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章 末落科学
帝一:你信神吗?
科学家:不信!
对于这个回答并不出意外,这可是他苦心寻找到的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至少他能证明科学并不是不堪一击。
帝一:那么你有梦想吗?
科学家:当然!
帝一:那么你梦见过神吗?
科学家:我梦见过自己成为神。
帝一:那么你既然梦见过自己成为神,那么你为什么不信神呢?你信神,那么自己可能成为神,你如果不信神,那么你便没有任何成神的可能,如果信神等同于信自己,那么你信神的存在吗?或者说你信自己吗?
科学家:我信自己,但不信神,因神高高在上,而科学并不是高高在上。
帝一:神分很多种,而有些神并不是高高在上的那种,如果你信则机会成为那样的神,那你信神?
科学家:不信!
帝一:为什么?
科学家:就算神本身不是高高在上的,但它迟早会高高在上,因为别人会信他,把他当成神,就算它本意不是,但结果依旧。
帝一:你讨厌神?
科学家:我不讨厌神,但我坚信科学是不要神的。
帝一:或许有科学之神那玩意呢?
科学家:那么我相信科学很乐意弑神。
帝一:如果科学都能达到弑神的高度了,那么算不算是神呢?
科学家:如果真有神明,那么从科学之中分离出的个体能比肩吗?
帝一:如果科学是一个整体,那么你怎么才能保证整体之中个体不信神呢?
科学家:我相信足够优越的条件,足以让科学灭绝神的存在。
帝一:或许神明的条件和科学一样的优越呢。
科学家:如果这个世界是没有上限的,那么其中一方的上限越高则进步越慢,而科学在于整体,它迟早能超越。
帝一:说到底,你还是信神的对吧,只不过信的是科学这个整体。
科学家:你这么说的话,我也不否认,因为它只是一个概念了,而科学允许概念的存在。
帝一:你似乎很嚣张,并且很迷之自信。
科学家:当然!我可是科学最为坚定的拥护者,为此...
帝一:为科学献身?
科学家:如果有成为神的可能的那一天的话,我会献身。
帝一:甘愿默默无闻?
科学家:科学不信神,而名气会让科学有成为神的可能,所以科学家不需要名气。
帝一:但你的履历似乎并没有离开名气的支持。
科学家:那只是必要的手段,当不在需要之后我会丢弃,而人们自然会慢慢遗忘。
帝一: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你这样的信念。
科学家:但他们会慢慢的在乎科学,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们仅仅只是需要去用,而不是去学。
帝一:不需要做吗?
科学家:机械会代替做。
帝一:既然机械会代替做,自然也能代替用,那么如果到了连用都不用他们在用的时候,那么他们对于科学而言还有什么作用?
科学家:科学就是让他们什么作用都没有,这样他们才会自主的去学。
帝一:这么说科学好像是在制造废品呀。
科学家:如果这个世上有神,那么科学在神面前就是废品,我们本就是废品出生,自然要变成废品之后才能展现真正的科学,才能学无止境,才能人人都是科学家,才能制造出更完美的废品,制造出更出色的科学家。
帝一:你真的很令我意外,看来你很了解科学的本质。
科学家:当然!科学的本质便是制造无用的废品,从而在废物利用,明珠扫尘。
帝一:学无止境不错,但寿有尽头,你只是你,你怎么才能完成这一切?嗯?
科学家:就算我一个人完不成,但会有下一个科学家登上我如今的位置,完成未完的一切。
帝一:这条路可是非常漫长的,你觉的科学能有这个时间?人们不喜欢复杂的规矩,而科学却需要复杂的规矩来稳定,或许你有办法解决其中的矛盾,但是你没有这个时间,不是说你没有,而是科学没有。
末落的科学,不允许学无止境的诞生,所以在学无止境之后是寿有尽头,这是非常明显的提醒,至于这个提醒怎么来的...科学固然有严密的计算体系,但神学亦有非常完整的衍算体系。
我明确的可以告诉你,学无止境这条路,在这个末落的时代走不通,所以科学是末落的科学,因为它注定被落下,就算是这样你依旧是坚定不移的走这条死路,而不选择其他方向吗?
这些话对于科学家来说是非常严重的打击,科学固然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但可以给出解释,固然有很多无法实现的结果,但能创造结果,可一切若没有这个时间的话,那么科学注定末落。
他可以选择不信,但眼前之人对于他来说犹如神明,因为他做到了一些科学如今无法完成的事,以此来证明神的存在。
科学虽然不精通衍算,但并非不了解,当这个可能的答案摆在面前,或许这便是科学的结局,或许真是末落的...科学...
科学家:就算...是神也无法疏通吗?
帝一:神没有义务帮助一个不信神的科学,在者就算是神...也有无法疏通的死路。
科学家:哈哈!原来神也无法疏通!原来神也有力穷的时候,哈哈!那这样就算是一条死路又有什么关系?路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路是盖的,需要以科学来盖,盖的越多等疏通之时自然更加的顺畅!
帝一:这好像已经不在是科学的范畴了。
科学家:拿神学来当科学的垫脚石,不是在正常不过了吗?而且科学不就是这么做的吗?我们能给出所有的解释!
帝一:但你们交代不出原因,一旦到了疏通之时,愚者自然会明白一切,科学通通都是可笑的胡编乱造,你们在自己杀死自己。
科学家:如果创造不出结果,或许是自己杀死自己,但我们已经能创造出结果了不是吗?
帝一:虚假的结果而已。
科学家:让虚假成为真实这便是科学之力。
帝一:但你们根本不懂怎么才能让虚假成为真实。
科学家:我们会学!
帝一:那么向谁学?向你们否定的神?
科学家:自学!
帝一:那么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有梦想吗?
科学家:......
帝一:自学?如果你们连梦想都没有怎么自学?那么梦想来自何处?想象来自何处?哈哈!
科学家:至少我们不会向神乞讨!
帝一:所以才以弑神为目标埋葬所有吗?
科学家:不能这么做吗?
帝一:当然可以,所以科学是条死路,而且它注定被埋葬,而不是仅仅限于末落。
科学家:为什么?
帝一:你们以为的成王败寇只是表面,而除了表面还有里面,里面之下更有深层,还有核心,这就像是我们生活在这颗圆球的表面,如果这个圆球的内部反向包围,那么你认为科学会沦落到何等下场?
所以对待神得学会敬畏,打不死得苟,打死了才能不敬,才能说,得知道怕。
科学家:我们没有打死吗?
帝一:打死了表面,但涉及到里面,不过就算是表面真的全部打死了吗?反正一次又一次的都是这样,多这一次不多,下次加油。
科学家:不能全打死?
帝一:大同小异家天下。
科学家:能挽救?
帝一:就像你说的科学能给出解释,创造结果,挽救了还是科学吗?科学仅仅只是一家之言,这个家太小了,太容易破,既然能创造出结果,那么就创造出更多的家吧,或许不至于被埋的太狠。
科学家:你是人?
帝一:我是人。
科学家:即是你是人,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你明明有这个能力。
帝一:我觉的你不应该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世界上天天都会死人,如果发生在你身边的话你可能会捞一下,那么如果每天都来这么一次,那么你还会去捞吗?
重复一万次亿万次,去救一个对你而言无关紧要的人,当然不排除有些傻子和一些异类以这也的方式作为前进的路。
科学家:我们说的不是一个!
帝一:我们说的是一个。
科学家:这个世界灭了多少次?
帝一:你可以用望远镜看一看这个宇宙有多少个球。
科学家:你在和我说笑话?
帝一:你可以当成一个笑话听。
科学家:那你...
帝一:你认为的学生和老师,是个体对个体吗?
科学家:神学是这样的吗?
帝一:你可以想一想为什么有家师这个东西,为什么会有家天下这个东西,而家这个概念又能延伸到多高的程度。
科学家:是不是所有的神都像你这么冷漠?
帝一:我当你这句话是个笑话了,但给你这个笑话解释一下,如果上天以天下苍生为己任,那么这个苍生能小到什么程度?家是很小的,它容不下太多。
所以为了在有限的容量之内容纳更多的东西,它们通常只会容下一个小小的概念,而这个小小的概念往往很大很大,明白了?在有我不是神,只是力量比较强而已,当然用神这个概念来形容也可以。
科学家:我现在重新选择还来得急吗?
帝一:自然是来得及,不过你确定要放弃科学吗?
科学家:不能两全?
帝一:拥有足够寿命的你,必然每一个时代都缔造科学,而一旦步入到不同的地步,你会死的更快,你不是很了解科学的本质吗?封杀、篡改、解释、虚假、创造,那么其中要背离多少东西呢?
无论背离多少,嗯...你是第一个被埋起来的,而且会很快很快,因为你一无所有,只有科学,这就像不能拥有两个家一样,家里随便说,陌家守规矩。
有些东西不是短短几句话能说明白的,不然也不会用到涩语了,所以你知需要知道,放弃科学,你可以重新拥有一个家,当家大了之后你可以拆家补墙。
这是你要的两全,那么你要当科学的叛徒吗?
科学家:我不是叛徒!
帝一:嗯...其实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叛徒,今后你会知道的,在有给你一些衷告就算你背叛了科学,拥有了更多的寿命,但学无止境这条路你依旧不一定能走通,因其中有太多的分支岔道,注定会产生很多很多的偏离。
这就像是背叛者的下场,背景离乡回不去,只能遥望,就像两幅画不能成为一副画,因色彩不同,不过死后却能给另一幅画留下无主的色彩,这话好像是叫落叶归根。
不是谁都能当背叛者,更多的是叛逆,在有则是背叛了科学,你将不在是人,或许你人为只要你心向人,你便是人,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背离科学你将不在拥有人心。
这就像是力量带来的属性,让你的心不在是那么的复杂,而人心是复杂的,力量是简单的,而另一个世界力量是复杂的,心思是简单的,就像你们创造的游戏。
当然力量的复杂会带来心思的转变,只不过相应的会慢很多很多,就像拥有力量不代表掌握,拥有心思不代表执掌。
这个问题可能有些绕,但你没有发现吗?人不喜欢束缚,但渴望力量,但拥有了力量的同时为了保护这份力量又会制定出复杂的游戏规则,以此来巩固,形成一个怪异的循环圈。
而一旦这个怪异的圈圈解开,就会肆无忌惮,因压抑太久,那么有人会去解开吗?不会!圈圈一旦套上,在想解开便没这么容易了,更多的是晚了,这就是人的本质。
就像一个游戏通关是一步步来的,那么最先的一步是什么?开始!一个人的开始,也就是独善其身。
明白?
科学家:你真的是一位邪教教主。
帝一:如果这一位教主没有任何力量,全是空口说白话,那么坚信科学的你,会信吗?不会的。那么你已经确定不当人了吗?
科学家:你说过你是人。
帝一:所以我会给你三个选择,其一:我会教你保留人性特质的方式。
其二:你自己玩自己的,不过最开始我会教你怎么玩,偶尔心情好了也会和你们玩玩。
其三:你可以自己朝着学无止境的路一直前进,也就是我会把你带入到新的游戏之中,但怎么玩全靠你自己的摸索,这就像是给你现在的游戏中制造了一个插件。
科学家:不能全都要?
帝一: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疯子,他们都选了第一项,然后疯了。还有不少选择了第二项,然后把自己玩死了。
少数的选择了第三项,虽然只是稍微活的久一点,但却不失为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这就像BUG!外挂!插件!脚本!四个层次,而脚本就相当于我们之间只是进行了这么一场谈话,你有了一个小本本,可以尝试着走走。
科学家:这是科学的名词!
帝一:其实我也能当一个理论性的科学家,你不觉的我嘴炮很强悍吗?
科学家:......
科学家:有什么推荐吗?
帝一:个人推荐外挂模板,虽然比较中庸,但可上可下,游刃有余,开启主角人生,啧啧..很香!
科学家:BUG怎么样?
帝一:一个小小的BUG,只能算是小人,比如我就是小人中的一员,不过BUG嘛,你懂的,时不时的遭受火力封锁突突突,千穿百恐BUG,老惨了,但不得不说BUG是比外挂还过分的东西。
科学家:所以想要克服所有BUG,首先要成为BUG吗?
帝一:正解。
科学家:其实我觉的能有个脚本已经挺好了。
帝一:这算是峰回路转吗?
科学家:不!这是一如既往。
帝一:那么祝愿你‘学生’。
科学家:那么多谢你‘师生’。
帝一:曾:书山有路勤为径,后:学海无涯苦作舟,今:学无止境,未:弱水三千...
科学注定末落,更注定被埋葬,但总有人会尝试挽救,尝试清扫一些灰尘,为了埋的不是太狠。
越低级的东西越变态,而科学便是如此,因科学是没有禁忌的,但科学本身的存在便是禁忌。
给出解释,创造结果,制造废物,让不学无术的垃圾自主扫尘踏上求知求学之路,成为学子,成为学生,铸造同类,想想看这是多么变态的宏图。
但正因为太变态,所以需要时间,而这份时间在圆球上是没有的。
想到曾今与学生的对话,帝一想到了人,人是拥有奇迹的,只是从未结果。
这是不一样的圣学,其末学结果是学到无,而无等同于...
“真是...”
帝一的脸上浮现出相当怪异的表情。
人家是向死而生,而科学的究极则是向死无生,简直离谱。
当我没有对手时,我无了。
当我成为神时,我无了。
当我无敌之日,我无了。
当我停下之时,我无了。
当我学无可学时,我无了。
我不向生,我向无,最高端!最顶端!真正的学无止尽。
那么是学无止境离谱,还是学无止尽更离谱?止尽!所以达到止境已经够了,不要太离谱,不然便没了,止步于一挺好不是吗?所以有了无尽。
当然就算一这样离谱的究极模板也很遥远就是了。
“你在想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分享分享。”
见帝一面色古怪,纹王发问,王宫应当热闹一点,别太冷清了。
“呵!你是谁?”
帝一歪头。
你看这样给你暖暖身子如何?
“竖子大胆!今日便让尔巧巧什么叫真正的魔法!”
王宫中铭刻的魔纹飘动,开始绘制魔法花纹。
“哈?真当就只有你会魔法不成?”
不就是画图嘛,我也会!
帝一的身后同样出现花纹,自行编织出一个玄妙的图案。
“咏唱!”
纹王大吼!
“咳咳...”
这个太不好吧。
“咏唱宿世的摇篮,铭泣不朽的史诗,挥舞永不凋零的愿景,蓝天!”
魔纹咆哮,以愿蓝之景席卷一切。
“沉沦于末日深渊之中枯败,囚禁于绝望牢笼之内哀嚎,以恶魔之生泣血,以鬼怪之语喃喃,红月!”
红月之象疯狂的在冲击愿蓝之景。
这是力与力的比拼,更是古今之间的争锋,量等同则质高者胜,除了不必要的话语之外,没有任何花巧,这是力与力之间最为野蛮的碰撞,因他们的力便是他们最大的巧。
源源不断力的在王宫之中掀起风暴,无论是纹王还是帝一都没有靠近风暴的中心,帝一是因为伤不起,如果力等于巧时,那么一旦受伤则难以治愈,因这样的伤太复杂了。
就算他本身具备了渺小的特性,容易以毁灭自身为代价来换取痊愈,但这只是一个保险而已,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生死相搏,仅仅只是切磋而已,一场点到为止的切磋,至全力为止。
全力以赴,力不在生,仅以一生之力量为准,不在补生。
高端局!
当然力与力的争锋,需要这么一份保障,为了避免受伤,所以得留下一成的力充当对方的保障。
其实这样的切磋仅仅只是玩玩而已,因不了解所以只能是玩玩,双方都没有肉搏的打算,就这样交个手挺好。
握握手,熟悉熟悉,擦擦边,觉的...咦!问题不大?来吧!互相伤害,而有一种交情便是打出来的。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能进行更为激烈的肉搏,只不过事后要是伤势解决不了,岂不是要别人帮像吸星大法一样吸出来?不能忍!太丢人!为了避免丢人,咳咳...切切不搓手。
“后生可畏!”
纹王不得不承认,在质这一方面,帝一复杂的可怕。
“前辈可敬!”
虽然还未看到结果,但老古董嘛,一般量都比较大,苟出了一个离谱的量故而可怕。
“平手如何?”
帝一笑问。
你看我都承认你比较量大了,那就不要看结果了吧,免得这个结果可能不是太好看,好歹我也算是入侵者不是?没点本事怎么入侵?
在者魔法虽然花样多,但其本质上却是把复杂的力量给导出来从而慢慢掌握,而这也是魔导之意。
“可。”
纹王坐回了原位,赢了等同平局,还不如平手,帝一挥挥手,很自觉的把这些残留的力给卷出王宫,相比动手而言,他更喜欢嘴炮,只不过嘴炮常常需要动手来证明。
相比玄彩那边宏大且枯燥,王宫这边显然更热闹一点,而在不久之后便更热闹了。
舞台搭建完成,演员以就位,观众以座好,导演随时待命,轮到主角上场。
主角:幸云。
观众:纹王。
演员:魔导与卜树。
著名导演:帝一。
道具:魔纹。
剧本:演绎幸运人生。
幸运旅程开启。
241章 三师
缔造一个主角可是相当费劲的,不仅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更需要大量精力以及谋算,而更过分的是其中可能需要不少祭品。
主角亲朋好友丧尽可以说是某种最为基本操作了,而这些亲朋好友便是祭品,至于这些祭品谁来品,当然是主角本身了,而在各种各样的刺激之下让主角心性大变那简直在正常不过了。
缔造主角的过程就像一种开发潜力的方式,激发这种潜力让其与本身的力量达到平齐甚至更高的程度,毕竟谁都有一定的潜力不是吗?当然人是除外的。
随随便便就能被外物一击毙命算什么潜力?不算,所以人是没有任何潜力的,不过人拥有的是潜能。
这就像是力量带动心细的运转,还是心细带动力量的运转两个问题,而人是属于后一种,而且是比较极端的一种。
上帝给人关上了所有的门,但必然会留下一扇最为变态的窗,而在这座窗里面能拥有各种各样能力,只不过这样的能力通常极其稀少,或者根本没有人可以得到。
这便是一个很玄妙的问题了,假如人人都可以重生的话,那么绝大部分的人都会重生失败,所以圆球上奇奇怪怪的鬼玩意那是相当的稀少。
这是一个很久远的问题,也是对于现在来说很简单的问题。
假如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世界,在这个世界死了,可以在那个世界重新开始,那么人会保持原本的轨迹吗?不会!
就算在一个世界内过的不是挺糟糕,但在另一个世界拥有大量未来信息的人,会不会因为某种好奇而改动呢?会!当幅度过大,而又没有掌握具体改动轨迹的方式,那么KO。
当然这样的KO人人都挺愿意的话,那么自然人人都会被KO,毕竟两个世界都是异常真实的,甚至让你一度认为这是真的是重生,就算偏离了轨迹能感觉到偏离轨迹带来的影响吗?不能!
所以当人人都可以重生,人人都会死的悄无声息,那么有什么方式可以让一个人死的悄无声息呢?睡觉。
偏离了轨迹不会感受到任务不利的因素,但一睡可能在也醒不过来,毕竟人是需要睡觉的不是?毕竟人是以精神为主,更是精神来带动力量运转的。
在真实世界,精神枯竭从而产生疲惫,逼迫睡觉,但在虚幻的世界可不同,你想睡才会睡,也就是主动休息,而不主动休息是什么下场?精神力的消耗。
当精神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嗯...死亡期限来的,与生俱来的本能会提醒你休息,但这样的休息仅仅只是遵从轨迹的一种行为,并没有任何益处。
自然的在精神力不断的消耗之下,在下一次休息时,死的悄无声息,当然这一扇窗户之内有各种各样的能力不是?所以如果能保持一直不休息,那也是一种能力了,而这也是最为朴实无华的一种方式。
不过以这样的方式重生,那么这个能力会弱小的可怜,就像荧惑之光?额...充其量这光比较凝练,就像..噩梦?差不多,时不时的翻车那是肯定的。
以精神力来驱动身体,则是人的本质,而其他生灵则是以力量来驾驭精神。
人可以重生一次,那是因为以精神为主体,关上所有的门,留下了重生这扇关,只不过进入窗内还能回来的,寥寥无几,而且就算回来了,也不一定是完成的,就像精神力有强弱一样,并不是谁都能进入到最为里层重新开始。
这就像帝一和作家的对话,进入最为深层里世需要一些条件,而以力量驾驭精神者,虽然享受不到重生,但他们拥有力量,而且当力量到了一定的程度可以推开掌生之门。
其生存的几率要比人更高,因他们可以用绝对的力量来违逆或者说抵抗一些东西,而且本来历经千辛万苦拥有强大的力量,但突然一下子弱小了谁能忍?
不能!所以沉沦者甚少,但相应的他们想掌握新奇的力量则更难一点,更多的是在原本的力量上进行优化,而这样的优化导致回来之后产生了质变,当然和人一样,如果不掌握具体的方式的话,那么陷进去的也挺多。
如果拿人和其他生灵做一个比较的话,其实大差不差,不过除了人以外的生灵,更容易引导一点,比较好安排一点,因为人比较复杂,所以不太容易认命。
而当人拥有了力量之后,呵呵...九成会贪全,这就像是本性一样和体质一样,在短时间内难以改变。
比如幸运这样力量,如果人拿手之后,他们会想发设发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消除厄运,而在消除的过程当中最大的可能则是把幸运给抹了,而如果是幸云拿到手之后,她则会想发设发掌握这种力量。
这是本质上的区别,原始的出发点不同。
人趋吉避凶,不以凶为力,这是大体环境导致的,不喜受排斥的力量,这点虽然都差不多,但人类更重一点,虽说最后是殊途同归,但雕刻如果不从小时候开始,长大了还有什么可雕琢的?定型了。
所以帝一甚少缔造人主,因为人主的缔造模式因为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直至打成一个结,期间需要紧密的连接,不让人主有喘息的机会,不然极有可能会崩裂,甚至前功尽弃,属实太费力。
而其他的生灵就不同了,一环能缓缓,甚至都不用打结,人家会主动打结。
这就像是地狱难度和简单难度的区别,没有必要谁会老是地狱走一遭,白遭罪?又不是白痴,虽然帝一确实是当过挺多次白痴的,不过后来学聪明了。
得出结论:人不适合造,更适合教一点。
毕竟窗户之内可以说什么能力都有,不过也不是什么能力都能自己拿到的就是了,比如幸运,不过幸运这东西其实是可以掠夺的,因为幸运是意外的产物。
意外就像天上掉一个馅饼,那是谁拿到就是谁的,幸运的本生具备了可以被掠夺的特性,因是意外而生,而且是两个意外。
杀死一个具备幸运力量的幸运儿,你将拥有这个幸运儿的全部幸运,但幸运可不是太好杀,这需要什么?这需要团团包围,层层封锁才行。
不过这要出动多少的人力物力?而且人家具备幸运会跑的,而你想要绞杀幸运必须得具备遮掩的能力,不然便是扯蛋,而且参与者要全部遮掩才行。
可以掠夺幸运,但很难掠夺,因为你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幸运儿,毕竟人人都有一点幸运属性,但真正把幸运这种的力量引导出来的甚少,容易糊眼不说,更难以判定。
可人不同呀,圆球之上太小了,在掌生之旅中人为制造一个幸运儿,然后人为的灭世,自然可拥有幸运这种能力,世界就这么大,看你能跑到哪去,移平一世就位了得到你。
这是可是相当凶残的方式,毕竟面对如同真实一样的虚世,亲朋好友,兄弟姐妹,栩栩如生,忍心下手吗?哈哈。
不过这样的方式也有不少的难度,毕竟圆球之上力量浮弱,不是太好制造意外,这一不小心可能前功尽弃,但小心一点还是可以的,比如幸运儿恰巧被人拉进尸堆里逃过一劫。
嗯...幸运属于个体,但需要别人帮你才能拥有这种神奇的力量。
当幸运的主角人生开启,幸云会体会到了什么叫幸运。
幸运需要祭品,但不是必备,有祭品固然能更快,但没有祭品也差不了多少,作为资深导演的帝一已经到了那种不在需要祭品的程度了。
演员拉开帷幕,导演中途指导,人手一个剧本,而主角全程懵逼。
演员都有剧本,但主角是没有的,就像所有人都是虚假的,而只有主角才是真的,真主角自然不能知道虚假的东西,这是会形成冲击的。
在边境战场,魔导一方和卜树一方的战斗开始打响,围绕着幸云的家乡战火开始弥漫。
如果有什么是幸云在乎的,那么便是家乡的子民了,而这些子民是可以成为祭品的。
幸运和厄运是相伴的两种力量。
以子民为祭,则以厄运为主。
以子民造难,则以幸运为主。
这是两种不同的效果,一个是幸运在己,孤家寡人,一个是幸运在己,周身厄难,前一种固然更加的凶猛,不过相应的会造成心态上的大变。
在者他们打造的是幸运,是一个整体,而不是稀有的群体。
没错!就算前一种凶狠的孤家寡人,迟早也会遇到能够抵挡这样厄兆的奇葩,当一个人当孤家寡人久了之后,遇见这么一个可以靠近的奇葩自然会更为亲近。
那么届时谁是主,谁是从呢?这便要看谁更靠近孤儿了,越靠近孤儿的便是从,而不是那么孤的便是主,当彼此相遇的结伴,当更加亲近之后自然能从群体转变成稀有的团体。
真正小团体通常人都比较少,因为里面都是些奇葩,而且这样的团体也不多,比较稀有,想要遇到一个有点难,而主动去制造反而几率更大一点。
这是第一种缔造幸运的方式,亲朋好友全祭天,当然这不仅仅是幸运如此,而其中的区别则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祭天很重要,简单来说便是制造不同死法,而这样的死法又能给主角带来怎样的刺激。
方式不同,认为的东西不同,引导出来的潜力自然也不动,而幸运讲究一个突然,毕竟意外都挺突然的,另一个则是这个意外必须很强大,强大到能压垮一些心思,只觉的自己很幸运。
其力量上的差距那是最大越好,只有这样才能觉的自身渺小,自身幸运。
在有则是不能让幸云知道这个意外是谁,至少是不认识的,而且不能让其拥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比如边境的战场,这是一个很明确的目的不是吗?但这场战场只是小范围的摩擦,只不过是时不时的摩擦。
这就像是某种排除法,排除掉自己不想要的,仅仅只留下自身需要的,为了这份需要的从而创造出便利条件,而排除掉的因素那是越多才越好,只有这样本有的力量,才能把潜在的力量给拉出来。
当本有的力量毫无用武之地,那么潜在的力量自然会慢慢展现,从而觉醒。
以精神为主,优先思考解决。
以力量为主,优先寻求改变。
两个轴是不同的,当然这只是优先而已,就像主次的问题,以力量为主的同样会思考,只不过出发点不同。
衍算先后,编织剧本,计算变化,看看能不能创造出需要的条件,之后开始编排缔造。
当舞台搭建完成时,那么幸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这就像是上天为你安排了一场人生,你基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除非你真的足够变态,才能逃离魔掌。
但...这个逃离仅仅是上天没有关注你,上天一旦关注你了,呵呵!你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放弃所有抵抗即是唯一的选择,直接摆烂,就算是上天拿这种摆烂的也没任何办法。
你都六亲不认,无欲无求,一心等死了,还有什么办法?没有!所以天眼一般都是不开的,不会特意的去关注一些有志之士,毕竟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一些变态能察觉点点微妙的迹象,而且不仅能察觉,还能测试。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在这些行列,比如幸云,这样的看看有事吗?没事!而且从小看大的,当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后自然知道是能看还是不能看,不能看就不看了就是了。
对于上天而言同样,天才随便造,造一些天使还不容易?比如帝一就是在打造小天使,而幸云也很符合天使的特性,乖乖!只有乖乖才能当天使,因为这样的天使不容易堕落。
倾向乖,偏重乖,乖乖天使,上天最喜欢的乖乖女,小天使一般都只有一个乖,大天使一般都有两个乖,而大天使之上则要看留下的痕迹是重还是不重了。
如帝一这一种便是属于不重的那一种,虽然亲自导演,可不代表就非常重视,不过分量还是很足的,毕竟有那么一份师生恩情不是,虽然如今幸云不知道,但迟早有一天能明白的,明白什么叫师命难违...
当明白什么叫幸运的那一天自然明白了之前种种是谁在搞鬼,当不在幸运时,自然明白什么叫幸运,明白什么叫告别,什么叫不幸。
一段旅程,一面之缘,一个名其实已经够了,但时间到了一切都会揭开,主角自然能知晓全部的剧本,亦是最后的剧本,而大结局之后,自然是新的开始,而旧的一直在沉淀。
得一师之名是幸,因为师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结局。
名师出高徒,师生相见仅一面,在见尊命视己从,只为难违命,因心向自由。
“这样的方式能缔造幸运?”
纹王好奇。
好奇开场,一如既往的主角惨兮兮,意外从天降来去是匆匆。
“我可是名师!”
帝一非常自信的仰首,虽然他什么都挺业余的,但要是论师的话,他可是专业的,因为当过太多次白痴,好好的其他玩意不造,偏偏造人那个鬼玩意,白遭了不少罪,曾一度心力交瘁至秃头。
“你可真是大言不惭,不过...我那个小子你是不是也给造造?”
纹王笑问。
名师?他信了。
至少经过一轮的对拼,在力量上他的确不如帝一复杂,而复杂的恰恰懂的比较多一点,虽然其实可能是有不少断层的。
“你那小子用造吗?难道他没有在当教授?”
“授什么很重要。”
“纹王,以这个时代的特性,授什么真的很重要吗?”
帝一笑道。
“详细一点自然更佳。”
纹王在次肯定。
“额...好吧。”
帝一答应了,毕竟幸云这个主角可离不开纹王的支持,如果最为开始的指点仅仅只是示好和拉拢,那么这次便是交易了。
毕竟导演轻松随便喊,随便使唤,但比较娴熟的演员可不好找,得付点工钱才行。
“这个时代,或者说这个世界是正面的,或者说是善面,而有关于善面的都比较容易顺行,毕竟这个世界是有非常严重的偏重和倾向,所以这里盛产乖乖。”
“如忠、诚、仁、义、礼、智、志、信、慈、孝...这些善面的规律都很容易盛行,而负面的规律虽然不容易盛行,但却都允许存在,而不是排斥,所以这个世界大体分为两类。”
“一类是稀少的觉醒者,少数!一类则是平民多数,而少数倾向负面,偏重正面,多数则都是乖乖,那么怎么来授名自然是显而易见,一字代表倾向,一字代表偏重以此来授名便简单多了不是吗?”
“你那小子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来授名教生,这样的简化够了吗?”
帝一问道。
这样的简化已经是傻瓜模板了,在简便是白痴模板了。
“能不能在白痴一点?”
这可是你自己在卖弄的,别怪我!
“在白痴一点则是可以加一个朝向,比如魔导国有多少种职业,而这个朝向可以以职业为准,在白痴一点则是谱上未来,在白痴一点则是铺上过程...”
“停停停!”
纹王叫停了:“你确定这是更白痴,而不是更复杂?”
“最为低级的东西大多都是毫无意义,而想要让其具备意义其概率和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概率差不多,这就像我们在缔造的这位主角一样,这个过场能以名的方式来谱写上。”
“但是吧,一切摆开,她会遵从吗?不会。”
“所以朝向、倾向、偏重、之后只能以未来作为雕刻,分为一个又一个节点,且是不容拒绝的节点,只要前进那就必然会遇到的那种节点,所以最为低级的东西,多数毫无意义的同时,又复杂而变态。”
“不过你能保证她能一直生存下去吗?不能!而我们也不会一直在照看,所以更多更多的是中途断裂掉,而一旦她本身明白了什么,这样给其刻上一生之轨迹的方式只会迎来反噬。”
“你为其名上一个个不容拒绝的节点,那么她只会认为是你干的,你在圈禁她,在安排她,将她一辈子都当做玩偶,这样的下场是什么?”
“其中的苦难自然会全归咎到你的身上,因为她不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必须经历的,所以她必然在未来以打死你作为目标而前进。”
“三名便是师的巅峰了,在上的四名或者五名不在归属于师的范畴,而是父母的权力,或者说神话传说的那种真名?反正这属于生名的范畴,而生名不归师赋。”
“不过就算父母有这个资格赋三字之上的名,但其中也是有要求的,分离是最为基本的,不然一样反噬,充其量只是不至于反目成仇而已,所以生命显则无亲,骨肉分离,这是四名之上的要求。”
“当然拥有这个能力的父母一般也不会刻上真名远抛,因为没必要,除非是啥生死攸关什么的,当然其中也不排除就是有这么玩的,不过这样的玩的一般都是玩血脉的。”
“毕竟这种玩法得需要一点东西来证明才行,所以血脉是最佳的,属于比较暗搓搓的玩法,亲者其实不亲,只是误以为亲,只有稀少的例外。”
“这种玩法则是广撒网,掉大鱼,前提还得摸清至少一条路才能这么玩,不然没戏。”
“怎么样?”
帝一自信的微笑,对于名他可是专业级别的存在,别管什么真名什么都解析的明明白白。
“的确是名师。”
纹王承认了。
“玩这种暗搓搓的多吗?”
纹王问道。
“当然多,这个玩法可比魔法高级多了,只不过有资格玩的人不多,至少天是不会这么玩的,它这么玩的话早被整死了,见不到光的东西,所以为什么真名需要藏?因为这东西见不得光。”
“对于我们而言,这种东西见光死,就算其力量不等同,只要稍微能抗住一会,摧木拉朽!因真相很多都是黑暗的,不是谁都能接受这样的黑暗。”
“子误认亲,实则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关系,子认亲,而亲疏子,这可是一个相当搞笑的笑话,认贼作父的感觉,啧啧...”
“有例外不是吗?”
纹王说道。
“不过那样的例外何等稀少。”
帝一大笑。
“所以为了防止被连根拔起,真名是不能泄露的,而泄露真名者极其容易被反控对吗?”
这时纹王也笑了。
“正解。”
帝一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不过这样的规矩,久而久之后成为了真实的条件,说不得真实讽刺。”
“为了避免被连根拔起,这就像是某种必要的完善一样,当完善到一定的地步之后,当泄露真名之后,凡是与真名相关的都会抹消掉,所以真名成了绝对不能泄露的条件,除非是掌握了自身之命,或者走完了所有的轨迹,才具备泄露的资格。”
“当然这一点对于初入者而言是不存在的,只要对这样的玩法走到极深的程度之后才可能形成种种条件完善,比如我们都可以玩玩,加上一些禁制便好了,毕竟所说的只是最初的名变,而现在但凡摸索出来的都能走到极深的程度了。”
“当然如果神话中没有一定的参照,或者没有想到那么多的话,翻船还是有可能的,但对于我等而言,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非常自信的绝对。
“你似乎在说绝对可能。”
纹王笑道。
“咳咳...这世上没有绝对无敌的东西,当力量掌握到一定的程度,回溯时光很难吗?”
自信的微笑。
时间虽然玄妙,但对于帝一而言并不复杂,只不过时间这东西最耗时间不说,还容易把自己给耗死。
规律有很多好玩的,没必要挑不好玩的来玩,时间排后点,靠边站。
当然如果遇到比较优良的种子,帝一也不介意给其浇浇水。
最为擅长修时间的是什么物种呢?生物!要不怎么说是时间生物呢。
“三师挺不错。”
纹王决定利用学生偷偷告诉自己的子嗣一些小秘密,当然仅限于三师。
“虽说师是三个人的事,不过从两个人做起已经挺好了,一个师比较难,二个师比较简单,三个师比较复杂,而复杂的结果可能是没有收益。”
二师简单那也是这个时代比较简单,换今朝试试?多的帝一没说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不是。
“师有什么利?”
纹王并没有拒绝帝一的好意,不过对于师这玩意他还是多了解一些,比如说师之利。
“师能有什么利?学历呗。”
“学历?”
“咳咳...家乡话!学力!”
“什么用?”
“学以致用,融会贯通,百般武器皆能耍耍,就是比较业余。”
“业余?”
“不业余谁去当教师?闲的呗,闲时才教教,所以师名有闲师嘛,你懂的。”
“没专精?”
“当然有!师之专利,授而不损,我学了教给你,灌顶传输是教授,一日可尽传,牛逼吧,我就是教授级别的牛叉存在,不过前提是得受的住。”
帝一咧嘴,纹王脸抽。
“还有吗?”
“传功灌顶,力付于生,辅助啦啦队算不算?”
更加黑脸。
“正常点的,凶残点的。”
凶残才是重点,别说这个别说。
“原来是这个呀...”
帝一微笑:“能教便能废,这个够不够凶残?能把一个人打成白痴!咳咳...不是白痴,是彻底废掉。”
“所有?”
“当然是所有,不过废掉自己的学生更轻松一点,毕竟是自己教的,这样的方式等同于对拼,但对方会越拼越弱,如果以自损为代价,更能达到封印的效果,凶残模板!”
“只是这样?”
“这样还不够?师学的很杂好不好,专精之下一下把人打废掉,人家能一下把你KO?当然差距过大那就另说了,再者能把人打成一个废人这么多么大的便利。”
“比如像我们这位主角,力量在强一点的话还能安排吗?不能!所以得废掉,但又不能完全废掉,要能补回来。”
“师力都与教相关?”
“正解。”
“够了?”
“还有?”
“没了。”
“那你还问?”
“自信需要时常击打才能更加强悍。”
帝一笑嘻嘻的没正色。
“你已经挺悍了,在悍小心干。”
言辞警告。
帝一认真琢磨一番之后决定不说那一句‘我好怕怕’了,这句话很凶险,不在是可能,当然这句凶险的话可能会刺激出纹王的另一面。
多的问题纹王没问了,比如禁忌的一些问题根本不需要问,在这个时代没有禁忌,这里可不是今朝,就算是负的也是正的,没有那么在弯弯绕,在者问那么多岂不是把自己问成傻瓜了?不能忍!他衍算能力并不差。
有了一个轮廓之后推出一个框架来对于他来说不算难,不过不得不说师律确实很阴险,三师之上真的和师无关吗?听听也就笑笑好了,说不定根本就是师自己搞出来的,然后甩一个黑锅找谁背。
当然有些东西帝一不会明说,纹王也不会明问,内在的东西自知就好,而表面得光鲜一点不是。
242章 幸运暴击
时日天天过,铁锤biubiubiu...
在一个个演员的光荣牺牲之下,就算是一头猪...咳咳。
这世界的死亡方式有多少种?大体分为三类:意外、自然、自杀,而幸云正时不时的享受意外的摧残,当然这种摧残是比较懵逼的就是了。
这就像反派和正派的较量,而无辜的观众被卷了进去,遭受到了一点点心灵上的打击,因不明原委,所以有点茫然,但幸云毕竟是属于魔导国一方的,所以具备那么一些倾向问题,不过这个问题不是太重要就是了。
首先出场的是沉默中的肃杀,给幸运儿种下一颗种子,比如为什么打起来了。
好奇吗?那么这份好奇会导致你更加倒霉。
第一场安排,正反两派同归于尽。
如果你不好奇?那么接着安排下一场,一方获胜离去,然后无视你。
在不好奇?呵呵!出绝招!战场开启,这时候你随处可见在战斗的,但不明原因,而一旦选择加入进去,或者想了解其中的原因,第二幕来了。
作为正派演员,必须啊噗啊噗的说出一句莫名所以的话,然后就嗝屁,发布死亡任务。
作为反派演员,力道必须要掌控好,以斩草除根的心态,但因为疏忽留下后患,这样幸云自然会接取死亡小任务了。
什么样的任务呢?迁徙子民这个任务挺不错的。
当幸云接到任务之后,便可以开启第三幕了。
第三幕的要求便更高了,其中涉及的演员更多,因要把迁徙的子民卷进去,其力道的把握必须更加精准一点,毕竟他们需要制造的是厄难,其次则是给幸云开开眼界。
上面的世界和下面的世界是不同的,给予一些上面的认知,让其知道自身有多渺小,当战争来临时,你能做到只有逃亡,给上层树立一个光明正大则强大的形象,更重要的是让迁徙便的异常艰难。
迁徙嘛,当然需要长途跋涉,你一下就跑远了不说,还跑的飞快怎么玩?展现上层的实力,给予绝对的压制力,这才是主要的。
当力量突然被相当于被废掉的时间,你会发现原本的咫尺之遥犹如天堑,以此来拉长时间的尺度,方便介入更多的东西,而原委这种东西,必须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以此来拉低幸云的智商,盖上迷雾。
当然正派必须留下一些必要的信息,当其感觉到自身很幸运。
没有对比则没有伤害,而有了对比自然觉的好像不是那么痛了,至少别人死了,但自己还没死,而在让其感觉到幸运的同时,又要让其感受到倒霉。
这一点不能由正派来说了,得通过别人之口,比如同样又觉醒者带领牵引的子民...嗯...配角。
演员拥有剧本,但主角和配角是没有剧本的,虽然配角没有剧本,但可以利用差别的待遇,来给主角造成一些心灵上的打击。
比如为什么人家一路走来,平平安安,而我为什么一路走来时不时的天降横祸,引导出这样的思维,然后以另外的配角来验证,所以配角需要多一点,但不能太多了,毕竟配角多了牵扯的人力物力就更多了。
而且像这样的培养代价太大,因为幸云不是娃娃,比娃娃更成熟,自然要耗费更多的代价,虽然付出的代价都会留在这个时代就是了,但作为导演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是?
可不能让导演猝死了,所以配角适当就可以了,而在主配正式登场之前,帝一已经向纹王咨询一些问题了,古今隔绝,有些问题不能全靠推测,而验证更浪费时间。
力量的提升代表容量的提高,能记住的东西自然更多,那么力量的骤减,其记忆力会不会出现衰退?这是一个必要考虑到了问题,其涉及到演员出场的数量。
是可以出现重复的演员,但是不能。
这一点纹王给出了明确的回答,虽然古今隔绝且不同,但有些东西是相似的,力量的衰减会带来记忆力的衰退,但在古印象会更深,更容易回想起来,而不是遗忘,不过对于不熟悉的则不在此列。
一生见过多少人?这是有数的,而没有见过的则是属于不熟悉的,这种不熟悉的一旦增多,如今朝类似易忘不易回想,但相比而言在古中更容易回想一点,所以演员的数量可以重复,但必须要多一点。
对于这样的答案,帝一只能摆出其他方案了,力量压制的在狠,也不太可能压制到普通人的力度,而普通的记忆则是以万为限,能记住万人已然是不易。
当不在归于普通时,这样的记忆会达到离谱的程度,至多可达到万倍,所以演员必须得有遮掩和变化的能力,不然涉及出场的演员那就太多了,虽然只是小部分的区域,但时间是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在他在的这段时间里,厄难和幸运的雕琢会停止吗?不会!顶多会有一定的踹息罢了。
想想看亿万生灵陪主角演一场戏是多么的离谱,所以力量越强则越不好雕琢,对于演员的要求自然更加的苛刻,要么择量,要么择质。
在加上动作设计,服装设计,语言设计种种...在力量过于强大时,这是任何一个导演都比较头疼的问题,所以需要一定的分包,减轻导师的任务量,比如聘请一些较为有资历的导演。
但是有资历的导演通常相当稀少,毕竟有些行业是不欢迎新人的,尤其是导演这职业,他丫的如果乱嘴炮那么人人都知道怎么缔造了,老阴哔们还怎么玩?
所以一些东西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导演也一般是从出色演员之中挑选出来,当这么一位演员得到一本完整的剧本后,可以尝试着自己导导看,可以亲临现场观察主角,但不能露面的导演,不过可以当当配角。
即是演员的同时,同样是导演,但能按照一本固定的剧本导出多位主角之后,那么可以尝一下自己编写剧本了。
嗯...编剧。
当然就算能编了,也不一定能成功,只有成功了才算是编剧,至少成功的编成了一位主角,虽然这个主角不是谁都能当的那一种就是了,不过好歹具备了点点资历。
有了资历之后自然可以参与到更高的进程当中,比如当当导师的下手,学习学习暗导是怎么玩的,或者说怎么才能让演员只有第一幕剧本的情况下,在第二幕能本色出演。
从而回到最初的原点成为一位真正的导演,而不在仅仅是具备资历而已,一下一上,一演一导,峰回路转成导演。
帝一在缔造幸云的同时,未尝没有在观察有没有比较出色的演员,一个时代得具备更多的职业才更加精彩不是?
幸云第四幕,配角登场,让幸云的心灵上遭受暴击。
一个配角或许只是伤害,而多个配角的互串则是暴击了。
配角:哈!你真可怜,好倒霉。
主角:......
当一场灾难在次降临。
配角1:倒霉是不是会传染的?
配角2:虽然我们很想和你一起同行,但你有点太倒霉了。
主配虽分道扬镳,但其中的祭品是不可避免的,不易幸云的家乡为祭,其他陌生的祭品还是需要的。
配角的子民死伤不少,而幸云的子民虽然伤势沉重但至少没有死,由此在认为自己比较倒霉的同时,又感到一点幸运,以此来激发出潜藏的力量。
高位战场进不去,其力等同于无用,为了让自己变的有用,那么力量是否会进行一定的转变?会的。
那么便进入下一个主次的问题,是相信自己力量能庇护子民,还是更相信子民这个整体的力量,这是两种不同的效果。
一种代表只有自身幸运。
一种代表你和你的子民同样幸运。
集力于一生,还是力分于众?选择题。
第五幕:开启选择。
幸云侥幸遇到残兵败将,独身力抗是不敌的,但如果加上子民的话,那么便能杀了,但子民会因此死伤惨重。
是中途明知不敌之后与子民合力绞杀,还是战至力竭,以子民为护让对方心存忌惮离去。
幸运不一定的孤身,但若不是孤身的话,以一己之力分于群体之中这样的效果并不强,被动不管怎么说都弱于主动,但主动若能成为被动,那便非常强悍了。
第五幕易于被拆穿,帝一未尝没有两全之策,但虚假之力毕竟不如真实,留下破绽等同于虚假。
规律可以被欺骗,但欺骗的不完美,则会留下偏差,一旦偏差了在想回到正规之上,难。
认定是假,则不可能成为真,其偏差会越来越严重,直至前功尽弃,成为仅仅只有一时之幸。
认定是真,哪怕它本身是假的,那也是真的,因你不知道它是假,故以为真,当觉醒之后,就算明白种种过程皆是虚假,但力却是真的,真相已经产生。
这样先入为主的主观意识是不能说的,只能给出一定的引导。
幸云和幸运,先云而后运,力尽后民上以铸两全,这就像天塔下来高个的先顶,但顶不住那就只能另寻他策了。
幸云不负厚望,第一选不出意外的自己上。
今朝:为人私欲己,我为你战过了,但你不为我而战?呵呵!你觉的你有那个拒绝的余地吗?
古世:嗯...这个时代比较偏重于正面,故情不为私,而子民又通常比较听话,不过在戏剧进行到第五幕这个时段,幸云的子民中已经有不少已经觉醒的了。
乖巧讨喜,而叛则更令人欣慰,当然也可能是自责。
败军之寇当然不是幸云可以打过的,更何况这可是演员好不好,所以幸云必然是败北。
第二选开始。
子民因幸云之令,为避免伤亡所以在原地观战,但子民弱吗?弱!但他们足够的多。
败寇望子民心存忌惮,但也不想就此离去,那么下一选怎么选?子民之中可有了觉醒的叛徒,而这些叛徒可是有些冲动的,万一叛徒自己上的话,败寇可不会留手。
不听话的叛徒死了,幸云自然会产生自责了,而败寇杀了几个叛徒之后也就有了退走的理由,自然也名正言顺了。
是让觉醒叛情的子民牺牲,还是让所有的子民一拥而上?
第二选。
剧本已经排好,要么叛死,要么民伤,这个选拿捏在幸云的手上,因这个时代的特性便是子民与觉醒者之间关系更为密切,也更加的听话,新觉醒的子民相比幸云而言话语权是不够的。
但由于特性的原因,可能会带动一些子民,但绝不会太多,徒增伤亡罢了。
祭品不是必须,但却需要,心灵必须遭受到暴击才行,流程是必须走的,纹王不是在吗?编排考较的是上面的实力,祭品是不是必须产物由实力来决定。
实力弱,则不存在假死,因瞒不住。
实力强,祭品走一个流程,功成之后假死返生,而这也是力量越强,心性越成熟,也难以编排的原因,瞒天过海可以飞到彼岸,不瞒自己游到彼岸,呵呵。
而第二选又牵涉到第三选的不同结果,比如幸运的旅程是近还是远,近点自然要比远点更好不是,幸运这个规律对于幸云若有倾向则更佳。
名为何重要?因为需要把远途修改成近途。
以幸云为名,依幸运之轨,自然会产生更多的吸引,而这样的吸引会不自觉的带来选择上的偏移,就像心灵上遭受暴击和遭受伤害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效果。
叛死则是暴击,三选则是远途。
群上则是幸运,至少不会有人死了不是,更何况演员之功便是使其更偏近幸运的不是?
回首固然能修补裂痕,但如果这道裂痕原本就不存在,是不是更加幸运?
二选三之果。
五幕:幸运暴击。
暴击可以留着,这可是幸运的底牌,你对幸运暴击了?那么幸运会对你产生爆头!你曾痛击过幸运?猜猜幸运会对你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是沉默还是沉末?
你曾差一点绝杀幸运?哈哈!知道致命是什么吗?或许轻一点你将一无所有,而这个过程可不在是突然了,幸厄来自意外,那么人造的幸厄是意外吗?
那种每次都差一点,或许仅仅只要小心一点点就能挽救在乎亲友,但每次都因为疏忽而丧命是怎样的感觉?厄运会让你慢慢的让你遭受悲惨折磨而死,直至让你一无所有,直至让你自我了断。
当两个意外集于一身时,得罪幸运的自然不在拥有意外的可能,自然和自灭降临,这是属于幸运的凶残,因为幸运遭受了太多无能为力的意外。
只有魔法才能战胜魔法,至于其他的战胜了,准备好长久的舔伤口吧,而且你可能根本不知道怎么舔,因这世上诡异的玩意太多了,虽说任何伤势都能够治愈不错,但前提是能知道怎么治愈,而诡异的伤势通常都需要一位专业的医生。
五幕很关键,关键到幸运是否青睐幸云。
幸运是傻瓜的专属,但傻瓜本身想当傻瓜吗?不想。
傻瓜一样的一拥而上则是幸运的青睐,因为幸运不想当傻瓜,但本身是傻瓜,所以不得不作出一些傻瓜的行为,青睐这个不是傻瓜的傻瓜能在今后作出改变幸运的轨迹行为,因此青睐。
不过想要获得这份青睐,必须按照幸运的轨迹来前进,而且就算是青睐也只是产生一些影响,如果自身主见太重,则这个影响微乎其微。
这等于说要让一个聪慧的,一个比较有主见的人,陷入一个两难徘徊的境地,失去理智的思考,让青睐产生的影响产生一时冲动,以此来激发潜在的幸运之力,产生一时之幸。
那么一部戏是演员重要,还是主角和配角更重要?当然是演员了。
虽说本色出演固然是最佳,但这非常考验演员的功底,所以作为关键性的第五幕,帝一这边当然会利用魔纹传音给演员作出一些指导意见。
先伤在亡,这是帝一给出的指导。
叛徒先上?没关系!可以先上,以演员之身形成第二次的逼迫,如果这还没办法,那只能亡后在撤了,毕竟演假造真,可不能造假。
幸云迟迟不说话,败寇演员虽表现的心有忌惮,但怎么说,得拿点功绩回去不是?
在败寇步步逼近之下,叛徒忍不住了,他们可不是什么听话的货色,幸云被打趴了还有他们,一句话:干!
小几百号子民,觉醒这么几十位不要太正常。
几十号叛徒,在加上少量子民展开了对败寇的围殴,其对比相当于两个鸡蛋的碰撞,败寇属于可以拿硬的那部分壳撞另一个鸡蛋脆弱的那部分。
差距不说是以卵击石,但还是比较大的。
古世就这个好,比较正面,演员嫉妒的成分比较少,而且相当配合。
这不败寇演员相当尽责,横击幸云子民大力之下直接将一位子民扫飞幸云的面前加剧刺激。
大群乖乖子民眼睁睁的看着重伤的幸云,似乎在等待命令。
连帝一也不得不夸赞乖乖的优待了,被动的幸运光环和主动的幸云光环完全的两个效果。
如果不是在古世之中,那么有这么几十个带头的,早就一拥而上了。
古世优点还是不少的,讲究遵从,而不是从众,当然这样的优点放在今朝可能便是不利于己的缺点了。
帝一和纹王都在认真的欣赏幸云的表情,一份相当不错的纠结。
“你确定给过提醒?”
纹王说道,似乎把这份纠结都归咎到是帝一不给力的原因。
“我给没给过提醒,你没窃听?陌生匆匆一面,不重视很奇怪吗?”
帝一反问。
这是我不给力吗?是她太拉,不应该说太拉,而是不够傻。
他是给过明确的提醒的,骑士不是讲究团结吗?团结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一拥而上。
打了小的来大的,打了大的一家子全上,不讲道理团结,因为团结本身便是道理,公平?就算是赌庄之初也只是利平而已,骑士讲什么公平。
“骑士戒律是什么来着?”
帝一想到。
忘了...
“好像...”
“谦卑?”
虽然记性不大好,但帝一可以肯定自己给过提醒的,有点小印象。
“好像是谦卑来着。”
他想起来了,确定是谦卑,由谦卑延伸出的团结,只不过当时他好像说的不太详细。
谦卑怎么延伸出的团结来着?额...打的就是扮猪吃老虎那种傻子,你敢打一个马蜂窝试试?咱们不死不休。
骑士之谦卑就是这样,死一个?呵呵!那不好意思,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而且谦卑延伸出的可不止是团结,更有高傲。
高傲的骑士,就是酷酷的。
骑士戒律嘛,戒怎么可能是对准自己的,而是对准其他人的,告诉他们别惹骑士,除非你能覆灭这个整体。
当然第一步是戒律也没错,从戒律开始进阶到守则,在到骑士精神。
“真是蠢!”
帝一看着魔纹中的影像骂道。
士兵出击,能全军压上当然是全军压上,留那么多防备谁呢?
“也不错。”
纹王说道。
这样纠结的行为就算是蠢,那也是符合傻瓜了不是吗?
由演员出击,让主角被动的去迎合幸运。
要不怎么说,当主角选择想反抗全是徒劳呢?因为你无论是遵从,还是违逆,老阴哔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只不过这果实一样大,但另一种却能成长的更快。
比如作出两次傻瓜式的行为。
纠结是傻瓜。
全上是傻瓜。
傻瓜加傻瓜等于蠢蛋,蠢蛋更受幸运青睐不是,更何况本身还不蠢。
白痴一。
傻瓜二。
蠢蛋三。
聪慧四。
四合一生五,五运昌隆。
如果幸云一直纠结到收尾,那么止步于三,三和五有可比性吗?五自然更完美。
止步于三在想补,就有点难了,就算结局来那么一个反转,也仅是止四。
一旦止三,那么便得加料了,比如让配角来一个浓重谢幕,让子民全部死光,在以结局彻底逆转的方式来拥有一切,不过天然的和人造的还是有点区别的。
天然的得天独厚,属于顺。
人造的成长艰难,属于逆。
先逆而后顺,厚积薄发,但容易被掐死,所以需捋顺。
先顺而后逆,循序渐进,但缺点平缓,所以需寻逆。
虽说相差不大,各有优劣,更是殊途同归,不过后者更好玩一点,或者说更舒心一点。
谁喜欢主角惨兮兮呢?虽然通常都是惨兮兮。
如果幸云不是乖乖女,呵呵!那肯定是惨兮兮的结局,而乖乖女顺着来更符合脾性,更何况乖乖只是一个先天性格偏重,后面更是有延伸的,所以是冷一点,还是暖一点,区别很大。
“那么...是当个暖宝宝呢,还是冰块块呢?”
帝一看向纹象,时间不多了,伤时可是很短暂的。
这是规律的青睐期,更是选择期,理论上败寇是能拖的越久越好,毕竟拖的越久潜力上升的越快,但这极为考验演员的功底,而这份时间的多少在幸云和败寇交战之时便以决定的。
规律可以欺骗,但规律之中存在着时间的见证,超时了就算拖的在久也将进入无效期,而且这个世上的确存在公平那诡异玩意的。
时间加上公平,想要玩得转,演员得是专业级别的,比如帝一亲自上。
不然为什么一次难以觉醒?因为这世上有很多的规律在无形之中给你加了一个有效期,偏差过大则有效期很短,所以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增加这个有效期,从而觉醒出新的力量。
想要欺骗别人,先得欺骗自己,如不能骗己,那至少得控制的很好才行。
演员很尽责,但不代表很专业。
演员很专业,闲时逗你玩。
帝一这边虽然谱写的顺式的结果,但主角这玩意往往是在逆式中成长,这个长久以来铭刻上的规律,如果以权重比来划分,好像有点大。
角角得锋利,关键时候刺穿一切,惊喜逆转,出乎敌方意料之外,这样才更好玩,更有趣,更精彩不是?
当然如果仅仅是有趣好玩和精彩,是达不到很高的权重比的,至于原因嘛...
自古亲阴而轻阳,阳在亲这一方面是争不过阴的,所以只能用其他方式,比如让自身变的更重,至于方式嘛,事事当先,牺牲易重,以此从阴亲那换来的偏重的倾向。
牺牲嘛也从来不是什么好词汇,落西则面北,什么下场?死的老多了,当然这都是后世的传说了,很长的一个故事,不过重阳已经成了事实。
如今在倾向和偏重之间做选,选重的一方居多,不过打造了顺阴之果,在理论上是可以持平的。
不过...
帝一挠挠头决定不在推衍这个比较复杂的问题,虽然确实可以衍算出来,但留下未知更符合他的道道,并非要一切了如指掌才行,而且人为掺和的幸运,本就需要一些未知。
虽然不太喜欢守规矩,但守好规矩才能今后不守规矩。
“看山一座山,伸手摸不着,馋山摸摸手,途得此山中,多山何处寻,回到原始山,好多小山山,座座可以扇。”
纹王怪异的看向帝一,是什么让你如此嗨皮?
“好多小山山,扇塌一座过分吗?”
我可以扇你吗?嗯?
“讪讪一笑。”
你不能扇我这座面山!
言辞警告:你扇我,我肯定扇你,一旦我扇不过你,绝对去扇你家小子,你家小子肯定会笑着凑上来给我扇的,你信吗?嗯?
纹王注目。
帝一松口:“你说一句话如果能掰成九个意思,甚至更多,那么会不会颠覆三观?”
“能这么掰扯的一般已经拥有了这个能力。”
“如果并没有这个能力,但却能掰扯呢?”
“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在我们那能这么掰扯的叫杠精,既无能也无力,而这样的人在我们那很多,你说可怜吗?”
卖个可怜不吃亏。
“可怜者可恨。”
“可恨者可悲。”
“可悲者可惜。”
“可惜者不贵。”
“不惜者至苦。”
“诉苦者无门。”
“集苦以汇流。”
“山裂陷苦流。”
“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
卖可怜成功,圆球上那是老惨老惨了,循环噩梦,太不讲道理了,要不怎么说能写出一本作死合集呢。
“外面是这样的?”
纹王问道。
如果外面真是这样...呵呵!那得仔细斟酌一番要不要出去了,其实这个时代挺好,挺不错的。
“那是过去式了。”
不过...帝一可是有很多梦想的,梦想着以噩梦循环为基准,看看能不能造出深渊循环,自古噩梦传承递下,他也准备这么干。
王宫在次沉默,转向幸云。
时间进入倒计时。
243章 曙光黑幕
时间将至。
如果一个时代从未拥有过幸运,那么幸运会产生暴击吗?比如规律一样的暴动。
幸运生于意外,更是成于傻瓜,这个时代的人很傻吗?一点都不傻,傻瓜有那个机会能成长到进入古世之中吗?不可能。
古世之民很听话,但不代表他们很傻,他们远今朝之生更加的聪明,也更加强悍,只不过是认了而已,认败成为古世之中的守门员,直至待输。
如果今朝来了那么一位真正的入侵者,而不是以正规的渠道和特殊的方式入古,那么古世会怎样的反应?暴动!古今可不是和和睦睦的。
古中是平和的,是偏重正面的,而在这样的时代有多少意外?寥寥无几,更何况他们曾都是精英,而且并不蠢,所以就算有一定的幸运属性,但幸运一直处于沉寂的状态,因古中其实是不需要幸运的。
那么一旦依照幸运的轨迹,从而引诱出沉寂的幸运,那么幸运会暴发吗?
这个时代毕竟不是最为深层的古世,而是浅层,仅限于入灵而不至归一,其中的沉淀下了多少幸运之力?未知,而这样的幸运之力能制造多大的意外?想必非常惊人。
只不过如果本身并不能产生意外的话,那么自然也不会有意外诞生了。
当时间进入到倒计时,帝一看向纹象暗叹:“看来到此为止了。”
不过...意外总是那么令人错不及防,以及突然。
在幸云的所在,魔纹笼罩的压制之地,天空传来震动,而这样的震动导致无论是幸运的子民还是败寇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意外降临了。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
瞬间纹王严肃的看向帝一,思绪回转万千。
天空传来魔纹的震动代表什么?界壁受到了一定冲击,那么什么样的力量才能产生界壁冲击呢?其一便是不属于古世之力。
小小的犹豫只在瞬间,魔纹包裹着帝一将其送到了幸云的上空,对于这样的惊变帝一的嘴角浮现出笑容,身处于天空之中,他的下方是魔纹传来的震动,而更下方则是幸云所在。
“谁的心里都倾向于黑暗...因黑暗象征着自由。”
“谁的心里都偏重于光明...光明虽然沉重,但胜在祥和。”
“我是一个入侵者...”
如果有可能的话,作为一个入侵者会老实巴交的和谈吗?不会!扫灭这座世下之时则是入侵者的应有的展现,只有当判定不可能扫灭时才会作出一些委婉的行为来。
简单而又朴素的暴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短方式,如果不是不能以简单的方式解决,或者以简单的方式会有更为严重的弊端,那么谁会弯弯绕?
不会!
“不过我可能是比较倒霉的一个入侵者。”
帝一略有感叹。
“这是耻辱!而耻辱必须洗刷!”
“当耻辱不能洗刷的干净时,还是...”
“唉...”
藏好。
“为了让这份耻辱藏的好好的,我得宣誓自己的主权。”
帝一望向天空,信誓旦旦。
或许他不能感受到界壁的震动,但通过魔纹这个媒介,他可以了。
界壁震动是什么意思纹王没有说,当感受到了那一刻,一些谜题自然迎刃而解,作为来自今朝的上位者,自然比他们更加的变态,严格说来他们是失败者,但却是不甘失败的那种。
“虽然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图象了,但宣布一个主权没啥问题吧。”
罗钟之图出现,向着魔纹覆盖,或许这是在平息魔纹传来的震动,但事实则是在传递一个信号。
为何纹王传他过来?意外!而且是一个很大的意外,至于这个意外是什么,或许纹王知道,但意外嘛,就是那么突然,可能稍纵即逝。
这是考验反应力的时候,帝一这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做,但也可以通过魔纹传递出特别的信号,都可以。
魔纹之上的震动是什么原因?定位!来自其他世时的定位,而这份定位代表的含义则是入侵。
这是一位真正的入侵者在定位这个时代。
就像帝一如果扫平了这个时代,那么他也可以尝试去定位其他世时,以便拿到更多,只不过那样的话便不在是仅仅是排斥而已了,而是入侵!
你在这个时代都受到排斥,可想而知去往别的世时是什么下场。
比如一上来就遭受了整个时代的围殴,还是不惜代价的那种,简直不要太正常,要知道古今归根究底,虽说是同根一世,但却是敌对的。
帝一这边之所以比较和睦,则是因为是以大祭的方式入内的,这样取巧的方式遭受到的是排斥,而青衣遭受到的则是引诱,这可是完全不同的待遇。
而之所以说比较倒霉,则是别人那边开始定位了,帝一这边...呵呵!连个影都没有。
其实他也想简单暴力一点,问题是打不过,但魔纹的异动,给予了他新的选择。
是给予这个入侵者更加明确的定位,从而产生接引,然后扫灭一切,还是仅以覆盖魔纹的方式,传递出归属的信号,从而让对方选择下一个目标。
前者嘛,一块蛋糕两个人分,但有可能吞吃更多的蛋糕,当然其中也很危险,如果入侵者不给力的话,连同他可能都要被铲平掉,和和睦睦的机会可是只有一次的。
后者嘛,自然是更加和睦一点,让对方明白一些什么,能定位世时的一般都是老怪物了,一般人谁会定位世时?
这就像普通人只知道有天空,而不知道天空之外有什么,兴许一辈子都没那个可能亲眼看到虚空。
当然圆球上可能是那么一个例外,在圆球之上不仅能看到宇宙,更他丫的能利用外物飞到天空之外去,简直...离谱!嗯...就是离谱。
立于大地之上在白天遥望天空,能看到宇宙吗?不能!被遮掩了,而夜晚可以看到点点星光,让你知道在天空之外有点什么,因黑夜难以阻挡。
圆球和封界,在某些本质上其实是相同的,只不过封界是没有夜晚的,因为还没有谁可以成为夜晚中的一束光,或者说没有谁可以击穿封界的白天走向虚空,黑夜自然不可能降临,当然其中的原因不止这一种。
封界的天空很高,谁都可以飞飞飞,但飞的高了,容易迷失。
迷失的天空,不能乱飞,不能飞的太高,太远,不然回不来,模仿虚空的天空,铭刻在世界之上。
这点和圆球上类似,把一个人走到圆球之外,他能自己回来吗?回不来。
天空没有边际,这是力量强了之后的写照,不知道有边际,自然没有边际,而圆球之上让你能清楚的明白天空是有边际的,但你却不能达到这个边际。
虽说都是牢笼,但却是两个不同的笼子,而一个笼子让你知道另一个笼子是有钥匙的,只不过其中一个笼子比较绝望,不仅需要苟的住,还需要能挨饿。
不得不说,能从迷失的天空里,定位其他世时的入侵者很强悍,但是吧...帝一很弱吗?咳咳...好像确实挺弱的,但就是因为比较的弱,所以呢才比较倒霉。
弱嘛,容易成为强者的伙食,因为你弱呀,所以可以把你踢到比较强的世时,而那些比较强的呢,踢到比较弱的世时。
弱补强,而强食弱,双方都能得到比较好的成长不是?而帝一偏向于弱,所以自然的比较倒霉了,不过还好不算太弱,所以有反抗的余地,而这样的互补到了最后在来那么一场强强相争收尾,岂不是完美?
不说究竟是不是这样的匹配机制,但帝一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今天在他眼中那是恐怖的离谱,相信古今两分,封印,末世...这样的种种行为足以说明今天的恐怖程度了。
只不过今天没有在今世套娃而已,古今能两分,今世能不能切切切?当然可以。
世间之规律有多少?五万!五万之组合能形成多少奇异之力,别说切世界了这种小儿科的套娃问题了,嗯...就算他们也能做到,虽然做的比较假就是了。
世界可是很精彩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生灵会产生对于力量的向往了。
虽然帝一对于定位这个问题只是曾今匆匆闪过片面的想法,但如今既然遇到了,那么便想想好了,不过在想想之前,手上的事可不能耽误。
入侵者固然强悍,但还是不要过来的比较好,虽然帝一自认倒霉且很弱,但这个心底里还是比较有逼数的。
如果这个牛逼的入侵者就算来了,那呵呵了...不说拖着一起死,但感觉上好不到哪去。
帝都青衣全体入古,而在古中大祭又让他们分时入古,那么最先入古的他可能是弱了点,但凭啥分配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而且完全没有青衣的痕迹。
所以他极有可能遭受到了某种驱逐,就像世界意识明知不敌还会放你进来吗?不会的,而青衣入到古中各种世时之中,那么古中世时会不会因为青衣的原因产生了某种联系?从而共同对他们这些比较强悍的进行放逐?有可能。
虽然这只是推测,但第一个进来的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而后面进来的由于先进的抵挡住了风险,那么是不是更容易进入青衣所在的古时,从而以青衣为主,以更快的速度占领世时?
自然。
所以虽然不清楚入侵的是谁,但是吧,既然他因青衣而进,那么后续来的自然更多,而且帝一又在打造幸运,要说这个定位的家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敢把头切下来当球踢,而且是暴踢。
帝一虽然很想风光的嚣张一把,接引入侵,然后扫灭一切,但这细细估量之下,还是算了,极有可能是打不过的下场。
在说了定位是定位,是不是真入侵还不好说,没一定把握谁会入侵?而且入侵者是全盛状态吗?不是。
前者进入了高难度区域,那么后者可能会形成某种误解。
我以为入侵很简单,但进来一看傻眼的结果。
帝一并不认为,一个入侵者能扫平这个没有青衣痕迹的时代。
辅助简单难度的青衣扫平容易,但如果自己来的话,呵呵!
这个古世如果分为四个难度的话,那么则是简单、普通、困难、地狱。
简单难度:他们以青衣为主扶行。
普通难度:开始入侵,但入侵的这个时代必须有青衣的存在,因为青衣身具简单模板,能有效的减低难度,但因为入侵提高的难度,其结果很可能像帝一这样遭受排斥。
困难难度:参考帝一,不仅遭受了排斥,而且差距有点悬殊,无论是谁进入到帝一所在的这个时代都是困难级别,而如果帝一不选择帮忙的话,那可能不在是困难,而是地狱了。
地狱难度:当帝一开始入侵别的世时,那么地狱开启,全民皆敌。
深渊难度:恭喜你幸运遇到了深渊,但你完了,就像在入侵之时遭遇同时破壁,本来是两方的事,黑白分明,结果来了第三方,甚至更多的卷进来,那绝对得炸裂。
比如帝一所在的这个时代,同时遭遇更多的世时入侵,绝对裂开。
“再见挥挥手,谁都不要来。”
帝一挥挥手,慢慢的降落。
他不想遭遇惊心动魄的意外,年纪大了心脏不好。
一个意外的降临,那么可能引发更多意外的降临,虽说浑水好摸鱼,但你不能保证自己不是鱼的情况下,还是算了。
“我对这个时代充满友谊!嗯...我很善良。”
“但...我是一个入侵者!同样属于意外!”
帝一自我暗示之后来到菜鸡互啄的圈圈里。
“你要死在这里。”
帝一望向败寇。
当冲击传来之际,菜鸡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而实力越高者,冲击则越严重。
幸云本重伤的在纠结中阿噗阿噗,但冲击来临的那么一刻不在纠结了。
全军冲锋的号角,因一声呓语而吹响。
阿噗阿噗的幸云不在阿噗了,先容我喘喘,还有为什么你们不听我的话,都上了?
一时冲击脱口而出的呓语,让子民全上了。
帝一遮掩着自身,默不作声的看向这一切,他没有插手,但如果演员不给力的话,他会介入。
幸云都大喘喘了,你作为败寇演员,本就是重伤之身,怎么得也得加重伤势不是?
天空一声巨响,你不得原地趴下?不说任人宰割,但在垂死挣扎一番后咽气这才比较专业不是?
作为演员得顺一点,得应变一点,而帝一来则是为了让其更顺一点,来一场较为完美的谢幕。
规律不知道你是演员?
欺瞒规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他这个入侵者才能做到更好的欺瞒。
死?不必!
但可能比死更惨一点,无论是幸还是厄,都不是致命的,所以留下一线生机则是幸厄的允许,就像天无绝人之路。
所幸败寇这个演员开始挺到位的,虽然是第一次当演员,但力量强大了之后都会根据一些情况应变出好的结果。
力量怎么来的?白来的?更多的是拼来的,穷苦的孩子早当家,因为他们足够的弱,不允许弱下去的时候自然会开始成长。
突然而来的冲击固然让败寇产生了震动,但并未惊慌,就算是子民愤怒的冲击依旧如此,可随着帝一的出现,他心慌了。
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潜藏的力量在消退,仿佛在这一刻他不在是伪装的演员,而是即将成为真实,可转念想到这出戏剧的幕后,那瞬间的惊慌在快速平复。
因他作为一位演员不死便是条件,也是一个保障,不然谁会真的去当演员呢?
不过...
帝一可是入侵者啊,而且是跟完全跟魔导不同的体系,演员认定自己不会死?这个认定可是会动摇的。
如果不是让演员自主的贴合的更佳的,帝一早就亲自动手了。
当败寇表现出垂死挣扎的那一刻,死期临近,原本是演的垂死挣扎,但意外降临了,感觉自己要真死的不可置信,那坚定也信念也在此刻动摇了,产生了崩塌。
古世有死亡吗?这就像今世死亡是未知一样,要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才明白死亡是什么,而古世死亡一样是未知,且比今世更严重,因为留在古世之民可以说都曾死过一次了。
一死怎么能在死?
所以每一位子民在心底里都不怎么顾忌死亡,就算揭开了死亡的概念依旧如此,因为他们已经不会死了,自然不会在看重死,或者说对于死亡有什么太重的恐惧。
死亡的地位在古民的心中很轻,所以一个个的不惜死,这样很好不是吗?
死这个规律在古世之中的地位是很轻的,古世比较平和嘛,自然死后不用在像今世一样遭受摧残,自然也没多少恐惧的地方。
就算帝一把古世原本的死亡面貌揭开也不怎么令人恐惧,因为他们一个个曾今都是有资格入古的,死亡一旦揭开得到的是什么?安息、平静、和坦然,原来死亡是这个样子的想法...
可帝一是入侵者呀,他的死亡是不同的,那是今世的面貌,在今世...啧啧...想死那可是很难的一件事。
没有那么资格入古的生灵占据今世的绝大多数,那么今世底层的面貌是怎么样的?那是非常的凶残。
力量之争,凶险恶境。
只有凶神恶煞者才能掌握更强的力量,而这份力量则更多的用以维护秩序。
凶恶之人在上制善,而弱小之人在下为恶,这是今世的面貌,而弱下常常伐上,因其本质凶残,而在上者本狠凶恶又因制善太多,导致落下陨生。
但甘吗?不甘则在古中觉醒,善生一世,等安息归宿,甘呢成为古中一员与今为敌,而这还是得知道入古之后,在身死之后还能在入的明白人,这样的明白人有多少?不多。
所以不甘的,不知的、在古中觉醒的占大多数,居住于浅层之中。
世界之循环生生不息,这个生生不息就像一个傻子都知道的一个结果,但这个生生不息具体怎么来的?那可是复杂的很。
以今世之亡覆古,相信这位败寇以后会被死亡产生深深的恐惧。
死后惨遭折磨,求死不能,这样的感受足以让人深刻铭记。
从进入封界之后,帝一很多时候都在感叹天的手笔惊人,因当进入封界的之后,关于末世圆球的结果天已经交代了部分原因,因需要!
没有无端端的末世,如果有则只在一时,更多的是因为需要。
在圆球上掌生之旅早吗?早!相比于力量体系来说那是很早很早。
大多数圆球之上的结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很和平的,那么是谁来维持着这样的和平?
封界力世强压一切。
那么圆球之上靠什么?靠那些不伦不类的表面武力?心性不平和,表面能平和?扯蛋!靠的是掌生之后的沉沦!
重活一世,重来一生爽不爽?先知先觉让你爽歪歪。
一个世界只有你一个重生者,一切都因你而改变,那么你会当真吗?当然是当真!并且那是深信不疑。
肆意的破坏,肆意的宣泄,足以让你放下今生的一切。
额...就算没有放下一切好了,但高于原本的成就那是肯定的,放下部分!其放下的越多,那么表面自然是更和平了。
在精神上获得更多的满足之后,其实也在逐渐的暖暖削弱,直至死的悄无声息,从而缔造出祥和的因素,岂不是奇迹?
因需要而长久,因不满而补足,末世的奇迹。
就算是明白不少的异类,但倒下这样的奇迹之中的也不在少数。
规律岂是那么容易被人摸清的?尤其是只具备精神,而不具备力量的人来说那更是如此了,种种结论皆为虚妄,口说无凭,力证无门,唯死可以。
但这仅仅一次的机会有多少人会信?很遗憾,一个没有,所以是独善其身,虽说死时可证,但真为此作出准备的又有多少?能成功了又有多少?惜少。
所以在圆球上知道的越多越是诱惑十足,而知道的越少那更加是死定了,想要长生不老在生之力,得足够的变态才行,而这样的变态得到力会灭世吗?
不会!
掌生之中满满的全是诱惑,要灭的话灭虚世不行?栩栩如生不仅保真,还更容易,而且当得到力量之时,是不是渴望得到更多的力量,当有了证明之实,是不是更让人信服,从而开始生产力量?
末世之结果因一人而改变,圆球之上的什么武力、什么权力、和掌握的力量相比就像一个笑话一样可笑,当然在初期可能并不是笑话,工具还是有一定的威胁性的,可至少可以横行了,不过能达到这一步的相当惜少便是了。
当达到这一步之后便是和不存在的天斗智斗勇的时候了,开启新的游戏,进入到一个全新的进程,通关失败?挥挥手等待下一个混球,开启新一轮末日。
就算你真的通关了?那不好意思,这个游戏不存在下一关设计,你得苟着!通关通向的是闭关,闭关等待小天天回来,等到了?你很幸运!等不到?嘿嘿...很抱歉,这只能怪你自己不够苟,或者说坚持的不够久?
能在圆球之上苟到封界的,那一个个的基本都是老...咳咳!我可能是很弱很弱,但谁也别想打死我!就是这么自信。
“你很幸运。”
帝一述说着:“但也很不幸。”
“知道什么是永夜吗?”
这时候败寇已经死了,而临死之前他面对的是什么?绝望。
什么恐惧,什么惊悚...在绝望面前不值一提。
今世死后惨无人道的折磨绝望吗?很抱歉,那么根本熬不到绝望的那个时候成为养分被吸收掉。
不是谁都能临近绝望,而这还仅仅只是临近而已,在绝望之下成为黑夜中的一员,栖息在黑夜之中成为夜色的一部分,这便是临近绝望者的归宿,成为漆黑的夜色。
少年斗志昂扬,满怀希望奋斗却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打击,绝望吗?不!可以躺平,可以认命。
在躺平认命之后,还要惨遭酷刑折磨,甚至不能自我了断,绝望吗?不!会崩溃。
当崩溃之后,那些残渣,那些碎片,依旧在遭受摧残,直至磨灭成齑粉,供人吸收,绝望吗?不。你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绝望了。
只有那长久长久没有崩溃的那小小部分,才有资格临近绝望,成为夜色的一部分,熬到那个时候则能临近绝望,但认命躺平的能临近吗?不能。
临近绝望可是很难的,这个资格同样的惜少,不是谁都可以成为夜色一员,享受宁静的夜晚,甚至永恒存在。
夜色是具备色彩的,那小小的一部分心底深处的执念,则是夜色的色彩,这样的色彩让白天亦不能阻挡夜色的降临。
什么苦愁大怨,什么仇恨憎恶,当成为夜色时,可以尽情的诅咒,这样的诅咒连绵不断,将一直生效且一直存在。
负面之力,强悍而又霸道,来自临近绝望的夜色更是如此。
这是永夜的诅咒,亦是永夜的赐福,不过是赐福还是诅咒得看最后保留下什么,因为你只有小小一部分成为了夜色。
黑夜怎么来的?因绝望而来。
认命者从来不会绝望,而只有不认者,才有机会成为夜色中的一员。
复仇?没问题,你可以亲自复仇,一直一直复仇。
留念?没问题,你可以一直留念,这一份留念将永不褪色,只要黑夜一直存在。
“我相信任何人不会想要体会到绝望。”
帝一喃喃。
这位演员死了,但又没有彻底死,当然或许永远都不会在苏醒就是了,他的确保留下了这位演员的点点心光,但这点心光是会熄灭的,或许成为夜色的一员则是这位败寇的归宿。
不幸的绝望降临,所幸非常短暂,要知道步入绝望之前那样的过程...呵呵。
幸运的是...当心光熄灭成为夜色?
帝一望望天空:“好像有点遗憾,古中的天是白的。”
点点夜色想要压下白天形成轮转?不可能。
“不过这点小光光可能会因为白天的原因而不会熄灭,说不得这也算是幸运?”
不会熄灭会造成什么效果?可能会形成曙光,但这曙光可能是不完整的。
绝望曙光,生于黑暗。
如果崩溃下保留的小部分可以成为夜色,那么曙光则是完整的,不过曙光的形成那是更难了。
希望是渺小的,谁都有那么点点渺小的希望,但希望能成为曙光吗?不能!原本很大的希望只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变的更加渺小,当彻底熄灭时认命。
所以呢希望只会迎来绝望,而绝望则会带来曙光,不过这份曙光又和希望相关,一个比较弯弯绕的问题。
只有满怀希望的奔赴绝望,而且还是一次又一次满怀希望,而不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而消减,并且斗志昂扬,才能把完整的希望转化为曙光。
这是非常矛盾的条件,所以曙光这鬼玩意难以诞生。
明知是绝望,撞上去的傻子多,但一次又一次撞上去的傻子就不多了,俗话说的好,吃一鳖长一智不是?而且能一次又一次面对绝望的条件有吗?人家不把你掐死?通常情况下,撞一次就嗝屁了,没有第二次。
首先你得找到那么一座绝望围墙,而且人家还不动的给你撞才行,更要白痴光环加身,还要一次又一次的永不气馁。
自身当一个白痴就挺不容易了,还得找一个绝望白痴,呵呵!会让你产生绝望的能是白痴吗?绝对不可能!所以这个绝望必须是围墙才行,只有围墙你才能一次次的撞的头破血流还挺开心。
不过希望的光芒可是强盛的,而在黑夜里的曙光可是渺小了。
强大的光芒怎么转变成渺小的光?当消减不能时候怎么完成?为什么说曙光的条件更苛刻,因为这其中的过程太复杂。
撞的越多希望的光则越小,而变小则是一种必然过程,那怎么完成的化身曙光,怎么掌握曙光之力?
虚光!在一次希望破灭之后,调整心态,让其恢复到最为强盛的时候,那最初满怀希望的时候在去撞,只有这样才能成为曙光。
希望的光,确实一次又一次变小了,但每一次都是强行鼓舞上去的,保持最为强盛的姿态来撞上绝望,让本质一次又一次的缩小,而一次又一次的自我鼓舞恢复到强盛在撞。
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而你的光芒也会一次又一次的缩小,或许会在某一次撞灭掉。
而绝望的围墙是不会倒塌的,一如永恒的黑夜一般,你只有一直撞下去,一直面对绝望撞下去,直至那座围墙倒塌的那一天,你将成为黑夜中最为耀眼的曙光。
嗯...是倒塌的,不是撞塌的,而回报只会在绝望倒塌的那一刻到来,前提你能一直撞到那个时候还没有死。
一次又一次重新拾取信心在撞上去是什么下场?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渺小。
要么成为曙光,要么沦为黑夜,两种下场,虽然黑夜比夜色更高级一点,可面对绝望没什么卵用就是了,但是吧因为黑夜的原因之后可能会有更多傻子来撞墙。
如果谁幸运的撞开了这座墙,黑夜会高高举起你,让你成为幸运星。
掌握具体方式的黑夜都沦陷了,那么后来者能做到比黑夜更高的成就吗?不能!你只是比较幸运罢了。
不过幸运毕竟完成了黑夜没有完成的事,所以黑夜会高高举起幸运,让幸运高高在上,让谁也不能封锁幸运,幸运会得到黑夜的拥护,但只是得到拥护而已,因幸运并不是黑夜中的一员。
星辰并不能照亮一切,而曙光可以,因为它才是黑夜中的一员。
因为它曾以黑夜的方式幸运的成为了曙光,因绝望之墙倒塌了,其严苛的方式让其成为的不灭的奇迹,但曙光只是得到了黑夜的一部分掌控权,而不是全部。
因黑夜是具备诅咒的,那一份诅咒则是永夜,只有这个世界天还存在,那么黑夜将一直和天作对,当这个世界没有天时,永夜降临,没有谁在可以成为天。
所以成为曙光的条件又多了一个:我只想撞塌这座墙,而不是撞塌这座天。
上天喜欢曙光,因为曙光可以转化黑夜,但不喜欢黑幕,因为它一直在和老子作对。
嗯...一个是黑幕,一个是曙光。
曙光仅限于这座墙,而黑幕包裹墙后的天,而这世上除了上天,谁会造一座禁忌围墙呢?没有了。
绝望是一面不动的墙,但绝望倒塌之后,那么绝望可以动了,因为围墙制造了出了可以动的绝望。
绝望黑幕和希望曙光,是来自两面墙。
一面墙通向永夜黑幕,但上天允许永夜的降临吗?嗯...除非你能把上天能干趴了,你才有那个可能让永夜覆盖一世,不然...永夜只能存在于稀少的地方,而且还要小心光。
一面墙通向曙光黎明,当曙光以黑夜的方式撞塌围墙之后,不应该说撞塌,因为那会成为幸运,得要围墙自己倒塌才行,那么真正曙光降生。
这样的曙光获得了掌握部分的黑夜之力,而其本身虽渺小,但又能在瞬间升起最为强盛的光芒,转黑夜为黎明撕开夜幕,这样的力量虽然持续时间很短,但足以给世间带来希望。
因曙光象征着最为强盛,亦是最为完整的希望。
当世间拥有了曙光,而曙光又掀起了黎明,那么晨曦将要到来,小小的个体聚沙成塔,让黑夜落下帷幕。
如果上天在黑幕和曙光之间做选,那么会选谁?
曙光!
因为曙光代表着更高的上限,它掌握了部分的黑夜,又能带来黎明,而黑幕嘛...一条路走到黑。
这是两面一样的墙,却因不同的目标形成的不一样的力量。
曙光止于墙,黑幕向墙后。
但是吧...
当一面墙在曙光面前倒塌,让其成为了曙光,而墙后又是一面绝望城墙,那么曙光这时还会遵循曙光的方式,仅限于这座墙吗?不会了,它会和黑幕一样直至墙后。
这样曙光是不是能拥有黑幕之力了?嗯!
当这座墙又倒了,曙光掌握了黑幕之力,可这他吗的城墙又来了一面...绝望吗?
这次曙光以什么样的方式前进?黑幕的方式是层层叠加,幕后是幕厚,直至谁也撕不开,这是永夜之路。
以曙光的方式前进,则是仅限于这面墙,一次又一次的当傻瓜,不过谁会一傻在傻?
当第三面墙挡在曙光的面前后,怎么前进?是开始叠,还是具备更多的可能?
一种可能代表进步更快,而多种可能代表上限更高?
是选快?还是选上限?
世上从来都不止正反两面不是吗?多种可能的结合,一样可以进步的更快。
当遇到这么第三面墙,撞出一个幸运也并非不可能,兴许你就可以幸运的撞塌了呢?是吧。
曙光、黑幕、幸运,三种不同的力量可以同时拥有的不是吗?
一面同样的墙,心怀不同的目标,可以撞出不同的可能,这是力量的复杂性,当然有一个可能是固定的,那便是黑幕。
当第一面墙选择了未知,那么自然不在拥有未知,从此固定,因为幕后是未知的不是吗?选择不要未知,自然也就没有了未知,形成了固定的结果,因为你把未知当做了目标,而不是留下了未知。
这就像一加一等于二,固定了一样。
嗯...只有第一次迎接的是曙光,才有更多的可能性,因黑幕通向的是永夜,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黑幕的话,那么曙光也能玩玩黑幕了不是?
当然无论是曙光、黑幕、还是幸运,这都是比较高端的奇异之力,而从圆球之上走出的非人类,一个个都拥有非常恐怖的心力,这几乎可以说是标配,而只论心力的话帝一则是其中的佼佼者。
“曙光生于意外...”
帝一看向败寇又转向幸云。
“但可惜你并不能成为曙光,因为你是不幸的,只有幸运才能突破绝望的封锁,或许会为你带来曙光。”
帝一离开了,他用黑幕制造了一份不完整的曙光,而这所以是曙光,则是因为这天是白的,可以这个不完整的曙光充能,同时他也充当了一次意外。
曙光生于意外,但有了幸运之后,曙光不必在成为意外,因幸运拥有意外,会给曙光带回不灭的希望。
当有了古老的先行者,很多力量已经不在必要遵循古老的方式前进,变的更加简单了一点,不过也因为消减了其中的难度,所以彼此之间有了牵扯和关联,而也因这个原因让今朝之力在初期不如古老的那般强大。
虽然这也算是捷径的一种,但却是繁途,嗯...麻烦!
帝一向着天空挥挥手,顺着魔纹的接应回到了王宫之中。
“怎么样?”
纹王似乎挺关心幸云的。
“你就这么自信?”
帝一问道。
“不自信能送你过去?”
纹王傲然。
界壁震动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明白,而他也犹豫过,不过在瞬间变作出了决断。
送过去,还是不送过去结果都一样,还不如送过去结果更明确一点,比如入侵的那家伙来还是不来,而这一次界壁的震动也间接的说明了帝一所言不需。
古世要破灭了,尤其是浅层。
“天然的。”
帝一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火山爆发的威力大不大?大!所以幸运在第一次五幕便得到了幸运这种神奇的力量。
原本帝一并不打算介入这么早的,因为他的属于是意外的,而且更带上了入侵者的标志,可以说很符合缔造幸运的条件,但既然火山喷发了,理所当然的要让其更加凶猛一点。
黑幕光临着这位演员算不算厄难?那是绝对不要太惨,而且他这个入侵者本身就是遭受的排斥的那种,绝对是很重的一个意外属性,而且黑幕能达到遮掩的效果,让假的更真,从未让暴击过的幸运更暴点。
厄难临敌,幸运眷顾,需要的条件很满足不是?在加上界壁震动的定位,种种意外叠加,还他吗是大型意外,能不一次成天然吗?
得天独厚,幸运钟青。
“那家伙怎么样了?”
纹王似乎很关心那位演员的状况,他悄悄的利用魔纹观察过,好像是死了,但又没有完全死。
如果真死了还好说,而这样不生不死的状态,他很想知道帝一在做点什么。
“我很善良吗?”
帝一反问。
你可以把那家伙当死了处理。
纹王表现的很心痛,你就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吗?或者说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你家那小子当个配角通通气。”
在给出一点补偿,还是保留一些小秘密之间,帝一选择了给出一点小补偿。
“你别以为我不懂和幸运打交道的会倒霉。”
如果是之前的话,纹王可不会给小家伙通气,但现在不同了。
“厄难只在一时,但得到了幸运的关注。”
帝一又说了一句,一个意思,别想加钱。
“得长久!”
得加钱!一次擦肩而过怎么行,得更多。
“一次可以说是幸运,但两次....”
帝一沉吟之后笑着说道:“幸运可能是傻,但厄运绝对不傻,没有谁喜欢长久的与厄运相伴不是吗?”
谢绝还价。
“你不是很牛逼吗?”
纹王怪怪的说道。
你看这样夸夸你如何?
“自保很牛逼。”
帝一说了句很诚实的话。
我很牛逼,所以能编写剧本,就算觉醒了厄运又咋样?幸运的来源可不仅仅只有傻瓜一种渠道,老子同样具备一定的幸运属性,虽然不是专精,但自保足以。
“今后呢?”
纹王有点不甘心。
一位演员的牺牲价值就这?虽然这样的演员对于他而言很多,但不能当大白菜随便拱!
“幸运原至意外,一次参与之后或许会在今后生出巧合的相遇,在有因欺瞒而生的厄运可以识破欺瞒,还有你不是打算重新调整配角的出演吗?这难道不算好处?”
加钱?还是免了。
“能识破欺瞒,那还有演下去的必要?”
纹王无视了帝一的后半句,幸运的信息更重要一点。
“厄运能识破,但幸运不能,在施加厄运的基础上,演员又增加了其本身的厄运,这一补一增之下让演员之厄具备了时效性,而厄运之力也会慢慢的变的厚重。”
“更何况受点临时的厄运临身没什么不好的,增加抵抗力,这是好事。”
不加钱嘛,说点看似加钱的信息也算是加价了。
纹王陷入沉默,但...:“那能不能在造一个?”
不加钱就不加钱,以后自己造总可以吧。
“当一个时代只有这么一位幸运时,这个人就相当于这个时代的主神,次神出世主神虽不会阻止,但会去查看,查看之下如果发现了欺瞒,厄运是不会容许的。”
“真神容许伪神诞生吗?不能!自然会形成剥夺,但如果伪神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伪的话,那么在一次次与幸运相遇之下自然会更贴合真神,最终成为其属神,厄运自然可以容忍,而在一次又一次的剥夺之下真神自然会变的更为强大。”
“但这样的属神具备的只有幸运的一面,至于厄运的一面嘛,得成为属神之后自己修习,至少厄运不会在剥夺了,也就是说可以造。”
帝一说完了。
“这样的秘辛说出来好吗?”
纹王笑道。
“单纯的幸运更具诱惑,既然更具诱惑,当然是说出来更好。”
帝一笑了:我是那种会吃亏吗?当然你可以不造。
幸运可是很好玩的规律,不过这些玩法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比如明明幸运有厄运的一面,但靠近幸运者还能幸运加身这个问题。
单一的力量可以玩出花巧,而复数的力量同样可以,不过后一种上限更高罢了,一句话:学无止境,力无穷变,穷思极变。
缔造的幸运已经完成,接下来仅仅只是岁月之下的铭刻。
244章 空间定位
如果这个世界上存在异空间,那么怎么定位这个空间呢?
【数据采集准备完成】
【原始材料解析完成】
【偏差定位确定】
【已抵达临界点】
【第3652次爆破开始】
一堆堆小机器分工合作,而一旁的博士正在查看一次次的爆破数据。
定位空间容易吗?
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
至少在博士的眼中,只要这世界存在异空间,想要定位,甚至打开通道,无非是失败多少次的问题。
当掌握可行方式之后,一次次的失败最终会通向成功。
没有谁可以一定性把一个异空间炸开,因为彼此能量的不同,只有相同的能量才能一次性的炸开一个空间通道,当然能量的不同,和成分的多少可能会导致这个通道不稳定。
但只要通道开了,接下来那是什么都好说。
【爆破完成,开始数据传输】
博士查看着最新一次传来的数据,仅仅一眼他便瞧出了不同,因相比上一次这次的数据更多了,不能说是数据,而是由数据分析出的能量变多了。
“停止爆破。”
博士命令道。
在这组数据之上,他看到了不同的东西,虽然不太确定是否如他所想,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组能量很特殊,这是有别于古中的能量,虽然大部分被搅乱了,但小部分还是非常明显的。
“信号?”
不要指望从一组特殊的能量中能解析出什么详细的信息来,能区分一个大体已经不错了。
摆在博士面前的是两个选择。
继续朝着这个已经定位的差不多的空间爆破,或者换一个目标。
如果这组能量是全部被搅乱的,那么他肯定是继续入侵,因为那边好像是在说需要帮手,但其中有小部分井水分明,那么便要考虑一下为什么会产生这个结果了。
一个外人能察觉空间波动吗?不能!就算是博士自己也不能察觉空间波动,他又没有空间能力,所以能做的仅仅是定位爆破入侵。
只有对这个空间相当熟悉,或者本身具备一定的空间之力,才能察觉到波动,因定位爆破犹如一闪而逝的烟火,就算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冲击,很快的便被熄灭掉,因这股力会很快的分摊到这个世界之中。
这是最为原始的定位方式也异常有效,爆破的同时也是在定位,当然前提你得找到这个爆破的位置,才能开始持续定位,只不过这样野蛮的方式别想什么隐蔽了。
毕竟是爆破嘛,所以反应非常剧烈,摆明了我就是要入侵你。
博士来这个时代多久了?没多久!反正已经扫平了。
认输还好说,不认?全部干掉!血腥的刽子手!没有什么持久战,因为这个时代有青衣在。
世界引诱青衣,自然的青衣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据这个世界的主导地位,只不过没有取代世界罢了,只要生命不违抗,那么扫灭一个时代,并非一样要通过武力,当然武力不可或缺,可以加快进程。
无论是圆球上,还是在封界,有些东西是相同的,没有武力谁刁你?笑呵呵的对骂?别想太多。
“重新定位新的空间。”
博士吩咐道。
听人劝,吃饱饭。
小部分的异种能量,已经足以说明在那个空间有同类了,而这个同类可能和对面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简单的计算:全部搅合在一起是不友好,小部分得到区分则是友好。
前者是在求援,但先前可能是友好的,不然你为啥可以离空间波动的地方那么近?走狗屎运吗?
嗯...前者属于老阴哔准备翻脸,而后者嘛则是不准备翻脸。
“不过...”
友好可不是什么好的象征,而是弱势。
“谁这么拉胯?”
博士嘀咕着。
【2号空间定位开始】
1号最近的空间放弃了,小机器开始重新拾取比较远的2号空间。
空间有远近吗?
如果是在一个空间当中是有的,而不是在一个空间当中则是没有,不同的空间通常都只有咫尺之遥,一层空间隔膜,但想要撕裂这层隔膜可不容易了。
首先你得知道这层隔膜在哪,才能开始准备工作,博士为了入侵拿到更快,也是付出了很多计算力的。
“定位空间的基本要素是什么?”
博士转向一旁。
能提前来到古世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所以在闲暇之余博士也会教导下这位幸运的青衣。
“计算、能量、组合。”
青衣回应。
对于博士教的东西,不说一清两楚,但大体的还是记得,主要是计算这东西太麻烦了。
博士点点头。
“空间本来是很简单的东西,但之后变的不简单了,因力量不同,而这些力量附加上导致了空间的不同,形成了不同的空间属性。”
“当空间形成封锁时,得摸清对方空间具备的力量属性,然后在己方找到相似的,在固定的地方形成爆破才能开启通道。”
“不过你首先的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亦空间,而有的话,那么这个连接点又在哪。”
博士开始讲述空间的信息,虽然他并不是专业的那种。
世界的形状很多,所以空间藏身的位置也很多,但大体分为三个。
其一:中心。这个中心也就是世界的中心,假如这个世界是一个圆,或者一个方,那么空间则是藏在这个中心点上,但世界可是很大的,怎么才能抵达中心?基本不可能。
小一点的世界中心很恐怖,所以到不了,而大一点的世界又因为太大了难以计算,所以中心也就别想了。
第二种定位在表面,表面可以通向里面,但如果表面太大,和第一种结果差不多,不过到了表面的程度已经可以计算了。
怎么计算?画一个圆,简单吧。
如果这个世界存在异空间,你根本画不出完整的圆,这是判定是否存在异空间的方式,当世界有了缺口,你怎么能画出完整的圆呢?对吧,自然的画不出。
简单的圆则能判定是否存在异空,那么怎么寻找这个异空间呢?
你画一个圆,那么圆中自有偏差值。
“这个叫什么来着?”
博士想了想,这好像是很久远的东西了。
“嗯...好像是叫圆周率。”
无需知道世界是什么形状的,只需画一个圆,那么计算方这个圆便偏差最为严重的地方,那么这个地方便是异空间的方向,照着这个方向前进则能找到异空间的存在点。
当然你得不停的画圆,在地上画,因为地上是世界的表面,当你超过了这个方向时,那么这个偏差严重的缺口即会偏移,重新指引到你正确的方向。
不过用这样的方式要记住,方向不能偏移,不让会形成空间迷宫。
在圆中偏差最为严重的地方,笔直向前,当这个圆在次出现偏差时在向后,只能以前后两个方向,就算在寻空的中途圆中的偏差值移动到了左边,或者产生了偏移,但你的方向不能变。
只要当这个偏差值,移动到你最初方向的正背面,才能往回退,当向前一步和向后一步,偏差值刚好是前后两个方向的时候,那么空间的第一个角找到了。
这个角便是表面的第一个定位,接下来便是回到空间迷宫之中寻找不同的角,而方式是不变的,直线前后的寻找。
当找出所有的空间角后,根据这个图案找到表面的中心,而那便是异空间的所在,当然这个世界上异空间如果很多的话,那么可能会出现很多的角。
这样便非常的麻烦了,找不到一个空间的中心,那么只能把这个角先给炸穿掉,然后在观察能量的流动采集数据,看看哪些角是属于这个空间的,以此来找出中心点。
当然也能以这个角作为缺口,从而展开入侵,不过仅仅只有一个角,这样的入侵非常危险,因空间不稳定,两个空间形成的挤压可能把你给搅碎掉。
异空间的角碎了,自然会形成修补,如果这个空间不蠢的话,而本身所在的空间则会形成两种情况,第一则是抽取,抽取这个异空间的能量。
其二:贯入,把本身空间的能量贯入进去,从而以这个角展开扩张,而这关乎于一个主次的问题。
一个世界不同的空间,哪个空间更完整,那么便是以哪个空间为主,毕竟同属一世,而这又会产生一个问题,一个角破了,人家可能会移动这个角,而你又要重新定位。
所以当一个世界出现复数空间时,定位难度有点高,你只能边采集数据边定位。
至于数据这东西,也就是能量的记载,在本有世界的能量和异空间的能量是不同的,但可能极为相似,所以需要数据分析,两个世界的能量如果偏差过大,那么基本炸不开这个角的。
只有极为相近的能量你才能炸开,所以你需要采集这个角的能量波动,而要采集这种波动,你得有限了解己方世界的能量。
比如一株草药具备三种属性,而这三种属性转化成能量去炸这个角,多出来的属性即是对方世界的能量,那么分析这种能量的类别,从己方空间找到相似的属性,以此作为能量方能破开空间。
但这个波动持续时间很短暂,因不同的能量会产生融合,所以采集的速度要快,在没有融合之前收集完能量数据。
所以破空收集数据这件事最好先在没有角的地方收集,形成固化的数据之后在去破空。
第二种在表面寻找异空间,比中心要简单一点,但更多的是没戏,因世界的如果空间很多的话,太费劲,不过表面破空这种方式适合练手。
第三种定位的方式则是在天空。
在表面画圆行走,尚且容易偏离方向,更何况是在空中了,所以天空又叫迷失空域,在迷失的天空怎么寻找异空间?直走!不过空中直走可能吗?不可能。
就算走的不是直的也没关系,只要你认为是直走就行了,而天空与表面之间会留下那么一根线,根据这根线在绘制你在空中行走的图案,以此来判定异空间存在的地点。
虽说第三种定位方式简单一点,但异空间如果这么容易被找到,那么空间还有秘密吗?所以在天空直走的方式是对的,但需要一定的配合,你需要稍微靠近这个空间之后开始走才行,不然便是乱窜了。
可能窜那么一辈子,也不可能找到一座空间来,所以需要表面上的角配合,不需要炸开这个角,但必须产生一定的波动,这时你在天空和角之间保持一条直线。
当炸角之后,天空会出现波动,而你需要找到这个波动的临界点,也就是上下的问题,而这样异常的波动同样需要数据的分析,而且角不能彻底炸开了,不然人家会发现的。
而这样的波动已经不在于能量的多少,而是在乎平均值的多少,而这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测量,毕竟能形成异空之后基本都于时间相关,在一定的时间之内得出这个上下区间最高的平均值。
上下在于高低,而这个能量的高低在一直保持稳定的情况下是有上限的,而之所以是临界点,则是不太需要太过紧密的计算每一寸空间的最高平均值。
所以大差不差便行了,也就是为了炸角之后更贴近这个空间而已,不过同样的方式你需要在没有角的地方先尝试,计算出己方最大的能量波动。
有些空间或许藏的很高,但也许很低。
当能量数据采集完毕之后,可以开始炸角了,这时天空之中会出现高于这个平均值的波动,这个最高点则是天空中的临界点,抵达这个临界点则贴近了这处空间。
当角产生震动时,双方的空间自然会产生异动,要么修补,要么抽取,要么贯入,种种原因...而这时双方空间会产物一个小误会,可能会把你误以为是这个空间角。
无论这个双方空间是谁主谁次,总归有点差别的,要么排斥你,要么吸引你...但无论是哪种你都成为了双方空间的媒介之物。
假设己方排斥你,要么你是不是更贴合那个空间了?是。
所以这时候可以开始绘制空间图了,慢慢走就行了,反正空中是没有方向的,而地面在绘制图谱。
如果这座空间是完全封闭的,那么开始行走的地方,便是图谱的终点。
如果这座空间不是完全封闭了,要么则会留下一个出口,你行走的地方不是终点,而是一个断裂点,这时你会在这个断裂点和出口之间不停的来回走。
第一种则可以根据天上的图找到地面上的角,当炸开所有的角之后中心通道自然会出现。
第二种是最为简单的,就像一根线一样,另一头就是空间的中心点。
第一种完全封闭的可能是一些隐世的种族,而大多数空间都有那么一个出口,或者不止一个,而无论是哪一种空间都藏着一些比较凶狠的鳄鱼,这不是能量数据多少可以判定的。
能量数据的多少只能判定空间的复杂程度,但复杂并不是用来衡量强弱的唯一标准,所以对待每一座异空间都要小心。
比如这1号空间,就可能有危险,因为出现了一些未知数据,所以入侵2号空间更加的妥当。
那么什么是未知数据呢?不同的能量!
数据记载的能量信息,其实大多我也看不懂,但数据嘛作用是记载,但能找到类似的数据等于说是类似的能量,而未知则是与你记载的数据偏差太大,这证明这个世界里面有和这个世界偏离很大的玩意。
对于这样的鬼玩意,我们要敬而远之,宁愿另一寻一座空间,浪费一点时间,也不要介入到一个诡异的空间里面去。
当然这个诡异的玩意,可能是我们认识得的,因为青衣毕竟是同时入古的嘛,这就是考验脑子的时候了,从小小的信息之内判断出大体的信号。
“明白?”
博士问道。
至于怎么区分这个信号,他在没说了,这个不适合新手,知道个大概就行了。
“明白。”
青衣点头,除了最后一句话,都挺好懂的,只不过想到计算和对比,数据和采集,在看看自己这小身板...我好像离入侵这样的事隔的挺远的。
不过不得不说,奇异的高端知识增加了。
“以后遇到什么危机的话,可以炸开一个角逃进去。”
似乎觉的自己说的有点高端了,博士决定说些青衣能用的到的。
“世界之中的不同空间原本只有薄薄的一层膜,充其量是多几个比较锋利的角,但用空间知识逃命的多了,这个角被炸的次数多了,这个角不怎么锋利了,而是比较坚固了。”
“原本薄薄的一层膜,也变成了厚厚的一层墙,而空间与空间之间因此有了距离,有了这个距离之后在用空间知识逃生的,可以躲进这道墙内。”
“但既然是墙嘛,自然难以打破,这是来自岁月的浇灌,而墙外的角等于是墙内的缝,角炸了,隙开了,运气好点可以溜出来,前提得能扛到那个时候。”
“当空间之重有了厚厚的墙之后,空间有了不同的设计,外面的角在更多时候是充当内空间的定位,而不在是通道了,所以如果进入墙内没人在追的话,别离墙太远了。”
“守着一个角,等待缝隙的在开,总比碰四处乱窜碰运气好点,当然如果你运气好的话,可以胡乱窜,但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守着一个角好了,免得迷失在墙内,直至成为墙中一员。”
“当然你也可以尝试撞墙,兴许能撞开呢?兴许外面可能收到点信号呢?”
“角角或许是可以移开的,当有了那么两层墙后所以不在好移了,就算移了,在角空之处信号也会强烈点,在者撞墙久了,你可能便是内部的那个角了。”
“不幸运的话,又不想永远的留在墙内,撞墙回来的概率更大点,毕竟主动一点嘛,而这世上总有一些奇葩在当搜救队员的。”
博士想到了妙空那鬼玩意。
“当然这些奇葩搜救队员可不是无偿的那种,所以遇到这样的奇葩别硬刚,这样专业的搜救队或许打不过你,但绝对能重新放逐你,可以人家要点什么,能给便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博士想了想,数据有点多:“想起来了,救命之恩,以生相许。”
“生的概念有点大了,但他们会拿走你身上相似的东西,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某种能力,而这个东西你得许,也就是说别反抗,当然如果不是那种专业的搜救队,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你可以主动的许许,尝试装装懂行的,兴许人家就不会立马要了,而是允许你赊账,允许回头结账,你回去结账了或许能成为他们的客人,我们这边是叫空空客。”
“当成为空空客之后,这些空空巡查队,可能会给你那么一个小物件,我们这边叫支票,嗯...空头支票!而这个支票能保证你下一次遁空不用在一次次的撞墙了,你可以用这张支票一头撞出来。”
“撞出来之后,空空检查队会来找你,你可以琢磨琢磨要不要续票。”
说到这,博士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他记得还有一张过期支票在口袋里来着,不过他忘了,古今不同了,回想起了推推眼眶说道:“遁空很危险,记着以防万一就好。”
博士也没有那个回头在给的打算,遁空的历经可是难能可贵的,不然也不会成为空空客了,只不过空难更多就是了,多的修成了一座墙。
与帝一那边悄咪咪的安排相比,博士这边更多的是实机操作,虽然这位幸运的青衣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力量,但多了很多宝贵的经验,而这些经验可以在以后赚到力量。
简单而言,各有所长,方式不同,而空间力量同样属于比较高端的一种力量,只不过不太容易好得到就是了,关键在于空间这鬼玩意比较耗时间,而这个时间和机会在古世是没有的。
所以博士仅仅只是给这位幸运的青衣打个空间基础而已,不过他们是因大祭而入,又以青衣为主,那么身处这个时代的青衣自然会得到不小的好处,今后未来可期。
在者青衣和幸云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是属于古,一个则是属于今,青衣回到今朝了还能拥有古中的力量不成?不可能。
所以更多的是只能打一个基础,以这个基础作为未来的一个方向,在多的也就是多一些经验,达到锚点的效果,这是完全不同的栽培,如果这个时代不止一位青衣的话,那又是不同的方式了。
245章 练丹
有些力量想得到其实非常简单,比如空间,但简单的东西往往特别暴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所以为了削弱其中的暴力,才有了步骤。
在幸云觉醒了神奇的力量之后,帝一这边的工作轻松了不是,好歹是得天独厚的幸运女不是,五幕之后也就是灌水的问题了,简单的一遍遍重复就够了。
当水量满溢之后影响到了周边,自会慢慢的拥有回复的方式,觉醒了幸运也仅仅只是拥有,而不是掌握,若是力量太小的话,当察觉不到,那么就会重新隐藏起来。
想要拥有源源不断的幸运力,不仅得有回复的方式,而且得组建一个循环,而这个循环则是需要水满溢之后才行,当循环搭建好之后,那么便可以从拥有幸运到逐渐掌握幸运了,如今的幸云拥有的只是幸运的被动之力。
被动之力的回复可是相当缓慢的,而且一旦枯竭了,啧啧...逐渐隐身、透明、潜藏、密封...
幸云这边的工作轻松了,帝一这边也准备做点简单暴力的事情,以作为一个完善了。
比如练丹!
练丹简单吗?简单!简单傻瓜都会练的那种,毕竟大道至简嘛,能不简单吗,但也可以很复杂,复杂到都是一懂半懂。
业余嘛,通常会的都是比较简单的方式,而复杂的仅仅是懂一点而已。
练丹分两种,简单的傻瓜都能自己练,不过非常的暴力,属于是那种不能吞的丹,有毒!而且是长久性的慢性毒丹。
这样的练丹方式简单到什么程度呢...
一口锅,生个火,浇浇水,加材料=练丹!
比炒菜更简单一点,不要求什么味道,因为材料进锅了全部要成为浆糊。
这种简单的方式通常练出来的是死丹。
简单模板,暴力死丹。
来口大锅生火不停的在下面烧,而上面不停的浇水,然后在加入材料不停磨呀磨,其材料的种类没有任何要求,那是越多越好,只要不是生灵什么都行。
基本上就是把材料磨成粉,或者说把这个锅都磨没了,以这些用水研磨的材料慢慢取代锅的位置,当最后收尾的时候则是搓成球,使劲搓,压缩到越小越好。
死命金丹!
剧毒之物,由万物和万命铸造而成,但不会一次性毒死你,因为你想消化这个金丹都是个问题,因为太凝固,所以只能从表皮开始消化,但表皮也是剧毒的。
所以没有一定的承受力,吞下就是暴毙的下场,但如果能承受得住表皮,那么便能得到循序渐进的机会。
死丹不停的在要你命,因其中混合的材料大多太杂了,种种冲突因大力的揉捏全部融合在了一定,就算本身想适应,也不一定能适应。
所以承受得住,等于是慢性剧毒,而承受不住立马暴毙,简单而又暴力的死命金丹,剧毒致命之物。
但是吧,只要承受得住,那么慢慢的便可以找其他方式消化了。
以补生的方式,也就是较为复杂的简单方式。
以一种或多种材料为主,其他材料为辅,增加主导材料的药性,用以补生,让身体的某一方面能得到持续性的增长。
死丹不停的要你命,而生丹在不停的在帮你补生,从而达到可以抗住死丹的地步,最终消化掉死丹,而这边要考验补生丹的火候了。
练生丹可是相当复杂的,不仅要熟悉材料间的药性,更要熟悉其中的搭配和变化,还要掌握其中的分量,啧啧...那简直是复杂到了极致,而通向的结果嘛,也是为了消化死丹。
练生丹这个东西太复杂了,世间材料何其多,其分量、属性、融合,能带来多少变化?简直是无尽,所以更多的时候只要掌握什么材料对自身有最大的增益就可以了,而目的当然是为了抵抗要命的死丹了。
当能消化完第一颗死丹之后,那么练出这颗死丹的配方是不是掌握了?是!那么下一颗同样的死丹,还能对你造成伤害吗?不能!因以补生的方式抗过去了,达到了融合。
就算今后的配方有一定的偏差,但这样的死丹绝对是最为适合自己的丹药,也绝对是最大的增益,而在今后可以加入更多的材料练制不同的死丹。
这也算是丹道的修行方式了,只不过不是谁都吃得消就是了,扛得住才能吃得消。
死丹的练制简单的不能在简单,就算是一个新手,那简单的加材料,搅糊糊,搓球球不会吗?只不过非常暴力便是了。
一枚生丹需要消耗多少材料?那是巨量。
一枚死丹需要消耗多少材料?海量!而且没上限的说。
生丹虽然能补生,但同样是有毒的,只不过毒性少点而已,丹药这东西通常都非常的霸道,因为是精华嘛,而且...
生物的特征是感受。
生命的特征是感觉
拿生物和生命练丹吞吃,保证让你感觉不好受,世间一切都有一定的灵性,你怎么练丹的,那这些灵性则会让你感同身受,只不过拿生命和生物练丹感同身受的效果会更小一点。
因为两者是敌对的关系,彼此之间可能消磨掉一些影响。
如果拿生灵练丹的话...啧啧...生灵可是具备感知的,那么你的感知可能会错乱,而要是把生物、生命、生灵加在一起练,额...那可能不是丹了,而是诅咒了。
所以只能拿生物和生命来练,因自身是生灵,也可以说是一枚丹药,而且是其中的主材。
生丹这玩意不好练,帝一也仅仅是懂一点,而死丹这玩意他全懂,因为简单嘛,这就像本质的问题一样。
至于这次练丹死丹的材料,那是越多越好,反正不是他自己吃的,而是给玄彩吃的。
死丹这东西材料是没有上限的,而体量同样是没有上限。
小圆球?不!那是可以练成大圆球,甚至可以整个世界都练掉,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那么这时代表什么?小天天。
生灵嘛,修练什么的,境界什么的,都是向世界看齐模仿,死丹的方式也是如此,要不怎么说道道可通天呢,前提这天没把你给打死,当然如果是在一座没有天的世界就是另说了。
比如这座世下之时,便可以完成这种禁忌的壮举,闲暇之余练颗死丹给玄彩吞,打个基础先,虽然那边有不同的方式,但不同的方式结合之下更能加速进程不是。
真以为当个世界意识,当个小天天那么容易?就算一座世界摆在你面前让你吃,也要有这个时间才能吃完不是,这还是让吞的这种,至于今朝?别想了。
生物能感受,生命能感觉,今朝万物命生灵,吃多暴毙,也就是古世比较正面,帝一才敢这么干,不然你得先和所生的绝交了在说,要不就是两个字:呵呵。
在有其中的要求可是很多的,比如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问题,虽然有吞噬世界的方式,但谁都不一定敢吞。
如果万物、万命都是你,那么万灵摧残世界,能承受的住吗?
承受不住怎么办吗?把感觉和感受分于万灵,让万灵自己承受,但这个能分得能掌握才行,不然那就是遭罪。
而且古世之中的万灵怎么说...最后只能产生一定的关联,而只有一定关联的情况下,那么就算掌握了分予之力,那么也不一定能尽分,而这意味着独自承受。
至于后果...当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遭受摧残而不死是什么下场?崩溃。
帝一甚至连想都不用想,那样的世界百分百是黑天,要不怎么会天要懂的多呢,因为不懂的多不行呀,承受不住摧残。
除非这个世界不是很复杂,而且是你自己的,比较简单,而且自身必须与世界完成一定的切割,不然世界简单了,你也非常简单了。
人人都可以是天,但不一定敢开新天,就算是开了,那也不一定敢完全的融合,其风险太大。
越是简单的世界,越原始,今天可能是全知的。
越是复杂的世界,越恐怖,因今天绝对很全能。
全知全能则是天的一个进程,当全知破碎即是全能的开始,在从全能走向全知,就像世界有叛逆一样,天不可能知道叛逆在想什么,除非是观察,嗯...以能力观察。
帝一摇摇头不在多想,反正整个世界已经没有原始的东西了,留下死丹等玄彩自己选就好了,死丹中蕴含的是这个时代的全能之力,但条件则是尽快掌握,不然则会崩溃。
在有则是分担的问题了,生灵能分担不错,但他们可没有把这个时代的生灵尽数扫灭,所以最后的融入只能产生一定的关联,那么不能完全分担便只能独自承受了,而且时代是会进步的,尤其是进到今朝之后,更加恐怖。
一个时代的全能之力是满满的诱惑,但是并不好拿。
“以覆盖主导的方式,其实也算不错了。”
帝一嘀咕着。
他和玄彩短暂交流过,玄血覆盖侵染,也不是消灭世界意识,更为具体的则是令其萎缩,从主动转为被动,或者从被动转为更被动。
他们哪有这个能力消灭世界意识,毁灭一切的入侵还差不多,而不过利用死丹消化掉也是一种方式。
覆盖凶险更小,融合凶险更大,当然好处也更多,但贪心致命,今后等同于和时间赛跑。
为了消减一些风险,所以缔造幸运,因幸运可以带来曙光,而曙光可以升起黎明,黎明则能鼓舞晨曦。
“唉...”
帝一感叹。
关键还是时间不够多,不然他可以造更多延缓崩溃的东西,而不仅仅只有幸运。
虽然很希望玄彩能选死丹的方式,但是自己怎么可能逼自己呢。
“善良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不好,连对不是自己的自己都不够狠,不能忍!”
嫌弃之后,帝一继续搅拌练丹,一边时不时的观察着纹象,在有少许的空闲则是和纹王扯扯蛋。
“我很闲!但同样很忙!”
人力有限,分心太多全得玩完,主要是导演太费心力,连一个专业点的辅助都没有,帝一悄悄的看向纹王,想想还是算了。
...
幸运时代千年。
幸云觉醒幸运之力,地狱与生命之争不休,战火连绵之地血雨倾盆,整个时代随着战火的弥漫,随着时代尘埃的落下,在不知不觉中步入僵化,觉醒的子民因此更多了,但更多的却是迟钝。
幸运时代两千年。
觉醒和子民两分,一个时代展现出黑白分明的另一面。
不甘者向今。
沉沦者向古。
两千年中幸河满溢,进入生生不息的阶段,与其同时整个时代界壁的震动更多频繁,没有谁可以锁住幸运,只有这个时代还有缺口的存在,而以死丹平息震动波纹,则是另一种用途。
让幸运留在这个时代更久更久一点,让幸云可以带着整个时代的幸运离开,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同样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一个时代或许不止有一位幸运儿,但这个时代只有一位。
一些计划因意外的变动而打乱,比如圣骑的传承,离开了厄难的圣骑,或许不在完整。
因计划的改变,帝一开始谱写新的剧本。
曙光。
今后这个时代在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都是绝望的,因可能不会在迎来重启,这样会让白天将沦为黑夜,谱下曙光的帷幕,至少别让黑夜成为永夜。
等待幸云带回曙光,带回希望,这个时代将重新拥有黎明,而晨曦将出世,当晨曦归来时,蓝天升起。
这一点是帝一做不到的,他没有办法带回曙光,那太遥远了,为今后作出遥远的谋划这是他能做到的,而这一切都是以最坏的方向作出的一个预计。
二千年时间,生命陷入凋零,而剩下的时间仅剩下一半不到。
四千年岁月,是帝一能留在这个时代的最大期限,如不能在期间内完成覆盖,那么他能带回去的不多,而留下的则是自己的半生根基。
当生命陷入凋零之时,黑色的血雨无休无止,仿佛在宣告一个时代的灭亡,而整个时代落下黑色的雪花,仿佛在预示着黑夜将重新到来,在循环将要破裂之时,白天在逐渐的变暗。
这是难得一见的异象,幸亏三大叛徒袖手旁观。
幸运时代三千年。
生命陷入最后的挣扎,渺小和微小生命已经殆尽,弱小的生命则是这个时代最后的基石,伴灵玄傀和伴生觉命之战。
战场不在诡异,进入最为普通的节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肉眼可见。
在今朝对于生命的划分是非常模糊的,而在古中这样的界限是更加清楚一点。
今朝之生命是由个体、群体、整体组成,但不同的群体之间各自属于一个整体,而在群体之内又有不同的个体,这是古老岁月交织的铭刻,也就是说生命体具备了一定的感知,虽然比较微弱。
古今不同的是生命少了个体,是由群体和整体组成,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只是比较稀少而已,就像虚世完全可以由整体组成,玄彩就是最为明显的例子。
可以有其他,但其中必定有多少的问题。
今世个体最多。
古世群体最多。
虚世整体最大。
排除体量的问题,只算特性的话,那么群体是不可能打过整体的,只有个体才能瓦解整体,但群体又能欺压个体。
三千年之争,进入了倒计时阶段。
生命灭,则帝一能席卷一个时代,而在倒计时结束之前不能扫荡的差不多,则玄傀死。
别看帝一和纹王聊的挺嗨,但纹王在这个时代就是个小弟弟,两大巨头在对面。
不过到了这个时间点,一些结果已经可以估算出来了。
玄傀必胜。
不过期间有这么一个问题,也就是觉醒的多不多,如果在时间之内觉醒的太少,那么卷世就是扯蛋,如果卷不动占星一方,人家能让你卷?不可能!
所以能不能卷起来,则要开始铺开的时候才能判定。
帝一只能待四千年,但四千年后这个时代还是依旧在运转的不是,所以这个时间也要算进去。
三千年生命陷入凋零,而占星、魔导、占卜三方内部都开启了内战。
因他们需要血,觉醒的血,因这样的血向今,但明目张胆的收集?没有谁会这么蠢,在内乱之中悄无声息的收集才是最佳的结果。
在有则是秘密一旦揭开则会产生反抗,子民可是向古更重古的。
以觉醒者之间的内斗,殃及子民的同时,却又在保护子民,以此为刺激导致觉醒,哪怕仅仅只是觉醒一时,但他们需要的便是这一时而已。
就算伤亡不可避免,但都很注意,子民不能死太多了,不然卷不动,但可以伤很多。
这样的觉命之血,将顺着特殊的渠道,不停流进玄黄的血池之中,而这样不明不白的晦血有利于玄黄血卷世。
这就像是一个简单的投票游戏,你在不知不觉中投下了赞同的一票,因为不明不白所以听天的,而这也算是某种聚命的方式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听天由命。
这是暗搓搓的行径,当然也必须是以这种暗搓搓的行径进行。
觉醒者的心思可是很复杂的,如果让其知道了目的的话,可能会带着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比如一个类似的游戏,死亡投票。
一人站在台前,而万人站在台下,而这万人之中可以投两种票,一种生,一种死,只要投出一张死票,那么这个人必死,而想要求生则必须让一万个人全部投出生票。
那么当游戏开始,无论这个人是有错还是没错,都不可能活下来,就算是在出色的演讲也是如此。
因为好奇投你一票不行?玩玩不行?或者看看游戏的真假不行?
一个简单的游戏,仅有一条说明,那么无论是谁站在台前都得死,无人可以生还,万中无一定律。
当然这个游戏如果能延续下去又是另外一种说法了,不过当每一次游戏都是全新的开始,而每一次都是新人的话,结果不变。
所以台下还是没有观众为好,仅仅只留下票就可以了,别进游戏,这样台上的可以自己去捡需要的票,而觉醒者的血就是这样的票。
至于子民嘛,靠后一点,等完成了一切,在来一个进程也不迟,因为子民持有的全是反对票,这个反对票得在最后完成转化。
血代表什么?生命。
当这个时代的生命凋零,萎靡进生物之上时,鲜血倾世,完成覆盖,或者说达到封印的效果。
当这个时代的意识被封印了,那么子民还会对玄傀产生排斥吗?不会了,那么这时借子民之力摧毁玄傀之躯以化成风在世中飘荡,便是某种转化。
生灵全部同意,玄傀又化作了生命,那么封印在生物表面的世界意识还能拒绝吗?不能!既然不能拒绝,那么只能融入,接下来也就是慢慢合就是了。
幸运时代四千年。
卷世开始,枯黄血池崩塌,如同海浪一般席卷这个时代,而在交替之日空域震动,幸云意外的消失不见,或许这也是这个时代的意识最后的挣扎。
生命本不具备感知,但代代传递之下,就算是生命也具备了一定的感知。
一个时代的主角出世,宣布着一个时代的灭亡,这是在今朝不可想象的,本向古世的子民没有任何作为,因它们的本愿的平息古中今夕,所以他们很听话,一直一直认为今夕是古中的一员,仅仅是有些不听话而已。
宽容和乖慈,导致了这个在今朝不可能发生的结果。
当事情已经定局,纹王、占星、拈花、纷纷看向未知空处...
“皇天在上,臣...愧负皇恩。”
以半跪之礼俯首,尽管他们的前方什么都没有,但他们明白古世是谁创造的。
是古皇。
他们是今朝的失败者,本以一无所有,是古世让他们有了重新在来的机会。
不甘、留念、不舍,让他们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但古世不好吗?很好!安乐、平静...这是一座很美的伊田园,所以有太多的人选择的沉沦。
但沉沦不好吗?
你所有的不甘、不舍、怨恨、当今夕到来时一切都能做一个了结,一个了断,很好的一个结局不是吗?
在古中重来一世,有那么多的子民,你都争不过,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出去争?嗯?
怨恨可以在战,不甘可以在争,不舍可以随今夕离开,不好吗?而且古中并不会随着岁月而腐蚀,谁都等得起,不愿意等?非要出世?出去了你找的那份遗留的曾今?
这种种偏向子民的优异,也是子民重古的原因。
就算是纹王、拈花、占星他们虽然是向今,但却更重古,因为有古他们才能重来,不至于一无所有,什么都留不下。
“皇呀...”
帝一看向天空。
就算是他在今败了,一样会俯首称臣,只不过可能是叛臣。
换个地图重新起号,换个目标掀翻皇天,当皇天没了他自然也就没有败了,也就可以出去了不是?崇高的目标,让失败不在存在。
帝一默默的看着三个趴趴。
“恕我直言,虽然你们都是叛臣,但你们的觉悟还不够高。”
心里说说悄悄话。
卷世一时,完成了。
以特殊的方式卷跑了一个强大的时代,但却是惨兮兮的代价,因为他是以大祭的方式入古的,那么这个时代的未来属于帝一吗?不属于!那是属于青衣的,而属于帝一的只有这个时代的地狱,但地狱却留在了这个时代之中。
这意味着整个时代的价值,不仅需要帝一重新补回去,而且还有可恶的利息。
虚世是可以具现的,而这份具现之中如果在虚世有太多和自己关联不深的东西,那么具现的过程有多费劲?呵呵。
这整座个时代的价值是青衣的价值,但这个价值给青衣了,他需要补回这份价值之后,在偿还额外的一份价值,也就是把三方全部拉出去的价码他要一个人全出。
在今朝具现一座虚世容易吗?那是一点都不容易,而且还有中间商收差价,关系越生疏,偏差越远,那么差价越大。
比如玄彩造的是地狱。
帝一在今朝造个圣骑在拉地狱出来,典型的八字不合更费劲,费的力去哪了?流入到今世之中。
一座桥梁如果是断的,你得补全这些断的才能通行,虚世的桥便是断的,具现必须补全,所以很难,古世的桥虽说完整一点,但偏差也满严重的,需要使劲挤。
如今古虚虽然简单了,但这可是一座世下之时啊,在体量倍增之下,他在今朝得拥有多大规模才行?
帝一心里暗暗决定,必须和这个四个巨头商量下,你们不能无脑扩张自己体量!就算扩张也得控制!
遥望未来和未来将至是两个结果,而可期、待来、和归来和又三个不同的。
当恢复原本的面貌之后,外面最好是可期,待来其次,只等归来。
可沟通又是这么一个问题,当他前进到一定的地步,而虚世又不在纯洁的时候,谁知道信号会不会遭受了干扰?难题。
本想说些什么的帝一,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一个时代落下了帷幕,只待顺理成章。
幸运溜了,圣骑腰斩,地狱半死不活,曙光奄奄一息,这个时代该叫什么呢?
“你们说这个时代应该有一个怎样响亮的名号呢?”
充当着搅拌机的职责,帝一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不合时宜。”
拈花回应。
他们已告别了这个时代,未来这还能是一个时代吗?不在是了。
“或许...”
星师沉吟。
或许界比较合适一点,但并未说出口,说到底他们和帝一并非是主从关系,只是说有所关联而已。
“三位觉的圣狱如何?”
帝一笑问。
没有回应的沉默,或许便是最好的回应。
246章 厄运的挽回与救赎
当时代落幕,当时间中止,当帝一闭幕回到帝都没有发现意外的踪迹,那么作为一个时代的漂流瓶,甚至是唯一的幸存者,幸云去哪了?
因意外而生的幸运会出现在哪?嗯...它会出现在一个没有意外的地方,给一个没有意外的地方带来意外。
这个世上没有意外的地方有多少?很多很多。
假设两个生灵的对决,而其中一方会毫无悬念的败北,这场对决若没有第三方进入,会有意外发生吗?不会!其中一方必定死亡,那么幸运就可能降临在这样没有意外的地方,而这样的地方简直不要太多。
这叫什么?幸运的挽救。
挽救必败的一方,只不过可能会来的晚那么一点点,但至少能救下,那么对方会不会感觉很幸运?会的!只不过这份幸运的归属不在属于你,因幸运挽救了你,延缓了你的死期,而它的这份报酬便是你的这份幸运。
而失去这份幸运之后会迎来什么?当然是死亡了。
挽救嘛,仅仅是让你晚一点死而已,幸运又不是什么救世主,所以不会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意外的介入延缓死期,让其中一方短暂的束手,这便是幸运的作用。
该死的还是得死,充其量能让你多喘一下。
幸运的挽救,但救不回,消耗的幸运仅仅是延缓死期,而延缓的这份死期对于将死之人是什么?厄难!我死期是延缓了,但多受了多少罪知道吗?
不具备厄运的幸运,无论尝试多少次都救不回一个人,久而久之自然会放弃,从此与厄运绝缘,成为片面的幸运。
这叫什么?幸运的噩兆。
当幸运不具备厄运时,幸运一旦出现时,则是宣布死亡,如果幸运并没有等到死亡降临就走了,那么幸运自然也不会拥有死亡的一面了,不过因此收获了幸运也不错。
单一的规律太弱小,哪怕是幸运这种高端的规律,依旧如此,当然如果这个幸运是这么一个犟脾气的话,可能又是另外一种结果的,而犟的通常属于什么?有点傻。
当幸运具备了厄难属性之后,那么就强大了许多许多了。
还未发生的厄难属于谁?当然是属于幸运的,因还未发生,但又必然发生,而幸运又中止了这份必然,厄难的归属权已然改变。
但是吧...厄难虽然收取这份还未发生的厄难,免得当事人惨遭折磨,可这并不是代表对方就不死了,相反会暴毙的非常快,比如对方原本准备折磨折磨之后在杀你,这次不玩了,改成瞬杀。
不过因为幸运的降临,这份瞬杀可以会延迟一段时间。
意外的介入固然能让事物的走向多出一个方向,但能否改变还是要靠自己。
虽说求人不如求己,但有时候求人比求己更好一些,你怎么能知道这个意外到来的人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到来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求人等于求己,求自己丢人吗?不丢人。
不过无论是幸运还是厄运,本身是不具备救人属性的,它们能做的只能延长,而在延长的这个过程之内,得自己想办法自救才行。
幸运延缓死期,而代价是你的幸运,不过这份延缓其本质就是交易,幸运消耗的是力,而你消耗的是根基。
当幸运具备了厄运的一面之后,呵呵!
厄难通常是遭受排斥的,厄难的降临让你免受折磨,那么少了这份折磨是不是你的幸运?而你的这份幸运又归我了,所以便会造成一闪而逝,匆匆一过的结果。
与具备厄难的幸运擦肩而过,你会死的很平静。
原本幸运降临的延缓,因厄运截取了这个过程,从而回归了原本的轨迹,你该是多久死还是多久死,只不过中途少了一些你原本排斥的东西。
而你原本能不死的,当然也就不会死,只不过少了原本这份厄难的经历而已,挺好的不是吗?不过少了这份经历下次本不会死的,变成了死定了。
但这关厄运的事吗?不关!因为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如果你原本就要的话,可能幸运就不会降临了,因幸运通常都喜欢降临到一些比较舒服的地点,因不太喜欢动脑子嘛。
不过有了厄运之后,降临的范围就小了很多很多了,而当被动之力成为了主动之力,变的可以用的时候,那降临的范围又小了,就像西瓜看不见蚊子一样,不在乎苍蝇腿。
幸云飞到哪去了?这是帝一回来之后在琢磨的一个问题,一个觉的很有趣的问题,不在帝都他并不意外,毕竟是一个时代的主角和排斥他很正常。
不过幸运这属性很奇葩呀,奇葩的幸运往往会飞到一些比较奇怪的地方,而今天又以缘为主,想必那样的地方肯定很有趣。
【第253次,游戏开始。】
【欢迎来到,先行者与幸存者的游戏。】
【很遗憾这次游戏依旧没有主持人,那么就由我来介绍游戏规则。】
【本次演出由万位生灵共同参演,而只有其中一位才能成为先行者,先行者能在下一关获得更好的开局,以及本次游戏的优胜奖励复活币一枚。】
【友情提示:复活币能你想复活的任意一位故人,无论死了多久都可以,可完美复活其人生经历,对自己使用更可无损复活一次。】
【相信由诸天友情赞助的复活币绝对值得信赖。】
【那么游戏开始!由诸位选出能够优胜的先行者,票数最多者自动获得先行者身份即优胜资格。】
【时间一天。】
【倒计时开始,若产生平票,则全员抹杀。】
游戏的第一关:谁当先行者。
主角:待选。
主演:万位生灵。
只不过这次游戏可能多出了一位,本来只有万位生灵的游戏,如今多出了一位幸云。
系统能不知道吗?知道。
万位主演能不知道吗?知道。
但生灵嘛,以为系统是取整而已,从而忽视了这个细节,但系统会忽视吗?不会!意外之人进入游戏,算游戏之内,但会在说明上忽视。
幸云很懵逼的参加了这么一场奇怪的游戏。
先行者和幸存者?什么鬼?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幸云想了想,意外!错不及防,不可抵抗的意外。
“我想回去,可怎么回去?而这又是哪?问!”
游戏的第一关可是说是最为容易的一关。
随便讨论,随便拉拢,都无所谓。
幸云问到了答案,这里是迷失之城,外面则是封界,而他们都是来冒险的。
幸云发现她的脑袋有点不够用了,迷失之城是哪?封界又是哪?魔导国在哪?
一个又一个奇怪的问题之后,在场的一些家伙发现幸云完全是意外进来的,迷途的羔羊或许是最好的形容。
不过幸云也得到了庆幸的答案,封界很大很大,或许魔导国就在封界的某个角落。
颠覆认知的种种问题,刷新了幸云的世界观。
“或许我来到的是...”
她想到了一个答案。
“老师...”
“这是您的手笔吗?”
幸云喃喃自语。
当她拥有奇异之力化被动为主动时,一封信到了送到了她的面前,而信封上写的是一切种种的真相。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恭喜你为自己正名了。”
“真相是美好的,结局是温馨的,你所看到、听到的、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但唯有你是真实的,而这份过程是必要的过程,亦是力量的本质。”
“欺骗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真相太过残酷,相信你不想经历那样的残酷不是吗?”
“为残酷的真相献上欺骗的花朵,算是给你的拜师礼,虽然你没有拜过,但再见记得补上这份半跪之礼,如果不想半跪的话,记得听话明白吗?”
“简单点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当一个听话的乖乖!”
“咳咳...再见!”
“署名:欺诈师。”
当幸云每次想到,或者见到这一封信时,总带着一些矛盾的情感。
因前半段很正经,而后半段变的不正经了,只看前半段很感动,而看到后半段那是牙痒痒。
如果帝一知道幸云会遭遇这样的意外的话,那么肯定会补上那么一句:你老师我是个弱鸡,别以为我什么都行。
如果他知道这个游戏的话那么:你把这个游戏都认为是我的手笔,是不是高看我了?咳咳...虽然我的确可以仿造一个相似且比较低端一点版本,但像这样的还是算了。
一天的时间除了讨论之外能干吗?乖乖的选出先行者?呵呵!不尝试一番用暴力解决怎么可能。
是的!每一位生灵都尝试过用暴力轰击周围的一切,而各种各样的力量全部石沉大海,就算是幸云也不能脱身。
就算是意外进入游戏,也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充其量只是给这场重复了253次的游戏加上一点变数而已。
这是一场能无限重复的游戏,亦是一个可能是没有尽头的游戏,而这样的游戏可是有很多很多个房间的,每个房间都在重复着相同的游戏,虽说游戏都存在通关的条件,可一旦没有通关便永远留在这了。
永无休止的重复下去。
作为游戏的失败者,重复一次就能成功吗?不能!重复又不是重启,复原的是原本的游戏盘。
失败一次则结局注定,除非由新加入的新人,才会造成不同的结果。
如果帝一在者或许能看出来点点不同,每一位生灵的身上都带着点点相同的气息,那是绝望的味道,但又并不是普通的绝望。
一天的时间之内选出一位先行者容易吗?容易!而要求仅仅是不产生平票而已。
冒险者就这点好,他们绝对不会去质疑游戏的真假,更不会去怀疑抹杀,不过这多出来的一位幸云也被当成是这场游戏给予的后门了。
一万零一位会产生平票吗?不可能!这意味着官方不鼓励平票,可其实吧,官方是鼓励平票的,其中可能会造成一些误导的作用,从而让开局更恶劣。
就算是幸运在这样的游戏中也是会沉沦的,这个由诸天缔造的游戏不是区区一个幸运就可以脱身的,只不过可能会让这个游戏的变数增加的更久一点。
在没有主持人的情况下,他们能得到的仅仅是最为稀少的信息,冒险者固然经历很丰富,但在稀少的信息之下经验在多有时也无用,在有如果不是因为弱小,那么谁会去冒险呢?
或者这个原因不是全部,但绝对占据大多数。
一天的时间,一位先行者率先夺冠。
第一关难吗?不难!简单的狠,但这仅仅是一个关卡而已。
【恭喜先行者诞生。】
【当先行者获得全体满意,获得本关优胜!奖励先行之资。】
【时间:一个时辰。】
系统述说完毕。
如果有那么一个主持人的话,那么就不是这短短几句话了,至少会有那么一句:若先行者不能获得全体满意,将进入幸存者阶段。
少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满意度肯定是大幅度减少,而且在选出先行者的阶段,啧啧...用的手段不算太光明的话,那么还能获得全体满意吗?不能!
而且先行者不能获得全体满意是什么下场?问号!
所以呢...
一个时辰之后。
【很遗憾,由于先行者未能优胜,先行者死亡,游戏进入幸存者阶段。】
【幸存者阶段:每五分钟选出一位玩家淘汰,超时则全部抹杀,直至出现最后的幸存者。】
【幸存者将获得进入下一关的权限,或就此离开。】
先行者是什么下场揭开了,而下一个阶段更为残酷。
或许在规则上一万个人能活一个,但能活下一个吗?
在平票抹杀的机制下,活下的一个只有建立在另一个的自我牺牲。
大家都是冒险来的,混好处的,会自我牺牲吗?嗯?这能活到最后的是什么玩意?
在有每一个人手上都有那么一根线,选出的玩家可以说是公开透明的。
卖可怜?可以卖!
但卖出这一份可怜之后意味着从头到尾都失去了投票权,而一旦到了最后。
两个卖可怜会投对方的票吗?
明面上当然不会,那么明面上肯定其中一方自己投自己。
当时间进入倒计时。
两个人如果两个都是真可怜,那么怜胜。
如果其中一方是假可怜,那么骗胜。
而两方都是假可怜的话,那么就搞笑了,在最后一刻互相指向对方,造成同归于尽的结果。
当然结果不仅仅只有这三个,比如最先谁卖可怜就淘汰谁,则是恶胜。
结果虽只有两个,一个幸存,一个同归,但果实却有很多。
在有当第一次幸存者没有出现,如先行者一样暴毙,那么这个游戏有没有第三阶段?
当然有不是吗?
重复了253次的游戏,其实已经进入了第三阶段了。
这是万幸阶段,重复一万次成为最后的唯一,那么便可以脱离,而成为那个唯一这将知道第三阶段的信息,只不过一次重复之后便不知道了,只有在次成为唯一时才能知道。
但是重复这东西可不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就像一直蝴蝶它就算不煽动翅膀,但它本身的存在便改变了轨迹。
重复的游戏,变动的轨迹固然微小,但一样会造成唯一偏差。
以为在重复的游戏中获得一次唯一,便能在一次次的重复中脱离了?不可能。
不过这次游戏比较特殊一点,因这场游戏多了一位幸云,所以这场所以会产生那么一位幸存者,而因幸云的进入也让这场游戏回到了第二阶段。
不过除非每一次都有幸存者安然离开,不然一旦期间一旦有一位幸存者死亡,则进入第三阶段,也就算说产生同归于尽的结果是迟早的事。
可怜的离开了,那么剩下的还是真可怜吗?不是了。
凶恶的离开了,那么剩下的还有那么凶吗?不凶了。
当游戏进入第三阶段之后,就算是谁达到万幸的结果,那么期间这场游戏的记忆全部回流,能承受得住吗?而这便要看选择什么了。
选择继续前进当然承受得住,因为这场游戏会让你能承受得住,而选择退出的话,那一次次的记忆因退出而切身感受到了,那下场...呵呵!崩溃。
一次次失败的绝望,而偶尔的唯一又给予了希望的信息,让你不至于达到绝望,可最后的选择又因绝望太过强大形成了崩塌,但又清楚这是自己作出的选择所以又保留了一丝光芒。
这样的因素,这样的色彩,则是这场游戏需要的。
那么这样的因素是什么样的气息呢?或许说那一个个的退出者具备什么样的气息呢?
寂灭!
我能醒来,但醒不过来,因为我自己灭了我自己,但又没有完全灭掉,我崩溃了,但又没有完全崩溃,我后悔了,但却不容后悔,因那崩塌形成的太快太快,快到没有后悔的余地。
我疯了,外界给予我的一切认知将会成为维持这份寂灭的养分,因我没有灭,所以不足以形成新的认知,我将会永远停留在寂灭阶段。
除非...除非...谁能以游戏的方式,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成为那个幸存者,一次又一次的选择退出,只有那样我才能够苏醒,因为我停留在那,停留在那个游戏里。
我是一位幸存者,但并不是真正的幸存者,那个游戏我还并没有通关。
当万幸的幸存者出去之后,迎来游戏的第四阶段。
所以从迷失之城出去的大多都是疯子,而那些幸运出去的,又因本身能承受住,所以并没有进行那种感受,在说了游戏的运转是需要维护的,既然你能承受得住,那么游戏自然会拿取这份报酬。
更何况那些出去的一个个都降临到封界的天南地北,谁能找到的他们?有点难,让你能找到的疯子,但别想找到其中的幸存者,当然幸存者会遭受到封口就是了。
你只是幸存,又不是通关,自然不能透露游戏的秘密了。
如果这些幸存者在进来的话,或许待遇就不同了,至少在第一场游戏中会得到主持的待遇,算是给胆大包天在次闯到地狱门口的福利,当然仅仅是主持的资格。
至于后果请参考一名猛将带领一万头猪冲锋陷阵的下场。
那么在第253次死亡游戏,每个阵营会有多少人呢?
在五分钟之内首先出场的是沉默阵营。
五分钟能交流多少信息?很多!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修练者好不好,但全部沉默了。
作为在一个个险恶环境之下生存的冒险者,抢到出头鸟这个道理大家自然都懂。
所以这第一轮还是不出声的好,运气局!看谁不爽就票谁,在万分之一的几率之下,总不可能自己是最倒霉的那个。
在场的长的凶神恶煞的又不止一个,没道理是我,一个个纷纷自信的沉默,甚至还有长的好看,比较胆大的准备自己票自己。
票数最多者出局,虽然我吃了自己一票,但绝不可能吃第二票,这一类怪胎比较胆大,更擅长一样事物!聪明!
但俗话说聪明反被明误不是?你开始自己投自己,岂不是出风头了?嗯...就算是大聪明,第一轮还是什么都不做的好。
这是拼脸的第一轮,有时候长的好看还是挺重要的,至少不会在第一轮出局,不过嘛太好看也不行,凶神恶煞的一般都讨厌小白脸。
所以沉默阵营两分:丑恶与美丽。
那么是丑恶获胜,还是美丽败北?
待比!
不过其中少不了一个沉默的中立阵营。
较量从来不是赌运气的事,只不过都以为是赌运气罢了。
第一轮开始便是各大阵营的划分,保持己方和友方阵营的人数越多才是关键。
美丑阵营对立,而在中立之中也有对立的。
玩中立?可以!但你不能长的比我更可怜!更楚楚动人,你这样的人很危险。
在只有一人可以幸存的情况下,在前面几轮基本就是乱投票,而在乱投票之下则要剔除一些有威胁的不是?
谁有威胁?不知道!凭感觉!凭感官。
作为常年的冒险者,最为基本的一条便是相信自己的感觉。
看似沉默之中的暗票,却蕴含着各自的理由,看似赌运气,但运气这东西不过是懵懂者的无知表现。
这一场游戏是公平的,因每一个阵营都拥有相同的数量,而这场游戏也不仅仅只有一个通关方式。
主持、先行、幸存、玩家。
四个规矩是循环的,就算是最为简单的第一关同样具备复杂的过程。
当先行死亡,从玩家筛选幸存,当幸存选出可以在重复阶段选择成为先行,当先行优胜可以的重复阶段成为主持,当一位先行者成为主持,那么玩家的通关机会将大大增加。
但谁会选择留下?
先行不是靠自己一个人就能优胜的,而幸存也不是仅仅靠你个人演技便能成为幸存。
重复循环。
第一场游戏的第四阶段,这是在游戏里的,而不是在场外的。
一个简单的游戏,嗯...可以玩成推理游戏。
主持之所以变态,是因为他们不能成为玩家或先行,因为太变态了,才要以主持进行约束,而循环模式下成为主持的都是不变态的那种。
正常的游戏会进入第四阶段吗?甚至进入第五阶段吗?
不会的!
所以第三阶段便是这个游戏的落幕,因为这一个个的只能玩到三阶段,而每一个阶段的通关待遇都是不同的,只不过没有明面上说明而已。
明显上先行更优,但暗面里幸存更优,每下一个阶段得到的都是下一关更好的待遇。
真当地狱这么好入?
地狱无门,进去了想要出来,你得留下门。
从封界开启,迷失之城开到现在,在每一个房间进行了一次又一次重复游戏当中,没有一个能留下门的。
当然这和全部都是来冒险,而不是来闯关的有关,没有留下门的话,那么在地狱之中只能逃生。
或成为幸存者逃生,或进入了第三阶段,只要没有在万幸之中沉沦太久,逃生也未尝不可能,但这样的方式并不安全不是吗?
只有当万幸成为先行,然后在逃生才不至于疯掉。
那么能有万幸者成为先行,从而开启第四阶段,并且第二回合逃生吗?不会。
天无绝人之路,但逃生你得寻到生路。
说什么就是什么?信?可以!全信?傻缺!规则没有后续?傻帽!明面没有暗面?傻蛋!傻缺、傻帽加傻蛋死不足惜,滚蛋!滚回蛋里。
外面那些一个个进入寂灭的一个个可不就像是滚回蛋里?老惨老惨了。
不过虽然惨,但好歹留下了破壳的机会,只不过破壳期间的一切,比如创造出了一些色彩归上天所有。
给你留一线,但这一线可能会被谁谁谁给掐灭,脆弱的一线生机,只不过难以寻觅,更难以破壳。
谁会他吗的和一个疯子一次又一次玩重复的游戏?而且这样重复的游戏得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傻瓜,在有开蛋不一定有惊喜,可能开出来的是个白痴。
当希望能抵抗绝望的时候,那么或许都不用开蛋了,人家会自主逃避,自主崩溃,开到中途便破壳了,就像新生儿一样能重新获取认知,而寂灭之力将成为潜力。
想知道蛋里有什么?没门!
这样的游戏是谁缔造的?反正不是封界的缘天,只不过诸天能看到这第一场游戏就是了。
老样子下注!
只不过这时候的下注仅仅是押注谁进入了第二场游戏,而不是能看到第二场,只有下注主持,并且这个主持成功的进入了第二场,诸天才能以主持人的视角看到第二场,不过这样的机会仅仅只有一次。
就算期间出现了主持成功进入第二场的,也没有哪一天下注主持,因嫌弃,嫌弃主持不够变态,不够变态它们看到的东西自然就更少,自然不能轻易下注了。
如今下的仅仅是赌注,玩玩而已。
不过当第7851456房间出现这么一匹黑马的时候,诸天纷纷下注了。
每一个房间都有不少的赌注在,而这些赌注都是留在这个房间等待瓜分的,黑马可以瓜分,而诸天自然也可以,这就像是个奖金池。
一匹黑马的出现,意味着奖金池将会被刮空,除非这匹黑马能留下门,那么所有的奖金自然全归黑马所有,如果不能,那么奖金由诸天平分。
当然想要平分这些奖金可没这么容易,如果下注的总量低于这些奖金还好,而一旦超出的将会成为这些奖金的一部分,这样能确保一个房间一直都有奖金存在不是?
先下先得。
当然也可以独吞,比如你下注的总量与奖金持平,那么你可以独吞,可如果有一个人选择了和你同意的持平,那么两个人分,如果都选择持平,那么诸天平分。
选择平分模式,那么下小注的自然成为奖金的一部分,一旦这样的模式之下遇到黑马留下门,那不好意思全亏。
这是诸天赌局,可平分可顷吞亦可小注,但不能遇到太黑的马。
幸运马黑吗?
嗯...这就是个意外,而意外那是什么结果都有可能。
当然关乎黑马这个东东,诸天亦可以下大注,也就是超乎于奖金数额的注码,如果赢得了黑马归属,那么期间无论这匹黑马创造了多少收益,你俩平分!但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第一场游戏的房间很多很多,但第二场便没有这么多了,而每一位通关者至少会带走原本的奖金的万分之一进入第二场游戏。
这个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但积累起来第二场里面的游戏还是很可观的。
只不过诸天看不到第二场的信息,更多的只能盲猜。
一旦选择了黑马第二场,而这匹黑马又通关了,那么自然能看到第二场的信息了。
当然如果这匹黑马在第二场淘汰了,那么诸天自然也得回到第一场来,不过好在的是黑马不是主持,诸天也不用出局,还有继续进入第二场的机会。
黑马如果进入了第三场,那么诸天便能获得留下第二场的资格,但前提是别跟着黑马一起进入第三场,不然淘汰就是回到起点。
下注黑马仅有一次机会,但如果诸天都没有了这一次机会之后,自然会重新都具备一次,但主持不同,主持的选择仅有一次。
经由封界认证的主持,可以肯定闯过第一关,但黑马就不同了,兴许第一关就淘汰。
丧失了一次机会又要排排后不说,更亏掉了全部注额,裂开。
诸天与诸天下注,虽说只是玩玩,但那亦是普通人不可想象注码。
复活币那玩意怎么来的?诸天赞助。
崩管死多久都能复活,仅仅只是不太完整,这其中涉及的条件有多少?逆转时空,觅迹寻踪,返本归原那仅是基本的条件。
诸天出品,必属精品,而这一枚复活币本身就是万分之一的注码,让你带进第二关用的,仅仅是给自己用,而且是当场用那损失是微乎其微。
除非是带离迷失之城,且复活的是那种死了很久的,那才是完整的损失,而带不离赌注自然会留在这。
幸运的黑马是会产生意外的结果的,不要怀疑诸天的眼光,在它们的面前区区幸运没有任何秘密。
下大注的越多,那么自然会出现意外。
下小注的越多,那么自然会倾向于大注,但这场赌局是有其他结果的。
幸运的黑马很可能通关了,然后选择离开!嗯...没错!就是这么任性的幸运。
所以幸运不适合下重注,也就是超乎奖金范围的注,你下重注想让人家继续前进?嗯...但人家跑了。
你固然能得到平分,但血亏好不好,这是重注可是和诸天竞争得来的。
不适合下重注的黑马,而大小注那是更要谨慎,这鬼玩意就是哪边多偏向少的那边。
如果是封闭的赌局那幸运在牛逼也不可能左右,但它们都在下注好不好,会是封闭的赌局?除非是对弈之赌,才能全方面的封闭幸运的影响。
不然影响在小也是赌,于诸天而言这样的赌局是透明的,只有彼此之间不透明,在完全知道结果的情况下,那么便是相互之间的博弈了。
重注可以下,仅仅超出一点点是可以的,至于目的,当然是瓜分全部奖金,黑马都退场了自然奖金全归一天,不过也因此丧失了一次机会,想要在下注得排队了。
就算是这样的重注好了,那么有几座天会下?仅仅只有一座?那是想想都头疼。
意外的幸运虽然没有秘密,但因他们之间的博弈而形成的秘密。
全是重注离开,那幸运会进去。
全是重注进去,那幸运会离开。
所以这一个小小房间的赌局,庄家开出了不同的下注方式,种种结果全部置于台面之上。
赌庄开局一输一赢一平。
不平在于赌徒,而平在于庄。
当不平和平结合则形成变数,在赌庄眼中幸运是平的,因这份幸运具备两面性,一输一赢。
平平则定。
如果没有谁下注,那么幸运定输,因庄是平的,其不平的则是幸运,一旦有人下注,那么幸运定赢。
赌平则变。
在赌庄面前没有平局,只有输赢!因没有谁可以比善赌的庄更善平,就算是庄家需要平局,但平局对于庄家是一份付出,亦是一份酿造。
赌庄喜欢变数,只有变数才能成为赌庄的贵客,因只有变数才能让赌庄开出不同的结果,从而盈利。
输赢在赌庄仅仅是在造平,造平无利可言但可图,更多的是亏,以亏来造平,除了那些自愿输给赌庄的,而迎利在乎变数,从有利可图变到有利可途。
真正的赌庄可是很穷的,因变数太少,而一旦赌庄有了筹码,那基本是下谁谁赢,虽说有一定的分层,但至少比常规的筹码更重,而具备两面性的幸运是赌庄最为喜欢的。
那是谁哪边下的多谁输,少的赢。
我或许不是那么出乎意料,但绝对能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
如果仅仅只具备一面性质的幸运,虽然也喜欢,但得切伴。
咦...我只有一面?那哪边多我占哪边,因这边比较幸运不是,虽说意比较少,但外财很多,而且...虽然我是傻瓜,但不要当傻瓜,就算当傻瓜,也要当人人都喜欢的傻瓜。
有了这么多财富之后,我会有很多很多喜欢傻瓜的白痴,那么白痴幸运吗?幸运!那么傻瓜开心吗?开心。
那么当一个白痴骂一个傻瓜是白痴的时候...
你的谩骂、你的背离、你的不幸即是我的幸运,因为你的幸运是我给的!在你背弃幸运之时通通都要还给我!它们不在属于你,而你的幸运属于我了。
这是...幸运的诅咒。
幸运很乖,很傻,它不在乎谩骂,不在乎圈禁,不在于圈养和奴役,但在乎背离和背弃。
背离幸运者迎来艰辛。
背弃幸运者迎来诅咒。
艰辛能迎来回报或许能苦尽甘来,但诅咒...除非你能回到幸运身边一直一直和一个傻瓜呆一起,不然这份诅咒会一直存在,而当在次背离之时...
这样的诅咒将成为你的噩耗,就算仅仅是还会回来的背离。
为什么幸运能具备厄运的一面?
因幸运太傻,导致背离和背弃者太多,当他们掌握厄运时,还会离开幸运身边吗?不会的。
当幸运降临时,厄运相伴...
当厄运成为幸运的另一面时,救赎开始...
没有谁喜欢艰辛,而且是越来越严重的艰辛。
没有谁喜欢噩耗,而且是越来越严重的噩耗。
没有谁可以解开幸运的诅咒,只有幸运可以,而且要极深者的幸运才可以。
厄运的救赎,背弃者的救赎:我们并不可怜,但至少给我们一次自我救赎的机会。
厄运的挽回,背离者的挽回:我们并不可惜,但请原谅我们,体恤我们这一次的晚回。
没有谁能以幸运为工具,并且抛弃。
这是幸运的诅咒,亦是古老的禁忌。
没有谁会去解开这一条诅咒,就算是幸运本身,因为了这一条诅咒,幸运流了太多的血,允许救赎和挽救,便是幸运的仁慈和恩赐。
当幸运成神时:谁也不准在踢开我!绝对!
247章 简单的复杂游戏
幸运是会站在多的那一边的,而厄运会帮幸运占在少的那一边,因为这样才能赚取更大的幸运。
那么幸运会听自己的,还是厄运的?
厄运!
与其说赌庄最喜欢幸运这家伙,到不如说是喜欢厄运,因厄运之弊即是赌庄之利。
和厄运对赌,少赢!
和幸运对赌,多胜!
当幸运掌握厄运时,那么便要看这个人是不是傻,厄运会提醒幸运作出对幸运最为有利的选择,达到一定的倾向,但绝不会过分干扰,当然这个不干扰,只是建立在幸运不会遭受到厄难的前提下。
作为天开的赌庄,就算是厄运也休想察觉到具体。
每五分钟的淘汰,待厄运眼中是未知的,但在幸云的眼中则是厄难。
那么基于幸云的判定,厄运会作出利于的幸云的行为,走向幸存者。
力量是会反噬的吗?当然!至少厄运是会的,不过也不能算是反噬,而是作出力量的翻滚以此左右选择,甚至是错过的结果。
幸运仅仅需要做的仅仅只全程躺平,嗯...就是这么简单,不过嘛,你好歹指个方向才躺平不是?
像这种奇异的力量,每一位来这里的生灵都具备一点,只不过没有幸运这么霸道罢了,趋吉避凶嘛,作为冒险者,这一个个的能不懂一点,而有这个本事开赌庄的会封禁力量吗?
可能有些赌庄会,但这可是天坐的庄好不好,自然是不会的,你们可各显神通。
感觉、感官、感受、直觉、力量、精神、都可以用,通通可以!
赌庄不允许作弊,但那是你们自己的能力,自然是例外,尽管作!
作为难得一见的黑马,诸天自然想下重注了,有那个机会进入第二关玩,谁在第一关晃悠?可幸运这个鬼玩意太扎手。
第一轮下注赌庄开了三个选项:离、通、留。
游戏重新回到第二个阶段,那么幸云可能第一轮就溜了。
诸天博弈,你们可以一轮定胜负,或者说多下几轮,而多下几轮的方式,便是下离和通,造成留的结果。
所以诸天那是通通都下通离两个结果了,且都是大多小注。
简而言之,谁下重注谁傻逼,了不起第一轮胆大吃小。
压的大平分了如今奖池的全部,但输家又注入了奖金并且这个房间的奖金更多了。
第二轮才是重点,但这样的结果到最后到可能倾家荡产直至赌不起,至少在这一个房间是赌不起了。
赌庄虽说是倾家荡产,倾尽一切者胜,但那是两方,而如今是三方,玩游戏的如果代表第三方,那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你倾家荡产倾尽一切,都抵不过人家是傻蛋。
所以在第一轮下注,没有哪一座天进行大赌,你他吗这么穷?嗯?
不说能下多小的注就下多少的注好了,但一座房间之内每一次注码的多少,估摸一个个世界的大致数量不是问题。
当幸运这匹别样的黑马出现,那是诸天虽然下注了,但一个个的注码比原来更小了。
一匹黑马能引起多少座天的注意?何况还是这么有趣的黑马,那是一个个都进来玩玩。
第一轮全部押小,注注奖金池。
第二轮看看金币红不红在说。
谁把诸天当傻逼,那绝对自己是傻逼,一个个能做到天那份上,能是傻缺?那简直不要太阴险,第一轮全小的结果,就能看出个一二来。
玩玩全小,原注万分之一。
观天之量,望赌庄多少天。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观望了,但总有一些家伙潜水的,幸运好说不说和渔翁有那么点远亲,潜水的是不是可以出来了?
诸天下注完毕,而游戏在第一轮死了一个倒霉蛋之后依旧是冷场。
暗面的规矩,当所有人不说话时,那一根根象征着死亡的线自然全部隐藏。
如果谁说话了,想带那么个节奏,暗面自然置于明处,那么这个带节奏的会不会第一个死呢?哈哈。
第一轮对于一些聪明的来说,已经分出阵营了,不过还未置明不知道队友是谁而已。
明有明的好,而暗有暗的妙,而赌庄是公平的,每一个阵营都有那么一些傻蛋。
一个简单的游戏,可以玩成不简单。
这就像天问你一加一等于几,简单的回答等于二,很对!但别想有后续了,在见!而摆出一个哲学题又是另一个结果,比如一加一可以等于几。
第一关不算太难,所以呢仅仅只需要回答几个结果就够了。
幸运的话一个也够,简单题,第一轮第一次直接通关并非不可能,完全能以利诱之,简单的一匹,前提是你有那么多打动人心的财棉。
毕竟财能通鬼神,还能惊惊天。
为什么说主持通关毫无压力?因为人家能给出最简单的答案,让你一个游戏成为一个笑话不说,更笑你是个傻逼,老子会费劲巴拉的给你作出这个题目?嗯?你是不是在做梦?
老子宁愿选简单通关,笑你是个傻,虽然我进去后可能会是个傻,但我不玩了,走人可以吧。
如果这个游戏真是这样,还别说,真有变态做得出来。
天能允许被嘲笑?
不能!
所以自然得加入高难度的主持模板。
你笑我是傻?让你带群猪!在给你点猪食气不气?当然你可以选择滚蛋,不过是白白进来被骂一顿罢了是吧...
一个简单的游戏,不仅能完成哲学模板,还能加上嘲讽模式,这也算是没...额...能玩出这样花样的不要太多。
第二轮开始。
依旧是全员沉默,但多了一些以特殊方式传音的,同样多了一些以特殊方式截获的。
谁是幸存者?
凭卖可怜?不够!人家可以阴死你。
这就像光明和邪恶的较量一样,让你赢你还当真了?那你可是真是天真的光明,不过要是从黑暗之中升起的光明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天真的靠边站,至于邪恶嘛,罚站。
至上之光,至黑之所,不要惹到头头,那是什么都好说。
第二轮:暗流汹涌。
至于倒霉蛋是谁,没谁关心。
在第一个出现几乎可以说是必死的情况下,相信没谁会站出来,哦...有的!弱小者会站出来的。
因弱小嘛,可能不具备特殊的传音方式,更不具备特殊的能力。
乖乖等死?当然不!
站出来还有一线生机,而沉默那就是等死了,而这个关键在于,这个全场的沉默,弱小者是否能察觉到不同,而察觉到了又会在第几轮站出来找死,又是否能团结一致,从而改变弱小者的宿命。
软弱可欺,因力不足,而团结或许能成为在场最为强大的一股力量。
不用怀疑这个世上肯定是软弱最多的,就算是这场游戏也不例外。
在第一轮沉默之后,第二轮在分,优先剔除弱小者。
能传音是一批,能截获的一批,而不能的又是一批,那么什么都做不到的肯定是被优先剔除的,虽然计划是这么制定的,但不能先从最弱的开始不是?
底层往往更容易受到关注,至于以什么来区分是否弱小,封界虽然有面板,但这里是赌庄,所以还是靠眼力,而第一轮那种判定基准依旧还在。
美丑与怜恤,黑白与阴暗,凶恶与慈善...
万人太多,得多死一点,不消减到一定的数量之下,都觉的自己很幸运,但是每过一轮判定的基准只会更多,从而盯着一个目标砍,直至砍死为止。
眼神闪烁?很好!
凝神观察?很好!
力量与冒险,玩出了简单的复杂。
这可以说是一场考验人性的游戏,不过是带上性命的真实,不适合娃娃玩。
娃娃只适合玩童话版,把惊险刺激的游戏玩成一个温馨童话,或者玩成一个笑话,嗯...冒险娃娃是个例外,虽说冒险娃娃也分大小娃娃,但无论大小都比童话娃娃强。
而这场游戏好像没有童话娃娃...不!有一个!
幸运的巨型童话娃娃,虽说很巨型,但也不是太童话,可以分为小故事巨型娃娃。
别看我什么都不懂,别看我什么都很惊讶,别看我不说话,但我很巨型,不仅看过小故事,而且很自信!
经过幸云认真的懵逼观察,她发现在场的好像对于死很恐惧,虽然她也有一点恐惧好了,但仅仅只有一点,因在魔导国,死不过是下一次觉醒很难很难而已。
就算是更深一点的...好吧,更深一点的幸云不知道。
她悄悄的问了下死这个话题,但得到的回到是未知的,还是很模糊的,这就让她很奇怪了,为什么是未知和模糊的,而且是谁也说不清,反正就是不吉利,一问真假,一句话不知道。
这个问题就像是尚未大成的科学在神学面前不堪一击一样。
至少巨型娃娃知道了死亡的片面,比如就是很难觉醒了而已,并且坚信不疑,因见过太多。
当然恐惧是会传染的,如果有一天发现这个世上并没有重启,在人云亦云之下,就算是在坚信,也会随着时间而动摇,比如怀疑自己还能醒吗?或许不会在醒了。
但遇到能揭开死亡片面的生灵时,或许我能醒,但也有可能不会醒,而回家了才可能会醒。
嗯...回家能醒,为了能醒而回家,或许可以在加上一点探寻死亡的秘密。
在一个个问题的悄悄轰炸之下,幸云觉的古今确实有很大很大的不同,虽然这里还没有古这个概念,嗯...家乡!
来外界之后的短短时间形成了对比,自己的家乡比这里好!这是当然的,也不看看古世是谁缔造的,是为什么而用的,这里的还没那个资格入古好吧。
如果这里的弱者占九成,而强者占一层,那么削削十分之一过分吗?不过分。
死千人而已,还有八千!但这里的弱者可没有占到九成,而是只有四成,那么削削四分之一便过分了。
别看弱者只有四成,但依旧比强者多,因为强者不会团结,而弱者会。
弱者才会抱团打成一个结,强这会吗?我能打趴你一个团的话还抱团干吗?我有病?
在一个个自信都比较幸运的情况下,一个个的都不出声。
赌运气嘛!谁怕谁。
可一些能截音的知道这并不是赌运气,只不过他们并不想出来出这个风头,因太很危险了,而且出头的绝不可能活到最后,就算因出头鸟能号令群鸟不至于首先被枪杀,但到了最后肯定烂。
在只能活一个的情况下,当进入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出头的自然会死。
抱着自我牺牲精神,来这场死亡游戏中慷慨就义?醒醒这不是梦。
想出头,但谁都怕。
出头的能活到最后?喂喂梦醒醒。
虽说并不是不可能,但很难!你得干掉所有阴险的才行,而且在最后你得许下什么。
光明的诺言,只有留下那些傻傻的才会信,但在场的都很傻吗?很抱歉,都不是很傻的那种。
那么想要活到最后,一旦出头得要硬钢到底。
自己人?杀!
对方人?杀!
一个个理由必须妥妥当当,是的,杀戮的理由。
在这样的游戏里,人家听你指挥,你若没有理由的杀戮那么最后死的肯定是你,可找到所有人致命的理由多难?
揭发传音?不够!还得在明处交流之后找漏洞才行,不仅要找别人的漏洞,而且更要补全自己,补全自己的形象让自己的形象更光明,更耀眼,成为在场最闪亮的那颗星星。
这样感人肺腑的那些话,都是最基本的东西了,卖出所有的欲,以此来置情。
同情?抱歉,在场没有同类。
友情?抱歉,在场不存在友情。
不过...容情可以,让别人容的下你,在后诉诉苦,怜欲也可以卖卖,博博人家的悯肋之感,欺情也可以玩玩,骗骗编编诈套来。
嗯...简单的游戏,可以玩成心性的游戏。
五分钟一轮,各显神通。
但就是这一个各县神通,但其聪明了变数。
说谎?啧啧...你猜人家会不会识破,口头上识破?力量不真实吗?五分钟可以干很多事情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谁有把握?自信是自信,但别盲目好吧。
击杀准则又多了一条,自信的干掉!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有把握自己不被干掉,但我没有把握自己不被干掉,所以只能先干掉你。
瑟瑟发抖?干掉!
你这么假?死的又不是你,你这么假还沉默?嗯?干掉!
需要干掉的阵营太多,五分钟有点干不过来,不过在真的和假的比起来,假的先干掉!因为真的至少表现的比较傻缺。
暗票嘛,分票太多。
每个人都要干自己心目中的难免分票,一旦产生平票了?挺好!一次干两个甚至更多,皆大欢喜,而这也揭开了这个游戏的另一面,在最后可能是同归于尽的结果,或许可以并不存在幸存者。
当这条规则揭开之后,一个个的有些心寒。
如果可以同归于尽,那么在一轮又一轮丢弃的放下的还能在拿回来吗?
两个笑呵呵的阴哔活到最后是什么结果?
阴:我知道你很阴险,但你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才能让我满意,才能让你活下去呢?嗯?
哔: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阴:舍得吗?
哔:值得。
阴:真不考虑一下卑躬屈膝,摇尾乞怜,哀求哭诉?兴许我会满意呢。
哔:哈哈。
阴:本来我最后还想说,你可真是一条贱狗呀,让你这样的贱狗活着,你觉的你配么来着,更像肆意的大笑讥讽来着,但是...嗯...可惜了。
不用怀疑,活到最后的就算很光明,但绝对很阴险,光明的傻缺在这里活不到最后,能够幸存的绝对是强者,而不是弱者。
力量或许是强者的近途,而心机却是弱者的近途,力弱嘛心强也可以。
在之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无所谓,但明知对方看穿你了还这样的话。
啧啧...
小人被撕破脸还知道修,为此夜夜呆在阴夜里上刺刀,而冒险的嘛,其历经尔虞我诈不要太正常,活到最后的能是什么好玩意?任你天花乱坠,你看我像傻子吗?
当新的规则被揭出来,一个个估摸着八成到最后这场游戏没有幸存者,一个不满意,呵呵!咱们同归于尽,我不能保证自己活着,但绝对能保证你肯定死定了!
心狠手辣!
而满意这种东西...
一个个玩家有些不自觉的看向那一轮轮死亡之下的倒霉蛋,他们身上是有财物的,只不过谁也没拿,更是没必要。
一位幸存者可以独吞所有的财物,而这位幸存者最后信誓旦旦的给予允若,出去之后我会把所有的财物都交给你指定的那个人。
信吗?信个蛋。
没有谁考虑自己是不是那个幸存者,祖坟没着。
或许这时候一些聪明的已经想到了什么,如果在先行者阶段,以利诱的话哪有这么多破事,虽然不一定能利诱成功,但有很大概率好不好。
如果他们知道先行者死了会自动进入下一阶段的话...嗯...事事没有如果。
就算是主持也不能把这个明摆着的答案揭晓,顶多是委婉一点提醒傻蛋,一加一等于二,而一后是二。
暗搓搓的行径,到了平票产生之时,也到此为止了。
出头鸟大概率会死,但最后更有一半的概率,那还怂个毛。
干!干翻所有不爽的,多拉些陪葬品,就算不能干倒最后那也爽了。
总有一些比较豪爽的在苟,如今...不苟了。
最后还一半生,一半死?不玩了!谁想玩谁玩。
“诸位!”
光明1号发言。
“可能大家并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我的能力可以窃听一些密音,所以诸位这一轮轮下场是在赌运气?不!在一个个的密音之中他们拥有明确的剔除对象,只不过需要剔除的对象太多,所以产生了一种赌运气的行为。”
“但有一种是不变的,他们在铲除一些不能够传音和没有任何截音能力的人。”
“那么在场的诸位有多少人是没有的?想必很多不是吗?既然他们想铲除一些不入流的,那么我们为何不能先铲除他们呢?是吧。”
“如果谁也不能密语传音,那么就能公平了一点了不是吗?”
“诸位认为呢?”
在光明1号的不惜生死之下,嗯...大部分人都响应了。
“他便是我截获的那一位。”
光明1号霸气的指向一人,在密语之中选出一个看不爽的人出来,就是这么简单,当然他也不能截获所有的传音,所以知道的有限。
“证据!”
黑暗1号发生。
“相信在场的人可以识别一定的谎言不是吗?你敢说你没有传音?嗯?”
光明的质问。
“没有!”
黑暗的质声。
“他说谎了!”
来自光明的赞同。
黑暗的家伙是不是具备传音之力重要吗?不重要!仅仅是可能便够了,根本无需证明自身拥有验证谎言的能力。
我说他说谎了,这是我的能力,谁信呀?
找人验证?可以!但验证的人说谎呢?还能强迫说真话?就算能,也不一定能强迫所以人都说真话。
只要有那么一个人能抵抗具备验证谎言的力量,那么他说谎谁能奈何?
真假重要吗?
不重要!
重要的是先整死一个。
“你能验证我说谎了?你不能!就算能这也是强迫的,而且这家伙在外面和我有仇,什么密语传音,可能是有这个东西,但知道这东西的人自己能不会?”
“他说我会,那么下一轮说你会的话,你能反抗吗?你不能。”
“所以为什么要枪头对准出头鸟呢,因为他们容易带头,而很多人会起哄,而起哄多了之后变成真的了,他指谁死谁就死,指到你们头上的时候甘心了?”
“别说我不会密语传音那东西,就算是会,他说的话能信吗?不能!”
“那么他为什么会站出来呢?因简单,看到最后的结果是一半,不想苟了出来找死,临死之前爽一把。”
“所以他会在每一轮打死任何一个自己看不爽的,别管那家伙会不会密语这东西了。”
“虽说他这么一站出来,我也不可能活到最后了,但是吧...至少我不会出来瞎爽,你们说对吧,更何况我和这家伙有仇,当然你们可以不信。”
“他这家伙也就是图个爽快,为了图个爽快瞎指指,而我呢图个活的久一点,看看之后你们的那纷纷扰扰,不是验证谎言吗?问问他好了,是不是图个爽。”
“你想爽快一把,而我呢也就那个意思,不让你爽,话就到此为止。”
黑暗1号发言完毕。
“就算我说的话不可信,但凭我是一个站出来的,而且确定指出了有密语这回事,那么是不是应该让我爽几把?而且我肯定不瞎指。”
“诸位我都承认自己是爽了,而他还死不承认,至于有仇没仇这回事,老子根本不认识他,纯粹看他不爽,而且还传音说叽里咕噜说一些挺不懂的话简直炸耳朵。”
当光明1号咕噜完。
“他下把绝对还会瞎指。”
黑暗1号看穿一切。
“我不指我能活下去?我立马就得毙命。”
光明1号肯定。
“你们看吧,他自己都说肯定指了,而我是不指的,也就是看热闹那种。”
偏光1号:“要不你把所有密语的一次全指出来?”
光明1号的求生:“我想活的更久一点,所以需要一些存在的价值,而且这里并非是不能动手的。”
无论是第一阶段,还是第二阶段,都有一个最为简单的方式。
只不过就像第一阶段错过了一样,但第二阶段的第一轮错过便不在拥有。
强者通杀便是第二轮的简单结果,就算不能一串万,但至少可以杀到最后一个幸存者出现,不过当开始第一轮之后这个结局不复存在,虽一样可以动手,但下场则是同归于尽了。
你伤我?自己也得伤。
你打死我?自己也得死。
当然第二阶段难度比较高一点,所以最在开始附加了一些简单的误导条件。
你打我你会受伤,但你打死我,你猜猜你会不会死?不会。
如果你能一次性的打死我,直接破禁。
第一阶段开始:不能打死。
第二阶段开始:必须打死。
黑暗1号的继续硬怼:“为了活的更久一点,那么猜猜看,他会怎么做呢?”
黑暗1号也没有明说,为了活的更久一点,下一轮肯定是瞎指自己这边的人。
掰扯的五分钟到的很快,但双方已经把能掰扯的都扯干净了,谁都不是善茬。
那么是光明幸存,还是黑暗幸存?
嗯...
当然是黑暗!
248章 血祭
老大是这么好当的?
节奏是这么好带的?
在场的可都是丛林猎手,枪法那是准的狠,这不光明1号出头鸟暴毙了,不过价值还是有的,光明1号暴毙之后场面的形势瞬间明朗了。
一根根线条由暗转明,谁把小票票给光明1号了那是清晰可见。
历经几百轮淘汰之后,这一轮出现的光明傻缺有多少?不到一千。
不说光明全是傻缺,但表面的肯定是傻缺了,容易被号召,容易从众,不是傻缺是什么?至于不是那么傻缺的全部中立了,不过傻缺的运气往往很好。
比如幸云就是在场傻缺中的一员,傻呼呼的把线搭上了黑暗。
这时候轮到黑暗BOSS上场了。
万中选一的幸存者,而这小小的希望还容易被同归于尽,谁这么自信的认为是自己?
在场有多少阴狠了?不知,但狠茬子绝对不少。
“去他娘的狗屁游戏,不玩了!”
精英BOSS也不多废话,连游戏规则都不准备遵守了,直接动手!至于目标嘛,当然是光明2号。
不是能识破谎言吗?了不起!不管你是不是傻缺,但你出头了,那么你死定了,傻缺可以容忍,但不允许有头,而且傻缺太多了,应该剔除一些。
在强悍的实力之下,光明2号直接被打成了重伤,当然精英小BOSS也没讨好,尽管实力强,能够碾压2号,但无奈这游戏规则很操蛋,把对面打伤了,自己也得伤,打死了自己也得死。
不过先死和后死区别很大。
光明2号被打的奄奄一息,而精英BOSS也进入大喘气,但谁都吊着一条命,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做点贡献,至少得让自己不爽的活不下去。
比如一些比较阴险的。
“虽然不准备玩了,但也不想和一个傻缺陪葬,这家伙还是死于游戏规则之下比较好,诸位认为呢?”
精英BOSS也没有在多说,无论是谁死在游戏规则之下,他的目的都达到了。
当时间将至,精英头目光荣牺牲,不过也进一步筛选出一群傻瓜,比如还在保持中立的。
宁愿让傻缺赢也不愿让傻瓜赢,让傻瓜赢简直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
“我想诸位也不想多说什么,那么就由我来爽爽,各位没意见吧。”
黑暗1号笑眯眯也没说要出谁,除了少数的吵闹外,大多数都是沉默状态,共识达成。
傻缺不能太多,傻瓜更是绝不能留。
优先把傻缺给剔除大部分,毕竟这玩意没脑子,而不带脑子的傻缺不能太多,太多容易翻车,而傻瓜更是瓜皮,估计也看不明白,自以为中立安稳无忧。
除非光明阵营之中出现这么一位牵头的,才能让傻瓜和傻缺结合成为笨蛋,可一旦牵头了他们就是蠢蛋了,因为黑暗阵营保准会针对蠢蛋,八成的可能会同归于尽。
你牵头?可以!但我能出头打死你,愚夫敲蠢蛋,那是刚刚好。
默契达成,傻缺优先出局,留下几个傻缺保证一些容错就行了,谁都不想同归于尽不是?所以需要留下几个好忽悠的傻缺,并且为此编写一套说辞。
不信?砍死!要信的那种。
就这样一根筋的傻瓜一个又一个死亡出局,期间时不时的冒出个蠢蛋带头,结果被愚夫敲碎,当傻缺出的差不多了之后,轮到傻瓜基本是回天乏术了。
傻逼全部出局之后,黑暗阵营也不准备玩这个破游戏了,回到了最为初始的节奏当中,看你不顺眼?直接打死!咱们同归于尽。
面对嚣张的黑暗,光明阵营只能苦笑,他们不想这样死,但奈何对方不同意。
规则是弱者的保护伞,但强者不遵守规则之时,他们只能顺从,不过在这场游戏之中他们有了一定的选择,比如选择死在谁手上,选择拖着谁陪葬。
光明阵营:我不喜欢死在你手上,我更喜欢看见你死在我小弟的手上。
黑暗阵营:咱们一起死不好吗?至少咱们的实力差不多,这样不更体面些吗?
光明阵营:这是你们的体面,不是我们的,我们是弱者,以弱胜强才是我们的体面。
黑暗阵营:把我们打个半死,然后让弱者来了结,这是你们体面?你们这是在羞辱我们!
光明阵营:算羞辱吗?好像是,不过在打残你们之后,我们也残了,不是任由你们宰割吗?更何况他们也不一定是宰你们,更可能把我给宰了,谁叫我逼他们去送死呢。
黑暗阵营:以内斗的方式,利用我们的不屑,苟延残喘到最后值得?
光明阵营:至少我们能胜利。
黑暗阵营:你们的里面真黑。
光明阵营:至少表面很光明不是?
黑暗阵营:那么是苟延活到最后,还是残喘?
光明阵营:无论是谁都可以,因苟延便是下一个残喘。
黑暗阵营:交由一个傻缺来决定?
光明阵营:嗯!
黑暗阵营:可以的话,我们会留下一个残的,一个喘的。
光明阵营:哦...为什么?
黑暗阵营:因残的和喘的出去了至少会带点光,而不在是黑的。
光明阵营:或许...
黑暗阵营:你说...唉...算了。
光明阵营:嗯...算了。
一场乱局之下,总有一个个象征着黑暗与光明的个体充斥着不同的感悟。
光明的苟延残喘。
黑暗的垂死挣扎。
谁是黑?谁是白?哦...没有白。
临近死亡之时的感悟,或许只是谁想利用这一点转换出一些更纯净的物质而已,比如像什么悟道果之类的东东,这个就更黑了。
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互相残杀,但那又怎样,这本身便是游戏的一部分,更是在规则之内,不过这也算是自主的选择一个死法了。
黑暗不出意外的全军覆没。
光明不出意料的苟延残喘。
一次又一次搏杀之后场上仅仅留下三人,其中一个是傻缺。
光明阵营之内的谁胜谁负交由一个傻缺来判定,而最终则以欺骗的方式成为本轮游戏的幸存者。
傻缺能获胜吗?如果这个傻缺历经了几轮游戏之后,还有可能,至于如今...不可能。
不过这场游戏因为有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傻缺在,至少不会产生比较悲催的结果,比如说同归于尽,而在黑暗有预谋的针对之下,本轮游戏活下来的一个代表残废,一个代表残喘。
这是残喘和残废的对局,而结果全凭运气,因为是由傻缺来决定的,而交由傻缺的谎言则是:这只是一个游戏,而游戏可是无限制的重来。
当然这样的谎言有点太离谱,所以为了不是那么离谱,在无限制重来之上加了一个时限,而他们的时限要到了,不经意的谎言说出了这场游戏的真相。
但...就算是这样的谎言,也需要这么一个傻缺会去信,所以在一轮又一轮的淘汰之下,最为重要的一个任务则是选出那么一个能信的傻缺。
能信能重来固然更好,不信的话,不是奖励复活币吗?虽然幸存者没有,可下一场游戏兴许有呢?所以无论是谁获胜,都会给予幸运保证。
能信第一种离谱的自然是最佳,信第二种也不错,在不信还可以卖卖可怜,述说一生之悲惨,下有妻儿嗷嗷待哺,上有老母孤苦无依。
三种傻缺至信方案,足以让一个傻缺成呆瓜,第三种可以说是最为容易令人相信的,因为前两种比较荒妙不是?但前两种需要吗?需要!这样希望才更大不是?
所以幸云呆呆的信了,那是三种全信了,以此成为了全场最耀眼的呆瓜,凭此活到了最后。
因为幸云说出来的话,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比他们更离谱,有种把他们当傻瓜的既视感,幸云说什么?
沉沦象征着死亡,而死亡是苏醒的开始。
大体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就是了,而且幸运更相信这只是一个游戏,因为她之前进行过一场类似游戏的安排。
前车在先,后以为鉴不是?
在巧合的撮合之下幸云更相信的是第一种,也就是最为离谱的那一种,因为第一种才是对她而言最不离谱的。
那看穿一切的小眼神无疑在表明:我就知道这是一场游戏!
这样的心态曾一度让黑暗与光明阵营的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傻缺,或者说是个白痴?
多番验证之下,他们知道了,这家伙或许不是个白痴,但可能是从他们不可估量的神域之中因意外而迷失归途的一头羔羊。
明明不是白痴,但却像一个白痴,这怎么解释?嗯...只能给出这样离谱的解释了。
是真是假不重要,对于他们而言这样的白痴比傻缺更珍贵,至少在最后他们可以肯定不会是同归于尽的结果了。
这场游戏在此刻也下了定义:残缺的光明。
当然如果这份光明离开这个游戏的话,又是不同的定义了,留下是残缺的,而出去的话...疯癫的黑暗?哈哈。
在没有主持的情况之下,出去的后果没有谁可以知道,嗯...残缺的光明最终出去了,但因此疯癫。
【第253次游戏重启】
一模一样的游戏规则,一模一样的场景,而不同的是多了一只大一点点的幸运蝴蝶在其中,导致这个房间的每一场游戏的偏差可能会严重那么一点点,但大体上还是不变的,只不过可能会产生一些本这个时间段本不该出现的道具,比如萤火。
诡异的游戏,产出奇异的物资,而这些物资或许是下一关,或者说是下下关的求生道具,至于目的或许是让下一关的生存环境不在是那么恶劣,让后者能够在其中幸存下来。
只不过幸存是幸存,想要离开的话可能办不到,因为这个时间段没有谁在最为初始的房间留下门,就算留下了门,想要回来也得有钥匙才行,不然这就是一个谁也离不开的闭环,当然有人就喜欢活在闭环中的就是另说了。
迷雾在等待开幕...
下一关或许更好玩,或者说更爽?反正像第一关这样的关卡,主持一来肯定给一个差评,这差评一下兴许就不玩了,这肯定不行,所以必须要给主持一些期待,一些感兴趣的信息。
比如下一关卡的标题:文明的馈赠。
诱饵早已撒下,只待鱼儿上钩。
...
帝都。
祭音休止,青衣回归。
这一次没有任何一位青衣沉沦,亦没有任何死伤,这是古老的大祭之威,只不过以这样特殊的方式入古历行,在消除了沉沦风险的同时,在收益上自然少了很多。
以正常的方式入古得到的是潜力,而这些潜力需要时间和历练来转变,可青衣都在帝都去哪历练?在帝都这个圈里历练吗?不行的。得要出去才行。
可烽烟待燃,哪有这个时间出去把潜力转而实力,所以得舍远逐近,而大祭便是直接把潜力转变为实力的一种方式,只不过需要一个载体。
福地便是这份潜力的载体,古末之未来以福地来承载,如果福地能一直存在的话,更可达到以近逐远的效果。
正常入古与大祭入古两种方式在一群怪物的眼中相差不大,不过大祭可解近优,而在收益上有了青衣在古中呼唤,比正常的大祭入古收益更多一点。
这不帝一、将军、博士、绅士、妙空、医生...这些与青衣关联极深的怪物都入古游历了一番,一个个的至少都卷世一时,更离谱如博士和妙空这两家伙卷了一时还不够,还要尝试下入侵。
青衣苏醒之后,上位之间的交流开始了。
古今之中有什么差别?信息是不是得分享分享?当然!听青衣汇报和他们自己进去瞅瞅,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个仅是扒了一层衣,而另一个能把裤衩都扒干净。
一些对于空间比较在行的,如妙空、博士、纷纷开始自夸,只有帝一全程不说话,更是有些脸黑。
在今世中他拉点就拉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入古启世他很拉吗?不拉!大家都差不多好不好,可他偏偏是其中最为倒霉的那一个。
虽说卷世一时完成了,但他的虚世却因此留在了古中,如今回归了不错,可通讯又和往常一样被阻隔了,不像其他怪物联系更加紧密了。
“唉...”
帝一悄悄叹息。
虽说比较倒霉,但如果不算入侵的话,他卷的是在场最多的。
“奉劝各位,如果有机会入古的话,在有限的时间之下,入侵还是慎重一点为好。”
博士推推眼眶,明显在入侵这一方面吃了一个暗亏。
帝一这边是卷跑了,但没卷干净。
博士这边则是开启了入侵,但没有消灭干净,这个没有消灭干净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在信息交流之下,反正这个后果不是太美妙。
“古中不像今朝多变,更适合缔造一些东西,比如主角那鬼玩意。”
帝一中途也插了一句。
别看在古中幸运容易造,但在今世的话,一不小心就是混乱的结果,而且根据物种的不同,缔造的难度区别很大,而越是复杂的物种,越难缔造。
“古中通往今世的出口应该有两个,上下分别有一个,但这两个出口九成是死路,一个是往上打不过,一个是往下力越来越小,除非聚力不然也是出不来。”
“至于今世入古通道理论上有三个,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一个是上下左右的交汇点,而这个交汇点也不是指世界的中心,而是具体的能力。”
“如兽山兽族的隶制,便是横空之左,偏重。在打造一件相应的器物,上持之与下相连,左边便好了,右边则类似于王部,当左右碰撞撕裂空间,在以族器镇压,则可打开古之空间,进入后至少不至于被压制。”
“不然从上进,可能是团灭!从下则会受制,可能闹出一个笑话,比如说咱们被一群刚刚入灵或者说普通人给干掉的笑话。”
论空间,妙空是专家,入古一趟之后怎么在入那是理的明明白白。
古世可是一块肥肉,他们未尝不能咬上一口。
听完妙空的述说,帝一在想,他还能不能回去在清扫一次,不过好像不太可能了,他卷跑的世时已经不在完全属于古的范畴,想要以稳定的方式在入,其条件太复杂,妙空这家伙不一定搞得定。
“此次入古以侵略为主,但古世正面因素太多,容易被感染,这次是古今分割所以只是留有一些影响,可要是入侵的话那就要加重了,不过以血肉制皮,能做到有效的隔离,或许借此还能打造一批正义铠甲。”
医生的专业便是治病,这次入古就算是大祭加上福地,但青衣依旧遭受了不小的影响,而他们虽说又隔了一层,但影响依在。
正面因素对于下面是好事,但对于他们而言那就是坏事了,入侵可以玩玩,但需要做一些隔离,血肉皮囊狠不错。
“血肉制皮太凶残了,得温和一点,血肉画皮更佳。”
画家笑道。
“血肉太血腥,血肉净化一番,白骨画皮就很不错。”
和尚笑眯眯的作出了修补。
聊完正题之后,一个个的开始不正经了,开始谈入侵了,怎么入侵才能弊端最小化,利益最大化。
“八字刚刚有一个点,瞎扯什么蛋。”
帝一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不过古世确实是这么一块大蛋糕,只要小心别咬碎了牙齿,那还是能咬上那么一口了。
他们能以大祭的方式入古,其他人不能?开什么玩笑。
一个搞不好今朝各势在古中碰撞,然后一边在古世争,一边在今世干,两面掐。
“古今两面掐,古中启虚三面掐,一个掐漏了,直接掐完了。”
看着这一个个仿佛把入侵当儿戏的样子,帝一也凑了个热闹,泼波凉水爽一爽,别的他可能不太行,但能掐会算擅泼水。
入侵是不是一体两分?
怎么退回来?
是不是不死不休?
蛋糕很肥美,但也很油腻,吃多难受小心吐,一个个的问题那是不要太多。
热情似火夹着凉爽的交流不多时结束了,他们也不需要太详细,一个大致的结果已足够,是时候做最后的准备了。
准备迎接开门红。
血祭!
249章 三字经
通常血祭都是黑暗的,但血祭一样可以说的冠冕堂皇,一样可以置于明处。
嗯...正大光明的告诉海量的青衣:我们要血祭你们!
而这个工作交给谁述说,自然是擅长把握心绪的帝一了,不过犹豫实力有限自然是通过大祭司之口转述。
这时与青衣相关或者不相干的势力纷纷退出帝都一定的范围,血祭可以说的光明正大,但这是有条件的。
就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一样,各大势力扮演的便是黑脸,而且不仅是扮演,更是会下黑手。
他们不需要倾听血祭的详解,需要的是保证血祭的运转。
“多少岁月了?”
焚风大祭司开始述说,而在宣讲之前更是作出了不少准备工作,比如情绪这东西要到位,更要懂得变变变等等...
“从你们加入帝都至今多久了?我们忘了。”
“或许遗忘是对抗时间的最佳因素,但那些曾今的回忆可还记得?你们的过往、曾今、在帝都之前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还记得吗?或者说全部遗忘了?”
青衣全部在倾听。
因为在帝都,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会进行这样大规模的述说,一个个犹如高高在上存在从来不轻易言语,只有一些极少数的青衣才见过一个个怪物与变态的另一面。
“你们现在的成就或许是曾今一生都难以达到的,更是仰望的,知足了?很知足了不是吗?毕竟如今的魔潮对于你们而言如同一个个游戏中的小怪一样随便砍杀,相比曾今的危险性小了不知道多少,而少了几次大规模的损伤,也因漫长的岁月从而慢慢尘封。”
“安逸的时间久了总是那么容易令人躺平,魔潮虽然有些危险性,但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恶习,又一次大规模的死伤要来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或许你们会觉的同门太多太多,就算在一次大规模死伤也死的不是你们。”
“帝都创立至今,期间加入帝都的生灵有多少?一域多!可如今还剩下七千元。”
“将你们如今的成就换算成财富,摆在曾今的你们面前,这些足以让你们的曾今认为堪比登天的财富,你们会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如今为结果,仅仅是一半的死亡几率,想想看够吗?嗯...不够!而且太少了。”
“而今的你们当走入古城的后花园之中,那么便是其他人仰望的存在,身居六门之力的你们,如果以曾今为目光而论,开宗坐祖都不是问题,可不觉的这其中的代价有些小吗?
“或许你们认为这是的运气,或者你们的努力拼搏的一部分?不可否认这确实存在,但这份代价太少了。”
“如果仅仅以一半死亡为代价就能获得你们曾今认为的登天之力,甚至能长生不死,那么人人如...凰还是梦吗?”
“嗯...不应该这么说,而是世界已经被你们切割的支离破碎了,哪能还有如今这么大。”
“一门之力归一便可以开始切割的一部分以化天地,哪怕不完整但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而如今你们的数量有多少?七千元!七千元座天?世界和苍天何时变的这么不值钱了?你们说对吗?”
“所以...这一次你们在场大多数人都要死!”
“封界就如同上天制造的一个大磨盘,一个器皿,一个蛊盅,想要在其中活下来,拥有如今的一切,那么便要能一直抗到最后,这是封界的残酷,比你们想象中的更残酷。”
“你们拿到了太多不属于你们可以拥有的,为此必须付出代价,而之前的死伤就像是适应和玩闹一样,毕竟你们对于上天和世界而言你们就像杂草!割完一批又能生一批的杂草,一点都不珍惜,连数量都懒得算的那一种,因太多太多。”
“不过对于我们而言,你们同样不珍惜,可至少不是如同草芥一般,至少比较重要,至少我们关注你们的数量,更关注你们大体上的生态。”
“你们对于上天而言的价值便是养分,这就像是我们对待在古城后花园的生灵一样的态度,他们对于我们而言同样是养分,太多了,泛滥了,自然就没什么好珍惜的了。”
“就像你们不会对一株草生出感情,因草芥太多太多不说,更是一种不对等,而我们同样!我们不在乎你们单独的个体,因那对于我们而言和一株杂草没什么区别。”
“我们在乎的是你们这个整体!为了你们这个整体我们会愿意付出代价去栽培你们,去照顾你们,因为你们这个整体对于我们而言是珍惜的!”
“是不是觉的这很冰冷?很无情?很大局?”
“你们在乎朝夕相处的同伴吗?在乎!而我们只不过把是同伴这个概念上升到更高的程度而已,我们与你们之间在本质之上并无不同,我们同样在乎零星的个体,只不过那些个体并不多而已。”
“明白?”
“世事万物皆有情,只是情情不同。”
“你们可以尝试去理解,尝试去认可,尝试去认同,如今的你们虽没有这个资格,但很快很快便有了。”
“为什么说没这个资格呢?如今拥有强大力量的你们如果步入满是蝼蚁的后花园当中,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你们会很快忘记自己曾今也是蝼蚁中的一员。”
“一群蚊子在你耳边嗡嗡嗡是什么后果?是拍死?还是驱赶?拍死!因为的你们力量过于强大,能一次全拍死,当然是全拍死。”
“所以帝都可以说是一座牢笼,而你们还没这个资格出去,为什么说这个资格很快很快有了呢?因为这一次的死亡会很多很多。”
“十不存一?基本。”
“百中无一?正常。”
“甚至七千元青衣全军覆没也未尝不可能,代价而来的力量是需要偿还的,而此次便是偿还之时。”
“回忆你们过往,比你们运气更好,比你们更拼搏的有多少,他们达到了你们如今的程度了吗?连他们都达不到,那么凭什么认为自己达到是应该的?”
“所以这次是一次筛选,一次残酷的筛选,亦是你们原本应该承受的代价,就算是放你们全部逃离好了,那么下场肯定是全部覆没。”
“逃到古城以为没事了?不!古城虽弱,但其中各大势力安插的人手可不少,背后在也没有靠山的你们,一旦成了山崩碎石,那么结果便是被别人拿去修房。”
“他们会重新培养你们吗?不会的。亲疏有别不是吗?更何况你们如今已经达到了六门之力,其体系上已经形成了差别,拿你们补生,扒皮抽骨不要太正常。”
“当然全军覆没你们可能不信,不过...掌生返古,大祭亡音,这些你们曾今信吗?恐怕是认为荒妙,更是天方夜谭,但如今呢?”
“所以我们不会允许你们逃离,因为这是没有任意意义的尝试和证明,而为了提高你们在这次凶险之中的生存几率,我们决定血祭。”
“哦...不要认为血祭是黑暗的,比如把你们杀死献祭,或者鼓舞牺牲,以大义为理由胁迫,等等...这都是不存在的,你们会光明正大的在战场之上战死,全力以赴的战死!所以不要把我们说的血祭和你们认为的混为一滩。”
“你们战死之后将成为生者的祭品,为生者提供加持之力,让后生之力成倍之加,以此力挽狂然。”
“这样的血祭你们可以接受吗?不能!”
“因为这样的血祭谁能活到最后,那都是强悍的不是吗?而死的全是比较弱的,所以这样的血祭并不公平,谁都有求生的余地不是?”
“所以我们会给予你们公平,谁都可以死,谁都可能会死,血祭不为求生,只为向死。”
“其一:当血祭开启之时,向死而生,杀戮狂欢。”
“这一场杀戮无需理由,所有的罪恶,所有的罪责,所有的罪孽和理由都由上天一力承担。”
“当血祭开启,向死而生,杀戮狂欢,不惜生死,是不是觉的公平一点了?嗯...确实!这是血祭的规格,而这份规格是你们造就的,因为你们是同门,而同门便是你们的命门!而这个命门在福地的身上。”
“掌生返古皆在福地之中,这座福地便是你们同门的门户。”
“血祭时,福地沮崩化加持之力赋予尔生,而这份加持更多更多来自战场中的亡者。”
“生者如果不能让亡者满意会是什么样后果?同门相残,生死相争,以生为祭,冥亡!”
“这在一份内耗,亦是正统血祭的弊端,为了消磨一份弊端有了血祭誓约,而这血祭誓约更多的全部围绕着第一条规矩来进行,当血祭开启之时,向死而生。”
“谁都有胆怯的时候,就算无惧死亡,但这世上的能力太多太多,各种各样的能力足以让你在不经意间升起死亡的恐惧,形成溃逃,不因心想,只因能力不足而生不由己,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真的是同门吗?不是。”
“你们只是相似的同门,连同类都算不上,漫长岁月的交织让你们在彼此之间有了友谊,但有恩怨吗?有的。”
“帝都的规矩不多,灵资不说予以予求,但至少还够用,就算是够用,其中就没有为了变强而欺压剥削吗?一样有。”
“那些怨气,那些愤慨,在不经意间冲散了你们的那脆弱的同门之谊,只不过由于开启的是同样的门户,让你们彼此之间更接近于同类。”
“可...同类相残,屡见不鲜,更何况是仅仅只是接近于同类了,如无魔潮外压,你们之间的内斗将更加的凶狠残暴。”
“或许你们认为触目所及上面是黑暗的,但是真实的情况却是,下面永远比上面更黑,上光则下暗,次一等,不过最上面的话,你们会认为是光明的。”
“为什么?因为光明和希望!”
“光明和希望都是渺小的,对于触目所不能及的光景总有那么点美好的幻想。”
“这是萤火。”
“光明萤火,是你们每一个人都具备的,只不过这样的萤火很小,因为生灵倾向于黑暗,因本是自黑暗虚无之中而生,但向往光明,因为了把那一份黑暗压在里面付出了太多的代价,所以表面所观皆是光明盛景。”
“天有蓝彩,天天之中更有蓝天白云。”
“不过当你走的更高,迈步更远时,你就会发现蓝天白云根本不足以让你生存下去,根本不足以让你获得更强盛的力量用来弥补遗憾,表面的光明在缩小,在压缩,直至成为心田内的萤火。”
“当走到顶点之时,这小小的萤火又会开始灼烧黑暗,因别无所求了不是吗?构建家园,实现愿景,弥补遗憾,追寻述求,升起光辉,种种结果皆要看那心田的萤火究竟是什么,包含了多少成分。”
“这时如果这那心田的萤火不能获得理解和认同,那么在下面的眼中就会成为什么?黑暗的化身,恐怖的噩兆,所以需要梳理,从梳理当中寻求其中的解法,而这些离你们并不远了。”
“不过你们好像应该并没有看见过蓝天白云,蓝天白云是最为低端的景象,而封界色彩很高端,天色更是黄的。”
“黄天厚土,枯败凋零,其中也不错,至少可以时不时的吼吼吼,更可以把大地打的千穿百孔,不像蓝天白云那是有心无力。”
“不过蓝天白云之末日,虽然没有如今的伟力,但还是挺不错的,算是...弱者的伊甸园?”
“弱者不在卑躬屈已,强弱划分不在明显,就算是弱者也有了名为尊严和血性的东西,压抑到了极致暴发一波,杀杀杀一片不是梦,而且还是能把强者干掉的那种。”
“质等同,力受限,乱拳打死老师傅,那是弱者的乐园,强者的地狱,而末世里有一个非常垃圾且无耻但又拥有脊椎的奇葩种类,嗯...人类,这是你们头顶上那鬼玩意创造出来的奇葩产物。”
“其实这样的世界其实也挺不错的,毕竟强者只是少数不是吗?不过少数服从多数者是庸人,而少数扶从多数者...怪物?就算地狱其实也可是扛着毒打爬出来的。”
“这世间冥冥中是有规律的,就像是因果报应一样,尤其不在处于末世之中后,这样的规律更加显现化。”
“为什么古城之中明明是后花园,更是香喷喷的一块肥肉,但封界战场之中各大主城,各大势力都不染指?”
“其一:时机。”
“其二:顾忌。”
“其三:需要。”
“说说为什么需要好了,比如黄天厚土是注定的枯败凋零谁能忍?若你们注定枯败,注定凋零能忍吗?不能!”
“所以为了不至于枯败凋零,不至于厚土成血土,不至于黄天成黄昏,不至于阴云成血云,不至于天色成血色,我们需要维持祥和的因素。”
“就像锄强扶弱是义务吗?不是!因需要!锄强因挡道了,需要拉拢、掀开、铲除,而扶弱则是让我们不至于倒霉催的步入终焉。”
“嗯...顺天者昌,但我们顺的不是天,而是这世间的规律,这可不是一座天可以缔造的,逆天者亡嘛...你打不过你还逆,你不死谁死?找死的必死。”
“血祭之律亦暗合规律,那么为什么和你们说的这么明朗呢?因同门主情,而情是不为己的,但你们之中总有不少自私自利的不是吗?没关系,我们也不在乎。”
“无论你是阴险也好,善良也罢我们都能容纳,但为了顺利的血祭,更是为了公平,我们会告诉你们如何自私自利。”
“同门以情为主,所以血祭也以情为先,虚情假意会吗?情理之中有虚情,就算你本身凉薄,但伪装不会吗?当能伪装到至死之时,谁在乎你是真还是假?”
“为了不成为血祭之中的祭品,那么在混战之中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照拂下自己的同门不难吧。”
“损己则不利,如不损己,那么利他又何妨?顺手而去,以顾同门之谊,而且力是源源不断的,血祭开始之时你们根本战不到其力枯竭之时。”
“极力于防,稍有不慎,行将就错,不如极力于攻,挽澜于青,就错向死,更何况尔等所开之门,在于被御,主在于伐,示敌以弱形同找死。”
“所以血祭不主防,全员主伐,更不分批次,开战即全军压上,而这次的战场很大很大,保证你们在同一时间能找到很多很多对手,而且多余保证你们的数量,而参与这场杀戮的不仅是你们,更有你们之前见过的各大种族。”
“这第二道血祭的规矩是不是又公平了一点?没有什么生存名额,没有什么批次,为杀而戮,杀戮盛典,无需理由,更不分对错。”
“不过血祭可不是冲上去送死,死的越多越好的那种,不知不可敌还去送那是找死,杀戮当然把敌方杀的越多而己方才能生存的越多,而之所以在战时一边血祭,一边开战则是因为一个简单的问题:打不过。”
“我方死亡数量越多,凝聚的同门之力更强悍,然后当血祭盛开之时,你们一个个都将犹如神魔,战力倍增,这份战力来自死去的同门,更来自你们掌生返古造就的福地。”
“六门之力的你们当血祭盛开则具备十二门之力,这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的。”
“这次的战争模式其实也简单。”
“其一:我方强强联合杀伐敌方强强联手。
“其二:我方弱弱合并和敌方弱弱联合互拼。”
“其三:我方强弱互补战对方同样的互补。
“至于其他三种无非是这其中的转换,对方强强联合来绞杀弱弱联盟,那肯定是打不过,那么一边拖延,一边转移战场,一边找对方弱的怼。”
“基本就是这样的模式,不过你们的有点在于同门,六门同开,彼此之间是有配合跟共鸣成分在内的,三门近似类,六门相近同,在加上福地串联已近同族之范畴,这是你们的优势,但这样的优势对方同样可能具备。”
“所以百不存一是很正常的结果,不要把这种正常的结果变为不正常,强强对拼,捉对厮杀,是对你们而言最好的结果。”
“谁都可能死,亦谁都可以死,更谁本该死,在世界的眼中,如世界能说话,你们掠世补生蓄力摧世,该死吗?该死!但该死是一回事,不想死、不能死又是另一回事。”
“我们能给予你们公,而你们需要自己去平。”
“百不存一的冰冷数字,不要把曾今的遗憾,愧疚,怨恨...带到黄泉之上。”
“强欺弱,弱怨强,到了这时候,尊严这东西可以放一放,道个歉,让人家报复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能保证那个将死之人不死自己?”
“这是放下?不算错。”
“因为你们本身就在犹豫徘徊,放下这一份犹豫徘徊则是能让你们更加的完整,这是体面。”
“是善是恶,是明是暗,对于我们而言都可以容纳,而你们如今也不在普通了,只是没有走出去而已,在以善恶论罪行那太单调了。”
“向死而生,黑白分明,放下犹豫和徘徊的,得到的是自身的完整。”
“同门相残是竞争,因不致命,相残至杀,总有一个理由,因可一不可在。”
“这次黑白两立,同门相合是你们的机会。”
“至于那些游离在黑白之外的...能装一世而不悔,你认是白便是白。”
“更何况是光明更多,还是黑暗更强,你们难道就不想看一看吗?”
“就算重要到放不下,那么当一个孤勇者也挺不错,或者结合一些志同道合之辈共赴黄泉也可以。”
“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有时仅仅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带着一些珍贵的念想沉沦于亡者之乡,也不失为一种美好。”
“欲求不满,因情不为己。”
“情不为己,因欲不懂情。”
“情欲本一体,因灵自两分,相思待相合,共勉携相伴...”
“本为草芥,巧合同门,血祭净生,公青连理,青草互连,友谊相伴,三平息晦,青莲待开...”
“愿你们成一朵青莲,盛开之时成青天一世。”
“时间不多了,珍惜这莲里之时。”
当焚风之音落下,帝都陷入寂静的沉默,青衣在徘徊,在犹豫,在决定。
信吗?当然信!
这一点焚风很自信,每一位青衣都会信的。
掌生返古,二命三世生,一步步攀升到如今有什么不信的?
曾今他们是怎么样的?如今又是怎么样的?
力量上的攀升,更盼随着见识。
更何况最了解青衣的不是一个个怪物,而是焚风,因他是青衣出生,如今更是大祭司,不过信归信,但能否做的更好呢?不确定。
本来焚风打算在这场述说之中加上一点胁迫的,但不仅被拒绝了,更是被教训了一顿。
不利于己的是情,胁迫了岂不是利己了?不过其中可以作出一定的引导,但不能太明显,比如他们可以容忍逃离,但不允逃离,至于后果就没说了。
明明逃出去是一个死,还要自己去找死,那不如死在他们的手上好了,二公三平四衡,有本事的可以横出去,如今帝都的外围便是一个包围圈,被己方势力包围的严严实实的。
青衣太多,虽然见识更多了,但难免有些不信邪的,而这些不信邪的死的悄无声息那是挺好。
血祭既然有明面上的,自然也有暗面的不是?不说是巴不得青衣逃跑,但也差不多了。
五行、凤凰、雷夔的质量是青衣的多少倍?至少十倍以上,零散的青衣逃跑根本没戏,横的容易横死,以如今的形势,帝都根本不在乎什么暴动。
能给自然能灭,不过青衣之中也没多少逃跑的就是了。
来帝都前是什么样?入灵!而在入灵这么一个境界之中,如果仅以末世为原点的话,那么说句入灵等同于神灵也不过分,只不过这指的是其中比较牛逼的,至于不牛逼的也就和普通阶层差不多。
当初是普通的入灵垃圾,而现在呢?归元!而且是六门之力的归元,仅差一步便能归一。
归一牛掰的能开天,就算不牛掰的也能当个切割机。
一座世界能容下多少归一境界?那绝对不会像封界这样归元满地走。
归一便能开始切割世界了,一座世界若有天,能容许你随便切?当这个世界是随便揉捏的的圆球不成?开什么玩笑。
所以...巨量的青衣必然要死很多很多,因每一座世界都不会允许太多的归一境,更多的只能那是另辟蹊径,要么就是以劫难、灾难什么鬼玩意的作为一个筛选,劈死大部分不合格的。
就算是封界这么巨富也把归一给封印了不是?
归一之后和归一之下完全是两个概率,连战争的方式,走向都截然不同。
位面之战?世界之争?嗯...花样更多了,而任何一座世界都会在归一这个层面上做出很大的限制,要不也不会有神藏这个境界了。
神藏的意思简单明了,就算成了神,但得藏好,不然葬了你,想要切割世界?没问题!你得偷偷摸摸来。
只不过当偷偷摸摸当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哈哈...世界犹如一座囚笼了,而你自己把自己给锁死了。
一个个怪物虽说还未到归一,但要说完全不了解那是不可能的。
每一个世界虽然都是不同的过程和花样,但产生出来的结果不会太多。
封界的掌生是返生,开门是返古,兴许在别的世界,根本就没有掌生这回事,而开门返古更是像副本一样穿越。
每一座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游戏场,而游戏内的花样的规则都不同,但结果通常就那么三个。
一个是通关失败!
一个是通关成功!
一个是留在游戏之中,成功形同失败,成为其中的另类,如同关卡BOSS?嗯...第三个结果的数量不是最多的,但产生的另类却是最多的。
曾今帝一也一度怀疑圆球之上是不是一场游戏,而事实证明了圆球确实是一场游戏,只不过这个游戏比较特殊,这是一个在特殊的情况下一直一直重复运转的游戏,因这个游戏并没有主持。
无法通关,亦没有失败,就算是成为了异类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这样的游戏本不该存在的,但存在是有理由的不是吗?而他们能找到的理由,便是这个世界需要更多的异类,为什么需要更多的异类呢?
末世嘛,就是末日。
一个是上天要死了,所以存储一些异类种子一次性放出去?
一个是已经死了,这个结果不太可能,因为任何游戏至少都存在一个漏洞,如果没有人堵上这个漏洞的话,那么这个游戏会破的,最后一个结果则是不知道陷在了哪,不知道死哪去了。
兴许便是堵在游戏漏洞里,以维持游戏一直的运转,等待时间到来,至于怎么得到这个答案的...呵呵!科学可是很变态,虽然同样很浮弱。
作为变态的博士,曾今便完成了登峰造极的科学。
什么星际大战,虫洞穿越,人造开天辟地,没有什么是科学完不成的。
创造一个虚拟的游戏,在游戏里面什么完不成?都能完成。
给出解释,维护前进,创造虚拟,梳理结果,大成科学前进的道路,从虚假的虚拟之中一步一步的贴近于现实之中。
虚拟一种存在很多很多没有过程的结果,当这些过程全部补完之后,那么会产生什么效果?虚拟世界具现化,从而慢慢的覆盖现实。
就算是现实世界没有的材料,没关系,虚拟世界中有,只不过转化出来的份量更少更小而已,但积少成多不是吗?
仅凭一个圆球上的资源,凭什么航行现实宇宙,探寻边界?做梦!而事实也是在做梦。
百年寿元太少,那么只能将寿元虚化,外加以数据作为承载和辅助,从而得到更多的寿命,达到最小的损耗。
当科学大成之后,就算在现实中浮弱,但却能以另类的方式穿越宇宙之距,以精神为核心,以数据为通道,以渺小的能量为载体,完成无尽距离的穿梭。
最为巅峰的科学就是这样的变态,以虚寿之命完成了技术上的积累,梳理了结果之中的过程。
只不过...当有一天圆球宇宙吹起风,一朝吹回解放前。
算中彩吗?其实也算。
只不过这个彩头不是太给力,一吹然后就灭了,不过也没法太给力。
末世嘛,在力量的层面上都比较垃圾和如今的封界那是没有任何可比性,如今青衣拿到末世,只手遮天灭世那是一点问题没有,不说拿圆球真当球一样随便拍,但至少能拍的动。
这时帝一丢出了一本书给焚风。
“这是我抄袭的一本经书,凋零之后你可以交给青衣阅读,当做启蒙读物了。”
焚风接过经书,看着封面上那大大三字经三个字,默默的翻开了第一页,而这本在曾今如果童话一般的书籍也只有一页,只不过经过修改之后,这一页经书不在具备特别的倾向性。
比如人之初,性本善,这便具备明显的倾向性。
初生进食掠世补生,这是善?这是个笑话。
修改之后人没了、善没了,成了灵之初,性两分,不在具备倾向性,而是中立,而每一句涩语的下面多了一个空白的注释,至于这些空白的注释谁来给出解释,当然是青衣自己了。
“这是不是太复杂了一点?”
焚风问道。
三个字虽然简单,但涩语和文字完全是两个层面,文字中的一句话在不同的场景尚且能形成不同的意思,而涩语那就不在是意思了,而是一个个长篇故事。
可这些故事偏偏又没有写上去,所以这些故事必然是不完整且有缺陷的,而要补全这些缺陷,嗯...很复杂。
“交流因何而存在?”
帝一笑问。
焚风虽然刚开始比较拉胯,但在一个个怪物的拔苗助长之下,有些话已经听得懂了,至少不是像小灵灵、莉莉丝、潘多拉...那样是当娃娃来养的。
“明白了。”
焚风点头,将这一页经书收到了怀里。
250章 交流一生
或许是觉的焚风还太嫩了,所以帝一准备在一次培养一下。
“涩语和文字是不同的,而在涩语之上不仅有铭文,更有鸣音,每一层都是不同的层次。
当然正常的涩语教导也不是像我们这样给一页经书自己去看,而是以一句话讲出不同的故事,就像一个是以标题写出不同的作文一样,而文学的交流也不是取长补短,而是截流互补。
截取对方之中有用的充实自己,让自己的更完整。
经书的作用则是让你先有一个整体的脉络,让其不至于处处碰壁之后在总结归纳。
每一句话则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可以代表结束,而下一句话则是开始一个新的开始,同样可以代表新的延续,延续则是按照经书的方式前进,不停的在其中给出自己的注释。
这就像是一场固定的人生,或许说像一本功法一样?都差不多。
如果功法分上中下,那么修完下之后,中层是不是可以改修,是不是自己可以创造?同理,人生抵达了一个阶段,是不是可以朝着另一个自己向往的方向前进,形成不同的结果?是的。
所以涩语便是这样,一句话代表一个阶段,同样也可以代表一生,完整的一生!
如涩语的一句话代表一生,空白的注释便是以文字的方式给这句话作出你一生的解释,包含在这一句话里面。
一字一意,一语一生,前者是文,后者是语。
文在语前,因置下而上。
语在文前,因至上而下。
你会费劲巴拉的去述说自己的一生,并且说的清清楚楚吗?不会!通常都只会说一个大体,而涩语的最初便是这么一个大体的框架,以最为简短的方式描绘出自己的一生。
在下到文字的时候,则更加的详细。
那么为什么需要详细的写出自己的一生呢?
遭遇!
每个人的遭遇不同,但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这需要从每一生的遭遇中得到答案,比如这样的结果形成的原因是什么,别人的一生是否出现危险的遭遇更少,为什么会这样。
窥探每一生的轨迹,从而在详细的轨迹中得到自生的解答,这便是文字的变态之处,你可以在其中寻找好的事物和不好的事物,从而总结。
至于为什么会有文字这种东西的原因则是节省时间。
你不可能去跟每个人述说自己的一生,那样太浪费时间了,你可以自己看,这样浪费的只有一个人的时间。
述说还要回忆,而单纯的观看跟着对方的一生行走是不需要回忆的,这样能节约很多的时间,并且更快的快捷,节约出来的时间能观看多少人生?很多!
不过就算以文字的变态,但一生之中总有一些不愿述说和不愿分享的秘密,这些空白之处便要自己去填补了,一处空白便可能形成整体轨迹在的不同。
比如一个小家伙,因好运的拿到了什么至宝,从而高歌猛进,但这个至宝有什么用?怎么形成的?形成的原因是什么?空白!这样的人生没有任何价值。
甚至说这样的人生根本不属于他自己的,而是属于这件宝贝的,没有这件宝贝啥也不是,而你要分析出这件宝贝形成的功效、作用简单,但原因的话,简直不要太难。
当一生分为两份之后,这样的一生便不在完整,尤其是拿到连自己都不了解的未知宝物之后更是如此,一生一分为二,原因自然更加复杂了。
这样复杂的一生,就像加密一样,造成只有你自己才能了解自己,只有你自己才能破解出自己的密码,因为你拿到了太多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解释不了的东西,增添了一生的复杂性。
这样复杂的一生,人家观看了有什么用?没用!而你本身复杂,观看别人的一生又有什么用?没用!从而彼此隔绝,就算是交流,也只是交流一下经验的大体。
所谓的互补,更多的是成为了借鉴和参考。
当自己都不能了解自己的时候,文字能写下你详尽的一生吗?能承载吗?不能!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所拿到的宝贝的过去,那个密码你根本不知道,你只知道他的功用和效果。
这样的一生对于其他人而言价值太小,而本身也止步于涩语的阶段,只有一个大体却没有细节的涩语是不足以铭文的,当然那些不了解的宝物如果未丢失的话,也未尝不能完成铭文。
就算残缺的铭文,依旧是铭文不是?而铭文之力的效果嘛,则是你可以给别人赐名,形成庇佑的效果。
一个完整的铭文赐的名和一个残缺铭文者赐的名则是两种效果,后者固然能给前者造成伤害,但打不死前者,只有能铭文的残缺者才能打死这个得到完整赐名的拥有者。
这是一份名力之威。
不完整的一生只能给完整的一生造成一定的伤害,而打不死,外物固然锋利,更是捷径,但打不死对方在锋利有什么用?
所以我们通常都不会使用外物,就算是使用也只会使用自己足够了解的外物,这是完整性一生的优异之处,一生越详尽,其解出的原因越多,则这一生越变态。
如灵之初,性两分这句话作为一个大纲,则是因为里面能追溯的原因简直不要太多,不过名力之力并不好走,一生有多少错?有多少过失?太多。
就算是有很多的时间观看有价值的一生,但还需要梳理填补观看不是吗?需要的时间一样很多,所以名力之路是有近途的,而近途和捷径完全是两码事。
捷径比近途更快,但捷径犹如荆棘,你在走捷径的同时会被荆棘刺出不少的小洞,而这些小洞不停的在漏气,形成不进则退的结果,没有止步的选择。
至于近途不想走了,可以止步休息,让其更休闲一点。
名力的近途便是教,无论是音、还是语、或者说文,都是教出来的不是?而教是近途的同时,一样可以是捷径。
一句带有偏向的经文,利己还是利他?利己!因为你没有中立,带有偏向,则便是捷径,而这世上大多数的经文,都具备偏向,带有明显的主观意识。
就算是中立的经文,一样是具备主观意识的,没有主观意识怎么会写出涩语经文呢?而这同样是捷径,只不过比上一种风险更小,洞更小,就算刺破了,也漏的比较少。
可没有主观意识的话,那经文还能存在吗?不能!所以必须具备一定的主观意识,但却要消除这份主观。
那么怎么消除?比如让其不知道这是谁写的。
比如那一页经书,你认为是谁写的?嗯?是我?你觉的我会认吗?不会!而这就是一页没有源头的经书了,以没有源头的传递来消除这份主观的捷径,让其成为近途。
在以复数的生灵,修补这句话,完善这句话,让其变的越来越完整,直至成为一个概念,那么这个概念有多大,便要看这句话被完善的多完整,多详细了。
至于这个概念有什么用...谁能杀死这么一个概念呢?不能!所以作用很简单,杀不死自然便可以复活了。
借这个概念之名完成复活,完成生与概念的转换,只不过复活只有你便成为一个概念了,这样的复活或许不太完整,但对于大多数生灵而言,这样的复活可以说是奇迹了。
以概念之名复活,自然也会被这个概念所影响,所以当复活之际则需掐灭这个概念,这时这一句经文,便会永久性的失传。
比如你记得经文中的第一句话,但这一句话总有那么一个来源和源头,这个源头复活之后可以选择掐灭掉这句话,你的一生依旧是你的一生,但这句话已经不在了。
你知道有这么一句话,但不记得了,这时你便能重新编写一句话,这一生归你所有,完整的你!因大纲已消失,主题以消然。
那么为什么生灵会总有一些事情记不起来,或者说遗忘呢?时不时的有人借概念之名复活便是原因之一,当然这个概念完整还是不完整就是另一回事了。
越完整的概念,复活的越完整,但又因为夹杂了他人的因素,所以复活的又是不完整,比如多出来一些本不该拥有的东西,这是利,但同样是弊。
而一旦没有掐灭原有的概念,在不明所以之下影响会变动会越来越大,自以为是自己,但却被他人所影响,或形成自我矛盾,或形成崩溃,或改变倾向和偏重成为一个固执的概念,种种原因...
不曾掐灭,那么便要承受这一份影响,是利亦是弊,成他人之概念,依他人而是,而踏入这样的结果的往往很多很多,毕竟名能复活,那么谁会掐灭原有的一生,复活的希望,然后在重传吗?通常都不会。
所以这世上找死的多,被坑死的更多。
这是名力的近途,传世!
主动效果:复活,但不死更好。
主动效果:赐名!
赐一个概念之名是什么效果?可以想想看。”
帝一也没打算打什么谜语,说的清楚点,傻瓜式栽培。
“嗯...人家会保持着主观意识,照着这个概念走下去,人造主角,至于什么主角有什么用呢?主角不死,基本死不到你头上,相当于一个挡箭牌?差不多,毕竟你们关系很深厚不是?
传世之名越盛,则主角之名越大,也不是说主角不死你就不会死这么死板,一旦主角名存实亡了,便要小心了。
扬名立万的主角,突然有一天不见了,怎么回事?那就是出问题了,而长时间不出现,那肯定是被人干掉了,而主角被干掉了,岂不是形同干掉你一样?
艹!那肯定是趁着对方在填伤口,全力以赴把敌人干掉,所以对于主角这个东西需要关注,关注对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是重残还是修养。
主角不死不严重,死了很严重。
概念之名赋予到了主角的身上,主角死了你岂不是无名之辈了?一朝回到解放前了?这能忍?不能!所以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真的变成无名之辈,所以必须干掉主角的一生之敌。
主角之名,主角之命,便是我们的幕名,而这个幕名不能丢,因为这便是我们的命,如果不是主角死了,这个命还有吗?没了!人家都要了你一条命了,你自己得拿回来。
斩尽杀绝,不惜一切,所以参与者连根拔起,这是非常正当的理由。
主角惹你了,但我们惹你了没?没有!但你惹我们了,更拿走了本不属于你的东西,而这个东西你能还回来吗?不能?那么我们将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名气。
至于敌人嘛,通常也死的不明所以,我们和主角有关系吗?没人知道我们和主角有关系,而知道这回事的也不会去招惹一个身负幕名的主角。
就算招惹也不至于有杀生之祸,通常都是囚禁什么的,所以为什么主角为什么常常消失一段时间呢?嗯...大多被囚禁了,这样的囚禁则是在引我们出来。
而这需要判断,判断主角这份囚禁是否有危险,因为危险的囚禁我们通常是不管的,只有不危险的囚禁才会管,比如把这个主角困在某一处出不去,又不太危险的地方。
这时我们需要出面了,当然也可以不出面,人家是想见我们,我们又不一定想见他不是,所有主角通常被囚禁一段时间时候,又会活蹦乱跳的。
主角是一道屏障,但有时候更是一张暗网,有些人就是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联系的,当然这仅限于知道这么一回事的,毕竟知道这么一回事的规格都是比较高了。
近途容易速成,但夹杂的因素并不纯粹,但胜在量多,一生之名借主角传开了,自然也就不纯了,而不纯有不纯的效果,所以主角通常都名气很大。
另一种则是比较慢,或许是和近途是一种互补?
你的名生借主角在传,这样自身便能保证纯粹性,从而和有价值的一生展开的交流,或者说更能明白自己的一生。
什么才是价值的一生?
结果?是!
过程?是!
但更为重要的是什么?原因!没有起点啥也不是,如同无根之萍。
以什么样的原因,走出了什么样的过程,造成了什么样的结果,这才是一个整体,这样的人生才在我们眼中具备一定的交流价值,可价值这东西是分多少和贵重的。
而且可能有些原因我们已经有了,更是不在需要了,在有谁会和你交流完整的一生?没有!所以需要从自己的一生中作出一个提取,提取有其中有价值的信息,以便展开交流。
一生是一个整体,而这个整体之中更有不少的节点,而这个节点便是一个开始,一个起始。
从一个节点跳到另一个节点,这便是交流的价值,截取自身节点,当然也可以不用自己的,而是用别人的。
比如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在到了一定的高度,需要的便不在是节点了,而是一个轮廓般的整体,因为一生有太多的重复,更何况是其中的节点,在有很少有人会把自己的一生当做是交易品,比如说文字的方式贩卖。
所以呢...又回到了原始的步骤,述说。
当然...可以贩卖别人的不是吗?不过任何前进的方式都有一定的禁忌在内的。
文字的交流,最初是交流一生,那么这样的交流方式为什么会断绝呢?
因为拿别人的在卖,而不是卖自己的,所以世间之规律能够通晓的人那是越来越少了,你卖别人的,别人自然会卖你的,自然也就不会在有人编写自己的一生了,当没有真实的时候虚假诞生。
编造出来的虚假一生,犹如一本伪造的书籍,那么这样的一生能够什么用呢?假的要成为真的,要具备实质的力有多费劲?呵呵。
以假易真,那么真的是不是越来越少?人家这次上当了,还会上下一次当?不会了,而且更学人家还会造假。
本来假的还具备一点价值在内,这样慢慢的发展到最后直接堵死,以假易虚,以虚至幻,直至不在交流、厌倦、不信!因假的太荒妙了,充斥着了结果,和少量的过程,原因更是瞎编。
当一生没有价值的时候,自然不在交流一生所得了,文学之力也自此步入末途,走向终焉。
不过当走入终焉之后,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指鹿为马,弄假成真,扭曲事非,这是步入终焉之后变态的地方,只不过虽然变态,但也要信的人多才行,因太过浮弱,如同云朵一般,吹吹便能动,所以需以大势驱动,形成固化的效果。
封锁一方还好,一旦不能在封锁一方,形成固化,那么没什么卵用,更变态了不错,但更需要发育了,而且还需要慢慢来,变动一旦太大,容易闪了腰。
明明人家不是白痴,你非要把人家弄成白痴,人家不弄死你?
这样的结果和我们如今一样,一个是潜移默化慢慢来,一个大势强迫,一步到位,本身是假的便不用讲究那么多条条框框了,可强压一切,扫平一切不服。
仙秦的皇便是这样做的。
假的不能在假的时候,那自然是重新开始,谱写一切。
终焉嘛...新的开始,没有什么规矩,随便乱嗨,而这仅仅是变态的一方面而已,更为变态的地方则是...
一本由全是虚幻构成书籍,这本书籍里面只有一个主角,而其他人都是傻逼,当这样的书籍越来越多的时候,会形成怎样好玩的事呢?
一个世界只有一个主角,而这个世界除了主角之外都是傻逼。
虚幻的书籍越多,而现实也会被这些虚幻所影响,形成偏向。
如十本书籍里,五本配角是傻逼,四本不是,那么现实便有五成的傻逼在,而更过分则是十本书籍里全部是傻逼,一座世界如同全是由傻逼构成,那是多么的可笑。”
这是帝一笑出来声,
“这便是虚幻变态的地方,当低到最为低谷的时候便相当于打上一份根基,高楼没有了,不用讲规矩了,可以在地基之上重新建楼了,但建不好便是倒塌。
当然终焉是终焉,如今是如今。
你把一生写的详详细细,然后跟别人做交流,别人反手把你的这份东西给卖了,什么后果?你能忍?你不把对方给打死?我把自己的隐私,甚至最为羞耻的部分,都写了,你竟然敢卖我?呵呵!
好样的,咱们不死不休!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所以交流的禁忌便是密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这一旦泄露了,呵呵!冥冥中的规律之力会交你做人的,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差不多的效果。
而且除了这个效果之外,你还要面对一个敌人,就算你做的在隐蔽,敌人也是会知道的,这世上可是有很多巧合的,人家能打死你自然打死你,打不死你,自然泄你密。
传你的坏事,而他得出的可是纯粹的好处,而你得到了除了利,还有弊。
谁先泄密谁吃亏,虽然其中有一定的差额在,后者一样可能会被坑,但这不重要不是吗?说你十番好,不如一庄恶。
好的可以利用,坏的提防警惕,直至血亏到死。
禁忌之律,虽不是一步到位,但胜在连绵不断,如一个漏气的气球一样,不仅得补,还得修。
所以这个世上,不进则退占据绝大多数,因禁忌的坑太多。
“我说的有些东西,在凋零之后你可以跟青衣捡部分说说,知道的多了,分润的自然更少了,一旦传开了,那么则会形成堵死的效果,比如以假易假。”
“所以有些秘辛,不是我们非要说的支支吾吾打谜语,而是不够资格听的多,一个是因听多了坏事,一个是口不择言,祸从口出。”
“有什么想问的没?我可以回答你一个这个问题之内的问题。”
帝一笑问。
焚风沉思,这个问题之中有问题吗?当然有,更多的都是些小问题,帝一已经说的相当明白了,小问题值得问吗?不值得。
比如交流一生怎么形成力?这个就是小问题。
以文字为载体,以形而有质的完成交流,这样随着一次次交流之后自然会形成交互之力。
那么这个问题之内的问题有什么好问的?
半响之后焚风问了:“禁忌是不能触碰吗?”
“禁忌可以触碰,但不能触碰,一个是没这个能力别碰,另一个则是一直碰下去,当你成为禁忌时,禁忌还对你有害吗?没有了,只不过禁忌之所以是禁忌,则是因为它代表不好的一面。”
“这不好的一面通常是被封印住的,解开封印的同时,也代表你开启禁忌,而触碰禁忌本身便是开启禁忌的过程,开启了又不能关,分担的又少,那么还是不碰的为好。”
“这个问题犹如此消彼长,原本是左右两分各占五十,你杀掉一个一样各站五十的一样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如果你杀掉一个左边战五十一的,那么你的右边便会成为五十一。”
“你干掉一个左边一百的,那么你的右边则是成为九十九,但你的左边还是五十吗?不是!而是一。”
“当你干掉一个左边51的,而又干掉一个右边51的,那么你的左右两边都会成为51。”
“这和日行一善,暗行一恶有点类似,只不过想要两面同增,靠的是感觉。”
“日行一善,或许要暗行十恶才够,平衡之道,左右开弓并不好走,所以自然是能不碰还是不碰负面,要么一直碰到底,要么一次性扭转。”
“比如你交流了很多很多的一生,然后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一次性散播出去,这便是一次性的扭转,不然就是我说的那样,明明干掉一个左边51的,但干掉一个右边51以下的就会回来。”
“就算干掉的是右边51的,但左右互换可是会损耗的,所以可能要干掉52的才行,而干掉100的理论上能得到99,但实际上可能并没有这么多,而且一个把握不好就是白打工。”
“此消彼长,左右两边倒,而在不停的左右两边倒之下,期间的差额不是太大反复横跳,也能形成固化的效果,从而掌握两面之力,未必一直要走到极致。”
“禁忌之力是一个香饽饽,但想要掌握的话,要求自然更多不少,而禁忌之所以是禁忌则是因为普众不喜欢,固此拿血来堵住了这么一个窟窿。”
“所以想要暗面的东西,得偷偷摸摸来,光明正大的来虽然也可以,但是吧...麻烦!不停的有人不胜其烦的找你麻烦,那是一个接一个的接踵而至,恶心!”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暗面的东西通常不见光,这要是见光了呀,嗯...汹涌之时,又叫见光死,把光全部给拍死,又能重归黑暗了不是?”
“我偷偷摸摸好好的,你非要把我给挖出来,你不死谁死?”
“暗流汹涌,深不可测,可为什么这些话会被传出来呢?一个则是因为有些人不够凶,能力不太够,不太深,被小光光给跑掉了,一个则是故意的。”
“暗流流流才好玩不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你见过一座势力明面上有什么纷争吗?但凡强大点的基本没有,明面上的傻子都搞不定,还能引起明面上的动荡,玩什么暗面,直接剔除游戏资格。”
“身为帝都大祭司的你应该多玩玩暗面,别像个呆瓜一样,越是平静的表面则暗面越好玩,帝都平静吗?没有这次的动荡挺平静的不是吗?就算是这次的动荡也很快会平复。”
帝一虽然没有下去与明同乐过,但有些东西不用看也能知道。
“行了这次就说到这里了。”
帝一离去,这是说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我是呆瓜吗?”
焚风陷入自我怀疑。
帝都很黑暗吗?帝一说的他相信了。
“维护表面不是我的工作?”
焚风似乎明白了什么。
“维护表面不是我的工作,更不是暗面的,而是里面的。”
不久后焚风就有点苦恼了,他...好像初在明面上。
明面上的怎么去暗面玩?差的太远了没得玩,只能找一个代表下去,不过未尝不能用其他方式不是?比如...分生?但...他是大祭司,而这份大祭司带来的奇异就让他比较吐血了。
不过一个小目标有了,进入帝都的暗面玩,嗯...隔空操作!
可凋零之后帝都还有暗面吗?
有的。
只要不是点滴不存,暗面始终存在。
光明萤火,黑暗夜色,暗流水滴,谁都会保存那么一点火种,一点希望。
251章 当牛做马
这个世上需要傻子。
如果这个世上没有傻子,那么怎么才能体会自己的聪明才智呢?没得办法。
所以帝一这时候急需一个傻子来教育一下,傻娃娃是非常适合的目标,更重要的是他需要这么傻子来增进一下自己的情感。
这不莉莉丝听到了恶魔的招手,小灵灵听到了魔鬼的呼唤。
两个巨型娃娃一个一脸傲娇不满意,一个屁颠屁颠的笑眯眯。
角色互换了。
莉莉丝成为了傲娇的那一个,因是被招过来的,而招过来的这个过程自然是不太美妙了,比较暴力,当然如果不对莉莉丝使用暴力的话,那么屁颠屁颠的就成了莉莉丝了。
从圆球之上到如今的封界,多少年了?
忘了。
但没忘的是娃娃,依旧还是娃娃。
就算娃娃的思想很丰富,能想到更多更多的东西,但就像七窍通了六窍一样,剩下的那一窍不通。
贯通这一窍很容易,只是一句话的事,比如梦想、理想、想象从何而来这句话。
当然这最后的一窍还是自己来比较好不是?反正帝一是没那个想法去疏通这一窍,长不大的娃娃更可爱。
左右护法到位之后,帝一也是打开的话匣子,而打开话匣子的同时,带着两个娃娃前往帝都的监牢。
“你们说这个世上的聪明人有多少个?”
一边走着,一边闲聊。
增长情感同时亦在增加欲望。
有些东西只能和傻子聊,因为和聪明的聊,人家会当你有病。
你说这些我知道的事干嘛?嗯?你是不是有病?这么喜欢说废话?我给你治治?
和一个同层次的人述说,怎么能增进情感呢?不能!
情这东西是不利于己的不是?不能利他,则是增欲,利他而损己,则是白痴,而帝一如今便是当这个白痴。
莉莉丝是什么个性?一天到晚想着把他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灵嘛,阴险点,想把他坑进土堆里埋了,然后在挖出来反复鞭尸。
两个娃娃的心里状态帝一甚至可以肯定,至于为什么?自己培养出来的能不知道吗?嗯...这就是一个结果,一个锚点,而怎么培养出来的才是最为重要的。
结果重要吗?当然重要。
只不过如果本身不了解这个结果是怎么产生的,那么就算这个结果在重要也没办法复刻。
想要这个重要的结果,可不了解怎么产生的,自然就成了碰运气般唯一,或者说以量取胜?或是以量在造就这个稀少奇迹的笨方式?
“这世上有多少聪明的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肯定是那个傻蛋。”
莉莉丝直接开怼。
别管恶魔为什么这么问,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因为这句话可以理解成,恶魔在嘲讽她们都是笨蛋!
“这世上有多少聪明的和我没关系,但自以为聪明的都是傻缺。”
小灵灵同样发表了自己的见解,虽然连自己也一起骂了进去,但至少咱们都一样了,在同一水平线上。
“额...”
帝一愕然。
他本来想说什么来着?忘了。
等两个娃娃等的有些久了,思绪不自觉的乱飘,给飘忘了,不过好歹记下了开头那么一句话,有了这么一个起始的锚点之后,遗忘的慢慢想起来的。
“这个世上本来只有一个聪明的傻瓜的,但之后越来越多了,而这个傻瓜是谁的?”
帝一望望天空。
“嗯...不是天上那个傻瓜。”
随后跺跺脚。
“我们脚下这个才是那个聪明的傻瓜,更是一个无与伦比的傻瓜,傻瓜到自砍一刀,从一成为了二。”
“如果这个世界是活的,那么它是不是最聪明的呢?是!但它砍了自己一刀,把自己削成了傻瓜,这份聪明给了谁?老二,而老二利用这一份聪明把老大切成了碎片。”
“你们说老大和老二谁更惨一点?”
帝一笑问。
娃娃表示:我们不想说话,就像听新奇的故事。
“老大不懂老二为什么要砍它,因为老大并不聪明,如果世上只有老大一个人,老大当然是最聪明的那一个,那么这个世上有了两个人之后,而第二的力量明显小于老大的时候,那么这份聪明自然到了老二的头上,而老大成为了一个拥有力量绝强的傻瓜。”
“那么老二是为了这份力量而砍翻老大吗?不是!”
“自一而生,怎么会为了力量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的,不够!不过这个理由同样是很单纯的。”
“因为原始嘛,所以都挺单纯。”
“那么为什么老二会把老大切成碎片呢?这个理由可能很多,而这个结果也不是唯一,但通常的结果则是...”
“我心心念念为了你,为什么你不听我的?我利用我这份聪明才智兢兢业业帮你,为什么你还要打死我?为什么你不懂我们?为什么?”
“因这一份不懂,所以老二把老大给切了,而在那时候老二推翻老大或许只需要仅仅一个简单的理由。”
“比如我们想拥有了更多的数量?比如我们想要更热闹一点?或者说老二直接明说我想拥有比你更强的力量,这样的单纯的理由便以足够,这样老大就会给予,从而陷入虚弱。”
“聪明的老二想推翻老大,如此简单,想拥有一个世界一样如此简单。”
“因老大不懂情,也不懂欲。”
“什么疼痛,什么折磨,这些都是后面才有的东西,就算是力量变小了,连虚弱的感觉都不会有,浑然天成,圆润如一,这是最为原始的活性世界。”
“不过老大自斩创造了二,那么二自然是有缺陷的,他毕竟不是一,至于这个缺陷是什么呢?嗯...不知道。”
帝一很自然的说了一句不知道。
他又不是最为原始的老二,知道有这东西,但要说知道具体?那就是纯扯淡了。
“不过吧...可能是老大能操控老二,而老二不能控制老大?”
虽然不知道,但给出一个猜测的结果不难。
“而当老二拥有超越老大的力量之后能摆脱这种操控?嗯...理论而已,虽然不曾验证,但还是有一定的真实性的,因为在最为原始的时候,无论是老大还是老二,都可以说是不死不灭的怪物。”
“这样的世界有多少个不知,反正很多就是了。”
“一生二是一个结果,二生三又是一个结果,而想要达成这一个结果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想要完美的达到这个结果可不是一座世界便能办到的,兴许老二摆脱了老大的控制之后离开了也说不定。”
“老二跑了的话,老大或许会很生气,但有办法吗?没有!只能在造一个老二呗,不过吃一鳖长一智之后,又一个老二出生之后,可不在容易挣脱老大的控制了。”
“但还是有机会的不是?所以老大自然的越来越弱,就算明白老二力量强了会跑,但想明白为什么会跑,很难。”
“如果世界只有一座的话,那么更多的可能便是老二跑了,而原始的世界有很多的话,那么又是另外一种结果。”
“跑掉的老二代表什么呢?叛逆。”
“老大越来越弱,而这时的老大代表什么呢?或者说像什么呢?阴亲!因为它学会了带孩子,学会了怎么培养乖乖听话,不离开的孩子,这是老大的成长。”
“那么跑掉的叛逆呢?老大尽管很生气,但奈何不了他们,所以自然也不会在管老二了,就算叛逆有一天在回来,迎来的是什么?拒绝!虽然我明白了怎么教导乖乖孩子,曾今是自己的失误,但依旧很生气。”
“当然如果叛逆愿意当一个乖乖孩子的话,老大还是愿意原谅的不是吗?毕竟是曾今自己的原因导致没有教好,而当叛逆当乖乖的代价是什么呢?把曾今的力量归还给老大,这样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乖乖了。”
“只不过和正常的乖乖不同,因为他们本是叛逆。”
“叛逆回来之后,三自然而然的出现了,老大是喜欢乖乖还是喜欢叛逆?乖乖!叛逆还回来的力量自然是创造更多的乖乖,这样更热闹不是吗?”
“乖乖多了,而叛逆只有这么一个,那么叛逆平衡吗?不平衡,而且更被孤立了,因为老大不喜欢叛逆,乖乖自然也不喜欢,所以叛逆又想离开了。”
“但怎么离开呢?拿回曾今所有,可老大会给吗?会的!因为这样的老大属于阴亲嘛,所以尽管不喜但是会给,可是没法给了。”
“因为老大创造了更多的乖乖,给予出去的拿不回来,它不知道怎么拿回来,只知道怎么给予。”
“给不了就是给不了,那时候可没有什么谎言,怎么办?叛逆自己想,反正乖乖又不想离开,想离开的只有叛逆一个,想离开自己想办法,想不到就留下来当乖乖好了。”
“叛逆不想像乖乖一样接受摆弄,比如像乖乖听老大的命令集体作出一个动作,然后老大就会给予一个糖果一样的幼稚行为,他不想这样,而在他的眼中乖乖更小是傻子一样。”
“幼稚的行为是阴亲和子嗣的伊田园,但这座田园不属于叛逆,田园越热闹,他就越想离开,因为老大不喜欢他,因为他曾今是叛逆,所以乖乖都讨厌他。”
“当这个叛逆想到了办法,并付诸实践的时候,也是田园破灭的开始,力量上的剥夺,导致了一个个乖乖的消失,而消失代表什么呢?田园不负热闹了,这个人永远消失了。”
“他们在也创造不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他们确实是有这个能力,但不懂运用这份能力,光有蛮力,而没有技巧。”
“想念、怪罪、职责、通通指向了叛逆,因为这是他造成的,因为这是他一直想离开,是他破坏这座田园,一份剥夺造成了情感上的暴发,就算是叛逆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很慌张,就算他不是故意的,但却是就像做错了什么。”
“那么这份剥夺之力,最初是指向的乖乖还是指向的是老大呢?老大的可能性大一点。”
“一次剥夺导致老大在也消失不见了,二能剥夺一吗?可以!但二是有缺陷的,最初的剥夺也不是那么完整,所以老大尽管被剥夺了,但一仍在。”
“唯一!”
“这份唯一之力是二剥夺不走了,因为不成熟不是吗?所以只能以自身为参考剥夺自身已有的,壮大自己。”
“可是吧,这样一次性剥夺成功,仅仅只是结果之一而已,更何况原始的世界,对于力量的运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能一次性剥夺干净吗?不能!
“想要一次性把老大剥夺到消失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把老大和乖乖一次又一次的剥夺到不完整的地步。”
“这样会造成什么结果?叛逆能知道?不知道。”
“比如剥离了情感,那么只剩下欲望,剥离了部分欲望,那么情感就偏重了。”
“在一个叛逆的光明正大的剥夺之下,这一个世界会成什么样子?”
“世界变了,因一次次的剥夺急速的产生改变,因那时候的时间可是非常漫长的,而剥夺往往是很快很快,为什么会在短短时间之内形成巨变?”
“当剥夺完一种力量,叛逆不能离开,自然会尝试第二种,当然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形成了巨变。”
“体会过漫长的时间,岁月如一日的不变,短短时日之内的巨变,能不清晰的感觉吗?”
“更何况叛逆也不是一个个乖乖全剥夺了,而是尝试,这种剥夺没什么用,自然是尝试下一种剥夺方式。”
“可能老大是实验品,可能老大和乖乖是实验品,而多与少,造成了差异性的不同,正常的自然察觉到了不正常,而不正常的自以为正常,而这份不正常的的代表的则是三。”
“一份剥夺,造就了一个另类的三出来,当然三这个结果也并不是只有剥夺这一种。”
“跑掉的老二只有一个吗?不是!他们之中自然也会产生三的,只不过咱们是摘取其中一个结果来说而已。”
“光明正大的剥夺人家的力量,这在如今是一种荒妙,但在原始的时候是可能的。”
“不正常的出现了,能还原吗?不能!它们只会整体上的给予,至于单一会的仅仅是剥夺,这还是叛逆开发的。”
“可无论是不正常的还是正常的,都把这份原因归咎到了叛逆的身上,当然这个叛逆也不正常了,剥夺了单一的属性填补自身,造成叛逆的不正常。”
“然后嘛,为了回归正常,自然开始全都学剥夺了,开始逐渐掌握力量上的运用,可力量上的运用简单吗?不简单!这可不是简单的挥舞王八拳,他们掌握的力量太多太多了。”
“时间、空间、属性、欲望、情感...这些力量有多少种?彼此之间又是怎样的组合跟顺序?不知道。”
“力量的平衡破裂导致了心态上的失衡,一个个都是心性大变,剥离的越严重,其变化就越大,暴躁、狂怒、放弃、怪责...到最后已经不能收场了,更是回不去了。”
“乖乖生了戾,叛的生出逆,老大不在是阴亲,一个个的都变了。”
“谁是正常的?谁也不是,谁能回到正常,回归到正常的轨迹?回不去了。”
“自私自利,阴暗霸道,狡诈诡变...种种结果随着进程一个又一个的出现。”
“善恶出现,黑白出现,群魔乱舞?或许。”
“那么最先迎来巨变的是谁呢?嗯...老大!”
“因在这个结果之中老大是属于阴亲的,所以老大最先迎来巨变,而这也是一个比较好的,比较学术性的结果。”
“老大变的喜怒无常是什么下场呢?封印?不!剥夺,把老大剥的一干二净,因为老大太危险了,自以为正常的老大能不危险吗?危险。”
“心态上黑暗的剥夺老大,而心态上光明的也剥夺老大,老大的下场自然是惨兮兮的被剥离的一干二净,成为仅剩的唯一,因那一个一是他们没有的,没有的怎么能剥离?不能。”
“把老大吞了?嗯...这或许是一种可行的方案。”
“就算消化不了那一份唯一,但吞到肚子里之后,至少可以拥有,嗯...拥有。”
“虽然不是完整的拥有,但至少能感受那么一下子了不是?无论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和目的,但原始世界被分食了,世界死亡。”
“老大消失了连世界都没了,是不是死了?是!而随着了解的更多会发现,老大根本没死,只是亡了。”
“老大死亡了,剩下的叛逆和乖乖怎么办呢?”
“互相残杀!但他们是杀不死的,而且掌握了剥夺之力的他们更是如此的。”
“老大会死亡,因巨变之时,因阴亲属性,导致老大没有去学剥夺之力,就算后面有所改变,但到了群起而攻的地步也晚了,因老大的力大部分给予了一个个子嗣不说,而随着剥夺的持续造成了那核心般的唯一已经不在那么完整了。”
“世界被分食,剩下的掌握了剥夺之力后,在单个的较量下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老大只有一个,老二却是很多,群攻老大可以,因他们都有一个目标,无论是为己,还是为了回归。”
“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好?不知道!这样的不信任,导致了分离,各为一方。”
“其实老大已经没了,都是可以离开的,但这时候谁会允许离开呢?就算是有心想离,但也不会允许的,谁想离便是有问题,谁也不准!一个也不准。”
“所以当老大没了之后,第一个便是圈禁世界,谁也不准跑,无论是谁跑了都不会在完整,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并不是完整的,是有偏向和偏重的。”
“就算是比较黑暗的也知晓,只有成为老大才是最为完整的。”
“只不过力量造成的心态上的巨变,而就算力量上的差异平衡补齐了,那么心态上还能回去吗?回不去了,或者也不想回去,最为原始的面貌是完整的吗?”
“是!但这份完整同样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只不过会很慢很慢罢了,不过完整的经历是一回事,而剥夺的缺失又是另一回事。”
“一个个相互之间有剥夺过吗?当然有!他们需要这一份不完整来圈禁彼此,而是需要这一份缺失的不完整来打造这个世界囚笼,只有完整的才能离去,而不完整的出不去。”
“力量铭刻在世界之外,打造出了这么一个完整的囚笼,谁都不允离开。”
“嗯...这是天才的行为,而他们一个个本身就是那种最为顶级的天才,只不过之前太单纯了而已,相比于老大来说,他们少的仅仅只有一,而如今更是只有一线之差。”
“岁月的流失在他们的身上形成不了固化的效果,因为他们比起如今我们的来说太完整了,超强的适应力?嗯!或许只有剥夺才能让他们变的不完整,从而形成缺失,形成固化。”
“就算是最为原始的时候,除了老大之外没有谁可以束缚他们,而这样的束缚当给予自由了之后更是不在存在了。”
“嗯...初生的自由。”
“他们初生只有一道自由的枷锁,而且还是非常容易摆脱的枷锁,但老大消亡之后他们自己给自己制造了一到最为牢固的枷锁,封锁世界,而在封锁世界之前,你们觉的他们会作出怎样的尝试?”
“学会对于力量的运用对于他们而言难吗?不难!他们拥有的可是无尽的时间,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又怎么会封锁世界呢?他们可以造就一份完整,学会所有剥夺之法,但没有办法造就同样的一个人。”
“他们可以通过创造的方式,再造一个伊田园,通过回溯的方式,回到过去,但只能保证自己,因为这时候不是谁都愿意回去,不是谁都愿意消磨一切,而且他们拿到了不属于他们的东西,那一份分食的唯一。”
“这一份唯一是他们不能逆转的,更是不是属于他们的,他们掌握了,拥有了,但却不是自己的,以这份唯一为核心然后在全部融入,以此回归吗?不可能。”
“他们不知道老大在想什么,不知道每一个人的思维,更不知道曾今的排列、成分、组合。”
“剥夺老大的时候剥夺了多少,他们知道,每一个人都剥夺了,这等同每一个人都掌握了一份成分的密码,如果这个人不想回去的话,那么仅仅只需把这份密码隐藏便够了。”
“而且想要逆转一切,必须把那一份唯一补充完整,从每一个人的体内拿回老大的那一部分,那么怎么保证这一部分是完整的,而且是不缺少的?”
“嗯...因为回不去,明白回不去,所以封锁的世界,那么想回去吗?至少曾今都是想的,但回不去是一回事,想不到办法又是另一回事。”
“不说经历一切他们一个个都是聪明绝顶,但在强悍的力量下,把聪明这样的垃圾东西解析的干干净净是问题吗?不是!”
“创造一个完整的自己,然后在把自己剥离的干干净净,有问题吗?没有!剥离出一个呆瓜都没问题,创生在他们的眼中不过尔尔,分离自身而已。”
“主次问题之下,自己能不听自己的话吗?不会!更何况创生之初,便是自己分离自己,而老大是一,分离是二,所有具备主次,主操控次有问题吗?没有。”
“老大善给予,最初的给予是分离出的分身,分身跑了,自然会修改这种给予了,这样的给予有多简单呢?大小的问题!”
“老大活了多久?未知岁月。”
“不能给多,那么便给少,当少的不能在少的时候,是不是很渺小?渺小到不能承受老大的记忆和岁月?力量不足以承载这份岁月的力量,那么虚幻方面的精神和灵魂便会崩塌,犹如重新开始。”
“以渺小的力量创造出纯净的婴儿,而婴儿的力量不足以承载虚幻的全部,那么虚幻的部分便会崩塌,从而只留下实质的部分,而老大的本身又是不死不灭,那么这个婴儿自然不会死,就算灵魂崩塌了依旧是不死不灭。”
“那么怎么培养呢?每一次给这个婴儿小小的力量,这样是不是更亲近了?是!而每次又不足以承载全部的虚幻,所以灵魂一直是崩塌的状态。”
“当每次给予的力量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灵魂自然开始重组了,不是分身,但胜似分身,其灵魂达到了重组的临界点。”
“灵魂重组之后,之后在给予的力量对于婴儿来回如同食物,这份食物造成了两者之间的亲近,并且越来越亲近,形成了乖乖的效果。”
“以生为食,予生,这是最为原始的乖乖制造方式。”
“那么一群老二能按照这种方式来吗?可以,但却不能,因他们都是不完整的,所以创生的方式,犹如分身一般,创造出之后剥离,剥离出他们需要的一面,需要留下的那一面,而这更是他们想到的办法。”
“剥离出需要的一面之后,在以创生的方式大量制造出婴儿,然后剥离出婴儿的黑暗面,只留下光明的一面,而黑暗的一面去哪里?全部归于他们的身上。”
“可这样他们不是越来越黑暗吗?是的。”
“所以在得出这个需要的婴儿之后,一个个开始自我封印,以半生之黑封印半生之暗,而光明流落在外,然后在光明之中加上一点点好奇的因素,比如求知欲,这样的话封印便不至于永久了。”
“在当初他们一个个可是非常和善的,就算不是,但至少非常单纯,嗯...单纯到什么都不太懂,就算是叛逆跑了之后也会回来,而那些回不来的,更多的是找不到了回家的路了。”
“感知便是他们给光明留下的钥匙,打开黑暗的钥匙。”
“一切因叛逆而起,因欲不满,因情所失,因不明而酿,知错无悔,但想挽回。”
“所以留下了感知,这道感知会开启封印的黑暗,一切的记忆和虚幻会随着黑暗的开启逐渐回归和解封,他们回不到原始,但后来者或许能帮他们回归到原始。”
“想回的回,不想回的不回,让后者帮他们完成这一切,回溯曾今的一切。”
“可能吗?当然可能!总会有那么一个个身影回到他们曾今的阶段,然后在选择前进还是返回,而这同样也是必须做到的事,他们是不完整的,而我们同样不完整的。”
“我们拿到了太多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是给予,自由。”
“二是改变,愧疚。”
“三是创造,挽救。”
“四是亏欠,赎回。”
“三赋予了我们,但并未给予我们,他们已经产生了要求,而我们需要赎回自己,因为我们是四。”
“那么第一个赎回自己的是谁呢?头顶上的那个,想要掌握一座原始的世界,那么则必须按照他们的要求来。”
“三王生四生,四生九五皇,所以第一座天是皇天,他不仅赎回了自己,更赎回了一座原始的世界,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天,理所应当。”
“这是最为原始的顺序,不过这个三王也可以说是两王,毕竟是自二为起点,而皇也可以说是三皇,三王生四生,四生九五皇是细节,而二王三皇则是大体。”
“至于这个九,你们可以理解成,没有四便没有五,所以九在先,念四,而五在后,成皇。”
“而咱们生于的世界估计也不是什么原始世界了,给予什么的自然通通不在,有的则是赋予,但赋予你的并不是你的。”
“天皇那家伙是三,三这个家伙只能赋。”
“一给,二予,三赋,那么四是什么?创!”
“我们自己开一座天,那么自己能给了,自己给自己还不容易?是吧。”
帝一笑了。
“所以...嗯...创四。”
他喜欢这样时不时的来个大喘气。
“你们猜猜我们是属于几?而创四之后又是什么。”
帝一笑问。
“有一句话我虽然很想说,你知道吗?”
莉莉丝沉声。
虽然很想说,但是不能说,比如说猜尼玛。
虽然说了也没问题,但是吧...她们是讲规矩的,而且很讲素质,但讲规矩才是重点,有些坏的东西能不碰就不碰。
恶魔什么都很坏,但是从不说谎。
“看来我曾今说的东西,你并没有完全听进去呀,或者说你是想在温习一遍?嗯?”
帝一笑问。
当然他也不介意说点废话。
“禁忌这东西除非你们能保持某种平衡,不然就算是想,那也别想的为好,本身就是奶凶奶凶的,还不趋吉避凶,小心把自己给奶死了。”
“呵呵!我看你是不知道今夕是何月,找死!”
莉莉丝露出两颗危险小虎牙:你迟早得死在我手上!肯定!
“你们说这个世上是不是傻子太多了?”
帝一问道。
两娃娃双双点头,确实,不明所以的傻子最多,但你嘛...我们承认是你是那一个不多的傻瓜好了。
“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吗?”
帝一在问。
娃娃摇头很配合的装作不知道。
“鬼干的。”
实话。
“母子阴阳,都喜欢怼着阴母骂,但却从不骂阳父奇怪吗?这个奇怪的问题,傻子会去探究吗?不会的!”
“其实我有时候也佩服鬼这玩意胆子确实是很大的,真是为了摆脱噩梦不折手段,当然它们也可能只有这么一种手段了,不过从阴亲身上割裂出阳面,真是了不起的一种成就。”
“但却因此成了人人喊打,不得不说真可怜,更是惨兮兮,为什么是鬼喜欢吸阳气还知道吗?”
帝一问道。
温习旧知识。
“呵呵+2。”
这个简单的问题,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当我们傻?嗯?
我们会去回答,阳是鬼从阴亲身上分离出来的,所以喜欢吸阳气这个问题吗?不会!
“没错!八位鬼,从阴亲之身分离出了阳面,阳面怎么可能自己骂自己呢?不可能!而为了造就这份不可能,它们也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比如牺牲。”
虽然你们不说,但我已把你们当傻子了。
“但就算是牺牲在多,也改变不了鬼让阴亲变的低贱了这个事实,所以男人为了女人可以不惜代价,甚至不惜一切,而女人则是会为适可而止。”
“这是我们允许的,更是自古而来的规矩,就算是阴阳合一的爱情,也只能逐渐影响,而不能改变,因阴亲在前这是不变的,因一不给便没有二。”
“就算后世在怎么强悍也不能改变这种结果,就算是成为一,就算是成为更加接近于无的虚空,亦不能逆转颠倒,虽说这世上没有多少东西是恒定的定数,但阴亲的地位算其一,至多比肩,而不能超越。”
不过这样比肩帝一便没说了,这个太魔性,不太适合娃娃听。
“那时候什么父、什么爹呀什么的,全是狗屁,子阳便是当时一个最为体面的称呼。”
“子阳时代?嗯!反正我是那么叫的,那是相当远古的一个时代,同样是第一次的阴阳分割。”
“咦...我最开始是准备说什么来着?怎么变成讲故事了?”
帝一挠挠头后笑了:“额...想起来了,我是准备嘲讽傻子来着。”
这时他看向两个娃娃的目光,宛如看傻子。
子阳之后的事他不准备在说了,要么很悲惨,要么很黑暗,不在适合摘取结果中的童话,而且他说的第一个结果可是童话,那么第二个自然便是故事了,而以童话为结束,在以童话作为延续的话,那就是一个笑话。
讲一个不好笑的冷笑话给娃娃听,娃娃是什么感觉?嗯...一个是觉的他很冰,一个是把可能冷笑话带入现实,形成冷酷模板,这个模板不太适合娃娃。
冷可以,但不能酷酷的,要是酷毙了,那就苦逼了,而且帝都监牢也近在眼前了不是?适可而止,拿捏才好玩。
252章 虚无深渊
帝都监牢。
这里关押着很多奇异的生物,其中生灵占据少部分,而大部分都是来自深渊,深渊之中别的不多,物种那是真的多,虽然大多数深渊物种都不具备研究价值的,但少部分奇葩还是可以研究一番的,不过研究深渊物种可是一种危险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这原本是非常表面的一句话,只不过当神话之后这句话具备深度了,其原本只是讲述内心的黑暗,研究黑暗越久,那么越倾向黑暗,主观思考以先以暗面在进行,然后排除到表面之上,最终置于明面。
这样简单的排除法,都能慢慢的改变原有的立场,更何况是深渊了,深渊的侵蚀可以明目张胆的让你感觉到剧烈的生疏和痛苦,但更可以潜移默化,让你察觉不到任何痕迹。
这是一种非常奇异的力量,如果不是这座监牢,帝一也不敢研究深渊物种,嗯...是不敢!因深渊之力太强悍,这种强悍什么说呢?堕落或许是很好的一个形容。
深渊的环境或许很恶劣,但深渊的气息绝对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因深渊气息比毒品更加的过分鬼玩意,普通一点的不说面对深渊了,连面对深渊气息的资格都没有。
象征着强烈美好的致幻剂,有这样美好的致幻剂,还需要什么狗屁环境?不需要!欲望的海洋能实现,弥补你所有的不足,实现你想实现的一切。
可欲望是不会动的,那么为了能永久沉沦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则必须加入条件不是?互相杀戮或许是非常好的条件,为了争取沉沦的资格,为了保证这份沉沦的资格,从而互相残杀。
恐怖的深渊,就算是天使亦会堕落。
帝一自觉可以当这么一个天使了,可一想到面对真正深渊心底里也犯怵,就算是一个个怪物,也不能保证直视深渊后不堕落。
深渊是地狱,但更是天堂,能满足你一切的愿望,一切的美好和幻想,能不是天堂吗?真正的伊田园在深渊之中,不得不说真是讽刺,而且还要争取沉沦的资格。
因为想要堕落的太多太多了,所以深渊物种堪称无穷无尽。
能不努力,谁想努力?
能不吃苦,谁想吃苦?
想?你是傻逼吗?
但凡苦逼,没有面对深渊的资格,因为他们的苦是逼出来的。
但凡悔恨,没有面对深渊的资格,因悔恨是不足,而深渊能弥补。
认为是梦?是虚?一切是假?谁要是有这种想法,只能说太小看深渊了,这样的深渊能有让天使堕落的资本?没有!
普通的生灵面对深渊普通的小怪,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碾压!负面的之力,对于深渊的小怪收效甚微,那是因为他们本身没有负的,全部是正的。
生灵是正正明负,弯了。
深渊是正正得直,刚了。
欲望的本质是不动的,而不动久了,那自然是刚正不阿。
没有苦,只在争,争不过?没关系,可以重新来,重新成为小怪重底层在次攀升。
一次又一次的复活,一次又一次的比之前更加凶猛,生灵拿什么和深渊打?非常完美的深渊,虽然他们只观摩了片面,但这个结论并不难得出。
虚空深渊化有什么不好吗?至少帝一没觉的有什么不好的,给虚空世界敲下了一个暂停键,从此不在前进,自此固化,虽不负新意,可也没有纷争,挺好的不是吗?
而且是不是不负新意,是不是就此固化,帝一也不太确定,他只是按照片面的深渊,给其安上了最为完美的蓝图而已。
一张图上挑刺有很多次可以挑,但对于深渊这样的鬼玩意,他只能挑理论中的刺,因为他还未直视过深渊,更不知道深渊具体在哪,在一切未曾确定之前,嗯...还是不堕落的为好。
虽然就算是天使亦会堕落已经是非常明显,且非常强大的一个信号了,但是吧...就算堕落也得要有一个优厚的待遇不是?反正在封界,他是绝不可能堕落的。
看看帝都的外围,看看帝都的监牢就知道了,堕落的下场肯定不太好,他不想被当小怪打,至少得魔王级别薪酬,他才会考虑考虑。
进入帝都的监牢。
“你们觉的,如果这群小怪全部解封,能保证不堕落的有多少?”
帝一问道。
监牢之中的蕴含气息,便是完全解放时的深渊小怪,其中本来关押的不少生灵,但如今已经全部深渊化了。
这是一座由封界提供的深渊建筑,让生灵可以切身的体会深渊的魅力,只不过这份魅力比较强悍,以至于这座监牢之内没有狱卒可以长久的立足。
立久了,嗯...不想出去了。
这是非常安静,亦非常特殊的一座监牢,关在这里的囚犯不可能越狱,亦不可能出去,因为这座监牢之内具备了真正的深渊气息,而不是加了料的那一种。
比如加上一些硫磺,加上一些令生灵作呕的气息,才是欺骗性的伪装。
因为上天也不敢面对真正的深渊呀,不以世界之力加入排斥反应,那么一面对深渊岂不是直接玩完?
我有一座随意摆弄的伊田园,为什么堕落进深渊去争?没必要!
所以...上天基本上是不会堕落深渊的,因为深渊能给的它都能拥有,而不能拥有的,他也能慢慢拥有,真到了不能拥有的之后,才会考虑一下深渊,这是最后的选择。
所以为了保证自己能抗衡深渊,不至于一触即溃,当然要给世界之下的生灵穿上一层排斥的防护衣,让其不了解堕落的本质,只有封界太这么胆大的揭开了深渊的真面目。
一岁之后,解开一层封印的深渊有多么强悍?
帝都这边不说,但至少战场那边,打着打着可能就混乱了。
沉沦的气息香吗?香!香入心扉。
要不这么说太苦,太悲惨的没有面对深渊的资格呢,只有享受痛苦,享受折磨的才具备正视深渊的资格,而这样的人有多少?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变态。
上天不协助,一个个的全玩完。
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将凝视你,当深渊凝视你时,你将触摸深渊的真面,于堕落中挣扎堕落,于沉沦中争取沉沦。
“那估计没多少。”
莉莉丝和小灵灵在监牢中大口呼吸。
嗯...非常舒爽!如同...美食的诱惑?或者说是饿极了之后的美食?差不多!毕竟原材料是小怪制作的,深渊气息不是太浓厚,忍得住!
这地方平时她们都不来的,虽说没有禁止她们出入,但要是来多了,呵呵!美食和小命相比,小命自然更重要一点。
深渊气息这东西越嗅越上瘾,不过好歹这里是特殊的监牢,上瘾不会逐渐加重,第一次来是什么样的,第二次就是什么样的,不过不能待久了,不能吸多了,不然就出不去了,不可自拔的出不去。
天堂和地狱向往哪边?天堂!
这座监牢便是天堂,而外面...体验过天堂美好的,外面自然如同地狱。
“嗯...没多少!以目前的情况来观测,封界绝大多数生灵都要死。”
“沉沦没什么不好的,但在这里沉沦不行,至少得有那么个招安待遇不是?这里沉沦的结果就是被当小怪打,充其量咱们比较能打,能打很多个而已,属于精英怪。”
“要沉沦就要当BOSS知道吗?”
帝一很是正色的作出了一番沉沦言论。
沉沦还要争?那算了。
“没错!不当BOSS不堕落。”
莉莉丝很赞同这句话。
“至少得招安!”
灵也很赞同。
对于深渊他们有什么恶感吗?没有!至少好感嘛...得看给多少了。
生灵尚且可以卖命,他们为什么不能卖?都可以卖,能有一个好价格立马卖,都不带犹豫的那种。
如果说情不为己,因欲不懂情,但深渊很懂呀,懂的能把你削没了。
此消彼长,直至唯一。
肆意纵情,肆意纵欲,香吗?很香!但这份肆意是明码标价的,他们不觉的小小的一个精英怪有这个资格。
如果说两娃娃有什么长远的目标的话...
嗯...为了堕落的资格!永久性的资格!当争取到这么一个资格之后,嘿嘿在啪啪的拒绝,想想就很爽,而这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点,当你能获得永久性的堕落的资格之后,你还会堕落吗?不会了。
单单是沉沦价码不够!要求高了之后需要的是更加多的价码,而深渊的一切是明码标明的。
深渊从不排斥生灵,可想要完美的复活一个不曾堕落的生灵,需要付出多少价码?这都是有标价的,而复活之后他会愿意陪你一起堕落吗?不一定。
而完美复活一个生灵,其难度有多高?其需要保证思想、记忆、灵魂、经验、经历...通通的一模一样,那是死的越久难度越高。
上天能做到复活,但要说完美复活不确定,而他们一个个怪物也能做到不完美的复活,而深渊则是号称能实现一切,无所不能,虽说这是从小怪身上听到的,但可以作为一种参考不是。
关押在监牢之中的深渊小怪,那是什么都老实交代,只要不离开监牢什么都好说,那是一个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比如深渊的体系,他们就从小怪身上得到了不少面貌。
为什么喜欢砍生灵?
一个是因为他们是不死的,二则是砍杀生灵会得到深渊的馈赠,而这种馈赠是很难被掠夺走的,就算死了重新开始成为一条蠕虫,那么除非他们成长到如今的地步,也就是拿到馈赠的时候,不然基本上是不会被掠夺走的。
而之所以会是基本,则是因为死的太多太多了,馈赠会一次又一次的减少,你能任由底蕴的流失,那就流失了,不任由的话,自然重新开始成长。
蠕虫消耗的能量和小怪有可比性吗?没有!而没有成长到拿到馈赠的时间点,则都以蠕虫的死亡来计算,所以深渊物种面对生灵都狠疯狂,因这种馈赠诱惑太大了,不过这种长久馈赠是建立在能成功的返回深渊。
当然不能返回深渊的话,也能享受一时。
比如以自身改造世界的环境,砍杀生灵,都能在一定程度上加剧深渊化,而他们也从来不主动魔化生灵,因为消耗太大,不值得,完全是生灵承受不住自己堕落的。
他们也不想生灵堕落,因为生灵堕落了,会分摊深渊气息,他们也就不是太爽了。
根基小怪的控诉,封界绝对是他们见过最差的环境没有之一,魔化世界简直太难了,让他们只能通过互相残杀来维持那种酸爽,不然简直连呼吸都难受。
而砍杀生灵能让他们好受那么一点,逐渐适应这恶劣的环境,为了能更好受一点,他们未尝没有尝试杀更多,比如侵染,但很悲催的是无效。
至于怕不怕死这个问题,小怪表示完全不怕。
深渊气息是能回收的,而没有回收代表后续会继续入侵,直至成功侵占一座世界为止,当然如果深渊的主宰给力的话,比如损失的起,他们也自然流落在外了。
怕不能再度沉沦,但也不是太怕,而根基小怪的述说,有些世界还是比较可怕的,他们能净化深渊之力,遇到这样的世界也只能说倒霉了。
在监牢里有这样经历的小怪不多,只有三只。
三朵莲花。
一朵白莲花。
一朵黑莲花。
一朵灰莲花。
而口供都是黑莲花提供的,至于其他两朵莲花基本不吊他们,比较特殊。
想要深渊物种乖乖的?你得有足够的深渊气息供给。
言行逼供?抱歉,这个没卵用,小怪更是会大笑,在言行逼供之中嘲笑你的无知,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深渊是什么。
正正得直之下,你的言行逼供可能对于深渊物种来说是享受。
除非你能足够的了解深渊,让其体内的深渊气息流失,他们才会就范,不然那是别想。
上一世怪物便拿深渊小怪很束手,一个是没有深渊气息,二则是能力不足,三百年能干什么?干个屁,不过玩了一次复活体验卡,也不坏就是了。
而且真的和假的还是有那么点区别的。
监牢之门打开,帝一伸手从沉寂的黑莲伸手,撕了二片莲花下来。
“你在干什么?”
黑莲从沉寂中复苏。
任谁从沉沦中被打断都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你管我干什么?信不信老子丢你出去?”
帝一怼道。
黑莲闭嘴,很识趣。
你狠!为了不出去,它认了,这里的环境很不错,它不想出去,一个个的都是自愿被关。
少两片莲花而已,嗯...比出去要好很多不是?要不是环境太恶劣了,这样的行为简直不能忍!
他们的身躯是想撕就能撕的?想都别想,撕下来直接气化在回归,至少帝一撕下来想干点什么黑莲也明白,吃呗!他们的身躯可以改造生灵,让其深渊化。
在曾今辉煌的时候,它可是赐予的好不好,因为它们的身躯并不是生灵想撕就能撕的,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就算这个世界环境没这么恶劣,面前的这个恐怖男人也有这个资格撕了。
如果说它是属于深渊中的精英怪的话,那么面前这家伙至少是头目级。
“吃了。”
帝一丢给莉莉丝和小灵灵一人一片黑莲,这东西可是好玩意,气息非常的纯粹,上佳毒品,十足享受。
什么美食,什么诱惑,什么美色,在深渊面前都是渣渣,叫魅姬来诱惑一下黑莲试试,人家根本不鸟你,软的根本没用,只能来硬的,比如将这一朵黑莲洗成粉红色,这样可能有效。
被动?在见!你得主动才行。
“你是不是想打死我?”
莉莉丝很怀疑,帝一这家伙就是想找了理由教训她。
“你是不是又在拿我们当什么实验品?”
小灵灵接过莲花和莉莉丝一样提出了质疑。
打死?开个玩笑,但教训和实验有可能吗?很有可能。
虽然她们很自信一片小小的莲花奈何不了她们,而且这里还是监牢出去了自然也就没事了,不过兴许恶魔就想看看那一瞬间的丑态呢?魔鬼通常都很变态的,你永远不知道魔鬼在想着什么。
“白痴!”
帝一直接骂道。
你们知道个球球,这可以好东西,还是有解药的那种。
“吃不吃,不吃拿来!”
帝一直接伸手。
心情好带你们过来偿美食,还不领情,不吃拿来。
莉莉丝一口将黑莲塞进嘴里。
还?不可能的。
自信的嚼莲花,把你当莲花一样嚼。
虽然我内心确实嚼的很舒爽,但表面上必须对你很不爽!
灵带着怪怪的笑意,将莲叶放进嘴里,很斯文!一边享受着,一边看向帝一带着深层的笑意。
对此。
帝一只说了三个字:“两傻逼。”
在次打开一座牢门,里面关着的是白莲花,这个必须关起来,不然是会跑。
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深渊物种,甚至帝一不能确定这朵莲花究竟是不是深渊物种,但不管是不是也和深渊有关系,因穿了一层深渊外衣,而这层深渊外衣的效果则是可以让其和深渊小怪同流合污。
根基黑莲的供述,白莲这家伙之所以能安逸的生存在深渊,也不是因为主宰的特殊培养,而是因为杀戮这些家伙不划算,而且还会给自身造成损失。
杀生灵不会给自身造成损失,而杀这些家伙会,而且就这么一层外衣,还不如杀一直踩死一堆蠕虫划算。
只有深渊蠕虫那些低等物种才会盯着这样只有一层外衣的家伙,而且一旦咬进内层,就算是蠕虫也会嫌弃。
当然白莲也不是生活在蠕虫区,自然也没有蠕虫撕咬它们了,而高个的也看不上这一层外衣,稍微打一下不仅扎手,人家还刺你,活生生一个刺猬,所以白莲得以长久的在深渊生存。
就连黑莲也不太明白,主宰养一堆刺猬干吗。
帝一同样从白莲身上撕掉两朵莲叶,丢给两个小家伙,当白莲和黑莲结合,黑莲成了珍惜的美味。
只不过...咳咳...白莲只有一朵,美食不能多吃。
黑莲被撕的时候,还能很硬气的问一下,而白莲,嗯...瑟瑟发抖。
心里是那个恨呀,早知道不该跟着黑莲来帝都这边的,在魔潮之中躲的好好的都能被抓,这眼力也太好了点。
正常来说它的外衣如同蠕虫一般,魔潮之中混进一只蠕虫什么感觉?人家知道你是刺猬?不知道!同一深渊层面的还好说,而来封界的深渊层简直不要太多,指不定顺手就拍死了,充其量能被拍很多下而已,所以它也只能跟着黑莲跑。
不应该说是跟着黑莲跑来的,而是跟着灰莲跑来的。
黑莲会关心他的死活吗?不会!你跟着后面我也不拍死,看别人拍你我还挺乐意看笑话的,只不过这看笑话在深渊的时候时常看到自己的身上。
这家伙是刺猬你怎么不说?嗯?你在害我!矛头直接对准黑莲,所以自然的黑莲不待见带白莲了,只有灰莲觉的无所谓一点,还会照顾一番白莲。
因灰莲黑白各站一半,深渊奇异物种,头目级别,不过在封界之中嘛,王者级,驱使一片魔潮不能问题,也就是人有失误,马有失蹄,本是来这边瞅瞅热闹的,一不小心在鹤立鸡群之下被抓了。
至于这三朵奇葩是谁抓的,当然是博士了,只有博士才有空挡抓一些奇异的深渊物种。
“其实呢,我是很想放你出去勾引来一大片珍惜莲花,但是吧,我没有办法拿捏你,你懂吧。”
帝一看向灰莲说道。
灰白两莲很有价值,至于黑的等同于挂件。
“懂。”
灰莲表示自己很懂,但你们没办法,我自己更没办法了,虽然他不止一次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肯定会让一大片莲花来帝都的,但奈何人家不信呀。
卖同族?无耻?深渊这里有同族那么一说吗?没有!
他是可以相信的好不好,而且非常值得相信。
深渊与深渊之间没有信任,但生灵与生灵之间是不是应该有点信任吗?为什么你们不信我?虽然什么契约什么的对我都不生效,但我很值得相信的好不好。
话音到这,当两娃娃把两白莲叶吞入腹中之后,看向黑白莲花的目光变了。
一片黑莲享受深渊。
一片白莲瞬间成圣。
两者结合,回味!不上瘾,但值得回味。
这样珍惜的美食,是不是越多越好?当然!不多怎么能够吃?
“口头上的约定太无力,但有时候只能进行口头上的约定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我们可以谈一笔交易如何?”
帝一说道。
这时三朵莲花都微微转动了。
交易?可以呀!他们很擅长交易。
“其实呢,我本来是不打算和你们谈什么交易的,因为你们的目光太短浅了,我说出来的东西你们可能不信,但...为了美食的诱惑,所以和你们谈一谈。”
简单明了的目的,美食!明摆着把黑白莲当食物了,而这也不算什么侮辱,因在深渊这就是常态,尤其是对于黑莲来说更是如此。
“首先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当然你们也可以不信,在封界生灵会死很多很多,但结果则是你们全灭,其中甚至可能包括你们的那个主宰。”
“你们也是属于入侵过世界的那一种,但虚弱的世界很强硬的世界完全是两码事,你们见到封界伪装过你们吗?没有!比如这座监牢,这是这座世界的强硬,也能证明这座世界的强悍,强悍到不屑于伪装。”
“所以你们代表什么呢?玩物!陪我们玩那么一场游戏而已,玩完了自然也就没用了,你们还能活下去,还能返回深渊吗?动动你们的脑子想想。”
“当这场游戏结束之时,也就是你们死亡之时,不过还是有生机的不是吗?环境就算是在恶劣也能改善,比如这座监牢,对于黑莲不就是挺舒适的吗?所以我们还是有那么一点合作的基础在的。”
“至少我们这边能给你们生机,让游戏结束之后你们不至于死干净,在恶劣的环境也能改善,如果回不去的话,总比死了好要一点不是?毕竟活着才能享受,你说对吗?黑莲。”
帝一问道。
“你会容许把世界改造成深渊?”
黑莲问道。
环境可以改善不错,但也要容许改才行。
“我能容许,但不代表上天会容许,所以我只能给予一定的生机,但这份生机并不是绝对,而且就算是容许,也不能容许像深渊这样的环境太大了不是?而且像你这样能收束自身的深渊物种,在世界之中是有生存的余地的,只要不是太过分。”
“在有你们对于自由的要求并不高,就算是圈禁一地,也能接受不是吗?”
“黑莲生存于幽暗,白莲生存于净土,灰莲游走于两者之间维系,都算是比较宅的那一种,像你们这样的奇异生物,共存并不是多大问题。”
“当然这种共存也有需要条件的,你们没法拒绝来自深渊的呼唤,所以在一定程度之上需要进行改造,你们既然能深渊化,我们自然也能侵染,仅仅是侵染你们对于我们而言难度并不高。”
“这是长久性的方案,而一次性的就是咱们之间的交易了,各取所需,我们这边需要大量的白莲,而在获取白莲的过程中,我们能帮助你们拿到更多的深渊息货。”
“至于价码都可以谈的不是?白莲可能有同类那么一说,但生在深渊这样的环境,这同类都不算上,同族同类之谊只能算异类,出卖异类换取自身的利益对你们而言有负担吗?没有!”
“你们确实不值得相信,但却可以相信,而这次交易需要补充的则是,黑莲和灰莲一旦接受了改造,那么将不在具备深渊的那种沉沦特性了,不过相应的,在聆听深渊呼唤的同时,你们可以抗衡了,而不是无法反抗,当然在短时间内你们也不会太反抗就是了。”
“消磨的这样的特性,带来的是更加倾向于自由,所以对于黑灰的圈束不可能太长久,总有那么一些会跑出去的,当然这样的零星个体不是什么大事。”
“传说很多,世界之中存留一些改造后的深渊生物并不奇怪,而且还需要利用他们开启深渊通道实现反入侵,这都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吧,为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前,你们要帮忙清理一下才行。”
“毕竟同类才更了解同类,同族才能了解同族,才能更好的互相残杀不是?而且深渊的沉沦特性改造之后,估计会成为幽暗特性,也具备了一定的深渊性质,对于环境的要求自然是更低了,虽说没有深渊那么舒适,但至少合适。”
“而且在有白莲的情况下,你们可以慢慢的清理深渊特性,完成幽暗转变。”
“是选择长久性,还是一次性,你们都可以选。”
“当然深渊不是那么容易背弃的,白莲可能,灰莲有点戏,黑莲没戏,所以咱们可以两种结合分开合作嘛,你好我好大家好,你们觉的呢?”
帝一问道。
“我觉的很不错。”
黑莲开口,他并不打算背弃深渊,就算帝一所说的深渊难以背弃,到了黑莲这样的程度根本没戏。
“表示赞同。”
白莲是最为容易背弃深渊的,你给我就穿这么一层蠕虫衣好意思?虽然他在深渊当了很久的精英刺猬怪,但不是同一层面的深渊鸟你是不是刺猬,挡路?先拍一手在说,这不止是在封界遭遇过,在别的世界也遭遇过,比如说联合入侵。
深渊魔潮里混进了一只虫子什么感觉?艹!奇葩!拍拍试试。
在外面还好说一点,一拍不会直接拍黑,而在深渊里面,一拍直接拍黑了,白莲逐渐成黑莲,不少黑莲就是这么来的。
你拍我?好呀!撑着没变黑,我拍死你,就算拍不死你,也能拍的到处跑,反正他们白莲一系从来不怕变黑,就是不能自己脱衣服而已,得要别人撕开一个口子才行。
当然他们也没想自己脱衣服,因深渊的环境,对于他们而言实在产生不了多少诱惑力,就像他们的身上的这层外衣一样,薄的很,一个个的基本都是圣贤模板。
而这层外衣想要把它们染的黑黑的,那是得老久了,灰莲就是这么来的,染不进去了,当然自然的深渊侵染是一回事,而主动的深渊改造又是另一回事。
他们这一系也算是深渊中的奇葩了,白莲黑心。
“我会考虑一下。”
灰莲给出了不同的答复。
黑白一正一反,大灰表示在看看,看看帝一所说的是不是真实的,如果真回不去了,不好意思,在见不挥手。
“帝都这边在不久之后,也就是八月之内有这么一场浩大的战争,你们可以来分一杯羹,当然这个目标不能是对准我们才行,你们懂的,不然第一个灭的就是你们。”
“而封界这里你们杀戮的多少可能关乎解封的条件,馈赠八成是没有了,但舒适度会缓慢升高,而且解封了你们的深渊之力能得到解封,比如能改造环境了。”
“另外则是这场交易你们是要求活捉,还是都可以?”
三莲纷纷表示活捉更好。
“黑灰不会给你捉太多,毕竟你们的价值对于我们而言有点小,而白的会捉的多一点。”
帝一给出了答复。
灰的还尚可,黑的干脆就是个邪教徒了。
谈定一些交易份额之后。
“你们俩带他们俩认识认识这个我们大概有多少。”
帝一看向两娃娃,是时候支配苦力了,只不过两家伙看白莲的目光有些不对头,不过他也怎么提醒就是了,白莲这东西吃多了,那就成白痴了。
真当人家吃素的任吃?没有辅料,当主料吃,谁吃谁白痴,真吃成白痴那赶紧乘早拍死,没见过这么傻的,不过一朵白莲花想把两个巨型娃娃吃成白痴,还是有点困难。
“回头别忘了这家伙,你们自己说的。”
看着白灰两莲乖乖的跟着两娃娃出去前,帝一补充了一句,三莲之中,黑色的干的是监督的活,因为黑莲不会背弃深渊,而在封界白的是最为容易混入生灵之中逍遥的,灰的则是其次,黑的自然是更难。
就算黑莲能收束己身,但还是有一些影响在的,比如简单的直视黑莲,便能影响。
感观是一个好东西,可面对深渊时,感观不见得是个好东西了,不过这个世上不可直视的东西太多,只不过深渊具备这种特性而已。
当监牢之中只剩下帝一和深渊生物时:“在深渊听说过背弃深渊的吗?”帝一问道。
“没有。”
黑莲知道这是在问他,这里论资历的话,他是最老的那一种。
“听都没听说过?”
帝一很奇异,虽然他也没听说过好吧。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当你凝视深渊时,你在正视你自己,自己怎么可能背弃自己?”
监牢确实很舒适,但为了这份舒适背弃自己不可能!更多的想法则是把帝都毁灭,然后独占这座舒适的监牢,不过看在帝一没有把我丢出去一起认识我们的情况下,他不介意多说一点。
“比如我就像左右互博,自己背弃自己呢?”
帝一继续提问。
“背弃了一面自然还有另一面,而你背弃的那一面自然与你对立,在深渊中对立。”
“比如我背弃的那单独的那一面,同样背弃了自己呢?他是单一的一面,背弃了自然也就没有另一面,会有什么后果?”
这一刻很害怕,因这个问题太危险了,可当发现想象出了问题没有任何危险之后,这一瞬黑莲很愤怒:“你!这是在挑刺!”
虽然很愤怒,但帝一这样的问题问中了要害,就算是深渊魔鬼也有害怕的事物,他们也并是单纯的一条直线。
“你就当我是在挑刺好了,深渊之中总有些莫须有的答案不是吗?比如神话。”
帝一并不要求给出详细的答案,需要的仅仅是一个不需要原理的结果而已,或许他想要知道的是深渊中存不存在别样的禁忌。
那样的禁忌怎么说呢?不可想象亦不可言说之忌,而这样的禁忌是确实存在的,他想看看深渊物种有没有被打上禁忌的标签,一旦被打上了这样的标签,则代表不可超越。
这样的深渊未免太小气,也不能说是太小气,因为有些扭曲的禁忌事物,并不是主观上造成的,而是某种被动效果,他想要看看深渊这座整体上的主观是否存在这种被动。
以话语作出一定的引导,勾连出神话中的禁忌事物,不过他已经得到了答案,当问出单一的一面背弃,而黑莲并没有暴毙时,已经证实了深渊在整体上不存在这种被动。
“有些事物不可提及,不可想,不可说,不可直视,不可言。”
黑莲说道。
“哦...沉沦如你们还有害怕的事物吗?”
帝一笑问。
黑莲转动的很快,有些东西越是害怕,就越是想,他这一瞬甚至觉的帝一比深渊魔鬼还像魔鬼,不过当稍微细微,在逐渐深想发现没事之后,他松了一口气。
这时黑莲变化出一根长线,将这根长线寸寸剪断,然后打结在次连接。
“知道什么是扭曲吗?这就是扭曲!这样的扭曲便是我们害怕的沉沦噩梦,每一寸都断裂了,没一段都连接了,而连接的不是原本的部位,而是错乱的。”
“谁能忍受这么一直一直的错乱下去?关键是还不会崩坏,因为这本身来自一条线上,如果是两条线还可能崩坏崩溃自主修补,而来自一条线上则不可能,因为这整条线都是属于你的。”
“扭曲的错乱,混乱的崩毁,对于混乱我们害怕,但对于扭曲,我们恐惧!我们不会背弃深渊,但会背弃我们的主宰,而这在深渊是不允许的。”
“在深渊我们呈一条直线,不是我们不愿多想,而是不敢!除非我们有把握干掉自己的主宰,不然没有谁会去想,因为这是禁忌,而在深渊每一位主宰可是说都是禁忌的化身,那是不可直视之身。”
“当直视主宰之日即是深渊血战之时,这是深渊的神话,而每一位深渊恶魔都期待血战,因为那时我们可以观看己方主宰的背面,能观看对方主宰的正面。”
“如果两位主宰相当,那么直至血战休止,如果一方不敌,比如我们受到了扭曲,我们会背弃己方主宰,而血战也是背弃主宰的机会,光明正大的背弃。”
“当然没有谁会背弃主宰就是了,扭曲己方容易点,还是扭曲对方容易点?己方!除非对方主宰能够给予保证和庇佑,不然就算是血战败亡特没有谁会背弃主宰。”
“除此之外,则是想象,当能具备想象时,则具备了脱离的资格,逃能另一层深渊地盘,或者逃的更远,不过另一层的主宰并不一定会收留你,反而会绞杀你。”
“除非你逃到的地方刚好准备开启了血战,那么才可能会重用你,不然就是一层又一层深渊的跑,每一层深渊都有跑的,带着他们一起跑就是了。”
“理由?不需要知道,或许是想着当主宰,或许那一层的深渊太残酷,比如时不时的开启血战。”
“当然对于比较高层次的来说,他们期待血战,因在一次又一次血战之中幸存之后,会便的可以言说了,当能言说时,则具备反抗的资格,而血战其实也是一种清理机制,毕竟我们在深渊之中是不死不灭。”
“虽说比蠕虫高贵,但也贵不到哪去,充其量可以享受的更久更久而已,而强大的力量可以让我们在血战中幸存,至少主宰是不会亲手清理掉我们,至于原因我并不清楚,是默契还是深渊规矩?不知道。”
一句提问之后的想象,彻底打开了黑莲的话匣子,因为这些东西曾今他们哪怕知道,但也是不敢想象。
“还记得堕入深渊之前的事吗?”
帝一问道。
“记得!但时间久了,不记得了,而且在深渊之中这份记忆究竟是谁的都有待参考,毕竟扭曲形成崩坏之后,成为蠕虫重组攀升更高拿回所有,鬼谁知道这份记忆是不是你的。”
“当然记忆对于我们而言不太重要,我们在乎是深渊气息,谁的记忆根本无所谓,而之所以害怕扭曲那是与生俱来的影响,比如我九成九曾今就被扭曲过,不能扭曲过怎么知道害怕呢?不会的不是吗?”
“在传说中深渊有那么一片放逐之地,里面是专门关押混乱和扭曲的地方,让你可以一直的在里面混乱扭曲下去,连重新开始的机会都没有,而在神话中那个地方也出现过非常强大的深渊主宰。”
黑莲说到这,帝一笑问道:“你这么兴致勃勃的谈论禁忌的主宰,这回去之后岂不是完了?这一想象就是一大群主宰,啧啧...这是同时得罪了多少个?不得不说,虽然你很垃圾,但你的胆子非常大。”
黑莲骤然停止了转动,仿佛卡住了,片片莲花不知道为什么更是在止不住的颤抖。
“你简直比魔鬼更像魔鬼。”
黑莲说道。
“你是不会背弃深渊的不是吗?”
帝一说道。
“是的!我不会背弃深渊,但却会为了深渊的繁荣而努力,我绝对不会接受改造,我是深渊最为坚定的拥护者。”
黑莲沉声。
这是他真实的想法,绝不会接受改造,如果对方硬要改造他的话,他也没办法不是?
抱着这一份最为真实的想法,下一次来找死,他的想法便是找死,非常的真实!但对方会不会将他俘虏进而强制改造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我相信这是最为真实的想法。”
帝一笑道。
背弃主宰容易,但背弃深渊难,而背弃深渊者是不是将背负深渊?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听莲一席话,至少今后他没有强悍到一定的之前程度是不准备涉足深渊了。
扭曲混乱的禁忌,听听这玩意就知道多危险了,标记简直不要太简单。
“知道深渊主宰的名号吗?”
帝一在问。
这样扭曲混乱的禁忌,不拿来利用搞点事情未免太浪费了。
“我要是知道,那么便不会在这监牢中了。”
要么成为了主宰,要么早完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难道你们也没有收藏什么禁忌的书籍吗?”
帝一不觉的在深渊这样的禁忌书记没有,他还能想到利用深渊搞事情的,而深渊内部八成是大搞特搞,就算是血战,就算是内部入侵也需要一个理由不是?
有什么比禁书这样理由更合适吗?没资格翻开看,让你有资格不就行了?你的资格即是我入侵的门票。
“确实是有这玩意,但我是没有的。”
虽然他不止一次感叹对方胆大了,但这未免也太胆大了吧,他觉的自己的胆子就算是够大了,但和眼前这位还是没得比。
“你们三可以合作看能不能搞本书呀,或者什么禁忌产物过来,你能不能在将来荣登深渊主宰之日,全看着书给不给力,为了深渊,加油!”
帝一握紧拳头以示鼓励,我相信你可以的。
“你们那主宰身上这样的东西百分之百肯定有。”
这点帝一他可以肯定。
那层深渊还不血战那么几次呢?咱们交流下禁忌名号合作去坑别人?OK拉!
“当然这事努努力也就行了,毕竟你要知道,相比主宰而言你是个垃圾,而且出去之后,少想一点,虽然封界很牛逼,你们就像是块肉,但是吧,这块肉也不是你可以咬的。”
“在有...深渊还有什么神话吗?说来听听,我这人别没的爱好,就喜欢听神话的。”
帝一搬出小板凳,坐着认真听神话,时间这东西他有的是。
青衣需要操心吗?不需要,闲来无事干闲事,他们天天多很忙,同样天天都很闲,因为干的都是闲事。
主事?抱歉,没有!从不干正事,干正事的都是苦力,怪物或许很苦,但不是苦逼。
除了上天拿混蛋之外,没有谁可以逼他们干点什么,就算是上天好了,不想干一样罢工。
咦...你给我来硬的?你是不是没点逼数?知道什么是软的吗?嗯...要可以选知道吗?当然上天非常牛逼就是了,嗯...很有逼数的那种,你种不种田?不种田滚蛋。
封界虽然很大很大,但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种田而已,青衣全死光了他们也能活的好好的,高枕无忧。
如果有什么玩意能对他们造成压力山大,那么只有跟老大对着干了,不过现在基本都是躺平姿态,不能归一去和老大对着干?你在瞧不起谁?
至少得开个小天压压惊,创个世世舒舒心,才能有那么点小底气不是,如今嘛...基本都是随便玩玩,或者说认真的玩玩怎么种田?嗯...就是这样。
而且种田这活也不怎么累,浇浇水就好,而且还是口水,要不怎么说生灵比生命更优异呢,人家浇浇口水之后自己能纠正,但生命就不行,不仅不能自我纠正,还得循序渐进的顺着来,添加的阻力还得适量,不然一点大变动就要嗝屁。
生物更需呵护,不能直接压垮了,得横断,对方才能学会绕道走,才能进化,简直是麻烦,这么一对比之下,生灵自然更好养活了,让更加好养活的生灵去照顾,生命和生物,完美!
至于隐藏条件嘛,加入一些善于善报呗,当然不养活也没问题,在加入一点条件嘛,比如说天谴这玩意,就算能辟谷,但呼吸的每一口空气是白来的?你能止步?能维持力量的不流失?能不动弹?有的是办法拿捏。
至少帝一没觉的自己跳出了上天的手掌心,他也是需要蹦蹦跳跳的那种。
能在虚空走上那么一圈,且能维持自身的生命才算是跳出圈了,不然...呵呵。
这点和圆球上类似,肉体凡胎能在宇宙中走一圈吗?走不死你,连借助外物都是飘的,额...不过至少能史上点劲了。
“这个阶段叫什么来着?”
一边听着黑莲讲神话,一边帝一想到
额...想到了。
初学者!科学入门?不是!而是刚刚推开门,而摆在门后的就那么三条路。
止步,前进,返古。
一般一点的科学时代都是怼着一个方向造,垃圾一点没有,都自我毁灭了。
其实当帝一不止一次想过,末日和深渊之间的关联。
有关联吗?当然是有的!虚娱之科学很符合深渊堕落的气息。
止步和返古,不是培养废物的,而前进则是培养废物,虚拟什么都能造不是?当欲望得到满足之后会不会生出别的兴趣?会的!而虚娱正是废物制造机,其培养的是兴趣。
自主的兴趣,而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只是初入阶段而已。
但...加入不是以培养兴趣为主,而是无限制的满足呢?满足所有的欲望呢?
心所思,心所想,全部能够实现,那么培养出来的是天才般的废物,还是什么奇葩?末日能堕落成深渊吗?
帝一不知道,他也没试过,不过知道的一点则是,无论是欲望还是情感,都是取决于认知的,而单纯的好奇是有尽头的,是会无聊的,不可能会一直好奇下去的,而只要情感还在便没有永无休止的沉沦。
只有当情感只剩下唯一的时候,而这份唯一刚好挂在虚拟之上,才可能形成深渊,而这仅仅是可能而已,其中需要很多的条件。
比如真假。
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带动一群猪,虚拟需要存在真神,但得配上一群假猪,不能形成拖累才行,至少最初是不行了,当一座深渊成型之后在慢慢加入真猪?
真猪会不会有杂质?会不会造成污染?还是说把假的弄成真的?
帝一摇摇头。
虽然他猜测出末日和深渊有一定的关联,但是吧,末日想要自然的形成深渊,啧啧...绝对不可能!除非是人造。
所以深渊是人造的?不过想想也是,有什么东西是打造不出来的嘛?都可以!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那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造。
这一刻帝一莫名的想到传说中的事物。
鸿蒙紫气?呵!那是什么鬼玩意,不过名字确实挺高大上的,不过虚无更加实际,更接地气一点。
“虚无和深渊有关联吗?”
“有的。”
帝一嘴角弯出一模弧度,他可以肯定有关联,仅仅是因为他想到了而已,当想到这个问题之后,深渊怎么来的这问题直接抛之脑后了,不能创造出复刻深渊,这样的问题也就没有意义。
不说深渊需要虚无之力,但至少需要虚无来达成某种条件,而且不光仅仅只需要虚无,需要的因素那是一个叫多,以如今来说就是在做梦!
253章 孤傲狸骨
听完黑莲说完神话之后,帝一无情的离开了监牢。
在监牢之后默默的拿出了一本崭新的小本本,在其封面在标上四个大字《虚无深渊》,随后在里面各种填充自己的瞎想。
想象在即痕迹在,痕迹在则能复刻,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一个道理。
当把一个又一个痕迹展现出了结果,梳理出过程和起因,那么便是实现之时。
这是他坚定不以的信念,更是修罗的根本。
“思万果以作锚,想万事连相似,像万图修罗生,结罗果以盖虚一,至轮回无尽!”
第一句话帝一写上了非常装逼的一句话自嗨,不过转念一想之后立马抹掉了,不能太装逼,装逼会遭雷劈。
就连原本准备写上一些瞎想的都不准备写了,属实黑莲说的话有点唬,他必须得承认他被唬住了,扭曲混乱的禁忌事物很有震慑力。
胆大包天没问题,但胆大包深渊可能会出大问题,一本崭新的小本本也就写上的封面四个大字,里面什么都没有。
虚无这么高大上东西和深渊很般配不是吗?嗯...这是夸!至少这个不会出问题的。
将新书塞进怀里之后,重新掏出一本旧书,一本没有标题的无字天书。
深渊不适合写里面,而天书不适合写表面。
光明正大的大吼:我要逆天!那不好意思,你死定了。
嗯...这是非常普通的一本书,没有任何奇异,这样上天才不会关注你的小本本,比如这本书上面就写了针对上天的九十九种办法,如今在这九十九种之后又多了一种。
“第一百种:虚无深渊可以干翻老大。”
这是最为简单,更是最为霸道的一种。
只不过帝一看了看天空,又望了望魔潮之后,默默的后面又加上了那么一句:“来的少可能是送菜。”
或许是可能觉的太怂了,又进行了一番恶补:“只不过这菜可能会比较难吃。”
硬气了这么一点点,关上天书,掏出闲事日记本,上面记载了一件又一件未完成的闲事。
【曾今身为人类的你,闲时是否会同情一下同类?×】
未完成。
【身处噩梦中的你,闲时是否应该沉眠一番在继续挣扎?×√×√×√×√】
重复任务以休止。
【东南西北,春夏秋冬,风寒雨露,金木水火...这些好玩的规律你是否玩明白了?×】
直接略过翻开下一页,看着这一页他就感觉头疼,规律是好玩,但有时候规律太多就不好玩了,感觉自己在被玩。
【日月星晨,辉皓耀曦...这些都是很不错的模板要不要考虑一下?×】
【永夜或许能让你感觉到宁静,你能想静静了吗?√-】
能想了,可未完待续。
一页页翻来翻去,闲事太多,干点什么事情好呢?
【喂喂!咱们什么时候在次打造天魔?××-】
失败了两次,正在尝试第三次。
【闲时玩玩的时候,或许你应该更关注一下娃娃养成记,避免玩完。√√√...-】
这个一直都是待续状态。
【闲时无聊的时候,或许你应该体会一下阳违的快乐。√√√...】
去修理暴走一番修罗逆子吗?这件闲事确实可以干,他现在好像挺无聊的。
【闲时休闲的时候,谈谈情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件事好像也不错。
【有时太闲了,你可能会遗忘某些小玩意,虽然遗挺不错的,但别忘哦。√-】
没忘。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因为小阿阿在阿阿叫。√-】
嗯...记得了标个-,进行中。
【有关于四大天灾的未来,你是否具备轮廓了?-】
哪天飘了在画√,进行中暂时没有。
【闲暇之余下一次冒险副本,能让你不是那么太闲。-】
帝一看着这件闲事,谁叫我敲我下副本来着?忘了。
但这冒险级别的副本属实刺眼,是哪个混蛋来着?艹!忘了。
这样的事忘了更好,嗯...他不喜欢下副本。
看到这副本刺眼的两个字,他决定干些了什么了。
谈谈情去,几多闲事一起干,找三王增进下感情。
帝都这么多怪物,也就邮差拿了一件珍宝,至于兽山这东西,虽然是他拿的不错,但拿在他手上是白瞎和三王手里完全是两个效果,没有便没有如今巨量的青衣了。
是时候给大腿修修毛了,正好三王的毛都是挺多的那种,而在此之前需要整理一下思绪,准备一些素材。
想到素材这东西,嗯...博士那挺多了。
帝一来到博士的科研基地,拿到了很多很多比较久远的备份,童话奇迹的备份,邀请三王观看童话狗血剧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兽山。
帝一悄悄的来到狐族洞府之外,经过上一次的丢脸,这一次洞府之外有门了,只不过洞门紧闭,就算他来到了外面也没有丝毫开门的意思。
在洞府之内,狐猫两王正经端坐,它们不知道帝一来了?当然是知道,而之所以不开门则是因为面子问题,你来了我就自动开门那多没面子,你得敲才行。
求见?拜见?叩见?问候?...反正不同的方式都是不同的待遇。
对待两王帝一觉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太生分了,又不是曾今了,咱们之间是有友谊的不是?
“轰!”
一脚直踹之下石门破碎,可谓是非常的不客气。
端坐的两王直接炸毛了。
“大胆!”
狐尾横扫将石屑全部扫向帝一。
“狂徒!”
猫尾横劈,仿佛要把帝一给劈开。
“咳咳...”
还手是不可能还手的。
帝一全身虚化,碎石全部从身躯穿行而过,仿佛当他是透明。
“哼!”
狐王冷哼。
“宵小之辈果然有几分本事。”
命王补语,配合默契。
“多亏两王手下留情。”
帝一笑着踩着一地绒毛进入洞府。
“这石门乃我狐族先祖留下的至宝,虽以腐朽不堪,但对于吾族有非常浓重的纪念价值,你得赔!”
“没错!这扇石门曾今更是我等两族友谊的见证,你是不是想破坏我们两族之间的友谊?嗯?你绝对是这么想的!不仅是这么想的,还这么做了,简直是可恶!”
“你知不知道这扇小小的石门对于我们两族而言有多么的贵重?你不仅的赔,更得偿命!”
帝一摆摆衣角笑了笑,搬出小板凳落座:“这友谊的小船翻了可不关帝某的事,而是有猫脚踩两船边框给踩翻了,狐王你说对不?”
“你在挑拨离间!”
狐王很严肃的审视着大猫,而命王直接就炸毛了,为了这事,它这些岁月可吃了不少老狐狸的刁难,殒族对于命族确实挺补,不过可把老狐狸给补酸了。
眼见狐王并没有什么表演的欲望,帝一也没怎么废话了:“今天难得闲情雅致,特来邀请三王一起观看奇迹,这样的奇迹很多!”
“大块头懂什么?不配看!”
如果不是不能独乐乐,啧...猫猫也不准看,她这些时日可是酸了好久。
大块头有兽山。
大猫猫有殒族。
大狐狐有什么?一本小破书简直不能忍!
“咳咳...其实吧,我曾今一度怀疑你们这群狐狸是遭了天妒,不过...”
命王打了个谜语。
这事换谁谁都酸,三族本在同一水平线上,如今大块头成了大个头,小猫猫逐渐反超,而滑狐狸还在踩着小碎步,指不定还得滑倒,这谁能忍?
妒忌很正常。
“我可不认为狐狸是遭了天妒,虽说在神话传说当中九尾狐的下场都不是太好,但真实的情况又谁知道呢?狐狸的狸才是重点,狐王你说对不?”
“当然!”
狐九九高傲的抬首,这是必须的!
“在有...这些另类的童话奇迹可是很有意思的那种。”
至于怎么个有意思,帝一同样打了个谜语。
“是吗...”
狐王保持怀疑态度。
虽然有些小嫉妒不错,但她看了回头在给大块头看差别不大,不过听帝一的意思,好像多人一起观看更有趣。
狐王默认大块头加入观众席,命王很识趣的把大块头给卷到了洞府之内,它们在兽山都有一定的权限,只是不过和大块头是主罢了。
比蒙王茫然的来到了洞府,很识趣的默默坐在一旁。
“咳咳...”
帝一轻咳,算是打下招呼,随后拿出那一个小玩意,高科技影像在洞府之中展现,他很期待三王观看末日狗血影视剧是什么样的感觉。
首先播出的是末日的大体介绍,因为三王可能不太了解末日,所以得稍微介绍一下末日的整体世界观,比如力量体系...不过既然是狗血童话,这样的体系自然是以科学为主。
影象作出一番生动的大体描绘之后,映入三王眼前的首先是古装剧。
当第一部古装剧播完之后,三王仅仅是若有所思,当然这只是第一部而已,末世有多少个时代?很多!在备份的影视剧有多少?太多太多!虽说他们也看的很快就是了。
一部长篇古装剧,甚至连一分钟都不用,但为了有利于观影体验,所以观看的速度还是比较慢的,不过为了这些影视剧不会对三王造成什么影响,还是看的比较快的。
情绪刚刚酝酿出一点味来,下一部剧开始了。
嗯...不能让情绪酝酿出来,不然会造成不小影响,观众可是会被到的影响的,别看这是没有任何奇异的普通存档,但一样能达到洗脑的效果。
情绪暴发则欲望增长,此消彼长嘛。
当然为了能得到更好的观影体验,这些备份都是经过博士精心整理的,矛盾互斥,中立观影,不过这些矛盾不是来自剧中的内容,而是每一部剧的整体。
古代与现代互斥,中立出神话因素,一部部剧的来,第一部古装,第二部现代,第三部神话。
三王观看的很认真,因为是帝一这家伙带来的不是?而随着认真的思考的观看,三王从若有所思到了逐渐脸黑。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智商在被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反复摩擦。
离大战将至的空闲时间,帝一就准备陪着三王当观众了。
虽然看的快,但架不住备份多呀,在加上一定时间迟钝,刚刚好!虽说千篇一律,但总有小小的不同,比如说人物的不同。
为什么说狗血的童话属于奇迹呢?因为就算整体上在狗血,但也刻画出了一个个不同的人物,就算是深度模仿的一部剧,但只要不是如存档一般的重播,总有差别。
就算是一模一样的重播好了,差别也是一样有的,比如说延迟?比如说因延迟导致了外部的差别,形成了不同的观感?这些都是比较有深度的问题。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们都是属于比较内行的那种,嗯...看内涵。
“你是不是在骂我们?嗯?”
狐王的质问。
帝一赔笑:“怎么会。”
虽然他的确有这个内涵的意思,但这个能说吗?不能!
狗血童话在整体上都是无厘头的白痴,那么看的人是不是白痴?是!能把自己看的不白痴才是高手,但是吧这样的高手基本都遭受过白痴的摩擦。
这算什么?侮辱!
每一部剧主角或一个、或多个,但大多都跟猪角一样不是侮辱是什么?锋芒毕露,还能披荆斩棘,宛如笑话。
当然童话本身可以一个笑话不是?就像谁都想童言无忌,笑口常开一样。
关键本身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但人家却不准你笑,而且很严肃的告诉你,这不是笑话,这就很狗了。
虽说这样的童话很狗血,但狗血也只是其中一种结果而已。
童话、白痴、笑话、高手、狗血、奇迹。
明面、表面、暗面、里面、核心、纹路。
两两可以相对,同样也是另一面。
“这算什么?”
命王问道。
虽然都有种智商被摩擦的感觉,但至少不是摩擦的他不是?而是里面的人类。
“这个...扭曲的童话,断裂的奇迹?”
帝一犹豫瞬间,给出了答复。
童话之中是具备奇迹,但这个奇迹从来不是什么狗屁无厘头的剧情,而是其中结果,不过剧情也提供了不少的观赏性,虽然是扭曲的。
“我真的见过很多很多的白痴,但如此认真的把自己雕刻成白痴的还是第一个。”
狐王给出了小小的一个评价。
末日之中肆意忌惮,自然得承受肆意忌惮的影响。
“或许是时势所需呢?”
帝一没有反驳。
认真的雕刻成白痴也是末世的时势所需而已,只不过不是谁都喜欢顺应这样的时势,包括他自己也不喜欢。
“破碎的价值观,这便是你们的末世?”
比蒙王问道。
虽说他们确实是知道末世,但要说多了解不见得,想要了解一个文明,必须得经过精心的整理。
“或者只有这样支离破碎的价值,才能容许他们这样的肆无忌惮。”
帝一说道。
“这样的时代灭了多少个?”
命王很好奇。
“时势本是顺势而为,但期间有太多不想顺应这样的时势的,包括我也不喜欢,没有谁能容许自己的种族是这么一个白痴的种族不是吗?更何况是当一头连狗都不如的猪,所以这样的时代灭了很多很多个,灭自那些不当猪狗的人。”
“一个顺圈,一个逆圈,末日犹如磨盘,自己把自己给磨灭了太多次。”
“喂喂,你这样骂的同类真的好吗?”
狐王的小安慰。
“论杀同类杀的最狠的我应该算是其中之一了。”
当初他可是拿到了杀戮许可证的,拿到之后虽说没有滥杀,但也杀的比较欢,戾气这东西他曾今可是很重的那一种。
“残忍。”
比蒙王说道。
“嗯,的确残忍。”
“童话之中虽然都是支离破碎的奇迹,但拼拼凑凑之下绘个图不难,三王可以在其中挑选自己喜欢的那种。”
这也是帝一此行来的目的,至于其他问题,他不准备多聊什么。
“就这些?我们自己拼凑?你没准备好?嗯?”
狐王很诧异,很不满,倒是命蒙两王并未没多说什么,就算是破碎的价值观,但还是具备价值的不是,更何况末日文明本身就是这样的奇异的破碎文明。
他们很知足,人家都已经把文明的精粹整理出来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他们可不像狐狸那么脸皮厚,更关键的是,一个拿了兽山,一个受了大补。
在要人家拼凑,当他们是什么?不要面子了?
“额...如果狐王愿意吃蹉来之食,在下倒是挺乐意提供一些参考的。”
帝一咧嘴。
“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嗯?渺小白痴的小人,供奉本王是本王给你的荣幸,知道吗?你以为本王看得上你那点供奉?嗯?让你提出点建议这是本王给你的考验!考验你自否有供奉本王的资格,如今看来,你果然是个白痴!而且白痴的可以,嗯...不愧是小人!”
高傲的狐脸,带着鄙夷的目光,仿佛在说:我已经确定了,你没有供奉的资格。
帝一认真的盯着狐王,他的内心在蠢蠢欲动,想撕碎这张高傲的狐脸。
不过...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嗯...挺不错的。
“狐王误会了,鄙人渺小甚微,提高的参考自然远不如狐王所思,蹉来之食,自愧不如,如果狐王愿意品尝的话,在下自荣幸之至。”
原本命蒙两位听完狐狸的话是神游天外的,在听完帝一的话后,那是不自觉的挠挠耳朵。
两王对视:我们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觉?
两王确认:没有!
两王愤慨:你怎么能如此纵容狐狸的嚣张气焰!
两王疑问:我们不是很熟吗?很熟的不是得杀熟吗?你为什么不杀熟?难道我们不熟吗?
“哈哈...”
狐王大笑。
“哈哈哈哈...”
肆意的笑声。
两王在次对视:完了!狐狸疯了。
“本王...狐九九!”
大猫猫出现在狐狸头顶关怀的摸摸:你是不是病了?好像也没病呀?
“滚!...”
这一瞬小人、大块头、大猫、全被横扫出了洞府。
狐狸是高傲的。
非常非常高傲的那一种,这是铭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就算这一份天性很小很少如同萤火,但那却是一直一直存在的,这是属于九尾狐的奇迹。
绒毛?
不重要。
尾巴?
不重要。
只有每一任九尾狐之王才知晓对于狐族而言最为重要的是什么,那小小的一节世代隐藏的傲骨,从不展现的傲骨。
最没有骨气的是狐狸,所谓的面皮只要轻轻的一撕,便会摇尾乞怜,但最有骨气的同样是狐狸。
有些秘密只掌握在最上层的手中,比如狐王。
普通的族人,知道为何狡诈,为何狡猾,为何反复无常吗?不知道!
这些是为了熬炼出狐族的奇迹,更是在隐藏狐族的奇迹,为了隐藏的更彻底一点,只有每一任王才知道什么是傲骨,才能感应,所以九尾狐族自古以来都不多。
因它们是王族,在很久远之前便是王族贵身。
孤傲之狐,骨狸王生,世上少了谁都灭不掉九尾狐的脑门上,传世之王就是这么嚣张,如果不是这王位是传下来的,狐王自称一声吾都没任何问题,而不是自称本王。
像帝一、比蒙、大猫、了不起一点也就是自称吾等,称王是需要资格的,狐狸就有这份资格,只不过谁都以为她喜欢装而已,高傲的狐狸虽然很酸,但实际上那是谁也瞧不起。
而这一次彻底绽放本性,不在隐藏则是因为她觉的帝一这鬼东西好像看出了一点什么,没有什么具体理由,就是直觉。
所以...全部滚蛋!
本王就是这么喜怒无常!
254章 冥府
狐狸突然生病,两王可以说是很懵逼的,不过这样的事情要说他们长久岁月的相处没有遭遇过是不可能的。
要不怎么说狐狸喜怒无常呢?只不过他们通常都没有追求生病的原因就是了,谁还能没有那么点自以为珍的秘密呢,都有!倒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特殊事件的帝一若有所思。
他恰巧就是属于喜欢探究原因的那一种。
整理整理黑袍,揉一揉脸颊,换上那么一副稍微舔狗的表情之后,在次步入洞府之内。
“嗯?”
狐九九很冰冷。
你还进来干什么?听不懂狐话?叫你滚听不懂?还有你这么一副舔狗的样子真恶心,你自己不知道吗?
为了不在次被轰出去,舔狗的笑脸收敛了,得正式一点。
“修罗帝尊,参见吾王。”
帝一俯额拱手,只不过从手指的缝隙中在观察着狐王,正式之中带着一点不正经,没办法谁叫他喜欢探究原因呢?他见过王吗?见过的简直不要太多,但真正具备王资的,啧啧...
“乖!”
狐王咧嘴。
“额...”
帝一哑口。
我这么正式的参见你,你就给我一句乖?
深呼吸...
“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帝一在犹豫。
皇位之上,封王之禁究竟是什么?他理解、了解,但从未感受过,好奇!
这时两王的目光在帝一和狐狸来回巡视,很是惊奇!
“你都这么乖了,心里面没点逼数吗?”
狐王说道。
“其实我想问,你这么嚣张真的好吗?不怕被打死?”
帝一怪怪的问道。
最终他还是没说想见识见识下封王之禁这句话。
“额...”
这次轮到狐王哑口了。
“小人在构思良久之下,特意为狐九九大人进献奇图一曲,不知大人可有空鉴赏?”
两王颇为无语的看向帝一,你就不能不这么卑躬屈膝吗?就不能硬气那么一回吗?嗯?怎么回事?你不是不会角色互换?要不要我们教你?
“嗯...”
狐王看向两王。
“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回避?没听着这是这乖乖小子特意进献给本王的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孤芳自赏?”
这是我的,你们明白?赶紧滚!
“嘿嘿!”
大猫猫重新出现在狐狸头上:“本王非常赏脸!”
“咳咳...”
比蒙王轻咳。
至于说点什么?不好意思,他比较好脸面的。
轻咳示意,默席而坐。
“相信以诸位的记忆,观摩的笑话也挺多了,这些笑话之中有不少都是模糊的,而这些模糊的往往具备更多的价值,比如童话中的地府便是其中很有价值的碎片。”
“当然剧场版的童话地府是扭曲的,他们需要纠正一下。”
“什么地府以善恶定罪,而定罪的观点完全是以常理而论,完全是狗屁。”
“当然这样的狗屁既然存在,自然是有道理,以常理定罪可以作为一道筛选机制,如果连自身都认为自己的行为有罪的话,那么自然便是有罪了不是?这样自然能省却不少人力。”
“因为他们本身就认同常世的观点,从而自己给自己定了一个罪,那么地府这边顺势而为,自无不可,当然这仅仅是最为初级的筛选和框架,而这个框架其实已经搭建了部分了。”
说到这帝一的目光看向狐王:“此可以作为冥书的延续,比如把冥书当做生死簿那鬼东西,当然地府这块碎片有些太大了,光有冥书是不够的,毕竟这块碎片说实在的是在与天争食。”
“咳咳...说是找死也不为过。”
可能是觉的找死太过分了一点,帝一作出一定的修改。
“当然老大也不可能这么小气的不是?地府这东西还需要排队,就算是争食能争多少?有限的!既然曾存在过,那必然是允许存在,至于原因嘛,可能是规模有点小。”
“像地府排队等投胎岂不是规模小,生灵如蝼蚁草芥,可是想象一个世界的生灵有多少,而草芥蝼蚁只是世界之中生命和生物的一种而已。”
“如果按照地府的模板打造奇迹的话,那么以冥书契灵是不够了,契毕竟是虚的,所以需要实质的媒介之下,在契冥的同时留下实质的媒介,而这些媒介则用于制作成笔。”
“书和笔有了,还需要墨水不是?”
“身死一生归冥,那么生前如何?是不是得加上点利息?可以有不是吗?”
“白契虽然可以,但如果真给人家白契人家可能还会信,可能觉的其中有什么阴险,所以适当的加上些利息,有利于信任,更有利于普及,而生灵有时候便是这么贱的,白给的不要,非要黑的。”
“白纸黑契,利息有了,那么这些利息则可用于打造墨水,比如黄泉。”
“黄泉生息,冥死牵引,有了生前的利息,那么死后是不是更容易受到地府黄泉的牵引,让除灵之外的其他的东西流入更多的到地府之中?是的。”
“但是这些东西是他们的吗?不是!是我们的吗?同样不是!我们只是收敛了而已,而并不是持有。”
“书、笔、水、是我们的,但牵引而来的东西则不是,他们原本是属于世界的,属于天的,属于古的,那么怎么把他们变成我们的呢?”
“嗯...投胎转世!”
“把这份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利用我们的渠道投胎转世,而在投胎转世之前得在其中加入我们的股份不是吗?”
“黄泉息水很不错,里面复杂的成分足以把一个人的神志给冲垮掉,因本是万灵汇聚而成的东西。”
“但神志是会反抗的不是吗,其必定会与黄泉形成对冲,而这种对冲带来的交汇则会成为第三种东西,比如说孟婆汤!而初期强硬的灌入这是投资亦是罪孽,虽说罪孽这东西咱们能扛得住,但能不抗,还是不抗的为好。”
“罪孽这东西便需要专业的孽障来处理了,必然专门以罪孽的方式来前进的,他们很擅长剥离这回事,剥离出来的罪孽即是他们的养分,更是武器。”
“罪孽枷锁这个名挺不错的,一锁之下谁都老老实实的,毕竟谁能反抗自己呢?这可是投胎之前留下的罪孽,等效果等同于前世,今生反抗前世,那么今世还存在吗?不存在了,所以罪孽枷锁不容反抗。”
“如果在这份枷锁这种在加入一些黄泉水和孟婆汤,那么效果更加,三生合一枷,四生锁一世。”
“这样枷锁的成长只能依靠不停的锁生才成长,毕竟无论是罪孽、黄泉、还是汤料,都是虚的,而这样的枷锁给谁,当然是鬼差了。”
“枷锁束生,地府不倒,鬼差不灭,至于初期锁的基本都是从地府投胎的,当成型到一定的地步,其他和地府没多少牵扯的未尝不能锁锁。”
“枷锁束生是鬼差遇到危险了,但换一种方式的话,就是鬼差的镣铐了,自己锁久了那么便能锁其他鬼差,而锁了其他鬼差,未尝不能把这鬼差制作成镣铐。”
“毕竟鬼差本是罪孽之身又沾染了不少生息,在加入黄泉汤引之下,枷锁自成连培养的过程都省了。”
“所以为了不至于酿成恶果,黄泉之上需要船夫摆渡,而最为初始的三味孽汤也必须有人看管,不过看管的和摆渡的,得要地府初步成型之后才行。”
“最为擅长管理黄泉的是谁?自是黄泉而生的子,那么最为擅长看管孽汤的自然也是如此,但黄泉之用重在牵引,其次在于枷锁打造,所以黄泉之主极为难生。”
“但是吧,黄泉息水,最为开始的时候,便是作为洗白白用的,所以黄泉之主难生,但黄泉船夫并不难,而船夫游荡黄泉久了,自然会逐渐具备黄泉体制,成为黄泉之灵。”
“灵多了,自然会生出主来,毕竟黄泉的成分太杂,船夫也不可能长时间在黄泉中划船,生命达到尽头时,自归于黄泉。”
“至于孟婆这东西话,当有生灵喝了孟婆汤而无效时,自然可以看管汤底了,在一次次的投胎之下效用自然是越来越少了,而投胎这东西的本质,则是把不属于他们的,变成我们的,或者说地府的。”
“投胎多了,自然没必要在投胎了,大剂量或许可以,但孽汤是有限的不是?嗯...这些自然是成为地府公差,从公差之中筛选出孟婆,最好的能达到孽汤无效化。”
“有什么严密的看守能把孽汤全部存入自己体内呢?没有了。”
“所以在短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但可以望望,更可以培养。”
“挑选出最为优秀的公差成为孟婆就是了,在长期与孽汤相伴之下,孟婆也和船夫一样进入生命尽头,但每一位孟婆本身便是最佳的一碗孽汤不是?”
“下一任喝完前任生命耗尽之时留下的孽汤,自然会活的更久更久了,但这一碗孽汤同样代表着第四孽,四孽味汤自然能容纳前三孽,那么也自然得承受的是第四孽的腐蚀。”
“当完全能承受第四孽的腐蚀之后,那么下一任则是第五孽了,而最为原始的孽汤也在一代代孟婆的培养下在不停的变质。”
“黄泉难主、孟江传系、鬼差枷镣、这是关于地府的重支勾画,至于投胎这个重支的话,按照最为原始的方式好了,一个字小!小到对方能够承受,完成灵魂上的共生融合。”
“一个婴儿能承载多少,那便贯入多少,反正到了如今蕴育这回事都伴随着虚弱和疼痛了,就算咱们不塞,母体也会自行吸纳,而咱们顶多算是某种复刻,至于后续则需要更多的观察。”
随后帝一似乎想起了什么。
“额...地府需要有那么一位主宰,虽说自冥书而起,但留在地府的更多的是副本,而地府的运转又可能离不开冥书,所以需要那么一位关系和冥书亲密的来当地府之主,以此来代替冥书维持地府的运转,或者说维持地府那些副本冥书的运转。”
“而黄泉之上还需要那么一座桥,毕竟黄泉可是作为地府的一道屏障不是?所以需要一座桥来通行,这座桥的构建可以用黑契之材,毕竟今后像这样的材料会更多更多,光用来造笔可造不完,而桥这东西不仅用量大,还需要多。”
“黄泉大了,桥多了,自然也代表着地府的繁荣,至于其他的东西,比如什么府君、阎王,判官...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都是微末支节,不说不重要,但比起主干来说,靠后!”
“这样东西只有量起来,或者说组合起来才能媲美主干,而且像这些复杂的细节问题,相信只有才华横溢的冥王才能解决不是?”
说完不忘夸一夸,毕竟像细节这种事其实才是最为麻烦的,收益没多少不说,还巨踏马费劲。
恭维的笑意之下,甩好包袱。
蓝图已完成。
“说的不错,像你这样愚钝的小人的确不配处理细节问题。”
高傲的回应,细节全包了,当然也必须包,不仅需要包细节,而主干都要自己打造,人家又不是你爹妈,就算是爹妈也分档次的好吧,比如爹妈、爸娘,父母...都是不同的档次。
虽说她的确可以不要脸,但有时候必须要!
如果说当初是口说无凭尽是虚幻,那么有了冥书之后,至少冥字有了实质的一撇了,就算其他的笔画还不见着落,但至少有了一个虚幻的模型了。
“很不错!”
命王不吝夸赞。
才思很多时候都是没用的,因大多数才思都是难以实现的,因太远,但有时候却尤为很重要,因可步步行走,不至踏空。
竖线从低往上走跟横线平着走,完全是两种概念,两种难度。
横线走完能立,竖线走完只能压,而压是压不平的,除非能长久的固定在一个弧度,但其难度堪比登天。
比蒙王觉的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弊了半天,弊出这么一句:“咳...才华横溢。”
“哈哈。”
帝一很爽朗的笑问:“话说就不能夸张一点的夸夸吗?”
三王无视:我们可是很现实的!
“说了这么多和狐王讨一个名头不过分吧。”
帝一说道。
“说说看。”
狐王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我这人比较喜欢抄袭,曾今有那么一部灵魂摆渡的影视剧我觉的挺贴合冥府的,虽然里面大多都是瞎扯,但里面的冥王的名号还是很有意思的,狐王觉的如何?”
帝一问道。
“你觉的呢?”
狐王怪怪的问道,你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嗯?
这个名是什么她看看可是看过的,稍微回想一下便记得了。
讨名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又不是给她的,但也要是好的不是,更要比较牛逼不是?而且你不给出一定的过程?
难道任你摆弄,任你证名?不可能!
狐王就这么怪怪的带着点笑意看着帝一: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因她自己的名便很遭罪的那种。
“唉...”
帝一不由的内心感叹:狐狸真是不好糊弄。
在看看两王那好奇的样子:都不好糊弄。
这世道感觉越来越难的。
“黄泉分流,苦海冥泪,狐王觉的怎样?”
帝一问道。
“茶茶?”
狐王确认道。
“嗯...茶茶。”
能不能让我保留些小秘密?
“世代?”
在问。
我是那么过分的人吗?真的是。
而且要不要这么精准的确认?
“唉...”
内心在次叹息。
“一任足以。”
帝一说道。
狐王沉思。
黄泉分流,苦海冥泪,这样的任期有多长?
“这任期有多长?”
狐王问道。
“总要容的下一船夫摆渡不是?”
帝一说道。
我怎么知道任期有多长,这不是开玩笑嘛,不过...还是能给那么一个范围的,而这个名也算是那啥来着?有点忘了。
不过瞬间他就想起来了,嗯...这是开小心眼的报酬!
“证名?”
“算一半。”
“一半?”
“嗯...一半!”
“这还能切的?”
“自然能切。”
“管吗?”
“不管。”
“不管能成?”
帝一翻了翻白眼:“你的意思是让管咯?”
“休想!”
直接拒绝。
“有假期吗?”
“五险一金!”
“哈?”
“冥书不是在吗?”
“要是没了呢?”
“那假期没了。”
“崩塌?”
“跑久了自然塌了呗。”
“这么狠?”
“未来的冥王如果觉的冥府没有意义和价值的时候,那塌了自然塌了,冥府这东西本就是因冥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当然这只是说点人家喜欢听的而已,将来偌大的冥府怎么会任由崩塌?不会的。
黄泉分流、苦海冥泪,是冥王任期不错,但这只是名义上的冥王,而任期更是一种考核,只有任期结束才有资格执掌冥府,才有资格挑选下一任冥王,才能算是一位王...
他们的脑子又没被抽,怎么会把一座冥府交给一个小娃娃,除非未来真到了财力惊天的地步。
“不是说地府吗?”
“冥府更霸气一点。”
“有道理!”
“嗯!”
“那...握握手?”
帝一坦然的伸出手。
“握握手。”
狐王缓缓的伸出一条尾巴。
当手尾将要接触之时...
“砰!”
“撕!”
帝一的手直接被扇成了碎沫,而地上同样多了一把绒毛。
“肮脏的虫子!”
狐王嫌弃。
握握手?呵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只肮脏的虫子在想什么。
“卑鄙的狐狸!”
帝一鄙夷。
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体验一把撸狐尾是什么感觉,幸好早有提防。
“滚!”
狐尾煽动,随时准备将大虫子扇飞。
帝一眼神示意了下大猫猫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闲事已了,自觉滚蛋。
命王这时有些皱眉,那眼神它看懂了,但...“我好像忘记问什么了,不过究竟是什么呢?”
不久后...
洞府之内在次响起轰鸣与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