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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77章 版权问题

    “薛小姐,你可曾记得我们上一次的计划呢?”

    薛元妹笑着说:“你是说那个举报薛群施的计划吧?”

    “是的。”言语间,蜀火风悠哉乐哉地坐在沙发上,故弄玄虚地问:“我必须要提你醒一下,我们的计划即将要上演了。”

    “已经整装待发了。”言语间,薛元妹把手里的茶杯搁在茶友上,续说:“你也不必担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很好,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言语间,蜀火风高举起茶杯,续说:“来来来!我们以茶代酒,祝我们的计划大获全胜,干了这一杯!”

    “干!”

    ……

    “嘀嗒~嘀嗒~淅淅沥沥~”彭顶顶刚洗完澡,站在窗外,听着雨的歌谣,微闭上双眼,踮起脚尖去够那种种忧伤,她发觉雨水冷凝成一枚孤独的月亮,在雨夜过后慢慢地消瘦,发怔,长叹,她真的并不想与蜀火风他们同流合污。

    突然,彭顶顶听到吱的一声,从门上透过一道光,房间慢慢地亮了起来,只看见薛元妹从外面慢慢地移步进房。

    薛元妹惊讶万分地问:“你进来我的房间到底想要什么事嘛?”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呀!”言语间,薛元妹噗哧一声笑了,露出了两排碎玉似的洁白牙齿,她那两排牙齿白得就像柚子瓣,光洁得有如白瓷。

    “时间还早呢,不急!”

    “女人晚睡很容易老喔!”言语间,薛元妹移步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一本关于服装设计方面的书,还翻了十几页,续说:“顶顶,你做服装这一行很久了吧?”

    “嗯!”

    薛元妹把书搁在原位上,笑着说:“你所设计出来的衣服也数不胜数吧?”

    “嗯!”彭顶顶不解地问:“你问这么多,到底想要干嘛?”

    “你的事嘛,我也不想理!”薛元妹笑着说:“不过你那些服装应该有版权吧?”

    “你到底想要干嘛?”彭顶顶一头雾水地问:“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不不不!我们现在都属于同在一条船上的人,也像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不不不,我和你不一样,在本质上有一定的区别。”彭顶顶立即辨别:“我是非自愿的,而你却是自愿的,还应该是此作俑者。”

    “你这是在和我划清界限吗?”

    “这是事实。”

    “瞧不起我,是吧?”

    “我要睡了,你出去吧!”言语间,彭顶顶把薛元妹请出了房外,续说:“对了,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地走进别人的房间,这样很没有礼貌。”

    “哼!不识抬举,不过我要谢谢你,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对付薛群施的办法,哈哈哈。”言罢,薛元妹转身离开了。

    这一晚上,薛群施却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外的游泳池边,游泳池上空是一个万籁俱寂的世界,夜鸽在夜空低旋俯冲,灰色的浮云蛟龙一般慢慢蠕动过苍穹。

    薛群施虽然刚刚洗完澡,但是皮肤却是干燥无光,便把游泳圈一甩,“扑通”一声跳进了游泳池里,像小泥鳅似的游了起来。

    在夜晚里,只见薛群施双脚向后蹬,双手向外划,像只青蛙一样向外游。过了一会儿,仰趴到水面上就放松身体,马上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在水面上游来游去了,仰望着无边无际的夜空。

    第二天清晨,彭顶顶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见远处窗台上飘着一片树叶,树叶上的晨露,水亮亮的,晶莹剔透,窗外传来阵阵鸟鸣声。

    蜀火风穿着一件汗衫,睡眼惺忪,跌跌撞撞地来到客厅,还大声地叫唤着彭顶顶下来客厅。

    “义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言语间,薛元妹睡眼惺忪,拖着旧鞋走路,一夜的烦恼把她弄得疲惫不堪,心情格外沉重。

    “既然进了我家门就是我家的人,所以你要理清其中的各种关系!”蜀火风严肃地说:“别给我玩什么胳膊肘往外拐的把戏儿了,如果被我察觉哪里不对劲的话,那别怪我六亲不认了!”

    “知道了,义父你就放心吧!”彭顶顶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续说:“难道义父你对我不放心吗?”

    “我只希望你能够醒目地做事做人,不要把自己坑在感情里,等我们大获全胜之后,我也不会亏待你。”

    “那我先谢谢了。”

    “嗯!”

    ……

    中午时分,安静的办公室里,薛群施孤零地望着窗外,无尽的迷茫,匆忙的手指在冰冷的手机上反复地输入着字。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呀?进来。”

    Bella匆忙进来,急忙地说:“总裁,这下子大事不妙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Bella悄言细语地说:“蜀火风这只老鼠快出洞了。”

    薛群施担心地问:“他又想要玩什么花样呢?”

    “他现在的那所公司里使用了我们之前的那一些服饰样式,也就是彭顶顶之前所设计的那一些服饰。”

    “怎么可以这样呀?”薛群施不解地问:“那些服饰款式不应该属于我们公司吗?他这样做属于侵权呀!”

    “现在那些服装样式的版权,已经不属于我们了。”Bella焦急不安地说:“因为那是彭顶顶所设计出来的,当时原崴却没有跟她协定版权的问题,所以版权仍然属于彭顶顶,不属于我们公司。”

    “唉!怎么会这样。”薛群施无奈地问:“Bella,到底有多少服饰样式被他掠走了?”

    “我昨天粗略估计了一下,噢!大约有百分之四十的服饰样式吧!”

    “这么多呀!”

    “嗯。”

    “放心吧!我会想办法去解决。”言语间,薛群施无助地用手撑着额头,唉声叹气地说:“唉!你先出去工作吧。”

    “好的,那我先出去工作了。”言罢,Bella便准备启门而出。

    “Bella。”薛群施又叫道:“等一下,你顺便叫原部长进来一下。”

    “好的。”

    半会儿,原崴匆匆忙忙地走进来薛群施的办公室,便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彭顶顶把她在我们公司所设计的服饰样式,全部都带有蜀火风那间鑫源公司了,你知道这一件事吗?”

    “这个嘛!”

    “怎么了?”

    “这个事我早就知道了!”原崴淡淡地说:“这件事也是由我同意过的。”

    “原崴,你是不是疯了呀?”

    “我没事,我的思路很清晰,我是这样想的,既然那些服饰样式都是彭顶顶亲手所出来设计的,也都有她的心血,更何况那些版权也属于她。”原崴黯然神伤地说:“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抓着不放。”

    “额!”言语间,薛群施被气得背靠在椅背上,续说:“你为何这么大方?不过你的大方可能会害了自己,还害了整一个金园集团。”

    “我不管,反正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就不会强取豪夺。”言语间,原崴板着脸地望向窗外,续说:“我会尊重她的知识产权,因为我也是创作者。”

    “那好吧,我也无话可说!”

    “嗯,没事了吧?”言语间,原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续问:“那我出去工作了。”

    “嗯,出去吧!”

第181章 他今晚又没有回家

    “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薛群施说:“以后我会注意一下自己为人处世的方法了。”

    “哼!”薛元妹高傲地哼了一声,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只留薛群施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阳台处。

    自从薛群施的总裁一职被罢免之后,这无疑是给薛元妹的谋权散位的计划有了可乘之机,而薛群施也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为了不被瓜分大权,请求各个高层作出任何重大决定的时候,都要开一次董事大会。

    ……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

    深夜,夜风徐徐吹过,薛元妹独自斜靠在窗边,而原逊隔三差五都不归家。

    其实蜀火风的所作所为,也让薛元妹提心吊胆,虽然她自己是大人,没有什么大碍,遇事也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原昶还是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孩子,该怎么办是好呢?

    薛元妹就像那一只飞累了,停在树梢上歇脚的鸟儿,不禁幻想自己如果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就好了,可以无忧无虑地自由翱翔,自小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丢在薛家门口的薛元妹,她也想拥有一片属于她自己的天地。

    “想要自由,还是要靠自己呀!”言语间,薛元妹无助地望着夜空。

    “妈妈,我要你给我讲故事。”

    “好好好!妈妈给昶昶讲故事。”言语间,薛元妹转过身走到床上,坐在原昶身边。

    “昶昶,你想要听什么故事呢?”

    原昶天真无邪地说:“只要是妈妈讲的,什么都行,昶昶都爱听。”

    “昶昶真是油嘴滑舌。”言语间,薛元妹微微一笑,令她忆起了曾经的初恋情人潘源良,不过美好的画面都已成往事,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过得是否好不好!

    原昶天真可爱地问:“妈妈,你的眼睛里怎么流水了?”

    “哦!因为妈妈刚才喝了一杯水呀,妈妈没什么事喔。”言语间,薛元妹回过神地擦掉眼角的泪水,然后把原昶抱在怀里,续说:“妈妈给昶昶讲故事,在从前呀,有一片茂密森林,老虎是一只最凶猛的野兽,号称森林之王。有一天,它碰到了一只狐狸,狐狸刚要溜走,却被它一把捉住。狡猾的狐狸看见自己无法逃脱了,就耍了一个花招。它一本正经地斥责老虎说,你怎么敢吃我呢?我是天帝任命来管理所有的野兽的使者,你要吃了我,就是违抗天帝的命,老虎一听就愣住了。狐狸马上接着说,你要是不信,你就跟在我后面走一趟,看看是不是所有的野兽见了我都赶快逃命。老虎听狐狸说话的口气很大,态度也很强硬,有几分相信了,决定跟着狐狸去看看。森林里的野兽们,看见狐狸大摇大摆,耀武扬威地走过来,后面跟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老虎,都吓得要命,四处奔逃。老虎看着,不知道野兽们怕得是自己,以为真是被狐狸的威风吓跑的,彻底相信了狐狸的话。它怕狐狸怪罪自己,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举动,于是也慌忙逃走了。”

    “妈妈,狐狸真的聪明喔。”

    “是不是像昶昶一样聪明呀。”言语间,薛元妹轻轻地捏了一下原昶的脸蛋,续说:“这个故事就叫做狐假虎威,现在呢,人们用它来比喻倚仗别人的势力欺压人。”

    “妈妈讲的故事真好。”

    “故事呢!妈妈已经讲完了,昶昶你也听完了。”薛元妹温柔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要干嘛呢?”

    “接下来该睡觉觉了。”言语间,原昶躺在薛元妹的怀里,然后眯上眼睛要睡觉。

    “昶昶,既聪明又听话。”言语间,薛元妹突然想起,自己在牙牙学语的时候,父亲也给自己讲过一个故事,故事中就说到魔鬼有穿墙遁地技能。

    原昶却又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望着薛元妹,然后嘟着小嘴地问:“妈妈,我睡不着。”

    “怎么了吗?”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要等爸爸,和爸爸一起睡觉。”

    “爸爸不回来了。”

    “不嘛,我就要爸爸。”

    “乖,昶昶,快点睡觉。”

    “不嘛,不嘛。”原昶撒娇地叫:“不嘛,我就要爸爸。”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令人不省心呢?”言语间,薛元妹把怀里的原昶丢在床上,然后怒气冲天地说:“不睡是不是,那你就睁眼到天亮吧,我也懒得理你了。”

    “妈妈。”原昶说:“妈妈的眼睛不要流水,好不好。”

    “不流不流。”言语间,薛元妹立即擦干眼角的泪水,然后扯谎哄着原昶:“昶昶你现在乖乖地眯上眼,睡一觉,等到明天醒来,就可以看见爸爸了,你就可以和爸爸一起吃早餐!”

    原昶喜出望外地问:“这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言语间,薛元妹笑着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续说:“不过你要是不早点睡觉,爸爸就不回来了喔。”

    “好,我马上睡。”言语间,原昶便乖乖地盖上被子睡觉了。

    半分钟后,薛元妹哄薛元妹睡着后,便拿着手机偷偷地溜出门外,来到阳台处,然后给原逊拨打一个电话。

    嘟嘟嘟~

    “哎呀,老公,你的手机响了。”言语间,萨意竹把正和自己在滚着床单的原逊推开了。

    “你接。”

    “你去接嘛!”

    原逊不耐烦地说:“真不着时候,不要管它了。”

    “你接吧,万一是急事呢?”

    “好吧。”言语间,原逊披上外套,不耐烦地下了床,然后坐在床边拿起电话,爱搭不理地问:“喂,是哪位呀?”

    “是我。”电话那头的薛元妹冷冷地说:“薛元妹。”

    原逊立即捂住听筒,续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嘛!”

    “现在在哪?”

    “我呀。”原逊扯着谎地说:“我在公司加班呢。”

    “加班?”

    “嗯。”

    “每晚都要加班吗?”

    “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这一段时间比较忙,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昶昶他想爸爸了。”

    “那我尽快把手头上的活儿忙完。”原逊低三下四地问:“好吗?”

    “你不要问我,也不要向我解释。”薛元妹发着脾气地说:“你留着跟你宝贝儿子说吧!”

    “你不要生气嘛!”

    “就这样了。”言罢,薛元妹便挂掉了电话,而电话这头的原逊却情绪低落地坐在床边。

    萨意竹躺在床上,关心地叫道:“快上床吧,光着身子小心着凉了。”

    原昶才缓过神来,慢条斯理地躺回床上,气氛却颇为尴尬。

    萨意竹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半会后,原逊又开启了床头灯,心烦意乱地坐了起来。

    萨意竹揉揉睡眼,然后不解地问:“怎么了,睡不着吗?”

    原逊一直坐着,并没有言语。

    “我给你倒杯牛奶吧,喝点牛奶有助于睡眠。”言语间,萨意竹准备转身下床。

    “不用了。”言语间,原逊一把抓住了萨意竹的手,然后淡淡地问:“难道你就不想问一下刚才是谁给我打电话吗?”

    “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便过问,就算我问了,你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呀。”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呢?”

    “老公。”言语间,萨意竹环抱住原逊的肩膀,续说:“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哦,谢谢老婆信任。”

    “老公,早点睡吧。”言语间,萨意竹已经躺在床上了,续说:“我这一段时间身体有点不舒服,老是反胃,又没胃口。”

    “怎么了?”原逊担心地问:“要不要我明天陪你上医院看一看,这个一定要注意一下,因为以前那个假原老爷子偷偷地给你吃了很多不明的东西。”

    “嗯,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这段时间不是工作很忙吗?”

    “嗯,谢谢老婆体谅我。”言语间,原逊伏在萨意竹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

第182章 喜当爹

    ‘嘟嘟嘟~’一阵电话声响起,正在办公室里面的书柜边翻找文件的原逊,便匆匆走到办公桌前把电话接起,淡淡地问:“你好,请问是那位?”

    “老公,是我呀。”电话那头传来萨意竹的声音,一听起来,便能感觉到她的声音十分憔悴疲倦,就像还睡醒的状态。

    原逊缓缓地坐回椅子上,担心而又害怕地问:“老婆怎么了,声音感觉怪怪的,难道薛元妹那个婆娘又去找你的麻烦了?你不要怕,有你老公我在呢。”

    萨意竹柔柔弱弱地说:“这倒不是。”

    “哦!那你今天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吗?”

    “我去了。”

    “那结果怎么样?”

    “检查结果也出来了。”萨意竹尴尬地说:“医生说我已经有了。”

    “说你已经有什么了?”

    “说我怀孕了。”萨意竹不知所措地说:“老公,我该怎么办呢?”

    “啊,什么怎么办呀!”原逊喜出望外地从椅子上弹跳而起,笑逐颜开地问:“这是好事一桩呀!”

    “是好事?”

    “当然是好事。”原逊恍然大悟的说:“你即将要当妈妈了,我也即将要当爸爸了,实在是太高兴了。”

    “嗯。”萨意竹尴尬地说:“现在想起来,我那个也很久时间没有来了。”

    “好好好。”原逊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嗯。”萨意竹柔情似水地说:“我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好。”原逊兴高采烈地的说:“你现在就在医院里等着我,我现在就开车去接你回家。”

    “这样能行吗?”萨意竹疑虑地问:“这样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呢?”

    “不用怕。”原逊笑着说:“我跟你说呀,你怀孕就是我的大事,现在就算是天要塌下来,我都不管了,你现在就在医院里等着我哈。”

    “好的,谢谢老公。“萨意竹幸福感爆棚而又温柔得像一只猫一样地问:“你快一点过来吧!”

    “行,对了,千万不要一个人乱走动,小心意外。“原逊千叮万嘱:“天也降温了,不要碰凉水,也不要喝冷饮。”

    “嗯,我知道了,瞧你紧张兮兮的。”言罢,萨意竹轻轻地挂掉了电话,然后望着手机,笑了一笑,又自言自语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会照顾自己。”

    这时,薛元妹却耀武扬威而又大摇大摆地推门而进,看见原逊一副准备出门的状态,便满脸威严地问:“一副急急忙忙的模样,说,你准备要去哪里鬼混呀?”

    “什么鬼混?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好噢。”

    “那你现在要去哪?”

    “我没空搭理你。”言语间,原逊已经整装待发了,续说:“我现在要出去一趟。”

    “我都已经过来这里了。”薛元妹命令地说:“你还要出去,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婆放在眼里呀,这一段时间也不回家,难道公司真的这么忙吗?”

    “确实是忙。”原逊扯着谎地说:“恐怕我现在又要去忙了。”

    “忙忙忙,你就知道忙,我不允许你忙,我就是不允许你出去忙。”言语间,薛元妹上前一把抱在原逊的腰间,妩媚动人地说:“不对吧,你口口声声说很忙,难道那个女人会饶得了你吗?我就不相信,恐怕你已经偷偷地请她吃‘夜宵’了吧!”

    “什么夜宵?”原逊说:“打这种比喻,一点素质涵养都没有!”

    “老实交代吧!到底是不是嘛?”言语间,薛元妹把头搭在原逊的肩膀上,续说:“说着说着,我也饥渴难耐了。”

    “不行呀!”原逊焦急地说:“我现在真的有急事。”

    这时,原逊越是不依,不服从,薛元妹反而从后面越抱越紧。

    “这样好不好,如果你有急事的话。”原逊提议:“我办完了我自己的事之后,我再去找你。”

    “也不是不行,除非……”

    原逊不解地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今晚回家一趟。”

    “这个嘛!”言语间,原逊思量了一下。

    “难道我这一点小小的要求。”薛元妹嘟着嘴地说:“你难道就不能成全我一下吗?”

    “好吧,我答应你。”原逊苦着脸地说:“行了吗?”

    “哭丧着脸,快给我笑一个。”

    原逊勉强地笑了一下。

    这时,薛元妹才缓缓地松开了手,看着原逊启门而出了。

    “记得喔,我今天晚上给你煮好吃的喔。”言语间,原逊却已经走远了,薛元妹却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自言:“试图要在我眼皮底下,恢复自己在原家的正宫位置,萨意竹你倒是想得美呀,还是看我依不依吧,哈哈哈!”

    ……

    医院里,经过医生的检查,萨意竹的确怀有两个星期左右的身孕,而原逊也来到医院陪在她的身边。

    原逊陪着萨意竹从医院回到的出租屋,一路开心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喜悦都一一洒在脸上,这也难怪,毕竟原逊与萨意竹结婚都差不多五年了,正如陆韶华所责说的,别人家的孩子都上小学了,都能背下唐诗三百首了,你们连孩子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薛群施现在照旧在自己以前的办公室工作,职位也当然是以前的那个职位,她万万没有想到幕后之人是原老爷子,不,应该是蜀火风。

    蜀火风一心想要回来复仇,这个谁都拦不住,正常人是没有办法阻止这‘疯人’般的举动,只能把危害减到最低,最低。

    薛群施现在最不想让蜀火风伤害到原崴,或者应该说是不能被他伤害到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亲人,尤其是薛元妹,她现在的孩子还小,而蜀火风口口声声说要让原家绝后,这分明是冲着薛元妹的孩子昶昶而来。

    薛群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立即拨打薛元妹的办公室里面的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听,她再拨了一次,还是没有人接听,几次一下,都是如此。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便放下了电话,不禁猜想,班都不上了,发什么事了?

    薛群施越想越发不对劲,她紧咬了一下嘴唇,便想去薛元妹的办公室找一下薛元妹。

    薛群施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走在去薛元妹的办公室的路上,不过也觉得可笑,明明知道薛元妹不待见自己,自己却经常拿着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但是就有一股排山倒海式的力量驱动着自己要去找她,无微不至地去关心她。

    当薛群施快来到薛元妹的办公室时,门外的秘书却告诉她,薛元妹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这个秘书不是之前那个初出茅庐的女孩。而是一位看上去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头发是盘扎起来的。

    薛元妹不在,薛群施只能无奈地回去了。

    薛群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便绞尽脑汁地想着对付蜀火风的对策,这一次,蜀火风是有备而来的,不可小视,要提高警惕,她联系了一些生意场上比较要好的合作伙伴,希望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第183章 人未回,饭已凉

    薛元妹嗲声嗲气地说:“除非你今晚回家陪我和昶昶。”

    “这个嘛!”言语间,原逊思量了一下。

    “难道我这一点小小的要求。”薛元妹嘟着嘴地说:“你难道就不能成全我一下吗?”

    这时,薛元妹才缓缓地松开了手,看着原逊启门而出了。

    “记得喔,我今天晚上给你煮好吃的喔。”言语间,原逊却已经走远了,薛元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奸笑,自言:“倘若要在我眼皮底下,恢复自己在原家的正宫位置,萨意竹你倒是想得美呀,还是看我依不依吧,哈哈哈!”

    傍晚时分,薛元妹特意和莲妈一同去了一趟菜市场,刚开始进市场大门时,只见里面人头攒动,人声喧哗,市场分蔬菜区、鱼肉禽蛋区和商品区。

    薛元妹和莲妈随着人群走进了蔬菜市场,只见里边的蔬菜、水果,鲜嫩丰富,琳琅满目。蔬菜摊上绿油油的青菜,白里透青的萝卜,水灵灵的芹菜,红润润的番茄,绿衣带刺的黄瓜,各类农副产品应有尽有。

    薛元妹在摊位上可以任意挑选自己喜欢的鲜嫩蔬菜,价格比国营菜场的稍贵一些,还各种的嫌弃。

    进了市场,人越来越多,狭窄的小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突然,从南边开过一台手扶拖拉机,“通通通”地响着。可是“通”了老半天,才走了两三尺。

    这一边有人在喊:“借光,借光!撞啦,撞啦!”

    那边也有人喊:“减价货!跳楼价!上等的白洋布,三十五块一尺。”

    “要吃吗,刮啦啦五香葵花籽。”

    “甘蔗!甘蔗!又嫩又甜的甘蔗!”

    “好白菜,快来买哟!”

    从东到西边长长的街道两旁,都围满了人,只见薛元妹拿了一叠崭新的人民币,带着莲妈走进了一间药材店,询问:“有人参买吗?”

    “有的。”销售员热情地介绍:“人参的价格是按照人参的好坏来区别的,有1000元每斤到百万元每斤不等,小姐,请问你要那一种?”

    “好,给我来两万。”

    莲妈劝说:“少奶奶,这也太贵了,别买了吧。”

    “你别管我。”薛元妹却高傲地说:“我要,我就是要买。”

    “好吧。”

    “我有的是钱了,就要买点好东西滋补一下身子!”言语间,薛元妹又转身问销售员:“你这里还有当归吗?”

    “有。”

    “那给我来半斤。”

    ……

    晚上六时,薛元妹在自己的公寓里厨房里亲自下厨,她自从无辜入狱后,就极少亲自下过厨了,这一次,她特意为原逊煮了八菜一汤,汤是人参汤。

    原昶拿着一个碗站在厨房门口,口里咬着汤匙,嘟着嘴地问:“妈妈,怎么爸爸还没有回来呢,是不是又不回来陪昶昶了?”

    “昶昶乖啊。”言语间,薛元妹移步半蹲在原昶的面前,笑着说:“爸爸马上就快回来了。”

    “有多快呢?”

    “像飞机那么快,就像宇宙飞船那么快。”

    “我才不信呢!”原昶撒娇地说:“妈妈你前晚说爸爸早上会回来,可是还是没有回来呢!”

    “这一次妈妈绝对不会骗昶昶了。”

    ……

    “老公。”言语间,萨意竹坐在沙发上按着电视遥控器选台,续问:“难道你今晚又不回家吗?”

    “不了,我要在这里陪着你呀。”言语间,原逊裹着围裙从出租房的厨房出来,笑颜逐开地说:“来来来,来尝尝我给你熬的牛骨汤,牛骨里面钙质丰富,对胎儿是极好的。”

    “嗯!只要是老公煮的,什么都是好的,我都爱喝。”

    原逊坐在萨意竹旁边,然后喂了一口汤水给萨意竹。

    萨意竹津津有味地说:“值得赞一个,味道鲜美。”

    “老婆你看看这一个。”言语间,原逊从身后拿出一包零食。

    “啊!是我最爱吃的香芋卷!”言语间,萨意竹像一个小孩一样兴高采烈地夺过零食。

    “拿了我的东西,应该说什么呀?”

    “谢谢你!”

    “就谢谢你,这么简单吗?”言语间,原逊不停地抓着萨意竹的胳肢窝,导致萨意竹捧腹大笑地在沙发上打滚,续问:“说,应该说什么呢?”

    “是我爱你老公。”

    ……

    晚上九时,薛元妹默默的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星星,思念着原逊,她的眼睛里的哀伤无人懂。

    桌上的饭菜已经快要凉了,薛元妹立即给原逊拨了一个电话,却显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妈妈。”言语间,原昶跪在椅子上,然后趴在桌子边,抓了一块红烧肉,津津有味地尝了一口,又不解地问:“爸爸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应该是快了吧!”言语间,薛元妹走到饭桌边,对原昶说:“昶昶,你如果是饿了,就先吃一点饭吧!”

    “不,我就要等爸爸回来再吃。”

    “算了,不用等了,我们都不能等了,爸爸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言语间,薛元妹为原昶喂着饭。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

    “亲爱的老婆,快洗洗脚就上床睡觉吧!”言语间,原逊端了一盘温水到萨意竹的面前,续说:“来,让老公给你洗一洗脚,揉一揉腿吧。”

    “不用了。”

    “要的,老公给老婆洗脚,这是老公的天经地义的事。”

    ……

    晚上十点左右,夜阑人静,仿佛大地上万物都进入了梦乡。

    薛元妹哄着原昶上床睡觉了。

    “妈妈,怎么爸爸还是没有回家呢?”原昶天真无邪地问:“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胡说!”薛元妹扯着谎地说:“爸爸他只是临时有事,所以今晚就不回来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爸爸。”

    “过几天吧!”

    “哦!”

    “昶昶,乖乖地睡觉,只要你乖乖地呀,爸爸就很快就回来了。”

    “是真的吗?”

    “是真的。”言语间,薛元妹帮原昶盖着被子,续说:“那现在就乖乖地睡觉吧!”

    “好的。”言语间,原昶便眯上眼睡觉了。

    片刻后,薛元妹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出到饭厅处,看着满桌子的饭菜,顿生火气,猛然用手一扫荡,全部饭菜与碗碟都通通落地了,破碎声仿佛敲出了一首悦耳动听的交响乐。

    “为什么事事都不顺心,看来我不出手,就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了。”薛元妹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就别逼我心狠手辣了哈。”

第184章 外甥被绑架了

    薛元妹拖着疲倦不堪的身子来到饭厅,看着满桌子的饭菜,顿生火气,猛然一扫荡,全部饭菜与碗碟都通通落地了,仿佛敲出了一首悦耳动听的交响乐。

    “为什么事事都不顺心呢!”薛元妹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你们欺人太甚,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哈哈哈。”

    次日中午,薛元妹欲想去找原逊与萨意竹算账,来一个抓奸大计划,却又没有时间去接原昶放学,便去找薛群施帮忙。

    薛元妹耀武扬威地走进薛群施的办公室,还高傲仰头地问:“帮我一个吧。”

    “什么?”言语间,薛群施还低着头忙碌工作。

    “我叫你帮我一个忙!难道你没听懂国语吗?”

    “什么忙?”

    “下午的时候,你去市幼儿园帮我接一下昶昶放学。”

    “那你呢?”

    “我没空。”

    “哦!”

    薛元妹板着脸地问:“难道不行吗?”

    “行。”

    “好,这事说定了。”言罢,薛元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薛群施的办公室。

    ……

    下午,市幼儿园。

    教室内,老师教着幼儿园小朋友们学英文,念ABC。

    原昶却死活不肯念。

    老师问原昶为什么不跟着念,原昶却回答:“妈妈说,B是骂人的话,我们不能讲!”

    老师怒道:“你妈的B和老师的B不一样!你妈的B是骂人的,老师的B是外国人用的。”

    全场一脸尴尬。

    “铃铃铃~”幼儿园放学了,原昶眼巴巴地等待着妈妈来接,许久不没见到妈妈,反而看见薛群施来了,嘴巴便嘟起很委屈的样子。

    薛群施半蹲在地上,微笑着问:“昶昶不喜欢大姑妈来接吗?”

    原昶并没有说话,反而嘟着嘴地摇着头。

    “那为什么不高兴呢?”

    原昶嘟着嘴地说:“我也没有不高兴。”

    “今天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原昶开始滔滔不绝地跟薛群施描述他跟一个小朋友如何将积木堆成了一个小山……

    路过小街道那个卖棉花糖的摊子,它的形状是那么可爱,有的像心形,有的人形,还有的像动物形。

    原昶禁不住诱惑,便直扯着薛群施的衣角,声声哀求:“大姑,我要吃那个。”

    “那你说那个叫什么呀?”言语间,薛群施把原昶抱了起来,续说:“如果你说对了,我就给你买。”

    原昶一听不买,便嘎嘎大哭而起。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不要哭了,我给你买啦。”言语间,薛群施轻轻地把原昶放在地上,然后走到棉花糖摊位前,从手提包里掏出钱买了一个棉花糖。

    棉花糖果真名不虚传,像棉花似的,上面还有些零星的糖。凑上去闻一闻,有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原昶拿过棉花糖后,就轻轻地舔了舔,软绵绵的,味道那么甜。一不小心,有时还弄了个满嘴花!又咬了一口,甜甜的,黏黏的,吃的他满嘴都是糖。

    “好吃吗?”

    原昶赞不绝口地笑着点点头。

    “大姑,我还想要棉花糖。”

    “你真是个小贪心,要那么多,你吃得消吗?”言语间,薛群施用手指弹了一下原昶的鼻子尖。

    “我要拿回家给爸爸妈妈也尝一尝。”言语间,原昶又津津有味地咬了一口棉花糖。

    “那我们买两个好不好。”

    原昶连连点头。

    “好。”言语间,薛群施转身走摊位上,掏出钱准备买两个棉花糖。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黑色口罩与黑色墨镜,还戴着一顶鸭舌帽的男人偷偷上前捂住原昶的口,然后掳掠进了一辆面包车内,然后开着面包车飞奔离开了。

    等到薛群施转身一看,才发觉原昶不在后面了,而地上只剩那个还没有吃完的棉花糖。

    “昶昶,昶昶。”薛群施立即丢下手上的棉花糖,然后惊慌失措地四处打听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孩。

    人人却说没有见到过。

    薛群施思量了一下,原昶会不会回了幼儿园呢?便往幼儿园的方向直奔而去。

    ……

    ‘念你如初’花店门前。

    薛元妹拎着一个汤盅来到萨意竹的花店外大喊大叫:“原逊,你给我出来。”

    这时,原昶穿着花店服务员的服装匆匆而出,还无奈地问:“你怎么来了?到底想要干嘛?”

    “应该是我问你想要干嘛?昨晚竟然放我鸽子,原逊你真行呀!”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抱胸地责骂:“我看你是在这里乐不思蜀了吧。”

    “啊!对不起,我真的把那事给忘记了。”

    “忘记了?”薛元妹怒言:“那你为什么没有忘记来这里呢?”

    “就当对不起囖!”

    “难道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吗?这是给你的,拿着。”言语间,薛元妹把手里的汤递给原逊。

    “这是什么呀?”言语间,原逊拧开了汤盅,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一脸嫌弃地说:“太难闻了。”

    “汤。”

    “什么汤?”

    “当归汤!”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抱胸地责骂:“当归,当归,我希望你记得当晚要乖乖地归家。”

    “外面发什么事了?这么吵。”言语间,萨意竹闻声而出。

    “喲,看看这是谁出来了呢?”言语间,薛元妹快步上前调侃地说:“一向贤惠温婉的淑女,万万没想到却是专门诱惑男人的狐狸精,哈哈哈。”

    萨意竹无法接受这一种侮辱性的批评,便被气得后退了几步。

    顿时,原逊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上前扇了薛元妹一个响亮的耳光。

    薛元妹楚楚可怜地说:“呜呜呜!你竟然敢扇我的耳光,原逊你有种呀。”

    ……

    薛群施一溜烟地跑回幼儿园,可是一问,幼儿园的保安却说没有见到有小男孩回来。

    薛群施情急之下,便给薛元妹打了个电话,万分焦急地问:“元妹,你来接过昶昶了吗?”

    “没有呀!”薛元妹不解地问:“怎么了吗?”

    薛群施欲言又止地说:“昶昶他。”

    薛元妹焦急地问:“昶昶他怎么了,你快说呀!”

    “昶昶走丢了。”

    “啊!”言语间,薛元妹一下恍惚,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了,整个人还差点晕眩在地,幸好被原逊上前一把抱住了。

    此时,薛元妹的精神仿佛要崩溃了,再次拿起手机,手足无措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幼儿园门口呢。”

    薛元妹缓缓地放下了手机,大哭大闹地大喊:“我的昶昶呀!”

    “昶昶怎么了。”原逊不解地问:“你快说呀!”

    “原逊,昶昶他失踪了。”

    “啊?失踪了!”

    半小时后,薛元妹、原昶与萨意竹都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幼儿园门口。

    “我的昶昶呢?!”薛元妹眼神慌乱,正在四下寻找,还大骂:“都怪你,薛群施,你是怎么办事的?如果昶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饶不了你。”

    “元妹,实在对不起。”薛群施不知所措地说:“我当时也是一转身,却没想到昶昶就不见了。”

    “我要报警。”

    原逊冷静地说:“元妹,还没有超过24小时,警方不会立案调查的。”

    “那该怎么办?”

    萨意竹却皱起眉梢地猜测:“他会不会自己回家了呢!”

    “对,我们还是回家看一看。”言语间,薛元妹便和薛群施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寓,而原逊和萨意竹也匆匆往原家赶去。

    薛元妹与薛群施回到公寓后,发现原昶并也没有回家。

    “薛群施呀,我真的快被你气死了,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薛元妹怒言:“如果昶昶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对不起。”薛群施万分委屈地说:“我也不想这样的呀。”

    “说什么也没有了。”言罢,薛元妹便转身赶去原家。

    原逊带着萨意竹回到原家后,陆韶华见到萨意竹回家了,一半是开心,却还有一半是尴尬。

    原逊急忙地问:“妈妈,昶昶有没有回家呀!”

    “没呢!”陆韶华不解地问:“为什么这样问?”

    “妈妈你不用担心。”萨意竹笑着说:“如果昶昶没有回家,那可能是元妹带他出去玩了吧,没事的。”

    为了不让陆韶华担心,原逊与萨意竹故意对陆韶华隐瞒了原昶失踪的事情。

    突然,萨意竹一阵反胃想吐,立即直奔到洗手间呕吐,原逊与陆韶华也跟着跑过去了。

    “萨意。”陆韶华猜测地问:“你这是有喜了吗?”

    萨意竹笑着点了一下头。

    “好好好!”

    那一刻,陆韶华止不住内心的欢乐,脸上泛起了红晕,连走路的脚步都快了,步伐也那么的自信,仿佛眼前灰蒙蒙的天空这一下都变得很湛蓝。

    ……

    晚上时分,(Queen)皇后酒吧内。

    薛群施身着一件黑风衣,臂上带的是那一种套臂手套,她匆匆赶进酒吧内,凌乱又不失美感的酒红色长发不规则的搭在肩上,眼上是浓黑色眼线,妖魅又不失灵气。

    薛群施十万火急地正想走进大初哥的包间时,却被大初哥的手下三骨精拦住了。

    “请让开,我要进去。”

    三骨精装模作样地问:“找大初哥有什么事嘛?”

    “与你无关。”

    “女人与狗不能进去。”

    “我真的有急事。”

    三骨精意志坚定地说:“说了不行就不行。”

    “好吧,那我不进了,不过如果急事被耽误了,那就请你一个担待着吧,我也不管了。”言罢,薛群施一副欲想离开的模样。

    这时,三骨精只能恭恭敬敬地让薛群施进了包间。

    包间里,大初哥上前问薛群施说:“干妹妹呀!怎么有空来看哥哥呢?”

    “哥哥,十万火急。”

    “怎么了?”

    “快帮我找一个人吧。”言语间,薛群施递过一张照片。

    “这小男孩是谁呀。”言语间,大初哥接过照片。

    “我外甥,原昶。”

    “没问题,包在我的身上。”大初哥胸有成竹地说:“你外甥就是我外甥。”

第185章 勒索

    原昶欲想大叫:“呜呜呜,放开我。”

    眨巴眼双手牢牢地抓住原昶的胳膊,又往他嘴里塞进一条毛巾,半提半拖地把他硬拽上了轿车里,“砰”地关上面包车车门,然后“呜”的一声,轿车飞快地驶向郊外驶去。

    原昶知道自己遇上绑匪了,心里非常害怕,急得拼命挣扎,嘴里“唔唔”地低叫着。

    眨巴眼见到原昶挣扎反抗,便恶狠狠地按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双手反剪,用尼龙绳紧紧捆住。

    原昶意识到自己再盲目地挣扎也是无济于事,便慢慢地镇定下来,静静地坐着靠车窗的角落里,低头寻思着逃跑的办法。

    ……

    “妈妈,昶昶回来了吗?”言语间,薛元妹直闯入原家,在屋内到处寻找着原昶。

    陆韶华皱眉不解地问:“昶昶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呀!”

    陆韶华一头雾水地询问:“那意竹又说和你在一起?”

    “这个。”

    场面顿时尴尬。

    这时,薛群施匆匆走进来,立即扯着谎地解释:“哦没事,昶昶在我家呢!”

    薛元妹喜出望外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言语间,薛群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又转身对陆韶华说:“昶昶说想吃奶奶做的莲子羹,阿姨,你能不能去做一点呢?”

    “好好好,我马上去做。”言罢,陆韶华便转身走进了厨房。

    原逊再次询问:“群施,昶昶真的在你家吗?”

    “其实昶昶并没有在我家,我只是不想让陆阿姨知道昶昶失踪了,会不开心而已。”

    “我的昶昶,你到底在哪里呀?”言语间,薛元妹伤心极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落,心中像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

    “砰~”的一声巨响,原来陆韶华站在不远处,然后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一步一挪地往前走,还神情恍惚问:“昶昶到底怎么了?”

    “妈妈,昶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安然无事。”言语间,原逊走上前安慰着陆韶华。

    “我不是小孩子,你们不要哄我了,你们好大的胆子呀。”言语间,陆韶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坐在椅子上,续说:“我就觉得奇怪的了,昶昶平时都不爱吃莲子羹,你们却说她爱吃,我一进到厨房就明白了,你们竟然在敢骗我。”

    “妈妈。”言语间,萨意竹走上前温柔地安慰:“我们也是为了不让你担心而已,况且现在还不确定昶昶到底是不是失踪了。”

    “那昶昶现在是不是不见了?你们说呀!”陆韶华不解地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薛群施分析:“我们在等一下吧,如果是绑架勒索,等一下就会有勒索信了。”

    ……

    轿车一路飞驰,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车子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山洞停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眨巴眼把原昶从车上拖下来,拉进山洞里,硬把他拽在地上,然后“砰”地用打火机点亮一根蜡烛。透过昏暗的烛光,原昶看见地上扔满了香烟头,不远处铺着一张草席,旁边胡乱堆放着一些衣服和罐头、矿泉水。

    原昶心想,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但绑架他的目的是什么?紧皱眉头,一时无法猜到,大叫:“我讨厌坏叔叔,坏叔叔走开。”

    “别吵了,再吵就不给你吃东西,不给你喝饮料,不给你睡觉。知道了吗?”言语间,眨巴眼凶神恶煞地走到他跟前,“嗖”地扯下塞在他嘴里的毛巾,再往草席上一扔,凶神恶煞地说:“听着,你最好乖乖地配合老子,不然的话,老子就宰了你!”

    原昶朝地上吐了一口的堵在嘴里的脏门水、惊慌失措地问:“你要干什么?”

    眨巴眼阴沉着脸说:“干啥?我要在你的身上弄笔钱来花花呀!”

    原昶可怜巴巴地说:“我没钱,我真的没钱呀!”

    “嘿嘿,你是没有钱,可是你家里有钱呀,谁不知道你爸妈有一间金园集团呢,大把的钱。”

    原昶嘟着嘴地说:“那些钱都是我爸妈的,又不是我的。”

    “你如果想活,就让你爸爸拿1000万来赎你。要不然的话,老子“咔嚓’下。”眨巴眼说着,真的把水果刀架在原昶的脖子上,还轻轻做了个割的动作。

    原昶吓得“鸣呜”地大哭起来,眨巴眼“啪啪”地在原昶的脸上上打了几个耳光,还怒骂:“小免崽子,不许哭。再哭的话,老子就揍你!”

    眨巴眼边骂边从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拨通了原昶爸爸的电话,然后大声说:“喂,是原逊先生吗?你如果想再见到你儿子,就在后天中午12点之前,把1000万送到离城北三十里外一座叫水春桥的第四个桥墩上,如果你敢报警,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原逊急促地问:“你绑架了我的儿子吗?”

    “不信吗?那你就听听这是谁的声音。”言语间,眨巴眼把手机放到原昶的嘴边,电话里立刻清晰地传来原昶焦急的声音:“是昶昶吗?”

    原昶对着手机又哭又喊:“是我,爸爸快来救我!”

    “乖乖听话,哼。”言语间,眨巴眼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原昶蹲坐在小黑屋的角落里,一股发酸的腥味散发开来,洞内部遍地都是碎片,四处洒落着。正中央躺着一具死老鼠,面目全非。

    望眼四周,洞口都是由内紧锁着,没有铁丝或利器刮过的痕迹,密室谋杀吗?气味越来越浓,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来。桌上的发霉饭菜被刻意散开来,仿佛想要掩饰着什么?

    “放我出去,坏叔叔放我出去。”

    眨巴眼凶神恶煞地责骂:“别吵,再吵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

    “一千万。”薛元妹伤心欲绝地说:“现在临时临急,我们上那里弄来一千万呀?”

    “我还有一点首饰,你们也凑一凑吧。”言语间,陆韶华急忙跑回房间去首饰。

    “元妹,这一段时间,我那一间花店也挣了不少的钱。”

    “谢谢大家,都不用了。”薛元妹无可奈何地说:“我自己的事,我会回房间自己想办法。”

    回到房间后,薛元妹思量了一下,倘若原昶出事了,就等于自己在原家的地位也不保了,突然想起将臣王,说不定他有办法,或者说不定也可以向他借一点钱。

    薛元妹立即拨通了将臣王的电话,急忙地问:“是将臣王吗?能不能借一点钱给我呀?”

    “怎么了嘛?”

    薛元妹哭哭啼啼地说:“我的儿子被别人绑架了。”

    “与我何关。”

    “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所以我想问你借一点钱。”

    “哼!”电话那头的将臣王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啊?”

    “这个忙,我可以不会帮囖!”

    “为什么?”

    “当初我把你从火坑里拯救出了,本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将臣王怒言:“万万却没想到,你却投靠了蜀火风。”

    “算我不对,不过现在人命关天呀!”薛元妹乞求:“你能不能行行好呀!”

    “我只能告诉你,我当初能把你捧上天,我随时也可以把你踩下万丈深渊,说到借钱,你还是找别人吧。”言罢,将臣王便怒气冲天地把电话挂掉了。

第186章 向仇家借钱

    “当初我把你从火坑里拯救出了,本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将臣王怒言:“万万没想到,你却投靠了蜀火风。你现在还敢叫我帮忙。”

    薛元妹乞求:“算我不对,行了吧,可是现在是人命关天呀!”

    “难道这与我有关吗?”

    “可是。”

    “我只能告诉你,我能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踩下万丈深渊。”言罢,将臣王便怒气冲天地挂掉了电话。

    ……

    山洞内漆黑一片,阴风嗖嗖,让我不禁毛骨悚然,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线,我看到洞壁上刻着各种神怪鬼魅,个个都瞋目呲牙,骇人万分。

    随后,眨巴眼便把原昶推到山洞里的一个角落,还粗声粗气地说:“今晚你给老子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许乱走着,别乱动,如果你敢逃走,老子抓回来就宰了你!”

    说完,眨巴眼伸一伸懒腰,打了几个哈欠,便往草席上一倒,就开始呼呼大睡了。

    没过多久,原昶发现眨巴眼的肚皮处,开始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这是眨巴眼熟睡的迹象,鼻孔里还开始发出了“呼噜呼噜”的鼾声。

    原昶见这个绑匪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心想,这正是逃走的好时机,但是自己双手又被紧紧捆住,行走不便,该怎么办呢?他那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又转,苦苦想着挣脱双手的办法。当他看到正在燃绕着的蜡烛时,顿时心头一亮,啊,有好办法了。

    原昶悄悄地一蹦一跳地蹭到蜡烛旁,然后反转过身子,把反绑着的双手伸向蜡烛前,让闪烁的火苗慢慢燃烧捆着双手的尼龙绳。

    随着一阵阵“哧哧”的声音,捆着原昶双手的尼龙绳被一点一点地烧断了。他那双腕的皮肤也被烧伤了,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豆般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来。不停地燃烧着,过了好一阵,捆住他双手的尼龙绳终于被烧断了。

    原逊强忍着双腕的疼痛,伸一伸双臂,还活动了一下手脚,便蹑手蹑脚地顺着洞壁摸到了洞口,随即撒开双腿向外面奔跑。

    哪知道刚跑出十几步,原昶的脚就被一条软东西绊住,“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痛得他两眼直冒起金星。

    原昶正要站起来继续望前跑时,背上已被眨巴眼的一只大脚狠狠踩住了,还把原昶从地上一把抓起来,“啪啪啪~”地扇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凶神恶煞地冷笑道:“哼,你这一个小杂种,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逃跑是吧?”

    “我没有,你放开我吧。”

    “放了你?没那么容易,好在老子聪明,预先在路上拴了一根绊脚绳,不然这一票‘人参’真是白干了。”

    原昶闭着小眼睛,张大着嘴巴,然后哇哇的哭着,哭的畅快淋漓。

    “快点,给我滚回山洞去!”言语间,眨巴眼抓住原昶的一只胳膊,把原昶往山洞里拽拖进去了。

    ……

    傍晚时分,薛群施早早就走进了一所餐厅,房子是很多老上海人接触西餐的源头,也是上海最有“法兰西血统”的餐厅,布置格调浪漫幽雅,处处洋溢着法国风情,感叹于环境的宜人与精致。

    薛群施顾不及欣赏这一番环境,从手提包里急忙掏出手机,然后给蜀火风拨了一个电话:“蜀老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过来呀?我等你多时了。”

    电话那一头的蜀火风却慢条斯理地说:“快了,莫急。”

    “蜀老先生。”薛群施不耐烦地说:“请你不要把我的诚意当作儿戏啊。”

    “莫发怒火嘛,发太多怒这样子的人就不好看了。”

    薛群施继续在餐厅苦等了大约半分钟后,蜀火风终于出现了,虽然他已年逾古稀,却仍是鹤发童颜,神采奕奕,两旁还跟着四个保镖。他年逾七旬,帽下露出了花白的鬓发,在走路时却仍然步履矫剑。

    “薛小姐你找我这么急。”蜀火风慢条斯理地坐在薛群施的对面,续说:“不知道有何事呢!”

    “能不能借一点钱给我,我现在有急用。”言语间,薛群施猛然趴在餐桌上,直盯着蜀火风的眼睛。

    这时,蜀火风却慢条斯理地趴在餐桌上,然后淡淡地说:“我不借。你又能怎么样?”

    “不借?”

    “我凭什么要借给你?”

    “好,你敢不借吗?大不了来一个鱼死网破呢。”薛群施却淡定地说:“我可是听说你开公司的那些钱是来路不明的喲!”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这个我倒不敢。”言语间,薛群施背靠在椅背上,续说:“不过有一句话叫做不做亏心事,半夜怕鬼敲门呀!”

    “哼”蜀火风哼了一声,怒言:“我蜀火风做人从来是行得坐得也正,你可不要乱污蔑我。”

    “行得正不正,坐得稳不稳,不是你说了算。”薛群施理直气壮地说:“我可以彻底清查一下,便就能一清二楚了。”

    “你想要借多少钱?”

    “借我一千万。”

    “一千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呀。”

    “我也知道不是小数目,不过对于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言语间,薛群施咬一咬牙关,续说:“这样吧!你肯借给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五分利息。”

    “行!我可以借给你。”蜀火风笑着说:“我不要你的五分利息,而且还也不用你还钱。”

    “竟然有这等好事。”

    蜀火风欲言又止地说:“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有什么条件?”

    “我要用这一千万来换你在金园集团里面的股份。”言语间,蜀火风得瑟地翘起二郎腿,续说:“而且还是全部的股份,行不行?”

    薛群施皱着眉头,习惯性地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椅把上面敲着节拍,思量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好呀,没问题!”

    “一言为定。”

    “不过我先问清楚,你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能到账?”

    “最起码要五天吧。”

    “不行,三天吧。”

    “这么急吗?”蜀火风不解地问:“到底发什么事了?”

    “这与你无关。”言语间,薛群施递出一张纸,然后淡淡地说:“这是我的账号,你的钱到账就行了!其它的不用你管。”

    “哦!”

    “希望你能尽早把钱转进我的账上。”言罢,薛群施便板着脸地拿着手提包离开了餐厅。

第187章 智斗绑匪

    “喂,是警局吗?”薛元妹急忙地报警:“警官,我要报警,是,我的孩子被绑架了,就在昨天傍晚。”

    原逊担心地劝说:“你怎么能报警呢?难道你不怕绑匪会撕票吗?”

    “那是我的儿子,我不像你,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几天,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关心过昶昶呢!”

    薛群施淡淡地说:“大家不须担心,钱我已经凑够了。”

    ……

    眨巴眼把原昶拖往山洞,然后关在洞内,附近突然响起一阵“嗡嗡”的声音,凭着从电视上学到的知识,原昶敢断定,附近一定有一窝马蜂,而且可能是马蜂受了骚扰,才会发出这不安的鸣叫声。

    想到这儿,原昶心头立即掠过一阵小狂喜,一个新的逃跑计划又在脑海里形成了。

    这时,原昶却被眨巴眼拖进山洞狠狠地摔在了地,眨巴眼拿来一条更粗的尼龙绳,重新把原昶反手捆绑得很结实,又用另一条尼龙绳一头绑在原昶的手腕上,另一头绑在自己的双脚上,然后凶狠地对原昶骂道:“你这一个小杂种,你可要乖乖地听好了,如果这一次你还敢逃,老子就真宰了你的脚,看你还敢不敢跑。”言罢,“呼”的一声把烛火吹灭,眨巴眼躺在草席上开始呼呼欲睡了,不久,又打起了声声呼噜。

    由于想好了再次逃跑的办法,原昶这一回心里踏实多了,他不再挣扎,而是静静地等候到天亮,慢慢地他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

    “夜深了,人已静,又不知道昶昶睡得好不好,也不知道他吃得好不好,唉!”言语间,薛元妹身心俱疲地躺在床上了,然后望着原昶平时睡的那一边。

    原昶走上前,轻轻地拍一拍薛元妹的肩膀,然后安慰地说:“放心吧!会没事的。”

    “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再安慰我了,再多的安慰词语也没有用。”言语间,薛元妹痛哭流涕地趴在原昶的怀里,续说:“除非昶昶真的回来了。”

    “昶昶一定会没有事的,放心吧。”

    ……

    朦胧之中,原昶被眨巴眼打电话的声音吵醒,说着些什么:“蜀老先生你不要这样,这一件事怎么会与你无关呢?我以前可是帮你做了很多事,一直对你忠心耿耿,你可不要忘恩负义呀!”

    原昶睁开惺松的睡眼,透过射进洞里的阳光,他看见眨巴眼正在打电话,还拼命地抽着香烟,烟雾弥漫着整一个山洞。

    原昶不禁在想,这正是逃跑的好机会,于是他便大喊大叫:“叔叔,请松开绳子,我想要撒尿尿。

    “他妈的,你要撒尿就撒吧,关我什么事,吼个啥子!”眨巴眼关上手机,唠唠叨叨个不停,然后爱搭不理地走到原昶跟前,一把扯下了原昶的裤子。

    原昶撒完尿后,又着急地大喊道:“叔叔,我还要拉屎屎,能不能帮我松一松绑!”

    “真是懒人屎尿多。”言语间,眨巴眼极不情愿地为原昶松开了绳子,然后用绳子像牵猴子一样把原昶牵出山洞,指着一棵小树不耐烦地说:“就在那儿拉,给老子快一点!”

    原昶蹦蹦跳跳地跑到小树后面。

    眨巴眼把脸侧过去,然后捂住鼻子,还不耐烦地叫:“好了吗?”

    原昶连声答应:“快了,就快好了。”

    “快点呀!”

    “快了,别催,你再催我就拉不出来了。”言语间,原昶一边假装蹲下拉屎,一边迅速地用眼睛向附近的树上找寻。这时,他发现有一棵树的树权上挂着个像葫芦大小的马蜂窝,还有不少马蜂在蜂窝旁飞来飞去。

    原昶赶紧从飞快地从地上的抓起些泥巴涂抹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双手上。涂完后,他从地上抓起两把干燥的泥沙,紧紧地握在手里。

    这时,就在眨巴眼侧过脸催原昶的一刹那,原昶扬起双手里的泥沙,用力向原昶的双眼撒去。

    原昶猝不及防,双眼被泥沙打中,“哎哟”一声,慌忙丢开手中的绳子,急忙用双手捂住眼睛,大声呼喊着:“小兔崽子,你想逃跑是不是?没那么容易!”

    趁眨巴眼慌乱之际,原昶像一只小猴子一样猫腰弓背,刷地爬到了树上的马蜂窝旁,轻轻地用手把马蜂窝摘下,然后托在手上,然后又刷地从树上往下滑。他的双脚刚落地,闻声赶来的眨巴眼手握一把刀,瞪着血红的双眼,恶狼似的向他扑了过来。

    原昶不慌不忙,在眨巴眼冲到他面前的瞬间,“嗖”的一声,把手中的马蜂窝狠狠地掷向了眨巴眼。

    马蜂窝准确地打在了眨巴眼身上,顿时马蜂“呼啦”一声都一飞而出,聚成一群,“嗡嗡”地鸣叫着,朝眨巴眼没头没脑地乱咬乱蜇,然后抱头鼠窜,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滚。

    原昶拔腿就逃,刚走一会儿,崖壁越来越窄,里面黑乎乎的,这时候,他有点怕了,真希望快点通过一线天,手碰到的崖壁湿湿的,挺恐怖的,这时要侧着身子前进,还好他自己还小,他鼓足勇气摸黑前进,一路狂跑。

    ……

    在情急之下,原家人向警局报了警,警方也开始对此案进行彻底的调查。

    警局的廖警官说绑匪索要赎金,这就说明绑匪不会轻举妄动,暂时不会有撕票的举动,不过这事儿还要从长计划。

    全部人都在原家大厅等着绑匪的下一步指示。

    ……

    眨巴眼拿了电筒,轻轻地摸进黑。一块类似磨石的石头出现在眼前,上头略小,下端稍大,中间有条深五寸左右的痕,顶端还有一个箩斗般大小的窝儿。抬头一看,一条碗口粗的石条,紧紧地和岩头粘合在一起。

    这时,眨巴眼想起一件事,便决定再次拨打了一个电话给原逊,当他拨通电话后,他的电话已经在警方的严密监察下,而且还派人埋伏在眨巴眼上次所说的交赎金地点处了。

    “喂!是原逊吗?”言语间,手机碰到马蜂所蜇的部位,眨巴眼还不时啊啊直叫。

    “我是,我是,我是。”

    “你有没有报警?”

    “没有,没有,我们那敢报警呢!”原逊惊慌失措地说:“那一千万,我已经在凑够了,我现在准备把钱放在桥墩里了。”

    “不,现在你听着,我们的交款地点要改了。”

    原逊急忙地问:“那改在哪里呢?”

    “交赎金的地点改在鹅头山顶上的第五十六棵松树旁。”

    “哦!”

第188章 被人踢下悬崖

    “交赎金的地点暂时改在鹅头山顶上的第五十六棵松树旁。”眨巴眼严肃地说:“不过我只接受女人来交赎金。”

    “为什么?”原逊不解地大叫:“喂喂喂。”

    眨巴眼已经挂掉了电话,而警方根据眨巴眼的手机定位,发现眨巴眼应该在郊外山区一带。

    薛群施上前自告奋勇地说:“他是不是要让女人去交赎款,那这一个任务就交给我吧!”

    “不行。”薛元妹情绪失控地说:“还是我去吧,这是我的儿子被绑架了,理所应当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去交赎金。”

    “我去。”

    “还是我去吧。”

    “那你们俩一起去吧。”一旁的廖警官插言:“刚好有一个照应。”

    次日早上,薛群施、薛元妹,还有原逊都准时来到鹅头山下,而警方也已经在山下准时埋伏待命了。

    薛元妹与薛群施穿上登山装备已经开始登山了,山虽然不高,不到两千米,但是却有几个山头。

    山坡顶上,虽然没有高大的树木,却满是翠绿,薛群施与薛元妹顺着坡道而上,台阶是用木块楔入的,横竖交叉,台阶保持着土质,踩下去喧腾腾,还绵绵的,山上杂草丛生。

    薛元妹走在前头,还无奈地直摇着头,然后不解地问:“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上来呢。”

    “你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薛元妹摆出一副故作强悍的模样,倔强地说:“就算应付不过了,也要死挺过去。”

    “我之所以上来,因为昶昶也是我的外甥,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啊,我的妈妈咪呀!”薛元妹感觉脚底有异物,便吓得大叫一声,脚下也沙沙直响,惊吓过度的她立即蹭到薛群施的身上。

    “怎么了,怎么了。”

    “我脚底有东西呀。”

    这时,一只山鼠从小山路的左边窜过右边,速度飞快。

    “只是一只小小的山鼠而已。”薛群施说:“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这些小山路可能会有人放着捕捉野猪的大铁夹。”

    在山林里,原昶好不容易逃出了眨巴眼的魔掌,便一直在深山密林中狂奔,稍不留神才发现自己迷路了,这时,小小年纪却懂得保持沉着冷静,然后采取适当的措施做好山路标志。在山野行进时要注意曾经走过的人留下的用塑料带、树枝或石头作的记号,他便跟着这些标记而走。

    “啊啊啊啊。”原逊突然感到有人从后面揪起了自己的耳朵,立即大叫:“疼疼疼呀!”

    “小兔崽子,好样的呀!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跑。”言语间,“啪啪啪”几声,眨巴眼狠狠地给了原昶几个响亮的耳光,续说:“中计了吧!这些标记都是我留下的。”

    “你又打我。”原昶哭哭啼啼地说:“我要告诉我爸爸,让他惩罚你。”

    “你就算告诉齐天大圣也救不了你了。”言语间,眨巴眼顺手拔来一条山藤,然后反绑住原昶,再单手把原昶抱在腰间,继续往山顶走去。

    在山腰处,鹅头峰是一块独立的石头,高竟达179米,高耸入云,像一根竹笋一样拔地而起,挺立在湖边,直冲云霄,难怪它还有一个别名叫鹅头。

    当薛元妹抬头往上看时,石面上凹凸不平,看久了,脖子都会感到酸痛。

    “元妹你快看那里。”薛群施惊讶万分地用手遥指着前面,惊讶地问:“那个男人抱住的是不是昶昶呀?”

    “是昶昶。”薛元妹喜出望外地大叫:“昶昶,昶昶,妈妈来救你了。”

    原昶立即闻声大叫:“妈妈快来救我,这个叔叔太坏了,他经常打我的脸,还欺负我。”

    这时,正背对着薛群施与薛元妹的眨巴眼见势不妙,立即撒腿就往前乱跑。

    “你别跑,站住。”言语间,薛群施与薛元妹也直追而上。

    “耶,对了,我怕什么呢!我是坏人,应该是她们怕我才对。”言语间,眨巴缓缓地转过身。

    “原来是你。”薛群施一脸眨巴眼的正面,惊讶万分。

    “就是我。”

    “大姑快来救我。”

    “拜托,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能不能私底下解决呀!为什么要拿我的儿子来开玩笑呢?”言语间,薛元妹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移动,欲想上前一把抱回原昶。

    “八婆,你别再走过来了。”言语间,眨巴眼挥着手中的菜刀,然后警惕性极高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里噼噼啪啪地说一堆,然后趁我不注意就把这个兔崽子抢过去,我命令你马上快退回原位。”

    “稍安勿躁!我不过去了。”

    “钱呢。”言语间眨巴眼往菜刀刃上呼了一口气,续问:“你们带来了吗?”

    “带钱来了。”言语间,薛群施立即把钱匣子摆在自己面前。

    眨巴眼凶神恶煞地说:“快打开。”

    “好好好!”言语间,薛群施立即听从眨巴眼的请求,打开了那个钱匣子。

    眨巴眼直直地盯着几上那钱匣子的几百扎钞票,恨不得立即伸手抓过来,续说:“快点拿过来。”

    “不!”薛群施淡定地说:“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好。”言语间,薛群施上前把钱匣子交给眨巴眼,同时眨巴眼也把原昶交到薛元妹的怀里。

    眨巴眼捧着钱匣子的钱,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高兴的压抑不住心跳!心里喷射出灿烂而快乐的火花,一种即将成为有钱人的快乐浸透了他的心!

    这时,薛元妹觉得不应该白白地把那一千万就给了眨巴眼,便趁眨巴眼在开心之余,一手夺过了他手上的钱匣子。

    “八婆,敢抢老子的钱。”言语间,眨巴眼立即拼命地跟着薛元妹抢夺,还互相撕打成一团。

    薛群施抱着原昶在一旁担心地劝说:“元妹,你别再抢了。”

    “那是我们的钱,不能轻易给了他。”

    这时,眨巴眼抡出一把菜刀,还凶神恶煞地说:“不知天高地厚,找死。”

    说时慢、那时快,眨巴眼举起菜刀欲想向薛元妹一刀砍去。

    就在这紧急的时刻,薛群施一冲上去,把薛元妹推到一边,那一把菜刀直砍到薛群施的肩膀处,眨巴眼立即还踢了一脚薛群施的大腿后部。

    一瞬间,薛群施抱着原昶猝不及防地直滚下了万丈悬崖。

    薛元妹趴在悬崖边,痛哭流涕地大叫:“昶昶!”

    这时,眨巴眼站在薛元妹身后,准备再砍一刀薛元妹。

    “我们是警察,别动,请你放下手中的武器,请把双手举高。”言语间,眨巴眼高举着双手,然后缓缓转过身,发现有一群警察用着枪瞄准着自己。

第189章 山谷里的求救信号

    “啊啊啊~”薛群施与原昶随着惊动天际的惨叫一直跌下了悬崖。

    “妈妈救救我了!我不能死!”原昶挥舞着四肢,不停地伸着手,而薛群施却紧抱着他,试图用自己的躯体保护着原昶,免得他被树枝或者悬崖石块划伤。

    “不要呀!”言语间,薛元妹趴在悬崖边,痛哭流涕地大叫:“我的昶昶!”

    这时,眨巴眼凶神恶煞地站在薛元妹身后,准备再次砍一刀薛元妹。

    “我们是警察,别动,请你放下手中的武器,举起手来。”言语间,眨巴眼高举着双手,然后缓缓转过身,发现有一群警察用着枪瞄准着自己。

    事后,眨巴眼被警方逮捕回警局候审问,不过对于绑架一事,死活不肯承认,因为他知道原昶现在下落不明,警方便难以给他定罪。

    薛群施与原昶坠入悬崖之后,警方一直派人连夜在大山里全方位地搜寻。

    一天一夜渐渐过去了,仍然没有发现薛群施与原昶的踪迹。

    ……

    “啊~”当初薛群施与原昶惨叫着跌下了悬崖,薛群施不停地伸着手,试图要抓住点什么,有一些树枝划了原昶的身子一下,脸也被树叶割了一下。

    抓!抓!终于被薛群施抓住了一根细小的树枝,她就像抓救命稻草一般,却又生怕树枝断了。

    随后薛群施与原昶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原昶躺在薛群施的怀里,能感觉得到身体在往下坠,无法控制自己,他很害怕,神经万分紧张,心跳加速,内心害怕极了,大声呼救。

    两人一直坠下了山谷,薛群施终于觉得平安无事了,便看向怀里的原昶,发现他好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便温柔地问:“昶昶,你睡着了吗!”

    原昶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却有气无力地说:“大姨,昶昶现在很累。”

    “累了就睡会儿吧。”

    “我也想爸爸妈妈了,我想回家,我想去上学,我想吃妈妈煮的红烧肉。”言语间,原昶微微地抬头,环视着阴深的山谷,感到的一股神秘幽静的气息,迎面而来,虽然有着动听的昆虫叫,但是阳光被树叶遮得严严实实,还能听见泉水叮咚直响,还不解地问:“大姨,这是哪里呀?实在太可怕了!”

    “可能是山谷吧!”

    “我怕!”

    “不用怕,有大姨在这里呢!”

    “哦!”原昶有气无力地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呢,我想见爸爸妈妈了。”

    “好好好,快了。”

    “大姨,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好好好。”

    “爸爸妈妈来了的时候,你就叫醒我。”言罢,原昶便精神不振地眯上了双眼。

    “行,好呀。”言语间,薛群施把原昶的头轻轻地伏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哄着原昶睡觉,却无意中抬起自己那只抚摸过原昶的头部的手,立即大吃一惊,手上血淋淋一片,立即看一看还在昏昏沉沉中的原昶,发现他的头磕伤了,还大量地淌血不止。

    薛群施惊慌失措地撕下自己的衣袖,然后绑扎在原昶的头上,以此防止血液继续流淌。

    “救命啊!这里到底有没有人呀!”山谷里传出薛群施十分凄厉的喊叫声……

    幽森的山谷里,小溪潺潺流淌而过,如绸般飘飘摇摇于清新、湿润的芳草地之上。东风拂面,温润但微带一丝凉意。桃花纷落,满天碎花旋转起舞,却在妖娆中透出一抹悲凉寂寞。天是水洗的蓝,映着漫天粉桃,倒也是分外诗意。那两山之间低洼山谷中的这般美景,嵌入眸中便再也不忘。

    在山外,薛元妹与原逊等人一直在苦苦地等候着消息,仿佛一刻都熬不下去了。

    “这都大约过去一天一夜了,怎么还没有找到昶昶呢?真令人着急。”言语间,薛元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你不要着急行吗?你这样也影响到我的情绪了。”陆韶华声声数落:“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怪你们不会好好地照管昶昶,才会出了这种事。”

    薛元妹也破口大骂:“要怪就怪你们原家的风水不好,还胆敢怪别人。”

    “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存心想气死我?”言罢,陆韶华开始莫名其妙浑身汗流浃背,脸色苍白或呈灰色,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的药,药!”

    原逊意识到陆韶华的心脏病犯了,立即从她的口袋里掏出救心丸,然后给她服下。

    “妈,元妹。”原昶安慰地说:“你们都各自少几句吧,昶昶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家和万事兴。”

    空山寂寂,冷月如勾。

    寒星悬浮于天幕之上,仿佛点点光斑,如同棋布。夜色中的山谷,本来是凄清幽冷的,好像荒芜人烟的隔壁,但是如果仔细看去,会发现地面上花团锦簇,树木葱茏,整个空气中,荡漾着花的幽香,和草木的清香,两股香气交织在一起,令人如痴如醉。忽而,一声鸟唳划破了夜色中寂寥的山谷,凭空多了一点生气。这时候,天边的尽头飞来无数鸟群,寒鸦万点,络绎不绝。

    夜空上还时不时飞过几架飞机,可能距离太远吧,无论薛群施怎样叫唤,也吸引不到航班飞机的注意。

    薛群施灵机一动,便决定弄一个一个SOS求救信号,只见她寻找到一大片开阔地,然后准备燃放三堆烟,因为燃放三堆烟、火是国际通行的求救信号,而将火堆摆成三角形,间隔相同最为理想,可方便点燃。

    在白天时,薛群施就用自己的胸针折射着太阳光燃烧着了一堆干柴火,还在火堆要添加胶片、青树叶等散发烟雾的材料,浓烟升空后与周围环境形成强烈对比,这样极易引起他人注意,而在夜间或深绿色的丛林中亮色浓烟十分醒目,加生绿草、树叶、苔藓和蕨类植物都会产生黑色烟雾,在山谷里面最醒目。

    一旦有任何飞机路过,薛群施就立即把原昶安躺在事先铺好的草堆上,然后尽快点燃救助,白桦树皮是十分理想的燃料,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引起了上空的飞机的注意。

    警方接到求救信息之后,马上派出几辆直升飞机,进入山谷内进行救援,顺利把薛群施和原昶从山谷里救出。

第190章 RH血型系统

    “嘟嘟嘟~”薛元妹的手机响个不休,她立即跑到桌边一看,原来是廖警官的来电,便马上接听:“喂!廖警官,现在有什么新进展了吗?”

    “是的。”廖警官严肃地说:“我们已经找到薛小姐和昶昶了。”

    “太好了!”薛元妹喜出望外地问:“我的昶昶终于平安无事了,谢天谢地。”

    “嗯!不过他们在医院呢!”

    薛元妹如同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地反问:“医院?”

    “是的,家属马上过来一趟吧。”

    “好好好!”薛元妹挂掉了电话后,立即大叫:“妈妈,原逊,找到昶昶了。”

    原昶和陆韶华闻声而进,还喜出望外地问:“什么时候能回家?”

    陆韶华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阿门。”

    “不过昶昶还在医院呢!”

    “啊!”

    ……

    医院挂号窗口前,满满的排着人。孩子的哭声,大人的叫喊声与着救护车的汽笛声,此起彼伏着。时间漫漫,偶尔出现寥寥几位插队者,谩骂声便夹杂了进来。要来医院的人,大多都是焦躁的。

    顺着楼梯前往科室,候诊的人将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彼此搭讪,“你什么时候来的?”“早上7点,等到现在”,“你得了什么病呀?”

    “……”

    薛元妹她们匆匆忙忙跑到医院门口,廖警官望着颇为落寞的住院楼踟蹰了半天。消毒水的味道数里留香,老远就闻到,急急忙忙的人们也顾不上掩鼻。

    薛元妹她们从廖警官那里才得知原昶被悬崖边上的撞导致骨折和划破了血管,而且现在还处于昏迷不醒中。

    “我的昶昶。”陆韶华大叫一声。

    主治医师却认真地说:“由于原昶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中,我们医院现在紧急续地给他输血。”

    薛元妹急忙地说:“那你们赶紧给他输吧!还等什么呢?”

    “我们也无能为力呀!”

    “不怕不怕?我们有的是钱。”薛元妹急忙地说:“我们不差这点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医生欲言又止。

    薛元妹惊慌失措而又一头雾水地说:“大夫,你有什么话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原昶的血液属于罕见的RH血液系统,我们医院暂时没有适合他这一种血型的血液,除非父母亲人有这一种血型。”

    “逊儿。”陆韶华皱着眉头说:“你好像不是这种血型的吧?”

    “我不是,我是A型血。”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言语间,陆韶华望向一旁的薛元妹问:“元妹,昶昶是你生的,那你应该是RH血液系统的吧?”

    薛元妹却忐忑不安地说:“我吗?”

    “不是你。”陆韶华反问:“难道还是我一个老太太吗?”

    薛元妹不停推脱地说:“不不不,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

    “元妹呀!救自己的儿子,这要什么心理准备呢!”言语间,陆韶华又思量了一下,又问:“莫非你不是RH血液系统的吧!”

    “哪能呢?”

    “那你怕什么呢?”

    薛元妹扯着谎地说:“妈妈,我主要是怕见血,我这个人一见血就会晕倒!”

    “嗐!”陆韶华却支着招:“你眯上眼睛不就得了嘛?!”

    “好吧!”

    病房昏暗的灯光懒懒地映衬着斑驳的墙,薛元妹望着四架病床上原昶那面容枯槁的脸庞,她整个人瘫在了床上,精疲力尽,思量了一下,这一次只能地在手术台上走一回了。

    片刻后,薛群施匆匆忙忙地从另一个病房走出来,急问:“怎么样了?昶昶没事吧?”

    原逊说:“元妹进手术室输血给昶昶了。”

    “哦!”

    “你呀你呀!”言语间,陆韶华走上前责骂:“怎么让昶昶受伤呢?”

    “陆阿姨,都是我不好。”

    “妈妈,稍安勿躁。”

    这时,原崴拎着一个果篮也赶来了医院,看见薛群施的身上还裹着纱布,便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谢谢关心。”

    “这是果篮,顶顶送的。”

    “原崴。”陆韶华问:“你和那个什么顶顶在处对象吗?”

    “哪能呢!”原崴尴尬地说:“我刚才只是在医院门口碰见她,她就说不进来了,还叫我把这个果篮捎进来而已。”

    “崴儿,顶顶是一个好姑娘,你和她处对象,妈妈我一百个放心。”

    “妈,你不要多想了,我和她八字还没一撇呢!”

    陆韶华不耐烦地说:“没有一撇怕什么,画上去不就有了吗?!”

    不久后,薛元妹却垂头丧气地穿着病人服衣服从病房走出来,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原逊急忙地问:“你说话呀!难道昶昶出事了?”

    陆韶华一听,差点晕眩过去了。

    薛元妹却板着脸,并没有言语。

    这时,主治医师也从病房里走出来,淡淡地说了一句:“血型不对。”

    陆韶华大吃一惊地问:“这是是母子俩,怎么会血型不对呢?”

    主治医师又说:“的确如此。”

    “怎么回事?”言语间,原逊的脸涨得通红,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好大,眉头也皱起来,连头发都抖动起来了,转身问薛元妹:“薛元妹,你说呀!你最后给我一个交代。”

    陆韶华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立即上前重重地扇了薛元妹一个响亮的大耳光,薛元妹还由于情绪低落,还站不稳,双脚发软便重重地摔在了长木椅上,而薛群施立即上前搀扶起她。

    “你一进我家门,我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一副狐狸精的骚模样。”言语间,陆韶华戳着薛元妹的鼻子直骂:“说吧,这个昶昶是你和那个野男人苟合而生。”

    “我没有,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子的。”薛元妹就像个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还拼命地摇着头。

    “那你说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昶也上前责问:“难道真的是你和别的男人所生?”

    “你们不要急。”薛群施一边搀扶着薛元妹,一边劝说:“你们先让元妹平复心情再说嘛!”

    “那说吧!”言罢,陆韶华气哄哄地坐在长木椅子上,还把头别到一边。

    “昶昶是我姐姐的儿子!”

    薛群施温柔地问:“群嫣?”

    “嗯。”言语间,薛元妹泪眼婆娑地点着头。

    “你这是在骗鬼吃豆腐吗!她有一个女儿。”陆韶华责问:“这个孩子怎么会还是她的呢?”

    薛元妹坦言:“薛新春才是我和原逊的孩子,才是与你们原家的血脉,我买通了当时接生的护士,来了一个偷龙转凤。”

    众人一听,都被这件事震惊了,以致都像被受到电击一般,精神都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第191章 一线生机

    薛元妹索性坦言:“薛新春才是我和原逊的孩子,才是你们原家的血脉,我当时买通了接生的护士小姐,来了一个偷龙转凤。”

    众人一听,纷纷被这一件事震惊了,就像被受到电击一般,精神都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此时,病房外变得格外可怕,吵闹个不休,原昶却奄奄一息地躺在在病房里,而且还生死未卜,现在值得一做的事,应该是赶紧叫潘胜美带着薛群嫣来一趟医院。

    薛群施立即溜出这一条吵闹的长廊,然后在医院的另一区给潘胜美打了一个电话,潘胜美却死活不肯过来医院,态度还很恶劣。

    “如果我给你一个宝贝,那你来不来?”

    那一头的潘胜美颇感兴趣地问:“是什么宝贝,是不是你爸爸留下来的古董呢?还是什么翡翠玉坠呢?值多少钱,不到十万,那我可不去喔。”

    “无价之宝!”薛群施不耐烦地说:“那你到底来不来?”

    “行,你等着,我马上带着嫣嫣过去医院。”潘胜美又急问:“是哪一间医院?”

    “市级医院。”薛群施催促地续言:“你最好快一点过来,要不然什么宝贝都没有了。”

    “好好,给我留点。”

    半分钟之后,潘胜美带着薛群嫣以跑得更快的速度来到医院,仿佛脚下像生了风似的,一溜烟儿地跑到了大伙的面前。

    长廊里的大伙都非常沮丧,薛元妹还悄悄地哭了起来,最后眼里还噙着泪水。

    “薛群施,你说的那个宝贝到底在那里呢?”潘胜美气吁喘喘地问薛群施:“不对呀!哗,这里这么多人,难道都是来分宝贝的吧?”

    这时,薛群施用手指了一下病房内,那奄奄一息的原昶,淡淡地说:“宝贝就在里面呢!”

    “宝……贝,嫣嫣要宝贝。”言语间,薛群嫣在走廊上蹦蹦跳跳,对每一个看见的人都咧嘴一笑,但没人搭理她。

    突然,薛群嫣看见原昶躺在病房里面,便立即冲了过去,蹲下来病床边。

    “什么在里面吗?”

    “你要的宝贝呀!”

    潘胜美转身透过窗户,惊讶万分地望向病房内,大吃一惊地说:“什么宝贝呀!你不要再忽悠人了,那不是你们原家的小少爷呢!只在原家人的眼里才是宝贝,而在我潘胜美的眼里,那什么都不是!”

    “他不是原家的小少爷,而是薛群嫣的亲生儿子。”言语间,薛元妹轻轻地挪步上前,淡淡地说:“薛新春才是我的女儿,我之前在医院里调了包。”

    “怎么可能呢?”潘胜美又突然想起地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家嫣嫣的儿子会突然转成女儿呢,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了,你们这是要玩哪一出呢?”

    薛群施淡定地说:“母子相认,皆大欢喜。”

    “那他为什么躺在里面了。”潘胜美不解地问:“好像还半死不活的样子。”

    薛元妹深情失落地说:“他之前发生意外了,而在意外中失血过多,现在急需输血。”

    “那你们就输吧!”

    薛群施急忙地说:“因为血型不对,原昶是血型是rh系统血型,这一种血型极其罕见少有。”

    “那又怎样呢?”潘胜美恍然大悟地说:“难道你们想让我家嫣嫣为他输血吧?”

    “如果血型对了,当然要啦!”

    “不可能,我不同意。”

    “我要输,我同意。”言语间,薛群嫣傻里傻气地从病房里冲出来。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这对于你们也没有什么坏处呀,说不定还有好事呢!”薛群施拼命往好的一面,讨好潘胜美:“说不定多了一个男孩,男孩可以传宗接代喔!”

    “这……!传宗接代?”

    经过一轮的协商之后,潘胜美同意让薛群嫣尝试一下,经过一番配对之后,后来医生却发现还是血型不吻合。

    “对吧!”陆韶华插言:“看来这个孩子真的是来路不明。”

    薛元妹苦苦求道:“妈妈,我没有骗过你。”

    “对呀!”潘胜美故意嘲讽地说:“看来这个孩子也不是我家嫣嫣的孩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薛群施立即数落:“你能不能有一点同情心呢?”

    潘胜美不屑一顾地走进病房里,然后牵起薛群嫣的手,大声地说:“我们走,事不关己,我们只能高高挂起了。”

    这时,薛群嫣听见潘胜美说要回家,立即像小孩一样嘟起嘴,然后非常沮丧,死活都要躺在原昶的病床上,悄悄地哭了起来,最后噙着泪水。

    “我们要走啦!”

    薛群嫣顿时扭扭捏捏撒娇,还傻里傻气地说:“我不要嘛!妈妈,不要嘛!”

    “到底走不走?”

    薛群嫣生气地抄起装牛奶的瓶子,拚命向门把手砸过去,瓶子碎了,牛奶顺着潘胜美的腿流进了靴子里,然后傻里傻气地说:“你出去,你快点出去。”

    “你不走是吗?那我也不管你了,我现在要去幼儿园接新春了,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吧。”潘胜美火冒三丈地抱怨:“唉!我命真苦呀!女儿傻乎乎的,那个所谓的女婿又不搭不理!什么事都要我来忙。”

    “女婿!”薛群施恍然大悟地说:“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女婿呢?”

    原崴不解地问:“什么女婿?”

    “将臣王呀!”

    “对呀!按理来说,将臣王应该就是昶昶的亲生父亲了。”原崴说:“他应该行吧。”

    “我马上给将臣王打电话。”言语间,薛群施立即拨通了将臣王的电话:“喂,将臣王吗?”

    “嗯,你是哪位?”

    “薛群施。”

    “哦,原来是姐姐呀!”

    “请不要叫我姐姐。”言语间,薛群施思量了一下,委曲求全地说:“算了,你喜欢叫就叫吧!”

    “薛大小姐,无事不通话,你到底有什么事情?”

    几分钟内,薛群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讲给将臣王听了。

    “你能确定那个孩子就是我的吗?我可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好,很好!”言语间,电话那头的将臣王淡淡地说:“要我帮忙,也不是不行,我也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

    “那我先替昶昶谢谢你了。”

    “先别着急谢我,我还没有说我的条件呢!”

    “你要什么条件?”

    “如果这个昶昶能平安无事度过这一关,还确定是我将臣王的亲生儿子的话,他的扶养权就归我。”电话那头的将臣王得瑟地说:“我要送他出国。”

    “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言语间,薛群施思量了一下,续说:“请你容我们商量一下。”

    “行!我等你的答复。”

第192章 我弄坏过一辆车

    “如果这个小男孩能平安无事,度过难关,最终还确定是我将臣王的儿子的话。”将臣王直言不讳地说:“他的扶养权必须归我,我要送他出国留学,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

    “这个嘛!”言语间,薛群施思量了一下,续说:“请你容我们商量一下。”

    薛群施挂掉电话之后,便把将臣王所提出的要求和大伙商量一番。

    “不用多说了,我坚决不同意。”潘胜美怒言:“如果昶昶真的是我家嫣嫣的儿子,这个扶养权要归我薛家,他那个人也过分了吧,重男轻女的思想观念太严重了,当初是女儿时,他却说不要;而是男孩时,却来抢扶养权!”

    一旁的原崴却说了一下自己的建议:“要不先答应他吧,毕竟救人要紧,以后的事嘛!我们再见机行事吧!”

    “好!”薛群施爽快地说:“救人最要紧。”

    ……

    不久,将臣王便赶来医院,也为原昶进行了输血手术,原昶也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期。

    事后,将臣王却执意马上要带着原昶离开医院。

    潘胜美坚决不依:“不行呀!你不能带昶昶离开。”

    “为什么?刚才不是说好的吗?”将臣王怒言:“难道你们要出尔反尔吗?”

    “他也是我女儿的亲生骨肉,怎么能让你随意带走呢!”

    “你们既然叫得我过来帮忙,也该面对这一刻呀!”将臣王怒言:“我不是什么救世主,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救世主,我帮人是要被帮者付出代价的。”

    “反正你不能带昶昶离开。”

    “现在昶昶刚脱离生命危险期,应该先让他暂时休养一下。”薛群施却对将臣王说:“王先生,所以请你也行行好吧,也算看在原昶的身体状况上吧,抚养权一事就暂时搁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吧,不过我过一段时间就过来接我的儿子,那时候,请不要再对我说不行。”言罢,将臣王便愤怒地离开了医院。

    “爸爸妈妈呢?”言语间,原昶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如同一片秋叶。

    突然间,针头脱落了,血液从原昶苍白的身体里不断流出。

    “昶昶,妈妈在这里呢!不用害怕。”言语间,薛元妹看见针头脱落,立即惊慌不已,对着门外大叫:“护士小姐,脱针流血了,快来呀!”

    “妈妈,我怕!”

    “有妈妈在,不用害怕。”

    大家都暂时没有把原昶的亲生父母是谁一事告诉原昶,免得他小小年纪一时接受不了。

    ……

    这一段时间,眨巴眼一直被警方扣押在警局里,而且一直宣称自己是冤枉的,而这一次廖警官就想让薛群施戳一下眨巴眼的底,看能不能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薛群施来到了警察局探望薛眨巴眼,以前见到眨巴眼凶神恶煞的时候,脸一下子拉得很长,非常像马,而这一次在警局面里,看见他却总是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慈爱样子,同时不停地摇晃脑袋,远看像漂浮着的一个大灯笼。他的眼睛,你知道吗?大大的,灰黑色,很深邃,长在那张马脸上显得非常病态,他说话时喜欢对所有人乱飞媚眼。他的胳膊啊腿啊细得像竹竿,衣服酷似床单披挂在身上,飘忽飘忽的,特别有神秘气质。

    薛群施脱口而出说了一句:“我外甥醒了!”

    “哦,是嘛?!”言语间,眨巴眼因为做错了事,心里忐忑不安,好张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你现在很害怕吗?”

    “没有!”

    “那你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呢?”

    “防冷涂的蜡!”

    “难道你是蜀火风的人?”薛群施乘胜追击地问:“老实交代!你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外甥,到底有什么企图?你到底是不是蜀火风派你来的。”

    “大姐,我只是一时缺钱啊!才想起绑架,这也是我一个人的计划。”

    “缺钱?”薛群施出言警告:“如果你把你的幕后老板供出来,我就给你五十万。”

    “不不不!”眨巴眼守口如瓶地说:“我一向独来独往,没有什么幕后老板,就只有我一个人。”

    “你这样为他隐瞒,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言语间,薛群施双眼直瞪着眨巴眼,还苦口婆心地劝说:“这样到底值得吗?”

    “这件事的确与别人无关。”眨巴眼淡定自如地说:“难道你要让我嫁祸于人吗?这一种祸害他人的事,我不干,会遭天谴的。”

    “好呀!”言语间,薛群施双手抱胸地背靠在椅背上,然后低声细语地说:“我原本还打算你说出来了,我还打算帮你一马呢!我可以和廖警官说一下,你并没有绑架,你可以无罪释放,可是现在,唉!你不想说那就算啦!我也不强人所难了。”

    眨巴眼沉默不语,顿时陷入一阵思量之中。

    薛群施见状,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要转身离开。

    “站住。”

    “你是否想清楚了吗?”言语间,薛群施坐回来椅子上,续问:“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坏处?”

    “这样行不行。”眨巴眼低声细语地说:“我给你另一件案子的料!”

    “什么。”

    眨巴眼低声细语地说:“我曾经弄坏过一辆私家车。”

    “是不是与我有关?”

    “嗯。”言语间,眨巴眼微微地点了一下,续说:“不单单与你有关,还与蜀火风有关。”

    ……

    薛群施出了警察局,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黑沉沉的,快要下雨了。她那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也像天空一样,心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久久不能平静,刚才看到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来到月半湾后,才发现有时太阳走进了乌云堆中,它的光线却从云里射下来,直射到水面上。这时候要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倒也不容易,因为她就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

    薛群施站在海边,然后缓缓地摘下手腕上的琉璃珠子,狠狠地丢向了大海中央。突然她想起彭顶顶离开了金园集团,真不知道她和原崴有没有再继续走下去呢。

    这时,薛群施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张纸和一只笔。首行写着亲爱的彭顶顶,而正文写着:

    我爱你爱到难分难舍、我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我爱你爱到刻骨铭心,我可以说出千千万万个爱你的理由!

    最后的落名却写着是原崴。

    海风掀起了薛群施白色的长裙,吹乱了她细碎的短发,吹落了抬起头来也抑制不住的泪。海浪欢快地拍打着沙滩,淹没了她身后留下来的一行行的脚印……

第193章 婆媳大战

    这时,薛群施若有所思地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张纸和一只笔。首行写着亲爱的彭顶顶,而正文写着:

    我爱你爱到难分难舍、我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我爱你爱到刻骨铭心,我可以说出千千万万个爱你的理由!

    最后的落名却写着是原崴。

    两个星期之后,薛元妹准备从医院里把原昶接回原家,陈荫大道上,东起原家,西至花园,林荫大道宽掌至粟篇簇四辆汽车并行驶过,大道的两旁,清秀挺拔的树和五颜六色的鲜花交错相映。

    薛元妹望着怀里的原昶,脸色是那么憔悴,嘴唇也是那么苍白,青白脸色,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嘴唇因长期干燥而裂出了口子。

    这一段时间,薛元妹是过着非人的日子,身心格外俱疲,头发有些微乱的她,仿佛一阵风一吹就会把她那憔悴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到原家。

    “妈妈,我们要上哪里去呀?”言语间,原昶的眼睛睁开,黑眼珠往上翻,两颊深深地陷进去,仿佛成了两个小黑洞,嘴巴微微在动,急促地呼吸着,柔声唤道:“妈妈。”

    薛元妹似乎没有听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原昶又悲痛地大声叫:“妈妈,我们现在要上哪里,是不是要回家呀!我想爸爸,也想奶奶了。”

    这一次,薛元妹的黑眼珠往下移动了,她的眼睛略略动了一下,接着头也微微动了一下,她的嘴也动了一下,她的喉咙发出一个咳嗽似的声音。她似乎想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因为即将要回到原家了,紧张得额头一直挂着汗珠,不是锻炼而出汗,而是虚汗,害怕之汗!

    原昶往薛元妹身上紧蹭了一下,看着薛元妹的脸,许多豆大的汗珠挨着脸颊,他为薛元妹擦拭着汗珠,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劲,沙哑地说:“妈妈,我的肚子好饿,想吃一点东西!”

    “好好好。”言语间,薛元妹捏了一下原昶的鼻子,续说:“等一下去到奶奶的家里,就有好吃的东西了。”

    薛元妹一路往前走,一直小心翼翼地把薛元妹抱在怀里,自从发生意外以后,原昶也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

    “叮咚~”原家大门的门铃阵阵响起,莲妈放下手中的活儿,急急忙忙赶去开门。

    “大少奶奶和大少爷子回来了。”莲妈立即热情邀请两人进内。

    薛元妹并没有说话,而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脸颊两边也稍微动了一下。

    薛元妹抱着原昶拖着瘦弱憔悴、略显病体缓缓穿过豪华的大厅,掩上了身后沉重的门。

    “快坐,累了吧。”言语间,莲妈把薛元妹和原昶请来客厅内,续说:“快坐呀!吃点水果吧!”

    “我会坐,因为我是这个家的主人。”言语间,薛元妹把怀里的原昶放在沙发上,而自己也准备坐在沙发上。

    “不许坐。”不远处传来了陆韶华的严厉喝声,吓得薛元妹从沙发上弹跳而起,吓得俩腿发软。

    原昶高兴地大叫:“奶奶!”

    薛元妹忍辱偷生地说:“妈妈,我带昶昶回家看你了。”

    “不许你叫我妈妈,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媳妇了,我们原家也没有你这样的孙子。”言语间,陆韶华格外强势地从楼梯处走下客厅,续说:“不过要叫就出去叫,你妈妈没有在这里。”

    薛元妹厚着脸皮地说:“妈妈,吃午饭了吗?”

    “妈妈,我给你煮了莲子羹。”言语间,萨意竹从厨房里行走而出,却注意到薛元妹也在客厅,便场面尴尬不已。

    薛元妹见到萨意竹也惊讶万分,而且她的肚子略挺,好似怀孕了,立即责问:“萨意竹,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萨意竹立即走到陆韶华的旁边,低着头地说:“是妈妈让我搬回来住的。”

    “你敢叫我妈妈作妈妈?”薛元妹不服输地说:“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走了。”

    “薛元妹,现在不是她走,而是你走,你不是和我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吗?”陆韶华喝言:“还回来干什么呢?”

    “怎么会这样。”薛元妹难以接受地说:“不是这样子的。”

    原昶脸色发青,嘴唇苍白,缩成一团地叫唤:“奶奶,昶昶要奶奶抱抱。”

    “我不是你奶奶。”言语间,陆韶华使劲推了一把原昶,怒言:“你去叫别人抱抱吧。”

    “妈妈,你难道糊涂了吗?”言语间,薛元妹跑过沙发旁扶起原昶,然后面对着陆韶华,再用手指指着萨意竹:“她是谁呀?你怎么能把她弄到家里来了呢?”

    “我怎么糊涂了?你自己对不起我家原逊,你不敢当了吗?”

    “妈妈,我也不是存心为之。”薛元妹反问:“难道你不能原谅我吗?”

    “求什么原谅,简直是不可饶恕,你还不嫌我家不够乱吗?”言语间,陆韶华坐在沙发上的另一边,续说:“薛元妹,我告诉你,这个家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你可以滚了!”

    薛元妹欲想岔开话题,就说让我喝口水再说吧。可刚把杯子拿过来,水还没有来得及倒上,陆韶华却又来了一句:“难道你没有听见吗?你在我家没有位置了,你还是给我滚出去。”

    薛元妹也恼了,咆哮而言:“那我要是不滚呢?”

    话音刚落,陆韶华生气了,一把夺过薛元妹手里的杯子,摔个粉碎,怒言:“你敢跟我顶嘴?你出去问问?有没有什么人敢在别人家里发牢骚。”

    薛元妹不想引起更大争执,便转身抱着原昶准备离开,打算进卧室躲一下。

    陆韶华却一把拽住薛元妹的胳膊,怒言:“这是我家,你想要上哪里?”

    薛元妹推开了陆韶华的手。

    陆韶华就大叫:儿子,看看你曾经娶的好媳妇,现在都敢打你老娘了。”

    陆韶华接着开始嚎叫起来……

    薛元妹还没反应过来,先前躲着的房间里的原逊已出来,对着薛元妹劈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怒言:“平时你对我吆五喝六就算了,现在还对我妈不尊重!”

    这一巴掌彻底把薛元妹打苕了,这就是以前那个对自己甜言蜜语言听计从的人么?接着气道:“我要离婚。”

    陆韶华接口:“离婚就离婚,谁怕谁呢?!”

    薛元妹看原逊也毫无帮自己的意思,自己更气是坏了,便抱着原昶冲出了家门。

    这时,陆韶华也把薛元妹与原昶的衣物丢向门外,一阵风吹过,衣物顷刻满天飞。

    “砰~”的一声巨响,原家大门在薛元妹的眼前紧紧地关闭,仿佛也把薛元妹的命运与前程也截断了。

第194章 母子离别

    “妈妈,为什么奶奶不要我们了?”脸色憔悴的原昶不解地问:“是不是我又惹奶奶生气了?”

    “没有,昶昶一直很乖,也很听话。”言语间,薛元妹情绪失控地紧抱着原昶。

    薛元妹把原昶带到了之前将臣王给自己所购买的那一间公寓处,却被管理处的工作人员告知这间公寓已被将臣王收回去了,暂时无权入住。

    这一下子,薛元妹和原昶彻底无家可归了。

    “妈妈,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薛元妹望着脸色惨淡地原昶,然后淡然一笑地说:“昶昶,妈妈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好,妈妈去哪里,昶昶就跟着妈妈上哪里。”

    ……

    “妈妈,快来尝尝我亲手做的莲子羹吧,看看我的手艺如何。”言语间,萨意竹端着莲子羹从房间出来,

    陆韶华忧心忡忡地摇了一下头。

    萨意竹却安慰地说:“妈妈,不要把一些烦心事放下心上了,这样只会烦上加烦,你可以把碗里每一粒的莲子当做是烦恼,然后再把它们一粒一粒地吃掉,这样你就会舒服很多。”

    “嗯!这是爱心莲子羹,怎么能当做烦恼呢!”陆韶华尝了一口萨意竹亲手煮的莲子羹后,又关心地说:“你现在怀有我原家的骨肉,就不要太操劳了,这些活儿就让佣人去干吧!”

    “嗯嗯。”萨意竹连连点头地说:“下次我会叫莲妈帮我的忙了!”

    ……

    从远处看,郊外的老房子在树荫的遮挡下忽隐忽现,在阳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一幅美丽的图景。正是秋末,墙边积着许多大白菜,白菜旁是一丛丛茂盛的灌木,灌木下闲逛着一群野猫。

    薛元妹一边抱着原昶,还一次拉着行李箱来到郊外的潘胜美家,潘胜美家的屋顶露着天空,墙体也裂开了缝隙,最大的裂缝已用破布和稻草堵住了,但寒冷的风还是能钻进来。

    薛元妹抱着原昶站在门口不远处,薛元妹看见有一个很清秀的小女孩,正站在门口,她大约有四岁多。略显乌黑的瓜子脸,黑得也挺健康,可能是农家人的缘故吧,长长的头发,大概好久没理了,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乌黑的眼珠挺神气地转来转去,她见到薛元妹和原昶后,立即对着屋内大声呼叫:“外婆,有人来了。”

    薛元妹隔远一听,才知道这个小女孩就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薛新春,可是自己不能上前与她相认,因为相认,便多了一个累赘。

    片刻后,潘胜美和傻里傻气的薛群嫣闻声匆匆忙忙地赶出,然后和薛新春站在门口,却也不敢靠近薛元妹和原昶。

    “外婆,那是谁呀?”

    潘胜美喝了一声:“小孩子,别说话。”

    这时,只见薛元妹缓缓地把怀里的原昶放下地上,然后半蹲在地上,哽咽地说:“昶昶。”

    “妈妈。”

    薛元妹用手遥指前方,然后给原昶介绍:“那个老一点的老阿婆就是你的外婆,而那个年轻的女人就是你的妈妈,你以后就要叫她妈妈了。”

    “她是妈妈吗?”

    “嗯。”薛元妹又说:“所以你应该叫她妈妈。”

    “不,你才是我的妈妈。”

    薛元妹怒言:“我不是你的妈妈。”

    “也不管,你就是我妈妈。”

    薛元妹的眼眶顿时湿润,泪水倾刻在她眼中聚集,但她倔强地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然后哽咽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妈妈。”言语间,原昶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便问:“难道我做错了什么,你现在准备不要昶昶了吗?”

    “我都说不是你妈妈!你还要我解释几遍呢!”言语间,薛元妹一气之下把原昶堆倒在地上,然后站起来,气哄哄地拉着行李箱准备扭头离开,续说:“好,如果你认为我是你妈妈,那你也太不乖了,为什么不听妈妈的呢?妈妈说那个是你妈妈就是你妈妈。”

    这时,原昶急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猛然跑过来紧抱住薛元妹的脚,大哭大泣地说:“妈妈,你不要走好不好。”

    薛元妹缓缓地转过身,再次俯下身子,淡淡地说:“昶昶听话好不好,只要你听过我,那个婆婆就会买糖糖给你吃。”

    “不要糖糖,我只要妈妈,我只要妈妈。”言语间,原昶就紧抱着薛元妹的大腿,死活不肯放手。

    这时,潘胜美也跑上前,猛力把原昶从薛元妹的脚边扯开,然后抱起原昶说:“昶昶乖,就在外婆这里好不好?”

    “我不要。”

    薛元妹转过身对原昶承诺:“昶昶,妈妈一有空就过来看你好不好?”

    “不嘛!我想和妈妈在一起。”

    “昶昶,听话,如果不听话,那我永远不来看你了。”言罢,薛元妹转身急忙地要离开。

    “等一下。”潘胜美大叫了一声:“薛元妹你太不像话了,难道你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那你想怎么样?”

    “你还有事没有办完吧?

    “这样刚刚好。”言语间,薛元妹站住了,淡淡地说:“从名义上说,她也是你的外孙女,你就帮着照顾一下吧,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给她一口饭吃吧。”

    ……

    傍晚的天空并不阴暗,而是有一种明丽的蓝色,高楼大厦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薛元妹独自漫步在大街上,不须继续流离浪荡,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一个对自己意义深重的地方。

    月半湾的海水满盈盈,照在夕阳之下,浪涛像顽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跃不定,水面上一片金光,而海岸边一套别墅映入眼帘,这就是薛家,仔细观察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熟悉。

    薛元妹戴着一副墨影,然后拉着行李箱,漫步来到薛家别墅门口,发现大门却没有关闭,不过她没有觉得惊讶,淡定自如地迈进了薛家大门,走进客厅时,才发现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以前的那般模样,只是多了几番冷清幽静的感觉。

    “吃晚饭了吗?”言语间,薛群施身穿着睡袍在饭厅处用餐,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要不吃一点吧!”

    薛元妹也毫不客气地走到饭桌前,望着桌上那丰盛的西洋晚餐,便逼不及待地坐下准备要用餐。

    “你之前的那一间房间很杂乱。”言语间,薛群施呷了一口红酒,续说:“你先住在之前群嫣的那个房间里吧。”

    薛元妹不解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到底有什么企图?”

    “因为你是我的姐妹。”

    “姐妹,好生疏的一个词汇。”

    “这就是手足之情,我也不说了,你快洗洗睡吧!时间也不早了。”言语间,薛群施轻轻地用餐纸擦了一下嘴,然后站起身,续说:“我也该回房休息了,至于碗碟就留在桌子上吧,明天会有钟点工过来收拾。”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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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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