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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锁城     封神榜逆天成圣txt下载     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九七章 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中)

    “还敢还言诓我!”龟灵圣母听之大怒,不由广成子分手,抬手便是剑!

    此乃碧游宫地,截教门人众多,广成子紧皱眉头,忙得躲闪开来:“道兄我以理相待,你为何还要如此,真当我广成子泥捏得不成!”

    龟灵圣母怒上心头,如何还能听得这般言语,手起日月珠便砸,广成子望得心惊,忙将扫霞衣一甩,抵住两枚珠子,大喝道:“道兄一意如此,休怪贫道不尊师长!”

    “何时来的这等婆妈!”龟灵圣母大怒,起手墨云剑一挥,半空中,忽起阴风呼啸,道道黑光似利剑,直从风中交杂而来!

    广成子见之如何不怒,长袖一甩,挡住如剑黑管,再得翻身,手提了雌雄剑直迎下来,龟灵圣母见之不惧,扬了墨云剑便来相交,但见得光彩飞舞,凌空风采飞旋,雄剑来落,震起万道涟漪,墨云剑起,冲破千道毫光,雌剑转利,走起斑斑刁钻,广成子舞得水银泻地,龟灵圣母抵得面出微汗!

    广成子相交一下,忙得起身来转,手中但出一方金钟,张帝辛望得皱眉,忙提醒道:“道友小心落魂钟!”

    张帝辛话音刚落,广成子便得手中落魂钟一晃,龟灵圣母眼前一黑,竟是直跌下来!

    广成子暗下暗喜,长袖一甩,正将番天印祭在手中,起手便砸,龟灵圣母但感大威落下,头上忙出十二颗日月珠,但听“嘭”得一声爆响,日月珠竟被震散开来!

    广成子忙得身起,一手接了番天印再将砸下,龟灵圣母早失日月珠护持,此番如何能挡,情急之下,忙得身起道道碧光,却见得一方青龟显露此间,此龟身披九宫黑甲。首级似龙无角,尾巴似凤无翎,四肢若得麒麟肢体,显得威武非常!

    番天印凌空而落。正起“嘭”得一声闷响,青龟身子一颤,竟若天外陨石一般,直砸入地面之中,昔日苍颉造字而有龟文羽翼之形。龟灵圣母便是那时得道,不想玄仙之人,竟也受不得番天印一击,张帝辛心中亦是骇然!

    广成子便露凶光,抬手便要再砸,多宝道人望得真切,长袖一甩,手中正出一道银锁,此锁甚快,竟是直透广成子后背而过!

    广成子后心一凉。心中忙得大惊,暗悔方才战得心急,如何出了杀心,忙得收印准备谢罪,一旁火灵圣母、菡芝仙、彩云仙子、一气仙马元大怒,手持长剑,便要交夹而来!

    广成子心下大惊,暗道此番坏事,若得再战,自己施展不得。怕甚陨此间,无奈之下,只得能落魂钟一摇,抵住众人夹攻之势。扫霞衣一甩,直往碧游宫内奔去!

    火灵圣母、菡芝仙、彩云仙子、一气仙马元怒上心头,如何肯广成子离去,忙得起身去追,一行人你来我往,未几时便杀入碧游宫中。通天圣人望得皱眉:“广成子,要你去之,如何又来这里?”

    广成子忙得跪拜行礼:“圣人老爷明鉴,弟子领命下山,不想圣人门下龟灵圣母、火灵圣母、菡芝仙等人伙同一气,要至弟子死地,弟子走逃无路,只得入宫而来!”

    火灵圣母、菡芝仙、彩云仙子、一气仙马元自是不惧,忙得跪拜行礼:“圣人老爷容禀,这广成子将我等师叔打死,再来献这三足鸟凤冠实属轻蔑我教,我等胸中郁闷,如何不出得这等恶气!”

    火灵圣母等人如此言语,却也照顾了通天教主颜面,不言师门受辱,只言胸中火怒,通天教主听得点头:“如何你等前来话事,教龟灵圣母前来见我。”

    “这……”菡芝仙、彩云仙子、一气仙马元听得一愣,不知从何言语,火灵圣母更得脑中生怒道:“回禀师尊,师叔一时不慎,已被这广成子打出原型!”

    广成子听得面色一白,忙得颤声道:“师叔容禀,弟子被逼得情急,方才一时失手!”

    “广成子!我师叔龟灵圣母再三相让,只想用日月珠将你受上一二,便得放你回归,你如何不是好歹,反将要我师叔性命!”火灵圣母平时甚得夺宝道人宠爱,截教众门徒,也多以此人马首是瞻,便在圣人面前,心中亦是不惧。

    “混账!”通天教主听得大怒,“我在此处,岂容你来质问!来人,将火灵打入思过崖,关之三载不得外出!”

    见得通天教主生怒,火灵圣母如何还敢言语,一旁菡芝仙、彩云仙子、一气仙马元,身后根无多宝道人这般背景,更是颤颤惊惊,不知作何言语,广成子见此,心下终是松了一口大气:“求师叔救我一命,此间事真不怨广成子。”

    通天教主眉角生皱,冷声道:“我为掌教之主、反不如你等重教?此乃火灵圣母不守谕言,自取其祸。大抵俱是天数,我岂不知?广成子把三足鸟凤冠缴上,正是遵吾法旨,不敢擅用吾宝,尔等仍是狼心野性,不守我清规,大是可恶!将龟灵圣母革出宫外,不许入宫听讲。”

    广成子听之,自是心中欢喜,忙得起身谢礼,这便出碧游宫去,白庆童子乃是火灵圣母之徒,见得广成子要走,心中如何不恨,这便将长袖一甩,直出宫去,将圣人之言,转告外面众人。

    无当圣母听之便怒:“混账!师尊如何这般不明,碧游宫四大弟子,此番已折了金灵、鬼灵二人,还要将我等折了不成!”

    “这广成子好一番花言巧语,如此便将火灵道友遣思过崖思过,若旁人听这事情,我将如何外出立足!”一气仙马元,更是心中生怒,“师弟心中不服,师兄可要与我等做主在!”

    张帝辛望此间情绪甚重,忙得皱眉道:“这……既是圣人言论,我等理应遵从,若……若因此事,耽误了众位前程,怕……怕圣人老爷,也要心生怪罪!”

    张帝辛此言,若多宝道人来讲,乃为碧游长辈来讲,或此间有人来听。可张帝辛乃是门外之人,终究多一层隔阂,众人如何肯听!

    银灵子自知张帝辛心思,忙得附和道:“鬼谷道友所言极是。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众位当为前程做考,此事万万鲁莽不得!”

    刑天听之便气,在旁呵道:“鬼谷子、银灵子你两人太过多想。此事何难,众道友得圣人之约,不便出手,刑天替你等出手便是,广成子便在此处,还怕他走了不成!”

    “自家之事,不劳道友出手!”无当圣母听之便怒,“多宝师兄,你此番不来战打,难道要待得阐教之人。打上山门不成!我等师兄弟四人,如今只剩你我,这屈辱师兄能受,无当却是受之不得!日后碧游宫事,便交师兄来处,贫道便是拼得身死道消,也要那广成子性命留此!”

    “混账!”多宝道人大怒,“师妹如何说着丧气之话,我碧游宫门人,何曾怕那区区广成子!”

    多宝道人说完。便得拂袖而去,张帝辛与银灵子对视一眼,自知此间事成,暗下正是窃喜。碧游宫门人见大师兄出手,自是心中振奋,不得人来统领,便自觉召唤山上门人,随多宝道人前去观看。

    广成子得圣人言语,出宫而来。自是心中窃喜,通天教主如何,还不是惧道德、原始二位圣人,日后再遇截教之人,定得一一击破,不让之有回缓机会,这碧游宫,来之一次便可,下番可不会自己找不痛快,再来请教通天教主!

    “广成子,还我师尊命来!”广成子心中盘算正好,却听得一孩童言语,这便抬首来望,正见白庆掐腰居与此前。

    广成子心下一惊,眼望八方,见得四下无人,暗道想是众人听闻通天教主吩咐,都已退下,这便道:“你师尊火灵圣母便不是贫道敌手,就你这**臭未干小儿,也要痴言报仇,简直笑话!”

    白庆嗔怒道:“广成子!碧游宫他人怕你,我可不怕与你,今日不与我个说法,休想离这碧游宫去!”

    “便多宝道人、无当圣母都不敢拦我,你这小小东西,还要逆天不成!”广成子听得大笑,“白泽你虽为灵兽,却终究躲不得左道傍门之嫌,,那不分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在你碧游宫中,你真道你是何处灵根不成!”

    白庆怒道:“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总一般,你现如此骂我,岂不是骂三教之人,皆是如此!”

    广成子瞥白庆之言,乃得轻蔑道:“你等未脱麟角之人,如何说得修炼,劝你早早归你深山老林中去,再在这般胡言,定叫你身死道消!”

    “广成子!你寻日便是这般看我碧游宫人不成!”广成子话音刚落,便得山后,多宝道人正出此间,“一家之言你不听,那便打到你听为止!”

    方才多宝道人本欲直找广成子算计,却被张帝辛阻拦,言此间若通天教主问起,怕是不好交代,这便要白庆去起责问,让众人暗中等待,果不其然,广成子言瞧白庆不起,口中尽出**之言,若得按捺多宝道人不住,张帝辛还要广成子再嚣张一下不可。

    广成子望多宝道人一惊,忙得道:“师兄如何信此,这不过为唬小儿罢了,师兄莫要动怒啊!”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你还要狡辩不成!”多宝道人大怒,手起七彩毫光,便得混元珠直砸而下,广成子望得心惊,忙将扫霞衣遮去,忙得道:“道兄休要生怒……”

    多宝道人乃在火头之上,如何听得广成子言语,凌空而起,手中银色拂尘一扫,万丈银芒大盛,簌簌长剑恍若天降大雨,竟是呼啸而下,广成子不敢大意,头起庆云,脚踏青云,手中这折,出得玲珑伞,乃将众剑都拨打出去。

    多宝道人冷哼一声,口中捻咒,便见得天空忽明,半空中一柄百丈高青纹巨剑直落,玲珑伞不受其重,竟是直斩开来,广成子身上扫霞衣,亦是“嗤啦”一声,直从间豁之开来!

    青萍剑!旁人不识得此物,广成子如何不识,当下顾不得许多,忙得身起,手起落魂钟便摇,正在此时,斜刺里一道银光直落,正将那钟打飞出去!

    广成子心下一惊,忙将探头来看,正见张帝辛手持震天弓,落在山下,暗下忙得一慌,鬼谷子不是在汜水关便得身陨,如何又回到此处!

    广成子对番天印一向自信,一次杀之不成,或情有可原,两次杀之不得,却是绝无可能,这鬼谷子,倒时何方神圣,竟有这般道行!

    张帝辛若知广成子这般思考,定会挑起大骂他祖宗十八代,去你丫的何方神圣,你这王八蛋杀了老子两次,整整两次啊!

    凤皇翎羽虽有重生之效,可那生死之间的苦痛,却还需身子来受,此种感觉旁人不知,张帝辛却是深恐可怕,如此生死之间,便得说何,他都不想再试一次!

    多宝道人言望张帝辛算是道谢,手中银色一闪,却见一条链锁直冲而出,旁人不识得这锁链,广成子可是识得,此锁名为封妖锁,乃是当初牵天之锁,后不周山悔,元始天尊得不周山残峦炼番天印,通天教主得天锁之链化封妖锁,两者俱得天道之气,乃是天下难得杀伐戾器,相传此物自鸿钧分宝之后,便无所踪,不想却在此处出现!

    广成子大惊,暗道鸿钧不公,如何给了多宝道人这多至宝,这便忙得身闪,手起雌雄剑直向封妖锁而去,暗中掏番天印,身后绽万道耗光,直把印台砸去!

    多宝道人眼中一明,自是难辨东西,番天印凌空而落,正将他打个趔趄,莫说广成子,便是围观截教众人,都不由心中一惊,金灵圣母、龟灵圣母皆吃番天印大亏,多宝道人受之一下,却只是如此而已!

    广成子见之,如何还敢再战,心下一惊,转身便走,多宝道人忙得稳住心神,手指一挑,封妖锁直缚而下,便听“噗”得一声脆响,封妖锁竟是透扫霞衣,直穿广成子琵琶骨而落!

    “噗!”广成子如何能受得这般冲击,落于地上,便得口吐一心血,多宝道人凌空而立:“广成子,你可知罪!”

    广成子身在碧游,真乃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为求保命,无奈之下,只得连滚带爬冲入碧游宫中:“师叔救命!师叔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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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章 广成子,三谒碧游宫(下)

    通天教主望得广成子再入碧游,心中如何不烦,怒道:“广成子!便是玉虚仙府,也由你这般往复不成!全无规矩,全无德行!”

    入碧游宫,不过无得规矩,无有德行,若是不入便只剩下陨命一途,面子与性命哪为重要,广成子自是分得清楚,忙得梨花带雨道:“非……非是弟子无礼,而是师叔门人,不放弟子离去!那多宝道人更动封妖锁,差将要了弟子性命!”

    “弟子再来,绝无不敬之意,道之为上,弟子如何敢悔,望老爷慈悲,教弟子离去,一不坏了原始圣人颜面,二也全了三教共立‘封神榜’的体面啊!”

    通天教主听此,怒道:“水火童儿,还不速将那些无知畜生唤来!”

    水火童儿忙得出宫,见得白庆童子,忙得道:“你如何这般无得眼力,圣人之命,岂是可违!速速领众师兄见圣人老爷,到时好生言语,莫要再惹圣人老爷发怒!”

    水火童儿虽得辈分稍长,可这年纪却与白庆童子相仿,私下中两人交情亦是甚好,白庆童子听此,忙得道:“圣人老爷可是发怒?”

    水火童儿道:“何止发怒,你等捅下如此大的篓子,若不好生认错,怕首席大师兄也保不得你!”

    众人听此,俱是面露难色,多宝道人寒眉一竖,冷哼道:“我便不信,师尊为广成子这般外人,会将责难众师兄弟,你等且随我去,若有报应,贫道一力承之便是!”

    众人起身,直入碧游宫中,通天教主呵道:“你这些不守规矩畜生,如何不遵师命!广成子得三教法旨,才行扶周灭商,此乃应运而行。你等知晓此理,不助之行事,反来这等胡为,此行着实可恨!”

    众人听得通天教主呵斥。自是不敢言语,多宝道人方要言语,被得通天教主一瞪,顿时没了心思,张帝辛在一旁望得真切。忙示意众人不要言语。

    广成子听是如此,心下终是松了一口冷气:“多谢师叔体谅,广成子感恩不尽!”

    通天教主望广成子一眼,便道:“你只奉命而行,不要与这些人计较,此后之事,自有贫道来言,你且去吧,碧游宫外无人阻你。”

    广成子如蒙大赦般,心中却难生欢喜。通天教主望得皱眉:“怎得,广成子你此番不去,还要贫道送你下山不成?”

    “弟子不敢,子弟不敢!”广成子忙得伏跪行礼,“非是弟子不去,而是先前弟子与多宝道兄交……交手,番……番天印、落魂钟皆落道兄手中,此……此两物乃玉虚珍宝,弟……弟子万万损陨不得……”

    通天教主道:“金灵圣母去后,广成子乃将三足鸟凤冠来还。既是如此,多宝,将那番天印、落魂钟与广成子带去,日后不得在行纠缠。”

    “谨遵圣人法旨。”番天印、落魂钟虽属极品。可多宝道人身具珍宝上前,自不在意这两物,这便长袖一甩,原物奉还。

    广成子得了番天印、落魂钟,自是欢喜非常,忙得谢过通天教主。叩下三首,方才离宫而去。

    待得广成子离去,通天教主这才叹息一口道:“那姜子牙,乃奉三教圣人法旨意,辅佐应运帝王,人、阐、截三教之中,皆有封神榜上有名之人,便是那广成子,也脱不得此间之厄,此事乃是天意,尔等何苦与他作对,连我这做老师的面上都无甚光彩。”

    听得这般言语,众人面上都不由得一红,通天教主又道:“此事权且如此,你等回山好生静修便是,休要再寻烦恼之事,水火童儿,你且去思过崖中,教火灵圣母归宫反省。”

    众人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得起身退走,通天教主暗传语,教张帝辛、多宝道人、无当圣母、刑天、银灵子留于此处。

    待得众人远去,通天教主手指微挑,落出无方蒲团,叫众人落下,这才道:“天意如此,贫道亦不可违,况金灵圣母虽得杀劫,却未命陨,令着人叫龟灵圣母速速进来,休要托形还唬众人。”

    通天教主乃四大首徒之师,自知龟灵圣母本事,便她那一身玄冥九宫甲,便不是番天印一击可破,多宝道人闻令,忙得起身去召龟灵圣母面圣。

    张帝辛听得此言,心想那日之日,忙将龙虎玉如意从怀中取出:“金灵圣母之灵,可是落在此物之上?”

    通天教主点头,一手收了龙虎玉如意,便得轻抚片刻,才交予无当圣母道:“此间事了之后,将这如意放至碧游宫流仙洞中,待得三月,火灵自可归复其形。”

    无当圣母点头,将龙虎玉如意小心收好,不多时,多宝道人果真带龟灵圣母至此,通天教主道:“日后此事少行,端得不成体统!”

    张帝辛听此忙道:“道友圣谕,玉虚门人如何不听?实是那广成子欺人太甚,欺碧游宫太甚,此人妄自尊大,独好玉虚教法,辱没多宝众位道友,教主仅听他一面之言,却被此人欺瞒。”

    通天教主摇头道:“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总一般,广成子知晓这般道理,如何还敢乱语,道友休要为多宝等人开脱,我等同为一教,怎可再生事端,多出枝节。”

    张帝辛道:“非是贫道与多宝等人开脱,而是道友不知此间详细,事已至此,贫道便将此事由来一一相告,先前白庆童儿亦如道友所言,可那广成子却言碧游宫人皆是‘左道傍门之嫌,那不分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多宝道友气之不过,方才与之理论。”

    通天教主望一眼众人,众人见张帝辛为自己说话,自是点头称是,张帝辛又道:“ 那广成子见多宝道友前来理论,想是先前战金灵、龟灵心中更得狂傲,乃言‘你等未脱麟角之人,如何说得修炼,劝你早早归你深山老林中去,再在这般胡言,定叫你身死道消’。多宝道友心气不过,这才与广成子动起手来。”

    “来是可是如此?”通天教主听得皱眉,“多宝,鬼谷子所言。可是属实?”

    多宝道人心恨广成子,自不会为广成子言好,广成子骂白庆童子,便若骂自己一般,当下点头称是。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亦是忙得称是,刑天、银灵子二人,也得点头,张帝辛道:“此事乃碧游宫众师兄亲眼所见,道友若是不信,自可遣人来问。”

    通天教主听之点头,却皱眉道:“广成子虽得劣性甚重,却也是真实君子,此间言语,怕不是你们听错?”

    未等张帝辛言语。多宝道人便抢先答道:“弟子怎敢来来诓老师!若师尊不信,可教那广成子再回宫中,弟子愿当面对质!”

    通天教主听之一笑,却不似原著中那般动怒:“将我与羽毛相并,他师傅却是何人?我乃羽毛之类,他师亦是如此,广成子这畜生好生得轻薄!此事为师已明,你等下去吧,若无师尊之命,不得轻出碧游。”

    通天教主虽言笑语。内心中却起波澜,见得多宝、无当等人离去,这便闭目道:“道友留此,可是还有言语?”

    听通天教主方才言语。又见他如此来问,张帝辛自知,怕是通天教主听得何人言语,暗下生出间隙,这便道:“子辛斗胆,有一问想寻教主。道友可是算定,西周必灭大商,安享国运八百载?”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道这人界天子虽得修行,不过金仙修为,如何处处语出惊人,这西周八百年国运,乃是六圣推算而得,未曾泄与旁人,此人如何知晓,莫非此人背后,还有其他圣人扶持?

    张帝辛见通天教主皱眉,便得再问道:“顺天而行,三载后,大商必灭,天意使然,教主必得算之,可教主知此处因果,可知八百年后之事?”

    自从封神榜立,天际混杂,模糊难辨,便凭六圣合力推算,也仅仅略微知晓后世之事,若依八百年长久来算,怕是恕难推算,通天教主望得皱眉,良久之后,方才摇头。

    张帝辛起身道:“周兴二百七十载,其任天子无道,乃有杀身之劫,后君平复,是得迁都而行,是以周之一代,乃分东西两部,八百年后,周氏衰微,八方诸侯相杀不断,战事不断,争端不止,有五方霸主相继而出,其后两百余载,周氏不存,天下大分七方,七地中,一国名秦,乃得天下一统,王者薨后,乃得楚汉相争,其后汉之高祖,乃灭大楚,成天下之定,历二十九代君王,享四百年国运,其后魏蜀吴三分天下,又得乱近乎百年。”

    依圣人之能,便得用心推算,不过几百年余,张帝辛却能说得如此详细,着实让通天教主听得心惊:“此……此乃未知天数,便是圣人,也未必算得如此详细,道……道友究竟如何知晓这些?”

    通天教主虽是惊疑,其心却有一意相帮之意,张帝辛听得一笑,故作而言他:“圣人之能,可算得截教出路在何?”

    通天教主乃是混元圣人,自会掐算天劫之事,可此间混沌,便得掐算,也难以知晓长久之事,截教出路,自得顺天而行,从中取胜,以为道统延续。

    “道友究竟要言何?”通天教主听得皱眉,忙得问道。

    张帝辛要的便是通天教主皱眉,这便道:“大道五十,衍四十九为定数,一线生机遁去,此一为生,亦当为死,封神榜立,杀劫恕难躲避,便一教主隐忍,他日必得与太上、原始二人撕破脸皮,落下诛仙、万仙之阵,此间四圣破通天,截教大灭,万千门徒皆陨,只落得教主孤身寡人。”

    通天教主听之,不由吸下一口冷气,面色凝重道:“鬼谷子,你休要胡言,你虽居天子位,却终究红尘之人。”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子辛既敢来言,自是心中不惧。”张帝辛道,“道友若是不信,贫道自与你一一道来,八仙归西方,陆离书拜赵公明,原始大破三霄,火灵命丧番天印,龟灵景德池命陨,无当圣母迷踪,多宝道人归胡,诛仙阵破,万仙阵陨,四圣会通天,截教乃得陨!”

    “截教门人乃是如此,阐教之人亦不得好,十二金仙燃灯、慈航、文殊、普贤、惧留孙俱往西方,自此西方大盛,千年之后,西方教出,再得八百年载,可曰兴盛,乃与道家分庭,在若三百余载,则佛门大兴,中土道教大衰,不复当前盛景。”

    通天教主越听心下越惊,越听暗下越寒,暗忖若此番相斗之法,自己与原始岂不若鹬蚌相争,反接引、准提二人白得渔翁之利,自己截教之灭,乃得心痛,若三教皆灭,此后道统将如何来承,便得面圣,有如何颜面,来对鸿钧道祖。

    “道……道友所言真非虚假?”通天教主暗下生得一层冷汗,思忖良久方才皱眉道。

    张帝辛知通天教主已信自己之言,自是直言不讳:“道友心中既定,如何又问贫道。”

    “这……”通天教主听得一愣,“依道友所言,西方大兴,此乃天数而定,我等又当如何改观?”

    “天劫将陨,截教之一,乃落道友手中,道友若顺天而行,乃得孤家寡人,若逆天而行,反有一线生机。”张帝辛道,“无论胜败,道友身居圣位,自不惧世俗之祸,可为道统之事,道友却不得不慎重做考。”

    通天教主亦是不放机会之人,若非如此,如何成得圣位,如今天道有机,如何又肯来释:“既是如此,便为我碧游门人摆脱那麟角畜生之名,也得搏取一二,便得身陨,亦算心中无愧。”

    到了圣人这般地位,那所谓性命、钱财,全然不在话下,关乎气运道统的声名,却是看得极为重要,广成子先前三拜,通天教主所言,亦皆为门中之人所想,如今更是铁心,要在这天道中,谋取存立之机。

    听得通天教主这般言语,张帝辛暗下终是松了一口大气,这便道:“人教、阐教、天庭、西方皆立西周之后,殷商乃与截教荣辱与共,你我同为一体,乃得一容俱荣,一损俱损,贫道先前所言之事,不知道友思之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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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九章 多宝言河图,众仙聚碧游

    通天教主点头:“道友所言,贫道自当应允,不过岱舆山之事,所行非小,敢问四玄之数,道友可得聚齐?”

    自以联盟,张帝辛自也不来客套,当下言道:“火云洞三皇、五庄观与世同君,皆应贫道之诺,若得必有道友相助,自是事半功倍,万番事成。”

    “三皇、与世同君,如此甚好!既是这般,贫道自遣小徒多宝、无当随行。”通天教主心下大喜,思虑岱舆山之事,忽得话锋一转道,“岱舆山乃得大能封印,若将之来救,怕此山难保,道友此去,万得小心。”

    凤凰出,岱舆毁,张帝辛听得一愣,暗下皱眉道:“岱舆山乃巫妖一族唯一之物,道友可有法子来保?”

    通天教主眉角微挑,这便道:“非是无法,而是此法甚难,天地间有两物可护岱舆仙山,其一乃是接引道友十二品道德金莲莲子,其二便是西昆仑王母处昆仑镜。”

    一听接引道人名讳,张帝辛便不由头皮发麻,见识过此人度化之法,躲之尚不得及,如何还想主动寻他,这便道:“贫道与西王母少有交情,为凤皇之事,这便往西昆仑行上一遭。”

    张帝辛与通天教主言语一番,这便出宫,往外而行,这边前脚刚出碧游,便见得多宝道人忙上前稽首:“今日宫中,多谢道友庇护,碧游宫人感激不尽。”

    便张帝辛不多言语,通天教主也不会将多宝等人如何,这便回礼道:“道友笑言语,贫道亦为自保才得这般说法,恰得圣人老爷通融,才免得此间祸患。”

    多宝道人点头称是,张帝辛心急岱舆山之事,自是忙得告辞,无当圣母见之忙得拦住:“师尊教我两人相助道友,何事不若道友与我两人来讲。我等或能相帮一二。”

    既是结盟,张帝辛当下也不客气,便将邀请三皇、镇元子、西王母之事说出,多宝道人听得一笑。这便道:“此事简易,贫道与火云洞三皇多有交集,遣小徒火灵携贫道信物走上一遭便可,龟灵曾借镇元子师叔化龙池水来用,亦算有得面缘。西王母乃是西昆处,与无当山便得居邻,无当师妹去之一趟自可。”

    听得多宝道人言语,张帝辛亦觉尚可,便将此间之话,与龟灵、无当、火灵三位圣母交待一番,这才教三人各自行事。

    张帝辛见此番事了,本想回朝歌暂待,却不想被多宝道人拦住:“哎,道友何去。贫道遣人为你我行事,可不为道友暗中偷懒,河图洛书皆居道友手中,不将之好生老用,岂非暴遣天物?”

    岱舆山此番来行,所去之人,尽数玄仙境人,张帝辛金仙初阶修为,在众人之间,却显鸡立鹤群。听得炼化至宝之事,暗下自不由得欣喜,这便道:“多谢道友赐教。”

    多宝道人道:“河图之妙,乃在象、理、数三者之间。道友将之记住,好生参悟便可。

    张帝辛一听象、理、数之言,便得皱眉,再一听多宝道人所言,更得一头雾水,所谓象。乃为河图用十黑白圆点表示阴阳、五行、四象,其图为方,乃是道:北方,一白居内,六黑在外,表玄武星象,五行为水;东方:三白在内,八黑点外,表青龙星象,五行为木;南方:二黑点内,七白点外,示朱雀星象,五行为火;西方:四黑点内,九白居外,表白虎星象,五行为金;中央:五白点内,十黑点外,表时空奇点,五行为土。

    理之数,当之象来说,更为复杂,天地之数:河图共十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其奇为阳,双为阴,阳数相加为二五,阴数相加得三十,阴阳相加共为五五数。

    万物生存之数: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所以一为水之生数,二为火之生数,三为木之生数,四为金之生数,五为土之生数。六为水之成数,七为火之成数,八为木之成数,九为金之成数,十为土之成数。万物有生数,当生之时方能生;万物有成数,能成之时方能成。

    五行之数:五行之数即五行之生数,就是水一、火二、木三、金四、土五,也叫小衍之数。一、三、五、为阳数,其和为九,故九为阳极之数。二、四为阴数,其和为六,故六为阴之极数。阴阳之数合而为十五数,故化为洛书则纵横皆十五数,乃阴阳五行之数也。

    大衍之数:大衍之数五十即五行乘土之成数十;同时也是天地之数的用数。天地之数五五,减去小衍之数五得大衍之数五十,其中小衍为天地之体数,大衍为天地之用数,所谓‘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九‘,就是用大衍之数预测的占筮之法:以一为体,四十九为用,故其用四十又九,此点正合截教之意。

    天干交合之数:河图之数十,乃十天干之数也。交合之数为:一、六共宗,二、七同道,三、八为朋,四、九为友,五、十同德。正是万物生存之数。所以甲己合为一、六共宗,乙庚合为二、七同道,丙辛合为三、八为朋,丁壬合为四、九为友,戊癸合为五、十同德。十天干经交合之后,化为天干交合之五行,将河图五行之体化为天干五行之用。

    六甲纳音之数:天地之数五五加上五行之数五,合化为六十甲子五行纳音之数。十天干之阴阳五行与万物相交,同气相求,同声相应各发出十二种声音,无声无音不计,按河图北、东、南、西、中成象五位五行共六十纳音。

    河图之理,乃共分五,河图左旋之理:坐北朝南,左东右西,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为五行左旋相生。中心不动,一、三、五、七、九、为阳数左旋;二、四、六、八、十、为阴数左旋;皆为顺时针旋转,为五行万物相生之运行。我们知道,银河系等各星系俯视皆右旋,仰视皆左旋。所以。‘生气上转,如羊角而升也‘。故顺天而行是左旋,旋天而行是右旋。所以顺生逆死,左旋主生也。

    河图象形之理:河图本是星图。其用为地理,故在天为象,在地成形也。在天为象乃三垣二十八宿,在地成形则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明堂。天之象为风为气,地之形为龙为水。故为风水。乃天星之运,地形之气也。所以四象四形乃纳天地五行之气也。

    河图五行之理:河图定五行先天之位,东木西金,南火北水,中间土。五行左旋而生,中土自旋。故河图五行相生,乃万物相生之理也。土为德为中,故五行运动先天有好生之德也。

    河图阴阳之理:土为中为阴,四象在外为阳,此内外阴阳之理;木火相生为阳。金水相生为阴,乃阴阳水火既济之理;五行中各有阴阳相交,生生不息,乃阴阳互根同源之理;中土为静,外四象为动,乃阴阳动静之理。若将河图方形化为圆形,木火为阳,金水为阴,阴土阳土各为黑白鱼眼,就是太极图了。此时水为太阴。火为太阳,木为少阳,金为少阴,乃太极四象也。故河图乃阴阳之用。易象之源也。易卜乃阴阳三才之显也。

    河图先天之理:什么叫先天?人以天为天,天以人为天,人被天制之时,人是天之属,人同一于天,无所谓人。此时之天为先天;人能识天之时,且能逆天而行,人就是天,乃天之天,故为后天。先天之理,五行万物相生相制,以生发为主。后天之理,五行万物相克相制,以灭亡为主。河图之理,土在中间生合万物,左旋动而相生,由于土在中间,相对克受阻,故先天之理,左行螺旋而生也。又,河图之理为方为静,故河图主静也。

    莫说多宝道人讲得口干舌燥,便是张帝辛听得都觉头大非常,暗下道,此番如何自己与自己来找这般不快,早知如此,便教无当、龟灵、火灵三人再此等候,自己且寻众人而去!

    张帝辛虽得无奈,可面多宝道人一番热忱,也不得面露烦色,只得笑着,若后世上国文课那般,困得直打瞌睡。

    多宝道人见张帝辛如此,亦是心下无奈,暗道如此参道之法,若得碧游门人,必得聚精会神,生怕听露一字,这鬼谷子倒好,竟得瞌睡连天,如此日子一过,便是一旬之数。

    这一日,张帝辛听得望河图望得两眼出星,忽得白庆童子来报,火灵圣母领火云洞三皇至此!

    张帝辛如蒙大赦一般,先前疲惫一扫而光,忙得起身前去相迎,三皇中,伏羲圣皇毕竟圣人女娲兄长,为表敬重,通天教主乃得亲自出宫相迎,众人一路欢喜,乃入碧游宫中。

    又过得三日,镇元子、西王母亦随龟灵、无当两位圣母至此,张帝辛初见通天教主之时,尚觉四玄之数甚难,不想几载之间,却积累如此厚实之力,如此想来,真恍若梦中一般。

    更让张帝辛高兴的是,自东夷之战便得去镇元子处修行的袁洪,亦在这时返回,兄弟许久未见,自是见得亲切。

    如此一来,伏羲、神农、轩辕三皇,镇元子、广成子、西王母,再加上刑天、龟灵、无当、银灵子四人,此间共去岱舆山人,便有十位玄仙,如此力量,可说普天之下,圣人不出,无人能敌!

    便是通天教主望此阵容,都不由得暗吸收一口大气,心道当今天子,好生魄力:“众位至此,当让我碧游宫,蓬荜生辉。”

    通天教主乃是混元圣人,何曾说过这般客套之话,众人听之,心下亦是欢喜,张帝辛面上虽增荣光,心下却终有隐隐不安之感,这便道:“我等虽利,可若遇圣人一流,当是难以敌对。”

    通天教主道:“此番杀劫乃临,混元圣人虽居世外,却是不会轻易沾染这般因果。”

    张帝辛道:“圣人之道,但凭气运来争,如此因果,断算不得什么,道友莫忘前番北海接引之事。”

    通天教主听之点头,这便道:“既是如此,贫道便略尽绵薄之力,若有旁行圣人至此,贫道自不会袖手旁观。”

    “如此多谢圣人老爷!”张帝辛大喜道,一行人准备些许,翌日便往岱舆山行。

    众人乃是玄仙修为,不过半日功夫,便至渤海之上,张帝辛乃与多宝道人、刑天、袁洪先行探路而行,行之不久,便见得黑云遮天,海风来许,其上天空忽明,落黄袍道人至此间,此人须发皆白,一身金光滚龙长袍:“何人至……”

    那道人话刚出口,一见多宝道人之面,面色端得一皱,:“多宝道友许久未见,不知缘何至此?”

    皇叔?莫非是五方龙帝之人?张帝辛暗下道自己与五方龙帝虽有交手,可此间却不宜多生是非,这稽首道:“此番正值凤皇诞辰,我等至此,乃为祝寿。”

    “这……”皇叔不识得张帝辛此人,但见得他稽首向前,当先言语,自也以为此乃玄仙境人,这便道,“道兄笑言,凤皇已得关山甚久,万余载未曾见客,况小道得上帝昊天之命,在此禁令止步,还望众道友予贫道个方便,这便请回,若得来日,小道必亲往众位府上道谢。”

    刑天眉角一挑道:“皇叔,便你大兄皇仲来此,都无这般颜面,你如何一言之间,便要我等皆退?”

    多宝道人亦在一旁道:“贫道得凤皇相邀才至于此,道友如此,让贫道颜面何置?”

    “这……”皇叔听之亦是作难,可望多宝道人、刑天一眼,暗道自己在此,与二人战,当无胜机可言,心下道昊天上帝好生无耻,渤海有如此之事,如何不先通知,“非……非是小道不允,而是此间事重,不得半点差池。”

    “我等要进,如何有差池可言?”张帝辛道,“还望道友通融一二,贫道进之些许便回。”

    张帝辛话语方落,忽见得天空中白光大明,阵阵龙吟呼啸,双龙开辇,正竖十数破天铳,直向四人张开,为首一人,正是符元仙翁:“鬼谷子、刑天,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前不费功夫,今日便是你二人死期!”(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 混战始,金母昊天

    刑天出三淆山后,符元仙翁未少得昊天责骂,在宫中日子更是难过非常,若此还罢,更让他暗恨的便是,计都、长生两人在天庭话语权渐重,隐隐竟有凌驾自己位上之意。

    符元仙翁憋得火起非常,眼中似凝光般,只能容下张帝辛与刑天二人,忙得令双龙开弩,便听得龙吟震天,威风呼啸,但见得金光大盛,好似天幕落阳,数十道金光直冲此间而来!

    破天铳威势非常,便至玄仙境人,都不敢轻易来敌,张帝辛望之大惊,忙要众人闪躲,却不想多宝道人长袖一挥,漫天忽卷,正见红的、粉的、蓝的、紫的各色光彩汇成一片,千百珍宝齐起,正撒得漫天光辉!

    金光直冲而下,遁千百珍宝之中,却若泥牛入海一般,顿时无了踪迹,符元仙翁在上看得大惊,方欲言语,却感天宫一暗,凌空出得一棍,直砸而下!

    符元仙翁望多宝道人吃惊,如何会想还有人来偷袭,当下起“嘭”得一身闷响,脑中一蒙,差将跌落在地,便得此事,半空之上,忽得人声嘶吼,蛟龙腾飞,抬眼望去,正见的干戚斧上下翻飞,一时间不知去了多少人命!

    “来人,速报……”符元仙翁圣上二字还未出口,便有被一棍砸下,袁洪大呵道:“符元小儿,看你道爷如何治你!”

    当初在三淆山时,袁洪不过真仙修为,如此不过年载功夫,便至金仙中阶之境,符元仙翁见之心下如何不惊,忙得将黑旗一甩,此中大起黑烟,正见得三道阴兵直下!

    袁洪冷哼一声,毫毛一吹,正落得数十猴孙,将阴兵团团围裹。手中金箍棒一甩,直朝符元打去!

    天兵天将如何是得刑天对手,便得人声嘶吼,血雾漫天。皇叔见之心下如何不恨符元,忙得道:“多宝道友你我本是一家,如何坏得此间和气!”

    多宝道人长袖一甩,将得法宝收回,冷声道:“符元道友如此。要贫道站下挨打不成?若要理论,遣皇仲来此便可,你且去吧,休要再来言语。”

    皇叔心知不是夺宝道人敌手,但见得这番风景,只得叹息一口,忙向天界而去,张帝辛道:“此人去之必得速回,众道友速速行事,休要再多耽搁!”

    张帝辛一声令下。便见得天空大明,伏羲持八卦符印,神农将神农尺,黄帝拿双虹长链,多宝道人掌封妖锁,正中落西王母,手起一方雕玉圆镜,正是西昆仑至宝——昆仑镜!

    五仙齐力,威力其是寻常,赤橙黄绿青五光齐落。但见海水出滚,好似鼎中沸水,层层翻涌而起,数百丈巨浪层峦叠嶂。直向四面扑涌!

    符元仙翁望得心急,奈何袁洪追得甚紧,跟无回转之力,只得便退便战,刑天之身入天兵天将之中,当是虎入羊群。蛟龙入海,便杀得漫天红彩,人声哀嚎!

    便在此时,半空中彩云忽现,便起仙乐阵阵,九龙拉辇长空而落,此上端坐两人,皆是金装华丽,龙凤相倚,一人乃是张帝辛相识上帝昊天,另一人,便是瑶池金母。

    昊天望三皇、多宝道人、西王母不由皱眉,这便道:“此乃天庭禁地,尔等如此恣意妄为?”

    瑶池金母望昊天一眼,自得冷哼一声:“西王母,你为天界之人,如何不尊天意,反来相助妖邪!”

    西王母见瑶池金母,亦未有何种好脸色,冷声道:“众道友速起,将岱舆山速出还困!”

    “昊天!老夫来寻你!”半空中刑天杀得热烈,见昊天上帝至此,心中战意更盛,干戚斧一挥,直朝昊天而去!

    银灵子怕刑天有失,忙得起身去助,瑶池金母亦不客气,头上端起庆云,脚下生得素色九品莲台,手掌凌光剑,直冲张帝辛而来!

    我擦,果真柿子找软的捏!张帝辛心下生怒,右手张震天弓,左手挺流光箭,轩辕黄帝得帝位后,穿云箭便只剩三支,对猰貐用去一支,碰陆离又去一支,张帝辛身上也仅剩下一支。

    不过,张帝辛在碧游宫中,身旁有多宝道人这般百宝囊,不用简直浪费,这便将穿云箭之事相询,乃才知晓,穿云箭天下之间,亦只有九支而已,用一支便得减少一支,再无旁处可寻。

    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多宝道人身怀至宝上前,非是他至宝本就来就多,而是此人善制法宝,只消得此人见过、摸过之宝,定可研究一二,依样做出,此种技能放在后世,乃是克隆复制,如此无限量生产宝贝,想想都得可怕!

    这流光箭依穿云箭形貌来造,威势或有不足,却也不可小觑,张帝辛一箭而出,直向瑶池金母额上射去!

    但见流光箭直透瑶池金母身子而过,竟不见得影响,张帝辛才知此乃虚影,心下但知不妙,暗想前番金母提西王母名讳,这便忙得呵道:“西王母小心!”

    张帝辛话音刚落,却见得一道白光直取西王母,西王母望得冷笑,心下似早有准备,长袖一甩,且将昆仑镜一扫,青光直落,便轰万道光彩!

    西王母从中而出,头上庆云一散,心下自是大怒,凌光剑一甩,正出一道白光,复杀回来,便在此时,斜刺里一道人影闪出,手持墨云剑,直将迎来。

    交不三合,瑶池金母忙得退闪出来:“龟灵圣母,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如何前来阻我!”

    龟灵圣母笑道:“西王母与道友少有嫌隙,道友如何害她?”

    “混账!”瑶池金母听之便怒,张手出一白色小旗,此旗长约七寸,旗面上正雕素色纹云,纹云上镶丝丝银线,正是先天五方旗--素色云界旗!

    此旗一开,便起万丈庆云,此间庆云弥漫,层层顿起,四面俱是无光,龟灵圣母身子其中,自是难望四面之景,但得脑中一晕,身子一个趔趄竟是跌倒在地。

    张帝辛只知先天五行旗乃有万法不侵之效,却不知此旗还有这等威势,瑶池金母冷哼一声,手起凌光剑,抬手便下!(未完待续。)

第三零一章 三圣至岱舆,凤皇出扶桑(上)

    凌光剑直下,却听得“嘭”一声脆响,凌光剑却若砍杀在铁石上一般,竟直直被弹飞出去!

    瑶池金母望得吃惊,忙收素色云界旗来看,正见四上一只丈高灵龟,正是金灵圣母原形!

    若寻常之物,被打出原形,便是身陨道消之时,这龟灵圣母却是此中异类,化作灵龟之貌,不但实力未受所损,反得防御力成倍提高,便得番天印都奈之不能如何,此般凌光剑自也是难于登天。

    如此宫甲,瑶池金母见得也是皱眉,无奈之下,只得将长袖一甩,再向西王母杀去,无当圣母见之,忙得起身来阻,两人剑光彼走,处处凶险跌生,瑶池金母剑光如风,呼啸而起,舞得密不透风;无当圣母长剑如电,闪烁光辉,自得伶俐非常!

    两人战得难解难分,便在此时,忙得一道白光直落,正砸瑶池金母肩上,金母便得一个趔趄,差将跌倒在地!

    龟灵圣母大喝一声,手起日月珠再将砸来,瑶池金母忙将素色云界旗挡在身前,便起一层光幕,日月珠落之其上,仅见得光幕微颤,却不见旗防得破。

    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二人知晓先天五行旗厉害,自不起身硬抗,只与瑶池金母纠缠,却不让之得尺寸之进!

    三皇、西王母、多宝道人这边,此时已是水浪滔天,万丈巨浪冲天而起,水中玲珑,缓缓正现扶桑枝木,昊天望得心急,奈何被刑天、银灵子二人死死缠住,端得难以脱身。

    西王母见得时机,忙得大喝一声:“来战!”

    伏羲、神农、轩辕、多宝听令,手中八卦、神农尺、链彩、封妖锁直轰而下,水花四溅,遮天蔽日一般,轰杀而起,水幕忽散。但见扶桑树上,乃落凤皇、孔宣、黑凤、青鸾四人,手中乃持凤凰剑、斩妖剑、黑焰珠、青锋尺,四面相围。共同相持而上。

    袁洪望得心切,忙得起身去迎,却不想扶桑木忽涨,顺势便有万丈余高,金箍棒根无下手之机!

    西王母望之皱眉。昆仑镜一甩,正落一道白光,直透扶桑树上:“袁道友速依此而行,退开扶桑!”

    袁洪得令,使法天相地之法,身子徒增百丈,背后生千百臂膀,手中各持利刃,直顺白光而下!

    可扶桑能困住凤皇许久,又岂是普通之物。这边砍杀而下,那边又起层峦,杀之不尽,斩之不断,袁洪越得速快,扶桑树枝反生越快,如此砍杀一阵,非凡未及尺寸之进,反见扶桑木越积越厚!

    袁洪见不是办法,只得摇身变。乃化青烟想钻入扶桑木中,去不想刚进数丈,此间便得燥热非常,忽得燃起黑色十六昧真火!

    三昧真火修仙之人多有会之。六昧真火亦是长见,十二昧真火已是极品,十六昧真火,便得凤皇驾驭都得小心翼翼,此黑火一燃,便得渤海之水。瞬见化作白雾升腾,迷迷茫瞬间冲天而起!

    袁洪虽得金仙修为,可也受不得十二昧真火撩烧,当下面色一红,急将凝水环护住身体,手起七星剑开路在前,直冲出扶桑树来!

    伏羲、神农、轩辕、多宝道人准备不及,当下面前一红,差将跌落火中,镇元子望得真切,长袖一甩,手中正出一方八卦玲珑青扇,便得一甩,正将火势下往。

    伏羲、多宝四人见得如此,忙得起身来退,西王母若非昊天镜护体,亦要吃这暗亏,张帝辛见此不由皱眉,暗道岱舆山封印果非同凡响,众人见岱舆山这般场景,亦是望得一惊,纷纷停手而起,观这无边黑火。

    昊天上帝望此间望十数玄仙,心下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多玄仙,便是自己相邀,都难邀请上来,不知何人这般手笔,将得天下玄仙皆聚此处,瑶池金母望得心惊,忙起身来过:“此事怕难善了,你我若不小心行事,此番怕是休矣。”

    昊天上帝点头,低声道:“岱舆山事,可告之三位道友?”

    见得瑶池金母点头,昊天这才放下心来,方要言语,正听得梵音大起,道道祥云铺天,此间乃落一人,面色沉黄,手持念珠,正是西方大圣--接引道人。

    这边接引前来,又听得鼓乐声起,正见得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虹桥飞过,桥上正落一人,须发皆白,身着玉虚道袍,手持一柄如意,正是玉虚圣人--原始天尊。

    原始方落,又听得仙鼓轻响,一丈高青牛踏步虚空,正落云霄此上,此上端坐一人,亦是须发皆白,头竖一道白玉发髻,手中轻摇芭蕉扇,乃是人教圣人——太上老君。

    昊天见得大喜,忙得起身去拜:“弟子昊天,见过众位师长。”

    昊天上帝未登天位之前,乃是鸿钧门童,与太上、原始虽得同出一脉,却非入门之徒,自要谦称一声子弟,尊道一声师长。

    寻常一位圣人都难以得见,如此一出,却出得三位,张帝辛本算,岱舆山之行,最多不过原始天尊一人,不想如此便来了三位,暗道端得棘手,众人见圣人至此,忙得跪拜行礼。

    镇元子、西王母、伏羲、神农、轩辕六人皆得阶位护持,自是不用跪拜,不过也须上前,道上一声道兄。

    太上老君望众人乃在意料之中,却不想镇元子还出此处,这便道:“此番杀劫已起,天下大乱,灾祸甚重,师弟还不回天地山好生修行,莫要沾染了这番因果。”

    镇元子听之点头,稽首道:“贫道在天地山待得久了,闲来出此走走,不想此间却遇师兄,心中着实欢喜。”

    太上老君听此,自知镇元子不意离去,当下也不劝慰,目光落三皇之上:“岱舆山中,乃封大秽之物,三位道友来此,虽得天阶护佑,却非不沾因果,不若这便离去,也免业障。”

    太上老君此言,当比镇元子更多一丝威逼,言语虽得客气,语气却是不善,伏羲听之却是面不改色:“多谢圣人提点,伏羲此番谢过。”

    伏羲身为三皇是首,又是女娲亲兄,太上老君亦不好多番责难,目光微转,正落张帝辛身上:“道友雪山论道,当是畅快非常,不想今日在此相遇,实乃缘分之至。”(未完待续。)

三百零二章 三圣至岱舆,凤皇出扶桑(二)

    太上老君何等尊位,便镇元子、三皇与之相见,都要尊称一声道兄,与名不见经传鬼谷子相谈,却以道友相称,莫说昊天上帝、瑶池金母听得惊异,便是一旁元始天尊都不由皱眉。

    张帝辛上前稽首:“道友清静,如何来得此处?”

    太上老君道道:“贫道此来,亦与道友一般,岱舆山清修之地,道友如何扰了凤皇潜行?”

    “子非凤皇,如何知凤皇乐与不乐?”张帝辛道,“道友真要阻我等行事不成?”

    太上老君见张帝辛又将“子与鱼”之典搬出,自知嘴皮是不是此人对上,当下一笑:“道友若得悔悟,当可与小徒玄都一同八景宫听讲。”

    八景宫听讲!众人听得无不心下一颤,便是昊天上帝都不由露出意动之色,太上老君乃是人、阐、截三教之首,更得鸿钧老祖嫡传,若能听之道讲,真是上天赐予福缘。

    老子号称清修无为,不想还识这等利诱之计,张帝辛暗下摇头,果真圣人一般,亦脱不得“人”之一字,人情世故、交往杂陈,圣人虽居世外,却还在人世中:“多谢道友相邀,不过此番因果既结,贫道至此,便无轻去之理,如此还望道友行个方便,鬼谷子感激不尽。”

    “这……”太上老君亦不想自己两次邀请,全然被拒,心下虽生不快,暗下依旧不舍,“既是如此,道友若何时想明,何时便赴八景宫中,贫道与小徒玄都,必得清茶相待。”

    太上老君此言,渤海之上众人,皆得听清,此名为相邀,实却为张帝辛下了护身符一般,昊天上帝、瑶池金母虽是天界掌管。可慑于圣人之面,便有多大仇恨,都需得方在一旁,元始天尊听之一愣。暗道这鬼谷子究竟何人,竟能受得大师兄如此相邀,此人今日虽除之不得,日后必得斩草除根,免生后患。

    张帝辛刚才起身。便觉得身前一阵杀气来袭,背后忽得生出一层冷汗,元始天尊道:“凤皇乃得大圣封印与此,众位若此,当是逆天而为,白惹红尘,贫道念众位万载修行不易,如此离去,再得相见,贫道自当无渤海岱舆之事。”

    原始天尊话音刚落。一阵威压铺天盖地直撒而来,平白空中,忽得似泰山压顶一般,直轰得众人难以承受,张帝辛额上顿出冷汗,双腿似长弓一般,似要被压折一般!

    镇元子望张帝辛形貌,自知元始天尊有意针对,这便起身上前,手轻搭在张帝辛肩膀之上。另一旁,多宝道人亦将袁洪护在身后,原始天尊冷哼一声道:“既众位都不愿离去,便不怨得贫道解决此番因果。”

    元始天尊话音一落。猛施威压,便得天幕阴沉,黑云漫卷,似天将陷落一般,直压得众人难以喘息,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青光直落,正消了漫天黑云,钟鸣鼎翠声起,正见得一挽祥云飘落,来人乘单眼奎牛,身着青黑银纹道袍,正是截教圣人——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下得牛来,打个稽首道:“见过两位师兄,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总一般,可是门下小徒犯了何种罪过,惹得二师兄如此生怒?”

    此间多宝道人、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确是截教众人,通天教主此言,却有说元始天尊以大欺小之嫌,元始天尊面上不好看,自是不再言语。

    通天教主呵呵一笑:“岱舆山此番真是风云际会,小辈之争,便引得四圣聚此,除共推封神榜之日,怕世间无此盛会,不想东土之事,亦惊得接引道友前来,贫道未曾远迎,倒有招待不周之责。”

    鸿钧立道,天庭出昊天,东西方便得互不干扰,接引道人虽知理亏,面上却是不懂声色:“天下之事,自由天下之人来管,你我修道之人,如何在乎天下之地,红尘之所。”

    “受教,受教,道友所言极是。”通天教主稽首道,“待得功夫,贫道也需去得西方极乐世界,来观一观这红尘之所。”

    “这……你……”接引道人被通天教主呛了一道,自是不好言语。

    元始天尊看得皱眉,这便上前道:“贫道此番邀大师兄、接引道友前来,乃为岱舆山凤皇之事,天命不可违,巫妖一族已得没落,若凤皇得出,再算旧事,天下必得生灵涂炭,安宁难得,我三人此正是顺应天命,消患于未然。”

    通天教主笑道:“生灵涂炭,安宁难得,你我六圣共算天下大劫,杀劫起,世间如何得安,天道五十,天焉四九,遁其一,其一为死,亦为生,此乃天道变数使然,师兄如何知晓凤皇此处,是福是祸?”

    张帝辛只道自己嘴皮甚利,不想通天教主口齿,也是不承多让,元始天尊被问得皱眉,索性长袖一甩,气道:“既师弟一意孤行,贫道与大师兄、接引道友,便一同领教师弟高招!”

    像如此直言不讳,说出以多欺少之话,天下之间,原始天尊敢认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

    多宝道人听得生怒,这便要起身理论,张帝辛忙得将之拉住,向前起身道:“兄长为尊,幼弟为子,太上道友真要似人界欺凌弱小一般,来对自家之人出手?”

    太上老君听之不动声色道:“二师弟相邀在前,若得此后行事,三师弟亦可索我相帮,贫道到时,亦将如此。”

    张帝辛听得皱眉,凭通天教主一人之力,再得如何,也不能单对三圣,心知太上老君亦是铁了心来帮元始天尊,当下长袖一挑,出得一方木令:“道友先前准允之事,可做当真?”

    “自是当真。”太上老君见得木令,自是点头,“先前在雪山与鬼谷道友论道,乃得输了一二,如此便将这桃木令以做信物,言可为持此令之人,做两件之事,不知道友此番何种要求?”

    张帝辛听之一笑:“既是如此,便请道友一旁观战,岱舆山之事,不得插手。”(未完待续。)

第三零三章 三圣至岱舆,凤皇出扶桑(三)

    太上老君圣人之尊,答应之事,自是不得反悔,当下向元始天尊、接引道人打个稽首,退至一旁。

    桃木令乃太上老君亲手所为,乃得圣人气息,元始天尊、接引道人亦是识得,当下也不好再行言语,通天教主三面临敌之境,顿得改观,心下自是欢喜,朝张帝辛点头致谢。

    “既是如此,贫道便与准提道友,共领道友高招。”原始天尊说着,望一眼此间三皇、多宝等人不由皱眉,这便转身道,“圣人好仁,当以少生杀孽,此番贫道便代天庭昊天、金母两位道友,道友则代鬼谷子等人可好?”

    原始天尊好生得算计,张帝辛听之暗骂,此间除接引之外,再无圣人,他将缠住通天,接引道人自是横行无敌,方要反对,却见得镇元子缓步向前:“师弟不才,愿为师兄解忧。”

    广成子再得厉害,终究未悟圣道,便起如此,也不会是圣人对手,三皇、西王母、多宝皆知如此,忙得向前道:“贫道愿相助道友!”

    镇元子拂尘一甩,目光却向张帝辛:“贫道自知不是圣人对手,便借道友双书、黑旗一用。”

    河图洛书乃是妖皇帝俊之宝,要之还情有可原,可黑旗在张帝辛身上,便他自己都不知如何来用,听得镇元子之言,却也不好来问,只得将三宝送上。

    镇元子接宝之时一愣,望张帝辛眼色,乃得点头相谢,这便起身向前:“镇元子不才,乃在紫霄听讲,与原始圣人乃有同门之谊,如此便请接引道友赐教。”

    接引道人此来,虽受元始天尊之邀,可也不愿与通天教主结仇,听得镇元子前来挑战,自是心下欢喜。

    元始天尊冷哼一声。暗道镇元子自不量力,通天教主心下宽慰,这便稽首道:“此地甚小,怕得施展不开。你我不若往三十三天外一战,也好来的痛快。”

    元始天尊点头称是,当下身化华光,消失虚空之中,通天教主亦得一顿。消失空明之中,接引圣人知镇元子乃是地仙之祖,心下不敢大意,脚下十二品功德金莲忽生,淬得漫天金光,手起一串紫金念珠,口出梵音,缓缓刷下。

    圣人之战,张帝辛早有相识,接引道人与通天教主相战时候。便是如此,行动看似随缓,其中所蕴威势却是非常,镇元子亦是不敢大意,脚下忽出一方黄卷,其上乃绘地面之形,山川冰封俱藏其中,正是道家先天至宝地书。

    镇元子脚踩地书,左右开合,乃围河图洛书。头上起庆云一片,各缀云璎绫摞,手中玉尘麈一甩,挡去梵音缭缭。再得回身一起,手中乃落七枚铜钱,凌空一起,正乘七星宝剑。

    七星宝剑轻颤而起,直凌而出,接引道人望得真切。紫金念珠随手一甩,正刷七星宝剑之上。

    七星宝剑一颤,便散作七枚铜钱,镇元子口中捻骤,铜钱分化七七之数,乃得七柄七星剑,直斩而下,接引道人心下一惊,忙将念珠甩起,念珠飞旋转,正将七星剑挡在其外。

    镇元子玉尘麈一挑,此上忽出凌光,白羽一闪,直砸而下,接引道友身形一闪,出拈花指,手弹一道紫光,直射而出!

    玉尘麈裹挟紫光不住,“噗”得破开一方空洞,直向河图洛书砸来,但见两书之上,银光大颤,镇元子身子一个趔趄,直退数步,接引道人凌空而下,手指微点,又下两方紫光!

    河图洛书大颤,此上水纹忽起涟漪,似得风起云涌,山崩地摧,镇元子身子直颤,忙得脚下用力,地书黄光大起,两书方得安稳,接引道人望得皱眉,暗道这镇元子好生修为,竟能生生受下三枚舍利子。

    要知道,便通天教主大摆诛仙阵,接引道人三颗舍利便取下戮仙门戮仙剑,如此对镇元子,用之三颗,尚不成事,便知镇元子厉害。

    镇元子稳住身形,玉尘麈一甩,便惹万道银光,丝条滔天,正将接引道有裹缚其中,正见得玉尘麈大颤抖,此中忽闪道道凌光,正见得丝绦飞舞,凌线漫天,接引道人手持一道神幢,此上落十二根伞骨,每根伞骨上落一盏明灯,正是天地至宝——接引神幢。

    接引道人持神幢,横扫而下,正见得十二道明灯齐落,镇元子忙起黑旗,此旗忽涨,落得丈高大小,分作五形之体,正将镇元子护在其中!

    明灯落下,但听得嘭嘭作响,却未见得丝毫破痕,接引道人虽不识得这黑旗,心中却是猜出七八分,暗道此物当如自己身上青莲宝色旗一般,乃得诸邪避退、万法不侵,莫非是消失已久的玄元控水旗?

    便在此时,镇元子手掌黑旗一转,此中黑水齐出,便得朦胧乾坤、遮天蔽日,波涛汹涌而下!

    果真是玄元控水旗!先天五行旗,乃是盘古开天前先天五行之气凝结而成,中央戊己杏黄旗乃在玉虚宫元始天尊处,东方青莲宝色旗存于西方极乐世界接引道人处,西方素色云界旗,乃归瑶池金母所有,南方离地焰光旗存于玄都洞太上老君处,唯有这玄元控水旗,声名虽广,却不知居与何处。

    有人言,玄元控水旗落血海被冥河老祖手中,又有人言此旗被修罗族收去,归入归墟,乃为修罗旗,还有说为真武大帝玄武大神所有,此中说法甚多,无得归一来言,可不论落何人手中,落这名不见经传的鬼谷子手中,却让接引道人费解,莫非……莫非这鬼谷子乃是冥河老祖之徒,修罗族人,还是玄武大帝之子?

    只是如此时候,却也容不得接引道人多想,这便长袖一甩出得青莲宝色旗,此上舍利毫光大盛,正将所来黑水一一承接而住,镇元子望得一笑,长袖一甩,将得金击子直砸而下!

    接引道人望之皱眉,忙起接引神幢来迎,金击子自被刷落,却不想此物之后,竟起得一团黑光,抬眼来望,正是十二品灭世莲子!(未完待续。)

第三零四章 三圣至岱舆,凤皇出扶桑(四)

    十二品灭世黑莲乃得天下暴戾毁灭之气所成,十二品莲台中皆生祥瑞,唯有此物杀戮气甚重,稍有不慎,此莲颤动,便可天地异色,重开风水,此莲台之危,实是骇人听闻,正因如此,鸿钧道祖才不计业果,与魔祖罗睺大战千百年余,将修罗一族尽数而灭,十二品莲台亦是不知所踪。

    三载之前,乃得十二品莲瓣出世,便惹得天下大躁,不想十二品灭世莲子亦出此处,莲子飞舞,成十二方紫金黑剑,肃杀而落,此间黑烟大盛,漫天黑云齐卷,隐隐似有陷天之势!

    接引道人望得大惊,忙将十二品功德金莲祭出,奈何黑剑甚快,端得快了一步,但听声响轰鸣,直炸得金光乱颤,天幕猛抖!

    接引道人身得十二品功德金莲、青莲宝色旗护佑,自是防御非常,万法难破,可先前失得先机,只得座守待毙,镇元子望得心惊,心道低估圣人实力,若此间灭世莲子得落,自己亦当败时!

    张帝辛在一旁望得真切,丹田中,忽得一股爆戾之气升腾,十二品炼瓣忽现,全聚眉心泥丸宫上,便得紫气大盛,身子竟不由自主直朝接引道人而去!

    鸿蒙紫气!太上老君望得大惊,盘古开天,便得大道鸿蒙,此间成圣之位,必得鸿蒙紫气,莫非那日魔祖罗睺得陨,将得成道之机,尽落十二品灭世黑莲之上,这鬼谷子,莫非便是魔祖罗睺转世!

    太上老君认得鸿蒙紫气,接引道人如何不识,当下额上出层层细汗,忙将接引神幢、十二天地舍利,护在自己身前,张帝辛恍若开天巨剑,直轰而下,便起一声轰鸣,直炸得天幕乱颤。开出层层红缝,天降黑火速速而落,整片天幕恍若黑云欲摧,天陷地滚!

    重开风水!太上老君望得一惊。身起离地焰光旗,左手持太乙拂尘、右手落太极图,正将天幕烟火散去,接引道友面色微白,虽得片刻恢复清明。落败吃惊之象却是已落众人眼底。

    镇元子强十二品灭世黑莲,乃得身子一个趔趄,差将跌倒在地,张帝辛更是身子一软,直飞而下,袁洪见此,忙得起身向前,拿出镇元子所炼回神丹与之服下。

    便在此时,天幕闪两道青光,正见得元始天尊、通天教主于众人面前。两人模样似先前一般,却是异口同声来问:“方才在三十三天外,见得天地大颤,不知出了何事?”

    “鸿蒙既落,大道天成,日后你我,需得再多以为道友。”太上老君道,向众人打个稽首,便得飘然而去。

    接引道人虽败张帝辛偷袭之手,可终究未逢圣人。虽是一时大意得败,却也是面上无光,这便叹息一口,向原始、通天二人打个稽首便得离去。

    原始天尊与通天教主听得惊异。目光俱转镇元子身上,镇元子看两人一眼,不由得苦笑:“贫道缘浅,自无这等福缘。”

    元始天尊听之皱眉,疑惑道:“敢问可是三皇、西王母中一位?”

    镇元子、西王母、伏羲、神农、轩辕五人本就得地阶之位,若想成圣。不过一时顿悟,元始天尊所想亦在情理之中,却不想三皇、西王母皆是摇头。

    通天教主望之皱眉,目光转向一旁虚弱到至极的张帝辛:“莫……莫不是鬼谷道友?”

    张帝辛面色苍白,全身无得一丝力气,自不知晓太上老君所言之事,乃得苦笑不知如何来对。

    “如此大好!恭喜道友,得成圣之机!”通天教主听得大喜,忙得稽首来贺,“果真鸿蒙既落,大道天成!”

    “太一、帝俊亦得圣机,终究未成圣道,师弟这便祝贺,未免太早。”鬼谷子与通天私交甚笃,见鬼谷子乃有成圣之机,元始天尊心下自是不快,冷声道,“不过金仙修为,至圣人境,哼!”

    太上老君与接引道人皆去,元始天尊知晓此事不成,亦不远在此多呆,这便转身要去,昊天上帝忙得向前来拜:“道兄如何因一言至使,将得天下不顾!岱舆可开,凤皇却是万万出之不得,否然天下风水当变,杀劫之中,人皆不宁!”

    原始天尊听昊天上帝之言,不由心下暗骂,枉你昊天居天之位,如何这般不识大体,莫说通天教主,便是如此十几位玄仙,也不是说斩便能斩的,当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既是如此,岱舆山事便听凭道友做主。”通天教主打个稽首,便得消失空明之中,众人忙得起身,恭送圣人离开。

    昊天上帝被元始天尊摆了一道,自是心中不悦,可看圣人都有此败,必是阻拦不得,如今圣人不成,只得另寻法子,这便低声道:“梓潼,速去摆三丈金香,邀那道友前来。”

    瑶池金母虽面看与昊天上帝不合,可见得如此光景,只得寻那人来助,当下升空云上,朝东三拜,燃起三丈鎏金长香,此香一燃,便起层层庆云,正见得东方青云裹卷,恰似朝霞初生,露得漫天祥彩,天空大明,出得万道青光,只见一青衣道人手持青丝拂尘缓缓而至。

    昊天上帝、瑶池金母见得人来,忙得稽首道:“昊天(金母)见过皇渤道友。”

    伯仲叔季少,五方龙帝,三淆山现皇少、皇季,九黎岛出皇仲,此番岱舆山行,不想见得龙帝之首青龙——皇渤!

    皇叔见得皇渤至此,忙得上前:“黄龙见过大兄。”

    皇渤稽首,算作回礼,便得拂尘一甩道:“不想两位道友此番唤贫道前来,乃是为何?”

    昊天上帝忙道:“五方龙帝得女娲娘娘令,镇守五方安危,此番岱舆山危,特请道友解围。”

    皇渤点头,扫一眼此来众人,乃得道:“既是如此,贫道便依道友一眼,允了当日诺言。”

    多宝道人、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乃至神农、轩辕、刑天、银灵子,相比皇渤皆是晚辈,寻常里偶听皇渤名讳,却不知此人为何,怎般修为,此间之人,能与他相对之人,只镇元子与困在岱舆山中凤皇可与之相提而论。(未完待续。)

第三零五章 三圣至岱舆,凤皇出扶桑(五)

    镇元子先前与准提道人大战,元气尚未复原,自不能再与皇渤相战,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乃是中国古代四大传承神兽,地位当与天帝相若,自是不可小觑。

    若与皇渤来战,自可相战,可若此纠缠下去,如何能救得凤皇,张帝辛望得皱眉,却见轩辕出得阵来:“道友真要为昊天行事?”

    皇渤见是轩辕黄帝,忙得打个稽首,乃道:“久前答应之事,贫道自要允诺而行。”

    “诺言,何来的诺言?若你当初对女魃那般,可是允诺而行?”女魃乃是轩辕黄帝义女,望这不肖女婿(不得不感叹,神化体系中,这关系可是够乱的,皇渤假托应龙之身来此行事,才想惹下这般祸缘),自是心中生怒,“公孙家女儿,便应受此种罪过不成?”

    皇渤一听此言,面上自是难看:“天命如此,女魃自有女魃之命,道友如何生怒?”

    “混账!”轩辕听之必怒,手出一柄长剑,此间通体金黄,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雕山川草木,正是轩辕至宝——轩辕剑!

    轩辕剑出,便起金光直耀,皇渤拂尘一甩,正将剑锋撤开,轩辕黄帝大怒:“青龙!你躲闪做甚!”

    轩辕话音一落,手中攻势更盛,虚晃间,道道剑锋伶俐,条条裂纹惊心,皇渤身起青光,隐隐现出龙纹,乃是负手而立,剑光撒来,竟是难以破防。

    皇渤道:“道友如何嗔怒?天之命,无得改,念你我前时之缘,你如此便去,贫道必不为难与你。”

    轩辕火上心头,如何能忍,轩辕剑凌空便起,正落得一道金光,直轰而下。皇渤长袖一甩,忙得躲闪开来:“道友若行如此,休怪贫道不予面子!”

    昊天上帝见皇渤一再忍让,心下早就生怒。暗中将出昊天印,起手便砸:“要战便战,如何这般婆妈!”

    轩辕黄帝与皇渤攻得正急,如何会想堂堂上帝之尊,竟得下手偷袭。当下身子一个趔趄,直被砸在地上,喉中一甜,便得口出鲜血!

    神农心下生恨,大喝一声,长袖一甩,神农尺直往昊天砸去,昊天亦是不惧,背起昊天镜,手掌昊天剑直寻而下!

    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知来人不退。此事难成,纷起长剑,直迎瑶池金母而去,皇渤、皇叔二人见混战已起,只得参与其中,刑天来寻皇叔,银灵子、轩辕阻住皇渤。

    镇元子身受重伤,虽是不好再战,却也强提了一口心气,手出地书。直往岱舆行,伏羲、神农心下不安轩辕,却也只得以大事为重,手中掌八卦图、神农尺。虽镇元子而去。

    西王母为首而立,手出昆仑镜,此中青光大盛,直射岱舆山上,镇元子、伏羲、神农三方用力,正将扶桑树提出水面。果不其然,扶桑一出,便起层层黑纹十六昧真火,热浪滔天,整个渤海似都要被烧开了一般,速向四面翻滚出去!

    多宝道人口捻避火诀,身起广袖袍,急入十六昧真火中,张帝辛望之皱眉,但见岱舆山水向四面波涛翻滚,眼中忽得一明,大喝道:“水乃循环,众道友速度行事,将岱舆山悬空海上!”

    镇元子、西王母、伏羲、神农听此,俱得仙力大盛,岱舆山缓缓颤动,却是终究未离渤海,袁洪望得心急,忙施法天相地之法,百丈高巨猿,出于此间,身子一停,便落岱舆山下,猛得一声嘶吼,正将岱舆山背负空中!

    “长兄速行!”袁洪裂嘴大叫,张帝辛忙得身起,手出虎魄凌空而下,皇渤见之,长袖一甩,出得道道青鳞,正将轩辕、银灵子二人敌去,身形忽闪,片刻便至张帝辛身后,手挽青龙剑,但听一声龙吟,青光直落而下!

    张帝辛忙将躲闪,青龙剑直落而下,正落扶桑树上,便见得火光大盛,从中正分开来,皇渤望得真切,长袖一甩,顺势而落张帝辛身上!

    张帝辛一惊,全身仙力却是片刻间恢复如常,这便大喝一声,手中虎魄大盛,乃落得万丈金光,直轰而下,凤皇在其中看得真切,忙得手起冰火翎羽,两者相触,扶桑树大颤,光幕之上,正出斑斑裂纹!

    凤皇一声大喝,身化彩凤,至冲光幕而来,孔宣背后青、黄、赤、黑、白大盛,正将凤皇裹缚,身上混沌钟一鸣,天地间一声轰响,扶桑树轰然而落,一直火凤直出云中!

    火风呼啸,口中猛得一吸,正将扶桑树上十六昧真火尽收腹中,昊天上帝、瑶池金母望之一惊,心中自知此战落败,乃得长袖一甩,直退而去!

    刑天、轩辕、银灵子、无当圣母、龟灵圣母见得昊天离去,亦不追杀,反将回首,将皇渤团团围住,手中各持法宝,便要呼啸而下!

    张帝辛心知皇渤助,忙得大喝道:“众道友休战,皇渤道友乃是助你我而来!”

    众人听此,自得收手,火风规化,成凤皇模样,稽首道:“多谢众道友相救之恩。”

    众人见凤皇得出,乃得纷纷道贺,皇渤乃道:“我等五方龙帝,乃得女娲娘娘之邀,无论相助昊天一次,如今此事已了,贫道便与众兄弟,归东海之中,自此不问世间之事,望众位道友珍重!”

    圣人之约,如何敢违,皇渤能为之此,亦是万千不错,皇渤低首道:“贫道与女魃之事,自会亲上玄岳山,与轩辕道友一个交代。”

    皇渤说完,便得长袖一甩,自行离去,张帝辛暗道,皇渤亦是至情至信之人,这便打个稽首,送他离开。

    凤皇得出岱舆,自是欢喜非常,见此间人退,乃得道:“众道兄心劳,凤皇感激不尽,不若往岱舆山一聚,贫道也好略尽地主之谊!”

    禁法得解,岱舆山上,片刻青葱,参天古木拔地而起,自是美不胜收,众人大喜,自是相邀共赴岱舆山凤皇殿中。

    此事乐,自少不得饮酒,如此一过,便得三日有余,众人才得分散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零六章 四煞宫,凤皇之请

    梧桐林中,便见层层璀璨金叶,轻柔柔铺满一地,凌空白雪,正出得轻飘羽絮,淡淡花想,乃绕得四面芬芳,行走其中,当若漫步云上,身居仙境,缓行之,且看得梧白枝翠,听得鸾凤脆鸣,晃晃乎,恰似云中,迷蒙乎,恍若仙境。

    远处一方白树,其上正落一方清翠,碧翠中点缀点点瑞红,恰似得万绿丛中一点红,甚是耀眼夺目,数之下,乃落一方淡黄木桌,桌上置一把古琴,燃一鼎香炉,凤皇一身白衣,端坐桌后,黑凤持红羽扇,青鸾持白羽扇,立在其后。

    早在众人去前,张帝辛便得黑凤知会,言此番事了,凤皇有事知会,这才起身前来梧桐林,见得凤皇在此,这便稽首道:“不知凤皇要子辛前来乃是为何?”

    凤皇轻捻琴弦,示意张帝辛不要言语,手指轻弹,琴上正出脆响,此声一鸣,便起高山流水之音,响通天彻地之乐,一派祥和浩然之景顿生,听之如身临其境,四面云霞雾霭,八方祥云彩绘,雕龙玉柱直通天际,天撒银河,恰若四海,远处青山端立,飞瀑万丈,直挂山前,浩浩汤汤,直向东去。

    便在此时,琴音忽转,乃落得一身刺耳鸣响,但见得风起呼嚎,云动卷舒;风起呼嚎,万里狼烟起,散开万千刀兵,云动卷舒,裂开千道红光,天落陨石飞簌,恍若天地将陷!

    人声嘶吼,刀枪争鸣,黑烟遍地起,光彩四面耀人,轰隆声响,青山横断而落,破天汹涌,飞瀑直涌东来,云霞散,彩绘消。偌大雕龙玉柱从中横折,顺波而行,直随洪水东归,天地间一片哀嚎之景。

    暗转琴弦。此声乃变凄凉,声音婉转,如泣如诉,残垣断壁,呈现听曲人眼中。哀声凄凉,苍茫一片狼藉破残,声凉凄苦,恍若幼儿呼嚎,又似女儿啼哭,中夹老生哀叹,一行人落得一身褴褛,举族而行,成无边长龙,远远消失天际。

    琴声至此。戛然而止,凤皇木露微润,乃得道:“道友听此曲如何?”

    张帝辛点头,乃是得道:“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乃得乐中极品,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道友谬赞。”凤皇道,“此曲乃得贫道,观巫妖天庭没落所谱。如今谈来,已不知过了多少岁月,白驹过隙,光阴如梭。想我当初巫妖儿女,如今已余不得五指之数。”

    自从黑凤要他留此,张帝辛心下便隐隐感觉不安,如今见凤皇言巫妖族事,暗下忽得想起,首至岱舆山时。凤皇所言若帝俊尚在人世,将得洛书奉还一说,心道凤皇言此,是要自己重领巫妖之人杀上天庭,还是隐隐暗会帝俊尚在人世?

    张帝辛自不愿白受旁人恩惠,不等凤皇再得开口,这便将洛书起在手中:“贫道所应之事,定当允诺而行。”

    “道友说笑,贫道岂是那种小气之人。”凤皇道,目光微转,落黑凤身上,乃得道,“时年久了,一时感伤而已,不知道友望黑凤如何?”

    “这……”张帝辛听得一愣,皱眉道,“黑凤道友道法高深,修为精湛,自不可旁人可比。”

    凤皇点头:“既是如此,贫道便得做主一回,将黑凤与道友同修个神仙眷侣可好?”

    神仙眷侣?张帝辛暗道三仙岛中,琼霄还说不明白,如何还能惹上岱舆山黑凤,这便忙得稽首道:“子辛多谢道友好意,只是……只是,子辛修为低末,其形甚拘,怕……怕是配不上黑凤道友。”

    “哎!你我修道之人,如何还有这般门第之间?”凤皇笑道,“道友身具鸿蒙之气,乃得证圣之机,此等机缘,天下亿万之人,何人能有?莫非道友眼色甚高,看不上这等山野女子?”

    鸿蒙紫气?张帝辛一听鸿蒙紫气便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这气倒底是何,到底为何,皆从太上老君出听得,自己一不知晓,二也未真曾见过此物,如此便安排一个圣机帽子,自让他一头雾水。

    张帝辛心怕凤皇误会,忙得道:“非是瞧之不上,而是贫道已有同修道侣,实不能再收一女,贫道罪过,还望道友莫要怪罪!”

    黑凤一听张帝辛之言,乃得一跺脚,将红羽扇推入青鸾怀中,起身便走,青鸾见此,忙得追赶出去,凤皇见得一笑:“不想贫道冒昧,差将坏了事情,不知何人有幸,乃得与道友同修?”

    同修道侣之间,乃得从一而终,成心灵相通之心,方可成之大道,修道之人,心道本清,如何能得三心二意,再纳旁人。

    “这……”张帝辛听之皱眉,凤皇如何这般在乎,与自己同修之人,这便道,“贱妾之名,怕污了道友耳根,此处不提也罢。”

    凤皇见张帝辛不说,也不复来问,便得道:“先前道友来岱舆山时,便应允贫道一个愿许,不知道友可还记此?”

    北海中孔宣身受重伤,张帝辛送之归来,得凤皇炼体之功,那是许下言语,不想如此凤皇还是记得,张帝辛点头称是,便得道:“道友何种差遣,贫道必得尽力而为。”

    凤皇点头,便得道:“道友博古通今,可是知晓四煞宫之事?”

    四煞宫?张帝辛听得一惊,暗下道自己去玄岳山时,三皇此来岱舆之愿,便是要他不往四煞宫,这四煞宫莫非有何辛秘,若非如此,怎能值得伏羲、神农、轩辕三人如此提醒,便得摇头道:“贫道愚闷,却是不知。”

    凤皇笑道:“四煞宫中,乃落一方天地至宝,亦是证道之物,此宝乃是巫妖一族天庭镇殿之宝,贫道欲往天庭取之,还望道友相助。”

    “贫道区区金仙修为,如何入得道友法眼?”张帝辛皱眉道,“依道友只能,如何寻不到众仙来帮,八仙岛八仙、孔宣道友,皆是岱舆山人,贫道若去,怕是徒添累赘。”

    “四煞宫之行,若无道友,再多玄仙至此,亦是惘然。”凤凰摇头道,“道友真要食言不成?”(未完待续。)

第三零七章 临潼危,哪吒拜营

    张帝辛不知四煞宫为何,又如何偏需得自己,这便皱眉道:“非是贫道食言,而是贫道拜山之前,曾得答应火云洞三皇,不往四煞宫行,所谓有言在先,当为准据,望道友体谅一二,修要贫道毁誓。”

    “鬼谷子,你在西昆仑答应贫道之允,可算真?”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得西王母出梧桐林来,“道友答应三皇之事便为允,答应贫道之事,便不为允了不成?”

    “这……”张帝辛见得西王母一愣,原料此人已走,不想又出现此处,西王母道:“若得贫道,道友与那刑天、孔宣、袁洪皆得身陨,道友怎得心狠,见贫道劳烦这久?”

    当初事出紧急,张帝辛为救刑天、孔宣、袁洪三人,乃邀西王母去援,不想那日西昆仑所许之诺,今日却要来兑,张帝辛暗恨不该对女人许诺,如今两个女人一台戏,端得如何是好。

    张帝辛皱眉道:“非是贫道不许诺言,而是贫道……”

    “休要那多言语!”张帝辛话未说完,便被西王母打断,“鬼谷子,你与我有约在前,如何这便翻脸不认!”

    张帝辛欠西王母人情甚大,如何时候,再得这般激将,心中如何能忍,忙得道:“既是如此,贫道依两位道友言语便是。”

    凤皇听之大喜:“如此多谢道友!”

    西王母冷声道:“此乃鬼谷道友应做之事,贫道再送道友一言,此番西周大军,已攻至潼关之外,道友若不反行,怕回去之时,朝歌便亡。” 潼关距离朝歌,不过百里之遥,姜子牙三月之间便破汜水关、界牌关、穿云关,好生速度。张帝辛听得一惊,忙得拜谢西王母,这便起身,直往阵前而去。

    却说潼关战事。西周军自破汜水关后,乃得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界牌关,老将军黄滚不敌,差将身陨。此后武成王黄飞虎虽得领军出征,亦不免败军之相,接连败了六阵,死伤乃得二十余万,便失了界牌。

    其后穿云关陈梧更是恍若纸兵,不出月余功夫,亦得陷落,守将陈桐乃得身陨,姜子牙领盛兵来起,不日便攻至潼关之前。

    西周军一力得胜。南伯侯鄂崇禹互相来反,行兵直取清水观,东伯侯姜桓楚兵犯游魂关,北地更是乱成一锅粥,北伯侯崇黑虎、定北侯崇侯虎自相内战,北海平灵王见又机可乘,乃得领军南下,直扑背地!

    此番天下狼烟四起,倒是东齐之地,在洛昊统领之下。发展生产,鼓励农耕,未得战乱多扰。

    旬日前,姜子牙领大军。攻至潼关之外,余化龙得令出战,正被土行孙斩落马下,三日前,余化龙之子,达、兆、光、先、德五人大怒。前来寻仇,不想交之一战,五人尽被杨戬擒下,此时挂于西周辕门之外,已有两日。

    “报!总兵!关外有一道人并一道童求见!”陈桐哀愁之际,听得斥候之言,忙得起身去观,正见得当空云上,落得一面黑金甲络腮胡汉子,此人身跨黑虎,手持十二阶湛金鞭,身后立一道统,乃得七八年计,身着红肚兜,腕带乾坤镯。

    两人落下,未等那黑面大汉言语,那孩童便当先言道:“陈桐,西周辕门之外,所挂乃是何人?”

    陈桐不识得那黑面大汉,这孩童却是见得熟悉,忙得跪拜行礼:“潼关总兵陈桐,见过三太子千岁,辕门外所挂乃是声明山吕岳道友门下,余家一门达、兆、光、先、德五人。”

    达、兆、光、先、德之名,哪吒乃听张帝辛、袁洪二人言语,如今见得无人皆挂西周辕门之上,心中如何不恼:“混账!你我同属截教一脉,如何见得众道友落难,不兴救治之法!”

    “这……这……”陈桐何尝不下救下达、兆、光、先、德五人,可火龙镖虽厉,却不是杨戬、雷震子两人对手,昨日能逃回命来,已是万幸之至,“微臣虽拜碧游门下,学得得拳脚功夫,却不是玉虚上仙敌手,非……非是微臣不救,而……而是实在救之不得!”

    “混账!若你这般说法,便是我碧游功法不若玉虚功法?”赵公明听之便怒,“徒儿,且去叫阵,将五位道友援救回来!”

    陈桐早知当朝哪吒三太子拜截教峨嵋山罗浮洞赵公明为师,如今见得真人,自是欢喜非常,暗道临潼有救。

    哪吒得令,脚踩风火轮,乃至西周门前叫阵:“何人侮我道友,还不速速将还回来!”

    西周营中,听得辕门外有人叫阵,纷得外出,姜子牙望哪吒乃是孩童,心下自不在意:“哪里的娃娃,学了二三本事,便学旁人来军前叫阵,还不速速退去,以免伤你性命。”

    “呸!你这老杂毛!”哪吒大怒,手挑火尖枪直取姜子牙!

    土行孙忙要手起镔铁棍来迎,却不想姜子牙看哪吒幼小不起,长袖一甩,手开了一道灵符,正见得一道紫雷凌空而落,“嘭”得一声闷响,直落哪吒身上!

    此等紫雷,收拾一般山野村怪尚可,对真仙境人,如何能有损伤,哪吒一声冷哼,火尖枪起,便得“嗤啦”一声,正把姜子牙挑至半空,便得一甩,直落辕门之外!

    姜子牙平日里多得指挥杨戬、雷震子、土行孙、龙须虎等人来战,寻常时更多言,此四人乃自己师侄,众人不明就里,还以西周吕尚乃是世外修仙高人,如今一枪便被挑飞出去,众人见之先是一愣,尔后大笑之声竟是轰然而起!

    姜子牙在地上摔得一个狗啃泥,自是面难看:“愣这作甚,还不速与本丞相拿下这贼!”

    土行孙当先跳出,手中镔铁棍便砸,哪吒手挺火尖枪自是不惧,棍来枪挡,枪来棍阻,这一边,镔铁棍舞得生风,势势开合力大,那一边火尖枪彼走刁钻,刺瞥之间处处暗藏杀机。

    土行孙战得皱眉,眼中忽得一明,却见得火尖枪一挑,其中正处紫金六昧真火,土行孙躲闪不及,肩上正被撩得一道黑焦!

    土行孙见势不妙,拎了镔铁棍便往回走,哪吒望得真切,手中混天绫一甩,正将土行孙裹了,凌在半空之上:“土行孙,你真道你能走了不成?”

    土行孙土遁之术,需得面土方可,如何被拎半空,自是不能回缓,龙须虎见此,手起磨盘大石头,起手便砸,哪吒望之一笑,背后忽生一对臂膀,一手持混元珠,一手持乾坤圈,两手相交,抬起便砸!

    混元珠一落,正砸得石粉碎沫,乾坤圈过烟直下,“嘭”得一声闷响,正落龙须虎身上,至把他砸出数丈开外!(未完待续。)

第三零八章 战潼关,赵公明显威(上)

    杨戬见土行孙、龙须虎二人皆败,冷哼一声,将出金弓银弹,抬手便打,此间石粉飞扬,哪吒如何注意到银弹打来,当是手中一空,混天绫直从断裂开来,土行孙见身落土中,顿得消失!

    “好你个三眼贼,还敢施偷袭之法!”哪吒大怒,一手揪起混天绫,起手火尖枪迎杨戬而去!

    杨戬亦是不惧,鹅黄袍一甩,手中落得三尖两刃刀,直寻哪吒而来,两人交战,正落得刀枪鸣响,火焰翻飞,两人交得三五回合,杨戬手拖三尖两刃刀便走,哪吒战得心切,如何肯舍去,便得冷哼之声,直追而去!

    杨戬见哪吒追得甚急,乃得心中暗喜,回身便使拖刀之计,哪吒身形一顿,猛将乾坤圈挡在胸前!

    杨戬望之一笑,嘴角轻挑,身后忽得黑风席卷,一条丈高黑犬直扑而来,哪吒见之一笑,身后复出一手,手中正拿得混元珠,直甩而出,但听一声哀嚎,哮天犬身子一个趔趄,直被打飞出去!

    “混账!”杨戬偷袭不成乃得大怒,口中念咒,身化两人,两人生得一般模样,手中亦持三尖两刃刀,三面夹攻而至!

    哪吒乃得不惧,大喝一身,背生双首多出四肢,手中各持乾坤圈、混天绫、混元珠、金蓬伞、瑞银矬,来对三面之敌,杨戬三分而立,凌空而攻,直围得四面密不透风,三见两刃刀舞动如电,真闪层层白光!

    哪吒应三面之敌,亦是防得密不透风,土行孙望得心急,手起镔铁棍直轰而下,方至其上,却不想斜刺里忽出一道青光,直把镔铁棍打飞出去!

    这是为何!此处空明,只见哪吒一人至此,如何多得旁人?土行孙心下暗惊。却是不敢前来助战,杨戬左右围攻不下,乃得心急,大喝一声。使法天相地之法,化得百丈身高,赤发白须,青面獠牙,手中三尖两刃刀似小山一般。直轰而下!

    哪吒望得心惊,忙将金蓬伞、乾坤圈祭在顶上,三尖两刃刀直轰而下,但听得轰隆一声闷响,四面顿起滚滚烟尘,地面竟是凭空得直深陷数十丈下!

    “这……这……”潼关城上,陈桐望得吃惊,忙得道,“赵道兄,可要施手相援?”

    赵公明听之一笑。乃得道:“着急作甚,你我稍安勿躁。”

    “好!杨师侄好生战力!”姜子牙觉哪吒已败,心下终是出了一口恶气,乃得道,“来人摆宴,为……”

    姜子牙话未说完,烟雾中出得一方红珠,此珠轻跳,乃化成哪吒模样:“好你个三眼贼,今日便让你尝尝本太子的厉害!”

    哪吒大喝一声。左右手各出一串青色珠子,此珠一出,散五色豪光,直耀得人真不开眼睛。杨戬知此物非凡,忙得起身躲闪,珠子齐下,乃落得一方清明,正砸杨戬背上!

    杨戬身子一个趔趄,直将喉中一血咽了下去。哪吒冷哼一声,又要将青色珠子砸下,杨戬早吃得暗亏,如何还敢来敌,忙使得九转玄功,身化青烟雾,直朝周营而去!

    哪吒暗道,若非这三眼贼逃的快,定要他再尝尝这青光珠的厉害!

    哪吒先前下山之时,曾借赵公明定海珠一用,可二十四颗定海珠若得分立,便得实力有损,赵公明、三霄手中定海珠、混元金斗、金蛟剪煞气太重,哪吒幼小自是不好掌握,如此之下,赵公明乃得上碧游宫,要多宝道人仿定海珠制下此二十四颗青光珠。

    此青光珠威力虽不若定海珠,可多宝道人之物,亦非是天下能寻之物,其威力自是非常,西周营中,见得杨戬等人落败,如何还敢来战,哪吒冷哼一声,径直向西周辕门,解了达、兆、光、先、德五人,便往潼关而去。

    “果真名师出高徒,名师出高徒啊!”朝歌久未得胜,如此得以扬眉吐气,陈桐自欢喜非常,当下令人摆宴,“三太子亦是英雄少年,青出于蓝啊!”

    哪吒撇撇嘴角,自不识得此等虚言,将起桌上果食,便得来吃,赵公明轻点头,亦做台前之上:“贫道亦是奉命而来,若能解临潼之危,自是不枉此行。”

    “道兄言小,道兄言笑,若道兄早至,汜水、界牌、穿云三关,也不至如此之败。”陈桐叹口气道,“天子一向圣明,不知如何,此番却全然不顾城关之事,道兄若能言语,还请道友往朝歌一行才好。”

    赵公明自不知张帝辛骄兵之计,乃得点头称是,倒是一旁哪吒,大大咧咧道:“不须得你我担心,天子老爹必有妙计,一阵之成败,如何关系天下之成败?”

    “三太子所言极是,三太子所言极是……”陈桐只道哪吒小儿,暗不通事,乃在一旁附和,转口却言,“如此,便劳烦道兄了。”

    赵公明自是一口答应下来,方要饮酒,却听得门外声杂,便得皱眉道:“何人在外喧哗?”

    下人进入门中,言是达、兆、光、先、德五人,在门外跪请见仙长一面。赵公明点头,乃得叫五人进来。

    达、兆、光、先、德五人俱披麻戴孝,落得一脸悲戚:“师伯(余氏无人乃是九龙岛声明山吕岳之徒,按辈分当叫赵公明一声师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求师伯助我等报仇血恨!我兄弟无人,便为师伯做牛做马亦是应当!”

    赵公明亦是义气之人,听得五人言语,忙得起身,将众人扶起:“师侄轻起,师侄请起,你我一家门人,如何来说两家之话!你父之死,贫道自会为你等讨还公道!”

    “多谢师伯!”达、兆、光、先、德五人听之忙得叩首,“师侄学艺不精,得师伯恩情,自是恩比天高,情比海厚!”

    “众师侄客气,众师侄客气!”赵公明见不得众人如此行礼,忙得起身来扶,便在此时,余德眼中忽闪寒光,手中出一柄七寸虎纹断匕,前上一落,正刺赵公明腰间!

    赵公明一声大喝,脚下一起,正将余德踢出丈外:“你是何人,如何偷袭与我!”

    哪吒看得大惊,忙得起混天绫向余德而去,却不想余德身快,正化一道青光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零九章 战潼关,赵公明显威(中)

    在潼关之中,还能出此行刺之事,陈桐如何不惊:“赵道兄如何?可是伤及要害!”

    赵公明冷哼一声,乃得一拍腰腹,此间一声鸣响,但出得十二阶金鞭,望之其上,乃出得一道锋口,心下暗道,幸寻常将湛金鞭放在腰间,若不此番休矣。

    达、兆、光、先四人望得方才场景,乃得惊魂未定,哪吒大骂道:|“必是那三眼贼前来讹我,明日遇见,定要给他颜色看看!”

    翌日,西周军果来觅战,姜子牙立于军前,手下驱放一人,正是余德:“周兴商灭,天之定数!武德不肖,我等起义师而伐,尔等再不归降,乃得此人一般,头颅落地!”

    姜子牙说完,一旁刽子手,明刀大晃,正起一片血雾,达、兆、光、先四人见得五弟如此被斩,顿得大怒非常,四人扬马,便要寻仇而去,却不想潼关之中,忽得一声呼啸,但见黑虎驮赵公明凌空而立:“吕尚,你且出来与我说话!”

    西周营中,前番得姜子牙求助信香前来相帮赤精子、文殊王法天尊、普贤真人、灵宝**师、黄龙真人望得赵公明一惊,暗下纷纷皱眉,这便嘱咐道:“来人乃是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截教首徒之外,当数此人道法了得,子牙此去,当得小心行事,不可大意。”

    姜子牙点头,乃得催动七彩灵鹿上前,打个稽首道:“原是峨眉山赵道友,不知此来有何见教?”

    赵公明冷声道:“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总一般,吕尚你前欺我截教门人,将达、兆、光、先、德四位师侄,悬于辕门之人,后有使诡计,要杨戬装余德模样,暗算与我,此番又将余德羞辱与众军之前。你真道我截教无人!”

    姜子牙被问得面色一红,暗道黄龙道人出得如何好计,刺杀不成,反被赵公明抓住把柄。这便道:“此番封神榜立,上榜之人皆有定数,道友如此逆天而为?”

    “混账!你若这般言语,便不顾一脉之情!”赵公明听之便怒,一拍黑虎。手持湛金鞭指周营众人道,“今日赵某,便为我截教门人讨还一个公道,吕尚且叫你师兄前来应战!”

    黄龙道人事事当先,此番亦是不得例外:“赵公明!休要不识大体,逆天而为,今日我等师兄弟在此,合是你命当绝!”

    赵公明更不答话,手起湛金鞭便砸,黄龙道人见身后有众师兄撑腰。自是不惧,手扬一柄长剑来迎,却不想两兵一触,便听得“咔”一声脆响,黄龙道人手中长剑,竟是直断开来!

    不好!黄龙道人不想一合便得如此,忙得起身来退,赵公明骑黑虎之上,自是极快,抬手湛金鞭落下。正砸黄龙道友背脊!

    “噗!”黄龙道人便得身子一个趔趄,口中一口鲜血直喷而出,赵公明起身向前,一手提了黄龙道人。直扔回潼关军前:“来人,与我将你吊与辕门之上!”

    哪吒得令,忙得使混天绫将黄龙道人捆了个结实,直甩在辕门之上,西周众人见此,俱得面色一白。不想堂堂金仙,落赵公明手中,竟不是一合之将。

    姜子牙心下大惊,颤颤巍巍道:“众……众师兄,是否先行退兵,明日再做商议?”

    “混账!黄龙师弟悬挂那方,丢得乃是玉虚颜面,此番如何能去!”赤精子见黄龙真人如此,心下自得暗骂庸才,此番明知赵公明厉害,却是不得出战来行,“看我将赵公明擒来!”

    赤精子言虽如此,心下却不敢大意,方出阵中,便将庆云悬于顶上,手中持水火铎,身上八卦紫绶仙衣大闪紫光,赵公明下得虎来,不得丝毫准备,手起湛金鞭便砸!

    赤精子双手持水火铎,乃出六昧真火、弱水刀锋两道,赵公明长袖一甩,将得两物分开,身形似电,直往中间而来!

    赤精子冷哼一声,手中水火铎忽大,半空中,乃出丈高金铙,一红一黑,两方直交而下,赵公明大喝一声,手持湛金鞭,起身便砸,正是听得“嘭、嘭”两声鸣响,水火铎未交一块,便被两相轰飞出去!

    好个赵公明!赤精子心下一惊,暗得将阴阳镜使出,还未来及晃动,却不想赵公明速快,手中缚龙索,正将他连人带镜,一并绑了个结实!

    “道友承让!”赵公明冷哼一声,一手提了赤精子,扔回营中。

    赤精子身子被缚,自使不得丝毫仙力,哪吒起身向前,用混天绫一柄裹了,扔至辕门之上。

    “师……师兄可是无事?”赤精子三两回合之间,亦是被擒,听得黄龙道人询问,自是不言。

    黄龙道人见赤精子不再言语,心下更是着急,忙得道:“师兄,师兄可是身受何伤,待得你我出去,定与赵公明了了此番因果!”

    赤精子先前还笑黄龙道人学艺不精,乃得被擒,如今自己亦是如此,更觉丢人非常,面上无光,乃得恼羞成怒道:“混账!休得再行言语,若非你轻敌至此,我等何落此境!”

    黄龙道人被驳了一道,自是不好言语,只得低头来看叹息,赵公明端立阵中,望西周营中,乃得一声冷笑:“文殊、普贤、灵宝,你三人一同来吧,也好省得贫道一一去擒麻烦!”

    文殊光法天尊、普贤真人、灵宝**师望赵公明厉害,本想鸣金而退,燃香以为后援,如今一听此言,面上端得挂之不住,乃得大呵道:“赵公明,你此番忒得狂妄!”

    文殊广法天尊当先而立,顶上显璎珞庆云,脚下出七宝金莲,普贤真人居左而进,顶上亦起璎珞庆云,脚下落三品金莲,手中持吴钩双剑,灵宝**师居右而出,顶起华盖,手中持龙虎印,三人呈品字形,直围而落,赵公明居与此间,面无丝毫相惧,只有挑了湛金鞭,直往文殊广法天尊而去!

    文殊广法天尊知湛金鞭厉害,如何敢直对而迎,手一华光,虚晃动一下,便得身退,普贤真人、灵宝**师相交而下,吴钩剑起白锋,龙虎印落得青黄,两道直追而下!(未完待续。)

第三一零章 战潼关,赵公明显威(下)

    赵公明冷哼一声,手中忽起五色毫光,纵然神仙,观之亦是不明,普贤真人眼中一亮,顶上庆云顿散,乃得胸口一阵生痛,直得败下阵来!

    灵宝**师忙祭龙虎印来砸,却不想赵公明身手甚快,手中湛金鞭一挑,直将灵宝连人带华盖直劈下来!

    文殊广法天尊暗道不好,估不得普贤、灵宝两位道友,起身便走,哪知赵公明手快,五色毫光直追而去,正将他砸下七宝金莲而来!

    哪吒见得真切,手中混天绫分作数条,正将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裹了个严实,赵公明冷哼一声,端坐黑虎之上:“吕尚!你等擒我门人如此,贫道便以牙还牙,你碧游门人若是不服,自可至潼关前来寻我!”

    赵公明冷哼一声,起手便走,姜子牙亦不想五位师兄,竟落得如此惨败,心道若再交战,怕是连杨戬一并小辈都要陷落其中,忙得下令收兵,起芦蓬再请强援。

    是夜,赤精子、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灵宝**师、黄龙真人皆悬潼关外辕门之上,文殊乃得叹息道:“都道因果循环,不想师侄孽债,却报应到我等身上,唉……天命如此,天命如此啊!”

    赤精子听得皱眉,乃得怒道:“天命,天命!若非杨戬之过,我的如何能受这般屈辱!待归去之后,定要问玉鼎真人,要之好生责罚一番!”

    普贤、灵宝二人自是忙言称是,四人聊得气愤,却不见黄龙道友有所动静,赤精子乃得道:“黄龙师弟!今日早告你赵公明本事了得,你如何不停,此番之罪,当有你之责任才是!”

    黄龙道人在十二金仙中,本领低微,又无甚至宝防身,便在碧游宫中。赤精子等人,对之便颇有怨言,更有人暗中传元始天尊,十二仙之黄龙之位。当由二龙山麻姑洞麻姑来任,才是极好。

    原始天尊自不理此间言语,可世间无不透风之墙,此消息竟是无胫而走,黄龙道人自听得一些风声。是此见得姜子牙燃信,方才急来相援,本想立威让众人不得小觑,却不想强中更有强中手,此一阵便踢到赵公明这块铁板之上。

    文殊、普贤、灵宝三人听得赤精子埋怨,心中恼火本就无从来发,便得一股脑污言秽语尽朝黄龙真人招呼。

    众人责难之时,黄龙道人一向忍气吞声,此番见黄龙不语,乃是习以为常。言语之下,更不客气,却不想黄龙道人乃得身子一顿,竟得一个翻滚,直掉在地上。

    赤精子望得一愣,忙得道:“赵公明败我等时,被那哪吒小儿混天绫皆得缚住宫门,黄……师弟,你是如何得脱?”

    黄龙道人落于地上,乃得豆粒大汗珠。直从额上掉之来下,大口喘息粗气道:“蜕……蜕囊生身……”

    蛇类便成长之时,乃得褪去身上成鳞,再得重新生长。黄龙道人本体乃是黄蛟,蜕囊之法,自是习得,赤精子听之大喜:“师弟好生本事,乃是我等众人不及啊!”

    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见得这般光景,忙得出言讨好:“黄龙师兄(师弟)。今日若非你当先出手,其不让那赵公明独美,你我今日行事,虽得落败,却也不失了玉虚风骨,方才师兄(师弟)失言,师弟胸怀宽广,自不会记在心间。”

    黄龙道人听赤精子等人言语,本欲起身便走,可暗思自己终究要回玉虚宫中,众师兄弟若对掌教圣人言此间之事,自己在玉虚日子尚要难过一分,不若留一人情,也好为日后早考。

    黄龙道人念之如此,手中乃出一柄匕首,此匕上挑银光,一条吐珠龙骨盘旋匕背之上,约有七寸之长,正是通天教所赠极品灵宝——清刚,相传此物乃是千年白蛟炼化而成,经圣人开锋潜制,端得锋利非常,寻常灵宝,根不是此物一击之敌。

    清刚?赤精子望得眉头一皱,暗下道掌教师尊如何这般不公,如此宝贝给了黄龙这无用之人,文殊、普贤、灵宝三人,望清刚,亦是眼中一明,黄龙道人不知四人所想,乃得割断混天绫,一行五人直往西周营去。

    “师尊,此等人不仁不义,便对同门师弟都如此脸色,真丢了我练气之人颜面。”潼关之上,哪吒与赵公明望赤精子等五人离去,“若徒儿为之,今日便要这五人赴那封神榜去,免得在这世上乱行不义!”

    赵公明叹息一口,乃摸着哪吒额头道:“三教原来总一般,他与我虽非同门,却是一家之人,今日之事,已是惩戒,若将之打杀,怕日后与原始师伯不好交代。”

    哪吒道:“师尊此言差矣,那广成子打杀金灵师伯时候,可曾念你我同门之情?”

    “唉……”赵公明听之叹息一口,乃得道,“他人可对赵公明无义,赵公明却不可对他人无情。”

    “这……”哪吒听之心中便急,“师尊若你这仁义,日后定会吃下大亏的!”

    赵公明笑而不语,乃得转身直归潼关之中……

    却说赤精子、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灵宝**师、黄龙道人皆归西周营中, 方至辕门,便见得主营内灯火通明,言语之声不断,这便进营而看,正见得一白首道人,身披银边长袍,手持素色拂尘,正是灵鹫山元觉洞燃灯道人。

    赤精子等五人见得燃灯道人至此,忙得稽首行礼:“弟子怠慢,不知老师至此,未曾出营远迎。”

    燃灯道人点头,冷声道:“今日之败,子牙已与我说来,赵公明猖狂,待明日贫道出马擒了那厮便是。”

    众人闻言,皆道老师**,燃灯道人缺得话锋一转:“不过,你五人今日可丢了我玉虚颜面,虽得辛劳却是无功,那赵公明便有何能,能擒你下你等五人?”

    “这……”赤精子、文殊、普贤、灵宝、黄龙五人,被问得面色皆红,自是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燃灯道人冷哼道:“既是无功,便是有过。你五人好生思量一番,此事必做惩戒,以正我玉虚声名。”

    阐教之中,元始天尊虽得掌教。可圣人之尊,怎有空闲直教众人,是以阐教之人,多出燃灯道人门下,十二金仙等人虽名为燃灯师弟。实际却也有师徒之实,听得燃灯道人言语道罚,众人俱得面色一白,姜子牙且上言道:“老师,众位师兄乃是一时不慎被擒,非是……”

    姜子牙话未说完,便被燃灯道人望冷眼一望,便得不敢再言,赤精子眉角一转,心道死道友不死贫道。乃得低声道:“赵公明至阵前之时,弟子便曾言明此人厉害,奈……奈何黄龙师弟不听,当下起手来战,弟……弟子等无奈,只得随之而行,这才一时不慎,落那赵公明之手。”

    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见赤精子如此言说,纷纷上言乃是黄龙之祸,黄龙道人听此。心下如何不恼,乃得呵道:“众师兄!你我同门一家,如何至此这般言语!若……若非贫道灵宝清刚,你等何以脱身至此!”

    赤精子听之冷笑。乃得大声道:“黄龙师弟,你莽撞行事,乃得至使于此,我等失手被擒,你不过趁夜潜逃,如何算是功绩!”

    “赤……赤精子!你如何过河拆桥。反将屎盆子往贫道身上来扣!老师明鉴,此败绝非黄龙之错!”黄龙道人听之便怒,自要出言争辩。

    黄龙道人在玉虚宫地位,如何能与赤精子来比,听得黄龙此言,文殊广法天尊乃得怒道:“功过岂能相抵,黄龙师兄,你休要再多言语,要我等面上亦不好看!”

    “文殊!你如何背信忘义!”黄龙道人自是百口莫辩,只得伏跪在地,乃得道,“老师明鉴,此战之败,真非弟子过错!”

    普贤真人起身向前,手指黄龙道人道:“老师且看,当你面前,黄龙还直言师兄名讳,若得背后,还不知如何非议你我,如此之人,不受之罚,如何以正玉虚风气!”

    “混账!你等如此言语,真对得住你等良心不成!”黄龙真人听得大怒,“普贤真人啊,普贤真人!我黄龙真是良心被黑烟昧了,才舍身救了你等!”

    “混账!黄龙你之言语,乃是众人皆错,唯你一人得对不成!”燃灯道人听得皱眉,乃得长袖一甩,定住黄龙道友经脉,“杨戬,将这不肖之徒,押往玉虚宫麒麟洞好生思过!”

    黄龙道人被封经脉,自是不得言语,心中当若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乃得欲哭无泪,杨戬得令,提了黄龙真人便走。

    燃灯道人拂尘一甩,乃得道:“罚赏已立,子牙,明日领军叫阵,贫道倒要去会一会那峨眉山赵公明!”

    翌日晨时,姜子牙前去叫阵,燃灯道人胯下四不像,手持素色尘,乃得当空而立:“请峨眉山罗浮洞赵道友上前答话。”

    赵公明拍虎向前,打个稽首道:“原是灵柩宫燃灯道兄,不知道兄此来,有何意会?”

    燃灯道人道:“赵公明你仗湛金鞭威,辱我玉虚门人,此番因果已是结下,贫道此来,正寻道友讨还一个公道。”

    赵公明知晓燃灯名讳,心下自是不敢大意,听得此番言语,自知今日非要胜负分出才好,但见得燃灯道人话音刚落,手起湛金鞭,祭出便打! 燃灯道人从赤精子言中,知晓这湛金鞭厉害,手中拂尘一甩,头上但起一盏明灯,此灯八斗玲珑,上坠通透灵珠,中见一灰火出,名曰幽冥鬼火,其中自绽幽幽紫光。

    此灯名为琉璃,乃是灵鹫山元觉洞镇府之宝,此等与宝莲灯、八景宫灯、翠光两仪灯,乃为天下四大灵灯。

    赵公明望得惊异,手中湛金鞭乃得一条,在空中化得万千模样,正若流星雨下,砸得四面光起,燃灯道人身居琉璃灯下,金鞭竟是轰之不得,乃得拂尘一甩,直朝下砸!

    赵公明望得一惊,忙得身退,手出一道金光,直向琉璃灯去,但听得“嘭”得一声脆响,正见琉璃灯破!

    燃灯道人大惊,忙要收起宝灯,却不想灯中幽冥鬼火,若久狱之人一般,见得外面风景,身化紫光,直往东地而去!

    幽冥鬼火甚是通灵,若之离去,非得千百年载不得再回,燃灯道人望得大怒,手起金钵盂,凭空得一扣,这才见得盂中之物,竟是一锭金元宝,这金元宝好似活物一般,在得金钵盂中来回身转,猛得一声大颤,此中乃绽浩天金光!

    这金元宝乃是天下财聚之物,此种金光,却非凡物,直刺得燃灯道人难以睁眼,赵公明见得时机,手起湛金鞭便打!

    燃灯道人亦非常人,感知赵公明袭来,乃得身子一晃,将金钵盂收入囊中,身子金光大闪,正出得七层玲珑宝塔,湛金棍落之其上,但听得一声闷响,却是破之不得!

    燃灯道人冷哼一声,手起乾坤尺便要打来,赵公明望得真切,忙出缚龙索直撒而来!

    燃灯道人虽得修为胜过赵公明,这出手速度,却是远比之不如,乾坤尺还未出手,便得身子一僵,正被缚龙索绑个正着!

    赵公明大喜,手起湛金鞭就打,燃灯道人望得心急,身上玲珑宝塔猛得涨大,正将缚龙索撑开!

    燃灯道人见是不敌,如何还敢来对,出得玲珑宝塔便要走,赵公明战得心切,如何肯舍,手中五色毫光一晃,直将砸来!

    燃灯道人琉璃灯、玲珑宝塔皆得被落,如何还有护身之物,被得那五色毫光一晃,乃得眼前一明,自是难辨东西,后心便得一阵生痛,乃得一个趔趄,直被砸在地,喉中一甜,便得一口心血将出!

    赵公明一手接了五色毫光,又要开手来砸,燃灯道人心大惊,哪里还估得到颜面之说,忙得连滚带爬,身化白光,直往西面而去!

    赵公明亦是不舍,一手提了湛金鞭,跨黑虎之上,起手便追,姜子牙再下望得心惊,暗道赤精子等人已败,此番燃灯老师再败,难道要掌教圣人亲临至此不成?

    哪吒见赵公明远去,心下终是不安,乃得起身,身化红光,亦向西去,燃灯道人胯下四不像,乃是天地灵物、麒麟之子,自非寻常灵兽可比,行之甚快,乃与赵公明之间察觉,越将越远!

    这赵公明五色毫光好生厉害,若非有这四不像开援,怕是此番休矣!燃灯道人终是暗喘一口粗气,眼见赵公明越去越远,心下血气翻涌,已是按捺不住,只得调转四不像头,落于一方孤岛之上。

    “不知何方道友登光临本岛?”燃灯道友方至岛上,还未及得喘息,便听一人言语,这便扭头去看……(未完待续。)

第三一一章 寻燃灯,定海珠慑陆离

    此来一人,头戴双鱼尾冠,一身琉璃秀红长袍,相貌清瘦,嘴角一抹山羊黑须,正是西昆仑陆离,燃灯道人生受了那五色毫光一击,胸中本就气血翻腾,自是不敢再生是非,乃得稽首道:“贫道乃灵鹫山元觉洞人,路行至此,见岛中风景瑰丽,心生好奇,乃来观赏一二。”

    陆离听得灵鹫山元觉洞之名,乃得眉角一动,又见来人修为已至玄仙境地,自知来人是谁,这便打个稽首:“原是玉虚宫燃灯道友,道友至此,可让我小岛增辉不少。”

    燃灯道人点头,见陆离亦不是省油之灯,乃得打个稽首,上得四不像便走,陆离见多识广,一看四不像便知此乃灵物,忙得起身向前笑道:“道友既至于此,不若在岛中观赏一二,贫道也好进些地主之宜。”

    “道友厚义,贫道自是感激,奈何贫道不甚惹下是非,若不早行,怕仇家杀至这般,陷道友恩怨之中。”燃灯道人心下亦有算盘,若那赵公明来,全凭此人将之敌住,自己也好脱身,若这道人端得厉害,将赵公明战了大败,自己暗中施乾坤尺,亦可讨上不少好处,如此两方作想,自是稳赚不赔的算计。

    陆离看上燃灯道人所骑坐骑,自是不肯轻易放之离去,乃得道:“道友何言如此,你我虽不同门,却是同山之人,如此缘分,岂是他人可比,若那仇家来了,道友与之周旋一二,贫道暗中相助,定可解了道友之围!”

    陆离亦不是傻人,自不会平白被人拿做枪使,燃灯道人暗道陆离狡猾,面上却露感激之色:“道友高义,道友高义啊!”

    陆离与燃灯道人各怀鬼胎,乃入岛屿之中,赵公明黑虎虽不若四不像那般速快。却也是天地灵物,不出得一时三刻,便至此间。

    赵公明见四方无人,心知燃灯道人必在岛中躲避。乃得稽首道:“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前来拜山。”

    燃灯道人方才休息片刻,就听得赵公明声音,暗下道此人来的好亏,乃得道:“岛外之人。便是贫道仇家!”

    “好!”陆离道人忙得顿足而起,“既视如此,道友小心应对,贫道自暗中相助道友!”

    靠你大爷!燃灯道人本道陆离道人会为自己来战,不想还未见赵公明其人,陆离便将之推得干净,心下自是恼火,暗将陆离祖宗十八代集体问候了一遍。

    燃灯道人无得奈何,只得出岛前去迎战,赵公明端立云上道:“道友声名在外。如此逃遁之法,却是折了玉虚颜面。”

    燃灯道人在玉虚宫何等尊位,何时被人追得这般屈辱,听得如此言语,自是气得三昧火出,眼下端得大怒,手起乾坤尺便砸,却不想赵公明出手更快,燃灯道人乾坤尺还未说出,便被缚龙索再捆了结结实实!

    燃灯道人此时真感自己若水中浮萍、风中枯草一般。便明知对方修为不若自己,可就是战不过对方,更得憋屈至极,眼中火起。恨不得将赵公明抽筋拔骨,咬肉噬血!

    赵公明手起五色毫光便砸,燃灯道人望得大惊,忙得大呵道:“陆道友,还不出手!”

    陆离本道燃灯道人能撑三五回合,不想一招便被擒锁。暗下端得摇头,手中拂尘一甩,但闪出层层黑光,直往赵公明身后而去!

    赵公明但觉背后火热,也不待得回头,直将湛金鞭砸出,金鞭一出,便化千万之形,陆离冷笑一身,身化血虹,穿梭金鞭之间,竟是毫发难伤!

    赵公明望得惊异,手起五色毫光,便绽得漫天光彩,滔天威压直撒而下,陆离身滞此间,自是滞缓不少!

    赵公明看得真切,手起湛金鞭便打,却不想金鞭落下,直透陆离身形而过,心下忙得大惊,回首却见陆离直挑赤焱剑攻来,便得头上一道黑光,护顶云龙冠直挑出去!

    赵公明暗道来人好快的速度,忙起定海珠来砸,陆离望得真切,忙得躲闪开来,回首一剑,正落赵公明肩上,正得一挑,便出一块血肉!

    “赵公明!还不束手就擒,免误了你上封神台的时辰!”陆离大喝一声,手中出得青氲葫芦,“请葫芦杀人!”

    陆离一声令下,便见得葫芦中,生出一线毫光,高三丈多许,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射两道白光,直寻赵公明泥丸宫而来!

    赵公明望那白光自是不敢大意,大喝一声,身子陡化分身,一瞬之间,乃得半空顶上,化出三方分身,与本体一共四人,手中皆持与湛金鞭一般神鞭,与本体生得一模一样!

    寻常人若得幻行之法,葫芦斩仙飞刀必得自动寻主体而去,却不想此时一线毫光,望赵公明分身之法,却是无从下手!

    此乃赵公明所领玉虚宫上清仙诀之法,乃得一种天地清明之术,分身为三,与本体呈四象之形,虚幻而动,一则难辨真假,二则是心随意动,此间四人,想何人为得本体,便可是于何人,可说此间四人,皆是赵公明,葫芦斩仙飞刀乃得定之一人,如何能定住此人,自是无从下手!

    陆离暗恨,自己从出西昆仑始,便遇鬼谷子,难受此宝之控,随后战孔宣、刑天,此宝亦不得见效,本道偶然而已,不想如今对这赵公明亦是无效,心下生得大怒,差将这葫芦直摔在地!

    陆离无奈之下,只得将赤焱剑一甩,手出一滴精血,落得黑剑之上,百见得剑身之上,十二昧真火大盛,凭空得飞出万千火鸦,直朝赵公明而去!

    赵公明四行共体,乃得回缓忽转动,手中湛金鞭舞得密不透风,陆离望得真切,手出一柄火剑,直往四形而去!

    陆离甚快,顷刻便破一人而过,方要回身在战,却不想天上五色毫光大闪,滚滚威压直扑而下,三道赵公明身形,凌空而上,手持得定海珠便砸!

    陆离被那五色豪光耀得难以睁开双眼,自是躲闪不及,便得身子一个趔趄,直被打飞出去,面色一白,头上顿出豆粒大小冷汗,这才强将胸中气血压制下去!(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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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介绍:
一曲封神榜英雄皆断肠
成仙成佛听凭后人书写
成神成魔又与谁人诉说
此天地不仁我便逆天改命
这世界混沌我便另开乾坤
我为帝辛偏要做第一明皇
我为蝼蚁却要逆天而上
这封神世界看我帝辛逆天成圣
封神榜逆天成圣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封神榜逆天成圣,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封神榜逆天成圣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