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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粗茶半杯     你的快乐我来渡txt下载     你的快乐我来渡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零二章 背景是虚强 傻到满是伤

    我忙掐醒自己,刚站在楼下,惯性地就沿着前面的恐惧做了推演,可很显然要是上去按这样的思维去沟通,那还不如立马掉头走人。

    我必须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否则我不但得不到她的帮助,甚至还激怒她,要是她真如任语梅讲的那样,那会对姚瑶更不利。

    这样想后,我忙去买了水果等。

    算是带点诚意和心意给她带点好的感觉,或就是今天的谈话可能会像刚推演的那样激烈,算是先给点补偿,图个心理安慰吧。

    贾雅雅见我后很是吃惊,或是以为我良心发现,主动来看望她了。

    她感动得有上前要拥抱我的冲动,我忙把水果举起来:“不知道这水果你喜不喜欢,就将就下了。”

    她也很识趣,忙让我进屋。

    进屋就有一股很浓的中药味。

    “不要嫌弃,我正在厨房熬中药,保胎的。”贾雅雅说着忙把沙发收拾了下,客气地让我坐下,接着并到厨房倒了杯水给我。

    我看这杯子就有种恐惧,忙摇手表示不渴,上次好像就是这个杯子装的水误了事。

    贾雅雅或许看出了我的顾虑:“放心,这就是一杯水。”

    我把水放在茶几上,并直道:“我来是有事想跟你沟通的。”

    “你要是还是早上的话题,那就不要提了,扫兴。”

    估计是以为我来说服她先工作,不要把怀孕的事讲出来,可现哪有心思担心这个,姚瑶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也不是啥担心的事了。

    “姚瑶失踪了。”我急道。

    “真失踪了?”

    问的怎么这么奇怪:“你有预感?”

    “没有,只是我感觉若是姚瑶和董事长一伙有关系的话,我感觉闲总他们会干的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那你认为有没有关系?”任语梅说姚瑶的事都是贾雅雅提供的消息,那姚瑶失踪严格意义上她是有脱不开的干系。

    “这个我真不知道?”贾雅雅躲开我锋芒的眼神道。

    心中有鬼。“真没有关系吗?”我再次用冷狠的眼神看着她。

    “哦,稍等,中药熬好了,我去厨房看一下。”说着起身去了厨房。

    有鬼,绝对心中有鬼,说不定她还知道姚瑶失踪的细节。

    看来我必须要把事情跟她挑明了,虽然任语梅跟我讲她的背景时,让我一定不要去跟任何人讲这个事,更不能让贾雅雅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这背景一事,说预防狗急跳墙。

    可为了姚瑶,我真的顾虑不了那么多。

    很快,她并端了一碗热乎乎的中药过来,感觉碗还没到桌面,她就匆忙把碗丢在了茶几上,碗差点就翻了,一些汤药都晃洒了出来。

    接着她顾不上不稳的中药碗,忙用手捏自己的耳垂,或许是太烫了。我也经常有这样的动作,感觉一摸耳垂手就不烫了,很是奇怪。

    看她这样,突然就挺心疼,怀着孩子,还一个人生活,真的挺不易的。

    感觉她的整个生活都是冷冰冰的,却还要硬撑着给肚子里的孩子创造暖和和的环境。

    “哪能不垫个布。”我心疼着责备道,“可以先用调羹扬一扬,等不太烫了再端过来。”说着我拿起调羹帮她扬中药。

    无语,本能的我就做了这个事。

    贾雅雅像是被感动了一样,深情地看着我。

    “下次按这个方法就行。”说着我把调羹给她,并拿起遥控打开了电视,“你先喝中药,我看会电视。”

    不想后面的谈话过度的刺激到她,还是等她把药喝完比较好。

    “你说吧,没事的。只要不是我跟你讲的禁忌的话题就行。”贾雅雅接过我给她的调羹,一遍扬着中药一边看着我说道。

    “你先吃药,不急。”我感觉我后面的话题可能比她说的那些禁忌的话题还要严重。

    “那也行,你先看会电视,我去把药渣处理下过来。”说着又起身去了厨房。

    前前后后估计等了有二十分钟,其实我挺急的,感觉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

    还好终于看到她从厨房出来了。

    让我吃惊的是,她还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炒饭给我:“我估计你还没吃饭,已经到吃饭点了,你就将就垫个肚子。”

    挺感动:“那你呢?”

    “我还不饿,我把这药喝完,半个小时后才能吃东西的。”

    看着热乎乎的饭,我确实挺饿,也想把饭吃了,不想驳她的情面,可一想到上次那茶,我硬是摇头道:“谢谢,上来前我吃了点东西,也还不饿。”

    贾雅雅应该是意识到了我这个想法,她并没有勉强我,她放下碗筷,端起中药,并一口全喝了下去。

    “药喝完了,看你也挺急的,有啥你就直讲吧。”说着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

    “姚瑶这次失踪对我打击真的很大,我现像丢了魂一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她找出来,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我看着她认真道。

    贾雅雅一顿哽咽,或许这话也伤着了她:“你想让我怎么帮比较好,要不我帮你深入进去打探下消息?”

    “那会不会太危险了?”我担心问,可我又希望她能帮我这个忙。

    “放心,不会。贾山明巴不得我进去帮他的忙呢。”贾雅雅轻松道。

    “那你怎么计划。”

    “不需要计划,我正常去报道就行了。”

    贾雅雅的所有表情都不像任语梅讲的在演戏,我感觉她是真的想帮我。

    不过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把任语梅的警告丢到了耳边,我必须先弄清这个,否则真不敢请她帮忙,或不指望她帮忙。而且有了前面的推演,前面那样拐弯抹角的沟通方式或许还没有直接问出来好。

    我道:“请你帮之前,我可以再问你个问题吗?”

    “没事,问吧。”

    “听说你在集团还有个干爹?”

    此话一出,感觉气氛一下子就不对了,贾雅雅手中的中药碗,一下子就掉在了茶几上,还好,比较结实,没有碎,但那碗掉下来的声音挺刺耳。

    贾雅雅起身像很是伤心地哭着回了房间。

    一会,她又出来了,手上多了一些照片,不过还是一样的伤心。

    “你说的干爹是他吧?”话毕把照片全都丢在了桌子上,“我恨死他了,我的一切都是他破坏了,我不只一次为了这想杀了他,想轻身,我也恨死我自己了。”说着唏嘘更甚了。

    话毕就把照片拿起来,一张一张地撕个粉碎,感觉撕的很费力,咬牙切齿的:“这些照片我本就想毁掉了,我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你迟早会有一天知道这个事,所以这些照片就等你知道了,想当着你的面把他给销毁了,我真的是恨死他了。”

    看着这些撕碎的照片,真的不敢相信照片中的女孩就是眼前撕照片的人。

    照片里贾雅雅那灿烂的笑容其实很是美丽动人,只可惜旁边还有一个猥琐的男人,这个人就是她的干爹,闲勤。

第九十八章 曹谦当总助 主管猜测错

    翌早,我早早地赶到公司,想去看看曹聪。

    可刚进大门,被一西装革履的精神小伙子喊住了。

    我吓一跳,以为是哪个领导。

    仔细一看才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曹聪。

    这是我进公司来,第一次看他穿得如此的正式,习惯了他穿工作服的样子,硬是让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忙上前端倪了一番,并担心问道:“兄弟,这几天没事吧?”

    “没事,挺好的,前两天我姥姥身体不适,请了个假,现在她身体好了,我也就放心了。”说得很是开心。

    “不是听说那个档案室......”

    “哦,那是个误会,我去配合做了个口供,录完就出来了,然后就直接回了趟老家。”

    “那就好,这就放心了。”我也开心道。但心里却多了几分忧虑,感觉眼前这个人不仅着装变了,人也像是换了。

    本还挺担心他会不会有啥心理阴影,可这一看比任何时候都在状态,还真的是个多虑。

    看来任语梅分析是对的,曹聪或许正被闲勤那一伙人捧成了英雄,他的工作肯定会更积极,若此时跟他讲真相,他肯定会疏远我的,因为他只接受他自己认为的真相,因为这个真相有他要的美好。

    开早会时,胡经理也赶了过来,宣布了个通知:“你们曹谦主管正式任命为闲勤总的助理,今天已经正式上岗,部门主管经过商讨由.......”

    胡经理话讲到这时却停顿了下来,我知道要宣布刘斯了,我很是羡慕且很是开心地把目光投向了刘斯。

    我也看了贾雅雅,她眼神看着窗外,表情很是无动于衷,或许她已经彻底的放弃主管的岗位了,可我还是担心会宣布啥副主管的事,怕刺激到她。

    这两天忙忘了,应该跟胡经理讲一下的,让她知道我的想法,知道自己还无法辅助刘斯工作,这个副主管还胜任不来。

    可就在我担心时,胡经理继道:“部门主管由贾雅雅担任,副主管暂缺。”

    这话完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我更是张大着嘴不敢相信。

    “这不是一个人的任命,这是要报备集团,需大区总监核定,总裁助理签字后才能通过的,所以希望大家好好配合贾雅雅的工作。”

    总裁助理不就是曹谦吗?这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上次下班曹谦留我下来,问我谁更适合当部门主管时,我当时说刘斯最适合,就在我提到刘斯时,感觉她的表情有那么一过的不悦,或许她当时第一想法是推荐贾雅雅?只是胡经理的想法左右了她。

    不过后来贾雅雅主动申请带大家做游戏,并让我配合时,曹谦为什么又极力反对呢?

    会不会那时曹谦已经意识到自己投靠闲总的事实被胡经理知道了,所以就更极力的推荐刘斯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这任命让贾雅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喜出望外的,都一时不能自我。

    乐极会生悲,或许她也意识到了,预防出现范进中举式而伤及胎儿,所以她很快并理性了下来,并未像贾佳那样胜利地欢呼着。

    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刘斯,虽然她面带微笑,表情没有变化,但或许她的内心在流血。

    我相信胡经理已经给她做了思想工作,可就是这样我感觉对她的打击也还是很大的。

    正想着如何安慰她时,她却如释重负般开心地跟大家聊起了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难过,我想试探问问。

    因为有时当你特别难受时,你在某些人面前会故意装作很开心。

    见大家都出去了,我并好奇问道:“总助的级别是不是很高,跳级升职吗?怎么大区总监确认后,还要曹谦签字?”

    “那当然,总裁可是正儿八经的二把手,他的助理当然很厉害。”

    “可怎么这么突然,怎么就换了个人了,不都是由你代岗的吗?”

    她笑道:“说明我代岗的不到位,本就被赶鸭子上阵,现在反而一身轻松了。”

    “不要难过,后面机会多着呢,不急。”我安慰道。

    “为啥要难过呢?”刘斯不解地看着我,接着打趣道,“放心,我这个子小,装不下烦恼。我可不会为这些烦恼的。”

    看我不解,她又道:“做好自己的工作,配合好贾雅雅的管理,保住我们部门冠军的荣誉就行,只要冠军荣誉在,谁做主管都一样的,而且贾雅雅的管理能力比我强,我之前多次跟胡经理推荐贾雅雅的。”

    感觉刘斯挺淡定,换我可做不到,或许她是真没有受到影响?

    此时贾雅雅回来并给我发了个信息:“我去找胡经理了,可她不在办公室。我不能当这个主管,我要让经理知道我怀孕了,我根本就无法胜任。”

    这信息让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十分恐慌,她要是说怀孕了,那会不会说出怀的是我的孩子?

    也不知道胡经理是整的哪一出,你说主管定刘斯那该多完美,大家都已经潜移默化地习惯了,怎么突然地就变成了贾雅雅?

    是刘斯出了问题呢,还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刘斯被曹谦带偏了?应该不至于,肯定是上面的领导干涉后做的决定。看来从这个层面看,是闲勤和贾山明胜出了。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回信息时,贾雅雅信息又来了:“是不是担心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现在大家可能还都不知道怀孕的事,可一旦知道了,大家那好奇心,肯定很快就会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所以直不直接说出孩子父亲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已怀孕。

    “你确定要去说吗?”我担心地问。

    “确定,我现在天天在吃保胎药,真的没有精力去管部门的事。”贾雅雅肯定回答道。

    “先工作看看,实在不行再说不迟。”我劝道。

    “除非……”贾雅雅只回了这两个字。

    这是要跟我谈条件吗,可是啥条件呢?

    挺害怕,但我还是回了出去:“除非啥?”

    “孩子现在就我一个人照护,哪有精力再管部门,除非孩子的父亲也来照护,那我就轻松多了。”

    这不还是让我答应或接受这个孩子吗?可关键这是我的吗?我一点印象都没,而且感情这事,我也无法接受她,总不能就这样被她用肚子里未知的孩子把我妥协了吧?

    “可你有没想过,谁把你推上了主管岗位呢?是不是要问问她,否则人家费劲心思好不容易把你推上管理岗位,你却不打招呼地就辞去了,会不会不太好?”我未直接回答她的话,而且想换个话题来劝阻她。

    我真的希望她不用那么急的去公布怀孕这事,说不定后面会有转机。

    “我可不会管那么多,我也不想知道谁在帮我,不想领他们的人情,有压力,我就想实话实说出来,能就上班,不能我就离职。”

    “说不定没有你想的那么有压力呢,要不你先将就个一个月,看看这样能不能适应。”我再次努力劝阻道。

    “不可能的,孩子我是要定了,现在凡是有影响到孩子生长的,我都不会干。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下,明天我再找胡经理讲这个事。”

    “考虑啥?”我胆怯地问。

    “要么跟我一起照护这个孩子,要么我就去公布怀孕的事。”说着像又是生气的出去了。

    真担心她冲动了立马就过去讲。她信息来了:“我跟经理信息请假了,肚子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烦恼又爬上了心头,感觉刚跟她缓过来了关系,怎么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挺怕她发火那凶狠狠的样子,感觉突然就会变了个人一样。

第九十九章 烦恼把身缠 姚瑶恐有难

    看贾雅雅披上白色的外套离去的那个身影,就像是黑白无常,工作的心思全无了。

    这烦恼也真是厉害,一直牵着我走,无论是我温驯的如家宠还是凶悍的如猛兽都能被这牵的妥妥的,就像悟空头上的紧箍咒,套牢了你一样。

    可神通广大的悟空,紧箍咒也只有在他造孽的时候才起作用,而我还没有悟空那能耐,更是对这随时发作的烦恼束手无策。

    本贾雅雅想当主管,拿怀孕说事,让我一堆烦恼。

    现在是当上了主管,可又不想当了,又拿怀孕说事,又让我一身的烦恼。

    这烦恼压根就和当不当主管没啥关系,她只要不顺心了,就会把怀孕的事搬出了。

    看来要除去烦恼,就必须除掉怀孕这个根本的痛点。

    可这问题又绕回来了,难道非要我在那个坡翻下去吗?而且我也没有权利去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

    可我该咋办?

    刚恢复平静点的心脏又被贾雅雅整的骤跳起来,真像个袋鼠在心窝不断地蹦跳,让人很是不安。

    我忙出门给任语梅去了电话,希望能寻找点解药。

    我想知道具体发生了啥情况?有没什么办法撤回任命或能直接让贾雅雅不干。

    刚欲拨号,可巧了,她却打给了我。

    不约而同,还是老地方。

    任语梅见面就欲跟我分析她的新发现。

    没精力理会这些,我急道:“跟你打听个事,为啥部门主管培养刘斯半天了,怎么突然的就变成了贾雅雅?”

    “是不是你感觉刘斯没当,你这个搭档副主管也没能当的了?”任语梅好奇问道。

    “你就别调侃了,贾雅雅她拿......”话到此我卡主了,差点把她拿怀孕威胁我说出来。应该他们还不知道贾雅雅怀孕的事,“她哪有刘斯能胜任。”我忙改口把话说完。

    “关键大权都在领导手上,能不能胜任领导说了算。”任语梅无奈道。

    “那这也太不公平了,应该想办法撤回这么命令,让刘斯干比较稳妥。”

    任语梅不解:“你这格局,就这么急着想当个副主管?”

    “我才不惦记这个,我是担心部门会毁在贾雅雅手上,你看她根本就没有责任心。”

    “不像真关心部门,你若真不是惦记副主管职位,那是不是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我心虚:“能有啥事,我就是感觉对刘斯不公平,不放心贾雅雅。”

    “好多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小小的部门主管,上面领导都要干涉。”

    我吃惊:“那是谁干涉的呢?”

    “贾雅雅是贾山明的人,这事最后又是曹谦签字拍板,她既然已经挑明了立场跟着闲勤,那也就没必要躲躲闪闪的了,所以结果肯定是这样了。”任语梅解释道。

    “那也不合常情,我感觉曹谦虽已经跟着闲总了,但她还不至于绝情到不顾部门员工的情面。你肯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也学她那样分析道。

    “有长进,你的分析是有道理的,定贾雅雅当主管,曹谦刚上任,都是自己部门的员工,还不至于,或没有这么大能耐。”

    “那是背后还有人在挺贾雅雅?”我惊讶问道。

    任语梅点点头:“贾雅雅你可不要小看她。我今天找你正是要跟你讲这个事,她的演戏能力强大到你无法想象。”

    “什么意思?”难道说贾雅雅跟我的交往都是在演戏?以前的或许可能是,现在感觉肯定不是。

    “你是不是告诉她关于姚瑶的一些事了?”

    “没有,一点都没有透露。”我肯定道,关于这点我还是很防着她的。

    “在虎彪竹林准备陷害你,让你做个替死鬼时,而你却平安地出来那刻,你就已经被关注了。”

    “为什么?”我很是不解地问道。

    “因为这事无意中暴露了你背后有股很强大的力量。”

    “背后力量?难道真有人在暗中帮我?”

    “当然!否则你认为呢,而且暗中保护你的次数很多。”

    虽然我有这样意识到,但听到这话时还是让我无法理解。“竹林口的事,我能快速出来,不是我的那个王炸,我提前放的摄像头起的作用吗?”我疑惑道。

    “话是不错,但也不要太天真,没有强大的力量快速介入,你认为你的王炸会那么顺利的到警察手中吗,或真正的人民警察手中吗?”

    我本也为这个困惑过,现在终于有了答案。“那是哪些人在暗中保护我?”我又好奇问道。

    “我就是其中一个。”任语梅一副嫌弃的样子道。

    “那说说是怎么保护的?”

    “这个道来话长,还闹出了很多误会。”任语梅像是回忆起了痛苦的往事。

    “简单举个例子。”我洗耳恭听的等她道来。

    “首先,我住你后面一栋可不是因为喜欢你,那是暗中看着你保护你,包括你跟姚瑶吵架,我去搅局,我可也不是真的喜欢你。”

    这个左一个不喜欢右一个不喜欢的,其实否定多了就是喜欢,要是按黑石跟我分析的话。

    “我当时接到消息是有人要开始通过感情在内处处陷害你,于是就想着在感情上先抢先一步,而且我当时真不知道姚瑶是谁,我看那个得寸进尺跟你吵架的姑娘,心想一定是想要伤害你的人,于是我才从保护你的角度出来帮你,哪知弄巧成拙。”

    我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怎么突然很反常,不过感觉也不全对。

    我调侃道:“啥叫在感情上先抢先一步,喜欢就喜欢,我又不怪你,而且你现在是我妹妹了,把以前的秘密告诉我也无妨。”

    “想多了,你这种脑袋缺根筋的,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为啥还给我戴你那定情信物?”我非要较真看看。

    “你看你吧,太多情了,那只是任务需要,要保护好你,你以为我舍得,只是任务在身罢了。”

    “没事,你喜欢我,我不怪你的。”我继续调侃,一副很大度的样子。

    “你还真是个奇葩,不知道姚瑶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优点很多的好不好!”

    “扯远了,言归正传。我就告诉你,在车祸后,当胡经理跟贾山明要你这个人时,你就已经被正式的盯上了。”

    满脑袋问号。

    “严格意义上讲,在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贾雅雅正式的盯上了,她成了你的贴身间谍,正是跟你的多次互动,才让他们顺利地摸清了姚瑶背后的关系。”

    “啥关系?”

    “这个你不用管,一两句话说不清,我就告诉你,我得到了可靠消息,姚瑶可能会有危险。”

    “不会吧,为啥不早跟我讲?”我着急道。不过我还不担心,她远在澳大利亚,可能现没有人会知道她在哪。

    “我这也是刚探到的消息。”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不要再跟贾雅雅接触了,你玩不过她。”任语梅再次强调。

    任语梅的话我肯定是信的,可贾雅雅这两次的交谈感觉她也已经改邪归正了,应不至于她讲的那么严重?

    “她跟我讲了很多信息,解开了我好多疑惑,包括你们的文书部门如何一份为二,如何猜忌,如何部门之间调换人......”我讲道,顺便验证下贾雅雅是不是在撒谎。

    “这些她都跟你讲了?”任语梅吃惊问。

    看来贾雅雅讲的是真的:“是的,你说她会演戏,可你都没跟我讲过这些?”我挖苦道。

    “她也到了为了完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地步了。”任语梅叹气道。

    “怎么,这个不能告诉吗?”

    “当然,这个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这是公司的核心机密,被同行不齿,被竞争对手知道了,对我们在外的同事非常不利。”

    “这都是公开的秘密,哪个公司没有。”我继续道。

    “不管有没有,既然签了保密协议,就要去兑现承若,否则签了还有啥意思?”

    “那她告诉我这些的目的是啥?”我问。

    “获取你的信任,跟你套近关系,肯定后面就会给你挖坑。同时说不定她到处散播这些机密危害公司。”

    “没这么夸张吧?”我吃惊问,是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这么夸张?你知道她啥来头,有啥背景吗?”

第一零三章 邪道会上当 到头是徒伤

    又是一个一手好牌打成稀巴烂的傻子,都是利益熏陶所致。你说你不惦记那不正经的糖衣炮弹,何至于被带上不正道的路。

    这种情况怪任何人,都没有怪自己来的真实。

    当然也怪现在的坏人有时太会伪装,太会花言巧语了,让你防不胜防,唯一好判断的就是,我有没有不劳而获,或是不是正道而获?

    除外,都要做好被骗的下场,甚至是贾雅雅这样的下场。

    或许贾雅雅也有了这样的想法,她说我太狠我自己了,我甚至多次想用轻生来解决自己的狠,不过我现在想通了,亲生那是傻子干的事,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干的。

    我若这样含恨而去,那就真的是让他们看不起,我必须要活出自己的样子,证明给自己看,给那些嘲笑我的人看。

    对的,只有活出个人样来证明给他们看,这才是唯一让他们闭嘴的地方。

    我递了抽纸给她:“能跟我讲讲这其中的故事吗?”

    她很无助地看着我,像是在问:我讲了你会原谅我吗?

    我点头:“放心,无论是啥,我都不会怪你的,相信我。”

    “我之前跟大家讲的男朋友,就是他,我是贾山明在一次宴会上把我介绍给闲勤认识的,后来我就被他的糖衣炮弹给哄破了防线。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骗我,都是在利用我,他说给我的承诺一个都没有兑现,而我却为他坠胎了三次,所有我恨死他们了,而且像我这样被骗的还有很多。”

    我很是吃惊,都什么脑袋,怎么能这么傻?

    “那后来呢?”我关心道。

    “在他的糖衣炮弹下,他一次一次的利用我,甚至让我陪他所谓的重要客人。”说着看了看我,“但我没有陪过一次,后来或许感觉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慢慢地疏远我了。”

    “那他们有利用你套我的信息或姚瑶的信息吗?”

    “在竹林口陷害你被失算后,他们并开始意识到你肯定不简单,因为省里面第一时间就出面帮你把事情给快速地处理了,而且贾山明特别的迷信,他对你的第一感觉就是你的面像特别不凡,说不除了你,对他们绝对是个危害,所以才有了竹林口陷害你的事情发生。”

    这贾山明也太歹毒了。

    “可陷害你不成,还惹了一身的骚。于是他们就开始摸你后面的关系,后来发现,这一切都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姚瑶。于是他们就想知道姚瑶是谁,有什么后台?”

    姚瑶在帮我,这让我感到很是意外,也很是感动,她真的没有丢弃我,她肯定有身不由己的事在处理。

    “所以就利用你来了解姚瑶的相关信息?”我问道。

    “算是吧,不过我也没有得到啥有用的信息,他们的组织网特别厉害,很快就知道了姚瑶的所有情况。”

    “那姚瑶是什么情况?”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具体我真的不知道,大部分的行动我们只是知道做的任务是啥,节点要做什么,具体结果我们无法知晓,他们不会把推算出的结果告诉我们的。”

    我猜测:或许这就是只有核心成员才可以共享过滤过的信息。

    “而且有一次我问闲勤,虎彪是不是跟他有亲戚关系时,我只是关心地问了一句,可他立马就翻脸给了我一巴掌,说我多管闲事。”贾雅雅又道。

    “这闲勤简直就是个畜生。”我生气道。

    “是畜生不如,我就是看他总烦心,担心他,就简单问了一句,至于如此翻脸吗?”贾雅雅说此话时,感觉每个字眼里都传递着痛恨。

    “闲勤如此反常肯定是和虎彪有关系。”我道。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可后来我问他为啥这样对我,她说打我是提醒我不要去瞎猜疑,说他的烦恼且是我能看得透的,说虎彪的事可不是他需要烦心的事。”

    “是不是故意掩饰呢,虎彪会不会是他的儿子?”我一直有这样的直觉。

    “感觉有点,但具体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那这次帮忙打听姚瑶,会不会对你有危险?”

    “放心,不会,他以为我跟闲勤关系很好,他会正常地安排任务我的。”

    “哦,那就好,总之要是你感觉有危险了,或累了你就退出,不能影响身体。”我道。

    “想要效率高的话,或许我这个渗入是最快的了。虽然我知道胡经理的人也有在暗中渗入贾山明的队伍里,但想要知道这样的核心消息,可以说门都见不到,别说打听整个消息了。”

    “可你渗透进去怎么办呢?”我担心问道,毕竟胡经理要是有员工混进去,那肯定是很强的,他们都弄不到,你贾雅雅又会有啥能耐,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你不用担心,贾山明是个非常谨慎的人,他以前是个外科医生,落下了个毛病,那就是举证责任倒置,他做啥都会留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所以所有的任务他都会留下自己无错的证据。”

    第一次听说这个举证责任倒置名词。

    “我知道他这些证据放哪,我以前还替他整理过这些他所谓的“普通文件”,其实他把这些文件看的很重,只是任务多了,他自己也要归类,一般都是他自己整理,外人插手不来,但啥事都有特例,所以忙不过来时就会让我整理。”

    “看来这个文件真的十分重要,说不定有姚瑶失踪的详情。”我道。

    “是的,虽然他把文件做了伪装,但我能辨别的出来,而且以前我还不小心撕开来一个,里面是每个任务都有谁负责,具体怎么分工,时间地点,任务结果等等。我只要从这里面就可以很好的排查出姚瑶失踪的始末,若是姚瑶失踪真和他们有关系的话。”

    “那就麻烦你了。”我激动的感谢道。

    “没事。或许我只是举手之劳。”贾雅雅客气道。

    “那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没事,我熟悉这一套,算是轻车熟路,不过,我还需要跟你了解件事。”贾雅雅有点为难道。

    “啥事呢?”只要能帮上忙,啥事应该都是可以了解的。

    “按贾山明的惯用伎俩,他很可能会安排一两个任务考验我,任务不重,但可能是会有为难到你们的地方,这是他在试探我,我必须快速地混过去才行,当然按照以前对我的信任,他再十分缺人的话,或许我下午就会有收获。”

    “应该没这么容易,我怎么配合你比好?”还是不要太乐观,多备些计策。

    “具体还不知道,等我混进去了再说,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最近的安排,我好有的放矢地去应付他们。”

    “也没啥安排,若真要算安排的话,那就是准备和贺春华去澳大利亚找姚瑶,明凌晨2点的票。”

    “那最近都和谁接触多呢?”

    “这个也要知道吗?”我警惕性地问道。

    “谈不上重不重要,你认为重要就可以不告诉我,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我了解你的东西越多,可能应付他们的地方就会越游刃有余。否则我会投鼠忌器般怕担心哪地方弄巧成拙而伤害到你们,而且我也需要点他们感觉有价值的信息去应付他们。”贾雅雅解释道。

    待人还是要真诚的,若是你感觉那人也已经很真诚地待你了。

    我感觉贾雅雅已经很诚恳了,对,没有必要再瞒着她:“我最近接触多的就是任语梅,没有其他人的。”

    “任语梅?我不是让你防着她的吗?她很可能就是贾山明的人。”贾雅雅吃惊道。

    “放心,我判断应该不是的。”

    “不是就更好,不过我这次要会会她,顺便看看她到底是哪边人。”

    “怎么会?”我担心问。感觉他们已经隔空水火不容了,见面那不翻天。

    “我就是偷偷到贾山明那多了解下她的情况。”

    “那就好。”不直接接触就没事,我舒了口气。

    我看时间不早,并起身准备跟她道别。

    或许是肚子太饿了,突然地起身,头竟然有点晕,应该是贫血所致,毕竟我这么瘦。

    还好,没喝水,没吃一口饭,否则我有可能要怪罪于贾雅雅了,担心又加了什么药,幸好没吃,否则让她背锅了。

    想着,我就再次坐了下来,拿起筷子三下五去二就把炒饭给吃了。

    贾雅雅有点吃惊,或就是受宠若惊,并弱弱地问道:“不是不吃的吗?”

    “突然饿了,我相信你的饭安全。”

    贾雅雅很是开心地笑了起来,或许她感觉她的付出肯定会有回报的:“放心,我已经为我之前的错忏悔了,我不会再错第二次的,所以你的信任是对的,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

    “谢谢!为我之前的多疑道个歉,我相信你。”我看着她认真道,接着我并开门欲出。

    “哦,忘了提了,到时我们有啥事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见面沟通,尽量不要电话,或微信等。”

    我点头。

    我虽不明白,但我懂,肯定是怕被窃听。

第一零一章 忍痛来演戏 只想套消息

    赶回去取证件时,看时间还早,我并绕道去了贾雅雅那。

    任语梅跟我讲了她的好多信息,我必须确认是不是真的,特别是她还有个很强大的背景,这些都可以把她定为我真正的敌人。

    站在她那楼下,心里顿时就有一种不适感,甚至还带着恐惧。想着她今早发火又变了样,徘徊不敢上楼。

    看来贾雅雅真的怀孕了,当我赶到她家时,她正在服用保胎药。我说:“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为什么不听人劝?”

    她竟然很开心道:“我有信心!”

    “当然,医院如此发达,怀个孕还不容易。”

    她看着我,刀切斧砍般道:“我是有信心得到你!”

    这话如挥刀猛向我砍来,躲避不急,顿时满身血肉模糊,我忍痛壮烈地拔下刀,视死如归般强调:“我有姚瑶了!”

    她却更是开心:“你不可能再见到她了。”

    我一惊,忙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要再抱啥希望了,她被绑架后,现在已经死了。”接着又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放心,跟我一起你不会再有负罪感了,我一样可以给你荣华富贵。”

    她的话犹如连续再来两刀向我砍来,刀刀要害,顿时血肉飞溅,倒入血泊之中。

    良久,从血泊中醒来,我蹒跚着站立了起来,挥起手臂,真想狠狠地抽她两巴掌,没见过如此的女人,简直是疯了。

    可一细想,抽她泄恨不是目的,我还要知道姚瑶的下落,这样想后,我立马语气缓和道:“真假的,你怎么知道的,能确定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答案是正确的。”

    “那她是怎么死的呢?”

    “这么好奇?”她看着我认真问。

    我点头。

    “那你先抱抱我。”说着张开双臂。

    我没犹豫,拼凑好血肉模糊的身躯,并摸摸平,上前抱了抱她。

    此刻她却笑得很开心,我也强忍着配合她笑,但她的笑像在我身上撒盐,腌的我肉直跳,甚至听到如油煎般滋里吧啦的声音。

    “能再抱紧些吗?”

    快散架的我,强忍着全身的伤痛,抱得更紧些了。

    “原来你也有求我的时候。”说得很是得意。

    “你就直说吧。”我又咬牙用力地抱了抱她。

    “别想套我,我不会上当的,总之你知道结果就行了。”说着把我推开,愤怒道,“原来你钱立宪也是个虚伪的人,有本事别抱我啊,不是讨厌我的吗,有本事继续啊。”

    “你什么意思?”她的话感觉都把我的心脏摘掉了,我把掉下的心脏捡起来,往胸腔塞了塞,尽量装凑好。

    “我什么意思?我只是学你而已,你不是很牛吗?”

    “我哪有牛,不一直听你吗?”

    “真虚伪,你们男人这张嘴就是欠抽。”

    “你抽的还少吗,第一个被你抽了,第一次都被你夺去了。”我尽量保持住身体的完整性,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略带诙谐的语气,希望氛围能愉悦点,最起码不要这么让人散架。

    “怎么,还想我再抽一次吗?”说着把她那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很有再来一次的感觉。

    “你喜欢我吗?”我认真地看着她问。

    “怎么,喜欢就是你强奸我的理由吗?”

    给脸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快蹦出的话,又强吞了下去,从来没有这样强忍的,真是忍的五脏俱焚,又是血肉分离。

    “回头是岸,否则迟早会被报警的。”我道。

    “报,赶紧报,把你这强奸我的事顺便一起解决了。”说着还把手机递给了我。

    “你这样痴迷不悟,你会遭到报应的。”

    “是啊,我已经遭到报应了,我不缺报应了。”说着把保胎药往我身上一甩,厉声道,“你做的好事,凭啥我来替你接受报应,我现在要把报应还给你,还给你,还给你……”

    声音不断在我耳边缭绕,且嗡嗡响的越来越烈,如飞出的刀,来回不断的在我身上穿刺,又有点像那刀削面师傅手上锋利的刀,飞快地削那面团一样,很快我被削的只剩下了一堆光秃秃的骨头,彻裸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我努力的稳好骨架,沉默了片刻。

    “还能聊点其他吗?不聊我就回去了”说着我转身,并向门口走去。我不想被纠缠她那些无用的,此话犹如我找了块华丽漂亮的羞布把血肉模糊快散架的自己裹起来,尽量看起来还像个人样。

    “除了她外,你想聊啥?”

    贾雅雅还是让步了,看来羞布还是有用的,她并不希望我走。

    “可以让我说说心里话吗?一直都是你冲我发火,你从来没有体会我的委屈。”我再次捡起五脏等躯肉,快速地拼凑着,或许拼凑的很费劲,所以我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装可伶啊,说吧。”

    “你认识贾山明和闲勤,而且你们应该很熟。可贾山明曾安排车想撞死我,上次的车祸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你说你喜欢我,可我总感觉你和他就是一伙的,所以我总感觉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和他一样在利用我,甚至和他一样在策划杀害我。”我也终于把自己拼凑了起来,并扶着心脏,按着肝脏,稳定好自己的情绪说出来那些想说的话。

    此话说出,心头也确实舒坦多了,犹如菩萨点露,全身顿时又有恢复之感。

    “车祸?你上次被撞那事?”贾雅雅貌似被震惊了,像是思绪还停在车祸那事。

    “是的,是贾山明他们一手策划的。”

    “不可能,不至于啊?”

    “可事实就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想杀我?”此时心脏和肝脏等都躁动的厉害,好担心按压不住。

    “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向天发誓。”

    “撒谎!用发誓来掩盖你的谎言,你就不怕再遭到报应吗?”此时五脏六腑再也按压不住了,都要出来揍她,还好我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贾雅雅,换来了它们的平静。

    “我没有撒谎,那时我还不认识你。”贾雅雅愤怒道。

    “可你认识的是一个想杀我,想杀了我的人,你知道吗?”我再次强调。

    “别瞎说,为啥,他为啥要这种做?”

    “难道你对贾山明和闲勤的人品一点都不了解吗?”说着我死死的盯着她。

    她的眼神一下子被飘忽了起来。

    我知道她心虚了,甚至在心里大骂:你们怎么能这么做!甚至还骂:怎么能这样利用我?

    “你们肯定是一伙的?”我怒道。

    此话一出,贾雅雅突然哭了起来:“我要是知道这样的人,每次见到他们,我肯定不是微笑,而是破口大骂。”

    “那你是在利用我吗?是不是那天你给我水里下了药?”

    “我看你太烦躁了,就只是给你吃了安眠药,安静安静。”

    “不可能,否则我睡着不可能会干那事,要不你就是在撒谎。”

    “我没有撒谎。”

    “那你就是想利用我,压根并不喜欢我。”

    “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贾雅雅突然就失控的又大吼了起来。

    “算了,你冷静冷静,我先走了。”说着我转身出门。

第一零五章 逃出一辆车 又入一辆车

    坐上客车上,还是惊悸不安,此时天已大黑,眯上眼睛,就感觉自己变成了小心脏,在座位上砰砰地跳个不停。

    静下心反过来再细回忆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到镇上的,真跟做梦一样。

    刘斯说的对,人就是一个光秃秃的人,在生命面前,啥烦恼都不是烦恼。此时坐在车上跟那豪车无法比,但却坐的很舒心!

    我给贺春华去了个信息,告诉了身体不适,估计不适合久坐飞机,已经返回,并不忘补充:刚好有了姚瑶新的线索,想去打听打听,人命关天,事不宜迟,望贺总谅解。

    估计贺春华很恼火,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宁愿自己的判断错一千次,也不能让他们得手一次。再说,就算我判断错误,反正还有他哥在,而且我这边确实有了不一样的线索,跟着去未必效率就会高。

    这样想后,一觉睡到南京城,很香。

    下车,我就立马打车去那个咖啡店。

    此时虽已晚上十点多,哪怕就是半夜十二点我也要过去,第一担心贾雅雅不见我不回去,毕竟是约好的,这么晚了,身体要紧,第二我也迫切想知道她的新发现,肯定很重磅,我有预感,第三她一直没有电话和信息,不见个面总有担心。

    贾雅雅的电话一直没有接,信息也不回,真的很是奇怪。莫非就是她讲的不方便,或许她下午的行动,已经被察觉,想着我并不再给她电话和信息。

    晚上道路很通畅。

    咖啡店,还是那样,24小时营业格外的显亮。里面还是和白天一样的忙碌,有聊天的,有等人的,有办公的,可就是没有发现贾雅雅。

    有种不安的预感,或许我应该去她住的地方看她。

    想着我就立马再打车去她住的地方。

    车停到楼下,已经没了中午的恐惧,而是越来越不安的心情。

    下了车我就直往楼道冲去。

    此时是深夜十一点多,路上人很少,而就在我刚冲进楼道那一刻,却突然地被重击了一下,接着被捂着嘴,被两个壮汉快速地往附近的汽车上拖去。

    我这是遇到坏人了?脑袋已经清醒了过来,会不会贾雅雅也一样遇到了坏人?

    车子很隐蔽,又比较黑暗,我虽猛烈挣扎,可就是无法吸引别人注意,或许此时大家都进入了梦乡,也无法去注意我的异常,且我被重击后整个身体就是发不上力。

    就这样任人宰割般被拖上了车。

    车门关上那刻,捂我嘴的手松开了,但我整个人还是被死死地压在坐位上。

    我猛烈地吸着气,刚欲大声呼救。

    “是我,不要慌张。”一个女的声音。

    借着外面路灯吝啬地投入进来的那一点微弱的光,我还是看到了那个模糊的面孔。

    “你是刘斯.......”我情绪有点激动。

    “嘘!小声点。对的,我是刘斯的朋友,那个大家称呼的顾姐。”

    “可你不是警察吗?”我困惑问道,怎么你也干起来这个绑架人,偷袭人的事?

    “是的,我就是王警官。”

    “那你们?”

    “误会了,不是绑架你,我们正在办案。”

    “办案,发生啥事了?”我着急地问道。

    “一时讲不清,你就待在车上,哪也不能去,最好先睡一觉,有时间再跟你解释。”说着朝我身边的便衣警察使了个眼色,应该是让他看好我的意思。

    接着他们又出去了,或许是去蹲点了。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我问身边陪着我的警察。

    “这是任务,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还是听王警官的,先睡一会。”

    “是在保护一个女孩吗?”我担心问道。

    “具体不清楚。”

    希望贾雅雅能安全,可有这么多警察在旁边,且是贾雅雅楼下,怎么能放心地睡着觉。

    我总是感觉跟贾雅雅有关系。

    迷糊中,突然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我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多。

    发现便衣警察们绑押了好几个形色可疑的男子,接着并都押上了前面的车。

    等那几辆车离开时,那个王警官走了过来。

    “睡醒了?”王警官看我一直看着楼上并问道。

    此时我正朝楼上看的入迷,好是奇怪,贾雅雅楼上楼下的灯都亮了,就贾雅雅家没亮。刚动静应该挺大的,大家都被惊到了,她不可能睡觉那么死的吧?

    “警官,刚出什么事了?跟贾雅雅有关系吗?”说着我就要出去看看,心忖刚才影响办案,现在结束了肯定可出去了。

    “你去哪?”王警官压着我的肩,让我继续坐车上,接着她也上了车坐在了我的旁边,再接着车启动并开走了。

    “我们这是去哪?”心忖你们不会也把我带到派出所吧?想着上车竹林口被抓,关了一夜,现在想着都心有余悸。

    “一会你就知道了。”王警官说道。

    我没有说话,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自己被犯法了?

    或许是王警官看我愁眉苦脸,并又问道:“你跟刚才提到的那个女生什么关系?”

    “是贾雅雅吗?”我问道。脑袋模糊紧张的都不知道自己有没错乱到乱语,还有刚在迷糊中时,还像在做梦大声喊姚瑶找姚瑶,万一说了梦话喊了姚瑶呢,所以先确定下比较好。

    “恩,是的。我看你挺担心她,刚一直看着她的住所。”

    “哦,她是我的同事。”我解释道,“一个很要好的同事。”我又强调到。

    “哦,这个号码是不是你一直打过来的。”说着拿出手机,打开未接电话。

    这些未接号码正是我的手机号。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被惊住了,这是贾雅雅的手机,怎么会在她的手上呢?

    难道?刚欲问问题。

    “这个号标的名字是fiance,我英文不好,这是你的英文名?”王警官好奇问道。

    “可以不回答吗?”我道。不明白贾雅雅为啥要把我的号码标上这个名字。

    “完全可以,这不是问话,只是我自己个人好奇而已。”

    “谢谢,那我可以问您个问题吗?”我胆怯地问道。

    “当然,我们现在就是在聊天,可随便问。”王警官轻松道。

    “我们现在去哪,我是不是犯法了?还有贾雅雅的手机怎么在您那,她怎么了?”我忙一口气问完,担心她一反对,问不出来。

    “一会就到了,今天在楼道口拦你,应该也是她的主意,当然我们也不是特地去拦你,我们刚好要在那执行任务。”

    “什么任务?”

    王警官或许正要回答我的问题,可此时车停了下来。

    一看地址,不好!心顿时咯噔了下,骤跳的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王警官接了个电话,话没说两句就挂了,感觉挺急促,挂断后她未有半点耽延,拉着我并急匆匆地直往那去。

第一零六章 冒险材料得 被知遇不测

    看王警官很是着急地往里面冲,我就知道贾雅雅肯定是出事了。

    这地方,不急不痛不病谁也不愿意来这。

    王警官直接把我带到了重症病室,透过玻璃窗,我看到病房躺着一个戴着氧气罩,身上插满管子的人。

    医生说里面躺的正是贾雅雅。

    我吓得不敢认,差点瘫坐在地上。“这是怎么了?”我忙问身边的王警官。

    “她今天跳楼了。”

    “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我忙反驳道。

    我担心她会这样,还跟贾雅雅聊到过这个话题,她的心态还是很积极阳光的,对未来也都是憧憬,而且她比谁都重视肚子里的孩子,绝不会拿轻生去伤了孩子。

    “现在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刚她苏醒时,让医生喊你,她有话要跟你讲,只跟你讲。”

    我一直等到天亮她都没有苏醒,很是担心,不过医生说她的各项生命体征在恢复中,让我先回去,说后面有啥情况随时联系我。

    我再次跟医生强调道:“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医生表示已经知道了,说都会尽力的。

    我还是没有回去,感觉她随时都会苏醒,而且这跳楼疑惑太大了,肯定是贾雅雅得到了什么信息,有人想杀人灭口,若真是这样,此时更要时刻看护好。

    不过,我也没能在医院,王警官带我去做了笔录,说这有警察时刻保护着呢。

    笔录时,问我跟贾雅雅啥关系,本我说了是同事,但后来问怀孕的事情时,我把经过都讲了遍,接着我又道还是她的男朋友。

    经过一番打听,我了解到:

    贾雅雅应该是得到了很多对这帮坏人不利的材料,并第一时间带出藏在了家里,而就在贾雅雅再次回去时,估计被这帮坏人发现了异常,于是就威胁贾雅雅,她应该是在威胁中走投无路跳楼逃生,或就是被他们推下楼。

    还好,只是发生在三楼,再高点,肯定不堪设想。

    王警官也正是推测到这帮坏人没拿到材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并提前做好了埋伏,果然,半夜有人盗取资料来了。

    说要不是贾雅雅被抬上救护车时,把手机交给了医生,让转交给我们,我们也会把你当坏人的,真是看了手机,猜测你会来她住所找她,所以才一直在留意你。

    “可她六点左右还给我发了信息。”我道。

    “她估计就是在那时被发现了异常,被坏人盯上了才坠楼的。”

    “那材料找到了吗?”我问。都牺牲这么大了,总不能白白牺牲。

    王警官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说笔录做好就可以先回去了。

    我还是直接去了医院。

    不过贾雅雅还是处在昏迷状态,感觉体位都没有变过,很是担心,并去找了医生。

    医生说醒来几次,但都不具备探视的条件,说各项指标都在慢慢恢复中,让放心,说可以探视了会告诉我的。

    “那孩子呢?”我忙问道。

    “她才是陪你一辈子的人,放心,我们都会尽力保住的。”医生好像误解了我们的关系,更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她可能以为我只是关心孩子。

    也是奇怪,以前挺不想她有孩子的,可现听医生说尽力会保住,我还挺开心,感觉孩子没有问题。

    或许是贾雅雅视孩子如命,要是醒来发现孩子没了,我感觉对她的打击不压于这次坠楼,所以孩子也一定要保住。

    后来贾雅雅真的醒了过来。

    我很是开心,被一番准备后,我被允许进入重症病房,时间五分钟,不过警察给了我一个耳麦,谈话内容都会被听到。

    贾雅雅看到我就露出了微笑,但也只是嘴唇动动,因为面部受伤,全身好多管子,动一下都有牵一管而动全身的疼痛感。

    “终于-等到你-过来了。”她微笑道,声音很是微弱,说话也很是吃力。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这样子谁看了都不能接受,甚是心痛。真是不测风云,祸在旦夕。

    “我一直在外守护你呢。”看着她这样,我眼泪不知觉就要流了出来,感觉她忍着很大的痛苦。

    “谢-谢!”贾雅雅也流出了眼泪,“希望-能-原谅我-的错。”

    我用纸拭去她的眼泪,“好好养伤,你没有错。”

    “我是被-他们逼下-楼的,那个-材-材料-可-以扳倒-贾山-明和闲勤他们,里面有-很很多-内幕。”

    此时耳麦里传来:“问材料在哪?”

    声音挺大,感觉贾雅雅也能听到。不过贾雅雅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话,或许是没有听到,我并问:“材料保管好了吗?”

    她嘴唇又颤抖地动了几下,我不明白,但她的眼神却看着我的耳机。

    或许是?我佯调整耳机,用食指点了点耳机,她眨眼了几下。

    我领悟,立马佯低头找什么东西,让耳机一滑,掉在了地上,并佯不知道,接着用脚狠狠地踩碎了。

    贾雅雅抖动着她那嘴唇,感觉说话更吃力了:“虎彪-是-闲-闲勤的儿-子,材料在-在厨房那天花-板上面,冰-箱上方-那个-位置。”她恨不得一口气说完。

    为了拿这些材料,冒生命危险,太不值了:“不值得这样牺牲,好好养伤,我一定帮你报仇的。”

    “我感觉-我快不-行了,我-做了很多梦,那边-感觉很是-快乐,没-烦恼。”

    “不允许说这样的话,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再次用纸拭去她的泪水,而此时我也伤心到不能控制。

    “我-终于-感到我做-了人-生有-意义-的事,之前我-被他们-骗了,惹-你那么-多烦恼,但我-这次-感觉应-应该可以-弥补了。”贾雅雅的话断续更厉害了,不过说完却微笑着很是满意地看着我。

    “当然可以弥补了,可是拿生命这么去拼不值得,你不好起来,我不原谅你的。”

    贾雅雅没能说出话。

    ......

    时间很快就到了,医生催我。

    “可以-抱-下-我吗?”贾雅雅很是期盼地看着我。

    我上前并趴在床上抱住了她,好想紧紧地抱着她,可只能简单象征性的,她身上还有好多管子,还有很多伤,或许稍微用劲都能要了她的命。

    “好-温暖,谢-谢。”她很是开心。

    医生再次催我出来。

    “材-材料,他们-很快-就-会找-到的。”

    “放心,一定处理好。你好好养伤,等你出来。”

    贾雅雅微笑着看着我,但没能说出话来。

    出来还耳麦时,我佯才发现耳机丢在了里面,忙喊医生,准备进去拿。

    “不用喊了,还演戏,已经坏了,有收获没?”

    我摇摇头,道:“我问她了,她说已经交给警察了。”

    “已经交了?”警官很是吃惊,接着又道,“交了就好。”

    看这表情,或许贾雅雅防的是对的。

    离开医院时,我没有直接去贾雅雅家找资料,说实话我也不敢去,要是这材料真能扳倒闲勤他们,他们定会不择手段要拿到这些材料的,不要命也要把这材料抢到手的,所以必须当真不知道这消息。

    在医院门口,部门同事刚巧也都过来了,我陪他们看望后,跟他们一起返回了公司。

    返回车上,贾佳是迫不及待地问我贾雅雅讲的啥,是不是还有啥材料,我挺为贾雅雅可惜的,都这样了,就不能心疼地先关心问问身体情况吗?

    “她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能说啥。”我不还好气地堵住贾佳的嘴。

    “听医生讲她怀孕了,听说还是公司人让他怀的?”贾佳故意说这话羞辱我。

    “是的,她说是闲勤的,这闲勤简直就是畜生。到现在都不来看望一下。”我再次生气地堵她的嘴。

    话毕,刘斯手腕顶了我一下,或许这样讲领导不太好,可当我看到贾雅雅被他们弄成这样,同时他还是虎彪的父亲时,我就只剩下愤怒了,我必须让他们都绳之以法。

    我不再语,贾佳也不再说话。

第一零七章 人是匆过客 珍惜在每刻

    回去,刘斯就带我去了胡晓的办公室,而此时办公室还有任语梅,张泉在,我有点吃惊。

    张泉见面就礼貌地跟我打招呼,我不知所措,想起上次食堂为任语梅报仇的误会,现很是惭愧。

    可他却道:“感谢上次食堂你的取闹,帮了我们大忙。”

    “还有这种事?”我不敢信。

    任语梅道:“你那一闹,贾山明更相信我是被张泉开除了,否则哪能找到车祸的凶手。”

    提到车祸我就想起贺春庆,胡春华的哥哥,刚要说我的困惑。

    胡晓从办公室后面走了出来,见我们都进了办公室,并让刘斯把门反锁好。说先谈正事,让我们有啥事会后再聊。

    第一次看到办公室后面还有个门,那不该是连接外面的窗户吗,不知道是通哪?

    “今天没有外人在,几件事必须要跟大家讲清楚了。”胡晓开口道。

    我听了一头懵,我成为内部成员了?

    啥仪式,啥文件,啥口头告知都没有,就这样莫名地成为内部人了?困惑不解。

    “钱立宪第一次参加这个会,这是我们另一个部门的会,慢慢了解,后面就习惯了,慢慢也就熟悉我们的成员了。”

    我点头。另一个部门应该就是以前所谓的文书部门了?

    “这次贾雅雅牺牲很大,你们没事多去看望看望。”说着胡经理还看了看我。

    我不知道贾雅雅那个材料的事要不要讲,我还是只点了点头。

    “这些资料显示,闲勤正勾结竞争对手来打垮集团,幸亏及时发现,被董事长连夜力挽狂澜地斡旋成功,真是多亏了贾雅雅的帮助,董事长说要好好感谢她。”话毕看了看我,继道,“当然也一样说了要感谢钱立宪。”

    这哪有我的功能,刚欲说话,胡经理又开口了:

    “这次虽破解了,但集团现在一样还是很危险,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大家不能掉以轻心,且闲勤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甚至会狗急跳墙。”

    我听了有点奇怪,难道那些材料已经被找到了。“材料找到了吗?”我终于还是插嘴关心了句。

    “恩,找到了,一室一厅,不难找。”

    “那有姚瑶的消息吗?姚瑶是不是被他们绑架了?”我忙问。

    胡晓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或许我这话太唐突了,根本就不在一个节拍上,易或许他们并不知道姚瑶是谁。

    胡经理继道:“刘斯一会还按既定的执行,任语梅和张泉你们一会回去重新部署下,让他们多做好准备,换成B计划执行。”

    接着胡经理看着我道:“钱立宪,这次也有任务分给你。”

    “啊!”我吃惊。

    “你一会还到医院去,创造跟贾雅雅再见面一次,无论是啥,你出来时就告诉那个迫切问你资料在哪的人,然后告诉那个资料在哪?”

    “如实告诉吗?可不是已经找到了?”我疑惑。

    “恩,你照做就行。只有这样才能帮贾雅雅报仇。”

    我点头。应该是出现了内鬼,把这帮人引出了。

    结束时,胡经理把我单独留了下来。

    “刚电话过去,贾雅雅身体十分虚弱,今天是不适合探望了,你明天再过去吧,不过不能拖,越快越好。”

    我点头。

    接着胡经理好奇问道:“听说你准备去澳大利亚的?”

    奇怪,她是怎么知道的,很是纳闷,怎么我的事,好像他们都能知道:“胡经理是从哪知道的信息?”

    “哦,贺春华是我好朋友,她已经都跟我讲了,还帮你请了假,说让你陪她一起去澳大利亚找姚瑶。”

    我顿时有所悟,感慨贺春华的神通广大,我到现在还处在她的监控下,感觉自己就是那跳不出如来佛掌的孙悟空,自以为很厉害,却时刻在人家的眼皮底下。

    不过贺春华并没有骗我,可那贺春庆是怎么回事?他可是要置我于死地之人。

    “那姚瑶找到了吗?”

    胡经理摇摇头:“不过不用担心,大家都会想办法去找的,且贾雅雅的材料里可能会找到蛛丝马迹。”

    我点头,希望快点找到,心急如焚。

    出来后我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医院,感觉看着她心里才安宁些。

    贾雅雅还是处在昏迷中。

    或许是一晚上没有睡觉,刚好看贾雅雅的父母也在旁边看着,我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接着并做了个梦:

    还是那个下班的路上,我推着车,贾雅雅跟在后面,大家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眼看走了好久,我说:“走累了没,要不我骑车带你去站台?”

    “不了,就这样走走,挺好!”

    “那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回,却走着走着哭了起来。良久,她说:“我好后悔!”

    “怎么了?”我关心问。

    她又不说话,但能感觉的到她一直在忏悔什么。

    就这样走着走着就到了站台。我说:“外面挺冷的,一起吃个饭吧。”

    她摇摇头。

    “给一次机会,我请客!”

    她看了下我,眼神很是无助,并略点了下头。

    吃饭期间她一直在哭,感觉人彻底变了,肯定是什么梦想或信念崩塌了。

    她哭着说:“我真的好后悔!”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要往前看。”我安慰道。

    “我曾经有个很爱我的男朋友,可是我总是嫌弃他,不知道珍惜,而我却被金钱迷惑了。”

    “年纪轻都会犯点错的,知错就改就是了。”我继续安慰道。

    她摇摇头,很是意味深长道:“不一样,有些事错了,一辈子都要接受惩罚的。”

    我一时不知道说啥安慰好。

    “我真的怀孕了!”她又道。

    我知道现在她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我却好胆怯,不知道她后面会说啥。我弱弱地问:“是我的吗?”

    她看了看我,没有回答,道:“要是这次流产就是第四次了,医生说频繁的流产已经造成我的子宫不可逆的伤害,要是这次孩子不要,我这辈子就没有孩子了。”说着很是大声地哭了起来,而且很是伤心。

    词穷的我还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更没有啥能实际对她有帮助的行动,只能干瘪瘪地递了面纸给她:“那后面怎么打算?”

    她唏嘘着说:“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准备辞职回家了。”说着很是无助却又带着几份期许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法做出应答,接着她又低着头伤心了哭了起来,并弱弱地自语道:“我的错,我没有资格去要求什么。”

    我又递了面纸给她,等她哭渐渐停止了,我问:“那孩子怎么打算!”

    她抬头看着我,认真道:“我要把他生下来,已经没了负责任的父亲,但还有爱他的母亲。”

    “医学这么发达……”

    “不用讲了!”

    良久。

    我问:“那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她挤着眼泪带着微笑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她坚强的笑,绝望后的笑,她说:“你是一个好人,是我错过了一个个机会!”

    “好人到处有,你会遇到的,但后面一定要把握机会。”

    她点头。

    吃完饭,送她去站台。她说:“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我点点头。

    “我想最后能抱抱你!”

    此时的她感觉真的好可伶,我并主动上前抱了抱她。接着她带着眼泪微笑着从我怀里出来,道:“这次是我感觉你最真诚的拥抱,谢谢!”

    我说:“祝你好运,幸福!”

    她忙纠正说:“是我们。”

    我一愣,不解。

    她补道:“是我和儿子!”

    “对,祝你们都幸福快乐!”

    “谢谢,你也幸福!”

    公交车来了,她跟我挥手,上车那刻还回头看了看我,或许是有些不舍吧。我也向她挥手,她突然看着我大叫道:“等出生了,你要认这个干儿子!”

    我忙点头:“好的。”

    不知道她听到没?公交车就这样开远了,我的眼睛却也湿润了。相处的开心或不开心的那么多人,有时一个简单的道别,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

    我被一阵急促的哭喊声惊醒,莫非?

    我吓坏了,忙向贾雅雅那看去,可那床位并没有看到她。

    而此时,病室的门打开了,医生推着担架走了出来,上面还盖着一层白布。

    我顿时就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声痛苦了起来。

    不是说尽力全保住的吗,保不住两个,无论如何也要把大人保住啊!

    好心痛,好自责,这是为什么?

    就在我伤心欲绝,却发现医生推的担架那围了很多人在哭,可没有一个我认识的,贾雅雅父母呢?

    莫非?

    我忙去找医生。

    原来是贾雅雅检查去了,而且恢复还挺好。

    我顿时开心地手舞足蹈起来。

    周围人很是不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还刻意躲着我,以为我是个疯子。

第一零八章 车凶二选一 姚瑶无讯息

    按胡经理交代的任务做完,我并立马赶回公司,跟胡经理汇报情况。

    胡经理并不在办公室,不过遇到了任语梅,她应该也是在等胡经理,且还坐那打起了盹。

    我猛拍了下她的肩背。

    她一惊,懵懵的脑袋,像一下子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被精神抖擞地激活了起来,接着忙仔细打量了下我,甚至还掐了掐我,道:“你没事吧?”

    “有事,我现在已经是鬼魂了!”看她那囧样,我逗道。

    “我去!冒冒失失的,我以为你被整傻了呢!”接着还伸了个懒腰,佯惊魂未定道,“都怪我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魂没被收走就行。说吧,是要我帮你寻尸体还是想借个尸还魂?”

    她这小嘴巴子突然发现还挺能讲,吧唧吧唧的,竟然说不过她了。

    她见我语愣那,咯咯笑了起来:“我就是专门收那些妖魔鬼怪的,看来你真是其中一个。”

    真没有心情跟上她的节拍,只能认输。

    我说:“我找到那个车祸的凶手了。”

    她说她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接着我们同时拿纸写了出来。

    结果是,我写的贺春庆,她写的窦大伟。

    我们争执了一番,她说她千真万确,且讲出了一大堆道道,而我只是凭记忆判断,后来我慢慢的开始相信她的了。

    她说:“窦大伟是个孤儿,已有多次前科,最近一次,是去年的盗窃,蹲了几个月,出来就发生了开车撞你的事,最近听说他又被警察盯上了,涉及一起谋杀案。”

    我顿时头皮发麻,千万不要关于姚瑶的。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本我还是挺相信她的分析的,可现我宁愿去选择相信我自己所见,毕竟我还是亲眼见到这个人的,和照片很像。

    而且要是我分析是对的,那姚瑶最起码是安全的,最起码贺春庆还不至于这样做,毕竟他是她的舅舅。

    任语梅在分析时,我又突然冒出来那个不好的念头:有没有可能贺春华真的不是姚瑶的母亲,而是她彻头彻尾都在骗我?甚至是她本人控制了姚瑶?

    因为姚瑶说过她家挺穷的,她妈是个公交司机,难道是看我跟姚瑶亲近了,她受不了?

    她继续道:“今天高兴,再告诉你个消息。”

    我以为是有姚瑶的信息,结果她说:“张泉准备去香港了,本来贾山明去了广州就是为去香港热身的,结果不但没把张泉挤出,反而自己还丢了广州,现在更是困南京了。”

    换之前我是挺开心的,可现在都被姚瑶和贾雅雅的安危覆盖了。

    “那你是不是不用再去广州了?”我问道,感觉身边的人都在受到威胁,所以要是不去广州也算是个好消息吧。

    “是啊!”很是开心的样子。

    “那就好,在我身边比较安全,我保护你。”

    她“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算了,你还是先保护好你自己吧。”说着还褥起我的袖子看了看十八罗汉护身护,不忘强调,“一定要时刻戴着。”

    正欲说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风风光光帮你找个好对象嫁了。

    此时胡经理回来了,任语梅交了个信封并先离开了。

    见门关上,我忙道:“胡经理,那些材料可以定闲勤他们的罪吧,一定要为贾雅雅报仇,她是被他们逼下楼的。”

    “放心,你不想报仇,董事长都会帮报这个仇的,作恶多端,手段太残忍,要不是贾雅雅把这些材料拿出来,董事长都不敢想象闲勤是这样的人。”

    贾雅雅能这么做,估计也是对闲勤这人失望至极。

    “那多久能定他们的罪?”我巴不得现在就看到他们被抓起来然后供出姚瑶信息。

    “还不好说,牵扯的比较多,也没那么容易,都需要证据。”

    “可不早点定他们的罪,他们不就有报复的机会了吗?”我担心道。感觉姚瑶和贾雅雅的性命都还在他们的手上,特别是姚瑶。

    “对的,董事长比你还担心。”

    “那有姚瑶最新讯息吗?”

    “姚瑶还未找到,贺春华刚给我来电了,预计这两天飞机回来,到时估计让你再次陪她去个地方。”

    “随时愿意,就是工作要受影响了。”其实工作在我心目中啥也不是,但我感觉在胡经理面前,总还是要客套下的。

    “找姚遥要紧。”

    我忙点头,并担心问:“那些材料有姚瑶的线索吗?”

    “他们也摸到了澳大利亚,不过跟春华一样,未有收获,姚瑶应该现在还是安全的,但我们必须要赶在他们前面找到姚瑶。”

    “那国内有线索了吗?”

    “其它线索暂时还没有。”

    听了我的心都快没了,其实不是没了,而是感觉一次次的被缝上,已经都被缝成麻木的石头,没感觉了。

    我把胡经理交代的事做了汇报,接着并问道:

    “胡经理,能请教几个问题吗?”

    胡经理点头。

    “贺春华和我们董事长认识吗?”姚瑶跟闲勤没有关系,那按之前的推测,那肯定跟董事长有关系?

    胡经理摇头,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知道的意思,还是没有关系?

    “那贺春华和张泉认识吗?”

    胡经理继续摇头,

    “那贾山明呢?”

    胡经理还是摇头。

    我很纳闷,这些你真不知道吗,还是不愿说?

    胡经理见我不再问,并开口了:“你问的这些我都不太清楚,我帮你打听打听。”

    “那就太谢谢胡经理。”

    后来,有人找胡经理,我并出了门。

    下楼时遇到了曹聪,他刚巧也在电梯里,还是西装革履。

    最近乱的,感觉隔世未见一样,甚至都出现了生疏的情况。

    不过,我还一样关心问:“现工作进展如何?”

    他没回,却很是吃惊的看我手腕上的十八罗汉:“你也有这个?”

    我也吃惊,忙问:“还有谁有吗?”

    结果他手腕一伸:“我也有,贾经理也有。”

    这有啥含义吗?我正欲问。

    他却拉了拉我的衣袖:“你要掩盖起来,不能太起眼,人多嘴杂,会被暴露的。”

    “这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我纳闷,这不就是辟邪的吗?

    他道:“你甭管了,给你戴,你就戴上,到时肯定对你有帮助的。”

    我还是不明白,不过懒得问这个事了:“有啥新的消息吗?”问完我就后悔了,眼前的曹聪已非之前的曹聪。

    他没有回答,而是喊我一起跟他下了电梯,接着走到楼道,他却抽起了烟。

    “啥时学会抽烟了,好的不学。”我上前就把他手中的烟给抢了,并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踩。

    他叹了口气道:“兄弟,我们都是受害者,好多事情你也知道了,闲总一直对我不薄,可就是这样的好人,公司却要逼他于死地。”

    我吃惊:“回头是岸。”我劝导。

    “这话应该我跟你讲。”曹聪看着我认真道,“本以为我们是同一战线,结果你却跑到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祁少庚那。”

    看来曹聪一直在接受着不正确的信息灌输。

    我没有跟他争辩这些,我担心问道:“那要是闲总离开了公司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肯定是离开公司,追随闲总了。”

    “那要是他坐牢了呢?”我问。

    “兄弟,你太傻了,是马上祁少庚要坐牢了,祁少庚作风很不检点,除张泉外还有很多私生子的,且听说他最近涉及一起强**女案,可能很快就会坐牢了。”

    不知道谁跟他灌输的乱七八糟的信息。

    他继道:“今天看到贾山明被闲总狠狠地训了顿,当着大家的面,在廊道上,看到贾山明狼狈下楼了,我们可不要再得罪他了。”

    肯定是又做错啥事了,竟然被当着大家的面教训,估计错的还比较离谱,或已经错了殃及到了闲总。

    这消息让我开心,不过我没敢过度表达出来,或许是看我烦心,曹聪故意说了让我开心一下的?

    “最近上面特别乱,这两天已经有两位副总裁辞职了。”曹聪继道。

    “为啥呀?”这个位置多少年才能奋斗到。

    “估计是看董事长人品特别差,不想跟着干了。还有这个张泉人品也很差的,估计他们都会逃不掉法律的惩罚的。”话毕还看了看四周,生怕别人听到似的。

    分开时曹聪还提醒我:“本不能跟你讲这些的,不过你也是个受害者,最近公司都不太平,最好下班就回去,不要逗留,安全第一。”

    我点点头。

第一零九章 小白开序幕 兆头让心堵

    翌日天不亮我并起了床,希望看完贾雅雅后,还能赶上上班。

    刚到门口,看到小白颓废在那,腌了似的,鼻角还留着鼻涕,看来是感冒了。

    对小白也很是心疼,最近忙的把他都疏忽了,我给它吃了抗生素,换了狗粮,并匆匆下楼了。

    心忖:这段时间忙好了,一定把它的人生大事给办了。

    赶到医院,贾雅雅不在病床,此时还很早,应该不至于去检查吧,要是不突然出情况的话。

    这让我揪心起来,赶忙去找医生。

    可主治医生不在,值班护士说接到通知,连夜转院了,具体情况不清楚。

    好好的为啥要转院呢?而且这可是南京数一数二的好医院了,还要往哪转?

    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出现生命危险了。

    心脏又被揪到了嗓子眼,窒息感顿时裹满全身。

    在医院问不出结果,我并匆忙赶回公司。

    刚进大门,感觉公司也很是奇怪,像经历了一次浩劫一样,说不上来,但感觉却又是那么的明显。

    而且大家的眼神里都带了诚惶诚恐之感,而且职位越高越甚。

    在大厅逗留了一会,想看看具体是啥情况。

    刚巧遇到了下楼的曹操,他说公司昨晚发生了一起恶性斗殴,好像还有人员现还在医院,但消息彻底被封锁了。

    曹聪说是董事长狗急跳墙,接着又说好像是董事长强奸了哪个幼女,而那个幼女有着很强的背景。

    说昨晚被人家堵公司暴打了一顿,接着还悄悄地说,幸好我们戴了护身护,没有被殃及。

    这还真能保命?我疑惑。

    他说当然,好多人被列入了被整的名单里,而看到戴这个的肯定就不在里面,包括你我。你想想昨天那么乱,没有这个夜光十八罗汉做暗示,谁又认识谁,谁又知道打谁。

    我恍然大悟,有点明白任语梅为什么一直让我戴上,内心里十分感动,她自己不戴,却只是为了保护我。

    离开后,我又忙去找胡经理,可只有刘斯在。

    刘斯说闲勤他们已经狗急跳墙了,那些材料的威力已经显现出来,他们越来越惶恐,且他们背后的隐形救命稻草也已经被慢慢摸清而浮出了水面,从而失去了保护伞的作业,可以说他们离一网打尽只差咫尺之遥了。

    “所以昨晚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报复行动,伤及无辜无数?”我道。

    “算是吧。”

    “莫非到了乱咬人的地步了?”欲亡必狂!看来是真被贾雅雅的材料逼到墙角了。

    “要相信自己的判断,把‘莫非’去了。”

    我点头。“胡经理呢?”我又忙问。

    “应该开会去了吧,这么急,有啥要事吗?”刘斯关心问道。

    “我今天到医院未看到贾雅雅,医生说她转院了,是不是她病情严重了?”

    “哦,胡经理刚还讲的,让一会告诉你,贾雅雅已经被保护了起来,昨夜秘密转到了更好的医院做进一步的治疗了。董事长担心这帮坏人公司闹完去医院闹,所以忙连夜组织人员秘密把她转移到其它更好的医院了。”

    这让我舒了口气了。

    “她是很好的证人,董事长还特地派人去时刻保护着,预防出现漏洞,让闲勤一伙有可乘之机,同时也给了不少补偿慰问金,可以说贾雅雅这辈子是衣食无忧了,且听说后面还打算给她股份。”

    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这点补偿是应该的。挺为贾雅雅感到高兴,终于在最后一刻想通,走上了正路,不至于被闲勤拖下水。

    现在曹聪还执迷不悟,为了能帮上他,我又去找了他,结果他是被闲勤一伙洗脑太深了,根本不信我讲的话,还让我注意点,当心被董事长拖下水。希望他也能早点明白真相。

    晚上回去。

    本以为喂了抗生素,小白感冒很快就好的,可夜里上厕所却发现小白趴我床边没回自己的窝,我以为它调皮了,结果我抱着它逗它玩时,它却眼皮耷的都提不起来。

    仔细一瞧,发现不仅仅是鼻角流鼻涕,嘴角也流起了口水,不对劲,赶紧摇醒它,可小白却有奄奄一息之感。

    我披衣抱着小白就下楼,可深更半夜挺凉,却还下起了小雨,忙把小白紧紧地抱在怀里,好担心它。

    拦车和滴滴打到同时进行,争分夺秒,好不易找到了家宠物医院,却发现早已经关门,我拜托司机帮帮忙。

    最后终于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宠物店,终于看到了救命稻草,可进去却发现只有营业员,没有一个专业的宠物医生。

    我问医生哪去了?她说急诊打这个电话,说最快半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我麻烦她快点给医生电话。

    小白的体温不断在下降,我有种不祥之感,我把它贴紧在我的怀里,好想它是在和我开玩笑。

    希望它突然就从我怀里探出它那憨厚的脑袋冲我笑,好想它叼着我的鞋戏我玩,好想它围着我裤脚转,站立给我跳芭蕾舞,见我不起床冲我叫,拖我被子,好想它逗我开心。

    可现实是它蜷缩着,呼吸微弱,等医生赶到时,我感觉小白的体温已经凉了,医生接过小白,接着很快就摇起了头,问我给小白吃了什么,我说就给它吃刚新买的狗粮和喂了消炎药,他说抢救晚了,估计药物过敏,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

    晴天霹雳,医生的话不断在耳边回荡,每一次回荡都像刀在刺我的心脏一样或就像是看到贾雅雅那受伤的面孔。

    此时,我的眼泪再次控制不住地要流出来,医生怪我怎么不早点过来,怪我私自喂药。

    可我更是责备我自己,我竟然一点预案都没,要是提前有个准备,哪至于这么久才找到,要是有点常识,哪至于小白都过敏这么深了,还以为只是简单的感冒。

    要是知道这样的结果,我绝不会请贾雅雅帮忙去冒这个险,让她受伤那么重。

    满满的负罪感。

    是我害死了小白,就像这次我请贾雅雅帮忙,害了贾雅雅一样。

    还答应给小白娶老婆的,却一点都没给它帮上忙。

    一个人的马路,我抱着小白伤心痛哭了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那压抑那痛苦的情绪了。

    我这是做错了啥?上天要如此待我。

    我一路抱着小白不断地摇它逗它,总感觉小白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它肯定还会醒来的。但直到我把它埋到土里,它都还是闭着它的眼睛。

    小白真的是命途多舛,流浪时不知道有多辛苦,不知道被多少人唾弃,不知道饿了多少次,度过了多少个寂寞寒冷的夜晚。

    好不容易遇到了收养的主人,却也没过上好日子,老婆没娶上,最后却还被大意的狗主人喂药给害死了。

    小白的离去就像个引子一样,刺中了我心里那更深处的痛,连锁反应,让痛如溃坝的洪水,一泻不可收拾。

    好担心!

    会不会这预示着啥不好的兆头?

第一一四章 语梅道实情 个个是戏精

    晚霞照在整个德环大厦,显的额外的耀眼,那几个大字更是被照的金碧辉煌。

    或许是胜利的曙光已经照亮在整个集团上方,任语梅晚上非要请我吃饭。

    中餐厅,任语梅这次穿的很靓丽,像是长开了。

    “啥重要事,这么急?”

    “我明天要离开了。”

    我吃惊:“怎么又离开了呢,不是说那群龙无首不用去广州了吗?”

    “是啊,我去香港了。”

    “公司安排?”我问道。

    她点点头。

    “那怎么能去呢?”我急道。

    她很是好奇:“为啥不能?”

    “不安全,我是你哥,这事我说了算,没有我同意,谁都带不走你。”

    她噗嗤一下笑得更甚了:“现在大势已去,我们的对立面已经基本清除了,从保安到基层到中层到高层都有调整,所以我的使命结束了,我也要做好职业规划。”

    “哪不可以,怎么能去那?”

    “为啥?”

    “是不是张泉也过去?”总感觉他不是个好人。

    她点点头,“放心。”接着像是在转移话题道,“跟你谈谈一些真相吧,知道贾山明和虎彪他们为什么要撞你吗?”

    “还不是看我不顺眼,贾山明看我是他的克星。”我气愤道。

    果然是学心理学的,我就这样被她问的好奇点带跑了,本我还想问她是不是和张泉在谈朋友,总感觉她眼神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可她问题一问,我却给忘了。

    “那知道为啥说你是他们的克星吗?”

    我摇头。他太迷信,这克星哪还需要理由,不就是算命先生一句话的事。

    “因为他们担心你夺权。”

    “夺权?”我吃惊,别说我没有,就是有,我能有啥资格夺他们什么权?

    “对,不是贾山明的权,而是集团未来的掌舵权!”

    我再次纳闷不解,并大笑道:“你太看得起你哥我了。”

    任语梅却认真道:“姚瑶喜欢你吧?我们都知道她可是用死相逼,跟家人发誓非你不嫁的。”

    我叹气道:“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有啥发誓可言。”

    “话可不能这么说。”

    “那就算是又怎么了?跟夺权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呀!”

    “董事长很喜欢姚瑶。”

    我再次纳闷无语,他喜欢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怕我吃醋先把我毙了?

    她继说:“姚瑶是董事长的女儿。”

    “不会吧?你说啥?”虽然我有这样推测过,但我听到这个话,张大的嘴可以塞下一个西瓜。

    “拜托,你能不能没事看看新闻,德环集团的千金失踪了,疑似被绑架了!”话毕又悄悄道,“听说董事长早看破红尘,或早看透了那些为了钱财用子女等一切手段向他套近乎的人,而这些套近乎的人也伤透了董事长的心,最后他早早立了遗嘱,死后财产全归姚瑶继承所有,他就只承认这一个宝贝女儿。”

    我张开的嘴半天才有所悟,也就是说,贺春华和祁总曾经是夫妻。不过我还是没明白:“这样讲她不应该姓祁吗?”

    “姚瑶是小名,真实名字叫祁窈瑶,后来又改成贺窈瑶。”

    估计是怕我责怪她,话毕她又忙道:“这些我也是刚知道的。”

    怪不得我去派出所查不出这个人:“那撞我是怕我成为祁董的女婿?”

    任语梅思考了下,并点了点头:“或许有这个意思吧。”

    看她点头,我又纳闷了:“那撞我有意义吗,除了我,还有更多有势力有实力的人成为他的女婿。”

    “或许他们只是想拿你杀鸡儆猴,可发现你在公司被神秘力量保护着。”接着认真道,“所以姚瑶失踪了!”

    还好我已经知道姚瑶很安全,否则我的心又要紧张到不行了。

    “神秘力量是不是就是你们?”我问道。

    “神秘力量也是虚的,重点是你命好,有股韧劲,他们干不过你。不过你进公司其实就已经注定你会不平凡,或就是不顺利。”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我不解问。

    她顿时自豪道:“那当然,胡经理可是我姨娘。”接着又道:“这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必须保密。”

    我一听彻底地崩溃了,公司这么大,怎么都是些亲戚关系。

    我说:“那你认识姚瑶?”

    她摇头:“这个实话以前真不认识,包括她那真实名字我真的也是才听说。那次楼下和她吵架后我才知道这个人,还是你们胡经理告诉我的,之前我只是听过贺春华这个人。”

    “那跟你说啥了?”

    “还能说啥,说我不懂事,把我教育了一顿。”

    “知道贺春庆是谁吗?”

    她摇摇头。

    “她是贺春华的哥哥。”

    “你猪脑袋啊,那你还说是她撞你?”

    “正是因为猪脑袋才看走眼的。”我逗道。

    “下次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像。”任语梅若有所思道。

    “我第一次去找姚瑶,贺春华说她出国了,但后来你却又看到了她。”

    任语梅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你不发表一下吗,这里面有人在撒谎。”

    她想说啥,却又没有说。

    “你真没有啥要说的吗?侦探家,需要你的时候来了。”

    “少来这套,过两天你自己会问明白的。公司一些事你也不要吃惊,好多都是假象。”

    “也包括你是吗?”

    她一愣:“我除外,我没必要欺骗你。”

    “凭什么你除外,你不也同样为了你们小组的目的在隐瞒欺骗我吗?”

    看她没语,那就证明我说的对,我佯生气继道:“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胡经理亲戚呢?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贾山明不是一伙的呢?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刚才跟我分析的一切不是假的呢?”

    她愣那无语,有点哭笑不得。

    我又想起曹聪跟我讲的贾山明手上也有个和我一样的十八罗汉。

    我说:“我想问你一件事,这十八罗汉为什么贾山明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

    她错愕,忙解释:“当时贾山明买了两个,送了个我,我没戴过。”

    还不说实话,嘴硬最容易吃亏,想想那次我那样责备她,她都没说救过我,甘愿被我教训。

    我必须好好教育教育她,菩萨心肠可以,但必须要让别人知道。我说:“这还不证明你们关系很好吗?你把一个要害我的人的东西给我说来保护我,我怎么感觉是那么的别扭?”

    任语梅语钝:“我,我没想那么多,真的就,就只是希望能给你一些帮助。”

    还嘴硬。“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仇人的东西我坚决不要。”说着我把十八罗汉除下,还给了她。

    任语梅忙说:“随便除是不吉利的。”

    “我戴着才不吉利。”话毕佯生气更甚。

    她赶忙要给我戴上,说:“你再坚持些天,到时不戴再还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等这波事件彻底的平息了,因为到时这个也就失去效果了。可是她把这给我了,她拿什么戴,拿什么保护呢?真的太傻了!

    我二话不说,并不容她挣扎的给她戴了起来,并道:“你呀,就是嘴硬,明明戴着是暗号标记,你却非不承认,我戴了,要是你让坏人遇见了,你不就挨揍了吗?”

    她眼睛眨巴眨巴看着我,吃惊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夸张道:“我也是福尔摩斯,我也是学侦探学的。”

    她笑道:“少来,有本事你说说你的发现。”

    “我的发现就是你们都是骗子,一群大骗子。上次那么多人被揍了,就我戴了没揍,这不明摆着吗?”虽然我夸张了点,但确实有好些人被误伤了。

    她竟然开心地笑了起来:“那说明还是有帮助的。”

    我用手狠狠地点了点她的脑门,认真道:“活着不对自己好,你是不是傻呀!”

    “傻,我愿意!”说着揉着脑袋,看来我刚力气挺大,我是报了她之前踩我一脚的仇。

    “我是你哥哥,我不愿意!”

    “谁承认你是我哥了,这么不靠谱。”说着再次揉了揉脑袋,“我可不认你哥哥。”

    “那可由不得你,明早我去找姚瑶,帮你把嫂子找回来,到时让她多管管你。”我得意道。

    “看把你美的,贺春华的班机遇到恶劣天气,还在延误中,估计后天才能到。”

    我吃惊纳闷,你任语梅真神通广大啊,你怎么什么都比我先知道。

    任语梅看我迟疑在那,以为我生气了,忙补道:“行,哥哥好,听你的。”说着还跟我做了个鬼脸,“约会去了,不陪你吃饭了。”

    说着就起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看一桌的好菜,真的很是气人,我忙大叫道:“认我这个哥哥,明天就坚决不允许去香港,听见没!”

    她又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露出两颗老鼠牙。

    “否则我去香港也要把你拽回来。”我狠狠地道。

    可她并没理我,蹦跳地直接出了门。

    无语的我把那剩菜全部吃光了。周围都是骗子,都是一群老谋深算的戏精!

第一一零章 照片让人慌 算命有文章

    很少喝酒的我,昨夜彻底的喝醉了,一觉醒来已近中午,怎么回来的都不清楚,更是没听到手机有来电。

    赶到公司胡经理就喊我去她办公室,问怎么电话没接,看样子出了啥事,很急的样子。

    到了办公室她就递了个信封给我,让我打开看看。

    我接过信封,有种不好的预感,好担心是姚瑶被撕票等血腥的照片。

    鼓足了勇气,满满地倒吸了口气,心扑通直响。

    我打开一看,还真吓一跳。

    全是男女抱一起的照片,好几张,且是同一男的,不同女的,不过绷紧的心一下就放松了。

    胡经理问:“认识这里面的人吗?”

    我忙摇头。压根没好意思细看,此时我的脸已经绯红。

    “再仔细看看。”

    我并再次抽出照片,仔细地看了看,惊坏了,男的就是闲总,女的因为角度原因脸拍的都不是清楚,辨别不清。

    不过有一个女的肩背我还是很熟悉的,感觉越看越像,因为右肩背上有颗淡淡的豆大胎记,和贾雅雅同一位置,且看起来一样,上次她给我看的照片这就有颗这样的胎记。

    看来贾雅雅说的是真的,顿时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五味陈杂,感觉贾雅雅也真够傻的,都牺牲到这种境界了,竟然没给安排个轻松点的岗位。

    这闲总也真是挺缺德的,难怪贾雅雅如此狠心绝情。

    胡经理问:“认识几个人?”

    “男的像是闲总,女的不认识。”

    “认识他就够了。”接着又玩笑补充道,“其她的你辨别出那可就不正常了啊。”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但感觉她的这话里还有话。

    “你今天把这给曹聪。”说着接过我递给她的信封,并用胶水认真地封好。

    我一愣,给他干嘛呢?我说:“胡经理,曹聪可是个大好人。”

    “没说他坏,他是个老实本分厚道的人,很敬业爱岗,只是看问题比较简单,被人家利用了。”

    这不是说我嘛,我感觉曹聪比我聪明多了,那我是不是也彻头彻尾地被利用了?

    我问:“那我该怎么送呢?会对他不利吗?”

    “放心,不会,不过现在不要送,你刚从我办公室出去,他那看的清楚呢,你一会假装出去拜访客户,说回来时在大门外捡到的,不知道交给谁好,就和你熟,刚好你也负责信件啥的。”

    我点头。

    她强调道:“切记把信口封好,你万不可说看了内容。”

    我点头,起身走了两步,但我踌躇中又停了下来。

    胡经理应该是知道我想问啥,她道:“贺春华那边因为天气原因未能回来,不过放心,一切都在营救中,你也不用过于担心。”

    “那有姚瑶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不过应该很快了。”胡经理安慰道。

    行走在外,感觉每个神经每个细胞都在搜索姚瑶的相关消息,希望能搜索到只言片语让大脑组合成有用的信息。

    路上,忧心忡忡,不知不觉又来到了上次那寺庙,我又进去烧香拜了佛,祈求姚瑶平安,祈求贾雅雅早点恢复健康。

    出来就想起上次还欠那算命先生五十元,于是我又来到了上次算命的那条路上,远远看到那老者在跟一男子算命,不知道上次给他的**妙计用了否?

    有必要去细瞧瞧,想着我忙摸了下口袋,还好有五十元,这老者也是奇怪,不用微信不用支付宝,就只收现金。

    “此刻只是为等君,无缘请你勿登门,姜太公钓鱼。”看来老者是用了我的**妙计了。不过那个中年男子怎么越看越熟悉,走近一瞧,不是别人正是贾山明,他怎么也有如此闲情来算起了命?

    想算命的人十有八九是遇到困境的人,看来贾山明最近运气不佳,遇到的挫折不少。恶有恶报啊,活该!

    我苦苦蹲点了半个小时多,贾山明在接了个电话后才依依不舍般离开。接着给了几张红票,蹙着眉头走了。

    见贾山明走远,我忙走上前,问道:“大师,这妙计可行否?”

    老者记忆还很不错,一眼就认出了我:“被同行笑了一番,未能有效果。”

    怎么可能呢,难道自己的智商真的不行了?我忙找借口:“你这还不够完善,要倒骑毛驴。”

    老者显然嫌我碍事,欲赶我走。

    我忙说:“大师,不急,你是没认真落实我的方案。”

    老者有点不耐烦,开始不理我,不断地注意这来回的行人。

    “就再耽误您2分钟,包你明天挣好几千。”

    老者一听来劲了,看了我一眼。

    我忙拿凳子坐在他面前。我说:“我就提两点,一,你明起必须把衣服换换,头发胡须整整,学学那些道仙的模样,没毛驴,你就倒骑你的小板凳;二,刚才那位中年男子我比你了解,你今天跟他算结束没,我怎么看他急匆匆的走了?”

    “没,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先回去了,明日再来,他才给我三百,还欠我二百。”

    算个命五百,挺黑,不过黑他也无所谓。我说:“他是个大款,你让他掏个几万都不在话下的。”

    老者眼睛开始发亮。

    “但你要算的准,能说服他。”

    老者显然出来算命是为了混口粮的,他有点泄气。

    “我可以把他的一些情况告诉你。”

    老者一听又来了劲。

    “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老者泄气的问。

    我把我对贾山明知道的情况,和我的条件讲了遍,老者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说:“要不是我给您的锦囊妙计,您认为他会过来算命吗?正是因为他看到了您的与众不同,所以才来算的,我们要不走寻常路,才能脱颖而出,要迎合客户的好奇心理!”我把刘斯教我的一套营销思路讲了遍。

    老者如实说:“这几天确实多了些客户。”

    “那你收入不少吧?”

    老者坦诚道:“不稳定,有时人多但钱又不多,我们这是无本生意,十元也算,上百也算,就看他们心意出多少钱。”

    “你可以放个收款码。”我建议道,现谁身上还放零钱,或放太多的现金。

    老者摇摇头:“我这收钱也是看缘分,缘多就多收点,少就少收点,非现金不能收。”

    我说:“大师,能理解,我这同事你可以多赚点,让他明白花钱能消灾就行。”走前,我再强调道:“想钓大鱼,切记明天再扮像些。”

第一一一章 领导被添恶 曹聪成帮手

    回去,我按胡经理交代的悄悄去了曹聪办公室。

    曹聪见我后突然变的很是热情,有点不适应。说有新消息告诉我,我一愣,能是什么新消息呢?我佯迫不及待想知道。

    曹聪说:“祁董确实作风有问题,且还真涉及多起强**女案,预计很快就将有牢狱之灾。”话毕劝道,“兄弟,不要执迷不悟了,回头是岸,现在还来得及。”

    “强**女,确定吗?”看他说的如此的得意和自信,我倒要认真听听。

    还有,他是从哪听到这些的呢,怎么这消息我耳边一点都听不到?

    我是不是和曹聪一样,我知道的真相他一点都不知,而他知道的像这样的消息在我的圈子里也被刻意的屏蔽了?

    曹聪笑笑说:“确定,我这监控今天看到有媒体闯进祁董的办公室的,听说是来采访这事的。”

    还有这事,董事长的办公室是他们可以随便能闯进的吗?

    我忙道:“我不管那么多了,我是来给你这个的。”说着我佯悄悄地递给他,并继道,“这是我刚才捡到的,我都不知道给谁,想到兄弟你是管信件方面的,就给你了。”刚上来前,我还特地把信封放地上踩了几下,沾了沾泥灰。

    曹聪见是闲勤收,一点都没敢怠慢,看封死的信封,还急急地问了句:“你看了没?”

    我忙摇头。

    曹聪见我摇头,竟然左顾右盼了下,并关上门,接着拆开了这封信。

    他的举动吓我一跳,领导的信怎么能拆呢?曹聪能坐这个位置,我相信这点职业素养还是有的,要不然别说这位置,能在公司待着都难。

    那肯定只有一点,就是接到了谁的命令,或就是闲勤直接授权给他的。

    我看他把照片拿出来看了下,接着并又匆忙地塞了进去,但表情很是淡定。

    我本以为他会很吃惊,要不是我已经看了信,从他的表情我压根就不知道里面会装这么严重的照片。

    我好奇问:“里面是什么呀?”

    曹聪却还是淡定地笑说:“就是给闲总的一封普通的信。”说着起身就欲出门。

    “你去哪?”

    “先失陪,我送个信,马上回来。”

    看着曹聪急匆匆的背影,我在思考,要是曹聪和闲总不熟悉,不可能贸然拆信且还把这样的图片去送给当事人的,而他能亲自去,那还真的有点说明他和闲总近。

    回到办公室,我如实把情况跟胡经理反映了一遍,并提到了曹聪讲的董事长诱奸少女案。

    胡经理叹气道:“我们已经晚了一步了,事情不妙啊,现没这回事也已经被整的跟真的一样了。”接着并自言自语着:这闲勤是铁了心鱼死网破了,垂死挣扎的这么快这么猛。

    “那怎么办?”我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我能感觉周围的氛围非常异常,很蹙迫遑急。

    胡经理说,现在正在通过关系在周旋,周边的大小媒体该疏通的已经都疏通了,但闲勤关系网也不弱,现在还有几家媒体在挺闲勤。搞不好这两天就可以报出来。

    “要是真报了出来呢?”

    “那估计就跳黄河也难洗清了,到时定被疯狂转载,那真就满城风雨了,这样对祁董会非常的不利,拿不出足够证据反驳,就成既定事实了。到时被恶意抹黑,可能还有牢狱之灾!”

    “那也把闲总的照片公布?”我忙道。

    “董事长从没允许这么做过,否则早置他于死地了。这次给他照片看,本也是希望他收手,不要自己屁股不干净还一直捏造别人。董事长一直想他能悔过自新,看来是不知悔改了。”说着胡经理叹气地摇起来。

    “闲总都这样了,董事长为什么不能呢?”

    “集团是董事长一手含辛茹苦的打拼起来的,就算现在公布这些图片,那也晚了,只是两者俱焚,而且更易授人以柄,落人口舌。且外部环境竞争很大,同行巴不得见到这些丑闻,顺便再炒作炒作,多角度多舆论的把公司整死。”

    “这么严重?贾雅雅不是有那么多材料了,怎么还不能定他们的罪,把他们都抓起来?”

    “要有证据,取证有个时间过程。”

    “那该这么办?”

    “虽闲勤已经做好鱼死网破,最后一搏了,但董事长怎么舍得这么多年经营的企业毁于一旦,董事长没想鱼死,但若鱼非自己想死,董事长也要做好网不能破的准备。”

    我不懂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哪些事情,但我知道董事长现在被栽赃处在非常不利的环境。

    虽然我对董事长谈不上有感情,但看在正义的份上我也要去帮一把的,更何况闲总还是虎彪的父亲、贾山明的老乡,那就是我的敌人,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不能见死不救。

    胡经理继续说:“你以后要注意防着你这个值班室副主任职务的兄弟了,他今天要是喊几个保安阻拦一下这些媒体,或提前报个信怎么可能会有这些媒体把董事长堵在办公室问那些尴尬的问题。他们捕风捉影,颠倒黑白,捏造事实,伪造假证据,明摆着这一切都是闲勤安排好的。”

    我吃惊的发呆,心忖:曹聪你怎么能这样呢?

    “上面已经决定了,曹聪手下的保安全部调到生产基地去,生产基地的保安全部调回。”

    “那还是曹聪管。”

    “基地的保安闲勤说了不顶用的,董事长早有打算把基地的保安调换过来了,但董事长一直迟迟没这样做,他是在给闲勤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想过多触碰他的势力范围,没想到这闲勤还来这手,真的太让董事长失望了。还有,你这个兄弟,不听主任的话,否则也不会出这个事。”

    胡经理最后不忘提醒道:“闲勤那一帮子已彻底被逼到了墙角,他们不会坐以待毙,善感罢休的,我们大家都要小心注意点。”

    我点头。

    胡经理又道:“最近事比较多,但客户服务也不能落下,你回去找下刘斯,让她先帮帮忙,我已经跟她讲了。”

    我再次点头,这个挺感谢,或许是看我最近心思都不在工作上。

    回到办公室,刘斯并跟我了解了一些客户情况,接着很开心地告诉我:“刚已经回访了胡爷爷和爷爷介绍的那些客户了,他们反应都挺好,对你也很满意,还让我带话谢谢你。”

    难得有好消息,这让我有些欣慰,真的希望他们都健康长寿。

第一一二章 老者戏宝山 糊涂写罪谢

    翌日,我一早就去了算命老者那,老者果真看上去有了仙人的味道,我在想只要老者能按我讲的去做,突破口说不定还真的来了,我上前又和老者简单地交流了遍,他说全都按流程来,记得的很呢。

    贾山明果真还是来了,看来很是信这些。老者眼睛放光地拉着贾山明的手,很是认真地说:“昨天回去又帮你在菩萨前进一步问褂了遍,先生属兔,45岁,姓贾,名宝山……”

    贾山明忙打断:“我叫山明,不叫宝山。”

    老者一愣,心急的把名字说错了,还好这样的错误他经常犯,并不慌不忙继续道:“先生不要打岔,听我慢慢道来,‘贾’姓和‘明’字都五行属水,而‘山’是土,你这名字就是水土相克,现在社会要和谐,人的名字也是一样,而‘宝’属金,这样你的名字就是土生金,金生水,不仅对你本人,对你家族都是非常有利的,所以后面一定要改过来。”

    贾山明忙谢道:“那我立马就把名字改过来。”

    还好贾山明不懂五行,貌似也被老者说中了。不过‘宝’字要是也按繁体字来算应该是属火的。

    接着老者把我跟他讲的关于贾山明的信息全部讲了遍,还好这些没有差错。这使得贾山明更加信这位老者,他的眼神感觉见了老者如见了活菩萨。

    老者拉起他的另一只手看了看说:“先生,上辈子命非常好,人善积德多,按道理讲先生这辈子子应该是福大命大财运大,大富大贵才对,可惜先生在今年这槛没跨好,恐会影响未来五年的命运走势,未来五年走不好则会影响你一生的命运走势。弄不好近期还有牢狱血光之灾啊。”

    贾山明吓一跳,忙问:“怎么会有牢狱血光之灾?”

    老者细细道来:“首先你面相看,去年11月份策划了一起车祸,可惜被撞者命比你要好,大难不死他有后福,而你将要为他的福付出双倍的代价;其次,你在公司策划了一系列反主子的运动,虽然你不是主谋,但你野心太大,这些菩萨都看在眼里。”接着老者闭眼念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即将来到。”

    贾山明惊慌都颤抖了下,忙问:“怎么个来到法?”

    老者继续道:“先生明中有山,命中也有山,只可惜你这个靠山心怀不正,邪念四起,夺权篡位,你受其牵连,恐难过的了这一关啊。”说完摇摇头,继续道,“你已头顶凶兆,命已至此,恐难逃此一劫,望先生早日脱邪归正,不要误入歧途,若受其牵连,则将一同入狱,最后殃及子女!”

    “还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此时贾山明那颤抖的身体带动着声音都战战兢兢的。

    老者叹了口气,冥思了会,道:“方法有是有,但不知先生愿意否?”

    贾山明颤抖的手忙抓着老者如抓救命稻草般,急道:“愿意,只要能消灾啥都愿意。”

    老者捋了捋胡须,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看先生如此诚恳,可这泄露天机我是会折寿的。”

    贾山明忙跪地:“恳请大师帮忙,一定重谢,一定重谢!”

    老者蹙眉思索了下:“那好,看先生如此悔罪,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你列出你的十大罪行,向菩萨一一认错,菩萨若见先生诚恳谢罪,应会救济苍生,普度众生的,只要你愿意改邪归正,则可化险为夷,逢凶化吉,逃此一劫。”

    话毕,从怀里掏出一尊菩萨像出来,托在手上,倚在怀里并继续道,“活菩萨在此,众生有难皆可渡,唯有诚信面上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望诚信地列出你的十大罪行,并为这十大罪行花钱消灾。”说着把纸和笔递给了贾山明。

    贾山明竟然立马对着菩萨磕了三个响头,看来迷信到了一定境界,甚至是走火入魔了,一个高材生如此迷信真的挺悲哀的。

    我感觉眼前的画面很搞笑,并迅速的抓拍了几张照片,这照片如人穿越时空的交流或人与神的交流。在那对联作为背景下,真的感觉很滑稽。

    贾山明不假思索地写出了十大罪行:

    菩萨我很信奉您,可我却没按您的旨意积善积德,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十年前,骑车撞了一位老奶奶,生死未卜,自己逃逸了,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因钱立宪是我命里的克星,又是我未来道路上的阻碍,并受集团领导闲勤暗示,和闲虎策划了一起撞车案,开车者窦大伟,被撞者钱立宪,虽未死,但我已心生邪念,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背着老婆玩了四个女人,三个女人已经不联系,还有一个固定情人,今后也将只保留同事关系,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受闲勤指使安排策划了一起绑架案,绑架姚瑶,未找到人,绑架未果,但我已心生邪念,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近日我策划捏造了一起祁少庚强奸少女案,此案还未登报,马上澄清事情真相,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和闲勤等一起准备在公司里应外合,捏造多项罪名来弹劾祁少庚,但现在还没成功,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和闲虎一起策划了林口刺杀路人事件,本只是简单伤害下嫁祸于钱立宪,但因为用力过大,被害人李康友已死,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儿时打架,把同学从桥上偷偷推到了河里,差点淹死,求菩萨宽恕,愿拿一万出来消灾。

    自己最近又背着老婆偷藏了十万元,一切都是天意,原来您早就安排,现愿意针对这十件罪不可赦的事拿出这十万元钱求菩萨宽恕,接受您的惩罚!

    最后老者还不忘提醒贾山明签名画押。

    贾山明未作思索并毫不犹豫的接过了笔,不过正准备签字时,他却迟疑在了那,这让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没有签字画押那一切可就都是白忙活了。

    贾山明握着笔,看着老者,很是迷茫道:“大师,我是签贾山明还是贾宝山?”

    老者捋了捋胡须,蹙眉道:“嗯,还是要签贾山明,谁犯了错就签谁的名字,贾宝山要等到改过自新后才可用,这样有助于你再次腾达。”

    老者起初的一句失误,竟给后面冒出了两个坑,还好都被老者糊弄过去了,或许这也就是天意吧。

    老者话毕,贾山明低下头,挥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了名,并深深地按了个手印。

第一一三章 若是把罪造 插翅也难逃

    看贾山明那签完字画好押,我顿时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呼了口气,估计老者见会有十万元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老者继续道:“钱你先不急给,容我回去把这十件事一一向菩萨禀报,看菩萨愿意宽恕你几样,你明早十点在这等我,见我在,则说明你的诚意感动了菩萨,大慈大悲的菩萨会看你的表现来慢慢宽恕你。”

    “那不在呢?”贾山明担心问道。

    “若不在,则望好好反省,认罪接罚,要改过自新,从新做人,后面切记多做善事,积积德弥补过错。”话毕老者起身准备回去,贾山明磕头似的很是感谢,看着老者的离去,他拉着愧疚的脸也返回了。

    确定贾山明已经离开,我并追上老者想要回那十大罪行。

    结果老者不愿给,说:“已经被贾山明打动了,不可以欺骗他,而且看他那么的坦诚,自己现都有了罪恶感,我不可以欺骗的,我哪可以替菩萨做主,响雷打头的。”

    我急道:“你没有欺骗他,你是在替天行道。”

    “哪有天,哪在行道?”老者不解问。

    “正义就是天,惩恶就是在行道,我们要激浊扬清,惩恶扬善,他现在态度诚恳了我们就原来他了吗?否则杀人后说句对不起,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

    老者愣了会,接着说:“钱我是不要了,东西你拿走吧。”说着把贾山明写的十大罪行给了我,欲走。

    我拉着老者忙道:“钱你可以要的,可以捐出去做慈善的。”

    “这么多钱,要不得,我本也就是出来混口饱就行,还是听老天安排吧。”说着又要走。

    “大师,再等下,我把上次欠您的五十元钱给您。”说着我就把钱递给了他。

    可他并没有收,并道:“小伙子,跟你要五十是感觉你当时态度太不诚恳了,没有尊重我,所以才跟你要那么多给你个教训的。大爷我出来就只是混口饱,顺便发挥下自己不太专业的爱好,其实说是算命,我更感觉是在帮那些困惑的人排遣烦恼,顺便说几句安抚他们的好话。”

    我点头,感觉受教了。

    “他们有时也不是真要算命,只是想找个对他们没有影响的人诉诉苦,顺便听听陌生人的意见或看法。钱多钱少真随他们心意,值就多给点,不值得不给也没事,反正我一个人也闷的慌,他们过来算命,其实也是帮我打发时间。”说着并匆忙穿过马路远去了。

    我向老者深深地鞠了躬表示感谢,要是算命先生都像老者一样就好了。看着远去驼背的老者顿时肃然起敬,每个岗位都有奉献的机会。

    看着贾山明写的十大罪行,我看一切都可以明目了,要想救祁董速度就要快,我感觉我可以救董事长了。

    我二话不说火速地赶到了胡经理办公室,并讲了我的想法。胡经理看着贾山明的十大罪状,拍案叫绝,很是赞同,说马上和小组成员商量下。

    商量很快有了答案,一致赞同。接着我们就联系起了各大网站主流媒体。

    下午,果真几大主流媒体出现了这么一条新闻:《算命先生的盛行,是社会的进步还是罪恶的倾述?》其中里面有这么一段:

    算命先生想助人,

    摇身一变成仙神。

    普度众生一张嘴,

    替天行道索要钱。

    人间万物千百态,

    罪不可赦求恕解。

    花钱消灾写罪债,

    何必当初心生邪?

    最后还不忘写道:据一位过路人透露,他见过这位照片中的男子,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就是德环集团的一位贾姓经理,路过时千真万确的看到这位贾经理忏悔地写了十条罪行。

    另据知情者透露这十条罪行现已经落入该集团领导的手里,集团对此很是重视,正在研究中,暂未对此十条罪行发表评论,只是说集团将会实事求是客观具体地调查此事,若事情属实将会通过媒体将内容进一步公布于众。

    最后还不忘强调:集团坚决不允许这些风气不正之人存在,更不允许这样的人走上管理岗位,若真有谁违法犯法,我们将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胡经理见到这报道开心的合不拢嘴,大赞:“妙,太妙了,化险为夷,绝处逢生,还无声息地置敌人于死地,可以说他们现在那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被死死地钉在十字架上,等到严惩的到来。

    “我们可以说是彻底的胜利了,无论是闲勤三头六臂还是七十二变,见这十条罪行都能活活憋死,而且我们在贾雅雅的帮助下,本就对一些重要的罪行掌握了证据,又多了这些佐证,那正是铁板钉钉,插翅难逃!”

    接着又道,“十大罪行都已至此,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捏造祁董强**女案了?他敢捏造我们就公布这十条罪行的内容。妙,太妙了!”话毕让我把这报道和贾山明写的十条罪行的复印件送给曹聪。

    我感觉有点不妥,这不明摆着让我和曹聪对立干。

    胡经理道:“去重点不是让你送这个的,是让你去做你这兄弟思想工作,救他的。”

    我顿悟。

    曹聪还是一样的和我称兄道弟,不过等他送去回来,我感觉他整个人都变了,我知道他肯定无法接受真相。

    但事实摆在眼前,于是我并把详细的真相跟他讲了一遍,此时正是说服他的好时机,或许他慢慢会接受明白过来的。

    很快并听到大家的言论,说看到闲总发火摔了杯子,并把贾山明喊过去训斥了一顿,听到里面很大的动静,甚至有揍打的声音,让大家都处处小心。

    我听了直乐,看来这一回合,我们是真的胜利了。

    好一个闲虎,虎彪,彪哥。你罪恶滔天,还想逍遥法外。

    经过这么多事,我对闲虎那单纯的仇恨早没有了,之前还老在想只要让我单独遇到闲虎必揍的他满地找牙,现在看来脏手的活都给我省去了。

    “黑恶必除,除恶务尽!”到处都是这样的标语,真有罪,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他也逃不掉法律的严惩。

    闲虎春节回来后,真的就没能再出国,相当于被囚禁了起来,现更是被抓了起来,听说他还涉及一起黑恶势力的案子,看来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

    怪不得贾山明这么慌神,估计时刻担心这个闲虎把他招供出来,但他接受法律的严惩我看是迟早的事。

    心怀不正,做事缺德,拜再多的菩萨都无济于事。

    真是大快人心,社会又少了个渣渣。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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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混蛋的钱立宪会否像名字的谐音一样窝囊?他是一个刚毕业的穷小伙,痴情,刚直,面对社会百态,他一脸茫然。在工作中,他像被控制在谁的手掌一样,看不透的关系,看不清的形式,那些他认为是救命稻草的同事,却都有变魔术的一面。
他渴望得到爱情的慰藉,可雨走了,他的爱情还能顺利吗?他是否可以经得住层层考验,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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