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彤丹丹会“汇报”吗
“师兄好。”彤丹丹转过头来，笑了一下。
呃……好吧，师兄。
“之前听说你当明星了，原来是真的啊。”张小北装作很意外地说道。
“哎，你们认识？”张小北还没有彻底反过劲儿来，李金荣倒是先开口了。
“梦中女神。”张小北笑了一下，还拍了拍额头。
真尼玛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但是至于和彤丹丹到底是什么交集，还是不说的好。
也许人家就是有意安排的，但也许真就是个巧合。
然后这个时候，也就共同举杯了。
张小北这次又喝酒了，不过喝的是红酒。
后来张小北也查了一下，经常喝一点红酒，对预防糖尿病和辅助降糖还是有帮助的。
但一次不要超过100ml。
最起码可以软化血管，防止一些并发症的过早出现。
酒场很热烈，但张小北也是悠着呢，反正是两杯红酒下了肚，就再也不多喝了。
彤丹丹还问了，说你怎么老不喝酒，张小北说自己得了一种“甜蜜”的疾病，少喝为好。
也就一两个小时吧，饭局也就结束了，然后都成双成对地走了。
到这个时候张小北再看不明白，就有点儿侮辱自己的智商了。
“彤大明星，你计划去哪里呢？”张小北点了一支烟，问道。
“我今天晚上的计划已经被你们安排了，我去哪里不是你说了算吗？”彤丹丹说完，也点了一根烟。
“哦？明星也抽烟？”张小北意外了。
“抽，怎么不抽，抽烟的女星一抓一大把的。”彤丹丹苦笑了一下，答道。
“那走吧，大家都撤了，我们换个地方聊吧。”张小北也站起身来。
彤丹丹走上前来，很自觉挎上了张小北的胳膊，跟特么两口子一样，出门去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张小北一边放肆地笑着，一边想到。
老刘还在这会所的下面等着，张小北上了车，彤丹丹坐在他旁边，张小北就说了一句：“秦省省会”。
嗯，要偷吃，爬远点，这是张小北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
你知道这伙人在林市有什么能耐，万一给你拍个小录像啥的，还百口莫辩了。
不过就彤丹丹这份“大礼”，自己不笑纳了，怕是人家也不会相信咱。
不过，这好像不违法，灯红酒绿只是一种生活的符号，是一种特殊人群的特殊符号。
张小北正在融入这种特殊的人群。
两个多小时以后，张小北找了一家超五星的酒店，便和彤丹丹进去了。
“陈晓瑶……”张小北进了门，把手包儿随手一扔，“早听说你成大明星了，今日一见，是跟之前不大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彤丹丹也放下包，笑着说道。
“漂亮了，长相嘛，跟之前也不大一样了。”张小北什么场合没见过，难道还会怵一个小明星？
“鼻子垫过，眼角开过，脸上也被针伺候过，怎么样？还算诚实吗？”整容，又不是我一个人整过。
“不过你的一对大白兔，应该是天然的，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就挺迷人。”张小北这就开始挑逗了。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对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垂涎已久了？”嗯，都在一个房间了，夏天还穿的这么少，跟谁怕谁似的。
“临毕业前，给你发信息，你让我陪你去上课，可是我没胆子去，今天就补上。”张小北说着，便已经开始解衬衣的扣子了。
“一起吧。”彤丹丹说着，也一点儿没有不自然的意思，“来，帮忙，把连衣裙后面的拉链拉一下。”
这尼玛简直就是过了好几年的两口子。
……
裹着浴巾出来，张小北又指了指彤丹丹的丝袜和高跟鞋：“穿上呗？”
彤丹丹笑了笑，摇了摇头：“原来你也喜欢这个口味？”
“又不是啥稀罕事儿。”张小北不屑地一笑，便一个仰八叉倒在了大床之上。
然后的事情，大家就各自脑补吧。
“你和岳楠栖现在怎么样？”完事儿以后，彤丹丹猫在张小北怀里。
“岳楠栖2007年的时候出车祸不在了。”张小北心中有波澜，但是脸上没表情。
“那这么些年……”彤丹丹没有往下问。
“我一个人。”张小北勇敢地给了彤丹丹机会，然后来了一根事后烟。
“你听谁说我当了明星的？”嗯，之前饭桌上张小北是说过一句。
“左丹娅，听说过这个人吗？”张小北以假乱真地答道。
“知道，她母亲很厉害，之前在苏省投资拍电视剧，我还去试过，不过后来被刷下来了。说是年龄有点大。”彤丹丹笑着，还翻了个身。
张小北听到这里，呵呵了一下。
可不是你年龄大了吧，人家招的那帮子年轻小演员，都是身兼“双职”的。
你彤丹丹这个年龄，确实是算大的了。
“你们娱乐圈都出来做兼职吗？”嗯哼，你妹的张小北，还说人家做“兼职”。
可是张小北也想不到什么好听的词儿啊。
彤丹丹一笑：“有些事儿还是不说的好，这么跟你说吧，以前拍什么古装武侠剧的时候，那一号女主不是导演副导演的房间挨个儿过吗？”
当时彤丹丹说这个电视剧的名儿了，张小北也知道是哪位，那可是一位一线的女星啊。
嗯，这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吧。
“是李金荣安排你们过来的？”张小北问道。
这个得问，不问才不正常。
“不是的，是一位北省的老板，据说自己有私人飞机，玩儿的很大，具体做什么的，不知道。”
“不过像我们这样的，连吃饭带跟你柔情蜜意，大概四五十万，比拍戏来的还快。”彤丹丹无所谓地笑了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彤丹丹说的也很现实。
“女人么，就这几年青春，人老珠黄了，想挣钱也没地方了。”
“不过，今天晚上，也算是圆了我多年来的一个梦，张小北，我是早就看上你了，可惜你没把我当盘菜。”彤丹丹说着，又勾住了张小北的脖子。
“那就好梦成双吧。”张小北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横刀立马，翻身上来。
嗯，这才是一个追求刺激的张小北。
这个时候了，张小北还怕什么，越是这样，你才能越早进入人家的圈子。
你知道这彤丹丹回去，会不会跟人家“汇报”点什么呢？
第516章 “D徒基因”被“激发”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貌似现在彤丹丹是两者全沾。
所以要说张小北现在信得过她彤丹丹，那是纯属放屁。
第二次完事了以后，都已经凌晨三四点了，张小北还是觉得不困：“要不然以后我把你养起来吧。”
彤丹丹一笑：“你想养几天啊？你有钱投资电视剧吗？”
这一句话，却是把张小北给噎住了。
当然了，张小北只是随口一说，给彤丹丹表现出了“旧情”。
没用过什么逻辑思维只是觉得就目前的情境，应该有这么一句应景儿才合适。
“不过我也过了30岁了，想红也不大可能了，看以后吧，哪个大老板看上我了，我就做做小的，或者在他的企业里，谋一个来钱的差事。”嗯，这个年龄的女人，就该给自己后半辈子谋点什么了。
“我说张小北，你不是有糖尿病吗？怎么这一晚上也不见你困啊累的。”彤丹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忽然想到了这个话题。
“不知道啊，之前我十点半肯定上床休息了。”彤丹丹这么一说，张小北也觉得挺奇怪。
“你们下午干嘛了？”彤丹丹问道。
“打麻将啊。”张小北答道。
“水有问题……”彤丹丹拉了个长嗓子，“在奥们D场，有些水就是有问题的，再加上里面灯火辉煌的，让你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们的水里面掺了点东西，让你总也不觉得困，要不然你哪来的精力一直D下去。”
很明显，彤丹丹对奥们这个地方是很熟悉。
“路子很野嘛！”张小北笑了，放心，这些人一时半会儿不会玩儿死自己。
就是让自己觉得生活有了刺激，就达到他们的目的了。
“陪人去过。”彤丹丹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反正我又不是你张小北的。
无非是跟你交易了一个晚上而已。
五点多，彤丹丹的手机响了，彤丹丹去卫生间接了电话。
回来跟张小北说该走了，那三个已经快到秦省省会了，早上七点半的飞机，还要飞回首府的演艺公司呢。
张小北说常联系吧，想你了就去首府找你。
彤丹丹不置可否，而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丝袜，一个指头挑着：“到时候赔我一双。”
然后笑着摇了摇头，便也出门了。
彤丹丹走了以后，张小北还是睡不着。7年的时间没见，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太多变化。
彤丹丹这种的，都是白天当明星做活动，晚上当陪侍做“业务”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想当初，这女孩儿，在学校那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啊，多少人都以跟她认识为荣。
现在呢，已经沦落为不知道多少人的欢愉之物。钱这个东西，到底征服了多少人。
张小北想着想着，不禁苦笑了一声。
人之初心本善，但并不妨碍后天的堕落文化对善良的攻击。
但是，在攻击面前，能够守得住一份本心，张小北对自己充满了敬佩。
最起码，我张小北还不算是一个坏人。
反正是一个人也睡不着，张小北就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小北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那位龙海县的老干部，就是写日记的那位。
对，自己也应该把这些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都记在一个本子上。
就像写日记一样，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被他们“引诱”的，他们的方式是什么，他们的办法是什么，他们的目的可能是什么……
想到这里，张小北再也坐不住了，干脆起身，拿起酒店的纸笔开始写了开来。
写完这一整天的事情之后，张小北又从地上捡起了彤丹丹遗落下来的丝袜，然后一并装在了酒店的洗衣袋里。
张小北计划连同这赢来的三百万，打包在一起，找一个箱子，封起来，放在自己的“秘密基地”。
这到时候，都是证据，即使自己出了事儿，这些东西也总会开口的。
张小北计划7月底回滨州的时候，然后去首府一趟，彻底租个房子，把这些东西都给存放在一起。
不过之后的半个多月，真是风平浪静的要命，张小北以为这些人下了这么大的本钱，会着急让自己咬钩儿的，没想到人家把自己晾起来了。
张小北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一个理由，人家要给你造成一种假象：
只是想和你进行“商务”合作，至于其他的，没什么事，不会招惹你。
相信你张小北大概也能猜到一些情况，那我们是干什么的，真的就没有一个人知道？
不大可能的。
所以你张小北肯定对我们也有戒心。
但是同时呢，你张小北也是一个寂寞空虚冷，生活极度无助的人，你光有个钱，活得一点劲儿都没有，有个求意思？
所以，张小北觉得，人家在装，但是也在等。
在装，是装好人，在等，是再等你张小北主动联系人家呢。
人家又是让你赢钱，又是给你送明星，你小子要是这个都无动于衷，怕是也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你是什么？就这么耐得住考验？
所以，张小北你这是得了好处了，该自己“上钩”了。
也许李金荣和林晓晨正在想着，看你小子能憋多长时间呢。
张小北掏出手机来，左看看又看看，就是把不准该不该打这个电话。
想了半天，张小北还是放下了手机，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才能达到人家的目的呢？
人家的目标是要把你打造成一个“D徒”啊。
那“D徒”是一种什么“精神”，到了D的时候铤而走险都是有可能的啊，那是老婆孩子啥都能不要的主儿啊。
这才是D徒特质。
300万，那是什么？以为人家没有算过账？
你一吨煤挣100块钱，那都得3万吨煤才能挣来啊。
人家这是给你送了一个月的收入啊。
没有诱惑力？
会所的女丑没有诱惑力，那明星呢？没有诱惑力，你张小北光后半夜就崩了两锅？
“D徒”不是没有基因的，关键是看这个“基因”什么时候会被激发。
张小北想到这里，决定打这个电话了，不能打给李金荣，那样太明显了。
应该打给林晓晨，毕竟林晓晨才是出面的人。
想到这里，张小北又重新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在联系人中找到了“林晓晨”，然后按下了拨打键……
第517章 要办《HA通行证》
电话响了三声，那边还没有接起来，直到第五声的时候，林晓晨才接起电话来。
“稀罕啊，张总，第一次您主动联系我啊。”林晓晨是调侃的味道，并没有显得很兴奋。
很显然，张小北的“表现”达到了他的预期。
“我说林总，真几把没意思，你把我花花肠子勾起来了，然后扔一边不管了，几个意思啊。”艹，真以为我张小北什么好人啊。
穿个西装我就是文明人了？脏话我能连续说一百次不重样的。
“哎哎哎，不对吧，张总，您不是喜欢泡健身房吗？”那边估计是着急地要勾张小北上船，但依然在压着。
因为这句话，明显就是敷衍，我特么早跟你说过了，泡健身房那是被逼无奈。
“健身房还有二线明星有诱惑力？”张小北这个时候越不要脸，才符合人家的味道。
“我说张总你可以啊，之前还觉得跟我们真不一样呢。”林晓晨也有点放开了。
“都是带把儿的动物，谁不知道谁啊，你跟我装的有意思吗？”张小北把两条腿翘在桌子上，一副懒散的模样。
他得充分体验把自己融入这帮人的感觉。
包括言行举止。
“得，看得出来，您比我的江湖味儿还浓，有什么指示，请吩咐。”嗯，看看你张小北要干嘛。
“还打麻将呗。”张小北在电话这头有点儿恬不知耻地答道。
打麻将能赢钱啊，我凭求的不打。
“张总啊，我怎么说你呢，光打个麻将有个毛意思，过几天我计划去奥们呢，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转转？”哦吼，奥们，你去不去。
“我没去过啊。”张小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来了这么一句。
不过事实如此，真没去过。
“张总，您是在专心聊天吗？轻车熟路地，谁带你去啊！”林晓晨这个时候只是觉得张小北在装，“你要一个人去，每把最大下注200万，没人给您托底，您玩儿不过瘾啊。”
嗯，人家没有匡你张小北，是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呢。
“那就……去……看看？”明显是一副想去还装B的样子，张小北表演的十分到位。
“行了，《HA通行证》您自己办，有效期一年呢，到时候有人去咱们一起去，话说咱们一两个人的也不热闹。”嗯，人家是一批一批去呢，光你张小北一个人，有个毛意思？
“行啊，等你好消息，我月底回滨州转一圈儿，月初绝对有时间。”嗯，你得迫不及待点儿，这样才有“诚意”嘛。
挂了电话，张小北恨不得一口吐在手机上，真这是自己的手机，有点舍不得。
……
7月底，张小北组织召开了一次价格会议，这次的会议，块煤调整到了1020，而末煤调整到了720。
妥妥地好形势啊，张小北自己都感觉命好。
看看自己刚干上销售副总裁这半年的时间里，这煤价是一路飘红啊，都7月份了，还特么在涨价。
真是淡季不淡啊，照这么个劲儿，旺季的时候还会更旺。
对了，张小北这次回来，是半年董事局会议开过了。
基本同意了张小北和金永利拟定的销售系统人事调整方案。
所以张小北这次回来，是来“卸任”来了。
把销售分公司总经理交出去了，把供应链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也交出去了。
张小北顿时觉得一身轻松。这以后，有些东西终于不用自己操心了。
轻轻松松地干个销售副总裁，没事儿干听听汇报就完了，多好啊。
话说这才有个领导的样儿么，那金永利当初也就这么回事儿呗！
下面的这些个孩子们，一个个地成长起来了，经历经历风雨，磨练磨练，以后能挑更大的胆子，不错，真不错。
张小北自己想着都能笑出声儿来。
另外，张小北的身份户口啥的，都在滨州呢，这《HA通行证》得来滨州市出入境管理处。
这次可是有正大光明地理由给郭队打电话了。
这电话一约，直接就在酒店见面了。
“郭哥，我现在需要办理《HA通行证》，快吗？”张小北问道。
“给你办个人旅游类的吧，快，几天时间就给你了，一年有效期。”嗯，到底是关联单位的，知道的就是多，“怎么着，这是鱼上钩了？”
“哥，现在谁是鱼谁是钩，我都分不清了。”
“我这去了赢了还好说，你说我万一输了，这钱算谁的？”嗯哼，有道理啊，我张小北就再有钱，这钱也是我自己的啊。
话说，公家能不能给提供点啊。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自己看着办吧。”得，你说这郭队的脸皮得多厚，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不行，我让老鬼来跟你说说？”郭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张小北没有吭气，一提这个事情就闹心。
“对了，郭哥，小楠的事情后来你跟进了没有？”一提赵洪贵，张小北想起岳楠栖了。
“基本上排除了交通肇事，但是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嫌疑人现在还是很配合我们。”郭队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张小北的脸色。
知道这个话听起来，是非常难受的。
那可是自己的老婆啊，就这样被人给撞没了，心里能舒服了才有鬼呢。
而且，还是旧事重提。
“跟北省有关系吗？”张小北没有了刚才的打趣，反而是一脸的凝重。
“我说没有你相信吗？”郭队说道，“拿根烟过来，光顾你自己抽，有特么好烟也不给我拿点。”
张小北知道这是郭哥转移他注意力呢，顺手从包里拿一条烟过来：“郭哥，放心，我心里有数。”
“不过，我给你的这个烟，你敢在外面抽？”呃，张小北这烟都是一千块钱一条的。
“我躲起来抽，抽不完我一次抽三根，我特么瘾大行不行。”嗯，郭哥还跟你见外呢，只嫌你给的少呢。
“郭哥，我出面这个事儿，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你们队里也知道这个事儿？”对呀，别到时候自己洗不干净了。
不过也无所谓，自己本来就不是奔着啥“荣誉”去的，但是需要一份内心的踏实。
“局里知道。”嗯，有这句话，张小北就放心了。
“你记得这个地址，我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你直接去这个地方，那里面，我能收集到的，都在那里。”张小北飞快地写了一张字条儿，递给了郭队。
第518章 我要俩，义大力的
“你租的？”郭队一看就是明白人。
“我有多少资产，你会不知道？”嗯，你们的系统里面啥没有？
说实话，我张小北在哪里开了几次房怕是都清清楚楚的吧。
就更别提我有多少资产了。
当然了，国外的，也许你是真不知道。
张小北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呢，还是有一次跟红中一起聊天儿呢，红中说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开放了。
最近认识了一个派出所的小伙子，正有人给介绍对象呢。
别人每介绍一个对象，这孩子就在系统上查一下，看人家最近的开房情况。
说半年内开房超过十次的绝对不谈。
张小北是跟上这个事情才知道，现在的网络到底有多么厉害。
现在的数据到底有多么牛掰。
所以，当郭队问出这个话的时候，张小北才会那样回答他。
当然了，张小北的每一笔资金都有来头，才不怕呢。
郭队笑了笑，说这是个什么小区？
张小北说，这里居住的是一帮子和郭队身份差不多的人，这家的主人是工作外调，所以才把房子租出来了。
张小北说，这也是赶巧了。也算老天开眼吧，在这里保护证据，也许才是最安全的。
郭队说：“那我有时间能去看看吗？”
嗯，有证据谁不着急啊。
张小北说不行，这个事儿依照自己目前的判断，怕是郭队你自己也吃不消。这个李金荣在唐省可是个手眼通天的人。
然后就把李金荣和北省老板的那个事情讲了一下。说煤焦领域反腐败专项斗争都没有把人家怎么样，有些事情你还是悠着点吧。
先把你自己保护好了。
要不然我直接交给你就行了，还脱裤子放屁玩儿这么一出干什么。
郭队听了之后脸色很是凝重，半天居然都没有说出话来。
因为，他此时不能否认张小北说得没有道理。
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难道郭队真的不知道吗？
半天了，郭队问道：“小北，有没有感觉我坑了你。”
嗯，说实话，郭队感觉有点对不住张小北，毕竟这个事情把张小北拉进来，面对的可不是一般的危险。
“这个坑，你不挖，我自己都得挖，尤其是我知道岳楠栖的事情有疑点之后。”嗯，这轴小子是真较上劲了。
“放心吧，我有把握，去了奥们，输赢超过千把万，我就不玩儿了。”张小北说道这里，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弹了弹烟灰。
郭队听了之后站起身来，拍了拍张小北的肩膀：“走了，证件办好了，给你放酒店前台。”
这个时候，说道了这个事情最难办的地方，郭队有点说不下去的意思了。
当然了，办不下去就不办了，这也不是他大老郭的风格。
都是一帮子见惯了丑恶，还怀揣高尚梦想的人，这个世界有恶，就必须有人去铲除。
8月16日，张小北跟着林晓晨、李金荣还有另外一位不认识的，乘坐飞机，到了朱海。
在朱海，还见到了一位什么什么贸易公司的老板，晚上还吃了一顿饭。
李金荣说了，说这都是合作伙伴，张小北当时还没弄明白，想着也许是人家的客户呢。
当然了，自己的煤炭也能到达东南沿海，在这里有客户，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张小北长了个记性，跟这个人交换了一下电话号码。
但用手机照相留念这个事儿就算求拉倒吧，一来容易引起怀疑，二来，好吧，没有二来。
完后，这个人把它们四位都送过那边儿了，是乘船去的。
一下船，就有四两豪车停在乘车处，好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来迎接他们一样。
看得出来，林晓晨和李金荣是轻车熟路，那个老板和自己都是生瓜蛋子，屁也不懂。
对了，后来和那个老板也聊了聊，是一个苏省的老板。
不但做煤炭，而且还开的有家具厂，这属于跨行经营。
据说在苏省有两套别墅，六七套单元楼。
此时张小北不得不佩服这帮人的能量之大，你说就这帮子“客户”，林晓晨尼玛从哪里搜罗来的。
林晓晨一看张小北和这位不懂，然后拉着俩人送到了车跟前，说你就坐这辆车。
这车张小北认识，标志是一个长了俩翅膀的B，好像叫个宾利，挺特么贵的。
张小北临上车了还问了一句：“你安排的？”
“也是也不是，说是呢，我牵线搭桥在所难免；说不是呢，你下飞机的时候，你的资料早就传输到这里来了。”
“当然了，不光是你，人家就是干这个生意的，工作也做到了极致，各种资料掌握的仔细着呢。”
“真以为能欠下人家的？不可能的。”
好吧，张小北明白了，这是人家对“客户”的一种礼遇。
说白了，就是让你体会到什么才是“有钱就是爷”的感觉。
来都来了，坐呗。
张小北一猫腰，便坐进去了，你说这个还有的选吗？
不过，车没有停到张小北预期的地方，而是来到了一家酒店。
酒店到底有多么金碧辉煌自然不用多说，要说的是这里的“服务”。
住下之后，林晓晨就来敲门了，张小北开了门，林晓晨就笑着站在门口。
“张总，这天也快黑了，吃完饭，给你去去这一路的灰尘，再冲个喜，晚上有个好状态？”
这尼玛，跟说黑话的一样，还冲个喜，不就是给找个女丑儿吗？
跟他们谁听不懂的一般。
“有什么不一样吗？”张小北说着，把林晓晨让了进来。
“有白的，有黑的，还有古铜色的，还你的口味了。”哦，原来这里都是一茬儿歪果货。
“别说没提醒你啊，黑的别看黑，皮肤好，跟绸缎似的。不过最有风情最有味道的，是义大力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就出超模了。”嗯，引领全球时尚的地方，自然不缺风情。
“价格呢？”嗯哼哼，咱们北爷啥时候都关心的是钱。
也对，只要喜欢钱，还好S，还怕人家林晓晨拿不下你吗？
“张总，出来是开心来了，怎么总谈钱呢，多伤气氛呢。”
“不过我还是得告诉你吧，这酒店跟D场是合作的，你在这里‘偷吃’，属于赠送，完全免费，怎么样，开心不？”
林晓晨实在想不明白，你都计划来大把大把地输钱了，在个女人的问题上纠结个屁啊。
“不耍白不耍？”张小北贱兮兮地问道。
“对。”林晓晨这个时候也是有点鄙夷张小北了。
什么玩意儿啊。
“那我要俩，义大力的。”张小北笑着，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第519章 衰鬼老哥,看你了
林晓晨无奈地一笑，什么特么的金盛，什么特么的大集团，什么尼玛的张小北。
刚开始装的一本正经，来了还不是一个鸟样？
张小北，你这号的我们见的太特么多了，刚开始一本正经，不沾D，不沾S。
其实都是一帮“伪君子”。
麻痹的，玩儿起来比我们这帮子坏人还“坏”。
林晓晨一边想着，一边跟酒店服务中心联系了一下，然后起身便走了。
没多大一会儿，门就敲响了。
张小北拉开房门，果然是两个穿着空姐Z服的大洋马。
眼珠子都是灰色的，真是不一般的感觉。
但是张小北坐了个“请”的手势，让这两位坐在沙发上了，然后摆了摆手。
紧接着抬头看了看手表。
俩女的一下子懵逼了，这几个意思啊。
张小北看着两位坏笑了一下，又低头看手表。
一个女的用手指了指张小北，又指了指自己，紧接着又指了指另外一个女的，然后好像有点懵逼，但紧接着俩女的就抱在一起，一边开始啃，一边相互解筘子。
张小北抬起头：“Sithereanddon'tmove，OK？”
俩女的停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耸了耸肩膀。
张小北还意外了，这是什么路数？
怎么自己看了看表，你们俩女的就先啃上了还。
张小北也是后来才知道，这里好多客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爱好”。
就有人专门喜欢看这种表演。
张小北一看表，人家还以为表演时间到了呢。
人家让坐着，就坐着呗！在这个地方，啥稀罕客户没见过，不过这俩女的是真老实，就这么直巴巴地盯着张小北看。
张小北盯着表，直直看了40分钟，然后摆摆手，让这两位走了。
说实话，张小北是真不稀罕这大洋马，有什么好的，长的跟个“鬼”一样。
这俩女的刚走，林晓晨就进来了。
“我靠，这么快就完事儿了？”一脸地坏笑。
“没有，来了之后挺激动，衣服一T，我就从心了。”
“你妹的，人家那是什么家伙，咱这是个什么设备，进去跟挠痒痒似的，咱不败那个兴。”
“可是来了也不能白来，我就让她们坐那，看我也得看够时间。”
张小北有点扫兴，但是又有点不服气地说道。
“张总，什么看够时间啊？”林晓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在咱们那边不都是40分钟的服务时间嘛，我就按这个给她们算的，让我看40分钟。”张小北还装作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林晓晨一听就有点鄙夷地哈哈大笑：“张总，在这里不说时间，您成晚上看都行。”
“靠，你不早说。”张小北明显是表现出一副占便宜没够的样子。
“行行行行行，又不是没有了，完了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现在吃饭，晚上上场子。”嗯，今天晚上是要去“见世面”了。
吃饭也别多说了，就在这里的餐厅吃的，一只龙虾四个人是没吃完，剩下了一大堆，其他的都是一些海鲜，也没啥挑头。
来了这里了，就是吃个海鲜，解解馋拉倒。
完后这D场还是在这家酒店。
就是个上下电梯的事情。
倒是一下电梯，门口的提示牌很有意思：“D搏无必胜，轻注来怡情，闲时来玩耍，保持娱乐心。”
张小北笑了笑，来这里的，有几个是来“怡情”的。
都是求“灰飞烟灭”的。
进来之后，服务生居然很客气地引导张小北，并且用普通话叫他“张总”。
张小北这次不意外了，人家从你下飞机开始，把你的身份情况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叫你个张总，实在是太简单了。
张小北跟林晓晨一起，一路向前走着，忽然间，看见一个很熟悉的面孔。
长头发，带眼镜，有点轻微的络腮胡，眼睛不大，鼻子高挺。
“张总，哪个人怎么看起来那么面熟？”张小北问道。
“唱歌的，还会写歌，去年不是写了一个什么《夏天里》还是《冬天里》吗？很有名的，你不知道？”林晓晨对张小北似乎已经免疫了。
这货除了发煤卖煤之外，求也不知道啊。
“我艹，他也来D搏？”张小北跟个山炮进了城一样，稀罕的不行。
“这是个赢家，据说打德州扑克几乎没人能赢得了，不光这里，什么拉斯维加斯这些地方，常客。”林晓晨一边跟张小北介绍，一边朝一个方向走去。
“张总，你等一下，就在这儿，别来回溜达。”说完，便自己走了。
不过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也便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张小北问是什么，林晓晨说是筹码啊，难道是游戏币？
张小北问多少？林晓晨说是从几万到几十万都有，一共是2000万，第一次来玩儿玩儿算了，一次别玩儿太多。
“一把最多200万，多了还得找人给你托底。”
张小北心里直接开始骂娘，我艹你爹的，2000万，还玩儿玩儿算了，真特么是把劳子当傻逼了？
张小北取出这种圆圆的小卡片，不住地摇头：“张总，你说这个就是钱？这个就值多少万？”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怎么，怕我骗你啊。”林晓晨说着，拍了拍张小北的后背，意思是跟我走。
“怎么觉得这么假，还是现金看起来有诱惑力啊，不过我没给你钱啊。”张小北快走两步，跟了上来。
“张总，咱能不这么丢人吗？”林晓晨低声说道，“在这里你想多换都换不到，得找‘沓M仔’帮忙。”
“赢了钱是你的，输了我给你账号，打过来就行了。”林晓晨无所谓地说道。
张小北内心冷笑一声，装，继续给我装，你特么不就是“沓M仔”吗？
紧接着，张小北跟着林晓晨坐了下来。
张小北看了看，对面坐着一个带着眼镜，一脸晦气的人。
一看就是那种输红了眼睛的，急于“报仇雪恨”的。
张小北在心里叫他“衰鬼”。
张小北心想，反正我也不会，衰鬼老哥，我就是看你了，你压什么，我就反着来。
很明显，你这都不知道输了多长时间了，是越D越输的那种。
这个时候，荷官看到有新人上场，便点了点头，说道：“下注后离手，私人物品离桌。要不要牌手势明确，点桌表示要，摆手表示不要。”
然后便开始准备发牌。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林晓晨说了一句：“能押闲，不押庄。”
第520章 冷汗一身接一身
嗯哼，对面那个衰鬼居然押的是庄赢，张小北这次听了林晓晨的，没有押庄。
然后张小北就一边想着林晓晨刚才那句话，然后一直关注对面那个“衰鬼”的反应。
中间的过程不多说了，多说了容易把孩子们带坏。
但是一定要记住，D搏这个事儿，是长D必输。
而不是“逢赌必输。”
第一次第二次不把你套住，你一次就输了，后面还会再来吗？肯定不会了。
不过中间的过程确实是惊心动魄的，张小北有一次血管都差点崩了。
你妹的2000万，眼看就只剩下100万了，能不着急吗？
张小北当时都快出现幻觉了，想的就是你妹的输完了，再要2000万。
事后想想，真特么玄乎真特么害怕啊。
再也别说自己的意志力和克制力有多么强大了，“报仇雪恨”的“D徒”心里，那是人人都有啊。
说没有的，你是没上了那个场子。
可是没成想，就这剩下的100万，居然给翻身了。
张小北都不知道自己一屁股在哪里坐了多长时间。中间也觉得饿，还吃了几次东西。
不过那些吃的，是不要钱。
林晓晨中间出去了几次，张小北也没在意，说你去吧，我就在这里不挪窝儿。
最后实在是熬不动了，张小北才决定不玩儿了。
而对面那个“衰鬼”老哥，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撤了。
张小北就觉得脑子一阵一阵地犯迷糊。
不过战绩还可以，张小北居然还赢了800万。
这个时候林晓晨也适时地出现在了张小北身边：“怎么样，张总。”
“总体来说还是赢的，走，去兑钱去。”张小北伸了伸懒腰。
“你可真行，这都一天一夜了你也不瞌睡，也顾不上你的糖尿病了。”林晓晨还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什么？一天一夜？”张小北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确实，手表上的日期确实是走过了一天的时间。在这里，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啊。
突然想起来了，彤丹丹说过，这里的水是有东西的。
“筹码交给我就好了，到时候给我个账号，我把钱给你打到账上就行了。”张小北脑子都轴了，还没来得及反应，林晓晨就开口了。
张小北想也没想，直接把筹码就怼给了林晓晨。
反正自己来的时候一分钱没带，这一下子还赢了800万，还不用操心带钱回去的问题。
人家都给你解决了。
有啥不放心的，怎么滴，林晓晨第一次就敢坑你？
不会的。
当然，张小北也知道，人家是不想让自己看见一些东西。
张小北也懒得看，就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郭队吧，郭队能把手伸进这里来？
人家这也是有牌照的啊。
不过张小北没敢动，一来是脑子迷糊，二来是自己也不认识路啊，这里都是人。
这人数就跟没变过一样，一直是这么多，满满登登的。
林晓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完了你把账号给我，咱们走吧。
别把您老人家累出病了，我林晓晨可担不起这责任。
看看，跟亲兄弟一样，来了那是一分钱没花，还带了800万回去，这且不说，又是跑前跑后，又是“关心”你的身体。
这得有多把你张小北当亲人啊。
到了房间，张小北二话没说，倒头就睡……
等到张小北醒了，厚厚地窗帘也看不清是白天晚上，只能是看手机，一看是中午的12点多。
这不是感觉人就跟去阴曹地府转了一圈儿刚回来一样，感觉终于从迷瞪的状态给清醒了。
起床吧，看看这几位是什么安排。
张小北起床洗脸之后，给林晓晨打了个电话。
林晓晨说起来吧，正准备吃饭呢，计划去吃奥们豆捞，看张小北去不去。
张小北说去去去，奥们豆捞滨州都有开的，咱去吃一回正宗的。
下了楼，几个人步行去的。
话说从当天晚上进了这酒店，就没有离开过，这都“关”两天半了，出去放放风吧。
这一出来，张小北就感觉，空气真好啊。
这地方以后，还是少来，等把这帮子王八蛋都收拾了，劳子是打死都不来了。
可是一进这“奥们豆捞”的店，张小北傻眼了。
自己在滨州吃过啊，那大饭店，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怎么这总店就是这么个德性啊。
巴掌大的一块儿地方，装修的也非常一般，倒是客人不少。
就是人家说话自己听不懂。
不管怎么着吧，张小北觉着这豆捞的味道还是真不错，最起码，比那什么大龙虾之类的好吃多了。
“怎么样，张总，感觉爽不爽？”这是李金荣问的。
“生死一瞬间，真特么地爽。”张小北吃了一口墨鱼仔，继续说道：“本以为自己都要完蛋了，结果瞬间满血复活。”
“刺激。”张小北一边摇着头，一边才发觉有点不对劲，“跟咱们一起来的苏省那位呢？”
对啊，怎么不见那位老伙计啊！
“输了，回不去了。”李金荣摇了摇头，“还是张总你克制力强啊。”
“我一开始还看着他，说你悠着点，可是我也顶不住了，中间去睡了一会儿。”
“就这几个小时的时间，一下子干进去好几千万。”
“跟特么傻了的一样，成百成百地干。”
“现在欠账了，输到一定额度，人家不让他欠账了，提前返回朱海的一个酒店了。”
“D场有人跟着，在朱海联系还款呢。”
李金荣说着，还不住地摇了摇头。
这张小北听得一身冷汗，就两栋别墅，几套单元房，加起来也就值个三千万了不得了。
加上他的两个家具厂吧，再有个几千万。
这个人的资产也就是个把亿的水平。
就这一天一夜就玩儿没了？这得是有多背？
不过后来张小北也想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背，而是根本把控不住了。
在那个场景之下，谁还把筹码当成过钱？那就是个数字，就是个多了几个0的加减法。
好吧，又是一身冷汗。
“好了，李哥，不说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来，咱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不听你没有办法啊。”林晓晨似乎想打破这个气氛，来了这么一句。
“对了，张总，既然来了，还赢了钱了，你得请客啊。”林晓晨一边吃一边说道。
“嗯，这个必须的，可是我也不熟啊，去哪里你说，800万，咱们都花了它。”张小北知道，林晓晨这是怕李金荣吓住自己呢。
第521章 有个行长被抓了
“爽快人，吃完饭，CH城去。”张小北知道，一听什么“城”啊，什么“宫”啊，就都是Y总会一类的地方。
话说来到了这么特别的地方，林晓晨他们不去去Y总会，好像都少了点什么似的。
这不就是要充分引诱自己上钩儿，然后对这里流连忘返吗？
去，咱为什么不去，不去你怎么知道水深水浅呢。
“那就快点儿吃。”张小北说着还捞了一筷子吃的。
肚子圆了，有精神了，那就继续作去。
这几个人来到了CH城，林晓晨一看就是常客，因为进门就有人接待。
完了张小北跟着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包间。
有多大呢，这么说吧，放二十来个人是问题不大。
刚坐下，就进来个服务生，林晓晨就开始点东西了，张小北说有红酒来一瓶。
嗯，关键时候还是不敢去烂醉。
就现在这种玩儿法，对于糖尿病患者来说，已经够作的了。
再作，自己拿命和人家玩儿呢！
就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还不知道得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到三天以前的身体状态。
紧接着，张小北又喊了一嗓子：“林总，歪果货我就不要了，有内地的最好，最起码交流的了。”
嗯，劳子就是这么没出息，你看着办吧，劳子花钱呢，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服务生就又来了，托盘里是一个木头盒子，张小北认得，这是装雪茄的盒子。
窝尼玛，来这里烟都不抽了，直接改雪茄了。还是特么你们会玩儿。
再然后，啤酒洋酒红酒就都来了一桌子。
最后进来了七八个美女，不过没有金发碧眼的那种，嗯，这看起来就顺眼多了。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悬念了，这流程就差不多了。
只不过，人家这里的“服务态度”好，只要你有需求，只要你有钱，你想怎么着都行。
在这里，张小北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有钱便是爷”的感觉。
看看在滨州，一个个扭扭捏捏的，还得商量，那个费劲。
尤其人家这表演，是特么不一样，那高跟鞋蹬在沙发靠背上，直接就是个“一字马”。
而且里面挂的是“空挡”，说实话，一字马的中间部位，那都快贴到张小北脸上去了。
李金荣和林晓晨也来劲，然后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紧接着就出现了。
是的，这里跟D场是两个感觉。
那里体会到的是“生死一瞬间”的疯狂。这里感受到的是“醉生忘梦死”的奢靡。
那里玩儿的是一种逆生长的刺激，这里是一种天下唯我独尊的畅快。
不过，都是勾心丧志的地方。
……
好吧，来了三天，张小北的身体被掏了个底儿朝天。
从坐船到上飞机，那个睡觉啊，一直睡到了秦省省会，张小北才算是清醒了。
到了省会，三个人就分开走了。
老刘来接得张小北，然后那两位也有车，不过临分别的时候，张小北把账户给了林晓晨。
林晓晨说最迟三天到账。
上了车，老刘还打趣地问道：“张总，出去了一趟，什么感觉？”
张小北摇了摇头：“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现在还感觉恍恍惚惚的，几个小时以前还在那么富丽堂皇如梦如幻的地方，转眼间就又回到了秦省。”
“说实话，感觉这秦省都有点陌生了，但是踏实。”
“怎么说呢，那地方，好是好，可真不是人去的地方。”
老刘听到这里，摇着头笑了笑：“张总，您可悠着点吧。”
张小北直了自身子：“没事儿，我心里有数，回林市吧。”
嗯，自己现在是在玩儿火，别把老刘也捎带上就好了。
“张总，这两天有个事儿一直吵吵呢，说是这秦省省会银行的行长被抓了。”老刘说道。
“是个什么银行？”张小北一听这个，好像有了点精神。
“地方银行，据说是和李金荣有关系。”老刘说道。
“具体的呢？”张小北一下子来兴趣了，这老刘本来就是秦省人，有着自己的渠道。
“据说是李金荣一年前就来秦省做生意了，我在唐省省会就听说过，人家是横跨两个省。”
“听说好像好几年之前，李金荣在唐省的时候就跟这个人有过交集，之前这个行长可是在唐省干过。”
“说是这人有个儿子，性格很跋扈，一次在歌城唱歌，出来之后找事儿，把个出租车司机给弄挂了。”
“当时李金荣出面了，找到了当时案发所在地的一些关系，居然只给判了五年。”
“后来，这个案子又给翻过来了，这人的儿子直接改判成了死刑。”
“对了，有个事情你肯定听说过，当时唐省省会有一位领导，跟上有些事情，被判了10年。”
“至于这次呢，听说是李金荣给这位上号儿，大概是个三二十万，然后被人举报了，好像是有大量的违规贷款，下面的人撑不住了，给举报的。”
虽然说老刘一直是“据说”、“听说”之类的词儿，但这些东西，能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对了，老刘，这李金荣是唐省省会人，你在省会开了那么长时间车，应该有所耳闻吧！”嗯，张小北这个思路是对的。
司机有司机的渠道，因为司机经常去帮领导办事儿，司机和司机之间交往的多了，也熟，也流传着一些消息。
更何况，这种知名人物的传说，只要你在唐省省会的地盘上，就不可能没听说过。
“想听啊？”老刘开始卖关子了。
“想听。”张小北笑着说道，这老刘，还跟自己玩儿上了。
“想听咱们明天说吧，省得今天听个半截儿，你心里难受。”老刘说着，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瞬间提速，朝着林市的方向窜去了。
张小北笑了笑，司机们最会察言观色了，明显是知道张小北对李金荣的事情感兴趣，但是也得悠着点儿说。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得掂量掂量。
这老刘是晚上要想想吧！
不过，自己刚回来，最应该好好休息休息，那就等到明天天亮，看看老刘的嘴里，李金荣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说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能差几个小时似的。
张小北笑了笑，抽出一根烟来，打开车窗，望着窗外的黑夜，思绪又开始翻涌了起来
……
第523章 李金荣遇“难事”了
张小北进行了很多思想斗争，但最终发现一点，自己就是在这里瞎想乱琢磨，毕竟这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难道说正义就这么被掩盖了？
靠，要想让其亡，必先让其狂，这个道理谁都懂。
就李金荣这么扎眼的玩儿法，难道说就没有人盯着他？
没有才怪呢。
所以，张小北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得干下去，只有干掉对方，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一旦退缩了，那才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果然，没过几天，林晓晨就又给张小北打电话了。
说是有时间没，有个事情想和你聊一聊。
张小北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事情，李金荣的资金支持力量被抓了，自然是没钱了。
估计是要拆借资金了。
张小北说有时间，你说个地方吧。
林晓晨说是就在林市大酒店，自己定了个房间，见了面细说。
张小北心想，好啊，那就看你要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进房间，自然是李金荣和林晓晨都在。
“李哥这是遇着事儿了吧？”张小北坐下来，说了一句。
与其让你们说出来，不如我自己说，反正是要面对的。
林晓晨一听这个话，挑了挑眉毛，没再说话。
而李金荣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兄弟你啊，哥哥我这次是遇着事儿了。”
“估计你也听说了，我在秦省这里有两块资源，勘探阶段都快结束了，马上就要进行井田开发了。”
“本来跟秦省省会银行约好的贷款，这不是前几天这行长进去了，一时半会儿这个事情就耽搁下了。”
“可是你说这活儿咱不能不干吧，就想着跟你这里拆借点资金，先过了这个难关，完了一准儿还你。”
嗯，人家就是来跟你借钱的，还说要还的，还真是“讲道理”的人。
“这个项目呢，还不是我的总公司搞的，我在秦省有个全资子公司，这初来乍到的，咱们也都是唐省出来的，可得相互帮衬啊。”
“再有啊，你看是这样，我已经决定了，聘任你的同学彤丹丹来做我这个秦省子公司的财务总监了。”
“当然了，这个不是出于她和你相熟的原因，而是彤丹丹这些年也积累了一些人脉和资源，在关键的时候可以用得上。”
“不过，我也不否认，如果彤丹丹来担任财务总监的话，我向你拆借的资金，也能消除你的一些顾忌。”
“我呢，名声可能不太好，可是在做生意上，咱还是一是一，二是二的。”
“这次我拆借的资金也不在少数，跟其他的老板也有借款。”
“这是我昨天刚跟联合金通公司的借据复印件，他们借给我五个Y。”
李金荣说着，居然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来，递给了张小北。
是在联合金通公司的借款财务手续，也就是会计凭证的复印件。
毕竟是个复印件，张小北也看不出真假来，也就是瞟了一眼，随手又还给了李金荣。
更何况，联合金通又是何方神圣？
“李哥你现在还需要多少钱？”张小北问道。
“不多，我想先从你这里借个1个Y。”
“毕竟你看，我这里还有两块资源呢，有一块跟你们金盛秦省公司的煤矿还接壤。实在不行，我最后我把资源划拨成股份还给你。”
“小北兄弟，你看，哥在唐省还有‘焦炭大王’的名头呢，手下的资产也不在少数，就最后我李金荣倒闭了，那资产拍卖拍卖也还得了你这个钱。”
这个话说的多动听啊，可是这李金荣是真的遇到困难了吗？
也许是，毕竟这秦省省会银行的行长一抓，断了他的资金来源。
另外一个，李金荣这次为了保自己，怕也得去疏通疏通去。
还有，就是用这块资源作为诱饵，来钓“金盛”这条大鱼。
“这样，李哥，你也不要着急，这个事情，一两千万的我就当家作主了。可是这上亿的资金，我跟老板打个招呼还是很有必要的。”张小北想了想说道。
这个话没有水分，张小北自己还有5%的干股呢，大不了，到时候的分红抵了账就行了。
可是这上Y的资金，如果你张小北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借出去了。
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李金荣听了之后，脸色先是僵了一下，不过随后又换了一副十分理解的表情：“应该的，应该的，这毕竟对于你们金盛秦省公司来说，也不是个小事情。”
“那这样，小北兄弟，我再跑跑其他家，看能借的先借上。”嗯，意思很明确，我手里的资源也不仅仅是你张小北。
能借给我钱的地方多了。
张小北听了，心里活动就不那么畅顺了，你妹的，好像是有多看得起你金盛集团一样。
怎么，借给你钱还是巴结你了不成？
嗯，没错，其实人家就是这么想的，人家是个什么玩儿法。
你能认识我李金荣都是你的荣幸，别说跟你借钱了，借钱就是看得起你。
你说说着都是些什么逻辑！
话说道这里了，张小北也就更加不客气了：“那行，李哥，我先跟老板汇报，一有消息就立刻跟您联系。”
不过听了这句话，李金荣的脸色比之前就更加缓和了：“行啊，拜托了啊，兄弟。”
话说完了，也分开了。
张小北回到了自己在林市租的房子，打发走了保姆，然后一个人开始分析开来。
这个事情跟金永利肯定不能说，说了也是白说。
金永利不会去当这个家。
跟金永成说，金永成和刘向波对这个资源圈子还是很了解的，对于李金荣是个什么认知，或者是个什么态度。
这个就不好说了。
另外一点，如果说了，不同意还好说，万一同意了呢？
毕竟人家李金荣有话啊，可以把资源按照股份换算，补偿给咱啊。
金盛集团缺什么，缺资源啊。
如果资源能够延伸，这对金盛无疑是一件好事。至于更高层面的角逐，张小北相信，金盛怕也不会输给李金荣。
但张小北决定了，还是应该给刘向波打电话。
毕竟，这资产都是刘向波的，而刘向波也才是金盛真正运作发展的核心。
吃亏讨便宜，都应该是人家刘向波做决策，才是对的。
想到这里，张小北觉得，这个事情不管将来要经历怎样的风雨，也只有刘向波才是金盛真正的保护神。
第524章 到HK见刘向波
张小北这是第一次主动给刘向波打电话，所以在这边也是酝酿了好久，才按下了拨打键。
电话在第三声的时候就接通了：“小北啊，有什么事情吗？”
张小北觉得，刘向波肯定认为：自己一般没事儿不会给他打电话。
但是要打电话，而且是跨过金永成和金永利打电话，这就指定是有事儿。
这不是张小北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刘向波在那边沉思几秒，然后说道：“小北，是这样，我正准备从澳洲赶回HK，你明天先到HK，等等我。”
“好的，刘董。”张小北只能说好的，毕竟这电话里是真说不清楚。
挂了电话，张小北却是一股莫名的担忧爬上了脑袋，估计这个事情怕是要成啊。
要说不同意的话，很简单三个字就完了。
但为什么让自己去HK，去HK干什么？
那就肯定是老板有想法，对于老板来讲，一个Y，确实不是太大的资金，但老板让自己去香港，应该是要谈一谈前因后果。
然后再说一说，这钱出去之后怎么办的事情。
还是那两个字起到了作用——资源。
《HA通行证》才采用了没几天，这就又派上用场了。
第二天，张小北五点钟起床，计划乘坐8点半的飞机飞往HK。
直达的飞机，也就是3个小时多一点的样子，张小北便也到达了HK。
到了之后，张小北找了一个酒店休息，然后给刘向波发了一条短信，说是自己已经到了。
没想到刘向波直接回过电话来，说是晚上7点，在另外一个酒店等自己，房间号也告诉张小北了。
再着急也得等啊，这个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个事情，但是对于刘向波来说，也许是个事情，也许根本就不是个事情。
好不容易熬到了5点半，张小北就计划出发，至于晚饭，是真没有心思吃。
跟老板汇报完了，心思定了，再吃吧。
张小北到了地方也就是6点多左右，这也是硬熬啊，终于熬到了6点50，这才乘坐电梯上了楼。
刚到门口，有一个穿西装的人正好从刘向波房间里出来，刘向波也正好在门口送这人离开呢。
正好省得张小北敲门了。
“来来来，小北，进来。”送完了这人，刘向波就招呼张小北进门。
“吃过饭了没有啊？”嗯哼，在我们这块大地上，吃饭永远是头等大事。
“呃……还没有。”实话实说呗。
“正好，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我靠，这就是老板啊，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还要做工作。
刘向波好像是给酒店打的电话，让送餐，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简单的炒饭加两分水果。
“怎么样？最近工作还可以吧。”刘向波笑眯眯地问道。
“刘总，挣钱的事情我会，可是外面的事情……”张小北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难道见面就说这个事情？
刘向波微微一笑：“小北啊，以后有些事情还是要听听永成和永利的意见。”
“可……”张小北刚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来找刘向波，没想到刘向波却是摆了摆手，意思是你别说。
可不是别说吧，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否定你张小北来HK主动汇报工作，而是说你有些事情该注意程序，还是要注意程序。
但是，不应该注意程序的时候，就不要注意程序了。
其实这句话，是一句表扬的话。
“这次你知道张总为什么走了？”刘向波这一句话出来，张小北整个人就跟一下子清醒了一样。
原来，这李金荣不是第一次找机会接近金盛集团了。
这个世界永远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你金盛想扩展资源，可是同时你金盛也是别人眼睛里的肉啊。
嗯，确实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节奏。
“小北，金盛在G内，确实是遇到了资源瓶颈，国外不管怎么折腾，我们总不能把这资源挪到国内吧。”
“在滨州我们有上万职工啊，我刘向波就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这一万多名职工从滨州给弄到澳洲吧。”
“更何况，外边的开采情况跟国内大不相同，行业管理更加严格，根本用不了多少人的。”
“所以不说我个人，单说这一万多职工将来，也得有个吃饭的地方吧。”
“现在，外出务工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如果真的在滨州没有什么好的资源，那让他们去秦省工作，还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在秦省设立子公司的原因，很大一部分程度上也是为了寻找资源。”
“但张总是个纯粹的读书人，遇到这种事情便手足无措了，自己提出了辞职，他缠不了李金荣。”
哦，原来刘向波在秦省设立子公司的目的是这样的。这李金荣就是再难缠，再违法，可这资源的手续是合法的啊。
高层之间的角逐也许不是他张小北能够理解的，但是一万多职工的将来，却是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课题啊。
就在这个时候，酒店的服务生来送餐了，然后这俩人就一边吃一边说。
“对了，小北，上次去奥们情况怎么样？”欧呦，自己去奥们这个事情没人知道啊，怎么刘向波就知道了呢。
“赶巧了，我又一次也是跟一个客人去稍微玩儿了一会儿，结果就看见你了。”刘向波这估计不是真话，你吃饭都要工作呢，还有时间去D场？
不过也有可能吧，D搏这个事情，稍微陪客人玩玩，也不是啥过分的事情，最关键的是要把握好自己。
“赢了800万，林晓晨通过朱海的一家贸易公司转账转回来的。”张小北很老实。
当然了，张小北知道，这刘向波只是起了一个头儿。
剩下的就得你自己说了。
这不是，自己去了秦省之后，有警察因为要破获D搏案的需求，找到了他，说看能不能帮忙。
然后自己又想起了赵洪贵的事情，紧接着说岳楠栖的死也有蹊跷。
这此仇不报非君子啊，自己就接下这一茬儿了。
然后自己现在就和这帮子人周旋这，等把他们的门门道道都摸清了，就全部交给警方。
至于其他的，张小北说，自己没有多想过。
然后来了之后，跟上调查D博这个事情，自己就慢慢地进入这个圈子了。
刘向波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人生在世，因缘际会，张小北居然跟上这个事情走进了李金荣的圈子。
真是人生何处不交集啊！
第525章 危险×危险=危险²
另外，张小北还说，总感觉李金荣背后的资金来源不止这些，肯定还有北省老板的影子。
因为北省“财团”的钱太需要漂了。
刘向波说，不管有谁的影子，这个李金荣现在的资金状况非常不好，这是个现实。
说实话，借就借给他把，还希望他借了就还不了呢。
我们正好需要资源。
张小北说：“刘董，有个事情可能是李金荣来借钱的直接原因，那就是秦省省会银行的行长被带走了。”
刘向波一笑：“小北啊，他们的这个事情玩儿的很大，据我所知，李金荣的企业现在负债将近二十个Y，超过60%都是这位给他运作的。”
“至于他们之间的利益输送，也已经很明确了，这个行长在HK的密盾大道都买的有公寓，你说着事情能小的了吗？”
嗯，刘向波的渠道与很多，至于怎么知道的，张小北不会问，刘向波自然也不会说。
但是这个消息确实是可靠的，因为这是出自刘向波之口。
“那李金荣这次不会出事儿吗？”张小北就纳闷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搬不倒李金荣？
“还不是时候。”刘向波的回答，信息量很大。
还不是时候，那就意味着对李金荣的调查说不定已经展开了。
但是，还是这句“还不是时候”，意味着他背后的一些事情的调查，还没有落地。
这个李金荣到底牵扯到了谁，牵扯到什么程度，还不得而知。
“对了，小北，这个事情我同意，但是我就不出具书面意见了。你既是秦省公司的总经理兼董事长，还是法人代表。”
“全资子公司是一个独立的法人，你有资金决策权，办就办吧。”
“另外，也有消息说，李金荣现在还在唐省通过煤承公司的高层，希望煤承公司下面的分公司来参与这个事情。”
“说法大体一致，借钱，不行用资源还账。”
“小北，我们得相信，这个社会一定会朝着法治化的方向发展，我们必须学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至于这些人，不用怕，我们怕他什么？”
“他做的事情有些是违法的，但他的资源手续是正规的，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到时候不认账不怕，我们有借据，有证据，从地方到最高机关，都有法院，难道你觉得李金荣真的能手眼通天吗？”
嗯，还是老板看问题看的比较透彻，他需要钱，我们借给他钱，而且明知道他已经是还不起了，借给他，他也肯定是不会还了。
所以，到时候，用股权进行还款，那是迟早的事情。
“对了，刘董，还有一家公司，借给了他5个Y，叫个联合金通。”嗯，要照这么说，不怕的李金荣的，也不是金盛一家。
“他们之间早就有人牵线搭桥，勾勾搭搭在一起很久了。你借我的，我借你的，早就说不清楚了，不必在意。”
“小北，你放心，这李金荣是把能借的地方都借遍了，能坑的人都坑完了，这才找到你这里来的。”
“之前，他也曾经托人找过我，不过一来我不在国内，二来呢我根本不愿把时间耗在这种人的身上，所以也就没有见过面。”
“这次，估计是把你当成了敲门砖，让你来做我的工作的，不过他抛出的‘诱饵’成功地诱惑了我，我决定上钩了。”
“还有，最关键一点，小北，是因为我相信你。”
“现在做焦炭的日子不好过，焦炭价格不涨，煤价一直涨，注定了他们需要资金。”
“再加上李金荣这个人嗜赌如命，所以他的日子尤其不好过。”
“但是这个人很会钻营，方方面面牵扯的很多，但对于我来说，我是不怕的，可是你要学会保护你自己啊。”
“实在不行，请个人保护你的安全吧。”
这是建议张小北找个保镖。
张小北一听就笑了：“刘董，小北还没有那么矫情，是死是活就这一条命，我陪他玩儿了。就您刚才说的，我们得相信正义，得相信法律。”
呃，相信法律这话，刘向波刚才说了，可是相信正义这句话，是你张小北发挥的吧。
刘向波听了一笑：“小心无大错，我可不想因为你张小北落一个混蛋的名头。”
张小北低下脑袋来了一句：“没事儿。”
这话都说到这里了，这一个Y的资金是妥妥地借给李金荣了。
但是张小北觉得这只是个开头儿，所有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刘董，你说这李金荣就借这一次钱吗？”
“不会的，他惯用的手法就是先借一部分，然后再跟你借。”
“我给你的权限范围是四个Y，超过四个Y，立刻跟他要账。”
嗯，领导这是已经算好了，超过四个Y，怕就是超出李金荣的承受范围了。
到了那个时候，李金荣就会卖自己的资源了。
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有一条线始终搭不上勾儿，那就是北省老板。
“嗯，我知道了，刘董，还有一个事情，算是我自己的事情，也算是跟李金荣这边有牵扯，我不知道方不方便问。”嗯，张小北也把不准。
“小北啊，你把命都交给金盛了，我又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会告诉你，要不然，你也不会安心。”刘向波已经吃完了东西，顺手拿起一块水果。
呃，领导也这样，吃水果用手的？放着叉子都不带用的？
“我一直觉得北省老板跟李金荣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且我觉得我老婆的死跟北省这边脱不了干系，可是我现在依然想不通，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张小北十分诚恳地问道。
“至于北省这边，他们从唐省大撤退以后，进入了各个行业。”
“你口中所说的这个北省老板，据我猜测，应该是当初李金荣在龙海县买卖煤矿那桩案子的介绍人。”
“因为这个事情，这两个人慢慢地就合作了。”
“当然，也可能还有更加幕后的老板，这个我也无从得知。”
“北省老板参与了他后来很多项目的并购，另外最主要是手里有钱。”
“北省老板据说也是渠道很大，当初可不仅仅是承包煤矿玩玩儿，又和李金荣之间产生了一些交集这么简单。”
“几乎在滨州做煤炭贸易的北省商人的背后，大多数都能感觉到他的影子。”
“财富也是跟滚雪球一样，迅速就扩大了。”
“有一个消息，我也不确定，据说北省的老板很善于运用网络D搏和D品，控制煤站的管理人员，为他们私挖滥采非法煤和一些超产煤炭的运输疏通阻碍。”
“和李金荣一样，两个危险人物到了一起，那种危险程度不是乘以2，而是平方式的。”
嗯，这个公式不是危险+危险=2倍危险。
而是危险×危险=危险2。
第526章 升官发财死老婆
这从HK回来，张小北算是吃了定心丸了。
刘向波给了自己四个Y的资金权限，但是自己没必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也就是说，李金荣要是着急，实在没地方拆借了，一定会再跟张小北张口联系的。
果然，过了没几天，张小北接到了李金荣的电话。
当然了，这次就是李金荣自己打了，林晓晨就没必要跟着瞎掺和了。
这次又在酒店见了面，不过这次，李金荣却是带着彤丹丹来的。
李金荣说，彤丹丹以后就是自己秦省公司的财务总监了。
对了，这个公司的名字叫做鑫淼投资有限公司。
张小北说一个Y的资金，没有问题，彤丹丹一会儿就可以去办。
您李总这么大的老板，就没必要去了，借个钱还得老板去，多没面子。
当然了，得带上法人章、公章、财务章，还有财务总监的章。
借款咱们就正正规规地借，在金盛秦省子公司办个手续。
李金荣听了之后，眉开眼笑地，便也来了一句“拜托了”，便也告辞了。
“陈晓瑶，你在鑫淼投资用的是本名，还是‘彤丹丹’的艺名啊！”张小北笑着问道。
“张总，你可别笑话我了，这个事儿除了你我，也就是李总他们知道了。我现在不去当演员了，当然得用回我的本名了。”彤丹丹笑着说道。
俩人虽然有那么一夜，但是现在也没觉得有多么尴尬。
大家都是有经历的人，那点事儿实在是不算个事儿。
甚至不算是个坏事儿。
毕竟有床笫之欢，有些事情说起来更方便。
“跟上李总，感觉怎么样？”张小北这话说的阴三阳四的，这个“跟上”，不知道是怎么“跟上”。
“我是为了钱才出面的，跟其他没关系。他需要我来维护跟你的关系，这就是我的价值。”嗯，很明白吧，我跟他没有那种关系。
所以，以后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不过，李总的手笔应该不小，每年给你多少钱，让你来打工？”张小北继续问道。
“没说给多少钱，名义上给了我20%的股份。”嗯哼，果然大手笔。
不过张小北看出来了，根据一般规则，技术和管理入股的比例，一般超不过30%，所以这给彤丹丹的肯定是管理股。
不过20%，对于这两块资源来说，也有点忒大了点儿吧。
“注册资金5000万，要说这管理股，也不算少了。另外，如果煤矿运作开来，只要我不离职，这个股份的受益应该比我演戏要来的实在。”彤丹丹对此还是比较满意的。
张小北不知道彤丹丹跟李金荣还有什么约定，有些话暂时也不想多说。
但是合适的时候，张小北觉得还是得跟彤丹丹把这个话说清楚。
这里边的水到底有多深，自己都心里没底，你说一个女人，跟上瞎搅合什么呀。
尽管彤丹丹跟自己不算是多么亲近的关系，可是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自己“调戏”过人家，人家也算是“答应”了。
如果当初再接触一下，估计也能算是“毕业前的美好回忆”了。
尽管她有心机，后来还进入了演艺圈，可是那个圈子的生存之道自然也不会那么乐观。
不管出卖了什么，能够混进二线明星的行列，也是不容易的。
所以，从内心来讲，从一个正常人善良的一面来讲，张小北不愿意让彤丹丹搅和进来。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演戏有前途。”张小北这是点了一句，至于听进去听不进去，那以后再说。
“张总，其实越挣钱的地方竞争越激烈，这个道理我明白，可是人这一辈子，总得搏一下，要不然，给自己也没有个交代。”
彤丹丹自然是听说过一些事情的，但要说亲眼目睹，或者亲身经历过……
扯淡。
你彤丹丹知道的也就是个“纸上谈兵”的事情，真家伙放到你身上的时候，那可不是你们演戏的道具。
不过好汉拉不回撞墙的牛，该干啥干啥吧。
话说到这里，就没什么意思了，俩人起身，就计划去金盛秦省子公司。
开车的是老刘。
老刘一见是这个女的，之前不是拉着俩人去秦省省会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吗？吗自然是有印象的。
所以这俩人一上车，老刘就来了一句：“张老板也有春天啊。”
“开你的车吧！”张小北没好气地来了一句。
老刘跟专门的一样，脚下一加油就窜出去了，明显是对这彤丹丹不看好的节奏。
不过借款这个事情就不用多说了，人家彤丹丹该带的手续都带了，张小北也提前安排好了财务上的一干人等，所以既然是借，就利利索索地借出去。
一定得让李金荣觉得，这个钱来的是真“容易”。
就是这彤丹丹有点儿太漂亮了，这倒了公司之后，很多职工都偷偷地瞄一眼，搞的张小北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哎呀，看来不是老刘一个人误会了，这全公司的职工怕是都要“误会”了。
办完借款手续之后，张小北和彤丹丹一起乘车离开，把老刘扔到公司了。
钱随后就打到对方账上，彤丹丹也跟李金荣电话汇报过了。
李金荣让彤丹丹把电话给了张小北，说了一堆感谢的话，这个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路上张小北问彤丹丹，说你去哪？
彤丹丹的回答很有意思，我这来了秦省了，你又是师兄，还暗恋过我，就不能尽一尽地主之谊吗？
张小北说好，我还得去酒店，因为晚上要去健身房，最近这小血糖有点儿不听话。
有啥事儿，我们酒店聊。
其实，聊个屁啊，这俩人现在已经是心照不宣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跟谁不知道的一样。
路过一家商场的时候，张小北说要不要进去，彤丹丹说不必了吧，这里的衣服……还是算了吧。
张小北说，谁给你买衣服呢，上次扯坏了你的丝袜，这不是得赔你吗？
彤丹丹笑着说，快走吧，一天起来闲得你。
张小北哈哈大笑，这一下，两个人直接就转为打情骂俏的节奏了。
好像多年的情侣，终于找到机会复合了一般。
其实，大家是各取所需，彤丹丹一个人在这里打拼，实在是也没有一个“港湾”。
而张小北以前对自己有意思，还是个隐形富翁，还死了老婆。
都说男人的三大幸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这张小北是占全了，难道这不是上天给自己准备的礼物吗？
第527章 不值又怎么会给
到了酒店之后，张小北并没有跟彤丹丹着急“开战”，反而是有点想多说说话的感觉。
毕竟这么些年，张小北也相当于是一路孤苦伶仃地走过来的。
“你做财务总监，懂财务吗？”张小北十指交叉，坐在沙发上问道。
“我在学校的时候就考过了中级会计师，你说呢？”彤丹丹淡然一笑，答到。
“没看出来啊，你实力这么强悍，还是个妥妥的学霸。”张小北也笑着说道。
“没办法，太想去外面的世界发展了，就得不断地积累自己的实力。”彤丹丹似乎更多的是一种感叹。
“你来了之后，看过他们的账吗？这个公司的运作到底怎么样？”嗯，我借给他们一个Y呢，问问这个也很正常吧。
“看过，2006年，这家公司当初是用2000万，取得了这两块资源的60%的股权；公司的注册资金5000万。”
“另外一家股东单位，当初拥有40%的股权。”
“不过2008年转股了，可能是当时煤炭市场突然下滑的原因吧！李总又花了2000万，买下了另外40%的股权。”
“也就是说4000万，买下了这两块资源100%的股权。”
“这两块资源一共将近60个平方公里，可采储量大约是8亿吨，煤矿目前的市值大约200Y。”
“现在秦省和唐省一样，也采用了资源补偿价款机制，这个你比我明白。当初的价款总额是4.8个Y，初步预计是6年付完，每年付一次，每次8000万。”
“当初的5000万注册资金，已经全部用于缴纳资源补偿价款了，当然不够，后来又贷款3000万，当然也就是一年的钱。”
“剩下的这几年，也陆续有母公司的钱进来，同时也有贷款进来，倒是一直缴纳的挺及时。”
“不过好像探矿探了两年了，一直没有动静，没有进行开工建设，想来是资金的原因。”
“《探矿许可证》四年一换，今年是到了换发新证的时候了，母公司的资金好像不太宽裕，然后那位行长大人现在也进去了，所以才借钱。”
嗯，一听彤丹丹这话，应该是已经提前看过报表了。并且是这几年的报表都看了看。
可能有财务知识功底吧，这些年这个公司也没有什么业务，随便翻翻应该就很清楚了。
“按说李总不缺这点钱吧，他在唐省的焦化行业，也是妥妥的老一啊。”是啊，搞企业能用银行的钱，就用银行的钱，这个自然是说得通的。
银行的钱嘛，到时候还了利息，继续倒贷就可以了，说白了，只要贷出来，就特么跟自己的钱差不多了。
可是也不至于这一年的资源价款就交不起了吧。
“这个不稀罕，第一，李总痴迷D搏好多年了，一只鸟儿再有本事，只要进了鸟笼，那还有什么可说的，无底洞，很难补的。”
“你说半年光奥们就去了三四十次，那得往里边扔多少钱！”
“另外一个，企业越大，现金流和资金的接替就更重要了，稍微不慎，就是资不抵债，全线崩塌，沪市的得隆集团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另外，就是我和你之间说的话，你这借款借的也大方，连利息都没谈，这样的钱能不用吗？”
哎呦是哈，张小北跟刘向波两个人都没有提到借款利息这一茬儿，这彤丹丹不说，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在你们公司签的《借款协议》上确实没有体现，不过下面的人也不会多问，因为你是法人，你是董事长，谁知道你跟上面怎么沟通的。”
“也许，你们老板根本不会在意这点钱吧。”
嗯，这是彤丹丹的理解。
不过张小北也想明白了，要是说利息的话，那刘向波也早说了，那可是个会算账的人。
当然了，这到时候也更加“占理”。
李总啊，我借给你钱，连利息都没有要你的，你再不好好还钱，是不是就说不过去啦？
还有一种可能，这借出去的钱，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要回来，谈那个利息，不是脱了裤子放屁么，多那么一举。
“不过，最近也听说了两件事，李总这个人确实是个狠人。”彤丹丹说着，要摇了摇头。
好像对李金荣这个人也是有点忌惮。
“不过做生意的，好像也没几个不狠的。”
“第一个事情，听说上次跟你们一起去奥们赌博的那位苏省老板，跳楼了。”
“能借的都借了，能卖的都卖了，最后就差250万，死活还不起了。”
“在朱海的某酒店，实在受不了了，从十八楼给跳下来了。”
“当时李总听了这个事情之后，就说了两个字‘活该’，然后很平静地该干什么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情，李总跟前任老婆闹离婚，为了防止婚后财产分割，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把前任老婆给送进去了。”
“狠人，确实是个狠人啊。”
原来张小北还计划提醒提醒彤丹丹呢，没想到彤丹丹已经很了解情况了。
还是张小北没有听说过的情况。
张小北感觉自己有点多虑了，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就这样，你还敢玩儿？”
“这个世界，要追求财富，肯定是要冒险的。风险和收入永远是成正比的。”
“当然，如果我掌握了他的一些核心机密，我想他投鼠忌器，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嗯，彤丹丹的想法很现实，也很粗暴，不过就有点太简单了。
可见这女的很有心机，但是同时也太不了解李金荣的为人了。
也许你彤丹丹作演员的时候，见过的老板多不假，但是像李金荣这样的老板，你恐怕是全G也找不出几个来。
那在关键时候，真给你“导演”一出悲剧什么的，你彤丹丹就去天堂说理去吧。
该说什么“投鼠忌器”，人家只用“D鼠强”。
“丹丹，既然你前前后后都想这么多了，那么我只能送你几个字：有命挣，还得有命花。”
“这句话，不好听，但是很实在。”
“我为什么敢这么玩儿，具体原因我不能说，但是你尽管去猜。”
“但是你，真的得操点心，20%的股份，你觉得自己值那么多钱，还是我张小北值那么多钱？”
张小北这个话说的可是不客气，也是真心想点彤丹丹一把。
彤丹丹无所谓地笑了笑，悠长地说了一句，“不值，又怎么会给呢？”
之后是一声长长地叹息。
第528章 毛玉蓉被逮捕了
8月底，张小北又回到了滨州，这是例行的，但是业务开展的很稳定，也就是回来看看。
顺便约一约郭队。
其实后来张小北想明白了，自己见不见郭队，都影响不了事情的总体节奏。
因为看眼前的情况，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郭队所能够控制的了的。
郭队要是再继续跟进这个事儿，说不定自己都会受到影响。
所以有些事情，两个人探讨一下，也无妨，就是人家李金荣知道了，也根本不在意。
一个小小的滨州市刑警大队的队长，一个正科级的小干部而已。
“郭哥，最近怎么样，D搏的这个案子，有眉目没有？”
“你提供了很多情况，我们跟秦省那边的警方也有通气，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通畅，但是后来那边的态度直接180度大反转。”
“一开始是推推脱脱，到后来直接都不搭理我们了，我现在也是云里雾里。”
郭队抽着烟，惆怅地说道，而且看得出来，好几天都没刮胡子了，不知道有什么烦心事。
“郭哥，现在这个事情怕是还不到时候。”
“如果这个事情进行到最后，怕是会大大超出你的意料之外。”
“我估计秦省那边一是有所布置，不该动的时候不动；二一个是有人干预，这个事情暂时搁浅了。”
“但是我相信，有些事情肯定是个别人在只手遮天而已，事情的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毕竟像你和赵洪贵这样的，是大多数。”
这也算是张小北安慰郭队把。
咱就想吧，不管是在秦省还是唐省，人家李金荣没人帮着，能玩儿的这么邪乎？
“另外，郭哥，你这状态也不太好啊，胡子拉擦的。”嗯，算是转移话题吧。
“有个亲戚，滨州市煤承公司的副经理，一家子XD出现了幻觉，从特娘的十三层楼上给蹦下来了。”
“你说我虽然是干刑警的，看这些类似的事情也多了，但是亲朋好友出了事，对心理上的冲击还是很大的。”
“说实话，我现在是恨死这帮子教唆人吸D和D搏的人了，恨不得挨个儿给他捏碎了。”
郭队说着，拳头在茶几上砸了一下。
“相信我，郭哥，我觉得他们蹦跶不了几天了。”张小北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郭队，只能跟打马虎眼一样地来了这么一句。
俩人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张小北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老经打来的。
奇了怪了，老经没事儿打什么电话啊。
有事儿马恩科肯定会说啊。
“哎，经哥。”嗯，“经哥”这个称呼一直就没变过。
“今天上网了没？特大新闻。”经六福这话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什么事儿？”就是，老经你直接说就完了么。
“毛玉蓉出事儿了。说是巨额利益输送，还有拍电视剧送女演员。”老经在那边就差说一个“艹”字了。
“我看看。”张小北说着，挂了电话，便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什么事儿？”郭队问道。
“毛玉蓉好像出事儿了。”张小北答道。
“那行吧，你在秦省那边注意安全，有消息及时通气。”郭队这是准备走了。
“嗯，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地址，你暂时没必要去，不过后期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现在去奥们D搏的资金运作渠道已经弄清楚了，是朱海的一家贸易公司，但是我估计不止这一家。资金的进出都是通过这个公司来运作的。”张小北说了一句之后，郭队一声知道了，便也出门去了。
张小北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郭哥，门口柜子里有几条烟，你拿上抽吧。”
嗯，郭队的工资实在是不高，又爱抽这一口，所以张小北每次回来也都给他带几条。
这兄弟感情之间，是越来越深了。
郭队已经是自来熟了，自己打开柜子，拿着烟就走了，剩下张小北一个人在房间里跟度娘亲切交谈。
新闻很简单：“某年月日，XX公司实际控制人毛玉蓉被逮捕，涉及巨额利益输送和暗箱操作新干线招标业务。此外，其长女已经与3个月之前被逮捕。”
“此次毛玉蓉的被捕，是根据其长女的交代，毛玉蓉是诸多案件的背后‘推手’，此前坊间传闻，毛玉蓉曾经投资电视剧，并且多次将女演员作为‘礼物’进行输送交易。”
“目前，毛玉蓉已经被撤销XXX委员资格。”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介绍。
但是张小北相信，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这将成为煤炭发运行业的大“新闻”，此后的一些爆料会更加及时。
不过已经出事了，而且是张小北预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网上没有提及毛玉蓉的小女儿和左丹娅。
左丹娅的事情，张小北明白的很，几乎不接触毛玉蓉的任何业务，最多也就是在毛玉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给出出主意。
至于二女儿，张小北觉得，后续也会见诸报端的。
看之前着急打开电脑，看完之后，觉得也就是这么回事儿吧。
张小北又给左丹娅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提醒是关机状态。
没有办法，只能发了一条短信：“小娅，我想你了。”
其实，这一句话，左丹娅只要看到，就都明白了，不管是思念，还是担心，亦或是期盼，都包含在“想你”这两个字眼里了。
以前，张小北的生活里，到处充满了乐趣，充满戏剧性，到哪里好像都能干成事儿，听到和遇到好消息。
现在呢，一件一件负面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
不得不服金永利当初说的那句话啊，张小北点了一根烟，静静地坐到了沙发上。
现在，滨州的D搏和吸D，依然是在地下持续进行，还真跟成了“D瘤”一样，尾大不掉的感觉。
林市的资源现在已经和李金荣彻底“接头”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预料不到。
这2010年是个什么年啊，已经成了张小北人生境遇的分界线一样。
不过，有些事情你得分怎么看。
毛玉蓉，曾经多么风光，跟谁谁谁那是什么关系，还能邀请来多G前政要来担任自己的俱乐部理事，现在呢，一样沦为了阶下囚徒。
而且这一步一步地，涉及到的事情，肯定不仅仅是自己从马旭光那里听说的一些东西，那些都是点，而毛玉蓉玩儿的面，可就大了。
后期都会一点一点爆出来。
毛玉蓉和李金荣相比，还好，只是钱的事情，而李金荣手里的事情可就多得去了。
想来，李金荣的节奏应该更快一点吧。
从自己接触左丹娅到毛玉蓉出事，也就是5年的时间。
那么，李金荣呢？
第529章 我凭什么不玩儿
第二天，毛蛋儿打过电话来了，说是姐夫，我姐让我告诉你，她一切都好，让你还是减少跟他的联系。
张小北一听这个话就明白了，为什么左丹娅能和她姐姐联系，能跟毛蛋儿联系，就是跟自己联系的最少。
左丹娅这也是想保护张小北。
毕竟联系的少，就证明没有什么“业务”往来，毕竟自己的母亲不管之前是注定要出事儿，还是现在已经出了事儿。
那多多少少都会调查自己的。
而张小北是自己最亲密的人，减少联系，那是必要的。
只要联系的少，就证明没有什么事情。
张小北反应过来这个以后，对左丹娅那又是增加了一层敬佩。
不过张小北在有个事情上又纠结了一下。
那就是：都是出自唐省的“大人物”，不知道这两位之间有没有点交集。
如果毛玉蓉的事情牵扯到了李金荣，那么李金荣的日子会不会快一点。
不过想来想去，应该不大可能。
首先，如果李金荣和毛玉蓉有交集的话，那早就应该知道自己和左丹娅的关系了。
在那个圈子里，左丹娅和张小北的事情，那就是个不公开的秘密。
李金荣犯不着用一个彤丹丹来取得自己的信任。
另外，两个人的业务根本没有交叉，一个做新干线业务的，当然也发煤；另一个做焦炭和倒卖煤矿的，当然前期也发煤。
但是发煤，两个人一个走的是冠洲铁路局的路子，一个走的是星洲铁路局的路子。
不应该有交集的。
唐省的铁路布局很有意思，南部地区的铁路运行属于冠洲铁路局管辖。
而中北部的铁路运营属于星洲铁路局管辖。
从理论上来说，不应该产生交集。
根据这个情况来说，应该是属于那种都是“大佬”，但谁也不尿谁的那种关系。
这个符合唐省的文化风格。
行吧，只要左丹娅没事儿就好，其他的，不在自己的关心范畴之内。
下来就是跟毛玉蓉相关的一些不管是G企还是私营企业，只要是从她手里拿到工程的，估计都得配合调查。
如果情况严重的，后续还得抓人。
这个还是在减除外围，逐渐向中间包围的一个反腐部署。
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位左丹娅的干舅舅也会上了热搜。
不过随之而来的，肯定就应该是自上而下的铁路大改革了。
如果左丹娅那位干舅舅有事儿了，那肯定会有人接替，新官上任三把火，再加上现在改革和开放的持续深入，而全G货运系统还是老旧的那一套。
不但限制了经济的发展，而且还滋生了这么严重的腐败行为。
不改都不行啊。
……
不过，貌似自己还一屁股烂事儿呢，现在也是顾不上多想了。
不过一想到“改革”、“开放”、“创新”这些字眼儿，张小北心里总能升腾起一种希望来。
因为这预示着整个发展会越来越透明化，一切都会曝晒在太阳底下。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
而像李金荣还有北省老板这样的人，他们也将会彻底消失，跳梁小丑，一时半会儿蹦跶蹦跶而已。
蹦哒高了，肯定会把你一巴掌按下去。
张小北，似乎已经看到了李金荣的结局……
9月初，张小北再次来到了林市，因为这里才是张小北的主战场。
张小北安顿好了公司的事物，便又给林晓晨打了个电话，说最近有没有去奥们的机会。
其实张小北知道，这都一般是人家联系自己呢。
自己联系林晓晨去，一般是没啥戏唱的。
没想到林晓晨说，正准备给张小北打电话呢。
好吧，这中间又去了一趟奥们，不过这一次，张小北是输了，输了1000万。
回来之后，林晓晨让张小北把欠款打到了那个账户上。
就是之前朱海的那家贸易公司。
原来，这家公司就是D资的中转站啊。
不过这应该还是个幌子，估计这个钱还得再进一次“地X钱庄”，然后就飞走了。
这下子，张小北心里就更加有数了。
不过张小北想了想，去了两次奥们了，是不是可以跟林晓晨说一说其他的了。
就说是老去奥们没意思，这吃也吃的差不多了，歪果女丑也玩儿的差不多了。
能不能换个花样。
对啊，我张小北就是找刺激来了，但老去奥们这个事儿，去了两次，已经刺激不了我了。
有没有更方便点的，在家就能玩儿的？
林晓晨说，这太不是个事儿了，您只要有一根网线，一切都给您解决了。
我帮您注册，给您网址，规矩呢，跟在奥们玩儿的差不多。
不过我代理的是两条线。
一条线是奥们的，一条线是缅店的，看您是玩儿那个套路。
张小北说你不能给我两个网址？我两个都玩儿玩儿？
林晓晨说，缅店的我随手都能给你，不过奥们的线，我还有上线，因为奥们线代理的都是大客户。
您得跟我的上线联系。
对了，这个上线说不定你也认识，他是你们滨州的总代理啊，你不可能不认识吧。
张小北说，艹，我从哪里认识去，不来这里，不认识你林晓晨，谁知道还有这么刺激的事儿呢。
林晓晨说，行啊，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不过我说，张总，你到底有多少钱啊，敢这么玩儿。
张小北说，艹，你是看不起人咋地？我在金盛秦省子公司有5%的干股，以前算账，差不多年收入有1000万。
现在我把这煤倒腾回了滨州配煤卖出去，到了年底，我这分红能翻一倍半。
一年就是2500万。
再说了，我每个月在新星博达煤矿自己还经营几万吨煤呢，一个月至少三四百万的进账。
一年下来也将近5000万呢。
怎么了，我干个董事长兼总经理，每年这工程商供应商谁都少得了我的好处？
做工程、做供应这个利润点，你随便问问都知道。
我这一年的收入，不到一个亿，怕也差不多吧。
嗯，张小北有钱着呢，在奥们才输了1000万，我上次还赢了800万，你们打麻将还输了我300万。
我特么现在还赢100万呢，好不好。
林晓晨听完之后笑了笑，我那上线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像您这样的大财主，他在滨州怎么就没发现呢。
张小北说，我在滨州根本就不玩儿这些。
先是老婆死了，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不是就玩儿命的工作么？
我这思想的改变，主要是一下子得了糖尿病，跟特么判了有期徒刑似的，这一下子心性才转变过来。
更何况现在是孤身一人，活得才没有个求意思呢。
就是啊，你说着一辈子挣这么多钱，图了啥呀。我特么不玩儿，对得起我自己吗？
我特么凭什么不玩儿啊我！
第530章 上线居然是老钱
林晓晨听完之后，也觉得张小北说的在情在理，便也说了，跟上线联系一下，完了给你消息。
张小北说，你给抓紧点儿。
别我哪天有了结婚的想法了，老婆一管，说不定就玩儿不成了。
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注重家庭的，因为太缺爱了。
林晓晨说，你直接把彤丹丹娶回家算了。
张小北说，你觉得那是一个能让男人驾驭的女人吗？老婆要找听话守家的。
林晓晨笑了笑便走了。
张小北本来想着这个事儿得几天呢。
没想到第二天林晓晨就打过电话来了，说上线回话了，给不给你拉线没有说，但说是他人正好在秦省呢，想见你一面。
张小北说见求的面呢，给个口令啥的不就完事儿了，真几把事儿多。
没想到林晓晨说，上线说了，熟人。
这个“熟人”两个字可就把张小北给“熟”住了。
自己在滨州怎么还有这号“熟人”呢啊，这把脑袋瓜子搜索干净，也想不出有这号人来。
管球他呢，既然说了是“熟人”，那就应该是有过深层合作的。
要不然这熟人，可就熟得没有意思了，最起码是跟上张小北挣过钱的，而且非常有印象。
约好的是下午，在林市的另外一家酒店。
张小北也在林晓晨的陪同下去了。
这进门一看，人家挣站在窗户边上，背对着张小北和林晓晨呢。
林晓晨是一见这个场面，好像很识相，非常“懂事”地也出去了。
只留下张小北和这位两个人在房间。
“张总，干嘛非得蹚这一趟浑水呢。”这声音，一股鄂省普通话的味道，然后便也转过身来。
“我艹，老钱，怎么是你呢！”张小北一下子坐到沙发上了，那眼珠子瞪的比牛眼还大。
老钱，自己见过老钱的客户，甚至还帮老钱谈好了价格利润空间，另外，自己胖孔强给刑警队提车的时候，老钱的4S店还给便宜了不少钱。
当然，后来自己在金盛，也给老钱安排了一定的用煤量。
可是怎么看，你也看不出来老钱是这号儿人物啊。
不过等等，在4S店提车给刑警队这个事，老钱是知道的啊。
这特么老钱会不会怀疑自己了呢？要不然怎么会撂出来这句话呢！
张小北心里现在是七上八下的，虚鸟鸟的，不过还是佯装很平静的样子。
“什么意思，老钱。”张小北这个话说的非常生硬，而且脸上还挂上了一丝不屑。
“知道为什么会是我吗？”老钱没说张小北的事情，反而来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张小北也挺想知道啊，你老钱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啊。
挣钱那会儿多积极呢，多么上进呢，多么白天黑夜跑车挣钱。不像是这种自甘堕落的人啊。
不过也有两年没见到老钱了，后来也不发货了，也不知道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钱走了两步，坐到沙发上来。
“2008年吧，那时候煤炭市场你也知道，你们的煤才卖多少钱，可是下游更加不好过。”
“这不是我就开始自己垫资发运了么，先给人发过去，完了咱自己再跟人家结算！”发运到最后，我也有点儿垫不动了。”
“你也知道，我老家是北省的，这不是就去找熟人了么。”
“熟人把我介绍到另外一个老板，也就是我现在的老板这里。”
“钱是借上了，只不过说是正好有个场子，玩儿玩儿麻将，缺个人，看我有没有时间给配个场子。”
“人家一下子借给我一千万，我给人家配个场子，那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
“可是没想到，人家玩儿的是大场子，我手气还‘大好’啊！一下子赢了300多万。”
“这我手里一下子就有1300万了啊。”
“我当时也没多想，反正我需要1000万就够了，想着当时还人家300万就算了。”
“可人家不要，说借给你钱有利息的，怎么着，这点利息都负担不起了？”
“嗯，借款协议上是有约定期限和约定利息的，这人家刚帮了咱，咱也不能太不讲究，另外这300万，我还以为是人家故意‘帮我’的呢。”
“咱觉得啊，还是有个老乡好啊，你看着关键时候多帮忙。”
“就这么着，我就掉进去了。”
“先是我供的那个化工厂，股市停牌，紧接着就是生产停产，经营状况有点太差了。”
“我一下子干进去3000万啊，自己的2000万就不说了，这还有借的这个1000万呢。”
“别说本钱了，利息我都还不起啊。”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实话实说啊，这最后，我把4S店的股份给兑了出去，还完本息，手里也就有个500万了。”
“其实后来想想，有500万咱就安身点吧。”
“可是说实话当时那个不服气啊，咱也是好几千万的资产，转眼间就只剩下500万了，还成了一个闲人。”
“再后来也有点儿心灰意冷，自己干了这么多年，就只剩下两列煤款了，真心觉得那就不是个钱了。”
“这个时候，我现在的老板又给我打电话了，说玩儿麻将不？”
“一开始，我心想，我都这样了，还叫我打什么麻将啊，你们玩儿得那么大，我这不是稍微被你们捎带一下，就彻底关门大吉了么？”
“要是一开始这么想，自己不去，也就没有啥事儿了。”
“可是人啊，总想着天上掉馅儿饼的事情。人家之前输了300万给我，那是帮咱了啊。”
“难道这次又是帮咱呢？”
“心里痒痒了，去了，但也给自己定了个要求，要是输得超过100万，立刻收手。”
“可没成想，这去了之后，又赢了，赢了150万啊。”
“这来钱也太快了吧。”
“完了之后，跟我说，你这一下子是不好翻身了啊，现在也没有什么好项目，我们这也是变相地帮帮你。”
“不过要翻身，在咱们这边是不可能了，我们也不能老是把钱这么输给你吧。”
“说实话，赢得红了眼睛，那是啥都听的进去啊，人家说啥你信啥。”
“最后说，现在市场都不好，大家的钱也都不好挣，如果你想的话，带你去奥们转一圈儿，那里的钱多。”
“但是你要记住，去上一次两次，赢上点，咱们翻了身，就不能再去了。”
“之所以叫你去，是因为D场有个规律，不是‘逢贝者必输’，而是‘长贝者必输’。”
“所以手里有了钱，就不要再去了。”
“当时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他第一次让我去就让我输了，谁以后还去D啊，这就没多想，跟上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