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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辅国大将军     超级都市法眼txt下载     超级都市法眼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274章 你想怎么死?

    刘宇浩满脸都是笑,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马运生,心里却想着:“马三少爷,你脑袋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本來刘宇浩今天來马家赌场的目的只是单纯想会一会马运生,最多也就给对方提个醒儿,让马运生在对赵家下手的时候留神一些,当然,能让马家产生忌惮晚几天下手就更好了。

    可刘宇浩万万沒想到,自己进门什么话都沒说,马运生却提出邀请自己参加他组织的赌局,而且还是和东南亚赌王同桌。

    这是神马节奏。

    “马少爷,我这个人什么都喜欢,但就是不喜欢赌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刘宇浩根本就不给对方机会,直接笑着拒绝了马运生的所谓邀请。

    什么东南亚赌王,哥沒兴趣。

    就凭刘宇浩的异能,别说是东南亚赌王,哪怕全世界的赌王全部集中到一个赌桌上,刘宇浩也一样轻轻松松就能把对方搞到灰头土脸。

    不过,这种沒什么技术含量的游戏,刘同学早就不玩了。

    马运生脸色一变,强忍着心中的不快,笑道:“刘先生,莫非你怕输钱。”

    说实话,要不是表哥给马运生画了一张价值两千亿美金的大饼,其实在马运生心里,他还是很愿意和刘宇浩交上朋友的,不为别的,只为拉近与仇海邦的关系也值得他费那个力。

    可是,让马运生在仇海邦与两千亿美金中选择,他当然认为钱对他更具有诱惑。

    那可是两千亿美金呀。

    马运生可不敢相信自己这辈子能有机会赚到那么多钱,错过表哥说的这次机会,马运生估计要后悔到拿头去撞墙。

    “马少爷,这句话说的有点过了吧。”

    刘宇浩冷冷地扫了马运生一眼,正所谓交浅不言深,在他和马运生之间根本沒什么交集的情况下,马运生刚才那句话的确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怎么,你小子想欺负人不成。

    要知道,刘同学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主。

    马运生也感觉到自己刚才有些失言,顿时老脸一红,讪讪笑道:“刘先生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既然有一个能和东南亚赌王尤文斯先生对赌的机会,错过了非常可惜,您觉得呢。”

    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和头上顶着赌王帽子的人对赌,赢了,对这些有钱人來说是一种颇具成就感的刺激;即便是输了也无所谓,反正“土豪”们有的就是钱,输了就输了呗。

    能和赌王在一个赌桌上“切磋学习”毕竟也是上流社会的一种消遣方式嘛。

    至始至终,马运生都拿自己的做人标准來衡量刘宇浩的心思。

    刘宇浩一脸冷笑,摇了摇头,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同时也暗笑这马运生实在是孤陋寡闻,如果他听说过刘宇浩大败拉斯维加斯赌王的过往经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发出这个近乎可笑的邀请。

    “马公子,我已经和泛南洋珠宝的赵总约好了时间,现在要告辞了。”

    说着,刘宇浩站了起來,不经意间点了一下赵义良的名字,相信马运生不是傻到话都听不懂的地步,几天之内他们绝不会向泛南洋珠宝下手。

    这是刘宇浩唯一能为军子争取的时间。

    马运生见刘宇浩说走就要走禁不住一愣,立刻沉不住气了,上前用身子挡住刘宇浩的去路,道:“刘先生,难道你一点都不考虑我的盛情邀请吗。”

    “对不起,话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不会和什么赌王对赌的。”

    刘宇浩皱了皱眉,眸中射出一道凌厉扫在马运生脸上。

    “呃”

    马运生身子一抖,变得面红耳赤,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了。

    他整天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哪里能经受得起刘宇浩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冷厉到极致的霸气,当刘宇浩的目光扫过他身上时,马运生差点沒站稳一头栽倒在地上。

    刘宇浩在心里暗暗摇头,绕过马运生,直接朝门口走去。

    突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一个和刘宇浩同样高大俊朗的男子笑眯眯走了进來。

    “怎么,才來就要走。”

    说话的人正是马运生的表哥。

    “是你。”

    刘宇浩看清楚了來人后眼睛猛地一眯,瞳孔收缩到一起,藤轶的动作更快,沒等刘宇浩说话就已经侧身挡在了表哥和刘宇浩两人之间。

    “表哥,我”

    沒完成表哥交给自己的任务,马运生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竟愧疚的低下了头。

    表哥沒有理会马运生,却对刘宇浩微微一笑,说道:“是我,怎么,很意外吗。”

    当表哥出现的那一瞬间,刘宇浩突然想明白了很多问題,苦笑着说道:“吴凌松,泛南洋珠宝的麻烦只怕也是你搞出來的吧。”

    “你,你们认识。”

    这一刻,马运生呆住了,看看表哥,又看看刘宇浩,嘴巴长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

    吴凌松的脸上带着几分冷酷,冷冷看了刘宇浩一眼,说道:“你猜的很对,一切都是我在背后指点赵义金的。”

    刘宇浩不喜欢吴凌松的这种对话方式,微微皱眉道:“吴凌松,你这样挑拨人家兄弟之间的感情,你觉得你做的很对吗。”

    “我做的对错与否跟你有什么关系。”

    吴凌松咬牙切齿说这些话的同时又向前跨出一步,几乎把自己的脸和刘宇浩的眼睛贴到了一起,道:“你他娘是太平洋警察呀,什么事都想插一脚。”

    刘宇浩就冷笑,道:“我当然不是什么太平洋警察,更不想什么事都插上一脚,但有一点我很好奇,不知道吴少能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呢。”

    “你可以说,但回不回答却要看本少爷心情。”

    吴凌松冷冰冰地说道。

    在这个几乎毁了自己一切的人面前,吴凌松能做到心平气和才怪呢,他认为自己现在还能保持相对的冷静状态就已经是奇迹了。

    刘宇浩笑笑,眸中满是讥诮,说道:“吴少,你不会是想入主泛南洋珠宝,然后积攒实力和我的浩怡珠宝对抗吧。”

    “不错,你又猜对了。”

    吴凌松的面部表情出卖了他此刻心中的震撼,但面对刘宇浩,他还是说了实话,照理说他不应该对自己的敌人吐露心声,可他从小就非常自负,他不认为刘宇浩知道了他的动机自己就一定会输。

    沒有异于常人的坚韧,吴凌松当年就不可能成为京城顶级豪门中炙手可热的明星,他要说实话,要让刘宇浩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

    只有这样,等吴凌松战胜了刘宇浩的那一天,他才会有满足感,有成就感。

    而且,吴凌松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刘宇浩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让刘宇浩明白,招惹吴家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只可惜,吴凌松又一次错了,刘宇浩岂是那种害怕别人威胁的胆小鼠辈。

    “吴少,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刘宇浩笑了,接着默默盯着吴凌松看了几分钟,然后才又说道:“若论下流无耻,我这辈子都比不上你吴少,但你想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打败我,也同样一辈子都不可能,不知道我这个观点吴少你同不同意。”

    “好,很好。”

    吴凌松怒极反笑,眸中充满了仇恨的烈火。

    看着眼前这个一脚把自己从神坛上踹下來,并差点就落入万劫不复下场的人,极度扭曲了的心灵竟让吴凌松出奇地平静了下來。

    刘宇浩再次摇头,冷冷推开吴凌松,道:“让开,我现在就可以回家等着你的报复。”

    “哼,你这是怕了吗。”

    吴凌松眼中除了仇恨什么都沒有了,故意提高声调说道:“你他娘还算不算男人,难道就不敢跟我赌一把吗。”

    “对不起,沒兴趣。”

    刘宇浩撇撇嘴,给藤轶使了个眼色朝门外走去。

    其实刘宇浩太了解吴凌松现在心里是什么想法了,在吴凌松看來,要想彻底打击刘宇浩就必须先使自己成为比刘宇浩更有钱的人,然后再一步一步吞掉刘宇浩所有的资产,让刘宇浩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最后才露出獠牙,狠狠的撕咬羞辱对方。

    这个如意算盘,端的很不错。

    眼看着刘宇浩和藤轶就要迈出门口,吴凌松慌神了,差点就要失去理智。

    他已经偷偷让人调查过刘宇浩的老底,仅是浩怡珠宝的资产就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数目,如果他一直像现在这样沒有海量资本支撑的话,报复刘宇浩的计划就成了吴凌松这辈子都不可能完成的梦想。

    现在,每一次打击刘宇浩的机会对吴凌松來说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刘宇浩,你敢跨出这道门,就别怪我再给你玩一次车祸。”

    吴凌松终于暴走了,竟口不择言地说出这么一句。

    刘宇浩的脚步停了下來,眼里掠过不可遏制的杀机,他知道吴凌松在威胁他什么,所谓车祸,肯定是针对自己最亲近的人。

    王八蛋,他竟然敢这么赤果果的威胁自己。

    刘宇浩扭过头來,一脸渗人的冷笑,道:“吴凌松,你想怎么死,这一次,我可以让你自己选择。”

第1275章 美女来助阵

    如果说,吴凌松还有好好活在这个世上的机会的话,那么,在他口不择言说出刚才那句话的时候,刘宇浩就默认为他已经放弃了生存的权利。

    翁老爷子的死给刘宇浩造成的伤害和震撼不仅來自于心理,更让刘宇浩看清楚了那些顶级豪门子弟的恣意妄为。

    在吴凌松那些人的眼中,别人的命都如草芥,只要别人违背了他们那种人的意愿,他们甚至可以无情的剥夺别人的生命,而过后却沒有一丝内疚。

    刘宇浩可以忍受來自于吴凌松一边任何疯狂的报复,但却不能允许任何人打他亲人的主意。

    这一点,是刘宇浩的禁脔。

    不管是谁犯了这种忌讳都要做好被刘宇浩无情蹂躏的心理准备。

    被刘宇浩一通呵斥后,吴凌松反倒变得得意了,原來,刘宇浩也是有弱点的嘛,有弱点就好,一个人有弱点就有被攻破的可能。

    这是吴凌松非常愿意看到的结果。

    “这样吧,如果你肯和尤文斯先生对赌一场,我可以收回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吴凌松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刘宇浩当成了一具死尸,把手放在下巴上轻轻捏着,很贱的笑了几声。

    刘宇浩目光冰冷,一脸漠然道:“什么时候。”

    吴凌松瞥了马运生一眼,马运生会意,偷偷在后面伸出三根手指,那意思是等三天以后马嘉才会离开狮城,到那时,马运生才好运作弄到吴凌松满意的赌资。

    “三天以后。”吴凌松点点头,说道。

    刘宇浩冷笑,说道:“两家各出多少筹码。”

    “两千亿。”

    这一次吴凌松沒有再看马运生,迫不及待说出自己的心理底线。

    “两千亿。”刘宇浩微微皱了皱眉,在他想來,吴凌松绝对拿不出那么多钱。

    吴凌松头一回在刘宇浩面前很舒坦的笑了,伸出两根手指加重语气,道:“是的,两千亿,而且还必须的美金,这点钱对你來说应该沒问題吧。”

    “呵呵,吴少,你是想用两千亿美金雇人追杀我吗。”

    刘宇浩难得开了一次玩笑。

    现在他更确定吴凌松拿不出那么多钱了,但同时,刘宇浩也知道,吴凌松为了打击自己,一定会在赌局当天凑齐两千亿美金,只不过,那些钱能供吴凌松用多久就不好说了。

    如此一來,只要刘宇浩把吴凌松说的那两千亿美金赢到自己手中,不用刘宇浩亲手杀了这头畜生,就会有人逼得他跳楼自杀。

    “好,三天以后两千亿美金,我答应你。”

    刘宇浩脸色出奇的平静,就在刚才那几分钟时间内,他已经想好了怎么给吴凌松挖一个逃都逃不掉的坑,那个坑也将是吴凌松这辈子的最后一次绝唱。

    “表哥,他,他真的答应了,真的答应了啊。”

    刘宇浩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马运生还沒从浓浓的震骇中清醒过來,兴奋的挥动着双臂,现在,马运生似乎已经看到了两千亿美金正朝着自己招手。

    太欢乐了。

    哼,马家开了几十年赌场,就从來沒见过有人能赢尤文斯的,刘宇浩这一次输定了。

    刘宇浩和藤轶两人回到陈家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客厅里,陈老爷子一行人已经等了刘宇浩半天了。

    “宇浩,你看看这些手续还缺什么不。”

    军子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但同时他也非常兴奋,尽管他喜欢做梦,但他也从來沒做过兼并东南亚最大的珠宝公司的梦,他知道那不现实。

    可现在,所有的认知都在赵义良找到他的时候颠覆了。

    军子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哪怕他已经亲手拿到了由赵义良和陈虎签署的债权转让协议,他仍然需要等待刘宇浩來帮他确认。

    刘宇浩不用看也知道军子手里的文件是什么,淡淡一笑,边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边笑道:“你千万别得意的太早,一下子背这么大一笔债务,我怕你到时候哭都哭不过來呢。”

    “这样才更有动力嘛。”

    军子嘿嘿傻笑着,这幸福,來的也实在太快了点,他都來不及回味就已经变成了现实。

    刘宇浩合上钢笔,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赵义良,才把目光转向仇海邦,道:“海邦,你那边沒问題吧。”

    仇海邦笑笑,说道:“还好吧,华侨银行的兄弟很给面子,明天早上军子就可以办理相关手续,最迟明天晚上资金全部会到帐。”

    “这么快。”

    军子猛然呆住了,这么高的办事效率,说实话,他还是头一回遇到。

    刘宇浩当然知道这中间有自己的因素存在,笑着说道:“谢谢二字我就不说了,忒俗气,说那种话我自己都脸红。”

    仇海邦就笑了,道:“咱们之间还客气什么,我这也是适逢其会,其实我也知道,眼巴巴想给刘少你帮忙的都在门外排着队呢。”

    顿时,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气氛也好了许多。

    刘宇浩很是欣赏仇海邦这种处事圆滑的手段,但也沒忘记安慰赵义良,“赵大哥,其实你也不用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今天我就在这保证,军子除了会保留泛南洋珠宝的名称外,他也不会随便插手泛南洋珠宝公司的正常运作,而且,三年之内,泛南洋珠宝可以拿到浩怡珠宝最优惠的翡翠明料。”

    以上三点,表面上看是刘宇浩给赵义良吃的定心丸,但也只有这样,赵义良才会真心实意帮军子打理公司。

    亏本赚吆喝的买卖,刘宇浩从來都不会干。

    赵义良哪里想得到刘宇浩竟会给出如此优厚的条件,顿时呆住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來,满脸激动道:“刘老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切,我能骗你老哥嘛。”

    刘宇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数落起來。

    其实,他私底下已经偷偷将自己这次带來的高冰种秧苗绿翡翠明料交给了军子,虽不敢说有了那几块翡翠明料泛南洋珠宝能马上起死回生,但渡过目前的难关却已绰绰有余。

    当然,那几块高端翡翠明料也不是白送给军子的,未來三年,军子除去每年要支付刘宇浩本金外,利息也都清清楚楚的算了进去。

    私下怎么闹都行,但做生意却要学会亲兄弟明算账,这是刘宇浩从孔老爷子那里学來的可以受用终身的学问。

    刘宇浩看得出陈老爷子兴致不高,所以也就沒有提及自己和吴凌松约定的赌局,大家又在军兰珠宝与泛南洋珠宝的合作细节上磋商了一会就各自散了。

    藤轶手里拿着一张支票,躺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看來看去,笑道:“刘哥,吴凌松是不是傻了,怎么会找你赌,我看他就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了。”

    那张支票的数额是七百万美金,是刘宇浩用“绿毛龟”和一个小时的时间换來的,有这张支票拿在手中,藤轶认为刘宇浩和吴凌松的这次赌局,想不赢都难。

    “他会那么傻么,你不知道吧,那个尤文斯是有名的千术高手。”

    刘宇浩当然不会得意忘形,笑着提醒藤轶不要麻痹大意。

    藤轶撇撇嘴,道:“出千,他不想被剁手的话就尽管出千好了,我倒要看看那个什么东南亚赌王有多大本事。”

    连续几年都被灵气充沛的羊脂玉润养,藤轶的身手已经今非昔比,尤其是视觉和听觉方面有了不可思议的提高,一般人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几乎沒有机会。

    刘宇浩笑着摇摇头,道:“不管做任何事情,还是要小心为妙。”

    “那是自然,我省得。”

    藤轶马上点头同意刘宇浩的这个说法,毕竟人家能当上东南亚赌王,手里沒点真功夫也不现实。

    “好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我处理点事情。”

    刘宇浩摆了摆手让藤轶离开,自己却走进了陈老爷子为他准备的书房里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

    正如刘宇浩刚才所说,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小心谨慎。

    刘宇浩拥有异能不怕尤文斯出千,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会被自己收入眼底,但狮城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有些事还是要小心为妙,刘宇浩现在要做的就是保证赌局那天自己处于绝对优势之中。

    两天后,第一个赶到狮城给刘宇浩“助阵”的竟是一位风华绝代、秀若秋水的大美人。

    “雁子。”

    “嗯。”

    “你看着我。”

    “不,哎呀,你别这样啦”

    吐气如兰的美女近在咫尺,刘宇浩实在是忍不住,轻轻扳动翁雪雁娇柔的身子,这一刻,他特别想把这个与自己有无数暧昧,却始终沒有实质性进展的女人搂入怀中。

    “啊。”

    一声娇呼。

    翁雪雁只感觉自己失重了,带着娇媚的惊呼一下子摔倒在刘宇浩的怀里,因为刚下飞机洗了澡,身上只穿着薄质的睡衣,翁雪雁几乎吓坏了,羞愤已极。

    谁也沒有去刻意计算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刘宇浩把舌尖探过來时,翁雪雁脑际轰的一下变得混混沌沌了。

    惊羞、惊恐、惊怒,却沒舍得狠狠咬他。

    “完了。”

    先开始翁雪雁脑中还能有这两个字不停重复,可到了后來,特别是刘宇浩的大手将高耸的雪白捏揉成各种形状的时候,翁雪雁就再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1276章 水到渠成

    云收雨散,两人才停止运动抱在一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粘糊糊的,空气中还散异样的味道。

    这一切,都水到渠成,流畅之至。

    在此之前,不管是刘宇浩还是翁雪雁,内心都经受过一番痛苦的煎熬,男欢女爱和伦理道德始终相互拉锯,偶尔会有一方占据上风。

    但今天当两人时隔半年再次见面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想法是多么幼稚,多么可笑。

    感情,一旦到了某种程度,便如夏天最猛烈的暴雨,从天而降,无法躲藏。

    在内心的纠结完全放开以后,男人和女人全身心沉浸在最原始的爆发之中,尘世间的所有,俱皆离两人远去,只剩下尽情的欢愉与畅快。

    这一番交合,对于两人來说,都是极尽欢愉,堪称完美。

    激情过后,刘宇浩古铜sè健硕的肌肤上满是汗水,从后面轻轻将柔软、轻香而火热的身体拥入怀中,抚摸着如锦如缎般光滑的后背,道:“要不,去洗洗吧。”

    翁雪雁立刻满脸红晕,道:“嗯,那我去了。”

    刘宇浩展现一向的霸道,紧紧搂住佳人,坚决道:“不,要洗一起洗,你得帮我搓背。”

    “什么呀,我沒有帮人搓过背。”

    尽管两人已经经历了“赤诚相对”,但从小便接受传统教育的翁雪雁依然还是被刘宇浩大胆要求下意识产生抗拒,一颗心还是象要从胸腔里透出來。

    “嘿嘿,简单,这种事不学就会。”

    刘宇浩就哈哈大笑,这个经验,他可以有,越是清新明媚的女生伺候自己心仪的男人越会体贴细腻,大概幕月儿便属于此种类型。

    翁雪雁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娇羞无比,眉眼之间,洋溢着浓浓的爱意。

    接近三年相恋,修成正果。

    此刻,翁雪雁心中满是甜蜜,爱情的润养也使得她容颜愈加娇美,肌肤赛雪。

    沒过多久,关上了门的浴室里除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外,时不时还会有一些暧昧的呻吟声

    传出來,令人听了禁不住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你说你这次要对付的人是吴凌松。”

    宽大的露台上,翁雪雁雪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柔嫩的小手连连猛摆,“不行,不能这样,宇浩,这件事你太欠考虑了。”

    翁雪雁绝对不是那种有了情郎便会忘记爷爷地苕女人,但翁老爷子的悲剧已经成了事实,而且刘宇浩也不择手段地报复了吴凌柏,有那一次,已经足够了。

    半年前京城里的那场杀机暗伏,直到现在翁雪雁也记忆犹新。

    虽然老吴家最后选择了沉默,但并不代表吴老爷子沒有拿下刘宇浩的能力,要知道,政治家族中,今天的妥协和退让是为了明天的平衡,但前提是,根基不被撼动。

    现如今,吴凌松便是老吴家的根基。

    尽管现在吴凌松看上去有身败名裂之嫌,但只要有老吴家在背后撑着,用不了多久,吴凌松就可以再次撅起。

    吴家的选择有很多,可以是央企,也可以是不显眼的西南边陲县城,但有一点可以预见,若干年后,当人们早忘记了当年发生在吴凌松身上的那些往事后,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必定会卷土重來。

    可如果刘宇浩一再逆捋老吴家的毛,势必会燃起一场灾难。

    老虎的屁股有那么好摸么。

    翁雪雁固然不是出身于政治家族,但豪门世家的子弟见识也颇为不俗,这么浅显的道理,她必须要跟刘宇浩讲清楚。

    千万不可因一时之气,召來滔天大祸。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雪雁,其实爷爷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而且,这一次也不是我和吴凌松正面赤身相博。”

    是的,严格意义上來说,当吴凌柏死的那一刻,翁老爷子的大仇就算报了。

    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吴凌柏已经为他的愚蠢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果再无底限追究下去,就算贺老爷子亲自出面也未必能讨得了好去。

    “嗯,什么意思。”

    翁雪雁愣了愣,右手捋了一下耳边发迹,顿时撩起令人浮想翩翩的无限chūnsè。

    刘宇浩笑道:“这次,是吴凌松主动招惹我的。”

    “那你也要忍一忍,有些事,咱们不能蛮干呀。”

    翁雪雁蹙紧秀眉,不觉间,她已经把自己和刘宇浩紧紧联系到了一起,就连咱们这个词也用的非常流畅,沒有一丝做作。

    刘宇浩摇摇头,道:“你现在应该已经全面接手浩怡国际了吧。”

    “嗯,从这个月开始接手的。”

    翁雪雁微微点了下头。

    还有一个月就是李璐梅的预产期了,在这种情况下,庞大的商业巨舰浩怡国际必须有一个人出來主持大局,大腹便便的李璐梅显然不太合适,恰好这个时候翁雪雁去了英国,她也就自然而然成了不二人选。

    当初,翁雪雁为了筹备翁氏联合忙的焦头烂额,若不是李璐梅告诉她浩怡国际是刘宇浩的全部资产,必须有可信的人管理,翁雪雁是不会插手的。

    可真正接替了李璐梅的位置,成为浩怡国际当家人以后,翁雪雁震惊了,她万万沒想到,完全属于刘宇浩的浩怡国际旗下资产竟大的吓人。

    除了翁氏联合以外,还有浩怡珠宝、浩怡影视、孔氏矿业、宝龙拍卖、香港浩怡集团、缅甸盛世矿业等等九家子公司,全部资产更是高达数千亿欧元。

    这是什么概念。

    翁氏家族立世百年,经历了四代人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奋斗才有了千亿家产,可刘宇浩居然只用了三年多时间,手中掌握的资金就是翁氏的好几倍。

    很多人都知道,真正的世界首富绝对不是米国那个玩it的大鼻子,中东那些脚踩石油的实际控制者才是有钱人,可就算是真正的世界首富站在刘宇浩那些庞大到惊人无比的财富面前,估计也一样是微不足道。

    从那天开始,翁雪雁才发现,自己原以为了解的那个男人其实她并不了解。

    刘宇浩知道翁雪雁心里在想什么,但也并不揭破,笑着说道:“雪雁,在打理巨型财团的经验上面,你应该比璐梅姐更有心得。”

    “哼。”

    翁雪雁翘了翘小鼻子。

    女人就是这样,尽管她心里已经接受了某些现实,可当她想起一个怀着自己心仪男人孩子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男人还在自己面前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她们心里或多或少都会生出一些幽怨。

    刘宇浩讪讪一笑,说道:“我想问问你,咱们现在浩怡国际最欠缺的东西是什么呢。”

    谈到正事,翁雪雁暂时把醋坛子隐藏到心底,正sè道:“运输渠道,我们现在最急迫需要的是建立起自己的,能覆盖整个世界的运输渠道网。”

    刘宇浩点点头,正sè道:“那你知道吗,马氏手中就有世界上一流的远洋船队。”

    “你是说。”

    翁雪雁的大眼睛猛地一亮,她完全被刘宇浩带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刘宇浩给她描绘了一张宽阔无比,属于她喜欢的那种小女人的大世界。

    刘宇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是的,这一次算是适逢其会吧,我想,我沒有理由不把一个有成熟运输网络和大型远洋船队的马氏囊入怀中。”

    “但这件事和吴凌松沒任何关系啊。”

    说來说去,翁雪雁又纠结到了问題的起点,她不希望自己爱的男人去冒险。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你还不知道吧,其实马家和吴家是表亲,这次赌局也是吴凌松在背后策划推动的,所以不是我要针对他,主要是他主动找上门,我不得不应付。”

    “那,那好吧。”

    翁雪雁皱了皱眉,一脸可爱的苦瓜模样,小手支着下巴,道:“还有一个问題,咱们根本就沒有管理远洋船队的经验,也沒有这方面的人才,即便拿下马氏船舶,以后的作为也不会太大。”

    “这个问題不需要考虑。”

    刘宇浩摆了摆手,站起來极目远眺,自信满满道:“等这边事成以后,咱们立刻回国去拜访江老将军,一切问題都会迎刃而解。”

    “宇浩,你不会是想”

    翁雪雁脸sè蓦然一白,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刘宇浩心中的计划,那个计划对她來说,太庞大,也太遥远,是一种近乎奢望的东西。

    “是的,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全面收购中船舶集团。”

    刘宇浩笑了,点点头,转过身來笑道:“这个计划一旦完成,不仅对浩怡国际的将來有好处,更使咱们国内的所有子公司都与军方紧紧贴合,一荣俱荣,以后,谁再敢在咱们背后耍yīn招就要先掂量自己的份量了。”

    “就你最坏。”

    翁雪雁笑了,卷睫长掩、风光灼华,看的刘宇浩的心尖儿猛颤,整个人都快化了。

    “瞧你那傻样儿。”

    被爱郎盯着猛看,翁雪雁顿时满脸娇羞,一颦一笑均美艳不可方物。

    忽然,刘宇浩心中一动,拉起翁雪雁的小手就向外走。

    “干嘛。”

    “给你看样东西,那个最适合你。”

    “什么东西。”

    “看了你就知道了。”

    “”

第1277章 翡翠帝王紫

    赵义良和军子几人正在客厅里商讨着将來公司合并以后的细节,陈老爷子也在一旁仔细聆听,时不时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议。

    虽然最初的时候赵义良和陈虎对刘宇浩提出的兼并建议都有些抗拒,但仅仅一天以后,那种抗拒就已经消失了。

    谁敢保证自己能源源不断获得各种品次的翡翠明料,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公司能在第一时间获取最充沛的钻石毛坯,谁敢指着自己鼻子告诉大家,自己公司生产的翡翠珠宝可以在世界各地上千家门市同时上架销售。

    合并以后的泛南洋珠宝就有以上那些资格。

    刘宇浩提出的哪里是兼并呀,简直就是为泛南洋珠宝提供了进入发展快车道的全部动力。

    赵义良甚至已经预见,用不了三年时间,泛南洋珠宝的总资产将会最少翻两番,而他本人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所能获得的收益也足够再创建一家和现在泛南洋珠宝同等规模的珠宝企业。

    能和“土豪”在一起合作,感觉就是爽啊。

    这是赵义良现在最直接的内心感受。

    “咦,刘少。”

    “牲,那啥,宇浩,你干嘛呢。”

    “嗯。”

    客厅里的几个人同时看到了刘宇浩牵着翁雪雁直愣愣穿堂而过,满是讶异地相互对视一眼。

    干嘛呢这是,用得着急匆匆的嘛。

    “走,咱们也跟过去看看。”

    军子第一个站了起來,他刚才本來是想喊牲口的,这是他和刘宇浩在一起的习惯称呼,好在最后一秒钟他忍住了,要不然还真给大家又带來一个欢乐。

    大伙儿纷纷点头同意。

    “放手呀,你,都怪你,大家刚才都看到了呢。”

    被刘宇浩风风火火牵着手跑到陈家花园儿,翁雪雁娇俏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尽管两人已经有了实质xìng的关系,但小女人的那份风情仍无法掩盖。

    这冤家,果然是个沒羞沒躁的。

    刘宇浩却沒脸沒皮的嘿嘿笑了起來,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道:“好香。”

    “坏蛋,大坏蛋。”

    翁雪雁更羞了,耳根子都变得通红,娇嗔的跺了一下脚。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情意明显绵绵不尽,倒叫藤轶有点无所适从,说不得只能把头扭到旁边装看不到,一直等军子他们从前面赶过來才咳嗽一声提醒。

    那啥,别太过喽。

    “刘老弟,你这风风火火的是准备干嘛呢。”

    心结解开了,赵义良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亲切,但这个时候玩笑归玩笑,几人却不会走的太近,以免刘宇浩尴尬。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解石。”

    “嗯。”

    所以人都为之一愣。

    好端端的解什么石,这里又不是什么毛料库房,哪里有翡翠原石给你玩。

    陈虎却是看出了刘宇浩的想法,笑着说道:“解石可以,不过我这里的解石机都是很老式的那种,你小子会不会用。”

    “还行吧,应该凑手。”

    刘宇浩笑着回答。

    陈虎点点头,在众人茫然的目光中打开一间屋子的大门,里面,有一架三十年前的解石机安静的躺在房屋的正中间。

    尽管房间很久沒有外人进來过,但从那解石机上一尘不染就能看出,陈老爷子闲暇之余还是经常过來打扫的,就连最细小的地方也被老人jīng心的涂上了机油。

    刘宇浩笑笑,很快从外面拿进來一块赌石。

    第一眼看到那块五十公斤大小的白盐砂皮毛料,赵义良眼睛猛地眯了起來,失声惊呼道:“这,这块毛料是前几天”

    “老哥沒猜错,这块毛料的确是你前几天送过來的,不过,现在它已经归我了。”

    刘宇浩打断赵义良的话,呵呵笑了。

    当初,他执意要用三亿换回赵义美的那批假毛料很多人都不解,他也沒有明说自己想干什么,要不是今天刘宇浩临时看到翁雪雁那惊艳的明媚一笑,这个谜底就有可能会被他带回国去了。

    赵义良和陈虎对视一眼摇摇头,两人都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刘宇浩却沒再多说什么,悄悄释放出异能把毛料再次透视了一遍以确定下刀的位置,然后将白盐砂皮毛料固定在解石机上。

    藤轶很自觉,不用刘宇浩交代就已经弄來了清水,这间屋子以前就是陈老爷子解石的工作间,所有工具样样皆全。

    打开解石机电源,刘宇浩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每当遇到这种极品翡翠的时候,他的脸上都会出现这种笑容,而且浑身充满力量。

    “兹、兹兹”

    jīng钢砂轮和白盐砂皮毛料碰撞到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一次,刘宇浩沒有事先给毛料划线,赌石中翡翠存在的状态全部都在装他的心里,他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尽量不要让jīng钢砂轮伤到玉肉罢了。

    刘宇浩握着切刀,慢慢的切割着面前毛料的皮层。

    周围,谁都沒有说话。

    陈老爷子微微点头,他解了半辈子赌石自然看得出來,就凭刘宇浩这手解石的功夫足以证明那翡翠圣手的名头不是吹嘘來的,刘宇浩表现出的那种娴熟技巧不仅要有高超的悟xìng,更得勤加练习才能做到。

    “喀喇”。

    毛料被切成两半。

    藤轶连忙从旁边泼上去一盆水,冲洗毛料切面。

    赵义良也迫不及待的探头过去查看,他很好奇刘宇浩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把这块毛料解开,但他有一种预感,这块毛料绝非自己原先预料的那样是块废料。

    石浆被水冲开,一抹鲜艳刺目的sè彩迸出。

    “涨,解涨了。”

    赵义良第一个兴奋地叫了起來,可声音未落,他便又呆滞在毛料面前,那抹鲜艳的刺目竟不是普通翡翠应该具有的葱翠,而是近乎紫罗兰sè泽的俏红。

    不对,紫罗兰翡翠折shè出來的也不是这种俏红啊。

    陈老爷子也跟着走了过來,当老人用手在切面上轻轻拂过后,脸上浮现出一丝浓浓的震撼,“桃花chūn,这是桃花chūn呀。”

    赵义良脸sè猛变,再一次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扫向那毛料切面。

    桃花chūn这个字眼对赵义良这种从事翡翠行业半个多世纪的人來说肯定不陌生,但这么多年來,他却从未亲眼见过真正的桃花chūn翡翠。

    “果然是桃花chūn,这,这是大涨呀。”

    赵义良很是惊愕的看着那翡翠切面,种非常老,而异于普通紫罗兰翡翠的是,桃花chūn散发出來的那种妖而不艳、清澈晶莹的美是无法用语言來表述的。

    刘宇浩笑而不语,重新把毛料固定了一下,开始自己的第二刀。

    “兹兹、兹”

    赵义良下意识的再次和陈老爷子对视。

    这次的事让他感受到了自己和刘宇浩之间的差距,尽管以前他心里很不愿意承认刘宇浩赌石的能力比他强,但事实证明,刘宇浩真的快要达到翡翠王者的高超境界了。

    单是今天这块翡翠原石,足可以证明,赵义良要想在赌石方面的功力超越刘宇浩,中间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喀喇”一声。

    剩余那块不到三十公斤的毛料很快又被刘宇浩解开,这一次,桃花chūn的妖艳不再像刚才那么刺目了,反倒是散发出一抹柔柔的sè彩。

    “涨了,刘哥,又涨了。”

    藤轶冲洗干净毛料切面后脸上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缕会心的笑。

    这些年跟在刘宇浩身边,他应该无数次见证了刘宇浩解涨毛料的事实,但每一次藤轶都特别高兴,这与钱不钱的沒什么关系,只要是藤轶喜欢那种满足感。

    刘宇浩笑笑,转过身來,自从解石开始,他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陈老爷子,您再看看这切面吧。”

    陈虎愣了愣,走进毛料切面一看,马上僵硬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两个切面。

    这不是桃花chūn,这是。

    一个很大胆的想法突然从陈老爷子的脑海中跳了出來。

    终于,陈老爷子记起來了,那一刻,老人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來,声音中带着颤抖,说道:“宇浩,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帝王紫。”

    “帝王紫。”

    不仅是赵义良,就连仇海邦也忍不住高声惊呼。

    皇家紫是指一种浓艳纯正的紫sè,它的颜**调非常纯正,饱和度一般较高,亮度中等,因而显出一种富贵逼人、雍容大度的美感,这种紫sè实际上非常少见,属理论级翡翠,即使在紫sè翡翠中也是百里难寻其一,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

    紫sè在中国古代被称为帝王sè,从紫微大帝到紫禁城,从老子出关的紫气东來到紫衣绶带无不显示出紫sè神圣高贵的地位。

    真正优质的紫sè翡翠其价值不让于绿sè翡翠,桃花chūn那种sè泽红紫的翡翠次于玻璃种帝王绿,排名第二,而即便如此,桃花chūn的市价也在几千元每克之上。

    帝王紫,更是传说中与帝王绿齐名,且隐隐更胜一筹的存在。

    市场上常见的紫sè翡翠根据sè彩及饱和度可以分为红紫、蓝紫、紫罗兰、粉紫,但帝王紫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任何市场行为的交易中。

    陈老爷子还清楚的记得,三十七年前缅甸曾经在一次翡翠交易中被人解涨过一块帝王紫,当时的成交价就高达上亿美元。

    今天,刘宇浩竟在他自己和赵义良视为废料的翡翠原石中解涨了一块帝王紫出來。

    这是什么节奏。

第1278章 道不尽那灵动

    很快,流淌着纯正浓艳sè泽的玻璃种帝王紫翡翠揭开了神秘面纱呈现在众人眼前。

    紫翡翠的sè泽和我国一直信奉的姿sè很相似,大家知道,紫sè是古代道教和历代帝王所尊崇的颜sè,还给天上的星星命名成紫微星,可见紫sè对华夏的文化影响是很深远的,紫sè的这些种种的文化历史底蕴,造成了紫sè具有神秘的气息和华贵的气质。

    “刘哥你看,这翡翠sè根浓郁,无裂无绺,一准能卖个好价钱吧。”

    捧着两个拳头大小的帝王紫翡翠,藤轶笑哈哈地走了过來,再一次用他的强大神经让在场的人同时暴汗。

    刘宇浩就笑,说道:“你小子,能不每次都用钱來衡量一件稀世罕有的翡翠么。”

    “习惯,习惯了。”

    藤轶撇嘴一笑,他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呢,但凡是他不懂的东西他都会用钱去衡量,固然显得市侩了些,但也未必不是内心纯真的另一种表现。

    刘宇浩无奈地笑笑。

    其实刘宇浩知道,藤轶这种傻乎乎的“单纯”绝对只会在他和腾铁两人面前展露,其他任何一个人若真以为“单纯”是藤轶的弱点,好糊弄,那就须做好吃大亏、跌大跟头的准备。

    人不可貌相,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

    赵义良也來凑趣,笑着说道:“宇浩老弟,我真的是佩服你,瞧这翡翠,颜sè独特,很艳很浓,却不失高贵,尤其是种够老,萤光就快滴出來的那样,啧啧”

    那种由衷的羡慕是发自内心的,赵义良根本就不想掩饰。

    照理说赵义良玩了一辈子翡翠珠宝,更曾经亲手解涨过帝王绿,本不该表现的如此不堪,可今天他却真的无法控制自己内心那种酸溜溜的感受。

    哎,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小家雀啄瞎了眼。

    这种失落,实在让人心里空落落的。

    陈老爷子倒是比赵义良大气的多,哈哈一笑,道:“义良,你也别紧着羡慕了,天底下的好宝贝多的是,可倒底不是自己的,有些东西呀,得讲个缘分。”

    赵义良点点头认同陈老爷子的说法。

    可不是嘛,这玻璃种帝王紫明明就是自己的,但让自己以三亿的价格卖给刘宇浩了,当时赵义良心里还觉得美滋滋的,怎么感觉占了便宜,现在回过味來才知道,最傻的那个人还是自己。

    缘分天注定。

    不是自己的东西,总归沒办法强求。

    陈老爷子从藤轶手里接过那块玻璃种帝王紫翡翠,迎着光欣赏了一下,连连点头,只见翡翠紫sè娇艳均匀,非但沒有一般紫sè翡翠“见光死”现象,反而自然光线越强颜sè更浓郁娇丽,宛若置身于chūn的紫藤萝或薰衣草胜景。

    怎一个“椿”字何其巧兮,道尽那灵动美艳。

    “宇浩,这宝贝可遇而不可求,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啊。”

    放下帝王紫翡翠后,陈老爷子有感而发,长叹一声。

    赵义良笑了,说道:“二叔你快别说这话了,听的我都想笑。”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陈老爷子扭过头來,一双牛眼瞪如铜铃。

    赵义良嘿嘿一笑,指着刘宇浩说道:“二叔你是不知道,这刘老弟手里的宝贝多了去了,像这种玻璃种帝王紫翡翠,在咱们手里能当传家宝,可在他那儿却不见得能排得上前三呢。”

    “咦,有这种事。”

    陈老爷子微微愕然,重新省视起身边的刘宇浩來。

    刘宇浩也笑,说道:“运气,都是运气,这些年好东西扎堆往外冒,我这不是捡着了嘛。”

    这话说的,让赵义良满脸恶寒,心说:“怎么就沒见运气朝我身边跑呢,全让你一个人遇上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听说刘宇浩手中竟还有神石种翡翠、滴血翡翠、半人高的羊脂玉等等常人见都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陈老爷子也不淡定了。

    好小子,世上的宝贝真真儿让你一个人得去了吧。

    “那啥宇浩兄弟,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说笑一番后,赵义良在军子身后用力捅了捅,开始以一个商人的眼光看待眼前这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的横空出世了。

    刘宇浩一笑,他怎么不知道赵义良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这件事他不会答应,“赵大哥,这块帝王紫是我专门为雪雁准备的,为了保证它的独一无二,我不会出售任何一点边角料。”

    幸福往往就是这么突然。

    翁雪雁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俏脸殷红似血。

    多好的男人啊,打着灯笼也难找,为了给自己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竟然言明那块帝王紫翡翠的边角料都不会出售。

    霎时,军子老脸一红,刚私下和赵义良说的那点悄悄话也不好再说出來了。

    刘宇浩摆摆手,道:“军子你也别失望,我知道你和赵大哥是想借着新公司成立的档口弄一些好东西震撼老客户的眼球,但这个是真不能给你们。”

    “是,我知道。”

    被刘宇浩一口道出自己的心思,军子讪讪一笑。

    刘宇浩想了想,笑道:“这样吧,我手里正好还有一块紫眼睛和一块玻璃种紫罗兰翡翠,等会我就给陈家云打招呼,把那两块翡翠分别掏两副手镯发给你们。”

    “真,真的,老弟,你可别逗老哥玩啊。”

    军子还有些迷糊,但赵义良却兴奋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惊呼。

    紫罗兰翡翠倒是常见,但紫眼睛却是仅次于帝王紫翡翠的存在,虽然沒帝王紫珍贵,但也十分罕见且昂贵,而且目前只能在世界级拍卖会上觅得踪迹。

    刘宇浩竟然说可以卖给自己两副手镯,这是什么概念。

    熟知市场运作的赵义良几乎可以预见等那两副手镯出现在新的泛南洋珠宝公司总部时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场面了。

    当然,像紫眼睛那种稀世珍品就如同老古董一样存世量非常稀少,卖出一件就少一件,真正拿到手镯以后,不到利益最大化时,赵义良绝对不会出售。

    巨大的喜悦让赵义良对未來充满了信心,开始变身“话痨”代言人和军子以及陈老爷子滔滔不绝谈论起新的构思。

    有紫眼睛作为将來的镇店之宝的事,又掌握了数百公斤高端玻璃种秧苗绿翡翠资源,赵义良觉得有必要让这个消息迅速传播开來,以便能让公司快速成为整个东南亚珠宝市场的旗帜。

    就在赵义良他们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起來的时候,刘宇浩带着藤轶和翁雪雁悄悄离开了陈家。

    藤轶刚刚接到一个电话,刘宇浩必须去拜访一个重要客人。

    “查理殿下,非常感谢你的到來。”

    刘宇浩笑呵呵地挡在查理和翁雪雁中间,主动上前一步伸出手去。

    对于老外那种一见面就又搂又抱,甚至还亲两下的习惯他真心不喜欢,特别是有翁雪雁在身边,他可不想让这个毛茸茸的皇储占了自己的便宜。

    查理一愣,随即哈哈笑了,很懂事的和刘宇浩握了一下手,说道:“刘,你太客气了,你们不是有句话说,朋友之间要赤脚相待嘛。”

    “那叫赤诚相待,麻辣隔壁的,整天尽想方设法占老子便宜。”

    刘宇浩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却沒纠正查理的语病,笑着说道:“不管怎么说,殿下能参加我的私人邀请,还是非常令我感动。”

    言毕,刘宇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双方才相继落座。

    对于这个欧洲皇室贵胄,刘宇浩一向都很客气,毕竟沒有查理,他就不可能发现传国玉玺,也不可能将其带回国,就凭这一点,也值得刘宇浩对他礼让三分。

    当然,查理的客气也不是无缘无故。

    作为连本钱都沒出过一分的股东之一,因为宝龙拍卖的强势崛起,仅在第一季的拍卖会上,查理就轻轻松松拿到了上百万欧元的分红,这事,足足让查理偷着乐了好几天呢。

    结束了沒营养的话題后,双方也很快进入了正題,当查理仔细听完刘宇浩这次邀请他來狮城的真正目的以后,天蓝sè的小眼睛都瞪圆了,“刘,你可是我见过最富有的人,天啊,两千亿美金,那是什么概念。”

    看着动作夸张到不行的查理,刘宇浩满头瀑布汗,笑道:“殿下真会开玩笑,富有倒谈不上,但这次的赌局的确有点大,所以我才冒昧邀请殿下前來充当公证人。”

    刘宇浩做事,一向是谋后而动。

    在赌局开始之前,刘宇浩已经分析了赌局当天所有会发生的可能,虽然他不怕那个劳什子东南亚赌王尤文斯,但个人安全他却不能不考虑。

    这一次,涉及到两千亿美金的巨额款项,这个数额太大,刘宇浩深知,仇海邦的青帮已经不能够真正做到掌控全局,而狮城又是马氏的主战场,在这种情况下,刘宇浩必须要给自己请一个安全后盾,一个能左右狮城官方的后盾。

    正是因为出于那些考虑,查理才首当其冲,成为了刘宇浩的首选,

第1279章 刘宇浩的性福生活

    现代科技的发达足可以让任何一条消息在三天之内传遍世界每一个角落,于是乎,狮城,这个看似不大的地方一下子成了全世界“土豪”们关注的焦点,自我感觉良好的更是不请自来。

    顿时,小小的狮城上空不断有盘旋的私人飞机降落。

    两千亿美金的赌局!

    谁都不敢轻易想象输的一方最后的结局会是怎样。

    毕竟以前没有人赌这么大,“土豪”们也有自己的底线,输个一亿美金不算什么,但如果一下子输掉三家奔驰公司规模的资产,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能够接受的现实。

    酒店,傍晚。

    周锡伸了个懒腰,嘴角还留着玩味的笑,“老四,大手笔呀,两千亿美金,你就不怕赢了走不了吗?”

    在周锡看来,好像刘宇浩就不可能输,所以,赌局还未开始,他就已经想着怎么离开狮城了。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该怎么走就怎么走,有这么多世界名流在场,你觉得有谁会傻到阻拦我离开?”

    “那倒是!”

    周锡先是笑着摇摇头,随即又说道:“你知道玉泉山那边听到两千亿美金的赌局以后传出什么话了么?”

    “还不是就打断小兔崽子狗腿之类的,能有什么。”

    刘宇浩很无语地耸了耸肩,玉泉山那边传出来的话无非就是指贺老爷子,所以刘宇浩连猜都不用猜也能知道老爷子会说些什么。

    周锡哈哈大笑,可笑完之后脸上却浮现出一丝隐隐的担忧之色,“老四,不是哥哥说你,这件事,你的确做的欠考虑。”

    “不存在这些。”

    刘宇浩摇摇头,立马否认。

    周锡脸色严肃了起来,语重心长道:“这次赌局,不管最后输赢是谁家,你都把老吴家给得罪了,老四,你想过后果吗?”

    刘宇浩嗤声一笑,满脸的不屑,反问道:“周哥,一个被拔掉了满口牙齿的老虎你觉得比死猫强到哪里?”

    “呃......”

    周锡顿时愣住了,仔细一想,猛地拍了拍脑门,说道:“靠,怪不得我家老爷子说玉泉山那边这次不会有任何动作呢,原因在这儿呀!”

    “你已经大家都跟你一样白长个脑袋只会吃饭。”

    刘宇浩没好气地白了周锡一眼。

    周锡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一笑,但眉头却没完全舒展,“不过老四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我来之前于猛可是特意交代了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他和毕雄他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瞧这话说的,底气十足!

    对这件事,刘宇浩没有表示自己的看法,其实这个结果早在他成立浩怡矿业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

    尽管刘宇浩不敢保证加入浩怡矿业的所有豪门大少都会和自己一条心,但只要其中有一半的人,这就已经足够。

    浩怡矿业无非是个桥梁,更重要的是,通过这座桥梁,刘宇浩巧妙把那些世家大族的利益和自己绑到了一起。

    当然,刘宇浩也是在自己需要发出诉求的时候,那些世家大族的威力才会逐渐展露,而那些对刘宇浩心怀觊觎的人就算要对刘宇浩背地下黑手也要先考虑后果。

    最起码,他们要先想出一个既能安抚那些要面子,手里却没钱的纨绔大少,还得有能力承担那些所谓阔少爷们失去经济支柱以后的损失,要不然,那些纨绔大少一起闹起来,谁都顶不住。

    很多人都是看清楚了这一严重后果,才不敢轻易对刘宇浩使脸子,下狠手。

    刘宇浩轻轻一笑,调侃道:“我能有什么事,行了,该说的都说了,这回你要是能在我收购中船舶的事上出一把力,事成之后绝对少不了你那份股子。”

    “嘿,我就知道老四你不会把哥们丢一边儿,看吧,果不其然!”

    周锡眼睛猛地一亮,乐的嘴都快要咧到脑门后面去了,中船舶那是什么?全世界一流的造船企业,底子厚实着呢,刘宇浩口中的一份股子可都是扎扎实实的美好前景呀。

    刘宇浩摆摆手,道:“先别乐呵,咱把话说到头里,拿不下南边那几个大港的70年租赁权,我刚才的话一律作废。”

    “得得得,地主老财也得让人喘口气不是,回头哥就去办这事。”

    周锡连忙点着头。

    别的先不说,刘宇浩想租赁的那几个大港的租赁权都在老周家手里捏着呢,虽然不可能白送,但合资还是可以考虑的,只要有刘宇浩这个大财神坐镇投资,老周家这回眼瞅见是要发大财了,就凭这,周锡能不尽心尽力么。

    又一件需要落实的事得到保证,刘宇浩满意地点点头,没等周锡摆起架势胡吹乱侃就被他一通大脚丫子轰了出去,搞的周锡好不郁闷。

    “你这人也是,好歹都是朋友,怎么能说赶人家就把人给踹出门了呢。”

    周锡离开后,身着隐隐半透明的ru白纱衣的翁雪雁笑吟吟从卧室里走出来,替刘宇浩重新换了一杯香浓的铁观音,那模样,像极了温柔体贴的小妻子。

    这一刻,翁雪雁那酥胸翘臀的优美曲线恰到好处的显现。

    看着,看着,刘宇浩便嘿嘿傻笑,猥琐目光在翁雪雁若隐若现的雪白中滴溜乱转,笑道:“留他在这儿干嘛,没得占了我老婆的便宜。”

    “去,死相,谁是你老婆!”

    翁雪雁清澈大眼睛突然羞极,恶狠狠瞪了刘宇浩一眼,那娇嗔的旖旎更显春色无边。

    刘宇浩就笑的越发得意了。

    女人和男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类型,男人可以把爱情和性分的非常清楚,即便和一个女人上一万次床,但提起裤子,男人就可以立马表现出翻脸不认账的架势。

    可女人,却始终做不到这一点。

    再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一旦她们把自己身子交给某个男人,那男人得到的就是女人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所有的情感,那种对男人的情意真是深嵌入骨髓中去,化作了千般绕指柔,并毫无保留。

    翁雪雁被刘宇浩那种含有某种特殊意味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手忙脚乱站了起来,想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早早躲到一边去。

    可刘宇浩又哪里会让她如愿,一下子就拉住翁雪雁的小手,顺势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去吻她的娇嫩精致脸蛋。

    “呀,你这个坏蛋,这可是大白天呢,不要碰我啊。”

    翁雪雁心跳的愈发快了,如小鹿乱撞“砰砰”作响,但唇触舌接,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却薰得她意乱情迷,越发躲不过去。

    刘宇浩强词夺理,笑道:“大白天怎么啦,谁规定大白天就不能这样了?”

    “藤,藤轶还在外面呢,你,你......”

    翁雪雁还要挣扎却猝不及防被刘宇浩一下子袭了个正着,娇嫩滑腻无比的高耸被对方捏捏握住,肆意揉搓。

    大美人儿终于媚情如火,黑白分明的眸瞳里似欲滴出水来,连半边睡衣被刘宇浩撩开,雪峰上两点刺目嫣红露出也未惊觉。

    刘宇浩滚烫的气息落在翁雪雁粉腿玉臂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放过,原本是向外推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紧紧圈住刘宇浩脖颈的动作,最后,慢慢软瘫成花泥。

    床,也慢慢从颤抖逐渐演变成高亢的颤栗。

    第二日清晨,刘宇浩张开眼睛笑了笑,满脸的幸福和满足,有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一辈子都在这种性福生活中不要被外界打扰。

    要知道,开荒其实是一件非常幸苦而且又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只有昨天晚上,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心与心的交流,极尽温柔,足可回味一生。

    其实翁雪雁早醒了,只是被刘宇浩死死搂住她不敢乱动,直到这时才白了一眼,心虚的嗔道:“都怪你,昨天晚上藤轶都没进来叫我们吃饭呢。”

    “吃饭干嘛,吃你就够了。”

    刘宇浩原本正在享受翁雪雁那翘臀的弹力和腻滑肌肤,怀中人突然一动,却令他又感到一股火热,“反正藤轶什么都知道了,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呸,我要早知道你会这样欺负我,我才不跟你那什么呢!”

    翁雪雁就翻白眼,她本来是下意识想要逃的,可昨晚上被刘宇浩折腾了一宿,不堪挞伐的身子直到现在仍感觉骨头酥着呢,却又怎能逃得掉。

    好在刘宇浩不过是口花花占了点便宜,仅是和翁雪雁再次歪腻着温存片刻后便穿戴整齐,招呼藤轶进来为晚上的赌局做好准备。

    与此同时,吴凌松那边的情况也不轻松,单是马运生想拿到马嘉存放在保险箱里的一千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就不是容易的事,好在马嘉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离开了狮城,这才让一直提心吊胆的马运生长长舒了一口气。

    “刘哥,时间到了。”

    穿着一身正装的藤轶出现在房间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藤轶心里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才越要保持镇定,不管今晚会发生什么,确保刘宇浩的安全才是他的第一要务。

    已经被翁雪雁精心打扮了半天的刘宇浩迫不及待站了起来,拍着胸口,笑道:“走,再不走我就要被雁子折腾傻了。”

    顿时,欢声笑语一片。

第1280章 惊天豪赌【一】

    尽管还没有到掌灯的时候,但滨海赌场外已经灯火通明,红蓝色警灯闪烁的人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可即便已经是这样,每距今晚这场震惊世界的赌局临近一分钟,赌场外的气氛便又凝重几分。

    “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

    “全体同事都注意了,过了今天晚上,我给大家伙请功。”

    赌场外显然有一个全副武装,精神高度戒备的警务指挥中心,这一刻,狮城警务局长就在指挥中心里坐镇,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个命令从他口中发出。

    今晚这阵仗,比外国重要元首访问狮城的戒备状态只高不低。

    警务局长自认为从业三十余年,见过的世面也算不少了,可他今天晚上一点都不敢麻痹大意,要知道,今晚上不仅是狮城全部政要都会莅临滨海赌场,同时会光临的还有诸如英国皇储,青、洪两帮大佬,中东王子,世界排名前十位富豪中的六位......以及无以数计的社会名流。

    “妈妈咪呀!”

    警务局长禁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今天晚上发生任何一点闪失,自己的后半辈子就真要欢乐了。

    “头,站在马三公子旁边的人是谁?”

    负责指挥联络的警员是个丰腴熟.妇,说话的时候尽量朝警务局长身边挪了挪,美眸含春,颤巍巍的硕大咪咪怒耸着朝警务局长胳膊上蹭去。

    “麻辣隔壁的,你是不是下边又欠弄了?去去去,滚一边去,不该打听的少打听。”

    若是放在平时警务局长怎肯轻易放过眼前这尤物?只不过今天晚上这种情形,他实在提不起兴趣,更忘了手中的麦都没关,等着牛眼,冲熟.妇大呼小叫起来。

    “噗哧......”

    但凡挂着耳机的警员都欢乐了。不过,大家都知道警务局长是条疯狗,逮谁咬谁,所以尽量忍住不让自己的笑发出声来。

    熟.妇撇了撇嘴,发出一声冷笑,道:“我靠,吃了老娘地肉现在一抹嘴就不想承认了?王八蛋,三分钟就喷了的没用东西还得瑟个屁!”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她漂亮,所以喜欢被人欣赏,同时,她又鄙屑那些对自己色授魂与的男人,如果男人再有什么把柄落到她手里,她就更要鄙屑你。

    “哈哈哈......”

    终于,有警员忍不住了,欢乐的捧腹大笑。

    “严肃,都他妈严肃点!”

    警务局长恼羞成怒,边冲着手里的麦厉声呵斥,边反手“啪”的一巴掌煽到熟.妇脸上,“滚,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这场意外的插曲自然不会影响到赌局的进行,滨海赌场金碧辉煌的门厅处,马运生艰难吞咽下一口唾沫,陪着小心,笑道:“表,表哥,你说今天晚上的赌局不会出现失误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

    吴凌松一点都没有利用了马运生以后的愧疚和羞耻,恶狠狠敲了一下马运生的后脑勺。

    “我,好吧,我闭嘴。”

    马运生本来还想分辨,可事已至此,他知道就算自己再担心也是多余,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这贼船,坐的可真冤枉啊!

    今天晚上的赌局涉及的金额实在太大,大到如果输掉赌局,就算把整个马氏赔上也无济于事,马运生没有理由不心慌意乱。

    说句心里话,马运生现在已经后悔了。

    大概是在门外等的有些无聊,又或是吴凌松忽然间良心发现,忽然笑了笑,说道:“三儿,你以前见过尤文斯先生输掉赌局吗?”

    “那,那倒没有。”

    马运生回忆了一下,轻轻摇头。

    吴凌松点点头,道:“那就对了,既然尤文斯先生从来都没输过,这次他也不会输,说实在的,我现在觉得用东南亚赌王对付刘宇浩,真的太抬举他了。”

    马运生苦笑,说道:“表哥,今天晚上这么多政要名流在场,尤文斯可不会自砸招牌出千呀。”

    所谓赌王者,其心理素质自然比普通人要高超数倍,但真正让他们保持不败之境的重要原因还是他们手中那出神入化的千术,可今天晚上这阵仗,给尤文斯几个胆儿他也不敢出千啊。

    这才是马运生刚才担心的,要知道,没有人是赌场上的常胜将军。

    吴凌松却不担心,呵呵一笑,道:“放心吧,尤文斯不会输,而且,就算刘宇浩拿了好牌,我敢保证他也不敢赢。”

    “为什么?”

    马运生愣了愣,眼中满是愕然不解之色。

    吴凌松没有解释,讥诮的嘴角中露出一丝让人头皮发麻的冷笑,而且,从马运生的角度看过去,他虽然在笑,目光却极为阴冷,整个人就好似野猪一般,散发出一种令人恶心的凶狠。

    “表哥为什么会说那些话?他又为什么那么笃定刘宇浩就算手里有好牌也不敢赢?”

    这些问题不停的在马运生的脑中来回出现,可他也仅仅是想想罢了,让他去问吴凌松,估计打死他也不敢。

    时间过去的很快,再有半个小时就是规定的赌局开始时间了,可刘宇浩却依然纹丝不动坐在酒店套房里喝茶。

    “老四,该走了。”

    为今天晚上,周锡可是下了血本的,浑身置办的那身行头就价值不菲,可刘宇浩不去赌场,他干着急却没地儿显摆呀,所以一群人中,就属他催的最急。

    刘宇浩看了下表,微微点头,道:“不急,再等十分钟出发。”

    高手对决,要的就是心平气和。

    在今天晚上这种名流云集的情况下,刘宇浩也知道尤文斯没办法在赌局里出千,现在两人拼的就是运气,最先沉不住气的那位,哪怕拿到一手好牌也不见得能顺风顺水。

    最难熬的十分钟终于过去,刘宇浩刚要站起来,电话响了。

    “靠,谁他妈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周锡急的直跳脚,却又不敢大声声张,只得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刘宇浩也是微微皱眉,可当他看清楚了电话号码后,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谁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藤轶凭直觉发现,刘宇浩在接听电话十几秒钟后眸中竟冒出一股愤怒的火焰。

    “坏了!”

    藤轶脑袋猛地响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刘宇浩那种盛怒至极的表情,这一次,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刘宇浩放下电话后双眼赤红,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宇浩,怎么啦?”

    翁雪雁蓦然一呆,她也发现了刘宇浩不对劲。

    刘宇浩摆摆手,深呼吸几下,然后抓起电话拨了出去,几声振铃后,电话那头传来贺旭东独有的男中音,“怎么了宇浩,赌局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刘宇浩脸色异常难看,几乎是咆哮着对着电话怒吼,“贺旭东,你知不知道我大哥出事了?我告诉你贺旭东,如果明天让我知道我大哥他少了一根脚毛,从今以后咱们就不再是亲戚,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说完,刘宇浩不给贺旭东任何打探的机会,“啪”的一下将手中的电话狠狠摔到地上,怒气冲冲朝门外走去。

    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周锡,脸上出现了不敢相信的复杂表情。

    “哎,怎么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

    周锡见刘宇浩已经走了,也顾不得在仔细想些什么,跺了跺脚,紧跟着追了出去。

    当所有的人都已经刘宇浩被什么重要的事扰乱了心神的时候,刘宇浩的眸中却快速闪烁过一抹复杂的冷笑,心说:“嘿嘿,玩谁呢?这种烂招,亏吴凌松那傻货想得出来。”

    果然,在刘宇浩一行离开房间不久,一个满脸阴骘的男子一手持放大型窃听设备,另一手拿着手机,从另一个房间探出头来,“老板,事办妥了,估计刘宇浩现在已经乱了方寸。”

    “嗯!”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如果现在周锡能听得到那一声冷哼,他一定会发现,太耳熟了。

    就在吴凌松挂断电话的同时,贺旭东嘴角却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他太了解刘宇浩了,刚才那种咆哮绝不可能是刘宇浩发自内心的,如果刘宇浩是那种遇事不冷静,也沉不住气的主,贺老爷子首先不会把自己最疼的孙女交给他。

    这其中,一定有其他原因。

    想明白了这些,贺旭东迅速拿起手边的电话,用他那极富磁性的男中音冷静地发出了命令:“通知总参贺大庆,某集团军军长于猛,京城卫戍区副司令员毛周,中纪委毕雄,十五分钟后,我必须要在专用会议视频中见到他们。”

    刘宇浩的车直奔滨海赌场而去,他根本就没有过问贺旭东会怎么应对这次的突发事件,但他相信贺旭东会圆满的解决自己大哥面临的危机。

    而事端的制造者吴凌松更想不到,贺旭东这一次的手段会如此辛辣。

    两个小时后,国内发生了一件大事,挟持著名企业家刘宇杰的七名匪徒被某集团军反恐分队当场击毙;就在同时,中纪委毕雄带走了两位涉案的副省级高官。

    当然,毛周也没闲着,当贺旭东的脚步跨入玉泉山的时候,他已经带着自己的特战大队捣毁了三处地下钱庄。

    此案从发生到结束不到两个小时,震惊全国。

第1281章 惊天豪赌【二】

    车子到达滨海赌场停稳,率先上来帮刘宇浩开门的人竟是陈老爷子,这让猝不及防的刘宇浩一下车就闹了个大红脸。

    “老爷子,您这,哎,您说说,您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刘宇浩苦笑着连连摇头,在狮城,陈老爷子可是绝对的绅士名流,而且年龄又和贺老爷子相仿,让这么一位老人给自己开车门,刘宇浩还真不敢受这份大礼。

    陈老爷子倒是看得开,哈哈一笑,拍着刘宇浩的肩膀,说道:“你小子装什么装,敢和东南亚赌王尤文斯对阵,就不敢让我给你开门?”

    刘宇浩便笑,说道:“老爷子,您知道这事若是传出去,后果有多严重吗?”

    “嗯?什么意思?”

    陈老爷子一愣,不知道刘宇浩指的所谓后果是什么。

    刘宇浩朝陈老爷子挤了挤眼,笑道:“贺老爷子倘若知道您亲自给我开车门,一定会揍的我屁股三天挨不得板凳。”

    “啊,哈哈哈......”

    陈老爷子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刘宇浩的现身让滨海赌场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惊天豪赌的消息传出去已经整整三天了,直到现在狮城媒体才一睹刘宇浩真容,怎么肯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顿时,闪光灯连成一片,甚至盖过了奢华门厅的光芒。

    作为赌局参与者一方,刘宇浩一行人自然受到的是最顶级的贵宾待遇,不仅有颇具身份的狮城政要充当司仪为他介绍今天闻讯赶来的豪贵,更专门为其准备了十二名彪悍的安保人员护卫在刘宇浩左右,随时为他挡掉不必要的交集。

    “刘,能在这里见到你实在太高兴了。”

    等刘宇浩走到查理身边时,还没等司仪为双方介绍,查理就故意装出“偶遇”的惊讶状伸出双手给刘宇浩来了个夸张的熊抱。

    “靠,真是一只老狐狸!”

    刘宇浩在心里把查理腹诽了个够,但脸上也装出一副惊喜莫名状,说道:“皇储殿下,我也很荣幸能再次与您见面。”

    虚伪的见礼后,查理主动接过了司仪的工作,为刘宇浩介绍起自己身边的贵宾,“刘,这位是美孚集团的洛克菲勒先生。”

    刘宇浩双眼一眯,先是客气的和洛克菲勒问好,然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边这个一手捧出了四位总统的红鼻头胖子。

    如果不是有查理亲自为自己介绍,刘宇浩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面前这个身材微胖,其貌不扬的传奇人物竟是扔到人堆里根本无法发现的长相。

    “人不可貌相”这句俚语,用在洛克菲勒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洛克菲勒先生,我希望我们以后能有机会真诚合作。”

    刘宇浩再次握了一下洛克菲勒胖乎乎的手,操着一口熟练的美式英语,同时脸上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真挚笑容。

    洛克菲勒很有感染力的笑了笑,说道:“我一直都很喜欢和有魄力的人合作。”

    刘宇浩爽朗地笑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当然也没奢望能马上和洛克菲勒达成任何共识,这一次的握手就权当是一种无声的交流罢了。

    而且,刘宇浩也知道洛克菲勒话中的含意,起码目前为止,他并不是洛克菲勒心中所谓的那种“有魄力的人”,但这并不妨碍刘宇浩对美孚集团这种庞然大物的浓厚兴趣。

    但刘宇浩究竟是不是有魄力的人,等一会洛克菲勒自然会知道。

    尽管刘宇浩非常讨厌现在这种虚假的社交方式,但他还是面带笑容跟随查理的引导向前来观战的每一位权贵都表示了自己内心的感谢。

    直到走到了洪老爷子跟前时,刘宇浩才会心一笑,道:“老爷子,现在洪老夫人的身体应该比以前好多了吧?”

    “好,好!”

    洪老爷子微笑着点头,连着说了两个好字,但在握手的时候却暗中加了几分力气。

    刘宇浩笑了笑,他知道洪老爷子想表达什么意思,便很随意地说道:“老爷子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呢。”

    气度威严的洪老爷子没再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了刘宇浩一眼,眸中给人的感觉平稳、谦和而有力的无声鼓励。

    至于吴凌松和马运生两人,刘宇浩没有上前和他们打招呼,甚至连握手的假客套也省了,只是互相朝对方笑了一下。

    双方都能看出,对方眼中冷笑味儿很浓。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当大家步入滨海赌场大厅时,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儿便迎面扑来。

    “翁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吴凌松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故作姿态朝翁雪雁笑了笑。

    面对自己的仇人,翁雪雁当然不会有任何好脸色,冷笑相讥道:“这位先生你恐怕弄错了吧,好像我们以前并不认识。”

    绝世风韵的翁雪雁一颦一笑都拥有倾国倾城的魅力,她天生明眸皓齿,是那种不需要化妆便天生丽质的大美女,不管走到任何地方,哪怕素面朝天,一样引无数男人竞折腰“哦,是吗?”

    其实吴凌松早就嫉妒的眼珠子发红了,但还是勉强挤出几分笑容自嘲地耸耸肩,可在他内心深处,却把翁雪雁意.yin成自己胯下玩物尽情凌辱了个够。

    “哼,过了今天晚上,老子一定把你抢过来。”

    吴凌松的内心扭曲着,竟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幻想自己要把翁雪雁压在身下,享受那种芭比娃娃一般精致娇小的脸蛋在自己猛烈的冲击下痛苦又享受的皱成一团,清音娇啼的快感。

    “尤文斯先生来了。”

    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声,顿时,刚刚平静下来的滨海赌场再次轰动。

    对于那个素未谋面的东南亚赌王,刘宇浩也怀有极大的兴趣,顺着众人的目光,他扭过头来朝大门处看了过去。

    很显然,尤文斯是滨海赌场的常客,而且与那些先前面对刘宇浩不冷不热的狮城政要也非常熟络,一路走来几乎是欢声笑语不断。

    “这个人千术高超,盘踞东南亚三十年从未输给任何人过。”

    翁雪雁表现的稍稍有些紧张,紧紧抓住刘宇浩的手小声说着自己从别处探听来的消息。

    这个时候尤文斯已经朝着他走过来了,刘宇浩只好淡淡一笑,悄悄拍了拍翁雪雁的手背,然后伸出手去,和尤文斯伸过来的手握到了一起。

    “刘,我听皮休尔提到过你,他说你是一个赌术非常高超的对手,还要我一定要小心。”

    尤文斯倒是实诚,一上来也不管和刘宇浩熟不熟,先是一通叽哩哇啦,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刘宇浩就微微皱眉了,目光快速扫了一眼藤轶,原来,这个尤文斯还和皮休尔认识,这一点倒是藤轶给自己的资料里没有的东西。

    藤轶也知道刘宇浩心里在想什么,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他对此也一无所知。

    不过,这一切都非常短暂,刘宇浩马上调整好了心态,笑着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尤文斯先生,至于皮休尔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三年前那场赌局我的确是赢了他,但你要知道,那件事情其实是一个巧合罢了。”

    尤文斯对刘宇浩的解释并不在意,目光却扫向了一旁的翁雪雁,微微露出惊愕之色,“尊敬的小姐,请问您身上佩戴的珠宝是玻璃种帝王紫吗?”

    “这你都知道!”

    刘宇浩没想到尤文斯竟然对翡翠也有研究,顿时愣住了,好在翁雪雁反应比较快,微微一笑,道:“尤文斯先生眼光独到,不愧为是名震东南亚的赌王,是的,我今天的这套珠宝的确是帝王紫翡翠。”

    尤文斯眼中露出浓浓的羡慕,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尊敬的小姐,请允许我在赢了刘先生以后能有机会邀请您共进晚餐,可以吗?”

    靠,你当哥是泥捏的吗?竟敢当着哥的面觊觎哥的女人,作死不是这样的好吧。

    刘宇浩心中暗骂一句,眸中闪过一抹不悦,直接替翁雪雁拒绝了尤文斯无耻的邀请,冷冷道:“尤文斯先生,你好像很自信啊,不过,你真的以为你今天赢定了吗?”

    尤文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说道:“既然是这样,我倒要看看刘先生有什么本事能赢得了我。”

    “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刘宇浩冷冷回答。

    尤文斯再次颇为玩味的扫了翁雪雁一眼,伸出手来,道:“那还等什么,咱们开始吧。”

    “悉听尊便!”

    刘宇浩也不客气,挽着翁雪雁的手,五指紧紧相扣朝大厅早已准备好的赌桌走了过去。

    就在火药味即将升级的时候,马运生突然惊叫了一声,“老,老爸!”

    刘宇浩扭头望去发现,马嘉一脸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居然还跟着三个自己的熟人分别是戚李培和玛桑达,以及和自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仇老爷子。

    “畜生,你干的好事。”

    马嘉一进来就冷着脸大声训斥马运生的胆大妄为,一点都不顾忌在场的豪贵。

    仇老爷子摆了摆手,淡淡扫了一眼刘宇浩,才转过身道:“好了,今天不是你们父子表演的时候,你们的事等过了今晚再说。”

第1282章 惊天豪赌【三】

    马嘉的到來一下子把人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直到现在大家才弄明白,原來,已经被视为风口浪尖上的马嘉竟对这次惊天豪赌事前压根不知情,这也太偏离人们的认知了吧,

    可马上,大伙们又笑了,

    因为,一向在华人眼中德高望重的仇老爷子竟拍了拍刘宇浩的肩膀,说道:“小伙子,我看好你。.”

    不管仇老爷子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但其他人听了以后,他们心里就直接把那句话大致翻译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业余体育爱好者声言要在短跑上超越博尔特,而有人居然高兴的点头说好,你一定会成功的,

    瞧这笑点,未免也太冷了点吧,

    但这话毕竟出自仇老爷子之口,即便大家都觉得刘宇浩今天必输无疑,可还是重现审视了站在那里面相清秀,尽显英挺儒雅的刘宇浩一番,

    “谢谢你仇老爷子,能得到老爷子您的支持,我想我今天一定会尽最大努力。”

    刘宇浩淡淡笑着,不卑不亢地向仇老爷子点了点头,表达自己的谢意,

    其实即便沒有刚才那阵近乎嘲弄的哄笑刘宇浩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尽管说他现在很有钱,但若论身份,还不如外形猥琐的马运生來的尊崇,

    而且,他的大部分人脉都还集中在国内,甚至在某些人眼中,他不过是老贺家的外围代表而已,要想在这里得到这些所谓的“国际名流”认可,刘宇浩真的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就象今天,在场的很多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來的,若不是这场赌局双方筹码高达两千亿美金,太让人不可思议,说实话,刚才有一半人都不会和刘宇浩握手打招呼,

    有谁见过天鹅和鸭子在一起兴高采烈的高谈阔论,

    有的沒得跌了身份不是,

    忽然,灯火璀璨的滨海赌场外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原來,围聚在赌场外大屏幕下的人们看到,有一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自己走到了本应该属于司仪的位置,

    “这人是谁。”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就是刘宇浩,是今天赌局的主角。”

    “不会吧,这么年轻。”

    “年轻怎么啦,年轻不也成了万人瞩目的焦点了吗。”

    最后一句话是从大龙嘴里发出的,看到神色泰然,自信满满的刘哥站在那里,大龙从心底发出一种敬佩的感觉,

    尽管刘宇浩的行为虽然突兀,但却举止儒雅,让赌场大厅里的人眼前为之一亮,

    “他要干嘛。”

    马运生一怔,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吴凌松眸光中一丝阴狠快速一闪而逝,撇撇嘴道:“管他呢,就让他再折腾一会吧。”

    虽然他也知道两千亿美金暂时不能扳倒刘宇浩,但有了那些钱,吴凌松敢肯定自己马上就能拿出一万种方法让刘宇浩死的很难看,

    所以,现在的刘宇浩在吴凌松眼中,和死人几乎沒什么分别,

    可不知道为什么,台下,马嘉的脸却猛地一抽搐,

    刘宇浩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去注意吴凌松那些人渣对自己的龌龊想法,而且,他也沒那个闲情逸致,面对下面数百国际社会知名人士和不时闪起的镁光灯,一股自信从刘宇浩心头浮起,

    今天,是一场处子秀,是刘宇浩真正走向国际舞台的处子秀,

    端的不能有半点闪失,

    “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可能都很期待接下來的这场赌局吧。”

    刘宇浩微笑着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

    立刻,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笑,

    刘宇浩也笑了,接着说道:“刚才笑出声的那位先生,您是想说您很想看到我灰溜溜从这扇大门走出去的狼狈模样吗。”

    发笑的男子顿时满脸通红,

    可效果是,更多的人开始笑了,而且这一次大家都沒掩饰自己愉悦的表情,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此刻的刘宇浩表现委实不凡,临机应变游刃有余,面对诘难式的讥笑竟依然能张弛有度,还善于把握和掌控节奏,

    如此沉稳、如此气度、如此口才,出现在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身上,岂能不引人瞩目,

    在笑声中,刘宇浩道:“不过在大戏开场之前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好消息,从明天开始,浩怡国际将投资两千亿美金,全力打造一支世界一流的海洋运输船队,我相信,新成立的浩怡远洋不仅是人类历史上最大一次远洋航运投资,也是人类有史料记载以來我们的浩怡远洋的运输协议会覆盖世界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优质良港,相信洛克菲勒先生一定会对如此神奇的航运公司产生兴趣的,是不是,洛克菲勒先生。”

    在被强烈震撼的同时,大家善意的掌声更加热烈起來,

    洛克菲勒倒沒有回避刘宇浩提出的问題,笑着回答:“当然,如果浩怡远洋真的有两千亿美金这项投资的话,我们美孚集团一定会主动与您联络。”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刘宇浩心满意足微笑着点头,道:“那我倒是比大家更希望赌局赶紧开始了,要不然,我可不知道去哪儿找那么多钱投资到浩怡远洋。”

    台下,顿时爆笑声一片,

    弄了半天,这个刘宇浩所说的浩怡远洋的两千亿美金投资是來自于今天的赌局啊,

    面对世界一流的赌术高手,刘宇浩不仅沒有感觉到一点压力,居然在赌局还未开始的时候就开始算计要怎么利用赢來的赌金,

    这家伙,也未免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吴凌松终于回过神來,即羞又怒,心中暗骂:“王八蛋,这个时候还不忘给自己公司打广告,他那张脸是有多厚。”

    幽默总是在适可而止的时候落幕,

    刘宇浩微笑着冲差点被人遗忘了的尤文斯说道:“尤文斯先生,您准备好了吗。”

    “呃”

    尤文斯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他本來还准备学刘宇浩也上台发表一番自己的演讲,可恨的是,刘宇浩竟根本就不给自己机会,居然在自己准备上台的时候突然对自己发起了挑战,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尤文斯咬了咬嘴唇,强忍心头不快,点点头道:“开始吧,我希望赌局结束的时候刘先生也能象现在一样欢乐。”

    “哦,您这个愿望恐怕今天晚上很难实现了,真的对不起,我答应了洛克菲勒先生要给浩怡远洋投资两千亿美金,所以我不能输。”

    刘宇浩哈哈一笑,丢下脸色阵青阵白的尤文斯款款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因为赌局涉及的金额实在大的令人难以想象,所以狮城政要都隐晦地表达了自己避退三舍的意思,所以见证人就落到了查理、洛克菲勒、仇老爷子以及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七个人身上,

    “先生们、女士们、各位來宾们,今天晚上的赌局参战双方分别是刘宇浩先生和马运生先生的代表尤文斯先生,赌局分为三场进行,分别是牌九、骰盅和梭哈,双方各出赌资两千亿美金。”

    随着司仪的介绍,动人心魄的赌局才真正拉开帷幕,在场的众人脸上纷纷露出凝重之色,

    尽管今天闻讯赶來的名流富豪都身家数十亿以上,可大家平时也就偶尔拿出几百万,最多千万赌金出來玩玩,而且,其背后还有具体的目的,像今天这样,纯粹为了赌而赌,并且赌资高达两千亿美金的赌局,所有的人都是第一回参加,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起來,

    其实到了现在,最后的输赢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所有的人脑中都暂时出现了空白,

    神色颇为凝重的洛克菲勒目光一直沒离开过刘宇浩年轻的不像话的脸庞,他开始慎重考虑刘宇浩刚才看似开玩笑的话了,

    浩怡远洋,

    嗯,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能斥两千亿美金的巨资,洛克菲勒还真要好好想想是不是该把自己手中的石油运输交给对方,

    而在大厅里还有一个角落,很多人都沒注意到一个粉雕玉琢、明眸皓齿的女孩紧张的要命,美眸竟有些凄迷色彩,死死拽住身边一位雪腻酥香、倾国倾城大美女的衣角,颤声道:“姐,姐姐,你说主人这次会不会输。”

    大美女嗔怒地拿手点了点小美女的脑袋,道:“奈子,你什么时候对先生这么沒信心了,还有,我不是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嘛,要叫先生,不是主人。”

    “但是主人哦,奈子记住了。”

    宫崎葵奈子委屈地点了点小脑袋,可不知道怎么的,小美女的眼泪还是慢慢淌落,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哭,可,可就是忍不住,

    程葱葱瞥了一眼奈子那种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暗叹,“哎,这家伙,现在越來越胆大了,两千亿美金都敢拿來赌,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是,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在程葱葱心里,刘宇浩真的非常优秀,也具备一切吸引女性动心的因素,绝对是挡不住的那种,

    “罢了,一切都是命。”

    程葱葱痴痴呆呆的看着坐在大厅赌桌旁的刘宇浩,心中开始虔诚祈祷,

第1283章 惊天豪赌【四】

    验资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毕竟双方拿出的金额高达两千亿美金,负责见证的七位名流都表现出了自己的慎重,

    负责验资的会计师是专程从美国高顿银行请來的五名专业高管,此刻,他们五个人表情都不轻松,死死盯着面前的计算机,直到四千亿美金成功转到一个独立帐户中以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其中一名高管又谨慎地核对了一遍四千亿美金的帐户情况,才站起來,表情严肃地宣布,验资完毕,说完,那名高管还纳罕地瞥了刘宇浩一眼,

    要说这來自高顿银行的五名高管不可能沒见过钱,但那些钱毕竟要么來自于国家,要么來自于世界知名的金融机构,像今天这样,突然有一笔两千亿美金的巨额资金突然从一个私人帐户里转出來,他们还是头一回遇到,

    熊孩子,这是多有钱,他们家大人怎么也不管管,就让他调动这么大一笔现金,

    幸亏刘宇浩的注意力不在那名高顿银行的高管身上,要不然,他一准会被闹的哭笑不得,他那张年轻的不像话的脸的确给他带來了无数次侧目,

    但这事,能怪他吗,

    征得七位见证人点头同意后,司仪宣布,赌局正式开始,

    按照国际惯例,三场赌局以三打两胜为前提,如果有一方赢得了前两场,那么最后一场就不必再继续进行,

    第一场,赌的是骰盅,

    “刘先生,我提议,咱们的第一局就赌骰盅吧。.”

    尤文斯打了个响指,面对刘宇浩的脸上露出一种说不清的讥诮,

    在來之前,尤文斯仔细看了刘宇浩当年与皮休尔的那场赌局录像,经过勘查每一个细节后尤文斯得出一个结论,皮休尔的败并不是败在技术上,而是轻看了刘宇浩的年轻,让对方钻了空子,

    想也想的到,刘宇浩那些年轻,而且从未经受过专业的赌术训练,他怎么可能赢得了皮休尔那种享誉国际的赌神呢,并且,尤文斯发现,那场赌局从头到尾刘宇浩都沒掀开过底牌,他又怎么能确定自己一定会赢,

    所以,刘宇浩是胜在运气,

    这一次,尤文斯不会再犯和皮休尔同样的错误了,他浸淫赌场三十多年,不管是千术还是手法技巧都练得炉火纯青,赌骰盅,是最好的选择,

    尤文斯对第一场的骰盅志在必得,他需要在气势上压倒地方,一旦对方露了怯,就算运气好拿到一些好牌,最后也会因为心虚而犯错,

    刘宇浩又怎么会不知道尤文斯心里的想法,淡淡一笑道:“好,悉听尊便。”

    “哼,等一会就还能笑得出來我就佩服你。”

    尤文斯弥勒佛似的笑容掩盖了他心中的恶毒想法,暗暗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后又笑道:“我知道刘先生以前很少上赌桌,所以,我们干脆以看谁摇出的点子小为胜出方,刘先生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顿时,场下发出了一阵轻微的议论声,

    摇骰盅绝对是赌术高手的强项,他们长年累月的练习这门技术,对手法和耳力的强化绝非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比如说,尤文斯就曾经连续三十二把摇出六个六的豹子出來,

    可现在,尤文斯竟然放弃了自己最拿手的好戏,主动要求看谁摇出的点子小,

    这是要让刘宇浩一局吗,

    有的人摇头,有的人点头,但大家现在一致的想法就是,尤文斯不愧为东南亚赌王,在这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赌局中居然还保持风度主动给对方机会,

    这宽广的胸怀,委实值得大家高看一眼,

    刘宇浩眼睛一眯,呵呵笑道:“尤文斯先生,这,这不太好吧,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我这个业余选手占了便宜。”

    果然,刘宇浩的话引來大家一片哄笑,更有少数人,眼中露出了一丝轻蔑,

    “其实也沒什么,赌术其实是一种娱人娱己的东西,咱们输赢自安天命。”

    既然要表现出自己的大度,又要让刘宇浩在不知不觉中落入自己的圈套,尤文斯摊了摊手,脸上笑容分外亲切,最好是让刘宇浩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在让他,

    他感觉,刘宇浩已经在慢慢咬钩了,

    刘宇浩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面向司仪,问道:“先生,请问尤文斯先生的提议是否合乎赌局的要求。”

    司仪愣了愣,在和七位见证人商议以后说道:“刘先生,只要对赌双方都同意,尤文斯先生的提议是可以成立的。”

    “那好吧,就按尤文斯先生的提议办。”

    刘宇浩嘴角闪过一抹笑意不再废话,好整以暇将双手抱在胸前,点头示意第一局可以开始,

    很快,两只骰盅被身着比基尼的美女带到由十一位赌具专家面前进行勘验,这十一位专家分别來自世界不同的十一个大型赌场,对赌具颇有研究,无论手段再高明的千术高手,只要在赌具上动任何手脚,都瞒不过他们的火眼金睛,

    稍顷,被勘验过的骰盅放到了赌桌中间,

    司仪伸出手示意,道:“两位先生,骰盅已经进行过安全检查,如果两位不需要再次勘验,请自己选择自己需要的骰盅。”

    “尤文斯先生,请。”

    刘宇浩笑呵呵伸出手來示意尤文斯可以先选择骰盅,既然人家已经表演了自己的“宽怀大度”,这个时候刘宇浩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小气不是,

    尤文斯笑了笑,很随意的从两只骰盅中选择了其中的一个,

    已经被十一位专家勘验过的骰盅根本不可能存在机关,谁先选择谁后选择其实根本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果,这个时候尤文斯沒必要再继续矫情,

    两人分别选好了属于自己的骰盅,司仪宣布:“两位先生请注意,第一场现在开始。”

    话音刚落,一脸不屑的尤文斯便毫不客气地抓起手边的骰盅举到半空剧烈摇晃起來,其动作之优雅,速度之迅速惊艳全场,引起一片叫好声,

    赌王嘛,其实和戏子有很大程度上相似,

    他们都是表演者,在赢钱的同时,他们身上同样都肩负着让人赏心悦目的责任,

    刘宇浩笑了笑,笨拙的拿起骰盅,可就在他准备摇骰盅的时候,“啪”的一声,尤文斯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自己的骰盅稳稳放在赌桌中间,

    瞥了一眼还未开始的刘宇浩,司仪禁不住皱了皱眉,善意提醒道:“刘先生,根据国际惯例,如果等会开出的点数双方相同的话,我们则会判以先停止摇骰盅的一方为胜。”

    “啊,怎么还有这种规矩。”

    刘宇浩怔愣了一下,根本沒有考虑司仪的感受,翻了个白眼道:“哎,你怎么不早点说呀。”

    轰,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欢乐了,哄笑一堂,

    吴凌松当然不会笑,但眸中却露出幸灾乐祸之意,嘴角浮起了一丝阴狠的笑容,暗道:“装,老子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可以说,从一开始吴凌松就把刘宇浩的那两千亿美金看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尤其是在刘宇浩手法笨拙地拿起骰盅那一刻,这种自信心在吴凌松心里更笃定了,他现在很期待刘宇浩自己说的灰溜溜滚蛋的那一刻,

    “到时候,我该说点什么好呢。”

    吴凌松在心里默默想着,

    看热闹的人不少,但一直为刘宇浩担心的人也一样很多,在知道刘宇浩连基本的赌场国际惯例都沒弄懂以后,陈老爷子禁不住蹙紧了眉头,

    “戚李培,你怎么看。”

    玛桑达从进门到现在也就只和刘宇浩点了点头,并沒有深入交流,现在他有些担心了,他怕刘宇浩拿出的那两千亿美金是暂时从别处筹借的,最后赌输了要拿缅甸翡翠矿脉的股份作抵押,

    刘宇浩占有的翡翠矿脉几乎只仅次于军政方,但他从來都不插手矿脉的生产,可如果这次股份转让给了别人,人家会不会插手呢,

    如果真是那样,情况可就不妙了,

    戚李培淡淡一笑,道:“玛桑达将军,到目前为止,我从來沒有见过刘宇浩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的蠢事,相信今天,他也一样不会。”

    “你应该知道,今天不一样。”

    玛桑达撇撇嘴,心里犹自担心不已,

    毕竟刘宇浩面对的是东南亚赌王,而且,双方正在进行的是一场赌局,这和赌矿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万众瞩目的赌场中间,刘宇浩却不知道他被很多人正密切关注,一脸无奈地放下手中的骰盅,耸耸肩道:“好吧,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现在已经晚了,只能认命。”

    司仪惋惜地摇了摇头,同时,眼神中表现出一丝对刘宇浩自不量力的鄙夷,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插科打诨,难道你不知道坐在你对面的人是东南亚赌王吗,

    “现在,请荷官为两位先生打开骰盅。”司仪大声宣布,

    赌场内的议论声随着司仪的推进变得鸦雀无声,数百道目光炽烈地投向了赌桌,究竟谁才是第一局的赢家,现在大家都很想知道,

第1284章 惊天豪赌【五】

    骰盅又叫骰宝,因为此玩法简单,易输易赢,而参加人数亦不限,所以曾是人们最受欢迎的博彩方式,也是人类发明的最古老的赌博游戏,

    据有关资料记载,百年前,澳门“赌坊”全盛时期,专门经营“骰宝番摊”的竟多达两百余家,而且,以后每年升势之都急遽都令人咋舌,

    以至于,“骰宝”盛况成为澳门“史无前例”的一大景观,

    但电影电视作品里,赌桌上的高手往往嘴角带着一丝冷酷,往黑色的骰盅里放如骰子,然后右手五根手指扣住骰盅,手臂一抖,骰子在骰盅里发出一阵哔哩叭啦的声音,跟着手臂呈半弧形有力地舞动起來,骰盅猛地一停,然后轻轻揭开,神秘顿时揭开了一般鼎沸的情景其实并非真的存在,

    在现实生活中,赌王也是人,尤文斯生活的周围是真实的社会,哪怕是他自己,看到那些高于生活的夸张艺术作品时也会哈哈大笑,

    因为他知道,那些所谓的赌术其实都是拿來欺骗别人的,做不得真,

    不过,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

    既然尤文斯要想在气势上压倒刘宇浩,那么赢得第一局的胜利就是他现在必须要做到的第一要务,所以,在研究赌场战术的时候,尤文斯刻意要求把骰盅局放在最前面,

    放下骰盅的这一刻,尤文斯笑了,

    可奇怪的是,刘宇浩竟也跟着尤文斯嘿嘿一笑,

    此刻,两人的表情截然不同,

    尤文斯脸上的笑容很难琢磨,虽然他在放下骰盅的瞬间眉宇间曾经迅速闪过一丝困惑,但最终轻蔑的讥诮还是占据了他全部的面部表情,

    而刘宇浩的笑却是那种“很傻很天真”,却又自信满满,

    “二爷,您怎么看。.”

    看台下,马嘉比任何人都紧张,当他看到仇老爷子眉头微微一皱的时候,心突然被提到嗓子眼中,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仇老爷子摇摇头,轻叹一声,道:“年轻人有个性不错,但却容易轻敌,把自己陷入被动就不好了。”

    马嘉的心重新放回去,他知道仇老爷子说的年轻人肯定是刘宇浩,既然“二爷”都不看好那个年轻人了,他也就放心了许多,

    但马嘉这个人做事一向谨慎,装出很好奇的样子,问道:“呵呵,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呢。”

    仇老爷子扫了一眼马嘉,淡淡道:“尤文斯是跟着何三爷起家的吧。”

    “哦,好像是这么回事。”

    马嘉点点头,何三爷是澳门赌王,同时也是与仇老爷子并驾齐驱的青帮硕果仅存“悟”字辈大佬之一,作为青帮弟子,这一点马嘉还是知道的,

    仇老爷子淡淡道:“那你有沒有听说过何三爷手下的听骰党。”

    “听骰党。”

    马嘉愣了愣,随即摇头,道:“沒,沒听说过。”

    仇老爷子笑了,摇着手道:“老了,真的很多事都记不清楚了,听骰党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你那个时候还在跑船呢,是不是。”

    马嘉老脸顿时一红,眸中闪过一抹不悦,但还是强忍不快,笑道:“二爷沒老呢,三十多年前的事也能记得这么清楚。”

    三十多年前马嘉只不过是吴家的上门女婿而已,那个时候,他拼命的博取吴老太爷好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顺利继承吴家家产,跑船自然是他当时的“分内之事”,

    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人都不敢再在马嘉面前提起那段令他心酸的往事,现在仇老爷子忽然说起,他能不恼怒么,

    仇老爷子似乎沒发觉马嘉脸上闪烁着阴晴不定的表情,眯起眼睛讲述起三十多年前的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凡喜进赌场的人,都希望自己运气好,能赢,也确有“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有幸当了几回赢家,就鼓噪着众人往赌场涌,但接下來总是事与愿违,越坚持赌到最后的赌徒,输的也越惨,

    试想,如果赌徒都能赢,开赌场的岂不都成了大傻瓜,

    所以说,赌场里的一切赌博玩器,都是巧为设计的,说白一点,都是为叫顾客心甘情愿把钱“奉献”给赌场而设计的,

    何三爷在澳门赌场开办初期,捞钱的“伎俩”尚不娴熟,就有赌徒乘机破了赌场玩器的秘密,大捞了一把,

    当时,何三爷刚刚才投得澳门赌牌,倾全部资产合组澳泰娱乐公司,谁知,赌场开业不多久,就遭遇“听骰党”的袭击,

    这群“听骰党”來势凶猛,每次下注均在1万元以上,三、五天便搬走了赌场70多万元,弄得赌场上下一片惊慌,何三爷不得不下死令给时任澳泰兴公司骰宝部主任的尤文斯,要他限期破解其中的秘密,火速扭转赔钱的“买卖”,

    “当时尤文斯就已经跟着何三爷了吗。”

    马嘉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满脸都是惊愕之意,

    仇老爷子点点头,道:“那个时候尤文斯的名头还远沒有现在这么响亮,但在何三爷的场子里,他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了。”

    马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仇老爷子又继续讲起了从前的那段故事,

    有一天,“听骰党”的首领“金爷”带着一帮随从又來到骰宝台前,眼见他呼风唤雨,押小出小,押大出大,盘盘皆赢,简直神极了

    接着第二天來,第三天又來大把大把的票子像流水般进了他的腰包,气得赌场上下无一人开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尤文斯授命出现了,

    尤文斯10多岁时就进澳门“澳鑫赌场”做荷官,并很快在赌场窜红,成为最出色的荷官,他一连几天悄悄守在骰宝台旁细心观察、揣摩“金爷”到底用的什么方能回回押对,

    每当荷官摇骰子时,尤文斯便竖起大耳朵,分不出每次落骰声音有什么不同,

    就这样,尤文斯观察了足足半个月,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秘密,原來,骰子落在玻璃盅底上一边转悠,一边发出“吱吱”的响声,但声音却有所不同,

    这种声音非常微弱,但尤文斯最终分辨了出來,如果像秋蝉微鸣,这是“6点”落盅,朝上的一面是“1点”,如果骰子跌在玻璃上的声响显得比较低沉,那么贴盅的一面点数会小,不是“1”,即是“2”,那么朝天的点数不是“6”,便是“5”,然而最难的是要在三个骰子同时摇的瞬息间分辨出三个骰子落盅的声音,

    功夫不负有心人,到最后尤文斯竟然能够分辨出三个骰子同时落盅的细微差异声,比长着一双“兜风耳”的“金爷”还要高明几分,

    于是,知道了诀窍的尤文斯马上改造骰宝盅,将骰宝盅底的软玻璃上面垫了一层厚厚的绒布,从此,骰子落在玻璃盅底上发出“吱吱”的响声听不到了,

    从那以后,“金爷”和他“听骰党”也再不來澳门赌场了,而尤文斯大破“听骰党”,却为何三爷立下汗马功劳,名气不胫而走,“赌圣”、“赌枭”、“赌神”、之号誉满东南亚赌界,

    “这么说,尤文斯肯定能听得出來刚才刘宇浩摇的是什么点子喽。”

    马嘉沒想到尤文斯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差点都把仇老爷子的话当成了神话故事來听,不过,听完以后他也分析出來仇老爷子刚才为什么会说那句为刘宇浩担心的话了,

    “嘿嘿,尤文斯肯定不止学会了“金爷”的看家把式,甚至,垫了一层厚厚的绒布的“无声骰盅”也一样对他沒有效果。”想到这里,马嘉心中暗暗窃喜,

    “下面,我们有请英皇博彩协会的会长西蒙先生为我们揭晓骰盅局结果。”

    司仪的话将马嘉拉回现实,

    西蒙是一位精瘦的老头,油光锃亮的秃脑门奇大无比,尤其是他那双异于常人的双臂更是比一般人要长出二十公分,但凡见到他本人以后,人们心里最先想到的就是人猿泰山,

    不过,谁也不敢小觑这个模样怪异的老头,当西蒙走到赌桌旁时,尤文斯赶紧站了起來,一脸神色恭敬地鞠了一个躬,

    西蒙面无表情冷冷扫了刘宇浩和尤文斯一眼,同时伸出已经干瘪成鸡爪状的大手抓起尤文斯面前的骰盅,不做任何停顿,直接揭开,

    “哇噻。”

    “四,四个一。”

    瞬间,观众席上的人们眼中迸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少数人疯狂的叫喊了起來为尤文斯精湛的赌术喝彩,

    “怎么会这样。”

    看到骰盅里的结果后,程葱葱背后毛孔猛地一下炸开了,雪白小手下意识塞进樱桃小口中,全身关节从头到脚每一节都在颤抖,

    那骰盅里,其中有两个骰子是摞在一起的,原本应该出现的最小五点现在变成了四点,

    “这可怎么办。”

    尽管奈子对赌骰盅懵懵懂懂,但她能看得懂程葱葱的表情,她知道,自己的主人现在有麻烦了,

    西蒙压力压手,制止住仍然在吹口哨的人,宣布道:“骰盅局,尤文斯先生的成绩是四点。”

第1285章 惊天豪赌【六】

    《师说》中有这样一句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表面上看,这句话大概的意思是知道道理有先有后,技能学业各有专门研究,如此而已,在千术的世界中,其实这句话也同样适用。

    差不多所以的老千在千术专研上都有长处和短板的,有一些甚至只会一到两样千术,但是技术过硬,不要小看这一两样,足够骗的你倾家荡产了。

    这就是所谓的一招鲜,吃遍天。

    尤文斯就是要利用自己三十多年來苦练的“骰功”在第一局中给刘宇浩强劲的心理压力,现在看來,他很成功,五个骰子摇出了四点。

    不过,这并非尤文斯的最高水准。

    早在五年前,尤文斯摇骰盅的技术就已经提高到了一个任何人看一眼都会目瞪口呆的高度,最多一次,他能同时把三颗骰子摞到一起,而且还能保证其余两颗也同样是大红色的一点处于向上位置。

    可这一次他并沒有那样做,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尤文斯如果使出绝活把三个骰子摞到一起的话,在摇骰子的时间上就造不出震慑效果。

    还有一个原因就更简单了,很多人都知道,任何人要想始终保证自己在同时摇五粒骰子时也能摇出自己需要的骰点,除了在赌术方面要有超人的悟性外,沒有十年苦练根本做不到。

    刘宇浩才多大。

    尤文斯早就调查过,四年前,刘宇浩还只是个学生而已,一个专心学习考古,且又根本沒接触过赌术的穷学生又怎么可能把大多数人都不可能练成的赌术练到炉火纯青呢。

    显然,尤文斯在看刘宇浩时,不光是俯视的心态,还有高高在上的轻蔑。

    “刘先生,很意外吧。”

    尤文斯得意的耸了一下肩,笑容也很玩味,说道:“我可以帮你普及一下赌场上的知识,在摇骰盅时,如果有两粒或者以上的骰子摞到一起,最终结果只计最上面一粒骰子的点数。”

    “那就好,嗯,非常好。”

    刘宇浩不可置否地轻轻一笑,一边示意西蒙先生开骰盅,一边玩笑似的说道:“谢谢尤文斯先生帮我普及知识,要不然,我还怕我会做错什么事呢。”

    “你什么意思。”

    尤文斯愣了愣,脸上蓦然变了,一种不好的念头浮上心头。

    因为他发现,西蒙揭开自己的骰盅后,刘宇浩眼中根本就沒有露出任何胆怯的意思,甚至,甚至还时不时闪掠过一抹揶揄的意味。

    西蒙其实也怔愣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很快走到刘宇浩一边,朝赌桌上的骰盅伸过手去。

    此时,在场的诸人都摒着呼息,脸上表情紧张无比。

    第一局是气势之争,谁胜谁就占据主动。

    陡然,西蒙满脸呆滞,鸡肋般瘦弱的胸脯剧烈起伏,眼中露出浓浓的震骇和不可思议的神色。

    “不可能,这,这不可能。”

    坐在对面的尤文斯也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连着说了两句不可能。

    这时,不管是赌场内的所有嘉宾也好,还是等待在赌场外通过大屏幕转播观看赌局的观众也罢,大家几乎是同时发出一阵惊呼。

    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就在刘宇浩刚才摇的骰盅里,五粒骰子竟是像被刀切过一般,整整齐齐摞到了一起,猩红的一点正面朝上,安静的躺在那里。

    尤文斯脑中一片空白,脸上再沒有了刚才的得意。

    他自认为自己纵横赌界数十年,一手千术不敢说出神入化,可再怎么,也应该比对面的年轻人修为深厚吧,但现在的事实是,自己竟输给了一个他看來乳臭未干的娃娃。

    这种忽而天堂、忽而地狱的感觉让尤文斯眼前的景象也不真实起來。

    刘宇浩淡淡一笑,指着骰盅道:“尤文斯先生,象我现在这种情况,应该算一点吧。”

    “他出老千。”

    突然,一个激亢的声音从嘉宾席位置传出。

    众人脸上纷纷露出诧异,只见吴凌松眼睛象被打了鸡血般通红,面露狰狞,双手颤抖指着刘宇浩厉声说道:“他,一定是他出老千,要不然,就是他那副骰盅是遥控骰盅。”

    赌局突然逆转,吴凌松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忍不住疯狂大喊大叫起來。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说话的场合。”

    这家伙,简直不知所谓,要不是因为这个人也是赌局参与者之一,这会早就被赶出去了,那轮得到他在这里大呼小叫。

    西蒙冷冷地瞥了吴凌松一眼,面无表情向大家宣布,“骰盅局,刘宇浩先生以摇出一点最终获胜。”

    “啪、啪、啪”

    热烈的掌声顿时响起,所有的人都在为能看到这精彩无比的一幕而鼓掌欢呼。

    西蒙压了压手,说道:“既然刚才有一位先生对骰盅提出质疑,那么,为了公平起见,在第二句开始之前,我可以让工作人员把骰盅和骰子传给大家查验,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大家,如果等会再有人无故喧哗,我将请工作人员取消他今天的观战资格。”

    说完,西蒙挥手示意,立刻有两个内保上前将刘宇浩摇过的骰盅和骰子托起,走向嘉宾席。

    遥控骰盅是前几年比较流行的一种出千手段,很多人都在电视电影中见到过,一般电视中都会给一个特写,骰子自动跳了一下,变成了出千者想要的点数。

    最初,有的人认为,那是一种特异功能。

    虽说骰子可以变点数在现实当中确实是可以人为操控的,骰子也确实可以像电视里那样自动跳转改变点数,但绝不是什么特异功能。

    其实道理很简单,遥控骰盅的骰子、骰盅都有问題,在骰盅的底部有一个机关,如果人们将骰盅底部拆开,可以找到一个隔音垫,一个电磁圈,一组蓄电电池,电路板和接收器。

    说起來,这也勉强算得上是高科技的产品了。

    遥控骰盅的每个骰子内部都有小磁块,再加上一个无线微型遥控器就可以完成自由的点数控制,而遥控骰盅也多数都用在赌场中,控局者会根据桌面上押注的情况,遥控骰子的点数,最终达到赢钱的目的。

    但这种作弊骰盅在每次使用前都要给蓄电池充电尽管充电的地方很隐蔽,多数都在底盘的最底部,可也并非不能发现,只要眼睛不瞎,拿起这种遥控骰子人们就可以看到骰子上有两个小针孔。

    而且,遥控骰盅因为“肚子”里面有料,所以要比普通的骰盅重许多,只要拿起骰盅颠颠分量就应该能察觉出问題。

    现在西蒙让工作人员拿着刘宇浩刚才使用的骰盅给大家传看,就是要消除人们心里对刘宇浩舞弊的误解。

    很快,骰盅再次回到了赌桌,西蒙暗暗朝刘宇浩竖起大拇指,严肃的神情略有松动,说道:“既然大家对骰盅沒有异议,那么我们现在进行第二局,牌九局。”

    因为今天的赌局一开始就讲明是“生死局”,所以双方面前都沒有摆放筹码,等到三场赌局结束,亦或是其中一家连续赢得两局的胜利,赢家将会自动成为两千亿美金的最后得主。

    经常玩牌九的人应该都知道,牌九绝技主要分为俩大类,文活和武活,所谓文活,传统的说就是不偷不换,就可以让自己能赢,拿到大牌;而武活则恰恰相反,就是利用偷换牌,让自己拿到大牌因为让自己取得胜利。

    其中,在实战中运用最多的要数武活了。

    因为文活技术易懂难学,需要自己多加练习,还要有坚持不懈的精神和一定的执行力,这样才能把文活技术学到手成就牌九高手梦。

    而武活的技术相应的比起文活的技术那是多了许多,但却相对比较容易练习,譬如袖箭、裤箭、偷梁换柱、生死门口诀等各种换牌手法,只要肯勤奋苦练,十年之功亦能大成。

    但今天,尤文斯是绝对不会动用武活。

    在场这么多人,其中还不乏赌术高手,尤文斯再蠢也不会笨到以为自己在老西蒙眼皮子底下出千也能不被抓住。

    “西蒙先生,请发牌。”

    尤文斯微微皱眉,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随便伸了伸手。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快从刚才失败的阴翳中走出來,尤文斯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这一局他也输掉的话,这辈子,他都将会陷入阿鼻地狱,或永世不得翻身也不是沒有可能。

    须知,输掉人家两千亿美金,有谁会放任他轻松过完下半辈子。

    西蒙点点头,目光扫向刘宇浩,赌局不是尤文斯的独角戏,沒有刘宇浩的同意,他必须要等三十分钟休息时间到才能继续往下进行。

    迎着瘦老头和蔼的目光,刘宇浩淡淡一笑,道:“老西蒙先生,您可以开始了。”

    “嗯,那么,我很荣幸,这一局,将由我亲自发牌。”

    西蒙也淡淡笑了一下,为了避免刚才那种无端质疑再次发生,他决定不再委派其他荷官,而由他亲自担任,并直到赌局结束。

第1286章 惊天豪赌【七】

    推牌九时一般有一个庄家,庄家砌好牌后,用骰子掷出点数,然后按顺序将牌分配到每个参与者手中,参与者的牌來与庄家比大小,如比庄家大的庄家赔注,比庄家小的庄家吃注,点数和大小完全一样的话,算庄家赢。

    在赌徒心目中,牌九是最讲理的赌博。

    比如说,坐庄会占点子相同庄家大的便宜吧,但是,庄家却无法确定自己能赢多少还是输多少,因为推牌九不管你口袋里有多少钱,输了只输桌面上自己下注的那些钱。

    如果庄家运气好的时候,其他各家可以少下注,反之,庄家运气坏了的话,可能一注就把以前赢的都输掉,坐庄的话,就得人家下多少赔多少,不能只输桌面上的了。

    这个道理有点像股份责任公司,做生意输了沒关系,只负担有限责任,一家人还可以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而坐庄即是无限责任公司,输了就要倾家荡产,所以赌场上不是什么人都能坐庄的。

    为了避免那种无休止的牌九赌局出现,尤文斯故作大方,笑道:“刘先生,听说你以前沒有接触过牌九,那么我们这一次干脆就玩简单点,对子开大小,你觉得怎么样。”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只要西蒙先生不反对,不管玩什么,我个人沒有意见。”

    牌九一般为4个人玩,因为玩法多种,所以变化也较多。

    可今天,刘宇浩和尤文斯究竟不是单纯为了玩牌而來,所以必须要选择一种既简单明了,又能快速决定胜负的玩法,那么,对子开大小每人两张牌,胜负立现,由于干脆利落,对他们來说刚好合适。

    老西蒙点了点头,算是默认尤文斯的提议,经过十一位专家的鉴定后,完整未开封的牌九被工作人员呈了上來。

    “两位先生,牌九局现在可以开始了。”

    老西蒙边说话,边分别把三粒骰子放到刘宇浩和尤文斯身边,默默退出三步。

    两人几乎是同时掷出了手中的骰子。

    “哗啦啦。”

    三粒骰子最后点数的大小会决定由谁先拿牌,所以,在场的众人重新感受到了那种紧张的气氛,大家都摒住呼吸,那模样,好像很怕因为自己的原因使骰子改变了转动的方向而影响到结局似的,好笑得紧。

    “表,表哥。”

    马运生冲着吴凌松嗫嗫喏喏小声喊了一下。

    吴凌松微微皱眉,压低声音道:“干什么。”

    “我,我想尿尿。”

    马运生声音颤抖,差点快哭了,刚才尤文斯输掉骰盅局对他來说已经是心理能承受的极限,现在,他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赌桌那边是什么情况。

    再输掉这一局,马运生肯定会当场疯掉。

    吴凌松满脸厌恶之色表露无遗,脸色一沉,道:“瞧你那点出息,给我憋着。”

    他不知道,他那种阴毒的目光有多可怕,马运生撇了撇嘴,露出一种怪异的表情,道:“其实,现在已经不用了。”

    吴凌松愣了愣,蓦然闻到一股怪怪的腥臊味儿,再朝下一看顿时气了个七荤八素,原來,马运生所说的不用是因为,他脚下已经出现了一摊黄色液体,那腥臊味就是从那液体中散发出來的。

    “靠,沒用的东西,滚。”

    吴凌松差点暴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如果他那双暴戾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现在马运生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马运生已经羞得满脸通红,顾不得周围人们捏着鼻子的鄙夷表情,头也不回,从嘉宾席里仓惶逃走。

    其实他现在心里非常后悔。

    如果有机会重來一次,马运生情愿这辈子都不见他的这个表哥,这辈子都不要。

    “刘宇浩三五六,计十四点;尤文斯五五六,计十六点。”

    西蒙扫了一眼双方掷出的点数,大声重复,并伸出左手指向尤文斯一方,道:“尤文斯十六点大,牌九局执先。”

    说完,老西蒙按照尤文斯掷出的点数将相应的牌放到尤文斯面前,然后才将属于刘宇浩的牌轻轻推过去。

    “呵呵,刘先生,这一局你恐怕就沒上次那么好运了。”

    尽管尤文斯的额头已经慢慢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还是尽量装作很轻松的模样,正如他刚才所说,他不相信,运气会一直站在刘宇浩那边。

    现在,摆在尤文斯面前的两张牌,其中一张是明牌,牌面为大六,这种牌,在对子中已经算是最大的牌面了,赌赢的几率相当大。

    刘宇浩笑了笑,慢慢将自己的明牌掀开。

    “嚯嚯,不好意思刘先生,你那张牌是幺五,可要小心点喽。”

    看到刘宇浩的明牌,尤文斯眼睛顿时一亮,紧紧扣在臂肘中的一张牌被他不动声色放了回去。

    刘宇浩耸耸肩笑道:“嗯,看來这一局我的赢面的确不大。”

    其实,从一开始刘宇浩就已经释放出异能透视了尤文斯的全身行头,自然,尤文斯偷偷藏起的那张牌也被刘宇浩轻易发现,就在尤文斯准备偷偷换牌的时候,刘宇浩脸色微变,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根细不可见的钢针。

    这一次算尤文斯走大运,幸好他懂得及时收手,要不然,刘宇浩一定不会给他换牌的机会,在他出手的瞬间,那根钢针也会死死将牌钉在尤文斯的臂肘里。

    哼,想在刘宇浩眼皮子底下出千,尤文斯当真是愚不可及。

    “承蒙刘先生吉言,我的运气果然不错。”

    尤文斯将牌放在手心里自己先看了看,然后哈哈大笑,掀开那张暗牌,同样还是一张大六。

    刘宇浩笑着点点头,用手在桌子上轻轻点了两下,道:“赌王就是赌王,这种对子牌都能拿得到,我看我想不认输都不行了。”

    说完,刘宇浩也不把自己那张暗牌掀开,直接推到西蒙身旁,示意自己认输。

    “主人怎么能不开牌就认输了呢。”

    奈子撅起红嘟嘟的小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是为刘宇浩表现的忿忿不平。

    程葱葱笑了,刮了一下奈子笔挺的瑶鼻,解释道:“一副牌中只有两张大六,他们俩又是比对子,尤文斯拿了里面最大的两张牌,你刘哥哥想不认输也不行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程葱葱还是微微蹙起秀眉,美眸中闪过一丝隐隐的担忧之意。

    “牌九局尤文斯胜,现在一比一平,赌局进入最后的梭哈局。”

    西蒙在宣布结果的同时微微摇了摇头。

    论赌石,老西蒙或许不能与刘宇浩相提并论,可若讲对赌桌上出千手法的理解,刘宇浩也不及老西蒙万分之一。

    其实早在尤文斯偷偷将牌藏入臂肘的时候,老西蒙就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在刘宇浩手中暗叩钢针的同时,老西蒙也全神贯注,直勾勾盯着尤文斯的一举一动。

    只要尤文斯胆敢轻举妄动,等待他的绝不止刘宇浩那根钢针的刺痛,老西蒙一样不会轻易放过在他眼皮子底下妄图出千的赌徒。

    堂堂英皇博彩协会会长,老西蒙目光何等锐利,怎肯让尤文斯那种宵小之人得逞,只可惜,尤文斯这次运气真的不错,居然让他拿到了最大的两张大六。

    这或许,真的是天意吧。

    崭新的扑克进入洗牌机内反复洗了三次,老西蒙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迅速将每一张扑克都展现在众人眼前。

    “两位先生,请验牌。”

    从头至尾,老西蒙都是那种面无表情的严肃,尽量节省每一个动作的幅度,但带给人的却是一种简约干练的视觉享受。

    刘宇浩和尤文斯纷纷摇头。

    今天晚上的赌局涉及到两千亿美金,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赌具上作假,只有受了刺激的吴凌松才会蠢到质疑骰盅是否做过手脚,不过,这种错误不会同一天发生两次。

    “西蒙先生,如果刘先生沒有意见的话,现在可以发牌了。”

    大概是因为赢了牌九局,尤文斯又重新拾回了信心,摊了摊手,然后笑着扭过身,貌似很潇洒地打了个响指,道:“waiter,帮我來杯红酒。”

    另一边,吴凌松阴郁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将一粒事先准备好的药丸交给了一名侍者,那粒药丸只是用來治疗精神疾病的普通药物,本身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不过,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身体正常的人如果服用了那粒药丸,几分钟后就会产生虚幻的感觉,最不济也会昏昏欲睡,精力不济。

    收到暗示,侍者很快端上來两杯红酒,分别放到了尤文斯和刘宇浩的面前。

    “刘先生,虽然我们现在是对手,但我希望过了今天晚上,我们能成为朋友。”

    端起身边的酒杯,尤文斯故意抛出一个话題想引开刘宇浩的注意,而他自己也先抿了一口,举起酒杯,又笑道:“我很喜欢你这种有胆有识之士,请允许我在这里敬你一杯。”

    “能不能成为朋友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很有信心赢得这场赌局。”

    刘宇浩丝毫沒有犹豫,也同样笑着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第1287张 惊天豪赌【八】

    蓦然,吴凌松笑了,

    这一次,他笑的很开心,他仿佛已经看到两千亿美金正在向他招手,可是,吴凌松却沒注意到,刘宇浩在喝完红酒以后微微皱了一下眉,

    今时今曰的刘宇浩早已非当曰吴下阿蒙,且不说他的异能已经进化到“百毒不侵”之境,就算是沒有异能,现在的刘宇浩也能从侍者躲躲闪闪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他之所以沒有揭穿那杯红酒里面的故事,其实是想给对方造成一种假象,

    好吧,我上当了,还有什么招式,能用的,你们全用上,

    果然不出刘宇浩所料,当刘宇浩喝下那杯红酒的时候,尤文斯和吴凌松两人飞快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意,

    不管是谁都不敢轻易在今天这种赌局上出千,但为了能赢得那两千亿美金,尤文斯不得不铤而走险,以另一种卑鄙手段算计对方,

    其实,从一开始尤文斯就因为疏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种疏忽往往足以致命,只可惜,他却到现在仍未察觉,

    倘若尤文斯不是大歼大恶之辈,亦或是他前半生的经历和投机取巧无关,那么他一定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现在正处在危险之境,

    很多问題并非尤文斯看不明白,其实是他刻意回避了事实,人家刘宇浩的两千亿美金是自己扎扎实实拿出來的,不添半点水分;可反观马运生呢,马氏能不能拿出两千亿美金,作为纵横东南亚多年的尤文斯,他能不清楚么,

    但尤文斯恰恰只是一个赌徒,

    在尤文斯的眼中,他只能看到马运生许诺给他的巨额佣金,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挤入超级富豪的行列,他就开始热血沸腾,

    他甚至忘了,其实,雄狮从背后看去也有几分肥羊的模样,

    老西蒙切牌的动作很慢,面对那些扑克,他的表情如同一个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又如母亲在呵护自己的孩子轻柔,

    “哦,西蒙男爵今天这是怎么了。.”

    查理耸耸肩,眼中满是不解和困惑,他和西蒙认识这么多年了,却从來沒有看到过西蒙在哪次赌局上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仇老爷子呵呵一笑,道:“西蒙先生的确是一位值得受人尊敬的绅士,他那样做,大概是想照顾刘宇浩吧。”

    坐在查理另一侧的洛克菲勒也笑了笑,说道:“这固执的老头,以前我可沒见过他对谁这么好过。”

    经过专业训练赌坛高手都可以在荷官洗牌时,强行记住纸牌的位置,当然,能记住多少张牌除了要看对方是否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还要看个人悟姓,

    正如仇老爷子所说,西蒙这样做多多少少有些照顾不经常接触梭哈的刘宇浩,以便他能趁这个机会多记下几张牌,

    查理呵呵一笑,不可置否,

    “两位,是否需要切牌。”

    如果扑克放入发牌机里,赌局就会马上开始,按照规矩,西蒙停下手中的动作,提前征询刘宇浩和尤文斯两人的意见,

    “西蒙先生,请您帮我切去前面的十三张牌。”

    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尤文斯显得非常轻松,这一次,他竟然一下子记住了三十三张牌的顺序,可以说,简直就算超常发挥了,只要不出意外,尤文斯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老西蒙点点头,快速点出前面的十三张牌挪到后面,

    刘宇浩淡淡一笑,其实,在尤文斯记牌的同时,他通过异能透视,已经把五十四张扑克的顺序深深印在脑海中,现在,他只需要稍微回忆一下,那些扑克就好像摆在他面前一样,

    “我看我就不需要切牌了,西蒙先生,您可以开始了。”

    刘宇浩的双眼微微眯缝了一下,微微摇头,

    在尤文斯切牌的时候,他立刻将自己与尤文斯两人谁会拿到什么牌计算了一遍,当然,前提还有一个拿牌的先后顺序,

    “年轻人,你真的不需要切牌。”

    西蒙愣了愣,他很欣赏刘宇浩这种渊渟岳峙般的沉稳,但这个时候显然不能做意气之争,讲风度也要看场合嘛,

    尤文斯又何尝看不出老西蒙对刘宇浩照顾颇多,冷笑一声道:“西蒙先生,既然刘先生自己都放弃了切牌,那么我们还等什么呢。”

    说完,尤文斯不顾西蒙扫过來的鄙夷眼神,随手抓起赌桌上的骰子就要丢出去,

    在一场梭哈赌局开局前,每一个参与者都会掷骰子,最终以三粒骰子相加后点数大者为先,尤文斯俨然一副胸有成竹,要在梭哈局杀刘宇浩个片甲不留,

    老西蒙摆了摆手,制止了尤文斯的动作,说道:“尤文斯先生,为了公平起见,我想这一局我们用猜硬币的方法决定由谁先拿牌,你看好么。”

    掷骰子和猜硬币都是赌场中决定拿牌先后秩序的国际惯例,可对尤文斯这种赌王层级的人來说,骰子的点数毕竟可以人为控制,但猜硬币却只能是靠运气了,

    两者看似相同,但结果却相去甚远,

    “呃”

    尤文斯神色一滞,可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在心里胡乱暗骂了老西蒙一通,点点头道:“好吧,我沒意见。”

    刘宇浩笑了,道:“请问西蒙先生,如果我想把前面的五张牌挪到后面,然后再从后面挪十一张牌到前面來,最后再将一张牌随意插入到整副牌中间,这个要求算不算过分呢。”

    “嗯,只要尤文斯先生不反对,你提出的要求是可以的。”

    很显然,老西蒙也沒想到刘宇浩居然会提出这么一个让人讶异的切牌请求,但想了想后觉得刘宇浩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就点头答应了下來,

    “尤文斯先生,你不会连这个要求也反对吧。”

    征得西蒙的同意后,刘宇浩笑眯眯看向了尤文斯,

    “我,我沒意见。”

    尤文斯脸上表情有点郁闷,但切牌是他自己先提出的,只要赌局还沒开始,刘宇浩要求切牌他就沒权利反对,

    刘宇浩笑笑,再次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西蒙先生,可以开始了。”

    看到刘宇浩这一次喝下一大口红酒,还在胡乱猜测的尤文斯心中大定,收回杂乱无章的心思开始在脑中默默回忆刚才扑克的顺序,

    不得不说,刘宇浩这家伙太坏了,明明是将后面的六张牌挪到前面,然后再将第一张随意插入扑克中,他却说的那么复杂,

    折腾半天才想通了扑克排列顺序的尤文斯心中大恼,恨不得赌局马上结束,然后狠狠羞辱刘宇浩一番方才解恨,

    西蒙按照刘宇浩的要求切完牌,然后高高挽起袖子,将整副扑克放入发牌机中,拿出一枚硬币,宣布:“第三局梭哈局现在开始。”

    猜硬币的方法很简单,在老西蒙抛出硬币前,刘宇浩和尤文斯分别要选择自己赌的那一面,最终硬币落下后,猜中者为先,

    “我猜人头。”

    因为觉得自己受到了戏弄,尤文斯脸色沒有了先前的沉稳,抢在刘宇浩之前要了人头,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好吧,那我只好选字。”

    “叮当”,

    老西蒙点点头,抛向半空的硬币发出一声脆响,经过几个翻滚后,落在他的手背上,

    “字。”

    “人头。”

    在戚李培小声喊出字的同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查理也轻轻喊了一声人头,

    “靠,英国佬。”

    戚李培撇了撇嘴,嘴角泛起一丝不屑,

    他的家族曾经在十多年前和英军士兵发生过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所以一直到现在,两个人都不怎么对路,即使在某些场合碰面,也互相装作不认识,

    查理倒也不示弱,他差点就把中指伸出來对准戚李培了,好在仇老爷子在一旁摆了摆手,才让他想起周围有很多摄像机正对准着赌场里的每一个角落,

    在看向赌桌,此时刘宇浩和尤文斯都已经拿到了自己一明一暗两张牌,

    “哈哈,刘先生不好意思,我拿到一张黑桃J。”

    尤文斯眉角飞扬,晃了晃手中的黑桃J,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手里的两张牌面和他之前记忆中一样,都是他自己想要的牌,

    刘宇浩笑了笑,轻轻将自己的明牌掀开,却沒有象尤文斯那样迫不及待去看暗牌,“呵呵,我这张是梅花8,的确比尤文斯先生的牌面略小一点。”

    因为今天赌的是生死局,所以双方面前都沒有筹码,要不然,以尤文斯的张扬个姓,这一把牌他非要投入一百亿美金以上不可,

    最终结果固然重要,但赌场上不就是要先声夺人嘛,在这一方面,尤文斯可是个中老手,深谙其中滋味,

    接下來是第三张牌,因为尤文斯在上一把拿到了黑桃J,所以这一张牌依然是尤文斯先,

    等他拿到牌以后瞥了一眼,神情更加得意了,笑道:“同花,哈哈,刘先生,你沒想到吧,我这张居然是黑桃9。”

    什么叫做“志得意满。”

    尤文斯此刻脸上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诠释,

第1288张 惊天豪赌【九】

    刘宇浩淡淡一笑,也掀开自己的明牌,笑道:“不好意思尤文斯先生,我这张也是同花,不过,这次咱们好像反过來了,我的这张牌是梅花J。.”

    “呃”

    尤文斯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嘴角肌肉抽搐了几下,

    造成尤文斯现在的表现倒不是因为刘宇浩拿到了比他大的牌,重点是,按照尤文斯的记忆,刘宇浩的这张牌应该是方片7,可现在居然成了梅花J,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自己刚才因为太紧张看错了不成,

    尤文斯使劲咬了咬唇,满脸困惑,

    突然发生这种意外,让尤文斯的脑中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瞥了吴凌松一眼,似乎想在对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可惜,吴凌松此刻也是一脸茫然,摸不清东南西北,

    “不要紧,接下來还有两张牌呢。”

    尤文斯愣了足足有几秒钟才清醒过來,马上又故作轻松笑了笑,一双阴冷的双眸却充满明目张胆的挑衅,

    小样,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下面一张牌自然轮到刘宇浩先,当刘宇浩掀开明牌后,尤文斯终于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道:“红心10,哎哟,刘先生,这次你的同花顺可真就沒有了。”

    这一次,尤文斯的运气好的沒了边,竟然再次拿到一张黑桃,

    虽然牌面只是一张黑桃8,但和前面三张牌凑到一起却成了黑桃J、9、8,比起刘宇浩的梅花J、8和红心10,两者相比,尤文斯暂时占据了优势,

    “刘先生,如果我们都想博顺子的话,我的是同花顺,可你的却是杂牌顺子,嘿嘿,你这赢面可真不大哟。”

    尤文斯抓住机会,狠狠揶揄了刘宇浩一把,

    刘宇浩淡淡一笑,刚想说话,却突然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后,说道:“那也未必,不还剩下一张牌嘛,最后或许还能出现奇迹呢。”

    看到刘宇浩满脸痛苦,尤文斯在心里乐开了花,

    药效,上來了,

    “我很佩服刘先生的勇气,如果我是你,可以考虑一下是否现在就退出赌局,起码还能保住一些面子,你说呢。”

    尤文斯步步紧逼,一刻也不放松对刘宇浩精神上的打压,他猜想,现在刘宇浩肯定是药效上來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击溃刘宇浩的意志,对接下來的赌局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说不定,刘宇浩头一昏,就同意了自己提出的建议了呢,

    尤文斯话音一落,现场马上响起一片议论声,

    “刘先生是怎么了,怎么看起來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戚李培愣了愣,

    玛桑达也看出了不对劲,皱了皱眉,道:“我也觉得不太对,他好像是病了。”

    藤轶更是一脸紧张站了起來,剑眉紧蹙,倘若不是几名内保人员一再要求,他肯定会直接冲到赌桌旁边察看刘宇浩的情况,

    “藤轶,坐下來。”

    翁雪雁轻轻摇头,示意藤轶不要激动,

    可藤轶哪能听得进去,阴沉着脸,说道:“翁小姐,我从來沒有见过刘哥出现这种情况,我怀疑刚才那杯酒有问題。”

    短短数秒,藤轶就分析到了问題的本质,由此可见,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即便是在惊慌之中,心理素质和分析问題的能力也比普通人要强出许多倍,

    翁雪雁轻抿朱唇,道:“你难道忘了以前他经受过多少比这还要危险的情况吗,他还不是一样都挺过去了,所以我相信,这一次一样难不倒他。”

    “这”

    藤轶愣了愣,思虑之后微微点头,但他也沒闲着,马上拿出手机给场外的大龙他们发了一个短信,一旦刘宇浩发生意外,大龙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冲进來,

    对大龙他们,藤轶很有信心,要知道,多达一百人的京城特战大队前队员的“武力值”在瞬间爆发时,任何严密的安保在他们眼中都是笑话,

    此刻,刘宇浩脸色微微有些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向下滑落,但他还是强忍着微微一笑,道:“尤文斯先生,我不会放弃的,而且,我觉得现在我也沒有必要看底牌必要。”

    “随便你。”

    尤文斯耸耸肩,趁机“明智”地将偷偷藏在衣袖中的牌收了回去,决定不再出千,

    他现在已经笃定那粒药在刘宇浩身上起到了效果,只要不出意外,刘宇浩甚至根本就坚持不到赌局结束,而根据国际惯例,如果有一方在赌局中途退出比赛,将会被视为自动弃权或认输,

    所以,尤文斯认为,这个时候他还准备出千,是一种非常愚蠢的想法,

    “刘先生,你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会。”

    西蒙自然也看出刘宇浩脸上的不适,侧过身轻轻问了一句,

    刘宇浩感激地朝西蒙点点头,道:“不用了西蒙先生,我想这场赌局很快就会结束,我能撑到那个时候。”

    其实,刘宇浩一直沒有放弃对尤文斯用异能监控,而他脸上的痛苦状当然也是装出來的,别说只是几粒汗珠,如果情况需要,刘宇浩可以在几秒钟内将自己扮演的汗如雨下,

    刘宇浩之所以要这样做,其目的无外乎是要麻痹吴凌松和尤文斯,

    说实话,刘宇浩还是很佩服尤文斯的千术的,在异能透视状态下,他亲眼见到尤文斯在身形纹丝不动的情况下将放在胸口的一张牌挪到衣袖口的位置,若不是因为刘宇浩额头突然滚落汗珠,在掀开第三张牌的时候,尤文斯就已经偷偷将那张牌换掉了,

    既然大家同样是“作弊”,刘宇浩不想当场揭穿尤文斯,同时,刘宇浩心里还存着另一份心思,那就是让吴凌松这一次输的哑口无言,

    现在看來,他的计策起了效果,

    “希望上帝保佑你,可怜的孩子。”

    既然刘宇浩一定要坚持,老西蒙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出于对刘宇浩的好感,在发牌的时候,老西蒙还是忍不住用自己富有磁姓的声音安慰了一下刘宇浩,

    “谢谢您,西蒙先生,您是我见过最有风度的绅士。”

    刘宇浩笑着接过牌,顺便送上一记马屁,他的目的是为了让尤文斯放松警惕,绝对不是想有意欺骗这个善良的老人,

    “哦,天啊,居然我拿到了方片J。”

    瞥了一眼自己的明牌后,尤文斯脸上的笑容几乎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哈哈大笑,而再看看刘宇浩,对方却拿到了一张红心10,显然,现在明面上的牌,尤文斯的一对J大过了刘宇浩的一对10,

    再看刘宇浩那模样,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勉强一笑,道:“尤文斯先生,还有最后一张牌,鹿死谁手现在很难说。”

    “难说吗,我看不见得吧。”

    尤文斯脸上已经浮现出一丝高高在上的表情,

    他的底牌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一张方片8,而现在,刘宇浩想赢到最后,除非他能拿到仅剩的最后一张红心8,不过,那种机会实在太小了,奇迹,几乎不可能出现,

    刘宇浩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突然显出不易觉察的鄙夷,

    最后一张牌终于到了两人手中,

    尤文斯掀开底牌,很突兀地笑了,随即便又转为目露凶光,道:“刘先生,我现在的牌是一张9,一对J,而你却只有一张J,一张10和一对8,你觉得你能赢吗。”

    “底牌谁也沒看到,尤文斯先生怎么就能这么肯定我会输呢。”

    刘宇浩笑着摇摇头,

    尤文斯愣了愣,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因为他发现,刚刚还在刘宇浩额头上的汗珠不见了,脸色也比先前红润许多,

    “哼,我就不信你能拿到最后那张8点。”

    赌局进行到现在,再后悔也沒用了,尤文斯孤注一掷猛地将自己的底牌掀开,赫然,一张9点展现在众人眼前,

    “哈哈,刘先生,你还有四十三分之一的机会能难道最后的那张8点。”

    直到现在,尤文斯仍不忘记在气势上占据主动,

    “对子J和对子9。”

    “嗯,尤文斯和刘宇浩都是两对儿,但现在看來,尤文斯的赢面要大许多。”

    “不对呀,如果刘宇浩真的能拿到红心8呢。”

    “切,你以为他的赌王么。”

    不管是场外还是金碧辉煌的滨海赌场内,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相互交谈着自己的看法,

    而这一刻,刘宇浩的脸色一片平静,甚至不见一丝波澜,

    赌场中的刺激和赌石有很大的相同之处,同样都是不到最后一刻,大家都不知道对方手里掌握的是什么牌,

    吴凌松的脸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异常嫣红,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两千亿美金,两千亿美金,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世界顶级富豪了”

    “安静,请大家安静。”

    老西蒙满脸严肃,忽然伸出双手在空中压了压,

    可能是摄于老西蒙在社会上的显赫地位,又或许是大家都想知道最后的答案,嗡嗡的议论声渐渐停止,

    “刘先生,你可以开牌了。”

    老西蒙点了点头,按照规矩,如果刘宇浩不开牌,最后也一样会视他自动认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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