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二哥害羞
他一下子想起她发高烧的那天夜里,他摸进她衣服内的那感觉……
下身突然就挺了起来。
好在袍子宽,没人看得见他下身的反应,不然非得尴尬死。
苏轻月觉得这小气猫摸了她的胸,想给他一巴掌,可看他一脸正经的模样,似乎是量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
要是无心的,她打人反倒是不对。
萧熤山见三弟与媳妇贴得那么近,心里不太好受,又想到三弟只是在帮媳妇量尺寸,也就释然了。
他虽然会打猎,针线那么细致的活,他一个粗人,是完全不会。家里,他跟四弟的衣服破了,都是由三弟缝补的。
丽娘拿了支沾了墨的毛笔、及一个本子走过来,眼尖地看着那尺寸,“哟,川子,你媳妇骨架是小,那胸可是有料的,还有她那小细腰、细得……晚上你们办事儿的时候,你可别不小心把她的腰给折断了……”
萧熤山一双虎目瞪了过来。
吓得丽娘毛笔都掉到了地上,抱怨着捡起笔,“干嘛呢,你家媳妇都进门一个多月了,又不是啥未开-苞的黄花闺女,打趣个两句有什么的。瞧你媳妇都没意见,萧二哥你板着脸做啥,怪吓人的!”
苏轻月与她不是面向的,是完全看不到她讲话。
萧家兄弟则想着,媳妇进门这么久,还真是没碰过她……
当初买苏轻月之前,同村的朱家兄弟一再表示没碰过轻月,他们也是半信半疑,直到检查过她臂上的守宫砂,确认她是清白之身,才买的。
不然她的相貌十里八乡排行第一的不好看,又是个哑子,如果再不清白,他们再穷也不想买了。
甚至村里头有人劝他们加点钱,去窑子里买个年老色衰,嫖、客看不上了的窑姐,也比买她好。
就冲着她是清白之身,他们才买下她的。
只是不知道她偷了八两银子离开萧家后在外的那三天有没有被什么恶人给……
想到在镇上找到她时的那个邋遢样,估计是个男人对她都没兴趣。
她肯定还是清白的。
其实只要撩起她的袖子再看看守宫砂在不在就清楚答案了,只是两兄弟都觉得这样对轻月不尊重,也就光想想了。
萧熤山如炬的目光落在轻月那双明润的眼眸,倘若她那几天真在外头出了什么意外,被人给……
他一定会加倍好好地待她,再不让她受苦了的。
只希望她一切安好。
察觉到到二哥探视过来的视线,苏轻月觉得他似乎在担心她一样,她不由露出了微笑,心示她没事。
原想狠心地对待二哥,不想他以为她可能会留在他家的。可心里很清楚,今天要买衣裳的银子,都是二哥辛苦打猎来的,他进了深山七天,要是再帮她买了衣服,估计钱就花得差不多了。
他对她那么好,她就是良心被狗吃了,也过意不去。
收到媳妇的笑容,萧熤山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不自在地转过头,心里又为她的笑而动容着,一张刻板刚毅的脸浮起了可疑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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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丽娘同情免钱
苏轻月细凝视了他一眼,发现二哥竟然脸红了,还不是第一次了,这高壮得像山一样的男人,看不出来,还很害羞的嘛。
萧羽川见媳妇净盯着二哥瞧,不高兴了,“媳妇,二哥哪有我俊,多看看我……”
人家就没看他。
“真是难得啊……”丽娘看到两兄弟的表情,“为漂亮女人争风吃醋的事儿我见多了,没想到这附近镇村的第一丑媳,你们也宝贝得紧。”
“她不丑。”萧熤山认真的迸出三个字。
苏轻月见了,明白二哥会说这句话,肯定是布店老板娘说什么了,又朝丽娘看了看,只见她暧昧地朝自己眨了眨眼。
这女人的神色,搞得好像她跟二哥有什么似的……
她她……
不过是二哥救下、又正好被二哥跟他三弟追而已。
可不是什么不正当男女关系。
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连耳朵都会很快治好,等一好,她就会滚出去独立,不用吃喝人家的了。
这哥俩带她来买衣服,用脚趾头想想这个时代那么封建,别人不误会才怪。
好在她没爹没娘,不然,她在二哥家住了那么多天,肯定会被逼着嫁给二哥家的男人。
穿越前是没有,现在这副身体可未必没有,她没有这副身体的记忆,是不晓得了,就算有爹娘,便宜爹娘的话,她肯定也不会听的。
二哥能真心不嫌她丑,心思转了一圈,她发现又被二哥感动了。
萧羽川看到丽娘要把自个媳妇的尺寸记下来,忙说,“不用记了,我媳妇的衣裳尺寸,我都记住了。”
丽娘问了句,“真记住了?回头可别混了。”
“混了能再量嘛。再说了,别的记不住,媳妇儿的身材尺寸,还不得刻在脑海里。”
“你这油嘴滑舌的,估计会说不少讨女人欢心的话,你媳妇儿还不得给你哄死。”丽娘收起本子,“咦?我们说话,怎么你媳妇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萧羽川黯下眼帘,“我媳妇她……聋了。”
丽娘也是个心善的,“相貌这样,还又聋又哑的……真是个可怜的女人。”瞧着苏轻月的目光满是同情,“这样吧,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呆会儿结帐,少给二十个铜板便是。”
苏轻月没注意丽娘说了什么,只看她满脸的同情,她抱以淡淡的笑容。
丽娘忽然觉得她的笑很是清澈,不咸不淡,给人一种如沐浴春风的舒适感,虽然她什么也没说,却觉得她似乎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萧熤山脸色板住,嗓音冷沉,“谢过丽娘的好意。不论我媳妇怎么样,我萧熤山自会照顾好她,二十个铜板就不必免了。”
“是啊,骨气问题。不用免钱。”萧羽川量好了尺寸,把布尺递还给丽娘。原本他还想跟丽娘稍砍一下价,免个十来个铜板也好的,听她这么说了,他倒是一个籽儿也不想还价了,“我算了一下,给我媳妇做一身衣裳,十尺半的布料就行了,做两套,一共给我扯二十一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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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是时候离开了
“行。”丽娘拿起角落的那匹粗布,开始用布尺量。
萧羽川也是个精巴的,盯着她量到了二十一尺,免得她少量一点点,一直盯到她把布裁出来之后,才说,“我货什卖的绣线差不多没了,这次还得在你这进一些绣线、碎布。”
“碎布在那呢。”丽娘指了指角落的一堆好差混杂的碎布。川子是货郎,走村串巷的,都是卖给穷苦人家,碎布头一般都是用来缝补衣裳的,最多挑得出几块做几张绢帕,就是倒卖出去,也没什么赚头。
他拿了一大包碎布头,丽娘又取出一个大木盒,里头都是各种颜色的绣线,“线也给你老价钱。”
萧羽川挑了一批差的绣线,又挑了几个好的黄线,“价钱你一块算算。”
丽娘麻利地拨着算盘珠子,“碎布也不值钱,反正是没多少用处的,一大包就收你二十六文。差线五十个,每个四文、好线七文一个,你挑的线里有八个好线,线钱是二百五十六文。二十文每尺的布,二十一尺得四百二十文,总的加起来……七百零二文。零头二文就不收了。七百文减掉你卖的六张绣帕五十四文,你还得付六百四十六文,你算下,对不?”
萧羽川也着实认真地算了会,确认对后,才付了钱,不太好意思地道,“我没读过书,才算了那么久,不像丽娘能干,又认字,还会拨算盘珠子。”
“哪呢,我也不认得几个字,数倒是会写,算着还成。你没上过学堂的能算钱,也不错了。”
“钱这玩意儿奇怪,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人,还就没一个不会数钱的。”
丽娘听了笑了。还真是如此。
萧羽川把给媳妇做衣服的布与买的线都装进之前带来的大布袋里,一行三人出了布店。
丽娘做了一笔生意,虽然赚得不多,总归是有的赚,笑着着他们背影喊道,“下次再来啊。”
羽川挥了挥手,算是默认了。把余的钱都数了一遍,递给萧熤山,“二哥,我明天就挑担子去卖货什。咱现在一共还剩二百七十六个铜板。”
“钱你拿着一样的。你卖货什总得带着钱。”
“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大家付的都是铜板,卖出去就有零钱了,我也不用带钱找零的。”
萧熤山这才接过铜钱,路过一个包子摊的时候,停下脚步,“老板,你这包子怎么卖?”
摊老板掀开蒸笼盖,“包子都冷了,就剩两个了。一个菜包、一个肉包。菜包一文、肉包二文。”
“都要了。”付了三文钱,萧熤山把肉包递给苏轻月,“快到晚上了,咱们还在镇上,先吃个包子垫垫胃。”
苏轻月拿了,见他把另一个包子掰成两半,分了一半给萧羽川。
他们两个大男人一人只吃半个包子,还是菜馅的。
她咬了几口,发现自己手里这个是肉包。
二哥真不用对她这么好。好得她都不好意思在他家继续做米虫。
其实她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即使还暂时聋着,也是时候离开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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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媳妇想吃青菜
瞅了眼萧羽川手中拎着的布袋,那里面有给她做衣裳的粗布,看布店老板娘裁剪的长宽,估计会给她做两套衣裳。
再不想领情,布都买了,为了不浪费,她还是先跟着回二哥家吧。
这时候太阳快落山了,三人向着镇外的方向走。
快出镇的时候,看到一老阿婆提着篮子坐在路边,篮子里还剩两把没卖完的青菜,菜有一点点被晒得歇了,看起来不是那么新鲜。
过往的行人匆匆,估计都赶着回家,也没人上前去买。
老阿婆吆喝了几声,见青菜卖不出去,提着篮子站起身,也准备走了。
苏轻月不由多看了几眼那两把青菜。
这十来天在二哥家,哪怕二哥不在的时候,之前二哥猎的狍子肉估计有个七斤左右没卖,二哥他弟也对她好得没话说,顿顿都给她做狍子肉,而且省着省着的、一餐炒一点点,直到昨天才吃完,多数都让给她吃了。
很多时候二哥他弟、包括次居里的病人都在吃光饭……
他们家还不吃午饭,只她吃……
越想越愧疚。
可是,吃了那么多天的肉,一片菜叶子都没吃到,她差不多也清楚,二哥家根本就没有田地,想吃菜还得买。
太穷,想必二哥家几乎不买菜的。
荤吃多了,她真的好想吃素,想着老阿婆篮子里那两把青菜估计也不贵……
菜都有些晒损了,仍看得出是下午摘的,都快天黑了,不知道是不是能便宜点?
犹豫着要不要叫二哥买两把青菜……一把也好。
这就是寄人篱下,自个没钱的憋屈。
握着一布包银针的手紧了紧,她决定还是罢了,已经花了二哥很多钱了,能省一文是一文。
萧熤山随着苏轻月的视线看了下,想着媳妇或许想吃点青菜,连忙向前边的阿婆喊了声,“老人家,等一等!”
老阿婆见萧熤山个巨块头走了过来,这人左脸还满是疤,一脸的凶恶相,吓得后退两步,“年轻人,你……你要做什么?”
“老人家别怕。”萧熤山尽量用没疤的右脸对着老阿婆,“我媳妇想吃青菜,就想问问您这青菜怎么卖?”
老阿婆拍了拍胸口,又看了眼几步开外的苏轻月,真有个小媳妇跟着,确定不是碰到恶人了,才放下心,“这青菜很大把的,中午才摘的,本来一把两文钱,这天都快黑了,便宜点儿卖给你,两把给个两文好了。”
萧熤山放了二文钱在老阿婆的菜篮子里,拎起两把菜,朝苏轻月看过去,正好看到她微扬的唇角。
想来是他买了二把青菜,媳妇高兴了。
同时也很心酸。
他给不起媳妇好的生活就算了,竟然连媳妇想吃青菜都不知道。
萧羽川也注意到轻月先前看青菜的眼神,原想去买的,二哥先走过去了,他就没动了,“媳妇,是我不好,这些天我都没想到你竟然想吃青菜。我的伤已经好了,我明天起一定努力挣钱,让你想吃啥,就能买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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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摔跤了
他说这话时,是面向着苏轻月的。
苏轻月光顾着看那两把青菜,眼神发亮,回神注意到萧羽川说话时,只看到了后一句。
她想说她要吃什么,以后自己会买的,视线又在二哥身上溜了一圈。
这两个男人,她都不想嫁给他们。
还是不说话,继续扮恶人算了。
三人出了镇子后,向着坞山村的方向走。
走了没一小会儿,萧熤山又次在苏轻月跟前半蹲下,意思是想背她。
萧羽川这回是再不干了,“二哥,要背媳妇,也轮到我背了。”直接挡到轻月面前,拉住她左胳膊向上一用力,他两手再向她屁股后头一托,直接就蛮横地背起了她。
由于天黑了,轻月看不清人说话的嘴形,她的世界比夜黑还寂静。
她不想人背,他死命地托着她的臀部,就是不让她动。
他手里还握着一大布袋的绑绳,布袋吊要屁股下面,背着她猛地跑了起来,“喔喔!背媳妇喽!背媳妇喽!”
萧熤山媳妇没背成,见三弟还背着她跑了,心下是又怒又无奈,只得大步子跟了上去,“你慢着点,天黑,万一没看清楚摔跤了……”
话音才落,萧羽川果然摔了个大马趴,正个背着苏轻月倒了下去,一张俊脸搓地,身体被苏轻月压在下面。
“哎哟!”萧羽川哀嚎了一声,“娘啊,摔死我了!”
翻过身,立马问轻月,“媳妇,你有没有被摔着?”
萧熤山紧张地扶起轻月,“你要不要紧?”
她没瞧清两人说了什么,看二人关心的表情,也知道意思,于是摇了摇头。
萧熤山狠瞪羽川一眼,“那么大个人了,你就路都走不好?”
“我这不是怕你跟我抢着背媳妇,一时不慎……”
“还有理了?”
“没理没理。”萧羽川揉着搓地的俊脸,扒掉脸上沾的一大块黄泥,“还好我走大运,脸摔在一块泥巴上,不然毁容了可就麻烦了。”
拍掉手上的泥巴,朝轻月勾勾手指,“过来,我再背你,这次保证不会摔着你……”
这玩意还想背自己?苏轻月白了他一眼,刚才要不是她机灵,在他摔倒的时候,她用左手撑地、前倾、缓冲了下摔的力道不说,还让他的身子往前倾了三个拳头的距离着地,别小看这点距离,正好让小气猫一张脸着地是搓到一坨泥巴上,不然,搓到混石头的地面,他不摔断脖子,那张脸也得被碎石给搓成烂脸。
她是拯救了他免于毁容的惨案。
哼了一声,苏轻月自个大步向前走,萧熤山赶忙跑到她左侧,厚实的大掌握住她的左手,牵着她往前走。
萧羽川也跑到她右边,看到她右腕处还夹着两块竹片,媳妇的腕伤还没好呢,想牵又怕扯痛她伤口,只闷闷道,“二哥,便宜你了。”
后者勾起了嘴角,只道,“轻月,夜路黑,我跟三弟走习惯了夜路,你走慢着些,别摔着了,一会要是累了,我背你。”
想到她听不到,还是自个多注意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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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夜夜搂着睡
月亮高挂在夜空,天上的繁星眨巴着眼睛,清辉投影在大地。
三人借着夜色快步行走在山间小道。
萧熤山原本还想迁就媳妇,故意放慢了脚步,哪知道她也走得很快。
约莫二个时辰,三人才回到了坞山村。
苏轻月不由又偷瞥了二哥一眼,想起她去镇上时没走多少点路就被二哥背着……这男人背着她走了二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四个小时。
在药铺又不知背着她排了多久的队,估计一小时总有。寻常人早累趴下了,这个男人的体力好得爆硼,一丝苦都不曾叫过。
而且看得出来,过去七天进深山,他都没休息好。
一丝心疼漾上她的心头。
黑夜里,萧熤山察觉到媳妇的注视,发现她的眼神特别的清亮,而且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缕心疼。
他心下立即一暖,握住她小手的力道不由紧了紧。
她心思微漾,轻轻抽回了手,见他失落下去的眼神,她亦不自在。
萧羽川推开家里的院门,把手里的大布袋拿进了卧房之后,道了句,“二哥,我去煮晚饭,你连日来辛苦了,歇一会吧。”就往厨房走。
“我先去看看四弟。”萧熤山进了次居,跟里头的萧清河打了招呼之后,又走回到院子里,伸手轻触了一下苏轻月的胳膊,又朝主卧房指了指,意思是让她去房里歇会儿。
本来是想跟她说话的,想到她听不见,便朝她比划了手势。
她轻摇首,“我不累。二哥去休息吧。”
声音若黄莺出谷,清脆甜美,又似夏日里的涓涓细流,清雅宁静得沁人心脾。
萧熤山以为听到了天籁之音,愣在了当场。
才走到厨房门口的萧羽川瞪大眼,飕飕几步奔过来,不敢置信地瞪着轻月问,“刚才是你在说话?”
“不是我,难道是鬼?”她又开口了。
萧羽川狂喜地搂住她,高兴得大喊大叫,“媳妇、你会说话!你会说话!太好了、太好了!”
由于他搂着她,她看不到他的嘴形,只觉得他很激动,可她跟他不熟,古人不都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么?这人怎么就……还真以为她会嫁给他?
她一把推开他,“滚开,别搂着我!”
二哥还在边上看着,要是误会了,多不好。
萧熤山原本也被媳妇能说话的喜悦给淹没了,见三弟这么忘情地搂着媳妇,心里顿时泛起了酸,脸色也阴沉了下去,刚想喝止三弟,见媳妇先开口了,便没说话。
萧羽川委屈地瞅着轻月,“媳妇,我们夜夜睡一张炕上,你干啥不让搂……”
苏轻月暗自重复着他说话的唇形,还以为会错意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讨好地凑到她跟前,“我叫你媳妇、媳妇啊!”
她一个刀子眼瞪了过去,“瞎叫什么?谁是你媳妇!”
“你就是我媳妇啊!”他乐呵呵地又连唤了好几声,“媳妇、媳妇、媳妇!”
她脸色沉了下来,“别乱叫,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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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我跟你有那么生吗
“你不嫁也得嫁……”因为你是咱家买来的,没有选择权。萧羽川瞧着媳妇阴沉的脸色,只敢说前半句,“咦,媳妇,你听得见啦?”
“我听不见。”
“那你……”
“你没看到我盯着你的唇形吗?”她淡淡解释,“盯着你这张嘴,我努地地看,就大约能明白你说什么。再说了,你这人说话动作这么夸张,看你表情就能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嘿哟,我媳妇可真是好利的眼……”他笑嘻嘻地问,“那我屁股一撅,拉什么颜色的屎你知道吗?”
“……”看懂了一半,她非快地把那几个看懂的词语在心里组织起来,大致知道他又说了什么,素手猛地钳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扳,他惨叫了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媳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叫得那么惨,他脑袋偏着,她可就完全看不见他说什么了。
不过,她不看也知道他一定嚎得跟被杀的猪一样尖叫,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紧,有一点,绝不行,“不许叫我媳妇,听到没有?”
“没听到……”他手被扣着,堵气把头扭得更偏,“有本事你扭断我的手!”就不信她舍得。
要是苏轻月真的听得见,她一定毫不犹豫扭断他的手,可惜……聋起来太不方便了。保险起见,再歇个一天,让身体再恢复一点元气,明晚必须开始针灸了。
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她冰着张脸,郑重地道,“一句话,不许再叫我媳妇!”
甩开他的手腕,萧羽川趔趄了好几步才站稳,咕哝着,“有什么许不许的,都已经是了……”
可惜,轻月真的是聋子,不晓得他嘀咕了什么。她怕小气猫不知道她名字,说道,“我叫苏轻月。”
他像看白痴一样地瞅了她一眼,“哼!”还当他不知道呢,全村的人都知道,村里那条瘸了腿的阿黄也晓得。
苏轻月还以为她只是这个家的客人,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小气猫的反应也只当他在耍宝,“看在你帮我煮了那么多天饭的份上,你叫我轻月就行了。”
“哼!”又是一哼,他懒得正眼瞧她。哪有媳妇不叫,叫轻月的,他跟她有那么生吗。
苏轻月走到二哥跟前,稍福了下身,“二哥,谢谢你救了我,对我那么好。”她说的救是指在镇上救了她那次。古代人对恩人表示感谢,都这么行礼的吧。
他以为她指的是找大夫为她看诊一事。又见她见的一礼,只觉得她太客套了,客套得没当她自己是萧家媳妇似的……
瞟了一眼三弟,视线落又在苏轻月脸上。
他忽然明白,她不是跟三弟开玩笑,她不但不愿意做三弟的媳妇,也不愿意做他的媳妇,一时间,他内心失落不已,五味陈杂,“媳……”
出口的话及时止了,他改而说道,“轻月……”
她连忙道,“二哥叫我月儿就行了,不用叫轻月那么生疏。”
萧羽川闻言,哇啦哇啦叫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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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月儿
“苏轻月,你这样做太厚此薄彼了!你这样做会生儿子没屁-眼的!”说完才惊觉自个说了什么,那不是咒他自己以后有儿子没屁-眼嘛,“呸呸呸!不算不算,后面这句不算。我说苏轻月,你个没良心的,差点差我们家断子绝孙……屁屁屁……”
“三弟,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萧熤山板起脸,“赶紧滚去厨房做饭!”
“也不能都怪我。我这不是给媳妇气的!二哥你倒是高兴了,都是轻月的相公,二哥你能叫你月儿,我只能叫轻月,不行……”萧羽川跑到苏轻月面前,当着她的面叫了好几次,“月儿月儿月儿月儿!”
苏轻月见他不断重复的二个字,冷笑一声,“幼稚!”
“幼稚是吧?你这小嘴说话的声音那么好听,怎么就那么戳我的心肝儿呢?”他摸了摸鼻子,“呆会我煮好的饭,有本事你别吃!”大摇大摆地滚进厨房里去了。
她是瞧懂了他说的话,直接回了一句,“不吃就不吃。”
萧熤山扯了扯她的衣袖。
“二哥,什么事?”
“别跟三弟一般见识,他那人有口无心的。”为了让她看懂,他尽量放慢说话速度。
她颔首,想了想,又说,“二哥,其实你从镇上救我回来的时候,我能说话的,只是一直脏腑重伤,嗓子非常的疼,之后发高烧,嗓子更痛……我说了好几次话,你都不应我。我也跟你说过,我耳朵聋了。有时候,你同我说话,我没应,是因为我听不到……”
她故意不说镇上以前的事,是因为她对这副身体的原主没记忆。
他以为媳妇是不想再提从前偷窃的事,也顿时了解,原来媳妇从镇上回来后就能说话了……
想起他去打猎前听到媳妇说过话,那时,他还以为是错觉,以为听错了,现在想来,那时媳妇真在跟他说话,“都怪我不好,没照顾好你……”
“二哥别这么说。”她垂下眼帘,“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这是她的真心话。她以后一定至少十倍的金钱偿还二哥在她身上的花销。
她知道二哥为她好,不是为钱……可她也没别的能报答他了。
萧羽川站在厨房门口,拉长着耳朵听两人说话,二人站不远,倒还真给他听清楚了。
次居里,萧清河同样半掩着窗户,听着院子里人的交谈,他的视线落在苏轻月身上久久……
苏轻月察觉到凝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没有恶意,极为温润的,似能让人觉着舒心。她侧首看过去,窗子半掩着,只是以她的度度,看不到窗内的人。
其实,她只要走过去,从窗里瞧,或敲门进房,就能看到。
她这人向来不那么好奇,再则,她之前一直重伤,嗓子疼,二哥一直不在家,她在不舒服的情况下,跟小气猫堵气的成份也在,就一直没主动开口。
二哥跟小气猫也没让她主动进次居,再说,这么多天,除了二哥与他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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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二哥
也没别人进去过,她还以为他们不想她打搅次居里的人养病的安静。
现在她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是时候进次居拜访一下那位病人了。
“要是你能给我添一辈子的麻烦,那该多好。”萧熤山定定地凝视着她,尽管她并不美,不知为何,自她在镇上重伤醒来的那一眼起,就特别喜欢她那双能让他安心的眼睛。
他总觉得她的眼睛特别美,她的身上有种说不出让人喜欢的气质。
现在……
还有她的声音,特别的动听。
她抬眸,没看清他说了什么,“二哥,你刚才说什么?”
他唇角微哂,“没什么,月儿,我去河里洗个澡,不怕你笑话,进山七天就没洗澡……”
她哪会笑话他呢,她知道他七天打猎来的钱三分之二以上都给她用掉了,“还是在家洗吧,这么迟了,去河里不安全。”
他心里头一热,“媳……月儿,你关心我?”
她微微一笑,“二哥对我那么好,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她的笑让他感到如沐春风,明明她的脸不美,笑容却是那么赏心悦目,可为什么,他总觉得媳妇的心跟他相隔了千里、万里,心下酸楚地道,“好,我就在家里洗。”
他进厨房去,左右手各提了一桶水,搭了块长澡帕在膀子上,走到院子一角的篱笆旁,放下木桶,三两下把衣衫解了,搭在篱笆上,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先是端起一大桶水,朝着身上冲了半桶,那凉水哗啦啦地兜头冲下来,那个爽畅爽利……
苏轻月站在主卧的房门口,瞥见院子里二哥背对她在洗澡。
那桶水冲下去的豪爽劲儿,忒爷们!
他的身躯壮硕得好像一堵墙,双臂的肌肉厚得硬邦邦,步履稳健有力,屹立在那,壮硕得吓人。
水流顺着他健壮的身材往下流,全身线条流畅,一点赘肉也没有,十足的性感。
小水珠覆在他常年晒太阳的黝黑皮肤上,水珠映着月亮发光,更显得他整副身躯孔武有力、强壮威猛。
二哥怎么看都是个猛男中的猛男!
苏轻月也知道这么盯着人家壮男洗澡,羞死个人……
可是这么好的身材,现代除了运动健将特意练出来的肌肉,一般男人还真没有。
再说了,即便有那么好的身材,也未必像二哥这么有……男人味。
天,她按了下自己的脑袋,她居然在发花痴了。
厨房里正在炒菜的萧羽川拿着个炒菜的锅铲走到厨房门口,朝苏轻月吆喝了声,“苏轻月,你羞不羞?有你这么盯着男人洗澡的吗?你缺男人了是吧?讲一声,爷晚上不压着你干个十遍八遍!”
苏轻月注意到那堵着厨房门的萧羽川,只是隔得远了些,不明白他嘴里在说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你缺男人,呆会爷洗澡,有种你也盯着看!不看是小狗啊!”弩了弩嘴,不高兴地扬着锅铲转身继续去炒菜,“嗤,二哥不就壮了点,有必要看得眼睛发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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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吃醋了
想到媳妇盯着二哥差点流口水的样儿,他就气得猛拿锅铲翻菜,差点把菜锅都捅穿了。
萧熤山也知道媳妇一直拿那火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冲澡,要是媳妇能过来给他搓背,那该多好?
他倒不是想要媳妇侍候,也舍不得她做啥活,只是想她那双小手在自个身上摸……
今天握着媳妇的小手,发现她的手比以前要嫩多了,不知道是不是休养了些时日的原故。
媳妇要是肯摸一摸他,那感觉肯定很舒服……
这么想着,他裤裆马上撑。
还好是背对着媳妇的,媳妇不知道。
原本他被媳妇看得不好意思,紧张得不敢转身,听到三弟的话,他嘴角不由微微地勾了起来。要是媳妇想看,他洗好了澡,就是什么也不穿,让她看个够也没问题。
苏轻月就是再花痴,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二哥看了,干脆转身走进了房里。
房间里乌漆抹黑的,她想着点一盏油灯,又想想还是算了,给二哥家省点油吧。省个一点是一点。
小气猫说不让她吃晚饭,倒是省了她的事了,倒在炕上就想睡,可是走了四个小时的路,她也出了一身臭汗,身上粘乎乎的,她又睡不着,可是又实在是累。
迷迷乎乎之际,萧熤山轻拍着她的肩膀,“月儿,醒一醒,起来吃晚饭先……”
轻月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二哥……”
他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厨房走。
此时的二哥已经洗完了澡,头发也洗过了,擦得半干地搭在身后,她被抱着,只能反射性地以左手捉住他的胳膊,一抓上去,那壮实的手感,微温的热度,似乎连他血管跳动都摸得出来。
她的小脑袋一靠在他的胸膛,坚硬壮硕,虽然她是聋子,却总觉得二哥的心脏肯定也比一般人跳动有力。
仰面朝上,瞧着二哥。
从她的度角看到二哥的下巴、轮廓如刀凿一样的刚毅,他脸上的胡髯还没剔,又添几许粗犷不羁。
二哥真的不算帅,他左脸上胡髯都掩饰不了的伤疤,乍一眼看去还很恐怖。
却有一种糙汉子的男性魅力。
萧熤山正好低头,瞅着媳妇探视的双眼,那双明眸水润水润的,小嘴儿微启着,露出整洁的牙齿,嫩嫩的唇瓣似在诱人采撷。
他喉咙里顿时觉得火干火撩,刚克制不住地想吻她……
萧羽川的声音适时响起,“二哥,放轻月下来,她脚没断,自个能走的。”
真是,让二哥去叫媳妇一声,他怎么就把她抱过来了。
能抱媳妇这么便宜的事儿,还用他去喊。自个就去了。
厨房到了,萧熤山真把苏轻月放了下来,怀中的娇躯一空,他顿时心里涌上失落,真想一直这么抱着她。
轻月瞄着小气猫要讽不讽的表情,不晓得这只猫在酸还是在怒,她转身往主卧走,声音清脆,“放心,我不吃你烧的晚饭。”只没料到二哥会抱她罢了。
“月儿……”萧熤山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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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爷求你了
她自是听不见的。
萧羽川直接拉住她的手,她要抽开。
他不让,一个转身杵她面前,面向着她,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张大嘴说,“吃晚饭去!”
“不吃。”
“我叫你去吃晚饭,听到没有!”
“没听到。”就是看到了。
“苏轻月!”嗓音加大了。
震得院外不远树上睡着的鸟都差点掉地上了。
在她看来,不过是他嘴巴又张大了点,狠在他手上拧了一把,他痛得“哎”叫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你这死女人,我叫你吃晚饭,你还拿起乔来了!饿死你算了。”
“饿死也不关你的事。”她冷哼一声,“再说了,你个小气巴拉的玩意儿,我不过顺你的意思,你现在又鬼吼鬼叫的,有病吧你。”
他揉了揉被她拧红的手腕,“我不管,你就是得去吃晚饭……”
她是懒得看他,抬步就走。
他跑到她前面,堵到房门口,张开双臂,两手各撑着左右门框,不让她过。
她一挑眉,“你不让我进房?”
他本来想堵气说声“是”,可他不过开玩笑不让她吃饭,她就当真了,万一她再不肯进房,他可就完了,“不是,我是想叫你吃饭。”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你是个男人就别杵这废话!”她眉头蹙了起来。
萧羽川看她这表情,“媳妇……轻月,你真生气了?你怎么老生我气?我是哪里欠你了?”
“你没欠我。”她淡淡地说,“我就是想给你们家省点口粮。”
“什么你们家,是我们家……”他咕哝着。
可惜这句苏轻月没看到,因为二哥正好走过来触了触她的肩膀。
她侧过身,抬首看着他。
二哥好高啊,又壮又魁梧,隔着二哥近,她都娇小得不像话,真是压力山大。
萧熤山关心地说,“不要省,你想买什么,想吃什么,就跟二哥说。你不吃晚饭,我会担心的。”
她怎么觉得心里酸酸的,“二哥,我真不想吃晚饭。”
萧羽川扳过她的脑袋,逼她看着自己的嘴,“死女人,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吃?”
她凉凉地说,“除非你求我。”
本来以为他又要哼一声的,才不干的。
哪知他咧嘴一笑,一口洁白的牙齿亮得发光,“就这啊,媳妇、轻月、月儿、美丽的村姑,我求你……我求你吃晚饭了还不行吗?”
她盯着他的嘴,瞧懂之后,满袋黑线,“谁是你媳妇、谁是村姑!”她是有文化的人好不好。
“你呗。”他爽快地给了两个字,“好啦,美妞,算我求你了,别说叫你村姑,叫你姑奶奶也行,姑奶奶,麻烦你快去吃饭行不行?为了求你,我可是死的说成活的,丑的也说成美的了。”
双手合十,作个哀求状。
她扶额,“我晓得自个现在真的很丑,难为被你说成美女了。”
“你晓得我的难处就好。”
“不用你这么为难……”
“要的要的,姑奶奶,美姑奶奶、我拜托你!”
“你的骨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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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不许四弟上桌吃饭
“被你吃了。”他老实回答。
“你个没骨气的男人。”她抱怨了一句,抬步朝厨房走。
他在后头大声说,“苏轻月,你他娘的这么讲你的男人,长了脸子了是吧!上了炕,老子弄死你,看你还横!”
吼得再大声,把树上震到地上的鸟都震得弹起来了,她背影晃都不晃一下,压根没听见。
他一脸的不满,“苏轻月,你个坏女人,刚才跟爷讲话讲得那么溜,差点忘了你是个聋子,还以为你听得见来着。”
长腿迈步,走进了厨房坐到她对面,还在埋怨,“你说你,该听见的听不见,不该‘看见’的,你看得真真儿的……”
萧熤山见三弟坐到媳妇对面了,他就坐在她旁边,顺便问,“三弟,四弟的饭有没有送过去?”
苏轻月正好侧首看到了二哥讲话。她第一次知道,次居里的病人,原来是二哥的另一个弟弟——四弟。
这家是三个男人,没有女人,二哥上头肯定有个老一,不知道老一是男是女,还健在、还是嗝屁了,不关她这个外人的事,就不问了。
又看到萧羽川点了点头。
三人开始动筷子吃饭。
晚饭依然是没加红薯的糙米饭。
菜则是一大钵鸡肉汤,以及一大碗青菜。
看着青菜的量,应该是今天买的青菜炒了一大把,视线又瞥见灶边上,靠墙还摆着一把没炒的青菜。灶上面的脸盆里则放着另一只拔了毛、去了内脏的野山鸡。
她知道这次二哥还留了二只野山鸡没卖,一只在灶上,那还有一只就是在桌上了。
这样的菜,已经算是很好了吧。
“媳妇……月儿,多吃点菜。”萧熤山不断往苏轻月碗里夹鸡肉。
萧羽川也卯着劲的帮她夹,她赶紧把碗端起来,直摇头,“你们吃,今晚我想多吃点青菜。”
萧熤山干脆一碗青菜都端到了她面前,“你慢慢吃。”
“谢谢二哥,不用这样的。”她把菜碗放到桌中央,“大家一块吃,多好。”
两兄弟听了这句话,心下同时一暖。
萧羽川瞧向苏轻月,有些欲言又止。
其实,轻月没来的时候,以前四弟经常一起出来吃晚饭的。四弟的腿不能走路,便把四弟移到椅子上坐着,连人带靠椅,到厨房一起吃。
只是买了她之后,她嫌弃四弟是个残废,嫌四弟不能赚钱,又是叫,又是指,又是闹的,还把四弟的东西扔出去过一次。那是她刚被买来没几天的事,二哥正好不在家,他把她打了一顿,她才老实了。
他向二哥说起这事,他跟二哥都有点庆幸她是个哑巴,不然那张嘴里还不知道要吐出多少伤害四弟的话。
然后她发现家里没男人向着她,她就郁郁寡欢了,吃得比在朱家时好,但由于也没特别为她准备什么,家里吃什么,她就跟着吃什么,也没见她长出半点肉。
可能是被他打怕了,她每天吃饭时也不上桌,就拿个碗在角落自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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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萧羽川的身材
而四弟自那时开始,是怎么也不肯上桌吃饭了。
她不哑了,羽川觉得很高兴,原想跟她好好说,让她准四弟一道上桌吃饭的,哪怕四弟腿残了,他跟二哥都有力气,连人带椅地搬着四弟出来。
想到她这十来天都没进房看过四弟一眼,想必,还是在介意四弟的腿疾吧。
思及到这一层,羽川便什么也没说。
瞧见二哥也是想说什么亦没开口,估计是跟他同样的想法。
苏轻月不知道萧家兄弟在想什么,也没注意二人的表情,只端着碗在低头默默进食。
野山鸡是野物,这些天都在吃狍子肉,炖鸡肉也很多天没吃到了,野味就是比家养的鸡肉更香,她不由多吃了点。
吃得更多的是青菜,一大碗青菜,一半都被她吃掉了。
两兄弟看她吃个青菜都那么高兴,表情看起来很是愉悦,突然觉得,媳妇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媳妇变了很多,变得善良多了,再等等吧,过些天再跟她说让四弟一道用餐。
吃完了饭,萧羽川去四弟房里收了碗筷,萧熤山则把木脸盆里的处理好的鸡放进灶柜里,舀了两瓢锅子里烧好的热水进木脸盆里,开始洗碗。
苏轻月看着灶旁魁梧的身影如巨山般地杵在那,动作却麻利的洗刷碗筷,觉得他好勤劳。
哪里像她,在他家这么多天,一点活也没干,就知道吃喝,跟个废人似的,她不好意思地问,“二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萧熤山洗碗的动作一僵,立即想到下午背她时,她胸挤在他背上的感觉,顿时……
又硬了。
家里没什么要她做的,他也舍不得她做一点事。
他想说,晚上很需要她,想压着她狠狠地弄一番。
怕吓着了她,便摇了摇头。
萧羽川可就有话了,“媳妇,我这有事让你做……”
见她没傻杵着没反应,才记起她是个聋子。
他肩上搭块澡帕,掐了把她的胳膊。
她吃痛,回过头怒瞪他,“干嘛掐人?”
“你吃晚饭前不是拧了我一把吗?”他撩起衣袖,“看看,都被你拧红了。我刚才掐你,力道可就轻多了,都没算报仇。”
“你个小气猫,还记仇来着。”她翻个白眼。
“爷哪里记仇,爷是记着你。”他正经地说,“我有事要你做。”
她瞧着他的嘴形,清楚了他的意思,问道,“什么事?”这王八蛋准没好事。
“看我洗澡啊。”他乐呵呵一笑,“等爷脱光了,包你瞧得直流口水。”
果然不是好事。她上下打量着他的身板。
他自鸣得意,双手握拳,胳膊举平肩,摆出个大力士的姿势,“怎么样?爷这身材有看头吧。”
她认真品鉴,“高是够高了,身材也还匀称,没有上长下短,腿也够长,看起来也还较结实……”
“虽然话不是很中听,也不算难听,还受用,算你有眼光、会欣赏……”
“就是还没二哥一半有看头。”她品完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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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她也知道三哥好
竖着耳朵在听的萧熤山听罢,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萧羽川的话可就埂在了喉咙里,过了一许,才不满地大叫,“苏轻月,你个、你个……”
她道,“我什么?”
“你狠毒、你阴险、你自私、你过份!”他指着她,头顶气得冒烟,“你杀人不见血!”怎么能说他还没二哥一半有看头呢?简直碎了他的小心肝。
前四样她好像有时还真有,那只是当杀手出任务的时候啦,平时她很少那样的。她面不改色,“你说的最后一句够真。”杀手嘛,她又是个出色的医生,而且是中医,她还会用毒的,她杀个人,真不用见血。
“你就是想不见血的杀了我是吧?”这样骂她都不生气,还想看她跳脚来着,她没拓应,他倒是已经气得没力气了,“你个丑女人,我可是坞山村排得上行的俊气,你是十里八乡头号丑,你还没我一半好看!”
“啊?”她意外了下,“我居然丑出名了。”她才被二哥救来十天左右呢。
“废话,有倒是好事不出门,丑人垂名青史。你就是这样的。”
她摸了摸自个的脸,她的脸是还没好,不过,等她好了,可是个道地的美人坯子,“丑得能名垂千古的话……”考虑着干脆不治脸了,一直丑下去也没关系。
也就那么想想,这些天一直在养伤,还是漂亮点,不垂古了……明天她就去找药治脸。
萧羽川以为说她丑,她是非气死了,哪晓得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耸了耸肩,他也知道她不会看自己洗澡了,为免怒得掐死她,狠瞪她一眼,一手提了一大桶——冷水,用冷水去去头顶气出来的烟,走到院子的篱笆边洗澡。
“苏轻月,你不看我洗澡,你就是小狗……”他边愤怒地搓澡,一边恼火地骂骂咧咧,想到她刻薄的评鉴,他气得差点把自个搓掉一层皮,“还是不看的好,免得老子被你气死……”
厨房里,萧熤山听着三弟气得不成人形了,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他还是跟轻月说,“月儿,三弟……”
她是看着二哥的,晓得他未完的话,“二哥放心,我知道你三弟不坏。”
“那就好。”萧熤山颔首。怎么觉得媳妇的话怪怪的……好像把她跟三弟的关系说得特别生疏。
想到她不让三弟叫她媳妇……
三弟那么俊,她还不肯跟三弟的话,那他……
不自觉地想到自己毁了容的左脸,他眼神黯了黯,复又敛了目光,“月儿,灶上锅里的热水是三弟在做晚饭的时候便帮你烧的。他说你今天出了不少汗,洗个澡舒服点。”
这么长的一串话,她看得吃力,也还是大致懂了,方才二哥黯下去的眼神,是不想她跟小气猫关系不融洽吧,她不喜欢二哥为难,“二哥,你代我向你三弟道个谢,其实,我也知道他一直对我很好。”
只是小气猫那张嘴太欠抽了,老说她丑啊丑啊丑的,是个女人都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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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喝了一桶洗澡水
她要是真生他气,早把他扔下河了。
“他对你好是应该的。”萧熤山洗完了碗,用木瓢从灶上的锅里舀了半桶水,又从大水缸里舀了冷水掺进去,用手试下了水温,不算烫。
他又从灶柜里取出一把皂荚递给她。
她接过,他便把一大桶水拎到主居室。
苏轻月取了厨房门背后的钉子上挂着的一块澡帕,跟着走过去,嘀咕了句,“什么叫小气猫对我好是应该的,我可不打算做你弟媳。”
声音太小,也没别人听得见。
只见二哥从主居室出来,去杂物房拿了大澡盆返回,把一大桶水都倒进澡盆里。
“媳妇,要不要相公来陪你洗澡啊!”萧羽川扯着喉咙喊了一声。
苏轻月个聋子没听见,倒是路过院篱笆外的李财听到了,“哟,川子,还想跟你媳妇洗鸳鸯浴呀?对着那么个丑娘们,你也硬得起来?”
“丑丑丑!你说谁丑?老子的媳妇漂亮得很!”萧羽川把木桶一端起,用力往篱笆外一倒,桶里剩下的洗澡水兜头泼了李财一身。
李财一不小心,还呛进了口,“啊噗!”吐出洗澡水,双手抓着篱笆,“萧羽川,你吃错药了是吧?敢浇老子!”
“你算哪门子的老子?我爹老早进棺材了,你想下去陪他?”萧羽川青着脸色看过去,“老子告诉你,我媳妇丑,我能说,别人不能!”
“切!”李财嗤了一声,火旺地道,“你就那下贱命,娶个媳妇……哦不,你们萧家哪娶得了媳妇,买个媳妇,也就苏轻月那档子的次货……”
“你娘啦个逼的!次货说的你媳妇吧……你李家还没娶媳妇呢,哪天要是娶了娘们,肯定不如我家轻月!”萧羽川抽了根篱笆上的木棍,“有种你别跑,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我还怕你不成!”李财这人不太打架,又想到川子与赵家兄弟、石才,都打了架也没见吃亏,顿时有点怕了,又见萧熤山从主居里出来……那壮硕魁梧的块头,看着都吓人……
脚一软,没等川子走出院门,就跑掉了。
萧羽川捡起地上的石头,一个狠力砸过去,也没砸到他,“算你小子跑得快,省得你掉一嘴牙!”
萧熤山刚才在房里帮媳妇准备洗澡水,弄好了之后才走出来,“三弟,什么事?”
“没什么……”羽川摆摆手,“就李财那小子喝了我一桶洗澡水。”
熤山知道三弟也不是个没分寸的,见没什么事,也就不说什么了。
羽川看了看那关着的房间门,“二哥,媳妇在洗澡呢?”
“嗯。”他点头。
“那个……”
“什么?”
他挠了挠脑袋,“二哥没看到媳妇脱衣服吧?”
萧熤山指了他脑壳一下,“你个臭小子在想什么!我跟你说,一会儿睡觉,不许碰媳妇,听到没?”
“为什么?”羽川不乐意了,“头些天不碰她,那是她伤没好。孙大夫跟镇上的陈大夫不都说媳妇的内伤好得差不多了吗?就是她右手腕还伤着,腕伤又不影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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