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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卧云浪子     幽墓黄泉txt下载     幽墓黄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08章 天下男子心里埋藏已久的梦想

    孙盘子哈哈大笑。

    此事本来就是小题大做,此消彼长,不再复述。

    昨晚,大伙儿轰然离开包圆、杜沐晴二人居住的房间后,数十位身材超棒,笑容可掬,垂涎欲滴,娇楚楚且又服务上乘的小妞确确实实够黏人,怎么“驱”都不散,包圆房间没留妞,是因为已经有位国色天香的小妞了。客服小妹接到的是死命令,要保证每位客人房间留下一至两位小妹,使出十二分力,有啥招数使啥招数,务必要让这些大爷们爽上天。宋鹏、平四贵、阿屎瑞三人一出便顾不上一二三四了,到嘴的肉凭啥不吃,完全没有道理么。

    呵,至于雇佣兵与孙盘子二人到底干了没。

    嘿,真没人留意。

    李杰给包圆发卡号信息时,粗鄙的感激话复述了一大堆。信息中说让包圆帮忙筹五万块,其实李浩然的病情至少还需八万元之多,这只不过是粗略的数字,进医院好比如硬生生从身上剌肉,鬼知道多少钱是个头。包圆早意识到这点了,反正自已不差这俩,李杰要五万块治病费,包圆便大大方方从卡上划去十万,打电话叮嘱李杰,不能让干儿子在医院遭一点罪,啥都要最好,医生要最好,医疗要最好,医护要最好,药品要最好……

    包圆踏上返程。

    十月天光景进入洞庭湖湖底,眨眼便成了年关。

    春运大浪潮带给包圆无穷头疼事。

    雇佣兵、孙盘子、阿屎瑞三人无有身份证明,坐车的事可谓麻烦到家了。

    几经周折,五人好不容易回到山西,绝版豪华景观别墅已然落成。父亲包贵生早已远近闻名,整日里被无数羡慕、荣耀光环围绕。包圆惊奇的发现,年近六旬的父亲开注重形象了,一丢以往糟糠乱差本色,开始注重日常行居琐事,吃穿都有了一定的讲究,不再继续抽那呛人辣眼的旱烟。换成了软包中华香烟,说话时言语措辞中时不时夹杂一些病句古文,举手投足派头十足,在包圆看来有不论不类。但在当地,包贵生俨然是位有地放矢大德之人。

    包圆回到家蒙生了个念头。

    必须得配辆专车。

    省的天南海北奔波时天天为孙盘子、阿屎瑞、雇佣兵三人买车票的事犯愁。

    杜氏锋火集团易主,财产被封,杜家所有用车早已被司法部门查封,或许早已移交法院拍卖。

    当初在洞庭湖湖底之时。包圆心下曾有许多话想细细的问一问父亲,这次回来,赶上了岁尾年末,包圆与杜沐晴二人周旋于包杜两家,包圆忙着学习机动车驾驶技术,一肚子问题被忙的忘在了脑后。绝版豪华景观别墅建成后便有人提出为包贵生配备专车、司机,包贵生拦下了,贼贼地说自已一个糟老头子根本不需要什么专车,以后你们想带我干么,直接派车来接我就可以。包贵生成为名人、模范后交际应筹自然多了。

    包圆同样发现。

    绝版豪华景观别墅原本是国际大鳄甘道夫.普勒用自已名义投资建造,是省里为表彰包圆这个模范青年。

    这次回来明显变了。

    只有村里乡亲对自已嘘寒问暖,知道自已是干出名堂的小伙子。

    找父亲的官员、富商、名流等等全都对包圆不怎么上心。

    似乎,父亲包贵生的大名早已盖过了包圆的风头,包贵生自豪地告诉包圆、杜沐晴二人,县里大大小小的会议他都会到席,还说表决啥啥都要经他点头,无形中已经成为无冕之王。包圆听了哭笑不是,到底是啥情况?包圆暂时搞不明白,借助父亲这几个月来建立的庞大关系网。驾校都没进便拿到了合法驾照,破天荒的竟是A本。

    要知道包圆连车还没碰过。

    接下来,包圆紧锣密鼓周旋于各个4S店选车。

    包圆选车的意向很明确,只要国产车。外企、进口、合资车的质量再好,包圆坚持一个字,不要!

    选来选去。

    落眼于吉利商务车,纯国产车,而且商务车能多拉几个人。

    杜沐晴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包圆的私人教练,兼秘书。机动车驾驶技术决非没有根基的空中花园,这段时间可把包圆给练坏了。杜沐晴戏侃说,感觉自已有点像三陪女了,怎么说以前自已都是个名门闺秀,现在倒好,晚上陪包圆睡觉,白天陪包圆练车技,还得替照顾雇佣兵、阿屎瑞这两个活宝,杜沐晴委屈的说,这不是三陪女是啥?

    杜家目前可谓一贫如洗。

    包圆风趣地回应三陪事实:“小晴,你这个三陪可不是白白地陪,怎么说,包大爷我现在好歹算是当地一位不大不小的富豪了。你陪老子睡觉理所当然,你不陪老子难道陪别人,你要不陪老子睡,老子便找别人陪,呵,你肯定舍不得,哈哈,舍不得只能费神陪。小晴,你别总是想一男一女钻在被窝里吃亏的是女人,说起来,我们男人可比女人吃亏多了,女人一躺一趴便没事了,我们呢,吭哧吭哧,进进出出好半天,累大了,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杜沐晴撇着嘴说:“你狗日的嘴里怪话真多,好,即然这样,晚上姑奶奶在上面伺候,你在下面接招便是!”

    “噗~”

    包圆喷了,即不遮也不掩的问:“小晴,我纳了老闷,你还是以前那个小晴么?明显显是个小荡女,哈哈!”

    “去你娘的!”

    杜沐晴心下早已潜移默化接受了这个不争的事实,像包圆这种大大咧咧、脏话满嘴跑的绝世好男人。他的身上以及骨子里时不时透出一股责任,比如说,与自已没有半点干系的李浩然一出事,包圆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得到了霸王的赔罪款,包圆大大方方的分了给铁哥们,分文不取。杜沐晴以前用小心思看包圆,心下甚至想过,包圆与自已接触交往是为贪图富贵,可她真心爱上这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贪便贪吧,谁让自已有实力呢?可后来杜沐晴便不这么想了,或许是这些难望的经历使她成长了,思想成熟了,总之是越爱越醉,再也无法自拔。

    杜沐晴甚至在私下里暗暗寻思过。

    不会说脏话的男人能算真正的男人么?骨子里没有血性的男人才不会骂娘,二尾子决不会豪气干云的骂娘。

    男人是什么?

    女人是什么?

    男女在一起又成为了什么?

    天帝创立人间道,设立周期,巧设阴阳五行,繁衍人类。杜沐晴这个弱女子虽然不大明白天帝的最终目地是什么,但是女人碰到心属的男人,男人遇到心仪的女人。把话往最最直白的说,阴阳结合,男女交往,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性,不单单是为了繁衍种族,延续火种,继承所谓的人类文明。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淑女、荡女之分,只要男女二人世界欢乐至上,这便是王道,世人约速道德、思想、行为,如果人的野性被束缚羁绊,还是人吗?

    十多天过去。

    包圆的驾驶技术明显有了进步。

    提速换档熟的不能再熟,拐弯知道减速、转向灯、同时会留意有没有车辆行人,倒车技术纯熟多了。

    年三十。

    包圆问杜沐晴,方雨洁到底在啥地方?

    杜沐晴神神秘秘的一笑,说:“她呀,包,她一直在你附近住,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我也没必要跟你讲,你知道的,方雨洁也是人中龙风,姑奶奶我担心你被闺蜜抢了,所以从一开始就没告诉你,这可不能怪我!”

    包圆先是一怔。

    似乎先前那些假设都成立了。

    方雨洁说不定就是释灵,或者是保护自已的女人,要不然怎么会离自已这么近?

    想归想,包圆依旧戏戏侃侃地说:“小晴,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如今,社会上男男女女风气蔚然下滑,关系混乱,什么原因造成的……说白了就是对方胡乱猜忌,无事生非,没事找事,原本子虚乌无的事,硬给人想硬给人编排的有事,被编排的主角即然给人硬扣上了屎盆子,不整出点事似乎谁也对不住,干脆弄出点事出来。说到底事是败在思想上,不过,小晴,方雨洁那个小妮子确实长的不赖,坑过老子,嘿嘿,如果有机会的话,老子一定要把她收进被窝,小晴,你知道,韦凡的老祖韦小宝可是有七个老婆,这可是天下男子的梦想,俺真的好想实现!”

    “去你娘的,你敢!”

    “哈哈!”

    “不信的话你狗日的便试试,你这是千年老乌龟进铁匠铺,找锤!”

    “哈哈!”(未完待续。)

009章 谁娶谁倒瞎霉

    方雨洁躺在床上。

    脸上流出来满满的全是憔悴之色。

    杜沐晴一见方雨洁的憔色,立时酸楚上鼻,眼眶禁不住湿了,怜悯的泪水成行串串珠珠往下落,杜沐晴紧紧握着她那双冰冷的手,说:“好姐妹,你病的这么重,干么不跟我说?我好腾出几天时间来照顾你,你一个姑娘家家在家玩哪门子硬撑,是不是压根没将我这个好闺蜜放在眼里?以后可不兴再这么干了,你这是……”

    包圆补充:“她这是破罐子破碎。”

    杜沐晴扑哧一笑,说:“去球,这没你狗日的捣乱的份!”

    方雨洁微微坐起身来。

    包圆那双贼眼早瞥在视线内,睡衣中隐隐约约、朦朦胧胧透着诱人的丰腴,包圆忍不住咽起口水来。

    好想剥干净,一口吞下。

    林黛玉为什么美?西施为什么美?美女的病态不是一般的出彩。

    方雨洁硬撑着笑,说:“得了吧……沐晴,我还不知道你们俩么?话说有只寻寻觅觅的绿头臭苍蝇,它好不容易瞧见个裂开缝的鲜鸡蛋,而且,这只鲜鸡蛋是特意、主动、上赶着滚到那只绿头臭苍蝇面前。得,这只绿头臭苍蝇逮着了鲜鸡蛋,还没有彻底稀罕够,它能放这只鲜鸡蛋走么?嘻嘻,不可能……沐晴,你这只鲜鸡蛋即便滚到了天涯海角,那只绿头臭苍蝇还不得撵到天涯海角,我如果把你这只鲜鸡蛋私藏了,绿头臭苍蝇还不得掀翻天!”

    包圆不怀好意地说:“呵,没你说那么严重,这只鲜鸡蛋顶多会再招回一只鸡蛋来,老子巴不得一勺烩哩。”

    杜沐晴听出猫腻来了:“去球,少他娘的打歪主意,姑奶奶我早瞧你狗日的有这心思了。”

    方雨洁嘿嘿一笑,说:“怎么说他都是男人,嘻嘻。狗改不了吃屎!”

    杜沐晴跟在话后:“对,狗改不了吃屎!”

    包圆不服气,不服气两个女人一台戏的铁定律,不管有没有机会。总之是要大举反攻:“小晴,你可要分清敌我双方,咱们俩现在可是站在统一战线上,你不能因为瞧见了好姐们,立时倒戈。把咱们好不容搭成的共识给破坏了,你这样有助于感情分裂,有坏无益,你要随时保持清醒,只有保持清醒的头脑,未来才可能光明远大!”

    杜沐晴把嘴一扁,不讲理的说:“怎么个意思?呵,你还不服气,姑奶奶又不是没告诉过你,我闺蜜要是不带我上火车。指不定你这只绿头臭苍蝇还在哪个厕所里乱撞哩。这会儿分上敌我了,要分也是把你分出去,包,你要搞明白,姑奶奶我先碰上雨洁这只七彩蝴蝶,之后再见到你这只绿头臭苍蝇的,要踢,只能踢苍蝇,哈哈!”

    方雨洁会心的笑了。

    杜沐晴问这病怎么来的?

    方雨洁说:“还能有什么,咱们女人天生都是水做的。容易得水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包圆心说:“老子以为你是水泥做的,嘿。老子真想尝尝你这水泥味!”

    杜沐晴立时会意,不再给包圆废话的机会,吆喝着说:“去去去,去球……我们两个大女人在这厢谈话,你一个小屁孩杵在这干么,一边呆着。该看电视还是去外面玩泥巴,忙你自已的去,女人的事不是小屁孩该打听的!”

    包圆无语,转身进入客厅。

    包圆惊奇的发现。

    如果杜沐晴永远不说出来,他断断不会知道,方雨洁竟然与自已相距仅仅数十里之遥。

    这件事远在包圆的意料之外,他曾在心下琢磨,方雨洁那个小丫头片子应该是山西人。包圆家处山西偏中,即便方雨洁身在山西何地,总能在一天内找到她,年三十,有谁过年不回家?除非方雨洁孑然一身,事实证明,方雨洁果真孑然一身。纳闷归纳闷,不解归不解,包圆早盘算好了,当年小包同学在这带算是成绩偏优的好少年,十里八乡远近闻名,乍没碰到过方雨这个小妮子哩?于是,包圆问杜沐晴她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成闺蜜的?

    杜沐晴说自已与方雨洁是山大中文系的同学。

    杜沐晴出国留学回来,无意之中碰上了方雨洁,之后二人无所事事的泡在一起。

    反正不需要工作。

    更不需要为生计发愁。

    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无话不淡的好姐妹。

    包圆感觉杜沐晴的讲述过于简单了,可,不无道理。天下朋友,不都是这么来的,好比如说包圆、肥毛、平四贵、宋鹏四人,纯粹是不打不相识,或许这便是冥冥之中的该该之数,又或许天生有一类人臭气相投。只能说喜欢臭味的人便往臭处扎堆,喜欢香的人便往香处聚集,总归有共同点。不管是上九流,还是中九流、下九流,全都是一个球样,没人能摆脱这个铁定律,还是卧云浪子那句话,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任何交往都是镜子。

    方家朴素的很。

    客厅里摆放的电视都是上世纪老款大屁股,竟然还是21寸的凸面球长虹。

    包圆不是来看电视剧的。

    电视打开后,呵,好像很久没人动过了,显像管都坏了,里面的人、景全成了闹心的偏绿色。

    包圆蹑手蹑脚来在门口,早预备好了,门没关死,包圆要听听杜沐晴到底能从方雨洁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只听方雨洁嘤嘤的说:“沐晴,包圆这狗日的乍样?有没有欺负过你?你过的好么?杜氏锋火集团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报纸新闻满天飞,想不知道都难。你别太难过,如今包圆这只臭苍蝇落在高枝变成了雄鹰。小晴,你可要当心了,你是长治人,我是当地人,我们这的人盛传,包家发了一笔不义之财,世道变数风雨莫测,你经历过杜家风云奇变,同样要随时接受包家轰然倒台,还是《红楼梦》说的好,富贵如烟,千万境景犹如昙花一现……”

    只听杜沐晴说:“好姐们,别想这些过去的事了,我已经看开了,你说的事与理我都知懂,活着不为谁,不为别人,只为自已,为心爱的人活,只有经历过生生死死才能明白,呵,不瞒你说,我现在学会了骂人。”

    方雨洁咯咯笑着说:“是不是呀,骂一个让我听听!”

    杜沐晴扑哧一笑,大声说:“去你娘的,躲在门口偷听个鸟毛哩?瞧你狗日的电视去……”

    方雨洁笑着说:“别撵了,让他进来吧,男人这点心思我还不知道,臭苍蝇,别在门上硬趴了,进来吧!”

    包圆不好意思地说:“耳朵倒是贼的很!”心说:“沐晴,你干么要拆穿我这西洋镜?”

    方雨洁不避嫌,杜沐晴便没什么可避讳的了,她又问:“好姐们,咱们言归正传,我听包说他在六盘山山下见过你,当时咱们通过电话,你说你害了病,我当时想你没这么严重,没想到年关紧紧,你躺在床上,唉……”

    包圆立时找到话了:“是啊,是啊,方雨洁,你在六盘山时活蹦乱跳的,这会儿怎么成这个球样了?”

    杜沐晴赶紧阻止:“狗日的,好好说话,不说脏话要死啊?”

    方雨洁微微的一摆手,说:“算了,算了,沐晴,我看你还是由着他喷粪吧,我早瞧出来了,他狗日里嘴里要是不掉几两粪星子决对是不成的,这种人没救,生来就是那种嘴连屁股的人,不否认的说是个好男人。但是,要想改变这种狗屁现状,目前国际上只有一种超前的办法,拿鞋底子猛地朝狗日的嘴打,把他那一嘴臭牙全敲掉!”

    包圆心说:“日,没瞧出来,这小丫头片子这么狠,谁娶谁倒瞎霉!”

    方雨洁笑着说:“别不服,我能出这主意,肯定是没看上你,我要是像沐晴一样,才不会出这鞋底子主意。”

    包圆心说:“那可不一定,终有一日,老子要将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收在金屋。”(未完待续。)

010章 把这桶粪给老子喝干

    包圆自然清楚。

    杜沐晴、方雨洁是一对倾心相交的好姐们儿,一个是牡丹,一个是芍药,各有各的妙。将方雨洁纳入自已怀中的想法不过包圆脑子里的荷尔蒙发酵罢了,再者说,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即便包圆、方雨洁二人同意,杜沐晴也决不会同意这种破事,只能想一想。包圆打诨插科中找突破口,眼睛可没闲着,方雨洁睡衣朦胧透出那两大团白花花的物事太招摇了,瞧的包圆眼花缭乱。这屋子说不上来冷,说不上来热,瞧的包圆几度犯迷。

    当然。

    杜沐晴懂得轻重缓急。

    做为好姐们儿。

    杜沐晴瞧见方雨洁这么一副病惶惶的样子,怎好意思直接开口问,总得寻思百转千绕。

    杜沐晴试探性的问:“是啊,好姐们,你去六盘山玩耍怎么不带我?那段时间我真的好苦恼……”

    包圆从诱人的**中拔出思维,猛的意识到。

    如果方雨洁这个小妮子孑身一人,生活来源靠什么?包圆不傻,世上的道理相通,光棍招棍光,好比如他们四个小破落户聚集,梧桐息凤凰,杜沐晴先前是位名副其实的凤凰,按方雨洁目前的家境,与落汤鸡无二。她二人如何能走在一起的?凭这家境天天与名门闺秀游走于名山大川之间,太有点不可思议,包圆只等瞅准机会开口问。

    方雨洁说:“那段日子我心情很坏,漂泊到了宝鸡,准备绕道甘肃,在酒店冲了个凉,坐在阳台上吹风,没成想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正碰上你打电话过来,几天后我恢复如常,无意在六盘山撞到包圆这只绿头臭苍蝇!”

    包圆一句也没听进去。

    脑子里幻想着一个美妙的场景……

    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身姿妙曼。曲线婀娜,正在淋浴下舒舒服服的冲澡,之后白玉般的身子披上了一件洁白如玉的毛巾坐在阳台,风儿轻拂。青丝翻飞,露出万千绯迷,贝齿红唇轻轻一咬,秀眉微微一蹙……

    包圆醉在梦中。

    杜沐晴说:“依我看,这年不如咱们一起过。现如今,包家的绝版景观别墅闲余房间太多,我杜家上下没地方落脚,姑奶奶我全都接来了,大伙儿在一起过年,我也好有个能说话知心话的人,好姐们,你说好不好?”

    包圆率先拍上手了,大叫:“好好好,世上没有比这个主意再好的了。”

    杜沐晴狠狠剜了包圆一眼。敲山震虎的说:“包,你狗日的这一拍手,姑奶奶我立时瞧出你立意不善,你敢动什么歪心思,我们两个合起伙来把你骟的干干净净,不信就试试,哈哈,包,你狗日的是不是想青史留名?”

    包圆不解:“青史留名与你说的有鸟毛关系?”

    方雨洁说:“沐晴,你看出来没。这只苍蝇坏心眼不少,竟然不知道自已即将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太监!”

    “我去!”

    杜沐晴将五千元现金递到方雨洁手里,一脸郑重的说:“好姐们,这钱你拿着。是包圆上回问你借的,他狗日的现在不差钱,花起钱来像流水似的,指不定哪天又变成了穷光蛋了,你别推脱,咱姐们儿归姐们儿。在这钱的问题上不能含糊了。”其实,杜沐晴一话两说,即说给包圆听,也说给方雨洁听,意思是你们俩一个是我男人,一个是我亲密无间的闺蜜,你们要是搞在一起,那可真对不住我这一番好意了,她知道,这话任谁也能听明白。

    她害怕。

    害怕世间所有女子都被包圆同化。

    杜沐晴自然明白,桑莉莉与方雨洁不是一路人,但是,同为女人。

    回家路上,方雨洁半开玩笑,半逗闷子说:“沐晴,你这眼界是越来越没水儿了,包圆没品位到家了,他狗日的发了那么大财,干么开这种破车?怎么着也该整辆宾利、法拉利、阿斯顿马丁开开,怎么开一个废铁上路,包圆,看路,看路,什么破技术,你想让我们这两朵绝世奇花凋谢在你手里么?慢点,刹车别猛踩,点刹……”

    回到家出事了。

    一大群人围在包家别墅前。

    透过黑色铁艺栅栏,只见雇佣兵在游泳池畔一脚踏着阿屎瑞脊背,阿屎瑞趴在地上连屈都不喊,竟然破天荒的朝看热闹的人群大叫:“无知草民,有什么可看的?未来皇权圣地,岂是尔等草芥畏首畏尾观赏之处?呔,你们这帮顽固派,怎么还恬不知耻的瞧,待包小太爷回来,尔等纵是想逃也来不及,天威一到,大杀四方……”

    包圆一下车。

    便有知情人围上来说:“圆儿,你快看看吧,你带回来的朋友是不是脑子有啥毛病?”

    包圆忙问:“青山大叔,乍回事?我朋友出了啥事?”

    青山老汉说:“咳咳,圆儿,说起来破逼球事一件,今下午咱村杨长栓老汉找你爹下棋,杀到好处,杨长栓老汉大叫了一声:‘贵生,将军!咦,你这步棋算是自已个走死了,看我乍用连环炮斩你老帅,左右不能避,上下不能退,哈哈,贵生,你只有死路一条了,投降吧。’哪知,你朋友二话不说,揪起杨长拴老汉的领口左右开弓狂扇了十个耳光,圆儿,杨长栓老汉一大把年纪了,哪能经的起这种折腾,这还不算完,你那朋友扇完,又跑到厨房拿了两把菜刀,说如今天下未平,**未扫,一代天朝将启,终归要杀几个人祭祭手,圆儿,你快去瞧瞧吧……”

    “哎哟,我了个去,这孙子……”

    包圆猛的一跺脚,脑子里立时像点了根雷管,妈的,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出门之时,包圆忘了派雇佣兵盯着阿屎瑞,怕什么来什么。

    好像不能怪阿屎瑞。

    可问题明明出在他狗日的身上。

    包圆冲进门,猛的推开雇佣兵,一把从地上薅起阿屎瑞,扬威似的啪啪便是十几个大耳括,同时大叫:“阿屎瑞,你狗日的捣甚蛋?老子没教育你与时俱进,审时度势,认清当前形式,现阶段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后面的话实在没法子骂出来,阿屎瑞没见过象棋,说起来冤枉之极,可,不治他的罪真有点说不过去。

    方雨洁笑呵呵的问:“沐晴,这就是包家人?外光内糙,我看咱们像是进了土匪窝!”

    杜沐晴也禁不住乐了:“你说的一点都不假,是土匪窝,你甚至想像不出来,这些土匪都是从哪来的。”

    最终,包圆赔钱了事。

    包家的势力现如今真可谓如日中天,数月前才办了一个杨混蛋,别人想攀高枝还来不及。杨长栓老汉白白受了顿打,年龄不饶人,杨长栓老汉又气又急,当下住进了医院,饶是没人敢报警。农村人心里有自我约束定律,法律意识太差,出事先考虑后果。包贵生、包圆眼下都是手眼通天,这事就算是捅到了北京,只怕也没个啥结果。

    杨长栓进医院,医药费都不敢来索取。

    包圆决不能将此事放任自流,他将阿屎瑞拎到杨长栓老汉儿子面前。

    力劝人家将阿屎痛揍一回。

    杨长栓的儿子不敢动手,在包圆一巴掌一脚引导下,可算把阿屎瑞打痛快了。

    包圆还赔了五千块医药费。

    流言蜚语即时传遍整个县城,人们都夸包圆为民谋幸福,不仗势欺人,青天再世,比目前县里当政的大官要好上几百倍,假如让老百姓选县长,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投包圆一票。包圆有苦说不出,只能仰天长叹,这叫什么事。

    阿屎瑞挨了打,一点屈都不叫。

    阿屎瑞背地里灰头土脸的对包圆说:“我阿屎瑞当真是没有看出来,包小太爷骨子里潜在的帝王意识,已经暗暗积聚上了,收拢民心本就是帝王权术……我阿屎瑞受点苦、受点罪不怕。咱们先博取这些穷鬼们的信任,将来还需要他们为咱流血奔命,日后包小太爷荣登大典,君临天下,咱们再想尽一切办法欺负穷鬼,报我阿屎瑞之仇!”

    包圆在客厅里指着阿屎瑞鼻子,破口大骂:“去你娘,什么狗屁逻辑,阿屎瑞,你给老子听好,老子从来没有想过当什么鸟毛狗屁皇帝,也没有想过得天下,你狗日的以后再敢胡说八道,嘴里的舌头别想要了,瞧见没,憨蛋的舌头就是老子剪的,你要不信,老子立马给你剪了,不要说你的小舌头,老子连肠子一块给你揪出来剪了……”

    这话说出来,阿屎瑞便有点不服了,不想当皇帝,你去洞庭湖湖底干么?

    包圆急了。

    阿屎瑞这货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调教过来的。

    包圆特意物色了一个超大号的乳胶铜,里面装了满满一大桶粪水,摆在一个显眼而又不常留意的地方,指着那一桶粪水对阿屎瑞说:“你狗日的给老子看好了,日后再敢胡说八道,再敢乱骂人、打人,嘴里只要蹦出半个皇帝的字眼,立马给老子把这桶大粪喝干了,喝干还不行,还得舔干净,听明白了没有?”(未完待续。)

011章 庙小妖风大

    除夕过,新岁来。

    没人知道,包家现在真可谓古今一勺烩。

    比戏班子都热闹。

    呵,谈不上史上第一大混乱,也能凑合着说这是史上第一小混乱,内中的笑料自然奇出不穷,这些笑料自然而然是阿屎瑞一手泡制。包圆对阿屎瑞声色俱厉下达了死命令,阿屎瑞虽是失望之至,却不敢违搞抗圣言,不敢在大伙儿面前公然大肆讲皇帝、上位、荣登大典、劝包圆君临天下之类的话了

    。却对包圆提出:大过年,能不能给自已整套大秦王朝文官服饰?包圆直白的回应,没球,这身班尼路凑合穿球吧,改天刨了秦朝人墓,把你放回去……

    阿屎瑞不习惯马桶,他喜欢蹲,不喜欢坐,说是坐在上面拉不出屎来。

    包圆无奈,只能默认阿屎瑞站在马桶上方便的建议,合理合法。

    阿屎说手纸太软,擦屁股易破,喜欢用布。

    包圆不得不翻箱倒柜找旧衣服,专门让杜沐晴给他剪成手帕大小,以备阿屎瑞擦屁股专用。

    阿屎瑞嫌吃饭用的家伙什太小,吃起来不痛快。

    包圆只能给他换上脸盆。

    阿屎瑞洗澡时不喜欢用淋浴、浴缸,喜欢泡在木桶里,想有丫鬟撒花、陪浴,实则瞧见家里多了个方雨洁。

    包圆实在受不了啦,拍案而起:“去你娘的,就这条件,爱过不过……阿屎瑞,你给老子听好了,以后吃饭睡觉拉尿放屁全部按照别人的方式来,再这么捣蛋,信不信老子把你活埋喽,让你去地下陪秦始皇去!”阿屎瑞这才不提条件了。平常连话都不怎么讲了,除吃饭拉屎放尿,别的时间一概闷在房间里瞧时装走秀频道……

    可真是请神容易。养神难。

    何况是这种活爹。

    然,方雨洁表现出的好奇决不是一般的强劲。简直强到家了。

    方雨洁背地里私下询问包圆:“臭苍蝇,阿屎瑞到底是你们家啥亲戚?你干么要这样对人家?奇怪,这个阿屎瑞是没上过学?还是把书念反了?要说他没文化罢,可他又像个国学大师,时不时东拉一句、西扯一句四书五经中的东西,对秦后期的骚文弄词一概说不出来,说他是个精神病,除了皇帝字眼有些激动。别的一切正常……”

    包圆答不上来。

    只好回应说你权当阿屎瑞刚刚从茅坑里爬出来。

    方雨洁又去问杜沐晴。

    杜沐晴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擅长说慌,只能接包圆的话,你还是把阿屎瑞当成从茅坑里爬出来的吧。

    方雨洁来在包家,似乎根本不懂得客气是啥球的意思,行为无拘无束。

    包圆可算大饱眼福。

    方雨洁看似容貌比杜沐晴逊色一丢丢,这二人的身材真可谓旗鼓相当,方雨洁多数情况躲在房间,而包圆则是能时时碰见她穿着睡衣来回走动,包圆吃完杜沐晴这颗桃。对方雨洁的桃幻想更大,不好下手,把包圆急的直转。

    杜沐晴的家人。方雨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孙盘子又让她奇怪了。

    方雨洁问杜沐晴,以前没听你说你爷爷有异姓兄弟啊?这次怎么多出个九爷爷?

    杜沐晴无言以对,只能借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在这住的还习惯么?冷不冷?热不热的话硬搪塞。

    包圆暗地里可是没有闲着,这些天,包圆便趁别人睡实,蹑手蹑脚来在方雨洁的卧室外,像发春的猫一样捏着嗓子轻轻地叫:“释灵、释灵……”不知道方雨洁这个小妮子故作镇定,还是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释灵

    。

    破五这天。

    终于被杜沐晴发现了。

    杜沐晴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不问青红皂白。揪起包圆耳朵回房间训上了:“娘的,姑奶奶我早就知道。你狗日的吃着一个,盯着一个。大半夜不睡觉你趴方雨洁门上干么?说,给姑奶奶我交待清楚,你狗日的要是敢惦记下半身的事,把那话伸出来,姑奶奶不给你剪了不姓杜,你狗日的为阿屎瑞备了一桶粪,姑奶奶先让你喝干了!”

    包圆大叫委屈,连说天地良心,说自已真是为了试验方雨洁,不是为干那事。

    杜沐晴白着眼说:“试验个屁,我告诉你,她即不会飞天遁地,更不会缩骨钻土,也不会起死回生,更不会什么劳什子驻颜不衰,你狗日的想就想,别给老娘扯那没用的,要是想了,认个错,改了就算,不改,等着……”

    包圆死活不承认。

    杜沐晴死活认为是,一定要包圆招了才罢休。

    包圆只好承认自已对方雨洁抱有幻想,何况是自已,宋鹏、平四贵二人不也想了么?

    杜沐晴把眼瞪圆了,大声说:“好啊,你狗日的禁不住盘问,你狗日的果然想了,不用我们俩一起动手,姑奶奶我今晚便给你把那话剪了,别以为姑奶奶我不敢,我宁愿守着一个太监,决不会让你……”说着便到找剪刀。

    看似平静的夜。

    实则不安宁的很,不少怀有壮志凌云的青年夤夜偷偷翻墙进来,想偷听包家到底是如何发的财?

    不料,净听到一些鸡毛蒜皮事。

    只能暗叹一句:“庙小妖风大!”惺惺离去。

    包圆这个年过的好辛苦,天天盼着赶紧再离家去盗天墓,永远不要再出来,人世间实在太不安定了,简直不是人该过的日子。隔三差五便有人要闹上一闹,气的包贵生胡子都白了好几根,包圆的头一直处于炸的状态。

    正月初六。

    包圆突然收到一封信。

    送信的人是个五短身材,信上没邮戳,白裹素包一个。

    包圆临拆信的时候,心里还不停地想,难道方雨洁果真不是释灵那女子,方雨洁根本没机会出去寄信,这封信会不会是茶楼里派小不点送信的女子?拆开信后,包圆半个字都不认识,里面全是德语。

    包圆忙不迭交给杜沐晴。

    杜沐晴看了,说这是甘道夫.普勒给他的亲笔信,信上说想见包圆。

    包圆心下早有感觉,该来的总会来的,平白无辜占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总不会一直在云里雾里吧?这些外国人虽然不是什么好鸟,那个甘道夫.普勒决不会吃饱了撑的,没事玩冷慈善,这类人世上真没几个,何况是圣会国。

    里面还有一张照片……(未完待续)

012章 这回可算是吃大亏喽

    照片是纯手工绘制。

    包圆惊奇地发现,照片上显示的人似曾相识……

    照片上并排站着三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均是头上无毛的秃驴打扮,穿着极其臃肿、皱巴巴的衣服,看上去明显显是七十多年前民国时期不伦不类的扮相。另外一个人生的高头大马,穿着一身非常扎眼的红袍,看不清脸。似乎与包圆当初拉着杜沐晴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在镜分阴阳、似奇似幻的巨门中见到的红袍幻影大是相像,包圆心猜两个秃驴之中肯定有一人是广日子,另一个光头是谁?包圆不得而知,难道是包家老祖包厚道?

    为证实猜测,包圆急火火的找孙盘子来辨认。

    孙盘子拿照片看了半晌。

    良久良久,孙盘子这才神色忧忧地指着当中那个光头说:“小包,照片当中之人的的确确是广日子师父广,这位一身邪肃之相,身红袍之人很可能是当年圣国会的半神,这只是孙某一人的猜测罢了,因为,孙某当年抵死不肯加入圣国会那个狗屁组织,自然没见过那位洋人半神。广日子身边那位高僧,孙盘子眼拙,不知道他是谁……”

    包圆、杜沐晴、孙盘子三人商榷计议。

    咱不去寻人家,人家便主动找上门来了,甘道夫.普勒给包圆寄这封信,已经证实,他确是圣国会中人。

    包圆决定赴鸿门宴。

    要看看狗日的甘道夫.普勒到底在他娘的闹几?

    杜沐晴大是担心,说起来圣国会是七十年前法西斯同盟秘密组织,时隔多年,早没人说的清圣国会为何与中国走地仙牵扯到了一起,甘道夫.普勒寄给包圆七十年前的照片,难道是打张神卷的主意?还是另有目地……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天上的雷即然专拣自已脑袋劈,不是避便能成的事。

    只能试试雷猛,还是自已的脑袋硬。

    包圆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视死如归的说:“哼……管球他有啥狗屁目地。老子是堂堂正正中国人,还能怕喽他一个大鼻子洋狗,狗日的敢有什么狗屁歪心思,老子把他的狗牙敲掉。给他摆一桶大粪,让他喝干!”

    杜沐晴不齿地说:“你狗日的就是嘴硬,人家即然敢见你,自然不怕你,谁吃亏。谁占便宜真说不准哩!”

    这不是长他人气焰,灭自家威风么。

    包圆那能服的了气,指着这一栋绝版景观别墅,有理有据的说:“呵,连面还没见过,狗日的便派人送予老子这么一栋别墅,真要与狗日的见了面,狗日的还不得再送老子一尊重约万吨的金佛,放心,放心。包大爷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姑娘不脱裤,哼,包大爷的字典里压根没出现过‘吃亏’的词眼,放十万八千个心罢!”

    孙盘子自然知道。

    这件事已经不是劝与阻的事了。

    时光荏苒,七十多年过去,法西斯战败,圣国会却依然存在。

    即便包圆硬躲着不见,圣国会要见的人没有见不到的。

    孙盘子提出与包圆一道前去。

    杜沐晴、包圆二人听了,根本没作半点思量。大力反对孙盘子抛头露面,均说:“九爷,您老人家当年抵死不肯加入圣国会,圣国会那些王八蛋肯定对您恨之入骨。时代虽然变了,但您老人家再露面指不定又引出啥事。”

    包圆说自已办事圆滑,老子与狗日的甘道夫.普勒打回游击。

    占到便宜便深入,但凡有点吃点亏便开溜。

    五短身材送信的人临走时撂下过话,说是不管敢不敢应承,都让包圆务必回一封信。第二天来取。五短身材的送信人好像并不是职业邮递员,好像是专程为这事而来,第二天包圆如约回信,说是同意与甘道夫.普勒见面。

    这期间。

    包圆思量,是否该将桑莉莉带上?

    桑莉莉是圣国会的人,把她夹在当中会不会是场大戏?

    这个“好主意”才说了一半,杜沐晴当即否决,她指着那一桶粪水声声有力的说:“好你狗日的,你狗日的不仅仅惦记上我那好闺蜜了,你狗日的竟然连过期的桑莉莉又惦记上了,只有再一,没有再二再三,好,包,你狗日的要是再敢去见她的话,姑奶奶我就把你们家点了,回来直接骟,骟完姑奶便把这一桶大粪给你灌下去……”

    包圆心说:“小晴,你怎么变的一点都不像先前了?怎么成了这样?先前那个杜沐晴哪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心里盘算好的主意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左右呢?

    包圆打定的主意,决不能让杜沐晴无中生有的规则破坏。

    包圆背地里偷偷打给桑莉莉。

    桑莉莉接到包圆的电话先是一震,紧接着便镇定自若的问:“包先生,你想通了?是不是现如今那个小骚狐狸精穷的让你腻了?哈哈,哈哈,男人啊男人,不要看她脸蛋上乘,要论对男人的了解,那个小骚狐狸精比起我桑莉莉来差的远喽,一个穷的不能再穷的狐狸精,怎会了解男人真正要什么?在中国,男人的下半身是用来思考性,上半身是用来嗅钱,胳膊够长,男人总想寻思机会向上攀。包先生,我猜,你什么也得不到了,这才想起我……”

    包圆开山见山的说:“桑莉莉,老子明确的告诉你,不要老是用屁股来思考男人,或许你说的对,或许你的观点在当下社会成立,但是,你那套狗屁道理在老子这不成立,你一个姑娘家家懂个屁?你就懂占有,懂岔腿!”

    桑莉莉同样针锋相对:“呵,嘴够硬,话够狠,包先生,你总是把索求当成理所当然,你即然没有这种想法,那你为何要打电话给我?是啊,是啊,我桑莉莉是用屁股想事情,可是没有我这屁股,你什么也得不到……”

    包圆毫无兴趣讨论她的屁股,即便她的屁股很好用,包圆也没有心思再用了。

    包圆不再兜圈子,继续说:“桑莉莉,老子的处境才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老子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老子最近有个五千亿的项目,老子问你想不想合作?想的话便来,不想的话该干嘛干嘛,老子没工夫与你扯犊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莉莉,他有什么好?纯种、天生的土疙瘩,有我好么?有我优秀么?”

    包圆心说:“看来狗日的桑莉莉又找到相好了?够快!这屁股让猪拱了,不可惜!”

    只听电话那头桑莉莉冷冷的哼:“闭嘴,段吉强,你听好,你要是再敢给我多一句嘴,立马给我滚出去,永远不要再回来,听明白没?”电话那头立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几分钟,桑莉莉拾了拾心情,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话了:“包先生,你上次来找我,这次打电话给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好,我桑莉莉是商人,无利不起早,不管是谁,即便与我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切的一切在商战上没什么不可行,只要价格公道无不可谈,我桑莉莉从利益角度出发,我在报纸、新闻上知悉你背后有个大财团,你不怕我吞了他,尽管放马过来,哈哈!哈哈!”

    包圆哼着说:“好,老子要的就是这句话,谁怕谁?明天到太原见面谈!”

    “没问题,包圆,你记住,我要让你看到一个崛起中的桑莉莉,这世上没有比我更优秀的女人了!”

    “没问题,欢迎崛起,你只要不怕撑破肚子,尽管吞!”

    “就这么定,明天联系!”

    包圆心说:“呵,世界上还有比老子聪明的人么?老子怎么不知道哩?哼,比老子聪明的人从古至今还没有生出来过呢,想玩老子,你狗日的就等着让老子玩罢,到时候,你还得抱着老子的腿哭,哎哟,我了个去,沐晴,你是不是想造反了?娘的,天底下可没你这么干的人,你看你把老子给淋成什么球样了?我去……”

    冷不丁头上被人浇下一泡东西。

    臭不可当。(未完待续。)

013章 杀的就是贼

    一大桶粪水从包圆头上飞流直下。

    杜沐晴立时便后悔了。

    颓然之间,杜沐晴猛的意识到失态,她顾不上臭,失声抱着包圆痛哭,说眼下自已啥都没了,有的仅仅是这个让自已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她时常有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以前具备的那些大度、温柔、体贴、懂礼知义不经意间全都变成了害怕。主要害怕包圆被别人抢走,害怕自已有一天人老珠黄,包圆不喜欢。更害怕桑莉莉那个坏女人再次把包圆夺走,每每想起便控制不了情绪,每次训完便后悔不已,当她偷听到包圆与桑莉莉通话,又忍不住了。

    包圆让粪浇明白了。

    的的确确有点不对,这些天他确实不该抱着杜沐晴思量别的女子。

    包圆正欲开口反安慰。

    方雨洁冷不丁出现在二人前,摆出怪脸,指着包圆说:“臭苍蝇,你快去洗洗罢,绿头臭苍蝇,等你洗干净喽我再收拾你,我姐妹给浇一头粪水,那便说明你这只绿头臭苍蝇欺负她了,哼,等着,我可不会轻易饶你……”

    包贵生远远的看在眼里,心说:“是不是小晴看我包家发达了,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满?这事闹的……”至于他们小辈人之间的事,包贵生这个爹不便多管,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圆儿,快去洗洗罢,别让人看笑话。”

    杜家人则是严厉的批评教育杜沐晴,说你这小妮子乍变的这么不识相?我杜家轰然倒台,住的地方都没。好在咱们家的姑爷有出息,你干么要凭白无辜的用这种恶心东西淋他?这孩子真不懂事,让不让人好好过年了?

    阿屎瑞躲在房间忙着看走秀频道。

    根本顾不上来救驾。

    包圆觉的理亏,心说:“操,老子为阿屎瑞准备的粪水,临了临了,变成给老子自已准备的了,妈的!”

    ————————————————————————————————————————————————

    初七。

    接包圆的车天不亮便到了。

    上车后便将包圆的手机没收了。车窗膜比炭还黑,严严实实,瞧情形与绑架没啥两样。

    包圆肯定不同意对方这么干,气哼哼的说:“妈的。找老子谈便要有个诚心诚意谈的样子,这算个球?是想搞恐怖袭击?还是想搞绑票勒索?外国人都是你们这干的么?要是这样的话老子不去,爱找谁谈找谁谈,妈的!”

    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客客气气地说:“包先生,不必紧张。我们几个只是奉命行事,我们决不会给包先生造成任何损失,更不会危及包先生的生命安全,我们几个这么做,是为谨慎行事,希望包先生能够谅解……”

    包圆一点都不甩对方,大模大样的说:“谅解个屁!反正不坐黑车,老子坐在里面不踏实!”

    那助理用一个不知名的微形通讯仪,连发十分钟信息。

    这才对包圆说:“包先生如是不想乘坐这辆车,我们董事长说。包先生可以自驾,或者找人代驾!”

    得,包圆等的就是这个结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洋鬼子求见老子,老子无论如何也得把架子摆足了,包圆说话气都粗了:“这么着,老子才不管你们董事长是哪国人,记住,记好。这是中国,要按我们中国的方式方法,你们即然来找老子,自然得有个礼贤下士的态度。三顾茅庐就免了。老子虽非卧龙、凤雏,但你们主动找上门来,麻烦你们把老子当成卧龙、凤雏,见面地点也得由老子说了算,甘道夫.普勒如果怕老子的话,大可不来……”

    那助理像是得到了指令。客客气气的说:“包先生是性情中人,董事长说一切按包先生的意思办!”

    包圆想了想才说:“这么地,在太原柳巷找个茶社……”

    那助理连考虑都没,便一口应承下来:“没问题,包先生选好地方,打这个电话。”顺手递上一张名片来。

    名片上只有电话号码。

    桑莉莉如约下榻太原大酒店,接到包圆电话时,桑莉莉很不客气地说:“包先生,你真是不靠谱,五千亿的大项目怎可能选在柳巷那种人蛇混杂的地方?怎么也该选个高档酒店,或是包一间豪华会议室谈。包先生,你找我来到底要谈什么?要是赶鸡上架、驱牛耕地的破事趁早推了,我没见过上亿的项目如此草率……”

    包圆不是生意人,自然不懂大生意如何谈。

    包圆心说:“呵,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老子这种天天钻土的人确实有点不如!”

    包圆不甘心就这么露馅,想了想才说:“桑莉莉,你听好,老子这次约你谈的可是五千亿的大项目,行事说话须是慎之又慎。对方有的是钱,说咱们国家政策好,来中国能挣更多挣,要问对方是谁,对方是国外庄园主……”

    桑莉莉听不下去了:“啥?庄园主?包先生,你还是这么爱胡扯,一个破球国外庄园主哪来的五千亿,扯!”

    包圆推心置腹的说:“急什么急?急个鸟毛?还是急个蛋?老子还没说球完……你管对方是养猪的,还是他娘的在国外种大棚开荒的,有你的票票赚便是,管球那么多干么?桑莉莉,你可不要小瞧这个狗屁庄园主,人家祖上可是大英帝国皇室贵族,属于圣殿骑士那种,明朝时期便是庄园主,明朝与海外通商,咱们国家运出的瓷器,都是经人家的手,那狗日的当时不知捞了多少钱?后来他们又赶上了鸦片战争,鸦片战斗发动时,他们那个骑士家族便是推波助澜的元凶之一,当时清政府的赔款一多半赔给了他们家,这不,咱们国家现在强大了,这狗日的又带着大把大把的票票来淘金。老子约你一块谈,是给咱们中国人争脸,让他瞧瞧,咱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听到这些话时。

    桑莉莉沉默了,她似乎想到点什么。

    包圆说完。

    桑莉莉便说:“好吧,即然是这么一个**货,那就让他来太原大酒店,我们在会议室谈,我帮你杀贼!”

    包圆爽快地回答:“没问题,杀的就是贼!”

    十八楼会议室,不大,奢华非常,自然是桑莉莉出资,即然与对方谈五千亿的项目,怎么着也该摆出点派头来接洽。她甚至想将对方约在自已办公室谈。五年前的桑莉莉比较注重过年这个伟大节日,现在不同,她已经不喜欢小孩爱过年,大人怕花钱的年了,欢喜的过完正月十五再做事的习惯已经荡然无存。桑莉莉之所以选择同意与包圆接洽对方,是因为对方是包圆这个省杰出青年的后台,她要用实力打败对方,不管对方是多么多么有钱,在桑莉莉看来,打败对方犹如吃一道小菜,好比如庞大的杜氏锋火集团,以前的桑莉莉甚至想象不到,商战如此美妙。

    包圆惊的匝舌,他没有想像到,这间会议室包一天竟然要两万八千元。

    包圆忍不住心说:“乖乖,表面看起来老子是个趁三百多万的主,跟这些真正的大款比起来,狗屁不是!”

    包圆带着雇佣兵见到桑莉莉时,桑莉莉的身上似乎又多了种从容不迫,更加迷人,更加成熟,她甚至有点不太像三十多岁的成功女性,身上焕发出的气场更大,一言一词都像是入道很久的老手,确实有点让包圆着迷。

    “包先生,请坐!”

    “桑巨董事长,你能来按理说已经很给老子面子了,不过,老子可不会说啥客气话,老子是让挣钱的!”

    “各取所需,这没有什么,包先生请讲讲对方的详细情况吧,我需要知已知彼。”

    包圆正想开口七拐八绕,突然有敲门声传来。(未完待续。)

014章 杀气!煞气!

    雇佣兵还没有来的及上前开门。

    包圆甚至还没有顾上从嘴里说出“请进”这两个字。

    会议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一前两后,走进来三个人,门外例行值守的酒店服务员已被肃清。包圆立时便认出来了,打头的人便是报纸、新闻、电视上常常刊登报道的甘道夫.普勒,他身后那两个人根本不用去猜,也不用费心思去想,明显与憨蛋一个揍性。甘道夫.普勒身后那两个雇佣兵不由自主瞧向憨蛋,这也不用细想,包圆早瞥眼瞧在心里了,也在心下飞速替他们想过了,对方那两个雇佣兵肯定心说,对方身畔怎么也有雇佣兵,奇怪!

    对方仅仅是从眼神中流留出一丝惊奇。

    脸上无有任何表情。

    包圆、桑莉莉二人同坐于超豪华办公桌后,动都没动。

    包圆一不说话,二不起身相迎,那是因为包圆觉得完全没必要与对方叙啥球的狗屁客套,压根也不需要讲啥文明礼貌,如果对方是正儿八经的国际商人,像包圆这类走地仙八杆子打不着,决不可能同坐一间会议室,这是两条永远不并轨的铁路。桑莉莉不动声色是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对方有实力,难道我桑莉莉不是有实力的人么?

    “包先生,可以请我坐下么?”

    甘道夫.普勒客客气气的问,一口上好、流利、发音标准的汉语,内中甚至夹杂着少许山西腔。但是,他的相貌确确实实是典型的欧美人,发质带黄,色如白癫风,鼻子高耸尖长,眼窝深陷,一对眼珠子像碧绿的琉璃球。

    “随意。”

    包圆连请字都懒的说。

    令包圆大为吃惊的是,对方办事的效率与速度,包圆到达太原大酒店楼下才给对方打电话。内容简单,甚球的废话也没多说一句,包圆电话里只是通知对方到太原大酒店十八楼会议室接洽。包圆进来,甚至还没有赶上与桑莉讲够五句客套废话。对方便来如约来至。是太原交通好?还是对方本就跟在自已身后?还是对方那三个货脚下长着机翼?包圆冥冥之中感觉到,石沉于水下的圣国会,无缘无故将自已推到省杰出青年的位置,应该不是好事。

    “这位小姐是?”甘道夫.普勒看着桑莉莉问。

    这句话让包圆心下大声呼快,他们同为圣国会人。彼此不认识,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鄙人姓桑,名莉莉,山西原杜氏锋火集团,现更名为山西超莉集团,董事长便是区区在下。”桑莉莉的话讲的即得体又到位,对方如是商界翘楚,听了这番话应该立时便能分辩出,接手杜氏锋火集团的人决非等闲之辈,同样旁敲侧击的说。你如是想在山西寻求合作者,我桑莉莉是不二人选,即有东方儒商风范,也有西方豪商威势。

    “包先生,我二人会见之事,你为何……”

    “乍地?有甚球的不合适?你把老子找来不是为五千亿投资的事?”

    “投资事小,关乎……”

    “关乎个球?你也是干大买卖的人,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干嘛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五千亿投资不小。明跟你说球吧,老子头上顶着这个狗屁杰出青年的头衔,吃不下这么大的热豆腐,所以老子约桑董事长一道前来。一是表明与贵方合作诚意,二是共同发展,互利共赢,怎么?不球行?”包圆话说顺嘴了,也想明白了,即然是对方主动要来找老子。又不是老子热脸贴冷屁股主动找你。包圆这一顺口,嘴里的“老子、球的”词话便应口而出,根本不加什么球的修饰,包圆也没打算与对方谈自已走地仙的事,更不想谈祖传的神卷。即便对方能助自已成神成仙,包圆也提不起兴趣,不为球的甚,就因为对方是个洋玩意儿。反倒使桑莉莉心下暗暗发笑,狗肉丸子不上盘子。

    “怎么?莫非你认为超莉集团实力不够?如果超莉集团实力不够,我看你在山西的投资便没人接得了标!”

    桑莉莉口气很大。

    但是,从她嘴里讲出来的那个超莉集团,着实让包圆发笑。

    包圆禁不住在心下说:“桑莉莉啊桑莉莉,你狗日的好歹也算上过学的文化人,对球,还留过几年洋,你怎么将杜氏锋火集团改成了超莉集团,土的掉渣,真他娘的没品位,尽管你吐字流利,字咬的正,还是土味十足!”

    忽然之间,甘道夫.普勒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个黑箱子。

    那两个雇佣兵立时窜上跳下,将会议室安装的高清摄像头取了下来,并且踩了个粉碎。

    桑莉莉不明就里,但她感觉这是不尊重,对方嘴里不清楚不楚的合作意向,着实令她大为反感,桑莉莉站起来怒声说:“包圆,什么意思?我桑莉莉不计个人恩怨来谈生意,不是来招待土匪,干嘛要拆摄像头,恕不奉陪!”

    说完抢步向外。

    “怎么?桑董事长很忙么?桑董事长当真不想坐下来细细的谈上一谈么?中华商人性子急躁,我看还是包先生品德性情易近,说话饶是风趣之极,那一嘴中华本土名句‘老子、球的’本人反而听的大为真实。桑董事长,中国有句老词叫: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成大事须有一颗平常心,你是近年来的商界翘楚,与在下精诚合作会使你更上一层楼,桑莉事长,你难道真的不愿坐下来听听在下的意向?你离开此间,将会后悔终生,我敢横言直断,此生桑董事长恐怕再难找到在下这么好的合作人了,桑董事长,请留步,我也决不会再讲第二遍……”

    甘道夫.普勒的话不卑不亢,甚是有力。

    包圆忽地感觉,这孙子约见自已前期似乎早已将工作做透,连老子、球的都说有理,这是铁了心要达目地。

    “口气不小,你且说来听听……”桑莉莉回过头来,并没有再回坐。

    甘道夫.普勒打开箱子。

    包圆瞧的双眼发直,里面实打实装的全是美刀,如果包圆所料不错,应该是为自已准备的见面礼,他是一把拿起来砸对方头上?还是一把拿起来撕个粉碎?还是一张一个耳光扇在对方脸上?还是一沓沓揣进自已兜?

    “这是酒店器材损坏赔偿!”

    甘道夫.普勒说话间将两沓美刀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说:“这些摄像头应该是新装,但它却是十年前欧美过期产品,它的像素、录音质量很高,却是淘汰产品,在我眼里过期的东西是好东西,但它却不应该记录我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商人有商人法则,不管暗箱操作,还是大张旗鼓的竞争,显性的东西是留给官方的,隐性的东西是给我们自已所需的,桑小姐,你说是么?桑小姐,请坐,在中国二位是东道主,应该客随主便,不应该主随客便……”

    “先生似乎对中国文化很精通?”桑莉莉优雅的坐了下来。

    包圆则是心说:“这狗日的没蹩正经屁,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最璀璨的文化是中国,不学中国文化学球?”

    “我喜欢中华文化,它继承了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神秘,同时继承了世界上的一切不可思议……当然,作为商人我同样喜欢儒商,也欣赏绅士商人,但我最最欣赏的是直来直去的中华现代商人……”

    桑莉莉边听边琢磨:“哼,别看你狗日的精通中国文化,但我桑莉莉决不是吃素的,加上我的聪明才智,才不怕你在这抖富显智,放心,不要说你目前有五千亿,就是有一万个亿最终也会易主,呵,你狗日的还不大清楚我桑莉莉背后的实力,别看你现在绅士十足,总有一天你会与华尔街落魄的佝偻富翁没啥区别,只是时间问题。”

    “啥合作?你明明白白说,我们时间宝贵,没时间听你一个洋人的讲中国文化,我们比你懂!”包圆无有心思与对方七拐八绕,更不想把关系深扯,只想让桑莉莉尽快搭线,他二人后台如果皆是圣国会,让他们头破血流。

    “包先生不必着急,合作开谈之前,在下有点私事需要办一办,需要征得二位同意。”

    “啥事?”包圆冷冷的问。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亟需……不管东方,还是西方,对待叛徒只有一种手段,杀,我知道中国历史上有许许多多对付降将办法,有的降将深受器重,好比如三国时姜维,盛唐之初尉迟恭、宋时杨继业,重用归重用,但他们的下场无一例外,同样死在皇帝暗箱操作。本人不太喜欢使用降将,甚至喜欢忽略,在下不管他们将来会帮助咱们成就多大功业,到头总要死的,中国有句古话叫:早死早超生,包先生认为呢?”

    包圆已经意识到甘道夫.普勒是指憨蛋,他冷冷的问:“你狗日的放肆过头了吧,你打算杀我手下?”

    “不错,本人正有此意,包先生,他是个洋人,不值的你同情利用,难道不是么?”

    “胆子不小,你狗日的知不知道在中国杀人是什么后果?”桑莉莉似乎对杀人的事并不感冒,她只想知道对方怎么处理,这正是体现对方有多大手腕,也证明对方背景有多硬,要知道杀人容易,但要分什么地方?

    “动手!”

    甘道夫.普勒似乎没打算征求包圆、桑莉莉二人的同意,像是通禀一声而已。

    那两个雇佣兵齐齐向憨蛋逼进,肃杀之气油然而生。(未完待续。)

015章 你想输?还是想赢?

    双方之间气氛本就紧张,肃杀之气一经现身形势立时变的更加严峻起来。

    包圆吃罕归吃罕。

    临来的时候,各种成立不成立的假设全都在包圆的脑海里统统过了一遍筛,杜沐晴平静下来后,她对包圆说对方是圣国会中人,圣国会能够轻而易举的扳倒杜氏锋火集团,杀人越货的事自然不在话下,我们两人经历了各种生生死死,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即不想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也不想你落入圣国会瓮中,千斤重的“死”字杜沐晴说不出口。杜沐晴逐步感觉到,爷爷杜百川假死,或许爷爷察觉到圣国会即将卷土重来,应该是专门躲圣国会。

    包厚道与广日子关系密切,肯定脱不了干系。

    杜沐晴虽然有些小女人小性子固执,决不是笨蛋,这种假设除了孙盘子一人,其他人当真说不得,讲不得

    将好姐们儿方雨洁带回来,想常常与她说些掏心的话。

    然而,真正的心里话能讲么?

    包圆大张旗鼓接洽会见对方,早料想到这一层了,他寻思老子即然有童圣暗中相佑,老子有这么容易挂?

    杜沐晴叮嘱:“不要把期望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凡事靠自已……”

    甘道夫普勒手下的两个雇佣兵步步杀机,缓缓向憨蛋逼进。包圆看在眼里,心底下甚至禁不住有些好想笑出来的冲动,心说:“老甘啊老甘,你不觉的自已有点太狂妄了么?就凭你懂一点鸡毛蒜皮的中国文化,便想派这两陀屎来对付憨蛋,未免太过儿戏了罢,你认为自已不吃素。老子手下的人是吃素的人么?憨蛋这一身铜皮铁骨的功夫可不白瞎”当然,包圆决不会由着对方放肆,他说杀便杀。他是天王老子么?怎么说,憨蛋都是自已手下。

    打狗也得瞧主人。

    “憨蛋。甘道夫普勒先生想试试你的本领,我给你道死命令,削,放手削孙子”

    “甘道夫普勒先生,你知道这位憨蛋兄弟是谁么?我桑莉莉可以毫不客气的告诉你,你如果杀了这位憨蛋兄弟同时也意味着,你将失去活着的资格……”桑莉莉见过雇佣兵肩头的圣国会logo纹身,甘道夫普勒竟敢公然招惹圣国会的人?桑莉莉虽然不清楚包圆怎会有圣国会手下。但她确实没听说甘道夫普勒也是圣国会人……

    一肘一腿,一上一下闪电般扫向憨蛋。

    包圆好想笑出声来,这俩欠揍货打在憨蛋身上,当他们发现实打实打在铜人身上,那将是一种什么样的乐趣?

    但是包圆笑不出来了。

    脸开始变形。

    包圆忽地意识到自已这回失算了,憨蛋在六盘山山底绝世天剑下成就铜皮铁骨,对方竟也是铜皮铁骨之身。

    包圆同样意识到,的的确确是自已过于大意了,甘道夫普勒率领那两个雇佣兵进来时,三人手里根本没提什么箱子。装美刀的箱子却像变戏法似的凭空出现,似乎,甘道夫普勒真的没有吹大话。真有把握取憨蛋的性命。

    包圆头上冒汗了。

    包圆即然许意授命,憨蛋自然不会与对方讲什么客套。

    三个俱为铜皮铁骨的雇佣兵,在这隔音绝佳的豪华会议室一来二去呼呼呼对恃上了,听声音竟然有点像进入丁丁当当的铁匠铺子里了,对方二人一势接一势扫向憨蛋颈部腰部太阳穴等位置,每一招均是凌厉毒辣。憨蛋同样出手迅捷无比,威势不减,似是猛虎斗恶犬,憨蛋以一当二。看起来倒像是有点武林高手的意思。包圆虽然倍觉惊奇,却也感觉到。双方之间谁想战败谁,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直看的包圆桑莉莉二人眼花缭乱,

    桑莉莉微微有些失态,她瞪大了眼。

    她已经是个名利双手的巨商,同时还有个绝对隐密的身份。

    隐密到不可以对世上任何人讲。

    大生意交换场上总有一些出乎意料意想天开的不合理要求,比如说,甲乙二人在秘密洽谈一宗大生意,乙是个尚武之人,甲会尽可心想尽办法来满足乙的血腥要求。换句话说,如果甲是个同性玻璃,那么,乙同样会想尽一切办法成全甲,然,彼此之间却要保守这个永恒的秘密,只能将实情实事永永远远的烂在肚子里。商人法则,一个行事极其不严谨,且又不会一如继往守口如瓶的人很难成就大事,尤其是在中国这么个特色主国家里。

    “半斤对八两,这么下去会有结果么?”

    桑莉莉这位商界豪女观三人激斗,眼里虽然颇是精彩,毕竟有点厌。

    桑莉莉不太明白双方身上彼此究竟装置了什么高科技,每一打,每一斗,均发出尖锐清脆的铜铁声。桑莉莉却知道,不管是一对二,还是二对一,那怕是换成五对一,双方似乎谁也占不到便宜。即便包圆唆使憨蛋躺在地上任由对方拳打脚踢,对方似乎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商人行事做则,合作的潜规则中必须有一方做出原则性的让步,包圆与甘道夫普勒二人谁也没松过口,桑莉莉想和一把稀泥,却找不到缺口,只能平心静气的耐着性子看下去。

    “包先生,您喜欢输还是赢?”甘道夫普勒突然看着包圆问。

    “你问的是废话,老子纵横三十年,从来没听说过输是甚球意思……”包圆也看出来了,即便双方打上个三天三夜,只能说雇佣兵双拳敌四手有点吃亏,但是想分出胜负,恐怕不存在什么可能性。

    “哈哈哈哈哈哈”

    桑莉莉庄庄重重的阔笑三声,即是为三人之间的精彩打斗夸笑,也是为博取兴致所笑。不过,桑莉莉心下还有点嘲笑包圆的意思,不错,包圆头上的确顶着个省杰出青年的光环,出尽风头。但是,包圆那句“老子纵横三十年里,从来没听说过输是甚球意思”桑莉莉不敢恭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包圆前三十年干了些什么,用他助手兼情人段吉强的话说,包圆是个地地道道的土疙瘩,连事业都不曾丰收过的人,怎会恬不知耻的说没输过?

    然而西洋镜拆不得。

    “何必非要分个高下?又何必非要争个死活?时代在进步,却永永远远将人划分为三六九等,这三个下人不过是我们手里的棋,让他们斗一斗,只是个乐,何必当真,甘道夫普勒先生,我看可以了,点到即止……”桑莉莉在和稀泥,她才不会管对方有何背景,有多大实力,那怕对方能在白宫门前公然杀人。但是,桑莉莉不想第二天的山西商报道上,有丝毫不利于自已的消息,更不想卷入杀人游戏当中。

    “包先生不喜欢输,我的骨子里也不喜欢输。”甘道夫普勒淡淡的说,语中却含威胁。

    “呵,你狗日的牙倒是硬,可是,你狗日的想赢老子,我看,你狗日的不见得有这个本事”包圆是一点弱都不肯向对方示,心说这是中国,你想在我们的地盘上赢,不是你的脑袋被门挤了,便是粪便粑粑吃多了。

    咣当一声。

    陡然之间,憨蛋的脑壳从眉心处齐齐裂开,滚落在桑莉莉脚下。

    紧接着又听到一声爽朗的笑声传了进来,一个头发花白,戴着圆镜片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抱着两卷古画。未完待续

    ...

016章 敌不动老子不动

    桑莉莉大模大样坐在贵气丛生的紫色高背椅上,抱胸后仰,目不斜视,猝然间看到憨蛋上半部分脑壳滚到自已脚下,同时也留意到,憨蛋的脑瓜仁并非常人应该拥有的肉质核桃,像一块腐石,比喻贴切点是团烂泥巴。桑莉莉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色,她早在心里告诉自已,这三人身上配有高科技装置,或许那三人打斗时发出丁丁当当的铜铁声已经证明,这三人很可能不是人,而是三个机器人,桑莉莉维系着属于自已的大牌镇定,面不改色。

    戴眼镜的人抱着两卷古画走进来。

    激战还在持续。

    憨蛋并没有因为丢失上半部分脑壳而失去斗志,反而招呼的更猛更急,古今结合的豪华装饰纷纷从墙上剥落。

    包圆直勾勾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包圆在脑海里飞速思量,难道老子对面坐着的洋人并非真正的甘道夫.普勒?包圆的潜意识告诉自已,大人物出场总是压轴性设计,大事大情时总会事先派一个假冒货试探,难道坐在自已对面的洋人只是官面上的甘道夫.普勒么?此时此刻走进来的老家伙才是直正的幕后人甘道夫.普勒?包圆好想开口问上一问,你狗日的才是真正的甘道夫.普勒?然,脑海里迅速衍生的城府告诉自已把嘴闭好,把派儿端起来,以不变应万变,敌不动老子不动。

    “李先生,请坐!”甘道夫.普勒微微一摆手说。

    “甘道夫.普勒先生,这位小兄弟应该就是包圆、包老弟吧!”

    “包小太爷正是区区在下,李先生全名何称?”

    甘道夫.普勒嘴里叫出“李先生”的名号时,包圆心中猜测的真假甘道夫.普勒之说,不攻自破。李先生将手中的两卷古画轻轻放在会议桌上,扫了一眼包圆,同样扫了一眼桑莉莉,不知道是岁月赋予人成熟镇定,还是李先生本就城府烂熟于胸。包圆有意亮出包小太爷的名号。不为球甚,是包圆感觉老子不能给祖宗丢脸,区区在下是跟随桑莉莉所学,虽然讲的有点拗口。却自我感觉大是得体,甚至觉得包小太爷一经说出,无形中压对方一头。

    “鄙人李垚,包老弟如果乐意可以称我李老,不乐意的话可以称我李老汉。名字不过是代号罢了!”

    “李垚?”

    包圆立时便回想起来,不错,李垚的大名包圆听说过。在六盘山遇到张成和时,张成和曾经对包圆提到过这个大名鼎鼎的李垚,说金衣族的设想是李垚提出来的,张成和与狗日的青木搭上线,很可有李垚的“功劳”。

    “客套话、好话、坏话、放屁拉屎的话老子不大会讲……老子没上过什么球的学,大学之大非大厦之大,明白了这个理,老子便缀学了。老子喜欢把上年纪的人称作老汉、老头、老王八、老家伙,因为这么叫听起来亲切。李老头,包小太爷我权且不将你称为李老王八,权且称你为李老头,你看可好……”包圆连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心里的话是,你狗日的与甘道夫.普勒在一起,那便说明你狗日的是个地地道道的卖国贼,老子之所以不称你为老王八蛋,暂时不明就里。张成和当汉奸,其码他临死时知道忏悔,眼前这个李垚,包圆说不清。暂时分不清好坏。

    “我中华祖宗有话留传叫:取法于中,仅得其下,包老弟不喜称人上名,喜称下名,好的很,好的很!”

    “客气。客气!”包圆心里说,你还知道自已有祖宗,不容易!

    “得见李老佛容,幸甚,幸甚,在下姓桑,复名莉莉,桑莉则,超莉集团董事长正是区区在下……”

    桑莉莉四平八稳的坐着,从容不迫的介绍自已,桑莉莉眼里是有水儿的,颇具见识与道行,李垚大伙儿面前表现出的风度,以及电视、新闻上常年报道这个响亮亮的收藏大家、考古大家,李垚气场不凡。桑莉莉亮牌,同样很内涵的告诉对方自已名叫桑莉则,很少有人知道,复名可以则称,桑莉莉在证明自已不是驴粪狗蛋,也是个登得大雅之堂的新时代内涵女人,然而,李垚之前似乎刻意忽略桑莉莉,但桑莉莉坚持认为自已是主角,不得不亮牌。

    “桑董事长,久闻芳名,如雷贯耳!”李垚客气的说。

    “在西安,乃至全国,或者说放眼世界收藏大家之中,李老可谓是声名远播。”桑莉莉有意抬高对方,她虽不知李垚的出场代表什么,却知道李垚决非等闲之辈,虽然还不明白这次到底合作什么,总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甘道夫.普勒先生,怎么回事?我觉的您不至于连这点事都摆不平,这与您的行事风格似乎有点不像。”李垚看着甘道夫.普勒笑呵呵的问,或许,李垚早就知道对付憨蛋,然,憨蛋的苦战远在意料之外。

    通的一声。

    忽见憨蛋这个大块头像耶稣似的被人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甘道夫.普勒仅仅摆了一下左手。

    对方那两个雇佣兵立时退在一旁,垂手而立。

    包圆忽地感觉一股阴风悚冷的充斥着会议室,憨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人钉在墙上,动也动不了。这种超强的本领,在包圆眼里似乎只有洞庭湖湖底镇压的回子,才配有这种能耐。看来甘道夫.普勒不是等闲之辈。包圆的心里立时像鼓一样擂了起来,很快恢复平静,包圆心想如果他要对付老子,说不定相佑自已的童圣立马会出现。

    老子怕他个蛋?

    桑莉莉心中虽有忐忑,她只是将甘道夫.普勒理解为一个拥有超能力者。

    早已排除一个烂球庄园主身份了。

    桑莉莉见过一部分拥有超能力的人,比如印度会飞的圣人,还有那种自虐称著的奇人,南洋的降头师等等。

    “李先生,可以开始了!”甘道夫.普勒淡淡的说。

    包圆不声不响,自在心下说:“憨蛋兄弟,委屈一会儿,老子如果能救的了你,自然会想办法救你一救,你在墙上挂着不要着急,先在墙上舒舒服服的挂一会儿。咳咳,如果老子救不了你,请你不要在心里责怪老子,并不是老子不救你,而是老子暂时还没这个本事,你虽然为老子战斗,但你死在圣国会人手里,对你也不算冤枉……”

    “开始之前,包老弟、桑董事长二位请移尊驾来看一样东西。”李垚说话间打开一张古画。(未完待续。)

017章 貌似好戏准备开场了

    李垚徐徐展开的古画高约五尺,宽约一丈。

    包圆毕业于西安美院。

    然而,画卷上展现出的那些纵横深远意境,以包圆目前的水平很难看出个一二三四,要问是包圆在西安美院的学白上了?可以说成立,也可以说不成立,包圆绘画的基本功是有的,比如说画只栩栩如生的乌龟、舞枪弄棒的怪脸齐天大圣孙悟空、诸天神佛等等,包圆的功夫能说很到家。但是,像这类写意十足且又抽象的古画,包圆完全达不到水平。真正的古画包圆不曾过眼过手,包圆、桑莉莉二人移步看去,满眼全是笔势纵横,雄伟之象跃然于纸。

    的确是幅好画。

    自然也是一幅值大钱的宝画。

    丫丫电子书雄风、天马行空的写意、山海百川的雄伟一览无遗。

    包圆见到这张妙笔佳作,禁不住连声喝起彩来,却也禁不住皱起眉头,包圆完全看不出这张古画究竟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情怀?这张古画远远望去,确是大家一气呵成神作,细细看去却又像连环画一样,似乎在描述一个世界,一个未知世界,隐隐约约是从盘古开天辟地画起,因为境界过于表述写意,完全看不出古画在表达什么立意。

    “包老弟可曾见过这张画?”李垚问。

    “没,老子非但没见过,更看不懂这张古画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它与咱们见面有几毛钱关系?”包圆糊涂了。

    “李老,我桑莉则知道,并且很清楚,李老是国内外数一数二的收藏大家,李老拿出手的东西自然是珍贵无比的传世之作,恕我眼拙,我当真看不出这张古画有何讲究?”桑莉莉饶是不明白,每当有大宗生意要谈时,弄一场斗杀的小过场按理说不是不可理喻,可是眼前这张古画。她与包圆一样看的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个之所以然。

    “包先生,听说过《推背图》么?”甘道夫.普勒冷不丁的问。

    “这张是《推背图》?”包圆、桑莉莉二人脱口而出。

    在中国,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只要提起《推背图》这部巨著来。人人都会竖大拇指夸奖。《推背图》称为中华预言第一奇书,无可替代,乃是大唐盛世太宗皇帝李世民命当时著名天相家,李淳风、袁天罡二人合编,李淳风推算的一发不可收拾。竟然推算至二千年后。之后,袁天罡推着李淳风的背说,天机不可再泄,回去休息吧,《推背图》的大名便由此而来。后世之人说大话时常常引用一句话,说某地发生某事,都是《推背图》中注好的……

    包圆、桑莉莉二人当然知道《推背图》,只是他二人不大相信这张古画便是《推背图》。

    而且《推背图》也不是一张画卷。

    应该说是六十卷。

    “这张古画当然不是《推背图》了,或者换个角度来说《推背图》是从这张古画中演变出来的。”

    桑莉莉镇定归镇定,自负归自负。却是越来越糊涂,她是应包圆之邀来洽谈大宗生意,怎么牵扯到了这《推背图》上,于是桑莉莉问:“甘道夫.普勒先生、李老,请恕我冒昧,咱们要谈的生意与《推背图》有何干系?”

    没人回答。

    李垚戴上白手套,指着卷尾的落款、题跋、印章对包圆说:“包老弟,我手中这张画是宋朝苏学士真迹,苏学士名满天下,却非我行内人。他将这张画保留下来,却没弄明白画中宝义,嘿嘿,要不然。决不会辗转入我手。”

    从画轴、纸质、装祯来辨确为宋代。

    李垚压根不接桑莉莉的茬,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对瞠目结舌的包圆说:“包老弟,想不想知道它的由来?”

    “当然,李老请讲。”包圆想听实情,嘴里的话陡然变的客气。“李老汉”的称谓不经意间变成了“李老”。

    “据悉,这张大作原是周朝神话人物姜太公姜尚姜子牙神作,因为年代久远留存不易,已是几经临摹,先秦之时始皇大帝焚书坑儒,此神作差点消殆人间,被人从火中救下,留存于世,大唐开国,之后这张神作辗转落入岐州雍人李淳风之手,当年《推背图》的大著并非李淳风、袁天罡二人推算出,而是他二人合力破解了这张神作大秘,说是尽数破解,倒不如说是他二人仅仅推算出一点点皮毛而已,包老弟,你看到的东西远胜于《推背图》……”

    包圆真假难辩。

    包圆少闻李垚这个老家伙是著名的收藏大家。

    经年累月收藏古玩的人能够将白的说成黑的,同样也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无非是为了拣漏。

    再说了。

    鉴赏古玩的人尤其善于编撰故事,比真实传奇多了。

    然,包圆却有点信了,一则是包圆的的确确见过不光怪际离的事,二则是包圆宁愿相信这张神作是封神的姜子牙姜太公所绘,其它人恐怕当真绘不出此等暗藏玄机的神作。包圆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味的说李老说的是!

    李垚继续说:“包老弟,此神作流传至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之手,已是模糊不辩,卷散画虚,太宗皇帝李世民特令当朝圣手阎立本临摹神作,太宗皇帝殡天前,命人将此神作随圣驱下葬昭陵,随同之行还有《兰亭序》真迹,此画卷又失传于世,温韬、黄巢二位莽夫相继盗掘,这张神作下落不明,或许还静静躺在昭陵,犹未可知……”

    包圆听的有点晕。

    却也不难听出,李垚的意思是唐代起这张神作已经消失。

    怎么又被苏轼画出来了?

    包圆很难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总之是怎么捋都不顺,包圆不由的心说:“李垚啊李垚,你狗日的这不是自相矛盾么?你说这张画被李世民带入昭陵,按理说现世不会再有,怎么会出现在你手?你狗日的肯定在扯!”

    牢骚归牢骚。

    包圆在听李垚讲,暂不不发表任何意见。

    只听李垚又补充说:“包老弟,李某手中这张宋代苏学士临摹版,是当年李淳风根据自已的记忆,隐世之后画出来的粗本,李淳风死后流落于民间,几朝更迭……宣和年间竟辗转南蛮枭雄方腊之手,方腊战败,这张神作做作战利品辗转入太师蔡京之手,蔡京也是书画大家,虽不明神作之宗义,却也托苏学士重新还原,而后落于我手!”

    “李老的意思是你比苏学士还强,你破解了上面的秘密?”包圆禁不住问了。

    包圆感觉很好笑,心说:“李垚啊李垚,你狗日的比老子还能放大屁,给你二两染料你就敢开染坊,你狗日的未免太把自已托大了。苏学士谁,人家是名副其实的大家,你狗日的算个球,老子捧你一句你便是鉴定大家,老子不捧你,你狗日的便是人尽皆知的砖家,你跟老子在这瞎乎牛逼甚?你狗日的牛个蛋哩?苏学士当年都没有看明白的神作,到你狗日的手里便能瞧明白了,放屁,纯粹是放大屁,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呢?”

    “包老弟言笑,我李垚是个粗人,何德何能,哪能破解了这张神作中的大秘?”

    “那你为毛让老子看这个?”

    “莫急,包老弟切莫心浮气躁,你知道它怎么落入我手的么?”李垚的故事似乎没个完,讲完一段又是一段。

    “你狗日的又没讲,老子怎么会知道。”

    包圆以为李垚的故事讲完了,当即不客气起来,稍一不客气,包圆嘴里的话便不清不楚起来,要知道憨蛋兄弟还在墙上挂着,包圆决不会听对方讲几段存在不存在的故事,分不清内外,认不清敌我。

    包圆心里分的清。

    一码是一码。

    久久不说话的甘道夫.普勒忽地开口说话了:“包先生,宋朝灭亡,这张神作落入元朝当政者之手,之后,意大利商人马可波罗不辞千里来到元大都,元朝马背皇帝无知,竟然将神作送予马可波罗,而后,马可波罗返回意大利将它转送意大利皇室,此神作沉寂几百年,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有人惊奇地发现,这张中华上古神作,竟然离奇的与北欧神话描述的种种神迹相似,有人说这张神作是一张《末世卷》,也有人说这张神作是一张《开世卷》,还有人说这应该是一张《终极神卷》,包先生,这张神作只不过是我们要谈的一小部分罢了,不可或缺……”

    包圆当即明白。

    老鼠拖烧火棍,大头在后面,后面要讲的话才是正题。

    包圆也明白的很,看来对方的最终目地还是打包厚道留下的神卷,这张古画神作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包圆忽地意识到,这场大戏似乎才刚刚拉开帷幕……(未完待续。)

018章 天残,地缺

    李垚同样徐徐打开第二卷,微微一笑,指着画说:“包老弟是日头照心的明白人,这张画应该见识过。”

    包圆看将过去。

    只见第二卷乃是油画风格,比先前那张写实多了。

    装祯仍旧沿用中式风格。

    看起来明显是上个世纪的作品,整体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确也识出并非书画大家神来之笔。

    包圆横眼粗略一扫,登时有些微微吃奇,只见卷中画着一片浊橙汪洋,大涛大势,汪洋之中有一艘不大不小的木船,船上分别站着十一个不同服饰的人,当中有十个人紧张焦急地盯着水面,汪洋下隐隐约约有只无法形容大小的巨龟。包圆立时瞧明白了,很明显,画中描述的内容非是别情,正是孙盘子在唐古拉山所讲:当年,广日子率领十位门下弟子在黄河一线天遇黄河老鼋之事,波涛尽处,隐隐约约站着一个全身赤裹的红袍男子,一笔带过。

    包圆怔了。

    甘道夫.普勒开门见山的说:“包先生是明白人,当年黄河上发生的事包先生是知情人。”

    桑莉莉好似察觉到了点什么,面不改色的问:“甘道夫.普勒先生、李老,咱们即将要谈的项目便是黄河?”

    甘道夫.普勒头也不抬,甚至没有移脸去看桑莉莉一眼,继续说:“桑小姐原本是局外之人,然,桑小姐却是近年来商界数一数二的翘楚,鄙人衷心的希望与桑小姐这样的人精诚合作,共创美好,桑小姐,请暂时不要断打断我与李先生的话,桑小姐听着便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桑小姐,只要肯与在下合作,钱永远挣不完……”

    桑莉莉知趣,更知进退。心说:“但愿你所讲是真,我倒要看看你能提出一个什么样的建设性合作?”

    包圆心里装的那面鼓算是被对方吊的来来回回擂上了。

    心里话左一句、右一句交接递上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同样,包圆心下不再有猜忌,明白。李垚即然来此拿出这两卷画,自然忘了自已是炎黄子孙,包圆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包圆忽地意识到,张六同在洞庭湖湖底对孙盘子讲的似乎有所不对。里面的事真不像想像中那么简单。

    甘道夫.普勒淡淡的问:“桑小姐愿意与我合作么?”

    桑莉莉很冷静的回答:“身为商人,我心里很清楚,商人行事做则,利益是第一法则,只要有利可图为什么不合作?”桑莉莉偏外感觉,眼下似乎已经并非是商界尔虞我诈的掠夺游戏了,似乎要牵扯点不寻常。但是,桑莉莉心底早已拿定了主意,终有一天,不管对手是如何如何的强大。总会臣服于自已,桑莉莉不但要在站在山西商界之颠,同样要站在全国之颠,世界之颠,这一切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在桑莉莉看,有志者,事竟成。

    甘道夫.普勒继续说:“我本人非常欣赏中国人行事的方式方法,中国人素来喜欢形式主义,明面上处处以强示弱。实则是拿弱示强,却总爱讲什么四两拨千金、小力胜大力,不得不承认,这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创举。同样也是世界上迄今最为超前的理论与效法,桑小姐与在下合作,这四两可比一支奇世杠杆,随时能将地球橇起来……”

    包圆、桑莉莉二人俱是心说:“操,你狗日的话讲的大了吧!”

    却是谁也没说出口。

    李垚又说:“包老弟,这画里记录的故事有一部分包老弟是知道的。包老弟,你所知道的李某不再复述,李某便来讲一讲包老弟你所不知道的情况,讲的不好,讲的不对,包老弟你大可指出来,李某如是我闻……”

    包圆心说:“鸟毛灰,自相矛盾,你讲的即然都是老子不知道的事,老子乍指?”嘴里却说:“李老请讲!”

    李垚与甘道夫.普勒二人所讲的完全不搭,像是在各人在讲各人的,听起来反倒李垚是圣国会人,甘道夫.普勒完全不像圣国会人,只听李垚说:“包老弟,李某接下来所讲并非这画里的故事,而是这画中的红袍人……”

    包圆心说:“你狗日的即便不讲,老子心里也有个七七八八,红袍人肯定是圣国会那位半神。”

    桑莉莉心下冷笑不止,心说:“难道大名鼎鼎的收藏大家,喜欢上了修仙,呵,修仙与商人合作有关么?”

    只听李垚继续说:“包老弟,红袍人的真名叫作:天残!嘿嘿,包老弟肯定在想红袍人定是洋人,而且是个半神修为,包老弟,你错了,这位身袭红袍的天残是中国人,至于天残的来历李某自然说不上来……”

    包圆微微一嗤,心说:“你狗日的说不上来,那你狗日的讲个蛋?”

    “包老弟,不过,常年身袭红袍的神秘天残,广日子大师失踪之前曾经提到过,说天残便是当年改变广日子大师命运之人,包老弟听说过,广日子大师投奔平西王吴三桂时寄宿于破庙,遇到的奇人便是红袍人天残……”

    李垚左一个包老弟,右一个包老递。然,在包圆听来全无恭敬之意,但是,这画中的红袍人便是广日子当年在破庙之中遇到的神秘道人,着实让让包圆大大的吃了一奇。着实没料到,红袍人竟然不是圣国会中那位修为至高的半神。包圆又糊涂了,他明明记得当初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在似奇似幻、似波似镜、镜分阴阳的巨门中看那个神秘的红袍人与和尚在一起,当时在幻像中确实看那红袍人长的有点像洋人,这会儿怎么又不是洋人了?

    “包老弟,红袍人真名唤作天残,生来便无左臂……广日子当年为降伏刚刚收入门下的十位走地仙弟子,特意在黄河一线天摆下河墓奇斗,却被这天残给破了,天残指引黄河老鼋来寻广日子、孙盘子等人的不是……”

    包圆暗暗寻思:“照你狗日的这么说,看来天残是好人,你们的目地难道是为寻找天残?不是为神卷?”

    “包老弟,神秘的天残还有位胞弟,人称地缺,生来便无左腿……”

    包圆听的一大头胖汗,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包圆曾在巨门幻境中瞧见,广日子寄宿于破庙之时遇到的道士四肢皆全,李垚嘴里的天残竟是个缺少左臂的人,又冒出个胞弟地缺,越听越像扯皮筋,包圆醉了,不过,包圆心里倒是很感谢李垚这个货,他狗日的肚子里的东西真不少,包圆一句异议也没提,想让李垚把知道的一股脑倒出。

    桑莉莉听到这无关紧要的话,不明就里,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天残、地缺,与咱们合作有什么干系?”

    “包老弟,嘿嘿,天残、地缺的下落,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找到!”

    “我?老子又没见过天残、地缺,上哪给你们找去?”包圆晕了。

    “包老弟,莫急,莫急……李某之所以受甘道夫.普勒先生之邀特意从北京赶回,专程带这两卷奇画给包老弟过过眼,自然有目地,而且是很好的目地,包老弟,李某以人格向你打包票,包老弟、桑小姐二人与我们合作大有好处,比如说包老弟的陡然发迹,身价递增……”李垚这句话说的很具目地性,似乎这话题也拉开了。

    “李老汉,明说吧,不用七拐八绕。”包圆稍一不注重,便跟对方不客气起来。

    “包先生,鄙人得到确信,确认包先生的老祖包厚道包老先生当年曾经留下一张上古神卷,而这张神卷上的秘密远在《推背图》的出卷、天残、地缺等人之上……当然了,君子不夺人所爱,鄙人并非是在劝包先生将神卷转让在下,是想与包先生合作一把……”甘道夫.普勒这句话说的很忠恳,语气中似有劝进,同样含了不少真诚。

    “说来听听,怎么个合作法?”包圆不打擦,直白的问。(未完待续。)

019章 白给五亿美金

    甘道夫.普勒是个很自负的人。

    他一度认为自已不单单懂,而且对包圆这个中国青年了解很彻底。

    甘道夫.普勒单一的认为中国人没有赖依共识的信仰,偏信自已早已完全吃透了中国所谓的文化。

    自负告诉甘道夫.普勒,自已完全了解并且掌握中国的全部人情世故风俗。

    甘道夫.普勒入驻中国之前,早已做了大量相关谍报工作,从包圆生下来、上学、谈恋爱、参加工作、乃至包圆开小差神秘消失的五年,方方面面底细都做了周密调查。甘道夫.普勒认为:一个高度信仰权力、依赖权力的国家,这种民族所诞生的民众,思维、想法全都麻木不仁,麻木不仁的民族只懂得在政策中顺风靠摇,同理,他认为包圆这种社会底层、穷骨三处于生存边缘,生活、享受都不懂,只要给予他无穷富贵,包圆便可为他所用。

    错了。

    甘道夫.普勒全然想错了。

    要问包圆这个狗日的爱自已国家不?毫无疑问,包圆是爱的,他甚至比任何人都爱自已的国家、民族、文化,只不过现实世界却将种种不满赋予他,包圆不得不常常仰天愤世,怪不得他,只怪老天眼不开眼……

    “至于我们合作的方向、方式,包先生请恕罪,鄙人暂时还不能向你透露,但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甘道夫.普勒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中国有这样一句古话?”包圆冷冷的问。

    “什么?”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志士不饮盗泉之水……你狗日的给老子摆了桌大宴,却没说吃的是个甚球名堂,你到是说上一说,这饭吃是能吃还是不能吃?吃下去会不会噎死,老子怕吃了你的饭,放出来的屁把自已薰臭……”包圆即没有答应对方,同时也旁敲侧击的告诉对方,不清不楚的饭老子不会吃。那怕你狗日的摆下的是鲍鱼、鱼刺、燕窝大餐,老子不吃你耐我何?老子吃了你又耐我何?再说了,临了老子还不明白你狗日的到底想干么?

    “包先生言过其实,鄙人送予包先生的富贵。包先生不是接了么?”甘道夫.普勒讲的不卑不亢。

    “没错,老子接了,打个比方,老子原本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可天上掉下个三鲜馅饼。老子为毛不吃?”

    “包老弟风趣的很……”李垚乐了。

    “会谈结束之后,包先生,鄙人已在瑞士银行为包先生开了户,户头存有五亿美金,作为这次见面礼,包先生请不要客气……我会尽快安排咱们的合作细则,届时,包先得到的更多,反之,包先生不会失去什么。用中国的话讲,这叫不会损失包先生一根毫毛,我们各取所需……”甘道夫.普勒即明智,也很理智,更讲究务实,他没有直接对包圆说出目的,先拿钱诱惑,甘道夫.普勒觉得像包圆这种不得志青年,陡然见到大钱立时会冲昏头脑。

    “呵,这倒是新鲜事!”

    桑莉莉忍不住开口了。她的口气里少了职业锋势,多了种小女人温柔:“甘道夫.普勒先生,我桑莉莉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他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要求,他只是恳求包圆这个中国无为青年,帮自已寻找一个介乎于传说的天残、地缺,便大把大把使钱,我是不是该把这种精神、情怀理解为共产国际主义精神?同样。我是不是该恭喜包先生一句,你成功了!”桑莉莉好生不明白,这条件、精神似乎离谱之极。

    “当然,桑小姐,鄙人的话还没完全讲出,我从桑小姐的眼神里看到一种贪婪,一种原始的掠夺之贪,人性没有被教化束缚的同时,这种原始掠夺**,每个人都具备。我很清楚桑小姐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世界只有我才能帮助桑小姐成为这种人,桑小姐,你今天之所以能与包先生一道前来,鄙人同样为桑小姐准备一份厚礼,这份大礼介于合作之外,桑小姐同样会得到一亿美金,当然,鄙人在中国的投资,从今往后桑小姐是指定合作人。”

    “是么?看来我不但要感谢包先生,更是要多多感谢甘道夫.普勒先生。”桑莉莉露出开怀的笑。

    只为她已经看到了。

    甘道夫.普勒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两张瑞士银行本票。

    一张上面写着包圆的名字。

    另一张却是一亿美金的无主大额支票。

    甘道夫.普勒的身子并没有动,目注包圆:“包先生、桑小姐,二位请笑纳!”

    包圆没有直接伸手去拿,反而笑呵呵的问:“老甘,老子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在你们国家,杀一人便要赔偿对方五亿美金,要是这样,你们国家的人还直他娘的值钱,说起来,我们国家真有点不及,不管误杀、他杀,在我国一线城市、二线城市、心脏城市、偏远山区的价值不尽相等,你是想用五亿美金买我憨蛋兄弟的性命么?”

    “包先生,我看值的很,至于憨蛋兄弟的事,我桑莉莉可以为你周旋。”桑莉莉明白憨蛋圣国会的身份,她认为甘道夫.普勒并不知情,世界上任何团体,任何帮派,其目的都是为求财,这一点似乎桑莉莉天真了。

    “暂且算是吧,总之,这些钱是送予包先生个人的,包先生如是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成立!”甘道夫.普勒歪歪头说,好像包圆的作法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中国还有一种传统美德,赖皮,甘道夫.普勒早有预识。

    “包老弟,如果是我,我会很感谢甘道夫.普勒先生的。”李垚笑呵呵的说,他想告诉包,你得说句客气话。

    “老李,这种事儿能他娘的一样么?人与狗的作法那是大大不同的。”包圆并非有意刻薄,他认为自已不仅仅要将这五亿美金拿到手,而且还狠狠羞辱对方一回,他要把人与狗区别开,比如说李垚与自已。

    包圆稍一转心思便有了对辞,他盯着李垚问:“老李,你认识张成和张先生,对吧,当然,张先生对你这位收藏大家可是推崇倍致,他曾对我说,国内某某收藏大家都是浪得虚名,跟你狗日的一比,那是天上地下……”

    李垚听到前半段捧,当真是无比受用,后面便不甚理解了,这捧人的话里干么非要加个“狗日的”呢?

    又听包圆继续抑扬顿挫、阴阳怪气的说:“老李,张成和说过,你曾经给他讲过许许多多亘古失传之秘,张成和张先生对你肚子里的学问,那可是佩服的很哩,当初老子对你狗日的也佩服的很,可是……”

    “可是什么?”

    同样,李垚在听包圆前半句的时候,还是很受用,但是包圆讲到后面便变了,部分挑高音,部分歪斜音,整个一位歪嘴司令。尽管包圆的“佩服”与“狗日的”相间搭配天衣无缝,李垚还是禁不住自夸,心说:“那是,我李垚决不是浪得虚名,我也不是徒有虚名,那些满嘴胡说的假砖家那能与我比,我这几十年功夫是实实在在的。”

    “可是,老李,张成和说你狗日的认识两人,一位姓姬,一位姓姜,张成和曾信誓旦旦的说,你说姓姖的人与姓姜的人是黄帝、炎帝二位直系后代,你从他们那听到不少传奇,可是你为毛不向他们学学呢?”

    “咦,包老弟,你连这二位都听说过,没看出来,没看出来,包老弟的见识当真是不小,他二人懂的李某只是学了点皮毛,说起来惭愧之极!”李垚在一步步往包圆的话坑里掉,浑然不知。

    “老李,你狗日的从他二人身上学了点什么,说出来,让我也受用受用……”

    “包老弟,他二人身上的优点多了,你想知道的统统说出来,李某为你解惑,只是,你这狗日的收了罢。”

    “哈哈!”包圆笑个不停,又问:“老李啊,你有没有从他二人身上学过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等等好东西,哈哈哈哈,他二人有没有手把手的教过你,人与狗一块掉在井里,人上来之后千万不能变狗,还有就是,人与狗走在一起的时候,千万要分清,狗是狗,人是人,千万不要把人心与狗心换了个,哈哈!”

    “你……”

    李垚听了登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

020章 老子说了算

    包圆拐着弯骂李垚是洋人养的一条狗。

    桑莉莉听了则是认为包圆仍归于穷人思维,不识时务,放着好好的龟孙日子不过。

    操哪门子蛋?

    崭新的二十一世纪,人、事、物等等都在一天天的日新月异,翻天覆地,新时代,新面孔,思想要跟随时代不断翻新,做法要跟随潮流大胆跨越。现如今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已把思想解放到裤头,只要你我高兴,只要你我乐意,裤头随便扯,想怎么整便怎么整,想怎么玩儿便怎么玩儿,快乐爽心便好……人不能总是守着老辈传下来的规矩继续过龟孙日子,怎么办?得改,得变,得与世界接轨,得与流行前沿站齐,一改到底,改它个彻彻底底。

    这年头。

    早已不是硝烟弥漫的动荡岁月。

    与洋人合作早已不是让人戳脊梁骨骂娘的时代。

    换个角度,或者,从某种片面意义上来讲,与洋人合作共赢,已是当下最最时髦的事。

    桑莉莉心里一二三四分得很清,清楚的头脑、睿智、成熟教她如何分辩一二三四。桑莉莉心知,自已是应包圆之邀来与对方洽谈大宗生意,虽然双方彼此谁也没说到底怎么合作,但,不办事便拿钱的大好事,桑莉莉怎可能不收?要知道这是足秤足盘的一亿美金,介乎于官方身家外的真金白银,完全没理由不取,取则精明,不取则是天下第一大傻。桑莉莉陡然感觉包圆好生不识趣,拿钱之前还要区别人与狗,很明显,这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的节奏。

    “包先生的话过于偏激,依我看,李老您是大人大量,不会一般见识!”

    桑莉莉说话间,伸手去拿会议桌上摆的瑞士银行大额本票。

    属于自已那张。桑莉莉极度优雅地收入怀中,嫣然一笑,甜甜的说:“多谢甘道夫.普勒先生慷慨,同时也要多多感谢包先生。多谢二位给桑某这次良机,包先生,请把钱收好,同时还要恭喜包先生加入亿元俱乐部!”

    包圆当然想要,决不伸手。

    桑莉莉风情万种地替包圆将瑞士银行本票揣入怀。媚惑地看着。

    这是一种无形中的勾引。

    等待的是你看我的眼神,你看我的眼神有水儿,我看你的眼神自然也有水儿,只待明眸交融。

    “包老弟,李某仗着比你多吃几年盐,站在合情合理合义的台阶上说两句,包老弟,今后,你可要向桑小姐多多学习,桑小姐是女人中的凤魁。做的对!”李垚没找到台阶下,自已搭梯子,好歹自已是个有身份的人。

    “讲的好,讲的好极了,李老,您不愧是大家风范,句句入心暖人,但是,我桑莉莉决不敢将李老的话理解为高抬,从今以后去还得向李老效学。李老可不要敝帚自珍哟……”包圆一句捧人话都不说,桑莉莉只好代劳。

    “桑小姐客气了。”

    “李老,请容我说几句合作的题外话……”

    “桑小姐,请说!”

    “李老。中国虽然已在赶超物欲横流的西方国家,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中国,有身家、有地位,并不代表有品位。人们似乎以经习惯将一夜暴富的人称为土豪,这是一种很不理智的叫法,通常是含有情绪、诙谐、贬义的仇词。想要得到升化,这类土豪的行居、处事、言谈、着装等各个方面都需要升化,必须超脱,李老不但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收藏大家,同样是博知大家,我只有向李老多多学习,才会提升,不至于被人称作土豪……”

    “嘿嘿,其实,桑小姐本人便是睿智、气质、华贵的代言,在李某看来,桑小姐非是土豪,乃为女杰!”

    李垚的话里已有挑逗成份。

    李垚坚信,像桑莉莉这种女人不会轻易而举发脾气,在大合大作面前,上床、调侃花边词是家常便饭。

    “嘻嘻,李老,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我随时随地可以向李老请教?”桑莉莉话里的挑逗成份同样很强,她感觉自已比任何女人都懂男人,同样要看包圆对自已这个前女友,还有没有本能反应,如果有,你来抢。

    “那是,桑小姐,李某随时随地为桑小姐敞开心门,净化心灵,升华一切……”

    包圆才没什么好心情听这对狗男女打擦花边,以及那可有可无的狗屁升华,包圆信步来在憨蛋钉身位置,低声问:“憨蛋兄弟,还能坚持么?被人钉在墙上疼不?肯定疼,没事,憨蛋,老子决不会把你卖了,怎么说咱哥们儿都在一个锅里吃过饭,放心,你是包小太爷的兄弟,我会想切办法救你,别急,别急,你再钉一会会儿……”

    “甘道夫.普勒先生,敢问此人是个新式机器人?”桑莉莉话锋一转,留意起地上的半个脑壳来。

    “桑小姐与鄙人合作,必须要遵守几条款项,用中国人的话讲,这叫霸王条款!”甘道夫.普勒霍地起身。

    “合情合理、规范、行之有效的霸王条款,桑某一向遵守。”桑莉莉知进退,不能答应的条件决不答应。

    “很好,很好!桑小姐,在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王朝统治时期,当政者的决策,无论对错,它的民众只有无条件拥护,这是一种帝王权利集中的**专政,桑小姐与鄙人合作将会是史无前例,好处无穷无尽,桑小姐刚才说到了超脱,合作中有些事执行者同样需要超脱,鄙人的霸王条款仅仅只有一项,不要打听,不要多问,不要问为什么,如果事事都要刨根问底桑小姐会后悔的,只有超脱,桑小姐,你我才能共赢……借用中国留传已久的古话: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鄙人则要忠恳的提醒桑小姐,不知为不知,知之为不知,是智也……”

    “哈哈。甘道夫.普勒先生很自信,我会试着遵守。”桑莉莉踢上皮球了,心想:“你未免太过霸道了!”

    “不是试着,而是一定。”

    “这……”

    “桑小姐。中国民间有句戏侃成词的话,大意是说外国人只懂Yes,No,意思是只有行与不行。但是,中国人处理的方式大大的不同。可以说这当中大有文章,中国人不但有斩钉截铁的同意执行,同样也有理直气壮的拒绝罢手,还有一种介乎于同意与拒绝之外模棱两可的回答,可以说的上千变万化,莫衷一是……但,桑小姐,在我的字典里只有Yes,没有No,更不允许有中间状态存在。我决不是在说大话,而是以中国方式,先小人,后君子!”

    “呵……”

    桑莉莉没有再补充,微微点了点头,已在暗自思忖:“你牛什么?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老娘我才不会与你妥协,不过,你要绘老娘记好了,桑某决不是吃素的人。终有一天,你将会发现与老娘的合作是你的尽头……”

    “老甘,我想问问你狗日的,你打算如何处理我憨蛋兄弟?”

    包圆心知肚明。桑莉莉与甘道夫.普勒二人达成共识,是天大的好事,目地就是让他二人狗咬狗一嘴毛,这也正是包圆约桑莉莉来的目地,不过,决不能让他二人知道自已同为圣国会成员。否则,会变成枪口一致对自已。包圆心下还有一项猜测,假如桑莉莉并非圣国会成员,那么,杜氏锋火集团便不是圣国会整垮的,桑莉莉该不该整?

    “我要带走他。”

    “呵,你狗日的说带便带,老子要是不同意呢?”包圆口气很硬很冲,拿了钱不见得手短。

    “包先生,这件事对你来说似乎不存在什么损失,而他……”

    “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妈的,憨蛋兄弟原本是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你狗日的说打便打,说带便带,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王老子?你狗日的如果带走憨蛋兄弟,呵,同时意味着,你狗日的没有遵守老子定下的霸王条款,老甘,你记住,在老子的字典里,只有老子说了算,不管是啥只能老子说了算……”

    没等包圆训完。

    李垚发话打圆场了:“包老弟,依李某之见,甘道夫.普勒先生要带这位兄弟离开,你让他带走便是,你这位憨蛋兄弟是个洋人,我想包老弟留着也没多大用处,不如成人之美,包老弟,你说……”

    “去去去,去你娘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包圆把眼一瞪。

    “包先生,凡事如果太过注重细节,很难成就大事,正如桑小姐适才所讲,决策者与执行者必须超脱,中国人的软肋是情字当关,包先生,你与他非亲非故,犯不着情字打头,换之,如果是包先生的亲人、友人,比如说桑小姐,只能得到实惠,并不会得到不公平、不公正的待遇,包先生请三思!”甘道夫.普勒的话很有份量。

    问题是,包圆一门心思要抬这个杠,凭球甚你讲什么便是什么,有钱了不起?

    要说憨蛋到底有用没。

    包圆同样感觉,憨蛋对付坏人还凑合,剩下的只是浪费粮食。

    “好吧,即然包先生一再坚持,鄙人便历史性的让一步,权且做出妥协,包先生,请你记好了,中国有句古话叫作:只有再一,没有再二再三,鄙人这么做,只想为包先生留一个好诚意,包先生,再见,我非常相信,我们下次会见时会很愉快……”甘道夫.普勒说完,对方那两个雇佣兵立即会意,飞似的拉开会议室门。

    李垚笑呵呵的说:“桑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李某随时恭候……”

    桑莉莉微微一笑,说:“好,少不了叨扰李老!”

    对方离开会议室的一刹那,憨蛋从墙上滑下,他径直走到滚落在地的脑壳前,拿起来扣在头上。

    桑莉莉目送对方离开,她没有直白的问包圆,憨蛋到底是不是个机器人,她冲着包圆会心一笑:“包先生,你是否记得2005年8月2日?对我来说,那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或许,那个日子对包先生来说是个极其平凡的日子,包先生,我想纪念一下那个日子,我在洒店20楼802房间安排好了,嘻嘻,包先生,我等你,不见不散……”(未完待续。)

021章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桑莉莉笑靥如花,她一口气说完,愉快地扭着水蛇腰走了,只留下淡淡袭人的余香。

    这次会谈真说的上便宜简单,就这么结束了。

    比包圆想像的简单多了。

    超级奢华的会议室登时变的空落落,满满的全是人走茶凉该有的萧瑟,包圆怔怔的看着憨蛋,憨蛋呆呆的望着包圆。那一箱崭新美刀依旧整整齐齐摆在会议桌上,包圆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不知自已赢了,还是甘道夫普勒那个洋鬼子赢了,包圆心里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反而重了,他不停的追问自已,狗日的洋鬼子不打神卷主意,白白送老子五亿美金,老子凭啥这么值钱?老子身上的零件不管拆开卖,还是趸卖,怎么算都不值五个亿……

    少时。

    酒店服务员来了。

    服务员惊奇地扫望着七零八落的会议室。

    随后酒店经理走了进来,开始指挥会计清点会议桌上的美金。

    只听酒店经理嘴中嘘唏不已,连连叹说:“呵,够了,真不少……这些美金足够会议室重新装修的费用,虽然有些误工,却是一种很超前的变相收费,这样的会议多办几场才好,常此以往,不出几年,我们又可重新建盖一个高档大酒店了,以后与客户谈业务时,一定要将这种新颖模式推广出去,我们接纳各种变tai会议……”

    包圆心说:“德性”命令雇佣兵:“憨蛋,你去大厅等老子,不准捣蛋,安安生生的坐着”

    憨蛋大步离去。

    包圆的脑袋像是悬在天上,轻飘飘的,他在走廊走来跺去。犹豫不决。

    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桑莉莉目前虽然称呼包圆为包先生,却直白的告诉包圆,我是你前女友。十年前。8月2日那天,离开西安美院进驻西安市打拼的包圆。偶然机会,碰到一位青春靓丽浑身充满朝气的姑娘,包圆和中国大多数择偶龄青年一样,像绿头臭苍蝇似的围在那女孩身畔,那时包圆一无所有,有的仅仅是一腔热血抱负理想,这些生来骨感薄寡的东西当时对桑莉莉这个懵懂女孩颇具杀伤力,她为之倾倒为之着迷。和大多数妙龄少女一样憧憬明天……

    包圆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想了很多很多,包圆想起自已开小差被杜沐晴浇了一头粪水,心怵了。

    没错,眼下桑莉莉的确变了,或者说桑莉莉是《红楼梦》里的薛宝钗变成王熙fèng,又或者说林黛玉变成妙玉。

    偷腥吃骚。

    包圆自我宽侃,决不会有人知道,即便有人知道了,那也罪不至死。

    谁让包圆是男人?

    在别人眼里,包圆已经是三十五岁的大龄青年。

    但包圆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不算莫名其妙流失的五年光阴,包圆才三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段……

    包圆不停地告诫自已。老子是个绝版好男儿,是个有责任的男儿,老子为国争光,为国斗洋人,老子没有给五千年文明延续传承的中华民族丢脸,同时,老子也是个守身如玉的男儿,老子思想上虽然常常开小差,但身体却没开过小差……包圆心里这么想。可他即没有走进电梯,更没有按醒目的大厅键。却是逾过酒店消防通道,直奔二十楼而去。天哪,事后,包圆惊奇的自问,到底是什么力量让我进入802室,我不信去过,但我明明去了……

    桑莉莉自从来在房间。

    手机一直循环播放着包圆当年爱唱的《少年壮志不言愁》,她在等,同时也坚起耳朵等门铃。

    墙上虽然没有表。

    桑莉莉期待的秒针在心轨吭吭的走过。

    有人说,世界上最漫长的是等待时间,男人等女人,女人等男人。其次是学生等待下课铃,还有一种是等待唾手可得的大生意,成功近在咫尺的那种等待,极其漫长……好比如卧云浪子之言,籍籍无名的网络写手,卧云浪子与网上众多写手一样,一心期望更多读者能够认可,似乎,读者认可便意味着成功,但,卧云浪子着实不知什么时候读者会认可,这种等待眼巴巴,好像靠天吃饭的平头百姓,眼巴巴等着甘霖降下,漫长,却在期待……

    门铃响起时。

    桑莉莉事后竟然想不起自已是如何奔到门前的,只知道差点将房门间拉坏。

    饿虎扑羊。

    不,应该说是一只发了狂的羊硬生生扑在了狼身上,还是主动把嘴凑上的,她喜欢被这只狼蹂躏。

    当时,酒店二十楼值班的房嫂看见这一幕惊呆了,房嫂的惊讶很快换作笑容,很自然的将视线移开,心下却在啧啧品味,那男子的举动还算正常,但那位飘亮非凡的小姐当真不一般。房嫂下意识看着自已不算臃肿的身材,她很难想象出,那位小姐是如何做到的,房门打开的同时瞬息之间骑在那男子胸间,离奇的是,她并没有因为房门过低碰到头,相反夹的很紧,很连惯的将嘴凑了上去,丝毫没有违和感,相反,那男子却像木头似的……

    “圆儿,我的活爹,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这不叫回来,像是履行一种约定俗成的惯例,比如说老子让你白的挣一亿美金,换成人民币是七亿多……”

    “圆儿,我的活爹,我才不管是什么,总之,你现在在我怀里,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别想那么美好,老子可没把你想像成好女人,更不会立什么牌坊,作戏罢了。”

    “我知道你嫌我脏,是脏,但是,你来了。”

    “是啊,我怎么来了?”

    “你应该来,这扇门就是为你而开。”

    “我为什么来了?”

    “没有为什么,不管你来是为何,我说过,在我这你是大爷,你是天王老子,你是主宰……”

    “我来并不代表什么,会走的。”

    “我不管,我们可以自豪的说成功了,我没有成就感,相反,在我拥入你怀抱的那一刻,我的心在净化。”

    呯的一声,802房间的门重重关上了,声音充斥着整个楼道,只听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翻滚声,至于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说得清。事后,包圆承认自已来过,却像失忆似的忘了,包圆矢口否认自已干了,导致桑莉莉后来迷茫了,他到底来过没有,怎么感像是在梦里,即像是真实肌肤接触,却又像游刃在天上的白云中……未完待续

    ...

022章 撇先生

    包圆离开二十楼802贵宾套房,搭乘电梯,哼着小曲来在酒店大堂。

    却发现憨蛋失踪了。

    包圆这一腔兽血立时沸腾了。

    紧接着,包圆奔走于酒店大堂寻找憨蛋的下落,却发现只剩下形形色色、你入驻、我即离的客人,还有清一色笑迎迎穿梭的酒店客服,扎眼无比的憨蛋失踪了。包圆原本就在云端醉着,桑莉莉咬着他耳朵讲的肉麻话,包圆饶是一句也记不起来,隐隐约约记得自已失态了,至于失态到那种程度说不上来。包圆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自问难道老子记错了?憨蛋先回家了?可老子明明记得让他在大堂等?坏了,很可能被甘道夫.普勒掳走了!

    憨蛋口不能言,压根没配备手机之类的通讯设备。

    包圆计无可施,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只能自言自语般阿Q宽心。

    算球了!

    憨蛋这个龟孙丢就丢了,土地爷掉井里不捞这个神了,有什么大不了……

    说句掏心窝的话,憨蛋这个龟孙走丢、走散,对包圆来说丝毫没有什么损失可言,原本就是在六盘山捡的。

    包圆正在大堂沙发上为自已宽心,一位身着黑西服、戴墨镜的男子冷不丁出现在包圆面前,一张堪称英俊的国字脸,英气逼人,年纪约莫四十,声音不大,听起来却很客气:“你好,请问,先生便是包圆、包先生么?”

    “你是?”

    “包先生是在找人么?请随我来……”黑衣男子伸手摆出个“请”的动作,转身便朝酒店外走去。

    “几个情况?”

    包圆懵了,完全摸不清对方是什么来路。不过,包圆仍旧猜这黑衣男子是甘道夫.普勒派来的,包圆寻思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明一套、暗一套的把戏,心说:“干么?绑架老子的节奏么?呵,狗日的甘道夫.普勒。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哦,不,操他十八代女祖宗。不操男祖宗,哼,幸亏老子没给你甚球好脸,绑架,老子要是怕就不是包小太爷了。等童圣来了吓死你个洋孙子……”眼下包圆谁也不惧,霍地站起,大步随黑衣男子离开酒店。

    一前一后。

    走了很久。

    黑衣男子的脚步忽地停在路边一辆面包车前。

    那辆面包车完全看不到内饰,呵,如果单一的从外观上看,那辆面包车的成色,就像戏文中唱的那样,怎一个破字了得。比起包圆本村之中杨乖娃拉鸡粪用的面包车还要破七八成,杨乖娃为毛使用面包车拉鸡粪?嘿,杨乖娃原本是个跑黑出租车的。而后,买卖实在干不下去了,杨乖娃遂跑回农村贷款种大棚了,跑黑出租车时留下的面包车没甚用处,卖掉,简直不值个钱,杨乖娃一咬牙,索性将面包车后座拆掉,隔断,用它专拉鸡粪供大棚。

    黑衣男子拉开车门。客客气气的说:“包先生,请!”

    包圆下意识环视了一下周围环境,乖乖,这地方选的当真不赖。监控、摄像头一个都没有,属于防范死角。

    包圆却留意到,憨蛋坐在面包车里,不安的心登时落了地。

    铜皮铁骨的憨蛋在场,怕他个蛋!

    面包车中坐着另外一个黑衣男子,年龄约莫五十出头。头发花白,腰杆挺的笔直,沧桑中略带一丝冷峻。

    包圆上车之前踅摸:瞧情况,这两名黑衣男子应该是中国人,不过,包圆完全想像不出这两名黑衣男子找自已到底要么?眼下绝非月黑风高杀人夜,再说了,凭他们俩个白扔货想对付憨蛋,根本不存在什么可能性。

    包圆上车坐下。

    约包圆来此的黑衣男子将车门关上。

    面包车里坐着的黑衣男子,一脸正色开口了:“包先生,欢迎,欢迎……包先生能够爽快的如约来至,在下深感荣幸之至,在下说话不喜欢兜圈子,也不喜欢绕远路,大是讨厌去北京绕道罗马的方式,包先生不必紧张,不必心忧,哈哈,包先生心里肯定在猜测,在下一定是官方,不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下的确代表官方,但是换角度面言,在下又并不代表官方,包先生心中有猜忌属于正常,但是,在下请包先来此,决无恶意……”

    “好,有啥话痛痛快快的说,老子同样不喜欢拐弯抹角!”

    “包先的性格,我十分欣赏。”

    包圆听了黑衣男子的话,心下似乎开始有点明白了,包圆直白的问:“老兄,看情况,你们应该属于国家安全局之类的组织,不过,老子很是有点想不明白,国家安全局,呵,国家安全局应该属于有钱单位,为毛要配这么一辆破面包车?怎么说,国家安全局都有点类似国外的007、FBI、特工之类的组织,为毛要搞这么穷酸?”包圆说着说着便止不住乐了,甚至猜测,难道国家安全局瞧不上老子,接见老子时只配备这种破面包车?妈的!

    “包先生,按理说在下是没有名字的。”

    “呵,不至于吧,连姓名都没?呵,你父母没给你起过阿猫、阿狗之类的名字?”包圆乐了。

    “有是有。”

    “对,有就结了,人怎么会没有名字?只要是人,统统都有名字!”

    “包先生,鄙人在世俗中的姓为李,上国下忠,包先生,我认为你管我叫作‘撇先生’更好些,我们这种人均是以横、竖、撇、捺、勾、点、折为姓,皆称先生,包先生喜欢的话可以称我世俗姓名,也可以称我撇先生!”

    “不错,身份与名字很相符,应该取这样的名字。”

    “包先生,你所有背景我们统统做过详细、周密、全面的调查,呵,我猜包先生听了这番话,必定会认为我隶属国家安全局、刑侦大队、武警、特警之类……包先生,在下的身份虽然不能对众公开,经我们慎重考虑,我的身份可以对包先生一人公开,当然,我自然也不怕这位雇佣兵听去,据我所知,他已全心全意为包先生效力!”

    包圆禁不住问:“咝,你不是国家安全局的人,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撇先生并未直说自已是什么人,隶属什么组织,长长拉长了序幕:“包先生,此事勉强谈的上由来已久……”

    “在下隶属的组织,始创于大清王朝末期,国父孙中山先生打响了推翻清王朝的第一枪,国运动荡,各地军阀势力交织,犬牙交错,龙虎相会……之后,在下隶属的组织被国民革命军收编,仍属于一个隐密组织,随后日军发动侵华战争,这个组织曾经起过隐性作用,1945年美国在日本本土广岛、长崎投下两颗原子弹,日军迫于美国原子弹威力投降,基于在下隶属的神秘组织,国际五大同盟国,另外四国纷纷成立秘密组织。之后,国民党在统一政权上连连失势,败退江南,之后撤守宝岛台湾,中国**解天下百姓倒悬之苦,得民心,得天下,这个组织……”

    “等等……撇先生是国民党?”

    “不不不,包先生莫急,在下当然不是国民党人士,包先生请容我慢慢道来……”

    “请继续!”

    “国民党溃退守宝岛台湾,在下隶属的组织,也顺理成章被纳入中国**编制,同样,保留了原来隐晦的组织性,这个组织自建立初始,几经易手,虽然发挥过作用,却从未得到重用。当然,换言之,这个组织原本便不属于规范的国家部门,或是团体组织,连民间自发组织都不算,换言之,这个组织在当下看可能还有点非法……文ge期间,全国轰轰烈烈掀起批四旧、斗牛鬼蛇神、斗孔老二的大浪潮……这个组织恰恰是研究牛鬼蛇神,在下隶属的组织被红wei兵秘密批斗,我们曾向革命小将低头伏罪,四ren帮被打倒后,这个组织元气大伤,已经介乎于存在与不可存,被国家所忽略、抛弃,或许四化建设本不需要我们这些神学组织,但我们知道自已肩头有责任……”

    包圆禁不住打断:“等等……撇先生,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你找老子到底为了甚球的事?”

    撇先生一脸正色的说:“不为别事,想请包先念一片仁慈,救国!救世界!”

    好大的口气。

    包圆如果没有考虑面包车的空间有点窄,还有点偏低,包圆立时会跳起来告诉对方:老子凭什么要相信你狗日的话?凭什么救国?救世界?你给老子说出个合情的理由,要是拿个三五八七亿美金出来,或许老子会考虑……

    “撇先生,你确定自已不是刚刚从二院跑出来的?”

    “什么意思?”撇先生大是不解。

    包圆白着眼,阴阳怪气的说:“哦,是这么一回事,山西晋城市有个声名远扬的二院,这个医院很特别,像什么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一概不收,只收精神、意识、思想不正常、异想天开的人,撇先生,我看你的模样很像那一类人,这面包车快报废了吧?有驾照没,开这车上路,有没有担心交警打你?还有,你怎么从二院逃出来了……”

    撇先生并没有打断包圆,很冷静的听着,似乎根本没有反驳的意思。

    良久良久。

    撇先生这才面无表情的开口说话:“包圆,现年三十五,一九八零年阴历六月十三日生,阳历七月十四日,祖籍太原,祖上包厚道乃清初顺治年间走地仙,据相关调查显示,民国二十三年包厚道死而复生,离奇现世……”

    包圆霍地站起,顾不上车顶磕头,惊慌失措地问:“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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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介绍:
清,顺治年间。
包家落魄子包兴家,更名包厚道,觊觎他人埋在空坟的小金人,与弟弟包实在深夜假扮黑白无常。不料,遇到了黑白无常正主,黑白无常苦于空墓无魂,锁了包实在魂魄交差。
包厚道家仇国恨冲脑,结交了一帮异士干起了走地仙(中原盗墓贼的称号),偶然在荆山龙舌口盗墓时,发现一座藏于三泉下的金殿,一座金塔倒悬其中,风云骤变,金殿登时变成了殒命场,几名好手血洒当场,包厚道侥幸存命,留下一张皮卷、一片金鳞。
2010年。
包圆迫于生计成为盗墓人,以祖传皮卷为引,牵出多少尘封的迷团,触目惊心,环环相扣,跌宕悬疑惊天迷踪尽在书中,书虫一看便知,悚艳欲罢不能。
浪子营:477.63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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