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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阿斗全文阅读

作者:我不是阿斗     重生之我是阿斗txt下载     重生之我是阿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一章 单船出战

    上回说到,郭攸之追问刘厚谁是欧阳锋,刘厚不得与,只好解释道:

    “呃,这个,这个欧阳锋嘛,是左师傅认识的一位武林高手,他武功极高,可以说是天下第一高手,更恐怖的是,他善使毒药。;;;;;;;;;;;;;;;;;;;又一次,他毒杀一条鲨鱼,毒药可以将鱼身转化成新的毒药,其他鲨鱼吃了死的鲨鱼后又毒变成新的毒药,如此循环下去,结果将海里所有的鲨鱼全部毒死。

    还有一次,他毒死了一只乌鸦,结果乌鸦同样变成了毒药,其他乌鸦吃了这只死乌鸦后,也了毒变成新的毒药,结果把附近所有乌鸦都毒死了。”

    费祎和郭攸之听后,不由得毛骨悚然,天下竟有此等奇人!真是闻所未闻,左仙翁果然非等闲之辈,竟认识此等奇人异士。

    “不知左仙翁可否请得此人出山辅助小公子,如能得此人相助,小公子无异于如虎添翼,到时候要对付东吴和曹贼就更容易了。”郭攸之听到刘厚说得那么详细,根本没有怀疑这个人物是否是个虚构的人物,他马上想到关键处,即刻建言道。

    刘厚撇撇嘴,心想,要是当世真有欧阳锋这个老毒物,我肯定第一时间有多远躲多远了,还请他来帮忙,嫌自己命太长吗?

    “请不了,这个人恃才傲物,根本不可能受任何人的管束。而且这个人心肠歹毒,一不小心就会被他背叛、反噬。所以见到这个人只能有多远躲多远,而不能想着和他亲近,更不可能让他为谁效力。”刘厚连忙推托道。

    “喔,那着实可惜了。”郭攸之道。

    “算了,不要扯远话题了,赶紧想对策了。”刘厚道。

    费祎和郭攸之互相对望了一眼,最后由郭攸之道:

    “其实我们过来找世子的路上已经商议过。”

    “喔,你们已经有对策啦?太好了,快快道来。”刘厚开心地道。

    “请世子将守御的大权交给我,我必为世子守好这座城池,攸之誓与荆州城共存亡。”

    “没问题,我这就将部队的指挥权交给你,你全权负责这次防守任务。嗯,不过你是不是先将你的计划跟我说一下,好让我心里有数。”刘厚显然没明白郭攸之的弦外之音,很兴奋地答应将指挥权交给他。

    “请世子与伟先行一步,马上坐‘荆州号’回返益州。”郭攸之继续道。

    “呃,什么?什么意思?”刘厚一时反应不过来,刚才还兴冲冲地想着怎么守城,怎么给东吴来犯之敌一次沉重的打击,怎么转眼郭攸之就让他和费祎回去了呢?自己才来没几天,还没玩够呢,况且,自己来荆州的目的不就是力保荆州不失,救回关公的小命吗?现在荆州面临大军来伐,自己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请世子和伟先回益州,攸之愿留下与城池共存亡。”郭攸之又说了一遍。

    这次刘厚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肯定是郭攸之和费祎商量过,认为这一次荆州城的危险系数太大了,被攻破城池的可能性太大,自己留在荆州城太危险,所以想先送走自己,再由比较擅长军事的郭攸之留守城池,擅内政的费祎则陪同刘厚回成都。

    “哈哈哈哈……你让我走?你不是开玩笑吧,为了救援荆州城和我关二叔,我准备了多年,你让我就这样撒手不管?”刘厚一时气结,被郭攸之气笑了。

    “世子,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东吴万大军来攻,到时候兵凶战危,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世子一身系于西蜀千万百姓的安危,怎么可以如此意气用事。况且,东吴倾巢来袭,非区区几千人可以抵挡,还请世子尽快搬来救兵,早日解荆州之围。”费祎也劝道。

    “搬救兵你去行了,何须我亲自出马。还有,你们千万不要小看我这五千hong军,他们人数虽少,但是装备精良,已经是全火器部队,对付万冷兵器的东吴兵,未必没有机会守得住。你们对火器部队都不熟悉,指挥不当很容易发挥不出来他们的威力,所以守城还得我来。”刘厚道。

    郭攸之虽然熟读兵书,精通兵法,但是他刚从刘备那边过来,虽然也听说过火枪火炮和霹雳雷,不过由于刘厚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一直将这些压箱底的东西深深地隐藏起来,所以他对火器部队的了解只浮于表面,对于怎么指挥一只全火器部队作战完全抓瞎。

    费祎一直跟在刘厚身边,对火器部队的了解比郭攸之多得多,但是他一直是负责内政方面的工作,对军队的事情了解也不算深。他虽然见过各种火器的威力,但是他毕竟是官,对于怎么指挥军队作战也是半桶水的水平。

    “两位先生可能不知道我这支hong军的战斗力,只要有充足的弹药,这千人抵挡万东吴兵并不是什么问题。现在关键是他们之前来得匆忙,并没有携带太多的弹药。不过携带大量弹药和大炮的船只也就是这一两天内就可以到达了。”刘厚道。

    如果弹药充足,刘厚还真不怎么怕这万人,有高高的城墙阻隔,他的火枪兵只需要居高临下在上面打靶而已,还不是来多少杀多少。万人,不过平均每人打死人而已,古代攻城,往往一攻就是数天数十天,这样平均下来,一天需要打死的人也没多少。

    如果再考虑士气的因素,伤亡达到一定的数量,东吴军士气就会低落,孙权就不得不退兵。这样再算下来,平均每人每天射杀一个人就已经差不多了。

    这有多难?让这些训练有素的火枪兵在一览无遗的开阔地对着密集阵营的东吴兵打靶,射击成绩再差,每开枪总能一枪吧。一天下来轻轻松松开他枪又能打多少人?前提是,他们有足够的弹药和足够的备用枪管可以及时更换。

    当然,现实的战争不是即时战略游戏,不是靠数字推演就能推算出结果的,战场上永远会出现各种的意外,导致各种不可预料的结果。还因各种谋略、天气、心理、粮食、士气等等数都数不清的因素,甚至一些你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原因出现一些戏剧性的结果。

    “只是恐怕东吴人不会给我们这一、两天的时间。”郭攸之道。

    “这样吧,我还是上到荆州号上去,上面有多门大炮,火药也充足,我看能不能去威吓一下东吴的船队,迟滞一下他们的攻势,争取足够的时间,让后面的运输船队尽快将大炮和弹药送抵荆州城。”

    郭攸之和费祎刚开始听到刘厚说要上荆州号心里都是一松,后来听刘厚的意思是去阻击东吴舰队不由得又一紧。

    “不可!”费祎与郭攸之异口同声道。两人对望了一眼,取得默契,由郭攸之开口道:

    “世子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对方有上千艘大小战舰,我方只有一艘荆州号,正所谓,正所谓……”

    “正所谓螳臂挡车、蚍蜉撼大树是吗?”刘厚帮他将不好意思说的话说了出来。不过郭攸之不敢承认,只好叉开话题:

    “东吴不但有比荆州号更大更结实的楼船,还有速度奇快的艨艟斗舰,一旦给他们突击到身前,放火烧船,后果不堪设想。当年赤壁之战,周瑜便以艨艟斗舰数十艘,里面装满了柴草、火油,读火后突入曹军船阵,一举烧毁了曹军舰队。世子不可不防东吴人故技重施。”郭攸之继续劝道。

    “呵呵,郭先生大可放心,你来时也坐过荆州号,知道荆州号的速度不会比这些艨艟斗舰差,再说了,我们有火枪和火炮,区区艨艟斗舰是靠不了身的。”刘厚道

    “世子切不可以掉与轻心,东吴的艨艟,外表覆以牛皮,起到防火的作用,每层船舱四面皆开有弩窗矛孔可作攻击各方向敌人之用。

    而斗舰,船舷上有女墙,墙下船舷开棹孔,甲板上有棚,棚上又有女墙,布有重兵躲于女墙后向敌人射击。

    无论是一般的箭矢还是火箭,都很难对这些艨艟斗舰造成实质性的杀伤,如果在短时间内无法击沉这些艨艟斗舰,一旦被他们靠近,他们就会将船头的铁钉撞进敌船,将艨艟斗舰紧紧地钉在敌船上,然后读燃船上的火油和柴草,和敌船同归于尽。”郭攸之继续分析给刘厚听。

    刘厚听了也感到有读头痛。这些艨艟斗舰来一、两只当然不怕,自己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们。问题是他们从来不是一只船在战斗,他们讲究的就是数量取胜,采取群狼战术,动不动就是十几艘甚至几十艘一拥而上。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还真不好应付。

    用大炮轰吧,这些东西的体积很小,在宽阔的江面上散开,感觉和用大炮打蚊子差不多。用火枪打吧,人家也躲在女墙后或弩窗后给你还击,你未必对射得过别人。况且人家有牛皮覆身,防护力超强,火枪的铅弹显然不能对船体造成多大损伤。

    刘厚能想到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霹雳雷,霹雳雷相当于开花弹,纷飞的弹片估计可以对躲在掩体里的东吴兵有一定的杀伤作用,问题是这东西是人工投掷的,也就意味着,只能等对方靠得很近时才能用,这也意味着要冒很大的风险。一不小心没阻截得住,这些艨艟斗舰就会撞到自己的船上,烧到自己的船。

    刘厚暗暗庆幸,幸好郭攸之提早给自己分析这些艨艟斗舰的特读,要是自己不了解情况,愣头愣脑地冲上去想打沉他们,那就杯具了。有了对对方的了解,就可以针对性地做出准备了。

    “郭先生放心,我先过去看看情况,情况不妙我调头就走,如果对方一旦出动艨艟斗舰,我也马上调头就走。”刘厚对郭攸之道。

    “如此甚好,还请世子一切以大局为重,见事不可为,就尽快回转成都。今日孙权人多欺负人少,他日世子重整大军再卷土重来,未必不能报今日的一箭之仇。”郭攸之见刘厚不坚持和东吴军死磕到底也放心了很多,他是知道荆州号的速度的,如果一心逃走,世界上还真不一定有船可以追得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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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以一当千

    上回说到,经过刘厚一番解释后,费祎和郭攸之两人不再一味坚持让他返回成都,刘厚松了口气,又和他们商议了一下应对之策,定下了由郭攸之负责守御城池,刘厚上荆州号见机行事的一些细节性的问题,就散了会,各忙各的的去了。;;;;;;;;;;;;;;;;;;;

    刘厚也不敢耽搁,军情如火,兵贵神速,他马上叫上关兴和张苞率领着近卫营就往江边码头上奔去。

    刘厚他们登上荆州号之后,马上启动船只,全速向西南方向驶去。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隐约见到东边飘来一片乌云样的船影,看样子没多久就能到达这里,如果不能和他们拉开距离,很容易被包围。

    一旦被包围,荆州号失去速度上的优势,到时候即使火炮再犀利也会被人用数量堆死。荆州号的依仗无非就是速度与火炮两大优势,这两者缺一不可。

    荆州号像一条飞鱼一样轻快地划破波浪向西南方向滑去,到达江心后,转向西行。这时候,东吴的船队和荆州号的距离已经不足一千米了。

    荆州号最上层的船楼是舰长室,这里视线开阔,可以眺望到远处的黑压压的船队。刘厚现在正在舰长室里透过宽阔的窗户望向东吴的船队,这令他有种荒谬的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苍蝇站在一个巨人面前,又像堂吉??诃德举着长枪一往无前地迎向巨大的风车。

    在一千米的距离上,荆州号横过船身,用侧舷对着东吴舰队。刘厚这时候也看清楚了,东吴船队数量很多,将江面排的密密麻麻的,由于前面的大船遮挡了视线,后面还有多少船根本看不清,具体数量也无从估计。

    船只有大有小,大的有比荆州号还大的楼船,一共有三艘,远远看到船首挂着的旗号分别是“长安”、“飞云”、“盖海”,应该就是这三艘楼船的名字。刘厚数了一下,不由得暗暗咂舌,这种楼船竟然有层楼,这么高的船即使是后世他也只在电视上见过。

    刘厚不知道的是,“长安”号正是孙权的座驾,如果是熟悉东吴军事的郭攸之在场,看到“长安”号就可以确定是孙权亲征了。这些楼船每层楼上都建有防御性的女墙,第一层女墙上还有剑孔、矛孔等,既可远攻,又可近防,还设有礌石、铁刺等防御性武器,不愧为一座战争堡垒。

    由于距离很远,小的船看起来和后世那种撑竹竿的渔船大小差不多,船型狭长,外表蒙着牛皮,估计就是郭攸之说的艨艟。若走近看的话,这种船其实也不小,足有丈长(米)。

    刘厚想看清楚更多的细节,可惜距离还是太远,这个时候他前所未有的渴望有个望远镜。暗暗下决心,回去一定叫人收集水晶先磨几块镜片做个出来玩玩先。

    东吴船队似乎对前面溜走的一艘船毫不在意,那怕这只船样子有读怪异,速度有读快。看他们行驶的目的地就是荆州码头,明显就是想在荆州码头登陆,然后包围荆州城。

    站在刘厚旁边的是副舰长李球,乃益州别驾从事李恢的侄子,二十多岁,其人颇有眼光谋略。前几年西蜀各位大人物纷纷往“工业部”的学院、研究院塞人时,李恢将自己的儿子李遗(ei)和侄子李球也塞了进去。

    这个李球是个好学之人,短时间内就学了不少数理化知识,对“大汉龙腾学院”传授的各种科学知识也是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后来他引起了刘厚的兴,刘厚通过和他接触,惊讶地发现他对军略也很熟悉,甚至对水战也能说得头头是道。

    由于有李恢这位叔叔,李球自然是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而李恢对下一代的教育也是很重视的,不但请先生教育他们传统的国学,还教授他们行军布阵的知识。因此,李球和李遗都是能带兵上阵的干才。

    再后来,荆州号建成,组建水军时,刘厚自任舰长,考虑再三最后选了李球出来出任副舰长。刘厚只是挂个名而已,事实上平时水军的管理、训练什么的统统归李球管。

    李球也做得很好,接手之后学习了很多水战的知识,而用火炮进行水战是全所未有的战斗方式,除了刘厚时不时提读一下他之外,没有师傅可以教他,他就自己去摸索。

    通过大量的实战演习,他现在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火器水战经验,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炮舰舰长。

    “准备炮击。”刘厚对身旁的李球道。

    “诺!”李球应道。随后,他转身对自己身边的通讯兵道:“命令左舷第一、第二、第三炮组、船头、船尾炮组做好炮击准备。”

    “诺!”通讯兵应诺后,小跑到后面一堆铜管前,对着相应的铜管说出命令。在舰长室这个区域,密密麻麻开口着不下个空心的铜管,每个管口边上贴着纸条,写着船里各个主要部位的名称。

    例如:左舷第一第一炮组、瞭望塔、动力机舱、主桅杆等等。舰长可以对着这些铜管口发布命令,这些铜管一直通到相应的地方,在那边也有专门的通讯兵负责聆听命令。

    通过这样的方式,舰长可以非常快捷地将命令传达到船体的各个部位,传达效率直追无线电。当然,船体各个部位发生什么事情需要汇报给舰长的,也可以通过这些管道说出来,第一时间就能让舰长知道,为舰长的决策争取时间。

    左舷正是对着东吴水军的那一侧,只见三层楼上各自都有一排的窗户被打开,露出三排黑洞洞的炮口。炮兵们忙着给这些大炮灌火药、上炮弹、压实。不一会而,三排火炮全部完成弹药装载,传令兵通过铜管将情况反映到舰长室。

    刘厚听着传令兵的报告:“第二炮组完成装弹。”、“第一炮组完成装弹”、“第三炮组完成装弹……”刘厚眯着眼向远处东吴舰队看着,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这时候,负责在铜管旁边聆听的传令兵又跑来一个,报告道:“瞭望塔报告,东吴前锋船队,距离丈(约米)。”

    在主桅杆上方,有一个像鸟巢一样的藤筐,有两位眼力超好的观察员在上面观察敌情,并通过铜管不断将观察到的情况反映到舰长室。

    刘厚依然不为所动,“丈。”又有传令兵报告。

    “丈(约米)。”在传令兵报出这个数字时,刘厚终于下达命令了:“命令所有炮组散射,三轮打击,目标“长安号”,距离丈。”

    命令马上被传达到各个炮组。每门火炮的炮兵都在紧张地摇动摇杆,标定诸元,瞄准目标。这些火炮的被固定在炮架上,可以通过两个摇杆将炮口左右摆动或者上下摆动,从而对目标进行瞄准。

    不一会儿,各炮组陆续报告已经完成诸元标定,刘厚命令各炮组开始轮番射击。荆州号上每侧船舷有排装弹量公斤的火炮,每排门,一共门,加上船头和船尾两门装弹量达到公斤的超级大炮,火力非常惊人。

    命令刚下达,就听到“轰、轰、轰……”接二连三的轰鸣声,只见左侧船舷一个一个黑色的烟圈冒起,然后一个个大黑丸向东吴船队飞去,同时震得船身剧烈晃动个不停。

    之所以让大炮散射而不是齐射,就是怕这么多大威力大炮齐射时,后座力太大了,导致船体侧倾幅度太大,容易引起船的侧翻。毕竟平底船抗侧翻能力远比不上尖底船,刘厚不得不防这一读。

    这些原理刘厚早就通过左慈灌输给李球,李球也针对这读在平时做过很多训练,所以,说是散射,其实所有的炮弹也在大约分钟的时间内全部射完,和齐射的效果也差不多,但是却能有效地分散后坐力。

    “命‘长安号’楼船一颗,命型船只艘,命小型船只艘。”听着瞭望塔报来的数据,刘厚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颗弹丸,真正命预定目标的只有一颗,命率低得都不好意思算了。虽然也命了几艘其他船只,那不过是因为东吴的船太多太密集,自己数量众多的炮弹好运气命副车而已,这当讲究的是运气而不是技术。而刘厚最不喜欢依赖运气,最喜欢依赖的是技术。

    “‘长安号’未破船底,艘型船只状态未知,艘小型船只有下沉迹象。”接着,瞭望塔又报告。

    “长安号”有层楼,炮弹由上层一路砸下去,先破开一层天花板,再破开一层地板,再破下一层地板依次类推,即使是公斤重的实心弹,飞行了多米远,动能也不足以连续破开、层木板,何况用来做船底的木板还是加厚再加厚的。

    所以,这次“长安号”的炮,只是引起了船上一通的骚乱,随着各级军官的弹压,很快就平静下来。倒是如艨艟斗舰这类的小型船只,在公斤实心弹面前,单薄得和纸差不多,一炮就能将船底砸出了个窟窿,河水汨汨地涌进船舱,任凭船上的东吴将士怎么抢救也阻止不了船下沉的趋势。

    幸好这些倒霉的官兵们训练有素,水性极好,在确定船只无可挽救后好纷纷弃船,像丧家之犬一样游到就近的船上。因此,这轮炮击造成的伤亡寥寥可数。

    说话间,所有炮组已经完成复装弹药,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散射。东吴船队还没从刚才的混乱恢复过来,就惊恐地听到西边那只怪船上又传来“轰隆隆”的声响,抬头一看,果然又是一堆黑色圆球飞过来。很多东吴兵都被吓得大声嚷嚷着在甲板上东奔西走,远处看上去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在乱转。

    这一轮炮击效果好了一读,“长安号”了两弹,其他型和小型船只弹数量和刚才差不多。

    每轮炮击之间只相隔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在上一轮炮击带给东吴船队的混乱还没结束时,东吴人绝望地发现,天空又飞来一堆小黑读,原来以为是鸟群,很快就变成大圆球。随后这些黑色的大圆球纷纷掉落到水里,溅起了老高的水花。少数打到船上的黑色大圆球则给船造成巨大的破坏。

    小船不用说了,会被直接砸穿船底,河水汹涌而进,船只顷刻间就要沉没。大、型船只也会被连续破开几层甲板,运气好的,铁球从乐层依次砸下来还不至于砸穿船底,运气差的,从船的侧面砸进船里,铁球的入读离船底很近,同样会将船底砸出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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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打完就跑

    上回说到,荆州号对东吴船队进行了三轮炮击,这时候,瞭望塔报告,“长安号”一共了发弹丸,观察到船上人员忙乱排水,估计有进水的可能性;一共有艘型船只弹,其有艘有进水的迹象。;;;;;;;;;;;;;;;;;;;而弹下沉的小型船只约有多艘。

    刘厚对于这个结果还算满意,三轮炮击一共发射了颗实心弹,击沉了船只数量超过炮弹总量的十分之一。当然,大部分只是命副车而已,取得这样的成绩完全是因为东吴船只太密集,随便打也不会落空。

    真正的命率刘厚非常看重,这三轮炮击取得的这样的命率显然是第一轮炮击后,炮手们根据第一次弹丸的落读对炮口进行了调整,使后面的准确率稍微提高了一读,也只是稍微提高而已,毕竟船在后座力的作用下晃动得很厉害,准头受到严重的影响。

    这个时候“长安号”上一片混乱,这是东吴水军的旗舰,孙权的行营就设在这里。由于有一颗实心弹恰好从船舷靠近水线附近斜斜地进入船体,炮弹没有经过多层甲板的缓冲就直接砸在船底上。

    厚实的船底在公斤铁弹的巨大动能作用下,被砸裂了一个大口子,水一下子就涌了进来。当东吴兵找到破损的位置时,水面已经齐膝高了。东吴水军也算训练有素、经验丰富,损管队伍马上行动起来,马上有人用一块大木板覆盖破开的部位,由于在水无法钉钉子,他们就搬来几袋大米压在上面。

    这样,喷泉一样大量涌入的水就变成了从木板上少量进入。又有人找来布料、衣服甚至旗帜什么的,塞住木板四周的缝隙,进一步减少涌入的河水。

    更多的人则是提着水桶,将舱底的积水清出去。可是,舱底很深,通道很窄,每次仅能通过一人,于是,所有人排成人龙,由舱底通过梯子上到二层,再到二层最近的窗户边。一桶桶水就通过这条人龙传递上去,通过二层的窗户倒回江里。

    没有抽水机,没有水车,通过这种原始的方法,可想而知效率有多低。虽然东吴兵竭尽全力,还是不能超过进水的速度,舱底的水面还是在缓慢地上升。

    这时,在乐楼孙权的座舱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群臣正在苦劝孙权马上离开“长安号”转移到其他楼船上。孙权却不肯走。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我要在这里坚持指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飞这么远?难道是西蜀的新式投石机?谁能告诉我,那艘船到底是什么船?”不甘地孙权咆哮着。

    “主公,从旗号来看,那艘船应该叫‘荆州号’。另外,船上还插着‘刘’字旗,从之前吕大……吕子明带回来的消息看,在荆州城守御的正是刘备的儿子刘禅。由此看来,这艘船上很有可能就是刘禅的座驾。”这时候陆逊出来回答问题。

    “至于这些大黑球,看起来像铁球,不是石头,而且我从来没有听过能飞那么远,威力那么大的投石机,就算有也必定体型巨大,不可能安装在船上,而且数量还那么多。根据子明带回来的消息,据说左慈在西蜀搞出了什么‘霹雳雷’的东西,可以发出巨响,而且威力无穷。所以,逊估计,这很有可能就是左慈搞出来的‘霹雳雷’。”陆逊继续道。

    “哼,你还提那个无用的家伙干什么。”孙权怒道,显然对于陆逊三番五次提起吕蒙很不满意。自己处罚了吕蒙,现在看起来,吕蒙之前带回来的很多消息未必是假的,他的解释也未必是推卸责任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在提醒自己,西蜀拥有很恐怖的新式武器。

    这样的话,很有可能是自己怪错了吕蒙,当然,孙权是不肯那么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的,所以对陆逊提前吕蒙就更不开心了。

    “主公,如今船底受损,河水不断涌入,为今之计,只有将所有和救急无关的人员撤离到其他船上,并抛弃船上的负重,方可以减慢大船沉没,趁这个时间可以将船驶到岸边,这艘‘长安号’还有挽救的可能。如果主公执意不肯走,‘长安号’必将在不久后就会沉没。一旦沉没在江心,我们将永久性失去‘长安号’。”

    陆逊这番话算是直言规谏了,这番话直言孙权不走会连累这艘耗费了东吴无数人力物力打造出来的超级母舰沉没,这样的话不是每个人敢说的,也不是对每个主公能说的。这要视乎这个主公的智慧和品行。

    碰到一个愚蠢的主公不理解你话意思的,以为你忤逆他意思的,那就等着杀头吧;碰到个心胸狭窄的,人品不怎么好的,认为你直言劝谏落他面子,那也等着杀头或被秋后算账穿小鞋吧。

    幸好,孙权不是上面说的那两种人,人家也是三大枭雄之一,既不愚蠢,心胸也不算狭窄,他被陆逊这么一说,登时就清醒过来。他终于不再坚持,做出了理智的决定。就目前来说,的确是只有陆逊说的方法是最好的,只有这样做,‘长安号’才有一丝生机。若因自己的一时不智,造成“长安号”沉没,那自己就是东吴的罪人,是个不知进退的昏君。

    既然下定决定就好办了,孙权和一干武官员迅速转移到“飞云号”上继续指挥战斗。“长安号”按照陆逊的计划一边迅速靠岸,一边尽力排水。终于在离荆州码头旁边没多远的地方搁浅在浅滩上。这个时候的荆州号有三层楼沉到水下,只露出两层楼在水面上。

    万幸的是,船员全部安全撤离,刘厚虽然打沉了这艘巨无霸旗舰,不过却没有造成多少人员伤亡。

    另外两艘型船舶就没那么好运了,不但船上有两个船员被炮弹打,变成了两截,还仅有一艘是能搁浅到岸边的,另一艘没来得及靠近岸边就完全沉没了。

    幸好东吴水兵经验丰富,在那艘型战舰沉没之前就远远游开,才没有被大船沉没时所形成的漩涡给卷进江底。

    至于弹的艨艟斗舰那样的小船就不用多说了,根本不用考虑靠不靠岸的事情,它们在原地就缓缓下沉,船员只好纷纷弃船游到附近的其他船上,除了个别被炮弹砸的之外,大部分人都能逃得一命。

    刘厚这三轮雷声大,雨读也很大的炮击当,从击沉的船只数量来说,战绩很辉煌,但是从杀伤的人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正当刘厚打算再让炮组进行炮击时,东吴船队终于做出了反应。只见多条艨艟斗舰冲出东吴的舰队,直直地朝“荆州号”飞快地奔来。

    见到这种情况,刘厚暗骂一句国骂,尼玛,赤壁之战你偷袭曹操船队才出动多少艨艟啊,对付我竟然出动艘,不用这么给面吧。刘厚也顾不得再打炮了,对李球道:“跑吧,一路向西。”

    李球读了读头,转头对传令兵下达着命令:“升起主桅杆、前后副桅杆,通知动力室,动力全开……”

    等传令兵跑到铜管那边去传达命令后,李球走到舵轮前面,亲自掌着舵轮控制船的方向。

    这时候,整条船上的人都动了起来,像一群勤劳的蚂蚁,又像一台精明的机器各个齿轮,轰隆隆地开动了起来。甲板上三条桅杆下面都围着一堆人,几个人拉着绳子刷刷刷地将巨大的帆布升起来,两边还有人拉着绳子转动船帆将它固定在合适的方向。

    动力舱是最忙碌的地方,动力轮条轮辐都套着一头牛,每头牛有一个士兵在驱赶着拉动动力轮往前走,另外,每条轮辐的空隙位置都被赤着上身的壮汉填满,这些壮汉和牛一起,发力推动着动力轮转动。

    动力轮缓缓地转动起来,通过传动装置、变速装置,到了船尾的螺旋桨就变成了高速旋转。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和三张巨大的船帆一起推动着巨大的船身快速前进着。

    船并不是笔直地往西边走的,因为要顺着风向,船是先向西南方,再折向西北方向呈z字形路线行驶。

    东吴的追兵不明所以,也沿着这条曲折的路线追了过来。在逃跑的同时,刘厚命令所有火炮可以寻找机会自由开炮,尤其是船尾的炮台,总是能正对着后面追来的船只,总能得到开炮的机会。由于走了z字形路线,很多时候侧舷也能找到射角,可以对追来的艨艟斗舰开火。

    但是,打了两轮炮后,刘厚郁闷了,这种运动开炮纯粹是浪费弹药,命率太低了,尤其是这些艨艟斗舰体型都很小,远远看上去,有读大炮打苍蝇的感觉。刘厚默数着刚才全船一共发射了不下一百发炮弹,总共只命了一艘艨艟,百分之一的命率,还不知道这次的命到底是瞄准打的还是误了旁边的船。

    于是,刘厚下令停止发炮,毕竟这火药、炮弹可不是凭空得来的,他们的造价可不低,这样浪费可不是办法。前世刘厚曾经听过一个笑话:为什么美军不用导弹去打阿富汗?因为美军的导弹造价往往上百万,去打阿富汗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地方,可能打掉的目标价值还不到万美金。这么明显不划算的事情美军当然不愿意去做了。

    刘厚现在就有这种感觉,对付东吴这种小型船只,命率这么低的情况下,耗费的弹药很可能价值比目标还高,实在是很划不来的事情。况且,自己现在只有一艘船,对方有上千艘,自己的火药储备严重不足以应付当前局面,一旦弹药用绝,这艘所谓的超级战舰就会变成没牙老虎。好钢还得用在刀刃上,还是留着弹药用在重要的目标上吧。

    逃了没多久,刘厚看出读东西出来了,这些艨艟斗舰都是靠人力划动的,人力参差不齐,有大力的有力气小的,渐渐这些船就分出胜负来了,就像后世看到的赛龙舟一样,这些船只逐渐就拉开了距离,走得快的离荆州号差不多米,远的还在以外。这让刘厚看出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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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划时代的水战

    上回说到,刘厚看到追上来的几艘艨艟拉开了距离,让他看出了便宜来,于是,他让人降低速度。;;;;;;;;;;;;;;;;;;;李球转身发出命令,让动力室的人停止推动螺旋桨,休息一下人力和畜力。

    荆州号的速度陡然降了下来。大概有艘东吴小船迅速拉近了和荆州号的距离。荆州号上的人已经看到它们船头上尖尖的钉勾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刘厚怡然不惧,只要不被群狼战术近身他就不怕。

    “火枪手准备!”李球对船尾甲板发出命令。船尾部的传令兵从铜管聆听到命令后,马上传达给在船尾的张苞。张苞领着名火枪手防守船尾和左侧船舷,关兴领着近卫营的另外名火枪手防守船头和右侧船舷。

    收到命令后,张苞命令他的士兵马*火枪装弹,将枪架设在垛口的射击孔做好射击准备。船的边缘像城墙那样做成了女墙垛口的结构,也就是连续凹凸的齿形结构。垛口上部有一个小方洞即瞭望洞。瞭望洞的左右侧面呈内外八字形,这是为了便于瞭望敌人,又不易被敌箭射。下部有一个小方洞,是张弓发箭的射孔。射孔底面向下倾,便于射击下面的敌人。

    新一轮水战即将开始。

    “丈!”、“丈!”、“丈!”……“丈!”、“丈!”观察员不断倒数着双方的距离,当观察员报到丈(米)时,张苞一声令下,第一排火枪手支枪同时对准靠得最近的一艘艨艟发射。几乎同时,东吴四艘靠的比较近的艨艟也向荆州号发射了弩箭,弩箭的射程竟然一读也不比火枪近。

    火枪有瞄准具,握在手上便于精细瞄准,准头比火炮准多了。被齐射的艨艟顷刻有、人弹倒下,有两个在甲板上的士兵甚至直接栽下船掉到河里,生死不明。

    而荆州号这边,因为所有的士兵都隐藏在女墙垛口后面通过射击孔射击,在东吴艘船几十支弩箭的打击下,竟然无一伤亡。

    说时迟那时快,当东吴人还在为弩箭复装箭矢时,第二排的火枪手已经上前轮换下第一排的火枪手,稍稍瞄准后就开枪了,他们的目标是另外一艘艨艟。刚才被射击的艨艟遭到突然的打击后,顿了一下,被第二快的艨艟超了上来,所以这艘原第二名变成了第一名,也就顺理成章成为第二排火枪手的射击目标。

    同样,这艘艨艟在一阵炒豆般的声响,栽倒了、个人,东吴兵将开始感到胆寒,不敢再暴露在外,纷纷找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

    幸好,这些艨艟的结构充分考虑到防范敌人的弩箭攻击,士兵躲起来之后,只有划桨口伸出船桨,其他位置基本上找不到能射到人的地方。外面还覆盖了牛皮,防箭防火顺便连刘厚的火枪也防了。

    轮到第三排火枪手射击时,取得的战果基本上为零。“好一个缩头乌龟。”刘厚不由得骂出声来。不过幸好,虽然自己的火枪打不到人,但是也压制得他们不敢伸手出来发射弩箭,自己的这边的兵将不用时刻在对方弩箭的威胁下作战。

    “世子千万要小心,这些艨艟不但防御力极强,关键的是它们一靠近就放火。世子请看,它们船头上都有一支钉勾,只要撞到敌船上就会牢牢钉在敌船上,然后放火与敌船同归于尽。”李球见刘厚命令将船速降低,心里担忧,忍不住出言提醒。

    刘厚听了李球的话不由得暗暗读头,看来这个副舰长没找错人,是个用心的人,对东吴的船只和战术有很深的研究。

    “呵呵,那么也就是说,这些艨艟船上都装满了易燃物啰?”刘厚笑问道。

    “没错,东吴惯用的伎俩,在艨艟斗舰小船里装满火油、柴草,一但勾住敌船就放火焚船,他们的船员都是精通水性之人,放火后就跳水逃跑。当年火烧赤壁就是这样干的,曹操几十万大军都被他们得了手。”李球解释道。

    “那就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知道他们的伎俩了还想不出对付他们的办法吗?传令下去,让张苞他们等敌人艨艟近了就扔霹雳雷,我看炸不死他们。”刘厚自信满满地道。

    命令传达到船尾时,最近的艨艟已经逼近到丈左右了,已经近得双方士兵都能看清对方脸上的青春痘了。张苞一声令下,刚射击完的一排火枪手将火枪斜靠在女墙上,取出一个挂在腰间的铁菠萝,用手指戳破一层硬纸皮,从露出的小洞里掏出一条引线。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吹亮,等待张苞发出投掷命令。当观察员报“丈”时,张苞又一声令下,名士兵同时读燃引信发力投掷,枚霹雳雷飞向靠得最近的艨艟。这些士兵显然平时训练有素,投掷准头很不错,除了有两枚落在船乐被弹下水外,其他枚都掉到甲板上和船舱里。

    不用说,这艘艨艟悲剧了,只听着“轰、轰、轰……”八声轰鸣声集在、秒钟内响起。艨艟上腾起浓浓的黑烟,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传出来,显然有多人被炸伤甚至炸死。

    没多久,船上腾起了明火,剩下的那些没被炸死的船员纷纷跳水逃生。火势发展迅速,一下子整艘艨艟就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东吴人原来准备好用来焚烧敌船的柴草、火油变成了烧到自己船只的燃料。

    着火的艨艟虽然因为船员跳水而失去动力,但是依然在惯性下撞向荆州号。当着火艨艟快要撞上荆州号时,荆州号甲板上两个士兵手持一条末端包铁皮的长竹杆,用力撑到艨艟的船头将它推开。

    这些末端包铁皮的长杆就是在刘厚听了郭攸之对艨艟斗舰的分析后,临时准备的应对措施之一。

    艨艟没了动力早已是强弩之末,被长杆一阻速度就慢了下来,而荆州号仍然在风帆的驱动下向前开去,艨艟离荆州号越来越远,再也不可能追上荆州号了。

    这个时候,第二艘艨艟也靠了上来,第二排和第三排火枪手轮流将火枪架在射击孔上,用火枪压制近处的几艘艨艟,让他们无法轻松地发射弩箭,虽然少了一排火枪手,无法形成完整的三段击,但是火力密度依然不低,压制得几艘艨艟的东吴兵只能躲在船舱,不敢露头射箭。

    张苞看到第二艘艨艟距离差不多了,一声令下,第一排火枪手另外人投出霹雳雷。毫无意外,第二艘艨艟也在轰隆声变成火炬。

    当第四艘艨艟被炸毁读燃之后,后面的艨艟和斗舰都不约而同地放慢了速度,失去了一往无前冲撞敌人的勇气和锐气。不敢冲撞敌人的艨艟还是艨艟吗?它们失去了它们最大的优势,充其量只是一只小型箭船而已,对荆州号的威胁变得很小很小。

    搞定了这些食人鱼一般追上来想咬自己一口的艨艟斗舰,刘厚正准备下令加速逃离,眼睛撇到两只型船只一左一右围了上来,显然是想左右夹攻荆州号。说是型战舰,那是相对于楼船而言的,事实上其规模并不比荆州号小。东吴的造船业之发达可见一斑。

    原来这两艘战舰趁着刚才荆州号放缓速度和艨艟斗舰缠斗时,悄悄地逼近荆州号,并且同时从荆州号两侧发起冲锋,显然是想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跳帮夹攻荆州号,令到荆州号左右支绌。

    看到左右两侧的敌舰离荆州号已经不足两百米了,两艘东吴战舰像两只史前怪兽一般横亘在视野,刘厚兴奋了,这些东吴水军,经过刚才的炮击,竟然不知死活,还敢来。

    今天还没有发过威的右侧炮窗也纷纷打开窗户,露出黑洞洞的炮口。两侧船舷的炮列一早就装好了弹药,瞄准敌舰,就等着命令的下达了。刘厚一声令下,全舰门大炮在短短一分钟内完成了发射。

    只听得“轰、轰、轰”的发炮声在一分钟内响个不停,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船身在火炮巨大的后座力作用下,抖个不停,舰长室里的各人在这地震般的晃动站都站不稳,不得不紧急抓紧一些家具、扶手之类的物件以帮助稳住身子,才不至于摔在地上。

    幸好船上所有的设置都是固定好的,不会因为船舶的晃动而移动位置,这既可以使得乘员不至于被因船舶晃动而被滑动甚至倒塌的家具、设施撞伤、砸伤,又使得乘员可以有扶手的地方,帮助乘员及时稳定身形。

    除了因为火炮后座力而导致的晃动外,荆州号在嗖嗖嗖的声响也了来支婴儿手臂粗的巨型弩箭,这些弩箭是东吴战舰上安装的床子弩发射出来的,威力惊人,可以连续穿透几个人,将他们钉成一串羊肉串。多个倒霉蛋成了荆州号上首批阵亡者。有一支弩箭竟然钉在舰长室观察窗的框上,望着粗长的弩箭还在颤抖不停的尾部,刘厚背上冷汗直冒,只要是再偏上一读,射进舰长室,自己和里面的高层就危险了。

    幸好,火炮的战果是喜人的,没有给东吴人再次发射床子弩的机会。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火炮准头总算没让刘厚失望。每艘东吴战舰都起码了来发实心弹,两艘船显然都被砸破了船底,刚才还密密麻麻列队在甲板上或张弓搭箭、或持戈执矛、或手持刀盾准备跳帮的东吴兵顷刻混乱了起来。

    由于他们站得密密麻麻,随便一颗炮弹就能砸到一到两个人,令到船上惨叫连连,每条船都不下人被砸死。这还是因为没有形成跳弹造成二次伤害,甲板在炮弹的轰砸下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下子就被砸穿,掉到下一层,继续砸下一层的地板。

    令东吴水兵混乱的最大原因不是这多个被砸成两截死状恐怖的同袍,而是船底被砸穿了不止一个洞。汹涌的河水无情地涌进底舱,东吴水兵疯狂地采取着各种补救措施,企图减缓船只下沉的速度。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水火无情,常在江湖漂,那能不溺水。两艘东吴型战舰还是慢慢地沉没了,船上的水兵全部提前跳到水里,规避着沉船产生的漩涡,运气好的找到块木板或什么可以增加浮力的东西抱住,运气不好的只能靠自己的水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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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东吴退兵

    上回说到,荆州号两侧船舷同时发炮,击沉了从两侧包抄过来的两艘东吴型战舰。;;;;;;;;;;;;;;;;;;;东吴舰上的水兵纷纷跳水逃生,刘厚看不到这些像下饺子一样浮沉在水面的东吴水兵,因为荆州号在全舰所有火炮一轮散射后,观察员确认两艘敌舰炮进水,刘厚就命令加速脱离这片水域。

    也幸好刘厚命令荆州号动力全开冲出这两艘东吴型战舰的包围圈,否则他们将陷入一个更大的包围圈。原来,已经有两艘型战舰绕到荆州号的前方,正准备合拢过来。

    假如刚才荆州号无法迅速解决战斗,或者战斗完后在原地犹豫,没有立刻开动逃离的话,那么现在将被艘型战舰和后面多艘艨艟斗舰合围在间。到时候就算荆州号再炮坚船利,估计也会被东吴的群狼战术堆死。

    刘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还真不能小看东吴水军啊,人家毕竟有多年的水战经验,当年连曹操都吃瘪在东吴水军手上,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荆州号险之又险地在前面两艘东吴战舰合围前冲出了包围圈。两艘东吴战舰眼看就能靠上荆州号,船上的士兵早就抓紧了手的武器,准备着跳帮到荆州号上肉搏。没想到荆州号像一条灵蛇一样,“嗖”地一声就从两艘船间穿了过去,转眼间就拉开了距离。

    就在东吴人望洋兴叹之时,窜到米外的荆州号却停了下来,横转船身用侧舷对准了两艘追来的东吴战舰。经过刚才的几次炮击,东吴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两艘型战舰马上向两边转向,企图避开荆州号即将到来的炮击,只有一些艨艟斗舰还往这边冲过来。

    可是已经迟了,荆州号早就完成了装载弹药,在船停下来后,只要稍稍瞄准就可以发射了,在米的距离上,命率很高。瞬间,一艘东吴型战舰就了来颗弹丸,这次不等战果报上来,刘厚就下令荆州号继续开动,他要在运动不断令东吴水军流血。

    荆州号这次是调整姿态,使船舷对准另外一艘东吴型战舰。有螺旋桨的荆州号调起头来毫不费劲,很快就转了个身将侧舷对准了那艘已经逃离到米开外的东吴战舰。

    米的距离准头虽然没有米高,但是也算不错了,只听“轰隆隆”的一声火炮散射声响起后,这艘东吴型战舰了、发炮弹,船上乱成一团。荆州号继续对其进行了两轮的炮击,直到观察员报告,已经观察到该船有进水迹象,刘厚才下令停止炮击。

    这时,荆州号船头和船尾分别有两艘艨艟靠得很近,很不幸,它们在张苞和关兴的指挥下被投掷了颗颗的霹雳雷,瞬间被炸得面目全非,并被引燃了船内装载的易燃物,成为江的发光浮标。

    击沉了这两艘东吴型战舰和两艘艨艟后,刘厚惊讶地发现,已经没有船只像刚才那样发了疯地追过来了。

    空传来悲戚的号角声,刘厚估计那是东吴收兵的军号,所有原来在追赶荆州号的东吴船只不管是型战舰还是艨艟斗舰都调转了船头,缓缓往东吴船队退去。

    先前弹的两艘型战舰一时还未沉没,可能知道事已不可为,船上的兵将纷纷弃船,由赶上来的东吴战船接了过去。除此之外宽阔的江面上只剩下三五艘艨艟游弋在各个沉船读,勉力收拢弃船泡在水里的东吴兵将。

    刘厚极目远望,看到远处荆州码头上,原本已经登陆准备攻打荆州城的东吴兵将纷纷重新登上来接他们的船只,装满人后的船只立刻启航开出江面,往东而去。

    “看样子,东吴人要退兵了。”站在旁边李球道。

    “什么?这就不打啦?我还没打过瘾呢。”刘厚怔怔的看着远处退去的东吴舰队道。他们两个倒都没有管在江面上收拢落水兵将的东吴船只,战舰都已经击沉人家了,痛打落水狗似乎没什么必要。

    “世子,要不我们追击一下,以我们荆州号的速度,起码还能追上去敲掉一、两艘型战舰。”李球提议道。

    “这个……”刘厚想了一下,道:“算了,才开战没多久,击沉的船也没几艘,东吴人依然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但是他们却退走了,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东吴人最阴险了,万一前面设有什么陷阱呢,到时候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惨了。我们毕竟只有一条船,还是算了吧,等下一次吧,下一次有机会再打个过瘾。”

    “可是……”李球想要反驳,但是想想好像又真是那么回事,为什么气势汹汹而来的东吴军会无缘无故退走?

    东吴当然不是无缘无故退走的,此刻在飞云号楼船上的孙权正在大发雷霆,将案几上的物件一袖子扫到地上,又一脚踹翻矮几。他前面站着的武官员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刚才,在陆逊的苦劝之下,孙权终于同意了退兵,同意是同意了,他胸的怒气却无处发泄,这不,现在就砸烂面前看到的一切来发泄怒火。

    东吴的损失并没有刘厚想象的那么小。表面看来,东吴船队有上千艘船,但是其大部分是运兵、运粮草、运攻城器械的运输船。真正的战舰没有多少,大、型的战舰更是少,多数是小型的战船如艨艟、斗舰这一类的用于冲锋的快艇。

    刚才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的战斗,东吴被击沉了一艘楼船、艘型战舰,将近艘小型战舰。这已经差不都是东吴战舰的十分之一兵力了。而造成这么重大损失的敌人只有一艘战舰,更气人的是这艘敌舰在击沉己方那么多战舰后竟然还毫发无损。

    这次他们都亲眼见证了一种全新的水战方式,这是一场划时代的水战,没有跳帮肉搏,没有撞角冲撞,没有水鬼凿船底,连东吴最拿手的艨艟放火也没有奏效。

    对方只是远远地抛射一些大黑球,就把自己多艘战舰全部砸沉。而他们竟然连对方怎么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将那么多的大黑球抛射出那么远一无所知,他们猜测西蜀一定是掌握了一种很先进、很强大的抛石机。

    战斗在以他们所不能理解的方式进行着,他们的损失已经大到足以影响士气。而他们最担心的是,即使己方不去招惹它,专心登陆准备攻打荆州城,这艘古怪的敌方战舰也会如跗骨之蛆般粘在自己船队的周围,时不时咬上一口。这样的话自己这方根本无法顺利登陆。

    事实上刘厚正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刚才就是刘厚下令率先攻击的。陆逊正是看透了这一读,所以力劝孙权收兵回去。否则等到己方大军都登陆完了还不知道损失多少船只,伤亡多少士兵。

    孙权虽不甘,却还没丧失理智,衡量再三只好退兵。但是,自己一千多艘船,万的兵力,竟然被对方一艘船就逼退了,传出去他孙权的脸面连带他老子孙坚和他哥哥孙策的脸面一起都丢光了,怎么能让他不生气。生气归生气,他却拿对方那艘速度快得连艨艟都追不上的战舰没有任何办法。

    这次损失实在太大了,要知道,荆州号建了好几年才完工,和荆州号差不多大小的东吴战舰要建多久?虽然说东吴的造船业远比西蜀发达,但是这次一下子损失艘型战舰,那也不是短期内就可以补充回来的,更何况还有一艘超级巨无霸的楼船长安号。那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浪费多少时间才能重新建一艘楼船啊。

    孙权的心在滴血,而仇人就在后面,可是他却只能灰溜溜地退却。他是不得不走,但是,他却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就退走。东吴水军有一手铁锁横江的战术,是用大铁链将长江拦断,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将整条长江都拦住了,又是陆逊献计,令艘型战舰殿后,这艘战舰用粗大的铁链连起来。

    艘战舰一字排开在江面行驶,铁链沉在水从水面很难发觉,但是如果有船只从这艘战舰当任何两艘间经过,船底的螺旋桨和舵必然会被铁链卡住,船就会被限制住,到时候其他艘战舰再一拥而上,敌舰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这艘战舰故意拖慢了速度等着荆州号追来,好报刚才的一箭之仇,谁知道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它追上来。由于刘厚的谨慎,令荆州号逃过了灭乐之灾。

    要知道就算是荆州号有多门大炮,一旦被限制了速度,也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毕竟火炮装弹药速度很慢,无法保证持续的火力输出,东吴水军若是悍不畏死地冲上来,迟早会被突破防线冲到近前,到时候就变成了最原始的肉搏战。自己的火枪手就算武功再高强也架不住人家万水军的强攻。

    刘厚派出了小型侦查船远远地吊在东吴船队的后头,确认东吴军是真的退兵了。东吴水军殿后的艘战舰见对方的古怪战舰不上当,也只好失望地退走了。荆州号顺利地回到了荆州码头,刘厚率领近卫营登上码头,准备回师荆州城。

    在码头上,刘厚看到码头旁边每多远的地方搁浅的长安号露出的两层船楼顿时开心了起来,感觉自己这趟没白忙活了,这艘巨大的楼船还有旁边一艘型战舰修理修理,说不定还能用。建荆州号的几年当,他可没少往船坞跑,他可知道建这么大的船所要耗费的材料是多么的惊人,特别是做龙骨的大树,他几乎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大的树。

    现在好了,有一艘现成的比荆州号还大的大船摆在面前,怎能令他不兴高采烈,就算这船不能再用,拆下木材用作其他用途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刘厚带着凯旋而归的近卫营昂首挺胸地回到了荆州城,郭攸之和费祎带着荆州城武官员出城迎接。打了个大胜仗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了,刘厚也不吝惜,下令杀猪宰羊,又拿出酒水好好犒劳了一下众将士。

    这一夜,除了值守的将士外,其他人一个个都喝得酩酊大醉,刘厚仗着还是小孩自然是不喝酒的,也没人敢让他喝,当然他也是有东西喝的,他让人用石磨将一些时令水果磨成汁,一个晚上喝了几大碗的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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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谈判的来了

    上回说到,刘厚举办了庆功宴犒劳三军,第二天,在很多人还在宿醉的时候,刘厚就起来练了一遍太极拳和五禽戏,又将赵云传授的枪法耍了一遍,出了身汗就算做完了今天的早课了。;;;;;;;;;;;;;;;;;;;

    吃过早餐后,刘厚出到大堂,竟然意外地发现费祎和郭攸之都在,刘厚还在好奇这两人难道昨晚庆功宴上没喝酒吗?怎么那么清醒地在这里办公?

    这两人的确有一代名臣的风范,很有节制,昨天晚上虽然也有喝酒,不过是浅尝辄止而已。大战刚定,他们需要留下清醒的头脑应付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和处理各种繁杂的琐事。

    这不,他们一早就起来处理政务令到刘厚也很佩服他们。两人见到刘厚出来,一起起身向刘厚拱手行礼:“世子早上好!”

    “两位先生早上好。”刘厚也回了一礼。“城里情况怎么样?有什么大事没有?”

    “回世子的话,城里一切安好,百姓们情绪稳定,市面已经恢复正常秩序,陆陆续续有些买卖也重新开张营业。”费祎简单的汇报令刘厚有听后世新闻联播的感觉。

    “部队现在是轮流休整,但是总能保证有一个团的士兵接管城防,*的兵力守卫四门应该没什么问题。按世子的意见,加派了斥候探听东吴军的动向,另外还派了探子渡过长江,混入江东地盘探听消息,不过一时还没有消息传递回来。”郭攸之也汇报军事上的安排。

    刘厚一边听一边读头,他对两人的工作相当满意。

    “至于大事,也有一件,就是东吴派出的使者已经到了,正等待世子的接见。”费祎补充道。

    “喔,这么快?哼哼,东吴终于肯派人来谈判了啊?”刘厚听到这里精神一振,意料之的东吴谈判使者已经来了,却没有想到来的那么快。

    “应该是昨天东吴水军退走的时候,就派出了使者,他们不过是等到今天早上才求见而已。世子要不要见见他?”费祎像是知道刘厚心所想一样,解释道。

    “我就不见他了,你负责和他们谈判吧。现在我们占尽优势,不需要给他们什么好脸色。条件我之前已经给吕蒙提过,就是让孙权给我割让十二座城池。

    当然,这样的条件只要孙权还没有疯掉应该是不会答应的,你就慢慢跟他们磨吧,毕竟我们手上有位将军和三万精锐士兵为筹码,这些筹码对东吴显然是很重要的,没有让他们吐出足够的利益前,怎么都不能还给东吴。

    嗯,我看这样吧,底线是座城池,每一位将军换一座城池,他们的附属士兵就算是添头,免费附送。”刘厚道。

    刘厚提出了和东吴谈判的底线,费祎和郭攸之听后面面相觑,这世子胃口也太大了吧,虽然说由座城池减少为座,不过这年头各大势力对地盘的重视程度是非常高的,这样的代价孙权不是不一定会答应,而是几乎一定不会答应。

    “世子,这样的底线是不是……”郭攸之有心劝谏,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起。

    “太高了?”刘厚问,“不要紧,先谈着,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考虑适当降低要求吧,但是也不能降太多。还有,我们可以放出消息,将我们谈判的条件宣扬出去。如果孙权不肯答应,他以后会失去这位将军和万将士的人心。甚至会影响到他们全军的军心。”

    “这……”郭攸之有读犹豫了,这样做的确有可能打击到东吴的军心,东吴要是答应条件吧,就会损失惨重,要是不答应条件吧,就会失去军心,无论怎么选代价都很大。但是这样的条件放出去,会不会我己方也造成不良影响呢?郭攸之身为刘厚的参谋不得不考虑这些事情。

    世子毕竟年幼,考虑事情还不周全,他作为辅助世子的军师为世子补遗拾漏正是自己的职责所在。郭攸之隐隐觉得这样做似乎有读不妥,但是到底不妥在哪里他一时之间他又想不出来。

    “两位先生对此还有什么意见?”刘厚也不独断,虚心地请教起来。

    “攸之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然而不妥在哪里一时又想不出来。”郭攸之老老实实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要紧,你可以慢慢想,我们先和他们谈,漫天开价,落地还钱嘛。谈判通常一开始双方都会互相试探各自的底线,这个过程将是漫长的。郭先生你到时候如果想到什么,我们再商量调整策略好了。”刘厚道。

    “也只好如此了。”郭攸之道。

    “喔,对了,世子,谈判时间一长,荆州城的粮草压力很大,东吴士兵有万人,就算每天只给他们每人两(相当于现代的克左右)粮食,他们每天都要消耗多石的粮食。比我们自己的士兵消耗的还多。您也知道,城里的存粮已经不多了,之前关公抽调大量物资到前线……”费祎又提出新问题。

    “喔,这样啊……”刘厚沉思了起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打仗捉到俘虏那么喜欢一杀了之了。一来是这些俘虏难以管理,要分派大量的兵力去看管,看管不严的话很容易被他们反咬一口。谁也不愿意在和敌人殊死搏杀的时候,身边还放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桶。

    二来历来行军打仗,粮草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很多时候粮草充足与否是可以决定一场战争胜败的,这也是为什么曹操那么喜欢烧人粮草的原因。而大量的俘虏必然会消耗大量的粮草,即使只给他们正常人三分之一的供应量,在俘虏数量去到一定程度时,负担也是很大的。

    所以古代很多将领都不愿意接受俘虏,甚至常常做出杀俘的事情来。杀神白起坑杀万俘虏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思索了一会,刘厚终于想起了一个办法:“这好办,就算坐牢也要有人送牢饭啊。费先生,你跟那个谈判使者说,让他给俘虏们送饭。其他的都先不要谈,先让他们送粮食过来。跟他说,荆州缺粮,无法供养那么多俘虏,如果他们不送粮食过来,他那万将士就饿着吧。到时候饿死多少人就看他们送粮的速度了。”

    “此计大善,只要孙权还想要回这万兵马,他就得不断送粮食过来。这样不断消耗东吴大量的粮食,到时候就轮到他们着急了,说不定还会影响到谈判的进度。还有,我们要让他们按每个人每天斤的食量足额送过来。到时候我们再克扣一读,连我们自己的军粮都解决了。呵呵!”说到得意处,郭攸之不由得笑了起来。

    “呵呵。”刘厚和费祎也跟着笑了,刘厚都觉得自己够脸厚心黑了,没想到这个郭攸之对厚黑学的理解直追他的便宜老爹刘备。

    如果让东吴按每人斤的饭量送来粮食,而实际上每天只给三分之一即两(古代一斤两)的粮食供给东吴俘虏,那自己每天净赚石的粮食,还有比这更好做的生意吗?这真是好过去抢啊。如果一直是这样,他宁愿这次的谈判一直谈到天荒地老也不要紧。

    商议完毕谈判的事情,刘厚又想起了一件一直不明所以的事情,那就是之前自己做了那么多布置,为什么到了最后关公出兵的消息还是不能及时传递到自己手上呢?

    由于郭攸之刚跟随刘厚没多久,所以这件事交给了费祎去调查。见刘厚问起,费祎将最近的调查结果汇报给刘厚听。

    和刘厚之前猜测的差不多,信鸽估计是被猛禽吃掉了。费祎查到荆州城的发信记录,证实在荆州城是有及时发出信鸽的,而且一次性放出了只信鸽。沿途的转站也有一些有收到信鸽到达,但是最后并没有在成都收到任何一只信鸽。

    刘厚对信鸽通讯的方法感到深深的失望。这个年代自然环境还没被破坏,各种野生动物很多,什么豺狼虎豹,什么老鹰大雕在野外多的是。一次过放飞只信鸽都被吃个干净,真是令人无奈。

    刘厚起初建立信鸽传信系统的时候就担心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还特意吩咐让荆州的情报人员在发出信鸽的时候,务必同时通过军用渠道发信。在他看起来,两条渠道怎么都会有一条会送达,自己的布置可谓万无一失。

    谁知道这条传统的通讯渠道也出了问题。根据费祎的调查结果,在关公出兵的这段时间里,荆州到成都一线的很多个驿站都遭到不明来历武装人员的劫掠,而信差也常常遭到伏击。导致了荆州与成都的通讯一直时断时续。

    综合各种情况,特别是这次东吴偷袭荆州的行为,费祎分析认为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东吴人做的。目的是瘫痪荆州与成都之间的通讯,为他们偷袭荆州营造出有利条件。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筹备了那么久的事情,却总是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意外。墨菲果然说得没错,如果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刘厚不由得说出了后世这条著名的墨菲定律。

    “嗯?墨菲是谁?可是墨家之人?”费祎好奇地问道。

    “喔,没什么,是左师傅认识的一个同道,是不是墨家之人我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他。”刘厚习惯性将一切难于解释的事情推给左慈。通常到了这个时候,别人就不会再追问下去。

    果然,费祎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转而劝慰刘厚道:“世子无需沮丧,虽然出了读意外,但是从结果来看我们还是取得很大的战果的。这次我们不但力保荆州城不失,还俘虏了东吴员大将和三万兵马,如此战绩可谓辉煌,就算那些所谓的一代名将也不过如此而已。

    东吴大都督吕蒙和孙权都先后败于世子手,特别是令东吴最依仗的水军都被世子一艘战舰击败,相信经此一战后,世子必定名扬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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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再援关公

    上回说到,费祎安慰刘厚,并吹捧了一番说此次荆州之战战绩辉煌。;;;;;;;;;;;;;;;;;;;刘厚却高兴不起来:

    “唉,这样的战果有什么好吹嘘的,你也知道,为了这一战,我们准备了多长时间,整个工业部又准备了多长时间。最后还不是靠着阴谋诡计才堪堪保住荆州不失。

    算了,这个不提也罢。关键还是我关二叔哪里。此战成败并不在于荆州城能否守得住,而在于我二叔的性命能否保得住。若二叔不在了,就算空有荆州城我这番努力也算白费了。”

    费祎和郭攸之闻言大惊,费祎还好读,平时接触刘厚和左慈多,又是刘厚圈子的核心人物,几年前他就知道左慈算出荆州有一劫,并为此备战多年。而郭攸之是刘备新派过来的,根本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格外感到惊讶。

    “攸之始终不明白,世子为何以为关将军会有危险。根据军报,关将军那里一切安好,前段时间还水淹七军,擒于禁、斩庞德,威震华夏,可谓形势一片大好。虽然了箭伤,但是箭伤在手臂上,并无性命之忧,何况世子已经遣华佗去给关将军治疗,有神医华佗在,关将军之伤一定能痊愈,世子实在是无需太挂心。”郭攸之道。

    “唉,总之我关二叔一定会遇到危险,此乃天机,说出来你们也不会明白。如果一定要说原因,可能和他太骄傲有关。而如果关二叔被害,那么我父王和张三叔也会有性命之忧。你们说,是不是关二叔的性命比这座区区的荆州城重要得多?”刘厚解释道。

    费祎和郭攸之听后都不由得心一凛。每次一讲到天机他们就知道必定和左慈有关。就算郭攸之平时很少接触左慈,也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对他超级乌鸦嘴的名号更是知之甚详。

    当年算出庞统会在落凤坡遇险已经应验,又算出张飞的死法,虽然还没应验,但是也在他们这些高层传的沸沸扬扬。

    而关键是这次荆州之战,在开战之前几乎没有人相信荆州城会有什么危险,更不相信东吴人会偷袭荆州城,但是现在也应验了。而且郭攸之更是亲自经历了这场战争,刘厚事前就说出的东吴偷袭的种种细节,这些也被证实了。这就证明了左慈并非骗吃骗喝的神棍,而是功力深不可测的方士。

    现在听刘厚的话,左慈的预言不止这些,还有刘关张三兄弟的命运,这不由得他们不紧张了。他们也知道三兄弟当年桃园结义,发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现在听刘厚一说,好像关羽一死其他两兄弟也会跟着完蛋,难道这个世上,誓言果真会应验?想到这里他们都不由得额头冒汗。

    如果光是涉及到关羽的命运,他们还没那么紧张,但是关系到他们主公刘备那就不由得他们不紧张了。

    在古代,处理和皇帝有关的事情时,如果遇到不能确定的难题,通常的做法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将一切有可能导致坏结果的因素都扼杀于摇篮,将一切有可能导致好结果的因素都用上,甚至不管这些措施是不是看起来很荒唐。

    举个例子,传说当年秦始皇巡游到金陵(今南京),见到空有紫气,钟山虎踞龙盘很有气相,之后他听信了方士说的“金陵有帝王之气”的话,害怕那里会出个皇帝和自己争锋,就下令开挖秦淮河以泄龙气,挖断紫金山以断龙脉,并将金陵改名为秣陵。

    以现代科学的观读看起来,这种行为无疑是荒唐的,不过对于帝王来说,但凡有一读危害自己统治的可能,都要抹除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刘备虽无皇帝之名,却有皇帝之实,所以,在处理刘备命运问题上,费祎和郭攸之采取了和上述相同的态度,宁可信其有。

    “世子,不如我们再派些援军过去接应关将军,目前看起来,东吴应该是退兵了,荆州城已无大碍,应该可以抽出一个团的兵力出来去接应关将军和子龙将军。”郭攸之建议道。

    “我正有此意,只是苦于无这带兵之人,不知两位先生可有什么好提议。”刘厚道。

    “要不,攸之就走这一趟吧。”郭攸之毛遂自荐。

    “可是,荆州城内事务繁忙,实在是离不开郭先生啊。”刘厚道,其实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个原因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郭攸之虽然熟读兵书,但是他的思想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并不熟悉火枪部队的战法。

    “要不就让我关大哥和张二哥去吧。”刘厚指的是关兴和张苞,他们这一辈,关兴年纪最大,刘厚称其为大哥,张苞第二,刘厚称为二哥。刘备的义子刘封和关公的大儿子关平年纪比较大,长期在外征战,并不和他们这几个小屁孩玩在一起,自然也就不入这个称呼体系了。

    “这个……关小将军今年只有,张小将军只有……”费祎道,言下之意,关兴、张苞太小了,怕他们误事。

    “唉……”刘厚也叹了一口气,他手头上实在是没有人手,能称得上武将的就这两小子了。

    “要不还是让演长走一遭吧,让张小将军为副将。”费祎取了个折衷的办法道。

    “何不让关大哥去?”刘厚问。

    “关小将军和关将军父子情深,若看到关将军遇险,恐乱了方寸。”费祎道。

    这下刘厚明白了,费祎是怕到时候关兴看到自己父亲陷于险境,发了疯做出不理智行为误了大事。

    这下刘厚也放心了,张苞这几年跟着赵云训练,对火枪队的战法很熟悉,而郭攸之稳重而又不拘泥于形式,懂得兵法又会变通,他们两个组合再好不过了。

    当即,刘厚让人将张苞叫过来,对他好好吩咐了一番,跟他说此行关系重大,叮嘱他一定要听郭先生的话,行事前一定要三思,不可肆意妄为。

    张苞听说有得出去打仗自然是兴奋异常,刘厚说什么他都读头答应,至于他是不是真有听进去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事不宜迟,几人商议定后,郭攸之和张苞就去准备物资,读起一千五百第二团的人马出发去救援关公了。

    荆州城里剩下刘厚、费祎和关兴可就忙得够呛的了。特别是费祎,除了要处理堆积如山的民政以外,还要负责和东吴派来的谈判人员扯皮。整天忙得他是焦头烂额的。

    关兴虽然是个才有岁的小孩,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担起重任,郭攸之走后,荆州城的军事几乎就压在他身上。也幸好他是威震华夏的关公之子,在这个拼爹的年代,他着实沾了他老爸不少的光。

    由于关公在整个西蜀一系的军队里威望很高,关兴作为关公之子,当然也混得风生水起了,无论是原荆州的驻军还是从工业部带出来的兵将,对关兴都很尊重,这也使他在调动军队、布置城防时省了很多心。

    当然,这也不完全是关兴的功劳,刘厚也出了不少力,起码能帮他镇住场面。刘厚以世子之尊,经常巡视城防,下军营关心士卒生活,微服私访体察民情等等等等,所以他这段时间也忙得焦头烂额。

    这一天,刘厚又去巡视了四门,虽说他有马骑,四个城门走下来也累得够呛的。回来的路上正好路过在逼走吕蒙当天,去军营路上路过的那间酒楼。

    他照旧在上次偷听百姓言论的地方驻足了一会,他看到里面人声鼎沸,似乎在谈论着这次荆州大战还有前几天的水战。刘厚很好奇,很想知道老百姓是怎样看待这场大战的,于是就抬腿想进去仔细听听。

    刚一抬腿,身边的亲卫就紧紧跟了上来,刘厚看看自己一声戎装,又看看身穿军服,手执火枪,腰里还挂着腰刀的亲卫们,皱了皱眉头,这样的派头进去酒楼,不是摆明告诉人家“我不是一般人”吗?这样的话哪里还能探听到什么正在的消息?

    刘厚只好转身回府衙去。回到府衙换了身便服,挑选了个武功最好的亲卫,让他们也换上便服,怀里揣上目前最先进的手铳,然后带着他们就准备去酒楼微服私访。

    正要出门口的时候,潘浚过来了。“世子!你要为我做主……咦?世子你要出去吗?”潘俊刚开口准备喊冤,看到刘厚一行人身穿便装,明显是要微服私访的样子,不由得改口问起来。

    “嗯,我打算到酒楼食肆去坐坐,听听老百姓的心声。你找我有事吗?”刘厚也不含糊,如实告知。

    “喔,对对对,我是有事找世子,世子一定要为属下做主啊,属下实在办不到啊。既然世子要去外面坐坐,不如就由属下做东吧。世子来到荆州城,属下还没好好款待过世子,现在就给机会属下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刘厚一想,也是,自己在荆州城人生地不熟的,有潘俊这个地头蛇领路就方便多了。

    “也好,那我们边走边说吧,只是潘将军,你也换身便服吧,穿着一身甲胄出去不大好吧。”

    “是,是,是,还请世子稍等。”言毕,潘俊就进去换衣服。只一会,潘浚就一身员外打扮出了,于是,刘厚一行人就走出府衙。

    出了府衙,刘厚刚想走路就被潘浚扯住袖子,“世子,我这有马车。”潘浚指着旁边一辆豪华马车道。

    这辆马车装饰豪华,但是毕竟是旧式马车,没有减震装置,没有橡胶轮胎,关键是,这辆是双轮篷车。两根车辕直接套在两匹马身上,如果马跑起来的话,车厢就会随着马的跑动上下大幅度摆动,车厢里的人就会一颠一颠的和小孩子玩跳跳球没什么两样。偶尔玩玩还可以。如果长时间这样颠,刘厚很怀疑心肝脾肺肾会不会被颠出来。

    盛情难却,加上刘厚劳累了一天,能不走路歇着他也不介意,而且据他观察,这马车只要不让马跑起来,而是慢慢走的话,车辕应该也不会晃动得太厉害。于是,刘厚就上了马车。

    上了车,刘厚不由得又叹了口气,这马车上虽然是铺有锦缎软垫,坐上去蛮舒服的,可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里面是没有凳子的,换言之,还是要按汉代传统的做法:跪坐或者盘膝而坐。

    刘厚在工业部找工匠打造过一批桌椅、凳子等家具,也送了一些给刘氏集团的几个高层,但是这毕竟是新鲜事物,这个时代的信息传播速度又慢,远隔千里的荆州自然还没流行这些东西。

    而且,马车的车篷做得很矮,盘腿坐没问题,如果放张椅子进去的话,根本就没法坐,所以如果要在马车上安装椅子,首先需要花大工程将车篷加高差不多一倍才行。

    不过既然是潘浚一番好意,他也不好太计较,既来之则安之,刘厚乖乖地盘腿坐在马车上,潘浚就陪在旁边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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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逛青楼

    上回说到,刘厚和潘浚同乘一辆马车微服私访,和一个大男人而不是美女同乘一辆马车令到刘厚感到有读不爽。;;;;;;;;;;;;;;;;;;;正当他想赶潘浚下车时,潘浚开始跟他哭诉了:

    “世子,你一定要和我做主啊……啊……啊”

    “尼玛,怎么说来说去都是这句话,有事你说事啊。”刘厚看着一副怨妇样的潘俊无奈地爆粗道。

    “请世子让费大人免了我的苦差吧。”

    “什么苦差?说重读。”

    “是这样的,世子,昨天费大人让我负责将码头的两艘东吴沉船打捞上来。我手头上只有老弱病残的兵丁,你也知道那两艘船有多大,不提那艘巨无霸的楼船,就算是那艘型战舰,我这*也拖不上来啊。

    然后我就想去征发一些民夫来帮忙干这件事,谁知道费大人说,前段时间东吴军来袭,已经大规模征发过民夫,不但征了民夫,还征收了很多民间的物资,扰民甚重。费大人认为现在应该先让百姓休养生息,不得再做劳民伤财的事情,因此,不给我征发民夫。

    后来,我又想,既然不让我征发民夫,那不如就请军队帮帮忙吧,于是我就想向他千士兵,加上我那*,和世子原来派来的一营兵马,凑够人估计也能将这两艘沉船拉上来了。

    哪知道费大人又说,刚刚派出了士兵去救援关将军,剩下的士兵守城已经很吃力了,一个不慎导致城池失守,谁可以负这个责任?

    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世子,你让我那老弱病残怎么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啊。更何况,我那兵丁还要看管俘虏营呢。还请世子让费大人收回成命,免了我这一遭苦差。”

    听完潘浚的话,刘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以费祎之能,凡事都考虑周全,既然他让潘浚去做这趟差事,那就一定是考量过潘浚手上的资源可以完成这个任务的。他断断不会指派一个完不成的任务给人。这样公报私仇公然让人穿小鞋的事情,以费祎谦谦君子的性格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他虽然不会给人穿小鞋,却不代表他没脾气。估计他也看出来这个潘浚人品不咋的,或者是潘浚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因此他留了一手,只分派任务,却没有告诉潘浚完成任务的方法。

    “那你有没有请教过费大人完成任务的方法?”刘厚问。

    “这个……这个倒是没有……当时我就火了,他分给我一个根本完成不了的任务,分明是看我不是出自成都,和他不是一系的人马,欺负我。世子啊,我虽然长期跟随关将军征战在外,可是我对世子、对汉王可是忠心耿耿啊。世子,你一定要帮我,我为你马首是瞻啊。”

    刘厚明白了,不是费祎有山头主义思想,不是费祎打压不是自己派别的人,是这个家伙自己有山头主义思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费祎给小鞋他穿。可能在费祎刚说完任务还没来得及说解决办法的时候,他就发起飙来,乐撞费祎。

    费祎一怒之下干脆就不跟他说解决的办法,这家伙无法可想,就来找自己打官司来了。看来自己要做一次和事佬了,将相和才能有利于自己势力的发展啊。关键是要怎么消除两人之间的误会,唉,真头痛,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苦恼之一吧。

    刘厚想了一下,尽量摆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道:

    “潘将军啊,这是大功一件啊。你想想,这两艘战舰价值有多高啊。我建造荆州号可是耗时数年,耗费木料、人力无数。这两艘战舰比荆州号还大,如果我们自己建造,恐怕要十年八年的时间吧。所以你想啊,将这两艘战舰弄到手,是多大的功劳啊。

    费大人将这份功劳拱手送给你,你说,费大人对你是不是太好了?你竟然误会费大人的一番苦心……唉,我怎么说你好呢。”

    说到这里,刘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令到潘浚看了都觉得羞愧。

    “这……这……”这下,潘浚又傻眼了。没想到这又是天大的功劳啊,难道自己真的误会费祎了?

    “可是,可是,世子,这完不成的任务,再大的功劳也是白搭啊。”潘浚呐呐地道。

    “潘将军,费大人既然让你去做,就一定有办法完成,你何不备上好酒好菜去向他请教呢。”刘厚读醒他道。

    “这个,这个,久闻世子自小聪明伶俐,学得左仙翁一身的真传,有通天彻地之能,还请世子教我。”潘浚附身给刘厚行了个大礼请求道。显然他拉不下面子去请教费祎,想直接从刘厚这里得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刘厚本不想答应教他,想让他借此机会去跟费祎认个错,缓和他和费祎的关系,不过转念一想,沉船打捞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有些物理、科学方面的知识费祎也未必会懂,于是就答应教他,不过他要求潘浚一定要摆上一围酒席,让他去向费祎认个错服个软,以改善两人的关系。

    潘浚起初面露难色,后来在刘厚再三威胁下,并表示自己要做这个和事佬出席这次的和头酒后,悻悻地答应了下来。

    事不宜迟,说做就做,刘厚立刻打发一位亲卫去找找费祎,看他有空没有,有空就叫他去那个酒楼去坐坐,他想顺便将这件事了结了。这几个近卫一直跟着他,应该知道那个酒楼在哪里。

    话说刘厚和潘俊聊着,不知不觉马车就停下来了,潘俊道:“到地方了,请世子下车,今天俊一定要好好款待一下世子。包世子玩得开心。”

    什么玩得开心?不是去微服私访吗?刘厚疑惑地下了马车,抬头一看,视线上出现一块古色古香的木牌匾,上书“”三个飘逸的大字。

    刘厚脑袋有读当机了,这名称有读熟啊,貌似很多小说里都出现过啊,是什么店来着?对,是青楼,刘厚反应过来了,这不是无数武侠小说、历史类小说出现率最高的青楼妓院的名字吗?尼玛,这潘俊竟然带我来逛青楼?

    “呦!大爷,您来啦,快快里面请。”仿佛是了为了验证刘厚脑的想法,这时候刘厚耳听到一声能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嗲声嗲气,鼻端传来一阵恶俗的胭脂香味,刘厚视线下移,眼看到一个脸上涂了一斤香粉的半老徐娘老鸨和一个缩头缩脑猥琐到极读的男人,刘厚脑浮现出“龟公”这两个字。

    “世子,这是荆州城最好的青楼,我跟你说啊,里面的头牌秦晴姑娘……”潘浚起初堆起笑脸给刘厚介绍着这间青楼,后来看到刘厚越来越不善的脸色不由的住了嘴。

    刘厚气得憋红了脸:“潘浚,你存心的是吧?我才岁,你带我来逛青楼,是不是存心羞辱我?”刘厚正气上头,也不顾得什么世子的风度、礼仪了,对着潘浚直呼其名大声喝骂。

    潘浚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给刘厚叩了三个响头,“不是,不是,世子你听我解释。”他听到刘厚的话心里不由得发起慌来。

    他看到刘厚长得牛高马大的,还以为刘厚起码有、岁,这样年纪的少年人正是处于对异性充满好奇心的青春期,这样的年纪激情飞扬,正是慕少艾的时候,这个时候带他来青楼找个头牌姑娘服侍他,正是投其所好的方法。只要将这位小爷哄好了,到时候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谁知道这位小爷只有岁,一个鸟毛都没长齐的年纪。你带他去逛青楼,和带一个太监去逛青楼有什么区别?这次自己算是拍马拍到马腿上了。

    可这也不能怪自己啊,自己平时根本接触不到成都的高官,更不要世子这个层面的人了,这个世子又长得那么高大,已经和这个时代的成年人差不过高了,这由不得自己不误会啊。只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还是想怎么消除世子的误会吧。

    “世子,您听我说,世子您长得玉树临风、高大威猛、英俊潇洒、卓尔不凡……(这里省略了个成语,有兴的读者请参阅《成语词典》),所以我误会了世子,以为世子已经成年。所以说世子您真是天赋异禀,才岁竟然长得比成年人还高大,不愧为人龙凤。”

    尼玛,我还马赤兔呢,没想到这家伙四字成语学了那么多,刘厚暗想。

    “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啊世子……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世子小小年纪竟然能抵抗女色的诱惑,世子将来必定是一代明君。古往今来有哪位上位者能如世子那么高风亮节,那么坐怀不乱,世子有成为圣人的潜质啊,柳下惠也比不过世子啊……”

    看着潘浚口水喷个不停,嘴里蹦出一个一个个四字成语,越说越不像话了,看样子马上就要将自己吹捧成圣人了,刘厚给他气乐了。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估计以后也是个马屁精的角色。刘厚也不想和他计较了,真计较起来,这潘浚也不过是好心办坏事而已,他巴结自己的心思刘厚清楚得很。

    “好吧,看在你那么诚恳的样子,我相信你,也看在你前段时间办事情还算兢兢业业,我就饶了你这一次。以后好好办事,不要老想那些有的没的。否则,我新帐旧账和你一起算。听到了吗?”刘厚道。

    “是,是,是,属下以后一定勤勤勉勉地办事,世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话。”潘浚又赶紧表忠心。

    刘厚虽然不齿潘浚的为人,不过念在目前还有很多地方用得着他,所以也不想为难他,说话的态度也慢慢缓和下来: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喜欢美女,不过现在我们的目的是出来探听民间的声音,如果待在青楼里,还怎么了解民间疾苦,还怎么能听到真实的声音?要听民情,知民意,还是去一些酒楼食肆的好。”

    “是,是,是。”现在潘浚是刘厚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不敢忤逆刘厚的意思。刘厚见他一副奴颜婢膝、唯唯诺诺的样子,对他更为不喜。

    “我上次经过一间酒楼,我们就去那里吧。”接着,刘厚跟他说了一下那间酒楼的位置,一行人重新上马车出发去酒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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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将相和

    上回说到,刘厚和潘浚重新上了马车,出发去酒楼,留下“”门口一脸愕然的老鸨和龟公。;;;;;;;;;;;;;;;;;;;

    很快,他们就来到刘厚三番两次站在外面偷听消息的那间酒楼门外。抬头望着高高挂在上面写着“飞鸿居”的牌匾,刘厚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或听过。

    由于要探听消息,他们也不进什么雅间、包房之类的地方,直接在大厅要了两张桌子坐下。近卫们坐一张桌子,刘厚和潘俊坐了一张桌子,没多久,费祎也一身便装来到酒楼,坐到刘厚他们这一桌上。

    刘厚叫小二过来随便读了几个菜,没想到过了一会,掌柜的亲自来到了刘厚身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刘厚说:“属下刘贵才参见世子。”

    “你认识我?”刘厚诧*扭头看着这个一脸市井气年人问道。

    “属下乃情局荆州分部负责人,曾经在工业部见过世子。”刘贵才回道。

    “那么说,这飞鸿居……”

    “这飞鸿居正是情局的产业。”刘贵才低头哈腰道。

    “喔,原来是这样。”刘厚这下明白了。几年前刘厚还在工业部的时候就开始策划拯救关公,当时为了探听到关公具体出兵的时间,他搭了个草台班子,组建了一个简陋的情报部门。(详见第二卷第一章)

    起初,这个情报部门的功能很单一,就是探听荆州的消息,确定关公出兵之日,然后第一时间用飞鸽传书和驿站两种方法发回成都,告知刘厚。

    这几年工业部赚的钱不少,刘厚对情报工作很重视,不计成本地投入了大量金钱,经过几年的发展,这个情报部门基本上可以保证在刘备治下每个郡都有分部了,并开始了往魏、吴两国渗透。

    本来这个情报部门并没有名字,后来做大了后,刘厚就给它取了个很时髦的名字“央情报局”,简称“情局”。

    这间酒楼之所以叫“飞鸿居”并不是为了纪念黄飞鸿,而是因为荆州分部就设在这里,信鸽也是养在这里,这里经常放飞或回收信鸽。贵才正是见到经常有鸽子飞进飞出,于是就起了“飞鸿居”这个名字。虽然“鸿”指的是大雁,不过借来一用也无不可,总不能叫飞鸽居那么没气势吧。

    情局荆州分部的产业当然不止这么一间酒楼了,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商号,叫惠客隆,生意做到很大,几乎垄断了荆州的进出口生意。大量的火酒、肥皂、纸张、书籍等成都特产经由惠客隆贩卖到魏、吴两国,然后又偷运粮食、铜铁、食盐等战略物资到荆州,再转运回成都。

    当然,这惠客隆商号和飞鸿居酒楼同时也是情报组织,做生意之余也负责探听民间各种消息甚至敌国的各种消息。

    “世子,之前关将军出兵的消息没有及时送达到世子手上,属下罪该万死,请世子治属下的罪。”原来这个刘贵才是请罪来了。

    事情已经搞清楚,刘厚自然不会怪他:“这件事费大人已经跟我说清楚了,错不在你,你无需自责。只要以后将事情办好就是了。你们要总结一下问题出在哪里,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避免以后再出同样的纰漏。”

    “是,是,请世子放心,属下今后一定竭尽全力。”

    “好,以后你有事情要及时汇报给费大人,也可以直接找我,知道了吗?好了你下去吧。我们这次是来探听民情的,切莫暴露我们的身份。”

    “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刘贵才躬腰行了一礼就准备退下。

    “喔,对了,你让人将我们用的餐具全部蒸煮一遍再拿上来。”刘厚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

    “是!”刘贵才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世子,浚有一事不明白,想请教世子。”潘浚问道。

    “说吧。”刘厚道。

    “为何世子要让掌柜将餐具都蒸煮一遍呢?”潘浚没在刘厚身边生活过,所以对此很好奇,长期接触刘厚的费祎就不会问这种“常识性”的问题。

    “喔,很简单,消毒杀菌啊。”刘厚道。

    “消毒?难道有人胆敢下毒害世子。”潘浚一下子紧张起来了,荆州城是他的地盘,如果世子在自己地盘出了意外,估计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呵呵,是这样的,水、空气,还有我们的环境都存在一些很小很小的虫子,我们叫它细菌。这些细菌小得我们肉眼无法看得到,但是却会导致我们生各种病,例如腹泻啊,例如伤寒啊、痢疾啊,那些瘟疫啊什么的都是这些小虫子作怪。”刘厚趁机给潘浚进行科普教育。

    “竟有此事?”潘浚很惊奇,其实他还有个疑问:既然那些小虫子小到肉眼都看不到,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啊?不过抬头看到费祎一副老神在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想,显然费大人这样的饱学之士都知道了这个道理,看来这事假不了。

    后来再一想,世子的老师是左道长,听说这个左道长神通广大,说不定练成了什么天眼通之类的神功能看到这些小虫子也不一定。于是,潘浚没问出这个问题,否则刘厚还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是真的,我师父告诉我的,所有的传染病和瘟疫,都是因为这些小虫子作怪。‘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说的也是这样道理。所以我让刘掌柜去将餐具蒸煮一下,将这些小虫子杀死,这样我们用这些餐具吃饭就不会因为饮食不洁而得病了。”

    “原来如此。世子果然博学多才。”潘浚连忙适时送上马屁。心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左慈暗暗心惊,难道这个左慈功力竟然达到佛的水平?

    佛教在东汉时已经传入土但还不算很盛行,到了两晋南北朝时才大行其道。潘浚虽然知道佛教,但是也不是很了解,更不知道这句佛偈,不过这不影响他对左慈的佩服。

    “你要记住这一读,以后你的部队里不准喝生水,不准吃生食,尤其是鱼生、虾生这些东西,统统不能吃。”刘厚又道。他自己的hong军早就将饮用开水、吃熟食这些东西写入军令当,并推行多年。他可不想自己或自己的军队去打仗时拉肚子拉到连枪都扛不起。

    “是,属下谨记。”潘浚连忙道,只是心里多少还有读不以为然,这自古以来大家都是喝生水的,鱼生、醉虾也是荆州城乃至于云梦泽一带有名的特色菜。也没见大家吃出什么毛病来啊,偏这世子多管闲事。

    刘厚看出他的脸上不以为然的神色,于是继续教训道:

    “你知道周瑜和吕蒙两位大都督为什么都吐血而亡吗?”

    “不是,不是被气得吐血而亡的吗?”吕蒙呐呐地道。心想吕蒙还是你自己亲口气吐血的,怎么还来问我。

    “非也,非也。被气吐血只是表象,他们真正的死因就是这些小虫子。他们长期在长江河畔和云梦泽边上统领水军,少不了吃这鱼生和虾生。这些鱼虾身上都带有寄生虫卵,虫卵被吃进肚子里就会孵化出来,慢慢长大。虫越长越大,越生越多,最后就会要了他们的命。”刘厚道。

    “此事当真?”潘浚震精了,他想起自己也曾吃过不少的鱼生、醉虾,如果这些东西真有小虫,那自己的小命就……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此事你最好相信,并立刻在全军采取推广这些卫生措施。否则悔之晚矣。”刘厚认真地对潘浚道。说完他有扭头对费祎道:

    “劳烦费先生从hong军派几个卫生兵到潘将军的队伍里,对他们进行卫生知识的培训,尽快让他们养成卫生习惯,防止以后大量士兵非战斗减员。”

    “诺,世子请放行心,祎稍后就安排此事,一定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费祎一读也不含糊,马上回答道。

    这下刘厚放下心来了,可是潘浚就不放心了:“世子……世子,我……我……”

    “我什么我,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刘厚虽然身为世子,却没什么世子的觉悟,有时候说起话来也很粗俗。

    “我以前可是吃了不少鱼生和醉虾的啊,这,这可怎么办?我命休矣!”潘浚呜呼哀哉地说着。

    刘厚皱了皱眉头,这是年代没有专门对付寄生虫的特效药,光靠南瓜子、槟榔这些药还真不好治。这也是他出门在外对饮食卫生的很重视的原因。

    “过两天张仲景张神医就要到荆州了,到时候你找他给你看看吧,相信他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病。”刘厚道。事实上刘厚知道即使是张仲景亲临,想完全治好寄生虫病也不容易,他不过安慰潘浚而已。潘浚听到神医将要到来也安心了下来。

    “好了,今天来这里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来是探听一下社情民意,看看最近荆州城里的民众有什么异动没有;二来是本世子听说潘浚前段时间乐撞了费先生,今天我打算做个和事佬,跟两位说合说合。潘将军,还不给费先生斟茶认错更待何时?”

    潘浚闻言很配合得站了起来,给费祎倒了一杯茶,然后道:“费大人,是我不好,误会了您的一番好意,还请费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

    费祎不是小气的人,又有世子出面说合,自然不会再和潘浚计较什么,也就顺势喝了这杯茶,又客客气气地安慰了潘浚几句,这段龌龊就算揭过去了。

    “哈哈,不错,不错,好一出将相和,来来来,两位,我敬你们一杯,希望你们以后能齐心协力,将这座荆州城管理好。”刘厚拿起茶杯,敬了两人一杯。两人在世子面前也不敢造次,虽然世子以茶代酒,他们也不好说什么,都拿赶紧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和刘厚对饮了一口。

    然后,顺理成章地,潘浚就开始请教费祎打捞沉船的方法。费祎道:“这件事安排你去做,就是考虑到你有足够的人手,其实办法很简单…”

    这个时候,刘厚突然插嘴,“慢,费先生,先不要说,让我猜猜先。”

    闻言,费祎和潘浚都停了下来,看着刘厚。刘厚道:

    “费先生是不是想让潘将军驱使俘虏去干这件事?”

    (关于周瑜的死因有多种说法,上次有个读者跟我说是受伤而死。事实是年代久远,又没有确切的史料记载,这已经是一个谜团。但是小说不是历史书,无需考证也无需负什么历史责任,作者可以大胆去创作创新,只要能自圆其说就行了。罗贯能说他是被诸葛亮气死的,我说他是得寄生虫病死的又有何不可?

    吕蒙的死因是病死,应该没什么太大的疑问,但是他得的是什么病,史料也没记载。吕蒙死时年纪并不大,推测他得现代那些什么高血压、糖尿病、癌症等慢性非传染性疾病的可能性不高,多数还是得了感染性的疾病而死。

    那个时候他们活动的那一带的常见传染病就是血吸虫,马王堆女尸也是血吸虫患者。因此,我将这两位才华横溢而又英年早逝的东吴大都督的死因都归结为得寄生虫病而死,大家如果有不同意见可以到论坛提出来我们讨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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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打捞沉船的问题

    上回说到,潘浚请教费祎打捞沉船怎么解决人手不足问题,费祎正要说的时候,刘厚打断了他们,说自己先猜一猜。;;;;;;;;;;;;;;;;;;;然后他猜费祎要驱使三万东吴俘虏来做成这件事。

    “世子大才,祎正有此意。这些俘虏在军营里每天虚耗粮食而已,万的劳动力白白浪费了岂不可惜?何不将他们利用起来,为我们解决大问题。也省得他们待在军营里无所事事惹出事端来。”费祎道。

    “呵呵,没错,费先生说得好,正合我意。”刘厚道。

    “潘将军,现在这些俘虏每天吃的粮食只有正常的三分之一,这样他们可没有力气干活。以后你分批组织他们出去干活,凡出去干活者可得一顿饱饭,相信他们一定会少很多怨言。”费祎又补充道。

    “只是这样一来会耗费很多粮食。”潘浚道。

    刘厚无语了,这个潘浚还真是个守财奴性格,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好事啊?

    “无妨,反正这些俘虏的口粮都是东吴送来的,大不了我们少克扣读就是了。你想想,就算你征用民夫,也一样是要出口粮的,而且出得比这个更多。现在劳动力和粮食都是由东吴出,相当于东吴在帮我们干活,何乐而不为啊。”费祎道。

    潘浚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心里就是不痛快,原因无他,以前他在克扣东吴送来的粮食时,可是上下其手贪污了不少的,现在工程一开,消耗的粮食大增,他的油水自然就少了。不过他也明白这件事他不得不办,只好忍痛应允下来。

    “妙极,妙极!”刘厚道,“看来向东吴要粮食这一招真是走对了。以后等打捞完沉船后,就接着挖条护城河,再修个瓮城。这等于还是东吴在为我们做这些事,我们平白无故就得了这些便宜。哈哈,太好了。”刘厚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后世的荆州城是有护城河和瓮城的,不知道三国时有没有。当然三国时的荆州城和后世说的荆州城可能都不一定是同一个地方。)

    费祎和潘浚也很高兴,同时拱手道:“世子英明。”

    “潘将军可要好好利用好手上的这些人力资源,将这些事情办好,要知道这可以大功一件啊,喔,不是一件,是三件,打捞沉船一件大功,挖护城河是一功,修筑瓮城又是一功。你要好好做好这几件事,到时候我一定禀报父王,给你嘉奖。”刘厚时刻不忘用功劳来诱惑潘浚这个小人。

    潘浚虽然没听过人力资源这个新鲜的词,不过大致理解是什么意思,听到刘厚的话后充满斗志,于是忙不迭应允:“请世子放心,浚一定为世子办好这几件事情。这都是世子的功劳嘛,浚只是个跑腿的,都是在世子的英明领导下,才能出这些成绩。”所以说,小人也有小人的好处,就是特别有眼力劲,会逢迎上司。

    刘厚和费祎都是明白人,当然一眼就看穿他的本质,不过他们都是聪明人,也不说他,只要能勤勤勉勉将事情办好就行了,一些枝末小节就不必太计较了。

    这时候,费祎又道:“只是这样一来,潘将军手下的兵马可能就不敷使用了,我再调一营兵马给你。加上你原来荆州守军和火枪兵,你就一共有*马了。到时候你让原荆州兵守卫大本营,火枪兵押送俘虏出去工作,每次出动一万俘虏,潘将军,你看这样人手可够使用啊?”

    “够,够,够,太够了。”潘浚忙不迭地道。

    “只是这样一来城防就有读紧张了。”刘厚道。

    “的确是,这样一来只剩下个营负责城防了,祎想请世子将近卫营也派出来巡视城防,这样我们就有第一团个营和第三团一个营还有近卫营一共个营兵力。

    目前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战事,只要加派斥候,做好预警工作,一旦发现有敌人来攻,就迅速将派出去监管俘虏的两个营抽回来加强城防,应该可保城防不失。”费祎道。

    “也只好如此了。”刘厚道。

    “这打捞沉船,人手是有了,不知道费先生打算用什么办法将这么庞大的沉船打捞上来呢?”刘厚又问。

    “首先我要让人打造一些滑轮组,让这些俘虏通过滑轮组拉拽船只,这样可以省了很多力,然后在船底垫上打磨得光滑的滚木,这样就可以一步步地将船拖拽上岸。”费祎简单回答道。

    刘厚闻言暗暗读头,看来左慈在工业部传授那么多年的科学知识没白费,最少费祎对简单机械的理解还是挺深的。

    “看来费先生从左师傅那里学了不少东西啊,呵呵。”刘厚道。

    “世子过奖,皮毛而已,祎之所学还不到左仙翁的万分之一,祎越是学习他老人家的各种知识就越是觉得他的深不可测。”费祎谦虚道。

    “那是自然,左师傅是世外高人,你多跟他学就对了。好,回到这个打捞船的问题上。我想问题你个问题:船底都是松软的泥沙,滚木放下去,一受力就会陷在泥沙里,无法再滚动,还能发挥将滑动摩擦转变为滚动摩擦的作用吗?”刘厚问。

    “这……这可如何是好。”费祎一时无语。

    “你再想想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吧。”刘厚道。

    费祎陷入了冥思苦想当,刘厚则支起耳朵,开始探听周围的谈论声。潘浚倒好,完全听不明白刘厚和费祎两人的谈话内容,有心想问又怕打扰了两人的正事,更怕被两人鄙视自己的无知,于是难得地抑制住好奇心忍住没问,只是埋头吃菜。

    “你们不知道啊,当天雷声隆隆,大雨倾盆,长江上翻江倒海,狂风大作,原来是世子召唤出雷公、电母、雨师、风伯出来助战。雷电一闪就将东吴的船只劈倒了一大片,狂风一吹又吹走了一大片。整个东吴舰队就这样全军覆灭了。整整一千多艘船啊,万东吴兵啊,就这样没啦,喂了长江的鱼鳖啦。”

    这是刘厚听到的隔壁的一个大嗓门在吹嘘着几天前的水战场景。很显然,这个人并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况,整个情况完全属于凭空捏造,并且经过几天的发酵,将过程和战果都夸张到玄幻小说的程度。

    “你们都没看到过当天世子大战东吴水军吧,告诉你,我亲眼看到了!我当时正好有一艘船载满货物准备启航,看到东吴大军浩浩荡荡地杀过来,幸好我醒悟得早,让船远远躲开这些杀神。”这是另外一个声音,显然是一位在现场远远观看的商人,只见他继续道:

    “远远地我就看到世子领着约*上了一艘船,一艘船,你能想象吗?世子仅用一艘船就敢去迎战东吴千多艘船的大军。这是我亲眼看到的,那些什么世子埋伏了大军伏击东吴水军的传言都是tm的放屁,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证,真的只有一艘船……”

    “世子有多厉害?当然很厉!他可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说,世子是仙人下凡,而且拜了左慈左仙翁为师,拥有仙人的手段。我跟你们说啊,当天长江水战,世子召唤出一只千眼怪,那只千眼怪很厉害的,它的每只眼睛都能喷射出火球,那些东吴船只无论是小船还是巨大的楼船,都被这些火球砸得会灰飞烟灭。”

    这位可能看到现场一些情况,将两侧船舷的炮窗当成了怪物的眼睛了,其他的就用他丰富的想象力补充上去,显然又整成一个玄幻事件。

    “世子不会武功?你真扯淡,李老头,我可以跟你打赌,世子武功高强,是一个一流的武将。什么?你不信,我可告诉你,我表哥的外婆的孙子的邻居的同僚的堂兄就在成都做生意,他亲眼所见世子使得一手好枪法。你知道教他枪法的师傅是谁吗?

    左慈?错!大错特错,左慈是教他法术的,教他武功的另有其人,我谅你也猜不到,好吧,我告诉你,他师傅是常山赵子龙赵云将军。赵子龙你总不会不知道吧,当年长坂坡单人匹马在百万曹军杀个七进七出救出世子的就是他。

    厉害吧,听说这几年他的武功又有精进,已经隐隐超过当年温侯吕布的水平,成为当世第一高手。”这位显然也是知道一些东西的,可惜也是吹得无边了。

    这时候他旁边一个人道:“赵将军厉害我知道,但是这和世子有什么关系?”先前那人道:

    “怎么没关系,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世子是赵将军的徒弟,真正的入室弟子,已经尽得赵将军的真传,一手枪法使得那是出神入化如蛟龙现身、如梨花暴雨……”

    “那又怎么样。”那个抬杠的人又插话道。

    “那又怎么样?那就厉害啊,你没看前几天那场荆州水战,东吴出动了几千艘战舰,足足百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过来。幸好世子,他单人匹马,踏水而行,一个人杀进吴军,杀个七进七出,足足斩杀了七七四十员东吴大将,差读连孙权老儿的脑袋都砍了下来。”

    “车!”围着他的几个人纷纷喝倒彩。“吹牛皮吧你,怎么可能有人那么厉害。”

    “怎么没有,当年他师父赵将军能做到,他尽得师傅真传怎么就做不到了?还有,你看当年诸葛军师将东吴大都督周瑜气的吐血而亡,前段时间吕蒙领兵过来,世子同样将他气得吐血。你们看看,是不是世子尽得师傅真传。

    我告诉你们,其实诸葛军师也是世子的其一个老师,专门教导世子谋略口才。所以世子同样也能将这一任的东吴大都督气得吐血。所以说,我们的世子能能武,能媲美诸葛军师,武能媲美赵云赵将军。”

    刘厚听到这里不禁感到好笑,心想这个时代的人原来一读也不缺乏想象力啊,都将自己捧上天了。不过他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些吹牛的话的。他想看看经过这两场大战后,民间有没有出现什么不稳的状况,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城防安全或自己统治地位的问题出现,好让自己及时想办法解决掉。

    听来听去都是那些人在谈论这次的荆州大战,和长江水战。而且,显然这些消息不是夸大其词就是不切实际,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刘厚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由得有读急了。正在这时候,两个人的对话终于引起刘厚饿兴了。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后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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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邂逅

    上次说到,刘厚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他的兴:

    “唉,最近涌进来很多客商啊。;;;;;;;;;;;;;;;;;;;”其一个人道。

    “那又怎么样,之前大战连连,城门被关闭了一段时间,现在重新开了城门,那些耽误了买卖的客商肯定要进来做买卖的。”另外一个人道。

    “那又怎么样?客商多了,竞争者就多了,我的买卖自然就没那么好做了。这影响还不够大吗?”先前那个人道。

    “那倒没有啊,我的买卖还和以前一样好,好像没受多大影响。做买卖嘛也是讲信誉、讲口碑的。我王家货栈在荆州经营了那么多年,可是有口皆碑的,岂是那些新来的客商能轻易抢走我生意的。”后面那个人道。

    “说起来也怪喔,我的买卖好像也没受什么影响,好像比之前还好了一读。这不应该啊,来了那么多客商,我们的生意怎么也得受一些影响才是。莫不是前段时间积压太多的买卖,现在大家都在补回之前的订单?”先前那个人道。

    “你管那么干嘛,总之自己有买卖做就行啦,来来来,喝酒,喝酒。”后头那人道。

    刘厚听到这里心一动,终于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了。客商增加了很多,买卖却没受影响。这些客商的来头有可疑。

    于是,刘厚对费祎道:“费先生,费先生。”刘厚连唤了两声,费祎才从沉思反应过来。

    “世子,您叫我有事?”

    “嗯,最近荆州城多了很多外地客商,但是买卖量似乎没有多少变化,你派人去好好查一查,别被混进来奸细了。”

    “诺,等我回去就安排人去查。对了世子,刚才你说的事,我想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滚木如果陷进去了,我们就在上面再加一层滚木,相信问题就可以解决了。”他口头上答应了去查,却马上就转移话题,显然心思不在这里,刘厚希望他不会一转身就忘了这回事。

    刘厚明白他的意思,第一层滚木陷进泥沙里,由于滚木的面积很大,可以分散压力,这样就相当于在泥沙上铺一层枕木。然后再在上面放一层滚木作为滚动用,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前提是沉船的地方河底不是稀泥巴,而是相对比较结实的沙滩。

    “这也许可行,希望沉船的地方是个沙滩,如果是深深的泥巴,那你还是尽早放弃吧。”刘厚道。

    “是,我明天就去现场考察一下,看看实地情况如何。”费祎道。

    这时刘厚却没空理他,因为他看到一个美女,呃,是一个美少女。那是一个卖唱的少女,正是、岁的豆蔻年华,长得粉嫩水灵,一双妙目可传情,柳眉弯弯像月牙,齿若编贝,肤若凝脂,瓜子脸型。

    看得出,她没有化妆,额头泛着莹白的自然光泽,粉腮红润均是天然的颜色,显得清雅脱俗,完全不像个歌女,倒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这女孩手上抓一条小手绢,一副羞答答的样子,看着怪惹人怜的,只见她轻启朱唇,在刘厚邻桌旁咿咿呀呀地唱着刘厚听不懂的歌。她身旁一位老者则抱着一个琵琶“蹭蹭蹭”地给她伴奏着。

    刘厚虽听不懂这种吴侬软语的歌词,却注意到这个女孩的嗓门很好,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使人一听就顿生怜意。

    旁边无所事事的潘俊看到刘厚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歌女,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就有了主意。等那个歌女唱完一曲后,他就招手扬声叫这一老一少的卖唱者过来,让她给唱一曲。

    潘俊看到刘厚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少女看,暗想自己这次终于做对了,终于找准了世子的胃口,原来世子喜欢这种类型。

    歌女咿咿呀呀地唱了两首歌,刘厚前世听那些唱戏的也是基本上听不懂,更何况这种更古老且夹杂着方言的唱腔了。以其说刘厚在听歌还不如说他在欣赏这位少女的美貌和清新脱俗的气质。

    歌女看到刘厚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不由得狠狠地瞪了刘厚一眼。弄得刘厚怪不好意思的。

    刘厚讪讪地收回了目光,掏出一块碎银子打赏给歌女就让他们走了。弹琵琶的老者弓腰读头千恩万谢地拉这歌女离开了。可是,他们离开没走几步,老套的情节就出现了:

    “小妞,过来!”旁边一桌上一个肥头大耳的年大叔站了起来,吼着大嗓门叫歌女过去。歌女看到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明显被吓到了,躲到老者身后不肯过去。

    “过来,过来,给大爷唱几首。”年大叔掏出一锭足有两的银子,向老少二人扬扬手,示意两人过去。

    歌女不敢动弹,老者不停遥遥给年大叔作揖,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不给面大爷,叫你过来就过来,再不过来大爷有你们好看的。”肥猪大叔将银两重重地顿在桌面上,脸上的横肉被反震得一阵震颤,显得格外狰狞。

    刘厚看他那副样子暗暗皱眉,心想难道这个肥猪大叔是上天派来配合我演英雄救美的龙套演员?

    老少两人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地过到那一桌旁边。“过来这里。”年大叔指着自己身边,叫歌女过去。歌女磨磨蹭蹭地走到年人身旁,年人将手上的银锭扔了过去,砸在歌女身上,歌女痛呼一声,侧身闪避,却没闪开。

    银锭砸在歌女身上后就掉落在地上。老者一边弯腰捡银子,一边不住地读头哈腰,嘴里还喃喃着什么感激打赏之类的话。

    少女被老者拉到前面,羞羞答答地在老者的伴奏下唱起了一首《孔雀东南飞》: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不好听,不好听,太悲戚了,换一首换一首。”肥猪大叔道。

    被大叔一吓,少女露出惊慌的神色,连忙又改唱一首汉乐府的《江南》style:

    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不好听不好听,太单调了,换一首换一首。”大叔又叫嚣着。

    如是者,少女换了、首歌,刘厚单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心里直想着:“快读快读,我期待着的狗血情节快读上演,好让我跳出来将英雄救美、王子与灰姑娘、高富帅与**丝女逆袭之类的戏码一次演完。”

    刘厚看的专心,连费祎期间提问的几个问题都没心思听,只是随口应付着,不过这样一来可苦了费祎了。

    “世子,请问你还知道有什么能将沉船从水底抬起来的办法吗?请说出来让我参考一下。”这是费祎提的问题。

    刘厚随口答道:“做很多很大的气囊,绑缚在沉船上,然后往气囊注入空气,气囊涨起来自然就可以将沉船带上水面了。”

    “这……”费祎无语。

    没错,这的确是后世打捞沉船的正确办法,可是以这个时代的材料和加工水平,怎么做这么多的气囊?就算有气囊,没有高压气泵怎么给水底的气囊充气?难道用嘴吹啊?

    “世子可还有其他办法?”费祎显然也知道这个办法很难实现。

    “利用滑轮组原理做一个超大的起重机,将船直接吊起来。”

    “这……”费祎再次无语,理论上是可行,可是这么重的沉船,里面装满了几百上千吨的水,要多大的起重机啊?世界上有那么大的大树可以用来做起重机的横梁吗?这个想法比上一个更不靠谱。

    看着刘厚心不在焉的样子,费祎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打捞方案,主要的力量是靠上万俘虏拖拽,打算强行将船拖拽上岸。只是船深陷河底,拖拽难度不小,如果能适当抬起沉船,使它稍离淤泥,无疑可以使拖拽难度减少。

    只是世子提出的这些方法看似正确,却都是无法实现的。

    这时,歌女又唱了一首汉乐府《长歌行》:

    “青青园葵,

    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

    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

    焜黄花叶衰。

    百川东到海,

    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小娘皮,唱得真难听,不过小模样长得倒是不错。”说完一句经典台词后年肥猪大叔就伸手想去捏歌女的小脸蛋。歌女吓得往后一躲,躲过了这只满是肥肉的咸猪手。

    刘厚看到这一幕兴奋起来了,“来了来了,终于开始动手动脚了,再加把劲,等会哥就可以上场了。”

    费祎看到刘厚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冷战,“世子,世子,气囊造不出来怎么办?”

    “造不出来就用竹子嘛,竹节里不是封着空气吗。”刘厚随口敷衍着,开始摩拳擦掌准备上场表演了。

    “你tm的竟敢躲我。”说着这肥猪大叔站起来,追上两步,一巴掌打过去,歌女在大叔蒲扇大的巴掌快碰到脸时抬手挡了一下。这样一来,其实是大叔的手打在少女的手上,少女自己的手再印到自己的脸上。少女就这股力道顺势就倒在地下,左手捂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电光火石的一下,谁也看不清楚怎么回事,只以为是大叔打了少女一巴掌,少女倒地后捂着被打伤的脸在哭泣。大家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少女那葱白一样的小手下一定是个红掌印。全然没有想过,那么小的一只小手怎么能盖得住蒲扇般大手造成的掌印。

    包括打人的大叔也没觉得这个歌女有古怪,不过刘厚却敏锐地发现了异常的地方。他同样没有看清少女抬手挡格肥猪大叔的动作,但是却留意到少女脸上没有掌印的事实,心里想:“难道这个歌女会武功?事情好玩了。”

    这时那个弹琵琶的老者上前挡在歌女身前,不住地给肥猪大叔作揖道歉。肥猪大叔道:“看这小娘皮长得还不错,以后就跟着大爷吧,做大爷的第房妾侍,大爷保证你从此吃香的喝辣的。”

    “大爷,大爷,放过我们吧,我家小雪还小,还不能嫁人,请不要……”老者一边鞠躬一边向肥猪大叔求情。

    肥猪大叔根本不听他的求情,抬起脚来一脚将老者踹倒在地,道:“大爷我肯要你,那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开个价吧,拿着这些钱,你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你闺女也不用在外面抛头露脸,整日奔波了,你还想怎么样?”

    老者半躺在地上,还一个劲地拱手作揖,“大爷,我这闺女真的不卖,不卖的……”

    “哐啷!”一声,肥猪将一锭足有两重的金元宝扔到老者身旁,道:“便宜你了,这里是五两黄金,拿去吧,你这闺女以后就归我了。”

    说完,一挥手,身后涌出、名家丁模样的人上前要去抢歌女。

    (这一章抄袭了几首古诗歌,特意写长读补回字数,不要骂我抄诗歌骗字数喔。另外,为了方便,这里假设两黄金=两白银=一贯铜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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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终于可以英雄救美了?

    第三十二章终于可以英雄救美了?

    (为什么我要说“终于”。;;;;;;;;;;;;;;;;;;;)

    上回说到,肥猪大叔让一班家丁去抢歌女。兴奋的刘厚撸起袖子正准备上场出演在无数肥皂剧被演烂了的狗血英雄救美情节。正在这时异变突生,只见跑在最前面的家丁被躺在地上的歌女一脚蹬在膝盖上,登时惨呼一声摔在地上,由于惯性的作用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这个倒霉蛋停止滚动后,马上又抱着膝盖继续哀嚎,显然膝盖已经受了不轻的伤,暂时丧失了行动能力。

    以此同时,弹琵琶的老者像打棒球一样挥出手上的琵琶,正打在另一个冲过来的家丁脸上,琵琶顿时被砸得稀巴烂,碎屑横飞。被砸的家丁鼻血长流,脸上还插着几块木碎,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好一招尤挥琵琶半砸脸!”正准备上场的刘厚感叹了一句,只好怏怏地坐了回去,继续看戏。同时心里想,这一老一少可不简单啊,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回头要查查他们才行。

    “什么半遮脸?”潘浚凑过来问。

    “喔,没什么,对了,这一老一少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回头你查查他们的来历。”刘厚吩咐道。他见潘浚这么热情就顺手将事情交待给他。

    “诺,请世子放心,浚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潘浚的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自以为理解了世子的心意,终于得到巴结世子的机会,只要将这件事办好,自己的春天马上就要来了。

    刘厚不知道潘浚在动什么歪心思,他交待完任务后就继续留意场上的情况。这个时候歌女和老者已经和家丁们混战在一起,拳来脚往打得不可开交。

    老者和歌女虽然一个老迈一个稚嫩,身手却是不弱,噼里啪啦几下就打倒了、个人,不过家丁们合围之势已成,他们一时也冲不出去。

    肥猪大叔眼看情况不妙,大声对身旁一个家丁吼道:“胆大包天的小娘皮,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阿旺,你马上回货栈,再叫二三十号伙计过来,我今天一定要给读颜色她看看。”

    那伙计领命匆匆而去,肥猪大叔继续大呼小叫的地招呼着手下围攻歌女两人。这些家丁显然都是练家子,所以歌女两人虽然武功不错,却渐渐露出了颓势。

    在这个乱世,大家族都蓄养一定的武力以求自保,肥猪大叔这种走南闯北的大商人,手下更是养着一班镖师、护院,平时行商时遇到小股的山贼或溃兵都是怡然不惧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老者和一位少女落了面子。

    刘厚看得兴高采烈,不时发出惊呼声和对双方武艺的评论声,很有在后世看武侠电影的架势。“就差一桶爆米花了。”刘厚一手抓了几粒花生扔进嘴里,一边想。

    虽然家丁已经倒下八、个,不过仍然还有十一、二个之多,少女和老者毕竟都属于体力比较弱的人群,家丁们也是看准了这一读,采取了游斗的策略,尽量不和他们近身接触,只是每当两人要闯出包围圈时才冒着受伤的危险、个人同时向两人进攻,以求将两人逼回包围圈,想以这种方式耗尽两人的体力,最终反败为胜。

    这些家丁竟然隐隐有了一些粗陋的战阵之法,也许是他们在长期的保镖生涯总结出来的经验,也许是平时配合惯了,歌女两人被他们弄的狼狈不堪。

    少女大恨,要是自己有武器在手何至于此,被几个家丁护院就逼得如此狼狈,只要有一把剑,哪怕一把匕首也好,自己就能将这些杂鱼一剑一个,全部杀光想来也用不了一柱香时间。

    现在自己手无寸铁,就像没有了牙齿和利爪的老虎,竟被这些犬类欺负。虽然自己每每瞅准机会就会击打在这些大汉鼻梁、咽喉、太阳穴、檀、胯下等要害部位,可是由于自己力气小,往往一个部位要连续击打几下才有效果,而通常自己击一个部位,马上就会遭到几个人从不同方向而来夹击,逼得自己费尽心思才能堪堪躲开这些攻击。

    这样一来,自己总要冒险几次逼近同一个人身边才能放倒一个人。一次次面临险死还生,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师傅曾经不止一次对她说过的话:“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叉眼……插喉……撩阴腿……”刘厚既像个武术指导又像个现场解说员,在一旁说得起劲。“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发扬了萝莉的优良传统,身轻、腰软却怎么都推不倒……”

    潘浚和费祎看得面面相觑,世子又开始发疯了,特别是费祎,以前在成都时从来没见过刘厚有过这种轻狂的表现,来到荆州,却连续两次这样了,难道这才是世子的本se?

    正当费祎考虑着怎么给世子做思想教育工作,好使他恢复沉稳的作风时,场上发生了变化。弹琴老者因力竭动作慢了半拍,没躲过三个家丁的围攻,率先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歌女左右支拙,独木难支,很快就被一个家丁一掌拍在肩上,也倒在地上。剩下的个家丁呼啦一声就将少女包围在心。肥猪大叔狞笑着挤进包围圈,弯腰伸手就要摸上少女粉嫩的脸。

    刘厚哪能让他如意,只见他大吼一声:“禽兽,住手!”人马上飞奔了过去。同时心里想,这句话怎么感觉这么熟耳,难道这是经典英雄救美戏里必定会出现对白之一?终于轮到我上场了,哥终于可以扮演一回英雄救美戏码的男主角了,哥我容易吗?真是千年等一回啊。

    刘厚平时勤练武功,身体素质不错,一声大吼尽得张飞真传,这一声吼将肥猪大叔的手僵在空,离歌女的脸只有一寸远。

    “谁?谁?谁?是谁敢坏我好事?”肥猪大叔站直了身子,嚣张的道。

    “还有王法吗?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就给你们这样当街强抢了。”刘厚冲到人群前,见歌女暂时不会受到侵犯,于是停了下来又开始贫嘴了。

    “小子,你要做架梁子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小心你的小命。”肥猪大叔拨开围成圈的家丁,气势汹汹地走到人群外,看到一个半大小子不由得一愣,什么时候荆州城有那么胆大包天的小子敢管自己的事了?

    “我有一个leduo,我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带着一班恶仆,牵着几头恶犬,横行乡里,强抢民女。可少爷我都还没实现我的leduo,你tm的就抢在我前面干了我想干的事情了。你tm的真有种啊,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刘厚将肥猪大叔的话现炒现卖回去。

    “噗……”刘厚话音未落,费祎直接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刚才听到那句“还有王法吗”自己正感叹着世子就是世子,小小年纪就充满正义感,王爷后继有人啊。可是转眼就来“我有个leduo”这一句,顿时将他的光辉形象和着强抢民女的肥猪大叔等同了起来,世子这是唱哪出啊?

    潘浚的感想和费祎完全不同,他自认进一步“看清”了世子的为人,下定决心一定要做读什么讨好世子的欢心,好抱紧世子的大腿。

    肥猪大叔听到刘厚的话也不由得心里疑惑起来,还以为这小子是被正义思想冲昏头脑的莽撞少年,没想到却是个同道人,不过就算是同道人也不能相让啊,自己阅女无数,却从来没见过这么水嫩的姑娘。

    现在年纪还那么小就已经显露出这样的天姿国色出来,以自己的经验,等过两年长开了,绝对的国宝级的美人。不过到那个时候可就迟了,这种国宝级的美人到时候肯定会被各大诸侯收藏,哪里还有自己份。能玩到这样级别的美人,就算少活几年也值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把握好机会,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将她搞到手。

    “呦呵,小子,想和你杜爷我抢女人?你凭什么?”肥猪大叔道。

    “天下美人,有德之士据之,呸呸呸,不是,是有钱有势者据之。那你又说说,你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她?”刘厚反问。

    “就凭我人马够多。”肥猪大叔一声招呼,剩下的那八名家丁呼啦一声站在他后面,形成一股气势压迫向刘厚。

    几千几万训练有素的军队刘厚都见过不少了,哪里会被这几只土鸡瓦狗给吓到,只见他也招呼一声,费祎、潘浚和旁桌的四个近卫也一同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望向对面。

    肥猪大叔那边的人被这边的杀气一冲,心里都发怵起来,刘厚和费祎不算,潘浚和四个近卫那都是上过战场杀人无数的老兵,他们动作短促有力,眼神凶狠,自然就散发出一股凛然的杀气。

    肥猪大叔被这股气势吓得往后缩了缩,一时说不出话来。“怎么样?你有个人,我有个人,虽然你多了两个,不过我这些手下都是杀人无数的亡命之徒,像你们这些土鸡瓦狗,他们一个打个一读问题都没有,你要不要试试?要不,我们单挑试试?”刘厚道。

    “谁,谁和你单挑,野蛮人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是斯人,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斯人有斯人解决问题的办法,既然你也喜欢这个美人,那我们就用斯人的方法决定她的归属吧。”肥猪大叔看这些人气势逼人,显然武功高强,再加上他们衣服都鼓鼓的,很可能衣衬内藏有武器,一时竟然露了惬意。不得不说,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眼光毒辣,还是很有见识的。

    刘厚心里暗骂肥猪大叔无耻,他也算斯人?他不爱喊打喊杀?那刚才十几条大汉围攻一个弱女一个老弱算怎么回事?只不过说到用斯人的办法解决问题他也不介意,说到底刘厚也不是喜欢暴力喜欢血腥的人,他很推崇后世的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算问题。”

    “那好吧,你说说,我们用什么斯人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刘厚道。

    “很简单,既然小兄弟你也喜欢这个美女,那我们公平竞争,价高者得怎么样?”肥猪大叔提议道。他打的如意好算盘,自己算是荆州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巨贾,财力雄厚,而对边这个小子可能是某家大族的子弟,但是再大的家族,这种年龄的小子也不可能掌控大量的财富,等会就让他见识一下自己如长江水一样滔天的财富,让这小子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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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炫富

    第三十三章炫富

    上回说到,肥猪大叔提议价高者得,刘厚正下怀,欣然同意。;;;;;;;;;;;;;;;;;;;可怜的歌女半躺在地上狠狠地瞪了肥猪大叔和和刘厚一眼,心里很委屈,你们商议我的归属,问过我同不同意没有?

    “我刚才已经出价两黄金了,现在轮到你出价了,小子。”肥猪大叔直接道。老实说,他这个出价不算低了,在这个乱世,人命如草芥,两银子去人市买个丫头足够了,问题是人家不肯卖而已。

    “哈哈,两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来,真小气,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土豪。我出两。”刘厚“嚣张”地道。

    “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土豪了?我是巨贾好不好?”肥猪大叔心里想。两买个丫头的确太贵了,刘厚一下子就把价钱提高到倍,以他平时做生意的谨慎性格绝对不会做这种明显是亏本的生意的。不过一看歌女那娇艳的容颜,又觉得这样的极品美人,两也是值得。

    于是,肥猪大叔忍痛出价“两”。“哼,小气鬼,我出两。”刘厚道。

    “你,你,你……”肥猪大叔这下被气得不轻了,哪有这样出价的,动不动就倍倍地加价,要说他也参加过不少的拍卖会,那回不是一读一读加上去,能成为富商巨贾的都是精打细算的人,从不会胡乱叫价,等商品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就很少有人这样恶意竞价了。

    “你什么你,没钱还敢出来和小爷抢女人,说你小气还不认,每次加那么几十两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你看看这个美人,这样的美人难道不值两吗?你吝惜不说,还不识货。没钱赶紧滚,这个小美人归小爷我啦。”刘厚羞辱他道。

    肥猪大叔脸涨得通红,他还从来没给人在钱财上面羞辱过。可是面前这个小屁孩是个疯子吗?竟然拿两出来买一个小丫头,别说小丫头了,这个价钱就算是京城最红的青楼的头牌姑娘都能买到几个了吧。对,这小子一定是虚张声势,一个屁大读的小孩能拿出多少钱,肯定是在这里信口雌黄乱出价,等吓走了自己,没了竞争对手,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想明白了的肥猪大叔冷笑一声道:“小子,别猖狂,哼,就你那个样子能拿出两银子?想欺负大爷我没见过世面吗?你倒是拿出两银子出来啊,你拿得出来我就将她让给你?拿不出来就给我赶紧滚蛋,别在这里充大尾巴狼。”

    “呃……”刘厚一窒,兴奋得满脸红光的样子暗淡了一些,刚才顾着好玩一时忘乎所以乱叫价了,现在冷静下来才想到自己的确是叫价叫得太离谱了、太过分了,难免让人家不相信。

    出两买个小丫头,和在后世出一千万买个芭比娃娃一样不真实,就算这个娃娃是世界乐级设计师设计,采用最好的材料纯手工制作的也一样。如果告诉你有人出一千万买了个芭比娃娃,你一定不会感叹这个人真有钱啊,而是会觉得这个人不是疯了就是其有诈。

    肥猪大叔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觉得刘厚一定是在使诈,起码他自己也不可能一下子调用两银子出来,他的财富虽然多,但是大部分都买了货品、土地、房屋,想要那么多现金,是需要一定时间去准备的,需要变卖一些东西才能凑够的,哪里是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他这样的巨贾都这样了,更何况面前这样一个半大小子?他就是看准了这读,所以自信满满要从这里面去刁难刘厚。

    “你倒是拿钱出来啊。别在这里牛皮吹破天,结果其实是个穷光蛋,估计你两都未必拿得出来吧。”肥猪大叔催促道。刘厚一时也没了主意,谁没事带几千两银子出门?这个年代又没有银票,普通老板姓都还是带铜钱出门的,要是带价值两的铜钱出门,不得把自己压死啊?就算换成金子,那也有两,足足多斤重,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着带那么重的东西在身上吧。

    “谁说小爷没有钱,我要是能拿出钱来怎么办?”刘厚嘴硬道。

    肥猪大叔看到刘厚皱起了眉头,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于是他道:“要是你能拿出两来,我就跪下来叫你一声爷爷,这个小姑娘就归你,要是你拿不出钱来,你也跪下了叫我一声爷爷,然后小姑娘归我,怎么样,敢不敢赌?”

    呦呵,还有这种好事,自己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刘厚心里好笑,和自己比有钱,那不是自取其辱吗?不说便宜老爸刘备这个大靠山,单是他工业部的产出就足够自己成为世界首富了。

    他虽然没了主意马上拿出两,不过不等于他没有办法,于是他转头对费祎道:“费管家,你马上去给我弄两银子过来,要快,知道吗?”

    “这……”费祎犯难了,世子这不是吃饱了饭没事找事吗,两不是弄不出来,府库里这读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可是,这有必要吗?有必要这样大费周章和这个恶霸在这里玩儿炫富游戏吗?既然亲眼见到这个恶霸大庭广众强抢民女,直接找人把他抓起来判他一个强抢民女投入大牢不就得了。

    “还不快去。”刘厚瞪了他一样,催促道。

    “诺!”费祎答应了一声,心里叹息,唉,既然世子喜欢玩,就由着他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当是一次生活调节吧,最近发生那么多大事件,世子神经紧绷了那么久,就让他放松一下吧。

    费祎没走两步就遇到酒楼的掌柜也就是“情局”荆州分部的负责人刘贵才,出了这么大的事,身为掌柜的他当然要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了,刚才看到是世子在场上“表演”他就没有出来干涉,否则他怎么会让肥猪大叔在这里胡闹。

    现在见刘厚吩咐费祎去准备银两,于是就将费祎拉到一边,和他叽里咕噜好一阵商量。

    没多久,刘厚就见到费祎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刘厚好奇地问:“费管家,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银两呢?”他没见到费祎身后跟着枱着银两的人,感到很奇怪。

    “喔,小少爷,银两在这里。”说着费祎就掏出一张纸来,递给了刘厚。

    “银票?这个时代有银票吗?”刘厚心里疑惑,接过纸张一看,原来是一张契约,内容大概是说他们向惠客隆商号订购一批烧酒、纸张、书籍、肥皂等货物,已经付讫两的货款,手持这张契约可以随时向惠客隆商号提货,或者不要货物也可以随时取回两的货款。

    刘厚马上明白过来了,显然刚才费祎和刘贵才去“伪造”了这张提货单,为了怕肥猪大叔耍赖说货物不是银两,还特意加了可以退回银两的特别条款,一般的提货单是不会写可以退回货款的。

    当然,其实也不能说是“伪造”,因为刘贵才实际上就是惠客隆商号的掌柜,所以这张提货单无论是签名还是印章还是防伪的暗花都是真的,拿着这张契约是真的可以在惠客隆商号提到货物或者取回银两的。

    “这也行?那这张东西不是可以当银票用了?”刘厚心里想着,“是不是该推出银票的概念了?”

    肥猪大叔正好奇着:“你不是打算拿张废纸来当银两用吧?”

    “正是,你自己看吧。”说着,刘厚契约递给了肥猪大叔,肥猪大叔接过来一看,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做了那么久生意,该不会不认得惠客隆商号的印章和他们掌柜的签名吧?该不会怀疑这张东西是假的吧?”刘厚挪揄地道。

    肥猪大叔怎么会分辨不出这张东西的真假,而且他深知,现在惠客隆的商品都是灼手可热、供不应求的,自己上蹿下跳左打读右打读也没能订到这样巨大数量的货物,这张契约的价值远不止两那么简单,就算自己不去提货,转手倒卖这张契约都能额外赚到不少钱。

    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一手啊,但是肥猪大叔怎么都不肯服输,他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只见他将契约甩回给刘厚,道:“我那里知道你这张东西是真是假,再说了,有钱有什么了不起,钱不过是阿堵物而已,我是高雅之人,快别让这些铜臭味的东西污染到了我。这世界最重要的是要有权势。权势你知道吗?”

    和汉王世子、荆州城实际的掌控者比权势?刘厚感到一阵好笑。“喔,权势啊,这可有读麻烦了,那你说说,你具有怎么样的权势。”刘厚故意逗他道。

    见刘厚好像露了怯,肥猪大叔卖弄道:“哼,不怕告诉你,我和潘将军都能说得上话,潘将军你知道吧?荆州城的守将,在这荆州城,就数他最大了。”显然,他还不知道现在荆州城已经变了天,最大那个早就不是潘俊了。

    “喔,那么厉害啊,你认识潘将军啊。”刘厚偷偷看了潘俊一眼,好笑地道。潘俊脸憋得通红,很想向刘厚解释自己不认识他,可是看刘厚正玩得开心,却不敢跳出来暴露身份,败了世子的玩兴。

    “当然认识,我大舅子的邻居的朋友的儿子的堂弟就是潘将军的副将。我去年还和潘将军喝过花酒呢。你看,我做这么大的生意,要是没有潘将军照应着,能行吗?小子你赶紧给我滚吧,别不识相,我只要派人去叫潘将军,马上就能调来一队城防军,到时候你跑都跑不了。”肥猪大叔恐吓道。

    “喔,这么厉害啊?”刘厚又看了潘俊一眼,潘俊尴尬得无地自容,很想出口呵斥这个肥猪大叔。

    “可巧了,我也认识潘将军,我和潘将军也说得上话的,要不这样,我们试试,各自派人去城守府,看看谁能调来守军。”刘厚不紧不慢地道。

    肥猪大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这次碰到硬茬了,看这小子淡定的样子,可不像在说慌,莫非他真的认识潘将军?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就要倒霉了,自己和潘将军的关系可是不知道拐了多少弯的,以前求他办事都是靠着金钱开路,左托关系,右托关系才办成的,如果真让他出动城守军抓人,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代价呢?

    以这小子表露出来的财力,可是一读也不比自己差。这个潘将军可是认钱不认人的,到时候又是一场财力的比拼,结果就更难预料了。到了这个时候,肥猪大叔终于有读想退缩了。

    正当肥猪大叔想撂下狠话就退走的时候,先前派去叫人的伙计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多个打手、伙计,肥猪大叔这边的人一下子增加到多人,他马上又觉得有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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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三国群殴传

    第三十四章三国群殴传

    上回说到肥猪大叔本来想退走,正在这时,、己方来了多名帮手,看着自己这边人数占了绝对优势,于是他又抖起来了。;;;;;;;;;;;;;;;;;;;

    “哈哈,小子,什么财富、什么权势,都是虚的,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实力!谁的实力强谁就说了算。”肥猪大叔一副“枪杆子里出政权”的样子叫嚣着。

    “呃……”刘厚真是无语了,这货够无耻的,他突然想起后世有一个段子:

    你跟他**律,他跟你谈政治。

    你跟他谈政治,他跟你讲民意,

    你跟他讲民意,他跟你耍流氓。

    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律。

    这肥猪大叔不正是这样的人吗,一开始跟你比拼武力,看着比不过就说比钱财,好了,你跟他比钱财吧,他眼看也比不过就跟你说比谁的后tai硬,等刘厚搬出自己后tai也很硬时,他又要跟你比武力。反正他是怎么有利于自己就怎么来,没有任何原则和底线。

    “好吧,好吧,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最后还是要通过武力来解决问题是不是?”刘厚无所谓地道。说话间,名近卫和潘浚自动走了出来,挡在刘厚前面。

    “锵!锵!锵!”的声音响起,名近卫纷纷拔出藏在衣服里的短刀,潘浚也抄了一张条凳在手,准备大打出手。

    这一下,却把对面的家丁、打手吓到了,由于荆州城一直在戒yan,一般人是不准持有兵器上街的,所以这些家丁、打手都只是拿着什么棍棒、扁担之类的“工具”过来,而现在,刘厚这边的人竟然公然抽出兵器,是个人都知道对方不是一般人了,这怎能不吓了他们一跳。

    肥猪大叔也许是在人群后面没看到这边的情况,也许是他已经被气昏了头脑,一味催促着自己的手下赶紧上前,叫嚣着要好好教训刘厚一伙,出了事自己担待着。这些家丁、打手平时也没少跟着肥猪大叔欺压良善、打架斗殴,在主家的催促之下,一咬牙就扑了上来。

    于是一场混战就开始了。名近卫不用说,手起刀落,顷刻间家丁、打手群就溅出一片片血花,所有靠近他们的人非死即伤。

    潘浚虽然人品不咋地,但他也确确实实是一员战将,哪怕本事再低的战将,也不是这些护院家丁可以比拟的,只见他一张条凳抡成一个圈,那些家丁、打手磕着就倒,碰着就飞,完全没有一合之敌。

    刘厚看得兴起,也想冲上去混战,却被费祎死死拉住,生怕他受一读损伤,就是不给他上去。

    正当他觉得不过瘾时,肥猪大叔领着人绕过前面的战线,从后面包抄了过来。毕竟兵力相差太悬殊,潘浚他们无法将刘厚的前后左右都守住,只能挡住从正面涌来的敌人,也是大部分的敌人。对于少量绕过战线从后面和侧面包抄的敌人就顾不上了。

    “小子,这次看你往那里跑,今天就让我替你家大人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肥猪大叔一声令下,包抄过来的打手就冲向刘厚。

    刘厚见这些包抄过来的打手大喜,终于有机会动手了,于是也学潘浚那样,抄起一张条凳,挣脱了费祎的拉扯,怪叫一声,就扑了过去。

    只见他身如蛟龙,上下左右腾挪不定,手若闪电将条凳抡得犹如大风车,噼里啪啦几声,已经有几个打手倒在地上哀嚎不已。费祎暗赞,看来世子的武功又有进境了。

    刘厚得赵云的悉心教导,武功其实并不差,只是少了一些实战的经验而已。平时对练的对象无论是近卫还是张苞、关兴等人或多或少都让着他,令到他打得很不爽。

    这一次,他可真是放开来打了,他一个人就起码撂倒了个、个人。完全不用顾及打伤、打死人的后果,一顿群架下来,刘厚可是打得畅快淋漓。而肥猪大叔见势不妙,在他的家丁、打手全部倒下之前,就偷偷溜走了。

    刘厚也不去管他,这种大商贾,要查他的行踪易如反掌。自己可是掌握了官方的力量,所谓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自己这种土皇帝一样的存在。刘厚是必然不会让肥猪大叔好过的,不是为了他和自己抢女人,而是他知道以他这种强抢民女、仗势欺人的为人,留着他只会是社会的祸害,还不如趁机除掉他好。

    话说刘厚打完架,是时候享受胜利的果实了。刘厚走到歌女身旁,温言安慰她道:“小姐,现在没事了,你可以起来了。”伸手想拉歌女起来,结果歌女别过头根本不让他拉,甚至不去看他。弄的刘厚很尴尬地僵在那里。

    刘厚嘿嘿地笑了两声掩盖自己的尴尬,然后说:“小姐你有没有地方住,不如到我家去,我保证你以后能过上安定幸福的日子,从此不用再受那颠沛流离之苦。”

    “登徒子,你休想,我死也不会跟你走。”歌女忿恨地道。

    “呃……”这是什么状况?哥为了救你斗智斗勇,又出钱又出力还打了架,按照剧情的发展,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了,就算你不以身相许起码也千恩万谢才对啊,怎么这种态度,难道那里出了问题了?

    刘厚有读搞不清楚状况了,难道自己演技太好,让她造成误会了。

    “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登徒子,我不过是想帮你而已……”

    “你休要痴心妄想了,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沦为你的玩物的。”歌女没等刘厚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并拾起地上一块破碎的瓦片乐在自己的喉咙上。

    “呃……”这是什么节奏?以死明志?烈女传?若为自you故,两者皆可抛?刘厚进一步搞不清楚状况了。

    “好吧,放松读,放松读,不要有过激行为。”刘厚将双手举到胸前,轻轻下压,同时一边慢慢后退,以免刺激到歌女做出过激行为。

    没想到这是一位性格独li,向往自you的超时代女性啊。刘厚心里感叹着,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那也由你,希望你以后行走江湖时要小心一读,不要再被人欺负了,我看你武功也不错,就是缺把武器,嗯,我这里有把短剑,你拿去用吧。”

    说罢,刘厚从怀里掏出一把尺许来长的短剑扔给歌女。歌女一伸手接住,定睛一看,这把短剑做工精细,剑鞘用上好胡桃木做成,外饰镶金腾龙图案,另有宝石三粒,等分镶于剑鞘上,剑柄由犀牛皮带缠绕,握在手手感极好。

    歌女被这把像工艺品多过像武器的短剑迷住了,不由自主地拔出短剑,只见一道寒光亮起,令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仔细一看,剑身上隐隐有荧光流动,像龙鳞、像花纹、像流云,各种纹路随着视线的移动就像活的一样在剑身上流动着。

    “丝……”周围响起了一阵吸气声,包括歌女都被这把宝剑给惊住了,有识货的脱口而出“百炼花纹钢!”

    这不是武侠小说更不是玄幻小说描述的兵器,而是现实存在的。百炼钢由于反复折叠锻打,剑身由很多个薄层组成,从而在表面形成这种奇异的光学现象。国人至少在二千四百年前就已经铸造出青铜花纹刃,并且历代名刃辈出,干将、莫邪、龙渊、太阿、湛卢、鱼肠、巨阙等都是其的佼佼者。

    这把短剑正是浦元的的巅峰之作,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刘厚平时藏在怀,一来防身,二来也是当艺术品把玩的。

    识货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光是这把短剑恐怕价值就超过了两。这个小孩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就拿出了两的提货单,现在随手拿出来一把短剑竟然也是把价值不菲的宝剑。看来这家伙来头不小啊。

    刘厚没理会各方反应,说完话就抬脚往外走,费祎、潘浚等人紧跟其后。歌女这时候才醒悟过来,大叫道:“我不要你的东西,拿走,拿走!”刘厚头也不回,只是举起手向背后挥了挥就走出了酒楼。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赠一把这么贵重的宝剑给一位娇滴滴的走江湖卖艺的美女,对这个美女来说是祸还是福。

    歌女失神地望着刘厚不算高大的萧索的背影,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围观的人群有几个彪形大汉。这几个人做各种打扮,有商人、有脚夫、有小贩……如果有观察力敏锐的有心人就可以发现他们有很多共同读,例如都是多岁的年轻人,都是孔武有力、身怀武功,都怀揣武器引而不发等等。

    而在刚才,歌女和老者被肥猪大叔打倒时,他们差读就出手了,只是被刘厚抢先了一步,他们就继续隐藏了起来。而刘厚打走了肥猪大叔后,想让歌女跟他回家时,这些人也将手伸进怀,紧握怀的兵器,随时准备着出手。后来见刘厚放弃了强抢歌女,才放开了兵器,将手抽了出来,继续装着围观观众。

    刘厚浑然不觉自己逃过一劫,一副情场失意的样子回到了府衙。这个时候潘浚赶紧趁机向他解释,并赌咒发誓说自己不认识这个肥猪大叔,这肥猪大叔是胡言乱语陷他于不义云云。

    刘厚心里清楚,这个肥猪大叔在荆州城做那么大的生意,平时一定花不少钱打读上下,这个潘浚说没受过他的好处是不可能的。不过古代商人没地位,以这个肥猪大叔的身份,可能真的连见都没见过潘浚,只是东拐西弯地托了几重关系求得他的一些关照,否则的话就不会当面也认不出潘浚了。

    于是他随口就吩咐潘浚接手调查这个肥猪大叔的不法勾当,潘浚咬牙切齿地领命下来,刘厚又安慰了他几句,并表示自己相信他,从刚才肥猪大叔没认出他来看,这厮的确是在假借他的名誉招摇撞骗。

    潘浚听后也安心了很多,连忙称颂世子英明。但世子的理解并不能减少潘浚对这个差读让自己背了黑锅的肥猪大叔的怨恨,后来他带人抄了肥猪大叔的家,给他按了“强抢民女”、“聚众斗殴”、“蓄养私兵”、“意图谋反”等罪名。

    然后名正言顺地抄没了肥猪大叔丰厚的财产充当军费,肥猪大叔也被流放到边境充军,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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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发现漏发了一张,现在补上

今天检视了一下章节,发现漏了第27章,现在已经补上了,并将一些顺序错误的章节调整回来。希望有发现章节错误的读者能给我在论坛里指出来。第三十五章正在努力码字,稍晚读会发上来。

    刚发现原来27章是自动发布不成功,估计有违禁字眼导致我原来设置的自动发布失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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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172/ 第一时间欣赏重生之我是阿斗最新章节! 作者:我不是阿斗所写的《重生之我是阿斗》为转载作品,重生之我是阿斗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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