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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院西墙     问皓txt下载     问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11章 前路脚下

    意思虽不难理解但实际操作起来可直有些以另类造型抢睛吸粉之嫌,说白了它这老长的一串啾非但没速度且还真就像只飞上了天的烤鸭,不过这么对绝美的翅膀配这直如烧焦的身躯原本就像是地狱使者的杰作,即是尚未进化到完全形态的半成品遗憾自亦只能怪自己期望太高,但凡事皆有个适应过程,心急又岂能吃得到热豆腐,来回这风景宜人胜似天堂的鬼地方直还没有梁皓创建的那皓月大,如此快一点慢一丝区别其实并不是很大。

    即如此之所以慢自不全因速度而是休伊灵觉初开不大靠谱,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香、无心插柳柳成阴,这东走走西逛逛休伊倒还真是淘到了不少的宝贝,锻灵宝鼎发文讨要东西再差亦差不到哪去,而独一无二那绝世极品不但其貌不扬且所在与梁皓跳上休伊前所留下的脚印几乎同为一处,当务之急自非是追究责任在谁,奈何锻灵宝鼎对此全无表示亦只能死马当成活马来医,梁皓:“给。”

    得之即全无用处较之砸手里浪费自不如来个顺水人情,何况休伊无论多能亦只是专属于梁皓的幻兽,心神相通虽能令人感觉良好却非是想要便能得到,别说兽契于幻兽全无用处即便有用那亦顶多能知道那大概,正因得之不易幻兽才非是人人皆有,至少在游戏里亲密度越高宠物便越是忠心,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办法想到管不管用自又是后话了,即是活在当下自得先顾这眼前,而作为幻兽休伊自没有人类的这些花花肠子,休伊:“吃,主。”

    果是一如慨往,但吃好理解主字却有太多的意思,都说饿到石头都想要啃几口但人家休伊即已爪爪推啃梁皓自亦不好往它那鸭嘴里塞,最主要塞了也是浪费,填鸭那种事用在休伊身上不但浪费且不切实际,而一人得道鸡犬亦能升天更何况休伊还是梁皓的专属幻兽,入口那一瞬梁皓只觉天又再次黑了面钢牙一咬他立便觉琼汁玉露直如开水,此类神仙的洗脚水梁皓虽没尝过但想来亦顶多是香港脚水精华液好不到哪去。

    又是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次梁皓便险些丢了命,话休伊暂时虽还说不顺溜但旁门左道一类的事它甚至比梁皓个主子还要丰富,此次的有福同享有难亦同当自非是高风亮节而是必为,直能冷冻星空寒气即被它一肩挑下本就喜爱玩火的梁皓需要干的自亦只是火上继续浇油。

第212章 未知领域

    光是啃块极其美味的石头自不会招来巨灾,只是石头虽小去力压千斤,道理就好比酒桶的那木塞、水坝那闸门,别看这人间伊甸焰蛇属于独一无二的原住民但无论灵果还是灵材都较秋都卖的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根本不足矣形容其内所蕴含的精华,地表即和外边别无二致那伏笔自一如既往藏于地底某处。

    或者说整个地面以下原本便是一个上古遗留的超级储灵库,即是上古之物又岂会寡到只有这相生相克的冰与火,一皮紧随一波直就是想将人往死里整,但之前五感六觉尽失期间有那么一会梁皓确觉自己体内的灵力经由两脚流失,灵兔虽亦耍过类似的套路但比起这的布置可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此一类无论归于聚宝盆还是敛灵地均绝非是人力所能打造,无论是为了收割内宗还是为日后所作的储备梁皓都问心无愧,毕竟他只是个恰巧来过、恰逢收获的幸运路人甲。

    区别与以往,此次的幸与不幸不但和善不善忍、扛不扛痛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大更和天下一统的主动分享扯不上什么干系,若非休伊的贴心共享梁皓即便不叫灵力暴体亦会叫那中和而成的奇毒整到不人不鬼,若非这奇谁又能料到锻造灵甲三所需的奇血居然会是幻兽之血呢。

    感觉到自身修为因灵甲三的加入而直接跃升为灵尊六重天地上却全不象之前那般凌乱自得好好搜搜身前那如意锁,真是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倒不是因为量多惹惊而是这包打的全然超出了梁皓所能想像,灵甲二若因蛇而生那灵甲三自也只能因幻兽而存,讽刺的是即便小彩因缘得到了全套灵甲的锻造法秋都所能凑到的材料却仅限于灵甲一,但理论上讲灵甲所起的作用以防护为主,意思也就是旁人即便之前和梁皓修为相当亦同样拥有灵甲一至三除时间跨度不得少于十年成效亦顶多也就天灵一重天的水平,只能说说明书针对的只是正常人中间的大多数。

    所以不比半年一过便能随意添加的灵甲二这灵甲三时候未到便轻示人前全无异于诱人遭难,就算夏雨菲等人同来自于困界梁皓亦不想去冒那险,毕竟他的经历极不寻常复制的机率无限接近于零,来回十年八载于他们一类异人直就和伸手打个响指没啥子区别。

第213章 主动出击

    且比起这些八竿子尚还打不着的明日之机眼下的危机直可用迫在眉捷来形容,不比之前直如盲头苍蝇那会,现在梁皓可有休伊可以指望,但这才不过转眼的功夫不但原本笼罩休伊的那团强光不再刺眼就连个正主也玩起了失踪,虽自认见多识广但这次具体是先想感慨还是先感到了痛梁皓直都分它不清。

    不过此时这痛无论多痛较之前的那些皆无异于挠痒,毕竟这痛痛得较为单调全无层次感可言,一切付出无论多少皆会得到与之相对应的回报,梁皓虽是啥也没干但休伊却因无心之事成就了大事,潘多拉的宝盒其实一直就在身边只是大多数手里并没有那把与之配套的钥匙,温良之玉总是更容易溶化那颗千年不化的冰心,而毫无例外但凡能算个东西便逃不过锻灵宝鼎的无情掠夺,说白了为此莫名招灾的梁皓只是感觉那一闪便逝的玩意是个好东西,区别于以往,这次锻灵宝鼎并没有装那高深,由来不装高深才高深莫测,梁皓:“哟…镇灵桩,切,啥玩意,聚灵桩岂不更妙,但话说那不是个扁平的铁饼嘛。”

    不厌其烦的全方位描述于锻灵宝鼎几乎是绝无仅有,所以这镇灵桩的重要性锻灵宝鼎省略的不过是老长一串的哈哈哈,倒还真是活到老学到老见识亦常伴左右,无论桩、盘还是碟甚至真个具有飞碟那空中自动悬停功能于那主打用途一作比较直都是原始部落里盛行的高科技,具体细节虽并无眼缘但这镇灵桩个头顶多也就梁皓拳头那么点大,其内拥有一亿立方的灵力梁皓直就就连这是个什么概念亦无能揣度,反倒是其能带来的好处纵是脑瘫亦不难理解。

    由于锻灵宝鼎无论多强亦仍属于鼎的一款,其外布阵锻造梁皓个霉主理论虽不缺但技术直就连入门级那水准都达不到,所以要实现自主内锻梁皓才需要往里边塞不少稀奇古怪的炼材,即附有内锻功能其内又岂能少得了诡异非凡的内置阵纹,何为伪装从来都是见仁见智,而日后有个镇灵桩锻灵宝鼎不但能实现内锻自主更能不时抓休伊进去烤烤火,至于天下一统,眼下它便在那里边进行回炉重铸。

    问天阙说是问天倒不如说是问鼎,而有了这些强而有力的外在加持于梁皓修为的提升自是百利而独一害,面子上过不去,但数月功夫但由天灵境跃升到了灵尊境面子直就连屁都算不上,何况休伊超越白露那幻兽差的只是时间而非那可不可能,之前它可只是个极容易被忽略的存在,先有以稳著称的天下一统而现又补上了善于猎奇的休伊。

    若说超凡入圣原本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那此二物便无异于追逐梦想的两扇翅膀,眼下梁皓欲带人远离此地便离不开休伊的闪亮回归,急不来的事急又有何用,别看镇灵桩个头不大但地上撑出那洞可直能跑得了火车,来回都躲不过这等好奇心极重的梁皓又岂会错过这瞧新鲜长见识的机会,失了天下一统的庇护所有的灵压虽得他一力承担但之前的天灵境和眼下这灵尊境可全不能同日而语,所以好受虽谈不上却绝还不至于难挨。

    身下无飞剑人亦能如风中飞絮一般缓缓落下若搁在往日那直就是梦里才会发生的美事,不过这即惊且喜的美事挪到此处却直比心跳喘气还要正常,因为眼前这一切远超梁皓的认知,无论金、白、黑乃至五光十色的龙对于怪事频遇的梁皓都新鲜不起来而这半透明且直如龙退的龙则极容易令人生出一种危机暗伏的错觉,当然新鲜面前虽明知不应该人亦极难逃出好奇害死猫的魔咒,而若非以手相拭又怎会明白这堆类似于龙退的玩意不但有呼吸更有心跳,龙魂:“无耻俗夫,尔敢!”

    吃软不吃硬的梁皓原本就不多的那点惊恐可因为这话直接被冲到没了影,纵是对方运用的是无处不在处处在的顶级发声特效亦绝难令其俯首称臣,即暂时还想不到要说什么自不如随喜好来个即兴发挥,拔鳞。

    无论音质音效如何到位龙魂剩下的亦仅是几缕残魂,意思也就是本尊若受损直就连仅存的这点渣都不会剩下,当过气的无赖撞上即不要脸亦不要皮的无赖认怂服软无疑是最佳选择,龙魂:“慢来,替我复仇什么都应你。”

    梁皓:“耍我呢,就我这么个全无能力可言的无耻俗夫能替你复哪门子的仇,放心,我只是拔几片鳞甲做个见证。”

    事急从权,龙魂:“附体于我能令你无往不利!”

    梁皓:“滚,我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干嘛要做条我全不知底细的龙,且世界观方面的差异光是想想都没什么可能,何况冤冤相报何时…哦,那谋财害命的镇灵桩怕是你的手笔吧,怎么,你的仇必须要报而别人的命就活该直如蝼蚁啊,似乎你忘了我也是人,免费送你个两个字,活该。”

    谈判即需筹码亦多少需要那么点艺术,而从没有统一衡量标准的艺术向来都是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就梁皓而言极具针对便是华而有实的艺术,专业的拽鳞拔角即全未停歇留给龙魂考虑的时间自并不是很多,随时都可能魂飞魄散又岂还顾得上一时得失,龙魂:“战凌!”

    无论战的是什么于梁皓都无比陌生,梁皓:“就算战天附体那挡子事我也还是不要,不过你若能助我开启一下秘府我倒可以替你找只闲鸟过来,朱鸟驭青龙,杂种虐纯种,光是想想都会令人热血沸腾。”

    只要梁皓能停下手脚还不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问题无论什么龙魂的能力亦毕竟有限,龙魂:“这还真是没办法,毕竟此处我亦只是捡了别人的漏,顶多我将地图予你分享,而无论成与不成本神都会给你相应的报酬。”

    梁皓:“拜托,就你现在这样还本个什么神,顶多也就本残魂,也正因为你是本魂而非本神所以好处我想先拿,言而无信带来的影响神会在意而你这魂随时都会完了完,全无保证。”

    虽有乘危打狗之嫌却奈何龙魂能用作谈叛的资本并不是很多,别的不说单说它这灵魂烙印便远不如李梦甜所使,对此经验老到的梁皓若无心遵信守诺直都无需找人帮忙便能重获自由之身,明人不说暗话虽是光明磊落的具体体现但于此时此刻却无异是打脸的节奏,但亦不可否认若梁皓若仍是之前那天灵境确只有被虐的命,而时即不与于龙魂自亦只能闲气强忍家底尽掏,来回这些身外之物它纵有心亦指望不上,奈何好与不好从来都是因人而异、因时而异,梁皓:“…你这些灵甲品质未免也太一般了吧,顶多亦只能算是有比没有好,要不你还是让我抽点血吧。”

    龙魂:“可以啊,只要你把镇灵桩还我便没什么不可以。”

    梁皓:“呵呵,你真当我傻啊,要是我把那宝贝还你直就连谁是爷都不大好…喂,太乱来了吧。”

    休伊才刚一附体龙魂仅剩的那缕残魂立时便飞灰烟灭了,正正因了那句计划跟不上变化的脚步,奈何事已至此无论愿与不愿亦都只能以平常心去坦然面对,顶多日后遇上那名为战凌的家伙无论能掐与否都给她狠狠收拾一顿,最主要休伊能跃升为龙梁皓个主子亦觉着贼有面子,怨归怨遇着难处自还是得全力协助,幻兽想要占据神兽的躯窍又岂能轻松如愿,一个处理不当随时都有可能得瑟一时遭罪一世,且幻兽可只会在需时才会现身助主,说白了真要有那惨事有它的一半亦少不了梁皓的一半,帮人即本就是帮己自又比帮人亦是帮己要多出不少的切肤之痛。

    别说日后眼下梁皓便清晰感受到了那痛,贪婪的休伊遇上了无能解决的难事较之面对更善于避祸,它一归位倒霉事自一丝没那全落到了梁皓头上,这种专注于脑袋上的痛可直比烧心更加直接,全就是将一枪爆头的经典大片全不间断反复上演,若非额头上有锻灵宝鼎替他分担一二纵然不傻亦绝难逃得过那英年痴呆。

    人疯起来难免会干些疯事,若非下方这洞府大到直可用恐怖来形容他这么折腾上边非地震不可,脑子退了烧人自也就慢慢恢复了正常,看着自己的杰作梁皓恨的却非是自己,梁皓:“出来。”

    原本无需招呼休伊亦是招之即来挥之便去但幻兽若有了个性亦给人以惊喜,直都无需梁皓招呼它便自顾自寻宝去了,想让梁皓熄这火光是龙魂的那点货自是远远不够而披上龙皮亦确有几丝龙样的休伊至少寻宝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被它衔来的上古至宝梁皓虽瞧不出个所以然锻灵宝鼎却很识货,这再一次的不问自取虽亦附有文字说明但显然与梁皓所想存在着极大出入。

第214章 分而击之

    而休伊随后便至的话则更令梁皓深信它与锻灵宝鼎能够心神相通,休伊:“那确是天下一统的一部分,其实早在天地初开、宇宙洪荒之时天下一统便已问世,只是当时它用的是另一个名字,噬神剑,正与邪从来都是即相对又矛盾的存在,原本就不存在那绝对,至于问天阙,你可以理解成天下一统想你多读点书。”

    由鸭变龙的休伊实力有没有百倍提升梁皓并不清楚但至少它话说得顺溜了不少,除此之外不但条理清晰更是合情合理全令人挑不出半丝毛病,特别是那多读点书更是直说到了梁皓心坎上,为了凑齐这问天阙他甚至不惜倒贴颜面去做那小丑却不料只是天下一统那剑想他多读点书,当然往事不堪回味现实更待深挖,梁皓:“也罢,即已被当成猴来耍了耍了也便耍了,但不知完整形态的天下一统尚缺多少碎片?”

    玄疑剧里确实大多都是这桥段而现实则更叫人无奈,休伊:“有与没有皆只是形态,它最缺的是心。”

    没被谁耍却有种体无完肤的错觉,这便是能力之外的最佳体现,别说天下一统缺失的那心梁皓直就连自个的心都尚还摸它不清,虽已跳出人活一世草木一秋那坑但依旧难离活到老便纠结到老的魔咒,若能超脱梁皓便是那超凡的存在,且神与非神都逃不离个神字,不发神经难成大神,所以敢直面自我坚守初心梁皓一向看得极重,想要成就他人的不凡首先得将自己给做好,这一路走来梁皓一直秉承的都是这理念,如此虽没给他捞着天大的好处却亦助其凝聚了一支忠心不二的死士近卫,若一味纠结于这矛与盾孰轻孰重无需敌扰一片大好便将毁在自己手里,即不愿纠结于心自得再对此处好好搜刮一番,眼高于顶的休伊寻常的东西根本看不上眼,而这些所谓的寻常物件于梁皓一类的低调人士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毕竟锻灵宝鼎惦念的高端货即便白送梁皓亦不清楚能拿来干啥。

    地方大了自是见过没见过的破烂应有尽有,其中虽大多为锻造灵甲一的必备材料但此类物件正是皓月当下发展必须,而尽管休伊和锻灵宝鼎心神相通却依旧是专属于梁皓的幻兽,有了现货指导它的办事效率自远非梁皓能及,毕竟人家原本精的便是夺宝寻物一类的事。

    有些本领确能令梁皓赚到盆满钵满而有些本事却直叫人无奈,这顺着地图指引才刚一脱困脸皮子贼薄的休伊立马便丢下众人玩起了失踪,就连梁皓个主子都摔成了半死的狗旁人又岂会好看,不过如此倒亦省了梁皓不少的心,至少夏雨菲等人明明被休伊摔到失了原本应有的仪态却还对梁皓感恩戴德,毕竟相较于她们梁皓那脑袋直到现在还没拔出来,事出必有其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家动手则直能开天辟地,但事虽已成但梁皓个脑袋卡在这依旧令人觉着不可思议,直就是以自个这头砸上了头奖。

    为救个人挖出整一艘飞舟的半成品若非亲历谁又会信,即是尚未完工的半成品弄坏亦不过是令其增加少许的残缺美,而尽管是亲历梁皓却不清楚自个个大脑袋是如何进的这小孔,当然比起这诡事他对这飞舟更上心,梁皓:“原本我还以为这飞舟只是先人忽悠我们后人的专属品,就这作工,真粗糙,不过即便粗糙亦有很多地方值得借鉴,只不知道这么老大个家伙是否真有书上那微缩键。”

    光靠读书可很难搞懂他这说的微缩键具体为何物,而夏雨菲等人之前可是但凡有空便会去人界闲逛,所以全无需招呼她们亦清楚该上哪找,但虽是事急从权此处的外人依旧是不可不否,人心隔肚皮,就算梁皓对众人有救命之恩亦难保旁人不是别有用心的受命而来,谁又能保证此处的数百人尽是之前失踪的游鱼呢,虽说几十人防着几百人不大靠谱但修为差了老大一截这些人纵然心有不甘又能如何,最主要梁皓的极不正常就算是真有那心亦没人敢轻举枉动,若换作别个脑袋卡球里半个多小时纵然不死脸色亦绝不会好看。

    而作为另类中的超级战斗机梁皓比起飞舟对他们可亦感兴趣,被他目光扫过的人几乎无一例外低下了自己那高贵的头颅,此时的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灵尊九重天,休伊厚颜无耻强占的神龙之躯可助他捞着了两片灵甲,按理说体内新增两片灵甲灵皇亦是随时突破但真要如此容易险死还生的白露又岂会搞得自己不人不鬼,具体需要什么样的大机缘确亦是只有鬼才清楚,但读心术梁皓虽无心向学看人的眼光却很是毒到,梁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残何必选此处,算了,缩不了咱直接打包带走,继续留这我怕自己会干出一发不可收拾的蠢事。”

    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夏雨菲:“宗主,要将这金门原样打包带走确有难度,不过若您要的只是金子顶多半年我们便能令它消失无踪。”

    亦确是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真是夜黑风高难辩路守得云开见月明,梁皓:“厉害,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来回它也跑不了,回头我再来收拾它…哗,原来还真有微缩版。”

    人多除了眼杂手亦有不少,藏匿处来去也就三五个平方摸上自亦只在早晚,而实际上梁皓真正害怕的其实是自己脑门一热会直接推开这巨门进去一探究竟,倒非是梁皓自傲自大而是眼下的他自认已没比小彩弱多少,纵有差异亦能以临危会避的理性规避风险,这方面小彩差的可远非是一星半点,何况现在的他还因夏雨菲的傻话悟到以金制甲没准能由孙变爷,但当务之急可是先回皓月一探究竟,毕竟在之前那牢笼具体浪费了多少时间谁也不清楚,小彩虽强大却极不靠谱,像皓月一类的新兴宗主在风云莫测的内宗生死转眼直都不足矣形容其险,如意锁里飞剑虽有大量存货但开班授徒一类的事梁皓可无暇兼顾,就他眼下的修为带上十余名好手纵然遇上的是天大的坎亦有翻天之机,别忘了此时除了他自己还有休伊那幻兽,就算它出来不动手光是那模样便已足能叫来犯之敌退避三舍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左右两眼一块跳则极有可能是因祸得福,别看皓月为内宗的新兴门派人没有多少但也正因为是新人中的菜鸟级所以梁皓在防护上的花费几乎可用不计成本来形容,若非如此眼下的皓月绝非是新伤盖旧伤的小彩率众坚守于升天殿,别说一时半会纵然再围上个把月战局怕亦仍是眼下这样,升天殿作为皓月的最后一道防线不但砸钱更多且秘阵更是一道紧挨着一道,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仍有与敌同归于尽之力,所以虽离远便看到门人尸横遍野的梁皓眼下反而不急了。

    血债必须以血偿,且这血亦非是谁的血都行,以他现在的修为要庇佑众与小彩及柯如等里应外合击退来犯之敌固然不难但若想留下那些个拽得跟二五八万的货却依旧不大靠谱,而事即如此又岂还顾得上去权衡利弊,不过李梦甜在魔界显然已是稳住了阵脚,若非如此又岂会刚得召唤便率众袭来,当然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她亦对梁皓这短时间便发生的变化即惊且喜,但当她目光扫过升天殿却又立马换了话题,李梦甜:“怎么这几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啊,真是苍天无眼。”

    梁皓:“认识?”

    李梦甜:“何止认识,打过的远不止一架,婉香五圣,照我看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婉香五邪,干得过的时候满口的仁义道德,若个人魅力在对方那里无法尽展转眼便可以不要脸面以多欺少,根本就是满嘴天下唯我独善的真小人,唉,只可惜此处能与之一拼的除你我之外便只剩那鸟了,三打五,胜算实在不是很大。”

    即是胜算不大即便说一千道一万亦只会令大幅折损己方本就不多的士气,且既然知道对方是言而无信的真小人梁皓自亦不惜自降身份凭偷袭先替己方占些便宜,来去他能想到的强援全在这,不过真要开干他却忽然想到自己还漏了个牛人,白露一到便是四打五且加上空有个霸气外壳的休伊直可算是势均力敌,而事实证明休伊战力虽没有多少抗击打能力却是出奇的高,毕竟再弱它套的亦是神兽之躯,以宠大的身躯将婉香五圣分隔开来再用肉眼难辩的速度以三打一配合再默契摊上这道撞不破的甲墙亦捞不着什么好。

    本就没那好脾气的小彩受了这许多天的闲气又岂会留什么手,何况以它的速度若单打独斗五人中间本就没个是它的对手,半天不到婉香五圣便来了个一死四半残后边的事自亦无需外援操心,奈何这由来请神容易送神难,虽说就以下的战力梁皓完全可以直接拒绝李梦甜的无理要求但日后谁知道还有没有事需她鼎力相助,梁皓:“喂,五个你全带走叫我如何下这台。”

第215章 弱势群体

    自认识以来李梦甜便没让梁皓失望过,之前如此眼下亦没例外,尽管她最后给梁皓留下的只是一具没有首级的尸身但至少仅凭装束亦能分清这是谁家的谁谁谁,至于同来的那些乘火打劫的乌合之从,虽说其中亦不乏能人异士但大多仍是打酱油的存在,能干架的基本全叫李梦甜带来的魔将干到丢了命剩下的虾兵蟹将自是夏雨菲等人让干啥便乖乖干啥,直就连屁没让放都不敢乱放,事实再一次以血的教训证明了但凡大战最后能活下来的皆非是什么能征善战之辈,因为贪生怕死之辈比起荣誉更看重自己这小命,只能说李梦甜给他留下的亦非全是烂摊子,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哪怕只能再多喘一口的气亦是让他说啥便说啥,此类戏多到直无需交待夏雨菲等人亦清楚该如何配合,刀架脖子的滋味虽令这些人头皮发麻但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们这种时候谁先讨饶谁先死,毕竟此一役皓月方面少说亦有百余人的伤亡。

    梁皓:“慢来,押下去单独关押,别给他们串供那机会。”

    夏雨菲:“禀宗主,属下保证让他们有一说一绝无遗漏,押下去。”

    到哪都少不了爱凑热闹的主,而此类货大多都是好了伤疤便忘痛的主,小彩:“我也去。”

    梁皓:“得了吧你,这种事谁干都行独你例外,真要是让你审保证一个不留全嗝屁,若真个无事可干倒不如带人替我去外围搜搜,这么大的事又岂能少得了探子一类,伤成啥样我不管只要活口,滋,给,没想到你都已经神了居然还会受这么重的伤,吞服即可,因为这是由内而外的改进型,疗效与造价皆非同凡响,与你实为绝配。”

    要是连忽悠鸟的本事都没有又岂能治得了军,材料再怎么贵疗伤圣药亦绝没可能为谁搞那特殊而令造价百倍提升,毕竟无论到哪批发和零售都不会是同一价码,在远离假货的前提下当省便省向来都是合理且具实效的治理之道,而紧急受命的天虹办事倒还算牢靠,即便没他的这些药受伤门人亦得到了极佳的护理,由于离开得匆忙梁皓可直连库房那钥匙都没让人移交,梁皓:“亲爱的,没捅出什么篓子吧。”

    千翔:“如果你说的是天虹,和我没多大关系,人家主动放的权,倒亦不难理解,内忧外患生死两茫茫之际谁又敢因小权误大事,唉,这真是成亦小彩、败亦小彩。”

    如此一来原本想的问责转眼便再次打了水漂,梁皓:“唉,早该想到是它了,但我确拿它没什么办法,即打不得亦骂不得。”

    白露:“你的无奈似乎不少啊,且如此处置怕亦难以服众。”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即便二人间隔的只是一重天灵尊和灵皇亦是很多人永世难以逾越的鸿沟,不过即便如此不较真的亦仅仅只在某些方面,梁皓:“它能坚守到最后便已是最大的惩罚了,若照其往日的品性遇上这种事肯定会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要求不能太高,毕竟它这神乃是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的速成品,就其眼下这心智顶多也就五六岁,所以就算它临阵脱逃我亦不会因此怪它,至于梦甜,她确是魔神,怎么说呢,我帮过她所以需要的时候她亦会帮我,且认真算来这魔神远比你们这些修真的所谓修士讲究,恩仇必报,对我脾气,瞧把你给急的那样,眼下这不过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虽说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件一件办,但人既然赖着不走自得想想办法给打发一下,梁皓:“林音,你手艺好多担待着些,先弄,一、二,至于三,虽说这就是个变态但为求稳妥最好再等个几年。”

    活可以安排亲信操办但事却必须有个明确的说法,否则被白露这种人误会强援随时都会背后补刀,梁皓:“至于这四和五,休伊,我幻兽,就之前那龙,机缘让它独一无二而它成就了我这独一无二,若你自认手艺过关尽管来取,而若没那本事我即没活够亦不愿半瘫,怎么样?成交?”

    白露:“不急,话说你这运气真是好到足能招雷劈了,唉,说到这雷我才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呢,原我还以为一旦突破灵皇天劫立时便会降临谁知道人家喜欢的是随时而非立时,啥都没来得及准备险就些被劈成焦炭。”

    说实话白露是个什么人梁皓又岂能一无所知,但有些挖苦的话当着白晓的面确不太方便,毕竟被白露抛出去挡雷的大概率姓的都是白,也许是顺手也许是故意,谁知道呢,来回梁皓姓的并非那白。

    何况这眼下尚还有迫切之事急待处理,皆在权场里混自然都明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那道理,梁皓:“柯如,我们这还剩多少人?”

    柯如:“连你和那女人二九九。”

    这话听似古怪但细想倒确是没什么毛病,若将自己给排除在外皆非是说自己不是人,为免难堪再次降临话自得想好了才说,梁皓:“好吧,那有多少人嵌了灵甲一而没有灵甲二?”

    柯如:“这不废话嘛,那女人的灵甲你从一直接包办到三而其他人全都是灵甲一,若连灵甲一都没有又岂能挨到现在,不可否认他们很勇敢,虽是即无力亦无助却依旧没有丝毫的畏缩,所以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先问问我们牺牲了多少勇士,至少我觉得这是对逝者起码的尊重。”

    梁皓:“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梦甜麾下的第一杀将,恶战尚未开始便悼念逝者只会令大家紧绷的那弦瞬间松绑,给,赶紧将这二百九十七片灵甲二分发下去,其它事办完了正事咱再接着聊。”

    说到底被吓大的梁皓亦不清楚自己这突如其来危机感因何而生,而今天他想静下心来想事直就连门都没有,这才刚打发一批转眼便又来一批,两班人马在数量方面相差无几才真叫人揪心,其实柯如之前那莫名而来的感慨真是蠢得可以,即知剩下多少人牺牲了多少直就是掐指便知,三分之二的折损而眼下亦不过是原本人数的三分之二,直就像是丢了个西瓜捡到粒芝麻,但若见死不救梁皓又将以何凝聚人心,毕竟皓月的人数组成大多以游鱼为主,且即便抛开这些必须考虑依梁皓的性格亦没可能见死不救,归根究底梁皓对小彩依旧是即爱且恨。

    敌方大军即随时都有可能集结再度来犯自也只能舍弃单独甄别有多少便成全多少了,若真能打造出几百号天灵境高手再加上一神鸟、一灵皇、二灵尊敌方纵是人多势重倒亦非是不可一战,当然不但损毁的攻防大阵得修复更还需比之前增加更多的保障,事关全宗生死又岂还顾得上血珠、金砖及灵石一类,明面上是梁皓驭龙张扬秋都入货而暗里可藏着不少的伏兵,显摆能令敌方不敢轻举枉动而伏兵则能切割捡漏,除此之外自亦少不了乘夜去那些小门小派为非作歹,要打破敌方看似铁桶一般的合纵联横除了离间计亦能以奇宝美人栽脏嫁祸。

    如此亦是给小彩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人总是在挫折中成长纵然小彩亦无能例外,而要完成此类壮举除小彩个极速夜之子更少不了内鬼的泄密,战事无小事,任何能利用的线索在实战中都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除那些用作栽脏嫁祸的宝贝寻常之物小彩亦会毫不客气打包带回,秋都有句话说得确是没错,得罪什么人也别得罪游鱼,有受害者现身说法尚在街面上的游鱼又岂会不与皓月结成短期的战时同盟。

    谣言虽止于智者但谣言无处不在自也就令辩解反成了推托之辞,隔阂一旦生出纵不会即时擦枪走火但无论人员调度还是协助配合都多少会留那么一手,而联盟军之所以迟迟未发动攻势主要还是因为婉香五圣忽如其来的人间蒸发,毕竟无论能力还是手段光凭这五位便足能叫皓月团灭,眼下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且派出去的探子无论多牛无一例外全都是有去无回,特别这些探子除人之外更还有不少新奇诡异的玩意。

    论这新奇刺激世上又有什么地方能比得过将弱肉强食发挥到极至的魔界,要成为魔神麾下的第一杀将首先需办到的不是杀了谁而是保住自个这小命,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擅长于将任何安全稳患扼杀于未然时,长期保持并不断勤加练习的原始本能绝非是恐怖二字所能形容,若非梁皓一再强调能说人话的一定要留那活口可就绝不止是惨这么简单了。

    柯如为何不断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梁皓自然清楚,难得今晚的小彩自愿值夜已拖许久的事梁皓觉着亦到了该给旁人一个说法的时候了,若说之前危机感凭的纯是梁皓常年泛险养成的直觉那此时此刻在这三人独享的秘室他已有了概念,梁皓:“死地,白露,何为死地?”

第216章 想简单了

    问的即是白露梁皓又岂敢给自己找那难受,而若只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那死地自亦需靠问,直说便是,不过这显也是白露极不愿触及的话题,白露:“…你说的这死地该不会是那神陨之地吧?”

    在灵界无论正史还是野史都有关于神陨之地的记载只是亦可不少相关记载会以死地来代替这神陨之地,因为即便是神身陷此处亦逃不过神族最严酷的惩罚,永世不灭的代价除表面的风光无限更意味着惩罚亦将长长又久久,当然若只是金色巨门上那俩字梁皓绝不至于神经紧绷,梁皓:“看来死地并没有传闻中那般牢不可破,否则这世上岂会有婉香五圣那一类存在,虽然他们的修为远不如神但气质从非是修为所能掩盖。”

    白露:“若事情真如你料想这般倒亦难怪向懒动脑的你会如此谨慎,几分把握?”

    梁皓:“把握,看得见的敌人无论多强大亦并不可怕,只是就咱们这眼下这点能耐真要是逼到他们非现原形不可却只怕连第一波攻击都扛不下来,到时鱼与熊掌莫说皆得没准就连点骨头渣子都捞不着,更有可能是咱们这些人直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不好办啊,魔界的牛人向来都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要是钓不出婉香五圣一类的存在帮手指不定啥时候便会摇身一变成为全不受约束的暴徒,和她这杀人于无形的第一杀将那内敛形全不一样,獠牙心显才是导致局势失控的最大诱因,我只想解决问题并不是要让这内宗变成以鲜红为主色调的人间地狱。”

    这种话说给为达目的直就连自家人都可以随意牺牲的白露听自难得到感同身受,之所以说这些梁皓亦只是为了令她牢记自己那终极目的如何才能实现,否则这女人在能帮的只会是倒忙。

    而反观沉默似金的柯如却很有点隔江钓月那飘逸感,事出必有其因,成长环境不一样看人处事的出发点自亦是差天别地,虽说起点高并不代表日后成就亦高但成长经历虽不太一样奉行的生存法则却相去无几自更容易存异求同、推陈出新,柯如:“知道我为什么没打算要回去嘛,不是因为人走茶凉旧坑不再而是在这我有机会将杀戮艺术发展到极至。”

    白露:“这人有那么点意思。”

    梁皓:“少来,她能给你带来的新意可远不止是一星半点,原魔神麾下的第一杀将,牛气吧,更牛的却尚还在后头,这转正不到一年个变态便由零开始一跃突破灵尊,当然亦不可否认始终还是为魔的她更具魅力,毕竟那会的她脑子构造较为简单说的话我们人类尚还能理解。”

    柯如:“实在不好意思,再怎么想也应该是你那脑子里曾出现过间歇性抽搐导致了局部退化,其实我这话里的意思贼简单,与其成天跟那些小鱼小虾过不去倒不如集中火力玩把大的挫挫他们的士气。”

    说到底还是给憋着了,血都难见的小打小闹又岂满足得了柯如对于鲜血的原始渴望,手下几乎从无怨言的得力干将就这么丁点大的心愿梁皓又岂有不满足那道理,何况大手笔并不代表就非得是全面战争,即便是关系牢不可破的铁三角亦难免会有人神共愤却无人敢惹的老鼠屎,众宗之首那婉香居纵是狗都嫌弃亦不可否认其不但财粗势大更有不为人知的神秘势力暗中扶持,而就算同为趋炎附势的孤假虎威之辈却亦有亲疏之别,一向最讨主子欢心的便是那最招人恨的真小人,太多的宠爱集于一身除招旁人记恨更会主子有种留舍两难之境地。

    小瞧了敌人会被团灭而高看了自己则会因无人愿意驰援而惨淡收场,最终的处决权在谁手里谁便是能掌握旁人生死的暮后大玩家,而但凡此一类只手便能遮天的货往往都极度自信,意思也就是在没弄清楚动机之前皓月便即能获得宝贵的时间亦能确保一时的安全,对于这杀戮游戏的潜规则柯如看得确比一般人要来的透彻,不过这种专为长远发展而进行的杀戮游戏自不会连小鱼小虾亦来个一网打尽。

    这一切当然毫无例外又是柯如为达成梁皓心愿而使的障眼法,若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除快无它的柯如在魔界根本没可能技压群雄并最终脱颖而出,其实早在突击开始之前梁皓和白露便已身着金甲站在巨门之前了,白露:“说真的,你确定这上边写的是死地?”

    梁皓:“对不起,我的错,这上边写的其实是地活人死,失踪那俩字正如你我一般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切,无胆匪类,之前的那些日子装的可真像个无畏无惧的勇士,呵呵,确实,我居然忘了为免遭雷劈你直连自己人都能随意舍弃。”

    来回此处亦无全不相干的第三者自然是想说什么都行,何况有些事此时若不弄个清楚明白梁皓始终觉着如刺在喉不吐不快,若直就连真话和谎言都无能分辨梁皓又岂能一路走到现在,这种事此时此刻若还不弄个清楚明白心存隔阂一会谁又敢将身后托付彼此,理想的丰满耐不过现实的骨感,不过若不给人惊喜白露直便得改名易姓,白露、白露,显露于表象的往往才是伪装,毕竟字面意思便可直译成白露给你看。

    便宜尚没有那好货更何况这还是免费赠送,不过凡事皆有例外更何况白露还是名副其实的白家家主,白露:“我不否认确有些白家人因我而死,但你似乎还不清楚在白家护主不利将会受到何种处罚,好死不如歹活,似乎很有些道理。”

    之前为了千家的事梁皓可逼过白露自剪羽翼,相较于一脉一人生死确算是笔划算的买卖,取舍之道虽不能以量计算但谁又能逃得脱这生来便套上的枷锁,较之选择不多的白家人梁皓肩上的担子明显更为沉重,有时候这担子直都压到他快要喘不上气,那种将要窒息的感觉更能助人强大,因为只有自身强大才能保护身周的人,在未走了权力巅峰之前人为之不懈奋斗的理由往往都出奇的纯洁无邪,而改变除人在高处不胜寒无人敢信之外更因为但凡好东西没几个人真愿意与人分享,说白了这眼下梁皓信不过白露白露又何尝完全相信梁皓。

    别说她就连梁皓亦觉着自个想的法子不大靠谱,梁皓:“呼,若我过五分钟尚未自这里边出来你爱去哪便去哪吧。”

    人生如驴,劝着不动赶着倒走,白露:“非是我嫌弃但薄成这样的金甲亦确令人难有信心,一。”

    梁皓:“二三,无聊,满打满算咱也就俩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小彩如何不济那亦是神,就连它进去都整到自己遍体鳞伤,我弄的这身真要是不管用怕亦也就多挨个三两秒。”

    白露:“那不更得盯着嘛,否则你捞着了好实力大幅提升不准备覆行我们之前的口头约定又让我找谁哭去。”

    梁皓:“切,以为我是你呢,但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女士优先,想来这么变态的门顶多也就开条大块头不太适合的缝,否则这地狱之门一旦打开岂不任谁都能自里边出来,我以切身之痛证明他们那嘴比小彩的更尖、更利、更长,但他们对我这天下一统显然欲求不满。”

    女士优先即是先走先死白露又岂会顾那面子,何况她和梁皓之间亦无需去聊那客气,白露:“经过我这仔细一想关系多铁多任性亦离不开距离产生的那美,放心,我永远都会是你身后的坚实后盾。”

    明明是怯场却还能如此说得大义凛然又岂到人不服,而佩服归佩服该干的依旧得干该走的路照旧得以血开路,巨大空间和那些只有小孔的通道里所受的待遇自是全不一样,之前除大小更有长度限制且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天下一统上边所以梁皓并没受到太大的伤害而这眼下他不但以身体的真实感受明白那些尖嘴为某些非人亦非神的怪物可伸缩自如的手指更意识到这些家伙虽对金制物品略微感冒但显然远未到畏惧那地步,或许白露说的确实没错,量变达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质变。

    世上没那后悔药那是就别人而言,纵因切身之痛才悟出大道身处重围的梁皓重制金甲虽没那本事但为满足现实所需如意锁里最不缺的便是金银一类,将千足赤金当作暗器毫无准心一把一把的往外撒亦确是个败家的玩意,而因他在前方吸引了火力紧随其后的白露反而并没受这特殊照顾,所以她比梁皓要多些理智,白露:“慢来,就你这速度金子再多也不够你浪费,何况这亦未必是他们见钱眼开。”

    金银一类的储量此处确是梁皓敢认第二便没人敢认那第一但发光明珠却始终还是白露赚得多,试想人家整个灵府几乎是密集型又岂会缺这玩意的库存,而好东西自然是量再多亦需能省便省,事实证明大把大把的砸金子只能治标金光方能治本,吵杂之声虽仍不绝于耳但至少在金光笼罩之下二人无需担心那很受伤。

第217章 柳暗花明又一灾

    切记这暂时无需担心的只是很受伤,而要将安全范围进一步扩大可亦极有可能出现后劲不足,因为此处这地面虽非是深难探底的沼泽却有着与之极其类似的功能,无论是高科技产品还是高水平锻造于眼前这黑亦都一样是有等同于无,撒了老大一堆的钱这离门亦不过是百米之内,如此算来似乎确是金子再多亦不够折腾。

    但身为白家主家一时犯浑可并不代表会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至于回头太难,她手上这赶工的纯金大灯笼虽与艺术全贴不上半丝的边却胜在上边会发光那珠子嵌的够多,抛上半空甚至还能听到三两不等的惨叫之声,即显摆的有理又离不了对方手头的明珠梁皓除了傻乎乎一旁陪笑又能如何,灵感源自生活而眼下这直连获取灵感的工作亦无需梁皓去操心,当然若只是了无新意的照版煮碗梁皓肯定会先白露一步鄙视自己。

    捡漏的飞舟经过林音等人的修复虽得到表面的原样恢复但内在美方面却与正品全不能同日而语,不过只要它能飞受控速度快点慢点全无伤大雅,来回观光游的舒适虽享受不起来但至少超低空飞行能看个全套,就是飞舟交由白露操控实叫人难省那心,在这伸手难见五指的鬼地方原本是即应低调亦需保持低速飞行,而这妹子不但能将飞舟开到不时点头且速度方面亦是严重超标,当然这标准基本只是梁皓的一厢情愿,对于这种全不听劝的疯宝宝梁皓自也只能聚精会神以求早了早散早下这疯子驾驶的黑船。

    入眼虽尽是扰心的黑但只要用上了心平凡亦可非凡,梁皓:“停,我们一直在这绕圈。”

    外星人的脑回路地球人实在无法理解,白露:“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直接穿墙而过。”

    若只是嘴上说说倒确可成为茶余饭后的笑点但偏偏白露是真会这穿墙之术,有梁皓在她这墙虽是撞不上却将人撞得不轻,梁皓:“慢来、慢来,话还没说完呢,若撞烂这飞舟咱俩怕是谁也活不了,冲动是魔鬼,都这岁数了怎么还是改不了急着去抢屎那毛病呢。”

    就算是惹人亦得分个对象,话过了头可得承担人家数千年的脏话积攒,白露:“我也就抢这点能耐,哪像你成天靠赖在坑里抢的那首位,有话说、有屁放,有办法试就好了,光打这嘴炮能顶个屁使。”

    梁皓:“办法倒亦非是没有,就是有那么点不靠谱。”

    白露:“再不靠谱能比咱俩现在这撞墙来得蠢。”

    梁皓:“明明是你开着飞舟撞我,好,不管之前是谁撞谁,现在我们回到原点重头再来。”

    白露:“照我看还是回去洗洗之后再慢慢想那对策较为实际,因为现在我有点相信这就是传说中那死地了。”

    确是一语便戳中要害处,梁皓:“难不成你真以为这一退咱俩还会有再来一次的勇气,至少我在小彩身上全没瞧见这征兆,区别于它我们只是赢在起点上,他们对于这金光的感冒程度越来越低总不会只是我一个人独有的错觉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村绝对难有这店,除非你我能忽然脑洞大开再无中生有一次,我这边即已有想法成与不成试试就清楚了。”

    开着飞舟在迷宫里绕了这么久就算依旧找不出合适的路径但那金门不大大且其存在那目的原本就是供来犯者知难而退的特设品,白露:“接下来干什么?”

    梁皓:“接下来你保持飞舟平衡然后我下去,下边那地方能去的脑子里想法都不是很多,三百来号踩出的脚印却直如一人又岂能无因,这秘密原本只应属于神和里边的祭品,然后那地方很大而这地方则更大,而具体大多少怕亦没人清楚。”

    白露:“嗯,有道理,然后呢?”

    梁皓:“然后,哪来的什么然后,碰运气呗,不过依我对那些老土神爷的了解这不是八便是九,长长又久久所以我选后者。”

    这哪里是什么选择题根本就是送分题,因为那一路共需绕九九八十一道的弯,八十一倍想也不太实际,而一半中途便已遇墙显然进一步证实了梁皓的猜测,墙里墙外即各占一半飞舟自亦只能回收待用,光凭身绑的这几粒珠子惨痛虽是必备却奈何欲见真章此痛是非忍不可。

    比起前边一步全神方能不乱的梁皓后边踩着脚印跟着的白露需做的确不是很多,而这墙里墙外不但进出需要极大的勇气为眼前这虚幻的美景所迷更容易数错那数,就算心沉气稳如梁皓在这地狱与天堂之间不断来回亦仍需以黑巾蒙眼才能不出那错,若说他丢人那他身后由走变自绑的白露则直连脸都不知丢哪去了。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是此时梁皓默念到的数字,而这轻柔如丝的微风却令他无胆扯下眼前那遮羞布,若这一切只是梦一场失血过多的他只想在这梦里再多呆一会,奈何是梦便终会有自醒的一刻,黑暗无论多利于隐藏心灵的脆弱面不想沉沦其中亦终将挣脱黑暗迎接光明。

    适应需要时间而料想中的仙境虽未如愿但丝丝汇聚于一处的神光亦很有看头,解脱并不代表非得是飞升,毕竟人家原本便来自于那天上人间,梦寐以求的机遇即已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里自是拼上一死亦仍需一试,但勇气虽需贼多苦难却仅为几丝,更多的则是详和安逸。

    而因此自行运作的天地决显然受显最多的是身后人尚神游的白露,不过梁皓虽未因此捞着多少好处但锻灵宝鼎的收获可亦令其拥有了海量快速跃进的资本,体内灵甲由原本那五瞬间增加到空前绝后的三十五虽大多仍为待点的灯但至少如此亦省了日后不少的烦心事。

    当然人家啥也不干便实现了由一至九的快速提升而自己却仅仅只是灵甲数量不断增加,说没那想法怕亦只有鬼才会信,不过好戏在后头,最后的余晖即伴随着机遇亦意味着毁灭的倒计时,原本应最后才出现的最后那片灵甲于此时现身并被先一步点亮直可用本未倒置来形容。

    梦寐以求的灵皇说来便来自是惊喜而天劫随后便至则直劈到梁皓毫无还手之力,全程高度集中的他早已是穷弩之未,别说召天下一统出来护主直就连以手格挡亦难如愿。

第218章 天真的以为

    而尽管这天劫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但根据过往的经历遇上的真要是人力无法逾越的坎天下一统无需召唤亦会现身护主,被劫雷劈了那么多次这头几波于梁皓而言直无异于挠痒,但他似乎忘了身后还有个与之捆绑的白露,这妹子修为虽得到了大幅提升但挨劈的经验可极其欠缺,此情此景于她无异于醒在恶梦里。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二人虽有过肌肤之亲却并没有那夫妻之名,不过即便她现如今已是灵皇九重天金胶绳别说她就算是以力著称的梁皓亦只能心平气和逐一解套方能脱困,可惜这眼下她纵是喊破了喉咙早已虚脱的梁皓亦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忽如其来的晋级非但没让他神清气爽无往不利反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若口仍能动弹丝毫他肯定会不厌其烦的教白露要如何解这困界特有的绳扣,毕竟和这女人绑于一处除了烦还是烦。

    即就连这么点小小的想法亦无法如愿自亦只能任掐任挠任由雷劈,不过他无能办成的事于自然而然的天地决却直就是小菜一碟,有它在劫雷纵不断亦能化局部为全面变劈痛为劈晕,耳根得以清静在梁皓看来直无异于劫雷已挨过近半,倒亦难怪天下一统此次并未现身护主,若是它在梁皓又岂能通过身受而获得眼下这金光护体,而由来有一得便自会附送一失,金光虽能护体却亦因其成分特殊而使身体导电性得到大幅提升,爱就要爱得彻底、劈就要劈得透彻,痛及全身最终却聚于一点自令这痛于无形之中又获得了品质上的飞跃,也正因这挨的每一下都是刻苦铭心所以每一处的位置及那先后顺序梁皓都用上了心。

    非是一六八(一路发)亦非是寓意极深的九九八而是令人遐想连篇的三三三,真不知道这是能生还是不死亦或是死地得生、生生不息,灵甲虽没因此继续点亮修为亦未得到大幅提升但这种由内而外的舒爽却不正是梁皓平生所求,他如此晕菜的白露自然得到的好处更多,得别人的道飞自己的升怎么算都划算,天劫过后即已超脱为神又岂会继续做那晕着的菜,梁皓:“梁皓,答应的事我业已办到,至此你我谁也不欠谁的,去吧,先替我去踩踩坑、探探道,我随后便到。”

    白露:“少来,这飞升大道我一旦踏上岂不转眼便由这高高在上变成万人脚下,若真愿找这种难受之前我又岂会一直赖在外宗,而跟着大部队就算受了欺负我亦无需一人去扛,退一万步讲即有群架可打并不皮痒的我干嘛要受那众人单挑,当然最主要还是这段日子过得贼憋曲,我得在他们身上找回些乐子。”

    梁皓:“呵呵,也对,在这你确实可一个单挑人家老大一群,但我还是之前那话,以我们以下的实力尚不足矣与婉香居发起正面冲突,若没别的事便自个玩去吧,总觉着这地方尚有我未解之迷。”

    即已得道飞升就算不愿踏上那通天大道除能力方面得到百倍提升感知能力亦绝非凡人能及,白露:“世间万物皆有属于自己的位置,若懂得如何善加利用无用亦可无所不能,关键只在于感悟未知的能力那强与弱,选择的即是一条任意妄为的路天机不可泄露那挡子事与我又有何干,就让你先见识一下我新悟到的能力,搬山填海。”

    老实说她这全新的能力在梁皓看来直有点弱智,若真要找什么这脚下原本便是首选,这掏个坑就算不会什么搬山填海梁皓亦可轻松如愿,但凡事皆有例外,真要像现在这样一丝不多一丝不少原样呈现亦着实得花不少的心思,白捡了好处自得谢上一谢但白露这显摆可仅令只是前戏,白露:“难道没觉着你这灵甲有些奇怪吗?”

    梁皓:“奇怪?嗯,由五直接跳到三十六确有那么点怪,不过我这人似乎从未正常过。”

    白露:“也是,送你个提示好了,三十六代表修为最高的我。”

    话说得如此露骨又何需进一步解释,而显然白露亦觉得自己这回说的有些过所以走得及时去得也快,独留下梁皓一人原地感慨,梁皓:“丝丝、兰儿、雅仪、雅芳、千翔再加上她白露…也不对啊,丝丝和兰儿我顶多也就牵过小手搂过蜂腰。”

    将灵甲的激活数量和男女关系挂上勾直便是白露脑子开了个洞梁皓还真就愣悠悠的往里钻,这要是都能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皆非直就连猪都能自个攀爬上树,好在这死胡同梁皓并没在里边绕多久,因为较之这些深藏于下方的东西更具研究价值,它除完美诠释了三三三的起始缘灭更助梁皓大幅拓展了认知,梁皓:“闹半天原来我这体质并非是独一无二,啊…只不知道这前辈先人和我是否来自一处,不过想想也对,我这人除了体质特殊点基本和这世上大多数男生一样,脑残,光是蹲坑啥都不要,就算是脑残亦觉着这种事贼不靠谱。”

    靠不靠谱还不都得找人试过才清楚,而且为强敌环伺的皓月本就不太适合修行,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此处这三百三十三个坑不但现成且布局乃是无需烦心的纯天然,别看这些只是坑其实其下尚不知藏有多少鲜有人知的新鲜玩意,锻造水平虽马马虎虎但若论的是拆东西搞破坏的能力梁皓会拆虽谈不上但敢拆纵观整个皓月又舍他其谁,不过拆后重建虽无需操办但材质尚还好理解而无论长度还是所绕的弯均足矣给最强大脑打上死结,且不说这烧脑眼下这时机亦不太适合搞这研究,光顾着四处搅局的白露可绝不会管皓月那些门人的死活,之前她尚有事相求自多少还会做些表面功夫,正因为其已超脱为神所以更不现实。

    但之前那闹剧所造成的影响显较梁皓料想中要大上数倍不止,这些年若无必要别说门人直就连梁皓个宗主亦不会随便在秋都这大街上闲逛,而这眼下不但老鼠成了猫且原本的那些猫虽有偷腥之念却无逾越之胆,说可笑梁皓却直笑不出来,因为无论怎么想那都是己方数倍势弱于人,单一无趣的捧杀所擅长那技能一向都是这先捧而后杀,至于为何梁皓这现任宗主无人待见之前梁皓以为这是自己自出来尚未梳洗以至于蓬头垢面难以辨认,而此时对着镜子梁皓却实难将里边这陌生人当作自己,蓬头络腮且还是张五大三粗的国字脸,妹子怎么看梁皓不清楚但至少这和他的审美标准存在着极大差异,人家那可都是真越修便越有仙风道骨的范而他却偏偏往这丰满上发展,对滴,非是健壮型而是丰满型,简称胖胖。

    如此倒亦难怪白露会急着离开,若仅是如此自亦不值得梁皓为之大惊小怪,最主要单论手感这可依旧还是原本的那张脸,连自己双眼都信不过又何谈那眼见为实,不过若真是这查细入微的招子出了毛病显然亦不缺梁皓这么个后知后觉,为弄清楚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何种变故自得赶紧回皓月找专家瞧上一瞧,想法虽不错但专注于看家护院兼揍人的小彩眼里能够驭剑飞行过来砸场子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这照顾于梁皓虽是不痛不痒却亦难抽出身来做那解释,尽忠职守虽确是好事但梁皓这眼下可没和它打闹那闲情,它快三十六重天外天可亦是以快打快的招式,虽是以指代剑但其杀伤力可亦不容轻视。

    而强如小彩虽任意妄为记性却是极佳,毕竟它在这三十六重天外天吃过大亏,论狠论毒梁皓和萧英兰原本就没法比,这种入髓透心的童年阴影又岂是时间所能填平,招呼没个想打就打想逃便逃才是梁皓记忆中的那个小彩,不比它目中无人的小彩,寻常弟子虽不认得梁皓却认得腰牌,宗主令牌为何会在个陌生人腰上虽很是蹊跷但贸然出手阻拦则无异于做那被枪任打的出头鸟,无人敢拦却有专人盯梢梁皓身为宗主亦不如带头破坏宗门之内严禁驭剑飞行的规定。

    开宗立派这许久梁皓可还是头回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经小彩那么一闹原本的急事显然是急亦无用,连小彩都无法一眼看透的破绽又岂是世间凡人所能窥探,连看都看不破更何谈那原样恢复,一个不走运弄它个四不象才真叫得不偿失,何况做个胖显其外瘦于其中的假胖子本就是福利多多的美差,若仍是之前那脸及身段人人只会敬而待之避而远之又岂会拥有眼下这难能可贵的溶入感,背地里偷换腰牌知道的只以为是上边派来微服私访的探子而不知道的自也只以为他这中年大叔原本便是个大气晚亦未成的废物,这事别说旁人就连梁皓自己亦是莫名其妙,曾有一瞬他甚至天真的以为自己这是超脱那征光,奈何回过神来不但灵脉模糊真就连灵甲亦是若有若无,连本尊都难查觉旁人自更不会因此深究,毕竟他眼下这尊容直就是转眼便会惨遭遗忘的路人甲。

第219章 万人坑

    若非他眼下看着直就连内宗进入最低资格亦不具备的灵动三重天小彩又岂会因受惊过度而临阵脱逃,当然在弱肉强食的内宗这种修为逆向发展的事亦并不稀罕,只是大多数灵海被毁的倒霉蛋直就连一时三刻都挨不过,但他这样的亦有可能是宗门管事半道救下的可怜虫,总之这眼下的他就像是个直如无物的透明人,除了暗处的眼睛谁也不会将他给当成回事,修为即只是无端被隐藏而非那实质性的倒退自无碍于他和夏雨菲之间的联系,梁皓:“别想了,是我,退下。”

    只会现身于梦里的理想伴侣忽变中年龌龊大叔但凡还是个妹子都会欲哭而无泪,但纵是有情有义影卫亦终先需先公而后私,夏雨菲:“…即是宗主属下自更没有退下那道理,但我们会退到您感知之外。”

    拥有如此识趣的部属倒亦确能省下不少的心,但就算是皓月除废寝忘食的修真者会聚于一处分享心得亦不乏仗势欺人一类,确是有人地方便会有这江湖且原本并没有的三六九等亦会因为大集体小集体的生成而以门人、门客以及亲信一类的出现而逐渐改变,而眼下这些下手全没个轻重的打手便属于天虹门人手底下养的奴才,孙富贵:“天少,这小子晕了。”

    方小天:“很好,美人我自个带回屋,狗,杀了。”

    说这话时看的即是驻足静静看戏的梁皓自亦为狗之一,在天灵境七重天的牛人眼中别说天动直就连地灵九重天亦是随时可摘的菜,急待后续事态发展以体验生活却又不愿有人因此丧命夏雨菲等人自是首选,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自己拿刀灭口忽然没了对象却全无来由反过头挟迫故作痴呆的梁皓,孙富贵:“老实交待,你把人给藏哪去了?”

    实话实说的不知道往往信的并没有几个,只是大多数人不会像孙富贵这样动手便来真的,若非梁皓对此早有准备即便不丢小命亦多少难免会受到些伤害,而门人的奴才下边自然还有奴才,办事的专业程度直就连梁皓都有点怀疑这眼下是否是自己在走,若非眼见谁又能相信用作抛尸的乱葬岗居然就在皓月圣地边上,让夏雨菲组织收网拿人自己却在坑里望尸发呆何异于直面自己的失败,夏雨菲:“宗主,这些人您打算如何处置?”

    梁皓:“这事你别问我,先让府卫将人和证物送他们主子那里去,别告诉我你对此一无所知,单就这坑里便有冤魂数十之数。”

    夏雨菲:“真不知道,最近这人来去如潮管理上确有那么点乱,很多人尚未来得及入册便已离开,此类人每日皆有数十之数,内忧外患危机四伏之际这种人多一个少一个根本顾得上,当然您若真要对此问责我们影军亦听凭处置。”

    梁皓:“过来看过你再跟我说那什么处置…算了,大敌当前影军负责的安保工作确是在外围,还是先看看天虹对此事如何处置吧,用人不当他虽难逃失查之责但这和恶意纵容可全不能同日而语,此类事到底还是钱丝、钱串那俩姐弟的配合较为默契,难怪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杀戮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若彻底舍弃死刑又当以何震慑宵小呢?”

    针对性十足的私聊特来客串的主虽无耳缘但对于尸体小彩这鸟可并不感冒,毕竟困界曾几何时最不缺的便是此一类,而无论是爹不亲娘不爱的半调子神兽还是货真价实都无碍于小彩那小脑子的超常发挥,小彩:“看不出你还有这癖好,捡漏?”

    梁皓:“诶,左等右盼了这许久你只猪终于猜到我是谁了。”

    小彩:“哪还用得着猜嘛,快速逃离那不过是我的本能反应,那段日子啥都没错的我可没少被兰姐追着拔毛,无处可藏是惨遭拔毛而追不上她便喜欢用那三十六重天外天扎我屁股,扯远了,咱要不还是接着继续讨论你这特殊癖好吧。”

    梁皓:“癖什么好啊,就是觉得这些人死得极冤,而身为皓月宗主的我对此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彩:“你啊你,啥都没有独偏就离不了这自以为是的毛病,光明与黑暗的两线作战你懂人家又何曾迷糊过,人家正经八百的混人群里来拜山门不总得了解才能清楚那图谋嘛,说真的,挺好玩。”

    真是又一次被它无情的打败,但于小彩而言这皓月值得拼死守护的曲指可数,即不论谁做那管事终惨事亦仍是当来终至自亦无需纠结于如何对天虹量刑,梁皓:“细查皓月几月来的新进人员,还有其中是否存在包庇纵容,马上安排下去。”

    虽是一出尚未落下帷幕一出便又开锣但身为宗主梁皓确需对一应诸事作通盘考虑,夏雨菲等人对这忽如其来的变化虽是心存疑惑但命令原本便是拿来有一是一的贯彻落实,而只要方向正确此类扫清奸细的活影军全无需人教亦能做到事事圆满,真要比乱皓月和困界原本就全不在同一层面,以乱治乱只能治标而无能治本唯有抽丝拨茧方能一劳永逸,即是急亦无用的事急来又有何用,何况这眼下尚还有只疯鸟急需调教,这调教若是干架那自然是再来十个梁皓亦绝难是小彩的对手,由来请将不如激将鸟再神亦无能例这外,梁皓:“挖坑自埋,用得着嘛,这地方原本便是个包罗万有的万葬坑。”

    此事若搁往日小彩即便不动张牙舞爪亦定然会为此讥讽个几句而眼下的它直就像是疯了一样越刨越快越快越伤。

第220章 虏神

    此事若搁在往日梁皓虽好奇却定然谈不上这惊,就算是这纯天然的万人坑为金钢打造早已称神的小彩亦没有受伤的道理,钱串精心打造的那些宝贝无论多牛亦绝难和小彩这爪子相提并论,而用天下一统干这活即便梁皓舍得亦得人家愿意才行,由来求人不如求己论能力幻兽虽远不如神兽但比起失心疯的神兽无需担心被误伤的幻兽办事效率自远比工具一类要来得高,即没碍事亦算是帮忙正忙着发狂的小彩自亦乐于多个帮手。

    贪心不足鸟霸象,宝物虽非小彩一己之力得到但它显然有了嘴里仍不舍身后,不过它之前丢失的神志即已因食回归自多少亦还能讲下道理,梁皓:“喂,就算是不愿分脏你起码告诉我一声这些…血色虫儿由何而来、因何而生嘛,出了这么大的力长长见识并不过分。”

    小彩:“血魄,因逝者怨念而生,于你无用于我大补,滚吧,后边的事我不愿与任何人分享。”

    后边的事自然是将宝贝藏于何处,但尽管因怨而生的血魄梁皓全无兴趣但其边上的枯草却很有些兴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眼下全情于血魄的小彩亦无心替他取什么物而休伊的缩小版十指连动只惦念于草自亦无需担心被小彩误伤,失心疯的小彩那零伤害可并不包括这眼下,如此各取所需自不易引来纷争。

    经一事长一智,就算是小彩亦会有靠谱的一日,这临别它不但让梁皓帮忙封闭洞口更还知道有事便得请假,唯一美中不足便是除这假期略有些长要求更是有些过分,而在此期间夏雨菲的调查即显天虹所犯之错只是用人不当有事自不能绕过他这代管,全程为众人贴身保护就算梁皓这脸很是陌生凭阵仗亦能大概猜到他是谁。

    自任宗主头一次出席全员必到的公审大会于大风大浪里一路走来的梁皓虽新鲜却亦算不得什么大事,亲手替负荆请罪的天虹松绑虽有做秀之嫌却亦显亲民,毕竟此时的他是个人人皆不会觉那自卑的胖大叔,修真之人如何不济那亦都是身强体健的帅哥美女,如此人儿又岂能少得了自恋以及自负,此等歪风邪气若不加以制止岂非本未倒置,梁皓:“麻烦大家安静一下,若全然无心听我废话亦可自行离开,对你们要求不多并不代表全无要求,人手一本的门规原便是拿来遵守而非是纯拿来摆,难不成以为自以为高人一等对弱者见死不救的你们便全无过错,行,既然你们喜欢将心比心那咱们亦能好聚好散,皓月日后还叫不叫皓月我全不在乎。”

    静,落针亦能闻声的静,而经过十余日的内部清查能站这的每一个人夏雨菲都敢以性命担保绝无问题,但贪心不足蛇吞象,毕竟之前破例获得灵甲二的皆属于不惜以死卫道的老革命,新来的这些人全不想如何才能为皓月的长远发展尽自己的一份力而只看到眼前的不公平,若不能赏罚分明又岂能做到治大国如烹小鲜。

    即无人愿走那便当着众人的面严惩宵小嘉奖有功之人,为恶求恕亦有那红线,如此明目张胆的杀害同门别说轻叛即便好死亦是痴人说梦,如此即实现了样鸡警猴亦令那些未得奖赏之人看到了希望。

    胖子这造型无论多低调带着皓月全派数百人在秋都招摇过市都不免会令人心生误会,而无论头阵还是殿后都是强者暗杀自也就令被敌偷袭的机率降至最低,且一路走一路还不忘大手笔的买买买自不难招来尾巴一串又一串,君子报仇确是十年不晚而小人报仇则只图个方便,因小彩得来的那些傀儡草经过林音等人的连夜赶工多了不说千余张品质上乘的傀儡符还是有的。

    万人如一的傀儡符自令夺命禁地直如游戏而无缘于这福利的吊车尾不明究里的照版煮碗非但捞不着什么好反会加速其走向灭亡的脚步,但最后一刻梁皓却还是下不去那狠手,毕竟这些为搞情报小打小闹的探子和敌后为搞破坏无所不用其极的间谍本就非是一类。

    如此差别便来了,若换作别的宗门探子一旦被俘即便最终能获自由亦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像现在这样道清厉害任凭去留且还送上血珠的事基本都是别出心裁的别有用心,人心隔肚皮各有各所想,而投诚一旦由个例成为常态发展直无异于多米诺骨牌,吃一堑而长一智吃过那么大的亏又岂会今时仍同往日,无论这些人话说的多漂亮兽契和单方面的灵魂烙印已是必不可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试想几粒老鼠屎便害死了近百门人遭难又岂能继续存那侥幸心理,虽说就算是灵魂烙印亦未必便能达到百分之百的零失误但如何不济亦能在事态尚未恶化之前将己方伤亡控制在可接受范围。

    困界的征战权争虽亦会造成大批无辜平民伤亡,但贪婪无度的世俗之人和一心想要追求超凡脱俗的修真者又岂能同日而语,纵然无能淡薄于名利至少亦该更精于以善心强压恶念,每个人都有自己梦想中的天堂,归根到底梁皓亦不过是凭己所好想要打造一个相对和谐的世界,反观公平一向都只是相对而言的存在,不过光就自安全角度考虑亦该是拥有一支强大的后勤保障部队为首要考量,来去亦凑不出九百九十六人自家人每月多耍个几回。

    十年不到便被劫雷再劈了七回之多现如今却依旧是之前这灵动期,若非镜中的自己已与当初颜值相当梁皓肯定会天天骂娘,不过八度劫神他倒亦算是有史可查的独一份,而反观令旁人修为快速增进的坑练他的天劫则能给大家伙带来更多的福利,只是眼下这灵动期少说亦已持续了五年,反倒是半道过来打酱油的小柔直就如开挂一般实力疯涨,虽说以她这人形妖魂与小彩全不是同一挡次但较之夏雨菲一类小神依旧要强上一倍不止。

    不过眼下皓月虽已有神十数离开却亦非是梁皓认为已有与婉香居一战之本,这地方小彩虽进不来却能通过灵魂烙印进行紧急求救,现眼下张扬跋扈的白露单论战力可没比小彩差哪去,而也就是这么个狂到令人发指的女神居然叫神给虏走了,按理说虏神的即是更疯更狂的大神梁皓个灵甲点亮仍是其六的半调子八劫神出去亦派不上什么用场但这种百年难遇的热闹若是错过却实在有那么点可惜,梁皓:“小柔,我这有事必须离开一阵,后边的训练由你主持。”

    小柔:“居然有这好的事,但我怕自己坐不稳你那位置。”

    梁皓:“拜托,陪你练了那么多次我哪次赢过呢,且管理一向靠的是心而非这拳头,说到拳头怎么感觉这眼下我能通过秘府自由进出此地。”

    小柔:“是也正常啊,我都看你被雷劈了八次谁知道你背着我还被劈过多少次,劫雷锻体那作用对你虽确是不大但在这鬼地方开启秘府需要更多的似乎是强大到恐怖甚至是变态的精神力,除了吃饭睡觉唯独这精神力我自认难与你一较高下。”

    被小柔绕着弯骂作饭桶嗑睡虫早已习惯成自然的梁皓自亦懒去较真,而事态尚未清晰之前白露的失踪自亦不能街知巷闻,原本一月洗一次的澡便已令一众妹子怨声载道了若再添这出神仙绑架那非乱套不可,借秘府开启的机会让大家伙好好舒服个几日亦可算是福利的一种。

    而通过灵魂烙印将事情解释得不清不楚的小彩可早便在此等候多时了,但也正因为它赖这所以梁皓想要的秘密全成了奢望,只是谁又能料到白露在白晓等一众白家人眼里直还不如舒服的洗个澡呢,不过这笨鸟能将婉香居和黑云峡谷给弄错亦是再次刷新梁皓的认知感三观,若非此事在秋都早已传得路人皆知梁皓这眼下怕纵不叫婉香居的幕后势力练手亦将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度享受他的黑狱人生。

    但很显然黑云峡谷里贪睡的黑云虽不会四处散逛却绝不会允许不相干的货入侵它的地盘,若无惧自个会随时命陨于此光是这些威慑用的神兽尸体便是一笔可观的财富,当然这亦得看是对谁,就好比梁皓这眼下狂割黑云的韭菜便并未招来任何血腥的打击或报复,为表象所掩盖的真象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直能将小彩给当成菜鸟虐的黑云,看得见的危险再险亦有迹可遁而看不见的那些只怕至死仍在那没事偷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何况这些神兽之尸更还是黑云的布置,表面上它们确是人畜无害但实际上高深的毒从来都非是那一触即发的低端货,自视过高的代价便是等到查觉不对已是无药可治,俗称死都不知是谁给弄死的,虽是九转十八弯一步一个脚印到的这但完成这一循环可仅是无限循环的序幕。

第221章 独漏正事

    世事真奇妙自有真情趣,区别只是这情趣属于黑云而磨难则属于因贪婪而沉沦的梁皓,随着眼前的画面不断提速缥缈虚无的死物亦能成为打开通往地狱的钥匙,在渐迷的意志里保持的绝对清醒除了黑云这世上又有谁还能如愿,幻像越是真实便越容易令人沉沦且在这刀光剑影里左闪右避稍有不甚随时都有可能飞灰烟灭谁又能保证这幻觉里飞灰与现实中的烟灭非是那等号。

    且就前事早已卡壳的梁皓而言眼下的真实便是真实,若非如此他又岂会认不出正与自己干架的便是镜中的另一个自己,而无论对手是谁亦始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类由神所打造的幻像给了敌人机会可并不代表自己便增加了丢命的机会,要不是梁皓留了一手细心观察对手的每一个动作又岂能应付得了接下来这一变二、二变四,但凡碰个一下便进入下一环节自然要尽量避免发生此一类亲密接触。

    不过二变的四梁皓虽持了有一会四变八却直连一瞬都扛不住,而八之后非是十六而是九虽令梁皓略有些意外却亦令他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才能算是长久的痛,即非是游戏又岂会按即定的套路一出一出来,好不容易挨着一下对方的边一二四八九却直接便来了个男女反串兼九儿依旧,无论钱丝是九个还是独一无二可都会令人百看不厌,若非切肤之痛为美色所迷的梁皓怕被捅死都还不清楚之前那赤手空拳已然换成短刀,很短很短的那种刀这一时半会弄死他虽有难度但痛感却绝对是如漩涡一般一浪更比一浪高,问题是惨痛又能如何,手上虽亦因需得到了刀但拳头打在自个那帅脸上容易伤害钱丝却直比自残更还要难。

    而这幻象里的自残显然是真残,超出了预计自然得重新设计,久未动过的黑云这次倒亦算是动了下脑子,黑云之所以被称之为黑云可只是因为他喜欢将自己隐藏于黑云之中,若此类是人则不是宅男亦属于腼腆一类的超级宅,无论宅男还是超级宅藏于幕后折腾人都是其生平独爱,这紧随而来的万镜创目标虽仍是独一无二的那个自己但万镜之中的独一无二只是伤人亦伤己的独一无二而其余九千九百九十九那零伤害可仅属于对方,长短双刀一块上拥有的武器虽别无二致但伤害却绝对是数千比零。

    因肌肉记忆而得以施展的三十六重天外天虽能将周身上下护到密不透风但零伤害几乎也就等同于零障碍,如此折腾若换作常人几轮下来纵不崩溃亦将疯狂暴走而梁皓的抗压忍痛能力可从来都是变态一级,吃得苦中苦、受得罪中罪,忍得痛中痛、挨得怨中怨,不要唉中叹方能帅气走一回,这四得一不要虽亦无能令梁皓自幻象中抽身却令他再次重拾那不死小强的精神头,只要不抛弃不放弃他这八劫神能力虽不济但神力可几乎无限,若换作别个这战斗中不断成长直无异于痴人说梦。

    幻象依旧而意识回归又何异于醒在梦里,人生本如梦奈何梦真人无能,若身处现实之中梁皓只需多弄些石头便能把这些破镜子尽砸个对穿而此时手中这剑他可不敢乱丢垃圾,毕竟要在成千上万把战剑之中分辩出只属于自己那长短亦二必须分神它想,而此时此刻这即便分神亦会挨那千刀万剐,别说梁皓虽有神能却不具神躯即便真是表里如一的神爷身体亦有那承受上限,黑云能力虽远不如从前但即便如此亦绝非是神界随便的那个谁,伪神要和真神中的牛神斗法且还身陷人家制造的迷局之中玩不过亦属正常。

    而也正因为意识在此时此刻回归梁皓不禁想起了小彩当初的惨样,当时的小彩除了长爪利齿便只有不容超越的绝对速度,天下武功虽唯快不破但凭梁皓要追上小彩那速度直就连投胎再造亦仍是拍马难及,不过体能方面梁皓虽确无法逆天而行如意锁亦无能自内取物、休伊暂亦休矣但将三十六重天前后贯通可还有三式逆天大招,论量一招半式能走江湖三招要改变眼下这困局自是足而且够,大招留到最后从来都非是因其杀伤力太强难心控制杀伤范围而是大招从来都是伤敌一千自损两千的赔本买卖,前边的闯关任务即全无印象这在梁皓看来自也是累到自己手指难抬的头一关,若之前的闯关游戏他有那记忆绝不至于如何乱来。

    但事情到了这份上若没那选择的余地小彩之前又岂能铩羽而归,转眼便回到现实若非身上仍在隐隐作痛梁皓直都分不清何为现实,因为比起之前那试炼眼前这黑云更加不真实,不是因为黑云丑到没朋友而是美到超谱却弱到不像话,由黑色云雾构建的黑色洞府里藏的可是一个卷缩于角落娟衣如画、面似桃花的粉嫩妹子,若是将她放大个十倍八倍绝对是神仙一般的人儿而如此无论多美都不过像个绝美手办。

    能有这眼缘除梁皓位置便利更是由于其双眼多次受虐生出的异变,而黑云虽是神却亦终有无能顾及的方方面面,当然一时的疏忽并不代表会有一串的感慨,黑云:“既然你能看得见本神那便给你个痛快好了,去本神绝不拦着而留则顶多也就九死一生。”

    对此小彩选择的显是前者而梁皓虽已有决定却需要给自己争取些许恢复时间,蛇打七寸虽是即无能亦无知但看人看脸亦适用于神,事不关己、关己则乱,神与色以及两眼焦点即便非是那心之所系亦值得重点关注,眼下这也只能是拖得一秒是一秒,若之前那要命的杀阵杀伤力以倍数激增梁皓就算不被弄死也会被自己给累死,梁皓:“他并不完整。”

    虽有发现却看不透那黑云自也只能瞎扯淡,当然甘冒此险主要是因为黑云这袖珍版,这在梁皓看来直就是以自身的最低消耗以保证心之所念,黑云:“想法不错,可惜要套这近乎你得有那资格。”

    原本便是拼个运气适得其反又有何妨,但若说黑云没因此对他进行特殊照顾却亦是昧着良心说瞎话,现场版的非幻象无疑将假做到了最真,只是比起之前那万中的独一无二眼前这一比一的黑云所占空间虽不大但其杀伤力却绝对是全无还手能力的任虐,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里外兼顾的全方位切割伤害程度虽无异于庖丁解牛却又令人有种重生的错觉,死中存活且全方位解译的高精手术一人操刀梁皓尚能忍着不喊那痛但随着黑云的数量一再攀升直痛到晕亦无能的他又何还顾得上这嘴,不过宁死不晕倒亦赢得了黑云的不少赞赏。

    赞赏归赞赏欲托大事该办的亦仍是一样也不能那下,这种时候自然是顾得上身前便顾不上身后,驱魂夺舍一类的事梁皓虽不屑为之个中细节却多少知道一些,在黑云眼里他这正经八百的八劫神可亦不外乎是一具无用随弃的臭皮囊,只是心之所系哪怕只是具暂拿一用的皮囊亦需以十炼神魄来精心打造,十炼神魄痛的虽是梁皓伤最深舍最多的却是黑云,否则她又岂会设下重重考验求那稳妥,经此一事二人自都需要长时间运功调息固本培元。

    干完此事神志较之前更为清明的梁皓自还得费时凝聚心神以弄清楚之前那舍到底是谁夺了谁的,真是不探不知道知道吓一跳,不过一阵折腾他不但灵甲由原先那六一跃这了三十五明面的修为更是再达灵尊,世间之事幽幽之中自有天定而负责搞怪的若是超级大神则直就连天都只能于一旁干瞪那眼,权倾一方易功高震主而迷于一事则反漏正事,而他无闲兼顾的事反倒是黑云给提了醒,黑云:“若老老实实照这地图替本神去取样东西本神便让你心想事成。”

    看着虽似好事天降但就梁皓过往的经验这从来都是覆盖于陷阱上边用作掩饰的枯枝败叶,不过当他瞧真手上那地图却全忘了要回敬个几句,梁皓:“…这是哪?”

    黑云:“放心,不是你们皓月霸的那疯神死地。”

    即非死地自也只能是婉香居,但正因为熟所以有些事才是非问不可,梁皓:“疯神?”

    黑云:“异于常人谓之疯,奈何神仙好面子,切,你们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疯人院常以疗养院或是度假村一类代替。”

    被人拔光细细把玩的感觉亦不过如此,梁皓:“会读心术了不起啊!”

    黑云:“读心术,就你,本神犯不着,知道这么多只怪上次那鸟能力虽一般废话却是一箩接着一箩,不过它腿脚上的功夫倒确是了得,用不了几日便会过来占些便宜,物似主人形拿来形容它和你确是再贴切不过。”

    梁皓:“拜托,这话你跟我说说便好,若叫它小彩听去,凡人虽很烦却仍可非常烦,不聊这些,咱言归正传,既然你不对付的是婉香居我自然得事办全套,但咱丑话说前头,要你敢跟我玩鹊占雀巢一类我拼着一魂飞魄散亦会叫你的投资零回报。”

    真话才最是伤人,黑云:“鹊占雀巢嘛,呵呵,想多了,凭你还不配,顶多亦只能算个用作过度的容器。”

第222章 直入

    若被人这般损梁皓自会给自己挣回脸面但耍他的即是黑云除忍气吐气有苦自尝又能如何,总不能为些许言语上的得失而搞到对方非跟自己拼命不可吧,如此梁皓怕直就连出手的机会都难把握便已自哪来回哪去了,直就是投胎转世如儿戏、没你还有那个谁,当然这亦不过是梁皓单方面的自以为是,真要是那么容易黑云又岂会放过一再过来占她便宜的小彩,而试问小彩都看不上这内宗又还有哪个能入她的法眼。

    不过他忘了要捞的好处人家黑云可不愿白占,黑云:“那贼鸟带来的女子虽在我这失踪却非是我下的黑手,但被战凌那纯疯子看上了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亦逃不过这宿命的纠缠。”

    遇事太多正事遇人提醒可并没令梁皓觉着面子上过不去,何况亏吃的太多亦正需要点事来找回面子,不过这都能偶闻龙魂至死不忘的死敌真是令人不能不信那命,但物以类聚本就不仅适用于人,梁皓:“你黑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战凌当着你的面将人带走?”

    黑云:“不然呢,莫说那白露与我非亲非故全没有救她的义务,就算她是我非救不可的天王老子摊上战神亦需权衡利弊,而一旦自量则极容易打消原本冲动的念头,毕竟论单打独斗人家是神族公认的第一,好了,事情尚未办妥之前其它事我先卖个关子,否则你又岂还有替我卖力干活的冲劲。”

    不可否认黑云确较梁皓善于玩弄人心,为知后事梁皓无论愿与不愿都只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去闯婉香居那龙潭虎穴,而虽说现眼下换上新装的他与之前的那个他几乎是别无二致但到底已有数十年未在此地露脸,且人靠衣装马靠鞍,就他这身行头外加阔绰的出手即便手里没那邀请函亦非难事,当然混进卖场还仅仅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要进别人从不对外开放那库房却又不想做贼自得另觅奇途,来回黑云亦没规定时限这种急不来的事自亦只需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虽是故人来奈何如今故人再见却是一人爱装一人则只觉新鲜,婉香:“客人,您确定自己寄卖的只有这东西?”

    梁皓:“怎么,有限制?”

    此类直就连宝贝都算不上的东西几乎秋都任一店辅都是一血珠都能买到老大一堆,若非上下皆属上乘的梁皓极其耐看婉香早就来火了,不过她为梁皓这潜在的大客户开的可是贵宾间,色字头上一把刀,此类事无论男女皆无能例外,虽说变化不大其实亦有极大的不同,此时的梁皓不但肌肤弹指欲破脸蛋更是朝人见人爱的奶油小生一类自整,正因如此他才全没在这脸上下功夫,毕竟之前那阳刚和眼下这阴柔本就是全不搭调的极端,同性相斥异性相引这种事之前可并非发生,摆明就是钱赚不到无所谓赚个亲近足矣。

    虽阅女无数但像婉香这样极懂把握分寸的妹子梁皓可亦是头回亲近,这才不一会功夫此类事定力极佳的梁皓便已被她撩到口干舌燥了,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从来都是相对而言,若任由她这般挑逗梁皓可怕自己会情难自禁,享受归享受但为免不必要的麻烦自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推开这已近在怀中的软玉自亦不行,毕竟谁也不清楚具体操作会不会非得施展那美男计才能成事,即要转移对方视线又要让自己下得了台自得掏些高端大气却上不了挡次的稀罕玩意,无论见识多少妹子亦终究逃不出爱美那天性,婉香:“如此贵重的礼物你真舍得?”

    原本梁皓摸这灵凤钗可纯是为了寄卖却不料居然还有这么出,不过只要能让婉香心动这几十血珠的玩意他亦觉着划算,若非为掩饰身份及修为他刻意令自己的灵甲仅显露其二随便都能炒到上千血珠的灵甲三绝对比这钗子顶使,没办法,皓月之所以招人恨便是因这灵甲,这些玩意若是露脸身份又岂还有秘密可言,奈何除了灵甲如意扣里亦没有什么还能卖得上价,毕竟飞舟无能量产而凡药一类无论品阶为何秋都都照样不缺,且炼丹制器本就是人家婉香居的强项,真要是摸出那些玩意又何异于关帝庙前耍大刀,至于婉香爱不释手这灵凤钗,稍作加工的纯天然到哪都是稀罕货,同样的道理,即便只是随处可见的灵甲一亦有那高低贵贱之分,送一类的好话虽没说但眼前这新鲜却又熟悉的玩意可直顶得上千言万语,婉香:“…王级灵甲!”

    在皓月可全没人拿这当回事,所以什么级梁皓全不清楚,只是他不知道这片灵甲乃是死地出品的纯天然,疯神如何不济死地那地方无处不在的亦是神气,锻灵宝鼎虽会将物品分门别类却懒管那品质,真要是那么个摆法如意锁再大亦免不了乱,一抽便是大奖他这手气亦真是好到没朋友了,而王级灵甲即便在婉香居亦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货,梁皓:“怎么,这虽是王级却只是灵甲一?”

    婉香:“不,只是王级亦分那段,而每段之间皆是数百血珠的差异,回头我找专人替您估过再报个较为准确的价码。”

    这说着说着又蹭上了,感觉虽妙但梁皓可贼怕上瘾,别说数百血珠即便数千对于眼下的他亦算不得什么事,当然要想套住对方他本亦不应露惊,奈何少见多怪总容易露自己的底,梁皓:“再好亦就个灵甲一,不至于吧。”

    婉香:“至于,这灵甲就如同你我,分与合全凭那一时之好,或者说喜新厌旧、追求更好只需血珠九十九,不过这只是我们婉香居给贵宾提供的尊贵服务。”

    世界之大确是无所不有,梁皓:“若直就连这灵甲都能换做人岂不全无安全感。”

    真要是能如此完美岂不天下大乱,而梁皓香肩一搭婉香立觉心中一荡,这种时候心有所系的美女往往大多事都藏不住那秘密何况此类事在婉香居亦算不得秘密,婉香:“少担心,此等美事仅限于灵甲一,好了小弟弟,姐姐我这纯就是逗着你玩呢。”

    弟弟前边还加个小但凡还是个男人自尊心都会很受伤,若全无感觉那纯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但将其一把搂入怀中的梁皓另一手可还拿着杯尚冒着热气的香茶,浪子本性尽显自亦极具针对性,梁皓:“但不知漂亮姐姐你到底想用哪件事逗我玩?”

    婉香:“小笨蛋,你猜,我先去办了正事再来陪你。”

    情场高手又岂会不懂吊起来卖这套,出去的是个漂亮妹子回来的却是个高挑大帅哥梁皓真不知道婉香这到底演的是哪出,但无论对方的服务有多殷勤这心里亦终究不是个滋味,当然他亦绝不至于像那些色色的中年大叔一样刨根问底,即是要装高冷绅士自也就凡事听凭安排,不过被安排进包厢的梁皓绝没料到自己的灵甲会在他落座一刻成为今天的头一件拍品,时间拿捏得如此之准足可见婉香为此可没少费心,管着婉香居这天大的盘婉香又岂需自个来主持拍卖,而此时台上有台上的叫卖台下可亦有台下的私聊,如此梁皓落座的包厢正正对着卖场又岂会是巧合,倒亦算是巧合,人家碰巧能瞧见他而他则只能凭镜中倒影观个大概。

    按理说婉香居能上台面的皓月皆有相似度极高的画像备查却偏偏没包括这面慈心难估的老三位,不过单就婉香那恭谨谦卑样便不难看出三人身份何等尊贵,别忘了这美女除闲时爱在婉香居里打发时间更是婉香居正经八百的当家话事人,能让她怂包成这样的又岂会只是宗门高人那么简单,当然这亦可能只是特使一类,毕竟婉香居能如此风光仅凭这三位灵皇远不足矣镇那场子,论装他们和梁皓直就不是一个挡次,不过有一点倒是无需靠装亦有那肯定的答案,那就是婉香居的秘密非在那宗门而在这拍卖行,若非如此梁皓又岂会在这装自己亦觉恶心的可爱。

    抛开平民版本的婉香居全然不管不顾而直接将火力破空点集中在这拍卖行除了黑云给的那地图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指标,比起中间隔着几条街的婉香居这卖场不但人来人往且无论什么样的人都能通过秘道实现低风险的潜入渗出,若能拉得下面子厚颜无耻带着门下一众门人大兴土木自然是无论秘牢藏得多深都得重见天日,而真要是能那样这内宗又岂会有眼下的宁静祥和,不到无法可想梁皓轻易不会将事做绝,因为他原本便属于那种事事以仁为优先考虑的好好先生,但若非他这雷打不动的呆萌天性困境亦不会出现千年不遇的欣欣向荣。

    意思也就是能靠水磨功夫办成的事拳头便绝不会成那优先考量,不过动如泰山、静若处子却亦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因物而异,这原本梁皓可只是想以寄卖引起婉香关注,不过灵甲最后卖的是什么价他虽全没在意接下来这拍品却吊足了他的胃口。

第223章 借势

    被吊上的虽是他这胃口但看上这锈迹斑斑的破壶那位却是锻灵宝鼎,玉清壶这名字虽确是高端大气上挡次但其起拍价却远非梁皓料想中那般高不可及,甚至直可说是美玉卖到了白菜价,但问题便出自此处识货的远不止他一个,十血珠的起拍价只是两次举牌便上到了一千血珠又岂能不叫人怀疑婉香居如此是别有用心,这显然是婉香和那三位老者商量后达成的共识,虽明知是套但锻灵宝鼎的要求若得不到满足后果可极其严重,来回灵甲齐套的梁皓亦不差这血珠几千几万还不是想花便花,不过十血珠的货被众人一路哄抬到九万八却依旧令人感觉中间猫腻难免。

    总而言之这次若真是对方的试探梁皓显是过了火,意识到这点尽管接下来的拍品亦很是诱人梁皓还是耐住性子将举牌那冲动强忍了下来,只是破绽即已流露该来的自也便早晚会到,三口六面的钱货两清则代表着婉香居的服务已然结束,只是人家迫不急待要砸自个的场子罢了,三名灵皇将梁皓个表面看来只是天灵境的帅小伙包夹其中莫说那些尚未离场的看客直就连事主亦觉着面子上有那么点过不去,婉香:“师尊,你们没必要一块上吧,大家都在那看着呢。”

    纵有三灵皇环伺亦并不代表梁皓这外干中强的八劫神会被他们散发的灵压压迫到浑身乏力,此时他不但茶喝的惬意人更是说不出的飘逸,反倒是他身周那三灵皇额头皆冒出了细碎的汗珠,梁皓:“莫非这就是你们秋都的待客之道?”

    婉香:“我们秋都?敢问您打哪来?”

    彼此间极少往来可并不代表秋都独一无二,只是单枪匹马手段若不够直连半道的劫杀都扛不住,游鱼可并非只有产生了雇佣关系才有活干,而在最不缺游鱼的皓月梁皓身为宗主自没少听他们嘴里的新鲜事,此时虽只是信手拈来却亦是货能对上这版,梁皓:“疯林寺。”

    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疯林寺最为鄙视的便是武德,意思也就是能够用群狼战术取胜的对决这些人绝不会闲来无事与人单练,看得见的敌人再强亦不恐怖令人胆寒的是眼下这一类虽看不见却又似真实存在的大手,这点事对于因缘强占龙躯的休伊而言直就连事都算不上,何况两边的实力原本便差着几十条街。

    以不变应万变可并不适合眼下这挡子事,再怎么说婉香居亦是秋都公认的第一,而疯林寺的零败绩针对的却是整个内宗,两边虽从未发生过正事冲突但照坊间传闻这全是因为婉香居虽亦不弱遇上疯林寺却总是有意无意要退避三舍,如此孰强孰弱又岂还需空口白话来说清道明,但若将坊间传闻当真亦极容易生出误会,婉香:“若您真是疯林寺门人又岂会不知道两边早已签下互不侵犯条约。”

    怀疑归怀疑但真要立马翻脸婉香是即没有资本亦没那胆量,以往认为实力相差无几因为梁皓眼下这诡异表现而被划上了大大的问号,身为婉香居决定万人生死的宗主婉香需考虑的事自比旁人要来得多,此情此景权衡利弊自是先稳住对方以降低事态影响为当务之急,照婉香的想法粉嫩成这样的梁皓纵不是一方大能亦定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权二代,出生率极低的内宗可亦不时会出现那例外,这眼下多个人便会多个想法婉香即软玉投怀以示讨饶梁皓自亦愿意给自己找多些方便,而令人屏蔽全室则是婉香想给自己多些保障,在她看来梁皓的帮手再强亦绝难齐齐藏身于这不算太大的贵宾间,之前不干这事自也是怕招至对方误会导致事态一发不可收拾,而灵皇与天灵独处一室在婉香看来梁皓再强亦翻不了那天,不过清场之后又再次起身将门给栓上可极容易招来误会,毕竟之前当着众人玩暧昧婉香亦全没顾忌过这些,如此在梁皓看来亦只能是这妹子想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

    对上这妹子别说欲拒还迎直就连手梁皓亦无胆乱搁,以风骚掩盖的阴损即全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自得换个法子继续以柔克钢,婉香:“小祖宗,要不还是你给个台阶让我下吧,真要是闹僵怕是谁也捞不着那好。”

    这台阶可真不知道是谁想给谁,但自天掉下的馅饼若不乘瞧见便牢牢抓在手上可随时都会掉在地上,真要是那样即便脏且还带有沙石亦只能随手拍拍便和泪伴沙大口咽下,打蛇随棒上一类的事梁皓虽只懂不精但这一向都是瞅准机会把话说尽将事做绝亦能给自己争取到利益最大化,为隐藏身份梁皓虽绝不能用但这眼下梁皓对于自己信手拈来的秋田显然也不是很满意,因为它即和霸气沾不上边亦不利于接下来要说的事,一个理由,太娘,若在这种时候胡乱改动名字可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利,梁皓:“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叫我色狼吗?”

    对个沾身的妹子说自己是色狼可很容易引起误会,婉香:“色狼啊,真没看出来呢,色狼不像倒像是个贼招美眉喜欢的清新小白,怎么,难不成是姐姐的魅力还不够。”

    梁皓:“咳咳,是查颜观色、省时度势,需时擅长于发动狼群战术。”

    确是一山还有一山高、通天亦会挨板砖,此时尚笑转眼空、断肠皆因心未亡,这说法何异于谈得拢咱便接着聊谈不拢便试试咱两边谁人多谁更能干架,最主要疯林寺强虽是世人皆知但具体有多少门人却没人清楚,这些疯子本就像行军蚁一样走哪抢哪,碰上这种对手家大业大亦只能算是可能失去的东西将会更多,更恐怖的是想要打击报复首先得费海量的人力以及物力打探到对方的总坛在哪才行,这怎么算都不划算的买卖能够少亏点直就是赚,无论谋术多厉害、算盘多会打亦皆得向现实低头,若只懂以不变应万变自己一成不变则注定难逃被淘汰的下场,但即是关乎婉香居生死存亡的决定又岂能少得了时间去斟酌那得与失,婉香:“…先说说你的条件容我想想。”

    甩空钩都钓上了鱼梁皓心中又岂能少得了窃喜,当然也正因如此才更得以放荡掩盖真实,而婉香会婉拒专吃软饭的小白脸却不会推却强者的臂膀,从某种意义上讲甚至是她顺势将自己送进了梁皓的怀里,就算是投怀送抱可亦分全开放的全情投入和半封闭的半推半就,即有手腕亦有颜值更不缺魅力的成功男士确没几个女生能够抗拒,再能梁皓亦非那一手遮天的第一人,满足自身需求之余若是还能顺便将人拉过来为己所用则无疑是皆大欢喜的最好结局,让人说事自己却先动上了嘴早被她逗到心痒难耐的梁皓又何能经受得住这自己送上门的艳福,无论有什么想什么自亦得先泄了这骚心之火再说。

    说白了与他玩过暧昧的美眉皆属于涉情未深一类而婉香全就是活跃于情场的女浪子,这但凡是看上眼的她基本全没错过梁皓亦不过是因为有那嫌弃所以才拖到的现在,能玩和会玩原本就是两种全不一样的体验,而后者较之前者则更容易上瘾,来了瘾又岂会只是那独一无二的一度销魂,不可否认婉香居这贵宾间里确是天上地下应有尽有,暗门一开其内不但拥有配套齐全的双人间甚至还有个足能在里边游泳的超大浴池,而修真之人水下闭气直如儿戏自能令激情久久不断,当然最主要婉香直能勾魂的除了容貌及身材更还有叫人念念不忘久久不散的体香。

    而久合难分除上述一类更是因为二人都不是那种愿意认输的主,但无论如何争强好胜久战之下亦终有一人会败下阵来,婉香:“你赢了,要不就这样吧,求放过。”

    就现眼下婉香这姿势梁皓可很难说那不字,何况人家提供的还是上下皆很到位的双重服务,当然若无收放自如的长舌和那坚挺的丰胸要提供此类服务直无异于痴人说梦,她双手和嘴儿即难得空闲并不代表梁皓亦得提供类似的服务,选择这种时候说正事虽未必就一定不会惨遭拒绝却没准会有些预料之外的收获,梁皓:“忘月亭,那里边有件宝贝我们疯林寺志在必得,当然我们亦不会白拿你的好,无论灵甲还是血珠我这都能按质按量包你满意。”

    血珠倒还罢了但这灵甲在内宗可是人人欲得的宝贝,当然品质才是那优先考量,婉香:“灵甲一至六锻,品阶至少为王级,至于数量,那得看你想要的是什么,说真的,若你是秋都之人光是知道这忘月亭便已注定会成为将死之人了,不遗余力,至死方休。”

    正事即谈妥为免对方反悔又岂能少得了这情色调侃,梁皓:“至死方休啊,这话不但说得好且还很妙,那要不我们也来个至死方休吧。”

第224章 忘月亭

    这男女之事无论多美妙若是超出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亦照样会成为阎王爷手里的催命符,即是勉强不来的事梁皓自亦只会嘴上说上一说占占婉香的便宜,也千万别小瞧了此类非给不成的便宜,这即界定了强与弱亦能为之后的谈判增加筹码,毕竟梁皓只知道此行那目的地是婉香居的忘月亭而不清楚黑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总不能是无形附体这无魂神物丢的那魂与魄嘛,真若镇的是那玩意怕亦非是撒几张符文便能如愿,何况他这吹的虽牛婉香居那边亦绝没可能因此便乖乖就范,到时手里若能多拿张牌没准便能扭转乾坤、咸鱼翻身。

    毕竟这种事若不能和平解决便只剩武力解决一途,且不说婉香居门人过万光是其背后的势力便是不小的麻烦,谁又能保证婉香这宗主非是那打酱油一类的存在,至少这婉香居那三位灵皇境强者便全没将她个宗主当回事,说白了这看似大事已成的事直就连八字那一撇都尚还没有,只能说双眼被蒙的梁皓能凭天眼记下沿途所有的路径以及那些日后亦有可能变换位置的时岗暗哨,不过婉香能做这宗主靠的可绝非是身材或脸蛋,唯一美中不足便是她手底下那些人办起事来不太靠谱,即便非是天眼全程见证光看这门面亦能找到不少的问题,梁皓:“婉香,宗主大人,拜托您做秀能不能给些力,忘月即非望月又何来天上这一轮明月,滋,上边这漆都尚还没干透呢,行,既然此事你们婉香居不愿善了那也只好在拳脚上见真章了,还有就是,随我过来的帮手并没叫你的人困外边,仅凭你眼下的这点布置,说实话,不太够看,要不这样,我给你两个选择,选择一,决一死战,选择二,自己看着办,好好考虑一下,用不着了,我自能找到那出去的路。”

    其实婉香又何尝不清楚此乃下下之策,当然她亦不是傻子,若非这一路梁皓屡次三番、成心特意将那些暗哨当成猴来耍最终决定怕亦不会来得如此之快,须知抛开人脉及关系不说要成为此处的暗哨修为至少也得是天灵九重天,其中虽亦不乏那种混吃等死的闲人懒汉但上岗期间若出现状况其处罚随时都能上升到神魂俱灭,特别现眼下更是人人皆知宗门强敌环伺,因此遭殃的若是明哨自又是另一故事,而不论明岗还是暗哨无一遗漏才是提速的润滑剂,毕竟若非梁皓有锻灵宝鼎那天眼即便眼上功夫远异常人亦无能看破遮眼那黑布。

    即知黑布全无用处婉香自亦懒再装那神秘,毕竟现已证明婉香居想要保持的神秘在别人眼里几乎是全无秘密可言,人家能进便自亦能出,纵然人出不去仅需一个信号外边埋伏的人马亦将蜂涌而至,恐怖虽源于实力却显露为自信,因为绝对的自信会令敌方看之不透而产生误判,当然梁皓敢在婉香居玩这空手套白狼尚有一个不可或缺的保险,干不过至少跑得掉,秘府直就连死地亦能开启婉香居这犹如迷宫的地下秘牢自更不在话下,毕竟婉香限制哪亦没可能限制到他这手指,一是太麻烦二则是由于难度太大,真要是把人给打死或致残都无疑是减少自己手里的谈判筹码,较之神秘兮兮的婉香居疯林寺直便无形如空气,从某种意义上讲谈判亦只是婉香居的一厢情愿,别忘了贪婪的疯林寺若真能凭抢得到一切又何会在谈叛桌上浪费口水争只有那么丁点狗粮,只能说压箱底手段并不代表一定非得具有那可行性。

    从某种意义上讲那甚至不过是一个逆向思维的突破口,珍惜眼前把握现在事后方能无怨无悔,前呼后拥、左牵右绕可不但让梁皓赚足了面子更令其感受到了性福的春风迎面而来,若没有这些脸蛋及身段严重违规的绝美拍卖官婉香居的交易额顶多也就眼下的一半,想拿到这高薪修为虽亦重要但较之老天赏饭的礼物依旧是可有可无,先天优势再经后天的精心培养自是言谈举止皆如天成,全不含挑衅的挑逗又岂会事出无因,只是二女这近乎色诱获得的好处直就是零,凭她们暗中配合麻药一类所动的那点手脚别说束缚梁皓直就连挠痒都算不上,毕竟这一类事比起她俩梁皓不知道要早玩多玩多少年,何况这中间除了时间更还有天分那道常人难以逾越的鸿沟。

    人家即为下这黑手故意拖慢脚步梁皓自亦得全力配合,对方若不放松警惕又岂会有那乘虚而入的机会,对证下药伪装成中招这点事对于梁皓直比泡茶还要简单,此时一个脸上的笑亦真亦假而另一个则是内外皆真,而谁才是身陷于蛛网的飞虫未到最后谁又能清楚,至少就这现眼下梁皓尚占据着更多的主动。

    这兜兜转转左穿右插若换作别个自以为是重要的地方藏得更深而对于空间感因死地的另类设计而得到大幅拓展的梁皓一切不过是因需而要的碍眼迷雾,说白了这绕了大半天离之前出发那地方顶多亦也就是一墙之隔,意思也就是真要是没有梁皓这么个外人碍事人家过来别说一个多小时怕直就连一分钟都尚还有富余,而眼下这段路若失了专人指引只怕进出皆为绝路,虽说这样亦未将此处尽过一遍但仅凭这些梁皓凭平生所学便已能猜出大概,至于足能困神的阴刹株天阵为何会现身于此处,综合疯神死地这内宗怕原本便是神界的一部分,自困界一步一步走来的梁皓对此感触至深,因为在这他总有种忽如其来的熟悉感,即早是见惯不怪自亦不会因个阴刹株天阵而暗自神伤,最令他恐惧的自还是因为阴刹株天阵一旦发动别说人即便神来了亦会倍受煎熬,试问世上又还有什么防盗系统能比这更加靠谱,真要是那样藏身于牢房固能无恙却又何异于任人宰割的圈中羊。

    虽清楚认识了现实但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舍弃原则及底线一路走来又岂能因险而退,倒亦非是梁皓为成事选择向现实低头,而是相较于大量的人员伤亡这条违心之路更具人性,若非今日无也、往日有仇梁皓怕亦不至于如此,生存法则那帽子再大亦无法掩盖其曾给皓月造成数百人的伤亡,纵然拿起先需放下但至少现在梁皓尚不具备那种情怀。

    反观这眼下婉香显然没有开启秘库那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而当他确定此处为想处钥匙却亦正好出现在婉香手上,婉香:“需要帮忙吗?”

    显摆成她这样真是佛都来火,只是世上大多数直连个钥匙孔都找不着无论愿与不愿都只能暂以低调掩饰自身无能,不过梁皓脚上虽套了鞋却照旧能查细入微,梁皓:“谢谢,这种忙倒是大可不必,而若是方便这的忙你倒确可以帮上一帮。”

    又被青春撞了一下腰,感觉虽不陌生但婉香可亦有自身极限,激战数日真要是全然无妥贴身下毒一类的事婉香又何需假他人之手,何况二人间的这点小暧昧纵有衣物阻隔依旧会令旁人脸红心跳,而梁皓的孟浪要的便也就是这稍闪即逝的机会,只可惜尽管开门的是他先一步进入忘月亭的亦是他却怎也没料到门后非但不是光明且还有一面类似于墙的实心玄关,这体魄再强脸皮亦远不如这玄关的厚度及硬度,人虽是没被自己撞晕但脸可是直接便丢回了姥姥家,而落井下石若错过此时又更待何时,婉香:“放心,这非是防盗的一部分。”

    奚落一通却又伸手来扶真不知道她葫芦里打算卖个什么药,但由来最难消受的便是这美人恩,如此倒亦非是梁皓不通世故而是这别人眼中的株仙图在他眼里可是暗藏玄机,直接被人无视虽令婉香很是不爽但那大小姐脾气的不时发作显不应是此时,梁皓:“战凌!不用巧成这样吧。”

    别人不好说但忘月亭玄关上的这寓意财源滚滚的富贵满园婉香开门必须路过的次数又何止是千回万遍,婉香:“瞎说,撞傻了吧你。”

    事实即胜于雄辩又何必去徒费唇舌争那一时长短,由点及面再以面至全切入点一旦找到纵然雷打不动亦终能十指连动,这种事对于手指灵动如蛇的梁皓直就不叫事,辛苦虽是辛苦了些但至少经由此事梁皓至少知道龙魂至死不忘那战凌生成啥样了,英俊虽算不上但万中无一的狠男儿又舍他其谁,不过除了他这一身战甲梁皓看着眼熟手中那长戟更有些似曾相识,而这一类事亦确经不起研究,依纹理战甲说白了不过是锻灵宝鼎的局部放大版而战戟那中段直就是整体的天下一统加粗版。

    意识到这一点的显然不止是梁皓一人,小模样愈发俊俏的梁皓她确因心心念念而看走了眼但对于天下一统那极其另类的鬼纹却是但凡看过便想忘难忘,不过有这发现的她可并没因此而联想到身旁的梁皓原是旧识而是一头钻进了神亦觉玄的无底脑洞,婉香:“…真要是那样我们婉香居岂不和神站到了对立面,怎么办,战凌可是个瑕疵必报的纯疯子…”

第225章 长绫

    婉香将原本挺正常的事想成了啥样梁皓可全不在乎,此时的他更需要个合适的理由离开片刻,问题是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无论到哪都难逃对方无死角的全方位监视,若仅仅只是幅战凌像又何需打这埋伏,而被他紧掐于指间的纸条光凭触觉亦不难发现其上的字小成啥样,这种比芝麻还要小上百倍的字别说老花近视即便双眼超视亦未必能经得起那耗,好在这纸条小字更小且其制作工艺类似于盲文所以梁皓才能不露痕迹以指尖尽览全篇,万事开头难何况眼下这事直都算不上个事,梁皓:“魂契?”

    心想若非人、异径可同途,梁皓的口误婉香非但没多想反成了理所当然的灵犀一点,婉香:“对,一定是那控魂术一类,若真要是战凌又岂会弱成那样。”

    被人如此评价梁皓直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但博大精神的魂契诱人至深一旦开始便是死亦非得窥得全貌方能事外抽身,为此因他而得灵感的婉香自是得探温又掐脉,得到的结论即是全无毛病那自亦只能归咎于人聚得太多导致这种不为人知的短暂神离,饭桌上有边吃边等而此处亦不缺这边练边等,以指读过高深莫测的魂契是人都会忍不住要试上一试,毕竟自身魂魄若能因此得到强化无论日后还是现在都是逆天而行的不二之选,此类美事自是宜早不宜迟。

    练过魂契再观婉香等人围练的束心决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将功法大大方方刻墙上于防盗虽极其不利但按功法记载这其中若是没有这混元绫一切都是白搭,而左敲右击梁皓不但确定墙内并无夹层且直就连那混元绫亦全未令入体那诡异之物生出半丝共鸣,若说之前那忘月亭假造的直可用不堪入目来形容那眼前这真则直能叫人常伴无奈,不过如此倒亦难怪婉香会有之前的那些折腾,毕竟疯林寺的功法自成一派而此处这全无惧刀砍火烧的混元绫显是梁皓纵有想法亦无能取走的宝贝,发动集体力量造的那假说白了亦不过是想破财免灾以求大事化小、小事终能化了。

    现眼下即让他来了此处又何异于想怎么样自己看着办,原本就足球场那么大的地那玄关尚还占去近半,真要是藏了什么亦是属于那种纵然大兴土木亦未必就能如愿的秘宝,人家虽是碍于彼此实力上的差距才没耍那手段但真要撒破脸皮即便抛开伤亡不计胜算亦并不是很大,若有与之抗衡的能耐梁皓又岂会率众闭关于死地,而比起过之内外皆伤的魂契这束心决显更适合打发时间,最主这是梁皓眼下掌握的唯一线索。

    天若有情天易老、月若有情月常圆,也不知道是不是练过魂契的缘故才刚练一个周天梁皓便已觉心痛难耐,谁知道这不眨眼还好眼一眨身处人群的梁皓直接便傻了眼,这些人不但模样变了且地方亦显然非是原处,此事自眼前这上下皆没于石中的混元绫便不难看出,眨眼遇上的便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尴尬境地自得静悄悄去查探四周。

    即得奇遇几乎同样的布局自是按步就搬才最为稳妥,而玄关虽依旧但这上边的图可依旧是那原生态,但魂契虽仍是魂契其内容却直可用背道而驰来形容,尽管玄关边上便有个离开此处的传送阵但离开容易想要重头再来则直无异于伸手抓月,即非那傻子仗势欺人的威逼利诱那套戏码又岂能在失踪后再现屡显神效,单是那失踪的原因他便解释不过去,更要命的是解释过去了人家肯定更会拿他当成贼来防,试想婉香那些人练了数十上百年都无能再下那一层他不过一泡茶的功夫便过来了谁又还敢让他再试一次,到时留给他的选择怕也只会是那句经典对白,要么归顺、要么死。

    若真逼到大家都无路可退那地步确是什么疯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这看似出路的传送阵于梁皓本就无异于绝路,而且经过之前那轮束心决他感觉确是挺妙,贪婪是魔鬼嘴里的口香糖,甜蜜之余是即骗时间亦要命。

    至于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由什么都无所谓一切安于天命的纯情男演变成眼下这个为达目的直能没日没夜自虐的武疯子梁皓虽是全程亲历却并不记得中间有那转折点,或者是一无所有和应有尽有之间变化的次数太多且时间经常追尾导致了那种由内及外的整体麻木,当然在得到与失去之间快速逆变亦非全是对于灵魂承受力的考验,在得与失之间虽从来就没有那道明确的界线但勤不能补拙更能令谷底与巅峰的轮回百倍提速,前提是要实现这种尚未来得及伤心便又再踏光明大道的奇门异径除勤之外更离不开这一类幽幽之中早有天定的孽缘。

    即是逃无可逃避无处避的绝世孽缘又岂能少得了以凡人之力绝难窥探的神仙局,至于魂契和束心决是战凌下的配套药还是因神仙为延续互殴而制造的针锋相对全程纳福亦招灾的梁皓直连个头绪都没有,凭他的认知能力只知道自己体内正发生着一场正与邪之间的混战。

    势均力敌谓之平衡,魂契即能助人坚守心神倒亦无需操心自己会因修炼束心决而陨落于魔道,而此处除他之外可没人有这狗屎运,若说下来的前三层尚还有些修真范那到了与死同音的第四层则直如天堂一脚便地狱,即无能改变梁皓自更期待那七。

    和李梦甜占山为王那魔界全不一样,在魔界谈得上恐怖的可只有恶心到没朋友的魔兽而此处的魔人直恶心到地狱厉鬼都会嫌弃,梁皓虽从不会以貌取人却全无法将这些人当成人来看待,好在魂契很快便助其自混乱中重拾了修炼必不可少的宁静,而若说一路下行的四至六层为恶魔养殖地那眼下这第七层则令梁皓明白了婉香居众神的由来,但说这些是神仙倒亦不对,加上之前那段想忘难忘的经历这些顶多也就是些修为无限接近于神的伪神,至少此处的家伙给他的感觉便是如此,连气息都与之前的婉香五圣相去无几又岂有出错那道理,直就连李梦甜那魔神都会走眼的事梁皓自亦懒去较真。

    显然第七层便是婉香居一众牛人的极限,直就连向来无欲无求的梁皓都有些欲罢不能旁人若能把握又岂会错过,若说第七层的曲指可数只能算是佐证那第八证的独一无二则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不容置疑,凭幻兽梁皓虽能以无形的压力一举震住三名灵皇却没料到自己不过是多窥了些魂契便能一路无阻超越时间与能力的双标限制,但他哪里知道自己天真以为的短短数日世间却早已是人世间的百年不止。

    按理说到这修为已到达八劫灵尊九重天的他再怎么也该见好便收但离了这之后一切皆为空谈,何况他看了一路的混元绫自对故事的终章无能抗拒,虽说他心里很清楚其下镇的必定是战凌上神那本尊但正因为是战凌所以他才必须冒险一试,别忘了战凌手上的战戟极有可能是天下一统的本尊,莫说眼下这成就直就连踏上修真正道亦与之密不可分,就算只是为了它这种险亦绝对值得梁皓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闯上一闯,功成勿忘本、饮水需思源。

    不过一众牛人长期止步于第七层又岂会事出无因,纵然梁皓拥有得天独厚的机缘想要快速突破这几乎是空前绝后的第八层亦无疑于画饼充饥,那些曾经的成功经验到了这即都成了华而无实的纸上谈兵自亦只能抛开杂念一步一个脚印从零开始,而就是这看似简单的事梁皓亦是浪费几十年的光景才总算是中了彩开了窍。

    将魂契以及束心决由头至尾重复一遍就能跨越的不可能又岂能不令人三观尽毁信心暴跌,或许是因为功法并非一段挨着一段所以梁皓全忘了功法原本便属于同一整体,何况分段的功法一直都极具针对性他光是这么干便直有找死之嫌。

    没死便得接着继续这即无聊亦无趣的生活,而得窥本尊无论是即将收官的魂契还是束心决都变得那么的可有可无,金塑虽只是玄关那塑像的立体放大版但除了极其耐看梁皓更生出一种彼此拥有的感觉,就像是镜中的自己忽然放大数倍来到自己跟前一样,纵然无论脸还是身形皆存在着极大差异。

    尽管因此略有那么点痴迷但梁皓可没敢忘那正事,锻灵宝鼎对金塑手上的战戟全无反应并不代表天下一统现身不会出人预料,但计划若能跟得上变化世间之事又岂能罄竹难书,若非梁皓查觉不对立马便挺身相阻被毁的是金塑里边的战凌还是其手上那名为天下的战戟还真不好说,甚至亦有可能是天下一统实现合体的必经过程。

    所以前一刻几近暴走的天下一统虽温顺的回到梁皓手里反令事情成了进退两难的死局,这种事就算为达目的对生死全然不管不顾的梁皓亦会一个头两个大,他又何尝不知这种事拖得越久反而越难有那下文,问题一向都是越拖越多,直等同于雪球只会越滚越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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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皓介绍:
因六界混战掀起的修真热虽是热浪不断但欧阳皓个乡下娃只想着要外出赚些小钱以报养父的养育之恩,奈何某些原本极力想要避开的事却阴魂不散然每每深究却都是以险死还生告终,秘密属于强者所以必须变强,而伤人至深的亦是秘密,恩人转眼成仇、仇人转眼成亲,变化太快只叹路通何处,恩仇亲情皆需报,抛开仇恨,何谈容易…问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问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问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