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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人很懒     提瓦特大陆之须弥游txt下载     提瓦特大陆之须弥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红绳锁心(12)

    空快步走进璃月港门前的木桥上,只见几个千岩军看到空便慌忙上前惊讶道:“空先生,你还活着!”

    “是啊,我当然活着了。”

    “自从你从群玉阁落下去,刻晴大人就没日没夜地找你的尸首……不不是……是人。”场面顿时显得尴尬极了。

    “我有要事先去找凝光,她在哪?”

    “凝光大人今天好像要在群玉阁办公,唉,空先生?”

    “麻烦你告诉刻晴请她到群玉阁来,我有要事找她商量。”空向着群玉阁接引处的方向跑去。

    “唉,这不是空先生吗?怎么如此着急?”群玉阁的引路人步云笑道。

    “我有急事找凝光,没时间和你对暗号了。”空慌忙跳到接引石上,起身飞去。

    “空先生,这不合规矩啊!”

    “事急从权,抱歉了。”随着接引石的不断上升,群玉阁的轮廓也逐渐清晰。

    空登上群玉阁上,大步流星跑进群玉阁的里面,撞到了抬着厚厚的文件的百晓,但空并未停下,跑进凝光的房间。

    “凝光,出大事了,你你……”七颗玉璇玑飞来,将空击飞出去,力道之重差点没把空的骨头撞碎。

    “百闻,你是怎么做事的,居然放任空进来。”浴巾裹着凝光那凝脂如玉般的肌肤,曼妙的身体曲线令百闻面目绯红。

    “抱歉,凝光大人,我错了。”

    “你找我什么事?”凝光看着这个多次占自己便宜的男人很是头痛。

    可是空却站了起来眼神坚毅地看着凝光。

    凝光嗔怒道:“怎么了,看来我的星璇的力道太重了。”

    空走了上去,拉着凝光的手走进房间并关上了门。

    “喂,你干什么?”凝光看着变得强硬的空十分惊讶,可空并没有理会凝光,只是听着门外的动静,门外静的骇人。

    “你到底怎么了,火急火燎闯进来,又这副表情。”

    空死死地盯着一脸凝重的凝光,凝光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丝织的浴衣,在洗饱了凝光身上的水分后,玲珑有致的性感身材浮现出来,凝光捂住关键部位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看女人了。”

    “嗯。”空点点头。

    凝光错愕地看着如此恬不知耻的空,一向伶牙俐齿的自己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的人无论怎么说都不会激起他们的廉耻感。

    空步步上前,凝光看着缓步上前的空竟不断后退,直到跌坐在床上:“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呜呜……”

    空将凝光按到在床上:“别出声啊!我有要事找你啊!”

    但凝光怎会如此听从空的话,开始剧烈挣扎着,随着凝光的剧烈挣扎连床也开始发出咯吱咯吱声。

    此刻,门外众人正贴着门,仔细探听着里面的动静,“喂,我们这么做这种事真的好吗?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吧!”

    “过分什么啊,我们跟着凝光大人那么长时间,你难道希望凝光大人孤独终老吗?”

    百识反对道:“你没见凝光大人刚刚把空揍成什么样了?”

    “哎呀,你懂什么,从没有休息过的凝光大人特意放一天假和空一起逛街啊,并且对哪个男人嘘寒问暖过,还特意记下他的身材的尺码让我去给他裁剪衣物。”

    “你知道吗?莺儿姐对我说,凝光大人特意找莺儿姐给空量衣服。”

    百识反对道:“那也只是莺儿去量的关凝光大人什么事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莺儿姐给空量的衣服,但凝光大人怎么知道空的身材尺码呢,说不定和空过完街就……哈哈哈”百闻笑道,便将上次和莺儿聊天空和凝光的邀约事件添油加醋地说出来。

    “百闻真是个色女啊。”众人附和道。

    老大百晓呵斥道:“百闻,这话说出去让凝光大人听到了,你的舌头还想要吗?”

    百闻闷闷不乐地说道:“知道了。”

    “唉,你们听那是什么声音。”众人听到床的剧烈摇晃声后都难以置信,纷纷把耳朵贴得更近了。

    直到凝光的细微声音传出,百晓再也呆不住了,生怕之后的声音被众人听到,立即驱赶众人,而百识则面目可憎令人恐惧。

    百晓安慰道:“百识,有些事是不可能得,我们走吧!”

    “这世上没什么事不可能得。”百识恶狠狠地说罢,便转身离去。

    “唉。”百晓知道百识爱慕凝光大人,但自己终究是莽莽众生,怎么能与旅行者那样的不凡存在所相提并论呢,只得叹了口气。

    百晓走回自己的工作岗位,看到难以置信的一幕诧异道:“百识,你在做什么?”

    “做不可能的事。”百识死死地捏住百晓的脖子,百晓看着疯狂得百识说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讨债的。”百识大笑道,看着百晓逐渐失去了意识。

    其实众人都被百闻讲的邀约事情先入为主再加上一系列的自我幻想,便难以自制地歪歪出空与凝光的爱情故事,以至于忽略了凝光的挣扎声。

    “你到底干什么啊,松手。”凝光推开空嗔道。

    “流云被申鹤行刺成重伤了。”

    凝光难以置信地看着空:“怎么可能,她们不是师徒吗?”

    “不,应该说是一个千年前的邪魔控制了申鹤伤害了流云真君。”空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包括跌落下去被申鹤照料以及胡桃被附体的事全盘道出,当然其中不可描述的事都一一略过。

    “能够控人心智的魔神吗?真是个棘手的家伙。”

    “仙家们说只有驱邪世家的家主有办法制住她,我们尽早找到他们,申鹤就有救了;你相信手下的人吗?”

    “不,我不确定手下的人是否已被那个妖邪蛊惑了,倘若如此只怕整个璃月港都没有多少人能相信了。”

    “就连外面的人都不一定值得相信啊!”空叹了口气。

    凝光看着空笑道:“那你为什么会相信我呢?也许我也已经被那个妖邪给控制住了。”

    “相比于整个璃月港的人,我更不希望你不被控制住,作为璃月的大脑有你在身边我们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也有拯救所有人的希望,并且你把我揍得好痛,跟那个妖邪的魅惑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你的意思我没有魅力了。”凝光眉头一皱。

    “不,相反我觉得这顿打挨得很值啊,毕竟你很美。”空满脸羞涩。

    “哼,还算你有眼光。”凝光微微一笑。

    “所以你不会再揍我了吧!”

    “看我心情。”

    “啊!”

红绳锁心(13)

    空依靠着墙问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出去呢?外面的人可能都已经被控制住了。”

    “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不许偷看。”空听得后面轻纱飘落的声音。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们可以出去了。”

    “谁告诉你我们可以出去了,难道我就不能穿上衣服一直穿着浴袍吗?”

    “好好好,是我错了。”空打量着富丽堂皇的房间,墙壁更是辉煌无比却又不失清逸淡雅,涂了金箔的同时,一盆盆琉璃百合生机盎然地绽放着洁白的花瓣,窗户外的阳光打在绽放的琉璃百合上配上金色墙壁一时间流光四溢。

    空走上前抚摸着娇嫩的琉璃百合,忽然一道光袭来,原来梳妆台上有着一面铜镜,旁边还有一个古朴的胭脂盒,但很快空便被铜镜吸引了注意力,铮亮的铜面上凝光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遗得呈现在空的面前。

    待凝光穿好衣物,看着低着头的空,抬起空的下巴说道:“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空语无伦次地说道:“没……没什么,我们赶紧走吧!”

    “走,走去哪里啊?外面的人究竟有多少人被控制住了,难不成我们要打出去。”

    “我可没这么说啊!我这里可是有密道的。”

    “密道?”

    “当初群玉阁在地面施工时,我特意留了个心眼,让工匠在群玉阁的底部,也就是我的房间建立了暗间,如果有天群玉阁被外人入侵,也有逃生之路。”

    忽然外面传来百识的声音:“凝光大人,你和空好了吗?”

    “等会儿。”空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百识带着一众人拎着刀敲着门。

    空眼神示意凝光赶紧开启暗间,只听得敲门声越发急促,之后更是要破门而入。

    “凝光,快啊。”空堵住门催促道。

    凝光走进梳妆台,看着铮亮的铜镜心中想到:“空刚刚站在这里,莫非将我换衣时的景象看光了。”

    但由不得凝光想了,赶紧按下胭脂盒,没想到胭脂盒竟凹了下去,只见群玉阁开始剧烈震动,凝光房间的地板开始回收,只见一个木梯露了出来,下面的一个浮空台正朝着地面缓缓下降。

    “空啊,快下来。”

    只听嘣的一声,房门碎裂木板横飞,而空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小家伙,近来可好。”只见申鹤迈着妖娆的步伐走了进来,原本的朴素的衣服已换成高贵的白色礼裙,如云丝般顺滑柔软的布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裹胸的设计让申鹤别具韵味,纤细的腰围更是在礼裙下完美展现出来。

    “空,没事吧!”凝光扶起空,刚刚的一拳直接冲破木门,直接撞到空的胸口,就像是破城车狠狠地撞了一下,心脏在那刻骤停了一下。

    空知道申鹤的力气大,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大,这一拳差点没要了自己的命。

    “仙家弟子的躯壳果然不错,还有这加强力量的巨力咒也极为好用。”申鹤大笑道。

    “你到底是谁?”

    “我啊!你可以叫我灵疣。”灵疣笑道。

    “凝光赶紧走吧,我来拖住她。”空把凝光推下群玉阁。

    凝光摔倒在不断向下降落的浮石上,望着向自己微微一笑的空,一时间心如刀绞骂道:“真是个傻瓜。”

    平日里端庄优雅的凝光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

    空转身看着申鹤握住手中的奔雷剑冲上前,挺身直刺,申鹤也挺枪直击。

    两人针锋相对,两人只觉得一股巨力震的虎口生疼。

    灵疣心想:“好大的力气,居然能与这副躯壳平分秋色,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一下他有没有放水啊!”

    空并未给予灵疣喘息的机会,抓住枪身一掌轰出,只见灵疣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坐在地上假装难以置信地看着空:“怎么可能,刚刚我明明把你击飞出去,而且在这副躯体的记忆中你并没有这么强。”

    “刚刚不过是我大意了才让你偷袭得手得,而且人总会不断变强的,而且我刚刚连一半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

    “哈哈哈,很好,很好啊!看来那个怪物果然没骗我啊!你的身体我就收下来了。”

    “什么怪物?”只见灵疣猛地发力拽住了空,嘴中念念有词,可空原本想要攻击灵疣以此来摆脱攻击,但一想到这是申鹤的身体心中犹豫不决,恰好被灵疣抓住这点,空立刻甩手顺着暗道跳下群玉阁,落入半空中。

    空急忙打开风之翼在半空中借助气流稳住身形,原本空只打算拖延一下就用风之翼逃出群玉阁,可没想到这东西这么棘手,刚刚在灵疣接触自己的臂膀的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记忆瞬间如走马观花闪过,并且申鹤从小到大的记忆也在空脑海里一一浮过。

    空看着被灵疣附体的申鹤感慨道:“申鹤,这些日子你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

    灵疣看着滑翔的空微微一笑,纵身一跃,犹如一颗流星般直直撞向空:“你怎么了,小家伙,我们的胜负还未分出来,可别想逃哦!”

    “我们还在半空中,你这么做不怕死吗?”

    “死,哈哈哈,我可以随时把自己的意识切换到其他人身上,这副躯体损毁有什么关系呢?”灵疣笑道。

    空憎恶地看着灵疣竟无法说什么:“你……”

    “我们来打个赌吧,我赌你和申鹤会死,给你个机会,我不会攻击你,但你也不准用风之翼,如果你能连同这副躯体一起救了,当然你也可以把申鹤扔下去,这样你也就没事了,相反我也损失了一个好的容器,唉呀呀,我这个赌法你该不会不动心吧!”灵疣阴险地笑道。

    “好,我跟你赌,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见一下申鹤。”

    “怎么了,你该不会对申鹤有意思了吧!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啊,不过那个狐狸貌似把你陷害得很惨啊!你该不会移情别恋了吧!”灵疣调侃道。

    “你和那个狐狸一样毒舌,给我个准话。”空感受着如刀般锋利的疾风咬牙切齿道。

    “好。”灵疣闭上双眼,等到再睁开眼时,高冷且熟悉的眼睛流露出疑惑的眼神。

    “空,你怎么……”

    空抱住了申鹤说道:“申鹤,谢谢你。”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直到落到地面。

红绳锁心(14)

    空与申鹤两人坠落于大地,之见空身下的岩石裂出巨大的缝隙啊!

    “真是个愚钝的家伙,我还以为会给我带来点惊喜呢?”灵疣从空的身上站起,原来空将申鹤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扛下了冲击。

    灵疣发出不屑的表情:“切。”

    “喂,你说话算话吗?”空站了起来。

    “呵呵,看来我低估你了。”

    “我可没有高估你啊!”

    “你是怎么活下来得,凭借你的身体素质不应该能活下来吧!”灵疣看着眼前的活蹦乱跳的空,满脸疑惑。

    “你看那地上的裂痕。”空指了指地面开裂的裂痕,只见风元素力竟在地面上不断旋转像是把地面搅动着。

    “你居然能在万丈高空中用风元素力来消减力道,还不被坠落时的气体乱流所扰,真可谓是神乎其技啊,看来你对元素力的运用已可以比肩魔神了,但经过这种量级的元素力消耗,相比你的元素力大概已经见底了吧,啧啧啧,你确实是一个有趣的家伙。”

    “履行你的诺言吧!”

    “唉,你该真不会相信我的话吧!”灵疣笑嘻嘻道。

    “我可没相信过你啊!而且我可不止一种元素力可以赢,呵呵。”空一声冷笑,只见周身雷元素环绕,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闪到灵疣的身后,一掌挥向申鹤的后颈,申鹤摇摇晃晃地昏倒在地上。

    一处昏暗无光的深渊中,一个灵体盘膝而坐,但见灵体披着件黑色的长袍,声音嘶哑地怒骂:“臭小鬼,居然敢算计老娘?”

    “你大意了!”只见阴影处走出一个戴面具的人,但见他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与其说是一个人倒不如说是一个鬼,一个比眼前的灵体更像鬼的怪人。

    “哼,你个小鬼少在这里埋怨,老娘还没失去主动权。”

    “公鸡大人可不像我这般有耐心,对于无法获得回报的东西,大人向来只会丢进垃圾堆里,然后扔进焚化炉中,看着垃圾们活活烧死。”

    “你在威胁我吗?”灵疣释放出汹涌的精神力逼向面具人,但见精神力如滔天巨浪般奔来,可面具人步伐稳重走进近灵疣的身边。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收起你的小把戏,那对我没有任何用。”

    灵疣看着不受控制的面具人惊讶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只听面具人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不是什么人,只是一个用来达成主人目的的工具罢了,只要是主人要求我做的,我一定会完成它,这是我的使命。”

    “那你可真够悲哀得,不过让我来了解你吧,诉说你的苦恼吧!”只见灵疣换化作一个倾城美人依靠在面具人的肩膀上,开始读取面具人的记忆。

    可让灵疣惊讶得是面具人的脑海中确是如白纸般的空白:“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过了,我是一个工具,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做吧!”面具人转身离去。

    奥藏山上流云真君洞府,众仙家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申鹤低沉不语,饶是众人都未曾想到空竟能把被灵疣蛊惑的申鹤带回来。

    “申鹤这孩子命运多舛,这次又被灵疣控制还伤了流云,若是知道是自己伤了养育多年的师傅,怕是会自责很长时间了。”

    流云走来看着申鹤,眼神中透着悲悯与怜爱。

    “流云真君您好些了吗?”

    “原来是空啊!你能把申鹤完好无缺地带回来,我很感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

    “流云你的身体还未完全回复,还是要多多休息才对,申鹤这边我们看着就行了。”钟离看着元气大伤的流云感慨道。

    “多谢帝君关心,不过我们仙家真的不去坐镇璃月港吗?”流云话锋一转死死地盯着钟离。

    “已是人治的时代,就应该让璃月人自己解决,倘若我们强加干涉,不就和放心不了孩子出门历练的父母一样了吗?”

    “但这次是比奥赛尔还要可怕的怪物啊!想当初就连你也没有逃脱灵疣的毒手啊!”

    钟离连忙打住:“好了,你还是赶紧休息吧!”

    空嗅到了空气中的八卦味道:“钟离莫非也被灵疣控制住过。”

    “那当然……”流云看着怒目而视的钟离忙把口中的话咽了回去:“哼,不说了,不说了,都不让我说,我啊,还是老老实实地修养吧!”

    “话说回来,既然你们封印过灵疣,那为什么教给璃月的人民呢?”

    众人都沉默不语,最后还是钟离说了出来:“当初是尘神归终把灵疣封印得,当初为了防止灵疣再次作乱,归终将秘法传授给了自己的弟子们,经过近千年的传承就形成了如今的驱邪世家。”

    “那申鹤不就是驱魔世家的旁系子弟吗?”

    “经过千年,灵疣的报复最终又回到了归中的弟子们身上,这是命运使然吧!”钟离叹息道。

    “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让申鹤遇到半分危险。”

    “空,空,空……”陷入昏迷地申鹤额头直冒冷汗,呼唤着空。

    空急忙上前握住申鹤的手,擦拭着申鹤额头的汗,柔声说道:“我在这里,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得。”

    申鹤听到空的声音后语气渐渐平复,醒来看着眼前的空,起身抱住了空:“空,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会的。”

    “咳咳。”

    申鹤看着众仙家都围着自己和空,连忙松开怀里的空,慌乱的手往后撩了撩头发,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年轻真好啊,老婆子我又想起来年轻时候的事了,哈哈哈。”萍姥姥笑道。

    “女孩子家怎么这么主动啊!”流云呵斥道。

    “师傅。”

    “好了,好了,咱们也别打扰他们两个人了,走吧走吧。”萍姥姥领着众仙家走了出去,只留下钟离和流云两位仙人。

红绳锁心(15)

    “看看你没一点矜持的样子,要让男人追你,而不是去追男人……”流云口中的话若滔滔流水,源源不绝于口,就像母亲教导自己的情感经历般。

    “现在最重要的是该怎么封印灵疣,这些小事就别计较了吧!”

    “小事,这是小事吗?申鹤的终生大事是小事吗?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娶申鹤啊!”

    申鹤听到这里已经害臊地低下了头。

    “我,娶申鹤?”空的大脑更是一片混乱。

    “哼,申鹤都对你表示心意了,你难道还要装聋作哑吗?”

    “流云,我们还是先讨论一下关于灵疣的封印吧!”钟离忙转移话题缓解尴尬的气氛。

    “哼,我告诉你,申鹤你既然入世,就要有作为常人的思想,你必须要有个成熟可靠的丈夫,而且以后有了孩子也要言传身教,决不能穿着一身这样放荡的衣服。”流云指着灵疣给自己换的枫丹的礼裙。

    “师傅,这不是我换的,我只是被灵疣控制住了。”申鹤无奈道。

    “看看这邪恶的衣服,连胸部都包不住,真是放荡啊!”说吧,掏出一张海报指着上面的人说道:“看看这个邪恶的女人,像什么样子啊!”

    “流云,我们……”可还未等到钟离说完,空惊呼道:“流云真君,您怎么会有这个海报?”

    “是申鹤……呜呜”申鹤急忙上前捂住流云真君的嘴巴。

    “是师傅捡到得。”其实是申鹤在璃月港逛街时看到一家服装店门前看到了一副上面画着空与影在鸣神大社上拍摄的海报,一时妒火中烧,跑进店里找老板理论,但却无可奈何只好把海报撕下,璃月怪谈中的鬼新娘正是以申鹤为模板的传闻。

    “呜呜……咳咳咳。”流云剧烈地咳嗽起来。

    “师傅,你没事吧!”

    “你这孩子真是毛手毛脚得,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你嫁人之后让我怎么放心下你啊!”

    “师傅,你在胡说什么啊!”申鹤低下了头,饱含深情地看向空,可等到空看像申鹤时,申鹤又将头扭向一边。

    “罢了,罢了,空答应我照顾好申鹤,好吗?”

    “我知道了。”

    “申鹤你孤辰劫煞,易伤身边人,一定要记得带红绳锁魂,抑制杀心。”

    “师傅,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喋喋不休得。”

    “唉,等你什么时候当了母亲有了孩子就知道了,走吧走吧,都走吧,让我静静吧!”

    众人离去,钟离瞥一眼流云,叹息一声,也随后离去。

    “空,你发现了吗?今天师傅的样子有些奇怪。”

    “也许,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些,不那么孤独吧!”

    “师傅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但最近我的心中总是惶惶不安的感觉。”

    “不要想太多了。”

    “空,申鹤。”钟离叫住二人。

    “怎么了钟离?”

    “我有些事要和空说,申鹤能否給我们一点空间。”

    “我知道了。”申鹤转身离去。

    “流云真君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并无大碍,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申鹤还不知道对吗?”

    钟离微微张口,嘴里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会瞒住申鹤的。”空叹了口气。

    “这个给你。”

    “这是红绳。”

    “没错,这红绳被诸位仙家施了秘法,可短暂压制住灵疣的力量,让申鹤带上吧!”

    “我会得。”

    “对灵疣有什么头绪吗?”

    “申鹤说过她是从一群盗宝团手中夺过来的魔石,北斗与那些盗宝团成员关系不错,或许可以从这条线挖出来幕后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行动吧!时不我待。”

    “嗯。”

    “对了,胡桃那里你有交代了吗?”

    “我……”

    “唉,为情所困啊!”说罢,转身过去回到洞府内。

    “为情所困,何至于此呢?”

红绳锁心(16)

    “这是流云真君让我用来稳住你的心神得。”

    申鹤冷冷地看着这个终年陪伴的红绳,眼神中流露出不满与怨意,停在半空的的手,不知道何时才会落下。

    空看着两眼格外冰冷的申鹤,总觉得哪些不对劲,未等空发问,申鹤便对正着空的脸蛋,深情一吻。

    “申鹤……”蔓延着至全全身的火热情感让申鹤愈加凶猛且欲罢不能,只有在新婚之夜的动作此刻在空的身体上演现。

    空想要推开申鹤,却落在申鹤的怀中,这也给了申鹤一种错觉,便解开空的衣服,索求着,探索着,甚至放肆地玩弄着空。

    “申鹤,不要这样!”空想要给申鹤系上红绳压制住申鹤内心那难以言表的躁动,却被申鹤按住拿着红绳的双手。

    申鹤那秋水如波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空:“空,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我并未被拿个邪祟控制住。”

    空一脸困惑地看着眼前的意乱情迷的申鹤:“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以为那个邪祟是用一种诡异的秘法控制住我,其实是把每个人的梦想化作内景将那些不敢表露心意的人沉浸于此罢了,在那个虚假的梦里我与你结婚,并且还为你怀上了一对双胞胎,但我也不会只沉睡在虚假的梦罢了,我知道只有和真正的你在一起才是我梦寐以求得。”

    申鹤看着不断退缩的空并未生气,拽住空的脚踝又拉了回来,贴着空的脸颊将空手中的红绳扔了出去。

    “每天每天,对你的思念像抽丝般地,缠绕成一个透明的茧,孤独与情愁所铸就的心脏容器里,被日益地灌进不可计量的思念,直到这容器被填满,我仍旧阻止不了它的溢出;空,你才是真正锁住我的红绳。”申鹤朱唇微勾,心意已不言而喻。

    忽然一个声音由近及远地穿来,初时很远,再是很近,像是一瞬间跨越了数丈般,两人拎起耳朵听着远处的声音。

    “蒙上眼,捉乖乖,捉住谁,我猜猜。摸摸小脑袋,说出名字来……”

    申鹤听到这首童谣微微一愣,想起来小时候母亲也给自己唱过那首童谣,曾经还未生病时的母亲和自己躺在琉璃百合丛中为熟睡的自己唱着这首童谣,和煦的阳光打在母亲那白若霜雪的皮肤上,瓜子脸上凤眸微眯,温润的嗓音溢出,嗓音犹如空谷山涧的溪流,丝丝清凉阵阵悦耳。

    空借着申鹤失神,蹭的站起忙想穿好衣服,可还未拿起,只见一个白发老人已站在不远处盯着赤裸的空,轻浮地说道:“年轻人,寻花问柳也不能这般着急啊!”

    听得空面目羞愧,忙穿好衣服。

    申鹤也站起来看着打扰自己好事的的老人,但见他剑眉入鬓,双鬓微白,带着一股书生意气又不失威严,却有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熟悉感与亲近感,相反地老人看着眼前的申鹤也是为之震撼,白须不住地颤抖,惊讶又犹疑。

    老人眼神中水波泛光:“你……”

    空不知这尴尬的场面,不知该如何是好,最终还是老人打破了这平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名申鹤。”

    老人先是微笑肆意之后急转而下面色沉郁,心中似是颤了一下,情绪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般:“申……申鹤啊,好名字啊,好名字啊,哈哈,好名字。”

    “先生有什么事见教吗?”

    “你们在干嘛?”话刚说出口,老人就想把话收回,空不整的衣服加上申鹤含情脉脉地看着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为何只有那个少年衣衫不整,心想莫非申鹤她有什么莫名的嗜好。

    空似是看出来了老人的思想忙打圆场:“刚刚申鹤在给我处理伤口,对吧,申鹤。”

    申鹤忙应道:“嗯。”

    老人神色微顿道:“原来如此,老朽误会了,误会了。”

    申鹤问道:“您需要帮忙吗?”

    空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申鹤,平日里要是有人打扰到申鹤,早就被拎了起来脑袋往地面磕三下,如若再不示弱之后的事连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申鹤抢答道:“我是他的恋人,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这句话直接让空整蒙了,呆若木鸡地看着申鹤。

    “哦,原来如此啊!很好,很好啊,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不知二位接下来有何打算啊!”

    “我们打算前往璃月港,寻找驱邪世家的人。”

    “是吗?老朽恰好与驱邪世家的人颇为熟络,不如让老朽引领二位前往尘归阁吧!”

    空露出疑惑的表情:“尘归阁……”

    “看来这位异乡少年还不知道驱邪世家的圣地啊!那是尘神归终最后的信仰之地,更是驱邪世家的人心怀敬仰和赖以生活的地方。”

    “空虽不是璃月的人,但曾多次拯救璃月过,连蒙德的风魔龙和稻妻的雷神的都曾输给了空。”

    老人看着眼前的羸弱俊秀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说道:“跟我想的模样有些差入,身体即便不是孔武有力,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怎会有如此的实力呢?尚不说那个雷神,单单一个风魔龙特瓦林也不是像你这样的孩子能打赢得,不过也可能是老夫眼浅,不识庐山真面目。”

    “老爷子眼见也不低啊!居然知道风魔龙的名字叫特瓦林。”

    “哈哈,我不仅知道特瓦林是风魔龙,而且知道它还是四风守护之一的东风之龙,毕竟我也是游历七国的人。”

    “老爷子游历七国过,哈哈哈,是啊,而且还不止一次啊!”

    “没想到老爷子身体如此硬朗。”

    “哈哈,我还能活个四五十年呢。”

    “来吧,咱们上路吧,咱们边走边聊。”

    空与申鹤听着老人讲着七国的趣事,遥远的路途也随着有趣的故事变得不再枯燥无味。

红绳锁心(17)

    “等等,那个不是旅行者空吗?”一个眼尖的千岩军忙向其他人指了指空,众人都望着空,显然是对这个数次拯救璃月的英雄早有耳闻,原本吵闹的人群也齐刷刷地看向空。

    “空先生,能请你来到前面吗?”

    “我吗?”

    一个瘦高的千岩军拉起空走向前台向众人喊道:“大家看好了,璃月的大英雄现在正与我们一起设防于此,还请大家不要再闹了。”

    千岩军在空耳边低声耳语道:“帮帮忙吧!空先生。”

    一个孩子在后面纷纷叫嚷着:“爸爸,我要看英雄。”

    “好,爸爸把你抱起来,坐在爸爸的肩头吧!”

    一个短发男孩坐在健壮的父亲肩头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空。

    顿时台下的孩童声不绝于耳:“爸爸,我也要看。”

    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喧闹起来,不过事情却向着好的一面进行,只见孩童们那圆溜溜的小脑袋纷纷如雨后春笋般立了起来。

    一个小男孩探起小脑袋问道:“英雄哥哥,你能打过老虎吗?”

    “老虎吗?不好意思,我没试过,但我曾打到过巨龙。”

    小男孩的眼中带着敬仰之情问道:“龙比虎要厉害许多啊!大哥哥好厉害啊,你是怎么做到那种地步呢?”

    “力气大而已了。”

    “不会吧,我爸爸力气比妈妈大多了,可却怕母老虎,还天天吹嘘自己能打老虎,羞也不羞。”

    “那你妈妈是母老虎吧,我爸爸就最怕妈妈了,天天对我说妈妈是母老虎。”

    一下子把整个人群逗笑了,笑声缭绕令两个大男人的窘态毕露。

    站在千岩军的背后的一个虎背熊腰满脸杀气的妇人站起骂得“好你个没心肝的东西,居然敢在老娘背后说我坏话,老娘十六岁嫁给你,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居然敢这么说老娘,亏老娘早早地等着你们爷俩,真是反天了,反天了,你给老娘老实地站在那里,老娘这就扒了你的那身皮。”

    妇人那如横木般的体格将千岩军给顶开,众人纷纷如潮涌般往里挤,原本已建立好地屏障就这么被瓦解了,千岩军们也被这突如其来地场面冲散开来。

    只是这见着往里走了的汹涌人流中却有三个例外,肥硕的身躯恰如笨重的鲤鱼逆流而上,在这拥挤的人群里鹤立鸡群。

    “老婆,我错了,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男人抱着孩子逆着人流飞奔着。

    空面对蜂拥而至的人群也束手无策,只能任由众人穿过,看见桥面下的水,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喊道:“申鹤,用冰筑建屏障阻止众人前进。”

    只见桥面下升起一簇水流飞跃众人的头顶喷涌到桥面的瞬间被极致的冰元素冻结成冰,众人面对如房高的冰山也止住了脚步。

    空看着眼前的一幕颇感欣慰。

    跑到空身边的申鹤好奇地问道“空,这座冰山是怎么来得?”

    空惊讶地说道:“不是你做的吗?”

    忽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姨。”

    空看着重云拉着行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道:“空,好久不见啊!”

    申鹤拉着重云说道:“怎么样,重云你怎么会来这里啊?还有这个小子怎么也来了。”

    申鹤嗔视着人畜无害的行秋,怨气冲天:“小子,你是不是又欺负重云了?还有之前的事还没有和你算了。”

    “行秋,你怎么得罪我小姨了?”

    “申鹤小姐是你的小姨。”行秋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申鹤,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般的人居然是纯朴老实的重云的小姨。

    “我们不像吗?”申鹤的那冷冰冰的眼睛如死亡凝视般看着行秋。

    “我没有和申鹤小姐过不去过啊!”

    “是啊,行秋是个有着侠肝义胆的少年,救人于水火之中,扶危济贫满腔热血啊!我们之间还曾有过八拜之交。”

    “是啊,是啊,若是之前曾不知意间得罪过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饶过我吧!”

    “那天我看到这小子在你耳边低语,他没有威胁你吗?”

    空连忙解释道:“没有,只是玩笑而已。”

    “真是这样吗?”

    行秋大喊:“真是这样啊!”

    “没问你,闭嘴。”

    申鹤扭头拂过空的脸颊问道:“空,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真话真是这样吗?”

    空目不转睛地看着申鹤说道:“真是这样。”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申鹤欢喜地看着空。

    “行秋,你怎么和重云来这里干什么啊!”

    “你是不知道啊!凝光大人从群玉阁逃出后急忙联系我们驱邪世家的人,对我们说邪魔再起,需要我们帮忙,家主二话没说就把家族的人在璃月港设置四象大阵,我是小辈对阵法什么的一窍不通,只好陪会阵法的人来这里帮帮千岩军检查一下来往人群的邪气了。”

    申鹤眉毛一骤:“四象大阵……听师傅说那是极复杂的阵法,依据先天八卦易理化合,并按东、南、西、北、中五行方位,苦练而成的一种阵法。其中主阵眼在正中间,其余四个阵眼用以辅助,传闻此阵因对人的伤害极大而被修道者所弃。”

    只见冰山上屹立着几个与重云年纪相仿的孩子,其中一个扎着牛角辫的女孩跳下来说道:“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的,这阵法乃是我们祖师婆婆岩神的挚友尘神归终所创,经历我们驱邪世家几百年的查漏补缺早已成了世上最精妙强大的顶级的阵法,连弊端都被解决了。”

    女孩脸上充满着仰慕之意,说道尘神处更是止不住的憧憬,对自己作为尘神归终的后辈之一

    骄傲无比。

    一个黑发少女站在冰山上冷笑道“四妹,说这么多干嘛?重云又不懂阵法,他只是个连邪都驱不了的家族耻辱罢了。”

红绳锁心(18)

    冰山上的少年们都大笑起来。

    行秋冷笑道:“倘若重云的纯阳之体这般无用,为何你们的父母又拖重云帮忙保护好你们呢?”

    “你个断袖之癖的男人……”黑发少女怒骂道。

    其他的女孩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此刻申鹤看行秋的眼神也变了:“重云,你……”

    “小……申鹤小姐,你不要误会啊,我和行秋不是那种关系。”

    “哈哈哈,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啊!”女孩们调侃道。

    “你是嫉妒重云的纯阳之体吧!”

    “哼,嫉妒他,我呸,一个脑子有病的傻瓜,有什么好妒忌得。”

    “我虽不懂符阵,但我对宗门忠心耿耿,况且我们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为什么一直诽谤我和行秋呢?”

    扎着牛角辫的小妹妹冲着重云三人做着鬼脸:“婉儿姐,别理会这种男人,跟他在一起岂不是自讨没趣吗?”

    行秋看着众人嚣张气焰,冷哼一声,拿出了杀手锏:“你可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在外如此诽谤自己的男人,小心我一封休书把你休了。”

    “哼,像你这种龙阳之好的人嫁给你也是耻辱,况且我们驱邪世家也不怕你们飞云商会。”

    两对人针锋相对,死死地瞪着双方。

    行秋头疼道“真不知老爹怎会定下这般娃娃亲,若不是对你的父亲的承诺再先,我和重云才不会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

    几个姑娘此刻便沉默不语,符阵繁琐难记,因此修习者大多都为女性,而男性大多为保护符阵的守护者。当然也不外乎天资聪颖的人二者兼修,这般人物长大后都将成为驱邪世家的中流砥柱。可重云因为纯阳之体导致情绪极不稳定,这种讲究精、细、巧且不能处半点差错的阵法是他永远无法踏足得。

    “好了,不要忘了长老对我们的嘱托,我们是来查询人群中有没有被邪祟附体的人的,应该团结一心把眼前的事做好。”一个女孩打着圆场。

    “你们就是驱邪世家的小辈吧!”申鹤看着这些和重云一样大的孩子心中有着莫名的悸动,自己云游四海,原以为孑然一生举目无亲,没想到在世上的亲人还有这么多。

    扎着牛角辫的小姑娘拖着奶声奶气的音问道:“这两位是……”

    “我是你们的……”申鹤话还没说完。

    重云抢答道:“她是仙家子弟,是我收拾邪祟时结交的道友,这位是来自异界的旅行者,我的好朋友空。”

    申鹤不解地看着慌张的重云,但一想到自己从未了解过尘世的繁琐礼节,猜想这是礼节的一种吗?只有空与行秋看着惊慌失措的重云,纷纷猜测里面是不是别有隐情。

    “你们好。”空挥手示意。

    扎着牛角辫的小姑娘看着空笑道:“长得蛮俊俏吗,做我的男仆吧!我可以每月给一笔不菲的薪酬,怎么样,有兴趣吗?”

    申鹤听到这里眼神不善地盯着扎牛角辫的小姑娘。

    “阿如,不得无礼。”婉儿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话。

    “什么,他就是拯救璃月的英雄,那个大名鼎鼎的空。”阿如看着空脸色激动得像换了一个人。

    阿如两眼泛起桃花:“偶像,你愿意当我的未婚夫吗?”

    “啊!”众人惊掉了下巴。

    “他已经是申鹤的人,你就别打这主意了。”关沅大笑道。

    众人被头上的洪亮声音吸引住,只见老人提着酒葫芦站在冰山上豪放地痛饮“出去这么多年,果然还是卯师傅酿的桂花酿最合胃口。”

    “喂,你个乞丐怎么站在冰山上了。”扎着牛角辫的小姑娘问道。

    婉儿忙止住:“阿如,不得无礼。”

    “知道了,阿姐。”阿如低下头羞愧地看着婉儿,两人是亲兄妹,阿如一向听姐姐的话。

    只听得那关沅朝天打着酒嗝,然后轻轻一点,身子便轻飘飘地落了下来,走到重云身边,用宽厚的手拂过空的额头:“好小子,居然拥有传说中的纯阳之体,好啊,好啊!”

    满口的浓厚酒气冲的重云身上开始不断发热,赶忙掏出包中的冰棍:“坏了,纯阳之体又发作了。”

    关沅抢过冰棒含在嘴里,凉冰冰又微甜爽脆的口感直让关浣忍不住一口咬碎。

    看到关沅大口咀嚼着冰棒的重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前辈给我留一点啊,我就只剩这最后一个了。”

    关沅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怕什么啊,不过是纯阳真气发作罢了,来,我教你一招,气走灵台惊凤起,梧桐引凤飞阳关,盘龙火凤斗气海,试一下吧!”

    说罢拎着酒壶又开始喝了起来。

    “先生,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把纯阳真气冲击灵台,阳关,气海穴位啊!”

    “自己想啊!”

    婉儿急忙上前附身请教关沅:“还望先生指导重云,婉儿之后必有重谢。”

    “你不是挺讨厌他吗?怎么担心起他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啊!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啊!”

    重云依法照做不再抗拒体内的纯阳之体,反而顺着纯阳真气涌入小腹,顿时小腹像是被滋润了般暖暖得,过了一会体温恢复如常,感觉身体像是被净化了。

    重云弯腰拜谢关沅:“多谢先生赐我功法。”

    众人顿时惊讶道:“功法?”

    “虽只是一小部分功法,但是却可以让我每疏导重阳真气,先生大恩大德重云铭记于心。”

    “不必谢,你小子不算太笨,能理解就好,还需要多多雕琢啊。”

    只有看着挺立在大桥上的冰山一筹莫展的璃月港的平民百姓怒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们要过去啊!”

    “都静一静啊,这是我们总务司特意请……”千岩军们看着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几岁的少年们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请了。

红绳锁心(19)

    关沅大笑道:“你们赶紧把这些老百姓都巡查一遍,没有被邪祟附体得人就赶紧放进去,它们马上就要来了,要不然整个璃月港都要毁于一旦了,谁都逃不了……逃不了。”

    阿如怒斥道:“你这个老疯子怎么说话呢?璃月港可是我们的家啊!”

    “毁于一旦啊……”关沅喝完酒,倒在围栏边昏昏睡去。

    婉儿问道:“他到底是谁啊?”

    “他是我们回璃月的路途中遇到的老人家,他自称和驱邪世家颇有渊源。”

    阿如拉住空的手肉麻地说道:“偶像,我可以叫你空哥哥吗?”

    空看着阿如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呃,可以吧!”

    阿如指着满脸怒气的申鹤“那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老乞丐为什么说你是那个老女人的人。”

    申鹤愠怒道:“老女人……呵呵,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么叫。”

    申鹤将空拉入怀中霸气侧漏地俯瞰着阿如:“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最好别动那个心思。”

    空看着霸气的申鹤,从脱离灵疣的控制后就变得越发坦率,甚至直接到令人惊叹的地步。

    空看着津津有味的民众说道:“我们还是先把这些民众安排进去吧!”

    民众异口同声道:“不,我们不急,你们继续,继续啊!”

    领头的婉儿终于看不下去了,说到:“我们还是赶紧把人送进去再说吧!重云先把冰山化掉,你们几个一人一队施法检验,行秋和申鹤小姐保护好我们。”

    “是。”

    女孩们走向人群,拿起一张黄符贴道人的额头上,口中念起咒语,只见黄符化作一团蓝火。

    “好了吗?”男人问道。

    “你可以走了。”

    空问道:“那我呢?”

    婉儿说道:“麻烦你看好那个自称关沅的人,自称驱邪世家的熟人,可我跟随祖父多年却从见过他一面,这个人很可疑。”

    “我却不这么认为,这个人或许跟申鹤有关。”

    婉儿冷笑道:“话说回来,你居然跟这么多的女人不清不楚得,无论是春香窑的莺儿还是七星之一的凝光大人都对你颇有好感,但我还是劝你最好离我妹妹远些,若是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坏事,小心我让人废了你,即便是璃月七星来了,我也有足够的把握让你从这世上消失。”

    婉儿和前来见空重云行秋二人擦肩而过,重云正想搭话,却被行秋拉回。

    空看着转身离去的婉儿暗叹和重云一般大的女孩怎会有如此城府。

    “嗨,空,你怎么愁眉不展得,我的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是不是威胁你了。”

    “算不上威胁,只算好言相劝罢了。”

    “那个女人心思颇多,但在经商方面确实颇有天赋,父亲也是极为看好我的这个未婚妻,让我多和她联络感情,唉,真是头大啊!”

    “话说回来,你怎么和小姨纠缠在一起了,你说我以后该叫你什么好呢?”

    “有人时,你管他叫小姨夫,无人时,你两称兄道弟不就行了。”

    “其实……”空把申鹤被灵疣附体的事说了出来。

    重云惊呼道:“什么,小姨之前被妖邪附体了。”

    行秋捂住重云的嘴巴:“你说这么大声,让你其他人听见了,怕不是要那申鹤小姐……”

    申鹤死死地盯着捂住重云嘴巴的行秋,这一瞥让行秋背后直冒冷汗啊,忙松开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申鹤这才把目光移开。

    行秋缓口气道:“你小姨怎么这么仇视我,把我吓得一身冷汗。”

    “空,那现在小姨还是小姨吗?”

    “重云,这你就白担心了,看她那要把我吃了的样子,太凶残了,绝对是你小姨本尊啊!”

    “是吗!”申鹤的声音从行秋背后传来,只见申鹤已走到行秋背后冷笑道。

    行秋颤颤巍巍地扭回头:“申鹤小姐。”

    申鹤杀气腾腾地把玩着手中的息灾:“你说我凶残吗?”

    “不凶残,一点都不凶残,申鹤姐姐貌若天仙,心地善良,是璃月港最漂亮最美丽的女神。”

    行秋看着申鹤那能举起巨大的浮生石的手掌,声嘶力竭地喊到:“您和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我和空刚刚就在商量什么时候把新月轩包下来用来举办婚礼呢?”

    申鹤那赛雪的肌肤上泛起红晕,像是梅花在雪中盛开:“是吗,空……空,你同意了吗?我很欢喜……我……”

    行秋连忙双手合十向空祈求着。

    “申鹤,我……”

    只听得后面发出动静“快,这里有个千岩军受伤了。”

    之前被媳妇追着打的男人背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千岩军跑来:“快,救一下这个千岩军。”

    “这不是外围的兄弟阿虎吗?快,把这个兄弟抬进去。”

    婉儿问道:“你们是从哪来得?”

    “我刚刚在外面遇到了受伤的他,赶忙把他带了回来,而且后面还有黑压压的一片遗迹守卫,那阵仗真是吓人啊!”

    人们纷纷为这个千岩军让开一条路,两人正要穿过人群走进璃月港,却被婉儿叫住:“等等,我们要对他进行检查,都让开。”

    千岩军听到这里嚷了起来:“喂,你干什么,我兄弟都快死了,你还不让进。”

    婉儿义正言辞道:“我们驱邪世家就是来这里查看有没有妖邪混入人群得,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对得起整个璃月港的百姓吗?”

    众人被这话怼得不敢说话。

    “把他放在地上,阿如,过来。”

    “是,姐姐。”阿如走上前给受伤的千岩军的额头贴上一道黄符,诵起咒语,只见黄符化作一团蓝火消逝殆尽。

    阿如说道:“姐姐,没问题。”

    “把这个千岩军送进去吧!”

    男人背起千岩军正准备往里送。

    “等等,你还不能进。”

    “为什么?”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指责婉儿起来:“你这小女孩怎么这般不通情理啊……”

    空走上前来:“好了,还请大家见谅,我们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啊!”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这样啊!”

    忽然男人跃起扑向婉儿,却被空一把拉住按在地上。

    “阿如准备驱邪。”

    “是。”阿如取出一碗水递到婉儿面前。

    婉儿拿起黄符,在指尖轻轻一甩,黄符燃烧起来,放进水中,搅拌后,准备喂给男人喝,却挣扎的男人

    “哈哈哈,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你们都会成为灵疣大人的奴仆,哈哈哈,为至高无上的灵疣大人献身,呜呜呜。”

    婉儿硬生生的把男人的嘴掰开道:“真是个嘴硬的家伙。”

    等到男人喝完后便神志模糊得倒在地上。

    婉儿问空:“喂,你是怎么提前预料到他会朝我袭击得。”

    空回答道:“他刚刚明明带着孩子被自己的老婆追了出去,若是遇到危险,必然会把孩子带在身边,或是交给老婆,可他却只身一人带着伤员,所以我就留了一个心眼。”

    “你还不算蠢,至少比重云的脑袋瓜好用多了。”

    “那你呢?又怎么会怀疑到他呢?”

    “哼,他带着一个伤员,却说自己从遗迹守卫手下逃离出来,一个平常人怎会逃过遗迹守卫那自动索敌的攻击呢?”

红绳锁心(20)

    阿如叹了口气,露出白皙的贝齿:“要是重云有你一半聪明就好了。”

    空问道:“重云怎么了吗?”

    “还不是姐姐……”

    婉儿连忙打住道:“阿如……”

    阿如撇了撇小嘴,一脸不屑道:“知道了,不说就不说啦。”

    空看着正在维护秩序的重云,回想起刚刚重云的纯阳之体发作时婉儿焦急的神色,心中似乎有了答案:“是这样吗?”

    背后传来申鹤的声音:“空。”

    “申鹤,怎么了?”

    申鹤难为情道:“那个,你是不是喜欢婉儿?”

    “喜欢婉儿,怎么会呢?申鹤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喜欢婉儿呢?”

    申鹤的脸上布满愁容,一脸失落地看着空:“你刚刚一直注意着婉儿,所以才能及时出手救下婉儿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

    空解释道:“不是啊!我只是多了个心眼罢了,对于婉儿,我想她跟重云大概有段孽缘吧!”

    申鹤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还打算让你作出选择,在我和婉儿之间选择一个,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空满脸诧异地看着申鹤:“什么?”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我既然已经成为你未过门的妻子,那理应对我们的婚事有所了解,师傅曾告诉我人间的婚礼极为繁琐,要邀请的亲人也有很多,你虽然只有一个妹妹,我也有师傅和众多仙家熟识,而且如果酒宴地点也要选得符合清净的地方,这样才能找到……”

    空脑子一抽,顺着申鹤的话说道:“酒宴一般还是比较热闹得好……”

    申鹤素白的脸颊泛起酡红:“是,是吗?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今晚我们是不是可以住一起了,虽然还未过门,但一起睡的也不是不可以。”

    空听得只想扇自己一巴掌,接什么话啊,这下覆水难收了吧。

    “酒宴好啊,啥时候举办啊?”

    不知什么时候走来的关沅拎着酒葫芦,勾起空的肩膀,吐出浑浊的酒气:“酒宴好啊,这喜酒你待让我喝一杯,我年轻时没少参加婚礼,他们都以请到我做席为荣啊,想当年我意气风发……”

    空推开吹嘘着往日时光的关沅说道:“申鹤你先看好他,我去和行秋商量一下资金问题啊。”

    “唉,空……”

    只见关沅拉住申鹤的手,泪眼婆娑地说道:“闺女啊,我告诉你,相当初我……”

    申鹤看着衣衫褴褛的满嘴跑火车的耋耄老人,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怜悯,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听着他的吹嘘,连申鹤自己都感到十分诧异,自己为何对这个老人并不反感。

    空拼命地晃着行秋“行秋,你害惨我了,你知道刚刚申鹤和我什么吗?她说今晚要和我呆在一个房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这意味着你要抱得美人归了,瞧瞧申鹤小姐,丹唇外朗,皓齿内鲜,肤如凝脂,面如白玉,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此等佳人,岂不是天赐良缘啊。”

    空反驳道:“那你去啊。”

    行秋笑道:“无奈申鹤小姐看不上我啊,哎呀,正所谓英雄配美女,你怎么如此不识趣呢?”

    “你你你……”

    行秋推开空:“空你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啊,我和重云等着喝你的喜酒,放心吧,你的婚礼开销都记飞云商会账上,要多加努力哦。”

    “我真想揍你啊!”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如果你在璃月港需要帮忙的话,就向她们亮一下这个会方便很多。”

    重云问道:“空,你和小姨真的要结婚吗?”

    行秋笑嘻嘻道:“重云,你对长辈太无礼了,要叫小姨夫。”

    “总觉得这样有些瘪嘴。”

    “叫多了,就顺口了。”

    “你们两个,够了。”

    “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让我当你小姨夫,还有行秋你,真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罢了,这摊浑水自己怕是必须趟一次了。对了,重云你为什么不告诉婉儿她们申鹤是驱邪世家的人呢?”

    重云往后瞅了一眼婉儿她们小声说道:“其实小姨她不算是驱邪世家的人。”

    行秋与空一脸问号:“什么意思?”

    “小姨是我妈妈的妹妹,但我父亲才是驱邪世家的本家人,小姨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姥姥是带着我妈妈长大得,按辈分小姨的妈妈是我妈妈的小姨,从我妈妈嫁入驱邪世家之前,我姥姥就失踪了。”

    “这跟不让说有什么关系吗?”

    “可关键是,小姨的妈妈原本应是驱邪世家身份最尊贵的女主人,可却新婚几天后与一个男人逃离驱邪世家,甚至让上一任家主震怒,对外称自己的儿媳妇病死了,暗地里却抓捕她们,就连我妈妈若不是已嫁给父亲怕也要被牵连,而这也导致了整个驱邪世家遭受了巨大的变动,原本应该继承家族的最有天分的人也因遭受了巨大的冲击而身败名裂,传闻他八岁时就学会了尘神归终传下来的所有功法,被岩王爷收为关门弟子,十四岁时坐于奥藏山与众仙人比赛,作为出师的第一战就赢下在场的所有仙家,之后带着我的姥姥周游提瓦特大陆,是驱邪世家的传奇人物,但因为他的离去就导致整个家族有现任家主也就是婉儿的祖父担任。”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不知道,我们只听说过他的传说,但对于他的名讳家族的人都很忌讳。”

    “为什么?”

    “这大概是因为家主夫人吧!”

    “据说家主夫人曾是那位天才的未婚妻,但是那个人为了违背家族制定的婚约带着一个女人离家出走了。”

    “造反了,造反了,那个遭瘟的汉子居然敢打我。”

    只见那个彪悍的壮硕妇人抱着哭泣的孩子从桥外跑了过来抓住千岩军的衣领,看架势不知道得还以为她要暴打千岩军呢?

    “他刚刚被妖邪控制了,所以会事出反常。”

    “我家汉子没啥事吧!”

    “放心吧,他现在已经送进去璃月港了。”

    “我要进去看看他。”

    妇人说罢就往璃月港走了进去。千岩军赶紧拦住妇人说道:“还不行啊,你待先让驱邪世家的人检验一下。”

    之前要不然整个婉儿机警,只怕是要造成大患,千岩军也不敢再含糊了。

    “还检验什么啊,外面都乱套了,漫山的遗迹守卫都跑来了,而且还有一群疯子抓住我家的汉子,他们还会邪术啊,只是碰到我家汉子的手,就把他的魂给勾走了,我叫他的名字,他扔下怀里孩子拎起木棒就要打我,真是造反了,我就唰唰给他两耳巴子,刚抱起孩子就发现黑压压的遗迹守卫往璃月港的方向来,要不是我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我估计就回不来了啊。”

    “那你是怎么回来得?”

    “你说奇不奇怪,那群遗迹守卫就在那站着一动不动啊,就像是被人命令停下来般,我就抓紧机会,撒丫子地跑回来了。”

    千岩军说道:“这么说来,我们暂时还是安全了。”

    关沅大笑道:“安全了,哈哈,年轻人看事情不要太简单啊,也许危险一会儿就会砸在我们头上。”

    忽然一道巨大阴影笼罩着大地,众人仰望头顶看着漂浮在璃月港头顶的巨大建筑惊呼道:“群玉阁……”

红绳锁心(21)

    众人并未意识到事情地严重性反而兴致勃勃地眺望着群玉阁:“群玉阁怎么会飞到这里来了?”

    空回想起奥赛尔被群玉阁砸到深海中永不超生,顿时后脊一阵发凉,现在群玉阁的控制权可不是由凝光掌管得:“快,疏散群众,让他们赶紧……”

    现在群玉阁的控制权可是有灵疣控制住了,只要灵疣一个念头就能让璃月变成断壁残垣,到时候数以万计的百姓都丧生于群玉阁下。

    空一时竟不知道该让人们躲到哪里去了,外面有遗迹守卫,内部有妖邪混入,天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除非自己能钻到地底,否则插翅难飞。

    “你们想跑去哪里啊!小家伙们,这天上地下可都没你能去的地方。”剩下的人群中被灵疣控制的人露出本来面目,只见黑色的邪祟沾染着被控制的人慢慢朝着空走来。

    婉儿从怀中掏出符箓:“我说怎么找了半天才一个被附体的人,原来都躲在后面来了,重云把他们都给控制住。”

    “我和我的盟友根本就在意这些人的死活,因为我的目的就是要把摩拉克斯和归终所缔造的一切通通毁于一旦。”

    重云惊讶道:“你还有盟友?”

    “是啊,若不是他让几个盗宝团把困住我的封印打开,我也不一定能重获自由,现在来吧申鹤。”

    只见灵疣朝申鹤勾了勾手指,申鹤就感觉身体像是被提线控制般往前移动:“空,帮帮我……”

    空飞身游走用手打晕住那些被控制的人,可依旧不见申鹤停下来:“空,救我……”

    “申鹤……”

    只见申鹤缓缓抬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不,那已不是申鹤而是灵疣,灵疣走道空的身前,空先发制人挺拳直击,灵疣却不躲不闪地看着挥拳的空,空只好收拳退后,可就在这时灵疣向前突刺一脚踢飞了空,空翻了好几个跟头,最后撞在护栏上,还未等到空缓过神来。灵疣已飞身向前按住空的手腕,露出妩媚的邪笑:“小家伙,上次把我打晕,这次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你了,就用你的身体来做补偿吧!”可还未灵疣说话,关沅就一棍敲晕了灵疣。

    空抱住了晕倒的申鹤,惊讶地看着神出鬼没的关沅。

    “真是婆婆妈妈,没完没了。”

    关沅掏出一捆红绳递给空:“空,把这红绳给申鹤系上,时不我待,那些东西要来了。”

    “还有什么东西啊!”

    “一个可以毁掉璃月港的东西。”

    关沅叫住婉儿几人:“你们这些小丫头赶紧摆出八卦北斗阵。”

    阿如问道:“玄武化形阵,那不是以自然元素力用来阻拦的屏障吗?若是换了阵法就镇不住里面的邪祟了。”

    “若是璃月港都被砸毁了,璃月就不会有人能活下来了。”

    婉儿看着飞在天上的群玉阁顿时后背发凉:“你的意思是……”

    阿如指着璃月港正中央升起的光柱:“姐姐,你看主阵那里。”

    “换阵了,而且还是玄武化形阵。”

    婉儿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衣着邋遢的关沅,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列阵配合主阵。

    “都听我指挥列阵。”

    灵疣的灵体坐在可以璃月港西南山峰上,怒骂:“他奶奶的,从哪里蹦出来的老王八蛋,来坏老娘的好事。”

    “看来你又栽了个跟头。”带面具的男人冷笑道。

    “把你们愚人众的那些破铜烂铁都拿出来,我一定要得到那小子的身体。”

    面具人反驳道:“那些可不是破铜烂铁,而是博士大人的实验造物。”

    灵疣笑了笑:“哼,你的那些小玩意都是模仿凯瑞亚的造物,与五百多年前坎瑞亚的机器根本没法比。”

    “你这个被封印一千多年的人居然知道凯瑞亚!”

    “我与凯瑞亚的力量都不属于这个世界,因此我们都拥有挑战那个女人的实力,不过我因为身负重伤,所以才要换具躯壳;我一开始只想要摩拉克斯的躯体来当替代品,可却被归终反制,哼,那个男孩也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是被那个女人封印住了实力,但我却有办法解开封印,从而脱离了这个世界,而你也将得到那个女人更多的信息,这是个双赢的局面,不是吗!”

    面具人沉默不语,像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般。

    “把你的手段都拿出来吧!”

    面具人拍了拍手,一条比山还高的巨蟒从山脚蜿蜒前进爬上山头,圆鼓鼓的身躯就像磐石一般坚硬,再仔细看竟是遗迹凯瑞组成的机器巨蛇,它死死地盯着脚下的璃月港,像是看着猎物的蝮蛇。

    灵疣笑道:“这个东西倒是有些意思。”

    “计划会正常进行,你就做好你该做的事吧!”

    灵疣慢慢化作一摊诡异的水慢慢渗入地面,最终消失不见。

    面具人说了句该干活了,那机器巨蛇就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般冲向璃月港,在山脚下黑压压的遗迹守卫也朝着璃月港的方向涌去。

    “就让我看看博士大人还原的遗迹凯瑞的完全体有多厉害吧!”

红绳锁心(22)

    婉儿带着驱邪世家的人盘膝而坐,几人相互错位,如果从高处望去就像一个蛇盘踞在乌龟上,只见几人口中喃喃念起听不懂的话,众人身上一道薄薄的金光汇聚起来冲上云霄。

    空看着各地的驱邪世家的人运起的几十道金色光柱矗立在璃月港上,当光柱到达固定的高处变得像金色琉璃般逐渐包裹住璃月港,可是还未等到包裹一半,几个导弹就朝着那道屏障袭来来,其中一个导弹恰好穿过屏障间隙落到璃月港的一栋高楼上,刹那间狼烟四起。

    众人的看着远处那密密麻麻的遗迹守卫们纷纷惊叫着往里跑:“那是遗迹守卫,好多啊,赶紧跑啊。”

    千岩军们堵住人群向婉儿问道:“我们现在要不要放人进去啊!”

    婉儿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字来:“放进去吧!那些邪祟估计已经没有了,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把屏障建立起来。”

    盘膝而坐的几人调整自己的呼吸奋力将自然的元素力送入屏障中,可在遗迹守卫们凶猛的火力下没等送上去的元素力修补好防护罩就又破碎了。

    空看着迫在眉睫的危机心中躁动起来:“重云行秋看好婉儿她们和你小姨。”

    说罢,空拿起影铸造的奔雷剑只身一人冲向浩浩荡荡的遗迹守卫,跳起来一剑刺向遗迹守卫的核心弱点,这把剑的锋利程度出乎空的意料,这一剑直接贯穿了整个遗迹守卫的身体,让遗迹守卫无力的瘫倒在地。

    没想到影铸造的剑竟如此锋利,真可谓是神兵利器啊!并未等到空感慨,四个遗迹守卫转动着巨大身躯挥舞着巨大的铁拳堵住了空去路,这种恐怖的打法可以把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剧烈的撞击会把人打得意识模糊,并且像皮球般被遗迹守卫踢来踢去,直到人身上每一寸骨头都被砸得粉碎。

    空在剑上附上雷元素力,让其幻化成一把八米长的紫色陌刀,挥舞着,切割着,直到切开阻碍,如同那猛虎下山时的威猛。

    只见旋转的遗迹守卫被腰斩,遗迹守卫大军依旧不断涌来,一部分遗迹守卫甚至在空与其他遗迹守卫战斗时走上大桥与行秋和重云战斗着。

    空忙跃起犹如蜻蜓点水般踏着遗迹守卫的头顶飞入桥头加入混战。

    重云挺起大剑一个飞转将遗迹守卫劈得连连退后;行秋以水化剑,只见几十道水帘剑将遗迹守卫穿透。

    不一会儿,大量的遗迹守卫残骸堆积在桥上,但这些遗迹守卫就像杀不尽般朝着璃月港涌来,满山都是整装待发的遗迹守卫,此刻行秋与重云都已筋疲力竭,只有空仗着神兵利器与遗迹守卫厮杀着。

    阿如眼泛桃花地看着英姿逼人的空的“空哥哥好厉害。”

    关沅看着花痴一般的阿如叹了口气,问着身后的婉儿:“你们还好吗?这阵法很费心力,而且止不住遗迹守卫这样的狂轰滥炸把屏障搞得千穿百孔,你们有都是第一次参与这种阵法,身体怕是吃不消。”

    婉儿咬紧牙关说道:“驱邪世家的人从来都没有后退的人,大家坚持住,屏障马上就建立好了。”

    关沅看着这些后辈心中很是欣慰,心中感慨驱邪世家的荣耀永不衰落,转身看着昏倒的申鹤,心中浮想联翩,最后百种情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在空三人的努力下吸引了所有的遗迹守卫的火力,屏障已经快要将璃月港完全包裹住,此刻三人气喘吁吁地站在桥头,衣服已沾染着不少灰尘,脸上还带着淤青的伤痕。

    “啊。”猝不及防的行秋被遗迹守卫一拳抡飞,痛苦的叫声让重云心中焦急万分。

    “重云带着行秋离开这里。”

    重云劈开遗迹守卫“那你呢?你一个人能拦住这些遗迹守卫吗?而且屏障马上就要闭合了,若是不小心被拖住你会死在外面得。”

    “放心,我有把握能全身而退,毕竟我可是打败过奥赛尔的英雄啊!”

    “好吧!”重云背起昏倒的行秋飞奔到屏障内。

    空无奈地笑了笑,幸好行秋晕倒了,凭他的聪敏机智断然知道我没把握逃出生天。

    “影,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没想到最后配在我身边的只有你给锻造的剑了,还有荧,作为哥哥我没办法把你追回来了,这是最后一次看着这个世界了。”

    空大喝一声,激发出自己的元素力,乌云像是与空心意相通般汇聚起来,遮天蔽日的晦暗给天地打上一层阴翳,天生异象波谲云诡,轰隆轰隆的雷鸣声像是蛟龙出海前的威鸣。

    空的嘴角溢出鲜血颤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雷影剑……”

    几个小小雷勾玉在空的掌中汇聚着,慢慢地越来越大直到膨胀到十丈高,大喝一声:“去。”

    巨大的雷勾玉撕裂了大地的肌肤,同时将遗迹守卫整个切割两半,散发出来的浓厚的雷元素如海浪般翻涌而至,以至于波及了遗迹守卫使其瘫痪掉。

    但空并未给瘫倒的遗迹守卫机会,运起那个提升自己潜质的雷法,顿时周身雷电交加,空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瘫倒的遗迹守卫身边,只见寒光凛冽,遗迹守卫皆一分为二。

    阿如站在桥头看着大杀四发的空兴奋地拍手叫好:“加油啊,空哥哥。”

    待空将战场上的遗迹守卫全部毁完,霸气的站在堆积如山的残骸上,冷漠地看着眼前遍地狼籍的战场,身体已经麻痹的空头上满是鲜血,即便拥有快如闪电的速度也无法在如此密集的遗迹守卫守卫下完好无损。

    阿如的崇敬之意溢于言表,关心地准备跑向空,却被关沅一把拦住。

    “喂,你干什么啊!”

    “小家伙,你最好还是别过去,危险还未解除。”

    “什么意思。”

    阿如感受着脚下的几十米的木桥震颤不止,要知道脚下的桥是用榫桙结构建的桥,面对地震也稳如泰山,可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桥开始震颤呢!

    只见一条如山般的巨蟒爬到璃月港前,庞大的身躯甚至能轻而易举地把毁坏的遗迹守卫扫开,沿路留下一条蜿蜒曲折的大路,巨蟒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空哥哥赶紧跑啊,屏障要闭合了。”

    屏障一点一点包裹住璃月港,可空却无法移动自己的脚步,看着这巨大的怪物,却心中仍然不惧。

红绳锁心(23)

    空细细打量着这个巨蛇,但见它铜皮铁骨,巨大的圆形铁球化作脊骨支撑起巨蛇的构架,较小一些的球体更是作为钢铁肌肉组织保护内部,头部是由无数的一米大的小球组成,虽然细细看来模样十分不堪入目,但是论起适用性绝对比遗迹守卫强的数倍。

    遗迹凯瑞游走着将空碾压在身下,慢慢爬向屏障,看着木桥上的众人,像是发现猎物般猛烈撞击,试图撞碎屏障。

    阿如抑制不住悲伤痛苦起来:“空哥哥就这么死了,呜呜呜,空哥哥。”

    婉儿呵斥住哭泣的阿如:“够了,阿如不准哭。”

    阿如害怕地看着平日里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姐姐此刻居然朝自己吼叫着,声音嘶哑如枯鸦嘶鸣。

    婉儿不顾嘴角的血痕大声说道:“空是璃月的英雄,对于英雄来讲守护住背后的人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我们身为守护璃月的驱邪世家的族人又怎能面对杀害自己的战友的敌人轻易掉泪,我们不是只会哭泣的女人,我们是战士,我们是守护璃月的防线,是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

    这一番说辞只叫人心血澎湃,极大地稳住了众人的心,鼓舞了士气。

    关沅不禁感慨道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魄和见识,以后驱邪世家的重担估计就要落在她的肩上了。

    阿如擦拭掉自己脸颊的泪水:“是,姐姐。”

    关沅看着眼前的遗迹凯瑞说道:“该化形了。”

    站在一旁的重云问道:“化形是什么?”

    “这是个这个阵法的第二形态,也是他的本来面目,你未曾学过阵法自然不懂。”

    “本来面目?”

    “这阵法归根溯源就是塑造阵法的人的生命本源,阵在人在,阵亡人亡,只是后人们为了将大幅降低代价才把阵法变得简单,以阵中人员牵引自然的元素力来塑造屏障,他的本来面目早就被后人遗忘了。”

    说罢,关沅走到屏障前,凝视着遗迹凯瑞,嘴角一阵轻笑。

    遗迹凯瑞看出这个目中无人的花甲老人的不屑,奋力嘶吼着朝关沅撞来,可还未等到碰到屏障,遗迹凯瑞的那个头就被一条金色巨蛇咬住。

    重云跑上前看着与遗迹守卫相斗的这条金蟒问道:“前辈这是什么啊!”

    “玄武乃玄蛇、龟武之化身,玄蛇是龙首凤翅蟒身;龟武乃龙首鳌背麒麟尾,它们是上古神兽腾蛇及赑屃的演变。”

    “这么说来这条蛇就是阵法的本来面目。”

    “你还不算太笨啊!”

    重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阵法要是在奥赛尔攻击时用了就不必砸群玉阁了。”

    “群玉阁的事我也听说了,小凝的胆识和魄力竟达到如此地步,想当初她还是个在瑶光滩光着脚抓鱼,还会向我撒娇叫大哥哥的小女孩啊,过了这么多年,感觉过往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陌生,但是阵法,阵法就在众人的位置的基础上建立的,因为各个位置输送的能量有大有小,为了使能量均衡分布在各个地方,所以阵法是不能是随意移动得,想要凭借一人之力改变阵法,让自己变成阵眼,我动即阵动的人普天下只有两人,一个是尘神归终大人,令一个就是驱邪世家那个天才。

    两人全神贯注地看着玄蛇与遗迹凯瑞相斗着。

    申鹤睁开了双眼看着坐于地上为阵法提供能量的女孩们:“这是在阵法中,阿如,空呢?”

    阿如抑制不住哽咽道:“空哥哥被那个怪物害死了。”

    “什么?空……遇害了?不,不可能。”

    申鹤冲向屏障前,仔细地看着搜寻着空,可是到处只有被摧毁的残骸,并没有空的尸首,申鹤看着那巨大遗迹凯瑞,懊恼,憎恨,愤怒种种情绪堆积在申鹤的心中,杀戮之心肆起。

    申鹤提起息灾换出灵符穿过屏障,此刻法阵的金光附在申鹤身上,而阵法也开始鼓动,璃月港下的海浪翻滚着直到出现玄武的头部以及健壮的四肢,只见这只玄武背负着玄蛇爬上岸。

    “小姨冷静啊!”

    众人听到小姨二字顿时大感疑惑,但此刻阵法已由申鹤掌控,所有人的力量都被其牵动着,只见玄武与玄蛇同时咬住遗迹凯瑞的头部和尾部,尽情撕扯着遗迹凯瑞,随着力度越来越大,整个遗迹凯瑞被拦腰扯断。

    “她居然能自由改变阵眼,而且将玄武完整地化形出来,这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外人能发挥出来……”

    愤怒的申鹤并未解气,驱使着玄武开始疯狂踩踏着遗迹凯瑞尸体,直到遗迹守卫变成散乱的零件,才露出藏在内部的空,原来遗迹凯瑞并未将空杀死,而是将其卷入自己身体内准备留给灵疣。

    申鹤忙解除阵法飞奔到空的身边,金色玄武也随着阵法的解除而消逝。

    “空,空……”

    申鹤将手指放在空的鼻子下,微弱的气流卷走了申鹤心中的不安,此刻的申鹤才安下心来。

    “小姨,小心啊!”

    只见遍地的遗迹凯瑞零件开始朝着申鹤和空飞来,将来不及反应的申鹤卷入躯壳中,凭借着磁力将没有损坏的零件重新组成一个个小型遗迹凯瑞,但依旧有五米多高。

    众多的遗迹凯瑞纷纷冲向大桥,失去了屏障保护的璃月港只能任由遗迹凯瑞进入,而那个遗迹凯瑞带着申鹤与空远去。

红绳锁心(24)

    众人纷纷冲上前准备救被卷走的申鹤和空。

    无论这个申鹤到底与驱邪世家是否有关,婉儿与其他人都认可了申鹤够资格成为驱邪世家的人,能自由改变阵眼,甚至能让阵随意移动,这样的人在历史长河中只有两位,一位是驱邪世家的祖师婆婆归终,而另一位就是那个被家族除名早已死去的人。

    重云举起重剑用尽全力朝一个遗迹凯瑞砍了下去,可刀身直接“嘣”的一声断成两截,而遗迹凯瑞的身体上被没有一点伤痕,一个甩尾将重云击飞。

    婉儿扶着受伤的重云走进几人摆出一个小型的玄武化形阵里。

    关沅冲向遗迹凯瑞:“阿鹤。”

    婉儿朝着关沅大喊道:“你疯了,快回来,我们打不过他们。”

    关沅对婉儿的话置若罔闻,大喝一声掏出一柄剑身长而薄的剑,但见寒光凛冽锋利逼人,剑柄上为一个金色龙雕,只一剑就将小型遗迹凯瑞整个劈开,锋利程度不亚于空手中的奔雷剑。

    “那是传说中的游龙剑。”

    “什么,游龙剑,那不是家族的三大镇族之宝的其中一个吗?这个不起眼的乞丐怎么会有我们家族的宝物。”

    北海有龙,其身万丈,峥嵘突兀,朝游北海,暮至至冬,腾必九天,吐云吐雾,造化万千,来往船队多被龙翻滚的余波掀翻在大海上,岩神为保证璃月商船的安全,将其制服,但又怜他修行不易,便与它定下契约保证了璃月船队的安全,龙将自己的一只龙角作为契约信物给予帝君,龙角后被帝君送给归终,归终将龙角与天外陨铁锻造成一把神剑,此剑薄而利,寒光慑人,削铁如泥,帝君将剑柄雕塑成黄龙取名游龙剑。

    只见地上都是被砍碎的遗迹凯瑞,它们也发觉了那柄剑的极致锋利,连忙再次聚集起来变成之前的巨怪准备凭借体型优势压死关沅。

    关沅看着来势汹汹的巨型遗迹凯瑞怒斥道:“畜牲,我要你付出代价,潜龙在渊。”

    只见剑柄的黄龙像是受到了呼应般,两眼泛着红光发出龙吟声,这声音响彻九重天,一条只有一只角的金龙拨开云雾露出龙头不屑地看着遗迹凯瑞,喷出一口龙气于璃月港的桥下,只见海面上顿时波涛汹涌,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出出巨大的漩涡,海底突发巨变,四个水龙从海底钻出。

    婉儿兴奋不已说道:“那是传说中璃月港下的镇龙石,传闻锻造完角还剩下一些材料,帝君便把材料分成四份制成镇龙石镇压在璃月海底的四个方位,而游龙剑就是开启四座镇龙石的钥匙,我原以为是故事,没想到真的存在啊!”

    四龙出海咬住遗迹凯瑞的躯壳然后不断缠绕将其拖入海底,在海面一阵惊天翻涌后,四龙朝着天上的那头金龙飞去,半道中四龙合一化作一道金光汇聚于金龙的断角上。

    威仪的声音传入整个璃月港:“契约完成,吾的角已收回,看在你师傅的颜面上,那柄剑就留给你当做纪念吧!”

    “多谢前辈。”

    金龙隐于云层中,不一会儿天清云淡,恢复了以往的平和,只是桥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遗迹守卫的碎片。

    关沅看着已经跑的不见踪影的遗迹凯瑞叹了口气。

    “何故唉生叹气呢?”

    一个黑发男子带着一群耋耄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关沅的背后。

    关沅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脸上带着苦涩,不知该如何回答众人。

    “爷爷,您和这些闭关的长老们怎么来了?”

    “来,婉儿见过你大爷爷。”

    “大爷爷?”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顿生疑惑,随即变成惊讶,但又不敢询问。

    “好久不见,二弟。”

    当初年少时,二人也是风度翩翩,英姿飒爽,走到街上惹得红袖招拂,流水桃花,可如今已是双鬓生霜,年华垂暮。

    “天上的群玉阁已被那个邪祟控制住,还请派人将他们捉拿,否则群玉阁落下,璃月港也是在劫难逃。”

    “凝光大人已和我们说了,群玉阁的浮生石装置在凝光大人的手中,那些邪祟一时半会儿还没发让群玉阁落下,至于群玉阁的妖邪我们一会儿就去派人捉拿,大哥还是先回家接任族长一位吧!”

    “接任族长!!”驱邪世家的小辈都惊呆。

    只见关澧身后一个老妇人“你们这些小辈大概还不知道吧,澧儿已经代理族长二十余年了,有时候连我们这些老骨头都忘记澧儿是代理族长,毕竟能把家族治理得如此好,在以往的族长里可谓是少有啊!”

    “三姨过奖了,这都是我份内的事。”

    关沅将游龙剑收起:“我有事想拜托大家。”

    “什么事?”

    “帮我找到我的女儿。”

    “大哥可是娶外面的姑娘,怎么没见嫂子呢?唉呀呀,看看我这脑子,刚刚那么危险,侄女和嫂子莫不是被敌人带走了。”

    身后的老人家们惊讶地说道:“你有游龙剑在手,这世上还有人能从你手中带走人吗?”

    “我女儿刚刚控住法阵后,一时大意被那个怪物给带到了群玉阁,所以还望由我带一队亲自过去。”

    后面的老人听到这里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刚刚不是你牵动的阵法吗?”

    重云也是惊讶万分,自己的小姨怎么成了族长的女儿。

    “不是,是我的女儿申鹤。”

    “后生可畏啊,前浪还没拍在沙滩上,后浪就已经越过我们这群老骨头了。”

    关澧感慨道:“没想到大哥的占卜之术已不用法器就能预料以后的事了,不过也是应该的,毕竟你是不入世的天才。”

    不少老人开始询问申鹤的事:“申鹤多大了?已有这般功力,可曾有过婚约。”

    “婚事这种事要看申鹤自己的想法了。”

    “大哥竟如此开放啊。”

    璃月人的婚约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婚姻都由父母全权做主,身为儿女只能接受。

    “还望大家能让我早日救得女儿。”

    “是的,是的,人命关天,这种事随时都可以谈,快,集结人手,朝群玉阁进发。”

红绳锁心(25)

    戴面具的人看着富丽堂皇的群玉阁不由得心生感慨,凝光不愧为提瓦特大陆最富有的女人之一啊。

    被灵疣控制的百晓穿着凝光的琉璃裙缓缓走来说道:“怎么样,品味不错吧!”

    “确实不错,凝光的品味真是令人佩服啊,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把群玉阁砸下来。”

    灵疣眉头一皱,轻哼道:“我原本抢夺群玉阁时,就准备把凝光控制住找到可以解除浮生石的装置,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把凝光送了下去,解除方法也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

    “我要你带的人带来了吗?”

    面具人拍了拍手掌,只见一个遗迹凯瑞化作蛇形从阴影中溜了出来,然后解体露出里面昏迷的申鹤和空。

    “怎么样?”

    “你怎么把申鹤也带来了?”

    “顺便带了回来,不过这个女人可差点没把遗迹凯瑞整个弄坏,要不是我远程控制住遗迹凯瑞,让其解体,只怕就栽在她手中了。”

    “不过带回来也正好,毕竟她是我第二个附着的人,凭着她的记忆也了解不少仙家的符箓。”

    “你还能读取附体的人的记忆吗?”

    “那是自然,只有读取了他们的记忆,我才方便造出了梦境,让人们沉浸于此无法自拔,这样我就能暂时掌控躯体。”

    “听起来和幻术很像。”

    “幻术,哈哈哈哈。”

    面具人疑惑道:“你笑什么。”

    灵疣打起趣来:“只是让我想起了那只可怜的白毛狐狸罢了。”

    灵疣走到申鹤面前解开系在头上的红绳:“真是个麻烦的东西。”

    申鹤开始苏醒,不,或许说灵疣又重新控制住了申鹤。

    “为什么不占据空的身体呢?”

    “哼,你以为解开空力量的封印是很简单的事吗?而且他的封印在束缚他力量的同时还保护着他,真搞不懂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我又要多费这么多力气?”

    “话说回来,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放心,只要你在配合我演上一出大戏,让我掌控了这副躯体,我就立刻履行我们的约定。”

    “好吧,说出你接下来的计划吧!”

    灵疣附体的申鹤抚摸着空的脸颊,然后抱起空走向房间:“别急吗?我们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小家伙。”

    “喂,你到哪里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会安排人和交代接下来的计划,出来吧!”

    只见一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面具人看着眼前的人,顿时惊讶万分:“居然是……”

    面具人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空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着身上薄纱被单和熟悉的床以及那个华贵的梳妆台,又想起了凝光的身体。

    这里是群玉阁,还是凝光的房间,我是在做梦吗?

    忽然空听到背后那熟悉的声音:“空,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空转身看到裸露着肩膀的申鹤披散着长发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申鹤,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自己被那个有一座山高的遗迹凯瑞给卷进我的身体里了。”

    申鹤用力地吻着空的嘴唇,将空的手拉到不该拉的地方,试图挑动空的欲火:“空,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呢?现在我就在你的身边啊,我有着完美的身体,你可以占有我,抚摸我,对我做你想做任何的事。”

    空推开申鹤怨恨道:“你不是申鹤,你是灵疣,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觉得很好玩吗?”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将空的心刨了出来,是啊,自己为什么觉得憎恶呢?是因为八重神子做的事将自己与影分开吧!现在自己又要被眼前的人折磨着,影,我做错了太多。

    灵疣看着陷入悲伤的空,很是疑惑,但随即换作悲悯的神态,抚摸着空的脸颊:“空,如果你觉得悲伤的话,就把那些不开心的事告诉我吧!”

    空抓住申鹤的手冷:“你是灵疣,如果是申鹤的话,她会直接把我……”

    灵疣把空按倒在床,压在空的身体上,原本披在身上的被单消失不见,曼妙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示在空的面前:“把你怎么样啊?是这样吗?”

    空挣扎着,想要起身:“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不过要先做完该做的事,毕竟已经一千多年没碰过男人了,这次我要过过瘾,像你这种少年的滋味一定比摩拉克斯给美味,我可要好好尝尝鲜。”

    “难道说……”

    “没错,现在是你……不……不……这是怎么回事。”

    “申鹤,是你吗?”

    申鹤缓过神来看着空的身体

    “是我,我刚刚是被邪祟控制住了吗?”

    “对,那个邪祟叫灵疣,你对她有什么印象吗?”

    “我只记得她要对你行不轨之事,然后我就把她从我的脑中驱走了。”

    空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申鹤,赶走邪祟居然这么轻松吗?

    申鹤下意识地抚摸着空平坦胸膛,揉捏着空的盈盈一握的楚宫腰,惹得空脸上变得如喝酒般跎红,才开口道:“空,你好可爱。”

    申鹤慢慢靠近空的嘴唇,轻咬着那粉红的樱唇,如此近的距离更是让申鹤感受到所爱之人那炽热的呼吸以及心脏的剧烈跳动声。

    空慌张地看着旖旎迷人的申鹤,不知是心动还是失魂道:“申鹤……”

    申鹤按住空的手腕开始探索着空身体,迷恋地说道:“空,现在你属于我了。”

    只听得房外有一个脚步声,空连忙把申鹤揽入怀中拉住被单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外的动静,而申鹤心满意足地趴在空宽阔的胸膛上。

红绳锁心(26)

    空试探性地问道:“谁啊!”

    “是我,我和千言军们正在搜寻着邪祟,你们最好穿上衣服。”外面传来关沅的声音。

    “你等一会儿。”空赶紧坐起穿上裤子,正要穿鞋,被背后的申鹤拦腰抱住,只觉得温润如玉的肌肤如柔荑般软润无比,并且申鹤身上散发着诱人香气,随着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这种香气也愈发浓郁,像是黑洞般吸引着空。

    申鹤贴着空的后背感受润滑的肌肤,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阳光下矢车菊,那是幸福和相遇的气息,让申鹤的心也不由得萌动。

    清晨的微光透够薄窗,温暖和煦地洒落在空那红扑扑的脸颊上,一旁的琉璃百合正肆意开出白色的花瓣吸收着阳光,不知是阳光的暖意还是申鹤身体的暖香,让空忍不住徘徊其中。

    “空,你们好了吗。”

    外面传来关沅的怒吼声与剧烈的敲门声才让空清醒过来。

    “申鹤,咱们还是先穿上衣服吧!”

    申鹤知道现在不合时宜但也无可奈何了,只好穿上衣服随空走了出去,只见门前站着满脸黑线的关沅以及一群低声议论的老人家,关沅那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像是要把空扒掉一层皮。

    “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胡来啊。”

    “是啊,是啊,可惜我还打算做个媒人给申鹤介绍给飞云商会的大公子呢!”

    最终还是关沅身后一个男子走上前安慰道:“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切莫生气,你们还不赶紧向你们父亲认错。”

    “我父亲已经死了,我喜欢谁也与你们无关。”说罢申鹤拉着空的手就要走。

    一句话竟将原本的喧嚣声戛然而止。

    关沅说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什么意思?”

    “你的母亲叫环儿,对吧!”

    “不错,但这并不代表你是我的父亲。”

    “她曾是我的侍女,我们两个从小一直长大,关系一直不错,可以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从未把她当做侍女对待,后来我向母亲也就是你的奶奶提出要娶环儿,但父母都不同意,于是我便带着你母亲离家出走,四处游历,现在的我想一想如果当初没有带着你母亲离家出走,也就不会遇到那个男人,她之后也就不离开我了。”

    众人听到这里都不免叹息。关沅作为驱邪世家不出世的天才曾被寄予厚望,在三岁时就能解读尘神归终大人留下的七块石板,上面都是晦涩难懂的功法,其中最难也是最可怕算尽天机的卦象之术在之前驱邪世家从未有人真正看懂过,可关沅做到了,以至于后来被岩神收为弟子。如果他不离开璃月,璃月七星也必将以驱邪世家为核心,驱邪世家也必将一跃成为璃月最尊贵的家族。

    可申鹤并未理会关浣,只是拉着空拨开人群走了出去,丝毫不理会关浣的话。

    众人看着走远的申鹤和空,不知道该拦还是不拦,只好任由她们离开。

    一个驱邪世家德高望重的长辈问道:“关沅,这件事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关沅只是给出一句话:“她是我和环儿的孩子。”

    长辈听到这里怒吼道:“那个荡妇不是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了吗,你们两个哪里来的孩子。”

    关沅也未说话,脸上的表情像是袭扰的蒙蒙雾气,令人难以看清真实的表情,气氛以至于降至冰点。

    此刻申鹤拉着空走回璃月港,桥面上的千岩军正收拾着遗迹凯瑞的躯壳,看到空与申鹤迎面走来,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跑上前向空与申鹤二人敬礼。

    空与申鹤一脸茫然。

    “你们这是?”

    “空和申鹤小姐勇战遗迹凯瑞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整个璃月港,虽说这种事对空来讲一定是手到擒来,但还是由衷地感谢你们。”

    空说道:“这都是我和申鹤应该做的,对了,渗入璃月港的邪祟都被清理了吗?”

    “放心吧,有驱邪世家的人帮忙清理轻而易举就解决了,现在只要排查外面的人就行了。空,申鹤小姐,说实话我们真没想到那个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老人居然就是驱邪世家的当家人,而且这位小姐居然就是驱邪世家的千金小姐,果然能在空身边的人都是非尊即贵的人。”

    “不,我并不是他的女儿。”

    说罢,申鹤满脸怒气地走进璃月港。

    众人满脸疑惑看着申鹤的背影问道:“空,我们说错话了吗?”

    空只好草草地说了句没有,便追了上去。

    空跟上迅疾的申鹤边走边说着:“申鹤,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这件事说不定会另有隐情呢?虽说凭空多出一位父亲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申鹤听到这里才停下脚步。

    空这才看见申鹤眼角的泪水:“空,我希望你知道,无论他是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早已死了,他死了,死了,不仅是肉体上的消亡,而且也在我的心里死了。”

    空看着如此悲怆的申鹤,竟不知如何安慰她,要知道申鹤向来是个把喜怒哀乐都藏在心中的女孩,此刻竟流出了眼泪:“申鹤……”

    “在我的记忆中,他的面目我早已模糊,我不想再想起他,也不想在和他有何牵连,因为他带给我只有名为痛苦的漩涡,我不想在陷进去了。”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得。”

    “嗯,空,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会忘记那份沉重的痛苦,离别,是人生不断上演的悲剧,现在我只想和你一起度过每一天,你不能再离开我了,空。”

    申鹤慢慢靠近着空的脸颊,向着那薄薄的唇瓣吻了下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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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大陆之须弥游介绍:
充满了生机的须弥为何会有一片宽广的沙漠,其中神秘的遗迹和不坏的遗迹守卫者到底从何而来,神秘女子的出现同时也带来了巨大的谜团,古老的预言被吟唱,死于自身智慧的草神的救赎,坎瑞亚的覆灭原因,这些谜团都将随着空的深入探寻而解开。提瓦特大陆之须弥游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提瓦特大陆之须弥游,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提瓦特大陆之须弥游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