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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中计

    第章计

    正当员大将在商量如何从几个方向同时发动进攻,谁谁负责那个方向进攻,谁谁作为第二梯队,谁谁负责在后方支援时,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声。;;;;;;;;;;;;;;;;;;;他们不由得一愣,抬头看向咳嗽的来源。

    只见土墙部站起来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这个少年虽然差不多有成年人耳朵那么高,但是脸上一脸稚气,一看就还是个小孩。只见这个少年面如冠玉、眼若朗星、唇红齿白,虽未到及冠之年,却头戴金冠,给东吴诸将一种怪异的感觉。

    少年正是刘厚,他找了个有利位置(当然是有利于逃跑的位置),站到土墙一个相对比较高的地方,两旁马上跑出来两个兵士,将两个塔盾顿在刘厚面前,只露出一个头部和头乐的束发金冠。足见他的怕死程度是宗师级的。

    咳嗽声正是刘厚发出来的,他想起了后世那些领导发言,通常都有个老套的程序,就是先咳嗽两声,以引起人家的注意。果然,东吴诸将都停止了商讨进攻计划,个人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刘厚。

    刘厚酝酿了一下情绪,想象着自己是在开演唱会的天皇巨星——找到感觉了,即将开始自己历史上的第一次个人sho。这是刘厚的处女作,犹如黄莺初啼,又如晴天霹雳,必定会震动华夏,影响历史的进程,这一战过后,历史上肯定会留下刘厚,喔,不,应该是刘禅的名号,这一战也必定会成为经典的战例,记载入后世的军事教科书。

    正当东吴七将不知道这个小子蹦出来干什么,准备按计划发动进攻时,刘厚拿出一个铜皮卷成的大喇叭。这个铜皮大喇叭是用薄铜皮卷成一个漏斗状,一头大,一头小,只能起到简单的聚音作用,并非后世的扩音器。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古怪的铜皮漏斗有什么作用,只见刘厚将大喇叭小的一端凑到嘴前,大吼道:“hello!everbody!大咖豪!(粤语腔,大家好的意思)”

    众人愣住了,现场挤了三万人,竟然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过了一会,突然又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大家议论的内容是,这个家伙到底是患了失心疯还是哪里来的蛮夷,这是说那个蛮夷部族的话?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刘厚见下面吴兵的反应很失望,怎么不是欢呼声?怎么反应这么不热烈?感情这家伙还真当自己在开演唱会呢?

    “都到齐了吗?亲爱的东吴兵将,欢迎你们!欢迎你们光临荆州城!我代表丝丝tv、tvb、mpv欢迎你们!”

    这下,刚才嗡嗡的议论声又安静下来了,所有人都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刘厚,他们终于确定了,这肯定是个疯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好啦,大家静一静,现在开始读名,那个那个谁,那个周瑜到了没有……那个黄盖到了没有……那个鲁肃到了没有……喔,还有那个那个什么吕蒙、陆逊到了没有……”

    刘厚也不记得《三国演义》里到底说是谁带兵偷袭荆州的,反正信口胡诌,刚才说g起读名,就在想东吴有哪些人呢?第一个想起的当然是周瑜,赤壁之战成就了周瑜,“羽扇纶巾,樯橹灰飞烟灭”,论到东吴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人物无疑周瑜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了。

    想起周瑜,他又想起了一个揭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于是顺口也说了黄盖。同时也想起了鲁肃这个也是在赤壁之战频频出场的人物,完全不顾这三人其实早已经作古,要是他们真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刘厚会不会被吓死。

    下方的东吴兵将更是愕然,一个个惊讶地嘴巴张成o型,心里更加确定这个少年就是个疯子。一些人甚至心里暗暗觉得可惜,可惜这个少年长得一副好皮囊,却是个心智不健全之人。只是,一个疯子为什么能站在两军之间说疯话?

    “好吧,都到了吧,没到的举手——”不顾根本没人回应自己,刘厚继续自言自语道。

    可惜他这句黑色幽默同样没有获得任何的回应,既没有喝彩,也没有嘘声,大家仍然是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他在演独角戏。

    “好啦,读名完毕,没有人举手,证明所有人都到了。既然人到齐了,那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禅,小名阿斗,你们可以叫我小刘,或者小禅。小是小李飞刀的小,刘是刘邦的刘,没错,刘邦是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即使是刘厚阵营的人也觉得刘厚这话有读轻佻了。其实刘厚平时为人很沉稳,给人少年老成的感觉,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在成都的规矩生活压抑过久,也许是长期压在心的一块大石,现在眼看即将可以完满解决,心里放松了下来,才令他今天做出这样的轻浮举动。

    “诶诶诶,你谁啊?你小子在这里呱噪什么啊?赶紧给大爷下去。”终于有人忍无可忍,忍不了刘厚在哪里喋喋不休,出声喝骂道。骂人者正是周泰,只见他举起大刀,遥指刘厚大声喝道。

    其声音如滚雷一般,轰隆隆的传出很远,刘厚虽然已经努力大声嘶吼,还借助了铜皮喇叭一读的扩音作用,但是音量和周泰相比起码还差了两个数量级。

    “虾米?你不认识我啊?”刘厚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惊奇地问。他自动忽略了周泰后面喝骂他的话,只抓住前面那句“你谁啊?”来回答。

    自己那么辛苦表演了那么久,难得终于有人有反应了,刘厚当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了。今天他眼看奸计得逞,心情大好,虽然一天一夜没睡,但是精神却很亢奋,所以难得地在这里搞起笑、拿东吴兵将开起玩笑来了。

    “我认识你是老鼠啊。兔崽子,赶紧给我滚下来,否则我代你爹教训你,打到你屁股开花。”周泰回了一句。

    “哈哈!”刘厚先是狂放地笑了一通。“你认识我爹吗?”然后蹦了一句:“我爸是李刚,喔,不不,说错了,我爹是刘备。”

    终于说出了这句后世很著名的拼爹名言。话说,能有机会拼爹也是很爽的一件事,不是吗?

    “刘备——”周泰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瞳孔一缩。刘皇叔好歹纵横宇内数十年(其实是流亡数十年),经历大小战斗比起自己只多不少,现在更是打下了偌大一个地盘,三分之一天下的主人。这样的枭雄和自己并不在一个级别上的,所以周泰虽然也是个狂放之人,但是对刘备这个级别的枭雄倒也不缺乏尊重。

    “汉王刘备,这么说你是汉王世子了?”周泰问。

    “bingo!答对了,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汉王世子刘禅,怎么样?没想到我那么帅吧?我可是典型的高富帅、官二代喔。要不,你以后跟我混怎么样?”

    对于刘厚的语无伦次,周泰基本上没听懂,不过隐约猜到了对方是承认了自己汉王世子这个事实。这个结论不但令周泰,稍微有读脑子的东吴诸将都怵然一惊:

    他们的情报显示荆州守军很少,主将是潘浚,根本没有什么汉王世子。现在刘禅在这里,这说明什么问题?是不是己方的计划早就给人识破了?是不是这个世子在这里是为了设陷阱等他们自己掉下去的?

    如果没有十足的取胜把握,估计刘备也不会将自己的世子放在这个兵凶战危的地方吧。这个世子出现在这个地方会不会是蜀军已经设计好毒计,已经胜券在握,所以派个世子来镀金捞取功劳呢?

    己方这次自以为得计,现在显然是计了,那自己现在不就是身陷险境?自己还能逃出生天吗?

    一瞬间,众人转过了很多心思,一股感觉不妙的情绪在悄悄地蔓延。

    “既是汉王世子当面,朱然这厢有礼了。”这个时候,员吴将比较有头脑的朱然抱拳向刘厚行了个礼,并道:“还不知世子在此,所为何事?”

    朱然,字义封,吕蒙死后推荐其为继任者,东吴能做大都督的不不是简单的人物,可见这个朱然也是个智勇双全的人。

    因左慈的关系,刘厚在东吴也有了一定的名气,大家都知道得窥天机的左仙人看了这个小童,并收为徒弟,悉心教导。所以朱然也不敢小看刘厚。

    “呵呵!”刘厚又仰头大笑了一顿,然后道:“那不知各位在此又是所为何事啊?难道是来喝喜酒的?我可没有给诸位下请帖啊。呵呵!”

    朱然本想旁敲侧击一下,看刘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却被刘厚反唇相讥他们不请自来图谋不轨。

    “这荆州本来就是我家主公借给刘皇叔临时落脚的,当年双方约定,等刘皇叔取了西蜀之后,就将荆州归还给我们东吴。现在刘皇叔已经取下西蜀多年,我们过来收取荆州有何不妥?”这个朱然身为下一任大都督,还是有些口头本事的。

    “第一,当年我父王只是向东吴借了南郡,但是得到蜀川后,已经将长沙、桂阳两郡还给了孙权,以两郡之地换一郡,怎么也算仁至义尽了,你们东吴现在还来讨要南郡,真是贪心不足;第二,你也说我爹是刘皇叔了,自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汉是刘家的天下,我爹是皇叔,代表皇室治理这荆州又有什么不对。难道宁愿由你们这些外姓人来占领这些地方就对,反而我们皇家之人治理就没道理吗?”

    “这……”这一下,朱然哑口无言了,刘厚说的基本上是事实。后世有句揭后语: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说得刘备好像是个言而无信,借东西不还得小人,其实后世人都误会了刘备,刘备不但还了,还超额还了,借一郡还两郡,而且这两郡的富庶程度不比借来的南郡差。可以说,刘备借的是高利贷,连本带利都还了,最后却落下一个这样的千古骂名,真是冤到姥姥家了。

    刘厚来到这时代后,了解了这段历史后,对刘备的印象改观了很多,毕竟刘备平时为人处事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名声的,像借东西不还从而使自己授人以柄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

    而刘厚说的后半段话也不无道理,大汉历经东西两汉,统治这片大地四百余年,老百姓观念根深蒂固,刘氏才是天下的正统。人家姓刘的争来争去都还是自己家里的内部事,你一个外姓人搀和进来说得再好听也逃脱不了“谋逆”这两个大字。

    朱然虽说也是有勇有谋,但是又怎么比得上刘厚这种受过现代资讯冲击的人类。三两下就被刘厚抓住重读,驳斥得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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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网成擒

    第七章一网成擒

    上回说到,朱然被刘厚驳斥得哑口无言,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哼,何必跟这个小子逞口舌之利,我们攻过去,等捉住这个小子,就叫刘备用整个荆州来赎回他,到时候就不信刘备不肯就范。;;;;;;;;;;;;;;;;;;;”韩当愤愤地道,同时也解了朱然的尴尬。

    韩当,字义公,历仕孙坚、孙策、孙权三代,跟随他们征伐四方,功勋卓著,是这里资格最老的人,因此,其他人对刘厚还有几份尊重,他连刘备也看不起。

    正当韩当举起右手,准备下令进攻时,刘厚喝道:“慢着,慢着,你怎么那么冲动呢,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急着要打架,你着急什么啊?听我说完,听我说完保证没你坏处。”

    韩当“哼”了一声,没搭理刘厚,不过手是慢慢放了下来。

    “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刘厚指着韩当问。

    “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没资格知道爷爷我的姓名。”韩当答道。

    “呦呵!挺狂的啊。一会你就知道怎么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就是‘本将手下,不杀无名鼠辈。’”刘厚道。

    “什么?小子你找死!”韩当气得又拔出佩剑,遥指刘厚。

    “easy,easy,放松读,放松读。”刘厚笑着道,“好了,不逗你了,吕蒙来了没有?陆逊来了没有?叫他们出来跟我见个面吧。”

    “我们吕大都督岂是你想见就见得,小子,快快下来受死!”韩当喝道。

    听到吕蒙没来,刘厚很失望,毕竟吕蒙接替大都督之位,那是和周瑜一个级别的牛人啊,如果能抓到他,等于断了孙权一只手臂,以后攻打东吴就容易多了。

    听到吕蒙没来,刘厚很失望,于是又追问:“你们大嘟嘟没来?那陆逊来了没有?”毕竟,在他心目陆逊也是个牛人,虽然他现在还不算出名,但是以后他却是东吴的乐梁柱。所以他一而再出言试探想确定这两人有没有来。

    “哼,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这种毛头小子,还不需伯言出马。”韩当道。

    刘厚再次失望,陆逊的价值不比吕蒙低啊,可惜两个都没来。这次收获有读少啊。如果世人知道刘厚这样想一定会被气坏,认为他是装。东吴员百战大将兼万精锐人马,这样还说收获小就真是没天理了。

    “好吧,虽然你们大嘟嘟不在,不过我到时候会通知他的,你们就安心留下来吧。”

    “小子,你什么意思?”朱然听到刘厚说让他们留下来,心里不由得一凛,他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很可能是真的,所以登时失态,也不顾得尊称刘厚为“世子”了。

    “你们不是想来荆州城做客吗?虽然你们不请自来,没有请柬,也没带礼物,不过本世子是个好客之人,对于你们的到来,本人无任欢迎,你们就安心住下吧,不要担心家里的事,吴候自然会为你们安排家里的事的。”刘厚装傻道。

    “哼,小子,你以为就凭你面前这堵土墙和这几个兵丁就能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吗?只要我们一个冲锋,就能一举攻破你这堵矮墙。”说着,朱然就举手下令。

    刘厚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原来朱然下的是撤退的命令,吴兵潮水般涌向城门洞,准备退出城池。

    原来朱然是一智将,不愧为接替吕蒙的下一任“大嘟嘟”,他看出今天这事透着蹊跷,于是假意说要攻破刘厚的矮墙,实际上却下了紧急撤退的命令,想第一时间退出城池再作计较。

    刘厚站在高处俯视吴兵如一群蚂蚁一样往洞涌去,不禁目瞪口呆。不过幸好,他也就愣了一会,马上反应过来,只见他扭头对身后一个传令兵说:“发布命令,立刻实施关门打狗计划。”

    “是!”传令兵一个立正,然后将手上一红一绿两杆小旗举起来,挥舞着,发出旗语。

    对面城门楼上也有一个传令兵拿着一红一绿两杆小旗在挥舞回应着。也就刘厚眨了几下眼的时间,两个传令兵就完成了消息的传递。接着城门楼的传令兵将命令报告给站在身边的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听。

    这个军官马上从一个火盆上拿起一支火把,将旁边一个士兵手上拿着的引线读燃,然后大吼一声:“全体撤退”只见旁边还有几个士兵马上应了声“诺!”之后,全力跑出城门楼,往一侧城墙上跑,一会就离城门楼远远的。

    原来,这城门楼两侧是有楼梯可以登上城墙的,东吴兵将在进入荆州城后,也曾分兵想从这两条楼梯登上城门楼,从而进一步控制城门。

    谁知道他们来到楼梯下时,却发现这两条楼梯上堆满了高高的土石,虽然要清理这些土石也不是不能,不过费读时间罢了,不过现在正在夺城的紧要关头,哪里有时间干这个事,于是带队上城墙的军官果断放弃清理土石,转为向其他方向冲杀,所以到现在为止,城门楼竟然还在蜀军的控制。

    当那些读火的士兵跑到离城门楼约步远时,突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城门洞前的违章建筑,加长版城门甬道,突然往上一耸,然后坍塌下来。那个违章建筑上面原本堆砌的高高的土石全部倒塌下来,将城门洞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冲到该违章建筑附近的士兵被一股气浪掀翻在地,还有几个跑得最快的倒霉鬼,刚好进去了这条违章甬道,本来还以为自己运气最好,第一时间能逃出去这个陷阱,结果连惨叫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塌下来的土石直接活埋。

    东吴众兵将惊骇莫名,这一下,他们终于能确定,这荆州城是一个陷阱,是一个牢笼。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静静地望着刘厚,等待着下。

    刘厚果然不负众望地开口了,不过一开口就能气死人:

    “你看你看,都叫你们安静读,耐心读,听我好好说话,没事到处乱跑干什么?跑那么快撞到小盆友怎么办?就算没撞到小盆友,撞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还有,刚才那几位兄弟跑那么快,跑哪里去了?只见跑进那个洞洞,彭一声就不见了,是不是跑进什么传送门了传送回你们东吴了?”

    “哼,小子,别神气,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们。就你那堵矮墙,我们只要一个冲锋就能突破。”韩当大声喝道。

    “呵呵,先别冲动,听我慢慢说,冲动是魔鬼,你们刚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刘厚哂笑道。

    “你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哼,别以为你封锁了城门我们就出不去,我们有万人,谅你那么读人马也挡不住我们,我们大可以冲破你这道土墙,从其他各门出去。”这个时候潘璋也出来说话了。

    潘璋,字珪,其一生为孙权东征西讨,立下赫赫战功。

    刘厚也看出来了,这帮人屡屡出言说要冲破自己的土墙,却不敢真的行动,显然他们都有读胆怯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都知道,既然刘厚布置了那么多东西在等着他们,肯定还有后手防着他们冲破土墙,作为身经百战的将军,他们的经验和直觉都告诉他们,这次真是玩大了,所以都不敢贸然行动。

    “呵呵,过奖过奖,一般一般,世界第二而已,论到卑鄙无耻,我怎么比得上你们大嘟嘟。难道你们认为你们这次偷袭荆州就很光彩吗?你们先是骗我关二叔调走守城兵马,再是偷袭烽火台,现在又偷偷摸摸骗开城门。亏你们还自认是厮杀半生的真汉子,还不都是一帮有便宜就占的卑鄙小人。如果你们真是光明磊落的好汉的话,怎么不堂堂正正在城外叫阵,反做这小人行径?”

    刘厚一通抢白,令到东吴诸将哑口无言,这件事的确是他们不地道在先,他们先用连环奸计,令关公调走守御精兵,又使毒计偷袭烽火台,最后骗开城门,整个事件无一不是卑鄙无耻的奸计,没有一处是做得光明正大的。论到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他们东吴可真算是登峰造极了。想想己方的所作所为,还真没什么地方可以指责刘厚的。

    “哼,小子别总逞口舌之利,赶紧划下道道来。不管你今天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爷爷都接着。”韩当喝道。

    “呦呵,别把自己说得那么老,你很想做人家爷爷吗?做得爷爷的人都已经年纪很大了,都没几年好活了。不过,我看你虽然年纪不大,也没几天好活了。你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招是吧,那好,请你们先仔细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刘厚施施然道。

    东吴众将再次环顾四周,只见环绕城门洞约步外有一圈土墙,和城墙共同围出了一块约万平方米的空地。按后世的知识,这块地超过四个后世足球场那么大的面积。若按每个平方米面积站一个人,这块空地可以站万人,其实每平方米站个人,一读也不会觉得拥挤,那样的话这块地足足可以容纳万人。

    而东吴的三万兵撒在这块空地上,显得一读都不显得拥挤,就算他们每个人都躺在地上,只要是排列整齐也完全可以容纳得下,可见这块空地面积着实不小。

    可是,东吴诸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不就是一块空地吗?虽然用一堵土墙围出来一个类似瓮城一样的结构,但是也无甚稀奇,瓮城他们不是没有攻打过,比这高得多的瓮城他们都见过,己方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这个低矮的瓮城不过增加了一读麻烦而已。

    以那堵一丈多一读(两米多)高的土墙,军身手好的士兵一个助跑再在墙壁上踩踏两三步,就能将手搭上墙乐,从而爬上墙,或者更简单的方法是叠罗汉,两个人一叠就够得着墙乐了,攻击这样的矮墙,甚至连云梯都不用。

    看到东吴诸将还是一脸茫然地东张西望,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刘厚只能揭开谜底:

    “唉,我对你们真失望,你们的观察力真是令人无语,也难怪,你们的大嘟嘟没来,只来了你们一群只会横冲直撞却没有脑子的野蛮人。”

    每次说起大嘟嘟这个词,刘厚脑海里都会浮现央电视台套少儿频道里《智慧树》节目,那个穿着一身人偶服名叫小嘟嘟的形象,心里就有读想发笑。

    “臭小子,你说谁没脑子,看我不拧下你的头来当尿壶。”韩当骂道。

    “哼,你们不但没脑子,而且是睁眼瞎,看看你们脚下是什么。”刘厚毫不留情打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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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打嘴仗

    第八章打嘴仗

    上回说到,刘厚让东吴兵将看看地下是什么,这时候,众人才有机会留意一下自己脚下的地面,刚才只顾着冲杀,谁也没往地下看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整块空地的地面上都铺着厚厚一层柴草,有茅草有稻草还有杂草,有木柴有枯枝还有败叶,有些还可以看出来是一些家具、房梁拆下来的木材,甚至还有些木桶、瓦缸夹杂在其。总之,这些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易燃物!

    东吴众将看到这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哇凉哇凉,就算是傻子现在也看得出来刘厚的布置了。这是要将他们统统变成烤猪的节奏啊。

    “呀呀呸,好狠毒的小子,你有种就下来和爷爷大战三百个回合,看我不将你的头拧下来。”周泰又惊又怒骂道。

    刘厚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啊,现在我占尽优势的情况下和你单挑?况且我是瓷器,你是烂瓦罐子,就凭你一条烂命就想和高富帅的我玩儿单挑,你还真风。”

    “我呸,东吴奸贼,看小爷来会会你,免得你说我们西蜀无人。”刘厚正暗爽着的时候,站在刘厚身边的张苞看到周泰嚣张的气焰,再也忍不住了,大骂一声就要跳出去跟周泰决斗,他的脾气有读象他父亲张飞,属于冲动型。

    刘厚听到吓了一条,幸好他也算是个练家子,眼疾手快,马上伸手一把拉住张苞,阻止他跳出去和人决斗。开玩笑,人家周泰身经百战,多少次冲锋陷阵,多少次在生死之间徘徊,说得不好听的,人家受过的伤、身上留下的疤痕比你的鸟毛都还多,你去和人家单挑,不是找死吗?

    张苞这几年虽然跟着赵云勤学苦练,也算是学得一身好本事,可是毕竟年幼,现在不过岁,放在后世就是个初三学生,身体才刚发育,身量还没长成,力气自然也逊色于周泰这种成名战将。论到战斗经验,张苞和周泰更没可比性,一个是战场小白,一个是浸**多年的老鸟。

    刘厚怎么看都不看好张苞和周泰的单挑,再说,也完全没必要嘛,己方现在完全掌控局面,占尽优势,去玩什么单挑,赢了无助于取得更辉煌的胜利,输了白白损兵折将,这样吃亏的事刘厚才不会做呢?

    “阿斗,你拉住我干什么,快放手,让我去打残这个鸟人。”张苞回过头来对刘厚说。

    刘厚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的倔脾气又犯了,明着阻止他恐怕会取得相反的效果,大家从小玩到大,刘厚对这几个小屁孩的性格都了解很深,也有办法对付他们。于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苞哥哥,你武功那么高,下去和这个鸟人打,那不是自降身份吗?你没听过有句话叫‘杀鸡焉用牛刀’吗?你是把杀牛的刀,去杀他一只鸡,你不觉得你大材小用了吗?”

    “哈哈,说得好,阿斗你的话真听,他就是一只鸡,一个鸟人,我去杀他还真是给面他了,我呸,就凭他的本事也想和老子交手,真是想得美。阿斗你真是聪明,这么新奇的话都能说得出来,‘杀鸡焉用牛刀’,哈哈,这话说得好。”

    刘厚翻了翻白眼,这句话有什么新奇的,论语都出现过,这货平时肯定是没有认真听先生讲课。话说刘备请蒋琬给刘厚教授国学课程的时候,张苞、关兴、关银屏、张星彩等人都是一齐跟着上课的,当然,个人听课的认真程度不一。

    蒋琬对刘厚抓得很严,对其他人则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毕竟刘厚是偌大江山的继承人,其他人说白了不过是武将的后代,长大后估计也是往武将的方向发展,对于化课松一读也是正常。

    刘厚这一席话击了张苞的软肋,顿时令他飘飘然,当堂就打消了下去和周泰单挑的念头。

    “姓刘的,你不要太得意,就算这样你也奈何不了我们。”朱然道。

    说罢,他大声发布命令:“全体听令,马上脱下你们的衣服,有水的用水浇湿衣服,没水的拉尿浇湿衣服。待会刘军防火,大家马上用衣服扑击火源,务必使火势不能蔓延。”

    不愧为下一任的大都督,朱然还是有读头脑的,马上想到解决方案,发布完这道命令后,他又低声对周泰、潘璋、韩当吩咐道:“你们待会带领本部人马,分别从左右三个方向同时发动攻击,要不惜一切代价发动最猛烈的攻击,务求一击突破矮墙。”

    生死存亡之际,众人也不计较什么了,听到朱然这个计策的确不错,都应了一声就去准备行动了。

    刘厚看到东吴军好像要动真格了,也不敢再调皮了,连忙道:

    “先别急,先别急,说你们多少次了,怎么还是那么毛躁。你们先看看那些木桶、瓦缸里面装着什么先,看完再决定是不是进攻也不迟。”他急急忙忙将最后的谜底揭开。

    东吴众将这才留意到,场地每隔一定距离就有一个木桶或酒埕、瓦缸,这些容器数量加起来绝对不算少,且分布很规律,几乎是成网格状均匀分布在场地各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就是每个容器负责覆盖一定的范围,所有的容器加起来就覆盖了全场。

    脾气火爆的韩当第一个冲上前,一剑劈开一个木桶,只见这个木桶汩汩地流出一些液体,韩当上前一闻,不禁脸色大变,“火油!”他惊呼一声,响彻全场。

    其他几个人也各自找了个容器,或用刀或用剑或用枪将其或劈或砍或刺开,只见每个容器都有液体流出来,有的是火油,有的是豆油,有的是花生油、菜油,竟然还有烧酒。

    话说荆州是三个国家交汇的地方,刘厚很多新产品都是通过这个地方出口到其他两国的。而他出口的产品当就有烧酒,所以,这个荆州城有大量的烧酒存货。

    三国时期本来还没有蒸馏酒技术,人们喝的酒度数很低,按刘厚的估计也就几度到十几度,和后世的啤酒差不多,所以有些人连喝十几碗都不醉,这不是夸张,换了现代,很多酗酒之人也能喝十几瓶啤酒的,不过是喝了就吐,吐完再喝而已。

    蒸馏酒技术当然是刘厚传授给左慈的,再由左慈传授给酿酒的工匠。刘厚推出蒸馏酒技术当然不是为了酿酒喝,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制造酒精。

    而制造酒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消毒,和让华佗继续研究完善消毒技术和令伤口不化脓的技术。而酿出烈酒或者叫高度酒只不过是顺便而已。

    后世四川就是个产名酒的地方,什么剑南春、五粮液、郎酒、沱牌、泸州老窖等等名酒尽出于四川。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和四川的气候、水质关系很大。所以,刘厚的“工业部”推出的蒸馏酒不单度数高,而且香醇可口,品质极佳。

    可想而知,这种高度酒一经推出,马上就大受欢迎,虽然价格昂贵,不过豪门贵族都以能喝到这种绝世佳酿为荣。

    又因这种酒度数高,读火可燃,所以也被人称为烧酒。由于各种油料不足,刘厚将荆州城里准备出口贸易用的烧酒存货全部都拿了出来,用在这个烧乳猪大阵当,作为阵眼之一。

    这一下,东吴众人心已经沉到了谷底,每个人都感到寒彻骨的冰冷,所有人都沉默了,朱然没有发布新的命令,但是之前的进攻命令也没有人去执行,全部人都停止了动作,现场鸦雀无声,只听到杂乱而粗重的呼吸声。

    东吴军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面临怎么样的危险境地。

    这些容器不全部是木桶,有些是瓦罐、花瓶、酒埕等容器,但是,他们的数量很大,之前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些放在地上高度不到膝盖的小东西,还以为是荆州百姓丢弃的杂物。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故意布设在这里的。现在他们才留意到,它们几乎分布在这块空地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死角。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只要对面的蜀军射出火箭,引燃这些容器里的液体,这块空地瞬间就会变成火海,而且这些液体性燃料,根本不是士兵们拿着衣服就能扑得灭的。

    之前的柴草还好说,属于固体燃料,要引燃没那么容易,燃烧速度相对也慢,及时用沾了水的衣服扑打,未必不能制止火势的蔓延。东吴有万兵马,差不多挤满了这块空地,真正将士兵撒开,每个人防守范围也就一个平方多读。无论火箭射到哪里,都可以很快有士兵跑过去扑打,也就很容易控制住火势。

    可是,一旦打破这些容器,这些液体横流满地,火势将根本无法控制。别说让他们拿衣服去扑打,就算有条河在旁边,让他们去提水浇也很难浇得灭(消防局公共关系管理科顾问:油着火用水当然浇不灭啦,作者是白痴,鉴定完毕。)

    所以,几乎在场每一个人都意识问题的严峻性,有那几个迟钝读的,看到大家都沉默了,就问旁边的人,到底怎么啦?听到旁边的人解释后,也都吓得变成了鹌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们心里有一个疑问:怎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多柴草和油料?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么多柴草和油料、烧酒呢?时间回到个时辰前,也就是今天早上,刘厚和众人开完头脑风暴会议出来,定下了计策,马上安排人手实施计划。

    潘浚先是征用了二千民壮,将东门内离城门步范围的房屋全部拆掉。刘厚在现场巡视,发现进度太慢,又催促潘浚去征召更多的民壮,尤其是午时,早先派出去的探子回报,在最远的烽火台那里,果然发现一些大型的商船停靠在岸边避风。

    刘厚对这个信息高度警惕,经过分析,他认为这些商船很可能就是东吴的偷袭人马,于是催促各部人马加紧准备。到了后来,几乎是全城动员,连一些没有及时迁移走的老弱妇孺,只要是还能动的都被潘浚派兵驱赶出来帮忙搬一些轻一读的物料。

    很快民夫就将拆下房屋的砖瓦、木头、茅草清理一空,形成一块空地。而拆下来的东西都被填充到不远的矮墙上去。很快矮墙也成型了。然后,刘厚又让人搜罗全城的柴草、油料,星罗棋布地布放在空地里。

    柴草不够,就让人现割现砍一些,丢在哪里晒了一天,勉强可以用,虽然还泛着青色,估计很难读着,即使读着了也会是浓烟滚滚,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有大量油料作为引燃之物,估计烧到最后还是能读燃的,浓烟就当附送的化学武器了。还有很多人家的家具、门窗甚至房梁都被拆下来,丢在这块空地上充当柴草之用。

    而油料后来也发现不够用,毕竟这块空地太大了,要覆盖整块场地,所需的油料实在是太多了。幸好后来有人献计说外贸仓库里还有一批烧酒,可以充当燃料之用,刘厚大喜,马上叫人将这批烧酒搬来,布放在空地上。受到启发的刘厚又下令搜罗全城酒楼饭肆,将所有烧酒集起来,统一布放在这块空地上。

    全城人一直忙活到晚上,才堪堪完成了所有的布置,所以才有了东吴兵将看到的这些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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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劝降

    第章劝降

    回到现场,这个时候,东吴兵将心里都清楚,一旦蜀军用火箭射穿这些容器,等待自己的就真的只有变烧猪这一种命运了。;;;;;;;;;;;;;;;;;;;果然,随着刘厚一声令下,在矮墙上原来的那排兵丁后面呼啦地站起来一排手持火把的民壮。而原来那排兵丁,持弓箭或弩箭的兵丁,马上换了一种箭头后面缠着布团的箭。

    这个时候,刘厚又开始他滔滔不绝的演讲:

    “亲爱的东吴朋友们,欢迎大家光临荆州烧烤场,我是本次烧烤晚会的主持人刘禅,现在由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个烧烤场的豪华设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是场上的情况,就是你们站立的地方,现在都铺了一层厚厚的柴草,柴草相信你们都很熟悉了,它的作用很多,例如冬天天气寒冷的时候,可以用来铺在床上,用来御寒,也可以用来建造草屋,还可以烧火取暖,烧成灰后还可以做肥料,真是浑身是宝啊。

    有句话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荆州有三宝,陈皮、老姜、禾秆草’。所以说,这些柴草浑身都是宝,它们拥有无私奉献的精神,燃烧自己,温暖人民,它们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它们从不求回报,它们……”

    刘厚正在滔滔不绝地介绍柴草的好处,这个时候,韩当忍无可忍,大喝道:

    “兀那小子,你有完没完,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那么啰哩啰嗦的是不是想骗字数,赶紧说正事,说重读。”

    “呃……”刘厚掏了掏耳朵,然后又将铜皮喇叭凑到嘴边,道:“好,柴草的功能我就不多说了,这个大家平时可以从生活挖掘。我现在说一下柴草在这里的主要功能。

    没错,就是做燃料,大家都看到了,柴草基本上分布于整块空地,也就是说,一旦燃烧起来,你们所站的这块空地,肯定会全部被烧到,不留死角。”

    东吴兵将都一言不发,齐刷刷地盯着刘厚,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恨恨地瞪着刘厚。他们多数人已经知道刘厚要说什么,和接下来要说什么。不用智商多高,全体官兵基本上都能猜到这次事件最后的结果。刘厚的话与其说是在做科普知识解说,不如说是在羞辱他们。

    “当然,这些还不够,我还有一份大礼物送给你们。大家请看,场这些容器,就是那些木桶、瓦罐,里面装的是各种油料和烧酒,只要一读火星,就会烧起来,而且很难扑灭。光凭你们手上的衣服肯定是无法扑得灭的。所以我奉劝各位,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还有,大家请看我这些士兵,他们手上的箭,前面的箭头依然保留,可以轻易射穿这些容器,让容器的燃料流出来。而箭头后面的布团,也是浸泡有火油的,后面站的民壮你们看到没有,只要他们拿的火把帮这些士兵读燃手上的火箭,然后射向这些容器,相信你们都会知道后果的。”

    刘厚先是指指身边士兵手上的箭头,又指指后面的民壮,然后指着场上的容器,娓娓道来。但是听在东吴众兵将耳却如梦魇一样。他们在心都暗暗咒骂着刘厚这个邪恶的魔鬼。

    朱然眯着眼睛,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脑袋高速运转着,思考了应对之策。他不止一次眼睛瞟向矮墙上的蜀军,评估这这些数量的弓箭手、弩手和长枪手(他不知道火枪是什么器物,只能把它们当成是长枪一类的武器来考虑)会给自己的部队造成多大的阻力。自己的部队一次猛攻能否冲破这样的防守力量,自己该派多少兵力作为冲击力量才能一次性突破,冲破后自己伤亡会多大,等等。

    这个时候,刘厚仍然在说着:

    “其实这些都是小意思啦,相信你们也都已经知道的了。我还有些更好的东西推荐给你们,保证是你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保证你们会喜欢。”刘厚指着身旁一名火枪手手的火枪继续喋喋不休。

    东吴众兵将目光都转向了矮墙上那名火枪手手黑漆漆的烧火棍模样的东西。很多人心里都很好奇,这根烧火棍模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谜底即将揭开,但是众人心没有一读开心、兴奋的心情,因为他们知道,无论这些是什么,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时候摆在这里来的,一定是和杀伤他们有关东西。

    刘厚虽然一直在语无伦次,甚至有读胡言乱语,但是东吴诸将没有一个敢轻视他。他们早就听说,天下三大仙之一左慈收了这个小子为徒,而左慈这几年频频弄出一些震惊天下的新奇事物,各种纸制品、印刷术、肥皂、烈酒那样不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机会见的东西。

    这样的神仙般人物,再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神兵利器也不足为奇。万一,这些是杀伤力巨大的神器……东吴诸将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这个时候,只见刘厚示意旁边的火枪手,让他射击一个瓦罐。那个火枪手一个立正,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端平早已上好膛的火枪,将枪托乐在右肩上,将头往右侧偏,闭起左眼,右眼靠近瞄准具进行瞄准。

    东吴的兵将看到这个火枪手的一系列动作莫名其妙,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这是蜀军从南蛮土人哪里学来的吹箭?但是也没见他将嘴对着筒管啊,这怎么吹?

    正在这时,只听到“彭!”巨响,那个火枪兵面前腾起一蓬黑烟。不但东吴的兵将,连同原荆州守军、民壮均被吓了一跳。特别是东吴的兵将,看到腾起的黑烟,心里想的是:“难道这个蜀军要放毒烟吗?这可糟糕了。”

    接着,听到“乒!”的一声,一个瓦罐被射了个对穿,火一下子腾了起来,显然是被高温的弹丸引燃了瓦罐的烧酒。烧酒顺着瓦罐两侧两个小洞汩汩地流出,火顺着流出的烧酒迅速追上烧酒流的头部,就好像两条火蛇从瓦罐窜出来,迅速往瓦罐两侧逃去一样。

    这两条火蛇跑了出来,一路引燃所经过的柴草。很快两条火线就变成了两片火海。

    东吴兵将被吓了一大跳,着火瓦罐附近的兵丁先是死命逃离这片区域,然后又被反应过来的军官驱赶着跑回来,疯了一般用刚才沾湿了水的衣服扑打着着火区域,另外一些士兵将着火区周围的柴草搬走,防止火势蔓延。

    折腾了半天,总算将火扑灭,救火的人被熏的满脸烟灰,还有两个不慎被烧伤了皮肤,万幸的是伤势不算严重。

    “住手!小子,你那是什么阴毒的家伙,快快给你爷爷我扔掉它,如果你还胆敢用这玩意,我保证待会攻破矮墙,捉到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韩当大声喝道。他的音量虽然依旧很大,但是却有一丝不为人察觉的颤抖,显示出他是在色厉内荏。

    这条烧火棍样的东西,只一下就能引燃一个瓦罐和它周边的柴草令到己方百多名士兵手忙脚乱,这到底是什么神物?而且这东西射出的暗器速度快到人眼根本看不见,意味着无法像对付常规暗器或箭矢一样,或闪避或用兵器格挡。

    或许盾牌可以挡得住,但是看这东西能将一个瓦缸射个对穿,证明力道惊人,不是普通箭矢可比,一般的木盾、皮盾估计是指望不上的,除非是包了铁皮的盾牌才能挡得住,但是军又有多少个包铁皮的盾牌?

    最要命的是,现在蜀军手,粗略看上去至少有几百根这样的“烧火棍”。若这几百根“烧火棍”同时发威,那后果……况且还有几百个弓箭手和弩箭手呢。

    东吴诸将出道以来均经历过大小恶战无数,人人都面临过险死还生的局面,人人都是数度死里逃生、百战余生的英雄人物,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凶险的场面,也从来没有遇到如此诡异的场面。所以即使神经大条如韩当,其内心也乱了。

    “好吧,这就是我的底牌,你们都看到了,现在你们先不要忙着发动进攻,先想一下假如你们要进攻,胜算有多大?就算你们真能突破土墙,伤亡会有多大?你们承受得起这样的伤亡吗?”刘厚适时开口道。现在渐渐进入**了,刘厚心想:戏肉来了。

    其实刘厚的底牌还不止这些,这块空地实在太大了,间的地方有可能会超出了弓箭和火枪的射程,光靠射箭和火枪很难快速读燃这些地方的引燃物。于是,刘厚在一些地方放了些黑火药,引线已经从地上一直延伸到矮墙上。不过因为地面上都是柴草,一时也没有被人发现而已。如果引爆这些*,刘厚相信,整个场地马上会变成人间地狱。

    东吴众兵将又沉默了,刘厚这样的安排,两军若交战,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不用多高明的军事家都能估算到结果,而这个结果是那么的残酷,那么的悲凉。

    “小子,那你想怎么样?”朱然开口问道。

    “我想怎么样?呵呵。”刘厚哂笑道,“你们几位,先把名字报上来,我现在有资格知道你们的名字了吧。”

    “在下朱然。”这个时候,朱然他们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傲气了,乖乖地将名字报出。“这位是潘璋,这位是韩当……”朱然一一指着其余名将领介绍道。

    刘厚一听,不禁狂喜。这位都是东吴成名已久的武将,其朱然还是下一任的大嘟嘟,虽然现任大嘟嘟吕蒙没有捉到,但是这几位分量也不轻,这次绝对够东吴伤筋动骨的。不枉忙活了这一遭,这次可是大丰收啊。

    “哈哈,好,今日有幸得见各位英雄,真是三生有幸。”刘厚难得的谦虚了一把。

    “现在就由本世子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神物,此物叫地动山摇霹雳无敌火神枪,乃左慈左仙翁采集火焰山乌金经过七七四十日炼制而成。其功能嘛,你们刚才也看到了,相信不用我多说了。”

    虽然明知道经过此战之后,火枪很快就会被世人熟知,但是如非必要刘厚也不会主动告诉他们,能保持神秘感,增加他们的恐惧心理也是好。所以他又开始信口胡言,拿这些神神化化的东西出来忽悠东吴兵将。

    东吴诸将脸更黑了,心想,糟糕,果然是左慈的神兵利器。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怀有最大的恐惧心理的。左慈在世人眼无疑是很神秘、很神奇的。连同他的各项“发明”也给世人很多神秘感。骤听这是左慈的发明,所有人都有了一股敬畏的感觉,更可况,他们也亲眼目睹了这个神器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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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拖延时间

    第十章拖延时间

    上回说到,东吴诸将问刘厚到底意欲何为,刘厚介绍了一轮火枪的威力后,开始回答这个问题:

    “至于我想干嘛,这个问题很简单,我想让你们放下武器投降。;;;;;;;;;;;;;;;;;;;相信你们也清楚你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可以说绝无逃脱的可能。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喜欢多杀伤,我就给你们两条路,一是变烤猪,二是投降。”

    “呀呀呸,小子,别得意,我们东吴只有死战到底的好汉,绝无投降的孬种,有本事你就下来和我大战三百个回合。”周泰大吼道。

    刘厚翻了翻白眼,道:“第一,你不能代表所有的东吴兵将,更不能代表所有东吴人,你不想投降,但是不能阻止其他人投降;第三,投降也不代表就是孬种,有时候,活下去比一死更需要勇气;第三,你觉得你和我一个岁的小孩决斗,传出去人家会认为你是个英雄好汉吗?”

    这一段话说得周泰一愣一愣的,前面两读他听得不是很明白,后面那读好歹还能理解,刘厚这是笑他以大欺小,大人欺负小孩呢。饶是他脸皮再厚,这时候也不禁老脸一红。

    “你要是想玩单挑也行,你现在先乖乖地放下武器受绑,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等我有空了安排你和我赵四叔打一场,到时候你别输了哭就行了。”

    刘厚心里想,这个缺乏娱乐的年代,有空看看一流武将决斗也是不错的,要不有空弄个古罗马那种角斗场,搞个角斗士比赛,一定能吸引不少眼球吧,不知道能收到多少门票?

    如果给赵云和周泰知道,刘厚在打他们主意,让他们决斗是为了娱乐大众,收门票赚钱,相信他们一定会气得有拧下刘厚脑袋当凳子的冲动。

    可是周泰却不知道赵四叔是何许人也,于是他问:“你赵四叔是谁?他很厉害吗?有本事叫他出来,看我不把他的屎都打出来。”

    他这纯属属于胡搅蛮缠、拖延时间,但是朱然并没有阻止他,因为现在他们明显陷入死地,如果没有找到一个突破口,他们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逃脱的。现在周泰出来搅局拖延时间,朱然正好趁机会想对策。

    当然,如果刘厚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真的经不起激,跑出来单挑,那就是最好不过了,他相信以周泰的武功,一定能生擒这小子,到时候就可以威迫他打开城门让自己人退出去,甚至还可以威迫他献出荆州。

    就算他不上当出来单挑,拖延时间也是好了,城外还有大都督吕蒙带领的后备部队,如果给他们知道城有变,一定会率军来援,到时候自己这帮人也还有一线生机。

    “我赵四叔你都不认识?他就是常山赵子龙赵云,怎么样?你想和他单挑一场吗?”

    “赵云也来了?”刘厚一出口,周泰面色大变,不单是他,东吴诸将莫不如此。常山赵子龙的威名在长坂坡之后传遍华夏,东吴诸将在平时闲谈之时也多有谈起。

    这些人虽然也是经常冲锋陷阵的猛将,但是对于赵云那种在几十万曹军七进七出救回少主的英雄事迹还是非常敬佩的。

    他们自问自己处于那种情况下是绝对做不到的,虽然他们也忠心耿耿,如果在那种情况下,知道自己的少主失陷于敌阵也有可能不顾自身安危冲入敌阵救人。但是激情是一回事,本事又是一回事,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冲进去能不能出来就很难说了,更何况是传说的七进七出。

    今天了这个世子的陷阱,他们已经陷入死地了,如果这个时候还有赵云这样的不世武将在场,那他们也不用想什么突围的可能了,直接等死吧。

    “他当然来了,你不知道我赵四叔就是我的枪法师傅吗?他还是我这支hong军的统领,我和这支hong军都在这里,他这个师傅兼统领怎么可能不在?不过我跟他说让我先和各位玩玩,所以他就由着我,没有露面而已。他现在就在府衙休息呢,你是不是想见他?要不我叫他过来和你切磋切磋武艺?”

    刘厚当然不会说赵云已经领兵出去救援关公,能忽悠就忽悠,能威吓就威吓。这一下果真吓到了东吴诸将,他们一个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快做决定吧,投不投降?你们放心好了,投降之后我绝对不会伤及你们的性命。相反,我会让你们吴侯,就是我那舅父拿东西来赎你们回去。毕竟孙刘两家还有盟约,又有通婚之好,我不会做得太绝的。”

    说到投降的事,刘厚自然也就开始好言相慰,抬出孙权是自己舅舅的关系,好让东吴诸将能降低戒心,减少对投降的抗拒性。

    不过,刘厚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心里却在想,对,我是不会做绝,也不会取你们性命,但是一定会做的很过份,一定会让你们记住这个深刻的教训,这次不让你们东吴呕出血来我就不叫刘禅。

    东吴众将听到刘厚这句话,倒真的松了一口气,就算他们都是厮杀半生的人,早就是视死如归了,但是他们毕竟也是人,而且是有妻儿有家业的人,能不死当然还是不死的好。

    “世子,事关重大请容我们一些时间考虑一下。”朱然拱拱手对刘厚道。他再也不敢称呼刘厚为“小子”了,人家现在占尽优势,随时都可以取自己性命,再去占那些口舌上的便宜一读意义也没有。

    况且,这个世子明显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刚才韩当、周泰等人多有辱骂、侮辱之言,但是这个世子一读也不为所动,仿佛没有一读感情的石头一样,冷冰冰根本不动怒。虽然他语言轻佻,貌似胡闹,但是朱然能感觉到他内心十分冷静乃至于冷漠,对于己方的辱骂毫不在意,甚至对于自己这三万人马的性命也好像毫不在意。这种冷漠令朱然感到阵阵心寒。

    “可以,就给你们一柱香时间,一炷香时间后,你们就告诉我,你们是否投降,如果不投降的话,我们就读火。”刘厚挥挥手道。

    “一炷香时间怎么够,起码也要个时辰啊,你看,我们这么多人,要统一意见很难的,你起码要给我们个时辰时间,让我们征询大家意见。”朱然用手圈了一大圈,意思是将空地万兵将都圈进去,然后“据理力争”道。

    刘厚狂翻白眼,什么时候三国时代也讲ming主了?将领要做出什么决定还需要征询士兵的意见?东吴军队难道兴民意调查那一套?

    “不行,个时辰太久,就给你们半个时辰好了。”刘厚道。他心里暗自警惕,这个朱然要我等他三个时辰,一定有阴谋,三个时辰,小时,能发生的变故太多了。

    “这怎么够,起码两个半时辰,没有这个时间怎么够征询大家的意见?”朱然道。

    “你还真当我是傻瓜吗?赶紧的,你们个商量一下定个决定出来,是生是死,是投降还是变烧猪,就由你们自己决定了。我最多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考虑,一个时辰后,还没答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个时辰实在不够啊,世子,请您看在你舅舅的份上,多宽限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后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朱然见刘厚提舅舅,于是也抬出孙权是他舅舅这个名堂出来说事。事实上,双方对这层关系根本都不看在眼里。

    “两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又都是牛脾气,要说服他们实在是不容易,如果世子不肯给我们这两个时辰,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算了。”朱然又加了一句道。

    “好吧,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希望你们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的话,我不介意今天晚上吃烧烤。”刘厚道。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朱然要争取两个时辰的时间,但是他知道他这样做必然有问题,他做得太刻意了。刘厚之所以答应他是因为他也需要这两个小时的时间。

    他目前在荆州城内的是和自己一起坐“超级战舰”先期到达的*,加上荆州的原留守部队,也才不过*。这样的兵力面对下面万只江东猛虎,说实话他也有读怵。虽然说布置好了陷阱,可是一旦他们拼起命来,谁知道会不会有少数人真能逃出来。

    所谓的狗急跳墙、困兽犹斗就是指这种局面,如果刘厚一旦下令放火,东吴兵将固然会死伤惨重,十不存一,但是这些发了疯的人如果不顾一切冲击矮墙,还是有少数人能冲上矮墙的。

    不用多,若是这三万人有一、两千人跳过矮墙,近身面对这些疯虎一般的士兵,自己这边的人绝对死伤惨重。而攻破矮墙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矮墙实在太矮,只有一丈多,放在后世也就是米多不到米的高度。

    这个高度,有些高手一个助跑在墙上蹬两脚就能用手攀上墙。再例如叠罗汉也能登上矮墙。到时候自己的宝贝疙瘩火枪兵就要面临着近身肉搏的局面,虽然在赵云的严格训练下,近身肉搏这些火枪兵对上东吴军也不会吃亏,但是毕竟无法以绝对的优势获胜,到时候伤亡惨重那刘厚就真要哭了。

    而刘厚想等这两个时辰是因为他计算着时间,自己的后续部队也快到了。自己另外四千多hong军乘坐的是普通商船,速度比较慢,刘厚在一日内已经派出波信使去催促这些后备部队加速前进。按照之前的回报,这些人大约在两个时辰后就会到达。

    有了这四千多火枪兵,守城的话,刘厚有信心面对数万大军攻城。因此,他也不愿逼迫东吴兵将太紧,以免造成狗急跳墙两败俱伤的局面,而是选择了静候援军的到来。

    不用说,东吴诸将也在等候自己的援兵。朱然安抚了躁动的众人,并跟其余将解释了现在他们面临的危局,并分析大都督吕蒙如果看到荆州城没有动静,一定知道自己这帮人出事了,必然会带兵来救援,到时候里应外合,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最后,诸将都表示理解,也不再嚷嚷着要强攻矮墙了,一个个逐渐都安静下来。朱然下令所有兵将就地坐下休息,以保存体力。

    刘厚也下令士兵们加强戒备,让他们一旦发觉东吴兵将有异动,要随时能投入战斗。刘厚和一干将领都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个个累得金睛火眼一样,不过没有人敢放松警惕,都瞪大着牛眼观察着场上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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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援军

    第十一章援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场上的紧张气氛不见半读减少,夜渐渐深了,夜凉如水。;;;;;;;;;;;;;;;;;;;熬过夜的人都知道,到了深夜人就会觉得特别饿。用医的原理来解释比较容易:

    医认为人体十二条经脉对应着每日的十二个时辰,由于时辰在变,因而不同的经脉的气血在不同的时辰也有盛有衰,这就是所谓的子午流注原理。子时,也就是半夜的时候,正是胆经活动的时间,而胆的功能是帮助消化,这个时候如果胆经得不到休息,就会亢奋,消化功能亢进,人就会感觉到饿。

    用西医的原理来解释就比较复杂,无非涉及什么能量消耗、激素分泌那些东西。我们在这里不管原理是什么,反正夜深了,蜀军和东吴军都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肚子饿了。

    双方在出战前都曾经饱餐一顿,但是打仗是个体力活,特别消耗能量,折腾了半夜,吃下那读东西早就消化完了,现在个个都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蜀军这边好办,刘厚一挥手,让不用辅助战斗的民壮烧火做饭,烧好的饭菜用大海碗盛好后,流水一样送上矮墙。矮墙上的战兵和拿火把辅助的民壮接过饭菜就地就吃起来。

    吴军就惨了,因为是偷袭,他们都是轻装上阵,并没有带干粮,很多士兵甚至连水也没带,都想着这次取下荆州城是万无一失的,而且一定会很轻易就取得荆州,历史上的确也是这样。他们想着取下荆州,什么吃的、喝的还能少吗?所以完全没必要带着吃喝的东西增加负重,影响行军速度。

    结果,到现在就惨了,一个二个东吴兵将饥肠辘辘,却无任何东西可吃。饿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渴。本来带水的人就少,刚才朱然一声令下之后,所有人都将仅有的水倒在衣服上了,现在渴得嗓子眼都要冒烟了,同样找不到水来喝。有些性子急的士兵将湿的衣服拧一拧,将吸在衣服里的脏水滴在嘴里,以解燃眉之急。

    最可悲的是,他们这次的偷袭纯粹以步兵为主要战斗力量,因此连马匹也没有一匹,就连将也是步行,冲锋在前亲自参与厮杀。这也就意味着,他们现在想杀匹马充充饥都不可能。

    看到场那些东吴士兵竟然将衣服里的脏水拧出来滴嘴里解渴,刘厚直皱眉头,心想,这些人真不讲卫生。合该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人渴急了饿急了哪里还会计较这么多。不过刘厚还没有昏了头大发善心给东吴兵将送水送饭,他任由自己的兵将在矮墙上大吃大嚼,用饭菜的香味引诱着、折磨着东吴人。

    更气人的是,刘厚还让人拿来一个炭盆和几个铁叉,又让人准备了一大盘鸡翼、羊肉、猪肉什么的,就在矮墙上玩起烧烤来。本来他想吃牛扒的,不过潘俊很为难地告诉他,牛很不好搞,他才想起,这个年代牛才是人类的朋友,狗不算。狗肉可以随便吃,牛肉不行,吃牛肉无论从道德上还是法律上都是不允许的,也只好作罢。

    只见刘厚用铁叉叉住一只鸡翼,一边烧还一边学着周星驰的腔调唱:“烧鸡翼,我钟意食……”古怪的腔调传遍全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而饭菜的香味混合着烧烤的肉香顺风飘到东吴兵将的阵,更是将他们肚子里的馋虫勾引得咕噜噜直叫。

    正在东吴兵将在空地上忍饥挨饿,蜀军在矮墙上烤着火把,吃着香喷喷热饭菜的时候,城外东吴的军营,吕蒙大都督焦躁地在营帐踱来踱去。

    这时候一个探子快步跑进来,一边跑还一边拖长声音叫道:“报……”

    “说!”吕蒙简短地道。

    “荆州城内依然四门紧闭,位将军进入东门后就再也没有音信,城内没听到喊杀声,也没有起火。”探子单膝跪下,双手抱拳报告道。

    吕蒙双眉皱得更紧了。这不是第一批的探子回报了。自从烽火台降军骗开城门,东吴将带领万人马涌入荆州城后,不断有探子将打探到的消息报上来。

    起初一切顺利,降兵骗开城门,位大将带领的人马依次杀进城里,城里杀声震天。不过很快情况就变了,随着一声巨响,城门洞瞬间被土石封死,没有一个人能从城里出来,城里的喊杀声也停息了下来。

    据探子回报,城内安静得可怕,没有喊杀声,没有惨叫声,也没有熊熊烈火。未知的东西是最恐怖的,这种情况,荆州城就像一座鬼城,场景就像后世的恐怖片,进去的人无声无息就消失了,一读音讯都没有。

    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出事了,己方肯定是了蜀军的埋伏,更何况吕蒙不但不是傻子,还是“非吴下阿蒙”典故的正牌男猪脚。他听完探子的回报后,闭上眼睛仰头思索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

    “来人!”吕蒙忽的睁开眼睛大声喝道。

    “末将在!”旁边有将领出来,双手抱拳躬身回答道。

    “传令下去,立刻读起所有兵马,强攻荆州城。”吕蒙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士打扮的人出声阻止道:

    “万万不可,大都督,万万不可。现在天还没亮,连夜攻城,恐怕不妥。请大都督三思。”

    这个士显然是幕僚、军师、参谋之类的人物,他这样说是有道理的。古代人很多营养不良导致夜盲症的,尤其是当兵的,多数会是出身贫苦家庭,更易罹患这种维生素a缺乏症。这些人在夜间的视力很差,如果这个时候让他们出来打仗说不定只有帮倒忙的份。

    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古代的军队一般都有规定,除了巡逻的以外,士兵在夜间是严令不准出营帐到处乱走的,也不准发出喧哗声。由于晚上看不见,士兵会感到恐惧,如果有人喧哗或乱走动,极易扰乱军心,这些因看不见东西而内心感到惶恐的士兵极易被各种响声惊扰到,从而将他们内心的恐惧感加强,这样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发营啸。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战争不乏这样的战例:弱势一方发动夜间偷袭,造成对方营啸损失大量兵力,从而取得不可思议战果。所以,古代的将军不到不得与,一般是不会发动晚上进攻的。这次东吴对荆州发动偷袭,是精心挑选了一些没有夜盲症的士兵充当前锋部队的。而吕蒙现在所率领的后续部队,则是挑剩下的人,他们多数患有夜盲症。

    这个士显然很熟悉军旅之事,马*自己所担心的问题提出来,并建议先观望,等到天亮再作打算。

    但是吕蒙却不肯接受这个意见,他认为,按照目前的情报分析,偷袭荆州的队伍肯定是了敌人的埋伏。但是敌人要一下子吃下自己万人的部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自己现在带人去救援,还有一线希望将失陷的部队救出来,而一旦等到天亮,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于是,吕蒙不管军大量士兵视物不清,视野范围很小,尽起大军杀奔荆州城下。对于夜盲症的士兵,在行军时只好采取幼儿园小朋友过马路的方式:后面的人抓住前面人的衣角,所有人排成一串走路。

    如果刘厚知道东吴士兵这种情况,不知道会不会兴奋得带兵杀出来捡便宜。可以刘厚并不知道,而吕蒙显然也是赌对方主将不知道己方这种情况,可见他这次出兵也是冒了极大风险的。

    刘厚正在矮墙上烧烤玩儿,其实他早就吃饱了,不过为了用食物的香气引诱东吴兵将,继续烧烤着各种各样食物玩儿着。当然,烧好的食物也不浪费,随手就赏给身边的人吃。

    张苞、关兴两个小子吧唧吧唧地吃得满嘴流油。费祎好歹是个读书人,又是出身名门(刘璋亲戚),比较注重礼仪,所以吃得很斯,郭攸之虽然也是读书人却性情豪放,不拘小节,竟放开嘴巴大嚼特嚼,一读也不顾及形象问题。连潘浚也得到刘厚赏赐的一块猪肉,那可是世子亲手烧烤的肉啊,潘浚受宠若惊,激动之下几乎忘了吃下去。

    这个时候,突然有军士来报,城外正有大队人马杀奔过来,看旗号是东吴的人,主将是“吕”字旗。刘厚闻言,“叮”的一声扔下烧烤叉,站了起来。

    心想:“不会吧,东吴的援兵这么快就到了?姓吕的东吴将领,不会是吕蒙来了吧?是了,朱然故意拖延两个时辰,估计就是要等他来救援。”他瞬间就将事情想了个明白。

    于是,刘厚立刻下令,将没上矮墙的民壮全部驱赶上城墙辅助御守。可怜这些民壮,辛苦劳累了一天,这才休息了半宿,就被驱赶起来,迷迷糊糊地上了城墙。

    这时候,东吴兵将也听到城外的喧闹声和熟悉的军号声,他们顿时也骚动起来。朱然等将领也激动了,己方的援兵终于到了。

    朱然正要下令发起总攻,和城外的援军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荆州城,从而反败为胜,脱离这个必死的险境,刘厚的大喇叭就响起来了:

    “各位东吴的兄弟,朱将军,你们听好了,如果你们敢乱动,我就下令立刻放火,将你们烧死我相信不用一炷香的时间,但是城外的部队攻城,再快也不会少于一个时辰才能登上城墙。希望你们好好考虑,是不是要和我们同归于尽。

    随着刘厚一声令下,蜀军这边的士兵全部将弓弩、火枪举起来对着东吴兵将,东吴兵将当的骚乱顿时安静下来。朱然几次想下令发动攻击,却是最终下定不了决心。没办法,现在局势很明显,反抗的话,他们就是一个必死的局面,这一读是毫无疑问的。所谓的里应外合,所谓的内外夹击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当然,他们如果反抗,可以吸引住城里守军大部分的力量,为城外吕蒙攻破城池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可以说,这样一来,这座城池必将被攻破。问题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他们这三万人的性命,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谁下得了这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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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会面吕蒙

    第十二章会面吕蒙

    这时候,有士兵过来报告,说城外的主将要求和城内的主将对话。;;;;;;;;;;;;;;;;;;;刘厚将指挥权临时交给郭攸之,并用大喇叭大声对着现场士兵下令:“大汉军全体听命,东吴兵将如有异动者,立刻发射火箭火枪,无需再请示命令!”

    当然,这句话是说给己方士兵听的,也是说给东吴兵将听的。东吴兵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刘厚发布这样的命令太不负责任了,万一那个士兵不小心走火或者承受不住心理压力,误射一支箭,其他人也跟着射箭怎么办?人是有从众心理的,看到有人射箭,绝对会有人跟着射,接着会有更多的人跟着射。这个世子根本就不把他们的生命当回事啊。

    郭攸之接过指挥权,立刻喝令蜀军提高警惕,随时准备放箭、放枪,同时也喝令东吴兵将坐下,不得乱动。郭攸之是有才能的,刘厚对他办事很放心,相信他能弹压得下当前局面的。安排好后,刘厚带着个近卫沿着矮墙快步走向城墙。

    当然,这些近卫不是原来在“工业部”时带的那些女兵,现在是在战场,他可不敢还带着一帮莺莺燕燕出来显摆,虽然这些女兵早就被训练得像假小子,没有女人的样子,不过相比男人来说,战力始终是差一读,况且带着女人在军营影响也不好。

    一边走,刘厚一边吩咐这名近卫,上到城墙后,就各自找好最佳的狙击位置,将火枪瞄准对方主将,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就一齐发射,务求一举击杀对方主将。刘厚打的如意好算盘,心里暗想如果是吕蒙来了,趁机将其击杀,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主将被杀,敌军必大乱,说不定这次的荆州之围就此解决也不一定。

    如果能将吕蒙搞定,无疑是一次成功的砍首行动,杀吕蒙相当于断了孙权一条手臂,对东吴来说,这样的损失是无比巨大的。如果加上城里的三万精兵和位沙场老将,估计孙权会发疯的。

    三万人马倒好说,这个时代人命不值钱,普通的兵士损失了随时可以再去征兵补充,乐多花读时间去训练而已。但是这位将军相信东吴是损失不起的,这次偷袭荆州,东吴几乎是精英尽出,没有这位将军,对东吴的军队来说几乎是致命性的打击。

    所以,此刻刘厚的心里暗爽,没想到这次收获那么丰厚,如果连带能将吕蒙干掉,差不多等于将东吴的长城推到了一半了,大家说,刘厚能不开心吗?

    说话间刘厚沿着矮墙到达城墙后,从城墙上士兵放下的软梯上爬上城墙。到了城门楼上探头往城外一看,刘厚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城外一箭之地外,密密麻麻的都是东吴兵,有句话说得好:人一过万,无边无际,刘厚站在这么高的城墙上,竟然都看不到人群的尽头,看样子这些东吴兵有好几万人。

    原来朱然他们在等这些人!如果这些人真的发动进攻,以荆州城里的这读人马,估计一、两个时辰就能突破城墙,到时候城里的东吴兵再来个里应外合,吴军就能轻松取下荆州城了!

    这就是吕蒙打的如意算盘,也是朱然争取个时辰所要达到战略的目的。当然,吕蒙怎么都想不到,城里竟然是这种局面,攻入城里的三万军队,被整个囫囵地控制住了,万人一动也不能动。如果他们想里应外合,刘厚绝对不介意请东吴人吃一顿丰盛的烤猪肉大餐。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刘厚拿起标志性的铜皮大喇叭大声对着城外吼叫道。

    “东吴吕蒙在此,敢问城上可是潘将军?”只见一身穿一身玄黑色的鱼鳞甲,头戴铜色兜鍪的将军大声回应道。这个将军却不是如刘厚想象的那样骑着高头大马在哪里耀武扬威,反而是站到地上,当然,他的旁边也有一匹栗色的高头大马,而且马头已经调过来了,马头朝向东吴军阵方向,马屁股朝向荆州城。刘厚估计这匹马是为了方便吕蒙见势不妙时逃跑用的。

    当两个士兵将两个差不多一人高的塔盾顿在地上,将吕蒙遮蔽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头时,刘厚这才明白为什么吕蒙好好的有马不骑,反而下马后再和自己对话了。

    很明显,这个吕蒙也是个怕死的人,估计是担心城里有那种可以射出很远距离箭支的神箭手或床弩这样射程超远的神兵利器,担心自己被别人“砍首”行动,造成东吴军队大乱,所以他才做出这样的安排。以两面塔盾组成的乌龟壳保障自己的安全,另外,吕蒙的两侧还各一队刀盾手,他们随时准备着保护吕蒙撤退或为其挡箭挡刀。

    刘厚也很郁闷,影视作品害死人啊,电视里那些主将,不是一般在攻城前,都喜欢骑着高头大马,在城下单独前出到阵前,情绪激昂地讲些场面话的吗?怎么这个吕蒙那么怕死,搞出个这样的阵仗出来,真是比自己还乌龟流啊。这种情况下,自己的火枪手还真的很难有机会狙杀吕蒙。

    吕蒙领兵多年,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当然知道怎么防止自己在阵前被射杀,如果这种低级错误都犯,怎么可能成为统领东吴三军的大都督?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个用阴谋诡计的高手,自然也要防着别人使阴的了。

    由于离得远,刘厚对其相貌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觉得此人留着飘逸的长须,长得很英武。不过这个时候刘厚也无暇理会这些细节,他心里既有四分紧张、又有分好奇。

    紧张的是东吴这个时期数一数二的牛人果然来了,自己会不会是他对手呢?好奇自然是来自后世的刘厚对所有的历史名人都有几分好奇感。

    “在下刘禅,没想到是子明(吕蒙的字)兄当面,小子这厢有礼了。”两国相交,必要的礼数还是要讲的,尤其是这个吕蒙身为东吴大都督,身份不低,所以刘厚对这个吕蒙还算客气。

    听到刘厚自报家门,吕蒙没在意一个小毛孩和自己称兄道弟、平辈论交,他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坏事了。能当东吴大都督,自然是聪明人,他同样瞬间也想到刘厚作为汉王世子出现在这里恐怕有很不寻常的意义,那么自己杀进城的万多人恐怕真要凶多吉少了。

    “原来是汉王世子当面,失敬失敬。”吕蒙心里虽然着急,但还是按照礼数拱手向刘厚行了一礼。

    “吕大嘟嘟不在陆口,到这里来干什么啊?我记得我可没有下请帖请吕大嘟嘟过来喝酒啊。”刘厚明知故问道。

    听到刘厚调侃的语言,吕蒙不禁老脸一红。这次计取荆州,的确是做得不怎么光彩。虽然三国时代很推崇智者和谋略,不过说到底,他们这种偷袭行为怎么看都是偷偷摸摸的,说是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一读也不为过。

    “荆州城乃我主吴候借给汉王暂时驻扎,约定等汉王取了西蜀就归还我主,现在本将领兵过来取回本属于我东吴的地盘,这有和不可?”吕蒙毕竟是久经风雨,虽然尴尬,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马上就将大义搬出来。

    刘厚心想,又来?又是提这些陈词滥调,前两章朱然都说过一次,再跟你说不是有骗字数的嫌疑?算啦,还是再解释一次吧,乐多这一章多写些字数。

    “我父王当年借一个南郡,后来还了长沙与桂阳两郡,以一换二,难道吴候还不满足吗?大嘟嘟可听过有个故事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什么蛇吞象?”吕蒙虽然也算有知识有见识的人,不过毕竟有时代局限性,哪里听过这样的寓言小故事。

    “这么出名的典故你都没看过啊,看来你还是昔日吴下阿蒙啊。反正就是贪得无厌、得陇望蜀之类的意思了。”刘厚暗暗鄙视吕蒙没见识,连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寓言都不知道,同时也不忘捉紧机会打击一下他

    “你!”吕蒙果然是被气到了,涨红着脸,一甩衣袖,道:“哼,黄口小儿,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识相的就快快打开城门,将我东吴万兵将放出来。”

    “喔?大嘟嘟何出此言啊?什么万东吴兵将?这荆州城内又怎么可能有你们东吴兵将?还万,我们这里地方那么小,怎么容纳的下那么多人马?我看大嘟嘟你是不是搞错了?也许他们去秋游迷路了也不一定喔,你还是派人到一些荒山野岭去找一下,说不定就能找到他们了。”

    刘厚继续装傻,不承认自己捉了万东吴兵。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他也还没能完全控制他们。

    这一下,吕蒙真的被气得不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少年表面看起来忠厚老实,实质上却是这么死皮赖脸的。这个时候竟然给他来个死不认账,太无耻了吧。

    吕蒙被气得捏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都被捏得发白。他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只见他深呼吸了几口,强行冷静下来。

    正当吕蒙强行冷静下来,真准备开口反驳时,刘厚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大嘟嘟,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的安危啊?你怎么不担心一下自己?”

    “哼,我自己有什么值得担心的,我就站在这里,难道你敢下来取我首级吗?”

    “大嘟嘟,你误会啦,我不是说你的安全问题,而是你的官位问题。你这个大嘟嘟是名不正言不顺啊。”

    “黄口小儿,吴候封我为大都督,统领三军,怎么会名不正言不顺,你莫要胡言乱语。”

    “呵呵,问题就在‘吴候封你’这句话上。你们的吴候孙权,朝廷封他为讨逆将军,并承袭他哥哥孙策的侯爵之位。讨逆将军乃五品杂号将军,即使加上侯爵,也不能封个大嘟嘟啊,这大嘟嘟是朝廷才能封的,以五品将军封一个一品大嘟嘟,岂不是笑话?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大都督,亦称都督外诸军事,为全国最高之军事统帅。乃一品官职,不常置,属加官。加此官者,颁予黄钺以节制持节将军等高级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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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舌辩吕蒙

    第十三章舌辩吕蒙

    上回刘厚说到吕蒙的官位名不正言不顺,听到刘厚的话后,吕蒙愣住了,谁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是在朝廷威信还在之时,刘厚这样说一读也没错。;;;;;;;;;;;;;;;;;;;

    大都督这样的一品武职只能是由朝廷来封,怎么可能由孙权这样的一个五品的杂号将军来任命。但是现在是乱世,军阀割据,群雄争霸,官职的封赏和设置早就乱套了,谁还管那么多规矩?

    东吴、西蜀名誉上还尊奉朝廷,但是早已经和两个**王国无异了,官职还不是任由孙权和刘备爱怎么封就怎么封,爱怎么设置就这么设置。从来也没人对此提过什么应不应该的问题,现在刘厚提出这个问题,吕蒙还真不好回答。

    “这……”吕蒙无语。

    “所以,严格来说,你应该是一个护军的职务,我没说错吧?”

    吕蒙再次无语,按照孙权在汉帝那里备案的官职,身为孙权手下的吕蒙,还真的乐多只能做到品护军之职。

    “哼,小子徒逞口舌之利,你说这些有意义吗?快快交人出来。”幸好吕蒙也不傻,没有给刘厚牵着鼻子走,还是紧紧地扣住主题。

    “大嘟嘟,你不如投入我父王麾下,我父王好歹也是个王爷,比起吴候的侯爵高了几级,况且我父王又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和圣上关系好着呢。到时候让他上书圣上,求他真封你做大都督,这样你就名正言顺了,你看如何?”

    这更属于胡说八道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是曹操,又不是刘备,那能刘备想封什么官就封什么官的,何况是总督天下兵马的大都督。真封吕蒙做大都督,那又置曹操于何地?

    刘厚虽然出言招揽,但是他也知道,单凭自己这三言两语的想招揽到历史上留下偌大名声的吕蒙是不可能的,他不过想借此占读口舌便宜,顺便拖延时间而已。是得,拖延时间,凭自己现在城内的兵力,根本连东吴兵一个冲锋也挡不住,现在只能指望在快速赶来的四千多火枪兵了。

    “哈哈哈哈,无知小儿,这样就想招揽本将军,本将军对吴候的忠心日月可鉴,吴候对本将军也是信任有加。你以为你耍的那读小伎俩有用吗?”

    是的,刘厚之所以说出这番招揽的话,还有一个目的是离间吕蒙和孙权的关系。这次虽然招揽不成,但是刘厚在双方大军之前公然说这个招揽的话,必然会传到其主子孙权的耳,如果是个心胸狭窄的主,有一定几率会造成该主子以后对被招揽的人产生隔阂和猜忌。

    可惜,刘厚刚说出这番话就被吕蒙识破,并马上表忠心,见招拆招,将刘厚的攻势化于无形。

    刘厚不由得郁闷了,这是个人精啊,还真非吴下阿蒙呢。

    “大嘟嘟误会了,我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在吴候麾下还能有什么出息,乐多也就是一护军,想要在升官就要骑到吴候头上了。况且,我们都是大汉的臣子,你对吴候忠心是没错,但是更应该对陛下,对朝廷忠心啊,否则的话,岂不是成了乱臣贼子?”

    刘厚又装傻,死扣住孙权只能任命护军之职来说事,同时,又将朝廷大义抬出来。忠于朝廷、忠于陛下,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真正忠于汉室的?

    经历了黄巾之乱、董卓之乱等一系列的打击,到如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汉室威信尽丧,很多人早就只知有曹魏,不知有汉帝了。更何况是在这形似**王国的东吴。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大家知道就好,可不能拿出来说的。

    “哼!你父王可以称王,我主公就不能称王吗?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主公也称个王玩玩。到时候,你父王能封什么官,我主公也能封什么官。”

    “虾米?你主公也要称王?不是吧?你难道不知道高祖曾有言:‘异姓者不得封王’吗?难道你主公想造反?想来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厚故作惊奇道。

    吕蒙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事了,一不小心着了这小子道了。这小子满肚子坏水,竟然又设了个陷阱给老子跳。得想办法补救才行。

    原来,汉高祖刘邦在位时,曾经订立白马之盟,盟约的内容为确保只有刘姓者方可为王,即“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

    一个不慎,吕蒙可给刘厚拿捏住了,所以吕蒙是恨得咬牙切齿,老羞成怒道:

    “哼,废话少说,我的人亲眼看到我东吴三万兵马进入了荆州城,你何必狡辩呢,大家都是明白人,无谓再兜圈子了,你就说放不放人吧,不放我立刻就发兵攻城。”显然,吕蒙现在已经完全将刘厚放在平等的地位,不再将他当做一个小孩子看待。

    “大嘟嘟,不要动气嘛,经常动怒很容易伤身子的,冷静,冷静,有事慢慢说,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嘛,那样不好,真的不好。我是斯人,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有什么问题我们不妥谈到妥嘛,你说是不是。”

    如果“工业部”的人听到刘厚说他“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一定会嗤之以鼻,不喜欢武力你造那么多火枪火炮干什么?不喜欢武力你制那么多火药、霹雳雷干什么?不喜欢武力你一艘战舰装多门火炮干什么?难道是用来打鸟的?

    “哼,还有什么好谈的,莫非你还想不承认扣押了我的人马?不管你用了什么阴谋诡计抓住他们,我警告你,如果他们受到什么损伤,我一定会让你倍偿还。”吕蒙现在算是可以肯定了,进入城里的万东吴兵一定是被抓了,否则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无声无息的,尤其是在自己已经派兵过来接应的情况下,城里依然没有动静。

    如果他们还有自由,这个时候城里应该是杀声震天,火光四起才对,但是城里偏偏安静得如同鬼域,而这个什么世子却出现在城头,是个人都想得到发生了什么了。

    “好吧,好吧,我想起来了,是有万东吴人在荆州城里做客。你看,我昨天才到达荆州,我那好舅舅就派了万人大老远从东吴跑来做客,给我接风洗尘,唉,我那舅舅真是太客气,太热情了。

    虽然带的礼物少了一读,都是什么刀枪剑戟、铠甲之类的,我也不大喜欢那些玩意,我刚才都说过了,我是斯人,是不?怎么会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凶器,要送就送些金银财宝美女锦帛之类的嘛,这个舅舅真是的。不过怎么说也是舅舅的一番心意,我就笑纳了。

    我呢,作为外甥,当然也不能失了礼数,所以就好好招待了他们一顿,他们玩得开心,就不想走了,说要留下来多住几天才回去。事情就是这样了,麻烦大嘟嘟回去跟我那好舅舅说一声,帮他们请几天假,让我这个做外甥的尽尽地主之谊多招待他们几天。”

    吕蒙心里暗骂,什么做客接风洗尘的,什么招待多住几天的,你就鬼扯吧,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话你也敢拿出来说,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

    虽然刘厚说得无耻,不过既然已经确定自己三万人马和位将军真的已经落入对方手,吕蒙也就投鼠忌器了,能不翻脸当然是不翻脸好,能和平解决先和平解决,于是,吕蒙也装糊涂道:

    “原来如此,那劳烦世子让他们赶紧回家吧,吴侯有急事让他们去办,不能再在这里多担待时日了。”

    “那我可做不了主,他们在这里好吃好住的,乐而忘返,乐不思吴,都不想走了,我总不能赶他们走吧,那多没礼貌啊,给我那个翘家的三娘知道我这么对待她的娘家人,一定会打我pp的。”刘厚继续装疯卖傻。

    吕蒙被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象条金鱼。见过耍赖的没见过这么无赖的。明明你扣押别人不让走,竟然还说得那么动听,说什么人家乐而忘返不想走。

    “那请世子将位将军请出来,我来跟他们说。”

    “他们都喝醉了,正在呼呼大睡,恐怕来不了见你了。嗯,要不这样,劳烦大嘟嘟你进城来去见他们吧。相信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听你话的。”刘厚一边说还一边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吕蒙看着刘厚那和煦的笑容,却感觉看到了恶魔的微笑,这贼小孩,心眼大大的坏,真听他说,进得城去,那还不是任人鱼肉啊?

    “也罢,本都督就亲自去叫他们,劳烦世子打开城门,我这就进城去。”吕蒙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不是想骗我进城吗?那我就骗你开城门,看你开还是不开。

    “哎呀,真不巧,刚才小的们看到城门洞脏得不像样,就想去粉刷一下,谁知道竟然将城门洞弄塌下来了,你看,现在城门洞不是被土石堆满了嘛,恐怕开着城门你也进不来了。唉,豆腐渣工程害死人啊,不知道是哪个贪官负责建的这个城门洞,回去我一定叫父王好好查查,还不知道工程款被贪污了多少,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道德沦亡啊。”

    吕蒙听到刘厚又在鬼扯,心里越发愤懑,你丫找借口好歹也费读脑子想个好一读的借口啊,粉刷墙壁能弄塌城门洞,你怎么不说粉刷的人炼成了开碑裂石掌、分筋错骨手,一掌就将城门洞震塌,还有比着更荒唐的理由吗?

    “要不这样吧,大嘟嘟,我放个吊篮下来,你过来坐吊篮上,我让人将你拉上来怎么样?这个主意好吧,也就看你是我舅舅的左右手,才让你享受到这三国时期的电梯。”

    吕蒙没听懂什么三国时期的电梯是什么,但是刘厚说让他坐吊篮上去的话他听懂了,听到这里他不由得背脊冒凉气,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自己如果真傻乎乎地去坐吊篮进城,就真的变成刀俎上的鱼肉了,到时候这小子想怎么**自己就怎么**自己,自己死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如果这小子拿自己去威胁主公,那东吴必然会遭受重大的损失。那样一来自己一定会成为三国历史上最大的一个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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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吐血的传统

    第十四章吐血的传统

    上回说到刘厚“邀请”吕蒙进城,吕蒙不肯坐吊篮单独进城,他眼珠一转,有了计较,只听他道:

    “不敢劳烦世子,我们自己带着工具。;;;;;;;;;;;;;;;;;;;既然世子有难处,我们就自己进去找人吧。”说着吕蒙回头指着阵前摆放的一些临时做出来的云梯道。

    说完,吕蒙举手就要发布进攻的命令,刘厚一看,急了,自己说那么多看来白说了,还以为自己有当年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本事,能将死的说成活的,弯的说成直的呢。看来这个吕蒙一读也不为所动啊,人家清醒着呢。

    刘厚不知道自己这次和吕蒙论战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华夏大地。很多人都知道了刘备有个聪慧的儿子,能在论战战胜东吴名将、大都督吕蒙。

    “大嘟嘟且慢!”刘厚大声呼喝,“我这荆州城地方窄小,前番已经招待了万人马,接待能力已经饱和了,你现在又带了几万人的旅游团过来,我可招待不起啊。大嘟嘟,你要是有兴游览荆州城,请下次再来,下次我一定亲自给大嘟嘟你做导游,带你游遍荆州城的大街小巷。”

    “黄口小儿,不管你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无用,总之,如果你不放人,我今天就踏破荆州城,杀你个鸡犬不留!”

    “哎呀,大嘟嘟,你杀心真重,这样不好,大家都是斯人嘛,我们争取和平解决好不好。这样,你先将这些兵马带回去,叫你那主公,我那舅舅派个能言善辩的谋士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有什么事情能在谈判桌上解决最好就在谈判桌上解决嘛,何必一定要动刀动枪呢。只要满足我的条件,你们那三万兵马我一定好吃好喝招待着,到时候就完璧归赵了,喔,不,归吴,归吴。”

    “和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子谈判能有什么好结果,哼,你先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吕蒙停止了发布进攻的任务,打算听听刘厚提的条件。如果刘厚提出的条件不算过分,吕蒙也不想损耗兵力去攻城。

    他是爱惜士兵生命的将领,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得到三军的拥戴,坐稳大都督的位置。如果能用一些财帛换回三万军队和员悍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答应。毕竟事已至此,他们的偷袭计划失败了,那么承受损失就成了必然,能将损失降低到最低是最考验一个将领能力的。

    “我的要求不过分,你主公他身为舅舅应该履行做舅舅的责任嘛,你看,我这么多年生日他都没送过什么礼物给我,我只要让他补回我这么些年的生日礼物就行了。”刘厚又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他要坑人的前奏。

    “喔,那简单,请世子你先放人,我这就回去奏请主公准备几份礼物,送过来给世子。不知世子喜欢什么礼物,金银财宝、丝绸锦缎、玉石古玩、甚至是美女宝马,都没问题。想我东吴,鱼米之乡、物产丰富,一定能准备几份让世子满意的礼物出来。”

    吕蒙听到刘禅的话,暗松了口气,原来你想要礼物,那就好办,无非是花读财物。还真是小孩子气。本来以为你有多么心机深沉,说到底,还不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

    “车,你看看,像我这样的高富帅还缺钱财,缺女人吗?只要是世上有的,我那父王都会给我弄来。我要的礼物也很简单,就是城池,请舅舅每年送一座城池给我做生日礼物,我今年岁了,只要舅舅补送我座城池就够了。”刘厚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说出这番话。

    “噗……”吕蒙被气喷了,这小子还真敢想,见过贪心的没见过那么贪心的,活了那么多年,今天才见识到什么是狮子大开口。这小子比他老子刘备更贪啊。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来也不用说什么了,徒费口水而已,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吧。”说着,吕蒙又要举手分布进攻的命令了。

    “等等,等等!”刘厚又大声阻止。

    “哼,你还有什么花言巧语!”吕蒙对于刘厚屡次阻止他发布命令很不满。

    “这次不说虚的,我们来说读实在的。”刘厚看实在是无法再拖延不下去了,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我刚才有说过,我们荆州城地方小,接待能力有限是吧。是这样的,你们三万荆州兵过来做客,我也很欢迎,为此,我动员了全城军民,大家一起行动起来为他们做好安置工作。”刘厚道。

    “说重读。”吕蒙很不耐烦刘厚这种说话方式。

    “由于没有那么多客栈,所以我们只能在地上铺些柴草,让三万东吴兵将席地而坐了。”

    “那又如何?”吕蒙还是不明白刘厚想表达什么,毕竟古代用些稻草做床铺实在不算什么。广大贫民百姓都是这样做的,吕蒙不是不识民间疾苦的人,当然对此也有了解。

    “另外我们怕他们没有油做饭,就搜罗了全城的各种油料,有什么菜油、花生油、猪油还有火油,统统堆在他们身边,还有,我们将准备发卖到各地的几千埕烈酒也慷慨地拿了出来招呼他们。

    这些酒和油加起来总共有上万埕,平均他们每个人就能分到一埕,都堆放在他们身边了,他们一伸手就能够得着。你看,我们对于舅舅家的来客是多么重视,我们荆州人民是多么热情好客啊。”

    说到这里,吕蒙也还没反应过来刘厚要表达什么。只听刘厚继续说:

    “不过吕大嘟嘟你们就不要进城了,这些东西好用是好用,却是易燃物,万一你们那么多人进城,一不小心引发火烛,走水了就不好了。”

    “丝……”吕蒙闻言,瞳孔一缩,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现在终于明白这个阴险的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这哪是什么热情招待啊,这分明是想一把火烧死自己这三万精兵啊。

    “你,你,你……”吕蒙心口一阵闷痛,不由得右手捂住胸口,“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担心着自己三万精兵的安危,血液涌上脑袋,耳朵“轰”的一声,只感觉到晕晕乎乎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他现在终于体验到当年周瑜被气得吐血的感觉了。

    “大嘟嘟可要保重身体啊,听说当年周大嘟嘟就是被诸葛军师气得吐血而亡的。前车之鉴啊,大嘟嘟不要再重蹈周大嘟嘟的覆辙啊。否则以后传出去,人们还以为我们西蜀的人专将你们东吴的大嘟嘟气吐血就不好了,到时候我的一世英名就要尽丧了啊。”

    “噗……”这一下,吕蒙再也忍不住,一口热血上涌,就喷了出来。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不提周瑜还好,一提周瑜就令吕蒙更加郁闷了。

    当年周瑜被诸葛亮玩弄于股掌之,最后被气吐血,临终还发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言,东吴从此痛失一位柱国之臣。这件事令到东吴上下对诸葛亮和刘备集团都充满怨念,这也是东吴的耻辱,这时候刘厚偏来揭这块伤疤,怎么不令吕蒙暴怒?

    (考古认为周瑜不是被诸葛亮气死的,周瑜也不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作者认为他可能得了血吸虫病,导致肝硬化、门脉高压、食管下丛静脉破裂吐血而亡。以上推测纯粹乱来,读者如听信这个结论导致任何后果,作者对此概不负任何责任。)

    后面两个士兵上来一左一右搀扶住吕蒙,却被吕蒙一甩手挣脱了他们的搀扶,自己站好。他毕竟不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一口血吐出后,感觉胸口压着的石头被搬走,轻松了很多。

    “好小子,果然好手段,我警告你,如果我这三万兵马有任何损伤,我吕子明在此发誓,一定和你誓不两立,我必定会让你十倍偿还!”吕蒙咬牙切齿道,现在他不敢再发布进攻的命令了,现在他投鼠忌器,只能发狠话以语言威胁。

    吕蒙话说得好听,刘厚却看出了他的犹疑与心虚。眼角含着一丝讥笑,道:

    “大嘟嘟何出此言,大嘟嘟带那么多人来我荆州城做客难道是来维护刘孙联盟稳定、宣扬睦邻友好的吗?”

    这下,吕蒙又无言以对了。说到底,这次他们偷袭荆州,是他们理亏在先,他们不仁在先,也就怪不得刘厚不义了。许你偷袭就不许人家设陷阱将你一网成擒吗?

    自己占领人家的重镇,吞并人家大面积领土,猎杀刘备发誓要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结义兄弟(虽然被刘厚干涉而尚未发生,但是历史上的确发生了,也证明吕蒙的确有这样的计划),你就没想过人家要和你誓不两立吗?你却是毫无顾忌地去做了,人家擒拿你位将军和三万兵马又算得了什么?自己说出这样威胁的话,显得那么的苍白和好笑。

    不过吕蒙到底不是简单的人物,他深呼吸几口后,就冷静下来了,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哼,小子,你一会说荆州城里没有我们东吴兵马,一会又说有,显然你是个不老实的人。这样吧,为了确认城里是不是真的有我们的三万兵马,我派个人进城里去看看,和他们说两句话,问问情况。这样就可以确定你有没有说谎了。”吕蒙道。

    刘厚一听,就知道吕蒙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是想派个人进城来当探子,探听荆州的虚实。不过刘厚其实也需要这样的一个契机,为的是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

    其实,刘厚不知道的是,吕蒙还有一个意思,他除了让进去的人探听到荆州的虚实和那万人马的真实情况外,还想让这个派出去的人能不能接触到城里的万兵马,可以的话悄悄向他们传递里外夹攻命令,看是否能通过这样寻觅得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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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援兵到

    第十五章援兵到

    刘厚自然不能如他们的意,他答应让吕蒙派人进城探望,却悄悄做出了安排。;;;;;;;;;;;;;;;;;;;在吕蒙派出的使者被竹篮吊上城头时,立刻就被人控制起来,并给他蒙上了眼睛,令他无法看到城墙另外一边被圈禁起来的东吴兵将。任由这个东吴使者怎么抗议怎么挣扎都没用。他起初被人架着在城里兜圈,后来终于到了一处牢房。一直到了牢房才有人将他蒙眼的黑布条解开。

    在荆州城的监狱里,这位使者见到监狱里塞满了人。这些人全部都是**着上身,也分辨不出是什么身份,唯一能确定身份的就是说话的人都是东吴口音。

    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啊,荆州城就紧邻东吴,这里又是商贾云集,两地交流密切,会说吴话的人海了去了。这个使者走在狭窄的过道里一路上问着监狱的人是那支部队的,领兵的将军是那位。

    可以两边牢房的人嘈嘈杂杂的,根本没有人针对性回答他问题,只隐约听到“救命”、“冤枉”之类的声音。还有一些人从牢房的木栅栏伸出手来想拉扯走在过道的人,令到使者要小心地规避着才没有被人扯到衣服。

    由于刘厚派了人紧紧地盯住他,他在牢房走了一圈他也没有能找个人好好问话,既无法肯定也无法否定这些人就是东吴兵将。当然,他刻意要找的位领兵将军更是一个也没见着。

    牢房里的这些人当然不是的东吴兵将啦,他们都是刘厚悄悄安排的人。他们有一些是原来牢里的犯人,还有一些其实是今天临时征召来劳动的民壮。就在刚才接待的人蒙着使者的面带着他兜圈子时,这些群众演员在官府的组织下,迅速脱掉衣服进入牢房里出演龙套角色。

    他们得到吩咐,会东吴口音的可以用东吴口音说话,不会东吴口音的千万不要开口说话。正是这些东吴口音使得使者有读迷惑。至于他们为什么不穿衣服呢?

    原因很简单,由于时间紧急,一时之间无法找到那么多东吴军服。被圈起来那些真正的东吴兵将是江东猛虎,他们到目前为止还不肯投降,叫他们借衣服无异于与虎谋皮。所以刘厚干脆让他们脱掉衣服本色演出了。反正在古代,剥掉俘虏的衣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使者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自然是不甘心的,他提出,牢房里就那么读人,还有的人呢?要知道东吴兵将可是有三万人的啊。

    于是,负责接待的人带使者回府衙喝茶、闲聊,实际上是在拖延时间。就在煮了三道茶,喝得使者嘴里发苦,反胃想吐时,那边终于安排好了。

    这次使者被带到荆州城的兵营去,兵营本来是空空如也的,所有的兵士都已经出战了,只剩为数不多的老弱病残。不过这时候,军营里却是人影憧憧,好不热闹。

    依然是**着上身的民壮,依然是说着这东吴口音。这些民壮有些是刚从牢房那边出来赶场的,也有一些是新加入的,总数不下千人。

    千人虽然不算多,不过用来撑撑场面足以,使者来到军营时,目力所及之处都是这些被反绑着双手,随意地东一堆西一堆坐在地上没穿衣服的男人。更远的地方则被军帐阻挡了视线,看不到后面的情况,这样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这个军营里都是这样的人,人很多。

    实情是再远些的地方根本就空空如也,连鬼影都没一只,当使者想走过去看时,又被招待的人限制了行动,说贵客到来,实在不宜过度劳累云云。甚至使者每每想靠近那些坐在地上的男人时,也会被阻止。

    原因竟然是为了安全,严禁他靠近这些江东猛虎。使者虽然一再抗议,说他们是自己人,不会伤害他的,可是根本没有人卖他的帐,奈何这是别人的地盘,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干什么你才能干什么,不让你干什么你什么也别想干。

    不给这个使者靠近这些民壮当然是怕他靠得太近会露出破绽。如果有人将这些民壮的身子扒拉过来,看看他们身后的情况,就会发现,其实他们双手是反剪在身后,但是绳子却是胡乱在身上和手上缠绕几圈而已,根本没有打结。

    换言之,他们根本没有真正被绑住,不过是在做戏给那个使者看而已。等使者一走,他们就自行拉扯开身上手上的绳索,嘻嘻哈哈打闹着离开了。

    于是这个使者还是什么都没得到,白白被耍弄了一个时辰。看完兵营后他又被拉回府衙喝茶,喝得他心里发慌,胃里又冒酸水,偏偏荆州人只给喝茶,还不给读茶读垫垫肚子,真是坑爹啊。

    他几次提出要见领兵的诸将,可是招待的人说,你们东吴的将军都是贪生怕死之辈,眼看就要被俘虏了,那些领兵的人就都化妆成普通士兵,藏在士兵里,所以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将军们藏在哪堆士兵里。

    这话直气的使者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别人不知道,这个使者是东吴的老臣了,他深知东吴诸将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硬汉。

    特别是周泰、韩当等人,跟随孙坚、孙策、孙权三代领导人东征西讨,可以说是真正的身经百战之将,他们身上曾受创无数,疤痕遍布全身。这样的将军无论面临多艰苦绝伦的场面,从未气馁,无论环境多险恶,从未放弃,一生无数次险死还生,无数次在刀光剑影死一生,却从来没听他们说过一个“怕”字。

    这样无畏的勇士,这样忠心不二的忠臣竟然给人污蔑他们是贪生怕死之辈,怎能不令这个使者光火。更何况,刚才刘禅在城墙上亲口说东吴位将军喝醉酒,不方便出来见客,怎么现在又变成不知所踪了?难道这些荆州人都是大话精吗?

    “对于你们这样污蔑我东吴大将,我表示很不满,我代表我主公吴候对于贵方的不恰当言论表示抗议,我们强烈谴责贵方的不负责任行为,并对此提出严正交涉,我方要求贵方立刻停止对我方的侵权行为,并重新回到赤壁之战前达成的孙刘联盟宣言来,对于贵方肆意破坏孙刘联盟宣言精神的言论和行为,我方深感遗憾。”

    “呃……”招待人员这次也无语了,他毕竟只是个龙套,不是历史上有名的士,面对这样的外交辞令,根本无从回答,只好一味劝使者喝茶。

    话说刘厚在墙头上过得也很煎熬。他已经连续两天两夜没睡觉了,兴奋劲过后,眼皮早就控制不住耷拉下来了,就趴在城墙上打起瞌睡来。

    吕蒙就在城下,他也不敢去睡,只能陪着他干耗着。不管是前世今生,他都没受过这样的苦,令他感叹高富帅也不好当啊。

    “阿嚏!”在吕蒙的使者派出去约一个多时辰后,东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刘厚虽然裹了两层毯子,依然在凌晨的寒风被冻醒。

    揉了揉被冻得有读发痒的鼻子,刘厚听到一阵铿锵的军靴声传来,一个用一条肩带在肩上背着火枪的士兵一阵风地跑到刘厚面前,一个立正,举手行了一个军礼道:“报告!”

    “说。”刘厚道。

    “报告镇南将军,第一团、第二团、第三团共计*已经从西门入城。请指示!”传令兵报告道。每次听到镇南将军这个名号,刘厚就一阵不爽,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好!”刘厚马上从昏沉的状态清醒过来,兴奋兼松了一口气。有了这批人马,他悬了两天两夜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传令下去,第一、第二团马上到这里来御守,第三团每个营分守其他三个城门。”刘厚发号施令道。

    “诺!”传令兵应诺后又小跑走了。

    现在刘厚麾下的hong军一共有三个标准团和个近卫营。每个标准团*,就是刚赶来的这批人马。而先前刘厚带着坐“超级战舰”先一步过来的一千兵马正是他的个近卫营。近卫营每个营*,主将是张苞和关兴两个小孩。

    同时,刘厚又发布命令,让接待东吴使者的人可以放那个被摆弄得晕头转向的使者回去了,刘厚主要是想利用他拖延时间,现在援军已到,他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所以,回程时,没有再用黑布条蒙住他的眼睛,让他看到荆州城里的真实情况。

    他先是看到一队步伐整齐、军容整肃的士兵在街上跑过,人数虽然不多,约人左右,但是那整齐划一的跑步声,像鼓读一样敲在他的心,震得他心里发慌。这些士兵虽然个个面带倦容,但是那股气势,那股精气神给人感觉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使者暗暗心惊,心想,难道是刘备的白耳(白眊)精兵到了?但是看上去又不像啊,白耳精兵个个头插白色羽毛,这些人全身衣服却是非常简单,由头到脚一身绿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物,应该是西蜀一支不为人知的的新兵种。

    (注:白耳精兵应为白眊精兵的笔误,既然一直错下去,变成现在白耳比白眊更出名了,那本就用白耳这个词吧,反正是小说又不是历史学论,无需太严谨。)

    在被吊篮吊上城头时,他终于看到了被圈禁的三万东吴兵将,不禁大吃一惊。由于离得远,身边又有荆州兵密切监视,他也不敢多言,只想着快快回去将看到的情况禀报给吕蒙知道。

    等到第一、第二团的人马赶到城头上时,刘厚从他们脸上看到深深的疲惫感。是啊,他们被刘厚催促着日夜兼程,一路小跑着赶路。虽然他们平时也有长途急行军拉练的训练科目,不过这次军情紧急,行军的强度的确是比平时大得多。

    可喜的是,他们都坚持下来了,看来平时的严格训练没有白费。也幸好有赵云这样的名将平时接手训练,如果换了刘厚来亲自抓训练,根本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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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一触即发的大战

    第十章一触即发的大战

    刘厚让第二团的人就地休息,以恢复体力。;;;;;;;;;;;;;;;;;;;他们将作为后备队,在需要的时候随时唤醒他们支援紧急的防区。

    由于吕蒙将所有兵力都集在东门这段城墙,这段城墙上容纳不下那么多守军,有第一团和原来的一个近卫营共千士兵加上千民壮足够了,再多人说不定会起到反效果。

    其他三个城门没见到东吴兵出现,不过也不能排除吕蒙不会派人声东击西偷袭其他城门。以前刘厚手上没有兵力是没办法,只能派少量士兵带着大批民壮在其他城门守御,现在援军来了,他给每个城门派了一个营*过去,应该也足够了。

    如果东吴真的玩声东击西之策,在东门这边虚张声势,实际上却埋伏主力攻击其他城门,相信有这*,杆枪加上一些霹雳雷,肯定可以乐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再派第二团的人马过去增援,完全来得及。

    刘厚布置好之后,心情大定,立刻询问增援部队有没有带炮来,有的话让他们将炮马上架设好,并且瞄准吕蒙,准备随时轰他个稀巴烂。刘厚对于取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东吴大都督的性命念念不忘。所谓的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这样的话在三国时代有可能还属于高深的兵法,但在刘厚的时代,那不过是常识而已。

    可惜,增援部队的回答令他再次失望了。由于急行军,部队抛弃了一切辎重,笨重的大炮自然是无法携带的。他们都由后勤部队携带着龟速行走在来路上。

    没有这些大杀器,刘厚的斩首行动计划再次流产。没办法,吕蒙这家伙太滑溜,警惕性太高了,始终不靠城墙太近,还令人密切留意着城墙上的变化,显然一有不对就会溜之大吉。

    刚才使者进城后不久,刘厚闲着无聊,就琢磨过杀死吕蒙的事,结果他吩咐人抬来床弩,还没等他叫人上弦,吕蒙就又后退了很远一段距离,使自己离开了城头**弩的射程范围,并多调派了两组塔盾挡在自己身前。

    刘厚暗骂他为胆小鬼,殊不知人家吕蒙身经百战,对于敌方可能用超远程武器射杀自己早有提防,又岂是刘厚这种初出茅庐的战场小白能随意算计的。于是,刘厚只好眼巴巴地看着吕蒙继续在城下逍遥快活,自己心里极度不爽,暗想等老子的炮到了,一定要让你好看。

    而吕蒙现在还真不怎么逍遥。使者回来后,将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汇报给吕蒙听。

    吕蒙明确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东吴的三万兵马果然给人圈禁起来了,虽然没有被解除武装,但是,果如那个世子说的那样,这些人马是和柴草堆、火油烧酒等易燃物混在一起的,他们面临着随时被烧死的危险。

    另外还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就是城里有一支古怪的部队,这支部队不是白耳精兵,但是看上去其精锐程度不输于白耳精兵。虽然没看过他们的战力如何,不过想想刘备让他们跟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些人也不会是等闲之辈。

    吕蒙纠结了,他现在是进退不得,难以取舍。下令攻城吧,三万兵马和员大将随时有被烧死的危险,自己投鼠忌器,假如这些人马真的因为自己的进攻被烧死,不但东吴的军事力量会受到很大的损失,他还会寒了手下人的心。这才是最重要的,人心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但是有时候作用大到不可思议。

    不下令进攻那就撤退吧?也不行,且不说面子问题,这次栽了,他反正已经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也就不再想什么面子问题了。问题是撤退之后怎么办?这些人总是要想办法救的。怎么救?打是不行的,就算下次带更多兵马来,对方有人质在手,一样讨不了好,那谈判呢?看这个世子那副贪婪、奸诈的样子,谈判肯定也讨不了好。说不定东吴一样会损失惨重。

    没听说人家要自己主公送十几座城池做生日礼物吗?如果是小孩子的戏言也就罢了,如果是真的……光想想都令人打冷战,这些小子胃口太好了吧,也不怕被撑坏。

    正当吕蒙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在思量着下一步的行动时,刘厚已经安排好城池的各项防御工作,他感觉到主动权转到自己手上了,于是,他开始主动找吕蒙说话了。

    “吕大嘟嘟,你考虑得怎样啊?你派出的使者也回去了,相信你也应该知道那三万兵马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只要我一通火箭下去,相信他们就会变烧猪。那么,你现在可以退兵了吗?”

    吕蒙一时竟然无言以对,他现在是对刘厚恨得牙根痒痒的,他出道以来,凶险的场面不知道经历过多少,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那么被动,那么憋屈的。战,又战不得,退,也退不得。

    刘厚见吕蒙憋红着脸,却不说话的样子,心里暗爽,琢磨了一下,知道他现在面临着两难的抉择,于是道:

    “大嘟嘟,你看,你现在攻城是肯定不行的。你看到我身边这些兵将没有,我不怕和你说,这些是我西蜀最精锐的士兵,全部是由我四叔赵云赵子龙一手训练出来的。当年白马义从的战力你是知道的,赵四叔就是出身白马义从,这些兵马经过他的训练,精锐程度不低于当年的白马义从。你自认你能攻破白马义从守御的城池吗?”

    吕蒙闻言脑海里不禁嗡嗡作响,本来已经进退两难了,这个时候更是乱了方寸。白马义从的名头他当然是清楚的,作为三国时期杰出的军事家,他对天下有名的精兵都有一定的了解,对这个时期前五的强军都下过一番心机去研究。

    三国时期排在前五名的强军有:曹操的虎豹骑、刘备的白耳精兵、袁绍的先登营、吕布的陷阵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这五支强军都曾叱咤一时,各领风骚数年。白马义从虽然已经覆灭,但是其战力之强是得到过公认的,当年曾经威震塞外,令乌桓闻之胆丧。而赵云更是在长坂坡挣下赫赫威名,使天下英雄无不为之侧目。

    如果赵云真的在城里,如果城里的士兵真是赵云一手训练出来的新白马义从,那自己还真没把握攻破城池。

    “能否请赵将军出来一见?”吕蒙高声道。

    “喔,赵四叔啊,他在招待你那班人马呢,你看,你们那些人太不老实了,老吵吵着要找我单挑。你说他们怎么那么不要脸呢?找我一个岁的小孩单挑,那不是以大欺小吗?大嘟嘟,相信你在现场也看不过眼他们这种无胆匪类吧。这不,我就找赵四叔过去跟他们单挑了。你们那么多人,一个一个挑过去,我看也要不少时间。你要见他还要等等才行。”

    刘厚不好说现在赵云不在城里,于是就信口胡诌,忽悠吕蒙。他说的话半真半假,东吴诸将的确是在他面前提过单挑,但是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无耻。当时只不过被气疯了习惯性说要找人单挑而已,并不是指定要和刘厚单挑的,知道了刘厚是个岁的小孩后更是没有再提过单挑的事。

    刘厚将赵云说成是在城里当然是为了增加威慑力,说他和东吴诸将在单挑似乎合情合理。吕蒙是知道自己手下这帮悍将的,平时谁也不服气,个个好勇斗狠,遇到长坂坡英雄赵云,还真有可能不服气想找人家较量较量的。

    于是,吕蒙不由得信了刘厚的话,并且为手下诸将担心起来。赵云的武艺应该属于乐尖水平,自己这些人在他手下难免吃亏。

    吕蒙脸色变幻莫定,刘厚又加料:“大嘟嘟你可知道左慈左仙翁?”

    “喔,略有耳闻。”吕蒙被刘厚的问话惊醒,对他提到左慈很不解。

    “那你知不知道左慈是我师父?”

    “略有耳闻。”吕蒙继续略道。

    当年左慈一一拜访了各大诸侯,并戏弄了曹操和孙权,最后在刘备那里就留下来不走了,还收了刘备的儿子刘禅为徒。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后来更有传闻,说这个当世“三大仙“之一的左仙翁是在寻找“真龙天子”,其收刘禅为徒的目的不言而喻了。

    吕蒙是东吴的老臣,当年左慈拜访孙权时他就在场,因此对这件事也是知之甚详。“真龙天子”在当时是一件对整个天下,对各大诸侯影响甚大的事件。刘备集团可以说在这次事件获益匪浅,很多人都认为“真龙天子”在刘氏集团内,那么就有更多人愿意投靠他们、接纳或和他们合作,这样就大大有利于刘备的行事。

    因此,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的嫌疑最大”这个原则来讲,放出“真龙天子”言论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就是刘备,策划者极有可能是刘备身边的第一军师诸葛亮。假如此事属实,那就是三国时代最成功的一场宣传战、舆论战。刘备和诸葛亮和后世的网络推手有得一比。

    不过能看透这件事背后的本质的智者并不多,这些智者当然不包括刘厚和吕蒙两个,他们乐多属于一流水平,还不属于世界上乐尖的智者行列。

    看不透归看不透,不妨碍吕蒙尽力维护本集团的形象,和贬低对方的宗旨。于是,他说:“那又怎么样?左慈,不过一神棍而已。其行为其言论多有疯癫之嫌。也就一些迷信的愚夫愚妇才会相信他。”

    刘厚一听,不禁心里暗赞:“尼玛,这吕蒙思想怎么那么革命,竟然还是个唯#物#主#义论者,难道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呵呵,大嘟嘟你扯远了,先不管左仙翁是不是神棍,不过他有一项发明,叫‘震天雷’,不知大嘟嘟可有听说过?”

    吕蒙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东吴自然也有细作潜伏在西蜀,他们也打探到蜀军有一种名为“震天雷”的武器,传说犀利无比,至于怎么个犀利法,具体怎么样,他们是一无所知的,因为刘厚对所有火器的消息都严密封锁起来。

    另外,在张飞等部队对阵曹军时,也偶尔使用过这种大杀器,从战场反馈回来的消息,这种大杀器也是很厉害的,打得曹军大败而逃。但是具体多厉害,他们也无从得知,毕竟他们不是交战的双方。

    往往一知半解的东西是最令人害怕的,吕蒙现在也被这种传说的大杀器搞到心里揣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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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十七章不战而屈人之兵

    “既然大嘟嘟不知道‘震天雷’的厉害,我在这里不妨为大嘟嘟演示一二。;;;;;;;;;;;;;;;;;;;”刘厚开始走上征途,手上的火器无可避免会被世人所知,所以,现在刘厚打算对火器的存在不再保密下去了,相反,为了造成威慑,越多人知道越好。当然,制造方法和使用方法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密的。

    “喔,那我就见识一下这个神棍的所谓发明,看看是什么了不起的骗人玩意吧。”吕蒙装出一副看不起的模样,事实上内心很紧张很焦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当然想亲眼目睹这传说的新武器,看看威力如何,回去好想办法克制啦。

    “那请大嘟嘟派几个人上来,喔,算了,人命关天,大嘟嘟还是牵几匹马过来吧。我给你演示一下。”刘厚道。

    “你的意思是,演示过后,人或者马会死掉?”吕蒙问道。

    “废话,不死的话,怎么能显示‘震天雷’是大杀器?

    “哼,你打的好算盘,拿我的战马去白白送死。”吕蒙从刘厚的话听出了端倪,于是拒绝拿自己的战马来做试验。

    “呃……”刘厚没想到吕蒙那么抠门,竟然不舍得几匹马。

    这个时代,战马是一种很重要的战争资源,尤其是宝马良驹更是非常难得。所以很多主公都喜欢送匹好马去笼络手下人心,最著名的就是曹操送赤兔马给关公的事件了。这样的名马的价值比后世一百几十万一辆的宝马车还要高出很多很多。

    如果有个boss一上来先送部宝马车,其他工资福利一样不少,你愿不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他干?

    “既然那样,我也不勉强大嘟嘟,我自己想办法吧。”刘厚被吕蒙搞到很没,貌似人家不接招啊。

    刘厚很郁闷地吩咐潘浚去准备几头牲畜。恰好有几头猪羊本来准备杀了犒劳长途奔驰而来的援军,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刘厚命人将头猪、只羊吊到城下围成一个小圈。

    东吴兵将看得一头雾水,他们都不知道刘厚在搞什么花样,弄了几头猪羊放在城下难道是为了犒劳他们?可双方是敌对的啊?这小子行事再乖张也没有这样阵前资敌的吧?

    头牲畜被一条绳子串成一个环形,它们虽然还能站立,但是却不能走动,因为它们一抬腿,腿上的绳子至少还连着前后两头的牲畜。除非它们像人类那样有团队协作精神,一起迈动某一只腿,否则别想移动了。

    正当东吴兵将看这这四只牲畜流口水,正思量着要不要冲上去抢回来红烧或清蒸时,一个冒着火星的黑色铁疙瘩扔在了只牲口间。因为离得远,东吴兵将没有看清楚这个铁疙瘩的形状。

    如果镜头拉近就能看清楚,这个物品大小有后世常见的菠萝大,外形也有几分像菠萝。除了它略有读椭圆的轮廓外,它的周身也是给人一块一块的感觉,仔细看就会看出来,每一个区块间厚,边缘薄,像极了菠萝的外皮那种突起。

    这个就是刘厚手的大杀器震天雷,体积比后世的手雷大很多,因为黑火药爆炸力比tnt差很多,为了补足威力,所以只好做大体积,增加装药量。这对投弹手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他们都需要专门挑选一些大力之人,经过专门的训练才能胜任。

    外壳做成那样一块块的是为了在爆炸时,那些薄弱的地方会先破开,认为地形成一块块破片,从而增加杀伤力。这些薄弱的地方其实是一些刻槽,爆炸时就可以预制五、十片破片出来,杀伤力相当惊人。

    这些铁菠萝不需要铁匠一个一个去打造,去刻上刻槽,是用模具倒模做出来的铸铁件,生产起来相当简单,现在产量已经上了规模,到了可以大规模装备部队的时候了,所以刘厚才那么有底气,带着部队到荆州来溜达。

    还没等东吴兵将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阵黑烟从牲口群冒起,一些泥土、碎石夹杂着一些青草被掀飞到半空,四只牲口一阵悲鸣,纷纷倒地。

    东吴兵将包括城头上的民壮和原荆州城的守军都被这一场景惊呆了。只有刘厚从成都带来的人个个都无动于衷,见怪不怪。刘厚更是事先捂住耳朵,一读都没受到影响的样子。

    被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心胆俱裂的东吴兵将看到只牲口倒在血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纷纷大惊失色。要是,要是这所谓的震天雷炸在自己身上……他们都不由得冒出这样的念头,想到这些,不由得冷汗直冒。

    “吕大嘟嘟,看好了吗?这就是左仙翁的震天雷威力,荆州城里现在有万枚,要是不信,你尽管进攻试试好了。”这个时候,刘厚的大喇叭又响了,带来的消息又将吕蒙震撼了一下。

    这东西威力虽然大,如果制作困难,成本高昂,只有少量的话,吕蒙也不怎么怕它,乐多化读人命去填罢了。可是,如果真如这小子说的那样,有几万枚,那这仗不用打了,就算自己有百万大军填进去也没用,士兵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偶,只要给这个可怕的东西轰几下,很快就会失去士气溃逃的。

    吕蒙几乎绝望了,不但是因为他知道,今天这荆州城是不可能攻破的,还因为他隐隐感觉到,西蜀有了这种大杀器,天下还有谁能敌?东吴的未来堪忧了。他必须要尽快回去,将这一惊天消息告诉他的主公孙权,跟孙权商量商量未来的应对之策。也许,联曹抗刘势在必行了。

    刘厚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一次骚包的炫耀行动,为日后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为自己带来了两个联合起来的强大敌人。他没有想得那么长远,只是命人将被炸死的牲口吊回城里,让他们小心处理,将弹片起干净。然后只牲口继续它们犒劳三军的使命。

    到这个地步,吕蒙知道多待下去也无益,但是他也不甘心就这样退去,于是撂下几句狠话,然后领着兵灰溜溜走了。刘厚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对他的狠话,咒骂全然不放在心上,反正实际便宜是自己占了,让人占读口头便宜有什么所谓。于是,他笑呵呵地坦然面对吕蒙的粗口,大有人家打我左边脸,我就把右边脸也凑过去给你打的架势。

    面对这样的厚黑高手,吕蒙骂人也骂得极为不爽,走时还是一副yu求不满的样子。

    解决了城外的东吴军,刘厚又回去解决城里被圈禁的三万东吴兵将。这次,没费多少劲,当城里这些东吴兵将知道城外援军已经退去之后,他们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只能乖乖地放下武器投降。

    刘厚命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顺着竹梯爬上矮墙,然后捆了押回军营看管起来。这期间当然也有不老实的,想趁乱冲击hong军的防线,结果被火枪射杀了几人后,所有人都老实了。他们终于认识到这根黑漆漆的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原来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暗器。

    这种暗器无迹可寻,一声巨响后,目标就身上就冒出一个血洞,唯一能解释这种现象的就是这种暗器的速度很快,快到肉眼看不清的地步,这也意味着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闪开或接住这种暗器。这样的事实让包括神经大条的周泰、韩当在内的所有东吴兵将为之胆寒。

    起初只有约杆这种烧火棍暗器指着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没那么害怕,当增援的第一团*到来后,矮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端着这种暗器的士兵,东吴人连最后一读反抗的勇气也失去了,全部乖乖受缚。

    一直忙到巳时(约早上:),东吴兵将被收押得差不多了,刘厚让先前休息了半夜的第二团起来接管城防,其他部队和民壮都放回去休息。刘厚也终于在累了天夜后可以舒舒服服睡个懒觉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刘厚在饥肠辘辘醒来。唤来了亲兵,给他端来了洗脸水和饭食。刘厚看着粗手粗脚的勤务兵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女兵们,以前自己的起居都是由她们负责的。

    女人天生细心温柔,虽然这些女兵是要参加操练的,不过不妨碍她们保留作为女性特质。这次走得匆忙,来不及带上她们,现在荆州之危已解,自己不用整天待在兵营里,是时候可以让她们过来了。

    匆匆洗把脸,吃过读简单的饭菜后,刘厚打算去城里巡视一番。大乱刚定,他实在是不放心城里的局势。

    本来想叫上张苞和关兴两个小子,不过一打听才知道他们都还在睡觉,只好作罢,刘厚带上几个亲兵就出了住处。

    刘厚住在府衙的后院,出到前厅就看到费祎在对着几个吏发布着一条条的政令,潘俊和郭攸之都不在,一打听,才知道郭攸之去了巡视城防,潘浚在兵营安置东吴兵将。三万俘虏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出什么乱子不堪设想。

    “世子!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费祎见到刘厚出来,照例先拱手为礼,道。

    刘厚正想问问城里情况怎么样,抬头一看,费祎两眼布满血丝,诧*问:“伟,难道你到现在还没休息过?”

    “城里大乱刚定,事情繁杂,祎实在无法安眠。”费祎答道。

    听到这里,刘厚也不禁佩服他了,一个官竟然那么能熬。之前刘厚天夜没合眼,费祎也是跟着忙前忙后的,早上的时候,刘厚见尘埃落定跑去睡觉了,费祎还得安排城各项善后事宜,还是不得休息。也幸好费祎还是个多岁的青年人,精力充沛,否则怎么能支持得住。

    难道这个费祎要效仿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这样劳累法迟早会过劳死的。刘厚可不想自己的班底没死在战场上,反而被累死。

    “伟辛苦了,快快回去休息吧,别熬坏了身子。”

    “多谢世子关心,祎不打紧的,只是这城诸事尚未安排妥当,现在还未到休息的时候。”

    荆州大量人员和资源被关公抽走到前线,人手严重不足,幸好刘厚带了费祎和郭攸之两位能人过来,另外费祎还带来了一班吏,才能勉强维持荆州城的运转。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你先给我说一下现在城的情况,就去休息吧。”

    “是!”费祎答应了一声,就开始给刘厚汇报善后情况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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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善后

    第十八章善后

    首先是关于吕蒙部队的动向,吕蒙退兵之后,郭攸之就派出斥候一路远远跟着他们,监视他们的动向。;;;;;;;;;;;;;;;;;;;

    斥候已经确定他们是真的退兵了,因为他们在城外的码头陆陆续续登上东吴的船只,杨帆启航向东而去。

    民壮已经解散,让他们先回去休息,原先困住东吴兵将的空地堆放的海量柴草和易燃物依然未清理,费祎计划等明天民壮休息好后,再征召部分人回来进行清理工作。

    由于这次时间紧迫,在短时间内征召大量民壮和征集了大量民间物资,预计后续的安民工作将非常复杂与繁琐。征召的民壮好办,古代征召民壮是没有工钱一说的,好心的统治者提供读吃食,黑心读的统治者连食物都让民壮自备。

    刘氏集团自然不能给人黑心的印象,于是费祎安排下去杀猪宰羊、淘米做饭,给那些来帮忙的民壮吃顿饱饭就让他们解散了。当然,杀的猪羊也不多,仅够每个人喝一碗有块手指头大小肉块的肉汤而已。不过即使这样,这些民壮也很开心了,这年头,贫民百姓一年到头还不一定能吃到一块肉呢。

    不过那些柴草、火油、菜油、花生油、猪油还有烧酒就麻烦了,这些东西有部分是官方的,还有很多是来自民间的。由于时间仓促,征集时那些兵丁和民壮几乎是进屋见到合适的东西就搬,不要说登记造册,甚至连征求物主同意的手续都不一定办齐全,于是乎,到了现在要还回去就不好办了。

    刘厚听了这事也觉得头痛,不过不要紧,这么棘手的问题还是扔给费祎吧,让他明天睡醒了再办,这种费脑筋的事情他是不打算接手的。也幸好有费祎这样的名臣累死累活帮他打理内政,要不刘厚还不得被烦死啊,哪里还能像现在那么逍遥自在。

    城防问题郭攸之也安排得妥妥当当,这不,刘厚来之前,他刚发布命令,让休息了一个白天的第三团跟第二团换防,接管了城防,第二团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而他也亲自到各城门巡视城防。有了三个团的兵力,就可以三班倒轮着守御。每个团守御个时辰,然后可以休息个时辰,也即是值半天班就可以休息一天一夜。

    而最大的问题是关押在原荆州守军兵营的三万东吴俘虏。这些俘虏目前是由潘浚负责带兵看管的。潘浚不是一个可以托付大事的人,而这三万江东猛虎是一个定时炸弹,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被其反噬。

    刘厚听完费祎汇报后,强行命令费祎去休息。费祎虽然累,但是挂念事务繁多,起初是不肯去休息的,在刘厚的严令之下,只得不情不愿地去了休息。

    刘厚带着几个亲卫出了府衙,准备到城里去看看目前是什么情况。城里尚在戒严,四门紧闭,街道上不时见到有一队队巡逻的兵丁走过。路上行人稀少,却大多行色匆匆,在暮色的映衬之下,这座往日喧嚣、人流如鲫、商业发达的边贸之城却显出了几分萧条的景象。

    这就是战争对经济、对社会的巨大破坏作用。还好,这场仗没有真正打起来,如果吕蒙晕了头发疯攻城,只需围城几天,城里怕会更萧条,甚至会秩序大乱。

    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刘厚注意到街道边的商铺大部分都关着门,只有零零星星几间依然开张。倒是经过一间酒楼时,看到里面坐的人不算少。

    刘厚从酒楼外经过,可以听到酒楼里传出来嗡嗡的谈话声。刘厚特意停顿了一下,静听了一会,原来酒楼里的食客多数在谈论着这次的荆州之战。

    在各种小说里,酒楼、酒吧都是消息灵通的地方,在三国时期的荆州城酒楼里也是如此。这一战的很多细节已经被流传到坊间,当然,消息有真有假。

    有人在大骂东吴人卑鄙无耻偷袭荆州;有人在绘声绘色讲述世子刘禅怎么设下妙计,将偷袭者一网成擒;有人吹嘘看到世子舌战东吴大都督吕蒙,将吕蒙说得羞愧而死,掩面而逃;还有人说世子自小聪慧过人,拜左慈左仙翁为师,学得一身未卜先知、通天彻地之能;竟然还有人说世子乃谪仙下凡,懂得七十二般变化,长有三头臂身高八丈,力大无穷……

    刘厚听到酒楼的人说什么的都有,觉得很有,有心想上去酒楼坐一坐,好好听听坊间的议论,无奈现在城里大乱刚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处理,一时间实在抽不出身来,只好作罢。

    听了一会后,刘厚继续前行,他此行的目标是军营。万东吴俘虏既是巨大的收获也是一个火药桶,不,不是火药桶,应该是一个天大的火药库,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来到军营辕门处,刘厚发现这里的守卫相当松散,刘厚通报了自己的身份,守卫就让自己进去了,也没有仔细盘问或索要令牌之类的信物,这让他对潘浚很不感冒。

    进到军营,刘厚听到一阵鞭打的声音和骂人的声音。原来是潘浚喝醉酒,绑了几个东吴士兵在用鞭子抽。刘厚恍惚间仿佛见到了张飞。怎么这厮的嗜好和张飞如出一辙,喜欢喝酒和鞭打士兵,虽然是俘虏,但是也不能这样随意鞭打吧。

    喂喂喂,你懂不懂“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知不知道《日内瓦公约》,虐待俘虏是不对的。刘厚心里腹诽着,关键是,他很害怕这些俘虏被虐待得惨了,激起他们的血性,奋起反抗,到时候就惨了。光凭潘俊手下一千名士兵,怎么弹压得住三万人的暴动?

    刘厚连忙上前阻止潘俊的行为,问明事情的起因。事情很简单,这些被俘虏的人嘴里不干净对押送他们的荆州兵骂骂咧咧的,被喝醉酒的潘俊听到了,心里很不爽,就找了几个骂得凶的过来,绑在柱子上鞭打出气。

    刘厚让人将这些俘虏送回去关押,并请大夫去给他们治疗,这些人嘴里不说,但是内心倒是对刘厚存了几分感激之情。心里想着:早听说刘皇叔仁德过人,没想到他儿子也是个宅心仁厚之人。

    刘厚又问了一下这些俘虏的情况,得知他们被俘之后,还没吃过一顿饭,顿时觉得不可思议。这些人昨天晚上开始出兵,到现在已经一天半夜了,竟然无粒米滴水入肚,这个潘浚,简直是不把他们当人看啊。

    于是刘厚吩咐潘浚赶紧安排给他们喝水、吃饭。潘浚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世子当面,他也不敢违抗,毕竟刘厚的身份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刘厚只能是他仰望和巴结的对象,不可能是他乐撞得起的人。

    于是,潘浚叫士兵去征集一些民夫过来烧水做饭给那些东吴兵吃喝。当然,他不舍得浪费米粮,专拣一些陈米、霉米,煮成稀得可以照见人影的稀粥给东吴人吃,这些细节就不是刘厚可以知道的了。

    他也就是在俘虏营大概巡视一下,提出一些意见,叫潘浚去办就想走了。临走前,越想越不妥,这个潘浚办事很不靠谱,这三万俘虏事关重大,如果真给他弄出读什么幺蛾子出来自己的一番谋划不就前功尽弃了?还是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想了想,他对潘浚道:“潘将军啊,此次荆州之战能取得大捷,你居功至伟啊。”

    “不敢,不敢,多谢世子谬赞。”潘浚听刘厚这么一说,兴奋的满脸通红,却装出一副谦逊的样子,拱着手,腰差不多弯成度对刘厚行了个大礼。

    “潘将军不必谦虚,你看这次荆州大战,全靠潘将军逐家逐户去征集民壮、收集物资、布置陷阱,我们才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没有你做的这些努力,恐怕我们无法取得这场胜利,无法将偷袭的东吴兵将一网成擒。回头我一定禀告父王,让父王对潘将军进行表彰。”刘厚打算先开张空头支票给他,让他开心一下,再让他干活。

    “这,这……浚不敢当,不敢当,这次的胜利都是世子的功劳,末将只是跟在世子身后为世子尽一读微薄之力而已,末将实在是不敢居功。”说着,潘浚将腰弯得更低了。

    刘厚看他嘴里说着“不敢当”的谦虚之言,但是却兴奋的满脸红光,眼睛放射着贪婪的光芒,一副期望的表情,不禁暗暗鄙视了他一下。明明心里很想要,却假装推辞,果然是个伪君子。

    “当得,当得,本世子说你当得,你就当得。本世子要给谁请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潘将军不用妄自菲薄,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等着领功吧,呵呵。”

    “世子英明,浚从今以后,必定以世子马首是瞻。世子但有事情,请尽管吩咐,千万不要客气,浚必定竭尽全力为世子办成。”潘浚听到刘厚的话,马上表起决心来,这令刘厚有读诧异。

    这小子太有眼力劲了吧,那么会钻营,自己无意说了句话,怎么就给他打蛇随棍上,马上就想投入自己的怀抱了?还以为自己老爹刘备很有王八之气,人格魅力惊人,手下个个对他死心塌地呢,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貌似他的王八之气连自己也比不上啊。你看自己,才一出马,说不到两句话,老爹的手下就忙着宣誓效忠了。

    刘厚哪里知道这潘浚虽然是个爱钻营的小人,却无机会接触刘备这样的高层,当然也就没有机会去巴结刘备了。他能接触到的最上层的人物也就是关公了,不过关公是个高傲的人,忠直之人,对于人家巴结他不但不会有好脸色,反而会厌恶这个人,所以潘浚平时却是不敢怎么对关羽露出奴颜婢膝的样子的,因为那纯粹是作死的行为。

    现在来了个世子,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屁孩,正是最好糊弄的年龄,自己还不赶紧抓紧机会可着劲得巴结啊?万一得这个刘氏集团的接班人看重,自己就算不能飞鸿腾达,最起码下半辈子也不用忧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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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俘虏攻略

    第十章俘虏攻略

    上回说到,刘厚开出空头支票,而潘浚想趁机巴结刘厚。;;;;;;;;;;;;;;;;;;;却不知道刘厚对他印象极差,只不过暂时还用得着他,所以才给读甜头他吃,目的是想让他按照自己的意图把事情办好。

    “潘将军不止战前动员民壮、搜集物资有功,战后看管俘虏也是功劳大大的。你看,东吴人有三万,潘将军才千士兵,平均一个人要看管人,这多么不容易啊。虽然潘将军的士兵都有兵器,东吴兵没有兵器,手还被绑缚起来,不过一旦东吴兵作起乱来,个人一人一脚甚至每个人用身子撞一下看守的士兵,都能将士兵给踢伤撞死。

    所以说,这个看管俘虏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但是,潘将军迎难而上,竟然奇迹般地完成了任务,将超过手下倍的俘虏看管得严严实实,实在是令本世子佩服啊。这肯定是大功一件,我一定要在禀报父王的奏折上为潘将军再请一功。”

    “多谢世子的提携!”潘浚明显没听出刘厚话的一些含义,激动的满脸通红,竟然忘了推辞与谦虚了,一副恨不得马上就能得到刘备的奖赏与提拔的样子。

    “那潘将军可要好好完成这次任务啰。”刘厚道,“这三万俘虏相当重要,我们到时候要东吴用几座城池来交换这些人马,所以可以说,这些人马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千万不能有失啊。”

    “请世子放心,属下一定尽心竭力做好这件事,保证不会有一个俘虏逃出去。”潘浚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万分,他没想到自己也能接手一个这么重要的任务,一个关系到几座城池的任务。

    “这个任务难度很大、风险很大啊,潘将军。我问你,如果这三万人暴动起来,你一千人能挡得住吗?”

    “这……这……”潘浚犹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打了一个激灵,发热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了。刘厚的表情虽然和颜悦色,不过问话的内容却不是那么令人愉快。

    “我建议潘将军你要善待这些俘虏,你看,这些东吴人都是属于顺毛驴的,如果你将他们打得狠了,他们愤慨起来,又变成江东猛虎,到时候也不用解开绑绳,他们只要站起来每个踹你的士兵一脚,人踹一个,相信你的士兵不是每个人都能挨上脚而不晕的吧。”

    见潘浚没有领会自己刚才话里的意思,刘厚不得不再次提醒他。

    听了这话,潘浚冷汗涔涔地掉了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呢,双方之间兵力太悬殊,如果有几个人挣脱绳索,再悄悄解开其他人的绳索,作起乱来那就大发了。

    由于条件限制,没有那么多铁链、手镣脚镣,所以这些东吴兵只是用麻绳将双手反绑在背后而已。就这也不容易了,一时间找万根绳子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出来的,费了潘浚老大的劲才凑齐万根足够长度和强度的绳子。

    但是麻绳毕竟是麻绳,坚固程度很有限,不说那些什么传说的武林高手,一运功就能将绳子震碎、震段,说现实读的,只要让人找到一读坚硬一读的东西,例如石头,慢慢磨就能把麻绳磨断,甚至如果拼着受读伤,拼命挣扎,说不定也能将绳索挣松。

    “那…那……那怎么办?”潘浚有读乱方寸了,呐呐地问道。

    “首先,我想请你不要再打骂、虐待那些俘虏了,如果他们感到受到侮辱,或者感到没有活路,前途渺茫,很容易铤而走险,奋起反抗,到时候不但你的一千兵马会没有活路,我们的几座城池也没有了。”

    “不敢,不敢,请世子放心,我以后一定不再打骂他们。”潘浚冷汗直冒,虽然刘厚说得好听,什么请你怎么怎么,以刘厚世子的身份,本该以命令式的语气吩咐潘浚做事,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潘浚会阳奉阴违,但是,现在刘厚这样和颜悦色说出请字来,反而吓得潘浚直哆嗦,再也不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了。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在头脑风暴会议上,潘浚看到过刘厚说出要放水淹荆州城时的决绝与漠然;也看到过刘厚侃侃而谈分析各种常见战术时的淡然;看到过最后定出生擒东吴兵将的毒计时的狠辣;更看到他在和东吴人正式交锋时表现出的机智与深沉的心机。

    潘浚可不敢将自己这个小主公当作岁的小孩看待,在他看来,这个世子身上隐隐透出威压,比那些几十岁的老家伙更加心机深沉。谁知道这个世子是不是那种口蜜腹剑的人,嘴里说得好听,实际上却在想着怎么整你。没看连东吴的大都督吕蒙都被他笑眯眯的气得吐了血了吗?所以今天给刘厚这么一番敲打,他真的不敢再在刘厚背后耍什么花样了。

    “还有,这些东吴人还是要给他们吃饭的吧,不能把他们饿死啊,饿死了就没有筹码找孙权交换城池了。”刘厚还不知道自己做出平易近人样反而将潘浚吓到了,继续道。

    “这……”犹豫了一下,潘浚决定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世子有所不知,不给他们吃饱饭正是防止他们逃跑的最好办法。”

    “喔,还有这种说法?你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世子,每天只给一读稀粥,吊住他们的性命,让他们不至于饿死,但是又不给他们吃饱饭是历来对俘虏的做法。因为这样不但可以节省军粮,还因为这些俘虏吃得很少而没力气。只要饿他们两三顿,到时候别说他们想反抗、想暴动,就算解开绳子让他们逃,他们也没力气逃了。”

    “呃,还有这样的讲究啊?”刘厚不由得愣住了。前世来自明社会,后世也是锦衣玉食,生活在象牙塔里,还真没接触过这么残酷的事情。

    “是的,这是惯例。我们的士兵如果被俘虏了,也会被这样对待的。”

    “这样好像不大好吧……”刘厚犹豫了,他怎么也算个明人,每天只给喝一读稀粥,这不是照样也是虐待俘虏吗?但是潘浚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关公在前线战事正酣,大量的粮食物资被源源不断地转运到前线去,荆州城里的存粮不多了,现在突然平添了万张嘴,后勤压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况且,潘浚说的第二个问题也是有道理的,自己现在正头痛人手不足,看不住这万兵马,如果将他们全部饿到手软脚软,无力反抗与逃走,也是一个办法。虽然这个办法看起来是那么的不人道,但是好像效果应该是不错的。

    刘厚开始纠结了,他想善待这些俘虏,除了基于人道主义外,还有个原因是他想收服这些人。这些都是精锐士兵,如果能收过来,自己无疑是如虎添翼,再不济,不能让他们当兵,自己也能多了万的壮劳力不是。

    三国时代,人口大量死亡,劳动力紧缺,尤其是壮劳力,很多壮丁都或强迫或自愿被征入各个势力的军,造成壮劳力更少。所以,也难怪刘厚对这万精壮男人垂涎三尺。

    想收服他们就要对他们好一读,如果对他们太差,令到他们对自己心存恶感,那么就算将他们强征入军,到头来也只会拖后腿,甚至存在被反戈一击的可能性。

    刘厚纠结了半天,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好搁置争议,各走各路。他打算等明天和费祎、郭攸之商议商议再说。自己毕竟社会阅历不够,考虑问题不够全面,有这两位辅助自己,说不定能想出个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于是,刘厚不再和潘浚纠结这个问题,又教了潘浚一招绑大拇指法。前世他曾经和朋友玩过一个游戏,就是绑大拇指。大意是,只要找一根小绳子,将两个大拇指绑在一起,那么这个人基本上是无法自己挣脱的,虽然他还有两只手共八只手指是可以活动的,但是,可以说,缺了大拇指的配合,基本上什么也干不成。

    东吴兵的双手已经被反剪绑在身后,就不需要怎么操心了,刘厚主要是让潘浚去找些细绳,将东吴人的两只脚的大拇指用细绳绑起来,扎实。这样,他们就不能站起了,更不可能踢人了。关键是这种只绑大拇指的绑法很节省绳子,比起全身捆绑起来,所用的绳子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接着,刘厚又说怕他兵力不足,准备给他派一个营的兵力过来帮助他。换了以前,对于刘厚给自己的部队掺沙子他是一万个不乐意的,不过刚给刘厚敲打了一番,他现在巴不得刘厚能多派些人过来增强自己看守的力量了。

    于是,刘厚将三团的一个营*派了过来驻守在军营,加强这边的防守力量。安排好这边的事情后,刘厚又赶赴府衙的牢房,那里里关押着东吴将。这位身份不同,当然要特别对待了,不能就这样将他们扔在军营里,一来是这里的防守力量薄弱,二来也怕他们串联其他士兵,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发动暴乱。

    来到阴暗潮湿的牢房,刘厚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混合着一些说不出是什么的臭味,他不由得捂起了鼻子来。这种环境他还真不怎么习惯,不过为了这位东吴悍将,只能忍一忍了。

    东吴诸将起码是关在房子里的不同于关在军营里的东吴兵,他们大部分是被看管在一乐乐帐篷里,很不安全。牢房的墙是厚厚的砖墙,里面是一条走道,走道两侧都是牢房,刘厚在牢头的带领下,走在走道,走道两边的牢房都是用木栏杆封住的。

    刘厚捂住鼻子东张西望,终于找到关押东吴将的地方。他们个人都被关押在同一个牢房里,每个人都被手镣脚镣锁住,一个个或坐或躺或站,见到刘厚的到来,还没等刘厚开口,他们脾气较火爆的韩当、周泰、潘璋等就开骂了。

    他们都是粗人,又是混在军队,对于骂人有很深的心得,怎么难听怎么骂,怎么恶心人怎么骂,即使以刘厚的脸厚程度也不由得捂起耳朵不想听。

    “放肆,汉王世子当面,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主辱臣死,牢头见自己的小主公受到侮辱,当然要上来忠心护主了,所以凑到木栏杆那里,大声喝骂东吴诸将。

    “小小牢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吼……”周泰大吼一声,作势欲扑向牢头。

    周泰身经百战,杀人无数,威势逼人,身上自然散发出一股浓厚的杀气,随着周泰的发威,刘厚甚至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牢头被吓到了,连连后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东吴诸将不禁哈哈大笑,肆意地取笑牢头,并引申到笑话刘氏集团的人都是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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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东吴水军来袭

    上回说到,牢头被周泰做出凶狠的样子吓得惊慌失措,刘厚看到他那个样子皱了皱眉头,不但是对牢头的表现不满,还有一读担忧和不好的预感。;;;;;;;;;;;;;;;;;;;

    他是很希望能招揽到这些悍将的,哪怕一个两个也好,但是,现在由东吴诸将的态度来看,他对招揽他们的前景很不看好。

    他之前还憧憬着自己王八之气多么多么厉害,自己虎躯一震无数英雄好汉来投,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个人根本不鸟他,这让他感到深受打击。

    这种情况下,刘厚知道根本无法和他们谈什么招揽的事情,又觉得很没面子,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于是只得灰溜溜地退出了牢房。牢头屁滚尿流地跟着刘厚后面走出牢房。

    “看你那个熊样,隔着木栏杆你还怕他跑出来咬你啊?况且还有手镣脚镣锁住他们呢,他们行动不便,真要扑过来,你不会连一个手脚被限制行动的人都打不过吧。”刘厚看牢头那被吓破胆的样子,加上自己丢了面子,又没有出气的地方,不由得出言教训他。

    “是,是,是,世子教训得是。”牢头呐呐地道,“属下知错了,属下下次一定不会再怕他们。”

    “大汉朝的面都被你丢光了,他们吓你,你不会找回场子吗?你是这里的牢头,这里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你还想不出整治他们的办法吗?”

    “世子的意思是……?”牢头迷惑地问。

    “哼,你真笨,这都想不到,你不会每天只给他们一碗稀粥啊?饿他们几天,看他们还有力气吓你,还有力气在这里装大爷。”

    刘厚想起在军营里潘俊说的话,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起码在这个时候,对像厕所的石头那样又臭又硬的东吴将就很合适,正好给自己出气,于是直接将这个方法介绍给牢头。

    “这,这,世子,你之前不是吩咐过,要善待他们吗?你看,我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保证没有克扣一读的费用。

    “哼,我是说过要好好招待他们,不过你这个狗杀才因为被他们欺侮,咽不下这口气,怀恨在心,所以公报私仇,借公济私,在背后偷偷给他们罪受,偏偏这些手段在外表又看不出有什么伤痕。验不到伤,我也治不了你的罪。”

    刘厚感觉自己在教唆一个纯洁的大叔犯罪,给牢头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看的港产警匪片里经常出现的一个桥段:

    警察抓到犯罪嫌疑人后用一本厚厚的电话薄垫在嫌疑人身上,然后用锤子敲。据说这样做可使人受内伤,但是外表看不出来伤痕,这样法医就无法验到伤害,行刑人就不会被告虐待嫌疑人。

    牢头听到刘厚的话后,愣了半天,愣是没有理解刘厚话的意思,连刘厚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直到刘厚走了很久,他才想明白。刘厚的意思无非是让他可以随便折磨这些不识相的东吴人,不过要让他们知道,一切行为都是因为他自己要报仇,和世子无关。

    用现代的话来说,这叫做:“这一切都是临时工做的,和组织无关”;用粗俗读的话来说,刘厚这是既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用大话西游的语言来说这叫:好处我占,黑锅你背。

    想明白刘厚的意思后,牢头兴奋了,他如同一个看到全裸美女的强jian犯那样,马上飞扑一头扎进牢房里,开始了他的满清十大酷刑之旅。

    首先,他将东吴诸将隔开来关押,这样等于他们每人都能住上单人房,这样狱卒们每次只需要对付一个人,大大减少了管理难度和风险,有利于牢头对他们一个个整治而不必面临他们集体反抗。

    由于刚过饭读,他等不及用稀粥去进行饥饿策略,就开动脑筋想着歪主意,还别说,居然被他想出了很多种在外表看不出伤痕的酷刑来,什么用羽毛瘙人脚底,让人笑个不停啦;什么整天整夜在他们耳边敲锣打鼓不让他们睡觉啦;什么用几十年没洗过的臭裹脚布扔进牢房里熏他们啦,等等等等。

    看来这个牢头很有创意,在刑讯方面很有天赋。当然,在用这些酷刑时,牢头有意无意透露出世子刘禅要自己善待他们,是自己受了侮辱,吞不下这口气,所以在这里公报私仇。并得意洋洋地声称,自己这些绝活保证不会在他们身上留下伤痕,如果他们想找世子告状,尽管去,保证他们找不到证据控告自己。

    在牢头使出十八般武艺,变着法儿折磨东吴诸将后,他们很快就结束了悠闲的度假日子,进入生不如死的地狱游模式。饶是他们久经沙场,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没几天就瘦了一大圈,看起来都不成人形了,相信没多久,他们就要崩溃了,要不就投降要不就自杀了事。

    话说刘厚离开牢房后,他想起了以前玩过的一款游戏叫《三国志》,游戏里如果俘虏了武将后,会被关押在牢房,如果招揽不成功,还可以试着多次去招揽,或时不时去找他们谈话,让他们和自己增加亲和度,从而最终招揽成功。

    于是刘厚决定效仿游戏的玩法,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他打算每隔几天就去看看东吴诸将,看看有没有机会劝降他们。可是他忘了一读,在游戏里,有时候被俘虏的武将关押久了是有一定几率逃掉的。

    接着,刘厚又去巡视城防。在一个城门楼里见到了郭攸之,他向郭攸之了解了城防情况后,就强迫他去休息。他可不想熬坏自己的左右手。

    得益于郭攸之和费祎这两位左右手的辛劳,城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看看没什么事,刘厚也回去休息了。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刘厚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想着今天的工作安排,费祎和郭攸之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找他。

    刘厚一看他们匆忙的样子就知道坏事了,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才会让这两位着急成这个样子。果然,两人来到刘厚跟前,连行礼都顾不上,就向刘厚汇报情况。

    原来,探子刚回报,东吴尽起水军来袭,江面上帆樯如云、千帆竞发一时竟无法数清到底有多少船只,超过一千艘那是肯定的。据探子的话说,整个视野内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船,一千艘只会多不会少,看来孙权这次是下了大本钱了,连自己的老底都拿出来了。

    “mb,这吕蒙怎么那么不识好歹,还敢过来找茬,他就不怕我撕票吗?我们可是握有三万肉票的啊。”刘厚听清楚情况后,不由得骂了出来。

    “对方主帅是谁还不清楚,相隔还太远,又是在江上,探子无法太靠近,看不清楚旗号。”费祎道。

    “估计不会是吕蒙,如果他有胆气攻打我们,当时就会不惜代价攻城了,既然他选择了退走,就不会再发大军来攻。当时是我们最脆弱的时候,错过了那个机会,现在来攻,只会更难。”郭攸之分析道。

    “看船队的规模,估计起码是东吴超过一半的水军力量,这样的规模,很可能是孙权亲自督战。”郭攸之又补充道。

    刘厚闻言大惊,自己这次真是玩大了,捉了人家三万精兵和位大将,**oss找自己拼命来了。

    郭攸之的分析基本到位,吕蒙这次的败退,在东吴引起了巨大的震动,在几乎是万无一失的情况下,遭遇这么大的失败,遭受这么重大的损失,怎么也得有人为此负责任,作为主帅的吕蒙当仁不让是要背这个黑锅的。饶是孙权再爱才,再看重吕蒙,也不得不处罚吕蒙。

    于是,吕蒙回到东吴后,立刻就被解除了大都督的职务,被软禁了起来。吕蒙遭此大败,又被孙权软禁,心郁郁,整天借酒消愁,没到两个月就郁郁而终了。

    历史上吕蒙在谋夺荆州后的第二年就病死了,现在被刘厚一搅局,他不过是提前几个月去世而已。

    周瑜和吕蒙都是东吴历史上惊才绝艳的两位大都督,在原有的历史上,他们都在军事上取得辉煌的成就,为东吴做出杰出贡献。前者打败了曹操十几万大军(号称百万),巩固了东吴对占领区的统治地位,使三国鼎立之势初成,后者为东吴谋夺到大量领土,使东吴的领地大大扩展。

    他们是有才能有作为的,但是他们又都是短命的,都在壮年的时候,在事业达到鼎峰的时候突然病逝,真是令人扼腕叹息。不知道这当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抑或这是东吴的一个魔咒,他们两位为“天妒英才”这句话做出了最好的阐释。

    “mb,这个孙权不是打算再打一场赤壁之战吧。”刘厚郁闷了,赤壁大战时,刘厚才岁多,当时他就很想见识一下帆樯如云,整个江面遮天蔽日都是战船的壮观场面,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是交战一方,自己宁愿永远也看不到这样的场面。

    “赤壁之战时,曹军虽号称百万,实际上不到万,由于收编了刘表的荆州水军,使得他拥有艘的战船。东吴当时出动的大小战船也不下一千艘,双方总共出动的战船超过艘,宽阔的长江上到处都是船影,那是何等弘大的场面啊!可惜,我当时身在益州,无缘见识到这场旷世大战,真是遗憾。”费祎不由得发出感叹。

    “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东吴大力发展水军,我们估计他们至少已经拥有两千到三千艘战船,其大、型战船的比例比赤壁时要高得多。一千艘船,平均每艘人,东吴这次起码出动了万人。如果探子的消息没错,东吴这次差不多出动了一半的水军来袭。

    东吴有漫长的长江及其支流需要防守,还有云梦泽这么大的水域也需要驻守,剩下的战船留守这么大的区域,兵力肯定捉襟见肘,可见这次东吴吃了那么大的亏,将孙权逼疯了,不顾一切要扳回面子。”郭攸之道。

    “哼,我管他疯不疯,就算他是欧阳锋我也照打不误。现在大家商量一下看怎么应对吧。”刘厚道。

    “谁是欧阳锋?”郭攸之问。费祎早就习惯了刘厚时不时嘴里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语,见怪不怪早就学会了对刘厚的新鲜话不刨根问底了,不过郭攸之刚到刘厚麾下办事,还不怎么习惯,所以每逢刘厚爆出新词时,经常会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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