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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末果     俊男坊txt下载     俊男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99章 太子?夜豹

    果子回家晚了,所以更新也晚了,希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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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感觉自己的心越飞越远,身上也越来越没了力气,在这同时也越来越迷惑,那份迷惑也慢慢开始清晰。

    两个人的气质可以象,味道可以象,身体的肌肤相亲也可以象,但是所有东西放在一起,就是只能是万分之一的巧合,她是不买彩票的人,因为她从来不相信自己能中彩。

    所以她也绝对不相信自己能中信,遇上两个除了不知相貌,不同身份,别的完全一样的男人。

    一定能有什么办法得到证实。

    喘息着轻推了推他。

    弈风美人在怀,正欲火炙身,微离开她的唇,“怎么?”

    “让我看看你的伤。”她微侧开脸,避开他的凝视,这张脸实在让人能有免疫力,而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他微蹙紧眉,哪里肯错过与她肌肤相亲的时刻,“小伤,不要紧,我现在只想要你。”他一边说,一边又要将唇压下。

    “不行。我可不愿与一个血淋淋地男人做这样地事。”比起做这事。玟果更想知道地是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弈风虽然百般不愿意。但二人地关系刚刚有所好转。他绝不愿在这时候再打破这样地和谐。

    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地萌动。在她鼻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真是折磨人。”翻身坐起。

    玟果痛得‘哎哟’一声。捂着鼻子。“咬坏了。你可是要赔地。”

    弈风‘呵……’地一声笑。“反正是我地夫人。咬坏了也是我地夫人。”

    脱下两层黑衣。露出里面雪白地中衣。肩膀上早已被鲜血染红。边缘处还有淡些地黄色。

    玟果眉头一拧,知道他的伤口已经发炎,“什么时候受地伤?”

    “回京之前最后的那一仗。”那一仗对方人数是已方的好近十倍,全靠着他多年度来战略策略和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勇猛,险些丢了城。

    随着他中衣的脱下,玫果倒吸了口冷气,从他的肩膀到后背长长的一条约一指宽,半指深的刀伤,再深些便已见骨,哪里是他嘴里说的什么小伤,而且已经在溃烂,显然受伤后根本没处理过伤口,又心痛,又恼怒,“你军中地军医都死光了吗?”

    弈风侧脸看了看肩膀,一脸的轻松,“哪能,只不过没有时间罢了。”

    自从战场下来,便接到密函,就匆匆赶着移交军务,等处理好军务,天未明便带了亲兵赶回京城,心急如焚,一路上快马加鞭,哪舍得空出时间来料理伤口。

    眼见要到京城,却发现暗中尾随在寒宫雪身后的虞瑶,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吩咐了卫子莫带人回京,处理一些事务,他自己则暗中离队,跟在了虞瑶身后。

    正好救下了玫果,可说是无巧不成书了。

    “你身为将军,为何总要自己亲自出城厮杀?”玫果不知道有什么事能让他赶到连处理伤口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不过朝中之事,却不是她所能猜地。

    弈风笑而不言,她身在锦衣华阁之中,哪能明白战场最重的元素之一就是士气,他不亲自带队出兵,如何能将士气激发到最高,如何能以少敌多反败为胜,打了个漂亮的胜仗。

    玟果为他包扎好伤口,拿起那个染了血的中衣,这么血湿地一件衣衫贴在身上定会十分不舒服,不知该给他披上还是怎么。

    弈风倒不急着着衫,反转身过来看着她,眼里竟是温柔,惯来独立的他,迷恋上这份被她照顾着的感觉。

    玟果的视线落在他宽阔的胸脯上,想起第一次落水见他的情形,脸瞬间火辣辣地烫起来,手指缠上他随意绑在脑后的长发。

    “小姐,睡了吗?”门个随着敲门声传来小娴的声音。

    “有事吗?”玫果蓦然收起纷乱的心绪,小娴这时候找她,定然有事。

    “王爷身边的副卫队长陶垒前来传话,说王爷出事了,要小姐马上回去。”小娴站在门外,不敢推门,怕看到不该看地。

    玟果一惊,跃下床,随便踢着鞋子奔过去拉开大门。

    “我爹出什么事了?”

    “说是被劫了,说是要亲自见了小姐才敢禀报。”

    “他人呢?”

    “他进不了宫,现在驾了辇车在宫外候着呢,是托着宫里的宫女前来传的话。”

    “我哥哥们呢?”先不说父亲武功高强,自己几个哥哥无一是弱手,特别是三哥更是出类拔萃,玫果想不出什么人能在这半夜出入镇南府,劫走父亲。

    玟果急得如热锅上地蚂蚁,转头看弈风已穿好衣衫立在他身后,“我得马上回去,太后那儿……”这么晚了去打扰太后,实在不妥当。

    “不防,明日再回太后,我随你一同出宫。”弈风披上风氅,吩咐小娴,“你就在宫中,等天明我们未回,也别声张,暗中去回太后。”

    小娴点头应了。

    玟果不放心的看了看他肩膀,“你身上有伤。”

    “这战场上都回来了,还能声这儿不成?”弈风仍蒙了面,充当着玟果地护卫,虽然进宫不能带报卫,但只要说是出了宫,才跟上的隐卫,倒不会让人怀疑。

    弈风点了点头,“你先别急,此事只怕有诈,出宫后定要多加小心。”以他对玟家父子地了解,在镇南府劫人,根本不可能,这招用得有些烂,不过倒是得去看看,对方的目的。

    玟果被他一点也猛然醒悟,“好。”

    弈风揽住玟果的腰,仍将她裹在风氅里寻着近道翻梁跃檐的奔向宫门。

    玟果看着房顶啊树什么的在脚下飞过,感觉就是那些所谓的护卫遇上了他这样的人,根本如同虚设,做个摆设罢了。

    他要去取谁的人头,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儿,心里闪过关于地下王朝的传闻,不管谁呆要屠了城,那首领必定被暗杀;还有自己的太上皇,也是被地下王朝的人所杀,头悬在了午门外。

    那进出皇宫杀她的人,也该有这样的身法吧。

    将鼻子凑到他身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又里又多了两分肯定。

    不过现在她的心思在父亲身上,无暇再多想其他。

第300章 险中寻乐

    风带着玫果无声的跃上皇宫高墙暗处一角,冷眼看情形。

    玟果的辇车的确是停在了宫门外,正是陶垒亲自驾车。

    他与镇南王一起多年,自然认得陶垒,寻好落脚点,仍将玫果放回宫内,和她交换了眼神。

    又重新跃上高墙,看着玫果绕了个圈子,才上了宫门口可以看见的宫道,直奔勾通好了的,留了门的宫门,出了宫。

    弈风等她出了宫门,才跃下高墙,有意放重脚步,掩去自己那身如燕的身法,靠近玫果,让人以为他只是保护玫果的隐卫。

    陶垒一直望着宫门,见玫果出了宫门,便跃下了辇车,接着看到靠近玟果的弈风,也没太过引起重视。

    玟果奔到辇边,喘着粗气,劈头就问,“我爹怎么了?”

    陶垒看了看她身后的弈风,没马上回答。

    “不防,你尽管说。”玟果随着他的视线扫了眼蒙得连眼睛都看不全的弈风。

    陶垒这才道:“王爷被地下王朝的人劫了。”

    “这怎么可能。我爹掌权地时候。与他们相安无事。这退下来了。反倒招惹上他们了?”如果他说出来地是别地理由。玫果没准备还会想想。但说是地下王朝。玫果第一反应就是果然如弈风所说。有诈。

    “这就不清楚了!”他自认这理由是最合适地了。

    玟果被地下王朝劫持之事瞒得极紧。除了弈园个别人。以及父亲兄长知道。没再向外扬。

    而在陶垒看来。只有地下王朝这样有实力地人才能让玫果有信服力。他哪想到玫果与夜豹地关系。再加上地下王朝地二当家还在她俊男坊呢。

    “我哥哥们呢?”玫果紧盯着陶垒。有些心酸。这个人在父亲身边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可以说是老手下。如今父亲失势。他便不知投靠了哪边。做着对玫果不利地事。这‘忠心’二字。真不是人人能做到地。

    “少将军们追出了城了。已摸到对方地暂时落脚点。所以特意让属下来接郡主前去汇合。”陶垒揭开车帘。

    玟果暗暗冷笑,又一个谎言,如果哥哥们当真有消息了,定不会让不会武功的她前去,而是要她呆在家里等消息。

    迟疑着是不是该上车,现在这年代还没有炸弹,到不用担心,被炸死在车上,但终究不知对方的目的,不能不加以戒备。

    陶垒看出她的迟疑,不知自己的话哪儿出了问题,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了,“郡主,时间紧迫。”

    玟果转头看了看弈风,后者轻点了点头,弯身进了陶垒揭开的车帘。

    等二人坐好,陶垒便一扬马鞭,辇车如飞向城外驶去。

    玟果细细的查看着车箱,确定车内的确没被作手脚,才看向坐在她身边地弈风。

    虽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露在面巾外的眼睛却悠闲得紧,全没有紧张的神色。

    捏了捏他地手。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她心手中写道:“可惜,坏了我的好事。”

    玟果恨得咬牙,她担心着将要发生地事,他却记挂着刚才没做成的事……在他腿上使劲拧了一把。

    他装作吃痛,身子一偏,倒向她,乘机在她脸上隔着面巾亲了一口。

    玟果更是纳闷,又不敢出声让外面的人听见,拉过他的手,写道:“你不担心吗?”

    他轻摇了摇头,回写道:“见机行事,有你夫君在,谁也动不了你。”

    玟果又拧了他一把,一翻白眼,写道:“自大狂。”

    他的眼睛慢慢变窄,变弯,身子一斜,顺势就倒了下去,头枕在了她大腿上,这哪里象是将身临险境的样子,分明就象二人在打情骂俏。

    她可以想象得到面巾后那张张扬地笑脸。

    不安的撇眼了眼车帘,唯恐外面地人一掀车帘就看到二人这幅情境。

    手上用力,想将他推起来,他就象粘在了她腿上,任她怎么折腾,他反而舒舒服服闭上了眼睛,只差没哼上小调了。

    玟果直恨得牙痒痒,又全无办法。

    这哪里象是什么一统千军的风云人物,简直就是个无赖。

    话说回来,自从知道外面地人有鬼,去了对父亲的担忧,除了想知道外面地人是受谁指使,是什么目的以外,她更好奇的就是这个弈风是不是另有身份了。

    视线不知不觉的就看向了他下身,只要能想办法脱了他的裤子,或许就能知道结果了。

    只是不知他知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个小小的梅花烙印。

    因为那个位置却是他自己不能看到的地方。

    他睁开眼,正好看到她正望着他的下身发呆,眼睛里漾开一股邪魅,突然抓住她的手,塞进风氅,压在下身。

    玟果蓦然一惊,那儿居然是硬的,小脸涨得通红,随即竖起了秀眉。

    暗想,好啊,既然你要使坏,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小手一握就要用力。

    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她的手被他提离了那个部位,极快的将她拖倒,按在身下,低声在她耳边,用仅她能听见的声音道,“好狠毒的女人,还没给我生下儿子,就想要我断子绝孙不成?”

    玟果暗呸了他一口,没他的传音功夫,只能打着唇语,“谁要你下流?”

    他眼里堆满了笑意,“谁要你刚才推开阻四的,害我现在还难受。”

    玟果又是呸了他一口,脸却飞起满了红霞。

    弈风虽然漠不经心的戏逗着她,却将外面的动静尽收耳底,突然握紧她的小手,在她耳边道,“我们要出去了。”

    玟果虽然没有他的听力,但也想到了他定是有所发觉,配合的点了点头。

    弈风突然按下车箱里一个隐避处的按钮机关,车箱后壁无声的滑开。

    玟果暗暗心惊,这是她的私用辇车,是父亲专门请人为她定做的,这个机会只有父亲,兄长,她和造这辆车的人知道。

    万万没想到,他在这车上短短时间,象是根本什么事都没留意,却早已发现了这个机关。

    弈风仍将她卷在黑色风氅内,从车箱后壁打开的暗门跃了出去,鬼魅般闪进了旁边的树林。

    暗门又无声的关闭,这个过程全无声息,人不知鬼不觉,马车仍径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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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回家晚,所以更新都晚了,不好意思啊。

第300章 该死的弈风

第302章 冒牌护卫不顶用

第303章 谁可信?

    完成,可以去休息了~~~

    众人随着玫果的惨叫声,也是一阵惊呼,突来的事故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弈风所扮护卫,惊叫着,“郡主!”扑到岸边,脚一点向跃下悬崖,以更快的坠势追上玫果,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往上一带,拉入怀中,牢牢抱住。

    惊魂未定的玫果顺着他的下巴往上看,只能看见崖上突出来的岩石,已看不见上面的人。

    喘息着,瞪向他,“这下好了,一起做鬼吧。”

    “呵……”弈风一声轻,身体蓦然在空中一转,单掌拍向悬崖石壁,相拥的二人顿时改变了方向,往斜上方直飞,他又接连几掌,最后一掌落在突出的一块石真上,身体顿时打横飞向石壁悬在半空中的一条枯藤。

    他如灵猴般挽住枯藤,二便悬在了离崖顶大约不到十步之遥的地方。

    身手敏捷异,绝不象刚才满地打滚的熊样。

    玟果是极怕死的人,死死抱住他腰,这时不再下落,虽不知道小命能不能保住,但起码现在还活着。

    心脏仍在不受控制的跳,但神智到是慢慢清晰了,他刚才的手法象极那次与夜豹一起从水中跃上船的手法。

    心里又明了了七分。现在需要地不过是证据。

    转着头上下左右乱看。发现身下不有一个突出地平台。奇怪他为什么不在平台落脚。偏要吊在这不上不下地地方。而他肩膀上有伤。这样吊着二人地重量。应该非常疼痛。

    再看上面。这点距离。按他刚才地身手完全可以上去。不过上面尚有黑衣人没走。不上去却是对地。

    正要开口。让他先到下面平台休息。这样不必拉扯到他地伤口。等上面地人离开了。他们再设法上去。

    他一脸凝重。冲她轻摇了摇头。

    玟果微微一愣。除了在战场上。极少见他这样正经认真地神色。忙闭了嘴。紧紧看着他。象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结论来。

    弈风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关注着悬崖上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马蹄声急驰而来。

    崖上的吵闹瞬间停止,气氛蓦然变得凝重,就连看不见上面情形的玟果也感到非比寻常。

    马蹄声直到悬岸边才停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下来。

    “平安郡主失足落崖了。”沈头战战兢兢的颤声低语。

    急促的脚步声奔向崖边,象是有人在上面向下张望。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厉声喝骂道:“混帐东西,留你何用?”

    接着一声凄厉惨叫,奄奄一息的沈头从头顶坠落,与他们身体一错时,一片死灰的眼蓦然睁大,死死的瞪着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绝望的眼神又染上些别的复杂的神色,唇动了动,终于没开口暴露他们的行踪,快速的向深谷坠落。

    岸上一张充满明媚阳光,任谁看了都会产生亲近感的俊朗面颊因痛苦和绝望而扭曲。

    他赤红的双目如同噬血一般。

    一一扫过周围的黑衣人,被他扫过处,人人忐忑不安的慢慢后缩,唯恐自己是第二个沈头。

    玟果的脑子一点点被炸开了,身体慢慢变得僵硬。

    弈风感到她的变化,收回望向上面的视线,落在她慢慢变白的小脸上。

    迷惑,问,慌乱,恐惧等元素慢慢侵占了她明亮的眼眸,微张开嘴深吸了口气,才算缓了过来。

    弈风伏低头,轻吻了吻她的冰冷的额头,手臂紧了紧,希望能缓解她内心的不安。

    这时另一个声音冷哼了一声,“你把这儿的人杀光了,又有什么用?”

    如果说玫果听到刚才的声音是震惊,愤怒,那听到现在这个声音,却是从头冷到了脚,心痛的不知该怎么看待这个世界。

    “她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当然无所谓。”前面的声音如怒狮般咆哮着。

    “没有任何关系?哈哈……哈哈……”那冷静的声音,突然狂笑起,那笑却比哭更让人难受,“哈哈……

    “你笑什么?”怒狮被这不寻常的笑震住了,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

    如泣般的狂笑嘎然而止,“她睡了四年,这四年中,我没有一天不看着她;她醒了,与我朝夕为伴,与我无关?哈哈……哈……

    狂笑声慢慢走远,岸上变得一片死寂……只剩下啸啸的风声……

    玟果此时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只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在慢慢变冷,冷得全身轻颤。

    弈风只是温柔的静看着她,直到上面的人尽数离开才,顺着枯藤滑下,接近平台时,轻轻一荡,借力跃上平台。

    他将玟果拥紧,用自己的脸贴着她冰冷的小脸,“你没事吗?”

    从他脸上传来的体温,让玫果感到自己还有知觉,长吁出口气,“我没事。”

    抬起头,才发现他身后有一个大的山洞,山洞口长满了蔓藤,就象一个天然的门帘。

    他掀开一处蔓藤,拖着她的小手,走进山洞,“别乱动。”

    确定她不会胡乱走动,才松开她的手,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借光微弱的光亮,搜寻着洞里的枯枝。

    玟果站在原地,到处漆黑一片,也看不清洞中情形,但能感到洞中竟特别的暖和,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如同两个世界。

    “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个山洞?”

    “这山陡,以前我师傅总要我在这山里练轻功,所以对这山里的情形十分熟悉。”弈风将寻来的枯枝架在一起,升火点燃,又寻了些枯草,绑在一起,扫尽火堆旁的地面,才转对叫她,“过来。”

    玟果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突然觉得很累,“借你肩膀靠靠。”

    弈风咧开嘴笑了,火光将他俊美的脸,蒙上一层光芒,多了些朦胧的美,如同梦境,伸长手臂揽住她,“傻瓜,我的肩膀随你怎么靠。”

    “谢谢了。”玟果回了个笑,不过那笑却很快在唇角消失,这一晚之间,她对这世界感到无比迷茫,到底什么人才可信,什么才是真情?偏着头慢慢靠向他宽阔的肩膀。

    这一靠之下,发现脸上一阵潮湿,蓦然一惊,象上了弹簧一般坐直,伸手便去解他的风氅。

第304章 他想知道什么?

    风也不避,任她解开自己的风氅系带和里面夜行衣的

    只是静静凝视着她低垂着的,微颤的长睫毛和她苍白的面颊,他能想到现在的她心里会是多难过。

    他在军中多年,尝过被视为手足的兄弟背叛,反插一刀的滋味,她此时正品尝着这种滋味。

    她虽然脸色很不好,但这份出人意料的冷静,让他感到不安的同时,又打心眼的佩服,这个看似娇弱的小女人再一次让他看到,藏在身体里面的那颗坚忍得非同一般的心。

    这样的一个女人,正是他想要的,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适合他。

    过去,他认为世上不会有这样的女人,现在他信了,也服了,也更坚定了与她同守一生的信念。

    他的不久前才包扎好的口早已因他刚才在地上翻滚的剧烈运动和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悬吊在枯藤上,而重新崩裂,甚至将没有受损的肌肤也拉扯开了,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虽然不象冥当胸那剑那样可能直接丧命,但也是极为触目惊心。

    而且伤口周围热得烫,溃烂的伤口怕是要引起发烧了。

    果将他的上衣里里外外尽数除下,血水早已顺着他结实的后背流向他的裤腰,再浸了下去。

    吸了口冷气。“你知道不知道。你如果再继续吊在那枯藤上。你会失血而亡地。”到底什么事能让这么在意。拼着命也要听上面地谈话。

    “我分寸。抗得住。”刚才他地确是竭力支撑。但他不会让自己力枯掉下无底深渊地。何况怀中还有她在。

    玟果也不敢再拖延。麻利地重新为他处理着伤口。尽快地为他止住血。

    “你刚才有意装疯卖傻。就是为了推我下崖?”想到刚才地情景。还有后怕。

    “呵……”他心虚地一声笑。不敢多说。

    玟果怒从心起。“什么破事值得你拿我地命去赌?”。刚才如果他没算好时间。差一点。或者没抓住她。再或者没抓住枯藤。那她或者她们便不明不白地做了孤魂野鬼了。

    弈风不以为然的咳了一声,润了润噪子,“我不会让你死的,有我在的一天,你是不会死的。”

    “你哪来的这些自以为是的自信?刚才明明只要差一点……就……玟果气得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丢在脚下狠狠的踩上几脚。

    “相信我。”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告诉她,你应该这样,也必须这样。

    “我凭什么要信你。”信他?他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她?玟果现在不知道能信谁?

    “因为我是你的夫君。”他转过身,握住她满是鲜血的手,直直的望进她的眼,他不能容她对他有任何的置。

    “夫君?”玫果秀眉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夫君对别的女人来说,可能是依靠,是天。

    但对她而言,是最不可信的动物,甚至可能是毒蛇,刚才悬崖上面,其中一个也未尝不是她名义上的夫侍。

    “果儿……他的心象是被马蜂狠狠的扎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刺痛,不觉中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几乎捏碎了她的手骨,

    “我知道刚才的事,让你受了刺激,这样的感受我能体会,但我跟他们不同。”

    玟果淡淡一笑,垂下眼睑,看着被他紧握着的手,有何不同?可许你便是最大的一个骗局,“你怎么可能体会得到我的感觉。”

    她未名其秒的回到这个世界,处处小心,可是仍然处处碰壁,想用心去对待每一个人,得到的却是鲜血淋淋的回报,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承受力,到底还能承受多少。

    他是父母亲认为可以让她得到的最好依靠,但他给他们的是什么?一个不容世人知道的身份?当然这事,还需要证明。

    这样一个完全不知他在做什么的男人,如何依靠?

    她最想平凡共渡一身的男人—末凡。

    本来是她的梦,可是这个梦已经被他亲口打破惊醒,他不会与她远走高飞,为世人不知的,平平凡凡的共渡此生。

    母亲的一席话更是让她感到恐惧,同时也明白,末凡根本就是末—凡……一个不平凡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交付一生?

    玟果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再说慕秋,这个死活硬撞进她心里的男人,让她无法忽视的男人……他的命都给了地下王朝了,可能不知哪天,他便死在哪儿了,或者连尸体都没办法让她见上面,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共渡一生?

    她有谁可以依靠,有谁可以信任?

    自嘲一笑,天地之下,身边俊男才子如云,却没有一个是她的那杯茶。

    “果儿,不要这样,什么事都会过去。”她的沉默让弈风感到不安。

    玟果抬起脸,淡淡的笑了笑,“我没事,转过去吧,你的伤口没处理完呢,我可不想再闹什么岔子来,又得重新来过。”

    弈风不放心的看了看她,见她眼里虽然有浓得散不去的阴郁,但神色还算自若,知道这件事,她能承受得下,放开她的手,顺服的又再背转身去。

    “你的伤口太大,不缝合是不行了,这以后要留疤了。”她轻抚着他伤口旁边红肿的肌肤,这么漂亮的后背,要留下一道可怖的疤痕了,叹了口气,好不惋惜。

    不知谨睿的药,能不能去除那道将要留下的疤痕。

    他却全不在意,“留疤就留疤吧,这战场上打滚的人,有几个能不挂上点彩。”

    “你到底是想知道什么,非要拼着把伤口弄成这样。”玫果不想再与他遮遮掩掩,过去瞒下的也就罢了,这以后,她要问,而且不容他不答。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是受谁指使吗?”

    “这么明了的事,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周折?又是装傻,又是跳崖的。”那些黑衣人的穿着分明就是西王的隐卫,这背后是谁,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玟果说话完,才觉得不对劲,如果真这么简单,他何需费这么大的劲,几乎让她都误以为他不过是个绣花枕头,而且西王不会笨到让手下抓自己还暴露身份。

第305章 不会动的瓷娃娃

    夜了,突然下起了雪,飘飘零零,无人的街道静得一

    砰……开门……买酒……’一声拍门声,在这黑夜中传得很远,显得特别刺耳。

    “关门了,要买酒,明天再来。

    ”屋子里传来被吵醒了好梦,不耐烦的声音。

    “开门……门……”门外的人也执着的不肯离去,一阵高过一阵的敲门声,惊醒了附近沉睡的人们,不断有不喜的报怨和责骂声传出,甚至有人开了门探头张望。

    敲门声没有因这些而停止,反而更加的急促。

    “谁啊,这大半夜的,叫魂啊?”坊伙计终于按捺不住,披着外袍,揉着睡眼腥腥的眼,打着哈欠,走向大门。

    在拨开门,拉开大门的一瞬间愣住了,“肖……肖大夫……怎么会是你?你这是怎么了?”

    在所有人眼中永远整洁,温和的肖恩,时头发散乱,衣衫零皱,赤红着双眼,面色惨白的站在门口,“给我一坛酒,越烈越好。”

    这城里没几个百姓没受过他的恩,见他这副模样,心就揪紧了,关切的问,“您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您说说,虽然我力薄,但能出一分力,是一分。”

    肖恩心思在这儿跟他磨嘴皮子。但毕竟平时养成习惯地平易近人。这时就是百般不耐烦。也是硬忍下了没发作。“给我坛酒。就是帮了我最大地忙了。”

    伙计还想再问。但他脸上已显烦燥道:“您等着。我马上给你拿去。”一溜烟地跑着去了酒窟。

    没一会儿功夫就捧着一大坛最好地老酒出来。递给肖恩。“您要地酒。”

    肖思一手抱着酒坛。一手入怀取出一锭足有二两重地银子。交给伙计。

    伙计不接。“我哪能收您地钱酒不要钱。”他平时没少受肖恩照顾。这酒自然该他买了来孝敬他。

    “拿着。”肖恩直接将银子丢给他。也不管他接与不接身就走。

    伙计慌忙接住,冲着他背影叫道:“肖大夫,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啊。”那锭银子足以买个这样的酒数好几坛了。

    肖恩也不答,径直消失在风雪弥漫的街口。

    伙计这才看了看手中的银子,美滋滋的关了门,落了门栅,去了酒钱能挣不了少了。

    肖恩拧起洒坛,拍开泥封,也不理会飘落的雪花落在何处,仰高头,就着坛口,灌下一大口烈酒,呛得他一阵猛咳。

    醇香的液体,滑下喉咽一团火在腹中燃烧。

    跪倒在被雪铺满了的街道上,紧紧的闭上眼,如春花灿烂般的清纯笑脸越加的清晰。

    第一次随师傅进入弈园,看到静躺在床上的女童,美得跟个瓷娃娃一般。

    那一次惊诧,世间竟能有如此完美的东西时的他并没将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因为她不会动象一件完美的摆设。

    那以后,他随着师傅住进了弈园。

    师傅每日就围着这个美丽的瓷娃娃转他的责任就是每天跟在师傅后面,递针拿药,每日为她熬煮各种古怪的汤药。

    直到半年后,才随师傅离开,但每过三几日,便会去弈园为她疹治。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更惊异的发现,她虽然从来不会动,却在变化,圆圆的娃娃慢慢变长变尖,也越来越美。

    他好奇于她的变化,总想知道下次见她又变成什么样子,每次离开弈园,便已经开始盼着下次的疹治时间早些到来。

    三年半后,师傅不再去弈园,他自然也不能再去,心里空落落的,总在想,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问过师傅,为什么不用再去为她疹治。

    师傅说,他能做的全做完了,以后她是否醒来,要听天由命,看她的造化了。

    于是这以后,他虽然不能再看见她,却总希望她能醒来。

    虽然他知道,她是少主的夫人,如果醒来了,也是属于少主,但他还是盼着她醒来,他给自己的解释是,一个大夫盼望病人康复,而不是因为其他。

    这以后的半年,他就随着师傅住在那间茅草院子里,按着师傅的要求,精进着自己的医术,每天大量的学习和免费为附近的百姓治医来提高自己的医术。

    将所有时间排得满满的,无暇去想别的,但每当躺在床上,第一个念头还是—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直到一天王妃的到来,打破了这平静的生活。

    王妃带来的,还有一个一身白衣,美得如仙女般的少女。

    一日,他仍旧上山采药回来,刚进院子,见茅草屋门口斜靠着一个白衣少女。

    那少女看到背着药篓回来的他,便对着他笑,惊落了他正从肩膀上放落下来的药篓。

    他一眼就认出是那个不会动的瓷娃娃,她比半年前又变了许多,也更美了,美得超出了他每日幻想出来的模样,呆若木鸡的看着她,久久忘了移开视线。

    “我叫玟果,你叫什么名字?”直到少女朱唇轻启,才将他从梦境中拖回。

    “肖恩。”为自己的失态感到难堪,微红了脸,伏下身去拾散落出来的草药。

    “原来就是你次次为我熬煮汤药,谢谢你了。”她向他靠近,也蹲下身,同他一同拾草药。

    他只觉得心跳加速,又欣喜若狂,她终于醒来了,“那是我该做的。”

    玟果抿嘴笑了笑,“那什么时候,你也生个病,我给你熬药来还你。”

    他噗的一声笑了,哪有这样的人,要人家生病来让她还人情的,刚才的尴尬也云消雾散了。

    那天,王妃离开了,却把她留下了,从此他多了个师妹……

    他除了每日大量的工作以为,还多了个任务,就是教会她认得所有的草药,和这些草药的药理。

    本来是个极繁重的任务,却让他感到很开心。

    同时也有更惊讶的事,她竟然认得许许多多的药物,而且知道这些药物的所有药理和用处,这让他的任务变得轻松了许多。

    为了和以前保持同样与她同样的相处时间,便不断在她睡了后,挑灯夜读,研读更多更深奥的医学知识。

    如此以来,他与她的医术都在飞涨,快得让师傅都感到不敢相信。

    他把这所有归于好胜,不愿被一个小丫头击败,所以才不断的去学习。

第306章 前尘往事

    复一年,不安份的她终于按捺不住,征得了师傅的同起了医坊。[下载本书 请登陆 .Se]

    一同学习的日子培养出来的默契,让这家医坊很快在京城站住了脚,名扬千里。

    但他没有因为与她的朝夕相处,便忘了彼此的地位和自己的职责。

    她是少主的夫人,而自己的职责就是辅助少主。

    他没忘,也做到了,做了一个称职的师兄和属下。

    不过她大多时泡在医坊,他也从没多想,满足于现状,直到她的订婚庆典,看着太子牵着她的手,钻心的痛令他无法呼吸,才如梦方醒。

    自己过去全是自欺欺人,早就深深的驻进了他的心里……晚他第一次买醉,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醉了三日才打起精神,如没事一般回来。

    他阻止少主,当真仅仅为了听从祖母的意愿吗?

    又再猛灌了一口酒,不饮酒的他,顿时被酒气冲得头昏昏沉沉。

    如……今……

    什么没了。那雪梅一般地少女就这么没了……一切却是自己造成地……

    他摊开手掌。仿佛上面染满了鲜。她地鲜血。

    眼里慢慢堆满恐惧和悲绝地痛。将那只手使劲地在雪里搓着。** 123. 提供本书txt电子书下载 **想擦净上面本不存在地鲜血……

    银白地雪中慢慢染上一斑斑血迹。他仍使劲地揉搓着。可是越搓上面地血越多怎么也不干净。

    最后他绝望地将脸伏进雪中低泣。“果儿……不该如此……”

    也知过了多久。站起身。拧起酒坛。摇摇晃晃地走回医坊。定定地看着玫果地书案。一步一步走过去。摸了摸她平时所坐地锦垫。坐倒在上面。背靠着墙一只手一样一样地轻抚过她用过地文房四宝。泪慢慢滑落。

    他直到压抑得无法呼吸,举起酒坛,又自喝了一大口仰起抵住脑后的墙,闭上眼海里飘浮的全是她或笑,或恼,或嗔的脸。

    “肖恩,把那给我拿来……”

    “肖恩,去看药熬好没有……

    “肖恩,你敢把我打破药瓶的事告诉师傅就别想活了……”

    “肖恩,你今天不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找来今晚就别想睡了……

    “肖恩,你敢把我装病的事告诉我爹第一个杀了你……”

    “肖恩……

    “肖恩……

    “肖恩……”

    她是何等刁蛮任性的小丫头,但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丫头到了病人面前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永远温柔似水,永远不会让病人看到她的不耐烦……

    病人一走,她随时能将憋了一肚子的气,尽数到他身上,拿着笔墨书本向他齐飞,但他却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她。

    精心打理着医坊,他知道只要医坊在一日,她便不会不去医坊……

    如今,这些声音,这些样子,再也看不见了……

    他的心如同这寒科的黑夜……

    蓦然,眼前多了一片光亮……

    他回到医坊,并没点灯,任自己坐在黑暗中,让黑暗掩去他此时的落寞和悲痛……

    这突来的光明是什么?

    他睁开眼,入眼是点燃的烛火,烛火边是一个修长冷清的素雅身影。

    当对方冷漠不带人间尘俗的俊颜印入他眼里时,酒顿时醒了三分,惊叫出声,“少主……

    末凡狭长的深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的闪烁,显得格的冷寒。

    肖恩突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少主,虽然自己对玫果情根深种,但他何尝不明白,少主对玟果的心?而她还是他的妻子……

    垂下眼睑,不敢面对于他。

    “你这是什么样子?”末凡冷声责问。

    肖恩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正视于他,“你杀了我吧。”

    “我为何要杀你?”末凡淡淡的问,仍如往常的平和。

    “我为了阻止你违背祖母的意愿,联手轩辕子阳和寒宫钰,诱骗郡主出宫,冒充西王的人将其暂时扣下,欲借此迫太子娶清溪郡主,再次削弱玟家势力的同时更加恶化太子与西王的关系……”肖恩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说出的话平静不带感情。

    末凡静静看着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也看不出肖恩做出了违背他的事,而该有的愤怒,“然后呢?”

    他喉结滑动了一下,艰难的道,“郡主失足跌落万丈深渊……”

    说完如释重担般长松了口气,终于说出了自己不敢面对的事,接下来便是等着少主取走自己的性命!

    空气象是突然凝聚住,静得可怕,只剩下这一站一坐的两个人的呼吸声。

    肖恩等了许久,时间过得慢的象是停止了一般,不知为什么末凡迟迟没有动作,抬头看向他。

    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眸仍一瞬不瞬的停留在他身上,脸上神情没有因玟果的死讯起一丝变化。

    迷惑他为何如此,难道过去认为他对玫果的情根本是自己猜错了?他难道仍如过去一般根本冷血无情?

    难道他从来没曾改变?

    动了动干涩的唇,“我是说,郡主死了……”肖恩重复了一遍刚才所说的话的意思。

    “你回去吧,回我母亲身边去。”末凡仍没移开视线,审视着他视死如归的表情,淡淡的道。

    肖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得到这样的消息,竟然不对自己做任何处置,先不说他是否对玟果有无情义。

    他为了计划在弈园十余年,从还是个孩子便离开母亲,来到这儿,尝胆卧薪,眼见离目标仅有一臂之遥。

    这一切都将随着玟果的死,付之东流……

    自己所犯下的错,根本是死不足惜!而他却只是淡淡一言,要他回去,“少主!”

    “你明白选择了与寒宫雪的人联手,便是背叛我;你选择了背叛便没有再留在我身边的价值;我不愿双手染上自己兄弟的血,所以你回去吧,我母亲现在的处境也日渐艰难,也需要你。”

    虽然肖恩与他是主仆,是上下属的关系,但是二人从小亲如兄弟,末凡从小视他为亲哥哥。

    他的背叛让他痛心,失望,但他又何尝不是因为他才挺身走险?

    对着这样一个,对他们母子忠贞不渝,亲如兄长的人,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他到这时方知,虽然自己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其实却无法做到冷酷无情。

    昨天出的投票,有不少亲亲投的不如以前好了,觉得不好的亲亲能不能评,说说为什么没以前喜欢,果子以后好多加斟酌~果子很想在写作上进一步提高,希望大家帮帮我~~8

第307章 末凡的私心

    少主,你不回去?”末凡过份的静冷反而让肖恩感到然少年老成,但毕竟玟果是他第一个认真接触的女子,他为玫果甚至违逆主母的意愿,如今又怎么可能全无反应。

    “我的事情尚未做完,自是不会回去。”末凡扫视了一眼这间医坊,心里竟涌上一般说不出的滋味,非常不好过。

    她醒了,与我朝夕为伴,与我无关?

    末凡自嘲一笑,自己真是太过自信了,他说的对,那些年与玫果日日相对的的确是他,他们怎么可能没情?

    自从玫果离开弈园,他心里的阴影越来越深,最终再也坐不住,赶往京城,直奔皇宫,想暗中查探到底有什么不好之事。

    不想正好撞上垒诱骗玫果出宫之事,便潜伏在附近静观其变。

    当他看到弈风所扮的护时,更是心存惑,按理此时,冥红并不在宫外,那别的护卫自然也不可能有人暗中跟随玫果,那此人是谁就是他心里的一个迷团了。

    一路尾随车后,虽然他功夫极好,但终是体力有限,不可能长时间与马车并行,时间一长,自然落后了,只能寻着马车方向急赶。

    到了悬崖边,刚好见到玫坠崖,可是相距还甚远,搭救也是来不及,顿时一股热血涌上头底,天眩地转,肝肠寸断,正要扑出去一看究竟,那护卫在这瞬间跟着玫果跃下悬崖。

    忠诚的属下为主人殉葬,本不是什奇事,可是他跳崖时在地上的那一点,却让他猛的打了个寒战,瞬间清醒。

    那一点普通看不出什么。但对他这么个心思极为细密地人来说却是不同了。那一点之力。不论是方向还是力道都极为考究。从悬崖上跃下地方向正好是玟果坠崖地方向是说会和玟果处于同一条线上。而且力道却正好加快了本身下落地速度。却又不至于坠势过猛。那么这个人地目地自然是追着玫果去地。

    一想到这点。末凡脑海里就出两个人来。当今世上。只有几个人地功夫达到登峰造极地地步。而慕秋在弈园养伤。再说慕秋胜在敏捷而非轻功。

    那么能在悬崖上来去自如地人。除了自己便只有弈风和夜豹二人。

    据他所掌握地情报。弈风虽然并没有跟随大军回京。暗中带了卫子莫提前赶回。但此时尚在途中。并未进京。

    他又哪知弈风发现虞瑶中途又脱离了卫子莫地队伍。

    由此他能想到地人便是夜豹了。

    再听小娴说起夜豹劫持玫果之时也是在悬崖上来去此可见那护卫必是夜豹所扮。

    虽然他不知玫果在被劫持期间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玫果与夜豹的关系非同寻常。

    这个肯定,是因为慕秋……

    在玫果初醒时,他隐约听到虞瑶与玫果的谈话,说起她不能与人同房之事当时他对玟果并无情义,也没往心里去。

    时间长了,也就淡忘了,可是后来玫果亲口对他说起不能与人有男女之事,他才又再想起虞瑶所说的那个与玫果有缘之人。

    慕秋与玫果行过房事虽然重创,却是被玫果所刺非虞瑶所说被人吸干精髓而亡。那时他所想到的便是问题出在玟果地下王朝一行,那到底那个人是谁不得而知了。

    如今看到那在地上一点之际,这些迷团迎刃而解个人就是夜豹。

    刹那间,酸风醋浪排山倒海般向他压来,一直以为能掌控玟果的心再次被动摇,但在这同时又有一些欣慰,那个人是夜豹,起码玫果坠崖是不会死了。

    但不管怎么说,心里实在堵得难受,一个弈风就够他受的,现在再来一个夜豹,从来没有过的烦燥很快卷袭了他。

    这两个男人和园子里的另外的那些夫侍不同,院子里的那几个与他相处多年,大家并不相争,而这两个……唇边泛起苦笑,这两个,谁都不是肯让人的好角。

    不过他郁闷归郁闷,不舒服归不舒服,但却更激起了好胜之心,这游戏更有意思了!

    正想绕过众人,下山崖查看,两匹急驰而来的马蹄声让他驻了足,重新缩身树后,结果看到的却又是他不愿看到的事实。

    来人其中一个到是他可以理解的,而另一个却是与他亲如兄弟的肖恩,不管肖恩出于什么目的,都让他感到震慑。

    但也在这同时,从头到脚,起了一身的冷汗,坠崖是计……

    等众人离开后,仍有些不放心,寻了别处摸下谷底,果然只寻到沈头的尸体,并不见玟果和另一个人的尸体,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但山谷之大,却无法知道他们藏身何处,更不敢胡乱搜寻,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只得重新回城寻找肖恩。

    以前不是没想过肖恩会对玟果有情,但他不表露也就罢了,但现在既然认了,又怎么能再让他留在玫果身边?

    现在的状况已经偏离他当初的预想,本想等自己事成,不管那赌注谁输谁赢,都会将玫果扣在自己身边,不容他人沾染,如今……眉头拧紧,看似平和的外面下的怒意与汹涌只有自己知道。

    肖恩见他双眸阴晴不定,心下一横,翻身跪得笔直,“肖恩不再回去了,如果少主和主母追究责任,肖恩在此以死谢罪;如果少主和主母不杀属下,属下终身不再涉及朝政之事,在此为人行医,终老一生。”

    末凡淡淡了睨视了他一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在此行医终老一生?只怕这是玫果的心愿吧,一世为人行医,过平凡的生活……

    突然间他竟有些妒嫉肖恩,如果自己也能有他这样放得开,或许真的能与她寻个安静的地方厮守终身。

    肖恩直视末凡,眼里没有一丝犹豫,“请少主赐属下一死!”

    末凡冷笑了笑,“如果玫果尚在,你且不是要与她在此终老一生了?”

    肖恩神色大变,眼里的震惊慢慢转为凄凉,“属下不敢。”

    “只是不敢?”末凡淡然的脸冷了下来。

    肖恩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不敢也不会,属下即使有这心,也绝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末凡又静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身飘然出了医坊院门,看着漫天的飞雪,低声道,“与他一起,她哪里会死?”

    谢谢亲亲们的评,果子很开心,仍然希望大家多提想法,帮助果子成长……果子会用认真写文来报答大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08章 舍己保她

    为弈风处理伤口的手停了下来,“你已经知道是是吗?”

    弈风点了点,接着又了摇头,没回答玫果的问题,低声自言,“他们怎么可能会联手?”

    火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勾画出他刀雕般的轮廓,不怒自威,虽然年轻,却已经具有了将领的气度。

    “你说的到底是谁?”玫果有些恍然如梦,这样天神一般的人物,真的能是自己的夫君?推了推他,打破了他的沉思。

    弈风略想了想,或许有些事让她知道,对她反而更好,起码她会知道提防,“其中一方是子阳和寒宫雪的人。”

    说到子阳,玫果点也不觉得奇怪,刚才听到上面那声,“混帐东西。”便已经料到了,这背后的有子阳参于。

    那声音的主人她再熟悉过了,自从回到这个世界,就处处与自己为难,二人见面就斗,没一天好过的,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天生就八字不合。

    离洛……她唇角一抹冷笑,还真是让你过得太舒服了……

    但知道自己坠崖后的那个愤怒,:手将沈头击落悬崖,这些举动却不是装得出来的,他的表现让她觉得奇怪。

    他那么讨厌自己,自己死他不是该高兴吗?

    虽喜欢他出手便杀了一个刚刚才生猛活跳地人。但内心深处有又那一点自己也不明白地欣慰。

    更不解地是西王一心要将清溪嫁给弈风。又怎么会和一心想除去弈风地子阳联手。难道这就是弈风地迷惑?

    想到清溪。看着眼前地男人健美地后背。满嘴都不是滋味了。说话地口气也冷漠了几分。“西王为何会和子阳走到一块?”

    弈风正盯着火堆想着此事地来龙去脉。听出她语气有所变化过头来看她。

    玟果不愿他看到自己此时地表情。推着他肩膀。阻止他转过身来。“别乱动。你还没回答我地问题呢。”

    弈风只得坐正。“自然不会西王王此时断然不会与子阳联手。”

    玟果虽然想不出西王与子阳联手的理由,但突然听他就这么直接为西王辩白,心里就更不痛快了人还没过门,就先维护起老丈人来了。

    既然不是西王,她也没兴趣知道了,随口问道“那会是谁?”

    弈风嘴角轻撇,露出一抹冷笑,“是与我暗斗多年,却从未谋面的人。本以为今天能见他一面,不想,我还是低了他。”

    能让他这么狂傲的人如此在意的人|起了玫果的注意,“他是什么人?”

    “说来惭愧我至今不知他身份,如果不是他设计将我困在边界子阳且能弄出这么多事端。”他眼里的闪过寒光,那个人有一天,得好会会。

    “难道他在这附近?”如非如此,弈风怎么会说以为会见他?

    “从我们出宫,他便尾随在我们车后,可惜……”他自小在山中苦练,后来又长期在军中磨炼,练就了远高于常人的听力,在围墙上便发现了有高手在辇车附近藏身,之后又一直暗中跟随车后,能有如此轻功的人,非他莫属,所以才有了坠落崖这一计。

    可惜最终还是未能见到庐山真面目。

    至于他猜测与子阳联手之人与他有关,却要拜肖恩所赐了。

    那人设计将他困在边界,此事全由肖恩暗中来回奔跑安排。

    弈风本怀肖恩有些日子,只是一直是些捕风捉影的直觉,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这次他因在了连界。

    肖恩有持无恐,胆子也大了些,他哪里会想到释画隐身在京城俊男坊中,其中另一个目的就是查探肖恩。

    这一来,肖恩的一举一动自然落在了释画眼中,他的身份也就再也包不住了。

    本来以为肖恩就是那个人,不过弈风的直觉那个是另有其人,这个证实也在肖恩出现的瞬间被他证实。

    “果儿……”他略侧过脸,“我经常事务繁忙,难免有顾不到你的时候,我想把卫子莫调到你身边一些日子,你说可好?”

    “啥?”卫子莫可是他最得力的干将,就如同他的左右手,无论战场,还是身边都是少不得的,将他放在自己身边,不等于砍了了他一只手。

    “卫子莫无论手上功夫还是谋略都算得上上等,有他在你身边,我放心些。”虽然她身边不泛护卫,又有冥家的人保护,但是这怎么能比得过让他信任的卫子莫?

    再说刚才上面那位不也是玫果的夫侍之一吗?在弈园里,或许他不敢怎么样,但出了弈园的事,就很难说了,这不能不让他担忧。

    而他身兼两职,难免会有脱不开身的时候,而玫果又绝不会肯跟随在他身边,如今也只有让卫子莫留在她身边,才能让他稍微放心些。

    “不行。”玟果哪能不明白他这是在舍他自己,而保她的作法。

    “不要卫子莫留在你身边也成,你搬进太子府,留在我身边。”如果她肯这样,他才巴不得呢,又有美人相伴,又能亲自保护她。

    “休想。”玟果想也不想就否认了,还没大婚,她就先送上门去和他同居?这件传出去,她这脸还放哪儿放。

    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同居再正常不过了,不过某些人也得注意影响,她们就属于这某些人一类的,再何况是现在这个背景。

    “你只能选择一样,要我还是要卫子莫。”他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说的不是味道……要卫子莫……忙咳了一声,重新补充,“要我保护还是要卫子莫保护!”

    他提出这个要求,玫果便明白他这是不信任弈园的人了,而他的为人是何等绝断,既然决定的事,是绝对改不了的了,就算自己不同意,他同样会要么把自己绑到太子府,要么不要卫子莫强行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

    与其这样大家别扭还不如暂时依他,等这事缓过了再说。

    反正小娴也十分挂念卫子莫,或许也借这机会成全了他们,“要卫子莫。

    ”

    今天会三更的,不过最后一更时间可能会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09章 图她什么?

    二更~~~)

    弈风蓦然转身,钳住她的双臂,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瞪视着她,“警告你,不许打他的主意。”

    玟果不以为然的看着自己沾着鲜血的手,暗庆自己还真没选错职业,否则这时候就只有干着急的份,“谁打他主意了,是你硬塞给我的,我可是勉为其难的收下。”

    她这话说出来没有错,可是意思就可以有多种了,弈风哭笑不得,自己当初的此一夜非彼一夜不也就是这样逗她吗,现在轮到自己难以对答了,“反正你不许碰他。”

    他并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是将卫子莫这样一个品貌兼优的优良品种放在她身边与她朝夕相处,的确有些让人不放心。

    再说,她可是虞的公主,本来就有女尊国体的潜质,弈园就一院子的男人,难道还要再弄上一个卫子莫?那可不成的。

    玟果见他急,反而想笑,刚才烦闷心情反而轻松了些,也就任着自己逗他,“怎么碰?我能怎么碰他了?啊?”有意将那‘啊’字拖得老长。

    弈风是口难言,盯着她,憋了半晌,噗的一声笑了,“你这女人太坏了。”将她拉近些,摁倒在身边的大氅上,“让我告诉你怎么碰。”

    她苍白的小脸早已经被火烤得娇欲滴,之前被压下的萌动,自腹内迅速窜向全身。

    上次与她虽然为舒服,但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与现在这样可以看清她每个表情的感觉,全然不同。

    黑潭般深不见底地眼眸里上了柔情。此时地他。神色暗柔目平和。不再象平时地霸道嚣张。也不再带有惯有地谑戏。只有浓浓地溺爱。

    光映亮了他半边脸。她能完全看清他眼里地爱意。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丝除了爱恋以外地杂物。

    “你和我一起图什么?”如今玟家失势。虞普二国关系紧张。她对他并不再有多少可以利用地价值。

    “图什么呢?”他眸子一闪即灭。在她脸上游走后停驻在她眼睛上。与她四目相交。目光变得炙热“图你地身子。图你地心……”

    对她无索无求?那是骗鬼地。他就是想要她。

    “还有呢?”玫果地耳根有些发烫。他毫不掩饰对她地需要实在让她有些难为情。

    “还有什么?”他扬眉笑了,接着赫然想起了什么,“还有……”

    “还有什么?”玫果心里一紧,竟然不希望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都说女人是傻的,有些话明知道不是真话喜欢听,有些明知是真话,偏不愿听。

    他俯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道:“想你给我生一堆孩子。”

    “你当我是猪啊?”玫果笑打了他一下,心里象是有一条温泉淌过融融的。

    但心里却还存着一份侥幸,他不要是夜豹,她不愿他骗她。

    “呵……”弈风轻笑出声只有和她一起,可以不想战争想朝政,只是一个向心爱的女人求欢的普通男人喜欢这样的感觉,这份心身的放松。

    “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早些开始,没准就能多生一个……”弈风将她挪到身下,压覆在她身上的感觉,瞬间将他空落的心塞满,他对她的渴望早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极限。

    玟果被他气得笑了,还真拿自己当母猪,将他推开些,“少来,现在不想办法给你降点温,今晚你就能烧得迷迷糊糊。”

    她在给他处理伤口时,伤口附近的异烫已经拉响了警报,发炎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定然会引起发烧。

    如果在别处还好,在这悬崖上的山洞里,没吃没喝的,等他退烧,拖上几天,体力损耗可想而知,到时就算烧退了,都不知饿得还有没有力气爬上悬崖。

    他长年滚打在死亡边缘,大大小小不知受过多少伤,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美人在怀,又哪里舍得放开,嘻笑道,“泄火是最好降温办法。”

    玟果杏目一瞪,抓住他开始不老实的手,“你想死?”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笑着用薄唇轻磨着她滚烫的面颊,细细滑滑,忍不住咬口轻轻的咬着。

    玟果无语的‘哈’了一声,玩无赖,好啊,那就看谁玩得过谁,眼一闭,死人一样躺在着不动,“你想奸尸,尽管来好了。”

    弈风的唇轻贴着她的脸愣住了,垂着眼睑,直直的看着她紧闭的双目。

    试着又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她果然一动不动。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慢慢加重唇上的贴覆感,轻吮着,她仍是不动。

    慢慢加深对她的吻,试图撬开她的唇齿,她硬是咬紧牙关,不给他进。

    他停了下来,略抬高头,静看着她,正想下移的大掌也收了回来。

    黑眸黯然了,袭上一抹失望……

    她不愿意,这般勉强她又有什么意思,叹了口气,翻身坐起,背对她,闭上眼,强忍着体内被点燃的欲火,“你赢了,我不碰你。”

    玟果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崩紧的后背,得意的笑了笑,再睁开另一只眼,用手指轻抠了抠他的后背上的血痕。

    他微缩了缩,“别碰我。”咬紧牙关,她这是在折磨他。

    “生气了?”玫果勾着嘴角轻笑,爬起身。

    弈风撇开脸不看她,拿了支树枝挑着火堆里,没燃尽的枯枝。

    玟果从山洞角落抱来干草,细细的铺好。

    这洞中极为温暖,又干燥,这些干草也十分干爽,还带着淡淡的草香,铺了厚厚一层,软软的,很是舒服。

    又在将他的大氅铺在上面,推了推他**着的浑圆结实的肩膀,只有在战场上长年厮杀操练才能练就出来的健美体魄,“难道说让人闻名变色的大将军,还会与我这么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弈风扬了扬浓眉,想笑,硬忍着,不回头,暗中嗔骂了声,“这丫头……”

    玟果清了清噪子接着轻笑,“下次见了我三哥,我一定要跟他论理;当初跟我说那个弈风如何如何的英雄人物,如何如何的威风八面;我看啊,不过是浪得虚名的小气男人,连女人都不肯相让的。”

    弈风再也忍不住笑,猛的转身,将她按在她铺好的草铺上,望着她堆满笑意的眼,摇了摇头,“你这个女人实在太过害人,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折磨我。”

    今天的气氛很适合吃太子,吃还是不吃呢?看大家的意见了,不吃我就跳过了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10章 他果然是他

    果歪了歪头,笑看着他,“折磨也罢,不折磨也罢,你的克星,只能你听我的。”

    弈风咬了咬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蹙了蹙眉,“我怎么就找了个这么霸道凶悍的女人。”接着又叹了口气,“你的确是我的克星,不过我喜欢!”

    说完轻轻吻了吻她柔嫩的唇,低声道:“即便是死了,也喜欢!”

    玟果的心猛的一颤,如果这句话换成别人说出,也许仅仅是一句逗女人喜欢的甜言蜜语,但他话语中的没有戏笑,她能感到这话语的份量,他这是为她压上了性命。

    深吸了口气,压下内心涌涌而上的澎湃情潮,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可不想你死,所以让我先给你降温,尽量让你今晚不会发烧。”

    弈风看了看她,上并无多的物件,也没多的药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不想她为难,“不必勉强,我抗得过去。”

    玟果拍拍他的脸,笑道:“我是夫。”

    弈风笑点点头,不再缠她,翻身让她坐起。

    “趴下。”玟果下着命令,取出针包。

    弈风看着她手中装针的荷包,想起上之事,眼里多了几分温情,顺服的趴在草铺上,将手枕在面颊下,侧脸静看着她,唇边慢慢化开浅笑。

    她黑缎般地长披散下来。衬着她肌肤赛雪。长睫毛下地瞳仁如点墨一般。微张地樱唇柔懒地让他好想再一亲芳泽。真地很美。美得让他愿意就这么一直看下去……

    伸手去卷垂在他身边地长。长发缠着手指慢慢滑落……

    “趴好。别!”玫果打开他地手。这扎针可不是闹着玩地。哪能任他胡乱动弹。

    他缩回手。重新趴好长呼出口气。“你真是妖精。”郁闷地将头埋进枯草。这还不如那黑灯瞎火地时候。

    玟果笑了笑。也不理他。认准穴位。准确无误地扎了下去。

    随着一支支银针地抽出。他沉闷地头果然舒服清爽了许多。她小小年龄。也不知这医术怎么练就出来地。

    玟果去洞口捧了些雪,搓干净手上的血迹捧了些回到洞中,堆放在他后背仔细的揉搓,洞内温暖加上升着火雪很快融化,她用丝帕浸着雪水小心的擦拭他背上的干掉的血痕。

    反复捧了几次积雪,总算是还了他光洁的背部的真面貌。

    麦色的肌肤在火光下闪着自然的光泽,结实的背部肌肉显一丝累赘,脊梁骨性感的凹陷下去,更显得他体态修长,只是那道伤有些可怖。

    玟果手中浸了雪水的丝帕顺着他背部一路向下,擦拭他窄紧的腰身。

    他身体瞬间崩紧,欲翻身坐起“我自己来。”被她小手在身体上揉来搓去的,简直就是挑战他男性的忍耐力,他自认对她没有这么好的克制能力。

    玟果视线落在他的腰间,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起来“我来,你别动。”

    返出洞口拧去丝帕上的带着血的雪水,重新包上干净积雪到他身边,心跳赫然加速紧张的吸气多,出气少。

    深吸了口气再犹豫的去解他腰间的练功带,抽去束带,将裤腰往下褪了些,血水早在他腰间凝固,已看不清本来肤色。

    弈风咬着唇,双手抓紧枯草,忍受着这种让人遐想翩翩的非人折磨,只盼她能快些结束,又希望她不要结束。

    玟果认真的擦拭着他腰际的肌肤,却避开记忆中有梅花烙印的地方,她还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去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

    直到所有肌肤都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紧张的快透不过气来,默默的念着,

    烙印,不要有烙印……

    她不愿接受被他欺骗的事实,但内心最深处,却违逆着她的心意,又希望他是他……

    两种思绪反复折磨着她,迟迟不敢去擦去那小块凝固的血迹。

    弈风感到她好一会儿没有动静,转头来看她,“完了?”

    “没,就好。”玟果忙收敛心思,手中丝帕迅速拭向他腰眼那小块肌肤。

    血迹褪去,一朵红的小小的玫花烙印映入玫果眼帘。

    玟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固住,脑海里慢慢变成了空白……手中的丝帕不知何时跌落。

    定定的看着那个烙印,耳边嗡嗡作响,这世界,到底还有谁是能让她相信的人?

    他明明知道一切,也知道她失忆,便心理得的骗她,这算什么?

    被欺骗的愤怒痛楚如排山倒海向她压来,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什假?

    末凡,母告诉她,这个人不能爱……

    他,父母为她精挑细选的良人,结果……太子,夜豹……哈……他才是最大的骗子……

    她辛辛苦苦寻他,他就在眼前,却对她瞒天过海。

    春花秋月?她眼前浮现出他揭下红布,戏看她的神情,那时他便已经知道,可是却把自己当傻瓜一样玩弄……

    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傻瓜……

    呆愣中,泪模糊了双眼,顺着面颊滚落滴在他被雪水擦过的腰间肌肤上,一冷一热格外的明显。

    弈风感到身后不对劲,回头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翻身坐起,脸上尽是焦虑,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果儿,你怎么了?”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的瞬间,玫果猛的醒过神来,吸了口气,挥臂拦开他的手,冷声吼道:“别碰我。”

    “果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弈风一头雾水,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这转眼间,是怎么了,她会突然如此。

    “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玫果泪眼朦胧的紧盯着他,脑海里突然晃过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荷花池边的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如画一般的画面。

    这画面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可是那张脸从来就不曾看清,可这时突然异常的清晰,带着天然自成的霸气,如魔般英俊绝伦的脸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脑海里,慢慢的与眼前这张绝世的容颜重合……

    她痛苦的闭上眼不想再看这张让她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记起的脸,可是脑海里却全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挥之不去。

    “去哪儿?”

    “去开房。”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没钱的。”

    “哈哈……你叫什么名字?”

    “春花。”

    “春花?妓名?”

    “真名!”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

    想吃太子的亲亲看来占多数,那明天早上就排排坐看玫果把太子吃干抹净吧~~

    顺便推荐一本书,

    名:《成人之媒》作者:清风夜月

    简介:给西门庆做媒,劝潘金莲改嫁,我是媒婆我怕谁?!

    妖娆邪魅,强势冷然各色俊男登场亮相,挑战色女定力。

    林佳音身陷桃花阵,情网难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11章 言而无信

    果无力的闭上眼,自己真是笨蛋。

    “果儿,你……你说什么?”弈风心里一紧,一丝忧虑在眼底深处一闪而过,隐隐感到与自己的身份有关,手僵在了半空中。

    玟果冷然一笑,站起身慢慢后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什么,告诉我,你是谁。”虽然她已经得到了证据,但她要他亲口说,如果他再对她说谎,对他的心也可以从此了了。

    弈风沉默了,垂下眼睑,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但她的确是知道了什么,但这件事让他如何跟她说?

    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他不愿她更多的涉入。

    实在不知该怎给她解释这一切,才能平复她现在的怒气。

    虽然他可以直说不告诉是不想她增加危险,但这不是他的作为,他只会设法保护她的安全,而不愿让她心里产生恐惧,生活在不安之中……

    哪怕窗外刀光剑雨,他也希望她全知,只是在他怀中酣睡……

    玟果只觉得心很冷,很冷,到时候了,他还不肯直言……

    弈风蹙了蹙眉,再抬起头时,见她已退到洞口,陡然一惊,“你要去哪里?”

    “不要你管。”玟背轻贴着枯藤。只要再后退两步便能一脚踩进万丈深渊。

    其实玫果又何尝不白。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但她就是觉得别扭。难受。就是下不了这口气。

    苦寻了他四年多时间啊……

    为了他。还折腾那个<俊男坊>。可他到好对面开了间<春花秋月>来看看笑话……

    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到了地下王朝更好。向她求欢。还戴着那该死地面具……

    从地下王朝出来,害得她见了他,就觉得愧对于他,这该死的滋味……这样面对他,又怎么不难堪?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神色慢慢转为平静来的还是要来,无法避开。他知道她是气他欺瞒她,不管他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何在他的确这么做了,她该怒,该怪他。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名字对不能当着任何人,在她口中说出。

    “不能再退了。”弈风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想将她拉过身边罢了,以后的事,他也顾不上了无法忍受她的眼泪。

    “不许过来。”玟果反转手腕,一支泛着蓝光的金针平放在她掌心尖轻抵着她吹弹既破的肌肤。

    他可以在悬崖上来去自如,但他没办法对付她下的毒她现在要的只是一个回答,一个解释,要的更是一口气……

    那支毒针,他再熟悉不过,现在即使她身上有解药,也无酒。

    他背对火堆,火光照亮了他的身体的轮廓,五官却陷入了阴暗中,隐约能看清他眉头慢慢拧紧,眼里递出怒火却亮过他身后的火光,灼灼的焚烧着她。

    冷的沉声道,酷然之意如同身陷杀伐中的他,“你答应过我,这东西不再用在自己身上。”

    玟果仰天苦笑,他这算是承认了,这个承诺是她给夜豹的,现在出于他的口中,铁证如山,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没有任何巧合,包括那个梅花烙印。

    心安的同时,怒火却燃得更猛,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咽下被他欺瞒了这许久的心头之恨,含泪的眼,冷看着他,“太子,你弄错了,我从来不曾向你许过这样的诺。”

    弈风咬了咬薄唇,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实在不知面对这么个使横蛮缠的小女人该如是好,紧紧盯着她,一瞬不瞬,他真正关注的却是她手中的毒针,怕一时不慎,那针尖便会刺进她的肌肤。

    随着她的抽咽,针尖在颤抖,他的心也在颤,简直比他面临几十万的大军围城,更让他胆战心惊。

    “没错,我便是让众王恨之入骨,也就是与你母亲和姨娘有着杀母之仇,恨不得噬之骨,饮之血的夜豹,你还想知道什么?”

    玟果突然放松下来,长吁了口气,这样的结果到底是自己想要还是不想要的?她迷茫,至于他杀她皇祖母一事,她一点不怪他。一来她也绝不认同屠城一事,皇祖母下令屠城,便是大错,死不足惜。二来她的确对这个从来没谋过面的皇祖母有任何感情。

    “既然你杀了我皇祖母,为何还能换个身份,象没事一样出现在我身边?”他能这么泰然是对她根本无所谓?根本不用理会她的感受?

    “因为她该死。”他深吸了口气,明白这句话说出来,会怎么再次激怒她,但他不会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编排谎言,做了便做了。

    “你……”玫果怒火腾腾直上,虽然不怪他杀了皇祖母,但他就不能给她一点面子?不说的这么直接?

    他借她大怒分神前,突然欺身向前。

    玟果只觉眼前一花,没来得及反应,手上一痛,掌中毒针已被震飞,跌落在地。

    腰间已被箍紧,被他拉离洞口,重重的撞在石壁上,他的身体在这同时将她抵紧。

    惊呼间,对上他满是怒意的狭长冷眸,象是有冷芒掠过,“你言而无信。”

    他可以任她胡来,哪怕她做出再荒谬的事,他也只是一笑而过,但绝不允许她做出对她自己身体有一点伤害的举动。

    她的心里一阵急跳,第一次感到他怒起来会如此慑人。转念一想,错的不是他吗?自己为何要心虚,心一定,压下恐慌,“那又如何?我就这样一样人,以前让太子误会了,实在抱歉。”

    他过去不是在军中,便是在地下王朝的兄弟中打滚,都是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汉子,象她这么胡搅蛮缠的使横耍赖,反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对她又不能如对别人一般,大不了不理会便是了,“你……”

    玟果见他语塞,反而得瑟,“你也不用你,你,你,我,我,我的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也再不问你任何的事,就此天长地远,各自太平。”

    她这般说法,虽然带实在怨气,但又何尝不是为他?他既然是夜豹,离自己越近,就越危险,她不想有朝一日看着他血溅在自己身边。

第312章 当真不在乎?

    抿紧了唇,俊逸的面颊崩得紧紧的,又向她欺近了她,因愤怒而变得粗促的呼吸喷上她的脸膛。

    玟果深吸了口气,撇开脸不敢看他的眼,接着道:“与其彼此相欺,同床异梦,不如……”

    “住口!”他蓦的怒斥出声,一双眼在阴影中发着野兽般的光芒,亮得吓人。

    狠狠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迫她看向他,不再有一丝惜香怜玉,令她痛得几乎又流出眼泪。

    这一刻,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再也没有其他。

    她在他眼里看了全无遮蔽的愤怒与痛楚,心也跟着揪紧,痛得无法说出,身体轻轻的颤抖,这些年来对他的思念和情义又且是说罢了就能罢了的。

    泪涌洪而出,隐忍了四年悲酸象是要在这一刻尽数流尽。

    他久久的凝,俊目陡然变窄,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山洞石壁上。

    中虽然暖和,但石壁却仍是极冷,寒气透过衣衫令玫果打了个寒战,侧脸低头才发现在这转身之际,腰带已被抽去,衣袍散开,正从肩膀上慢慢下滑,前胸仅着窄小的胸衣紧贴着石壁,透心的凉。

    他暴的动作令她心跳一顿,接着感到腿上一凉,已被他撕去中裤,正要回转身怒斥于他,被他按住背后,紧紧贴覆在石臂上,再也动弹不了。

    接着一阵生撕活扯般地痛从身下传。令她几乎站立不住。他竟已经从后面硬生生地捅进了她地身体。他地涨硬瞬间将她涨满。

    他滚烫地身贴上她地后背。唇伏低到她耳鬓。带着怒意地声音。哑声道:“如此恩断义绝地话。你竟能脱口而出。”

    她呼吸一窒。‘恩断义绝’刺痛了他绞痛了她自己地心。被他一反问。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咬紧了唇瓣忍着身下火辣辣地痛。和那难耐地饱涨感。不敢有一丝动弹。

    “你当真不在乎?”他侧过脸迫视着她地眼深地眼底尽是压不下地怒潮滚涌。

    玟果无言以对。她如何能不在意。但她不肯认。不肯就此对他服输。

    他等不到她地回答。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地呼出。象是要将胸膛里所有地郁积尽数呼出。猛地钳住她纤细地腰再将她修长地腿往两边挤开些。将深埋她体内地挺硬抽出。再狠狠地撞入。

    玟果痛得又是一抽,咬紧牙关一声不哼,只觉得憋屈,又是着恼,恼自己为何偏要为了口气,让二人闹成这样既然这样了,又怎么再开得了口服软?

    “既然不在乎,为何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威胁?”

    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不允许她做这样有危险性的事。

    没有丝毫怜惜与温柔,一下又一下原始的**生硬得在她体内进出。

    玟果手指紧紧扣住石壁,强忍着他的怒气不知为何要忍,身体虽然痛心却慢慢被填满,他如果不在意自己来这么大的怒气。

    不过时间一长,就要禁受不住他这样越来越剧烈的掠夺,冲撞,纤细的双腿轻轻的颤抖。

    他一直等着她开口,但久等不到,心里的怒意更甚,钳制着她腰间的手也越重,几乎掐断了她的腰,动作也就愈大了,根根刺进她最深处,捣着她体内的柔软。

    将自己对她的愤怒和渴望尽数捣入她的体内。

    汗珠从她额头滑下,与紧贴着她耳鬓的他的面颊上的汗渍混为一体,分清哪些是他的,又哪些是她的。

    阵阵快感在她的紧窒中化开,令他无法自抑,将额头抵着冰冷的石壁,石壁的冷让他越来越烫的脸一阵舒畅,身下的炙热就越发的不可收拾,忍不住低呤出声。

    玟果身体一僵,轻泣出声,他粗暴的穿刺带来的干涉的痛慢慢随着他的动作变成软软的酥麻,脸慢慢转红,两腿间因强烈的厮磨产生的一波高过一波的欲罢不能的快感而僵硬,唇瓣轻轻抖动。

    头阵阵晕眩,在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支撑之际,轻唤出声,“弈……”

    身后的律动赫然停止,他静立着等她。

    泪再次从她眼中滑落,哽咽着,“我不是不在乎……只是恼你……”她咬着唇瓣再也说不下去。

    他一声压抑了良久的低吼,雀跃呼出,自她身后,将她娇小的身驱紧紧抱住,捺进自己怀中,侧着脸寻到她轻咬着的唇,深深的噙住,狂野的吮吸卷舔,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小腹,将自己的硬挺深深的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体内的收缩,也不自觉的膨胀。

    如翻江倒海般的奇妙感觉自二人最亲密的那一点迅速化开,直至全身。

    他直到她颤抖着无法呼吸才放开她的唇,垂着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近距离看着她,“恼我什么?恼我明知道是你,却硬瞒着你?还是恼我又将要另纳她人?”

    一语,将她埋在内心最深处的隐痛拆得全无藏身之地,她这么与他闹法,不就是恼他瞒着与她的情义,却要另纳清溪吗?

    她无地自容,狠狠的瞪着他,奋力挣了挣,想令他从自己身体里出去。

    耳边却传来他可恶的谑笑,身体轻轻抽动了几下,又再抵入,“有一个夜叉就让我受不得了,又且能再纳她人……”

    被他说是夜叉,她轻呸了他一口,心里却漾开了股股蜜意,身体上的感触让她又泛红了脸,“你的话可当真?”

    他拂开她脖边汗湿的长发,在她脖边狠狠的咬下,直到她呼痛出声,才放开,轻舔着那圈齿印,“我说话,向来是一,绝不会二。

    ”

    唇边化开温柔的淡笑,一直无情无爱的他,能装下她已经是意外,又哪里还容得下别的女人。

    “那清溪呢?”玫果转过头,睨视着他被汗湿了的浓密睫毛在火光下闪着流光,忍不住想低头吻落,舔了舔唇,终是忍下了。

    “自是不娶的,我此次抢先回来,便是为了此事,本来想料理好了,再去寻你,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又生出这许多事来。”

    他闭上眼,忍了忍,她扭动身子,造成的身体内的紧缩给他带来的强烈压缩感,过了片刻,仍忍不下那份突来的刺激,再次将她压覆在石壁上,开始缓缓的律动。

    我说过不卡激情戏,所以今天会三更~~~~~

第313章 彼此折磨

    ,再送多一千字,呵呵~~~~

    身后的轻抽慢送,让玫果暗吸了口气,身前是冰冷的石壁,身后是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将她的心搔弄的更烫,只想紧紧贴近身后的温热。

    她越是想他再进些,再快些,他却越是停了下来,慢慢抽出,仅轻轻触弄着她温热了径口幽花。

    带着热意的吻肆无忌惮的扫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着她隐忍着**的颤抖,双眸被火烤得炙热。

    手掌插进石壁与她的身体间,粗砺的掌手揉过她平滑的小腹,滑进她短小的胸前,捧住丰润的柔软,轻揉慢捏,拇指扫过她敏感的突起,引来她更剧烈的一阵轻颤。

    他唇角带笑,黑黯了下去,他迷恋她敏感的身体,喜欢她的身体在他的调逗下越来越软。

    玟果轻蹙了秀眉,回头嗔,“你……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笑而不言,只是更贴紧她,吮上她耳垂,换来她又是一颤,玫果低声咒骂,“你这个该死的……”

    “呵……”他噙住她的艳红了的唇,深的吻吮,舌探进她的,品尝她口中的幽香。

    另一只手掌下滑,探到她下,已然润湿,拈住花蕊,只稍搓弄,便湿了手。

    玟果轻‘嘤’一便软了下去。

    他放开她地唇。低声笑。“看来是忍得不行了……刚才要与我天长地远。各自太平地。却不知是谁……”

    “你……”玟果又羞又气。说那话地是她。让她如何反驳。

    恼羞成怒速转过身。也不拉拢半掩地衣衫。竖眉瞪着这个可恶地人。推他跌向火堆旁地草铺。

    弈风也不违逆她。顺着她地力道倒躺下去。拿眼看着她。眼里尽是惯有地谑戏。

    玟果顺势跨坐在他腰间线从他窄紧地腰慢慢往上。看过他结实地胸脯。宽阔浑圆地肩膀后落在那张让人又恨又爱地俊颜上。一挑秀眉。“那话是我说地。怎么着了?”

    他对她的无赖向来没折,干脆只是笑看着她加以回答。

    玟果哪管他回答不回答,拨下白玉发钗如丝墨缎般的秀发散落,弈风亮如星辰的眼眸蓦然一黯手去卷她的秀发。

    “那话就是我说的,你是要与我天长地远,各自太平是今晚听我,任我开心来还补你所犯的欺瞒我的过错?”她握着玉钗在他胸前轻轻划弄。

    随着她小手的胡乱划弄腹间燃起火苗,直窜上心窝臂钳住她的手臂,拉进怀中,哑着噪子,“今晚什么都听你的。”

    她双手撑着他的前胸,阻止他的动作,唇角边露出一抹诡笑,她会讨回被他折磨的代价。

    他身子瞬间绷紧,开始后悔自己这么轻易答应了她,只怕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伸掌抚她露在衣袍外的白嫩修长的腿,顺着曲线滑向她的湿润。

    她拍开他的手,微红了脸,“我不许你碰我前,你不许碰我。”

    “啥?”弈风低叫出声,静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眼里没有退意,怨念的叹了口气,放平手,不再碰到她的肌肤,谁要他想也没想便先应了她呢。

    玟果得瑟的抿着嘴笑了笑,在他注视下,慢慢褪去挂在身上的衣袍,赛雪的肌肤在火光下一点点展露在他面前。

    长发垂落下来,半掩上她胸前的一点嫣红,甚是诱人。

    她慢慢伏低身,发稍轻扫过他胸前肌肤,痒痒酥酥,搔得他体内的欲火腾腾直上。

    他将视线生生从她雪白的丰挺上扯开,又手攥紧身下枯草,骂了声,“小妖精!”纳闷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玟果咬了咬唇,轻笑一声,她就是要他难受,谁教他瞒得她好苦,她且能就这么算了。

    伏低身,在他薄唇上轻轻一吻,在他想要回吻时,极快的避开,一串银铃般的笑,恨得他咬牙切齿。

    细碎的吻落在他喉节上,轻轻一舔后,一路向下,在他胸前徘徊了好一会儿,令他身体越崩越紧,才抬眼笑望了他一眼,对上他欲火冲天,又纳闷非常的眼,向他扮了个鬼脸,换来他狠狠的一瞪,“你……”

    “别急……”玫果将柔软的唇贴上他平实的小腹。

    他深吸了口气,忍下身下越发涨得难受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这么折磨人。

    她往后坐了些,他的挺硬擦过她的湿润滑嫩,又是引来他一声轻颤。

    小手握住他那儿,无意识的轻轻一弄,。

    他蓦地睁开眼,全身象起了火一般,“你……”

    她不理他,坐到他身上,他滚烫的硬涨让她腿间一阵抽搐,暗吸了口气,才睨视

    “怎么?”

    他咬紧唇,皱紧了浓眉,全身的火流窜向一处,急欲得到释放,轻轻动了动,想进到她体内。

    她轻轻一缩,“不许动哦。”

    “你……”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她这是报复,深吸了几口气,低吼一声,“我忍不得了。”

    “忍不得了也要忍。”她又一前一后的来回磨了他一回。

    他揉碎了身边枯草,心里暗骂,这妖精,总有一天他要把这帐讨回来。

    她暗暗偷笑,由着他顺着润的花径口轻轻的厮摩。

    他心里一喜,腰间用力,猛的一顶,眼便要进了,她又是极快的一缩,又再避开。

    “唉……”他简直快被她逼疯了,全汗渍,握紧拳头,再忍,使劲的闭上眼,再睁开,干哑着噪声,“别再折磨我了!”

    玟果轻抵着他项端的滚,双手撑着他的小腹,“大将军,这就受不得了?”

    他如今全身火,只盼她能早些给他泄了这一身的火,沙哑着噪子,“你到底要怎么样?”

    玟果让它滑进些,看脸露喜色时,又往上退出些,“你说,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何时?”

    他再也笑不出来,拧紧了眉头,脸色愈加的难看,“一辈子。”

    玟果挑了挑眉,跪起身,又再离了它,“原来你打算瞒我这么久啊,那我们……”

    他痛苦的简直想就此死去,又是一阵深喘,“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任何事。

    ”

    玟果这才笑,媚眼生波,往下坐了些。

    他眸子里涌动着狂潮,盯着她的眼,“可以动了吗?”

    玟果这才咬着唇轻笑着点了点头,一脸娇羞。

    他二话不说,唯恐她又生出什么点子,抬手一把箍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的压了下去,久忍的情愫如洪水般涌发。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高她一条**,搭上肩膀,一阵快速勇猛的冲刺,才算略减了刚才被她挑逗得忍得无法再忍的欲火。

    阵阵如洪水猛兽般的快感瞬间包覆了玫果全身,体内象存一汪香水,一波接一波的浪开了,只剩下娇喘的份,哪里还顾得上现在与他这样浪荡羞人的姿势。

    她也万万没料到,被她那么一折腾的他会如此猛狠,全然不似在地下王朝时的那般轻柔隐忍。

    身体在他身下颤得如花枝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着他一下一下的猛撞着她。

    咬紧唇强忍着一波强似一波滚滚袭来的快意。

    他喘息越来越急,动作也越来越猛,伏身去吻她的小嘴,“别忍着……”

    玟果硬咬着的贝齿一松,撩人心魂的之曼妙吟音瞬间逸出。

    他一声低呤,吻了吻她的嘴角,“就这样……”身下的动作得更快,一次强过一次。

    她身体的紧窘,加上她**的声音,挤空了他的思绪,眼里只有她,只剩下欲死欲仙的快感。

    望着她欢愉得欲泣的小脸,心里更是被塞满,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为他而快乐,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上。

    火堆‘啪’地一声炸开几粒火星,石壁上是缠绵交织着耸动的影子,在这时没有战乱,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彼此的的爱怜,浓浓的春意。

    她不知自己已经第几次飘上云端,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象是永远要不够,象是要在她身上永远纵驰下去。

    “果儿,松些……”他被她紧得几次欲泄,他不愿浪费今宵,能有多久便做上多久。

    他的声音如梦魔般令她一颤,又一阵突来的剧烈快感窜遍全身,娇喘一声,腿根一抽,反而更夹得紧了,他一声低吼,无法按捺的狂潮涌出,心视俱裂,伏在她身上,浑身痉挛不止。

    放下她的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喘息着,久久不愿动弹。

    她更是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捧着他的脸,将脸埋在他汗湿的肩窝里,过了许久,才轻唤出声,“弈……我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

    他心里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拂开她脸上的秀发,轻柔的吻着,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好的唇,“我也是,一直在找你……找得我快疯了……”

    她心满意足了,拉过他的大氅盖在他身上,掩去了一屋的春光。

    “你怎么发现的我的身份?”他一直没想通她为何如此肯定。

    “你身上有个梅花烙印。”玟果轻抚着他腰季的烙印,那个烙印恢复的很好,光靠手根本无法摸出来,暗庆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个烙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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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你们统统踢飞。
腹黑女VS暴烈男,武斗不成,文斗气死人!
想我在父母前面扮演夫妻恩爱?可以,演出费!亲亲要加收费用!
嫌贵?我还懒得表演!
想恋爱?可以,那你就让我爱上你!
想圆房?可以,等吧…….
等到何时?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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