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79章 寻根问底

    “原崴,你还是放手吧,我会相安无事的!”

    “群施。”原崴依依不舍地说:“我曾经放过一次你的手,所以我绝不放第二次。”

    “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呢?”言语间,薛群施不停地在原崴的手里挣扎着。

    原崴却固执地说:“我现在要和他们理论一下,我就不相信这是一个蛮不讲理的社会。”

    “不用你管!”言语间,薛群施拼命地挣扎着那只被原崴紧抓着的手,很无奈地说:“你放开我,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原崴使劲一拉,而薛群施也往后挪了几步,手里捧的东西却倒在地上了,撒得满地都是,一些铅笔还滚到了一旁的桌底。

    “你看看,倒了吧,怪你怪你都怪你!”言语间,薛群施蹲在地上捡着东西,还问:“你到底想要干嘛?瞧你做得好事。”

    “我也是为了你好!”原崴无奈地说:“我也不想让你被别人欺负嘛。”

    “我不需要你帮忙!”

    “好,那就算我自作多情吧!”言语间,原崴转过身一会儿,两手插袋地走到那一群男人面前,然后示威:“你们也挺有种的呀?!敢在我的地盘上欺负人,你们算老几呀?”

    “你就是原二公子吧?我们久闻你脾气暴躁的大名了,果真是百闻不如见嘛。”言语间,那个领头的男人站了出来,然后严肃地说:“我们并没有为难过薛小姐,我只是在执行公务,让薛小姐换一个办公室罢了。”

    “换办公室?”原崴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换办公室?”

    “因为我们怀疑薛群施她谋取私利。”言语间,领头的男人递出一份文件。

    原崴立即夺过那一份文件,一看便知,因为在上次选举中,薛群施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来历不明,顿时,原崴也察觉到是自己导致薛群施变成如今这一副田地,因为那些股份都是自己暗箱操作地过户给薛群施的,不禁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呢?”

    “原先生,知道什么事了嘛?”言语间,那个领头的男人取回了那一份文件,续说:“那请不要妨碍公务。”

    “这些事都是我干的,与群施无关,你们有什么罪名就扣在我的身上吧,何必为难一个女人呢。”言语间,原崴还是拦在了前面,续说:“你们不能走。”

    “原先生,请不要这样,我敬你一尺,希望你们能敬回我一丈。”

    “不行!”言语间,原崴一边戳着那个领头男人的胸膛,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叫你们来这里闹事的呢?”

    “原崴。”言语间,薛群施捡起了一半的东西,然后站起来,出言责叫:“我的事不要你管,原先生,请你还是离开吧。”

    这时,小冈先生立即上前劝说:“施姐,他也是在帮你呀。”

    薛群施并没有言语,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去责怪原崴,而只是不想连累他,再多的罪,再多的苦,只想由自己一个人来承担。(重点)

    “好,很好,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说,真是令人伤心欲绝了。”言语间,原崴怒气冲天地转身望着薛群施,耸耸肩,然后说:“给脸不要脸是吧?我原崴今天真是拿着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了。”

    言罢,原崴便气哄哄地转身离开了。

    小冈先生见状,立即走上薛群施的面前,不解地说:“施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没事。”言语间,薛群施却面无表情地说:“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换一个办公室罢了。”

    “我不是说这个。”

    “我和原崴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言罢,薛群施便一路向前地走,那一群男人也跟随在薛群施后面离开了。

    薛群施的职位一下子从底层升到顶层,而现在又一下子从顶层坠落到底层,从此以后总裁之位一直空着,世事真是变幻无常。她一直想知道蜀火风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到底有什么阴谋!

    薛群施坐在原来的经理位置上却坐立难安,百思不得其解,便决定在晚上时分去一趟原家,打算从原家入手,这一次她还带了一些燕窝,当做见面礼,借着拜见长辈的名义对原家探个究竟。

    ……

    这一次是陆韶华给薛群施开的门,她热情地把薛群施带进了客厅处,还叫佣人倒了一杯水。

    薛群施却说要一杯冰水即可。

    佣人倒完水后。

    薛群施坐在陆韶华的面前,手里抓着那个盛着水的杯子,发现不见多日,陆韶华那白皙的脸上,看不见一条皱纹,像刚出锅的馒头,打皱的脸也笑起来,使她蹙缩得像一个核桃。

    薛群施拿起一盒礼物递给陆韶华,礼貌地说:“伯母,这是小小敬意。”

    陆韶华放下茶杯,笑着说:“来就来嘛,干嘛这么破费呢!我家里什么都有。”

    “没事,只是一些补品,花不了几个钱。”

    陆韶华接过礼物,转手递给佣人,叫她先搁好。

    薛群施直言不讳地暗问:“原老爷子,不不不,我是说蜀火风那个房间现在是不是一直空着吗?”

    “唉!是的,你感兴趣吗。”陆韶华唉声叹气地说:“我们原家被这个人害惨了!”

    “嗯,他那个房间还在吧?”

    “在呀!”陆韶华又提议:“我们要不去看一看吧。”

    “方便吗?”

    “没有什么是不方便的,你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里就行了。”言语间,陆韶华把薛群施邀请上二楼,陆韶华走在前面,而薛群施就跟在后面,还说:”小施,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经常来我家里玩耍,以前真的原老爷子总会制造出一些小玩具给你们玩,什么纸风筝、草根蜻蜓,什么的都给你们玩。”

    “是呀!想起都令人心酸。”

    陆韶华带着薛群施一边上楼梯,感伤地地问:“对呀!”

    其实薛群施也记得,儿时的时光趣事历历在目,薛群施直言不讳地说:“可惜自从金园集团的库房发生大火后,原老爷子也被烧着面目全非,还瘫痪了后,原老爷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了,不再开朗热情了,整天都是闷闷不乐,现在才发现这个是假的原老爷子。”

    “一切都过去了,何须再提。”言语间,陆韶华带着薛群施还差几步就上到二楼时,薛元妹却拿着杯子从她的房间里面启门而出,正好与陆韶华与薛群施来了个措手不及的碰面。

第180章 自寻数落

    “算了!”陆韶华唉声叹气地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让它们都随风去吧,又何须再提呢!”

    “嗯!”薛群施连连点头地说:“陆阿姨说得在理,说多了反而伤心。”

    “那我们继续走吧!”言语间,陆韶华便领着薛群施上楼,还差几步就走到二楼时,只见薛元妹拿着一个杯子从她的房间里面启门而出,正好与陆韶华与薛群施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碰面。

    “妈妈,有客人来访了呀!”薛元妹走上前,假装热情好客地笑着问:“哟!看看这是谁,原来这位客人还是昶昶的大姑妈耶!”

    薛群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陆韶华却关心地问薛元妹:“准备干嘛去呀?”

    薛元妹举起水杯示意了一下,便说:“去取水咯。”

    陆韶华淡淡地说:“给昶昶讲一下睡前故事,就早点休息吧。”

    “因为昶昶口渴了,所以我想出去倒杯水。”

    “嗯,水温不要太凉,免得冻着了我的大孙子;也不能太热了,免得烫着我的大孙子。”陆韶华颇有威严地说:“对了,今晚还是让昶昶和我在一起睡吧!”

    “这个!”

    “难道孙子和奶奶一起睡不行吗?”

    薛元妹面无表情地说:“嗯,行行行,你想这么样就怎么样咯。”

    “早点休息吧!”言罢,陆韶华带着薛群施擦肩离开,而薛群施还望了一眼薛元妹。

    薛元妹也绷着脸对着薛群施点了一下头,然后擦肩而过地扶着楼梯扶手下楼了。

    陆韶华与薛群施推门走进了原老爷子的房间,薛元妹刚下到一半楼梯,便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向二楼那间原老爷子的房间。

    薛元妹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刻,她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想要干嘛,便决定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跟在其后,她欲想看一看二楼是什么情况,听一听是否涉及自己的事情。

    陆韶华带着薛群施进了以前原老爷子的房间,房内是红色的帷幕,发亮的地板,绿色圆柱中间放着很多桌子,白桌布上面金、银、玻璃器皿闪闪发光。高台上有一张长桌,从大厅这一头直到那一头,约有一百尺长,其余的桌子一排排和高台成直角。两盏金碧辉煌的巨型吊灯从高高的红色金色的天花板垂下,吊灯上的无数个毛玻璃的圆灯大放光明,而在墙上还有装饰华丽的壁灯闪光耀目。

    薛元妹也悄悄地跟随在她们的后面,走进门外时,她便就透过门缝,偷偷地向里面窥看。

    薛群施走到书桌前,拿起了一张照片,老照片里是一位面容完好的老人,便不解地问:“这是原老爷子吧?”

    “是呀!”

    “我想起当初蜀火风说他自己当时是绞尽脑汁地想出‘引火烧身’的办法,还真是能够豁的出去呀。”言语间,薛群施放下了那一张照片,然后唉声叹气地说:”能用火烧自己的脸,还烧到毁容为止,看得出他的野心勃勃,怨恨有多重了。”

    一边的陆韶华听到这一番话时,便却黯然神伤,顿时欲想晕倒在地,薛群施立即一把挽住了陆韶华,还看见陆韶华猛指着自己的口袋,薛群施也明白她欲想服用救心丸。

    “没事吧?”言语间,薛群施给陆韶华服用了一颗救心丸。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心里有点累。”言语间,陆韶华缓过神后,走到椅子边坐下,然后用左手撑着头,轻摇摆着右手,续说:“往事不堪回首呀!我的心已经憔悴不堪。”

    这时,站在门外偷听得薛元妹听到这里时,却听见薛群施在说:“我们出去吧。”

    陆韶华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薛元妹见到薛群施与陆韶华要出来了,便立即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而就在关门的那一刻却被薛群施看到了。

    “陆阿姨,你先去歇一歇吧,我想去找薛元妹叙一叙旧。”

    陆韶华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便独自一人下了楼。

    薛群施礼貌地敲了一下薛元妹的房间门,薛元妹亲自出来开门。

    “昶昶睡着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言语间,薛元妹挡在房门处,续说:“我们不如去阳台那里聊一下吧!”

    “好呀!随你。”

    原家的阳台上养了许多花,有笔直如箭的虎皮兰、青翠欲滴的富贵竹、羞答答的君子兰、美丽的芦荟……其中最美的,还是那红得似火的月季花,颜色是那么的浓,那么的纯,远看就是一团火球,一阵微风吹过,迷人的花香扑鼻而来,甜甜的,香香的,让人陶醉。

    “这里的花真多,仿佛是花海一样。”

    薛元妹严肃地说:“请说正事。”

    “好。”言语间,薛群施凝视着薛元妹,不解地问:“你怎么会舍得搬回来,难道过腻了二人世界吗?”

    “心情好,所以就搬回来啰!”薛元妹笑着说:“不过吧!难道我搬回家里还要向你汇报吗?”

    “不不不,那你为什么会怕蜀火风?”

    “额!说我怕他?”薛元妹理直气壮地说:“我相信很多人都怕他吧,应该不单单只是我。”

    “他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薛群施苦口婆心地叮嘱:“蜀火风他是一个大老虎,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兽,一旦发起怒来,恐怕连驯兽师也放在眼里。”

    “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个?”

    “我不希望你为虎作伥,与狼共舞。”

    “你不用在这里假装好人地担心我了。”薛元妹冷嘲热讽地说:“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

    “那我也有肺腑之言,你以后别没事有事都来找我,我没空,就算有空也不想招待你。”言罢,薛元妹便准备离开了。

    “等一下!”薛群施不解地问:“我真的那么令人讨厌吗?”

    “你的讨厌是那种被别人看见你后面,就恨了你的前面的恨。”薛元妹数落:“我建议你能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

    “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薛群施说:“以后我会注意一下自己为人处世的方法。”

    薛元妹高傲地离开了,只留薛群施是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阳台处。

    假原老爷子一事,不禁让陆韶华心吊起来了,吊在半空,仿佛在某一个时间,吊着心的那条绳子会被人剪断,心就倒进了滚烫的油锅中,只从发生“假原老爷子一事”后,她不敢报警,应该是怕丢不起这个脸,毕竟原家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豪门家族。

第178章 被捕

    “我的天呀!”言语间,薛群施背靠在椅背上,还不停地用铅笔戳着办公桌,然后难以置信地说:“你何时变得这么大方呢?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大方,有可能会害了自己,还害了整一个金园集团呢?”

    “我不管了,反正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就不会强取豪夺。”言语间,原崴板着脸地望向窗外,续说:“我也是创作者,所以我也知道知识产权的重要性。”

    “那好吧!”言罢,薛群施便被气得无言以对。

    “嗯,没事了吧?”言语间,原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续问:“倘若没事了,那我出去工作了。”

    “好了好了,出去吧!”

    ……

    第二天,A城市的生活五彩斑斓波云诡谲,天空是否因此而斑驳陆离?在这个盛夏难得的暴雨后的早晨,在这绽放的华灯把推搡挤兑的高楼大厦相互勾连而令人生出些许流连的感伤,薛群施仰望窗外,不禁涌起阵阵莫名的欢悦与惆怅。

    薛群施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面,并没有忙碌地埋头工作,而是仰在着坐在椅上,无趣地望着天花板,就像一个死刑者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一样。

    差不多快要到下班的时候,外面却像开了锅,又像炒着豆子,闹哄哄一团,乱哄哄一堆,你一言我一语,争论起来,闹哄哄的最后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薛群施似乎又隐约地可以听见Bella的声音,说着什么‘你不能进去,先生,你不能进去’。

    ‘砰’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不知道被谁一把推开了。

    说时快,那时慢,便闯进几个身穿得西装革履,还梳着侧分界发型的几个男人,Bella也匆匆地跟着走进来,还委屈地对薛群施说:“经理,我实在是拦不住他们,他们非得要闯进来。”

    “嗯,没事啦。”言语间,薛群施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对Bella挥了一挥手,语气却略显疲倦地续说:“Bella,你先出去工作吧。”

    “可是我怕他们?”

    “我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能应付得过来。”薛群施说完之后,Bella却抿了一下嘴,然后只能点了一下头,便就准备出去。

    这时,薛群施又补上说一句:“Bella,你顺便把门也带上。”

    “好的。”

    其中一个梳着侧分界发型的男人立即出言:“薛小姐,你好!”

    “你们好!”言语间,薛群施走上沙发前,客气地说:“那请坐吧!”

    “谢谢,不坐了!我们有正事要忙呢!”

    “噢!”言语间,薛群施走回自己的椅子上,然后唉声叹气地说:“万万没想到,这一刻终于来了,其实我已经等你们多时了,这一段时间,总能感觉到会有人来谋害我。”

    其中梳着侧分界发型的男人走上前,不解地询问:“难道薛小姐你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吗?”

    “不太清楚,不过也能猜到一二吧!”言语间,薛群施坐在椅子上,还毫无畏惧地对那几个梳着侧分界发型的男人续言:“有话直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梳着侧分界发型的男人,立即上前表明身份:“我们是工商局的工作人员。”

    “那你们这一次来这里到底想要干嘛?”

    “薛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用一些非法的手段为自己谋求私利。”言语间,其中一个较胖的梳着侧分界发型的男人还掏出了一个蓝色本子,续说:“这是我们的工作证,请你过目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薛群施一头雾水地问:“我什么时候谋求利益了,我怎么不知道?”

    “薛小姐,你难道想要狡辩吗?”

    “真是令人可笑极了,我什么也没做,我需要狡辩什么呢?”言语间,薛群施不屑一顾地拿起那一个蓝色本子过目了一眼,然后呵呵一声地问:“呵呵!辛苦你们跑前跑后了,你们请回吧。”

    “回去?”其中一个较胖的梳着侧分界发型的男人便说:“我们的正事还没有办呢!怎么能回去呢?!”

    “你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利益呢?”

    “利益?我们这是秉公办事,请不要污蔑我们的工作。”这时,一个长得还挺帅的男子说话了,虽说帅,但在薛群施眼里只不过是过眼云烟。

    “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言语间,薛群施淡定自如地坐回椅子上,续说:“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过来的呀?”

    “没有谁!”

    “额!”薛群施直言不讳地问:“他们千方百计地为了整跨我,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他们给你多少,我也照样可以给你多少。”

    “不不不!”这时,一个带头的男的就拿出了一份文件,然后递到薛群施的面前。

    薛群施一头雾水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

    这时,办公室外依然在纷纷议论而起,声音象水开锅一样沸腾翻滚,充满了整个空间,人声喧闹,乱成一片,还对着薛群施的办公室里面指指点点。

    片刻后,全体员工便见到薛群施搬着一个大大的箱子从办公室而出,而且箱子里面的东西放着极高,差不多可以挡住薛群施的脸部。

    从里面的东西可以看出,应该是薛群施的办公用品,里面还有一些薛群施的相片。

    薛群施面无表情地走向大门处,而后面还跟着刚才那几个梳着侧分界发型的男人,就像是押着一个重刑犯人一样押着薛群施。

    Bella着急地走上前,担心地问:“总裁,到底发什么事了?”

    “Bella,放心。”薛群施故作淡定地说:“我没事!”

    “那你现在是在干嘛?”

    “我没事。”

    Bella担心而又难过地问:“你都成这样子了,你还说没事?”

    “真的不用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马上打电话给原崴。”言罢,Bella匆匆走开了。

    这时,Bella还没有拨打电话,原崴与小冈先生却从人群里面冲出来,原崴还上前一把抓住薛群施的手,还一头雾水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放心,我会没事的,原崴,只要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我由一个人来承担。”言语间,薛群施还挣扎一下的那一只被原崴抓住的手,续说:“放手吧!”

    “我死活也不放手。”

    “你还是放手吧,我会没事!”

    原崴含情脉脉地说:“我曾经放过一次你的手,所以我绝不放第二次。”

第165章 真假原老爷子

    “我成全你和萨意竹也不是不可以!”薛元妹直言不讳地说:“但是你要继续帮我打天下。”

    “好。”原逊爽快地说:“我答应你。”

    “咱们一言为定。”言语间,薛元妹便与原逊击掌为盟。

    “我们也出去花园里走一走吧!”言语间,薛元妹却生龙活虎地一跃下床。

    “原来你的病是装出来的呀!竟然在骗我妈!”

    薛元妹得意洋洋地说:“当然啦!这叫作自我保护的善意伪装。”

    走进花园,一阵阵清风迎面扑来,令人神清气爽,一眼望去,绿油油的草地像一块碧绿的翡翠,紫红紫红的杜鹃花上了一块紫红的花帘子!月季等花儿都开了,它们争芳斗艳,芬芳吐香,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使花园花香袭人,十里飘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呀!”

    “嗯!”

    原逊便不解地问:“你为什么那么怕回家呀?”

    “不该你问的,请你不要多问,你问了,我也未必会回答你。”言语间,薛元妹不停地四处张望,还疑惑地问:“你妈到底抱着昶昶去哪了?怎么没有见到在公园里呢?”

    原逊也疑惑不解地说:“不知道呀!应该在这里吧。”

    “不好!”薛元妹恍然醒悟地说:“她会不会抱回家了。”

    “应该不会吧!”

    “原逊。”薛元妹惊慌失措地说:“快点开车送我回家,如果晚了就会出人命了!”

    “出人命?”

    ……

    薛群施离开医院后,便回公司继续上班了,她和荣伯去到文件仓库里面整理一些废旧的资料。

    这一间仓库应该很久无人整理,里面到处是蜘蛛网,凌乱的像垃圾堆,薛群施仔细端详周围,这里显得更沧桑了,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个歪七扭八的小柜子,一个生锈的铁文件架,似乎轻轻一碰就要剥落,白色的墙壁早已发黄发黑。

    “蜀火风?”言语间,薛群施从地上捡起一张破旧发黄的纸张,这应该是一份员工入职表,不过令人费思的是表上竟然划了一个红色的大叉,便又不解地问:“荣伯,蜀火风到底是谁呀?”

    荣伯愣了一下,便语调沉重地说:“他是以前公司里面的一名货物清点员。”

    “那么为什么他的入职表上会划一个大红叉呢?”

    荣伯颇为伤感失落地说:“人都已经不在,当然是划红叉呀。”

    “不在了?”薛群施不解地问:“难道他离职了吗?”

    “不是,当年公司发生了一场火灾中,他就在火灾中遇难了。”

    薛群施也没有再问下去了,不过看着那有点模糊不清的证件照,从他的轮廓来看,突然令她觉得格外眼熟,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尤其是那一个犀利的眼神,不禁令她似曾相识,便问:“荣伯,你看一看他像谁?”

    荣伯转身看了一下那一张证件照,疑惑不解地问:“像谁呀?我看不出来呀!”

    “那这样子呢?”言语间,薛群施用手指把证件照的面容部分遮挡住了,续问:“现在像谁了?”

    荣伯愣了一下,然后久久地凝视着这一张证件照,然后说:“你说是像原家的原老爷子?”

    薛群施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薛群施与荣伯快步回到办公室,薛群施立即给原崴拨打了一个电话,叫他赶紧过来办公室一趟,有一件急事需要商量,必须独自前来,因为事关重大。

    原崴匆匆赶过来后,薛群施立即拿出那一张证件照,然后遮盖住上面的面容部分,只露出一双眼睛,便问:“像谁?”

    “这不是我爷爷吗?”原崴笑着问:“对了,你怎么会有我爷爷的照片呢?”

    “你也觉得像你爷爷是不是?”

    “这明明就是我爷爷!”

    “像就好!”言语间,薛群施把手从证件照上慢慢地移开了,并冷静地说:“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个不是你爷爷。”

    “这个就是我爷爷。”原崴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敢确认他的面容,因为现在他毁容了,不过那个眼神就是我爷爷的眼神。”

    “你看看这个?”言语间,薛群施把那一份破旧不堪的入职表递给原崴过目。

    “蜀火风是谁?”

    一旁的荣伯便插言:“一个已故的老员工。”

    “不可能。”原崴难以置信地说:“他怎么会那么像我爷爷呢?”

    “当初我也不信,可是原崴。”言语间,薛群施抿了一下嘴,续说:“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你不信。”

    蓦地,原崴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地站住,眼珠崩就瞪着那份入职表和那一张证件照,他的大脑仿佛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坐着不动。

    荣伯安慰地说:“原崴,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一切,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让我们不得不信呀!”

    这时,只见原崴急忙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急忙给自己母亲陆韶华拨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嘟~’这时的陆韶华抱着原昶正要准备开启原家大门进屋内,但是手机突然响了,便停下了动作,接听:“喂!崴儿呀!有什么事嘛?”

    “妈妈。”原崴急促地问:“你现在在哪里?在干嘛呢?”

    “我现在准备开门回家呢!”

    “妈,你听我说,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做,马上来一趟公司,立即,马上,速度一点。”

    “到底发生什么事呀?这么急呀。”陆韶华猜测地问:“难道公司出事了吗?”

    “差不多是这样吧!反正你来到就清楚了,一定要快点过来。”

    “好吧!”陆韶华挂掉电话后,便抱着原昶往公司的方向赶去。

    大约半小时后,陆韶华终于来到了公司门口,原崴已经却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嘛?”陆韶华抱着原昶不解地问:“怎么找我找得这么急?”

    “我现在没有空给你解释,等一下你便会知道了。”

    原崴迈着快步把陆韶华带进薛群施的办公室。

    陆韶华不解地问:“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这时,薛群施把那一份入职表和证件照递给陆韶华过目,她一看见蜀火风的名字后,便大发雷霆:“谁叫你们翻出这些东西的呀,你们懂不懂尊重逝者。”

    “陆阿姨,请您稍安勿躁。”言语间,薛群施把证件照的人物面容遮挡住,续问:“请您再看一下。”

    陆韶华一看,完全惊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任何力量。

    “妈妈。”原崴不解地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你们在玩什么魔术把戏儿,在戏弄我而已。”言语间,陆韶华惊恐地瞪大眼睛,呆若木鸡似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续说:“这点小把戏,骗不了我。”

    “夫人,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荣伯信誓旦旦地说:“倘若你不信,我可以用我荣伯的人格担保。”

    “我不听,我不听,我现在就要回家。”言语间,陆韶华抱着原昶神情恍惚地欲想转身回家。

    原崴立即拦住了陆韶华,续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妈妈你暂时不能回家。”

    “陆阿姨,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找一个人对质,便能证明一下这一件事的真伪了。”言语间,薛群施想起这个原老爷子曾在薛元妹的公寓中出现过一次,便拨通了薛元妹的手机,急忙地问:“元妹,你现在在哪里?”

    “我没有功夫和你闲聊,我有天大的急事。”薛元妹急促地说:“如果迟了一步,昶昶就会有生命危险。”

    薛群施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阵刺耳的车喇叭声,便问:“元妹,你赶着去哪?”

    “不说了,我要挂电话了!”

    “慢着,昶昶在我这里呢。”

    “在你那?”

    “嗯,在我办公室里,你婆婆也在这里。”

    “好,你尽量帮我留住她们,不要让她们乱走,不然会有生命危险。”薛元妹急促地说:“我现在去你哪里。”

    “好。”薛群施挂掉电话后,又对陆韶华说:“知道真相的人马上就赶来,您稍等一下。”

    “额!薛群施,我终于明白你的葫芦里面买的到底是什么药了!你不让我走,是不是想让薛元妹过来抢回我的孙子呀?”言语间,陆韶华猛然转身,还怒气冲天地对原崴大喊:“别拦我,我要回家!”

第167章 夜审冒牌的原老爷子

    “时间暂时在后天晚上吧,到时就开始夜审假原老爷子,地点也暂时设在原家地下车库。”言语间,薛群施皱起眉梢,却焦急不安地说:“不过还有几件事要立即办好,第一件事是阎王爷与牛头马面的服装该去哪里弄来呢?”

    “群施,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原崴胸有成竹地说:“关于服装的问题就交给我吧,我会连夜缝制。”

    “行。”薛群施又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该怎么把原老爷子弄下地下车库呢?”

    大伙都静静地开始思考,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置身于各自的世界中。

    陆韶华却在纸上写写画画,睿智的双眼如一汪深幽的潭水,许久许久之后,她的双眼一亮似是有了答案,紧皱的眉头松开,像得了糖的孩子,愉悦地叹了口气,便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我们可以用安眠药把假原老爷子迷倒呀,然后不就任由我们摆布了吗?”

    “果然是好办法,但是我们谁去下药比较合适呢?”薛群施坦言:“这是一个很艰苦的任务呀!”

    “这样吧,我让我家里的佣人莲妈把安眠药下在原老爷子那杯睡前牛奶里吧!”

    “好,不过要小心行事。”言语间,薛群施又看了一下大家,看看大家有没有其它的好意见,续说:“如果大伙都没有意见的话,那我们就按着这一条路线走下去吧!”

    原崴却插言提议:“我们应该把这整一个流程都拍摄下来,说不定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呢!”

    “好,那拍摄的任务就交给你和Bella吧。”

    “对了,我明晚就不去了吧。”薛元妹却扯着谎:“我想在家里照料昶昶。”

    薛群施微微地点头同意了。

    次日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海边沙滩上人来人往,人们有的在游泳,有的在捡贝壳,有的在嬉戏,欢声笑语像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清凉的海水洗去了人们一身疲劳,一身炎热,令人感到轻松爽快。

    陆韶华回到家后,便在一杯牛奶中放进两人用量的安眠药,然后再叫莲妈端给原老爷子喝下。

    “太太。”莲妈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放安眠药!”

    “不必多问,你照做便是了,但是千万不要让老爷子知道牛奶里有安眠药。”

    “哦!”

    设计部内,原崴急忙赶工缝制着牛头与马面的服装。

    “我穿上这一套阎罗王服饰漂亮吗?”言语间,薛群施还穿着阎罗王服饰走了几步猫步。

    “好看极了。”原崴连声夸赞:“你穿什么都好看。”

    “净说废话。”薛群施疑惑地问:“顶顶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不知道呀,她前天向我请了个假,这些天就不见人影了。”

    薛群施扯了一下衣袖,便说:“这个衣袖好像太长了。”

    “那你脱下来吧,我再给你改一下。”

    晚上七时,黑夜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薛群施还立即给黑社会大佬大初哥拨打了一个电话,礼貌地问:“干哥哥,今晚有没有空呀?”

    “当然有呀!”电话那头的大初哥笑着说:“哥哥我现在最多的只剩下空闲的时间了!”

    “那你过来看演出吧!”

    “好呀!”

    晚上,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光明,没有一丝温暖,只有恐惧迷惘在假原老爷子耳畔呻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仿佛化作一只小小的囚鸟,无依无助。

    “登~”一声巨响,假原老爷子发现自己在一片漆黑,还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眼前出现几个装满煤炭滚烫地散发着热量的火盆,靠着火盆光微微地照亮这个空间。

    原老爷子发现自己坐在一张轮椅上,突然又看见前方有一个像唱大戏的人物,旁边还有两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

    “你们是谁?”假原老爷子疑惑不解地问:“怎么都长得那么丑不拉稀!”

    童大头扮演的牛头立即责骂:“大胆,怎敢这样对阎罗王讲话!”

    “阎罗王?”假原老爷子不解地问:“这里是哪里?”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立即提醒:“当然是阴间啦!难道你还以为是天堂吗?”

    “我怎么在这里呢?”

    “人死了,当然要下阴间啦!”阎罗王阴阳怪气地说:“蜀火风,我问你到底知不知错?”

    “哪个蜀火风?”假原老爷子装疯扮傻地说:“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在装蒜是吗?”

    假原老爷子却又高傲自大地说:“我在二十多年前就在阴间走过一趟了,老子我天不怕地也不怕!”

    扮演马面的折耳根便担心地对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悄声细语地问:“总裁,这一下该怎么办?他好像不吃我们这一套耶?!”

    “那我们继续走一步吧。”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与扮演马面的折耳根悄声细语地说完后,她立即猛拍了一下惊堂木,续说:“好大的胆子,我让你嘴硬!”

    假原老爷子却高傲自大地嘟起嘴。

    “算了,我给一点时间你好好地反省一下。”言语间,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侧身吩咐:“牛头,马面。”

    “到!”

    “速把西门口和潘银莲押上来!”

    “是!”言罢,牛头马面便匆匆地离去了。

    假原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地思考:“西门口?潘银莲?”

    片刻后,牛头与马面便押着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与扮演潘银莲的文琳直步上来。

    “你们俩儿可知罪?”

    扮演潘银莲的文琳假装不知何事地问:“我们犯什么罪了嘛?”

    “对呀!我们也没有犯什么法呀,我们不要下地狱!”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附言。

    “在前世,你们俩就合谋弑武大郎,而在今生,你们俩却胆大妄地竟敢杀害上司,你们还不认罪吗?”言罢,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猛拍一下惊堂木,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与扮演潘银莲的文琳立即装模作样地猛然跪在地上,屁滚尿流,然后又连声求饶。

    一旁的假原老爷子也有一点坐立不安。

    “牛头,马面!”

    “到!”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严肃地说:“给本王把西门口送上刀山,然后再把潘银莲丢下火海!”

    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与扮演潘银莲的文琳立即假装害怕不已。

    扮演牛头的童大头把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押进了一个转角处,顿时发出了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凄惨惊恐,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后,一个失去了双手双脚的男人,头重重的贴向了地面往外面爬出来,其实这只是设计部的塑料模特儿。

    一股骇人血气扑面而来,空气之中,顿时弥漫起令人作呕的腥味儿!站在一旁的潘银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假装全身哆嗦地流着眼泪!还大声呐喊:“你们到底把我的情郎怎么样了嘛?”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再次猛拍一下桌上的惊堂木,并严肃地说:“马面,给我把潘银莲丢下火海!”

    “不不不,不要呀!”

    马面把潘银莲押拉了出去,不一会儿,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声又一声,不绝于耳,随后还飘出了类似梅菜扣肉的味道,香气扑鼻,其实这真的是梅菜扣肉的味道。

    为了避免被假原老爷子产生怀疑,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还说:“没想到这小妞的肉味与梅菜扣肉一个味儿呀,马面,不要烧糊了,留点给我当宵夜!”

    此时,恐惧感已经笼罩着假原老爷子,恐惧使他的两肘缩紧在腰旁,使他的脚跟缩紧在轮椅踏板上,这一种恐惧感除了有增无减以外,没有其他可能的变化。

    “行了!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言语间,假原老爷子再次感到一阵恐怖,连心脏都吓得掉到裤子里去了。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继续盘问:“请问原惠人是被你所杀吗?”

    假原老爷子小声地说:“是!”

    “大声点!”

    “是是是!”

    “还有幺鸡他们是你所杀吗?”

    “我不知道谁是幺鸡耶。”

    “老实交代。”

    “我只记得在去年的某天晚上,我被几个男子尾随跟踪了,所以我为了保护自己,就……”

    “就怎么了?”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继续追问:“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第168章 大意失荆州

    “后来呢?”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逼不及待地责问:“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否则我让你下一辈子投胎成猪。”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言语间,一股恐惧透过深邃的黑暗缠绕着,包裹着,蚕食着假原老爷子仅存的勇气,便只能委曲求全地交代:“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尾随跟踪着我,我就花一点钱买凶把他们干掉了。”

    这时,藏在幕后的大初哥一听,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他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幕前的假原老爷子,还欲想上前宰了他,为手下幺鸡他们报仇雪恨,可是却被一旁的原崴拉住了,说时机未到,不要轻举妄动。

    “继续说吧,你还有什么罪吗?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不然本王不知道让你下辈子投胎做人,还是做猪呢!”

    “有。”言语间,假原老爷子低着头一一交代:“我每次都在陆韶华所煲给萨意竹的助孕汤中下了滑胎粉!导致她现在还没能怀上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假原老爷子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我想要让他们原家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原来是这样!此人真是可恶至极!”藏于幕后的原逊恨之入骨地低声埋汰,而陆韶华也怜惜三分地说:“儿媳妇实在太可怜了,作为婆婆的我对不起你。”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继续追问:“继续说呀!还有其它的呢?”

    “还有原怀茂,他那次从楼梯上滚下去,也是我故意在地上撒了黄豆,导致他无意中踩到便出事了。”

    藏于幕后坐在轮椅上的原怀茂听见这一番话后,惊讶的声音由低到高,欲想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满头都是汗珠子,满嘴唇都是白沫,小脚在轮椅轮上费力地踢得”劈里啪啦”作响。

    “什么声音?”言语间,假原老爷子竟然从轮椅上站起来,还不解地问:“谁在后面?”

    这时,灯亮起了,假原老爷子才发现自己身处在原家地下车库,从转角处还走出来一群人,而原逊和陆韶华立即推着原怀茂上了一辆车,准备送他进医院,因为刚才被假原老爷子气伤了。

    假原老爷子不解地问:“你们这是玩哪一出呀?”

    原崴匆匆走上前,出言责骂:“万万没想到呀!原家竟然有一个‘妖魔’!”

    “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害地我家破人亡,还害死了几条人命,我这只是给你们的惩罚。”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思量了一下,便转身看向薛群施那边,不解地问:“你应该不是阎罗王吧?”

    “当然不是啦。”言语间,薛群施把嘴边的假胡须一摘而下。

    “原来是你?”

    “就是我!”

    “你们竟然在故意套我的话?实在太可恨至极了吧!”

    “没你可恶至极。”

    “这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已经把刚才的事情都一一拍摄下来了。”言语间,薛群施走到Bella身边,然后得意洋洋地拿过Bella手中的摄影机。

    “哈哈哈!”

    原崴不解地问:“你在笑什么?”

    “笑你们全部都是白痴!”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慢慢地摘下脸上的假伤疤,续说:“自从我干掉了原惠人后,便决定以他的身份示人,为了瞒天过海,我还曾在熊熊烈火中,忍着疼痛地故意用火苗烧伤自己的面容,导致自己毁容,不过我的伤疤早就痊愈得差不多了,但是我为了不让你们产生猜疑,我便常年戴着一块假伤疤!”

    原崴说:“心机真重!”

    “幸亏我们得到了有力的证据。”言语间,薛群施还故意举起手里的摄影带。

    “我可不是这样看得喔!额!还什么证据!看来你们也没有听懂我刚才所说的话呀!”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把手里那一块假伤疤丢在地上,然后脱下了外套,也一同丢在地上,笑着说:“你看一看我现在的身份怎么样?像不像你摄影机里面的人物呢?”

    “你耍赖!”

    “是你们耍赖在先的,这别怪我!”假原老爷子得意洋洋地说:“你们套我说出真相吗?更是可耻!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哈哈哈!”

    “老人家,我看着哈哈就烦心。”言语间,大初哥上前一把揪起假原老爷子的衣领,续说:“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升起。”

    “你们都在干嘛,聚众闹事吗?”不远处传来几声严肃地叫唤声。

    大伙便闻声转身一看,原来是二个警察在不远处大声喝道:“全部人举起手来。”

    “警察先生,救命呀!”言语间,假原老爷子从大初哥的手里挣扎开了,然后假装得可怜巴巴地跑到两个警察的面前,续说:“他们想要绑架囚禁我,警察先生,请你们一定要护送我离开这里吧?”

    “可以!不过那群人不要做什么非法聚众闹事了,该散就散了吧!”言语间,两个警察便带着假原老爷子离开了。

    “实在是气死老子了!”

    “大初哥,你冷静一点。”言语间,薛群施又百思不得其解地说:“这个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的了!怎么会突然出差错了呢?”

    “我也觉得没有问题!”原崴皱着眉头地说:“不过那个假原老爷子好像一早就识穿了我们的计划。”

    “不好了,大事不妙了!”言语间,薛元妹从外面匆匆走进来,还气喘吁吁地说:“那个假原老爷子已经识破你们的计划了。”

    原崴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莲妈刚才向我说要辞职,后来在我的再三询问下,才知道的呀。”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傍晚时分,陆韶华吩咐莲妈给假原老爷子送去牛奶时,莲妈便进去了假原老爷子的房间里,然后心惊胆跳地把牛奶放在桌子上,假原老爷子却一动不动你坐在窗边,她便准备喂假原老爷子喝牛奶。

    突然,起大风了,风一下子把窗帘吹得很高,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一口就要把莲妈吃掉,又像一个小偷在房间的窗帘后面走来走去。

    莲妈本来就心惊胆跳了,这一下子更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假原老爷子察觉到莲妈的神情略显忐忑,便一把抓住了莲妈的手,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个瘫痪几十年之人却竟然能动弹,不可思议。

    莲妈吓得把牛奶杯子都丢在地上,然后迅速往大厅外跑去。

    莲妈跑在半路时,前方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轰声,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假原老爷子的房间门自动关闭了。

    莲妈看到一道巨大的影子出现在了墙壁上,原来是假原老爷子从轮椅上站起来了,所照射出来的影子,吓得莲妈连滚带地爬到角落里。

    “你很怕?”

    莲妈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很害怕我?”

    莲妈全身颤抖不已,一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还盯着墙的影子,不敢乱动,头上也冒出了汗,只把头留在外面,到处看有什么动静,眼睛很疲倦,上下眨的次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多了。

    “我看你是做什么亏心事吧!”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言语间,莲妈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还不停地磕头认错:“都是他们让我这样干的!与我无关。”

    “他们干什么了?”

    “太太她在你的牛奶里搁进安眠药。”

    “安眠药?”言语间,假原老爷子在那一张有伤疤的脸上,稍微皱了一下眉头,续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送放有安眠药的牛奶。”

    顿时,假原老爷子却若有所思蹲在莲妈前面,还低声自言:“看来大事不妙了。”

    莲妈心惊胆跳地连连磕头求饶:“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放过我?”

    “可以,不过你不能把在一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任何事跟任何人提起。”

    “好好好!”

    这就像一个混沌未开的世界,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更让人崩溃的是,即使是大声呼喊,也得不到一丝回音。冷汗从额头上滑落,向无尽的黑暗中坠下去,便消失无影了。

第169章 临终牵红线,不料缘尽

    “爸爸,你一定要坚持住呀!马上就到医院了。”言语间,原逊一边加大油门开着车,还不时回头张望几眼后座那奄奄一息的原怀茂,还对环抱着原怀茂的陆韶华说:“妈妈,千万不要让爸爸睡着了,尽量和他聊聊天。”

    “怀茂,你有没有听到儿子说呀?”言语间,陆韶华的眼泪再一次崩溃,无能为力地紧抱着原怀茂,续说:“他说你千万不要睡着了呀!还叫我和你聊聊天呢!”

    “坑人、骗人、害人!”原怀茂被假原老爷子一事气得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头顶冒烟。

    陆韶华急得团团转,眼前飘着一层层愁云,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嘴里不停地说:“怀茂,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医院处,原逊背着父亲原怀茂穿过一段又一段的昏暗的走廊,送进了抢救室。

    坐在抢救室门口的长椅上的陆韶华,透过那些惨白的灯光,才能勉强看清楚这里的环境,又语重心长地对原逊说:“逊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之前已经知道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现在还能尽心尽力地对他好。”陆韶华哽咽地说:“我替他说声谢谢。”

    “何须言谢,一日为父,终生为父,老冈先生也回日本了。”原逊淡淡地说:“所以我也介怀了。”

    “谢谢你能想得如此透彻。”言语间,陆韶华紧紧地握着原逊的手。

    这时,薛群施与原崴也匆匆赶来医院,浓浓的消毒药水味道呛入鼻腔。

    原崴担心地问:“爸爸,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呢!”言语间,原逊从长椅上站起来。

    这时,抢救室的大门上的红灯暗了,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推着原怀茂出来了,推床上的原怀茂紧闭着眼,奄奄一息,直接被推进了临时病房里。

    医生缓缓地摘下口罩,严肃地说:“病人醒了,不过……。”

    原崴内心忐忑不安地问:“不过什么!”

    “病人可以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言语间,医生把手术手套脱下了,续说:“哪两位是原崴和薛群施,病人他想要见你们。”

    “好!”

    此时,陆韶华开始呜咽不停,接着泪如雨下,最后泣不成声地直接晕倒,幸好被一旁的薛群施搀扶住了。

    “妈妈……!”

    后来经医生的诊断,陆韶华是心脏病犯了,导致晕眩,服用一粒救心丸,便缓回神了!随后她一直安静地在长椅上静等传呼,手心淌汗,还紧捏着那一枚班章。

    “群施,我们进去我爸爸那里吧!”

    “嗯。”言语间,薛群施便跟随着原崴走进那一间临时病房里。

    临时病房里,两人仔细地看着病床上的原怀茂,他的鼻子与嘴上插满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吸气管,面颊毫无血色,嘴唇也苍白得毫无生机。他静静地闭着眼睛,好像连那睫毛都丧失了温度,那如翅膀般一颤一颤的睫毛,却是这一张脸上的唯一生机。

    原崴与薛群施走上前,原崴情绪低落地叫:“爸爸,我和薛群施来看您了!”

    原怀茂似乎欲想点一下头应答,可是动弹不得,他只能动一下自己的食指。

    原崴见状,立即上前握住原怀茂的食指。

    原怀茂又动了一下自己的中指,似乎在叫唤着薛群施上前握住自己的中指。

    薛群施见状,立即上前握住原怀茂的食指。

    原怀茂然后把抓在自己两只手指的手触碰在一起,然后语重心长地望着两人,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诉说,却又心有力而力不足。

    薛群施却不解地问:“伯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唉!”原崴情绪低落地说:“这个你也不懂吗?我爸爸在搭桥,十指紧扣,我爸爸想让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此刻,薛群施并没有做什么反应,而是瞬间低下了头。

    原怀茂立即又动弹了几下那只被薛群施握着的中指,似乎在催促着她应答。

    原崴便替原怀茂问:“难道你不愿意吗?”

    “也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原崴直言不讳地问:“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薛群施本来想说不行,但是为了顺着病人的情绪,便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愿意便是了。”

    其实薛群施也想立即答应,可是自己与原崴却是有缘无份,因为自己是个‘活死人’。

    “爸爸。”言语间,原崴一把握住薛群施的手,僵硬地笑着说:“你看,我和薛群施早就在一起了,您不用担心。”

    原怀茂深情地望着原崴与薛群施,似乎暗暗地笑了,突然他又流下数滴离恨的泪,可能这是幸福的泪水,他强忍着欲夺眶而洒的泪,一副寒冰冷漠的面孔似是坚强,却已经跌落在崩溃的边缘,在喜悦欢笑与痛苦麻痹的那一刻,他眯上了眼,沉睡了,永远地沉睡下去了……

    “医生,医生,护士快来呀。”言语间,原崴脚底抹油地往外面奔跑而出。

    “伯父,伯父?”言语间,薛群施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还用力推了三下原怀茂,他真的是离开了。

    原怀茂又被医生推进了抢救室,经医生检查,医生走出抢救室,摇摇头地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陆韶华顿时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变暗,视线变模糊了,心脏也变得异常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发软,似乎要飘起来,一种掉入黑洞般的感觉变化成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猛然又发觉,原怀茂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薛群施看见陆韶华情绪低落地坐在长椅上,便走上去,坐在长椅边上,安慰地说:“陆阿姨,不要难过,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言语间,陆韶华冲进了抢救室里,猛然趴在病床边,望着病床上的原怀茂,续叫:“怀茂,你快醒醒呀,醒来看一看我也行呀!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呢!”

    薛群施走上前安慰:“阿姨,人死不能复生!”

    陆韶华又匆忙地掏出那一枚班章,哽咽地说:“怀茂,你还记得这一枚班章吗?它是我们纯真爱情的见证,你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呢。”

    薛群施递过一张纸巾,然后和原崴一同把已哭成泪人的陆韶华搀扶起来。

    医生上前用一张白布把驾鹤西去的原怀茂盖上了,然后推进另一个房间。

    事后,原逊在医院为原怀茂料理后事,而原崴与薛群施却送陆韶华回家了。

    原家里,窗外的月色却很美,陆韶华在房内倚窗望去,深色的天幕上是弯弯的月亮,清辉遍洒,仿佛给夜穿上了一件朦胧的外衣,却又变成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剧烈的疼痛好像是要把她碾断拉碎,无论什么地方都痛。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疼痛,只愿赶快跟着原怀茂一同离去,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疼痛。

第166章 令人毛骨悚然的家

    “薛群施,你死活不让我离开,是不是想让薛元妹过来夺走我的大孙子呀?”言语间,陆韶华板着脸猛然转身,然后怒气冲天地对原崴说:“原崴你给我让开,我现在要回家!”

    “妈,你能不能先冷静一下呀?”言语间,原崴试图拦住陆韶华。

    “我就要回家,你不要拦着我。”言语间,陆韶华的眼角还泛着泪水,然后抱着原昶一把推开原崴,然后往办公室外一冲而出。

    薛群施、原崴,还有荣伯立即追赶而上,而陆韶华就像赛场上的运动员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妈!抱着孩子不要跑那么快。”

    薛群施一边追赶,一边大叫前方的Bella:“Bella,你快点拦住陆阿姨。”

    Bella立即听命地走过去,然后张开双手拦在陆韶华的前方,陆韶华却绕开了她。

    “所有人都给我去拦住她。”言语间,薛群施急忙地号召所有职工一同上前拦住陆韶华。

    “施姐,我来帮你拦住她。”言语间,小冈先生一跃而出,拦在陆韶华的前方,可惜被抱着原昶的陆韶华猛力推到在地上。

    陆韶华推开层层人群的包围圈,跑得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快。

    “你玩够了吗?”不远处传来一阵叫喊声,原来是薛元妹和原逊,薛元妹走上前,生气地说:“如果你这么想玩,就一个人慢慢玩个够,请不要拿我的儿子来当儿戏,你都是当奶奶的人了,还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吗?”

    此时,陆韶华并没有再跑,也没有说话,她用一直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慢慢地移开,她觉得,一秒钟如度过了整个春夏秋冬一样。

    薛元妹欲想上前抱回原昶,但是陆韶华死活不肯松手。

    薛元妹命令地说:“给我放手。”

    这时,陆韶华才缓缓地放来了手,强烈的感情却如泰山压顶般地向她袭来,她的手脚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甚至都来不及呻吟一声,两眼一黑,蹲坐在地上。

    薛群施移步上前搀扶起陆韶华,担心地说:“先回我的办公室再说吧?!”

    薛元妹抱着原昶走在前头。

    薛群施又转身对职工们说:“大家都各忙各的工作吧!现在没什么事了。”

    薛群施把抱着原昶的薛元妹和原崴、原逊、Bella、荣伯以及小冈先生请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薛群施却对Bella说:“Bella,你守在门口处,千万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半步。”

    “好的。”言语间,Bella便出去像守门员一样守在办公室门口处。

    “说吧!”言语间,薛群施把那一份入职表和那一张证件照摆在薛元妹跟前的桌子上。

    小冈先生也走上前看了一下那一份入职表和那一张证件照。

    薛元妹紧抱着原昶,低头过目一下,便淡淡地问:“我不懂,你要我说些什么呢?”

    薛群施提醒地说:“原老爷子的事呀?”

    薛元妹假装不解地说:“什么原老爷子,他怎么了?”

    “哈!你还在为他隐瞒什么呢?难道他值得你这么做吗?”薛群施严厉地说:“你的婆婆差点抱着你的孩子入狼窝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原逊插言:“元妹,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呀!说了又不会少几根头发。”

    “说说说,你说得倒是轻巧。”薛元妹转身责骂:“你有没有替我和昶昶考虑过呀?!”

    原逊瞬间低下头,闭口不言,然后又拿过那一份入职表与那一张证件照过目。

    “你们都别再吵了。”陆韶华泪眼朦胧地说:“其实我一看那一份入职表和那一张证件照后,什么都明白了。”

    “妈,那你为什么还要回家呢?”言语间,原崴上前用手搭着陆韶华的肩膀,续问:“你这不是等于送羊入虎口吗?”

    陆韶华伤心欲绝地说:“原崴,因为你爸爸他还在家里呢!我不放心他,怕他会有生命危险呀!”

    大伙顿时一语不发,原逊把文件“啪”地一下拍到了桌上,顿时大伙都吓了一跳,再也没有谁敢讲话了,办公室里顿时静的连针落到地上也能听得见!片刻后,他却深情迷茫地说:“我要回家。”

    荣伯却分析而言:“不必着急,那个假冒的原老爷子应该没有发现我们已经识穿了他的诡计,原老先生应该暂时会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荣伯说得在理。”薛群施赞同地说:如果他真的准备要了你们一家人的命,也不必等到现在呀!”

    原逊便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一个泥塑木雕的人。

    原崴焦急地问:“那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呢?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薛群施望着抱着原昶薛元妹,淡淡地问:“你还是把一切都交代清楚吧!我相信你有很多事在瞒着大家。”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言语间,薛元妹不禁思量了一下,这是一个求之不得的借刀杀人的好机会,自己何不借此机会除掉原老爷子呢!便说:“我说,我全部都说出来,事情是这样的……。”

    在以下的半分钟内,薛元妹把三分之二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除了她与原老爷子联盟整垮薛群施一事没有交代之外。

    薛群施疑惑不解地问:“按你这么说,你刚入原家门的时候,便发现原老爷子有不妥的地方了。”

    “是的,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开始不休止地恐吓我,还残忍杀害了我的宠物狗不低头。”

    小冈先生上前插言:“这一个原老爷子隐藏的够深的呀!真应了你们中国人的那几句话,姜还是老的辣,这狐狸呢!还是老的狡猾。”

    “总裁。”荣伯上前咨问:“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个嘛!”言语间,薛群施思量了一下,续说:“这件事实在有一点棘手,大家都想一想办法,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嘛,一起讨论一下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这时,大家都各自沉思在自己的脑海里,各种各样的法子都喷发而出。

    “耶!”小冈先生笑着提议:“不如我们报警吧!”

    “这个方法不可取!”原崴却说:“因为我们没有十足的证据,更何况那个原老爷子的心机那么重,一定已经做好了应付被报警的打算。”

    “是的,倘若我们盲目地铤而走险,只会自投罗网。”薛群施淡定地问:“我们应该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便可一把拿下他。”

    荣伯说:“按理来说是这样子的。”

    “有了!我想到一条妙计。”薛群施高兴不已地说:“你们知不知道在仁宗年间,包拯夜审过郭槐,那我们现在不如试一试夜审原老爷子呀!”

    “这个办法实在是妙不可言。”原崴赞同地说:“不过在设计方面要非常严密才行,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那个夜审什么的里面是不是有一个阎罗王呀。”小冈先生笑着问:“施姐,能不能让我来扮演阎罗王呀?”

    “这个不行,扮演阎罗王的人必须是掌握原老爷子很多事的人,才能审问原爷子,这样吧!还是由我来个女扮男装扮演阎罗王吧。”言语间,薛群施似乎已经胸有成竹地谋划好了整一个‘夜审原老爷子’的计划。

    “施姐?”小冈先生嘟着嘴地问:“那我演什么呢?”

    “嗯!你演西门庆的来世吧。”言语间,薛群施又思量了一下,续说:“不过里面还缺几个角色扮演者呢!”

    原崴立即说:“不怕不怕!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呢!”

    “不行,那个原老爷子对你们太熟悉了,很容易露出马脚,你们还是在幕后当观众吧!”言语间,薛群施转身朝着大门外喊道:“Bella,你进来一下。”

    Bella推门而进,便问:“总裁,有什么吩咐吗?”

    “你现在去找两个男同事和一个女同事进来一下。”薛群施连声叮嘱:“必须是信得过的同事。”

    “好的。”言罢,Bella启门而出。

    半会儿,Bella便带着文琳、折耳根,还有童大头进到办公室。

    他们刚一进来时,看见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如此多人,便吓了一大跳。

    文琳妩媚地靠到原逊身边,摆出一副花痴模样地问:“经理,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信不信这是缘分。”

    薛元妹却抱着原昶插在了原逊与文琳中间,不输阵地说:“文琳,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信不信我让你有缘无份。”

    原逊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只是一度沉默不语。

    折耳根却不解问:“总裁,你叫我们进来,有什么事嘛?”

    “是有点事,你们几个想不想演戏?”

    “演戏?当然想呀。”文琳热情高涨地说:“我从小到大连做梦都想当一名红遍全球的演员呢。”

    “很好。”薛群施胸有成竹地说:“那我就让你扮演潘金莲的来世潘银莲。”

    “耶。”小冈先生笑着说:“她演我老婆。”

    薛元妹却调侃地说:“不是老婆,是狗男女中的狗女。”

    小冈先生瞬间一脸不悦得像小孩一样嘟起嘴。

    文琳也皱起眉梢,不解地问:“这是什么角色呀!”

    “要不要?”薛群施冷冷地说:“不要的话,那我找别人了。”

    “要要要,当然要啦!”

    折耳根与童大头也异口同声地问:“总裁,那我们呢?”

    “你们演牛头与马面。”

    “啊!”

第171章 擅自离职

    “不过?”Bella却吞吞吐吐地说:“只不过用台湾刺绣参选的话,那就要叫薛元妹帮忙了,不知道她是否肯帮这个忙呀。”

    薛群施思量了一下,便说:“她那边由我来处理吧!”

    ……

    两个星期后,服装设计工作间里只有原崴一个人,他似乎把失父一痛也暂时搁在一边了,他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一份未完成的打板作品,眼神里流露了这一种锐智。

    “在忙吗?”彭顶顶幽幽地看着原崴,嘴角轻轻上两边上扬,一个无奈的俯视。

    原崴可能是有一些诧异吧!毕竟是第一次与彭顶顶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清晰地轮廓,梅花一般春色,完美的腭线,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逸舒畅,还问:“有事吗?”

    “我只是想……!”

    “你想要怎么样?”

    这时,彭顶顶犹豫不决地递出一个灰白色的信封。

    原崴拿起来一看,关心又不解地询问:“辞职信?是谁的?”

    “我的。”

    “你要辞职?”

    “嗯!”彭顶顶慌张的站起来,犹豫不决地说:“我想寻求更好的发展!”

    “嗯!也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原崴看彭顶顶的表情就知道她的不知所措,便我忙着手头上的工作,又说:“不过我没有办法批准你辞职呀。”

    “为什么不能?”

    “这事难以解释!”

    彭顶顶直言不讳地说:“难道你舍不得我吗?”

    “哪有呢?没有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言语间,原崴一时魂不守舍,便大叫:“啊呀喲!”

    “怎么了!让我看看。”言语间,彭顶顶抓起原崴的手一看,原来是被针扎了一下,还淌着血,便关心地说:“都出血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我没事!”原崴便开始找着借口:“服装节的初选赛即将要进行了,你怎么能够临阵退缩呢?”

    “我也知道初选赛,不过我有着不可抗拒的私事,只能辞职了!”

    “有不可告人的苦衷吗?”言语间,原崴抬头看见彭顶顶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又说:“如果你执意要辞职的话,我也做出了主呀,你还是去找人事部经理吧!”

    “好吧!”彭顶顶表情格外扭捏。

    “那你有空的时候,就去找她吧。”原崴的声音略带诡异,这一招踢皮球果然有效,把彭顶顶踢给人事部,人事部的经理薛元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一定不会轻易让彭顶顶辞职,还会非剥她一层皮不可。

    “那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言语间,彭顶顶用纤细的手指系了一系黑色的领带。

    “干嘛要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呢?!”言语间,原崴变得更加紧张,脸蛋红的像苹果似的,还尴尬地说:“你可不可以自重一点。”

    原崴用力的推开彭顶顶。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找人事部经理了。”言罢,彭顶顶起身就要离开工作间。

    彭顶顶刚刚迈开第一步,原崴就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腕,同一个时间把那个封辞职信塞进了她的手里,随后松手,不免心中有些不安。

    出到门外时,彭顶顶便拨打了一个给人事部的经理薛元妹:“人事部经理吗?我是设计部的彭顶顶,我有一件急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怎么办?”电话那头的薛群施正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还悠哉乐哉地嗑瓜子,并爱搭不理地回复:“难道不能在电话里面说吗?”

    “我想要辞职!”

    薛元妹一听,便立即淡定自如地对彭顶顶说:“这是一件大事,我们在韩国料理店见一面吧?”

    “能行吗?”

    “没问题!”

    薛元妹满脑坏水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奸笑地自言:“又可以借此机会来掠一笔,顺便搓一顿了,哈哈哈!”

    半小时后,一家韩国料理店里。

    彭顶顶忐忑不安的走进餐厅,就在她左手方向的靠窗位置,薛元妹正向她打招呼,却和办公室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产生了好大的反差,现在就像是一个吃货。

    彭顶顶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静静地走到了薛元妹面前。

    薛元妹非常客气地说:“快坐吧!吃点东西吧。”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来辞职的。”彭顶顶故作镇定,其实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还递上一份辞职信。

    “这个嘛!”薛元妹故弄玄虚地说:“你别怪我!我很难给予批准的!”

    “为什么不能!”

    “因为公司有一条规定呀,如果要辞职的话,必须要提前一个星期说一声,但是你却临时临急说要辞职,我可批准不了。”

    “这样呀!”彭顶顶着急地问:“那我是不是暂时辞不了职呀?”

    “嗯!倘若我这一次帮了你,别人就会在背后说我把公司的规定当作儿戏!”

    “哦!那该怎么办呢?”

    “这家韩国料理店的口味不错,你吃吃看。”薛元妹扯开话题地介绍:“不过你放心好了,你的事包在我身上。”

    “嗯,谢谢!”

    “话说回来,外面大风大雨,你干嘛要走呢!”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专属的秘密。”彭顶顶的声音很淡,也很凄美。

    薛元妹顺手拿起一颗小青椒,而且还蘸了一下辣酱,然后就整个都塞进了嘴里。

    “不辣吗?”彭顶顶诧异的盯着薛元妹。

    “当然不辣!”言语间,薛元妹嚼完了嘴里辣椒,又重复地夹着辣椒往嘴里送。

    “不对,一定很辣。”彭顶顶也学着妹妹的动作,却大叫:“啊!辣翻了啊呼,Waiter,水……水。”

    “是不是的确很辣吧?”

    “嗯!”彭顶顶狼吞虎咽的桌子上所有的水喝掉。

    “顶顶,你如果执意要走的话,我可以给你支一招,你可以擅自离职呀。”薛元妹又说:“不过上个月的工资就泡汤了!”

    彭顶顶无助地问:“那该怎么办?”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言语间,薛元妹在吃了一口小红椒,续说:“只要你把上半个月的工资给我,我保住你可以拿到另一个半月的工资!”

    “谢谢你支招!我有点事,先走了!”言语间,彭顶顶便气哄哄地离开了韩国料理店。

    这时,薛元妹却偷偷地笑了,不禁在心想,倘若你擅自离职的话,那你整个月的工资都归我所有了,这叫人人为我。

    ……

    彭顶顶回到公司后,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擅自离职。

    Bella见状,便走上前看一下是什么情况,还不解地问:“顶顶,你怎么了?”

    “我准备擅自离职了,你保重。”

    “为什么?谁欺负你了吗?”

    “没事。”

    “你不是工作得挺好的嘛。”Bella提醒地说:“擅自离职?!听说人事部那边规定擅自离职者,之前的工资都不付咯!”

    “算了,我不缺那点钱,我不勉强,常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言语间,彭顶顶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那你不用和总裁说一声吗?”

    “没有这个必要了,那你替我说一声吧。”言语间,彭顶顶抱着自己的东西往外走去了。

    这时,薛群施从不远处走过来,然后向彭顶顶伸出手,淡淡地说:“人各有志,我也不强留。”

    彭顶顶递上辞职信。

    “你为什么辞职?难道公司待你不好吗?”言语间,薛群施便以总裁的身份在彭顶顶的辞职信上签名了。

    “谢谢,公司待我挺好的。”

    薛群施不解地问:“那到底是为什么?”

    “私人问题,不必多言!”

    “那好吧!”

    “不过我临走前,我希望你能整顿一下人事部,什么口头辞职未满一星期不能辞职,擅自离职便卡住工资,净会坑人。”言语间,彭顶顶拿着那一封辞职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金园集团。

    薛群施不禁埋怨几句:“有是薛元妹,净会惹是生非,太不像话了!”

    “是的。”言语间,Bella也有上前,续说:“她什么大事都做不了,却只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损招来讹诈职工的薪水,实在可恶极了。”

    薛群施又对Bella说:“回去工作吧!”

    “总裁,关于服装节竞选一事,你与薛元妹商量的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比较忙。”薛群施说:“我还没有功夫去处理呢!”

    “这样呀!但是必须要抓紧时间了。”Bella焦急地皱起眉梢地说:“因为服装节初次竞选在三天后即将要开始了。”

    “嗯,我会抓紧时间找薛元妹商量一下。”

第170章 大闹灵堂

    医生用一张白布把原怀茂的尸体从头到尾地盖上了,然后推往另一个房间。

    陆韶华见状,更加痛心欲绝,全身发软,那一种离别和失望的伤痛涌于心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事后,原逊留在医院为原怀茂料理后事,而原崴与薛群施却送陆韶华回家了。

    ……

    夜间,窗外的月色却很美,陆韶华倚窗望去,深色的天幕上是弯弯的月亮,清辉遍洒,失去至爱的疼痛好像是要把她碾断拉碎,无论什么地方都痛。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这一晚,薛群施进入密室里泡着裸泡着冰水澡,泡泡们在空中自由地蹦来蹦去,飞来飞去,还有一个最调皮地亲到了她的小鼻子,无趣地用手轻轻一碰,它就“啪”的一下,溅得她满脸是沫儿。

    在泡澡时,薛群施不禁发现生命真的很脆弱,就像泡泡一样,上一秒上天,下一秒毁灭,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想起原怀茂在去世前牵红线,试图成全自己与原崴,唉!爱情这玩意儿!难以捉摸,兜兜转转,人这一生难道真的逃不出爱的魔掌吗?

    冰水变温了,便再添冰水,不知不觉,薛群施在浴缸里呆上了一夜。

    次日早上,原怀茂的丧礼仪式按时举行,薛群施特意给金园集团的职工休了一天假,再一起去送原怀茂最后一程,不过彭顶顶却没有亲临,她只是叫人送来了一个大花圈。

    薛群施感到一种万分恐慌,有一种莫名的不安预感,今天似乎会有大祸临头。

    助葬的人把尸首装入棺材钉起来,然后把棺材放在柩车上,便就出发去殡仪馆。

    大伙也从医院出来只伴送着走完了一条街。走到到最后,陆韶华跟着柩车奔跑,还大声啼哭,可是跑的动作时却使哭声变得颤抖,忽断忽续的。

    一队人默默的向着殡仪馆中心,清一色苍白的哀服,心情颇为沉重!

    灵堂内的布置以庄严肃穆为原则,正后方墙壁上扎花牌,有全花、半花两种,大致以深绿色为底,扎上黄色花朵图案。花牌的正前方置灵桌,灵桌后方正中央置四周扎有黄色鲜花并镶着黑边的大幅遗像一尊,相框上应搭设结有花结的黑纱,黑纱从相框上端中间平分垂在相框的两侧。

    薛群施失落地说:“原伯父,今天公司里的所有职工都来送你呢!祝你一路走好!”

    家属鞠躬谢礼。

    “原老哥,一路走好。”言罢,荣伯情绪低落地转过身移到人群之外。

    家属鞠躬谢礼。

    “额唉!我的原老哥耶,这里还很挺安静的呀,不过没想到你死得比我还快!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言罢,潘胜美在这种场合上,却还改不了那一种尖钻刻薄的性格,不过她却也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随后带着傻乎乎的薛群嫣站在一边。

    家属鞠躬谢礼。

    “今天来这里的人也没有任何一个闲杂人等,做为妻子的我也知道你从小喜欢安静……”言语间,之前一直保持着陆韶华的平静的脸上,静静的躺下一滴清泪。

    这时,有人递上一张纸巾给陆韶华,便转身一看,立即忍住眼泪地问:“你也来了?”

    “嗯!”言语间,萨意竹抬头望着灵堂上的遗照,然后哽咽地说:“我也来送爸爸最后一程!”

    “乖!”

    这时,只有在队伍最前方点缀着几个肃黑的人影,面容奸诈的蜀火风就是其中之一,看看仅有的十丈之外的一群人,定眼一看,原来真的是蜀火风,就是之前的假原老爷子,他的左右还跟随着几个高大壮实的黑衣男人。

    原崴立即走上前拦住他们,还狠狠地问:“你们来这里干嘛?这里不欢迎你们。”

    蜀火风淡定自如地说:“我也来送一送我的老朋友!”

    “不用你送,请回吧!”

    “按理来说,我应该算是你的长辈,你作为一个晚辈,有你这样对一位长辈说话的吗?”言语间,蜀火风还淡定自如地环视着灵堂的环境布置,续说:“实在不够派头,把灵堂弄得这么简陋噢,是不是不够钱呀,要不要我赞助你们一点呀!哈哈哈。”

    “我再说一次,请你和你的人出去。”言语间,原崴便抡起榔头大小的拳头,续说:“否则……”

    蜀火风却挑衅地说:“否则怎么样?我可要告诉你,这是一个法治社会,由不得你乱来。”

    “更由不得你乱来,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言语间,原崴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便一把将蜀火风推倒在地,而蜀火风身边的那几个高大壮实的保镖立即上前拦住,还推得原崴也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薛群施见到蜀火风突然到来,又怕原崴应付不过来,自己便走上前,出言调侃:“今非往日了呀,现在都有保镖护驾保航了哈!”

    “过奖了,大人物当然要有一两个保镖啦!”言语间,蜀火风由保镖搀扶而起,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随后递出一张名片。

    薛群施不屑地用手指夹过名片一看,不禁在说:“鑫源服装有限公司董事长。”

    这时,原崴也好奇地凑上前看了一眼。

    “有空的话,可以上我公司里坐一下,参观参观喔!”

    “额!”薛群施调侃地说:“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的啊!”

    “一般一般,亚洲第三!对了,下星期即将要举行世界服装节的国内初选,听说只要在初选中胜出的企业,便有机会参加世界服装节,所以我不会让着你们,这个机会我必须一举拿下!”言罢,蜀火风高傲自大地带着自己的保镖离开了丧礼。

    原崴急忙又不解地问:“你怎么可以放她走呢?”

    “这人不简单,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对付他必须从长计议为妙。”言语间,薛群施还用力地把那一张名片捏在手心。

    “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你说他开公司的资金哪里来的呢?”言语间,薛群施望着蜀火风那远去的背影,不禁又说:“他还扬言要掺和服装节的竞选,去年我们有幸参加服装节,可惜却因为‘爆衣门’导致金园集团‘身败名裂’了,所以这一次我们必须借此机会打个‘翻身’仗。”

    “嗯,我们必须努力,才有出头之日。”

    薛群施便又走到Bella身边,询问:“关于服装节的国内初选,我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大部分的事宜都准备就绪了。”Bella又说:“不过这一次举报方要求初选的方式是现场直播裁缝服装,说这样才能公正,公开,公平。”

    “这样呀!”薛群施又说:“那我们就用台湾刺绣作为参选作品吧!”

    “这个!”

    “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Bella却吞吞吐吐地说“只不过用台湾刺绣参选的话,那就要薛元妹帮忙了,不知道她是否肯帮这个忙呀。”

    “她那边由我来处理吧!”

第172章 下跪

    “我们要加紧时间让薛元妹进行台湾刺绣的训练才行。”Bella催促而言:“要不然我们只能不战而败了。”

    “嗯。”言语间,薛群施思量了一下,又说:“我们中午时分就一起去一趟薛元妹的办公室吧。”

    “好的!”

    ……

    中午,薛元妹在办公室里拉开窗帘,沐浴着和煦的微风,暖暖的阳光,整个人都是慵懒的,舒服极了。

    薛群施与Bella来到外面时,便让薛元妹的秘书如初通传了一下。

    如初便拨打了一个给薛元妹,后来如初却对薛群施说:“经理说她现在不便见客,你们还是请回,或者改天再来吧。”

    薛群施紧皱眉梢,再三确认:“她真的说不便见客?”

    “是的。”

    薛群施却带着Bella却执意要进去找薛元妹,如初却怎么拦也拦不住。

    如初立即给薛元妹拨打了一个电话,急忙地说:“经理,这一下大事不妙了,薛总裁与她的助理硬闯进去找你了,我实在是拦不住。”

    “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做不好!没你事了,我自己会处理了。”言罢,薛元妹便把电话听筒狠狠地丢在办公桌上,然后启门而出。

    薛群施与Bella沿着走廊而走去,却发现薛元妹悠哉乐哉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处。

    Bella慌张地说:“总裁你看一下前面!”

    “莫慌!见机行事!”

    薛元妹却嘲讽地说:“喲!瞧瞧是谁呢!伟大的总裁耶,不得了了!到底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真是令陋室蓬荜生辉呀!”

    “闻风而来!为你而来。”言语间,薛群施快步走上前,还直愣愣地站在薛元妹跟前。

    “能让你亲自为我而来,看来是大事呀!”言语间,薛元妹背靠在办公室的门边,却又咄咄逼人地说:“其实我都还没有去找你算账呢,你竟然敢先来找我了?”

    “你找我算什么账?”

    “我本来想为公司讹掉那个彭顶顶的工资,你却处处与我作对!”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抱胸地绕着薛群施走了一圈,续说:“看来你这个总裁也不过如此嘛!一点都不会为公司着想!”

    “我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什么呀?”薛元妹大声地说:“你这样做分明与我作对,还在装什么好人呢。”

    “我这次来不是与你说这件事的,我想让你准备一下服装节的初次竞选赛。”

    “哈哈哈!你薛群施是在求我吗?真是奇闻呀!”薛元妹得意地说:“想不到你薛群施也有求人的一天。”

    薛群施并没有出言反驳,反而任由着薛元妹大声责骂。

    “如果是求我的话,那就开声便是了,不要放不下面子。”

    “我这是为了金园集团,纯属不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金园集团,哈哈哈!别找任何借口,真是可笑极了。”言语间,薛元妹还掏出一个指甲刀修剪着指甲,续说:“我当初要炒了那个静一与荣伯,也是为了金园集团呀!那你为什么又处处与我作对呢?”

    “那是你的处事方法不对,难以服众。”

    “为了公司利益也会有错吗?”

    一旁的Bella立即插言:“那你这一次也应该为了公司利益去参加服装节的初选赛呀!”

    “什么叫为金园集团的利益?请问金园集团又为我做了什么?请问又给予了我什么呢?我又得到了什么呢?”言语间,薛元妹怒气冲天猛然将指甲刀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淡淡地说:“那我也告诉你们,我不去帮你应付服装节上的事,因为那不属于我的分内事,我只不过是人事部的经理而已,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况且还有些人不把我这个人事部经理放在眼里呢!”

    薛群施不解地询问:“那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言语间,薛元妹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还说:“算了,我也没有功夫陪你玩了,你们还是回去吧!不送了。”

    “慢着!”薛群施淡定地问:“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帮这个忙?”

    薛元妹得意地问:“倘若我答应了,你是不是什么事都能做呀?”

    薛群施双眼一闭,头猛一下,便答应“嗯!”

    一旁的Bella立即拉了一下薛群施的衣袖,劝说:“总裁,三思而后行呀!”

    “很好!那我让你死呢?”

    薛群施低下了头,不禁思量了一下,自己反正都是‘活死人’了,更何况现在是为了金园集团,便答:“能!”

    “唉!我才不会那么残忍呢!”

    “那你想怎么样?”

    一旁的Bella却直言不讳地问:“看来你就是想当总裁咯?”

    这时,薛元妹却不禁在思考,总裁之位?现在暂时不能要了,因为蜀火风现在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倘若自己当上了金园集团的总裁,那么蜀火风的矛头不就直接指向自己了吗?简直是自讨苦吃,便说:“我也不稀罕!”

    薛群施不解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下跪求我,再磕上一百个响头。”薛元妹得意地问:“你敢答应吗?”

    薛群施并没有应言,我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一旁的Bella却急忙拉住薛群施的手,担心地说:“总裁,千万不能答应她,膝下有黄金呀!”

    “应该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没文化真可怕!”言语间,薛元妹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还问:“看你都是搁不下脸面了,算了,我也该回办公室里午休一下了,GoodAfternoon.”

    这时,薛群施屈辱着尊严,咬紧嘴唇,双膝微微颤抖,慢慢的身体沉了下去待到快落地时,身体呼的一下砸到地上,两膝盖传来压抑的闷响声。

    薛元妹意料不到地猛然转身,而一旁的Bella也惊讶万分。

    “我希望你也能说话算数,要讲诚信。”言罢,薛群施便盘起头发,免得磕头时会弄乱了。

    “我曾经发誓过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跪在我面前,我的要求似乎也不过分呀!毕竟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果真会风水轮流转呀!哈哈哈!”薛元妹哽咽地言语后,眼角早就泛起泪水,一半是激动,一半却是无奈!那一种善意的无可奈何。

    咣!咣!咣!薛群施在地上连磕了十几个响头。

    一旁的Bella立即扯着薛群施,劝说:“总裁你快起来,别给她磕响头了,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你不要拦我,为了公司,我这样做不算什么!”言语间,薛群施还不停地磕着响头,还由衷地说:“也算是为我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

    “嘿!你这女人不要太过分了!非要把自己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言语间,原崴从不远处匆匆走上前,一把将薛群施从地上搀扶了起来,还对薛群施说:“你怎么这么傻呢?”

    “我也没有办法呀!”薛群施无助地说:“她不肯为替公司参加服装节的初选赛,我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不怕,还有我呢!”原崴义愤填膺地说:“大不了我来帮你。”

    “谢谢,不过你帮不了我,你又不会台湾刺绣,你怎么帮我呀?”

    “求人不如求己,我们可以换别的刺绣呀,例如苏绣、湘绣、蜀绣和粤绣,这些刺绣我都略懂一二!”言语间,原崴搀扶着薛群施准备离开,而Bella也跟在其后。

    薛元妹却哽咽地说:“喂!如果我现在答应你,应该不算晚吧?”

    薛群施惊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说:“这是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到底可不可以。”言语间,薛元妹的手放在了门把上,续问:“不然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我也该去午休了。”

    “可以,当然可以,求之不得呀!”薛群施喜出望外地答应,还急忙走上去一把抱住彭顶顶,万分感激地说:“谢谢了!元妹。”

第174章 胳膊往外拐

    薛元妹上前询问:“Bella,下一场比赛是什么内容?”

    “经理,下一场是临场自创发挥设计服装。”

    薛群施立即转身叮嘱着薛元妹:“元妹,下一场比赛要临场发挥自创服装作品了,一定要加油。”

    薛元妹仍然淡定自如地说:“你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有我在,你们莫怕啦。”

    “元妹呀。”原崴也上前插言:“你参加的比赛就要开始了,我们全公司都对你寄托着众望!希望你在赛场上赛出自己的风采,表现自己的精彩,勇夺优秀的比赛成绩。加油吧!我们都会为你呐喊,为你助威,我们都等着你凯旋归来!”

    “知道了,你们都别啰嗦了!”

    第二场大赛即将开始!一个外国司仪宣布:“Welcometothefinaloftheworldclothingfestival,andnowlet'etherepresentativeofGinGardengroup,xueyuanmei.(欢迎参加世界服装节比赛的决赛,现在有请金园集团的代表人薛元妹上场)。”

    薛元妹立即淡定自如地用嘴叨住辫梢,左手拿起一个皮筋,右手拇指和食指把皮筋撑开,挽上个圈,麻利地套进辫梢,似乎摆开必胜的阵势,然后淡定自如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想:我光凭自己那已得台湾刺绣传人阿惹嬷嬷的真传,再加之求胜心切,绝对十拿九稳,战无不胜。

    中方司仪热情地说:“现在由鑫源服装有限公司的代表人彭顶顶上场。”

    “彭顶顶?”站在后台的薛群施大吃一惊地问:“那一个彭顶顶?”

    “一定不是我们认识的哪一位彭顶顶。”原崴难以置信地辩解:“绝对不会是她,她不会做这一种‘胳膊往外拐’的事。”

    薛群施却说:“若想知道是不是她,一看便知了。”

    台上的薛元妹听到对手是彭顶顶后,立即坐立难安,这感觉是多么难熬啊,更何况上场的著名服装大师彭顶顶!

    此时,彭顶顶大步流星而又板着脸地上台。

    “糟糕!原来真的是她!”场上的彭顶顶心里咯噔一下:“这一下准要坏事!”

    彭顶顶面对着台下的观众,抿了一下嘴唇。

    后来大赛司仪先让她们在一旁准备一下,等一下再正式开始比赛。

    薛元妹借此机会,双手抱胸地走到彭顶顶的身边,疑惑不解地悄问:“怎么会是你?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彭顶顶瞟了一眼薛群施,却并没有言语。

    薛元妹又说:“难道你还在为离职一事生我的气呀?你未必太小气了吧!”

    “我没有那么小气,我也请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语间,彭顶顶整理着自己的针线,再冷冷地说:“蜀火风是我的新东家。”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薛元妹疑惑不解地问:“你是她的人了?”

    “他也是我的义父!”彭顶顶不屑置辩地说:“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有!”

    “什么?”

    “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义父呀?”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抱胸地调侃:“是不是床上的那种义父呀?”

    “无耻之徒?”

    比赛正式开始。

    彭顶顶开始坐在场上的动手,场下的观众从投屏幕见如此逼真优美的刺绣,大叹不已。那只小白猫快要跑出来了!这一切要归功于苏州刺绣精美的双面绣。看来彭顶顶的女红真是十分的了得,不过她却不想赢得此次比赛,她不是为了金园集团,更不是为了薛元妹,而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原崴。

    一阵犹豫不决,一下分心,薛元妹便又不慎被绣花针扎了一下手指。

    这时,台下的蜀火风立即狠狠地盯了一眼彭顶顶,彭顶顶也微微地看了一下蜀火风,便继续无可奈何地努力绣图。

    这一幅双面绣品精妙绝伦,不得不令人敬佩。一些外国友人看着彭顶顶那纤细的玉指,又看一看绣品,仿佛手指里是否暗藏着机关技巧,还以为有着神灵的暗助,足以有着深厚文化物质底蕴和执着的艺术追求精神组成的,竟敬佩得五体投地……不过彭顶顶却故意把线步挑乱,上不接下,左不对右,欲想故意输掉这一次比赛。

    薛元妹也开始慢慢地动手绣着《万水千山总是情》,这也知道了台湾刺绣有单面绣、双面绣、平绣、乱针绣、缂丝等多个品种和技法,工艺复杂,用线讲究,需要特别的细致和耐心。

    比赛进行到到白热化阶段,薛元妹将每根丝线分成二分之一、四分之一,以至十二分之一、四十八分之一,不过一时紧张,有一些比较重要的绣法,她一时又记不起来了,在焦急不安时,她又灵机一动,她只能将那些错误的线头、线结藏得在不起眼的部分,树木葱茏的层次略显不工整,但是不懂刺绣之人,还能看得出水流潺潺的闪动、人物细腻的雪肌、眼睛炯炯的灵气以及国画水墨氤氲的气氛、油画般的肌理和光影,倘若是业内专家,一看便能看出这一副绣品错漏百出。

    不久,大赛司仪宣布结果,一致决定由金园集团的台湾刺绣获胜。

    听到大赛结果后,蜀火风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火冒三丈。

    薛元妹兴奋不已地站在舞台上,听着台下响亮的掌声、欢快的笑声,心里美滋滋的,别提有多快慰了。

    薛元妹得意洋洋地走到彭顶顶旁边,不禁调侃而言:“唉喲,只有我这一种有才之人,才能获得冠军。”

    “那恭喜你啦!”

    “同喜啦!”其实薛元妹不知道此次获奖是彭顶顶让给她的。

    薛元妹拿着世界服装节的入场券走进后台,小冈先生一蹦三尺高,心花怒放,情不自禁地举着喜报欢呼起来:“噢,噢,我得喜报了!”

    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浪花,大伙的心情也像浪花一样欢腾。

    蜀火风坐在场下看着金园集团的服饰展示,模特儿露背装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线,纤细的白色丝带从颈间环绕,服装正面是手工刺绣出来的大片千山与万水,山峰长在淡绿色的枝上,显得有些鲜艳。

    蜀火风眼神呆滞了几秒,缓过神来后,就将手扶在衣把上,还猛捏了几下。

    彭顶顶像是千古罪人一样走到蜀火风的面前,赔着罪地说:“义父,对不起,我令人失望了。”

    “哼!”蜀火风板着脸地哼了一声,然后背着手走开了,那一副模样真算个贪官。

第173章 旗开得胜

    “没问题,我可以参加世界服装节的初次竞选。”薛元妹询问:“现在未迟吧?”

    薛群施疑惑不解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呢!”言语间,薛元妹把手放在门把上,续问:“如果不行的话,那你就当我从未说过吧,我也该回办公室午休了。”

    “没问题,当然可以啦,我求之不得呢!”言语间,薛群施喜出望外地走上去一把将彭顶顶抱住,万分感激地说:“谢谢你!元妹。”

    “你别动我,我跟你又不熟吗?”薛元妹淡淡地说:“我不是为了你,我为了金园集团,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的心软!”

    “哦!”

    “下不为例。”

    ……

    三天后,一年一度的世界服装节设计大赛初次竞选大赛即将拉开了帷幕。

    这是由世界联合会主办,刺绣协会和服装管理协会承办的时装设计大赛,正在A市高坪区瑞院大会场里隆重地举行,服装顶级大师、服装团委各位老师出席此次活动,12组在初赛中脱颖而出的选手进入了今天的决赛。

    本次大赛初赛稿件量多面广,参赛选手分别来自BJ、上海、天津、台湾、四川、浙江、江苏、河南、广东等27个省市,涵盖高等院校、服装公司、专业工作室、丝绸企业及自由设计师,在参赛选手中既有中国本土培养的优秀设计师,也有来自法国等世界时尚之都培养的设计师,充分体现了赛事的强大影响力。

    本次大赛由中外各国电视台与媒体全程跟踪拍摄整个大赛的进度。

    “哗!可不得了!这个场面真是热闹非凡呀!”站在后台的小冈先生看见大赛的赛场,不禁感叹:“各国服装界的名流都集聚一堂!也有来自法国等世界时尚之都培养的设计师,真是气派非凡。”

    “这都不算什么,只是龙鳞凤角罢了!”言语间,Bella拿着一份出场表走上前,笑着对小冈先生说:“世界服装节比这里更热闹呢!”

    “哦!那么等到世界服装节举行时,我一定要亲临现场观赏一下。”

    这时,薛群施急忙地走上前,焦急地问:“Bella,比赛如何进行呢?”

    Bella拿出一份表,看了一下,然后说:“分三个环节进行,第一场是自选作品展示,第二场是临场发挥,而第三场就是获奖作品展示。”

    薛群施又问:“Bella,你有没有看见薛元妹呀?”

    “不清楚,我也是刚到!”

    “我来得最早。”小冈先生插言:“不过我好像没见到过她。”

    “糟糕!”Bella不禁猜测而言:“她会不会还没有来吧?”

    “Bella。”薛群施焦急不安地说:“你马上打个电话给薛元妹。”

    “噢好!”言语间,Bella立即掏出手机,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给薛元妹,拨通之后,便问:“薛经理,你现在在哪里呢?”

    “难道我在哪与你有关吗?”

    “我是替薛群施问的,你来到初赛现场了吗?”

    “又是她!”言语间,电话那头的薛元妹却慢条斯理地说:“不急!我还在家呢!”

    Bella诧异地问:“在家?”

    “出席那一种大场面,当然要画一个美美的妆呀!我这也不是完全为了自己,我这是为金园集团争光。”

    “你能不能快点呀?!”言语间,Bella立即转身告诉薛群施:“薛经理她还在家里化妆呢!”

    薛群施立即气哄哄地从Bella的手上夺过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薛元妹说:“我说你这个大小姐,能不能快一点呀?”

    “莫急嘛!”

    “不急才怪呢!”

    “薛群施,有你这样说话的吗?”言语间,薛元妹爱搭不理地对着电话那一头的薛群施说:“我可要告诉你,你不要忘记你当初是求我,我才会勉为其难地参加服装初选赛!好咯!大不了我不去了。”

    “好好好,稍安勿躁!”薛群施低三下四地说:“就当我求你了行吗?大小姐!”

    “行,别催了,听见都烦,放心吧!我马上就到!”言罢,薛元妹便气哄哄地挂掉了电话。

    比赛场上,过客乐队激情的歌曲演唱后,比赛正式开始。

    各参赛队依次登台展现他们别出心裁的服装和精心编排的表演。模特儿们自信大方的走秀表演,纷纷展现了独特新颖的创意服装,加上精辟的解说词,更是让大家了解到他们的设计材料、创作特色、创作意图等三方面详细情况。

    比赛过程中还穿插了舞蹈、歌曲等文艺表演,将现场气氛一次次地推向高潮。

    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一场比赛服装展示中,5号组鑫源服装有限公司将花生壳、废报纸、一次性纸盒等完美集合制成作品《冬日恋歌》,别出心裁的创意充分体现了环保的理念,赢得评委和观众的高度赞扬。

    “不错嘛,真心是不错。”薛元妹在后台不禁夸赞了一下蜀火风公司所展示服饰。

    “你终于舍得过来了?”薛群施走上前,还说:“请不要助他人士气,灭自己的威风。”

    “灭自己的威风,你等着吧!”薛元妹胸有成竹地说:“只要我一出马,便让他们知道我这一匹马不是遛出来的,哈哈哈。”

    这一次金园集团所展示的是十字刺绣,这件8号作品叫《昭君出塞》,它做针数少,针脚稳定平滑,几十万针的花样在呈现在一套服饰上,促进刺绣发展,此花样以原手绣稿制作而成。

    随后各所高等院校、服装公司、专业工作室、丝绸企业及自由设计师一一展示后。

    Bella那些出场表对薛元妹说:“薛经理,第二场就轮到你上场了,加油!”

    小冈先生却赞不绝口又激动不已地吟唱:“一二三,深呼吸;四五六,挽挽袖;七八九,该出手!别犹豫,别徘徊,胜利马上就到来。别紧张,别慌张,我们势力最最强!”

    “什么别紧张!我才不会紧张呢!”薛元妹淡定自如迪地说:“只要努力拼搏,成功就在不远处,只要用心去拼,就会有所收获,怕什么?”

    第一轮比赛结束后,大赛司仪宣布由金园集团选送的作品《昭君出塞》胜出。

    “我们胜利了。”小冈先生兴奋地大叫而起。

    “可恶!罢了!”场下的蜀火风却淡定自如地说:“这只是给你们的一点小甜头,看着吧,还有绝杀技还没有使出呢!下一轮我让你们哭爹喊娘,你们等着吧!”

第175章 我要让你内疚一辈子

    彭顶顶就像是一个千古罪人似的走到蜀火风的面前,还赔着罪地说:“义父,对不起,我令您老人家失望了。”

    “哼!”蜀火风板着脸地哼了一声,然后背着手地走开了,那一副模样真算一个大奸臣。

    ……

    晚上九时左右,彭顶顶望见了窗外的黑夜,世界,已经黑暗,星星们把自己的力量融成淡淡的亮光,不像阳光那样灿烂,也不像月亮那么冷漠。她曾想要把所有的流星都收集起来,把它们绣成一幅画,可是有的时候,星星和你捉迷藏,躲在云朵里怎么都不出来,让你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彭顶顶欲想把窗外的夜景绣下来,便准备从抽屉里拿出针线盒,一打开却找不到自己那心爱的圆针,可能落在金园集团的设计室里,思前想后,便打算回一趟金园集团。

    彭顶顶匆匆地赶下楼梯。

    “这么晚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蜀火风板着脸地问:“到底要上哪里去呀?”

    “哦。”言语间,彭顶顶立即扯着谎:“我肚子饿了,想出去吃一个夜宵!”

    这时,蜀火风并没有说话,却抬头望了一下墙上的挂钟。

    彭顶顶独自一人走在夜路上,特别是我们城市的夜里,夜里是多么美丽。每当到了夜里,就会有五彩缤纷的路灯,还有火红的车灯,以及漂亮迷人的装饰灯……它们一个个都非常让彭顶顶陶醉,五彩斑斓的灯光会让人沉浸在无比美丽的夜晚。

    彭顶顶匆匆来到金园集团的大厦前,才发现大厦的霓虹灯无比闪烁,既似一条金光闪闪的长龙,又像朵朵含苞欲放的花儿。

    彭顶顶趁门口的保安打瞌睡不留意,便溜上了楼,快步来到设计部门前,欲想推门而进,突然发现里面好像有一丝亮光,便停住了进去的脚步,后来才发现是原崴在里面忙碌地工作。

    原崴一边工作,还一边唉声叹气地自言自语:“唉!也不知道顶顶现在怎么样了?到底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要帮那个蜀火风,不过她绝对不是那一种背信弃义的人!她也绝对不会胳膊往外拐,我绝对不相信她是那一种人。”

    彭顶顶听到原崴所说的这一番话后,感动不已。

    原崴看了一下桌边,无意中发现彭顶顶的圆针落在桌边,便摇一摇头地说:“你的心爱的针也忘在这里了,真是一个马大哈。”

    霎时间,彭顶顶的心抽搐了一下,低下头,紧接着大滴大滴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很快就打湿了一小片地面,便想转身离开,却不慎踢中了门口一旁的花盆。

    “是谁呀?”原崴听见门面声响后,深感诧异,叫喊地问:“到底是谁在外面呢?”

    外面并没有人应答,依然是静的可以听见掉在地下的针的响声,其实外面的彭顶顶瞬间屏住呼吸,停止动作。

    原崴慢慢地移步上前,还淡定自如地说:“到底谁在外面呀,既然都来了,不妨进来坐一坐吧!”

    这时,彭顶顶也觉得反正来了也是来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便慢慢地移步进去工作室内,低着头淡淡地说:“是我,我是来取我的针。”

    原崴闻声望去,大吃一惊地上前搭着彭顶顶的肩膀,关心地问:“怎么会是你呀,顶顶,在这段时间里,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真令我担心!”

    “我很好!不用担心。”

    原崴放下手中的活儿,直步走到桌前,拿起一根针,然后递给彭顶顶的面前,然后说:“外面风大雨大!倒不如回来呢!”

    “不了,既然已经走了。”彭顶顶无趣地说:“如果再回来,那样倒不是很没有面子呀!”

    “不不不,大家都很欢迎你回来。”

    彭顶顶转过身,淡淡地说:“不过现在的意义不一样了。”

    “什么意义不一样了?”

    “算了吧!不聊了,我马上拿上我的针,就要回去了。”彭顶顶尴尬地说:“我也不打扰你工作了。”

    “那好吧!”言语间,原崴取上那一根圆针,还用一张白色纸巾包裹好,生怕会不慎扎到彭顶顶,彭顶顶然后拿过针,原崴续说:“现在夜深人静了,走夜路要小心点,注意过马路,回去的时候走天桥吧,现在那一条柏油马路的沙井盖经常被偷,不安全。”

    “好!我知道了,谢谢关心。”

    “嗯。”原崴依依不舍地说:“有空的时候常回来看看。”

    “好,我知道了。”

    “如果在外面过得不好,就找我吧。”

    “好,我知道了。”彭顶顶一直重复着写几句话,还问:“其实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差呀?”

    “不不不,其实你这个人挺好的,有原则、爱憎分明,还有气质。”

    “是吗?”言语间,彭顶顶一脸的娇羞,宛如城市边缘点缀着的羞涩的红叶!续说:“从来还没有人这样夸过我呢!原崴,如果你现在说爱我,我一定会为你而留下来,我以爱的名义留下来。”

    “可能不行呀,我现在还爱着薛群施,我们是一对恋人。”

    “何以见得?”

    “我和她是青梅竹马的恋人,现在只不过因为某些事,所以不得不分开而已。”原崴信誓旦旦地说:“不过以后一定会和好的。。”

    “你真的还很喜欢她吗?”

    “是啊!”

    “她不仅仅是我上司,她曾经还是我的未婚妻。”

    “原来是这样,那我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你放心。”言语间,彭顶顶含情脉脉的看着原崴,气氛开始变得让原崴不适应,原崴无法迎上她那炽烈的眼神,直到彭顶顶把眼光转移到手上的银针上,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我们还有希望的话,我一定会为你永远不结婚,我要用我的真诚,使你为我内疚一辈子。”

    “你别这样。”

    “那我走了,再见!”言语间,彭顶顶含情脉脉地离开了。

    “嗯,再见!”

    这时,彭顶顶却又走了回来,然后含情脉脉地掏出那一根圆针,然后抓住原崴的手,往他的掌心扎了一针,还语重心长地说:“十指痛归心,我要让你记住这一种痛。”

    言罢,彭顶顶便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而原崴却不知所措地看着已走远的彭顶顶。

    彭顶顶害羞地走到门外时,却碰见了薛群施站在门外。

    彭顶顶却尴尬地说:“晚上好。”

    “同好。”

    彭顶顶正要准备从薛群施的身边擦肩而去时,薛群施却淡淡地说:“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聊一聊吧!”

    彭顶顶立即站住了,愣住了后方,然后又转过身,淡淡地回应:“好呀。”

第176章 身在曹营心在汉

    薛群施淡定地问:“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聊一聊吧!”

    彭顶顶一听,立即站住了,愣住了后方,然后又转过身,淡淡地回应:“好呀。”

    ……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小的时候我和原崴最喜欢在夜晚光着脚丫漫步在月半湾边的沙滩上,晚风悠悠的吹来,掠起一缕发丝,衣角也轻轻飘舞着,一片宁静,不过宁静之后,却是咆哮。”言语间,薛群施与彭顶顶一起站在大江的栏杆边,凭栏望着深蓝的夜空,却禁不住猜不尽的遐想。

    几颗星星悄无声息地在空中闪烁,那么高远,那么神秘。江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倒影着天空里的景物。

    “靠近大江大海而居真好!我也一直很向往江海的风光。”言语间,彭顶顶双手伏在岸边的栏杆上,又言归正传地问:“不过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跟我聊起你和原崴小时候呢?”

    “事出有因,并非是无缘无故。”

    “噢!”

    “有时一片平静安宁过后,便会大风大浪,难以恢复原来那种平静安宁的状态,就算是回到了,说不定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模样。”

    “群施。”彭顶顶不解地问:“你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薛群施抬头望着彭顶顶,然后抿了一下嘴地问:“难道你不懂吗?”

    “实在是不懂!”

    “不懂也并不出奇。”薛群施便解释:“我是在说我和原崴回不到以前那样了,我和他的关系现在属于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谁喝这一口井的水都行,都与我无关。”

    “可惜我没打水的工具!”

    “只是你不会去争取,幸福这玩意儿,都要自己努力争取,别人给予不了,就算施舍了,那也不算是爱。”薛群施直言不讳地说:“你和原崴还是会有机会的。”

    “不了!”言语间,彭顶顶倒吸了一口气,续说:“强扭的瓜不甜,恐怕没有这个必要了。”

    “为什么呢?”薛群施不解地问:“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原崴的吗?”

    “其实自从我离开金园集团的那一天起,我和原崴的关系也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和他的关系现在也属于是井水不犯河水。”言语间,彭顶顶望着夜空中繁星点点,续说:“我喜欢他,只是我自己在内心喜欢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你舍得吗?你能放得下他吗?”

    “不该舍得的还是要舍得,不该放下的迟早还要放下!”言语间,彭顶顶望着江里的水,续说:“因为我很快会与他成敌人,成为生意上的竞争对手。”

    “你们到底想要干嘛?我不是什么货物,难道你们非要让来推去吗?”

    这时,薛群施与彭顶顶听见不远处传来埋怨的声音,便立即转身一看,原来是原崴,他还直步地走着过来。

    薛群施不解地问:“原崴你怎么也来了?”

    原崴诉苦:“有时候,我对一切都假装无所谓,告诉我自己,我那么的坚强,我可以承受一切的。可是当我被遗忘在角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输不起,我会害怕!”

    彭顶顶立即乞求原谅:“原崴,我错了,我做事都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我也有尊严,我也是人。你们如果不爱,干嘛要让来推去,大不了大家都不要。”言罢,原崴扭头就走了。

    “原崴?”言语间,彭顶顶欲想追上前,却被薛群施拦住了,淡淡地说:“先让他冷静一下吧!”

    “会没事吧?”

    “没事的!”薛群施不解地问:“顶顶,说起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你和蜀火风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彭顶顶倒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他是我的义父。”

    “他是义父?”

    “嗯!我在英国留学的学费,就是由他所支助。”彭顶顶开始述说着自己的人生故事,续说:“我家里很穷,从小,我父亲早早地离开了,我与母亲相依为命。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也是粗布旧衣。母女俩住在一个三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台17寸的黑白电视。我母亲失业在家,就靠做车衣裳挣钱养家,穷得裤子上全是污点和补丁,赤脚穿着破鞋,后来我成绩优异,争取到了出国留学的机会,可惜家里没钱支助我出国留学,这时,学校为我找到了蜀火风,他当初说可以无条件地支助我,可是他后面却叫我帮它打拼事业。”

    “原来是这样子呀!我知道你很为难,所以我也不勉强你回金园集团了,不过做过朋友,我也不希望成为敌人。”薛群施询问:“那你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准备去为蜀火风服务。”

    “我尊重你的决定!”

    “不过我不会帮他打压金园集团,你放心吧!”

    “这样行吗?你要保重!”

    “行呀!”言语间,彭顶顶紧握着薛群施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会见机行事了,就像时装节的初选赛上一样。”

    “原来是你在帮我们,怪不了能轻易地获胜了呢!”

    “嗯,我能帮得了你们一次,可能帮不了第二次,所以你以后也要保重。”彭顶顶认真地叮嘱:“其实蜀火风并不是什么善茬,他随时会找你们麻烦,所以你们更要加以防备。”

    “谢谢,我会注意了!”言语间,薛群施仰望着夜空,续说:“其实我想挽留你,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要离开的事是强求不来的,你看这个天真的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改天再聊!”

    ……

    乌云笼罩着田野,电鞭划破了长空,狂风刮断树枝,巨雷震耳欲聋,骤然间暴雨如注,闪电在天上舞绸子,天空中下起了小雨,滴答滴答。落在花坛里,落在草地上,也落在窗子上。

    彭顶顶撑着雨伞刚回到家,然后垂头丧气地打开家门,却看见蜀火风与薛元妹坐在大厅里。

    “顶顶,今天有客人来了。”蜀火风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就不用了吧,我们已经认识了。”言语间,薛元妹把手上的茶杯格外茶桌上,然后笑着说:“享誉中外的顶级服装师,谁不认识呢!”

    “薛小姐说的没错。”彭顶顶板着脸地说:“我们也算有过一点交情。”

    “噢!那就坐下来聊一聊我们的未来大计划吧!”

    “不了,义父,我今天累了,想要早点洗洗睡了,要不明天再聊吧。”言罢,彭顶顶便拿着雨伞转身上楼了。

    “唉!”蜀火风唉声叹气地说:“罢了,她就这个脾性,我们继续聊吧!”

    “好呀!”言语间,薛元妹又端起了那一杯茶,然后若有所思地望向了楼上。

    ……

    “嘀嗒——嘀嗒——淅淅沥沥——”彭顶顶刚刚洗完澡,站在窗外,听着雨的歌谣,微闭上双眼,踮起脚尖去够那种种忧伤,她发觉雨水冷凝成一枚孤独的月亮,在雨夜过后慢慢地消瘦,发怔,长叹。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5769/ 第一时间欣赏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作者:安子科所写的《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为转载作品,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推荐新书《深宫谋略》求支持~见识一下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如何成长为一位善于谋权夺势的深宫妇女】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