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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枪客     鬼眼契约txt下载     鬼眼契约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五 江湖变换

    礼拜三,我想着和萱萱到哪里去玩那,中午训练完,我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一看,邓老师给我打了三个电话,就先给他回过去了,邓老师问我:“元坤呀,晚上没事吧,喝点。”

    我问邓老师:“晚上几个人?我请。”

    邓老师很爽快:“没别人,就我们两个,聊聊,谁请无所谓,找个小店,要不就去我家附近老磨坊吧。”我说行。

    我又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她刚起床,要去吃饭哪。我说晚上有事,不能陪她了,她让我先忙自己的,没事可以直接去她的加油站找她,她基本都在。

    下午下了班,我坐公交车到了邓老师家附近,给他打电话,他说在楼下停车,马上就到。我找到饭店,在门口等了有十分钟,就看到邓老师拎着一个纸盒子晃晃的来了。

    我赶紧迎上去,接过邓老师手里的盒子,一看是一瓶酒,邓老师笑笑:“郎酒,尝尝,别人存了快十年了,一次送了我五箱。”

    我赶紧客气:“邓老师,我今天请你,你怎么还带酒。”

    邓老师说:“你请我吃饭,我请你喝酒,你还占便宜了。”又问我:“点菜了吗?”

    我答道:“还没进去呐。”

    到了里面,我一看,这就是一农家小院,房间是包间,院子上面用彩钢板一搭,就做成了大厅。我们在院子里找个桌坐了,我叫服务员:“服务员,拿菜单来。”

    邓老师笑道:“别喊了,这里没有菜单,走,我们进去看。”

    说着站起来向里走去,我赶紧跟上,走了两步,又回来拿上我们的郎酒,小跑两步到了邓老师身边。到里面,我一看那个样品盘的分量,两个菜都够我们吃得。

    邓老师说:“元坤呀,我们点两个,让老板送一个不就够了吗。”

    我知道邓老师在开玩笑,但两个菜确实有点少就说:“我们点两个,让老板送两个,好事成双。”

    邓老师马上赞成:“好,就这么定了。”于是对一个正在记菜单的中年人说:“怎么样老板,我们点两个,你今天就送两个。”

    老板答道:“邓老师来了,今天免单。”我才知道,原来老板和邓老师很熟。

    送是玩笑话,我点了一个凉菜,两个炖菜,邓老师坚决不吃荤的,但他说了考虑到我,可以带点小荤,就炖了一个鱼和一个素的。

    菜还没上来,老板先端了一个大搪瓷缸子来了,放下一看,里面是面筋汤,我和邓老师每人先倒了一碗面筋汤,真的不错,有彭城辣汤的味道,又有家中农家饭的香气,酒前正好暖暖胃。

    我的碗里的面筋汤还没喝完,服务员端着凉菜上来了,两盘,边放边说:“苦菊是老板送的。”

    邓老师就说:“我们菜点多了吧。”我这才知道邓老师说的送菜不是玩笑。

    坐下之后,我发现邓老师手腕上戴着一串手链,像是石头的,乌黑发亮。我就问:“邓老师,你怎么还带手链。”

    邓老师拿下手腕上的手链:“你看看,怎么样。”

    我拿在手里,凉凉的,蛮重的,就问:“邓老师,这是什么石头。”

    邓老师回到:“你闻闻,香不香。”

    我放在鼻子下,使劲闻了一下,有一种很淡的香气,非常??心,于是就问:“邓老师,这不是石头吧?”

    “对,这是木头,小叶紫檀,就是檀香木,小玩意,送你了,带着玩吧。”邓老师很严肃的回我,“我现在信佛,不吃荤,有时酒场上吃一点,回家就会吐。”我笑了笑。

    邓老师也就一米六多,身体壮壮的,一张圆脸上满是横肉,走路的时候,两手摆动前后幅度很大,左右离身体很远,而且全是晃动,如果他信佛,也是个酒肉和尚。

    我印象中的邓老师,应该是脾气蛮平和的,但我发现他现在有些明显的暴戾之气,说话明显的显着有点横。

    我和邓老师谈了我们的过去,说我变了,我们谈到我跟他回东北时的趣事。

    刚下了火车,我看到一个卖水果的,看着像西红柿,但是很小,于是就问:“邓老师,那是什么?”“柿子。”邓老师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过去买了一包,一吃,和西红柿一个味,就说:“邓老师,这不是番茄吗?”

    邓老师笑道:“我不告诉你了吗,西红柿。”

    我尴尬到:“你说是柿子,我还以为真是柿子那,哪知道你的柿子是西红柿。”后来才知道是圣女果,也就是小的西红柿。

    我们到了邓老师的家,他家在农村,去的时候家里没有人。院子是用玉米杆拦的,没有锁,我们直接进去了。

    他家里的院子里种了些菜,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所以认识,就去黄瓜架上摘了一个黄瓜,拿在手里总感觉不对劲,哪有那么大的黄瓜,差不多有一斤,于是就扔在了黄瓜架下。

    等到邓老师的妈妈回家,说了一句:“我的乖乖,谁把我们家的黄瓜妞子(非常小)给摘下来了。”

    邓老师直接叫道:“元坤,是不是。”记得从那之后,我们每天都是小番茄,大黄瓜和黑土豆。

    邓老师说起来:“那时穷呀,我们车票都不舍得买。”

    我们当时是逃票去的,也没坐,23个小时,累死了。讲到现在,邓老师很感慨:“我打算买三两奔驰,一辆直接开,一辆公用,再买一辆奔驰商务,放在公司,出门用。”

    我知道邓老师现在有钱了,但不知道他到底多有钱和干什么。邓老师半是感慨,半是炫耀的:“现在工厂也不好干,我三个厂子基本不怎么挣钱,就网架还可以,现在一年挣个几百万不算钱了。”

    其实,我大三打比赛的时候,邓老师还在,到我大四一实习,就和邓老师失去联系了,到底当时也没有手机。没想到三四年,邓老师发展的那么好。

    邓老师又感慨:“其实,我每年都送走几个大学生,在他们身上,我还要贴一部分钱。我在大学里租了几个宿舍和一个体育馆,还专门找了厨师,就为了带这几个人训练。”

    又接着对我说:“元坤呀,当你有钱的时候,你会发现,人必须要有个追求,这是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别。”我也很感慨,我要的是什么,我现在拥有什么那。

    说着,我们一斤酒喝完了,我喝得很不爽,我第一口就喝得不舒服,酱香的,我从来没喝过。我说:“邓老师,我再出去拿一瓶吧,这个酒我喝不惯。”

    邓老师手一摆:“你还真得学着喝着种酒,好酒基本都是酱香型的。别拿了,喝点啤的。”

    说完,立马脸一转,沉着声音喊:“服务员,拿点啤酒。”

    一会,老板拿着杯子来了,后面的服务员抱着一箱啤酒跟着。我赶紧站起来,老板很客气的拍着我的肩膀:“老弟,到这里就自己家,不要和哥哥客气。”我一起和老板坐下了,服务员又拿来了一副碗筷。

    邓老师一指我:“这是我徒弟,现在在我们市特警队,省散打冠军,王元坤。”

    又对我介绍说:“你这位老哥是我摩托车友会的朋友,也姓王,和你本家。你们俩先喝一个。”王老板敬了四杯酒,说送这一箱啤酒给我们,然后就走了。

    邓老师又问我:“你和谢磊熟吗,你下一批的小师弟,也是我的学生,就在这所里当刑警中队长。”

    我摇了摇头,还真不熟,我们一批都进了特警队,他们下一批招的都下了分局,我们特警没有什么业务,按我们梁支队说的,“我们是一支神秘之师”,所以基本分局的都不认识。

    邓老师又说:“他当时监听我,半个多月,后来请我吃饭,说对不起我,工作吗,我可以理解,而且,我确实没有什么。”

    我感觉到了,邓老师确实变了,而且,我也想过,他这两三年,怎么就有了那么大的家底,但这话肯定不能问。

    邓老师又说:“你有几个小师弟,基本都是我在社会上招的,现在都给大老板当驾驶员,也兼着保镖,前段时间有一个,可能涉黑,就也怀疑到我了。”

    说真的,我对这些黑社会,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包括抓捕,也没抓过黑社会的,而且,我们只知道抓人,具体为什么抓人,我们也不清楚。但我印象觉得他们黑社会都应该很讲究。

六 情定武选

    单位的训练依然紧张,其实领导说的今年防爆大比武,确切的说应该是明年,具体时间还没定,但应该在春节前后,按我们的习惯,春节前都是上一年。

    大比武放在春天,是因为冬天是出成绩的时候,春天,厚衣服刚退去,是成绩显现的时候,一般是一年中发挥比较好的季节。就像电视练上练轻功一样,带着个铁绑腿,猛地一拿掉,一蹦就飞到屋上去了。

    队里面一切安好,就是速射成绩还是提不上去,梁支队亲自定了六个人单独训练,又把我叫过去,让我也跟着练。我的慵懒的态度已经不适应这个小训练集体,我知道,最多要我参加射击比赛。

    但是其他训练我也要跟着,梁支队有时亲自带队训练,开着训练车,跟在我屁股后,拿话筒对着我直嚎,我不好意思不尽力。但在五公里越野上还是基本上看不到跑在最前面的同志。我们的伙食还是一样,但每天给我们定了两包奶,鸡蛋随便我们吃。还买了蛋白质粉,太难喝了。

    我的生活质量的提高,反而让我的体重有着轻微的下降。我和孟萱萱约会时间越来越少了,而且约会基本就是一起吃个饭,我有一次过马路的时候搂住了孟萱萱的腰,闻到了她的发香,那时我明显的感觉到身体有些变化,于是赶紧又松开了手。

    我们几个人在单位也不值班了,但礼拜六和礼拜天也不休息了,就礼拜天下午休息,晚上还要回来睡觉。但一般晚上累的也不大出去了,喝酒也不敢太多了,我一个月就喝了四五次酒,和邓老师一次,和几个仁兄弟的一次,还和队里的几个人喝了两次。

    那个礼拜,也忘了和小芳的约会,但礼拜六和礼拜天基本在网上都能看到她,训练完累了,就不想出门,躺着床上就和小芳聊天。

    接触多了,对她的感觉也很好,想和她见见面,但不是为了泡mm了,也算是一种好奇吧。毕竟我有了孟萱萱,但她的要求还是没有变,必须请吃饭,看电影才能见面,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那个晚上,我和孟萱萱一起吃了饭,好久没陪她走了,外面天也很冷了,我们还是决定一起走走。

    今天孟萱萱没带包,左胳膊抱着我的右胳膊,手插在我的上衣口袋里,和我口袋里的手缠插在一起,身体半靠着我。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到了她单位附近。我们对望了几眼,我转身用左胳膊抱住了她,她低下头靠在我的胸口。我趴在她头上,鼻尖靠在她头发上,闻着她的发香,我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于是我想拉起他的脸亲一下,她就是不抬头。

    我们抱了好一会,我身体好难受,稍稍平复了一下,我轻轻地说:“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孟萱萱用基本上我不大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送我。”我左手放开她,她还是抱着我的胳膊,我们走向她的单位。

    进了加油站,一个正在加油的小女孩笑着招呼:“孟站长回来了。”

    孟萱萱“嗯”了一声,还一个小女孩从一个窗口伸着头叫:“吆,孟站长回来了。”

    孟萱萱笑责了一句:“干你的活。”小女孩伸了一下舌头。

    孟萱萱带我在里面转了一下,到了一个门口,打开门,我一看是卧室。孟萱萱打开空调:“我基本不开空调,太干了。”

    我没吱声,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间房也就六七个平方,放了一张大概一米二的床,一个两扇门的衣柜,还有一个桌子,桌上放着一个大概二十一寸的大屁股电视和一些洗面奶之类的东西,床上的被子没叠,平铺着盖上了整个床。

    孟萱萱招呼我:“坐床上吧,平常没人来,也没什么准备。”我也没客气,直接就坐在了被子上。手摸着被子,软软的,比我单位军被的感觉好太多了。

    孟萱萱在桌上拿了个杯子:“我去给你接点水。”我看桌上就只有那一个杯子,应该就是她自己用的,她出去接水的时候,我伸了个懒腰,仰躺在了床上。

    孟萱萱很快端着水来了,我赶紧坐起来,孟萱萱笑笑:“累了就躺着吧,没事。”

    把杯子放在了桌上,她走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我于是又躺下,伸手拉住孟萱萱的小手,把她也拉倒在了床上。

    孟萱萱躺在我旁边,用手推了我一下,向后退了一点,转向我,我也有仰躺变成侧躺面向孟萱萱。

    我又抓住孟萱萱的手,向她靠去,孟萱萱用手顶了一下我的身体,说:“你干什么,好好说话,你有点黑了。我妈妈一直说要见见你,你也没时间。”

    我脸一红:“确实没时间,要不等比赛完吧,我和你一起回家。”

    “我妈妈天天唠叨,我都愁死了。”孟萱萱说的有点着急的样子。

    我只好回到:“那你看着安排吧,但要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点准备。”

    孟萱萱答应着,我靠到了她的身边,把她搂在了怀里。孟萱萱没有拒绝我,我吻了一下她的脸,感觉身体变化有点大,也没敢吻她的嘴就赶紧坐起来了。

    第二个星期人员基本就定下来了,武哥,高昌,赵国和张勇,我还是跟着练,还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但梁支队单独找我谈话,我基本定了要去参加比赛,因为,他们的速射太不稳定。那就是他们还要再刷下来一个人。

第四章 武无第二 一 越级比武

    我和孟萱萱的感情发展的很好,但她一直没安排我和准岳母见面。我们五个人的训练更具有挑战性,现在再被踢出局有点丢人了。

    一天开会,李队说年底市局的工会举行一个小的活动,全市局的民警都可以报名参加,有好多项目。足球容易伤人,我们突击队的不参加,让巡逻队的组织;三人制篮球,队里面已经订好人员了;羽毛球和乒乓球,有老队员参加。

    关键的散打,还是需要我们突击队出人,领导说了,球类不能保证,但散打必须要拿到所有第一。

    其实散打对我们来说还真不是问题,我们里面有六七个都练得不错,但为难的就是,我们抽出了五个人集训,并且,我们没有人能打+75公斤级的比赛,我们最重的也就是一百四十斤。

    大家都知道,体重大的人,一般拳都比较重,而且,一般都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比较强,所以打比赛之前都想办法降体重,想办法降级别打,没有愿意越级打的。

    李队说:“其他级别都定过了,就+75公斤级的,队里打算让张勇或者王元坤去,你们两个决定吧,还有,你们两个别管谁去,都不能耽误我们的集训。”说完看着我们,我们都不出声。

    可能散打在队里面,我们两个是最好的,但我们在这边正集训那,所以自己的级别肯定不能去打。李队看我们不说话,接着说:“要不元坤去打吧,正好你也练不出来什么头绪,除了打靶你跟着去,其他你还可以练练你的散打,张勇全心准备大比武,就这么定了。”

    人员是定了,但李队的话却是不管用,梁支队说了:“市局有多高的水平,你还是跟着他们四个一起训练,去健身房训练的时候,可以练练散打,我相信不练你也能拿第一,就这么定了。”

    没办法,到健身房也没有人和我对打呀,散打的对打很重要,我只有一个人练练拳法和腿法,有时让李队帮忙掐表练练三分钟打拳。

    说着一个礼拜过去了,好多集体项目都接近了尾声,我们队的梁支队羽毛球进了前四,篮球争冠亚军,足球直接前四都没进,乒乓球有两个进了前十。

    我们散打今天才开始,一天就决出前四,我一看报名表,我们+75公斤级的总共报了五个人,还有一个是我们一批的。

    我们的比赛是三局两胜制。其他级别的还是蛮好看的,到我们级别就五个人,工会也不按什么规则了,两组四个人,直接一组淘汰一个,赢得两个进前三,轮空的一个直接进前三。

    我分的是一个县分局的,上台一看,这伙计基本没练过,肯定是拉壮丁来的,两脚乱蹦,重心不稳。我左前拳一个赤拳,这伙计就抱头,我一个后边腿,直接就倒下了。他还要站起来的时候,分局的带队直接举起了白手绢,下面两局也不打了。

    另一组两个伙计倒打得旗鼓相当,拳打脚踢都有,看样子也都没怎么打过,连护齿也打掉了,但没一个投降的,毕竟赢了就进前三。

    我正在台下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我们的带队领导温大队过来了:“元坤,轮空的那伙计领导来投降了,到时上台上比划比划,别让他太难看,他们就想着留点体力争个第二就行了。”我想这个社会,他妈的哪里都有假。

    台上终于分出了胜负,我再上台时就没敢打,做了几个假动作,也没打到人。那伙计忍不住踢了一个后边腿,我迅速用双臂夹住,左臂向上一抬,右腿向他左腿后一别,顺势右手一个直拳打向他的脸。

    我看那小子眼都闭上了,就没把拳打上去,只用右掌推了一下,把他摔倒在地上,他们分局的领导就机举起了白手帕。

    我到场下,另一个分局的带队也来了:“到底特警的厉害,专业,我们要是赢了那个伙计,你就多照顾,要是输了就不和你打了,有个第三也凑合。”

    我无言了,但能看出来,都对自己民警很关心。我在关心其他级别的比赛,所以也不知道到底两个谁赢了,反正也没比第三场,就给了个第一。

    我们人少,先结束的,我正在看比赛,听到有人叫我,我一看是邓老师,就过去和他聊了起来。这虽然是内部的比赛,但是却是借的体育中心的场地,体育中心的几位散打老师也平常带几个分局的训练一下,我手机放在了外套里,所以邓老师刚开始给我电话也不知道。

    其实,他们分局还是有一部分人才的,60和65公斤级打得就比较吃力。最后特警队的不是赢在技术上,而是赢在了体力上。

    我拿出手机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报了一下喜讯,说打得没意思,连个对手都没有,被孟萱萱羞了一顿。

    下午放了半天假,我到了二哥家,在他家里吃了饭,嫂子问我个人问题,我说有个正谈着那,她也就没多问。

    二哥到底是把工作辞了,也不算辞职。他们单位每个月也就发几百块钱,他现在走了,单位给他留着名额,不发他工资,所有保险他交到单位,单位再集体给他交。反正单位也不生产,少一个人少点压力。

    二哥是承包的他们厂退休的老厂长的厂子,不大,十几个工人,不需要一次性投资。二哥以前也经常去帮老厂长调料干嘛的,所以价钱也很公道。

    二哥把家里的房子到银行做了抵押,嫂子家里帮着凑了一点钱,加上家里存的一点钱,厂子也干起来了。王艺尧的成绩一直还不错,就是在学校老是故意捣乱。

二 梦断小萝莉

    紧张的训练终于告一段落,我们五个人终于有了一个大礼拜,我特意礼拜五把手机关上,然后第二天一早就上网,果然看到了小芳。

    其实我分析:小芳还是一个比较有原则的人,礼拜一到礼拜五,从来都不上网,这说明这个人工作认真;礼拜六和礼拜天必须上网,说明她肯定是一个单身。我终于有机会去见我的聊友了,而且是人生的第一次,很刺激。

    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基本在每个人身上都体现过。

    现在想想,其实我那么的渴望见到小芳,并不是我对她有什么想法,而是因为她的神秘。其实,有时候我的小智慧也会很好的展现出来,你看我和小芳的聊天就知道了。

    “美女,怎么起那么早呀。”我搭讪。

    小芳回答:“你今天不上班呀,我是勤劳的孩子,每天都起得早。”

    我接到:“是啊,今天不上班,没事上上网。”

    小芳开始讽刺我:“是不是上网又泡妹妹呀。”

    隔着电脑,我脸都不红:“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何况,我笨嘴笨舌的,谁会理我。”

    小芳不知算是捧我还是骂我:“你才不笨那,连我都能上你当。”

    我赶紧打字:“你上我当了吗,到现在我还没见你庐山芳容。”

    小芳发了一个笑脸:“今天是不是想请我吃饭看电影。”

    你看到了吧,我让她主动去说,自己还要拿点劲:“你今天不忙吗,我要不把其他事推了,请你看电影吧。”

    其实,我还是太嫩了,女孩子越是矜持越是抢手,男人如果拿劲,可能就会变成路边的牛粪,人人敬而远之。

    我看到小芳的回话就知道把自己抬得太高了,小芳无所谓地说:“那你忙吧,不耽误你事,我正好也要出去一趟。”

    我轻轻地乎了一下自己的脸,真的有点欠,只好反赢为亏:“你不是没事吗,我请你吃饭看电影吧。”

    人家还不愿意了:“我真的有事,你去忙吧。”

    我明知她在推脱,也只能苦苦哀求:“你看,要不你明天再去忙自己的事,今天给个面子,我全包了,不管你想干什么。”

    就这人家还不愿意:“你等一会,我考虑考虑。”

    我这次学精了,立即问:“你到哪里方便,我去找你。”

    小妮子还是给我磨下来了,说:“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到黄河公园见。”

    我赶紧下了机就往黄河公园赶,其实黄河公园也蛮近的,我走着也就半个多小时,我最后还是决定坐车去了。

    到了公园,我先转了一圈,观察了一下地势,然后就在正门口附近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坐下了,我手里拿着手机,观察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其实我也知道,就是见了她我也不认识,何况,她也许不从这个门进来。

    大概半小时左右,我看到了短信:“流氓哥哥,你在哪里?”

    其实我觉得在网上叫流氓蛮帅的,但如果当面被人叫流氓,我想肯定会有很高的回头率。

    我回道:“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别叫我流氓,叫我名字吧。”

    “好啊,我在亭子里的长椅上,你来到就能看到。”小芳回我。

    我又问:“你长得什么样,穿的什么衣服?”

    小芳回答:“我长得很漂亮,穿的棉衣服。”

    公园里就一个亭子,这个天气很少有人坐下了,基本都在走动,到底天比较凉,我离亭子很远的时候就看到了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姑娘,应该是个成年人,低着头,看不清长相。还有一个小丫头,娇小玲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离得远看不出来年龄,但能确定,肯定还是个孩子,也低着头。

    两个人应该都是在玩手机,我想肯定就是那个大姑娘了。我就问:“你就是亭子里的美女吗?”

    小芳答:“是,来吧,坐我身边,我们第一次见要叫网名。”但没抬头看我,我想肯定也是不好意思。

    我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大姑娘旁边,两个人都抬头看看我,没说话,但大姑娘向离我远的方向让了让。

    我打量了一下这姑娘,个头应该还蛮高的,脸型很漂亮,但是脸上起了几个青春痘,这让她的姿色降了三分,一坨屎坏了一亩田。

    我又打量了一下小丫头,也就是十四五岁,脸型圆圆的,就是那种小可爱,唯一不堪的是,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粉,还有点不大均匀。我于是向大姑娘靠了靠,小声的问:“你是小芳吗,我是有执照的流氓。”

    那姑娘一下站了起来,“流氓!”并且大声的叫了出来。

    我拉了她一下,小声说:“别那么大声,我就是流氓。”

    那姑娘转身快步向外走去,并嘴里咕哝着:“神经病;变态------”我愣了。

    旁边的小姑娘笑的弯着腰蹲在地上,一手扶着地。我尴尬的向亭子外面走去,听到后面有个清脆的声音再叫:“流氓哥哥。”

    我转头一看,小丫头站在那里,两手握在一起,放在小腹处,笑得快喘不过起来了。我感觉那是一副可恶的嘴脸。我那个火呀,我,我还不能向她发,我气得“哼”了两声,转脸向外走去。

    小丫头紧走两步跟上我:“流氓哥哥,对不起。”

    我也不理她,脚步不停。小丫头拉住我的胳膊:“流氓哥哥,我向你道歉,大丈夫不能那么小气。”

    我还是不理她。小丫头手一松,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很多人都向这边看来,我赶紧退过去:“你哭什么,我才该哭那。”

    小丫头委屈的说:“我都道歉了,你还不理我。”

    我赶紧说:“起来起来,走,别在这里了,多丢人。”小丫头喜滋滋的站起来跟着我走了,我发现她脸上也没有泪痕,骗子,大骗子,哭也是假的。

    怪不得有人说: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小女人更难养,我现在的体会。

    原来我梦寐以求的美女网友竟是一个孩子,我有点失落,就想把她哄回家。

    但她就死缠这我,非要我请她吃饭看电影,说男子汉要说话算话,我没办法,带她到了一个小吃部。想着完成诺言赶紧撤,没想到她挺高兴:“流氓哥哥,你还真是好男人,会节减,我长大一定嫁给你。”

    我说:“别再叫我流氓了,我今天成了真的流氓了。”小丫头伸出舌头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小丫头也没点几个菜,我让再点一点,她说:“我如果现在宰了你,你以后就不会再带我吃饭了。”

    我想,你不吃我以后也不带你了。我正想着,她忽然来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说,反正以后都不带我了。”我一口吐沫差点噎死。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你多大了?”

    “十八。”鬼才相信。

    我威胁她:“不说实话,电影也没了。”

    她赶紧说:“我虚岁十八,其实是二八。”

    我一口菜差点噎着:“怎么又二十八了,你八十八。”

    她笑道:“你懂什么,是二八,二八芳华,十六岁。”不过我怎么看她也没有十六岁,但再诈她还是说十六岁。

    她说自己是高一的学生,平常上学老师不让带手机,回家也要写作业,就星期的时候可以玩,因为成绩比较好,父母也不大管她,因为他们觉得没必要。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只有礼拜六和礼拜天才能看到她了。

    我算算,小丫头比我*岁,我想带着个小丫头在街上逛,见了熟人也怪难为情的,就说:“你以后就叫我叔叔吧,我和你爸爸差不多大。”

    没想到小丫头韩剧看多了:“你真现代,想做大叔呀,我可不会爱上大叔。”但最后还是答应叫我叔叔。

    吃晚饭,我们坐车到了电影院,我可真的不想带着小丫头在街上乱逛。她选了一个爱情片,我很尴尬的陪她等进场。

    我坐在电影院的沙发上,电影还没开始,她到处乱窜,忽然快跑到我身边:“流氓叔叔,我想买瓶可乐,买包爆米花。”我想二十四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就给她买了一听可乐,一包爆米花,自己买了一瓶纯净水。

    到了电影大厅,等待的时候,小丫头靠在我的肩上,对我说:“流氓叔叔,你真的很流氓。”

    我想:你那么暧昧搞得,怎么我还成流氓了,于是用手推开她的头,说:“别靠那么近,显得我们多熟似的,你这才叫流氓那。”

    小丫头回到:“说什么那,你看你给我买的可乐。”

    说着举起可乐,另一手指着上面的字:可日可乐。

    我顺口来了一句:“我靠,什么时候河南人来到彭城了。”

    小丫头脸立马红了:“流氓,你说脏话,掌嘴。”并对着我的脸做了两个掌嘴的动作。

    我看完电影又把小丫头送到公园附近,想着一天的痛苦总算结束了,心情愉悦了很多。小丫头走的时候说:“今天表现不错,以后还会给你机会表现的,你以后叫我婷婷吧,拜拜流氓叔叔。”我想,我不会再受你的凌辱了,再也不见。

三 街斗

    我坚决不再愿意和小芳联系,心里想想还有点后怕,如果我和她一起的时候,遇到她的长辈,我该如何处之。但细想想,这孩子还蛮可爱的,但只限于当个孩子看。

    没想到晚上她竟然给我发短信,说玩的很高兴,下礼拜还陪我,我赶紧说我下礼拜不休息,其实也真的不休息。礼拜三,我的一个仁兄弟,也是大学同学,回家换身份证,于是晚上我就叫他和我们老大一起吃饭。

    我们毕业的时候已经不分配了,我老大叫赵秋,毕业后去了私立学校代课,后来比我晚一年也考了公务员,在办事处工作。其实,他的户口年龄比我还小,但实际年龄比我大不少。

    他初中毕业就回家了,那时觉得不错,帮人做楼板,每天酒喝着,钱拿着。但后来发现腰锥有点不舒服,到医院一查,是累的腰间盘突出,医生建议不要在干力气活,这一下断了财路。

    后来家里建议他去上学,当时户口都是手签的,到派出所拿出来就给改掉了。吃过苦的人到底知道珍惜,一路绿灯考上了大学。

    我那个也是哥哥,叫魏洋,也是在初三高三深造过的高手,毕业后直接去了深圳,在一个建筑公司做一低级主管。

    说起这个制度他张嘴就骂。进了单位,本来可以当个稍高一点的主管,可是领导说他文凭太高,职位再高的话工资不好付,就给了一个低点的职位,干着高级别的活。

    我们五个人一起结拜的,另两个一个在南方的小镇当老师,还一个没上过大学的,已经人间蒸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变成雨点下下来。

    老二要我带着孟萱萱一起去,我也打算带着去的,老大说晚上喝完酒去他辖区的一个按摩院去捏捏脚,我就没带孟萱萱。

    老二回来就要吃羊肉,最后决定去我们母校旁边的烧烤摊子。我们最后选择了“帅哥烧烤”,里面摆了大概又二十几张桌子,我们来的时候人还不是太多,就找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了。

    据说帅哥每天都能卖五头羊,这里天天爆满。老二到底是有点钱了,也馋了,能要的东西基本要了一遍。

    老二虽然到男方时间不长,但说话明显的有一股男方味,为此我和老大还熏了他一顿。坐下后,我们先喝了一瓶自己带的白酒,要不然太冷了,摊子就是在路边的空旷地搭的棚子,夏天只有顶,现在天冷了,四周就用花雨蓬布围上了,桌子四周的围蓬到处漏风。

    老二喝的兴起,我们又要了一箱啤酒。问起老二的发展,他开始感慨了,说在外地人生地不熟,还有老乡再使坏,太难了,说着说着,大骂起来:“这个逼养的p县人,太他妈的孬种了,天天玩自己人。”

    老大接着来了一句:“坏p县有名的,你和他们拉什么,不要和他们打交道。当年日本鬼子来的时候到哪里都绕道走。”

    我们于是开始比拼着骂p县人。正骂着,后面一个桌的伙计站起来了,嘴里骂着:“你们他妈有点过分了,骂一句还不过瘾,还他妈的对着骂。我们p县的都得罪你了吗。”

    其实,要是平时也许就没事了,关键是都喝了酒,而且在现场那么多人,得要面子,老二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我拉都没拉住,其实,我现在脾气好多了,而且我这个职业也不愿意惹事。

    但老二什么也不怕,而且这小子还是武术专业的,到哪小子跟前一个直拳就打在了那小子的脸上。

    这一下不得了了,那桌上六个人都站起来了,我一看那头型和彩色头发,就知道都是小混子。就拉老二赶紧向外走,但老大还在里面,我们转脸看到两三个人把老大围了起来。

    老二也看到了,立马推开我,紧走一步,一个正踹把离他最近的小子蹬到了他们的桌子上,还好桌子都比较矮,那小子弯腰趴在桌子上,两手扶着离他远方的桌沿,烧烤的炉子就压在他身子底下。

    老二向老大方向冲去,有两个人已经扬拳向老大打去,老大个子最大,但他是练足球的,虽然力气大,但在我们打架的时候一直以和事老的身份出现,所以打架很一般。

    看两人动手,也不知道用脚,直接用手向两人推去,结果两人还没打到他被推得一个趔趄,赶紧就缩回手,找支点保持平衡。

    离我近的三个人就要对我动手,我赶紧手一摆:“兄弟,好好说,别打。”

    三人一愣,其中一个说了句:“赶紧,那边又打起来了。”

    转身向老二他们跑去,另两个人也顾不得我了,其中一个在别人桌边拎起一个啤酒瓶向老二冲去,另一个也弯腰应该是也在找啤酒瓶。

    我赶紧拉他:“兄弟,好好说,别伤和气。”

    那小子直接拿了个酒瓶向我扬了扬:“**也想挨揍。”我没出声,他转脸向老二跑去。

    我看被老二踹倒的小子也拎起了一个酒瓶,好像还是没喝的,这边几个也都向老二跑去,老大在往后退,老二左手拽着一个被老大推得小子的领子,左脚一别,那小子直接躺在了过道上,这边几个反而过不去了。

    这边一打架,老板过来了,手里还拿着切羊肉的尖刀,嘴里喊着:“别再这打架,我们还要做生意那。”

    但就是步向前走。其他吃饭的也站了起来,都靠在棚子边上,把中间位置都让给了我们。

    我一看几个人都拎着酒瓶冲向了老二,这下要吃亏,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对准刚给我说话的后腰一个正蹬,这小子向前趴去,并伸手扒住了前两个人的肩膀。

    那边两个已经和老二打了起来,手里都拿着板凳酒瓶的,谁也打不到谁,都是“兵器”的碰撞。

    但里面空间比较小,老二个子也比较小,倒还能发挥得开,老大边拉架,边推着对方的几个小子。

    我这边踹的那小子因为有了扶手,也没摔倒,被他扒着的两个自然反映的向扒着他们的小子看去,那小子向我一转脸:“他妈的,玩阴的,揍他。”说着就向我冲来,那两个小子也拎着酒瓶跟着一块向我这边跑,我转身向棚子外面跑去。

    我出了棚子还没到大路的时候,一个转身后踹,那小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扑通趴在了地上,手里的酒瓶甩出几米远。

    后面两个一看到,愣了一下,我赶紧转身又跑,两个小子紧随我跟来,但拉了有两米距离,可能是怕我偷袭,我饶了个弯又跑回来了。

    到了门口,一看里面还打着,就想转身再跑,转身一看,两个小子就堵在我身后,除非进去,要不就得和他们打,让我踹倒的那伙计也快跟过来了,前面两个伙计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手里扬着酒瓶,慢慢的向我靠来。

    我一看不能再退了,要速战速决,就左脚向前迈了一步,做出要冲向我左面那小子的动作。我左面的小子向后退了一步,我右面的小子向前一步,酒瓶就向我身上打来。但他左脚落地右脚还没抬起的时候,我右脚一个侧踹,正好揣在他小腹上,他就着上身的冲势向我身后倒去。

    我左面的小子一看我打的是另一个又向我冲来。我收回脚,右脚从右方向别向我身体的后方,同时向后转身,那小子又因为我要跑,向我冲来,我转身顺势左脚扬起,一个后摆腿劈在那小子脖子上,但我在接触的一刹那收了一点力,那小子还是“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跟上来的那个离我两三米也不敢靠近我了。

    我大模大样的走进棚子,三个小子把老大老二围在里面,手里都拿着酒瓶板凳,做着假动作僵持着。

    我走到最右面一个后面,右手一拉那小子的领后口,右脚一别,那小子直接向后倒去,我左面的小子一愣转头向我看来,我右脚在他身后一别,左手握住他拿着酒瓶扬起的手臂,右臂折叠,一个摆肘打在他扬起的下巴上,并顺势将其摔在地上。

    老二一看我动手,也向前冲去,剩下的一个小子一看老二向前冲,扬起酒瓶向老二砸去,老二左臂一挡,一个右摆拳打在那小子的左腮上,然后老二左手圈到那小子颈后,向自己身体一搂,抬膝盖撞在他小腹上,我一拉老二,喊到:“老大,快走。”老大马上扔掉手里的凳子向外冲来。

    老二还转脸又把我摔倒的家伙踹了一脚,我拉着她,赶紧向外走去,两个小子在门口站着,看着我们也不敢靠过来了,到门口,老板拉住我:“把帐结了,你们两桌的。”

    我回到:“他们还没走,你算算我们的。”

    老板看看里面,也没有桌子倒的,就碎了几个酒瓶,也没说什么,就把我们的帐结了。

    老板刚找完我钱,就听有人吵吵:“就这里。”

    我转头一看,十几个年轻的小子,手里拿着棍子等物向这边冲来,第一个被打得小子在最前面,看到我们一指:“就是他们,要跑。”

    老大一看:“快跑,拉着我就跑。”老二一看人那么多,也不敢横了,跟着拔腿就跑,我一把抢过老板手里的钱,就向前跑。

    我们跑着,一群人后面追着,这些小子太没品了,还顺手捡起地上的转头瓦块向我们扔来。

    跑了也不知多远,我们看看后面没人了,就慢了下来,老二脸向后,倒着向前走,老大看到一个的士就拦了下来,我们打了两公里我就让的士停下了,他们两个还不愿下来,我硬是给拉下来:“下来,听我的。”

    走了几步,又拦了一辆的士,搭到了小夜市,找个小摊坐了下来。老二来一句:“还是公安的敏锐性强,反跟踪。”

    我没理他,说:“看看身上有伤吗?”

    这几个人才感觉到有地方发痛,一摸,都挨了好几砖,还好都没打头上。我们于是又要了点菜,每人一瓶啤酒,吃了一碗手擀面,老大带着老二走了,我回单位了。

四 奢华**

    最终比武人员定下来了,我和武哥还有高昌以及张勇,其实说真的,除了枪之外,其他的他们的水平差距不大,当然,我和他们的差距很大。所以谁去影响是不大的,他们之间的枪法的差距也不大,但枪这东西现场发挥也很重要,他们三个还是发挥比较稳定的,只有我是很稳定的。

    我到眼镜店买了一个宝圣的偏光镜,以犒劳我的小眼兄弟,是一个运动款,花了我几大百块,确实心疼了一下,但这个眼镜我也很喜欢,小眼也很喜欢,觉得还是花的比较值。

    每个礼拜我还是有时间就去网吧上会网,碰到小芳就聊几句,其实想想,这孩子还真的蛮可爱,但我上网基本是为了下几集连续剧或下个电影看看,avi的格式,二三十兆一集,也能存不少。

    小芳什么都问我,家庭,婚姻,工作。我觉得就一个孩子,告诉她也无所谓,她老缠着我要我再请她吃饭,我不愿去,也确实没时间。

    和邓老师又一起吃饭了,我怕他再带酒,就到老大朋友店里买了四瓶双沟珍宝坊,告诉邓老师别带酒了,我们晚上定的还是邓老师家附近的小吃一条街。晚上吃饭去了七个人,一个是郑局长,还有一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后来一说是我们小泰山的庙里的小和尚,还有几个农民工样的,后来一介绍才知道,是我们地方的几个画家,刚写生回来,一身搞得乱七八糟。

    小和尚坐在邓老师左边,我坐在邓老师右边,我右边是郑局长,饭店比较小,也分不清主次位,基本都是熟的坐在一起。刚进行了三杯酒,介绍完名字,邓老师就举起酒杯:“今天感谢元坤,我本来说请大家吃饭,但元坤非要请,来,一起再干个。”

    期间邓老师一直在和小和尚小声讨论着什么,我和郑局长聊着天,说着闲话,偶尔带点工作上的小疑问。几个画家讨论着他们的专业知识。忽然邓老师说:“让我们小师傅给大家颂一段经文吧,我们小师傅是我们彭城佛教协会会长的得意弟子。”

    小和尚也不害羞,一掌树在鼻尖下就摇头晃脑的背起了书歌子。我感觉他背的挺熟的,但就是听不懂很多词,背完了,邓老师来一句:“这都是天竺语言,你们可能听不懂,我小有研究,还懂得一些。”然后又和小师傅聊起了佛经。

    我正和郑局长聊得开心,邓老师拉我一下,对郑局长说:“郑局长,借你这小兄弟拉一会,你别介意。”

    其实邓老师有时也蛮幽默的。邓老师小声和我说:“元坤那,你有驾驶证吗。”

    我回答:“有啊,单位一起办的,刚上班没多久就办了。”

    邓老师说:“我的新车买了,我那雪铁龙有人想要,我不想给他,但现在卖吧,可能就得罪他了,要不你先开吧,别人问就说我送你的,先开着玩吧。”

    我赶紧说:“邓老师,那可不行,车放你那里,需要的时候你叫我去,我就说你送我了。”

    我确实不想欠人情,而且,我也确实用不到车。邓老师说:“你先别推辞,我还真告诉你,车还真不是给你,就你帮我看着,过几天没事开开,别放坏了就行,加油把发票拿给我,我公司能报销,你就当帮我个忙。”

    我还真的就不能再推辞了。约好那天我有时间就打电话给他,把车让我开走。

    其实我的车开的还真不怎么的,我们训练时都是开的依维柯,都是武哥或者李队开,我们都是c照,也不能开。巡逻队的倒好,天天巡逻,慢慢的都带会了,我自己还真的不大敢开。

    过了两天,邓老师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去开车,我知道不能再推辞了,就叫了一个巡逻队的兄弟,让他坐副驾,我把车开到了单位的停车场。

    第二天,我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有车了,需要的话我来接送她,其实她也有一个专车,但她平时也不用,车是每个站都配的,一个小蓝牌货车,专为站里拉东西到公司或从公司拉东西来。但车和驾驶员属于站里管理,她有事说一声就用了,汽油更不是问题,她每个月都有一定的损耗,足够她用的。

    其实她想用的话天天都能用,但她主要是觉得老是麻烦驾驶员,有点不好意思,所以用的比较少。孟萱萱的脑子太好用了简直,问我:“你什么意思,是想做我的专职驾驶员还是想姐姐给你提供点汽油。”

    其实我还是真有这个意思,我如果自己加油,邓老师肯定不愿意,我如果用不加钱的油,邓老师就没什么话说了。

    队里面基本都没有私家车,我算是比较早的拥有了。没想到有些人就这么不客气,第二天就向我借车,我不好意思不借,借了才后悔,和我一批办驾证的,回来后,我换了一个刹车片和四个轴承。

    礼拜天我和孟萱萱约好一起吃午饭,下午去看电影。我上午训练完,五分钟洗了一个澡,就打算开车去接孟萱萱。我拿起电话一看,小芳给我发了五六个短信,还打了两个电话,

    就是问我怎么没上网,是不是讨厌她了。本着良心我回了一个短信:我一直训练那,下午还有事,晚上有时间再聊吧。

    我开车就去接孟萱萱去了。正开着车电话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小芳,本来不想接,但为了显摆一下咱有车就接了:“有事吗,我在开车。”

    小芳一听就问:“你在上班吗,出任务的吗?”

    我答:“我开的私家车,出去有点事,你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她一听开的私家车,立马来精神了:“流氓哥哥,你来接我吧,我没事,正无聊那,我都想你啦。”

    小屁孩子,我和她能怎么样,于是说道:“你多大的孩子,别乱说,我有女朋友。”

    真的,我开着车打电话还怕出事故,还怕被抓拍了,我怕容易吗,还给我捣乱。

    小芳就是不依:“流氓叔叔,求求你了!你要不来接我,我去你单位,说是你女朋友。我跟你一起去帮你把把关,看看那个阿姨适不适合你。”

    又叨叨了几句,我知道不让她来肯定什么事还都干得出来,就妥协到:“你来吧,我到吃饭的地方等你,我没时间去接你,你到了不要乱说话,也要叫我叔叔,如果不答应,我们就免谈。”她爽快的答应了,我告诉了她定的吃饭的地方。

五 梦靥小恶魔

    我在心里想着见了面怎么介绍那,想着就到了孟萱萱的单位,我到了之后,孟萱萱让我加点油再走,我先加了二百块钱的,基本加满了,然后孟萱萱给了我几张油票,都是印制的,一百一张。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说:“这是我们单位内部的,你以后都到我们这里来加吧,省的到别的加油站有人问起,就不好解释了。”

    说着上了车,又说道:“但是,你要保证我的用车方便,做我的专职驾驶员。”我立马说是。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理小芳,她说到我们单位,也不一定会去,就是去了也没人理她,我是怕的她老是打电话给我,让我不得安生,我和孟萱萱一起,总不能关机吧。

    我们吃饭的地方定的是新建的彭城一号,这里以前是政府大院,政府到新城去了,这里改建了一下,做了商业街,因为以前是政府,所以就叫了一号。

    彭城一号的房子全改成了欧式的小洋楼,这里所有的设施一应俱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地方又大,档次显得蛮高的,其实吃的用的东西并不贵。

    我还特意告诉小芳,要叫我叔叔,不要叫哥哥,我不能和她显得太亲密。孟萱萱挽着我的胳膊到了饭店门口,小芳从里面跑出来了,上来挽着我的另一个胳膊,我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没敢再动。

    我尴尬的想对孟萱萱介绍小芳,刚张口,小芳自我介绍了:“你好阿姨,我是我流氓叔叔的侄女,我叫谢雨婷。”

    孟萱萱饶有兴致的看看我,先对小芳说:“你别叫我阿姨,我比你大不了多少,还是叫我姐姐吧,我叫孟萱萱。”

    小芳又来了,手摆着,头摇着:“不行不行,流氓叔叔让我叫她叔叔,我如果叫你姐姐,你也要叫她叔叔。”

    到了孟萱萱的主题,她问小芳:“你叫他什么,流氓叔叔吗?”

    我赶紧晃了一下小芳拉着的那个胳膊,小芳笑笑,没做声。孟萱萱看看我笑笑,也没再问。

    我们进去,里面的人都看向我,应该都是羡慕的眼光,我觉得就像是在可怜我。孟萱萱把我们拉到一个角落里,说:“位置我订好了,就坐那里吧。”

    我们都随着她坐在了那张桌上。我一看,桌上还放着几瓶农夫山泉,我还没说话,这小妮子就说了:“叔叔阿姨,我没有钱,就请你们喝纯净水吧。”

    孟萱萱回到:“谢谢,哪能让你给买水,下次别买了。”

    我们坐下了,孟萱萱坐在我的对面,小芳就在我们两个侧面,一张方桌子,一面靠墙,我们三个占了三面。小芳勤快的帮我们摆好碗筷,又帮我们倒上水,然后问我们吃什么,自己跑去找服务员要了纸笔自己在那里记。

    孟萱萱感动的直夸:“这孩子太勤劳了,是你什么哥哥家的孩子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支支吾吾的:“我表哥家的孩子。”

    小芳跑过拉了:“说我吗,阿姨,我给你说,我流氓叔叔------”

    还没等她说完,我打住:“哎,婷婷,你好好说话行不行。”我觉得还是叫她婷婷吧,省的再有其他事端。

    婷婷看看我:“告诉你吧阿姨,我这叔叔可没良心了,他见了我爸爸都不说话,我发短信给他,他也不理我,你说可气吧。”我无言,我连她爸爸是哪个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

    其实两个女人就是一台戏了,今天婷婷也没化妆,比那天好看多了,但我来的时候,心里惶惶的,也没去注意,两人一起反而好,省的让我来圆谎了,于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吃起了饭。

    等我一停筷子,一看两个人都在看我,我摸摸嘴巴四周问:“你们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吗。”说的很没点底气。

    反而是孟萱萱笑笑说了一句:“没见过那么能吃的帅哥。”婷婷两手拍着桌子大笑,露出整齐酷白的牙齿,我看了一下立马把脸转过去了。

    吃了饭,我们还没说什么,婷婷开始建议:“我们去滑冰吧。”

    我看看孟萱萱,孟萱萱说:“我不会,我也不敢滑,要不你们滑,我看。”

    婷婷说:“那就麻烦了,我也不会,看人家滑的很有意思了。”又转向我,一脸谄笑:“流氓,不是,叔叔,你会吗。”

    我不屑的回答:“你觉得那。”其实我还真会,而且还不错,就是不会倒滑。

    婷婷又建议去看电影,孟萱萱也没反对,到了电影院买了票,婷婷开始她的战术了:“叔叔,你不给萱萱阿姨买点零食吗,你肯定没带阿姨来看过电影,一点也不浪漫,我那天看你包里有电影票,你说你带谁来的。”

    我赶紧打住她的话题:“你想吃什么,就自己说。”又问萱萱:“孟萱,你吃什么。”

    孟萱萱很随意的说:“我无所谓,婷婷不买水了吗,要不来包爆米花吧。”

    我把婷婷拉到卖东西的地方,让她找吃的,说只能一种。她又开始讲价:“流氓叔叔,你说,我如果不来,你到饭店还要跟阿姨进包间吧,我帮你省了多少钱呀,你要知恩图报。”我无言,也不敢说话了,我还是主要怕她说出跟我的关系,要什么就买什么吧。

    进了电影院,婷婷主动坐在了孟萱萱的左面,我坐在了孟萱萱的右边,我觉得这孩子还蛮听话的,谁知道她忽然来了一句:“你们两个不要太亲密吆,我可是电灯泡。”

    孟萱萱本来还行,这一说就有点坐不住了,让婷婷:“来,你坐这里,我坐边上。”婷婷嘴里塞着爆米花,一个劲的摇头,孟萱萱一看,把我拉到中间去了。

    婷婷嘴里嚼着爆米花,含糊不清的说:“那么讨厌,你怎么坐到我旁边来了。”我没理她。

    婷婷吃完嘴里的爆米花,拍拍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我说:“不用。”她脸一本:“看不起我。”

    我赶紧接了,婷婷接着说:“喝了它。”

    我放嘴里喝了一口,婷婷又说:“再喝点,很好喝了。”

    孟萱萱看着笑,我又喝了两口。婷婷问我:“好喝吗,流氓叔叔,再尝尝。”

    我想农夫山泉我经常喝,有什么特别的,是不是水过期了,我拿起水来看,这个月刚生产的。孟萱萱好像看到了什么,拿起自己的水看着笑了起来,我很无辜。

    婷婷看着我说了一句:“木头。”孟萱萱拿过来水,农夫山泉几个字对着我,我看看也没看出什么,还是很无辜。

    孟萱萱说:“你把名字读一遍。”我就读:“农民------”我恍然大悟,是“农民山泉”。

    婷婷蛮有道理的教训我:“这是报复你的,”又对孟萱萱说:“阿姨,你不知道我叔叔多流氓,上一次给我买------。”

    我赶紧打住:“那不是我有意好不好,你这是故意的。”

    婷婷还振振有词:“你知道,我费了老鼻子劲了。才买到这个水------”正说着,电影院里黑下来了,要开始放映了。

    看电影时婷婷倒没惹我,就是孟萱萱趴在我身边老问:“上次你到底给婷婷买的什么喝得。”

    我实在缠不过她就说了:“我买的可口可乐,谁知道是河南人造的,一模一样,叫‘可日可乐’。”

    看完电影,婷婷说不耽误我们了,她先回家,孟萱萱执意要送她,我没办法就开车送她,我只知道她家在那附近,具体也找不到。

    小妮子心思也很细密,到了附近就说:“我就在这里下了,要不我爸爸看见还要叫你们回家吃饭,那我就亏大了。”我也没客气,就让她下车了。婷婷走了之后,孟萱萱还夸这孩子真懂事,其实算算,两人也就差几岁,也许这就是中国人的观念,辈分大。

六 省厅大比武

    邓老师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本来不想去的,再几天就要比武了,我们要提前几天去省府,适应一下场地,在比赛前再调节一下身体。

    如果你是运动员你会知道,比赛之前的两三天要停训休息几天,这样,在比赛的时候就能发挥出最好的成绩。

    但这几天不能泡澡,不能酗酒,不能很多很多,但其实我无所谓,我干的是技术活,而不是体力活。我主要想把车还给邓老师,于是就开车去了。

    快到邓老师家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他,他一听我开车那,就从家里出来了,然后上了车就让我向新区方向开,到了一个新小区门口让我靠边,我一看是一个咖啡馆,我从来也没进过咖啡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出声,听他的就进去了。

    我们到里面要了一个包间,然后邓老师给不知什么人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了包间号就挂了。服务员拿来菜单,邓老师说要两杯原味咖啡,然后服务员就走了。

    邓老师看看我,眼眨巴了几下,开口了:“元坤呀,你有个小师弟,你知道的,给大老板开车的,被刑警队给拘留了,说是涉黑,他老板一会过来,我问问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自己的学生。”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邓老师又问我:“你说这些孩子多让人操心,要都像你就好了,老干那些违法的事。”

    我只能劝劝我的老师:“邓老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也不能用自己的观点去要求他们。”

    邓老师又问:“你不会看不起他们吧?”

    我马上回答:“不会,我有时候还羡慕他们的生活方式那,自由自在。”说着服务员推门进来了,后面还带着一个大胖子和两个中年人。

    邓老师起来招呼,我也赶紧站了起来。来人和邓老师一一握手,都看看我没说话,邓老师马上介绍:“我学生,咱们特警队的。”

    几个人都和我点点头。邓老师向我介绍:“这是咱们张总,马经理和高律师。”我又一一握了手。

    几个人看看我欲言又止,邓老师说:“没事,说说吧,咱们回事,没和其他人牵扯上吧。”

    张总坐在那里不出声,马经理说:“是拆迁的问题,说着不合就把人打了,关键是几个跟着的小弟也冲上去了,要不也算不上黑社会性质。”

    邓老师转向我:“元坤呀,你刑警队有熟悉的吗,问问怎么说的。”

    我就给刑警队的吴迪打了一个电话,吴迪是我高中同学,我问了一下情况,说是一个叫马明的,我的小师弟,吴迪说:“你觉得有那么简单吗,你别问了,你最好不要掺和。”

    张总他们好像也感到了不一般的问题,都沉默的坐着不出声。邓老师对我说:“元坤,要不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再联系,车你也开走吧。”

    我说:“邓老师,我过两天去省府参加比武,车也用不到了。”

    邓老师笑笑:“你还回来吧,回来再用,取个好成绩,回来我给你接风。”我还是把车开会去了。

    支队一把支队长给我们开了一个小会,梁支队给我们鼓了气,然后有梁支队带队,李大队一起跟着去,工会何主席做我们的后勤保障。李大队开着我们单位的考斯特,一行人轰轰烈烈的向省府出发。

    到了省府,住在武警招待所,我们安排了地方就让休息了,毕竟离我们城市也很近,没什么新奇的地方,大家也没去逛,就在宿舍打起了升级。

    梁支队招呼我们去了李大队的宿舍开会,到了梁支队给我们说了比赛安排和这几天的注意事项,然后是何主席的讲话,很简单,就是有什么需要,及时的提出来,然后每人发了两盒西洋参,还特别嘱咐到比赛前再吃,也不要吃多,以免上火,然后说晚上一起再吃个饭。

    我向孟萱萱汇报了一下我这里的情况,然后就看他们打牌了,一会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婷婷给我发的短信,她知道我今天来比赛,我看着打牌的也无聊,就和她聊了起来。小女孩挺善谈的,把我夸得很高兴,说长大一定要嫁给我这样的,回去给我开个庆功宴什么的。

    我看几个人打牌,水平太一般了,于是就在屋里胡乱转,看到了高昌的西洋参放在桌子上,就问:“老高,你还能吃西洋参吗,火气那么大,到哪里去发泄。”

    李队笑笑:“不要愁,晚上有人会给你打电话,一定能帮你消掉火。”

    我们以为开玩笑,也没吱声。我把高昌的西洋参撕开一看,都是药丸子,就说:“老何这个老骗子,弄些药丸子来骗我们。”

    几个人都应和:“老何本来就是个骗子,糊弄完上面糊弄下面。”

    只有李队歪着嘴笑:“你试试这药丸子怎么样,我那里也有一盒,回来给老高,你把这一盒吃了吧。”

    我立马接上话:“那我吃了李队,吃了不赔。”

    李队也不看牌了:“你吃吧,吃四粒吧,我怕你吃多了晚上睡不着。”

    我说:“我才不怕那,还不舍得让我吃完。”我扣下来四颗直接放嘴里嚼了一下就咽了,感觉真难吃。

    李队站起来,把牌让给了我,说:“你们几个看好他,别让他跑了,我去给他找点降火的。”

    我无所谓的打着牌。过了一会,我感觉有点热,其实热也是正常的,屋里开着空调,关键是,我脱得剩了一件衬衫还是热,而且有点口干舌燥的。

    高昌看着我说:“你发骚,满脸通红。”我拿了也不知道谁的杯子,接了一杯冷水一口气干了,感觉好多了。

    打着牌,我还是觉得越来越热,我就穿一件衬衣,他们都还穿着毛衣,我感觉出问题来了。一会我感觉鼻子下面有点湿湿的,武哥来了一句:“怎么这个月来那么早。”

    都一愣,武哥指向我,我一摸,是鼻血。我赶紧跑进厕所,用冷水冲头。我还没出来,李队回来了,笑着:“这么快就来了,赶紧出来,我跑了老远,才给你买来的雪糕。”

    我拿起雪糕猛吃,都看着我笑,李队说:“去回去洗个澡,水别太热,多喝点水。”

    我回到宿舍,赶紧脱了衣服去冲澡,我没敢说出来,其实还有地方更热,身体感觉到有别的不健康的*。我冲了一会一会感觉好多了,又接了两杯冷水喝了。

    身体还是难受,于是就给孟萱萱打了一个电话。我第一句就是:“萱萱,我想你了!”

    说了这一句,身体好受多了。孟萱萱问我:“不晌不晚的,怎么了,你喝醉了。”

    我一看这妮子太不感性了,热火一下消了不少,和她聊了一会就挂机了,毕竟电话费还是蛮贵的,还要漫游。

    我又很无聊,孟萱萱又不喜欢发短信,于是就给婷婷发了一个短信:叔叔很无聊,想我家小侄女了。

    小妮子没给我回,我很无聊的看着电视的时候,小妮子回短信了:我也想叔叔了。

    我靠,我感觉有种罪恶感,就和小妮子随便聊了一会,不敢再提感情的事了。

七 一战成名

    你知道什么叫幸福吗,你明白什么叫痛苦吗。我现在就感觉到了幸福,四个人来比武,三个在哪里汗流浃背,我在边上拿着手机自得其乐,我这时觉得,这就是幸福。

    三个人穿的都是省厅统一配得装备,因为开始的项目不是打靶,所以,我就是闲人,省厅怕有地方作弊,所以,使用的都是一样的。

    其实我觉得,我们特警最帅的装束就是穿上战靴,作训服,战术背心,带上防弹头盔,腿侧挂着手枪,身上挂着冲锋枪。这一身加在一起二十来斤吧。

    他们参加越野比赛的比较幸运,不用穿战靴,就穿作训鞋,这就轻了好几斤。既然做了就要全套,这些设计者们还每位参赛队员送了一个背包,大概也就十来斤吧,具体什么东东,也没人翻出来看。

    我们之前已经检查过警官证,进场地又检查了一遍,我这个“观众”也没放过。几个地级市都到了,各个单位的领导安排了一下就聚在一起聊天了,毕竟都是一个警种,平常联系也多,都熟悉。但你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支队领导虽然聊得津津有味,但眼神还是不住的向场里瞟。

    李队叫我:“元坤,赶快过来,帮帮忙,整理一下。”

    我这个拍拍,那个打打,使劲往下拽了一下武哥的裤子,叫道:“穿的紧着那,不会有问题。”几个人都大笑,李队过来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

    几个人的作训服都是自己带来的,都比较合身,还好战术背心都是捡小的配的,穿在身上紧乎的,跑起来也不难受。

    越野的线路是提前定好的,是在一个军区的里面,军队的比赛也用,用了很多年,不是平坦的,有河沟和小山坡,就是好一点,不需要警卫,没有外人能进来。

    但来了一部分记者,也都是自己人,有穿军装的和警服的,我想大概是自己内部的记者,如果是地方记者,到时播出前肯定还是要审核的。

    比赛很正规,好多穿着白衬衫的公安领导和很多星星杠杠的军队领导都坐在主席台上,我就只认识我们的厅长。武哥他们打扮好了就站在主席台下,等这些领导讲完话,然后我们的厅长宣布开始,他们进入跑道各就各位。

    其实起跑没什么差距,但跑起来后就不一样了,两公里之后,就有人拎着头盔跑了,就有大老板开始骂:“小兔崽子,你们是gongfei,不是*,怎么搞得跟逃兵一样。”

    旁边就有人提醒领导:“领导,是共军和国匪。”

    被骂的赶紧把头盔卡在头上。到他们跑下来的时候,确实看不出来是*还是共军了,基本都歪戴着头盔,一手拎包,一手拖枪。

    各个单位的领导都在终点等着,我们这些喽??诹俳?盏愕牡胤礁?釉奔佑停??釉背宕蹋?降捉?故抢系睦保?掖?盼涓缫黄鸪宕蹋?涓缤媪艘桓龅诙???褐Ф恿18矶云涫?鸫竽粗福??涓缤溲?贝??戳丝戳褐Ф樱??祷暗牧ζ?济涣恕?p>  快结束时大老板就撤离了,结束后歇了一会,各个支队的领导互相打了个招呼就撤离了,回到宾馆梁支队就宣布开会,一开会才知道,梁支队在聊天的时候还带着秒表那,李大队带秒表我知道。

    梁支队得议会就是:“平均每个人比训练时慢了一分钟,一分钟是什么概念,你们懂吗。”

    一分钟都能跑五百米了,梁支队火气确实很大,继续往下讲,“虽然我们平时训练都是平地,这里有点曲折,但有人算过,正常也就慢个四十秒差不多,今天确实很不理想,想想到底什么原因。就小武还行,在你们里面他的年龄最大,我以为你们都会比他发挥好,没想到,回去都好好想想,准备下一项比赛。”

    梁支队走了,李队又绷脸来了一顿,开始问:“高昌,你说说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你们怎么差距就那么大。”

    高昌挠了挠头说:“刚开始就觉得没劲,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后来都跑不动了。”

    我接到:“是不是这边的甜食吃得,把人都吃得跟南方娘们似的,软软绵绵的。”

    这一说,气氛就好多了,都小声笑了起来,李队歪嘴笑着,拿起秒表向我做了一个砸的动作,我吓得一转脸,当然李队也没松手,对我说:“你小子别幸灾乐祸,你到时候要是枪打不好,让你比南方娘们还软。”

    第二天的比赛我还是观众,但是我要帮他们准备了,下水的时候,如果衣服处理不好,把水灌进去,会严重的阻碍前进.

    所以,今天他们穿的衣服都是比较贴身的.但是又不能太瘦小,要不然动作做不出来,所以,他们的衣服都是改过的,用他本人的衣服,拆掉后,把腿和腰改的瘦一点,但档里面大小不变。

    我和李队拿着绷带,把他们的袖口都给系上,就跟八路军绑腿是一样的,我问着:“怎么样,不紧吧,再紧点,不行,我觉得太紧了。”

    不能绑的太紧了,要不然,水一裹,衣服膨胀,到时候,可能就不过血了,胳膊腿一麻木,肯定不能发挥出好的成绩。

    腿是他们之间互相绑的,他们能够得到,自己绑松紧度就可以把握的好一点。绑好之后,他们都伸伸腿,抬抬胳膊,试试绑的松紧度是否合适。

    游泳的比赛是一千米,他们一下水的时候非常的有条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不大,到后半截的时候,就变得稀疏了,有的队员绷带没绑好的,拉着个布条子在水里乱窜,还有的衣服鼓鼓的,像是一黑巨人。结果出来,我们又是武哥拿个第二,没有第一名。

    又开了一次宣判大会,我们又被好好地k了一顿。结束时梁支队语重心长的说:“最后一项了,在不争气,就没机会了,”又对我,“你小子一定要争气,给我拿一个第一来。”

    我顽皮的向梁支队敬了一个不规则的礼,说:“我一定努力。”

    李队跟着来了一句:“不是努力,是一定。”

    我跟小眼交流:“你一定要架势,要不然,我们都死定了。”

    小眼无所谓的:“是你死定了,和我无关。”

    我接到:“我们现在一起了,你死不是我死,但我死肯定你也死。”

    小眼不理我的那一套:“我保证帮你计算和瞄准,你自己手稳一点,击发别紧张,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们的射击是一百米八一步枪的精度射,五十米七九式冲锋枪的精度射,二十五米五四手枪的精度射。二十五米七七式手枪的速射和十五米七七式手枪的速射。

    枪的品种多,但这些枪都是我们平常用到的。我们抓捕一般带着七七式冲锋枪,近距离肯定要用到手枪,领导一般佩戴的都是七七式手枪,八一式半自动步枪有时甚至可以当做狙击枪用。

    这一轮的比赛高昌没参加,上场之前梁支队和李队都给我打气,这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们进入比赛场地,所有来送赛的领导都在后场,他们进不了场地,只能听报靶,望远镜也不让带,说是怕影响队员的发挥,当然,我们的手机更不让带。

    我们用的枪都是自己带来的,来到的时候就存放在了枪库里,每个枪上都有单位和队员名字,我接到命令,先拿起自己的枪验了一下枪,然后抱起来瞄准了一下,感觉还是那么的熟悉,于是就按顺序和他们一起趴在了地上。

    一百米卧射前面是不垫东西的,就自己抱着,我把枪在肩上顶好,又瞄了一下,感觉良好。长枪在射击的时候,枪托必须紧紧的顶在肩上,要不然后座力能把肩膀顶碎,而且,射击完一发子弹后,枪口方向会跑的没影。

    我又向小眼求助了一下,小眼很不屑的说:“打不好是你水平不行,我帮不了你多少,还是靠你自己,觉得不行现在就下去。”我靠,连他也敢侮辱我了。

    子弹发下来,我还真有点紧张,瞄准靶子就走神了,这时小眼提醒我:“你就当在靶场练习,其实好坏靠天命。”

    我靠,我就不信邪,我再瞄准,心情已经没那么紧张了,瞄着靶子,慢慢的,我心中和眼中只有准星和缺口了,外界的所有都感觉不到了。

    我顺利的击发了十发弹,验完枪,看都还趴在那里射击,于是我站起来向后撤了一步,立正站在那里。

    等都打完了,先是工作人员去抄靶,然后我们过去,工作人员拿着记录当着我们的面和靶对照,让我们自己在后面签字。

    我看了一下我附近的,基本都是一百环,当然,我肯定是一百环。每个领导和队员都知道,其实精度射拉不开距离,最多有几个差的,基本体现不出好的。

    第二项,五十米的冲锋枪,我们用的是蹲射,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拿着枪托靠前的地方,后三指和肉厚部分拖着枪,大拇指翘起或向下压在二拇指旁边,不能扒在枪上,要不激发的时候有可能夹到肉,左手托在抢的前半部,就是一个支撑作用。

    这一轮比赛我已经不紧张了,很顺利的第一个击发完,二十五米的五四手枪也是第一个射击结束,都是一百环,我不知道他们的射击成绩,但看很多人的脸色,应该是都比较好的。

    精度射之后,领导讲话:“你们的速射成绩都很好,有五位同志是三百环,非常好,有了好的枪法,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就能更好的保家卫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但是,在我们的现实中,没有多少歹徒是站着不动让你打的,我们最重要的还是速射,这是最难的,也是我们最应该练好的,下面看你们的表现。”

    七七式手枪其实很不好玩,我还是喜欢五四式手枪,拿在手里,感觉很实在,小七七拿在手里飘飘的,没一点真实感。

    而且,这把七七式手枪也不是配给我的,是比赛前训练才让我用的,没有太多的感情。其实,枪是有感情的,是一个生命体,只是他只和自己真正的朋友才有交流。这就是为什么都要带自己的枪来比赛。

    我拿起小手枪的时候很紧张很紧张,其实可能每个比赛的都紧张,反正我是感觉自己比当年考大学还紧张,应该是和第一次摸孟萱萱的手差不多,好一点就是血没向脑袋里冲。

    小眼提醒我:“要保持镇定,这是你出头的唯一机会,也体现了我的价值,我还要带你冲出亚洲,走向世界那。”

    我靠,这小子又在忽悠我,但我知道他是想缓和一下我的紧张。但当我拿起枪瞄准了一会之后,我已经不怎么紧张了,当弹夹发到我手里,我已经非常的平静了,想想,我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按当时见面的王小姐说,我还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

    我到单位后,我们一批的,也有入党的,也有年终优秀的,还有提中队副中队长的,我就是一潭死水。得到了我赚,得不到也没舍。

    我击发第六下的时候,没子弹,是空击。我立马卸下弹夹,上上新弹夹,任其空弹夹落在地上,又击发完,验枪,捡起空弹夹,后退一步,把枪放在地上,两个空弹夹放在旁边,再看,都打完了。很幸运的,我还是一百环。

    十五米的速射,我就没有紧张了,很自然顺利的打出了一百环。成绩一直也没宣布,我问武哥怎么样,他说二十五米速射打了一个八环,其他全是一百。

    我也报了我的成绩,武哥照我胸口一拳:“可以弟弟,你是第一。”其实地球人都知道,我是第一,但不知道,到底有几个第一。

    我出射击场的时候,一个监赛的领导眼神跟了我好久,我也不认识他,就笑了笑,他也笑了笑。

    那些送赛的领导都进了场地,比赛结束了,进出场也就不管了。梁支队和李大队以及何主席都向我们迎上来,梁支队先迎向我:“元坤,怎么样。”

    我赶紧回答:“还行,没跑靶------”

    梁支队很急:“那多少环?”

    我只是话还没说完,看来太监急了,我接着说:“都是十环。”

    梁支队拍拍我的肩膀,笑道:“我说吧,元坤肯定可以。”又去问其他人的成绩。

    我拿到我的手机,赶紧打开锁看看,我没看到我最想看到的电话,却看到了谢雨婷的短信:流氓叔叔,今天比赛么,祝你赛出好成绩,回来我给你接风,你请我吃饭。心里有一些失落,却也飘起了一丝温暖。

    成绩虽然没宣布,但很快大家都知道了结果,我第一,武哥和其他两个并列第二,他们三个怎么分第二和第三还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再比一场。

    所有的比赛都结束了,接着有军队的进行军体表演。就是那些摔擒技术,攀登等。各个地方的领导都没心思看表演,都去找关系打听成绩了,我看的津津有味。

    晚上我们开了个小会,总结了一下比武的收获,梁支队说已经向支队和市局汇报过了,都还比较满意。

    因为他们之前去过其他支队,他们南方的都有钱,都是招的运动员,我们以前一直第一,这次拿不到第一是意料之中,梁支队说我是单项第一,武哥是全能第二,具体成绩会发回各个市局。我们晚上找了一个特色的小饭店喝了一点酒,就会宿舍休息了。

第五章 官契 一 扯蛋

    我喝完酒回到宾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底今天得表现还是让我感觉很激动,我想我的出头之日到了,再想想,这又能出什么头那,最终还是做个狙击手而已。

    但还是感觉很兴奋,我想给孟萱萱打个电话,但赌气还是没给他打,就给谢雨婷回了一个短信:谢谢小朋友的关心,老叔今天大获全胜,拿了个全省第一。

    想着谢雨婷肯定是手机关机的,她平常都不开机,除了礼拜六和礼拜天,就是偶尔发个短信给我,也马上就关上了。

    很意外,我刚发过去,那边就回来了:恭喜流氓叔叔,我就等你信息那,我还以为你和萱萱阿姨打电话,不会理我那。

    我借着一点酒劲,开始胡言乱语:叔叔不是那样的人,三宫六院,我都会照顾的圆圆满满。

    小妮子也不生气:那流氓叔叔觉得把小女子安排在那个宫或者哪个院合适那。

    我看她那么大胆,就接着开玩笑:看你现在,就知道你长大也是一红颜祸水,就安排在西宫吧,一般西宫都是蛇蝎美人。

    小女子沉默了一会,我以为开的玩笑有点大,她生气了,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开个玩笑,美女早点休息。

    没想到她立马又回信了:我在想,流氓叔叔是夸我漂亮那,还是怪我上次打扰了你老人家的好事。

    我一看应该没生气,但也不敢开那么大尺度的玩笑了,想就先让她美一会吧,于是回到:当然是我家孩子漂亮,其实你也坏不了我的好事,只是让人家误会,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孩子。

    小女子简直太刁钻了,竟回到:你知道女儿是什么吗,女儿就是爸爸的小情人,你是不是想让我做你的情人呀。

    我吐血,这哪是一孩子,简直就是------,我无语了。

    过了一会,她又发短信来了:考虑的怎么样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真的无语了,但不说话还不知她又会说什么,就回了:小妮子,你还是个孩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没想到她还有更绝的: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小妮子,我已经是大人了。

    我又回到:和你一起,算是强奸,因为你现在还是个幼女。

    她终于受不住了:你就是一流氓,我不和你说话了,我睡了,明天还要上学。

    我觉得这次她肯定是真的生气了,就回了一个晚安,她又回过来了:你也早点睡,别忘了,回来我一定帮你接风,到时别忘了带钱,晚安。

    第二天吃完早饭就会彭城市了,到了之后,支队的领导和民警在单位门口迎接,李队把车停下,有新队员帮我们把行李拎下来,有人把车开进了支队。

    我们也享受到了领导的待遇,支队长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不错,好好干。”又一一问候一声,就带着梁支队和李队去办公室了。

    突击队的兄弟们围上来了,这个说:“元坤,可以,玩个第一。”说着一拳打在了肩窝;那个说:“有前途兄弟。”又一脚踢在了屁股上;这样你一拳我一脚的把我打了个不轻。

    倒是武哥,我们的教练,没人敢跟他开玩笑。那两个兄弟虽没有那么热乎,但也受到了兄弟们的礼遇。

    这些伙计都是体育出身,下手还好点,下脚那可是不留情,我回到宿舍,屁股往床上一坐就给弹起来了,不知哪个小子对我下了黑脚。

    我歇了一会,就赶紧给孟萱萱打电话,其实,我还是蛮想她的,她接了电话就问:“你回来了,我这两天想给你打电话那,怕影响你就没打。”

    我虽然感觉她说的话有点假,但还是决定相信。她问了一下我的比赛情况,我就说了个结果,她也就没再问,接着说晚上请我吃饭,我说下午和她联系,单位不安排,我就去找她。

    下午开了个会,市局分管的副局长也到了,支队所有在家的人员都参加了,主要就是这次大比武的问题,意思说虽然没拿到以前那么好的成绩,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不错的,点名夸了我和武哥,鼓励大家多努力。

    副局长说了就走了,然后支队长又讲了一些支队的问题,会议就结束了。回到大队,李队通知晚上大队给接风,我只好把和孟萱萱的约会推掉了。

    晚上的人员不多,梁支队,李大队,教导员张峰,副大队长李强和王辉,还有两个中队的中队长丁然和马明磊,再就是我们四个。

    老规矩,三个酒,喝完梁支队开始说话:“感谢我们突击队的所有同志,我敬大家一个,都把大的端起来,干了。”

    我们一般喝酒都用玻璃杯子,但在大点的饭店或者比较重要的场合都是用分酒器,今天我们用的就是分酒器,倒了三杯,剩下的也就是两小杯差不多。大家都没说话,都端起了分酒器,站了起来,梁支队抬头干了,接着一个个的抬头都干了。

    我观察了一下表情,喝完大家都是咂咂嘴,皱下眉,只有丁队不一样。丁队喝完是用左手抹了一下嘴,然后好像沉思了一下,我看他好像喉结接着动了一下,好像是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再用舌尖过一下嘴唇。

    接着李大队也要来一个,梁支队不同意,说:“这都是你带的兄弟,你好意思一个酒带过去吗?每人敬李大队一个。”

    大家都拍手叫好,经协商,最后决定,我们四个每人给李大队端一个才了事。下面就两两的自由组合喝。

    梁支队先挨个的和领导们喝了,接着梁支队对我说:“元坤,来,咱喝一杯。”

    我赶紧站起来,端起大杯子说:“梁支队,我敬你。”

    梁支队直接喝了,我也干了一大杯,李大队笑笑,对梁支队说:“元坤是个好弟弟。”

    梁支队说:“我知道,从他们来我就带他们,这一批真不错,前段时间训练也怪辛苦,给他们放一个星期的假。”

    梁支队又对我说:“元坤,下一步支队考虑让你入党,省里面定了,你和小武两个是二等功,下一步队里会考虑先给你们提个中队干部,好好干,有前途。”

    然后站起来对大家说:“兄弟们,你们尽兴,我先回去,我干了这个大的。”说完端起分酒器,里面还有不少酒,大家也跟着端起了分酒器,比梁支队少的还加了一些。

    梁支队走了,李队送梁支队回来,还没坐下就说:“兄弟们,梁支队怕咱放不开,让他先走,咱现在正是开始。”

    六斤白酒很快进行完了,还带了四箱啤酒。李队说:“这样,咱换啤的,让谁来制一圈(敬一圈),换个大碗。”

    接着叫服务员:“服务员,来个大碗,越大越好。”

    服务员来了:“你好先生,鱼羊鲜的碗行吗。”

    鱼羊鲜这个菜是一条鲤鱼外加一斤多羊肉,这个碗大概能盛六七斤酒。李队赶紧说:“不要那么大的,面条碗就行,能盛两三瓶啤酒就可以。”

    一会服务员那就拿碗来了,李队问谁先安排,大家一致说:“丁队来。”

    丁队也不客气,就把碗拿到自己面前,丁队旁边的马明磊队长拿了一瓶酒帮忙往里倒,丁队也哪了一瓶酒往里倒,丁队倒完了,马队才到了一半,丁队立马把李队的瓶子夺过来:“你会会喝酒吗,来,哥哥教你。”

    丁队瓶口略低于瓶底,就果然出的快了,丁队嘴里念叨着:“这叫歪门邪道(歪门斜倒)。”

    又指着杯子:“看到了吗,这叫卑鄙下流(杯壁下流)。”

    说着酒就倒完了。原来马队倒酒时,瓶子掀的太高,酒瓶没法进气,丁队倒酒时瓶口大半出酒,小孔进气,肯定就快一点。丁队双手托起大碗说:“我喝两瓶,你们每人喝一瓶,我开始了。”

    李队喊道:“别急,你还没讲完来,怎么就开始了。”

    大家都很纳闷,李队又拿起一瓶酒,照着丁队碗里就倒,丁队忙端碗向后躲,并说:“够了李队,我喝两个卖一个。”

    李队跟着他还是倒满了,放下剩下的小半瓶酒,指着丁队的酒碗笑着说道:“你不能说话说一半,这个叫恶贯满盈,喝吧。”

    丁队摇摇头,端起酒碗开喝,喝了一气放下歇歇。李大队夹了一筷子菜扔在丁队碗里:“酒气有点多,给你汆个汤喝。”丁队赶紧又把酒端起来继续喝。

    看丁队的碗的倾斜度,应该是喝完了,丁队把碗用左手拿着,嘴里还在嚼着,等他咽下嘴里的大概是菜的东西后,右手一抹嘴,然后把椅子用腿向后一推。

    丁队用两手抱着碗,马步一蹲,把碗离头大概十厘米,反卡在头上,一滴酒都没滴下来。然后丁队每个人给到一碗,到谁谁就干了,到我时,丁队多倒了半瓶,又加了一筷子菜,说:“弟弟,先恭喜你,再提醒你一句,步子太大,小心撤了蛋,记住哥哥一句话,脚踏实地。”

    我接过丁队的敬酒,说了一句:“谢谢哥哥提醒,大丈夫能屈能伸,咱的弹性好,啥都不怕。”仰头干了。

    晚上确实喝得有点多了,让值班的兄弟开车把大家带到了单位,我有点难受,睡不着,就搭车去了孟萱萱的加油站。

二 醉卧温柔乡

    我知道孟萱萱基本上晚上都在单位住,所以就直接去了她的单位,也没打电话,我到了加油站,好像有个加油员认识我,看着我笑笑,我也没理她,我确实喝得有点大,其实已经走路打摆了,可我凭着我超凡的记忆力,我还是找到了孟萱萱的闺房。

    到底是酒壮熊人胆,我也没敲门,直接推开就进去了,其实这时的我还真没想会有香艳的一幕发生,到底那时我都已经迷糊了。

    我推开门,当时脸上应该是带着淫秽的笑容走了进去,我进去后眼睛眨巴着到处观望了一下,屋里没人。我还是又找了一遍,还猥琐的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自言自语到:“真的没人。”

    我于是晃晃的走出房间,想去别的地方找找,刚开门就看到了孟萱萱,我到底还没完全迷糊,还是认识到自己理亏,就先说:“你怎么不在屋里,我正要出去找你那。”

    孟萱萱直接扶住我:“你喝了多少呀,路都不会走了,也不打电话,要不是别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来了那。”说着扶着我向另一间屋走去。

    到了屋里,我一看原来是办公室,她把我放在椅子上,嘴上说着:“我在算账那,每个月都要盘一次,要上报到公司。”

    说着话的功夫又帮我倒了一杯水,自己去坐到办公桌的里面,接着说:“你数学那么好,肯定也会算吧,要不,你帮我算,我歇一会。”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旁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她的椅靠背,半趴着看她的一摞帐,其实,我的眼前已经模糊了,根本就看不清上面写得什么,只看到到处都是字码乱跳。

    我靠孟萱萱很近,基本上,我的肩是顶着她的后背,我的下巴靠在她胸前的衣服上,鼻子其实正趴在她的胸前,当然,眼睛看的是桌上的账本。

    我鼻端传来淡淡的香气,使我的意识有了一些的清醒,在我迷失意识之前,我回答她:“你说怎么算的,我来帮你算,肯定比你快。”

    于是她开始教我怎么算账,我嘴里嗯嗯的装着在听,其实开始在享受这一刻的温柔,这时我也才开始去观察我的准老婆现在的打扮。

    孟萱萱穿着粉红色的毛衣,应该是羊毛的哪一种,因为有毛毛伸出来挠着我的下巴和耳朵,我下巴痒的有点想在她身上蹭一下的冲动。

    我动了一下,就忍住了,因为,我发现,我向下一蹭,就会蹭着一个高高的隆起,这时我忽然发现屋里很热,我身上都是汗,喘气有点粗重。

    孟萱萱好像我发现了我的不同,转头看向我,也许人本能的意识,她转向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也向她转头。

    也许是刚才我趴下的时候没靠的那么近,所以孟萱萱转向我的时候,她的头上散落的几根细丝正好拂在我的鼻端,我头一仰,眼一闭,嘴一张就要打出来一个“阿嚏”。

    但我及时的意识到自己的所身处的环境,我忍住的同时又把头低了回去,也许因为确实太近了,也许因为当时我还没睁开眼睛,头低的有点过了,总之,我的意识忽然发生了逆转。

    我感到我的嘴上香香的,软软的,我晕的更狠了,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另一双眼睛,里面还带着一丝的迷茫。我下意识的向下看,我的嘴贴在了孟萱萱的鼻子侧方,嘴的上方,人中的位置。

    我也许是下意识,也许是流氓意识作祟,我嘴唇向下游去,孟萱萱及时的伸手推开了我,脸上红红的,看着我:“你喝多少酒,味那么大。”说完低头去整理账本。

    我赶紧站起来,孟萱萱转头看着我:“开着空调那,把外套脱了吧,喝点水。”

    我没吱声,把外套的拉链拉开,提着棉袄的下摆向后一甩,整个棉袄就离开了我的身体,挂在我的背后,只有两个袖子在袄中。

    孟萱萱看看我,也没说话。我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水温正好,但是坐着老感觉天旋地转,于是就站起来来回走动,屋里很空,除了我坐的这里有两个单人沙发,中间一个小茶几,就只有孟萱萱的办公桌。

    房间也不大,我没有看到什么可驻足的,就一会到孟萱萱身后去看几眼,但再也不敢趴下去了,其实我也没看孟萱萱,也没看账单,我眼里有的只是迷茫,酒啊,你让我丢人了。

    我来回串了一会,孟萱萱有点坐不住了:“你干嘛的,就不能歇一会吗。”

    我嘿嘿的笑笑,就站在她身后不动了。孟萱萱看看我:“喝多些,都站不住了,走,到我那屋去看会电视。”她说着站起来,拉着我向她卧室走去。

    到了她屋里,她把空调打开,看我还是那一副无赖相,就说:“先把衣服穿上,等一会暖和了再脱外套。”

    说着帮我倒了一杯水,把电视打开接着说:“你看会电视吧,我再去忙一会。”说完就出去了。

    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拿起遥控器乱按一通,我也没看清到底放的什么电视。在屋里来回乱串,看到什么就拿起看看,感觉无聊就坐在床上发愣。

    过了一会,我觉得有点热,就把外套脱下来。半靠在床头上找了一个古装的连续剧放着,拿出手机看看,也没看清几点,然后好像就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也不知多久,我感觉有点脖子痛,就换了一个睡姿,由仰躺着,侧了一下身,把手远远的甩出去了,感觉到手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也没在意,接着就睡了。

    我可能侧身的时候把被子带起来了,后背就没盖到,后来就感觉有点冷,于是顺势就把手边的被子拉过来。

    我拉了一下没拉动,于是又使劲拉了一下,就听“砰砰”的几声,被子是拉动了,但还没盖到我身上。于是我又把手伸过去,想再拉一下,我手伸过去一抓,就听“嗯”的一声,可了不得了,不是被子,而是触手滚烫松软,我立马摁着手里的东西就要坐了起来。

    我感觉到有两只手托住了我的手,并听到一个声音:“你干什么,压死人了。”

    我吓得立马把手松开了,我忽然想起了,我是在孟萱萱的房里,我半欠着身子叫了一声:“孟萱。”我一看,孟萱萱正在裹他的衣服,我明白了,我刚才不是拉的被子,是拉的她衣服上的暗扣“砰砰”的开了。

    听到孟萱萱有气无力的声音:“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马上接到:“还有谁?”

    孟萱萱回了一句:“流氓。”我借着微光看到孟萱萱好像转过了身子。

    我再叫:“孟萱,孟萱。”她就是不理我,我又用手拉了拉她的衣服,这次没敢用力,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还是不理我。

    我觉得她应该是生气了,又不敢偎过去哄她,忽然想起了电视上的情节,就轻声说了一句:“哎呦,有点头疼。”就靠着床沿仰躺着了。

    孟萱萱慢慢的爬起来,把灯打开,我偷看了一下,孟萱萱穿着黄色带着小碎花的棉睡衣,她开了灯先背着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又回到她的被窝,脸也不看我,说道:“到底喝多少酒,你旁边有水。”

    我看她还不理我,就接她的话:“没事,就是有点头疼,可能真喝得太多了,我坐一会,你关灯睡吧。”接着又“哎呦”了几声。

    孟萱萱慢慢的转过身来:“疼的很吗?”

    我其实还真有一点头疼,就夸大了一下:“还行,你睡吧,别管我。”说着身子向下缩了一下,身子离开床头,头枕在床头上,皱了几下眉头。

    孟萱萱看我确实难受,就欠起身子,向我这边靠过来。我还是皱着眉头,不做声。孟萱萱向我身边又靠了靠,伸手把我的手拿开:“我帮你按按。”

    然后半趴在我的身上,两手轻轻的按着我的太阳穴。我这时仔细又看了一下孟萱萱,她的脸还有点发红,她的睡衣是用的那种暗扣,一拉就开的那种,领口比较低,只有三个扣子,她这种角度,正好把她纤细雪白的小蛮腰暴露在我的眼中。

    我再向上扫了一下,从她的扣子缝中还能隐约的看到白花花的肉色,我忍不住慢慢伸手圈在了孟萱萱的腰上。

    孟萱萱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就红着脸轻轻的问我:“还疼吗。”她说话时,气息轻轻的吹在我的额头上。

    我感觉身体有些部位涨涨的,就一使劲把孟萱萱拉到了我的怀中。

三 载客风云

    休息一个礼拜,我还真不知道干什么好,于是决定回家一趟,也算是荣归故里吧。

    我开着邓老师的车自己一个人哼着小调开向了回家的路,到了三环路口的时候,有两个人向我招手,我本不想停的。但是,好奇害死猫,我想看看他们什么事,就慢慢停下了。在他们的前方大概两百米才把车停稳。

    我打开车玻璃问:“你好,有什么事吗?”

    其中的一个问我:“你到沛城去吗?”

    我回答:“是啊,我回沛城,你怎么知道的。”

    对方说:“那你带我们一程吧,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你说多少钱吧。”

    我说:“不好意思,我不带人。”启动就走。

    那两个人紧跟两步:“你反正也是空车,我们急事,现在又等不到车,你就帮帮忙,正好,你也能挣个油钱。”

    我看两个人那么急,就让他们上车了,我说:“你们就给个大车的票钱吧。”

    一路上聊得也挺开心,比一个人开车有意思多了,两个人问我干什么,到哪里去的,我没说是警察,现在警察是个弱势群体。就说自己做点小生意,没事回老家看看。

    两个人又问起我:“你开车经常带人吗,一般要人家多少钱呀?”

    我还真没带过人,但为了让他们知情,就开始胡扯:“我也带人,一般都要的高,我看你们急事,照顾你们,就随便要个票钱。”

    说着很快就到了县城,两个人说:“我们赶得急,要不你送我们到地方吧。”

    我肯定不同意,就说:“我也没要你们几个钱,我要再送你们我就舍本了,你们打个车走吧。”

    两人又哀求:“再给你加点钱好吧。”我受不了他们的哀求,就答应送他们去了。

    我一答应,有一个马上打电话:“我们几分钟就到,等我们。”

    我把车开到他们说的地方,他们要我开进大院,说路边不好调头,我就开进去了,刚进去,就有人把大院的门给关上了。

    我还问他们:“哎,你们把门关上干嘛的,我怎么出去了。”

    两个人脸色立马变了:“出去,你到哪里去,下车。”我靠,我得罪谁了,还要把我给关起来吗。

    接着,从旁边的车里下来了几个人,有两个穿着警服,还有两个穿着黄色的制服,到我跟前我才看到,上面印着“交通”,应该是交通局的。

    其中一个民警走到我的面前,向我敬了一个礼:“你好,请出示你的驾驶证和行驶证。”我先把驾驶证和行驶证拿出来,同时问道:“你好,有什么事吗?”

    那位警察同志拿着我的行驶证,对我说:“你好,你的机动车是非营运的,非营运机动车载客是要处罚的。”

    我靠。我这帮他们。还被他们他妈的绕进去了,我肯定不能认罚,我和他们争辩:“我不愿意带他们的,是他们求我,要不我肯定不带他们,而且,我是回家的,也没打算带人。”

    那两位警察倒也无没说什么,那两位交通的不愿意了,把那两个搭车的小子叫过来,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把证据拿过来,看看他还有什么借口。”

    那两个小子拿出一个录音笔,说道:“都录下来了,这小子不光是载客,还宰客那,说一般都要很高的价格。”

    我有点无言了,想想他们要搭车,我便宜了他们,反而出这一茬子事,太烦心了,我想想我们公安这边的事,这就是钓鱼执法,我说道:“你们就是钓鱼执法,这是不合法律的,我要去投诉你们。”

    两个民警于是把一个搭车的拉到一边,可能去问到底怎么回事了,两个交通的不依不饶,就要处罚我,我和他们据理力争,但到底争不过他们,他们硬是把我的钥匙给我拔走了。

    我忽然想起,我还没收他们钱哪,我就说:“哎,伙计,我和你们开玩笑,可没真打算收你们钱,现在也没收吧。”

    我说完这个话,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无言了。这时两个民警过来了,拉着其中一个交通的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们过来的时候,那个民警问我:“你家什么地方的呀?”

    我回答:“我家就是沛城的,我就是回家来的,两个人非要打车,说有急事,我怕要不是照顾他们,我才不带他们那。”

    那民警有问我:“你确实在彭城上班吗,在什么单位?”

    我想我也没必要瞒他,就说了:“我在彭城市公安局特警队上班。”

    那民警又问:“那你警官证带了吗?”

    我拿出我的警官证,那民警赶紧握住我的手:“误会误会。”又对那两个交通的说:“你看,我们的民警怎么可能在外面开黑车那,赶快开门。”

    又对我说:“不好意思弟弟,耽误你时间了,要不别走了,一起喝点。”

    我赶紧推辞,我走到两个交通的面前,我对他们说:“兄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两人很纳闷,说:“你讲,今天确实不好意思,是那两个点子搞错了。”我开始给他们讲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一个驾驶员,在他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有人问他:“你还有什么愿望吗。”他颤抖着手说:“我还有一个最大的愿望没实现,我希望你们帮我实现了。”接着他拿出一张纸,别人一看,是一个加入交通的申请书。

    我说完故事,和两个民警打完招呼就要走。两个交通的追着问我:“弟弟,弟弟,你的故事什么意思。”我看看他们,也没理,开车就走了。

    我这一耽误,说着短,其实也一个多小时,想想回家也吃完中午饭了,就打电话给沛城的几个兄弟,约着中午一起喝点。

    沛城的同学很多,就几个拜把兄弟接触比较多,说出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基本和动物园差不多。有阿办,又叫小羊;还有小狗,他的姓不大好,姓封;还有六子,慈溪的大太监;还有一个小勇,还没绰号;我在他们中间的绰号是老驴。

    我打电话,该忙的都忙了。只有小羊和小狗到了,六子去钓鱼了,小勇去上课了,我们三个拿了两瓶酒,喝着说着闲话,就讲到了上午的事。

    两人问我讲的故事是什么意思,我就说了:别人一看是一个加入交通的申请书,就问老驾驶员什么意思,老驾驶员说:“我现在能做到的,就是多死一个交通的。

四 大洪拳

    我在沛城喝了酒也就没回家,晚上把几个伙计都约了又一起喝了点,讲起我们一起拜把子的同学的发展,总体都还可以,撑不死饿不着的,小狗在他们电信公司的三产宾馆帮我定了一个房间。

    几个人喝完酒在我房间打了一会牌,就都回去了,我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回家了,在半路想起没买东西,就在一个店里买了一些小孩子吃的。

    我们家三进院在一排,老大一个,老三一个,还有一个是留的地基给我盖房子娶媳妇,我留在市里了,老大想盖楼房,就没拆他的院子,直接在我的地基上盖了。

    把车开到家门口,妈妈正好从邻居家回来,看到有人往自家门口停车,就多看了两眼,我赶紧停下车,摇下玻璃叫了一声妈,老妈一边看我停车一边唠叨:“这不年不节的,你怎么来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你开的谁的车,放好,别给人家碰了。”

    我把车停好,赶紧下来,打开后备箱,拿出给小孩子买的吃的。

    我边进院子边和老妈说话:“这是我大学老师的车,他买了新车,借我开的。”

    老妈说:“你别想好事,人家给你车肯定有原因,你在公安局,别是有人想让你干什么事。”你说这是什么社会,所有人都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告诉我妈:“你不知道我和我老师的关系,我们关系非常好,而且我只是开开,又不是他送给我了,再说,我在特警队能干什么。”

    到家里一看,老头一个人在客厅里泡着茶,自己在哪里摆活象棋,不知在解什么棋局。我叫了一声爸爸,他看了看我,也没理,接着看自己的棋局,我坐在他旁边,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结果,就倒了一杯他泡的茶喝了。

    我正喝着茶,老头问我:“你怎么回事,车是借的还是别人送的?”

    我赶紧回答:“车是我散打老师借我的,别人谁会送我,我在特警队,也帮他们干不了什么,我回去就把车给他了。”

    老头头也不抬:“我觉得也是,你们特警还是没有人会巴结的,回去赶紧给人家,再给碰了刮了的,你赔不起。”我赶紧点头称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爸把他的家伙收了。老大也回来了,老三在店里吃饭也不回家,老三也不喝酒,老三的孩子都在家里吃饭。

    老妈做饭基本就是十几个人的,大嫂子和我姐姐都在街上卖点水果,中午也不回家吃饭,有时给她们送一点,有时她们在街上吃。

    今天老妈炖了一个老大院子里养的老公鸡,在饭店要了两个凉菜和四个炒菜,鸡还没炖好,一群孩子自己先吃了去上学了,老爸老妈还有我和老大,我们坐在那里说着话。

    一会鸡炖好了,老妈把鸡端上来,又拿出一瓶酒,老大摸过酒瓶,给老爸倒上,给老妈也倒了一点,又给自己倒上,看着我:“老四,喝点吧。”

    老头说了句:“倒上,现在不是孩子了,让他喝点没事。”

    其实我从小偷喝酒家里都知道,后来上中学时就让我喝酒了,但是在我考高中的头一天晚上,我体育老师带着我们喝酒,结果我喝大了,老大也是老师,知道后回家把我给告了,我从此在家里失去了喝酒的权力。

    老大直接把我的杯子倒满了,说道:“怎么样,能喝完吗。”

    我讪讪的答道:“差不多。”

    老头看看我,对老大说:“你不要问了,这练体育的,又是公安,就肯定不是问题。”

    老妈接到:“在外面一个人,少喝点,喝多了也没人侍候你。”忽然想起来什么:“你也找女朋友了吗?要不然,我给你嫂子打电话,让她给你介绍。”

    老爸不耐烦了:“你那那么多事,来,喝酒。”我对老妈笑笑,端起了酒杯。

    老爸开始问:“工作怎么样现在,老二说你去参加什么比赛了,打得怎么样?”

    老大肯定是还不知道,立马接到:“散打比赛吗,一会我教你几招。”

    我接到:“是防爆大比武,我只参加了射击比赛。”

    老头“奥”了一声,接着问:“怎么样,拿名次了吗?”

    我答道:“我们队拿了个全省第二,我们队里还有一个拿了全能第二名,我还行,拿了一个单项第一。”

    老大接到:“可以老四,队里给提干吗?”

    我还没捞到接话,老头就开始训老大:“你懂个屁,这个第一也不如全能第二。”接着又说:“咱个子矮,肯定在跑上吃亏,没法跟人比。”

    其实我真的觉得老头的很有远见,要不也不会在那么艰难的条件下供老大老二和老三上学。当然,我上学的时候家里已经好多了,毕竟老大老二都上班了。

    老头说完,老大不愿承认自己说错了,还在为自己架:“哪能,第二怎么也不能和第一比。”

    老头也点头:“也是,到底大家看中的还是第一,队里有什么说法吗。”

    我于是把梁支队和李大队说的都告诉了他们,一斤酒一人一杯酒喝完了,老头对老妈说:“去,再拿一瓶来。”

    老妈嘴里叨叨着:“喝那么多,别喝醉了。”起来又去拿了一瓶。老三的孩子都在家里吃饭,看到缺什么的时候,也不要大人说,自己骑着三轮车就送来了。

    老妈把酒放下就到我身边坐下了,问我:“怎么样,找了吗?”

    我知道老妈说的是女朋友,就如实回答了:“认识一个,有几个月了,还没定。”

    老妈一听喜上眉梢:“我就说来,干什么的,几个月了,怎么也不带家里来。”

    其实我想带孟萱萱来的,但后来一想,如果成不了,以后再带来一个,邻居肯定说闲话,就回答老妈:“她是一个加油站的站长,太忙了,离不开。”

    老大呲着牙说:“老四会操(调皮),不要问他。”又对我说:“谈恋爱要正式的,不能胡吊玩,你这单位不一样,人家到单位一告你,你什么前途都没了。”

    老妈赶紧帮我挡:“你看你说的啥话。”又对我说:“下次一定要带来让我看看。”

    老头谁也不理:“来,喝酒,确实你得好好干,咱这个工作不容易。”

    酒杯端起来了,老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老大,你下午没课吧,喝那么多。”

    老大赶紧说:“没课,我下午不去单位。”

    老头有说了句:“当老师要有涵养,可不能晕腾的去上课。来,咱爷三再喝个。”两斤酒,老妈喝了有一两,剩下的我们爷三个给喝完了。

    到底家里都喜欢喝低度的,喝完爷三都还行,就老大有点迂磨。老头去睡会了,老大拉着我的手:“来,我教你几招,你们学不到的,都是不传之密。”

    老大说,我跟着做,他先让我和他握手,我正握着他的手,他的大拇指一勾,手腕一翻,就把我的大拇指扣住了,很痛而且用不上力。老大松开我,把技巧一招一招的交给我,我试了一下,还真管用。

    老大又教我别臂,握腕等动作,我感觉越来越有兴趣了,和老大练了一下午,基本都是小擒拿,反关节的动作,非常实用。

    我晚上没事就问起了老大的师傅,老大一听问起他的师门,非常有兴趣的给我讲了起来。

    老大的师傅姓仁,是这一代大洪拳掌门的师叔,本来当时是让他当掌门的,但当时他在邮电局上班,他师傅看他没时间管理门派,就把掌门传给了他师兄,但当时他所学的比他师兄学的还多。

    当时老大这一批学的时候,最小的都快三十了,所以,老仁就当玩的,没想到,这几个老家伙还真下心,老仁于是教了他们一些看家的本事。

    到了晚上,吃晚饭,我又去找老大说话,看能不能再套点东西出来,一看,老大正在他的西偏房里扎马步,我一叫他,他说:“你等一会,我在练功。”我再一看,他两手抱球状,在胸前上下倒蹬,也就没再理他,跑过去和老妈聊天去了。

    大概半个小时,老大来了,很自豪的说:“我在练内功,你不懂,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你不在家,在家我就教你了。”

    我不屑的说:“什么内功,你练得不是气功吗?”

    老大想了想:“其实就是气功吧,不过没师傅看着,还真不能练。”我看在他身上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就不搭理他了。

    第二天上午,我到三哥店里转了一圈,看他们那么忙,说了几句就走了,下午老大在家,又向他讨教了一番小擒拿,晚上老三也回家了,爷们几个说说话,喝点酒,第二天我就回单位了。

五 莫名机遇

    我回到单位,也没地方可去,就站在大院里看巡逻队的兄弟们练警棍盾牌术,看了一会,感觉没什么意思,就走出大门,到门口去转转,在单位旁边的花鸟市场看了一会,好多花花草草的很漂亮,但想到没地方放,就没买,想想,不买不卖的,到处转也没意思。

    忽然想起来,邓老师说我回来给我接风的,不如我先叫他了,让他请我吃饭,怎么也说不过去,于是就给邓老师打了一个电话。

    邓老师没接电话,我想吃完午饭再给他打吧,就先回队里了,还没到队里,邓老师就打电话来了,邓老师第一句话就是:“元坤呀,回来几天了吧,怎么样,拿到第几名?”

    我回答:“拿了个单项第一,邓老师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

    邓老师想了想回到:“我该给你接风的,这几天光忙你师弟的事那,你下午上班吗?”

    我答道:“我这几天休息,都有时间。”

    邓老师说:“那你现在过来吧,我在市公安局附近,别开车了。”

    我看时间还早,就坐公交车去了,到了地方见到邓老师的时候才十一点,邓老师带我到了一个咖啡厅,要了两杯茶。

    我看邓老师好像是有话要说,就没出声,邓老师犹豫了一会,终于说话了:“你小师弟这次不轻,可能要判了。”

    我思考了一下,对邓老师说:“其实,说真的,我能接受很多,但不能接受的是违法。”

    邓老师又问:“如果是你,你会抓你小师弟吗?”

    我很坚决的说:“我向我会的。”

    邓老师又问了我一个让我很为难的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犯了法,你会抓我吗?”

    其实,我和邓老师这一段时间的接触,我能感觉到,邓老师可能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要不然,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完成了那么大的资金积累,但我不愿相信。我感觉到我是不是该离邓老师远一点,可能我们生活的不再是同一个世界。

    邓老师看到我的为难,尴尬的笑了一下:“我是说如果,我们不谈这事了,再说,我怎么可能做违法犯罪的事,讲点别的,说说你比武的过程。”

    我看了看邓老师,绷着脸坚决的说道:“邓老师,我觉得应该法不容情。”

    邓老师大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那么多年,我最了解你了元坤,充满正义感,讲讲你比武的事。”

    我向邓老师讲了一下我比武的事,本来想讲的很精彩,可是因为刚才的不和谐,我也没兴致去讲那些自己得意的事了,我觉得我离邓老师好像远了一步。

    邓老师问我:“你们单位说怎么奖励你了吗?”

    我回答:“领导说省里面可能给个二等奖,队里可能考虑提个股级干部吧。”

    邓老师想了一会,对我说:“元坤呀,我想了好久,有一件事,你非常合适,但不知道你接不接受,我一直在观察你,觉得现在是一个比较好的契机。”

    我很纳闷,就问邓老师:“什么事。”邓老师说:“你等一会,我打个电话。”然后邓老师站起来拿出电话向门外走去。

    过了一会,邓老师进来了,对我说:“明天上午你什么事都不要安排,我派车去接你,到时候你跟我去个地方。”

    我问邓老师:“邓老师,什么事情,现在不能说吗?”

    邓老师说:“明天你就知道了,你相信你邓老师吧?”

    我点点头,邓老师接着说:“你别告诉任何人,肯定是好事,但是是一个秘密。”

    说着看了看手表:“吆,十二点了,走,咱两个找地方好好喝点。”

    我几次问邓老师说吗事,邓老师就说不说,我心里有心事,就有点不胜酒力,两人喝了一斤酒,我就有点醉了,邓老师说今天高兴,非要再加,结果每人又喝了两瓶啤的。

    邓老师走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大白天喝得醉醺醺的觉得回单位也不好,于是就去了孟萱萱的加油站。

    这次我去之前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说:“没什么事,你来吧。”

    我很奢侈的打车到了她的加油站,看她没在外面,于是直接就去了她的宿舍。我一敲门,她就过来开了门,穿着一件黄色的小毛线开衫,随着她一股热风带了出来,我知道里面肯定开空调了。

    我还没进孟萱萱的宿舍,孟萱萱一捂鼻子:“你又喝酒了,怎么大上午的就喝。”

    我笑笑,跟在孟萱萱后面把门关上,然后伸双手去抱孟萱萱的腰。刚抱着,孟萱萱两手一掰我的手挣开了,然后往床上一坐,拍怕她旁边的位置对我说:“坐下好好看电视。”

    我坐在孟萱萱的身边,看了看电视也没什么意思,就伸手又去抱孟萱萱,孟萱萱一推我的腰:“你干什么,好好坐一会,说会话。”

    其实我现在心里痒痒的,就想抱抱孟萱萱。我感觉身上也很热,就把外套脱了,没再伸手,向孟萱萱身边靠了靠,孟萱萱没再躲,她躲也躲不开了,她的腿都已经碰到床头的小桌子了。

    孟萱萱看着电视和我说这话:“你不喝酒就想不起来我是吧,几天都不知道打电话。”

    我一想也是,在家里光想着向老大学点东西,竟忘了给孟萱萱打电话。于是赶紧解释:“怎么可能那,我这两天确实有点忙,单位安排很多事,从今天开始休息,天天来陪你。”还真没敢说回家了。

    孟萱萱也没再说什么,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的左手又搂在了孟萱萱的腰上,这次孟萱萱没再挣扎,转头要向我说什么,忽然一皱眉头:“你几天没洗澡了,都有味了。”

    我一想还真是,从那天回家就一直没洗澡,于是就傻笑了两声,顺势放开了搂着孟萱萱的手。

    孟萱萱走到电视门后,拿出一个小篮子,然后又把她盆里的毛巾拿给我:“我们加油站北面五十米有个浴池,你去洗个澡吧。”

    我脸红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走了,到了浴池,我洗了一个澡,搓了一个被,躺在更衣室睡着了,等醒了,从柜子里拿出手机一看,三个未接电话全是孟萱萱,都七点了,晚饭都吃完了,赶紧起来穿衣服就向加油站赶。

    到了加油站,我直接推开孟萱萱的宿舍,孟萱萱看看我:“还知道回来,到哪里去了,洗个澡不会三四个小时吧。”

    我讪讪的说:“我睡着了,你吃饭了吗?”

    孟萱萱回答:“在单位吃的,不知道你还来不来,也没给你留饭。”

    我赶紧说:“我请你再出去吃点吧!”

    孟萱萱看也不看我:“不想出去了,你去吃吧。”

    我说:“那我也不吃了,也不饿。”

    孟萱萱沉默了一下,对我说:“走,我带你去吃,这附近有家拉面还不错。”我赶紧放下东西跟她走了。

    面馆的面做的真不错,就是我自己吃,孟萱萱看着,我吃的就没有那么有味道了,于是找话说:“这的面还真的不错,你也来一碗吧。”

    孟萱萱爱理不理的:“你吃吧。”

    我本来有的一点激情也磨掉了,我稀里糊涂的把面扒完,孟萱萱已经给了钱,我也没争。孟萱萱向加油站走去,我在旁边跟着,到了加油站,孟萱萱转脸看着我:“你回去休息吧?”

    我脸一红,接到:“再说会话再走吧,我回去也没事。”

    孟萱萱愣了一下,转脸又向站里走去,我落后她半步跟着,走了几步,孟萱萱又转过身来:“你回去吧,我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

    我一愣,孟萱萱已经转头走了,我心里埋怨自己:那天怎么不把这妮子给办了。那天搂着睡了一夜,他妈的弄得我内裤干了湿,湿了干的。发誓以后不再干这些撑死眼,饿死d的事。

六 人在江湖

    我晚上回到单位才八点来钟,没想到沉默很久的小眼主动找我说话:“兄弟,我看着女的也不靠谱,你也不是那种情场高手,你基本上拿不住她,算了吧。”

    我靠,一个死鬼情场白痴也羞辱我,我怎能就此认输,我立马反击道:“你小子认真看着,我一定把她拿下来。”

    小眼好像根本就不信我,对我说:“就你这样的情场低手,我现在可以放心的把小曼交给你了,你明天去和她联系吧,她也肯定不会看上你。”我不再理他。

    我打开手机键盘,想找个游戏玩一会或找个书看看,看到左上角有一个短信,打开一看是谢雨婷,短信是这样的:流氓,我放假了,前几天考试没时间联系你。现在我有时间了,你可以约我了,我尽量不会拒你面子。

    我现在正烦那,那有时间理她这样的小屁孩,我直接就关了,找了一本书看,看了一会感觉看不下去,又想起明天的约,心里烦烦的,就到桌子边,打开强子的普洱,掰了一块放进他壶里泡了,我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

    我端起那黑乎乎的一杯茶,屏住呼吸喝了一口,一股他妈的烟油味,再喝一口,还是一个熊味,我赶紧倒了。我没事在宿舍来回巡游,有十来分钟,强子五六个人到了,一看都喝了不少酒。

    强子看到我,第一句就是:“元坤哥,不知道你在这里,要不然喊你一起去喝酒了。”

    我赶紧说:“我刚回来,上午喝多了,你们叫我也不去。”

    强子说着话走向他的茶具旁。我赶紧又说:“我觉得你们快来了,就帮你们先把茶泡上了。”

    强子从他的一个比较大的大腹的碗里捞出四个小茶盅,用开水又烫了一下,然后把壶加满水,拿出过滤网放在一个我觉得是分酒器的上面,开始倒茶,我一看过滤网上都是茶渣子,强子斜眼看看我:“哥哥,你没洗茶。”

    我很纳闷:“洗什么茶。”

    强子笑笑,把倒出的茶浇在茶海上的一个小石头动物上,然后又冲了一遍,把茶倒在四个小杯子中洗了洗杯子。第三次倒出来再分到每个杯子中,叫道:“来,元坤哥,尝尝和你刚才喝得有什么不一样。”

    我赶紧摇手:“不喝了,太难喝。”

    强子自己端起来一个,一饮而尽,再次叫我:“来,哥哥,尝尝,肯定跟你刚才喝得不一样。”

    我看几个人都看着我笑,然后各人去拿小杯子喝或者拿自己的杯子去分酒器里去倒,给我留了一小杯。我过去端起那一小杯,轻轻抿了一下:有点苦,但后味有点象蜂蜜的甜味。

    我于是也抬头一仰脖给干了,再也没有那种烟油味,而是感觉喉咙润润的,甜甜的,但茶还是稍微有点别扭味道,很淡的。

    强子看看我:“怎么样哥哥,跟你刚才喝得不一样吧。”

    我舔舔嘴回味了一下:“是不一样,还真不错。”

    强子说:“哥哥,这是我从家里偷得老头的,八年的大益熟饼,肯定好。”

    我于是问强子:“你开始泡的水怎么不喝,我喝了真的很难喝,一股烟油味。”

    强子笑笑:“哥哥,你不大喝普洱,这个普洱的制作工艺流程决定,普洱饼都很脏,前两泡叫洗茶,就是洗掉表面的污渍,正好可以养养小茶宠。”说着指指桌上的小石兽。

    接着又说道:“其实不光是普洱,现在喝茶都要冲一下,现在的茶上残留的农药也很厉害。接着我和几个弟兄喝着茶聊着闲话一晚上过去了。

    第二天,他们一大早起来训练,扑扑腾腾的把我也吵醒了,我起来就跟着他们去跑了一个三公里,回来他们练力量的时候我就上楼了。我换好衣服,到食堂去打了两个包子一个鸡蛋,草草的吃完了,辣汤还有点热,喝了两口就倒掉了。

    我也没上楼,几次想给邓老师打电话,结果还是忍住了,我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邓老师才来电话:“元坤呀,吃过饭了吗,我们马上到,你在门口等一下。”

    我在门口等了也就是五六分钟,一个别克商务停在我们单位门前的路上,后面玻璃摇下,邓老师叫我:“元坤,来,上车。”

    我走到车跟前的时候门开了,应该是自动开的,因为门后面没有人,我感叹车的豪华的同时走上了车,并习惯性的顺手去关门,一下没拉动,邓老师笑道:“不用你关,它和你不熟,你关不上。”

    我上车后一看,车上就我和邓老师,邓老师和我聊些闲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了,车门又开了,邓老师说:“下车,到了。”

    我下车一看,到了一个小的别墅区,具体什么地方我还真不知道,我想主要是我没到别墅区去过,到底咱没有大款的朋友。我向旁边一看,还停着一辆大别克,武警牌照,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个驾驶员停在车前没有动,邓老师带着我走向其中一??别墅,我跟着邓老师向里走,到了门口我看到还有一个岗亭,里面站着一个当兵的,还拿着枪,我一看是八一半自动。

    我们到跟前,门卫下来拦我们,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一毛二的年轻军官,还没到跟前就叫道:“让他们进来。”年轻军官等我们到了他跟前,转过身带我们向前走。

    到了客厅我看到两个中年人正在下象棋,其中一个是便衣,明显的是坐在主位,坐的笔直。另一个穿着警服,他的坐肯定是后加的,我首先看到了他肩上的小括号,然后看到了他的白衬衣,我立马想到了外面的武警牌照车,我们市局一把孟局长的车。

    我们进了屋,两个下棋的都看向我们。局长接待日,我们去市局执勤的时候见过孟局长,我一看果然是我们的孟局长,赶紧向孟局长敬礼。孟局长没理我,伸手微笑着握住邓老师的手:“邓团长,好久不见了。”

    倒是那个便衣的,微笑着对我说:“又不是在单位,敬什么礼。小伙子还真有我们军人的风范。”

    这是孟局长好像才看到我:“王元坤是吧,听你们梁支队天天夸你,小子还真可以,拿个第一。”

    又对便衣中年人说:“李师长,我们警队的精英交给你了。”

    那个李师长很不客气的回到:“交个我你还不放心吗,跟我比跟你有前途吧,那么好的苗子,都不知道提拔提拔。”

    孟局长笑笑:“我回去就提。”

    玩笑开完,李师长表情严肃的对邓老师说:“你自己选的人,你告诉他怎么回事了吗,我只能帮你到这个程度,你和孟局长谈谈吧。”

    邓老师说:“我自己的学生,我很了解,虽然我还没告诉他具体怎么回事,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

    邓老师话锋一转:“而且,我觉得她也比较合适,但确实需要孟局长的支持。”我听这些人肯定在说我,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傻傻的站在那里发愣。

    李师长对邓老师说:“你先给这小伙子说一下具体情况吧。”

    邓老师转向我:“我先给你介绍,这是我们第八师的李师长,正师级。”又看看孟局长:“你们自己领导,我不说了。”然后一指旁边的一毛二,说道:“这是我们的王连长,也是神枪手,散打冠军,军体大比武的冠军。”

    王连长向我点点头,我也向他微笑了一下。接着邓老师说了一句出乎我意料的话:“我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名字不要说了,我是八师的副团长,很意外吧。”我确实非常的意外。

    邓老师接着说:“我是咱们师在社会上洒下的种子,因为有一个很大的犯罪团伙,具体有多大,我们现在也还没摸清,只知道他们涉及的犯罪形形色色,基本包括了社会的各个层面,而且牵扯到很多政府的官员,我现在接触的只是我们彭城市的下层组织,你见到的张总表面上是本地的老大,其实在彭城市他说了都不算,我这几年也只能达到他的关系,再向上我就接触不到了。”

    王连长给邓老师倒了一杯水,邓老师接着说:“现在你那小师弟出事,张总很多手下都躲了起来,他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我想安排你以一个入世不深,被社会的物质所诱惑的青年,进入他的集体,在慢慢想他的核心靠近。”

    我听得都愣了,我虽然喜欢看这些电影电视的,但还真没想到这种情况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明显的不是在开玩笑。我拿起拳头轻轻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邓老师笑笑:“是真的。”

    然后邓老师接着说:“我看好元坤有几个原因:第一,我和他比较熟,比较了解他,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第二,在大学时我就知道,他还是一个比较稳重的人,刚开始还和人打架,后来在他那一群中,就变成了一个处理后事的和事老;第三,他这个人的**味很重,有很大的流氓气息;第四,就是,现在是一个很好地契机,张总正好缺人,元坤刚好拿个射击冠军。”

    我还没说话,里师长就接了:“你觉得他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进去,还是辞职再进。”

    邓老师坚决的说:“我选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是一个警察,要不,我们的王连长去了比他合适,我需要的就是他的警察身份。”

    孟局长接到:“那需要我来做什么?”

    邓老师还没回答,李师长就接到:“说那么多,你们也没问一下这孩子是不是同意。”大家立马都看向我。

    邓老师愣了一下接着说:“我还要说的就是,王元坤在帮我们这段时间里的所有收入,应该可以归他自己支配,这件事结束之后,他的财产不得收回。”

    接着邓老师转向孟局长:“孟局长要给元坤最大的自由和足够的权力,当然,案子结束后还要给他继续保留。”李师长和孟局长都沉默了。

    邓老师又对王连长说:“王连,带元坤去休息一下,也给他一个考虑的时间。”

    王连把我带到了一个单身宿舍,倒上水,对我说:“你先考虑一下吧,别乱跑,这是军队,别人会把你抓起来的。”

    我心想:我靠,这是把我给软禁了。

    我坐在那里想了好多,其实也很少,就是:我如果不服从,会不会把我灭口。我觉得肯定不会,但不一定会不会把我软禁。

    我忽然想起一个也许是不出名的人的话:一个人在你即将老去的时候,你躺在床上回首往事,你会因为你的默默无闻而悲伤。想想,肯定不是这样说的,大概是这个意思。

    过了一会我想起来了,是这样说的:一个人即将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回首往事,男人会因为有机会而放过了和某个女人发生亲密关系的机会而后悔;女人会因为和某个男人有机会撤离而发生亲密关系而后悔。我靠,怎么想着脑子串路了。

    我决定要搏一把,但我必须要自私一点,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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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契约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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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从我是特警开始,因意外换了眼角膜后,枪法如神。出色的完成了防爆大比武,被领导看中其痞子性格和不屈的精神,被安排到黑社会做杀手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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