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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随身携带物流园全文阅读

作者:蟹老板的蟹黄堡9     四合院:我随身携带物流园txt下载     四合院:我随身携带物流园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四合院:我随身携带物流园全文阅读

请各位老板伸伸手,拉一把吧。

    这本书自上传以来已经20多天了,承蒙各位老板的关照成绩在铺盖里还算说过得去。

    今天责编问我下周要不要上架,我懵了。

    才刚走到新书第二轮推荐,各项数据都达不到三轮推荐的条件,以现在的成绩上架只能喝西北风。

    还好责编人好给了一周时间试试还有没有起色。

    后面的剧情要开始起势了,所以请各位老板别再养了,快20W的字数可以‘杀’了。

    救救‘孩子’吧!!!

    拜谢!!!

上架感言及祝各位老板元旦快乐

    时光如梭,岁月如歌。从九月份准备材料到现在已过了3个月,我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写书居然能写这么久,感谢各位老板的支持与陪伴,没有你们就没有这本书。

    同时也非常感谢我的责编---蓬莱,在起点发书前这本书经历了三连拒。想着是自己的文笔不好,剧情太差导致没被看上。本想切了不写了,在朋友的怂恿下来到了起点这个大家庭。更到6万字以为又没被看中,在我心灰意冷之际后台来了站短,被奶蓬捞了一手。再次感谢我的责编,谢谢您。

    写书的这段时间里,有鼓励的老板、有探讨剧情的老板也有劝我去电子厂打螺丝的老板。说实话我也想去打螺丝,一个月最起码也能赚到几千块钱,总比耗费了几个月还不知道能赚到多少钱来的实在,奈何身体因之前受伤无法劳作。

    没写书之前以为作者就是想想情节、敲敲键盘就能赚到钱。可自己动手之后才发现,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无论准备的多么充分总有“意外”发生,自认为写的多么精彩却成了扑街。

    每天天亮就起床码字深夜了才关机睡觉,日复一日的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很痛苦、很难熬!有些情节写了删,删了写,来来回回几次都无法满意,很是抓狂。

    第一次写书,且文化水平有限导致脑海里想的情节很精彩,码出来却是另一个故事。写的确实没达到理想,在这里给大家赔礼道歉了。

    明天就是元旦了,有些老板和我开玩笑说,元旦了也不发個红包大家乐呵乐呵。

    我也想发,可坐吃山空大半年后兜里只有一百多块的铺盖哪里敢发。只能用苍白的语言祝福大家。

    祝各位老板元旦快乐,身体健康。

    再则明天也是本书上架的首日,希望各位老板能够帮帮我这个年过三十一事无成的铺盖点点订阅,别让我铺的太难看。

    再次拜谢!!!

新章节被封,诸位老板暂时别等了。

    如题新章节被封,诸位老板暂时别等了,明早再看吧。祝各位老板好梦

第一章:魂穿1965年

    “玛德,第三方的就没人权嘛!”

    “你们去拍队长马屁,让我自己巡夜。he,tui!~”江澈穿着保安服拿着手电从值班室骂骂咧咧的走出来,例行30分钟一巡查的职责。

    说是巡查说白了就是到各个点位打卡,江澈现在服务的是号称苏北第一大物流园,园区占地800多亩,建筑面积超过40万平方米。集仓储转运,空港货运,铁路货运为一体。所有知名的物流公司和快递公司都有在这里。

    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整个园区都在封控范围内。平时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园区也门可罗雀。恰逢今晚保安队大队长孩子满月,这群公司的正式员工们稀里哗啦的全跑到园区宿舍拍马屁了。美其名曰给张澈一个表现的机会,争取早点从第三方的劳务派遣转到公司做正式员工。

    他们这群正式保安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擅离职守,除了上面有领导保着也就仗着现在园区除了飞禽走兽其他的一概别想进出。既然东西不会遗失和损坏,那还不如偷个懒去拍拍马屁。

    其实江澈也想偷懒,可作为第三方员工平时就被针对。做最脏最累的活。不像他们这群人有人护着,为了工资且熬着吧。

    “滴!”

    江澈打完最后一个点位的卡,抽着香烟怔怔的出神。看到远处一团黑影在渐渐扩大,就在江澈还在考虑是否过去细看之时,唏嘘之间江澈被黑影吞噬了。

    “水~”

    “水!~”还没睁眼,江澈就感觉喉咙干涩。

    “呦!江澈醒了!”

    “大家快来啊,江澈醒了!”听声音像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女性,遍寻脑海也没能想起来是哪一位。

    就在这时,江澈的脑海里涌入了大量不属于他的记忆。

    原来江澈魂穿到了1965年的京城,原主也叫江澈,住在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

    说起江家也是可怜人家,虽居在京城乡下,可世代佃农。到他父亲这一辈遭受了鬼子的霍霍,吃不饱饭那都是家常事。父亲这一辈兄弟姐妹八九个,可活到成年的也仅有兄弟3人。父亲江大海先是被伪军抓了壮丁,拉到了东北前线。伪兵战败后,想到回去也要忍冻挨饿,转身就报名参加了解放军。

    江澈上面原本有两个哥哥的,生下没多久都夭折了。三十多岁才有了江澈这一根独苗,害怕这孩子跟他两个哥哥一样,小名取了栓子,可能是寓意把这孩子栓住别跑喽。不知是不是这贱名字起了作用,不仅江澈健健康康的活到了2岁,母亲刘大妹更是怀上了双胞胎。天意弄人,刘大妹生产时大出血,孩子留住了,大人没保住。

    江大海和刘大妹虽然是部队里政委牵的红线,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什么恋爱,可夫妻俩风里雨里互相扶持着走了这么多年也是恩爱有加。每当有人劝江大海孩子太小还有俩要吃奶,不如续弦还能照顾孩子,他总是想起死去的妻子。索性将三个孩子送到了农村老家托付哥哥嫂子照顾,自己安心留在部队。

    抗美援朝结束后,江大海负伤无法再继续服役,转业被分配到红星轧钢厂保卫科工作。刚开始那是真的苦,每天早早的起床从农村老家骑自行车到轧钢厂上班,晚上深夜了才能到家。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三九寒暑,日日如此。每当别人说他不如在城里租个房子时,他总会乐呵呵的说道:这算啥辛苦,这可比穿着褂子趴在雪地里幸福多了。俩儿子呢,要攒点钱给他们娶媳妇用。

    1958年,四合院开始公有化尝试。江大海作为轧钢厂的正式员工分配到了两间房。虽然只是两间东偏房,可那也是砖瓦房总比农村的土房子住的要舒心。

    让江大海更开心的是分配的四合院距离上班的轧钢厂特别近,步行10多分钟就到了,三个孩子读书的学校也都在附近,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孩子了。就这样一家四口脱离了农村,成了日后几十年人人羡慕的城市户口。

    可天不遂人愿,1962年,江大海在抓捕意图破坏生产的坏分子时中弹牺牲。在叔叔大爷(大伯的称呼)们的帮助下料理了江大海的丧事,送回乡下老家安葬。

    15岁的江澈作为家里的长子只得放弃现在的中专学业,承担起顶梁柱的责任。

    建国初期,人民大多还是纯朴的。江澈到学校办理退学手续,校长周桥得知其父曾为国作战,又是因为抓捕敌特分子牺牲的事迹后特批江澈可以以工代读,只要能通过结业考试就给颁发毕业证。

    建国初期,人民大多还是纯朴的。江澈不光在学校得到了照顾,在工厂也是。工厂领导考虑他自身年龄还小,弟弟妹妹还需要人照顾没有安排江澈接父亲保卫科的班,安排到了比较肥的岗位后勤采购科,农特产品采购学徒。

    江澈的工作安排明着是照顾他,实则是工厂某位领导的子侄转业了想到轧钢厂保卫科工作。这名领导又在其他领导面前说江澈瘦瘦矮矮的个头,15岁了还不到一米五。要是让他去了保卫科,一影响轧钢厂保卫科的形象,二工作辛苦还要上夜班无法照顾弟弟妹妹。正好咱们采购科的农特产品还缺个人,咱们厂领导要是把人安排到这里外人听到也只会树大拇哥,夸咱想人民所想,急人民所急。

    江澈也怪不到人家拿他的身高说话,男孩子本就发育的慢。再加上前几年自然灾害不光没营养,还吃不饱。整天萝卜白菜,一年到头能吃肉的机会都屈指可数,这样艰苦的生存环境瘦瘦矮矮的才是正常情况。哪像后世的孩子营养过剩,不少十一二岁身高都一米六七了。

    保卫科,除了特殊任务需要外出,一年四季常驻厂区。虽然需要倒夜班,可也不需要像生产车间的工人承担太重的体力劳作。

    在厂区和工人居住区拥有的职责和权力等同于公安干警,却又不像警察那样容易遇到穷凶极恶的歹徒。

    农特产品采购员,别的地方怎么定义这个职位和职责先不说。轧钢厂的农特采购员就是到农村采购食堂短缺的原材料和领导干部宴请宾客所需的食材。

    放在后世这个职位可能就是辛苦的农代,但是在这个物资短缺的年代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肥缺。

    每次下乡收购农资,不光吃的肚满肠肥,临走时,鸡鸭兔子,蘑菇木耳的土特产多多少少都会送一些。

    毕竟公社时期想把社员家里多余的产出换成票子都不容易,也都想着结个善缘。

第二章:倒霉的原主

    原主也是倒霉催的,做了三年学徒,领着20元左右的工资。为了这个家,既要照顾弟弟妹还得精打细算省点钱补贴老家叔伯。每次和师傅下乡收购农资,老乡送的土特产一包包的往家带,既羡慕又心热,眼看就要转正了,却倒在了最后的一哆嗦。

    为了赶任务,轧钢厂连连加班。职工却吃不到什么油水,纷纷抱怨。屠宰场供应的猪肉又是有定量的,因此厂领导就要求采购科去乡下采购生猪。起初还好,都是在城市周边的农村采购生猪,很容易就完成了任务。

    但是随着加班的工厂越来越多,生猪越往后越难收购。不得已,只得到偏远地区。这天原主和司机一起到门头沟收购生猪,原本一切都顺顺利利的。由于卖上了好价钱,村里还留两人喝酒,装了老大两包的山货。可回来的途中天降大雨,原本的一片坦途也泥泞不堪。途经一段陡坡时,后车厢里的两只猪打架,致使车辆侧翻,滚入山下。

    那个年代哪里有安全带,原主在车辆翻滚中被甩出。幸好驾驶员只是受了轻伤,步行跑到临近的村子找来民兵这才得以获救。

    人虽然回来了,却陷入了昏迷。在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病情稳定后,接回了四合院,方便弟弟妹妹就近照顾,也不耽误学业。

    在家里又养了一个多月江澈才“醒”来,只不过现在的江澈却不再是原来的江澈了。

    “哎呦!这孩子醒了怎么还呆呆的啊,不会是傻了吧?”

    “江澈,看看我,还认识我不?”

    ”我是一大妈啊。”看到江澈傻愣愣的看着房顶不说话,一大妈着急的问道。

    江澈这才确定,记忆中的一大爷,一大妈等等说的是谁。这是魂穿到了1965年的京城,这里是《情满四合院》。

    “一大妈,我刚醒来,脑袋有些懵。您能帮我倒杯水吗?”江澈干瘪的声音就像是腐朽的木头,低沉却又突兀。

    “哎,这孩子还是好的,真好,真好!”一大妈扶起江澈,边喂着水边欢喜地说道。

    “谢谢大家能来看我,现在我刚醒,脑袋还懵懵的,等我痊愈了再请大家坐坐。”喝了一大茶缸的水,江澈这才重重的呼了口气。

    “哎,对,栓子这孩子才醒过来,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让孩子醒醒脑。”一大妈也帮着江澈,把屋里满满当当的老太太,小媳妇们往外引。

    “老太太您啊,加点小心慢点走。”

    “没事,有蛾子扶着我呢。”

    人群中,江澈一眼就认出了几个“特殊人物”。

    走在前头拄着拐杖,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就是这个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别看老太太老态龙钟的样子,老太太可是这座四合院里的大BOSS。

    听到不爱听的话,就装聋,左右言它。平时独居在后院的房间里不争不抢,也不故意搬弄是非。别看平时走路拄着拐棍都颤颤巍巍的,可谁要是惹上易中海或者何雨柱,她都能举着拐棍砸人家玻璃。

    扶着老太太走路,留着齐肩短发身穿黑色波点上衣的小俏妇就是“人渣中的人渣”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看着那鼓鼓囊囊的粮仓,江澈暗骂了一句:嫁给许大茂这混蛋真特么瞎了这颗好白菜。

    一圈人都面黄肌瘦,唯有她腰肥体壮。嘴角上长黑痣,随着大流往外走,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应该就是院儿里的贾张氏了。

    “铛!铛!铛!铛!铛!”随着机械挂钟的敲响,四合院渐渐多了许多生活的气息。街坊四邻没工作的都开始生火做饭,只不过物资还是不充裕,大院内大多都是青菜萝卜的香气,闻不到一丝丝的肉味。

    “大哥!”

    “大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放学回来的兄妹俩在大门处听到三大妈说哥哥醒了,撒丫子就往家跑,边跑边大声叫着哥。

    “大哥,你终于醒了。我和二哥担心死你了,呜呜呜呜......”门推开,都没容江澈看清。妹妹江铃玲就一把扑到了江澈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紧随而后进来的弟弟江波也是红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

    “唉,我的小祖宗呦。哥不是好了吗?咱可别哭了,好好的一个大美女脸都哭花了。”

    “哼,大哥,你就会埋汰人。什么大美女,人家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听到自家哥哥夸自己是大美女,江铃玲羞红了脸扭捏地离开江澈的怀抱,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对,对,对。”

    “哥错了,我妹子不光人长的美更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江澈连连道歉,看到江铃玲的态度和江波目瞪口呆的样子这才发现现在是1965年,不是人人都是“小姐姐”“靓仔”的2022年。“美女”“帅哥”“小哥哥”“小姐姐”这样的称呼可不能再乱说了容易出问题,还是大问题。

    “瞅你那不要钱的样子,妹妹是女孩子哭就算了。你看看你都十五岁了,一米六多的男子汉了也跟着哭。咱爸生前怎么教育你的全忘了?!”看到江波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江澈不是安慰反而一顿训斥。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江波呜咽的说道。

    就在江澈教育弟弟江波的时候,何雨柱拎着餐盒推门进来。

    “吆喝,栓子睡了一觉这脾气见长啊。这才睡醒就开始教育弟弟啦。”还没进门就听到江澈训斥江波,现在何雨柱也没给江澈好脸色。

    “不是的柱子哥,是我看到大哥醒了,高兴的止不住眼泪,我哥在教育我。”听到何雨柱误解了江澈,江波急忙解释道。

    “柱子哥,您今天带的什么好吃的啊。这还没开盖呢,我都闻到香味了。还是您这手艺好,不像我哥做的难吃死了。”看到何雨柱尴尬的站在门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江铃玲紧着去拉何雨柱坐下。

    “那什么,今天厂里有招待。剩下的一些鱼汤和剩菜,带回来给你们补补身子。”说到厨艺,何雨柱也不尴尬了,心安理得的接过了江波泡的高碎。

    看着弟弟妹妹分工熟练,泡茶的泡茶、倒菜的倒菜。江澈迷茫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你昏迷的这一段时间都是柱子哥在照顾我们,每天带的饭菜他自己都舍不得吃,都进了我和二哥的肚子里,哪怕休息日雨水姐回家也是我们一起吃。你看我和二哥都长胖了,柱子哥的手艺真棒,不像你做的饭跟什么似的稀里糊涂的全在一锅炖。”看出了江澈的疑惑,江铃玲解释道。

    “是啊,大哥。你出院也是柱子哥用板车把你拉回家的,柱子哥还时不时的炖汤给你补身子。等你身体恢复了,咱们可得好好回报柱子哥。”江波接腔道。

    “二哥你忘了,还有一大妈也在我们上学时来照看大哥,做了早饭送过来。可不像院子里的那帮人,走路都从咱家门前绕着走,生怕被我们讹上一样。就连门对门的三大爷家这一个多月都不敢开着门,这么热的天也不怕悟出痱子。”

    “大哥你是不知道,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也就一大妈和柱子哥照顾我们兄妹仨。哦,对了,还有晓娥姐送了10块钱和5斤白面。就因为这些东西许大茂那混蛋还和晓娥姐吵了一架,除了他们,其他人都是狼心狗肺。”江铃玲看二哥忘了一大妈紧忙说道,还不忘对院子的众人碎碎念,那一副牙尖嘴利不忘仇的样子真为她以后的丈夫担心。

    何雨柱看兄妹三人其乐融融并不是自己担心的样子,在江澈连连的感谢声中乐呵呵的回了中院。

第三章:哥们牛批了!

    江澈三兄妹吃过晚饭后,江铃玲便提议要扶着江澈出去走走,在院子里转一转散散心。江澈欣然允诺他也想亲自看看自己以后居住的地方。接过弟弟江波递来的扁担当作拐杖,提溜着骨折的左腿参观起四合院。

    从广亮大门进外院,入左手边是三间坐南朝北的倒座房,门窗都是向北开,以前都是门房、车把式和男佣人居住。靠近西南角的那间倒座房听江铃玲说年初被三大爷斥巨资买了过来当做他的婚房用,现在是阎解成一个人居住。

    在阎解成房前还有一扇门,那里是西跨院,以前“贵人”养马养牲口的地方,面积不算小,和前院的占地差不多。现在被改建成居民区了,六户人家,二十多口人。

    穿过垂花门就是前院,以前是主人用来会客办公的地方。东偏房住着江澈一家、门对门住着三大爷阎阜贵一家,连接前院和中的穿堂左右两边的抄手游廊也被改造成了住房。各住着一家人,都是一大一小两间房。

    中院也是正院,北房南向是正房,房屋的开间进深都较大,台基较高,以前主家的长辈、高堂或者高贵的宾客居住,也是整个四合院最好的房子。东西厢房开间进深都较小,台基也较矮,多为家中长幼子居住的房间。

    进入中院,一打眼就看到了院中的洗衣槽,离不远处就有一口井,整个大院吃水用水都是在这边取。一大爷、何雨柱和贾家就住在这里。

    在何雨柱房子的左侧有扇月亮门向北走进去就到了二大爷、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居住的后院。

    后罩房是四合院最后一排房,它的地位与倒座房相似,也是前檐朝向院内,后檐墙临街,区别在于其位置在整个四合院的后侧,方向正好与倒座房相反。后罩房属于后院,比倒座房所在的外院要私密得多,朝向也好,一般由家中的女眷或未出嫁的女子居住,也经常用作佣人房或其他辅助用房。

    聋老太太就居住在后罩房,左右两侧居住着曹家和魏家,都是年轻的小夫妻俩。西侧的曹家前面也是一扇月亮门,那边原本是个花园,供着府里的夫人小姐们解闷散心的地方。听聋老太太讲以前的假山水池、亭台楼阁美不胜收。也被推平了,改建成了居民房。大大小小住着十多户人家。

    虽然西跨院和四合院有两扇门开着,只不过居住的都是58年后新过来的年轻人,不喜欢四合院三大爷的制度。再者两个西跨院也都开了大门,前后两扇门平时也都被堆砌的杂物堵着所以人家基本不和这边有什么太多的往来。

    听到江铃玲这一番讲解江澈这才明白,明明大院里也才住着十五六户人家。剧中二大爷跟李怀德表忠心时说大院里住着二十多户还以为人家是为了抬高自己吹牛呢,原来还有西跨院二十多户人家呢,这不光没没吹牛还是往少了说的啊。

    虽然只是在四合院里溜达了一圈,哪怕有江波和江铃玲的搀扶,江澈还是整的一身汗。浑身上下黏黏糊糊的,江澈便提议回家。

    弟弟妹妹各自洗完澡后,江波说要给江澈擦洗身子。作为二十多岁的成年人,那一点羞耻心还是有的,让江波搬来长凳后便将其赶去睡觉,自己坐在长凳上慢慢擦洗身子。

    搓到胳膊处时,发现一团印记。记得很清楚原主的胎记是在大腿上的,既然不是胎记那是......?不会是太长时间没洗澡长的皴吧。想到此时江澈也不再用毛巾擦洗了,大手直接搓。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江澈有些害怕,光着身子一瘸一拐的挪到一个仓库的门口。

    “天美快递?”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这里是天美快递的中转仓,里面密密麻麻的堆放着各种物资。这一个大仓是大米,那一个大仓是食用油。什么服装百货,粮油米面五花八门分门别类的整齐摆放着。

    骑着仓内的代步电动车,江澈来到了休闲食品区,随手拆开一个包裹取出小零食一边吃着一边逛着。

    连续看了几家快递公司,江澈懵了。

    “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难道我可以穿越两个时空?”

    江澈又用力的按向胳膊上的印记,接着自己就重新出现在长凳上,水盆里的水早已没了温度。

    “这不会是幻觉吧?”江澈又毫不犹豫的再次按向印记。

    “哈哈,我又进来了!”

    “哈哈!!!”站在吉吉快递巨大的招牌前,江澈也不顾及耷拉着的“二弟”,嚣张的叉着腰大笑着。

    “哈哈,没错了!这里是物流园区的快递区,刘胖子哥几个负责的区域。怪不得这么陌生!”看到墙上贴着的《苏北物流园防火告示》,江澈这才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这则公告还是江澈在网上扒别人的,也就是右下角的日期是自己一个一个敲上去的。

    接下来,江澈就测试了带东西进出的能力,他能把东西带进来,也能把东西带出去。只要他用手触碰想带进来的东西,再按向胳膊上的印记即可。只不过所有的东西在这里好似被冻结了一样,生鲜区里的活鱼在这个空间一动不动还保持着之前游动的姿态,带到外面后活蹦乱跳的劲头感觉比自己的生命力都强。

    回到20世纪60年代什么最重要,物资!物资!除了物资还是物资!

    后世只要你有钱,吃的喝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你喜欢全部随便买。

    可60年代呢?这是一个买一斤大米都需要粮票的年代,原本还忧虑生活问题的江澈现在彻底放飞了。

    骑着助力车走过了快递区,经过了生鲜区又来到了冷冻区。江澈乐不思蜀的在各个仓库之间穿行着,这还仅仅是整个物流园区的一个快递中转中心。还有什么铁路货运站,空港货运站,物流货运站和一些其他的小区域江澈都还没有过去。

    转悠了一夜,江澈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四合院安心睡下。

第四章:酬谢

    又过了十多天,江澈到医院复查。医生说恢复的很好,脑袋偶尔眩晕应该是里面还有瘀血没有代谢掉,取了大腿上的夹板后不影响日常生活。

    取下夹板的江澈就像是从五行山下钻出的孙猴子,那个欢快。

    江澈步行溜溜哒哒的转悠到红星轧钢厂的人资科,将医生的医嘱上交,病休成功续时四个月。眼看已经过了晌午时间也不早了也就没再溜达。坐上了公交车,交了钱买了公交票,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往朝阳菜市场方向去。

    1965年的BJ跟后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光鲜亮丽的都市丽人相比,可真的没什么看头。马路两旁的行人基本都是步行的,偶尔过去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人,你就瞧吧,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嘿!真特么气人,想上去扇他一个大嘴巴子,后世那些开跑车的公子哥儿都没这份牛气劲。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牛气,六十年代的自行车可金贵着呢。想买自行车不光要钱还得要自行车票,买完了您也别着急还有自行车执照就是神秘的自行车驾驶证等着您呢。

    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基本上都是穿着一样的制式衣服,几乎都是蓝绿灰加黑白,男女不分,老少不分。哪怕现在是夏天也都是这个样子,给江澈的感觉就像是在看2022年的朝鲜,沉闷,枯燥。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穿着时髦些的年轻姑娘,最多就是白色的上衣外加一条颜色稍亮一些的过膝长裙。脸上也没有那么多的妆容考究,最多就是擦一擦护肤的蛤蜊油。高耸的鼻梁,鸭蛋似的下巴这些全是原生态的。

    就在江澈神游天外之时,售票员提醒公交车到达朝阳菜市场了。

    溜达了一圈,运气挺好。买了一条7斤多的大黑鱼,一只3斤多不到4斤的大公鸡。其他零头八脑的两只手险些拎不过来。买的东西不少钱也没少花,黑鱼0.37元一斤,大公鸡1元一斤。零零总总算下来花了11.73元,什么肉票、菜票也用了不老少。

    “栓子,这不年不节买这么多好东西,家里要来客(qiě)了啊。”

    “你们家也没个长辈,等会你三大爷下班啊,我让他和你阎解成大哥过去帮你好好陪陪客。”

    不愧是和阎阜贵生活了那么多年,三大妈也是得便宜就想占点。

    “栓子,老家来人也不用买这么老些东西啊,这都赶上你大半个月的工资了吧。”

    ”你们兄妹三人,凡事啊都要省着用,想着点花,可不能再这么大手大脚的了。”

    “等下该要做饭的时候,你招呼一大妈一声,我来给你搭把手省的你忙不开。”正在和三大妈聊天的一大妈,见到江澈大包小包的提溜着满怀,紧忙起身要去帮把手。

    一大妈是真的心善,就这一小段路还不忘教育江澈要会过日子。

    “三大妈您啊,就歇着吧,我买这些可是招待我生病时照顾我们小哥仨的一大妈、柱子哥和晓娥姐的。”

    “可不敢劳烦三大爷大驾来陪客,我们家可招待不起三大爷这么贵重的客。”

    听到三大妈那占便宜没够恨不得一家6口全来吃大户的语气,江澈也没惯着句句带刺的顶了回去。

    也不怪江澈说话难听,他要是不一口回绝,拖泥带水的等会三大爷下了班指定拎着一瓶兑了水的散白过来。

    三大爷现在50岁左右,工龄都接近30年了还是高中学历。定级的话基本不会低于6级或7级小学教员,工资应该在41.5/47元。再加上1960年全国又给中小学教员提高25%的工资,也就是说三大爷65年的工资怎么也达到58.5块钱,即是小学四级教员。

    三大爷家里有自行车,有收音机,阎解成每个月32.5元的工资还要向家里上交27块钱。再加上三大爷的工资阎家一月都有85块钱的收入了,这在当时的京城都算高收入家庭了。

    收入这么高,人还这么抠搜。也不知是父辈传下来的家教,还是三大爷属貔貅的只想进不想出。

    “一大妈,这您可冤枉我喽。”

    “我这不是快要痊愈了嘛,我就买了点菜咱们今儿晚上几家在一起聚一聚乐呵乐呵。”

    “权当庆祝我重获新生了,也不需要您多忙。您就在我家坐着,安心的等着吃就好了。”

    刚刺(cèi)完三大妈,江澈转过脸来就和一大妈说说笑笑。也不顾三大妈绷着的老脸,笑呵呵的和一大妈回了屋。

    “呸!不是个东西。”

    “我好心好意的,你还拿来当驴肝肺。”

    “真当谁缺你家这一口吃的。”

    讨了没趣,三大妈也没了闲情拿起小板凳嘀嘀咕咕的回了屋。

    就在江澈叮叮当当一通忙活时,江波和江铃玲兄妹俩结伴回了家。

    “大哥,今天什么日子啊,买这么多菜。”

    “不会是媒婆要来给你说媒吧。”江铃玲趴在江澈的肩膀上说笑着。

    “快去屋里写作业去,少在这里和我没大没小的。”江澈抬了下肩膀将江铃玲的脑袋推开。

    看到弟弟妹妹都放学了,江澈这才加快动作。院子里各家各户也都开始烧菜、煮饭。

    就在江澈准备开始烧鱼时,何雨柱又拎着他那标志性的饭盒走了进来。

    “吆,栓子。今晚有客啊,做的这么丰盛。鸡鱼肉蛋的齐全了。”

    “要不要哥儿给你掌掌勺,省得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何雨柱走到灶台前翻看着鸡鱼肉蛋,还别说都是好东西。

    “柱子哥下班了,您啊就擎等着吧。”

    “今晚弟弟我给您露一手,也没客人,就是你家、一大爷家、晓娥姐和我们兄妹仨。”江澈熟练的在烧热的油里,下入花椒料、姜片、蒜瓣。

    “嘿!栓子,你这鱼是什么做法。这么多辣椒和花椒肯定是川菜,可川菜我都做十多年了也没想起来是哪一道还需要放酸菜的。”看着稀奇,何雨柱忍不住问道。

    “您啊先进屋坐着,等会咱哥俩喝着酒慢慢细聊。”江澈也是坏,看到何雨柱一副抓心挠肝的样子故意使坏,就是不告诉他。

    “得来,今晚吃好的,那我把饭盒给老太太送去。”眼不见心不烦。

    何雨水放学回了四合院,看到江澈做的菜大多都是没见过的。问到哥哥何雨柱时也连连说稀奇没见过,还被何雨水嘲笑了一番。

    没多大一会,江澈就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菜做好了,江澈遣了姜波去请一大爷和一大妈,让妹妹江铃玲去请娄晓娥。可是几人均表示没帮上多大的忙都不过来了。

    没办法,江澈每样菜折了一些分别给两家送了过去。

    一通忙活后,两家5口人才坐上饭桌。

第五章:江澈造孽

    “来,柱子哥,尝尝兄弟我的手艺怎么样。”哪怕看到何雨柱一副盘根究底的样子,江澈就是坏坏的不说。

    “好,我先尝尝栓子的手艺。”

    何雨柱随手夹起一块酸菜鱼:“入口鱼肉鲜嫩,酸辣可口。”

    又尝了尝地锅鸡:“口味鲜醇,饼借菜味,菜借饼香,软滑与干香并存。”

    麻辣排骨、凉拌菠菜、鸡蛋羹和玉米粥也都纷纷尝了一遍,每尝一道菜还煞有介事的漱了口。每一道菜也都能点出各自具有的特点,也都说到了点子上。真不愧能被李怀德三番五次邀请,驳了面子也不恼的大厨。

    “都品尝完了,栓子弟弟会做菜,还能做的一手好菜。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何雨柱小眼巴巴的瞅着江澈。

    “哈哈,柱子哥这么说可是折煞我了,在座的就您是大厨。”

    “好!好!好!”

    “我这有瓶好酒,咱哥俩啊边喝边聊。”看到何雨柱快要急眼了,江澈也不再折磨他了。

    “雨水姐,你和江波、玲玲先吃。我和柱子哥喝点酒,您可别省着啊,这三伏天可是留不住东西的。”江澈一边给何雨柱倒酒,一边招呼着。

    “这个鱼呢叫做酸菜鱼,创造的就是本人我。”遥想后世的酸菜鱼发明者已经无法考究,也是到九十年代后期才开始流行起来。现在提前了这么多年江澈也厚着脸皮应了下来,毕竟从小到大连京城都没出去过,去过最远的也就是百里开外的河北农村。

    “这个鸡叫做地锅鸡,发源于徐州、鲁西南、豫东南、皖北等地的汉族名菜。”对于其他菜都是一眼就能看出跟脚的,江澈就没再多说。

    “真别说,栓子做的菜真的好吃。我都怀疑玲玲之前说的是不是忽悠我的。”

    “玲玲,我把我那个公安对象退了,和你哥处怎么样?”何雨水吃着菜还不忘和江铃玲打趣。

    “雨水姐,兹要您舍得你的公安对象,我没意见。我举双手赞成。”江铃玲本就是牙尖嘴利,哪里会吃亏。

    “哎呦,可惹不起,姐姐错了。”

    眼看酸菜鱼肉眼可见减少,何雨水哪里还多嘴,急忙加入了战斗。

    “栓子,我刚才吃土豆烧五花肉里有几味料没吃出来,还有那个麻辣排骨也比一般的鲜香,不会是你有独家秘方吧。”何雨柱端起酒杯,小声的问道。

    “知道你说的啥,先喝了,等下我给你拿上一些。”何雨柱一张嘴,张澈就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嘿嘿,还是栓子老弟懂我。”

    “来,哥哥我敬你一杯。”得到确定的答复,何雨柱酒到杯干。

    “柱子哥好酒量。”看到何雨柱喝完倒过杯子,滴酒未下。江澈喝了一声彩起身走到厨房。

    “柱子哥,我来跟你说一下用法。”

    “这包粉状状的调料我叫十三香,由紫叩、砂仁、肉蔻、肉桂、丁香、花椒、大料、小茴香、木香、白芷、三奈、良姜、干姜等制作。具体的配比我就没法多说了,等你用完了再来我这取。”何雨柱也心下了然,哪个手艺好点的大厨手里没有独家秘方。

    “在炖牛、牛肉、熏肠、红烧排骨、红烧土豆、辣子炒鸡等肉食品的烹制时加十三香,即能够除去肉腥味儿,另外可以提味,提升口味,使肉质地鲜嫩。”

    “出锅前一分钟放入少许即可。”

    “这黄色颗粒的叫鸡精,炒菜最后加一点点就好。”江澈将两包调料用纸张包好递给了何雨柱。

    “嘿嘿,谢啦栓子。”

    前院江澈和何雨柱几人和和美美的吃的美了,四合院除一大爷家和娄晓娥外,众人可是遭了心了。

    做饭时候不管是地锅鸡还是酸菜鱼,那阵阵的肉香味直接从鼻子里往天灵盖上冲。

    从后院往前排每一家都因为江澈的一餐菜开始拌嘴。

    和许大茂门对门的二大爷家又因为鸡蛋的原因上演了一出棍棒出孝子。

    起初是江铃玲给娄晓娥送菜,这丫头坏的很故意从刘家门前兜了一圈,把菜香味对他们家吹。刘家老二刘光天就说肉真香,二大爷刘海忠也没能忍住让二大妈煎了两个鸡蛋给自己下酒。刘光天和刘光福对着鸡蛋伸筷子,被二大爷啪啪两下打开。

    刘光天嘟囔着:“干嘛呀,吃一口都不行!”

    “抠门儿大爷。”

    刘光天见刘忠海不给,转向二大妈说道:“妈,你也给我煎个鸡蛋。”

    二大妈手一伸,要钱。

    “唉,我下个月多交点不行吗?”

    “不行。”

    “我大哥啊,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就因为这,二大爷三口两口的吃完了鸡蛋喝光了杯中酒,扯出裤带教育起儿子。

    贾家也没好到哪去,棒梗闻着肉味又看了看手里的窝窝头、碗里的玉米糊糊、碟子里的清水大白菜和咸菜疙瘩。敲着碗嚷嚷着要吃肉,就连俩妹妹小当和槐花也起哄闹意见。

    “这缺了大德的江澈,不年不节的做这么多荤腥干什么。还要不要我们活了,这不是欺负人嘛。”

    “也是个没良心了,比他那死鬼老爹还缺德。做了好吃的也不知道接济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

    “真是晦气,缺了大德。”贾张氏越闻越香,越香越是感觉嘴里的窝窝头难以下咽。

    “棒梗乖啊,现在乖乖吃饭,妈妈明天去买肉给你吃。”

    “小当槐花也听话,乖。”看到孩子不愿意了,秦淮茹只得放下筷子去安抚。

    “我不!我现在就要吃!”棒梗耍起了无赖。

    “乖孙不哭哦,淮茹你去江澈家给孩子要一点吃的哄哄嘴。”贾张氏吧唧着嘴,嘴角上的黑痣也随着一动一动的。

    “妈,刚才傻柱给老太太送菜时人家都说了,江澈今晚是为了酬谢他昏迷时帮助过他们家的几位。”

    “一大爷家送了,娄晓娥送了。”

    “您说咱们当时都是躲着人家走,我怎么拉的下脸去要啊。”秦淮茹为难的哭红了眼。

    “唉,这挨千刀的。”贾张氏本想跟着孙子蹭一点肉吃吃,这下也没了理由。

    阎家也没好到哪去。

    闻着对门的菜香味,阎解放馋的直流口水说道:“妈,咱家明天割点肉吃吃吧。”

    “就是妈,咱家都多久没沾点荤腥了。”阎解旷和阎解娣也齐声说道。

    “想吃啊,给钱。”三大妈手一伸。

    “我跟你们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三大爷喝了口酒,咂摸道。

    兄妹四个听到这话低着头直撇嘴。

第六章:善良

    经过那一晚的大餐,一连好些天四合院里的邻居都没给江澈什么好脸色。细想琢磨后才明白,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大家都是大黑咸菜窝窝头,玉米碴子棒子面,吃的都反酸水。你这鸡鱼肉蛋的大吃大喝,别人家还过不过了。郭德纲相声里说的那句话:什么是善良?善良就是别人挨饿的时候,我吃肉不吧唧嘴。意思是低调、不炫耀。

    在看看贾张氏成天拉拉着大饼脸,刘忠海、阎阜贵也没给好气,就连西跨院的三姑六婆也咬老婆舌问昨晚谁家来贵客了啊,鸡鱼肉蛋那个香啊。

    这是惹了众怒了啊。

    得嘞,为了防小人,咱也跟着苦熬吧。

    可江澈终究熬不住成天咸菜萝卜窝窝头的艰苦,越是没法吃这脑子里越是想,就连做梦都流口水。

    大鱼大肉没法吃那咱今晚就吃得精细点,酸辣白菜、麻婆豆腐,这两样可没啥荤腥吧。

    仓库里的熟食再整一些,凉拌猪头肉、鸭胗、鸭脖再整一盘。再简简单单的烧个紫菜鸡蛋汤。

    天气这么热再到仓库里搬一箱冰镇的啤酒,那一杯下去。啧啧,美滋滋。

    嘿,不就是见不得别人家吃肉嘛,哥们仓库里啥没有啊,咱关起门来吃好的。

    仓库里的白面是不敢再拿出来直接用了,那天晚上何雨水就问了一句:江澈,你家的白面馒头真好,白白嫩嫩的。不像别的都有些黄。

    就在江澈三兄妹准备吃饭之际,何雨柱敲了敲门,拎着标志性的铝制饭盒走了进来。

    “我还想着今天领导吃小灶,给你们带点回来解解馋。”

    “好家伙,四菜一汤你们这吃的也不错啊。还别说,挺香。”何雨柱打眼一瞅真不赖。

    “江波,快给柱子哥搬凳子。玲玲,拿双碗筷。”见到何雨柱,江澈紧忙安排。

    “唉,我就过来看看就走。”

    “玲玲,你别拉呀。”

    “好好好,今晚在你家吃。”

    “只不过你得帮我个忙,帮我把这饭盒送到老太太屋里。”原本想过来用些饭菜还点人情,不成想又吃了人家一顿好的。

    没办法,江家三兄妹太热情。

    “呵,这三伏天喝口冰啤酒真舒坦。”

    ”栓子,今天我用你给的调料那可是板板正正的露了个大脸。”

    喝下一杯江澈倒满的冰啤酒,何雨柱连连感谢江澈。

    说起了今天杨厂长请客人吃饭,有一个厂长也是世代厨子出身。听说红星轧钢厂有一个大厨手艺了得,吃过的人都说手艺好。他呢就抱着挑刺的目的来的,吃过加了何雨柱做的饭菜后也不挑刺了,全桌就他吃的最多。

    没办法,厨师行里就看手艺。

    何雨柱在江家吃美了,等在中院穿堂的秦淮茹可就成了“望夫石”。

    舒舒坦坦的吃了一餐饭,喝高的何雨柱摇摇晃晃的回了中院。

    屋里兄妹三人收拾好餐具,纷纷坐在父母的遗像前。

    “吃完饭了,和你们聊几句。”

    “江波,玲玲。知道为什么最近经常让你们给一大妈,晓娥姐送吃的吗?”

    “知道为什么我们也不富裕,我还总留柱子哥在我们家吃饭吗?”

    江澈喝了口茶水,想到前天晚上傻弟弟江波说下次也给二大爷、三大爷和贾家送点好吃的。原因竟然是一大爷和他说要孝敬长辈,懂得尊老爱老,江澈就知道弟弟该教育了。

    “大哥,大哥我知道。咱们这是回报他们对我们的帮助。”

    “我们上学也学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咱爸还在的时候不就常说,别人的帮助不能忘,有能力的时候一定还要报答人家。”江铃玲一贯的聪明伶俐。

    “知道为什么我不给别家吗?”

    江铃玲扣了扣手指试探性说道:“因为他们没帮助过我们,我们家有难的时候不说搭把手还绕着走。”

    “看看,你还是哥哥呢,多和玲玲学学。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上学没学过东郭先生的故事啊。”看着傻傻的弟弟,江澈就来气,抬手给了一个脑瓜崩。

    “善良不是一种学问,而是一种行为。”

    “善良很轻却又很重。”

    “我们要有善良的心,但是却又不能做滥好人。”

    “江波,你没事的时候琢磨琢磨今晚我为什么要问这两个问题,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玲玲表现的很好,有奖励。跟大哥说你想要什么?”

    “大哥,我什么都不要。”江铃玲很懂事,不舍得大哥给自己花钱。现在一家三口人都是靠着大哥20多元的工资过活,时不时的还要接济下老家的叔叔大爷,再过两年大哥也要结婚,哪哪都要用钱。

    “哈哈,你这小机灵鬼。”

    ”你想要什么大哥知道,等着。”江澈起身到了里屋,拿出了一件蓝色波点白色的过膝连衣裙。为了能找到一条符合这个时代的连衣裙,江澈在仓库里可没少折腾。

    “大哥,你又乱花钱。”满眼的欢喜,可江铃玲还是努力的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拿着吧,知道你喜欢布拉吉。就别装了。”江澈也不看江铃玲的脸色,直接塞到她的手里。

    “大哥,你怎么知道的。”江铃玲羞红了脸。

    “每次你看到西院刘淑梅穿着布拉吉就拔不开眼。”江澈又打趣了一句。

    “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洗上床睡觉吧。”眼见妹妹要急眼了,江澈起身逃离。

    所谓布拉吉,是一种具有俄式特色风情的短袖连衣裙。这是从苏联传过来的叫法,是俄语“Blazy”的音译。

    比起黑白灰中山装等要亮眼得多的布拉吉,自苏联传入国内迅速成为了中国女孩子们的新宠,成为青春靓丽的象征,快速流行开来。

    布拉吉的款式非常简单,就是宽松的短袖,然后加上带着褶皱的裙子,衣领是圆的,然后配上碎花与格子花纹等等,并不算花哨,而裙子的长度通常到膝盖以下,还有一条腰带。

    这样的款式,就算是今天看起来也属于是那种健康向上青春活力的类型,既好看也并不会多么的艳俗,穿着布拉吉,成为了当时很多女孩子的日常喜好。

    一件质量不错的布拉吉要花费四五元。当时工厂学徒工,一个月才18元工资,正式工人一个月不过33元。做一件布拉吉,就要用月收入的三分之一到六分之一。

    一般只有比较富裕的家庭或者干部家庭,才舍得给女儿做一件布拉吉。普通人家心疼女儿的话,就要省吃俭用才能做一套。

第七章:阎家风波

    “爸,您说我和于莉结婚这三十六条腿您怎么着也得帮我整一些吧。”饭桌上,阎解成说起了于莉的要求。

    “嘿,我说你小子,正吃饭呢,说这事干嘛。”三大爷咂了一口酒。

    “老大,吃饭别说这些。”三大妈也是神色不悦道。

    “爸妈,您说现在谁结婚就给一间房子,屋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咱不说七十二条腿之类的话,再怎么着您也得给弄几条板凳,整个衣柜吧。”

    “这光秃秃房间,我现在还是单身汉还成。”

    “结婚后要是来个朋友同事的总不能都坐床上吧,那也不像话啊。”哪怕深知这个话题会弄的大家都不开心,可阎解成还想再争取一下。

    “说的可轻巧,置办这些不要钱啊。你们平时吃喝穿衣不要钱啊。”三大爷头也没抬。

    “钱呢,只要你给钱。甭说三十六条腿,自行车、缝纫机我都给你安排上。”三大妈说着话也没耽误她吃窝窝头。

    “嘿,您说养育我们要成本。自打我工作那天起我每个月32块5毛钱的工资上交27块钱,您只给我留5块5。”

    “前几天,您跟我说以后不用交这么多了,只要给你们老两口每个月5块钱的养老费。”

    “原本我还想,爹妈算计了一辈子也是为了这个家,看到小辈结婚了就不算计了,哪成想,您这哪里是善心啊。”

    “不就是算计着于莉没有正式工作,到时候再添几个孩子。只能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您是怕我连累您呐。”听到三大爷、三大妈提钱,阎解成索性也撕破了最后的脸面。

    “今儿话赶话也说到这份上了,您要是不给置办点家具啊。打今儿起,甭说27块钱了,以后的5块钱您也甭提。”说完,阎解成负气摔门而去。

    “嘿,我说你......!”三大爷还想说点什么,可阎解成头都不回。

    “快点吃饭,早些洗澡关灯睡觉。这电费不要钱啊。”看着桌上剩下的仨孩子,三大妈没好气的说道。

    夜深,四合院里都熄了灯。

    三大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嘿,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三大爷也没睡着。

    “老阎,我说咱真不给老大置办点家具啊。”想起老大摔门出去的样子,三大妈还是有些不落忍。

    “呵,老大说的轻巧。”

    “说什么来同事没地方坐,那是要凳子的吗?”

    “明着拿凳子说话,暗着是要大衣柜,写字台这些大件呢。”三大爷眨巴着充满智慧的绿豆大的眼睛说道。

    “哎呦,大衣柜、写字台这些东西可不便宜。上次听一大妈说西院的小两口买了一套200多呢。”

    “那咱可不能答应。”这么贵,别说三大爷,三大妈都不愿意。

    “那是,买了大衣柜、写字台不还得要沙发要缝纫机啊。”

    “照这么算哪怕只买大衣柜和写字台他每个月5块钱的养老钱,得给我们3年多才能够本,要是再买其他的咱们还得贴上棺材本。”不管啥时候三大爷还是不忘算计。

    “那可不成,咱宁愿不要这5块钱的赡养费也不能给买。”

    “还是你看事情看的明白,经你这么一说啊。我这心里也舒坦多了。”听了三大爷的分析,三大妈也不再绷着脸了。

    “那可不是,不早了。早点睡吧。”

    “唉,话还没说完呢。”

    “这不是聊完了嘛,还有什么事。”

    “老阎,你说老大结婚咱要不要在院里请几桌。”

    “那肯定得请啊,要不我最近起早贪黑不白忙活了嘛。”

    “那咋办?这院里十多户三十多口人加上咱们家和亲家来人怎么不得办上5桌。”

    “送的不是暖瓶就是锅碗瓢盆,了不起给个3毛5毛的。咱不得赔个底儿掉。”说到酒席三大妈又开始担心起来了。

    “要不怎么说你是妇道人家不会算计呢。”

    “你成,你说说你的办法。”

    “最近我起早贪黑的去钓鱼,大的我都托关系卖给轧钢厂了,可不便宜1毛5一斤呢。小的才5分钱一斤,我觉得不划算都在房檐下边的大缸里养活着,到时候就留给老大办酒席用。”

    “赶明儿,我再给老二点粮票让他去左家庄换点白薯、土豆、青菜。”

    “这下主食和菜不都齐全了。”

    “不管收3块还是5块咱都是赚的,到时候这面子里子不都有了。”说着说着三大爷自己都笑了。

    “嘿,还是你有办法,就这么办。”心事一了,三大妈困意袭上,睡眼朦胧的说道。

    屋里的老两口聊的舒心了,窗外的阎解成却是真的寒了心了。

    他原本想着过来跟爸妈商量下把家里多余的几个板凳匀给他,这样屋里也不显得空旷。谁曾想听到父母这么寒心的话。

    也没再自取其辱,扭头往外面走去。

    刚过垂花门迎面遇到了从公厕小解回来的江澈。

    “解成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江澈打着招呼,递了根烟过去掏出火柴给点上了。

    “咳!咳!”

    “呦,怪我。忘了您不会。”江澈连忙拍打阎解成的后背,缓解咳嗽。

    “心烦,你要是没事回我屋咱哥俩唠唠。”咳嗽的脸色涨红,阎解成也没丢掉手里的香烟,还试探性的轻轻的又吸了一口。

    “栓子,我快要结婚了你听说了吧。”

    “听三大妈说起过,上次新嫂子来玩,三大妈还跟我们显摆呢。”

    “那模样,那身段。真羡慕解成哥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怎么嫂子那边有变故?”说起阎解成未过门的媳妇于莉,那模样别说四合院了西跨院也没有一个能比的,颜值嘎嘎能打。

    “栓子,你看看我屋里,除了一张床。不奢求床头柜了,连条凳子都没有。”

    “三大爷不得等你婚期临近了再给你置办啊。”

    “呵,置办?说起这个我都来气。”

    阎解成就把今天饭桌上和刚刚在三大爷家门外听到的统统都和江澈说了出来。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理解万岁吧。”知道三大爷两口子抠门,没想到对自己亲儿子也这么算计。真是一对奇葩父母,但是又不能在人家儿子前多嘴多舌,只能说一些和稀泥的话。

第八章:初到鸽子市

    “那解成哥是什么个打算啊?”看到阎解成扭捏的样子,江澈都替他着急。

    “那个、既然爹妈都这么说了,反正他们以后也有退休工资,养老钱也不缺我这3块5块的,停了吧。婚后我们自己开火也不过去吃了,省得看着都闹心。”咬了咬牙,阎解成狠下心说道。

    “结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儿了,也别什么凳子不凳子的了,拉点饥荒,索性能用的该买的一次性置办齐全了。”说完,阎解成目光炯炯的看向江澈。

    “解成哥,你不会是想让我借你吧?”

    “屋里又没别人,我总不能把家里的丑事满世界的嚷嚷吧。”阎解成笑呵呵的说道。

    “嘿,您说我今晚就去趟厕所怎么还摊上这么大一件事。”江澈没辙。

    “那总得合计合计你要置办哪些家具多少钱,再看看我有多少吧。总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那不瞎搞嘛。”说着话,江澈起身,以脚作尺丈量阎解成的房子。

    阎解成的房子虽然是座倒座房,面积也不算小,十七八平方米的样子。

    “解成哥,既然您说一次性搞好,那咱就先说说您的房子的问题。”江澈点了支烟慢慢说道。

    “栓子,我这就是间倒座房,能怎么归置啊。”提起房子阎解成也是一脸的无奈。

    “您这房子得在后墙开扇窗户,不要太大,最起码光照会强很多也有利于空气流通。”

    “窗框也好解决,北新桥旧货市场就能淘到,到时候再镶上玻璃就成。墙上再重新刷一遍白灰用,一块多钱的就够用,买来自己粉一遍就成。”江澈指着后墙说道。

    “房间大概十七八平方,可以用布帘子隔成两间,靠门的一边作为堂屋,另一边作为你和嫂子的起居室。家里来个亲戚朋友也好说话。”

    “你家门前靠西墙搭个小棚子留作厨房间,反正西跨院的人也不从这边过。这样一分开烧菜做饭也不会把屋里弄的脏兮兮的,住的也舒服。”

    “要不说栓子你聪明呢,要不是你,我现在脑袋还是一团浆糊。”阎解成听了江澈一番话,连连点头。

    “还有,咱也不能为了追求32条腿就非得把屋里塞的满满当当没了落脚的地儿。”

    江澈和阎解成商量后,堂屋添置了一个条几、一个机械的座钟、八仙桌配上4把长条凳、再放上一个衣帽架和橱柜,卧室里添置了大衣柜,写字台改成了梳妆台。

    看着添置的东西不多林林总总算下来要是全靠买商店里的成品那可大了去了,阎解成不吃不喝小两年才能够。

    经江澈这么粗略一算,阎解成顿时傻眼了。

    真是应了阎阜贵那句话: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以为有个两三百差不多了,顶多咬咬牙和于莉苦上一年。算完之后翻翻都不够。

    阎解成想想刚才豪气云天说的话,坐蜡了。

    看到阎解成扣头皮的样子,江澈实在没忍住乐了。

    “不是,栓子。我都愁死了,你还笑话我。”

    “解成哥,咱不能钻牛角尖啊。成品的买不起,咱还不能买了材料请木匠师傅做啊。”

    “对啊,还能请师傅嘛。”

    “也不成,还是太贵。去年西院的张家请师徒两人做家具都要3块7毛5一天。总得算下来比买的也就便宜个1/5到1/6。”阎解成又泄气了。

    “刚刚还说你不要钻牛角尖,怎么又钻进去了。”

    “人家木匠师傅那是连工带料才这么贵,城里的咱请不起,咱请农村的!”看着阎解成不成事儿的样子,江澈都为于莉感觉不值。

    “农村我只去过左家庄,那边也没有好的木匠师傅。”

    “嘿,嘛呢!哥哥。”

    “合着我就没有农村的亲戚了啊,这样礼拜天休息了,咱哥俩去一趟我老家沙河村,找我叔叔大爷帮忙打听打听,再合计合计要用多少钱,用多少料。”

    “成了,这事啊就先这么说了。”

    “你这几天就收拾收拾屋子吧,太晚了不能耽误你明儿上班,我先回屋了。”说完,也不等阎解成回话就离开了。

    回到屋里,江澈点了下家里的余钱,61块3毛6。不光后世钱不经花,这个时代也是。也没怎么吃喝钱用了不少。

    靠着仓库吃喝不愁,本想着等风吹过去再有所动作的江澈也不得不改变原先的计划。

    看来是要去见识见识老BJ的鸽子市了。

    凌晨3点多钟,江澈悄悄的溜出了大院,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奔向鸽子市。

    离鸽子市不远的一个胡同里,江澈进入物流园。换了一身藏青色的劳工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物资。

    戴着面罩,交上2毛钱的门票钱。江澈随意的找个地儿开始了第一次“练摊”。

    “小兄弟,你这牛肉怎么卖的。”同样蒙着面的中年人略微有些拘谨的问道。

    不多时江澈摊前聚集了不少人,没办法物资短缺的年代,谁要是像江澈摊上能有牛肉、羊肉、奶糖、大白面、植物油谁也不缺顾客。

    “有票1块钱1斤,没票1块5。”江澈随意回答道。

    “您这有多少斤啊,能不能便宜点,我全要了。”看样子这位老兄家里要办酒席。

    “您怎么这样啊,都多少天没见到牛肉和羊肉了。好嘛,您一开口就全要了。像话嘛。”

    “就是,我家7口人就二斤的定量。怎么着也不能您一人全要了啊。”

    还没容江澈回话,旁边的顾客纷纷都不愿意了。

    “这位老哥哥,您也别还价。我这牛羊肉一块两斤重,各5块总共也就20斤。”遇到这种想还价的顾客,江澈眼皮都不带抬得。

    “来,小兄弟这是2块钱和肉票,您收好了。”就在刚才那位中年人思考的时候,边上一位大嫂可等不及了递上钱和票,拿起一块牛肉就到入口处用管事儿提供的公平秤,称重去了。

    “哎,这块是我的,给你3块钱。”

    “别抢啊,我先拿到手的。”

    “......”

    纷纷扰扰,也就唏嘘之间牛肉和羊肉都没了,植物油也顺带着卖了几瓶。

    “哎吆,这可怎么办啊。”

    “早知道我就不讲价了。”

    刚才的中年人看到摊位上的牛肉和羊肉一瞬间都被抢没了,也开始发愁了。

    “遇到好东西价格还不高您不先下手,自然有人下手。”抢到最后一块羊肉的青年人得意的将手里的羊肉抛了抛。

    “我这不是第一次来鸽子市吗?哪知道这里的价格和规矩啊。”

    “这下可真没法交代了。”中年人摇头叹息着,嘴上说着丧气话,见没了肉挪了挪脚想到前面再碰碰运气。

    “兄弟,你这白面怎么卖。”

    “有票3毛,没票5毛。”

    “你家面怎么这么贵,要票还要3毛。富强粉也才1毛8分5。”来人摇了摇头。

    “您看看我这是什么面,富强面能有我的白?能有我的劲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面粉啊是国外进口过来专供上面的。”江澈小声说道,故作神秘地伸手指了指上面。

    “跟您交个实底,这就是我第一次,怕大家不识货才卖的成本价。等大家都知道这个面粉好,价格还得翻倍。”

    虽然江澈说的很小声,可周边的顾客也听得一清二楚。中年男人也停下了挪动的脚步。

    不多时,摊位上清空了,就连3毛钱一块的奶糖也卖没了。

第九章:结识柳希文

    太阳刚刚露点头,江澈买完需要的粗粮准备撤了。

    走出鸽子市,江澈就发现了刚才讲价的中年男人在尾随。拐个弯,江澈倚着墙悠然的点了支香烟。

    “我说老哥,你这就有点不懂规矩了。”听着拐角处的脚步声,江澈很准时的卡在中年人转身的刹那伸出了胳膊拦在了他的胸前。

    “是,兄弟。我知道这么做是不守规矩了。”

    “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为之的。”中年人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说道。

    听了中年男人的解释,江澈这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拼命。

    中年人叫柳希文,从地方调入京城才几个月,在政府里也是个官。上官的大公子结婚,他为了巴结领导应下了食材的事宜。

    他这半个月也让厨房那边留下了酒席能用的到的大件。原本事情挺顺利的就等后天领导的大公子办酒席了。哪成想昨天部里来人,把库里存下的食材用的个七七八八。

    现在又是月底,别说个人没了份额,厂矿政企的份额也都用完了。市场里的牛羊肉还没等上案板都被内部买完了。

    他调来的时间不长,平时做人又有些傲气没有这些人脉资源。赶到这个节骨眼上求爷爷告奶奶的也没个音讯,知道这事儿的也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柳哥,你需要什么列个单子给我。”

    “不敢大包大揽,但凡我这有的我都给你准备上。”说着话,江澈给柳希文递上了一根后世的华子,顺手点上。

    “哎吆,我就说看兄弟不是一般人。”奉承了江澈一句,柳希文从兜里拿出了需要食材的单子。

    “牛肉5斤,有!”

    “羊肉5斤,有!”

    “鲤鱼10条,有!”

    “肘子10个,有!”

    “......”

    单子上写的食材,就没有江澈没有的。

    听到江澈念到一个说有,念到两个也说有。柳希文紧皱的眉头这才抚平。

    “柳哥,你单子上的我都有。你再想想还缺什么别的,我好一趟解决了。”有大生意上门,江澈乐呵呵的又推销一波。

    “江兄弟,我这还缺个掌勺的大厨,您是否有认识的帮我推荐推荐。”

    “哈哈,瞌睡遇到枕头了...”

    “大兄弟您还是厨子呢?”没等江澈话说完,柳希文惊讶的说道。

    “咳,咳。我不是,可我认识一个很牛气的厨子。你打听一下红星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要是用的话,明天早晨来取货的时候再详说。”

    两人约好第二天碰头的时间和地点就分头离开了。

    回到四合院,江澈太困。兜里的钱票也没清点,擦擦身子倒头便睡。

    一觉睡到大中午,就被外院敲墙的咚咚声吵醒了。

    胡乱摸了把脸,拿着窝窝头,拖拉着拖鞋出门。

    “解成哥,这大中午的您还赶回来敲墙啊。”原来是阎解成在砸窗洞。

    “给自己准备婚房能不着急啊。”

    “我不光买来了窗框,石灰膏也买来了,你嫂子正在屋里刷墙呢。”阎解成接过江澈递过来没有过滤嘴卷烟自己熟练的点上。

    看到阎解成这么熟练,江澈暗想不会因为昨晚的一根烟就学会了吧。

    “您真行!还没过门呢您就使唤上了。要是嫁过来了,嫂子还能有好日子过。”江澈故意大声说道。

    “我说你小子挑拨离间是吧,我媳妇我肯定疼了。”阎解成急忙解释,不解释真不成,于莉要是真的把玩笑话当真不嫁他了呢。

    “这个大院里江澈你才是最坏的,你要是没事做来帮帮嫂子干点活。”阎解成话音刚落,屋里于莉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我可不能做坏人,这不是影响你们小两口筑建爱巢嘛。”

    “我还是回家啃窝窝头,拜拜您勒!”江澈风一样的回了屋。

    清点了一下早晨的财货,现金73.5元外带一沓各种票。

    炒个土豆和鸡蛋,急匆匆的吃了午饭。江澈又进了物流园,开始准备明天和柳希文交易所需的物资。

    路过百货区,江澈看到一袋金属镶着水钻的发箍挺漂亮就顺手拿着,放在自己经常出现的位置。

    吃了晚饭,江澈把发箍亲手给妹妹江铃玲戴上后。江铃玲看着镜子里闪闪发光的发箍高兴的抱着江澈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夜无话,一大早江澈又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大院。

    提前来到昨天和柳希文约好的地方,把带来的物资整理好,柳希文带了2个人骑着自行车掐着点赶了过来。

    柳希文看着江澈带来的食材,眼角的皱纹都笑得没了模样。

    交完货,结过钱款。柳希文便让那两人先带东西回去了。

    正事做完,两人蹲在墙角抽着烟聊了起来。

    “江兄弟这事算哥哥欠你的,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但凡有用的上我您说话。”回想起昨天还在提心吊胆,柳希文一直提着的心现在拿到所需的物资后,才真真正正的放下。原本也没抱有多大希望,没想到还真被这小子做到了。

    “柳哥言重了,都是互惠互利。”只要能将物资换成需要的钱票,江澈才不关心卖到了谁的手里。当然要是有长期的大主顾,江澈更欢喜。

    刚来到六十年代的江澈挺高兴的,没有月供没有乱七八糟的税费,物价还低。原以为以自己的工资在这个时代可以过得很舒服,可他却忽略了收入也低。

    哪怕转正了每个月工资也不过才33.5元,放着那么大一片的物资赶紧兑换出去才是大事。毕竟一家三口人不可能指望这么“一丁点”工资过日子吧,先不说应承了借钱给阎解成置办家具,自己和弟弟还要结婚,要准备房子和家具,妹妹出嫁也要准备一份大大的嫁妆。

    “昨天你说的何师傅那手艺是真的棒,虽然我没尝过他做的菜,吃过的都竖大拇哥!”柳希文也没再纠结刚才的话题,转到了厨师。

    “那是,何雨柱的厨艺可是家传的,正儿八经谭家菜传人。打他爷爷那辈起,家里三代雇农,都是有名的厨子。”为了帮何雨柱,江澈也是极尽可能的帮他说好话。

    “老弟,你帮我问问何师傅,明天中午有时间吗?需要做10桌,12个菜。”

    “领导说了,每桌5元。客人只要吃的高兴了还有赏钱。”

    和柳希文聊完,江澈又绕了一圈才进物流园取出准备今天去鸽子市卖的物资。

    今天除了固定的牛肉和羊肉,江澈撤换了油和面粉。这两样不仅占地方,价格还不高。换成了北方不常见的水果,芒果和荔枝。

    虽然今天因为柳希文的事情江澈来的比昨天略微晚了一些,可在他昨天摆摊的地方已经有几位等在那里碰运气了。

    和昨天一样,牛肉和羊肉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试水的香肠哪怕卖到了4块5毛钱1斤,10斤香肠也被风卷残云般的抢光了。毕竟香肠这玩意耐储存,不像肉那样一天吃不完就坏掉了。

    各10斤的荔枝和芒果也被几位懂货的顾客高价买走了。

    和柳希文交易获得现金415.7元,鸽子市获得现金121元、票若干。

    又是大丰收的一天。

第十章:沙河村

    礼拜天,天还蒙蒙亮,江澈家的门便被阎解成敲得砰砰响。

    “解成哥,这才5点多一点你就起了。”江澈揉着双眼打着哈欠。

    “不早了,我昨天跟我爸借自行车他说要去钓鱼都不愿意借我。咱们只有腿着去坐公交车了。”阎解成看江澈还在迷瞪,打了盆凉水拿起毛巾就朝他脸上招呼着。

    江澈看阎解成猴急的样子也没再磨蹭,三两下换上衣服。刷好牙洗了把脸,拎起两包要带给叔叔大爷的东西就和阎解成出了门。

    摇摇晃晃到11点多才到沙河村,沙河村原名杜家庄。整个庄子原本是一户姓杜大地主家的,全家赶在解放前夕卷上金银细软跑路了。

    解放后分土地,村名就不能再叫杜家庄了,由于村东头有一条河叫沙河,就给村名改成了沙河村。

    现在村里住的一百多户,一千多口人全姓江。江家以前祖祖辈辈都是这个庄子的佃农,那些孤门寡姓不是地主家的佣人就是护院,地主逃离的时候都跟着跑了。

    “大爷,四叔。我回来了。”江澈站在门前高兴的喊道。

    “栓子回来了,大侄子快进来。”没等到大伯和四叔的回应,正在柴房烧菜的大娘刘英和婶婶高红梅急忙放下手里的家伙事迎了出来。

    “你这孩子,都说了你多少次了。来就来不要带什么东西,家里好着呢,什么都不缺。”大爷江大山看到江澈又拎着两大包东西过来,面色不虞的说道。

    “你说你这孩子,弟弟妹妹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过两年你也要结婚了,多攒点钱,省得到时候不趁手。”四叔江大河也数落起江澈。

    “嘿嘿,也没买什么。”在长辈面前,江澈也只有抠头皮的份。

    正在屋里的江为民、江为国、江为强、江为胜和江荷花都出来了。四个嫂子带着孩子也都从屋里出来和江澈说着话。

    虽然长辈们都说不需要江澈这么帮衬,可家里不管大人还是孩子哪个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带着补丁。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最小的侄子穿的衣服还是江澈父亲在时找裁缝给大侄子做的,这都七八年了,一件衣服哥哥穿了弟弟穿,坏了就找块布补一补再继续让更小的穿。

    看到几个小侄子,江澈打开手提袋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一个孩子分了几颗。几个小家伙高兴的围着江澈大声说着:“五叔叔好。”

    江澈在江家这一房男丁里排行老五,所以家里的子侄辈都叫他五叔叔。

    几个孩子上一秒还在高高兴兴的吃着奶糖,下一秒各自的妈妈就把手里的奶糖没收了。可不敢放在他们手里,再多的糖也留不到第二天。

    给孩子们分完了糖,江澈又从兜里掏出早晨放进去的牛肉、羊肉、奶粉、香烟和没有标签的散白还有一些点心。

    说是散白也都是江澈在仓库里拿出来的白酒灌进去的,仓库里香烟上的包装没法更换要不然江澈也不会买这种8分钱一包的大生产。

    又被叔叔大爷,婶婶大娘混合训斥了一顿。

    给家里人和阎解成互相介绍完,江澈就说起了今天来的目的。

    “大爷,您知道咱们村或者附近有手艺好点的木匠吗?”

    “木匠?!”

    “哈哈......”

    “哈哈......”

    满院子的人,包括四个嫂子和还未出嫁的荷花姐仿佛听到了笑话,都笑得捂着肚子。

    “......”江澈满脸黑线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你这傻娃子,咱老江家个顶个的都是木匠。”等大家都消停了,大爷才说起原因。

    “我也在咱们村住有些年头了,我怎么就不知道啊。”江澈迷茫了,不是说好世代佃农的嘛,咋一转眼都成木匠了。

    “你在村里生活那会才刚解放几年啊,大家都是争着去地里劳作,改造山林。”

    “那会都穷的底儿掉,哪有人请咱去打家具。再着人家请咱去,都是吃住在主家。做好了家具才回来,你当然看不到了。”大爷抽着江澈带来的香烟笑道。

    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饭菜都好了,大家都上桌。”江澈正要开口,大娘和婶婶做好了饭菜,催他们上桌。

    “大爷,解成哥过段时间要结婚,想打点家具。”

    “您看都是什么章程?”江澈开门见山的问道。

    “包工包料还是只出工?”

    “包工包料。”这次就是阎解成自己回话,关于帮忙找人的事情江澈做完了,工钱和材料江澈绝对不会多嘴。

    问过阎解成要做的家具和具体尺寸,大爷和四叔合计过后给报了380元的价格。还和阎解成明说这是看在他和侄子住一个院的邻居份上才给的价格,别人家要打这么多家具,包工包料最起码也要450元。

    阎解成听到价格这么低乐的眼睛都看不到了,连连说成,掏出50块钱当作订金,这个事情定了。

    喝酒的途中,江澈拉着四叔说是去上厕所,实则是想问问四叔这个价格能行嘛,可别因为自己再给弄赔喽。

    四叔他们下午还要出工也没有喝太多,告诉江澈380他们还有不少赚头。山上的树经过那个特殊的时期后种植的都是速生树,木材不用买别人的,木工手艺村里个个男丁都会。到时候谁家去人就分些工钱,剩下的进生产大队里的公账。

    考虑下午大爷和四叔他们还要上工,江澈和阎解成也没有久留。约定好村里明天就可派人带着木料过去,临走前,江澈又偷偷摸摸的给大娘和四婶每家,留了几十元钱和粮油米面票若干,风一样的跑掉了。

    留下家里长辈们红着眼眶一个劲的说:“这孩子不忘根。”“咱江家的孩子都是有良心的。”

    都走了老远还能看到站在门前的长辈们。

    江澈心里也难受,这里的清贫让他又想起了前世自己的老家,外面高楼大厦,一天一个变化。老家的穷山窝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不曾有过改变。

    回去的路上江澈的情绪不太高,阎解成可乐坏了。原本以为要500块左右才能做出来,没想到跟江澈回一趟老家省下这么多,折算下来要半年的工资了。

第十一章:于莉的欢喜

    天不亮,村里的八叔就带着儿子和侄子赶着马车拉着木材到了四合院。

    江澈看他们浑身都被露水打湿,煮了一锅面条汤给暖暖身子。

    八叔家是整个沙河村最穷苦的,八叔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老娘也很拼,一个寡妇拉扯着3个孩子。后来积劳成疾很早就卧病在床,常年要吃药。

    弟弟又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妹妹嫁的婆家也很贫穷没法给娘家生活上的帮助。现在还好些儿子侄子都长大了能帮助家里多挣一些工分。用他自己的话说要不是咱们江家老少爷们帮衬着,他们家早就饿死了。

    八叔爷仨吃完面条也没歇着,在江澈的引导下将木材卸到了阎解成的房前。

    听到院里的动静阎解成也急忙起床,连连表示感谢能来这么早。屁颠屁颠的到外面早点铺买了豆浆和焦圈。

    等到大院的人都开始上班了,爷仨这才开始各做各的事。该锯木头的锯木头,该量尺寸的量尺寸,江澈也在一旁帮着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八叔也知道前段时间受了伤昏迷了一段时间,总说让江澈回屋歇着去。

    江澈总是说自家叔伯兄弟在干活,自己躲在屋里睡大觉。像话嘛!要是传到沙河村,江澈都别要再进村了。

    听到这话,八叔开心的笑着说:“好!好啊!咱江家人到哪都是一家人。”

    忙活到了12点江澈也不见阎家有人过来送饭,气的自己回去做了几个菜,爷几个这才吃上午饭。

    到了晚上阎解成下班,江澈一见面话都不说一句按着他就打了一顿。

    “你这狗东西,我老江家哪里对不起你了。”

    “给你打家具帮你省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数?!”

    “好嘛!钱省了,人不管了?!“

    ”忙活了到大中午没人烧水没人送饭的!”江澈一边打一边骂,八叔和两个堂兄弟拦都拦不住。江澈本就一米八多的大个,最近这段时间大鱼大肉吃着,力气哪里是八叔他们天天吃糠咽菜能抵得上的。幸好何雨柱回来早,几人合力才将江澈拉开。

    挨了打阎解成也没还手,他知道这是爹妈造的孽,这顿打不白挨。

    “栓子,今天这事儿是哥哥错了。”

    “你对哥哥的好,哥没忘。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八叔和这两位兄弟,今天是我没做好。出了纰漏您多多包涵。”

    “明儿我让我媳妇过来,指定不会再出岔子。”阎解成挨个给爷四个道了歉又说了软话,江澈的气这才顺了些。

    “栓子,你还说我冲动。脑子里都是肌肉就知道动手。”

    “你就不能让解成说了话你再动手,看把解成打的满脸是血。”

    “嘿,没想到你这小子,手比我还黑。”何雨柱正儿八经的才说几句又开始耍贫嘴。

    “今儿啊,爷几个有口福。栓子介绍的好活,富裕了不少好菜被主家匀给我了。”

    “咱一起到栓子屋里吃点喝点。”何雨柱又举起了他那标志性的网兜。

    爷几个分长幼挨个坐下,江澈也装模作样的从厨房里端出了一叠猪头肉,一叠切香肠。

    “解成哥,今天这事,只此一次。”

    “弟弟我干了,您随意。”江澈头一仰,3钱的酒盅干了。

    “栓子,八叔和两位兄弟。”

    “今天这事是我嘱咐错了人,明儿我让我媳妇过来烧水做饭,保证不会像今天这样,让爷几位忍饥挨饿。”

    “我自罚三杯。”滋溜三杯下肚,阎解成青紫的脸上又染上了红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今天的不愉快也翻了篇,现在阎解成正和江澈的两个堂兄弟吹着牛呢。

    “栓子,哥谢谢你介绍的好活。”

    “这些不多你拿着。”何雨柱偷摸的在酒桌下面递给江澈两张大团结。

    “柱子哥,您啊自己好好攒着吧。”

    “这是你辛苦赚的钱,我要是介绍别人抽水也就抽了。”

    “我们哥俩啥关系,你还跟我来这一套。“

    ”赶紧装好,多给雨水姐攒点嫁妆,也多攒点钱给我找个嫂子。”江澈哪能拿这个钱,又给何雨柱推了回去。

    “你知道我今天赚了多少嘛?!”

    “除了你谈好的一桌5块钱,主家说菜烧的好,宾客们都高兴又多给了20,总共70块。”何雨柱神神秘秘的说道。

    “你不会都自己装着了吧?”江澈吃了口菜问道。

    “那哪能呢,我给了我徒弟马华和刘岚每人5块钱,他们两家条件比较困难我多给了点。”

    “快接着,祖上传下的规矩,中人的钱不能少。”何雨柱又把钱往江澈手里递。

    “你也说也那是给中人的钱,咱哥俩啥关系。”

    “别再和我提哦,烦着你呢。”江澈抽过来手,看也没看。

    “成,今儿这事哥哥记住了,咱往后了处。”何雨柱也没再啰嗦。

    自这天后江家爷几个的三餐,都是于莉和阎解成买来菜借江澈的厨房烧的。暖瓶里的水也永远都是满的。

    于莉也乐意天天来四合院,眼看自己新家的家具一天一个样,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摸着上了清漆的家具,于莉恨不得晚上抱着它睡。

    紧赶慢赶终于在阎解成和于莉婚期的前两天做完了,阎解成借遍了周边的亲戚朋友还差接近两百块钱,他也没踏进三大爷家的门去求助,还是江澈给补齐的。

    八叔他们要回村了,江澈就让八叔顺路给大爷和四叔他们带了一百多斤杂粮。

    看着新家摆满了家具,于莉开心的擦了一遍又一遍。

    靠南墙窗户下面摆了条几,上面按照江澈的布置左右两边各放了一个花瓶,里面插满了五颜六色的假花。中间位置放着机械式的座钟,边上放着倒扣着玻璃杯的搪瓷托盘。

    条几的下面是八仙桌和几个条凳。

    客厅的西墙上挂着几张两人的黑白合影,餐厨和衣帽架也有序的摆放着。

    要说最得于莉欢喜的还是卧室里的大衣柜和梳妆台。

    大衣柜上面的全身镜于莉都能站在前面一整天都不嫌累,写字台也根据江澈的意见加上镜子和一些小巧的首饰盒改成了梳妆台,八叔还贴心的给配了一把小凳子。

    于莉在屋里转悠来转悠去怎么看怎么喜欢,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有这么多家具,这一切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新房整理好,于莉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莉莉,最近什么事这么开心?”看到于莉最近一反常态,小姐妹们都很疑惑。

    “这不是家具都置办好了嘛。”于莉轻描淡写的回答,可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她。

    “你不是说你公公是老抠,舍不得给你们置办嘛。”几人越听越迷糊,之前于莉听说自己公公是个铁公鸡后整天愁眉不展,去过两次阎家后死活不愿过去。最近却一反常态见天的去四合院,脸上的笑容也是越来越多。

    “哪里是他给弄的哦,都是我家解成找师傅打的。”提到三大爷,于莉也是一脸的不待见。

    经于莉这么一解释,几个小姐妹也都好奇新房置办了多少家具能让于莉转的态度变这么大。

    架不住小姐妹的央求,于莉带着众人去四合院参观自己的婚房。

    “哇!布置的这么气派。”

    “小玉,快来看。这里面还有衣柜和梳妆台呢。”

    原本听于莉说是一间倒座房,几个姑娘也没太在意。一进屋,几个小姐妹便被新房的布局和家具吸引了目光。摸摸条几看看衣柜,满眼的羡慕。

    “莉莉,羡慕死我了。你家解成对你太好了,怪不得你最近心情这么好。”

    “就是啊,莉莉。你家置办这些家具多少钱啊。只要不是太贵我也要他给我置办这些。”

    “莉莉...”

    “和你们说,做这些家具和收拾房子总共才用了400多。”

    “听解成说这些家具师傅原本要450的,因为我们和师傅的侄子住一个院儿人家才收了380元。”看到小姐妹羡慕的眼神,于莉满是自豪的说道。

第十二章:阎解成结婚

    日子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四合院里除了偶尔咒骂江澈吃肉不当人,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江澈也过得很简单每日凌晨摸黑溜出大院去鸽子市,白天睡醒偷听院里大妈嚼老婆舌,晚上再和何雨柱喝大酒。

    何雨柱也改变了很多,自从和江澈熟识了以后,他才发现江澈这小子并不像他平时表现的那般大大咧咧而是内有乾坤。

    何雨柱每天最期待的事,也由秦寡妇劫菜时的勾勾搭搭转到和江澈喝酒聊天。和江澈聊天每每都有新收获,往日看似不重要的人和事物都被赋予了新的生命。

    每日江澈对待妹妹江铃玲如同老父亲般的溺爱,看到江铃玲由衷的笑容,何雨柱总会露出姨母笑。想到自己妹妹,他也尝试着改变和妹妹何雨水之前的相处方式。

    看到江铃玲带着江澈送的发箍,他就到商场给妹妹买了两根扎头绳。在何雨水看来哥哥送的扎头绳傻大黑粗,但是她还是高兴的抱着她的傻哥哥转悠了一圈又一圈。

    看到江铃玲穿着江澈送的布拉吉,他也会跑到商场给妹妹买一条。以前她总是祈求能够一天就长大,然后嫁出去再也不回这座四合院。现在何雨水也不愿意住校了,哪怕疾风暴雨也阻止不了回家的脚步。

    自上次柳希文拍领导马屁把酒席置办的明明白白有里有面儿后,柳希文也彻底在他们的圈子里站稳了脚跟。三五不时的总有人让他帮忙寻摸一些不太好搞的物资,一来二去柳希文竟成了江澈最大的买家。

    柳希文既赚了面子,里子也越来越厚实了。用他自己的话说:甭管谁来,中人的水该抽就得抽。何雨柱厨师的名气也越来越大,现在想让他出门做饭都要提前预约。

    时间一晃,阎解成和于莉结婚的日子到了。

    他们结婚当天弄的很简单,阎解成向工厂里借了一辆公家的二八大杠就这么把新娘子于莉接了回来。

    在后世,像于莉长的这么漂亮,身材这般标致的姑娘,没有婚车护航,没有豪车打头别说姑娘自己愿不愿意,亲戚朋友都得替姑娘叫屈。

    更别提什么上车钱,下轿礼,改口费通通没有。

    酒席请何雨柱掌勺做了一桌,院里只请了和他们小两口关系比较好的江澈兄妹三人和何雨柱兄妹二人外加两人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十几个人实在没法挤在一个桌上,又把江澈家的桌椅搬过来。酒菜分成两桌众人这才和新郎新娘推杯换盏,祝福连连。因为这事阎解成又被江澈毒舌,阎解成连连告饶,惹来于莉一顿白眼。

    遭受于莉的白眼,江澈却发现“兄弟”不安分的抬头了。连声默:念阿弥陀佛,这是嫂子不是饺子,这是嫂子不是饺子......半夜,江澈偷摸起床洗苦茶子。

    阎解成和于莉的婚礼看似很顺利,可就在前一天晚上,老阎家可因为办酒席的事情闹得四邻不安。

    “老大,睡了吗?“

    ”开开门,过来一下,你爸有事找你。”10点多钟,三大妈也不管阎解成是否睡下,梆梆敲门。

    “你明天结婚,这是咱老阎家在院里的第一件大事。“

    ”我和你妈也商量了一下,准备在院子里办几桌,让院里的邻居喝喝你的喜酒为你庆祝庆祝。”一进门,三大爷便开口说道。

    “您打算办几桌?”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机缘巧合被自己听到他们两口子说的话,阎解成现在都能感动的哭。知道他们的商议,阎解成也没打算一上来就挑明,想看看自己的亲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万一阎老西在这事儿上有转变不算计自己了呢。

    “我和你妈合计了一下,咱们院里有一个算一个连大人带小孩三十口多人,再加上你和于莉要请的朋友同学差不多5桌。”三大爷扶了扶胶布粘着一条腿的黑框眼镜说道。

    “5桌?唔,应该差不多。”阎解成自己也合计过,如果整个大院全请了加上自己和于莉要请的人也差不多是5桌的样子。

    “那几个碟?几个碗?”

    “鸡鱼肉蛋有几样?”

    “主食又是吃什么?白面馒头还是二合面?”阎解成一连串的问道。

    “嘿,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还大舌头,还几个碟几个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坐在一旁的三大妈听到儿子一连串的问题后,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行了,行了。有什么慢慢说,别这么大的火气。”三大爷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不急不躁的说道。

    “我和你妈是这么打算的,虽然困难时期已经过去几个年头了,可咱们国家也还不富裕。”

    “咱也响应响应国家号召,勤俭持家,艰苦奋斗。能替国家省下一些物资咱就节省一点,你说对吧。”不愧是资深小学教员,这大事小情张口就来。

    “您啊,也别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我就一个工厂小工人结个婚做个酒席扯不上这些。”

    “您就直说做什么菜,吃什么饭就好了。”阎解成也不听他的忽悠,看看今天自己的亲爹要算计到什么地步。

    “咳,咳。”肉戏要来了,三大爷咳了两声清清嗓。

    “我和你妈商量过,咱做一碟土豆丝,一个清水白菜,炒一盘花生米和两碟咸菜。”

    “我缸里不是养着我钓来的小鱼嘛,咱再烧个鱼杂烩。”

    “酒,也帮你买好了,托你表叔在左家庄收的地瓜烧。”

    “主食我也替你考虑了,前几天我让老二去左家庄换了白薯。主食咱就吃白薯,不给你丢面儿,白薯管够。”事无巨细,三大爷洋洋得意的一一道来。

    “然后呢?”看着三大爷说的唾沫横飞,阎解成越听越是心寒。他现在就想知道爹妈除了图那三块五块的份子钱,还想要什么。

    “这样,到时候人家送的暖瓶,洗脸盆之类的就留你们小两口自己用了。也省的你们再买不是。”

    “份子钱估计也就三块五块的,权当你和于莉孝敬我和你妈了。”说到这里,三大妈满意的点了点头。

    “酒席呢,是家里出钱出力帮你置办的,我们也不要什么人工费了,每桌席面你交5块钱就行。”

    三大爷说完,阎解成心里是拔凉拔凉的。红了眼眶没说话,扭头出去了。

    “老大,你什么意思表个态啊。”见阎解成不回答,三大妈还追着问。

    “甭说5块钱!这样的席面我1分都不出。”面对三大妈的追问,阎解成崩溃了,在前院大声吼了出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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