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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12章 家长双方见面

    “崴儿,现在有空吗?”

    “有。”

    “嗯!那你陪我去一趟彭顶顶家吧。”言罢,陆韶华已经整装待发了。

    “好呀。”原崴一听,顿时异常开心地点头同意了,因为他很久没有彭顶顶的消息了,正好借此机会去看看彭顶顶。

    ……

    彭顶顶相信这不是她一个人的经历,这是要和原崴共进退,什么样的婆媳关系最安全?当然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永远都客客气气的。

    对于彭顶顶来说,家就是豪华的城堡,而她就是城堡里面的小公主。在城堡中她得到了所有人的爱与呵护,在这个豪华港湾中她逍遥自在了二十多载,没有想到那么快她就要离开这个城堡了,实在还没有心理准备好人家的媳妇,总害怕那一方不再是城堡而是战场,大概婆媳关系这一人生的哲学给她很大的压力吧。但这就是人生吧,谁都要经历的,谁叫自己拐走人家的宝贝儿子呢。

    彭顶顶与原崴已经相恋大半年多,我们已经到了非君嫁(娶)的程度了,是时候见双方的父母了。

    俗话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原崴去蜀家的这一个晚上里,一直紧张激动。

    晚上时分,陆韶华和原崴去到蜀家后,一进到客厅里,便就看到了一个故作慈祥的蜀火风冲着他和陆韶华笑了一笑,经彭顶顶介绍知道这是她的未来婆婆。

    “顶顶,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原崴跑到彭顶顶关心地问:“担心死我了,每晚都还睡不着呢!”

    “心安一点,我一直在家里呢!”彭顶顶微微一笑地说:“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身边了吗?”

    “嗯!没事就好。”

    彭顶顶深情款款地说:“我在家里等你很久了。”

    “多久?”

    “一生一世。”

    片刻,蜀火风看了一下陆韶华吓了一跳,嘴里不禁说出:“陆女士很年轻漂亮哦!”

    陆韶华听了,便板着脸,而在接下的谈话中,陆韶华一直都十分严肃,让彭顶顶心里不免紧张,但是蜀火风却是一个比较风趣亲切的人,在不断接触中,彭顶顶也消除了紧张的心情。

    陆韶华故意找话题地问:“蜀老先生,为什么在前天的董事大会上,你会一声不响地离席了呢!”

    “因为我暂时有一点事儿,所以先走一步了。”蜀火风笑着说:“应该不会影响整个董事大会的流程吧,哈哈哈!”

    “言归正传,今晚你们俩父女找我和我儿子来这里。”陆韶华不解地问:“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

    “伯母,事情是这样的,今晚找你来主要是想谈讨一下我和原崴的婚事。”言语间,彭顶顶害羞得低下了头,而一旁的蜀火风也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陆韶华轻轻地摇了一下头,然后淡淡地说:“原来是为了这一件事呀。”

    “哈哈哈!”一旁的蜀火风却假装慈祥地说:“这真是应了那一句老话,女大不中留呀!瞧瞧我这个父女,现在都逼不及待地急得把自己嫁出去了。”

    彭顶顶地尴尬腼腆地低头笑了一下,而陆韶华也不屑地皱了一下眉头,

    蜀火风又说:“听闻陆女士开出的条件是若要进原家,必须断绝父女关系?”

    “嗯,这是结婚的前提条件。”

    这时,只见蜀火风递出一张纸,然后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原崴立即拿过纸张一看,顿时异常开心地对陆韶华:“妈妈,你快来看一下呀。”

    陆韶华也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下断绝父女关系的协议书,她从原崴的手上拿过这张协议书,然后放回了原位,淡淡地说:“蜀老先生,这不像你一贯的做事风格喔!”

    “难道在陆女士的眼里,我蜀某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魔吗?”

    “恶不恶魔,大家都有目共睹。”陆韶华直言不讳地说:“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反悔啊!”

    “你叫彭顶顶吧?你很喜欢我的儿子吗?”言语间,陆韶华坐在了沙发上,续问:“我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你到底需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她?”

    “二十亿,你能付得起吗?”彭顶顶又说:“还是我要求太少了?”

    “你……”

    “伯母,从我第一天认识原崴开始,有钱、有面子,有地位的生活的我也可以给得了他,不过我更可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他最需要的就是和我在一起,伯母,你怎么总是要我离开她,又说要给我多少钱,你的儿子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我不是骗子,我不懂得骗她,我只懂得用实际行动去感动他,去爱他。”

    “好,你很爱我的女儿是吗?”

    彭顶顶坚定不移地说:“是的。”

    “妈妈,顶顶在我心目中,她也是无价之宝。”

    一旁的蜀火风插言:“陆女士,难道你会反对这一对年轻人在一起吗?”

    “我当然不会啦,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了,你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言罢,陆韶华怒气冲天地启门而出,而原崴急忙告辞离开了蜀家,最赶上了陆韶华。

    “呵呵呵!你现在满意了吧。”蜀火风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然后对着彭顶顶说:“你能把我的东西交出来了吗?”

    这时,彭顶顶却犹豫了片刻,但还是把那一份文件交给了蜀火风。

    “我希望你下不为例,否则我很生气,你也会死得很难看。”言语间,蜀火风板着脸地拿着那一份文件回房了。

    傍晚时分,彭顶顶坐在屋檐下,看着天慢慢地黑下去,心里寂寞而凄凉,感到自己的生命被剥夺了。当时自己是个年轻人,但自己害怕这样生活下去,衰老下去。在自己看来,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彭顶顶从怀里拿出了蜀火风的那一份文件的副本,因为她把原本还回给了蜀火风,但是蜀火风却不知道文件已经被她复制了另一个副本,其实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现在感觉自己拥有一座金山,却不知道怎么去提炼。

    次日中午,原崴出到门口把接彭顶顶接进原家,这时俩人就直奔陆韶华的房间。

    彭顶顶就向陆韶华打招呼,可陆韶华见到她就很不开心的样子,就扭头到一边去。虽看到这样的举动,可她也并没有多想些什么,也没生气。

    因为陆韶华作为一位母亲都会这样,一下子让她接受这样的事实也很难。不过很开心,在原家吃完饭后,彭顶顶就走到未来婆婆的房间,因为彭顶顶看到她一个人在房间,我想她一定有话跟我说的。所以彭顶顶壮着胆子走进房间。

    “坐吧!”

    “哦!”彭顶顶闻声而坐。

    “你知道中国好老婆的10大标准是什么吗?”

    彭顶顶一头雾水地摇了一下头。

    “你要认真地听着,第一条,要知足常乐,服从丈夫的命令。第二条,顺从听话,却不失个性独立。第三条,作为女人要知书识礼,尊重对方。”陆韶华严肃认真地说:“第四条,要聪明可爱,也会学会装疯卖傻。第五条,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家庭,尊重父母。第六条,角色多变,本色依然。第七条,爱屋及乌,宽容博爱。第八条,从来不可以欺骗丈夫。第九条,爱对方,包容对方。至于第十条当然是帮助男人,成就男人,尊重公婆。”

    “这么多吗?”

    “不要说多,要时刻记在脑里。”

    “哦哦!”言语间,彭顶顶立即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然后认真地做着笔记。

    陆韶华又继续严肃认真地说:“至于三从四德嘛,这是中国古代习俗之一,你更要牢记在心,这里的“三从”指的是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指的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三从四德”就是一种中国古代女性的道德规范,也是为适应家庭稳定、维护父权—夫权家庭(族)利益需要,根据“内外有别”、“男尊女卑”的原则,由儒家礼教对妇女的一生在道德、行为、修养的进行的规范要求。”

    ……

    陆韶华从间接说话中接受了彭顶顶,后来她还叫彭顶顶到楼上参观了一下原崴的房间。

第214章 你有一双犀利的眼睛

    潘胜美一听,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之情,转身一把抱紧了薛群嫣,激动不已地说:“嫣嫣,原来你是……?!”

    “妈,我没事啦。”薛群嫣体贴入微地说:“等到了马来西亚之后,我们开始全新的生活好不好?”

    潘胜美热泪盈眶地说:“好,妈妈什么都听你的。”

    ……

    次日中午,知了觉得温度不怎么高,便睡觉了,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在这个点里,也是公司里面的员工午休的时候。

    薛群施一贯是不休息的,白天也是,而晚上也是如此,她只会在工作岗位上继续加量加码地工作,但是在这一天,她对上午的工作实在是不在状态,因为是潘胜美带着薛群嫣去马来西亚了,现在留下那两个可怜的小孩在国内,给她产生很多的疑虑,所以决定出去走廊处走一走、转几圈。

    薛群施正要跨出办公室门时,手机却突然响起了,是一条信息,而且还是彭顶顶发来的信息。

    手机信息上写着:蜀老先生约你在顶楼一聚,速来。

    就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很平常,却似乎蕴含着一个大事情。

    但对于薛群施来说,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空前大挑战,不禁是火辣辣的阳光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而蜀火风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看见蜀火风那一张嘴脸都不舒服,他有可能还会和很多人一起联手,联手的实力是势不可挡呀,所以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在这一场战争中脱颖而出。

    薛群施坐上了20楼的电梯,在电梯里,她带上一顶太阳帽和一副太阳镜,披上长袖外套,还不忘加倍地涂抹防晒油,涂了一层又一层,都快涂成一具木乃伊了。

    来到顶楼上,只见蜀火风站在顶楼中央,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薛群施便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蜀火风并没有转身面对着薛群施,而是背对着她,遥望那一片片的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看着那气势宏伟、宏伟壮观的景象,然后淡淡地问:“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不敢站在顶楼边缘,要站在中央处呢?”

    “不知道?”

    “因为我没有安全感。”蜀火风冷冷地说:“如果我站在顶楼边缘,说不定在什么时候,在暗处会有一双邪恶的手,然后在背后狠狠地推我一把,那时我就葬身在这繁华的大都市中,万劫不复了。”

    薛群施仰着头地说:“你所说的这种感受,我也曾经也有过。”

    “不不不。”蜀火风转过身,大声疾骂:“你和我的感受不一样。”

    “是呀!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不过大家都有一颗同样有一颗脆弱的灵魂。”

    “是,没错,我第一次被人陷害在火灾里。”蜀火风靠近薛群施的耳边,悄言:“所以我绝不能被人再推进第二个火坑里。”

    此时,薛群施愣住了,并没有说话。

    但是薛群施只是在想,你的遭遇在我的身上也曾经发生过,我的遭遇比你的恐怖一百倍,那我又该向谁诉苦呢?

    “你还是收手吧,小心作茧自缚。”薛群施冷冷地说:“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止我一个人讨厌你。”

    蜀火风在那张伤疤脸下抿了一下嘴,便绕着薛群施走了几圈。

    这时,彭顶顶站在薛群施与蜀火风的中间,就在那个十分尴尬的点上,她不知道该走到蜀火风的身边,还是回到薛群施那里。

    蜀火风缓慢的走到薛群施的身旁,又绕薛群施走了几圈。

    薛群施狠狠地瞟了几眼蜀火风。

    蜀火风却说:“你有一双犀利的眼睛。”

    “呵呵呵。”薛群施却出言反驳:“我何止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呀!我还有一双犀利的耳朵,一只犀利的鼻子和一张犀利的嘴巴,更还有上千上亿个犀利的细胞呢!”

    “伶牙俐齿,不知道是谁教的呢!”

    “那你呢?”薛群施怒言:“我可以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你吗?”

    蜀火风只是笑了一笑,然后点了一点头,笑着说:”不管你怎么形容,最终的赢家还是我,我要把金园集团变成为我蜀火风的天下,至于你嘛,和那些曾经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人一样,都要乖乖地成为的仆人,成为我脚下的奴隶。”

    薛群施沉默了,没有接蜀火风的话,而现在的方位排列是薛群施位于中间,彭顶顶在薛群施右边,蜀火风就在薛群施。

    “你现在信不信我和顶顶就弄死你呢!?”

    “你们敢吗?顶顶也不会听你的命令。”薛群施毫无畏惧地说:“如果你弄死了我,那么你那些所谓的理想,或者说是目标,就越来越遥远的了,那样又何苦呢?蜀老先生。”

    “如果我不争取,更得不到什么。”蜀火风怒言:“钱离开了人,废纸一张;而人离开钱,废物一个。”

    “然后呢?”言语间,薛群施摇了一下头,还微微地哼了一声。

    “鹰,不需要鼓掌,也在飞翔;小草,没人心疼,也在成长;做事不需要人人理解,只需心狠手辣、唯我独尊。活出自己的精彩,注定有人唾弃,质疑嘲笑,也都无妨,就算遍体鳞伤,也要撑起自己,其实一世并不长,既然来了,就要活个精彩。”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言罢,薛群施潇洒地离开了,而蜀火风在薛群施的离开后就冷冷地奸笑,至于彭顶顶就无可奈何地轻轻地摇了一下头,不过丝毫不敢被蜀火风察觉到什么异常,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种异样感。

    薛群施双手插袋,独自一人进了电梯,突然又想想,留下彭顶顶与蜀火风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还是自己多虑了,彭顶顶是他的义女,蜀火风就算再怎么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也不会对自己的义女下手吧!

    顶楼上,彭顶顶淡淡地说:“蜀老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哼!”

    薛群施坐着电梯顺利地下到了9楼,因为她的办公室就在9楼,当她要出电梯时,一个身影从电梯左侧蹦出,站在薛群施面前,她十分冷静,并没有像一般女生那样大吼大叫,被吓得魂不守舍。

    薛群施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小冈先生,她便抿了一抿嘴,不耐烦地说:“你这是在玩捉迷藏吗?”

    “是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小冈先生的脸上挂着经典微笑地说:“所以来找施姐玩呀?”

    “嗯,很好玩,不过我现在没空陪你玩。”

    “不用你陪我,你干你的事,我玩我的活,大家都各不打扰。”小冈先生笑嘻嘻地说:“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就行了。”

    薛群施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小冈先生,只是没有说话,一路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姐姐,你如果不说话,那我就当施姐答应了喔。”

    “嗯嗯。”薛群施随意地回答了一句。

    “好耶。”

    “但是你不要捣乱喔。”

    “好。”

    其实小冈先生就是新人类所说的典型妈宝,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失去了母爱的缘故吧,只有老冈先生一人把他扶养成人,才会惯成了这样子吧,所以小冈需要的是一份爱,明确的说,是一份母爱,也许是一份是轰轰烈烈的爱情。

    薛群施对于小冈先生的这种粘人的性格,她其实并没有介意过,也不敢否认自己从始至今那有对这个妈宝动过真心,只是她觉得今生是相见恨晚罢了。

    而在事业上,或者说在薛群施的计划上,也许小冈先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如果说对小冈先生有一点点动心,才把他留下自己的身上,任由他黏在身上的话,那么助自己一臂之力也许是薛群施没有反对他粘在身上的另一个理由吧。

第213章 她一直在装疯卖傻

    陆韶华从间接说话中接受了彭顶顶这个未来儿媳妇,后来她还叫彭顶顶到楼上参观了一下原崴的房间。

    ……

    夏天的太阳像一个大火炉,把大地烤得发烫,甚至连空气也是热烘烘得直上腾,人一动就浑身冒汗。

    小冈先生整个上午都在薛群施的办公室里呆着,一直面带笑容地盯着薛群施忙碌工作,直接盯到薛群施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突然薛群施想起一件事,便缓缓地放下手中地鼠标,淡淡地问:“小冈呀,你外公在金园集团的股份,按理来说你也应该是有份的吧?”

    “嗯。”小冈先生满脸堆笑地说:“当然有啦。”

    薛群施严肃地问:“那么你的这些股份,可以任由你自己来做主吗?”

    “当然可以啦,小冈我现在都是一个成年人了。”言语间,小冈先生就像一个成熟大男人一样站起来,然后骄傲地说:“当然是有股份使用权利呀。”

    “嗯,哦。”薛群施欲言又止。

    小冈先生渐渐地靠到薛群施的身边,皱眉不解地问:“施姐,你是不是需要我帮什么忙呀?”

    “没,哪有呢!”

    “姐姐别客气了。”小冈先生笑着问:“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小冈,你能不能在下一次的总裁选举上把你的选票。”薛群施直言不讳地说:“投给原崴呀?”

    “这个嘛?!”

    “怎么了?难道不行吗?”薛群施问:“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

    “不是不行,我只是怕外公知道了会不高兴而已。”言语间,小冈先生默默地低下了头,还有些进退两难地说:“因为外公早先就吩咐过我要把选票投给原逊经理。”

    “唉~!”薛群施连摇头,淡淡地说:“他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呀,把股份投给原逊,这不就等于变相地投给蜀火风了吗?我真不知道你外公是怎么想的,这真是大错特错的一种举动。”

    “姐姐不要生气,先喝杯水消消气。”言语间,小冈先生从桌边端起一杯水,然后递到薛群施的面前,安慰地说:“如果姐姐要我投给原崴,那我就投给他!只要能让姐姐高兴就好,我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

    “这样好么?”薛群施担心地问:“会不会让你很为难呀。”

    “不会。”小冈先生笑嘻嘻地说:“外公一直都很听我的话。”

    “谢谢。”薛群施抿了一抿嘴地答谢:“非常感谢你!”

    小冈先生满脸笑容地说:“姐姐,这是小冈应该做的,不用说谢谢。”

    薛群施虽然听见小冈先生说了不用谢,但是自己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答谢小冈先生,如果要以身相许的话,这样极不可取,就算自己愿意,这个老天,这种命运也不会答应吧,而在这一件事上,薛群施极为内疚,自己竟然是利用了小冈先生的同情心来实行了的计划,也许对于小冈先生来说,这不是同情心,应该是另一种奇妙的情丝吧!

    薛群施伸手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项链,顿时陷入若有所思的困境,只能觉得自己对这份情无以为报,今生无缘,只能来世再报答吧。

    这时,薛群施与小冈先生从办公室的窗户处看见静一带着两个孩子快步进来公司,定眼一看,那两个小孩应该是原昶和薛新春。

    “静一。”言语间,薛群施走出办公室不解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干嘛把这两个孩子带来公司。”

    “哦,是这样的,刚才潘女士把这两个孩子送过来了,她说让我转交给原部长和彭主管照顾。”

    “哦。”小冈先生不解地说:“竟然有这种事!”

    “那两母女呢?”

    “听她说今天要出国到马来西亚长期定居了。”

    这时,原崴与彭顶顶匆匆走上前,不解地问:“怎么能这样子呢,凭什么由我来扶养呢?你算什么嘛!”

    静一委屈地说:“那我现在送回去好了,她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原崴倒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言语。

    “原崴,我看这两个孩子也挺可爱的呀!留下两个小孩子也无妨,说不定能在日后的生活中带来很多欢乐呢。”言语间,彭顶顶平易近人地走到这两个既可爱又可怜的孩子面前,还出言哄着他们。

    中午12点半,潘胜美带着傻傻呼呼的薛群嫣乘地铁来到A市级机场,机场平面图是一艘威武的战斗机型,上飞机的程序非常繁琐,先是安检进入大厅,然后把机票和身份证件交到服务台验证领取登记卡,办理行李托运。

    不久,终于可以顺利登机了,潘胜美背着简单的行李,还带着一直在傻笑的薛群嫣找到18号登机口,登机通道是一个长长的正方体走廊,登机口是橡皮胶连接着,用来封闭传输氧气。

    在飞机客舱上。

    “您好!打扰一下,请问要饮品吗?”空姐礼貌地问道。

    潘胜美说:“麻烦给我一杯橙汁儿。”

    “好的,稍等一下!”言罢,空姐端庄大方地倒了一杯橙汁给潘胜美。

    “请问那位小姐要喝点什么呢!”

    薛群嫣却傻嘟着嘴地说:“我要芭比娃娃,嫣嫣要一个很大很大很大的芭比娃娃。”

    “抱歉。”空姐深表歉意地说:“我们这里没有芭比娃娃。”

    “不嘛不嘛。”薛群嫣在位置上拼命地撒娇:“我就要芭比娃娃嘛。”

    “哎哟喂!我的嫣嫣耶!你不要闹了好不好?”言语间,潘胜美不耐烦地出手阻止着薛群嫣在位置上乱蹦乱跳,一时不留意,她手中的橙汁被薛群嫣碰倒了,还撒在她的衣服上了,便一脸嫌弃地说:“你看看你,都弄脏了我的衣服,我这是唯一一件名牌耶。”

    言罢,潘胜美便一脸嫌弃地立即跑进了厕所擦洗着衣服上的饮料污渍。

    这时,薛群嫣见到潘胜美离开后,她的脸立即沉了一下子,片刻后又扬了起来,然后淡淡地向不远处的空姐挥了一下手。

    空姐见有人叫唤,立即过来礼貌地问:“小姐,有什么事嘛?”

    “麻烦给我一本马来西亚知名杂志《都会佳人》。”薛群嫣一本正经地说:“我只要去年九月的。”

    “好。”

    随后,空姐送来了薛群嫣所要的那一本杂志,薛群嫣一本正经地认真阅读,看她的样子就是一个正常之人。

    其实薛群嫣一直都在装疯卖傻,因为她根本没有傻,只是为了逃避现实,宁愿做一个旁观者,她不想被卷进这一场风波中,因为这是一场永不磨灭的豪门战争。

    这时,潘胜美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座位上,还不停唠唠叨叨地埋怨着薛群嫣。

    薛群嫣却极为正常地说:“妈妈,国际影星冰冰登马来西亚知名杂志《都会佳人》九月刊封面了,秋红霜叶般背景下冰冰化身异域女神,刺花西装搭配蕾丝长裙,天然散发英气与性感的魅惑因子。”

    潘胜美一听,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转身一把抱紧了薛群嫣,激动地说:“嫣嫣,原来你是……”

    “妈,我没事啦。”薛群嫣体贴入微地说:“等到了马来西亚之后,我们开始全新的生活吧!好不好?”

    潘胜美热泪盈眶地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五个小时之后,国际航班即将降落,还在温馨提示:“Dearpassengers,theplaneisabouttoland,thetoiletwillsoonbeclosed,pleasereturntoyourseat,fastenyourseatbelt,putawaythetablebeforeyourseat,closetheelectronicequipment,outdoortemperature35%,sunny,thankyoufortakingthisflight!Haveanicetrip.Thankyou!(尊敬的旅客您好,飞机即将降落,即将到达马来西亚,厕所即将关闭,请您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收起座位前的桌子,关闭电子设备,室外温度35%,天气晴朗,感谢你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谢谢!)”

    曾经有多少往事,如烟花般绚丽,如波涛般汹涌,无论幸福抑或痛苦,都已经飘散在夜空,消逝在远方。总有些扣人心弦的情节,只能一个人咀嚼;总有些黯然神伤的裂痕,只能一个人缝补。

    不过从今往后,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第215章 你即将成为别人的新郎

    陆韶华拨打了一个电话给彭顶顶:“顶顶,现在来一趟月半湾海边。”

    “是,陆伯母。”

    “你还叫伯母吗?”电话那头的陆韶华温柔地说:“应该改口了。”

    “是,妈妈。”

    ……

    下午五时,月半湾上的海风潇潇地吹个不停,因为现在已接近秋天了,海风吹在身上时,倍感凉爽,所以有很多情侣,或者一家子人的在海边饭后漫步。

    晚霞普照在一望无际地海面上,整个海湾仿佛成了一幅惊世骇俗的油画,颜色鲜艳出众,栩栩如生。

    彭顶顶驾车来到月半湾时,已经看见陆韶华戴着墨镜地站在岸边上,似乎等待已久了,海风吹得她的外套在狂乱地摆动着。

    彭顶顶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可是陆韶华并没有让她靠近,更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陆阿姨?我来晚了。”言语间彭顶顶脸上堆笑,还准备热情满怀地靠近陆韶华。

    “慢着,你不要靠过来。”言语间,陆韶华迅速地退了几步,而彭顶顶只能乖乖地退回原位。

    陆韶华用右手指推了一推鼻梁上的墨镜,还警惕性极高地说:“小心‘隔墙有耳’,所以要倍加小心。”

    “知道,我能理解的你的难为之处。”彭顶顶恭恭敬敬地站得远远的,不敢再靠近,不过却问:“不知道妈妈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呢?有什么吩咐?”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叮嘱你一下,你既然快要和原崴结婚了,所以应该在下一次的总裁竞选大会上助他一臂之力,夫妻之间应该共进退嘛。”言语间,陆韶华缓缓地转过身,眼睛从墨镜的边沿处露了出来,双眼还恨恨地瞟盯着彭顶顶,似乎在警告着她不要懵懂处事。

    就在这时,每个傍晚都会来月半湾的海边上散步的薛群施却看见了陆韶华与彭顶顶,便有些不解地走上前。

    “我们三人真是狭路相逢呀!这是何等的巧合呀!”薛群施淡淡地说:“没想到你们也这般热爱海湾风光呀!”

    “不不不。”陆韶华吃惊不已地说:“我倒没有这等的闲工夫欣赏呢!”

    彭顶顶连声附和:“是根本没有那个时间。”

    “陆阿姨,不如上去我家坐一坐吧。”言语间,薛群施又趁彭顶顶不注意,拍了一拍彭顶顶的肩膀,续说:“喝杯茶叙叙旧。”

    薛群施这样说,似乎拉拢了彭顶顶,本来彭顶顶那冰冷的心,正在一点一点融化了,可是现在的思绪反而越发越难解了。

    “不了!”陆韶华淡淡地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薛群施礼貌地说:“陆阿姨慢走。”

    陆韶华并没有犀利地反攻薛群施,彭顶顶反而看见还没有走远的陆韶华摘下了墨镜,淡淡地盯着自己,彭顶顶察觉到自己应该以正义为主,便默默点了一下头,以此表示答应。

    冷冷的海风胡乱地拍打着三人的脸颊,有一种被刀剐脸的感觉,头发、以及衣袖与裙尾,都在纷纷随风飘荡,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姿势。

    次日,窗外下着蒙蒙细雨,滴滴的小雨点,好像伴奏着一支小舞曲,薛群施不禁被窗外的世界所诱惑,天际边滚来了团团乌云,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薛群施回到办公室,懒洋洋地坐在转椅上,头却仰望着天花板。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门。

    “请进。”薛群施坐直后地说道。

    Bella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走进了办公室,内心颇为害怕,又有点无奈,反正暂时不知道害怕什么、无奈什么!只见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红彤彤的册子,还特别醒眼。

    “经理。”Bella惊慌失措地把那一个册子放下办公桌上,然后推到薛群施的面前。

    “神神经经的,你好像还很害怕。”言语间,薛群施拿起那本册子,续问:“你怕什么?”

    “怕,我怕你不高兴。”

    “嘎!有什么事能让我不高兴呢?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呢?!”言语间,薛群施打开那本似乎藏有无穷无尽的秘密的红册子,上面的大标题写着‘原彭联婚’。

    薛群施抿了一抿嘴,故作坚强地说:“这样很好呀!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真的好吗?!”

    “Bella。”言语间,薛群施合起来了那个请帖,续说:“你现在去帮我去选购几样祝贺品。”

    “好。”言罢,Bella便准备出去了。

    “等等。”薛群施身体疲惫地说:“还是算了,还是让我来选吧!”

    “哦。”

    “你先出去吧!”

    Bella微微地点一下头后,便启门出去了。

    薛群施再一次拿起那本册子,凝目看了一会儿后,欲想猛然把它摔向墙角处,突然又想一想,还是收回了手,轻轻地把沓搁放在办公桌上的百合花旁边。

    薛群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格外欣慰地说:“娇艳的百合花,美满的婚姻,天生便是绝配。”

    言罢,薛群施猛然凌空而立,几步过去,又恨恨地把办公桌旁地一堆文件,猛推倒在地上,然后又面目狰狞地埋首在办公桌上,眼神犀利,双眼放光,有淡淡地说:“罢了!”

    原崴与彭顶顶结婚一事,现在成了陆韶华所严厉要求的事,薛群施觉得这莫非是陆韶华也想强强联手的节奏吗?不过呢!陆韶华应该也没有什么渴望了,只能祈求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便以心满意足,而对于原崴,也许他应该是渐渐地爱上了彭顶顶,谁叫薛群施先放手了呢!不她让给了彭顶顶。

    对于薛群施,现在最紧要的并不是什么儿女私情,而是应该怎么去对付蜀火风,对付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怪。

    这几天,薛群施都在备战着总裁竞选一事,有一句话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分析出蜀火风现在最缺的就是人力,所以薛群施现在最紧要累积、拉拢人力。

    薛群施也抽空在私底下秘密会见了很多界内的大人物,以及相关的大股东,他们知道金园集团发生了这种情况后,大多数人都大力支持薛群施,也纷纷愿意慷慨解囊、鼎力相助。

    这几天,原家都在为原崴的婚礼忙来忙去,毕竟这一段时间,原家发生太多的倒霉的事情了,这一次喜事也算冲冲喜吧!

    其实陆韶华最为卖力的,基本都是陆韶华一个人在操办,对家里还进行了一番改头换面的翻新布置,换了墙纸、换了盘景、换了家具,仿佛换了一切。

    这段时间,还在医院里躺着的薛元妹就有一点不乐意了,因为这比她与原逊的婚礼时还要隆重几百倍,但是她也不在埋怨了,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常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陆韶华也没有探望过还在医院休养的薛元妹,反而是薛群施一下班就去医院悉心照顾着薛元妹。

    准新郎原崴对于结婚这么大一桩事儿,也极为开心,而至于彭顶顶也听从陆韶华一切的吩咐,本来陆韶华欲想带着彭顶顶去婚纱店定做一套美丽的婚纱,可是彭顶顶却提议说,婚纱是女人最重要的服饰,一生只有一次,所以她要自己亲手设计属于自己的婚纱,陆韶华本来是反对的,但是思量了一下后,最终还是同意她的请求。

    陆韶华却刻意把原崴与拍婚纱的日子,定在金园集团的股东大会的前四天。

    四天!就是四天!不知她是何意呢?这个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第216章 司机大叔的吉言

    原崴与彭顶顶在全城最为著名的俪人影楼拍摄婚纱照,还重金聘请了国外最鼎鼎有名的摄影师。

    ……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天色已降,天空灰蒙蒙,阴雨绵绵,已经一连下了三天三夜的阴雨,仿佛整个世界都都进入淅淅沥沥的末日,而且还夹着寒风萧萧,那是一种刺骨钻心的冷意。

    薛家里还是依旧那么的冷冷清清,一楼的窗户在被狂风吹得猛烈拍响,但是这家的主人,也是唯一一个主人薛群施并没有下去把它关上,反而任其没有节奏地拍响着。

    薛群施坐在二楼的阳台处,认真地数了一数手腕上的琉璃珠子,其实也不用再细数了,因为就只剩下不到五粒,她也不禁感叹时间的无情,随后她动一动胳膊,抬一抬大腿,张一张嘴巴,仿佛都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似乎要想脱绳的野马失去了控制,难道这是在提醒着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吗?

    薛群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慢地摘下手腕上的琉璃珠子,看了一眼后,随后捏在手心里,然后从摇椅上站起来,漫步向阳台前多走了几步,冷冷的细雨无情地拍打着薛群施的脸颊,但是对于薛群施而言,这是没有任何知觉的,更没有任何冷感。

    薛群施推窗凝望着浩瀚无比的月半湾,深深地再呼一口气,抬起已经稍有些僵硬的手臂,猛然把整条琉璃珠手链潇洒地丢向海中央,自己存活于世的时间太多了。

    那如帘的雨幕在暗夜里掀起而又垂落,那雨打芭蕉的滴答声在急管繁弦中轻轻吟哦,像似吟诵着一曲永远生动,千年不朽的千古绝唱,它是那么令人迷醉神往,伤悲而又绝望,心情和未来一样兵荒马乱,窗外的夜雨滴进心里,淹没一堆琐事,却再也滴不进互诉衷肠的雨夜。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她就转身进了房间,穿上了一件带有稍微过时大红花的连衣裙,然后画了一个比较喜庆的妆容,再拎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撑着一把雨伞,顶着那仿佛永远下不停的细雨,匆匆地出门了。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连夜的秋雨突然而至,淅淅沥沥,在那店铺门前的来路上,湿泥遍布,路人来来往往...

    在十字路口上,薛群施撑着雨伞等了很久很久,都算不清有多久了,还是没有见到计程车的踪影,更不用说是公交车了,不禁抱怨着城市设施的不足与缺陷。

    好不容易等来一辆计程车,但却是非空车。

    无语!

    薛群施有一些焦急,便来回地在候车线上徘徊着,西转转东转转,还不见车过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有一辆计程车从远方缓缓驶来,薛群施立即抬起僵硬的手臂向它招着手,借助微弱的路灯光,她从老远看过去,幸好那是一辆空车。

    计程车驶到薛群施的前面,司机急忙摇下车窗,她看见那一位计程车司机是一位五旬多岁的男人,脸上苍老憔悴,但是样子却很和蔼可亲。

    “姑娘,快上车吧,外面下了冷雨呢,小心冻着了。”言语间,司机大叔把头从车窗里面伸出来。

    薛群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随后立即钻进了‘暖炉’里。

    “姑娘,要去哪里呀?”

    “师傅,去俪影。”

    “好嘞。”司机大叔开着的士行驶在湿漉漉的柏油马路上,他又问:“姑娘,你是本地人吧?”

    “是。”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薛群施不解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在这座城市里开了半辈子的计程车了。”老司机自信满满地说:“所以很清楚地知道一般只有本地人,才会把俪人影楼简称为俪影。”

    “哦,原来是这样呀!”

    “你这是赶去俪人影楼上班吗?”

    薛群施淡淡地说:“不是。”

    “那是去拍照啰?”

    “也不是。”言语间,薛群施望着车窗外,还下着零零星星的小雨,又说:“我只去观看两个朋友拍结婚照。”

    “拍结婚照?”司机大叔笑着说:“那一定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嗯。”薛群施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并没有跟这个司机大叔说自己现在是去观看男朋友和别人拍结婚照。

    薛群施在计程车里和司机大叔讨论了很多事,例如司机大叔对这一座城市的情缘,还说了他为了供三个儿女念大学的事,还身兼多职,原本这种下雨天,计程车公司对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的哥”是有一定的补贴的,还可以提前下班回家歇一歇,但是他为了几个儿女,还是坚持连夜出来加班。

    “唉!”

    “你叹息什么?”

    “父爱如山呀!”

    “呵呵呵!”司机大叔憨厚地笑了。

    其实薛群施认为这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父爱吧!不过说到父亲,就令人想起蜀火风与她的女儿失联了二十几年,而干妹妹薛元妹也至今还找不到她的亲生父亲,这也令人揪心。

    过了大约半小时,终于到达了俪人影楼了,薛群施也没有问价格,也没有看车内的计程表,就从手提袋里面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司机大叔,然后匆匆下车了,看上去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急着去办。

    司机大叔戴上老花镜看了一下后,才大吃一惊,立即叫喊着已走远的薛群施:“姑娘,价钱的数目不对呀,姑娘!”

    薛群施并没有理会司机大叔的叫喊,而是撑着雨伞,一路头也不回地往俪影走去。

    “姑娘,你等一下。”老司机行驶着车追上了薛群施,朝车窗外说:“姑娘,怎么越叫你,你却越走越远呢,价钱的数目不对呀,你知不知道?”

    “大叔你看现在阴雨绵绵的,还寒冷交加,你就早点回家休息,等天气好了些,再出来上班吧。”言罢,薛群施一边撑着伞向前走,一边对车内的老司机说:“而多出的钱,就算是你的小费。”

    这时,老司机停住了车,整个人都愣住了,没有再跟上前,远远望着薛群施那远处的背影,又大叫:“记住不要让心太累,不要追想太多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人和事。你所走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也许都将成为驿站,或者成为过客。

    薛群施一向喜欢追忆,喜欢回顾,喜欢不忘记,如今却也发现,深刻在心里的那些东西,那些人,早已在时间里化成遗忘,便又大声地回复:“大叔,谢谢指教。”

    “不过姑娘你是一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一定能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是。”

    “那借你吉言了,一定能长命百岁。”言语间,薛群施一边撑着伞往前走着,一边回答着,还从伞里伸出右手,再抬起右手,然后向着天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响指,有一种惊天动地气场,甚至连司机大叔也能感受到在那一个瞬间的与众不同,全世界的声音,什么车笛声、什么街前街后的繁华声,仿佛通通都销声匿迹了,唯有那一个响指声,独响天际。

    司机大叔坐在计程车内,从车前窗仰看过去,在某一个角度,借着路灯光,可以看见薛群施的响指在想得那一瞬间,夹带着不少的晶莹剔透的水珠,往四处飞溅着。

    薛群施撑着雨伞,走了一段路后,便到了俪影影楼前,她不禁在猜想,此时此刻,原崴与彭顶顶应该正在紧张而又忙碌地为拍摄婚纱照准备吧!这一下真的该进去吗?会不会成为多余的呢?

第217章 参观前男友拍结婚照

    薛群施撑着雨伞,慢悠悠地走了一段似乎很漫长的路后,便到了俪人影楼前,她不禁在猜想,此时此刻,原崴与彭顶顶应该在紧张而又忙碌地为拍摄婚纱照做准备吧!这一下真的该进去吗?会不会成为多余的呢?

    ……

    俪人影楼前的外景是少有的古朴布置,典雅精致。

    薛群施在影楼外面站了一会儿,缓缓地收起那一把湿漉漉的雨伞,然后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俪人影楼。

    欧式俪人影楼古典风格是一种追求华丽、高雅的古典,其设计风格直接受欧洲建筑、文学、绘画甚至音乐艺术的影响,对欧式影楼家具设计影响最深的首推欧式影楼建筑。

    影楼里面还摆设着各种各样的花篮,放着很多手捧花,应该是给来这里拍摄婚纱照的新人所准备的,薛群施看着那其中的百合花,尤为挚爱,花在绽开,她的心花似乎也在开。

    突然一位画着浓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尤为亲切地问:“小姐,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吗?”

    “请问原彭两人的婚纱照是在这里拍摄呀?”

    这位工作人员一边抬手向前遥指而去,一边又满脸微笑着对薛群施说:“在里面的左转第二个摄影棚里面。”

    “哦!谢谢。”言罢,薛群施顺着这位工作人员的手指方向走过去,转进左边第二个摄影棚,顿时映入眼帘的是身穿着白色的婚纱高贵而神秘,手中的白玫瑰散发着缕缕清香的彭顶顶,而身边的原崴优雅而帅气,彭顶顶就这样站着,在耀眼的冷光下,宛如遗世女神般清冷高贵,让人不敢冒犯,不过现在似乎在听从着摄影师的安排,但是虽说是摄影师在安排着两人,倒不如说是陆韶华在一旁指点着两人。

    陆韶华在一旁指指点点,时而说这里两人摆的姿势不对,时而又说一旁的花篮摆的不合适,就像是一个故意来找茬挑衅的野蛮人,其实应该是陆韶华只是对两位新人的关心罢了,但是两位准新人还是乖乖地听着她的‘吩咐’。

    薛群施在远处就静静地看着,一直是那样悄无声息地默默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应该是大家都在忙得焦头烂额,无暇注意到薛群施了吧。

    原崴与彭顶顶在陆韶华的指挥下,和在摄影师的拍摄下,终于完成了十几张的婚纱照,虽然原崴有一点心不在焉。

    摄影师说接下来要换一个背景,先让两位准新人在一旁稍等片刻,而陆韶华也拉原崴到一边,好像跟他说一些之后婚宴上的问题。

    摄影棚里只剩下彭顶顶站在那里,她好像注意到了薛群施的到来,便提着长长的婚纱裙尾,慢慢挪步去到薛群施的面前,微笑地问:“群施,你也来了?”

    “恩,是的,我正好路过这里,顺便上来看看。”言语间,薛群施目光移到彭顶顶身上的婚纱上,便柔声地问:“这一套婚纱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是的。”彭顶顶一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优雅端庄地转了一圈,笑着说:“你觉得好看吗?”

    “不是好看。”薛群施一边脸上洋溢着羡慕的样子,还伸手轻轻地摸着彭顶顶的婚纱,夸赞地说:“而是超级好看,婚纱是一段记忆,也是每个女孩子的梦。童话中的公主就是穿着美丽的蓬蓬裙,永远都是最美丽的一面。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想,梦想自己永远都是世界的焦点,有一个永远爱护自己的男人。”

    “恩,这是我用天然的天山雪莲花卉所作而成,闻起来也会香气扑鼻呢。”言语间,彭顶顶伸出一个衣袖给薛群施闻之,还问:“是不是很香?”

    “衣香,人更美。”薛群施只能假装地嗅了一嗅,因为她是活死人,根本没有嗅觉,随后缓缓地抬头,注视着不远处的原崴,淡淡地说:“人人都说,穿上的婚纱的女人是全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原来这一句话是真的,尤其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迈进婚姻的殿堂,更是可以用美不胜收来形容。”

    “谢谢你的祝福,群施。”言罢,彭顶顶还注意到薛群施在说那一番话的时候,目光似乎注意着不远处的原崴,还望得略出了神。

    “群施?”彭顶顶叫唤了一声魂不守舍的薛群施,还推了一推薛群施的肩膀,续呼唤:“群施,还好吗?”

    “抱,抱歉。”薛群施尴尬地说:“刚才想着一点事,就有点慌神了,非常抱歉。”

    “没事。”彭顶顶笑着说:“我一点也不介意。”

    “哦!我突然想起家里有一点事,我,我先告辞回去了。”言罢,薛群施便仓促地准备离开,还差点被地上的一条电线绊倒了,幸亏被彭顶顶及时扶住了。

    彭顶顶对薛群施温柔以待地说:“都来了,干嘛要急着回去呢,你现在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

    “去到就知道了。”言罢,彭顶顶就急匆匆地拉着薛群施进了一间更衣房里。

    薛群施不解地问:“你干嘛带我进来更衣间呀?”

    “你先在这里等会儿!”言罢,彭顶顶便进了一个小更衣室里把自己的婚纱脱下了,换上了便装,随后又把刚换下的婚纱递给薛群施。

    “顶顶,你想要干嘛?”薛群施不解地问道。

    彭顶顶急忙地说:“群施,你快穿上吧,你需要它。”

    “不不不,今天你才是主角儿,我不能这样子的。”

    “拿着。”

    “实在不行。”

    “听话。”言语间,彭顶顶微笑地把自己的婚纱硬塞给了薛群施,而薛群施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把婚纱拿在手里,还尴尬不已地走进了更衣间换衣服。

    半会儿,薛群施就低着头,迈着轻盈的脚步穿上了彭顶顶的婚纱出来了。

    “美。”彭顶顶上前双手搭在薛群施的肩上,又说:“转一圈来看看。”

    薛群施听着彭顶顶的话,轻盈地转了一圈,可是她始终是埋着头。

    “群施,抬头挺胸呀!你是我有生以来见到的最美的新娘了。”

    “我还是回去脱下吧。”

    彭顶顶立即说:“不不不,时间还没到呢,先别急着换掉。”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彭顶顶故弄玄虚地说:“你相信我就对了。”

    “哦?”

第218章 穿起婚纱上路,余生请你指教

    彭顶顶拉着薛群施进了一间更衣间,然后自己在一个小更衣室里把婚纱脱了下来,随后把刚换下的婚纱递给薛群施。

    “顶顶,你到底想要干嘛呢?”薛群施不解地问:“你这样做,原崴他会不高兴的。”

    “没事,别管他!”彭顶顶急忙地说:“群施,你就快点穿上这套婚纱吧。”

    “不不不,今天你才是主角儿,我不能穿上你的婚纱,我这不是喧宾夺主了吗?”

    “听话。”言语间,彭顶顶微笑地把婚纱硬塞给了薛群施,而薛群施也勉为其难地拿着婚纱,然后尴尬不已地被彭顶顶推进了小更衣间里换衣服。

    半会儿后,薛群施便低着头,迈着轻盈的脚步出来了,还穿上了那一件漂亮的婚纱。

    “简直是国色天香。”彭顶顶上前双手搭在薛群施的肩上,又叫:“快转一圈来看看。”

    薛群施听着彭顶顶的话,轻盈地转了一圈,她却是一直埋着头,还淡淡地说:“我,我还是回去脱下吧。”

    彭顶顶立即说:“不不不,不能脱,事情还没有办完呢。”

    “什么事?”

    “没事,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呀!一个女人一生一定要穿一次美丽的婚纱,还应该照一张美美的的婚纱照呢!才不枉此生。”言罢,彭顶顶就穿着一件简单的素装出去了,还不忘叮嘱薛群施千万不要脱掉婚纱。

    彭顶顶匆匆来到摄影棚处。

    陆韶华却看见彭顶顶并没有穿着婚纱,而是换上了素装,便上前不解地问:“顶顶,你怎么把婚纱给换了?还没有拍完照片喔。”

    “哦。”薛群施扯了一个谎,温柔地说:“因为我怕等的时间太久,会弄脏婚纱,所以我就换下了。”

    “嗯,说的也奇怪,这么久还没有摆置好拍摄场景呀!”言语间,陆韶华发着小牢骚地说:“这办事速度,本人已服了。”

    “伯母,稍安勿躁!”

    “嗯。”言罢,陆韶华有些不耐烦地欲想去催一下工作人员。

    这时,彭顶顶却劝说:“伯母,那我们就改天再拍吧。”

    “改天?”陆韶华不解地问道。

    原崴听见彭顶顶这一番话后,稍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移步上前了。

    “对呀!”言语间,彭顶顶看看手表,笑着说:“现在夜深了,我本来与原崴还约好去看电影了,这时间也快到了。”

    原崴不解地望着彭顶顶,因为他根本没有与彭顶顶约好去看电影。

    “好吧。”陆韶华无奈地说:“那你们年轻人玩得开心喔。”

    “好,那伯母先回家吧,路上小心。”

    “你又说伯母!”

    “妈妈。”

    “嗯,乖。”言罢,陆韶华转身离开了俪人影楼。

    原崴看着陆韶华已走远,便转身不解地问彭顶顶:“哈哈,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去看电影了呀。”

    “我是临时决定的呀。”言语间,彭顶顶一边往更衣房里面走去,而原崴却跟随在其后,而他还未进去,却被彭顶顶猛推出去了。

    “嘿嘿嘿,你到底玩什么花样呀你?”原崴打趣地笑着说:“都快成俩夫妻了,还有什么秘密吗?”

    “你等等就知道了。”彭顶顶把原崴推到了摄影棚中央,续说:“就在这里等着我,不许乱走喔,稍等一会就行了。”

    “好吧好吧,真不知道你葫芦里面买的是什么药。”

    彭顶顶匆匆地走进了更衣房内,而在进去的那一瞬间,还满带笑容地转身望了一眼原崴,而原崴也俏皮的微微一笑,这应该是从薛群施出事回来后,原崴第一次的微笑吧!是那么的自然,是那么的幸福满满。

    原崴在外面等了许久后,但是他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意见,可能是愿意等吧,每一个男人都这样子,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等一分钟、一小时、一年、甚至是等一辈子,在原崴的眼里,也是值得等的。

    大约过了很久,更衣房的门被开了,彭顶顶从里面走出来,原崴脸带微笑,眼光也随即移过去了。

    彭顶顶的身后好像还有一个人,是谁呢,原崴定目一看,原来是薛群施,原崴的脸色也瞬间变了,看见她穿着一套婚纱装从里面出来,婚纱既让她体现出美丽漂亮,更加的体现出小鸟依人以及可爱之至,头上的婚头纱衬托着她的美丽,就连脖子上的项链也闪闪发光,必定是耀眼可爱的,不过这一套婚纱是彭顶顶的。

    彭顶顶牵着薛群施走到原崴的面前,而薛群施一直都是羞涩地埋着头,双手还提着婚纱。

    “你怎么也来了?”原崴冷冷地问道。

    “来这里看看。”薛群施淡淡地说:“呆在家里有点无聊。”

    “哦。”原崴双手插袋地应了一声。

    “弄得怪尴尬的,大家都放松一下吧。”彭顶顶笑着说:“你们都怎么了。”

    原崴却反问彭顶顶:“应该是你怎么了?!”

    “顶顶,我还是回去换下婚纱吧。”言罢,薛群施欲想要离开,可是却被彭顶顶一把抓住了薛群施的手,急忙地说:”群施,不要走。”

    原崴并没有说什么,眼光却注视着另一边。

    “崴?”彭顶顶问道。

    “嗯,怎么了?”

    彭顶顶直言不讳地说:“我想让你和薛群施一起拍一张婚纱照。”

    “荒唐至极!”原崴不解地问:“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呀?”

    “顶顶。”薛群施深表歉意地说:“我还是离开这里吧,免得让你们伤了和气。”

    “好,那我和你一块走,让他一个人结个够吧。”言罢,彭顶顶就牵着薛群施试图准备离开。

    “好吧,别生气了,我答应便是了。”原崴最终还是答应了彭顶顶的请求,而薛群施也同意留下来了。

    彭顶顶又说:”又不是让你们真正结婚和入洞房,怕什么呢?如果是真的,你们依了,我还不依呢。”

    原崴对着彭顶顶笑了一下,还在薛群施的面前,亲了彭顶顶的鼻子,应该是满满的幸福都快溢出来了,他忘记了薛群施的存在,而薛群施却只是埋着头。

    “哎呀,有人呢。”彭顶顶用手指弹了一下原崴的嘴唇,害羞地说:“难道你也不害臊呀?”

    这时,摄影师也走过来了,不解地问:“怎么婚纱在她身上了,到底拍谁呀?”

    “你怎么那么多话说呀!”原崴不耐烦地说:“有你就拍呀。”

    摄影师只能服从顾客的安排,随后叫原崴和薛群施站在摄影棚处,准备拍摄下一张的婚纱照。

    薛群施十分端庄地坐在一张摇椅上,而原崴却被彭顶顶逼着站在薛群施的身后,两人就那样端端正正而又一本正经地没有摆出什么花俏的姿势。

    摄影师却不停地叫:“你们俩放松一点,笑一个,笑容不要太僵硬,笑,茄子。”

    原崴随意来了一个硬绷绷的微笑,至于没有笑脸的薛群施,她只是微微地硬把嘴角往上翘起,眼睛却无神地稍稍眯起来。

    就这样子,摄影师的闪光灯一闪,一张婚纱照就定格在那个一瞬间,其实在闪光灯一闪,薛群施很想对原崴说:我穿起婚纱上路,余生请你多指教,可惜宿命改变了她的一生,没有说那句话的机会。

    事后,彭顶顶还叮嘱摄影师要把这张与之前的照片分开冲洗,一定不能混在一起,否则会被陆韶华察觉,那就麻烦大发了。

    拍摄完这一张婚纱照后,薛群施就匆匆地跑进了更衣房里面,急忙地换下了彭顶顶的那一件婚纱,再换上了自己的素装。

    薛群施手捧着那一套婚纱从更衣房出来,然后递还给了彭顶顶,还不忘连连道谢,随即又像脚底抹了油似的匆匆地离开,头也不回,还差一点把一位摄影楼的工作人员撞倒了。

    原崴移步到彭顶顶的身后,也顺着彭顶顶的目光望去,彭顶顶突然把那一套婚纱猛塞给原崴,急忙地说:“我跟上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我。”

    “哦!”原崴望着彭顶顶也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出去了。

    此时,外面还是风大雨大,冷冷的寒风席卷而来。

第219章 我的秘密唯有让你知道

    “群施,你去哪?”言语间,彭顶顶突然把那一套婚纱猛塞给原崴,急忙地说:“我跟上去看看是什么回事,你在这里等着我。”

    “哦!”原崴望着彭顶顶也三步并作两步地追出去了。

    此时,外面还是风大雨大,冷冷的寒风席卷而来。大雨像倒了一盆水似的,哗哗的响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会儿,地上的小水坑里面出现了小泡泡,雨下在地上,演奏了一场音乐,它们像一群散兵,一齐落在地上,安全的落地。雨越下越大,闪电和雷不停的给雨伴曲,外面的花草树木好像都不得安宁似的,摇摇摆摆,惊慌失措。外面的夜行人都在吃力的往前走,用肉眼看不见对面,雷声又震耳欲聋。

    彭顶顶冒着倾盘大雨打着伞,刚刚奔跑出俪人影楼后,就感受到寒冷正面袭击而来,她没有追上薛群施,便四处张望寻找着薛群施的踪迹。

    彭顶顶跑到一个十字路口处,见到了打着雨伞往前走的薛群施,便匆匆追上去,还大声喊道:“群施,等一下我,我有一点事想给你商量一下。”

    薛群施听见彭顶顶在后面追着自己,便加快了往前行走的脚步,彭顶顶越叫,她反而越走得快,根本没有搭理彭顶顶的意思。

    ‘砰’的一声巨响,彭顶顶不慎滑了一跤,重重的摔在水洼中,雨伞也随着狂风而飞走了,全身也被雨水湿透了,还不慎磕伤了脚踝儿。

    薛群施听见摔跤声与彭顶顶的叫声后,猛转过身见状,立即撑着伞走过去,慢慢地搀起彭顶顶,皱着眉梢地说:“你傻不傻呀?!追我干嘛呀!”

    “群施,我有话想要跟你说。”彭顶顶忍着脚踝的疼痛地说:“今晚我想,我想让原崴陪你。”

    薛群施一听后,立即甩开了刚刚才站稳的彭顶顶,猛然转过身,指责地彭顶顶:“你是不是疯了吗?”

    “我没有疯,我现在很冷静。”

    薛群施又缓缓地转回身,淡淡地说说:“彭顶顶,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劝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如果你这么有空,倒不如花点时间搞好婆媳关系,好好地去爱原崴,再做一个能相夫教子的好妻子吧。”

    “群施,我是说真的,我知道你一直深爱着原崴。“彭顶顶直言不讳地说:“你骗得了别人,那你骗得了你自己吗?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薛群施续说:“你只是一个局外人罢了,你根本不懂的我的苦衷,也不能理解我的宿命。”

    ”我不理解你什么?”彭顶顶一脸疑惑地问:“你为何把自己说得这么神神秘秘?”

    “我有我自己的秘密。”

    “什么秘密?”彭顶顶不解地问:“难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吗?”

    “都说是秘密了,怎么可以让人知道呢?”

    彭顶顶欲言又止:“可是!”

    “莫非你想知道吗?”

    “嗯!”彭顶顶在倾盘大雨中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了。”

    “嗯哦。”

    薛群施看了一下四处无人后,便深深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缓缓地往左边把雨伞放下地上,任凭雨水在自己的脸上狂淋,渐渐地,她的脸上的妆慢慢地化开了,她的衣领上,甚至是整件上衣都被化妆品染得紫蓝紫蓝的颜色。

    彭顶顶一头雾水地问:“你到底在干什么?”

    “别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个闪电略过,照在薛群施的完全扭曲地脸颊上了,身上还留著粘液,仿佛刚刚从养殖液裏爬出来一样,让彭顶顶阵阵作呕。

    夜色浓重,薛群施那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学校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高大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淅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登时,彭顶顶难以置信地紧捂住嘴巴,惊恐万分地大叫而起,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但还是不由得往路灯的那边走去,因为这个漆黑的雨夜除了路灯照到地方,其他都是黑暗得可怕。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言语间,一脸苍白如同木乃伊的薛群施撑起了那把雨伞,续问:“我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这是宿命,或者是天意吧,也许是我前世作孽太多吧。”

    “啊~不要。”彭顶顶嘶声大叫。

    “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薛群施加重语气地说:“尤其是原崴。”

    彭顶顶在惊慌万分中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随后,薛群施没有再对彭顶顶多说些什么,应该是觉得多说也无谓,对双方也没有好处,只是微微地抿了一下嘴,便默默地连伞也不打地离开了。

    原崴在俪人影楼里面来回徘徊地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彭顶顶回来,便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着急地团团转,他极其担心彭顶顶。

    天老是在下雨,下个不停,到了深夜,还是打雷又下雨又要黑。心总是忐忑不安,总会想起一些可怕的事,原崴便撑着雨伞出去外面四处寻找。

    走出俪人影楼后,原崴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发现了彭顶顶,看见她双手抱头地瘫坐在地上,好像还在嘶声大叫着什么。

    原崴立即丢下雨伞,飞快地奔过去,瞬间把彭顶顶紧紧地抱在怀里,还对她说:“别怕,还有我在呢。”

    彭顶顶缓缓抬头一见,原来是原崴,便猛把头扎进了原崴的怀里,继续痛声哇哇大哭,其实一个女人遇到恐怖时,多么希望有个男人站在她面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言语间,彭顶顶又想起薛群施让她不能泄密一事,便没有如实回答。

    “那薛群施呢?”

    “我刚才没有追上她,她现在可能回家了吧。”

    不久后,漆黑的雨夜,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现在已经午夜时分,突然觉得一个黑影掠过窗头,外面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已在原崴房间里彭顶顶不敢多想,只窝在原崴怀里期待黎明的到来!

第301章 致命诱惑

    薛群施与萨意竹大约聊了半个小时后,便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了花店,对于薛群施而言,这是是依依不舍的离别,这一次的别离,恐怕只有来生再能相见了。

    薛群施出来花店门口处,突然站在花店门外,回首望着在里面依然忙得不可开交的萨意竹,但是灿烂地微笑依然挂在脸上。

    薛群施不禁在想,可能这种就是萨意竹想要的生活吧!就如萨意竹所说,在忙碌中体现生活的乐趣,每个没都有的自己喜爱的生活方式。

    可是薛群施的人生就与众不同,她在人生的路途上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是慢慢地站了一下,就加快步伐匆匆离开了,不想让萨意竹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低的地方。

    薛群施匆匆忙忙地往将臣王离开的那个地方去了,生怕会不慎跟丢了。

    穿过几条街,薛群施跟着将臣王来到了一个庄园是的小旅馆处,那是叫‘忘我’的旅馆,建筑别致,仿佛很是小巧玲珑的感觉,而且还挺偏僻的,说是旅馆,其实什么旅客都没有。

    ‘忘我’旅馆的门前挂着一块木牌,写着‘闲人免进,否则后果自负’的字样,而两旁还有六个壮汉把守着,不是说人了,就算是苍蝇都难以进内呀。

    说的也怪,里面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弄得神秘兮兮的。

    薛群施偷偷地藏在不远处的一个转角处,眼睛都不眨地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还随时寻找着进去的机会。

    但是薛群施注意到了一个情况,在这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内,却有许多穿着日本和服的女人进进出出。

    这群女人进去时,还是满脸笑容;可是出来后,却是苦瓜一样的脸,像是受了很多委屈一样。

    薛群施突然灵机一动,不禁在想,不用多想都知道这是什么回事了,外面的传闻都说将臣王最爱的就是日本的女人,不过这一下天大的机会来了。

    薛群施偷偷地跟在那群日本女人的后面,来到小旅馆的对面一间民居内,那群女人正在换衣服,还把换下的衣服搁在一个篮子里面。

    薛群施就找来一条竹竿子,小心翼翼地从窗外把一套和服挑走了,然后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应该是后街,迅速地换了衣服,还匆匆忙忙地胡乱地扎了一个日本的发型,画了一个日本妆容。

    片刻后,薛群施来到‘忘我’小旅馆的门口,学着日本女人那轻盈优美的步伐走过去,还故意低下着头。

    那几个看大门的壮汉见状,还让穿着日本和服的薛群施进内了,没有任何的阻拦,只是对这么一个美女有点动心罢了。

    薛群施顺利进入了小旅馆,在哪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她时时刻刻都要加倍小心。

    突然有一个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女人匆匆走过来,对薛群施说了一堆日语,薛群施一句都没有听懂,但还是假装着把全部听懂了,但是根据语速,薛群施觉得她应该遇到了万分紧急的事情。

    幸亏那个半老徐娘的手向左前方的一间房间指过去,薛群施猜测她是叫她进去那个房间。

    薛群施便匆匆赶紧迈着轻盈地小碎步走进去了那个半老徐娘所指的那个房间里。

    一进去后,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刹青痕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果不是杀手特有的镇定,他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

    还见将臣王在塌塌米上,就背着薛群施在喝着酒,地上还有几个空酒瓶儿在打转。

    薛群施往将臣王的后脊梁瞟了一个凶狠的眼神,随后抿了一下嘴,就迈着轻盈的步伐上前,半蹲下捡起了那几个酒瓶。

    说时慢那时快,薛群施没有察觉到被什么东西拉了几下,还差一点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了,幸亏薛群施双手撑在塌塌米上。

    薛群施猛然转身,不禁吓了一惊,才发现是将臣王色眯眯地抓摸着自己的臀部,大怒:“去你的,你要干嘛?”

    “不错,不错,好臀,的确是好臀,结实又挺拔。”言语间,将臣王还摸得打了几个酒酣,夸赞地说:“还很生养,哈哈哈。”

    这时,薛群施也装模作样地转过身,缓缓地坐在将臣王的大腿上,故意把音调降低,嗲声嗲气地说:“讨厌了啦!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净会拿别人来开玩笑,真是坏坏坏坏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句话好像是你们女人说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一句话吗?哈哈哈!”言语间,将臣王醉醺醺地突然想起一件事,猥琐地问:“耶!你不是日本人吗?怎么国语能说得这么溜?”

    “因为我就是中国人呀。”言语间,薛群施意识到自己的把戏即将要被识破了,便灵机一动地扯了一个谎,又说:“因为先生不是被那群日本女人的服侍很是不满意吗?所以我就特意来服侍您的呀!”

    “哦,原来是这样呀。”将臣王一边抖着身上的肥肉,一边不要脸地说:“那么说你很喜欢我咯?”

    “你猜猜。”

    “猜不到!”

    “你在猜猜。”言语间,薛群施端起一旁的酒杯,然后递给了将臣王。

    将臣王却心花怒放地把薛群施抱在怀里,还猛亲着薛群施的脸颊。

    薛群施也在装模作样地推着将臣王,还娇滴滴地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啦了。”

    将臣王被薛群施着嗲声嗲气的样子,弄得性情大发,猛撕着薛群施的和服。

    薛群施并没有做出什么反抗,只是偷偷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瓶喷雾剂,猛然往将臣王的脸上猛喷去。

    将臣王瞬间有一种飘飘欲仙、全身无力的感觉,还有一种云里雾里的飘渺感觉,不到三秒时间,他就沉沉地昏倒在了榻榻米上。而薛群施就在一旁声笑脸不笑地发出邪恶的笑声,还把一个酒瓶子向桌角敲去,酒瓶瞬间在薛群施碎开了花,她轻轻地捡起一块瓶片,定目望着那块碎片,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向昏倒于地的将臣王的胯下。

    薛群施猛把将臣王的皮带解开了,解开了将臣王的裤子。

    大约半小时后,薛群施麻溜利索地迈着小碎步,轻盈地走出了这所叫‘忘我’的小旅馆。

第300章 最后的告别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独自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雷鸣电闪与倾盘大雨都描绘着身不由己的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无路可逃,灵魂赤裸僵硬。视界细细溃动,模糊的白色光点,重叠巨大的黑影,绝望地撕破夜色。

    “啊……不要!”吓得彭顶顶从睡梦中惊醒,原来自己是在做噩梦。

    一旁的原崴马上把彭顶顶安抚在自己的怀里,又不解地问:“做噩梦了吗?”

    “嗯!”言语间,彭顶顶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窝在原崴的怀里。

    “不怕不怕。”原崴安抚着惊魂未定地彭顶顶继续躺下睡觉,还说:“还有我在你身边呢!”

    “崴,有你真好。”

    “我有你也很好。”

    ……

    第二天早上,天气有一些好转了,最起码是雨已经停了,太阳稍稍地露出了脸,气温也暖和了些少。

    时间慢慢过去,薛群施躺在房间的床上,一直躺到了大中午,也没有向公司请假。

    明媚不忧伤的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房间内,薛群施从床上弹跳而起,然后行尸走肉般地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上了,然后继续倒下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半会儿,薛群施在床边站了起来,还站了很久很久,突然想起一些要在自己所剩无几的时间内完成的事。

    薛群施立即蹦到化妆桌上,认真地花了一个浓妆,再走到衣柜前,穿了一套比较时尚的休闲装,便拎起手提包匆匆出门去了。

    薛群施叫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去到了萨意竹的花店里,其实她是想去见一下萨意竹,若是现在不见,恐怕以后就没有时间了。

    薛群施站在花店门外,花店门口正上方挂着一块醒目的招牌鲜花、汽球作铺垫拼成的一个巨大的“心”形,“心”形中用霓虹灯管组成“爱你如初”四个大字,随着灯光的闪烁衬托出这间花店的别具一格,还看见在里面忙得不可开交的萨意竹。

    薛群施轻轻地迈进里面,看见萨意竹正在为一对买花的情侣挑选着花,她远远地注意到萨意竹的肚子稍微隆起了,不用说,薛群施就明白了,不禁觉得可喜又可贺。

    萨意竹为这对情侣挑完花后,注意到了薛群施的光临到访,立即脸带着灿烂的微笑地走上去双手握着薛群施的双手,温柔地说:“群施,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不过我还是挺好的。”言语间,薛群施伸着手去抚摸着萨意竹那个微微隆起的肚子,又问:“倒是你,你过得这么样?”

    “小忙一下,自由自在,一日三餐,无忧无虑。”

    薛群施深表歉意地说:“意竹,对不起。”

    “为什么突然要说对不起呢?”

    “我是为薛元妹来向你请罪,她年轻小,不懂事,你千万不要责怪她。

    “没事,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责怪她呢?”萨意竹一边用湿布擦抹着一棵富贵竹叶子上的灰尘,一边又说:“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也不会离开原家,如果不离开原家,我与原逊也不会有了属于我们的宝宝。”

    薛群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赞同地说:“这应该叫好人终于好的运气吧。”

    “说起也是怪,为什么我在原家怎么一直都怀不上孩子。”萨意竹那喜悦脸色转向惊恐表情的说:“难道原家里真的有鬼吗?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薛群施并没有接萨意竹的话,难道她应该把原家的邪恶之事、丑陋的罪行与阴谋都一一地告诉她吗?

    薛群施只能转移话题,温柔地问:“你习惯这种整天忙忙碌碌的生活吗?”

    “当然喜欢啦!前几天,我婆婆让我回家住,可能我拒绝了。“萨意竹还说:“因为我觉得在忙碌中最能体现生活的乐趣,而且每个人都有的自己喜爱的生活方式。”

    在萨意竹说话之间,薛群施注意到花店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经过,那是一个挨千刀的家伙,将臣王。

    薛群施与萨意竹大约聊了半个小时后,便说临时有事要离开了,对于薛群施而言,是依依不舍的,这一次别离,可能只有来生再能相见了,萨意竹却说有空记得还坐一下。

    薛群施出来花店门口处,回首望着在里面依然忙得不可开交的萨意竹,但是微笑依然挂在脸上。

    薛群施不禁在想,可能这种就是萨意竹想要的生活吧!就如萨意竹所说,在忙碌中体现生活的乐趣,每个没都有的自己喜爱的生活方式。

    可是薛群施的人生就与众不同,她在人生的路途上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是任由宿命的安排,随后就加快步伐匆匆离开了,她不想让萨意竹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薛群施匆匆忙忙地往将臣王的那个地方走了,生怕会不慎跟丢了。

    穿过几条街后,走到一条小街道,才发现这条街道居然是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安静,人也很少,路面不宽,两面是旧式建筑,也很阴凉。慢慢地走过去整个人都能平静下来,薛群施跟着将臣王来到了一个庄园是的小旅馆处,那是叫‘忘我’旅馆,建筑别致,仿佛很是小巧玲珑的感觉,而且还挺偏僻的,说是旅馆,其实什么旅客都没有。

    ‘忘我’旅馆的门前挂着一块木牌,写着‘闲人免进,否则后果自负’的字样,两旁还有六个壮汉把守着,不是说人了,就算是苍蝇都难以进内。

    说的也怪,里面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弄得神秘兮兮的。

    薛群施藏在不远处的一个转角处,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还随时寻找着进去的机会。

    但是薛群施注意到了一个情况,在这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内,就有许多穿着日本和服的女人进进出出。

    这一群女人进去时,进去时满脸笑容,而出来后,就像苦瓜一样的脸,仿佛是受了很多委屈一样。

    突然薛群施灵机一动,心想,不用多说,都知道这是什么回事了,外面的传闻都说将臣王最爱的就是日本的女人。

    天大的机会似乎已经来了。

第302章 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日本式的“忘我”小旅馆内。

    身穿日本和服的薛群施把将臣王迷昏之后,便把一个酒瓶子往桌角狠狠地一敲而去,酒瓶儿瞬间在薛群施面前碎开了花,她轻轻地捡起一块瓶片,定目望着那一块碎片,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向昏倒于地的将臣王的胯下。

    “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的报应,一切是你自找的,怨不了他人,难道你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吗?!”言罢,薛群施立即把将臣王的皮带解开了,还利索地脱下了将臣王的裤子。

    “啊……”将臣王疼痛得大叫一声地惊醒了,瞬间又疼痛得晕倒过去了。

    门口的守卫的闻声而至,可惜为时已晚了。

    薛群施却麻溜利索地出门绕小道,迈着轻盈地步伐离开了这所叫‘忘我’的小旅馆。

    ……

    隔天上午,天气的气温非常之高,火热的太阳直射着一切,使那些石级都发了白光。由于这些石级的反射作用使廊檐下也热了起来,因此那里的空气沉闷,像锅炉一样的灼热烫人。那些没有人坐的椅子在这炎热的气候中发出脆裂的声音。至于站立着的那些投机者,人们在设法寻找由那些柱子遮成的一条一条的阴影,以期躲避太阳的热力。

    金园集团的股东大会即将在大会议室正式举行,这一次会议非常隆重,大多数的股东都会出席,甚至连一些小员工都要去参加。

    童大头与折耳根等人也纷纷赶去开会,静一突然拿着一份今日报纸匆匆走上前,急忙地说:“大新闻,大新闻呀!报纸上又有大新闻了。”

    “怎么了吗?”童大头不解地问:“是不是你家的小孩会背古诗三百首了,然后获得了最强宝宝的称号?最后还登报了。”

    “别开玩笑,我不是兴奋这些事,而是兴奋你们所万万没想到的大事。”

    “什么?”

    “还是头条新闻呢!”言语间,静一递过报纸给大家阅读,续说:“你们看一看这个便知道了。”

    ”让我看看是不是哪个明星有出轨了吗?”左眼镜拿过报纸和其他人一起阅读。

    “耶!石油大亨将臣王在旅馆里被神秘日本女人迷晕净身。”童大头拿着念着报纸上那几个大大的标题。

    “哈哈哈!”折耳根嘲笑地说:“这应该是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吧!”

    “这个石油大亨不就是那个侮辱了前总裁夫人的混蛋吗?”童大头疑惑不解地问:“应该是他,这就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

    “什么呀!应该是前总裁的前夫人。”一旁的左眼镜上前插言。

    文琳却摆出一副对此事极为恶心的嘴脸,还瞪目结舌地问:“那不就痛得不要不要的呀?”

    “是呀!静一也似乎感同身受地说:“女人一朝分娩都痛不欲生了,更何况是净身,那更不是要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实在太可怕了。”

    童大头心惊胆跳地说:“想一下就痛一下。”

    “唉!又不是净你的身,你又怕什么呢?”静一不解地问:“童大头,莫非你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哪有!”

    这时,小冈先生却疑惑不解抓抓头,还一头雾水地笑着问:“你们说什么呢?报纸上所说的净身,是不是洗澡的意思呀?”

    大伙顿时一脸无奈。

    “是的。”言语间,童大头发觉小冈先生一直在国外生活,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便故意找茬地忽悠着小冈先生,还右手搭在小冈先生的肩膀上,笑着说:“净身还很舒服呢?兄弟,改天我带你出试试可好。”

    “很舒服吗?!”薛群施在远处听见左眼镜捉弄欺负小冈先生,便双手叉腰地走上前,不耐烦地说:“童大头,那你为什么不试试,要不要我现在帮你试一试呀,帮你净个干净彻底,免得你日后祸害她人?”

    “不不不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吧?”

    童大头被吓的后退了好几步,猛摇着右手,还笑嘻嘻地说:“是是是,不用了,本人无福消受了啊。”

    “别闲聊了,大家都去开会吧!”

    “嗯嗯。”言罢,童大头立即往前方奔去了,其他人也借故悄悄地往一边走开了。

    “算你这小子跑得快。”薛群施缓缓地转身对小冈先生认真地说:“小冈呀!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是在忽悠你的。”

    “哦。”小冈先生一边用右手抓头,一边又不解地问:“施姐,那净身到底是什么?”

    “这个嘛!怎么说呢!”薛群施思考一下,续说:“净身其实就是对正常男子进行阉割使之成为太监的过程。也称宫刑。常人想成为太监必先去势,即割掉生殖器。这称为“净身”,使他们成为“六根不全”的人。最早起源于古埃及。阉割源于祭祀言,是一种最古老的民俗,至今已经被人淡忘。”

    “原来净身是这么恐怖的事呀。”小冈先生胆战心惊地说:“那报纸上所报道的那个被净身的男人,也实在是太可怜了吧。”

    薛群施却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这一却都是他自找自受,怨不了他人,这也怪不他人。”

    “施姐,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薛群施扯谎地说:“我只是说你这么单纯,总被人忽悠,以后该怎么办呀!?”

    “有施姐在。”小冈先生像一个小孩子地撒娇而说:“不怕,不怕,姐姐一定会帮小冈的是不是?”

    薛群施只是应付式地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而且还若有所思地思量了一番,说是我在,但是我能陪你多久呀,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绝不会是一辈子,一切不可能了。

    两人快步地往会议室走去,小冈先生一边走在薛群施左边,还一边在说说笑笑个不停,而薛群施只是做一个聆听之人,听到深情激动之际,还时不时点一下头,她知道这种机会已经不多了。

    原逊也匆匆忙忙地从萨意竹的温床里赶过来开会,他也意识到自己来晚了,而他的母亲陆韶华早就已经到会场了,还不停地叮嘱着原逊要为原崴在这次总裁竞选上出一臂之力。

    这时,蜀火风也来了带着几个保镖耀武扬威地过来了会议室,而在不远处的彭顶顶正和原崴在一起,她见到蜀火风后,不禁低下了头,原崴却说:“有我在,他不敢乱来,别怕。”

    “嗯!”言语间,彭顶顶偷偷地远瞄了一眼自己放在薛群施位置上的关于蜀火风利用不道德手段强取金园集团的股份和挪用公款的复印文件,还默默地祈祷:“希望对她有用。”

第303章 母爱

    “耶!陆阿姨她也来参加总裁竞选大会了!莫非她她想当总裁吗?”言语间,小冈先生看见不远处的陆韶华正匆匆地往公司内进来。

    “不清楚!”

    随后,薛群施与小冈先生一路往会议室走去,小冈先生还不停地在一旁又谈又说,有说有笑,而薛群施只是做一个简简单单的聆听者,听到深情激动之际,还时不时地点一下头,她知道这一种悠闲的机会已经不多了,自己即将快要走了。

    这一天是特殊的日子,云彩不知躲进了哪里?除了东方跃出的朝阳,就算西边那几颗微弱的星星还留在天空。

    原逊匆匆忙忙地从萨意竹的花店里赶过来,快步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门也还未来得及关上。

    而这时,陆韶华却迈着沉重的脚步入内了,还双手抱胸地站在门前,不解地说:“怎么来这么晚呀,刚从意竹那里赶过来吗?”

    “是的。”言语间,原逊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意竹的身体还好吧?有空带她回家一趟吧。”

    “谢谢妈妈的关心,我有空会领意竹回家。”

    “这段时间,天气也开始转凉了。”陆韶华关心地说:“你要告诉意竹要注意一下身体才行呀!怀孕了更要注意身体的健康。”

    “知道了。”言语间,原逊随手把自己的外套搁在了椅背上,续说:“妈妈,我会照顾好意竹了,你不用担心。”

    “嗯,那妈妈就放心了。”

    这时,原逊还把自己的早餐面包递过给陆韶华,孝心可嘉地说:”这是意竹烘烤的早餐面包,妈妈,你也尝一尝吧,味道还挺香的,芝麻味儿。”

    陆韶华微微一笑地说:“不了,我已经吃过早餐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原逊登时憨憨一笑,并没有说话,而陆韶华却微笑了一下地说:“逊儿?”

    “怎么了吗?妈妈。”

    陆韶华直言不讳地说:“你可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儿。”

    “我答应你什么事儿?”

    陆韶华诧异地问:“儿子,你不会这么快就把那件事忘记了吧?”

    “哦!你是让我在总裁竞选上助原崴一臂之力吗?”原逊板着脸地说:“我没有忘记,也不会帮忙。”

    “为什么?”

    原逊却轻轻地摇了一下头,又说:“妈,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呢!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耶,我也需要母爱,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木偶。”

    陆韶华听到这原逊这么一说后,她不禁老泪横流地说:“逊儿,可你是长子,做什么事就应该将就一下弟弟呀,别觉得自己有多委屈,妈妈比你很委屈。”

    “是,我是长子?如果能得到母爱,我宁愿不做您的长子,我出生的时候,爸爸还对我算是挺好的,可是后来弟弟出生了呢,便渐渐地忽略了对我的爱,对我很冷淡,小时候考试的成绩出来了,明明是我比弟弟更加优秀,可是你和爸爸却总是表扬弟弟,有好吃的东西,漂亮的衣服,都要让给弟弟,而且在什么事情上,爸爸都认为我不如弟弟,我比不上他,我不比他差劲儿,就像上次的总裁一事一样,原崴他何德何能可以当选?可是爸爸还是让他当选了,凭什么?这到底是凭什么呢?唉!”原逊又淡淡地说:“不说了,说多了也是泪呀!”

    “逊儿,妈妈实在对不起你,没想到你这么大的委屈。”

    原逊难以置信地感叹:“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不是原家血统吗?”

    “不,你一直都很好,也很优秀,绝不是因为什么血统的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言语间,陆韶华感到很诧异,但是只能无力地微弱地睁开眼睛看着原逊,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眼睛里老泪横流。

    “妈妈,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去开会了。”言罢,原逊便离开了办公室。

    陆韶华老泪横流,若是早知如此,她死也不会让兄弟残杀的这种事情发生。

    这时,原逊又走回来了,然后递给了陆韶华一块纸巾,深表歉意地说:“对不起,妈妈!”

    “没事,现在想想,妈妈的确忽略了对你的爱,应该是妈妈跟你说对不起才是。”

    “妈!”

    ……

    俪人影楼的工作人员在今天才把原崴与彭顶顶的结婚照片和薛群施的那张照片一起制作后期以及冲洗,一切都没有异常,还很平常。

    ……

    这一天,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了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每当午后,人们总是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就像刚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动弹。

    此时的金园集团的大会议室里,已经是座无虚席,人山人海了,只有东南角有几个空位,近500位公司职工的热情让这个总裁竞选大会成为金园集团里的一个亮点。

    薛群施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而小冈先生就坐在她的旁边,还在滔滔不绝地在她说个不停。

    薛群施并没有注意到彭顶顶也来了,她时不时欲想向转首看一看原崴和彭顶顶,但最终还是不敢转过头去,可能不想去打扰两人吧。

    其实薛群施不知道自己在这次竞选会不会得胜,但是她务必力挺原崴,只要原崴当上了总裁,金园集团才会有所发展,那样自己也算是安息瞑目了,心愿也算是了结了。

    这时,蜀火风也姗姗来迟,后面还紧跟着几位壮汉保镖,然后耀武扬威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久,总裁竞选会议的主持人匆匆走上台了,还滔滔不绝地说:“各位下午好!这一次的总裁竞选大会中,胜出者将会以更好的状态、更认真的态度、更饱满的精力,去创造,去拼搏,去努力,和企业一起成长!团结协力共铸辉煌,展望未来蓝图宏伟,转变观念,保持奋发图强、一往无前的进取创新精神,努力把公司的发展战略推向一个更新的阶段,为开创新局面而奋斗不息。而今天的竞选算是第三次的金园集团的总裁竞选了,而我们这一次的候选名额共有三人,薛群施、蜀火风,还有原崴。”

    “慢着,小伙子。”蜀火风出言打断了主持人的话语,还愤怒得像要吃人不吐骨头似的地说:“你这说得也太不吉利了吧,为什么我的名字不在前面,请把我的名字排在第一位,我不想因为你的一句话,把我的前途给毁,那时你也别想有好的的未来。”

第304章 成与败

    主持人上到台上宣布:“我们这一次的候选名额共有三人,薛群施和蜀火风,还有原崴。”

    “慢着。”蜀火风出言打断了主持人的话语,还愤怒得像要吃人不吐骨头地说:“你这说的也太不吉利了吧,请把我的名字排在第一位行吗?我不想因为你的一句话,把我的前途给毁了,我告诉你,那时你也别想有好的的未来。”

    言罢,蜀火风还狠狠地捏紧着拳头,捏紧的声音似乎传遍了整个大会场。

    主持人听见后,也立即胆战心惊地改口:“好好好,我们的候选名额有三人,蜀火风和薛群施,还有原崴。而本次的投票分为三个环节,第一个环节是不记名投票,第二个环节是竞选者各自投票,第三个环节是记名投票,三次累加起来,票数最多者为胜,才能任职金园集团的总裁。”

    台下的薛群施侧首望见一眼蜀火风,看到他似乎有着有胸有成竹的气势,不禁有点为原崴担心。

    “现在我们进行第一轮的不记名投票选举。”主持人言罢,几位礼仪小姐就拿着一些纸条在台下逐一派发。

    薛群施与小冈先生都各拿了一张,其他人也是都各自拿了一张,而蜀火风却摆出一副十分傲慢地气势,并没有亲自拿取选票,而是由他身边的助手帮忙取下。

    整个会议室内荡漾着紧张的气氛,以前脸上的笑容也已烟消云散,个个的眉头好像被哪家遗失的锁紧紧锁了起来,都埋头在写着自己心目中的总裁人选的名字。

    半会后,礼仪小姐便逐一收回了每个人手中的选票,然后拿去公证人处一一地唱票。

    第一次竞选的结果终于出来了,就在大会主持人的手中。

    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了,场内的蜀火风心里忐忑不安,还抱着必赢的心态,而薛群施却一心想着怎么才能让原崴登上金园集团的总裁之位。

    主持人开始宣布这环节的结果了,共占股分总数的百分之三十五的人是薛群施,而占股份总数的百分之三十一的人却是原崴。

    场下响起了一阵喝彩欢呼声。

    此时,薛群施却格外担心,万一蜀火风的股份票数会超过原崴,那该怎么办呢?而蜀火风也若有所思地用右手在大腿上打着节拍,心里也暗数着千万遍自己要胜出。

    这时,会议主持人继续唱票:“而蜀火风的股份票数一与原崴的一样,都是百分之三十一,所以这一次所胜出的人是薛群施。”

    蜀火风一听,顿时恼生怒火,但还是咬着牙忍住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接下来,第二个环节是即将进行的是记名投票。

    薛群施登时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因为她觉得不论自己胜出,还是原崴胜出,都是一样的结果,自己都会把总裁之位拱手让给原崴。

    原崴和彭顶顶一直很随意,无论是胜与败都坦然面对,两人并没有强求太多,觉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时,蜀火风在不远处狠狠地瞟了一眼薛群施,心想着非得想方设法地赢回一局不可,所以在第二局,他趁胜追击,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很快的开始第二场竞选了。

    薛群施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回了一个眼神给蜀火风,以示警告。

    这时,主持人又开始说:“嗯,第二轮的投票马上开始了,现在有请认为薛群施小姐可以金园集团的总裁的人举起自己手中的牌子。”

    唱票人认真地细数了一番,一共有六十七人投票给薛群施,可以看来,这些人还挺看得起薛群施的实力,可是她却辜负大家的一番好意了,因为她一直想让原崴当这个总裁,况且她自己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而在人群中,彭顶顶也偷偷地地为薛群施投出了赞成的一票。

    蜀火风立即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还盯了一眼薛元妹,怒言:“真是女大不中留呀!真是一个败家货!”

    一旁的原崴却安抚着彭顶顶:“没事,别怕他!”

    彭顶顶并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

    “他怎么可以骂人,太没有礼貌了。”言罢,小冈先生欲想上前去理论跟蜀火风理论一下,可是却被一旁薛群施拦住了,淡淡地说:“小冈坐下,不要管他了,他嚣张不了多长时间了。”

    小冈先生只能缓缓地坐回了原位。

    至于薛群施为什么这样冷酷无情,可能是想让彭顶顶看清楚蜀火风那罪恶的嘴脸,看清楚蜀火风那心底里面的邪恶吧。

    “抱歉,刚才有一点点的小插曲,下面我再重新公布一下薛群施小姐的票数为六十六。”主持人勉强一笑地说:“这真是一个吉利的数字呀,六六大顺嘛。”

    场下的人似乎并没有接受他的冷笑话,依然是安静的一片,没有奏效。

    “那我们接下来为蜀火风老先生投票吧,支持蜀火风老先生的人请为其投出宝贵的一票。”

    “不要磨磨唧唧了,赶紧投吧。”蜀火风发话催道。

    “好好好,马上投。”场上的主持人似乎被吓得连连答应了。

    “这不是吓唬人吗?”折耳根抱打不平地说:“我就算投给猫投给狗,都不会投给他的。”

    “你小声点,小心惹祸上身。”静一劝道。

    “我只是发表我的观点罢了。”折耳根理直气壮地说:“看见蜀火风的模样就不舒服。”

    台上的主持人说:“那开始现在请投票。”

    台下的大多数人纷纷都踊跃地投给了蜀火风,这一下子,蜀火风似乎已经成竹在胸了,脸上来带有一丝丝的笑,可惜是一丝的奸笑。

    场上的主持人立即宣布了结果,认真地说:“蜀火风老先生的票数是六十一票。”

    场下的蜀火风立即恨恨地把一个手套摔丢在地上,怒言:“真是见鬼了。”

    言罢,蜀火风感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外冒水,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真会狠狠扇薛群施一记耳光,不过他只是气哄哄地离开了。

    其实按着这情行看来,薛群施已经算是胜券在握了。

    “那下面我们为原崴投出宝贵的一票吧。”主持人续说:“现在开始。”

    其实投与不投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大家还是要走一场形式。

    果然原崴的票数还是无法超不过薛群施的票数,而薛群施却并没有感到很高兴。

    “慢着,我绝对不同意这样的结果。”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了一个人的反对声音。

第225章 月下情人

    其实投与不投票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大家还是要走一场形式,一个过场。

    果然如此,原崴的竞选总裁之位的票数仍然无法超不过薛群施的票数,而薛群施却并没有感到很高兴。

    “慢着,我绝对不同意这样的结果,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了一个人的反对声音。

    在场的人纷纷朝门口去望去,原来是陆韶华,她拿着几张纸张站在门前,而纸张是卷起来的。

    “我坚决反对。”陆韶华气场强大地走向台上:“请不要问我是什么理由,等一会儿我自然会对大家说。”

    陆韶华径直走到台上,然后一手夺过主持人手里的话筒,还拍了一拍话筒,声音极其响亮地说:“我手上有一份契约书,这是一份关于薛家人永远不可以参与金园集团的总裁选举的决议,而且这上面还有薛群施的父亲薛锦江的签字,所以说薛群施不可以当这个总裁。”

    此刻,全场的人都呆呆地愣住了,这真是意想不到,令人难以置信。

    “什么回事?”原崴吃惊万分地问道,还把站在一旁的彭顶顶惊吓了一下,便问:“到底怎么了?”

    这时,薛群施并没有说什么话,反正这样也好,既然陆韶华欲想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总裁一职,这不正合自己之意吗?所以索性转身准备离开。

    “施姐,你要上哪里去,你的东西都忘记拿了。”言语间,小冈先生匆匆地从位置上拿起了彭顶顶放在那里的那一份文件。

    薛群施不禁有点诧异,因为这不是自己的文件,不禁思量了一下,随后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文件拿走了。

    “施姐你要上你哪里去呀?”

    薛群施淡淡地说:“我回家!”

    “可是那个陆阿姨?”

    “由她吧!”

    “哦!”

    ……

    “当”,凌晨一点钟时,墙上的钟声敲响了,望着远方的钟楼,倚在椅子上的彭顶顶不禁觉得眼睛有点酸痛,伸个懒腰,双手撑着脸颊,望着窗外的夜景,繁华的街市,灯火通明,在另一边树枝上的乌鸦传来遥远的哀鸣声,夜静得出奇,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让人觉得像是故意弄出的声音……

    彭顶顶静静地依靠在窗台边,仰头望着夜空。

    一水的月光,彭顶顶若有所思悄悄地坐在窗台上,还抿着嘴儿不声不响,原崴来到窗前轻轻地打趣而问:“彭小姐,你好!是不是觉得寂寞了呀?”

    彭顶顶笑了一笑,晃了晃自己的眼:“你真是好记性!月亮升起的时候我不都坐在窗台上?!”

    这时,夜风儿仿佛慢慢地滑过,月光拂了下衣袖,彭顶顶地唱起了童年的歌谣:“摇来摇去摇碎点点金黄,伸手牵来一片梦的霞光,南方的小巷推开多情的门窗,年轻和我们歌唱……”

    原崴顿时笑着说:“亲爱的,你唱错了,这是一首《摇太阳》的歌耶。”

    彭顶顶并没有生气,原崴转身走到桌子边放起了一曲《二泉映月》,月光娴静地坐在窗台上,醉了……

    夜苍凉,

    落尽繁华,

    独有月光映阑珊。

    日月更替谁无错?

    擦肩而过发已霜。

    醉几回?梦几回?

    能有几回梦月光……

    月光仿佛映着这几行字,沉思不语。彭顶顶的心随着一水的月光渐渐透亮……

    彭顶顶真的很想自己还是扎着两小辫的女孩,蹦蹦哒哒地无忧无虑,早晨看看太阳,夜晚数数星星。真的很想那些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光,要笑大声笑,要哭大声哭,累了,四仰八叉,苦着,也不放下目标,只是没有时间看月光。

    原崴也真的好想那份月下的甜蜜,两个人手牵手,影子钭钭的长,说不完的悄悄话,诉不完的缠绵情,合着清风和月光,闻着草青和花香……真的很想那过往的明月光,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着天,赏着月,啃着西瓜,吃着月饼……

    原崴给人很有安全感,彭顶顶很温柔可人,原崴默默地陪彭顶顶哭,默默地陪彭顶顶笑,没有蓝天那样远,没有太阳那样热,温和地围着她,尽数岁月成故事。那些该记住的,自然清新绚烂,那些该忘记的,自然淡然落地。月光把它们都汇成了记忆,点点闪动,摇着思维的亮光。

    彭顶顶和原崴谈心,拾起零零碎碎,回不去的美好,写成散文,忆不完的过去组成诗句,月光坐在窗台上为我喝彩,舞动着光影为我加油。

    在同一个时间段内,薛群施在薛家的窗口也痴痴地看着月光,才知道没有月光的光华就没有月亮的清丽!看遍苍穹,只见月光飘飘洒洒落入平凡人家。没有月光的时候她会忧伤,因为阴沉带着雨儿滴落心酸。有月光的时候,她的心情清朗,忆起的过往都带着美好。

    薛群施不禁静静地有些忏悔,原谅她过去对月光的轻待,不走过许多的今天,就不知昨天的可贵,走过了才知道无法还原的心碎,为了月光洁如冰晶的忠诚,她要学会善待天底下的朋友,为这大千世界留下一瓣心香。

    这时,薛群施还凝重地望着手里的那一份关于蜀火风的“把柄”的文件,她不知道写一份文件是何人放在自己的位置上的,不过对整个局势来说,而且很有用。

    其实彭顶顶有时候又在思量,月光,原崴真的不寂寞,高楼大厦,平谷秋野,处处你可落座。名山大川,小溪海涛,时时都欢迎你的眷顾。你不张不扬,轻声缓步,代表月亮,挽着星星,聆听这世界所有的心声。光阴去了,唯有你在,柔柔地罩着地球,不多也不少。

    其实彭顶顶不知道自己背叛蜀火风,还帮助薛群施是否正确,蜀火风曾经出钱支助自己出国上学,自己却成了一条反咬一口农夫的蛇,这样是否能行呢?

    原崴似乎看出了彭顶顶有心事,便说:“顶顶,记住,我也在,你永远是健康快乐的,都是明智之人,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此时,彭顶顶感觉时间在熟悉的旋律中悄悄溜走,月光静静地坐在我的窗台上,风儿慢慢地吹起纱帘,花草树叶倒映在月光里,小鸣虫又在啾啾地合唱,这回我可真不知道它们在唱些什么,只见月光沉默不语……

    不过,彭顶顶的心中却流出了一首诗,还和着这明朗的月光响起:

    今夜露冷月光明,

    秋思绵绵入我心。

    不怜窗前桂花寒,

    尽惜月光一地清。

    夜夜归来景依旧,

    谁懂月光一片情?!

第226章 舍不得孩子

    冬天,非常寒冷。说实话,人们不希望它来临,可是它来临时,薛元妹却有异样的感觉。

    薛元妹并没有得到医生的同意就偷偷地溜出院了。

    周一下午放学后,幼儿园的同学们就像被关了很久的猴子给放出来一样,激动地上蹿下跳,尽管他们尽量制住心中的喜悦和激动。瞧瞧,有几位同学趁着这个时候,勾肩搭背地准备去踢足球、打篮球。可是有的由于跟不上,只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跑着,时不时停下来歇一会儿。可有的同学却不去打球,而是焦急地等着爸爸妈妈的到来,还在门口踱方步。爸爸妈妈来时,就像人突然回到了家一样,情不自禁地扑上去,与父母一起离开。还有的小学生则是自己背着书包,不慌不忙地走回家去。还有的同学拿着本子和笔,像百米赛跑一样冲进教室,因为他们要赶着上特长课,生怕迟到。而兴趣班在自己班上的同学们则不慌不忙地坐在座位上,幸灾乐祸地看着其他班的同学狼狈地跑到自己班上。还有的在外面望着夕阳,好像在想着什么,给人一个思想者的背影的感觉……总之,校园是片热热闹闹的景象。当大多数同学都走完后,校园变得安静起来,只是偶尔有几个同学结伴回家。这下,校园才真正地冷清了……这就是放学时的校园。

    寒风嗖嗖地刮着个不停,裸露的手仿佛被小刀刮似的。薛元妹不禁拉了一拉脖子上的围巾,当她看到原昶和薛新春出来时,她急忙闪到角落里。抬眼望去,她的眼眶已经冻得通红。

    原昶今年已经五岁了,个子长得很快,身材比较干瘦,但看起来却很有精神。他留着一头很短的头发,俊俏的脸上长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鼻梁高高的,像个小红萝卜似的,到过他家的人都说他五官端正,是一个帅气的男孩子。

    薛元妹的亲生女儿薛新春也长得很可爱,她已经3多岁了。前几天是她过完三岁的生日,彭顶顶还开着车抱着薛新春去“爱你,我的宝贝”的摄影楼照了几张照片。她长着一双小而亮晶晶的眼睛,脸鼓鼓的,嘴显得特别小。她有一对可爱的耳朵,一双小手紧握着拳头,不时地摆动着。你瞧!那肉嘟嘟像小馒头似的小脚,可爱极了!

    在他们班里,还有一个淘气捣蛋就是小帅哥马耿浩了,你瞧!他的个子不高,但长得很敦实,他的胳膊和腿真像成熟的玉米棒,他喜欢穿外套不扣扣子,听他说:“那样会更显得威风。”

    马耿浩的头长得圆圆的,红扑扑的脸蛋是圆圆的,巧的是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也是圆圆的。我最喜欢他笑,他一笑那乌黑发亮的眼睛就变成两个弯弯的月牙了。他那红红的小嘴最爱说笑话,他的笑话总是在我们没笑出声之前先把自己逗笑了,这时那弯弯的月牙又出现了。

    这时,马耿浩调皮地一把夺过了薛新春手里的西瓜味儿的棒棒糖,然后一直往前狂跑,还不停地往做着鬼脸。

    薛新春立即委屈地站在原地,呜呜地大哭了,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听着让人心疼。

    强烈的感情如泰山压顶般地向转角处的薛元妹袭来,她的手脚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她的心里,五脏六腑都破裂了!

    “坏耿浩,你竟敢又欺负我妹妹,我跟你拼了。”言语间,原昶狂奔而上,两个孩子打起仗来,原昶眉头紧锁,瞪大了双眼,双手使劲握拳,怒视着对方,马耿浩也不甘示弱,怒发冲冠,两眼似乎冒着熊熊大火,像即将脱缰的野马,势不可当。

    薛元妹趁原昶和马耿浩还忙着打架,她偷偷地走到薛新春的身边,不禁拉了一拉脖子上的围巾走上前,还给薛新春披上保温。

    薛元妹出言安慰:“小姑娘,不要哭泣,你最勇敢的小女孩,知不知道?”

    薛新春哽咽不止地说:“呜呜呜~,勇敢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傻孩子,勇敢是代表你能面对一切,不畏惧眼前的一切。”

    “哦!”

    “孩子,可记得不久前此时你的笑否呀。”

    薛新春不解地摇摇头。

    “没关系!”言语间,薛元妹蹒跚而泣,手抚薛新春的后脑勺,良久不去……

    “妈妈。”原昶在不远处大声呐喊。

    薛元妹一听,立即转身就走。

    远处飞鸟相绝,无语的背后,那是一条隐约的路,终是渐跑渐远。

    ……

    薛元妹独自行走在马路上散步。呼呼的北风刮着,天气非常的冷。她路过马路上时,看见一位清洁工阿姨,她在认真地打扫马路上的落叶、尘土杂物。寒冷的北风把清洁工阿姨的帽子吹歪了,她依然不怕脏、不怕累的工作着呀!她被这种奉献精神深深的感动了。

    薛元妹过去对清洁工阿姨笑着说:“阿姨,我来帮您扫落叶和尘土杂物吧?”

    清洁工阿姨亲切地对我说:“谢谢你,外面的风这么大,你帮我打扫的话,会你的身上弄脏的。”

    “放心吧,我不怕脏也不怕累的。”说完,薛元妹拿起扫把认认真真地打扫着一片片垃圾与落叶。

    清洁工阿姨见了高兴地笑了。

    这时,一只抬头仰望蓝天,看见一只被风吹起的黑色塑料袋,还在旋转着飘着,它无法触碰白云,它无法飘到自己心里想去的地方,或许它最后会悬挂在一个盛夏的梧桐树梢上,又或许用身体来碰撞摩天大厦的玻璃幕墙,它开始想念自己起飞时的那片地面,不留痕迹的地面,不留回忆的人间,

    薛元妹的心白天是白色的,黑夜是黑色的,人生有舍才会有得.或许我还是那么执着,还是那么喜欢十二月,只因为寒冷的天气不会让心还是觉得那么热。

    当风止的那一刻,那只塑料袋就会迅速坠落,正好落在了不远处的蜀火风的拐杖下。

    轻雨斜飞,单色的迷烟笼着心的哀,雨中谁在揍苍茫的琴韵?那声声凄厉直钻脑海深处,一行清泪顺着蜀火风那千沟万壑的皱纹的脸浊然滑下,纤草依依,那是新生的摇动,暗灰的前方,袅袅青烟早被细雨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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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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