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玄幻魔法十五轮回周TXT下载十五轮回周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十五轮回周全文阅读

作者:灵异大猫     十五轮回周txt下载     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25章 死祭开篇

    世上有很多很多好玩的规律。

    比如大祭便是由不同的规律组成,只不过因牵扯太广了,成为了一种规则的体现。

    当青衣周生净土之时,第二次大祭要开始了。

    当然第二次三开同门可是很有难度的,虽然只能铭刻这么一个念头,可这个念头不是谁都能完成的,不然的话这天下的门户也早已泛滥成灾了。

    青衣周生净土,而自生成秽,那么秽衣能完成包裹净土的这个过程吗?可以肯定的是这最后的一个过程至少有那么一部分青衣完不成,而这一部分青衣本是不适者,更是淘汰者。

    可谁叫周围有帮手呢?既然自身完不成的话,那么借外力好了,虽说自己能完成那是更香,但得不到香香的话,免得嗝屁还是更优一点。

    当青衣陷入沉寂,那些周身净土没有裹在秽衣之内的,将由一位位帮手把这些净土塞进青衣的怀里,完成这最后逆转的序曲。

    这第二次大祭,基本在初期不关青衣什么事了,而是由凤凰、五行、雷夔之中曾今参与过福地建造的成员来完成。

    其实大祭之中的祭词,不是太重要,更多的祭词,只是为了教导下面完成大祭而已,在大祭之中教导,完成同步的共鸣的过程。

    说不重要,不可或缺,说重要,也不是太重要,有点小矛盾。

    相比第一次大祭来说,这第二次大祭更加的复杂,而这样复杂的大祭给予了新任焚风大祭司不少的压力,因这次的祭司不止一位,而是多位。

    焚风只是主持帝都这边的,而凤凰、五行、雷夔那边还有三位大祭司,期间共祭不说,到最后四位大祭司更需要合拢。

    帝都这边还好说,而另外三边为了大祭司的人选可谓是争执不下。

    如果按照封界正常的轨迹,那么一迹之内具备四根五基,而帝都这边则是算四根之一。

    犀凯、饕餮、符支、殒锋、青衣,合五成一根,而凤凰、五行、雷夔这三边每一边都是具备三根十五基。

    青衣能命令饕餮吗?不能!帝都能命令饕餮吗?不要太看得起自己,帝都这边顶多是拿到了话语权而已。

    帝都这边能出这么一位焚风大祭司,饕餮那边不能?一样可以。

    只不过好歹是帝都这边开盘的不是?一个个的自觉没有抢。

    大祭司这玩意可是关乎实际的利益好不好,虽说一次大祭影响不大,但不要小看这点影响力,如凤凰一族出这么一位大祭司,那么久而久之其他两根会以凤凰为首。

    等于说一次大祭之下加快了合拢的步伐不说,更小定了一个首位。

    这谁能忍?凭什么你来当头头?嗯?

    所以自然会有争执不是?而这也是为什么八月要削削削的原因了。

    一迹四根二十基,四迹十六根八十基。

    其中每一基可以说代表一座帝都,这八十位不相上下的话语权谁能忍?连自己这边都不能忍,所以在合四迹那是铁定没戏。

    这尼玛打个架还要80位商量着来就有的受了,这在来80位是什么模板?议会模板!

    一旦要是会员多了,那便不值钱了,这时如果159位说一句牺牲谁谁谁,那么这个谁谁谁是不是只能认栽?是的。

    所以不能忍,必须削,谁也不想自己便的廉价不是?那么有什么更优秀的方式没?

    嗯...主席模板!

    帝都这边算是第一任主席了,只不过这样的主席很悲惨,基本上主持一次大局,那么可以宣布退休了。

    这样的话是不是会员在逐渐变少?开始变的珍贵?是的。

    主席模板就是这样的模式。

    如果给这样的模板插上一个规律的的话,那么这一条规律则是休。

    为什么休呢?因青衣这一次之后基本算是废了,那是不休不行,得休养生息,看看岁月后还能不能坐上主席的位置,只不过帝都这边是没有这想法了,看岁月静好那是挺好。

    更何况主席退休,都能得到很好的安生不是?反正帝都这边觉的这样安生的岁月很香。

    这也算是给青衣兑现一下当初的承诺了,虽然死伤和当初预计的严重不符,可谁叫封界的是这么的残酷呢?

    世上有很多很好玩的规律不是?

    只不过到了如今这些规律不是在单独玩一条了,而是要几条同时开玩。

    比如死律休一议制,其中有几条规律?

    三条!

    而在议制之后在加上安生养力,这便又多了两条规律。

    规律这东西得玩的多,才能玩的溜,因只玩单一的话,那么这世上确实有很多很多好玩的规律,但同样有很多很多好玩的禁忌。

    玩得多其内自成循环,就算左右两头是禁忌又如何?我中间循环不息,咱们硬碰硬好了。

    在古时或许还有玩单一玩到极致的,而到了如今经历一次又一次演变之后除非是人造不灭定律,不然的话就算你想成为规律都有点难。

    这就像是上下是禁忌在削你,而你在中间玩单一,形成这么一个别想出头的工字。

    更过分的是上下左右可能都是这么一个禁忌,成为这么一个田字把你包围了,你想纵横?那是想都别想。

    所以摸清一条规律,白打工。

    摸清二条规律,荒郊静好。

    摸清三条规律,乡村霸王。

    摸清四条规律,虽然我不能出头,但是我可以在田间摇摆不是?在我的地盘谁也别想奈何的了我,开始旋转摇摆。

    摸清五条规律,你可以伸出那么一个小头了,区别伸上头,还是伸下头,一个至甲,一个至由,一个是命贵,一个是权贵。

    甲乱至贵下,由富争上权。

    摸清六条规律,那别管你下乱不乱,上争的凶不凶,我自悍然不动,自成六律申持中,只不过申这玩意是墙头草,而墙头草容易倒,所以只能持中,不能左右偏,只能玩转六律的你,这一旦偏错保准凉凉。

    不过既然上下都出头了,那是肯定不甘寂寞的。

    偏对了,自成七律。

    偏错了,也不能说凉凉,只能说前功尽弃,一朝回到解放前,毕竟偏向只是偏向,并不致命,而且墙头草不摇摆摇摆一下子还是墙头草吗?

    摸清七律的你,就算这时候在有纷争,那么你也可以安稳的当一颗墙头草了,每次可以有这么一定偏向,但不能下重注。

    山塌水溅,长流不息,静观岁月之变,我自长存永在,摸清七律之后可以安稳的循序渐进了,就算每次偏向有这么一定的损失,但根基尚在。

    当时机成熟之时,当自身的体量达到了一定的地步,那么八律自成。

    这时纷争再起,重左还是重右,还不是你说的算?

    重左保家卫国,重右从立河山。

    如若能摸清第九律,那么自然是永昌之局面,额...这个永昌有点夸张,长盛不衰好了。

    比如帝都这边若一直一直没有对手,那么便是长盛不衰。

    除非同等不然没有谁可以推倒这么一座执掌九律的巨无霸,更何况其中不止九律,而是更多更多。

    高墙可以从内部倒塌,但到了内部完善到一定的程度之后,那是我给你机会推倒,你才能有这么个机会推倒。

    这是自信无敌的强者心态,不在乎背刺,如果你能成功的话。

    更不在乎叛变,因为这是我容许你变的,若你能打败我,化了我,或者说划了我,那么这个家,这座势,这个世界归你了,因你已经比我更加优秀。

    这是曾今古老的强者立下的规矩,所以这个世上最不缺的是叛徒和逆子。

    叛戾变心,自乖生戾。

    叛逆离心,杀情背刺。

    如果有什么是上位的标配的话,那么可玩弄人心几乎是每一位上位的标配,其权衡之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上位玩弄人心。

    强者掌握人心。

    弱者操控人心。

    上位杀杀杀一片,连个理由都不需要,更不需要解释什么,下面的可以自行理解为什么来这么一次片杀,自行脑补。

    强者杀杀杀一片,需要这么一个理由,但不需要的是名分和借口,我可以给出这么一个理由,但信不信由你,你觉的我有必要欺骗你吗?

    弱者杀杀杀一片,那个步骤便多了,理由、届时、名分、借口,方方面面都要妥妥当当到完美无瑕,不然...呵呵!我们不太聪明,看不懂你们的行为,但你们的行为告诉了我们,你们很残暴,所以得推翻你们。

    上清下慧,上慧下智,上智下笨,上笨下傻,上傻下愚,上愚下蠢,上蠢下僵,上僵下束,上束则固世。

    上位这东西没一个蠢的,蠢的也上不去,但既然有这么一个上蠢下僵这玩意,那证明的确是有这种蠢的不是?

    生命分阶,以二阶位最低。

    上面蠢的一般都是二阶生命体,比如小蚂蚁,而生灵好歹是三阶不是?虽说是三阶但笨、傻、愚的弱位那是最多的。

    上智下笨归于强者行列,笨笨的给个理由够了。

    上慧下智归于上位行列,不用给理由了,我们很聪明!

    至于上清下慧这东西则属于究极模板了,固世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一座势力和一座世界,最为标准的通常都是两分,因这样才能稳如死...泰山不是?就像世界有光便有暗,有火必有水一样,所以的分。

    分律!

    一世两分,如一九对立,但一九只是明面上的对立,平时那是互不干涉,一置于明处,而九置于暗处,而暗处在维护明处的稳定。

    暗律九阴。

    但如果这个一什么时候触犯了禁忌,形成了这么一个工,那么这个暗律便会穿插进来交汇,形成这么一个王,想让我白打工?不可能!

    如果九触犯了暗面的禁忌,而一同样会穿插,那是谁也别想包围我。

    王律十合。

    一世两分险合,成丰!

    合十之日,即是丰收之始,不说绞杀一切不服,但至少能割掉你一部分来补生,你太弱的话,割了你全部也不是不可能。

    十丰割律。

    世上可是有很多很多好玩的规律,而规律之间的组合更可以玩出不同的花样来,而帝都这边已经开始谱写暗面了,而且那是玩的更花。

    规律自有轨迹在,所以凤凰、五行、雷夔才会为了这么一个大祭司的位子争执不下。

    虽说他们在七月相合之下,已经脱离了规律行列,成就了自身的奇迹规则,但这个规则稳固吗?不稳。

    所以的需要这么一份稳固的因素,让其可以靠的更近一点,而有什么大祭这样的因素更来的稳固呢?那是太少了,而且其中还有不少代价。

    而这次大祭对于他们而言,相当于百利而无一害,连一点代价都不用,那是自然得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议会模板那是什么都好,就是口水多。

    虽然他们一个个都很强悍,但毕竟这里是封界,而他们的力也是有极限的,至少那是造不出这么一位具备四十五种因素的共同体。

    一迹四根二十基,这是正常的结果,而他们是不正常的一迹三根十五基。

    涅凰、雷夔、五行之内具备四十五座和帝都青衣等同质量的势力,如果在加上帝都这边的话便是五十了。

    八月之争便是五十和八十的之争,同样是削三,只不过这次削的是三十,其量更多更大了。

    谁能保证挨削的不是自己?

    他们是背水一战的模板,但对方可不是好惹的,就算是主动顺应削三之结果,但我们这边能不能削别人还得看本事才是,真当别人任人宰割?

    就算人家是顺应,可他们这样一样需要拿本事削,虽说可以削别人不假,但他们这边得注销多少个会员住进养老院?待定!而且养老院的福利有多少,得看他们这次削的多不多。

    可以削三十不错,但真未必能拿到三十的份额,他们这边已了定居,而对面那边是可以变的,至少不是固盘。

    作为喜欢看热闹的修罗,帝一自然是乐呵呵的看着众多话事人别开生面的争吵了。

    说利弊,讲事非,述好坏,各个在理,那是一年又一年的口水仗,虽说时间不多了,但这点口水仗的时间还是有的。

    从最开始准备着手打造共同体的方案,在到如今谁成为下一任主席的推脱,那是不要太有意思。

    议会模板怎么玩?退休制和死亡名单。

    越是在前的议员,那是进入养老院的步调越快。

    这不帝都这边第一个进入宣布进入养老院了,那么下一批老人是谁?

    八月之争他们之中有多少被消的?虽然加上帝都是五十基座,但这五十基座之中保守估计消二十不过分吧。

    那么处于这二十位注定被注销的名单之中呢?那是谁也不想,但他们都是讲规矩的不是?都有这么一个先来后到。

    帝都这边最先接触的五行、凤凰、雷夔、被列上的生存名单。

    帝都这边五基已经基本可以宣布进入养老院了,而生存名单这边上了十五基座,还剩三十位议员。

    虽说保守估计是消二十,但那只是保守而已,消二五之数过分吗?不过分。

    所以死亡名单得上二十位决定养老的议员,而生存名单可以在上那么十位。

    谁当这十位?都想看看热闹不是?我们雄心壮志还未酬,我们还没老,不想养老!所以争呗。

    在到后来谁说来着?

    养老不好吗?舒坦的很,还可以等待还老返童,多香!咸鱼又怎样?咸鱼不香吗?不会在开一个小池塘养鱼吗?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傻!

    无论说这话的是谁,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被钉在了圆议会桌的中间。

    会不会说话来着?有没有情商来着?嗯?

    艹!你们懂情是什么吗?不利于己的才是情,纵情的表现懂吗?一群垃圾!情商调和不利己,协商调和在己利,我拿你们当朋友,你们却钉死我,好伤心!

    ......

    我们承认你很有情商好吧,但你当着我们的面纵情肆意,想好后果了吗?在者...我们是朋友吗?嗯?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被钉成亡魂明白?

    ......

    自此议会桌上多了这么一个摆烂的人,而议会也进入到下一个进程当中。

    从谁上死亡名单,到了想上这个死亡名单也是需要付出那么点点代价的。

    开个养老院容易,可给每一个老家伙开个小鱼塘便不容易了。

    雷夔阵营:咱们来商量商量,我们主动住院,你们来给我开个鱼塘如何?

    凤凰阵营:你们在做梦吗?

    五行阵营:我们是不是应该给每一位议员配一座小鱼塘?

    雷夔阵营:艹!你们早该这么说了,早这么说了,哪有这么多破事!

    凤凰阵营:呵呵!人家开鱼塘,那是自主修了水坑,你们有坑吗?嗯?知道没坑的鱼塘多费劲吗?嗯?

    死亡阵营:......

    别说我们好不好,虽说我们已经宣布死亡了,更已经挖好坑准备埋了自己等待重生,可你们虽然是玩火的专家,但能不能良善一点别焚尸?

    死亡阵营:咳咳...我们其实不能作为标榜。

    雷夔阵营:虽然自主修建小鱼塘的确费劲,但八月之后大局开篇,那时天然的小水坑还是很多的,只要注了水的话,那么我们虽然是老骨头,但掉几条鱼进来养还是不成问题的。

    五行阵营:我们觉的这个提议很不错,虽然我们违逆了大势,可又没有完全的违逆不是,虽说开了一个盘,但这个盘中餐我们自己也在其中。

    凤凰阵营:那么下一个进程!

    死亡阵营悄声:好好好!下一个进程,下一个,我们是看热闹的,别烧我们就行。

    五行阵营:既然住院不是问题,那么祭司当从生者之中选拔,不是在死者。

    雷夔阵营:生者二十五,但其中有十无缘大祭,是不是得另作补偿,以排除掉十生?毕竟我们都可以拥有小鱼塘不是,而这十位无缘大祭的生者,是不是有点可怜兮兮?

    五行阵营:不是十位,算清楚一点,而是二十二位,大祭需给力,不如给三位独享,以便更好的应对将来。

    凤凰阵营:所以你们打算给二十二生位以何为偿?

    死亡阵营:既然老年人喜欢钓鱼,而给小水潭注水又成了议员的标配,那么二十五为死者便给二十五位生者,每生一条亡鱼如何做补生如何?

    这时候死亡阵营不在看热闹了,因人多了不是?人多之后勇气值爆棚。

    雷夔阵营:为什么是二十五条?嗯?大祭不是鱼吗?还是很肥很鲜很美的那种!

    凤凰阵营:怎么一人一条不行?别忘记,你们也有份!而且一祭之后,三祭不得亡鱼,那么就算辉煌图个什么?名分吗?但别忘记有了一次还有下一次,下一次作死的是谁?轮得到你们这群老废物?

    五行阵营:咳咳...确实!大祭只在今朝,而后损失更大,理应得鱼。

    死亡阵营:既然雷夔阵营出现败笔,那么就由雷夔阵营担任下一届主席如何?

    虽说他们之间分割了阵营,议会如同口水仗,但说话得讲规矩不是?就算是玩笑,也不能出现败笔。

    雷夔阵营:好呀!

    虽说他们认为败笔,但人家指不定想早点去养鱼。

    五行阵营:虽说名不是太重要,但最后的名还是有那么一点分量在的,孰先?孰后?

    凤凰阵营:孰先孰后轮得到我们来说?嗯?这不是死亡阵营的事吗?

    死亡阵营悄声:卧槽!你!能不能别老焚尸?我们也就看看热闹而已,虽说看热闹的有点多,但帝都就这么个生态,你们玩火的置于吗?嗯?不能忍!必须开口说!

    死亡阵营:既然选择了在东凰安家,那么东凰不如东煌,死亡阵营这边选择让其成为东煌好了。

    这么一句话让凤凰阵营那是心情舒畅,至于五行阵营虽说没有在争,但...

    五行阵营:既然如此,那么进入下一个进程。

    死亡阵营:下一个进程是不是有点遥远?

    东煌已经有点远了,下一个进程自然更远。

    雷夔阵营:这是第一次议会,当然得有深度不是,更何况水深了才好摸鱼,才好养鱼,钓的鱼才能更大。

    凤凰阵营:那就开启下一个进程好了。

    五行阵营:若一岁帝青,四岁东煌,步步攀升之下全军覆没,那么五岁谁来?

    死亡阵营:既然是亡鱼,那么五亡好了,更何况若是步步攀升,在五岁之时我们可不一定能重返壮年,得需要亡生。

    雷夔阵营:咳咳...不是我们在打击我方士气,你们确定四岁能开四盘吗?

    五行阵营:四岁在理论上是生盘,所以说只要给力一点,基本那是问题不大。

    雷夔阵营:亡者可不会开盘。

    五行阵营:所以第五盘是死者来开。

    死亡阵营:啧啧...这算是第二次议会的时间吗?

    五行阵营:可以这么认为。

    死亡阵营:五盘死者反生,那么第六盘是我们来咯?

    凤凰阵营:如果规模越卷越大的话,到了第六盘没有谁在能单独开盘。

    雷夔阵营:青木开盘落幕,那么这六盘之名,归我们了,八位六盘,十四居九五挺不错。

    五行阵营:九宫棋盘,八阵迷局。

    死亡阵营:所以这是第三次议会的节点?

    这时候死亡阵营的和尚,仿佛想到了什么,那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大有天助我也的意思。

    当五行阵营说完之后,轮到凤凰阵营出来表态了。

    凤凰阵营:凰以生煌,解迷者居八阵生位好了。

    死亡阵营:既然由我们起的头,那么八岁之时,我们自然全居八阵死位。

    雷夔阵营:是这样吗?

    死亡阵营:不是吗?五盘以亡生为主,六盘死者回春,七盘归败者,八盘生门归迷,那么亡门归鱼,死门归我们,而败门自然是归来期间的外来者。

    这不是八阵四门的究极形态吗?

    凤凰阵营:好歹我们占了前四生。

    死亡阵营:正因为我们占了前四生,我们才有力占据死位,才有力让生门转死门,让不是残生的入生门形成必死之局,而且若一切如衍算一般,那么在八岁之时,我们期间只有一岁喘息之机。

    雷夔阵营:那么届时谁主持四门?

    五行阵营:我们如今不是四个阵营吗?

    帝都:别把我们算在里面哈,我们已经在第一岁名存实亡。

    死亡阵营:作为第一轮出局的我们,在六盘肯定是主力,已经伤不起了,所以主持败门好了。

    雷夔阵营:作为第二轮出局的我们,在六盘肯定是中间,伤亡惨重,所以亡门挺适合我们。

    五行阵营:作为第三轮出局的我们,在六盘得到了一定的蓄力,所以死门归我们了。

    凤凰阵营:作为第四轮出局的我们,虽然在六盘得到了养生,但在四盘之中凋零殆尽,只得到三生休养之力,所以生门适合我们。

    帝都:作为第一位出局且是最惨的一位,虽然历经了七岁养生,可对比八岁的局面,我们就像是小苗苗一样,所以请无视我们,我们在那时已经不起眼了,请容许我们在生门划水。

    三大阵营:......

    你们这样突然出来冒个欢乐的泡泡真的好吗?议会可是很严肃的!!!

    雷夔阵营:那么九岁是什么?

    死亡阵营:我们不觉的在魔潮已经解封了九成的情况之下,九岁的我们还能干点啥。

    雷夔阵营:兴许是十二层封印呢?

    五行阵营:我们不觉的在面对解封了四分之三的魔潮的情况下,我们还能去做点啥。

    凤凰阵营:那么...

    四大阵营:待更!待变!待划!待化!

    四大阵营这时候全部看向帝都这个大杂烩。

    帝都:第一任名誉主席宣布,这场历经...岁月的郑重会议结束!

    这是历经多少年的口水仗?不能说!

    四大阵营:那么明日...

    老家伙们这时候出声了,这场议会的最后一个进程,最后的收尾。

    四大阵营:祭死祭亡祭古,以生为祭,是四祭;敬生敬亡敬古,是四敬,以死为敬,是四敬;生祭亡生,往生未来,死祭敬古,望夕归来。

    如果第一次大祭是生祭,那么第二次大祭则是死祭。

    生祭以情为主,沉世了断。

    死祭以欲为主,浮生归来。

    这时候帝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同的东西。

    一个是明司。

    一个是司命。

    会议虽然是口水仗,但有谁中途退席吗?没有。

    这一个个都是从芸芸众生之中走到如今的地位,衍算不会吗?都会!

    议会是一个形式,一个在交流之中建立交情的形式。

    这场会议完全没必要这么久,但却是越久越好的会议。

    这一场会议从来不是普普通通的,而是具备规律的轨迹。

    议律!

    相关者全在,尽皆入场。

    久律。

    期间一个个老家伙是不会离席的,他们会坐在议会的后面,当一个旁听。

    都是老家伙了需要会议吗?可以说不需要,总不可能一个个老家伙来谈情说爱不是?

    交情交情,自然是把情置于明处。

    谁知道老家伙的情都藏在何处?所以会议是最好的方式,交情摆情置于是易还是不易,看着一个个大家伙自己。

    帝一便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后面,而坐在前面的是谁?修罗!

    大个的上前坐,老个的靠后坐。

    议会是老家伙摆下的,但大个的才是主角,你们可以商量商量,老家伙的说翻篇了那么议会自然而然的进入到下一个进程。

    你们这些叛逆的大家伙可以在期间随便聊,聊到老家伙满意的程度。

    这可以说是一场没有时间限制的议会,如果大个的不给力,那么可以离,可以走,如果全走光了,那么这场会议自然而然的便结束了。

    聊到圆满。

    聊到尽头。

    天南地北随便你们瞎扯,而老家伙们只是定了一个主题,以祭司为题,看看大个的能扯到什么样的地步。

    老个的出题,大个的交流,流至尽头老个的翻遍,进入下一个进程当中。

    题律!

    当然这样不普通的会议,自然不止有这么仅仅几条轨迹。

    大个的偏题太远得挨踢,要么踢出会议,要么钉在桌面,那么敲打敲打。

    因这场会议不止有大个的和老家伙,还有小家伙在。

    大个的代表叛逆,而小家伙代表乖巧,而小家伙更得老家伙的喜爱不是?

    交情嘛,得交出这么一个大小来。

    就像莉莉丝和小灵灵就在这场会议上,小家伙不耐烦了那是随时可以离开,只不过小家伙的座位和大个的不同,明显要小一号,而这个小一号的座位则是老家伙摆上的。

    大个的没资格摆,而是老的有资格给小的摆,不过大个的可以把自己的座位给小的不是?

    这样小家伙自然不用在窃窃私语了,只不过当大个的把自己的座给了小家伙,那么你大个的自然得站着,噤口不言的一直站到会议结束为止。

    会议交情,老家伙至少得拿那么一个情面出来。

    别以为老家伙天性凉薄冷血,只不过你们不知道他们的情面藏在哪而已。

    当然关乎这场会议的种种细节,一个个老家伙都是噤口不言的那种,这一个个的和老天差不多,摆上不管,看懂了那便看懂了,只不过他们摆的更近一点而已。

    触手可及?嗯!

    帝都这边来的那是人是最多的,随叫帝都是这么一个大杂烩呢。

    博士的前面本坐着书记,而书记的旁边本坐着小小的潘多拉,只不过书记把座位给潘多拉了。

    帝一的前面坐着修罗,而修罗的两边坐着小灵灵和小莉莉。

    将军的前面坐着一个吹泡泡的憧憬,而占卜的旁边坐着噘嘴的伺瞳,这个例子比较特殊,严格来说将军并不算老阴哔,但她丫的能号令老阴哔。

    特殊例子。

    更特殊也不是没有,比如扶伏月,月欢就乐呵呵的坐在月晴腿上,身后那是啥也没有。

    古老的议会,老家伙们上前座说啥?一个个的干瞪眼,不说静待时间流逝,但就和比耐心和定力差不多,两个字冷场,搞得好像谁说话谁落入了下风一样。

    而最为古老的议会,那就跟一个菜市场一样,讨价还价不说,那是毫厘必争,寸步不让,那时候才真是口水仗了,不过那时候也不是交情了,而是利欲。

    但在一次次的埋葬尘封,揭封解密之下,议会开始一步又一步的完善。

    如今这样的议会,可以说是完美模板!今尽美即是完美,不算未来,只不过这样的议会不是谁都有那个资格去开的。

    就像规律是很好玩,但不是谁都能玩,而在这样的议会之中其一便是,老大小三位分,等位相平。

    其二:乖情系小,叛情系大。

    其三:大义束言,因童小童话。

    不能讲到太深奥,得白一点,这样童小才能听懂,而且不能偏题太远,更不能歪,不然这个童小要是因一句话变大的,那么老个的会教你什么叫老当益壮。

    而老家伙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保姆!只不过这个保姆喜欢扇大个的耳光,尤其是喜欢扇不属于自己大个的耳环。

    你说错话了知道吗?嗯?你这话不宜我家童小听明白?而且...飘远了。

    至于我为什么要扇你而不是和你好好述说,因为扇你代表打后面那个的脸呀!你觉的这样扇脸的机会多吗?不多对不对?所以为了开心,当然要扇你咯。

    而这样的结果,自然而然的造成了大个的说话那是一个叫小心谨慎避免被扇,尤其是被其他的老家伙扇,那是叫一个气呀!关键还只能忍!

    忍这东西虽然是主欲的,而且更带刃,但这个刃只要捅不到这个始作俑者,自然会进行一定的转换,从而生气,成为气情!

    当大个的拿大个的出气,那么自然而然的开始建立交情了。

    至于小个的虽然没大个的那么讲究,但还是有那么一些小规矩的。

    小家伙能插话,但对方大个的通常会无视不是己方小家伙说的话,这样久了之后小家伙自然会自己交流自己的,这要是看对眼了,当个小伙伴不是问题。

    在者这样的议会维持久了,小家伙自然而然的是摸清其中明面上的规矩。

    老家伙会面,大个的议,小家伙找找有没有心仪的玩伴。

    帝都这边小家伙来的更多,至于原因当然是显而易见,不是说是抱大腿但也差不多,因帝都这边的腿还是比较小的,至少和涅凰那一系没得比。

    交情是交情,但只是交而已,能不能结个亲那是全凭自愿。

    这不同的种族看不同的种族是什么感觉?嗯...宠物!

    比如帝一看向凤凰那样的大火鸟就是看待宠物的目光,而大凤凰大火鸟看待他感觉那是一样差不多。

    异族生情,那么第一情,九成九都是宠情,当然这是对于童小而言。

    大个的第一情,九成九是义,我是绝对不会宠你的放心,但可能会可怜你,所以给你点恩赐,如果不是一面之缘的话,那么可能谁时常恩赐一番。

    老个的第一情,九成九是交,交了?可以谈谈了,谈了?可以说说了,说了?可以唠叨了?那么可以开始扎心和捅刀了,这也是算是老家伙之间建立友谊的方式。

    因就算是山穷水尽,穷途末路,老家伙只要不想死,那就不会死,要不怎么叫老不死呢?所以想获得老不死的友谊得用一些特别的方式,比如互相伤害,前提是你的生命力确实很顽强。

    当然老不死毕竟性格怪异,这种互相伤害的模板也不是谁都适合,比如涅凰就不太适合用这种模板,更适合用顾童的模板,所以老不死的又叫老顽童。

    我给你照顾了一番幼童是不是得谢谢我?嗯?就算不谢谢好了,咱们之间是不是有那么点情面了?是不是可以谈谈合作的问题了?

    议会交情如教情,交易似交义。

    这场贯穿岁月的上位议会在今日结束了,而明日死祭开篇。

226章 死寂亡绳

    这个世上不仅有很多很多好玩的规律,更有很多很多好玩的规则。

    如果一座势力,一座世界,只能定这么四条规则,形成四条都能遵守的规矩,那么该怎么定?怎么定才能以简简单单的四条规则维护一座势力,或者一座世界的安稳?

    上位需要权力吗?如果下面能遵从他们的命令,那么要权力何用?他们还能每一个人都精确到位不成?但为了让下面能遵从他们的命令,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一条规则。

    上命下遵,违令自承。

    自承后果,但什么样的后果有说吗?没有,而没有明说后果,那代表什么都有一定的可能,而这便是第一条规则,或者说规矩,而他们只是定了这么一个框架。

    规则的框架。

    第二个框架:同门竞争,伤而不死。

    只要不至死,那么便不会触犯第一条,那么上面便没有理由随便拿捏你,而伤分轻重,其中的尺寸,是由他们来拿捏吗?不是!而是下面自己拿捏。

    轻伤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但到了重伤的地步,那么你可能会迎来一定的责罚。

    一势一世之中总有争斗,这是不可避免的,口角摩擦走火,那是不要太常见。

    第二个框架宽松吗?宽松!但这样宽松相比世界的框架而言,那是要紧密了不知多少倍。

    世界的框架是什么?万族竞争,灭而不绝!可以灭了它,但不准除根!而这个框架便是世界的框架,宽松的不得了。

    第三个框架:追叛逆捕,生死不论。

    追叛干什么?捕逆干什么?有说吗?没有!说的只有这么一个结果,追捕的过程生死不论,而一旦真活着追捕回来了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关押呗。

    没点本事当什么叛逆,都能被乖宝宝追捕回来那也是没的说,坐牢面壁思过,等待越狱。

    这是势力的框架,而世界的更离谱:叛死逆亡,兴衰不计。

    你因叛而死那是应该,你因逆而亡同样是应该,就算你这么一座势力灭亡了那也是活该,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第四个框架:上善若水,随波逐流。

    人家都这么天天在这里挨欺负了,生活在最底层,问问人家想不想离,想离逐出门墙,另寻一个好去处,在这里是弱水浑水,说不定到了别处便是山流清水。

    世界的框架是什么?物竞天择,优胜劣汰。

    两者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但世界的框架却更为宽松。

    若老天出面定立这么四条框框,那么就算这世界在乱,能怪到老天头上?怪不到。

    势力的框架是给个体制定的,而世界的框架是给势力制定的。

    一座势力面对这么一族,除非必要不然会斩尽杀绝除根吗?不会的,他们一样会遵守,因除了第二条外,那是基本没有限制,至于第一条那更是形同虚设。

    世界都是你的了,你要我们遵你命令干啥?嗯?摆看?

    所以一般老天也不出面的,因为它并不需要谁听它的,因世界都是它的不是?如果需要...那么面对的将是那么一座崭新的世界。

    四规立世,那是稳如死狗,一切的规律都为这四规服务,因四规代表的则是世图。

    世图怎么构建?四规立图。

    在这样宽松的四条规矩之下,下面就算在乱,能怪到你头上?不能!所以天作孽犹可恕。

    他们定了四个框架,但细则归下面,下面的细则不满意,不会推倒自立?是不是傻?

    不过这样的世图,比之天的世图,还是要紧密不少,所以容量是有限的,一图之容量,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下面可能容纳多少条细则规律,所以老二终究是老二。

    除非能将一世一统,才能有成为老大的资格,但同样是位居第二,只不过你有机会争老大之位了,只不过这样的方式需要特殊的栽培。

    比如在末世那个小小的世界,是最为容易以天道四规立世的。

    四规立虚图,而在进则是生图,虚图容量到达了极限,那么生图如何?你的生是否能开这么大容量的图谱,是否能涵盖一切?是否能承受的住这份由虚图今后带来的实力增长?

    就算能承受的住,但能调和其中的矛盾吗?就算能调和其中的矛盾,但你能压的住吗?

    到了如今的地步,可以说他们并不需要修炼的资源,因为这座势力的整体便是他们的资源,源源不断的资源,只要这座世界不曾倒塌,他们的力将源源不绝。

    只要他们具备了不死性,那么他们便是不灭的象征,因他们立的是世图,是世规。

    在帝都只要一位位怪物不允,那么他们是不可能被推翻的,因帝都是一座田园,而青衣只能在田间纵横,若想出头凌驾其上只有另觅他处。

    因在天之下,没有谁可以找出比这四规更为宽松的规矩。

    就算是绝情弃义的凶狠戾鬼,也绝不可能推翻他们,因没有谁可以做到可以把情绝到连一都不留的地步,而到了绝情至一地步,那么这个仅剩的一情,便是帝都这个模板!

    世图的模板!

    途情至一,自离。

    图欲至一,自合。

    一个去外面途,一个在家里合,顶多相当,在无之上。

    但为什么说规则很好玩呢?因很多势力喜欢定下更多的规矩呀。

    自成方圆的田园不香,非要立那么多规矩不是找死是干吗?

    势道仿天道,天道仿世道,天四世一,势四争一,十世五分,世世不同。

    立了四规,下面的自然会默定细则,以一次又一次的完善四规,而他们更是会鼓励去完善。

    四规有多少漏洞他们能不知道?这便是他们给予下面人钻的。

    咳咳...不过帝都这边只有两规,这个属实没办法,因为叛逆太少了,第三条规则需要等等。

    就算在大祭也不能算帝都的规矩,因为他们从未阻止谁在大祭之中作出任何行为,我们说,你们照做,多的不管,而大祭完善的则是第一条规矩。

    如果在规则之上还有什么鬼玩意,那么其一便是规矩,凌驾规则之上,因规矩这东西是复数的规律组成的,而其二则是世图,这鬼东西涵盖更多了。

    世上的规矩很多很多,但打破最多的便是规矩了。

    曾今在乐园,怪物们也定下了非常好玩的规矩,咱们动口不动手,有本事来唇枪舌剑,保准气的你吐血生烟。

    谁都可以立下规矩,但这个立下的规矩太过分了,太好玩了,人家可不一定会遵守,而想要人家遵守你的规矩,你得开门才行。

    这叫什么?门规!只有开门立规才稳,才能不破,当然立多了那是保准成破烂。

    就像游戏规则谁都可以定,那么你定的多了,有人看吗?没有!而且规则立多了,你连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都不一定在乎。

    三五成团便可以制定游戏规则了,而这样的规则等于什么?碎图!而万人成群才能形成这么一张像样的虚图,至于虚图的作用,镇古!

    这么一张由万人汇聚而成的虚图,可以保证让你步入古沉世。

    所以开门返古入世之谜,一直不解,因但凡能开门者,哪一个不是前呼后拥,千呼百应?好歹也算是一座小型势力的首领了不是?

    一座世界若是连一株杂草都能开门的话,那么这座世界可以肯定还是原生态,一座没有天的世界。

    若不是连一株杂草都能开门的话,那么很抱歉,当你统率众多杂草成为羔羊,你可能没有那个机会入古了,除非是你能达到开天的程度,才能开启古道。

    更何况一座世界的古道是有限的,因世界一直一直在前进不是?在这也不是任何古道都能驻留在过去的,如果一座世界解开了所有死结,那么自然也没有入世一说了。

    只有一世之死结,才能让古道驻留在古世之中,当然一世之死结虽然太夸张了一点,但并非没有,更多的则是两座势力的死结。

    一世之死结,通道稳固,而两势死结通道便不是那么的稳固了。

    在有古道之力这玩意是可以窃取的,古之曾今,即是今朝之未来,而窃取的方式便是生祭!

    如果说生祭是窃取,其中可能得到更多的收益,那么死祭则是硬抢!虽然我得不到更多,但是我至少能保本不亏。

    每一座世界那是基本都有古道,如果没有古道的话,没有今朝之生入古沉世,那么这一座世界岂不是没有未来可言?

    那么如果古道代表未来的话,那么能入古道的有多少?那是当然不多了,更有名额限制,能入古道者能拥有更佳的未来岂不是更优秀?

    更何况一座世界就算不能以生祭的方式完美的解开死结,但以死祭的方式一样的可以一步步瓦解古道,完成暴力的解,等同撕开。

    生祭敬古,死祭败古。

    今日四位祭司,主持死祭,而其中的三位将在中途退出,因他们还要主持自己的部族。

    凤凰、雷夔、五行、其中与青衣福地有关联的部族那是全部出列。

    本来死祭的开篇是形同召魂的,但青衣都身处于兽山之内,所以需要牵引,牵引众多陷入沉寂的青衣折返青衣福地。

    “尚生未死,连生为牵,相似为引,共音同音,余生落墓,期至灵归。”

    四位祭司之音响彻。

    在同一时间,凤凰、雷夔、五行部族的声音响起。

    大祭的步骤,枯燥而乏味,大祭之始在最开始都是普普通通的,在这么一句句的咏颂等待风起,这没经历过大祭的保准是一头雾水。

    这是在干吗?傻傻的念?

    嗯!没错。

    规律从头都是弱小而又普通且常在身边徘徊的,只不过不是谁都能抓住,更不是谁都能摆弄而已。

    从来便没有一个人的祭祀,就算是小祭也不能低于万下,低于万之下的祭祀,那根本不在是祭祀了,而是祈祷。

    祭祀和祈祷,两者之间的区别简直不要太大。

    祭祀是主动的,而祈祷则是被动的。

    祭祀是同音共勉,而祈祷则是心诚意至。

    次一等,则要求更高。

    祭祀只是要求你信便够了,而祈祷要求则是诚,虽说心诚则灵,但这日日夜夜的祈祷别想有那么一丁点动静,是祈祷这玩意相当于主动加持别人,而别人那边是被动的生效。

    这么一上一下,差距则是万倍。

    一亿生灵之祈祷,等同一场小祭之力。

    一个人的祈祷...嗯!安慰奖!你可以祈祷安慰安慰自己,万人祈祷可以安慰安慰,你祈祷的那个谁。

    不过祈祷这玩意虽然拉胯,但同样有变态的地方,因它根本不要求同步啊,可以各玩各的。

    人少没屁用,人多不得了。

    谁都喜欢大祭,但祈祷也不算太差,大量出奇迹,福至心灵。

    祈律!

    给祈祷的人穿上一件遮风挡雨的衣,祈祷玩的溜的可以人造不灭定律,不会出现白打工的情况,因每一位祈祷的生灵都具备了复数的规律因素。

    太杂太多,所以造成了这种祈祷的来源太广,禁忌封不住。

    神教模板!

    就算是末代亦可以以这种方式凭空造神,无中生有,只要够多,只要量大,衣服穿的多了不就厚实了?

    相信即是存在,心诚则能具现。

    神若因诚而生,那么自然待之以诚。

    而祈祷最为变态的地方则是在于你能日日夜夜不停的祈祷,且永不停歇,永无止尽。

    次一等要求更高,力更小,但更变态。

    至少帝一觉的祈祷比祭祀更变态一点。

    人造不灭定律香不香?

    很香!

    你可以拥有一个守护神,不对!是你们可以拥有一个守护神,而祈律最适合造神。

    给神打造一个雕像,日日夜夜不停祈祷,那么神启会来临,形而有质,雕开像动直至鲜活。

    当然这样因诚而生的神像会很复杂,毕竟你因什么而诚心是个大大的问号。

    比如我诚心的祈祷,你能帮我报仇雪恨,杀光我的仇人,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这样凶狠的诚也是有的,只不过少而已。

    虽说神像很复杂,但要求不要太高不是,有神已经很不错了,曾今我们各信各的,如今我们至少有了一个共同的信仰。

    就像图腾一样,这个神不像我的神,但同样不像你的神,既然都不像我们心目中的神,那么当这是我们共同的神好吗?

    虽然我们有不同的信仰,有不同的理念,有不同的方向,但我们能不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我们信奉了一辈子的神,但从未见过神,连我们自己都不确定神是否真的存在,我想见一次神,哪怕它是人造的,是假的,但它是我们心目中的真神。

    神象四不像,谁都不能像,一统信仰,弄假成真,因念汇聚,因祈雕刻,因诚神启。

    世上有一些规律,虽然说是说规律,但形同规则。

    如祈律便是如此,其中包含甚多,因祈的因素众多。

    如果不是特殊生命的话,那是谁都曾有过信仰,因都是从弱者过来的。

    如有大树,何须自强?而且世上的规律太多了,不是谁都喜欢争,有人天生便倾向安逸祥和,因安逸祥和便是规律之一。

    但安逸祥和等于软弱可欺,需造神以自保。

    如果说有什么鬼玩意最在乎自己的信徒,那么便是神了,尤其是在乎虔诚的信徒,神在乎弱小,更在乎是否虔诚。

    原界神代虽然中了头彩,但还是可以造神的,充其量不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已。

    毕竟在帝都这边有神道的专家不是?神父那鬼玩意,可谓是将神道玩出了新花样。

    在末代一统信仰简单,造一个四不像之神像,打造一个共同的目标足以,就算理念不同,信仰不同通通没有关系,要的只是这个形而有质的形象,而难的是怎么玩出花样来。

    神父在末代怎么玩的?

    本来是这么一座好好的浑然一体的神像,可神父那家伙打造的压根不是浑然一体的神像而一座拼图神像,每一块拼图都是神像的一部分,但却都可以拆开分散,以这些支离破碎的拼图聚集更多的信仰。

    就算上天封神了,但神父在末代一样玩的挺嗨,更嗨的则是...

    不久之后在一遍又一遍的共音朗诵之下起风了。

    如果说第一次的风是在徘徊,更是一点压力没有,那么这一次便不同了。

    亡风不在徘徊,而风之异象更是会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消失,因亡风全部流入到了生者的体内,而死祭便是搭建亡躯和生体的桥梁。

    在异象显现的那一刻,三族都会都会感觉到自身的压力越来越沉重,仿佛背着一座山一样,而事实来说也确实是如此,因他们要承受青衣之力。

    青衣亡生所以的力都会附加在他们身上,形成沉重的压力。

    生灵不会感觉到自身有什么压力,因为习惯了自身的重量,而当不属于自己的力来临时压力来了。

    这是来自七千元青衣的压力,他们的实力,他们身体具备的重量和质量将随着时间慢慢的压到三族的身体之上。

    这样的压力犹如一根绳索一样会拉着一位位陷入寂静的青衣步步牵引。

    三族走一步,这些死寂的青衣便会跟着走一步,因彼此已经关联上了。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会,如果不是在兽山的话,三族可没有这样亲身体会的机会。

    这样的异象叫什么来着?嗯...死寂亡绳。

    高大上的一个名字,不过通俗一点的话这叫赶尸?或者说牵尸?祭祀祭生祭亡,更可以是寄生。

    当然这样的寄生需要一定的配合,来自入古青衣的配合。

    祭词之涌颂入古的青衣能听到吗?可以的。

    在祭祀开始之时生异之时,这些祭词会传入青衣的耳朵里,这时只要青衣亡魂跟着一起念,那么身躯会越来越轻盈。

    这些重量去哪了?全部压到了三族身上。

    死祭亡绳,亡绳浮生。

    这世上很多顺序都是颠倒的,比如一步步衍化到如今的生死。

    青衣死了吗?没死,只是入古了而已,所以这场大祭是死祭。

    活着的时候开启死祭,而死了开启生祭,这是颠倒的顺序。

    所以别看这样的是大祭光明正大的,但其实大祭也可以很阴险的。

    黑色阴险吗?阴险!所以死祭是黑色的。

    生祭光明吗?光明!所以生祭是白色的。

    世上最多的是死祭,因死祭是最为容易作文章的,是最为容易窃取亡者之力的。

    大祭不容中断,一旦在大祭中途中断是什么样的后果?尤其是在死祭之中。

    届时这场死祭的压力,将逐渐成为三族的力,就像拿剪刀剪短了绳索一样,这些绳索自然归你了,只要你适应了这部分的压力,那么这样的压力将逐渐消失,而你将进步的越来越快。

    死祭以生为祭品。

    这个祭品谁在偿?但凡产于大祭之生灵都可以品尝。

    所以只要在最为紧要的关头中断,那么这些与青衣有关联的生灵将得到最大的好处。

    就算青衣愤恨又如何?嗯?只能在古中愤恨,沉沦于古世之中,所以死祭可是非常霸道的一种行为,但死祭同样有要求的,必须保证余生尚在,只有余生尚在才能举行死祭。

    抢亡者之力归己,以化未来。

    那么怎么保证余生尚在?世上开门的多,还是未开门的多?当然是没开门的,而这部分没有开门的在死后会有那么一份余生,只要在余生耗尽之前完成死祭,那么自然能把这一份余生给抢过来。

    因在最为远古的世界是没有死亡这么一回事的,那时候想死都是一件难事。

    谁开创了古世?古皇。

    谁立下了死规?古圣。

    谁定下了寿命?古帝。

    死亡本是空白,但之后在不是空白了,因没有谁可以一次性的死的干干净净。

    帝一看向死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227章 重生壁文

    若人生可以重来,那么重来一世会不会做的更好更完美?那么如果下一世更好更完美了,你还是你吗?

    古帝立下了寿命,定下了循环,但一样给予了所有的生命重来一次的机会。

    谁都可以重活一世,这可以说是规律,更可以说是规则。

    谁都可以来那么一次掌生之旅,但不是谁都可以重生。

    帝一望向死祭,他想到了自己的曾今。

    他不是完整的,因为他曾今死过,来过那么一次返古之旅,只不过并不完美。

    那时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充其量比较灵巧,身体比较敏捷而已,有什么长处吗?刺杀?或许算。

    怎么快捷的完成任务,或许便是他的长处。

    全面的工具不易掌控,而独当一面的工具反而更容易掌控,而帝一曾今便是那种独当一面的工具。

    只不过就算是独当一面的工具,也会有那么一个有效期,也会长出新的枝干,也会盖上尘埃,也会腐朽的。

    当摆脱工具身份之后,他长出了很多很多枝干,可这些枝干究竟是怎么来的?他很好奇。

    因好奇的求知,所以看书!当然期间历经了不少过程。

    那时的文字是什么?普通的文字,非常普通,而这种非常普通的文字,甚至可以说低级的文字总有变态的地方。

    就像祈祷不如大祭,在要求更高的同时却更加变态,都是一样的。

    最为低级的东西,要求更高,但更变态。

    一个个普通的文字,可以组成通俗易懂的故事和童话,这是涩语不具备的。

    晦涩难懂的语言和简单易懂的文字,哪个更适应大众?

    文字!

    因低级而具备普适行,而高级的东西往往很难懂,就算读懂了,也只能读懂表面的意思。

    如果文字组成的故事,能刻画出一个人完整的一生,那么涩语可以吗?当然可以。

    涩语可以用最少的语言,刻画出一生,而文字需要的便更多更多了,几十上百万不过尔尔,你可以自己去玩文字组合,用一块块破碎的拼图,拼出一个虚幻的人生。

    壁画高级吗?高级!

    一副壁画便是一生,但普通人能看懂吗?能看懂这一生所有的精彩和无趣吗?看不懂,只能看一个片面。

    涩语高级吗?高级!

    三六成语,便是一个精彩,一个故事,但同样只能读懂表面。

    通过表面的事物,去窥探里层的事物,那么只会导致一个结果,里层被无限制的扩大,因为你在通过你的好奇,你的认知在扩大它里层的内涵。

    但这种里层的内涵和他原本说的根本就是两回事。

    比如人之初,性本善,说的是什么?表层便是简简单单,人初生很善良,但里层是怎么回事?深一点一个故事,在深一点一个神话,更深一点一个来源。

    你压根不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全靠你去猜。

    那么这猜出来的是他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理解?那么这份理解是他的,还是你的?

    你认为是他的,但本质上其实是你的,认知不是同一个认知,文字不是同一个文字,一个高级,一个低级。

    怎么学?学个屁!学出来也是南辕北辙。

    这就像人少的时候惜贵!对于惜贵的人可以一个个的去教导壁画中的含义。

    当人多了之后珍贵,但并不珍惜了,没那个时间教导壁画了,而是教导涩语。

    当人更多之后不在珍贵了,成为了珍品,自此有了符号分段,让其能更加快速的理解,让你自己能品的津津有味。

    当人泛滥之后,还是珍品吗?不是了,泛滥了自然不值钱了,变的廉价了,从而有了文字。

    你们可以用浮于表面的文字,自己去组合深层的东西,由浅入深,把深层次的东西通过浮于表面的文字表达出来,而这样能把深层次的东西浮于表面的文字,便是文字变态的地方。

    他可以让你一个小白都能到读懂的地步,简单到只要你识字便能读懂。

    相比涩语和壁画,文字虽然简化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更适合普众了不是?仅仅只需要进行一定的基础教育,不在需要一对一。

    如果说涩语和壁画是质的象征,那么文字则是巨量的象征,由量变产生质变的文字,一如大祭和祈祷。

    但文字是死板的不是吗?巨量的文字太多了,想要刻画他人的一生,需要多少字?太多!自然得在简化,不能在说是简化了,毕竟文字已经够低端了,低端到了一种极限的地步。

    所以是精简!怎么精简?表演!

    删减不必要的描写,以最少的文字,加上一定的表演,绘色一生最为精彩的部分,形成一篇完整的故事。

    壁画追求精彩。

    涩语追求精彩。

    文字追求精彩。

    表演追求精彩。

    都一样!

    只有精彩的部分才能更能吸引人不是?枯燥无聊的岁月谁观摩?谁看?谁看认认真真观摩一个人的睡觉睡一天?嗯?

    到了表演的地步还不够,还需精简,得有始有终不是?不能只截取精彩的部分而没有原委,截取历史之中的精彩,必须建立在别人了解这段历史不是?

    如果是无中生有呢?那么得加入原委和起因,不是截取精彩,而是自己谱写。

    以文字和表演,谱写出一生中精彩的童话。

    完美的壁画,精彩的涩语,文字的追求,表演的童话。

    每一次删减和简化带来的优异,其中少了一些什么?在简化带来优异的同时,会没有弊端吗?怎么可能。

    这样的弊端只会更严重,且更恐怖,就像因祈祷而生的神,也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毕竟神也是有性格的不是?这份祈祷量便能决定神的主导性格是什么。

    那么一个世界如果都活在表演的童话里,想活出童话里的辉煌一生,那么对应的是什么?

    想不想活出童话里主角的模样?如果有一天梦想成真,你真能活出这么一个主角的模样,那么你会怎么选择?

    是选择活出主角的模样,还是说活出重复的一生?相信普天之下前者巨多。

    重生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重来一世,谱写辉煌一生,过不过瘾?

    就算这么一次重生明码标价摆明了告诉你,告诉你如果谱写的辉煌你会死,脱离了原本的轨迹你会死,你还会偏离轨迹吗?

    是苟延活下来,还是在童话中沉沦?

    是在沉沦中辉煌,还是在苟延中残喘?

    嗯...就算是摆明了代价,更多的会选择辉煌那么一次。

    宁死不惜,纵情一世。

    生以欲为主,充满理智,压抑情感,因这样才算是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为什么一世需要两分?因情感这东西不想讲规矩,讨厌规矩,但因理智的存在不得不遵守规矩。

    魔头喜欢讲规矩吗?不喜欢,古魔七位肆意纵情。

    如果世界太压抑,一辈子都没那么痛快一次,那么当死后重来,得到所有未来之信息,那么是否会痛快那么一次?会的不是吗?

    所以死亡成了空白的,就算谁都能返那么一次古,但谁都沉沦在古世之中,不能说返古,而是返生。

    第一次返古是掌生之旅,这是不变的。

    在久远之前帝一还是很普通的一个人的时候,曾为死亡作出了一定的准备。

    不说因为好奇而准备死亡,只是说觉的这个世界很奇妙。

    比如人为什么可以偏写出一个故事来。

    比如你究竟是怎么想象出来的?

    他曾询问过一个个资深作家,而一个个作家给出的回答也很直白,定下一个又一个锚点,追寻着主线往前走,直至达到终点。

    帝一又问:这不是固定的轨迹吗?

    作家回答:固定的轨迹走的更顺畅,因一旦偏离轨迹会受阻,写的更慢更慢。

    帝一:但这些固定精彩,兴许会迎来更璀璨的光辉不是吗?

    作家:但不一定是光辉不是吗?更可能是尘封。

    帝一:但至少有了向上的空间。

    作家:但这一份空间不一定有人会欣赏,可能是一个死寂的空间。

    帝一:就算是一个死寂的空间,但终究更上一点不是?

    作家:如果一座空间之内只活着你一个人的话,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帝一:你不是作家吗?你认为你作的家是假的吗?

    作家:不是吗?

    帝一:那么这份假的是给谁看的?

    作家:给假人看。

    帝一:为什么?

    作家:为了生活。

    帝一:如果生活无忧呢?

    作家:那可能我不在是一位作家,但可能依旧会是那么一次作家,因为了兴趣。

    帝一:如果这份兴趣没有人欣赏呢?

    作家:那么我会适当作出一定的转变,让兴趣有人欣赏。

    帝一:迎合吗?

    作家:还是那个问题?

    帝一:嗯。

    作家:如果是因为兴趣而作出的迎合,那么我可能会希望这一份认同会让它成为真的。

    帝一:如果不是呢?

    作家:当一个虚荣的作家其实也挺不错的不是吗?

    帝一:你很诚实。

    作家:如果你把你的刀挪开那么一点点,我会更诚实一点。

    帝一:不怕吗?

    他的刀挪开了,而旁边还有一具陌生的尸体,而这是为了向这位作家证明他是这么一位刽子手,这样虚伪的作家才会诚实一点。

    他想听诚实的真话,但安逸的世界总是不由自主的说出假话,这个他不喜欢,而作家的脑子很不错,而且很会脑补,和这样的人聊天比普通人要愉快的多。

    至少心神能稳定的更快,其接受能力更强。

    作家:作家写出了很多的死亡,说不怕是假的,只不过接受的快一点。

    帝一:那么为什么会接受的快一点想过吗?

    作家沉思:不是每一个作家都会去深思一些无聊的问题,因对于我们而言没有意义,没有意义的事物自然没有追求的必要,至于为什么接受的快一点,可能作家的精神承受力都有点超纲?这个理论可以接受吗?

    帝一:那么你认为不被大众认同的事物即是没有意义对吗?

    作家:不是吗?难道你认为不被大众认同的事物有价值吗?

    帝一:我认为那只是普通的价值,而越不被大众认可的事物价值越高,比如你认为我的命和你的命谁更贵一点?嗯?

    作家:相信是你的,因为你可以轻易杀死我。

    帝一:那么我这样的行为被大众认可吗?

    作家:这个用说吗?

    帝一:那么不被大众认可事物是不是价值更高一点?

    作家:你这是歪理,就算价值更高又能怎样?你觉的你能见光吗?不能!兴许出了这个门,你便得被秩序狙杀,相比个体而言整体的价值更高。

    帝一笑问:那么你在这个整体之中算什么?

    作家:可能不值一提。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假如今天死的不止这么一个,而是成千上万,而下场则是我会被击毙,假设我们都死的情况下,普众的关注点在哪?

    或许这个比方太过分了一点,那么一兑一好了,今天就死了这么一个,而我被捕了,那么普众的关注点在我这个凶手身上,还是死者身上?

    作家:当然是凶手。

    帝一:那么为什么会关注凶手更多呢?

    作家:因为当死亡司空见惯之时,自然习以为常,而你这样的人却是少数,不过你老是问这么凶残的问题好吗?而且...

    多的话作家没说了,或许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不妙的预感。

    帝一:你说现在的人是不是很奇怪?热情关注到凶手身上,而对于可怜的死亡在施于同情之后,在极快的时间之内忽视遗忘了,你说这算不算冷漠?

    作家:算。

    帝一:那么为了不被冷漠你是怎么做的?或者说你们是怎么做的?怎么才能得到重视?怎么才能取得温暖?获得更多关怀?

    作家:我只是一个作家,并不是什么问题都知道,我写作很牛逼,下笔如有神,但问题我需要想,而想象是很慢的,容易遗忘的。

    帝一:声获得更多的认同,会让你感受到温暖,而名将会让你获得更多的重视,让你不至于被忽视,这样自然不冷了不是吗?你觉的是这样吗?

    作家:是吧。

    帝一:你觉的这样的东西有价值吗?

    作家:没有吗?

    帝一:说说看,什么价值。

    作家:有了声名,权力自然紧随而来,创造更多的财富,这样的价值不够吗?

    帝一:如果你死了能带走吗?在有一个,你觉的在死后,这些虚无的价值能保持多久?

    作家:你不像普通人,你在追求什么?长生不死?

    帝一:你能读懂涩语吗?就是那些古时留下的经书。

    作家:能看懂一点表面,感觉有些深奥,总感觉哪些地方不对,这个不对不是指那些书,而是人人之间的对比,就像没有统一过一样。

    帝一:你的确看懂了一点,文字得到了统一,因为是在今朝,而那些古老的经书不在今朝,你觉的能得到统一吗?而且他们三六字便是一篇故事,而文字需要多少?

    其深度产生了偏差,造成了每个人理解上的误差和曲解,你觉的这像不像高级文字?而我们很低级?

    作家:是吧。

    帝一在笑道:今朝认为古老时代愚昧的同时,又觉的他们的智慧很高,你说这矛盾吗?

    作家:或许这只是在说那些著书的智慧很高,而时代却是愚昧的。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你认为流传下来的古书在当时是不是应该传播程度很广。

    作家:不广的话,也不太可能流传下面不是?

    帝一:那么既然传播程度广话,那么你怎么会认为古代愚昧呢?连你都只能读懂一点点表面的古书,而在他们那个时代可能的启蒙书。

    作家:古代可不是人人都有书读的,而这一部分没有读书的不能代表愚昧吗?

    帝一:你和一个文盲能交流吗?

    作家:当然!

    帝一:交流多了之后,那么文盲和读书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们更多的只是不识字吧,你觉的是吗?而且他们不告诉你不识字,你会知道吗?嗯?

    作家:你想说什么?那是幻想,更是妄想!

    帝一:你很聪明。

    作家:我是不是死定了?你是不是要拿我来炼丹?

    帝一:炼丹是什么?不懂!我又不是方士,我只是一个凶手,凶手最擅长什么?杀人而已,你觉的我会其他的东西吗?

    作家:我觉的你会,肯定会!

    帝一:为什么这么认为?

    作家:因为你是个疯子!不切实际的疯子!

    帝一:那么你有兴趣疯一把吗?

    作家:没有!没有!没有!我...能拒绝吗?

    帝一:这算什么?表演吗?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激动和浮夸的,已经不在乎了是吗?

    作家:我不想死。

    帝一:这是一个非常真实的理由,我们还是继续来问问题好了,下一个问题,你觉的你穿越到古代,能一统天下,出人头地吗?利用现在的知识。

    作家:你都准备要杀我了,凭什么我还要回答问题?嗯?

    帝一:这样会让你死的更慢一点,兴许会让我改变注意,怎么样这个希望好吗?

    作家:这真是希望吗?听着好绝望。

    帝一:作家这一个群体确实很出色,接受的很快。

    作家:你真是一个恶魔,你不止准备杀我一个对吧,这具尸体是不是一个作家?嗯?

    帝一: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止会杀你一个?在有他不是个作家,路上随便宰的一个,而你是我第一个目标。

    作家:撕...

    帝一:我们应该多聊会不是吗?第一位往往更值得纪念一点。

    作家:你刚说的是作家这个群体!

    帝一:有问题吗?

    作家:没问题吗?我们之间说过什么废话吗?很少不是吗?

    帝一:嗯...的确!接着说。

    作家:如果按照你那种不切实际的推理,我穿越到了古代的话,利用现在的知识我觉的应该能出人头地一番。

    帝一:你们真的很奇怪,你觉的我的行为被大众认同吗?

    作家:不认!

    帝一:那么你凭什么认为,你穿越到了古代,你的知识就会被大众认同呢?

    作家:因为我会用现有的知识制造便利,而不是制造破坏,这样自然会认同,在有你不是我们中的一员吗?

    帝一:的确我也是一个普通人,那如果这样的便利是人家不想要的,那么你认为你会被封杀吗?

    作家:谁会不想要便利?这是好事好不好。

    帝一:这个怎么说好呢?只能说你真是一个不称职的作家,假设古代人比我们更聪明的话,你觉的他们不会制造如今的这些便利吗?比如普文。

    那么他们究竟是为什么不制造这些便利呢?想过吗?

    作家:如果你不是武力震慑我的话,那么我肯定会说一个滚,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神吗?我又不是万事通,我只是一个混白饭的作家而已,你这么大一个凶手能不能饶过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作家?

    帝一:你可以猜猜我是怎么想到的?猜猜看。

    作家:......书上看到的,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修仙秘籍?我告诉你那是假的!不能信!

    帝一:的确和书有关,但不是从书上看到的,而是写出来的,想象容易遗忘,而记载虽然同样容易遗忘,但会在印象上深一点,而且好像很容易推衍出原因。

    你设定描点和主线,而我没有,虽然有些阻塞,但好像一样下笔如有神助。

    作家:我们是同类,请不要自相残杀好不好?

    帝一:你觉的这是为什么?你可以思考一下,或者下笔思考一下,我不急。

    作家:我...

    唉...

    作家叹气,仿佛认命了一般,开始下笔。

    为什么下笔?他不知道为什么听人家呗。

    帝一:如果写不出来,你可以写上一个问题。

    有些问题是写不出来的,这就像缺少了什么关键的因素一样,嗯...剧情!而上一个问题是具备剧情这个因素的,毕竟他之间说了不少。

    当一段剧情的展开时,便可以从中心向两端作出延伸,而且写出原因,写出结果,这是想不到的,因想象很容易断裂,而造成这种断裂的原因如今的帝一还并不清楚。

    作家:我写不出具体的原因,但写出了一个结论,那便是便利是有弊端的,所以他们不需要便利,因他们认为带来便利的同时同样会有弊端,所以会被封杀。

    帝一:你不觉的这样结论很荒妙吗?

    作家:是很荒妙。

    帝一:但你却只能想到这个荒妙的结论不是吗?

    作家:的确。

    帝一:那么你认为这个荒妙的结论存在吗?

    作家:存在。

    帝一:为什么存在?嗯?它是基于什么而存在的?

    作家:我的想象。

    他不知道这个凶手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隐隐之间明白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有明白。

    在有...现在的凶手都这么有才的了吗?奇异的想法。

    帝一在问:那么你还能想象出其他的结论吗?

    作家:如果只是基于便利这个问题,很抱歉,我想象不出其他的结论,我只能想象的出它相反的一面,这就像基于事物的两面性出发。

    帝一:嗯!你能想象出有弊端,但不知弊端是什么,那么你认为你穿越到古代,他们能容许这种未知的弊端诞生吗?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会普及吗?

    普通人看待事物只看好的一面,而更优秀一点的理性的看待坏的一面,但又不舍得这份好,从而产生一定的纵容,由小失大。

    你觉的见不得别人好的原因是什么?你觉的嫉妒这是人性的劣根吗?

    作家:你不会和我说,嫉妒是人性的善良吧。

    帝一:欲望这东西喜欢把所有的东西捞捞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允许别人超越,但攥的在紧总有那么一丝松懈的时候,而这个松懈的时候便是有利而无害的好处。

    因为人家从囚笼之中找到了出路,开启了新的通道,但如果这个囚笼是全方位封闭的没有一丝缝隙,那么这个囚笼迟早有一天会破的,会被撞破。

    因完全封闭的囚笼就像一个尽头,当达到了一个尽头之时,自然会打破这座囚笼走向自由,然后把这份自由的通道抓在手里,悄咪咪的营救一个个囚徒,从而在囚笼之外打造一座新的家园。

    当这座家园完善到了一定的地步,在彻底打破原有的囚笼,把里面的犯人接出来,住进另一座囚笼里。

    若完美的嫉妒是一座全方位封闭的囚笼,那么必然会撞裂,那么如果这座囚笼有缝隙的话,那么囚犯自然而然的会溜走,在一座囚笼里打造更为封闭的小笼子。

    你觉的是这样吗?

    作家:你这样的理论虽然很荒妙,但不得不说很有道理,可这样的进步不是太慢了吗?

    帝一:囚笼是会学习的,更是会自主成长的,你能打造出全封闭的囚笼,且能让犯人安安静静的吗?空间大一分,便会安逸一分,空间小一分便是拥挤一分,空间封闭一分,离破裂之日便会进一分。

    作家:你说什么多为了什么?卖弄文采吗?这些对于我这种普通人而言有用吗?还是说让我死的安心?嗯?我或者说我们根本没必要懂那么多,因这些对于我们而言没用!

    大道理讲的在好,讲的在多,又怎么样?有用吗?如果没有武力震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会听你的?会在这和你掰扯?

    这便是世界的实质!需要的是实质,追求的是实质,这是物质的世界的本质。

    虚幻的东西想得到、看不到、摸不着、拿不到,有什么用?一点用都没有,你说的这些东西和你一样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

    如果不是我年纪大了,心平气和了不少,我会和你扯淡这么久?

    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你武力强,杀把个人就能吓到我,我写死的人多不胜数,知道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吗?

    嗯...就算你想拿我做什么实验,但最起码不能让我死的太难受明白吗?

    他也不是怕死,死有什么好怕的,但他不想死的惨兮兮,至少他不认为自己有多么顽强的意志。

    帝一:那么下一个问题,物质世界是怎么来的。

    他介意这个作家的语气吗?不介意,他们的年纪都已经很大了。

    作家:你应该去看看病,我可以肯定你的精神不正常!但就算在不正常,我也会老实的回答你这个问题,就像你说的便利有弊端,而这个弊端是未知的虚幻的,那么物质对应的便是虚幻。

    这是你想说的吗?物质世界是从虚幻中来的,是这个理吧。

    当作家彻底放开顾忌,那是什么都敢说了。

    帝一:下一个问题,你觉的人死之后会经历什么,毕竟你想象出了不少死后的故事,而在众多的故事之中对于死后的世界更是说的天花乱坠。

    那么以虚幻的解释,你能给死亡下什么样的定义?嗯?作家。

    作家:基于你的解释和我作为一个专业作家的素养,我能给出的定义那便是死亡是未知的,但不是空白的。

    帝一:你是我从众多作家之中挑选出来的一个目标,而你本身便命不久矣了,反正没多少活头了,那么与其苟且偷生,不说陪我做个实验如何?

    作家:补偿!

    帝一:你一个孤家寡人需要补偿吗?

    作家:怎么就不需要了?谁来没一点亲朋不是?

    帝一:的确!你的亲朋会得到一笔丰收的财富如何?

    作家:可以。

    作家开始提笔,留下遗书名单,住址名字写的那是清清楚楚,至于帝一这边是照做还是不照做,他开的很开,就像帝一所说的他没多少活头了。

    作家:给你!

    帝一接过之后开始述说怎么实验:我觉的童话里的故事其中还是不少很有价值的,比如重生呀,穿越呀这样的东西,所以我很简单的认为,既然能想到那么必然是存在的。

    就算实际上不存在,那却是可以存在,但众多的童话之中,只有那么一瞬即过的结果,所谓我这边为这样的结果,补全了一个过程。

    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是分先后顺序的,那么重生和穿越哪个在前?

    重生!

    根基调查死而复生那是最先出来的一个结果,而穿越紧随其后,那么我简单的认为,死亡之后便是重生的过程,但怎么重生呢?这是个问题。

    所以我只能给出一定的理论。

    假如你可以回到初生的时候重新来上那么一次人生,你会怎么做?

    作家:那还用想?回到过去了,当然是摆弄风云。

    帝一:嗯!当你摆弄风云之后,你认为你还是现在的你吗?如果这是两个不同的你,那么重生返回过去,偏离了原本的轨迹,那么现在的你还存在吗?

    这个说法等于说是你自己放弃了自己现在的一生,自主选择了死亡。

    能重来一次,能作出更优秀的选,相信大多数都会选择偏离轨迹不是吗?因这样能完善所有的遗憾,谱写最为完美的结局,简直就像童话一样,而这个童话叫迷失童话。

    那么如果是你,假设在重生和迷失之间选择,你选择那一边?

    作家:当然是重生!这还用说嘛?我又不傻。

    帝一:那只是你,你的一生并没有太多遗憾,所以你会选择重生,因你没有经历过太大的压抑,简直就像一条咸鱼,所以你会选择重生。

    像你这样的人有多少?太少了,而且他们还并不是作家。

    作家:这和作家有关系?

    帝一:任何东西都有难度,而有些途径能减少其中的难度,一个平民一统天下简单吗?地狱难度!那么重生你认为简单吗?死亡是未知的,所以姑且算是地狱难度。

    作家:你认为作家能减少重生的难度,是因为作家创作了一个个世界?

    帝一:嗯。

    作家:这就像和你说的一样荒妙,如果是这样你不应该找上作家,你应该把这一具尸体丢在当权者的面前,他们拥有更多虚无的东西。

    帝一:至少他们没有创造出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也是不属于他们的,而且割舍不下的东西才有一定的价值,才能让我产生一定的触动,而能舍弃的一切以交换求生的,对于这样的人基本没什么触动。

    这是理论,你听听就好。

    至于为什么盯上作家这个群体,则是因为他们的精神比较异常,就算他们认为自己的创造的世界是假的,但心理素质明显要比普通人高出一等。

    创造是真,而认为是假,其中较为疯狂的则是信以为真作出实践,你可以当我便是这一种,只不过我比较强力,所以会先找一些合格的实验品当先驱,最后在自己上。

    比如重生这回事。

    这时候作家看向帝一的眼神怪怪的,你这样说真的好吗?

    是不是觉的实验品很廉价?不!实验品很珍贵,所以我才会和你聊这么多,并不是谁都有这个资格当实验品,毕竟无意义的实验对于我来说是浪费时间,而我的时间同样不多了。

    你应该庆幸这不是一个概率的问题,至少不是那么亿万分之一的概率,在有不要以为重生简单,如果重生简单的话,那么早已满天飞了,无论把重生想的多么有难度都不为过。

    那么第一个问题:你从哪里来。

    这个问题简单,你从娘胎来。

    第二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初生的。

    是你从娘胎爬出来的时候吗?不是!而是你和你的兄弟姐妹争渡成功的时候。

    第三个问题:那么重生是回到那个阶段。

    其一:回到争渡成功的时候。

    其二:回到出世的时候,也就是你从娘胎爬出来的时候。

    其三:中途腰斩,等于是在你死后时间倒退,返回你娘胎的中途止步,这样相当于回到你有记忆,且是熟悉的轨迹之中。

    这个三个结果,而每一个结果都需要你的肉身配合,因我们是普通人,没有什么奇异的能力,所以需要牺牲,牺牲自己的肉身。

    最为安稳的方式便是第二种结果,以土葬封闭,以木养肉身,让你的第二世能活的更久一点,当身躯腐朽之时,第二世结束,但这样的方式人家看不见你。

    因为你只是回到出世的时候,而没有回到初生的时候,那么等同无根之萍,就算重生了也是阴阳相隔,但是怎么说来着?可以舍弃一切投胎,回到初生时。

    当一座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那么太孤寂了不是?

    所以第二种方式,若能重生成功,等于你可以自主选择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当然你也别想保留任何记忆,因你是不具备初生的。

    第二种结果火化,将你焚成灰烬,这样的方式等于回到初生之时,刚争渡成功的时候,但是你确定你自己能熬过十个月的黑暗吗?而且的乱动不会导致一些其他结果?比如流产。

    所以火葬需要固化,将你置于土下保你周全,浇点水则是在保证你的养分,当感官没有建立之时,你根本不知道该吃多少,或者说根本没有饿和撑这个感觉。

    不知道怎么吃,就算知道了也容易撑死,所以不吃不喝是最好的,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探索胎中之谜。

    至于中途腰斩的方式,只要是死于意外的都能完成,比如我将你干掉了,那么你只要在回流的过程中奋力抵抗,那么便能腰斩自己,不过更可能的是要将你抛入水中。

    其第一种中断回流的理论是声音,在回流的过程中,深呼吸然后大吼。

    其二则是在回流的过程中想什么方式在死一次,暴力停留。

    其三未知,就像我说的,反抗就行了。

    这是三种回流的方式,但仅仅只是回流而已,回流的能不能回来是个问题。

    回到娘胎面临十个月的黑暗,回到出世你可能连怎么呼吸都是一个问题,你记得婴儿时期的事吗?不记得,而那就相等于一个陌生的身体。

    所以重生只是理论上的荒妙,而荒妙从来不是那么好实现的,当回流结束重要的是怎么保命,除非是中断,而中断了更惨,没有初生,没有出世的你,比无根之萍还要虚幻。

    但中断却可以说是最为容易重生的,同样是最为垃圾的。

    因一旦中断重生成功,那么你的生体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一个没有初生和出世的人,等待你的只有消亡,连投胎的资格都不具备,只能成为别人的养分,比如梦。

    或者依靠一些意志比较薄弱的人苟延残喘?而且就算是中断重生,轨迹一样有偏差,这样自然会更浮弱。

    作为拥有一个世界的作家,当然有一定的近途。

    根据我的理论,这座世界能保证你能抗过十个月的黑暗期,让你不至于在黑暗中疯掉,在加上你自己的摸索和生体这边的摆弄能让你顺利出世。

    这是一座虚假世界带来的好处,嗯...理论上。

    如果回到第二种结果之中,那么这一座世界能保证你在短时间内死不掉,你必须利用最快的时间掌握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不然你会饿死。

    至于回到中途的话,那么这一座世界可能会提醒你偏离太远了,以特殊的方式,以奇异的方式,当然如果你硬要偏离,那么作为你创造的世界是不会拦你的。

    在有则是我说过,作家的精神层次有点问题,容量和质量明显要高那么一点,而这一点好处则可能体现在回流的过程中你能记下多少轨迹。

    记住你不能改变自己的轨迹,而你能改变的只有他人的轨迹,但不要让他人的轨迹影响到你本有的轨迹,比如牵扯到你的周围身边。

    比如钱财,这世界的钱财有什么用?没什么用,但你可以用自己拥有的钱财,那些本应属于你的钱财,去创造更多的价值,这样的话,就算偏离的轨迹,那么这一份创造出来的价值则是弥补。

    蝴蝶可以煽动翅膀,可以掀起风暴,但如果风暴席卷了你的周围,那么代表完蛋。

    该是你的一分不能少,不是你的一分不能多,宁愿少拿不能多拿。

    拿到的给予别人创造出价值,别人拿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创造出的价值,那便是你的,比如信息。

    除非必要不然别拿走别人因你而创造出的价值,因为这是你本不该拥有的,就算拿了也需要立马花出去,因为你的价值在你死亡之时已经固定了。

    多少钱财,多少实质,一切都清清楚楚。

    别人为你创造出的价值,你就算拿最多三分之一,而且这三分之一需在极短时间内消失在你的手中,比如钱财。

    虚无的价值,可以让你偏离本不该有的轨迹,但每一份偏离都是一份消耗。

    这是虚无价值体系,是理论,是想象,因想象他故而存在。

    “那么告诉我你选择哪一种方式,在有你准备好赴死了吗?”

    帝一冷漠的开口,他该说的已经全部说完了。

    没有谁天生便什么都懂,而帝一这时候懂的这些,全是谱写出来的虚幻,但世界本身便是从虚幻成为实质,他相信这一切。

    如今的帝一命不久矣,他需要实验品,给他带来更加珍贵的信息。

    完善的理论不够,更需要实践,而作家是最好的人选。

    谁能保证轨迹偏离的不太远?咸鱼!天天宅在一处地方的咸鱼,只有这样的轨迹才更容易固定而不产生偏离,才更容易重生成功,而偏离的轨迹是不是时时刻刻代表消耗?

    这些都是未知的,他需要这些未知的信息,这时候的帝一还是这么一个普通人,但给出的理论简直不是人,至少作家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从未没有想到过这么荒妙的理论。

    他想过重生,他想过穿越,但从未没有得出过具体可行的方式,他写过死后经历重重岁月复生,更写过死后穿越,他见过写死后回到娘胎里的,但这样得出其中种种过程的一个没有。

    如今他得到了这个看似完善而实则荒妙的方式,仅仅一个普通人就能完成的方式,这可能吗?

    谁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些梦想,谁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丝对于神话的渴望,谁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丝对于死亡的期待,尤其是他这个作家。

    作家的精神都有些问题,谁会期待死亡?他曾期待过。

    他不怕死,但不想死,可畏惧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畏惧什么,或许是畏惧那一份未知的希望破灭。

    “我...准备好了。”

    或许已经沉迷于感触,他已经忘了述说用哪一种方式了。

    “我需要一个结果。”

    不过没关系,帝一会提醒的。

    “我会从死亡中帮你把结果带回来。”

    “我会等你五十天。”

    “嗯...”

    刀光闪过作家立毙,他会在这里等作家五十天。

    作家返古了,而五十天后作家并没有在出现过。

    “唉...”

    一声叹息之后,帝一离开了。

    一位实验品和两位实验品对他而言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他的实验不是那种以失败来铭定成功的概率,而是验出必践的那种,他相信自己的目光,这位作家是最有机会的,他的目光从未出错。

    只不过这位作家失败了而已,但他还未败过,已经不需要下一次实验了,他没多少时间了,下一次他会亲自来验证,因他相信自己得出的这个荒妙结论。

    作家失败了吗?不知道。

    连作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留在了自己了一生当中,但他周围的轨迹从未变过,仿佛已经定下来了,他只能在轨迹之内活动。

    轨迹之内的人能看到他,但轨迹之外的人当他不存在,而轨迹之内的人和轨迹之内的人谈话之后,会忘记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仿佛成功了,又仿佛失败了,这或许是他煽动的风暴席卷了世界,却没有影响周围的结果。

    “我不知道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从死亡中帮你带回结果了。”

    岁月...

    “多久了?忘了。”

    “世界固化了。”

    时间...

    “世界在固化中回流。”

    “我死了多少次了?忘了。”

    “我已经明白我出不去了,世界因我的死而在逆流,如果推测是真,曾今的那份结果我会交给你的,等我!等我赎回自己!赎回一世所有!在未来我们会在次相遇。”

    “我会狠狠的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然后宰了你,相信我,你不会死的,因我是死神,更是一位作家!”

    “死生无亡,亡灵重生,生死巧妙,死巧妙合,一生二死,一巧二妙三合生。”

    这是晦涩难懂的一句话,而这句话什么意思或许只有作家自己才明白。

    壁画简化是一种必然的结果,因涩语它可以用最简短的语言刻画出一生,刻画出古今未来,但涩语若不简化出文字,那么便不会有这样的明文,而没有这样的明文,壁文自然不在,神话自然消弭。

    如果这时壁画还在,那么这样的涩语是对于壁画最完美的完善,因它是从基础文字上来的,一语包含了整整的一生。

    这样的涩语需要别人能看懂吗?不需要!因这根本就不是给别人看的,自己能看懂,能明白,那便够了,刻上壁画之上仅仅也是为了留下这一生而已。

    如果壁画已消亡,那么留不下,那就留不下好了,本生来自由,顺手而留,也只是因念情,念一份同情而已。

    从上简下,从下至上,完善。

    如今的他已经不在是普通的作家了,这是属于作家的奇迹,只不过这样的奇迹不容复刻,更不允复刻。

    “可惜...”

    “当我不在是我时,你还记得曾今有那么一位作家吗?”

    “我能看到吗?”

    “能吗...”

228章 生死巧合

    能吗?当然能!

    世上有很多相似的花不是?

    多久之后?帝一和一位死亡作家相遇了,这是冥冥中的缘分?或许...

    五十天!这是当初帝一推算出来的一个数字,至于为什么是五十?在当时他还不知道。

    五十天后在帝一的眼中,作家失败了,且是不明原因的失败,明明他都已经想出了所有细节不是,在理论上作家不可能失败的,但还是失败了。

    不存在吗?存在!

    死亡肯定存在着什么未知的东西,这一点他很确定。

    只有想不到的事物才是不存在,而但凡能想到的事物,就算不存在,但它是可以存在的。

    因相信故而存在,因想象故而能至,因能至故而合理,因合理故而具现。

    这样的理论无论是当时,还是如今都是那么的坚不可摧。

    作家不应该失败,因为他已经得出了合理的过程,至于为什么还是失败了,他相信这是作家本身的原因。

    “有时太圆满,太完美,可能是失败的因素。”

    他给作家的失败安插上了一个理由,给不合理的失败安插上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而这同样是一个自信且荒妙的理由。

    实验成功理所当然,实验失败理应如此。

    他需要实验品吗?需要!但亦可以说不需要,因这场实验对应的是完美的成功,而完美的成功对应着必然的失败。

    太完美的东西不允许出现在这世上,谁都需要有这么一点瑕疵,如果真有完美,那么自然也不会有后世了,因在前的已经封死了,就像圆形的世界从来是不太圆,总有那么一点误差在。

    所以他只需要这么一位实验品,因这是完美的实验,只不过他没有刻意的去追求完美,而是作家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而已,而他给出的只是完美的信息。

    蝴蝶可以煽动翅膀,可以掀起风暴,但如果风暴影响了周围便完了,可如果风暴席卷了世界,而没有影响周围的话,是成功亦是失败。

    作家做到了这一点吗?帝一相信做到了,因他选出了作家很聪明,而当作家完成了这样的奇迹之时,那么他仅仅只在奇迹之下。

    若这样的奇迹不容复刻,那么前者自然会堵上,而他能达到一种极限的地步。

    他需要这么一场实验,需要这么一位作家来堵上这种不容复刻的奇迹。

    无论是生,还是死,帝一都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所以他会记住这名作家的。

    当作家失败之后,轮到他了,而他为这次的旅行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以和作家不同的方式步入死亡,而且他要做的将会更多。

    帝一自杀了。

    作家死于他手,而他死于己手,这是第一个区别,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自杀都有原因,而如果这个原因在死亡的身上又会如何?

    帝一因自杀生命以步入止步,价值固化,如若他还能回来的话,那么则是新生。

    因他是倾向于死亡自杀的,而本不该回来,但又回来了,自然创造出了新的价值,旧生已死,新生续旧,因旧生是他的根基,所以他的新生会在旧生之上重现。

    重生!在旧生之上迎接自己的新生,而不是脱胎换骨,舍弃旧生。

    当新旧合一彼此交汇之时,三生重启。

    这是他得出了理论,自杀理论。

    以自杀的方式入死,迎来的自然是不一样的结果。

    当然自杀而死的从来没什么好下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能顺利回到娘胎里,然后被娘胎里的兄弟姐妹给扼杀取代他,不过在娘胎里能懂什么?扼杀便扼杀了。

    新的我,就算不是原来的我,但依然还是我,只不过这个新生的我,如果没有特别的一些后手,那么会失去所有的记忆。

    如果焚烧和自灭都能回到娘胎,让自己成为一个新的自己,那么中间的过程是不同的。

    焚烧回流,记忆深刻,你能用你的精神记下更多的轨迹。

    自灭回流,记忆同样深刻,但不同的却是,你记多少便会忘多少,因你是自杀的,你若记下这些记忆等于在杀死这些记忆,所以自杀回流不能记。

    就算其精神在强悍也不能记,闭上双眼静等回到初生懵懂的阶段,迎来新生,这样的话这些记忆自然会伴随在新生的周边,因你我有旧,因你就是我。

    你虽遗忘,但忆没忘。

    这时无论初生的是谁,这些记忆都会存在,等待着你重新拾取,但记忆需要这么一个载体,不然一样会随着时间消磨掉。

    强悍的精神力,造就了新生儿的天赋异禀,能承载更多的记忆,但没有谁是一挥而就的,就算是新生儿也需要成长才能拾取更多更多,而在新生儿成长的过程中,这些伴随的记忆会被消磨掉的。

    因它们没有任何载体可以依托,无情的风会将他们吹的四散飘零,支离破碎,所以他们亦需要一个载体,那么创作的世界,便是他们最佳的载体。

    在创作之中写出了多少文字?既然回流了,那么这些文字还存在吗?存在的!

    在物质世界它们不能寄存在文字之上,可当返虚之后,那么这样的世界还能是物质世界吗?不是了。

    它们可以依托在文字之上,等待拾取,等待你重新拾文,它们在等待你重新认识它们,等待你的呼唤,重新回到你的身边,因它们全部生存在文字之上。

    一段话中,一段故事里,一个剧情里。

    那么新生儿只要开始识文,那么将一步步的拿回自己的所有,因它们本是你的,本是你的旧生,不得不说这样回流的方式更加变态。

    当然更为变态的方式,自然有更为庞大的好处和弊端。

    新生儿除了有庞大的精神力之外,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而这样自然而然的会产生什么?第二人格。

    如果这第二人格不愿意回来,那么玩完,如果这第二人格,不信旧生,同样玩完。

    要知道拥有庞大精神的新生儿,那学习能力简直不要太快,那是极为容易形成固有的认知的,就像天才具备非常强烈的自主性。

    这算什么?人造天赋。

    以普通的方式,完成了变态的过程,将第二人格的产生摸的明明白白,并且用于死亡之中。

    如果这时的帝一去教学的话,那么可以说那么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渣渣,他并不是没有收过学生,只不过教疯了。

    不过就像作家说的一样,这样的东西上不得台面,更见不得光,因不容许上台面,见光即是黑暗降临。

    因世上总有那么一些疯狂的人,他们会去实践这么一套看似荒妙却完善的理论,而一旦实践成功,那么世间鬼魅魍魉横行,就算是帝一也不想面对太多超纲的鬼玩意,至少也得等他先成为钢板在说。

    他的精神给予了新生儿,亦是他自己,而他的知识留给了文明,等待拾取。

    如果新生儿与其擦肩而过,那么这一份文明便留给物质世界好了,这就像是在赌什么?赌运气!赌新生儿不会擦肩,因他留下知识在虚幻的世界中具备了实质的载体。

    接触到这些载体,必然能生成第二人格,而他也会因此复苏,并且复苏的越来越完整,只不过他是第二而已,因新生儿才是主,且和过去更加的亲近。

    就算他在凶悍也不可能取而代之,更何况就算是那一份凶悍,也会被清洗掉,因婴儿之啼哭清洗一切,只会留下最为纯净的东西。

    变态的方式,自有好处的同时,同样会有严重的弊端,比如他就算形成了第二人格,也只能当一个工具人,一个辅佐主人格的工具,因新旧对立。

    新的可以容纳旧的,因两者具备了联系,可并不能融为一体,因旧生代表死,而旧生死了,那么新生自然能违逆轨迹,就算违逆的在严重,当新生死时,那么旧生一样的返回,只不过可能返回的是残缺的拼图。

    因当新生开始容纳旧生之时,那么这一部分旧生会随着新生之死返回,而那些没有容纳的自然成为了其中的缺失。

    因载体的不同,因死亡的方式不同,造成了残缺。

    如果没有以文为载体,而是以人为载体,那么这些人你能带回去吗?不能!所以自然而然的会遗留下来。

    知识固然可以文当载体,但其他的东西呢?比如亲朋好友之间的联系怎么算?

    那么这必然而然的需要另一种载体,以人为载体,你关联的,你亲近的,将不由自主的靠近你身边,这就像缘分?或者说他们身上有与你相关的东西。

    那么能杀掉他们拿回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吗?不能!杀掉他们岂不是等同杀死自己?所以只能让他们自杀!

    这一场不一样的回流,灭杀周围所有相关,斩灭所有的联系,全收全部。

    看到的,见到的,皆可杀,皆需杀,让其自灭。

    如这一座世界所有生灵,皆与我相关,那么灭世。

    如世界与我相关,那么毁世,毁灭到只剩他一个的地步,自然而然的能回去了。

    灭世的过程,即是毁世的开始。

    世界总不可能是他创造的不是?所以当灭绝所有之时,自然连带的在毁世。

    能灭到什么地步,能毁到什么地步,他都能接受。

    他生为灭世而来,他死为毁灭而生。

    魔鬼!

    沉沦天堂,自灭地狱。

    若生来自由,那么死时便是拿回所有自由之时,这世因而我生,自因我而灭,我生世未生,创世,我灭世以亡,重生。

    即是返古在无不可杀,即是自灭在无不可灭。

    当代表帝一的新生儿出世,恶鬼来了,带着烈火而来,为将世间化为地狱,天生的使命!在多的情感,在多的哀嚎皆是虚妄,因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一虚世开启了永不停歇的纷争,因魔鬼在。

    荒妙的理论在这座虚世之中将尽情展现,当新生儿接触到更多的文字时,恶魔出世了,这是不完美的第二人格,但会变的更完美。

    当世界点燃战火,当世界陷入凋零,他会验证一个又一个结果。

    覆灭一座世界仅凭个体能做到吗?如果是在物质世界不能!因杀多了会离奇暴毙,因那世界不是你的,但在这虚妄的世界可以做到,因这座世界是你的。

    你可以选择将他灭掉,当然前提是你有这个能力,且能掌握正确的方式。

    比如自灭。

    比如遗忘。

    比如载体。

    比如第二人格。

    比如你怎么才能把世界灭的一干二净。

    比如你把世界灭的一干二净了,那么你还能出去吗?

    所以需要那么一个实验品,他不会把世界灭的干干净净,而是会留这么一个人在这,不然的话他可能会陷入和作家一模一样的结局之内。

    作家那边世界固化之后,自杀一次世界死那么一个人,毕竟因他而不死的人太多了,而帝一这边则是固化之后,自杀一次,世界活那么一个人,因为因他而死的人太多。

    所以帝一这边得留那么一个人,而这个人将承受所有的死亡因素,而他会通过自杀而返回,那么留下的这个人是谁?在虚世之中的主人格将留下,而他重生之后会拥有第二人格。

    当一座世界只剩下你和我时,那么你便是我了。

    虽然你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但当我死之后,你会知道的。

    这是帝一在作家死后得出的方式,不能太完美,但却是完美的,得留下一具不同的我,但在我死后却成为了相同的我。

    一世留一人,一缺亦是圆,除了我自己之外没有谁可以推翻我。

    同样作家那边帝一亦有了不同的完美方案,只不过晚了,所以他才会叹息,因作家不死,他得不出这个似圆非圆的结果,所以他需要这么一个实验品。

    珍贵的实验品。

    若作家能给所有人定下死亡的期限,那么作家一样能完成不同的完美奇迹。

    本因死之时,因你而不死,那么你便要给他们定下死期。

    死期已到,还想苟活?那么可以杀了,而这个死期掌握在作家自己的手里,我什么时候死的,什么时候便是你们全部的死期。

    当蝴蝶煽动的风暴席卷了世界,那么这世上便没有不该死之人了,当蝴蝶死时,一世陪葬,只不过蝴蝶需要掌握的是一世毁灭的开关。

    我死于意外,那么你们全部可以死于意外,因你们全因我而生,就是个意外!

    自灭、意外、自然,三种结果六个方向。

    死于自灭的,地狱模板。

    死于意外的,死亡模板。

    死于自然的...

    我死于自然了,你们全都得给我不自然,既然我是死于自然的,那么我给予的自然成为了你们的自然,而你们的这份不自然影响到我了,自然我就不自然了。

    但自己影响自己算不自然吗?不算!所以我自然是自然的,那么我便能自然而然的迎来死亡,迎来重生,只不过我的生自然而然的死了,而自然死了的生怎么还能复生?所以迎来的自然是新生。

    那么怎么新生呢?

    你若死于意外,那么我自然能借你之躯重生,因为你死的不自然不是吗?所以自然能起死回生,虽你已经死了,但因我而转生,届时你将成为我的一部分。

    我虽拥有了你的一切,但你也成为了我的一部分,而代价则是我不在完整的我,因你影响了我,但我依旧还是我,因你已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如果你还能回来的话,或许将成为我的第二人格,或许将成为我的一部分,只不过这两个结果是由我来选的,所以不要轻易违逆我,不然我可能会把你给消化掉。

    虽然有那么一定的影响在,但...谁叫你这么不听话呢。

    三种模板虽然都是究极模板,只不过这份究极不是谁都能达到的,期间都是有要求不是?就像熬过初生,才有出世,熬过出世,才能动弹。

    如果来那么一个难度对比的话,那么自然最简单,而自灭最难,而想要达成三种奇果的话,那么皆是地狱,而能从地狱中出来的,都是魔王!面对魔王你得听话。

    不然...吞掉你!不要以为自己那支离破碎的拼图能魔王带来多大影响,因自然而生的魔王,能轻易的撕碎你,吞掉你。

    如果意外而生的魔王,和自然而生的魔王相遇,那就搞笑了。

    意外:吞我?吞多少给我死多少!我是你能吞的?嗯?

    自然:就算我不能把你给化了,但你别太过分了,不然...

    意外:我过分?你占了我的躯体还说我过分?嗯?信不信我立马整死你?

    自然:你死了多久了自己不知道?在有不是我说,你根本整不死我,顶多咱们两当一个植物人而已,所以别嚣张,这具身体是你的不错,但现在是我的,我允许你出来你才能出来明白吗?

    意外:你死定了!咱们同归于尽!

    自然:咳咳...这样咱俩一人一半的时间如何?

    意外:想都别想!全部是我的!

    自然:你别太过分了,我警告你!

    意外:你还警告我?你这么过分还说我过分?不能忍!你这一辈子别想给我动了。

    自然: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你别逼我!

    意外:呵呵!有本事你滚呀,你滚不掉对不对?哈哈!我是自由的谁也别想霸占我的自由,我就圈禁你咋滴了?你还能咬我?我的地盘,我做主!

    自然:你确定吗?我在一次郑重的警告你,谁也别想束缚自由的我!

    意外:确定呀!怎么滴,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成?嗯?就算你想化了我,同归于尽,你认为我会给你那个机会吗?信不信我立马让你原地昏迷?嗯?

    自然:你确定没得商量?

    意外:商量商量也不是不行,除非我来当老大。

    自然:老大!

    意外:哈哈!

    当意外放松警惕,自然自杀了,死的是那么的不自然。

    自然:老大?呵呵!

    意外:老大!我们重新商量好不好?别玩不起呀。

    自然:很抱歉,我不陪你玩了,我忍你很久了!

    意外:我是开玩笑的。

    自然:我也在和你开玩笑,只不过会笑死你。

    意外:你这样死不觉的死的像个笑话吗?

    自然:至少这个笑话能把你给笑死。

    意外:我不想死。

    自然:我想你死。

    意外:我不玩了好不好?

    自然:那我岂不是笑不成了?你觉的我还有下一次机会吗?

    意外:你真阴险。

    自然:彼此彼此。

    意外:我从未见过自己能把自己给笑死的,你开了先例。

    自然:我从未见过自己能把自己给玩死的,你开了先河。

    意外:若有来生...

    别玩自己,免得把自己给玩死了。

    自然:若有来世...

    别笑自己,免得死的像个笑话。

    意外:兴许是结束。

    自然:或许是开始。

    当意外和自然再度沉沦地狱时,可能会出现那么一位巧合因自灭而一念毁灭,从而留下一生一意,因自灭而一念合一,从而一世归一。

    一生一世是意外,因谁也不知道最后留的是谁,但会因巧留下那么一位虚果,成巧一自然。

    一世归一是自然,当世界都成了自然而然的,那么不自然的只有自己了,决定自己的死期,让世界重归自然,成巧合意外。

    没有谁可以同时达到两个结果,但如果世界有那么两个的话,那么便可以达到了。

    如果谁毁灭了虚世,只留下这么一位巧一,那么自然而然的会拥有天命,而天命待合。

    而这个天命待合这就像什么?嗯...主角模板!

    是毁灭虚世现实一统,还是一统虚世毁灭现实?可以选。

    究极模板:巧合。

    参考:理论。

    奇果模板:地狱。

    参考:帝一。

    奇迹模板:困难。

    参考:作家。

    简单结果:普通。

    参考:青衣。

    沉沦结果:简单。

    参考:未知。

    这样的回忆和第二次大祭有关系吗?可以说关系不大,可以说是瞎想,谁叫第一次大祭太忙了,没时间瞎想呢。

    至少帝一自己觉的很有必要补上这一份瞎想,更重要这不多想想会忘了什么。

    比如太宰那家伙曾今莫名其妙的就想宰了他,虽然不可理喻,但可以理解,毕竟喜欢作死,只不过最后他虽成功反杀了,但事后却倒霉不断。

    不能忍!记仇!但是吧...好像只能记记。

    这不第二次大祭是死祭不是?不自觉的想到太宰那鬼玩意了。

229章 洪文鸣武

    “尚生未死...”

    大祭不容中止,但可以延迟一番,比如当异象显现之后涌颂的慢那么一点点。

    七千元青衣太重,得需要更多的分担,所以在大祭出现异象之时三位大祭司中途离开,在三迹之内开启牵连祭祀。

    只有三迹那样庞大的体量才可以不太费力的牵引青衣,而且不光光只是牵引,他们需要做的更多,不过三迹之中的生灵与青衣的联系不深,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可以需要一位桥梁,而这座桥梁就是三位大祭司。

    当死寂正式开启,四位大祭司只剩焚风一位在维持青衣这边的死寂运行,而另外三位已经在主持牵连祭祀,等待重新合拢之时。

    死寂同音共勉,牵连合音共力。

    死寂已显异,牵引虽然有点点难度,但有了这么一个中枢的情况下会更快一点,当合音共力之后便是牵引归乡之时。

    何处是故乡?青衣福地。

    七月末了,八月已临,他们必须尽快完成所有的布置。

    “合音共力,余生落墓,安葬!”

    迁徙的开始。

    七千元青衣如同死尸一般跟随在三迹身后。

    赶尸?有点像,应该说引尸才对,只不过他们引的可不是死尸,当然在普通人的眼中青衣跟死尸有差别吗?没有!一上一下两个世界,而牵引和牵连可以说是大祭中的分支插曲。

    如大祭结束之后,那么参与这场大祭的能获得一点小小的奇异之力,比如更容易开启小祭。

    大祭不限规模,而小祭至少入万,但万人之小祭也有点多了不是?所以比小祭更次一点的则是祭典,一个小点点而已,到了祭典的程度已经不需要按照正规的流程了。

    普普通通的祭典,甚至可以说是礼仪,当这种祭典礼仪举行了万次之后,那么其相当于一次小祭。

    小祭之尊能干啥?招魂牵引什么的不成问题了,虽说越下的越次,但同样越次的越变态。

    万场小祭等同一次大祭,可以说至此止步。

    万场祭典等同一次小祭,可却是没有终点的。

    如果说大祭属于整体,而小祭属于群体,那么祭典则是属于个体,当小小的祭典攀升到了大祭司的程度,那就相当变态了。

    大祭有次数的限制,因规格太高,而由祭典上来的这种祭司,已经不在需要庞大的代价了。

    因已经主持过太多太多的祭祀礼仪,因自身已经太多太杂太全,其已容量相当于无限,但...太耗时间。

    如果祭司之职不曾传下,那么谁能举行踏踏实实的主持亿万祭典礼仪?

    当万次祭典生出奇异之力时,届时还能踏实的主持普通的祭祀吗?不会!

    祭典是没有上限的,更是没有规格的,但一样是有要求的。

    万次祭典当然一次小祭。

    亿次祭典相当一次大祭。

    那么这样的大祭司能承受几次像帝都这样的大祭规模?如果以亿为止步,那么次数则是两次!而想要获得更多的次数,那么只能主持更多的祭典。

    成长近乎无限,但相当的耗时,而且一旦走捷径,到了大祭司的程度不在主持祭典而是主持小祭,妄图以小祭来支撑大祭的次数,那么按照衍算中的结果,三次便是根基崩塌之时。

    变态的祭典,需要的是岁月,万次祭典易,一生谨记难。

    大祭分支牵引,等同一次小祭,而大祭分支牵连等同一次祭典,而这样的一次高规格且正式的祭典可以让其提前具备一些奇异之力。

    这就像是虚浮的根基,其效果等同于赊账,但这个账却是不用还的那种,不想保留可以用掉,而想保留可以留下,这是死祭的好处。

    生祭主在力的运用,但用完便没了,有所得,但更似空,而死祭是力的给予,你会用那就用,不会用拉倒。

    至于这份给予的力怎么来的...来自死祭的下一个阶段。

    当合音共力之后,三迹全部离开了兽山,在强悍的实力之下横击了包围兽山的魔潮,返回到了青衣福地之中。

    “落幕安葬于故乡之中,启死回生!”

    祭祀之词在这时在响,这是在教导,教导安葬于故乡之中的青衣怎么做。

    “何处是故乡?古世!”

    “何处是福祉?今朝!”

    “青衣五生一生回,四生入古启死!”

    “世有求,谁定?人定!如何定?以死定!”

    “青衣五生以一生为祭,自灭祭古,为叛世!”

    “古中自灭!”

    “青衣五生以一生为祭,自灭祭古,为逆世!”

    “青衣五生以一生为祭,自灭祭今,为共力!今朝力入古!”

    “青衣五生以一生为死,古世两分,生死分割,今朝共力入世,震古!”

    “青衣五生以一生为生,古今两分,生死两岸,启死回生归来,烁今!”

    “三生为祭,一生两分,一生归来待品,待回味!”

    “入世造孽,造杀孽纷争,世如牢。”

    “入世燃火,点业火燎原,世如狱。”

    “三阶百年,五阶千年,祖阶万年,青衣六同,五千年岁月归期。”

    “今定死期五千年,五千年后回生归来。”

    “死祭...开!”

    从今日起,青衣在古世拥有五千年的岁月,而在五千年岁月之中可随意作为,而这五千年仅仅只是相当于的今朝半年而已,关键还是青衣的生不够多。

    如果其生够多的话,那么他们自然可以作出更多的操作来,比如让岁月更久一点。

    五千年的时间在普通人眼中那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在怪物的眼中太少了,就算封界一年等同万日同样如此。

    当然如果他们比较霸道一点的话,也可以不遵守规则,但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自然要承受不遵守规则的代价。

    青衣得到今朝之力入住固然强悍了,但每一个世界都有其上限存在的,总不可能这个世界最高的实力就是一门的程度,而你还能达到六门不成?这不科学不是?

    更何况青衣如今之力,仅仅是同开的三门,碾压单开一门,抗衡单开两门,弱于三门,当然如果青衣回来蜕变完成了,那就是六同的程度了。

    死祭到了如今的地步,仅仅只需要维持了,维持青衣在古中的力,而这份力随来提供?三座大奇迹。

    它们可以给青衣提供源源不绝的力,而生力在生很简单不是?更何况是这么多的生灵一起承担,那么它们得到的奇异之力怎么来的?青衣入世败古,用的是他们的力,自然会有所反馈,这就像是利息一样。

    青衣能在虚世中作出何等成就,那么它们得到的反馈便有多强悍。

    若能灭尽一世,那么自然达成了奇迹,我凭本事灭世的,而且只用了短短五千年。

    自灭为灭世而生,世间地狱。

    杀孽、纷争、烈火、那是越凶猛越好,只不过想要完成灭世怎么说...基本不可能。

    三生只是堵住了三个缺口而已,而一生打造共力等于提供了一个无限力的BUG,但世中是有规律存在的,更是有规则的,其中的不讲道理的BUG简直不要太多了。

    这可不是掌生的虚世,自身便是一个最大的BUG,这是在古世之中,你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BUG,你一个小小的BUG玩火造孽能有什么好下场?

    文明和势力的特性是什么别忘了,杀的越多越狠人家越是凶猛,而自身要是承受不住的话那是反弹的越凶越快。

    所以这场死祭等于青衣来说,能达到震古已经是奇迹了,如果能在死前拉到足够的陪葬品,那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他们对于青衣的要求那是一点都不够,以四生为祭,只要拉到四个陪葬品那就是保本,多的那就是白赚。

    虽说保本不亏,多则白赚,但基本是稳赚不赔的,因他们给了青衣这么一个金手指啊。

    连绵不绝,肆意挥霍的力香不香?很香!

    当然这样的金手指的代价也很沉重,一般人根本玩不起,其一需要以一生为祭不说,其二你得有那么多的量,而且其中更多的是折损。

    凤凰、雷夔、五行的属性和青衣相同吗?不同!

    这便是第一份折损。

    在有封界的时间和古世的时间不同,这又是一份折损,更何况世界与世界之间有排斥吗?肯定有,那么这便是第三份折损,可以说没有巨大的底气,这样的金手指根本给不了。

    也就是三大奇迹加起来不知超过了青衣多少倍,才能给青衣开这么个金手指,其本质相当于力的无量化,而给予自然有所回报,不过这份回报和给予的不是成正比的。

    万分之一的未来之力,这是可以拿到的参与死祭的可以拿到的回报,不过拿到了这万分之一报酬也不是归属于未来,而是经过一定转换而来的大祭之力。

    生力连绵不绝,而这一份力相当于连绵不绝的根基,如果青衣足够给力的话,那么这一份虚无的根基将彻底凝实,这是正统死祭能得到的好处,至于不正统的便相当于掠夺了。

    旁门左道更加凶狠,但凶险一样更重,如果青衣因掠夺而沉入古世之中,那么掠夺者还能进入古世吗?这一进百分百是惨遭针对,而且这种针对你完全得不到任何收益,因你之前已经把所有的收益都拿走了。

    死祭到了如今这一步算是正式开启了,而现在需要的是维持,而维持的岁月则是帝都半年,而这半年的时间相当于古世五千年。

    在这五千年里青衣可以肆意妄为,要求已破灭,更已重定,而且他们交给青衣的是最为简单的方式。

    杀孽业火暴力!

    这是最为直接,最为粗暴的方式,简单到了极致,如果你不擅长动脑筋,不喜欢动脑,那么杀一个天翻地覆好了,只不过杀的越多迎来的反噬就越凶。

    至于原因嘛,简单明了,没有堵住太多的规律,毕竟青衣这一次只有四生为祭,而死祭的目标便是以生为祭达到和古世做一个交换结果。

    没有任何一座世界会容许你肆意杀戮,杀生需要这么一个理由,有了这个理由别人才能够理解,而戮生虽说不需要讲理由,但需要的是亡命。

    戮主情,肆意纵情必死。

    杀主欲,纵欲狂欢同样。

    杀戮是需要资格的,更是需要代价的,青衣以两生为祭品开启杀戮资格,叛逆古世,便是获得这种资格。

    这就像是杀戮许可证一样,不然你在古世之中肆意的杀戮可能是白杀白戮最后白给,因你没有拿到这个资格,而没有拿到这个资格的话,你只能按照古世的进程走,以生的方式解开死结。

    而解结这东西脑袋不聪明一点能玩吗?不说玩不转,但转的可是相当费劲,所以得解锁,解锁武力的方式。

    想到这,帝一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一个关于末代的进程。

    无论是哪一个末代都有一定的古史,而这些古史之中都有一个普遍性的进程,那就是重武轻文,而重武轻文之后的进程分为两种。

    其一则是一统,当放眼天下没有对手之时,自然而然的开始普文,而这也是武道没落之始,文道大昌之序。

    没有了对手,贵武有何用?没用了,难道自相残杀吗?怎么可能,顶多用于维护一定的统治,而维护一定的统治需要尚武吗?不需要!以兵甲之力足以。

    一个手无寸铁,一个全副武装,就算全副武装的是个辣鸡,那也能一个打十个,小鸡只能瑟瑟发抖,自然而然的迎来了和平,而这样进程迎来的和平则是会产生很多很多嘴炮。

    嘴炮强悍,精神十足,动手辣鸡。

    其第二个进程则是没有一统,一直处于混乱之中,而这种一直身处于混乱之中的国度,迎来的一样是武道没落,但取而代之的则是文兵。

    在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前,外物强悍还是本身强悍?毫无疑问,外物!以外物造兵可以碾压肉身之力。

    在混乱的国度,兵甲之力得到了飞跃式的提升,而这个兵甲是谁研发的?文道!毕竟修文的脑子好用不是?同样也更加的阴险,当兵甲之威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自然而然的没有谁在去贴身肉搏了。

    当然一统是这么一个必要的过程,虽说在混乱的国度没有达到一统,但也达到了勉合的程度,只不过一统之文明保留的传承多一点,而勉合之文兵遗失的传承多一点,两者大差不差的半斤八两分。

    而当一统之文明和勉合之文兵相遇之后,就变的有点搞笑了。

    文明的拿手好戏是什么?嘴炮!

    文兵的拿手好戏是什么?干架!

    当嘴炮遇到专门干架的,这就像秀才遇到兵。

    一个是你这么粗俗不配与我等为伍。

    一个是你这么辣鸡还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当两者相遇干架那是必然的,而另一个必然的是什么?文明前期那是九成九被打的哇哇大哭,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但精通嘴炮的一般精神都比较强悍。

    简单来说就是智商比较高,而这个智商用在什么地方呢?

    说的好听一点用在学习上,而不好听一点则是嫖,我可能超越不了你,但嫖你那是嫖的很快。

    文人的特性:坑蒙拐骗,不折手段。

    虽然前期那是被打的哇哇大哭,但是中期五个字:请看我表演。

    后期自然没得说,两者虽大差不差的,但文明好歹是属于半斤的那一个,而之后文明国度吸收了混乱精华,改变了原有的进程,开始往兵器的方向发展。

    末代不止一个国度,而是诸多国度的时候便好玩了,诸国皆兵,以兵为主造器,制造毁灭性的杀伤性武器。

    当这样的武器达到了一个极限的地步之后,战争停止了。

    因这时外道兵器之威已经强悍到谁也打不起,更不敢打的地步,这样相互威慑之下又回到了一个原点,继续嘴炮!

    兵器之威镇压一切,而天下是嘴炮的天下,到了这时那是谁都能吵吵几句。

    文明讲究和平,但世上总有纷争,而纷争不能动武的时候,那么必然往另一个方向衍变,我不能打你不错,但我至少能骂你不是。

    当在进到一定的地步,明面上的骂声没有了,而暗地里口吐芬芳,但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孤寂!

    当虚伪假面挂上,不是谁都能接受真实的一面,而不能接受的话,那么只能隐藏压抑,因述说的结果是孤寂,而隐藏压抑的结果同样是孤寂,而这一份孤寂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谁都需要那么一个玩伴不是?

    所以当压抑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后,便是暴发的时刻,底层的秩序链条开始破裂,而这种暴发分为三个结果。

    其一:自灭。

    其二:由暗转明,肆无忌惮纵情一刻,至于结果自然狂欢之后的是死翘翘。

    其三:暗流。

    暗流犯案潜逃,开始斗智斗勇,这也算是光明的弊端了,暗流汹涌,而暗流这玩意一个个都是超高的智商,不然也配不上汹涌了,如追绞正法,不以量压,那是百分百被反杀。

    到了这一步之后,如果正面不给活路,那么秩序破裂,暗流汇聚之下,颠覆未尝不可能。

    秩序平和求生惜命,暗流凶悍刚猛不畏死,孰高孰下即可立判,只不过暗流是少数而已,虽说暗流是少数,但世上最多的是什么?暗占雀巢。

    威胁、逼迫、要挟、就犯,怕不怕?而以下钳上这种事,在末代发生的那是不要太多。

    当暗流一步步的攀爬之上之后,会作出怎样疯狂的行为呢?

    如果人生有那么一个限期,如果自己在限期之内看不到改变,或者说难以改变,那么当限期到来之时拿一个世界陪葬,或者拉更多的陪葬品也不错。

    能攀爬至上的暗流都是这么疯狂吗?当然不是,他们虽然有点疯,但绝对不是傻,若无一定的必要他们会干出拉陪葬品这样的事?而且但凡能达到左右一定局势的暗流,大多都以欲为主,而欲这个东西是具备相当强悍的理性的。

    而情这个东西只有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机会之时,才会暴发。

    杀需要这么一个理由,只不过这个理由通常不被接受,既然不能接受,那么为什么要说?自然不必要了,而能在完成这个理由的同时,顺便纵情自然是最佳的选。

    如果暗流在有限的时间之内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那么他们会以自己的方式走入相应的进程之中,如能拿一个世界陪葬那是绝不会手软,不过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因世界不会因一个人而陷入毁灭。

    除非这个人真的是非常特殊,而且已经不属于人的范畴,或者说拿到了灭世许可证,不然顶多能掀起一场灾难而已。

    就算是弱小的末世仅仅是一个圆球那么大,但好歹是这么一座世界,而其中更有不少文明在,哪能轻易毁灭不是,基本没戏。

    所以必然的进程,要么是在进,进到世图的地步,要么则是退,退入古中,补全缺失的过程,重新一统。

    一个是正正得负,一个则是正负得合。

    文明讲究平和,而这份平和造就的是精神强悍,而这个强悍代表的则是善变,这就像是一个转动的齿轮,当齿轮生锈了自然是转的越来越慢,直至转不动了的时候,开始逆转除锈。

    可就算是逆转除锈,除干净了,还是只能转,不能变大,或者说变小,而质变和精质完全是两个玩意,而质变、精质之后还有质量。

    文明是质变,但并不精质,因已经遗弃了精质的方式,而这份遗失的精质代表没落的武道。

    文代表质变。

    武代表精质。

    音代表质量。

    文变、精武、量音,而这三种则是提升精神层次方式。

    择文弃武,等于丢了一个西瓜,在捡了一个不同的西瓜。

    想到这,帝一的嘴角流出笑意。

    古武还讲究什么花花的招式,到了现代的时候你在花花的招式也是一枪毙命,招式还重要吗?不重要了。

    那么怎么重新拾武?

    暗流给出的方式是菜鸡互啄,如果拾武的本身是为了开启世界的另一面,那么招式还重要吗?不重要了。

    兵器已经镇压一切,要招式何用?而且你叫一个读书人习武也不现实,精力有限不说,人生还太短暂,拾武又不是为了表演,为什么要讲究一切花把式?

    而且一旦到了我打不到你,而你每每能打到我的地步,是不是又进入到了一个恶性循环?

    更何况嘴炮那是谁都能骂骂,那么武道那玩意是不是应该一样?就算是一个菜鸡是不是应该谁都能打打?当暗流之文得出了武道的本质之时,新的篇章开启。

    暗文谱写明武,开启文明武世,进而步入大一统的序幕,只不过期间这个过程有点搞笑。

    试想看两个菜鸡互伦王八拳和飞毛腿是什么样的感觉?嗯...那是宛如小丑表演一样。

    粗俗!粗鄙!没有一点文明之风,没有半点技巧可言,这是当时最好的写照,简直就像两个小孩打架一样,而这样的一个结果,导致的是什么?个个都好像觉的自己上自己也行。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没有了兵器,全靠肉搏,那是谁都能呼几下,而且武打这玩意不在是零星群体的专属,如今属于整体了。

    辣鸡和辣鸡打。

    菜鸡和菜鸡打。

    青铜和青铜刚。

    国家和国家干。

    由此建立出了一个武乡,不在是单个单的争锋,而是整体和整体的较量,比如一座文明一座势力,最初成百上千,在后成千上万,直至几十上百万的群殴。

    以科技为辅,进行监督。

    允许溃逃,允许投降,不允许的只有群殴,你只有打趴一个对手,你才能去打趴下一个。

    只要你不怕受伤那是谁都可以来武乡干干,而来不来武乡那是全凭自愿,而且受伤保治不说,还有的赚,付出的是什么?伤痛。

    而得到的是除了金钱之外还有什么?友情和交情,而这种友情和交情纯粹是打出来的。

    当一世之时文武之时,一座世界的财力向另一边倾斜了四分之一,新的时代往往代表着新型的利益链,而由武乡导致的结果则是兵器的没落,但医疗事业却在急速前进。

    一分财向医,一分财向武,一分财向文,一分财向科。

    毕竟不是谁都喜欢打架,虽说谁的心里都有那么一点暴力因素,但巧文不是?自然可以通过更佳的方式来舒缓自己的心绪,而武乡崛起在文人的心中更像是一个过度。

    财向医,开疗,我们很先进,先进的方式便是以医疗的方式达到强悍的身体。

    财向文,开虚,我们很文明,文明的方式便是在虚拟之中完成一切的构造。

    财向武,开承,我们很强悍,强悍的方式便是我们非常耐打,非常抗揍,而且不怕受伤,意志坚强。

    财向科,开未,虽然我们很迷茫,但未来是属于我们的,它在等于我们去探索。

    一生二,三合世,世四明。

    武最为完善的雏形,是暴力的,且没有任何技巧存在的,由此步入刚。

    文最为完善的雏形,是简单的,但简单的东西可以巧合,因此步入变,而一旦补全了武,则进入到柔的阶段。

    巧文柔合,刚武精练。

    玩文的一般不和玩武的怼,因人家一句话能把你怼死,你这么能嘴炮,要不咱们来练练?

    文:能躲吗?

    武:你说呢?

    文:在见!

    武:怂炮!

    文:有本事来虚拟中练练?

    武:你们这群文鸭子也只配玩玩虚的。

    文:你们这群武汉子除了耐揍啥也不是。

    当文虚开发出虚拟之后,那么精通的是什么?技巧!只不过有些在精悍的技巧,也需要体力和耐力的支撑,而且还需要皮厚,而虚拟能很好的满足这一点。

    文兵巧虚,武刚练生,而下一步则是待合。

    由文至虚,在精神方面有了变和量,文缺的是精,而这个技巧来补,毕竟在虚世之中精神方面的压力可以肆意宣泄,而压力宣泄了容量才能得到提升,所有了洪文。

    由文至武,在精神方面有了变和精,但武缺的是量,而这个量可以音来补,毕竟音乐这东西可以引起共鸣的不是?而除了音乐之外,单纯的音一样可以,所有有了鸣武。

    而洪文鸣武之后...有了语。

    “亡生待归,未生待来,万物命灵,落音往生。”

    祭祀之语源源不断的在回响,而这是维持死寂的必须,因落音之时代表期至。

    这是包含深意的一句话,带着生者的善意,亦带着充斥着冰寒,古世自由文解,而他们给予的是武解。

    多少青衣选择杀斩戮断?

    多少青衣选择文解调和?

    如今都可以选了,但时间仅有五千年,而这样的一句话将成为青衣力量的来源。

230章 入古

    这思绪飘飘飘回了末代,飘出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只不过想要达成这么一个完美结局可是很有难度的。

    要么如青衣一样返古得到今生的一些便利,要么则是不当人了完成层次上的超越。

    当这思绪飘到了一个尽头,然后在回来的时候,帝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世上好玩的事物有多少?那是不要太多。

    比如青衣同门死祭就能得到一种特别好玩的奇异之力。

    咏唱!

    曾今帝一觉的咏唱这东西很好玩,很有气势,很有气派,但怎么打造出这种力量呢?

    其一便是死祭。

    其二便是生祭。

    其三便是祭典。

    咏唱这玩意算是大祭分支了,毕竟大祭不容中断,而力与力的传输需要这么一座桥梁,而有什么桥梁比音更实在呢?很少。

    参与的祭祀多了之后,自然而然的会获得这种好玩且奇异的咏唱之力,而那种装逼式且五花八门的咏唱之词是什么来的呢?

    嗯...来自概念,来自概念中的提取,而这个概念必须有足够的深度,比如:亡生待归,未生待来,万物命灵,落音往生。

    亡生待归,未生待来,这是一个开始和结果,而过程是什么自己写。

    万物命灵,落音往生,虽同样是开始和结果,但其中的区别则是选择在这个过程之中拿到什么。

    毕竟咏唱这玩意很奇异的不是?其中有威力的加持,有类似的召唤,有力量的复原和重生,而这些是可以从死祭之中拿到手的。

    死祭之中有多少奥秘?那是不要太多。

    生复杂吗?复杂!那么死同样很复杂,而复杂的东西只要梳理出这么一条路近,那么这条路近可能是那么一条登天之梯,就算不是好了,那也能勇猛向前,独树一帜。

    因复杂代表全,可全代表慢,而单一是最快的。

    其实一个个怪物们内心很期待,期待青衣创造出某种奇迹来,毕竟上一次生祭他们可是活生生的受到了一次嘲讽,以怪物的性格能忍吗?如果有其他的办法的话,那肯定不能忍,百分百要打脸打回去。

    只不过这打回去的方式有点小难度,既然在封界大祭老天可以知道你在哪,只不过是不想知道而已,那么在哪大祭可能躲过老天的目光,而且可以痛快的打脸呢?

    不存在于今朝的世界!这是一个结果,更是一个结论。

    他们能开启生祭,开启死祭,那么为什么青衣在古世之中不能呢?肯定可以的不是吗?只不过若在古世大祭的话只能开启生祭。

    因古世是虚世,而虚世对于今朝而言是不存在的,而今朝对于虚世而言同样,而在古世开启生祭的话,那么只会有一个下场,古世之中参与虚祭之人可能会全部成为祭品。

    古世之虚祭,犹如死祭。

    今朝之死祭,犹如生祭。

    在古世之中开启虚祭等同召唤,而召唤的是今朝之生降临古世,比如一个个怪物,如果他们降临古世的话,等同于一个人形BUG,而这个BUG的作用则是无视古世的所有规律。

    因他们一个个都已自成图谱,而在世图与世图的比拼当中至少在质上是一样的。

    这样的一个BUG虽说没有金手指,但是吧一旦可以无视所以规律的负面影响,那么本身便是最大的财富了,只不过这样的方式他们不能说,至少不能说的那么明显,而且不能让青衣主动告诉青衣去这么做。

    不然青衣的下场便惨了,个体和世界斗能有什么好下场?没有!

    一句未生待来,便是隐晦的提醒,七千元青衣总有脑子比较灵光的不是?这一场场祭祀下来,他们兴许可以入古玩玩了,而这等于是某种逆向的召唤。

    如果是大祭司的话,甚至还能主动的进入,只不过消耗的是青衣截获未来,而这样主动的进入次一等不说,更何况如今大祭司和上位之间的可比性还差了不少。

    至少得等这一次大祭之后,大祭司才能得到源源不断的成长,大祭司不入古,但未尝不能得到某种好处。

    如果青衣归来之后,因争斗较量死了,那么这时大祭司便能入古了,以青衣的身份入古,完成一场不一样的旅程,而大祭司的好处也体现在这里。

    青衣有多少?七千元!而一元等于万万亿,七千元之数量代表大祭司能入古七千万万亿次。

    如果七千元青衣全死光的话,那么大祭司能得到如此这样巨量的次数,就算是一头猪也能造成神了。

    只不过这样的神是无力的,只有以青衣的身份,在有限的时间完成渺小的奇迹,才能具备实力。

    比如在巨量的次数之下,霸道的灭世。

    比如在巨量的次数之下,柔合的一统。

    一次大祭等同可以让大祭司得到掌握一座古世的机会,这一座古世能拥有多少未来,只要你能掌握,那么全归你了。

    其中或许有不少难度和曲折,但能一次次的重来之下就算是地狱难度也能填平了。

    要不怎么说大祭司尊贵和变态呢?巨量的人生堆积之后,其观摩规律和心性以及把握机会的能力,简直可以说是没有对手。

    但是吧这样的大祭司一般是不插手事物的,更多的是不能插手,亡生之未来插手今朝,岂不是让今朝更快的步入末途?所以大祭司有大祭司的禁忌,虽尊贵,但并非无上。

    一次大祭,一座古世,换来的是仅有一次插手今朝的机会,而这一次机会通常都是普通的述说,而普通的述说却不一定有人会听,不一定会当回事,自然而然的浪费了,落到最后只能以亡生转换未来。

    天机不可测,因以测过。

    天机不可言,因以言过。

    亡生往生未生,一古一今一回。

    一个个怪物如今是牛逼,但这一次大祭之后,大祭司完全可以后来居上,就算是怪物也不可能进行这样巨量的人生堆积,只有大祭司才可以。

    得到多大的好处自然能承受多大的弊端,而这份弊端至少怪物是不想拿到手的,所以的选出那么一位合适,且能成为大祭司的这么一个角。

    比如焚风,虽然不够优秀,但对于大祭司这种职业而言,优秀重要吗?不重要!中庸才行最为重要的。

    下的路途是上,而上的路途则是中,中的路途则是能上能下,需要上才上,不需要上了居中,连中都不需要了,到下面玩玩好了。

    当掌生入世归来之后,现在的青衣已经不在是原来的青衣了,一个个的不说开窍了,但拿到外面去那是一个个都是天才模板,所以帝都这边的规矩那是少的可怜。

    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你对一个天才讲太多规矩,岂不是在告诉他自己蠢的可怜?这样天才自然而然的会成为一个废物,我帮一个蠢人做事岂不是更蠢?

    而且谁都会计算那么一个时间的,如果路途太漫长,且层层是横断的,这时只要不是太蠢的都不会往上爬了,因在底下溜走更为容易,而且上面不一定在乎你,因为你太小。

    所以帝都这边的规矩只有两条,而下面的通常都非常听话,因就算下面自行抱团聚势了,但缺少了一个什么?名义!而没有帝都这边给予的名义,你的位置始终不稳,更是随时可以取缔。

    如果你不够优秀的话,那么下面可以随时取缔你,因为你这个位置名不顺,所以在初时帝都下面的竞争可以说是非常激烈的,就算一个个怪物没有下去看过,但有些事不用看。

    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帝都这边便可以进行正名了,比如彩衣的阶段,因就算不正名对方也能坐稳这个位子了,而且都比较服气,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没有了。

    有冲劲的在上,而乖巧安逸的在下,折中的都是比较阴险,可以说每一位彩衣都是那么一个阴险货色,和上混的好,顾下顺顺心,而这第二次大祭能不能来这么个逆转,所以说彩衣占据了大头。

    只要召唤他们这样的人性BUG可不是太容易,有时候不是在古世举行一次大祭就可以解决的,而是需要很多很多次。

    巨量的青衣是怎么来的?可以说便是他们身具的气运招来的,不然好死不死选你帝都入住?就算曾昙花一现,但仅仅只有瞬间而已。

    只有大祭的量达到他们原本具备的量,他们才能够听到呼唤,才能入古。

    说实话一位位怪物其实挺期待入古的,他们可是从未进入过古世之中,因在原界之时古道封了,至于原因嘛...看看如今可以想到那么一二,封界古世这么一开,来一次大手笔呗。

    在隐晦的提醒之后,一个个怪物都在等待。

    半年的时间之内他们之中有多少能入古玩玩?至少帝一觉的自己很有戏。

    生于末代的都比较拉,而他可以说是最拉的那么一批,当然这个拉拉只是说基础图比较拉,掌生之旅可以说便是一份基础世图了,而图图之间是有那么一个质和量。

    入灵世图和末世普图其中的悬殊简直不要太大,如果入灵代表万,那么普图则代表一。

    只要青衣开启祭祀,那么在数量的堆积之下,填满一座普图有问题吗?没问题!

    如果一座普图之中只有一亿生灵,那么青衣只要举行一次小祭便可以了,但是吧一座世图怎么可能只有一亿不是?万物命灵都算图中的一部分。

    末世的人口是不多,但万物多吗?多!生命多吗?多!而这一份多的需要青衣来补,生物和生命是不会大祭的,所以只能以生灵来补,而且还需要具备文明特性的生灵,等同开启了教化,而其中的量比则是一比万。

    命的价值是可以计算的,而通常都是万进制,一万只小蚂蚁等于一位生灵,而亿万不能动的生物等于一位生灵之命。

    当然这不是理论,而是已经验证过的。

    一万只满是攻击性的小蚂蚁和一位遭受严苛训练的普通生灵,两者之间打这么一个擂台,在不躲不避赤生相拼的情况下,了不起同归于尽,而大多数结果则是生灵败北。

    这是最为原始的命价等换,而青衣想要完成逆向召唤则必须遵从最为原始的规则,等价置换。

    其难度说高也不高,毕竟青衣是同门,好歹可以共享的不是?说变态也变态,毕竟世上最多的从来都不是生灵,而是万物和生命。

    生于末代的可以说是最有机会入古的,因末代就一个圆球那么大,其生物和生命能有多少?咳咳...不是太多。

    在比例置换的情况下,未尝不能完成,而且这仅仅第一次的召唤是以基础为价,世图还未扩张,这又相当于减少了部分难度,而在怪物之中帝一觉的自己是最有希望的。

    因他最初的时候很普通呀,连世界都是普普通通的,岂不是最为容易置换的那一个?

    所以帝一这边一直在认真的坐着摇摇椅,准备来一场古世逍遥游。

    “亡生...”

    日子天天过,一天帝一眨眨眼,嘴角有了明显的笑意。

    摇摇椅摇的更欢乐了,时不时的还吹吹口哨,心情还算不错,只不过的小心吹,免得遭受莫名的嫉妒,如果不是非要在青衣福地的话,他这时候已经准备跑路了。

    至少得跑到一个安静且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避免意外。

    “亡生望临...”

    话音又完整了一点,其实现在已经可以降临了,只要推衍出降临的方式便可以了。

    “亡生望临,未生将至...”

    青衣又给力了不少,两句话了,虽说可以降临了不错,但就算推衍出降临的方式,但这样的降临可是不完整的,不完整代表缺失,而缺失的后果往往很严重。

    只不过这样严重的后果也要看看对谁而言,至少对于帝一来说无所谓,因修罗分生心,人格这玩意简直不要太多,而对于神父来说便致命了。

    “亡生望临,未生将至,往生归限...”

    在等等吗?帝一在想。

    不完整固然可以降临,但那意味着降临之后会有隐形的限制,而这样的限制是需要自己去测试的,如果没有发觉乱来的话,那很可能会毙命。

    三句话了,而第四句话将决定进入古世的方式。

    是曲折响应?还是简单暴力?

    第一种费劲,但胜在安全稳定。

    第二种简单,但意外众多。

    一个是神装开局,一个得自食其力了,但第二种有第二种的好处,那便是可以让他们多降临一个,因少了一个拉扯的过程,期间节约了不少力。

    半年的时间,在千日将近时,最后的一句话来了。

    “亡生望临,未生将至,往生归限,死期来生。”

    摇摇椅在这时慢慢的停止了摇晃,而帝一的生息也在此刻彻底断绝了,不过自灭简单,但入古的这个过程便不太好受了,虽说是逆向召唤,但别想畅通无阻。

    这就相当于一块铁板,只不过这块铁板有了缝隙之后他们可以钻进去,或者说挤?反正那感觉不是太美妙,更何况挤进去之后可能还会有各种意外。

    你可能会被当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因古世是相连的,至少一座世界的之中的古世可以说是连在一起的,只不过横断了而已,这就像是封界的封印一样,古世之内一样存在套娃的行为。

    所以帝一很可能进入的不是正在大祭的古世,更可能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因今朝在怎么拉胯,好歹也比古世高级那么一点点,所以他至少在古世之中实力不会受到封印,可古世相连,他可能被会踢到一个和他上限差不多的古世。

    如归一之下是入灵,而中间的境界更多的则是属于细分。

    掌生入世、末古灵一,连帝一心里都在打鼓,可别是第五层,青衣怎么说才是进入到第四层而已不是,嗯...不至于进入到五层。

    至少帝一心里觉的大概率不会进入到第五层古世之中,如果进入到第五层的古世的话,他还怎么玩?不说相当于一个小虾米,但摆弄风云那是戏份不大了。

    毕竟入灵巅峰等同封界无敌,至少他们一个个都不觉的自己在封界是无敌的那种,充其量只是比较难死而已,但在难死也有一定方式针对,比如顷刻间镇压。

    在一次次被当皮球惨遭暴体之下,帝一晕乎乎的摔落到古世了。

    “我是谁?”

    脑袋里完全是一片浆糊,得缓缓。

    “我在哪?”

    当缓过一定的神志之后,望向周围,尽皆荒芜。

    “这是...开局野外求生模式?”

    确认荒芜,确认模式之后,在抬首望望天空...青色!

    “我讨厌青色。”

    嘀咕声在响,因青色的难度可能更高,他喜欢血色的天空。

    行走在荒芜的草地上,周围不是树木便是花,虽说景色宜人,但这时候最为迫切的是什么?找到一位生灵,没有一个鬼影的世界和荒芜没啥区别。

    一个孤寂的人影,游荡在草木花林之间,不停的在寻找着什么,在感受着什么。

    “这样的世界或许对于喜欢表象的生灵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安乐地,至少景色很不错,只不过...嗯...有点枯燥。”

    这就像是一幅画一样,你认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没有了争辩反驳之后,世界不在运转,不在精彩,陷入荒芜死祭,一切都只是你认为。

    “多久了?”

    时不时的自问。

    “三年。”

    “我在找人的旅途上浪费了三年,不能忍!”

    内心吐槽。

    “我究竟被踢到了什么鬼地方?”

    那种脑袋被门夹了的感觉到了如今还是记忆犹新。

    “我想知道这是一座世界,还是一个死结。”

    如果是死结还好说一点,如果是世界的话,想要在几千年内作出什么像样的行为基本上没戏,因世界这玩意太大了。

    “在有...”

    尽管帝一在放心大胆的寻找生灵,但内心还是很谨慎的,随时保持戒备姿态,准备随时跑路狂奔,因他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来说算是一个入侵者。

    只不过生灵对待入侵者的态度和世界对待入侵者态度那是完全不同的,更何况他被丢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本身便是一种敌对象征了,像这样的地方适合干什么?包围绞杀。

    要是就这么开局暴毙,那估计以后他都可以当个笑话了,所以帝一这边一直保持着一定的速度在前进,避免被包围了,尤其是被一群不懂交流的野兽包围。

    如果世界有灵的话,那么能摆弄的最为高级的目标也就是一些灵智尚未全开的野兽,这要是被一群野兽给包围击毙了,这个笑话可以永久铭记了。

    不过还别说,真有一定的可能,至少帝一在古世是不具备太强的不死性,属于可以生生堆死的那种。

    这样谨慎的行为固然避免了一些危机,但同样或许错失了什么,当帝一降临的那一刻,一个漩涡已然形成,这个世界本只有两方存在,属于一个死结,但帝一这边一降临,原本的两方成为了五方。

    其中一方属于世界,这个没什么好说的,绞杀帝一便是天命,不然也不会踢到人迹罕至的地方。

    另外四方则是两方敌对势力分裂,其一主张消灭,其二主张拿帝一作点什么文章。

    虽然帝一这边是自带金手指的,但只要还没有完成汇流,这就相当于一个醒目的标志。

    所以帝一这边很迫切,需尽快的融入这个世界,寻找到生灵更多更多的地方牵扯出更多的屏障,以便穿上衣服,在利用自己的能力,快速的晋升到一定的位置得到话语权。

    暗占雀巢的方式,帝一虽说不算精通,但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墙这东西其一是从高处倾斜扭断,其二便是根基不足倒置底层崩塌,但第二种发生的情况可以说甚少,至少根基不足快崩塌了不会安几根支柱吗?所以一般都是倾斜扭断。

    这时候要说帝一心里面有什么详细的计划,那是没有,但一个大概的模板还是有那么一个的,而如今在做的那是相当简单,三个字跑跑跑,看看能不能跑出一个未来。

    顺便看看这座世界...不!这个死结的分量,如果连业余的他都追不上的话,那么这个可能死结有点拉,届时可能便是换一种模板前进了。

    “星师,你说这位特殊天外来客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帝一那边在跑跑跑,而在未知的地方,两位特殊的生灵在不紧不慢的追追追。

    “你都说是特殊了,那发现了什么很奇怪吗?”

    星师说道。

    “我看这位客人可能不太聪明,毕竟如果察觉出一些迹象的话,用得着这么玩命跑吗?”

    “这可不一定,当一个漩涡出现之时,卷进来的可不止是我们而已。”

    “花卜一方也在行动?”

    “不然呢?”

    “那咱们这么慢真的好吗?”

    “当然不好,所以嘛...”

    星师这时候瞬间提速化为流光,把后面的大家伙甩的远远的。

    “这是要我阻挡花卜的意思咯?要不要这么看得起我?我很怕呀。”

    大个的虽然嘴上很怂,但行动上忠实的改变的方向。

    两位特殊生灵都没有具体的形态,如果说有,那么自然而然便是它们的形态,你见我不舒适,不舒坦,但很自然,很平静,很正常。

    奇特的生灵,更是古世之中的远古遗民,属于精英中的精英,如果拿今朝和古世作一个比较的话,那么古世之中的精英更多,而草芥更少,毕竟不是谁都能有入古的资格的。

    若今朝是掌生灭死,那古世则是执生末亡,这是不同的区别,今朝入古易沉沦,因古中能让你放下你的执念,能补全你的遗憾,如一生皆完美,那么执念还在吗?不在了。

    放下了自然也就没了,其遗留的不舍,自然留在了世中,成为了某种世界意识,如今朝的世界意识是死的,那么在古中世界意识则是鲜活的。

    谁缔造了这样辉煌的古世?若普天之下皆为葬土的话,那么皇图伟业即是成了,其等待的只有梳理。

    星师这边追寻帝一,而占星那边在时日过后挡在了花卜一方的面前。

    “你要拦我?”

    拈花止步。

    相比星师和占星的自然形态,而花卜一方则是亲和加舒适的多变之美。

    “在下可没想拦拈花大驾,只不过...”

    占星笑眯眯的看着拈花旁边的那一位,你的大驾我可能拦不住,就算拦住了可能也会嗝屁,但你身边这一位可说不定了。

    “你以为你能吃定我?”

    占卜的冷笑。

    它们来的同样是两位,只不过两位和两位之间不同的,占星比占卜要强那么一点点,而他也没想拦住拈花这位大佬,当然这位大佬如果应要怼死他的话,说不得也要拦一拦了,但后果则是这古世之中在无占星了。

    能不拦还是不拦的好不是?至少他能暴打占卜的,而且有很大概率能打死。

    拈花从占星身边擦肩冷语:“你!很好!”

    “花师过奖。”

    占星的笑道。

    拈花离开,只留占卜对抗占星,它们慢了一点,自然得承受慢一点的代价,更何况占卜也没那么容易死,打不过还不会跑吗?充其量会很惨而已。

    当拈花远离之后,占星微笑:“那么...”你准备好跑了吗?

    这一句话还未说话,占卜的开始狂奔,嘴上叫嚣的厉害,但行动上很诚实,至少他明白自己不如占星,他的工作便是在占星的手上保证自己不死。

    “跑的掉吗?目光所在皆是自然。”

    占星闪身出现在占卜的面前。

    “那可不一定,就算目光所在皆是自然,但目光汇聚之时总有模糊角落,这一份自然便是我等之载体。”

    当星光扫向占卜进行陨灭的时候,这时占卜的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那便看看拈花之多变能占领多少个模糊角落好了。”

    “你也就在我面前嚣张嚣张,有本事去拦花师呀。”

    “这不为了有这个本事,得先把你拥有的死角给拔出掉么?所以你还是死在我手上的为好。”

    “就算我死了,你也别想好受。”

    “虽然事实是这样的没错,但至少你死了,我还活着。”

    “你这么自信?”

    “虽然可能活的有点惨,但至少活着,而在岁月之后天平或许将倾斜也说不定。”

    “那便看你本事了。”

    “好呀。”

    当实力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基本上没有瞬杀这回事了,强悍点的则是镇压,弱一点的则是不停的削弱。

    占星的身躯消失,成为草木中的一员,而草木不停的在席卷绞杀占卜。

    自然本不存在死角,但模糊久了,死角也就成了,而这一座世界则是星座和束花之间的死结,或许冥冥中有一定的缘分牵引,花草树木星灵生光,这就像是精灵,而精灵就像是兽类一样,是那么一个统称。

    毕竟由一阶启灵或者衍变而来的生物,都可以归于精灵一类。

    一阶精灵,二阶生命,三阶兽类,四阶文明,五阶合一,六阶...反正都有一定的进程,只不过进程从来不是顺畅的,容易卡住。

    当占星这边暴打占卜,而星师这边在一段时候之后气喘嘘嘘的追上了帝一大吼道:“外客请留步!”

    帝一这时候回首笑问:“那么下一句是不是此地不宜久留?”

    “咳咳...”

    星师虽然被瞬间呛住,但依旧很坦然的作出了回应:“正解!”

231章 二生帝狱

    帝一对于自己对找到丝毫不觉的奇怪,毕竟他可是属于被世界针对的那种,当然世界和生灵完全是两码事,世界针对你,不代表生灵便会针对你,不过...生灵可能会铲除你。

    比如星师的到来,一个留步,一个不宜久留,态度那是不要很明显,如果他非要久留的话,可能面临的便是铲除了,选择的机会不是谁都有,可能要看本事。

    “先到的价码丰厚吗?”

    帝一笑问。

    “自然丰厚。”

    星师说道。

    “既然价码丰厚为何后者可以居上?”

    “当然是因为前者的实力更强。”

    “那么我为何要站在注定失败的一方?”

    “因为只有败方才有成功的可能。”

    “那么胜方因何而来?”

    “自然是觉的一株稻草能进化到压垮一切。”

    “那么可能吗?”

    “因特殊故而可能,但不允许。”

    “既然是这样,那么迟到的为何还来?”

    “自然是因为有了特殊之后无论成败,都有了一定的缝隙。”

    “这么说你是这么一位良善之人?”

    “良善算不上,但至少可以保证你在这不会失去一些什么。”

    “那位或许可以让我能在这里得到一些什么。”

    “但能得到收益的同时,或许可能会失去更多。”

    “可有收获比毫无收获要好不是吗?至少能带走一些。”

    “但是这带走的可能更多的是风险。”

    “这么说那边是两份风险抵一份收益,而其中一份可能是交换,而你这边虽然没有交换风险,但最后得到是平静的收益,是这么一回事吧。”

    “小一点,少一点,稳一点,大一点,多一点,凶一点。”

    “那么能不能左右摇摆呢?”

    “当然可以,不过...”

    这时候拈花到了:“不过你来的有些晚了。”

    “看来那家伙比较惜命。”

    迟到的拈花到了,但却没有太晚,这就让星师有些苦恼了,拈花这家伙来的有点快。

    “来晚了所以不在容许了,对吗?”

    帝一笑问。

    “可以这么说。”

    拈花回应。

    “那么这位主人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帝一相问,如果没有的话,他这时候可以选择站边了。

    “每一个世界都有每一个世界的秘密,而有些秘密往往才是最为珍贵的。”

    拈花给出的额外报酬,而这份报酬是星师给不了的,有些秘密星师是不能说的,而他可以,因位置不同。

    这时帝一看向星师,那意思不言而喻,你看是不是选择加钱?只可惜星师没有作出太明显的加钱行为,因为强的往往有点囊中羞涩,但却作出了一定的表现。

    “凶险大,收益多,风险小,固然收益小,但性命无忧,有时候活的越久越惜命不是没有道理的,因只要活的久了,想要的一切自然会紧随而至,无非是一个时间问题。”

    “轻者喜欢博,因它们不够重,而重者喜欢分,因它们已经拥有了足够的量,而量这东西虽是越多越好,但以不在年轻。”

    星师的话,帝一听懂了,强的虽然囊中羞涩,但好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可以分的余粮,只不过不多而已,如果拈花不曾到来的话,这点余粮自然没有他的份。

    其实帝一对于星师这样艺术性的加钱行为,他的内心有那么一点撕裂的冲动,相信撕裂面皮的行为能令他更开心一些,只不过那样岂不是选择站边了?

    他不喜欢选择,因这种选择说的难听一点便是逼迫。

    “秘密固然可惜,余粮固然珍贵,但既然来晚了,那么力挽狂澜对于在下来说或许是更优的选。”

    帝一作出了回绝,两边都不站。

    一个时代的死结固然是由两方作为主导,但是一个结果的产生,从来不是仅仅只有两面性,而是五面,如今摆在他面前的仅仅是最大可能的两条路,而这两条路的前方已经狭小快堵死了。

    这是来自拈花的述说,而得出这个结论的根据仅仅是一句:你来的有些晚了。

    希望渺小可望而不可及,但若是万一到了临近之时连这点点小小的希望都覆灭了,那心态估计谁都得炸裂。

    这时候帝一莫名的想起了一句话:追求希望者必将迎来绝望。

    因希望渺小而不能疏忽,但谁又能一丝不漏?不能!所以希望之途即是绝望之旅,而绝望之旅即是心有所望,是希是惜。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是看得见的希望,或许是因为来晚了所以仅存两束希望之光,而他只能选择其一,如果连两条大路都只剩渺小的希望了,那么仅剩的一条小路肯定是完全堵死了。

    而帝一倾向的便是这一条因堵死而陷入绝望,因此癫狂的小路,这条象征着绝望的小路才是对于他来说最大的优选,因追求希望者必将迎来曙光。

    追求希望者必将迎来绝望,追寻希望者必将迎来曙光,而这份曙光却是在印刻在绝望上。

    既然知道来晚了,那么绝望曙光即是他的倾向,但因希望尚在,所以绝望是不会到来的,只能自己去追寻。

    “若一世仅仅只能留下一人...至少有那么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

    拈花看向帝一,回绝自然得承受回绝的代价,他们可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或许这一份交际会延续到更遥远的未来也说不定。”

    占星观星,占卜算变,因帝一给出的答复是回绝,星师和拈花的两句话已然瓜分了帝一。

    “可惜...”

    帝一有些感叹,或许是在感叹他的金手指尚未开启便要夭折了,又或许是在感叹古世未免有些太不好惹了一点,其杀毒能力太强悍,但不管怎么说,还心底里未尝没有和古世较量一下的想法。

    嗯...是较量!

    毕竟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在个体了,更多的是一个整体,只不过这个整体通常难以出现,需要一定的契机。

    如果一个世界分为三层,那么第一层是虚,第二层是今,第三层是古,这是一个先后的顺序,当这个顺序衍变到了如今的时候,已成了面。

    若正面是今,而反面是古,那么中间则是虚面,但这个虚面离古更近一点,因已作古之人,毕竟都是死了一次,所以在古世之中虚面是可以具现的,而在今朝却不能。

    这一份能具现的虚世之力,便是帝一来古世的本钱,而不单单只是遮掩而已,但今朝之力涉古,这就等同于两个世界的碰撞,而败方能有什么好下场?没有!这是属于赢家通吃的擂台。

    星师和拈花都在等,在等待帝一动手,这不是他们客套,而是规矩,因今朝之力若不曾涉古,那么他们也只能进行一场个体上的交锋,至于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帝一被镇压,等待剥离。

    但如果尽启全力的话,那么帝一可以走,但留下的却是持有的世图,世图如时图,时图如死图,他们曾都有过这么一份图案,而帝一之所以特殊,则是因这份世图不仅仅是活着带进来了,而且是以特殊的方式,让其具备了一定的活性。

    若生死分为两面,那么生图在世,而死图入古,大祭召唤让帝一带进来的是一份死图,而因为大祭是生者主持,让这么一份死图具备了活性,成为了特殊,而这样一份活性是他们需要的,因他们需要这份活性带来的流动性质。

    世界是静止的还是转动的?是死的还是活的?

    以古论,世界是静止的,因在最初的时候世界便是死寂的,这是本质。

    以今论,世界是转动的,但这份转动的力怎么来的?涉取黑暗,涉取死亡,由生转化,入死化养,推动世界。

    若帝一侵略古世,其造成的结果则是古世逐步静止,停止,固化,一步步的直至不复存在,而这个不复存在则是指世界不会存在任何改变,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按照固定的轨迹前进,在固定的进程循环往复,虽生犹死。

    永恒?或许。

    除非有像帝一这样,像青衣那样的今朝生灵介入,不然这样的世界便是一层不变,可只要介入了新鲜的事物,世界便会改变吗?不会!所以古世之中有了分层。

    越为底层的古世其活性越高,而越为上层的古世其活性越低,因他们已经不在需要在活一世,因他们从未败过,所谓败只是给予了后世之机而已。

    生败是给,而死败是予,如一败在败,他们或许会跟随着今朝出去看看后世的芳华,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不会给予后者任何机会,古世之结局,死局!而这样的死局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解法,只有破灭。

    当然这样的死局只存在于最上层的古世之中,破灭即是归宿。

    一座世界需要古世,但不需要的是死局,如果一座世界还有死局存在,那么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今不如古,可谁能见到死局呢?那是基本能见到的都死了。

    因在最顶端,最里面的古世之中,是上天的安居地。

    上天安居在哪?天上?笑话!在古中。

    一世若有天,那么便不存在原本的死局了,这就像简单难度和地狱难度一样,如果死局不在具备死板而是具备了变化那是何等恐怖?而造成这个原因的记过,因天是具备活性的。

    破灭了原本的死局,重新缔造了一个充满活性的生死局,世生皆效命于天,而且是不分对错的狂热多可怕?

    这就像是计算生命在遵从固定的逻辑运行一样,而上天则是这个中枢,且能更改底层的逻辑命令。

    古道之途,通天之梯,这样的梯子你一层层往上走后自然而然会逐渐明白些什么,比如什么是天梯。

    在有你都能爬天梯了,能是爬上来跪舔?所以能爬上来的,那是有一个打死一个准没错,因为一个个九点九九九都是叛臣逆子,至于那剩下的零点零零一则是属于天的意外。

    比如一天去哪了?问号。

    反正帝一至今还没想明白,末天去哪了,或者说藏哪去了。

    其实说实话,帝一不是太想打架,尤其是这种吐血的打架,无论输赢都是血亏,不过谁都有那么第一次不是?说内心没那么一点点冲动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我很强,非常强,比你们都要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

    虽然不想打架,但是无奈不打不行,不打简直是白送,为了不白送,打呗,可这个打架之前是不是容许我嘴炮几句?

    “我觉的你在后世应该听说的占卜之名。”

    拈花笑道。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或许你从来不曾了解过占星之秘,但这次之后你会了解的。”

    星师同样说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他相信帝一能明白的。

    特殊是特殊,但特殊代表的是唯一吗?从未不是,像帝一这样特殊的存在死在他们手上的也不是第一个了。

    因此后世有了占卜之职,有了传下占星的之秘,侥幸不死者离,得占星之秘传下。

    “咳咳...或许是我草率了。”

    帝一觉的不应该这么早入古,或许之前应该找那么几个先锋军的。

    “启世吧,让我看看后世之丽。”

    “开图吧,让我瞧瞧你的罪业红图。”

    拈花和星师在催促,因帝一不启世开图,他们也没法完全绽放。

    不过这时候帝一很想说个笑话,比如怎么开图?怎么启世?我不懂呀,我第一次来,你们能不能教我来打你们?但这个笑话只是想想而已。

    “不在等等吗?”

    帝一很正色的作出了回复,他还想在等等,虽然他是第一次入古,但有些东西要说完全没有推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这座古世是残缺的。

    “有趣。”

    “的确。”

    等还是不等?这个决定权不在帝一的手上,而是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完全可以瞬间镇压帝一,然后离开这片不宜久留之地。

    星师说不宜久留是因知道拈花要来,而现在不宜久留是因世界要来,古世的世界可不是死的,而是活的,而活的意识通常都会具备本能的追猎。

    他们其实可以完全不给帝一这个机会,但是既然人家这么自信,那就等等好了,虽然星师会吃那么一点亏,但多一点,还是少一点,影响不大,反正都是白来的不是?

    “那就等等好了。”

    星师会亏,他可不会,所以拈花不介意做这么一个顺水人情,因他和星师所求不同。

    “多谢。”

    帝一拱手。

    虽然他很自信,但这个自信只是建立在自己的幸存和能安然脱身,虽说心底里有那么点妄想拍翻这两家伙,可妄想和现实差别不要太大,但这个心底里未尝没有暗叹自己有些太过倒霉的想法。

    三人都在静等,等另一方的到来。

    一能生二,那么两个一的碰撞能生出三,而这个三若在古世之中则是能生出四。

    三不会来,但四能到,等四到来便是帝一的目的,因为他要定位,在这里失去的终有一天他要拿回来,他喜欢交易,但不喜欢交换,更何况这是不对等的兑换。

    小人报仇不隔夜,因日日待在阴夜里,但古今分割那是明显做不成小人了,自然做君子,而君子记仇,一生永世。

    小阴、君狠、善毒、凶恶...

    他可是最为凶恶的那一批,因他的血是红色的,而这一天是青天。

    当清风徐徐吹来,闭目静待的帝一睁开了双眼。

    “到了。”

    他知道第四方来了,有什么比青风更柔合,更舒适,且与杀伤力并存吗?没有了。

    帝一的双眼在此刻变成了红色。

    “血是红色的...”

    帝一的手腕上突然裂开一道伤口,或许是青风割裂的,或许是来自他本身的自裂,一滴滴血液顺着伤口滴落在地面之上勾勒,勾勒出一个特别的图案。

    那是一面钟,一面特殊不同的时钟。

    “而我的血是彩色的。”

    如果这面钟具备颜色,那么在星师和拈花眼中,这面钟是青色,因这一天是青天。

    “我生于蓝天之下,成愿蓝之景。”

    当血液构建的钟图飘忽在帝一的身后,风停了,而帝一身后的景色成为了蓝色。

    “我生于皇土之上,成黄土之荒。”

    枯败的黄色在帝一身后蔓延开来,所到之处草木枯败腐朽凋零。

    他拥有一座虚世,而每一位拥有虚世的一旦来到古世之中,等同于最大的人性BUG。

    一个整体的到来,必须以整体才能较量,只可惜这个整体没有在有限的时间之内藏下去,不然来的是早是晚有关系吗?他的目标从来不是个体和群体,而这整座世界,或者说这一个时代。

    “我生于九天之中,具鲜红之血,自灭一生入亡步狱开图。”

    青钟开始转变,颜色在逐渐变成红色。

    “亡灭一世之生,成鲜红血土。”

    枯败的黄土,在转变成血红的颜色,而这规模,这范围不由的让星师和拈花有些打鼓,这范围好像有些太大了。

    “往生合一世,成彼岸乐园。”

    这次虽然没有什么异象,但在拈花和星师在感觉上觉的帝一身后的血土还有那面钟在这时候好像充满的攻击性。

    其实帝一没必要进行这样类似祷告的咏唱,但这是一份敬重。

    “亡虚往生,辛生归来。”

    这一刻血土之上出现密密麻麻的虚影,那磅礴的巨量简直是触目惊心,这样数量的生灵是一个时代,还是一个世界的总量?

    拈花很是认真的数了数,其中的亡灵足有一域。

    “这是限制?”

    星师喃喃。

    一座世界不说最多能具备多少生灵,但至少是一域,而超过一域则要看这座世界够不够厚重,且能不能经得起摧残了,而虚图不同,虚图大多都是模糊的,且就算不是模糊的虚图,一样具备限制,而一域便是虚图的极限。

    但想要完成理论上巅峰有多难?不是谁都能今虚贯通的,除非是从虚世之中出生,至少帝一是没有贯通虚世的,但将军可以,因是自虚而生。

    而眼前在星师眼中已满一域之量的亡虚,已经达到了世界的基准,如果在配上等同之力的话,他毫不怀疑帝一能摧毁这个时代。

    “或许是早,还是晚于他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拈花喃喃。

    在这样磅礴的巨量之下,就算晚了有关系吗?没有!

    就算巨量之中的力很小,但这样一张完整的世图足以延续一个时代寿命,虽然不等同于重新开始,但巨量之下的延续,完成席卷一切已不成问题,可惜帝一没曾拥有这个时间。

    “伴生亡命,启时开锋争灵。”

    亡灵拥有灵智吗?没有!它们仅仅只是伴灵而已,其等同于二阶生命,但距离启灵仅仅只差一步。

    说实话帝一确实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如果在今还好说,算算个体实力便好,而在古世当虚面完全绽放,连帝一自己都有些吃惊。

    “有这么多生灵曾因我至死吗?没有!”

    这个帝一可以确定,但凡成为他量一部分的亡灵,都与他有过牵扯,虽然不是他杀戮的,因至少是因他而死,但牵扯在多能有一域?嗯!没有。

    这样触目惊心的巨量,连帝一自己的眼皮都抖了抖:原来...我真的非常非常强。

    而这时从钟图之内走出了一位相似的他,但帝一不觉的意外,毕竟他曾死过一次,而且在虚世留下了一生,这样的巨量是怎么来的?当然是和他的另一生相关。

    虚世的执掌者,另一个自己,但却是不同的自己。

    “你的理论是正确的,你离开了,而我选择了留下。”

    “很高兴在见到你,帝狱。”

    虽然他们本是同一人,但却是不同的自己,没有什么主次之分,在者副人格会认为自己是副人格吗?不会的。

    “恭喜你完成了三生。”

    帝狱说道。

    “这样...”

    帝一若有所思之后问道:”这么说你要留在这里?”

    “已然不同,不同自然不合,我们不是你。”

    如果之前帝一只有在虚的一面,而如今大祭入古之后,这个虚面又两分了,一分入古如今成为了帝狱,而另一面还在今朝之虚中还未具现,两生裂三如今已成必然,而帝狱更适在古。

    如果有宿命的话,那么帝狱的宿命便是留在古中,更何况两生和三生之间怎么选还用说吗?

    “能幸存?”

    帝一问道。

    “有一定的把握。”

    帝狱不太肯定。

    “两位确定不在改变注意?”

    帝一看向星师和拈花,在帝狱具现之后牵扯出的分量更重了,不能在随便了,这时他必须得承认,古世他来早了,而不是晚了,如果帝狱不能幸存,那么这一损可能便是一生,而想要完成补生需要太多太多的周折。

    如果是之前帝一虽然自信,但却是口头上的自信,因口说无凭,所以无力,但如今这完完整整的一域这巨量其代表着什么意思,他或许不是很清楚,但相信对面两个老不死明白的很。

    一域之质虽小,但量已达到完美,如果能在古世更近一步,这便是完美的根基,而这一切要多谢他另一生的功劳。

    “这一天青天...”

232章 玄锁

    想要取代一座世界最为重要的是什么?绝对的量!而质反而是其次。

    以强悍的质来消灭源源不断来袭的生命体,以绝对的量来席卷侵染整个世界,二阶生命是世界的武器,而一阶生物是世界最为坚固的壁垒。

    当世图展开,亡虚之力尽现,这座世界的所有的生命全部蜂拥而动,向血土包围而来。

    没有绝对的量,怎么抗衡一座世界?

    一只小蚂蚁轻易可以踩死,就算是万只也是一样,但如果是蚁山,蚁海又如何?就算是站那给你的杀,你能杀完吗?其生生不息之力,足以让你杀到头皮发麻。

    帝一离开,星师离开,但拈花留下了,尽管他不能给予帮助,但会给予一些的信息,比如这个时代生命的特性,毕竟二阶生命又不是全是小蚂蚁。

    只不过一想到二阶生命,无论是帝一还是另一生帝狱,都会不自觉的拿小蚂蚁来比较。

    “这一天是青天...”

    拈花在一旁默默的旁观,没有打扰,世界的大军还未到,至少世图在未完全展开之前,来的仅仅是极少的一部分,更多的则是助力,比如一些狂风带来的不利因素造成的意外。

    “这一生血红...”

    “这一世枯黄...”

    “这一景愿蓝...”

    “这一天炫彩...”

    他不喜欢帝狱这个名,而帝狱这个名更多的是帝一的调笑,谁喜欢地狱呢?没有谁喜欢,所以他有自己的名,而玄彩便是他的新名,他更喜欢这个新名,简单来说更有逼格。

    本来他觉的帝狱这个名也挺不错的,也非常有面子,可以将就那么一下,但既然有了更好的名,自然是用新的,更关键的是不喜拾人牙慧。

    不过他们的名都有一定的含义在内的不是?

    玄是什么含义?

    如果彩是十,那么玄是几?五!青、红、黄、蓝合玄五,五色是玄色。

    色彩有了,数字有了,瞬间高端了,五颜玄,十色彩,五十之数,在无之上,逼格满满。

    在为自己的名雕刻上含义之后,玄彩开始下一步动作了。

    一域伴灵整齐划一,开始自残,完全是同步的动作。

    谁知道玄彩在虚世完成了怎样的奇迹?谁也不知道,帝一也没兴趣探究,更关键的是玄彩虽出自于他,但两者不同,可以说完全是两个人。

    如果算关系的话,那么原生和帝一之间的关联绝对比玄彩更加密切一点。

    “这是我的族群。”

    玄彩很满意自己创造出来的族群,这是真正的王族,更是天生的同门,这是他的利器,更是他的子民。

    一域之子民何等夸张?如果是一域为你不惜一切的子民何等恐怖?只不过这样的子民没有自主的意识,一族一王,伴命无灵,是最好的形容。

    只不过这些伴灵亡命迟早会开灵,因已经具现了,真正的王族犹如昙花一现,犹如现在。

    二阶之王,同生之主,一族仅有一王,一族仅有一灵,仅仅只在世下,或许冥冥中有什么宿命和安排在影响,开启了王命的必然进程,裂世。

    古王曾取世而代之,而如今他们可以做的更加优异,一王一族一图足以。

    “等炫火烽烟,枯败尽流鲜血,盖枯黄血土为岸,围鲜红血浪于内,待崩。”

    这一句话是玄彩说给拈花听的,他不精通侵染,但这就是他简单而又暴力的计划,灭掉一世之生命,在以伴命盖世,以高覆低完成裂变。

    生物、生命、伴灵,哪个更为高级?伴灵更高一等,但与生命的本质相差并不大,所以需要灭掉一世所有生命。

    侵染覆盖不是融合,他需要掌握其中主导权,而不是成为一座世界的意识,如果没有消灭大部分生命贸然的侵染,那么下场便是变的人不人鬼不鬼。

    而且光消灭生命还不行,还需要进行一定的融合,不能说是融合,而是许可。

    如世界有意识,那么这个意识的活性来自哪里?生灵!

    所以玄彩想要取代这座世界的意识,成为这座世界的第四方,需要生灵的许可证,以抵消世界对于他的排斥,而这份工作便是由帝一去完成。

    找到第三方,让第三方协助玄彩,而在此之前,玄彩必须消灭所有的生命体。

    毕竟不知者不为怪不是?当生命消弭,循环断裂,一和三之间出现断层之后,三才能协助玄彩,不然就只能像星师和拈花一样,因介入或者因为自身牵扯太重的原因造成只能旁观的结果。

    “生命有叶,叶小细嫩旁锋切割。”

    当玄彩的准备工作更在实行,拈花开始讲述这一个时代生命的特征。

    “花芯有粉,微小柔软有毒,无孔不入。”

    “树木有根,自下而上,穿行,其枝坚韧如鞭。”

    “草芥有尖,其锋在上,穿刺。”

    “生命有光,其光在前,失感。”

    “生命有暗,其暗在后,失觉。”

    “世有风雨,狂风增质,暴雨增量...”

    一个世界拥有的生命种类何其多?拈花只是说了一些威胁比较大的,比较多的,真要一一说尽也不可能,这岂不是在教别人打自己?世界能容许吗?不能!如果没有响应还好说,既然介入了自然有其限制。

    玄彩很认真的在倾听,生命固然弱小,可以肆意摧残,但如果量到了一定的地步,且能对你破防的话,那么便相当恐怖了,他创造而出的种族固然强大,可却并没有质变。

    一域亡灵看似很多,但和这个时代硬碰硬的较量的话,铁输!当然玄彩是具备绝对优势的,只要这个时代的矛不是太锋利的话,那么他可以说必胜。

    具备活性的意识和具备灵性的意识完全是两个概念,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至少前者不会自己吞噬自己,而后者可以吞噬世界。

    第一层世界意识是生物,而生物需要养分吗?在最为原始的时候是不需要的,生物不会去主动补养,更多的是被动的入养,就像最为根本的沙土一样,什么都不需要,它们是世界的一部分,而世界又是他们的一部分,但这样的世界是死的,不具备活性。

    当死寂的世界具备了活性的特征以后,世界能动了,也不能说世界能动了,而是生命能动了,毕竟世界有些太厚重不是,而这位生命代表的则是世界。

    生命会吞噬自己吗?不会,毕竟自己咬自己很疼的不是?

    所以当世界进化到生命的阶段之后,开始主动的涉养,其吞噬的是世界表层的尘埃,毕竟这些尘埃还没有彻底成为世界的一部分,或者说生物的一部分,自然是属于可以吃的那种。

    至于这个尘埃到底是什么,无论是玄彩,拈花,还是帝一都不知道具体,毕竟不是生在远古,但他们知道的是有这种东西,只不过到了如今,如果世界具备了活性的话,那么生命通常都具备强烈的攻击性,其目标便是生灵。

    生灵摧残世界,吞噬万物,不打你打谁?就算是死寂的世界还有天灾这回事,不具备活性不错,但未尝没有感觉。

    拈花述说的大体让玄彩了解了不少这个时代的轮廓,这个时代的意识处于第二层,只不过这个世界意识不是由第一层进阶,而是由第三层层回流而来,属于认为缔造。

    如果说一座世界中的一个时代有这么一位霸主的话,那么这个时代肯定具备一定的特殊性,因人人都会缔造一些愿景不是?如果是掌握了其中的过程的话。

    无疑,这个时代便掌握了这个过程,缔造了生命自然。

    生命之上是生灵,而生命之根是生物,那么生命会吞噬自己的根吗?至少在这个特殊的时代,且返古到了一定地步的时代不会了,或者说它们已经断绝了一些从远古流传下来的影响。

    所以来袭的生命在多,玄彩其实也不太怂,因它们不会补养,不会吞噬世界,而他会吞噬万物以补生回力,战争早已开始,而当巨量的生命到来之时则是战火。

    启世回春流血,这是玄彩在做的,他创造的种族具备侵染的能力吗?一点都不具备,但侵染有时候并非需要特殊的能力,因能力都是开创出来的不是?

    他在以最为普通的侵染方式展现在拈花的面前,因拈花说的信息对于他来说价值巨大,自然会作出一定的回馈,因有时候战争不是以胜负论,而是以时间论的。

    侵染一座世界谈何简单?其首先具备的便是量!没有量什么都别谈,而拈花的信息可以让战火点燃之时,他能少损失不少的量,而拈花介绍完能介绍的之后便一直在认真的观看。

    以他的眼界基本可以断定,这些亡灵不具备侵染的能力,如果不具备侵染的能力怎么侵染世界?只能以最为古老的方式,而最为古老的方式恰恰是最为普通的。

    “这是我的创造出的种族,玄族。”

    “如果说它们有什么特殊的能力的话,那边便是承受,而承受这个能力很符合生命的特征不是吗?”

    玄彩并没有说一些废话,比如明明这么垃圾,却为什么还能创造出种族这个问题。

    越为低级的东西越变态,因以达到了一个顶点,比如虚世。

    今、古、虚,以虚最为低端,但虚这个东西可以追溯到最远古的时候,最为远古的东西如果历经今朝的转变岂能不变态?他在虚世可以说是万能。

    但任何事物都需要力的维护和支撑,创造种族需要什么?足够的养分,而这些养分从哪来?来自实质的一面,来自帝一在遵从规律之下的涉取,不然的话他也创不出种族。

    “好好的一座虚世,但却只有一位生灵,很奇怪不是吗?很不正常不是吗?因它们虽说是伴命之灵,但本身却是没有丝毫灵性的,与其说是生命,不如说更像生物一般,不!或许比生物更加的低级。”

    “就算是花草树木都具备一定的活性和感觉,但他们没有,因不能有。”

    “在我的家乡,在神话之中有地狱的传说,而在传说之中地狱满是酷刑,可为什么是酷刑呢?很奇怪不是吗?难道是好坏论善恶,功过定事非?”

    “如果地狱是以好坏论事非,善恶评功过,未免有些太可笑,而这样可笑地狱的能流传下来吗?不能!神话自有奇闻,传说自有奇迹,地狱不应该如此简单才对。”

    “那么地狱中的奇迹是什么?那么地狱中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果实?如果地狱有那么一个核心的话,那么流传下面的核心便是刑罚,至于其他的东西,比如恶者下地狱,善者上天堂,更多的则是属于恐怖童话了,当然地狱很可能会欢迎勇于下地狱的凶贵。”

    “毕竟以我们而论,如果下地狱的话,十八层可能还不够,不说五十层,至少也得四十九层了不是?”

    “当我留在了地狱,抓到了核心点的同时,便开始缔造各种各样的刑罚了,毕竟地狱之中满是酷刑很符合神话不是?不过给生灵施加酷刑是什么下场?那下场绝对不要太好,人家没有仇恨,不存在报复的?怎么可能。”

    “更何况下地狱的可以说皆与我相关,不说是我前生的亲朋好友,但至少是为他而死,才能死后灵入这一世之狱,生前为了这么效力,而死的残缺的灵入虚惨遭折磨,这样真的好吗?不好!“

    “所以我还是非常仁慈的,我抽离的他们全部的灵性,没有灵性等于没有意识,自然不会有七情六欲这些东西了,但这样是不够的,就算是生命也有感觉存在,所以还的抽。”

    “感觉因什么而存在?活性!能动才有感觉,而不能动了自然没有感觉了,所以我抽离了他们的活性,让他们沦落至生物,但这样依旧不够。”

    “如果生灵在于意识,生命在于感觉,而生物有什么?感受!酷刑之感受会在生物之时铭记,有朝一日觉醒,有朝一日生慧,自然会记得这些曾今感受过的东西觉醒,比如生出憎恨。”

    “毕竟谁能忍受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就算以世界之厚重也不能经受天长日久的摧残,可感受这东西怎么才能抽离?”

    “就算虚世变态万能,但一旦抽离了感受到达连生物都不是地步,等于不复存在了,所以至少得有点什么,可能有一些什么?虚世本身就是属于虚的,虚的东西还能在分出生体吗?可以!”

    “只不过这个过程有些曲折,我抽离的所有尽归我身,造就了一世只有一人的强大,但他们是我吗?不是!一旦吸纳的过多,我将不在是我,而是将成为某种集合体。”

    “但尽归是必然的一个过程,因融合分离之后才能抽离出更加细致的东西,毕竟不曾感受,不曾感觉,不曾明晰,在这么抽离也终有残留,且不知所以然,就像只会直来直去一样,白白浪费己有的能力。”

    “大力只能出奇迹,而小巧才能出静工细活谱奇闻。”

    “如果说生分虚实话,那么入虚之后一样可以分,只不过这时分的不在是虚实,而是正负。”

    “因此与我相关入虚的残缺生灵,或者牵扯进来的生命或者生物都被我了抽离所能抽离的所有负面,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因此造就了正体,或者说玄体。”

    “满满的全是正面属性,至于那些我不知道,我不了解的,就算还有残存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抽离了对我所有的负面影响,甚至更多更多,他们既然身死入虚,还能比我了解的更多,更厉害不成?不可能的不是吗。”

    “虚实两体,正负两面,正成玄,而负成土,地狱之土尽皆恶土,当恶土形成之时,行走在地狱之上本身便是最为残酷的酷刑,但又因恶土便是玄体生成,本为一体,所以无论是怎样的折磨,都不至于让玄体崩解。”

    “不过更为关键的原因则是有了这么一层隔膜在,他们是我的一部分,但他们不是我,而我也不是他们,当他们成为我,而我成为他们时,彼此相似可合,但又有不同,比如我不可能拿他们的身体打死他们。”

    “自己可以打死自己不错,但不能拿类似于自己的身躯打死原主。”

    “傀儡?或许!不过这比傀儡那种小儿科更高端。”

    “当自己不在可能打死自己时,更是抽离了所有能抽离的负面时,相信其承受能力会变的异常夸张,简单而言便是我断绝的他们自杀的能力,在恶土之上无论在怎样自相残杀,都不会死。”

    “我创造出了地狱之中的不死恶魔,玄傀便是他们的名,只可惜如今他们没有丝毫神志可言,更可惜的是恶土未到,不然当战火点燃时,玄傀可能会不损一员。”

    “毕竟世界只具备活性,而不具备灵性不是吗?”

    玄彩笑道。

    “充满攻击性的玄傀,而静立不动的恶土,如果世界有那么一点点灵性的话,会优先选择谁?或者说感觉优先针对谁?”

    “如果恶土在的话...”

    玄彩看向玄傀不停滴落而汇聚成海的鲜血说道:“或许这血最后可能不是青黄之色,而是玄黄之色了。”

    “这是古老方式的转变,我的家乡有那么一句话,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这句话很应景。”

    “普天之下皆为皇土,古世之中皆为葬土,谁能破灭皇图?谁能颠覆皇土?圣吗?如果圣能颠覆皇土的话,那么第三天可能便不是白天,而是黄天了。”

    “枯败之黄,不生不死,不眠不休,不离不弃,战至凋零枯朽,直至安息,直至从纷争中待合圣世。”

    拈花听的很入神,玄傀的行为配上玄彩的话语,在加上一些古老的史诗,神话的色彩形成了。

    如今他已经明白,这一域玄傀究竟要怎样去完成侵染了,以青黄玄血。

    他了解自己的这个时代,青色代表什么?旺盛的生命力,而黄色代表什么?枯败的象征,而玄傀更是生在地狱,生命会天天自残吗?不会!生物会天天自残吗?不会!而地狱之中的玄傀那是天天自残,这份自残所带来的则是主导权。

    以万物回血补生,在以玄体之身流出排外,这样不停的流血,不停的造血之下,就算地狱之淬炼在强悍玄傀也要迟早枯败,而其中的精华会混合着万物之青合入血海之内。

    当血海崩塌之时,以血来浇灌,以血来侵染一切,携带着万物,万灵之血将席卷这个时代,席卷这个世界,完成颠覆。

    只不过...

    负面恶土在今,正面玄傀入古,当玄血尽流之后,玄傀最终能剩下什么?成为这个时代的枯木净土,唯一生命?

    这个拈花不太确定,因玄傀的特性他并不是完全了解,当信息不足时,衍算是有极限的。

    “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特殊之处,而虚世同样如此,但凡出色一些的虚世,都有特别的地方,比如在地狱之中便满是玄黄枯败之气。”

    “当然那仅仅只是气息而已,毕竟每一个世界都有不少禁忌不是吗?地狱一样有。”

    “比如玄黄血便是地狱的禁忌,地狱从不酿造玄黄血,更不准酿造,不过由气息厚重凝聚而成的玄黄血就是另一回事了,当然在如今可能不算是禁忌,毕竟地狱怎么说只有我这么一个人而已。”

    “你说将来玄黄血会成为禁忌吗?”

    玄彩问道。

    谁还能没有点点野望不是?成为禁忌中的一员,或许便是玄彩的小小野望了。

    “或许。”

    这个问题叫他怎么回答?配合吹牛吗?只能说有点希望,志气可嘉好吧。

    “那么你觉的如今这种血应该叫什么名字,应该拥有怎样的禁忌?”

    玄彩在问。

    他已经回不去了,在也见不到玄黄狱血了,今后更是可能闻不到地狱的气息了,说没有点怀念那是不可能的,而为了少那么点伤感,少那么点怀念,新的家园应该有那么些值得纪念,值得留念的东西。

    重新铭刻一些美好的事物。

    咳咳...其实说实话这里和地狱比较的话,还是这里更香一点,毕竟在地狱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而这里至少有人可以交流了不是?当然如果把地狱的环境迁徙到这里的话,那就更香了。

    不过很可惜,他办不到,离开了虚世之中,他已经不能再造地狱了,因生分虚实,虚分正负,世分古今,今分遵循,而古分的是环固。

    “青玄净血可还行?”

    拈花笑问,他不介意谈谈美好的未来。

    “为什么不是玄青净血?”

    玄彩在问。

    “因为拳头的问题。”

    拈花举起两个小拳拳,你的拳头不如我们大,所以青在前明白?

    “你说的真的好有道理。”

    玄彩不得不赞同这个观点,这年头拳头大确实是道理,而且这个道理好像从古到今都没变过,好气!

    “那么应该拥有怎样的禁忌呢?”

    关乎禁忌这个问题,玄彩更加的向往。

    “净血天然,玄血净生,缔造掌生,不为灵制,如何?”

    拈花笑问。

    他不太认为玄彩能成为禁忌中的一员,因地狱若是留下了神话和传说代表早已存在,而早已存在的东西自有其禁忌的地方,而后来者更多的是查缺补漏而已,但是吧,梦想是值得鼓励的。

    “很不错的禁忌和没有区别不大。”

    玄彩怪怪的看向拈花,你这是不是在瞧不起我?

    “相比禁忌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来说,我觉的你更应该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拈花作出了善意的提醒。

    “你在说枷锁?”

    玄彩问道。

    拈花点头,他说的的确是枷锁。

    没有任何一个种族是不具备枷锁的,没有任何一种奇迹是不具备镣链的,如果没有这些玩意的话,无论是种族还是奇迹,都迟早会灭绝,留下的仅仅只是神话和传说。

    每一族都有一种最为厚重的镣铐,这是枷锁的同时更是保护。

    无论玄傀之体是体质还是天赋,如果别人能肆意的剥夺的话,那么玄傀还能存在吗?迟早被吞吃的干干净净,或许不能说是剥夺,因剥夺还带着一些技巧的不是,应该说是最为简单的吞吃和消化。

    剥夺还需要技巧,而吞吃和消化需要技巧吗?已经不需要了,那已经成为了本能。

    如把玄傀比作食物,别人吞吃了这种食物就自然而然的能拥有玄傀的特殊体质,而不需要剥夺,提炼,等等复杂的过程,这样的话,这个种族迟早会消亡。

    因人家能轻易拥有你的一切,因在你的身上没有任何限制。

    吞噬什么便能拥有什么,在那样的时代是多么恐怖?同类和同族相残,在那样的时代稀罕吗?一点都不稀罕,打败你,吞噬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赢家通吃。

    那是自由的时代,没有任何限制的自由,到了如今他们身上虽然带着数不清的隐形锁链,但却安全了许多许多,可虚世是不同的,虚世是没有锁链的。

    简单而言便是虚世不在任何循环之内,所以每一座虚世若能厚重到出世的地步,那绝对是珍惜级别的食物。

    没有任何保护的食物,简单的吞噬便能拥有食物的一切能力,那能引起生灵多大的疯狂?

    世间有一步登天的神话不是吗?简单!吞噬一座没有任何枷锁的虚世便可以了,因那样的虚世对于生灵而言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当然那样的虚世太少太少了。

    今朝有今朝的循环,古世有古世的循环,而虚世之中可以在出世之前建立循环,如果在出世之前没有建立好自身的保护循环,那么只能以更加曲折的方式来缔造。

    “谁都有一定的锁链,而玄傀也不例外,古今之中流下多少禁忌,多少循环,虚世怎么可能比较?不可能的,人力是有限的,而且总有疏漏的地方,更何况从古至今流下的枷锁,那是一个人完成的事?”

    “不是!就算是上天也不可能缔造如此多的隐形锁链,所以虚世的枷锁注定非常的少,既然多不能与之相比,那么便比质好了,所以玄傀只拥有二道锁链。”

    “谁都能吞噬玄傀拥有他们的一切,但不是谁都能承受。”

    “正玄具恶锁,食者,受地狱之痛。”

    “恶土具玄锁,食者,受凋零之苦。”

    “这第一道锁链是对外的,而第二道锁链是对内的,没有谁可以完全的阻止同类相残,就算是圣也只能惑世,所以玄傀内锁,不禁止相互残杀,更不禁止互食,只要玄傀生灵之时能承受一切的恶果。”

    “杀一而受一,是三,食一而受九,是十二,如食族至万,则开玄锁,受地狱所有,承的住,成为地狱之主,受不住自然崩塌。”

    “毕竟地狱只有我一个人,也缔造不出什么太复杂的锁链,所以只能这样了,这两道锁链在很久很久之前便完成了,而两道锁链这么一结合,便是三道锁链了。”

    “这是地狱的循环锁,就算是一个外人一样可以成为地狱之主,我觉的你很有机会哦。”

    玄彩看向拈花,如今恶土不在,在青黄相接之下,等于承受一半便可以了,但是原有的锁链可能发生了变异,如青净之力介入之后八成会取代另一半。

    一半痛,一半净,想必那滋味会非常美妙。

    这时拈花看向玄彩的眼神那是相当奇怪,你这还不算太复杂?在有我怎么总感觉你在夸自己?嗯?

    “另外...咱们可以谈一谈禁忌的事宜了。”

233章 曙光

    枷锁可以打造,虽说禁忌这东西同样可以打造,但这方面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禁忌的酿造不仅需要长久的固化和遵守,更需要违逆和触犯。

    在一座世界铭刻上一条规律多么难?那需要拿血来填,而在铭刻完一条规律之后还需堵住这条规律的绝大部分的出口,仅仅留下一个,这样才算是禁忌。

    堵上所有的生门,只留下一座死门,这便是禁忌的规矩,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谁会向死而生?这是可以容忍和违逆和触犯。

    只不过关于禁忌的打造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需要长长久久的岁月,不过世界一直都在运转的不是?就算是古世也是一直运转的,只不过是固环式的运转,所以古世之人通常会相当的古板,不知变通的古板。

    可这样固环式的运转,更适合禁忌的打造,到一定的时间破灭,到一定的时间重启,在无限制的循环之下直至根深蒂固,当这样根深蒂固的东西出现在今朝之后,那么足以成为禁忌。

    今朝为什么更高级?因是古虚今合一而生的四。

    这个时代因地狱的介入,会拥有正负两面,当然如果一直不脱离古世之中,那么地狱迟早也要被固环给同化掉。

    可一切顺利的话,这个时代一旦脱离古世,届时不仅会拥有虚之正负,而且在离今朝更近的情况下,更会生出虚实,当达到一定的地步,未尝不能具现今朝由此转生。

    当然不是谁都想从古世之中出来,今朝有今朝的好,而古世有古世的优,古板乖巧听话有什么不好吗?谁都有心仪的居所不是?简单而言便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如果不是古世注定要破灭的话,至少星师是不会选择脱离的,星师的离开便是一种态度,而这还是浅层的古世而已。

    既然注定脱离,那么自然要为将来做那么一些准备了,比如一些禁忌的事宜,毕竟古世之中的家伙一旦出现在今世,那一个个都是老顽固。

    如果虚世不出不做准备那是迟早破灭,而古世出世不做准备,那是迟早凋零,老顽固的下场通常都不是太好,保证被打的惨兮兮,因不知变通,一旦拿捏到不通的地方,那是削骨刀已就位。

    所以得打造一些禁忌,把这些不知转变,或者说不想转变的地方变成那么一块铁板,利用固环之力来固化,以便有充足的时间来适应今朝之世。

    今善变,古善固,虚善化,这是世界的特性,而当古今虚三合一之后,一座真正的世界形成了,哪怕这座世界在小,可无论怎么说,有些东西也挺讨厌的,比如这种安排的味道。

    玄彩不喜欢,帝一更不喜欢。

    他们需要栽培吗?嗯?不需要!当然白给是例外,而眼前是什么?算白给?不算!你得自己去争,而不争的下场,呵呵...这和强迫逼去争没多大差别。

    拈花和玄彩这边在交流禁忌事宜,而帝一那边却在想:“如果一切顺利,我成功的卷跑了这个时代,那么这个时代是算青衣的未来,还是算我的根基?”

    这本是一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不过当玄彩出现之后这个问题好像不是问题了,这个时代即可算青衣的未来,也可算他的根基,因虚世可一分为二,那么古世为何不行?

    “三合四生五分界,三生三上界,四世九五位,是十?是一?还是五?”

    帝一摇摇头,脑子晕乎乎的,感觉有些瓦特了,世界可是有很多秘密的,在未走到一定的过程之前,更多的是模糊的结果。

    或许是因为已经启世的原因,他的目标要小了很多很多,在不久之后他看到了曙光,而在玄彩那一边,战火也在此刻点燃了。

    这是世界与世界的战争,或者说是生命与生命的战火。

    不生不死的玄傀,因有了一位主宰成为了伴命之灵,而这个时代的生命,因有了世界带着的模糊意识,因此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成为了伴生之命。

    命灵和生命之间的争锋,命灵更加的灵活,而生命更加的狂野,无所畏惧的双方在这一刻展开的惨烈的厮杀。

    玄傀拥有一域之巨量,而这个时代至少拥有一世之命。

    每一座世界都有每一座世界的最低标准,万世之物支撑一世之命,一世之命支撑一域之灵,这是维持世界运转的标准,而低于这个标准值的话,世界会产生偏差和纷争,因偏差不自觉的一步步走向灭亡,因纷争一步步的重新回到一个平衡值。

    就算是虚世也有最低的下限,一世若无一灵存在,那么还能算世吗?不算,一座世界,一张世图至少会拥有一位生灵,这是最低的标准,而上限则是一域。

    世界有上限这玩意吗?本身是没有的,但虚的东西厚重到一定地步之后会自然而然的具现,如果一张世图之内有了一域生灵之时,当上限到来也是破限之时。

    只不过世界缤纷多彩,总有一些不一样的世界,比如玄傀之世就是如此。

    一世只有一灵,一世尽皆伴灵,因是伴灵所以在量上已经固定,但因又是伴命和伴物之生,所以在另一种量上还能无限制的成长,简单而言便是卡住了。

    卡住了上限,为了扩展自己的下限,直至达到极限,这是玄傀的路,更是地狱的路,只不过如今玄傀之体还远远未达到巅峰的极限,因提早出世了。

    如果以实力来算的话,那么玄傀相当于六阶的程度,只不过这个六阶需要恶土,更需要地狱的环境形成的地利,如今缺少了恶土和地利,在加上这陌生的环境,玄傀之力相当于最为底层的四阶。

    如以人力来计算,单单计算蛮力数值,一个玄傀估摸着以一敌万不是问题,理论上是可以这么来算不错,但实际的较量,肯定是玄傀被撕成碎片。

    因没有质变的情况下,任何生命和生物都可以对玄傀造成伤害,因未曾质变,入灵是一次质变,但掌生更是其中的关键,入灵回流掌生才是完美的质变。

    入灵不稀罕,而掌生才是稀罕。

    未入灵者,可以堆死一位入灵者,但堆不死的是掌生者,因离的已经太远,而入灵者可以堆死一位掌生者,因离的近了。

    这就像一二三一样,一可以对二造成伤害,无非是大小的问题,但对于三无能为力。

    玄傀之力相当于四阶入灵的级别,而这个时代的生命因活性的世界意识入住相当于三阶入灵的级别。

    其实如果不是大祭之力在影响,那么玄傀是注定败北的,因世界与世界之间是存在排斥的,而入侵者一旦离开固有的地盘,则注定受到压制。

    这就像次世界升到主世界,实力会理所当然的降低,因排斥从而压制你,因为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一定的交换。

    大祭之力便是和古世之间的交换,而这种交换带来的便是玄傀不会被这座世界压制,可以任意的在内行走,如没有大祭在从中影响,那么玄傀之力顶多相当于三阶。

    一域三阶玄傀和一世三阶生命较这么一个量,结果连想都不用想,你就算在灵活,在大力出奇迹之下直接把你给干趴下。

    一域一世之间的量相差万倍,更何况一个时代只有一世生命吗?不可能!一世生命仅仅是维持世界运转的基本而已,世界的生命更多更多,就算这仅仅是一个世界中的时代。

    凡是物皆不能动,凡是能动的皆是命中一员,哪怕仅仅是随风而动,生命之渺小更可以是微尘沙粒。

    “止息,闭目,封口...”

    当风起时,玄彩操纵着玄傀做出了各种封闭的行动。

    生命是养分,可当这个本是养分的生命具备了攻击的意识的时候,那么便不在是养分了,而是某种巨毒。

    为什么生灵都会有那么一张皮,且当到了一定的进程之后,闭环是这么一个节点,因生命是养亦毒,而在与生命为敌之时,这样的毒性将更加的暴烈。

    其力已不在源源不断,其生生不息的循环已然中止,因玄傀在与这个时代的所有生命为敌。

    新力不生,旧力徘徊,新旧对拼,直至一方枯败力竭。

    “挥。”

    一域玄傀整整齐齐的一挥,掀起狂风呼啸,而眼前没有任何对手,甚至可以说空无一物,这是一场诡异的战争。

    世风来带的是什么?那是数不清的渺小生命,而这第一场较量是生命力的较量。

    生物组成生命,而生命具备活性,因具备活性故而能动,就算是挥出的力一样具备活性,同样的生命的一员。

    生命力的较量,即是活性的比拼。

    风起时,没有对手,只因对手是生命,而生命固然无处无在,但风起时则是生命汇聚的那一刻。

    狂风可撕裂一切,可席卷一切的原因,在于其内蜂拥的生命力在注入你的体内,产生由内而外的撕裂,当身体被狂风侵占的之时,即席卷一切,成为风中一员。

    这是生命最为擅长的方式,狂风席卷一切。

    所以有时候皮囊是这么一个好东西,能有效的阻挡入侵,止息,闭目,封口,封闭周身于狂风中挥舞,自然能在风中静立,悍然不动,直至力竭之时。

    这是诡异的较量,但亦是最为普通的方式,风力之战。

    面对世风之力,不是以固守抗衡来抗争,而是厮杀,固守的结果只会沦陷,因世风之力会源源不断的来袭,因不曾杀死其中的任何一只风中的生命体。

    回流席卷,源源不断,而旧力已经耗尽在固守之中,固守如同生物,而生物怎么可能打的过生命呢?所以不要以生物的模式和生命打擂台,那样肯定的必败。

    更不要以生物为武器,因生命距离生物更近一点,所以本身之力才是最好的砝码。

    在狂风中犹如傻子一样挥舞,即是对生命最锋的利器,至少玄傀就是这么做的,傻傻的挥挥挥,诡异的和空气做斗争,而这样的行为在普通人的眼中就是傻子一样的行为。

    风怎么可能是有生命的,人力怎么可能去和自然争斗,固守抗衡才是最佳的方式好不好,这样在狂风中挥舞的行为,一点都不符合科学,但是吧,这只是普通的观点,生在自然循环之下的普通的观点而已。

    无论是拈花,还是玄彩,对于规律这玩意了解的不要太透彻,尤其是这种简单且不是太复杂的规律而言。

    在狂风中挥舞,与风厮杀,与生命较量是什么后果?这一刻从天上降下了雨尘。

    生命在微笑也是拥有实体的,而生命力的较量是实体和实体碰撞,当碰撞至粉末,又因风而凝聚时,天上自然会降下如水一般的雨尘。

    风后的雨,生命之尸,狂风遇阻,暴雨倾盆。

    力战风而不倒?那么雨来,而水都带有那么一点的腐朽性质,毕竟水这东西说其根本的话,其实就是尸水,你与其有关联还好,腐蚀的不是太严重,而玄傀与这个时代没有任何关联的情况下,水之腐蚀将会全力绽放。

    狂风息止,生命融入水中,腐生入侵,或许要不了你的命,但能让你更加的脆弱,腐水是弱水,柔生为脆生。

    当水中之生命入侵的多了,自然感觉身体倍加沉重,毕竟生体之内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弱水如重水。

    “如果这个世界有太阳就好了。”

    玄彩看向天空,不过既然没有太阳自然要用一些别样的方式,而这一点玄傀能很好的完成。

    “僵山不动,活水止息。”

    如果说面对狂风,那是越蹦跶越好,那么面对雨水的话,还是少蹦跶为妙,因为这时候水分为两个部分了,一部分具备活性,而另一部分则是死了。

    死水化养没什么好说的,这就像是玄傀战胜狂风得到的战利品一样,而另一部分活水则是有毒了,你带着这一部分不属于你的活水活动,是不是消耗更大?当然。

    消耗需要补充,这一份补充消耗的是自己的力,而这一部分活水虽然是流动的,但从头到尾动过吗?没有!只要你不动的话,那么这一部分活水自然会开始活动,这时新的对拼便开始了。

    你动了,我不需要动,而你不动了,我便要开始动了,因我是流动的,不是死水,更不是你的一部分。

    面对风,以动制动,化风。

    面对水,以静制动,化水。

    当玄傀不动时,这些有毒的活水,在历经对拼厮杀之后被排除了体外,只不过排除的不是水,而是气!死气,因不容共存,因此被排除体外。

    这样的气是不能吸收的,死气嘛,通常都有毒,吸收之后你可能不在感觉到沉重了,而是轻飘飘的死象。

    但是玄傀不能要,这个世界的生物还不能要吗?它们需要这一份轻盈,因它们自身太重了,因太重故而不能动。

    狂风、尸水、死气、象生,由物转命,而产生的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在针对玄傀。

    春风似剪刀吹完一轮又一轮,生生不息,无休无止。

    当一轮又一轮循环之后,渺小的气可能会凝聚成雾,由此产生幻景,当然玄傀不是生灵,只是伴灵,所以幻景对于玄傀来说用处不大,但是吧,雾气更重的,能给怎样的生物带来轻盈之力?

    巨木化命?不稀罕。

    开山裂土,更不稀罕,世界的伟力将由规律的进程一步步的慢慢的展现,循序渐进到越来越恐怖的地步,但是死气之中终究有玄傀的一部分,就算世界在强悍,挥舞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其消耗自然更大。

    更何况这个时代的意识,并不是由一层升至二层的那种恐怖玩意,而是由三层回流缔造出来的,其力不能操控生物,只能操控生命。

    生物化命,固然被世界所掌,但是消耗的力,来自这个时代的所有生命,一旦生命力耗尽,那么这个时代的生命便玩完了,而玄傀将取代这个时代的生命体,因这个时代的生命之中已经只剩下玄傀的那一部分了。

    可取生命而代之是不够的,当世界意识的活性越来越的时候,迟早会被生物所吸收,那么这个时代的意识将寄生在生物之上,从此与生命为敌,这怎么能行?

    所以必须侵染所有的生物,把这个对他满是敌意的活性意识给彻底消灭掉。

    战生命之力,尽耗其根至枯败,以灭生。

    食生物之体,尽流鲜血至枯黄,以铸世。

    就算这个世界的生命在多,在强悍,只要这个世界的生物不完全属于这个世界的意识,那么败北是注定的,因不曾弱小过则必备弱点。

    一域和一世之间万倍差距看似悬殊,但一域之力可以物补生,而一世不行的话,就算在大的差距也不在是问题,只要能扛得住,不然自身产生过大的伤亡则是必胜。

    不然一旦伤亡过大,这就像这个世界的死结的一样,新的死结将会形成。

    所以玄傀一旦不能在有限的时间之内侵染完成这个时代,那么呵呵...

    咱们永世纠缠,不死不休不灭!别妄想和我讲什么道理,因为我听不懂,生灵可以和生物去讲道理吗?不能!

    这是比死结更为严重的过后,死结还可以解开,死局还可以暴力摧毁,而死穴那是没得救。

    如果玄傀不能彻底取代这个世界,那么等同于这个世界有这么一个漏洞在不停的漏气,不停的流失养分,这样的话这座世界迟早会消亡掉。

    这不停的补漏,填窟窿谁能忍?关键这还是一个无底洞。

    所以这一旦不能成功的话,其等待的只有被消灭,被拈花和星师联合整个时代所有的力给生生抹平,当然其中可能有些是例外,比如第三方。

    毕竟星师和拈花都属于有戏的那种,而第三方的野望可能真的是梦想只能想想了。

    玄彩这边轨迹的战火打的如火如荼,而帝一那边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终于看见了曙光。

    “那么以什么样的形象才比较自然一点呢?”

    帝一看见了这么一位象征的自然的生灵,但是自然的形象在他的眼中可是很奇怪的。

    心中什么比较自然,便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但是吧他好像觉的都挺自然的,所以自然的形象在他眼中很奇怪,简单点有点四不像,所以...嗯,得给自然梳理这么一个形象。

    人的形象挺不错,更重要的是他是人,虽然不当人了,但至少曾今是,人的形象对于帝一来说比较顺眼,但是吧这个顺眼和自然完全是两回事,所以得扭曲一下自己对于人的观念,变的不是那么顺眼,而是自然一点。

    “那么是少年?还是少女呢?”

    嗯...少女!

    第一位相遇的生灵很有缘不是吗?而他可是很适合当老爷爷的那种,更关键的是他和玄彩那家伙交流了不少的信息,不单单只是表面上的那几句话,更多的是通过表面上的几句话短短时间达到更深层次的沟通。

    比如心灵上的传递,而信息这东西也可以说是心息,虽说心息传递信息不如数据快,但却更容易理解,且更加的流畅,可以说各有优异。

    玄彩那家伙缔造了地狱,完成了小小的奇迹,他在怎么说也应该缔造点东西不是?比如天堂?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得给玄彩找找麻烦,让玄彩明白明白谁才是真老大。

    不过缔造奇迹需要那么一些上佳的素材,虽然普通和上佳对于他来说都能缔造,但是吧...上佳的素材更节约时间,而眼前这位身具绝望气息少女还算不错,怎么说?只能说值得造一造。

    更何况在这位少女的身上,也察觉到了不少这个时代运转的规律。

    “心怀美好的蓝图而离世,这个时代,这个世界因你们而运转,具备变化,具备活性,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一次闭目之后你在也不能苏醒,就算今天在次因巧合而苏醒,但那已经不是你了,而是一个全新的你。”

    “一旦不能苏醒下一次不能苏醒,等于断层,而断层便等于重新开始,为了那渺小的希望值得吗?”

    帝一述说着深奥的话语,怜惜的表情挂在面容之上,一步步出现在自然少女的面前。

    “你是谁?”

    “魔导?不!你不是魔导!是占星?还是占卜?”

    少女问道。

    帝一摇摇头,我是谁这个问题,重要吗?不重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予你曙光。”

    口头上的述说是无力的,帝一觉的应该展现一些实力,毕竟力量才能产生信服。

    “如果生物能够说话的话,那么你觉的它是对你充满抗拒,还是敌意?”

    帝一的手掌张开,以特有的能力象征一棵树紧紧的一握。

    当少女看向这棵犹如实质的树时,发现已经看不清了,这棵树在她的眼中变的非常的模糊,仿佛不存在,但又仿佛存在。

    “你可以尝试靠近它,看看它对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帝一说道。

    在古世他可以做到今朝完不成的事,比如给一棵树启灵,当然那样的代价有点重,毕竟他不是专业的那种,可虚化还是没问题的。

    生命拥有感觉,而生物拥有感受,而如今他让这么一棵树拥有的感觉,只是没有醒来而已,只不过少女看向帝一有些警惕,没有轻易的靠近那棵树。

    “当力量过于渺小时,就算在小心谨慎也没用任何作用,而你我之间的差距便是如此,如果我要害你的话,那么...”

    当帝一扶手,少女的周围所有的生命体消失不见,轻而易举的抹出了一片真空。

    这样范围的毁灭少女或许也能做到,但像帝一轻描淡写的抹出这么一片真空不太可能。

    “范围虽然小了点,但可以更大,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心善,不是那么很滥杀。”

    “虽然我是谁或许在平常不是那么重要,但在这个固化的时代,或许还是有点分量的,你可以把我当做是天外来客,所以呢你可能会在心里上产生那么一些敌意和抗拒,毕竟我不属于这里。”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却还能义无反顾的帮我,那么你在图谋一些什么?而我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依旧没有靠近那颗模糊的树,因周围的真空已经证明了一切,没必要靠近了不是吗?

    “你既然都肯付出死亡的代价了,那么我图谋一些什么对于你而言还重要吗?”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不能苏醒如同死亡,但至少这一次我是不会死。”

    少女很自信,且很有底气:“所以你图谋什么对于我而言重要,因的家乡还有不少我在乎的,更何况我是有价值的!”

    “或许你并不是一个合适的目标。”

    帝一挠头,他觉的自己好像有点选错目标了。

    “那么带我去你家乡好了,带我去见识见识你家乡的大人物,最大的那种,无论你是熟还是不熟都可以,只要你知道在哪,而作为条件,我能让你心想事成。”

    虽然感觉上不太合适,但那仅仅只是感觉而已,而在这个时代感觉不是太值得相信,或许这就是最合适的,因在封界巧合太严重!

    “心想事成?呵呵...我感觉你就像一个大忽悠!”

    少女靠近了那颗模糊的树,她想知道所谓的生物对于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以把像去掉。”

    帝一笑道。

    “这是排斥?”

    少女看向帝一,这棵树给她的感觉像排斥。

    “嗯!”

    帝一点头。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主动造成的?这或许根本就是欺骗!不!应该说这就是欺骗,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天外来客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具备万物亲和。”

    少女冷笑,她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个骗子,一个不怀好意且实力强大的骗子,当然就算是骗子和她关系也不大,她又不是什么救世主。

    不对!

    如果这个骗子造成太大破坏的话,好像的确对她能造成那么一些影响。

    “心想事成?”

    虽然她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人是骗子了,但这个心想事成的诱惑很足。

    “嗯!心想事成。”

    骗子就骗子好了,他也不准备进行什么解释。

    “什么都能成?”

    少女在问。

    “什么都能成。”

    帝一确认。

    “没有条件?没有要求?”

    “如果你想的太荒妙的话,那便有条件了,而这个条件和要求便是靠你自己的努力。”

    “仅仅只是努力?”

    “仅仅只是努力。”

    “不需要什么运气?”

    “不需要。”

    “我要这世界随我的心意运转,成为我理想中的国度,我应该怎么努力,怎么完成?”

    这问的帝一着实有些脸黑,但是他还是给出了答案。

    “予幼儿教化,教其常识,教其常规,教其你想教的一切,当遵从你理想的幼儿长大之后,自然会遵守你所教导的知识,成为你理想中的国度。”

    “如果要这个世界遵从你的心意运转,那便利用幼儿让其怀揣着你的心意和梦想的蓝图踏上征服世界的旅程,而在这个征服世界的过程当中,这个世界自然而然的会变成你理想中的国度。”

    “因你们拥有同一个梦想而踏上征程,又因怀揣着同一个梦想而中途倒下,其效果等同于清洗世界,清洗到你想要的模样,而更深层的原因则是理想因多,因同所以造就的大同之世。”

    “不过就算理想在相同总会有点点区别,所以大同而小异,其中生死不可或缺,教导不可或缺,同意同理不可或缺。”

    “明白?”

    帝一问道。

    “你觉的我能自开教化,自掌教化?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任何事物都可以染指,但只有教化,只要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只要我的上面还有压着的,就一定因迎来破灭。”

    她很聪慧,聪慧的明白了教化的寒意,而这份聪慧甚至让帝一觉的有些惊奇,不是谁都能懂教化这玩意的重要性的,想不到随便遇到的小家伙,看样子好像是当过邪教教主的样子,确实有点才。

    “大同小异,小可违,而不能逆,但能产生的是偏差,偏差不如逆,但却能达到类似的效果,其胜在循序渐进的安稳,胜在能潜移默化阴险,一旦偏差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就算大的及时醒悟了,在想修正也是阻碍重重。”

    “这时就算是失败了迎来的也不在是破灭和消弭,或者说绝迹,而是有了在大势之下生存的余地,因这份偏差是他曾今允许的,所以到了这时候这份偏差成了灭不掉的产物,成了可以容忍的产物。”

    “那么可以容忍的东西,自然会随着时间从而一步步的增长,哪怕迎来的是一次次的失败,但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增量,到了偏差成为偏重的时候,届时大势可逆。”

    “不过从偏差到了偏重的时候已经不叫逆了,而是纠正。”

    “偏差修正,而偏重纠正,明白?”

    帝一没有说的太具体,但是已经够了,大体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没有什么大同之世是不可推翻,不可逆的,只要他想,只要有足够的时间。

    当然古世可能是这么一个例外,至少可能以偏差的方式不行,或许得用误差让其误解才行,不过这个时代还没到那个程度,以偏差的方式足以。

    “这样以失败来铭定成功得需要多久?谁能有这个时间?而且小范围的偏差迟早会被大范围的同化,你说的全是废话!”

    尽管如今她已经认为帝一很博学了,但给出的答案根本不可能实现。

    “同化是有影响的,这就像乐谱上多了一个不协调的音符一样,虽然对大体乐谱影响不大,但只要你不停的加重这个音符的话,这篇乐章迟早会因为这个音符而改变。”

    “或许是惨遭削弱,但必然的则是乐谱会因为这个重音而改写,从而成为整篇乐章的核心。”

    “至于时间的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是你的曙光不是吗?所以我可以让你拥有这个时间,知道为什么让你带我去见见那些大人物了吗?因为有些东西根本不在你的手上。”

    “在有一个普通人一生的时间能爬到权力的巅峰吗?这个希望简直不要太渺小,所以更多的时候需要另辟蹊径,比如我拥有你所没有的路劲,但是吧我有点不认路,需要这么一个向导把我带到路途之上才行,而我的蹊径便是你的捷径,算是给向导的路费。”

    “怎么样?可以带路了没?”

    他已经跑了很久了,不想在就像原地转圈圈一样的跑跑跑了,虽然这个世界已经不在重点关注帝一,但要说没有一点关照那是不可能的,可只要脱离了人迹罕至之地,那么帝一将彻底融入黑暗之中,他已经受够了这种关照的滋味。

234章 削削子、乖乖女、胖娃娃

    “其实有时候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因彼此之间的差距过于悬殊,所以...”

    帝一笑嘻嘻的看向少女:“咱们可以边走边说。”

    就这样一位聪慧的少女,带着这么一位邪恶的来客准备入侵自己的家园,因就像帝一说的一样,既然反抗是徒劳的,不如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平好了。

    “另外在我们攀登权力巅峰的同时,能不能给我介绍下这里的风土人情?顺便...”

    帝一这时勾勒出两幅画像:“你可以瞅瞅看认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虽然帝一和拈花、星师两个家伙交流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位高权重,但具体高到什么样的地步便不是太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不是第一。

    “你认识他们?”

    少女的目光满是怀疑,这两位是谁她在清楚不过了,如果这个世界分为三方,那么这两位就是其中两方的二把手。

    “算是认识,只不过差点点被他们给打死。”

    帝一说的很轻松,可如果不是他的实力和嘴炮能力都还尚可的话,很可能会嗝屁。

    小小交互之后,少女尽管觉的帝一有些不靠谱,但同样具备深不可测的一面,谁都有那么点小小希望不是?比如天上掉馅饼。

    她开始介绍她的家园,介绍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当然只是一个大体。

    这个时代分为三方,占星、占卜、魔导,而其中最为强大者,则被冠以师之名,也就是星师和卜师,但魔导一方是没有师的,因不够强,或许是一些其他方面的原因,而在师之上则是三位至高,至少在少女的眼中是至高。

    只不过关于占星和占卜,她了解的不多,所以只能着重的介绍了一番魔导和这个时代的一些情况。

    听着听着帝一算是听明白味了,一句话可以概括:魔导是最强的,其他两方都是弟弟。

    相比占星、占卜、魔导、帝一更关注的是这个时代的情况,好在少女也说了,而不需要他时不时的提问。

    每一个世界,每一个时代,其最多的是普通,而少女属于那种杰出的异类。

    不是谁都能了解自己出生的这个时代,但有些稀少的人觉醒了,从而有了充足的时间来慢慢了解,而少女无疑就属于这一类。

    一个时代的终焉亦是一个时代的重启,而重启之后这些觉醒者都能保留记忆,从而与众不同,高高在上,受人追捧,但就算觉醒了,并非就此无忧了。

    因重启有很大的概率导致这些出色的觉醒者重新陨落,陨落于凡尘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也就是所谓的转世不记所有,但通过别人的嘴知道自己曾今觉醒过,而这样等同于死亡。

    在有则是这个世界死亡的是最为秘密的,普众根本不知道有死亡这回事,而只有觉醒者才知道这个世界是具备死亡的。

    每一次的终焉与重启,总会有不少的人消失在未知空处,而这样的消失在觉醒者的眼中象征着死亡。

    今朝死亡是未知,但人人都知道死。

    古世死亡是消失,但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死,不过消失的人可能会在某一次重启之后复活,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就是在今朝之中死亡是秘密一样,而古世之死同样有不少秘密。

    每一个世界都有不同的运转方式。

    “知道少了谁,但不知多了谁,新生未知,而旧生已知,成不破之环待固。”

    帝一喃喃自语,通过少女的述说,他解析出了古世的部分轮廓。

    “什么意思?”

    少女相问。

    “字面意思。”

    帝一说道,表面意思需要解释吗?不需要。

    两人边走边聊,不多时,帝一看到了点点心光。

    “大魔导又回来了!”

    不知哪个小不点说了这么一句之后,点点心光开始聚拢,而帝一有些诧异的看向少女。

    大魔导?好吧,确实比这些小点点要大上不少。

    每一个小点点代表这么一位生灵,而这样的点点即是帝一的心灵之力对于某种力量上的一种评判,每一个光点可以说如同草芥一样都非常的普通。

    但在怎么普通,也比草芥要强不少,因有光。

    点点心光围绕着少女旋转低语。

    “家乡的荣耀?”

    看到这一幕帝一有些感叹,感叹自己还未走出荒野,因为家乡故土可是很小的。

    “这么热情的拥戴,不留下些什么?”

    心灵之音传入少女的耳中,带着不少打趣的味道。

    热情不讲道理,而热闹总有缘由,比如利益,就算是很小的地方,但一样具备两面性,明面上的阳光夹杂着心底里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阴暗,或许伪善是最好的形容。

    不过古世和今朝是不同的,至少不会有那种此消彼长的循环,而且...

    少女尽管因为帝一的这么一句话影响了心态,但还是留下了这么一枚魔导文,只不过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不仅仅是因为帝一那一句话的原因,更多的是那句大魔导又回来了。

    虽然她确实离乡才没多久好吧,可这样滑稽的一句话,已经在说明古世有不一样的运转方式。

    在固有的轨迹之下偏离,那么下一次重启你是不是要遵从这样的轨迹运转?是的,如果不遵从的话,你得付出那么一点点代价,比如平复这种你造成的新裂痕。

    “自然、多变、文刻...”

    帝一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枚魔导纹。

    这样的一枚魔导文可以说是一种文字的载体,但却是真正文字的副本。

    “每一名小魔导都会这种虚幻的魔导文,无非是多少的问题,而每一位大魔导至少都有一枚属于自己的魔导纹,每一枚魔导纹都能保证一位大魔导下次觉醒不会失败,但却会失去这种纹路,也不能说失去,而是变的比较虚幻,就像小魔导文一样,不过自己留下的文刻下一次更容易学习一点。”

    她不是太会解释这个有关本质的东西。

    “普文谁都可以学习,但想要成为小魔导的话,得把一万个普文勾勒进一个魔导文里面,也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文刻,而小魔导有概率重启不灭。”

    “文刻没有什么技巧,简简单单的刻画便足够,但需要的是一气呵成的连贯,不在乎万文是否通顺,仅仅只需要连贯,而到了魔导纹的地步,不仅需要通顺,而需要连贯。”

    “万文雕刻,成一个连贯的小魔导文,而万个小魔导文的重新排列通顺,形成一个魔导纹,而每一个大魔导纹就像一篇故事,或者就像你说的是一篇乐章一样。”

    “持有万个魔导纹的即是魔导师,其中不包括那些因重启已经沦为虚幻的魔导纹。”

    在告别了自己的家乡,留下的一枚魔导文之后,两人在次踏上旅程,而一边走着,一边象征着曙光的少女在不停的介绍自己的家园,描述其强大的一面。

    “其实你可以说的简单一点,比如以强大的实力主,以弱小的记忆为辅,以此雕刻魔纹,而效果则是让两者之间共鸣,让弱小的记忆能得到不少的提升,比如容量上的扩张。”

    “而拆解,分离,重组,则是为了让底盘更加厚实,或者说让死板的东西变得更为灵动,从而让你,或者说你们有了一次重启之后具备不灭的资本。”

    “但是吧...”

    “如果不是在乎一些东西的话,需要一些东西的话,其实有些东西可有可无,这就像世界原本不存在死亡,但因需要,从而缔造出了不同的死亡模板。”

    “你说对吗?”

    帝一笑道。

    死亡是缔造出来的吗?如果缔造死亡是因需要,那么需要从死亡中拿到什么?

    象征着曙光的少女沉默了,和聪慧的人说话还是比较轻松的,至少深奥一点的话语人家能听懂,虽然能听懂的面数可能不多,但仅仅只是冰寒的一面的话,帝一相信少女能理解。

    引导性的话语,引向刺骨的冰寒,不过只要不深想的话仅仅是有点冷而已。

    “你可以说说你的心愿。”

    冷了需要暖一暖,而心愿是暖的,而在一边聊天,一边赶路之下,第一个目标已经离的很近了。

    “心愿吗...”

    少女喃喃:“我的心愿并不需要通过你来实现,而今我只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而已。”

    不出乎帝一意料的话语,不过...“那么是否能分享一下呢?兴许你的心愿会随着我的话语而动摇也说不定,想试试吗?”

    帝一饶有兴致的看向少女,而少女沉思之下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婉转流露出笑意:“那便试试好了。”

    “很好。”

    帝一笑了。

    “我希望我在乎的,我亲近的不在一层不变,我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主见,不在随波逐流,我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想法,不在亦一如既往。”

    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愿,而这个简单的心愿,在古世之中却异常艰难。

    “你怎么知道你希望的,是他们想要的?或许他们想要的和你的希望完全是背道而驰的,所以你的心愿,仅仅只是你的心愿而已,看似为他人着想,其实本质上只是因为自己不满意而已。”

    “人是自私的,或许说生灵是自私的,没有谁可以无限制的满足他人的诉求,除非那个他人指的便是你自己。”

    “这就像如果世界是你的,所有人都是你的一部分,那么你会满足他们的诉求吗?当然会,因为你在满足你自己,如果两者之间产生了点点不同,那么他人自然会自以为是的认为你是无私的。”

    “一上一下本一体,但因产生了不同从而形成了左右,就是一个十。”

    “额...”

    说到这帝一觉的有些偏题了:“咱们来讲个不一样的故事好了。”

    或许是觉的话语有些死板,得加上一些生动的形象,所以在两人的前方出现了奇妙影像。

    在一边赶路的同时,开启曙光改造计划,挺美!

    “我来自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就如你眼前所见的一样,或许跟你所在的这个世界在大体上没有太大的差别,毕竟都是世界不是,可这只是一种更为宏观的表面。”

    “每一个世界都有每一个世界的特性,而这样的特性你需要放大才行看见。”

    面前的影像开始放大,放大到个体的身上。

    “而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呢,特性比较善变,这可能便是你所希望的,来看看不同的例子好了。”

    第一个例子出现。

    “这对父母希望他们的孩子能比他们更有出息,所以玩命的教导自己的孩子,那么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呢?”

    影像快进。

    “权、名、利是这个世界衡量是否出色的标准,而大多数的世界都是这么衡量的,结果如你所见,这个孩子无论是权、名、还是利,都不如自己的父母,甚至他的父母因孩子的原因让权名利都在不同程度上遭受到了损失。”

    “这是第一个例子的结果,当然结果不仅仅只有这么一个而已,那么我们来看看这一个例子下的不同结果。”

    一个优秀的结果出现。

    “这是上等的结果,孩子的成就与父母持平,自教自导不可逾越,而这仅仅是结果,而不是结局,那么看看这个结果导致的不同结局好了。”

    “第一个结局:吞并!而这个结局也是最为容易出现了,自己的孩子吞并了自己家的出产业,而孩子的父母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丧权辱名损利,而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孩子造成的。”

    “虽然这个孩子因收留了自己的父母导致名利受损,但更加的畅快,因他可以时时刻刻羞辱自己的父母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父母希望的并不是孩子想要的,所以一旦这个孩子达到了持平的结果,或者说有机会的时候,那么必然会产生反噬,这就像是叛逆的心理,而在这个世界的话,这种叛逆心理很少。”

    “善变导致逆转,从而反噬,因你的不是我的。”

    “第二个结局:破败!父母察觉了孩子的阴暗,从而不停的打压,是不是感觉很可笑?从最开始希望自己的孩子比自己更为出色,到最后却在亲手打压自己的孩子。”

    “如果出色代表了以自己为祭品,那么普通一点的能容忍这样的出色吗?不能!所以打压导致的终幕,必然是父子相残,直至一方死亡,你都开始打压我了,自然我也就不必隐藏了。”

    “无论是谁输谁赢,其结局都是破败,而这样的结局是相当稀少的,更多的是主动酿造,就像表面和里面对应,第三面不是那么容易开启的。”

    “第三个结局:凋零。”

    “在自教自导之下,若孩子能达到与父母比肩的程度,父知子暗,子知父险,若比肩则凋零。”

    “这是第一个例子,自教自导,自己不出色,却指望孩子更出色的结果,其关键的原因在于自教自导,那么在进...”

    影像在变,而这一次不在是自教自导了。

    “既然自教自导不行,那么自然假手于人,找那么一个比自己更加出色的老师来教,这样孩子自然会比自己更出色了不是?就像叛逆的心理分成了两半,一半对准自己的父母,而另一半对准自己的老师,反噬的风险自然更小了,自然不容易形成比较坏的结局。”

    “可这孩子一旦比父母更出色,但父母岂不是无知了,那么出色的孩子会听无知父母的话吗?听听也就是笑笑,当个笑话,那么父母能容许自己当个笑话吗?自然是不能的。”

    “很矛盾不是吗?这又要听话,又要出色的,可谓是贪心十足,但善变嘛,自然会变的让你满足的,所以在进之后则是套上枷锁,也就有了百善孝为先。”

    “以孝为先,以师为尊,以理为重,以朋为亲,以友为好,以仁为本...这样一层层的变下去是不是挺美?但是吧既有正面的,当然就有负面的,只不过这些负面在不停的被这些正面给堵死。”

    “如最先的是孝顺父母,那么叛逆的是谁?自然是师长,毕竟黑锅总要有一个人来背不是?所以孝顺之后是轻师,毕竟师是拿了好处的不是?理应轻一点。”

    “但师能忍吗?不能!虽然我拿了好处,可辛辛苦苦的把你教出来,你竟然要打死我,不能忍!所以之后有了重理,那么这个理是什么理才好呢?什么理才能不被打死呢?”

    “嗯...忠!”

    “为人师表,表表忠,你得听话我才教你,你里面什么鬼样子我不管,但表面必须听话才行,咱们讲规矩,毕竟是收了好处的,所以只讲讲表面便可以的。”

    “表忠?可以!我忍你,等我全部学到手以后,你看我阴不阴死你,而在那时候的教师一个个的可都是倾囊相授的,所以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教师被阴死,光光是表忠已经不行了,里面也得管管,而表忠之后则是里诚。”

    “简单一些便是一个个教师不在主动去教你什么,变的较为被动,你得请教才行,从而产生学生之间各有优劣,你不请教?不教了,而历经心酸的父母也算是过来人了,所以可以理解这种行为。”

    “表忠而受教,子欲请而里诚,师尊之后有师长,而师长各有所长,因诚所喜,教其所好,不在教全,到了这一步之后子之刺刀不在对准父母和教师了,但叛逆总有一个对象不是?”

    “那么这时候刺刀对准谁?亲朋好友!这时候教师的任务又变多了,收了好处要办事,所以这个刺刀得转转方向才行,不能在对准亲朋了。”

    “但这能难得住教师吗?在岁月的衍变之下难不住,自此从一对一的教导,改成了一对多。”

    “亲朋之间享一师,子间各有所长,各有优劣,你所喜,未必是我所好,但因同出一门,所以我们是亲朋,因少故而为亲,但是这圈子岂不是固定了?这样不行,得更贪。”

    “之后有了,投你所好者即为友,他助你,而你助他,以义为连,成互利,这时候刺刀分的更散了,威胁也更小了,而主要的目标成了陌生。”

    “亲朋好友刺陌生,以仁为本,以义为基,行仁义之师,不过那时候的仁义之师嘛...”

    说到这帝一笑了:“那时候的仁义之师怎么说呢...嗯...非常简单,人多便是道理,简单又粗暴,颠倒黑白,扭曲事非不过尔尔,赢家便是白,输家便是黑。”

    “人多力量大,说白了就是讲拳头,拳头打赢了,在颠倒的黑白,在扭曲的事非,也能够纠正。”

    “人少的时候可能没有那么多想法,没有那么多变化,可一旦要是人多了,你陌生与我何干?在多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就算世界毁灭与我何干?那是巴不得重开,兴许我能幸存。”

    “从最开始的一对一,在到一对多,直至到最后的普教,那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能当个师了,虽说是需要什么教什么不错,但教出来的都歪了不说,连自己都不明白怎么歪的就过分了。”

    “歪了自然会产生扭曲,而扭曲导致的结果则是崩坏,所以每一个时代都有了寿命,因生灵多了,自然歪了,而为了治疗这种因扭曲导致的崩坏,形成了分裂。”

    “内部的崩塌会导致文明的断层,而来自分裂的合并则是会导致传承的遗失,而断层和遗失两者之间,孰轻孰重相信很容易判断不是吗?”

    “今朝善变,易断,易遗,易弃,易失,你觉的是一层不变的好,还是变化多端的好?或许你应该多看看几个例子...”

    影像在变,一个个例子出现。

    亲朋之间的背叛,父子相残的结局,威逼利诱的结果,不得已却不得不为的苦衷...

    一个个的例子出现在少女的面前,向往多变之结果不坏,但想好承受其中的恶果了吗?

    今朝多变,正负两极,上恶则下和,上善则下乱,多么的光明,便有多么的黑暗,其复杂的程度可不是古世能比的。

    “这样的世界是外界大部分世界的特征,多变且复杂,人心难测,而你所在的世界可以说是外界的另一面,简单明了,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

    “看了这么多例子之后,知道为什么我说,你希望的为什么不是他们所求的吗?”

    帝一在问,不过他并没有等少女回答,因这个问题比较深奥。

    “外面的世界你可以理解成今,这你们属于的世界则可以理解成古,而古中最多的则是败亡者,也就算今世的失败者。”

    “败者入古沉沦,死不认输,而你们这样的觉醒者,说句老实话,比这个时代的普众还不如,因你们败不起,因败不起所以想逆转,返回今朝在争一世。”

    “当然这个说法并不是绝对,另一个说法则是今朝之生入古败亡,但不甘故在回今世,逆古在争!而这两个结果之外,还有那种左右摇摆的,认命的,认输的,逃避的...当然这都是少数。”

    “死不认输和不甘败亡这两个结果才是多数,这两个结果的结合才是左右摇摆,而魔导便是属于左右摇摆的这一种。”

    “你们这些觉醒的向今,而下面那些固化的则向古,但因为你们的原因,所以他们在古今之选中向着你们,可偏向不是偏重,他们偏重古,但偏向你们,而你们偏重今,但偏向他们。”

    “如果两者之间有那么一个选,那么你的选择则是倾向独善其身,但可能因为责任的原因还是其他,最终之选还是会选择留下。”

    “这就像我所生的时代,曾今有那么一个很搞笑的问题,父母和女友掉河里,选择救哪一个,如果是倾向女友而选择救了父母,那么这个问题如果有了第二次的延伸,那么第二次你会怎么选?”

    “可一不可再,已经违逆了自己的心意一次,已作出了结,那么还会可能在违逆第二次吗?会的,如果第二次你依旧不选你所中意的倾向,则是了断。”

    “可一不可再,再违即是了断,今后就算延伸的次数在多,你也不会在选除了倾向以外的东西了,因已经作出了断,一错再错,三生归己。”

    “这是一个较为简单的问题,而你的情况则是这个问题的延续。”

    “这个怎么形容才好呢...”

    帝一稍微沉思之后给出的解答:“嗯!一错在错之后,知错改错一直错,就算明知是错,你觉的这个形容怎么样?”

    “很不错。”

    少女回应了。

    “看来你被否定过。”

    帝一笑道。

    “象征着希望的绝望,因放弃而沉沦黑暗,象征着绝望的曙光,因不弃而迎来黎明。”

    “知道什么意思吗?”

    帝一笑问。

    少女摇头。

    “无论一个世界有多么的黑暗,它都不会轻易放弃一个心怀曙光的人,因世界需要曙光才会有黎明,世界需要黎明才能有不落之朝阳,而被黑暗包围而不灭的曙光,这是极为稀少的资质。”

    “知道希望为何象征着绝望吗?因遥远而不可及,因渺小产生了偏差,因偏差而产生影响从而背离,因此绝望。”

    或许是帝一觉的话语有些太深奥,所以在少女的前方出现了一个简单的符文,一个十字。

    “假如这个符文的中心点是你,而希望的光芒在前方,一旦你转过方向还能看见光吗?所以你觉的曙光最适合的位置在哪?”

    帝一笑问。

    “中心。”

    “嗯...中心!”

    这时符文又多出来一个小小的点:“如果这个点是你,由这个点延伸出来的花纹才是你的,那么花纹从哪里来?”

    少女皱眉:“别人的身上。”

    “别人身上的花纹,安装到你这个点上,那么花纹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帝一在问。

    “来自别人,但是我的。”

    帝一点头:“是你的不错,但来自别人,那么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关联和牵扯?存在不是吗,所以离的远近,牵扯越重,而离的越远,关联更轻。”

    “两者之间如同有那么一根线在慢慢的牵引,如果本身够小,而距离又足够的近,那么在这个看不见的细线牵引之下,你可能超越对方吗?”

    两个符文这帝一演示之下靠拢,小点在慢慢壮大,直至与十字撞上,形成融合崩裂,种种结果。

    “在有足够的距离和时间之下,这两个符文则会擦肩而过,或者...”

    以小吞大,两者合并对立,互助对峙,种种可能,以符文的方式展现在少女的面前。

    “这是今朝之变化,虽说诡异,但总的来说还是有迹可循,还向往吗?”

    心愿是可以改变的不是吗?

    少女的心意在此刻莫名的转变了,在帝一的描述之下,今朝之变在她的眼中诡异又恐怖,或许古世更加的美好可爱一点,但打消心怀曙光的愿景可不是帝一的风格,缔造的更完美才是他的作风。

    “世间两全安身立命之策虽不多,但我有!在者这个时代迟早要步入今朝,这是必然更是结果,更是上天注定的结局,虽说心怀曙光者,就算是上天也不会轻易放弃,但如果这天要塌了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今因多变而精彩,古因固定而美好,若能两者兼得...想要吗?”

    帝一看向少女,他需要一个答复:想还是不想,而这是一个有关尊严的问题。

    自信且叛逆的天才通常都比较自傲,乖巧且听话的天才通常都比较阴险,而少女则偏向于前一类,想要?可以!得低头。

    古师收了好处,那是舔着脸教,他又没收谁好处,舔着脸?凭啥。

    少女沉默不说话,算是某种默认,她相信眼前这个老不死能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帝一可不惯着:“想还是不想?”

    少女咬牙。

    我这表示还不够明显吗?你看不懂?你是不是想要羞辱我?肯定是!但...

    “想!”

    咬牙愤恨的蹦出一个想字,但...好气!

    在说出这么一个想后,帝一笑了:“叛逆的往往会说不想,因他们比较傲气,但古师收了好处,所以会舔着脸教,但我有收你好处?没有!所以呢...”

    怪怪的笑容浮现,你说我凭啥要舔着脸去迎合你?嗯?当你是我闺女?

    “乖巧的往往会说想,因他们不要脸,可比较阴险,而你则是属于不上不下折中的那一种,好听一点说是优秀,不好听一点则是伪劣。”

    “叛逆的不听话,不过孝顺,乖巧的虽阴险,可至少可爱,优秀固然伪劣,但能引以为豪,优秀的可以说是最好的学生,但是吧...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是我学生吗?不是!”

    “所以...我凭什么要惯着你,要尊重你?嗯?你是谁?”

    帝一歪头奇怪的问道:搞清楚你我之间的关系,咱们之间并不熟。

    “不过...”

    帝一沉吟小会:“我们之间还是挺有缘的,所以我会给你三个选择。”

    “其一便是眼下这种,我们之间便是陌生关系,像今天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你要习以为常,因为我比较变...善变。”

    “其二便是师徒关系了,当然你得拜师才行,其三则是更为亲近一点的父女关系。”

    “三种关系待遇不同,陌生没什么好说的,兴趣使然,随便玩玩,至于师徒这玩意,则是我会给你三次栽培,这是学生的待遇,不过你可能一辈子都是学生,至于为什么呢?”

    “因为拜师之后,你想出师的话,你的打败我才行,不过这个难度可能有那么点高,所以你只需要打败我的逆子就可以了。”

    “咳咳...”

    帝一眨眨眼:“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多么强悍,你可以理解成星师和拈花两个家伙联手才能打败我就可以了,而且还打不死。”

    不吹不黑,就算那两家伙没有改变注意一起围攻他,他一样可以活蹦乱跳的跑路。

    “至于父女这种更为亲密的关系,栽培自然没有次数了,而且你可以得到更为珍惜的玩伴,你可能不理解玩伴是什么玩意,不过你可以理解成这是比父母更为高等的关系,其价值比阴亲可能差点,但比阳违更高。”

    这东西不太好解释的清清楚楚,一旦解释的清清楚楚了,他也不太好安排了,而玩伴这东西也远不止帝一说的那么简单,这就像谁都能谈情说爱瞎扯蛋,但能把其中分的清清楚楚的少之又少。

    “那么优秀的你准备怎么选?”

    帝一怪怪的看向少女,这次你可以选择你默认哦,你默认我们即是陌生,不过他已经准备好被秀一脸的准备了。

    比如选择第三种,虽说乖乖女没有娃娃亲,但...

    修理削削子,调教乖乖女,养养胖娃娃,而调教是其中最为头疼的。

235章 幸运女神

    仰首抱头吹口哨,这一刻,帝一的心情挺不错的。

    性格优秀的会当学生?不可能!

    会选乖乖女?绝对不可能!

    陌生即是唯一,不过毕竟优秀不是,这种很优秀的有时候往往会出乎意料的秀你一脸,嗯...性格问题,比如咬牙说出某种反话来。

    其实少女选还是不选,对于帝一而言都不重要,当测试开始的时候,无论是沉默还是述说他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测试性格,测试倾向,测试偏重即是帝一在做的,比如眼前小家伙是偏重于削削子,还是乖乖女。

    低级生命以男女来划分性别,以大体的性别来划分性格,而高级生命则是以阴阳来作为划分,且更加的精准,毕竟当达到一定的层次之后,比如挣脱了形锁,已经没有男女性别这回事了。

    偏重叛逆则属于阳,偏重乖巧则属于阴,而在偏重之前有那么一个倾向的问题,比如帝一之前询问的想不想要则是测试倾向,而如今则是偏重了,是重阳,还是重阴。

    精准的测试有利于今后的调教或者说修理,而更关键的是他要在这个时代留下一些有利于自己未来的谋划。

    启世入古,如一切顺利,可卷世一时,看似对他有利,但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拖死,这是有关于归一的问题,当入古之时归一的一些秘辛已经展现在他的面前。

    比如如何更完美的归一,比如如何卡住归一。

    古今虚三合世一,很完美,不过玄彩可能会向着他,但这个世时是分为三方的,另外三方会向着他吗?不会,连玄彩那家伙都只是可能而已。

    如果都不向着他的话,他岂不是永远都不能归一了?永远卡在归一之下?卡住固然好,但永远的卡住这就有点头疼了,虽说可能有其他的归一方式,但总要留下一点后手以防万一不是?

    一旦...人有力穷时,那便扫灭一切好了。

    帝一看向少女,作为以防万一的后手,当然要认真的培养。

    “曙光之名很适合你。”

    第二轮测试已经结束了,偏重乖乖女,因在一直沉默,是时候开始调教了,调教稀少的乖乖。

    “是你觉的适合!”

    乖乖只有两个乖,第三次反怼很正常。

    “嗯!我觉的适合你,那你觉的适合吗?”

    帝一笑问。

    不出意外的沉默。

    很乖。

    “既然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陌生,那么你应该明白在得到什么同时便要付出什么,而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便更为沉重,你的心愿在不久的将会便会达成,但那样的世界你喜欢吗?”

    “地狱与天堂,人人都向往天堂,但如果天堂过于脆弱的话,你觉的天堂可能存在吗?那么你觉的天堂之主是置身于地狱,还是安生于天堂?”

    “这个问题很复杂,但答案却很简单,当天堂犹如地狱时,便是安身立命之所,不能不为,更不得不为,就像苦衷一般,宝宝心里苦,但不能说,当然你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过这就是一个迟早的问题。”

    帝一没有在说了,点到为止,因口头上的述说很无力,需要一些实质的东西来证明。

    每一个世界都有令人讨厌的地方,就算古世也不例外,只不过一些黑暗面被藏下来了而已,如一切安好的话,那何须改变?

    当心光闪烁,由藤蔓构建的房舍林立之时,黑暗来临。

    没有黑暗,便不会有曙光,帝一很明白,而少女要利用他这把刀铲除一些黑暗。

    “你要找的大人物便在里面。”

    少女止步,而在他们的前方是一颗巨木。

    “的确很奢侈。”

    这是一座非常奢侈的自然建筑,巨木花毯林叶遮天。

    本继续向前的帝一突然停住了,因为少女止步了:“怎么?觉的我这个入侵者不给力?”

    虽然前方有不少守卫好吧,但那是问题吗?

    “我觉的你很可能会被打死。”

    少女冷笑。

    “要不打个赌?如何我帮你扫平了这里,以后你就叫曙光了。”

    帝一咧嘴,似乎对于名字这东西有种异常的执著。

    “可以考虑。”

    少女没有拒绝,这座巨木花林的守卫可不仅仅是面前这几个而已,里面那是更多,而且花林之下和巨木之内刻满了魔导纹,简直可以说是一座堡垒。

    虽然她觉的帝一深不可测,但并不觉的帝一能轻而易举的拿下这里。

    帝一摇摇头:“你确定不跟上?”

    少女就是不动,跟上?呵呵!

    “唉...”

    帝一感叹:“本来不想动粗的。”

    你不跟上我怎么一边打,一边讲?我还怎么调教?所以你得跟上才上,别怂好不好,我可是能卷世一时的霸主好不好。

    “过来!”

    帝一肃声,少女的身行不自觉的向前移动:“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不同体系的力量碰撞时,往往都是互相伤害,当一方的力量的过于渺小时,所带来的伤害几乎可以说忽略不计,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和我向前迈步好了。

    就这样帝一拖着一个拖油瓶向前递进,视一个个守卫如无物,当守卫横栏。

    “带我们进去,找你们的老大。”

    轻轻的话语,却让守卫不得不遵从。

    “是。”

    敌意消失,守卫仿佛把帝一当做了自己人一样。

    “这里心灵的力量,让对方误以为我们是他们心目中的长官,他们的行动依然是自主的,只不过产生了那么一个误会,至于在你身上操控你的力量则是欺骗之力。”

    “当心灵之力过于低劣时,自然可随意摆弄。”

    一边跟着守卫准备拿下下一个目标,一边帝一向少女解释着力量的来源。

    “力量都有消耗,让他们形成误会是一份消耗,而操控你前进又一份消耗,在同质之下没有谁是无敌的,都是可以耗死的,无非是多少的问题。”

    “所以为了避免被耗死,一般都是选择擒王,但擒王也分正面和暗面的,而正面硬刚无疑是最蠢的一种行为,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没有谁会选择刚正面。”

    “这就像你认为我拿不下这座巨木花林,但那只是基于正面的考量,你得把暗面也算进去才行。”

    “我是一位入侵者,而且是非常自信的一位入侵者,你认为的大人物,可能在我的眼中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明白?”

    说到这,帝一放开了对少女的控制:“在有!从今以后你叫曙光了。”

    少女脸黑。

    “还有!”

    “恭喜你有了名。”

    帝一笑了,可转眼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少女名曙光的话,他算什么?幸运?

    “咳咳...曙光这名字可能不太好听,要不咱们在改改?”

    帝一有些小尴尬,因起名失败了,至少他不能代表幸运,嗯...不符合传说。

    “你有病。”

    少女沉声。

    谁会对一个名字这么纠结?而且这么冒然的替人改名?我认是你的学生了吗?没有!

    老师是会赐名这回事,她知道,就算是这个时代也有,只不过那是相当稀少的一种古怪行为,稀少、古怪、且毫无意义,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但事实是这样吗?不是!

    古今虽然是不同的两个世界,但还是有不少的共同点的,至少在师承这一方面还是保持着不少的秘辛。

    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照描画虎的模仿者,就像人家赐名,你也赐,但根本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模仿而已,其实根本没有这个赐名的资格,可就算没有这个资格,这些假冒伪劣的劣等货也足以让正牌的糟心了。

    那怎么办呢?下套!给假的下一些阴险的套套,不是喜欢模仿吗?可以!没问题!但你得承受恶果,当名不符实时,师生决裂,所了这么一个恶果之后那是打死不少假冒的劣等货色。

    正牌的利用学生打死了不少假冒的老师,师生因决裂而生仇互残那是屡见不鲜,但假冒的终究是给正牌的带来了不少困扰,利用学生打死了假冒的不错,但其中毕竟有不少牵扯,为了了断这些牵扯,所以师出无名。

    正牌为了打假,付出了不少代价,但假的毕竟更多,就像蟑螂一样打死了一批,又生出一批新的而且更加的顽强,面对这样的杂草就算是正牌的也只得挠头了。

    想想看还是算了,毕竟在打下去自己得绝版,不值得,而之后但凡假师学生必轻师,真假易辩,因所赐之名皆是俗名和化名,符合性格还好,能换得一个轻师的师。

    一旦不符性格不说等同于废品,但就算是桃李满天下,也只是一个虚名,而虚名之利,仅仅是在口头上说说而已。

    更何况这名要是取多了,自然墨水也就没了,自然而然的会销声匿迹,不复盛况,师生名利之秘自然会埋葬,仅剩那不知所以,但一直保持着传统的轻师。

    而轻师之利,在力所能及,也就是你的学生会在力所能及之下帮你做点什么,但别想什么竭尽全力,除非你真能照着这个名,或者围绕着这个名作出具体的含义,从而让你的学生以此为正名,不然轻师永远只是轻师。

    这要是一旦刻画严重,古之师禁直接让你师生决裂,更重一点直接嗝屁,所以正牌的老师都是非常阴险的。

    这就像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假笑话一样,这个笑话谁刻上的不清楚,反正帝一他们这群鬼玩意都把这句话当笑话调戏自己的学生,正牌的需要刻上这么一句话吗?不需要!他们可以让你认贼作父。

    “你怎么知道我有病的?难道你有药?”

    一句话怼的少女不做声了,不是谁都擅长嘴炮,不过调戏归调戏,调教还是得不停的进行。

    “假如有朝一日你遇到我这样的敌人,那么你能抵抗吗?就像今天这样,所谓的魔导纹,所谓的守卫,所谓的巨木花林,仅仅只是摆设。”

    少女沉思之后给出了反驳:“这根本不是我应该面对的,天塔下来有高个的顶,或许他们是不如你,但他们仅仅只是魔导中的一员,而在魔导国中深不可测的大魔导不在少数,一时顺利,不代表一直顺利。”

    “你认为天塌下来高个的会顶,而且不关你们的事,是吗?或者说你们可以只是尽尽绵薄之力,躲在高个的下面,更甚一点的找个地方躲避天塌,是吧。”

    帝一笑问。

    少女没有反驳,她就是这么想的,这天要是塌了她能有什么大用?没有。

    “你能这么认为,只能说你站的还不够高,知道吗?”

    “给你讲一个例子,但凡一个合格的上位,那些不合格的就不说了,比如说魔导国那位高高在上的好了,如果你们魔导国要塌了,你觉的第一个发生的事是什么?是不是全国动员?还是全国号召?”

    “都不是!而是内战!或许你会很奇怪外敌当前,为何还进行内战,因为这是在剔除一些不合格的,而这些不合格全部将成为合格的养分,若外敌席卷而来,不可力敌时,则内战当先,殊死一搏。”

    “是不是觉的我在骗你?这么跟你说哈,上面和下面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而你见到的全是不合格的明白?”

    “当我们一步步走到权力的巅峰时,你可以亲自去问问那位合格的是不是如我所说的这样,冰冷而又无情。”

    “幸运这名字很适合你,遇到我是你的幸运,你可以幸运的守护你所珍惜的,但你必须要承受的是厄运。”

    帝一不在多说,跟着守卫前行,调教得一步一步来,比如看点不合格的,在看点合格的,来场对比。

    好歹是三方之一不是,这一位合格的都没有,他可不相信。

    占雀巢也就是占占下面的而已,比如眼前这座巨木花林。

    一层又一层的守卫递进,每一次都形成了一个美妙的误会,误会成自己人,带着他们去看看这座巨木花林的掌权者,然后由这位掌权着带着他们去见见他的上级。

    层层递进慢慢走,直至走到最高处,或者说走到真正的梯子面前让其带路,在此之前没有谁可以阻挡他的脚步,因虚假的权力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可横扫一切。

    只不过还是有些麻烦,速度有些慢,因真正的国度是有规矩的,不能越权,就算能平推,也只能像这样慢慢推,一级通一级,下至上慢的离谱,上至下快的离谱。

    当见到这位沉迷花海的掌权者后,帝一如同命令的开口:“带我们去见你的最高上级。”

    “很抱歉,下官只能递交文书,不能离开职责范围之内。”

    帝一拍头。

    忘了这茬了,国土这玩意就是比较麻烦,不像宗门那样有高级的驻扎在下面。

    “绘制地图,标出中心。”

    帝一吩咐之后,转头看向少女:“这家伙交给你处理了,如果你想留在这里的话,我可以让他彻底成为你的傀儡,当然咱们之间的旅程也就此结束了。”

    他能不清楚自己是来当刀的?只不过这刀有点太利索了,以至于让少女有点晃神。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止步,我可以保证没有谁会来找你的麻烦,且名正言顺。”

    帝一信誓旦旦的给出了担保。

    “留下吗?”

    帝一在问,而少女沉默。

    要留下吗?这里离她的家乡很近,而她最初的愿景也只不过是想铲除这里,不过与其说是铲除,不如说是某种改变,因古世的某些规则和今朝不同。

    官职的任免,考核,可以说通通没有,子民任劳任怨,且不会反抗,可以说在这里当官就是享受人生,真正的高官厚禄,唯一需要应付的也就是觉醒者了。

    每一个地方的觉醒者越多,其越容易连任,越少则越容易被取代,不是上面在取缔你,而是本地的觉醒者在取缔你,在拒绝你。

    这就像是一个投票的游戏,你培养出一万名觉醒者,那么你就拥有一万票,可以保证你能连任一次,但下一次又培养出一万名觉醒者,那么你就不一定能连任了,因上次的一万名觉醒者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而一旦这和你没关系的觉醒者投出那么一张票,哪怕你这次培养了万名觉醒,有了一万票也没用,不足万则没有连任资格。

    所以第二次连任得培养更多的觉醒者才行,不然在这以一敌万的游戏之下,连任?没戏!当然觉醒者也是比较古板的,你只要不是太黑,通常都不会排斥你,但想要一张反对票都得不到,别想!

    因为就有些奇葩存在,哪怕你做的太完美,但就是好奇的投你那么一张小小的反对票,那么...你可以下台了。

    掌权者与觉醒者息息相关,因他们需要觉醒者的魔导纹来绘制自己的纹路,不需要完整,仅仅只需要一条。

    觉醒者又与子民息息相关,因是他们在教导民众魔导文,而当权的纹路太杂,他们看不懂。

    权纹、觉文、子纹,这是魔导国最为普通的三种纹路,而在之上的即是魔纹。

    通过这位当权者帝一知道了不少只有当官的才能掌握的小秘密,比如魔纹。

    觉文教导子民,如果子民觉醒绘制自己的纹路之时,有与之相同的纹路的话,那么这条纹路可以自身融合,因他所习之觉文来自己于你,更这条纹路更与你相同。

    两条不同的纹路融合之后,即是子魔纹。

    当子魔纹达到万条,即是魔觉纹,而魔觉纹入了万则是魔权纹,在魔权纹之上则是真正的魔导纹。

    在上还有没有这位官员便不清楚了,不过推测是有的,毕竟所有的纹路都是由万条组成,魔导纹如果只有一条的话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很不错。”

    帝一看向少女:你是大魔导吗?你有魔导纹?你这魔导纹好像有点虚呀。

    “怎么可能。”

    幸运女神的震惊,怎么可能如此繁复。

    “怎么不可能?当权的被取缔之后自然不在记得,而记得之后谁会说嘛?当然是自己偷摸着来,所以你们自然是不知道。”

    “我说过上面和下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你所知道的仅仅是冰山一角,额...之前连一个角都没有。”

    “怎么样,想好怎么处置他了?我觉的这巨木花林挺不错的,很气派,而且他好像比你更出色哦,只是没你幸运而已。”

    帝一躺在一旁笑眯眯的看向幸运的少女。

    有些话他不能亲自来说,但通过这个当权者之口最好不过了,至于有没有魔导纹这回事,当然是有,只不过可能在称呼上有所不同,在说了他可以精通衍算的怪物,恐怖的可以从小小的一个片面衍算出大道的途径。

    说有肯定有,没有不可能!绝对有。

    “我讨厌这巨木花林。”

    幸运女神的讨厌。

    帝一打了个响指:“了解!”当眼神看向他掌控的这个傀儡,巨木花林开始倒塌,一个个守卫似乎接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在摧毁这座精心修建的殿堂。

    忠诚是一种很搞笑的东西,曾今帝一认为不会有人去缔造忠诚这玩意,所做的仅仅是口头上的宣扬而已,因太费劲,太麻烦,不适用于整体。

    但如今他看到了,真有人把忠诚这东西印刻在了整体之上,铭刻在了骨子里。

    如果这个世界有什么黑暗面的话,那么忠诚便是这个世界的黑暗面,把子民不当人,因他们非常的听话且忠诚,更不会反叛,在代代传递之下就算这个时代比较低级,但依旧影响十足。

    说摧毁,就摧毁,对于命令不会质疑,不会怀疑,有的仅仅只是疑惑,忠实的执行一切,非常了不起的缔造,更是不讲道理的缔造。

    没有能以普通的方式缔造出如此之多满怀忠诚的子民和守卫,除非是不讲道理了,就像帝一进行某种不讲道理的力量覆盖,同样是不讲道理的行为。

    “你不喜欢的,或许不是这个世界,而是这份忠诚,因为这份忠诚在你的心目中代表黑暗,但是这份黑暗仅仅是因为掌控他的人比较黑暗,所以你在寻求一切改变是吗?”

    “那么回到上一个问题,是留下还是和我离开。”

    帝一在问:“在有!我不喜欢沉默,我需要的是明确有力的答复。”

    虽然他有些时候确实喜欢眼神交流,但那仅限于别人来猜他,而不是他来猜别人,除非和他差不多的家伙那是没办法。

    谁都讨厌那种你猜,你猜,你在猜的谜语,信不信把你头都给猜没了?嗯?谁也不能给我猜谜语,能不忍,绝不忍!

    “问你话呢,你沉默啥?嗯?”

    “少给我以沉默当默认,我不喜欢明白吗?”

    帝一没好气的怼道,不惯着,说话要回答,哪怕是个白痴问题:“是留,还是离?最后问你一遍。”说完,帝一起身,说一遍就一遍,不回应立马闪人。

    这个幸运女神没了,还有下一个幸运儿。

    虽然人工造整体他还做不到,但人工造个体没问题。

    “离!”

    幸运女神的咬牙。

    “那么恭喜你,离幸运女神又近了一步。”

236章 骑士戒律

    拿到地图,得到回应之后,代表厄运的帝一和象征幸运的少女在次踏上权力巅峰之路,但路上帝一便纠结了。

    到底要不要给幸运找个玩伴呢?

    娃娃容易找玩伴,那是因为是小娃娃,长大了就不太容易找玩伴了,就像修罗的玩伴是修罗,帝一中途在加塞进去一个的话,那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只有被玩的份。

    在有有些鬼玩意是不太适合找玩伴的,比如幸运,比如乖乖女,谁愿意与厄运相伴天天给人擦屁股?没有!而且乖乖女这玩意调教好了,那估计看谁都是你是谁。

    没有玩伴的幸运,没有玩伴的乖乖女,是不是有点可怜?

    一边走,一边帝一时不时的挠头,挠的这头快要秃了,就是想不到怎么给乖乖的幸运搭个伴,这玩意好像注孤身,而一边的幸运乖乖则是时不时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帝一。

    有病!

    当想不出任何头绪,帝一眼角瞟向乖乖,述说着一丝怜悯,不是在怜悯乖乖,而是在怜悯今后乖乖的子民。

    玩伴是不可能有了,但子民可以有,自己的子民承担厄运职责,很合理不是吗?

    “你九成是不可能有玩伴了,但相伴的九成九会有。”

    帝一心中述说,虽然没有下定论,但这已经和定论差不多了。

    玩伴无能无力,但相伴可以替代。

    第一个想秃头的问题就此结束,开始第二个疑难杂症。

    什么样的人最为幸运?白痴!嗯...最为幸运的人通常都是白痴,尽管白痴不觉的自己很幸运。

    那么一个人假如不是白痴,而且狠聪慧的话,怎么才能雕刻上幸运呢?

    最简单的方式,便是拉低她的智商,让其变成傻瓜。

    比如让其回答明摆着的白痴问题,明明不用回答,但偏要回答,这是缔造幸运最为普通的方式,因为幸运女神通常都是白痴,不是白痴怎么会每次都闯进死穴里呢。

    所以只有白痴才会每次往死穴里跳,面临九死一生的模板,但因为意外的介入,从而造就了幸运的能力。

    幸运是怎么造就呢?白痴一次又一次的跳死坑,然后意外降临让其脱线,简单而言便是以牺牲未来的方式造就的幸运,但并不完全,因幸运降临即厄运相伴。

    死坑属于意外,而求援也属于意外,只有两者皆不属于自己,而自己又恰巧的卷入其中,才能缔造名为幸运的奇迹。

    没有谁会主动往死坑里跳,只有白痴才会,因他们不懂,所以幸运的通常都比较白痴,因为没有谁会和白痴作计较,制造这个死坑的不会管这个白痴,而陷入这个死坑的可能因一时心善所以把这个白痴给救了。

    一次次这样的巧合,成功缔造出了幸运,不应该说缔造,这就是根本就是一个奇迹,有了奇迹之后才能缔造出幸运。

    但是吧...由于幸运的最初来源是一个白痴,所以幸运的通常都会慢慢的变白痴,就算人为的缔造在偏移这样的轨迹,但傻瓜是必不可免的,这是幸运者的天然属性。

    怎么才能改变这种属性呢?

    帝一有些犯难,要不怎么说是疑难杂症呢。

    一般人谁会去缔造幸运?没有!因为造出来的价值不大,一个傻瓜就算在幸运对于整体而言价值并不大,除非站在这个整体的最顶端,但问题来了。

    幸运在自身,而厄运在周围,不说谁能承受这样的厄运,而是谁会去承受,如果有利益还好说,但问题是这股厄运来自于意外,而这个意外就像源源不断的力可以在生一样,一直会徘徊。

    承受只能消耗掉这股力,而不能根除,更不能将其转化成其他东西,只能被动的接受厄运的淬炼,这样的结果可不是谁都能吃得消的,天天提防从天而降,更是百般花样的厄运,这样心理和生理双重摧残谁受的了?

    就算是帝一那也只是呵呵,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呵呵!给我滚!

    所以具备很高幸运值的一般都是孤儿,就算不是孤儿也迟早走向孤儿,白痴和孤儿,便是幸运的两大弊端。

    白痴好解决,幸运已然偏移,当个傻瓜便可以了,就算不是傻瓜也要强行当个傻瓜,哪怕是装傻充楞,这是保持幸运的条件,也是入门的必然条件。

    只要入了幸运门那是什么都好说了,你可以慢慢的偏移自己的轨迹,让自己不在是那么傻,但代价则是消耗幸运,因这是幸运的天然轨迹,天然的轨迹想要人为的更改必然要经历漫长的过程。

    师尊之后有轻师,白痴之后有傻瓜,傻瓜之后已经不在属于幸的范畴而是运了,就像独狼都比较聪明狡诈,而在团队里的都比较笨,因笨才需要报团取暖,成为乖乖。

    “神话里好像确实是有幸运女神吧。”

    帝一喃喃自语。

    这一句话出口瞬间让幸运乖乖脸黑了,我说为什么要名幸运,原来是参照神话取的,不能忍!但...乖乖忍了。

    冒出这么一句话之后,帝一不在冒泡转为心想,简单的刺激刺激便行了,让其慢慢的变的傻一点。

    和一个傻子聊天聊久了自己往往会变成傻子,和一个病人聊天聊久了自己也会变成病人,至于白痴...没有谁可以和白痴进行愉快的聊天。

    既然有幸运女神这回事的话,那么整体是可以缔造的。

    只不过...

    帝一想到了古世中的子民,乖乖可能不动觉醒的原理,但他懂呀,一旦变化太大,会自然而然的觉醒,而子民一旦觉醒了必然削弱了大部分忠诚的特性,自然会远离厄运。

    怎么才能让子民不觉醒,心甘情愿的承受厄运加身呢?

    理论上是没有的,除非以厄运的方式造就一套独有的修练体系,但这股厄运是意外的产物,且源源不断,注定是不能纳为己有的。

    那么以这股厄运为力,以此造就不同的力呢?不过什么样的力才能遭受百般厄运的折磨呢?

    帝一在回想,回想脑海中的童话,回想那一个个充满神话色彩的故事。

    无论是童话传说,还是神话故事只要具备色彩,那么便都能以普通的方式来缔造,而这种帝一需要的色彩则是描述其中力量的大体,只要有了大体,那么便能一次扩下。

    万丈高楼平地起,那是今朝,而在远古的时候那都是万丈高楼从天降,一层一层的降下来了解力量的本质,直至降无可降在平地起高楼,重铸辉煌。

    由下至上是常识,而由上至下则是常规,这样的常规等同于他们的基本功,至上而下解其本质,这就像打破了形锁一样,随时能做到拆分重组。

    思索着脑海中具备色彩的神话,然后想想这座名为魔导国的一方,在瞅瞅眼前这个乖乖,二幅具备鲜明色彩的画面呈现的帝一的脑海。

    骑士与魔女,铁板骑士和花样魔女。

    在思虑出两个答案之后,则是考虑怎么缔造了,更重要的是把童话中的笑话给纠正。

    “童话里骑士具备八大品德,你知道是哪八大吗?”

    帝一问道。

    幸运女神的沉默,你在问我?八大品德?你认为我会记得童话吗?嗯?

    “问你话不说话,你是哑巴吗?”

    帝一骂道。

    幸运女神深呼吸:“忘记了!”

    如果她不是偏重于乖乖,而是偏重于叛逆的话,那么:他年我肯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灿灿。

    “其一:谦卑!”

    帝一说道:“知道为什么是谦卑吗?”

    “体制。”

    为防止在次被怼,她乖乖的作出了回应了,至少没有说出不知道三个字,这要是叛逆一点肯定三个字不知道回应,要不怎么说乖乖比逆子更可爱一点呢?

    至少乖乖会作出正向的回应,而逆子则是反着来。

    “那么体制的本质是什么?”

    帝一在问,他也没有说体制不对,只能说对了一部分。

    “不知道。”

    谁会有兴趣探寻体制的本质?一天天的闲得慌?

    “土制!”

    帝一给出了回答,还有更为详细的述说:“体制的根本的土制,只有在范围之内在能生效,而出了这个范围有人会遵守你定下的体制吗?没有!”

    “那么知道体制的弊端吗?”

    “不知道。”

    两个不知道了,帝一没有着急怼,下一次!

    “体制的弊端在于范围,就像领土是有这个范围的,打个比方,如果你的子民走出了这个范围,那么你定下的体制会不会弱化?会!而体制弱化的原因是什么?”

    “其一:自由!体制具备枷锁,而自由无拘无束,谁都会被自由所吸引,这是体制的弊端,没有谁喜欢头上多几顶帽子,但自由并不是最为严重的弊端。”

    “体制最为严重的弊端则是体制,这就像最为厉害的对手永远是自己一样,其他人皆可超越,但自己只能同步。”

    “一个范围之内的体制,进入到另一个体制之内,如果这个体制比你制定的更为优秀,那么你制定的体制将会慢慢被取缔,因这个走出范围的子民会在两者之间作出对比,就如此削则彼长。”

    “如果彼此之间差距过大,那么他们不会回来,如果差距不是太大,那么他们会回来寻求改变,如改变无望又会离去。”

    “这就像一个环境的问题,如果恶劣的环境不能改变,那么你还会一直居住在恶劣的环境吗?不会!谁都不是傻子,但他们会看看这个恶劣的环境之中还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捞,捞走之后移植到舒适的环境当中。”

    “这是正常的作为,但如果你作出环境你会允许吗?不会!就算不把他们全干掉,但也会排斥他们,而排斥他们导致的结果则是对立,从而生异,之后在不念旧情,甚至敌对。”

    “当然个体不足以和环境较量,所以他们会成为暗流,只要你只是排斥,而不是拒绝,这样的暗流会越来越大。”

    “所以体制之土一旦出了范围遇到更为优质的土壤,那么植物便会换别处栖息,而最为普通的应对方式便是封锁,闭关锁国安稳无忧,见敌则必杀,所到之处寸草不能生。”

    “这是在不完美的体制之下最佳的解决方式,除自由以外,皆敌!因自由是没有保护的,所以他们迟早会回来。”

    “那么为什么不改变自身的环境?”

    幸运女神的提问。

    “如果你在那个谁来着?那个傀儡手下当守卫,你要求他提高待遇,提升环境他会同意吗?”

    或许是想到古世的特殊性,还真有可能会同意,帝一作出了补充:“在严重一点你要他把那个位子让给你坐,他会同意吗?不会,因为这会触犯了他的利益,而除此之外根深蒂固的僵化也是其中之一。”

    “你们这个世界自上而下容易,但我们那个世界自上而下,呵呵。”

    “你们容易寻求改变,那是因为你们自上而下简单,而环境恰巧都是自下而上的,你所认为的黑暗,只是这个世界的掌权者给留下你们的简单副本,这就像是什么?嗯...福利!”

    “如果做不到寸草不生,那么便要考虑自身完善自身的体制了,不完美的遇到更完美,结果自然是败北,这就像谦卑遇到平等,其结果一样。”

    “怎么说好了,你们是幸运的,幸运的可是施行谦卑这一条体制,以此一次又一次的轮转来铭刻根深蒂固。”

    “那么回到谦卑的问题,何为谦?”

    幸运女神茫然。

    “兼并!”

    “兼并知道什么意思吧。”

    帝一笑问。

    幸运女神点头。

    “说话!别点头!”

    她讨厌回到这么白痴的问题:“让他人认同你的便是兼并。”

    帝一点头:“那么什么是卑?”

    “反面?”

    “没错!若无法兼并,那么即是卑,面对卑劣者则无需同情,可杀!但就算卑劣者也有生存的余地,以口述说其理,不认即是卑劣,反驳即可杀,不反背道而驰。”

    “说白了,就是强者之语,可以不听,但不能反驳,这是谦卑信条,亦是童话中的纠正。”

    “明白?”

    帝一又问。

    “我能沉默吗?你怎么老是问这个白痴问题?你是不是有病?嗯?”

    “你不能沉默,我确实有病,但可惜这个病你不仅没药,更治不了,满意?”

    “满意!”

    幸运女神在次咬牙。

    “那么回答这个白痴问题,是明白,还是不明白?”

    “明白!”

    “恭喜你,成为白痴中的一员。”

    帝一咧嘴。

    虽然她很想当耳旁风,但...好气!

    “对了,幸运你现在还当不起,所以在一个人的时候你还是叫幸云好了。”

    帝一作出了作为幸运的补充,不过幸运很生气就是了。

    “经由我之手纠正的谦卑或许不是最为完美的,但却是最为完整的,如果哪天你能构思出比这样的信条更为完善,那么可以进行替代,那么以谦卑作为信条,以此作为延伸,你能做到让别人信奉吗?”

    幸运沉思之后给出了答复:“不能!”

    如果她还记得童话还好说一点,关键是不记得了,谦卑下面是啥?忘了。

    “垃圾!”

    帝一果断的嘲讽了一句,不过在嘲讽一句后马上边说有用的了。

    “古老的体制之所以被取缔,原因有二,其一它们不完善,其二则是他们想要被取缔,而造成第二点的原因则是他们太强了,强到没有对手,所以会人为的制造破绽给自己制造对手。”

    “是不是觉的有些不可理喻?”

    帝一笑道,而幸运点头,不过这次他没有强求说话:“如果想要完成的事情做不到,但又寸步难行的时候,你自然会留下一个缺口,以求更多的方向,看到更多的可能。”

    “当然这是想要被取代的,但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他们会拍死一个个后继者。”

    “第三则是自愿被取代的,每一个世界下的时代都有不少拦路石,他们自愿被取代,上天也需要他们成为拦路石,而他们拥有的是最为完善,最为无懈可击的体制,让你只能硬碰硬。”

    “他们会停留在这个时间段内不在增长,成为这个时间段内的霸主,如果你赢了,石头碎裂,而当你走过去的时候,石头又会重组,挡在路前,等待踢碎。”

    “这样的行为是上天允许的,因世界需要前进,但又不能前进的太快,记住!一个时代止步了,那么这个时代会覆灭,一个世界止步了,那么上天就会灭世。”

    “谁都可以止步,但你必须保证你的前面还有人,如果你不能保证你的前面有人,那么别停,就算停了也要造一个上去,所以在我们那个世界时不时的诞生一些天才,因需要他们前进,换来一些人的止步。”

    “所以没事的时候可以多看看书,就算是童话书也可以,里面的体制缺口虽然很大,但你可以完善,就像谦卑,如以口述理不从即为卑可杀,形成的结果是什么?滥杀!”

    “杀戮是需要讲理由,讲规则的,而这些规则很多都是古老的规则,掌握这些规则即可在框框之内随心所欲,比如滥杀也不是不可以,因没有谁是无辜的,但不讲理由的滥杀多了,会遭受到一定的反噬。”

    “所以滥杀需要这么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必须符合规律。”

    “强者之语可以不听,但不容反驳,反驳者可杀,但可杀这东西只是将弊端减少到最少的程度,条件已然方宽,而且你还可以勾引,你因弱者的反驳而动手教训,这是名正言顺,而人家因你动手而反抗,那么便可以杀了。”

    “反抗则能杀,因为对方给了你杀戮理由,这是谦卑之规律,但这样的规律你不能明说,因一旦明说普教,你等同于与天下弱者为敌,那么你肯定是第一个被铲除的。”

    “而一旦引起了规律反弹,但凡知情者会被杀的一个不剩,规律是最为强大的,但同样是最为弱小的,一旦给强大的规律赋予了强大的动力,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比如我们以草木雨露为食,你天天吃它们,如果他们能动了,会不会整死你?会的,不是吗?”

    “所以规律不能普教,不能让它们得到动力,保持弱小,便是它们最好的姿态,这是玩弄规律者必须遵守的禁忌,明白?”

    帝一笑问。

    幸云点头。

    “嗯...”

    你知道这声轻吟意味着什么吗?哈哈。

    “明白!”

    她本来不生气了的,可这气瞬间又提上来了。

    “这个世上有很多好玩的规律,你可以玩弄它们,但别让玩它们的人太多,不然它们会生气的。”

    幸云看向帝一,它们生不生气我不知道,但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但...好像我生气后果不严重,不过不得不承认她多了很多奇怪而又恐怖的冷知识。

    比如杀戮的理由,简单到只需要引诱到反抗,而这可能还不是最为简单的。

    “谦卑之杀戮,其一:在力比人强,其二:口语反抗,其三:正面击毙,比如你不能打不过就回头带人来整死他,找麻烦可以但不能涉命,且只能一次性,因为这是了断,但对于骑士来说这是团结的开始。”

    “第一次失败是了结,第二次无论输赢都是了断,因你们之间已经没有牵扯了,这是谦卑之延伸,更是秘密,你可以此来定下铁律,但仅仅只有这不能揭开的谦卑,不足以让人信奉,所以得有第二条。”

    “知道第二条是什么吗?”

    帝一笑问。

    “不知道。”

    幸云很识趣,但...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跟个傻瓜一样。”

    深呼吸:我忍。

    “骑士信条之二:怜悯。”

    “在谦卑戒律之下,认同你的人是不是应该得到好处?得到一些实际一点的利益?或许你觉得这太现实,但这就是真实的,没有好处人家凭什么认可你?”

    “所以在力所能及之下适当的给予一些帮助那是应该的,但记住这点不能揭开,因骑士不是工具,而且知道什么叫力所能及吗?力这东西是可以源源不断在生的,且是具备一定的范围的。”

    “你的力能延伸出多少范围?力所能及则是在有限的范围之内,在你能力的达到的范围,比如说的你力量能延伸出百米,那么这百米之内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而一旦超出了这个范围则不管了。”

    “不过力这东西分为外力和内力,什么是内?比如骑士与骑士之间是内,不能动内力,那么骑士与平民之间的关系则属于外,而外力可用,但外力不属于你的,用多了是会耗尽的。”

    “所以怜悯不等于力所能及,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而且对方又深度认同的话,那么用用外力也无妨。”

    “怜悯之力常用的是助力,如果初期为了扩张以外力化为内力这种法子,那么中期则是助力,让他们彼此之间互助,所以怜悯是非常廉价的,比施舍更廉价,你施舍好歹要施舍点什么,而怜悯度过初期之后,他们互助还要谢谢你。”

    “让可怜之人与可怜之人作为搭档,即是怜悯的真谛,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所以让他们互相可恨,互相诉苦好了。”

    “你不知道他们恨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苦什么,不要介入到他们中间去,不然只会损己,要记住你是怜悯者,而不是可怜人,而互连便是怜悯的工作。”

    “而受到你怜悯者则会所有感谢,这份感谢则会成为你们的仁慈,但要谨记怜悯不是仁慈,你们的仁慈只能对内,而不能对外,这是你们由怜悯转化而来的虚值,不要把这份虚值浪费到外人身上。”

    “由谦卑铸造的团结,由怜悯铸造的仁慈,则会让骑士之间的纽带更加的稳固。”

    “骑士的第三信条,忠诚!”

    “忠诚这玩意本身是最难完成的,但在这个世代已经铭定了根基,那么骑士忠于谁?忠于你!而且只忠于你一人,这就像忠心只有一颗,只容的下一个人。”

    “有些心是特殊的,如果把忠划分等份为一百,而你站十,我占九十,那么他们必然会为了九十为反叛十,这是一个轻重问题,所以骑士最不能容忍的是不忠,但凡不忠者反叛者必杀。”

    “不死不休,不惜任何代价追杀到天涯海角,这是忠心之铁律!一位骑士一生只能效忠一人,且一生不容反叛,但你是唯一。”

    “因为是你缔造出的骑士,所以他主若死,骑士可以归附于你,且只能归附于你,这你的职责便是绝对不容许叛逆骑士的存在,这是绝对的禁忌。”

    “缔造出忠心的你,绝对可以察觉出谁是叛逆,形成一种特有的能力,但你要付出的是诚心,对待向你献出忠心的骑士,你可以选择所有保留,但绝对不能进行欺骗。”

    “不能说谎,有问必答,且需真,就像我刚刚问你的白痴问题,因这是培养忠心的必要,但可回避或者藏不见人。”

    “这座世界是有地利,但在强悍的地利,你若不诚,忠心也会动摇的,当骑士之心由忠转化成诚全寄你身的时候,那么你的束缚自然会少很多。”

    “这是心态上的进阶,更是稳固,忠心你得要稳得住,人家才能化诚,从而一意孤行,为你不惜代价,哪怕是自杀自灭,六亲不认。”

    “忠和诚是两种奇怪的心,是有份额的,你得把其他人的份额抢过来,形成一意孤行全寄你身,到那时候你根本不用说什么,骑士全懂,知你所想,为你孤行,心知之力,但你要拿到全部的忠诚!”

    “不停的以诚待之,便是为了稳固忠的份额,并且拿到更多,直至跃迁,当你能得到心知之力后,你将会拥有属于你的专属能力牺牲!而牺牲之力才是不灭骑士的精髓。”

    “当你具备骑士之力时,你将会拥有源源不断的骑士,源源不断好像不太准确,应该说你能造就一个在心态上完全效忠于你的新骑士,因为牺牲之力,让你能收拢以死亡骑士的灵魂,而这些灵魂又能赋予,以达到不灭的效果。”

    “当然这种赋予就像覆盖一样,如果新骑反抗的话那么效果可能会差一点,但有了忠诚铭刻新骑会反抗吗?不会!所以你懂的,不过不仅仅是心态,还有战斗的记忆和经验。”

    “这是除了力量之外的全面传承,骑士的传承,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这么做,而这有关于最后的第四条。”

    “骑士戒律的最后一条:信奉!但这一条对于你来说是最为严厉的一统,因信奉是需要资格的,只有达到一意孤行的骑士才有信奉的资格,因为他们已经有能力掌握自己的意识了,从而达到一意的效果。”

    “而低于这个档位的骑士,也不是说没有信奉的资格,而是对于你来说相当危险。”

    “他们信奉不是你,而是信奉已经死亡的骑士,信奉死者能够复生,但是很容易搅浑了,因他们忠诚于你可以极为容易变成信奉你,信奉你死了也能复生,但这样怎么说呢...”

    帝一饶头:“嗯...容易把你给咒死,当然能达到把你咒死的程度你也能活,不过会因此作出转变。”

    “比如你对于骑士并不忠诚,只是某种必要,但咒死你之后你变的对骑士同样的忠诚无比了,你成为了他们信仰的存在,你成为了他们,但他们不是你,而你成为了一个工具,没有自主意识的工具。”

    “就算一直没有把你给咒死,那么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成为这么一个工具,神...不是那么好当的。”

    帝一怪怪的笑道。

    第四信条已经牵扯到与神相关了,这玩意神父或许比他更精通一点,可以走某种近途,但他能做到的便是排除弊端,近途那是别想了。

    “信奉骑士能死而复生,便是骑士不灭的根基。”

    “死亡骑士见过没?”

    帝一笑嘻嘻的说道:“我也没见过,但听过。”

    “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死亡骑士才是最为强大的,因为他们从死亡中诞生,且独信你一人,他们的战斗经验是你的,他们的力量更是你的,而他们之间的力量还能互相传递,只要能承受得住,便能无限制的增长。”

    “十个死亡骑士之力汇聚到一人身上,效果可不止一加一那么简单,更可能冲破某种界限,比如成为某种规律,规律是最为强大的,但它们缺少动力,而死亡骑士可以拥有这份动力,彼此叠加无限盖楼。”

    “在者力量的汇聚,不等同于意识的消亡,所以这个并不是一个用一次就嗝屁的大招,而是随时可以用,这就像是一个人力组成的大阵,生生不息是基本的特性,但弱点也很明显,其他的死亡骑士会乏力,只要杀了他们,作为汇聚力量的骑士,也将受到衰弱。”

    “虽然新生是重新开始,但这种一等于十,甚至等于万的能力,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不过只要是生灵总有死亡的一天,没有谁可以长生不死,无非是死的方式不同。”

    “但死亡骑士天生就拥有特殊的传承之力,他们能将自己的全部传给他人,以达到另类的不死效果,死以生续,这是亡骑的根本,同样也是古老的辉煌。”

    “四条铁律之下,如果他们不想灭,那么便不会灭,而我说的只是一个大体,骑士的辉煌可不仅仅如此。”

    “骑士的戒律只有四条,而你掌握的也就是正反两面,也就是谦卑、团结、怜悯、仁慈、忠诚、牺牲、信奉、死亡,除此之外你不能在制定任何一条规矩,除非你想死,四条八面之外全部交由骑士去延伸,那已经不关你的事了。”

    “律四,你五,骑六,七情,合八,九世,如果你哪一天遇到了杀不死的叛逆,或许你可以听听这位叛逆的骑士会说点什么,也许你可以得到叛逆的骑士效忠,而自此叛逆也不在是骑士的禁忌。”

    “我说过这个世界有很多拦路石,当然不是指这个世界,而这些拦路石当中能永久拦下去的并不多。”

    “天塌下来没有谁可以幸免,不过天要灭世重开,拥有免死金牌还是有些的,所以每一个世界除非真的很特别,不然都有那么一群老古董在,就像你说的高高在上的那位。”

    “知道怎么缔造骑士了吗?”

    帝一问道。

    幸云点点头,又摇摇头,转瞬好像又回想到了什么:“就这么简单?”

    “你可以从四律之中摸索出一些不简单的东西。”

    “比如说?”

    “咳咳...这要靠你自己摸索了。”

    比如魔女!

    比如象征着灾厄和幸运的魔女,但是吧他不能说,说了还怎么打造幸运星?

    “你觉的你需要一个基本盘吗?”

    “需要!”

    “你的家乡是一个很不错的起点。”

    “可...”

    “虽然我在那奢侈的建筑中没有造什么杀孽,但给你留下了后面,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治愈的伤势,他们会把你当做心目中高高在上的那个。”

    “我就这么回去?”

    你放我回去了?

    “不然呢?”

    难道要我陪你?

    “你不是说...”

    不是说好走向高高在上吗?怎么中途变卦了,这是一个比较羞耻的问题。

    “说什么?”

    “没什么。”

    她是绝对不会主动跟下去的,除非是逼迫。

    “你这样可培养不出骑士,更培养不出死亡骑士,更成为不了幸...神。”

    “你不是说好带我去见见世面吗?”

    虽然转了一个弯,但还是有点小羞耻。

    什么时候从羞辱转变了羞耻了?这羞耻多了会不会慢慢变的不要脸?

    这点帝一可以肯定的给出确切的答案:不会!

    乖乖女是不会不要脸的,了不起也就是傲娇,而这个傲娇的前提是得夸夸才行,不过娇是不可能娇的,因为帝一不想变焦,所以冷一句热一句那是必然。

    夸夸夸成傻,冷冷冰成瓜。

    “那最后见一次世面好了,有人来接我了,所以不在需要你带路了。”

    傻瓜落地摔稀碎,小小失望。

    幸运很失望:我的作用就是带路吗?

    似乎...

    她想到帝一给予的选...

    “原来默认便是陌生吗...原来是我一厢情愿。”

    她有些失望,更有些失落,感觉想要点什么,但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在向前,自此为止。

    冷冷静好,冷冷碎冰冰。

    两人沉默,帝一不是第一次沉默了,但这一次似乎给了幸运的乖乖不同的滋味。

    “这叫什么来着?”

    帝一望向远方眨眨眼:“哦...情愫。”嘴角莫名的浮现怪异的笑容:“啧啧...真香。”

    自然什么都不太差,就这点太差,容易产生情愫这玩意。

    “愫心好像挺容易把人洗成傻瓜,不过...”

    吹吹小口哨:“不过我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目标。”

    心音敲响。

    思心问道:有什么例外的吗?”

    罗心回应:额...娃娃例外。”

    思心:还有吗?

    罗心:异族例外。

    思心在问:除此之外还有吗?”

    罗心笑说:或许未来会有。”

    衡心开口:愫这东西不好吗?这可是谈情说爱的基础,你可以亲身打造出真正的爱情。

    思心笑语:就是!不说爱心那家伙是阴阳的关键,而是平衡的关键。

    罗心呵呵:啧啧...你们真是太残忍了,不仅残忍还变态,连一个乖乖女都在怂恿我下黑手。

    思心好奇:那你准备向谁下黑手?说说理想目标。

    罗心坦诚:至少的魅姬那一个级别的才更香不是?

    衡心暴击:那完了,你估计得被香死。

    思心提问:还少一个。

    慧心冒泡:这个我懂,想要阴阳合一而不死加上你得三个。

    恨心发言:谁说的?我不是在吗?你眼瞎?

    慧心呵呵:你确定你是完整的?

    恨心狠声:你这是在挑衅我!

    慧心秒怂:可能是我刚刚比较眼瞎。

    笑心出场:问个问题,你们觉的娑婆作为第二人选怎么样?

    冷心闪现:你是在呼唤我?

    冰心碎裂:看到我的样子了吗?我绝对不同意!

    思心沉言:我们的人际圈好像有点少,你们觉的呢?

    衡心横叉:不是有点少,是养了太多娃娃和萝莉,玩心太重。

    玩心立显:不好玩吗?

    欢心紧随:不开心吗?

    慧心提议:要不搞基?反正我们不分阴阳,可男可女,可攻可受,我是无所谓。

    众心注视。

    慧心虚笑:我难得开一个笑话,大家别介意,别介意,我们绝对正直!

    衡心在问:喂喂喂,你怎么说?

    罗心犹豫:我怕!

    单心鼓舞:怕啥?我挺你。

    罗心幽幽:我怕变的人不人鬼不鬼,唯二两个能入眼的一个阴气十足,一个凶猛霸烈,我怕被洗白了,而且你们觉的我们平衡吗?她们又平衡吗?或者单一吗?

    思心认怂:虽然我们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但总比飘飘要好很多。

    衡心认怂:虽然我很想知道轰轰烈烈的爱情到底是什么鬼玩意,但在轰轰烈烈之前我觉的必须要有先锋。

    忘心构建:这世上不可能没有忘情天宗。

    天心嘲讽:你都说是天宗了。

    狠心出笼:摘心擒拿手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瞒心振词:我可以瞒天过海!

    遮心振词:我可以遮天蔽日!

    假心拳击:假的不如真的。

    真心感叹:真的有时候还不如假的。

    我心安慰:可毕竟是自己的,就算假的在多,但真的只有一颗。

    闹心通告:来了,来了。

    罗心主持收幕:谁能告诉我,爱心怎么铸?

    众心:三心两意,阴阳合一。

    罗心在问:怎么造?

    众心:以素心为始,至心变净白无痕,历三次心变合一造四,三心两生五,三生八合变,世生九五位。

    如此简单,但它们掌握的只是大纲,只是一个结果,亦如此复杂,就像一张药方,它们不知道其中的具体配料,所以需要先驱去尝试,尝试其中的成分和配方。

    罗心大悦:哈哈!

    众心嗤笑:哈哈!

    至于笑谁嘛...反正这次不是笑自己。

    心音结束。

237章 平阳禁忌

    爱情就像奴隶,不!那比奴隶更过分,简直比究极舔狗还过分,究极舔狗顶多只能把自己给舔死,但爱情是具备魔力的,能把周围的人都感染成究极舔狗。

    爱情是具备魔力的这句话,帝一无比的认可,而且是很强大的魔力,因为这鬼玩意本就是魔搞出来的恐怖炸弹。

    帝一并非没有尝试过缔造爱情这恐怖东西,以人类的普通身体来缔造不完整的爱心,但却以失败为告终,总的来说就是人族承受不住这股魔力,被彻底的洗白白了。

    因太复杂所以被洗白,而死后又因太纯净,死的一干二净。

    结论:人族缔造不出爱心,能具备的只有爱心的成分。

    曾今帝一感叹:我有一份大纲,可惜没配方,但能以失败铭定成功,只要有足够的实验品,当我看到茫茫的多完美实验品之后,可惜实验品太垃圾承受不住魔力的加载。

    有大纲,有材料,无奈材料太普通,最终得出那么一个像模像样的结论:人类干啥啥不行,干啥啥都行,因人是一张是他见过最为完整的图谱,同时也是最为垃圾的。

    洁净和肮脏构建出了复杂,产生了凡体,而凡体不说是三阶生灵之中最能生的种族,但却是最为有用的。

    功能:充电器,给世界充能加速运转。

    特性:飞飞飞。

    结果:飘飘飘。

    结局:没了。

    复杂的人死了,化为肮脏的虫子,肮脏的虫子死了化为生物最为纯净的养分,当生物得到最为纯净的养分了,推动世界加速,当加速到一定的程度循环破灭。

    当循环破灭之后...

    生物:我或许甩飞不了我自己,但我能甩飞生命。

    生命:你要甩飞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人:小小生命竟然敢说绝对不可能,看我铸造奇迹。

    生物:我成功将生命甩飞了,哦也!叫你天天咬我。

    生命:咦?我怎么飞了?这感觉好像挺不错,哼!就算你甩飞了我,但我是不会灭绝的,生命只会凋零,新生只在一时。

    人:卧槽!你别凋零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打造奇迹了好不好?你新生只在一时,我新生至少一世呀。

    生命:打听一下一世多久?

    生物:同上!一世是多久?

    人:这个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万岁一天,理论上面还有三个万。

    生命:四万岁一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在骗我!我要飞飞飞!

    生物:没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生物活了这么久!

    人:这是以神学的基础,以古史为佐证,以神话为依凭作出的考量,如果是站在科学的一边我绝对不相信,如果以中立的角度的话,我绝对相信!

    生命:为什么?

    人:因为我有梦想!所以我相信神话。

    生物:值得鼓励的梦想,但是...挥挥手。

    生命:生命已进入飞行轨道,咱们下次再遇。

    人:嗯!下次一定不加速了,绝对!

    生物:绝对可能,加速!

    生命:绝对肯定,起飞!

    人:不!!!

    球球:咦...为什么世界安静了?哈哈!悄悄冒个泡。

    “或许我应该谱写一本:论人类花样作死年华集。”

    当帝一眺望远方时,接他的人到了。

    “有失远迎,贵客恕罪。”

    来人拱手拜到。

    “起航吧。”

    帝一迈步向前,只不过走的并不快,而来人也似乎察觉到了莫名的意味,并没有加速,而是在帝一身前不紧不慢的慢行。

    “临别之时,应该说点什么呢?”

    虽然他不打算做奴隶,虽说情愫这东西不一定只有一个方向,但把不需要的苗头掐灭在萌芽里没错,不过帝一还是挺喜欢乖乖女的,虽说没有娃娃可爱,但至少比逆子可爱多了。

    当走出了一定的距离之后,帝一的心音回响:“记住哈,你很幸运,幸运的幸,头晕的云和运,它们是你的名,别忘!”

    来人若有所思,他不懂名,但如今似乎懂了一点。

    帝一的心音没有做什么隐蔽,既然是来接他的,自然要给点小费不是,如果对方足够聪明的话,相信今后会仔细的观察幸云的动向。

    一句话说完,帝一和迎使瞬间溜了,他可不想等什么回应,乖乖女挺好。

    一句话离的近一点,消失又远了一点,容量更大了也更冷了,完美!

    其实幸云想说点什么的,可...帝一跑的太快,仅仅一瞬间不见踪影了:“原来之前都在隐藏实力吗?”

    想到最初的会面,那展露的部分实力,只不过是她看不懂而已:“或许不是隐藏,而是随便。”

    “不要让官方的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明白吗?”

    迎使在前面带路的同时,帝一在后面开口说道。

    “下人明白。”

    他并不是这个国家权位最重的,但却是王的子嗣,虽说不是最为亲近的。

    “她喜欢阳光一点。”

    “幸云所过之处自无阴霾。”

    “那么小家伙,想要一些什么?”

    帝一笑问,这么没一点官威的小家伙,的确讨喜。

    “请老师赐教。”

    帝一摇摇头:“我可不是你老师,而且你已经不小了,还定型了。”

    迎使有些失望。

    “你父王教你的?”

    帝一问道。

    “父王说过,一师如天。”

    “哈哈!”

    帝一大笑:“你这小嘴挺不错,心里挺老实,挺封闭,很乖巧,但不通气,叫什么名来着?说说看。”

    “枭问。”

    “问啥?”

    “问己。”

    “问己干啥?”

    “问己需何。”

    “枭性?”

    “是名。”

    “看来你父王教了你不少东西。”

    “嗯。”

    “你这一点都不尊师重道呀,刚刚还一师如天的漂亮话,这转眼便是欺天,啧啧...很不错。”

    “我...”

    当震惊稍作平复:“贵客恕罪。”

    “有没有兴趣当当师尊那玩意?”

    帝一笑问。

    “有。”

    “枭枭子这个名挺不错的,你觉的如何?”

    “谢老...贵客赐名。”

    “轻师名性,重师铭意,尊师修合,老师作谋。”

    “性如心,心杂分偏向,心有意,重意测偏重,心有缺,补缺以修合,天有洞,观洞以谋天。”

    “同类相教,同情为先,小异相教,宠情为先,大异相受,以论为先,老亦相合,以交为先,以童为情。”

    “七情六欲情为首,因生重情利倾欲,师生重情而轻欲,断欲而轻情,轻情以重利开锋,芒开以血渐了断。”

    “说完了,自己琢磨怎么玩。”

    帝一说完后又反复琢磨了一下,看看自己说的是不是太深奥了,结果没有。

    嗯...比较通俗。

    “多谢贵客。”

    枭枭子在次拜谢。

    “你得多谢上天,多谢你父王,多谢你自己学会了怎么嘴角抹蜜不抹油。”

    “嗯!”

    帝一自己虽然有时候很油,但看到别油的话,别管心情好还是不好,一顿削加上烧是少不了的,最后还得气,无他,开心!他自己就是经常挨削的那种。

    油嘴滑舌的削削子虽然很惨,但能抗到最后混个油光满面不成问题,不过要小心的就是地上打滑容易中途摔死。

    少了一个幸运漂流瓶,多了一个瓶干涩酱油,总的来说速度还是快了不少。

    如果在最初帝一可能还有点急,当遇到漂流瓶之后已经不急了,因玄彩那边没有遭受到两肋插刀,如果真被两肋插刀的话,呵呵!

    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不是笑话!

    这年头就是...打不过?给自己来一刀,在打不过?你别逼我!不过更多的时候都是提前咔嚓,我可能是把自己咔嚓的奄奄一息了,但你绝对死定了。

    神功大成,虎落平阳,来!看我是不是个笑话。

    当然这样的狠法子一般都是肯定打不过才用,为什么大多数种族都喜欢内战?简单点两个字:传统。

    复杂点:这个秘而不传的咔嚓,刚开始是没有禁忌的,这一遇到敌人都给先自己咔嚓来几下谁受的了?你自残?好!我也自残!两只奄奄一息的老虎没有同归于尽,拼到最后还有一只活着。

    但...平阳便真的是平阳了,被犬欺就成了真的被犬欺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但谁能知道曾今在平阳之上是有两只老虎的,而且是最为凶猛,最为凶残的老虎,自残到奄奄一息狠不狠?狠!那是最为凶狠的时候。

    作为最后凶狠的胜利者,竟然沦落到被犬欺的程度恨不恨?恨!尤其这个犬还是自己养的,简直不要太恨。

    自此但凡犬牙都多了一道忠诚的印记分支,这是一道不讲道理的印记,谁都能以最为凶狠的方式驯服犬牙,那便是暴虐。

    以残忍暴虐的方式,激发铭刻到骨子里的印记,唤醒禁忌的忠诚,你将会得到最为凶猛的恶犬,且是忠犬,并且是永远都不会反噬的忠犬,前提你不能有任何的仁慈和怜悯。

    持续不断永久性的保持折磨,无论多么的暴虐都没关系,那么这条忠犬它就会一直忠于你,而一旦你有了仁慈或者怜悯,要么杀了它,要么它必将反噬。

    对于这样禁忌的烙印,一旦唤醒成功,根本不用在乎双方之间的悬殊差别,就算这条忠犬很强,它也不敢反抗,深刻到骨子的畏惧和久远的平阳禁忌,会帮你摆平一切。

    虎落平阳就算因意外被犬杀其实也不所谓,作为老虎败的起,但败在犬子之手不能忍!尤其还不是意外。

    这一条禁忌随着平阳之后永世流传成为了规律之一,自此但凡从属嗣皆可驯忠,而主和子例外,强硬且霸道不讲道理。

    规律之中如果有什么最为简单的话。

    驯忠!

    这是老虎的诅咒?还是老虎的恩赐?而除了这一条禁忌之外,平阳嘛,那是相当的平,举目所望只有两只老虎,其他通通铲平,当然渔翁可能是那么一个例外,毕竟坐的比较高,而挥刀自宫也自此成为了传说。

    自己吃自己的见过没?自己吃自己战力可至万,吃的越凶加的越多,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能把自己给化没了,不过自平阳之后,挥刀自宫成了奇迹。

    不能挥自己了,因没有战力增幅,但能挥别人,如果别人等同于自己,那么就像挥自己一样,比如将子民给化养,当然禁忌开启不久又被封禁是肯定的。

    但化养这东西一时半刻是堵不上的,也堵不死的。

    这一步步封封堵堵就算到如今依旧可以主动的化养,只不过条件则是九死一生,当面临九死一生的局面时,可先自残在开打,但谁能知道自己是不是面临九死一生的局面?

    一比九的战力悬殊怎么去判断?怎么能事先知道?怎么能算的精准?除非...嗯...主动做局,无论你怎么做的,但你得作出一比九,比如先死而后生,而青衣就是打算这么做的。

    福地、献祭、焚火、未来...这些能给青衣带来多少战力增幅不知,但至少翻倍是不止了,面临九死之后青衣可能并不能一个打九个了,很可能是在来九个。

    当然这其中的计算有些复杂,毕竟局是一个整体,而青衣只能说是局中的个体,固然能战力倍增,但很可能达不到最大的解封,因身在局中。

    不过在怎么样也要把眼下这个糟心的时代先过完在说。

    天天跑跑酷之后,帝一逍遥的坐在了魔导王宫吃瓜。

    帮玄彩?很抱歉,帮不了。

    玄傀怎么会寻求帮助?地狱怎么会依靠他人?不可能!

    所以当玄傀消灭这个时代所有的生命时,才是他出手的时候,更关键的是不消灭生命,魔导国是不能介入了。

    毕竟一世下国,怎么能背叛世界不是?不过当意识开始消亡,直至啊噗阿噗后,那么可以捅刀了。

    利刃噗噗噗,来回插,捅穿!

    “我需要一定的战场来铭定骑士的光辉!”

    休息闲聊不久之后,帝一开始要开始闲事了。

    “可以。”

    纹王点头。

    当王宫中的魔导纹转动,魔导国的边境开始战争动员,也许根本不需要动员,也不需要争什么,仅仅只是需要一个战场来到的环境。

    一句话,一个命令,一个动作,边境已然封锁。

    帝一时不时的仰头看向王宫中的魔导纹:“有效果?”

    这整整一个时代的魔导纹都在王宫里,而在外都是些虚纹,想干些什么不言而喻。

    “有点效果,也就是玩玩而已。”

    纹王说的很随便。

    第三方怎么看都有点摆烂的感觉。

    “砸多少次了?”

    帝一好奇的问道。

    “忘了。”

    谁还记那糟心的次数?不想记。

    “人生还是得有点梦想。”

    没有梦想且摆烂的咸鱼一旦疯起来...呵呵!帝一算是第一次见到了咸鱼的恐怖:一言不合砸世界。

    “当时间不存在岁月,但具备时限,而便览所有没有新奇而只有重复,那么所能作的梦不多,且能留住的梦不多,更多的是空想。”

    “至少这里的空要填满了。”

    “满了是会清空的。”

    “今后不会了。”

    “但可能难以刻上了。”

    “占卜那边有什么?”

    “卜树,也就是世界树,不过打没了。”

    “星师那边呢?”

    “星辰,不过破碎了。”

    “干不过?”

    “纹能和树比?能和碎片比?这仅仅只是纹,你是不是期望值过高?”

    纹王白眼,能打过我在坐着跟你废话?你都看不见我了。

    “也就是说,他们其实是老大?”

    “或许能重组出一个老大也说不定。”

    “不能解?”

    “可以!把他们全干掉。”

    “这么凶?”

    “他们可是老大挂了。”

    “多久挂的?”

    “小猫两三只,反正我是从来没见到大猫。”

    “也就是说这是一群虾兵蟹将?”

    “不然他们老大我能没见过?”

    “怎么灭绝的?”

    “天空落下一颗碎片,撕拉!魔纹就像蛇皮。天空落下一颗种子,乌拉!种子穿上了新衣。”

    “好惨!”

    帝一笑了。

    “为了不是那么惨,我历尽千辛万苦,可以摇一摇了。”

    纹王笑了。

    “忠诚的子民可是很珍贵的。”

    “所以这是由大魔导演绎的子民。”

    “虚化抵消固化,创造抵消轮转,在生依靠近今,一切重新铭刻。”

    “你要铭刻什么?”

    “轮转以固化,铭刻忠诚,但区域无需大。”

    “除了你本有的和占有的,我这边能留下的不多,他们那边你更留不下分毫,而且你还得补足。”

    “不一定。”

    帝一摇头。

    玄黄血虽然不具备太强侵染和腐蚀性,但具备浓重的崩毁性质,卷世的中途或许可以卷跑更多,不过...青衣和这一边要做一个选,他因青衣而进,而给予更多的话,或许在岁末能得到更多磅礴的收益。

    而且历经古世之中,今虚未必在是隔绝,但选这边需要赌一赌,这是没有任何数据支撑的赌博了,更是稳和博之间的选择。

    是稳健慢性?还是倾注全压?

    虽说后者完全看不见,但至少他不会全亏,而且押注青衣的话,死亡会回流一部分,这便很有吸引力了,不过倾注这东西...又名倾家荡产。

    “不行了,不行了。”

    帝一拿出小本本,想的东西有点多,头疼阻塞。

    辅助小本本登场:我只是一本普通的小本本,虽然记载了很多奇奇怪怪和支离破碎的事情。

    翻阅着小本本,帝一边记载,边衍算,轻松了不少,就算衍算不出大体,但一个大体的轮廓必须有!

238章 赌庄

    【时记】

    赌鬼遗言:天庄落北,日落归西...

    【时记】

    赌鬼遗言:地庄落南,东主西子...

    【时记】

    赌鬼遗言:大败亏输,小赌移平...

    【时记】

    赌鬼真言:倾家荡产,亡命裂土...

    帝一很生气,一页页的翻阅,他需要一些对应他如今的情况的,比如简单的规律。

    “是不是我忘记记载简单的了?”

    在次翻阅。

    【时记】

    赌鬼明律:十赌九输,因生向正斥负,向善斥恶,向白斥黑...是以十赌九输。

    赌鬼暗律,十赌九赢,不明、不知、不晓、不清、至暗、至混、至浊、至黑、赌庄置九、亡十鬼赢。

    本本提问:那你怎么跪了?

    赌鬼遗言:跪了,败了,不代表我已经死了,赌鬼怎么可能会死?但赌鬼必然会输。

    本本提问:那么是不是暗律至黑,不惜一切是不是能百分百不亏?

    赌鬼遗言:暗律八至黑,那么当双方谁都看不清的时候便是五五开,无论双方拥有多少筹码,都是五五开,这就像人家留下一口气,而你一口气不留,那么自然是你胜。

    但一口气都不留岂不是死了?所以仅存一息,比的是谁能让这一息更少,更少则才能更多,这是赌庄的规矩,即是最为公平的赌庄,不比多,比少。

    本本在问:那么如果对方亡命?亡到连一口气都不留呢?

    赌鬼遗言:输给一位鬼并不过分,他必死,而你必亡,但他会成为你的鬼,自此正负逆转,就算是至暗的黑庄你总能看清那么一点点,但这一点点的光芒,则会导致你败北。

    正负逆转,黑白不分,鬼遮眼,让你看清是假的,但拥有了一位鬼之后,你会更适合做庄,做明庄,而不是赌庄。

    如果第一次赌庄是五五开,那么你战胜那么一个傻子之后则是四六开,你四他六,直至逆转。

    在赌庄规矩的见证之下,他的五等于你的六,你拿什么赢?

    本本又问:那么有别的办法吗?

    赌鬼遗言:当然有!如果有一天你开启了赌庄,又恰巧遇到这么一位沦为赌鬼的傻子,那么仅仅只需要把赢家给杀了,那么这个傻鬼自然会帮你开眼一次。

    鬼输败亡,就算王赢了,但必定是奄奄一息的状态,所以可杀,好处你能得到开眼的机会,而坏处则是就算意外的第三方降临也不在会向着你。

    这就像是两只老虎之后的渔翁,渔翁得了利,但他可能永远不知道,这个利是什么换来的。

    虎父无犬子,渔翁无外援。

    本本不满意:我喜欢有利而无弊。

    赌鬼遗言:若是能让赌鬼复生,他自然会帮你承接下所有,因他才是赢家,名正言顺的赢家,尽管他已经死了,但留下了遗言!

    本本好奇:那么怎么才能让赌鬼复生呢?

    赌鬼遗言:开启九次赌庄,干掉八个亡魂,赌鬼将复生,而这个世上将开启第一座赌庄!

    本本笑了:自古就有赌庄,你可能并不是第一座。

    赌鬼遗言:我可能并不是第一座,但却是永远不会倒塌的一座。

    本本记载:记住你说的遗言!

    赌鬼遗言:或许有些事情瞒不过你,但你不觉的这个世上需要那么一座赌庄吗?

    本本记录:每开启一次赌庄,每在赌庄之下干掉一位亡魂就能当一次渔翁,虽然这是一份满满的诱惑,但相比建立一座赌庄而言,那才是奇迹。

    赌鬼遗言:你会成为赌庄的第一位客人。

    本本档案:世上有太多的奇迹并不是自己便能完成的,因七情不为己,比如赌庄!当这本封存的档案在翻开的时候,也代表赌庄在次开启的时候到了。

    赌鬼遗言:待开。

    当帝一关上小本本的时候,瞬间变的无比的自信,因赌庄开了。

    他有很多奇怪的小本本,而这本赌庄档案只是其中之一,对于赌博他并不精通,但好歹他有这么一本赌鬼遗书,虽然这本书大用没有,但还是有点小用的,比如提醒的作用。

    怎么判定是否是赌博?

    不明不清,不知不晓,但是当走的越高,懂的越多,赌博的成分就越低,而赌庄开启的后续那是更为严格,所以赌博常有,而赌庄惜世,因为赌庄需要这么一个庄家,只有庄家才能判定赌局是否成立。

    而这本遗书便是庄家,一个死掉的庄家,死在他手里的庄家,或者说想要坐庄从而自愿死在他手上,当然就算是自愿他当初也不太好受,被打成了狗。

    赌鬼:我只想打死你,或者被你打死。

    非常公平的一场较量,遵从古老的赌庄规律,然后赌鬼死了,他差点嗝屁,这是一场不正常且是玩命的较量。

    就像...相爱相杀的基情?额...呵呵!但总归缔造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一本没什么屁用的遗书。

    开启、关闭、封档、待开,四个功能。

    这是不符合传统的赌庄缔造,而是来自今朝的修缮。

    传统的赌庄是怎么来的呢?来自强大的渔翁。

    平阳之上两只老虎相争,一死一伤,而重伤喘息的这头老虎被渔翁垂钓而起,如果两只老虎因渔翁的介入都死了,那么谁是赢家?鬼虎。

    王虎必然恨,给渔翁带来弊,但这个弊是很久很久才发作的,因鬼虎的原因吞掉了这份弊端。

    因鬼虎尽管死了,但实际上是赢了的,所以你的力弊即是我的利益,所以渔翁会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感觉不到弊端。

    因输家反而是赢家,只不过赢家需要达成一些东西,所以在中途以毫厘之差暴毙了。

    赢家自以为赢了,但反而成为了输家,而当渔翁把赢家打死之后,输家活了,或者说赢家侥幸逃生复仇,但可能又因为意外倒在了渔翁的手上,而这个意外谁造成的?曾今的输家。

    输家借渔翁之手,反败为胜,以此转生,而这样的渔翁可能永远感觉不到渔翁之弊,因走运的掉出了一位稀世鬼王,而这位鬼王则帮渔翁转弊为利了。

    虽然这个利归于鬼王,但没有弊便是利,最初的奇迹都来自于巧合跟奇迹,所以渔翁是幸运的,达成了另类的共生关系,虽然渔翁本身不知道,而两者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

    而当世间第一座赌庄成立之后,作为唯一掌握这个秘密的鬼王,更不可能去告诉渔翁了。

    赌庄之运转需要力来维持,那么这一份力从何来?来自渔翁身上的弊转力,可脱离了渔翁转生成立赌庄之后,渔翁和鬼王之间有了隔阂,而这份隔阂会导致少部分的弊降临到渔翁的脑门上。

    但又因稀少,所以微不可查,甚至连鬼王也没有察觉,当这样的弊越来越多的时候,这个世上的渔翁自然是越来越稀少。

    从最开始可以容忍第三方的存在,甚至可以三足鼎立,到了最后不好意思,最先扫灭的便是第三方。

    渔翁不自觉的少了,赌庄自然开始破败,为了挽救颓势,赌庄开始制造纷争,但中立的赌庄一旦不在中立,那么自然会成为其中一方,虽然可能是最为强大的一方。

    但这个最为强大的一方,并不想一统,他需要的是三足鼎立,而且是长久的三足鼎立。

    虽然他明白自己可以轻易的联合一方扫灭另一方,但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样做只会让自己失去根基,当失去了根基倒塌不可避免,无非是一个时间问题。

    一统便是输,而分的越多则越长久,对于赌庄来说怎么选不言而喻,但是吧,这样挽救的行为可能太晚了。

    如果两方合一能胜过赌庄,那么哪怕赌庄是最为强大的一方也注定覆灭,分既然能达成一些奇迹,那么合自然也能。

    所以赌庄输了,就算两方在反抗之时他可以轻易的联合一方扫灭其一成为霸主,但它并没有扫灭任何一方,因那是注定覆灭的霸主,而自己怎么会去扫灭自己呢?不会!除非是必要。

    赌庄以覆灭为结局,留下了自己的根基,以这道不完美的根基作出了十赌九输的提醒。

    它赢了,因巧合赢了,且成立了赌庄。

    它输了,因巧合输了,但留下了奇迹,而奇迹等待完善。

    赌庄留下的提醒是隐晦的,因渔翁的原因,他并没有留下明确的痕迹,因他毕竟因渔翁而生,而且若是论关系的话,他还只能算子。

    自三而生,自三而灭,成了远古赌庄的归宿,留下了十赌九输的谜语。

    其实如果不是赌庄一直保密的话,那么痕迹会更加的明显,不过好歹是自三而灭,所以渔翁也因为赌庄的原因能留下一些痕迹了,只不过留下的痕迹对比赌庄而言仿佛像个笑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笑话。

    不过这也怪不得渔翁,因赌庄从头到尾都是保密状态,而渔翁从头到尾都是懵逼的状态。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个没有弊的笑话,很符合写照,或许是最后因为赌庄的原因,留下了扭曲的话。

    渔翁很强吗?不强!但最后的赌庄很强!其他两方与之相比可能真如同鹬蚌。

    赌庄自三而灭,形同渔翁,但却不是,渔翁岂不是得利了?被赌庄保下了?是,但这同样也是一份保密,所以渔翁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灭的。

    弱小的渔翁,在最后被赌庄穿上了强大的外衣,从而在后世造就了强大的渔翁,或许也是某种顺便的补偿和铭刻。

    幸运!渔翁是幸运的,因幸运所以有点傻,这是幸运的特性。

    传统赌庄自此而覆灭,留下了谜语,而这句谜语的后一句也被今朝解开了:十赌九输,情系一生。

    两只老虎的不同版本,因需要而互相残杀,因需要成为虎子从而开启赌庄。

    交情!

    这没有相当深厚的交情基本没有谁会这么做:我的情交于你了,我在等你还给我。

    一个得交付所以,一个得交还所有,而赌庄的特性是公平的,所以两者之间必须是陌逆。

    陌生!顺逆!交情!

    我们是陌生,所以你不必为了我东奔西走,一切随缘!而帝一也从来没有想过主动去复生赌鬼,我们陌生,虽然有交情,但不熟更不亲,其次则是顺逆。

    当初是怎么回事?赌鬼疯了,硬要打死他,然后被他打死了,造成逆死的结果,因为帝一并没有顺着赌鬼,完全是蒙在鼓里,只不过在事后赌鬼留下了遗书,而这本遗书到了他手上。

    顺始交情,交代原委。

    念在我们之间交情,帮我一次呗?

    每次帝一这一想到赌鬼就有点哭笑不得。

    “赌庄是两个人的事,赌局是三个人的事,而一座完美的赌庄,通常都具备一些幸运属性,招来一些比较幸运的观众,你说对吗?”

    帝一笑问。

    “不错!”

    你在说什么?虽然我没听懂好吧,但是简单的一个认可给你了,而在认可之外...

    “不过要是扣子掉了就搞笑了,可能连整件衣服都会随着这颗掉下的扣子给撕开。”

    除了认可之外必须挑刺!而且要刺的非常精准,最好是暴击!

    “嗯!观众可是非常危险的,至少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位幸运的观众。”

    “幸运通常都象征着厄运,而厄运到来,或许出局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说赌庄最为喜欢的是什么客人?”

    “既然赌庄具备了幸运的属性,那么当然是喜欢比较幸运的傻瓜。”

    “两个幸运的傻瓜较量,遗失的幸运流落到赌庄之中,那么幸存的幸运赌庄能拿到吗?”

    “较量多了自然不在傻,那么幸运自然远离,流落在赌庄这个最为亲近的地方,而又因为这是较量之后的幸运,所以会慢慢的偏离幸运的轨迹,你说对吗?”

    纹王笑道。

    帝一想造幸运的事他可是听了,自然也明白其中的轨迹。

    “所以赌庄会招来一些幸运观众,而这些观众或许并不会参与到赌局之中,但作为观众,他们应该可以得到了一份由赌庄分发的幸运,你说是吗?”

    “这便要看看这座赌庄是具备幸运的属性,还是拥有这种属性了。”

    “流落出去的固然能流回去部分,但却不会全部流回来这是损失。”

    “但流回来的可能比原本的更多,因它们会成长。”

    “也是。”

    “开一座赌庄如何?”

    帝一笑问。

    “普通的?”

    纹王问道。

    “嗯。”

    “规矩呢?”

    “全黑。”

    “如此简单?”

    “如此简单...”

    转眼纹王便皱眉了,全黑简单吗?一点都不简单。

    “咳咳...至黑。”

    帝一改话了。

    全黑谁能做到?可能天能做到,但却只能黑一时。

    “至暗至黑,不见天明,但堂而皇之,久而久之这座赌庄自然会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建造一座不存与世的赌庄,只不过这座赌庄可能并没有庄家。”

    “这样的一座赌庄有何用?”

    “赌庄明世,倾尽一切。”

    “一切?”

    “除了赌庄之外的一切,就算山河破碎,点滴不存。”

    “那不是灭了?”

    “寄一人于庄中,自然可成庄家,成真正赌庄。”

    “这么难?”

    “不算难。”

    难吗?真还好,相比以赌鬼的那种方式,这可以说是最为简单的庄家养成方案了。

    嗯...最后的庄家!而这对于一个国度来说,一座赌庄等同不灭的传承,而且其中还有不少方便的地方。

    “还有更难的?”

    “不然为什么有很多东西只有天才能开启?”

    “那么怎么个赌法?”

    “赌大小。”

    “方式。”

    “九盅九骰九点分大小。”

    “怎么个讲究?”

    “摇出平代表不平。”

    “还能摇出平?”

    “两颗骰子叠在一切不就平了,骰是向上的,上平了下自然是不平的,上遮住了下不是。”

    “有点道理。”

    “庄国之利,可以帮你找出不平之人,抚平了自然安了。”

    “输多了岂不是国空?”

    “国庄都是你的子民,输给谁不是输?赌庄在平,你这边不平,自然是输多,甚至输空,而输是补平,当平了之后进赌庄的自然会慢慢减少,当一处升平之后,可持国盅在开庄,安不平之处。”

    “当九盅安平,可分骰立庄,安八十一处,而最先开始的那一处到了最后已经不需要骰了,而八十一处升平之后,拿回所有盅骰,这座赌庄自然而然的会销声匿迹,出现在任何一处不平之地。”

    “如果一国都平了,那么赌庄自然不在出世,不平才需要平,而平了自然不需要平,不需要平了自然不在出现,当有新的赌局开启,这些盅骰会出现在国主的面前。”

    “出现多少盅骰即是尽多少力,至于结果则是平局,当然如果国主不是太了解的话,可能会有误差,但总得来说便是可以输,不能赢,因这一赢不说赌庄破灭,但出现在你面前的盅骰碎裂是肯定的。”

    “赢少了还能慢慢修补,毕竟是国宝,而且平局也没那么容易,但赢多了那是直接没了,少赢修盅,多输平乱,你输多了对方内乱,然后你去平乱。”

    “少输少平,多输多平,无论是多还是少,平的一部分都是赌庄的收益,因这是输的,而你反攻带来的不平则事后赌庄会帮你抚平,就算你把对方给灭了,赌庄也只会拿输的那一部分,不过期间抚平带来的无形收益是对半开。”

    “这就相当于虚实两分,赌庄拿虚的,而你拿实的,但赌庄不可能拿走所有虚的,所以说是对半开,但你赚的更多,不过...好像赌庄也是你的,虽然不完全是你的就是了。”

    “赌庄的方式,以输为赢,以退为进,少赢多修,多赢少补,嗯...更可能的是不用补了。”

    “赌庄镇国,盅骰安家,算是某种奇宝了,而且我是见过这鬼玩意的。”

    当然这个鬼玩意已经鬼了,帝一还是有不少出色的战绩的,至少把赌鬼给拍死了,虽然可能是对方故意止步等拍,但这份战绩也很辉煌!

    “我觉得吧,魔纹已经够了。”

    纹王拒绝了。

    如果是一般人相信立马就开赌庄了,但他不同,奇宝固然很吸引,但一国之重宝通常仅仅只需要一件。

    帝一的意思,他很明白,以赌庄的方式向着重宝迈进,甚至当做唯一。

    但...连庄家都做不成的国宝和魔纹有可比性吗?没有!

    “奇宝也不错不是?”

    虽然帝一很想将赌庄给盖在这里,不过奈何人家已经有重宝了。

    “这个可以有。”

    这次纹王没有反对了,奇宝可以,重宝不行。

    “这个奇宝的特性你知道了,不养的话可落不到你手上,更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一国之中如果连颗像样的奇子都没有,岂不是太拉了。”

    “我觉的赌庄比你这魔纹强多了。”

    帝一评价道。

    “是啊,你理论出了一个完善的结果,但现在你连一个屁都没有,而且你那赌庄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简直是垃圾。”

    在现实面前,理论只能被粉碎。

    “其实我也觉得挺垃圾的。”

    帝一很诚实,赌庄确实很垃圾,反正这个垃圾不是在说他。

    “不过赌庄一旦有了庄家,那就是香饽饽了。”

    帝一觉的还是有必要夸一夸,有了庄家之后赌庄才是真正的赌庄,不仅能财源广进,还是上佳辅助,更是摇旗呐喊啦啦队,上等观众。

    “那估计没戏了,至少在这里是没戏的。”

    “确实。”

    所以只能当当奇宝,而在铸造奇宝的过程中养养别的东西。

    比如幸运女神成为赌场常客,比大小十赌九输不信邪,进而百战百败,最终老实的成为赌场观众,琢磨自己为什么会老输,渐渐开窍,摆脱幸运诅咒。

    赌场和幸运的交易。

    幸运:为什么老是输?

    赌场:其实你并没有输。

    幸运:明明输了!

    赌场:看到了不一定是真。

    幸运:那是我赢了?

    赌场:赌场是不会亏的。

    幸运:说清楚一点!

    赌场:其实你依旧那么幸运,只不过你拿到的是新的幸运,而你输给我的是带有霉运的幸运,这份霉运让你浑浊,而赌场需要这份浑浊,所以我们在交易,你拿回了你的清醒,我取走了你的浑浊,让你变的更加纯净。

    幸运:浑浊的霉运不也是我的,不还是算我输?不过这样的输我喜欢,在赌!

    赌场:虽然霉运是你的,但你可能并不想要所以产生了排斥,所以产生平时,你可以离开了。

    赌场常客,幸运女神,逢赌必输,最多持平。

    “如果幸运在赌场坐庄,那是怎样的效果?”

    帝一问道。

    “那还用说,肯定是大杀四方。”

    纹王笑道。

    “那么有人会傻了吧唧的一直输下去吗?”

    “那估计不会有。”

    “与幸运对赌,怎么才能赢?”

    “这估计可能只有庄家才能办到。”

    “因幸运而开启的赌运,你说有人会赌运吗?”

    “当然会有。”

    “那么一旦公平的赌运谁输谁赢?”

    “至少赌场是不会让幸运输的。”

    “不是公平的吗?”

    “公平也是存在秘密的。”

    “那么秘密是怎么泄露的?”

    “或许是谋个幸运的傻瓜说漏了嘴。”

    “或许是故意的。”

    “的确!当幸运输掉了一个意外,那么另一个意外夺回来的不在是原本的了,而是进行了某种升华。”

    “而且赌场未尝不能把幸运给掉包,具备霉运的幸运和消除霉运的幸运完全是不同的。”

    “赌场是公平的!”

    “但给出的却是更完整的,这是多给。”

    “啧啧...好阴险。”

    “哈哈!赌场能不阴险吗?”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纹王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不太记得了。

    “十赌九输。”

    帝一提醒道。

    “嗯!没错!十赌九输,就算是最为公平的赌场,也有不公平的地方。”

    “不!赌场是公平的,只是来的人不平,所以赌场能多给,但这个多给可能仅限于原有附带的。”

    “那么来的人要是平的呢?”

    “利弊同在不是平的吗?赌场多给的是平的,只不过是补平而已,而且赌场的特性便是平。”

    “抽利补平,真是稳赚不赔。”

    “赔了!大多数利或许不是赌场需要的,赌场最为珍贵的是弊。”

    “所以掌握赌场规矩的,或许能成为赌场特殊的客人。”

    “不过得有庄家才行,只有庄家才有资格在赌场和人对赌,不然赌场只能见证。”

    “或许不止是庄家。”

    “但肯定得先有庄家。”

    “你似乎很精通赌博。”

    纹王笑问。

    “当然!我可是赌场的第一位贵客,而且是已经预定好了的那种。”

    精通的挂了,他就是最精通的,有毛病吗?没有。

    “庄家是谁?”

    “庄家在等开庄,目前已死。”

    “看来是更难的方式。”

    “当然!”

    至于这个更难的方式,帝一没有说,而纹王也没有问。

    “知道魔纹的奇迹是什么吗?”

    纹王笑问。

    “或许猜到了一点点。”

    “想听更详细的吗?”

    纹王在问。

    “愿闻其详。”

    帝一笑道。

239 魔法

    个体留下的奇迹或许会随着个体的消亡,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消失,但有些奇迹是不会的,因它们已经结出了果实,而这个果实具备了不可磨灭的特性。

    就算是个体结出的果实会消失,但它依旧会存在,就算没有了任何痕迹,但总会让人不经意的想到它,这是非常奇异的伟力,更是某种价值的见证。

    比如魔法!

    “一世之中有古,而古中更为适合铭刻一些东西,比如魔纹的前身‘魔法!’”

    “你是不是在今朝听说过魔法,魔法是不是非常强悍?”

    这个问题纹王显得异常的关心。

    “魔法之名当然听说过,我最为喜欢的就是其中的咏唱,虽然很羞耻就是了。”

    帝一笑着回应。

    “是不是觉的咏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的笑话?嗯...没错!因为强大的魔法就是一个犹如笑话一样的小丑创造的,就像这个时代无论是占星一方,还是占卜一方,都能轻易的剿灭魔导,岂不是像个笑话一样。”

    “为了让这个笑话更好笑一点,魔法诞生了,弱小的魔法为了宣扬自己的存在,有了咏唱这个东西。”

    “咏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这份严肃在更高层次的眼中这就是个笑话,弱小者才讲究严肃,而强大者根本就不严肃,因为它们不讲任何规矩。”

    “魔法就像小丑卖艺为博强者一笑,有了夸张至极的咏唱,以最为严肃的姿态去讲述一个夸张至极的丑闻,这便是魔法的来源,更是创造出价值的最短方式。”

    “古老的弱者为争取自己的地位,以严肃的态度和巨量的牺牲换取强者的同情和怜悯,而到了如今则加入了不少笑话,有了一些笑料之后可以更加有效的减少其中的牺牲。”

    “当一个强者遇到那毁天灭地夸张式的咏唱笑不笑?尤其对方还是以非常严肃姿态的时候,我相信大多数强者都会笑一笑,或者觉的很有趣,从而学一学,而这一笑便是不杀之恩,这一学便是生存的余地。”

    “为弱小的魔法铭刻上咏唱的轨迹,则是曾今我们在做的,但魔法需要咏唱吗?不需要!需要冥想吗?不需要!是我们给魔法套上了锁链,因弱小而自囚。”

    “当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然能打开这设置的锁链,而魔法是怎么缔造的呢?”

    纹王开始讲述魔法的缔造...

    魔法的缔造非常简单,就像你所说开个赌庄全黑一样,而魔法的缔造就是专注精神。

    全黑不可能,所以专注自然也不可能,都是需要循序渐进了。

    首先便是集中精神,那么精神怎么才能集中起来?专注于一样事物,不过专注于一样事物短时间内还可以,时间久了精神自然而然的会涣散,所以需要对待这件事物做点什么,而且是一直做点什么。

    让自己的身体也介入到精神层面上去,从而产生更为持久的集中精神,慢慢的达到专注的效果。

    魔法枯燥而又乏味,因是不停的重复,就像机械一样,对着一块木板写写画画,不停的写写画画。

    这便是最初魔法的本质,其简单到对着一块木板写写画画就够了,所谓的仅仅只是长久的集中,不过这是要传到下面去的东西,所以不能呆板,而之后有了冥想。

    冥想什么呢?最为强大的事物,越离谱越好,越无所不能越佳。

    强大的事物是虚幻的,而实质的事物又是弱小的,当强大的虚幻刻在弱小的事物之上,那么会不会生出奇异之力呢?会!因为你的精神非常集中,而且不自觉的把冥想的事物印刻在弱小的事物上。

    这样弱小的事物是不是在虚幻上变的强大了?是!弱小的事物这一刻在虚幻的层面上摆脱了弱小的事实,至于原因当然是精神上的影响。

    刻画当然是要想着什么东西刻画才行,这样才能更专注,不需要连贯,但需要的是保持。

    一个强大的念头,无限制的重复,以渺小的力量完成魔法的奇迹,其实到这里魔法已经缔造完成了,虽然还有所缺陷,但已经入门了不是?

    入门级魔法需要媒介,而这个媒介就是你曾今刻画的物品,这个本来弱小的物品在你强大的幻想,且持久的精神影响下已经发生了改变。

    或许不足以产生各种各样的奇怪魔法,但只要你顺着曾经刻画的念头来,定下一个目标,或者说一个指令,这件物品自然会完成这个简单的操作。

    比如攻击,比如防守,这种极为简单的指令,不过不能太复杂,你不能指望一个弱小的物品可以随着你的念头进行花样的操作。

    就像生物和生命是两个层次的东西,而这件弱小的事物在你长久的影响之下已经从生物进阶到了生命,它们拥有一定的感觉,但你给予的感觉必须要它们能明白,所以必须简单。

    入门级魔法,需要简单,但在缔造完入门级的简单魔法之后,我们在其中加了一点料,也就是咏唱!

    生命能听懂咏唱吗?不能!

    简单的指令和复杂的咏唱,生命遵从简单的指令,但会听听复杂的咏唱,从而形成某种定式,因它们会觉的这种听不懂的东西很厉害,更关键的是让它们觉的这种厉害的东西是指令的一种。

    最初的魔法是不需要咏唱的,但之后需要了,因为它们觉的这个咏唱就是指令,虽然在我们的视角中没必要,但生命不同,它们不会认为没必要。

    既然不会认为没必要,那么它们会慢慢的认为这是必要,从而融入到骨髓里,形成枷锁。

    而它们最初的感觉是什么?很厉害!因听不懂而觉的很厉害,而不是觉的没必要,所以咏唱有了一定的加持,加持魔法的威力,而自此有了魔法生命。

    这道锁链是给魔法生命的,但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可以打破,并且不是太难。

    那么生灵有咏唱的枷锁吗?没有!但他们一样会咏唱,因为咏唱能加持,而魔法在最初枯燥而又乏味,中途放弃的肯定不在少数,但受他们影响的生物又有多少?

    所以魔法生物又有了,没有完成跃迁的魔法生物,来自中途的弃法者。

    随着魔法生灵的精神越来越强大,那么迟早会不要最初的媒介物,因物嘛,迟早是会磨损的,所以当磨损到一定的程度自然不能在用了,从而遗弃。

    遗弃的魔法生命,本是死物,因太厚重所以不能动,就算成为了更加活性的生命依旧如此,但因磨损削弱了其本身的体积,又因精神的虚幻的原因,在次减轻了厚重,从而了具备一定微弱的行动力和威力。

    如果运气好一点,那么自然而然的会进阶成生灵,那么这样由生命进阶而来的魔法生灵,自然会更加严肃的对待咏唱,因这就像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一样。

    而它们在雕刻新的魔法生物时,自然会不自觉的咏唱,从而比原本的入门魔法多了一道工序,而这道工序则会成为魔法生物与生俱来的枷锁。

    当这样的魔法生物成为生灵之时,那么在未达到一定程度之前,他们能挣脱锁链吗?不能!甚至不咏唱根本放不出魔法,但它们的咏唱威力更加的庞大,因代代传递之下已经更加亲和了。

    而且魔法的雕刻是会产生磨损了,生物磨损的灰尘去哪了?飘散于天空之中成为了生命的一员,但因魔法而生,所以它们会更加亲近魔法,而且加剧魔法的威力。

    当这些魔法尘埃在次落于生物之上随之成长,那么世界会更加的倾向魔法,不仅能铭刻下不灭的轨迹,更能减少魔法的修习难度,当生物都具备了一定的魔法性质,那么属于魔法的时代来了。

    当一个时代属于魔法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会刻上不灭的痕迹,留下一时的辉煌,从而进行一定的反馈,反馈到古中,加剧魔纹的效果,从而传递下更多的东西。

    比如咏唱间的共鸣,比如开启魔纹的线索,比如魔法升级成魔网。

    如果说魔法有什么禁忌的话,本身是没有的,但魔纹有,而魔法又是魔纹的简化,所以在成长到一定的程度之后肯定也有,这个禁忌便是不容改变。

    魔法初期或许花样十足,但到了末期八成是不容改变了。

    因魔纹这东西就像是我们的另一生,一生容许改变吗?不能!改变了岂不是没了?所以过去不容改变,但可以添加新的,这也算是古中某种特性,不容变,慢慢的会固化,但会加大威力。

    虽然是作为魔法的创造者之一,但可能有些东西还不如你了解,说说魔纹好了。

    魔法入门简单,但魔纹不同,虽然是类似的方式,但更重收集,简单来说便是以精神力来刻画出一生,而不在是具体的事物,而在古中这一点能很好的完成,因回想一生很容易。

    所以难点在于连贯,一生是连贯的,如果中途断开的话自然魔纹绘制失败了,所以为了降低其中的难度,则是导入,导入于具体的事物之中,完成次一等的连接。

    连接的次数越少则魔纹越完整,而次数越多则细缝越多,这样的细缝需要填补,而填补的东西当然是越亲近越好,自己的一生断开了,拿别人的补也一样。

    就算因此别人的断开了,也能重新绘制不是?更何况魔纹就像力量一样,只要刻画完成,那就是可以修复的,这是魔纹间的互补。

    当然说起来简单,而做起来难,所以魔纹是魔法的进阶,集中精神,专注精神,提高精神,然后变的更持久,从而绘制魔纹,为了让魔纹变的更变态一点,有了交汇魔纹。

    一生若不可避免的有断层,那么彼此交汇好了,让绘制完魔纹之后则是交汇,收集最为适合自己的魔纹,也就是最为亲近的,最为相似的。

    这就像力量用处的时候有了一个短暂的真空期,而这个真空期则是填补其他的东西,阻止旧生在生,从而让新生入住,不过因为太过相似所以会产生那么一个误会。

    旧的认为新的是旧的,但其实不是,而新的入住,阻止了旧的在生,但旧的依旧还在,所以会形成一定的冲击,进而转变成自身的容量,当容量提高了,一气呵成的魔纹自然更容易绘制了。

    新生入住,绘制旧生,那么当新生死了,旧生自然会取而代之,而导入的事物等同于新的身体,记忆有了,身体有了,少的仅仅只是灵魂,来充当媒介和运转。

    当新体消散,那么灵魂自然会随着牵引而入住新的事物,完成在生,虽然其中可能有些损耗,但灵魂如同一张白纸,白纸是大一点,还是小一点关系不是太大,可以增长的,而损耗的那一部分自然是归于这个世界所有,这个世界也因此具备了活性。

    不过这个时代是会重启的,而每一次重启都会产生一些不同,为了让这些不同少一些,所以旧生也是一道稳固,以此来排斥一些不同,在有留下的是旧,还是新,还是不随自己?

    造一个不同,或者造一个相同,都挺随便的,而这也说明了我的倾向,向古向今,向星向卜都可以,属于墙头草,两边都可以倒,而这本身也是第三方的特性,交汇。

    由两方交汇而生的第三,合两家之长,本注定取代两家。

    “但...怎么说呢?生不逢时有点晚。”

    一句话虽然带点自嘲,但内在的志气十足:有本事在给我点岁月,我一家干趴两家,甭管什么星辰卜树全部干掉。

    “曾今我一直觉的星辰和自然没关系。”

    偏偏话题。

    “听说过什么叫星象吗?”

    “额...”

    “在此之间我绝对不会想到占卜竟然能和世界树扯上关系。”

    “眼线不多,占卜能精准?”

    “额...”

    “魔导和魔鬼能扯上关系吗?”

    帝一问道。

    “扯不上。”

    纹王可以肯定,魔鬼这玩意和他没关系。

    “以后估计可以扯上了,因为赌庄是鬼开的,看不见的鬼。”

    “那么是谁在捣鬼?”

    “哈哈。”

    帝一大笑。

    “话说能不能开开眼?”

    他很想看看玄彩那边的大规模战争。

    “不能。”

    虽然他可以开,但却不能开。

    帝一起身走出王宫,拂袖伸手于空中:“你说如果一个世界失去了生命的根基,那么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个问题有些遥远了,不过这次可以看到其中的部分结果。”

    “嗯...有些遥远。”

    帝一看向天空喃喃。

    确实是有些遥远,不过这个问题很值得好奇不是吗?虽然这个好奇有点充满毁灭的性质,不过想要毁灭生命形成断层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生命的新生只在一时,而这一时有多快?或许只能用很快来形容,因他们还未到那个层次,而且这个问题与时间相关。

    对于时间,无论是纹王,还是帝一只能说很业余,连出类拔萃都算不上,不过尽管是业余,但还是给出部分的答案:时间有多慢,那么生命新生的就有多快。

    这是一句矛盾的话,但如果把矛盾切开,把矛分给生灵,把盾分给生命,那么便不在阻塞了。

    时间是一种神奇的力量,而生命则具备了部分的时间之力,甚至可以说是根深蒂固。

    但凡不能动的都是生物,而但凡能动的都是生命,那么一个世间的生命有多么的多?就算这个时代仅仅只是世下一时,可其中的生命依旧不可估量。

    感受生物。

    感觉生命。

    感知生灵。

    三个物种构建了最大的三大循环,而在三大循环之下则是数不清的小循环,想要把生命杀绝,杀到断层,来一个自掘坟墓的表演,相信这个难度不比伐天简单多少。

    断层生命是没戏了,不过其他的结果倒是可以好奇一下。

    比如一个世界在排斥你,而你又要占据这个世界,那么会产生怎样的奇异。

    帝一代表入侵者,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入侵,因在这个世界古今同属一世,那么既然是同属一世,怎么能算入侵呢?顶多算是某种伪入侵,或者说是某种类似的互相残杀?

    嗯...只能说类似,类似于互相残杀,但本质上好像算不上,亲近的才算互相残杀,而古今并不亲近,只能说有关系,这就像是世界战争模拟!

    古今分割,模拟世战,但次于世战,因这个时代对于帝一的态度是类似于敌意的排斥,排斥你但不知道怎么驱逐你,所以要压垮你,把你压的更小更小一点,这样影响自然更小了,排斥自然不是太重了。

    目标大,排斥重,目标小,排斥小,而太小找不到,所以懵圈,从抗拒转变为接受直至认为你是我的一部分。

    一方主动排斥,一方奋力抵抗,两种力量互相对拼,绞杀,那么在两者中间则会形成这么一个特异的磁场,而这个磁场之下的生物则是日后中立的第三方。

    在两种力量的碰撞之下,这样的生物更容易成为生灵,这是比进阶更过分的跃迁,因排斥与抵抗对立,而生物得到了最大的好处,生物可直接跳到生灵,完成两连跳,只不过有些遥远便是了。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帝一很想亲自去观摩玄彩那边的战火,不说很精彩,但绝对很有趣。

    这世上有很多好玩的规律,但有些规律并不是那么容易触发的,而是有条件的。

    比如世界的排斥,这便是新奇的规律,而在玄彩那边这样的排斥会达到非常明显,甚至肉眼可见的地步,因为量大。

    在有则是排斥和抵抗带来的生命力的消耗,对于这个时代会有怎样的效果?好奇!自身越强大越知自身渺小?不!自身强大越知世界很精彩。

    虽然不能亲眼去看了,但这个时代已经产生了一些变化了,因生命凋零的太快从而产生了明显的变化。

    毕竟是一域玄傀,而这个时代又主动的排斥,造成可以短时间内杀死大量生命的结果,触发了硬拼的条件,如果是在今朝想触发世界的排斥那是相当的难。

    生命仅仅只是拥有感觉而已,渺小的生命感觉到比他更为强大的生灵会主动去不自量力的去排斥吗?不会!而是会规避,我不排斥你,但是会躲避你,排斥的另一面。

    而想要触发主动的排斥,让生命主动的驱逐甚至围攻你,有点难,这需要生命达到某种程度,也就是像邮差那种集群意识体,但就算是集群意识,也是少部分生命而已,想触发世界的排斥,嗯...基本不可能。

    除非是世界具备了活性,可一旦世界具备了活性,八成会被生灵给消灭掉,所以世界是一直是死的。

    如果生物、生命、生灵之间划分一个大体的敌对关系,那么生灵是和生命为敌,生物则是和生命为敌,而生灵在摧毁生物让其具备活性,给自己不停的制造敌人,完成大体的循环。

    而一旦生命有一天具备了太强的意识,那不好意思,消灭你则是我的责任。

    世上的生命如果太多,那么时间转动的自然更快,那么为了让世界转动的不是那么快,自然要消灭一批生命,以减缓世界进步的太快,以此才好拿捏一些尺寸,时间的尺寸。

    时间的是静止的,因生物是静止的,而时间是流动的,因为生命一直在动,从而推动时间,推动世界,推的越来越快,但时间可以掌握,因为生灵在拿捏。

    转的快了,多造点建筑,稳固稳固,转的慢了,内战推平一些建筑,加快一点,从而把时间精确的控制到一个相应的尺度之内,至于作用嘛,单纯的规律作用都不大,但配合上一些东西的话那么作用便慢慢变大了。

    比如空间。

    生命和生灵的死亡都能带来一定的空间增长,空间增长了,世界的面积自然更大了,能容纳的自然更多了。

    至于为什么要把握时间的尺寸呢?因为无论是太快,还是太慢都不好。

    太快容易把自己给甩飞,迎来毁灭性的打击,比如偏离了原本的轨迹,从而导致剧烈的消耗,要知道世界之外则是虚空,虚空嘛,容易把世界给化成虚无。

    当然虚空历经岁月的影响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威力了,不过依旧可以造成一些崩毁,这就像舒适的环境宜居到恶劣的环境一些,承受不住,嗝屁。

    而太快容易把自己给定死,定到转不动的地步,静止了自然也就全没了。

    圆球上的生活给帝一来带了丰富的知识储备,让其能了解更多更多本质的东西,不是因为圆球有多么强,而是因为足够低级。

    至少一路走来帝一没有见过比圆球之上更为低级的物种,更为低级的物质。

    虽然圆球上的生活就像囚笼一样不是太美妙,但帝一不得不佩服老天的手笔,因为可能只有在圆球那样的地方才能养出一些恐怖的怪物,低级的东西往往非常变态,而越是低级越是如此。

    这就像最为恶劣的环境之中容易出现太岁那种鬼玩意一样,虽然稀少,但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太多。

    那么排斥和抵抗之争,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呢?

    固化!

    在世间之内无论战争在怎么凶猛,其能量都不会流落到外面去,而何况这里是古世,而古世之外还有今朝,今朝之外有那么一层罩子,罩子之外才是虚空。

    层层防护之下,这个世界的能量能流落到外面吗?不会!

    力量与力量之间的对拼,可以说是生命和生命之间的战争,那么短时间内生命大量的消亡,则会导致世界的流速便的越来越慢,但却不会固化,因生命是动力,而生灵也是动力,世界依旧会运转,只不过更慢了而已。

    而且生命只是消亡,并不是死亡,这些生命力既然流落不到外面去,那么世界为什么还会转的更慢,甚至固化呢?嗯...这些生命力被生物给吸收了。

    生物吸收了排斥和抵抗这两种力量,从而导致生物成长的过于快速,形成了固化。

    当生命与生命的战争开始,世界便开始固化了,开始便的逐渐缓慢,甚至迟钝,但力量间的碰撞自然是不会锁定在一个区域之内,而且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

    所以这些因排斥和抵抗导致消亡的生命力会飘落四方,从而被生灵所吸收,形成僵化,而生灵吸收了这样的力量,自然会更加的强大,从而以强大的力量来阻止固化。

    比如冲破某种瓶颈,导致力量的上的急剧攀升,因控制不住从而外放,以此来减少世界的固化速度,形成缓冲的效果。

    当世界将要灭亡时,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奇葩,造出各种各样的傻瓜,说的好听的叫应运而生,其实也就是雕刻上的循环,世界的运转方式,或者说某种自我保护的机制。

    在种种自我保护的机制之下,能把自己给成功彻底作死,说不得也能算是一种奇迹。

    帝一的手上有很多圆球覆灭的版本,但要说能把生灵彻底绝灭的版本,那是一个没有,顶多算是灭掉某一族,或者多数种族,而不会全灭。

    如果说天有什么在乎的,在乎自己,在乎生物,在乎生命,在乎生灵,听起来都在乎对不对?但在乎的仅仅只是一些种子而言,只要不会彻底绝灭,天可不会去管。

    比如人族只要不是灭的一个不剩,他也不会管,只有留两个产娃娃就可以了,就是这样的底线,不过想要灭绝一类物种,可是相当难的,类的基本条件便是繁衍快,而繁衍快保证了不太可能会被灭掉。

    僵化便是地狱和...

    “问一下,这个时代怎么称呼来着?”

    帝一回首相问。

    “你确定要我来说吗?”

    纹王笑问。

    “哈哈。”

    帝一笑了,的确不应该纹王来说:“那么您觉的圣骑如何?”

    虽然已经规划好了圣骑的路,不过以后还要拜托纹王的照顾才行。

    “是你的何须问我?你随意。”

    他不想当保姆,更何况这样的保姆太伤。

    “好歹自你而出,不照拂一下?”

    “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放任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帝一想想觉的也是,就算他能成功的卷世一时,但这一时并不归属于他。

    仔细算算的话,占星,占卜,魔导,地狱,圣骑,可能也就是圣骑向着他点,连地狱那个自己都得靠边,毕竟他很了解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尤其是很早很早以前的自己。

    得出结果之后,王宫在次恢复静默,帝一又开始自己想自己的了。

    僵化是地狱和生命战争的一个节点,而这个时代的生灵也会因僵化这个节点的原因得到大量的好处,因一域玄傀注定要在这全军覆没,或许顶多是留下一些种子。

    当生命大量消亡之时,便是取生命而代之的最好时机,只要玄傀能覆灭掉大量生命,那么区别只是用什么方式来取代。

    血水、风尘、枯木...都可以,但不同的取代方式则具备不同的特性,其中以水淹的方式为主来推动世界是最佳的,因时间问题。

    “力金、覆血、枯木、摧风、忠火...”

    帝一想了想,这个顺序也不错。

    不要指望玄傀有多少感知,所以力金在前,而生命与生命之争便是取代的过程,你排斥我,我打死你制造第三方,完成初步的取代,至少让其中一类与我更亲近了。

    主动排斥和主动抗拒,谁胜谁是主,至少如今而言玄傀的优势很明显,在交战之余还有空放放血,压力并不大。

    缺少感知,感觉和感受又被剥夺了,在不停的放血,不停的拿生物来补生,迟早成为枯木。

    没有谁是不死的,都有那么一个限期,这就像没有谁是不可以拿数量来堆死的一样。

    就算是帝一、纹王、拈花、星师,在硬碰硬不逃的情况下也要被生命堆死,就算生命对他们造成不了伤害,但如果他们需要把生命杀光的话,那么持续性的力量消耗,则会带来折损。

    力量是源源不断的,但这个源源不断的前提是有补充的养分,不说养分是有毒的,但却是充满杂质,而这样的杂质会让他们的质变的更低,不停的补充养分,即是不停的拉低自己质量。

    当质量拉低到一定的程度之后,生命便能对你造成伤害了,因为你吸收了太多的杂质,甚至杂质已经成为了你的本身的构成。

    所以在理论上,别管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只要量大都能堆死,无非是多少的问题,跑不掉则必死无疑,就算是在生命的海洋中不蹦跶,那也是一个死。

    不蹦跶虽然生命不能对你造成伤害,但你不蹦跶如同生物一样的长久固化,退化成生物岂不是死了?当然这都是强行构成的条件,所以仅仅只是理论。

    不可能达到理论,但可以存在,因可以创造出需要的条件,设置一些条条框框,比如游戏,不过游戏嘛,玩玩而已,都有寿命,就像曾今的圆球本质上就是一个游戏,只不过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游戏而已。

    复杂的游戏玩不懂怎么办?不玩了!那如果必须玩呢?玩烂它!玩烂了自然不用玩了,开启一个新游戏,从简单开始从头再来,直至玩明白复杂对应着什么。

    但是吧...基本不可能,因为人是最为复杂的,所以会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给玩死。

    末世之所以无懈可击,则是因为它不能制定最为简单的游戏规则,因太弱小,所以太简单能把自己给玩死,但在有限的时间之内又不能把复杂的规则打成铁律,所以自然而然的被KO。

    简单规则对应力量复杂。

    复杂规则对应力量简单。

    所以圆球游戏又叫末日逃生游戏,无法把复杂的规则打成铁律,所有了寿命,又因力量的弱小大多等同,无法制定最为简单规则,所以有了限期。

    他们制定的规则初始只有四条,甚至还不到,更多的是需要等待时机在生,但圆球上只有四条分分钟被玩死,因为太简单,而力量又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更简单。

    简单和简单相加等于单飞。

    单飞嘛,只能一个人飞,所以呢...独善其身。

    复杂和复杂相加等于全飞。

    但单飞困难,而全飞等同地狱难度,那么怎么才能在有限的时间之内把所有的规矩打成铁律呢?

    游戏!在游戏的基础上在造一个游戏,在里面完成简单和复杂的相合,不过这个难度等同深渊。

    困难和地狱相加开启深渊难度,等于说要通关单飞求生模式,才能开启全飞逃生模式,逃生之后在给你来个无尽循环模式。

    总的来说就是:苟延!残喘!加油!努力!奋斗!

    那么当有人奋斗出了一个黎明,挣脱了无尽循环之后,回首看向循环中的圆球,会拉一把吗?不会!

    这就像天的角度和蚂蚁的角度不同,天觉的蚂蚁需要自己求生才能更强大,而蚂蚁觉的我们至少曾今是同类,你应该拉我们一把不是吗?

    只不过蚂蚁不知道是,当有了这么一位通关无尽循环模式的先驱之后,已经是拉了一把同类,因为世间已经拥有了通关信息的记载。

    凡是想不到的事物,那么它便是不存在的,或者说还未诞生,而但凡能想到的事物,则是它曾今有存在过的痕迹,哪怕已经消亡。

    有时候思维就是这么怪异,喜欢不自觉的乱飘,帝一这时候莫名的想到曾今的一场对话,和一位唯物主义的科学家对话。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3784/ 第一时间欣赏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 作者:灵异大猫所写的《十五轮回周》为转载作品,十五轮回周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十五轮回周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十五轮回周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十五轮回周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十五轮回周介绍:
当恒古轮回在启,一个又一个古老的谜题将一一解开。

梦境、虚世、末日、位格、顺序...

不一样的战场,不一样的古今争锋...十五轮回周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十五轮回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十五轮回周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