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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院西墙     问皓txt下载     问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81章 因需使坏

    冷眼旁观亦并不代表心无所念,只是无人愿问梁皓亦懒去八卦,毕竟搅人好事并不地道,纵然白晓及千翔两负责全程只是监督,比起那些你争我抢的货二女身上这火药味可要来得更浓,之前那车不经折腾而眼下这场地直足够神仙打架,但她俩间的这场闹剧尚未开戏便已落幕,有些惊喜正因为迟来才会令人意外。

    头奖屡中又岂还顾上那互相伤害,如此自不是为避而是为抢,上品灵石比比皆是纵然头破血流又能算得了个啥,而无论白家还是千家逾越皆是令人不齿之事,否则白启当初又岂会二话没有便甘心交权,贪婪在这根深蒂固的阶级意识面前自得靠边站,横财无胆自也只能继续狗咬狗发些小财,但全程看戏的梁皓亦绝没料到自己会成为最大受益者,当然天上掉馅饼那种事在现实中发生的机率无限接近于零,梁皓:“你们真当我这是免费灵行呢,年息千分之三,不足取整,不打条。”

    无论谁定规矩那都是以自身利益为优先考虑,但比起一无所获千分之三的代价显然并不是很大,何况这还仅仅只是万里长征的头一步,千翔:“亲爱的,我给你千分之六,代价是你得辛苦跑趟灵行,这上品灵石于我用处不大。”

    达成共识很多时候全与欣赏扯不上半丝关系,白晓:“我也是这提议同时我可以把佣金提到千分之八。”

    若不想二女因佣金而大打出手理论上讲最好的办法便是尽快应允,但未经历风雨又如何见彩虹,正因为他这爱搭不理二女最终还是干上了,老大都扛上了下边的人自亦得各司其职,和单干全不一样,得到了自家阵法的加持二女间的战争直接便跨过了一个层次,山谷虽大却亦不起她俩这轮番折腾,而劝架那挡子事梁皓却亦懒干,她俩率众擦出的这火花于他本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遇,想要的即非对方那命武器自然用不上,而两拳几乎同时击实的惊都尚还未来得及消化二女便已为紧随而来的怪事搞迷糊了。

    实干践真知,确是敢想敢为方能可想可为,或许是因为锻灵宝鼎得到了质的飞跃此时这极致的冰与火非但没给他造成任何伤害反还助其突破了原本尚需时日没准能突破的瓶颈,由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时间即不迟不早刚刚好挨上的自是二女的终极杀着,依两家间的恩怨事情如此发展原本便是即合情亦合理,人生本如赌博,押错了将失去所有而押中了则能得到一切,只是尚在惨痛中苦苦挣扎的他除不清楚自己的修为正飞速攀升更令身周之人亦因此捡到了不少的好处。

    由惨转酥由酥到畅于梁皓虽仅为片刻但白千两家可在其身周警戒了七日之久,这即是防着对方其实亦是在防那自家人,不过千翔关心则乱倒还可以理解白晓为何要凑这热闹则发人深思,或许真就像她所说,良禽择木而栖,然此时关心的可不是谁对谁好,梁皓:“…人遇事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地灵六重天,有意思。”

    这何止是有意思那么简单,几日前梁皓可才刚成就各人实现团体灵镜三重天的壮举,而若非道破天机大家可只以为他顶多也就灵镜五重天,这超越每日一级的进度又岂能不叫人无语,在这膜拜强者持强凌弱的灵界死敌转脸抱大脚的事可并不少见,称呼一个比一个恶心鸡皮一地绝对只是最低伤害,没有伤害便不会清楚谁才是真爱,但千翔的小鸟伊人不难理解白晓的频频争宠则令人不免要往别处想。

    临出门尚还是不要不要半年不到便成了郎避妾意又岂能不叫人怀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正在进行时,然此事在大多数白家人看来皆是利大于弊,作为白启的掌中宝、心头肉的白晓不但没什么好名声且私底下尚还有小魔女的名头,事情即向好的那方面发展自是想笑亦得归家时,来回坊间传闻不出三两日便会满足大家这小小的好奇,何况白家的家主白露近在眼前亦无人敢犯浑,很显然这几月她根本就未曾离开。

    原本这也没什么但晋级之后的锻灵宝鼎要求可是越来越过分,即是成功路上必不可少的伙伴它的需求梁皓自得尽量满足,不过锻灵宝鼎此次索要的东西梁皓可只于一处见过,那地方便是白露胸前,这不起眼的吊坠梁皓看过远不止一次却从没拿它当回事,但专心于事的他似乎忘了对面这位是白家的现任家主,和以往不一样这次千家人为保护梁皓引起的对抗白露并未护自家的短,白露:“我还在呢,退下。”

    此话所针对的人自不止白姓之人,再豪横对方是白家家主千翔亦只能服软认怂,无需千言万语亦无需好言相劝,白露即召出幻兽梁皓自然而然便挨边而站,如此即非默契亦非为占那便宜,只是世上没别的地方比这说话安全,毕竟梁皓的要求很是过分,而即便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梁皓依旧不知该如何去开那口,谁又能料到他的扭捏反倒令对方加深了误会,幻兽入云进灵府自不仅是为了找个僻静的角落说事那么简单,独生主义者之所以单身大多不是不喜欢而是看不上,令人惊喜不断的梁皓显然已入了白露那法眼,压抑千余年的爱一旦爆发可绝非轰轰烈烈所能形容,因为全无还手之力的梁皓纯就是被逼的,而完事之后白露的一番说教更令其自觉颜面无存,白露:“没事,我会对你负责的。”

    面子再好亦不能拿来当饭吃,即已坦身相对有些事自更易说开,除此之外还能顺带令其顺理成章,而就着对方的话头继续往往能事半功倍,梁皓:“负责倒用不着,来回我并没觉着自己是被逼无奈,且期间我亦曾享受过快乐,但既然你有担当。”

    胸前对于梁皓虽已非禁区但可并不包括所有,白露:“想你都别想,这可是白家家主才配佩戴的信物,你床上功夫虽不错却还远不值这价。”

    有些事梁皓原本并不想说破,但白露的话亦确是说过了,梁皓:“明明只是个雏却硬要打肿脸充那情场老手,对这男女之事你又了解多少,说白了之前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不符合梁皓的行事风格但白露亦确欠收拾,且问题若能用下半身解决又何必舍易取难,这才不过半日操作自以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露输得彻底,为求放过家主信物自亦便没那么重要了,而吊坠一到手锻灵宝鼎立时又给了提示,根据提示按步就搬的梁皓不一会便得到了里边的宝贝,奈何东西虽是他在取但具体是什么他直都没瞧真,好在眼虽跟不上手感却还尚有些印象,否则他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白露的疑惑,梁皓:“虽没瞧真但那里边装的应该是液态金属一类,因为它有种刺骨的寒意,给,还你,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不会知晓,但话又说回来,你可真懒。”

    就二人眼下这关系懒可极易引起误会,不过误会即是另一场美好的邂逅又有何不妥,而真要说这关系二人间倒更象是各取所需的一夜情,虽说白露秋沐春雨的时光远不止一夜真到了想停的时候被一把推开的梁皓直就跟个陌生人一样,不但脸变得贼快且话还说得贼损,白露:“日后若有类似的需求我会让人过去找你的,平日若没有那非忙不可的事…你也可以不时过去找我。”

    梁皓:“没觉着咱俩这关系有些混乱嘛,说真的男人对于未知的好奇确实非你们女人能及。”

    奈何这些牢骚白露全没听懂,或者说这些事她不愿意明白,面子和自身需求世上大多数人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但若位高权重婚姻原本便和政治挂着勾,为爱放弃所有不顾一切虽非不行但问题是做惯乞丐懒做官的同时身居高位的福利说没就没亦没几个能经受的住,特别像白露这种打小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族内精英,年轻的时候不愿意委屈自己而现如今容貌依旧心已老,之前那莫名而来的冲动其实她亦很是迷糊,不过学而不思者陨、思而不学者殆,当一个个线索连成了串自也就离真相不远了,没想到只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露:“…对未知的好奇怕亦是假,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你那怪鼎搞的鬼,奈何事已至此再想无用,倒不如实际些,那玩意除了换着法子改变形态就没些别的好处?”

    说白了梁皓等人之前的解释白露一句没信,不过这看似不合理的事来个换位思考如此想法倒亦可以理解,但无论事出何因此事在梁皓看来都是白露比较吃亏所以他决定背叛自己一次那么多,梁皓:“独一无二,就是颜色怪了点,至于具体是个啥玩意它没提示我没啥兴趣研究。”

第182章 应是废丹

    各花入各眼,只说颜色怪异自是因为梁皓不想说出那屎字,但比起粗线条的男生女生更注重细节,白露:“不错,模样像蒲公英而味道…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于此梁皓自亦做过些许相关研究,只奈何梁皓虽精通药理及医理却无能分辨这锻灵宝鼎舍弃的半成品,倒非是梁皓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领,一切只是因为物似主人型,真要是那了不得的奇丹妙药依惯例那喜爱显摆的破鼎又岂会少得了一通说道,但锻灵宝鼎瞧不上的所谓废丹于寻常之辈那亦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否则梁皓又岂敢摸它出来送白露这么个讲究人,有些东西越是讲究反而越是不懂,而她白露若是难得清闲梁皓的逍遥自在还不就来了,至于灵府,直都不能叫事。

    难得来趟灵府锻灵宝鼎又岂会错过这不可多得的机会,无论言语的它虽依旧只是脑中练字但它的要求直就连梁皓亦觉着过于疯狂,白露:“怎么?我这才一转身你这就又不走了?”

    梁皓:“我倒是想走但口破鼎对你这有想法,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扭捏的梁皓可全沾不上边,即非是扭捏自然更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即已投资了这么多似乎也不差多那么一点,可叹听过梁皓这出口成串的需求清单之后白露才明白所谓风投原本便是那深难见底的无底洞,东西虽说是没想缺却亦是没样舍得,为成大事不拘小节,若连拿起先得放下这点道理都不懂白露又岂配引领白家。

第183章 要求

    不过灵府这所谓的练功房对于白露可直无异于恶梦的开篇,为困住那个失心疯的自己曾经的练功房早已变成了直能困神的超级牢狱,之所以直能困神的牢狱关不住白露个非神的货则只能说能耐的疯子神都怕,无论如何这种地方都少不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脏、乱、黑、臭四大金钢,对于环境没什么讲究的梁皓可有洁癖那毛病,而看着不时会大包小袋忙进忙出的梁皓白露可全没帮忙那打算,灵府这些常年天生天养的动植物原本可都是有主的,只是这些年它们的主子自顾尚无暇又哪有时间顾及它们。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梁皓搞卫生已让人觉着不可思议而白露这运念除草则极易令人误会她这是人格分裂。

    人生在世无论能耐多大亦终难事事如意,所以培养一些与自身喜好全然相反的爱好从某种意义上讲不过是经由更一视觉重新认识自己,如此自是因为现在白露直有些不认识现在的自己,若还是之前那个独立、自负、孤傲且霸道的白露又岂会有现在这望影成痴的小女生心态。

    之前那春潮暗涌或许是锻灵宝鼎的暗中作怪而眼下这念念不忘则源自于心,可惜身为白家家主绝不能眷念于儿女私情,权与情对于男人直连选都不用选而就算是女人中的女人若是动了真情亦照样会不顾一切,没到这地步只能说那纯非真爱,爱你爱到杀死你虽不至于但多看个几眼却是难免。

第184章 本原

    将各样先天优势集于一身的白露即想明白了自不会像寻常妹子那样静待机会到来,没有机会自己制造不就是了嘛,这不时路过刷个存在感、不时摘花瓣经过增加梁皓的工作量梁皓虽不乐意却尚还能忍,最难忍的却是白露在那露天浴池里泡那花瓣澡,虽说已有前情再添后续合情又合理,不过锻灵宝鼎却从来不知道何时该暂作消停,但由于要求来得极其不合时适所以梁皓直忘了有些话是不能轻易出口的,梁皓:“没开玩笑吧,我这收拾都还没收拾完你就让我撬地板。”

    不可否认的事又何必据理力争,白露哪可能不知道自己那所谓的练功房要收拾干净绝非短短数日之功,但地板下边藏了东西她倒确是不知,毕竟灵府全没有地震台风一类的天灾,盖个房子那顶多亦只需运念打下几根柱子,在灵界修真之人只要舍得那钱及灵石无论干什么都能事半功倍,而独此二物白露可是一向不缺,至于梁皓口中这你无论怎么想都只能是已然消失于表象的锻灵宝鼎,对它的能耐白露可从未怀疑过,当然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亦懒理。

    无论什么事记在心上都远比挂在嘴上要来得牢靠,此处即是白露的灵府无论拆还是移自都较梁皓要来得方便,但不比种花种菜尚需自个搬土的秘府白露这灵府这不但泥土纯天然且还是那种非常肥沃的黑土地,当然无论它是什么土地都难改变它难以深挖的现实,放弃高效率选择铁铲上手可绝非是梁皓能力不及而是他不愿错过任何线索,就这仔细劲自是连蜗牛见了亦觉他非一般的慢,不过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都逃不离慢工出细活,若使的是蛮劲绝难发现黑中杂质的些许白原在何处。

    若错过了第一条线索后边的路自也就断绝了缘分,除此之外这亦给后边的挖掘工作增加了可行性建议,至少暂时事情正向这方面发展,后续自也只有等那后续线索出现才能评定对错,而线索即是头小尾大的箭头自没可能反其道而行,又是一番日以继夜的折腾梁皓才总算以现实肯定了自己的推断,不过想找人分享亦无非是他想人不想,身为一家之主的白露又岂会把大量的宝贵时间浪费在他这不知所谓的事上。

    喜悦即无人分享梁皓自得乘机多撬些明珠作那路标,洞里掏出的泥土虽尽数塞进如意锁里但这么不厌其烦的上窜下跳、左拐右绕就算牛进去亦极容易给绕晕,虽说眼下这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二步但防范于未然才能少走那冤枉路,而梁皓绝没料到这挖着挖着会挖到现成的地道,照此分析那先行者显然亦曾是路盲,为保证通道独一无二这些旁门左道在确定无用之后自得用如意锁里的泥土将其封填如初。

    照此发展原本苦海无尽亦有涯但绕了个天大的圈梁皓不但又挖开了自己封填的秘道更瞧见了自己亲手制作的发光路标,摊上的即是无解的死循环逆向按理说原路返回才是最佳选择,但盗墓电影从没少看的梁皓摊上这诡事直接便脑洞大开,分金定穴、奇门八卦他虽一样不会但若比得是破坏那些探洞的专业人士可远不如他,除能极其恐怖连续作战能力他更有如意锁供其储藏挖掘所需,眼下这种事需要更多的自然不是锄头或铁铲而是收纳泥土。

    发了狂似的扩充地道除了会产生大量泥土更会令通道那结构极不稳定,精神过于集中对于即将发生的这事梁皓直连一点准备都没有,若非他自带特异的呼吸能力及超强在抗压能力这忽如其来的活埋纵然不死怕亦得脱层皮,而拥有收纳能力几乎无限的如意锁自无需一点一点掏出一条仅可供自己挤身而过的通道,且本着宁可贪污不能浪费的精神头梁皓直将这巨大的空间收拾到一干二净才停下手来,最后的伪装虽附着一层硬到直如精钢的厚土却亦经不起这一通几能毁天灭地的猛砸。

    露出的虽是很小的一块但即引起了梁皓的关注剩下的伪装亦经不住宝剑的一通风卷残云,梁皓:“…哗,这些所谓的秘府果然存在于另一时空,不过这些又算什么,消失的文明为后来之人留下的历史本文,又或者是能来此的皆是这风雾星的后人,接着呢,全撬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或是早已失传的功法,嗯,为这传承得能延续我甘当小人。”

    即给自己的胡作非为找到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做起事来自能问心无愧,不过令人失望的是这上边除了历史大多都是小学课文亦能找到的公式,全无新意可言,更令人着迷的不是这些公式或文章而是打头的那些序列号,无论横还是竖它们皆无能连贯。

    对于未知的探知除必不可少的学问及见识更少不了脑洞大开的创新思维方式,那什么天干地支和眼下这事可全扯不上半丝干系,出现次数最多的数字机率虽亦越大但独一无二却似乎更显特殊,且眼前这古老的数字无论上下皆为同一意思,因为它是零,代表世界本原的那个零。

第185章 果有猫腻

    对于此类未知之物人往往首先想到的不会是将之上下对调而是按按看看会有反应,而这紧随而来的动静虽不大却令靠驭剑才能停留于半空的梁皓找到了熟悉感,梁皓:“…勒个去,别告诉我这是台电梯。”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而文明到达一定程度往往都是大同小异,只是眼前这电梯不但门开的直如翻板按钮更是一排紧挨着一排,十米乘十米的墙上密密麻麻全是三厘米乘两厘米大小的按钮直令人怀疑这诡异的电梯不但能上下行更能实现左右平移,即是全无头绪自得跳过一踩着零那脑门进行选择。

    缘分这种事确是说不清道不明,完成按键明珠化的梁皓只觉眼前这空间有种熟悉感莫名而来,即有飞剑要探索这未知又岂谈得上那难,不过真正的未知往往来自于已知,梁皓:“…小柔…”

    他被吓得不轻小柔又何尝不是如此,秘府那门户若是开启二人可都能感知而眼下他直可说是凭空而来的天降快递,不过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的她可亦早非是当年那胆小怕事的小妖了,小柔:“…解释一下呗。”

    梁皓:“这种事我实在解释不清,要不还是看过再说吧,至于她们,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最好还是先别让她们知道,因为现在直就连我都觉得世界观整个被颠覆了。”

    来于黑暗并消失于黑暗曾可欣等人对此虽很是好奇但女生无论多能耐对于黑暗依旧免不了会有满满的恐惧,而常年藏身于黑暗的小柔本就男女莫辩自不会有此类烦恼,当然事分两面,就算战神降世自亦有其怯弱的一面,没准战神怕的只是随手便可拍死的苍蝇,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神战亦没比普通人类强哪去,如此算来小柔害怕记录工作倒亦无可厚非。

    倒也难怪,这毕竟是数千个大小不一的独立空间,其中小柔甚至找到了自己之前曾蜗居过的老宅子,往事不堪回味、说出的都是泪,大体上这话确是没错而有些往事则因与事发地无缘逐渐变了味,不过真个看到了现场版梁皓皓却是百万不解千万睥睨齐上心头,梁皓:“嗯,你这老宅确是不大,直都小到足够几十人连人带桌在里边搓麻将了。”

    局限于表象又岂能窥探到事情本质,小柔虽是花妖但具体是什么花于梁皓可一直都是未知,爱美之心人妖皆有,比起争这言语上的得失保持形象更重要,而比起梁皓这人小柔个妖显然更不缺转移视线的手段,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若非眼见梁皓直难相信装修工作还能这么玩,这一堆皆一堆的宝贝虽只有小柔才会视若珍宝而单论数量可直能塞满小柔这秘府三次有多,梁皓:“差不多就得了,发了霉还不放过,以为它镶金边的呢。”

    对于新鲜玩意少见多怪亦是难免,而相较于言语小柔更喜欢以实际说事,当然凭她这蜗速梁皓若真要想躲便绝不至于主动张这嘴,而霉虽是霉了点口水一润却也是滋味十足,梁皓:“鄙视你,这明明就是发了霉的冰糖葫芦。”

    小柔:“…你怎么给吃了,人家只是让你舔干净上边那霉,好东西,解毒的,亏你也好意思说自己会那医术。”

    是药三分毒,这解毒和投毒之间原本便没有那明确的分水岭,无数先人为之较真了数千年尚未能达成共识更何况眼下顶多只能发展成不沦不类的二人转,而比起这眼下得到的宝贝之后的刺激可直就是一浪高过一浪,奇怪的是从来都是有杀错没放过的锻灵宝鼎却直如晕睡一般全无动静,它即无需求宝贝自也就全叫小柔给袋袋平安了,即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自然再多亦不够如意扣的轮番折腾,奇怪的是能收活物的秘府、灵府或魔府居然没啥活物值得小柔腾空两手,妖精眼中的可爱物种确非人类所能认同,好比眼下老老实实爬小柔肩上的这位蜥蜴兄,蜥蜴的身子却长着一张马脸。

    但谁又能料到她这另类收藏家平生所惧同是这马脸,按理说好头好尾九九九九的最后一府应是一片祥和生平,而事与愿违,这键盘上倒数第一的府第不但占地面积远超之前九千九百九十九之和其生态环境更是不应出现的纯天然,原本久违的清新之风阳光雨露确令人神清气爽但眼前这巨大的雕像虽亦是马首连的却是人类的身体,最奇怪的却还是他们身上所穿的衣物,曾几何时梁皓亦穿过与之相差无几的皮大衣,同在人界呆过他所经历小柔自亦曾有过此类眼缘,不过她和梁皓一样更在意那雕像身后露出的半截武器,小柔:“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梁皓:“即来之、则安之,怕什么,货真假实的牛头马面又不是没干过,而且你没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现在,这星球不但大且还拥有极其悠远的历史。”

    小柔:“想法虽不错但你又怎么能确定此处是地表而非地底的另一番奇景,年轻人,眼见亦未必为实啊。”

    梁皓:“幽默,实不实的不也总得瞅过再说嘛,真是的,不让我从这过我还偏就打这走。”

    这俩人身马脸的塑像虽没有阻拦的动物但其傲慢可是尽显于马脸之上,而由来站得高看得才远,何况此处尚还有个一向胆小怕事的小柔,不过她怕的家伙看在梁皓眼里直连事都算不上,梁皓:“就群难入流的盗墓贼也至于把你给吓成这样。”

    小柔:“你也觉着熟悉是吧,但你怎么就不随带想想这什么地方,而且他们身上穿的怎么看怎么像是自死人身上扒的,那你说他们这到底是在此处捡到了这些古董穿上还是不知在这迷失了多少年。”

    梁皓:“怎么可能,嗯,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若绕过门户一类的正常途径来这鬼知道要走多少的冤枉路,不过话说他们这行当光是看着都令人倍感新鲜,要不我们跟过去瞧个热闹。”

    小柔:“随你喜欢。”

    梁皓:“去哪?”

    小柔:“还能去哪,回去啊,那藏头露尾的日子我老早便已过够,恕不奉陪。”

    正常情况下真个遇上了事小柔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但趣事若无人分享岂不少了很多乐趣,梁皓:“藏什么藏,咱们玩玩那角色扮演,瞧,你我这身直都无需变那装。”

    在人界呆了那么久小柔又岂还会是当初那小白,小柔:“你这是拿人家当猴耍呢,你身上的那古董和我这身中间少说也差着几百年,且脏成你这样直有影响市容之嫌。”

第186章 设定

    即摆明是逗趣梁皓又岂会当真,且纵然二人穿着方面相差数百年这些夹中间的货亦全不清楚,代差和代沟可全非同一回事,匣子炮对上古色古香的宝剑满头大汗的却反还是拿枪的,有能耐的人就算是不出手光是气场亦照样能叫人服服贴贴,梁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朋友,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丧虎:“老板,要不还是一人让一步吧。”

    梁皓手上的剑虽很有说服力但比起小柔那拉环绕指的手榴弹可就不太够看了,真要是那种杀伤力极强的玩意梁皓又岂会让她由着性子胡乱折腾,三元店里淘来的所谓高仿自也只能骗骗这些没啥见识的土老冒,而再有见识亦没可能知道这近百年后才会面世的高仿,一票打手都已认怂服软作为一个无利不起早的无耻奸商又岂会给自己找那难受,而且身处险地多个朋友即便多的不是一条路那至少也是多个挡箭牌,双方即都有这想法自是一拍即合,即只是需时才用的挡箭牌那自然是吊车尾的角色,如此倒亦是出于安全考量,毕竟让事事新鲜的梁皓带队全无异于自找团灭,不过用人需防可是此行当更古不变的规矩,但谁套谁的话讲究更多的除经验和阅历便是瞎扯的本事,梁皓:“民国十二年,但兄弟,民国是个啥玩意?我们过来的时候天下还是朱姓皇帝的大明朝,莫非我们喊习惯的大明不过短短数日便成了明日帝国。”

    忽悠人忽悠到这地步真是陷人精于无底深坑,何况他还有一身无需掩饰便能令事情顺理成章的古装打扮,但梁皓虽精滑如猴却忽略了一个作死的可能,这些盗墓贼之所以无惧生死为的可就是墓里那些能够大量换钱的古玩字画,无需下墓便有现成可捡又岂会惧怕铤而走险,若非老奸巨滑的小柔极善自保梁皓即便不伤至少亦得惊出一身冷汗,当然真要想动那手鹿死谁手全无需靠猜,更可气的是事情发展成了这样梁皓依旧不清楚自己说错了什么,小柔:“小伙,不知道清初的破碗到了这些盗墓贼手里都能被炒到几万乃至几十万嘛,还大明呢,真是怕人家不谋你的财害你的命。”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闲言碎语再不好受忍忍不也就过去了嘛,何况树下尚在大戏可看,而站得高且旁人不易查觉自然看得更多看得更远,看到的即是同一画面自亦不存在借事转移视线之嫌,梁皓:“…那些脑袋似乎确为货真价实的纯天然,不过马头的地位似乎比那些牛头鹰头更高。”

    虽同是着眼于现实但小柔眼里的现实显然比梁皓的更为直观,小柔:“这不显而易见嘛,秦始皇的兵马俑规模虽庞大但论个头却远不如那些歌功颂德的自恋品,而比起他们的脸我更在意那些武器,多功能那绝对是必须的。”

    梁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且兵贵神速。”

    小柔:“几个意思?”

    梁皓:“三三不为几,所以我这应该只有一个意思,人家的目标显然是咱俩,时间漩涡。”

第187章 牛头马面再相见

    人家手里的杖形武器具体有何功能无从知晓,抢了也没用,因为梁皓听不懂他们的话而小柔光是看着那些操作便已觉脑筋打结,但话梁皓虽不懂却清楚那一个个跳动的红色发热体表示的是自树下通过的盗墓团伙,由点至线再由线及面向来都是学习陌生语言的最佳途径,有小柔的全力配合着力点即已找到突破那顶多亦不过是十天半月之工,当然学生到老师那转变他依旧无能,说起话来自个那舌头都捋不直又何谈教人,且学习那目的本就不是为了交流而是研究对方的文字、历史以及弄清那权杖的秘密。

    收获虽不多但眼见事情一步一步朝预想中呈良性发展梁皓自不免会有些飘飘然,这种时候到底还是云淡风清的小柔更为靠谱,毕竟孙子做惯纵忽上龙椅亦会时觉身下摇摆不定,而若非她机警胜猴二人此时怕就得换个地方讨论这耳环上的色差了,除此之外这些马头看二人眼里几乎是别无二致,毕竟内在美瞧不出外在的美以二人的欣赏水平亦无能分辨个中不同,换个说法便是脸儿虽真却令人有种批量整容的错觉,人活于世便得戴着面具做人而他们的面具显然是直接挂在脸上,谁又知道这脸到底是真脸脸还是不为人知的高真伪装,至少照梁皓的理解外星生物应是八爪鱼一类的软件生物,如此构造是即能拥有远胜人类的超强大脑亦能获得恐怖的操控能力。

    影视作品的人云亦云虽看似可笑但以搞笑为主的大众口味可亦不乏那直能把人给绕疯的脑筋急转弯,看似平凡实为不凡,小柔的阴险下作布置梁皓原是不耻却因对方的零伤害而感觉强敌环侍,而兵法虽有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但就此装孙认怂梁皓又不愿意,对面的扩大搜索范围小柔即能一力承担他自有闲情专心于搞怪,凡事皆有利弊,人界的阵法虽无异于沿路挖坑下绊使坏却亦会令敌方发现规律找到方向,藏得再好受立体化的四面围堵就算小柔亦无胆乱动丝毫,未知成已知虽令人眼界大开但亮光一闪沙石树木无不凭空缺胳膊短腿则直令人有种感同身受的痛。

    这种事知道的是人祸不清楚的则只以为是天灾,来回亦无需担心凡人瞧见这神仙打架梁皓自不会原地等拆,驭剑飞行的绝对速度加上小柔的超级隐身原本确是无与沦比的顶级搭配但足能征服星球的力量又岂是小小飞剑所能比拟,速度再快亦难敌人家人多枪多,这些家伙不但配合默契且手中那杖更能实现以快打快的精准打击,飞剑没了可以空中接力但人若没了可就不大好办了,好在皮粗肉厚的梁皓受了打击虽亦是疼痛难耐却硬生生以超强的恢复力挨过了接踵而来的轮番攻击,最受伤的自然还是紧挨其后的小柔。

    好在这妖原本便拥有极强的恢复能力且在众多秘府里还顺到了不少稀缺补品,而即便如此一个安全舒适的疗伤场所依旧不可或缺,驭剑速度火力全开且还全程上下绕弯就算对方拥有强大的追踪能力要找到这明显有人工雕琢的洞府亦绝非一时片刻。

    自出道梁皓可从没如此落魄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分早晚,对方的无差别攻击显然已触及了他的底线,他自认自己弄的那些阵法顶多也就是可能危及禽兽健康的无害戏阵,上手便玩真的梁皓又岂会再戏,玩的即是敌死我活又哪里顾得上去考虑那伤害值,门户处虽尽是些小范围的杀阵但蚊子多了就算来得是大象亦照样得脱上三两层的皮,到时再以三十六重天外天来个棒打落水狗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上佳绝配。

    不过小洞隐蔽终难避而大洞设防人易不蠢,敌不动我不动在这种对手面前可直就是蠢但对方显然亦没料到梁皓会如此完整,特别石上的小柔尚还在那连皮肉带衣物慢慢恢复,谁是谁眼里的怪物喜怒皆不显于表象谁又清楚,但间隔虽只是半日功夫胜利的天平却已一百八十度朝梁皓这边倾斜了,此事想来倒亦正常,即是相生相息自没可能看着梁皓遭那灭顶之灾,自锻灵宝鼎那再现的天下一统虽更轻更薄更乘手感觉却远比之前要来得强大,有它在纵有斗天之能亦不过是跳梁小丑,至少此时的梁皓就这想法。

    若非小柔尚未完全恢复他绝对会易守为攻一击便是非生即死的毁天灭地,该来的终究会来,面具虽有但表里纵一却仍在色彩差异,将诡异多变的彩虹挂在脸上可绝对是唯美绝伦,二二二:“十二,这人,禁地不死?”

    听虽是听得懂但梁皓的水平亦仅仅局限于听懂,但他误以为这二二二是误会了擅闯禁地者必死的杀伤能力显然才是他以为,十二:“体质不同,但他顶多也就多活个三两日,戴上,强辐射,撤。”

    即清楚明白说是强辐射戴上面具又岂能少得了炸洞填埋,不过梁皓即没阻拦亦没躲避倒非是不具备相应的能力而是他对天下一统信心十足,身上即无半丝不妥自也只能说天下一统出现的时机是不迟不早刚刚好,连强辐射都能照单全收更何况这除强热便再无它长的高温热浪,而若只能达到这水准天下一统又岂配成为梁皓的平生最爱,收纳热浪仅为一瞬而破土而出又是一瞬再加上千米之外取敌首那一瞬真是高兴的上了路仍未知死字该如何去写,当然这一切梁皓只是走了心而未动手,重获新生的天下一统显然已与梁皓实现了一定水平的心神相通,将死未死的十二显然是梁皓临杀前一瞬动了善念,只是谁又能料到光是拨个壳居然就逼到他不惜自爆以洗漱耻辱了。

    和所有高智慧生物一样,有全不惧死的英雄好汉便会有贪生怕死的软瓜怂蛋。

第188章 玩脱

    自爆的十二为黄耳环而率一众牛头鹰首膜拜的三六九和二二二可都是难入主流的白耳环,或者是升迁无望所以命更重要又或者是平日没少受十二等一众高层的无情欺压以至于心生逆反,最主要在高辐射区里出来的梁皓全无任何不妥直令人毛骨悚然,总之十二未及销毁的那手杖不但到了梁皓手里且人家还是手把手的教授用法,这这这如此这般的话即便听不懂那亦能照手势直译,而解锁易主一类梁皓显然比他们更为在行。

    如此虽离不开敏思好学却更离不开天下一统的霸道及霸气,霸气针对的是人性的阴暗面而霸道则彰显于感悟高科技的超凡能力,转眼不可能便再次成为可能知道的是窃喜而不知道的则只以为是梁皓是强大到没朋友一类的存在,乘人病要人命虽不厚道但对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梁皓又岂会在意续用那危害甚微的兽契,即是牛头马脸一类兽契用他们身上自是奇效尽显,唯一缺失就是脑子里的心声太多且语言还差异极大一时头大直就是无能避免,不过如此倒亦是快速学习新鲜语言的最佳途径。

    而由来祸不单行、好事亦喜成双齐至,将手杖纳入其中的天下一统经过数日消化可有了质的飞跃,它的疯刺猛砍梁皓无能操控但受兽契约束的牛头马面则直连避开要害亦无能全身得退,但就连梁皓及小柔亦未能幸免余难这些人又何敢言痛,得到高科技加持的天下一统现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太有个性的绝世宝剑可直能叫人怀疑人生,但也正因为掠夺了高科技所以天下一统才获得了此时这得天独厚的壮举,原本宝剑是自家的不应将自家主子当作实验用的小白鼠但天下一统再怎么牛亦始终只是把将冰冷无情贯彻始终的剑。

    而此时这剑给梁皓的感觉倒更像是支能够自主给人抽髓换血的注射器,当然若梁皓真个想避它亦绝难如此轻易便得手,自己的事唯有自己心里才有那谱,表面看梁皓修为确是在极段的时间内便实现了忽飞猛进但灵脉不畅再快亦不过是将之前的老路由头再来一遍,与其将时间浪费在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里自不会拥抱意外拼它个意料之外,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无所不能,奈何无所不能与无能那本就仅是一线之隔,至少这眼下梁皓直就连喘口气都得拼尽全力方能暂得解脱,意思也就是他肌肤的特异功能正一步一步弃他而去,凡事皆有其价,重要的是结果而非这过程。

    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困境那自由的假象在梁皓看来直无异于掩耳盗铃,在他这为自由而战从来都不是一句空有噱头的口号,特别在知道困境之人每一个呼吸都可能成为最后一次的时候那种与死神抢道的紧迫感更又跃上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人从来都不是只为自己在活,人生的真谛并不在于拥有多少而在于清楚知道自己的使命与初心为何,即有值得为之不惜一死的信念死上一次又有何妨,比起困境由来已久为生而逝的牺牲者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冤需述,一切即皆是自己的选择苦自亦能当乐来享,毕竟无论千难万难天下一统亦没可能看着自己去死。

    无论男女从来都是有信心才美但因为仆随主死那兽契有一票牛头马面前呼后拥的他却远没有小柔恢复得快,这爱搞怪的妹子模样虽仍与之前别无二致梁皓却隐约觉着某种质变在她身上由梦想成为了现实,认识即非是一年半截那没事便来的无奈又岂会陌生。

    不爱挨事的小柔一旦较上了真不但恐怖且还很有那么点小白范,得同心契相助她甚至无需动嘴亦照样能叫这些牛头马面除了想死还是想死,来回这么个弄法亦是他们当受浑身酥麻的梁皓自不会因此分心它想。

第189章 星际争霸,误入

    虽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今天天下一统可赋予了这话全新的涵义,无论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又有什么比找个行家现身说法来得实际,而纵是身上的麻烦得到大幅好转梁皓亦不想搅了她的兴致,初时虽确是小柔想在梁皓这寻求庇护但一路走来失与得可是严重失衡。

    知恩即便不去图报亦不至于为这些草菅人命的货坏了对方的雅兴,毕竟这些原本便是该收拾的货,没折腾他们那不过是梁皓分身乏术而已,眼下即有人愿意代劳又何乐而不为,命都人家手里攥着受了苦遭了罪还不照样只能腆着脸卖乖讨饶。

    论套话梁皓和小柔可全不是一个级别,毕竟他只是想知道而人家是弄错便死,脸面和性命凑到了一处又有几人肯为前者舍弃后者呢,若真是全不顾生死的铁骨男儿还不早就忘死一搏了嘛,泄密如倒水却又十之八九全不相干自然逃不出鸡同鸭讲那悲哀,而全程甘作听客的梁皓则想站第三者的角度冷静分析。

    奈何这无论怎么想都是人界那老A的作派,吃着别人锅里的直连人家碗里那口也不愿错过,区别只是此处原本的主人梦云星人手里的武器比起帝皇星人虽犹要略胜一筹但不可否认人工智能只要还尚未实现全面自主便离不开人的操作,大战尚未开始便想着输后要如何才能保住性命,失了血性科技再强大武器再先进终究亦不过是案板上任剐的鱼肉。

    这可没算完,若非梦云星人的顶级高端人才在一弹未发的情况下便已未战先逃又因害怕被敌追尾自毁退路那些个盗墓贼根本无能实现此类另类穿越,而掠夺成性的帝皇星人观察他们其实亦不过是想要地球那个全新的殖民星球,照此推算曾经的梦云星人至少曾光临过六界中的人、灵、魔、妖四界,只是人手根本结不出那直能令人致残的手印所以最终失传,如此分析所谓府库原便只是人家的地下工事。

    因吃透了这些情报原本复杂的事变得简单而相较之下锻灵宝鼎的超强感知则不禁令人怀疑它亦是梦云星人的遗留财产,而照此思路探宗寻源开启问天阙的那些古书则又成了极具针对性的钥匙,天定之人太过牵强在全不知情下通过了某种选拔,

    直能愁出满头华发的事梁皓又岂愿纠结,何况奴役梦云星人的帝皇星人虽尚不足千后续故事可很长篇,就算集团军要干一个星球亦无异于痴人说梦何况人家手里还有很多杀伤力极强的超级武器,组团旅游确是美事而组团打这种仗则全无异于屎坑里打灯,找死。

第190章 心想事成

    因为兽契让人滚蛋需干的仅是配合甩手说个怪味十足的滚字,论折腾他不如小柔而论收刮他和小柔亦全不在同一层面,除了自己啥也没带走又岂能藏得住原形,梁皓:“真像果冻,帝皇星,果冻星球反倒更为贴切,接下来呢,像这种游走于外围的散兵游勇你我联手倒还能打下游击,真要是碰上那些武装到牙齿的正规军只怕是渣都不会剩下。”

    即有同心契这些话就算不说小柔亦能凭心感应,所以对于这问题小柔的答案梁皓老早便已是心里有数,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只是想看看小柔是否能做到心口如一,对此小柔虽心有所系选择的却是以身说法,小柔:“说真的,我很怕,早些天我直都以为自己已踏上穷途未路了,特别是被你那剑扎的时候,穷途未路终有尽、柳暗花明又一村,怪,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情报而在装那可怜。”

    关于此事小柔想的是装而梁皓则亦好奇小柔的神速,当然于此他亦多少会有那么点想法,梁皓:“好处不清楚但我修为倒确是缩了水,往好的方面想是贵精不贵多但两边真要干上胜算亦将大打折扣,然即便没这些顾忌以一敌千乃至以一敌万皆无异于癞蛤蟆打呵欠。”

    若没有全新发现心情又岂会忐忑,只是心心念念的事一旦成为现实往往会发现愿望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小柔:“难道没查觉此时的我已拥有梦寐以求的血肉之躯了嘛。”

    梁皓:“如此私秘的事我哪有可能明了,但你对此似乎并没开心。”

    小柔:“老实说,开心了两分钟,瞧,这手出来那会被石头蹭了一下,就这点伤若搁往日顶多三两分钟便能恢复如初而现在,说真的,好了之后能不留下疤痕我就谢天谢地了。”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往日难入小柔法眼的神仙泥此时居然还绕着弯来讨要,不过梁皓在意的显然不是那神仙泥,而人有所需我亦有所思所念,梁皓:“这些你收着,来,我帮你抹药…嗯,这个还行不?”

    若小柔真个拥有了血肉之躯秘府那手印可就不大靠谱了,此类手印人界抛开不说即便灵界亦只有白露那独一无二的变态能自虐到没朋友那地步,小柔真要是失了这本事人界可就再难指望了,七界之门可需要七界牛人同时发力方能开启,江山辈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对于曾可欣等人梁皓虽是不遗余力却始终在渡劫与大乘中间卡着,其难度在梁皓看来直没比问劫与问神那鸿沟容易多少,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机会少分险。

    这显然是他小瞧了天下一统,小柔的身体纵已得到大幅改造该有的功能可是一点没少全给原样保留了,亦正因如此小柔才想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不过她虽有雄心万丈却最终还是敌不过女生与生俱来的爱美之心,好在经过一番思量于此梁皓又踩上了脑里那坑,为求安全自然还是乘夜钻那电梯原路返回靠谱,而送走了小柔梁皓并没急着离开,即有电梯去李梦甜那魔府自无需这转那绕。

第191章 杀将

    说实话相隔一界灵魂烙印是否仍有奇效梁皓并不清楚,毕竟自从分开梁皓便再没让李梦甜烦过,不过这显然是他的少想漏算,初登大宝诸事需忙又哪有闲心顾得上他,即便眼下人家亦不过是开启了门户派个人过来一探究竟,说白子纵有灵魂烙印人家亦无暇分心,如此自不免令人会有种添新欢舍旧爱的错觉,若有诚府梁皓又岂会事事交由钱串二女全权处理自己躲于一旁独享清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他看来只要大方向不错便翻不了那船,过去如此此时自亦无能例外,问题是李梦甜派的这妹子显然比他还要闷。

    初次见面却直连招呼都没个又岂能指望她来打开话匣,不过若连手底下的人都无能驾驭李梦甜又岂能率众夺下并稳坐魔界的半璧江山,既然人家只愿听令办事而不想牵连过甚梁皓自亦不会强求,梁皓:“相信你知道我叫梁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柯如:“魔君麾下第一杀将柯如,指令。”

    彼此即有灵魂烙印梁皓心中所想李梦甜自亦明了,不过以一敌万别说第一杀将即便是第一魔君在梁皓看来亦是绝无可能,且不说双拳难敌四手光是对方手里的轻武器集火便足矣拒敌于千米之外,何况那杀伤力极强的手杖还仅是基本配置,而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试上一试,十二的手杖与天下一统合二为一其杀伤力早远非之前能及,这手杖不但杀伤范围极广且与使用者更能心神相通,这忽如其来的指哪打哪虽不涉及要害却绝对会叫人狼狈不堪,但没有三两三又岂敢上梁山,柯如:“还行,不过我的刀更快,除此之外你这脖子较软。”

    魔君麾下的第一杀将其恐怖确亦是超烦入剩的存在,超烦是令敌超级心烦而入剩则是大战过后独一份的死剩种,如此分析自是合情又合理,无论模样多可人柯如仍是魔界排得上号的噬血杀神,按梁皓的理解在弱肉强食尽显于表象的魔界不想被人超越最好的办法便是在事情尚在萌芽之中时清除一切潜在威胁,若非李梦甜较之更胜一筹梁皓这脑袋怕是已然搬家了,若换个角度来想此类事她柯如又何尝不是李梦甜眼里的假想敌呢。

    这借刀杀人的伎俩梁皓虽极其不屑却并不否认此法极具高效,但凡是有些能耐的家伙都难逃自负那毛病,不过涉身险地有她跟着倒亦确是令人安心,能成为李梦甜麾下第一杀将又岂是全凭速度的刀一把,其恐怖的感知及判断直就连梁皓亦觉头皮发麻,唯独对于敌我这判断能力直无限接近于脑瘫,梁皓:“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算了,脏到要死,不知可否借你那刀瞅瞅?”

    此类事理论上讲是绝对不行但肯给自是全没将武器当回事,因为这武器还真不是梁皓想的那么回事,梁皓:“勒个去,竹刀,你这夸张的可远不止是一点,但这还真就是魔界随处可见的雨竹所制,果然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不过再快此类刀具亦极易受那内伤,宝剑赠英雄方能物尽其用,来回这短剑在我手里顶多亦只能不时摸出来显摆一下,如此倒不是因为它削铁如泥而是其上的宝石。”

    做人得实际一些而做杀神则更是迷恋于神兵利器,用那竹刀除对自身能力极其自负更是因为尚没碰到那对眼的,与其勉强自己自不如弄把垃圾彰显一下自身所长,不过这妹子确实不太擅长交流一类,柯如:“还行,不过由这些宝石拼出的显然不是图案。”

    梁皓:“呵呵,确实不是,皓帝,原本它是我身份的象征但就算没它我亦照样还是这个笨笨的我,而你若有幸困界一游凭它无论到哪都能畅通无阻,但事先声明,我们困界可绝不容你任意胡来,规规矩矩我保你享受的是帝王级的待遇。”

    柯如:“若不规矩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直无异于瞧你不上,换作别个自会呆上一呆而梁皓可是被吓大的,梁皓:“虽然我承认你确是能耐了得但我的军队不但人有几百万论战力尚犹要略强于这些帝皇星人,因为他们更专业、更团结、更无畏、更忠诚且更具仁性,求仁而得仁,何怨乎。”

    柯如:“不懂。”

    长篇说教尚敌不过这极其直白的不懂二字,还好梁皓原本便没调教她那打算,否则他绝难逃过毒舌气死老夫子那下场,不过就过往的经验只要礼物一类肯开创先河关系改善便只在早晚,别的不好说宝刀、宝剑一类梁皓可是向来不缺,唯一问题是他那些霸气最大化实用仅为其次的宝刀只会大幅削减柯如的战力。

    一寸长一寸强而一寸短则一寸险,全力挑战传统锻造的钱串即要与前者相区别自然得重量、质量及攻速三方面同时下手,嵌了宝石其重量依旧较柯如原先那竹刀轻又岂能不叫人心神皆迷,即有满满的期待自是迫不及待要一试身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短剑若在梁皓手里那顶多亦只能伤敌于一米开外,而人家无论距离、速度还是杀伤力皆是数倍乃至数十倍,如此人物却仍甘心委身于李梦甜麾下,由此足见李梦甜那蛇蝎美人的战力足能叫人自头一麻到脚。

    不过有仇必报的李梦甜是个什么样的货和眼下之事关系可并不是很大,这一路剪除对方爪牙柯如虽将快准狠发挥到了极致但失联作战人员一多提升安全等级自是难免,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比起快到直连监控都拍不到的柯如梁皓可并不是很急,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黑狗偷食梁皓这白狗亦并非就只能当灾,因为噬血成性的柯如全没有乐趣旁落那打算。

    当然就算这些闲事无人愿管游走于梁皓身周高度戒备的天下一统亦没可能让那惨事发生,强占高科技手杖的虽是天下一统梁皓个主人可亦非一无所获,杀伤力极强的死光武器他虽不屑但对方的局部攻击对他亦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天下武功虽是唯快不破但即便动作慢点轻身游走于敌方的攻击死角则更有成就感,说难倒也不难,此类高科技武器无法自动完成黑与白的自动转换,而无论日头多猛但凡有物便少不了影,以抢占先机的武器一旦失了先手同时入侵者的实力亦不弱又哪里会有什么翻盘的机会。

    得柯如那最强杀神相助梁皓几乎毫发未伤便来到了天原市的地标性建筑,照二二二的说法毁了这入侵梦云星的帝皇星人全得完蛋,但真要毁了这直如摩天大楼的空气转换装置于梁皓虽尚还谈不上难度但二二二毕竟只是二二二,若按那下级军官的道听途说任意妄为。

第192章 伪装者

    牛人大多都难逃自恋那毛病而柯如即便是噬杀成性的魔将亦终究还是避不过这物竞天择的优越感,不过尽管她已令切口实现了几乎别无二致的原样复印却无心摆弄尸身自由落体后的造型,而在人生地不熟的梦云星就算玩那灯下黑亦少不了技术含量,脏乱的尸堆那可只是为敌方精心准备的伪装,门后虽极有可能是电房一类但两者皆害取其轻,而且除了灯下那黑灯上亦容易出现失查,最主要这离得较近敌方任何异动都难逃法眼。

    警报即已响起留给二人的准备时间自不会很多,不过军队和职业安保无论到哪都非同一层面,好比此来这搜索队显然就配了狗一类的动物,但似乎欺软怕硬无论到哪都有市场,原始武器原地绕了几圈选择的即是夹尾避祸高科技搜索自更无法指望,天下一统对于那手杖的强取豪夺可远不止是科技渗透那么简单。

    不过关键部位的门锁惨遭破坏而入侵者却并未进入又岂能不叫人生疑,又是一番不厌其烦的地毯式搜索大人物们总算是露了脸,当然若非梁皓全程紧紧抓着柯如那手绝对会演绎成另一故事,身为杀将藏身于高科技军用伪装后边装空气直无异于侮辱,但听令行事即是源于技不如人自是当忍得忍,何况梁皓的异常举动亦确令她来了兴趣,可惜帝皇星人嘴里的这些叽里咕噜她直连一个字都没听懂,论潜入二人皆是行家里手自然清楚何时何地才能开口,梁皓:“别看我,纯扯皮推诿,不过他们喋喋不休那宝藏我很是在意,想来应该不是黄金白银一类,且相较于宝藏这的东西也不错,就说装备一类此处肯定会有存货。”

    甩手就是一巴掌又岂能无因,柯如:“看后边,太不小心了。”

    贪婪在线人确容易犯下因小失大一类的毛病,虽说由此带来的后果并不严重但误事实难避免,来回这些东西又没长脚自然还是办完正事再取亦不算迟,何况真要是大事可成此处的帝皇星人活与不活都尚还两说,不过别说人种直连星球都非同一对于机密的分类又岂会一成不变。

    脚虽较二人更长但机甲毕竟不是自个的身体,扣除延时想快亦快不到哪去,何况财多身子弱、官大排场足,这种地方够资格进入的原本便没有几个自亦就不存在一旁搀扶之辈,即无需赶进度自亦只需悠哉游哉吊那车尾,不过比起之前那按掌验眼这里边的安全级别可直要高端百倍千倍,直就连走步路都得外测体态内测三高自令人对这已近在眼前的金色大门之内所藏的杀机心生畏惧,而能令二人直若无物的天下一统能力可绝不会仅限于此,金门一开便警报不断自是乘乱突击的最佳时机。

    藏身于暗处最大的好处其实并不是灯下黑而是神不觉鬼不觉的避强绕弱,至于紧随而来这大范围的全面排查,即无视频依据亦无人迹残留有天下一统加持想找人直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二人藏身之处可亦不是什么好地方,穹顶之下可有数圈监控设置环绕,上来那会人家无从查起是由于天下一统令这秘密基地大部分监控设置陷入了短暂的瘫痪状态,上山容易下山难用在此处倒是再贴切不过。

    但困局虽成世间之事却由来都是有一失便自有一得,即能通过敌方的监控设备窥探敌方的一举一动又何需冒奇险争小惠呢,世事真奇妙、内藏真情趣,往日的奇闻趣事与此一比直都不叫事,若非眼见谁又能料到星球入侵的幕后主使便是梦云的本星人呢,高科技带来的好处即能解决梦云星人和帝皇星人的语言障碍自亦能省下梁皓的闲心,至于这具有高端翻译功能的耳机天下一统由何处顺来谁又有那闲情逸致分心它想,眼前这狗血剧情可直比耗费巨资的影视大剧还要精彩。

    虽自魔界来但魔界之辈可从不搞这损人亦害己的阴谋诡计,柯如:“像他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泡棺材里苟延残喘与死又有何异?”

    世上的幸福千差万别而不幸却大同小异,至于幸与不幸则由来都是见仁见智,事情虽诡异但在影视剧里可并不新鲜,所以梁皓的这些推测虽未必十拿九稳却亦是八九不离十,梁皓:“世间万物多以依附强者为生存第一法则,梦云星虽拥有超强科技却改不了怯弱本性,与其羡慕、嫉妒、恨自不如令自身发生由里至外的转变,不过帝皇星人是有心成全还是资源利用最大化就绝非是只言片语所能说清道明了,毕竟就此人的野心及权势无论放哪都是威胁,古即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今又何缺水晶统帅封棺令天下,表面的恭敬往往非是真心。”

    言者无意而听者却是有心,柯如:“唉,世间的生存法则确是大同小异,天下至尊能者居之,若失了危机意识就算我有心相让她亦难逃神魂俱灭,此类事我们魔界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若真到了那一刻你便该想想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死法了。”

    若无所持又岂敢大放厥词,不过柯如虽来无影去无踪但在梁皓看来亦非全无破绽,当然把话说绝从来就不如以真心换真心,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梁皓看来无情那亦只是情未用够尚不足矣溶化对方心里的万年寒冰,无限倾向于傻的呆萌原本便是极具杀伤力的武器,梁皓:“相信那一刻永远不会到来,因为你家魔君在人界呆久了不免会贴上些人类的优柔寡断、钢柔并济,而由来过钢易折、善柔不败,治大国如烹小鲜便始于此理,我有一个梦而若梦不止是梦便是强权降临、君临天下之际,万邦朝奉靠的不是武力而是德服天下,若真是以武强取天下凭她的能耐又岂会拖到现在。”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茅塞顿开之余柯如只觉自己似乎亦于无形中放下了不少,悟透了放下方能拿起才懂得何为得失之道,所谓道从来都非是局限于言语的只字片语,心领神会即是一个过程亦是欲百咫竿头更进一步必上的台阶,但由来悟道亦并不代表得道,无论万里长征头一步还是黑海迷途遇明灯都仅仅只是开篇序曲,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从来都有先后之分。

    而梁皓的诱导所求可并非是柯如的即时转变而是播散种子,真善若藏身于人为制造的虚幻之中时候一到自有生根发芽的可能,且由此深入眼前之事虽难却亦不过耳尔,天下一统即有办法了无声息入侵敌方的监控网络自亦有可能扩大战果令那个道貌岸然的梦云星领袖成为殉道之人,有了这导火索再想以万余之数统治整个星球自无异于痴人说梦,科技实力原本便是梦云星更胜一筹自是一鼓未竭大事已成,至于事情的后续发展则全非梁皓关心,授人以鱼不若授人以渔,一人要强大离不开自力更生而一个民族乃至一个星球要强大则离不开万众一心誓死御敌。

    不过随着事态的发展梁皓亦终于明白为什么那电梯的存在一直都是秘密了,往伟人之墓里葬个伪君子真小人知道的是笑话而对于群情激荡的梦云星人则无异于誓师大会,只是这烦人的仪式一搞就是七天七夜着实令人有些反感兼意外。

    若葬的换作别个梁皓自亦不会开墓捡漏,但谁又能料到他这么一闹却成就了现实版的黑狗偷食白狗当灾呢,但自地球上某传送阵过来的盗墓团伙干的原本便是此类见不得光的买卖死的倒亦不冤。

    对于这些后事东西拿到手软的梁皓即是全然不知自没可能因此而虚情假意的大哭一场,且眼下便有件事令他很是心烦,由来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人家派来的帮手,是去是留似乎也轮不到他梁皓去操那闲心,不过人家既然选择留下自就和他有关系了,临墓宗显然不是什么上佳去处,好在习惯自由的柯如跟来只是为了瞧个新鲜全没有缠谁不放的打算。

    只奈何她缠烦不缠梁皓更难放心,李梦甜手下第一杀将自身安全自无需操心但被她恨上的家伙可难有活路,梁皓:“雨菲。”

    自灵府里出来的地方即是临墓宗外围影卫的扎营地自是为了避免那不必要的误伤,夏雨菲:“末将在。”

    梁皓:“盯而勿扰,这种人咱是即惹不起亦躲不过,谁知道她在李梦甜那魔君驾前是个什么存在,欲成大事即仍需对方全力相助又岂能不考虑这点滴之间的差异,世上没那后悔药所以没事你尽量别去招惹人家,人家可是魔君麾下的第一杀将,须知杀将未必就是那爱将,即凭的是本事吃饭又岂能少得了那脾气。”

    若不点醒夏雨菲倒还真想去斗上一斗,而眼下的她显然改变了主意,大多数时间大多事她虽都对梁皓唯命是从却唯独这军人不惜拼死相守的荣誉她能为之不顾一切。

第193章 出头

    针对此类避无可避的事自得事先给提个醒,事即已作交待无论听没听进去真要遇上麻烦夏雨菲皆会有所收敛,没事别惹事、事来亦无惧,刀光血影一路走来令梁皓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很多事并非是一味委屈求全便能抽身事外的,该出手时不出手不但得不到对手的尊重反会给己方招至祸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点到即止方为王道,言行令止虽能大幅降低意外发生但若失了原始野性又岂配自称影卫,正因为胸怀天下才更不能因小失大。

    当然有此信心除听令行事的夏雨菲不会轻易把事做绝更是由于柯如的改变正在进行时,在此期间适当的敲打虽存在风险却亦是互利互惠的互授课程,纵有战天戟、骄兵仍常败,不过他这次失踪的可非是十天半月,所以尽管有白露打那掩护关心仍自乱,千翔:“…怎么几月没见你修为不进反退了?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而梁皓对此虽有那么点小感动但白露的事则无论如何不能轻言妄议,丑事真要是张扬梁皓虽未必有事但千翔这些人却是保得过初一亦未必能挨过十五,且此事亦与他的修为纯后缩没多大关系,当然就算是在梦云星上撞上了帝皇星人亦是多说无益,此类一环套一环的事又岂是随口几句便能解释得清,为免麻烦他甚至不辞劳苦填平了白露灵府里的那洞,梁皓:“试试不就清楚了嘛。”

    白日里大庭广众拽自家老婆回家办原本该在夜里发生的事原本确亦招来讥讽但白晓于旁冷眼旁观谁又敢肆无忌惮的交头接耳,别说人前即便人后此类事亦需三思而后行,惹上了白晓无论就算姓的是白亦将面对脱皮带拆骨,这些人中间自然不含白露,以她的能耐自是无需露脸亦可诸事尽妥,白露:“之前给你那药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话即仅是一人得闻自亦少了不少的尴尬,至于什么药又岂能逃得出春天又到了,在白家若想享受原先的待遇家主的命令绝不可逆,若真有那骨气之前拜堂成亲的大戏直就不会上演,做惯乞丐懒作官,同理,当惯了霸主又岂能受得了众人欺,何况灵界直就连平民百姓都得在各大修真门府挂名记号方能得以苟活,由来得罪人多称呼人少的白晓说大话可以但真要付诸于行动很多后果却不得不想。

    迟早会来的事自是宜早不宜迟,只是交待过诸事随后跟上的白晓却没料到千翔屋这门会一碰便开,如此一闹她想好的对策全都成了泡,不过屋内的场景却令她全顾不上分心它想,半床晶莹半床似火除了运功对练又能是什么,摊上这种事自然得将门户紧闭并于一旁护法,造化之所以弄人则在于有心栽花花不香、无心插柳柳成阴,事发忽然以至于急于关门的白晓全忘了自个手中尚有那拨了塞的药瓶,这一路走一路撒其量自是大大的超了标,相较于屋内全心于练功的二人她不但离得近且摄入的量亦更多。

    这先是看人后又见风自使体燥心热的她快速痴迷,而随着两边那距离的快速拉近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因药发生的投怀送抱非但没搂上谁反令自己整个人嗖的一声上了床,那有形的定向龙卷不但将其卷上了半空且还令其快速于冰与火中间交替轮换,在这冷热相差极大的风里衣服没了长头成短发自尚还在其次,真要任由她这么转下去就算不吐死亦会被烧烤成外紧内脆的小香猪,忽发其想喊人来搅局的白露可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虽说即便真个出了事白启那过气家亦不能拿她个现任家主怎么滴,除面子上过不去白晓这要强的个性亦确很像她。

    看着另一个自己惨死又何异于看着自己万劫不复,所以关键时刻她还是耐不过焦躁出了手,不过原以为能轻松解决战斗的白露可绝没料到这一时的冲动会令自己亦深陷其中难以自拨,放手虽易但从不向强权低头的白露又岂会向现实低头,且要使这天平四平八稳于她所需付出的并不是很多,最主要这久而久之她居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亦因此获得了全新的平衡,世间万事相生相依亦相生相克,而维系平衡并能打破平衡皆是缘分,在这一念称神一念为魔的紧要关头白露选择了紧闭双目坚守本心。

    其实这千万年来白露全记不清楚自己曾受过多少回此类历练,区别只是这次她心已有所系,爱虽无意执念无敌,灵尊与灵皇即只是一步之遥时间又岂会重要,而正因为她这全不可能晋级顺利如了愿所以巩固修为之事亦绝不含糊,时间虽不重要却又一直都在流逝,为免难堪三人这闹剧自得大幅延时,事成之后即带走了白晓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自没人清楚,千翔:“时间过得真快,才不一会功夫就三更天了。”

    时间虽确实是三更天但却是一月之后,人家夫妻在自个屋内操办正事谁又敢因事相扰,名义上梁皓虽是千家的女婿但说白了人家只是暂住千家的白家贵宾,好在白晓来得隐蔽白露走得诡异否则真是神嘴来了亦难说清道明,不知者自无心它想,小别胜新婚即在一屋又同在一床自不免要来些余兴节目,而别看灵界古色古香生活用品可并不怀旧,二十四小时提供的热水可只需拉个绳子便能实现冷热适中,别忘了临墓宗除修真之人更有依附苟活的普通人,又有什么活比改善生活品质更能持久,忙完洗完穿好衣戴好帽这天都又亮了。

    餐桌上二人不愿提及的事旁人自亦不会乱提,只是有些事却是非说不可,在这千家家主的地位可直还不如梁皓个上门女婿,千志:“贤婿,吃好了你们俩口子赶紧准备准备选拔的事,名已给你俩报了,明早便是初赛。”

    梁皓:“明早?千翔昨晚都还说初赛在半月之后呢。”

    摊上他这种快乐不知时日过的上门女婿千志个老丈人直觉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过千翔这年轻貌美的妈可不是亲的,除此之外她姓的是白,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这姓氏在梁皓眼里直就是一文不值,若在往日千家人可绝难看到她这好脸色,白露雪:“贤婿,家主又岂会拿这种事开你玩笑。”

    家主虽是家主但她嘴里这家主到底姓千还是姓白可真不好说,政治联姻又何来真情,表面的亲亦不过是为了掩饰心里那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类历史遗留问题梁皓即无能改变自也只能尽力适应,好言好语哄得一番梁皓总算拽着千翔逃离了家门,时间如何丢的即无能探查自亦只能聊聊后事,梁皓:“如果这次我真拿到外宗第一是不是便到了咱俩分开之时了?”

    千翔:“这事我真不清楚,正因为去内阁的人从没回来过所以很多高人对此并不热衷。”

    话虽并无不妥但千翔脸上的神情显然不太对,手儿一抓居然还有点冷,虽说就她这特殊体质手较常人冷些亦很正常但梁皓始终觉着不妥,柔情似水梁皓虽没啥研究但嘘寒问暖却尚还懂些,梁皓:“亲爱的,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千翔:“没,只是心里窝火。”

    这种时候千言万语远不及肩上轻抚,有些事不说非是不想说而是不想给人家找麻烦,但很显然梁皓最不怕的就是麻烦,甚至可说这人原本便是没事亦能搞出事出的麻烦制造者,身旁这即是个没事都能搞出点事来乐和乐和的傻货似乎也没啥不能说的,千翔:“其实倒亦非是什么秘密,刚才那女人你也瞧见了,我每次看到她那虚情假意的样都恶心到想吐,虽然家里人都说母亲的离世是因为偶染恶疾但明眼人都清楚是他们白家人动的手脚,如此他们才好顺理成章塞个人进来监视我们千家的一举一动,而其中最可恨的却是我那个满脑子里只有家族利益的父亲,他们都说我满脑子里只有自己,认真算来我这不也是跟他们学的嘛,冷血无情才是这世界的生存之道。”

    心理扭曲成这样自不免令人担心,但梁皓可绝非是那种遇事只能咬牙死忍的货,来回夏雨菲等人的存在白露知道便再非秘密响指自然可以想打便打,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职业人士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毕竟影卫若无能神出鬼没原本便是失职,夏雨菲:“主上。”

    大白天要实现此事自亦需要些许准备时间,若必须给这突击考核打个分优秀绝对够格,当然梁皓从来就没在乎过这些,事实上值得他去在意的事情并不是很多,没事别惹事那首先得看对象是谁,梁皓:“安排人给我好好查查白露雪那女人。”

第194章 安排

    就此了无声息自不是夏雨菲玩忽职守,且效率之高更是令人咋舌,纵将前前后后加一块亦顶多不过十分钟,而就是这十分钟梁皓手上便已多了一堆相关资料,虽然千翔出于好奇不时会侧身瞄个几眼却因为上边的文字它认识你而你不认识它独余唏嘘,若有相似之处初自困界到人界的梁皓又岂会连放倒的扁担是个一字都不知道。

    事正如此反之亦然,若在困界梁皓哪敢将如此重要的资料垃路边随手一丢,这种手尾虽有夏雨菲等人争相收拾但错失一二实属难免,梁皓:“小良,后边的路我们自个走过去,你辛苦一下把这封信送去白家,记着跟人交待一句,若非家主有苦当受。”

    手牵着手街头慢步自比马车包厢比肩要来得幸福,但有些事梁皓过去了千翔可并没看开,千翔:“那上边写的是只有你们能够读懂的秘语?”

    梁皓:“不,困界的文字我懂她不懂。”

    千翔:“啊…你这岂不是自找麻烦,那个可是白家公认最善于在鸡蛋里挑骨头的女人。”

    梁皓:“对啊,我这布置针对的就是她那爱较真的性格,如此我不去找她她亦会过来找我。”

    如此千翔可就真迷糊了,千翔:“有区别?”

    梁皓:“区别虽不大但善恶本一体、有善必有恶,善由心中起、恶由心中生,我不过是往里边添了把火、撒了把盐,直就连腊都硬是没舍得。”

    千翔:“完全不懂。”

    梁皓:“呵呵,当然,在千家你可属于高消耗,人心之难,难在审人不自省,人无完人,都一样,只是有些事若是踩过了界必将令旁人利益受损,作为家主她自得平衡各方利益,养肥自个的猪谁动手去宰可全不一样,分完了猪肉除内部更团结统治地位亦会更加牢固,只要诱惑足够大纵用直钩亦能钓到大鱼。”

    理虽是头头是道但对事态的发展千翔却并不看好,但梁皓肯替她出头便已是爱的告白结果如何又何必较真,毕竟这十余年的阵年旧案无论人证还是物证皆已消失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之中了,另遁奇途虽未必便能曲线复仇但好歹亦曾为此尽过心。

    计划虽不错奈何但凡算个事便免不了意外,不过结合发生在白晓身上的事迟迟未到倒亦不难理解,而随着选拔分秒临近梁皓原本平静的心渐渐亦起了波澜,如此又岂还顾得上她来与不来,虽说此类选拔头回参与靠失利积累经验在所难免但时间拖再久实力方面的差距亦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此类赛事不但藏龙卧虎且大多都是些纯混奖金的厚皮老赖。

    不过崛起除离不开稳扎稳打的实力更少不了运气,大赛头一天抽到的全是弱到没底线的小朋友自不免令梁皓有些膨胀,但人生在世幸福只是短暂插曲纠结才是更年不变的主旋律,迟迟未到并不代表就此爽约,未现身形或许只是因为之前梁皓这居所尚有千翔,赛事接连自不能因儿女私情误了正事,其实眼下的千翔亦很纠结,梁皓真要是夺下临墓第一那两地分离便将进入读秒倒。

    原虽无情谊、日久亦生情,这种事只是有些人明白有些人却全当这只是自己的一时情迷,修为即已一跃进入至高境界的灵皇来去寻常人又岂能查觉,若她早到个半日梁皓绝不至于被吓到整个自床上弹起,而在床上可并不代表一定就只能睡觉,虽不贪图享乐但打坐冥想亦始终还是床上较好,无论世事如何改变人都难改最初,在梁皓看来此便是必须坚守那初心的一部分,即是被吓大的又岂会因这么丁点小事而久激难耐,梁皓:“很忙?”

    脸皮厚的至高境界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亦能如愿脸不红而心不跳,当然无论脸皮厚与不厚谈判一事都离不开这绕,且认真说来信封里那几张纸亦确令白露揪了不少次头发,所以自这个角度分析这小半天她倒确是很忙,单刀直入可是白露行事的一贯作风,白露:“忙不忙的与你无关,倒是你,闲来无事让个千家杂役给我送那么几张莫名其妙算个什么事,为实现你那心愿该操办的、该照顾的、该疏通的我这边可是一样也没那下,做人得学会相互理解,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被人绕着弯骂作禽兽在梁皓看来直还不如明说禽兽不如,所以他决定在说事之前先以文明的语言刺激一下白露,梁皓:“相较于人虎相斗龙虎之争皆不更为有趣,而相较于这人与兽的激进偶遇其实还是人与人的和谐相处藏水更深,没错你们白家是很强但白家再强亦只是民间组织而我的影军再弱亦属政府机构,为达目的她们可以经年累月卧薪尝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即惹到了我自要付出代价,当然我也不会逼你去和自家人过不去,敏敬山园聚贤楼,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保证其内的藏货能让你重新认识的丑恶,至于其来源我就不作表述了,省得你那脆弱的小心脏当着我面崩溃。”

    这也算是梁皓对她的暗中相助特意留了面子,吃里扒外无论何朝哪代那都是脸上无光的糗事,何况白敬天勾搭上的还是临墓宗的死对头,若依此深究白家在临墓宗的领导地位亦将岌岌可危,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正因为彼此间即有把柄亦有忍让关系方能持久,虽事关家族颜面但小事可让手底下的人代步大事却只能亲力亲为,沉默于此不过是给自己留的那台阶,事关利益谁又敢说自己不为所动,且就算自己扛得住诱惑亦并不代表不会为势所逼,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只有上了位才会明白上位不易下来更难,何况家家都少不了那喜爱折腾的娃。

    人家即喜欢乘夜独行梁皓自亦懒趟这浑水,虽说事大白露亦不会灭他的口但夏雨菲那些人则难免会有折损,即全没想过坐地分赃那些事又何必拿自己人的命去充当炮灰,家丑不可外扬,梁皓虽相信白露的人品却害怕她的无奈,而白露给他带来的福利可亦非全然无害,强劲的对手即在初赛阶段全让他绕过了那其他人自得承担此事的苦果,千翔因此受伤不出意外但白晓三招不到便干趴去年的第一人才真叫人大跌眼镜。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替梁皓排除威胁的同时白家可亦不能输,别看梁皓一路过关斩将风光无限但扎手货几乎全折在白晓手里,长发漂漂而短发则更显飒爽英姿,今年这冠军争夺战谁能一飞冲天真不好说,有些事梁皓虽亦是亲历知道的却并不是很多,之前的合练他和千翔虽获益良多但成就的却是白露及白晓。

    不比原本就强到没朋友的白露,小小年轻便已成族人热捧的白晓从来就不缺压力,家主白露虽让她隐藏实力让赛但其实她亦好奇梁皓到底强到何种地步,而白露的能力梁皓是无能去探白晓的提升则是源于他的一时疏忽,若非距离拉近他怕现在尚还在天真的以为这妹子之前的战斗全是白家的布置,修为虽仍是灵镜但三重天和九重天可直就是一天一地,更恐怖的是梁皓自她身上散发的气息找到了熟悉感,且这气息的来源非是白露而是小彩,不知者不罪,当时迷糊的他可并不清楚二人间有那缘分,但思来想去他的脑洞延伸亦仅仅达到白晓与千翔化敌为友那份上,即全无深究那打算自亦只能说出唯自己才懂的话语,梁皓:“世上确没有无用之物。”

    此话原意是小彩的神力梁皓指望不上并不代表一无是处但单单是这字面上意思便足能招至误会,一向养尊处优的白晓又何曾受过此等闲气,虽然她答应白露会在百招之后顺热输掉比赛但在那之前可还足有百招,真要是连百招都挨不到白露亦怨不到她头上,毕竟在灵界配合并不代表妥协,修为高出整三重天且其中更有小彩的神力夹杂其杀伤力又岂容小觑,不比之前,决赛这场地除场外布下护阵且占地面积可足能建出两个标准足球场,除场地大到没朋友武器、护具更是应有尽有,当然首先你得拿得到,决赛期间自带武器不准使用,否则将直接被当作自动弃权赶下擂台,这规矩看似无理取闹实际却是人人有利,毕竟能进决赛的都非是寻常之辈,真要是伤了谁自己的武器自己负责而主办方提供的武器想取人性命可绝非一时半刻能成。

    而无论什么比赛赛前获知的多半都是明面上的规定,且就

第195章 平衡

    这正规赛倒亦非是一开始便进入这打砸抢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无论灵力被大幅提纯且修为大幅提升的白晓使出的焚天箭多牛那首先亦得追得到人才行,而大范围攻击就算是她亦挨不了几轮,来回道具现成此时不用又更待何时,总而言之新增这赛制摊上此二人算是白忙了,即是一切从零开始自得看谁受攻击的次数更多。

    凭二人这速度装备再多亦不够折腾,而尽管梁皓如愿抢到了全场的最后一把剑却奈何这剑纯就只能拿来打打酱油,以它去格挡直能熔金碎玉的焚天箭又岂能靠谱,躲避及时那些四溅的铁水虽没有伤及身体,但衣物上处处皆洞梁皓面子上亦有些挂它不住,人要脸、树要皮,无论有没有夫妻之实他和白晓可都有夫妻之名,何况被自家媳妇追得跑满场可老早便成了看客的最大笑点,护阵挡得住声可并不妨碍参赛者以观众反应以改变作战方式吸引观众目光,时间空间虽差天别地但此处说白了就是灵界的斗兽场。

    但无论丢脸还是着急上火真要他冲白晓下狠手依旧不大可能,魔鬼身材自不在话下而除了白甜美之外白晓笑起来可还有两个大大的酒窝,他不动手白晓可就要下狠手了,不过也正因为里边亦能瞧到这外边所以白露那似笑非笑的恐怖眼神才会令白晓浑身乏力、后背发凉、毛骨悚然,随便碰碰便倒直就连动手的梁皓亦觉着贼不可思议,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而武功除了打架亦能救人,真要是任由白晓这样自由落体可十有八九会磕破后脑勺,而顺着白晓目光所向梁皓又哪能瞧见个啥,若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白露又岂配当白家家主。

    输赢双方尽皆是莫名其妙自令旁人怎么看怎么别扭,当然并没人怀疑二人打的是假拳,虽有梁皓一旁搀扶摇摇晃晃自地上起来的白晓亦甩了许久的脑袋才令自己站稳挺直,纵是心有不甘但自家长辈下的黑手白晓身为小辈又岂敢言怒于色,而梁皓享受的白眼冷脸自是无法压抑的怨气,此类闲气梁皓自是当受便受,毕竟若非突如其来的这出输的十有八九是他。

    赛果即已宣布自也就进入了颁奖一刻,虽说事先便收到了风声但梁皓当众宣布自己想要的是进入内宗的名额依旧令全场陷入了沉默,而沉默亦并没持续多久,只是这此起彼伏的阵阵掌声与其说是赞赏倒更像是幸灾乐祸,如此倒亦不难理解,毕竟这些人中间大多以白姓为主,梁皓即放弃了物质方面的奖励那第一选择权自也就落到了白家手里,不过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从没表露过自己想进内宗的白晓居然临阵换了画风可令现场传出阵阵躁动,其中某人自得除外,梁皓:“啊,不是说只有第一名才拥有资格进入内宗吗?”

    问的虽有理但答案却亦令人难以反驳,白晓:“如果你姓的是白亦没有这限制。”

    确实,光是颁奖台上便十之八九皆为白姓,当然这些人的脸色可并不好看,纵然抛开白晓的身份及能力不说排名第三的姓氏可是千,即料事如神又岂会出现无法弥补的意外,若非受白露暗中点拔这一时语塞的主考官又岂会忽然开窍,别看这主考官白胡当胸论起辈分白晓都还是他姑,所以即便有理相持他依旧无胆放肆,不过这种场合私底下的那声您自得省下,白啸龙:“无论你姓的是不是白这种事都得事前申请,算了,你即非是第一东西也不用选了。”

    从大到小、由多至少而一切似乎全与梁皓无关,他唯一得到的不过是时间、地点及个丑到不能再丑的牌牌,这接理说内宗弟子再不济那至少也较外宗寻常弟子要来得强,如此待遇直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就在他迷糊的时候在大包小袋中间左挑右选的千翔说的话同样是莫名其妙,千翔:“亲爱的,你看白家那家主会喜欢哪些?”

    言者有意听者却是它想,梁皓:“亲爱的,我这人都还没走茶便凉了啊,不过傍大树、搂大腕倒亦是人之常情,至于这些,人家根本瞧不上眼,有它,够了。”

    集奢望与实用于一身的宝贝纵然新鲜亦令人意往神迷,就是这形状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千翔:“这该不会是拐杖吧?”

    认真算来这倒还真是帝皇星人那手杖的一部分,将其拆解梁皓只是不想那恐怖的力量被自己误用,至于拆下来这大头会与拐杖形神皆似,梁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是艺术品。”

    即说是艺术品自得配上个艺术范十足的包装,而千翔的全和小鸟伊人为的显是此时,千翔:“帮我。”

    撞上白露这种眼高于顶的货计划确难跟上计划的脚步,而此时的白露就算梁皓见了可亦觉着严肃到有些过火,仙家道符他虽没有但若是鬼画符他可有现成的笔墨纸砚,白露:“起开,烦着呢,要玩避鬼驱邪那套找他们试去,没准我看着看着便乐合了。”

    白露个任意妄然的家主当前又岂会有旁人的座,且即便梁皓真拿他们开涮他们亦无胆反抗,原本便只是想以此找个突破口梁皓自亦不会殃及旁人,梁皓:“凡人不烦又岂配称人,说吧,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货惹到你了。”

    白露:“还能有谁,你呗。”

    这可就真把梁皓给弄迷糊了,梁皓:“若是我,嗯,现在的我于你直可说是全无益处,不去内宗此处谁又能助我?”

    白露:“确是无人,但此事错倒亦非全在于你,是我们都忘了内宗一向都是有去无回的所在,唉,他们这一堆所谓的狗屁智囊怕是集体抽风了吧,你嘛,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干嘛呢,是不是我这家主的话不好使了。”

    由来恶人自有恶人磨,白家的这些人别说自扇巴掌就算是以刀刮肉他亦无心相帮,但他这一去白千两家的恩恩怨怨极有可能演变成血腥械斗,很多时候和事佬绝不是想不做就能不做的,梁皓:“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喊打喊杀啊,直接跟过去不就好了嘛,难不成那破烂腰牌还能难到你,舍得、舍得,先有所舍后有所得,平白无故天上掉馅饼,想多了吧。”

    白露:“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在这边有爷可做的我干嘛要过去做那孙子。”

    正因为一计不成立马便能又再生一计所以梁皓才会虽无大将之才却能坐王侯之位,梁皓:“手拿来。”

    灵界本就不兴男女授授不亲那一套何尝二人的关系还非比一般,果然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区别只是这次梁皓鬼画的符所用不是朱砂一类的漆料而是自个的血,梁皓:“啪,有这同心契我便可回来,但若想过去则那边也需要个手指能掐善柔的主。”

    这听似容易的事真要实施可几乎全无可能,不过真要是能帮到白露百咫竿头更进一步直与神无异又何还需回去,但所谓信任对于白露一向都是奢望,白露:“谢谢你自个放血,办法我知道你肯定会有但你给我的保证显然不太够,没事,只是我若等到不耐烦你便得死,非是邪术,因为你愿意。”

    叫白露摆上一道在梁皓看来亦算不得什么,毕竟有一得便自有一失才刚被自己拿来当反面教材。

    旁人离得较远虽不清楚二人为何傻笑但笑总比闹要好,不过千翔没好说的事于餐桌以茶作陪的白露可全不含糊,白露:“其实那事你用不着谢我,说白了我只是牵了个头,在座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因此分到了一杯羹,那女人家里失了势在千家的日子只会越过越难挨,不是我针对自家人,只是吃里爬外的家伙招人恨,法不责众、家法难逃,这已是我手下留情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否则他们一族绝难逃千刀万孔的下场,丫头,你母亲确是因病亡故的,遗传病,他说叫什么地中海贫血。”

    梁皓:“我说?”

    白露:“哦,是你写,拜托,以后借书别在上边乱涂乱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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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皓介绍:
因六界混战掀起的修真热虽是热浪不断但欧阳皓个乡下娃只想着要外出赚些小钱以报养父的养育之恩,奈何某些原本极力想要避开的事却阴魂不散然每每深究却都是以险死还生告终,秘密属于强者所以必须变强,而伤人至深的亦是秘密,恩人转眼成仇、仇人转眼成亲,变化太快只叹路通何处,恩仇亲情皆需报,抛开仇恨,何谈容易…问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问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问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