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在你左右
很多年过去了,有人说时间可以治疗一切,然而时间并没有治好你所有的遗憾,也并不能帮你弥补遗憾,只是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把它掩盖了,就像雪花一样,一层盖着一层,只要你想刨,就会刨出雪下面掩盖的东西。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秘密,只有隐藏起来的真相,只要挖开了那层纯白的伪装,就会看到下面藏着的是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肯定会感觉到疼痛,但长痛不如短痛,疼痛是成长必须经历的过程,人不会一直都和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地。
当蛇怪在学校里袭击人的时候,他和乔治相信哈利与密室无关,他们依旧对哈利开很恶劣的玩笑,那一天波莫娜记得,苏格兰下着很大的雪,红色的格兰芬多围巾在雪地上非常显眼。
同样显眼的还有红头发的金妮,她没有莉莉那么漂亮,眼睛也是棕色的,但是波莫娜在哈利的身边看到一个红头发的女性,总是忍不住将她和莉莉联系起来。
她并不会讨人喜欢,有时候她和赫敏一样,给人的感觉咄咄逼人,在学生时代的头几年她一直是学院里的隐形人,只有成绩公布的时候人们才会注意到她。
莉莉和西弗勒斯拯救了她“书呆子”的学院生活,后来她还认识了劫道者,那些小家伙天真得以为和年龄大的学姐一起玩就很酷,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教他们阿尼玛格斯的学姐其实有多失败。
她是个懦夫,不像米勒娃一样有勇气将理论用于实践,成为登记的阿尼玛格斯。
她很害怕自己变成了动物就变不回来,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么能让别的人去做呢?
瑞德没有答应斯嘉丽的请求,借给她300美元,波莫娜也想不通是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没有那么多钱,也许是因为他希望斯嘉丽更加独立,女人总是忍不住想要依靠男人,像寄生植物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
这么做迟早有天他们的关系会变质,经济不独立的女人在面对男人的背叛时只有选择忍气吞声,就像维多利亚时代的女人一样。
“事业有成”的男人带着珠光宝气的情妇参加社交场合活动,妻子却只能呆在家里带孩子,面对那个高傲自大的丈夫,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穿上冷漠的盔甲,以“礼仪”为借口和丈夫分房睡。
他住在男主人卧室里,她住在女主人卧室里,不论他怎么和家里的女仆鬼混她都可以当作不知道,反正私生子是没有继承权的。
这一点和东方不一样,这些由妾生的非婚生孩子被称为“庶子”,一样具有继承权,庶子杀了嫡长子的哥哥就可以继承家里的产业,多子此时未必就是多福了。
近一点的满清九龙夺嫡,远一点的西晋八王之乱,这次战乱不仅削弱了国力,还成为五胡乱华动物祸根,中原陷入无休止的战乱中。
男人年轻的时候娶三妻四妾问题不大,虽然那很伤女人的心,难的是要处理父子关系,女人可以抛弃,自己的孩子总不能丢了不管吧。
曹操对每个孩子都很公平,给他们请一样的名师,一样无法阻止曹氏兄弟骨肉相残。
李世民对李承乾寄予众望,可是太子却得病了,他的弟弟们一个一个跃跃欲试。
十字军东征也和继承制有关,长子继承了一切,次子和以后的儿子们什么都没有,发动战争是给了这些领主的儿子们就业机会,即便他们在中东干的事一点都不文明。
有很多绞杀藤,会把宿主给绞死,留下空心的树干,平时是看不出一个人好坏的,一定要遇到危难的时刻才会实验出人心。
人们相信,人在临死的时候才会说实话,谁还会在临死的时候撒谎呢?
儿子多了必然会遇到这个问题,早点做好“分家”的准备临死的时候就没那么痛苦,阿不思邓布利多就把遗嘱准备好了,交给斯特林杰来执行。
亚瑟韦斯莱家没什么财富可以分配的,儿子们只能早早离家独立,也就不存在争夺家产的问题了,弗雷德不只是乔治的兄弟,还是他最值得信赖的合伙人,他们在一起总能想出很多新奇的点子。
莫莉失去了弗雷德很伤心,不过她还有别的孩子可以安慰她,相对于乔治而言更容易从悲伤中走出来。
乔治失去他的痛苦就算是妈妈恐怕也理解不了,他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把这些情绪给压抑隐藏了起来,可是它们并没有随着时间被治愈,安吉丽娜作为最亲近的人最先感应到了。
女人的心就跟海一样深,韦斯莱双生子很有趣,很多人都喜欢他们,可是那并不是安吉丽娜选择他们的原因。
一开始她选择了比较有趣的弗雷德,她就是有那种神奇的能力,能将莫莉都分不清楚的双生子分辨出来,后来她与弗雷德分手了,在葬礼上选择了更加可靠的乔治。
在XZ的山洞里,为了躲避雪人,波莫娜和西弗勒斯两个相拥着取暖。
当她靠在二十一岁,依旧很年轻的西弗勒斯肩膀上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觉得很安心,她只是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休息的地方了,就像远航的水手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能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好好休息了。
那个时候他的身上没有鼠尾草的香味,反而有一股薄荷味,混杂着薰衣草和月见草的花香。她曾经以为他用的香水是女人用的,现在她才知道,那应该是欢欣剂和睡眠水,这两种魔药能缓解他的痛苦,让他睡一个无梦的好觉。
这些气味混杂在一起,为她制造了一个梦幻的乌有乡,在那里到处都开满了薰衣草和月见草,太阳和月亮同时在天上,到处都是蝴蝶和神奇动物,她能穿着漂亮的裙子在花田里自由得奔跑嬉戏,也许再养只黑色的狗,她可以永远都是个快乐的、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安吉丽娜找不到那股可以依靠的感觉就会离开乔治,波莫娜能理解她。
今天是她喝了改良的清醒剂,没有睡眠的第二晚,中国城下午把城给封了,对外宣称是要为明天的元宵节做准备,苏格兰场提前开始在城外布置警力,在城外铸起铁皮隔离墙限制人员进出,它看起来就和唐长安的坊里一样了。
纳威在下班之后也来帮忙,建造防御工事,他最终也和他们一样,被压榨了课余时间。
不是每个死在霍格沃滋的人都会成为幽灵的,弗雷德和西里斯就都没有和皮皮鬼一样,在那所学校里游荡千年。
在中国的传统习俗里,大的节日以及死去亲人的忌日都要烧纸钱供奉,在街角就有不少男男女女端着个盆子,在交叉路口点燃了纸钱和香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对埃及人来说,脱离身体的游魂不是模糊的幻影,因为他们相信来世是今生的延续,当一个正义的人死后灵魂脱离承载它的容器时,会看到亲戚、朋友、同事,他们像以前在尘世上一样工作、娱乐,凯尔特人则相信灵魂不灭,即便欠了钱,活着的时候还不了,死了还要继续还债。
在佛教传入中国以前,人们也是相信灵魂不灭的,人死后灵魂回到泰山,接受冥王的审判,后来随着佛教的传入,才有了六道轮回,形成了东方文明的灵魂转世说。
西方文明则认为人死后会上天堂和下地狱,灵魂是不灭的,宣扬永生信条其实并不是纯粹的宗教原因,和鼓舞士气有直接关系,神职人员手中控制着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在英国有很多巨石阵,当德鲁伊在西欧大陆被大肆杀戮的时候,他们被迫迁徙带了不列颠,史前巨石文明被他们保留了下来。
有的痛苦,是不论经历多少时间都没法愈合的,那个“孩子王”弗雷德永远留在了霍格沃滋,即便他在其他人心里已经被埋葬了,乔治看来,他的伤口依旧存在,它时不时得会抽痛一下,那让他心情变得暴躁,那些负面情绪需要有个地方发泄出来。
西弗勒斯这种成熟的男人会要求他克制自己的情绪,从悲伤中挣脱出来,继续过接下来的人生,可是阿莫斯迪戈里却没有劝。
他的儿子死了,人生也走入了最后阶段,不需要再振作起来了,于是哈利成了他仇恨、宣泄自己情绪的目标。
至于莉莉,如果不是她,詹姆也不会当众羞辱西弗勒斯,她在西弗勒斯眼里算是罪魁祸首。
在阿不思的信里,拥有了复活石可以看到鬼魂,卢修斯马尔福也说看见西里斯、莉莉和詹姆的鬼魂保护哈利挡开阿瓦达索命咒,如果灵魂是不灭的,她没有去天堂,那么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她缓缓摊开手掌,掌心有一粒红色的种子,那是汉武帝思念李夫人时,抱在怀里入睡时用的怀梦草的种子。
这时,起雾了,带着雾气的风吹了过来,将整个街区笼罩在浓雾里,那风冷得惊人,就像是从冥界吹来的,她连忙将那粒种子握紧了。
鬼,真的存在吗?
真的有冥界和天堂地狱存在吗?
波莫娜看着浓雾中的伦敦,想起了那个白色的国王十字车站,莫名觉得它们看起来有那么几分相似。
第十七章 守岁
“新年好,恭喜发财。”
入夜封城之后,唐人街上依旧很热闹,不少餐厅穿上马夹“唐装”,在自家门口煮了“元宵”,路人只要讨要他们就会给来人盛一碗,接过了元宵后彼此用中文说上之前的一番话,感觉不到一点紧张和恐惧。
中国的春节又名除夕,压岁钱又叫压惊钱,据称铜钱有驱邪的作用。
据《吕氏春秋·季冬记》中说,古人在新年的前一天用击鼓的方法来驱逐“疫疬之鬼”,后来的传说中,“夕”变成了一种四角四足的恶兽,因冬季大雪覆盖而短缺了食物常到附近的村庄里去找吃的,因其身体庞大、脾气暴躁、凶猛异常,给村民带来了很大的灾难。每到腊月底,人们都整理衣物扶老携幼,到附近的竹林里躲避夕。
后来有一个聪明的孩子,发明了“爆竹”,将凶恶的夕给吓走了,这个聪明的孩子,他的名字就叫做“年”。因为“夕”没有死,所以每年的腊月三十都有燃放爆竹的习惯,在那一天晚上全家人要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晚上还要熬夜“守岁”,大约是子时左右,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会煮一锅热气腾腾的饺子当夜宵,大家继续守夜,等天亮的时候大家彼此串门,说一些寓意吉祥的话,比如“惊喜发财”。
在元宵节过完之前,中国的春节都没算过完,元宵节也不同于除夕夜,夜宵也从饺子换成了汤圆。食物能给人带来幸福的感觉,尤其是这甜蜜的汤圆,波莫娜一边吃着这甜蜜的味道,一边巡视着自己的街区,很多小孩这个时候了还在放鞭炮,楼上的邻居打开窗户怒吼着,那些小混蛋根本不当一回事,对着那个窗户放了一个“窜天猴”之后就跑了。
舞龙舞狮的队伍在做明天活动的彩排,这本来是他们做了多年的传统节目了,不过今年的情况和往年不同,一些街巷被封锁了,那里布置有陷阱,别狼没抓着反而把自己给坑进去。
东方的麻瓜和西方的麻瓜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这点了,他们从不否认魔法是存在的,事实上他们的很多民俗还和巫术、祭祀有关,舞龙就是社火表演之一。
原始社会中,人类为战胜野兽而生存,常在猎兽之后庆贺,或聚会扮兽庆贺,麻瓜舞的龙是想象拼接成的,和中国火球不一样,但是这种“人气”助长“神威”的习俗却一直存在。面对灾难和困境,乐观的心态无比重要,社火娱神,香火娱人,这种游行和花车游行不一样,带有一种降神祈福的祈祷意味。
行走在这样的街道上让人能感觉到朝气,不像那种空无一人的街道,给人一种如同鬼城般冷清的感觉。
糖在古时候是奢侈品,一般人吃不起,现在变得很便宜。
糯米和芝麻也不贵,可是这一碗并不值钱的汤圆却让守夜的人觉得很幸福,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报,这种暖暖的“人情味”却是冷漠的城市里少能遇到的了。
秋张是个女孩子,却是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她要和男孩子们竞争,身上总是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塞德里克经常照顾她,那个小子对所有女生都很公平,结果反而造成了女生之间的矛盾。
亚裔男孩没见着谁到霍格沃滋上学,波莫娜联想起之前在马轻尘钱包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也许他们都去那座“仙山”读书去了。
那个国家男尊女卑的思想很严重,有些技艺传男不传女,这当然对女生不公平,不过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麻烦,比如英国巫师界就歧视麻瓜种,这个问题在中国巫师界是不存在的。
这一次魁地奇世界杯,如果不是赶上了印尼海啸,中国队也有可能成为夺冠热门,只是可惜因为出了天灾不得不推迟到下一届了,她很期待他们的表演。
“别毁了我的宫保鸡丁,麻瓜首相!”吃完了汤圆后她将一次性纸碗扔进了垃圾桶,莉莉说纸张是可以降解的,不像塑料一样难降解。
她衷心希望这个世界能变得好一点。
在路过一间茶餐厅的时候,里面传来了音乐声,她透过橱窗往里看,一群上了年纪的华人正在练习合唱。
他们唱的不是赞美诗,而是一首中文歌: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姑娘好像花儿一样,小伙儿心胸多宽广
为了开辟新天地,唤醒了沉睡的高山,让那河流改变了模样
这是英雄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到处都有青春的力量
好山好水好地方,条条大路都宽敞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嗯哼。”
波莫娜正听得出神,忽然听到了这恼人的、故作矫柔的声音,她面无表情地循着声音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朵丽丝乌姆里奇,那个粉色的癞蛤蟆,她的手里正拿着魔杖。
牢狱之灾和之后仕途的艰难没有给她造成多大影响,她和离开霍格沃滋时没什么两样,时间仿佛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对不起,请问,我能看一下你的魔杖吗?”她故意用少女一样甜腻的嗓音说。
“当然。”波莫娜甜蜜得笑着说,抽出了自己的山毛榉魔杖。
“哦。”她故作惊讶地说“可真对不起,你看起来很面生,请问是傲罗还是狼人特别行动队的人?”
“两个都不是,我想你我都知道,‘我是谁’。”
乌姆里奇睁着蓝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波莫娜,那或许是那张宽阔、皮肉松弛的脸上唯一称得上漂亮的了,只是那种蓝太蓝了,一看就像是假的。
“我听‘先生’说我会有一个同事,指的就是你?”
“我想是的。”波莫娜双手环胸,一脸戒备得看着她“我听说你对哈利用了刑。”
“我想我已经向听审会解释清楚了,我没有对司长先生用过钻心咒,而且,他也原谅了我。”乌姆里奇用仰视天上的星辰一样的语气赞叹着“他是个多么伟大又善良的年轻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计划了,如果发现了狼人就把他们往爵禄街的方向赶。”波莫娜冷冷得打断了乌姆里奇的话,她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
“是的,我知道,我有十三个手下,你有多少人?”她拔高了音调,洋洋得意地说道。
“就我一个。”
乌姆里奇立刻大惊小怪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哦,亲爱的,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守住一条街。”她大笑着说道。
“哦,亲爱的,我想你或许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波莫娜冷笑着说“你可以叫我华生,免得有紧急情况发生,你连呼救都不知道该叫什么!”
乌姆里奇脸上的假笑消失了,她的脸颊气得鼓了起来,看起来更像是蛤蟆了。
波莫娜懒得理她,转身继续在街上闲逛,在她的身后合唱队依旧在唱那首歌。
瞧,中国人还是很明白的,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只是她搞不明白,大河的话应该是黄河,黄河沿岸应该种的小麦,什么时候黄河两岸开始种水稻了?那条河到底指的那条河啊?
第十八章 魔酸
2005年2月23日是中国的元宵节,22日晚上7点开始还有英超联赛南安普顿队对西布罗队的比赛。
对于足球,波莫娜实在一无所知,她对魁地奇的兴趣也不大,真搞不懂男人为什么那么有激情,二十二个人追着一颗球踢来踢去,据说跨越八个时区的中国人会在凌晨爬起来看英超比赛,激动的时候还会放声咆哮,非常之扰民。
她不知道南安普顿和西布罗强不强,但是她倒是听说利物浦挺强的,至于强在什么地方?她压根就不知道,她只知道大卫贝克汉姆很帅。
运动员往往都很注意锻炼身体,当他们因为进球撩起球衣,露出人鱼线的时候看起来漂亮极了,所以,很多女人不论谁进球都支持,皇家马德里队就把贝克汉姆招揽了,喜欢足球的亚洲女“球迷”一下子就多了,至于什么是越位,在女人看来,那个球员那么努力踢进去了为什么不能算得分?
如果哈利真的喜欢秋张,为什么在魁地奇的时候不让着她?
那只是学院级的比赛,他又不用和伍德一样参加联赛,游戏难道比女朋友更重要吗?
难怪他明明有那么大的名气,自己条件还不错,最终只能和金妮在一起。
这倒不是说金妮不好,而是,怎么说呢,她有六个哥哥,在她身上波莫娜没瞧见秋张那种温柔的女人味,就连赫敏也是,和男孩子一起玩久了就有点不像女孩子,她居然挥舞拳头揍了德拉科一拳,那是一个淑女绝对不会干的。
格兰芬多的女生有时真的缺乏那种似水柔情,脾气火爆又直来直往,米勒娃和乌姆里奇杠上的时候表情很严肃,她才不会和波莫娜一样甜蜜得“傻笑”。
啊,女人,就是那种可以一边笑眯眯得冲着对方说我们是好朋友,一边朝着对方被子里下毒的奇妙生物。
众所周知,不论是足球联赛还是魁地奇联赛都有“黑幕”,因为这涉及到赌球,哈利让一下秋张,让她得到学院杯,他就能得到和秋张约会的机会(这说不定就是费力维的主意,不然他干嘛同意让一个女孩当找球手),有的时候他真的很不开窍,难怪约不到喜欢的女孩,这一点纳威做的就比他好。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去时,酒吧旁边的小巷里传来了幻影移形的声音。
她立刻跑到墙边,探出头窥视里面的情况,只见两个傲罗出现在昏暗的路灯下。
他们很好认,因为他们都戴着从韦斯莱把戏店订购的难看的圆顶帽,只是这些傲罗和普通傲罗不一样。
正气师有就地正法的权力,简单的说他们是那种可以杀人的人,蒂娜也是傲罗,她是那种和警察类似,搜集证据逮捕人的傲罗,更关键的是他们手里提着有七支钥匙打开的行李箱,那几乎是正气师的标配了。
两个人中高个的正气师有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灰眼睛,他快速扫视着周围,波莫娜立刻把头缩了回去。
没多久,巷子里传来一阵砖块移动发出的声音,对角巷的砖墙也需要通过用魔杖敲打垃圾箱边上特定的墙砖可以进入,如果你不知道,就算知道入口不知道“密码”也只能在门口站着,砖墙会在人进去之后立刻合上,波莫娜估算着时间,快速跑到了酒吧的后面,那面墙还没有完全合上,就在酒吧后门的旁边,那里是抽烟的地方,有一个装满了烟蒂的垃圾桶,垃圾桶旁边就是砖墙入口,透过间隙可以看到一个向下的台阶。
如果波莫娜是米勒娃那样可以变成猫咪的阿尼玛格斯,她就可以以猫的形态看他们用的是什么密码了。
她看了一眼酒吧的霓虹灯,这是一家很普通的运动酒吧,英超联赛期间会有很多人进出,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历史上妖精曾用猪头酒吧当作指挥部,现在波莫娜有点明白为什么了。
现在的问题关键是怎么进去。
就在这时,砖块又开始移动起来,她连忙躲到了对面阴暗的角落,并将隐形衣给穿上了,没多久砖块完全挪开了,从里面出来两个男人,并不是之前进去的正气师。
等他们走了,波莫娜立刻趁着砖块没有完全合拢前冲了进去,那是一条水泥台阶,充满了二战期间的风格,电线露在外面,灯泡是日光灯管,隐约可以听到响亮的哨声。
“Quietus。”波莫娜对自己用了无声咒,这样她行动的时候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她沿着台阶向下走,很快就来到一个平台,有一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躺在一个小隔间里,看电视里转播的比赛。
会对麻瓜足球感兴趣的对半是麻瓜,她没有惊扰那个人继续往下走,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刚才进去的正气师的背影在其中一个房间门口一闪而过,波莫娜小心翼翼地跟了过去,这时旁边的房间就传出瘆人的惨叫声。
她犹豫了一下,凑到了那扇铁门的小窗口边往里张望,上次在她家门口出现的中国人正在里面,他慢悠悠得抽着烟,对面的铁椅子上绑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狼人。
他已经变身了,和莱姆斯变得那个瘦弱的狼人不一样,他很强壮,这多半是吃过人肉了,负责折磨他的人穿着屠夫的皮围裙,将一种液体倒在他的身上,它就像强酸一样腐蚀着那个狼人的血肉。
波莫娜无法再看眼前发生的一切,将视线从小窗户里移开。
这时她看向了对面的房间,从口袋里拿出伸缩耳来,让它从门缝里钻了进去,里面的声音立刻变得清晰了。
“主任想知道狼人袭击的确切地点,奥菲尤克斯,我们现在是盟友,应该互相配合。”一个沙哑的声音粗嘎得说到。
“我希望我能告诉你,但现在我也不能确定,我们抓住了一个狼人,他现在正在对面的房间接受审讯,我知道的并没有你们知道的多。”西弗勒斯轻声说道。
波莫娜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个人地方。
“利物浦现在是什么情况?”马由缰问道。
“我们抓住了一两个狼人,我们在他们变身前给他们喝了狼毒药剂,现在,他们可以清醒地接受审讯。”正气师平静得说“我们的特工已经没有回传情报了。”
“也许他们已经变身了,要往好处想。”西弗勒斯劝慰着说“不是没有消息传回来就代表他们已经被撕成碎片了。”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建造狼人监狱,它们都应该被消灭。”正气师说“什么时候开始斯莱特林也讲仁慈了?”
屋子里陷入短暂的沉默,而对面的惨叫声却没有停止,波莫娜想捂着耳朵,但忍了一下后继续听着里面的谈话。
“你们怎么处理俘虏不是我们的事,我只是想知道,同样的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中国城居民的合法权益该如何得到保障?”马由缰说到“如果身上带着现金是一种罪,那么人人都是罪人……”
“也许你经常和民意调查员打交到,先生,但你需要知道,我们不是那种公务员。”正气师粗暴得打断了马由缰的话“现在是战争时期,我没有时间和你讲民主。”
“你们是怎么审讯狼人的?钻心咒?还是吐真剂?”西弗勒斯说道。
“你又用的什么?我听见他好像叫得很大声。”正气师说到。
“狼人状态对很多魔法和魔药都有抵抗,我新发明了一种药,是从一位朋友那里采集来的,据称,它和霍格沃滋的创始人罗伊纳拉文克劳有关。”西弗勒斯说“渡鸦之爪几乎被腐蚀光了血肉,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救的她。”
“我没听说格兰芬多是个魔药大师。”
“我也一样,看起来咱们都有很多情报不知道,你说对吗?”西弗勒斯油滑得说,那个正气师不说话了。
“利物浦的唐人街比伦敦华埠大得多,再说你们还有唤夜需要监视,现在就争功是不是太早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对吗?毒蛇?”正气师冷笑着说“你以为你和你的小朋友们还能和以前一样?”
“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就像我的教子,他已经不是纯血主义者了。”西弗勒斯慢吞吞得说。
“不,时间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我们都知道对方是多么固执,你说对吗?黑巫师?”
“你想逮捕我吗?正气师。”西弗勒斯挑衅一样问。
“不是现在,但我想你该知道,有一日我们恢复敌对后,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他叫你奥菲尤克斯,我以为你叫莫里亚提。”马由缰忽然说到。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坏人。”西弗勒斯讥笑着说“你们觉得自己是好人吗?”
“谁会觉得正气不是好人?”那个正气师跟乌鸦一样粗嘎得笑着“只有傻瓜才会觉得黑巫师是好人。”
铁门后又传来惨叫,波莫娜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他的半张脸从嘴角到耳根已经被腐蚀得可以看到骨头了。
黑魔法看起来真的很恐怖,以至于让那个吃人的狼人都显得可怜了。
波莫娜将伸缩耳给收了回来,她需要知道的情报差不多已经知道了,她要是听到二人互道晚安再走话就铁定要被发现的。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麻棘树分泌的汁液可以达到腐蚀的效果,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用来守护时间转换器的陷阱被西弗勒斯这么利用了。
他好像真的已经不是她记忆里那个穿着绿色斯莱特林校袍的鹰钩鼻少年了。
就像凤凰社其他成员所说的,他是个危险人物,她也就忽视了他几年而已,怎么他改变了那么多?
她想了想,很快就释然了,南北战争一共就打了四年,斯嘉丽就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变成了养活一家几口人的女人,她的妹妹们即便同样经历了战争依旧一点没有改变。
看来时间也不是一定能让人成长的,有的人即便活了一把岁数还是和小孩一样。
就在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站起来时,她猛然发现自己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老虎,它那双可怕的眼睛正盯着她,狰狞得龇着牙,似乎随时要把她给扑倒。
第十九章 “heavenly”
为自己的利益而争论的时候,人人都是雄辩家。
问题是现在波莫娜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只老虎的灵体,所以,这个时候就算她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成为雄辩家也没用了,斯卡曼德对付驺吾还能用逗猫棒,对付老虎明显不行。
她顾不了什么淑女气质,直接开始跑,那只老虎紧追在她的身后,谁都没有发出声音。
皮皮鬼并不能真的伤害任何人,但是他能拿起枪,向学生们扫射。
老虎真正著名的是它的爪子和牙齿,在奔跑了一小会儿后,波莫娜幻影移形到了地面上。
吃了东西之后不该立刻运动,一股呕意从咽喉开始蔓延,她最终忍不住吐了。
白色的糯米和黑色的芝麻馅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浑浊的灰色。
无间道里,当玛丽发现阿仁和韩琛干的好事时估计也是这种心情吧。
她伤心得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在但丁的神曲里,地狱之门上写着这么一行字:
Throughmethewayintothedolefulcity通过我进入无尽痛苦之城
Throughmethewayintoeternalgrief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
Throughmethewayamongaraceforsaken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
Justicemovedmyheavenlyconstructor正义推动我那天国的造物主
Dicineomnipotencecreatedme,Andhighestwisdomjoinedwithprimallove我是神权、神志及神爱的作品
Beforemenothingbuteternalthingsweremade在我之前未有永恒之创造
AndIshalllasteternal我将与天地同长久
Abadonhope,Forever,Youwhoenter你要进入,必永远放弃希望
与魔鬼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魔鬼。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人们经常在道德理论和社会实践之间作出妥协,在正确的选择和容易的选择中,选择容易的那一个。
就像少年派,他们一家人一开始是素食主义者,可是当生存遭到了威胁,他选择了妥协,用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科学”知识来捕获鱼类。
他是一个人,同时也是一只孟加拉虎。
安详而宁静,不是因为没有烦恼,而是因为没有能力理解和对待自己的烦恼。
在经历了浩劫后,人才会变得更强大,更邪恶,也更深刻,同时更漂亮。
如果一个人,他爱的不深,恨得不深,如果他在这方面表现的虚伪,脆弱,那么有问题就势必坠落。
人们一定不要吃惊,因为他的爱是不自然的,他的恨是造作的,他只是照着一部剧本演一个人,“活着”的并不是真诚的自己。
当印莫顿即将坠入地狱的时候,他向安娜苏求救,他苦恋了几千年的爱人,却再这时逃走了。
于是他松开了手,放弃了所有的希望,进入了地狱之门,堕入永恒凄苦的深坑。
可怕吗?那是当然,但是当西弗勒斯犯下谋杀罪,杀了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时候,他的灵魂就已经不再纯洁了。
有的“脏活”必须有人去处理,没有那么强壮的胃,想双手保持干净一尘不染的人应该尊重那些替自己干了脏活的人。
梅兰妮不敢杀人,斯嘉丽开枪杀了,她为斯嘉丽说谎,并且脱下了自己雪白的棉睡衣,用它来擦干净血迹,梅兰妮当时就像羔羊一样不着寸缕。
但是那个羔羊一样脆弱的女人帮助了斯嘉丽快速走出了杀人的阴影,在乱世之中斯嘉丽和梅兰妮拯救了彼此,艾希礼反而变得没有那段姐妹情重要了。
共患难的经历和同富贵是不一样的,赫敏选择乐罗恩,而不是维克多,很多女孩都不明白,波莫娜也曾经是其中之一。
现在她明白了,赫敏确实是她这个年纪最聪明的女巫。
“嗨!”波莫娜朝着从远处走来的格兰芬多母狮子打招呼。
“哦,天啊,教授?”赫敏惊讶地提高了嗓音“你这是怎么了?”
“你知道吗赫敏,不要在吃了东西之后马上幻影移形。”波莫娜扶着墙站了起来“这是哪儿?”
“中国城,金斯莱让我来的。”赫敏搀扶着她站好“你还好吗?”
她环顾四周,不远处就是伦敦华埠的标志建筑六角亭,那里是很多人约会碰面的地方。
如果不是她今天误闯了,西弗勒斯还会瞒着她,被人保护着、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保持那种洁白无瑕的纯洁,而那正是身处黑暗的人渴望的。
赫夫帕夫学院手册十二条:包容是我们的特质,装傻是我们的手段。
尽管现实不那么美好,但我们要心存希望,只要还心存希望,就不会通过那扇地狱之门的。
“你能把纳威帮我叫来吗?”波莫娜说到。
“你叫他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她疲惫得说“我只是想见他。”
赫敏拿出了假金加隆,没多久纳威和汉娜就出现了,他们都骑着飞天扫帚。
“教授,你还好吗?”纳威一落地就关切地问“你看起来真惨白。”
波莫娜看向汉娜,她还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好像还在生气。
“莱姆斯和唐克斯的儿子,泰迪卢平,如果他被分入赫夫帕夫学院,你们必须用正常人的眼光对待他,不许因为他父亲是狼人就对他存在偏见。”波莫娜严厉地说道“他是战争英雄的孩子!”
“我们知道,没有证据证明狼人和人类的孩子一定是狼人,罗尔夫告诉了罗恩,罗恩告诉了我。”赫敏说“所有DA成员都知道。”
“但不是所有人。”波莫娜困顿得说“教科书上没有。”
“我们请斯卡曼德重新修改神奇动物在哪里怎么样?”纳威说“把关于狼人的内容加上去。”
“这不该加在黑魔法防御课的书本上吗?”汉娜满脸厌恶得说“狼人又不是动物。”
“黑魔法防御课教材换了好几代,谁知道下一个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会用谁的书当教材。”赫敏说到“斯卡曼德是你们学院的,而且他退休了,和部里没有利益关系……”
“罗尔夫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是他去跟他爷爷说呢?”波莫娜冷冰冰得提醒着这些孩子们“你们读过埃莫雷特皮卡迪关于狼人的那部‘著作’吗?”
纳威和汉娜都是茫然的,只有赫敏皱紧了眉。
“我希望你没看过那本书,亲爱的。”波莫娜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该把那本书给自己来个一忘皆空。”
“那本书讲了什么?”纳威问。
“破坏法纪的狼。”赫敏充满同情,无比痛苦得说着“还有狼人为什么不配生存。”
“怎么有人允许这种书出版?”纳威不敢相信得说。
“因为这是大众的观点,狼人应该被消灭,一旦有狼人在狼人办公室登记,就等于暴露自己,总有不理智的人会把他们给除掉的,这就是我为什么让它成为‘潜规则’的原因,还记得你们那份约会名单吗?汉娜?”
“是的。”汉娜就像是吃了奇怪味道的比比多味豆一样,满脸怪异得说。
“我们都知道有那么一个东西,却没人见到过那个名单,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抓人,当年玛丽埃塔把DA成员的名单交了上去,成了物证,福吉才能诬陷阿不思谋逆的,哦,真见鬼,魔法部长又不是‘国王’,他怎么能用谋逆这个词呢?”波莫娜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我听说,加尔文好像对金斯莱有很多不满。”赫敏颤声说着。
“你听谁说的?”波莫娜立刻声色俱厉地问。
“乔治。”赫敏低声说道。
“金斯莱取消了摄魂怪当阿兹卡班的守卫,现在它们到处都是,又不是人人都会呼神护卫。”波莫娜就像个老太婆一样喋喋不休地说“正气师觉得该把所有狼人都消灭了,金斯莱认为该给狼人改过的机会,他们确实存在一定分歧,但还不至于到不满的地步。”
“哦,天啊,这样难道还不够遭吗?”汉娜抱怨着。
“你们讨厌乌姆里奇吗?我也讨厌她,可是我还跟她守一个街区,这多亏了你,格兰杰,是你放跑了那么多混血巫师。”
“你认为那是错的?”赫敏不敢相信得看着她“还有,我现在姓韦斯莱!”
“利益关系就是这样,用的着你的时候是互相恭维的朋友,等达到目的转个身就嗤之以鼻,他甚至在别人面前嘲笑讽刺贬低你,金斯莱和加尔文就是这种关系,他们还没亲密到能生成不满的程度,他们是同事,不是朋友,更不是敌人。”
至少现在还不是。
波莫娜心里默默地加上了这一句,当加尔文的声望高过了金斯莱,魔法部长的换届选举就随时有可能开展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教授?”纳威皱着眉问。
“别问我,西弗勒斯斯内普把我的头弄晕了,现在我做不了正确并且明智的判断,你们都已经长大了,该学会自己做选择了。”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愿意当一个家庭主妇。”赫敏疑惑得问道。
“这真是个好问题,赫敏,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波莫娜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许我生来注定无法成为无坚不摧的王者之剑,只能成为它的剑鞘,我需要变得坚强才不会被他伤害。”
“他怎么伤害你了?”纳威机敏得问到,像是随时打算和西弗勒斯打一架。
“他想甩下一切继续隐居,是我觉得应该留下的,有些事,你们还办不了。”波莫娜看着纳威,无法想象他对狼人刑讯逼供的样子“就连你爸爸也干不了。”
“你怎么知道我爸爸干不了?”纳威立刻桀骜不驯地问,似乎他觉得没什么事是弗兰克隆巴顿干不了的。
“相信我,纳威,你爸爸的灵魂依旧纯洁。”她学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口吻说“真相是一种美丽而可怕的东西,需要格外谨慎地对待,你和哈利都是夏天出生的孩子。”
寒冷的冬天是残酷的,有很多生命都会在冬天逝去,那些说自己喜欢冬天的人,一定是没有尝过又冷又饿的滋味吧。
赫敏这时忽然拥抱了她,她的脸湿漉漉的,好像是哭了。
紧接着纳威和汉娜也凑了过来将她给抱住了。
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因此她各外接受不了年轻人死在自己的前面。
她讨厌那些利用物质条件,引诱那些还不能正确分辨是非,常常做出错误判断的年轻女性的中年男人。
也讨厌阿不思那样通过巧言和蒙蔽,指着哈利这种莽撞的年轻人自寻死路的骗子。
但是有的战斗是逃不掉的。
上一次,她留有太多缺憾,这一次,她不想再留了。
她已经不是赫夫帕夫的院长,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选择。
这就是她的选择,她觉得自己很快乐,如同身在天国。
第二十章 是人是怪物?
“丽塔基斯特可真敢写,她不仅乱写了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连斯卡曼德也乱写了。”汉娜在六角亭边的长椅上坐着,叽叽喳喳地说,赫敏露出了笑容。
“她写了斯卡曼德什么?”
“她说斯卡曼德是邓布利多的间谍,打着神奇动物学家的名字渗入美国魔法国会,还和瑟拉菲娜皮奎利有一腿……”
“哦,注意你的用词!汉娜!”波莫娜大惊小怪得说。
“总而言之,上次她写的关于斯内普教授《是罪人还是圣徒》的书收到了很多咆哮信,没有哪家出版社敢再印刷她的书了,对角巷有很多出版社,他们回到破釜机会吧喝酒,小红图书社的编辑跟我聊了她的稿子,她说斯卡曼德是个负心汉,伤透了瑟拉菲娜皮奎利的心。”
“她就是这样,擅长挑拨,真不敢相信大家居然那么相信她,没有法律能制裁这种人吗。”赫敏像是找到了知心好友一样和汉娜一起说丽塔基斯特的坏话。
纳威恐怕没有见过女孩子这一面,看起来惊呆了。
“你觉得罗尔夫怎么样?纳威。”
“他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很随和。”纳威立刻将注意力放在波莫娜身上。
“你觉得他有可能是间谍吗?”波莫娜问。
“间谍?罗尔夫?不!”赫敏立刻尖叫着“罗恩说他是来看真狼的。”
“如果两个狼人在满月时相遇并交配,他们会生育小狼崽,芬里尔格雷伯格据说就是纯血真狼。”汉娜皱着眉说“我听人们是这么说的。”
被汉娜这么一提醒,波莫娜才想起来,95年的圣诞节,食死徒大越狱,那个时候傲罗都忙着防御神秘事物司,又加上是圣诞假期就疏于防范了,2004年圣诞节是西弗勒斯一意孤行得认为狼人会劫狱救出他们的“王”,才有了北海自己战,这一次正气师和西弗勒斯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中国城和唤夜上了,以至于没人去想狼人会不会再次劫狱。
变成了狼人是会失去理智,只要喝过了狼毒药剂就能获得强大的身体的同时拥有清醒的头脑,反而是人类这边,只要被狼人咬一口就也会变成狼人,狭窄又拥挤的监狱不适合傲罗战斗。
攻击的一方可以选择任何一个薄弱环节下口,而作为防守的一方不知道进攻方如何进攻,博弈论里制造信息差是进攻方的管用计量,现在人类这边处于被动位置,在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有些戒律就不用守了。
道德的理论人人都知道,实践的时候却因为实际情况而不得不妥协,不审讯俘虏怎么知道敌人的真正目的,从而保证自己不被偷袭呢?
“禁林里有真狼的传说是真的吗?教授?”赫敏问道。
“我没见过他,只有威尔米娜知道他住在哪里。”波莫娜平静得说到“凤凰社的人现在在干什么?”
“你为什么问?”赫敏轻声说,波莫娜升起了一种感觉,他们现在在戒备她。
“小心有人劫狱。”她就像没察觉到一样说到“狼人可能还想就走芬里尔。”
“既然金斯莱批准了对狼人执行死刑,为什么不杀了他。”汉娜振振有词地说“再没有比他更罪大恶极的狼人了。”
“他很特别,缚狼汁的血需要他的血来熬制,他就跟水蛭一样不断被榨取血液。”
“缚狼汁是斯内普教授发明的对吗?”赫敏问“我听说了一些传言……”
“狼毒药剂的发明者就是达摩克利斯贝尔碧,现在时间紧迫,你该提醒凤凰社的人要加强戒备。”波莫娜揉了揉鼻梁“芬里尔要是跑出来就麻烦了。”
赫敏没有再多说什么,拿着假金加隆去和人联系了。
“哈利今天来了吗?”波莫娜问纳威。
“他和罗恩在执行任务,他找恐怖之旅旅行社要了一份名单,现在正给那些参与了僵尸小道的游客写信。”纳威说。
“是吗?”
“哈利认为,也许游客的照片里会拍到皮特佩迪鲁是不是在那里。”纳威顿了顿“你觉得他真的成了僵尸?”
波莫娜想起了皮特的那双眼睛,他的眼球已经看不清楚什么颜色了,泛着珍珠白,好在他的脸上没有残忍的微笑,这样已经不错了。
“现在谁在破釜酒吧?”波莫娜问。
“阿不福斯。”汉娜说“还有酒吧里的店员。”
“猪头酒吧呢?”
“我……我不知道。”
“想想以前食死徒冲进学校里都干了些什么,拉文德也是受害者,别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你们回去警戒吧。”波莫娜对汉娜和纳威说“别让狼人冲进对角巷搞破坏。”
她下意识地转动着召唤戒指,现在她没用得又想见他了。
凤凰社的人并没有找到穆迪的尸体,很多人相信是食死徒将他的尸体给变形了。
人折磨人和人折磨别的生物并不一样,狼人变形之后就跟动物一样,折磨动物的办法有很多,并且很多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就是变形折磨咒可怕的地方。
残害任何一个生命都是大罪,折磨一样东西根本无需心怀愧疚,如果折磨的是人,那么施刑的人自己的良心也会被折磨,东西的话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玛蒂娜人性实验中,人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人,人性中的恶会被无限释放。
洛哈特在书里写的他将沃加沃加狼人变形并将他击退,那确实是有可能的,罗恩的老鼠曾经差点被变成一个杯子,那是皮特的阿尼玛格斯状态,既然如此,变形后的狼人也有可能变形,不过他们对很多魔法都有抗性,不是普通的变形咒能达成的。
当着赫敏和汉娜的面和西弗勒斯亲热还没什么,当着纳威的面就不一样了,男孩们普遍不喜欢斯内普,从读书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谁让他看起来很像是个坏人。
“教授,你还好吗?”赫敏联系完了凤凰社的人后关切地问。
“我很想他。”波莫娜看着赫敏说“你想罗恩吗?”
赫敏抿着嘴点头。
“当他离开的那段时间,我很想,他回来的时候我又忍不住生气,你知道他对我说的有一句话是什么吗?他居然对我说‘嗨’,向梅林起誓,我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格兰芬多的小母狮气愤地说着“他和哈利瞒着我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给破坏了,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是因为我不能信任吗?”
“我怎么知道男孩子们都在想什么。”波莫娜看着不远处争执的汉娜和纳威“也许他们只是希望我们能离那些罪恶肮脏的事远一点。”
“真难以置信。”赫敏不可思议得摇头感叹。
“你知道,我有时候挺不喜欢他们那种所有问题都该由男人解决的态度的,就像女人不该具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但有的时候,他们其实挺可爱的。”
这就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学院的男孩子比赫夫帕夫和拉文克劳强的地方,谁叫罗伊纳拉文克劳和赫尔加赫夫帕夫是女人呢?
就算是女孩子,进了格兰芬多也会变得有男人的阳刚气,斯莱特林的女生则被男生和传统压制着,魁地奇女选手不会担当进攻位置,只能担当守门员。
“三强争霸赛的舞会,你为什么不主动邀请罗恩,赫敏?”
“我也有同样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和斯内普教授一起去?”赫敏看着吵架的汉娜和纳威“你明明想跟他一起去,他邀请了你好几次,为什么你不答应他?”
“我喜欢他绕着我团团转。”波莫娜无趣得说“而且我想看他又会瞎编出什么蹩脚的理由。”
赫敏没有做声,许久之后她笑出了声。
“他居然对我说,你是个女孩,他当时怎么想的?”
“别那么浪费……真是个蠢货。”波莫娜无奈地苦笑着。
“想喝点东西吗?”赫敏问“我请客,我已经拿到第一份工资了。”
“以前你们当傲罗的时候没有薪水吗?”
“有,但是你知道,那是不一样的。”赫敏微笑着说“我现在的工作是和改善家养小精灵待遇有关的。”
“你是说成就感?”
“没错,就是这个!”赫敏叹了口气“金妮没法明白这个。”
“你们还是相处得不好?”
“结婚以前我们处得不错,结婚后我们没法跟以前一样亲密了。”赫敏困惑得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至少罗恩和哈利都没变胖,这就是个好消息。”波莫娜感叹着说“西弗勒斯刚回来的时候就发胖了。”
“这和我和金妮有什么关系?”
“哦,相信我,亲爱的,这是你们为什么会相处不愉快的根源。”波莫娜以无比肯定以及确定的语气跟她说“更糟糕的是罗恩是金妮的哥哥,她心里肯定恨死你了。”
赫敏于是更困惑了。
第二十一章 古堡迷情
“你看过莫普西弗利伯特的书吗?赫敏。”波莫娜问。
“英国的动物幽灵?”赫敏想了一下回答。
“没错,就是那本。”波莫娜点头“你有什么看法?”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肉身守护神以及有些魔法生成的动物形象和动物幽灵有没有关系?”
赫敏开始陷入沉思。
波莫娜继续看着纳威和汉娜吵架,纳威想让汉娜离开,汉娜说她不走,场面搞得好像生离死别。
年轻真是好啊。
“你读过对自然死亡之实际及抽象结果的研究,特别是对精神与物质的再度统一的研究吗?”赫敏问。
波莫娜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没读过!”
赫敏的小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这种书一听就很难,我才懒得去读。”波莫娜惬意地看着天上几乎圆的满月说,虽然起了很重的雾,还是可以看到它“只有西弗勒斯那种书虫才会啃那种书。”
“我是从邓布利多给我的书上看到的,他在注解里提到过。”赫敏从她的绣珠包里将那本诗翁彼豆故事集拿了出来“邓布利多给了什么遗物给你?”
波莫娜这才想起来,阿不思没有留东西给她。
她倒是不稀罕老傻瓜的财产,主要是想知道他会留什么给她,也许……她在他的心里没那么重要。
“你知道阿不思结过婚吗?”她对赫敏说。
“和谁?”
“盖勒特格林德沃。”
赫敏长大了嘴,看起来惊呆了。
“老师之间有个赌局,赌阿不思最喜欢的女人是谁,现在我们所有人都输了。”波莫娜叹了口气“他居然是个Gay,你能相信吗?盖勒特打算用猫头鹰复婚。”
“怎么用猫头鹰复婚?”赫敏奇怪得问。
“你想知道他们信里写的什么内容吗?”波莫娜邪恶得看着小赫敏。
“不。”赫敏立刻拒绝了。
“咖啡桌。”波莫娜坏坏地笑着说“每当阿不福斯和阿利安娜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在那张桌上鬼混。”
“哦,天啊,别说了!”赫敏捂着脸惊叫着,她的耳朵都羞红了。
“刚才我遇到了一个动物的灵体,中国的魔法和我们有很大不同,那只老虎看起来就像是活的,应该和皮皮鬼一样可以攻击人,我记得,魔法部之战的时候,黑魔王变出了一条火焰巨蟒,你觉得那是动物幽灵,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赫敏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放下来。
“我记得,在有求必应屋里曾经看到过,有狮子形状的火焰追着我们。”
“克拉布也会用厉火咒可真是让人意外。”波莫娜把旅行用的加热水壶拿了出来,用清水如泉装满了,等着水烧开泡茶“火焰也是一种物质,虽然它没有重量,那么从魔杖尖端涌出来的银白色雾气具备和火类似的性质,可以让幽灵附身,Expecto的意思是抛出去,patronum的意思是守护人,也就是说守护神是个挡箭牌对吗?”
“我以为,守护神是体现的一个人的性格。”赫敏说。
“有趣,你觉得西弗勒斯和鹿一样胆小?”
“不!”赫敏立刻像是受到了精神伤害一样大叫。
“你能想象得出他那样的人守护神会是一只鹿吗?”波莫娜回忆着那个在城堡里拖着黑色长袍,跟蝙蝠一样可怕的斯莱特林院长,他的守护神居然是一只鹿,哪怕是一只熊当他的守护神波莫娜都不觉得那么违和。
“你就是着迷他这一点对吗?”赫敏抿嘴偷笑着,看起来像个小贼。
“你知道罗恩在约会名单里是垫底的……”
“我知道,可是他也有可爱的地方。”赫敏甜蜜得笑着。
“要承认一个年纪小的人比自己成熟很难的,赫敏,以前都是我教他,现在变成他知道的比我多了。”
“我也一样,和哈利相比我只是书读得多,还有一点小聪明。”
“你觉得哈利比你强?”
“六年级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罗恩以为哈利在他的南瓜汁里加了福灵剂,一下子变得信心十足,其实哈利没有倒进去,罗恩只是因为有信心了才发挥得那么出色。”
“我明白,博弈论里坏风气会引起银行挤兑,30年代的时候大萧条,大家都对经济没有信心,后来挤兑时间过了银行还没有倒闭,大家的信心回来了,大家又把钱存回银行了。”
“呃,我想说的是,哈利比我灵活多变,我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赫敏结结巴巴地说“赫夫帕夫也要读博弈论?”
“我记得你选修了算数占卜学,你知道十三世纪的算数占卜学家布丽奇特·威洛克是哪个学院的吗?”
“赫夫帕夫。”赫敏毫不犹豫地回答。
“正确,赫敏,你比拉文克劳的男级长聪明多了。”波莫娜假笑着说“你也觉得赫夫帕夫都是笨蛋吗?”
“不。”格兰芬多小母狮瑟瑟发抖得回答。
“博弈论是麻瓜的算数占卜课,这么想的话你会觉得很有趣。”
“我听说纽特带着一箱子神奇动物去纽约是犯法的,罗尔夫也带着一箱神奇动物,这样没问题吗?”
“在20年代,是的,现在管得没有以前那么严了。”
“为什么?”
“怎么说呢,现在国际保密法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麻瓜能和巫师结婚,奎妮要是活在现代的话,就不会为了和雅各布在一起,和格林德沃一起了。”
“你好像知道关于斯卡曼德不少事。”
“他可是赫夫帕夫的名人。”
“罗恩的卧室里有一大摞疯麻瓜马丁米格斯历险记的漫画。”赫敏沮丧地抱怨着“我叫他丢掉,他死活都不肯。”
波莫娜谨慎地闭上了嘴。
一个喜欢魁地奇,喜欢看漫画,成绩还那么差,并且还和拉文德纠缠过的罗恩是怎么将赫敏追到手的?
“他们俩里哪个是麻瓜?”赫敏问。
“你觉得格林德沃会和麻瓜合作吗?”波莫娜冷冷地说,一牵扯到罗恩赫敏的智力就直线下降了。
“那个雅各布,他有马丁那么疯吗?”赫敏气呼呼地问。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罗恩会那么喜欢看漫画!却不肯花时间看正经书!”赫敏像是进入了某种状态,双手不断飞舞,像是要把罗恩的那些书撕成碎片。
“我倒是希望西弗勒斯能少读点书和做实验。”
波莫娜想起了每次她去找他的时候的画面,他就快和童话里的女巫一样,整天在地下室研究那些折磨人的魔咒和魔药了。
“以前他在学校里还能看看魁地奇,晒晒太阳,即便是这样他也惨白得跟吸血鬼似的,真希望他能多见点阳光。”
“我认为他可能是避免被阳光暴晒后燃烧起来。”赫敏猛然说到。
波莫娜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对不起。”赫敏止住了嘴角的笑意,但忍了没多久还是捂着嘴偷笑。
“你知道真正的吸血鬼不是麻瓜文学里写的那样是贵族!”波莫娜快气炸了,现在的年轻人呐。
“对不起。”赫敏竭力忍着,不被自己的笑话逗笑。
“等水烧了,自己泡茶喝。”波莫娜站起身,径直离开。
她不想再看那两个笨蛋吵架了。
“是的,女士。”赫敏偷笑着说,仿佛她已经知道波莫娜离开是要干什么了。
第二十二章 Dance In the moonlight
在罗马传说中,有一位名叫杰纳斯(Janus)的门神,他生有前后两张脸,一张回顾过去,一张眺望未来,前一年的寒冷在一月收尾,所有的过往到了这个月份都会顺利的结束,就如同门外的一侧,挡住了一年的哀伤。
二月是欢庆菲勃卢姆的节日,这一天,人们常用一种牛草制成的名叫Februa的鞭子,抽打不育的妇女,以求怀孕生子。人们还要忏悔自己过去一年的罪过,洗刷自己的灵魂,求得神明的饶恕,使自己成为一个贞洁的人。
在丽痕书店里,除了学校的教材外偶尔也会售卖一些与学校课程无关的书,比如艾莫雷特皮卡迪写的那本讲狼人为什么不配生存“著作”,以及麻瓜研究学《凡尘俗世的哲学:为什么麻瓜不喜欢刨根问底》,1993年的冬天,这本书的作者莫迪克思埃格教授曾到霍格沃兹拜访过,在凯瑞蒂布巴吉之前,他才是霍格沃兹的麻瓜研究学老师,后来他因为害怕卷入第一次巫师战争而辞职了,麻瓜研究学的老师有很长一段时间是空缺的,一直等到第一次巫师战争结束,凯瑞蒂才接替了他继续授课。
关于麻瓜的态度,纯血一贯都是将他们当成蝼蚁,这堂课也是非常适合洗脑用的,和擅长生孩子的麻瓜女人相比,女巫生孩子是非常困难的,这也导致了巫师的总人口少于麻瓜。
1963年他的那本书问世的时候正好是麻瓜种出生地部长诺比里奇执政,他和金斯莱一样对麻瓜很有好感,这引起了纯血的惶恐,纯血对麻瓜的映象还停留在麻瓜还会烧死巫师的时代。
在艾格教授的书里,也间掺杂了一些关于麻瓜愚昧的表现,比如他们即便在借口站不住脚的情况下,依旧会忽视魔法存在,这讨好了那些贵族们,却并不对邓布利多的胃口,当艾格选择辞职的时候校长先生根本没有挽留。
后来在他的书写成30周年的纪念日上,他来到学校,试探性得以再版,并且批评凯瑞蒂教学方式,看能不能挽回自己继续在霍格沃兹教书的机会,这一次当然无功而返,但是,他对麻瓜的研究确实要比凯瑞蒂要客观公正得多,比如与巫师相爱的麻瓜通常不会背叛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而当失恋的麻瓜说与自己分手的对象是个女巫或者男巫的时候,他们也会遭到其他麻瓜的嘲笑。
又比如有时麻瓜会以外听到巫师无线电广播,他们宁可相信自己听错了,或者产生了幻觉,他的研究之处了为什么麻瓜与巫师的婚姻,以及巫师电台没有大规模暴露隐藏的魔法社会的原因,这比提倡和一生宣传消除种族歧视、认为麻瓜和巫师没什么差别、支持巫师和狼人、麻瓜通婚的凯瑞迪·布巴吉要明智并且理性得多。
凯瑞迪最后死了,一个痛快的阿瓦达索命咒,很快就结束了,遭受痛苦折磨的是餐桌上的其他人,他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活人被纳吉尼吞掉。
如果说那条跟着伏地魔的蟒蛇纳吉尼真的就是血兽人纳吉尼,那西弗勒斯看到的就是“人吃人”的场面,贝拉估计没什么问题,那个疯女人根本没把不可饶恕咒当一回事,“小鹿”西弗勒斯却被吓坏了,他一直隐忍着,直到战后才出现症状。
凯瑞迪死后,卡罗兄妹接管了一段时间霍格沃兹的黑魔法防御课和麻瓜研究学,等第二次巫师战争结束后,艾格教授又开始执教了。
他和斯拉格霍恩是一路人,凯瑞迪的死法那么恐怖,恫吓住了不少教职工,敢到霍格沃兹来应聘,接任麻瓜研究学的合适的人就更少了。
米勒娃又要忙着重建学校,还要招聘老师,辛尼斯塔辞职了,那个曾经作为谋杀阿不思现场的天文塔也很久没有使用了,那道划破黑暗的绿色闪电揪痛了很多人的心。
那天晚上,哈利追在西弗勒斯的后面,大声质问的话城堡里很多人都听到了,哈利吼得是那么声嘶力竭。
“斯内普!他信任你!”
哈利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至少那个时候哈利还能想起来追上去复仇,波莫娜却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了。
“还手啊!懦夫!“
哈利还在大吼,而她的记忆回到了三年前的月圆之夜,在莱姆斯所剩下不多的记忆里,她看到了一个勇敢的人,他挡在了三个孩子的前面,那个人是她的幻觉,是吗?或者是,那是一种危险的演技,为的是真正获得阿不思的信任,然后在适当的时机杀死他。
人们爱用被丘比特的箭射中心脏比喻爱情,但是,如果真的有箭射中了心脏,一个人的心就会停止跳动了。
就像狼毒乌头,会一点一点,强行让心脏停止跳动,如果说没有计算好药量,狼毒药剂就是会致命的毒药,喝了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对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看错了一个人更能让她心灰意冷的。
很奇怪,她根本没有想到过要向斯内普复仇,她只是关上了那扇门而已,她也知道他晚上经常不在学校里,但是她就和其他人一样,关注着波特瞭望里面的新闻,几乎每天都是坏消息,可真奇怪,她居然还能保持乐观和仁慈,只是她喃喃低语的次数变多了。
疯子都是这样,经常自言自语,但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发了疯,她还是能作出很理智的判断,以消极的方式和他对着干。
赫夫帕夫的男女级长以及魁地奇队长都是DA的成员,这足够表明她的态度了,赫夫帕夫的“中立”和拉文克劳不一样,阿莱克托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傻瓜,而她则像个真正的女仆一样,种菜、料理厨房,养活整个霍格沃兹上千口人,她并没有在食物里放毒药,让整个学校的人都跟吃了逃课糖一样得重病没法上学,即使那个时候上学已经成了一种法律义务,必须到校报到。
当战争结束了,所有真相大白,哈利为斯内普正名了,只不过接下来传来的是他阵亡的消息。
误会澄清了,可惜太迟了,他已经死了,后来,当她跟游魂一样在城堡里漫无目的得走时,那个据说死了的老蝙蝠居然还活着,他的袍子在吸满了血之后,在阳光下反射着一种怪异的紫红色,他的脸色也比平时更苍白了,当他跟她说走的时候,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写了一封信传位给了纳威,然后他们就开始忙无目的得流浪,有的时候会幻影移形,有的时候他会用飞行术带着她飞一段,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房子,周围有片开阔的荒原,以前这里应该有人种过地,可是被废弃了,枯黄的野草有齐腰深,但是,那里就是他们的新家了,所有一切都与他们没有关系。
她曾经坏过一次孕,所以,她应该不是那种在二月的菲勃卢姆节,要挨鞭子抽的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但是她确实应该遭到惩罚,为她的粗心大意,还有不知节制的狂欢。
她和艾琳一样,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爱人的身上,别的事情都忘了。
艾格的书里,麻瓜通常不会背叛自己的巫师配偶,托比亚就不是这样,他一开始觉得艾琳的魔法很新鲜,久了就觉得各种不方便,艾琳于是放下了魔杖,和一个普通的麻瓜女人一样干家务活了。
艾格还写了一本《用麻瓜的方式烹饪》的书,那也是艾琳读过的,她用那种办法做出来的食物并不合托比亚的胃口,后来托比亚经常到镇上的一家餐馆里吃饭,久而久之就和一个女招待在一起了。
那对父子就像铁笼里的野兽,和他们生活的女人要像驯兽师一样,要合理得运用鞭子和“奖励”,让他们接受训练。如果女驯兽师在他们面前变得软弱可欺,就会被他们吃掉,艾琳就差点被托比亚杀死了。
这么难驯的“动物”很危险,同时也很漂亮,在他们的身上有时下城市里的男人少有的野性。
他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将别人撞得头破血流,自己也遍体鳞伤,小的时候西弗勒斯是经常被人欺负,他哪里看起来危险?
忍耐是为了复仇,他记仇又隐忍,能等到恰当的时机会全报复回来。
现在波莫娜回忆过往,他并不是总是温柔的,有的时候非常粗暴,接吻的时候常常能尝到血腥味,就像是真的和吸血鬼接吻似的。
狼人和吸血鬼,还有满月及黑暗无人的小巷,什么时候一个胆小怕事的赫夫帕夫也过这么哥特风格的恐怖生活了?
在这条黑暗又无人的小巷里,只听得到他们两个的喘息声和响亮的吸吮声。月光被建筑物的阴影给挡住了,无法照亮这个角落。
前一天,伦敦下了一场雨,这里的水洼还没有干,它像镜子一样倒影着地面上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页诡异的漫画,充满了黑暗和暴力,一点都不适合儿童阅读。
“停下……”她拼尽全力推开那个埋首于她的脖子,似乎要咬开她颈动脉的黑脑袋。
“是你先开始的。”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又想耍我玩吗?”
“不是今天。”她哀求着说“再等几天行吗?”
他那颗过热的头脑重新恢复冷静,黑暗里发光的眼睛逐渐变得和死水一样深不可测。
“我们可以和圣诞节时一样。”他用上了鼻音,牵着她的手,哄骗一样跟她说“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先让我喘口气。”她喘着粗气说,她就像是在火场里一样,因为缺氧而呼吸困难,火焰燃烧把她需要的氧气都吸走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无比温柔地亲着她的嘴唇,过了一会儿之后,等她的气息变得正常了他又问到。
“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伦敦。”
“不,是黑死病肆虐、放火焚烧后重建的地方。”他的手顺着她外套的缝隙,隔着衣服游移“也许你背后的那栋楼就是那个时代建筑的,现在,咱们要面对另一种传染病,那些狼人如果不学一点教训话还会到处咬人的,据说麻瓜和巫师的味道闻起来不一样,他们的狗鼻子闻得出来,如果城里有太多巫师他们会有防范,这样就达不到偷袭的目的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有些神智不清得说,现在她就像泡在热水里,泡得太久了,头已经有些晕了。
“我以前是食死徒,和它们打过不少交到。”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可以用你喜欢的方式接触我。”
“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不介意。”他得意地笑着说“你希望我保持体型不是只为了欣赏而已对吗?”
她把自己的脸给捂了起来。
“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他继续在她的耳边呵气“情人节的时候我都没有送你像样的礼物。”
“是什么?”
“就在我身上,你可以自己找找看。”
“我身上又没藏礼物。”她尝试着把那只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挪开。
“我喜欢探险。”他用鹰钩鼻在她身上嗅来嗅去“你刚才吃了什么?”
“元宵。”她颤声说。
“甜的?”
她连连点头。
她死都不会告诉他自己刚才吐了,这个秘密她要带进坟墓!
“找找看,你不是很擅长找东西吗?”
虽然情圣先生还在调情,但波莫娜已经清醒了,她大着胆子,解开了他密密麻麻的扣子,他的衣服虽然外面没有口袋,内衬里却有一个,她找到了一个玉石雕刻,上面有三只小猴子,一只捂着耳朵,一只捂着眼睛,一只捂着嘴,代表勿听、勿视、勿言,翻过来之后基座上有雕刻,是她的个人签名。
“这是什么?”
“你的私章,也可以称为花押,你不是很熟悉东方文化吗?”他卷曲着嘴角,怪异得笑着。
“我又不是万事通小姐。”她把玩着那个印章“你从哪儿弄来的?”
“一个中国朋友,他在街上找了个匠人刻的,你觉得他是谁?”
波莫娜一下子就想到了马由缰。
“你和马这么快就成朋友了?”
“我和他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是,我没他那么多疑。”他点了点她的鼻尖“你是不是又调皮了?”
“我只是跟踪了那两个正气师。”波莫娜很坦然地承认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香水,我们用的都是你上次从大英博物馆买回来的那种。”
“一日情人。”她补充着说,她估计他不会去记化妆品的名字“那也可能是你留下的。”
“男人和女人闻起来也不一样,我能闻到无花果和花香,你能闻到什么?”
她贴过去嗅了嗅“我还是喜欢你身上鼠尾草的气味。”
“你闻到了什么?”他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
“凯撒的气味。”她盯着他的眼睛说“但我不是克里奥佩特拉,我没有一个国家需要守护。”
“那你是谁?”
“让我想想,你的精灵(Fairy),你看到我完全变形后都没害怕,为什么我还要怕你呢?”她将头靠近他的胸膛“我是一个怪物,你知道的。”
“你怎么这么傻呢?”他叹息着说。
“我不认为我傻,你知道布丽奇特·威洛克吗?”
“那个疯了的女人?”西弗勒斯立刻说道。
“我也许不蠢,但我说不定已经疯了,对了,我要问你,阿不思没有留任何东西给我吗?”
他沉默了。
“哦,见鬼,他留了什么给我?”波莫娜怒不可遏得想要推开他,但是西弗勒斯很快就控制住了她的双手,于是她张开嘴,直接狠狠地咬他的手。
“真见鬼!”他在被咬到之前缩回了手“咬人是淑女的行为吗?”
“你怎么能侵吞我的遗产!”波莫娜像拳击选手一样揍他“你霸占了我的金库,现在又把阿不思给我的东西占了,你知道这是哪个世纪吗?这是二十一世纪了!”
“够了!”在被揍了几十下,他又不敢真的还手的情况下,西弗勒斯喝止了她“我不是给你看了吗?”
“什么?”她厉声问道。
“那些信,真见鬼,他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保存那些下流的信。”西弗勒斯把自己的扣子扣好,波莫娜顿时觉得手痒极了,她又想把他的扣子都给解开了。
“你怎么说服斯特林杰把那些信交给你的?”
“哦,学姐,谁跟你说的他的遗嘱执行人只有一个。”他狡猾又无耻地笑着“白巫师信任我,你忘了?而且你不奇怪我是怎么进的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
“呃……”
“他留了钱给阿不福斯,还有别的亲人,但绝大多数人都不想看到我,他们宁可放弃财产,我以为你知道,结果你却对我关上了门,白巫师把我害得有多惨你知道吗?”
“所以你就……”
“我用他的钱收留了战败的食死徒的家人,黑魔王根本没留下一个银希可,我把那些钱给了德拉科打理,他做的还挺不错。”
“哦,我的天啊!”波莫娜震惊极了。
“黑魔王确实留下了一大笔金子,不过谁都不知道它在哪儿,卢修斯说可能和卜鸟有关。”西弗勒斯无奈地说“我听说每次那种鸟一叫就会下雨。”
“今天是满月,和我跳一曲怎么样,王子。”她勾着他的脖子说“我记得那天在马尔福家举行的舞会主题就是‘月光’。”
“你真的很喜欢跳舞,不怕你跳过舞的地方会被厄运缠身吗?”
她犹豫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牵着他的手,打算带着他离开这个小巷。
“走吧,我带你去吃元宵。”
他根本不为所动,反而轻轻一拽就把她拽了回去。
“咱们把刚才开始的结束了再去。”他环抱着双手,将她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晚上不能睡觉的感觉已经够遭了,别让我觉得更糟。”
“别在小巷。”她哀求着说“找个好点的地方。”
“那你想去哪儿?”他耐着性子问。
“电影院怎么样?应该还有午夜场。”
“不。”他笑着断然拒绝了。
“那你想去哪儿?”她喘着粗气说,那种缺氧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一直不做声。
她于是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垫起了脚尖,巷子里场面一下子从恐怖电影变成了爱情电影,总算是没那么吓人了。
第二十三章 小冤家
伦敦华埠有别于其他社区最大的地方就是那种“烟火气”。
在中国最受欢迎的神是财神,每年华埠春节游行队伍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他。
他的手里拿着一沓红包,发给围观人群中的小孩子,发完即止,先到先得。
现在的人生活比以前好很多,不用跟《雾都孤儿》一样冒着被绞死的风险靠扒窃为生。
中世纪也不总是瘟疫蔓延、战争频发,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平安无事的,商队会带来粮食和财富。
当一切都好的时候,人会选择文明和理性,但是,当危及生命的考验来临时,绝大多数人就会对已知的道德理论做出妥协。
亚姆村那种贤者之乡还是少数,自己又没有症状,离开伦敦反而有希望活下去。
古罗马哲学家阿普列乌斯曾经说过,作为个人,人终有一死,作为整体,人类将永存。
瘟疫会随着航运传播,伦敦大瘟疫流行是从阿姆斯特丹来的,而瘟疫爆发后也没有停止贸易,结果第二年法国爆发黑死病。
然而如果切段航路,就没有足够的收入和粮食治疗、阻隔瘟疫,饥荒会让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人铤而走险。
不论是国家还是种族都是一个集体,集体的力量绝大多数情况下比个人的力量要强很多,汤姆里德尔是一个例外。
那么多人都没有破坏的霍格沃滋防御阵,他靠一个人的力量就破坏了。
当集体行动的时候,那些个别不听命令的人就会显得特别碍眼,这种人不是没有道德,而是缺乏团队精神,信奉个人主义,强调个人的自由和个人的重要性,这和利己主义是不一样的。
利己主义是以极端自私的个人目的出发,比如天灾人祸的时候发国难财,置贪婪赚钱为首位,罔顾人命和良知。
军队里最厌恶的是个人主义,自由散漫、无视纪律,当新兵的时候头一件要学的事就是服从命令,战场上乱跑不仅会自己丢命还会影响整个行动暴露目标,朝鲜战场上中国军队和美国军队代表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美国是个人主义国家,中国军队这边就出现了很多战斗英雄,为了集体利益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
这些人被当成英雄来宣传,美国则认为中国出兵是苏联的指示,中国只是在前方替苏联卖命。
星条旗被烧了还要保护那些烧它的人的言论自由,爱国主义也能和***扯到一起去,美国人就是这样,比较注重人权,“没有什么比抗议更能体现爱国了”,集体荣誉感就更别提了,为了获得胜利,麦克阿瑟想出了用原子弹轰炸志愿军补给线的主意,甚至还有用细菌化学武器的,打红了眼谁还管什么日内瓦公约。
赫夫帕夫是讲的团队协作,同样集体荣誉感也很强,从三强争霸赛开始到结束,代表霍格沃滋的选手赫夫帕夫出身的只有塞德里克一个,结果哈利成了第四个选手,即便哈利是约会名单第一名,赫夫帕夫的傻女孩们也没有再追着他跑了,谁要是敢谁就会被当成“叛徒”,拉文克劳又处于“中立”的立场,“渡鸦之爪”们就经常在哈利的身边晃。
很多巫师都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但不是所有的巫师都有,赫敏格兰杰就是有刨根问底习惯的人之一。
她是麻瓜种却上麻瓜研究课,也许她在分析巫师是怎么认识麻瓜的。
那个小水獭每次无意中一句话就会引起他们俩的“小纠纷”,阿不思留给她的是他的个人信件,他和米勒娃一样都很注重隐私,他估计想不到自己任命的遗嘱执行人西弗勒斯斯内普有私拆他人信件的习惯。
他就是那种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的人,“平等”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哈利是那种在麻瓜世界,接受过平等、自由思想教育的男孩子。
跟西弗勒斯谈平权就是挑衅,又不是人人都跟哈利一样大胆,敢惹怒斯莱特林的老蝙蝠。
压抑和隐藏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就像不断加压的弹簧,施加的力量有多大,释放出来的力量就有多大。
过多的忍耐会给身体和精神带来双重压力,如果不懂得释放自己的情绪甚至会导致情绪崩盘失控。
汉娜和她妈妈的感情应该不错,她出事后汉娜就能感应到,她和纳威一样也能感觉到妈妈遭到了危险,只是爱丽丝出事的时候纳威还是个婴儿,这种母子连心的感应只有母亲才知道。
同样双生子之间也有某种微妙的感应,弗雷德和乔治好像总能感觉到对方在想什么,经常你说上句我说下句,两个人好像是一个人,甚至莫莉也没有办法达到他们的那种默契。
中国城在入夜后,街上所有的红灯笼都亮了,触目所及都是一片红色,那和格兰芬多的金红色不一样,充满了不详的预兆。
他没对她做什么,甚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是她却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掠夺走了。
她抽抽嗒嗒地哭,那个造成一切的混蛋却很惬意得靠着墙抽烟,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放松,一点没有平日里那种浑身绷紧的样子。
即使到现在,她的耳畔还能听到那砰砰作响的心跳,还有火一样的体温,卢修斯评价他说,他像火龙一样迅捷,现在她觉得自己呼吸的空气都是干燥而灼热的,因寒冷而升腾的浓雾没有起任何冷却作用,也许她要给自己涂点药膏才能治疗灵魂的灼伤。
“我希望没有看到那些。”西弗勒斯柔声说道“你想我帮你消隐了吗?”
波莫娜摇了摇头。
“你们抓到的那个狼人,他招供了?”
“没有。”他心烦得说道“我总感觉会有事发生。”
“你有没有想过狼人会趁着这时候劫狱?”她整理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闷闷不乐地说。
从实验得知,他更需要的是情绪的宣泄,让她对自己的身份——普林斯太太进行认同,这样他就心情好了。
她不再是自由的女人,她被他掌控了,这就是他想要的。
“之前没有,现在有了。”他笑着搂着她的腰,又开始在她身上“探险”,他那模样就跟混帮派的嬉皮士差不多“除了我,你还告诉谁了?”
“凤凰社的人,赫敏通知的。”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说“你认为那个伪造莉莉信件的间谍现在还在凤凰社里面吗?”
“格林德沃在监狱里的羊皮纸定期都会有人检查,阿不思给他写信用的不是普通的隐形药水。”西弗勒斯说道“1980年,全世界都已经忘了格林德沃了,莉莉怎么知道他的?”
“还有巴沙特。”波莫娜撇着嘴“哪儿都有她。”
“另外,还有那个咒语,是谁教她的?”
“不可能是格林德沃吗?”
“阿不思在晚年开始研究史前的魔咒,也许,是一个德鲁伊教的她。”西弗勒斯有些异想天开地说道。
“德鲁伊?我以为他们现在只会搞搞形式,走过场一样祭祀了。”
“哈利波特身上的保护咒将索命咒反弹了,霍格沃滋的防御阵没有,黑魔王还是黑魔王,魔力一点没有衰减,你有没有问过他,当魂器被破坏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什么感觉?”
西弗勒斯无奈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问万事通小姐?”
“哦。”她傻傻地回答道。
“你昨天和纳西莎说什么了?”
“我告诉她阿斯托利亚有血咒的事了。”
正在抽烟的校长先生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你告诉她什么了?”他拔高了音调问道。
“女人喜欢八卦,茜茜听说了。”波莫娜耸了耸肩“我告诉她暂时先不要告诉卢修斯,以他的性格可能会干出对阿斯托尼亚不利的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恼火得质问她“你真以为纳西莎会向卢修斯保密?”
“当然,女人没那么容易原谅‘作弊’的丈夫的。”波莫娜很决绝地看着他说道“再说阿斯托尼亚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给德拉科生孩子,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比她更爱德拉科!”
“所以你们和解了?真棒!”他尖酸得讽刺着“你们就不怀疑那个小丫头是在骗你们?”
“她不会的。”波莫娜看着眼前的这个丑家伙“战争和爱情都能让人失去理智,你们对战争有多狂热,我们对爱情就有多狂热。”
他看起来更困惑了。
“她会冒那个险的。”波莫娜斩钉截铁地说“即便生孩子会要了阿斯托尼亚的命。”
“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后嗣。”西弗勒斯盯着她说“比如说我。”
“我认为你给德拉科做了一个坏榜样,但是阿斯托尼亚不只是嫁给了德拉科,还嫁给了马尔福家。”她很无奈得低下了头“我很抱歉,没能保住咱们的莉莉……”
“够了。”他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埋葬了她,都已经结束了。”
刚才很好的气氛一下子糟糕透了,波莫娜觉得自己好像还在那个飘雪的一月,真难想象已经过了一年多了。
“他们是认真的,阿不思和盖勒特,为什么他们不能合葬呢?”她伤感地说道。
“是你说让他葬在霍格沃滋的。”西弗勒斯冷冰冰地回答“有的时候你真的很自以为是。”
波莫娜不说话了,这句话唐克斯没有对她说过,不过唐克斯肯定是这么想的。
莱姆斯真的不是个好的结婚对象,又穷又是个狼人,她真是个傻丫头。
“赫敏现在肯定很后悔当初自己消隐了父母的记忆,你认为她该后悔吗?”他质问道。
“是的。”
“这是她应得的。”他越发凶狠地说道“别把你们以为好的东西给别人,那不一定是他们真正需要的,她在学校组建的那个家养小精灵解放委员会的时候就犯了错,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提醒她吗?她总以为自己是对的,不吃点教训,她不会真的改变。”
“你那么凶干嘛?”她瞪着他。
“当你让我找别的年轻女人的时候,我觉得很恶心,你以为我是什么?等待配种的马吗?”
她试图挣开他的手,却被他轻易控制住了。
“你,还有白巫师,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他用逼人的视线凝视着她“即便你们总是说爱有多么伟大。”
“你抓疼我了。”她挣脱了他的掌控。
“爱会让人疯狂又盲目,你记不记得灰女士和血人巴罗,一个冲动的选择让他们变成了幽灵,在城堡里纠缠了一千年,你想不想加入他们?”
“不。”
“我也不想那么对你,别过了那条底线,不然我们会提前下地狱的。”他又将她困到了墙角“为什么不挣扎了?”
她捏着他衣服上密密麻麻的扣子玩。
“我很矛盾,即想解开你的纽扣,真的解开了又想你重新扣上。”
“听起来某人好像有特殊的爱好。”某人嘴角上扬,轻佻又放肆地说道。
“我说了不要在小巷,为什么你不听我的?”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给我一个理由?”他显然在故意为难她。
“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以前你不怕被发现吗?”他一边说,一边从她的绒布口袋里掏东西,最终他抓出来隐形斗篷和那件月光一样的礼服裙。
“你这又是在玩什么鬼把戏?”
“我说了,我想跳舞。”她扭捏得说,哦,向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撒娇真是太恶心了,才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西弗勒斯却觉得很开心。
“你想穿着这条裙子跳舞?”
“今天算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她模仿好莱坞电影里的女明星一样,搂着他的腰仰着头,那脖子看起来像是要扭断“等会儿咱们还要干活呢。”
“你不说别这样了?”他挖苦地笑着说。
“我需要旺盛的力量,明天会很辛苦的。”她将手探向他的腰带“咱们先放松一下。”
“你真是个坏女孩。”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谁教你的?”
“无师自通。”她睁着水蓝色的眼睛,无比清纯得仰视着他故意用法味英语说道“你喜欢吗,先生?”
“你是谁,女士?”
“阿比盖尔,你的女仆。”她看着他的喉结,感觉着他身体里的怪兽一点点苏醒“我听说穆迪挺看不起你,他说你不是那种能上战场的决斗士。”
“战场太混乱,容易出意外,我更喜欢单对单。”他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变得逐渐浑浊。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喜欢吗?”
他闭着眼睛,轻柔地把她抱住了,宽大的长袍将她给罩住,袍子里发生的秘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谁叫他们是秘密的战友兼情人。
第二十四章 会长的委托
百代公司里不仅在放映真人演的电影,还有动画电影在播放,其中有一部日本动画片,名字叫做千与千寻。
10岁的少女千寻与父母一起从都市搬家到了乡下。没想到在搬家的途中,一家人为了超近路误入歧途,结果迷路了,他们进入了一个奇特世界,一个“神”休假的乐园。
普通的餐馆都是白天开张晚上歇业,那个世界却是晚上开张白天休息。那里到处都是餐馆,有很多美味的食物,但是最气派的还是汤婆婆经营的温泉旅店。
日本人也在想办法把自己的文化传播出去,樱花、温泉还有动画片。
狼人咬人不只是繁衍,也是在传递一种生活方式,能接受吃生鱼片为什么不能吃生一点的肉呢?
生活方式不仅仅只是生物本能的需求,还需要文化的指引。同样是吃,原始人茹毛饮血,现代人煎炒烹炸,比尔吃的那种很生的牛排即使是英国人很多也接受不了。
将食物煮熟首先是为了消除细菌和寄生虫,马王堆汉墓的女尸里就发现了寄生虫。生鱼片是从中国传到日本的,有一个成语叫做脍炙人口,其中的脍就是指的鱼脍,那个时候的中国人吃的还是淡水鱼而不是海水鱼。
根据马王堆汉墓的尸检,辛追夫人是因为饮食不当导致胆结石,结石嵌顿引起胆绞痛的急性发作,继而促发冠状动脉痉挛,引起心肌缺氧加重,最终发生猝然死亡,和寄生虫并没有什么关系。
默默然和默然者则是寄生关系,还有波莫娜身上的诅咒,也和“寄生”有关。
入夜之后的唐人街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千与千寻世界里的“游乐园”,晚上还有经营夜宵的餐馆。在看完电影后他们俩的肚子都饿了,在路过一家日本料理店的时候她们没进去,转而去了一家“胡记”酒家。
那家店很奇怪,汉字的招牌是胡,可是英文招牌是WU,里面卖的是广式点心。
虾饺、烧卖、叉烧包、千层糕,每样只有一点,上了年纪的女服务员推着的推车上堆满了蒸笼,波莫娜莫名觉得她和霍格沃滋特快上那个卖魔法糖果的女巫很像。
赫夫帕夫休息室旁边就是厨房,大家半夜里肚子饿了,跑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很方便。
如果不想自己的腰围变得越来越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自己的嘴,但是,那虾饺实在太好吃了,波莫娜一个人就吃了三笼。
西弗勒斯一脸嫌弃得看着她吃得满嘴都是油,他倒是没有和白瑞德一样对她说长胖了就不要她了。
斯莱特林太假惺惺,院规第一条就是时刻保持优雅,当然也包括餐桌礼仪,赫夫帕夫不像格兰芬多一样吃饭的时候还会聊天——大家都忙着埋头苦吃,谁有时间聊,好吃得被别人抢光了怎么办?
一个不是“美食家”的赫夫帕夫不是一个好赫夫帕夫,等吃到觉得有点饱的感觉了,赫夫帕夫的餐桌才会叽叽喳喳小声交谈,在此之前没有什么洪荒之力能阻挡小獾们吃东西。
“哦,天啊,真是太好吃了!”波莫娜幸福得快流眼泪了,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饺子!
“别在这里唱歌。”西弗勒斯僵着脸说“你敢唱我以后就不和你一起出来吃饭了。”
波莫娜于是换成跺脚,她刚才想来个咏叹调来赞美虾饺!
本来是很辛苦的熬夜警戒,如今变成了约会,斯莱特林就是这点狡猾,精确计算工作量,绝不浪费,上次去北海是为了打翻身仗,事关生死存亡,这一次他们是扩大战果,干嘛还要去北海吹冷风?
虽然他们用障眼法改变了样貌,不过大体还是看出这是一美女配丑男的组合,波莫娜莫名觉得自己像极了在奥尔良度蜜月的斯佳丽和白瑞德那对狗男女。
她觉得很快乐,美食是她少有的爱好之一,就和阿不思喜欢吃甜食一样。
如果连这个乐趣都被剥夺了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让感官都集中在舌尖,有些人喝酒听音乐的时候喜欢闭上眼睛,这就是她享受“艺术”的方式。
哈哈哈,素食主义者,他们能明白这种乐趣吗?
“晚上好,先生和女士。”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面前有人说话。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是华商会长林先生。
“请问,二位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请坐。”西弗勒斯客气地说“林先生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出了一点状况,过来处理一下。”林先生叹了口气“有些人离开故乡,是因为那里没有他们想要的未来,希望可以到了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但是到了新的地方却发现它和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刚才移民局突袭了朋友的工厂,我早就跟他说了不要用非法移民。”
“中国城里有黑工厂?”波莫娜问。
“没有。”林先生斩钉截铁地说“绝对没有。”
波莫娜瞟了一眼那些半夜加班的服务员和厨师,没有再说话了。
“现在的警察已经比我曾祖父那一代要好多了,二位听说过塞勒姆这个城市吗?”
波莫娜顿时觉得嘴里的虾饺它不香了。
“听说过。”西弗勒斯谨慎地说“林先生提它干什么?”
“早年我曾祖父他们是去的美国,当时正是美国大铁路时代,他和很多同乡一起去的俄勒冈州修铁路,铁路修好之后就在塞勒姆做起了生意,当时的工头还说中国人体格那么小,怎么可能完成那么繁重的劳作,后来有个叫本杰明的人说万里长城都是我们修的,当然要用华人来修,我曾祖父读过几年书,会算账识字,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修铁路,后来洪门来了人请他帮忙,当时我们要和葡萄牙人、墨西哥人、还有日本人抢地盘,以铁路为界,和白人隔离,明面上大家做的茶室和洗衣店的买卖,可是美国警察和白人串通一气,为难我们做不下去,有时还有人偷偷纵火烧我们的房子,根本就没人管,他们就是要逼的我们做不下去关门大吉,白人才能做生意。”林先生说到这里忽然一顿,他刚才说得太动情了,忘了自己面前坐着的就是两个白人。
西弗勒斯朝着他微笑“麻瓜的纠纷我们不参与。”
“不……不是这样。”林先生满头是汗,接着说道“为了储藏东西,还有准备逃生,各家临街商铺都挖了地下洞穴,洪门的人来了,让我们把这些地道链接起来,做……偷运黄金的买卖,当时最大的金矿是在加利福尼亚州,淘金者为了一寸矿地争得头破血流,我们不问那些金子是那里来的,只要交给我们就可以换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曾祖父以前在中心楼的金库工作过,里面有个地下酒吧,他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人。”
“真不敢相信。”西弗勒斯笑着摇头“你是指咱们脚下还有个地下中国城?”
“美国确实有,英国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后来跟我父亲移民到英国来的。”
“你们为什么要移民?”
波莫娜问完就被西弗勒斯拍了一下后脑勺。
“干什么?”她摸着被拍的地方可怜巴巴地问。
“用用你聪明的脑子。”西弗勒斯挖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着林先生“你那天在餐桌上这么不说?”
“当时有小马在,我只是一个小商人,阿昌都对他毕恭毕敬,我要是说了得罪他的话怎么死得都不知道。”林先生叹了口气“那个地下城后来出现了怪事,墙上一夜之间多了很多壁画,一开始以为是恶作剧,后来不断有人失踪,我们请云游的道士看过,他让我们不要再继续用这些隧道,并且尽快搬走,现在那个城市已经变成了农田了。”
“你们怀疑,那些失踪案和塞勒姆女巫审判有关?”波莫娜“开窍”一样问到。
“不是怀疑,那些惨死的女人都变成厉鬼来索命啦。”林先生惨白着脸说“我听说现在伦敦地铁里也有人失踪,二位可不可以调查一下,好让我安心睡觉啊。”
波莫娜看向西弗勒斯,此时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先生。
虽然塞勒姆审判最终调查结果是因为误食了含有麦角菌的面粉引起的,但是谁都没有想到那些被冤枉的女巫死后会不会来报复。
中国人是相信有鬼的,而且还有马王堆汉墓那么神秘的现象,那个女尸虽然没有图坦卡蒙的诅咒那样闹出离奇命案,却一样充满了疑团。
波莫娜怎么都想不到,塞勒姆居然也会和中国人有关,缘分这东西可真是奇妙啊。
第二十五章 “无罪之人”
塞勒姆女巫审判发生在1692年的马塞诸塞州塞勒姆镇,位于波士顿的东北,而俄勒冈州的塞勒姆市是1842年美国人建立的。
Salem与圣城耶路撒冷圣经化的名字一样,在阿拉伯语和以色列的希伯来语中都是和平的意思,可能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取这个名字的城市很多,林先生把这个塞勒姆和那个塞勒姆搞混了。
就和这家店的名字一样,“胡”和“WU”不是一个字,可是在英国人的眼里没有区别,那个“胡”字是中国汉字,和埃及的文字一样都是象形的,那看起来像是某种符号。
荷鲁斯之眼和死亡圣器佩弗利尔徽章一样,都像是眼睛,都有复活的意思,在三样死亡圣器里,复活石可以说是最不起眼的,它只有戒面那么大,然而在阿不思的信里却说拥有了复活石可以看见鬼魂,而也正是那块石头,带走了阿不思的命。
他无法抗拒它带来的诱惑,他的一生中遇到了很多人,也参加了很多葬礼,不过最让他后悔的,也许是阿里安娜的死。
她被三个麻瓜孩子袭击了,她甚至没有去邀请他们跟她一起玩,只是自己在花园里用了一点小“把戏”,结果那些麻瓜就吓到失控,冲进院子里将她的头按在水桶里,用“水测”法来检验她是不是女巫。
塞勒姆女巫审判最后19人被实施了绞刑,1人被石堆压死,当一些现象超过人已知的常识,人们又不具备解决它的能力时,未知带来的就不是好奇心,而是单纯的恐惧了。
恐惧又无措的人们在面对失控的局面时唯一能掌控的就是比他们还要弱的人的生死,那些被杀的“女巫”们在死前说“上帝知道,我是无罪的,我没有参与巫术”。
16世纪的欧洲,大多数穷人都在自己的家乡看不到未来,他们希望能在那片新大陆重新开始。
黑暗并不是真正的天黑,而是无知所造成的,印刷术能带来照亮人黑暗无知的知识,也能带来别有用心的信息,不是所有知识都是无害的,也不是所有教育都能让人改变自己命运的。
汉字的习惯和欧洲不一样,常用的汉字有上千个,而英文字符只有26个,只是排列顺序不一样,这是可以用活字印刷术的。
汉字则不适合用活字印刷,光挑常用字就要好长时间,加上排版和挑错,花费时间更多了。
理论和实际操作存在差距,一直以来汉字著作都是活版印刷术和雕版印刷兼用的,目前发现的最早出版的雕版印刷术是唐代的金刚经雕版,林先生信佛,他是食斋吃素的,桌上琳琅满目的点心一样都没碰,他一个劲得和西弗勒斯讲“事情”。
不只是敦煌莫高窟里有壁画,在很多墓穴中也有壁画,能修墓安葬的多半都是有钱人,有钱人经常和巫师有联系。
无知者无畏,知道得越多越怕,伦敦地铁是全世界最古老的地铁,在城市深处有很多被遗忘、废弃的站台,以及政府秘密挖掘的设施,不少地铁站台的墙上被人信手画满了涂鸦,那其实也是壁画的一种。
那些幽灵一样的车站有时会被乘客认为是自己要下的车站,下了车之后,那些人就消失不见了。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传说,纽约就有地下道鳄鱼,唐代的长安和洛阳也有。
相传在长安国子监附近的务本坊附近有一个“鬼市”,每逢刮风下雨就会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可是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洛阳则有阴兵借道,晚唐人段成式的笔记《酉阳杂俎》中记载,唐玄宗在东都洛阳当“逐食天子”期间,当时是六月夏天。突然有一天洛阳百姓躁动起来,在坊间四处奔走,甚至发生了人群踩踏。原来在半空中,猛然出现了一群阴兵,达数万之众,战马喧哗,阴影重叠,十分吓人。
而且这样的事情接下来发生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夜里出现,从洛水南岸一路走来,消失在洛水的北岸,根本不是海市蜃楼这种气象奇观可以解释的,于是唐玄宗请人做法事,并在洛水边放置供品,最终才让那些阴兵消失了。
摆放贡品是中国人祭祀的习惯,有的时候是米饭,富裕的人家还会摆上酒菜,死人当然是吃不到那些东西的。
可是路过的饥民却可以吃那些食物,忌辰晚会上幽灵们在餐桌上放了很多恶心的食物,它们都已经腐败发臭了,活人是断然不会去吃的,然而死人失去了感觉,为了体验一点活着的乐趣,就算是臭味他也想尝试一下。
在中国著名的故事“齐人之福”里,那个有一妻一妾的齐国人就是跑到坟地里去吃那些别人的贡品,回去后告诉自己的妻妾,自己是被有钱人请客吃饭,后来妻妾们跟踪他才知道他撒了什么谎。
人吃了食物,祭祀的人们以为是被祭祀的人来过了,来年还会继续祭祀,后人和祖先之间存在着某种精神上的联系,后人祭祀祖先,祖先给后人“荫蔽”,让供奉自己的人能有好运气,为了获取“好运气”上至国王,下至平民百姓都非常看重“风水”。
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秦始皇的墓经过考古挖掘,发现在骊山之北,渭河之南,这里正好是适合埋葬死人的。
而汉代帝王陵寝则是反过来的,在渭水以北,那边的地势较高,到了唐朝则将唐长安城规划在龙首山以南。
在历史上,除了黄河以外,渭河也是一条汹涌多变的河,它曾经数次改道,后来到了汉成帝时期,坊间忽然传谣,说是渭河暴涨,要淹没城池,百姓们都跑到城墙上避难,皇帝也打算逃走。
皇帝是不能那么轻易就弃城而逃的,贵族也是一样,平民可以跑,他们却不能。
查士丁尼想跑的时候,狄奥多拉却拒绝逃走,逃跑了就不再是贵族,再有钱也不配拥有紫色的袍子了。
她宁可将那身紫袍当成自己的裹尸布。
说到美国有贵族,英国人就会报以冷笑,“贵族”和钱有关,却不是有钱就是贵族,19世纪下半叶的美国,新兴行业如石油、铁路、汽车、华尔街金融业推高了一批超级富豪,有了钱当然就想有地位,但是美国的上流社会看不起这些一夜暴富的人,嘲笑他们是“昨天才生下来的贵族”、“一夜吃成的胖子”、“华尔街的赌徒、骗子”等等。
美国社交界的“贵族”阶层自称是最早登上“五月花”号的第一批开疆拓土的元勋,拥有纯正的昂格鲁萨克森血统,所以圈子里的礼仪举止都是一派老式的“英式贵族”气息。
在他们的眼中,那些刚上岸的修桥修路、淘金致富的人都是“Newmoney”,莫莉布朗就是其中一员,老派的圈子对新贵们都是封闭的,采取不邀请、不交流、不通婚的政策。但即使是他们在欧洲贵族面前也不是真的贵族,贵族在美国根本就不该存在,所以说美国人说有贵族英国人才会笑啊。
文先生和林先生都把自己的定位定得很准,他们一个是黑帮一个是“小商人”,没把自己当成人上人,在他们的身上流露着老一辈海外华人的气质,这和接受了纯美式和英式教育的新一代不一样。
他们知道的秘密比年轻人多的多,那些并不是记录在纸张上的历史,而是口耳相传的“故事”,只是有的时候“故事”传着传着会和神话一样扭曲。
加利福尼亚排华法案,华人洗衣店店主通过诉诸法律的办法争到了自己的合法权益,俄勒冈排华惨案就不一样了。
1887年俄勒冈州洛斯廷附近的浊水坑华人采金区,10名华工遭白人暴徒杀害,并遗尸漂流河上。其中三具尸体被人找到,当场经地方官验查,证明均系受刀炮锄镰所杀而致毙命。暴徒劫去价值5000至1万美元的金粉。事后美国当局仅将4名案犯拘捕,除1人死于狱中外,其余3人都被判无罪释放。
教父那部电影里,那个殡仪馆老板一开始也想通过法律为女儿讨回公道,可是这种表面的司法公正并没有让他获得“正义”,因为他是意大利移民,即便他是白人,而且一样信仰基督教,而那些无罪释放的人,则是有钱人家的小子,他们祖上有可能是为了躲黑死病跑到新大陆的穷人,也有可能是躲避宗教审判的罪犯,他们适应了“自由美国”的生活,成了“成功人士”。
不要以为偏心占便宜真的能长久,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加利福尼亚和纽约州的税收遥遥领先其他州,这两个州的物价高、商业发达,俄勒冈不设消费税,不过那个州远不如隔壁的加利福尼亚。
把华人赶走并不代表着生意会越来越好,反而有可能会越来越萧条。那片昔日繁华的塞勒姆市唐人街已经没有了,只有纽约和加利福尼亚的唐人街还在了。
其实俄勒冈最大的特点就是原始森林多,要比闹鬼程度远不如宾夕法尼亚,华人完全没有必要走。
恐惧只是一方面,当白道走不通的时候,黑色的力量就会“主持公道”,四个嫌疑人有一个死在了监狱里。正规渠道的力量只限于大使馆,大使馆之外就要遵守当地法律,偏偏法律无法给他们公正,那他们只好另辟蹊径了。
普通平民虽然没有武力,却可以交钱,海外华人和洪门经过那么多年已经是共生关系了。华人背井离乡就是因为满清政府无法提供司法公正,俄勒冈州法庭也没有办法提供“公道”,那么他们自然就跟着能给他们支持公道的人走了。
美国人赶走了纽约唐人街的洪门就会有ABC,赶走了ABC就会有大圈帮代替,交保护费交给谁不是一样交?这就跟皇帝换了谁当,平民根本不在乎一样,少见多怪。
但有的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了,“鬼佬”政府不能保护华人的利益,黑帮约等于民间武装,没有武力就会被人随意宰割,大家都不想当案板上的鱼。
警察剿灭一个黑帮就会有新的黑帮被扶持起来,如果旧金山和纽约把唐人街取消了,就会步上塞勒姆市的后尘,没了华人商业就没有生气,“生意”需要竞争才会繁荣,哪个政客想要一个商业萧条的城市?
唐人街龙蛇混杂,警察局长想要把那些“害群之马”赶走,只留下遵纪守法的公民给自己创造财富和政绩是不可能的。
有句话叫水至清则无鱼,想浑水摸鱼的人大有人在,没有浑水就没人来趟,没有人就算是曾经一度繁华兴盛的城市也会被人遗弃的。
洪门已经远不如以前了,大圈帮很多是退伍军人,再怎么“有组织犯罪”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伊万和瓦莲京娜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马由缰求助,林先生却不找他求助,反而找英国巫师来解决,那个看起来很随和,并且还讲兄弟情谊的“小马”似乎不是他看起来那么和善。
刑堂花官在伦敦华埠里已经足以成为文先生警惕的对象。
马由缰是个“画家”,可是就连黑帮成员都畏惧他,更何况是做合法生意的林先生了。
西方巫师和东方巫师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对麻瓜有时候并不怎么友好,甚至乔治和弗雷德都用肥舌太妃糖恶作剧过达力,让他的舌头变得有一英尺长。
巫师觉得有趣,麻瓜可不那么觉得,就算徳思礼一家欺负哈利,他们俩为了给哈利报仇也做的太过了。
据西弗勒斯所说,马由缰好像对那些地铁失踪案知道些什么。他将这种现象称为“神隐”,如果简单得理解,下错了车站等下一班地铁再上去,或者从废弃车站通向地面的通道出去就可以了,然而事情真的有那么顺利吗?
有人说恋爱最美的阶段就是暧昧不清的时候,彼此试探着对方的呼吸,小心翼翼地辨别对方释放的心意,戒惧惊恐得给予对方回应,每一个小动作都好像满含深意。
因为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多了一些冒险刺激的意味。
波莫娜看着西弗勒斯的侧脸,她对林先生说的话不再感兴趣,于是她的手悄悄摸上了他的大腿……
他浑身僵硬了一下,却没有阻止她,像是想看她耍什么花招。
“恶作剧”不是好孩子该干的,不过她可是相当“调皮”的女巫,她才不会和那些被审判的“女巫”一样发誓自己“无罪”呢。
她爱魔法,而且还参与了巫术,更何况她的手已经不干净了,因为她可喜欢用龙粪混合肥照顾那些魔法植物了。
她不需要干净无垢,因为那种人真的死的很快,很容易被人当成洗干净的食材吃掉。
第二十六章 祖母绿少女
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唐人街有大概有50多个,其中英国的唐人街是欧洲最老的,美国旧金山的唐人街是亚洲之外最大的。
唐人街不同于中国本土,也不同于所在地的文化,不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走进这座“城市”就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异域情调。
在旧金山,中国城是比金门大桥更热门的景点,它是最像中国城的中国城。
许多中国城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有中国味,那是因为先有了建筑,而后华人才落脚。
伦敦华埠也是这样,英式建筑外包一层中国式的屋檐,显得很不伦不类。
在中国的西北也有中国式的清真寺、教堂,清真寺的房顶一般是圆形的,改成了那中国式的房顶一样显得很不协调,文化交融后就会发生改变,看顺眼之后就没什么了。
西弗勒斯那头油腻的头发,十个女人九个都想让他改过来保持清爽飘逸的样子。真是活见鬼,他为什么不能每天洗一次头,又花不了他多少时间。
或者干脆把头发剪短也行,卢修斯留长发很有古典美,他那头头发看起来就像邪恶女巫的发型,倒长不短的,让人恨得牙痒痒。
丽塔基斯特在她的那本新书上用的是他在预言家日报上拍的,成为霍格沃滋校长的照片,那天他照相的时候他倒记得保持头发清爽。
他这个人呐,总是轻而易举地能让人恨得他牙痒痒,然后他又扭动单薄的嘴唇,朝着对方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他要不是决斗厉害,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痛殴他。
他居然也能找到“朋友”,而且还是个中国人,英国人黑美国没贵族气质,中国人黑河南人骗子多,双面间谍斯内普先生遇上了不知道真的从哪里来,自称是河南这个骗子大省来的马由缰,真是棋逢对手,看谁的花言巧语骗的了谁。
一个很简单的伎俩,巫师往一张白色的纸上喷上一口水,上面就显现出来血红色的字,看起来好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传递的信息。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种化学现象,事先用无色酚酞在白纸上写字,干后喷洒碱性溶液,比如小苏打水,使用黄表纸时,用一种名为姜黄的中药水在上面写定,再用碱水喷上去,姜黄遇见碱就会变成血红色的,红字就显现了。
读书不一定能挣多少钱,却可以帮助你看穿这种骗人的把戏,能不亏损交“智商税”你就已经赢在了别人的前面。
当别的人因为欠的债务,不得不在恶劣的天气下外出工作的时候,你可以坐看风云起,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走,只要摸准了时代的脉你就是下一个赢家。
苏那种女人,光想着攒钱买房结婚,营造一个舒适的小窝,根本看不到亚特兰大重建时蕴含的商机。斯嘉丽进肯尼迪的杂货店里,一眼就看中了窗户外面,他根本不在乎,打算放弃的木材生意。
一个父母生的,同样的生长环境,精明能干的女人和普通女人的区别就是这样。三十六计瞒天过海不是要逆着人心,而是要顺着人心。男人想成家需要找女人结婚,女人结婚想要安定的生活,住在舒适的房子里,孩子也能有个住的地方,接受教育等等。
房地产是个很大的投资,有钱人是少数,广厦万间,夜眠七尺;良田千顷,日仅三餐,有钱人也是一个人,他再怎么能吃也是一个胃,远不及广大的“韭菜”,不对,是平民消耗的数量多。
房子买不起可以贷款,贷款需要评价信用等级,经过中介公司,以及商业银行的内部操作,原本还不起贷款的中低收入者也能贷款买到更舒适的房子居住了,售房的经理人拿到了提成,买家买到了合心意的房子,大家都很高兴啊,看着妻子和孩子愉快的笑脸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兄弟,你一辈子就这么被套牢了。
为了每月按时还贷款你必须努力工作,就像是头牛一样,不断被人抽着走进老板不好,冲你大吼大叫你也不敢潇洒地说“我辞职”,压力不断得增加,你只能选择忍耐,然而,这并不是终点。
在房地产压榨了一轮之后,普通人已经没有什么钱了,诸如有钱人用的LV、香奈儿等奢侈品远超一般家庭的承受能力。
别人有的自己也想有,攀比心人人几乎都有的,这个时候,一种名为“轻奢”的消费概念出现了。
这是资本主义又一次割韭菜的套路,买了房子这种“必需品”之后一般人都会“省着点花”,可是一直这么节省,那日子过得也太苦了,偶尔也想对自己好一点。
吃一点平常不去的中等偏上的餐馆,或者买一两件比大众品牌高一点档次的衣服、鞋子、箱包,刚好用光了剩余的存款又不会增加欠债,可是你获得了快乐的心情,于是你可以带着这种快乐的心情继续“提桶”了。
购买欲也是一种欲望,压抑自己的欲望很痛苦。
能随意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钱,人之所以喜欢某种东西不是因为它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一个穷鬼真的那么爱钱吗?不,他只是压抑太久了,需要释放自己的欲望,施加的压力越大释放起来就越大。
他有那么强的欲望,却不愿意突破道德和法律的束缚,麦克白里曾说:你不是没有野心,可是你却缺少和那种野心相联属的奸恶;你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当的手段;一方面不愿玩弄机诈,一方面却又要作非分的攫夺。
这种优柔寡断的犹豫不定最终导致自己在遵纪守法和无法无天大闹一场之间徘徊。
在和平的时候他还能因为警察和军队的暴力威胁而选择隐藏自己的本性,当秩序混乱,或者隐藏在人群里不需要再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的时候,他就会撕去自己的伪装为所欲为了。
为了骗过世人,就得装作世人的样子。
狼人要将自己装得和正常人一样才不容易被人所发现。
这种人往往比那种满身纹身,一看就是坏人的人更危险,因为别人不会对他心存戒备,等他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尼采曾经说过,一个女人忘记妩媚动人的速度有多快,学会憎恨他人的速度也就越快。
女人确实应该妩媚动人,即便是米勒娃也有保养自己指甲的习惯,因为她的阿尼玛格斯是猫咪嘛。
女人如果对女人表现妩媚,天知道被迫观看那一幕的同性是怎么想的。不是每一种妩媚的动作都和米勒娃替全校女教师做美甲一样那么惹同性喜欢的。
当然也有能撩到同性的女性,只是大多数情况下,女性的妩媚是展现给异性恋的男性看的。
为了诱惑,为了索取,诱惑成功能给她带来满足感,置于索取什么可以很多,也许是钱,也许是一次浪漫的约会,那能产生一种非成就的优越感。
出于某种目的,他要暂时臣服于她,就像是臣子臣服女王,他要说好听的话奉承她,让她开心,夜之女神就像是个迷人又轻浮的妇人,大笑着吸引着爱冒险的人们去追逐她。
吉普赛女郎的名声很差,可是她们是自由的舞蹈家,在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里,埃斯梅拉达在广场上的舞蹈引起圣母院教堂的副主教克罗德·佛罗洛的心情不安,因为爱斯梅拉尔达的美貌和优美舞姿,搅乱了他一向平静的心。
他的心砰砰作响,就像是有火在身体里燃烧,然而天主教神职人员是不能结婚的,更何况对象是吉普赛女人,于是他将埃斯梅拉达诬告成女巫,扬言她亵渎了圣地,中世纪的欧洲,教会高于一切,教堂作为神的居所享有避难权,巴黎圣母院是不受法律管辖的“圣地”,教会和皇家对此十分恼火,不久法院也决定不顾圣地避难权,要逮捕少女。此时,巴黎下层社会的乞丐、流浪人闻讯纷纷赶来攻打圣母院,准备救出少女。混战之际,克罗德把爱斯梅拉尔达劫出圣母院,再次威逼她屈从他,并向她表达了烈火般的爱情。但是遭到姑娘的坚决拒绝。狂怒之下的副主教将少女交给正在追捕她的官兵。爱斯梅拉尔达被送上绞架,在圣母院楼上,副主教发出狰狞的狂笑。
容貌奇丑的加西莫多是圣母院的敲钟人,他虽然丑却饱读诗书,只是他必须听从副主教的命令,劫持爱斯梅拉尔达。但少女被正在巡逻的弓箭队队长费比斯救出,她也就爱上了这个轻薄的军官。第二天敲钟人加西莫多被绑在格雷弗广场示众。在烈日下他遭到鞭打,口渴难忍,高声叫喊要水喝,回答他的却是一片嘲笑、责骂和扔过来的石块、破烂。副主教虽然也在场,却远远地躲开他。但就在这时,少女提起水罐,拨开人群,走上刑台,把清水送到加西莫多嘴边。
长得丑陋的人一样需要爱情,卡西莫多知道自己长得很难看,他不敢直言他对爱斯梅拉达的爱。
而埃斯梅拉达则爱上了那个轻薄而英俊的军官,一次费比斯约爱斯梅拉尔达幽会,克罗德·佛罗洛得知后不由燃起了妒恨之火,正当这对男女倾诉衷情时,他用匕首刺伤了费比斯,又嫁祸于少女。
吉普赛人喜欢到处流浪,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罗姆是许多罗姆人用来形容自己的词。
吉普赛人被描绘成狡猾,神秘的局外人,法国虽然自称是博爱的民族,可是却热衷于驱逐吉普赛人,吉普赛人犯法往往会从重审判,埃斯梅拉达因伤人罪被判了死刑。
那个军官这一次没有救她,即使他知道埃斯梅拉达是无辜的。
行刑那天,加西莫多出于对爱斯梅拉尔达的感激之情,从刑场上将她救出,藏在圣母院内,并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和保护,致使副主教对少女的几次企图都遭到失败。
失去爱斯梅拉尔达而绝望的加西莫多,在无限愤怒之下,将副主教从高楼顶上推下,活活摔死。第二天,加西莫多失踪了。两年以后,蒙孚贡墓地发现一男一女两具尸骨。奇怪的是他们拥抱在一起,一分开尸骨立即化为灰烬。
吉普赛人很喜欢跳弗拉门戈,波莫娜相信那天埃斯梅拉达俘获副主教心的舞蹈就是它。
她喜欢那种被人瞩目的感觉,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她并不喜欢那种喝复方汤剂隐藏自己的感觉。
只是她是混血媚娃,在她的那个时代,她也是不能进霍格沃滋上学的。二十年后的90年代,世界变得开放包容了,芙蓉可以堂而皇之地在学校里出现,并且成为三强争霸赛的选手。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可以不用隐藏自己了。
阿不思隐藏了很多机密,包括他的取向,他如此严苛得要求自己,也严苛得要求别人,他是活在19世纪的老人了,21世纪谁还把贞洁当一回事?
只有属于自己的才会那么在意,绝大多数人会把自己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公共场合就无所谓了。
女人在公共场合展现自己的妩媚会吸引很多男人的注意,只是这时要小心了,会有各种恶言准备着,并且还会有人心生嫉妒,不是所有女孩都和芙蓉一样,被女孩子们排挤还能有马克西姆夫人照顾她的。
女孩子欺负女孩的手段很多,藏东西只是初级阶段,下药毒死情敌,买凶杀人也有。白雪公主里,继母皇后就嫉妒公主的美貌让猎人杀了白雪,只是她后来被七个小矮人救了,后来她伪装成老太婆,用毒苹果毒死了她。
巫师的儿童故事里,女主人公追求幸福方面比麻瓜童话里的女主人公要主动得多,金妮就是例子,她没有错过圣诞节舞会,就算她年龄不到低了一年级。
她还主动接近“黄金男孩”哈利波特,成了最后的大赢家,别的女孩嫉妒她、欺负她,她毫不退缩得迎战,虽然,有一次因为寡不敌众差点中了恶咒,让她头发掉光。
那个红头发的女孩没有莉莉一样的绿眼睛,却和她一样勇敢。
金妮和莉莉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比她们漂亮的混血媚娃却选择了等着被一个比卡西莫多英俊点的男巫挑走,她是多么失败。
但是,婚都已经结了,难道她还要离么?
外面的世界诱惑是很多,可是她要是扛不住诱惑,背着他出轨,那她就真的成了个被人指责的放荡女人了。
当柏拉图走过麦田,他选择的那个麦穗也许不是颗粒最饱满的,但是他答应了苏格拉底,只能选一次,在麦田里的时候周围没有其他人,他完全可以“作弊”,只是他并没有。
慎独是儒家的概念,这一点与与西方道德自律是共通的。
仔细找的话,东西方文明还是能找到共同点的。
男人和女人区别再大也会有共同话题,“门当户对”为的不就是“共同话题”么?
弗拉门戈就像是火焰撩拨着观众的心弦,这火焰经久不息,虽然不像腿上舞那么让人欲火焚身,却更能吸引住他的视线。
爱情能让人变得盲目、自私又疯狂,可是他们此刻的表现却很理性。
就像是可燃冰,在火焰点燃前它们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冰块,只等着有一天会爆发,释放出惊人的力量。
第二十七章 黑暗骑士
纽约和旧金山分别位于美国的东西海岸,都是繁华城市,但是区别确实巨大。
纽约客总是在忙碌,因此他们需要24小时运营的地铁。
旧金山到处都是陡坡,交通差得一塌糊涂,但是那个地方距离硅谷近,这些硅谷精英成了“Newmoney”,他们不再租用昂贵的写字楼,和纽约客一样花大钱让自己穿着体面,一件套头衫就足够了。
华人爱扎堆的地方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房价高。
工薪阶层的新移民而言,第一步多是租房,唐人街是绝大多数华裔移民初到异国的落脚地,一直充当移民庇护所。
19世纪中叶,来自中国广东、福建和香港沿海的居民最早来到纽约,他们在曼哈顿落脚,逐渐形成了唐人街。
1965年,随着美国政府放宽移民改革法案,引发了移民潮,每年都有大量华人涌入美国,但非法移民也带来了唐人街黑帮问题。当时纽约黑帮横行、犯罪活动非常猖獗,曼哈顿唐人街也被很多媒体描述成“地狱中最黑暗的角落之一”。
经过NYPD几次清扫,现在的纽约唐人街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虽然名字是唐人街,可是华人已经没有那么多了,一个是房租问题,第二个是没有那种凝聚力,纽约唐人街现在变成了东南亚餐馆聚集的地方。
1965年11月9日北美大停电,一直忙于奔波的纽约客停了下来,大家的火气好像变得没那么大了,长时间受困的人们把他们口袋里的一切可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共享。花生、野樱桃糖、什锦糖果、甚至抗酸片。难得的美味则是炸面饼圈和意大利香肠,大家正愁找不到刀,一个人掏出了身上的指甲刀,把香肠一片片切开。半夜运输当局给尚未获救的人们送来食品时,看到的是人们相互倚靠着睡觉的感人场面。
就在你以为你已经洞悉了世界的时候,人总是会用别的方式来让你出人意料。停电并没有造成社会大规模混乱,人们反而获得了一个短暂的十三个小时的假期,大家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租房也是一种投资,纽约租一间公寓的钱,同样的价格在旧金山能租到一幢独栋别墅,在中国人眼里,住别墅就算是“划算”。
大家都在这个艰苦的世界活着,彼此之间互相多关照一下多好,租客和房东不一定非要关系非常糟糕。
然而在房地产一直疯涨的情况下,想不涨房租几乎是不可能的。餐馆或者别的行业如果要维持生存,就要想办法扩大利润,通常的办法就是涨价。
房东的生活成本提高了他就要涨租金,这次伦敦华埠抵制罗斯威尔地产商,主要就是防范他们涨房租。英国的房地产没有美国那么投机,但是伦敦作为世界金融中心之一,房价当然也是居高不下。再加上房地产整体看涨,房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了。
在各国人口减少,房价飙高的情况下,移民可以说是拉动各国经济的重要部分。对于一个想要移民的家庭来说,买房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新来的中国移民已经不是一百多年前那样被逼到没有活路,被当成“猪仔”卖到美国修铁路的华工了,这些人有高储蓄、高投资、普遍接受过高等教育,为老迈的资本主义国家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可是这种精英阶层终究是少数,绝大多数普通人都是没有那么多收入的,非法移民在洗白之后也可以贷款买房,甚至还有到美国生子的。
美国法律规定任何人只要在美国领土出生都算美国人,这催生越来越多外国人选在美国生产,以让孩子获得美国籍。被美国梦洗脑后的人觉得自己成了美国人就变得与众不同了,这些人并不能给美国当地人带来就业机会,甚至还会分走美国人的福利。
一开始这是台湾人带起的这股风潮,台湾人本来就不多,一开始没人去注意,但是随着两岸交流频繁,许多“台湾经验“都在大陆复制,十几亿人口,占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人口大国,美国人再勤劳也养不了那么多人,他们总人口也就三亿左右。
也幸好不是所有中国人都渴望获得美国国籍,但就算中国人不去,墨西哥这些第三世界国家一样会偷渡。
别的国家是市中心治安最好,美国是市中心治安最差,这些地方居住人口多,比较杂,所以治安相对来说比较差,容易丢东西,甚至被抢。
有部漫画叫蝙蝠侠,男主角的父母在他小的时候就被杀害了,他靠忠诚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抚养长大,贫富差距造成严重的治安问题,所以在美国能持枪尽量持枪,枪械在美国是一种文化,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物质对女人来说就像男人的烟,明知道有害依旧没法戒掉。日本人有“断舍离”是因为经历了经融危机大彻大悟了,不需要的东西丢掉,那种心疼只有女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杂物间里的东西平时没有管,任凭它积累灰尘,拿出来清理的时候却好像每一件都能勾起一段回忆。一个破了的沙滩排球能让她想起一家人去海边玩耍,一个摇篮能让她想起初为人母的喜悦,但是,这些东西都没用了。
儿女们不会用自己睡过的摇篮,让自己的儿女去睡,也不会修复一个破沙滩排球,买一个新的又好又方便,修补一个破的不一定能修好,再说他可能不喜欢玩排球了,转而玩飞碟,留着这些破烂干什么?
物品承载着我们的记忆,一个新家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到后来一样一样置办,家里的东西就越来越多了。
如果只进不出,原本宽敞的家也会变得越来越拥挤,最后变得转身都困难。
只有搬家的时候才会扔掉一些东西。
佩妮搬离女贞路的时候带走了哈利小时候裹着的毯子,她对哈利并不是完全没有一点感情,只是她生活在一个喜欢偷看别人隐私的社区,她必须伪装成正常人的样子,否则就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麻烦。
她的妹妹死了,这个警告应该已经很明确了,费格太太对他们家的情况一清二楚,为了接近德斯礼一家她甚至还装成讨厌哈利的样子。作为一颗暗棋,尤其是没什么力量的哑炮,她要学会演戏。
在完成了庭审作证后,她很幸运得没有被食死徒寻仇,而德斯礼一家也不知道费格太太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德斯礼一家被麻瓜证人保护计划给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知道他们住址的只有少数麻瓜特工和金斯莱沙克尔,作为首相秘书,他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费农是一个矿机公司的小主管,如果不是因为多比捣乱,他本来可以升迁,因为哈利波特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事业,人到中年还被转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对哈利很不友好,对魔法世界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却对金斯莱却保持好感。
凯瑞迪担当麻瓜研究学的时候曾经用《英国麻瓜的家庭生活和社交习惯》这本书作为教材,真不知道她遇上费农那种人会作何感想。
在物质方面达力的父母没有吝啬,可是他交的朋友,皮尔·波奇斯是个长了老鼠脸瘦骨嶙峋的男孩,达力去揍其他孩子的时候,皮尔负责按住他们。在小学里还有在接下来的假期中,皮尔都是达力帮中的一个。他们这伙人还包括丹尼,莫肯,以及戈登,小学的其他孩子都不敢违背达力帮,他们最爱的活动是“追打哈利”。
如果继续这么放任下去,达力迟早会成为一个又蠢又暴力的大块头,万幸的是达力进入了斯梅廷学校——他父亲的母校。他的老师不无关心地指出他欺凌弱小的坏毛病,而他的父母一直坚持认为是老师不理解他。
达力很贪吃,他这个毛病也是佩妮惯出来的,到了斯梅廷三年级的时候他已经胖到没有他穿的制服了。
这个时候他的老师开始教他拳击,一开始是为了减肥,后来他开始在这一方面展现出天赋,在1994—1995学年中,达力拿下了东南部少年重量级校际拳击比赛的冠军,他和他的同伙们整个夏天都在骚扰着附近区域,抽烟、破坏游乐园,向车子和小孩子丢石头,另外就是打比他们小的男孩。一直到1995年8月2日的傍晚,达力在紫藤路和木兰花新月街之间的小巷遭到了摄魂怪的袭击,那里离他的家大概有两条街的距离。
这个事件对达力情绪的影响显而易见,他不再变得那么喜欢欺负人了,再加上去读书时和以前的“朋友”断了联系,当哈利和德斯礼一家分别时达力已经很有大人样了,他甚至给了哈利一个拥抱,作为同住一个屋檐下十几年的告别。
那个小时候总喜欢欺负哈利,大声抱怨着说“为什么我只有31个礼物”的表兄已经长大了。
他的成长经历和哈利是截然不同的,没有那么多精彩的冒险,也没有目睹过那么多死亡,他只是“懂事”了而已。
分别对某些人来说很简单,但是对波莫娜来说却很困难,作为年长的那一方她应该更懂事一些,明天,不对,是今天就是元宵节了,上午十点和晚上七点有两次游行,狼人不一定是在晚上看到月亮才变身。
出国旅游、在海外过春节是现在很多中国本土人的习惯,他们就像90年代的日本人一样喜欢购物,身上带着大量现金。唐人街的“年”味据说是比本土还重,到时候伦敦华埠会有很多人涌进来,观赏花车游行、舞狮、杂技、鞭炮和舞龙表演。
911后旅游业大受打击,生意本来就不好做了,要是为一个不真不假的情报取消元宵节活动,商户损失会很大。
奢侈之费,甚于天灾。
靠投机的方式暴富的人们挥金如土,做了坏的榜样,拆掉唐人街的老旧建筑建设大型商场比街边小店更能挣钱创造税收,至于会不会破坏多元文化,损害当地人的利益就没人去在乎了。
蝙蝠侠一定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会那么惨,所以他长大之后仇视罪犯,对他们打击报复。
如果有正路可以走,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想走歪门斜路的,给想改过自新的人一次机会,比赶尽杀绝要难得多。
把犯人关在监狱里不代表结束,还要让他们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生活。
食死徒因为西弗勒斯也许还有机会,可是狼人不在此列,人们希望将他们死光,即便有莱姆斯卢平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保护了霍格沃滋。
“你怎么不说要我保护你的学生了,我记得他叫贾斯丁对么?”在胡记餐馆的门口,西弗勒斯将那撮乱发拢到她的耳后。
“你要小心。”她想了半天只想出来这一句话“活着回来。”
“你也一样。”他低声说“等这事完了,咱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白瑞德对斯嘉丽说,他要上战场了,她应该给他一些安慰,但是波莫娜没有跟斯嘉丽一样给他一个吻。
“喝点福灵剂怎么样?”她建议道。
他笑着摇头。
“我不相信运气,还是实力更值得相信。”他抱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去找你的学生们去吧。”
“我很抱歉,逼着你做能力之外的事。”她沮丧得说“我都忘了你在战场上表现多糟糕。”
在七个波特之战里,他明明是想打偏一个恶咒,结果他的神锋无形却削掉了乔治的耳朵,“流弹”才是战场上最致命的。
“我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很没用。”他抿着上嘴唇,很尴尬得说到“但我想比起乱承诺,你更想听实话。”
波莫娜想了想,微笑着点头。
“没错,我是不喜欢福吉‘一切都很好’的那一套。”
“你不觉得失望吗?”
“我觉得你不会轻易向我示弱,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面对。”
他长长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身上的重担“谢谢。”
“不用客气。”她慷慨地说“在霍格沃滋,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总会有人愿意提供帮助的。”
“这里是中国城还是霍格沃滋?”西弗勒斯眯着眼睛,歪着脑袋古怪得笑着问。
波莫娜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幻影移形了。
第二十八章 “开膛手”
相较于美国,英国的治安要好得多,但是白教堂地区一直都很混乱,尤其是维多利亚时代,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间,曾经有人以残忍手法连续杀害至少五名妓女。
犯案期间凶手多次写信至相关单位挑衅,却始终未落入法网。其大胆的犯案手法,又经媒体一再渲染而引起当时英国社会的恐慌。
那个杰克可一点不像泰坦尼克号电影里的那个“杰克”那么可爱,至今他依然是欧美最恶名昭彰的杀手之一。
白教堂在当时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远从俄罗斯和东欧来的数万移民定居在此。由于收入微薄,此处早已成为贫穷与犯罪的温床,街头上流落着无家可归的流氓与拉客的娼妓。虽然苏格兰场于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逻网,但薄弱的警力仍难以负担每晚有数万妓女出没的东区治安。
他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魔鬼,隐藏在人群之中。
魔法具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就像鲜血对于吸血鬼。
赫伯特瓦尼在19世纪80年代开始在伦敦捕食妇女,1889年他被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派出的特派组杀死,有人相信他就是真正的开膛手杰克。
在找不到真凶的情况下,总要找个人来顶罪,吸血鬼在麻瓜文学中是贵族,但在魔法世界他们混的并不好,属于“动物”、“异类”,在伦敦有一个吸血鬼容忍协会,他们有一间用烛光照明的办公室,意图改善吸血鬼在巫师界的地位。
吸血鬼猎手是指的专门猎杀吸血鬼的巫师,根据《非巫师和半人类待遇准则》,这种歧视与偏见是非法的,其中准则12条规定禁止巫师消灭吸血鬼。
现在很出名的吸血鬼德古拉是虚构的,他的原型是穿刺公弗拉德,这个人后来死了,尸体被五马分尸,据说他的幽灵还在一家修道院里出没。
最早的吸血鬼出自爱尔兰,这种黑魔法让当地很多人也变成了吸血鬼,或者是类似吸血鬼一样嗜血的疾病,人们在恐惧之下往那些“患者”嘴里塞了石头。
那个时候是中世纪,很多文献已经没有了,19世纪时因为麻瓜文学影响,不少巫师也以为吸血鬼是东欧来的,所以才让瓦尼顶罪了。
有一年万圣节,西里斯打扮成吸血鬼的样子参加万圣节晚宴,当时女生们都“疯”了。
他妈妈也疯了,不过是气疯的,尊贵的布莱克继承人怎么能打扮成那种劣等的非人生物,只是西里斯直接把那封咆哮信给点燃了,他才不会傻到和罗恩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拆开,听他妈妈的咆哮。
通过调查发现,那些被“杰克”杀掉的妓女不全是好逸恶劳或者是懒惰成性才走上那条歧路的。
她们本来就已经很不幸了,死前还要遭到地狱一样的折磨,更奇怪的是现在伦敦还有开膛手杰克之旅的观光项目,会有导游带着游客去那些案发现场拍照。
波莫娜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这次罗斯威尔要拆除的老公寓楼,铲车和挖掘机已经进来了,现在麻瓜和巫师正在一起布置陷阱。
贾斯丁很没新意得又用了魔鬼网。
夹杀是魁地奇常用的战术动作,斯莱特林院队可喜欢用这一招了,夹杀就是两个追求手进入得分区,把守门员撞到一边,使得球门暴露在第三个追求手的面前。1884年体育运动司开始规定只有拿着鬼飞球的追求手可以进入得分区,禁止“夹杀”行为,并将之列为犯规。
这引起了很多球迷和球员的不满,他们聚集到魔法部门口,扬言要夹杀魔法部部长,后来是法律执行司的巫师驱散他们才离开。
每次英超联赛、欧洲杯和世界杯,“足球流氓”就会跑出来生事,英国警方的调查则发现。
足球流氓的行为大多是心理因素所致,例如家庭关系破裂,发泄不满等,也有极右翼分子出现,这些人不一定都是平民,也有可能是穿着体面的“绅士”。
球场暴力冲突甚至会通过转播传遍整个英国,英国国内媒体将其喻为“英格兰的灾难”。
民众不一定总是对的,他们的行为需要规范和改正,麻瓜政府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整治与足球相关的暴力活动。
魔法部则坚定地认为那次针对夹杀引发的骚乱不合理,他们坚持着对魁地奇进行转变,并持续保持到了今天。
当时执政的魔法部长是法瑞斯斯帕文,是有史以来执政最长,同时也是最啰嗦的魔法部长,因为麻瓜要对城市进行改造,破釜酒吧好像无论如何都保不住了,他用了七个小时的时间念了一篇演讲稿劝解大家,最终激起所有巫师为了保护破釜酒吧而出力,他们使用了很多隐藏咒,让破釜酒吧在地图上不可标示。
现在,雪狼的巫师们也在施展隐藏咒,在组织有了确切的名字后他们更容易和食死徒区分开来。
国际保密法规定不能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但工地里的人们谁都没有去提这个事,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他们没有时间耽搁,挖掘机将路面给挖开了,露出了17世纪修的地下水道,到处弥漫着一股臭味,这股气味可瞒不了嗅觉灵敏的狼人。
“集中注意力。”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重新回归该有的状态。
想要和平就要准备战争,工地看似混乱实际上却井井有条,每个人的工作都有条不紊,令人意料不到的是金妮居然出现了。
她并没有抱着小婴儿——詹姆西里斯波特,穿着一件呢子大衣,火红色的头发剪短了,看起来非常干练,也非常得像“职业女性”。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在隆隆作响的机器轰鸣声中,波莫娜质问金妮。
“对不起,我认识你么?”金妮困惑得问。
“你是波特夫人,我想魔法世界没几个人不认识你们夫妇的。”波莫娜急中生智得说“我记得你的儿子好像还不满一周岁。”
“跟你没关系。”金妮略显无礼得说,并且打算离开。
“我不是追星族,我只是想知道你大半夜不留在家里,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波莫娜冲着她的背影大声说“你的儿子需要你。”
“我妈妈会照顾他,现在哈利需要我。”金妮停下来,回过头,她不笑的时候下巴的线条很刚毅,看起来很像双胞胎。
“他需要你干什么?投入战斗?”
“一直是你在问我问题,现在换我问你,你又是谁?”金妮拿出记者的驾驶,就差拿个话筒来采访她了。
“我希望你和哈利能平安无事,这里很危险。”
“谢谢你的关心,我们很好,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金妮说完转身就走了。
波莫娜没指望别人会领自己的情,但她还是忍不住生气,金妮那是什么态度。
于是,她跟青少年一样,气得跺脚了。
有人说恋爱会让人的智力下降,那好像是真的。
她没有再管金妮,开始思考怎么伪装。
普通的伦敦街道并没有预留种行道树的地方,中国的街头到处都是树,也许,她可以种点带香味的树来掩盖这股下水道的臭味?
就算是习惯了用龙粪做肥料,波莫娜还是受不了这股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她都要吐了。
第二十九章 荣耀俯首
畅销书一般都卖得很贵,哈利二年级时全校学生都要买洛哈特的书,韦斯莱家一下子要买五套,这导致他们差点交不起那一年的学费。
其实他们可以买两套,除了双生子一人一套外,其他人到时候换着用就可以了,反正洛哈特的课什么有用的内容都没有教。
这是没有睡眠的第二晚,才两天她就觉得有点吃不消了。
喝了魔药根本不觉得困,可是这种不知疲倦的感觉非常糟糕,她能感觉到自己渴望休息,可是魔力却让她保持清醒的状态,仿佛有什么东西开始扭曲了。
她想象不出伏地魔不需要休息是个什么滋味,纵使他没有疯,跟着他的人也会发疯,因为他没有正常人的作息时间和生物钟,生物钟混乱机体的很多功能都会乱,各种各样的疾病就会跟着出现了。
如果没有莱姆斯,波莫娜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很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狼人都应该消灭,就跟消灭能导致龙痘疮的秘鲁毒牙龙一样让他们灭绝,这样所有人都不用胆战心惊,可以过平静安稳的生活了。
在正确的选择和容易的选择中,正确的那个太难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时间。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在地底有很多怪物,霍格沃滋的图书馆里有介绍它们的书,她以前一直将它当成趣味故事书来看。
直到那天,她在海滩上找到一颗条纹海葵的种子,她太想回到霍格沃滋休息了,而那些阻击她的食死徒挡着了她的路,于是她用魔力催生出了那种深海怪物。
战争,只有结束的时候才是美妙的。
平民喜欢和平,厌恶战争,张伯伦顺着民意,结果弄出了绥靖政策。
丘吉尔的劝告其他人都听到了,可是没人愿意听,一直到退无可退人们才承认丘吉尔说的是对的。
女人的眼泪在乱世是没有用的,根本不能动摇铁石心肠的人分毫。
除了坚强起来别无选择,否则就会被淘汰,不是谁都和梅兰妮一样,有斯嘉丽来保护照顾她的。
斯嘉丽杀了人,可是她保护了泰拉和梅兰妮,以及其他人,如果斯嘉丽不对逃兵开枪她就会成为被害者,那个站在红土上,向上帝发誓再也不饿肚子的女人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之后,已经不是那个在舞会上被男孩子们众星捧月般围着的南方贵族少女了。她已经随风而去,也许只有在白瑞德的面前她可以再当那个坏心眼、滑头、刁蛮又任性的小女孩。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希望男人能有个靠得住的肩膀,而不是单纯有物质保障的原因。
波莫娜可以返老还童,莉莉、金妮还有赫敏必须独立而坚强。詹姆虽然愿意为了莉莉做出改变,但很难说阿不思相信他多少。
西弗勒斯则是那种固执又喜欢黑魔法的恶徒,他很少和不熟的人开玩笑,更不相信所有人能和平、平等相处。相比之下让狼人、媚娃和洛哈特进学校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则太激进并且理性主义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信任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的头脑很清醒,是个能把事情做对的人。
本来摄神取念就是用于刑讯逼供的,对狼人用刑是违背人权、法律和道德,但是在生存问题面前,道德就要让位了。
要容忍一个人这样那样的坏习惯又不迷失自己的原则很困难,波莫娜一再向西弗勒斯妥协,这样会惯坏他的。
以前阿不思活着的时候西弗勒斯哪敢抽烟喝酒,现在没人管他了他就开始胆大妄为,要控制他没那么容易,越是有才华和能力的部下越是难驾驭,他和马由缰是一种人。
通常这种人在关键的时候不是挺他的老板,而是想方设法取而代之,这种人理论上是不能用的。
但是在用人之际,老板还是会忍不住给这样的人机会,伏地魔本来想找斯拉格霍恩代替西弗勒斯,结果老鼻涕虫东躲XZ逃避招揽,没有代替的人了,西弗勒斯才可以继续当双面间谍。
不论是白巫师还是黑魔王都弄不清楚他到底忠诚于谁,又有多可靠,713号金库里的东西可不能交给他,相比之下单纯的巨人海格执行这种简单,却继续要绝对忠诚的任务就好用多了。
他很难对付,波莫娜都快记不得以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了。
理论上波莫娜属于反黑魔法联盟,莉莉对黑魔法非常排斥,不论西弗怎么说都不上当。
那才是真正的对抗,她这算是什么?
伦敦华埠是保守党选区,除了有华人商会以外这里还有保守党协会,撒切尔夫人鼓励华人参政,只是华人对此持保守态度。
一般来说,伦敦华埠商家闹到罢市抗议就已经是极端了。伦敦华埠和旧金山唐人街不一样,英国禁枪,而且洪门也没有美国黑帮那么崇尚武力解决所有问题,相对而言是比较温和,伦敦治安也比旧金山和纽约好很多。
一般来说,华埠商铺闹到罢市就是很极端的抗议了,这和那种见血的暴力冲突可不一样。
马库斯弗林特毕业后,斯莱特林魁地奇就没以前那么暴力了,更偏向战术动作和队形,那个时候西弗勒斯已经没心情去管球队的事了。
和西里斯那个真的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犯人相比,他其实更像是个罪犯,是他借用了阿不思的力量摆脱了牢狱之灾,后来开会他老是用罪犯来讥讽西里斯。
要比综合实力,很难说西弗勒斯和穆迪谁才是凤凰社首席,如果西弗勒斯是首席,很多人会不服他,穆迪的人望比西弗勒斯高,他这个人就那么讨人厌,比阿拉斯托还招人恨,就算心里知道他才是首席,大家也不会承认并说出来的。
波莫娜以前在凤凰社最多是提供药材,以及在厨房帮忙,她这种小人物怎么管得了他呢?
当她放弃抵抗的时候,那就是他征服她的时候了。
那个从贫民窟来的鼻涕精让多少出身比他好的人对他低声下气。
斯莱特林行为守则:重视沟通的技巧,远胜于容易被拆穿的谎言。
分院之后,级长会带着新生们回休息室,这个时候会有欢迎词。
海格是格兰芬多的,他就认为格兰芬多勇敢,赫夫帕夫傻,斯莱特林总是出黑巫师,拉文克劳聪明人多。
赫夫帕夫的欢迎词则是,赫夫帕夫是忠诚并且值得信赖的,斯莱特林总出现恶人,因为他们从未听说过的公平竞争,宁可用欺骗来躲避每天的辛苦工作,自命不凡的拉文克劳,连格兰芬多也出了狡猾的家伙。
狼人袭击唐人街和赫夫帕夫有什么关系,狼人办公室又不归赫夫帕夫管了,他们在这里深更半夜不睡觉加班,忙个什么劲呢?
“我恨你,西弗勒斯!”她在工地咬牙切齿地喃喃低语。
她发觉自己仿佛又被那条毒蛇摆了一道。
以前西弗勒斯是阿不思的麻烦,比起爱惹祸的西里斯他是个比较安静、低调,谁能想到他也是个一点不亚于西里斯的大麻烦呢。
关键是现在这个“麻烦”是她的了。
波莫娜现在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够聪明了,也许大众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
第三十章 故布疑阵
随着热兵器的普及,冷兵器时代骑士们骑着战马冲锋的场面变得越来越少见了。
战争少了悲壮和浪漫,多了冷血和残忍,就像坦克里流淌的石油,根本没有战马身体内奔腾的热血。
新选组的副队长土方岁三在五棱墩之战中单枪匹马前去援救奉命驻扎在弁天台场的新选组,他们遭到新政府军围攻,土方岁三被一发子弹击中左腹落马而死。
除了樱花、清酒和温泉,漫画也是日本文化输出的产物之一。
明治维新后“武士”阶层消失了,这些人其实相当于日本的贵族阶层,比起长洲和萨摩藩,这些“狼”反而没有他们残忍,用土方岁三的话来说,所谓的维新志士不过是“挟维新之名,行利己之实”。
那个贫穷的国家,不断买入南北战争后美国人淘汰的装备,只是长洲人买的是阿姆斯特朗炮,会津则是买入的军装,并且是作为战败者的南方军的军装。
新选组最后的制服不是浅葱色的羽织,要购买那些军械、组织军队需要很多钱,新政府军对占领区横征暴敛,土方岁三在建立箱馆建立虾夷共和国之后没多久,他马上就因为税收的问题而和幕府的旧官僚起了嫌隙,他认为不论胜负如何,绝不该再给市民带来困扰。
他的个人能力非常出色,设立的“局中法度”让松散的浪人变得军事化,台场山之战,他用二百人肆意戏弄着拥有最新式连发步枪与数十门大炮,总数高达五千人的新政府大军于股掌之间!此次的战役,更是震惊国内外,连法国皇帝都迫切希望土方岁三愿意亡命法国,担任法军的师团长。
英美支持倒幕派,法国支持幕府和佐幕派,虽然是美国黑船打开了国门,但那个时代很多日本高级知识分子会说法文。
但此举被土方所婉拒了。
他不是利己主义者,虽然上洛之初他是为了让天然理心流那个江户的乡下道场到京都混出名堂。
在战场上,比流弹更致命的是来自身后的子弹。
近代有很多资料显示,击中土方岁三的子弹是从身后袭来的。
在现场转了一圈,波莫娜发现这里没有什么需要她去担心的,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让布置陷阱的事情不泄露出去了。
唐人街里还有不少韩国人和日本人,如果洪门在这次行动中损失惨重,那么就是他们控制中国城的机会来了。
有些人是很容易理解的,这些人的存在让波莫娜找回了信心。
难理解的是那些“非常人”,他们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普通人如果遇到了土方岁三这种可以流亡海外的机会一定会抓住的,康有为就跑了。
看着优秀的人才如同流星一样转瞬即逝的感觉非常难受,但是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的灵魂才能燃烧出常人所不能发出的光芒。
阳刚之气不一定要靠暴力冲突来展现。她很讨厌那种喜欢滥用暴力的人,达力得了拳击冠军就到处惹事,摄魂怪给了他一点教训,让他学会怎么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了。
她相信男孩子们会意识到这股下水道的臭味,并想办法把它给掩盖了,这里不需要她。
她需要提防的是泄密的问题。
凌晨时分绝大多数人都在酣睡,虽然施工现场中灯火通明并且非常吵杂,因为有隐蔽咒的作用在外面是察觉不到里面情况的。
目前还不能用麻瓜驱逐咒,因为施工的作业者就有不少麻瓜,最主要防范的还是天亮之后。
唐人街有很多东欧扒手,明天那么多游客他们肯定会来扒窃,伊万偷了她的手链差点要她的命,现在是他还债的时候了。
还有谁比他们对唐人街的情况熟悉。
但前提是她要找得到他,惹了那么大的麻烦他和瓦莲京娜估计早搬走了,那么大的伦敦,要找一两个人谈何容易。
要论找人,还有谁比警察更擅长?
真巧中国城外有那么多警察,她本打算报警去了。
但是在她行动前她又犹豫了,一个普通人找警察报案他们也许根本不当一回事,还是通过金斯莱的关系更方便。
于是,她幻影移形回到了六角亭,赫敏还在长椅上坐着,纳威也在,之前好像在聊天,他们察觉到了有人出现立刻将魔杖举了起来,一直到发现来人是波莫娜才放松警惕。
“别忘了复方汤剂。”波莫娜提醒他们俩“你们该核对我的身份。”
“对不起。”赫敏愧疚得说,然后打了个呵欠。
接着波莫娜看向精神抖擞的纳威,魔药确实有神奇的功效,只是它对人的身体确实有伤害,还是少喝为妙。
“今天是关键的一天,你要注意休息,赫敏。你想办法通知金斯莱,让他帮忙找伦敦警察,帮我找一个叫伊万的小扒手。”
“你找他干什么?”纳威问。
“他和他的朋友们能当我的眼线,监视唐人街里的一些人,避免他们走漏消息,而且除了那个真的陷阱,我们也要布置一些假的陷阱迷惑他们。”
“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唤夜要袭击核电站吗?”赫敏问“你们在唤夜里安插有眼线?”
“这是你想问的还是金斯莱想问的?”
“傲罗每天会搜集很多情报,不是每条线索都值得追踪,这是我们迄今为止一直不能把唤夜剿灭的原因。”赫敏说“我们的人力是有限的。”
“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阿不思那么看重西弗勒斯了?”波莫娜冷笑着“他带回的情报都是有用而准确的。”
“如果我们真的要合作的话就要对彼此坦诚。”
“我不知道,赫敏,你知道我的,我喜欢听命令行事,我其实不是那么喜欢动脑筋。”波莫娜长叹一口气“那种生活太累了。”
“听从指挥,如果你不是首领。”纳威说到“是这样吗?教授?”
“没错,就是这样,我已经不是赫夫帕夫的院长了,你们可以不尊敬我,也不听我的话,但在战场上谁都没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也没什么手段能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死,你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我不是你们的监护人,也不需要对你们的生命负责,该怎么选择你们自己决定。”
“听起来真不负责。”赫敏嘲讽得说。
“这就是自由,充满了不确定的未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家养小精灵不领你的情了?”
“我该干什么?”纳威趁着她们吵起来之前问。
“就跟你在霍格沃滋之战时做的一样,没人让你拿起格兰芬多之剑杀了纳吉尼,但你还是那么做了,做你觉得该做的事,纳威。”
波莫娜这时想起来,她还没问过哈利破坏魂器时的反应,照着这个气氛,看来要另外找机会了。
“你说你不是赫夫帕夫的院长,那你现在是谁?”赫敏气呼呼地说,她那头蓬松的头发,看起来像极了狮子的鬃毛。
“家庭主妇!”波莫娜将一组珍珠发卡拿了出来,都给了她“把你的头发盘起来吧,再不然好好打理它,你是个女孩,赫敏格兰杰!”
“是韦斯莱!”她涨红了脸,徒劳得辩解着。
波莫娜懒得理她。
罗恩到底什么时候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