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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锁城     封神榜逆天成圣txt下载     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二一章 混元金斗,帝辛遇琼霄

    张帝辛长袖一甩,便将金砖砸下,落得那女子肩上,竟出“嘭”得一声闷响,恍若砸在钢铁上一般!

    不见那女子丝毫停滞,一道寒光忽闪,张帝辛臂上猛得一凉,便见血痕满溢,这便忙将身退,手中多得四方旗,便见白旗呼啸,迎风便涨,瞬间丈高大小,呼啦啦起一片漆黑烟尘!

    张帝辛落于阵中,周身忽出八面青旗,各落异影,此间半空循环,却不知如何来用!

    “这……”张帝辛见得皱眉,暗道知如此,将此阵之法,于前日与飞廉问清,见那女子来的甚急,随手将出一道青旗,单见黑风忽起,此间出得一道黑影,直冲而去!

    粉衣女子见之不惧,反手一僵,竟从那黑影中直冲而过,张帝辛看得皱眉,如此威势,为何只是幻影,这便忙将一旗打出,此间忽得火红,猛得冲出层层紫火!

    却见那女子额见忽闪碧光,转手一凝,却将六昧真火直收此中,张帝辛看得大惊,心道何处来的怪物,还有这等本事!

    那女子轻呵一声,上顶忽生庆云,脚步缓动,凭空闪道道涟漪,张帝辛将身旁青旗一动,半空却忽得清明,猛然间,竟出八方阵来!

    靠!这什么阵法,说收就收!张帝辛心中暗骂,却见那女子直将冲来,手中忽出道道金光,猛得将出一物,此物其形若斗,上琢古朴纹案,边落白、金、青三元庆球,呼啸七彩之色,氤氲清、浊二气,凌空便起,绽出数丈金光,轰轰然直将而下!

    混元金斗!张帝辛见得大惊,此物神威,相传乃天地初开,阴阳二气氤氲而得。原书中更先擒杨戬、又落十二金仙,打落陆压,便阐教二教主一般人物——燃灯,也免不得大惊失色。故不得其形狼狈,借土遁之数,才得脱身!

    张帝辛早料此人便是琼霄,故而处处留手,不下真章。却不想,混元金斗竟在她手,此番果真危矣!

    混元金斗直落,张帝辛如何得脱,身子一僵,正被罩落其中!

    “啊!”张帝辛大喝一声,身上青光忽闪,却是难抵混元金斗直威,眼中忽出血光,碧苍甲直碎而开!

    “噗!”张帝辛口中吐血。暗道此间休矣,却不想,此间身上忽得青光大盛,落得一面黑旗,正是北海平乱时,仓借所予之旗!

    张帝辛原以为此物寻常,得九龙离火罩、金砖、乾坤阴阳鱼之后,更是少有来用,却不想此物如此厉害,关键时刻。竟能护自己一命!

    此旗忽涨,猛显出一道奇兽,此兽其形如龟,却生长颈。恰是龙头,周身青黑,背展九宫纹样,长尾如鞭,上扬一般朱红,冥冥不动。却似沉沉睡中,见得混元金斗落下,猛得睁眼,露出两道青光,嘶吼一声,便见天地俱颤,四海之水猛得起,轰轰然直涌而起!

    此般模样,又有此等威势,中国历史上,只有一物,那便是四大神兽之一玄武!

    张帝辛评北海之乱时,仓借曾言,此旗乃是北地相传之物,不想此中竟氲此种玄机!

    琼霄听得玄武嘶吼,猛得眼中一明,身子忽得一软,这便将了下来,混元金斗失去把持,自化一道金光,坠落而下,那玄武眼眉微挑,亦是缓缓闭上,猛得青光大盛,落于黑旗之上,张帝辛手拿黑旗,其上只留一道暗影,竟是不见丝毫能力波动。

    好个奇物!张帝辛心中赞叹,却猛得听一声尖叫:“鬼谷子!你个混账登徒子!”

    登徒子?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自己不过三仙道不熟,误入此间之地,如何落得登徒子之名,这便冷哼一声:“我不过误入此地,道友如何言此?”

    见得张帝辛过来,碧霄却将脸面一捂,大臊道:“离……离我远点!鬼谷子,你个登徒子,离我远些!”

    “这……”张帝辛不知所以,却见得一旁袁洪、哪吒瞠目,自是一头雾水,这便低头,忽得发现自己赤身**,正立半空之中,可是实打实的春光乍泄!

    糟糕!饶是张帝辛如此面皮,也不由得面色一红,也顾不得狼狈,急向岛中而去,却不想这一落,更是头晕脑胀,鼻间正出一曾红血,直滴而下。

    方才混元金斗威势之大,便将张帝辛与琼霄一物尽去,此间血落,好巧不巧,正落琼霄身子之上。

    琼霄迷迷糊睁开眼睛,但见张帝辛在前,不由怒从心起:“混账!哪里来的浪子,敢在三仙岛胡为!”

    张帝辛未及回缓,便见近光大盛,眼前便是一黑,直将眩晕过去…… 却说姜子牙返回朝歌,暗忖燃灯道人所言之事,暗道一不做二不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事若成,便是身后扬名,从此青云直上,立开国之功,成百事之道!

    心念于此,姜子牙趁夜,直往羑里而去,先前玉虚宫来救姬昌,张帝辛道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地,玉虚之人,断不会再去二次,这便将姬昌又落原处,且将一应守卫退去,只教巫雷、巫电二人暗守。

    恰逢此间,巫雷、巫电听得孔宣在云梦山休养,暗道羑里无事,两人合计一番,便往云梦山去。

    姬昌自玉虚门人走后,始终觉心神不宁,是夜更难以入睡,忧心之际,这便将出三枚铜钱,还未开撒,忽得物中猛得阴风吹起,将烛盏吹得斜斜欲灭,恍若将死。

    姬昌见此,心中忽得一凉:“可……可是玉虚仙长来此?”

    姜子牙见得姬昌如此,心中忽生恻隐,这便显出身形:“贤侯有礼,贫道玉……海外散仙吕尚。”

    吕尚?姬昌听得皱眉,心道从未听过如此人士,但见姜子牙仪表不凡,只好稽首道:“可是玉虚圣人,遣仙长前来救我?”

    姜子牙听之不语,却叹息一口,姬昌亦是聪明之人,见得姜子牙如此模样,自知大限将至,这便道:“仙长此来,可是借姬昌性命一用?”

    “这……”姜子牙听得一怔,心道姬昌如何知此,叹口气道,“贫道亦是奉命而行,还请贤侯莫怪。”(未完待续。)

第二二二章 姬昌遗嘱,帝辛拜圣

    姬昌听此,知此劫难逃,将出一杯清水:“仙长既言贤侯,寡人还非死不可?”

    “天意难违……”姜子牙叹口气道,“贤侯之死,可谓功在千秋,此后殷商将亡,西周大兴,当享六百春秋。”

    姬昌点头,面色不悲不喜:“仙长如何知此?”

    “此乃六圣掐算,怎会有错。”姜子牙道,“贫道送贤侯西去,自可不忧后事。”

    姬昌略做迟疑道:“前番邑考开朝,寡人便知有来无回,发儿虽有雄心,却非明主……仙长……仙长若去西岐,还需好生教允,以免暗生恣意。”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姜子牙虽未见过姬发,但听此言,亦是点头,姬昌继续道:“众子之中,邑考命薄,姬发好动,三子叔鲜庸若,唯四子姬旦最贤,也最知隐忍,仙长此去,若寻明主,可找姬旦,若……若寻傀儡,叔鲜为好,若将枭雄,使天下看面,姬发为好。”

    姜子牙只道姬昌乃是遗言,自在一旁听嘱,却不想姬昌讲完,忽得跪拜在地:“仙长在上,姬昌将死之人,却有一事相求,还望仙长恩允!”

    “这……”姜子牙见得一惊,忙将姬昌扶起,“贤侯之事,贫道自是准允。”

    “太姒素有大志,无论何人掌西岐之权,此人必须除去!”姬昌道,“寡人西岐众子甚多,万不得再行自相残杀之事,邑考一人足矣,若发儿掌权,还望仙长护佑,保旦儿性命!”

    姜子牙听之皱眉,暗下深思良久,方才答应下来:“贫道必尽力而为。”

    待张帝辛转醒,已是天明之后,此间出得一人,正着一身粉装。见得他转醒,面色忽得一红,忙稽首道:“琼霄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原是昨夜青霄练功心急,不想功成之时。反将出了岔子,全身暴戾之气横流,若是无人来阻,免不得爆体而死,正巧张帝辛至此。才免得陨身之祸。

    琼霄醒来,自是想明昨日之事,暗道差将害鬼谷子性命,心中自是愧疚非常,这便在一旁静候。

    张帝辛嘿嘿一笑,想起昨日之事,面色亦不由一躁,忙将道:“无妨……无妨,此……此乃……”

    张帝辛搜肠刮肚,却想不出合理之此。便在此时,忽得碧霄进得屋中,一手将琼霄挽起:“哼,这登徒子,看了姐姐身子,还做清高之状,真是不知羞耻!”

    琼霄听此,面色更如红布,一手将住碧霄,忙道:“三妹。休得胡言,鬼谷道友与我救命之恩,如何出言损陨!”

    看……呃……看了身子……张帝辛听之不由咽下口水,这……莫非……莫非要负责不成?

    这……这不科学啊!张帝辛心中忽得暗悔。早知如此,昨夜将人看得清楚些啊,今日琼霄又用上幻颜珠,如何能窥得真容!

    “呦呦呦……二姐啊,这还没出嫁呢,就心思往外拐了?”碧霄笑道。琼霄一听,更是面色一红,急将跺脚,跑出屋外去。

    “这……喂!琼……道……”张帝辛方要呵止,却不知当如何言语,端得难堪非常。

    碧霄冷哼一声:“待大姐回来,看你如何交差!”

    “喂,喂!”张帝辛急忙呼喊,却不想碧霄起身便走,无奈之下,只得摇头,暗道此间本为寻助而来,如何又出得此中事请!

    袁洪见得张帝辛出来,立刻来了精神,眉飞色舞道:“兄长果真是兄长,各事都做得如此成功!”

    哪吒见得大笑,亦在一旁附和:“不……不过,日后我管三师尊是叫师尊呢?还是叫师母呢?哎呀,好生麻烦啊……”

    “混账,你二人休得胡言!”张帝辛亦是苦笑不得,古代人甚是保守,莫说见了旁人身子,便是见了颜面,碰了手指,都免不得有失礼数,需得男方负责,如今事已如此,端得难以解决。

    袁洪、哪吒听之大笑,自不管张帝辛呵斥,两人嘲笑之际,忽得岛中吹入一阵海风,便见花翎鸟忽出,云霄正落其上。

    终于回来了!张帝辛心中大喜,忙见上前:“道友前去,不知此番光景如何?”

    “师尊言请道友入碧游宫去。”云霄下得花翎鸟,忽得目光一转,落在琼霄身上,“妹妹好生福缘,此番已入金仙上阶之境。”

    琼霄听得点头,碧霄听此,却是颜色大变,忙将起身,将前番之事,一一与云霄道来,张帝辛听得皱眉,心知理亏,忙稽首道:“这……此虽无心之失,却着实污了琼霄道友,鬼谷子……鬼谷子自会与三仙岛一个交代。”

    碧霄听之却是不允,忙道:“大姐休信鬼谷子花言巧语,此等登徒子,还需好好教训一番!”

    “三妹!休得胡言!”云霄一声呵斥,这便道,“既二妹此间得出,两位妹妹,便随我往碧游一去,三仙岛有劳袁道友与小徒共同来守。”

    碧霄听此,自将嘴角一嘟,不复言语,四人这便乘花翎鸟而行,此行路上,云霄却对张帝辛暗道,此间通天圣人得那玉简,面色略微变化,此间面圣还需小心。

    张帝辛点头,多谢云霄好意,众人一路东行,不多时,见前方紫色升腾,仙气蓬莱,此间正出一岛,岛上盘龙环绕,四处嘤嘤凤鸣,山宫正出,做一青明仙府,其上青夢碧瓦,上出腾腾云气,下落一方斑白,却是百丈石阶,千丈方圆,齐下层层台阶,落得层层叠叠,不知数久多层。

    花翎鸟至岛上,便被云霄遣下,张帝辛下得身来,便见层层玉阶直上,此上立一道人,一身白袍,手持一柄银丝拂尘,见得众人来此,忙稽首道:“鬼谷道友,好久未见。”

    此间通天教主讲道,无当圣母正在此间听讲,听得云霄说鬼谷子求见,特来相迎。

    “无当道友安好。”张帝辛答道,“东海与道友一别,不想此间相见。”

    无当圣母点头,自与张帝辛领路,三霄未与他同行,此间山上,亦未见旁地门人。

    想是通天教主予自己面子,叫门人都远离了吧,张帝辛暗道,便将幻颜珠取下,恢复本来面目,无当圣母看得一惊,暗道不想鬼谷子竟是此等俊美之人……(未完待续。)

第二二三章 碧游宫,帝辛谒圣

    上三阶九层石阶,正落碧游宫前,张帝辛虽在远处看得一眼,此番近观更觉高山仰止,蔚为大观,浩然之气宛若银河铺开,云霞青靛正似碧田沧海,其上蒸蒸霞光,正若朝阳初升,映得漫天祥彩。頂點小說,

    “碧游宫”三方大字,闪五色毫光,绽十分光彩,门前九根玉柱,上雕古朴青纹,下落三方铜鼎,各自紫烟升腾,无当圣母打个稽首:“道友稍等,我去禀明通天圣人。”

    “有劳道友。”张帝辛话音刚落,却见碧玉宫中龙行虎步出得一人,此人黑面浓须,腰间挂一柄金鞭,正是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无当师兄,老爷言直教鬼谷自觐见。”

    张帝辛与赵公明初见之时,乃是鬼谷子面貌,如今本相相见,赵公明自是不识:“何处来此白面书生,鬼谷道友何在?”

    张帝辛听得一笑:“前番得道友救命之恩,想来已有五载,此地得见道友,自是荣幸非常。”

    “这……”赵公明听得一怔,眼望张帝辛一眼,“你便是鬼谷子?” “如假包换。”张帝辛言道,赵公明看得皱眉,却是不置可否,自是大手一挥:“既是如此,便随贫道入宫面圣。”

    张帝辛听得皱眉,心想赵公明此种说法,忽有一种太监进宫的即视感,当下也顾不上争辩,只得随之而走,入得碧游宫中,赵公明起身拜下:“师尊,鬼谷子至此。”

    张帝辛自在一旁叩首:“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商汤子辛拜见。”

    赵公明、无当圣母二人听得“子辛”二字一怔,心道鬼谷子如何与当今天子同名,此上通天教主闻言,却是清淡语气:“陛下无须多礼。请坐。”

    陛下!鬼谷子果真是人界天子!赵公明、无当圣母听之俱是一惊,通天教主却在上道:“二徒退下,贫道自与陛下言语。”

    “是。”赵公明、无当圣母二人得圣人命,自是不敢停留,这便起身,告退出去。

    张帝辛此番抬头。却见通天教主,猛然间便觉身入大海,汪洋之感顿生,此间浩瀚无垠,似沧海、似天空,似高山仰止,难以绘此间之感,但觉百川纳海,有容乃大。

    自此细观,通天教主却观甚是年轻。一身青袍,上琢点点银纹,一绮青碧发簪,直落后首之上,面色青俊,二十上下模样,一对剑眉,额首倒坠一点青芒。

    圣人神通。变幻形貌不过寻常,张帝辛亦不敢确定通天教主真实面貌如此。通天教主端坐龙辇之上:“小徒无当,多言陛下聪慧,更言北海受益不少,此番一见,过真非凡。”

    原书中,三教立了封神榜。不消说,通天教主是绝对不知道封神榜上会有他那么多弟子的,换到谁,也不会舍得自己门下这多弟子,但最后证明封神榜上确实是属于截教门生居多。

    如此便有两种解释。其一,通天教主太信任他的两位师兄,立榜被骗;其二,通天教主确实是知道封神榜上有他那么多的弟子,为了顺应天意,凑够神诋之数,才舍得门下那么多弟子。

    若论一,则通天教主乃憨厚之人,若论二,通天教主乃大义之人,此二点无论哪条,通天教主皆是仁义之人,如今听得他如此说辞,张帝辛暗中更是点头:“此乃无当道友虚赞,圣人无须当真。”

    “陛下笑言,此间洛书、十二瓣黑莲、震天弓,件件惊世骇俗之器,如何还言虚妄。”通天教主在上说道,“小徒琼霄渡劫,亦多亏陛下相助,贫道无形中,却欠陛下人情。”

    圣人之尊,不染红尘中,超脱世俗外,能将如此言语,却让张帝辛听得一愣:“圣人言笑,子辛不过尽力为之,此间事,莫过于此。”

    通天教主听得点头,问道:“闻听陛下设黄金台,招贤纳士,不论出身,但听贤能,此事可是属真?”

    张帝辛眉角一皱,心道通天教主不言玉简之事,反言如此,却是为何,这便略作思考回道:“天下事,有才能这居之,纵出身贫寒,又有何异,子辛出身王侯,深知贵族中,多有不肖之人,此间人若此,便如春木之虫,一时不觉,却始终成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贫贱之人也罢,富贵之人也好,唯才而用,唯德而行,依此而行,便得中兴之望,百姓方得安生。”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陛下好言,却不知,此般一视同仁,是否将巫妖一族也放其中?”通天教主问道。

    阐教之中,多为麟兽,此间问,或是为本族之考,张帝辛听之道:“巫妖一族,虽得落败,却也是天下苍生,天既容生,自将一视同仁,余弟孔宣、袁洪,子辛所拥洛书,皆是巫妖之物,若以此来算,子辛亦托不得妖魔之身。”

    见得通天教主点头,张帝辛又言道:“所谓妖魔,不过人之一言,立场不同,自有不同,此间混沌,冠冕之徒甚多,断不可一概而论,火云洞三皇亦曾言,用之力,不在正邪,而在其人,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百令不通。”

    “陛下聪慧,既知如此,如何又将此物寄来?”通天教主反手一挑,将出一番玉简,“诛仙阵四圣会通天,万仙阵三教灭碧游,此中不知陛下何意?”

    张帝辛此来碧游,不过因阐教、西方、天庭三方暗立契约,乃来求盟,若不将此间厉害说清,怕是通天教主恕难应允:“天下将乱,子辛虽是人界帝王,亦免不得落风口浪尖之上,承四方叛乱之苦,然子辛不过一介凡人,未有通天之能,可蝼蚁尚有自强之志,若将顺天而行,倒羞了此种皮囊,故而只得用命一搏,但求无悔无怨。”

    我命由我不由天,此乃张帝辛人生信条。既落得此封神世界,便要一搏来看,蝼蚁之能尚能溃堤,人之如此,亦可逆天。

    通天教主听之点头:“陛下素有大志,尚有圣德之名。又有这般高能,自可保江山兴盛,却不知此般,又与贫道何干?”

    “封神榜立,成汤江山纵兴,不过回光返照,若将天变,顷刻间便得倾覆,圣人故此言。江山兴盛,却不言时间长久。”张帝辛望得通天教主道,“昆仑山玉虚宫掌阐教道法元始天尊因门下十二弟子犯了红尘之厄,杀罚临身,故此闭宫止讲,又因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此三教并谈,乃阐教、截教、人道三等。共编成三百六十五位成神,立封神榜。敢问圣人可有此事?”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自是点头,张帝辛又道:“女娲、道德、原始、接引、准提并通天六位圣人,共得推算,成汤八百年国运将至,西周六百年大势将兴。故此借这动乱,以完十二金仙杀劫,以充天庭之数。”

    “这……”通天教主暗下皱眉,便问道,“陛下如何知此?”

    “前番南海古皇山出。阐、截、西方、天庭皆去来人,截教损失最重,后北海黑莲得出,三方共对无当,此间圣人可曾注意?”张帝辛说道,“东夷之战,阐教、西方并天庭之人,尽数去援,子辛若非圣人门下金鳌岛十天君来助,怕是必败无疑,此三方宛若一家,一齐来战,圣人不觉怪异?”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思此间之事,眉角亦不由一挑:“不过后辈之争,死伤亦是在所难免,陛下不必多想。”

    张帝辛道:“若后辈之争,子辛怎敢来见圣人,南海、北海之时,子辛好运,皆见西方准提圣人,西方二圣,一向通行,准提既来,接引必至,此两圣偏居一隅,向来与世无争,此番如何来朝?”

    接引、准提二圣来此,断不会因心生好奇,来此游玩,其所谓度化有缘之人,皆是大能,阐、截两教皆有所属,实为兴西方气运,张帝辛能见得如此,通天教主亦能见得如此,故而才令众门人,潜心修炼,以度杀劫通天教主暗下点头,却张手示意张帝辛继续言语。

    张帝辛见此,心中不由一喜:“若平时,当是与世无争,各自安稳,可此间封神榜既立,杀劫之中,各教气运终会有变,人教气运当先,不出巫妖之祸,亦无灭族之祸,纵殷商覆灭,不过朝代更替,不陨人教气运,故而八景宫道德天尊,乐得逍遥,不闻不问。”

    “此间气运之争,当在阐、截、西方三教,阐教门人,只十二金仙,另有燃灯、南极、云中子三位玄仙,可那云中子,却是独在一道,听调不听宣,西方教,五大明王不过金仙修为,虽得两圣,却是力量最若,余下一教,且不论多宝、金灵、无当、龟灵四首徒,便赵公明、三霄能独当一面,齐下更有八仙岛八仙、金鳌岛十天君,更兼此间散仙罗宣、吕岳等众,共计一万两千二百余众,当属三教之首。”

    通天教主点头,心中对张帝辛不由高看三分,此人不但胸怀大志,还将如此知晓众教之事,端得算计非常。

    “贵教如此实力,敢问教主,若你为西方或阐教之人该当如何?”张帝辛问道。

    通天教主听问皱眉,却道:“若陛下为之,当是如何?”

    张帝辛道:“此乃三方之战,或有天庭介入,却难一方成事,另外两家,合则两立,分则两害,所谓敌人之敌,便为亲友,若子辛为此间一方,自会联合一方,来战阐教,其间小事或有变故,此间大事,却万万不复得变,待贵教生变,在暗中行事,取天下大利,夺教之气运。”

    通天教主听之却道:“陛下危言耸听,西方二人终属外人,我师兄三人,虽得各立道统,却是师出一门,诛仙阵四圣会通天,万仙阵三教灭碧游,终是太过。”

    张帝辛听之摇头,暗道通天教主如何不知人、阐两教暗合,自己所言,果真通天教主其后之事,若此番通天不变,自己亦是恕难更变:“圣人知晓天道,若将掐算,便知子辛所言真假,凡事兴衰有度,殷商虽衰,却未势亡,都道极盛而衰,如何不能衰极而盛,此间之事,皆看人为,混沌之中,怎知未来?”

    “这……”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中道,此间周兴商灭之事,乃六圣共算而得,如何能之有假,可此间天子之言,又极其可信,此气运之言,若落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

    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还在犹豫,只好道:“圣人所虑,不过气运,此间天下大变,谁人知我殷商必亡,子辛不才,多识贵教门人,朝中亦多有碧游肱骨,想截教之中,多与成汤相关,若殷商亡,贵教能存多久?”

    通天教主听之皱眉,却不置可否,张帝辛又言道:“此间阐教、西方、天庭尚且如此,以后疏自难料,子辛斗胆,以圣人之威,若真以一人,敌四圣,当有多少胜算?”

    成圣之人,皆脱红尘,得大道之法,修为当在相若,其一尚可,以一敌四,当是万万不可,通天教主听之,亦是摇头道:“不能尓。”

    “此间东夷之事,已是如此,若将此发展,子辛所言,必会成真,到时殷商得灭,碧游应消,圣人又当如何?”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皱眉,紧接道,“子辛岁虽得修为,终究乃是凡人,便入封神榜中,为昊天驱使,亦算成仙,修得无边岁月,可圣人乃是阐教之主,便日后当变,亦不得命陨,又有如何颜面与众圣相见,此般必有弟子,皆落得妖孽之名,人人得而诛之,称之妖怪,皆为羽毛禽兽,圣人又当如何!”

    “混账!贫道念你人界天子,方才予你面子,如何在此胡言!”通天教主听之便怒,大声一呵,直震得碧游宫颤!

    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大气,却是不惧,反将起身,大声呵道:“不论是非,不分好歹,纵羽毛禽兽,亦不择而教,一体同观,广成子日后必将言此,若出此事,休怪寡人未曾提醒!”

    通天教主大怒,扬手一挥,出得一道清气直下,张帝辛见之不惧:“ 唇亡齿必寒,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未完待续。)

第二二四章 拜通天,帝辛之喜 出朝歌,姜尚遇祸

    “好!好一个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通天教主呵道,却将清气一转,恢复方才形貌,“陛下所言,贫道亦有所知,奈何天道如此,怎可生变。@,”

    听得此言,张帝辛便知通天教主知知晓封神榜上名单,这便道“圣人道成日久,名为“通天”如何“惧天”,天意如此,但问圣人,何为逆天,何为顺天?”

    通天教主道“顺天而行,大兴可望,逆天而为,毁道无猖,天之定数如此,无人可逆反而行。”

    张帝辛道“天之意,不过人之臆测,顺之人意,逆之亦是人意,天意如何,当无人知晓,此间顺天,或是逆天,逆天或亦为顺天。”

    通天教主听得此言一怔,沉思道“子非天,安知天意?”

    张帝辛道“圣人非我,安知我不知天意?”

    通天教主道“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天也,自不知天意。”张帝辛浅笑“请循其本,圣人曰‘安知天意,既已知子辛知之而问之,此非承子辛天意?”

    “妙哉!妙哉!道友果非常人!”通天教主听之一乐,大笑道,“好一个诡辩,好一个鬼谷!”

    张帝辛听得“道友”之名,心中亦是大喜,这便道“子辛前番玄岳、岱舆二山,也未得如此烧脑,道友心计,远过三圣、凤皇。”

    实力相似乃为合作,实力不济却为攀附,张帝辛此来乃为结盟。寻一共存之机。自要显露些许实力。况此间有三圣、凤皇之物,通天教主想必亦会信此。

    通天教主听得摇头,缓缓道“三圣、凤皇固乃道之大成,那震天弓、洛书,也非凡物,贫道无宝,道友若不得将青萍剑拿去来用。”

    “道友笑。”青萍剑乃是通天教主成道之物,若将使出。便明截教与阐教、西方撕破面皮来斗,此乃通天教主笑言,张帝辛自不会当真,这便道,“道友乃是混元圣人,自不得多染尘埃,子辛亦不妄自多求,若日后旁教圣人来此,教主帮辅一二则好。”

    通天教主自不推辞“如此甚好,若那边圣人出手。贫道自不会袖手旁观。”

    张帝辛大喜,忙将施礼。这便道“岱舆山之事,想必道友知晓,不知可否施展神通,将凤皇释出?”

    “这……”通天教主听之摇头,“此乃大修为者封之,贫道亦不好为之,不过,若道友寻得四位顶级玄仙相助,或此事可成。”

    张帝辛听得皱眉,通天教主已是圣人,他口中所言大修为者,必是圣人一流,看样子,岱舆山之事,远未他想的这般简单,不过,教主所顶级玄仙,却凤皇所言一致。

    “不过……”通天教主话锋一转,却道,“岱舆山封印万年久,若无先天至宝来震,怕此间之事难成,道友若行之此时,可往碧游宫一来,贫道自遣门人相帮。”

    先天至宝乃是天地初开之时,所留至宝,拥一件便可正道,更惶论四件,张帝辛所知,不过孔宣混沌钟“如此,多谢道友。”

    此间事了,张帝辛有与通天教主言一阵,方才下山,赵公明见他出来,忙向前问道“方才见得碧游宫上,祥云忽散,可是道……陛下言语会错,得罪教主?”

    张帝辛听得一笑“圣人老爷赞贫道聪慧,想与我多探讨些时日,奈何贫道琐事甚多,故此难抽得空。”

    赵公明听此,额上顿出层层黑线,碧霄却是丝毫不给张帝辛颜面,在一旁鄙夷道“这鬼谷子,就一张嘴皮,莫不是见得圣人颤颤巍巍,不敢言语,方才这般快出来吧?”

    这般快出来?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自己在宫中数久,碧霄如何言快,莫非是通天教主暗中使法,将时间暂缓?

    碧霄见得张帝辛面色一皱,自是大笑“兄长、大姐,你看,被我中了吧,这鬼谷子肯如我所一般,吓得不敢言语,二姐,你若嫁此等道人,可是丢了我三仙岛面子啊!”

    “三妹!休得胡言!”赵公明在一旁呵道,“陛下亦为二妹考虑,如何肯如此相要!”

    琼霄,嫁我?张帝辛听得一愣,心道莫非此间不是笑言而是真语,望琼霄一眼,但见她面露绯红,似有害羞之意,心中忙得一惊,眉角一转,这便道“琼霄道友端庄秀美,若为同修道侣,贫道自是求之不得。”

    “切,巧言令色!”碧霄听得一语,自忙将躲开,琼霄见是如此,更是面色一红,忙将躲开。

    赵公明看得大笑,这便道“如此甚好,既道友情愿如此,择日办婚便可!”

    赵公明乃是好爽之人,自不在意人间琐礼,张帝辛听得一惊,方要言语,却不想云霄在一旁道“兄长如何着急,陛下与二妹相识不过三天,话都未言语几句,此事如何着急?”

    赵公明听得一笑“如此倒是为兄着急了,哈哈哈……好好好,此事不急,便待陛下与二妹熟悉一二,再行婚事。”

    “如此,便恭喜道友。”无当圣母在一旁自来道贺,张帝辛回礼,心中却忽得一颤,自己所做,不过为赵公明、三霄之战力,若因一目之事,便要结亲,对琼霄,或终有不公……

    却姜子牙害得姬昌性命,本想挂印封金而去,心中又想,此去西岐,怕衣食堪忧,这便咬咬牙,将官印挂下,自带金银出行,出得朝歌,往西岐而去。

    姜子牙本以出朝歌便得畅行无阻,却不想出得孟津,便遇临童关张凤盘查,这便胆颤心惊,一方乔装打扮,方才过此,至于其后。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皆是如此。无奈之下,姜子牙只得昼伏夜出,半月时间,方才出得五关。

    姜子牙一路潜行,见岐山,暗下方才松了一口大气,心道终是远离凶地,见得前方一道酒幌。这才稳下心神“店家,来一碗素面,些许菜。”

    二见得客来,忙将抹桌沏水“不知道长从何处来,往何出去?”“从朝歌而来,往西岐城去。”姜子牙到,打落一身风尘,长袖一甩,摸出一锭金子,“且去找开。贫道事急,吃完便走。”

    二见得金子。不由一怔,慌忙拿起,却见金后雕“商”字纹样,自知官银,这便又望一眼姜子牙,见其随一身道士打扮,却脚着官靴,暗下不由一笑。

    不多时,饭食呈上,姜子牙饥肠辘辘,自顾不得细观一眼,这便大口吃食。

    吃着,吃着,姜子牙却觉脑中一昏,醒来之时,却觉此间腥臭,四面土墙之上,皆挂肉刀,此间出得三五十人,正面落座一人生得面黑须浓,只生一只左眼,手中正持一柄短刀,端坐长椅之上“睡醒了?道长此间睡得可是舒坦?”

    姜子牙听得一愣,方要动身,却见自己正**身子,被麻绳里三层,外三层倒缚砧板之上,这便大惊道“道……道友,道友何意?”

    “哈哈哈……”众人一听大笑,“道友?你大官被吓傻了吧,还叫道友!”

    “哈哈哈……混蛋!你知道本老爷是谁,还敢来欺本老爷!”那黑面之人呵道。

    “这……这……”姜子牙听之一愣,心道自己与这黑脸汉子素未谋面,如何暗害自己,“贫……贫道道如何知你是谁?”

    一旁二听之便怒“混账!此……此乃我家牛大王牛二,号称岐山一霸,便是我家牛大王!”

    牛二听得一怒,一手揪住二抬手便打“混账,混账!我的名讳是你能!”

    见二被打得鬼哭狼嚎,倒地不起,牛二方才嘴角一挑“既是朝歌来的大官,往西岐何干?”

    “贫……贫道不是大官啊!”姜子牙大叫一声,“贫道姜……吕尚,乃是昆仑山修士,特来西岐寻亲!”

    “你妈的!看老子不给你几刀,你是不信你牛爷爷会杀人!”牛二听之大怒,短刀一划,正在姜子牙腿上弄出一道血口,“你一昆仑山修士,哪来的官银!”

    姜子牙何曾受过此等皮肉之苦,忙道“且慢,且慢!牛大王且慢!贫……贫道这就寻人来救我!”

    牛二大怒,又下一刀“你***!多言‘贫道’二字一次,本老爷便给你一刀!”

    “是,是!”姜子牙嘴中吃痛,眼中已落泪水,大声道,“牛……牛大王,劳烦传讯与朝歌御史大夫费仲,言带够银两来赎我!”

    “妈的!朝歌!朝歌到此上前余里!你真道本大王是傻子不成!”牛二大喝道,随手将了一舀辣椒水,便往姜子牙身上洒,“还敢来欺与我,费仲何等权臣,岂会相识与你!”

    “啊……啊……”姜子牙哭嚎声起,奈何身子被缚,用不上丝毫仙力,只得哭道,“我……我乃当朝代相姜子牙,费仲真我旧识,大王如何不信!”

    “好!好你个吕尚!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姜子牙疏通妙法,在朝歌更有除妖之名,怎么会是这般匹夫!”牛二听之大怒,“来人,将这老匹夫推出去砍了!”

    “大王,大王且慢啊!”姜子牙呼号,忙道,“大王啊,大王,此间近距汜水关甚近,你遣人送信,言贫……言姜子牙在此,韩荣自会予银两给你!”

    姜子牙也是无奈,此间若求姬发,此番或许得救,日后当如何相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来求韩荣。

    “这……”牛二听得一愣,心道见姜子牙如此模样,不像撒谎,不若一试,这便道,“好!你写书信,我自遣下人送去!”

    汜水关中,韩荣收姜子牙求救之信不由皱眉,暗道自己与这大商代相素未谋面,如何来求自己,可此间血书至此,亦不好拒之,这便道“来人,将余化将军唤来。”

    不多时,一身材干枯之人来得此间,此人生得贼眉鼠目,面白嘴凸,颌下落得一对黑须,正是耗子将军余化“总兵遣下将至此,不知何事?”

    韩荣忙将血书送上“此间不知真切,若真是姜子牙,救了当也无妨,若不是,恐落了旁人圈套,那些银两事,若失了名声,当属大事。”余化点头,一捋嘴角长须“总兵不需担心,且将银两给了那人,下将暗中跟随,走上一遭便是。”

    韩荣点头,便令人送银,牛二收得银两,自是欢喜飞常,大喜道“不想朝歌之人,也是徒有虚名!来人,速去汜水关,言此间银两不够,再要些钱财!”

    姜子牙乃是大商代相,位高权重之人,韩荣于情于理都会相救,此正是牛二依仗之处!

    却不想,牛二话音刚落,忽得阴风大起,呼啸风中,忽得一兽扑下,此兽身形如狮,却生得红色头颅,面上挂一对明珠般红眼,隐隐冒出火星,正是余化坐下火眼金睛兽!

    牛二看得一惊,忙呵道“的们,那刀来战!”

    “贪得无厌必自毙!”余化一声大喝,手中方天画戟一挑,正将牛二穿而过,“要财,也得有命花才好!”

    众喽啰见得牛二身死,俱是心惊,亦顾不得姜子牙,起身便走,却不想余化冷哼一声,手中忽得出一方黑旗,此旗一挥,便出一团黑烟,黑烟卷,便将一众人席在半空!

    余化手中旗一扭,众人恍若失魂一般,尽皆倒地,登时口中只有出气,再无进气,姜子牙看得大喜,心道此番终将得救,忙道“贫道姜子牙,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你便是姜子牙?”余化望得姜子牙一眼,暗道此人形貌,当与图中一无二样,这便长袖一甩,将他释了,“丞相如何落得此番境地?”

    “这……”姜子牙自不会自己害了姬昌,此番乃是畏罪潜逃,这便道,“陛下与我有要事相教,特往西岐一去,不想着了泼皮牛二之计,幸得道友相救,方才免去此祸,子牙愚昧,不知道友名讳?”

    “将乃汜水关副将余化,受韩总兵之邀,特来援救丞相。”余化道,“久闻丞相大名,乃因降妖事入得宫内,如何却对几个毛贼如此?”

    此事难堪,姜子牙听得亦是面露躁红,自在一旁苦笑道“此番却是贫道大意,先被那泼皮麻反,全身动弹不得,方才如此。”

    余化点头,这便邀姜子牙往汜水关一叙,姜子牙深怕天子知姬昌身亡之事,遣兵来追,自以西岐事重为由脱身。

    余化点头,自随汜水关复命,姜子牙历牛二之事,受伤不轻,亦不便即可前往西岐,无奈之下,只好在岐山中,寻一处清净地静养……(未完待续。)( )

第二二五章 朝歌事,姬昌身陨 三淆山,三仙寻宝

    半月时间,张帝辛皆在三仙岛中,一来与琼霄熟悉感情,二来乘得此间闲暇,探究飞廉出得来四方旗,却不想此旗甚妙,八面青旗相辅相生,出得各种变化,竟若江河之水,不知此间多少。

    旗生暗烟,可威、可幻、可真、可假、可困、可杀、可战、可防,端得奇妙无尽,难以说常,此中八旗落位,似与八卦站位一般,精妙无比,颇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氲理,张帝辛不知九宫八卦,自是难以知晓,却不想,将之去问无当圣母,更言此物奇妙,难以喟叹其真。

    张帝辛心中暗悔,早知如此,便在拜通天教主之时将出,要之阐明一二,自己也好运用,奈何此间出得碧游,便不好再去询问。

    虽不知四方旗真妙,张帝辛却也知此旗非凡,应不是飞廉所属,若飞廉能将此旗真用,断不会将自己都困之不住,此间只有两种缘由:一,此物乃飞廉无意得之,权作法宝来用;二,飞廉身后,应更有厉害人物,此旗乃这人所属。

    依飞廉之能,得一物,必会探究真能,若将百十年功夫,定能善用,故此第一点决计不可,其后一点,才让张帝辛更信,飞廉想用四方旗之能,奈何身后那人不允,方才如此。

    依此论推,飞廉身后,怕还有一人比飞廉更为狡猾,更为心计,如此这般,日后还需小心才是,四方旗暗合九宫八卦之理,此间之中。只有两人深知此理。一人为圣皇伏羲。一人便是西伯侯姬昌,张帝辛暗道,不若将西伯侯来问,或可探究一二。

    索性在三仙岛逗留许久,张帝辛亦是时候告辞,这便起身,向三霄此行,便与袁洪共归朝歌。至于哪吒,则被琼霄以修为精进太慢为由,留在三仙岛中。

    张帝辛方回朝歌,见得巫雷、巫电二人在外静侯,心中忽生不安:“两位道友不在羑里,如何反在宫中?”

    巫雷、巫风二人听得询问,不由面露难色,张帝辛眉角一挑:“可是姬昌出了何种事情?”

    “这,这……”巫雷听得如此,忙将悔道。“我……我两人无能,未……未能看住姬昌。”

    张帝辛听得一愣:“道友说笑。姬昌虽得算计,却终究**凡胎,如何能骗得过两位道友,自行走脱。”

    “非……非是走脱,而……而是暗害……”巫雷道,这便将先前之事说出,原是那日两人去得云梦,不想此间祸患,归来之时,姬昌已是通体冰凉,再无进气。

    姬昌……死了?张帝辛暗下思忖,虽得通天教主应允,可此间姬发若反,当是麻烦不已,这便道:“此事可曾宣扬?”

    巫电道:“此事非常,未得陛下应允,自在守秘之中。”

    张帝辛点头:“未曾宣扬便好,此番可知是谁人暗害姬昌?”

    “这……”巫雷与巫电对视一眼,便道,“姬昌身中之毒,倒像天界之藕毒,此毒无色无味,食之一时三刻便可命陨,人死之后,尸首不腐,此毒自散,面似真人,却再无生机,想必是天界之人来害,奈何朝歌甚大,能人异士亦不在少数,怕难寻找。”

    “不过……”说到此处,巫雷话锋忽得一转,“前番代相姜子牙挂印而去,此间不知去了何处。”

    姜子牙?阐教与天庭早通暗曲,若此人为之亦有可能,张帝辛听之点头,这便道:“两位道友速去五关,询问姜子牙之事,若得消息,速速来报。”

    巫雷、巫电二人听之,自出朝歌而去,翌日,两人来报,据汜水关韩荣所言,姜子牙确出关往西岐而去,张帝辛点头,心中自有了主意,这便下旨:女娲庙之事查明,非是西伯侯姬昌之罪,陛下感冤枉贤臣,心中着实有愧,特与姬昌加封定国武安侯,在朝歌城中夸马三日,尔后赐金赏物,择日荣归西岐。

    朝歌早有苏护夸马之事,众人一听姬昌亦要夸马,暗中顿起议论,有人道,姬昌贤良,此番得冤昭雪,算得天子贤明,亦有人言,想是姬昌罪行一定,天子慑于西岐军力,方才遣西伯侯回西岐,可无论那种说法,都将天子立于贤明或弱势一方,此正是张帝辛所要结果。

    诏书当立,武成王黄飞虎并皇叔比干,便去羑里相迎,姬昌大喜,拜谢天恩,这便夸马来行,其仪仗之众,随行人之多,当比苏护都要隆重许多。

    一日夸马,便闹得朝歌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此番重头更在其后,天子车驾亲临,亲宣新旨,以正西伯侯贤名,姬昌感恩不尽,更言西岐永效朝歌,为君是瞻,为此,特立丹书铁券,以为凭证。

    众人见此,但知天子隆恩,西伯忠君,此一日风平浪静,却不想翌日姬昌夸马,乐极生悲,正从马上跌落,登时便倒地不起!

    众人见之骇然,黄飞虎见之亦是大惊,忙令太医来医,天子闻言,亦亲自来查。

    当日下午,朝歌便全城严禁,御林军出各大药店查看,天子更令太师闻仲亲理此事,誓要将此事查清。

    三日后水落石出,西伯侯姬昌乃是中毒身亡,此间之毒,乃是仙家之毒,朝歌城中,有仙人之名者,止有二人,一人是当朝太师闻仲,一人则是代相姜子牙。

    闻仲亲理此事,自不会下毒,余下一人,自是姜子牙,天子大怒,当即派大军围代相府,却不想姜子牙早已人去楼空,便将丞相印与一应贵重物品,尽数落去。

    姬昌身死,姜子牙便逃,此间事情,自是水落石出,天子即日下令,封了代相府衙,又着人画像,把姜子牙画像公诸于众。以为全国征讨。更亲下诏书。以西岐之人。

    姜子牙早有不肖,害妻杀丈之名,如今出姬昌之事,声名自此更是一片狼藉,讨伐之声甚重!

    西岐城中,快马自将姬昌身亡消息来报,侯府之中,一六旬身着华袍老妪。手持凤头拐杵地道:“发儿,孟津之事,老妇已忍,如今为何又做出弑父之事!”

    “大母,发儿怎可做这无行之事!”姬发听得一惊,暗道自己所派之人尚未至朝歌,如何会行此事,“陛下亦是言明,侯爷乃是旁门左道之人姜子牙所害,与小儿无关啊!”

    太姒冷哼一声:“那你先前如何不认害你兄长。伯邑考之事!”

    “这……”姬发一怔,心知口失。这便道,“大……大母,兄长已逝,此乃定局,你我无得更改,此番侯爷如此,小儿确实不知,还望母亲大人明鉴!”

    “他终究是你亲父啊,你……你怎可如此行事!”太姒面露悲戚道,“我西岐大事未成,先失邑考,又失贤侯,日后该当如何,该当如何啊!”

    姬发心意一动,忙道:“大母勿悲,侯爷此去,亦属天命,此间西岐无主,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还是早立少主为好。”

    太姒听得姬发言语,更是面露悲戚:“发儿,我心与你甚喜,奈何你承天子恩情,做了西平王侯之位,大商礼一人如何能承两侯之位,便再生欢喜,也是难安啊!”

    “这……”姬发早想自己爵位之事,这便道,“大母当以国事为重,侯爷已丧,兄长亦去,发儿便为众子之长,理应作为率表,此间便舍了那西平侯位又能如何!”

    西平侯不过一虚名而已,此名虽得天子封赏,在西岐之地,却根无一丝实权,虚名与实权之间,姬发自是好选。

    “混账!国之礼如此,小子怎可胡为!”太姒怒道,“既你已居西平侯位,如何能觊觎西伯侯位,依老妪来看,老三鲜儿(姬鲜,西伯侯嫡子,姬发之亲弟)着实贤良德美,可承西伯侯位。”

    姬鲜为人暗弱,百子之中,此人最为无能,太姒立此人承西伯侯位,不过使一傀儡,自己掌管西岐大权,姬发看出此间端倪,自是不允,这便道:“大母真觉三弟可行?”

    太姒听之一笑,面色忽苍老许多:“我老了,能有几年时光,能管身前之事,已是尽力,待得老妇尘土归一,西岐还不是落于你的手中?我虽为西伯王后,终究朝歌之人(太姒乃是夏朝君主夏禹后代有莘氏部落,乃为安稳西岐和亲之用,帝乙为此,特认太姒为公主,故此说是朝歌之人)有生之年,如何看得你与朝歌相杀?”

    姬发心虽不快,可此间西岐军政大权皆在太姒手中,亦是不好发作,心道看你这老婆娘还能活得几时,这便长袖一挥,直出殿去。

    翌日,西岐果承奏表,言姬鲜受西伯侯位,以理西岐,张帝辛心道,侯爷身未入土,便行立储之事,西岐果真是“有情有义”之人,自是下令应允,当日便遣人,将即位诏书携去,姬昌尸首,亦随军回行,好全落叶归根之名。

    袁洪道:“兄长既欲灭西岐,如何还允西岐立侯之事?”

    张帝辛一笑:“西岐看似安稳,实则暗潮汹涌,姬发如此癖性,自不会忍旁人居与其上,暗则生乱,乱则生危,危既生,便离倾覆不远矣。”

    “兄长此种为法,虽是妙计,可……可用一死人来做文章,未免……未免不大光彩。”袁洪一向光明磊落之人,有话直说,有言直行,自不是玩把戏之人。

    张帝辛叹一口气:“为兄亦不想如此,奈何大势如此,你不谋算,便被别人谋酸,心机啊,有心便生机,不由如此,你我早不知亡命何处?”袁洪耸耸肩,自对此种回答不置可否,张帝辛见得摇头,拍拍袁洪肩膀道:“此事日后自会知晓,你且去云梦山,邀孔宣来此,你我兄弟三人,要去探宝!”

    袁洪自知张帝辛所言为寻十二品黑莲莲座,心下欢喜,这便往云梦山去,不多时,孔宣来此,三人商议一阵,这便起身出行。

    据地图,张帝辛才知三淆山落西南峻中,此地距朝歌数万里遥,属西戎之地。

    犬戎于西方大患久矣,无论商朝还是夏朝,都对之不少防范,便是西岐都与之纷乱不止,从侧面而言,反倒从一定程度上,牵制了西岐发展,要之不敢轻易对朝歌兵反。

    此间若得空闲,往犬戎之地一探,亦是不错,若得那便应允,两方夹击之下,西岐自难长久,张帝辛念之不由暗笑,便在此时,忽得听袁洪呼喊:“到了,三淆山到了!”

    张帝辛放眼望去,但见远处黑山,斧劈刀砍一般凌然而立,其上氤氲郁结,碧天不开,但听闷雷轰响,数道紫雷直落,正击山尖之上,落得轰鸣作响。

    “好重的戾气!”张帝辛望三淆山,不由皱眉,“此间正如飞廉所言一般,两位贤弟小心。”

    孔宣点头,却将起身向前,把张帝辛、袁洪二人掩在身后,这便起身向前,张帝辛与袁洪对视一眼,各自浅笑摇头,随后跟上。

    越近三淆山,越觉此间煞气甚重,近之三里,便有罡风呼啸,直将人吹得面皮生痛,难以抵挡,孔宣微微皱眉,便将青光绽开,护住身后两人,却不想身后无人,左边张帝辛,右边袁洪已撤开将去。

    张帝辛身泛青光,自在一旁笑道:“待我与三弟不撑,二弟再做英豪。”

    “好。”孔宣听之一笑,“三弟若行不支,自可只会一二。”

    袁洪点头,三人齐步而行,猛得天上一道紫雷忽闪,直击二下,三人看得一惊,忙止脚步,却见此间烟起,出得一道人,此人身高数丈,手中持一柄开山斧,一身琉璃金甲,紫面青须,端立山前:“此乃三淆山重地,闲人止步。”

    难道是三淆山山神?张帝辛皱眉道:“此间路通如此,如何不允通行?”

    那大汉听之便怒,一手杵宣花大斧,轰出道道雷光:“天庭禁地,我紫霄战神言之不可,便是不可,你等休得废话,早早离去,以免性命生危!”

    听得天庭之名,张帝辛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厌意:“三淆山又未署名,你言天庭之地,便是天庭之地?贫道还道此乃贫道之地,你这外来之人,如何不去?”

    “混账!天庭之事,岂是你等毛道所管!”紫霄战神呵道,“速速离去,免得本战尊斧下无情!”

    “哪里来的毛神!也敢称呼战尊!”袁洪听之便怒,将出金箍棒,抬手便砸!(未完待续。)( )

第二二六章 三淆山,袁洪败紫霄 龙凤斗,孔宣战皇少

    “哪里来的毛贼,也敢这般猖狂!”紫霄战神大怒,宣花斧一摆,抬手便砍,斧刃呼啸,点缀闪闪雷光,“嘭”得一声鸣响,斧身与金箍棒正面相迎,绽出层层花火。

    宣花斧重一藏之数,有五千零四十八斤重,紫霄战神将此斧战,天庭上罕逢敌手,却不想眼前这枯瘦猴子,竟有如此大力,当下一个趔趄,直退倒三淆山下!

    “哈哈哈!还紫霄战神,我看你日后做个猪神战尊倒是不错!”袁洪见得紫霄战神如此,自是大笑!

    “好个猴子,爷爷方才不小心,差将着了你的轨迹!”紫霄战神听之面色更恼,忙将起身,手将宣花斧便将横扫!

    袁洪嘴角一挑,正落宣化斧上,任由紫霄战尊呼啸,却身如按钉,端立其上,竟是如何都忽闪不下!

    紫霄战尊狂砍胡削,直砍得四面山石崩塌,层层光火大闪,滚滚烟尘甚嚣齐上,瞬间击得地面烟起,恍惚间难以视物!

    宣花斧本就甚重,紫霄战神如此狂舞,不过一时三刻,便额角出汗,口中大喘粗气,袁洪见得大笑:“如此形貌,倒真与肥猪一般无二!”

    这猴子,便打将胜了,空中也不留情,张帝辛与孔宣看得摇头,紫霄战神听得大怒,直将宣花斧一甩,起身便向袁洪扑去!

    袁洪身化白烟,自将多少开来,凌空一跃,正立紫霄战神面前,抡起一拳,直落此人眼眉之上!

    袁洪何等气力,便这一拳,直将紫霄战神打得额上冒红,眼中似打翻了染料铺一般,蓝的、红的、黄的、紫的混成一片,登时难见光景!

    “如此这般倒像上不少!”袁洪大喝一声,又起一拳,直落紫霄战神右眉。这一拳下,顿起小丘般血包!

    紫霄战神吃痛,自抱得双眼呼嚎,袁洪见得如此。亦不下狠手,这便道:“日后见得贫道,不得再提战神二字,若非如此,见一次打一次。打一次残一次!”

    袁洪此言,真如当街恶霸一般,张帝辛看得大笑:“三弟休得与他一般见识,你我进山便可!”

    “众……众位上仙不可啊!”紫霄战神忙将呼喊,“三淆山中,存一大戾煞之物,若将开启,怕祸患将至,你我皆无命在!”

    十二品黑莲莲座果真在此,张帝辛听得欣喜:“如此甚好。贫道自有收复此物之计。”

    紫霄战神听得更急:“小神奉昊天上帝命,在此看守,万万不能有失,上仙若此,莫不如杀了小人!”

    昊天上帝?莫非天庭早知此间奇物,可若真知此间,如何只派这外强中干的紫霄战神前来守护?难道……此番中飞廉之计?张帝辛听得皱眉,这便道:“三淆山中之物,你可知为何?”

    “小……小人只是奉命看守,如何知晓此间之物?”紫霄战神哭诉道。“可……可小人来此守护,不过千百年余,修为已从金仙下阶之境,跌落真仙下阶之境。此物厉害,众道友万不得入内啊!”

    修炼之人,修为下跌,只有两途,一为身受束缚,被大修为者压制。二为失去**,修得难以跟进,飞廉便属于后者,袁洪听之,便是大笑:“你这胖子休要胡言,金仙下阶?如此牛皮,你也吹得出来!”

    孔宣上前,眼中忽出黑光,望紫霄战神一眼,这便道:“紫霄所言不假,修为似被人层层抽茧剥离,丝丝消除而去。”

    张帝辛点头:“三淆山既险恶如此,道友何不离去?”

    紫霄战神听得面露苦色,颓丧道:“此乃上帝之命,小人如何敢违,此间虽险,却落得清净无人,且每百年有蟠桃来补,再过八百年岁,小人自可出山,若此间出去,怕是无有命在。”

    “混账!如何无有命在!”袁洪听之便怒,“那昊天还要害你不成?”

    “前……前番来此之人,亦觉不忿,却不想出得三淆山,便被此间紫雷击中,落得魂飞魄散之地,小人……小人着实不敢为此啊!”紫霄战神诉道。

    张帝辛听此不由摇头,暗叹世人都道神仙好,神仙难道没烦恼,古来将相何其多,荒冢一堆草没了,如紫霄战神这般,昊天座下不知多少,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天庭如朝廷,皆免不得伴君伴虎,身不由己。

    “这该死的昊天!”袁洪恨道,“若得一天,定持这根铁棒,搅那上帝老儿一个昏天暗地!”

    “何人在此大言?”袁洪话音刚落,却见黑云忽开,露出一方空明,此间落得一人,身着黑袍,上落斑斑鳞纹,头束冲天黑冠,正着隐隐龙首,长眉轻挑,约有三尺余长,面色清冷,好似寒冬落霜,端立人前,恍有堪堪帝王之气。

    “皇……皇少大人!此三人乃小人道友,此番许久不见,特来探望小人。”紫霄战神忙将说道,“三位道友,此乃重地,还是速速归去为好。”

    皇少?此人名字,倒何此间气息,只是此等名讳,却是张帝辛未曾在封神原书中耳闻,这边方要言语,却不想皇少见得紫霄战神模样,冷哼一声道:“三淆山,岂是你等能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之地!”

    袁洪听得一怒,这便起棍相迎,皇少看得皱眉,长袖一甩,出得一道黑风,正将袁洪甩落一旁!

    袁洪自不心甘,返回身子,凌空一甩,又将金箍棒砸下,却不想身子一个趔趄,竟是棍落一空,却见皇少身形一动,手中出得一道黑光,直落而下!

    袁洪自知不敌,方要躲闪,却不想身子一僵,竟是难以移动,但见黑光袭来,只是听“嘭”得一声脆响,却是孔宣立于此前:“休得伤我三弟。”

    皇少寒冷竖:“哦?不想万余年不出此地,人界还出如此大妖,如此也好,让本皇疏松下筋骨。”

    本皇?张帝辛听得皱眉,名中落“皇”一字之人甚少,除却火云洞三皇,便只有岱舆山凤皇。此四人修为精湛,皆近半圣之体,此间皇少,不知难道亦会如此?

    “贫道亦有此意。”孔宣道。长袖一甩,便将袁洪束缚尽去,手中一挑,自出一柄长剑,此剑上雕凤舞暗纹。护手上,画金彩凤翼,上缀一点苍碧,正闪幽幽寒光,正是斩妖剑。

    张帝辛与孔宣相识甚久,却从未见之作战使过武器,此番一见,当知皇少非常。

    斩妖剑一出,便出层层寒气,道道戾气横扫。恍若寒清忽起,席卷刃刃戾气,皇少看得皱眉,心知孔宣非凡,长袍一甩,亦将出一柄长剑,此间漆黑入墨,上落斑斑银点,其身曲折,剑头正落一袭龙首:“此剑名曰黑龙。斩你首级,当是不错。”

    孔宣冷哼一声,斩妖剑一挑,顿出道道青光。皇少身子一震,黑龙剑且出层层黑烟,这便身形一闪,直刺而去。

    斩妖剑舞动似电,绽出片片青光,黑龙剑闪烁如风。倒出层层黑烟;这边道,孔宣脚步飞挪,那边见,皇少步法迷离,两人交战,外露道道锋彩,便将半空乌云尽散!

    青光盛,风刃划落,斩开一道虚空,黑烟迷,剑锋落下,弥起半边空痕,孔宣舞剑如风,好似水银泻地,处处风中留痕,皇少抖剑若水,恰似瀑水直落,四面尽溅危机。

    两人交战甚浓,身形难分你我,剑来剑挡,拳来掌去,一众人看得惊异,暗道果真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孔宣眉角一挑,忽得卖出破绽,皇少见一喜,正见黑龙斩下,却不想一剑落空,正出一道光景,却是一尾红羽,此羽猛将火起,映得漫天通红!

    “凤皇之物!”皇少见得大惊,忙将身退,却不想那间火直冲而起,直围而来!

    皇少猛得一拍胸口,忽得将出一颗荔枝大小黑珠,顺风一甩,正将六昧真火收卷:“我道是谁,原是凤皇之子孔雀!”

    张帝辛见得一愣,暗道那红羽乃是凤皇所炼翎羽,十天君还曾用此物大败天庭计都道人,不想皇少一颗黑珠,便将这翎羽破去。

    “识得又能如何?”孔宣嘴角一挑,斩妖剑直落,皇少冷哼一声,急将夺取,长袖一挥,正见那黑珠砸下!

    此珠一出,便鸣一声龙吟,黑珠猛得旋转,轰出硕大威压,便天上黑云,都随此物运转!

    孔宣暗道好大的威势,身后忽闪青、黄、赤、黑、白五色光束,五色光大盛,延得数丈,正把黑珠僵住,皇少看得皱眉,口中捻咒,黑珠之力猛得大增,轰轰然好似天塌一般,直落而下!

    孔宣额上出汗,猛得一声大喝,五光忽落,正带黑珠持下,皇少看得大惊,心中大呼上当:“孔雀,速速还我龙珠!”

    孔宣道:“道友所赠,岂有嫌弃之理!”

    “你!好你个孔雀!”皇少大怒,黑袍一甩,便见漫天黑云翻滚,猛得一声龙吟,但见千丈长巨龙凌空而现,此龙遍体漆黑,深黝龙鳞闪耀寒光,背展黑翎,如毛似羽,五爪迎风而立,凸出凌凌锐气,头生双角,成九之极数,两道黑眉直落,曾有数百之数,凌空而立,尽是威严之气!

    五爪真龙!张帝辛看得一怔,蟒生三爪为蛟,生四爪为虬,生五爪方为龙,东西南北四海龙君,生得三爪,乃为蛟龙,便猰貐如此只能,不过四爪虬龙。

    传闻洪荒初始,天下兽类,便是得龙气交合而生,此间异兽,或有龙形,或有龙威,却始终修不得真龙,待青龙去后,麒麟为万兽之长,真龙便更难寻见,不想此间皇少,却是真真切切五爪真龙!

    黑龙呼啸,口中顿出罡风,孔宣寒眉冷竖,身上蓝光忽闪,便见孔宣身忽得起层层青羽,猛得金光大盛,此间一声凤鸣,漫卷乌云之天,忽得出一片晴空,此间青、黄、赤、黑、白五色光大闪,出得一千丈大孔雀!

    此孔雀生得英武,周身蓝光似靛,高得千丈,长尾亦落得千丈,此间青碧色彩闪耀,凌空一舞,便若银河铺地,好端端遮住半天光彩,双翼铺展,恰如山岳横矗,修长脖颈之上,一道金光直坠,额上正坠青、黄、赤、黑、白五色翎羽,嘴角青蓝,恍若皓月当空。

    若说黑龙一出,乃是浩天之威,那孔雀一落,便若汪洋蓝海,不动则已,一动翻天!

    黑龙一声龙吟,身下黑风呼啸,直轰而下,孔雀亦是不惧,嘴中鸣呖,双翼一展,恍若遮天之幕,直轰而下!

    孔雀双翼猛砸黑龙身上,便听“轰”得一声闷响,便见层层黑鳞飞舞,出得道道血雾,一股浓烈菊花香气,直扑而出!

    黑龙吃痛,却将两爪齐落,正落孔雀翼之上,但见翎羽飞舞,鲜血簌簌直下!

    孔雀嘶鸣,猛得跃起,双脚猛蹬,落于黑龙面颊,正出道道血痕!

    黑龙身子一挺,反将冲至孔雀身后,血盆大口一扬,将孔雀尾翼撕扯一片!

    孔雀虽得凤皇传承,却始终不若大鹏一般,以蛟龙为食,孔宣若此间战法,必将吃亏,张帝辛心念如此,忙将震天弓扬起,弯弓如月,抬手便射!

    金光忽闪,正落黑龙额上,黑龙吃痛,忙将撒嘴,孔雀见得如此,翻身一起,双爪正落黑龙脖颈之上,鸣呖一声,双爪直及肉里,便出六道血孔!

    黑龙狂吼,长尾一甩,直将砸下,正将孔雀轰飞出去!

    孔雀直撞开数百山峦,方才止住身形,这便忽展双翼,凌空而起,黑龙见之如何肯舍去,嘶吼一声,亦冲天而起!

    孔雀忽得翻转直下,露处正艳日光,黑龙直冲而起,但见眼中红火一片,自是难见光景,便在此时,袁洪身化百丈巨猿,手持千丈宽金箍棒直轰落!

    “噗!”黑龙脖颈一折,口中自出黄血,眼中一黑,便如天外陨石般,直落而下!

    “轰”得一声巨响,黑龙千丈身躯,直砸三淆山上,便见层层烟尘遮天蔽日而起,恍若天塌地陷一般!

    三淆山一倾,忽得此间冒出滚滚黑烟,一道戾气轰将而起,直将轰杀天际,天幕风云忽变,漫天乌云盘旋,恍若银河倾斜,竟围黑光急速而动狂风呼啸,宛若龙卷,似将天地吞噬!(未完待续。)

第二二八章 魔神刑天,远古辛秘

    黑云直下,轰鸣之声不止,三淆山忽起一方漩涡,狂风呼啸,猛得往里紧缩,袁洪见得大惊,忙将金箍棒横矗,自拦山峦之上,张帝辛本落山旁,却是难以躲闪,身子一挺,直被黑风卷入山中!

    罡风呼啸,宛若刀锋,直刮得面皮生痛,四面拉扯,好似夺抢,直将身骨拉得将散,张帝辛便觉胸中血气翻涌,头晕胀难知东西,身若风中落叶,呼啦啦难以自持,将何处不知南北!

    身形直坠,不知落多少千尺,头晕脑胀,不知陷何处身安,此间飘摇不知多久,张帝辛终是稳下心神,眼观四面,却见此处四面山石峻险,斧劈刀砍般,似被掏空,疑虑之迹,忽得见远处山石颤动,此间出得浑厚嗓音:“何人来此?”

    张帝辛听得一惊,却不想此间还有生人,眉角一挑道:“贫道乃三淆山守山之人紫霄,不知道友何人,又如何在此?”

    暗处忽传一声冷哼:“紫霄如何有这等本事!说,你是何人,如何来此!”

    到了此时,张帝辛如何还不知中了飞廉之计,这三淆山中,根本无十二品灭世黑莲莲座!

    张帝辛暗道飞廉如此费劲心机,引自己至此,莫不是为此间说话之人,这便道:“小……小人恶来,特奉家父飞廉之命,前来营救大人。”

    “混账!飞廉那厮会将凶兵虎魄予你!”暗中那人呵道,“说,你是蚩尤何人!”

    听此人言语,似与飞廉相识,又言虎魄、蚩尤,此人想必是巫妖一族,这便道:“道友可是巫妖族人?”

    “混账!天下只有我问人,何处来得人问我!”那人听得巫妖二字语气一怔,这便道,“你是蚩尤何人!”

    巫妖一族。张帝辛只知凤皇、九黎,此人一直追问蚩尤一事,定于巫妖一族有莫大关联,此间关系若明。再传凤皇之意,或可得一助力:“不瞒道友,贫道乃岱舆山修士,此番前来……”

    “休得胡言!东海五山消失已久,如何来岱舆山修士!”张帝辛未说完。便被那人打断,“你可是昊天老儿,派遣刺杀于我!”

    此间究竟是何人,如此连巫妖五仙山之事,都知晓得如此清楚,张帝辛又听此人直呼昊天其名,暗忖,听此人语气,似与昊天上帝有不小冤仇,敌人之敌。便为友,此见当更多了解才好!

    “道友不信与我,可信凤皇?”张帝辛说着,身上自闪银光,“此物乃妖皇帝俊之宝,道友可识?”

    “凤皇!洛书!”那人听得一怔,身形忽动,便见山石层落,云烟顿起,此间出得一人。身高八尺有余,一身暗黑盔甲,其上满是血污,双肩之上。落两方大夹,正穿琵琶骨上!

    张帝辛视之一眼,不由大惊,来人竟是只有身躯,未有头颅!

    此人甚知巫妖之事,又晓洛书、凤皇。言语之间,更似与蚩尤同辈,再观此间模样,张帝辛脑中忽得一颤,莫非……莫非此人是战神刑天!

    上古之时,魔神刑天举族伐天,直与那天帝战得九九八十一天,在一招不慎,被斩首级,天帝本以大胜,却不想刑天斗志不改,以**作眼,以肚脐为口,全凭身躯做头,舞动盾牌与战斧继战而叙,直至力竭而亡!

    此乃传说其一,还有一种为刑天原是炎帝近臣,自炎帝被黄帝败与板泉之后,刑天一直跟随左右,居与南方。

    后炎帝身死,黄帝飞升天帝,刑天心中怒火更盛,安顿好族人,这便孤身上天,独持战斧、盾牌,直杀上大中央天谴,黄帝大惊,亲自来战,直战得力竭,才将刑天首级落下,葬于常羊山上。

    此两种说法,虽有不同,却皆是与天斗,头落常羊山上,刑天之人气概可见一般,此间反天,却是开历史之先驱,成后世之楷模,张帝辛心中对此人亦是多有敬佩,此间得见,更是心中欢喜:“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无类,化去不复悔,徒设在昔心,良辰讵(ju)可待!”

    “哈哈哈……好,好一个‘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不想我刑天落此甚久,还有人知晓我之名号!”刑天听之大笑,“若将来此,再闯他天庭一遭又如何!”

    张帝辛暗道此人果真刑天,这便道:“贫道早闻道友事迹,却不知如何落于这三淆山中?”

    刑天听之便怒,大恨道:“若非那昊天老儿,贫道如何会落此处!” “昊天?与道友相战之人,不是黄帝,如何又成了昊天?”张帝辛听之皱眉,忙见问道。

    刑天望张帝辛一眼:“既你得洛书,便是我巫妖族人,此间事情,说与你听,也是无妨。”

    巫妖大战后,东皇太一并妖皇帝俊身陨落,十二祖巫亦落得惨胜,此间十二人尽陨,只落火神祝融,奈何祝融虽得保命,却是修为大损,只得落不周山疗养。

    此后百年,巫妖族虽为大落,却未失统,其后出一魔神,正是水神共工,在祝融闭关之间,正将巫妖一族治理孰好,待祝融出关,却发现族心已变,当下大怒,便与祝融决战。

    水能灭火,共工初生牛犊,自是不惧祝融,两人大战顿起,巫妖一族,早去十一大巫,此百年之间,休养生息未毕,再得此间大战,自是生灵涂炭,江河一下千里!

    水火相克,共工本想此战得胜,却不想祝融厉害,竟是落得大败,盛怒之下,直撞不周山脉!

    祝融见得大急,却亦是难以阻止,眼见不周山断,天水恣意而下,巫妖一族顿陷洪荒之中,这下心生不忍,加之语共工战,受伤极重,竟是不治身亡!

    此后女娲补天,立不世功德,反成圣人之道,不周山断,为求天地安稳,鸿钧施**。定天地之分,立天阶之位,其下门童昊天,乃是天地赤阳之气所生。立为上帝,另寻一女,身赋玄阴之气,名为金母,二人得天阶位。共持天罡。

    张帝辛本以火神祝融、水神共工乃是同辈之人,不想竟有此间差隙,巫妖一族之秘,果真不少!

    此间天地虽立,巫妖却得衰落,反倒女娲、昊天、金母得莫大机缘,成就阶位,更有甚者,原始天尊直将横断不周山脉,炼得至宝番天印。兹以长徒之用。

    此番大劫,或许是天地第一杀劫,单凭此间,决断天下气运,巫妖气尽,自当陨落,天玄道昌,人族兴盛,此间之事,正为天地划开。气运所得。

    此间封神榜立,着三百六十五位正神,想之亦是为此,巫妖之后。人族虽得大兴,却多阐、截、西方三教之人,此间人物,修得莫大神通,虽承天命,却不受天辖。如此长久,十二巫妖之事,必会重燃而起,故此三教暗约,立封神榜,着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归天庭所辖,从将平息祸患,以为矩行。

    心念于此,张帝辛自是知晓,所谓杀劫,不过三教之人,见气运将尽,特来挑起战机,以为气运之争,天界微妙,此间机缘甚多,何人得之,自可成道。

    相比此间圣人所想,天下气运,无上大道,张帝辛所思,却是简单至极,此间只为投机,寻得机缘,逆天改命,气运,不过归属胜利之人,而张帝辛要做的,便是这胜利之人。

    巫妖虽灭,神魔未消,巫妖之后,神魔一族,却不想此间崛起,并水神共工,此后九人,共称十大魔神:兵神蚩尤 、战神刑天、星神夸父、风神飞廉、雨神屏翳、冥神神荼、冥神郁垒、魔星后卿、遁神银灵子。

    蚩尤此人野心甚大,妄图逆世而行,重现太一妖天,奈何上帝昊天、瑶池金母得天阶护佑,登天之势甚难,无得之下,只好求而其次,以统人界。

    那时人类尚未崛起,最占人多,却是节节败退,天庭见得如此,便遣众神下界,人教教主老子更假托玉虚广成子之名,下山授教,蚩尤等自不是对手,涿鹿之战,神魔族大败。

    蚩尤被老子亲手落毙,风神飞廉、雨神屏翳、冥神神荼、冥神郁垒、魔星后卿、遁神银灵子六魔神,除银灵子尽皆身陨,轩辕黄帝因此成道,得万民敬仰,落人皇之位,得天阶护佑。

    上帝昊天本想用皇帝为天子,以统人界,不想意愿落空,反将为自己在人界落下轩辕这般牵制,端得恼羞成怒,这便下令,众神下界,剿灭神魔一族!

    魔神夸父本不欲参此战事,却听灭族之令,当下大怒,愤起抗天,直追得天将暗淡,日月无光,昊天大怒,只得亲自出手,昊天镜宛若明日,端立当空,与夸父大战三天三夜,方才将他战败。

    先有蚩尤,后出夸父,昊天上帝更是大怒难竭,下令魔神一族,必得谢消弭,刑天大怒,但凭一己之力,直上天际,黄帝战之不过,只得退往大中央天。

    昊天上帝不想魔神一族,还有刑天这般人物,这便将昊天镜定住此人脑间,黄帝有用震天弓、穿云箭将下刑天头颅。

    刑天身死之间,忽得顿出十二祖巫句芒秘法,不灭逢春之术,不仅身未之死,反将战力大增长,昊天上帝见得大惊,忙请九天玄女用秘法封住刑天。

    刑天不是敌手,头落常羊山上,身子却被九天玄女封落三淆山,昊天上帝之位,终得安稳,却不敢对巫妖一族,在下杀手,为安稳遗民,更立九黎,着天界人不得侵犯。

    张帝辛本以在九黎所知之秘,便为巫妖全部,却不想还有十大魔神这般辛秘,巫妖一族,果真人才辈出,高人不止。

    不过,此间一人,却让张帝辛不得不注意,其一为九天玄女,此人相陪黄帝,又封刑天,如何此间不闻其名,而众仙之中,女子高手甚少,女娲娘娘、瑶池金母,还有那传说中十分了得的西王母,九天玄女必是此间一人,其二,才是张帝辛在意重点,刑天所言十大魔神,此中有一人乃是风神飞廉,此间与朝歌飞廉同名。

    而此间,正是朝歌飞廉引张帝辛至此,莫非此人便是那十大魔神之一的风神,可若真如刑天所言,十大魔神道法通天,如今飞廉又如何落于自己之手,这其中又有何辛秘,着实让人不解。

    刑天见得张帝辛皱眉,这便道:“方才听你言飞廉之子恶来之事,你如何知晓此间事情?”

    “不瞒道友,朝歌中有一上大夫,其名正是飞廉,贫道便得此人授意,方才来此。”刑天此问,倒正落张帝辛心坎,“可是涿鹿之战,那风神飞廉与那遁神银灵子同时得脱?”

    “不可!”刑天听之便一口否决,“银灵子尤善遁术,便圣人都不能将之如何,那飞廉不过行之甚快,如何能脱此大厄!”

    张帝辛暗道,此间或另有隐情,飞廉此人,决计不会如此简单,这便道:“此间不是说话之地,贫道愿助道友脱困,不知可否?”

    刑天大笑:“这三淆山便是困我阵法,你若有能,便将此山落去,他日见得凤皇,我自信你!”

    三淆山高达千丈,便方才皇少之威,不过将山头倾斜,要将之倾毁谈何容易,刑天自知张帝辛心中所想,这便道:“三淆山混落四方铁索,你若能将之毁去,我自可得出!”

    张帝辛望之生疑:“此间只三淆山,何来四方铁索。”

    刑天道:“紫雷落时,便可望见,需得把握时机,将四方锁链同时斩断,方才可以。”

    张帝辛点头,这便飞将出去,却不想身形刚出,便见外围忽得金光闪耀,一席白云,自从天边直往而落,其上战鼓隆隆,自有杀气腾腾,旌旗冗立,遮住半天云彩。

    此间端立一人,此人手持雕鳞柄杖,身着红袍,白发白须,上戴冲天玉华冠,望三淆山便昏却黑龙,不由面露惊色:“何人在此胡为,搅得三淆山动?”

    孔宣与皇少战得两败俱伤,若将硬对,怕是与己不利,张帝辛思忖如此,暗向袁洪施一眼色,这便道:“贫道鬼谷子,不知道友名讳。”

    “鬼谷子……鬼……”那人嘴中叨念鬼谷子之名,忽得眼中一明,“天庭禁地,如何私闯,来人,速速于我拿下!”(未完待续。)

第二二八章 战不止,符元来援

    靠,你丫不按套路出牌啊!张帝辛心中大骂,忙道:“三弟,见机行事!”

    但听战鼓轰鸣,旌旗呼啦作响,天空忽暗,却是天兵天将黑云压城般呼啸而下,袁洪见之不惧,反手一转,手中正出一撮毫毛,凌空一甩,便出千万猴兵!

    袁洪大吼一声,率众猴兵直迎上去,所谓擒贼先擒王,张帝辛寒眉一挑,正那红袍道人而去!

    “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鬼谷子,本仙翁不去寻你,你反将送上门来!”那红袍之人,望得张帝辛前来,却是不惧,反手将起雕鳞杖,“今日必擒杀你,以上帝交代!”

    仙翁?张帝辛听此,脑中忽得一明,原书中,号仙翁之人,只有二者,一人为玉虚宫南极仙翁,另一人则为天界符元仙翁。

    符元仙翁在原书中出场甚少,却也撮合一段姻缘,龙吉公主三山关擒洪锦便要斩,正是此人言龙吉公主与洪锦有俗世姻缘,曾有绾红丝之约,并派月合老人通报,要两人以结欢好。

    好好一天界公主,便如此嫁给了一介凡夫(洪锦虽是三山关总兵,但法力寻常,却自恃甚高)最后双双死于万仙阵,落得龙德星与红鸾星称号,龙吉公主此人心狠手辣,张帝辛早有见识,此间婚姻莫不是她心生凡动,看上了洪锦才将如此(封神原著及袁阔成、单田芳评书封神中洪锦皆为超级帅哥)?

    天界之人,果真难想,不过这符元仙翁出场只有此事。其修为、法宝。原书中皆为言明。张帝辛亦不好判断此人实力,自是不敢小心,这便将虎魄一扬,这便起身来战。

    符元仙翁早知鬼谷子奸诈,却不直接来战,长袖一甩,手中忽出一方黑旗,此旗忽动。出得道道烟气,此间戾气甚浓,急速而立,正出三方黑魂:“阴兵听令,速速拿下此人!”

    阴兵听令,自冲而起,手中刀、斧、长剑,张帝辛暗道符元仙翁果真小心,这便虎魄一挑,直杀而入。

    阴兵乃是天地阴气所结。自不惧寻常刀兵,可虎魄亦非常物。其上金光忽闪,彼及相往一合,便将阴兵从要斩断!

    张帝辛冷哼一声:“符元,你真道这般儿戏,便可拦住贫道?”

    符元仙翁望张帝辛一眼,嘴角却生笑意,旗子一捻,黑风忽动,被从中斩断阴兵,顺势而起,竟作六人来分,口中嘶吼,复向前来!

    张帝辛看得一愣,阴兵中摇摆自如,所向披靡,却不想被斩阴兵,分作两半,则化作两人,分作三份,便化三人,如此斩杀,不见人少,反见人越来越多!

    张帝辛暗忖好个奇异阴兵,若将如此杀伐下去,怕对敌不得,反将为他做阴兵大部,这便凌空而起,手中忽出四方旗,四面一撒,正落天地八方,权将阴兵包围其中!

    “八方亮银旗!”符元仙翁看得一愣,忙将手旗来缩,却不想四方旗忽动,正将阴兵裹卷,便得一道银光,此间之物顿无!

    八方亮银旗?好个飞廉,竟连此等名字,都在言假!张帝辛听之暗恨,身形一闪,虎魄正挑而出,符元仙翁看得大惊,忙将身退,口中呵道:“鬼谷子,银灵子是你何人!”

    张帝辛听得大惊,暗道莫非飞廉身后之人,便是遁神银灵子,飞廉引自己来此,目的不为救刑天,而是为显魔神之名,借此战扬银灵子之威!那飞廉必是十大魔神中雨神,怕是身受禁锢,方才不复原貌!、

    刑天若出,则又释十大魔神,刑天若死,也扬神魔之名,更有甚者,张帝辛若留在此间,依飞廉之计,朝歌必会落于他手,此间无论成败,飞廉都将得利!

    好个飞廉,好个雨神!此番算计,竟是如此天衣无缝!张帝辛心中暗恨,自己一向自允聪慧,不想落入飞廉圈套,此间才得明了!

    张帝辛暗道,此番会去,飞廉此人必杀,若将留下,不知多少祸患,可眼下天庭之人甚多,想要脱身当是不易!

    “鬼谷子,你若将出此旗何处所得,贫道自可禀明上帝,放你一条生路!”符元仙翁在旁呵道,“三淆山下,乃是魔神刑天,此人一出,天下必乱!”

    刑天,天下大乱!张帝辛听之亦是一怔,飞廉此人阴谋倒底为何,刑天又该当释放,还是此间遁走!

    张帝辛思略其间,忽得眼前一明,但见一束红网直落,符元仙翁口中捻咒,红网猛将大起,呼呼啦直落而下!

    不好!着了符元之计!张帝辛忽得脑间一明,飞廉此番,断不得刑天不出,自己得死,若将如此,此番若败,反落飞廉圈套!

    红网直落,触及臂上,竟出血丝,张帝辛心中大惊,忙将虎魄将在胸前,身形直退!

    符元仙翁一击得手,自不肯舍,手中鳞柄杖一挑,直将砸来:“鬼谷子,今日便是你命丧之时!”

    张帝辛心中大急,额上顿出层层冷汗,便在此时,忽得一道紫光闪过,正见一柄宣花斧直落而下,正劈鳞柄杖上!

    “紫霄!你要造反不成!”符元仙翁大怒,张帝辛见此间得空,身上青光忽闪,显出九宫纹样,手中虎魄猛砍,却不想刀刃落红网之上,竟出颤鸣金属之声,却不见此线中断!

    符元仙翁看得冷呵:“此红绳乃是天下姻缘所结,天意如此,乃为缘网,寻常兵刃如何破得!紫霄,再予你一次机会,若将此人拿下,贫道自可言你大功,再归天庭之上!”

    紫霄战神听得一愣,脖颈不由咽得一口大气:“符……符元仙长所言非假?”

    果真利益小人!符元仙翁看得一笑:“贫道如何言假,鬼谷子乃天界心腹大患,战神杀之,自可官位直上,居与天师高位!”

    紫霄战神深吸一口大气,眼中忽得一明:“好!小将便为天庭除害!”

    符元仙翁听得一笑,却不想紫霄战神抡起宣花斧,凌空便砸:“做你仙人板板的天师!”

    符元仙翁不想紫霄战神忽得反水,当下一惊,便将口中咒法都不得加持,忙将身退,红网忽得一送,张帝辛直破而出,长袖一甩,一金砖正落符元仙翁胸上!(未完待续。)

第二二九章 皇季来,刑天出三淆

    “噗!”符元仙翁躲闪不及,正被金砖砸得吐血,张帝辛身形不止,手张震天弓,抬手便射!

    便在此时,半天乌云忽动,周天恍若白昼,此间出得一人,此人一身白袍,上着斑斑银纹,样貌与皇少多有相似,头上正带云缕冲霞冠:“尔等何人,如何在此胡为!”

    此间气息甚浓,一出此间,便觉煞气凌然,上位者气息甚众,隐隐居皇少之上!

    又是玄仙,天庭何时出得如此多大修为者!张帝辛望之皱眉,却见符元仙翁一摸嘴角之血,冲那人施礼道:“帝君,便是此三人大伤五帝君。︽頂點小說,”

    五帝君?!张帝辛听得皱眉,天界不是只有上帝昊天与瑶池金母二人乃是玄仙修为,如何又出得如此之多帝君,此间且只有一人,若将五人皆来,当是何种恐怖!

    早前见得长生、赤阳等人,张帝辛便以天界之人不过如此,却不想天界还有如此战力!

    那白袍人望符元仙翁一眼:“此时怨不得你,能将五弟战败之人,你非敌手也是应当。”

    符元仙翁听得此言,虽是心中不悦,可此间之败,当属如此,自是没有在言脸面,只得称帝君所言极是,这便退至一旁。

    孔宣见得来人,忙将起身,奈何前番与皇少之战,身子损耗不好,却是难以动身,张帝辛身形一动,自立孔宣身前:“皇少乃贫道所伤,道友若寻仇自可找我。”

    “哦?”白袍之人,望孔宣一眼。又落张帝辛身上。“区区真仙上阶。也敢出此大言,你且战来,本帝君且看你如何战我。”

    “兄长……”孔宣挣扎身起,却被张帝辛拦住:“既是如此,贫道自当领教。”

    “贫道自当来战!”袁洪呼呵一声,便要身起,张帝辛忙将之拉住:“三弟退下!”

    “大哥!”袁洪不解张帝辛之意,自是不肯下退。“此番二哥重伤,我怎可独自离去!”

    张帝辛身有凤皇所赠保命翎羽,便是死了也当无妨,袁洪虽得九转玄功之妙,如何有重生之法:“三弟且去,为兄自有战胜之法!”

    “走?既然来了,那便留在此地吧!”那白袍人冷哼一声,身子一顿,瞬落袁洪身前,便将一掌。正将袁洪击退!

    袁洪身退数丈,方才止住身形。那白袍人眉角一挑:“九转玄功,九龙壁,这猢狲倒落得不少至宝。”

    “三弟,速走!”张帝辛见得袁洪不敌,忙将大喊,这便虎魄一挑,直将刺去!

    白袍人见之不避,手腕一挑,正将虎魄顶住:“兵是凶兵,乃是用之人,却差了一些!”

    白袍人随手一挥,却将张帝辛甩去,手中顿出一兵白玉剑:“孔雀你且去吧,待你伤好,本帝君自去寻你,五弟之仇,贫道自会讨回公道。”“不需日后,此间便可!”孔宣大喝一声,斩妖剑凌空便落,白袍人望之皱眉,白剑一顶,正将孔宣退出,张帝辛见之皱眉,便将震天弓将起,却不想此人忽动,一手正将住震天弓!

    袁洪看之大怒,分身十数,抡起金箍棒便砸,白袍人眉角一挑,身行急退,反手一僵,正将袁洪砸下!

    混账!张帝辛见之亦恼,凌空而起,抬手便将乾坤阴阳鱼砸下,白袍人看之皱眉,一掌打出,正出一道煞气!

    张帝辛躲闪不及,正被砸落其下,身子一停,直落三淆山上,便在此时,半空中忽得一声雷鸣,便见一道雷闪直落,三淆山箭,果如刑天所说一般,显出四条锁链!

    “啊!”张帝辛大喝一声,挽弓如月,便出四道金光,直向铁索而去,便听“轰”得一声闷响,四条锁链竟是齐断而落!

    “退!速退!”符元仙翁见得不妙,自在一旁呼喊,众天君听命,急急后撤,便在此时,三淆山下忽得一声大吼,便见山头大颤,簌簌山石直落,此间黑烟,忽得冲天而起!

    山颤地动,便将天地之上,忽出一方黑云,此云大颤,天随地动,地随天,顿起层层裂缝,地随天动,天随地,大起道道乌痕;地将陷,天将落,猛得一声轰响,三淆山竟直冲而起,但见银光大闪,竟出一柄开天青斧从天而落!

    此斧高达百丈,古朴无锋,上雕古朴印记,长柄丈粗,一路青纹道首,砍落于地,差将山河崩裂!

    “刑天,可敢与我一战!”白袍人眸中顿出精光,往半天之上,猛得声轰天巨响,正见一无头人落于此间,此人身披盔甲,一手将巨斧提起:“皇季,黄伯便不是我之敌手,你以你能将行!”

    皇季听之大笑:“龙族好战,敌与不敌,也要战过一番才好!”

    “好!”刑天大喝一声,便将巨斧提起,“皇季你若能接我三斧,刑天便将认输!”

    “好大的口气!”皇季大喝一声,却是不敢大意,凌空而起,手中正出一方白珠,乃是此人龙珠!

    刑天大喝一声,巨斧直落,便见苍穹忽破,猛出一道金光,皇季头上龙珠忽盛,出得耀天白光!

    只听轰得一声闷响,便见亮光相触,恍若天地再开,竟是杀得罡风骤起,天地忽将变色!

    “吼!”这便一身龙吟,便见千丈白龙拔地而起,口中呼啸,正出层层寒冰,刑天见之不惧,身形猛冲,正迎冰柱而上,但听轰隆隆鸣响不断,寒冰四陨,溅得四散而开!

    白龙见得大惊,忙将身起,却不想身子一滞,却被刑天将尾揪住,刑天大喝一声,臂上忽得青筋暴起,猛得一甩,竟将白龙忽飞起来,脚下虚空,便猛将一甩,正把白龙轰飞出去!

    轰隆隆闷响不断,白龙身若陨石,直将此间山脉推起数千丈,烟尘顿起,滚滚直遮天际!

    白龙却之不退,身子一个旋转,直冲天际,便见天幕白光大闪,高空中,忽得破开一方晴空,却感煞气忽落,恍若天幕大扯,此间一柄纹龙白剑直冲而下,滚滚烟尘,阵阵寒气,竟将千里冰封!

    刑天大喝一声,脚下一挑,便将巨斧持在手中,反手一拧,一道血线顺斧柄而下,但见巨斧忽明,其上大闪红光,便将一脱,凌空便斩!(未完待续。)

第二三零章 五方龙帝,天界来人

    “轰”得一声炸响,如水中炸雷,似天降石陨;水中炸雷,轰杀万丈瀑起,洋洋洒洒奔出万里,天降石陨,撕扯苍穹呼啸,轰轰烈烈尽染八方,百丈黑烟似蘑菇云起,浩浩汤汤若银河泄地,四方席卷而起!

    众天庭人马不想如此动静,一时躲闪不得,直被击起热浪,不知席卷何处,张帝辛望得吃惊,暗道正当如此,不陨伐天之名!

    刑天大手一挥,正将句斧收缩,化为寻常大小,那边烟云席卷,猛得骤缩其中,此间落得皇季衣衫褴褛,嘴角正出一丝血痕:“魔神刑天,果真名不虚传。”

    刑天冷哼一声,抬眼望一眼天际,更不答话,手中一甩,出得一方黑舟,此舟形貌,当与巫风古皇境所使之物一般,张帝辛与袁洪二人忙将孔宣扶在舟上。

    众人上舟便走,众天兵天将见得刑天之威,自是不敢阻拦,符元仙翁看得皱眉,忙上前道:“帝君,如此放刑天出走,怕是祸患无穷!”

    皇季摆手,猛得胸口一颤,正出一口心血,话未出口,直接跌在地上,黑舟之上,刑天亦是如此,张帝辛忙将九花玉露丸递上:“道友可是无事?”

    刑天听之摇头(刑天玄仙修为,幻化首级,自是不难),嘴角大喘粗气道:“不……不想老夫万余年不出此间,当初小辈,竟也炼得如此修为。”

    小辈?张帝辛听得皱眉,这便道:“先前黄季、皇少不知何人?”

    “当初不周山断,为安天际,女娲圣人特立五方龙帝,以安天河之水,又令四方龙君,来稳下界四海,这皇季、皇少,便是五方龙帝。”邢天道,“怎么。道友竟不知此间事情?”

    此乃上古之秘,张帝辛如何得之,还以当初不周山断乃女娲独自之功,不想还有此等着玄仙相帮。这便道:“原以天庭之上皆是鼠辈,不想还有此等修为之人,不知此五方龙帝除却皇季、皇少,还有何人?”

    “不明天界实力,便来援救老夫。鬼谷子,你也端得胆大!”刑天笑道,“五方龙帝,得圣人女娲之命,守四方,看天河,此间来者不过白龙皇季、黑龙皇少,此外赤龙皇仲、黄龙皇叔,皆是修为非凡。”

    张帝辛细数,皇仲、皇叔、皇季、皇少不过四人。这便道:“道友如何余一人不说?”

    刑天听之大笑:“最后那人名头更响,却也最是神秘,便老夫也难遇寻。”

    名头更响?张帝辛听得皱眉,心中忽得想五方龙帝真身,不由得一惊:“莫非龙帝之首,便是青龙?”

    “哈哈哈……道友聪慧,咳,咳!”刑天笑道,嘴中忽又咳血,“的确如此。那人出之甚早,相传曾与东皇陛下论道,乃是大修之人,我等亦是尊此人名讳‘皇主’。却从未见过此人。”

    青龙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灵兽,属于传统文化中是四象之一,中国古代最令妖邪胆颤且法力无边的四大神兽之一,其外乃是白虎、朱雀、玄武,以五行论,东为青色 。故青龙为东方之神,亦称“苍龙”。

    张帝辛原以此间青龙不过传说,却不想在这世界中,亦是大修为者,如今见得皇季、皇少之能,对青龙修为何数,心中更生好奇之意,这便道:“道友修为与青龙来比,当是如何?”

    “这……”刑天听此,却不由皱眉,“皇主能与东皇陛下论道,刑天虽得自大,却也自知不如。”

    刑天此等回答,却也在张帝辛预料之中,暗道这天已变,此间封神世界,早已不是自己熟知的封神世界,若非如此,如何会有镇元子、凤皇、刑天这般人物。

    天庭,终究不如张帝辛想的那般简单,此间辛秘,怕是越后,才能越得知晓:“鬼谷子冒昧,不知道友修为?”

    张帝辛说话,却并未听得回语,这便来看,正见刑天盯着孔宣、袁洪,这便道:“此乃凤皇之子孔宣,另一位,乃我三弟袁洪。”

    孔宣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自是难以自持,早已眩晕过去,一旁袁洪见得刑天望来,忙稽首道:“贫道袁洪,见过道友。”

    “凤皇之子?”刑天皱眉道,望孔宣一眼,有落袁洪身上,“无支祁?”

    “这……”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刑天如何知晓无支祁之事,忙道,“三弟袁洪,曾在天地山五庄观镇元子处修行……”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见天幕忽明,此间忽出一道银光直落,直冲黑舟之上:“鬼谷子,哪里走!”

    众人暗道不好,忙将回头,却见天界计都道人、罗睺道人引兵从后急追,刑天一抹嘴角之血,方要起身,忽得一个趔趄,却落黑舟之上,张帝辛忙将之扶助,却见刑天背后一道血痕,身后血已落了一片!

    皇季毕竟五方龙帝,刑天又是刚出困境,体力着实不济,若非如此,刑天亦不会全力施展三斧,以退强敌,可便是这般,亦免不得身受重创,背身血迹。

    刑天本就要强,如何肯将此言说出,是以强撑至此,这才起身,却不想体力不济,正跌一个趔趄,张帝辛见之如此忙道:“还请道友为贫道二弟为念,你我先行撤下,留得休养生息,再复此仇!”

    依刑天本性,若张帝辛直言退去,此人必不同意,一时无奈之下,张帝辛只好以孔宣为借口:“此间地属西戎,道友可有归处?”

    “混账!”刑天大恨,大喝道,“若依当年,定要杀上天去,与那昊天一战!”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凤皇得出,你我共报此仇!”张帝辛呵道,刑天听得凤皇之名,又见孔宣如此,自是长叹一声,呵道:“西戎北地,有一桃柳林,你我可去那处暂避!”

    “道友先行,贫道随后跟上!”张帝辛大喝一声,直将震天弓将出,抬手便出一道金光,“三弟,护好孔宣!”

    袁洪知此间事紧,不可违命,自是点头称是,刑天望见震天弓,眼中忽得显出异样色彩,叹息一口,直令黑舟往北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三一章 罗睺计都,帝辛急遁

    众天兵追得正紧,不想舟上之人还敢反击,当下躲闪不及,正被震天弓射去数人,计都道人见之大怒,忙将大喝:“来人,将刑天拿下!”

    众天兵闻言,自在半空张箭,顷刻间,箭若蝗矢,纷纷扬直坠而下,张帝辛见得皱眉,身上青光顿闪,手中忽得八方亮银旗,猛得呼啸而起,上下飞旋,正将飞羽裹卷,凌空一甩,直撒而回!

    计都道人道怒:“鬼谷子,你屡坏天庭之事,真道你是何人物不成!”

    “是与不是,也要做过一番,才得知晓!”张帝辛呵道,便将虎魄一挑,直取计都!

    计都道人大怒,自将起身来战,罗睺道人见得如此,自领人直寻刑天,张帝辛手中慌忙,分身一挑,手中将出八方亮银旗,凌空一撒,正出滚滚黑烟,且将罗睺围在其中!

    黑舟之上,刑天、孔宣皆受重伤,单凭袁洪一人,自难抵挡,张帝辛在此处留下之人越多,黑舟之危便少一分!

    张帝辛手中旗子刚落,却不想计都道友手疾眼快,正将一剑直下,这便回缓不及,正被挑出一块血肉!

    张帝辛暗吸一口冷气,回身便落,却不想计都道人长袖一甩,手中出一道白光,正罩八方亮银旗上:“鬼谷子,你真道还能入阵不成!”

    此间阵法其妙非常,落入其中,自可寻机而去,张帝辛不想此间计策落空,便将眉角一挑:“也好,今日贫道便为盘丝、玉面二位道友讨还一个公道!”

    “笑话!你不过真仙之境,如何敌我!”计都道人面色一冷,长剑一挑,正落齐下!

    张帝辛将出虎魄横扫,计都道人蜻蜓点水般,顺势一起,长剑生寒,劈头便落!

    张帝辛猛将下身。反将一道燕返,虎魄直起,使出一道剑气,正落计都道人胸前!

    计都道人忙退。舞出一方剑花,复又杀来,张帝辛回一口冷气,暗服九花玉露丸,虎魄生风。抬手便砸!

    计都道人躲闪,反将长袖一甩,手下忽出一道白光,正落其下,张帝辛虎魄一剖,正听一声鸣响,便见白光落下,此间出得一方白尺,此尺通体雪白,长约三尺。上落三方空洞,百尺一出,其上一洞忽明,猛将出一道红光,张帝辛回缓不及,肩上正出一道血口!

    张帝辛急转而下,暗道好个阴毒之物,计都道友见得大笑:“鬼谷子,你死在白玉尺下,倒脏了贫道尺子!”

    去你的仙人板板!张帝辛大骂。凌空而起,直甩一道金光,计都道人回身一甩,正将金砖接在手中,冷哼道:“这金砖使一次便好。如何能将再用!”

    计都道人话音刚落,却不想张帝辛身形一闪,此间不见踪影,方要去寻,忽得见半空一方八卦印记直落而下!

    八卦阴阳鱼!计都道人看得大惊,忙将回身躲闪。却不想眼中忽得大明,却见一方红光直坠而落,此物通红,上雕九条紫龙,正是太乙真人九龙神火罩!

    不过,此九龙神火罩,却得加强,张帝辛去岱舆山时,特交凤皇祭炼,后黑凤往东夷时带回,不想此间正将用到。

    九龙神火罩一落,此间腾腾三昧火便起,计都道人双手做姿,口中念咒,身上忽起一层白光罩,正将他与火隔开!

    计都道人冷哼一声,身上白光顿起,手中一甩,头上忽起庆云,此间阴风忽起,竟将罩中三昧真火一并排开,此下力量呼啸,九龙神火罩竟被颤得大动!

    张帝辛见得不好,强忍身痛,口中念咒,九龙神火罩上,忽得九龙齐下,此间紫火升腾,六昧真火大盛!

    六昧真火!计都道人看得大惊,忙将避火诀念起,却不想紫龙甚凶,竟是退之不走!

    “鬼谷子,你又坏我宝贝!”计都道人大呵一声,身上白光大盛,竟将手中白珠自爆!

    九龙神火罩大颤,竟是轰然而起,此间六昧真火得出,顿如火海升腾,轰轰然将起一片!

    “啊!火啊!火!”忽得火海中,人声嘶吼,却见层层人影,触及此火,便化飞灰!

    原是张帝辛见得计都道友厉害,自己正面敌对,自不是此人敌手,这便趁九龙神火罩颤动,忙将罩子与八方亮银旗一齐收了,此间所落天庭之人,自是回缓不得,正落火海之中!

    “鬼谷子!我必杀你!”计都道人自知此间上当,心中更是大恨,便此间天兵,也顾不得上,直追张帝辛而去!

    张帝辛原以此间六昧真火能将计都道人困住,却不想此人来得如此之快,真若狗皮膏药一般,如何甩都甩之不掉!

    计都道人更是心中火起:“鬼谷子,纳命来!”

    “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张帝辛大喝,暗使凤族血遁之术,身做血光,直飞而去,计都道人自是不舍,拼了命般,竟是仅追不舍!

    见得计都道友急追不舍,张帝辛忽得一个回转,正从计都道人正面折转而回,计都道人看得大急,也不管此间如何,将其白玉尺便砸!

    张帝辛早吃白玉尺暗亏,自不来正面相迎,急忙回缓,往南而去,却不想,这边方行不久,便见罗睺道人正追而至,计都道人大喝:“罗睺道友,莫要走了鬼谷子!”

    罗睺见之眼中一明,手中将出一方印台便砸,张帝辛忙将躲闪,却不想背后一凉,正是白玉尺中又出一道寒光,又破肩上一方血洞!

    “此番仇恨,鬼谷子来日必有大报!”张帝辛大喝一声,知此间不可久留,忙向西去。

    计都、罗睺二人,自是穷追不舍,张帝辛一路狂奔,自不知多少时间,便觉胸中血气翻涌,眼中昏暗麻木,自是难以**,见得前方一条大河,便将眼前一黑,直跌入水中。

    计都、罗睺二人追之此处,不见张帝辛身形,目光自落水中,方要下令来搜,却听此间一人呵道:“何人在此寻衅?”

    众人观之,却见一绝色美女,此女身着身着明袍,手挽一支玉笙,脚下生一丛祥云,正落半空之上,嘴角轻挑道:“来着何人,到此处作甚?”

    计都道人早就心焦不耐,如今又听得旁人责问,暗下自是不爽,呵道:“混账!我天庭之人行事,也需你来盘问!”(未完待续。)

第二三二章 西昆仑,巧逢陆吾 桃柳林,众人遇救

    那女子听得皱眉:“天庭之人,便要这般猖狂,你可知此为何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贫道要搜便搜,与你有何干系!”计都道人喝道,“还愣着作甚,好不速速去搜!”

    众天兵自不将这女子放在眼中,纷纷落下河界,女子看得皱眉,也不出言呵止,只将玉笙拿起,嘴边轻拂,顿出嘤嘤乐响,此声悠扬,若卷袖长舒,似云舞轻扬;卷袖长舒,身起绫罗,当若九天玄女落,云舞轻扬,身随心动,恰似缓水轻流任东西。

    此声曼妙,似悠扬远在天边,又似耳语近在眼前,众天兵只听无不如痴如醉,便上方计都、罗睺两道人听之,都不觉心旷神怡,恍若置身瑶池曼舞,飘飘如坠云里。

    那女子眉角一挑,忽得声音落停,众人忽得一怔,当下身子失去控制,噗通之声顿起,呼啦啦尽落水中!

    计都道人忙将稳住心神,大喝道:“哪里来的妖女,竟会这般妖法!”

    “你之心如此,自将随笙声而动,何谓此乃妖法?”那女子道,“此间非你天庭之地,你且离去,我家主人自不会与你计较。”

    “混账!一小小妖女,还要反了天不成!”计都道人大呵一声,长袖一甩,直打出去!

    那女子身形急退,计都道人暗下吃惊,此女好快的速度,这便光剑一甩,出得一道白光直落!

    那女子玉笙一挑,自把白光扫去,却不想那白光忽绽,成琉璃之网,正坠齐下!

    那女子皱眉,自是躲闪不得,正被白光束缚其中,计都道人看得大喜,暗道还以为如何厉害人物,原是在此处虚张声势。这便白玉尺一挑,正处一道红光!

    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青光冲过,却将那女子冲下:“仙子速走。贫道拦住此人!”

    在那女子吹玉笙之时,张帝辛早在河下转醒,暗道此人若能退敌,自是不错,可若不能退敌。亦要保此女周全,毕竟,此等无端之祸,乃是因己而起。

    方才见得众天兵模样,张帝辛暗喜得救,却不想这女子似除这等乐器,还有极快身法,似是不懂如何对敌,果不其然,计都道人一出手。便将此女擒住。

    “你……你是何人!”男女授受不亲,那女子亦不想此间忽得出一男子,忙得面色一红,急将张帝辛推开,却不想手中一黏,竟出一层淤血! 张帝辛自知失礼,顾不得肩上血洞,忙将身退:“计都道人,你放此人离开,贫道自随你回天庭去!”

    “英雄救美!好!好你个鬼谷子。果真风流!”计都道人眉角一挑,笑道,“如此,贫道便给你个这机会!”

    计都道人话音刚落。便将白玉尺打出,张帝辛早知此人不会如此好说话,心下早做准备,忙将躲闪:“仙子速走!”

    那女子看得张帝辛皱眉,却见斜刺里,忽得一道紫光闪落。正是罗睺道人,将血滴盘甩出!

    张帝辛身受重伤自是躲闪不得,便此此时,忽闻一声虎啸,便感天地颤抖,四林大颤,忽得一道白光闪落,此间落得一人,正将血滴盘接住,此人身高八尺有余,一身白甲粼粼,一瀑黑发铺散,却生一正清瘦面孔,双眼露青,侧脸还雕暗纹:“董仙子可是无碍?”

    “陆先生,小女子无碍。”董仙子道,“此人甚是无礼,若非鬼谷道友相救,小女子怕我性命。”

    张帝辛不想董仙子为自己说话,当下心头一暖,计都道人望一眼陆先生,眉角一转道:“此间误会,我等奉昊天上帝命,特来捉拿鬼谷子,董仙子无事,陆道友自可带之离去,鬼谷子交与在下,贫道也好回去复命。”

    “天界之人?”陆先生一听昊天之名,便不由皱眉,“你天庭太过无礼,真道我西昆仑人,是好欺辱的不成!”

    西昆仑!计都道人听得一怔,方要答话,却不想陆先生身形一闪,手中出一怪兵,此兵似剑却生长柄,似矛却有长刃,似戟却落三短银鞭,似杵其后却又生楞!

    计都道人看得大惊,忙将其剑来迎,却不想一触那怪兵,手中竟是一僵,陆先生顺势一挑,其上短鞭忽长,呼啸而起,便听三声脆响,自落三道血痕!

    计都道人吃痛,忙将长袖一甩,祭出白玉尺,却不想那陆先生背后忽生一白尾,正将尺子裹卷,直甩出去!

    罗睺道人看得大惊,忙将起身来助,陆先生眼中忽生青光,便听一声兽鸣,手臂忽得伸长,一掌便将罗睺击退!

    陆先生奇兵一挺,直把计都道人甩飞出去:“此乃为董仙子讨还公道,若你等不服,自可上西昆仑寻我,陆吾静候天界来人!”

    陆吾!张帝辛听得一愣,陆吾相传生得人面虎身虎爪而生九尾,乃有两种身份,其一便是乃是西昆仑守山山神,因他办事谨慎,小错不遮不盖,故又称作开明兽。

    《山海经?西山经》曾言,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便是陆吾第二身份,乃是天帝管家,是为“帝之下都的第一天神”。

    此间听得陆吾对计都、罗睺二人言语,想是这世界中,乃是上述第一身份,张帝辛见得如此,暗道不想此间识得此人。

    计都道人见得陆吾之威,自知不是对手,心下暗恨,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张帝辛打个稽首,还未来及言语,便见陆吾长袖一甩:“休讲那些套话,此乃西昆仑山下,你速速离去,休要再回此间。”

    张帝辛见得皱眉,亦将面色一冷:“贫道乃冲董仙子道谢,与你何干?你若不喜,自可离去!”

    陆吾听之却是不怒,长袖一甩,自归山去,董仙子摇头道:“陆先生便是如此癖性。还望道友莫怪。”

    张帝辛点头,亦不好多做计较,这便道:“还请仙子替鬼谷子谢过救命之恩,若他日寻机。必亲来西昆仑道谢。”

    “小女子若非道友,怕亦早已丧命,若将道谢,也是小女子前去才是。”董仙子道,手中将出一物。“此等凡物,还望道友收下。”

    董仙子张手,正落一龙眼大小混元药丸,此物白红相间,各占其一,张帝辛忽得想起那提黑凤所言,九花玉露丸若及中品,乃为红白各半,可白骨生肉,破魔修神。心道刑天、孔宣受伤不轻,自不推辞收下:“中品九花玉露丸,仙子好生恩惠!”

    董仙子亦不想张帝辛识得九花玉露丸,当下惊道:“道友好生眼力,此等物件,不想道友亦曾识得。”

    “鬼谷子偶过岱舆山时,曾听黑凤道友言明此物。”张帝辛望得天色见黑,暗道此间不可久呆,这便道,“鬼谷子身有要事。此间无暇,日后再图报答。”

    董仙子听之点头,迟疑一下,又将出一方小盒。张帝辛知晓此乃九花玉露丸,亦不推辞,忙将手下,直往北面而去。

    董仙子望得张帝辛离去,想起方才之事,忽得心下一颤。面色忽得一阵躁红,暗道,此番别离,不知相见何时……

    却说刑天领众人直往北去,长生道人领日曜道人、月曜道人直追其后:“刑天,你已逃之无路,还要枉自挣扎!”

    “混账!你等毛神,有何本事来战老夫!”刑天听之大怒,一手提起干戚斧,便要来战,袁洪早得张帝辛嘱托,自不能见之不顾,忙将金箍棒伸处丈长,直抡而下!

    长生道人看得一惊,忙将躲闪开来,身后众人,却是躲闪不及,但听人声嘶吼,正见血雾翻飞!

    日曜道人自是大怒,手出一道金光,化日光剑,直取袁洪,袁洪身化白烟,却不与之来战,反将身退,手中金箍棒横扫,全往天兵招呼!

    “混账!”月曜道人见之如何能忍,凌空而起,手中顿落道道光华,一道青光,直垂而下!

    袁洪忙将躲闪开来,身化大鹏,直飞而起,双翼猛扇,正拂而上,月曜道人看得一愣,手中月光镜竟是难以拿稳,直落而下!

    袁洪看得欣喜,忙将金箍棒砸下,却不想身后忽得一道金光直落,正击后心!

    袁洪身子一个趔趄,正被砸落其下,众天兵往之,忙将弯弓来射,箭若蝗矢,瞬间呼啸而下!

    刑天见得大怒,扬起干戚斧,正将箭雨横扫出去,袁洪一抹嘴角之血,猛得一声呼啸,身化百丈大小,但将金箍棒数十丈长,横扫而出!

    众天兵忙将躲闪,哪知这棍来得甚快,顿时化作血雨翻飞,刑天看得大吼:“好!只有战死的刑天,无有退走的战神!”

    大斧直挥,正杀出去,长生道人见如此不是办法,忙道:“布天罗地网阵!”

    众天兵听令,纷纷凌空而起,手中各出一点白光,纷纷扬结而下,刑天大喝一声,古斧凌空而下,落于光网之上,但见光影大颤,竟是难以破开!

    长生道人阴阳镜一晃,出得丈宽毫光,正将刑天罩在其中:“活捉魔神刑天!”

    众天兵听之,亦是大呼此言,刑天听之大怒,古斧一挥,顿斩十几来人,长生道人往之,自挺阴阳剑来战,一黑一白,阳剑如火,触之便有层层火起,阴剑如冰,落之便出道道生寒!

    刑天凌空而起,古斧正斩齐下,长生道人正迎其上,忽得身子一僵,正被轰下!

    “噗!”长生道人身若陨石,直砸地上,口中顿喷心血,刑天乘势而下,却不想长生道人忽得长袖一甩,但见七色光彩大盛,正听一声闷响,刑天身若石陨,直飞出去!

    “七彩琉璃镜!”刑天大恨,方要身起,却觉全身若灌石一般,竟是难以挪动,背后伤口,更多涓涓黑血而出。

    长生道人见之大笑:“刑天!万年前你便该死!如今落于贫道之手,便替贫道扬名!”

    袁洪见得刑天身败,忙起一棍,晃开日曜、月曜二人,身化长虹,将住刑天便走!

    长生道人寒眉一挑,阴阳镜一砸,正落袁洪背上,便听“嘭”得一声闷响,袁洪自出一口心血!

    “道友速走,休要再来管老夫!”刑天见此,忙将呼喊,暗下悔道,不想自己十大魔神,竟落此般境地!

    袁洪一抹嘴角之血:“你死了,我如何向兄长交代!”

    “混账!老夫何须你向那鬼谷子交代!”刑天听之便恼,忙将呵道,“你放下老夫,要不你我皆难逃此厄!”

    “混蛋!你这老头子少来啰嗦!袁爷爷要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使唤!”袁洪大喝道,眼中露红,身自一挺,速度竟又加快不少!

    刑天乃是何人,听得袁洪呵斥,只觉眼出酸楚,却不知如何辩驳,只得叹息一口,任袁洪带己离去!

    “道兄,如何不追此人?”日曜道人见得袁洪远去,忙将问道。

    长生道人一笑:“刑天与那猴子,俱身受重伤,怕行不多久,便要身陨,此间若以死相搏,你我终难免损伤,不若要之身累,到时坐收渔翁之利。”

    “道兄果真高明!”月曜道人道,三人直追其后,与袁洪保持不远不近距离,只待事成,便可回天复命。

    袁洪带刑天一路飞奔,忽得眼前一明,正见一片桃柳林,刑天往之大喜:“到此桃柳林一避!”

    袁洪一听桃柳林之名,心下终松一口大气,眼前便是一黑,正坠桃柳林中!

    “此乃功成时候!”长生道人见之大喜,“来人,将刑天、孔宣、袁洪三人与我擒了!”

    众天兵眼见袁洪力竭而落,自是一窝蜂直坠而下,方至桃柳林,却不想忽得隆隆声起,此间桃柳木竟是忽得晃动起来!

    “这……这是为何?”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众天兵不明所以,自是大惊,长生道人看得皱眉,手中忽起三昧真火,往下一落:“此等小阵,便要拦住贫道不成!”

    三昧真火落下,却不想下方桃柳林忽得散开,此间青烟忽生,此乃天兵忽觉脚下一空,竟是直落土中,不见踪迹!

    长生道人在上看得大惊,忙令众人砍杀,却不想那桃柳木竟若钢铁一般,只听“嘭、嘭”金属鸣响,却是难以在树上留下丝毫痕迹!

    众天兵大惊,便人也顾不得寻找,忙向外跑,却不想此间桃柳木动,竟是难以分辨东西!(未完待续。)

第二三三章 西昆仑,帝辛拜王母

    月曜道人看得皱眉,凌空而起,手中落一挽青镜,口中捻咒,镜中忽出水雾,便听呼啦声响,此间正出碗口粗清水,轰鸣作响,直扑而落!

    水落汹涌,却不想桃柳林见水不残,反倒越将精神,方才还是郁郁葱葱碧叶一片,忽得绽出粉红,冉冉香气升腾,竟是花开芬芳。

    “混账!水乃木之源,水盛则木兴,你如何不知此理!”长生道人忙将呵斥,暗道此桃木林水火难侵,端得怪异之极,此间无法,只好道,“众天兵听令,将桃柳林围了,苍蝇也不得过!”

    桃柳林方圆不过三百里,众天兵顷刻之间,便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周围余木,尽皆去除,只留桃柳林孑然立于此,此间安排妥当,长生道人才回天庭,亲报此事。

    袁洪跌落桃柳林中,见得四方安稳,终将喘口大气:“刑道友,此处何地,可得安稳?”

    刑天暂稳心神,在一旁**道:“此处乃是桃源,乃十大魔神夸父精血所化,你我在此,可保一时安稳。”

    当初十大魔神夸父逐日与上帝昊天大战,却终究不是敌手,身行陨落,便落西戎之陲,手中伴生桃柳杖,便随精血,化作绵延三百余里桃柳林,此处乃有怨气,寻常人进之或可,凡天界之人,却是难以入内。

    袁洪点头,眼中昏沉,不知何时便晕却过去,刑天望之如此,心下暗笑,此般猢狲,倒有几分当初自己模样。

    刑天从未畏惧死亡,如今心想袁洪呵斥之语,胸中忽生阵阵暖意,暗道自己一出,便能识得鬼谷子、袁洪这般情义之人,当是此生足矣,死而无憾……

    张帝辛自西昆仑一路向北。暗跟战痕直追此间,见得此处防卫重重,潜入席间甚难,又见计都、罗睺二人至此。心知潜入无机,便见长生道人匆匆离去,便知刑天、孔宣、袁洪三人暂时无碍,这便直起,往西而去。 张帝辛所识大仙不少。碧游宫无当圣母、三霄、赵公明,八仙岛羽翼仙、金光仙等八仙,九龙岛四圣、金鳌岛十天君皆是厉害之人,奈何西戎距之甚远,远水难解近渴,若等此间人来,桃柳林怕是早已被破,为今之计,只有一途,那便是舍远求近。去请西昆仑西王母来助。

    张帝辛虽不识得西王母,可从陆吾对天界之人态度来看,便知西王母与天庭不睦,敌人之敌,便为自己友,无论行与不行,都要试上一番才好。

    一路往西而行,过得旧时河水,行之不久,忽见霞光瑞霭。前方一隆起青山,其上白雪皑皑,层层瑞气升腾,天幕半遮。浮动袭袭锦云,上映日光,出得层层青彩,落于上下,更觉高山仰止,一阶白石直通山中。蜿蜒不知踪迹。

    张帝辛落于此间,正见一方玉匾,左边书“天地华府”,右边落“昆仑境仙”,自知已至西昆仑山门,这便稽首道:“世外散修鬼谷子,求见西昆仑王母娘娘。”

    此声一落,却在山中回荡,但响一声空明,却是无人来应,张帝辛见之皱眉,又道:“西王母娘娘万寿无疆,鬼谷子拜见。”

    “娘娘不在山中,来人请回。”山中忽起回应,张帝辛抬头见之,却见一仙子正落石阶之上,暗下道,依先前董仙子与陆吾之言,西王母必在山中,这便道:“劳驾可识得董仙子,麻烦通报一声,言鬼谷子在此等候。”

    那女子望得张帝辛一眼,嘴角一挑道:“你是董仙子何人,寻她来作甚?”

    张帝辛只得道:“贫道与董仙子乃是故人,此间乃是救命急是,还望仙子通报!”

    “切,本仙子观你形貌,想也不是好人!”那女子眉角一挑,拂袖道,“你且去吧,休要在此寻衅,若将不退,自有人撵你离开!”

    张帝辛本就心急,如今又听此种说辞,心中端得大怒:“仙子莫要不识抬举,贫道好礼相言,你西昆仑人便要这把对待!”

    那女子听之亦冷哼道:“西昆仑仙家之地,岂是你这等卑贱之人,撒泼的地方!”

    “混账!”张帝辛大喝一声,身形一闪,一手将住那女,“你真当贫道不敢杀你!”

    那女子听之不惧,寒眉冷竖道:“千万年来,见过拜山恭敬之人,却从未出过你等暴徒!”

    张帝辛大恨,心下却生顾忌,此人若死,莫说邀西王母救刑天等人,自己能否全身而退,却也是个问题,无奈之下,只能将那女子一甩,手中将出虎魄,横断石阶之上:“你若不言,便如此石!”

    那女子冷哼道:“你若有本事,便将我杀了,看你能否活出西昆仑山境!”

    混蛋!日你的仙人板板!张帝辛心中大骂,虎魄一挑,正落那女子脖颈之上:“你真道贫道不敢杀你不成!”

    “鬼谷子,你好大的胆子,西昆仑也敢胡为!”便在此时,半山上忽得出一白袍之人,正是西昆仑山神陆吾,“还不速速放了纪仙子!”

    张帝辛冷哼一声,却将这纪仙子暗记心中:“鬼谷子有要事求见西王母,还望陆道友通报。”

    “陆先生。”纪仙子忙将起身,落于陆吾身后,“此人先言见董姐姐,此番有言见西王母娘娘,端得三面三刀,算计非常,先生断不可听信此人言语!”

    陆吾听之,却将眉角一转:“方才贫道看得真切,不劳纪仙子通报。”

    陆吾又名开明兽,自会辨明是非,张帝辛听之自是放心不少,却是纪仙子面色一怔,冷哼一声,直归山中,陆吾端立山前:“董仙子已去府中通报,道友在此稍等。”

    “多谢道友。”陆吾既言如此,自不会此间出假,张帝辛打个稽首,自在一旁静候。

    西王宫中,一女子身着锦绣,头戴凤冠,面若青玉,正与身着青丝云缕道袍,须发皆白之人交谈。董仙子正入其中,与那女子而语一番,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山中故人来访,玉鼎道友稍待。”

    玉鼎真人道:“既是故人。王母自可亲会,贫道在西昆仑打扰颇久,亦是离开时候。”

    “玉鼎道友若得时机,还需来此一叙。”西王母道,“子登、蜜香。送道友离此。”

    西王母身后两侍女点头,皆道:“仙长,这边请。”

    待玉鼎真人去后,西王母才道:“双成,鬼谷子乃是何人?”

    “前日奴婢采药之时,正遇这鬼谷子,若非此人,怕奴婢已被那天界之人擒了去。”董双成道,“但不知为何,此人去之又来。女婢不敢擅自做主,特来通报王母。”

    “鬼谷子?”西王母嘴中轻喃道,“既对你有恩,那便邀之进来。”

    董双成听令,自往外去,张帝辛听得西王母召见,自是喜不自胜,便与陆吾两人,共登山上,此间虽是银装素裹。却不生寒气,四面绿意依旧,正是:山外雪依旧,府中另乾坤。诸花木结攒,叠琳琅旧景,桃红李白芬芳,绿柳青萝摇拽,冬春合一季,逍遥天府地。

    董双成言。此间不过正山,乃是仙府奇苑,后上之中,更有奇株异草,仙灵树木,乃是医药之所,西面为奇珍异兽,东面为炼药之地,张帝辛亦不想,如此大西昆仑,竟是这般妙地。

    西王母随身侍女只有四人,除董双成外,另外三人乃是王子登、郭蜜香、纪维容,先前阻拦张帝辛之人,便是其中纪维容纪仙子,张帝辛听之摇头,暗道同为王母侍女,做人的差距,如何这般差距!

    董双成不知张帝辛为何摇头,还以他为纪维容生气,自在一旁道:“维容年纪尚小,自幼便得娘娘宠爱,道友不可为之记仇。”

    “那是自然。”张帝辛虽不是什么义薄云天之人,可也犯不得与一女子记仇,天下唯女子与小人与难养也,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为好。

    行之不久,便见前方空明,此间落得琼楼玉顶,其上白云曼饶,生出七彩毫光,映照碧夣,更显华贵非常,张帝辛暗道好个西王宫,此等瑞美,当与凤皇宫不分伯仲。

    入得宫内,更见瑞气腾腾锁太华,祥光霭霭照云霞,龙楼凤阁侵霄汉,玉户金门映翠纱,四时不绝稀奇景,八节常开罕见花,芭蕉影动逞风威,逼射香为百花主,珊瑚树高高下下,神仙洞曲曲湾湾,玩月台层层叠叠,惜**绕绕迢迢,水阁下鸥鸣和暢,凉亭上琴韵清幽。

    好个美地,便皇宫与之相比都相形见绌,张帝辛心中暗叹,见前方落得水池,此上金鳞任游,落一颗拳大白珠,其上簌簌水落,端得精美,董双成向前便拜:“禀娘娘,鬼谷子至此。”

    张帝辛忙将施礼:“王母娘娘万寿无疆,散修鬼谷子拜见。”

    此间云气忽起,落得一人雍容华贵,四面暗生香风,便比妲己,都要美上三分,张帝辛望之不由心下一颤,西王母道:“早闻道友义气,救得双成之命,却不知道友此番上山,乃为何事?”

    “此番上山,乃有一要事来求道友。”张帝辛道,西王母听之点头,起身落于座上,陆吾、董双成见此,自出宫外。

    西王母玉手轻指:“道友何事,不放直言。”

    “乃是翻天之事。”张帝辛道,亦不推辞,坐在一旁,自将三淆山与孔宣、袁洪救刑天与黄季、皇少之事说出。

    西王母听之皱眉,细抿一口琼浆道:“道友此言为何?”

    此话已言明至此,西王母如何不明,张帝辛皱眉,只得硬着头皮道:“鬼谷子此来,特请道友,援救刑天等三人一命。”

    “哦?”西王母听得眉角一挑,自在一旁笑道,“道友果不愧‘鬼’之一字,你救双成一人,便要贫道与救你三人?”

    刑天乃是十大魔神,更曾亲上天庭大战,此番若救,西王母便落于天庭对峙一面,端得风险非常,张帝辛知晓如此,自在一旁道:“此乃鬼谷自所求,非有要挟报恩之意。”

    西王母点头:“如此,怕道友白走一趟,贫道无能为力,只得以后山仙草相赔一二,权作答谢。”

    “王母说笑,我鬼谷子岂是那等俗人。”张帝辛道,这便道,“王母此言甚早,那孔宣乃是岱舆山凤皇之子孔雀,看凤皇薄面,还请王母相助。”

    凤皇?西王母听之皱眉:“道友曾去岱舆山,见得凤皇?”

    “凤皇言王母高义,若与危困,当可求援。”此言自得凤皇所言,张帝辛所言,不过为拉近两人关系,“便是贫道有假,孔宣也断不会有假,王母救一是救,救三亦是救,如何不取三人之援?”

    西王母听之一笑:“孔宣乃是凤皇之子,昊天自不会将之如此,可那刑天乃是上古魔神,袁洪亦无根基,贫道面薄,怕天庭之人,不会予我面子。”

    孔宣乃是凤皇之子,自是身份显赫,难道此番救人,还要如西游记一般,来看众人背景不成?

    张帝辛听之皱眉,只得道:“刑天乃是玄仙,此番大恩,他必铭记,袁洪曾在天地山五庄观潜修,镇元子若知此,亦是厚报非常。”

    “镇元子?”西王母不动声色道,“道友既认识此等厉害之人,不若直接去求,也好省了此番口舌。”

    张帝辛亦不想这西王母竟如滚刀肉一般,竟是油米不进,这便眉头一锁,咬牙道:“道友若将相救人,鬼谷子……鬼谷子便将洛书赠与道友参透。”

    洛书乃是天下至宝,不知多少人念之不得,张帝辛想出此等办法,已是无奈至极,却不想西王母听之轻笑:“洛书虽是至宝,却非贫道想要,不过,道友若答应贫道一事,贫道自可去救。”

    洛书如此至宝都不要,却要自己答应事情,张帝辛听之一怔,相传周穆王(姬姓,名满,周昭王之子,西周第五位君主)曾讨西昆仑,更传此天子正因如此邂逅西王母,并与之有旦夕之情,莫非此西王母娘娘,竟有喜欢人界天子癖好?

    张帝辛念之如此,忽得一望己身,暗道此间幸好非是天子身份,这便道:“王母如何要求,自可尽数提来。”

    西王母点头:“待此间事成,道友必得答应贫道,去做三件事情。”(未完待续。)( )

第二三四章 西王母退昊天,桃柳去逢接引

    三件事情?张帝辛听之一愣,暗下思忖,自己不过真仙修为,西王母何事能求自己:“不知娘娘所谓何事?”

    西王母嘴角浅笑,却道:“道友如何心急,此间事贫道尚未想好,待思量成好,自会相告道友。”

    张帝辛听之皱眉,自己与西王母不过首次见面,对之亦知之甚少,此间答应,需得为自己留一余地:“若不违侠义道德,不损黎民之利,贫道自将应允。”

    张帝辛此言,却依倚天屠龙记中,张无忌与赵敏之约来定,西王母不知此事,自在一旁笑道:“便依道友之意。”

    桃柳林中,孔宣、袁洪、刑天三人终得**,方才恢复些许气力,忽听林外仙音声起,便见祥云飞腾,缀落九条华彩,金龙香辇,飘散琉璃光彩,其上一人,脚踏云缕庆云靴,身着金丝滚龙袍,头戴九龙冲天冠,胸前一袭青髯,正是上帝昊天。

    “昊天!”孔宣早得混沌钟时,便与昊天交战,此番自是相识。

    “非也,此人非是昊天。”刑天望之却是摇头,“万余年前,老夫杀上大中央天,那时昊天之能,便在老夫之上,如何这万余年间,修为不涨,反倒落了不少。”

    袁洪金箍棒一挑:“管他是也不是,战上一番,便知如何!”

    “三弟,休得胡言。”孔宣说道,自知袁洪不过一时意气,此间若出桃柳林,自己三人皆无命在,如今之计,只得暗下等待,以伺机而退。

    昊天落此,众天兵纷纷跪拜:“昊天上帝万寿无疆!”

    长生道人起身向前,自在一旁道:“刑天、孔宣、袁洪三人,便在这桃柳林中。”

    昊天上帝点头,往一眼桃柳林。拂袖一甩,正出一道龙气,落于林子之上,但见此间树冠颤动。纷纷扬尽起瓣朵:“周天星斗阵?夸父,你已活时敌不过寡人,死了还能敌对不成?”

    昊天眉角一挑,随手将出十二面玲珑镜:“长生,将这镜子按九宫格式布局。中落一空,寡人亲取刑天性命。”

    长生道人得令而去,不多时,自安排妥当,昊天凌空而起,手中出一道金光,正落一方印台,正是昊天至宝昊天印!

    昊天凌空而起,正落桃柳林上,反手一僵。正将昊天印轰杀下去,此印一落,呼啸十二面玲珑镜,此间相助转折,结成七色光彩,便听一声轰响,林间猛颤,林木竟是凋折开来!

    桃柳林乃是夸父身去之前所留,至今已有万余年久,本就难得长久。如今昊天又知此间阵势,昊天印一落,其上忽得泛红,猛得一声火起。便见层层蔚蓝火起,正是九昧真火!

    其上滚浪滔滔,其下自是热如轰火,孔宣忙将出凤凰翎羽,此间忽出冷气,却将一并桃林封住。昊天嘴角轻挑,昊天印复又落下,又起一身轰鸣,便见此间寒冰忽碎,桃柳林竟是粉落大半!

    “刑天,你那干戚斧锈钝了不成!”昊天上帝大喝一身,凌空而起,又将一印砸下,便见地动天摇,四面撕裂,林中自出断口!

    “昊天小儿欺人太甚!”刑天听之大怒,将起干戚便要去战。

    孔宣忙将刑天止住:“此间冲动,你我必得命陨!”

    “如此便要……”刑天话未说完,便又起一声轰响,地面又裂,正出一声轰响,便见地中忽红,猛得红光冲天,地下竟出浆岩,此上落桃柳之木,自是难以自持,四散开,顿将中折!

    昊天上帝又将一印落下,刑天、孔宣、袁洪三人忽觉胸中一闷,正出一口血气!

    “速走,此间已不是长呆之机!”刑天呼呵一声,凌空而起,孔宣、袁洪亦在身后跟上,昊天轻笑一声,口中捻咒,但见十二面琉璃镜光闪,正结道道光印,一时间金光大盛,且将天空耀明!

    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青光滑落,正将天幕打开,露出一方清明,孔宣看得真切,忙将身起,将刑天、袁洪将住,直出光晕之中,昊天看得皱眉,凌空一甩,又将一印砸落,却见鱼罐口粗青光滑落,正将金印驳回出去!

    昊天皱眉,呵道:“何人猖狂,暗助魔神一族!”

    “你一分身而已,哪来昊天那般威风?”昊天话音刚落,便见西王母手持一方青镜,正出此间。

    昊天上帝,若将事事亲为,其不分身乏术,这便借天地之力,营造四方分身,以管天下之事,此间乃是辛秘,乃是鲜有人知,昊天听此,亦不由一惊:“丁……西……西王母?西王母不居西昆仑中,反倒来此何干?”

    西王母眉角一挑,不动声色道:“你天界之人好生威风,自西水河畔险伤我侍女双成,又在西昆仑武刀做舞,真道我西昆仑无人?”

    昊天上帝听得一愣,责问道:“长生,此事属真?”

    计都、罗睺二人归来之时,为保颜面,自不好言被陆吾击退之事,长生道人往天界复命之时,亦未听闻此间之事,这便道:“下属……下属不知。”

    “那计都、罗睺两位道人,猥亵西昆仑仙子,上帝一问便知。”张帝辛见得刑天、孔宣、袁洪三人无事,方才站出身来,“你二人被陆先生战败之事,如何不知?”

    被陆吾战败?昊天上帝听得一愣,目光如电,望计都、罗睺二人,见得两人低头不语,自知此事为真,这便稽首道:“此番乃是误会,待此间事了,寡人自上西王宫赔罪。”

    昊天上帝一言,便将计都、罗睺二人之过遮过:“刑天与寡人乃是私仇,还请西王母行个方便。”

    昊天何等尊位,能说此等言语,已是给了西王母极大面子,却不想西王母听之不屑:“若昊天亲来,贫道自会予面,至于你……如何与上帝有一般面子?”

    分身虽为**,却得昊天之气衍生,平日亦以上帝之位行事,天庭三教谁都要予上几分薄面,昊天本想如此。却不想西王母竟拿己竟是如此不当,当下怒道:“西王母,事情不要做的太绝!”

    西王母冷哼一声:“贫道事做得如何,你问昊天本尊便知。倒是你一分身,哪将来的胆子,敢来恐吓与我?”

    分身虽有身份,却是无父无母,形虽**。却必须听本尊差遣,本尊亡,便是分身亡,分身亡,本尊却是无碍。

    且分身不得独将修行,本尊念你修为如何,便是如何,可说昊天之名,虽为光辉,可四方分身。却真如行尸走肉一般,乃是牵线傀儡,不得自己想法行事。

    正因如此,天庭之人,见分身之时,面虽恭敬,却少敬畏,身为分身,虽得**思想,却生来傀儡。此间之苦,自是旁人难知,故此,分身对那分身之名。更是在乎非常!

    西王母如此言语,自让昊天大怒:“混账!你便如此与寡人言语!”

    “混账!昊天来了都要对我礼让三分,你算是什么东西!”西王母听之更怒,“有将本事,便将使出些许真章,休在此逞口舌之利!”

    昊天大怒。长剑一挑,直寻西王母去!

    西王母冷哼一声,长袖一甩,正出一方青镜,此镜周身纹青,上落斑斑瑞紫,四周青铜古暗,雕琢太乙玄纹,正是先天至宝昆仑镜!

    此镜忽闪,出得一道青光,直落而去,昊天上帝知此物厉害,自是不敢正敌,这便凌空一闪,直躲出去,反将动手,昊天印直炸而下!

    西王母衣袖轻挑,自拂昊天印上,反手一挑,正将此威释去,分身虽得帝气,终究不是上帝本人,这昊天镜用之,自难以发挥十之一二之力,昊天见得大惊,忙将身起,忽得额上一道青光直落,却将头上九龙冲天冠打落!

    两人交手不过三合,西王母便将昊天战退,此等战力,当在刑天之上!

    众人见得昊天战败,皆是心惊不已,西王母冷哼一声:“你且回去,告诉昊天,若将寻仇,往西昆仑来之便可。”

    昊天本想扬威,不想如此之快落败,此番端得颜面尽失,面上难看,这便冷哼一声,直化长虹而去,长生道人等见得上帝离去,亦是心生胆寒,急化长虹,直往天去。

    “多谢西王母援救之恩。”孔宣见得此番得救,自是来谢。

    西王母点头:“此乃鬼谷道友之功,待你回岱舆山,替贫道向凤皇问好。”

    孔宣点头,自是记住,刑天望西王母一眼,心中却总生异样之感,这便打个稽首,算作谢礼。

    西王母见刑天如此,亦不生怒,反倒在一旁提道:“此不过昊天西地分身,鬼谷道友若遇昊天上帝,还需再三小心。”

    “多谢娘娘提点。”张帝辛道,“此番营救,娘娘定与天庭结仇,若……若有用得到鬼谷子地方,还望遣人来言。”

    “那是自然。”西王母点头,自驾祥云往西面而去,张帝辛望之背影,不由皱眉,这西王母到底何人,如何知晓这般多昊天之秘?

    此间自无时间,以供张帝辛细考,见得西王母去,便将董双成所予九花玉露丸予众人服下,这便起身,回朝歌去。

    孔宣与袁洪二人受伤略轻,自在前方探路,张帝辛搀刑天落在其后,刑天见得此番光景,不由暗中生笑:“老夫一世横行,不想数天之间,百年如丧家之犬一般,需得道友相救,方才如此得脱。”

    刑天乃盖世英豪,断头志未改,一想此间之境,自不由唏嘘,张帝辛听之摇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道友如此,乃如此间困苦,若得风雨再兴,自可金鳞化龙。”

    “金鳞化龙?”刑天听得苦笑,“巫妖一族已无,若再行逆天志,怕是难当。”

    张帝辛听之一笑:“断头志不改,才是道友之志,胜败乃兵家常事,若将如此拘泥小节,你我如何承志?东皇混沌钟衣钵得孔宣来承,妖皇洛书在贫道之手,此乃生木相息,源源不绝,你我生生不息,自可长久不灭,道友知晓枯木逢春之术,如何参不透此间道理?”

    刑天听得一愣,心中忽得一明,忙谢道:“道友所说至理,刑天获益匪浅。”

    张帝辛听之一笑,此番不过普通言语,如何有益可言,方要说话,却听背后一道声响:“鬼谷子果有慧根!”

    张帝辛回头,却见一道人正落其后,这道人披黄布道袍,手落一串斑驳彩石,生得面色肌黄,头上正起一撮发髻,这道人道:“尘世混杂,道友如何不脱红尘之厄,去往这西方极乐?”

    张帝辛听得此言,又见这道人打扮,心中忽得一惊,莫非此人便是西方二教主之一的接引?

    准提道人张帝辛早有相识,此人望之又如汪洋般难见分晓,想是圣人无疑:“贫道鬼谷子,见过西方接引圣人。”

    张帝辛此言,自为提醒刑天,那道人听得一愣,尔后便笑:“道友如何知贫道身份?”

    “贫道侥幸,曾见准提圣人,此番道友悄然而至,乃如微风荷香,细雨润物,是以大胆,猜测圣人。”张帝辛道,“依贫道所见,接引圣人倒闭准提圣人更多一丝仙韵。”

    是为圣人,皆超脱世俗外,万劫不沾身,得仙人称赞乃是寻常,可若直将圣人相比,可出接引意料之外,这便面色一喜:“道友谬赞,准提师弟与贫道一般无二,如何有多少之分。”

    后世中,接引道人便为天竺灵山如来佛祖,却不知准提道人封神之后,去往何处,但在其后,尤至唐朝之时,更有大乘小乘佛法之称,想是接引、准提二人,不知何时生了间隙,以至两人分开。

    圣人本事无欲无求,可见得接引道人面上一喜,张帝辛便知其乐,暗道自己所算果真非假:“道友心无杂念,自是不分上下,贫道心有杂念,故此多望一眼。”

    接引道人听之眉角一挑:“道友虽言多少,无言上下,已极是难得,若入西方极乐之地,或可成大智慧,成大人物。”

    听接引之言,张帝辛自知他乃为“度化”而来,心下生出心眼,暗嘱嘱刑天前去,却不想接引望刑天一眼,却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道友戾气甚重,还是早日超脱为好。”(未完待续。)

第二三五章 双圣决,通天斗接引

    张帝辛深怕接引道人盯住刑天,自在一旁道:“道友尚未成佛,如何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陀之道,度人化己,成西天之极乐,远尘世之杂弥,方能得忘却红尘,一心向道。”准提道人道,“贫道心之所向,乃为佛陀之道,心成道,人自可成道。”

    张帝辛道:“圣人之位,尚崇佛陀刑天未及圣人,自不能如道友般,一心向道。”

    准提道人道:“屠刀若羁绊,不放羁绊,如何成佛?”

    张帝辛听之一笑:“依教主之言,心成道,人自可成道,若此,屠刀不过外物,心中有刀,手中无刀亦有,心中无刀,手中有刀也无,圣人既言如此,如何凝滞与外,只顾其形。”

    “这……”接引道人听得一愣,不想眼前鬼谷子竟用自己之语辩驳,心下暗生喜意,这便道,“道友根性极好,此间修为不易,若落此间杀劫,当是极为可惜,不若往西方极乐之地修行,自可成之大道,破此间祸端。”

    张帝辛见接引道人将注意力转向自己,暗下示意刑天离开:“入西方教如得安稳,如何大威德明王险落北海?”

    刑天见张帝辛眼色,暗道鬼谷子甚是机谨,自己在此,反倒成了累赘,这便暗下隐身,缓缓而退。

    “此乃杀劫定数,自是避无可避。”接引道人眉角一挑,望得刑天身退,便将单手一扬,出得一片菩提叶,正将刑天裹卷其中,“贫道所言西方极乐,乃是灵山,那处妙真焰彩,通幽清明,实乃是清修之地,不染红尘劫数。”

    靠!好你个接引。言说不成,反将动武,还装作这般清高模样!张帝辛暗骂,心中忙将思忖对策:“道友既言清修。如何惹却尘埃,反将刑天收去?”

    “世人不悟,自要贫道亲身度化。”准提道人道:“此乃天意,贫道遇道友乃是天意,收刑天亦是天意。天意不可违。”

    张帝辛听得皱眉,心道这秃驴好生无礼,这便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道友如何为此?”

    “天命需人助,机缘在此,贫道怎可弃之。”接引道人道,“道友慧根非凡,修为西方,自可成玄仙之位。他日妙悟混元,自可成之大道,贫道与准提师弟,亦会将此间心得,说与道友来听,如此机缘,道友万不可可错过。”

    若依旁人,仅玄仙之位,便得心动不已,更惶圣人心得。混元大道,可张帝辛却不是此等之人:“大道三千,异样疏同,或潜修于世。或滞物于形,百千年来,成混元大道者,不过六人,三清为教,道德原始通天。西方二圣,道友准提,人界大兴,女娲娘娘,此六种虽成大道,此间但有标异,却无一法雷同,道友此番强邀,贫道如何成道?”

    接引道人听得一愣,不想鬼谷子这般口舌,便道:“道友妙悟此间,若的指点,定可融会贯通,行不二法门。”

    “法门本天悟,无人这能领之。”天道修为皆凭个人缘法,自是强加不得,若真能如接引道人所言一般,天下怕早已圣人满天飞了,张帝辛见接引道人未有放刑天之想,又道,“贫道有一赌,若侥幸得胜,还请道友释刑天得出,不知道友一下如何?”

    接引道人乃是圣人,若论掐算,自是无人居于其上,听得鬼谷子之言,却笑道:“道友若败,当与贫道一起,往西方而观。”

    张帝辛点头,暗下思忖,良久方才道:“久闻西方教有舍利只说,如此鬼谷子便测道友舍利之数。”

    舍利子乃是西方教大佛亡故之后,所留之物,便在西方便视为天地异宝,外教之人更是知之甚少,接引道人初至此地,与人少显神通,外人自不知晓舍利子之名。

    接引道人自忖必胜,便道:“道友猜来便可,若将事成,道友自可离去。”

    西方教相传有十七舍利,尸弃佛、毗舍婆佛、拘留孙佛,俱那含牟尼佛、迦叶佛、南无燃灯上古佛、南无药师琉璃光王佛、南无释迦牟尼佛、南无过去未来现在佛、南无清净喜佛、南无毗卢尸佛、南无宝幢王佛、南无弥勒尊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无量寿佛、龙光上古佛、南无大圣舍利,此等时候,惧留孙、燃灯、释迦牟尼、弥勒佛等人虽未归西方,可从此间看来,此舍利子必不是古佛真骨,而是西方本将应有,待人证位而有。 诛仙阵时,接引道人只取三舍利便下戮仙剑,当是有所保留,接引道人便为渡引,亦是简单而行,去之便邀,不去便挟,此等心计之人,自会有所留保。

    张帝辛沉思良久方才言道:“道友高德,不想舍利竟有十七之数!” 接引道人听得一愣,面上一暗转瞬即逝,方才叹口气道:“不想世间还有如此能算之人,道友好本事,自可去之。”

    张帝辛听得一愣:“道友既认赌算失败,如何不尊诺言,将刑天释出?”

    接引道人听之一笑:“贫道所应,不过道友离去之言,如何答应刑天一事?”

    张帝辛心中一颤,忽得想起放才接引言语,顿暗呼上当,这便怒道:“道友既为圣人,如何言而无信?“

    “言必诺,行必果,贫道以遵赌约,如何言而无信?”接引道人道,“道友与我教有缘,贫道怎能见得道友落杀劫之中,不若皈依我教,去往西方极乐。”

    好个不要面皮的接引!张帝辛听之便怒,暗道如何遇到这般滚刀肉般人物:“接引!你为圣人,如何这般算计!今日贫道算是见识了西方教作为!”

    “道友言贫道算计,道友如何不在算计?”接引道人道,这便袖首轻抖,出得一方拂尘,一甩正出五色毫光。

    张帝辛见得大惊,忙将身退,却不想身子一滞,竟是难以动弹,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青光闪亮。但见一柄青剑直划而落,此剑长三尺六寸五分,剑身通体皂黑,隐隐有青色莲花覆绕其上。

    接引道人见得此剑甚厉。杀伐之气四溢,自是不敢大意,忙将拂尘一甩,正落青剑之上。

    青剑一颤,未将落下。便将剑身轻颤,直透拂尘而过,正落接引道人身前。

    接引道人身子一滞,忽将眉头紧锁,但见身后金光大盛,脚下正出十二品功德金莲!

    青剑一抖,婉转而落,正回原主之处,此间出得一牛,身披碧玉。通体乌黑,额上生一独角,角下只落一眼,乃是上古神兽奎牛,此上落一道人,青袍飘逸,正是通天教主!

    张帝辛暗中忽松一口大气,暗道前番功夫果未白费,圣人果真守信,接引道人望得通天教主一眼。便道:“青萍剑不愧先天功德灵宝,果真妙法非常。”

    通天教主道:“久闻西方清净之名,道友如何自降身价,反来欺辱小辈?”

    通天教主既如此发文。先前之事,自是尽数皆知,接引道人念之不由眉角一皱,暗道这鬼谷子乃是何人,如何会牵动圣人:“有缘之人在此,贫道自将在此。”

    通天教主笑道:“道友若言有缘。不若将那刑天释出,看之是否有缘?”

    西地贫瘠,成西方教时,便少顶尖战力,如今刑天虽首重伤,却是实打实玄仙中阶,接引道人自不会相放,通天教主眉角一挑:“贫道能与道友相遇,亦算莫大缘法。”

    接引道人眼眉一转,尔后道:“道友与我皆是圣人,何谓缘法,自是心中有数,不若道友卖贫道薄面,日后也好相见。”

    通天教主言道:“道友度化,皆是东面之人,若贫道往西方度化,还望贫道亦予薄面。”

    接引道人听此,眼中忽得一明:“道友此言,可是要做过一场,来分高低?”

    通天教主听之大笑:“如此便做过一场,亦皆你我缘法!”

    接引道人见是如此,自知再会回转之机,这便将拂尘一甩,直扫而来,通天教主脚步轻挪,自把青萍剑使得凌厉。

    接引道人拂尘乃是五色宝莲所化,使用之中,变化非凡,五色毫光直闪,通天教主青萍剑乃为先天功德至宝,却比之厉害不少,翻转直下,剑气忽溢,自是步步逼紧。

    接引道人眉角紧锁,自是不敢大意,脚下金光忽立,出得十二品功德金莲,复手一甩,手中又出一物,此物三尺余长,似棒却生四棱,上落道道古纹,正是荡魔杵。

    荡魔杵直砸而下,却见通天教主身形一闪,手中出得一方尺大手锤,此锤青紫,上氲道道雷光,乃是雷法之精紫雷锤。

    紫雷锤直出,自与荡魔杵战之一块,上下翻飞数合,才各自散去,归于主人手中,接引道人看得皱眉,身形忽得一闪,手中将三颗舍利抬手便砸,通天教主忙将青萍剑祭起,便见青光微颤,教主竟是后退一步!

    接引道人看得大喜,复又袭来,却不想通天教主手中忽得煞气大涨,便见青、红、紫、白四道精光,直冲而出!

    接引道人看得一惊,忙将十二功德莲台护起,却不想依旧迟了一步,四光齐过,衣袖上顿出裂痕,虽顷刻之间,衣袖回复如常,但也是已然败局。

    圣人之间,要拼个你死我活,必惹天地异动,这天地,自是难以承受,故此,战斗之间,便一毫厘之分。

    “诛仙四剑,果真名不虚传。”接引道人道,知晓此间反悔不得,便将青叶一甩,自将刑天释出,“若得时机,还需再与道友做过。”

    “随时奉陪。”通天教主打个稽首,“道友好走。”

    接引道人冷哼一声,自将离去,刑天见此,哪里还能不知是圣人驾到,忙稽首道:“圣人老爷万寿无疆,魔神刑天拜见。”

    通天教主点头,长袖一拂,刑天便觉身体通畅,先前暗伤竟是尽数消去!

    刑天知此大恩,忙将跪拜行礼,通天教主自在其上,好端端受下:“西方清修之人,亦有这般算计,倒是贫道不想。”

    张帝辛听之点头:“如今得见准提,想是西方二圣皆至此间,日后有缘之人,怕是不少。”

    张帝辛所言,自是接引这般强行度化之法,通天教主听得点头:“贫道归山之后,自会言命门人,好生修行,不得再惹是非。”

    张帝辛点头,见通天教主要走,忽得想起万仙阵长耳定光仙盗六魂幡一事,这便忙道:“八仙岛中有一仙,名唤长耳定光,还需道友小心。”

    通天教主点头,自乘奎牛而去,刑天望得吃惊,忙向前问道:“道友如何识得圣人?”

    张帝辛一笑:“道友如何识得贫道?”

    刑天听之不解,却见张帝辛扬长而去,自在其后忙将跟上,一日光景,众人便归朝歌城中。

    归于朝歌,众人尚未稍歇,便直去飞廉大夫府中,却不想此间空明,早已是人去楼空,张帝辛问府衙之人,侍卫却言飞廉已去之一月之久。

    张帝辛听得皱眉,依此计算,在自己得三淆山之图后,飞廉便已远走,由此可见,此人之眼,并未放天子位上,可这飞廉终究为何,其目的更为难知。

    为免打草惊蛇,张帝辛自离府去,暗中遣刑天在此守护,自己便归于宫中,方及子夜,人将稍歇,忽得太医急匆匆来报,言后宫姜皇后重病,此刻已是奄奄一息!

    姜文蔷重病!张帝辛听得一惊,暗道宫中如何会有重疾,这便起身,忙向正宫而去,方及殿中,便见比干在此,忙道:“姜皇后所患何疾?”

    比干听之摇头,却道:“陛下离宫之日,姜娘娘便无故病重,众御医查之无策,只待陛下亲临。”

    “混账!一群饭桶!”姜文蔷乃是张帝辛穿越之后,最先识得之人,这些年,两人亦是相濡以沫,自是感情甚深,这便忙将身起,直入内殿之中。

    但见黄锦床上,姜文蔷面无血色,已是眼中迷茫,面色煞白,恍若凄惨白纸,张帝辛忙将上前,探其经脉,自觉气息微弱,已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张帝辛大急,忙将仙力输入其中,却不想心下一凉,发觉姜文蔷心脉已断!(未完待续。)( )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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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介绍:
一曲封神榜英雄皆断肠
成仙成佛听凭后人书写
成神成魔又与谁人诉说
此天地不仁我便逆天改命
这世界混沌我便另开乾坤
我为帝辛偏要做第一明皇
我为蝼蚁却要逆天而上
这封神世界看我帝辛逆天成圣
封神榜逆天成圣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封神榜逆天成圣,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