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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58章 我不是杀人凶手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不过并非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清晨,遥遥望去,月半湾的海平线上出现了一团团乌云,看来这一天是个不好的兆头。

    这一天,正是薛元妹的官司二审,胜与败就望今朝。

    而在金园集团内,不过这天早上的气氛似乎有点不一样。

    “我跟你们说呀,我们这次一定要誓死支持我们的‘老板’两姐妹。”左眼镜再低声,还有面带一丝坏笑,续说:“毕竟薛元妹的死对头,也算是我们的死对头嘛。”

    ”恩,是的。”静一向天祈祷:“希望老天一定要保佑天下太平。”

    “这倒也是,但按这个形势发展下去的话,潘胜美似乎有着必胜的把握。”折耳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再摇摇头地说:“想要赢,恐怕会有点困难呀。”

    “呸呸呸。”童大头插话,“一大清早就听见不吉利的话,你马上吐口水,再重新说一遍。”

    这时,后勤部的老员工荣伯匆匆赶紧进来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地问:“bella,薛经理在吗?。”

    ”什么事情,这么急?”

    “大急事呀!要死人了。”

    “薛经理现在应该和小冈先生,还有黄昌成律师在办公室里面商量着官司的那些事呢。”bella上前对荣伯说:“荣伯,你跟我来。”

    Bella把荣伯带进了办公室。

    下午,第二场的官司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薛元妹战战兢兢地上台,大伙发现她的样子也变得格外憔悴了不少。

    而这一次,薛群施也要上台被审问,她装着一件白色简洁的正装,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映入眼帘,还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

    开庭了。

    黄昌成准备全力以赴地为薛元妹洗脱冤情,便一开口就问薛元妹:“你是怎么进去厨房的,你的手里为什么会拿着水果刀?那把水果刀哪里来的?”

    薛元妹却手舞足蹈地直呼,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似的。

    黄昌成见状,立即从桌子上拿起几张白纸递给薛元妹,手中拷着锁链的薛元妹随即在白纸上猛画一通,众人也挺好奇的。

    几分钟后,黄昌成从薛元妹那里拿起那几张纸,看见薛元妹在第一张纸上画着一个挂钟,时针转到十点钟左右的位置,还画了一个女人从一个房子外面回来,这个短发女人是扎着两条辫子的,第二张画着那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女人跟着另一个短发女人进了一个房间,两个女人坐在一起,短发女人为扎着两条辫子的女人戴着首饰,接下来的另一张图上是画着另一个房间,这个房子里面有一条鱼,一个喇叭样子的东西,在作放着声音的状态,另一个女人就进了厨房里,最后的几张图是那一间有鱼的房间,还有一个喇叭状的东西在放声状,扎着辫子的女人就进去了,还有一张图,扎着辫子的女人的前面有一只打横躺着的鸡,脖子边用红色水彩笔涂着,还有一把水果刀,最后一张是扎着辫子的女人拿着水果刀,脸是被画着是惊讶状的,她前面画着一个男人,他身边全被薛元妹涂得画的通红。”

    随即,黄昌成拿着图,思考了一会儿,便按自己的理解,念起:“我现在按我的理解,讲述一下,如果有出入的地方,薛元妹你就摇摇头。”

    薛元妹一脸沧桑地点点头,头发还有点凌乱。

    黄昌成续说:“在事发的那天晚上的十点多时,扎着辫子的女人指的是你,是吗?”

    薛元妹点点头。

    “你从外面回来?后来就被另一个短发女人。”这时,黄昌成立即转身去向薛元妹确定她所画的另一个短发女人,指的是你姐姐薛群施吗

    这次,薛元妹也猛点头。

    而坐在听众席的潘胜美,冷冷地望着黄昌成与薛元妹在唱着‘双簧’,嫌弃地说了一句:“什么鬼,有听没有懂。”

    “你姐姐还把我叫进了房间,在姐姐的房间里面,姐姐把她的所有首饰都送给我了,后来我们就听见了楼下传来一阵阵的碎了东西的声音,姐姐当时就想下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当时你也想跟姐姐去瞧瞧,可是被姐姐拒绝了,你就在楼梯上看着姐姐进了厨房,那条鱼指的是厨房吗?”

    薛元妹再次点着头。

    而此时,不远处的薛群施的食指不停地在白色正装裙子上不停地打转。

    念到这里,黄昌成哽咽了几下,声音却越发低沉。

    一旁的谢添,立即喜出望外地好像找到了对方的死穴一样,插话问薛元妹:“你确认薛群施也进出了厨房里面吗?”

    薛元妹沉思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几下头。

    “很好,非常好,正合我意。”谢添又转身对黄昌成说:“黄大状,您继续念您的。”

    此时,整个法庭室内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一旁的薛群施听到这里,食指在西裙上打转的速度加快了一倍。

    场外的庭审们也紧张得似乎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随后的结果。

    黄昌成看图继续念:“后来,你就听见厨房里面传出一阵阵巨响,当时你心里怕怕的,所以你就想着,会不会是薛群施出什么事了,所以你下定决心,就进去厨房了……。”

    “怎么会这样。”黄昌成自言自语了一句后,便走到薛群施与小冈先生的身旁,对着薛群施耳语说:“你事先怎么没有跟我交代,还有这种事情,现在弄得我都措手不及了。”

    “你们在干嘛呢?不能光明磊落点吗?”一旁的谢添对着黄昌成喊道,还颇为期待地问薛元妹:“薛元妹,薛群施也进了厨房一事是否真实,请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经过这一番折腾,精力憔悴的薛元妹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好,很好。”谢添一脸奸笑地转身问薛群施:“薛小姐,刚才薛元妹所陈述的事情,你有何想说的呢?”

    薛元妹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薛群施倒吐了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我对薛元妹方才所说的,她那一晚见过我,还看见过我进了厨房一事,我表示,没有这一事,我没有见过她,更何况我有不在场的证据。”

    一旁的薛元妹听见薛群施这样一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众人的面色,一刹时都变了灰黑色了。

    薛元妹立即想上前跟薛群施理论一番,但是被一旁的警察控制住了,但她就不停地拼命挣扎。

    在一阵呐喊挣扎中,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薛元妹竟然可以开声说话了,第一句话竟然是:“我没有杀人。”

第57章 真相

    总是没有风,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的角度切割在了玻璃窗上,似乎在眼里凿开一个刺目的小孔,而此时,天空依然是青蓝色的,哪里有云,哪里都没有。

    薛群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面,不禁回想起那一晚与潘瑞国的事:

    当时潘瑞国在怒火冲天之下,猛然顺势把薛群施按压在炉灶上,还有使劲地用手掐着薛群施的脖子,薛群施没有挣扎,而是趁机偷偷地摸起了旁边的一把水果刀,然后面无表情地往潘源良的腰部狠狠地一捅而去。

    随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滚滚热血顺着伤口像开了水闸的洪水一样一泻而出,潘瑞国他一下子倒在泱泱血泊中,他拼着最后一口气,按住了自己的伤口,还用艰难的抬起右手指向薛群施,嘴里还叨叨直念着:“你、你竟然动刀子。”

    而一旁的薛群施手中拿着那把还不停滴着血的水果刀,似乎十分淡定自如。

    不出十秒后,潘瑞国便躺回了那泱泱血泊之中了。

    半会儿,薛群施就蹲在潘瑞国的尸体边上,再在自己的头上扯断了一根头发丝,摆在潘瑞国的鼻尖处,发现没有一丝动静,确认已经断气后,就狠狠地说:“是你逼我的,没了你,那么我接下来所要进行的计划,就少了障碍,你坏事做尽,说不定这一次还是一命换一命呢!”

    在自己有限的时间内又闹出了这么多幺蛾子,之前薛群嫣的事情已经闹着不可开交了。

    现在又来了一件事,甚至还连累了无辜可怜的薛元妹,为了表示深深的歉意,薛群施决定去探一下监。

    午后,薛群施独自走在去省级监狱的路上,路上并没有什么人,不过路上的树,在太阳下做各种姿势,看影子也颇为搞怪。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声音由远而近。驶来一辆小车,多么漂亮的小轿车呀,崭新、锃亮,淡黄色的车身熠熠闪光,像镜子一样都能照出人影。

    从远处缓缓驶来。还冲着路旁的薛群施猛按着车喇叭。

    薛群施转身一看,那边的小车也拉下了车窗,原来是潘源良,原来他也是同道去探监的。

    薛群施坐在潘源良的小车的副驾驶座上,车驶向省级监狱。

    潘源良心里有一点疑惑地问:“你觉得元妹会什么时候有了那样的想法?”

    “不知道。”

    “那你说元妹会不会是冤枉的。”

    “会。”薛群施斩钉截铁地说完,又改口说:“我不清楚。”

    “哦。”

    “对着,我一直忘记了一件事,关于你车祸一事,虽然你现在平安无事回来了了,但是不知道你要不要继续寻找凶手呢?”

    “这个。”薛群施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几道残阳普照在高高地围墙之上,那里似乎被无穷无尽的黑暗所残忍吞噬,在残旧的泥墙上泛起一丝灵光,那里又像是一副腐木棺材坐落在那偏僻的角落里,矮矮的,充满着诡异感,那里就是无人注意的监狱。

    薛群施与潘源良正在迈进监狱,再向监狱长申请探监后,就在探监室里坐等着薛元妹。

    薛元妹被一位警员带过来了,她一见到薛群施和潘源良后,立即快步走上前,可是脚腕上戴着重重的脚拷,费着大劲,还差点摔倒在地上了。

    潘源良与薛群施立即上前扶住薛元妹,薛元妹对着薛群施与潘源良笑了一笑,似乎在说:没事,没事。

    “你还笑的出来吗?”潘源良压抑着心中的伤感,续说:“都到这个地步了。”

    经潘源良这么一说,薛元妹的眼角里泛起了层层泪水,潘源良轻轻地帮薛元妹擦着眼角的泪水。

    三人坐在了桌边,潘源良与薛群施坐在一边,对面坐着薛元妹,潘源良一把抓住了薛元妹的手,说:“你受苦了。”

    突然薛元妹把手缩了回去,还把头别过去了。

    “元妹你怎么了?”

    “我先出去,你们先慢慢聊着。”一旁的薛群施说完,就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半会儿,薛元妹才转过身,手势有点坚硬地在你的头上做了一个平头的动作,似乎在问:你父亲怎么办?

    “他那只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了谁,你做的很对,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潘源良说到这里,薛元妹更不停地哽咽着,似乎压抑不住委屈地猛然摇着头,顿时又涛涛大哭。

    这是一旁的监狱员说了一句:“1349,安静。”

    薛元妹忍住了哭泣声,双手握住潘源良的手,再次委屈地摇摇头。

    “元妹,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你,我都会爱着你,爱你一万年,不变。”

    这次,薛元妹点了点头。

    “恒古不变的是尘世,最善变的是人心。看淡的境界是不计较得失,饶恕自己的最高境界是不恨。难道世界上有比恨和计较更痛苦的事吗?亲爱的,告诉你,恨人的人永远别被恨人痛苦。我们一起微笑好吗?”

    薛元妹感动得越抓越紧了潘源良的手。

    “元妹,不要为痛苦再犹豫什么,该怎么做都是时间说了算。”

    其实薛元妹此时是想说自己并没有杀人,自己是无辜被冤枉的,不过她是一个哑巴,就算不是哑巴又能怎么样,说出来了,潘源良未必会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还是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吧。

    不久后,潘源良若有所思地步出探监室,对着外面的薛群施点了点头,然后薛群施进去了。

    薛群施一进去,看见薛元妹在里面低着头。

    “怎么了?元妹。”言罢,薛群施坐在椅子上,也低下了头,说:“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薛元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他不相信你吗?”

    薛元妹失落地摇摇头。

    “那他为了他父亲怪责你了吗?”

    薛元妹再次失落地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

    这时,只见薛元妹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然后又摇摇头,似乎在表示她没有杀人,不想背杀人之罪,更不想以后背上一个杀公公之罪。

    “你放心吧,姐姐会帮你的,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言语间,薛群施不停地握着薛元妹的手,续说:“世界上没有倒立的河流,趟过去就过去了,别期望它再回头。无论流程如何,毕竟穿越过了。不问原因,不问源头、就当都是美丽的,不是吗?”

第59章 落网

    薛群施倒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冷冷地说:“我对薛元妹方才所说的,她那一晚有段时间和我在一起,还看见过我进了厨房一事,我表示,没有这一事,我没有见过她,更何况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呢。”

    “很好!”谢添的声音醇厚低沉,只是,那双深邃幽暗的眸子,冰冷得让人心生寒意。

    薛元妹在一阵悲愤欲绝的呐喊挣扎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竟然可以开声说话了,而第一句话竟然就是:“我没有杀人,没有。”

    听众席上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说着什么没想到薛元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纯粹是唬弄大家的感情,装可怜,博同情,气得众人都纷纷离席了。

    薛元妹隐约听到这一些话后,都无法接受现实。

    法官见薛元妹的情绪失控,难以控制了,便命人把她连拉带拽硬带下去了。

    官司终于结束了,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这天,天上的乌云密布,早已按耐不住那试图将要释放的心情,地上的万物迎来的是天色昏暗,阴沉压抑,阴雨天中,总能带来一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了些,不一会儿,阵雨就从天而降,打破了这一种沉闷。

    薛群施从法院回到公司后,就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里,一关就是大半天的时间。

    而在办公室外,那些职工们按耐不住那愤怒的心情,纷纷在背后不停地议论、品头论足。

    原崴也得知由于薛群施的证词推翻了薛元妹的证词,导致薛元妹锒铛入狱后,所以不愤地推门进了薛群施的办公室,询问:“你怎么了嘛,怎么元妹会说那一晚在事发现场见过你,你却一口否决了她的说法,你真的没有见过她吗?还是别走隐情?”

    薛群施双目注视着原崴,然后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再猛然拿起旁边的文件册,猛然拍在桌上,文件册里面的文件都散落一地,大声地说:“你现在是在指责我吗?你凭什么指责我,我做什么事情还要你在这里教我吗?真是可笑极了。”

    “我没有。”原崴转过头说:“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按理说,元妹天真单纯,一般情况之下,她不会撒谎作做。”

    “站上了法院上、住进了监牢了,你说这人还能天真单纯到哪里?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是人。”

    “薛群施你真的变了,变了不单单是我不认识了,恐怕连你也对你自己感到陌生了吧?”

    “那又怎么样。”薛群施淡淡地反问:“我变得连我自己也对你自己感到陌生,难道不行吗?难道现在有一条法律规定不可以‘变得连我自己也对你自己感到陌生’了吗?”

    “我不想跟你多说,你真是蛮不讲理。”

    “好吧,就算我蛮不讲理,行了吧。”薛群施大声地说:“请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

    原崴看见薛群施现在在火头之上,便出去,让薛群施冷静一下。

    原崴出去后,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我最爱我的人,偏偏不理解我,我这样做,也逼不得已而为之,为什么?”

    薛群施静了片刻,就拨起了电话‘110’,报了一个警。

    随后,荣伯匆匆进来了薛群施的办公室,说:“经理,我不是叫你提防一下潘胜美吗?小心那个谢添。”

    “荣伯,不是我不小心,而是我防不胜防。”

    “你父亲临终的时候,交代我照顾好你们俩姐妹,没想到成这样了。”

    “人算不如天算,这就是命吧。”薛群施续说:“荣伯,你先出去,我想静静。”

    其实薛群施这样做也是逼于无奈,才会这样做,如果不是这样做,自己就会被收押入狱,那样在自己的有限的时间里,就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此时,最开心的莫过于是潘胜美,她现在谢添的律师楼里庆祝自己打赢了这一场官司。

    “干杯!”

    谢添呷了一口红酒,笑着对潘胜美说:“潘女士,现在官司已经都打赢了,你应该把剩下的款给我结了吧。”

    “又不是不给你,你着什么急呀!我不会食言的。”潘胜美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儿,转身从手提袋里拿出一张银行支票,说:“我本想让你把薛群施一同解决了,却没有,不过还是算了吧,这是你的酬劳。”

    就在潘胜美准备把银行支票递给谢添时。

    突然一干警察撞进室内,说时慢,那时快,立即用手铐一把把潘胜美活活铐住了。

    “怎么回事,连老娘你们也敢动?没王法了。”

    “有人告你和你弟弟潘瑞国两人挪用公款,请跟我走吧。”其中一位警察还掏出一张抓捕令,对潘胜美说:“你跟我走吧。”

    “走?去哪?”潘胜美一阵惊悸,毛发着了魔一样地冰冷地直立起来,茫然不知所措的脑子像一张白纸,求饶:“我,你们都别动我,我不去,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呀!”

    潘胜美被警方抓走了。

    一旁的谢添才想起一件事,喊道:“嘿,你还没付款给我呢?”

    最终,倔强不服的潘胜美还是被警方连推带挪地带回了警察局,连那一张潘胜美准备付给黄昌成的银行支票也一同带回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里,潘胜美还是一口否决自己没有挪用公款,自己是被别人冤枉的,自己要上述。但在铁证如山之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潘胜美还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潘胜美被清空了她名下所有的家产,用来填补那个被亏空的深渊,换一句话说,就等于被扫地出门了。

    而潘胜美被扫地出门后,就在她自己年轻时候的一个好姐妹哪里居住。那个地段是市郊,是一间烂尾楼的阁楼上。

    而薛元妹杀人的罪名成立,但由于潘瑞国犯罪在先,潘瑞国所亏空金园的公款中,而薛元妹的也有金园集团的股份,所以黄昌成为她上诉是说薛元妹是出于为了潘瑞国亏了自己的那份公款,才会谋杀了潘瑞国,所以法律对她从轻发落,只是判了她有期徒刑二十年。

    自从薛元妹杀害潘瑞国的罪名成立后,潘源良就开始没有去探望过薛元妹。

    而薛元妹却也整天问狱长,潘源良有没有去探望过她自己。

    薛元妹也渐渐失落了,但是他还是自己在安慰自己,自己认为潘源良只是近段时间比较忙罢了。

第60章 扫地出门

    风光过后,只剩下落魄。

    潘胜美自从被扫地出门后,就在她年轻时候的一个好姐妹那里居住。

    那个地段位于西边市郊,还是一间烂尾楼的阁楼上,听闻还面临着拆迁。

    潘胜美也为薛群嫣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把她接到新家里,起初陆韶华说打算把薛群嫣接到原家,却被潘胜美一口拒绝了,说什么不稀罕。

    这天,潘胜美带了几件衣服,带着大肚便便的薛群嫣从薛家大宅搬了出去,搬到了郊外烂尾楼。

    那里的房子的墙体严重剥落,窗户也摇摇晃晃,一阵风吹过,心里都慎着慌,但还是可以凑合地住下。

    潘胜美拉着重重的行李,一打开房间的门,门旁的墙体就哗哗剥落,在宁静的空气里,灰尘开始以不同的速度下落,这样,就在屋顶上、门窗上、椅子上、桌面上和地板上铺上了一层灰尘,这些灰尘,又会因空气的动荡而上升。

    而疯癫疯癫的薛群嫣却十分不懂事,拿起扇子猛扇着房间里面的灰尘:“大风子,下雪啦!”

    潘胜美立即捂住鼻子,一脸嫌弃地说:“哎呀,我的傻姑娘耶,你能不能懂点事呀!让我省点心呀,灰尘滚滚的,你还拿扇子猛扇。”

    薛群嫣还不知所以然地拿着扇子只是然地在一旁傻笑,而潘胜美就边在一旁拿着花洒喷撒着水珠边说:“我的姑奶奶,你不要扇了行不?”

    ‘咯咯咯咯’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谁呀,我现在穷得裤子破开洞都没钱补了,这会还会有人找我呀?是来祝贺我,还是来嘲笑我?”潘胜美一边不停埋怨,还一边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潘胜美拿着扫把走到大门处,原来是薛群施的助理bella,她身穿一身职业装,手里还领着几袋看上去很重的东西,bella礼貌地问:“薛太太下午好,薛群嫣呢?”

    “不在。”

    “怎么能呢?”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潘胜美瞟着白眼问:“哦哦,哦哦,是不是薛群施派你过来看我和我女儿怎么糗,怎么倒霉的吗?是的话,你替我告诉她,我不会认输的,在那里跌倒,我也迟早会在那里爬起来的。”

    Bella没有回应潘胜美什么,只是绕过潘胜美进去了屋内。

    “你怎么还不走,还要我用扫把赶你吗?你最好识相一点。”

    bella一边往桌子上摆着礼盒,一边说:“这些都是薛经理叫我送过来给薛群嫣的的孕妇补品,有人参、燕窝、冬虫草、雪耳。”

    “能吃吗?”言罢,薛群嫣就把一根人参往嘴里塞。

    “薛小姐,不能这样吃,会吃在肚子。”bella立即使劲地扣着薛群嫣嘴,续说:“要煮过再吃。”

    薛群嫣却傻傻地嘟起嘴,说:“我馋,想吃。”

    潘胜美立即气愤地说:“拿走,全拿走,我们不稀罕。”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与我无关。”

    “薛经理对你们那么好,你们竟然还不领情。”

    潘胜美把bella刚才放下的那些补品,全部都塞进了bella怀里,怒气冲天地续说:“补品,补品,谁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杀人的武器呀,我怕被别人杀了,还在谢谢坏人的大恩大德。”

    “薛太太,你为什么要怎么惊怕呢?你们都是一家人,何苦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我不领她这个情,行了吧。”潘胜美马上拿起扫把像扫地一样赶着bella,说:“我不稀罕这些东西,你带来多少就拿走多少。”

    金园集团内

    “嘿,你们有没有听说呀,董事长要退位让贤了。”静一悄悄地问大伙。

    “这段时间,我也听说了。”折耳根质疑地说:“大概只是个闷天雷,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个是真的吗?你们可不要传假消息了。”bella领着几袋东西过来,插话:“这可是大件事。”

    童大头看见几袋东西,就问:“bella,拎着什么东西呢?”

    “‘都是些拜神’的东西,不过‘神’没拜成,反被‘神’给拜了。”言罢,bella就往薛群施的办公室那边过去了,不过在离开的时候,还留下了说一句:“无语呀。”

    左眼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插言:“无风不起浪,事出有因,现在董事长也已经年迈体弱了,退位让贤是迟早的事,别说我八卦啊,我现在最想八卦的就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到底这个位会让给谁呢?谁会是新一任的董事长呢?”

    “说起我也挺感兴趣的,原逊是原家的长子,这几年对欧丽雅集团奉献也不少,按理也老皇帝理应传位于原逊。”张口笑说得头头是道。

    “不像,这样不妥。”静一像一个小迷妹一样插话,“我说应该是原崴,原崴他人又帅又英俊又有才华。”

    折耳根也附和说:“常言道,幺儿最连父母心,从平时就可以看得出原怀茂对原崴关爱备至。”

    在不远处的转角里,原逊的助理文琳把他们所聊的事情,全部听到进了耳里,她皱着眉头,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出大事了,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逊逊,不然我的董事夫人的美梦就泡汤了。”

    文琳直奔进冲原逊的办公室,在忙碌工作的原逊就问:“文琳怎么了嘛,有什么事?是不是又要请假?”

    文琳双手扶着在桌子上,气喘吁吁地说:“经理,发生超级大件事了。”

    “怎么了?”

    随后,文琳就在原逊的耳边耳语了一番,把刚才在外头所听见的事都一一告诉了原逊。

    “哦。”

    “哦?就一个哦吗?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比珍珠还要真。”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原逊站起来请文琳出去。

    文琳还劈哩叭啦地地说:“原崴似乎有稳坐董事长的把握,我们该怎么办呀?你说,怎么办是好呀?”

    “你出去,你不要在这里生事端了。”原逊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催道“出去,出去。”

    文琳只好出去了。

    原逊就失落地在自己的抽屉里面,拿出了那一份文件,就是之前在走廊那里捡到的那一份。

    这份文件就是原怀茂的转位协议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继承者是‘原崴’。

第61章 想他

    原逊从抽屉里拿出的那一份文件就是原怀茂的转位协议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继承者‘原崴’。

    原逊看了一看,越看越感到不解;想了一想,越想越是感到不妥,就决定拿着那一份文件去问个究竟,并向着原怀茂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了。

    原逊刚到原怀茂的办公室的门前,正抬手想要敲门进去时,突然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的刺耳的咳嗽声。

    片刻,咳嗽声停了,原逊试图再去敲门。

    咳嗽声又阵阵响起了,原逊听着这般声音就能感受到咳嗽人身体的难受劲儿。

    原逊还是放下了正想去敲门的手,心里想着,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和他吵起来,他身体能受得了吗?自己的能力比原崴强,不过父亲这样做应该自有他的道理,作为父亲的长子,作为原崴的长兄,不能给父亲添乱,不能给金园集团添乱,更不能给这个家添堵,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和和气气才是一家人。

    和善的原逊只能垂头丧气地拿着那一份文件,一步并做两步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一晚,月半湾上的月色泛着层层发刺眼的白光,那好像是一面明亮的镜子,透过镜面照射到海面的水平面上,海水的波纹收起了月色,就像鱼鳞片似的一波一浪的抖动着水平面上。皎洁的月光的后面是月亮,它微笑着在月半湾的海平面上玩耍戏弄,海水仍平波,月儿慢移,水托着月色,海浪波涛,月色普照着水的花纹,尽显人间惆帐。

    借助月光,薛群施孤独地在自己房间的密室里,躺在那个浴缸里面泡着冰柠檬水,冰气腾腾,她还猛喝着冰茶,而浴缸边上放着一个木质首饰盒,这就是上次说要送给薛元妹的那个首饰盒子,当时事发突然,薛群施都忘记给她了。

    薛群施猛喝完一壶略能渗骨的冰柠檬水后,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雕有牡丹花的木质首饰盒,再把首饰放在手上,深情凝注了一番,仿佛看见了薛元妹,看到了当时她拒绝礼物的神情。

    这个家越来越变得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生机。

    望着夜晚的月亮,就像是一位俊俏的白马王子,明眸皓齿,霸气侧漏,薛群施站在阳台上,仿佛身上被披了一层银白色的婚纱。

    不过说到白马王子,试问一下,薛元妹的白马王子呢?还会义无反顾地爱着他的公主吗?

    片刻后,薛群施在手腕的链子上摘下一颗琉璃珠子,然后说了一句:“人生在世,有欢喜也有忧愁。”

    言罢,薛群施就把琉璃珠子狠狠地丢下了月半湾之中,泛起了浪花一朵朵。

    封锁森严的监牢里,差点思念成疾的薛元妹一直等待着潘源良,等待着那个曾经说要一生一世保护她,陪她一起到老的男人潘源良,为此都差点成了望夫石。

    入狱第一天,在想他!

    入狱第二天,挺想他!

    入狱第三天,很想他!

    ……

    入狱至今,更想他,都想出了幻觉,早上刷洗时想他,白天在发型车间服刑时想他,晚上躺在床上一闭眼,梦中全都是他。

    一入狱以来,穿着一身囚衣,脸色还略显疲惫的薛元妹,一直是隔三差五地来回往传达室那边跑,老是问那里的工作人员,有没人探望她,有没有她的信件,不过一直是失落而归。

    “大爷,今天又是没有什么人来探望过自己。”薛元妹温声细语地问道,生怕娄大爷会厌烦。

    “没有。”

    “那有没有我的什么信件。”

    “也没有。”

    薛元妹埋着头,又要准备失望而归了。

    这时,传达室的娄大爷从一堆信件里翻了几下,续说:“等等,有你的东西。”

    薛元妹顿时喜出望外,这回真的收到了潘源良的来信,立即兴高采烈地拿着那封信件准备跑回去拆开看。

    “等一下。”那个传达室的娄大爷又把薛元妹叫住了,说:“1349,这里还有一个你的包裹。”

    薛元妹迟疑了一下,转身回去拿起那个包裹,上面没有标出寄信人的名字与地址。

    “这是谁寄来的?”薛元妹不解地疑问:“大爷,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这是拿来我们这里的,寄信人说不方便标出身份地址。”

    “哦,谢谢了。”薛元妹不禁心想,难道是潘源良寄来的,不标出名字,难道是潘源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所以薛元妹便一同拿回去了监房。

    在监房里,薛元妹万分兴奋地拆开了那封信,看见信后,她猛然潸然泪下,信上写着:元妹,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了,因为我决定要出国了,离开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曾经无数次欺骗自己说我父亲的事与你无关,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我真的接受不了一个把我父亲给杀了的女人,就算我能接受,世人的眼光也会带着鄙视来看着我们,我曾经说过会保护你,养你一辈子,我现在食言了,那时我是以为你不是凶手,抱歉,可能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会更开心,祝你幸福。

    薛元妹的眼泪早已滴湿了手中的信纸,她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结果。随后,她又拆开了那个无标名的包裹,拆开一看,里面有一个木质首饰盒,不过有点似曾相识,她打开首饰盒一看,拿起一条首饰,静眼就认出这是薛群施曾经说要送给你自己当做结婚礼物的首饰。

    此时,薛元妹似乎懂得了什么,懂得了这都是套路,都是阴谋,她狠狠地用手臂来了一个“横扫千军”把全部的首饰,连同首饰盒一起扫下地上,木质首饰盒坏了,一些珍珠链子了断线了,珠子散落一地。

    隔壁床的女犯人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不过薛元妹没有在乎这个,反而对着那一个已坏的木质首饰盒,脸上还露出无人察觉的邪恶眼神,还狠狠地抛出一句:“冤有头债有主,这个仇如果不报,我非人。薛群施,你就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第63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炽热的太阳渐渐的快蹦到了山的那一边,午后的阳光是多么温暖,多么柔和,它挂在天空中普照在大地上,虽然还很刺眼,却颇为温暖。

    原崴即将第一次召开全体会议,大多数人都开始陆续入场就座了,而原怀茂并没有出席这次会议,他应该是在想着一是原崴应该学会自己挑‘重担’了,二是他在场反而会影响原崴的正常发挥。

    倒是原逊,他准时参加了一场会议。

    已经在场上稳坐已久的薛群施也十分期待这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如何在会议上征服众人,不过她也做好了在必要时鼎力相助的准备。

    “嘿嘿呦喂。”突然有一个人的一只手忽拍在正为原崴一事而忧心忡忡的薛群施的肩膀,但是薛群施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微微转过身看了一眼,原来是脸带微笑的小冈先生。

    “施姐,我能坐这里吗?”

    还未等薛群施回话,他就连座位牌都没有看地顺势坐在了薛群施的左边位置上。

    “施姐,你干嘛来这么早?”

    薛群施从这一句话中,可以看得出小冈先生还不知道原崴与自己的关系,便若有暗示地回了一句:“意义重大。”

    “哦,这样子啊!”小冈先生永远是笑脸相迎地说:“紧张,我特别紧张了,紧张到手心直冒汗。”

    “你紧张什么?”

    “当然紧张啦,这是我第一次被邀请参加这么隆重的会议呀,当然紧张,不知道等一下会不会让发言什么的。”

    薛群施顿时彻底被小冈先生的天真给打败了,便说:“好吧!那你深呼吸一下,稍微放松放松,多笑一点。”

    “施姐你这个方法不错。”言语间,小冈先生微笑地露出了两个小酒窝,微笑像是一首动听的、流行的诗歌,每一个音符流露出来的都是紧张,每一次定格的微笑便是一幅雅俗共赏的风景画,含蓄又不失斯文。

    其实小冈先生并也不认识什么原崴,素未谋面。往深一层去想吧,可以说原崴是他的一个情敌,对于这一个乳臭味干的小毛孩而言,他也还不懂什么是爱情。

    片刻后,原崴身穿一身褐色的西装、新理了一头短发,还带了一副黑色框眼镜,无意中还能注意到原崴还带了一只法国名表,摆着一副文质彬彬模样地走上了讲台,样子成熟稳重,毫无拖泥带水、婆婆妈妈。

    “哼哼哼!”原崴对准着话筒,首先清了一下嗓子,说是在清嗓子,倒不如说是警醒场下那些吱吱歪歪说个不停的人,似乎还顺便也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各位,在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原崴任职金园集团的总裁,这对我而言,和对金园集团而言,更是对在座的各位而言,都是重中之重的时刻,从此刻开始,金园集团的命运就和我原崴的命运,还有大家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场下一阵掌声响起。

    “施姐,台上的那人是谁呀?还时不时偷看你呢。”

    “总裁,新上任的总裁。”

    “是大官吗?”

    “嗯。”

    “那我可要认识一下。”

    薛群施顿时用手撑住了自己额头,再轻轻摇着头,应该是她对小冈先生的话无语了。

    “本人任金园集团的总裁一职,俗话说得好,有志者事竟成。我希望日后在我的带领之下,金园会有更加辉煌的未来,怎么样才有辉煌的未来呢?必定要改革,重重地稳捉细节,大胆去创新,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稳健的发展,社会经济结构和问题也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改革创新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基本内容之一,也是实现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动力。不仅社会主义革命需要改革创新,金园集团也需要翻新大搞改革创新,注重改革创新,剔除陋习。所以在往后的时间里,我们要大力紧抓改革,更要紧抓,狠抓,大胆抓。”

    此时,场下一阵掌声过后,又是像一窝蜂一样讨论了起来。

    原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框,续说:“要想出好成绩,就要稳抓改革创新,这是我的目标,也是金园集团的目标。”

    “你所说的目标,怎么才能达成?这火车不是拉的,牛皮不能吹的,弄不好容易闹笑话!所以真刀真枪才能见真本事。”坐在台下左边位置上的常老股东突然抬杠地给原崴发难:“不是常伯父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相信不起来呀,不知道总裁所说的‘改革创新’不知道要怎么改,怎么狠抓呢?”

    一旁的薛群施见到这种情况也为原崴担心,咬紧牙关,生怕他顶不住压力,会临阵退缩,败下阵来。

    “你今天看见公司前台职员了吗?前台是公司的脸面,人人都热情大方,礼貌待人。”

    常老股东不屑地说:“这只是牛毛小事。”

    “本人不喜欢做纸上谈兵的事,关于‘改革创新’这个方案,我做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原崴毫不怯场地说:“会议完毕后,我会吩咐秘书把计划书以电子邮件的方式发给在座的各位。”

    常老股东点点头地无话可说了。

    “施姐,感觉大家不太欢迎这位新官呀,新官在上面讲,怎么大伙却在各说各的呢?这场面,我长这个大,也是头一次见。”

    薛群施何尝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可是她没有回应小冈先生,而是双目似乎粘贴在了原崴身上一样,依然死死盯着场上。

    “其次,我们也要注意细节问题,要严厉打击靠关系、依关系的问题。”说到了这里,原崴就直盯着台下的靠爷爷进公司的小冈先生,续说:“上次就是因为某些靠关系进来公司的皇亲国戚导致我们在时装周上失利了,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施姐,他怎么盯着我呢?我脸上长痘痘了吗?”

    原崴又说:“这些都是祸害,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小冈先生挠着头,不解地问:“他是在说我是蚂蚁吗?”

    “你别理他,他就是个神经病。”薛群施立即想打击一下原崴那得势不饶人的火焰,便在原崴的眼皮底下用自己的左手搭在小冈先生的肩膀上。

    原崴也气愤地把眼别来了,似乎想眼不看为净,继续对着会台下人事部经理原逊说:“整顿‘皇亲国戚’一事,就交给人事部全权负责了,我给你们半个月时间,我要见成绩。”

    台下的原逊淡淡地说了一句:“没问题!”

    “哼哼哼!”原崴再次在话筒上哼了几声,然后原崴又启动了APP和投影仪,一边说:“接下来你们先大致过目一下上面的一份简历吧。”

    投影仪上的APP第一页是一张照片,是一份女生的照片。

    “留着一头超短发,还打着耳洞,这女生个性独特。”一旁的小冈先生插言:“lookverysmart.”

    原崴认真地介绍:“这是一位著名华裔设计师,被业界称为婚纱女王。在每一年的奥斯卡金像奖星光大道上,她就像是永不会出错,也绝不会让女星得到“最差劲服装奖”的品质保证。她的婚纱设计引起了时尚界的一场婚纱革命,她所设计出来的一套婚纱,就如同一颗Tiffany的六爪钻戒一样,象征着神圣珍贵的爱情承诺。一件婚纱的价格足够买下一辆名车,但照样让人趋之若鹜!而且在业内还被誉为‘剪刀女王’,曾经英国的一场比赛中,在半分钟内,能为一匹马剪裁出一件衣服,并且线路工整,尺寸合适。”

    “给马做衣服的服装设计师?”薛群施默默自语,还直盯着简历上的那一张证件照,却在那坚硬又没有弹性的脸上,轻轻皱了一皱眉头。

    “剪刀女王?”一旁小冈先生一边看着投影仪,一边似乎知道什么地说:“这不是彭顶顶?”

    “彭顶顶?”薛群施听完小冈先生的话后附和说道。

第62章 总裁大人已上线

    “老头子,你这样做合适吧?”陆韶华坐在餐桌前,忧心忡忡地问原怀茂:“你这‘太上皇’的‘圣旨’一下,那就想改都改不了,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呀!”

    “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大半辈子就算做这件事最清楚了。”

    “唉!你呀你,大半辈子都改不掉这个大男人主义,你就不觉得原逊的能力比原崴强吗?差距还那么悬殊呀!”

    “女人呀!头发长见识短,没主见,我做事还用得了你来教吗?”言罢,原怀茂喝上最后一口牛奶,就叫上司机出门上班了。

    这时,原逊一边夹着一个公文包,还整理着正装领带,一边走向饭厅,问:“妈,爸这么早就上班去了吗?”

    “嗯。”陆韶华用油条蘸了一下牛奶,和蔼可亲地问:“逊儿,有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了?”

    “什么事呀?弄得神秘兮兮的。”

    “妈说出来后,你千万别难过。”陆韶华紧张兮兮地说:“你答应妈妈,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原崴都是好兄弟,不许翻脸。”

    “行,我答应你。”原逊问:“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你爸即将要认命你弟弟为金园的总裁了。”

    “这事呀。”言语间,原逊低下了头,淡淡地续说:“其实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对这事吧!”言语间,原逊心里犹豫了一下,续说:“没有意见。”

    “没意见?”

    “”爸爸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每一个决定自有他的道理。”

    “难得你想得这么开。”

    “嗯妈,我吃饱了,先去上班了。”言罢,原逊就夹着公文包出门上班了。

    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金园的最高董事人原怀茂召集所有股东开了一个紧急的股东大会。

    在这次会议上,原怀茂严肃而又冷静地发言:“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金园集团,这个服装品牌是几代人打造出来的基业,在国内外颇有知名度,所以要好好经营下去,鉴于本人的身体呀!也渐渐地年老了,工作能力也一年不如一年了,所以我现在认命我的儿子原崴为金园集团的总裁。”

    这时,场内的议论声纷纷而起,似乎大多数人表示不同意。不过也是,按实力而论,原崴远远不及原逊,按关系而论,原逊所认识的行内的人士比原崴的多上好几打,所以这个决定让在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服气。

    “啊!此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轻易下决定。”常老股东立即插言:“原老哥,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认命原崴为金园集团的总裁是我很冷静的决定。”

    “这……。”常老股东说:“老哥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小老弟,不管怎么想的,我原怀茂一向做事都是考虑慎重,决不会出错。”

    ‘圣旨难为’呀!因为原家的股份占居首位,所以其它股东又不得不服气,什么股东大会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过场罢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由老爷子一人决定。

    “我知道,有很多人对我偏见,对我的能力质疑声连连,所以多多少少会有人不服气了。”原崴站起来,铿锵有力地说:“董事长既然能给我这个机会,我原崴绝不会让董事长失望,可能之前我对金园没有做出什么出色的贡献,但我原崴可以向在场的各位保证,日后一定会干出一番出彩的功绩。”

    一旁的薛群施却鼓掌了,掌声在这个鸦雀无声的会议室内格外响亮,她有点支持原崴的意思地插言:“我也在这里说几句吧,说到能力问题,不是每个人一生下来就会做很多东西,会懂得很多东西,人嘛!总也是要有一个磨练的过程,俗话说得好,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们何妨不给原部长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呢?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呢?在场的有很多老前辈,你们为何不给晚辈一个锻炼的机会呢?”

    “这……。”在场的人又陷进了一阵议论之中。

    一些股东或者经理级的人,此时都想知道原逊有什么想要说的,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感受,可是坐在一旁原逊却始终是埋着头,玩着手中的笔,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原崴顺利荣升为金园的总裁。

    不过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按原崴的性格,他似乎要尽情燃烧一把。

    次天,薛群施也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当她刚迈进公司时。突然,全体的前台文员排成一列,站成一队,都齐声叫道:“薛经理,早上好,薛经理,您辛苦了!”

    “额!”薛群施翘眉轻叹,随后回应:“好。”

    言罢,薛群施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她不知道这些人唱的是哪一出。

    随后,Bella敲门进了薛群施的办公室,她是来告诉薛群施,新上任的总裁通知所有人中上层领导下午准时在大会议室开会。

    薛群施轻轻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Bella在准备要出去工作时,又被薛群施把bella叫住了,问:“今天大家怎么了,都那么热情了呢?”

    “经理您是不是适应呀?”

    “有点吧。”

    “今天一大清早,原崴原总裁就下达指令说要整顿与改革一下公司的‘容貌’,首先从前台抓起,所以不止今天这样,往后也是这样下去了,总裁还说详细事宜要等到了下午的会议,会在会议上一一宣布。”

    “哦,原来是这样。”薛群施恍然大悟,瞬间陷进了一阵沉思中,原来人真的会变的,一向吊儿郎当惯了的原崴,竟然也有发奋进取的一刻,不过希望他这不是一时的兴起,改革之路有待坚持,这样金园才会有出路,这样薛群施也会安心多了。

    “薛经理,薛经理……。”bella的叫唤声把薛群施从沉思之中呼唤回来了,问:“薛经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好,去吧。”

    下午,原崴第一次召开的会议即将开始了,与会议相关的人员都纷纷到场了。

    整个会议室内似乎变了一个样儿,以前那些旧桌子旧椅板旧窗帘都换成了新的,四周也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有玫瑰花、牡丹花、有些说得上名字的、有些都说不上名,弄得跟一个婚礼现场差不多,不过令人瞩目的是新换上的那一台进口投影仪器。

    不过大家都在纷纷议论,指指点点。

    本来大家都不太看好这一个新上任的总裁大人,如果他现在在这个会议上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的话,似乎原崴就要宝座不保了。

    已经在场上稳坐已久的薛群施,也十分期待这个吊儿郎当的富家公子,如何在会议上征服众人,如何令这个貌似半死不活的公司起死回生,不过看见一些如狼似虎的不满者,真替原崴担心。

第65章 不一样的生活

    炎炎夏日,白天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蠢蠢地跳动,湿澈了别样的妩媚的忧伤,在蔚蓝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轮金光,连一丝浮絮都见不到,像被过滤了所有杂色,灿烂地熠熠发光。

    潘胜美好不容易把刚洗好的被单晾上了一条竹竿上,她却看见薛群嫣站在竹竿的另一头,手还握着竹竿在憨憨傻笑。

    “嫣嫣你的手别动。”潘胜美立即胆战心惊地命令道:“会倒。”

    薛群嫣看着潘胜美没有说话,而是手抓着竹竿,脸还在憨憨傻笑。

    潘胜美一步一步地往薛群嫣那边悄悄挪去,嘴里还叨叨直说:“嫣嫣,我的乖宝宝,你别乱动喔。”

    整个楼顶的紧张气氛仿佛要凝结了,潘胜美还差四五步就要靠近薛群嫣了。

    潘胜美正准备一跃而上抓住薛群嫣,却万万没想到潘胜美的左脚踩在水洼上,一滑一倒,整个人都扑上了刚晾好的被单上。

    竹竿断了,凉棚塌了,被单脏了,潘胜美也扑倒在地上,身上被单裹了一层又一层,像一个肉粽子。

    “哎哟,我的手腕,我的波棱盖,我的额头呀,疼!”

    而一旁的薛群嫣见状立即哈哈大笑,还傻傻地说:“这人真傻到家了,哈哈哈!”

    潘胜美瘫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我到底作的是什么孽呀!”

    潘胜美正想站起来,口袋里的手机铃声阵阵响了,她十分气愤接了电话,大声地问:“谁呀?”

    手机那一头问:“是薛群嫣的母亲潘胜美吗?”

    潘胜美从刚才的事情中还没有恢复过来,气哄哄地说了一句:“死了。”

    然后把手机给挂掉了。

    手机又想起来了,潘胜美又接了,问:“谁呀?谁呀?谁呀?你这电话还有没完没了。”

    “我是省三甲医院的,你是薛群嫣的母亲潘胜美吗?”

    潘胜美终于明白了对方是谁,便问:“是,有事快说。”

    “薛群嫣薛小姐很久没有过来做产前复查了,请您抽空带她过来医院一下。”

    “行了行了,知道了。”还没有说完话,潘胜美就把手机挂掉了,也不理别人有没有听完,还顺势把手机丢在地上。

    突然潘胜美又想起了一个人,她立即捡起手机,按了一个号码,说:“喂,将臣王吗?我今天要带着嫣嫣去做产前检查,你快派车过来接我们,我们半分钟后在路口等你的车,要真皮座椅的喔。”

    到了中午,天更加热了,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想出来,家里的自来水都冒着热乎乎的蒸气,开着电风扇,吹着空调都解除不了热。路边的小狗也躲在树荫下避暑,使出了它们的“独家绝招”用舌头散热,它们像哮喘病人一样,还不停地喘着粗气,树上的小鸟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像奄奄待毙。

    马路上时常会响起喇叭声和汽车发动的声音,虽然天气很炎热,但依然在马路上来回穿梭,斑马线上也有许多人在行走。汽车开着空调,让外面更加炎热,让人们心情特别烦躁,一片死气沉沉。

    “热得要人命了,怎么车还没有来了,这将臣王太不负责任了,不满意,实在不满意。”满头大汗的潘胜美一边用刚才在派传单员那里拿过来的扇子猛扇,解热。

    突然,潘胜美闹起了肚子疼,双手搀着肚子:“哎呦,临出门喝了一口凉水,肚子就罢工了。”

    潘胜美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公共厕所,便对一旁傻笑的薛群嫣说:“哎哟,嫣嫣呀,妈妈快憋不住了,要上个厕所,嫣嫣你站在这里,别走开喔,走掉了会遇上大灰狼的喔。”

    薛群嫣听完潘胜美说有大灰狼,便吓得顿时大哭大闹,边哭边还说:“妈妈,你不要离开嫣嫣,嫣嫣怕大灰狼。”

    哭声越来越大,还把过路人吸引过来围观了。

    “嫣嫣不要哭了,嫣嫣乖。”潘胜美看见过路人都围观来‘看戏’了,她立即责骂:“看看,看什么看,小心我戳破你们的狗眼。”

    过路人都被潘胜美的凶神恶煞的样子吓走了。

    薛群嫣还是哭得没完没了。

    “嫣嫣,不要哭了,妈妈不去了,总行了吧。”潘胜美对薛群嫣都心烦了,离开一步都不行,突然她灵机一动,想起《西游记》的里面的孙悟空为了防止唐僧被妖怪抓走,就在唐僧周围给他划了一个圆圈,所以她也灵机一动,也用矿泉水倒在薛群嫣身边的地上,用水渍围成一个小圈,然后说:“嫣嫣,这里有个小圈圈,你现在就在圈圈内,什么大灰狼呀,妖魔鬼怪呀就抓不了嫣嫣了。”

    薛群嫣傻得天真一边拍着掌,一边问:“妈妈,好好好,这样大灰狼就抓不到我了,妈妈真聪明!”

    言罢,薛群嫣还亲了一口潘胜美的脸颊。

    潘胜美这下可以放心地跑进上公共厕所了。

    薛群嫣端坐在地上,看着地上圆圈,看着,看着,看着……,由于天气炎热,气温比较高,地上的水渍却慢慢地蒸发了……。

    中午,薛群施独自伫立在玛雅教堂里,注视着那别致的仿哥特式建筑,她上次来过这里,那庄重气派的门廊,三个独特的尖拱,中间隆起的穹顶,高高竖立的十字架。如同基督教徒似的幻想着上帝和耶酥驾临时的光环与影象,令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崇高和神圣的情绪不断滋长着、汇聚着、升腾着。

    薛群施这一次来找九孔神父,主要是想让九孔神父为自己做一下开导,不过九孔神父看见她后,微笑地点了点头,似乎早就猜到了薛群施今天会来,还赠了一段话给薛群施:“如果想走出阴影,那就让你的脸面向阳光;如果你想告别懦弱,那就让心在历练中慢慢坚强;如果你想摆脱平凡的生活,那就努力让自己高傲的飞翔。多心的人注定活得辛苦,因为太容易被人的情绪所左右。多心的人总胡思乱想,结果是困在一团乱麻般的思绪中,动弹不得。有时候,与其多心不如少根筋。”

    “神父这一段话有道理,令人受益匪浅。”薛群施问:“我想问一下怎么摆脱爱情这玩意儿。”

    “当爱情要完结时,你不想画上句号也不行。当你怀疑是否主动画上句号时,那表示你根本就是想挽回,也没办法画上这个句号。每一段情始终会有句号,当它来时,你想挡都挡不住。”

    就这样,九孔神父细心地开导着薛群施。

    而刚上完厕所的潘胜美也舒坦多了,出来后才发现薛群施不见了,地上的水印也消失了。

    潘胜美的第一反应是薛群嫣失踪了,她心里仿佛被个千斤的大石压住,嘴巴不停地颤抖,脑子一片顿时空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才想起要大叫大喊,过路人得知她的孩子走失了,立即劝她赶紧报警。

    许久后,薛群施便离开了玛雅教堂,独自漫步在回去的路上,耳朵上的耳机里放的歌曲是刘若英的《一辈子的孤单》: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样孤单一辈子

    天空越蔚蓝越怕抬头看

    电影越圆满就越觉得伤感

    有越多的时间就越觉得不安

    因为我总是孤单过着孤单的日子

    于是我学着乐观过着孤单的日子

    薛群施走在柏油马路旁的林荫下,无意中看见对面马路上有一个人很像薛群嫣,还在垃圾桶里面翻着什么东西似的。

    薛群施见状,立即穿过车来车往的大马路,奔到对面。

    “薛群嫣?真的是你吗?”原来真是薛群嫣,她身上脏不拉机,脏兮兮的手上捧着一个塑料杯子。那了杯子不算大,却很脏,瓶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拿着它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

第64章 她是我的女朋友

    “她叫彭顶顶。”原崴介绍道。

    “彭顶顶,好像在哪里听过……?”场上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薛群施再看了一看上面投影仪的简介‘彭顶顶,华裔女子,还是法国高级服装设计师’。

    而在一边的原逊便在心想:原崴他这个葫芦里面到底买着什么药?会不会把事情搞砸了,这事不妥吧。

    这时,只见原崴自信满满地说:“你们不要小看彭顶顶是个身材小粒的女生,小小个子却有大智慧,彭顶顶,服装设计行业中的一位杰出的才女,所设计的服装涉及面比较广泛,主要以婚纱与儿童、老人服装为主。

    原崴十足一位知识渊博的大学教授一样讲解得头头是道,那一副认真起来的样子,可以迷倒世间万千少女。

    薛群施也沉醉在里原崴的授讲中,怪不得,人人都说,认真中的男人最帅,但是再好,再完美也没有用,原崴他不是薛群施的私有财产,薛群施配不上他,只能说今生注定没有缘分了。

    一旁的常老股东却扫兴地说:“原总裁,只怕是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人家肯加入吗?”

    “她是我原崴的女朋友,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台上的原崴脱口而出的这两句话,令会场的人都惊呆了,包括薛群施在内,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把薛群施劈得已无人型了,原崴续说:“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彭顶顶小姐已经和我们金园集团签下了三年的合约,所以我相信我们金园日后有了彭顶顶的加入,金园一定会蓬勃发展起来。”

    “不过前几天的新闻上说,她现在应该还在英国举办自己的服装展。”一位金园集团的老股东问:“怎么会有空来这边呢?”

    “没错,她的确是在举办个人服装展,所以这个星期六她才会过来了。”在原崴说这一句话之际,薛群施早已经大步潇洒,嘴角还微微面带强笑地离席了,她本以为过来给原崴助威加油的,没想到被他气得一塌糊涂。

    而原崴能把服装界最有名气的彭顶顶请过来,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衡量,也算是给那些不太服从的宁顽不宁者,狠狠地注射了一支镇定剂。

    这几天,原崴都联系了一些销售布料的厂家,还亲力亲为地去一一把关跟进,因为原崴觉得不能在老沟里面再次翻一回船。

    而彭顶顶周六就要过来了,就是那天下午的飞机,原崴本想亲自去接机的,但是由于工作问题,暂时抽开不了身,不过他也不想去,因为在有一个很好的安排。

    所以原崴决定去了一趟薛群施的办公室。

    原崴一进去薛群施的办公室,薛群施立即来了几句客套话:“我们伟大的董事长,在百忙之中,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可是没有那么闲的功夫招待你喔,您还是请回吧!慢走。”

    “有你这样对你的上司讲话的吗?”原崴摆出一副领导摸样,续说:“我现在是来给你布置工作的,你却这样对待我,不妥吧?”

    薛群施一直面无表情,还带有一丝不屑地默不作声。

    “竟然这么淡定。”原崴一边玩着薛群施的办公桌上的笔筒,一边又问:“你就不想知道我到底给你安排了什么样的工作吗?”

    “想呀!我当然想,我不说话,我不就是在聆听着您这位领导在安排工作吗?”薛群施还振振有词地说:“你说是不是呢?领导在训话,作为员工的我,当然要认真聆听啦,我哪敢插话,这也是做人做基本的礼貌,连三岁小毛孩都懂,难道总裁你连一个三岁小毛孩都不如吗?”

    “很好。”

    “好什么?”

    “好得一塌糊涂。”

    “这是什么词呀?”

    原崴一边在薛群施的办公司里转悠,一边厚脸皮地说:“不亏是我原崴曾经的恋人薛群施呀,有个性,有霸气,一点都没有给我丢脸呀。”

    “说我有个性,有霸气,我倒是很乐意听,不过说我是你的恋人,这未免太离谱了吧!我们纯属是一对陌路人,何必说什么曾经呢!曾经的曾经,那是没有曾经,那只是年少无知,未经世事罢了。”

    “这话有点意思。”原崴转过身一边拍着掌,一边又感叹地说:“既然这样说,那我真要把这一份工作交给你了,我之前还考虑再三呢!周六下午,你去一趟机场,去接一下刚要从英国飞回来的彭顶顶小姐,这就是我的女!朋!友!”

    “金园里面人很多,这为什么要我去呢,这些事不是一般交给原逊原经理的吗?”

    原崴上前把双手支撑在薛群施的办公桌上,头部探上前地说:“这是命令,你难道想不执行命令吗?更何况我现在不需要别人,别人去接我不放心,我就要你,就要你,要你。”

    薛群施也毫不输阵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探首在原崴的耳边,耳语:“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女朋友给做了吗?”

    “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做,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原崴语重心长地回了一句:“希望你能服从我的命令。”

    “我不服从又能怎么样?”

    “不服从就证明你对我有意思,还在乎我,不想硬碰硬!”

    “你……”

    言罢,原崴大笑几声,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出了。

    办公室内只留下薛群施呆呆地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望着原崴那扬长而去地背影,便又自言自语:这不是在挑衅我的心里极限吗?让前女朋友去接现任女朋友,这种奇葩情节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出现。好呀,你既然敢这样做,我为何不去接受地去做呢?不去反而令人觉得我懦弱,害怕了。

    薛群施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次日,晴朗天气,和风悠悠,最适合打扫卫生,洗衣晒袄。

    “这种生活我服了,日夜不停歇地工作,白天要去电子厂上班,晚上又要去酒吧坐台,还加带照顾一个的病人,累得不行了。”潘胜美一边在楼顶上顶着大太阳晒着被子,一边还不忘继续吐槽:“以前呀!都是别人侍候着我,现在倒好,要自力更生了,这难道是命吗?不过我可不相信命运。”

    潘胜美好不容易把刚洗好的被单晾上了一条竹竿上,她却看见薛群嫣站在竹竿的另一头,手还握着竹竿在憨憨傻笑。

    “嫣嫣你的手别动。”潘胜美立即胆战心惊地命令道:“会倒。”

第66章 姐妹情深

    冉冉夏日,垃圾堆的气味儿导致那一片的上空都被层层的臭味笼罩着,由于天气的闷热,气味更加浓厚,而且熏得人眼都睁不开了。

    挺着一个微凸肚子的薛群施浑身脏兮兮,还渗透着阵阵垃圾的臭味儿。

    薛群施见状,立即带着薛群嫣去了街旁的水龙头边,给薛群嫣洗了一把脸。

    炎炎夏日,让薛群嫣走在街上,就像进了蒸汽浴室一样难熬。

    薛群施看见路旁有一家新开业的饮品店,里面装潢属于小清新型,布置简约时尚,主要是做冰淇淋,这是夏天的佳品,不过也有做茶类和咖啡。

    “姐姐,我们现在要去哪?”

    “你爱不爱吃冰淇淋?”

    薛群嫣听见有冰淇淋,立即嘴馋的口水哗哗直流,傻笑地说:“想,我要吃。”

    薛群施立即牵着薛群嫣的手进了那间新开业饮品店,在一个落地窗的旁边位置坐下了,这里阳光最为明媚,清风徐来,精神气爽。

    薛群嫣看着墙壁上的冰淇淋海报都直流口水,心里感到味道甜美,入口即化的感觉。

    薛群施去到服务台叫了两杯冰淇淋,一杯是美式冰淇淋,另一杯是意式冰淇淋,然后回到座位上。

    薛群嫣看见薛群施端上冷气腾腾的冰淇淋,不禁咽了一口馋水,恨不得把整杯冰淇淋都吞下去。

    薛群施温柔地问:“嫣嫣,你喜欢什么式的冰淇淋呀?”

    薛群嫣望着两杯冰淇淋,蠢蠢欲动。

    “一杯是美式的,一杯是意式的,你要那一杯?”

    薛群嫣傻乎乎地说:“两杯我都要了,嘿嘿嘿!”

    “好好,都给你。”

    窗外人来人往,每个人的人生都像一场戏,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人生在流动的时光里的心境也有所不一样,薛群施望着窗外的白云蓝天,又看了一看对面座位的薛群嫣,才发觉姐妹情深的重要性,以前两姐妹没有怎么交流过感情,一言不合就针锋相对,实在感到内疚,以前的薛群嫣也不是一个会主动挑事的人,比较不屑于事,如今却落下这个下场,不解!

    薛群施看着对面的薛群嫣津津有味地吃着冰淇淋,一口一杯,一咬一大块,脸上都弄得像只小花猫似的。

    “好吃,真好啊!”薛群嫣傻笑地看着两杯冰淇淋都快见底了,便问:“姐姐?还有没有呢?”

    “有有有。”言语间,薛群施从手提包里面掏出来一包纸巾,挑出一张递给薛群嫣,说:“先擦擦脸,你瞧你,都像一个小花猫一样。”

    薛群嫣拿过纸巾擦脸,反而越擦越脏了。

    薛群施立即站了起来,坐到薛群嫣的旁边,帮她擦着脸,就像照顾着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看着两杯冰淇淋都快吃完了,便问:“嫣嫣,我们不能再吃了,因为你今天吃太多了,我们该回家了?”

    薛群嫣只能依依不舍地跟着薛群施走出了饮品店,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却猛然拉着薛群施的衣袖,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又想吃了,是吗?”

    “想想想。”薛群嫣一口气连说完了三个‘想’。

    薛群施点点头,转身再回到饮品店买了两杯冰淇淋,这一回她换了一下口味,是两杯韩式和日式的冰淇淋。

    “吃吃吃吧。”薛群施也学着薛群嫣一说说三遍。

    “吃,吃,吃什么吃,砒霜你也吃吗?”言语间,薛群嫣手上的那两杯冰淇淋被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拍打倒在地上了。

    顿时,薛群嫣跪在地上大哭大闹。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言语间,薛群施猛然转过身一看,原来是潘胜美。

    潘胜美双手撑着腰,中气十足地说:“我怎么了?”

    薛群嫣看着地上的冒着牛奶味的冰淇淋,还试图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吃。

    潘胜美见状,马上把跪在地上的薛群嫣拉了起来,扯着薛群嫣的耳朵,责骂:“傻丫头,你不知道脏吗?你跑到这里干嘛?竟敢给我玩失踪是不是?你让我好难找呀。”

    “嘿!你不要胡搅蛮缠了,你都不照顾好人家,人家自然不听你的了。”一旁的薛群施插言。

    “我教女儿关你什么事呢?,你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你蛮不讲理,这事我就要管定了。”

    “好呀!那我潘胜美就奉命陪‘小人’了。”

    夏日炎炎,天气炎热干燥,对薛群施的皮肤也不好,所以她又说:“算了,算了,我不和你争吵了,没意思。”

    “怕了吧?没胆了吧?歇菜了吧?”

    薛群施不屑置辩地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潘胜美看了一看地上的冰淇淋,气急败坏地说:“站住。”

    薛群施一听,没走几步又站住了,转过身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了?得理不饶人了是吗?还非要吵架不可了吗?”

    潘胜美猛然转身走到薛群施的跟前,大声地问:“你给嫣嫣吃冰淇淋了吗?”

    “嗯!怎么了?”薛群施点点头说:“有问题吗?”

    “你还有一点点日常知识吗?”潘胜美严厉责骂:“你知不知道孕妇不能吃冰淇淋?产妇胃肠功能本来就较弱,吃过多的生冷食物后容易使胃肠血管突然收缩,胃液分泌就减少,消化功能降低,出现腹痛、腹泻等症状,所以不能吃。”

    “不可能吧?”薛群施顿时慌了神,续说:“我,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谁信呢!”

    “我真不知道。”

    潘胜美得理不饶人地说:“你问问天,再问问地,看它们信你吗?”

    薛群施没有说话。

    “如果嫣嫣出事了,流产了,你就是罪魁祸首,你要负责到底。”言罢,潘胜美立即抓着薛群嫣的手,准备离开,而薛群嫣却还不忘说:“姐姐再见。”

    “不许和她说什么再见!”潘胜美责骂:“应该是永远不见,懂不懂?还有你以后不许吃冰淇淋了,尤其是刚才那女人给的,谁晓得她有没有在里面下毒呢!”

    薛群施独自愣住原地,一动不动,身边却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一天快结束了,夜已经深黑了,但黑色的并非都是坏的,而煤是黑色的,但煤是可以变成动力的,这些道理人人都懂,可惜为什么潘胜美不理解薛群施的好呢?

    薛群施在房间的密室里面泡着冰水澡,冰水渗透着每一寸肌肤,今天在外面溜达了一天了,身上严重缺水干巴,所以必须尽快处理这个问题。

第67章 总裁夫人驾到

    “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喜日子?”静一卖着关子地问:“猜对了,午餐我买单。”

    “周六?”左眼镜咬了一下笔头,淡淡地说:“今天也是六月一号,嗯,是儿童节。”

    “什么东西呀!”静一又说:“今天有新人加入的日子。”

    “谁呀?”折耳根问道。

    “彭顶顶。”

    “对呀,我都差点忘记了。”折耳根说:“不过这个才女加入我们金园,对金园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不过却有人欢喜有人忧呀!”

    周六下午到了,对于薛群施而言,应该是名副其实的黑色星期六。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午后阳光暖洋洋的,薛群施透过指缝看阳光,才发现时间很小,不经意间会从指缝溜走。

    薛群施在忙碌调配着自己的工作节奏,锻炼着处理问题的能力,练就着处理人情世故的方法,培养着在困局中寻觅捷径的技巧。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薛群施接过电话,电话那一头得意地说:“施,记得下午要去接机喔,别忘了。”

    “行了。”言罢,薛群施就撂下了电话,她刚才能听见原崴的得意之笑。

    薛群施和Bella一起下到地下车库,本来正准备驾驶小车,出发去机场接原崴口里的那个女朋友彭顶顶的飞机。

    小冈先生却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了,把一旁的Bella吓了一大跳,奇怪地说:“施姐,你怎么不害怕呢?我白藏这么久了。”

    “没必要怕,所以不怕。”

    “你们这要上哪里去呀?”

    Bella回答:“去机场接一个人。”

    “接谁呀?”

    “彭顶顶。”

    “咦!彭顶顶是我偶像咧!”小冈先生兴高采烈地说:“你们去接人怎么也不叫上我呀,不够义气。”

    薛群施觉得让小冈先生去最为合适了,这不就是一个便宜的现成‘男朋友’吗?或许可以撑一下排场,便问:“你想去呀?”

    “是。”小冈先生微笑地猛点头。

    薛群施转身对Bella说:“Bella,那你先回去吧,小冈先生陪我去就行了。”

    “好。”

    就这样,小冈先生开着一辆漂亮时尚的小轿车,崭新而又锃亮,洁白色的车身熠熠闪光,一路载着薛群施去到了国际机场。

    彭顶顶给薛群施的第一眼形象是个子不高、身板小只,一头标志性的短发,身穿着一件时尚的服饰,还戴着一副大眼框的墨镜。

    “您好!我是金园集团的薛群施薛经理。”薛群施上前与彭顶顶握手问好。

    彭顶顶缓缓地摘下墨镜,亲切地说:“您好!见到你非常荣幸。”

    “我也是。”

    “我好像在那见过你。”

    “我知道,是在春风里。”一旁的小冈先生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地插言:“我爷爷经常听的歌里说,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

    彭顶顶笑着说:“小子,你真幽默?”

    小冈先生也刚才地笑着问:“幽默是夸人的意思吗?”

    “言归正传。”薛群施一本正经地说:“彭小姐,我一直没有出过国,你怎么见过我?。”

    “我是以前听原崴提起过你,而且在原崴的钱包里面也见过你的照片。”

    “哦,原来这样呀。”薛群施听到这些话,也都愣住了。

    “您好呀!酷酷的女孩儿。”一旁露出非常幼稚的小虎牙的小冈先生,也主动上前向彭顶顶握手问好。

    彭顶顶也笑着说:“您好,还什么女孩呀,不敢当,都快25了,能当妈的人了。”

    “你不用管他,他平时就是那样油嘴滑舌的。”薛群施续说:“您们在这等着,我先打个电话去核实一下给你所定的公寓套间。”

    “好。”

    薛群施便去了一旁打电话。

    彭顶顶问小冈先生:“你是?你是什么经理级人物吗?”

    “你猜!”

    “我看像是一个高级经理。”

    小冈先生继续介绍着自己:“我叫冈玏,大家都叫我小冈先生,问我是什么经理级人物吗?我只能说,我只是来打酱油的,只是为了陪施姐而已。”

    “小冈先生,挺有趣的一个名字呀。”彭顶顶不解地问:“陪施姐,薛经理是你姐姐吗?”

    “你猜猜。”小冈先生嘟着小嘴笑着说:“猜不到没有奖励。”

    “我的的答案是‘不是’。”

    “恭喜你猜对了。”

    “你再猜猜我们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是同学?”

    “不是。”

    “是邻居?”

    “更不是了”

    “那是情侣咯?”

    “恭喜你终于答对了。”

    “那奖励是什么?”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小冈先生笑着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好吧!想好就奖励给我吧。”

    片刻后,薛群施通完电话后,来到彭顶顶跟前说:“彭小姐,我们已经给找了一间公寓套间,那先带你去看看吧。”

    三人便向地下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了。

    汽车飞驰着马路上,发动机的嗡嗡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一阵阵连绵不断、经久不息的乐曲,轿车又像一叶轻舟,汇进了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车行驶在公路上,彭顶顶的手机响起了,一看手机的显示屏,原来是原崴打来的,便接听了:“有什么关照呀?先生。”

    电话那头的原崴说:“现在到哪里?”

    “现在正往住宿那边赶去呢!”彭顶顶开玩笑地说:“你们集团还真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呀?这是什么英国谜语?”

    “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干活吧,都情侣一起合着干的,真是合了中国的那一句老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呀。”

    “什么情侣?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电话那头的原崴似乎有点不安与吃惊,恨不得马上知道答案,续问:“难道不是薛群施一个人去机场接你的吗?什么,什么情侣呀?我有听但没有懂。”

    “看你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罢了。”

    “薛群施与小冈先生一同来机场接我了。”

    “哦。”原崴续说:“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

    “那好,就这样了,我先挂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而一旁的薛群施从彭顶顶与原崴的那段通电话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没有听清楚电话那一头的原崴说的是什么,但也可以从彭顶顶的话语中,能听得出原崴现在已经在‘发疯’状态了。

    这应该也是薛群施意料中的结果吧,她就要原崴吃她与小冈先生的醋,这样也有机会成全原崴与彭顶顶。

    这不,彭顶顶的居住地方也就被薛群施安排在原家的不远处,也希望他们能走到一起,这样薛群施她自己也算安心了。

第68章 三人行,必有一伤

    “才女,果真是一位浑然天成的才女。”

    “什么才女?你都看了大半天,你到底在看什么呀?”陆韶华端着一杯酸奶走到原怀茂的跟前,放在他的桌上。

    原怀茂一直对着电脑,一对就是大半天,看见是酸奶就反感地问:“又是酸奶?每晚喝酸奶,下次换成咖啡?”

    “那能行呢!晚上喝咖啡对身体不好,应该多喝牛奶,有助于睡眠。”陆韶华皱着眉头,续问:“你在看什么?”

    “才女的网上百度百科呀。”原怀茂还不停地连连夸赞:“她常常会自己动手去纺织,而织布、鸡毛、泥浆、橡胶、塑料等所有可用来织成衣料的东西,她都会去尝试一下,她不停去探寻各种不可能的可能性。”

    “鸡毛?泥浆?塑料?”陆韶华不解地说:“这能行吗”

    “新新人类的思想,有个性,有自己独特的一面,你不懂,这不像我们以前搞服装设计的,总爱循规蹈矩,中规中矩地干事业。”

    听完原怀茂这么一说,一旁的陆韶华也不禁多看了几眼电脑上的资料。

    原怀茂却抱有大希望地说:“这下子终于有救了。”

    “什么有救了?”

    “金园。”

    “哦。”

    “原崴的功劳不可没。”原怀茂说:“这个孩子没让我看走眼,没有让我希望。”

    陆韶华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还默默说一句:“还有另一个儿子也不会令你希望的,只是你没有给机会他而已。”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服装设计界的才女彭顶顶加入了金园这个大集团,整个金园都好像换了一番风气,有一种欣欣向荣的气氛,员工的工作水平也开始渐渐地提高了,因为大家都看见了远大的曙光。

    第二天,街上是一片静谧。当第一缕晨光射穿了层层薄雾时,街上便迎来了第一个温馨的清晨。

    彭顶顶一派霸气地踏进金园集团的大门,立即有一大波的粉丝一拥而上,纷纷向彭顶顶索要着签名合照,场面十分轰动,可看彭顶顶在时装界地位,不可小觑。

    “拿到了,我拿到了,我终于拿到了。”静一高举着刚拿到的彭顶顶的亲笔签名,从层层人群中一挤而出,一股暖流传遍了静一的全身,热泪盈眶,抑制不住激动,便脱口而出:“我终于拿到了彭顶顶的亲笔签名了。”

    文琳也走到静一身边,手里也拿着彭顶顶的亲笔签名,百感交集地对静一说:“你看,我也拿到了。”

    “恩!棒极了。”言罢,静一就亲吻了一下那一张签名照。

    一众彭顶顶的忠实拥趸把大厅里里外外都围着水泄不通。

    警卫赶来后,彭顶顶才得以解困。

    原崴鼓着掌,上前对彭顶顶说:“不亏是大明星呀!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把人都吸引过来。”

    彭顶顶也迎步上前,笑嘻嘻地左手臂一把搭住了原崴的肩膀,爽朗地说:“没见这么久,就学会了嘲笑我了?”

    ”哪里哪里,事实罢了。”

    “瞧你的,都学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呀!”

    “你记不记的我们一起在法国上学的那段日子?”

    “当然记得啦!”

    “在刚见面的时候,你还把我的名字念错了,叫我原崴[wǎi],搞得同学都跟着嘲笑我,过了很长时间,你才能矫正过来叫我原崴[wēi]。”

    彭顶顶哈哈大笑地说:“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事,哈哈!”

    ……

    就这样,原崴与彭顶顶一路上有说有笑,一直走到电梯处,进去上楼,电梯到了二楼竟然停了,因为有人在二楼要进电梯。

    电梯一打开,电梯门外的竟然是薛群施,原崴与彭顶顶也立即停住了说话,彭顶顶也自觉地拿开了那一只搭在原崴肩上的手。

    薛群施看见这一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地上为什么这么平呢?尴尬极了。

    “早上好。”彭顶顶第一个微笑地出声问好。

    薛群施却没有回话,其实她早已经失控了。天呀!这情侣关系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一起同居了?想当初自己和原崴相恋时,也没有做出这么出格的事。

    “喂?”一副低沉的男声叫喊,原来是电梯的门要自动关闭了,所以原崴上前一手拦住了电梯门,不屑地说:“我说你还发什么呆呢?赶快进来吧。”

    “我,我等人呢!你们先走好了。”薛群施颇为尴尬地说:“估计要很久。”

    “别装了。”原崴一言道破。

    “我真的等人。”薛群施扯着谎说:“我等,我等我的助理Bella。”

    “她刚才上去了。”

    “那我等小冈先生。”薛群施继续扯着谎:“他,他刚才去停车了。”

    “好,你装是吧!”原崴依然用手放着电梯门,说:“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一起陪你装,一起等吧,谁都不用上去了。”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没有回答什么话。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三人还在原地不动。

    “你给我进来吧!”言语间,原崴一手把薛群施拉了进电梯内。

    薛群施颇为尴尬地被拉进了电梯里,她站稳后,就按了20楼,而且直愣愣地站在原崴与彭顶顶的前面,她也不知道后那两个家伙在干嘛?会不会在说三道四?或者谈情说爱?

    薛群施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就这样,三个拥有特殊身份的人,导致电梯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还有一丝瞬间窒息的感觉,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都规规矩矩的站着原地不动。

    就这样,三人静静地盯着电梯上的显示器在跳动着。

    2……17、18、19楼,三人都逼不及待地等着显示器跳到20,仿佛马上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马上就要得救了。

    一秒钟就仿佛是一万年,电梯终于到达目的地。

    20楼后,电梯门开了,却正好碰见静一与文琳在等电梯。

    “总裁好,薛经理好。”

    薛群施与原崴只是面不改色地对着她俩人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看见偶像彭顶顶后,立即超级崇拜地问:“彭小姐,早上好。”

    而彭顶顶也十分严肃的回应了一句:“漂亮的两位美女,你们也好。”

    随后,三人都离开了电梯,而静一与文琳开始在背后在细声细语的议论着什么。

    静一也随即掏出手机,抓拍了一张三个人一起行走的背影照片,小声地对静一说:“我要把这段视频上传到社交平台,标题是,让我想想,就叫‘三人行,必有一伤’。”

第69章 更年期的节奏

    三个人尴尬地从电梯陆续走出来。

    静一随即掏出手机,抓拍了一张那三个人一起行走的背影照片,小声地对静一说:“我要把这段视频上传到社交平台,标题是,让我想想,就叫‘三人行,必有一伤’。”

    “你们俩准备干嘛去,不用干活吗?”两人耳边传来了薛群施的犀利声音,她双手抱胸地站在不远处,吓得静一都差点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幸好静一使了一招’海底捞月’,把手机接住了。

    文琳战战兢兢地回答:“薛经理,我们有事做呢,原经理叫我们下去取一下这三个月的业绩表上来。”

    薛群施听见这个解释后,抿了一下嘴,双手插口袋地转身离开时,突然又说:“刚才的事,你们俩不要到处去说,不要到处传是非,否则施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文琳与静一只能默默地点着头,薛群施也转身离开了。

    “静一?那你还上传吗?”

    “不怕不怕啦!我上传时会把他们三人都屏蔽了。”静一自赞:“这样不就行了,文琳,我是不是真的聪明绝顶?”

    “给你32个赞。”文琳大赞。

    在办公大厅内,大家都在看静一的社交平台上的那一条‘三人行,必有一伤’的动态,都感到不可思议。

    “哗哗哗,不得了啦,天大的大事啦,一夫二妻,绝非易事呀!”左眼镜看完手机后,便大叫一声,众人都纷纷把目光移向左眼镜。

    “怎么了?”张口笑嘲笑问:“你女朋友意外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吗?”

    “什么跟什么呀,我是丁克一族,单身一辈子,一辈子的单身!”左眼镜说:“你们都看了静一的动态吧!”

    “我只求这三个人的心理阴影面积。”童大头说:“我猜一定心里很不好受。”

    一瞬间,静一的动态获得了很多好友的点赞与评论。

    例如一些评论有:‘我要占楼看好事’,‘我比较看好薛经理,毕竟她于原总裁室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呢’!‘我只想静静地看结果’。

    文琳站在原逊的办公室外,还往里偷看着原逊,情不自禁地心想:你弟弟都接受‘一夫两妻’了,你什么时候才可以接受呢?

    “文琳,你进来。”原逊一边在键盘上打着字,一边又说:“你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干嘛?”

    “没没没,”文琳又扯着谎地说:“哦,我来是把这三个月的业绩表拿给你的了。”

    “嗯。”原逊接过业绩表,又问:“文琳,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吵?”

    “你没有看手机吗?”

    “没有呀。”

    文琳立即把自己的手机拿给原逊过目。

    原逊看了一看那一条‘三人行,必有一伤’的动态后,就有意地把脸别过去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淡淡地说:“嗯,有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好吧。”

    文琳出去后,原逊背靠在转椅背上,然后深深地倒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原崴你到底在干吗?搞出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生活感情一团糟,这样怎么能行?能不能正经一点,千万别把整个公司搞垮了呀!老天呀!请告诉我该怎么做?”

    忙忙碌碌的日子,会让职员们无心闲暇烦恼,总让职员们的心维系在忙碌的工作之中,不过有些员工就例外了。

    这时,迟到的折耳根匆匆赶进公司内,但看见大家都在低着头看手机。

    不解!他便到处走走,到处打听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折耳根走到正在低着头看手机的左眼镜的跟前,不解地问:“让我瞧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左眼镜正想要告诉折耳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薛群施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吓得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一些人拿起笔假装写字、一些人在键盘上假装打字、折耳根也想脚底抹油地溜到复印机前假装复印文件。

    薛群施严肃地像小学老师监考一样在办公大厅内转了几圈后,便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内了。

    这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浪里个浪、浪里个浪、浪里个浪。”折耳根得意洋洋地说:“她刚才没有发现我迟到。”

    “我是没有看见你迟到了。”薛群施又从办公室启门而出,犀利地说:“但是你够衰的,被我看见你上班时间在这里游手好闲、闲聊生事囖。”

    “抱歉,我现在就去工作。”折耳根低着头,说:“我马上工作。”

    “扣除这个月的奖金,算是给你小小的惩罚。”言罢,薛群施就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会有这种人,还扣人家的奖金,真是没有天理了。”

    童大头凑过去,拍拍折耳根的肩膀,安慰地说:“你就原谅她吧,你也不想想,一个没人要,没有男人滋润的男人,脾气一定会暴躁一点的了,一定是更年期提前了。”

    “更年期?”

    “你就忍一忍吧!兄弟,别太计较过失了,你计较不起,因为你没有资格去计较。”

    自从彭顶顶加入金园集团后,原崴也打算改进以前那一种老套又单一的风格,换上一种新颖时髦、前所未有的服饰风格。所以这一段时间,设计部这方面的大小事宜都交给了彭顶顶,其实原崴本来想聘请彭顶顶为设计部部长,可是却被彭顶顶婉言拒绝了,她说自己阅历尚浅,未能胜任。

    这段时间,原崴也为了一些布匹闹得头昏脑热,因为一些布匹的供应商完全不给面子原崴,说到底,原崴在这一行,还算是一个新人。

    现在最大的麻烦是一些黑社会分子,看中了金园集团现在处于不堪的处境,就试图乘虚而入,把所有的布匹市场都一一垄断了,丝毫不给购买商留一丝余地,还在社会上放出了狠话说:服装界的好朋友们,想要购买布匹吗?速与大初哥联系,过期不候。

    这是原崴第一次接手金园,也是第一次碰见这么大的困难。难免会有一点吃不消,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当然对于原崴的性格,他也不想向他人请教解决的方法,所以自己独自默默去承受,默默去盲目处理。

    这不,这个星期天,原崴准备独自去与黑社会大佬大初哥会晤谈判生意上的事宜。

第70章 总裁有难

    这个星期天,原崴就准备去与黑社会大佬大初哥会晤,谈判一下生意上的事宜,而原崴没有把这一件事告诉任何人,认为自己作为金园集团的总裁,就应该一个人解决一切难关,也想借此机会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原崴独自单刀匹马地从公司出发去与大初哥约好的那个废弃工厂,这是很仓促的决定,也没有做过多充足的准备。

    原崴把小车停在了与大初哥约好的废弃工厂的门口处,这里一派荒凉,杂草丛生。

    大初哥早已派人在门外等待多时了。

    原崴下车后,就跟着大初哥的手下幺鸡进了废弃工厂内。

    穿过几个密杂重重的大型的厂箱后,终于来到了大初哥所在的那个厂房里面,映入眼里的是那闪烁的琉璃光,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咋一看,又好像是一个ktv的包间。

    大初哥就坐在不远处的龙椅上,旁边还站着几个身材高大健硕的肌肉男,应该是他的保镖吧。

    大初哥的手下幺鸡用力推了一把原崴,以示叫原崴上前叩见大初哥。

    原崴慢慢地独自走上了前方,大初哥却一副优哉游哉的摸样,还用戴在大拇指上的大板戒,轻轻地在桌子上敲了几下。

    听到敲响声后,原崴突然也停下了脚步。

    大初哥声音低沉地问:“把月桂叶带来了?”

    “月桂叶?”

    “你们金园集团一直是黑白通杀,不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原崴坚决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指的是什么。”

    “何必要我说得那么坦言直白呢?直接说出来会伤感情的。”言语间,大初哥玩弄着手指上的翡翠大板戒指,续说:“我自认我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人,但是生意场上的规矩,我还是略知一二,你可不要欺负我是外行人。”

    “恕我直言。”原崴不解地说:“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大初哥的手下三骨精插话:“你不知道月宫上有棵月桂树吗?这得到这片月亮的树叶子,谁能得到用不完的金银珠宝,这都是钱,钱,钱,一切都要向钱看齐,毛爷爷都强调了无数遍了。”

    这时,大初哥挥起手,示意手下三骨精退下,而又对原崴说:“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指什么了吧?做生意嘛,都是钱在作怪,鸟为食死,人为钱亡。”

    “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勒索。”

    “不是。”大初哥淡定地说:“这是一场交易,说好听点就是生意场上的洽谈。”

    “交易是要处在公平公正的情况下的,你认为现在很公平吗?”

    “你想要公平?”

    “嗯!”原崴点点头。

    “不过要抱歉地告诉你。”大初哥一边玩弄着大拇指上的大板戒指,一边蛮不讲理地说:“在我大初哥的字典里没有公平的字眼。”

    ……

    中午时分,风呼呼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刮起了,雨哗哗地下着。近看,街道上人影稀少,阴沉沉的天气,太阳被乌云深深地掩盖起来了,天空的颜色一改以往的蔚蓝面目,变成了像是一块被浸过水的脏抹布。

    金园集团这边一如往常正常运行之中。

    薛群施去了一趟原崴的办公室,想去问一下关于布匹的事宜,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需不需要人手。

    原崴却不在。

    薛群施却从原崴的助手静一那里得知原崴一早就出去了。

    “原总裁有没有交代去了那里?”薛群施严肃地问:“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个!好像没有,不过你等等。”静一翻了一下原崴的日程表,续说:“有了,他好像说去找大初哥商谈一下布匹的事宜了。”

    “大初哥?”薛群施不解地问:那个大初哥?”

    静一一脸恐惧地说:“黑社会老大。”

    “你不知道大初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黑社会老大吗?”薛群施气急败坏地责骂:“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静一低着头,委屈地说:“我一无权,二无势的,该怎么拦?”

    “算了,算了。”

    薛群施顿时在陷进了一阵惊慌失措中,大初哥,他是黑社会老大,难道原崴不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吗?金园集团与他们一直处于水火不容的处境,原崴这一去找他,难免会凶多吉少。

    “薛经理……。”静一看见薛群施一脸茫然,便叫:“薛经理,你,你没有什么事吧?”

    “有地址呢?”薛群施急躁地问:“地址给我。”

    静一立即翻箱倒柜地找之。

    一旁的薛群施还在不停地声声催道:“快快快,快点,你的办事效率怎么这么低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这里工作的。”

    片刻,静一不停捏着汗,终于从一个抽屉里面找出一张纸条,急忙地说:“找到了,我找到了。”

    薛群施立即一手夺过那一张纸条,看了几眼。

    “原崴给我的就是这个地址。”

    “恩,你忙你的吧。”言罢,薛群施就急匆匆地离开之后。

    在不远处站了好久的彭顶顶就走到静一的跟前,好像还咨问了些什么!

    而在原崴这边,原崴在大初哥的地盘里,完全没有妥协退让的意思,原崴还大声责骂大初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是什么行为?你这是赤裸裸的敲诈,对于你们的所做所为,我表示不会轻易妥协,以及退让的。”

    “那又能怎么样呀?”大初哥微微一笑地问:“你能翻了天吗?你又能把我怎么着呢?我大初哥的头颅,现在就摆在我脖子上,你有本事就过来取呀!”

    “我是没有本事对大初哥你怎么样,不过现在属于法制社会,休得你们胡来。”

    “小子,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外面是法制社会,可是这里面不是了,这里面是我大初哥的地盘。”

    “社会上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才会这么落后,治安才会这么差。”言罢,原崴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着电话,还转身准备离开,嘴里还说:“你们就走着瞧吧。”

    就在这时,只见大初哥对一边的三骨精做了一个‘正面手翻成反面手’的手势,示意叫三骨精要做些什么事。

    而薛群施却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公司外面奔跑,还不停掏出手机拨打原崴的手机,可是对方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在途中,薛群施突然想起自己自从经历了那一次车祸后,就是对开车产生了一丝的恐惧不安。

    薛群施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薛群施不小心翻出了小冈先生的电话号码,对不敢信任任何人的薛群施而言,小冈先生莫过于是她此时最值得信任的人。

    薛群施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一边不停地奔跑,还一边拨打着小冈先生的手机。

    “你好,中午好,请问你是哪位亲?”小冈先生亲切地问好,小冈先生的微笑能让薛群施透过手机都察觉得到。

    薛群施急促地说:“我是薛群施,你现在马上下到地下停车场,快,速度,go,go,go.”

    “什么事?”

    “不要问什么事,我没时间解释,快点go,go,go.”

    “好的,施姐,你等着,我马上就到。”小冈先生也马上动身直奔向地下停车场。

第71章 远水救近火

    半会儿,薛群施与小冈先生就在地下停车场会合了。

    薛群施十万火急地把那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递给小冈先生过目,然后叫小冈先生开车载她过去。

    小冈先生笑了一笑,表情很为难地说:“我不知道在那?我对中国的地方不太熟悉。”

    “这该怎么办?”薛群施挠着头,急促地说:“对了,用导航仪,就这样,快上车。”

    小冈先生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片刻,小车就行驶上了高速公路,车外依然是大雨倾盆,还夹带着声声的闪电雷鸣。

    副驾驶的薛群施一边拼命催着小冈先生加速开车,一边还不停地给原崴的拨打手机,不过现在拨打过去,那边显示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这样的结果,不禁让薛群施更加提心吊胆了。一直在自言自语地祈祷着:“上天呀!大地呀,所谓的命运呀,你们怎么虐待我都行,求求你们让原崴一生平安吧,我屈服了,你们不要再折腾下去了,好么?我受够了。”

    大约四十几分钟后,薛群施与小冈先生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两人摇下了车窗,透过窗外的阵阵暴雨,映入眼里的是一间破旧不堪的厂房,四处荒凉不堪,可能是在下雨的缘故,厂房的墙根处的小草,十分翠绿逼人。

    “施姐,是这里了吗?”

    薛群施皱了一下眉头,不停地张望着外面,有点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那我们下车进去吧。”

    “嗯。”

    小冈先生首先撑着雨伞下了车,绕过小车,走到副驾驶上的薛群施的前面,微微看了薛群施一眼,薛群施也对小冈先生点了一下头,小冈先生就为薛群施开启了小车门。

    吧嗒,吧嗒。绿豆大小的雨点稀稀疏疏,不缓不慢,井然有序的敲着废弃上的铁皮,似乎很是一首简单的歌曲。调皮的雨点儿像谁扔下来的钢珠一样砸在房顶上,溅起高高的雨花儿。

    随后,两人就就并肩撑着雨伞,迈着小碎步往厂房的大门处走去。

    树枝被狂风拦腰折断,天空中雷电交加,轰卤一声巨响,天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白色闪电。

    吓着小冈先生像一个迷途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薛群施身旁,而薛群施却丝毫不惧怕。

    走到大门处,薛群施本想抬手去敲门。

    万万没想到,那一道锈迹斑斑,布满了大大小小裂缝的大铁门,竟然自动打开了。

    此种现象,不禁让薛群施与小冈先生更加提心吊胆了。

    小冈先生收回了那把水漉漉的雨伞,胆战心惊地问:“姐姐,你害怕吗?”

    “嗯,有点吧。”

    “施姐,你曾经说过紧张的时候可以深呼吸。”小冈先生说:“其实害怕也可以试试深呼吸一下。”

    然后小冈先生深呼吸三下,就悄悄地移步入内。

    废工厂里面应该是由大约二十几个大车间组接而成,就像一条见头不见尾的长龙。

    两人一边挪步前行一边又打醒12分精神四处张望,但是越往里面走就越漆黑寂静。

    走到第八个厂房间时,空气似乎也渐渐冰凉起来了,薛群施猜测这个厂房应该是一间冷冻室。这对薛群施而言,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对小冈先生而言,确实是个大问题,他渐渐开始要紧抱双臂、冷得他不停地擦掌取暖,冷得他直抖着下巴,但是还依然露出那经典的笑容。

    但是一向有绅士风度的小冈先生,还是不顾寒冷地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对薛群施说:“施姐,你快点披上吧?”

    丝毫没有感到寒意的薛群施婉言的说:“不用了,还是你穿上吧,看上去你比我更需要。”

    “现在越来越冷了,你还是披上吧,小心着冻了喲。”言语间,寒冷已经令小冈先生的微笑变得越来越勉强了,但是笑容依旧的小冈先生还是把外套披在薛群施的肩上了。

    薛群施也不再违反小冈先生的好意了,只好披上这一件付有爱意的衣裳,但这份爱,只是单方面给予的罢了。

    他们依然继续往前走,走到第九间厂房间时,周边已经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了。

    穿过了第九间房间,再进入第十间时,薛群施说:“不要离我太远,小心走失了。”

    半会儿,没有人回应。

    薛群施继续不停地叫:“小冈?小冈?”

    薛群施叫了很久,都没有回应,她在黑暗中察觉到小冈先生不见了。

    此时,薛群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到处张望寻找小冈先生,就差一点没有挖地三尺了。

    薛群施打算走回第九个厂房间,在这里寻找小冈先生,可是第九个厂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那该怎么办?

    薛群施低着头,在原地转了几圈,终于脑光一亮,急中生智,终于想出了一条好法子。

    只见薛群施冷静地用右手猛然剥下了左手大拇指的那枚涂有荧光粉的指甲。对于这种行为,薛群施做得就像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一点都不感觉到痛感,也没有一丝血迹。

    薛群施把这一枚刚剥下的指甲,然后在第八个厂房间里面,到处寻找一个能反光的位置,从而能把光折射进第九个厂房间里面。

    薛群施在第八个厂房间里面,拿着那枚涂有荧光粉的指甲,左试试、右试试、上试试、下试试。

    片刻后,薛群施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把第九个厂房间照亮的位置。

    然后,薛群施就孤军一人走回了那个刚才走过的第九个厂房间,只看见里面有几张废旧的木椅子罢了,没有看见小冈先生,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薛群施在里面一步分作十步地走着,还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大侦探,到处搜索。

    突然,薛群施皱了一下眉头,发现地上有一滴一滴的水渍,她立即蹲下用手指沾了一点,猜测这应该是小冈先生那把雨伞,所留下来的水渍。

    薛群施往远处一看,这条水渍线往东南方向去了,她立即跟着这条水渍线,想必沿着这条水渍线一定能找到小冈先生。

    只见这条水渍线滴到了一扇大门处,就终止了。

    那是一扇以红色为主的侧门。

    难道小冈先生应该就进了里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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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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