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科幻灵异幽墓黄泉TXT下载幽墓黄泉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幽墓黄泉全文阅读

作者:卧云浪子     幽墓黄泉txt下载     幽墓黄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92章 遍地黄金

    ();    那和尚听了阿屎瑞这一通横气千秋的反驳之词,面容全无被人揭穿的尴尬之相,依旧笑呵呵、不紧不慢、不骄不燥、眼神茫然之至,似是全无精神,又似精神饱满之极,似乎阿屎瑞的推翻之词在那和尚听来全无道理可言,那和尚笑着说:“当然,当然,老和尚醒世不明,虽不知此时此刻为哪周期,但人道之中自是不乏神人显现,奇人异士忽地开明,有人能识天书神卷不足为奇,如是不识天书神字,又何能进入太虚幻境、忉利天宫、神域……”

    包圆暗想:老和尚说的很有道理。

    当年包厚道、杜天舟、松二狗、华千雨四人听了广日子之言,四人齐齐奔赴丹地尧庙山龙眼寺盗懒神仙之墓。

    广日子当年曾对他们四人说,懒神仙于大隋炀帝年间脱肉离骨,羽化飞升,留下一节点金指以报养育恩,包厚道等四人在丹地尧庙山龙眼寺竹篮打水一场空,差点丢了小命。之后四人又齐齐开赴禹山龙舌口行事,杜天舟、松二狗、华千雨三人殒命血窑,包厚道得到了神卷。包厚道散财消灾时,地仙鼠说,尧庙山龙眼寺的寺中墓并非懒神仙墓,禹山神墓才是懒神仙茔冢所在。历史长河神人不乏,仙缘机遇之人能识天书神字并非奇事。

    鬼谷子认出天书神字暴毙而亡,是因为他还不够格。

    包圆猛然间又寻思,假如老子让老和尚将上面的天书标著念出来,老子会不会暴毙。

    如此一想,包圆像是豁然开朗。

    或许,当年包厚道得到这张神卷后,闭门谢客,在家中已将神卷上的秘密尽数破解。但,包厚道却不敢向后人公然昭示神卷上的大秘,否则包家后人会遇灭顶之灾,更或许。包厚假死之后,民国年间又跑出来了,发生了一系列说不清的变故,所以才有了童圣、释灵等人保护包家、韦家、江家后人。却不知江家。到底是哪家?

    不等大伙儿说话。

    那和尚笑呵呵的说:“包小施主,几十年前曾经有位奇人,欲请老和尚离开古地,助他一统人道,老已身在空门乃一介方外之人。天帝创立这个周期,自然有他的意图,不知小包爷用神卷请出老和尚,究竟是何用意?”

    要问有何意图?

    包圆来此,所图所谋不过是为发一笔额外横财。

    至于别的目地。

    那就是他们无形中卷入一个大谜团,不得不来,不得不解。

    宋鹏、平四贵二人听了,迫不及待,他二人在一旁暗暗寻思:老和尚是否传说中的神人、天人不清楚,也无法考究。不过,看情形能耐应该小不了,如是能送予咱哥们儿一尊重约万吨的金佛,老子以后便不用过苦逼日子了。

    平四贵抢在头里,皮笑,肉笑,心乐,很不好意思的贴着脸问:“呵,大师,呵呵。我们大伙儿来此的目地跟你说了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想寻点金子回去,大师,洞庭湖湖底有金库么。我们不多拿,一两万吨足够了……”

    杜沐晴心说:“这会儿还惦记金子,人家会给么?”

    万事万物好坏成双。

    有一个不要脸的,便有一对不要脸的。

    包圆见平四贵抢先问出口来,已经说出来了,自已还有什么可怕的。包圆也同样厚着脸说:“不错,不错,大师,我们大伙儿的的确确是来找金子的,有金子没?翡翠、古玩、字画、玉器统统都行,我们一股脑全要!”

    那和尚忽地放声大笑,朗声问:“包小施主,这就是你们来此的动机与目地么?”

    平四贵朗声回应:“没错,我们就是奔金子来的。”

    那和尚转过来头来望着孙盘子,慈声问:“施主,你来此地也是为金子么?无妨,无妨,施主大可直言!”

    这一问使得孙盘子大为惊讶,此事若是放在七十年前,孙盘子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走地仙好手,寻龙点穴、窥河望川、钻天缩地、开险掘奇只为求取金银财宝,此事原本无可厚非。然,孙盘子自打离开唐古拉山,对金钱的**再也没有了。孙盘子来此,是看在杜沐晴、杜百川的面子曲线救杜家,也是为了逐步揭开当年到底发生何事,为何自已被囚唐古拉山鹰嘴峰,除此之外别无它想。可是,孙盘子似乎已经从张六同嘴里得到答案了。

    孙盘子答不上来,结结膛膛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当真说不出来此是为何事哪般!”

    那和尚喃喃自语:“该是这般,该是这般……”却不肯往下多说。

    包圆认为孙盘子遇到高僧有点失措。

    包圆认为,这有什么?没什么,完全没必要忌惮。

    包圆始终认为:老和尚是自已费力费神从神卷中捞出来的,他是神卷拥有者,让和尚给自已变点金子,决非过分之事,包圆大声问:“大师,这里到底有金子没?我们大伙儿拿了金子便走,才不管统一不统一人道!”

    那和尚笑着说:“包小施主难道没发现,脚下不都是金子么?”

    平四贵、宋鹏二人几乎同时突口而出,啊的一声,两张嘴齐齐合不上了。

    脚下之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变了,早已不是原先那苍黄不分、浊湖高悬、巨像悬立之地了。漫天皆地金茫茫好一大片,晃的大伙儿眼睛差点眼不开,脚下的东西全都变成了金子,只剩下神卷、多奇多幻的两扇巨门。

    阿屎瑞不再抬杠。

    他注意到了脚下之变,虽然没有大声叫出来,眼睛却瞪大了。

    包圆止不住大叫:“发达了,发达了,这回真发达了,哈哈,老子当爷了,要当有钱的大爷了,哈哈!”

    那和尚笑着问:“包小施主,诸位,你们目地已达,可曾想过如何将金子带出么?”

    宋鹏喜的合不拢嘴,根本不细想那和尚到底在讲什么,宋鹏忙不迭的说:“这有何难?我们当然是能拿多少便拿多少,一次拿不够,我们便多来几次洞庭湖湖底,多拿几回金子,恩,拿够八辈子花不完的,哈哈!哈哈!”

    那和尚双手合什,慈声朗朗的说:“金为尘,人亦为尘,红尘万丈亦为尘,天是尘,地是尘,神亦是尘,佛亦是尘,尘便是金,金便是尘,你们得到金子,可曾想过这金子能用么?可曾想过它在人道依旧是金子么?”

    包圆沉浸在金子喜悦中。

    前一通话未作理会,后面的话却听的清清楚楚,大是吃罕。

    包圆登时疑窦重重,立时便问:“大师,什么意思?你是说这即是金子,也不是金子,那到底是不是金子?”

    平四贵哼着说:“不是金子是什么?总不会是粪便粑粑!”

    那和尚笑着说:“这位施主所言甚是,说它是金子便是金子,说它是污秽便是污秽,原本没什么区别。”

    宋鹏不管不顾,脚下四野全是金子,干嘛要想成粪便粑粑呢,这是粪便粑粑吃多了么?还是脑子进水了?宋鹏忙不迭的说:“管它什么球的乱七八遭,快拿,拣大块的金子拿,记住,能拿多少拿多少,咱哥们儿离开这便是大富翁了,哈哈!哈哈!憨蛋,你小子能不能背得动二百斤,力气够的话尽可能朝三百斤金子目标背!”

    那和尚忽地口气变的生冷,冷冷地说:“施主,你们想不想知道这金子是怎么来的?”(未完待续。)

093章 佛说放屁

    ();    包圆听那和尚话里有话,旋即问道:“大师,这金子怎么来的?”

    此时此刻再看那和尚,宛如西天大雷音寺佛祖亲身临凡,只见他端坐于金灿灿的蒲团上,宝相庄严,一副怜悯慈悲神情,单手作礼,口中兀自念着阿弥陀佛,右手大大一挥,一阵朔风刮起,直掀的大伙儿衣袖猎猎作响,霎时寒风入骨。刹那之间,一地金灿灿的金子陡然化作积骨,大大小小的血池遍地充斥,宛如刚刚停止杀伐的战场。

    平四贵手里的金子刹那间变成了一个血乎斑渍的头颅,一双凸鼓鼓的血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已。

    吓的平四贵慌忙甩手扔掉,大声骂娘,连说着了和尚的道。

    那和尚笑着说:“几位施主,你们想在此得到金子,那要看你们敢是不敢?这一地血池、遗骸、一切的一切全是金子,休要看本相可怖可惧,金子本就是血腥欲火衍生之物,施主想得到金子,手不刃血,那是万万不可能!”

    杜沐晴听了,不由的暗暗寻思:“老和尚言外之意是,想得金子必须双手沾满鲜血,莫不是说我杜氏锋火集团的巨额财富当初也是建立在血腥之上,不可能,不可能,我家不是那样的,老和尚在胡说八道。”

    孙盘子一脸正色的问:“大师,这便是洞庭湖湖底的本相么?”

    那和尚点了点头,缓缓的回答:“这位施主所言甚是,此,确为本相实情,不过,你们口里说的什么洞庭湖湖底老和尚不知,老和尚只知此为陨佛地,当然,陨佛地只是一种说法而已,昔年百万金佛在此共同镇诛上古邪神,这些都是他们留下来的。他们虽陨落尘埃,然,古佛之血肉骨都是金身,这些在人道应该称之为金子!”

    宋鹏心说:“靠。照这么说确实成立,财富的的确确是建立在屠杀、掠夺之上!”

    心里虽然这么想。

    宋鹏却不敢直白的说出来。

    平四贵却在暗暗思量,管它是不是头颅、骨骸、恶心糟烂什么的,只要老子带着它离开洞庭湖湖底能变成金子就行,管那么多干么?可是平四贵只要去拿去搬。立时发现那些遗骸不是对自已瞪眼,便是龇牙,好不悚寒。

    包圆脑子转的飞快,心说:“金子得不到便得不到,老子还不一定要哩,这一站没收获,老子便去下一站,老子又不是非要在洞庭湖湖底这一棵树上吊死,老子才没那么傻,哼!去你娘的!”

    那老和尚慈目望着孙盘子。和声泰色的问:“这位施主,老和尚观你本相并非凡人,人间镇恶使,一周期一位,你不去履行自已本义,来此做何?施主说自已不是来寻金子,敢问施主来此寻找什么?”

    孙盘子先前听那和尚说,自已是人间镇恶使,孙盘子很是有点不明就里。猛然之间又寻思,当初在唐古拉山中的囚龙城里玄贵王曾经私下对自已讲。他是囚龙城的人,应该留在囚龙城才是。张六同又在祭台上曾经说过,广日子师父从黄河老鼋腹中得到一方神秘大印,说自已便是囚龙城城主。难道囚龙城才是自已的归宿。

    孙盘子迷了。

    那和尚说自已是人间镇恶使。

    孙盘子始才觉的,人间镇恶使或许是镇压那些人道开皇的恶人,或许唐古拉山的囚龙城是自已归宿。

    孙盘子着实不情楚自已来洞庭湖湖底做什么。

    要说帮包圆阻止三师兄张六同救人,很明显,自已早不是三师兄的对手了。

    孙盘子又答不上来,结结膛膛的说:“回大师的话。孙某来此是为寻找自我,也是为揭开当年那段隐情!”

    那和尚问:“那么,请问孙施主找到了么?隐情可曾揭开?”

    孙盘子叹着气说:“没,孙某越来越迷茫!”

    那和尚听了,忽地狂笑三声,声势震天撼月,威武之音在这洞庭湖湖底连绵不绝,平地三颤,震的大伙儿耳朵都快受不了啦,声音止歇,那和尚笑着说:“孙施主,你想找回失去的自我,自然不能来这陨佛地,孙施主肩负无上大任,迷失自我,需是到释情之地,孙施主才能找回自我,才能明白存在真谛,这几位小施何尝不是。”

    孙盘子像是忽地开悟,对着那和尚大大的鞠了一躬,问:“大师,请问,孙某要到何地才能找回自我?”

    包圆感觉情况大大的不妙,心下不停的嘀咕,和尚说这番话啥意思?他到底要干么?那和尚该不会是想要度化孙盘子吧?光头秃驴总不能逢人便讲庙里的话吧,老子还指望孙盘子给大伙儿保驾护航,万一孙盘子忽地顿开枷锁明白自已谁,跟随你当了和尚,从镜分阴阳的巨门进入忉利天宫,大大的不妙,老子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办成。

    包圆想到这里,大声说:“九爷,我知道您心肠软的不行不行,干啥做啥想啥都用慈心衡量,可您还没有帮小晴将杜家丢失的江山找回来,九爷,您可不能撇下我们不管,哥几个没你不行,您该护着我们小辈才对。”

    平四贵、宋鹏二人立即附议:“是啊,是啊,九爷,您可别随随便随相信其他人!”

    那和尚看着包圆说:“包小施主为何要这般恩怨分明,嘿嘿,老和尚倒是好奇的很,天帝的无上神卷怎会落在你的手上,若说包小施主是天帝转世临凡,可又不像,大大的不像,可这性格却与天帝很像,奇怪,奇怪的很!”

    包圆听了那和尚的话,大是得意,心说:“嘿嘿,老和尚,你狗日的知道怕了吧?知道怕就对喽,老子我说不定真是天帝转世临凡,即便你是个得道和尚,敢跟老子抢人,你狗日的是明摆着提粪叉子找屎(死),哈哈!”

    杜沐晴却当成了真,心说:“难道包圆真是天帝临凡,怪不得这么刺头,姑奶奶看中的人当然错不了!”

    阿屎瑞当然信,早就认定包圆是真龙天子,没成想,包圆竟是九天之上的天帝临凡。

    那和尚的话使得阿屎瑞又高看包圆一头。

    平四贵、宋鹏二人心如明镜,当然不信这种屁话,假如包圆是天帝转世,自已便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托世,要不然哥几个怎会凑到一块?宋鹏甚至想,难道我们几个好哥们儿命中注定是天神,哈哈,原来是大神齐聚。

    孙盘子虚声问:“大师,包圆包小施主果真是天帝临凡?”

    那和尚笑着说:“嘿嘿,戏言之说,戏言之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天帝主持九天广寰,亘古一人,虽行事乖张,我行我素,然,天帝代表上苍,代表一切,天帝怎可能转世?老和尚只是对包小施主好奇罢了,包小施主在老和尚面前,似乎压根没有将老和尚放在眼里。二千年前,老和尚醒来后未见一人,几十年前,老和尚醒来之后求我之人,礼贤下士。佛人向来提倡无我相、无人相、无芸芸众生相,凡人也好,神佛也罢,众生平等,然,老和尚怎么说都是古佛遗世,与老和尚讲蛮话之人,少之又少,敢像包小施主如此随口胡言之人,不是天帝又是谁?”

    “噗~”包圆喷了。

    如果能存在假设的可能,包圆真的好想狂喷几百CC血给那和尚瞧瞧。

    事实上,包圆也舍不得吐血了。

    那和尚这么一说。

    可算把平四贵、宋鹏二人逗乐、逗喷、逗趣了,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宋鹏心说这算哪门子狗屁道理,妈的,差点害的老子以为包圆真是天帝转世临凡。就这,哼哼,在现实世界当中一抓一大把,比身上汗孔还多。哈哈,老和尚啊老和尚,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两种优良品质,一种是中国人独有的有钱品质,暴发户的大爷德性,这是全世界一绝,另一种是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哈哈,老和尚可能见过绅士,没见过包圆这种穷骨三大爷,哈哈!哈哈!

    那和尚又问:“包小施主,这神卷你是如何得到的?”

    包圆当然回答不上来,神卷是包家祖传之物,乃是包厚道当年所得,并不是包圆亲手所得。

    包圆决非那种被人问的哑口无言的人,完全继承了包厚道不靠谱的良好品质,怎么有料怎么讲,怎么有噱头怎么说,只有一个原则,把对方侃的晕晕乎乎,如同掉入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于是乎,包圆东扯一句《封神演义》,西扯一句《西游记》,强词夺理瞎拉《山海山》,漫天玄黄的黑谝。说这张神卷是上古之时姜子牙姜太公封神用的黄榜,又说姜子牙封完神跳到房梁上,天帝重获神卷,即招包圆入得天宫,二人不分君臣高下,在灵宵宝殿美美醉了一场,天帝一高兴将神卷赐于了包圆。命包圆永世万代统一人道,管理人道一切常务事宜,拥有拭神杀佛的无上权利,在人间行事完全不用请示,先斩后奏……

    却不知,那和尚听了,一改常态,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大屁。

    反倒把包圆惊了……(未完待续。)

094章 江河湖海都是老子尿的

    ();    包圆大叫委屈,说自已讲的句句实情,凭什么不信,爱信不信。

    杜沐晴强忍着不笑出来,其一,包圆胡侃瞎谝的本领当真一绝,他总是能把一些不连贯、不相干、莫名其妙的东西串联在一起胡说,总能讲的绘声绘色。其二,神秘的老和尚大口讲屁,确实让杜沐晴这个小女子始料不及。

    再听包圆大声喊冤,杜沐晴心里的笑憋的更难受了。

    脸都涨红了。

    平四贵、宋鹏二人更夸张,他二人站在荒凉充斥的洞庭湖湖底,原本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听那和尚嘴里一通大屁叫出,这种凄惶惶的感觉竟然一扫而光,惊的乐的好半天合不上嘴。

    雇佣兵的汉语水平虽然不怎么过关,仿似听明白了这个屁,咧嘴大笑不止。

    阿屎瑞却不答应了,一本正经的较上了真,阿屎瑞觉的,包圆虽然年龄小了点,却是超越始皇大帝的存在,乃是一肩挑天,一肩挑地的九五之尊,哪能容这个头上不生毛的人在这胡乱放屁,目无尊卑,阿屎瑞当即一大步抢上前来,冲着那和尚大喝:“放肆,兀那头上不长毛的秃货,你竟敢在包小太爷面前讲这等大逆不道之词,实是有辱君王神威,我等岂能饶尔,不杀不足以昭显君威,小包爷,请您即刻下旨,将这个目无王法的秃子行车裂之刑!”

    杜沐晴听了,忙说:“阿屎瑞大哥,没这么严重,哈哈!”

    宋鹏笑着说:“阿屎瑞忠君爱国之情,天地可鉴,这不是溜须拍马,这是忠义之实!”

    阿屎瑞虽然口中愤然,抢上一大步,却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阿屎瑞心如明镜,眼下的情形,似乎只有孙盘子、雇佣兵二人才能谈的上身手。包圆虽是君王之驱,遇到什么危险只能行施斡旋、逃之夭夭之计。但这人高马大的秃子善行使用邪法,当真对他使用车刑,一是此地即无好马。二是恐怕连拿下这秃子都成问题。阿屎输势不输威,像金銮殿打头魁的臣子一样,直挺挺傲立于前。

    包圆笑着说:“阿屎瑞大哥,不用搞这么紧张,不要动不动便杀人。没必要,也没品位,哈哈!哈哈!”

    阿屎得了缓冲台阶,当即指着那和尚大喝:“兀那秃子,你听好了,非是我等怕尔,是念汝年老体衰,尔所犯之大罪权且重重记上一笔,日后如若再犯包小太爷之天威,决不会如此便宜于尔。汝好自为知!”

    孙盘子低声说:“小包,别胡说八道,真人面前做不得假,这张神卷怎么来的,你老老实的告予上佛,说不定上佛会指点你心中迷团,总好过你没头苍蝇似的在蓬窗上乱撞,不可对大师大敬,礼佛须是虔诚。”

    那和尚扑哧笑了,说:“包小施主。我且问你,你说你见过天帝,你说说天帝长什么样子?”

    包圆先是一怔,随即眼睛咕噜一转。心说:“娘的,你狗日的还想考考老子,好,老子才不怕你哩,老子是没有见过天帝,可你狗日的也不一定见过天帝。老子怕你个蛋,怕你就不是包大爷我了,天帝长什么球样,还不是老子一个人说了算。”包圆早在心下细细思量过了,那老和尚似乎听不到自已的腹诽。

    如是那和尚知道包圆心里在想什么,嘀咕什么。

    早拆穿包圆西洋镜了。

    哪能让包圆在这胡说八道。

    包圆立时摆出三大爷的谱,大模大样咳嗽一声,翻着白眼说:“大师,你可要仔仔细细的听好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丈,哦,不不不,不对,不对,短了,短了,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与生俱来六只眼,八个耳朵,这叫作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长八十丈那只是天帝固有昭示诸神之相,可随意变化大小,大到脚踏寰宇之底,头顶寰宇之穹。天帝他老人家吼一声,喷出的唾沫星子便能将陨佛地填满,尿一泡,哈哈,九天神斗装不下……”

    “噗~”

    杜沐晴实在忍不住喷了。

    那和尚哈哈大笑,又问:“包施主,你讲的头头是道,我再问你,你与天帝共饮,饮了几盅?一盅几何?”

    那和尚此时再讲,却不再用包小施主这个词了,改称包施主了。

    宋鹏冷笑不止,全然不顾表情流露,心说:“老包啊老包,你这回侃的真是没边没沿,呵,天帝他老人家身长八十丈,喝起酒来岂不是一口一个洞庭湖,你狗日的还与天帝共饮,扯,扯的没谱了都,你能喝下洞庭湖么?”

    阿屎瑞呆头呆脑,往事神话记不起多少了,绕是感觉包圆讲的霸气外露,这才是君王本色。

    孙盘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包圆这孩子怎么嘴上没个把门,啥都能胡说么?

    包圆继续摆着三大爷的盛气,边比划边说:“大师,我叫你一声大师,那是尊重你是佛门高僧,其实要把道理细细捋一捋,我家老祖包厚道,包老老老老爷子,那也曾经做过几天巨佛呢!”

    那和尚微微哦了一声,示意包圆继续。

    包圆继续讲:“要说天帝的生活水平、日常起居、出门回家、穿裤提鞋、方方面面皆是奢华之极,就说我与天帝共饮,我俩所用的杯子,你们知道那杯叫什么?说出来活活吓死你们,那叫什么来着,挺绕口,哦,对对对,叫作‘九连环金翠寒玉龙髓杯’,你们知道那杯子是怎么做的?那是九百九十九百丈金龙,抽筋扒骨取髓制成,每九百九十九条金龙才能做一个杯子,这种杯子只有三尊,天帝一尊,王母娘娘一尊,另一尊便是区区在下了……”

    平四贵心说:“真是放屁不打草稿,九百九十九条百丈金龙做杯子,能端的起来么你?放屁,放你的大屁。”

    宋鹏同样不齿,心说:“包圆这小子侃大山的水平,不知不觉中更上一层楼了,行,有一套。”

    包圆观大伙儿辩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双眉挺的更直,一脸刚愎自负的模样,继续胡说:“老子我与天帝在灵宵宝殿共饮之时,诸天神佛伏在地上,全都像狗一样,他们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势。更没见天帝这么高兴过,大师之前曾经讲,天帝行为乖张,性格孤傲,亘古一人,自然不会将那些不求务实,安然自保的诸天神佛放在眼里,老子我与天帝只顾悦心对饮,天帝饮一忠银河珍珠酒,我便饮一忠长虹紫瑞浆,你们可别小瞧,那一杯可远胜一泊洞庭湖湖水,天帝连饮十杯,老子我哪能落了下风,老子一口气连干十一杯,天帝给面子,咱得兜着。”

    杜沐晴心说:“吹,你就可劲吹。”

    孙盘子则是心说,这小子越说越飞,见过天帝的人能在此做走地仙么?

    平四贵、宋鹏二人不吭不哈,自在一旁暗暗发笑。

    惹的雇佣兵乐呵呵不止,其实,雇佣兵半句也没听懂,只是感觉那和尚被包圆征服了,笑个不止。

    包圆继续说:“呵,你们这几个货还别他娘的不信……”包圆讲到得意处,竟忘了是在给和尚讲天帝,不知不觉中已然变成他给大伙儿摆龙门阵,无形之中将大伙儿囊括进去了,包圆继续说:“老子当时身心大悦,不知不觉中与天帝喝多了,你们知道,有的人喝酒入肝,有的人喝酒入肾。天帝喝多了,酒入肝脏,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老子可不一样,喝多少也入肾脏,可就有点苦了膀胱喽,不行,老子总不能让膀胱蹩炸了吧。”

    平四贵心说:“撑不死你才怪哩!”

    宋鹏心说:“就凭你狗日的这小身板,喝那么多酒,当心尿出来把自已淹死喽!”

    包圆观大伙儿全无反驳之色,心想自已侃的那叫一个滴水不漏,更是得意的不行不行,继续海说:“老子有点蹩不住了,两个大步便跨到南天门,呵,老子往下一瞧,那叫一个高,可,老子是那种怕高的人么,老子心说,人世间许许多多地方年年大旱,老子来给你们施点甘霖,只听身后有声音传来,天帝说他也蹩不住了要放尿,我们俩一来二去在南天门又比上了,不期想,他的尿落下变成了死海,可老子能输么,我这一尿,你们猜怎么着?”

    平四贵忍不住了,大叫:“还能怎么着,肯定是还没等你尿出来,肚子崩了!”

    包圆狠狠剜了平四贵一眼,哼着说:“就知道你小子没个见识,天帝尿成死海,老子凭什么崩,老子是谁,老子是大神,老子这一泡尿下,特意使了个小神通,分成四支,尿在大地变成了渤海、黄海、东海、南海,你们几个要是不信,去尝尝,老子尿的是咸的,决不是胡说八道,五湖四海真是老子那一泡给尿的……”

    杜沐晴忍不住突口而出:“四海是你尿的,海里的鱼鱼虾虾是什么?”

    杜沐晴一问出立脸便羞红了脸,无地自容。(未完待续。)

095章 三个二炮司令

    ();    杜沐晴让包圆这通乱说给侃糊涂了。

    稍一不慎。

    杜沐晴脑袋微微一晕,立时便坠入包圆漫天阔海织下的话坑里了。

    光怪陆离,多奇多怪,即悚又怖的盗墓竟然被杜沐晴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拐到了饮食男女上。

    宋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乐呵呵的说:“呵,沐晴,这件事还用他娘的想么?用屁股想想便知道,五湖四海中的鱼鱼虾虾、虫虫怪怪、王八蛋蛋都是包圆的那个东东变出来的,哈,对了,老包,照你这么说,你小子可比天帝有种多了,天帝从九天尿下来变成了死海,寸草不生,你狗日的产量真高,海底世界,哇塞,无穷无尽耶!”

    包圆听的老大不是味,嗤着说:“去你娘的,这种事能直接说出来么?”

    平四贵接过话来,大声说:“我知道,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我统统知道,哈哈,你们听我细细道来……”

    包圆拉着脸说:“知道个屁,你狗日的哪有资格与天帝共饮!”

    平四贵不接包圆的茬,继续大声说:“老包与天帝二人在南天门撒痛快了,双双打了好几个尿颤才回去,正想再喝它个九九八十一杯琼浆玉液,哪知,灵宵宝殿突然狂震不止,诸天神佛正在诧异,冷不丁冲进来个猴儿,拿着碗来粗的铁棒,二话不说,抡起来便打,结果,天帝与老包二人齐齐钻在龙椅下,绕是不敢放一个屁,哈哈!”

    阿屎瑞轻轻哼了一声:“岂有此理!”

    那和尚听他三人胡说八道,打诨插科,始终没有再反驳,或许那和尚之前失口说了一通大屁,好似早已打破佛门妄嗔之戒,那和尚不知听的懂,还是听不懂,至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慈祥的笑。即不问,也不说。

    平四贵说完还声声有词的问:“大师,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后来,因为那猴子拿如意金箍棒大闹了天宫。将灵宵宝殿搅了个天翻地覆,后来,佛祖出手化解了干戈,将那猴子压在五行山下,大师。你说是不是?”

    孙盘子感觉,不能任由他三人继续胡说八道下去了,委声说:“大师,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东拉西扯,没一句话是真的,孙某姑且称自已为人间镇恶使,然,孙某与他们确为凡夫俗子,与天帝共饮之说。大师不可当真。”

    这么一说。

    得,孙盘子反而成了三人攻击对象。

    包圆、平四贵、宋鹏三人不分青红皂白,夹枪夹棒,合伙儿搭台唱起了双簧。

    宋鹏那一双眸子转的像琉璃球似的,颠颠的嗔上了:“九爷啊九爷,您老人家这话可就说的大大不对了,我们仨乍就不能与天帝共饮?哲学家提出两个理论观点:《唯物主义论》、《唯心主义论》,唯物主义讲究凡事凡物实事求是,丁是丁,卯是卯。咱走地仙是干啥吃的。咱们是唯心主义者,凭啥不能与天帝共饮同乐,不要说老包与天帝喝了一场酒,就说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小时候常常做梦,梦的那叫一个真切,从不梦什么庄周化蝶、周公下棋鸡零狗碎的事,九爷,您知道我梦见啥?哼,您绝对想不到。我常常梦见,盘古开天辟地,你们是不知道盘古当时那个苦哇,天地怎么怎么开辟?盘古手里没家伙什,老子当时手里正好有把斧子,顺手递给盘古了,盘古是拿老子递给他的斧子开的天辟的地,九爷,您倒是说说,要不是老子送予盘古神斧,盘古能开的了天辟的了地么?”

    说起这满嘴跑火车,胡咧咧,瞎诈诈的本事来,三人谁也不甘落下风。

    宋鹏的话一停。

    平四贵立即清清自已嗓子,上台发话了:“哼,这有什么,这有什么……咳咳,宋鹏,你小子听好了,盘古拿造化神斧开天辟地那都是后后后来的事了,不值一提,完全不值一提,宋鹏,亏你小子好意思讲,也不怕跌份。你们不知道,当年盘古没生下来的时候,呵,盘古这哥们块头实在是太大了,当时盘古不叫难产,可盘古困在娘肚子里出不来了,没办法,还是我老人家给他娘请了个大夫,这才生出来盘古,之后将盘古放在混沌不清的累卵里,经过五百八十亿年,逐步成了盘古,要是没有老子,哪有盘古什么球事,说不定盘古早闷死在娘肚子里了。”

    包圆听的耳根发烫。

    早忘了自已是在回答和尚。

    包圆心说,老子不把话讲痛快了绝对不行,一定要在侃大话上分个高下。

    包圆刚想开口。

    孙盘子摆手叫了停:“行了,行了,你们三个人越扯越没谱,你们三个人这么大的本事,干么要来这洞庭湖湖底做走地仙,自在天宫当你们的大罗神仙不好么?我瞧,人间放不下你们三个了,人间道不太安全,依孙某拙见,三位大神还是趁早返回灵宵宝殿,该找天帝喝酒,该开天辟地,该替盘古接生,忙你们自已的去。”

    “噗~”

    杜沐晴狂喷不止。

    杜沐晴平下心来,笑着说:“九爷爷,好么,您早被他们仨绕进去了,依我说,别理他们,反正他们三个嘴里的唾沫星子多,由他们喷,让他们喷个够,大师是真人,人家都没说开天辟地,他们仨开天辟地个没完没了啦!”

    孙盘子不好意思地说:“大师,让您见笑了!”

    那和尚这才幽幽的开口:“三位施主所言之事老和尚闻所未闻,谈的上新奇之极,老和尚眼耳皆愚,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老和尚是开天辟地后的人,算不上人物,充其量只能算镇守陨佛地的狱卒罢了!”

    包圆听了,心说:“照你这么说,我们仨讲的话你也没法考证,呵,老子怎么讲,你怎么听便是。”包圆转念又思,那和尚说自已是这陨佛地狱卒,那和尚不是自已从神卷中捞出来的么,乍变成了狱卒,包圆不解地问:“大师,您怎么会是洞庭湖湖底的狱卒,您在这看守谁,是不是看守镇压在洞庭湖湖底的上古邪神?”

    不等老和尚开口。

    包圆脑海里忽地灵光一闪,即时想起张六同来。

    张六同当初在六盘山山底绝世天剑下得到一株蛇头金花,蛇头金花曾在洞庭湖湖底祭台上昙花一现,之后再也不见,包圆至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蛇头金花到底有什么用处,还有,蛇头金花到底是不是金精?

    于是包圆紧口急问:“大师,您见没见过一种奇花,长的像蛇,叶子像人头,哦,那种花有一人来高。”

    那和尚微微一笑,问:“包施主见过?”

    包圆点了点头,急急忙忙的说:“大师,老子何止见过,唉,跟你说实话吧,那株蛇头金花是老子在六盘山山底冒着生命危险培育出来的,眼看要开花结果了,结果被人抢走了,大师,您知道蛇头金花是干什么的吗?”

    那和尚问说:“陨佛地有个祭台,想必包施主见过了。”

    大伙儿齐齐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那和尚说:“这便是了,包施主、孙施主,你们能将老和尚唤醒,决不仅仅是神卷之功,即有孙施主人间镇恶使之能,也有神花之力,还有包施主阴阳合体之神。能长出蛇头金花的,只有赤蛤邪神之血,只有那种神花才能将祭台上的神兽唤醒,开启镜分阴阳之门,没有那种神花,从这镜分阳的神门只能进入忉利天宫,想重返人世那是万万不能够的,那也要看忉利天宫中的诸佛许不许你重回人间……”

    他说到这里。

    包圆心下暗暗思量,之前在参天巨佛上见到的老和尚,或许没有得到蛇头金花,误入忉利天宫,张六同却明白的很,进入洞庭湖湖底容易,想离开却是难上加难,不得不到六盘山山底找蛇头金花,所以张六同一路上督促大伙儿说时间不多,原来是这个原因,这么说,张六同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在使坏,只是那回子有点不靠谱罢了。

    可包圆又不明白了。

    之前,参天巨佛上显现的老和尚并没有提及蛇头金花之事,也没有说用蛇头金花开启什么,他究竟是如何将天帝宝玺带出洞庭湖底的,又如何将天帝宝玺还予祖龙的?又如何在七十年前得到神卷的,到底怎么回事?

    包圆越想越乱。

    包圆原本感觉凭着自已的聪明睿智,只要把这事条条道好好的梳理一遍,立时便能搞清楚来龙去脉。

    反而像一团乱麻似的,越解疙瘩越多。(未完待续。)

096章 重返七十年前

    ();    假如换成以往的日子。

    包圆、宋鹏、平四贵、肥毛这四位铁杆、死党、好哥们儿穷丢丢集结在一块,他四人对人世间一切情、事、理全然用八只独到的愤眼看待,遇到气不过、管不了、搞不明白的事儿,喝顿酒,然后指着老天大骂一顿了事,即便在路上听到平地旱雷顶多骂老天爷不作运,若是连听七八十来声旱雷,顶多认为老天爷吃多了豆子放硬屁。

    此时。

    包圆越想越拧,忽地感觉胸膛闷不可当,他停下钻牛角尖的思想,改作左右观望。

    包圆在心下猛猛骂了句:“老天爷不开眼!”

    这才感觉气舒了许多。

    孙盘子问:“大师,孙某迷失自我,要到何地哪处才能找回失去的自我?还望大师能够直言明示!”

    那和尚微露忧色,淡淡地说:“老和尚明为陨佛地狱卒,实乃无力回天,人间镇恶使乃天帝专设要职,镇恶使不明自我,不明心镜,是该走之路尚未走完,想要找回自我,须是继续走下去,重新将心找回来,一切开悟!”

    孙盘子听了,不由得寻思,或许自已真的该回到唐古拉山的囚龙城,从此不再理人间万古愁,秋尽冬来,春往暑替与自已何干?孙盘子虽然将出身、遭遇、委屈等等全都化于秋风,散于无形,却不知自已活着为哪般。

    正想之间。

    那和尚慈目望着包圆,温声说:“包施主,其实,自从你唤醒老和尚那一刻起,老和尚立时便心如明镜,几位施主言语之中常常提到自已是走地仙,老和尚不甚明白走地仙为何?包施主,你能说上一说么?”

    杜沐晴听了,心想:“呵,如果让包圆这个刺头摆个龙门阵。或许能说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要包圆来解释这走地仙出自哪,为哪般。这可是大大的不成。”包圆思量的工夫,杜沐晴说:“大师,走地仙乃上古时期鼠儿仙老祖创立的一门隐事会,行事之人多数出身贫寒,此举是为食不果腹。行径受天下人不耻,却也无可奈何。”

    包圆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听了杜沐晴的话。

    包圆心里暗暗发笑,心说:“嘿嘿,走地仙说白了就是盗墓的,再往白点说这是趟雷的活计,让杜沐晴这么有理有据的一说,反而成了替天行道的大好事,人嘴两张皮,真是啥理都能圆。”包圆很是感激杜沐晴,有理总好过没理。谁让人世间分贫富贵贱,有钱人花不了的钱埋在棺材里,留着干嘛?不如便宜活人,又能搞活市场经济。

    那和尚惜声说:“老和尚没有听说过鼠儿仙的大名,我猜,鼠儿仙应该是这个周期的某个晚辈,不过,女施主,老和尚听你如此一说,似乎明白了你们为何来此寻找金子。天帝创立周期,以金玉器什为贵,似乎对极,满满的全是道理。又似乎错极,全无道理可言,老和尚造化低下,未能参透这其中的道理……”

    然。

    包圆听在耳朵里,忽地像卸下肩头的千斤重担。

    心中像脱缰的野马。

    是啊,搞明白事情的真相、来龙去脉并不是做对了。搞不明白也不是做错了。

    包圆寻思:老子我即然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中间的球毛蛋蛋,干么要费心费力去想那怎么捋都捋不顺的事,不想便是,反正不想又不会丢肉,管它个蛋哩。好活了眼前再说,洞庭湖湖底能捞到金子便捞,捞不到,还有个冤大头甘道夫.普勒给老子免费送钱,何乐不为。老子离开洞庭湖湖底先去湘阳县猫儿山、牙嘴洞,找辣椒肚大哥留下来的耍骨头秘籍,然后去上海霞飞路找一找那什么狗屁鬼屋,老子只是猎奇,不是为解这团乱麻。

    想到这里。

    包圆对那和尚说:“大师,这一地糟心烂透的遗骸拿出去真的能变金子么?”

    突突两声。

    宋鹏飞脚连踢,他忽地发现自已撒手远远丢掉的头颅、骨骸,大伙儿不经意间又缓缓向自已靠拢,瞧横样似乎想咬自已一口,宋鹏心说:“娘的,你们早死了几千万年,又不是僵尸,想咬老一口喝血,门也没有!”

    那和尚笑着说:“不错,不错,包施主说的极是,陨佛地随便一物拿出去在人间道都会变成金子,但,老和尚奉劝诸位最好不要碰,施主如是带将出去,看似获益非凡,实则遗祸非常。这些遗骸皆是上古金佛奉天帝之命在此诛镇上古邪神,陨损于此,他们虽然都是金身法相,却沾染至邪至阴的戾气而亡,凡人莫碰为妙。”

    平四贵心说:“娘个蛋,这么说,老子又守着一场大富贵干着急,球用不顶。”

    包圆还想询问那和尚,是否认识六盘山山底的金衣圣、大铁牛,想了想又咽回了肚子,那和尚连鼠儿仙都不知道,大铁牛曾经说,金衣圣与炎帝一同被贬人间,老和尚是当年镇压上古邪神之一,不一定认识他们。

    那和尚笑着说:“包施主,请恕老和尚无礼……”

    包圆着急忙慌的大叫:“干么?老家伙,你要干什么?”一颗心怦怦直跳,那和尚虽然看起来慈目威严,但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却像先君子后小人之举,莫非那和尚要杀大伙儿抢神卷。

    包圆、孙盘子二人立时握紧拳头。

    那和尚貌似洞察到了,不紧不慢的说:“包施主、孙施主,二位不必紧张,老和尚想告诉包施主一件事,和尚我看的出孙施主乃人间镇恶使,却是没能看得出包小施主是何神象,却也观察到了,包施主曾经在镇压赤蛤邪神的神剑上沾染了神技,可随意变化人间道百相,又被人硬生生化解了去,好的很,好的很,该是如此……如果包施主带着这种神技来在陨佛地,当真是后患无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包圆心说:“这还用你说,顺治老皇帝派来的大和尚化去老子沾的邪,自然是好事!”

    杜沐晴止不住微叹:“这也能看出来,厉害,厉害!”

    那和尚又问:“包施主,老和尚我虽然看不出你之本相,或许包施主原本便无本相,或许本相隐藏至深。但老和尚我还有一事不明不解,还望包施主能够明说才是。”

    包圆知道那和尚无恶意,登时变回了客客气气的态度,说:“大师请说。”

    那和尚说:“包施主,老和尚醒后来,耳边一直有声音在呼叫包施主宝号,说包施主听到后务必用心声回答,老和尚只剩金身空壳,全无法力而言,刚才为施主们呈现陨佛地本相已是用尽,老和尚听那传声之人微具修行,却是法力低下,与九天神佛自是相距甚远,按理说,这传声之人也是人道翘楚……”

    平四贵、宋鹏二人不知。

    包圆、孙盘子、杜沐晴三人俱是心说:“难道童圣、释灵等人又在给包圆传话,反而被那和尚听了去?”

    只听那和尚继续说:“惭愧,惭愧!老和尚本不该窃听传予包施主的话,然,老和尚不窃听,这千里之外传来的声音似乎传不到包施主耳里,传声之人虽有修行,却微弱之至,声音传至最后已是奄奄一息!”

    包圆忙问:“大师,对方说什么?”却在心下暗暗寻思:“老子一直在等童圣、释灵的千里传音,老子还以为他们真的传不动了,原来他们传了,功力大损,全让和尚听了去,还好,还好,这和尚倒也实诚的很!”

    那和尚说:“传声之人让包施主求老和尚我,送你们回七十年前!”(未完待续。)

097章 知过去,知未来

    ();    “送我们回七十年前!”

    “我的天!”

    听了那和尚的惊语,除阿屎瑞、雇佣兵二人外全都木然一怔,继而你看我,我看你,各人各想。

    包圆默然半晌,自在心下嘀咕:“天哪,童圣、释灵二人干么非得让老子求那和尚送我们回七十年前呢?额地神啊……老子只不过来洞庭湖湖底盗个墓而已,用不着搞这么大的动静吧?再说了,老子凭什么要去七十年前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不去,不去,老子坚决不去……”稍一冷静,包圆忽地变换思维:“操,莫不是刚才那和尚听我们仨胡说八道,不经意间学会了漫天瞎说,还七十年前,可能么?娘的,和尚不靠谱,狗日的学会了瞎扯!”

    平四贵、宋鹏二人交头接耳的议论,呵,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么?呵,老子还真想穿一回!

    想到即将要穿越了。

    平四贵、宋鹏二人的心不知不觉飞了起来,俱在心下想:“哈哈!哈哈!老子要穿越到七十年前了,哈,老子回到七十年前定要大显身手,说不定还能引发个蝴蝶、麻雀什么的效应,这下可有得玩喽!”

    可,他二人稍稍一冷静便又寻思:“不好,不好!穿越到七十年前那个炮火纷飞的时代不好,穿越小说里的主人公可都是穿越回秦朝、隋唐、元、明、清,老子凭什么去七十年前,七十年前有什么好的,吃不上,喝不上,万一老子再吃颗枪子,不好,不好!”思续甫歇,宋鹏自在心下说:“七十年前真不乍样,当时中国太穷,网络大神丑木写的《小石穿行记》。张小石的穿越那叫一个玩转,老子凭啥去七十年前,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杜沐晴心下飞思。

    我们几个回七十年前,这不是乱了套么?

    眼下之况我们都无暇自顾,回到七十年前,说不定落在战场,万一遭受军人蹂躏什么的。

    杜沐晴不敢往下想了。

    孙盘子寻思:“假如孙某重新返回七十年前。首要任务是将困在唐古拉山鹰嘴峰的自已救出来,可是,如果孙某将困于唐古拉山鹰嘴峰的自已救出来……七十年后,小包、沐晴等人到了唐古拉山,也就不会碰到孙某了,孙某更不会随他们来洞庭湖湖底,即是这般,孙某干么要去七十年前?没道理,全无道理可言!”

    孙盘子也拿不定主意。

    阿屎瑞对此事不大上心,当初。宋鹏曾经给自已普及过历史知识。

    假如说要大伙儿重返二千多年前,说不定阿屎瑞会欢呼雀跃,重返七十年前,阿屎一点兴趣都没有。

    雇佣兵则是没有听懂。

    那和尚观大伙儿态度木然,一会儿一想,乱猜不止,那和尚笑着说:“包施主、孙施主,千里传声之人告知包施主,要包施主务必求老和尚送你们返回七十年前。老和尚心猜,这是传声之人强加之意。并不见得是包施主真心愿意重返七十年前。包施主,老和尚问你,包施主可曾愿去七十年前么?”

    包圆答不上来,怔在当场。

    说实话。包圆不大喜欢穿越的事,这种事毕竟太有点不靠谱了。

    杜沐晴忽地低声问:“包,你记不记得唐古拉山的事?记不记得咱们在唐古拉山谈过什么?”

    包圆一怔,忙问:“啥事?咱们当时谈的多了,你指的是啥?”

    杜沐晴神色凝重的说:“包,咱们在唐古拉山的鹰嘴峰遇到几百具纳粹尸体。又在进入囚龙城前找到了卡尔的笔记。当时,咱们几个提到了北欧神话中记载的地心,也曾猜测,纳粹军人在唐古拉山寻找传说中的地心入口,扭转未来,颠倒时空。按理说,纳粹失败了,应该没找到传说中的地心入口,包,可我觉得当年的法西斯同盟、圣国会等人肯定也来过洞庭湖湖底,咱们若是能回到七十年前,他们也是可以的……”

    包圆猛的一拍大腿,大叫:“对对对,小情,你说是很对!”

    包圆忽地感觉到:唐古拉山、六盘山、洞庭湖湖底,这三处神秘多奇之地冥冥之中应该有什么关联。北欧神里有关于地心的记载,纳粹党猜测地心入口在中国某地。即然和尚能将人送回七十年前,纳粹干么找地心,说不定是和尚在骗我们大家,老子才不去哩。定下心来,包圆大声说:“大师,老子对七十年前不感感冒,我们不去!”

    那和尚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包施主不愿重返七十年前,自然有包施主自已的道理……老和尚心猜:诸位施主肯定不希望自已真的回到七十年前,回到过去,便要将走错的路重新走一遭,可如果再次走错呢?难不成还要再返回七十年前重新走一遭?于理不然,于史不然,任何周期、任何历史都是滚滚向前,决无倒退之说,老和尚虽不知传声之人出于何目地,但决不希望包施主、孙施主等人重返七十年前,而且老和尚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

    平四贵嗤的一声,心说:“说了半天,原来这秃驴在诓老子玩儿,你娘!”

    包圆问:“大师,传声之人还说了些什么?”

    那和尚说:“没了,没了,之后那声音便消失了,传音之人肯定还想叮嘱些什么,功力不够,断了!”

    宋鹏心说:“白白害老子瞎激动,瞎紧张,去你娘的,你这话与放了个大屁有啥区别?”

    那和尚双手合什,郑重其色说:“包施主、孙施主,几位在陨佛地再次将老和尚唤醒,老和尚虽然观不出包施主的本相,更不知走地仙来此有何目地,然,老和尚深知,几位施主与七十年前唤醒老和尚之人大不相同……”

    包圆问那和尚七十年前是如何被唤醒的?又是谁唤醒的?

    那和尚摇头说:“不可言,不可言!”

    杜沐晴心说:“包,这事儿还用猜么?肯定是张六同救走的回子,说不定是位与回子本事一样的人。”

    那和尚继续说:“包施主,老和尚我观你心地善良,与七十年前想统一人道之人截然不同,老和尚无送你们回七十年前,却能告知包施主一件秘事,很可能,秘事一旦讲出,老和尚这个周期、下个周期都不会再醒,或许连重返忉利天宫的资格都没有,不过,老和尚觉得:包施主应该知道这个秘密,天帝神卷也在显示!”

    包圆忙不迭的问:“什么秘密?大师,您是不是要告诉我们周期到底是什么?”

    “非也,非也!”

    那和尚说:“包施主,这秘事或许早已无人知晓,天帝在创立第一周期时,人道之中多了一种人,这种人知过去,知未来,却是不能高窥九重天,不能低窥九重地,千里传音之人要包施主重返七十年前,老和尚自在心下寻思,千里传音之人无非是想让包施得知真相罢了,然,包施主只要找到洞察过去未来之人便可!”

    包圆心说:“天底真的有这号人?”

    杜沐晴问:“大师,请问,这种人在哪?他们长什么样子?我们该怎么找?”

    那和尚微微的指了指神卷,说:“此事,说容易也容易的很,说难真好比凡人上九宵,至于这种奇人在什么地方老和尚当然不知道……神卷上说,这个周期内,这种人有个共同特征,指头指肚上皆生圆形指甲,这种指甲天生有八八六十四圈明环,只要他们开过去未来之眼,十指上的二十个指圈便会变成黑色。”

    宋鹏心说:“听起来倒是容易的很,妈的,六十亿人,上哪找去啊?”(未完待续。)

098章 离开洞庭湖湖底

    ();    孙盘子一生之中从未听说过有此类奇人,心猜和尚讲的必是精通麻衣、六壬、四柱骨命、易理、术算之人。

    包圆率先想到了杜家藏的古籍善本,于是便问:“小晴,你家古籍中有没有描述过此类人?”

    杜沐晴摇了摇头,神色悠悠的说:“没有,我家藏的那些古籍善本中没有关于此类人的描述,哎呀……”她原本想说我当年瞧家藏古籍时倍觉惊噫,现在想来,那些书实在算不了啥。杜沐晴忽地感觉小腹微有不适,下身略有小疼,马上意识到经期来临,杜沐晴心说:“坏了,走地仙的女子最最忌讳经期行事,怎么让姑奶奶赶上了!”

    包圆不清楚杜沐晴这一声“哎呀”是啥意思,以为杜沐晴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小晴,怎么了?”

    杜沐晴是个小姑娘家家,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如果只有包圆一人在前也就罢了,说便说了,可是大伙儿全在这杵着,这事讲出来还不得羞死,杜沐晴弱弱地说:“没啥,没啥,感觉肚子突然疼了一下,没事!”

    平四贵却像是瞧见啥球的新鲜事一样,大叫不止:“沐晴,怎么了?你的屁股乍红透了?”

    包圆立时便朝杜沐晴屁股看去。

    果不其然,杜沐晴屁股处正在大面积向外泛红。

    包圆当即明白了杜沐晴那声哎呀是乍回事,慌忙脱下外套,系在杜沐晴腰间,冲着平四贵大叫:“平四贵,你狗日的想造反么?老子不止一次提醒过,小晴的屁股是你该看的地么?妈的,是不是想让老子把你就地打残?”

    宋鹏打趣说:“老包,我觉的你冤枉平四贵了,你怎能说老平专朝小晴的屁股瞧呢?说不定啊是小晴的屁股闯入老平视线了,平四贵真不想看来着。可这红屁股硬是要往视线闯,不看还不行,能说老平专门盯么,哈哈!”

    平四贵乐了:“对对对。还是人家宋老明白事理,是小晴的红屁股闯入老子的视线了,不是老子专门看的!”

    包圆大骂:“去你娘的。”

    杜沐晴又羞又急,立时想起一件轶事,她冲着平四贵大叫:“好哇。平四贵,你狗日的是不是想让姑奶奶拆穿你的西洋镜,好,姑奶奶可是不会客气的,你敢说姑奶奶红屁股,姑奶奶便让你脑袋立时见红!”

    宋鹏糊涂了。

    屁股见红与脑袋见红八杆子打不着的事。

    这二者之间能扯得上关系么?

    宋鹏嘻嘻一笑,颠颠的问:“小晴,你这话说的老子可就有点大不明白了,小屁屁见红,乍能跟脑袋见红扯上关系呢。咝,难不成是……”后面的话宋鹏讲不出来了,完全想不出来该怎么往下问,总不能说,沐晴,难道你与平四贵有一腿?还是说,沐晴,你是不是在平四贵头上坐过红印?肯定有由头,要不然杜沐晴决不会这么说。

    杜沐晴凤眼一瞪,撇着嘴说:“宋鹏。你狗日的少他娘的在这给奶奶胡扯,姑奶奶说的是你。”

    宋鹏不明就里,脑袋见红的事乍他娘的又扯到自已头上了,宋鹏自在心下说:“操。杜沐晴的意思,莫是说老子在晕倒时,平四贵背地里拿老子的头出气来着……”想到这里,宋鹏一拍脑袋,揉着鼓鼓肿肿的泡大叫:“老子知道了,妈的。老子头上的泡肯定是平四贵干的,奶奶个熊,平四贵,把脑袋伸过来,让老子开俩口子消消气!”

    平四贵眨了眨眼,装蒜说:“去你娘的,你脑袋关老子屁事,拿的出证据么?你哪只眼睛瞧见是老子弹的。”

    这句话一说出来。

    平四贵知道自已一着急说突落了,登时叫苦不迭,心说:“操,老子干么非要说个‘弹’字呢?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管球他哩,反正当时只有孙盘子瞧见了,老子抗的了一会儿是一会儿,孙盘子不说,老子不认帐!”

    宋鹏脑袋上的泡越揉越来气。

    这是好哥们儿么?

    奶的,趁老子晕了的空便偷偷在头上干出八事!

    包圆这下可得了意,哈哈大笑,起哄说:“宋老,削他,削他,你要是把平四贵狠狠的削一顿,包小太爷便认为你重新站回革命队伍来了,你为敌人辩护的过错,老子既往不咎,说不定还会论功行赏,哈哈!哈哈!”

    宋鹏正要找补回来。

    忽听那和尚开口了:“宋施主,且听老和尚一言,吃亏是福,占便宜是招祸……”宋鹏哼着说:“去球,这种破福老子宁可不要,大师,我觉得我还是将这大福送给更需要的人才对,平四贵,麻麻利利的把头伸过来,让老子敲几十个泡玩玩……”孙盘子忍不住怒斥:“捣什么蛋,恭恭敬敬听大师说话!”那和尚忍不住大笑起来,继而郑重其色的说:“孙施主,莫急,莫躁,莫烦,莫恼,老和尚认为诸位施主该离开陨佛地了,奇花虽能打开镜分阴阳之门,却非长久,几位施主若想带金佛遗骸离开,老和尚不会多加横阻。孙施主,想要找回失去的自我,或许离开陨佛地便能找回,包施主想要明白七十年前的事,尽可寻找知过去未来之人,一切本相回归自然……”

    包圆什么都顾不上想,大是心疼杜沐晴,忙说:“九爷,沐晴的这……这个身体不适,咱们还是走吧!”

    孙盘子朝那和尚大大鞠了一躬,虔诚地说:“大师,孙某就此别过,如有圣缘,孙某择日自当再来洞庭湖湖底拜会大师,聆听教诲,大师,保重!”

    那和尚不再说话,身子在逐渐变枯,重归腐枯干涸之象。

    包圆自从发奋图强、励精图治干起了走地仙,见识了不少光怪陆离日奇事。然而,像和尚这种死去千万年之人枯骨复春,焕发生机,再度由生变死的事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包圆目不转睛地盯看和尚逐步变枯,倍感奇怪的同时寻思,假如自已有一天死去,埋进黄土。是不是会像那和尚一样慢慢变枯,还是像法医们讲的那样,五脏六腑在棺材里慢慢的爆裂开来,腐烂衰败?包圆的脑子飞一样的转。眼睛却是一刻也不离开那和尚。一支烟工夫,那和尚又重新变回干涸之驱,通体黄光消失不见,随之消失的还有满地血池、遗骸,地上的东西又变回了金子。

    平四贵的手超级快。迅速脱下衣服,扎成口袋,拼命的往拾金子。

    宋鹏暂时顾不上报小仇了,他感觉出来了,脚下放着无主的金子不拿,这不是傻蛋么?

    两人紧锣密鼓的忙活上了。

    阿屎瑞、雇佣兵二人干干的站在一旁,无动于衷,阿屎瑞心想:“包圆包小太爷乃是未来的帝王,他是板上钉钉的九五之尊,包圆如是上位。还用趴在地上捡金子么,天下人不得拼命上贡进献,何须自已动手去拣!”

    孙盘子力劝平四贵、宋鹏二人听和尚一言,发财机会多的是,九斗不怕空,一斗便能富甲天下!

    宋鹏、平四贵二人舍不得放下。

    平四贵反问孙盘子,您干了一辈子走地仙,临了攒下几个钱?

    孙盘子说自已无有妻儿老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当年倒斗所得的宝贝被广日子献给圣国会了。一件没留。

    宋鹏振臂高呼:“我们要发财,发财是我们哥几个永永远远的梦,也是我们此生永恒追求的目标!”

    包圆犹豫不决,放着一地金子不拿。这不是傻子么,可是包圆又害怕带出去后给自已找不自在,最终包圆一咬牙跺脚,朝大伙儿说:“算了,算了,哥几个。依我看九爷说的对着哩,咱们还是别打洞庭湖湖底金子的主意了,和尚实心好意告诉咱们不能碰,咱们拿了,刚走出洞庭湖湖底便被天下落下的飞机砸中,那不是白干了么!”

    忽听嗖嗖嗖几声凭空响起。

    八个块头极大的东西急速朝和尚遗骸飞来。

    大伙儿凝神看将过去,原来是之前消失不见的八重宝函棱盝,一重重飞了回来,极其像是大罗金仙收伏妖怪时所用的法宝,一重重复扣于和尚枯涸的法身上,定相之后微微闪了几闪,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

    似奇似幻,似水似波的两扇巨门渐渐金化。

    包圆心知情况紧急,忙不迭从地上拣起神卷,阔声高喊:“快,快,快走……再不走,大伙儿恐怕要被困于洞庭湖湖底出不去了。”说着,包圆拽起杜沐晴率先向镜分阴间的巨门跑去,边跑边想:“坏球了,坏球了,和尚死的太快,老子还有没问清离开这有啥注意事项,万一进入忉利天宫呢?老子可不想当和尚,更不想大彻大悟。”

    孙盘子心说:“离开洞庭湖湖底,我是回唐古拉山的囚龙城?还是继续走走看,把事情全都搞明白?”

    包圆拉着杜沐晴一马当先迈入镜分阴阳的两扇巨门,迈入之时,包圆着急忙慌的想:“老子万一走错不,误走到忉利天宫乍办?唉,走错便走错罢,老子才不管哩,即便老子误入忉利天宫,决不像和尚似的打一辈子光棍!”

    忽然之间,包圆感觉像是置身于一个奇妙世界。

    说不尽的缥缈。

    说不尽的无着无落。

    包圆抓着杜沐晴的手更紧了,心下老害怕走散了,他冷的感觉到抓着杜沐晴的手有点不大对劲,原本是一只光滑细腻、柔和的纤纤玉手,此时此刻却像抓着一把枯树枝似的。包圆下意识朝杜沐晴看去,啊的一声,包圆瞧见杜沐晴整个人的样子都变了,衣服里裹着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嘴在一张一合,双腿紧紧在自已身后迈。

    包圆忙祈祷:“是幻觉,是假像,这不是真的,这种幻觉一定是佛门教化使用的技量,让人明白孑然一身!”

    奔行中。

    包圆完全感觉不到孙盘子、平四贵、宋鹏、阿屎瑞、雇佣兵五人的气息与声音。

    五人好像消失了!(未完待续。)

099章 哪是真?哪是假?

    孰死孰活,听天由命。

    反正这会儿包圆已经顾不上别人的死活了。

    包圆紧紧拉着变成枯骨陋骸的杜沐晴,置身行走于多奇多幻的缥缈世界,只懂得一味闷头向前,至于走的方向是对是错半点都不知道。少时,层层虚无幻化逐渐散去,忽地又恍如置身于一个多镜多屏的世界,满眼显现出包圆儿时的童乐轶趣,好似当初在巨眼下瞧见的一模一样。包圆不敢有丝毫停顿,心里不停的说,这些都是假的,这些都不是真的,老子不能停,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才对,天帝、菩萨、罗汉,请保佑老子长命百岁!

    镜屏消失后。

    包圆恍恍惚惚瞧见了张六同的身影。

    只见张六同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在远处来来回回的穿梭,脚步甚是匆匆。

    而后那回子又凭空冒了出来。

    包圆害怕那回子再次来抢自已的神卷,一手拉着杜沐晴,一手握紧拳头,脚下则是蓄满了力,心想老子打不过你也要踢你个断子绝孙,却不想张六同与那回子二人齐齐在远方,瞬间消失不见。

    包圆初步判断,张六同与那回子走的方向应该正确。

    包圆的速度赶不上对方,却认定方向找对了。

    于是包圆加快了脚步。

    正行之间,包圆忽地瞧见一个秦朝打扮的人面对面走了过来,包圆初刻疑心是阿屎瑞在寻找自已,他忍不住大叫:“在这呢,在这呢……阿屎瑞大哥,老子在这呢,是不是九爷让你来接我们的,咳咳,老子一进入这镜分阴阳的巨门便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跟大伙儿走散了,快,阿屎瑞大哥。快拉着老子,咱们齐心协力一块离开这鬼地方,阿屎瑞大哥,你放心。出去之后,老子决不欺负你……”那人走到跟前,包圆才发现对方不是阿屎瑞。

    仔细一看。

    咦,这不是反穿鞋、倒悬于参天巨佛人中处的和尚么?

    包圆大是一怔,即时心想:“怪了。怪了,他不是已经当和尚了么?又从哪冒出来了?他怎么又蓄发了?”

    还没想明白个之所以然。

    那秦朝人匆匆与包圆擦身而过,恍如不闻不见。

    没反应过来归没反应过来,对方即然不理会自已,包圆更不会犯贱似的腆着脸硬去理会对方。忽然之间,包圆又发现远处又迎头走来一个和尚,那和尚脚步缓慢之极,满是佝偻之相,容相憔悴,包圆心下自言自语的问:“这又是谁?”那和尚走到身前。包圆发现,还是刚才那个秦朝人,只不过,对方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和尚,包圆忍不住问:“嗨,老和尚,你在这捣什么蛋?怎一会儿打扮成秦朝人,一会儿又打扮成和尚,你狗日的在闹几,老小子。你耍的不赖啊……”那和尚又像先前似的,充耳不闻,一言不发,似乎根本瞧不见包圆这个大活人。

    包圆大声说:“行。你有种,不理老子,得,老子嘴贱,妈的,老子再要跟你讲一句话。老子就是王八蛋!”

    快步前行。

    正行之间,包圆脑海里像是一道闪电划过,瞬时撒下问号大雨。

    包圆大叫:“操,坏了,肯定是那回子在这设了局,摆了阵,要知道这两扇巨门可是镜分阴阳,万一老子真的误入忉利天宫呢?坏了,刚才见到的人肯定是专门给老子下的套,和尚可是从忉利天宫走出来的。”

    包圆急忙向后返。

    刚回过头来。

    只见孙盘子脚步匆匆奔自已来了。

    包圆立时像瞧见亲爹似的,喜兴兴的大叫:“九爷,我和小晴在这呢,咱们很有可能走错了方向,九爷,快往回返,前面应该是通往忉利天宫的方向,后面才是通往人间的路,千万别走差,这可不是闹耍耍的!”

    孙盘子同样对包圆视而不见,径自向前。

    包圆急了,伸手便去拽孙盘子的胳膊,连连说:“九爷,多大点事,就这点鸡毛蒜皮也值当生回气么?老子怕蛇头金花的功能消失,万一两扇镜分阴阳的巨门消失了,大伙儿岂不是要留在洞庭湖湖底了么?”哪知,拉孙盘子的手逮了个空,孙盘子像影子一样消失了,包圆心里登时发了毛,大叫不止:“操,妈的,老子就知道瞧见的全都是假的,在这怪门里啥也不能信,老子还是坚持走老子自已的路,爱到哪到哪。”包圆继续拉着杜沐晴奔行。

    忽然之间,又见一队阴兵齐唰唰走了过来。

    那些阴兵个个身长三米有余,面容却与张六同极其相似,手持三尖两刃的钢叉。

    包圆回头瞧了一眼杜沐晴,始终见杜沐晴的骷髅大嘴在一张一合,却是半点声音都听不到,包圆心说:“小晴啊,别怕,别怕,咱们俩现在瞧见的全都是假象,别怕,别怕,你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包圆哪里知道。

    杜沐晴随包圆进入这两扇镜分阴阳、似奇似幻、似水似波的巨门后,同样瞧见包圆变成了一具骷髅骨架,拼命的拉着自已疯跑,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又改道向后,杜沐晴心说:“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见包圆变成了一具枯骨,拉着自已的手却半点不曾松过,杜沐晴想明白了,包圆变成枯骨,拉着自已不放,这是至死不渝!

    阴兵走到二人跟前时。

    包圆呸的一声,狠狠朝阴兵吐了口浓痰,心说:“哼,反正你们瞧不见老子,老子用唾沫淹死你们!”

    却不料,张六同版的那些阴兵唰的齐齐朝自已举起钢叉。

    没作半点犹豫。

    迎头便刺。

    包圆自知不敌,大叫一声:“你娘!”撒腿便跑,却发现阴兵手里的钢叉落下,殷红洒出,包圆委实没感觉自已身上多出什么窟窿眼,却知道逞能是傻缺,能跑能逃是好汉,却又瞧见那些张六同版的阴兵齐齐倒身飞出,一股阴风扑面,那回子平地冒了出来,双臂摆开合之象。包圆心说:“明白了,明白了,阴兵不是冲老子来的,还是对付那回子的,咦,不对啊,那回子不是离开了么?他怎么还在这?张六同呢?”包圆反而不着急前行,停下脚步瞧起热闹来了。

    此时再看那回子。

    模样生的甚是俊俏,浓眉大眼,脖子奇长,头发梳的一丝不乱,肤色宛如白纸。

    包圆正在寻思,这回子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猛然之间,四面八方刹那间又冒出数百个阴兵来,个个生的青面獠牙,穷凶极恶之相,一现身,不照面不打话齐齐扑向那回子,那回子像巨蚺似的身形飘忽,宛如水龙似的游走于阴兵之中,自打密集似雨的钢叉一戳之后,再也没伤到那回子半点。冷不丁凭空又飞来几十杆降魔杵,只见那回子诡异的一笑,身子一闪便在数丈开外。却不知悄无声息飞过来一支方便铲,将那回子从腰间斩成两截,那回子两截身子扑倒在脚,脸上全无惧色。

    包圆暗想:“这回子本领果然不小,都成两截了,骨头还这么硬。”

    正叹之时,又见远远走过来一个黑巾蒙面的和尚。

    这不是重点。

    那和尚身后还跟着一团红影,似幻似真。

    像是有一个高大的身驱裹在一个红色大氅里,像幻影似的飘忽不定。

    包圆暗想:“蒙着脸的和尚与红影是谁?难道是八重宝函棱盝下的那个和尚,还是反穿鞋、倒悬于参天巨佛人中处的和尚?好好好,这和尚肯定是来收伏这个该死的回子,快收,快收,谁让你抢老子的神卷,妈的!”

    稍一冷静,包圆便感觉不对。

    在洞庭湖湖底碰到的两个和尚行事光明磊落,一个是上古大乘,一个后期开明悟化,决不会蒙着脸行事。

    只听那和尚拿起回子下半身,与红影齐齐消失了。

    包圆冷的一拍大腿,大叫:“老子明白了,老子明白了,这两扇镜分阴阳的巨门,不但能通往人间,通往忉利天宫,更能记录洞庭湖湖底发生过的大事,肯定是这样,这是在重演,怪不得他们这些人全都瞧不见老子!”

    可,包圆又奇怪了。

    其他人基本上都见过了,为傻没瞧见平四贵、宋鹏二人呢?

    包圆想明白这里面的事,心想:“管球他类,老子逃的出去再说,老和尚说老子福大命大造化大,老子决不会误入忉利天宫,肯定毫发无伤的回到人间!”包圆不再去理会周围的幻境,朝着自已认定的方向急行。

    不知走了多远。

    饶是感这根本不是一扇门,说它是门,未免也太有点多怪了。

    包圆隐隐约约瞧见远处出现两扇巨门,通体火焰纹,仙气缭绕,紫瑞自生,通体刻满蝌蚪神文,两扇巨门长的一模一样,包圆心说:“肯定是到了,也是老子做出决择时候了,妈的,老子到底该往哪扇门走才对?”

    包圆点兵点将来来回回捋了一大通。

    选定了左边的门。

    包圆大叫一声:“小晴啊,老子走错了你可不要怪我啊!”大步迈了进去。(未完待续。)

001章 时空拐点

    寒风肆意姿舞,冰雨霏霏。 『≤,

    一泊洞庭湖湖水浩浩荡荡接天连地,昏霾不分,似是无穷无尽。

    包圆杜沐晴二人凛立于萧萧风雨中,内心激荡,似是如愿以偿回到了人间,并没有误入那和尚描述的忉利天宫。或许,镜分阴阳的巨门后根本不通往忉利天宫,犹未可知,又或许是包圆的选择正确。包圆拉着杜沐晴的骨手迈入通体火焰纹蝌蚪神文的巨门后,二人像是齐齐从几万米高空坠落下来,两颗心尚且在天上悬着,身子早已着了陆,良久良久,他二人才感觉心慢慢装回了肚子,包圆再听到湖水中的汽笛马达声,感觉自已真的回来了。

    彼此再再是骷髅相。

    此时此刻,包圆只知道自已站在一望无垠的湖边,理论上应该是洞庭湖湖边,位置不详。

    骨宝神卷还在。

    冰雨中,包圆深情凝望着杜沐晴脏中带涩的秀脸,像磁遇到铁,二人身子在慢慢聚拢,此情此景虽非春暖花开之际,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包圆观杜沐晴秀唇吐气如兰,丝丝喘喘,一双眸子像一汪秋水,包圆早顾不上脏,顾不上细细查的蒿草丛中有没有活人存在,他放肆的抱起杜沐晴激烈拥吻,轻怜密爱,久久不舍得分开。包圆情愫上脑,一双手不由自主的乱摸乱抓起来,从上至下,从下至上,杜沐晴娇喘中迎合,才不管世人耻笑不耻笑。

    忘情忘我之际。

    忽听远远传来一声轻脆的口哨。

    缠绵不舍,他二人心下各自嘀咕:“滚一边去。有什么好”

    竟不回头望上一眼。

    起哄的口哨声止歇,继而听到一个熟悉而又欠揍的声音:“我了个去。操,日你辈辈……老包沐晴。你们俩能不能在哥们儿面前收敛着点,这,成何体统?天上虽然乌云盖顶,冰雨绵绵,英雄,河岸,美人,湖,可再他娘的归置好歹也算是大厅广众之下。你俩在这就亲上了,我去,咱们几个先躲在草丛里等他们办完,然后再现身!”

    说话的人是宋鹏。

    包圆不以为然,心思犹在云里雾里,哼着说:“去你娘,正是好时候,你***要来打扰老子,妈的!”

    包圆朝他们却是大大的一怔。

    杜沐晴也楞了。

    宋鹏一脸不解之色,怪声怪气的问:“老包沐晴,你们俩什么情况?老包,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难不成你们俩在河边住了两个月?***,我们几个离开洞庭湖湖底,沿河十公里之内。来来回回几百趟都没有找见你们俩个蹩犊子,你们俩在这美上了。妈的,害的我们几个在洞庭湖湖边。整整找了你们两个月……”

    包圆意识到不对劲。

    宋鹏平四贵孙盘子阿屎瑞雇佣兵五人个个打着伞,人人身穿棉衣。

    相比之下。

    包圆杜沐晴二人像是刚从逃荒堆里扎出来似的。

    包圆松开杜沐晴,首先想到的并不是问他们要伞遮雨,而是奇怪的问:“啥玩意儿?宋鹏,你***把话给老子讲明白喽,别他娘的不清不楚地,啥东东?你们几个沿河十公里来来回回找了我们俩两个月,放屁,宋鹏,你们几个当时不是在我与小晴身后么,怎可能走到老子头里呢?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是在危言耸听!”

    杜沐晴的脸没有以前那么羞了,白着眼说:“平四贵,还不赶紧把你手里的伞递过来,你想冻死姑奶奶啊!”

    噗~

    平四贵乐了,心想你俩干这事时不细想个一二三四,呵,现在想起一二三四了,平四贵笑着说:“不怕,肯定冻不死,干这事还能怕冻么?小晴,你别几个穿得厚,手里又有伞,嘿,真不见得比你们俩暖和多少,天底下最暖和的时候莫过于心心相印,郎才女貌,豺狼虎豹的情人搂一起,即便在南极北极,小嘴唇甜甜一对,全身上下立时像进入温度适中的桑拿房一样,直捣黄龙,攻破玉门关,犹入无人之境,哈哈,美着哩,哈哈!”

    杜沐晴大骂:“去死!”

    包圆瞥着眼,扁了扁嘴说:“眼馋了吧,急死你们老子不用偿命!”

    阿屎瑞不敢太过怠慢,早将备下的伞递了过来,恭恭敬敬的退了回去。

    孙盘子郑重其事的发话了:“好孙女小包,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你俩出洋相我不管,但是,以后不兴这么开小差,我们几个足足在这找了你们两个多月,孙某以为你俩在镜分阴阳的巨门里遭遇什么不测了,还好,总算是找到你们俩了,要不然,孙某日后如何向七兄交待……”说话间,孙盘子已是虎目含泪,不能自以。

    孙盘子一向不苟言笑。

    从他嘴里讲出来的话多半不会掺假,更不会有水分。

    事实摆在眼前。

    包圆再无不信之理。

    却更加搞不明白个子丑寅卯了。

    包圆苦笑一声,认真地说:“九爷,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我……我与小晴二人明明率先进入那两扇似奇似幻的巨门中,你们怎可能跑到我们头里?几个情况?玩笑开大了吧,我们俩可没有在巨门里停顿过……”

    阿屎瑞像是吃了一惊,待表情温和了,这才恭恭敬敬地说:“包……包小太爷,我等确实沿河寻寻觅觅找了你们两月有余,宋爷,早已对您不报希望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说是在这洞庭湖湖边再找不到您二位,我们可就要动身回去了。今天来此,大家早已把心灰足了,是孙九爷坚持要找下去,苍天有眼,终于找到二位了!”

    杜沐晴楞了,喃喃自语的说:“这么说,这是真的!”

    宋鹏得意洒洒吹起了哨,笑着说:“娘个蛋,这还能有假,肯定是真的,哎哟……老包小情,老子真算是服了你们俩,娘的,你二人这俩月之内是不是净躲在草丛里干坏事了,我了个去,干美了,也干舒服了吧,得,我劝二位歇会吧,咱们要不先商量商量回家调养调养身子,你们俩回到家里可以接着放肆,哈哈!哈哈!”

    “去你娘的!”

    包圆蛮不讲理的扒下了宋鹏的外套,替杜沐晴披在身上。

    说老子用一腔热血救了你小子的命,让你小子受回冻,实在算不了什么。

    宋鹏惊讶地说:“有这事,老子乍不知道。”

    回到住的地方,平四贵这才细细的告诉包圆,他们几个进入镜分阴阳的巨门后,全都走散了,有的从火焰纹左门出来了,有的从火焰纹右门出来了,均感觉自已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身子没摔着,却感觉心坐了回火箭。

    包圆听了,暗自心说:“妈的,是老子选对了,而是洞庭湖湖底的和尚在胡说八道,根本没有什么忉利天宫,两扇火焰纹巨门,任选一个便能离开,吓的老子在那火焰纹门前,点兵点将比划了好久,操!”

    宋鹏又说大伙儿这次进洞庭湖湖底,一无所获,之前来到这,是因为包圆的卡里有钱。

    大伙儿呆不下去了。

    没钱支撑了。

    没成想,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到他们俩。

    包圆生气地说:“你们找到老子之前,老子与小晴刚从天上掉下来,老子之所以耽误了俩月,是因为误入了忉利天宫,诸佛不希望我们离开,破例开戒好酒好肉的待我们,说务必请我在忉利天帝当佛主,主持日常事务,还要请我们阅佛呢,可老子惦记你们啊,当佛祖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跟哥们在一块自在,所以我们偷偷下界了。”

    宋鹏白着眼说:“去你娘的,都这会儿了还侃,你哪是跟哥们在一块自在,你是跟小晴在一块自在吧。”

    杜沐晴吐着舌头说:“我们俩在一块就自在了,不行啊!”

    孙盘子走过来说:“小包,孙某抽空去了趟猫山儿牙嘴洞,辣椒肚留下的东西,我给你带回来了。”(未完待续。。)

002章 驴钱,太监

    包圆着实有点累了。

    从孙盘子手里接过辣椒肚留在湘阴县、猫儿山、牙嘴洞那两本发黄、发枯的老式线装书,包圆美美醉醉,舒舒服服的连着抽了五根烟,打着哈欠对大伙儿说自已很累很累,需要好好的休息调整一下,希望大伙儿准许他在这痛痛快快的睡上三五八七天,类似于天塌地陷,日月颠倒,乾坤挪移,死爹埋娘的屁事,一概不要请示打扰。

    平四贵哼了句:“这是要圈猪培育崽了么?”

    宋鹏黑着脸说:“没问题,你想睡他娘的几天都可以,不过,赶紧把银行卡交出来,我们没钱付房费了。”

    当初,月圆之夜大伙儿随辣椒肚乘竹筏看湖神娘娘时。

    为防不测。

    大伙儿将各自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等等统统做了妥善处理,分别装在自已贴身衣服里。

    包圆从小内内口袋翻出银行卡。

    宋鹏毫不客气的接在手里,隔着老远,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酸浆骚臭味儿直往鼻子里冲,臭不可当,宋鹏白着眼说:“我了个去,真他奶奶的臭,操!老包,你狗日的是真能捂,回去之后赶紧到营业厅里把卡给换换,万一到了银行,嘿,人家银行的工作人员嫌这张卡太臭,不给钱乍办?呵,说不定老子拿着这张卡一塞进ATM机,得,指不定那ATM机立马会搞得短路喽,闹不好,老公家还以为老子是个专门阴损银行的黑客呢。”

    平四贵打趣地说:“说黑客那是抬举了,我看,顶多算是个臭客,哈哈!”

    包圆骂骂咧咧的说:“滚蛋,赶紧去花你娘的钱去吧,对了,别忘了给老子与小晴重新买身衣服。”

    宋鹏胬胬嘴,不怀好意的说:“老包。你小子的衣服好说,咱哥俩身材差不多,我给你买的肯定合适,可是。可是,小晴的衣服嘛就有点不好办喽,里里外外都得换,外面的勉强好说,挑最好看的便是。差不多就行,可,里面呢?小晴的腰围、胸围,屁股围等等都是多大尺码?还有,小晴喜欢什么类型,蕾丝、透色,情趣、还是忠贞保守型,还是尽可能放浪型,哈哈!小晴,你给俺瞧划出个道道来。要不然真不好下手。”

    “去你娘的!”包圆听的上脾气。

    “随便,你看着办吧,反正姑奶奶也不是穿给你看的。”

    “行了,行了,没完没了!”

    大伙儿住的地方完全谈不上条件便利,被褥发臭,设施简陋,厕所公用,墙皮脱落。当初宋鹏、平四贵、孙盘子等五人选择住所时,因为五人当中便有三人是黑人黑户。身份证明拿不出来。高档酒店他们五人出资不起,像这种经济不便宜的小旅店,审查制度相当宽松,的的确确是个不二之选。要不然当真是坚持不下来两个月。

    包圆、杜沐晴二人洗漱干净后迫不及待钻进了被窝。

    卿卿我我都顾不上了。

    倒头便睡。

    次日,包圆睡饱睡足了,这才感觉自已饿的是前心贴后背,饶是奇怪,在唐古拉山、六盘山、洞庭湖湖底大伙儿全都不知道饿是啥意思,亏是如此。要是大伙儿在那种情况下吃不到东西,头晕眼花,当真会把小命撂在里面。

    宋鹏乐呵呵传达回一个好消息,说包圆现在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富翁了。

    早在预料之中,包圆淡淡的问:“卡里有多少钱?”

    平四贵眉飞色舞的说:“三百多万!”

    只见他们五人像天生购物狂似的,买了一大堆时尚新款衣装,宋鹏像T台模特走秀似的展示着新款,笑着说大大的破了包圆费,给大伙儿置办了崭新的行头,一切都是按国际名牌标准来的,怎么有范儿,怎么有型怎么整。

    包圆问花了多少钱。

    宋鹏笑呵呵的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约乎三万也!”

    包圆低声恨恨的说:“娘个蛋,拿老子的钱瞎害,狗日的!”却又暗暗寻思,大伙儿鞍前马后跟的自已身后白白折腾,这点钱花就花了吧,登时换了脸,笑着说:“好,大伙儿辛苦了,吃点喝点穿点那都是理所应当的!”

    平四贵兴奋地说:“瞧瞧,瞧瞧……老子说啥来着,老包是咱铁哥们儿,这是种什么样的交情,是铁融于水的交情,哦,不不不,是乳融于水的交情,宋鹏这狗日的断言老包知道咱们拿他的钱这么花,不得活活气疯,呵,我说那是不可能的事,你们瞧瞧,你们瞧瞧,老包是那种钻在钱眼里拔不出来的人么,没得说,老包,够意思!”

    包圆强忍欢笑:“应该的,应该的!”心在滴血,钱,真金白银!

    杜沐晴笑着问:“阿屎瑞大哥,你怎么变了发型?哈哈,你不再心疼自已的头发了么?你倒是变的够快!”

    呵,说起阿屎瑞的变化。

    宋鹏立时便来了兴致,说阿屎瑞离开洞庭湖湖底后,大伙儿聚在一起,阿屎瑞建议大伙儿找到包圆之后,一定要到长安联络各方英雄豪杰,共举义旗,举兵起事,夺取天下,拥立包圆为君。宋鹏从当地旧书摊给阿屎瑞买了不少历史书,哪知,阿屎瑞非但一个字都不认识,还说书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书里的字怎么都变成苍蝇虱子了。宋鹏没办法,白天带着大伙儿寻找包圆与杜沐晴二人,晚上强迫阿屎瑞看科教频道学习,不认识字,总该能听得懂说话吧,阿屎瑞见那黑方盒盒里非但能变出人,还能说话,还能蹦能跳能飞能杀人,兴奋的好几宿睡不着觉。自从阿屎瑞学会了使用遥控器,一会儿换一个台,渐渐明白了世界上不但有黄皮肤人,还有白人、黑人。

    这下阿屎瑞可算是开了眼。

    特别爱看抹画妖艳的时装秀,一见美女穿比基尼露屁股槽,阿屎瑞的眼睛便不转了……

    包圆言不由衷的说:“呵,谁他娘的说封建男儿思想顽固,我看阿屎瑞大哥就开明的很,有进步,有进步!”

    大钱花出去了。

    小钱也就没啥可心疼的了。

    包圆豪气壮志的大叫:“走起。今晚儿照死搓一顿,喝个痛快,大伙儿别给老子心疼钱,老子有的是钱!”

    大伙儿早就在等包圆说这句话了。两个月来为了寻找他二人,省吃俭用,最后几天干脆成了白水就馒头,最后一天大伙儿老害怕路费都花没了,只能提出最后一次寻找包圆与杜沐晴二人。再呆下去可连家都回不去了。

    包圆听的很感动,拍着床沿说:“应该,老子卡上那三百万全部花了也应该,反正不是老子的钱!”

    包圆漫不经心翻开辣椒肚留下的两本书。

    一本上面注阴。

    一本上面注阳。

    包圆打开注阳字的那本线装书,只见第一页上写着七个粗细相间的宋体大字:“习此法犹如自宫!”包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啥子情况?搞什么蛋蛋?难不成辣椒肚大哥留下的两本书是《葵花宝典》与《辟邪剑法》么?娘的,该不会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吧?要是这样,老子可不练……”包圆看了一眼孙盘子。

    孙盘子全无表情。

    包圆又翻至第二页。

    只见上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后世之人习我耍骨头绝技,须是阳年阳月阳时出生的孩童。临世后须是用辣椒汁配以鲜乳、朱砂、沉香、蛤蚧、血竭、蕲蛇、蛤蟆油润养七七四十九天,须是阴年阴月出生之人,细细为此类弱童调养,切不可沾女人妇孺之手,满十岁,斩断七情六欲,摒弃诸般生死离别恨,学得孤居……”

    包圆有点看不下去了。

    这是人整的事么,这是什么狗屁绝技,这不是糟蹋人么。

    七**能斩断么?

    包圆收起不看。大声说:“走走走,这破书没什么好看的,咱们还是先祭奠一下五脏庙吧!”

    包圆、杜沐晴二人也搞清楚了,他们此时已经不在湘阴县了。已在岳阳市了。孙盘子自从见到九品超级相师神丐、真韦凡时早已将走地仙的忌口扔了,心想我是人间镇恶使,吃点荤不怕?吃荤后进入洞庭湖湖底不也没事么。

    正行之间,一男一女擦肩而过。

    那女子嘤嘤说:“老公,我要吃驴钱,你带我去吃驴钱。好不好嘛?”

    那男人说:“没问题,我给你找找,看哪有买的。”

    包圆不知道驴钱是什么,低声问杜沐晴:“小晴,驴钱是什么东东,是湘菜么?”

    杜沐晴笑了,低声说:“大笨蛋一个,丁点丢丢见识都没有,好吧,反正姑奶奶我以经被你释放了,早就不知道矜持是什么了,我跟你讲讲这驴钱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包,驴钱是驴鞭的切片,大补之物,野史里记载,驴钱是当年慈禧太后用作背里偷养的小白脸专补之物,滋阴壮阳,通经活络,焕发青春,上品,好东西!”

    那女子与男子已经走的远了。

    孙盘子耳朵里传来那女子的声音:“老公,他们几个学我吃驴钱,他们几个好坏耶!”

    那男子笑着说:“呵,这世上又不止你一个人爱吃驴钱,人家几个也爱吃驴钱,这事很正常啊。”

    那女子说:“不不不,他们连驴钱都不知道是啥,只有那小美妞知道。”

    相隔远在三十米开外,路上车来人往,各种声音交响,杜沐晴的说话声音并不是很大,考虑到包圆没见识,还有这驴钱是个极其隐晦的词。孙盘子耳眼宫明不奇,那女子竟能听到杜沐晴说话,孙盘子大是一奇。

    又听那女人娇娇地说:“老公,我都知道了,这条街没有卖驴钱的。”

    那男子一脸不信地说:“不可能,不可能,这条街还长着呢,你怎么会知道这条街没有卖驴钱的,哈哈,我可不信,我给你找找看,万一我找到了,哈哈,今晚你怎么报答老公我?要不……”

    孙盘子暗自心说:“奇怪,奇怪,那女子怎么管那男子称老公?难道那男子是个太监?”(未完待续。)

003章 绕口令般的糊涂账

    要说孙盘子不大理解这个世道中的女子为什么要将男子称为老公,似乎没什么稀奇,算起来,孙盘子是民国年间人,他的记忆里,老公是紫禁城太监的专用词,根本不是正常男子的称谓,像“七十老公,反欲何求”这种古代名词名句,孙盘子也不曾受教过,只知道李自成当年进北平,曾经大肆屠杀过太监,后来便流传成了打老公。

    这还不算最新鲜的。

    远眺那女子背影,腰似水蛇,穿着十公分厚的高跟鞋,一步一扭拉着那男子的胳膊,边走边说:“嘻嘻,你输了,老公啊,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想跟我那个了,哈哈,老公啊,你今天可是自已把机会弄丢了,没戏,一点戏都没有了,我早瞧见这条街上没有驴钱卖了,老公啊,后面那个怪人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啊,奇怪,奇怪,他怎么长了一条驴臂啊,嘻嘻,怪人,老公啊,做什么工作才会往土里钻啊?那人怎么瞧着像是刚刚从土里爬出来的啊?”

    那男子一梗脖子说:“小乖乖,你今天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看我怎么找驴钱,今晚你是我的了,哈哈!”

    那女子嘤嘤一笑,说:“嘻嘻,老公啊,你不信挨个看看,没有就是没有嘛。”

    那男子极其不服气:“小乖乖,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你等着。”

    那女笑的更浪了:“好好好,老公啊,我可等着呢。”

    孙盘子一直盯着那二人走出视线。

    怔怔的站在原地。

    不管是现在,还是七十多年前,当孙盘子的左臂换成驴臂之后,平常穿的衣服袖口通常比较长,而且还加戴着手套,那女子与孙盘子只不过是迎面而过,怎会知道他长有驴臂,还说他们几个人刚从土里钻出来。

    孙盘子彻底懵了。

    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杜沐晴边给包圆讲驴钱的轶事,边往前走。直到大伙儿瞧见一家不错的酒店。

    正打算进门。

    大伙儿才发现孙盘子怔怔的杵在那。

    包圆不得不跑回来请神:“九爷,您怎么了?看见熟人了么?呵,肯定是瞧见心动的姑娘了?心痒痒了!”

    孙盘子一脸忧色说:“孙某瞧见一位奇女子,奇怪。好生奇怪!”

    包圆忽地喜从中来,大笑不止,心想孙盘子干了一辈子走地仙,被人陷害困在唐古拉山七十多年,想来还没有尝过女人是啥滋味。铁定不是瞧见什么老熟人,必定是瞧见某个心仪的姑娘走不动道了。想到这里,包圆哪还能有正形,笑嘻嘻的说:“九爷,您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好说,好说,九爷,你要是认准了的话,小包我做主,好坏说话咱现在是个趁三百万的主。这事我给你办,包您满意,放心,咱手里现在有红板嘎嘎,啥事都能成!”

    却不料。

    孙盘子破口大骂:“去你娘的,我说的是正事!”

    孙盘子在四个满口脏话的小革命队伍里,不知不觉受到了熏陶,一时着急,这“去你娘的”突口而出。

    呵,包圆也来脾气了。

    包圆心里有点叫屈。暗自嘀咕:“老盘子啊老盘子,别看你狗日的模样还年轻,怎么说你狗日的都是一百来岁的人了,这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要男人。男人找女人,**,被窝刮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子弹装膛不打出来,在胯下蹩久了可是要伤阴鸷的。”包圆坚持自已有理。莫不是孙盘子的脸皮太薄,一谈到关于他自已饮食男女的事便会脸红,包圆仗着三分理,对骂上了:“去你娘,九爷,这有什么可羞?老子说的也是真的!”

    孙盘子嗤的一声,说:“胡说八道,我说的是奇女子但决不是那种意思,我说是……”

    不等孙盘子说完,就让包圆打断了:“九爷,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瞧见个漂亮的姑娘?”

    孙盘子不否认的说:“是啊,就是那奇女子。”

    包圆接着问:“九爷,那姑娘是不是标致的不行不行,瓜子脸,大胸,大屁股,身材倍棒,笑起来特甜,还穿着一对红色高跟鞋,你一直望着人家消失在视线里,是不是因为她您杵在这不走了?九爷,你说是也不是?”

    孙盘子说:“没错,正是!”

    包圆噗的一声笑了,说:“操,那不就结了,九爷,这理要论起来,咱俩可都是成年人,虽然您比我大个七八十岁,世上哪有男人不看女人的,哪有狗不吃屎,狼不吃肉的道理,长这双眼就是看女人用的,不看女人看啥?”

    孙盘子气糊涂了:“是女子不假,但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包圆乐了:“嘿,瞧见女人不走路了,不是那个意思,还能有啥意思?我了个去,这倒是新鲜事!”

    要说这绕口令的事,孙盘子比起包圆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孙盘子气乎乎的说:“没错,你说的不假,那奇女子确实生的花容月貌,声音嗲柔,孙某看着她离开……”

    包圆哭笑不是,心说:“孙盘子啊孙盘子,让老子说你什么好呢?你都承认瞧见美女不会走路了,嘴为啥这么硬哩?男子汉大丈夫,瞧便瞧了,喜欢便喜欢,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当着人家姑娘的面不好意思说也就罢了,难道背地里也不敢说真话么?我了个去,老子真是服了你!”想归想,笑还是要笑的,包圆说:“九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真搞不懂你,算了,老子不跟你理论,想了又不好意思,改天我背着他们偷偷给你安排,保你爽!”

    孙盘子跺上脚了:“我,我……我不跟你理论,跟你这个小屁孩说不清楚!”

    包圆也跺上脚了:“去球,我跟你这老家伙还说不清楚哩!”

    正僵之间,杜沐晴快步走了过来,可气可笑的说:“九爷爷、包,你俩在干么?你俩在说什么?包,你是不是对九爷说什么不恭敬的话了?你看九爷爷的胡子都直了,包,我可告诉你,你敢不尊重我九爷爷,别怪我翻脸!”

    包圆狠狠的咳嗽一声:“天地良心,小晴,你这可就冤枉老子了,我一心一意为九爷着想,他不领情。”

    孙盘子也火了:“是我发现点怪事,不是不领你的情,是你承错情了。”

    包圆生气地说:“我知道,你动了情,却不敢承认情。”

    孙盘子急了:“孙某是说有情况。”

    包圆阴阳怪气的说:“没错,没错,的确是有情况,明明是个好情况,反而让你弄成了坏情况。”

    杜沐晴糊涂了:“什么情况?”

    正糊涂间,忽听远处传来响彻半条街的叫嚣声:“妈妈的,你们这几个货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这种高档之所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么?捣什么蛋,老子大发善心让你们进店,狗坐轿子不认抬举,妈妈的,老子这是高档酒店,你敢跟这要驴鞭,还他娘的什么驴钱,你要是吃屎,老子倒是可以给你现成拉几泡热乎,给我打!”只见平四贵、宋鹏、阿屎瑞三人踉踉跄跄被推了出来,数十位西装革履的人正在咆哮,继而又见雇佣兵被叉了出来。(未完待续。)

004章 杀杀杀,杀他个干干净净

    腰里揣着鼓鼓囊囊的红板嘎嘎来吃饭,反而被人叉了出来。

    这事能答应么?

    换在大伙儿兜里没钱的时候,包圆完全可以忍上一忍,像这类忍气吞声的干屁,吃便吃了,咽便咽了。

    习以为常。

    现在可不一样,怎么说包圆目前也是个趁三百多万的主,好坏说话腰杆子粗了,碰到这种干屁决不能逆着气再往肚子里硬咽。包圆猛的一甩胳膊,大叫:“哎哟,我去,九爷,哥们儿让人削了,走,打狗日的……”说完包圆便着急忙慌的朝出事地点奔去,奔跑中,包圆老是觉的有点不大对劲,平四贵、宋鹏、阿屎瑞这个三怂包货让人叉出来完全在情理之中,可,雇佣兵怎么也让人叉出来了,于理不然,他不是铜皮铁骨么?

    怎么变怂了?

    难道雇佣兵那一身铜皮铁骨在洞庭湖湖底让和尚废了?

    不管了。

    总之不能吃亏,先把这顿架打喽再说。

    宋鹏目前处于弱势下风,脸上、身上绽开好几处血花,他并不甘示弱,宋鹏跳着高,大骂:“娘个蛋,没有就没有,怎么,老子问也不能问么?行,孙子,你想跟宋爷见个高低是吧,老子不信揍不了你,想当初老子在囚龙城大战历代帝王时,你们这几个白送货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出于报复,宋鹏说话间使劲向上捋袖口,左顾右盼找家伙什,根本没有思量余地,瞥眼瞧见什么宋鹏便顺什么,不是朝对方乱抡乱挥,便是朝对方乱砸乱丢。

    路上的行人。

    有的人远远躲了开来,有的人则是紧紧围上来瞧热闹。

    还有人不时的交头接耳:“可惜,可惜喽,唉,这几个后生不知道这是霸王开的酒店么。怎么来这闹上了?”

    包圆来到跟前。

    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正往平四贵身上扑。

    包圆无暇思索,飞起一脚便踹,对方一人被包圆踹倒在地,与此同时包圆的脸撞在了拳头上。

    平四贵从路边花池里顺手抄起半块板砖。瞅准目标砸了过去。

    一声哎哟。

    饭店里又冲出不少人。

    包圆双拳舞得像高速旋转的风扇,同时大叫:“憨蛋,你狗日的等甚哩,快,动手!”

    只听对方当中有人。操着黑道大哥话事人的口气,掷地有声下着命令:“哼,憨蛋,憨逼也不行,你们几个吃屎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留下胳膊腿,别想离开……”他一面说狠话,一面指挥着打手:“小的们,别怕,保护好现场。哥有势有钱,不怕这几个找死的,尽可能不要使用家伙什……但是,手脚尽管朝这几个吃屎货要害部位招呼,即便失手打死,那也是咱酒店的人正当防卫,进了局子,不会给哥的脸上抹黑,快,麻麻利利的……”

    听口气对方似乎经验老道。

    雇佣兵见包圆二话不说直接参战。横身在前,拼命护着。

    由于雇佣兵将身子横在前面,致使包圆的旋风拳几乎碰不到对方身体,使的包圆更为着急上火。

    包圆大叫:“憨蛋。你干么?你狗日的到底会不会打架?你挡着老子干么?快把对方那些吃屎货放倒!”

    孙盘子来迟了。

    那是因为杜沐晴镇定自若的拦下了,她并不是担心孙盘子会在战斗中受伤,而是担心孙盘子一出手会将对方全都打废。杜沐晴似乎意识到,大伙儿在人家地盘,四下还装有不少摄像头,公家来了。大伙儿在人家营业场所捣乱闹事,理亏三分,对方如果真是黑社会成员,必定与当地公安干警黑地里有着某种联系,要不然不会放手打。

    只能选择撤。

    孙盘子一把拽过包圆,命令说:“小包,撤,强龙不压地头蛇,此事需从长计议!”

    包圆心里十万八千个不服气,并不是说铁哥们儿吃的亏还没有找补回来,而是包圆认为,自已的这对铁拳被雇佣兵挡着,还没彻底发挥出威力,包圆大叫:“九爷、憨蛋,你们俩可是实打实的练家,别怕,怕他个蛋,打喽再计议,九爷,你拉老子做甚?你难道没瞧见宋鹏、平四贵让人削成啥球样了?九爷,怕啥?怕啥?啥都别怕,现在这世道有钱便是祖宗,老子现在卡上有的是钱,有钱就有势,这架一定要打,咦,阿屎瑞那个怂货跑哪去了?”

    孙盘子根本不跟包圆废话。

    薅起便走。

    孙盘子回过头来对雇佣兵大喊:“憨蛋,拉着他们俩撤,快……”雇佣兵一手一个,连拖带拽,拉着宋鹏、平四贵二人急步撵孙盘子、包圆,斜刺里闪出躲藏已久的阿屎瑞,杜沐晴指引大伙儿避开摄像头,消失在人潮。

    与此同时,巡警赶了过来。

    酒店当家的黑社会大哥笑呵呵迎了上去。

    围观的人群轰然鸟兽散,偶尔有人摇头叹气地说:“刚才那几个小伙子幸亏跑的够快,要是让人逮走,还不得让霸王活活地把他们几个的蛋黄捏出来!”又有人低声不齿地说:“哼,扯蛋,那几个小伙儿能跑的了么?人家霸王是谁,在岳阳市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听说霸王早想重新装修酒店了,你看这摄像头高高挂着,那几个小伙儿子有钱就罢了,没钱,呵呵,他们这辈子可就别想安生了,真是没事找事,有情皆孽,无人不冤!”

    忽听啪啪啪几声。

    四周所有摄像头刹那间全碎了,散落一地。

    更没人留意发现,摄像监控关联的主机,此时都在慢慢的渗水,连硬盘那种封闭物,也在悄然碎化。

    事后,没人知道是如何发生的。

    大伙儿空着肚子一溜烟逃回旅馆,杜沐晴替他们买好纱布、红药水、碘酒、消炎药等等,好在大伙儿彩的挂不怎么重,要不然杜沐晴当真处理不了。包圆、平四贵、宋鹏三人的血液还在膨胀,很不买账,宋鹏干脆高高的站在床上,用手指着雇佣兵、孙盘子二人,大声喝斥:“诶。我说,九爷、憨蛋,你俩乍这么没用呢,当初咱们在洞庭湖湖底。憨蛋一拳便能将阿土打扁,九爷,您老人家在唐古拉山单手便能举起肥毛,那是何等的英雄,嘿。老子凭地想不明白,真枪实干时,你们俩乍属兔了,娘的,还是老包这哥们儿够意思,老包,你狗日的要不要紧?”

    平四贵伤的最重,弱弱地说:“老宋,我看九爷做的很对,别不认抬举。”

    宋鹏立时上了弦:“吆喝。平四贵,几个意思?孙盘子、憨蛋两个人不上手帮忙,老子连说都不能说了么?”

    杜沐晴不甚明白斗殴事件的来龙去脉,反正宋鹏的话不怎么入耳,杜沐晴瞪着眼说:“宋鹏,你狗日的给姑奶奶我闭上臭嘴,你知不知道,九爷爷、憨蛋、阿屎瑞三人现在是黑人黑户,他们要是有身份,你们想乍打乍打。大不了赔钱了事,有啥可怕的?咱们几个人生生死死都挺过来了,怕个球,可是。宋鹏,你狗日的有没有想过,对方即然敢这么嚣张,肯定背后有人,万一九爷爷、阿屎瑞、憨蛋进了号子,他们的身份谁能说的清?没事找事!”

    宋鹏拉下脸。赌气似的蹲在床头,不屑地说:“呵,小晴,按你的意思老子这顿揍就算白挨了,活该么?”

    杜沐晴严肃地说:“那可不,宋鹏,你狗日的还想乍地?”

    平四贵伤势较重,但,决没有到了被人打糊涂的份上,平四贵踅摸杜沐晴的话很有道理。的确,有时候即便你再爷们,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必须要将尾巴夹紧些,平四贵和稀泥:“宋老,依我看,算球了,只当吃了回屁,咱哥们儿这些年吃的屁还少么?再说了,事是你惹的,你就别瞎挑理了,要挑,这吃屁的事全是你惹的!”

    包圆这才明白。

    这场群架是宋鹏一手泡制。

    宋鹏大模大样走进酒店,他仗着今天晚傍晌是花大钱而来的,即然在这要花大价钱吃顿饭,那老子就是上帝,上帝说啥是啥。宋鹏错了,他不知道这间高档酒店是岳阳霸王所开。宋鹏一进门,便对服务员吆喝说要挑最最最高档的包厢,服务员安排了一间,宋鹏觉的不够,瞄上东南角一个最为豪华的包厢。宋鹏蛮横的要到里面用餐,服务员不允许,说那间包厢是酒店专设,是为招待特定、有身份、尊贵无比的人,死活拦着不让进。

    宋鹏急了,指着服务员的小脸蛋说:“操,老子今晚带着金山银山来的,老子是财神爷,懂不懂?”

    但是。

    好说歹说,服务员永远保持一个高度回应。

    不允许进那间包厢。

    最后阿屎瑞拦下僵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古来今往成大事者须知温良恭俭让,时代变,理不变!

    大伙儿妥协默认了,宋鹏已然在心里微微积了火,他又瞧招待大伙儿的女服务员,长的水灵灵,宋鹏忍不住逗起了闷子,拍着桌子指名点姓要驴钱这道菜,结果,女服务员压根不知道驴钱是什么,宋鹏三分火、七分调戏似的拍着桌子说:“诺大个酒店连驴钱都不知道是啥,呵,有你们这么开买卖的么?嘿,连驴钱都不知道是什么,就敢开门营业?操,这间酒店的老板不是反了天么,这地方能有贵宾来,那个贵宾没吃过驴钱……”

    那漂亮日女服务员当时没有显现霸蛮本色。

    并且虚心的问宋鹏:“先生,请问驴钱是什么?我们洒店尽可能满足客户,保你满意!”

    宋鹏没有达成心里的小九九,有意给服务员出难题,他严声质问服务员:“你知道这道菜为何叫驴钱么?它为何不叫驴币?或是驴钞?你心里肯定在疑惑,这道名菜它即然叫作驴钱,肯定是驴耳、驴舌、驴心、驴肝,驴肉之类的东西烹饪而成的了。嘿嘿,不是,不是,老子来告诉你,驴钱是驴的那个东西,不明白,听好了,就是毛驴后腿当中夹的那个长长的东西,嘿,你别不服气,并不是所有驴的那个切下来都能叫作驴钱,讲究大了去,必须是活驴,那玩意儿当面弄硬,现吃现骟,最好的办法,是你立马去给老子牵头驴来这,当着我们的面把它的那个东西弄大了,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把它骟了,手要狠,刀要快,在保持硬度的情况下,迅速去血切片,滚香油浇上,但是还要保证形体美观,要做到内方外圆,边厚里薄,外焦里嫩,听明白了吧,拉驴去吧,我们在这等……”

    那服务员听到这里,阴不阳、冷不冷的说:“好,先生请稍候,我立马去给几位拉几头叫驴,决对骟不错!”

    后来便打上了。

    包圆跺着脚说:“宋鹏,狗日的,你小子还没富便不仁,你给老子滚下来,踩坏床单,老子可不给你付钱!”

    宋鹏吐气是火吸气还是火,左是火,右也是火,能服的了气么,他大叫:“去你娘的,你们一个个全成了三不管,好,老子不靠你们,等老子伤好了,老子拎把春秋大刀去会会他们,娘的,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他们!”

    孙盘子大声训斥:“小宋,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你小子不对在先,不过,有理无理,对错与否,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总是不对的,那些人下手确实够狠,依孙某之见,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与人为善,和则生贵!”

    宋鹏恨眼地说:“要算你们算,老子不算,老子要分个高下。”他嘴上说硬话,其实是想找个台阶下。

    不料,雇佣兵突地大步上前,一手比划着天,反复地做着割头翻眼的动作,似乎在告诉大伙儿:“别急,等天黑透了,此事由我来办,杀杀杀,杀他个干干净净!”(未完待续。)

005章 墨夜里可怕的打手

    杜沐晴瞧明白雇佣兵的手语后,慌忙阻止,说是想教训一下对方的初衷很好。。

    然!

    切忌不可行事杀人的拙计。

    包圆孙盘子二人也同样如是想,心下倍觉派雇佣兵杀人的事尤为不妥,这理怎么论,都是宋鹏这个刺头有错在先。对方虽然不是啥好鸟,自有法律管束,目前虽然对他们有点放任自流,将来会管的可能性很大。大伙儿心中虽有法秤,却没有权利,更没有责任替天行道,现实世界不是《水浒传》,啥事不能由着性子来,得考虑后果。

    阿屎瑞的思想行为虽然某些程度被同化。

    然!

    考虑问题,言语措辞始终摆脱不了秦朝人腔调,总拿秦始皇做比较,说那些人冒犯天威,不杀几个断断不行。

    宋鹏被拿了短,不再吭气。

    平四贵亏吃的多,他觉的该让雇佣兵好好教训一下对方才是,不然白挨了顿打。

    于是平四贵举双手赞同。

    平四贵背过脸,私下偷偷在包圆耳边说,假如雇佣兵铜皮铁骨的本领真的消失了,咱哥们儿留着他,岂不是收留了一个浪费粮食的白扔货?咱哥们留着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干么?今天打群架,雇佣兵的表现已经让平四贵彻底失望了。包圆听了感觉有理的不行不行,暗暗寻思:“没错,没错,假如雇佣兵那一身铜皮铁骨在洞庭湖湖底被和尚废了。老子留着他干么?没道理白白养着他,不如让他去试试。即便被人抓到,不一定会招出自已!”

    于是乎,一个大胆而又坏透顶的计划预谋执行了……

    十一点时分。

    雇佣兵趁着马路上的行人稀少,路灯渐弱,雇佣兵摸着黑绕过三街四巷,躲开各个角落的摄像头。训练有素的从盲区摸到那家高档酒店。酒店二楼。霸王集结麾下小弟们,声色俱厉说一定要找到那几个吃屎的肇事人,一是为挽回自已在道上的声望,二是酒店重新装修的费用必须从他们身上榨出来,保证自已从小不占便宜就算吃亏的良好品质,三是马上要过年了,得想办法给小弟们加点辛苦费,这钱从哪来?哪个吃屎货撞上便从谁身上硬挤出来。

    霸王手下的小弟们说:“大哥,今天那几个吃屎货跑的比狗还快。怎么都撵不上。”

    霸王拍着胸脯说:“放心,只要他们还在岳阳,跑不出老子的手心,放屁也会留点味。何况是几个大活人。”

    小弟们齐说:“那是,岳阳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大哥的能耐,他们几个是找死。”

    雇佣兵进门后,招呼都不打,瞧见身穿黑西服的人迅速出手。

    短短十几秒。

    大厅里值守的十几个小弟已经被放倒。

    雇佣兵在出手的时候,目地性,准确性。选择性决非一般的强,出手甚重。雇佣兵出门前,包圆严声肃语的对他下达了死命令:“记住,平四贵的左脸被人画了一朵牡丹花,对方每个人的脸上必须开一朵芍药花,平四贵的腰上被人踹了十几脚,肋骨虽然没断,但是必须有目地性的补回来……宋鹏的头上让人开了两酒瓶子,对方每个人头上必须开上两酒瓶子……以此类推,要是被人抓到了,你自已直接找一面墙撞死就可以了……”

    黑社会大会召开到关键时候,冷不丁闯进来个生骨头。

    霸王手下不少小弟已经认出来了。

    眼前这个大块头便是晚傍晌闹事人之一,摄像信息被毁,正愁找不到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这些小喽啰平素里打人打顺手了,根本意识不到凶险。

    时间过的真快,以至于谁都没看清楚是乍回事,像是旋了一阵风,霸王手下的每位骨干小弟挨打的位置都出奇的相同,这次黑道大聚会,啤酒瓶子备的相当足,每人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两记啤酒瓶,腰间被踹十几脚,脸上挨了十几巴掌。大腿伏兔位置个个差点被踢断。最后一个骨干小弟挨打时,嘴里那句“操你娘,干你祖宗”的话刚说到最后一个字,完美的倒在了地上,谁都没有瞧明白是怎么回事,白天的怂货,怎么一下变的凶悍无比?

    到底怎么回事?

    霸王害怕了。

    这是一种前非未遇的害怕,霸王的江湖生涯中从未见过如此身手的人。

    太可怕了!

    雇佣兵的相貌很明显不是中国人,为什么这么生猛?

    霸王望着一地东倒西歪的小弟,啥也顾不上了,慌忙跪在雇佣兵面前,求他放过自已,头磕的像捣蒜似的……

    包圆杜沐晴平四贵宋鹏孙盘子阿屎瑞六人在雇佣兵领任务离开后,暗暗将房间退了,特意远远的绕了四条街才安顿下来,是为防止雇佣兵失手,事先选好退路。安排妥当后,大伙儿躲在房间商量起程返家事宜,纷纷议论雇佣兵此行失败与成功。孙盘子则不声不响,独自悄声潜回出事的那条街,那条街从头至尾,但凡有烟火香味冒出的地方,孙盘子都一一进去客客气气的问有没有驴钱卖?那条街上大大小小四十九家餐馆都是同一个回答,没有,有一两家老板说,驴钱供应不足,一星期供一次货,吃的人很少,已经很久不卖驴钱了。

    孙盘子惊奇非常。

    如果那女子不是当地人,单凭猜便知这条街没有驴钱卖,当真是个奇女子。

    如果那女子是当地人,这便没什么奇怪,问题是那女子如何得知自已有条驴臂?怎么知道是从土里钻出来的。

    孙盘子一个人在风中零乱时。

    正巧雇佣兵单手提着霸王,正在巧妙的避开摄像头。

    孙盘子心里已经有个**不离十了,他带着雇佣兵回到了大伙儿住的地方。

    包圆正在房间里抓耳挠腮的想,今晚到底该不该与杜沐晴那个那个。他二人在洞庭湖湖畔忘我之时,被大伙儿的陡然出现给搅和了。包圆私下偷偷问杜沐晴身上来的事有没有了?杜沐晴大大咧咧的告诉他,没了,一离开洞庭湖湖底便没有了,你想干么就干么吧,姑奶奶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多吃一口,少吃一口全都由你,吃不吃,想不想也全都由你,反正姑奶奶随时叉开腿准备。这席话反倒把包圆整懵了,这还是以前那个羞答答的杜沐晴么?

    不过,包圆这个骚包货喜欢的很。

    当包圆拍定主意今晚要与杜沐晴大战五百回合时。

    雇佣兵不负众望,将霸王拎回来了。

    包圆平四贵宋鹏三人立时把二大爷的阔范儿摆足,三堂会审,妈的,这次一定要把这三孙子削痛快喽!

    霸王一路上被拎着,不敢挣扎,不敢有丝毫反抗,他知道自已摊上大事了,以霸王几十年的江湖阅历来看。这回自已真是碰上硬茬了。不过,霸王绕是想不明白,晚傍晌这几个货明显是来酒店找事的,当时为何那么怂,自已手下的骨干小弟毫不费力便将他们几个打出了门外。想起那可怕的场景,霸王便抖的像筛糠一样,连说饶命!

    当然。

    平四贵宋鹏包圆三人的揍自然是少不了的。

    由于心里恐惧因素,霸王始终觉得他们三人的拳头与巴掌打在自已身上,脸上都阴风嗖嗖,裤裆都出汗了。

    最后杜沐晴发话,赔点医医费了事。

    霸王当真是喜出望外,当即着人夤夜拿来五十万现金。

    这笔意外之财可算是把宋鹏平四贵二人给乐坏了,没想到仗武欺人的钱这么好拿。

    现金送来的同时,还有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包圆一看坏了,正准备大骂:“你娘……”哪知,霸王率先拦下了警察盘问,说这几个人都是自已的好朋友,他们来岳阳观光旅游。警察问,你身上脸上的伤是乍回事?还有大半夜的送钱做什么?霸王豪气壮志的说,废话,我朋友来了岳阳玩耍几天,我霸王做为岳阳的东道主,不表示一下能行么?去哪玩不得花钱,这都是应当应份的。警察似乎察觉到什么,又深知霸王阴晴不定,哼了一声离开了。

    宋鹏白眼说:“你狗日的也算江湖中人,真他奶奶贱!”

    霸王像三孙子似的,理所当然的说:“几位大哥,小弟今天有眼不认泰山,的确有点犯贱,各位大哥大姐请多多包涵,常言道:不打不相识,我霸王生平素爱结交英雄豪杰,没有解不开的仇,相逢一笑泯恩仇,几位大哥大姐大人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以后在岳阳有什么用得着小弟地方尽管开口,我霸王鞍前马后,唯命是从……”(未完待续。(520。))

    ()

006章 大爱无疆

    吃一回亏,学一回乖。

    黑道自然有黑道自已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

    这个世界上那怕所有人都得罪,万万不可以招惹狠人,大事小事最好不要惊动官家。

    霸王见了大伙儿,害怕归害怕,忐忑归忐忑,然,霸王心里犹如明镜,以他几十年黑道生涯判断。对方之所以敢晚傍晌大张旗鼓闹事,却不大肆出手,是在避嫌,对方是不想与官面上的人接触。雇佣兵一出手便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这类人霸王惹不起,即便将对方送进号子里啃窝窝头,同时意味着自已一只脚已经踏入棺材,能有这种身手,背后必定有一定势力,所以霸王像孙子似的又是出钱,又是极力替大伙儿拦下警察盘问。

    懂得进退。

    知道权衡利弊,知道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包圆、宋鹏、平四贵三人对霸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白白得了五十万元的便宜,心里的火再大也顺了。

    大伙儿不是社会上专业惹事生非之人。

    自然得将霸王放走。

    霸王临离之际,抱拳拱手说:“各位大哥大姐,山不转水转,在岳阳有啥需要尽管派人吩咐小弟……”

    宋鹏找回了尊严,摆出一脸得意,装着酷,悠哉悠哉的说:“得得得,霸王,你狗日的给老子记好,以后要多加虚心,好好学一学孙子应该怎么当,在人前别瞎装横,你狗日的吃亏就吃在名字上了,瞧你老大不小了,谁给你起的这缺德名字,真给楚霸王项羽他老人家丢脸,记住,记瓷实,凡是有人去你家吃驴钱、马钱、牛钱、猴钱,你狗日的让服务员虚心接受要求……放在解放前。老子进你家酒楼,点驴钱,你敢说没有,老子立马砸酒店摘牌子。你狗日的还得当众跪在大街上给老子磕头赔不是,记住,学乖点,和谐社会大家庭要讲融融洽洽……”

    霸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恭恭敬敬的说:“对。大哥教训的很对,小弟听了大有醍醐灌顶之感,大哥说的真是太好了,句句都是至理名言,小弟记下了,日后会把大哥说的话每天默念一百遍……”

    霸王年龄约莫五十,保养的像不满四十的后生,却匪气逼人。

    一口一个大哥大姐的叫着,与横样身份大不相称。

    包圆神气自若的哼:“行了,行了。就这样罢,你狗日的可以滚了!”

    霸王离开后。

    过不多久,客服小妹便来敲门了。说几位老板,霸王大哥临走时特意交待了,几位大哥大姐在岳阳的开销全由霸王出资,我们酒店不敢再收大哥大姐的钱,特地将住资如数奉还。另外,霸王大哥特意叮嘱,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佳人相伴,刚柔相济,才是治世之道上上之理。几位大哥大姐身在他乡,在岳阳必须住舒服。夜里临幸几位凤凰是人之常情,几位大哥随便挑,说话间,房门大开,走进十几位妖艳且又娇滴滴的高挑女子来。

    个个大屁股、长腿、肥胸、摆出很专业的笑容。

    平四贵笑呵呵的说:“嘿,有意思。霸王能将泡妞与治世之道联系起来,哈,宋老,买卖来了,干不干?”

    宋鹏扁了扁嘴:“为毛不干,老子又不傻,到嘴的肉干嘛不吃?”

    杜沐晴的表情急剧恶化,瞪圆了眼:“平四贵、宋鹏,你们俩要是敢起歪心碰这类女人,好,你们俩不是想打我好姐们的主意么,你们俩敢碰这些女人,我立马告诉她,你们俩只要对方雨洁抱有幻想,最好不要胡来!”

    一说到方雨洁。

    包圆心里便莫名其妙生起一种感觉,始终感觉方雨洁便是千里传音的女子,或者说,方雨洁便是释灵。

    但是,包圆没有确凿证据。

    方雨洁的事归方雨洁的事,包圆思想上是一位很开明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已出言阻止平四贵、宋鹏二人干坏事的美好动机。他们二人必定会夹枪夹棍的回击,肯定会说,饱汉不知饥汉的苦,大温床不理解透风墙等话。包圆眼睛咕噜一转,心里便有了对策,一脸正色的说:“去去去,去球,时间不早了,老子累了一天,着急要休息,大伙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爱干嘛干嘛,站着干嘛?平四贵、宋鹏,你们俩怎么还不滚粗……”

    宋鹏会意,嘻嘻哈哈向外走。

    红尘万丈,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温柔乡不知时光荏苒,一酥柔怀,再大的英雄也感觉不到日头变短了。

    呵,包圆很晚才睡。

    积蓄百日的精待弦在发,犹如山洪决堤,横泄千里。连卧云浪子都解释不清包圆这天夜里到底放纵了几回,总之,包圆是腰困腿软后才惺惺睡去。杜沐晴搂着酣睡中的包圆,情不自禁看着窗外,一轮皓月当空,银汉星稀。

    第二天。

    包圆被电话吵醒了。

    打电话人是黄梁梦的李杰。

    电话接通后,李杰在电话那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已谈了个女朋友,对方也很喜欢李浩然,双方谈好了嫁娶事宜。包圆大是不解,于是便问,很好啊,你为什么摆出一副哭腔呢?李杰哽咽着说,一个星期之前,李浩然突然叫腿疼,经诊断是骨髓炎,要到北京治疗。李杰不得不延期婚礼,李浩然的病似有恶化,这种病治下来,钱花的像流水一样,虽然有医保,但医保条款明确规定,只能在指定的医院治疗,审视报销。还有一个原则条件,钱得自已先垫,然后再审请批报。李杰害怕当地治不好,咬牙将李浩然送到北京治疗,老害怕李浩然的腿就此废掉,眼看家里就快拿不出钱来了,李杰无奈,猛然间想包圆这个干爹来……

    救人如救火。

    医院等钱,病不等人。

    包圆听了二话不说,马上让李杰把卡号发过来,需要多少钱给个数字就行。包圆说完又觉的不合适,怎么说李浩然都是干儿子,与自已没有半点关系。在中国农夫与蛇的故事一再上演,包圆立时补充:“李杰,你给我听好,宋小青同学不在了,你要负责照顾好李浩然,你放心,钱的事别操心,我会发动西安美院所有同学,李浩然的病需要多少钱,我会凑齐,西安美院那一届同学谁敢不出钱,老子把他家一把火点了,你把放心肚子里……”

    李杰在电话那头,哭着说:“老包,谢谢你,真的要好好谢谢你,我李杰没有上过什么学,但我万万没想到上过学的人这么重情重义,我李杰有你这样一位兄弟,哦,不不不,我李杰有你这样一位大哥,李浩然有你这样一位干爹,真是老天爷开眼,将来你老了,李浩然要是不给你养老送终,看我怎么削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得得得,李杰,先别忙活扒孩子皮的事了,先救人,发卡号,我一会儿就把钱打过去。”

    “恩,大恩不言谢,老包,下次见你,我李杰先给你磕一百个头!”

    “这话说的远了,没那么严重!”

    “谢谢,谢谢!”

    电话挂断后,包圆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能自已的说:“小晴,老子怎么忽地感觉,老子千辛苦万苦盗墓,想发一笔横财改变现状,改善生活,却发现自已无意中掉入一个谜团,老子发的财,乍感觉像是在给别人积攒?”

    杜沐晴笑着说:“包,姑奶奶我在你家迁祖坟时已经瞧明白了,凡事不太能依赖国家,关键得靠自已!”

    包圆眼睛湿了,叹气说:“孩他娘因我而死,不能亏孩子……”

    杜沐晴娇滴滴的搂着包圆的脖子,怪怪的问:“包,你知道我为啥喜欢上你这个刺头么?你能想出来么?”

    包圆捏了一把屁股蛋,坏坏的说:“小晴,你跟老子还打太极,直接说。”

    杜沐晴埋下头,大大亲了包圆好几口,这才慢悠悠的说:“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上那趟火车,那天,我买好了机票,方雨洁说咱们坐火车体验生活。火车上,姑奶奶闻着民工身上散发出来的怪味,几欲作呕。方雨洁主动与你搭讪时,包,你表现出的不屑一顾,满脸忧色,还有那一身愤世,还有满嘴他娘的。我似乎感觉到,对面坐着的男人骨子里散发出一万种让我着迷的东西,很微妙,很不可思议,好像我生是为你,活是为寻你……”

    包圆哈哈大笑:“小晴,这么说,是你当时犯贱,老子我满嘴‘他娘的、老子’你这不是欠骂么?哈哈!”(未完待续。)

007章 昨天河东,今日河西

    最终。 ..※%,

    五十万现金赔罪款,宋鹏平四贵二人就地瓜分。

    就目前情况来圆俨然是位不差钱的主,好坏说话他现在身家三百多万。包圆思量再三,宋鹏平四贵二人这次跟随自已来洞庭湖湖底盗天墓猎奇,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包圆觉得自已完全没必要惦记那五十万赔罪款不放。洞庭湖湖底一天可抵外界十五天,四个多月时间白白失去,没人说的清包圆与杜沐晴二人那俩月是如何丢的。

    好在大伙儿这次并没有白白的流失五年光阴。

    濒临年关。

    一切计划暂搁,大伙儿商议返程事宜。

    权且分作三拨。

    宋鹏平四贵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阿屎瑞雇佣兵孙盘子杜沐晴跟随包圆左右,周旋于包杜两家。

    宋鹏平四贵二人临离时,各自提着沉沉甸甸的现金,若有所思。

    宋鹏心情不错,一脸郑重地说:“老包,我宋鹏没啥可说的,咱哥们儿之间感情比海深,聚少离多,老子这次又白白拿钱拍屁股走人,跟你就不讲那些客套的屁话了,说出来没意思。反正你***不差这俩,老包,我猜你过完年很可能要去上海霞飞路找那个什么球毛鬼屋,到时别落下哥们儿,过完年,上海集合,同闯鸟毛鬼屋!”

    平四贵落泪了。

    眼泪中,即有感激的成份,也有恋恋不舍的成份。

    干咽了好半天。

    平四贵这才开口说话:“老包。说起来哥们儿我真他娘的不厚道,我与宋老二人跟着你盗了两回神墓。人们都说十墓九空,这话一点都不假。不是说墓空棺材空,而是咱们干走地仙的人必须要走几回空。咱哥们儿瞧见宝贝楞是丁点丢丢都拿不走,好比如,饿久了的光棍汉瞧见小媳妇在床上脱光岔开了腿,急啊,不要说上,眼淫还没过够就让人撵出来了。可是,离开唐古拉山后,我们三个斗了沐晴的地主。白白得了钱,离开洞庭湖湖底又白白拿了霸王的钱。老包,你卡上的钱我们虽然不清楚怎么来的,但是,哥们儿我觉的你真是够意思!”

    这话说的确实在理。

    但是,听在包圆耳朵里老大不是味儿。

    包圆忍不住发牢骚了:“平四贵,你***是不是拖泥带水说老子背地里黑钱了?”

    临行前的话决不是斗嘴逞舌头,平四贵听包圆理解错了,忙纠正:“去球。谁说你***黑钱了?老包,即便你***想黑还得有他娘的机会,老子是说,你***为人处事太实在。没有你便没有宋鹏,也没有大伙儿!”

    包圆听了,总感觉平四贵的话还是不大对味儿。

    可又挑不出毛病来。

    任凭包圆怎么咂摸。话里话外都好像自已做了什么亏心事,可又完全找不出。

    包圆言不由衷的说:“马马虎虎。凑合像人话了。”

    宋鹏摆了摆手,似喜似忧的说:“好了。好了,废话不多说,走走走,咱哥们来年上海再聚首。”

    刚走出几个大步。

    包圆脑中猛的想起一件事,忙不迭的叫:“宋老……你***等等,老子还有件事没问你,你***记不记得咱们在唐古拉山时,鬼王曾经许给咱们每人一个大愿,咳咳,说是大愿还不如说是大诅咒,你有没有用过?”

    宋鹏先是一楞,旋即问:“老包,唐古拉山时鬼王的确许给咱们每人一个大愿,可,问题是他啥也没说啊!”

    平四贵听出来了,合着宋鹏这小子还不明白个之所以然,平四贵赶忙搭腔:“老宋,你***好好想想,你***离开唐古拉山后,回家有没有在心里诅咒过谁谁某某,特别灵特别灵的那种,好好想想,有没有?”

    “没有……”

    “咦,老子昨晚傍晌想咒霸王来着,让你们一批评,老子给忘球了!”

    “好好好!”

    包圆豁然大笑,拍着宋鹏的肩膀,即像是在叮嘱,又像是在嘲笑:“老宋,你***现在可是咱哥们儿当中唯一一个大活宝,你***……”宋鹏不明白包圆在闹几,白着眼说:“去你娘的,你***才是活宝哩,你***是现世宝!”包圆不以为然,继续叮嘱:“去去去,老子说正事哩,少抬杠,老子说的句句属实,宋老,你***回到家,切记,千万不要与人起争执,更不要心里随随便便咒人,脑子里不要想着将谁谁某某怎么地,记住,千万要像圈里的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做到少嗔少怒,少想少叹,哈哈,记住老子的话!”

    平四贵补充:“宋老,你***可记好,千万别忘了!”

    宋鹏不齿地说:“去球,啥破事,真把老子当猪了,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哩,破事一件,走了,走了!”

    其实。

    宋鹏临走的时候,曾提议替包圆杜沐晴二人分担一下。大伙儿闯了一回唐古拉山,宝贝一件没得,反而带回个孙盘子。包圆闯了一回六盘山,带回一个铜皮铁骨的雇佣兵。大伙儿又进了趟洞庭湖湖底,一克金子没得,反而又多了个阿屎瑞。包圆杜沐晴二人走哪不得带着,宋鹏与平四贵二人想分别带一人回家过年。然,孙盘子与阿屎瑞二人谁也不离开。孙盘子一门心思要随杜沐晴找到杜百川,包圆与杜沐晴形影不离,难分难舍。阿屎瑞则是一根筋,他不管时代怎么变,铁了心要跟随包圆左右,出谋划策,以便将来出计谋取花花江山。

    分道扬镳。

    包圆对杜沐晴提出一个很具建设性的想法。

    想会会方雨洁。

    雨洁那个小妮子到底是头骡?还是匹马?

    杜沐晴听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呵,包,你***该不会是惦记上我闺蜜了吧?姑奶奶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没戏,一点戏都没,连假设的可能性都不具备。你听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像姑奶奶我一样瞎了眼瞧上你这个刺头,姑奶奶我瞧上你,已经是你***造化,别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门都没有!”

    “什么乱七八遭的!”

    “哈哈!”

    “小晴,别闹,我的意思是说方雨洁那个小妮子身上大有猫腻,耐人寻味,不是你想的那一层意思。”

    “呵,都耐人寻味了,谁信啊?”

    殊不知,久久不开说话的孙盘子冷不丁地阴不阴阳不阳的哼上了:“对,小包,你这话只有鬼才信,孙某的孙女不好么?你干么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你这样不对,如果哪天惹老天爷不高兴了,当心把你那个给烧了!”

    “晕死,九爷,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孙盘子摆出很不服气的样子:“不是那个意思,能是哪个意思?小包,我问你,你不见方雨洁会不会死?”

    “废话,肯定不会!”

    “那好……我再问你,你见到方雨洁那个丫头,即不会多吃一碗饭,也不会多睡一晚觉,你为什么非要去见那个小妮子呢?这不是不打自招么?很明显,小包,你去见方雨洁那个小丫头肯定不是为吃饭睡觉这两件事,那么目地很明确了,你是不是想与方雨洁那个小丫头制造点花边新闻?小包,孙某一百几十岁的人了,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孙某是糊涂,决不会糊涂之至,分不清个一二三四。”孙盘子一脸正色,像揪着小辫子不放。

    “对,九爷爷讲的很有道理,像这类兔子专吃窝边草的案例太多了,包,你说清楚!”杜沐晴故意咄咄逼人。

    “什么胡七马八的,不对,不对,不是你们俩说的那个意思,是那个意思。”

    “到底是哪个意思呢?”杜沐晴故意不苟言笑。

    “小包,我再问你,你是不是瞧见方雨洁那个小丫头长的特别漂亮?瓜子脸大胸大屁股,身材倍棒,笑起来特甜的那种,还爱穿一对红色高跟鞋,你一直望着人家消失在视线里……”

    “哎哟,我了个去……九爷,合着您老人家在拿我打擦玩儿,我说这词乍听起来这么耳熟哩?这不是我昨天问你的话么?呵,你倒是一字不差原模原样给我扔回来了,行,牛逼……”包圆这才反应过来,昨,晚傍晌打群架之前,孙盘子说他亮女人,不是在想男女之事。包圆楞是不相信,硬要刨根问底弄个天下大白,把这事儿反搁在自已脑袋上,还真有点解释不清。然,包圆决不是未弱的人,心下稍为坏坏一想立时便有了主意,皮笑肉不笑的问:“九爷,昨晚您老人家离开我房间后,到底干了还是没干?别说不知道,你知道我问是啥?哈哈!”(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4981/ 第一时间欣赏幽墓黄泉最新章节! 作者:卧云浪子所写的《幽墓黄泉》为转载作品,幽墓黄泉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幽墓黄泉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幽墓黄泉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幽墓黄泉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幽墓黄泉介绍:
清,顺治年间。
包家落魄子包兴家,更名包厚道,觊觎他人埋在空坟的小金人,与弟弟包实在深夜假扮黑白无常。不料,遇到了黑白无常正主,黑白无常苦于空墓无魂,锁了包实在魂魄交差。
包厚道家仇国恨冲脑,结交了一帮异士干起了走地仙(中原盗墓贼的称号),偶然在荆山龙舌口盗墓时,发现一座藏于三泉下的金殿,一座金塔倒悬其中,风云骤变,金殿登时变成了殒命场,几名好手血洒当场,包厚道侥幸存命,留下一张皮卷、一片金鳞。
2010年。
包圆迫于生计成为盗墓人,以祖传皮卷为引,牵出多少尘封的迷团,触目惊心,环环相扣,跌宕悬疑惊天迷踪尽在书中,书虫一看便知,悚艳欲罢不能。
浪子营:477.630.219
幽墓黄泉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幽墓黄泉,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幽墓黄泉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