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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院西墙     问皓txt下载     问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26章 神仙恩怨人遭殃

    面对这种左右为难、进退皆输的事放手虽显多此一举却亦是信任的直接显现,而不同于世间那大多数的事这手一放梁皓反有了种风中放鸢的神奇体验,且除这隔空受控天下一统更是以摇晃剑身咨询梁皓个主人当砍不当砍,纵行事之前便已进行了千想万算但梁皓亦仍没料到天下一统惦记的会是这混元绫,尽管这玩意只是战凌身后的另类长披但再怎么说亦是支撑其上八层的顶梁柱,不过就算是用脚趾想这问题一件破披风亦没可能承担如此艰巨的任务,何况两边不但往日有仇近日更亦不缺那怨,直接想都不用想都是不弄你才叫没道理。

    时间方面虽早已不能用近日来形容但在这全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全情专注于事手上还没那手机又岂会知道此时已非彼时,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种事梁皓只会双手若不够还会高举双脚凑数,不过砍断混元绫之后本就不太可能的大面积崩塌虽是确未发生却并不缺惊恐与意外,且不说之前任掐无碍的混元绫一离主体立马便飞灰烟灭天下一统更是迫不急待将战凌手上那战戟拽入锻灵宝鼎,剑虽没长那手但那道几似有形的紫光又何异于手。

    惊恐自不在这拽上,若天下一统真是天下的一部分那这喧宾夺主又岂止是意外所能形容,就正常而言事情如此古怪绝对是危机尚未发生便该三十六计走为上,问题是魂契和束心决皆为有头无尾的半调子又叫敏思好学的梁皓如何能甘心,最主要自然还是答应人家的事尚未办妥,战凌是不是好东西他虽不清楚但麻雀纵小亦应有尽有的黑云脑虽有那么点残却绝还谈不上那坏,而归根咎底黑云小虽是小了点却始终是倾国倾城的国色天香,此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自以为聪明的蠢男人大多都有这毛病,诸事叠加直如天定免无可免、避无可避。

    即已生愚又何还能亮,好在他尚还没迷糊到忘分那先后,魂契齐套眨下眼亦能毁天灭地,成与不成虽不太好说但至少由头至尾运行整一周天的梁皓直觉着自己已无所不能,不试不知道一试直能生出那死的冲动,这感觉强大的魂契除了强化自身灵魂力直可说一无是处,催动它直就连玄关一角都掐不动,而误会往往生于无知,其实即便他不碰这魂契亦照样没这玄关办法,无论何人手笔此处亦是镇神之物,何况此处镇着的战凌还是那种万神难敌的超级杀神,真要是他个尚未称神的半调子都能轻易毁去岂不早成独留残迹的岁月云泥了。

    脑子进了水不免会短路,想要得明白直需等来世,魂契齐套倒不过是玄关颤的几颤而束心决全篇尽练则无疑是坐上了直达地狱的高速列车,不过眨眼功夫尚在那暗自偷笑的梁皓便已非自己了,因此得已重生的超级杀神要弄他又岂会拖泥带水。

    凡事皆有例外,即但凡练过束心决的皆相继成为一丝不动的晕伴那魂契无异于针对的就是这束心决,而也正因战凌这肚子梁皓总算明白灵界那吸人灵力的怪球由何而生,但也没准是神仙一类都好这口,世上之事本就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当初若梁皓一味死扛一身修为绝不至于叫人吸干抽尽,难只是难在此时他除了自己更还得照顾婉香等人,事实证明就算在婉香居束心决亦非是人人皆能修炼,毕竟这里边顶多也就百余人。

    即是绝世杀神又岂是个小小天刹株天阵所能束缚,此阵与其说是困他倒不说是将之与世隔绝,拥有的即是天眼自也能在救人自救之余分心与战凌资源共享,毕竟傻乎乎着了别人的道总不能还在这傻乎乎的等人来救嘛,而拥有的即是天眼自除了与战凌共享视觉更能看到其身后死角,疯林寺大大码在前胸直都无需靠猜,此类人开始尚只是三两成群黑云峡谷到时便已成漫山遍野之势,战凌:“擅入者,杀。”

    看来疯林寺之辈在战凌这直就连狗都算不上,此时的他们别说那唯唯诺诺真就连头都无胆轻抬,原本战凌来这黑云峡谷梁皓想的还是过来和老情人叙旧却不料始作俑者黑云眨眼功夫便和自己成了同伴,或许是没练那束心决所以她并未如旁人那般,摊上如此狗血的剧情梁皓自得以装晕一探究竟。

    若二神间真是那神仙伴侣似乎绝不至于如此决绝,战凌至少也该有那么句你害我好苦,纳命来,且反观被强吸进体内的黑云亦是除了不靠谱还是不靠谱,说这此时尚在那痴痴傻笑的妹子没病直都没人信,收了黑云的战凌即再无动作显是静待恢复而这种时候想装那亦得能装,没冲上去狠狠抽她一顿大巴掌便已是能扛善忍了,梁皓:“真有你的,虽猜到你会靠害却没料到你连自己也不放过,来回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让我做个明白鬼?”

    事已至此确是啥都难令黑云意外,只是她脑子有没因此事受损实在不怎么好说,黑云:“凌,你说过会来找我,果然没有食言啊。”

    神经错乱梁皓虽不懂那治法但角色扮演套个情报于他直就不叫事,曾几何时顾雅仪甚至说他就算不学那演戏亦能成为演视圈里的骗情小鲜肉,虽说梁皓只听战凌说过那么句擅入者杀但在这现版照版煮碗于他全都不叫事,唯一美中不足便是此时的黑云小了点。

    一根手指便能充当臂弯又叫人如何入得了这种戏,但就这眼下的困境自然入戏事小听戏事大,只是这戏梁皓是怎么想怎么觉着怪,原以为至少是神族大将的战凌是神界悍匪已能令人惊掉下巴而其貌如画的黑云为玉梳幻化则更叫人头大,紫龙和战凌为她把梳子不惜以死相拼尚还可以理解,而黑云忠情的明明是紫龙却又不惜伤害紫龙以换取战凌的信任则直叫人发自内心咒骂这狗血剧情,不过他亦隐约意识到黑云纵失魂至此亦仍记得有些事能说有些事至死亦需烂在肚子里。

    而专心于恢复的战凌可亦怨的极深,他身旁虽确是无人却不知道自己肚子里尚有梁皓这么个未痴之辈,倒是这些有一句没一句的怨言助梁皓串出了事情大慨,抢宝夺物、杀神越货以及奸杀神王之女到了他战凌嘴里尽成功绩,倒也难怪黑云会深藏不露,紫龙和战凌皆为神族匪首而黑云却是神族派去挑拔离间的细作,光是说剧情狗血直都不足矣形容个中龌龊,不过重中之重这魂契显然密级更高。

    但能因此窥知三魂七魄多出那一魄的由来这跟头栽得倒亦不算太亏,还什么三魂七魄呢,根本就是人家的残魂作怪,说白了就是人家的备用钥匙,钥匙且还备用,岂能不叫人火大,而魂契即能压制战凌忽悠人的束心决倒是值得配合天地决勤加修炼。

    这种时候说修炼倒确是不太合适,存心靠害才对,而此类功法虽能顺带关照一下婉香等人却帮不上日渐消瘦的黑云什么忙,毕竟她再厉害本体亦不过是神界一把品相极佳的黑梳,此类存在无论多强亦只能欺负一下梁皓小彩一类的半吊子,且重归本原于她倒非纯是坏事,至少她不必再因神族刻意安排的三角恋而痛不欲生,但魂契显然也非是什么好东西,照常理分析它的存在亦不过是为了让战凌彻底消失而绝没有要成就谁那意思。

    奈何世事如棋纵然神仙亦会有错算漏算,而全不入流的天地决则无疑是这场在造化里的逆天之子,吸收完黑云全部神力的战凌为此可直就连那美好都来不及感受便已叫那遍布全身的另类神力折腾到满地打滚了,不可否认这确亦是条宁死不屈的顶天硬汉,若换作别个此等痛法即便不唉声讨饶亦定会哭喊得跟杀猪一样,但就算他真是条汉子梁皓亦不打算对他留什么情,黑云虽亦有错却绝不至于落得神魂俱灭那下场,再怎么说那妹子亦是世间少有的国色天香,仅凭此一事便足矣让梁皓弄死他个十次八回。

    何况想人模人样自战凌这肚子里出去伤害在所难免,战凌的束心决虽能令受制之人如牵线傀儡一般听令行事但梁皓除束心决可还会它的克星魂契,有这么天的时间供梁皓准备借天地决将自身精血在战凌体内烙上个大大的灵魂烙印全不算难,不过就算是有灵魂烙印傍身梁皓想要束缚战凌仍无异于痴人说梦,为人处事需因时而异、因势而异,他战凌爱抢又何能怨梁皓善夺,此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自全谈不上那客气。

    不过他这拼了命的吸可忘了点事,原本他与八劫灵皇便是一线之隔眼下这海量神力入体之所以未实现量变突变的质变只不过是天地决反应迟钝而导致的暂时无福消受,体魄虽足够强大但他这另类跃境需要的灵力可绝非是一星半点,问题是天下一统在锻灵宝鼎里回炉再造真要是灵力过剩可没谁能帮得了他忙,体内这自行运转的天地决虽有好千万但有些候亦是会帮倒忙的,眼下这问题不是跃境会不会来临而是何时、何地。

第227章 多用途

    全不知险又何会来急,而等梁皓因劫雷而顿然醒悟早已悟之已晚,比起他战凌才真叫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本就痛到要死要死眼下这劫雷不但来得诡异更因他而变得强大了万倍不止,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此落下他不先死又该谁死,只可怜这曾经纵横神界无敌手的一方霸主至死尚不清楚事坏在自己肚子里。

    不过隔这厚厚的肚皮失了一次劫雷锻体的机会但若说全无所获亦是骗得过旁人骗不过自己,天下落下这劫雷除能重塑万物更还具导电之效,而小柔的天地决本就是感应天地万物生息之道演化而来,所以若没这天劫梁皓想要瞬间称神直如梦,当然这还没算玩,本高高在上的战凌即便是久困成疾其体内所蕴含的神力无论于婉香那些人还是梁皓这新普之神皆属海量,事急从权又岂还顾得上那男女有别,天地决及灵魂烙印人首皆二试问他们日后梁皓跟前又怎敢不犯那二。

    其实这分甘同味亦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怪只怪梁皓自己体量太小,这天大的好处真要是来个照单全收纵是神了亦会被活活撑死,且他即已称神体内那些灵力自亦需快速过继好直接笑纳眼下这些极其现成的神力,而有件事倒确非他所能控制,按理说命都丢了不应该妨碍人家投胎转世,问题是这种事根本就轮不到梁皓去选择,为此原本极其张扬那三魂七魄虽没了但这得到千倍万倍强化的三魂六魄可即便是神王亲临亦难撼动。

    好虽是好但从来都是好处越多伤害越深,除魂魄过于强大需要极长时间去适应更有尚未显露的隐患暗藏其中,而有一弊亦自有一利,超强的魂魄自亦能在短时间内大幅强化由灵脉、灵海突变而来的神脉及神海,仓库大了里边的存储量自亦会得到百倍提升,当然若战凌处于全盛状态这可远远不够,如何不济人家亦是神族恨到咬牙切齿却无能尽除的超级小强,不过战凌逃出疯神死地后神族为何要让黑云亦走那过场则真是鬼神莫测,无论理论还是实际此类过气的苦肉计都没可能会成功,除非只是为将自己不方便脏手的事假手于人,俗称借刀杀人。

    想来当初神族对付战凌的手段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这可非是闲来无事的瞎操心,知道越多死得便越快,战凌那尸身虽已成焦炭但神族派来查验的神仙再弱亦非那等闲之辈,家丑尚不可外扬更何况此一类神族密事,婉香一类即有束心决牵制又有战凌尸身残留的强者气息打掩护要蒙混过关虽是不难但梁皓自己若不来些奇妙伪装可很容易露馅。

    确亦是防范于未然方能事事料敌于先,但无论什么种族都不缺此一类办事纯只为交差的闲云野鹤,不过马虎虽是马虎了些却也是该查该看的一样没那下,而显然战凌死没死透才是那问题关键,否则二神又岂会冲梁皓所在露出这极其诡异的笑容,尽管借天眼瞧见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但事来全不惧的前提是没事别给自己找事,否则麻烦成箩成筐又岂能做到事事兼顾。

    单是这眼下梁皓便已有些焦头烂额,而自腹中脱困后随手拈来这赏字令则令梁皓认清了现实,百般不济千般不堪人家亦是神界派来的神使,即是神使的恩赐自不管有用没用都得好好收着,这不没准到了神界还能拿它换个神制的烧饼不是。

    至于婉香这一片晕菜还有黑云峡谷外边那些痴儿,束心决的主导权战凌走后虽确是落到了梁皓手上,问题是他学的束心决虽是全篇却亦仅包含受制于人,来回也无需操心谁会活活饿死与其多管闲事自还不如让他们自己选择未来的路要如何去走,话又说回来,逃出疯林死地后顶多也就剩下半条命的战凌能靠束心决拉起这么大支的队伍真是说他不疯都没人信,所以发疯的上神闹出的问题无论人还是神只要但凡还算正常便解决不了。

    甩手掌柜虽能做到心安理得但将婉香老大一群晕菜就这么留在黑云森林又无异于草芥人命,正因为这些人醒着的时候纵是一群半吊子神兽亦可围而歼之所以梁皓才实在不忍心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桥是桥、路是路一码归一码,不过守护仇人和算计仇人可全就是两码子事,这种滋味实在是令人即心酸又无奈。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还好梁皓于心不忍管了这挡子闲事不然这长见识的机会根本就不会落他头上,按理说说修为低代表修炼束心决的层面亦低打头醒的应该是这批而事实却是出头之鸟皆都善飞,而再能亦终究是他们人梁皓神,神装神秘能力再不济亦不至于叫人看破,但梁皓一时没明白的事其实亦不难理解,下边那几层即是只能出而无能直达自得一层一层向下,谁又能像他个变态那样一至三几小时呢。

    而由另一角度分析则是婉香肯定梁皓顶不住诱惑会一路向下并最终自困其中,若没有大定力确非什么人都能抛开痴迷坦然离去,且她这漂亮妹妹还藏得极深,要不是梁皓心慈手软多留了几日可绝难听到这机密中的绝密,婉香:“唉,守了这么多年终于算是解脱了,只不知道回去又要干啥见不得光的勾当,哎,你说那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秋暧雪:“上神,无论真假皆非你我该知,人家神王一手足能遮天要弄死你我直就跟掐死只蚂蚁一样,现在我倒更关心这束心决是否真如他们所说,万一修为因而就此打住人家神王直连灭口都能省了。”

    婉香:“他敢,真要那样我们婉流非跟他你死我活不可。”

    秋暧雪:“又小瞧人了不是,别说你们婉流即便我们秋水亦绝不会为你我这种小角色和神王翻脸,其实留这也不错,宁为鸡首、不当凤尾,在这你我不但逍遥快活且还能制定旁人必须遵守的规矩,真要是可以我宁可叫人遗忘,最怕是人家舍不得你我啊。”

    如此看来她二人倒确是知道的不多,否则玄关里暗藏的玄机又岂会瞒着不说,而比起她俩梁皓则就是那失之可再的棋子,唯一出人预料怕亦只是天下一统会对他情有独钟,从某种意义上讲战凌甚至可说是被自己想当然的锦囊妙计给坑死的,至于他那种格格不入的货为何会现身于困界怕亦和六界混战脱不了干系,确实,以他战凌那争强好胜的个性又岂会满足于称霸神界,没毛病。

    当然二人纵对于战凌和那无胆直呼其名讳的神王之间的关系说得有些暧昧不清但在梁皓想来那不是亲戚就是兄弟,而无论什么关系奸杀神王之女四字皆是绝对不可外扬的家丑,只不知道死上千八百回亦绝谈不上那冤的战凌若仍能知此事会不会觉着憋曲,不过束心决除会令人魔化还能压制神仙的修为倒确令梁皓有那么点意外。

    机会懂得把握、能够把握才是机会否则机会再好亦不过是痛定思痛的老生常谈,隐藏修为脸上身上弄些口子再装模作样长喘短叹一番倒还真像是个被劫雷先一步给劈出去的焦炭男,梁皓:“好险,险点就被捡了漏,我怎么能说晕就晕了呢?奇怪。”

    音量无需太高听见便好偶遇亦无需太巧难见更妙,即便只是做做那秀婉香亦会过来搀扶,而重中之重自还是那句说晕便晕,婉香:“亲爱的,伤哪了呀,来,赶紧脱了衣裳让姐姐我好好瞅瞅。”

    话说得露骨成这样真是石头都会脸红,秋暖雪:“咳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低调、低调。”

    虽是一路且贵贱有别但婉流和秋水本就非是一路,若没些矛盾又岂能长长久久,这其实和夫妻之道是同一道理,无话可说早晚得分而日争夜吵、絮絮叨叨反倒啥事没有,而论不要脸直就是梁皓肯认第一没人想要那二,当然他脱这衣服可绝非是不要脸而是为了方便婉香及秋暧雪亲自验伤,事情即是旁人更想清楚梁皓又何必去替别人着急呢,说是说此处更好留下更妙其实任谁都清楚这不过是对于无奈的现实低头自我麻痹以换些许安慰,眼下她俩只是拉不下那面子求人罢了。

    此事亦恰恰说明二女一男亦可嬲,夹在这俩外柔内钢的女汉子中间梁皓这略显粉嫩的大帅哥确得装上一装方能以柔克钢,但虽都是外柔内钢秋暧雪倒还真是人如其名,暧雪暧的是那雪而非是人一类,否则又岂能化雪为水融入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秋水,纵是神族给娃起名亦免不了会掺杂进一些光耀门楣的元素,这种事梁皓家那老子自属意外中的预料之内,自古征战多无奈、满门皆灭实寻常,不欲为恶家国破、屠戮地府亦浩然,身为家中独子的梁雨臣生性过于怯弱,从某种意义上讲梁雨臣起这名只是想梁皓明白人生中有哪些事值得以命守护,可惜这种事一向都是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别说梁皓个傻小子就算糊涂装足一世的梁武亦没料到其中尚有此深意。

第228章 奇阵

    有老子都未必会告诉自家儿子那名字因何而来更何况梁皓直连自家那爹的脸都没见过,正亦如有老子管的娃大多忤逆而没老子的则喜欢凭自个名字里蕴含的意思去猜测老父的期盼,误会如此之深若梁皓称了神便能知这个中隐情怕亦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该狠还是保持眼下这皓气长存,往事不堪回味因为全然无味,但不具邪气的皓气纵然长存亦终离不了那傻,而即邪亦不缺这傻劲的梁皓直就是忽悠谁亦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艺术拿来欣赏而事却仍需靠问才能明白,秋暖雪:“没那么邪乎吧,那些瓜怂这到底是想弄死你还是想在你身上作画呢。”

    果然是艺不艺术全凭理解,身上的这些伤可只是梁皓为求逼真随便滚的刀,所谓无敌防御可仅仅只是查觉危险时的自我防范意识令身体硬如精钢,真要是随时随刻都硬得跟铁一样谁受得了此类除要情更要命的货,而秋暧雪不但中间那暧字多余雪更该换成冰,秋日如约而至的夏冰,她这耳边寒风梁皓虽是一字没听懂却又实实在在走了心。

    离了性的信不但更真且更为持久,二人间这明与暗、光与影的配合如此到位又岂会是那一日之功,但梁皓可绝非他显露的那么嫩,意外虽确有那么点但梁皓那束心决亦非白练,凡事皆如双刃剑,即已探底便多少都会有那么点反弹,纵然清明仅余一线凭梁皓那三寸不烂之舌亦能将真假控制到一半一半的水准,不过认真算来若非秘密能令彼此关系更为长久这眼下亦没什么不能说的,而能压制束心决的魂契显是二女唯一关心,至于梁皓非是原本以为的那人直便是是谁仍是他。

    魂契即被重点关注二女自得忍受梁皓的长篇大论,如此问题便来了,即便全神施术秋暧雪亦仅能勉强让梁皓就范,而单方面施术的灵魂烙印则远没这么麻烦,正义的天平即向梁皓这边倾斜二女又岂能不反受其害,不过尽管梁皓心里有疑问千万却又无从问起,神王秘事一旦泄露因之倒霉的又何止是此处三人,一个不走运门人近千那皓月怕都会就此人间蒸发,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不过灵魂烙印一旦发动若强解反噬可是绝对公平的人人有份,这空挡与其在那感慨人生自不如办些实事,才刚被人耍眨眼便见全篇千余字的魂契一字不那的手抄版双手奉上,变化来得太快直令人无所适从,婉香:“想给你的那些门人报仇不就来呗,到底想要干吗?是一刀弄死我们姐妹满足不了你那成就感还是千刀万剐亦不足矣解你那心头之恨…”

    秋暧雪:“宗主,消消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即已魂契是回归本原那契机自即便注定难逃一死亦终需试上一试,唯有品尝过失去的苦果才会明白曾经拥有的人与事有多么美好,有重归过往哪怕只是楼兰一梦亦值得为之试上一试,何况梁皓单看这长相便不像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且自认识以来喜欢藏身于暗处的秋暧雪便没见梁皓凶过谁,比起她们这类万年老神梁皓的情商直无异于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这些方面较之强硬主外的婉香以柔主抓内务的秋暧雪亦是表里如一的外冷内热,亦确是无需动嘴,用作伪装的黑色面纱才刚一摘下梁皓便已忘了呼吸,这哪里还是那美与不美的问题,此美以逆天来形容亦远难及那万一,如此倒亦难怪她成天以黑纱示人,否则别说完成手头的那些工作光是应付那些无处不在的狂风浪蝶便已足矣令人耗尽所有心神,要的即就是这效果秋暧雪又岂会躲避梁皓那炽热的目光,不过脸红心跳自亦是在所难免,男女搭配干活虽也累但说起道理自是无理亦能令对方的关注全难在理上,经过一番茑声细语的协商讨论两边的矛盾总算在讨价还价中落下帷幕,抛开养眼美色不说亦毕竟冤家是宜解不宜解,而折腾这许久秋暧雪要的其实要的只是梁皓的一个肯定。

    比起要求不多的秋暧雪婉香身为一宗之主自有更多要求,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又没准是各有分工,一来二去梁皓发觉自己得到的直还没有失去的多,钱财一类身外之物赚少赔多于并不差钱的他而言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灵魂烙印由单控无奈成为双控始终有那么点不靠谱,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确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若折腾人到要死难活的是婉香梁皓自亦能咬牙咽下这自酿的苦酒,但如此亦只能说二人间这分工确是到位。

    只是但凡完美之人大都有多种人格或者说为所欲为一类的毛病,前一刻还整到人要死要活下一刻便要抛开搭档和梁皓去秘府私会,为此婉香只是阴阴嘴的坏笑,直不清楚她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但灵魂烙印为这种人掌控梁皓除了点头哈腰热情为您服务又能怎样,和之前那黑纱女全不一样,眼下让梁皓对这美到不可芳物的妹子动手直还不如自掌嘴巴,而秘府那门一关秋暧雪便立马变脸。

    显然疯神死地秋暧雪和婉香并没呆过,否则又岂需梁皓共享这捷径,不过模样太过完美除自恋遇事更是懒经大脑,真要是看过一遍便能照版煮碗结出手印梁皓又岂会为之烦到抽搐,但他似乎忘了秋暧雪出自秋水,水除柔情似水更还有水无常形一说,所以到哪用的都是同样的手印反令秋水多少有点失望。

    事事新鲜的死地虽令人难以静下心来较那真但有些真一直摆那只是没人知道而已,她这一串接一串的这个这个听梁皓耳中直无异于老僧口中全听不懂的佛经,做一天和尚便撞一天钟,怕只怕自己嘴里叨的是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但眼下的秋暧雪肯定清楚这个这个是哪个,而比起劳心费神的组织非作编排非用不可的神界专业用语自还是先动起手来干了再说,当然她这所谓的干亦不过是差遣原本听令于梁皓的皓月门人替自己办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摘下黑纱的秋暧雪无论什么身份都能叫天下痴汉甘心任其奴役。

    别说男生直就连一众美女亦不约而同成了她的脑残粉,全不在一个挡次的美总容易令人心碎、为之迷醉,千人沉醉自需留有一人清醒,何况人家的挪挪挪在梁皓看来可极具玄机,这种事亦确实是现场观摩远胜长篇大论的讲解,但也亏得秋暧雪能将三百三十三个超级大阵了然于胸并善于活用,而认真算来亦只怪之前光是记读全忘了算那字数,不可否认此类事女生确较男生要来得细腻。

    只是秋暧雪虽发现并解决了问题但对于其实用性却提不起多大信心,身为宗主又岂能眼睁睁看着手底下的人去当别人的小白鼠,有福需同享有难亦同当,由来同甘共苦、将心比心才能以真情换真心,若非梁皓这傻劲亦不会有这么多人甘心为他鞍前马后,生活确离不开钱财但为某人能甘心赴死却少不了认同,认同其能带来自己亦想却无能实现的改变、认同其能带领自己攀上全新高度,所以因为他的加入很多原本尚想观望的人争相起身争夺这难得的群练机会,有他虽会多不少的礼数但没他此类修炼次数虽多但进展却极其缓慢。

    不比梁皓这么个尚未完全弄懂奇阵的外行人秋暧雪可清楚这阵里哪里能走何处需绕,无论有没那信心成与败亦仍需近距离观察答案才会更加准确,除此之外尚还能将得到的讯息与不足及时分享,人人皆在追求的尽善尽美原本便非是一日之功,此类单方面的资源共享表面看来亏的确是秋暧雪但比起亲身尝试必须承担的风险这点亏倒亦算不得什么。

    这一个敢拼敢信而另一个毫无保留且奇阵还是所能达到的最强形态收获增进又岂会一星半点,但就算全程做那技术指导的秋暧雪亦未料到自己会着别神的道,又没准这奇阵原本便只是独有理论的试验品,毕竟这里原本便是神来亦注定有进无出的疯神死地,众神之中战凌那变态中的战斗机自得排除在外,没准这恶搞的奇阵原本便是那恐怖精明神的手笔,认真算来神界众神虽最终凭手段毁灭了战凌但归根究底战凌的布置被改动的并没几处。

    最主要人家战凌即便曾受困于婉香居亦照样没神能将其怎么滴,解释了这多亦不过是想表达这千转万绕没准奇阵仍是战凌复仇计划的一部分,而事情似乎亦确是如此,体内这忽如其来的诡异神力可远异于旁人,吃了这哑巴亏却还不能明说,因为那样没准反会招来笑话,毕竟这疯神死地原本困的便是些犯了天条的穷凶恶神,至清至纯的神力一旦遭受污染吸进体内亦有可能成为邪气或魔力,经过天地决的转换没准便能一切如常。

第229章 余村

    会有这种想法倒亦非纯是梁皓疏于防范,毕竟就算此处非是疯神死地奇阵的新玩法亦是秋暧雪新近悟得,何况这之前的结束现眼下显还仅仅只是开始,坑内这无处不在的强压别说皓月的那些门人直就连梁皓个现役大神及秋暧雪那过气大神亦被压到欲逃难离,这诡异的阵法与其说是奇阵倒更像是坑阵。

    但若非秋暧雪发现了正确的钥匙它却直连奇都扯不上那边,此等手笔除曾受困于此的战凌世上还真难想出那第二号,远超常神的超级杀神虽不免会有那么点疯兼那么点狂但全盛和落魄时期却全不能同日而语,无论神还是人全盛时期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完美胜出而落魄时则多半惦念怎样才能保持低调装那空气,卧薪尝胆即直就连渺小的人类都懂大神自更擅长于此道,直就连春风得意总令人忘乎所以亦在其算计之内之前那忽如其来的天劫只怕亦在计划之内,原本便只是人家手里的一粒棋子又何谈置身于棋局之外,蒙在鼓中享受现在亦算是一种积极的做人态度。

    而说一千道一万解决这眼下的坎方是那当务之急,再这么折腾下去可没准会直接团灭,即直就连一宗之主的梁皓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组织施救自也就大权旁落了,世间之事幽幽之中早有天定,若深陷阵中的是千翔遇上此类事心急之余怕尚还会三思而后行而事事皆被家里安排婚姻亦无能自主的白晓较之旁人则要多那么点叛逆,说白了脑门一热全不顾那后果。

    直接往坑里跳哪里是救人全就是添乱,原本的平衡被瞬间打破后果自是相当严重,相较之下影军跟风虽可以理解成护主心切不顾一切但狗狗跟着凑这热闹则令人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帮忙还是添乱,至于小柔和小彩自然纯就为凑个热闹。

    怕是直就连抓壮丁建这奇阵的战凌亦没料到日后的今天会出现这乱局,毕竟真要是料事超神直就连狗都有一坑,即没有这现场自是乱过乱世三国,而之所以能成就传奇往往都是因为此类预料之外,若将人比作瓶这坑里原只有三百三十三个,此数量自是一众疯神所散发的神力恐怖,数量这一下增加了两倍有余且大多瓶子还是直取而非滴装,即便这些疯神原本并不是很疯被困了这千年万年亦少不了那狂,小功率的抽水机和纯天然的大瀑布不但水量天差地别更尚有可控与难控之分。

    虽说如此美事于九劫神的梁皓效果不是很大但却亦正正应了那句一人得到鸡犬升天,此处鸡虽没有但小彩再漂亮再神亦曾是鸟的一种,不过脱了毛的凤凰虽确不如鸡但因此获得人形的小彩则另当别论,但都还没等查觉不对的小柔给她这鸟样未退的可爱妹子套齐衣物意外便是从天而降,千人劫再不济亦远非一人能及,而一众疯神自暗处涌出抢这风头自不会是为了救谁而是看到了机会,疯林死地占地虽广但受困于此的疯神可亦有近万,他们的加入无异于令这乱局更乱。

    纵是疯加狂被困了这许久又岂能生不出那远超智障的奇思妙想,穹顶若为劫雷劈穿疯林死地的困阵再牛亦终将是顾下难顾上,试想要不是梁皓等人能一路到这又岂会有这现在,显然战凌离开的时候对此亦有交待,世上是即没有免费的午餐亦绝没有一无所图的仗义出手,云淡风清原本便是压得人喘不上气的贞节牌坊,即经不起搓亦耗不过捅。

    成千上万不得了的围观吃瓜群众忽然集体现身抢主角风头且还是在天劫来临的关键时刻除令天劫较之之前要恐怖百倍提升,本质上即仍是围观看戏的吃瓜群众遇劈自是往人群里躲避,虽说劫雷极具针对性但角度若拿捏得当亦不难实现黑狗招雷白狗挨劈的惨事,最主要自然还是因为黑狗能够无风自飘而梁皓这群白狗却直连起身亦难,毕竟奇阵原本针对的便非是疯神死地里的困神,而困神者,无实亦能生虚。

    所以天劫虽猛这些货仍得拼死驱散,否则天劫过后一旦穹顶被劫雷击穿他们便极有可能强行附体,且即便他们放过此时出去亦终会令内宗大乱,而若说战凌对此全无布置亦不太可能,再怎么说天下亦是战凌千万年的乘手兵器,不迟不早偏七于此时现身若非一切早在掌握时间方面又岂能掐得如此之准,可惜尽纳神魂之后的天下居然因此实现了完全体直令梁皓无暇它想,如此不但解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更大幅增加了自身战力就算以后在神界打横走亦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完全体和完美溶合可绝不能同日而语,锻灵宝鼎私下透露的一万年直就是将人由天堂抛入地狱。

    心有所系又岂能缺得了迷惘,而由来迷惘都是以迷糊来装点门面,只是这次他的迷糊似乎有些过火,新晋大神居然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原始村落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好在被神分派到这的梁皓并非独一无二,可惜小彩的超级进化他全不知情,梁皓:“喂喂喂,丫头,又不是狗没事你咬我头干嘛。”

    小彩:“呸,臭死了,一点都不好吃,好无趣,居然和你条呆瓜分到了一处,村长。”

    宗主变村长,这落差未免大了点,不过小彩的身份总算是确定了,梁皓:“闹半天原来是你这臭鸟没事找吓,但…这是神界?简直就跟海边的渔村没啥两样。”

    此处即不止二人另一个模样虽老却尚知道这村里谁最大,熊荒:“禀村长大人,我们神界原本便非是一家独大,而七国中确属我们燕国最弱,但也正因为燕国势弱所以我们这边塞渔村才会地位尊崇,国内即便是郡首见了您亦会自觉要矮上半截。”

    梁皓:“…小彩,这老头脑子怕不大好使吧。”

    奈何答非所问一直都是小彩之强项,小彩:“牌牌、牌牌,如果不是你手有牌牌不是奴才便是杂役。”

    梁皓:“…奴才和杂役本就是一回事,但牌牌…哦,是那玩意,唉,真不是一般的无聊,争强好斗确是到哪都一样,想来这边垂之地之所以得到重视亦不过是战时需人财两舍,然后又是那一套没有了国又何来那家,是吧,老先生。”

    熊荒:“村长大人,七国之所以存在其实只是因为彼此修炼的功法大相径庭,若强凑一块反于修行不利,所谓边垂之地只是防匪必须,说白了我们这渔村就是道进出燕国的必经关隘。”

    怪虽是怪了点却也不难理解,梁皓:“哦,意思也就是输的非那正规军传到坊间亦不至于难堪,切,扯得再怎么玄乎还不就是稍稍变了点味的民兵团练嘛,如果我要找回手底下的人可有什么办法,实话实说,别忘了我是这的村长。”

    小彩:“省省吧你,村长,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你这村长顶多亦不过是孙猴曾任过的弼马翁或齐天大圣那一类,除我和这老家伙根本没人拿你当回事。”

    熊荒:“小妹妹,话也不能这么说,村里真要出了什么事至少还能做做炮灰,至于村长您惦念那事,这么说吧,我们这七国所在名为七子连星,七子连星虽确如连体胎一般彼此相依但传说中那凌霄宝殿却在云颠与雾离之间交替变幻,没准只是装横完全一致的两个地方只是人去楼空才会被误会成死城又或者全是假象,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世上没人清楚那凌霄宝殿到底在哪,哦,曾几何时有位名为战凌超级的神王或许知道。”

    困身于小渔村的老神仙能知道怕也只是战凌这么个名字,而此时想来战凌之所以是战凌没准只是为了找凌霄宝殿的不痛快,话虽没说透但资料显然就在那凌霄宝殿,若没那些资料七子连星那么大想要找回所有同伴则直无异于痴人说梦,奈何梁皓虽有那暂时指望不上的天下却并没有得到战凌生前的记忆,急之不来的事急它又有何用,何况这只是七子连星又非是千子连星,影军虽难建制齐全但单兵作战亦不容小视,不过传说中的封神台会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奴隶拍卖场倒确是叫人意外。

    这种全插不上手的事又何谈那多管闲事,小彩是灵级二阶下神虽不难理解但仅比她仅高出一阶可令梁皓很难自在,虽说这初来乍到下神实属必然但九劫神如何不济亦至少应是灵级六阶,更气人的是跟前这卑躬屈膝的唯一下属居然是灵级九阶,灵级二阶的下神要统领一众地级中神即便手里有权怕亦服不了那众。

    不过人家要么早到千年万年要么土生土长又何谈一步登天,当然最气人的是这余村居然百分之九十九的公众机构不对梁皓个新任村长开放,对此熊荒所给的解释才真叫人哭笑不得,而除吃别无所恋的小彩有这百分之一的特权便已能知足常乐了,最可气的是享用美食的是她接收帐单的却另有其人。

第230章 打工

    手无实权的村长虽也有俸禄但每月一神元的俸禄又哪能付得起半月便已收到两百神元的账单,明明是那零俸禄的闲云野鹤却是到哪都有人愿意舍那账,模样超级可爱确是到哪都能白捡便宜,可怜的俸禄却得养小彩这么个花钱全不觉痛的闲人且身上虽有宝物无数却全卖不起价,除了正职自还得找份兼职帮补一下家用。

    而虽说自来此地梁皓便兼着份抄抄写写的活,这虽是即能赚钱又能丰富人文地理但最高日薪亦不过才一神元,活就那么点且竞争对手却是满箩满筐直就连想忙亦忙不起来,好在下属和老板之间并不存在实质性的冲突,当然熊荒那主导整个燕国元珠交易的大老板绝不会自己跟船出海,风险极高的采珠人下海是拼命有了收获更得和自己拼那运气,归途若是遇上海盗若不想丢命便只能舍财,毕竟这片的海盗直连天级高人都有,余村之所以存在防的便是他们,当然这些仅仅只是些流窜作案的虾兵蟹将,真正的王者可直就连国家力量都得认怂服软,人家手里可掌握着各国间相互经贸往来的命脉,水涌洞,各界通用的传送阵独在神界派不上半点用场,因为神界是七子连星,一个不走运极可能会被乱甩个十万八千里,精准定位虽也有但问题是其传送一人的成本足能买到几船的货,这还仅仅只是成本而不是那实际收费。

    除此之外能装下几船货的神贝亦从来都是王族专享的特权,在这种姓泛滥的世界普通人想要上位直比登天还难,否则以熊荒个大财阀又岂会只是个手无实权的小小村官,无论到哪这海上的生活都极其泛味,正因为泛味这些采珠的苦命人才什么都敢说,毕竟人界原本便是神界的翻版,而无论到哪双标都是当权者专享的特权。

    可惜梁皓虽在这些人身上找到了亲切感却不知道自己才是别人眼中的另类,除了介绍自己之外他自登船到现在可直就连屁都没放过一个,且在神界他们一类可处在食物链的最低层,食物除了果腹更是抵御极度严寒的必须品而偏偏此行修为最低的梁皓却反是全程不吃不喝的主,若非他这人有人问时尚会点头或摇头极有可能会被当成尸体实行船家专有的海葬。

    光在这海上便浪费了七天七夜,来回加到一块可直就是半月,若无丝毫收获这活可直还不如帮人抄写那活,不过若无深海探珠的异能可当不了这日进斗金的船老大,理论上讲办这种事船快亦没啥用处但若要躲过海盗的追击慢船则只会是一抢一个准,只是这眼下显然已是这船的极速,熊荒力荐虽是至今仍未出错但遇上海盗能不能逃则全不在船,在这神界飞舟虽确是指望不上但驭剑飞行于梁皓却并无不妥,只不过到时候能否抛下伙伴独自逃命梁皓未临其境尚无能知晓,再怎么说这眼下他尚还有小彩赠予的一屁股债需还。

    何况十数天之后数额绝不会还和之前一样,世间之事每一桩每一件皆是矛盾并存的共同体,若非拥有人形小彩绝对能吃完便跑,但真要是在神界犯这浑却极容易命丧黄泉,无论小彩变成啥样她在梁皓心里的位置亦是始终如一,不过这些啥时候都能思考的问题显不适合现在,虽说来之前梁皓便知道采这元珠无异于虎口夺食但那会可没人说喜欢伏击的元鱼群附近必有喜爱追光的箭虎鱼那带刀侍卫,白日里这些餐桌上的美味虽极易捕获但夜晚慵懒的它们摇身一变就是深海幽灵,上千米的绳索人人皆有备胎自不会太粗,理论上讲这胶绳虽是千吨海龙亦能轻松钓起但问题在于那是千年之前,本就是些二手货且还零保养用了这许多年,这玩意真要是断了小命直也就冻过了水。

    奈何这采蛛工作原本便是以命换钱,之前尚有说有笑的一众老蛛农皆是面如死灰作为新来的猪肉梁皓自就连脚底都在冒汗,从古延续至今的热身运作再怎么令人尴尬亦有其存在的道理,且不可否认做完这一系列热身运动之后那身原本略有些松垮的潜水服直与身体实现无缝贴合,而亦不同于人类的潜水神族的深海潜水下水前得先将腹中之气吐个一干二净,在近千米的深海玩潜水就算是神亦极具挑战,再怎么说这海里的鱼亦是神界的神鱼,但尽管同属食物链的最底层人家显然占据着主场优势。

    等了七天七夜才等来这下水的机会自不能因惧怕而退缩,而这些随时都可能丢命的专职采珠人可远比他更要善于调整心态,且从某种意义上讲这采蛛直有点像钓鱼,至于钓饵则是绳子另一头的人,若非美食自个上门又岂能引得元鱼疯抢而经验老到的采蛛人则善于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将腰间那密箩里的箭虎鱼肉抛晒出去代替本尊受难并乘对方争食的空挡摘取其背部那些只要条件合适便失之仍会再来的元蛛。

    比起这些经历无数依旧手忙脚乱的采蛛老手头回参加此类工作的梁皓这边情形则古怪的可以,下潜那会他可只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才没叫那些游鱼碰瓷,如此美事却亦非全是好事,无论元鱼还是什么鱼但凡有他的地方便会急冲冲避而远之,如此诡异的体质若干的是别的什么行当或许确有奇效但当需玩贴身战的采蛛人却是大大的不妥。

    不过凡事皆有利弊,元鱼虽是群居动物但争食的时候误伤彼此却避无可避名无可免,受伤的元鱼速度自不再有同伴的矫健,乘它病夺它珠,只是各行各业皆有其祖制行规,每条元鱼身上一次最多采摘三蛛,否则元鱼极有可能因伤而亡,正因为是备受关注的最强新人王所以这些条条框框七天来他直给当成书来背,规矩制定非是为看而是为守,若连这点自律都做不了梁皓又岂能服得了众。

    但体质特殊的他虽只是游来游去寻那捡漏的机会却又在不经意间替同伴解了不少围,论这捡漏功夫他个新人又岂能比得过这些靠经年累月的劳作积累下来的经验及手速,所以尽管这初次下水梁皓只采到了三元珠却有不少人送他一至两粒作为回报,像他们这种今日不知明日事的人最怕的就是欠这人情债,因为真到了非还不可的时候怕已经没那机会了,何况这报恩所用的些许回报没准还能在关键时刻替自己争多一丝活命的机会。

    除此之外其实他们给的顶多也就一半,虽说来之前就听熊荒说过这租子每艘船皆不一样但这对半开依旧令人难以接受,但每个人都给得痛快一共也就九元珠的梁皓自更没必要含糊,不过在商言商眼前这船老大倒也算得上是个良心商人。

    若换作别人绝对会坦然收下这因分不均四舍五入的五而不会主动退回其一,公私分明至此又岂能少得了那理,镇听:“你的话我听他们说了,就说这一路为何会如此太平,修船省下的钱你我亦是一人一半。”

    理虽不缺但梁皓这眼下根本不关心此事,梁皓:“折腾那么多天难不成便只是为了下去这一趟?”

    镇听:“下去,对,你们这些人虽确是下去但我这船可是在它们的前进方向设伏,和那些追逐光明的箭虎鱼不一样,胆子较小的元鱼一旦受惊至少会潜入你们身体无能承受的深海月余,由于常年滥捕现眼下我们燕国的元鱼群就只剩下数量极少的几群了,所以每支采蛛队皆有自己特定的猎物,百余年前延续至此从未变过,何况你这下去一次便捞着三百神元,该知足了。”

    三百和三十虽是整十倍但这显然顶多亦只够小彩大半月的花销,何况那疯子一旦尝出了味账单只会越来越厚、欠费只会越积越多。

第231章 妙用奇技

    而余村名虽为村但实际上规模直不亚于大型城镇,这么大的地方梁皓又只是个为打酱油而存在的村长其知名度自还远不如邻街的那个谁,不过有能耐的奇人异士无论到哪都是众人欲争,且他的存在于镇听直能大幅降低采珠工作的风险,镇听:“六子,回去你掌舵。”

    一言一行的疏忽皆可能导致全军覆没自是老早便已习惯这谨言慎行,不过有些事则只能身授而不能言传,这提升元珠品质的事镇听若真能办到又何需假手他人,按镇听的说法提升元珠品质的法子虽确是可行却非每粒元珠都有那潜质,说白了镇听推荐的这兼职若赚不到钱便得赔钱,依此分析这看似美差的事亦不过是镇听一种稳赚不赔的敛财方式,让他梁皓先人一步只是想试试他这新猪肉那手气。

    原本便没赚够的梁皓若下次仍想上这贼船纵是不愿亦只能照着人家的规矩来,但对天地决了解甚深的梁皓可不是这船上的随便那个谁,梁皓:“镇头,居然敢以鱼目混珠骗我们的玩命钱,我看你这怕是想被扒光了再下海游泳吧!”

    骗局被当面揭穿可并未令镇听难堪,毕竟这船上尽是些灵级下神,数十下神即便揭杆造反亦奈何不了他这地级六阶中神,不过镇听对此非但无惧更忍不住高兴大口大口到灌起了酒,镇听:“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人,其实这些并不重要,赶紧找找这里边有没那宝贝,赔了算我的赚了平分如何?”

    如此诱惑穷到裤穿孔的梁皓又岂能拒绝,梁皓:“行,但你得先出去我需要那静。”

    沧海孤舟镇听亦不怕他闹出什么幺蛾子,但因此得到清静的梁皓可并未迎来自己想要的激情,捡出那些假货剩下的百余元珠全就是别无二致的同品货,意思也就是这直如赌玉一般的勾当要么赚到数钱亦觉手软要么赔到内裤都不会剩下,只是天地决因此给他的感觉却亦不算太差,赚不赚的不好说但至少亦能保住六十神元的单价,即能练手亦没准还能够小赚一笔怎么算都谈不上那亏,不过这可仅仅只是他天真的以为,镇听:“…全开了,这样你居然还一点事都没有,真好奇你这到底是什么体质,换作别人怕是早死了。”

    梁皓:“咳咳,确是有那么点累,不过知道你不早说,哼,根本就是成心靠害嘛,算了,这亦怪得意到过了头的我忘了那句事不过三、贪多必受其乱,来吧,倒要看看我这条命到底值多少。”

    原本挺简单的事却因未知而变得扑朔迷离,镇听:“这实在不大好说,不到萃珠殿这世上怕没人能给它们个准价,实在太过一般了,直没准还会赔些进去,要不等回去你我一块去淬珠殿转转,那地方毛珠无数选择更多机会也大。”

    枯燥乏味的生活中忽然来了件值得期待的事于眼下的梁皓直无异于无尽黑暗之中忽闪的一丝光明,否则梁皓直都不知道这到底在干嘛,无论怎么看现在的他皆无异于小彩的专职保姆,不过她即说自己拼命吃喝是为快高长大积聚能量纵不靠谱梁皓亦愿意当真,毕竟这活泼可爱的六七岁非是风华绝代的十六七,无论如何她亦是为救自己才傻乎乎入的奇阵,而这快高长大若为实情需要为此消耗的神元则只会是越来越多。

    看到希望自只会觉得无聊的旅途多了责任及压力,别看这些原生态元珠看似相去无几但开启工作需要消耗的神力却是大相径庭,寻常货色尚且如此那极品自更是差天别地,大恩不言谢是由于若无实报照梁皓理解直无异于空口白话。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而淬珠殿无疑是将二者完美融化到了一处,若非镇听轻车熟路梁皓绝想不到日进斗金的淬珠殿会用这市场打掩护,但这原本便是人进人出的市场多几辆龙车谁亦不会在意,何况也正因为人进人出所以暗哨直能以明哨的方式显于人前,如此自还做不到那进可攻退亦可守。

    即有如此布置又岂会让顾客看那全面,但即便如此亦离不开狡兔十穴及以虚掩实、弃尾求全,至少眼下这挂了牌的淬珠殿梁皓便只感受到了虚有其表的奢华,这种事知道就好若大肆宣传则无异于自断财路,也正因为天眼失了效所以本应内销的天地决才会尽显其外在美,所以在镇听忙卖货的时候呆立于一旁的梁皓亦没闲着。

    由来知足常乐何况每人七百五十神元并不算少,不过镇听因财遗忘的正事梁皓可时刻在心,梁皓:“船主,我想试试自己的运气。”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镇听:“对、对,即来了确该试试那运气,虽说所赚均价为十至十八神元但全有赚无赔你直可算是空前绝后的存在,走,我这就带你去敛珠阁。”

    梁皓:“呵,敛珠阁,直就像是那只进不出的貔貅,散珠阁岂不更适合以和气生财的生意人。”

    镇听:“嘘…虽没有明文告示但任谁都知道这淬珠殿属于枭王私产。”

    路人皆知燕王志良只是搁明面挡灾的摆设而枭王离纵才是这燕国之主,但也正因为仍需燕王挡灾所以有些事才需私底下偷偷进行,原本那眼下纯拍苍蝇的官衙才是元珠唯一的合法经营场所,身为一村之长却不清楚自己还管着此事只能说明确亦没人拿他这村长当回事,不过这些知与不知都改变不了什么反倒是这平日里几乎无人问津的敛珠阁今儿不但人多且还都是些出手阔绰的主。

    至于为什么说出手阔绰,纵批发价亦仍需九十神元的元珠最低消费可是十粒,而这些货给百粒的价却只为其一,直就是脑子坏了急待医,男生脑子会惹上这毛病又岂能少得了美女,不过这些富家子弟斗显摆眼光却实在不咋地,手气最好那货亦不过是勉强卖到个成本价,当然这还离不开大手笔的小费开道。

    不过镇听虽是淬珠殿的常客却非是那贵客所以这平时里不时能转上一转的敛珠阁他今日注定无缘,若非他是地级六阶的中神只怕二人直就连这门神也捞不着,门外负责护卫工作的保镖虽亦是中神但纵差一阶亦是天地何况还是三至五阶,至于为什么不顺势往里钻却绝非是修为而是惹不起其身后的势力,镇听:“唉,闹半天原来是余村三公子又在向良元府家的凌凌小姐献殷勤,走吧,就群不自量力的癞蛤蟆,人家凌凌小姐可是枭王家的准儿媳,真不知道他们脖子上长了几个脑袋。”

    原本梁皓能站这可只是因为他跟在镇听身后,而肚里有没那墨水从来与身上的装束无关,梁皓:“是你自己笨了好嘛,余村这三公子再能亦难和人家枭王攀上那关系,这不过是假他人之手纳个成本低廉的投名状,走,进去转转。”

    虽不清楚梁皓肚里都塞了哪些什么花花肠子但镇听可还得继续在这余村讨那生活,不过梁皓亦没打算要搅谁的局二话没有给过钱直接在珠池捡了十粒元珠便转身欲走,而若任由他离开这些又岂会是什么余村三公子,可惜斗无赖他们可还远不够看,梁皓:“来,小爷我脸就在这,有种你就打过来,如何不济我这村长亦是委派之职,即是要啥没啥自多少会有些尚不为人知的福利,只不知道你有几条命敢和我拼这运气。”

    这余村自上任村长升迁村长之位可一直空着,而眼前这个身上尚残留着鱼腥味的奶油小生原本便令人觉着表里不一,最主要这新上任个村长居然搞得跟做贼一样亦令人不得不将事往最不靠谱的那方面想,谁又能保证那些直能支手遮天的超级神族里不会有那种纯混日子的神二代,差着虽是十万八千里但结果却是相差无几。

    即是手无实权的小村长自无异于不掐白不掐的软柿子,所谓的体验生活不过是为了掩饰家门无情,所以在他们看来这显是梁皓尚未认清现实,而当着美人这些富家子弟就算耍人亦多少还会留些风度,森木.林:“原来是上边下来的空降人员啊,久仰、久仰,过门是客,请你玩个游戏如何?”

    请可并不代表对方会结他的账单,梁皓:“游戏?该不会是你们正玩的这无聊戏吧,不比你们,因为兜里钱不太多所以我这人比较低调,无论赚还是赔都不太愿与人分享。”

    一套不成立换一套,总之不套着梁皓森木.林咽不下那口恶气,森木.林:“不过是一点小钱本公子替你给了便…就不再看看?”

    不想陪他玩的梁皓虽看似随手摸了粒其实这珠子属于那种抢眼过头的货,没有比较便没有伤害而有了比较则令人不太敢取那最好,毕竟在这余村元珠能卖得起价的地方此处独一无二,而枭王的生意又岂会容许旁人大赚特赚,说白了他之前选的那十粒元珠只能算是即能保本亦可小赚一笔的寻常货色,真正的极品他纵有心亦不愿给人找那麻烦,毕竟这元珠再好亦不过是豪门贵族喜爱收藏的装饰品。

第232章 被卖

    即是大风大浪见惯梁皓又岂会叫这些直如奶娃娃过家家一般的小打小闹乱了阵脚,打这群架修为固然重要但经验更是不可或缺,何况比起森木.林手底下的这些打手梁皓更多不少实战性极强的阴损招式,身为主帅纵有护卫亲兵环伺却亦不会有落单的时候,这但凡闲时便东学一招、西学一式积少亦可成多,而懂的一多于判断对方的拳路自是诸多便利,此类事原本打开门来做生意的淬珠殿帮的应是上门散财的金主但凡事皆会有那例外,化雨.柔:“住手,淬珠殿岂容尔等放肆。”

    森木.林:“冤枉啊柔管事,明明是他不懂装懂污了贵号的雅誉。”

    化雨.柔:“他不懂难不成你就懂,你真要是懂有本事也抽粒六万神元的元珠让我长长见识啊,若没那本事就哪里凉快呆哪去,是吧,小哥哥。”

    漂亮虽是漂亮但这化雨.柔变得太快梁皓直有些跟不上她这多变的节奏,梁皓:“是嘛,看来我今儿这手气不错,要不你请我试试?”

    化雨.柔:“是嘛,那不知道你想怎么试呢。”

    她耍的这暧昧梁皓可并不感冒,梁皓:“还能怎么试,就这样。”

    不比之前那粒极品眼下梁皓取的这粒怕直就连那本亦保不住,做人这点事在梁皓看来原本便是风头得出麻烦亦是能免则免,但化雨.柔能当这管事可不仅仅她姓的是化雨,无论梁皓是不是装那低调此类异人都犯不着得罪,具体如何处置即尚需深入调查尚能定夺自得好生送客,而全程在屋外等候的镇听可早暗中激动有一会了,镇听:“发财了、发财了,给自己选的总不能比那粒差吧。”

    既然人家都不在乎梁皓又岂会去操那闲心,梁皓:“拜托,真要是那样你认为我们能有机会长期在这混,贪欲从来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催命符,至于我为什么送人家那么大份的礼,空小子不总喜欢攀富嫌贫嘛,谁知道她爱戴面具的冰美人日后会不会成为我生命中的贵人呢,要想立于巅峰长处不败之地自得四处撒网,同样的事经历过太多次觉有些闷得慌,换个节奏没准会添些新意,真是的,好不容易在内宗能显摆一下便又来了这,人家说得道飞升是由内而外的脱胎换骨不料到了我身上却是大不如前,哪怕随便给点什么我亦能在余村…唉,算了,不想我堂堂皓帝居然会堕落成这样,村长,有病。”

    虽非大话却不免有些自大但在神界若非是种姓一类的土特产可都大有来头,镇听:“年轻就是好啊,有冲劲,可惜你很快便会发现被人惦记绝非什么好事,夺舍虽不至于但夺个能力于淬珠殿应该算不得难,呵呵,纯就是骗着你玩的啦,真要是有那么好的事淬珠殿的生意又岂会只在这燕国,不过若因此受那囚禁却非是没有可能。”

    梁皓:“大叔,怎么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好货。”

    镇听:“是嘛,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先这样,明儿见,别偷懒,明儿一早我便过去。”

    确是逃得了和尚亦逃不了村长那庙,正因为只有极微薄的收入所以梁皓更离不开眼前这一应全免的豪宅,但半月未归这家可全变了模样,除一院的鲜花尽叫小彩啃了更在这花冢上边养起了金凤凰,词得改改,鸡窝里蹦出金凤凰太落伍,鸡窝里养满金凤凰更具现代感,但不管养的是些啥这显然都不便宜,这即得管吃还得管玩梁皓只觉着自己肩上这担子忽然重了百倍不止,而绕过鸡窝打开自家那门一地的纸不是账单又能是什么,梁皓:“哗,好你个败家的玩意,光这一张就六百神元,还是洗洗睡了吧,再看下去我怕自己会就此嗝屁。”

    小彩:“睡什么睡啊,这都多少年没睡过了我,闷死了,赶紧过来陪我玩。”

    鸟变人确非啥好事,若是以前小彩可从不粘人,大半夜陪个小丫头玩飞行棋折腾一下高价买来的元珠倒亦算是不错的消遣,而小彩对于这发光的石头可没什么抵抗力,她为此有棋都懒下但无论她多殷勤好东西梁皓自还是得留着自己弄,毕竟下月小彩吃肉还是咽草可全凭它们,但纵然是淬珠殿亦有那不收的货,原本镇听只是拿这些不值钱的货卖个交情梁皓亦只是不想人家难堪却不料这些元珠到了小彩手上居然得到了重生,尽管也值不了多少钱却终较一文不值要来得强。

    此类特殊的元珠自得做上特殊的标记,至于那粒尚未开弄的元珠自亦得给专才专弄,其实啥都没学便能精准破珠直就连那诡才亦自愧不如,只是这海量账单光弄这么几粒珠子显还远远不够,说很早会来的镇听今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肚子,他即迟迟未至急需钱去结清欠费的梁皓自亦只能拖着小彩个甩都甩不掉的酱油瓶一块去那淬珠殿,若不带上她梁皓可直连一粒成品元珠也带不走,不过淬珠殿虽在地下却亦分那白天黑夜,镇听昨夜说得很早显然是晚九朝五的那种早。

    但就算是来早了亦可能会撞上手握实权的熟悉陌生人,化雨.柔:“梁皓,这么早啊。”

    都当众公布自己村长那身份人家用一夜时间去打听到个名字又能算个什么事,不过无论妹子多俊脑子多好使亦无能抵御小彩这与生俱来的天然萌,而直到化雨.柔情不自禁将这妮子拥入怀中梁皓才明白自己都误会了什么,梁皓:“小彩…东西放回去。”

    精如小彩可无论干什么都有两手准备,以隔空取美人贴身衣物来欲盖弥彰倒还真是令人尴尬的别出心裁,而腰间系的那极品元珠即已复位小彩脸皮再厚亦无能赖着不走,倒也是这出令梁皓明白了小彩为何非要跟来,梁皓:“实在对不起,她就这点毛病。”

    化雨.柔:“少来这套声东击西,难不成以为我不知道她动过我这珠子,应该说是你的无知救了她一命,喜欢便拿去,反正我也不喜欢受这拘束。”

    若送的是那光彩夺目的珠子梁皓肯定二话没有便欣然笑纳不过这内衣他可没啥兴趣,且化雨.柔得到的情报显不止说了的这些,而梁皓眼下最关心的则是小彩何时才能稍微正常些,梁皓:“这宝贝你还是自个收着吧,若真想送我点什么不如说说我这朋友是不是真能长大。”

    化雨.柔:“就知道你会拿这事烦我,应该会吧,但时间方面你怕是受不了,半吊子神兽亦终是神兽,她虽因你这奇遇拥有了人形但要补足那心智方面的缺失,这么说吧,时间并不代表一切,对了,这是你的工牌,欢迎成为我们淬珠殿的一份子,不是你老板把你给卖了而是他也是淬珠殿的员工,即只是员工我这大老板想要的人他自得双手奉上,当然原本他带你来淬珠殿便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知道为什么嘛,因为他想借你的光和我们化雨家套个近乎,不过你也用不着怨他,因为这原本便是神界的生存法则,在神界好吃懒做虽也不愁会饿死但人就算称了神依旧免不了会贪欲无度。”

    虽有种被朋友出卖的感觉但梁皓对此并无惊讶,毕竟这种事无论到哪都算不得新鲜,且换个角度想镇听亦是为他好,在那船上即便呆足一世他想知道的事依旧如梦一般触之即醒,梁皓:“这似乎谁也没比谁清高,只是你们这些拥有种姓的神族自以高人一等,当然强者一向给各种各样的人贴上标签以示自己手握那生杀大权,极其典型的双标,至于我,原本就没指望过这神界会是那众生平等的伊甸园,不过对于权力我一向兴趣不大。”

    想来镇听也已将知道的尽数倒出梁皓又何必多费唇舌,但梁皓显然还是高看了眼前这化雨.柔,化雨.柔:“事先声明,莫说七国单是这燕国的人事资料亦非我能力能及,你和小彩不过是确有需要才得到的特批,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原本你应是上月来这报到的,真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意外。”

    其实这中间啥意外也没出过,只是其中某时间段梁皓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至于并不清楚什么事发生在自己身上,除此之外死沾着他的小彩亦不会给谁去提那什么醒,不过经一事虽未必就能长一智却至少亦算是多了一段极具内涵的经历,若非曾当过采珠人专职管仓库的梁皓直都不清楚正用铲子分门别类的是个啥玩意,虽确是每船只负责一群元鱼但怕唯有记过账的才清楚余村拥有上千支专业采珠队伍。

    但这直会闷到人抽疯的活收入方面却很是不错,卖价达到八千神元的元珠梁皓便能得到千分之三的佣金,虽说这一类极品少之又少不过只需用心亦不难在别的商品上补足缺失,就是这难见天日的鬼仓库到底多少万年没被人给收拾过直令人心里没那谱。

第233章 换岗

    不过无论怎么滴小彩即有专人照顾账单亦有人依点结清梁皓又还有什么怨可言,就是每月所赚刚好够用来结清账单令人怎么想怎么觉着不靠谱,这种事若问小彩直还不如缘木求鱼来得实际,但这思来想去亦只会是收入抵不过小彩的大手笔,所以这每月难得的一日例假已憋了许久的梁皓终于决定要给自己去讨个说法了,经过一月的辛劳在出去之前自得好好的洗上一洗。

    但洗干净自己虽不难衣服却极其难选,按理说这休息时间应该尽可能穿得随意些但淬珠殿明文规定工作场所必须身着工衣,而无论人在淬珠殿的任何角落一切储物装置皆会失效,眼下身上换下来的脏衣服尚需专人清洗而备用那身却留在如意锁里,仓库重地进进出出可极容易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思来想去梁皓决定用一个极原始的办法来解决眼下的窘况,那办法便是一边洗澡一边洗那衣服,洗完了澡再将湿衣服运火劲烘干,如此直就连搜他身那卫兵都忍不住要捂住鼻子更何况化雨.柔尚还有那么点洁癖,淬珠殿这的管事即是若无大事便只需藏身幕后查看各处,和别的工作人员不一样梁皓来这向来无需通传,问题是来了半年这也是他头回光临此处。

    即是能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梳密室空气纵是质量略差亦并不妨碍气味一类的传播,熏着自己纵然难忍亦仍可以咬牙死忍而若熏着客人可直无异于搬起石头去砸自家那招牌,这自己捅出的篓子自也只能自己收拾,至于那具体到点的善后工作自还是得旁人操办,化雨.柔:“喂,你这到底是我们淬珠殿的员工还是过来砸场子的呢,知道我把生意做到现在这规模有多不容易嘛,赶紧把自个洗干净我去给你找身…没味的衣服。”

    管事的闺房梁皓虽没呆过但再怎么也得是眼下这规格,光张椅子就比员工间那的浴室要大上一半不止,虽是至今尚未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小彩这日后的开支可全指望眼下这份工,得罪了顾客没准还只是道了歉罚点钱而得罪的若是老板则要么炒鱿鱼、要么炖冬菇,何况这屋洗澡还无需去刷那员工卡,没错,就是员工卡,免费可仅仅只是定量的免费,之前那并不太舒服的澡可是梁皓整一月的配额,享受惯了的富贵人儿忽然跌入俗世挨穷即便适应亦不会是这一年半载,而尽管只是一门之隔无论是送换洗衣物还是泡茶梁皓居然皆一无所知。

    这要么是他太过安逸以至于危机意识大不如前要么问题并不是出在他身上,而几乎是掐着点打开房门的化雨.柔亦并没有瞒他的打算,化雨.柔:“都见过了是吧。”

    梁皓:“见过就见过什么叫见过了吧,陈哥这每月往少了说亦不下十次往我那送货提货。”

    化雨.柔:“行,你忙去吧陈哥。”

    不比目无领导的梁皓陈哥这些人可品尝过更多生活的苦,所以他不但懂礼亦很识趣,其实原本门口有专人把守关门这点事根本用着他来操这闲心,梁皓:“果然够专业。”

    化雨.柔:“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呢,说来也巧,原本我正打算找人去喊你来着,不过你会过来却亦在我预料之内,其实你大可不必为那点小钱纠心,就投资而言补足小彩的那一小点花费直算不得什么,真要说大手笔这才是。”

    这老厚的一抽自然不仅仅是纸,而联系梁皓眼下所关心即便用脚趾亦能猜到八九不离十,梁皓:“这多不好意思,很贵吧。”

    化雨.柔:“即是一直想要干嘛不拿去一看?”

    梁皓:“嗯,因为这些资料再贵亦仅仅只能算是一笔小钱,来回东西到手只会徒增烦恼要不你先替我估个价。”

    化雨.柔:“只怕是我这头才刚给报完价你那头就想死想死了,九百六十二人,人均一万为最低标准。”

    有些事确还是不知道的好,现眼下的梁皓直就连一神元都拿不出更何谈这九百六十二万,很显然这么大的一笔钱就算是化雨.柔亦照样拿不出来,虽一切极有可能是对方的钓鱼套但梁皓的选择显然并不是很多,真要是一步一个脚印这九百六十二人最后能剩下几个,虽说伪装越是漂亮手段便越龌龊但现实是梁皓的选择并不是很多,这半年他在余村直可算是高收入人士,若就连这样都存不下钱又岂能指望正常途径,何况对这将双标从一而终的神界他原本便没有什么好印象,梁皓:“也罢,但无论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我始终还是比较相信自己人。”

    化雨.柔:“你说的没错,见得光的勾当赚不到快钱,至于想要的人早给你准备好了,不难。”

    数来数去都是六张虽说不难却亦分对谁,但被卖到燕国的纯就是些影军骨干,暂时只在余村呆过的梁皓直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燕国除余村以外治安都非一般的差,不过有夏雨菲等人暗中盯着小彩梁皓亦确能省下不少的心,那鬼灵精只要有人可耍神元自便能大把大把的省下。

    对这安排化雨.柔虽是一个头两个大却并未对此发表任何意见,毕竟有陈哥和他手底下那一大票能人异士在根本就出不了事,而若说陈哥是闷葫芦那他手底下的人直就是些纵遭雷劈亦不会眨眼的狠角色,和这样的一群冷血怪物自是舟容易共济难,真要是动起手来梁皓直都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该还手还是该死扛哑忍,揍他们又何异于将大巴掌直接往化雨.柔脸上甩,种姓制度虽令人深恶痛绝但翅膀尚无三两力又何谈九天任翱翔。

    不过无论多善装那深沉到了该说的时候依旧得毫无隐瞒,而很多时候很多事始终还是假点的好,梁皓:“你们怕是有病吧,那些匪众可只是战术性撤退而非歼灭或投降,这总坛无论是不是藏宝无数别忘了都还有那欲盖弥彰的灯下黑,此黑即可以是伏兵暗藏险地亦没准那所谓宝藏原本便是黑到冒油的套。”

    陈哥:“梁老弟你说的这些虽都有理,但你那老相识战凌生前留下的战略储备可绝非严防死守便能如愿。”

    确是一切迷底终有揭晓的一刻,而那些所谓的真诚相待亦终不过是伪善的面具,不过投资了那么多若连一星半点的回报都得不到化雨.柔纵是种姓亦扛不动方方面面接踵而来的兴师问罪,受人点滴尚需报以涌泉更何况化雨.柔还是那种做好事不爱留名的假**。

    而人活于世谁又不是戴着那伪善的面具故作高深实难深沉,爱情面包皆有价有房想住需交租,即早知是坑又何会言黑,何况与其在那喋喋不休感慨人生远还不如多看个两眼多走上几步,说是说战凌藏宝地但梁皓对这地方可直就连一丝感觉都没有,万年迷魂局、何会急一时,但人生总是伴随着无数意外,陈哥:“哦,对了,这是小柔托我给你的情书。”

    粉红色的信封里塞着粉红色的信纸原确像是情书,不过陈哥即能当众将这全未封口的所谓情书交接里边的内容自无法与情字沾边,梁皓:“…这、这、这…这明明就是账单。”

    陈哥:“很奇怪嘛,不怪啊,古今痴情史、真爱例有价,没有压力又何来那动力呢,努力,哥看好你的喔。”

    若没这包罗万有的账单情书陈哥这声看好确会能令人有那么点飘飘然,而即是包罗万有自直就连鸡毛蒜皮一类亦被涵盖其中,梁皓:“唉,她用人工钱却记我这账上,坑成这样又何止是冤大头那么简单,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过是一再证明你老板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意人,好了,里边的路我得自己去走,人多不但眼杂想法也多,想法一多便容易忘记简单才是这天地间唯一不变的真理。”

    这片上山下山一坡接着一波的林子几人早不知进进出出找了多少遍,若真有那发现梁皓便亦不会在此,啥也没说正是因为原本认识便不多,而不比陈哥这些秀儿,梁皓修为虽不济却能驭剑耍高酷,帅与不帅则见仁见智,毕竟这科技日新月异的神界虽亦是人靠衣装马凭鞍但淬珠殿这制服诱惑针对的可仅是妹子,而男娃子身上套的这些大红大紫说老土直都能算是赞美,走地上倒还正常些而人身处半空则直就像是空中一根正飘的豆芽菜。

    实用主义者又岂会因这点小事耽误正事,高一点再高一点然后再高那么一点点虽亦有些许显摆的意思却亦与发现密不可分,而若梁皓不是对天下一统的前生天下了解到直如手脚怕亦无能由这凤毛麟角便找到相似,正因为看到的只是凤毛麟角所以梁皓亦不能肯定这到底是自己眼睛出了错还是物有相似纯属偶然,要证明这一点自得看全看透才能举一反三实现逆向推演。

第234章 没的选

    这不研究还好一研究直就是啥都乱了套,即便用颠覆三观来形容此事亦并不为过,若非眼见谁又能料到之前所有的折腾皆不过是一个错误的轮回,又或者说梁皓一类的存在原本便是个错误,所以夏雨菲一行虽同来自于困境却能因同一功法进展百倍,不过来回也就灵级三阶纵然推倒之后重头再来损失亦并不是很大,最主要自然还是这次梁皓仅需对自己负责,但再怎么疯这体内神力正反运转同步运行依旧直无异于自制那找爆的肿瘤,原本便是风险极高的全亲尝试自不能还兼职找摔。

    而尽管特定的位置极具针对的神力凝聚方式一次便能开启门户但此时这地上纵然有洞梁皓却亦顾它不上,九九为一合、九合一圆满,虽是先难而得后易但过程仍不免有些漫长,不过尽管睁眼便瞧见陈哥等人正大包小袋的往外搬梁皓可并没眼红,别看表面上他们人多势众但打劫抢一类的事可绝对不会发生,若说这些是滑到流油的人精那化雨家那些无处不在的明线暗子主要针对的便是这吃里扒外,比起那有命赚亦未必就能有命花的快钱能活出个人样的长期饭票自更具诱惑。

    跟他们不太一样,见好就收在梁皓这可是另一层境界,即是专职捡漏遇上宝贝放任不管才会遭那雷劈,当着众人的面光明正大的想拿便拿除了他还真找不出那第二号,但他的眼光可并没得到旁人的认同,在这些人眼里梁皓拿的都是些丢地上亦没人会捡的包装,这古怪的癖好谁又能说什么,封皮没了在不了不就换箩换筐呗,又非什么大不可的事,辛苦一下总能过去,其实别说他们直就连忙这活的梁皓亦不清楚自己能从这些破烂里得到什么,只是心里有那么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让他做的这一切,而当所有包装集齐他这淤塞的猪脑子才总算是开了窍,这看似漫无目的的撒撒撒辅辅辅可正在石壁上刻画着一幅唯有梁皓方能看懂的体脉重塑图。

    图虽大到不得了但需依图照练的可仅仅只是右手,曾有那么一瞬梁皓甚至于隐约中再次看到封印着战凌本尊的那尊塑像,当然这秘库本就便是战凌的遗留财产若没这些异像反倒少了真实,何况两手空空出门富可敌国而归直就是神仙间口耳相传的神话,只能说就算神仙亦有看不出其价值的宝贝,就连化雨.柔个行家里手都因此大跌眼镜梁皓个外行自亦懒去感慨,至于陈哥那些个鞍前马后的打工人对此自是一无所知,作为一只可有可无的酱油瓶梁皓自亦懒去掺和人家的内部分红,梁皓:“瞧你这说的天花乱坠,就算是富可敌国的财富亦得找得到那买家才行。”

    和淬珠殿的生意相比梁皓之前带人做的那些买卖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只要手里有货化雨.柔便有办法将其变现,除变现之外甚至还能圆原本不大可能的梦,至于分享则亦是掌控人心的一种手段,化雨.柔:“这些宝贝除价值连城之外更足能令人为之疯狂,意思也就是任何条件只要对方能办到都会尽量满足,较之一家一家去求人割爱至少我更愿意有人能强势代劳,获救之前若能少遭点罪总不会是什么坏事吧。”

    说的虽头头是道但梁皓又岂不清楚这不过是将人质转移到了一个相对比较人性的笼子里而已,若后边的事梁皓不愿意乖乖就范则十有八九有钱亦难寻得到人,这就好比人人皆知投资有风险却仍有一批又一批的人削尖了脑袋想在机会来临那一刻狠狠的大赚一笔,而比起那些听天由命小打小闹的散户化雨.柔一类显是更忠情于当那一切尽在掌握的操盘手。

    毕竟战凌分布于七国的七座秘库燕国这座很显然只是其中之一,在七府宝藏尽收之前梁皓手底下的原班人马想要齐全原本便是痴心妄想,何况若抛开化雨.柔这现成重头再来非但不切实际且根本就是脑瘫的真实再现,世上虽有能人无数但能要再撞上化雨.柔这么个相互需要且愿意坦诚相待的种姓神族却离不开较之前更多的缘分,最主要她真有替梁皓在办那立竿见影的实事,唯一美中不足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让他堂堂皓帝唯唯诺诺去给人客端茶递水,不可否认最初几日梁皓直有找条缝往里钻的冲动。

    就在他倍感委屈的时候事情可仍在稳步进行时,不过曾服务的客人忽然十之八九成了同处一室同围一桌的利益同盟却始终令人觉着有那么点不靠谱,但即非是那座上客自亦只需管好自己手里的茶壶,而说实话梁皓虽是全程一旁站陪明白的事情却没有多少,因为人家大都都是说个几字便是轮番的比划餐具,此类事知道的不知道的虽都知道正在谈判但谈些什么可极难无师自通,所以莫名被化雨.柔问起这人品问题梁皓亦只能腆着脸皮据实作答,梁皓:“一**商。”

    一环能套上一环才能算得上是好局,否则失了那连贯性则会漏洞百出令人贻笑大方,化雨.柔:“嗯,也对也不对,我虽是十四岁便接掌族内大权但这种谈判却亦是头一回,若富可敌国手里却并无那敌国之力那顶多不过是人家手里的敛财工具,对吧。”

    如此直白又何异于额头上写着个大大的反字,不过如此重要的事亦愿共享要么是拉拢要么是灭口的前奏,而后者显然不切实际,如何不济这世上亦唯梁皓有可能打开战凌留下的那些秘库,当然就算联合了燕国的军方要员要去六国夺宝依旧远远不够,若说往日人家只当那些是打卡必到的旅游观光点那这眼下绝对是重兵把守的战略要地,无论神还是人自己吃不到的酸葡萄亦没可能任人朵颐,梁皓:“这倒不难理解,只不知道你是想夺枭王的位还是想占燕王那坑?”

    这显然是梁皓大大低估了化雨.柔的野心及组织能力,化雨.柔:“江山辈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梁皓:“哦,换…换!喂,你要将枭王换而代之我可以理解但燕王那纯摆设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有那兴趣,虽说我确曾打败过你们眼中那不可一世的战凌,问题是打败他的并不是我而是他的贪婪无度。”

    化雨.柔:“这种只有你知道的事你以为谁会在乎,绝对的平衡从不存在而想要维持这并不稳定的相对平衡原本便该让合适的人去干合适的事,千万别小瞧了自己在海盗那圈子里的魅力,不可否认战凌确曾是海盗中黑暗神王一般的存在,但越是这样的货毛病便越多,得罪人多称呼人少早犯众怒却是无人敢惹的存在,所以这眼下各方势力皆认为你是英雄一类的存在,本一无所有的你仅需当个乖乖听话的好傀儡便能顺理成章得到想要的一切,即是谁离了谁皆无能成事这事还需要考虑吗?”

    说的头头是道且理与现实还保持着高度一致,最主要若拒绝了这美事梁皓将会失去现有的一切强援,燕王的无奈他不清楚枭王的霸气他亦没有研究那兴趣,唯一靠谱的答案只有当需要的时候人便得向现实低头,因为世界不会因人而改变现实亦不需要那廉价的同情,其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其实亦有前提。

    小人物的手段纵有翻天之能亦终难翻天,只是化雨.柔这用钱买来的军政大权梁皓并不看好,今天这些个军政大鳄即能够为了钱和几句华而无实的口头承诺出卖自家主子那转脸便换了化雨.柔这么个自以为手握生杀大权的权场新贵,奈何任谁都清楚想要喊醒装睡之人少不了那切肤之痛,挟天子以令诸侯那套把戏确是无论到哪都能跟得上时代的脚步。

    这即渺小亦伟大的燕王当的虽贼憋曲却亦并非全无好处,人前低调的梁皓暗地里可一直都让夏雨菲等人替其去方方面面牵头搭线,表面上看这是他和化雨.柔个新晋雨王间的争权夺势但实际上这不过是困界权场那玩剩下的声东击西,说白了就是挑起纷争、相互利用、相互猜忌、相互打压、相互扶持一条龙的齐套服务。

    非是那自恋猜的梁皓折腾这些又岂会是为那权力,合作越是深入需要了解的地方便越多,何况这还能顺带搜集一些自己迫不急待想要得到的情报,正因为实力悬殊情报量及其精准程度才更显迫切,此类事影军可从来就没叫梁皓失望过,比起困界的刀光血雨这神界的尔虞我诈直就是大餐之前的开味菜,神界纵然是平民百姓亦为无所不能的存在更何况那些个占地便敢称王的一域之主,海盗、海盗,离了水上了岸再倒进了温柔乡这亦不过是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凡夫俗子,幸福虽各有不同但弱点却大同小异,只要存在弱点影军便不会缺少反复验证情报的机会,而作为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梁皓需要干的不过是将这些八九不离十的情报进行汇总并善加利用。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正因权责分明大梁才能最终一统天下,何况梁皓不但没将这燕王的虚衔放眼里直就连化雨.柔占的那坑亦不太感冒,以减少伤亡为出发点的变革一向离不开混乱,搅浑了水不但能摸鱼更能叫敌我不明发生错判误伤。

第235章 神流

    尚有正事需忙梁皓欲乘乱执掌朝政那种事想想也知道没啥可能,说白了事实虽已一再证明化雨.柔确值得信赖但其势力始终还是弱了点,而造势于影军直便如吃饭睡觉一样简单,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神界亦无能例外,经过一番不懈努力梁皓个手无实权的燕王终于成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卸下了压在肩上的重担梁皓固得轻松而化雨.柔急欲施行的政规政令亦无需再跨他这道徒增其乱的坎,亲疏有别无需论、一切尽在不言中,当然梁皓卸下头顶这燕王的光环亦非全是为了让化雨.柔能够放开手脚充当那后勤保险的中流砥柱,若非她能全身心投入自己必须完成的使命梁皓又岂能悠哉游哉率一众身兼多职的搬运工搭乘着以举国之力全新打造的改良版大型飞舟踏上眼下这寻宝路,坐这飞舟不但风险大幅下降且速度亦远非只能在海上狂彪的所谓高速舰艇能比,如此宝贝消耗虽亦呈成正比但锻灵宝鼎虽因天下回炉尚处于休眠状态却并不妨碍高纯神石的凝聚,产量虽极其有限但高纯货所能兑换的实用型可绝非是十倍或百倍,一千神石便足能将七国任一角落游历一遍何况这种货的储备量梁皓早达十万之数。

    乍一听海量的神石确是富有的体现而实际上神界虽有神石无数却没几个愿去从事这随时都会赔到裤子都不剩下的炼器,失了基础独余华丽的躯窍的炼器又岂会离得了虚有其表,此事莫说神界即便至今仍处于炼器遍地开花的困界又何尝不是缺胳膊少脚,就算梁皓亦不过是将飞舟的原始数据与神界残卷之间实现了强改硬塞的互补不足,若非如此小小飞舟又岂需倾举国之力方能如愿。

    抛开实际用途不说无论到哪亦躲不过那人要脸而树亦需要那皮,若非是集实用与虚荣于一身的稀罕玩意又岂能轻易突破燕国第一盗匪团美心皇朝的围堵,翱翔于高空的雄鹰又岂是窜行于水面的飞鱼所能高攀,不过飞得再高要实现整船传送飞舟依旧得重回水面,比起能高调空相的战神套装梁皓则更愿意换上这较为亲民的水手服,当然此类水手服无论材质还是其华丽程度均绝非是采珠人怪诞诡异的深海套所能比拟。

    人比人想死、货比货得摔,虽说穿着方面全没讲究的梁皓无论服饰、修为还是排场皆远不如迎面而来这天级上神但他这自信满满的不卑不亢无论搁哪都是一道极其亮丽的风景线,灵级与天级中间可隔着十数道生死劫、夺命坎,这与生俱来的个人魅力即源自梁皓迷人至深的天然呆亦离不开风浪无惊的平常心,平常心除大风大浪见惯亦离不开常人全羡慕不来的诡异能力,平平无奇的右手忽现过往只会出现在梦里的奇幻场景,灵级下神身上忽现的战神右臂又岂是天级上神这小心脏所能承载,高高在上瞬间摔到直若云泥又岂还顾得上身份,如此窘境趾高气扬忽变唯唯诺诺自亦不足为奇,安保主管莫名荣升王者代言夏雨菲此时的激动又岂是惊喜与意外所能形容。

    倒还真别小瞧了这美心皇朝,明面上人家虽仍挂着盗匪的标签但能控制通往各国的神流就算盗匪亦能挤身商道成为蜗居亦能日进斗金的成功人士,用的即是皇朝所做的美梦又岂能离得了万中无一的人中龙凤,事实再一次证明神族的平生所愿亦并没比人类崇高哪去,反倒是此处的建筑风格值得一再回味,若说燕国所拥有是极其强烈的唐时风那美心皇朝崇尚的则是后现代且攻守兼备的牵手楼,说白了高端大气亦改变不了这是山寨山寨里的那些个瞭望塔,而偏偏这重兵把守的战略要地用作充当门面的却是道中国风十足的古色碑楼,真不知道这海上边是如何承载这直有千万吨级的超级都市。

    不过画中人出现眼前即说明了此处因何存在亦令梁皓再次目睹神王一级的存在,当然眼前这萧凌虽亦是神王但较之战凌却直还差着十万八千里,看人不能看眼前、看事不能看表面,若比得上魅力征服战凌可就差远了,思来想去倒亦只有脾楼那壁画上所附的诗最是写实,梁皓:“雨中嫩荷悄展颜、三分妩媚凄惹怜,月残花渐随风逝、蓬托伊人云雾颠…怕是谁也没料到称霸燕国海疆的美心第一人居然会是花神吧,还好不是菊花。”

    若说梁皓阴损那萧凌则直就是喜怒尽藏于心的存在,谈钱虽伤感情奈何二人间本就无情可言,萧凌:“即是击败战神的最强男神相信二十万神元的过路费全不会令你眨眼,不过否认你这弱的远不止是一点,拥有战神右臂的最强漏二代确是非你莫属。”

    再难听的话亦抵不过二十万神元给梁皓所带来的冲击,梁皓:“在这割禾青呢,比我们这飞舟大十倍的商船通行费用亦不过一万神元,或许你还不清楚我这手臂的实力,真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你这美心皇朝极可能变成一座了无生机的废墟。”

    萧凌:“哎哟,我好害怕喔,凭你这小身板即便自爆亦无法完成那不可能的任务,知道为什么嘛,因为我知道。”

    梁皓:“哗喔,没想到在神界也能看到懂王一类的存在,好吧懂王,三万不二价,再多赵国我就不去了。”

    萧凌:“哦,这样啊,那你不就一辈子呆这燕国呗,莫非没人告诉你赴秦亦离不开这神流,才带十来万神元的你居然也敢去赵国闯,不自量力,天下宝物能者居之,若仅是赵国的武装力量我们天心皇朝可全不当回事。”

    这牛皮吹上了天反倒显露了萧凌的真实想法,奈何现实从不会因贪而发生任何改变,梁皓:“就算是要吹牛皮也请拜托先打个草稿好不,且不说与燕国交好的赵国军事力量排名是七国前二,真要是带上你们原本说好的五五分成怕便再难做数,要不咱俩一人退一步,六国所获我们燕国的那份我尽数分你一成,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废话亦无需太多。”

    依梁皓在燕国的地位一成确已不少,何况这说的还是梁皓之后六国寻宝所获中的一成收益,按神界的规矩强者无需对弱者遵守承诺所以纸笔记载的契约直还不如这看似毫无保障的口头承诺,萧凌:“…行,但我得派个人跟去清点所获,在此之前麻烦将三万神元的通行费先给缴了。”

    白得了人家一成收益却连高额的通行费用都不肯给打个折,势利成这样倒亦难怪这漂亮美神能让美心皇朝在燕国经久不败,不,需防的尚还不止是燕国这边的军事力量,若非美心皇朝保持着绝对的强势别国的盗匪团亦会搞那越境杀,即有直能算死草的领头羊此类数额近乎恐怖的交易又岂会假他人之手,名字了无新意而容貌方面只是略有差异若非梁皓神经大条又岂会叫这种虚有其表的变性易装给唬住,奈何说到这神经大条似乎困境之人皆有这毛病,至于陈哥那些没来的自亦只当萧凌是个容貌俊美、修为牛掰、见多识广的美少年。

    而他们为之惊叹的同时萧凌又何尝不是一样,之前以为是多要的三万神元此时想来可直是走了眼,梁皓:“别研究了小兄弟,这些不可仅仅只是虚有其表的空心货,真要是实体别说燕国方面无力承担想飞又岂能像现下这般简单。”

    这何异于在说给你宝贝你亦认它不得,来了也是白搭,萧凌:“果然是燕国华而无实的例牌风格。”

    与这些为了面子爱装糊涂的家伙又岂能说得清那理,何况神流漫漫、飞舟如叶全难自控原本便容易令人分心,这除了能够自由的呼吸直就像是塞大吸管里太空漫步,且相较于地球上那直如快车道的洋流这神界的神流直就像是丑男携美月下泛舟同游于星河,集无限虚幻于不争现实总令人觉着有那么点不靠谱,如此美景手上若少杯清茶岂不浪费,就是夏雨菲这泡茶的手艺确是无论练多少年都少不了这豪迈的英雄气,茶里的英雄气说白了便是直来直去全无讲究,明明只需八十度便能泡的茶一定要一百分的热度,上好的茶叶被如此糟蹋难受虽难受但难得夏雨菲有此雅兴梁皓自亦是需忍当受。

    至于早在这神流里泡脚泡到厌烦的萧凌则比较喜欢倚栏兜风狂饮烧心老酒,怪虽是怪了些但神界看人看的原本便非是这年纪,无论装嫩还是以老卖老全都算不得新鲜,不过茶味太美借此换种饮料倒亦算是不错的选择,原本萧凌取酒可并不止是为了满足这常年养成的习惯,神界这老酒可是即能助人炼魂亦有可能夺命销魂,原本尚还嫌弃酒瓶太小的梁皓不过才一口下肚立马便觉天旋地转两眼乏花,前戏已然如此中场和下半场又岂会是那种有惊而无险的过场戏。

第236章 内奸

    大瓶换小瓶可仅是因为萧凌不想就此毁了梁皓个新得的金主,但梁皓受了此灾神情虽确是难挨却并未因此陷入癫狂,自己的事自然只有自己才最是清楚,之前那阵阵的酥爽虽亦伴随着阵阵的痛但痛一向都是梁皓的好朋友,而若让他立马再喝一口却亦没那胆子,萧凌花千年万年方才适应的超级神烧可是处处伤神遍地坑,直就和人界修邪全无差异,邪梁皓虽并未修为但理却多少还懂得一些,毕竟在神界非种姓之人想要快速提升修为原本便只能遁这九生难有一生的蹊径,如此霸道的修炼辅助剂又岂会全无效果,问题是梁皓的低修为原本便非是那偶然自不会因一口酒而得到快速提升,有没此等神效其实看看此时尚在地上拼命打滚的夏雨菲,她喝的那一小口可远不如梁皓多但即便如此灵六与灵七之间的禁制这眼下亦即将突破,如此问题自便非是出在酒上,但就算是同一件事想法亦仍是因人而异,萧凌:“看样子是某些大人物并不想你再次踏上战凌的老路,当年凭他恩赐的这陨烧我可是一路由跑腿打杂的小喽啰走上了眼下这美心皇朝的权沉高位,也对,若非极具针对性凭你这羸弱的身躯及极度不堪的神识又岂能毁得了战凌。”

    虽是没句中听但越是这样便越接近现实,但凡秘密都有解封的一刻,来回天下早晚都会再次成为神界茶余饭后的大众热议,梁皓:“其实比起我这并不算是非常特殊的人类战凌那武器天下被改造的更加彻底,无论人还是神总是容易被自己所熟悉的曾经迷失于当下然后变得不堪一击。”

    即是神又岂能少得了那脑洞大开的神来一笔,萧凌:“这么说他是死在天下手里,你操的刀?”

    梁皓:“呵呵,这么好的事我倒是想,奈何我当时在他肚子里,只能说他那逆天的存在终需顺应自然,少年,手痒,要不咱过两手。”

    理想虽很丰富奈何现实却很无助,萧凌:“在神流里比试身手,呵呵,真要是闹出了大动静,处处皆可是坟墓,至今尚没有谁能自那浩瀚的星空里全身而退,除了战凌上神,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那个自虐的他会是打遍七国无敌手的战神大人,这世上的事谁又说的准呢,原本的战凌上神那可是个受万民敬仰的义贼,或许长期的压抑确会令人违背初心。”

    若没有之前肚中数日游那段经历梁皓倒确愿相信战凌曾是个行侠仗义的好神仙,而妙用无穷的沉默确能给自己省掉不少麻烦,不过旅途漫漫就算无聊亦可成为有趣的游戏,即有纸牌数堆无论斗地主还是拖拉机打升级总能凑到足够的人,对此全无兴趣的梁皓虽全程做着看客却亦有那重点关注对象,但他的重点关注对象却非是疑点重重的萧凌而是那直如老好人一般的心计男陈哥,他的关注自会立马成为影军的重点调查,夏雨菲:“主上,根据我们眼下所掌握的线索似乎皆显示这陈哥确曾是秦王麾下的亲卫队长,之后似乎和战凌一样犯了那方面的事才被免了职,但据坊间传闻原本他犯的那事绝非几十大板所能了事,再进一步实在没办法,毕竟这眼下的影卫即便连我也给一块算上也就十三号。”

    梁皓:“唉,这事想急也急不来,据说赵国这边有我们三百多号…话说你真没事?”

    夏雨菲:“…谢主上关爱,喝了那酒虽确不太好受但因此直接跃境却亦不像是假,不过比他个天级三阶的少年郎我这灵级弱菜就算由六升七亦改变不了什么,当然一人变强再强亦弱众人皆强再弱亦强,小菜一碟。”

    梁皓:“咳,你这样子真不是一般的浪,话说你们这些年真的只是在做那保镖?”

    这种话可极容易给自己招至误会,不知道夏雨菲对他梁皓有意思的才真没几个,只是就影卫而言使命在身儿女私情早如儿戏,夏雨菲:“禀主上,正因为是保镖才得随主子进出原本很多会绕道的地方,其实凭我们的能耐想走什么时候都能走,就是真要是那样要找到大家则只会更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伙才能齐聚一堂。”

    梁皓:“就眼下这速度怕光是到赵国便还得数月。”

    真要是现眼下这蜗速数月时间直怕还远远不够但走过的皆知道神流这需持续十数日的郁闷只是超级风暴来临之前的虚假宁静,即是经验老到自清楚何时该紧抱身旁那柱子,虽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但光看这些老油条脸上的坏笑便不会是什么好事,好在梁皓等人虽能力不弱却并不自大,否则这紧随而来并持续近一日的极速骤降,这亦证明了神坐过神流过山车亦会生出那想吐的感觉,不过最神奇的却是如此颠簸这飞舟居然没散架,而兴奋过后一口老酒几乎和萧凌那曾经的例假一样准点准时,萧凌:“需不需要来上一口压压惊,否则一会靠岸你这脸怕会挂不住。”

    和萧凌不太一样,靠岸二字在梁皓想来可绝对是与岸无关的两码事,梁皓:“…千万别告诉我这神流是双向收费!”

    萧凌:“别说你个蠢货连十万都没有…”

    梁皓:“亏你还有脸说这话,人家燕王说这一趟顶多也就三万神…算了,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吧,倒是这神流更怪,难不成神流还分单双行?”

    萧凌:“催生万物的星球呼吸自是有来亦有往。”

    这行家不难理解的话对于梁皓可直无异于错别字连篇的有字天书,看得懂才是真有鬼,好在这不远的地方便有现场教学所需的教材,神流虽名中有流实际上却非这水流而是气流,由于飞舟全程皆在水面之上所以看了别人的船才明白这股气流的承托能力到底有多强,原本梁皓可只以为天心皇朝那些近千万吨的建筑是因为水下藏有暗桩现在才知道动的是海面而非此类进出港口,无论是海平面又或是地表这肌神奇的气流始终与其下保持着十数米的距离,眼下这港口便一半临海一半在陆上,梁皓:“咕…好奇问句,人要是掉下去会是个什么下场?”

    萧凌:“哎呀,为什么每个人头回穿越神流都会有你这疑问,真不是一般的蠢也,犯浑之前怎么就不想想直能托起摩天大楼的神流人又要怎样才能穿流而过,不过如果你们乘坐的是海上跑的船这种事或许会容易理解点,但比起这些万年不变的诡异神流其实我更关心我们这些神为什么拥有神力却没比那些人族修士强哪去,除弓箭那一类几乎可说是全无远程攻击的技能可供选择,即如此那无所不能的战凌上神又是自哪学到的那些本领呢,唉,总觉着自己就是只插着对翅膀却不会飞的猪。”

    人家都已将自己踩成这样了又让梁皓如何继续这话题,何况这种事仅凭说亦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相较之下倒是神族特意留下那魂契更值得去一再回味,将之与束心决一同修炼虽并没给梁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却能助他精神长时间保持高度集中,只是这些完全不清楚代价为何的功法梁皓能想到那最好的办法便是将之永久封存,令人不服的是天地决令夏雨菲那些人半年左右便能上个台阶而他这推广者却几乎是不厌其烦的原地踏步。

    但将这种种不甘加一块亦不如掏钱来得难受,来时三万到站两万即便一直保持需要的亦是十万神元,原本这钱梁皓虽确曾有过奈何随行人员那么多且大多尚未戒口三两万的投入根本就是最低消耗,不过尽管一分钱便能难倒个英雄好汉一粒神珠亦能改写这眼前的不堪,有时候这无聊的闲逛亦并非只能撒钱,梁皓:“喂,刚才你有没看到那价码牌?”

    萧凌:“怎么可能看不到,不过这些赵国人那脑子好使到有点过头,在这那种贵价货你无论买还是卖实力若不够都将成为任宰的猪,别忘了这种地方人家可以抢你你却不能仗技玩那打击报复,除非你日后再亦无需通过神流进出这赵国,神流虽将七国连接为圈却并未恩赐那捷径,至于这赵国神石的实际市场价嘛,百分之一也就了不得了。”

    梁皓:“…百分之一…那顶级神石岂不才三百神元…等会,那一神元便能买十粒的低端货三百皆不三千!奸商啊!”

    此类商品的行情走势梁皓又岂能清楚过萧凌,萧凌:“虽确是此理但话也不能这么说,神石一类那价码方面的波动幅度直比疯子的心电图还要来得激情,而之所以会出现这异常却是因为很多买家手里都有此类物品的大量存货,但归根究底还是大家伙对炼器一类始终是心大心细,运气好时直能赚上几倍甚至几十倍而若是因此而手贱则没准会自天堂一路赔到吃土,何况保本之余尚能赚上一笔的垃圾货色早有大师包场而好东西成功率由始至终便没超过千分之一,奇怪的是市面上从没缺过那一类贵到离谱的奢侈品。”

第237章 七杀劫

    虽是背后说人是非但二人这离得可并不是很远,之所以没人找茬可绝非是模样贼嫩的萧凌拥有天级修为而是其肩上那美心皇朝的徽章,各国盗匪团之间虽亦不时会因为即得利益而发生械斗但也正因为燕赵相领所以两边对于彼此拥有哪些天级牛人非常清楚,这凭空而来的若是位老者倒也没什么即是少年又岂能不让人往别处想,在事情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便盲目翻脸可只会给己方带来灭顶之灾。

    不可不说萧凌确擅长于把握人心,现眼下赵国这边唯一的优势便是这天级牛人多那么丁点,如此布置虽未必能一劳永逸却至少能保数年的太平,当然这一切亦上不了萧凌那心,关键仅仅只是好玩,又有什么余业节目能比看着对手因为自己的即兴搞怪而忙到团团转更过瘾呢,但纵有协议各方势力对于保障自身权益依旧不遗余力,相较之下燕国派的这一天三地的主打阵容确实不太够看,所以办事之前梁皓强烈要求赵国先履行人员方面的交接。

    纵然老大一群灵级下神并不能改变什么但千翔的组织能力直能比得过数名天级上神,但他能想到的人家自亦不会全无考量,梁皓:“看样子这买卖你们赵国是不打算做了,大家都也看到了,我这要求并不过分。”

    萧凌:“要求虽不过分但你如此迫切想要的那人就算换我亦照样不会叫你如愿,当然我只会照顾我们美心皇朝的利益,而美心皇朝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此次只来了我一人,至少我信,魔蝎,挡我财路者,求死不易。”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两边即斗了上万年话说到这份上又岂会猜不出萧凌是谁,斗了上万年美心皇朝是越战越勇而魔蝎却是越赢越弱,这样的对手早非是那怕与不怕所能形容,若说恶梦之中藏有每回必现的恶魔那在魔蝎所有人的恶魔里萧凌皆是常客,因为她的出现意味着直就连身旁最亲近的朋友亦将不再靠谱,正因如此魔蝎近些年才会尽量避免与美心皇朝的正面接触。

    在赵国陆地上自是赵王一家独大但面积几乎与陆地对半开的海上则在魔蝎等一众盗匪团手里,若非处处受制此次的收益又岂会让魔蝎独得近半,独得近半可并不代表剩下的全会进入赵国那国库,盗匪团虽是魔蝎一家独大但其余势力亦非赵国那些战力极低的种姓大军所能比拟,谁是老大仅需看谁敢在这种时候轻敲桌面,帝欣:“说真的,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能让此次的合作陷入僵局。”

    令梁皓着急上火的除什么玩意自还包括其说话时的傲慢,梁皓:“什么玩意,那你又算什么玩意,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是吧,强强联手凭你们魔蝎显还不够格,搞清楚了,这游戏只有我能够踢人出局说人是非,天下无敌是吧,你说若我提议将你们魔蝎的那份让在座的各位共享有多少人会投那赞成票又有多少人会为此不惜与魔蝎一战,是吧?”

    被烦的是帝欣但因此被赖上的可是萧凌,很显然这些变故并不在她的计划里边,不过这显然很符合萧凌想要的节奏,萧凌:“看来你是想试试我们美心皇朝这水到底有多深,是否深到足够能载着你去远赴重洋,当然没问题啊,谁也不会觉着钱多到烧手是件坏事,小屁孩,肩上的担子再重亦终不过是只难登大雅之堂的井底之蛙,人家如何不济亦曾是困界之主,挑拣离间、制造事端一类即便是帝啸来了亦只能哪里凉快哪呆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最起码的功课都没做也敢来趟这浑水,幼稚。”

    不可否认帝欣来此原本便是为了抢个风头露个脸,且别说他就算他老子帝啸又何况不是空有一身蛮力的纯武夫,真要是脑子好使又岂会叫原本势弱的美心皇朝壮大至此,这不,原本直比癞蛤蟆还喘的帝欣眼下直就连大气都无胆乱喘,毕竟这各方势力真要是联起手来魔蝎再强亦难逃覆灭一途,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前提是地头蛇足能只手遮天,即是各种可能皆有可能做人始终还是低调点的好。

    凭借力打力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的梁皓即便此时亦没忘那乘胜追击,梁皓:“一夜暴富固可以靠抢但若想拥有真正的财富则离不开经营,我的提议是燕国和美心皇朝联起手来共创未来。”

    想法虽不错却不免有些脱离实际,萧凌:“此事直连那门都没有,这世上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空有虚衔却华而无实的种姓猪,哦,这也有,瞧瞧他们这一张张虚伪的嘴脸,看什么看,小爷我真要是想揍你们这些死娘炮直能不带重样,好了,再这么拖拖拉拉我可要发火了。”

    不可否认萧凌厉害的远不止是这嘴上功夫,能念控上万支针于神虽算不上难但要让这些针各画各的乌龟则极有可能是开创了此类先河,只是这些乌龟画在地板或桌上尚还可以当是闹剧欣赏但要是这画板换成了脸蛋一类那可直就连哭都不知该去找谁,而坏事干完留下一地烂摊的萧凌可并没收拾那打算。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赵国方面对于交出千翔迟迟未决又岂会仅因一事,梁皓:“嗯,知道这谁吗,我女人,废话我亦懒说,一成收益买所有相关之人那命!”

    萧凌:“意思也就是此事不结后事免谈对吧,这么好赚的买卖在座应该没人和我们美心皇朝抢吧。”

    帝欣:“确定?”

    萧凌:“呵呵,皇族而已,即便赵王那脑袋只要价钱合适我们美心亦照样有办法给摘来,不开玩笑,一切尽在掌握,啪,平生我最讨厌的就是在女生这脸上找成就感的蠢男人,来,给她灌上一口再休息个十天半月我保证…至少表面看不出什么问题。”

    厚粉亦难掩的伤加上这挺尸一般的站姿直令人怎么看怎么心疼,不过这极具神效的酒能治好脸上及身上的伤曾有相关经历的梁皓深信不疑,但燕国的匪在赵国仅掐个玉符就能让手底下的潜伏人员照单办事则是光想亦觉着不大靠谱,除非萧凌老早便已将此行可能会遇上的事无一例外尽在掌握,真要是这样此间一切尽在掌握倒亦合情合理,想到这些又岂能少得了那赞许的眼光,欲成大事虽不拘小节却亦容不得任何细节上的疏忽,如此人物又岂会因小利而误大事。

    而较之因此魂难守舍的赵国谈判代表帝欣则少有的静下了心没犯那浑,事出必有其因从来就不存在那例外,萧凌:“来了。”

    说这话时便现出原形而因此不解的却只有梁皓一人,但将来之人能叫美心皇朝第一人萧凌起身相迎则不免令人意外,而大包小袋凭空出现这几位确亦配得上这礼,王级六阶以上的神王七国之中可没有几个而此时此刻便有三位,奇怪的是萧凌冲他们行礼他们却是冲梁皓行跪拜大礼,雾鸣:“主人,您交待的事奴才等已按质按量完成,请查收。”

    变化来得如此之快自需要极长的时间去消化,虽是能征善战但雾鸣等人对于解释一类可不太擅长,合适的人干合适的事,因此再次被推上风口浪尖的萧凌自不会错过这极可能上位的机会,萧凌:“烦请三位护法大人先将手上那些污秽之物给处理了吧,解释工作还是由我这局外人操办较妥。”

    雾鸣:“嗯,那就,谢谢了。”

    萧凌:“您老客气,应该的。”

    她这真就只差没跪下了,但护法二字再联系梁皓的特殊身份其实在场大多数人已清楚三老是什么来头了,当然知道归知道真实原因却依旧扑朔迷离,相较于这些早已超神的大人物就算死的是赵王亦不会有人意外,恭送完这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就算萧凌亦不免要喘上几口大气,萧凌:“相信大家皆已猜到这三位是七杀劫分管七国一应事务的三大护法,雾鸣大人、神鸣大人以及魂鸣大人,至于他们三位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则与七杀劫第一杀神战凌大人生前定下的规矩有关,无论谁杀了他都能无条件拥有他生前拥有的一切,即是一切自除了财富亦包括七杀劫的劫主之位,所以我一直提醒你们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否则只会悔不当初,和七海之主对着干不是脑子有毛病又能是什么,劫主大人,不知我可有荣幸成为那第五人。”

    这种事确实不太好消化,七杀劫照梁皓的理解往少了说也该有七个,而四无论念还是听皆与死无异,不过做这好人却始终还是现实点的好,梁皓:“那要不你先说说自己都能得到些什么好处承担些什么义务。”

    萧凌:“好处自然是我们美心皇朝能就此称霸七海,至于义务,想要干嘛便能干嘛,七杀劫原本便是为了制造恐慌及混乱而存在,至于那以后,挨过了这眼前再说吧,在你得到战凌大人所有遗产之前三位护法大人只会替你办三件事且还是一人一件那种,暂时我和你一样只知道杀戮护法雾鸣大人善使的是千里杀人技。”

    梁皓:“不好意思,你若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萧凌:“同理,人家若不说我也是啥都不清楚,三位大人说他们太久没活动筋骨略有些困乏先行告退了,而照我看人家应该是对你眼下这修为不太满意,毕竟神王弓身膜拜下神若传出去只会是笑话而不会成为美谈,我这神王自没有他们那么俗,为达目的原本便该不择手段。”

第238章 偶得线索

    若说不靠谱萧凌说的这些话才是名副其实的反面教材,如何不济雾鸣至少还会装模作样冲他梁皓说几句好话并送个正经八百、无从挑剔的大礼,不过凡事皆是利弊并存的矛盾共同体,七杀三护法再会做秀亦没可能常伴身旁而萧凌纵然较弱为名为利却能常伴左右,而且真要是能得到她这美心皇朝第一人全程保驾护航麻烦虽有不少但办起事来倒也痛快,最主要她那神酒的配方夏雨菲一直以来的努力全是白搭,只要想要的东西到手纵然是见不得光的台底交易又有何不妥,当然萧凌想要得到那信物梁皓是真没有。

    但即便没那信物七杀劫的名头能够随意用来唬人亦值回票价,就是她这自封的美心护法无论怎么想都是在给自己那美心皇朝打广告,不过换个角度想她这倒也是一心奉公,毕竟七杀劫不过是一群疯子为方便比谁更疯而创建的组织,萧凌:“好了,感伤完毕,言归正传,干活,世上即没有白捡的好亦没那免费的午餐。”

    因为七杀劫的搅局眼下这会场直就是萧凌的一言堂,不过亦正因如此才更得保证自己的投资会得到相应的回报,天下宝物虽是能者居之但若言而无信逼得弱者强强联手亦有可能扭转乾坤、逆势翻天,而七杀三护法之所以别人不找而独找上萧凌亦绝非偶然,虽都是天下宝物但价值几何比起公家大家更愿意相信专家。

    只是大家似乎都忘了专家若贪财惜命便将成为某人手里的专家冲着人群抛砖引玉的砖家,意思也就是这看似公平的分配说白了不过是萧凌精心安排的一出戏,但对赵国武装力量尚会保量不保质兑现的承诺可并未涵盖化雨.柔那现役燕王,而才刚学会凝造右脚神甲的梁皓对此之所以对此听之任之却是因为萧凌的建议能省下的远不止是一小笔,试问又有什么路径能比绕个圈割完韭菜再回燕国经济实惠,当然如此一来这一次性的投入便直令人细思极恐了,真到了急需用钱的时候到底还是顶级盗匪的办法好使,明目张胆的四处打秋风梁皓即便身后有官家撑腰亦干不出来,不过就算是这样搞来的钱也还是得还,不但本金一子不少且利息尚较市面要高出两倍不止。

    朋友一类选土毫确比盗匪要强上百倍不止,不过由来碰上此类货令人难忍的皆不会是做法而是说法,极其典型的做着婊子还要恩客去立那牌坊,偏偏这还找不到话去反驳,若在这赵国的商号里借钱那一来一回确实得浪费很多时间在路上,路费、时间加利息确亦是舍远求近划算省心。

    即是专业借贷自不会在不合适的时候将钱借给不需要它的人,手握那阎王账一桩桩一件件皆有梁皓的签字画押倒亦算是你情我愿至死无悔,奈何人活于世本就无能无怨无悔,虽说无论旅途还是事情均一帆风顺但也正因如此梁皓才会对自己这始终如一的灵级三阶无话可说,而当仅存的转机最终成就彻底绝望又岂能少得了怀疑人生。

    这种时候别说夏雨菲真就连日日催账的萧凌亦不愿捅这马蜂窝,因为她仅需掐碎玉牌便有人收拾之后的烂摊子,问题是三护洗礼虽并不缺办法遇上此类事却亦只有摇头的命,毕竟无论他们三人多强亦只是战凌无数战斗中较强的几个失败者而已,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委身于强者的他们原本只是为了寻得那血耻的机会却不料等到了机会人早无法自拔,一直凭心中那根深蒂固的执念才挨到的现在却发现自己深信不疑的王者归来不过是寒风中那不久便凉的暖宝宝,若非人犹在机会便仍在这三位怕会闹出惨案方肯离开。

    莫说他们这些热心看客直就连梁皓亦觉着希望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渺茫,付出了那么多不但念念不忘的神符、困符一样没捞着甚至连自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至今依旧是两眼无神,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刺激才能把一向张扬跋扈的千翔给刺激成这样,还好她依旧认得梁皓身上这熟悉的味道,为了助其增加睡眠以增加恢复速度早不乏困的他以肩代枕早成他每日的例行功课,也许是他的坚持最终感动了上苍,数年的等待总算换来了丰收的果食,只是她这接片的地方跑偏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不但手一动便抓错了地方话更是客串去了另一时空,千翔:“别走,留下陪我。”

    按理说飞舟这为数不多的贵宾间亦并不适合此类过激的夜间运动,但梁皓更怕眼前这千翔眼一闭再次睁开便又是那双了无生息的死鱼眼,最主要现在的梁皓非常需要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对象,否则他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说疯就疯全无征兆,不过这前所未见的粗暴却无意间揭开了千翔那段最不愿忆起的往事,精虫上脑的梁皓哪里知道这一夜他濒死的次数比以往全加一块还要多。

    说白了感觉虽熟悉但受激过头刚刚回魂的千翔并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上下有序的人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他,而最终令千翔安心的却非是那甜言蜜语或肢体语言而是梁皓这不时会咬到对方舌尖同一位置旁人无法模仿的笨猪吻,认清了现实不但没令千翔感觉好受反而平添了不安,千翔:“快逃,万一那疯子回来…不对,这是哪?”

    梁皓:“好了,那些不好的事都过去了,伤害你的人全都已经付出了他们必须承受的代价,不管是谁都已经死到不能再死了,感觉自己离战凌那杀神又近了一步,话说你身上的那些伤怎么全集中在头部?”

    初来乍到便一举绞杀一众神界皇族虽不太可能但梁皓并不需要靠吹牛皮来哄女生开心,千翔:“…炼。炼毒,我脸上的伤…”

    到头来无论这亲爱的亲到啥地步亦始终还是不如自个这脸蛋亲,不过已由神仙泥升级成神仙水的活血去淤神品若连明面上的这点伤都无能尽除岂不是平白浪费那些贵到离谱的材料,在神界不但除了呼吸空气不收费几乎没样免费甚至熟客反会被多收一笔,原因也并不复杂,仅仅是因为梁皓一类非那种姓,别说无论身居何位了即便梁皓身兼燕王期间亦无能避免此类无声却有形的歧视,若说对此无恨找鬼信呢,特别这种姓之害还祸及了梁皓所在意的人,大病初愈自是回魂便好操劳无益,不足之处梁皓自有那解决之法,毕竟此类窘事在他身上没少发生。

    缺了意外世事又岂会精彩,忙完正事闲来无事在美人身上玩个指尖漫步却反令连日百思难得其解的梁皓找到了突破口,嘴上数的是手指的步数而因此想到的却是各神甲那心决的字数,这些心决虽是此起彼消却总能凑出不多不少的九个字,有了思绪问题又来了,九个字无论先后顺序如何调换皆能串出意思相差无几的话,何况这一串下来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串九字句,确是分离简单到不得了团聚却是难上难。

    遇上难从来都是一人计短两人技长,何况梁皓这的亲信若连神犬也给一块算上足有千余,重中之重自然还是梁皓这身体容许犯错的机会更多,这种规律比起猜始终还是以切身感受编排的先后,当然就算是梁皓此类错一日顶多也就三次,万事开头难所以无论花多少时间在这第一句上也都值得,只是这首发的无痛排序却令人感觉头痛,胸甲可理解成心排在第一倒也合适,但紧接着一跳跳到左脚则令人一个头两个大,然后右手、左手、右脚、腹甲、头盔,如此凑一块令梁皓首先联想到的句子实在太顺溜令他一时没能管住自己这嘴,大庭广众确是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否则只会令自己难堪到想找那可钻之缝,梁皓:“这不摆明是心有所念精虫上脑嘛。”

    化雨.柔:“啪…唉,你这修炼场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别人不好说唯独对她梁皓不觉着自己有那错,该收的钱一分不少却还好意思不时上门骗吃骗喝的燕王又岂能赢得梁皓这冤大头的尊重,当然才刚刚发生过口误的梁皓亦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不请自来的吃货,真要是被燕王驱赶这燕国又哪还有他们的容身之处,而重中之重自然还是与钱有关,毕竟梁皓自己不吃却还有一千多张嘴需食喂养,若是梁皓提得起那胃口一定亦会大吃特吃,要能摊上那美事再配合神酒他便能像身边这些人一样通过平日适量的修炼便令修为快速提升。

    也正因为以此调侃百试百灵所以说话难听的化雨.柔不但人没走更是凑到梁皓耳旁大吃大喝起来,这情形就算他梁皓全不在乎负责的侍卫亦不免会有很多的想法,梁皓:“燕王大姐头,拜托你自重一点,这眼下国内想赶你下台的达官贵人可不在少数,就你家的那些有仇必报的势利亲戚你真要失势我们这些人怕全得学好游泳尽早适应那水上人家的生活,没准萧凌看在往日的交情还会赏那么口饭吃。”

第239章 血侯

    话虽难听但现实确亦如此,不过身为王者原本便不该给自己留那退路,若是有路可退又岂能不顾一切,只能说曾为皓帝的梁皓手下甘心为之鞍前马后的能臣异士太多以至于他总天真的以为王者只需有那想法奉行以民为本的政令便能长治久安,说白了困界那边大多数人支持梁皓推行的变革而燕国化雨.柔别说无力推倒重来即便有亦狠不下心对自家人动手,意思也就是燕国这变革不过是原本便手握实权的枭王现身人前夺了傀儡燕王的权,在权争的舞台家族内部的那些明斗暗争又有几丝能够当真,不外乎势已渐弱的前浪甘当婊子替众人看好的后浪去争那牌坊。

    即是老无赖捧起的小无赖梁皓又岂会真个瞎操这心,因不甘而施行的调侃技能自亦只是为了搏个乐,自六国得来的海量财富虽足够梁皓等人十数年的花销但体态婀娜的化雨.柔却太过能吃,高高在上的燕王可以不顾身份吃白食但梁皓可还得顾着自家米缸,真要是寻常食物便能快速提升修为小彩当初又岂会将玩命打工赚钱的梁皓吃成负债累累的月光族,不过但凡饭桶都喜欢以平凡掩饰其不凡,至少化雨.柔仅用只字片语便拉回了梁皓那魂,化雨.柔:“你觉得这风景如何?”

    梁皓:“…风景?花红柳绿之间的雅居小院,唯一美中不足便是少了那小桥流水及多了你这么个脸皮贼厚的吃货。”

    化雨.柔:“谢谢。”

    这声谢可全没在梁皓计算之内,梁皓:“装,接着装,猪都明白我这是在损你。”

    意境不一样又岂能想到一处,化雨.柔:“这怎么能是装呢,能与眼前这美景完美溶合即便只是件倒人胃口的摆设不也是一种灵魂的升华嘛,执念于过往远不如将心系于当下。”

    梁皓:“切,这真要是想将心系于当下我找个无人的孤岛岂不还能多混个耳根清静,不过这眼下大环境虽一如既往但改变亦如那穿石滴水一般连绵不绝,了不起了燕王大老爷,但晒功绩干嘛非得拉上我这么个落后分子凑台阶呢。”

    事出又岂能无因,堂堂燕王就算要骗吃骗喝亦无需每日山长水远来这偏僻的永安居,化雨.柔:“终而复始有始方得终,有件事你到现在尚还没搞清楚,拥有魂甲的你并非那独一无二,区别只是你有现成可捡而我们这些人则需要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艰难获得。”

    梁皓:“啊,原来那不是战凌的神甲而是魂甲,感觉挺危险的,他该不会借此上我这身吧。”

    化雨.柔:“想多了,你说的那不是魂甲而是招魂术,魂甲可以继承,只是那需要极高的契合度,我们化雨家族先辈进入轮回塔之后遗留的魂甲便大多因此而失传,这种事血亲尚且不易更何况你顶多亦只能算是皮囊,和我这强者能争的燕王不一样,你即将拥有的血侯头衔例来由凌霄册封。”

    遇事不能看表面,化雨.柔即说自己亦拥有魂甲这么好的事若真是好事又岂会平白便宜旁人,即平白无故揭了自己的底又岂会除此无它,梁皓:“都君无戏言了说话还不能干脆点,像你这么活着可真累。”

    化雨.柔:“什么都要别人解释还要那脑子干嘛,且不说我这燕王还没干过瘾何况你别忘了我们这些吃货如何不济修为亦是每日皆有增进,至于历任血侯必须通过的是何种历练,不是恕难奉告而是没人清楚,因为但凡进入了试炼地不论成败都再不会回来,最主要你能因此混到份啥都不干只需魂魄齐全便会按月发饷的优差,若此职能兼又岂会轮得到你。”

    梁皓:“切,这不变着法子吃空饷嘛,你有你的规矩我有我的原则,免谈。”

    化雨.柔:“行,我卑贱你高尚,白痴就白痴装什么清高,事在人为,不想拿空饷你不就干点实事呗。”

    堕落三步曲的头一步便是这贪,不过知道血侯那俸禄之后梁皓想装清高亦难,不比内宗,在这啥都不缺的燕国要么钱能赚到随时丢命要么赚到的直还不够赔,毕竟这的买卖人家世代经营早成垄断之势新来的猪肉侠想分那么一杯羹除了拼血更得拼命,当然想拿到这高收入亦需付出常人所不能忍的百倍艰辛,相较于自创魂甲这捡别人的现成原本便会多出一层阻碍,纵有化雨.柔的友情提示欲成其事亦是百般艰辛万般难。

    成事每多虐狗辈、止步多为读书人,办法有了却因痛而无胆继续又何异于纸上谈兵空感叹,若说之前导致千翔满目疮痍的炼毒术是能致人疯癫的高速路那眼下这由里至外无孔不渗的奇毒漫游,这世上有些毒能解有些罪却是必须无怨生受,那么多次的天劫都挨过来了这更痛一点更久一些,修行一途多忍一分久忍一时收获自亦便是另一台阶,忍气吞气的活着虽憋曲但此类事亘古不变的却是百忍终成钢,说白了到哪练啥都离不开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至少梁皓不但对此深信不疑更是时时处处将之贯彻落实。

    功练的这憋曲且将之融会贯通之后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坎尚日日皆需由头至尾演练九九八十一遍,忙活大半日得到的却不过是稍闪即逝且极其卑微的刹那光辉自还远远达不到血侯的认证资格都达不到,要弄出想有便有的魂甲别说三天两日就算三年两载亦是远远不够,而真个成事直都无需他四处显摆半日不到便已有大队人马人模狗样携海量财物登门道贺了,这就差没断粮亦没见化雨.柔积极过,只能说没压力没动力、没动力没拼劲、没拼劲没成效,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一切皆在掌握的化雨.柔其实亦非是什么好货,别有用心给那友情提示的她即便现在亦仍是一遍难全,梁皓个后来居上的货反倒成了人家验证可行性的试验用白老鼠,不过与血侯一职带来的好处一比这点事还不忍忍也就过去了。

    血侯一职好处虽多但利国利民亦利己的特权却是独一无二,千翔:“亲,参加那试炼之前你可得想好了,这种事你即便去了顶多也就给自己捞个只是风靡一时的好名声,过不了几日谁也不会记得你是谁,何况凌霄那种神王汇聚的地方凭你眼下这灵级修为即便通过试炼亦顶多当个门房,而血侯如何不济亦是与燕王平起平坐的存在。”

    梁皓:“可惜就算只有门房一职可选我也还是得削尖了脑袋往那挤,你也知道我尚有必须完成的使命,至少就这眼下没什么比这更好的选择,不是你成天说做男人得有担当嘛,来,这些不让带的东西你先替我收着,呵呵,也对,除了血侯这令牌人家基本啥也不让带,好在你男人我尚有个不为人知的自带秘牢,唉,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用秘府一类,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你未曾想过,就咱们这些吊车尾之所以能活得如此滋润全赖人家燕王罩着,若此类人家一再强调的事我不肯妥协,什么都不是没有可能啊。”

    蛇打七寸、事说重点,这具体都有哪些可能痴痴呆呆好些年的千翔想的自是比谁都多,有她自中协调无论安抚还是解释皆能事半功倍,人家主办方要求的即是两袖清风在出发之前自还得共享那如意锁,至于锻灵宝鼎会不会因为弄出什么东西没地搁而四处败家这眼下亦顾不了那许多。

    即都清楚梁皓为何做的这选择临行之际自亦只会互道珍重而不会出现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远行离不开飞舟而皇宫则需豪华马车及着装统一的士兵夹道相迎才能彰显重视,在马车上喝茶赏景又岂能少得了美女作陪,为求正式燕王自得与血侯同乘一车,除人多的地方意思意思挥挥手基本是想干嘛便干嘛,也许是良心发现憋了好一会化雨.柔最终还是决定要利用这最后的机会道出实情,化雨.柔:“对不起啊,有件事我之前骗了你。”

    习惯成了自然又何谈那怪,梁皓:“没事,只要你仍是燕王这即不会是最后那次,高处不胜寒嘛,我懂。”

    化雨.柔:“拜托,问题并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之前我说试炼有去无回其实是骗你的,只是我们燕国太弱即便有那曾经亦没人愿意重归这落后的国度,不过根据老一辈的口耳相传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人对于这段过往大多都会有意无意的对此三缄其口,由于年代太过久远我能搜集到的相关资料只有极其简单的三个词,重生、延续以及重塑。”

    仅凭这三个词照理说梁皓确难超常发挥自己的想像力,但曾在灵界走的那一遭好处虽没有多少却并非一无所获,不过这些微不足道的发现说了也白搭远还不如抓紧机会多喝上几杯,毕竟事情真要如梁皓料想的那般发展此类待遇至少短时间内绝对连想都不用想。

第240章 伊诺

    不过尽管梁皓极善于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化雨.柔这燕王当的却亦非是三年两载,也正因为她是雄主一方的燕王所以她清楚知道眼下这事就算问了亦不会得到那真实的答案,何况有些事并不需要知道那答案,毕竟原本参加此类试炼便是九死一生的勾当,只是曾盛极一时的燕国国力早已大不如前,所以无论对外还是对内梁皓的牺牲都势在必行。

    欲为仁君穷国自难富治,即是能省一点是一点节约一事自得由燕王抓起,别说吃穿用度直就连皇家应有的另一半也给省了,而直接导致此事成为现实自是因为化雨一族的一己私欲,对于权力的贪婪与迷恋总能令家人不是家人朋友亦不再是朋友,否则又岂会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说,没准化雨.柔早在上位之前便已为此事与家族达成了某种妥协,为神者虽不存在那欲求不满却亦并非无欲无求,本就心存愧疚且对对方还心存好感,这即能报恩又能解决自身需求的美事又何乐而不为。

    大庭广众碍于面子这妹子倒还尚具理智,而进了自家寝宫直接就成了另一个故事,对此虽很是意外但此去朝难保夕的梁皓确实迫切需要化雨.柔的一句承诺,当然这承诺若写在纸上并盖上燕王大印效果更佳,可惜纵是有目的的暧昧亦有可能情难自控。

    这明码标价的买卖谁赔谁赚确不能以量来衡量,而就算与时间呈正比的爱亦会因为时间实现由量变到质变的转变,时间长短即因人而异亦因事而异,不过这中间某些方面的差异却又取决于自恋程度的不同,因为人越是自恋便越是不懂如何去爱人与享受被爱,而这种人一旦逃出自设的圈禁亦极容易陷入爱情的陷阱,当然和原生态的超级美神做这个啥于梁皓亦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且这没准亦会成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的回忆。

    但凡事皆例外,通往未知之地的传送阵需血侯令牌开启虽在梁皓算计之内但与灵界那黑货几乎同款同型的修为榨汁机却非是梁皓来之前想的那种重生而是彻头彻尾的新生,倒也难怪进入之前人家啥也没说,因为说了也白搭,若非衣服那胸口上刺着梁皓二字梁皓直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梁皓,很显然血侯那令牌允许携带的唯一目的只是为了这名字是个啥模样好依着来照版煮碗,还真别说,这刺的字和梁皓的手笔直如出一辙。

    当一个除了名字即没有关于过往的任何记忆亦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流浪汉,但对此类事梁皓虽是一无所知却尚还清楚眼下这两手握锺扎马步为的是强身健体,若在此前这点事于他直都不叫事却奈何此次被压榨的远不止是修为一类,人瘦得跟猴一样手臂直还没有那榔头粗,好在因此左摇右晃的远不止他一人亦谈不上什么丢不丢人,烈阳:“好了,今天就到这,明天进入正式考核,知道自己没可能及格的乘早滚蛋,但就算对自己有绝对信心今晚的食宿问题也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解决,诚心不养闲人。”

    前事全然不知自亦不会有那穿越感,门一开不但感受到了热浪更能听到震耳欲聋的打铁声,光是这近乎千人的铁匠铺便足能叫梁皓迷糊好一阵,而试炼的头一任务显然是解决这生计问题,类似于银行卡的身份卡梁皓虽也有但其余额可是神乎奇神的负数,负资产以直观的数字形式体现有钱没钱直都无需研究,真是即高效且实用的独一无二,不过他的窘态亦非所有人都当成笑话来看,亦并非所有强者都以欺凌弱者为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体态虽婀娜容貌虽俊俏但这忽然勾肩搭肩的小美眉可是之前一众学员里表现最好的那个,很显然同时她亦是这一行四人的大姐头,红凌:“走。”

    这哪是让人走根本就是拖着人走,可惜纵然有火身体各方面皆远不如人的梁皓亦不好当街耍泼,而同款的短裤、半截衫配高绑皮靴穿小蓝身上则直就是养眼的视觉体验,这妹子虽没有红凌那霸道的腹肌却直将性感尤物演绎得淋漓尽致,三十八、二十五、三十六这极容易失控的魔鬼身材却能够保持极其轻盈的小步快跑直令人怀疑那里边是否夹带的是私货而非其显露的原生态,小小年纪便发育成这样直说是逆天亦并不为过,脸蛋方面她和红凌直就是一柔一钢的两个极端,一边柔情似水一边霸道张扬,真不知道这全无半丝相似之处的三个人是怎么凑到的一块。

    反观后边跟的那名为力王的男生,他体魄虽亦不弱但比起红凌却依旧没有任何性别上的优势,或者应该说这满大街的男生在红凌跟前都找不到那性别优越感,不过无论记忆在与不在小蓝这叫人听后直能心痒难耐的茑声细语依旧比红凌那全没把门的大嗓门要好上百倍,小蓝:“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红姐她就点好,仗义。”

    力王:“像虽是有那么点像却始终还是差了点味,应该是极具暴力美学的仗义大姐头。”

    力王这力王可也不是白喊的,红凌这忽如惹来的这一记重拳打脸上可直能清晰听到咚的一声,但挨了这种揍的力王别说身体直就连那脑袋亦没因此晃动过丝毫,较之一米八几的二女一米七刚出头的力王手臂原本便直比小蓝那腰还要粗,不过便便是这么号猛男吃的却直比小蓝还少,被人为封存的即是记忆又岂会清楚自己原本那年纪,梁皓:“力哥怎么就吃这点?”

    小蓝:“力什么哥,小力,小力和我虽都十四但我比他要大半年,至于红姐和你到底谁大尚还有待作进一步的查证对比。”

    身份卡一插便能一目了然的事差异自在于那瞧不见的具体日期,可惜梁皓对此一无所知,但虽说暂时依旧是啥也不清楚梁皓却不愿自己太过另类,梁皓:“十六。”

    小蓝:“…哗,呵呵,这未免也太巧了吧,还顺带包办了最强与最弱,没准这就是缘分,吃饱了没?”

    原本以为自己要靠洗碗来抵大家的饭钱却不料小力不但活干的更多且还极具风险,别的不说光小力肩上这野猪嘴里的獠牙便足有三十厘米长,且不说这样的野猪那重量光是这通体无伤便已足能惊脱梁皓下巴了,力王配他确是再适合不过,力王:“皓哥,麻烦帮忙拿根绳子把它捆好,只是晕了。”

    这野猪现眼下虽说也有给上捆但力王对此类事显并不擅长,此类绳头打的居然是一拽立马便脱的活结,最扯的是全程肩扛居然连那嘴没绑,真不知道他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脑子里缺根筋,真要是被那野猪给拱一下就算力王那不死也难保脖子上不会因此而多个洞,在这群怪人中间原本不太正常的梁皓可全无突出之处,不过为凑路费各自打着自己足矣胜任的散工倒也说得过去,但无论为省点钱而只租一间客房还是五大三粗的红凌擅长刺绣皆令梁皓怀疑人生。

    奈何生活就是生活,愿意得过不愿意也只能逆来顺受,何况睡迷糊的小蓝还会不时错钻梁皓这被窝,不过此事说来也巧,男生的体香居然能和美女精心调配的香水同味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只是这屡次三番睡错了床小蓝却只是痴痴的傻笑直就连呆子都知道她那心思,体格方面虽大不如前但也不是每个妹子都喜欢力王一类五大三粗的肌肉男,何况梁皓无论壮还是瘦都是原本那张令人为之痴迷的俊脸,当然若仅是这以貌取人小蓝怕直都会鄙视自己,最具吸引的自还是梁皓无论有钱没钱皆乐于助人那股子傻劲,正所谓傻人亦有傻福,一月下来梁皓赚的可直比凭蛮力捕兽的力王还多,会赚钱的男生又有哪个不喜哪个不爱。

    而其实无论到哪啥脏活累活都肯干的人都是更易结那人缘,东赚一笔西凑一点小数亦怕那长计,何况这几乎每日梁皓都是最晚才睡下的那个,拼成这样除天性使然亦是因为自己缺的那份报名费梁皓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不可不说神界弄的这试炼确是用心良苦,伊诺星上的孩子无一例外都在孤儿院里长大,这样长大的孩子亲情方面虽确会有所缺失却亦便于将参加试炼的血侯安插其中,至于这星球的人误以为是解决贪腐的根本显然只是神族忽悠世人的遮眼法。

    身体构造即与地球人类别无二致显然两处皆是人家的试验场,区别除这天上真有九日便是此处的物种直能涵盖地球上的所有纪元,恐龙一类虽亦咬人却处于食物链的最低端,海里头的尚没见过不太好说但至少这陆地上的恐龙一类模样再凶胃口再大亦没比四脚蛇大出多少。

    确亦是无论到哪都离不开这富贵险中求,比起体型尚还比较正常的野猪野牛一类若能活抓卖给车行可直能省下占据大头的路费,真要能这样不但梁皓差的那部分能给补上更还能省下一笔数额相当可观的财富供日常开支,这么大的买卖又岂是力王一人能成,此处的野牛一头可足有数倍之重,遇上成群结队的牛群跑得不够快都只有踩死又踩死那命,此类钱真要是好赚又岂会轮到只是临行恰巧路过悬局的他们。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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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皓介绍:
因六界混战掀起的修真热虽是热浪不断但欧阳皓个乡下娃只想着要外出赚些小钱以报养父的养育之恩,奈何某些原本极力想要避开的事却阴魂不散然每每深究却都是以险死还生告终,秘密属于强者所以必须变强,而伤人至深的亦是秘密,恩人转眼成仇、仇人转眼成亲,变化太快只叹路通何处,恩仇亲情皆需报,抛开仇恨,何谈容易…问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问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问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