接将如冷宫,都不会引人注意。

    靠山已无,能将活命已是不错。如何还会将白白妃子之位予你,此乃皇室定理,亦算是不成文暗规,商容行事本就古板,此间事情,自以贯例考究。

    “老丞相所愿极是。还望陛下三思。”听得商容之言,梅伯忙将说道,“若陛下真喜苏贵人,自可来日再封。”

    宫中如此多女子,天子一时欣喜自属寻常,待些时日,等那心头之热散去,天子寻得新欢,此时自会遗忘。

    费仲暗道陛下能将此事来说,心中必早已下定主意,依以往经验,怕是难得改观,急忙道:“苏贵人贤良淑德,深得陛下喜爱,如此之人,尚不能顺陛下意,我等为臣,岂不太不通情理?”

    闻仲、黄飞虎等一般武臣,早知天子厉害,此番说内宫之事,一众人自是乐得清闲,懒得言语。

    张帝辛望之摇头,暗道天子高高在上,亦不想如此多身不由己,这边方要言语,却见殿尾之中,一人站出身来:“有道日,一日夫妻百日恩,即苏贵人入宫,当有多少年岁?常言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陛下能将如此,不避门规之间,封贵人妃位,与不视门第,择才量取,正是同归一处,众位若行阻拦,真要让陛下,做个无情无义之人?”

    张帝辛听得皱眉,暗道姜子牙在朝中一向少些言语,此间如何这般立场分明为自己言语?

    事异必妖,此番必有异情,张帝辛笑道:“姜大夫果真知寡人心意,朕心甚慰!”

    “苏妲己出身逆门,陛下若行如此,莫说陛下遭天下人暗指,若将来日老去,谋逆之女,如何入如天子陵中,陛下亦有何颜面,去见成汤列祖列宗?”商容听得天子之语,言此更甚激烈,“陛下治世方效,莫要再行不义之事,至己身不利!”

    “老太师所言非矣,陛下能将罪臣之女,视之平常,方才显天子大度,不复老成旧关。”姜子牙自在一旁反驳,“陛下平北乱,安东夷,四方皆服,此间天下大治,更非有不利之说。”

    “姜尚!你一修炼之人,不思为民,鹿台之前,反行灭妻弑丈之事,此般如何有你说话的地方!”商容听之便怒,“你之劣行,朝歌人尽皆知,还敢在此妄谈恩义!”

    “你……你……”鹿台之事属真,姜子牙自被气得咬牙,“那马氏与我早无婚约,此间人死,亦属天意,天将如此,如何怪我姜尚!”

    商容听之恼火,呵斥道:“姜子牙你个忘恩负义之徒,你未为官之时,当是谁人助你!你之老叟,在昆仑七十有余方才下山,何处来的钱财!莫道那亦是天意,从天而降的银子!”

    姜子牙更将恼火:“贫道钱财皆兄长宋异人所予,与那马家何干,丞相休要在朝堂之上胡言!”

    “宋异人?你且将宋异人叫来!人情不过期年,你真道我等痴傻,谁人之情,能承四十余载!”商容大呵道,“若你道是宋异人,你在朝中围观,可曾与宋异人一物?宋异人离世,你可曾知晓!”

    所谓喜迎八方客,人走茶就凉,宋异人毕竟商人,如何会记一人情四十余载,众人听得商容之言,面色皆有稍变,姜子牙见此,面上更是难看,忽得想起三月之前,宋家庄来人,言有要事,却被他以鹿台事重,稍后再算为由拒之,之后事忙,却将宋家庄之事忘记:“混账,三月之前,宋仁兄还遣人看我,如何会离世!”

    商容胸中火起,更将言道:“好你个薄情寡义之人,那宋异人正巧三月之前离世,他若真与你兄弟一般,如何三月不同音讯!你将宋家来人,拒之门外,还道你四十余载恩情,你真道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未完待续。)

第二一零章 计姜尚,帝辛犯险

    “你……你……”姜子牙被商容一眼呛得难以言语,张帝辛看得皱眉,心道商容、姜尚两人也真是可以,不过封妃之事,将能扯到如此,真是服了你两人!

    “姜子牙,你害马、宋两家既罢,如何还陷陛下不义!”商容情到浓处,自是出言不止。

    张帝辛深怕商容将此间当做宣讲会般,言语不止,方要制止,忽得见姜子牙模样,暗道不知此人何种算计,不若顺势而为,看他如何算计,这便皱眉道:“朝堂之上,你二人成何体统!”

    见得天子发怒,众臣自不敢言语,商容却是不为所动:“陛下听老臣一言,苏妲己万万不得立妃子位,似姜子牙如此佞臣,还是早日逐出朝歌为好!”

    张帝辛听之苦笑不得,早道你不要说话,你偏偏往枪口上撞,这便怒道:“混账!贵妃名讳岂是下人可呼,寡人看丞相是年老糊涂了,来日不必上朝,寡人自着人替你!”

    “陛……”闻仲一见此间事大,放要言语,却见张帝辛暗使眼色,只得将口中之话压下。

    自天子登基后,便对老丞相多有不敬,更在登基、女娲庙进香之时,直将老丞相请出,众人看在眼中,自知天子对商容不甚待见,如今又见天子生怒,暗中更是颤颤惊惊,不敢言语!

    商容望天子一眼,忽得眼中一明,忙道:“陛下若以老臣糊涂,自将老臣逐出便可,若他日商亡,陛下休怪老臣未言!”

    言灭国之事,便在私下,被天子得知,就是死罪,如今商容当堂言此,更是犯下大忌,张帝辛听之更怒:“混账!商容你休要倚老卖老。真道殷商无你,便要国灭不成!”

    “君主昏庸如此,成汤江山何愁不失!”商容更将呛道。

    “混账!”张帝辛大怒,“来人。将商容拿下,退出午门斩首!”

    闻仲见之眉角一挑,忙将跪下:“陛下息怒,老丞相乃是三世老臣,朝中肱骨。万万斩杀不得!”

    比干亦是在旁附和,众人见闻仲、比干二人求情,亦急忙求情,便是费仲,亦不想此间小事闹得如此之大,急将言道:“陛下恕罪,老丞相一时口失,万无谋逆之事!”

    张帝辛见众人如此,暗下松了一口大气,这便皱眉道:“兹念商容年老。不出午门战斗,但丞相之责,却不可再兴,寡人观姜尚良可,丞相之职,便由此人暂代!”

    “陛下……”闻仲又要言语,却不想天子长袖一甩,正退堂外,众人见天子怒气而出,自无人阻拦。只好道吾皇万岁,以为退朝。

    姜子牙望商容一眼,自将一道白眼,费仲却是喜笑言开。忙将上前:“姜老弟……呸、呸!姜老哥,日后朝中,还需多些言语。”

    姜子牙点头,自出宫外,费仲急将跟上,众臣见此。不由指指点点,议论之声顿起……

    张帝辛方至后宫,便见闻仲前来,忙道:“幸得太师聪慧,若不然,今日真不知如何收场。”

    闻仲听之一笑,这便道:“老丞相亦看出此间事情,方才如此,却不知陛下何意?”

    “姜尚一向少些言语,此间若此,必有心计,你我安等便可,不须着急。”张帝辛笑道,却又补上一句,“对了,羑里那边,还需看得紧些,寡人算,此间或有动静。”

    闻仲听之一笑,暗道天子圣明,这便稍作稽首,便出朝去,张帝辛嘴角一挑,此间虽可算计姜子牙,却又陨了商容名声,日后大事若成,还需早予他一个公道才好。

    此间事了,张帝辛自乘马车,往飞廉府去,方至府中,便有下人来迎,见得天子,也不行礼,却将众人引入客厅,备好茶点且去,不复再来。

    这飞廉,有要搞什么把戏?张帝辛暗道,这才发现,房中之物,看似寻常摆放,却暗合阵法之道,不由得眉角一挑,方要身动,却见正厅门猛得吱呀一声砸响,屋中猛得一暗,道道阴风忽起!

    “飞廉,你便是这般欢迎寡人的?”张帝辛见得皱眉,话音刚落,却听呼啦一声响,地上忽得风掀而起一道红卷!

    张帝辛长袖一挥,将出虎魄,正破红卷而过,出得朦胧,却见此间已非房中,四面阴风暗起,落四面白骨幡旗,上刻幽冥鬼怪,恰似魑魅魍魉。

    忽得一声风气,正东之旗忽动,此间出道道黑风,直将而出,张帝辛不敢大意,忙将起身,却不想西面之幡一动,出得混落土石,从半空直压而下!

    张帝辛凌空而起,祭出乾坤阴阳鱼抬手便砸,轰得四面皆乱,此间天颤,簌簌而下层层烟灰。

    张帝辛看得皱眉,更不知何处来人,此时北方忽动,猛得一声呼啸,此间水起,正冲而出!

    这幡果真怪异,张帝辛暗道一声,正将身退,身后白幡猛动,出得熊熊烟火!

    张帝辛身上猛得青光大盛,正将水火挡住,双手一排,却将水火大飞:“飞廉,此等小技,怎生奈何寡人?”

    半空中一声冷哼,凭空出得一道鬼脸,四旗轰起,水火烟风俱起,此间迷乱,轰轰然狂风便起,张帝辛看之不惧,凌空便将虎魄斩下,却不想落至一半,风中忽得出两道红光,正将爆射而来!

    张帝辛忙将身闪,却见烟风忽下,此间出得一奇兽,此兽貌若盘蛇,身上却生两头,头生一眼,各落一直独角,一角赤红,一角雪白,周身黑鳞璀璨,风中隐隐生光。

    张帝辛看得皱眉,却不知此物如何本领,双头蛇嘶吼一声,身形猛动,直冲而下!

    张帝辛不退反进,手持虎魄,凌空便斩,双头蛇躲闪不及,自被将出一挑血口!

    “吼!”双头蛇大怒,白角一亮,正出一道白光,张帝辛举刀来迎,不想身子一僵,正被白光束缚!

    寒冰!张帝辛身下一凉,整人便成冰坨,双头蛇嘶吼一声,血盆大口张开,直冲而下,一嘴叼住冰坨,便要往下来吞!

    便在此时,冰坨中青光大盛,“嘭”得一声爆响,张帝辛直冲而出,虎魄方要砸下,一侧猛得红光大盛,回头正见紫火袭来!(未完待续。)( )

第二一一章 计中计,帝辛谋飞廉(上)

    张帝辛早得凤皇炼体,如此六昧真火,自不能将之如何,手中刀锋翻转,反迎紫焰而去,凌空一砍,正将双头蛇上赤角劈落!

    双头蛇吃痛,猛得甩尾,轰隆隆一声闷响,此间破风,墨尾似榔头般直砸而下,张帝辛眉角一挑,顺势而起,半空中一个回旋,虎魄直落,但见血雾翻飞,直将长尾钉住!

    双头蛇痛得嘶吼,张帝辛却不予它回缓之机,手中金光一闪,却将金砖砸下,“啪”得一声脆响,正将双头蛇另之白角打断!

    “吼!”双头蛇大吼,奈何长尾未钉,身子竟难以挪动,张帝辛冷哼一声,身形直下,一手提出虎魄,身形回转,手中虎魄金光大盛,凌空便斩,正落双头蛇脖颈之间!

    猛得一阵光闪,双头蛇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张帝辛看得皱眉,原到将这蛇斩了便可脱困,却不想此间阵法,端得奇妙,异蛇虽去,阵法却未将来散。

    “臣本慎微,不想亦小看了陛下本事。”阵势之中,飞廉之语刚落,猛得天色一明,半空中正坠星星点点,此间出得蔚蓝闪光,正似银河星斗。

    张帝辛看得一怔,暗道此间阵法,倒感似曾相识,放要细观,却听一声鸣呖,半空中,忽得出一只鬼脸,呼啸直落而下!

    : 张帝辛不敢大意,反手将到,正将鬼脸斩散,却不想鬼脸忽动,化作斑斑骷髅,四散开来。

    “飞廉大人邀寡人前来,却不亲身来迎,却是有失礼数,你大夫府,便是如此待客?”张帝辛冷声道。眼眉一挑,正见天上星斗多闪,出得道道黑烟,洋洋洒洒而下!

    张帝辛暗道好个难缠的东西,身形忽闪,将虎魄一展。却不想刀锋落下,却过黑烟而下!

    不好,此乃虚像!张帝辛看得一惊,忙将身退,果不其然,背后一阵阴风呼啸,便出一张狰狞鬼脸直落而下!

    张帝辛长袖一甩,将乾坤阴阳鱼祭出,却不想符印将出。竟是直透鬼脸而过!

    此间到底为何!张帝辛端得一惊,方想身退,却不想八方鬼脸忽来,正将他围入其中!

    张帝辛直冲而起,却不想此间天幕忽动,漫天星斗忽闪,竟是难以冲空而出!

    不好!此间中计!张帝辛大急,周身青光大盛。显出九宫规案,却不想八方鬼面忽闪。此间出得八道黑影,各持有兵刃,正将他围在中间!

    三影齐落,张帝辛回缓不及,身后顿出三道血线,这边方要回身。面前却又三道黑影压落!

    张帝辛虎魄一甩,却正过此间人影,黑影齐落,“刺啦”一声脆响,又出三道血痕!

    此间人能打己。自己却不想将人,此战必输无疑!张帝辛心中大急,却是难以躲闪八人齐攻,不觉间,身上已是血色阑珊,斑斑血痕殷下,正落腰间黒玉之上!

    此间忽得一声鸣响,出得层层血光,爆裂之气,轰将而出,八面黑影一颤,急将四散开来,却不想血光一闪,正出十二片黑色莲瓣,正将八方黑影收入其中!

    八方黑影被收,周天星辰乱颤,十二片黑莲中,猛将出一道黑光,正是黒木珠,此珠忽闪,四散七彩毫光,此种忽闪,正将漫天星斗收入其中!

    星辰一收,此阵自消,半空中凝得四面白幡落入张帝辛手中,不远处,飞廉面色猛得一白,正将心血吐出!

    张帝辛轻动一下,白幡正起手中,心意一动,白幡亦动,这便反手一收笑道:“飞大夫引寡人至此,便为赠此番宝物?”

    飞廉听之却是不恼,一抹嘴角之血:“好一个人界天子,不想修为至此。”

    “飞大人邀寡人至此,莫不是只为若菟封妃一事吧?”张帝辛冷哼道,这便将虎魄一挑,落于飞廉脖颈,“寡人政务甚忙,大人若无他事,寡人便送你离开?”

    飞廉听之一愣,面色一僵道:“陛下若真想杀微臣,便不会如此言语。”

    “哦,你在猜测寡人心思?”张帝辛眉角一挑,将虎魄一挺,正入飞廉脖颈,“你真道寡人不敢杀你?”

    “陛下意在证道,若无微臣指引,如何得那灭世黑莲!”飞廉急将说道,额上顿起一层冷汗,“圣人之位,可比这天子之位,好得太多!”

    张帝辛听之一笑,自将虎魄收了:“寡人来此许久,这茶已凉,大夫还不教人速换一壶前来?”

    飞廉暗下松一口冷气,自令下人起茶,不多时,若菟换得茶来,一一斟上,张帝辛轻抿一口:“飞大夫此番阵势,是要寡人性命不成?”

    “陛下笑言,十二莲瓣尚被陛下所得,此等八方阵,自难不倒陛下。”飞廉笑道,“陛下若取黑莲莲座,此间必诸多凶险,若陛下将此阵都迫不得,要得至宝,恐怕更危。”

    “哦?飞大夫就信寡人,能将得宝?”张帝辛暗中瞥若菟一眼,眉角一挑,却将茶水放下,“却不知宝在何处?”

    飞廉听之一笑,忙道:“陛下有黑莲相助,自可多成事三分之机,至宝一事,如何能急,陛下稍些饮茶,微臣自将地图手绘?”

    张帝辛道:“飞大人图纸不留,反将自己来画?”

    飞廉一笑,持笔道:“有些东西,实物留之不得,放在自己脑中,才是保险。”

    张帝辛眉角一挑,暗道飞廉果真非凡,放要起身,忽得桌上茶杯一落,“啪”得一声响,身子直接软了想下来:“飞廉!你,你……这茶水中如何放毒!”

    飞廉听得一笑,慢条斯理将图纸来画,嘴中叹一口气:“啧啧啧……都道鬼谷子计谋多端,不想亦会受旁人算计,唉……道友啊,你终究还是大意……”

    张帝辛额上顿其一层冷汗,嘴角浸出一丝血迹,勉力道:“贫……贫道已应不取你性命,你……你如何还要如此……”

    “陛下少算啊,黑莲可是证道之宝,圣人?谁人不想,这位子,还是贫道来做为好。”飞廉笑道,手中将出一张黄卷,“啧啧啧……这至宝啊,终究求旁人不得,待陛下死后,微臣必好生做一个礼葬。”(未完待续……)( )

第二一二章 计中计,帝辛谋飞廉(下)

    “你……你……”张帝辛气得面色一白,自将倒下,“既你……你已知如此,用一杯茶将寡人……将寡人放倒,岂不更好……”

    “哈哈哈……不可,此事万万不可!”飞廉笑道,这便起身,将出黄符在张帝辛面前一挑,“前番若不来战,微臣如何晓十二黑莲瓣在陛下手中?若不战,单上这一杯清茶,陛下有如何会饮?”

    “你……”张帝辛指着飞廉,又将突出一口心血,“飞廉……飞廉,你……你果真好生算计。”

    飞廉轻声一笑,将黄卷放张帝辛面前:“唉,我可怜的陛下,您临死之前,能见得此卷,亦算微臣未坑害陛下。”

    张帝辛望之一眼,面上尽是恨意:“飞……飞廉……寡人将死,如何还将假图来骗寡人……”

    “哈哈哈……陛下果真聪慧!”飞廉笑着,忽而冷声道,“你也知你是将死之人,再看那黑卷亦有何用?”

    张帝辛听之苦笑:“呵呵呵……寡人一世聪慧,不想今日栽在道友手中,所谓……所谓人之将死,道友……道友如何不满足寡人最后一个心愿,便……便将至宝,看一眼也好……”

    “啧啧啧……好个可怜之人。”飞廉笑道,这便将黑卷拿在手中,“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陛下若想看之一眼,不防自己来拿。”

    飞廉话音刚落,忽得一道人影忽过,正将黑卷袭走,飞廉断得一惊,忙道:“若菟,你这是作何!”

    “谁是你的若菟,你看看本大爷是谁!”若菟呵斥一声,化作袁洪模样。

    张帝辛一笑,自将起身:“飞大夫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莲至宝,还是贫道代你去寻为好。”

    飞廉见势不妙。忙将身退,却不想身后猛得青、黄、赤、黑、白五色神光大闪,竟将他封住,难以移动分毫。

    此间出得清俊之人。正是孔宣,张帝辛见之一笑:“我为飞大夫,亦是费了不少心思啊。”

    飞廉一见孔宣,虽不知来人为何,却也感此人厉害。忙将道:“陛下且慢,若陛下允微臣来降,微臣自可将本命元神奉上!”

    “哦?”张帝辛听之眉角一挑,这便道,“飞大夫果真国之栋梁,朝之重臣,寡人此番倒正缺人手,若得道友来助,自是如虎添翼。”

    飞廉听之眉角一皱,自将本命元神交出。张帝辛收起,反将笑道:“飞大夫,既你已为臣下,这便将寻黑莲真图予了寡人如何?”

    “这……”飞廉听之一怔,面色一冷,自从胸中摸出一张黑卷,“陛下聪慧,微臣这等伎俩,不想都在陛下眼中。”

    若真可寻黑莲之图,依飞廉性格。他万万不会将出,莫说先前将出两张,就算是千张、百张都不得为信,此种之人。不到最后关头,万万不会拿出真品。

    张帝辛看之一笑,暗道幸得孔宣在此,若不然真震不住此人,这便道:“却不知飞大夫从何得此宝图,又如何知晓寡人身份?”

    势在人手。飞廉自不得不为,便将宝图一事说起,原在千余年前,飞廉偶落三淆山,见得此间怪异,隐隐竟有强大灭毁灭之力,心中好奇,这便去山中去寻。

    果不其然,飞廉落于山中,窥见一洞,此洞乌墨,门口书苍虬“封妖”二字,心下好奇,这便去寻,却不想此间暴戾之气甚重,直将他肉身毁去,幸得所见得及,才逃得魂魄,落于朝中飞廉身上。

    落体终非本体,正因如此,飞廉修为虽有千年,却不得尺寸之进,孔宣听之皱眉,暗探飞廉脉搏,果真神魂之上,有大道伤痕。

    那时飞廉只知三淆山中乃是异宝,去之不下百次,却始终难窥本身,无奈之下,只好暂等。

    便在那时,忽得北海出宝,传乃是十二品灭世黑莲莲瓣,正被鬼谷子所得,更有人言,鬼谷子所使乃是凶兵虎魄,飞廉听得惊异,暗道亦曾见过天子使凶兵虎魄,暗道鬼谷子与之莫非一人。

    后飞廉传若菟将黑莲之事以为试探,此番又见十二片莲瓣之威,果真将此来信,这才出得如此事情。

    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虎魄终究显眼,以后不得以天子身份再用,这便笑道:“飞大夫好生心计,若此计用在平乱之上,当是非凡。”

    飞廉听之忙跪,这便道:“微臣必竭心尽力,以供陛下驱使!”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张帝辛笑道,刚出厅门,正遇恶来进门,这便道,“虎父无犬子,果真非常。”

    恶来听得一愣,不知天子所言为何,只得跪拜谢恩,待天子离开,方此进屋道:“父亲真将黑卷予了陛下?”

    飞廉点头,眸中闪过一层异彩:“天子聪慧,日后行事,还需小心再三,莫要再出祸端。”

    恶来听得皱眉,暗道此间飞廉将黑卷交了,如何还将言此,方要来问,却见飞廉摆手,只好起身退下。

    却说张帝辛归于宫中,将一黄二黑纸卷拿来观看,袁洪看得一急,忙道:“兄长太过小心,飞廉既已将本命元神献上,如何还会来骗你我。” 张帝辛听之一笑,却将三张纸卷交与袁洪:“那三弟且看,这三张那张为真?”

    “哎,兄长休要唬我,飞廉给的第三张便是。”袁洪大大咧咧道。

    张帝辛将黄卷拿起:“假作真时真亦假,飞廉虽降,我心中却始终觉不安稳,你我还需寻得真图再做理会。”

    “这……兄长是说,飞廉拿假图,来害你我?”袁洪听得一惊,“那本命元神……你我若亡,飞廉亦不是需得丧命?”

    “或许此间之物,比飞廉之命,更为珍贵。”张帝辛笑道,“飞廉此人七分真三分假,便那三分之假,不知隐藏如何阴谋。”

    “哎!我早说了,此间动脑之事,你不宜和我言语,这等事情,你还是去问二哥,我可管不了这许多事情。”袁洪在一旁大大咧咧道,“二哥,你说是也不是?”

    “你这猢狲,就是懒得动脑。”孔宣听之一笑,这便道,“三图自有一真,若将来辨,自是不难。”(未完待续。)

第二一三章 羑里战,玉虚来人

    孔宣说着,长袖一甩轻拂三卷之上,手指一捻却将飞廉最先所绘黄卷拿出:“这卷便是。”

    袁洪听之大笑:“飞廉最先拿出的便是此黄卷,如何为真,二哥休要休闹,依我来看,三淆山之宝,必在最后所予黑卷之上。”

    “最危险之地,才是最安全之地,此后两卷皆有暴戾之气,寻常之物如何能持,飞廉所说不假,最珍之宝,还是放在脑间为好。”张帝辛轻笑,便将黄卷一收,“你我兄弟,又需冒险一次。”

    袁洪听得一头雾水,忙道:“若兄长早知飞廉如此,我两人取了黄卷便好,如何还将如此麻烦?”

    张帝辛眉角一挑,笑道:“若非如此,何处来飞廉本命元神,再者说,为兄也是归来之后,才想起此间事情。”

    “唉,奸贼啊,都是奸贼!”袁洪听得摇头,将出桌上果品刚吃上一口,还未下咽,忽见高明、高觉急入殿中:“陛下所料不假,玉虚宫果真来人救姬昌。”

    前番殷商军在东夷大败玉虚金仙,依那般仙人癖性,必会寻一借口,找回面子,张帝辛早料如此,特遣高明、高觉并巫雷、巫电二人,去羑里家监视:“哦?可知此番玉虚来人是谁?”

    “此间只出一人,生得二八模样,着淡黄长袍,手落四棱方杵,想来应是阐教三代门人,巫雷仙长前番已将他敌去。”高明道。

    张帝辛听之一笑,这便道:“此间玉虚宫要救姬昌,万不会只来韦护一人。二弟、三弟你我今夜。看是休息不得了。”

    前番东夷之战。袁洪未曾出手来战,便觉心中憋气,此间听得玉虚来人,自是心中欢喜,听张帝辛话音一落,身化长虹,直往羑里而去。

    张帝辛看得一笑,自与孔宣同去。方至羑里,便听打斗声响,众人上前,正见一人,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身躯长有二丈。背后张墨蓝羽翼,与袁洪战到一起。巫雷嘴角溢血,正在一旁疗养。

    雷震子!张帝辛看来人此番样貌,自然知晓是谁,袁洪持金箍棒凌空便砸,雷震子望之不惧,正将乾坤金棍提起相迎,“嘭”得一声脆响,两人分将开来。

    金箍棒嘶鸣,袁洪手中微颤,暗道好个鸟人,能有如此本事,这便大喝一声,急将来战!

    雷震子身数步,手臂震得发麻,暗道这猢狲好大气力,见得袁洪来袭,背后双翼一扇,猛得一声轰响,单见一道紫雷直将而下!

    袁洪冲得太亏,自是回缓不及,正被紫雷击个正着,身子一个趔趄,直将而下,雷震子趁势而落,手中将一柄长剑,此剑柄中青翠,刃首纹银,凌空一甩,正出一道青光,落袁洪脖颈之上!

    光落剑收,袁洪头颅瞬间而下,雷震子看得一笑,方以功成,却不想袁洪肩膀之上,忽得生出一朵莲花,此花忽闪,正出一方头颅!

    “你这鸟人!还要了老子性命不成!”袁洪大吼一声,急将身起,金箍棒迎头便砸!

    雷震子看得一惊,暗道人间不想还有此等怪物,忙将身起,这便躲开,却不想背后忽得一声风吼,正落一杆铁棍!

    “嘭”得一声闷响,雷震子直被砸落,半空中袁洪眉角一挑,将出凝水环,抬手便砸!

    雷震子被冲得甚急,将至地面,方才稳住身形,双翼一扇,倾斜而起,袁洪见得凝水环落空,自是不舍,直将追去!

    “三弟且慢,休要中了他人之计!”袁洪追得心急,张帝辛呼喊如何能止,话语方落,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巫雷见得张帝辛,忙见起身道:“鬼谷道友,三太子已与巫电追玉虚门人而去。”

    听得此言,张帝辛忽得一惊,此乃调虎离山之计,这便忙道:“姬昌如何,可还在羑里之中。”

    巫雷听之一愣,额上顿生一层冷汗:“贫道出羑里之时,姬昌尚在!”

    不好,此间姬昌必走!张帝辛暗道不好,身化长虹,直向羑里而去,方至羑里,便见闻仲来迎:“陛下如何至此?”

    张帝辛方要言语,忽得一声钟响,一众兵士闻之,皆是脑中一震,身子瘫软下去,闻仲勉力稳住身形,忙将雌雄双鞭拿起:“不知何处道友至此?”

    “原是闻仲道友,不想东夷一别,此间便又相见。”半空中忽得祥云大明,上落两人,正是广成子与惧留孙。

    张帝辛看得两人暗笑,惧留孙在东夷胜了一阵,不想成了广成子身边红人,这便上前道:“广成子道友、惧留孙道友,别来无恙?”

    广成子见得张帝辛不由皱眉,心道如何那般也有鬼谷子身影,这便道:“远此番尽是老友,贫道也不多言,此番我等受圣人命,前来救于我教机缘之人,还望众道友行个方便。”

    “哦?道友所言,可是此间姬昌?”张帝辛眉角一挑,暗嘱孔宣小心广成子番天印,“姬昌罪犯谋逆,乃是陛下所定之罪,此间束缚,乃为恕罪,道友不若予我两人方便,这便退走如何?”

    “鬼谷子!你真道你是何人物不成!”惧留孙听之便恼,长袖一甩,将出一柄长剑,至取张帝辛而来!

    张帝辛自是不惧,将出虎魄来战,广成子见状,直取羑里而入,却不想孔宣速快,正将他堵在其外。

    “此间地小,你我不若旁地一战。”广成子自知孔宣在此,近不得姬昌,这便长袖一甩,直将行去。

    孔宣自是不惧,这便急追而去,张帝辛虎魄萦甩,上下金光翻飞,斗出道道刁钻,惧留孙长剑风舞,左右寒光扑朔,迎得举步维艰。

    虎魄如电,长剑张屏;虎魄如电,迅猛急切,刀刀凶险,长剑张屏,轻重急缓,刃刃险接,张帝辛身形忽闪,手中猛得用力,惧留孙回收不及,但听“咔嚓”一声脆响,手中长剑正折!

    惧留孙一惊,忙将身退,暗道好个鬼谷子,使剑果真刁钻,暗下吸上一口凉气,长袖一甩,将出一方布袋,此袋青黄,上雕八卦纹样,此间氤氲,袋口正抹一片红帛。

    惧留孙大喝一声,正将布袋口红帛扯下:“鬼谷子,看你如何躲我人种袋!”(未完待续……)( )

第二一四章 退惧留孙,哪吒之计

    人种袋!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此物不是西游记中弥勒佛才有的东西,如何穿越到惧留孙手中!

    张帝辛忙将身退,却不想袋口张开,其中正一方黑洞,此洞猛得吸,正将张帝辛罩入其中!

    好大吸力!张帝辛暗叫不好,身子却不停使唤,直朝人中袋去!

    “鬼谷子,速交命来!”惧留孙一声大喝,左手一挑,人中袋中吸力猛大,张帝辛被吸得要紧,双手将虎魄猛得往地上一插,猛得僵住!

    惧留孙看得恼火,暗道若非捆仙绳被那该死土行孙弄失,自己也算不得这般费力,眼中生火,口中捻起咒语,猛得寒风大盛,吸吸猛将而起!张帝辛身子一颤,猛将眉一皱,手中将出金砖,直砸而下,却不想人种袋甚威,竟将金砖直收走,惧留孙看得大笑:“鬼谷子!你真道可脱此难!”

    可恶!这人种袋果真厉害!张帝辛暗中恨道,长袖一甩,却将震天弓祭出,抬手便拉!

    震天弓!惧留孙看得大惊,忙将人种袋收起,却不想张帝辛弓快,正出一道金光,直入人种袋中!

    “噗”得一声,金光直透人种袋过,惧留孙看得大惊,嘴角正出一丝心血,这便大喝一声,手中猛将出一道青光!

    张帝辛看; 得一惊,却是难以躲闪,青光直落,正砸心口之上!

    “噗!”张帝辛胸口猛得一痛,正将一口心血来吐,身上青光大盛。但听“噹”一声脆响。地上正落一物。此物长约三尺,通体青白,其上暗布雕纹,正是碎心钉!

    “苍碧甲!”惧留孙看得大恨,一咬牙,直将来战,却不想,此时身后呼啸风起。回首正见一道红绫,直冲而来!

    惧留孙身形急闪,正将红绫躲过,却不想头上忽的五色豪光大盛,正见一颗碧蓝珠子直砸而下!

    赵公明!惧留孙看得大惊失色,身上忙将起出一层金甲,便听“嘭”得一声闷响,定海珠生将金甲砸出拳头大小坑洼!

    “鬼谷子!来日再与你结算此间之事!”惧留孙大喝一声,急见身化长虹,直出而去。

    “惧留孙。哪里走!”哪吒呼呵一声,这便要追。张帝辛见之忙将他拉下:“小子休怒,穷寇莫追!”

    此番惧留孙走,全凭定海珠恐吓,若哪吒真将此人拦住,张帝辛与哪吒两人万万不是对手。

    哪吒听之嘴巴一嘟道:“哼,若非这胖子走的快,非要他在吃一计不可!”

    张帝辛点头,却听哪吒又道:“这玉虚门人,武艺不学甚好,逃命本事却是学的非常!”

    逃命!张帝辛听得一惊,忙将身起,入茅屋之中,哪吒不解,自在其后问道:“天子老爹,如此着急作甚!”

    张帝辛进得茅屋之中,果真见此间一空,早无姬昌身影,暗中不由懊悔,此间终究大意,中了阐教门人之计。

    若姬昌尚在朝歌,姬发便再雄心,只要姬昌不死,他便无法统领西岐,此间姬昌一去,无论死活,只要不在朝歌之中,姬发自有言语,所以来说,重要的不是姬昌生死,而是姬昌在朝歌城中!

    “咳!”张帝辛暗恨一声,不想此间中计,哪吒见得张帝辛如此,自将皱眉道:“天子老爹颓丧做甚?”

    张帝辛叹气一口,这便道:“姬昌此人可去,但此番去,却是太早了一些……”

    “姬昌?他没有走啊。”哪吒听之一乐,便将定海珠从二间取下,“天子老爹言此人断不可失,我便将他放在定海珠里。”

    定海珠!张帝辛听得一愣,忽得想起陈塘关时,哪吒便用定海珠将一万三千斤定海神针铁运往朝歌,可那定海神针铁乃是死物,姬昌乃是活人,如何能在此中!

    “速将姬昌放出!”张帝辛忙道,哪吒单手一挥,正将姬昌放出,可此间放出却是放出,姬昌却是全身湿漉,面色惨白,整个面容憔悴,宛若死人!

    “这……”哪吒看得大惊,暗道姬昌不会被自己憋死了吧!

    张帝辛看得皱眉,若后人知晓,西伯侯姬昌乃是被水淹死,当是如何荒唐,这便忙将起身,手探姬昌脉络,见得微弱脉络,方才长舒了一口大气:“幸好有救……”

    哪吒听之亦长舒一口大气:“你别说,天子老爹,这老头的命还真挺长,都两个时辰了,此人还未得死。”

    张帝辛额上,顿起一层黑线,暗道哪吒这小子真是胡来,这便将出一道碧石,将姬昌置于其上,长袖一甩,正将他收入其中。

    哪吒看得惊异,忙问:“天子老爹,天子老爹,这是何物,还有收人之能?”

    张帝辛自不会说,这是当初救孔宣之时,在吕岳出得的白玉石,一指哪吒脑门:“休要添乱,你在此间守护,万万不得轻出!”

    “姬昌被你救走了,我还留此作甚!”哪吒听得又要独留此地,心中自是不悦。

    “稍后自会有人寻你,在此等候便是!”张帝辛道,忙将起身,去寻袁洪,玉虚宫此番调虎离山,孔宣有混沌钟相护,应是无妨,至于袁洪,本就毛躁,此番怕如险境。

    却说雷震子战败,忙将身退,袁洪急追,不多时,便已出去数百里远,见得四面景物疏异,这才止住身形,暗道这鸟人跑得好快,此间已不知当是何方。

    “鸟人,不想你长得凶神恶煞,却是如此逃命之人!”袁洪原以雷震子躲将起来,这便出声讽刺,却不想一声落下,此间清风暗吹,更为回应之声。

    莫非真的走了?袁洪暗道,方要起身,却见一道人影远来,正是张帝辛,眉角忽得一皱,兄长如何来的这般快,这便道:“兄长如何来此?”张帝辛听得袁洪之言,却将呵斥道:“三弟追得太远,兄长忧三弟安慰,特来此间相帮。”

    “哦?如此多谢兄长。”袁洪笑道,“不知二哥那边如何?”

    “二哥?二哥那边甚好。”张帝辛笑道,这便起身向前,“此番玉虚来人,怕那姬昌有失,你我速去守护,莫要迟了。”(未完待续……)

    ps:或许,只要是上架的人,成绩就比锁城好吧( )

第二一五章 齐心力,玉虚人退

    袁洪嘴角一挑,暗中使出七星剑,抬手便砸:“我道二哥,你也道二哥,你定是那三眼贼!”

    “张帝辛”听得一惊,正见七枚铜钱,直冲而落,手中忙将出三尖两刃刀来挡,左右横摆、上下阻隔,听得“嘭、嘭”声响,正把七星剑打回。

    “张帝辛”身形一闪,化作杨戬模样,自持三尖两刃刀,左手将出金弓银弹,抬手便打,袁洪看得真切,金箍横扫,正将银弹打回,大怒道:“你这三眼贼,好不知羞耻,竟托兄长之貌来唬我!”

    杨戬冷哼一声,暗道这猢狲厉害,前番两次败与他手,此次需得小心要紧,便将三尖两刃刀一挺,直杀而来,袁洪战意更浓,金箍棒一挑,亦是轰将而下。

    金箍棒齐势如虎,舞动生风,棍棍落得凶悍刚勇,三尖两刃巧走偏锋,挑、拨若刺,刀刀斩得轻易灵动,袁洪大喝一声,猛将凝水环砸出,杨戬身化白烟,直将躲过,凌空一闪,化做一只金鹰直扑下来!

    袁洪脚下虚空,踩七星步法,化出灵光阵阵,凌空直竖,金箍棒猛将伸长,轰轰然直接砸落,金鹰躲闪不及,正被砸下!

    袁洪见得一喜,放要追击,却不想眼前忽亮,正见三尖两刃刀直劈而落!

    袁洪暗叫不好,忽得明晓先前金鹰根不是杨戬所化,而是此人凶宠扑天雕,三尖两刃刀落得迅疾,谅是袁洪忙将躲闪,终究晚了一步,“嗤”得一声,肩上正出一道血口!

    可恶!袁洪心气怒火,忙起棍来迎,却不想斜刺里,忽得架出一条金棍,正将金箍棒抗住,杨戬看得一笑。三尖两刃刀长驱直入!

    “嘭”得一声鸣响,袁洪身上,忽得起层层白光,此间九龙环绕。正出一声兽吼!

    三尖两刃刀冲至白光,竟是难以尺寸之进,杨戬看得大惊,袁洪见此,身下忽生化身。抡起一棍,直砸杨戬胸腹!

    杨戬鹅黄袍,岂是九龙璧能比,一棍被轰,正出数丈之外,雷震子见此,忙将身退,右手将出一柄紫锤,左手持一斩紫锥,猛得一砸。便出轰天震响,紫锥出一道紫光,破空而落!

    袁洪举棍来迎,却不想那电顺金箍棒直接下,正将他击得一个头晕,眼中一迷,直坠下去!

    雷震子看得一笑,凌空而起,又将两处直触,却不想袁洪身下猛得金光乍现。直刺得雷震子睁不开眼睛!

    “道友小心!”杨戬忙将呼喊,雷震子急起身来见,却不想半空一棍直落,“嘭”得一声闷响。正砸胸腹!

    “噗!”雷震子便觉胸中气血翻滚,正将一口心血吐出,袁洪望得一眼,暗道若非九龙璧,自己怕是危休矣:“你这鸟人,看你有如何本事!”

    袁洪一声大喝。又将金箍棒轮下,却不想雷震子忽闪,手中正出一方紫珠花篮,篮口一仰,正出一道紫火,直轰而上!

    袁洪看得心惊,忙见躲闪,却不想身后猛得一沉,却不想杨戬身化石人,直将压下!

    “噗!”袁洪忙吐一口心血,想使九转玄功,却不想身子被那花篮定住,竟是难以施展!

    “袁洪,看你如何躲水火花篮!”雷震子一声大喝,口中捻咒,花篮中六昧真火猛盛!

    袁洪身起不得,身上九龙璧大亮,三条白龙忙将律动,杨戬看得真切,大喝一声,三尖两刃刀直落袁洪琵琶骨!

    九转玄功之妙与**玄功一般,虽是西方、玉虚两家发书,同一弱点,却皆在琵琶骨中,若此间被穿,莫说变化,便仙力都难以提起一丝毫,袁洪暗道不好,便在此时,斜刺里忽得杀出一道金光,杨戬看得心惊,忙将身退!

    袁洪背上重感顿消,忙将七星剑一甩,起身便退,雷震子见七星剑竟不惧六昧真火之威,心中端得大惊,忙将水火花篮收了,起身便走!

    袁洪见得杨戬、雷震子身退,自不肯舍,这便起身来追,张帝辛见此,忙将袁洪止住:“三弟,穷寇莫追!”

    “这三眼贼、鸟人,若在遇见,必要两人好看!”袁洪大恨,一抹嘴角之血,“皇兄,二哥如何了?”

    “孔宣随广成子去,想是无碍……”张帝辛话音刚落,却听远处一声震天轰响,此间爆出滚滚烟尘,直冲云霄而起!

    张帝辛暗叫一声不好,忙向那去,袁洪亦急将而去,两人至此,方见广成子衣衫褴褛,披头散发得立在半空,眼中冒红道:“混沌钟果真非凡,贫道万年未败,不想今日失手。”

    孔宣一身长袍,面色却是依旧,自在一旁笑道:“道友番天印亦是非常。”

    广成子冷哼一声,暗道此人不除,日后必是祸患,这便打个稽首,起身便走,袁洪看得皱眉,心道如何轻易便放此人归,手中金箍棒一挑,忙将上前:“二哥如何放广成子离开?”

    孔宣不语,见得广成子离去,面色忽得一白,“噗”得一声,吐出一口心血,张帝辛忙将之扶住,将出九花玉露丸与之服下:“二弟有伤在身,如何这般博命?”

    孔宣前番受钉头七箭书之伤未愈,如今又与广成子大战,自是难以相持,此间胜,却也是险胜。

    “此间战,乃为我孔宣名声,亦叫阐教不敢小觑,如何能失。”孔宣听之浅笑,“广成子不愧阐教第一金仙,此种战力,怕是初阶玄仙也难以相敌,三弟日后遇得此人,万万不可大意。”

    张帝辛暗叹广成子果真非凡,一锭翻天印,将自己战死,罗宣重伤险些丧命,又与孔宣战得近乎平手,日后需得在三小心。

    “咳!如此境遇,还言此作甚,赶快疗伤才是!”袁洪大急,忙将孔宣扶下休息,“待我修成九转玄功,定要那老道好看!”

    张帝辛心道此间玉虚强敌已退,应不会再来旁人,这便道:“二弟养伤需一静地,三弟你这便送孔宣往水帘洞暂养,此间事了,我便去寻你。”

    “三弟留此便好,我自去水帘。”孔宣道,这便起身,驾云而去,袁洪看得心急,这也要去,张帝辛深知孔宣癖性,此人孤傲,断不会由别人相助,这便低声道:“三弟,你且暗中虽孔宣前去,至水帘洞再返回便可。”(未完待续。)

第二一六章 真假,土行孙透密

    袁洪点头,自是领命而去,张帝辛自归羑里,方进茅屋,就见哪吒手持混天绫,将一侏儒矮人,层层包裹而住:“小爷……小爷饶命,我……我错了……我错了……”

    土行孙?张帝辛看得一乐,暗道玉虚宫果真出其不意,派遣此人暗中营救。

    哪吒见得张帝辛前来,忙道:“天子老爹,天子老爹,你算计果真非常,此间果真有前来!”

    天子老爹!土行孙听得脑间一明,暗道哪吒如何称鬼谷子老爹,莫非鬼谷子便是天子?!

    张帝辛听得一怔,暗道哪吒如何这般嘴快,此番万万不得土行孙得活:“土行孙,此番可还有旁人来此?”

    “鬼……鬼谷道友,未……未有来人……”土行孙忙道,额上顿起一层冷汗,“贫……贫道此来,乃是师伯所……所命,自是没有办法,还请……还请道友留贫道……一命……”

    “好,既道友无奈,贫道便放你命!”张帝辛道,眉中忽得闪过一丝冷光,暗见虎魄祭出,抬手便刺,却不想土行孙早有准备,顾不得姬昌,忙将身子一跃,直如土中!

    张帝辛暗叫不好,忙将起身去追,可方圆之中,皆为土行,叫众人如何去追,虽说土遁术行得不需十里,必得出身呼吸,可此间若追错方向,便再无可寻之机!

    张帝辛皱眉,暗恨自己未得哮天犬,若有此物,来寻土行孙倒是不难,哪吒见得土行孙得脱,更是心恼,收混天绫时,忽得脑中一亮,忙道:“方才土行孙脱身太急,腰间还留一丝红绫!”

    混天绫乃是天子奇物,只留一丝。便可无限再生,哪吒只需着那丝红绫延伸,自可知土行孙去处!

    张帝辛听得大喜,忙与哪吒同追而去。土行孙心惊不已,本想施计骗过哪吒,救得姬昌回去,不想鬼谷子暗动杀机,这才不得已遁去。

    出得羑里。土行孙直往西行,行之数里,方才出得身形,内里雷震子正当出来,见得来人忙道:“师兄,可曾寻见西伯侯?”

    “呼……呼……师……师弟莫急,此时容我与师……师伯禀告……”土行孙大喘粗气道,进得林立,正见广成子、惧留孙盘膝修养,一旁杨戬、韦护护法。

    见得土行孙归来。广成子先将眉角睁开:“徒儿,西伯侯可曾救得?”

    此间鬼谷子、孔宣、袁洪皆被众人所拦,便早先守护二人巫雷、巫电,也被杨戬、韦护牵扯出去,惧留孙自以此间事情可成,此番事成,自己在元始天尊面前,有要多得几分垂青。

    惧留孙算计本好,却不想土行孙听之一愣,尔后道:“徒……徒儿无能。未曾救得西伯侯。”

    “混账!此间人皆散去,你如何救人不得!莫要说此间把守众多,你难入内!”广成子听之便恼,眼中顿闪一丝寒光。

    土行孙听得心惧。忙将言道:“师伯息怒,师伯息怒,师侄虽未救得西伯侯,可却探听得鬼谷子之秘!”

    鬼谷子三番两次与阐教为难,玉虚门人亦对此人多有恨意,奈何这道人身得奇异。似是石头中蹦出一般,竟是查无踪迹,便是燃灯道人,都未掐算得此人根基,广成子一听如此,忙道:“鬼谷子之秘,你且速速说来!”

    土行孙自不敢怠慢,忙道:“此番弟子故意被哪吒小儿所擒,本想来救西伯侯,却不想此间鬼谷子忽至,那小儿见得鬼谷子,不呼道友,反呼什么‘天子老爹’,天下之人,除皇帝,谁人敢称天子,依小侄所见,这这鬼谷子定于当今天子关系甚紧,弄不好……弄不好天子与这鬼谷子便是一人!”

    惧留孙听得皱眉,呵道:“混账!你未救西伯侯,为师本不怪你,你如何在此胡言!”

    “这……弟子所言俱是属实,如何敢产假半分!”土行孙心道挨得一顿打,才得如此消息,若师尊不信,这皮肉之苦岂不白受,急忙争辩道,“若师尊不信,将那哪吒抓来一问便好!”

    惧留孙早吃得定海珠亏,暗道赵公明或许在此,自是不敢去战,这便呵道:“休要胡言,天子乃是九五之尊,何有修炼只说,若真出个真仙天子,岂不乱了天理!”

    广成子望土行孙一眼,暗道此人不似说谎,这便刚出疑心,忽得想起东夷之时,鬼谷子与天子一同出阵之事,更将摇头道:“鬼谷子一向诡计多端,此番定是这贼子之计!”

    “师兄所言不假,天子得天阶护佑,修炼之人不得伤害,鬼谷子乃是假借天子之名,来诓你我,好教日后难以下手,这鬼谷子好生心计!”惧留孙听之忙在一旁附和,“土行孙,你如何行此不肖之事,反将中那贼子奸计!”

    “这……”土行孙听得一愣,复又想起羑里之事,暗中不由皱眉,心道怨不得自己如此容易便得脱,原是差将中计。

    土行孙暗念于此心中不由一慌,自是不敢言语,惧留孙看之摇头,这便道:“既你归来,这便返回玉虚宫去,休在理此间事情。”

    广成子在一旁点头:“如此甚好,只是此间事情未成,伤了雷震子师侄之心。”

    得人相帮,便事情不成,也不好心生怨念,雷阵子见众人尽力,也不好再来责难,这便道:“师伯尽力,此事不成,亦是天数,若时机合适,师侄信西伯侯能脱此厄。”

    “如此便好,师侄若将会去,还需代贫道问云中子师兄安好。”广成子道,“如此,你我便去,日后必有再会之期。”

    雷震子点头,自于众人别过,这便凌空而起,广成子、惧留孙等人亦驾云而去,张帝辛在一旁看得真切,心想方才广成子面色,心下终是不安,暗道此间事无论如何,需得往碧游宫一遭,以为后备。

    哪吒见得张帝辛皱眉,这便道:“方才土行孙之言,广成子并未相信,天子老爹如何皱眉?”

    “不尽然也。”张帝辛听之摇头,这便道,“哪吒,你可有门路,能上碧游宫面见通天圣人?”(未完待续。)

第二一七章 原始计,姜尚回昆仑

    “通天圣人?”哪吒听得皱眉,“大师尊此间在碧游宫听讲,若见通天圣人,若得三仙岛三位师尊应允,或是可以。”

    “如此甚好,事不宜迟,明日便往三仙岛一去。”张帝辛道,忽得想起那日无支祁与碧霄之约,便先遣哪吒回去,自己去云门山水帘洞,见孔宣无碍,这才唤袁洪出来,邀其一同往三仙岛去。

    却说广成子一行人遁走,行之甚久,惧留孙方才言道:“师兄,方才如何不允我拿了那厮?”

    原是方才张帝辛与哪吒偷听之时,便被广成子、惧留孙得知,特地演了方才之戏,与他两人来看,广成子听得摇头:“贫道感那鬼谷子身后,隐隐有一股强大之气,此人之功,或与老师相当,你我之技,断不是敌手。”

    惧留孙听得一愣,忙道:“来人依师兄来看,当是何处玄仙?”

    “探就不得,方才我也曾暗中试探,却始终探不得那人气息。”广成子摇头道,忽得语气一转,“今日土师侄所言之事,万不可草率相告,若将错了一处,必产极大因果。”

    惧留孙点头,亦知此间事大,不得草率,两人一路交谈,不多时,便至玉虚宫中,广成子见得圣人,忙将朝歌营救姬昌之事说出,元始天尊听之不怪,自令广成子等人下去歇息。

    待广成子去后,一旁燃灯道人方才皱眉道:“广成子拥不周山印,此间如何得败?”

    “那孔宣,乃是混沌初开之时,天地灵气所聚,后巧得机缘,入大妖凤皇之体,想来成道年纪,应与你我一般,如今又得太一混沌钟护提,广成子不是对手。亦在情理之中。”元始天尊缓缓道,“此间之事莫论,燃灯你且遣白鹤童儿接子牙至此,贫道自有交代。”

    妖族之人?当初巫妖大战。此间大妖尽损,如何凭空有多出孔宣一个?燃灯道人听得皱眉,却是不敢再问,这便打个稽首,出得玉虚宫外。召白鹤童儿去寻姜子牙。

    姜子牙本心向道,到朝歌虽得锦衣玉食,车马乘轿,却始终觉不如意,前番又出鹿台之事,暗中更是喟叹,此间听得白鹤童接来接,暗道莫非原始圣人转意,心中自是欢喜,便将府中事物都顾不得交代。就急往昆仑山去。

    方至麒麟崖,姜子牙便不由唏嘘,心道此间去了三载,不想崖头依旧如此,跟随白鹤童进得玉虚宫,这便忙拜道:“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弟子姜尚拜见。”

    原始天尊眉角微挑:“子牙,你在朝歌如何?”

    姜子牙忙恭道:“弟子下山后,得兄长宋异人照料,端得良好。巧那日这兄长替我寻了一妻马氏,师尊曾言子牙,无修身成道之福,这便结下亲来。师尊不知,这马氏端得无礼……”

    “咳,咳!子牙,说得简单一些……”燃灯道人听得皱眉,暗道姜子牙下山多时,如何还是这般啰嗦。

    原始天尊虽不言语。暗下亦生不耐之色,姜子牙望圣人一样,暗悔话多,忙将改口道:“好,甚好!”

    这个愚夫!燃灯道人一听词语,心中不由暗骂,原始天尊亦是听得皱眉,按下心中火气道:“可再说得详细些……”

    姜子牙听得皱眉,燃灯老师要讲得简练些,原始圣人又言详细一些,此番来讲,到底应如何来述:“这……子牙,子牙不知如何来述……”

    原始天尊皱眉,心道师尊如何选了这等愚人来主封神榜,这便叹口气道:“子牙不必拘礼,朝歌事尽数将来便可。”

    姜子牙点头,这便将朝歌之事流水账一般尽数道来,此间更对马氏父女多有怨言,亦讲费仲奸诈,此中多有轨迹,原始天尊与燃灯道人听得头疼,却也不好言语,只好任其来讲。

    这一讲便是数个时辰,姜子牙口若悬河,嘴若长枪,猛得喘口大气,这才讲完,座上原始天尊、燃灯道人已是听得昏昏欲睡,恍若雾里。

    原始天尊见得姜子牙说完,终是松了一口大气,这便道:“子牙,你承师尊之言,辅佐明主,享人间富贵,可真觉当今天子便是你之真主?”

    “这……”姜子牙皱眉道,“大商天子圣明,弟子不肖,却也在此间得遇良缘,如此三载之间,已从一介布衣,官至上大夫位,前番陛下立妃,弟子得老师指点,亦得丞相之位,此间富贵,可不是师尊所言‘人间富贵’?”

    元始天尊听之摇头,开口道:“我道当今天子,并非明主,你道如何?”

    姜子牙听得一愣,不知如何作答,这便道:“这……弟子愚钝,不知从何做解,还请师尊言明。”

    “天道将变,贫道如何言明?兴盛极衰,亡败兴衰,此乃天之定理,天道苍茫,前途本将混沌,此间又逢杀劫,谁人能将事事看明?”原始天尊道,见得姜子牙皱眉,话锋一转道,“然,周兴商灭,圣主得出西岐,乃是诸圣算之定果,纵此间天机混乱,便数横生,天之定数,却不可再变。”

    “天子仁德,平北海而兴农,灭东夷而立齐,上位不过五载,却广施仁德,四海贤服,近此虽宠信妲己、若菟,却是小节,与大观无碍,此等明君,却将灭国亡家,真不得有变?”姜子牙听得一怔,良久之后,才缓缓言此。

    “你心中已有想法,如何再来问我?你且去吧,在玉虚休整一日,待何时想明,再来回答与我。”原始天尊话毕,却将养神闭目,姜子牙见得师尊如此,亦不好言语,只得起身告退。

    是夜,玉虚宫外群星璀璨,蔚蓝天幕上,一条银带横贯,上落三颗明星,横落此上,微微风吹,带丝丝兰花香气,气运稍浅,若有若无间让人痴迷。

    姜子牙心想今日原始天尊言语,自是心烦意乱,暗道此间天子有德,自己如何能反,今日原始天尊之语,亦无要己重回昆仑之意,若此间出朝歌而走,至西岐又无根基,要将重新来过,不知是否还有此间气运,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此间若去,又不知浪费多少岁月……(未完待续。)

第二一八章 拜三仙,袁洪对碧霄

    “子牙还不歇息?”姜子牙思虑之间,忽听背后一道人声,这便回头,正见燃灯道人走来。

    “老师安好,子牙离昆仑山日久,今夜荣归,难掩心中欢喜,此番尚无困意。”姜子牙道,“老师如何未睡?”

    燃灯道人听之一笑:“师弟可是想今日圣人老爷所言?”

    “老师所言极是。”姜子牙听之皱眉,叹口气道,“子牙愚钝,不知此间如何,还请老师开解。”

    “天下将变,人又何为?此间天子贤明,却只是眼前兴衰,杀劫至兴衰便不由人,岂不闻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燃灯道人道,复又指天上三颗明星,“此间帝星,一分为三,方示天下将乱,现今朝歌风烟四起,明不得动,暗中却处风雨飘摇,若一叶浮萍,风来之,则摧,雨落之,则凋。”

    姜子牙问道:“老师虽言如此,可如何知,这天势不归朝歌?”

    燃灯道人听得一笑:“天下兴亡有序,成汤享八百国运,已是久矣,天要变,人自是无力。”

    姜子牙听之不语,只在一旁皱眉,燃灯道人又道:“你为殷商丞相,自是荣华富贵,可师弟真将这富贵享千百年不成?你虽如世俗,却也是修炼之人,知兴衰一理,若子辛败亡,所谓成王败寇,师弟名声,到时怕不好听。”

    “这……”姜子牙听得一愣,暗忖此间道理,自己虽修不得大道,年纪却是久矣,若落得败亡之名,日后怕无颜见人,此生如此,当是何种悲切,这便道,“如此,便依老师一言。”

    燃灯道人听得摇头。却道:“师弟为人间丞相,我一介贫道如何得言,此事还需你自拿将主意,不过。师尊前日曾言,师弟乃是大机缘之人,还有一天道大事,非师弟亲为不可。”

    “却不知老师,此为何事?”姜子牙听得一怔。忙将问道,却不想燃灯道人微微一笑,却道天机不可泄露,这便归玉虚宫去。

    姜子牙看得皱眉,心下已生主意……

    那边张帝辛、袁洪、哪吒三人往三仙岛去,半日功夫,便见苍蓝碧海中,一座翠岛轻浮,此上隐隐云气升腾,上落苍天古木。其间翎鸟升腾,岛岸挺伫,出海九尺之余。

    张帝辛暗叹果真仙岛,哪吒早来三仙岛,手中将出一方玉牌,岛屿之上,忽得升腾一道碧光,露出一道光门,正出一人,一身琉秀碧袍。上着条条水纹,清风暗吹,自带淡淡幽香,面上一片氤氲。窥不得真实形貌,想是幻颜珠一效。

    哪吒见得此人,忙将上前道:“四师尊,许久不见,你可让哪吒好想。”

    那女子轻笑一声,一点哪吒脑门:“你这小鬼。还道想念四师尊,如何数月未曾来此,想是在朝歌玩疯,不记得三仙岛你这三位师尊咯。”

    哪吒嘿嘿一笑,这便道:“小徒这不是来看师尊了么,还带了我天子老爹与袁洪道友。”

    张帝辛忙将上前稽首:“自东海一别,想有数月未见道友,还请道友莫怪。”

    碧霄听得见得张帝辛、袁洪二人,语气却忽得冷淡下来:“哪吒,大姐早言,三仙岛迎外客,你如何还带此两人来?”

    哪吒听得面色一红,自不好言语,张帝辛将他掩在身后道:“东海之时,道友还言,若得机会,还需上岛一叙,此间鬼谷子来了,道友如何这般言语?”

    “道友来的不巧,此见三仙岛正有琐事,道友还是请回吧。”碧霄道,“哪吒,送两位道友出山。”

    “四师尊,四师尊!”哪吒急得大叫,却不想碧霄听也不听,起身便走,袁洪看得心急,大喝道:“混账!我兄弟二人依礼拜山,道友言退也罢,如何这般言语!”

    碧霄望得袁洪一眼,冷哼一声:“这便是我三仙岛待客之道,你又当如何?”

    “可恶!我老子不掀翻你的破岛!”袁洪听之便怒,金箍棒一挑,凌空便砸!

    碧霄身形一闪,却见得金箍棒直随而长,这便长袖轻甩,顺金箍棒而上,手中使法,忽得将出一道清水,直涌而上!

    袁洪看得仔细,手中凝水环一闪,正将那水收在其中,回身一挑,忽得出数道身形,分作四面八方直落而下!

    碧霄看之不惧,长袖一扬,手中将一团清翠,口中捻咒,便见海面忽动,猛得青光大盛,出得一方水幕,正将袁洪收入其中!

    袁洪见之轻笑,暗道此等把戏,还想困住我,这便将金箍棒一竖,大喝一声起,但见金箍棒凌空而起,瞬间百丈之高,却不想那水幕亦随之大涨,竟无丝毫减弱之意。

    碧霄见得金箍棒之能,自知此乃定海神针铁,暗道不想此宝,被这猴儿得去,袁洪见得棒子无效,便将金箍收起,双手凝结,忽得出一道紫光,正落水幕之上,便见水幕忽颤,猛得一声爆响,出得七星宝剑!

    碧霄不想袁洪能破覆水珠,心中端得一惊,身形急忙闪,便将七星剑躲开,手中出一道金光,凌空便甩,只听一声龙吟,便见海水忽从中间斩开,此间出得一赤红、一殷红两条蛟龙!

    “金蛟剪!二弟小心!”张帝辛知晓金蛟剪之威,急忙出言提醒,袁洪听得一怔,却见两条蛟龙直斩而下!

    “吼!”袁洪猛得一声嘶吼,化作百丈身高,头如泰山,眼如日月,口似血池,牙似门扇,手执一条铁棒,将住赤龙便砸!

    赤龙猛得一声嘶吼,与殷蛟缠做一起,化作百丈大小金蛟剪,左右横剪直下,袁洪看得大惊,忙将金箍棒收了,双手将住金蛟剪猛得外撑,却不想两剪锋利,手中顿出血痕!

    袁洪修得九转玄功,这身子早如精钢一般,见得如此,心中端得大惊,忙将腋下伸一手,忙将金箍棒一竖,化作数丈来宽,自将身化白烟,直冲出来!

    碧霄见得如此,忙将金蛟剪收起,袁洪虽是得脱,却是双手溢血,背后生层层冷汗,心道金蛟剪果真厉害,若将再迟一步,怕是性命休矣……(未完待续。)

第二一九章 入三仙,云霄传讯

    “九转玄功果真玄妙!”碧霄方要起身再战,却听得身后一道声响,这便回头,正见一白衣女子出得山来,忙道:“大姐,你如何出得山来?”

    张帝辛听得碧霄言语,自知来人是谁,这便稽首道:“早闻罗浮洞赵仙宽宏好客,贫道本以其妹亦是如此,却不想此间这般,如此待客之道,着令人大开眼界。”

    碧霄听之便恼:“若非我手下留情,这猢狲早已死在金蛟剪下,鬼谷子,你再胡言,休怪贫道无情!”

    “道友施金蛟剪不成,还要将混元金斗来战不成?若还不行,贫道便往峨眉山一趟,寻你兄长之处,将那二十四颗定海珠与缚龙索一同借来,教你拿下我兄弟二人可好?”张帝辛冷声道,“贫道虽是山野之人,无有圣人护持,却也不惧你玉虚门人。”

    “鬼谷子,你休仗你那天子身份前来讹我!”碧霄听之更怒,手中将出一道金光,“真道我不敢杀你不成!”

    张帝辛心中亦是火大,正立那处呵道:“鬼谷子便立在此处,就请道友拿我项上人头!”

    “鬼谷子,你……”张帝辛毕竟天子身份,得天阶位护持,修炼之人明知如此,如何敢动,碧霄听得一僵,只得暗中来气,云霄见此,自是轻打一个稽首,这便道:“三妹,休再言语。此番失礼,却岛中实有私事,故而不好见客。”

    碧霄与袁洪争斗,哪吒本就不喜,如今见得回缓余地,忙在一旁附和道:“实是岛中着实有事,有事……呃,二师父,岛中出了何事?”

    “二姐修炼正值瓶颈,不知让这两人搅了,何时才能有此机缘!”碧霄自在一旁恨道。

    修炼之人,层次越高。进阶越难,至于瓶颈,若得机缘,或可顷刻参透。若非如此,往往千百年不得寸进,一念心想,便可抵挡千百年功,故修道一人。称之为“悟”。

    此一“悟”或一蹴而就,顷刻登之大宝,或辗转蹉跎,万千困于此间,此间之“悟”,万亿修炼之人,或为之奔走体验,不惜入世染尘,或为之良久思考,座上百年苦禅。或登之高山,四寻道法妙门,或下之渊海,以探修之行法,此间之类,或有千万之中,或有千万之形,却只为一字而“悟”。

    “悟”之一时,莫得打扰,入之瓶颈。四围安瓶,张帝辛知晓此间之妙,暗道此番本欲求助与人,不想几近犯下大错。这便稽首道:“鬼谷子不知此间之事,还望两位道友宽恕。”

    青霄听之,反将眉角一挑,自归三仙岛去,云霄回上一礼:“正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陛下、袁道友。入岛内一叙。”

    张帝辛点头,三人共入三仙岛中,方才入岛,便见奇树妙花层立,青竹暗林丛居,三尺宽白石阶迎头而上,没入林中,不知归于何处,此间花鸟齐鸣,嘤嘤不绝于耳,潺潺溪流,着竹木而下,清冽动人,轻击苔石之上,敲出动听声响。

    “果真碧游福地,仙人洞天!”张帝辛见之不由称赞,“三仙姑修炼于此,想必事半功成。”

    “道友说笑,此间山野,自比不上宫中繁华。”云霄笑道,手一指旁边竹林,“那处乃大兄暂居之地,若道友不嫌,便可在此间暂居。”

    “大姐……”一听云霄此言,碧霄便在旁嘴角一挑,“那是大兄之地,如何能交予这邋遢之人来住?”

    云霄生性稳重,碧霄却天生得活泼,此乃入山之后,哪吒暗告,张帝辛知晓此间事情,又是有求与人,自是不好发做,这便眉角一挑道:“如此便多谢道友。”

    “哼!”碧霄听得一言,扭头便走,云霄看得一笑,却道:“小妹诸多无礼,还望道友莫怪,前番无当师姐来此,还言道友恩义,却不知此番道友来此为何?”

    既云霄言无当圣母,想是有意亲近,张帝辛亦不啰嗦:“贫道有一重事,求见碧游通天圣人,此间来此,特请道友引荐。”

    “这……”云霄听得一愣,皱眉道,“此间通天圣人正在碧游宫中讲道,莫说无暇,便是有暇,怕也难见道友。”

    圣人之尊,超脱世俗外,不染红尘中,自不是寻常人想见便可见,张帝辛虽知此间道理,却也不得不厚颜道:“正因事难,才请道友相助。” “圣人之尊,便我等恕难得见,便大兄之德,此千余年间,才见圣人三面,贫道更是缘浅,只见得一面。”云霄听此,亦不由叹气,“道友此困,贫道怕是难以相帮。”

    千年之间,赵公明只见得圣人三面,合着这圣人只管收徒,不管个人修炼之事?这是通天教主真是撒手的大拿,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啊!张帝辛听得亦不由皱眉,只好道:“我有一物,还请道友稍去,若圣人得见,必会相见贫道。”

    张帝辛说着,便将一玉简呈上,见得云霄又要退辞,便又道:“此事关乎碧游兴衰,通天道统,还望道友助贫道一臂之力,鬼谷子感激不尽!”

    “这……”云霄听得关乎截教兴衰,端得一僵,这便道,“道友此言当真?”

    “若有虚假,贫道愿受国灭道消,烈火焚身之罪。”张帝辛如此道,此中却有奸计,若真不得逆天而为,自己定脱不得国灭**下场,此间用来愿许,自有投机取巧之嫌。

    可云霄不知此间事情,见得张帝辛如此郑重,只好道:“道友稍等,贫道这便往玉虚宫一行……”

    张帝辛稽首:“如此有劳道友。”

    却说昆仑山上,姜子牙辗转反复想了一夜,翌日见得天微微放明,这便起身,往玉虚宫拜见圣人,燃灯道人见得如此,自往宫中通报:“师尊,子牙师弟在外求见。”

    元始天尊眉角微张,自知姜子牙之意,这便道:“着子牙进殿,另你遣白鹤童儿往天宫瑶池一去,此后有得一事,还需子牙去做。”

    燃灯道人点头,自出宫外,先着姜子牙进宫,尔后便往南明山仙人洞去……(未完待续。)

第二二零章 顺天意,姜尚心计

    姜子牙入得玉虚宫内,这便下拜:“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弟子姜尚拜见。”

    元始天尊见得姜子牙,却不言昨日之事,只将眉角稍闭:“唔?此间甚早,不若龟息吐纳一番,再行言事。”

    “这……”龟息吐纳虽是修士每日必须,姜子牙却从未见过圣人如此,心中生得怪异,可也知原始天尊之命不可违,这便将下身子,端坐蒲团之上,暗做吐纳。

    可姜子牙心头甚乱,如何能暗下心来,坐之不久,更觉难受非常,可此间原始天尊在此,又不可轻动,只得暗自咬牙,勉力强撑,行之良久,见得燃灯道人回来,原始天尊才将眉角微睁:“子牙,昨日之事,你思之如何?”

    “弟子一时愚昧,不识天之定数,昨夜得老师提点,已是心中通明,子牙愿听师尊教诲,顺天而行,不出毁意。”姜子牙听得原始天尊询问,暗下终是松了一口大气,忙将说道。

    姜子牙虽有憨态,却是头脑灵活之人,昨夜又听得燃灯道人所言,自知天意不可违,此间武德皇帝,虽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可这恩情,却不需用性命来报。

    原始天尊又言,此乃天之大势,众人如何得逆,殷商之主,却非自己明主,便此间富贵,亦如过眼云烟,不过一时而已,若此间愚忠,有朝一日殷商不保,自己更无富贵可言。

    与其助一日暮之人,不若相帮冉冉朝阳,殷商当灭,西周应兴,圣人言语,断不会有错,亡国丞相与开国功臣,此间选择,自是简单至极,更有甚者。姜子牙心中暗信,自己终究修炼之人,有朝一日,还需返回昆仑。若此间置元始天尊之命不顾,日后如何能再回山?

    前番东夷之战,广成子等人暗助东夷之事,姜子牙亦曾耳闻,如今阐教立位一定。自己若站殷商之位,终究免不得与玉虚众师兄弟为敌,此间如何能忍,便为日后着想,也应站在西岐一方。

    元始天尊望姜子牙一眼,点头道:“子牙心意可决?”

    “奉天而行,顺天而为,弟子心意已决,还请师尊提点。”姜子牙既已决定,自是句句铿锵。语气甚坚。

    原始天尊见得姜子牙坚定,这才道:“子牙归于朝歌,此番打算何为?”

    姜子牙道:“归朝歌,便挂印封金,自往西岐而去,寻得明主,尽心辅之,以成天事。”

    元始天尊听之却是不置可否,嘴角一挑道:“既是如此,你便下山去吧。日后若有难事,自可往玉虚宫来。”

    姜子牙听得心中一怔,心道此番选择果真无错,元始天尊此言。等同予了自己一张护身符,万事不通,自有玉虚高人来助,此后行事,必是一番坦途!

    “多谢圣人老爷!”姜子牙起身,便觉身子骨都比以前硬了不少。这便嘴角一撇,欢喜出门而去。

    燃灯道人见得如此,自是出宫去送,两人一路行至麒麟崖,姜子牙心生感慨:“前番下山,是南极仙长来送,此番下山,却是老师来送,恍惚之间,不想已是三载。”

    “你我同门,日后必得再见,如何还生此等感叹?”燃灯道人道,拂尘一甩,“师弟此番下山,可曾相好晋身之事?”

    “这……”姜子牙听得一愣,暗中想,西岐之地甚生,可无宋异人一般兄弟,可与自己若去,怕是得从头做起,“子牙不知,还请老师提点一二。”

    燃灯道人听得一笑,这便道:“西岐之人,心念西伯侯久矣。”

    “老师可是言,弟子可将西伯侯姬昌暗救,带其返回西岐,当属奇功一件,此间得势,自可青云直上?”姜子牙言之,忽得又将眉头一皱,“此计虽好……奈何弟子学疏浅薄,当今朝中,阐教高人不少,更有那不知身份三仙鬼谷子,子弟怕难将成事。”

    燃灯道人听得摇头:“子牙岂不闻兴衰轮替,乃是天意,西岐之中,虽盼西伯侯,却不一定念姬昌。”

    姜子牙不解其意,忙道:“弟子愚钝,还望老师言明。”

    “西岐之地,有人盼姬昌回归,自有人盼姬昌不回,但看子牙从何处作想。”燃灯道友言道,这便长袖一甩,将出一盏玉瓶,“此中之物,还望师弟善用。”

    姜子牙接过玉瓶,自是皱眉,方言语,却见燃灯道友长袖一挥,早已不知踪影,这便喃喃道:“有人盼姬昌回归,自有人盼姬昌不回,香水轮替,乃是天意……”

    姜子牙嘴中喃道,忽得脑中一明,心中“咚”得一响,莫非老师的意思是……

    云霄去得碧游,张帝辛此来无事,便在岛中走动,此间夜色方深,星空与海水连做一片,海风暗吹,自带些许清凉。

    三仙岛风景甚美,白日张帝辛与云霄言面圣一事,并未来得及细观,此间得空,自是轻步缓行,奈何岛中甚大,不多时,便不知到了何方,眼前景物,亦是忽得一变,山坡猛得陡峭,一道清瀑直挂而下。

    张帝辛暗道不想三仙岛如何秀美,还有这般俊险之景,这便起身,朝水瀑而去,却不想刚至水潭,忽得听一声爆响,猛得一道劲力轰击而出!

    此力道来得迅猛,直将张帝辛轰得飞起,水瀑下,猛得升腾一阵暴戾之气,单见一粉衣女子从中而出,映照月光,正显窈窕身姿,长发及腰,凌空乱武,正挑一柄长剑,直冲张帝辛而来!

    张帝辛见得一惊,忙将虎魄祭出,那女子呼啸而至,长剑一落,便起纷纷煞气!

    张帝辛一手剑将出,却见那女子不多不避,直迎而来,方才看清,此女子额见暗黑,双眼出红,似是入魔之兆!

    “啊!”那女子一身嘶吼,长剑一挑,正听“嗤啦”一身,便将张帝辛衣袖挑去!

    张帝辛忙得一惊,心道入魔之人,不知痛痒,此间施法,虽无章法,威力却更胜往昔,这便忙将身退,手中迎乾坤阴阳鱼,当空而舞,正出一方阴阳印!

    那女子见之不躲,身子直迎,竟把符印撞破,挑剑直迎而起!(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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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介绍:
一曲封神榜英雄皆断肠
成仙成佛听凭后人书写
成神成魔又与谁人诉说
此天地不仁我便逆天改命
这世界混沌我便另开乾坤
我为帝辛偏要做第一明皇
我为蝼蚁却要逆天而上
这封神世界看我帝辛逆天成圣
封神榜逆天成圣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封神榜逆天成圣,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