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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国的女王全文阅读

作者:迎风随飘舞     新帝国的女王txt下载     新帝国的女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新帝国的女王全文阅读

第1章初入军校1

    前言:上古书中《创世纪》记录曰:上帝创造了基多拉大陆,创造了人、羊、牛、猪、马、和鱼,赋予了大陆树木、湖泊、草地和大海供生物生存。

    ………………

    约莫在900亿年前诸神大战,诸神的力量打碎了连横在一起的基多拉大陆,基多拉大陆重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块新的大陆——卡拉迪亚大陆、欧巴桑大陆和沙金大陆。也因为诸神的大战,让很多的草地化为沙漠,湖泊变得干涸,树木消失不见。

    ………………

    诸神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上帝创造的人,人在新生的大陆上经过了几千万年的奋斗终于建立了统治次序。

    人统治了神所统治的世界,但人毫无节制的贪欲却毁掉了他们自己所亲生见了的统治次序。

    在卡拉迪亚大陆建立了统治的是一个同样以大陆名字命名的庞大帝国—卡拉迪亚帝国。这个帝国有着最富饶的经济,最广阔的领土,最强大的武力,最多的人口,最伟大的文明……这个帝国率先发明了衣服、鞋子,让人从此有了遮体;率先种植小麦、大麦、黑麦,让人不再如野兽般的追逐野兽;率先有了律法,以法律治理国家……有了音乐,懂得了美好和美妙……有了文字,记录了自己的语言和历史…………

    然而这个伟大的帝国在卡拉迪亚大陆屹立了一千年后倒塌了。

    …………………………

    另一部书《辉煌岁月》则记录了:卡拉迪亚帝国倒塌了,原本富饶和平的大陆变成一个战乱纷飞的大陆。经历了两千年的战乱,帝国的疆土上局部的实现了统一。

    在卡拉迪亚大陆的最东边,曾经的帝国后方,经济最繁荣的地方已经实现了统一。新生的国家叫扎古帝国,他们自称是扎古人,自称是古帝国文明的继承者。

    这一天,扎古帝国的帝国军校迎来了四位新生,他们将以同时代人难以相信的速度,后代人敬仰的心态崛起,成为人类历史上的不可逾越的“一代天骄”。

    让我们回到这一天,去领略在扎古帝国最后的时间里,四位“一代天骄”的风采。

    …………………………

    时间:奉承彰武四十一年

    地点:扎古帝国京禁道,帝都扎古城

    帝国军校,全称:扎古帝国步骑三军名将培训军校。它的校史源自古帝国时代,扎古帝国建立后就成为培养军队将军的学院。

    是扎古帝国将军、元帅的摇篮

    9月1日是开学日,早晨5:00校门打开,上了年纪的看门师父惊奇的看着校门口前的一个女人,身子上穿着一件简洁干练的衣服,让人看着英姿飒爽。

    看门老师父揉了揉眼睛,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校门还没开就等候着的学生,男生尚且做不到,一个女生竟然做得到…………

    “你好师傅,请问新生登记处在哪里?”女生很有礼貌温和的说到。

    “在接待处,往前走500米,左转800米,上第二个楼梯,左手第8间办公室就是…………”看门师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女生报知以微笑还礼,然后按照看门师傅的指引离开。

    彬彬有礼,不叫不熬,看门师父非常的惊奇:“这是哪家的贵女?这么有礼貌。”能上帝国军校的都是贵族中的贵族,看门师父这才有此一说。

    女生按照指引来到了登记处,登记官没有想到第一个新生这么早,还是个女的!

    推上一张表格,附带一支笔,女生接过填写起来。

    姓名:章采

    籍贯:奉承东路厉州章县

    出生日期:奉承彰武二十三年,8月28日

    填报选择:主攻步兵科,选修战略科、战术科、谋略科

    ………………

    填写完毕,交给登记军官。军官检查一遍,看到填报选择,惊到:“你要主攻步兵科!”

    扎古帝国不是没有女兵女将,帝国军校开设的护理科、医疗科就是专门为女子开设的科目。

    虽然没有明令规定男子不得学医疗护理,但凡是学了的男子都会被排挤的无立锥之地。反之,毅然。所以就形成了这么个潜规则。

    “是的!我选择了主攻步兵科!”章采掷地有声的说到。

    军官看了看章采的衣服,粗布麻衣,一看就是个穷人,心底厌恶之情就翻涌上来,骂道:“哪来的穷鬼!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这里只有贵族!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考的!滚!”

    章采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随即消失不见,她说到:“哦?是吗!本姑娘怎么不知道帝国军校有只许贵族入校的这个规则啊!”

    语气一转,道:“而且你凭什么辱骂我的家族!”

    “厉州章家,田姓章氏,源自古帝国名将田法章,何尝不是贵族!依帝国律法,无端谩骂帝国贵族,当如何!”

    “辱个人,视情节严重处罚金;辱族长,鞭三千;辱全族,杖三千;辱先人,绞死!”

    “你先辱我,后说我是穷鬼辱我先人,当缴纳罚金,绞死!”

    军官的脸色勃然变色,虽语气强硬的说了句“我还是素氏的子弟哪,我不怕你”的话,但语气态度转变了不少。

    章采看在眼里,心里是长长的叹气。

    “幸好,有个好人家。家族的力量终于起过一次的作用!”

    扎古,卡拉迪亚语里是联合的意思。扎古帝国,在章采的眼睛里就是个家族帝国,由一个个的大大小小的家族组成,拼合成的帝国。

    帝国皇帝赵氏,是这个家族帝国的盟主,下面是一个个的顶级豪门,再之下是越来越弱小的家族。

    这么多的家族得要有统治的次序啊,于是《九级制》就问世了!

    按照帝国律法《九级制》来论,赵氏是超上级,不再九级制之中;接下来是谭、林、戚、骆、宁、安、远、石、史等三十六家顶级豪门贵族为上上级;上上级之后,依次为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

    章家是中下级,章采很万幸家族是中下,要是下级的,她就不用来报考军校了,哪怕是贵族也不行!凡是下上、下中、下下的家族,只准务农,不得干其他的活计,违者就是在破坏规矩,重处。

    当然,等级不是固定的,每当新君登基就会从新评定。

    ……………………

    “你真的确定了吗姑娘?我是在为你好!”素姓军官改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章采。

    “人生就是场游戏,咱们都在游戏的框架里,就应该去遵守着游戏的规则。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去报考医疗护理,而不是什么步兵科!这里不属于你,不属于女子,你应该去你该去的地方!”

第2章初入军校2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能进步兵科!不然我是不会来的!”

    章采的话掷地有声,也宣告着军官的苦口婆心是无用功。

    军官一摊手,摇了摇头。

    “姑娘,你太倔强了!女人该学会顺从,尤其是面对一个男人的要求。”

    章采呛到:“我重来不会顺从!”

    “好吧好吧。”军官道:“那你只能被落选了。”

    “回家去吧。”

    章采坐在那里不动。

    军官见到这么个犟的姑娘也头疼,只好道:“姑娘,我帮你最后一次,我去见骆校长,校长要是开了金口,说你可以,那你就录取了;校长要是说不可以,你就立刻走人,不要再赖着了行吗?”

    章采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的流光。

    “骆校长?彰武东路,相州骆氏出身的骆铭山骆校长吗?”

    军官点点头。

    章采取出一封信来,交到军官手上,言道:“有劳了,这是……这是骆校长一位好朋友托我带的书信,还请转交。”

    “嗯???”

    军官面有疑色的接过书信,扭头离开。

    三十分钟后,一个白发苍苍,精神奕奕,身体硬朗的老人急急忙忙的敢来。章采行礼道:“骆校长好。”

    “丫头免礼。”年纪有六七十的骆铭山虚扶起章采,左看看,右看看,言道:“你这丫头就是戚老哥经常提及的章采吧!”

    骆铭山,铭山是他的字,他的姓名是叫骆他,名上在贵族里,是绝对不会出现两个字的!因为两个字的名是贱名!是平民才会有的!贵族老爷岂能顶着个贱名出门、交友、入仕、从军哪!

    骆铭山是帝国南方军的出身,后来随他口中的戚老哥等袍泽一起被调到帝国北方军,后来他们这些人被卷入了一场争斗中,“戚老哥”被强制退役,骆他倒是因为出身骆氏,又与北方军的家族有关系的缘故,被解除了兵权,调任军校校长,禄两千石,着绯红袍服。

    “小女正是。”

    骆铭山粗糙少趾的大手抚摸着章采的额头,言道:“丫头放心,戚老哥他把你托付给了我,我这个老不死的就一定会护着你的。不就是步兵科吗,我这张老脸还用得上,你录取了。”

    “阿翁…………”

    军官想说什么,骆铭山一斜眼,登时连个屁都不敢放。

    就这样一波三折,章采被录取了

    军官把各种文书交给白雪嘱托不要丢了,然后将一把钥匙放在章采的手上,“这是你宿舍的钥匙,4号楼501房……”

    交钱,待章采走后,军官凑到骆铭山跟前询问道:“阿翁,这姑娘什么来头啊?”

    素氏和骆氏是姻亲关系,倒也称得上阿翁。

    骆老爷子虎目一瞪,吓得军官一个哆嗦。

    “瞎打听什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然后回去喝茶了。

    处理完章采的入学手续,时间已经是快要六点了,歇了歇,第二三四位学子来到了。

    一架豪华的六马马车驶入了校门,章采要靠腿走进去报名,这位是驾驶到楼梯口才下车。

    先下来一个全身都是肌肉,阳光帅气,貌比潘安的美男子,然后再下来一个气质非凡,才高八斗的优秀人才,最后下来一个金发碧眼,一脑袋羊毛卷的别样帅哥,三人并行进入登记室,左右谦让,直到美男子说了句“伯达是我们当中的大哥,就先让伯达来吧。”

    于是被称作“伯达”的才高八斗人才先登记。

    姓名:谭扬,字伯达

    籍贯:奉承西路金州谭县

    出生日期:奉承彰武二十三年,12月18日

    填报选择:主攻步兵科,选修战略科、战术科、谋略科

    “云籍,你是老二,该你了。”

    称作“云籍”的美男子接过钢笔,开始填写。

    姓名:林飏,字仲康、云籍

    籍贯:山南路单州

    出生日期:奉承彰武二十三年,12月26日

    填报选择:主攻骑兵科,选修战术科、谋略科

    最后一人,接过笔来。

    姓名:野利萧,扎古名,萧利野

    籍贯:河人部落

    出生日期:奉承彰武二十四年,9月27日

    填报选择:主攻骑兵科,选修战略科、战术科、谋略科、统筹科

    ………………………

    军官看着表格,惊讶的说道:“谭!林!难道是帝国豪门的谭林!我的天哪!”

    谭扬、林飏一幅见多了的表情,温和沐沐的道:“是的,是的,小老弟,想的很正确。”

    军官压起惊讶,端起最后的一张表

    “野利萧?!”

    一股敌视的眼神瞪着野利萧,瞪的野利萧狼目一眯,想要打人!

    “你是河人?!”

    “是的!”野利萧狼音答到

    素氏军官敌意更甚了!

    军官为什么这么有敌意哪?说来就能明白。河人,扎古帝国的大敌,北疆铁人诸部中的一员。一百多年前,铁人诸部的首领病死,铁人陷入内乱,河部是铁人部落中的大部,必不可少的参与进去,结果支持着被击败杀死,同一阵营的部落大多被灭族,当时的河人部落首领,野利萧的曾祖父,向扎古帝国求援,后投降了扎古帝国。

    也就是河人=铁人,军官这才横眉冷对!

    谭扬在旁,这个时候走过来对军官说道:“老弟啊,这个野利萧是我的好朋友,河人也已经归顺帝国了四代人了,是帝国人,让他进来吧!”

    另一个林飏虎步一迈,来到近前说道:“老弟,野利萧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伯达是必定要进军校的,剩下一个不好不是吗?而且我们两个也答应了,保证了,让野利萧也进来吧!”

    谭扬说道:“老弟,我和云籍知道军校有军校的规定,但规定又不是不能通融不是吗!权且看在谭家和林家的面子上,过了可好?”

    谭扬嘴巴上这么说着,手里悄悄的塞给了一块金饼子,军官同意了

    各种入学手续交过去同样的嘱托不要丢了,然后三把钥匙放在三人的手上

    “这是宿舍的钥匙,2号楼501房……”

    “等一等,老弟!”

    谭扬开口,接过钥匙,反推了回去

    “我们三个已经找好了房舍了,就不住校了!”

    军官“哦”的一声,将钥匙取了回来

    “军校规定是必须要住校的,不住是不行的!不过也不是不能够通融,虽然可以不住,但房钱也是要必须交的。”

    “这点我们晓得…………”

    交钱,三人被录取;下楼上了六马马车,离开。

    在给谭扬他们办理完后不久,人开始多了,一个又一个出身显赫的天之骄子办理手续,进入了这个将帅的摇篮。

    只是他们尚且不知,出身显赫背景优越的自己,在未来,将会是一块块行走的背景板………………

前言

    在这里接个楼说一说上一本书的事情。上一本书一开始作者我是很认真的找材料找资料构思设想的,可能是第一次写作的缘故吧,写作的让自己都十分的不满意。从去年九月起,一直写到十二月,三个月时间里写了两卷125章,这里头有胡扯的,有水的,有想认真写好却岔劈了的,聊以自慰的说有用心过。之所以发了最后那么一章,是因为之前重新返回去看了看,然后把原内容删除了,重新打上现在的内容,就此做个结束。

    原本的设定是好的,第一卷跟着燕洵、安羽同甘共苦,渡过种种困难,建立信任,成为心腹。第二卷孤军入齐,尔虞我诈建立自己的一番基业。还有第三卷,共击秦军,逐步的燕洵、楚乔、安羽三人产生龌蹉,互相猜忌;第四卷,把秦国打回了函谷关,然后关系分崩离析,安羽被杀,楚乔造反,六国反秦联盟崩溃;第五卷,秦军各个击破,然后楚乔以战促和,成了秦帝国麾下一个听调不听宣的王国;第六卷,就是和诸如铁木真、织田信长、皇太极、绿绿、拿破仑这些人的战斗了。

    曾经有朋友劝过我,新手练笔先从神话入手,神话好写,刷刷刷就能写一堆出来,练练文笔,再写别的。我不信。写神话?我就知道封神榜里面的那些我写什么?我就开了楚乔,结果不信不行啊,哎~

    十二月起,消失的有半年了,这半年里没有偷懒过,天天都在学习,一直到六月末本月初,自我感觉我可以了,我应该再试试了,于是就有了这本书。

    类型上原本的设想是重新再写一遍楚乔,毕竟这个对于我来说算是个耻辱了,但一想算了,总得有个东西用来惊醒自己。

    想过三国类的,想过两宋辽金的,想过明末抗清的,想了想这些呢,都达不到理想的要求,那么只好既然达不到,那就自创了。于是就有了卡拉迪亚大陆,就有了扎古帝国。

    关于这本书,可以放心的是1,现在已有的章节是50,最后一定会有人物交代的。2,作者没有套用世界上任何国家大陆的地形,地图全部自创自绘,所以就不要劳神的寻找了,你们是找不到的~( ̄▽ ̄~)~。3,现在已经捏塑起来的人物已经不下一百多个了,估计在第三卷写完,能有三百左右的人物。4,尽量不水,尽量不断,争取天天都能更新,或许一章,或许两章。

    书中会出现一些熟悉的人物,比如楚乔、安羽,也比如林冲、史进、杨志、杨雄、董平、董先、董卓,但在此提醒,这些只是个名字,只是个名字,只是个名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他们和原著上的人完全不一样!比如说杨志、杨雄,这里这两个人是兄弟,势成水火的兄弟!杨志功利心太强,嫉妒,非常讨厌嫡次子的杨雄。杨雄,好色,常常出入于青楼,看谁都是用色咪咪的眼神看,但认真起来,文武双全,做事严谨周全长久,就如杀宋盛一样。自然,除了这些人名外,还有如章采、谭扬、林飏、野利萧、宋盛、章匡、拓跋力乌、须卜睹赊、折兰秃骨坨这些自创的人名。

    然后是关于女主,女主章采,不是穿越人,也不会有穿越人,奉承道奉承东路厉州人氏,中下级章氏出身,庶出中的庶庶出,因为幼年的原因,章采的心性是桀骜不驯的,比如她见到戚漆时的老东西,宋盛时的老匹夫,但她也是很软的,你对她好,你让她感受到了爱这个温暖的东西,她就会把你当朋友,就会信任你,比如戚漆,也比如谭扬、林飏、野利萧这些人和后面的某个储君,把她哄的自卖为妾了。

    最后,关于是否嫁的问题,设定了章采讨厌孩子,所以生子是绝不会的,但嫁是一定会的,这无法避免。在第三卷的时候,因为权利的需要,想更上一步,不得不嫁,也必须嫁!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在外国统帅着国家的常备军,兼任一方的州牧,君主睡得着?而变成了儿媳妇,就勉强能睡着了。

    至于为什么是在外国统兵而不是本国…………这就不能透露了~( ̄▽ ̄~)~~( ̄▽ ̄~)~~( ̄▽ ̄~)~

    希望本书完美

第3章宿舍冲突

    军校的宿舍是有区别的,一二三四五五栋楼房,每一栋都跟每一栋不同,全都代表着的出身。

    就拿第一栋和第五栋来说,第一栋,占地极其的广大!看里面的内容,那就是个豪华群居院落,一人两间房,一间放着大大的檀香木床、一间是空的任由学生规划,到了炎夏,每人都会有特供的解暑瓜果,墙壁很厚,即能隔音,又能在里面添加冰块,让屋中清凉一夏,还是不用给钱的!还会有参国出产的参、糖国出产的糖、烟国出产的烟免费提供不限量!对比第五栋那就是天堂般的存在!

    第五栋占地中等,是由数间大房子组成,每一间房子分上下两层,每一层都铺满了草席,学生坐在草席上就能碰到天花板,左右腾挪就会到别人的草席上,可谓是又挤又狭又窄;除了这个外,第一栋有单间的茅厕和浴池,第五栋也有茅厕没有浴池,茅厕还是在睡觉地方的旁边,就是在地板上挖了个坑,上下楼百来号人就用这么一个茅厕!至于特供水果、冰块、烟、糖……做梦吧!

    …………………………

    康康康拎着行李,章采拎包走到了第四栋楼的第五个院子,进门靠左手上楼,找到第一张床,把包放在狭窄的过道,章采坐上那个粗烂木头制造出来的床,摇了摇还算是结实能用,不会睡着睡着掉到地上去。

    “以后这就是我居住的地方了……章丫丫你一定要加油!一定要好好学!这样才能对得起师傅!也让族中那些把你当狗一样的混蛋狠狠的打他们脸!一定要学有所成!”章采在心中默默的鼓励着自己。

    其实章采是偷偷跑出来的,只因家中地位太差劲了,这从他的名字上就能看出来——章丫丫,贱名!“采”这个名还是她的师傅为她起得,不过起得很是随意,但章采满足,叫章采要比叫什么章丫丫好听多了!

    厉州章氏,大姓,族人很多,章采的出身是旁枝,她老爹也是旁枝,她祖父也是旁枝……她的祖上是田法章,继承了章姓的是田法章儿子中的旁枝,然后章采这一枝往上倒腾,倒腾到头一看,也是旁枝!章采出身简直就是旁枝中的旁旁枝!庶出中的庶庶出!家里重视的又是章采两个同岁的弟弟,对章采这个做姐姐的是动辄打骂,所以章采从小叛逆,也养成了个桀骜不驯的个性,练了个耐打的身体。

    坐了一会儿缓解一下劳累的腿,章采起身开始好好的看看自己未来居住地方的环境…………很是糟心啊!

    第四栋还是比第五栋好上那么一丢丢的,比如无论是上下楼都能挺直腰杆走道,不会草席铺一地没个落脚地儿,更不会上厕所蹲尿、跪尿…………因为是女生宿舍茅厕虽然也是个坑,但还是很良心的有木板挡着,对阻隔茅厕那种奇怪的气体有一点点的帮助。

    比老幺要好,但是章采还是找到了些缺点,比如透气方面,闷的一点气都不透!秋天凉快的季节章采在宿舍居然过着夏天的温度,浑身上下全是香汗,晚上睡觉可怎么办?到了夏天还不得热死了!除了透气外,在第二层,远离茅厕整整一层,气味竟然极其的难闻!

    一股腐朽了的味道,从木头缝里透出来,章采又看看有些床铺味道其差无比,上届的留下来的骚臭味、狐臭味、汗臭味、脚臭味…………混合在一起,简直了的味道!呼吸系统没有失灵就是万幸!闻了能上天!太%他?妈(?ω?)的刺激了!

    推开窗户,就站立在窗户边上呼吸着比屋子里还有清新一千万倍的空气,章采感觉着超爽,都想干脆出去打地铺睡得了,省的在屋中里闻一股的臭气。

    待了有段时间,在窗户往下看就有新生拎包进入,有去三的,有去四的,有去二的,有去一的,就没有来五的,章采不由得充满恶意的去想,那个素姓军官不会给自己安排了个最差的房间吧。

    仿佛是知道了章采的想法,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到有个人拎着包往五这里走。章采看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去接一接人家,虽然章采很讨厌这样做,但被师傅调教的还是要懂点事的。

    下楼,刚好那个人正要进门,章采就顺手接了下她。一个腼腆的姑娘,从穿着上来看和自己相差无几,帮忙到了她的床铺,就在自己的下边二号,她微不可闻的倒了声谢谢,然后就没声了,再也没有和章采说过话,章采来了句无趣就不再理她。

    渐渐的到了中午,人越来越多,女人一多就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起来,吵得章采头疼,感觉不是在帝国军校,是在家里的宗堂,被一帮子的老妖婆指指点点点点指指,尽挑她身上的错,使劲挑她身上的毛病,鸡蛋里硬是要挑出钢铁来!暗中运用着师傅交的吐纳静心之术,勉强的稍微平静了些,在想要不要去吃午饭,觉得不太饿就省点钱,在屋中待着了。

    不想浪费时间,便翻出自己手抄的满是自己心得体会的兵法,细细的学习起来。

    一帮丫头片子们在那说说笑笑叽叽喳喳,终于是感觉到饿了,一个个的都离开去吃饭了。那个腼腆的姑娘也被新认识的朋友拉走去吃饭了,屋中两层就剩下章采一个人。听到房间里安静了,章采抬起头四处看看,没有人,长吐一口气,学习的更加认真了。

    因学习而忘却时间,忘却饥饿。章采就是这样的。兵书上的每一字每一笔都被章采深深的吃进脑子里,随手记录着心得体会,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时间在见证着一位军事人才的成长。

    飞快运转的大脑被突然的一阵叽叽喳喳声别停了,章采怒火往头上泳,俏脸都涨红了。一抬头,天色渐暗,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丫头们在在那有说有笑的织布。

    章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个姿势很久了。

    之后忍着想打人的怒火,继续学习。

    时间渐晚,没有蜡烛下其他人都休息了,只有章采很在那借着一丝月光,看着书;看着看着就看不清了,也学不下去了,太吵了,就准备睡觉。这个时候有个丫头嘴贱,说章采女人看书不织布,将来嫁不出去。

    章采的火腾的就起来了,很生气的下床,寒声问道:“刚才谁说的我!”

    没有人搭理她,依旧在那叽叽喳喳,章采怒了,吼了一声,这一吼,如凤凰受辱,发出的那震撼山林,摄虎狼不敢动的鸣叫。

    “都给我把嘴巴闭上!老娘再问你们一遍!刚刚是谁说的我!给老娘站出来!”

    连一层都听到了,两层楼的人被摄的集体闭嘴;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一个丫头站出来说道:“我说的,怎么了?”

    闻声望去,章采记得是第二十三号床铺,脚步轻盈的走了过去,单手一把抓住脖子,轻轻一丢,重重的摔在一侧的墙上。

    屋中都静了,一个个瞪着眼睛惊呆的看着章采。

    挨揍的女生火了,冲过来就想和章采打一架,章采一记粉拳砸在女生的眼眶上,一脚踹到女生腹部,飞出数十近百米远,摔下楼去,滚落到了一层。

    “谁再敢惹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这种的事情章采见到过,不揍她,就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就像野狗,你不打它,它每次都来你这儿,只有见一次打一次,野狗才会离你远远的。

    简单的威胁了威胁,章采就径直回床睡觉了。她们会不会趁睡觉搞自己一通?章采可以保证的说她们不敢!就像老虎再虚弱,一群鬓狗也不会找老虎麻烦一样,相反还会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待着。

    动物的食物链和处事观与人有异曲同工之处。

    军校是允许斗殴的,因为是军人吗,不打架叫军人?所以无论是男女,打起来都是不管的。

    章采已经睡熟,她却没有看到被她打了一顿的女生看向她那满眼怨毒的神色!

    人毕竟不是动物!

第4章课上论兵

    第二天,早上五点,热哄哄的温度里章采湿漉漉的醒来,习惯性的生物钟想该也是需要时间的。摸一把光滑额头上的汗珠,穿衣下床洗漱,精神了出去在院子里,扎着马步,练习着拳法,逐渐的时间便到了七点钟,其他的人方醒章采已经去食堂花三个第纳尔买了一个最最便宜的黑麦面包去吃早饭了。

    吃过早饭,章采去上课,第一堂的战术课,章采可还不想迟到。

    八点,在一片男生的异样的眼光里,章采开始上课;有骆他保着,授课先生也就忍了,开始哇哇哇的讲起来,章采听的很认真,越听眉目越紧皱。

    平心而论,这个先生交的还行,但不如章采的师傅交的好。

    听得眉目紧皱的何止是章采一人啊!在课堂的另一边,才高八斗的谭扬在那听的也是头大。

    【这个家伙在逼逼什么?你说的都是老子自学会了的,你能说点我不会的吗?】

    一看旁边的林飏、野利萧,都在那清闲着。林飏说:好无聊啊!野利萧说:真啰嗦,浪费老子时间!

    得得得得说了一大堆,看样子还要再说下去,谭扬忍不了了,丫的!站起来。

    “先生,您讲的有误!”

    谭扬直言道:“您讲的战术太啰嗦了!战术是什么?在一场战斗中大规模杀伤敌军而让我方付出最小的代价,这才是战术!小子以为世上最好的战术莫过于“谋定而后动”这五个字,详细的安排布置战术,合理的规划士卒运用得当,配合战术并天时地利人和,发挥出成倍的战力!”

    章采在旁听着,觉得出有些不当的地方,忍不住的起立出言道:“这位同学,阁下所说的“世上最好的战术莫过于“谋定而后动””,在下认为极为的不对!我认同阁下所言的“详细的安排布置战术,合理的规划士卒运用得当”,但“谋定而后动”说的好听,事实上却是让出了一场战斗的主动出击权,让对手先出招,自己接招,在招数的变化中找到对手的弱点,再抓住漏洞一举击败对手。”

    “那么为什么就不争取主动出击哪?为什么就要让出先手哪?所以在下认为世上最好的战术就是“主动出击,灵活多变”八个字!主动的进攻加上如天马行空般的鬼变战术,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间,永远的主动在手!”

    章采说完,满座的同学一片哗然,纷纷议论着。谭扬也是一阵的惊讶,从他学习兵法、军略开始,很少有人跟他辩驳,这么有理有据有理论有体系的辩驳除了边关久经沙场的老将军们没别人了!今天居然遇到了一个同龄人,一开口胸腹里头还是有货的,谭扬隐隐的感觉到了体内的一阵一阵的兴奋感觉。

    谭扬的旁边,林飏悄悄的和野利萧说道:“伯达或许是遇到对手了,这丫头看起来跟伯达不相上下。”

    野利萧回到:“云籍,好好听着,这将是一场十分精彩的辩论,你我耳朵怕是能开场大宴了!”

    林飏嬉笑道:“好,那就看看伯达和这位美丽漂亮又有学问的姑娘能辨出怎样的火花来。”

    谭扬已经把注意力全部集中起来,身边的声音被他完全屏蔽。他知道,自己要发出全力,一是要争个胜负,二是在交手中给自己充分的学习。进步是靠一场场的“战斗”积累起来的,谭扬缺的就是“战斗”!

    同样的,章采也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伙”,她也缺乏“战斗”,她也要从“战斗”中提升自己!

    “这位同学,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要主动了?我的意思是谋定而后动,后动看起来是在放弃先手,但谋定永远先手在我的手里!这样看来我没有放弃过先手,你认为我放弃先手就是落入了我的谋中!”谭扬说完,他的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幅面前的女生进入自己的包围圈里,自己手摇鹅毛羽扇,一幅高兴的模样看着她。

    “这可真是厉害啊!这一回无论胜负输赢,于我的兵法军略而言,都是一个大大的进步!”章采仿佛也感受到了,打心底里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谋定?能谋多久哪?战场上瞬息万变,在帐篷里,在地图上行得通的战术在真实的战场上很少能行得通的!如果你的对手是个呆板的,用兵一板一眼的家伙,阁下能胜,一步步都会在你的算计中;而对手要是,主动出击灵活多变的,你的谋定不会有用处!不但不会有用处,而且对手还会借力打力,把阁下打进自挖的坑中!”

    脑海中,靓丽的女将撕开了围困,反手把对方给围住了。

    谭扬脸颊一颤,不可否认的对方说的是事实,自己上的漏洞就是战场上瞬息万变,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怎么样。谭扬兴趣再提升,迫切的想知道对方的姓名!

    【不过我的漏洞又何尝不是你的漏洞哪?】

    “就像是姑娘你所说的战场上瞬息万变,姑娘你能保证掉坑里的不是你吗?”谭扬言道,静待下文。

    章采拧眉,道:“我是在和阁下就事论事,而不是在惩口舌之利!”

    谭扬言道:“我何尝不是在就事论事啊?”

    两个人僵局了。

    【我要夺回主动来!】

    这样想着,章采开口道:“我占据主动,所以一开始我就在牵着你的鼻子走,你的任何谋定都是在预算着我下一步的行动而设计的,我稍有变动,你的谋定就没用了,你不可能完全算到我怎么走路,这就是你的败处!不能够算到我怎么走,你怎么让我进入你的伏击圈中?倒是我,在不停的变化战术,改变方案,天马行空你无处琢磨,你的谋定而后动,就是让出先手,遇到低劣的对手还行,遇到好对手难胜!”

    【不能完全的算到对方,稍有变动谋划就没有用了吗……好像也是吧……】

    谭扬觉道了自己兵法军略上的漏洞,思维上的误区,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自己没有对手也有点自大了,要查补缺漏多加完善了。

    【可是我该怎么回这个丫头啊!】

    看着对手等待着自己的反应,谭扬知道自己再不说的话自己就是输了!兵法军略上输给一个女生,谭扬觉得这个滋味很不好!

    可是怎么办哪?该说些什么去挽回一二哪?

    谭扬感到自己现在的精力已经被分散了,没有再辨下去的愿望了,想着赶快回去补一补。

    【我该怎么全身而退哪…………】

    谭扬的眼角很自然的向下一瞥。

    【兄弟,哥哥我有难,赶紧来帮忙!快点的别磨叽!赶紧的!】

第5章室外邂逅

    林飏下意识的看到谭扬求助的眼神,毫不犹豫的起来,很是牛B哄哄的道:“你们说了一大堆越说越绕,战术是什么?不就是打赢吗!直接冲过去凭武力横扫对方不就行了,至于在这里绕来绕去的吗?你们两个有毒吧!”

    鉴定:林飏,林云籍,莽将一个!

    【这个家伙哪来的?有病吧!】

    章采理都不待理他的,理他干什么?他说的是何方神圣!一个王者去说这位青铜你真棒?比我厉害?还直接冲过去,你可真厉害啊!

    想着,看了谭扬一眼,心想【谋定而后动……假想敌不会是这个货吧?唔……连用兵呆板都是在夸他。】

    谭扬在后边很想说这话接的好啊,真是好到让自己都服气了。

    【云籍,虽说你对自己的战斗力很自信吧,但可不可以别这么莽啊,你看人家都没话说了。】

    在心里责怪一下,谭扬没有说出来,毕竟林飏是在帮自己解围,又有一片的外人在,话是不能说的。

    就这么着,一个无言,一个不想搭理,一个目的达到了感觉良好,气氛就这样的僵持着。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先生,什么学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化身成喷火龙那样的怒吼,喷的章采、谭扬、林飏三人一脸的唾沫星子。

    谭扬不服,说:“明明是你讲的不行,讲的不好,怪我了?难道我就要放弃之前学了的硕果听你在这里逼逼叨叨罗里吧嗦?”

    章采个性,她也觉得欺负人了,说道:“先生,我们是在进行兵法军略上的交流,互相切磋一下而已,如果因为占用了你的课上这是我们的不对!不过你讲的却是是不怎么样。”

    结果,林飏是从犯,被罚站着听课,两个主犯被教课先生一脚登了出去,在门口罚站。

    章采很不爽,很不服。

    【你要有理你说出来啊,明明是你不行偏赖我!还是师傅好啊,虽然严厉了些,但不会把学生当木桩子的,互相探讨,在探讨中学习起来。】

    谭扬同样也是,暗自决定这个课大不了不上了,没什么用,我可以自学成才!

    【话说回来要是自学的话得来个帮手啊,这个姑娘倒是不错的选择的…………】

    他倒眼睛不停的往旁边姑娘的身上苗了。

    “同学,你的兵法军略很不错的呀,看起来也是自学成才的,平常都看什么兵书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章采正好有火气,斜眼冷冷的看了看他,“你管的着吗?手下败将!”

    谭扬脸色闪过一丝的尴尬,然后坦然的道:“手下败将我认了,这一场是我输了,不过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待来日“再战”,如何?”

    章采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重新打量打量面前这个帅帅的对手,非常的想问道:“你……居然承认败在一个女生的手上!你难道不要脸面了吗?”

    谭扬嘿嘿一笑,掩饰自己的表情,说道:“脸面是要的,但你毕竟是败了我的,用兵的知耻而后勇,是有点丢人,但赢回来不就不丢人了吗!”

    “而且……现在不是没有旁人吗……认就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呵呵。”

    章采闻语,带着一股讥笑的轻笑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谭扬等着……等着……章采不说话,谭扬问道:“喂,姑娘,你是不是该告诉在下你的芳名了啊!”

    章采很理所当然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一个陌生人问一个女生名字两次,我怀疑你图谋不轨。”

    “图谋不轨……”

    谭扬哭笑不得,想我谭伯达光明磊落,胭脂水粉之地,勾栏腌臜之处我从没有去过,居然被以为了图谋不轨?

    “我只是想和姑娘你辨一辨兵法军略,仅此而已,绝对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谭扬这般的说道。

    “只是辨辨兵法军略吗?”章采的明堂堂发亮的眼眸转了转,答到:“既然只是辩论兵法军略,那你问我名字做甚!有缘的话你肯定还会再见到我的,到时候再辨呗!”

    总之就是不给面前的帅哥自己的名字。

    谭扬有些生气了。

    “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我说我名字,你说你的名字,我们都互相知道对方的姓名,你我都不亏,怎么样?”谭扬问道。

    方才一听〔交易〕这个字眼,章采下意识的进入了战斗状态,她以为着面前的这个家伙要用第纳尔来自己叫什么哪,好及时的去揍他!我虽穷,然志不穷!好在是一场等量的交换,章采放下心来,解了战斗状态!

    【这个家伙是看出来我不富裕了吧,不提出用钱来倒是没有那么的铜臭味,不恶心。】

    事实上从教室里章采站出来,谭扬看她的着装就已经知道章采的经济水平了;刚刚谭扬有过用钱的念头,被他自己掐灭了。谭扬想知道她的名字,但不想侮辱她,用钱买对方的名字,这么的奇耻大辱谭扬做出来了,也就彻底失去了,不会再见了。缘尽于此了。

    章采说道:“你的提议我觉得还是不错的,这样对我们来说都很公平,但是吧,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

    谭扬:&*&*$mmp………………

    都这么说,谭扬不想问了。

    【不就是个名字吗!看我找关系,我就不信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哼!死丫头片子,等着!】

    谭扬冷哼一声,向旁轻挪了十几步,不与章采说话。章采也乐的耳根子清静清静,也不再搭理过他。两人就跟门神一样的不发一语在那戳着。

    过了二十分钟,没人说话,谭扬很无聊,章采就在旁边想去再谈谈;思前想后把头扭了过去,一看,眼眶就忽然的一撑变大。

    章采在那里扎着马步,上身、下身、腿脚都不待动的。仿佛就不是人,是个美丽的雕塑一样在那稳稳的,一动不动!被定住了一样,胸口在起伏,眼球动都不带动的。

    【扎马步吗……】

    犹豫了一下,谭扬也劈开腿,扎起马步。

    如此过了四十分钟,谭扬腿痛脚麻,额头略阳汗水,一瞥章采,脸上干干净净的,腿脚一如既往的稳。

    体力问题,谭扬不想再丢个人,接着撑着!又过了二十分钟,谭扬明显不支了,章采什么事都没有;又二十分钟,谭扬汗如雨下,章采微有细汗;再过二十分钟,谭扬摇摇欲坠,汗流浃背,章采才渐渐的到了状态,进入到了流汗的状态!

    这个时候下课了,解救了谭扬。章采起身而走,谭扬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嘴巴里喘着气。

    林飏、野利萧第一个出的教室来看的谭扬,林飏站了一节课什么事都没有,看着满头大汗的谭扬,轻提带起。

    看着喘气的谭扬,野利萧笑到。

    “看起来在外面开了会儿车了?”

    谭扬没搭理没正形的野利萧,对林飏道:“云籍,那个姑娘的体力或许就你能比得过了!”

    把扎马步的事情大致一说,林飏、野利萧很惊讶;野利萧知道自己就比谭扬强点,但不是能撑到这么久的;林飏的虎目中跃跃欲试。

    “是吗……挺厉害的丫头啊!有机会我会会她,看她的底线在哪,或许我也能成长成长!”

    林飏也对章采感到了兴趣。

    “话说你们出来这么久,伯达你不知道那个丫头叫什么吗?”

    野利萧说完,谭扬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尴尬二字!

第6章生活不易

    下课,章采起身就走了。今天就只有这么一节课,上完就没事了。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利用,章采正好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

    迈着两条修长又酸疼的大长美腿,章采出了军校的大门,往扎古城最繁华最热闹的商业中心走去。

    路上章采不停歇的暗骂着谭扬。章采的本意是有时间扎个马步,强化一下自己的下盘;结果谭扬也扎起来了,原本单纯的强化下盘就成了无言的较量,两个人都在那撑着,谭扬是输了,章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扎古城是扎古帝国的都城,原来的名字已经消失在漫漫长河中了,在扎古帝国建立了才叫的〔扎古〕这个名字。城池始建于古帝国时代,经过漫长的时间,摧毁、重建、重修、翻新、改造、扩建,从一个小小的城市,到现在的帝国国都,围着城池的城墙是30公里,由外城、内城、皇城三座城池组成,人口达到两百余万,是一座气势雄伟,规模宏大,富丽辉煌的都城,是坐落在〔十关平原〕上的璀璨明珠。

    〔十关平原〕是扎古帝国的起家地,因为有十处关隘的分割才有此名,是帝国的心脏,是帝国的腹心,是帝国的根基。

    城中有六条河水穿过整个的城池,清凉的河水养育着两百余万帝京人,能做到这般人口众多富丽堂皇的城池的,只有已经消逝了的古帝国的国都!

    其中的一条河被人工开凿的与帝国北方地区流淌的奉承河联系在一起,清凉的河水出十关平原流淌而出,东入大洋,带来的是来自帝国北方的紧密联系,带来的云集的商贾和丰富的货物;这个地方就是城西,章采要去的地方。

    到了城西,章采这个乡下来的丫头看呆了,太繁华了!

    她的师傅曾经和她说过扎古城的繁华,当时用了〔烈火烹油〕是字来形容,现在看在眼里,章采万分的膜拜了,繁花似锦、烈火烹油、繁华的不能再繁华了,繁华的已经不再是人间的城市了!此城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宽阔街道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密密麻麻的行人,一架又一架来去的镶金带银配着名贵宝石的豪华马车,帝国的心脏,豪门、门阀、名贵的大家族自然是非常的多了。

    街道的两边,一幢幢三层的精雕细琢的楼房由近到远越来越小,一直延伸到视觉的极限;牌匾上,一处处的这个酒楼,那个商铺,多如牛毛!一群群的大腹便便的豪商进进出出,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第纳尔收入囊中。

    好一派盛世气象,好一派鼎盛气象!

    【这里跟厉州都没法比啊!扎古城是厉州城的十倍,不一百倍!】

    章采越来越吃惊,渐渐的感觉自己要迷失了;俄而无奈的笑笑。

    【哎,虽然繁华,但我还是喜欢厉州。】

    繁花似锦也是有代价的,不说别的,单单是帝京的物价章采就头要炸了!

    就拿食物来说,今天的早上章采的早餐,一块黑麦面包就要三个第纳尔;在厉州,最贵的才是一个第纳尔两个黑麦面包;在章采住的乡下,三个第纳尔能买一二十个黑麦面包。

    这个银白色的轻便单薄的银币,越在大城市,越不值钱!

    章采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找一份工作。居京不易,章采又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完全没有生活来源,不想被饿死,章采只好自己赚生活费了。

    有过军校生因家境不好或体验生活等种种原因的例子,城西这边有不少打小时工的地方,也就是按小时给钱。章采转了转,有一个酒馆的不错,做的是充门面偶尔接待客人的活儿,一个小时给五十个第纳尔,不管饭,算是章采走过十几家里面的〔高薪〕了。

    章采算算,自己可以干六个小时,能得三百第纳尔,身上还有六个第纳尔,一顿饭只吃一个黑麦面包的话就有102顿,三十四天饿不死了!

    章采按最最低的需求算得,觉得可以,就更老板说后,开始干了。

    到更衣室里换上工作服,一个诱人的服装,在一个老员工的带着下开始工作。干了一个多小时,也都熟练了,无非就是把客人带进来,赔笑脸,让他们点贵的菜,等等等等这些。

    熟练了也就放手自己行动了,章采主要是在门口站着,用女性的魅力和颜值吸引客人过来用饭,偶尔接待客人,被趁机携油占便宜,章采的脾气肯定是把自己的小粉拳砸在对方脸上的!打了也没有关系的,占便宜的绝大多数是商贾,贵族是盯着看;商贾几乎都不是贵族,章采是中下的贵族,打个平民没关系的。

    章采是桀骜不驯,但为了生存,为了第纳尔,章采忍了!脸上笑容不变,身体是尽量的躲。

    当然也有放肆的,要章采给捏背揉肩,章采怎么肯干哪?就吵起来了,没有揍人。老板来了,知道原因后告诉那人章采是军校生,立刻就怂了。

    军校生,贵族!精英!想死了让章采捏背!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次,但都被〔军校生〕这三个字化解了,章采感到自己的运气不错,也觉得这个身份也很好!不用干那种挑战自己极限的事情,要知道章采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姑娘,干搓背卖色的活,章采一定会用拳头打爆肥羊一样的商贾的胖脸!

    到了中午时间,章采太饿了!没怎么吃饭又消耗太多的能量,奢侈了一把,把现有的六个第纳尔全部花了,买了一块黑麦参和着一点点大麦的摸了一些黄油的面包充饥。草草的狼吞虎咽,继续去干活,六个小时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日头西斜,章采的脸笑得都僵硬了,给了自己几巴掌才有了其它的表情。

    辛苦了半天,找老板结算工钱,结果应有的三百个第纳尔只有二百一十个!章采以为遇到了奸商了,找老板理论;老板兴许是看在章采军校生的身份上,语气很和善的给章采解释。

    “姑娘,原因是这样的,你在本店劳累半日,本应给结算三百第纳尔的,但是吧……帝国的税制是要缴三成的,也就是每十个第纳尔要缴三个第纳尔的税,所以就只能结算二百一十个第纳尔了。这实在不干本店的事。”

    章采听了没啥可说的,只好换了衣服,收起辛辛苦苦的血汗钱离开,离开生闷气了。

    走回军校,边走边浏览着帝京的夜景,章采的心情好多了。

    夜的帝京也是那样的繁华,不夜不宵禁的城市,夜里的景色让人流连忘返。

    不过章采消费不起,看着看着,走回了军校。

    回到宿舍,声音要把房顶掀开了的姑娘们看到章采进来,立马没声了,畏惧的看着章采,有的怨毒的看着章采到自己的床铺。

    章采没有朝理这群鬓狗,径直的半躺在床,乘着天没有彻底黑了学习学习,待天黑后,便入睡了。

    待章采睡熟,宿舍里的姑娘们才渐渐的有了说话的勇气。

    叽叽喳喳声起来了。

第7章门外被拦

    呆不下去了,火速的穿好衣裳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开始了新的一天必有的功课,然后吃早餐,上课。

    今天的课程挺多的,上午是半天的地理科,下午是战略科和步兵科;上完了就该吃晚饭了,一天就这么的过去了。

    地理科,这不是章采选修的科目,它是必修科。为将者,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是个什么狗屁将军!

    自然的清一色的男的,章采在其中一枝独秀,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往教室里走,必修科不是选修科,居然门口竟然站着人,有人看着!章采以为是正常,自以为骆他骆校长允许,借着这个虎皮能够直接进入,却异想天开了,被拦了下来。

    “这里是男学生才能进入学习的地方,女学生请到该去的地方去!”

    看门的冷着脸,语气冰冷的说道,眼睛却贪婪的往章采的身上的敏感的地方盯着看。

    章采语气不好的说道:“哪里写着〔女生不能入内〕这六个字了?既然是军校的学生我为什么就不能去哪?难道我不是军校的学生吗?我是校长亲口允诺进入军校的,你是在质疑校长带进来了不三不四的人吗!”

    耍嘴皮子辨,又搬出骆铭山的虎皮,章采不信不把自己放进去!

    看门的说道:“校长日理万机,没有功夫去处理一个小姑娘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军校里不是有校长撑腰就能万事大吉的!军校有军校的规矩,不要破坏规矩!”

    一舔嘴唇,贪婪的赤裸裸的说道:“你要是破坏军校的规矩,不会有人介意把你拖进小黑屋里,或者是男生宿舍,待到毕业的!”

    说完,毫不掩饰贪婪的看着章采。

    章采听到这话,怒火腾腾的就起来了,她听懂了什么意思,太明显也非常的直接!

    【不认命就要把我毁了,碾碎了吗!该死的混蛋!我章采绝不认命!】

    章采杀心顿起,尤其是那个盯着自己看的最狠的家伙,章采要把他杀碎了!可心底里还有的冷静让章采没有冲动。

    不说在同样都没有武器的情况下,靠力量靠肉搏女生能不能杀死男生,杀了人的后果章采也是承担不起的。虽然从对方的言谈举止上章采已经是知道了对方是个接受过教育的平民,但能进入军校里的没个背景行吗!杀了他有一半的几率会被开除,被开除了,章采无颜见他的师傅。而且被开除了,校方应该是通知厉州的章家人,到时候,章采兴许只有自杀这么一条路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看门的见章采在那站着不动,没有耐心了,粗暴的往后推搡着章采。

    “走!赶紧走!到你该去的地方去!不要在这里挡着道!”

    推着推着偶尔碰到不该碰的东西,章采感觉到了异样,本就因愤怒而通红的脸颊更是红了。

    这样的〔欺负〕,贵族们看不下去了,他们每个人或许都是某个胭脂水粉处的常客,但在军校里面的,绝对没有这么当众欺凌一个清白姑娘的。

    扎古帝国之所以是豪门、门阀、大家族联合统治的帝国,没有被平民推翻过不是没有原因的,贵族之所以是贵族,除了在发生国家大事上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外,还因为良好的德行!《九级制》的评价里,最无私,最公平,最公正的就是德行的评价,一个家族里面,能说话走道的哪怕是只有一个德行有亏,整个家族连下下都评不上!因为德行是贵族最基本的。德行有亏的家族将进行〔绝罚〕!

    什么内容哪?三代之内,不得参加评定,三代之内,永为平民!

    有勾搭的蒙混过去的,但一经发现,连罚!

    这点上扎古帝国是非常的严谨又严格的。

    “啪啪”两声,一个贵族子弟站出来,磨盘大的拳头打下去了〔狗爪子〕,把章采挡在身后。

    “再动这位姑娘一下试试!”

    乌泱泱的,二三十个贵族上前把章采挡在后面,横眉冷对着两个已经浑身打颤,冷汗直流,裤裆渐湿的家伙。

    帮章采除了他们的品德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章采是贵族,贵族自然向着贵族!

    “怎么回事啊?”

    熟悉的声音传来,章采眉头一拧,一脸嫌弃、讨厌、不想见的表情,小碎步悄悄的往旁边挪了挪,挪到一个不仔细看不见的地方。

    谭扬带着林飏、野利萧龙骧虎步的走来,这些贵族都认识他们三儿,所过之处纷纷退到旁边让开道路。

    直走到第一个冲出来的贵族处,谭扬看了看现场,指着看门两人问道:“子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名叫〔子义〕的是出身三十六家顶级豪门贵族史家的家族优秀子弟——史进;史进字子义,西北道秦环路人氏,家族世代为将,属帝国北方军。史进和谭扬有过交集,还是因林飏之故,所以两人互相都是认识的。

    “无大事,就教训教训两个淫贼而已!”

    说着,寻找章采的身影,四处看终于从一个隐蔽的地方看到,走去礼貌的问候道:“在下史进史子义,姑娘可无碍?那两个淫贼可曾伤害了姑娘?”

    章采温声细语的答到:“多谢史同学,我没有事情。”

    说完,迈步想进去,被一把拉住。

    史进看去,脸色缓和些,问道:“伯达,你认识这位姑娘?”

    拉住章采的人正是谭扬。

    “当然认识了,我可是姑娘的手下败将哪。”谭扬打了个哈哈,史进听懂了,他们两个有故事,便告辞,入室了。

    待史进走后,谭扬才嘻嘻哈哈的对章采说道:“姑娘,我们看起来很有缘啊。”

    “你想干什么!”章采言语不善。

    “干什么?”谭扬反问道:“你说哪?”

    章采凤目一眯,准备要抢行挣脱,谭扬自答道:“别这么凶巴巴的看着我,你是我见过最凶的女生了!走吧,要上课了。”

    便强拉着章采进教室,到一个角落里坐下,前后两排,林飏和野利萧被赶到了前边,谭扬拉着章采在后边,把章采放到贴墙的座位上,谭扬就坐。

    “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

    见章采不搭腔,谭扬很聪明的把话题往吸引章采的地方带。

    “姑娘,可曾想过今日为何被阻吗?”

第8章课上交锋

    “姑娘,可曾想过今日为何被阻吗?”

    章采闻语,凤目狠辣的瞪着谭扬,问道:“和你有关系?!”

    谭扬皱眉道:“不要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我干的。”

    章采眼神才缓和下来,谭扬继续说道:“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却与你我都有责任!”

    “什么意思?”章采问道。

    谭扬说道:“我在军校里,在贵族圈子里算是个〔风云人物〕吧,与我论兵的同辈没有赢过我的!”

    郑重其事的对章采说道:“你是第一个赢了我的!”

    “昨天我们的一辨,把你也给带的火了。圈子里都在谈论你的事情,自然的你的一切都知道了,包括上男生的课!”

    “虽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骆校长保你的,但校长毕竟是校长,无法永远的护着你,就像今天这情景一样,是不是以为把校长拉出来又用?章姑娘啊,这里除了校长,还有一个非常保守维护规则的势力,他们是不会允许一个女生这么玩的!”

    “这堂课是我把你拉进来的,不然你还是进不来,那两个人只不过是维持规则的一个小卒子而已…………”

    谭扬语重心长说道。

    “说这么多,你想表达什么?还是说你想让我如何?”章采拧眉问道。

    谭扬说道:“说这些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谭扬,字伯达。”

    章采惊讶的扭头看向谭扬,“谭?上上级的奉承西路谭氏?!”

    谭扬讥笑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非常的与众不同的女生,现在看来是一个样!我不但是上上级的谭家人,还是嫡长子,怎样,是不是想献身了?”

    说着说着,谭扬还皮了一下。

    章采听了这话,脸色黑如锅底。谭扬急忙说道:“玩笑之语,玩笑之语,切莫当真,切莫当真!”

    章采冷哼了一声,傲娇的把脑袋扭了过去。

    “我们重复之前的话题,我说的那些话,目的在于让你知道并且认清这些事…………”

    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章采背着脑袋,看不见她的表情,问道:“所以你是要我认命了?滚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将来乖乖的去洗绷带!”

    谭扬说道:“如果你去洗绷带的话,就是浪费了!我感觉的到,章姑娘你是吃这碗饭的,你的兵法军略比试过不在我之下!去洗绷带,这是在毁人!”

    谭扬说完,章采扭过头来深深的诧异的看着谭扬的脸庞,谭扬的神情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良久,章采道了声“谢谢”。

    “你是第二个……认同我做的事情的!”

    谭扬说道:“章采啊,我们真是有缘,你报了步兵科,战略科、战术科、谋略科,和我报的一模一样!英雄所见略同嘛!”

    往内方向靠了靠,对章采说道:“下午的是步兵科和战略科,肯定有人拦你不让你进,一起吧,我把你带进去。”

    “要知道,我不但是谭家的嫡长子,圈子里交往的人也不少,就像现在这样,我把你带进来,没什么事!”

    章采婉拒了。

    “不用,我也是有背景的,而且我报的科目就是这些,主攻步兵,不会有这样的拦我的。”

    谭扬嬉笑的问道:“心慌吗?”

    “嗯?”

    “我说你说这话你的心不慌吗?”

    “我敢打赌,接下来你除了去女生那边外,在这边,去哪拦哪,信不信?”

    章采说道:“校长…………”

    这次是谭扬打断了,说道:“校长只能把你领进来,在这里你只能靠自己,靠谁都靠不了校长了!”

    又道:“再想想,一次次的找校长,校长能帮你几回?”

    章采被谭扬说的很犹豫了,忽然的不知道脑子搭上乃根线了,以一种极其的严厉又愤怒的语气问道:“你是在可怜我的吗!”

    谭扬一阵的懵逼。

    前排,林飏和野利萧两个人完全的在偷听着他俩的对话,前面的时候两人都暗中说这姑娘进伯达的套子里了,听到后面的这句,莫明的噗呲一乐,连忙捂住了嘴巴。

    谭扬不答,章采便说道:“你先在和我说我感兴趣的东西,然后是在顺着我的思路在劝我,偶尔散发出一些完全关心我的状态来迷惑我,让我放松戒备,然后一步一步把我带进你想要的局面里,对吧!”

    “我猜今天门口遇到的是你准备的吧!不对,应该是你借机利用的!”

    “最后,在上课的时候分散我的思维,让我不能认真的听课;而你,回去之后让前面的两个再交你重复给你听,对吧!这么一来我不但落了一节课,还有求于你,然后听你的话,最终被你玩弄戏耍对吧!”

    “哼!”

    一口气的说完,章采不再搭理谭扬一下,认认真真听着老师教课。

    章采的话,到有殃及池鱼的部分,前排的林飏与野利萧互相对视一眼,瞳孔里面满满的不解和无奈。

    【咱俩没干啥吧?为什么还有咱俩的事?】

    听着章采刚刚的话,里面的内容,有一些的场景两人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刚才章姑娘话里的场景,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野利萧点点头,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好像是我一打二十七的时候!】

    【好像是我结饭费花了七万第纳尔的时候!】

    两个人同时扭头,虎目狼目狠狠的剜着谭扬。

    谭扬报以苦笑。

    都是好兄弟,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要闹掰的。

    【居然……被看出来了……章采……真聪明啊!智商和警惕性比那两个逗比高多了,以后要多刷刷她,给自己增增智,或许会刷到自己智商妖孽的那一天!】

    那两个人不是谭扬安排的,事先他也不知道,就如章采所说的,只是借机利用一下!

    昨天论兵,他败了。还没有补好漏洞,不敢再谈兵,但想要找回场子,就和章采比一比智商!

    谭扬进入教室的时候,便有了一个大体的想法,以被拦事件为由先起个头,站在章采这边为章采着想,然后一步步的把章采带进沟里面。

    谭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一开始,站在章采的这边给她分析这儿,分析那儿,甚至主动的告知一些内幕,一些章采不知道的东西;然后占据主动,主动提出,一步步的把章采往里面诱,最后时刻,胜利之前,就差章采同意答应了,被看出来了,功败垂成!

    【虽说是被看出来了,但我还是赢了,被带的这么深,又耽误了真正应该做的事,这么一算起来我是赢了的!嘿嘿,章采,我的谋定而后动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主动出击要强!】

    谭扬小得意的内心自嗨!

    这一次,从进门的时候谭扬的脑子就在转动。怎么的布局,怎么的运用,该怎么把对方带进自己选择好了的地方,他都是谋划了一遍!谋划好了,而后行动,章采就栽了。

    脑海里,一位靓丽的女将领着士兵被诱到了埋伏圈外,突然醒悟撤了;虽未〔全歼〕,但也消灭了她四五成的〔兵马〕!

    谭扬的心情,非常的愉快!

    场子,找回来了。

第9章初斗林飏

    一上午的地理科,章采学到的东西只有一半左右!地图怎么看,会;怎么绘制,不会。什么是生地、什么是死地知道;什么是因天气变化而死地变生地、生地变死地,就一知半解了。

    章采恨死谭扬了,谭扬也恨死自己了!找场子的机会多的是,没有机会也可以创造机会,为什么要在课上找哪!章采是意识到了赶紧学,赶紧跟;谭扬是在那美了会儿才学,结果就是先生讲的章采学了一半,谭扬不到一半!谭扬非常的懊恼,自己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了。

    一下课,章采如躲瘟神一样的快速离开,一方面是躲着谭扬,另一方面是早点吃饭,吃完了下午还有课要上,还是主攻课,得早点去。

    同样是下课,谭扬也要去吃饭,被林飏和野利萧给阻拦了。

    “干啥?”

    林飏和野利萧义正言辞的说道:“干啥?伯达你这么聪明,不知道吗?请客啊!”

    谭扬又懵又愣了。

    “不是老萧你管付账的吗?为什么是我了?”

    野利萧狼面一狞,笑的说道:“因为我的七万第纳尔!!”

    “额………………这个……咱们兄弟对吧…………”

    目光一瞥林飏,完完全全的站在野利萧这边,谭扬便放弃了挣扎。

    “哎!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走吧云籍、老萧,先说好我的钱可不多昂,把我吃空了我未来有钱之前我就吃你们俩!”

    ……………………………………………

    军校的食堂是三层,也是按照等级来的。最贵,最好吃的饭菜在顶层,一般人消费不起,专门是对皇族和顶级豪门贵族开放的;二层是价钱偏贵,饭菜次顶层一个档次,一个菜几百几千的第纳尔,也是为少数人开放的;低层是简单的一些炒菜、拌面、煮烂的羊肉、熏鱼,是为大部分人开放的,勉强下咽,价钱不贵,量够足!

    可惜章采去的都不是这些地方。

    在食堂的旁边,有一个卖现做面包的路边摊,章采去的是这里!

    一块黄油黑麦面包,章采想着谭扬的话也买了一块实心的黑麦面包,花了九个第纳尔,边走边吃。

    没一会儿吃了黄油的了,手里还剩下个实心面包。

    在一个柱子的后面,花花花冒出三个人脑袋来,正是结伴去〔宰〕谭扬一刀的三人。

    “又是她???这缘分也太大了吧!不会她是咱们谁的妻子吧?”

    野利萧说道:“云籍你就别多想了,就算是估计也是伯达的了!”

    “要不要去和她打个招呼?”

    两人在那对话,谭扬的眼睛在那滴溜溜的转,扭头对林飏说道:“云籍,你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我?”

    “对!”谭扬说道:“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跟她打个招呼,让她搭理你就行了!”

    “好吧。”

    林飏答应了,在柱子后面想了想,然后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向章采。

    【这是干什么?】

    谭扬与野利萧一头的雾水。

    章采正前面走着,突然听到后面剧烈的脚步声,伴随着的强烈的风,下意识的赶紧闪身一旁,再一看,手上只值几个第纳尔的面包没了。

    向前看去,林飏手里拿着面包,冲章采得意的笑笑。

    章采懵逼了。

    谭扬懵逼了。

    野利萧也懵逼了。

    柱子后面,野利萧一脸惊诧的表情问向谭扬:“伯达……你让云籍这么的去……打个招呼?”

    谭扬满脸的哭笑不得。

    “我没有,我只是让云籍去找个不一样的方式去打招呼,可云籍选择的这个方式……让我醉了。”

    “不愧是云籍,或许只有他能想出这一招了。”

    一个顶级豪门林家的贵族子弟,去抢一块肯定不值钱的黑面包,可为美谈了。

    “神经!”

    林飏章采是见过的,发生这样的事章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谭扬了,暗骂一句就赶紧的溜了,没了就没了吧,她可不想再和谭扬待在一处了,省的再被算计!

    【我应该反击的…………】

    林飏忠实的完成着谭扬的要求,见抢了章采的面包不找自己,林飏便贱兮兮的往跟前凑。

    “诶呀呀……这面包好好吃啊…………”

    “诶呀呀……这面包闻着真香啊…………”

    “诶呀呀……这面包好软哪…………”

    “诶呀呀……………………”

    过路的同学看到这一幕火速逃离。

    野利萧满脸尴尬的对谭扬说道:“伯达,能把这B叫回来吗?”

    谭扬绷着笑意,说道:“不,现在是坚持的时候,就看谁先撑不住了!”

    野利萧说道:“若有下次,我来!”

    章采在那走着,听其声,观其贱样,脸上憋的通红,忍那忍那,噗嗤笑了。

    蹲地上咯咯咯咯咯笑完,一记粉拳朝在那〔作妖〕的林飏打去。

    非常的快,拳头上用了九分的力气,正常人肯定的乌眼青了,但林飏是谁!

    章采快,林飏比她还要快!粉拳还没有到脸附近,林飏便把黑面包一扔,两手一架,控住了章采的拳头。

    章采需要收拳,却纹丝不动,心中大骇,惊骇!

    林飏看上去文文弱弱,细胳膊细腿的,力量却是奇大无比。曾经小的时候帮谭扬打架,一个人横扫了对方全部,还有一次帝京的二代们一群人要跟林飏搏戏,被林飏虐成狗,因为这还认识了史进,此后林飏走哪,好搏的二代们乖乖的。

    收下惊骇,章采另一拳打向林飏,被双双控住,林飏细细的臂膀宛若铁钳一样,让章采挣脱不得!

    “喔!!!”

    随着章采的一声惊呼,林飏凭臂力,在章采的拳头上用力,将章采举了起来,惊的章采花容失色。

    手被控制了就用脚,章采身子轻盈的一翻,一个连环踢要踢爆林飏的帅脸;林飏收手一挡,间隙中一把抓住章采的一脚,一指肚前突,一击用了六成的力气打上。

    章采只觉得脚心上传来一股钻心的要撕裂了她的剧痛,忍不住的啊的一声剧烈的惨叫,直生生的飞出了四十步远,正好旁有一棵树,章采借树,绕树一圈,方才落地,没有受到震伤。但脚上的疼痛还在显现,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何止只有疼痛,章采还觉得脚底冰凉!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的鞋袜被扒了,只剩一个白嫩嫩脚丫踩在地上。

    对面,林飏一脸懵逼的抓着一支鞋子,看着地上的白袜,捡起主动的走过去。

    “对不起章采姑娘,我……我一不小心……这样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章采满眼愤怒杀意的接过鞋袜,穿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飏愣了一下,如实回答道:“我叫林飏,字云籍。”

    章采哦了声,说道:“林飏林云籍是吧…………”语气突然的凛冽道:

    “我要杀了你!!!”

    说完,不管不顾的揍起林飏,林飏自知理亏,不敢还手,只躲避躲闪。

第10章急救章采

    柱子后面,谭扬、野利萧在那看着,等看到林飏拔掉了章采的鞋袜时,集体怔住了!

    “云籍在干什么!”野利萧震惊道,“他怎么能去扒人家姑娘的鞋袜哪!”

    “事情要糟!”谭扬勃然变色的说道。

    在扎古帝国,扒女生的鞋袜是很无礼的事情,这种行为等同于人身侵犯!

    这是一场突发的事件,让一向多智的谭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云籍啊云籍,你为什么要扒人家鞋袜哪?你丫的不想清点用力吗!】

    一旁的野利萧问道:“伯达,怎么办?”

    “怎么办?”谭扬说道:“赶紧趁着现在附近没人,先把章采控制住再说!”

    “哦?昂!”

    两人赶紧冲了出来。

    对面,章采的粉拳如雨点般的打向林飏,大多被他躲了过去,小部分也被接住没有受伤。

    章采便向后一跳,跳到树上,一脚踢断了一处胳膊粗的树枝飞向林飏;林飏面色不变,一记铁拳将树枝打的四分五裂。

    两人的打斗引来不少人的观看,史进就是其中之一,看二人打斗,惊到了。

    【这姑娘能在林飏的手下过十个回合!】

    还有一个女生满眼怨毒的看着场中的章采,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两人还在打,谭扬两人出来,野利萧联合着林飏合伙把章采控制住,谭扬驱散人群,把章采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林飏郑重其事的赔罪道:“姑娘,对不起,在下真的不是故意的。”

    章采美目中流下两行清泪,恨声对谭扬说道:“谭扬!你毁我清白!我要杀了你!!!”

    谭扬语气顿了顿,说道:“姑娘,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我……我向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用你道歉!”章采挣脱束缚,擦干泪水,恨声说道:“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三个!”

    径直走了。

    看向谭扬,谭扬只觉得头疼。

    “云籍,你照看点她,我和老萧去买点简单的饭食就回来!”

    说完,两个去买饭,一个去跟着。

    当天下午的步兵科,有人拦着,章采直接把人踹了,林飏护着她进去,等谭扬到了才和野利萧离开。战略科,谭扬全程护送进去。

    等上完课天已经快要黑了,谭扬邀请章采吃饭,章采不搭理他,买了块黑面包就走了,直接回了女生宿舍。

    谭扬哥仨儿才离开。

    “要不今晚住一下宿舍?”

    野利萧提议,谭扬、林飏同意了,现在的心情也不想出去住了,便回到了一号楼自己的宿舍休息一晚,才进门,什么都还没有做那,就听到了嗡嗡的议论声。

    “哎,那女的怎么样,标志不标志?”

    “别说,那姑娘长的是真的国色天香,拳脚还特好,不然的话怎么和林飏那家伙,打那么长时间,肯定是林飏的了!”

    “那可不一定,我可是看见谭扬和那个河人也对那姑娘搂搂抱抱的,哎,说不定因为这个姑娘,三个人都能打起来!”

    “呦,那可要有好戏看了,不过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野!”

    “听说是田姓章氏…………”

    ………………

    谭扬三人都是习武之人,耳朵好,听到这些议论的话,都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

    “我怎么感觉着今晚要有事情发生啊!”野利萧说道。

    谭扬正要接话,忽然有人唤了声他的姓名,扭过头去,却是史进。

    “伯达为何不在外面住了?”

    谭扬说道:“临时有事,住一日。”

    问道:“子义,这些议论是怎么回事啊?”

    史进笑到:“伯达不说我还要问那,怎么样,那姑娘是谁的?”

    谭扬疑惑道:“什么姑娘?什么谁的?”

    史进说道:“装蒜,昂!中午和云籍打斗的那个姑娘,属于谁了?”

    谭扬听到史进的话,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了!

    “子义,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谭扬严肃的表情,史进玩笑的脸也严肃起来,说道:“都传言你们和那个姑娘有事情,难道是假的?”

    谭扬听了史进的话,起初很疑惑,后来想了想,背上猛地忽起冷汗,打透了贴身的衣衫。

    “不好,有事情!快回去!”

    说完,不待解释,谭扬飞快的往四号楼女生宿舍处跑,林飏和野利萧不明所以,只是跟着。

    极速狂奔到目的地,在外面,谭扬三人就听到了框框的吵闹声,谭扬的心里直直的七上八下。

    “进去看看!”

    没有人说这是女生宿舍不便,三人前去,看门的大妈拦住,被轻推到一边,林飏一脚踹开了大门,直往五栋楼走,一看,吓了一跳。

    天渐黑了,但还看得清楚!章采倒在血泊中,一群的女生在那又打又踹,章采毫无反应,让其殴打,明显的没有了意识。

    早有预谋的一场,章采进来,因天黑的缘故没有看到墙角处那怨毒的眼神,被一棍子打倒在地;随后冲出来无数的女生,在章采的身上群殴。

    章采也是没有想到她认为的一群鬓狗居然敢向她这个虎豹发起攻击,所以完完全全的送了。

    “云籍,老萧,救人!”

    不用谭扬发话,林飏犹如出弦之箭般的飞了出去,野利萧紧随其后。

    谭扬也要去,忽然的发现地上有很多的杂物,捡起一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工整大气,直冲云霄的字迹,还写有着心得,是章采的手抄本。

    谭扬四周看看,散了的不少,全都捡了起来,保存好。这会儿的功夫,林飏已经救下章采了。一群重来没有练习过武艺的女生,为了救人林飏、野利萧也不曾怜香惜玉,林飏施展拳脚登时把一堆的女生打趴下了;野利萧夺过一杆木棒,一左一右,两下横扫千军把倒了一排的姑娘。一群女生畏惧的不敢上前,林飏当即扛起章采来。

    粗一看,林飏心中火在烧!摸哪里都是血,脸上都是污血,额头处有一块还在椮着血,仿佛就要马上魂归西天一样。

    “走!”

    林飏抱着章采,三人火速的离开,来到了医务室。

    门已经关了,敲不开,被林飏一脚踹开,和野利萧一起拿着工具为章采止血、包扎,简单的处理伤口。谭扬去叫马车来,没一会儿到了,抱着章采赶紧的上车,把她平放在北蛮熊皮沙发上,头枕着野利萧的大腿。

    “快!去找阆中!快去!最快的速度!!”

    听着谭扬急躁失去了往日沉稳的语气,车夫不敢怠慢,拼命的抽着马匹赶往最近的一处郎中处,车夫是个老师傅,赶的非常的快,但不那么的颠婆。

    一路上谭扬不停的催,马车风驰电掣的到了一处医馆,掀开门,报章采进入,怒吼着的让郎中医治。郎中战战兢兢的给章采诊断、止血、处理伤口、包扎,再让内人擦洗净身上的污血,弄好一切后出来同三人说道:

    “你们的这位朋友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她受了很严重的伤,手脚、胳膊、腿上都是被殴打过的印记,背上被打的整个皮肤都是烂的了,最严重的伤是头部的一记钝击,这是导致病人昏迷的主要原因。”

    “有没有什么后遗症的吗?”谭扬恢复到了往常的沉稳冷静,开口问道。

    郎中说道:“这点可以放心,虽然受到钝击,但在下以我的百年老字号的名义保证绝无后遗症!只是这段时间病人会昏迷,高烧,等烧退后,病人就会醒了!我开一些退烧的药物。”

    “有劳了。”

    确定了章采没有事情,三人都松下了提起来的一口气。林飏问道:“现在怎么办哪?”

    “先把她送回咱们的屋舍里吧!”野利萧说道:“她现在也回不去宿舍了,反正咱们的房子够大,就让她住下,等病好了之后再说!”

    谭扬默许。

    三人便合力,蹑手蹑脚的把章采抬回了马车里,嘱咐车夫稳点不要抖,慢悠悠的回到了住处,轻手轻脚的把章采抱入屋中,放在榻上,三个人轮班倒的照顾起来。

    军校?谁还顾得上军校!

    “伯达、云籍,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祛疤的,给她上吧!”

    谭扬点点头。

    “也好,姑娘不能留一身的疤痕!”

    林飏突然开口道:“伯达、老萧,这事怎么着?”

    谭扬说道:“今天天晚了,先安生着,明天我回一趟军校,调查一下是谁干的,定要让那厮后悔起过这个念头!”

    “带上我!”林飏说道:“不管那人是哪级的,就算是皇族,我林云籍也要弄死这个人!”

    “好,你们两个小心,我看着她!”野利萧说道,说完,盯了会儿,便回去睡了。

第11章男人之怒

    第二日,野利萧早上给章采喂下退烧的特效药,又在她的背上涂下大把大把的祛疤药,随后在她的旁边坐下休息起来。

    在这个时间段,谭扬和林飏,坐着马车杀气腾腾的到军校去了。

    他们去的有多早哪?早上五点多就到了校门口,满脸的杀气吓得看门大爷不敢多问开了校门,马车驶入一号楼下,谭扬、林飏二人进入,直奔史进的房间,把熟睡中的史子义从床上掀了起来。

    “???伯达?云籍?你们这是干什么?现在几点?”脸上还显露着睡意,史进一脸的懵逼。

    “先不要问几点,反正还很早!”谭扬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询问道:“子义啊~昨天晚上太急了,没有怎么询问,所以今天就过来问一下,昨天的流言是怎么回事?就是我们三个和那个姑娘的流言!”

    史进愣时儿,明显的还没有醒过来,谭扬示意了一下林飏,林飏会意,点起一根烟放到史进的嘴里。

    烟这个东西,有静心、提神、解压的功效,但谭扬还有林飏和躺着的章采都是非常讨厌的,野利萧勉强能接受,这一次谭扬破了破戒,闻了闻烟味。

    付出这么大,谭扬不禁疑惑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因为那个姑娘我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我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殃及到了她而产生的愧疚?还是说我喜欢她?呵呵……开什么玩笑…………】

    吸口烟,史进脑子清醒了清醒,滤清前因后果,说道:“伯达、云籍,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中午你们不是在食堂附近切磋武艺,我们在旁边围观,然后把我们驱散了吗,回来歇了歇就上课去了,到了课堂里就听到议论了,上完课了回来,议论就更大了,越传越激烈,直到预见你们。”

    “流言是怎么传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谭扬闻言,摸着干净的下巴思考着,问道:“子义,你知道流言是先从哪里传来的吗?”

    史进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文圭跟我说他是从女生那边听说的。”

    “文圭?他在吗?”谭扬说道。

    史进点点头,谭扬便带着林飏到了〔文圭〕的宿舍。

    石秀,字文圭,上上级豪门贵族,彰武道彰武西路人,同史进一样,被林飏吊打了后为谭扬认识的。

    没有离多远,走几步道到了石秀宿舍的门口,进去,睡的不死的石秀被惊喜了。

    “……伯达?云籍?”

    从檀香木床上翻身下来,披了件衣裳,不解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谭扬问道:“听子义说关于我与云籍的流言是你告诉他的,你又是听女生那边说的?”

    “哦,这事儿啊!”石秀嘴脸叼块黄糖,推给谭扬林飏各一块,说道:“对啊,听女生那边说的;除了我外……嗯……好像德武、子俊、公糜、若般他们也是从女生那边听说的。”

    石秀顺嘴问道:“哎伯达,你们真的为了那个姑娘…………”

    谭扬面色平静的说道:“我们三人没有事情,倒是那个姑娘,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啊!有死…………”

    石秀没有说完,谭扬、林飏便已离开了。

    德武、子俊、公糜、若般分别是李应、孙立、雷横、朱武四人的表字,都是谭扬认识的人,一一敲了宿舍,得到的结果都一样。

    “哦,我是听女生宿舍那说的。”

    “你们和女生的流言?女生那边传的啊。”

    “嗯……对,听女生那边说的。”

    “女生那说的。”

    从朱武的宿舍里出来,谭扬凝思着脸,一言不发的出了学校,上了马车。

    马车里,林飏说道:“伯达,学校里不再多问问了?”

    “清楚了。”

    “清楚了?”

    谭扬点了点头。

    “谣言从女生那里传出,所以事情就在女生那!回去之后呢,找人查查章采姑娘惹了谁,或者是谁嫉妒、仇视章采姑娘,就知道谣言是从谁的嘴巴里传出来的了!”谭扬说道。

    回到家里,看望了眼还在昏迷的章采,离开找人去查了;到了中午简单的吃点饭食,又等了等,到了下午,方才得到结果!

    谭扬正给章采喂些水,见派去拿消息的野利萧回来,将碗放下,问道:“老萧,如何?”

    野利萧重复道:“出来了!一个女生,叫〔刘璐〕,庶出,家族中中级。”

    谭扬哦了一声,问道:“这个刘和现任的扬威将军刘法的山南北路刘家有关系吗?”

    野利萧说道:“刘璐的刘家和刘扬威的刘家七代人之前分家了,现在已经远走到了彰武道泗水路,血缘已出五服,跟刘扬威没有关系!”

    谭扬点点头,“没有关系就好,没有关系就让这个刘璐消失吧!”

    “对你没有影响吧?”野利萧关心道。

    谭扬说道:“我的嫡子位非常的结实,不说是家中各房里最聪明才智的,而且我和太子殿下的关系相交莫逆,除非太子有变,否则无人能撼动我的位置!再说了,我要消失的人是刘璐,又不是扬威将军刘法,一个中中级的庶出女,无妨!”

    “那她的家族哪?”

    谭扬听到此严肃的说道:“老萧,扎古帝国里们做这种事是有规矩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庶女无妨,但要是一个家族,就不行了!”

    【要是在部落里,可绝不讲什么规矩,必定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心里吐槽吐槽谭扬的〔心慈手软〕,野利萧揭过这个话题,问道:“今日弄掉吗?还是说等章采姑娘醒来再干?”

    谭扬想了想,说道:“先……把刘璐拿下,城外我有一处庄园,山清水秀、僻静幽深的,把她关在里面,等章采姑娘醒了后,让章采姑娘亲手解决!”

    野利萧肯定道:“也好,自己动手方是最最痛快的,那今日动手?刘璐必去的是食堂,或许有人作陪,或许单独行动,做掉的话容易!”

    谭扬嘱咐道:“你与云籍一起去,要么不做,要做就万无一失!绝不能露出马脚和破绽!”

    “放心伯达,我与云籍,万无一失!”

    当天下午,刘璐和一个同伴去食堂吃饭,用餐完毕回宿舍。大仇得报的刘璐很开心,和同伴有说有笑的,天渐黑,视线下降,看不清楚了。

    在一个树丛旁,经过,林飏、野利萧突然间的闪出,一人一个卸了两人的下巴,拖进树丛中。

    镜头一转,一架马车驶离了扎古城,黑夜里沿着官道行进,中途下了官道进了一个拐弯处,两旁都是大树,又走了会儿,到了一个点着火把发着亮光的庄园。

    这处庄园是谭扬的私产,自己花钱买下来,专门用来朋友聚会等事情的;仆人都和林飏、野利萧认识,帮助搬下行礼、美酒,进入。

    不许外人进入的私库中,打开行李,两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堵着嘴巴的肉体呈现在眼前,看着刘璐和她的同伴楚楚可怜的眼神,林飏笑嘻嘻的给她们两计耳光,手劲之大,有布挡着都有血流出。

    “别打死了!”野利萧提醒道。

    “知道!”林飏说道。

    “这样会不会跑了?”林飏问道。

    “一定会!所以挑了她们的手筋和脚筋,蒙上眼睛,分别关押。”野利萧狠辣的说道。

    林飏认同,拔出随身的一把短匕,野利萧也拔出一把匕首,刷刷的挑断手筋、脚筋,蒙上眼睛关押着。

    确认过没有纰漏后,离开,回到城里。

第12章章采苏醒

    在林飏、野利萧出去〔干活〕的时候,谭扬一个人在屋中,照顾着章采,很稳定,便去找些书物来读,想起当日在女生宿舍那里捡来的手抄本,招来阅读。

    “兵者,国之大事!唔?”

    才看个开头,谭扬便勾起兴趣。旁边的空白处,写着一行字。

    “兵者,国之大事!国之大事,企止兵者!邦交不是?农耕不是?黎民不是?”

    【反推吗?】

    往下看,越看越沉迷其中。

    【兵者,诡道也!也可正道!诡诈能再一不能再二,用正兵,无需计谋而以实力取胜,何须诡道!】

    下面还有一行字,墨迹上看,是这几天才有的。

    “正兵有败终必胜,诡兵有胜终必败!但胜负之间,还需运筹帷幄,多谋多算,不应拘泥于正,也不能拘泥于诡,以正为主,以诡为辅。”

    【这是和我辩论后写的?看这内容是打了上面内容的脸了。“运筹帷幄,多谋多算”,这倒有点谋定而后动的味道;“以正为主,以诡为辅”,这和后面奇正互补有什么区别?】

    心中吐槽一下,继续往下看。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但不能一概而论,虽然有俱全而胜者,也有俱全而败者;虽有不全而败者,也有不全而胜者!以一盖面,用一场的胜利而保证每场的胜利,过于武断!”

    【能不武断吗,此书的著者打过几仗!】

    谭扬很嫌弃的接着往下看。

    “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是故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显而易见的道理,用兵之人必知道的道路,一个士卒都会明白的道理。”

    【这语气倒是很讽刺!】

    往下看,谭扬兴趣逐渐缺乏,下面的都是一些对《十三策》的吐槽和讽刺的话,谭扬耐着性子快速的过,过,过。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打算着放弃阅读时,再一次的被吸引了。

    “军伍第一不可用城市游滑之人,但看面目光白、形动伶便者是也;奸巧之人,神色不定,见而藐然无忌者是也。第一可用,只是城市乡野老实之人,所谓老实之人者,黑大粗壮,能耐辛苦,手面皮肉坚实,有土作之色,此为第一;然有一等司选人之柄者,或专取於丰伟,或专取於武艺,或专取於力大,或专取於伶俐,此不可以为准。何则?丰大而胆不充,则缓急之际,脂重不能疾趋,反为肉累,此丰伟不可恃也;艺精而胆不充,则临事怕死,手足仓卒,至有倒执矢戈,尽乃失其故态,常先众而走,此艺精不可恃也;伶俐而胆不充,则未遇之先爱择便宜,未阵之际预思自全之路,临事之际,除已欲先奔犹之可也,又复以利害恐人,使诈他辈为己避罪之地,此伶俐不可恃也;力大而胆不充,则临时足软眼花,呼之不闻,推之不动,是力大不可恃也。兴言至此,则吾人选士之术荒矣。夫然则废四者而别图之,亦不可也,盖四者不可废,而但不可必耳。”

    【这是……这是……戚帅的兵法?!她怎么会有戚帅的兵法?!】

    诧异的看向床榻上冰雪晶莹的〔睡美人〕,谭扬满心的震撼!

    压下震撼的心,谭扬重新再看一遍,暗自的点头。

    【戚帅所著,也是盗版了他人的啊!但比《十三策》这个东西要好的太多。她又是怎么想的哪?】

    往下看,又是新的兵法,全然不像上边的《十三策》,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理解,这里没有,旁边是空的。

    【这丫头不会完全就不曾多思多想这些兵法吧!】

    谭扬由此往下看,果然,下面全都是兵法,少有想法,有的一些还是不平不淡的话语,同上面的〔兵者,国之大事!国之大事,企止兵者!〕有很大的区别。

    “《十三策》研习的再好,又有多大的用处?兵法军略,岂能只有《十三策》?我高估你了!”

    看了章采一眼,谭扬感慨道。

    放下手抄本,到章采这儿给她再喂些粥麦,喝着喝着昏迷的章采突然的扁了扁嘴,谭扬为之一愣。

    摸一摸干净洁白的额头,温度很是正常,谭扬轻声呼唤着。

    “章采……章采……”

    “嗯……”

    一声微弱的女声传出,谭扬见有回应,就晃了晃她的身体。

    “章采……章采……”

    床榻上,〔睡美人〕艰难的睁开眼睛,望着眼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环境,微微的发愣,俄而便警觉起来,刷的缩成一团,四下打量着周边环境。

    “不要这样,是我们救的你!”

    章采寻声看去,正好看到谭扬那张让她非常熟悉的脸。

    “你受了伤,才退了烧,快躺下休息!”谭扬关心的说道。

    章采仔细想想,好像最后的印象是在回宿舍的时候,脑袋一疼没有印象的,伸手一模摸到脑袋上的包扎,看到了自己的衣裳还在,章采的眼神缓和下来,躺了回去。

    “心中有疑,我来替你解答。”

    谭扬不紧不慢的说道:“当日课堂上课完,你从课堂上离开后我们也就离开了,但在路上,听到一些不好带挑拨的流言,感觉到了你那里可能有问题,就去了,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你。”

    章采惊讶了,“血泊中!”

    “脑袋挨了一下,浑身都是伤口,后背的肉都打烂了,从救到你到现在睁眼,你就一直在我这里躺着,我们三儿轮流照顾你。”谭扬陈述道。

    屋中静了静,章采一种莫名的表情看着谭扬,竟把谭扬看的发毛,语气尽量平稳的说道:“是谁对我动的手?”

    “一个叫刘璐的女生,你揍过她!”谭扬说道。

    “刘璐?”

    章采想了想,才与被她打了的唯一的那个女生的身影结合。

    “她现在应该是被云籍和老萧给拿下了!云籍就是中午和你过招的那个人,老萧就是那个黄头发的那个!”谭扬说道。

    章采说道:“按照这么的说,有些事情说不通;但我相信,你们救了我,前事一笔勾销。”

    “谢谢你们。”

    章采的眼角忽然的湿润,想起了在家乡的生活,除了她的师傅,她什么时候被关心过,什么时候被人照顾过!

    【这就是被关心的感觉吗…………】

第13章教育章采

    “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报仇!”

    “嗯。”

    谭扬说完,章采乖巧的点头,正要离开时谭扬冒出些念头来,出去后又回来了。

    “嗯?怎么了?”章采问道。

    谭扬拿起手抄本来,递到章采的面前,问道:“这是你的物品吧?”

    章采接过,很是点了点头,疑惑问道:“是我的,随手记录的一些心得体会,你是从哪里捡到的?”

    “从你遇袭的地方!”谭扬说道:“当时这些都散了一地的,我全都捡了回来,订正好了的。”

    章采翻了翻确定一下,忽然问道:“你看过吧!”

    “你说哪?”谭扬反问道。

    “一定看过!”章采说道,“不是在怀疑你的人品,经过这短短一二日的接触我能感觉的到,我知道你对于兵法上的喜爱,对于我记录的兵法和心得体会,你要是不看,那还不百爪挠心了!”

    “冰雪聪明啊!”谭扬说道。

    “我是看过,一开始很棒的,尤其是那句“兵者,国之大事,国之大事,企止兵者”这句话,还不错;但越往后看,越不行了,尤其是到了最后,太肤浅了!”谭扬点评道。

    章采听了,俏丽的脸上颜色一变,似强行压着怒火的说道:“我肤浅?你可是厉害了!”

    “哦,你不服?难道不是吗?”谭扬反问道。

    “我对于《十三策》的学习有误吗?指出来!”章采压着火气问道。

    谭扬说道:“《十三策》再好,有何用!一个一生只打过三场战斗的将军所编写的兵书,有用处吗?大吗?值得下大把的时间去学吗?”

    《十三策》的作者名叫〔车子〕,古帝国时期的一位将领,最大的战功就是统帅着帝国的军队向南夺取沙金大陆三千里土地,向西平定一场内部叛乱,向东平定另一场内部叛乱。一生只有三战,两次平定叛乱,难怪谭扬为之不屑一顾。

    章采听了这话,涨红着脸,想要反驳却反驳不出来,顿时哑口无言。事实是无法反驳的,车子就打过三场战斗是不争的事实,这是硬伤!

    章采问道:“你既然这么的排斥于《十三策》,难道除了这个之外你还能找到别的兵书吗?!”

    【找不到别的兵书就不要BB!】

    令章采打脸的是,谭扬还真有别的兵书!

    “当然有!我就觉得《说兵五篇》非常的不错,比《十三策》要好无数倍!”

    【???】

    章采满脸的疑惑,谭扬不出声了,空气里非常的尴尬。

    谭扬轻咳一声,问道:“姑娘,你是不是不知道《说兵五篇》啊?”

    章采犹豫了一下,在面子和知识的选择上,章采点了头。

    “你……额…………”

    谭扬看着章采清亮的眼神,不由得脸一红,他才想起来,《说兵五篇》除了谭、祭、姜、杜、马、陈六家子阳之后外,外人岂能会知道!

    谭扬赶紧补救道:“额……姑娘啊,我的疏忽,你不知道情有可原。”

    快步离开,到书房,取来一本《说兵五篇》的一册书,回来交给章采。

    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个《说兵五篇》呐,是我的先祖子阳子祭子阳所著,子阳子先祖一生全与两大帝国交战,战大战七十又七场,每战必胜!西得欧巴桑疆土三万里,兼国一十有六;南得沙金疆土五万里,兼国家部落二三百,晚年著书五篇,传于家族子弟。”

    子阳子的封地里有一处叫〔谭〕的封地,他的一支族人后便以谭为姓,称〔子姓谭氏〕。

    章采〔深情〕的看着谭扬,看的谭扬好不自在,拿起书本,阅读起来,少时,不由得挑眉。

    “……好对冲啊!”章采拧眉说道。

    “和师傅的好像…………”

    听到师傅这个字眼,谭扬的目光猛然间的发出惊讶的神采来,随即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勾起,悄悄的掩饰了过去。

    “怎么样?”

    章采说道:“有点……不能接受!”

    “是因为《说兵五篇》八成都是在论兵吗!如何修兵、如何养兵、如何练兵、如何行兵、如何爱兵!而《十三策》是在言将帅之事的吗?”谭扬说道。

    目光直直的盯着章采,谭扬问道:“章姑娘,问一个问题!战争想要打赢,将帅重要还是士卒重要?”

    章采答到:“粮草最重要!”

    “我没有问你粮草!”

    章采想了想,说道:“都重要。士兵需要他们在战场上拼杀,将帅需要指挥,总体来说将帅最重要!”

    谭扬问道:“若给你一万老弱兵卒哪?”

    章采反问道:“若是一个智障将军哪?”

    谭扬答到:“若是一个智障的将军统领一群虎狼之师,必败!但敌军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章采为之一愣,谭扬问道:“不明白吗?”

    “好,我以戚帅来举例子!”

    谭扬说道:“戚帅是文武双全的智勇名将,这点不可否认吧!但智勇双全的名将,统领三四千老弱兵马却被南境山林中的野人击败,而戚帅练出一支精兵来的时候,野人一部落一部落的为戚帅所消灭,高人更是连战连败,为何?是因为戚帅在驻地处编练了一支精兵!号〔伐千军〕!专善丛林山地之战,这才成就了戚帅的赫赫威名!”

    “士卒的重要性明白了吗?”

    章采反驳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个例!二种不也是帝国名将吗!他们不就没有练过什么精兵吗,不也是功勋赫赫!”

    谭扬说道:“二种将军虽然没有练出什么精兵,但二位将军统帅的〔胜武军〕和〔胜勇军〕难道不是精兵吗?你可听说过有用〔效用士〕或者是〔屯所兵〕、〔州县兵〕、〔寨兵〕等而名扬天下的吗?就算是有!也是一时!”

    “没有精兵,怎么可能打赢!就算有,那些兵卒也是堪比战兵的精锐!”谭扬说道。

    “…………”

    章采沉吟不语,思索着高贵的额头缓缓的低了下来。

    “你说的吧,有些道理。但……与我的见解相左,我暂时的要好好想想。”章采说道。

    “好好想想…………”

    谭扬说道:“考考你,怎么样?”

    章采点头,谭扬说道:“瞒天过海知道吧,它该怎么用哪?各种场合下该怎么用哪?”

    【怎么用???】

    章采深思熟虑之后,说道:“我说不上来,但到时候我能用得上来!”

    “证明还是差!还不是你自己的!”

    “就像《十三策》这样肤浅的东西你学明白了沾沾自喜,而忽略了重要的!”

    说完后,谭扬说了声:夜深了,睡吧,你回不了宿舍了,就在我这里吧。便离开。

    吱呀呀的关上房门,章采重新躺回被窝里,闭上了凤目。

    【师傅,丫丫遇到一个和您老人家韬略相似的家伙了,〔重将不如重兵〕,丫丫还有疑虑在,但……好像是被说服了吧。咯咯咯,我被说服?】

    【谭扬啊,谢谢你的照顾,也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我不能在这里住着,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

    【哎……宿舍回不去了,要找个房子喽…………】

    闻着香气,躺着软床,枕着茶叶末枕头,盖着金丝的被子,章采头一次奢华的进入梦乡。

第14章善后事宜

    门口一条微微的细缝,一只有神的瞳孔打量着屋中的情况,见屋中毫无动静,确认了章采睡熟,谭扬方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这一次,我完胜!】

    谭扬的心情就像夏天吃了块冰镇西瓜一样,要多美有多美!算上一算跟章采〔交战〕了几场,有胜有负,重来没有过完胜。这一次弥补了缺憾了。

    谋定而后动,谭扬知道了章采〔重将帅而轻士卒〕的漏洞后,就抓住这个漏洞,进行周密的安排计划,一步步的把章采搞定,成功的打赢了章采。虽然其中有变故,有尴尬,但还是赢了。

    谭扬好久没有这么的兴奋了,章采苏醒,人没什么事了,又打赢了她,好事成双,美滋滋的开始沏起茶来,刚好的磨着时间,等到了林飏和野利萧的回来。

    “事情怎么样了?”一看见人,谭扬便出言问道。

    “我和云籍出马,自然是搞定了!人关在庄园的私人仓库里,买一送一添了一个,放心,都废了手脚,关押的严实,绝不可能会跑出来!”野利萧花花花的说完一大堆的话,然后才注意到谭扬在干什么。

    “伯达,你怎么在沏茶?章采怎么样?你不会偷奸耍滑吧!”

    野利萧没有说哪林飏就开口了,逼逼完后为了体现对于谭扬的惩罚,一手夺过谭扬的茶杯,费时间沏的香茶林飏不待品味其中的奥妙,如同野牛喝水一样,一口闷。

    见此情景,谭扬脸上一颤。

    “放心好了,章采已经醒了。”

    谭扬说完,林飏就要往里冲,谭扬赶紧说道:“章采姑娘已经睡下了。”

    林飏急忙刹车,就离门口咫尺之遥,即将出去。

    “云籍呀…………”

    谭扬无语的摇摇头。

    野利萧在一边打趣的说道:“云籍这是赶着去向章采姑娘道歉,谁让是他亲手拔掉了姑娘的鞋袜呀。”

    林飏听到,脸上不好意思的说道:“哪有……那是误伤,我还不是听从伯达的指挥吗。”

    谭扬赶紧说道:“我是让你用特别的方式去吸引她,可没有让你拔她的鞋袜,不过你当时真的是个汉子!”

    “喂喂喂伯达,不待这样的吧!”

    谭扬宽慰道:“好了云籍,你放心吧,她醒着的时候和我说了,我们救了她一命,所以〔前事一笔勾销〕了。”

    “哦……”

    林飏闻言,轻松不少。

    “那明天带她去看看?”野利萧插话问道。

    谭扬点点头。

    “明天吧,这破事早点结束了去!”

    不早了,都困了,林飏率先回房休息,野利萧紧跟着也要回房了,却走的慢了些,同谭扬说道:“章采以后怕是要在军校无法生存了吧…………”

    可能是困了,反应有点迟钝,谭扬愣了下才说道:“必然的,如果当时她能安安稳稳的不引人注意,还能糊弄的过去毕了业,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必定多方关注,章采呀………她倔强不愿去当个护理的小兵,所以有被退出的风险。”

    “我们有责任!”野利萧说的言简意赅。

    “所以她现在住这里了。”谭扬说道。

    野利萧拧眉。

    “让她住这里???按照她的这个性格来看,我们不提些要求,不提些苛刻的要求,她是不会住下的。”

    谭扬听了,深以为然的点头赞同。

    【真是晕了,我怎么把这一茬给遗忘了!她们个性这样怕是在可怜她了,得给她找点事做,名正言顺了。】

    章采桀骜不驯,同时又很有自尊,好心的可怜她就等同于了在侮辱她!章采这个女生性格是刚烈的,侮辱她,激烈的、不激烈的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也就是章采心里有对谭扬他们的感激之情,所以谭扬在说出这样的话后,章采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

    见谭扬同意了一个,野利萧接着说道:“然后怎么善后哪?一个军校的反对势力呐,一个谭家再加一个林家,能压的住吗?”

    “还有军校的校长,骆铭山!”

    谭扬逐一说道:“谭家和林家能压得住,能保证他们不会去找章采的麻烦,不过章采她必定会受到排挤,看在我们几个的交友圈上,在男生这里应该不显尴尬。”

    “校长那里……骆家也是上上级的豪门贵族,骆他又是戚帅的部将,帝国的名将,家族没有用,我们个人也没有用。想摆平骆校长,只能章采去!”

    野利萧狐疑道:“为什么只能章采去?我知道骆铭山是和章采有关系存在的,但章采的面子能这么大?就算她是受害者,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谭扬微笑的说道:“老萧,放心,章采她能摆的平!”

    听谭扬那非常肯定的语气,野利萧心泛疑窦。

    【谭伯达这么的自信?是为什么?他有把握?还是说他隐瞒了什么?话说回来章采的秘密倒是挺多的,生活拮据,那这个学费她是怎么掏出来的?】

    末了,野利萧回屋,不久后谭扬同样打着哈欠的回屋。

    次日,生物钟的关系章采虽然贪睡,还是在六点的时候起来,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一只手指在戳她。

    章采猛然睁大眼睛一看,是谭扬在身旁。

    “喂喂喂,睡醒了,赶紧做点吃的去,我饿了。”

    章采发愣,谭扬又一次的说道:“我们饿了,做饭去!”

    【做饭……谭扬,你们真是〔用心良苦〕了!】

    心里这般的想,章采应了一声,起床去厨房,左翻右找,坛坛罐罐看了一遍,黑着脸走了出来。

    林飏在那嗷嗷待哺了,知道了章采不怪了他放开了,见着章采空着手出来,没看着脸色问道:“饭哪?”

    “饭哪?你们没有食材让我做什么?!”听林飏的话,章采十分没好气的说道。

    三个人听了,都闪现了一抹的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从古帝国末期开始,贵族中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贵族不入厨房〕,传到如今已经是根深蒂固、深入骨髓了,野利萧还好,偶尔会烤些肉,谭扬和林飏是重来没有进过厨房,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经无粮了。

    “唔…………咱们出去吃点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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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国的女王介绍:
章采,字星雨,奉承东路厉州章县人士,中下级章氏出身,古帝国名将田法章的后代。
她是帝国的战神,在她的手上,持续了数代战争的扎古帝国铁人帝国之战胜利结束。
命运多舛,一夜之间,她是人人喊打的反贼。
同袍的背叛,朋友的鲜血,这些养分让战神成长为女王。
权利的游戏到了最后一步,一步之遥,至高无上的权利和情,
女王还是女皇?新帝国的女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新帝国的女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新帝国的女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