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远房亲戚
“师傅，有电话。”
叶总和公司一些人，他们在公司的资料能够找到许戍自己留着的电话，结果打过去也是没人接。
有什么事情如果许戍没看到微信的话还是找小助理方便。
此时许戍正在剧组找了个隐秘地方睡觉，一找到机会就午睡一下。
有老秦在场的话他都不用操心的。
突然被叫醒了，说是台里那边的电话。
许戍先接了。一边打着哈欠。
“谁啊，我是许戍。”
那边是李晓雨，说有一个他们家的亲戚过来台里找。
细问一下，对方说是许戍他妈妈的表妹。
“我不在啊，你让她先回去。”
许戍皱眉。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我妈去。
我妈妈的表妹……表什么？自己表姨？
“我说了，说你在剧组，她说要过来剧组找你。”
李晓雨先问问许戍。
对方两个人，还有一个小女孩，看着好像是她女儿。
许戍说那就让她过来吧，问问名字叫什么，是哪个字。
挂了电话他把这个名字发个微信给老妈。
过了几分钟老妈也回复了，老妈也问了一下才想起来的，确实有这么个远房表妹，不熟啊。
几乎没有什么往来的。
要是站在她面前可能认不出来，不认识。
那行，许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了，自己看着办吧。
你成名了你有钱了你没印象的亲戚一大堆，要是借钱许戍就不认识。
没当回事儿，许戍继续睡觉。
后面刘沐绮又过来汇报了，人真的找过来了，好执着。
许戍起身去见见了，在片场的一处空地，拿了两个塑料凳过来。
有工作人员把人请进来了，一个浓妆艳抹丹凤眼的妇人，见到他之后笑容热烈。
“哎呀小许，好多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啊，当年我还抱过你记不记得……”
许戍不尴尬也不是礼貌的微笑。
“对对对，你说的对。”
旁边刘沐绮掩嘴偷笑了。
还有几个看热闹的家伙。
老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过来，看热闹来了。
“快叫人啊，怎么教你的。”
妇人抓着小女孩的肩部请推了一把。
小孩子被启动程序一般突然甜甜的笑了。
“表哥你好，我叫任溪彤，今年七岁了，喜欢唱歌、画画……”
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
什么鬼。
许戍看这女孩子就觉得不太对劲，你的本质是背诵机吗？
“这位什么表姨，这位女士！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我忙，等会儿没空。”
许戍直接问道。
人多也好，借钱的话这种场合她敢提自己就敢拒绝。
摔杯为号，一声令下三千刀斧手近身，给她把我请出去！
这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方。
这一片我罩的。
“哎呀，小许真的就是爽快，你还是那么聪明啊。”
这人还带了礼物过来。
带子绑的贼漂亮。
包装起来很好看。
“不兴这个！”
“别来这套！”
“有事说事！”
许戍连忙退了几步抗拒起来。
还先礼后兵。
都不知道是啥，收了就说不清楚了。
“哎呀一点心意嘛，你这孩子。”
妇人叹了口气。
磨蹭这么久总算给他说正事了。
“这孩子也是学表演的，老师说她很有天赋啊，演过几部剧的。”
“我想咱们是一家人嘛，小许你有戏的话让她上吧。”
童星啊。
就她？
别人也听明白，走后门的。
这种事情要不你们私聊。
大家一边想着，脚步也不挪。
还是在旁边看热闹。
“没戏！”
“我不缺童星！”
许戍很快开口了。
走后门，明目张胆。
你们看哪个剧组缺童星就去应聘不就得了。
这一行倒没有那么多猫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火了之后忘了穷亲戚是吧。”
“你妈妈当年，我偷过橘子给她吃的。”
妇人不高兴起来了。
过分了。
“那你找我妈去啊！”
许戍认真说道。
凳子都不用请她们坐了。
“呃……”
让人无言以对了。
许戍这时候蹲下来看了看。
和小姑娘平视。
小姑娘也平静的看着他。
有过表演经验的人总不至于社恐或者怕生吧。
“我女儿也是学了几年表演，她能火的，小许你给个机会不是。”妇人这时候态度又缓和，讨好的语气。“当初带她上培训班，你知道吧，就是你以前上过那个培训班，你说巧不巧，缘分啊，这孩子天生跟你有缘。”
“我当年那个培训班早就倒闭了。”
许戍淡淡的说道。
呃……
妇人脸色又是一变。
其他人忍住不笑。
这不比电视剧还好看。
“小许真爱说笑，人家说的很清楚你在那里上过课的，挂着你的照片呢。”
妇人讪讪的笑了笑。
“哪有心情糊弄你啊，都是这个套路。”
“当年我刚进培训班的时候也是，挂着一圈当红童星的照片，某某又拿了什么大奖，某某长大之后当了一线演员。”
“后来我拿了奖之后一夜之间许多培训机构给挂上我的照片，最显眼的位置。有新人过来了继续忽悠，说这个许戍就是从我们这里出来的，现在是年纪最小的新人王……几百个培训机构都这么说我哪上的这么多。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有挂我照片的，文艺复兴了这波。”
许戍一番摇头叹气的。
我也好无奈啊。
好绝望。
反正自己待过那个培训机构倒闭也是真事。
别人听着笑抽了，还有这种套路。
原先有过把自己孩子送去学表演的念头的人，想着后面还是找机会向许戍请教一下。
新人王yyds啊。
“你自己喜欢演戏吗？”
许戍问的小女孩。
“喜欢啊，许戍哥哥是我偶像。”
任溪彤连忙甜甜的笑了起来。
旁边亲妈连忙补充，说这个孩子最崇拜你的。
许戍望了一眼老秦，老秦也是微微皱眉。
表演有点假，有点拙劣了。
好好教一下可能会有进步。
上限有限。
不过演员这一行最大的边因还是运气，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她这个演技糊弄一下爸妈就算了，你没见过我们在叶总面前的发挥，影响不太好就不示范了。
许戍客气的请她们先回去吧，这边没有什么小女孩的戏份，很遗憾。
妇人说下次有什么戏一定叫她啊，台里需要小演员的话让许戍联系，帮忙给个机会。
许戍说下次一定。
“那个……”
许戍皱了皱眉头，又转身望向她们。
“有戏了吧。”
妇人一喜，连忙拽着女儿走过来。
“让她好好读书，把成绩搞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许戍无奈劝一句。
“嘿，读书才赚几个钱啊。”
妇人满不在意。
说自己和她爸辛辛苦苦打工才几个钱啊，还给她吃给她住还要学费，以后就是个赔钱货。
以后让她毕业出来打工几年又赚不了多少钱，还不如多收点彩礼回来。
还是当大明星好啊，赚大钱！
“你这……”许戍无语，那按她的套路来说吧。“你让她学好知识，在学校好好读书，以后要不当个编剧试试。你知道我现在是编剧，你去打听打听我现在什么身价，待遇片酬比一线明星还高，在我面前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明白吗？”
“我当年五岁就写剧本你打听打听，最佳编剧奖拿过的，反正赚的比明星的片酬还高。”
许戍说的是事实。
倒是没告诉她明星吸金能力更强，大头在商业活动那边，编剧哪有代言啊，不可能的。
“也是啊，全都要啊，今天来找你是找对了！”
“像你这样又当编剧又当演员不就行了，还能给自己加戏的，赚钱赚到手软吧。”
“明天我就给她报个编剧班！”
妇人突然眉开眼笑了起来。
然后连忙谢谢许戍的关照。
她这边约的车子来了，先走了。
“你这……”
许戍不知道说什么了。
越说越乱。
最后冲着已经上车的她们大喊了一句。
“好好读书！”
小姑娘上车之后好像趴在后座了，透过车窗看着，一直看着许戍。
车子渐行渐远了。
第32章 此时彼时
信号第五集，开始了。
女主急匆匆地跑到解剖室，法医告诉她这个人肩膀上没有钢钉，不是她要找的人。好像每次解剖室来了新尸体，女主都会跑来，她非常想念老秦。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然后是插叙了两人的过往。
而许戍已经确定老秦是过去的人物，他开始调查对方的身世，试图将对方的人生履历及对讲机的时间契合起来缕清思路，他通过简历看到老秦在2000年的时候被免职，那时他和股长在同一个单位。
许戍向股长打听老秦被免职的原因，这是股长的秘密，他试图隐藏或者遗忘的秘密，却被许戍问了出来。但却不漏声色地告诉许戍，老秦在2000年失踪了，似乎刻意隐瞒什么。
许戍去找调查报告，可是内容已经被粉饰过了，非常完美，纵使被很多人查看，都没有查出问题。
上面记载老秦是在绑架案中不遵守上司指示，并且收受贿赂，人证、物证都很齐全。许戍去找证人核实，对方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在许戍走了之后，这个证人打电话给股长汇报了。
许戍知道老秦肯定是被栽赃了，再次去到发现徐亨俊的精神病院，回想起第一次对话的时候对方也说徐亨俊不是凶手，而是被杀害藏在了地下道里，还有第二次对话的时候老秦声音虚弱像是受到了伤害，并且告诉自己不要放弃……大胆推测，就是被杀害了。
许戍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明白，对讲机每次响起的时间都是11点23分，对讲机能改变过去，现实也被篡改了，就像通过对讲机救活了一个幸存者，但是不应该死的一个嫌疑人却死了。他也想不明白。
1995年9月10日，有一个富豪家里被盗，捕快们没有抓到人。时间线是老秦那边。
后面为了继续追踪，上级给了他们很多小偷嫌犯的资料，让他们一个个去寻找。老秦看到了资料里有自己四年前抓过的一个大盗。在大盗坐牢的四年间，老秦一直抚养他的女儿恩智，老秦也时常去狱中见大盗，出狱以后大盗很感激老秦，两人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小恩智很懂事，闲聊的时候恩智告诉老秦这次出现的这个大盗不专业的，专业的小偷不会这么张扬的招来警察。大盗也说，这个小偷很奇怪，虽然不专业，但是能轻易的逃过富人警卫的眼睛，进入富人家中，分析是不是熟人作案呢?最后恩智希望老秦相信，这次的小偷真的不是她爸爸。
老秦回到家，对讲机再次通话之后，老秦这边已经是95年了。
而许戍这边的时间只过去了一周。
老秦问这次的犯人是谁，可是在2015年那起案件还是未结案。而且这是最后一次了，再也没有作案，而且也没有找到赃物。许戍在对讲机里帮他分析，被偷的人家全都是很难把握进入和逃脱路线的富人家，他推理犯人为了搞清线路，必定会通过仓库、围墙还有后门来确定逃跑线路；为了了解住户信息，他可能会翻信箱，垃圾桶和新闻袋。老秦这一次去逮捕了大盗，也就在那一夜，江上的一座大桥坍塌，老秦和大盗亲眼目睹了公交车里的恩智坠桥身亡。
早上，许戍看到了变化的新闻，大盗未结案在一夜之间结果改变，新闻标题改为大盗被捕。在未结案件专案组，他向众人问起1995年大盗案，他们说大盗被捕之后一直说自己被冤枉，还曾试图逃狱，所以被延长了刑期判了20年。当年是因为警察在信箱发现了大盗的指纹，所以才判定他是凶手的。许戍终于明白对讲机不仅改变了过去，也改变了现实。
许戍决定调查这个案子，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冤枉。
这时候有大学教授被绑架，通过现场指纹和监控判定嫌疑人就是刚刑满释放三天的大盗。别人觉得他绑架人质是为了钱，但是许戍却当众提出了反对意见，觉得他之前只偷东西，现在不仅改变了作案方法，还留下了指纹，所以应该还有其他目的。
许戍去找了监狱长了解情况，他得知大盗因为女儿事故公交车爆炸被烧死的事，只要一看到火光类的东西都会发狂。另一边被绑架的教授也曾经经历过那场灾难，有很重的心理阴影。
对讲机再度响起，老秦因为恩智的死痛苦不堪，老秦说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才变糟糕的，对讲机根本就不应该开始。
这集看的好无语，脑瓜子疼啊。
“这大叔太惨了！”
“悲剧从抓错人开始了。”
“老秦这个角色怎么回事儿呢？”
“天煞孤星啊老秦，身边出场一个女的很快又领盒饭了。”
“老秦是负责抓错人是吗？”
“我丢！这部剧好虐。”
“捕快抓错人就比真凶逍遥法外更令人心痛吧。”
“太冲动了啊，要是能够抓对一次，是不是就剧终了。”
“老是老秦你抓错人。”
“真憋屈啊，老秦太惨了，一个个人被害死了。”
“你如果觉得他蠢，就证明他演的好。”
“就代表不要随便改变过去吧。”
“……”
第五集完。
这剧看的，悲情戏份有点多了。
看到这里没办法了，还得看下去了。
许多观众也想知道后面怎么了。
第六集。
在95年，老秦指认大盗就是犯人，案发现场信箱上的指纹与他吻合，并且他用不知道哪里来的钱买了新车。
老秦在恩智面前带走了她父亲。爸爸被带走，恩智只能一个人乘公交去上学，等公交的时候她旁边正好有一对开心的父女，他们正是2015年被绑架的如真和她爸爸。大盗看着公交车里的恩智十分不舍。公交车驶过大桥的时候突然发生坍塌，乘坐的公交车发生爆炸，掉落到了桥下。桥下的恩智是有机会得救的，在如真爸爸的要求和请求下大家选择了先救如真，大盗亲眼看到恩智在那场事故中丧命，他认为是如真爸爸杀了自己的女儿。
老秦说大盗真的不是犯人，当年的指纹是捕快为了快速结案而造假的。但是因为已经结案了，没人再相信他说的话。这是老秦通过对讲机告诉许戍的。
2015年，如真爸爸接到被绑架的如真打来的求救电话，根据如真的描述，女主判断她现在被困在一辆冷冻卡车里，捕快推测这辆卡车就在方圆三千里以内，缩小范围之后，警察出动去搜寻这冷冻卡车。女主怀疑大盗是故意将手机留在如真旁边的，大盗绑架如真并不想杀害如真，他只是想让申东勋受折磨，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许戍判断大盗应该把如真关在了当年大桥附近，以引出如真父亲，所以留下手机只是调虎离山。如真父亲收到大盗的信息只身前往了大桥，大盗告诉他要让他感受那种看着女儿慢慢死去却束手无策的心情。
这一次卡车爆炸了，女主牺牲了。许戍捡到了她身上带着有老秦的照片，这时候想到如果当时能抓到真凶就有可能会改变现在。
两人都在各自的时空里重新开始调查大盗案了。
许戍锁定了一个嫌疑人，熟人作案。而且他是高官的儿子，韩某。许戍推测韩某跟大盗肯定认识，所以被当成了目标，问了大盗当年的事情，一步步引导他。大盗想起来了95年失窃案那天自己在送餐，碰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韩某，当时他开的是一辆红色的车，在那过程中，他的手有碰到那家的门锁。
老秦那边也想起来了大盗的证词，提到那辆红色的车，老秦说可以抓他了。
“老秦太无奈了，明明知道了凶手，自己却拿不出来证据。”
“许戍还有主角团啊，有那么多队友，老秦那边一个人在战斗，孤军奋战，看着心酸。”
“就事论事，老秦这种品质，他是英雄啊。”
“最后的问话，有点讽刺了。”
“一样一样！”
“2022了，真的就一样！”
“影帝啊，演技派！”
“……”
弹幕狂刷。
第六集，结束。
第33章 心意
收视率持续走高，上了10以后没有下来过。
尤其这两集，网上反响很激烈。
不要联想现实啊。
“师傅，老秦好可怜啊。”
刘沐绮在他旁边趴着，枕着自己下巴。
追这个剧给自己追有点致郁了。
一开始以为是紧张刺激的探案推理，追凶……
结果又是亲情又是悲情。
人性，社会现实。
师傅写的剧本好好啊，发人深省。
“那你去安慰老秦啊，跟我说干什么？”
“我觉得自己并不可怜。”
许戍说道。
一边认真看着剧本。
今天主要是下面交上来的作品，陆续筛掉了好多，而晋级的作品发给许戍也看看了。
叶总也买了几部悬疑小说回来了，版权。
许戍帮忙看了看，都不错。
以后周五档就稳了啊。
“我是说剧里面那个角色。”
刘沐绮说道。
“我知道啊。”
许戍点点头。
“那老秦这个角色后来真的会死吗？”
“舍不得他啊。”
刘沐绮大概知道了，女主一直在找他。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许戍也认真查过对方的资料信息，老秦好像真的无了。
“就一部剧而已，不要陷那么深。”
许戍就不纠结那些。
我棒天天吹尺度大天天吹牛皮，可是不管你怎么拍怎么折腾，现实里面就不会改不是。
嘿，就是玩儿！
影视只是她们一个宣泄口而已。
说白了一个粪坑。
所谓那部改变了世界改变了法律的作品……那还是人家的政治斗争工具。
笑了，别人利用还得歌功颂德一番。
唉……
别人家的英雄还是只存在影视里面。
许戍又笑了笑。
“不然你这种傻木头平时多看点特摄，看儿童动画，没有什么生离死别，欢欢乐乐的。”
“你还是赶紧的写好你的校园恋爱剧吧，美美的那种。”
刘沐绮连忙抗议。
“师傅，我不是木头啦，我是如沐春风。”
许戍闻言瞥了一眼她。
“那不是泡水木头吗？”
屁！
好讨厌。
不和你争了。
自己老是说不过。
鼓了鼓小嘴。
“师傅，那到时候我写好了剧本你给我当男主吗？”
刘沐绮认真问他道。
“我和你演？”
“有吻戏吗？”
许戍突然有兴趣了。
可是一问出来这个，似乎突然变味了。
“师傅好讨厌！”
刘沐绮双手捂脸。
“我先回去一趟，你在这里帮我助阵，好好看着。”
许戍认真摸了摸她小脑袋。
刘沐绮看着他离开了，翻出来自己剧本找了找。
吻戏啊，没体验过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许戍已经回到电视台了。
跟大家打了招呼。
好巧不巧碰到袁晴萱，只能装作没看到了，一叶障目，掩耳盗铃。
人家也没找自己，那就好。
去找主任的，好像给主任交剧本。
“不行。”
主任不耐烦的否决了。
言简意赅。
许戍正想绕开的，好奇偷听两句。
“告诉我哪里不行，我可以改。”
“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袁晴萱一下子急了。
“不行就是不行！”
主任没心情跟她讲这些。
突然见到了许戍。
“许戍你跟她说吧……”
许戍吓了一跳。
“我丢！”
“你不要过来啊！”
“马什么梅？叶总好像找我有点事情，先走了。”
“……”
许戍先溜了。
这是工作吗？
我又没这个义务。
关我屁事！
和评选作品的同事聊了聊，有几个剧本大家也觉得不错，意见都差不多。
先定了几个了。
等截止日期之后，他们筛选完了全部作品，再看看还有没有突围上来的。
又是平淡无奇的一天。
许戍正找地方摸摸鱼，淡水的跟海鲜的各有千秋吧。
后面有电话进来，看着号码是不是有点眼熟。
零到九有十个数字，十一位。只有没标广告传销什么的或者不是外地号码，许戍看着谁都眼熟。
“喂，你是哪位？”
他随手就接了。
“小戍，我升副主任了啊小戍。”
那边是老妈惊喜振奋的声音。
“哦，好事儿啊……”
许戍听了也是惊喜和意外。
认真恭喜老妈一阵，又寒暄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最近好事儿特别多，许戍这边收视率高，剧很火，老妈也是天天关注着。
这个时候是有点快了吧。
有点太早了。
叶总给力啊。
顿时自己心情也好了许多，想去探望叶总一下，手里还有半罐茶叶，叶总肯定爱喝！
这是从她家拿的啊，自己喝了一半了，拿来送礼给她送回去又名正言顺，既不算贿赂又能表达我的心意。
机智如我啊。
可惜叶总今天不在。
得，茶叶又给省下来了，下一次估计自己给喝完了。
【ps..（存稿发完了）抱歉了，本作者在写书方面真是个废物，赚钱不多，先回去送外卖了，更新少了点，每天在更。一直在写。过阵子上架之后4K以上。】
第34章 老子怎么亏的钱儿子怎么挣回来
月黑风高，冷风逼人。
一道落魄的身影走上天台，看了看远处的夜景，看着高楼大厦。
还有前方高高的防护栏和铁丝网。
这时候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啪……
只是抽根烟而已。
冷风徐徐的灌着。
人抽烟，风也在抽烟。
这时候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整个人充满愧疚悔恨的语气。
“儿子，我对不住你啊。”
―-―-―-―-―-―
吃着火锅唱着歌……
许戍觉得小日子过的挺好的。
又升官又发财。
有领导赏识，有美女倒贴。
唉……
悠哉悠哉的拍完后面两集，这个夏天也快过去了。
后面真没有自己的工作了。
直到有人找上门了。
“师傅，有影视公司的人找你。”
刘沐绮给他汇报之后，许戍让她把人带过来了。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过来几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一看到他之后很熟络一般打招呼了。
“许戍先生，闻名不如见面啊！果真一表人才，才华横溢，逸兴遄飞啊……”
许戍无语的笑了笑。
茶也不想给他们准备一杯。
叹了口气。“有事直说吧。”
“你父亲的剧砸了，签了对赌协议，欠了我们几百万。”
他们寒暄了几句。
那就开门见山了。
我特么还飞来横祸了！
昨天叶总还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老爸你这……
许戍也是点点头，听说了，昨晚给我打电话。
害我失眠了几个小时，这就有点难受了。
也行，自己做好准备了。
今天还要应付他们。
真的是心累啊。
“你们是什么公司的？”
许戍让他们把合同复印件给自己看看。
一个是视频平台的，一个是影视公司这种。
许戍先看看合同，一字一字认真看看。
他们一边解释。
“许编剧，本来我们是想跟你父亲合伙，好好赚钱的。”
“但是吧，您父亲就没有得到您几分真传吗？成绩真的太差了。”
“我们也损失很大的啊。”
“……”
让许父赔了几百万出来，他们也会亏一点。
亏了小头。
难搞啊。
到现在我们还想不明白，为什么就砸了呢？
“哪个剧？”
“有剧本吗？”
许戍问道。
“有的有的。”
他们把剧本也带来了。
然后在视频平台帮许戍搜一下。
许戍看了两眼，大皱眉头，表情大变，一张帅脸拧巴的像个苦瓜。
哪个貂毛写的剧本，哪个貂毛把网剧拍成这个鬼样子。
自己也没眼看了。
“算了，你们先回去吧。”
“复印件和合同先留一份给我。”
许戍对他们说道。
“那许编剧有什么办法吗？”
他们过来商量一下。
通知一下许戍，有没有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赔了就赔了，你们都播了这么多天了。”
“就像一盘菜端上来了人家吃进肚子里面了，难道因为难吃还想抠出来让我回锅一下？”
许戍看着制杖一般的目光。
充满了关爱。
“那这个钱吧。”
他们叹了口气。
那真的是没办法了，就算是许戍这样如日中天的编剧也没法起死回生啊。
“钱肯定还你们啊。”
“老子是怎么亏的儿子就把这个钱怎么给他挣回来！”
第35章 吹斯汀
许戍认真说，就这。
马杀个鸡多大点事儿呢。
“那就好，还是许编剧厉害啊。”
“有没有机会合作一次呢？”
最后影视公司的人弱弱的问道。
“我不跟没听说过的小公司对赌。”
“你们有这个筹码吗？”
许戍瞥了他们一眼。
是想跟我对赌吗？
自己先看完这些，这都什么破事儿啊。
认真梳理了一下……
还梳理个屁。
不管了，烂剧自己也没法看。
这时候老妈先打了电话过来。
“小戍，你爸欠人家债了对吧？”
劈头盖脸的方才给他骂了一顿了。
人家拍剧他也拍剧，那不是东施效颦吗。
还要赔钱的。
“我们想想办法吧，慢慢补上，不会影响你的。”
许戍还没说什么。
老妈已经认真考虑好了。
找朋友找亲戚先借一点，慢慢还上吧。
让他别管了，他们想想办法怎么也能把债还上。
“不然的话把我们房子卖了……”
“不然你爸有两个肾呢。”
我焯！
这不至于。
父爱如山啊，山崩地裂了，还把你们的房子要赔没了。
“妈你听我说，没多大点事情。”
许戍无语了。
找到机会给她说说。
真不用。
“没必要，都是小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刚就和他们谈过了，卖我一个面子。”
“凭我现在的身价和地位，就这点钱，署个名字就拿到了。”
许戍打了个哈欠。
“这样啊……”许妈有点诧异于儿子的能量。“那就好啊，给你添麻烦了。你现在这么厉害了。”
“那肯定，来来来你现在打开这个必糊软件搜索输入我的名字，然后是现在的身价，一年多少收入。你会看到排比较前面的一条回答，一个亿……”许戍也自己搜一下，因为答案是我填的，但是提这种无聊问题的肯定不是我自己，我一般提问我自己有多帅。“哦现在这条回答排第三了，据这位匿名用户回答，顶级编剧一年收入过亿很正常，各种片酬和额外收入，版权收入，还有影视分账……”
“这么厉害了啊，唉，你从小就聪明，拿主意的都是你自己，是我们拖了你后腿了。”许妈叹了口气。“你爸我会好好说说他的，就是又给你添乱了。”
“说这些干什么，你不用想那么多，等我好消息。”
许戍满不在意的。
“那你工作也要注意休息啊，要好好吃饭啊，对了，有时间的话多认识一下女生呗，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
许妈问他道。
“妈你说什么？”
“领导叫我了，晚点再聊啊。”
许戍把手机逐渐举远一点。
然后随手一滑，挂断。
他又看了看这个问答页面，现在排第一的，有人答了个十亿，然后又一顿各种佐证和旁证来坐实自己的观点。
这貂毛比我还能吹，到时候被税务看到了不得查我底裤了。
许戍翻了翻号码，还是记不住，打了微信语音通话过去。
父爱如山啊，现在仰头看到高峰，是摇摇欲坠的。
那边很快接起来了。
“喂爸，影视公司的人刚过来找过我了。”
许戍说道。
“啊，他们找你干嘛？给你添麻烦了。”
“你别担心，我慢慢还债吧，你妈也跟我商量不然先把我们房子卖了，你那里不用管了。”
许父连忙愧疚的说道。
不会连累儿子的。
“多大点事情，别卖房子啊！”
“凭我现在的身价我签个名字就能平账了。”
许戍喊他冷静冷静。
我都还没搞清楚呢。
反正吧，让我捋一下。
许戍说跟他聊聊。
他说行。
“我今天才发现你开了个影视公司，你搞这个干什么？”
“那你怎么不跟我先商量呢？”
许戍问他道。
第36章 隐瞒
“我跟你说过的啊。”
许父对他说道。
呃？
有吗？
好像有的。
许戍有点印象，还以为只是小小折腾一下呢。
“而且你不问我。”
许父说道。
“我怎么问你嘛？”
许戍懵圈。
我到今天才知道。
“我那也是给你留一条退路啊，给你留了51%的股份。哪天你在台里做不下去了，你还能回来不是。”
许父向他解释道。
“可是现在赔了啊。”
许戍觉得不太对。
这份父爱着实有点过于沉重了。
还给我铺路？
豆腐渣工程啊。
“那你别管，我才是法人代表！”
许父让他别担心。
自己这两天是认真想好了。
坏的话会先上失信名单而已……
许戍一听，那不是所谓的老赖吗。
呃……
许父又说，这几年慢慢还钱好了。
已经想清楚了，大不了跑外卖！
“不要啊！”
许戍吓了一跳。
你可别卷了！
自己DNA动了。
许戍想起来了自己当年跑外卖被卷王们支配的恐惧感，大雨天硬是把补贴都给干没了，什么单子都枪都拼命干，什么失业的欠债的都跑过来送外卖。那一年，一开始恶劣天气加上补贴的话近单几百米单子单价有过十块钱的巅峰！
记得很清楚大家一天肝五六百是常态，纯单价不包括四天后到账的活动奖励。见过最高等级的无上战神一天九百多收入，纯单价，活动奖励不晓得多少。
没几个月，大雨天单价掉到三四块，两块九……我都破防了。照样一堆人抢单子去送外卖，有的是人干，别人会抢着去送。
送外卖水太深，老爹你真的把握不住。
“那就不送外卖了。”
话说回来，许父说文件原件早就给他了。
“半年前让你拿一箱子东西回去。”
“我以为你会看。”
呃……
许戍又想起来了。
“那不都是书吗？”
我特么……我又不手贱乱动别人东西！
哎呀……
“那你拍剧干什么，你拍剧？”
许戍问道。
别人拍别人的，你凑什么热闹啊？
“我开了影视公司我拍剧很合理吧。”
许父认真的说道。
“呃……”许戍没法辩驳了。“可是你签对赌你没给我说过的吧。”
水那么深你还真敢签？
自己都不敢这么干。
现在的萌新都这么彪悍的吗？
“我想跟你商量的啊，你忙啊。”
许父连忙说道。
那天给许戍打电话，许戍太忙了。
没办法，自己拿主意吧。
公司资金不多，这时候有朋友在其他影视公司的，人家垫上了，额外出了一点投资。视频平台也投了一点。
说好能赚钱的。
唉，一言难尽。
“算了不说了。”
“到时候回老家好好搞你的石材生意！”
“我只想继承家业而不是继承债务。”
许戍提醒他两句。
别管了，这点事情我能摆平的。
“没胆子了。”
“你妈说我再动一万以上的项目要把我的腿打断！”
许父弱弱的对他说道。
那……
许戍还是相信老妈吧。
唉。
“那还有没有比较重大的事情没跟我说的？”
许戍认真问道。
“这个吧，你答应我别跟你妈说啊。”
许父认真的考虑了一下。
“你先说吧，我会评估一下。”
许戍对他说道。
“是这样的，你当年赚了钱了，你妈说给你攒着，你自己说要投资房地产，我偷拿了一点嘛，买了虚拟币了。”
许父叹了口气。
“这……为什么你老捣鼓这种水很深的事情？”
“那后面涨了吧，现在还有吗？”
许戍问道。
“有有，有的，我自己不会交易啊，后来忘记了。”
“我是一个都没有卖啊，后来又说不合法……你帮我看看吧。”
许父弱弱的说道。
“那行吧，我现在过来……”
许戍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儿。
手指缝漏一点出来债务不就没了吗，你还想送外卖？
咋想的你。
知识误区了，许戍今天也恶补一下这方面的交易。
唉……
第37章 疯了
“许戍在做什么？”
叶念淇忍不住让秘书去看看。
“许编剧在下棋，下了一天了。”
秘书很快回来了。
“他难过没有？”
叶念淇问道。
“没有啊，笑的很开心！”
“他还上大师了，好像是那个最高段位了吧。”
秘书汇报道。
呃……
那不很诡异。
算了，那就这样吧。
苦中作乐，以乐景衬悲情了。叶总觉得自己看穿了他薄弱的伪装。
故作镇定啊，在转移自己注意力，发泄一下而已。
昨天有影视公司的人找了，问许戍什么事情他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那大家向外面打听，好家伙，都知道了许父他签了对赌协议亏了几百万。
难怪，这种事情不好向大家说，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圈里真没有多少秘密，大家这不一打听就打听到了吗，很快全公司都知道了！
影视圈的，大家对于这种合作模式也不陌生。
亏钱的项目见过不少。
可这次吧，那个人是许父呢。他儿子是谁，是许戍，现在炙手可热的大编剧。
大家本想安慰两句的……还是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往人家伤口撒盐了。
许戍不说，大家也别主动提及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第二天许戍过来上班，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的仿佛中了几千万彩票似的……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呢。
看他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大家偷偷看了他一天了，在下棋。
肯定是故作强态，心里已经很伤心很难过了吧。
毕竟是几百万啊。
编剧部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大家私下拉了个群讨论一下，到时候怎么安慰一下许戍，或者谁先开口吧。
“师傅啊，我们去吃甜点吧，我搜到有一家新开的甜点啊。”
刘沐绮弱弱的过来问道。
“有空再说吧，等会儿我找一下叶总。”
许戍按耐不住欣喜。
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多大点事儿。
自己都有点不想努力了，不想奋斗了。
我想问问叶总现在不是能提前退休吗。
“哦，那好吧。”刘沐绮又问道。“你这么开心干什么啊？”
看着许戍强作欢喜的样子就觉得有点心疼了。
这不是逢场作戏吗。
“家里中了大奖，几个亿。”
“下次有空我请你吃大餐啊。”
许戍先下完这盘棋。
自己又要赢了。
刘沐绮哦了一声，心里越发悲伤。
看着许戍已经疯了，哪有几个亿的大奖啊。
有这种好事你还在这上班呢。
太难受了。
“我要拍个新剧了，带你一下。”
许戍摸摸她脑袋瓜子。
感觉今天他们怪怪的。
自己找叶总去了。
刘沐绮顿时惊喜。
那没事了，许戍要拍新剧，肯定是已经振作起来了。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拍一个剧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多拍几个呗。
几百万而已，许戍拍一个剧挣的真不止几百万，手里肯定有一些积蓄的吧。
大家也顿时放心了。
今天一切安好，无事。
许戍已经振作起来，已经决定赚钱了，那就没有问题了。
第38章 新剧
许戍敲门，进来了。
叶总问有什么事情。
张口就问。
“叶总，我们公司有提前退休政策吗？”
“啥？”
叶总莫名其妙。
继而懵圈。
疑惑？
不解？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没事没事。”
许戍连忙给她拿着她的茶壶过来，倒茶。
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今天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我还是继续在我的岗位上摸鱼奋斗吧。
有点飘了，感觉还是脚踏实地才好，以后要有什么变故就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
“说正事吧，我要去外面拍一个新剧了，篇幅有点短，网剧而已。”
“咱台里现在兵强马壮的，秋季档叶总你能事先安排好了，《信号》我会如期拍完大结局，到时候吧我把自己剧本交上来，工作还是要继续做的。”
许戍和她商量一下。
台里的编剧在外面接活也不违反规定，有那么一套规章制度。
先把自己本分工作忙完，就没有问题了。
台里现在上了轨道了，兵强马壮的，又被叶念淇扩大了队伍。
后边的摊子直接就铺开了。
“行吧，你先忙好自己的事情。”
叶念淇点点头，又想了一下。
许戍要去碰网剧了啊，他父亲在这上面栽了的。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啊。
台里这两个季度成绩不错，很大程度是许戍的功劳。
秋季档自己也不担心了。
“那你需要帮助吗？”
“比如投资什么的？”
叶念淇关心的问道。
许戍到时候做个网剧，还债就轻轻松松。
不知道他想要哪一种模式。
“小事儿，我不差钱。”
“到时候我把老秦借出去几天，我自己也轻松一点。”
许戍满不在意的摆摆手。
这点钱算什么呢。
“那好，我知道这阵子你攒了不少钱。”
“到时候贤者之爱的分账，还有信号你卖卖转播或者卖网上播映版权，收入也不少了。”
叶念淇又认真的勉励他几句。
看到他振作起来就没事了。
才华和作品才是一个编剧最大的价值啊。
“木头起来干活了木头，今天也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许戍出来之后就看到她了。
那就正好。
“好啊好啊，我做什么？”
刘沐绮特意在门口等他的。
连忙问道。
不介意称呼什么的了，现在许戍要忙起来，一切都会回到正规的。
不过还有令她有点在意。
许戍又说着奇奇怪怪的话啊。
说什么“你家里有矿，我家里也有矿了。只是你家的矿生在地下，我家的矿长在网上……算了，以后还是会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的。”
这次许戍安排了她筹备一个剧组，摄像到服化道这些，还有做特效的公司，还要去找演员……
工作量很大，感觉不会是小制作了。
而且现在人手并不多，刘沐绮先去忙吧。
许戍也去一趟所谓的影视公司，能有几个人啊敢叫公司？去看看我老爸给我铺的路质量怎么样。
《信号》那边差两三集拍完了，他梳理一下拍摄计划。
再抽一周时间完成吧。
全部完成，然后全力去肝新剧了。
第39章 整合
许戍在路上看了一下他们拍都剧。
大IP改编，大成本……
结果这个质量。
看着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能够拍的这么稀烂。
一看这些导演编剧，以前的作品，烂剧之王预订。
“你问我好不好看？肯定好看不到哪去。但你问我为什么要看？这连我自己都没搞清楚……”
“唉，缺点实在是太明显了，什么台词，剧情，转场，处处硬伤。”
“4.8分还是太高了，编剧和导演是什么瘠薄玩意儿敢这么拍这么水，台词是脑子掉屎坑写出来的吗？”
“……”
刷了几条评论，真的不堪入目。
自己还是不浪费时间了。
许戍去了一趟公司，三三两两的工作人员，有个摄像师……
这阵容，那也是真的想给搭起来一个班子的呢。
还有两个演员啊。
许戍就一起见了见吧，能留可以留，以后他自己把班子搭起来，让他们拍拍网剧也有点稳定收入了。
拍摄周期短，投资少，成本低……
那不应该拍刘沐绮她那种校园剧么。
妥妥的。
非要搞什么大IP，砸了啊。
二十多号人聚在一起，许戍也是第一次见到大家，开门见山了。
“现在的国际形势，经济下行啊，环境不好你们也是知道的。”
“我们做编剧的还有黑名单不是，砸了就是砸了，当然你们可能责任不大，正常。”
“责任大的已经在欠贷了。”
“今天我重新考核一下，大概率许多人要被裁员了，我问过了相关规定，是n+1，大家换个好去处吧，其他人如果合适的话我想留，考核完了我再看看……”
许戍话还没说完，有两个人直接就走了。
呃……
自己也不认识，更不知道什么情况。
就不懂他们的合同是什么样的。
算了，走了吧就走了吧。
许戍还是要考一下后面的人，让他们按照现在的队列一个个依次进来吧。
自己进了办公室等着。
一边扯了几张纸做一下笔记。
班子是需要的，但是要看是什么人，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别人也依次进来了，许戍就跟这些技术人员聊了聊技术问题。
像灯光的色温偏高偏低，加什么滤纸、镜头的位置、一个花瓶或者道具的摆放，分割画画空间，提升画面的纵深感……
一开始还不服气，以为你谁呢。
后面试了试改进一下，按照许戍说的去做，效果真的达到了最佳。
大家都知道遇到高手了，出门之后就算拿到被pass的通知也没脾气了，好好学技术吧。
人家一个大编剧都比你强，还真没脸没资格留下来了。
许戍还是陆续留下来了几个人，凑合能用。
最后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生。
女生还是比较少了点，一般做经纪或者助理的比较多，许戍看着她有点眼熟，翻了一下资料，这是慕萍萍啊。
那位反派天花板之一。
颜值高演技好的已经很难得了，女演员中能把反派演好的也就那么几位了。
“不是还有一个男演员吗？”
许戍想起方才自己见过的，没有哪个是演员吧。
“刚才就走了啊。”
慕萍萍解释道。
走的那个就是了。
“行吧，你试试戏……”
许戍想了一个桥段，让她演了一下。
对方准备了几分钟就可以直接开始了，进入角色和状态很快。
表演很灵动很有可塑性，现场看着有更多的惊喜了。
“你是科班毕业的，表演系的高材生啊。”
许戍问她为什么来这种小公司。
其他人大多都是小影视学院，名气不大实力不大那种。
慕萍萍说在这里过渡一下，签了两年先拿了二十万签约金了。
大公司还是太卷了，自己投过十几家，也是被刷下来了。
“时运不济，凭你的条件以后能有一席之地的。”许戍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在这里了就先安心留下来。”
“那就好，如果是能有机会和许编剧合作的话，是我的荣幸。”
慕萍萍说她很喜欢信号这个剧。
每周都会追更的。
“这次一定，我带着剧本来的，你也知道公司要赔钱，我们要拍一个网剧翻本了。”
“你是女主！”
许戍拿出来剧本给她看看。
其他演员都好找了。
第40章 洽谈
许戍拿着自己剧本和项目，马不停蹄过去会会视频平台那边。
跟他们约好了。
【飞腾】。
【艺酷】。
【优爱】。
它们三家。
最多加一个冬瓜视频，新兴势力啊。
从市场份额和背景来看，飞腾算是老大吧，后面别家也追的很紧。
这边的视频平台，像网剧网大都是院线模式了，一些网综和动漫也是差不多。
每个月乃至每周有一些新剧或者电影上线，观众可以付费购买单个剧的全集，电视剧全集定价6元，前面几分钟可以免费试看。
网剧一般十多集的模式，也有更短的，或者更长的。十二集的是常态。
不充钱那可以等到它过了收费期，到时候看广告之后就能免费观看了，熬广告。
在院线模式下烂剧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
观众都是真金白银投票出来的。
制作方大概能拿百分之三十多的分账，而平台拿六成多，它还要负责宣发。
制作成本是制作方考虑的事情，看他们自己的控制了，有的几百万，甚至几十万就能简单拍一部了，到时候购买人次不会太菜的话就能盈利了。
小成本网剧，很多影视学院的学生大学的时候就练手了。
曾经出现了一组被誉为全国最会拍网剧的人，他们在大学的时候就拍出来了经典之作，能够载入网剧史的作品啊。
许戍认真想过一条条，然后找去到飞腾总部了。
有人在大厅已经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一位长相秀气很有礼貌的小姐姐，刷卡带他过闸，然后领他上电梯。
“听说许编剧要来，我们总裁想亲自见见您……”
小助理也很热情。
飞腾老总这种，足够的重视他了。
怎么看许戍算是个新人编剧，但是现在炙手可热，手里的作品剧王预定了，能够争一争的。
以前也有过那样的大编剧，年少成名，多拍几部收视率破十的作品足以封神。
他们就是顶级的那批。
听说许戍是过来谈合作的，就认真接待了。
“我也很想见见你们老板，有机会拜访一下，有些紧张了啊。”
许戍笑了笑。
认真谈谈吧。
被带到办公室之后，还有两个相关部门的经理，和许戍交换了一下名片。
寒暄两句就认真谈正事，他们开始看看许戍带来的剧本。
只带了两集过来。
“这次新作品是一个什么剧呢？爱情剧？”
飞腾老总用不着亲自看剧本。
和许戍聊聊。
“不是。”
许戍摇摇头。
“那是悬疑剧？”
老总又问道。
“也不是。”
许戍否认。
“那是什么剧啊？”
老总有点好奇了。
“下棋的。”
“我也是享受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许戍虚抓棋子，走棋的手势。
“方格之中尽在掌控！”
“当然会有惊险和意外，刺激，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呃……
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老总瞥见他们都轻轻摇头，虽然还在一边看着剧本。
最后努力的问一句。
“你自己主演吗？”
许戍摇头。
“我不演啊。”
呃……
搞不懂了。
不是情感伦理剧，不是悬疑剧，你自己都不出演……
想象不到还能有什么卖点？
其他经理的态度也是发生转变了。
随着对剧本的逐渐研读，逐渐从一开始的热情兴奋，变成了现在的迟疑，犹豫。
“许编剧，这新剧本真是你自己写的吗？”
项目部经理直接问道。
“肯定的啊。”
“我已经立项了，也过审了。”
“这两天差不多开拍。”
许戍翘着二郎腿起来。
感受到了对方的轻视。
以及对自己的怀疑。
项目经理又认真看了他两眼。
我不信。
灰色产业在圈子里不算秘密，都怀疑随便找了个枪手弄了一个出来，许戍自己署名而已。
这些事情也不是没有。
这个质量你敢说是你自己写的？
这个剧情故事……
不过毕竟不是同题材和类型。
自己以前是没有接触过这种呢。
“那么许编剧我可以相信你！你也明白到时候条约有声明，如果不是原创的话会被我们追究责任。”
“现在说一下剧本吧，我想问一下，这部剧是以下棋这个元素为线索牵引的恋爱剧吗？就像你男主后面出场，也是因为下棋和女主相遇，然后发生感情……”
这个经理很认真负责的问问。
“没有啊，为什么要谈恋爱，搞事业不就挺好。”
“你一个中年大叔怎么老是恋爱脑，你在想什么呢。”
“奇奇怪怪的剧情走向。”
许戍摇摇头。
按你的改编乱编，就得魔改成什么样子了。
第41章 谈判
许戍也很懵圈，能不能换个编剧的来跟我聊聊。
内行人好吧，你们平台也是有自制剧的吧。
“那是不是其实这部剧里下棋只是一个幌子，重点是那个老爷爷身份不简单。”
“后面又有时空对话这种元素，会不会还有时空爱恋呢？”
经理又问他道。
许戍闻言奇怪的望了望他，他们。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老纠结谈恋爱或者悬疑做什么，这部剧就是下棋的，内容也全是下围棋的。”
许戍敲了敲桌子。
钉死了。
别给我改。
谁想改我的剧，呵，许戍想改他的命！
他们听了之后，在剧本和许戍身上反复看了几次。
“许先生，你是靠伦理剧和悬疑剧成名的，夏季档收视冠军没有悬念了。”
“你不趁热打铁做一部同类型题材作品出来就很吃亏。”
“说实话我们根本不看好，恐怕到时候成绩不行的，我们是付费平台，对剧集质量要求更高。”
他们也认真解释了。
再说了少男少女谈恋爱怎么了，女生爱看啊。
追剧党里面女性群体很大。
职场还是校园，其他专业行业里面，基本都是穿插恋爱剧情在其中，最终结局都是事业和爱情双丰收，这样观众看起来才不枯燥和乏味。
别人看什么，直接看帅哥美女演员如何展露曼妙的身材或者耍帅就完了。
你这个剧本在搞什么？
认真跟我说下棋，我看不懂。
也不懂下棋。
“我知道许编剧可能会笑我们不懂下棋。”
“我们会觉得许编剧不懂观众！”
他们也不看剧本了。
出于对许戍的重视，好好谈谈。
趁现在还没开拍，改一个剧还来得及。
拍一个悬疑剧+爱情伦理剧+许戍自己导演，赶工在信号大结局出来之前开播就最好了。
“说起来，许编剧是因为你父亲的事情才想要做网剧的吧，说实话这次的剧本更烂，选材错了后面就毁于一旦！”
“根本看不出来是你自己写的，比上一个还不如，只会浪费资源。”
“至于你父亲的事情，那是有点遗憾了，平台方也有亏损，这些作假不了的。我们给了很多推荐资源，在外面也有宣传，可是付费人次还是太少了。”
“……”
就是扑街了，很惨的那种。
没什么人看。
让许戍别拍眼前这一部了，剧本都看不明白，同样意味着，这剧本如果制作成了影视剧后，观众也一样看不明白。
那我们还看个锤子啊。
棋类还是太小众了。
许戍歪嘴一笑：
“呵呵→_→”
呃……
“你笑什么？”
经理奇怪的问道。
这是讥笑还是嘲讽呢。
你跟我笑什么呢。
“改剧是不可能改剧的，打死也不改，就拍这个！”
“这些是制作方的事情，诸位就不必担心了。”
“非要走到这一步，那只能继续签对赌协议了，不过我要拿七成！”
“另外，签非独家协议！”
“……”
许戍也单刀直入了。
图穷见匕。
直接谈条件吧。
这次亮一亮他们的筹码，许戍还要看看他们有这个资格吗。
第42章 规模
“非独家协议！”
“按最高的等级签，我要拿七成！”
许戍说的很清楚。
当场给他们震住了。
“就这个剧本根本不可能！”
“还签非独家！诚然，到时候你的剧可以同时在所有平台上映，但是也意味着巨大的分流！”
“而且你知道欠了非独家，最高档，你想要拿到七成需要达成什么条件吗，一千万付费人次！在其他平台你也这么签的话，你一共需要几千万的付费人次了？当然你可以号召粉丝在几个平台同时看剧，付费购买，可是根本不值得。”
“……”
几个人前后站起来了。
但凡这个剧质量好一点的话，他们就稳赚不赔了。
可是他们根本没有信心，这样的剧本，不可能。
决不可能。
“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
“不正因为你们不看好，不支持接入平台才有这种合作模式的吗。”
“我反而就要签最高档的，一千万付费人次，在业内算常识吧，不用给我强调。”
许戍就笑了，你们怂什么怂。
就因为平台对剧集没有信心所以有这种合作方式，到时候制作方承担了大部分风险，玩砸了就赔钱了。
相对的，大风险伴随着巨大收益。
要是火了，赚的也是盆满钵满。
给平台的授权也仅有网络播映权，一年的期限，一千万付费人次。
“许编剧看来很有信心啊，说实话对平台算是有利的，我们再三提醒吧，说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老总也跟许戍说了。“如果是签最高档的话我们也需要拿出相应的推荐资源去宣发，在微博在短视频等地宣传，还有自媒体渠道……但是还有一个条件，我们平台需要承担这部分风险的话，需要制作方的担保。”
“这方面我也问清楚了，我有足够的资产担保。”
许戍点点头。
拿资产作为担保抵押这不比担保人还靠谱。
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情。
好剧不管在哪里都会发光发热的。
以现在这么庞大的用户群体，全球这么庞大的付费追剧群体啊。
广阔的市场。
“那行吧。”
老总已经给他提醒很多次了。
那就让人去准备合同书了。
“如果拿到两千万付费人次呢。”
许戍好奇问了一句。
“来来你来当老板，”
“牛皮吹那么大！”
老总被他逗笑了，自己离开椅子。
几乎不可能。
“一个是付费平台，如果你上不同平台的话，会分流你自己清楚。”
老总又问他。
你知道现在全网网民多少吗？
“几十亿，准确一点有四十六亿左右。”
许戍肯定知道啊。
这种事情你不知道你度娘一下直接出结果了。
大一统的好处。
全球就是这么多网民。
“娱乐生活被影视文化占据，像小说影视还有综艺等等，像短视频平台的兴起对我们冲击最大。”
“就我们做视频平台的，付费模式，竞争很大，行内和行外的，像你们顶级的电视台还会出自己的APP出视频网站做自制剧或者网综，或者有跟其他视频平台合作重播旧剧的，会员模式或者广告模式。”
“单说我们视频平台付费用户吧，全年虽然达到几个亿人次，分摊在几个网站下面才多少，这些不方便给你说那么清楚。”
“一个月能出一两部付费过千万的，已经是爆款了头部剧，全平台所有推荐资源砸给它那种。”
“破两千万的很少很少。”
“以前都是那些神剧，无一不是能够出圈的，屠版全网的。”
“你的《信号》如果是独家播映的话我们根本不怀疑，能够拿下千万人次！”
“……”
老总也亲自给他讲的很清楚了。
信号这样的剧王如果在视频网站直播的话是差不多这个成绩，推一推能有一千几百万，当然，这些都是假设。
许戍新剧还想拿下一千万付费人次。
对我们这些视频平台巨头来说，想要达到这个成绩我们也偷着乐了。
可是许戍一开始就想奔着爆款去做的，如果到时候不够千万人次许戍要赔偿也是很高的。
不光是自己制作成本的损失，向平台的赔偿差不多也是几百万，所以他图什么呢？
他父亲那个剧赔的也多那是因为涉及到IP和版权这些。
第43章 达成
“这些我自己也了解清楚了，那如果真有两千万的话怎么算吧？”
许戍好奇问道。
“两千万付费人次，我能给你九成，可以有这个先例！”
老总笑了。
从成本来看平台不太会亏。
再说到时候能够带来巨大流量，两千万付费人次都是实打实的，到时候对其他剧集感兴趣，这部分付费观众会被平台转化或者留下来一些。
需要业绩需要成绩啊。
“那就写上两千万的条款吧！”
他们又问了几次。
许戍再三确定了。
看他也没喝假酒，神志也是正常人。
“许老师着实有些自大了。”
老总最后感叹道。
“猖狂啊！”
“……”
“我喜欢！”
“……”
“年少气盛啊！”
“……”
“不气盛还是少年人吗？”
许戍也抓紧时间跑一跑其他平台了。
都把合约签下来了，差不多的条件。
拍吧拍吧，可以开始了。
这次的剧集也是短了很多，就赶紧把这个事情完成好了。
跟老秦商量一下拍摄计划吧，先把《信号》后面几集给拍完，大概不用一周的时间。
老秦到时候也能腾出手帮自己做网剧了。
许戍又打电话给刘沐绮，两边同时准备了，这丫头办事靠谱啊，很快把自己的班底凑齐七七八八了。
大多是从电视台请出来，周末可以帮忙接一下私活儿的，就过几天周六了直接开始，磨合一下试试。
“我还需要先找好一家特效公司，这方面你熟悉吗？”
许戍问她说道。
需要做一点幻化棋盘出来的小特效，还有背景和外景的特效。
许戍了解一下价位商量一下。
“那我问一下我妈妈。”
刘沐绮说这几年她妈妈在跟着拍大电影，大特效电影。
应该对国内特效公司熟悉。
问了一下，果然给推荐了几家公司过来，附带这他们做过的一些作品。
许戍先看看吧。
这周，信号又如期开播了。
老秦认为那辆红色的车里一定有至关重要的证据，对方是有钱有势的有钱少爷，所以搜查令和逮捕令很难拿到，但是他同时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许戍也认同并说道他并不是惯犯，所以赃物不会藏得很隐蔽，他极有可能把赃物藏在了只属于自己的空间。这样推算下来，那辆红色的车就是隐藏赃物的最佳选择。这一次人证物证齐全，逮捕了对方，被定罪了。与此相关的一些人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那个大盗被释放、老秦的班长被调走。
老秦认为罪犯身上肯定还有其他猫腻，不只是偷了东西那么简单。老秦询问班长为什么破了案子却被调走了，班长告诉他，被偷的三家都和崩塌大桥事件有关，在搜查大桥的施工建设的时候，查到了关于开发区有同流合污的大规模舞弊之事，涉案金额巨大。罪犯的偷窃一案不知是故意还是偶然，但是他偷的赃物里肯定有揭开舞弊的决定性证据。
而老秦的上级变成了后来的股长，这个角色是大人物的走狗，一来就针对老秦。
过去发生改变，现在也会发生改变。
15年，大盗因为绑架案杀人，被捕入狱，在服刑期间去世。当年的罪犯有钱有势也仅仅只判了六个月，缓刑两年后释放。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公平可言。
95年，老秦在核对赃物的时候，发现少了一条议员家里的蓝宝石项链。后面正好印证了老秦对蓝宝石项链里面有可能存在关键性证据的怀疑。后面调查，从一家珠宝店，得知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曾经带着它来过。在监控里看到，项链盒子底下有一个光盘，店主交给了那个女人……后来找到那个女人，但是赶到的时候正好是她的葬礼。
老秦又查到和被逮捕的有钱少爷有关系，那个女人和他交往过，并从赃物里拿走了项链。
15年，有个中年男人来找女主，他说在他未婚妻的葬礼上，他见过女主，女主一起找过他，并说想让女主帮他找到他二十年前的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二十年前自杀了，并留下一封遗书，在湖里找到了她的尸体，但是前几天他好像在那个他们以前经常约会的咖啡馆又看到她了，他怀疑未婚妻还活着。
女主决定查这个女人的案子，女主还知道了许戍在查老秦的资料，问他的时候，许戍只是回答说是和自己认识的人同名而已。
许戍找到了当年负责自杀案的捕快，捕快说当年他怀疑死者并不是自杀，想做尸检，但被死者家属强烈拒绝了。又找到了死者家属，死者姐姐以遗物被烧掉为理由，拒绝了她查看死者的遗物的要求。
许戍通过心理侧写分析，死者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又故意伪装成自杀，并且死者家属又像是在隐藏着什么。
后面在咖啡店寻找线索，对疑似死者的那个女人不小心留下的书籍上的指纹进行匹配，查出这个指纹就是死者的。
第七集完。
……
主角团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但是又一直找不到证据。如果找到活着的主角，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监控了死者的姐姐，得知她妈妈得了肝癌，在重症监护室。又问未婚夫，了解一些情况。未婚夫说她当年除了打工赚取生活费之外，只专注于演戏，非常热爱演戏，并为之努力，并没有仇人，但是跟当时的经纪公司有些矛盾。
许戍从当年的经纪公司负责人那里调查出，原来经纪公司有逼迫死者她们这样的艺人去陪有钱的公子哥，以获得出名的机会。很多女生不愿意这样做却无奈于经纪公司的威胁，死者当年被侵犯过，又被录了视频。在大盗案发生之前，这些公子哥就产生了矛盾，议员和财阀的儿子们用视频威胁韩某这个公子哥让其父行方便，韩某无奈于被威胁，为了偷那个视频才进入这些公子哥家去盗窃，同时为了伪装成普通的小偷才故意拿走了很多贵重物品。
许戍去找到韩某，他依然过着和当年一样纸醉金迷的生活，此时的韩某凭借其显赫的家族势力又成为了上层人士。没证据奈何不了他。
当年被杀害的是死者的朋友，冒用了身份藏了起来。当年的光盘有韩某和其他势力的录音证据，邮寄给老秦了，光盘被搜查长拿走，删了很多资料，安排了替死鬼。
这时候老秦呼叫许戍，许戍刚拿出对讲机，而股长出现了。
两人对视。
第八集完。
第44章 不速之客
当断不断，不该断的时候断了！
最后一片弹幕大骂断章狗的。
这编剧肯定进过大名鼎鼎的断章培训班。
大家看剧看到这里也是晓得，股长肯定是个坏角色，还跟老秦的死有关系。
许戍正要通话的时候，突然被股长看到了？
这表情给吓得……
而且这一集在这里突然结束了。
我们还能怎么办，我们得去问候一下编剧大大才是。
去跟许戍聊聊天，去爆破他的围脖去。
也是这两天，《信号》杀青了。
和大家约个时间聚聚吃顿饭，剧组可以解散了，许戍的事情还好多。
抽两三天时间出来检查一下他们后期的制作，网剧那边明天也要开机了
许戍下班，正从车棚里面推自己小电驴出来。
突然一道小小的黑影从角落蹿了出来。
“谁？”
许戍一点也不慌！
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
他恰好是胆子大的那种人，去到鬼屋都想摸一摸人家，摸摸额头看看体温正常不。
这就淡定的拿出来手机点开手电筒。
一照过去。
“妖孽！”
“现出原形！”
结果就看到了任溪彤。
呃……
小姑娘挡住自己眼睛，小小的身板，背后还在背着小书包。
她的脸颊是小小的瓜子脸，小巧的下巴和挺翘的鼻子，在光线下白皙滑嫩。
长长的睫毛也是又弯又翘。
许戍收好自己手机，小姑娘立马坐在他后座了。
“许戍哥哥。”
语气无比亲昵的。
呃……
“你这是离家出走吗？”
“你爸妈呢？”
许戍奇怪的看她这一身打扮。
人家的童年多好啊，有那么多好玩的事情，还有过家家这种游戏。
自己也就玩玩游戏机看看动漫。
成熟的脑子和智商已经让自己感受不到那些天真或者说幼稚的快乐了。
当年把我跟一群三五岁小屁孩放一起，我就无语，只想揍哭他们。
“许戍哥哥，我妈妈欺负我。”
“我妈妈给我报编剧班，我都不认识字。”
小姑娘娇小的身子抱着他，哭诉道。
呃……
许戍先带她出去吧，不晓得怎么偷偷跑进来的。
如果是她老妈，还真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还编剧培训班？
骑着小电驴载着人正离开。
“你先回去吧，我也爱莫能助啊。”
许戍一边想了一下，家务事，自己怎么管吧？
不方便管这些吧，麻烦。
你要不找妇联还是儿童机构。
“我不回去嘛，老是让我拍戏赚钱。”
“我去你家里住嘛，我可以帮你干活的。”
小姑娘抗议起来。
“你还去我家，明天你妈妈就报警到时候我就凉了。”
许戍认真想了一下，这种还是求助校方或者儿童机构，自己帮她查一下。
其他的跟我也没关系了吧。
“我不回去嘛，你说我在你家就行了，让她别来。”
小姑娘对他说道。
“不是，你妈让你赚钱给你分多少？”
许戍好奇的问道。
“她一分钱都不给我，我没有钱。”
任溪彤说道。
？？？
“还有这种事情？”
“你爸不帮你的吗？他和你妈妈一样的态度？”
许戍又问道。
太狠了，廉价劳动力，还有白嫖的。
本来小屁孩演戏就很辛苦很吃力。
“我爸很忙啊经常出差，他都不敢跟我妈对抗。”
任溪彤解释道。
这个家庭地位不太行。
倒是有时候还能够偷偷给她塞点钱在外面能花。
“你去我家的话住一天两天还好，住久就不可能吧，迟早也是要回去的。”
许戍让她给电话，跟她妈说两句看看。
“我不回去嘛，我妈要剃光我头发演男人呜哇……”
小姑娘哇的一生大哭了起来。
第45章 二百五
？？？
！！！
吓得许戍连忙刹车，往人行道停一下。
周围路过的人多看了他几眼，要怀疑这是不是拐卖孩子的。
许戍下来抱了抱她，贴在他身上之后哭声渐渐小了很多。
还有这种操作？
那个大导演是周星星吗？
不是的话干嘛爱剪女生头发演男生？
许戍让她给号码，自己先问问吧。
就算要过来我家住也要说一声才行。
“那你不要让她过来啊。”
小姑娘脸全给哭花了，仰头看向他。
那行吧。
许戍也不想随便暴露自己住址。
“喂你好，那个……任夫人，我是许戍。”
对面接了电话，许戍对她说道。
“啊，我记得我记得，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有合适的戏份给溪彤了对吧，我跟你说我女儿挺厉害的，好几个剧组请她呢。”
任夫人一边在自卖自夸了起来。
“什么角色？”
“她还有角色找上门的？”
许戍好奇问道。
“哎呀，就是一些富家千金的戏啦，说我女儿长的可爱气质很好很合适。”
“演那种有钱人家孩子，这孩子还用演吗，从小随我。”
任夫人依然说道。
“那个剧叫什么，给我一个剧名我查一下，我打听一下。”
“编剧导演叫什么？”
许戍认真问她道。
“呃……这个这个……”
对方语噎了起来。
许戍逼问了几句于是给了一个剧名。
西州台的……
还跑这么远。
编剧导演许戍是没听说过。
就一个小屁孩的戏份，还真打算给人家剃头发。
许戍伸手摸了摸她一头长发，一边说道。
“你女儿在我这里，我给她一个角色吧，这阵子先住我这边你看方便吗？我会安排两个女生照看一下。”
那边一听已经高兴了。
“方便啊，很方便。”
“我就说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往前十代八代那还是一家人不是。”
“她不是在房间里面吗？”
对面懵圈，方才说什么的？
一阵撞门翻找的声音之后大骂起来了。
“这臭丫头怎么又偷跑出去了！”
“有本事别回来了，看我不收拾她。”
“……”
你女儿不见了你不知道的吗？
许戍又无语看了看面前的小屁孩。
这不是过家家，不是剧本了啊，而是人生。
“小许啊，她跑去你那里了吗，让我跟她说吧，不管什么角色都行，你尽管安排。”
“台词多给一点戏份镜头多给一点，能不能火就看你的了。”
“……”
倒是没问过女儿的情况。
又跟许戍讨价还价起来了。
个个都想加戏那我还怎么拍了。
小姑娘踮着脚踩着座椅听到了，连忙向他摇摇头。
“有点忙，还是我跟你说吧，人挺好的，等会儿我给你发两张照片看看就行了。”
“我这边给你说清楚，我要赶进度的，所以她不能轧戏，这阵子就先留在我这边吧，有机会我会让你们通电话的。”
许戍对她说道。
“轧戏是什么？”
任夫人问道。
“只拍我这一个，这个期间不要接其他的戏份！”
许戍说道。
“那这样的话你要多给点钱才行，不然太吃亏了。”
任夫人对他说道。
“你想要多少，我跟你谈片酬。”
许戍笑了。
我特么脑壳疼，最怕跟这种大妈打交道了。
就好比去菜市场的话让他跟大妈砍价的操作，根本不可能。
“我女儿以后是要当大明星的，我估摸着一天八百一千差不多吧。”
任夫人说道。
“你以后还会有上天的一天，我提前随礼给你好不好，你在搞笑。”许戍无语。“我去请个童星三五百差不多，你女儿是镶金的还是带玉的，还是有过什么代表作？”
别跟我扯什么没谱的事情。
小屁孩还老爱说自己以后要当大官要当科学家当宇航员……
有几个能够实现的。
还有要去拯救世界的。
“那就给五百嘛，咱们都这么熟了是吧。”
任夫人讪讪的笑了笑。
让他别生气。
“你就二百五，爱要不要吧。”
许戍强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