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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闽南愚客作品集     三国之北地枭雄txt下载     三国之北地枭雄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9章,调任辽东

    祖昭欲要起床,不料却惊醒了同卧的陈圆圆,两人眼光碰撞,对视激起一阵阵的激情。陈圆圆更是瞬间脸色通红,急忙偏移目光,愣了一下之后起床,呆呆的立在床边。

    祖昭见了,轻咳一声,也下了床,看到彼此衣服都穿得好好的,估摸着昨夜也许真没发生什么,问道:“昨夜,我们两没有发生什么吧?”

    他这么一问,陈圆圆更是脸红,娇羞的说道:“大人喝醉了,搂着奴家睡下,不曾发生什么。”她的语气极其轻雅,听着令人舒服,而且配上她那一脸的娇羞状态,让祖昭不禁怦然心动,暗自想到,迟早把你给办了,不过却不是现在。

    陈圆圆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转身出门去给他倒水,然后服侍他洗脸类类。祖昭见她对人体贴入微,心中甚是喜欢,料想如实真让她被被褥了青楼,真是糟蹋了一朵好花,今后就留着她在身边吧,要糟蹋也是该由自己糟蹋,不能便宜了别人。

    陈圆圆见祖昭脸色有些异样,忙问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弄到他哪里不舒服了。祖昭这才从yy之后回过神来,说道:“没事没事,就是在想些事情。”口中虽然这样说,可是心中却是在想,她这么娇羞美丽的样子,加上她散发出来的清纯女子的那种诱惑气质,确实搞得自己心中有些不自在。

    一通忙活,出去办事的陈有志也回到了客栈之中,至于办的是什么事情,他没有打算说,祖昭等也也不打算问,各人**权还是该留给人家的,要是现在就对他的一举一动过于关注,可能会给陈有志带来反感情绪。

    而此刻,客栈内外已经是人山人海,人人都是大包小包的带着,许多人该推着车子牵着马等候在外面,他们都是有随着陈有志一起离开这里的,许多人都是在这里没有固定耕地的人,所以决定跟着陈有志一起离开这里,难得遇到一个好县令,他们可不想接下来在这里受苦。

    祖昭看到这么多人都愿意跟着陈有志和自己一起走,心中对陈有志更是看中几分,吃过饭后,各自在城中备置了一些路上所需的物资,于是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启程了。众人昼行夜宿,一路无什么事情发生,一直平安返回到幽州。而那些跟着他们的百姓也在进入的一个县城中呆了下去,因为现在祖昭无权任命陈有志做什么官职,自然不能管着那些人。

    不过祖昭在幽州各郡县都有些名望,不看僧面看佛面,县中县令自然是给追随他而来得百姓安排的驻地,还答应全力帮助这些百姓,让他们尽快安顿下来。

    刚回到幽州,还未来得及做一些休整,祖昭就立刻被州牧招了去,说他一番推荐之后,辽东郡郡守同意让祖昭做为主簿,全力辅佐郡守之事。祖昭得知此消息,甚是惊喜,自己到了辽东郡,此不是正合自己一向么,而且直接升至辽东郡主簿,接下来对于自己的发展可是更方便了许多。

    谢过州牧之后,祖昭便回了家中,将这消息告诉了爷爷祖举,祖举得知祖昭被推举为辽东郡主簿,也是非常的高兴,直叹自己的昭儿有能耐,将来必定成大器。祖昭心中暗自回答,当然会成大事的,自己的愿望可是一统天下的,又岂止只是做一个小小辽东郡主簿就心满意足止步不前了。

    在和爷爷商议过后,他们决定,举家迁往辽东郡。而这次祖昭带回来的马元、苏德和陈有志以及陈圆圆爷孙女两自然也是跟着他们。一行人到了辽东郡,大家暂时安顿下之后,祖昭独自去见了辽东郡守刘真。

    这刘真有着皇室血脉,不过老一辈在在后来的一系列宫斗中败走,所幸没有落到被全部诛杀的局面,不过一直被打压。好在这刘真也争气,一直努力拼搏,有了才能,自然能有人赏识。之前在讨伐黄巾作乱之中屡次立下战功,所以如今坐上了辽东郡郡守一职,也算是不辱没了自己的皇室后裔的名声。

    祖昭事先就派人给郡守那里打了招呼,说自己某日某时将会拜见郡守大人。这么做也是礼节问题,不至于太突兀,给人莽莽撞撞的感觉。到了约定日期,一番通报之后,祖昭终于和郡守见面。郡守和卢植、黄埔嵩等人有些交情,以前也从他们口中听说过祖昭的抵抗黄巾贼人的各种英勇事迹,那时候州牧推举祖昭出任辽东郡主簿一职的时候,他就立刻答应了。今天终于盼来了祖昭,心中也有些激动。

    “烈臣拜见郡守大人。”祖昭见了郡守刘真,立刻鞠躬行礼,他在平时给人的影响是一个儒雅书生,不过干起事情来却是很有白方人士的豪放之风,所以人人对他都是夸奖有佳。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进入厨房入得厅堂。

    “烈臣快快请起,能的你协助,真是我的幸。”刘真急忙将祖昭扶起,便邀着他一同进坐。祖昭进去屋子中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见他们进来,众人都是纷纷起身向郡守行礼,同时也对祖昭头来尊敬的目光。

    祖昭明白,这些都是郡守的辅官,郡守这是要让他和大家相互认识呢。这样也还,大家一起共事,早些熟悉了对方各自的情况和司职,早工作得时候也能更好得开展。现在正逢乱世,每天都有猜不到的事情发生,有了防备,才不至于到时候紧咬关头连要找什么人负责都不知道,那就尴尬了。

    “诸位,向大家介绍,这位就是信任我辽东郡主簿的祖昭祖烈臣,他可是军功卓越之人,颇得很多人赏识,现在来我辽东任职,真是我辽东郡的一大幸事也。”刘真向在座的人介绍说。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向祖昭打招呼,口中尽说些好话,说什么少年俊才,才华横溢,一表人才等等。祖昭知道这是官场吹捧之言,这些人和他第一次见面,对于自己的真实能力还不知晓,他们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突然就来了一个年轻人成为他们的上司,心中要是真的佩服,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祖昭知道他们这些话虽然大多数都是虚溜拍马的,不过心中很是受用,虽不至于飘飘欲仙,可也不至于冷冷的在他们面前装b。不过该有的谦虚他自然是有的,对于那些说得过头的人,他自然也会自嘲和自谦一番,这倒是给众人和郡守留下了更好得影响,觉得他确实是一个很会做人的人。

    可是祖昭发现,众人都热情如火的时候,唯独却有一人对此不冷不热,似乎不怎么把祖昭放在眼中。原来此人是辽东郡都尉江宴,掌管这里的军队事。已经在辽东郡做了多年,也算是跟着刘真南征北战多年。他听说祖昭也是一个能征善战之人,而且受表“烈臣”之字,本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现在见了,原来是这样一个白面小生,心中顿时有些不服气。

    郡守刘真自然也是瞧见了江宴对祖昭的不悦态度,他是追随自己多年的爱将,也不想责怪与他。祖昭也不想在这里与他理论,毕竟自己现在不能做到让人人都敬服的地步,在茫茫大地中,人才辈出,才华武略在自己之上的不计其数,诸葛亮出山前后关张二人对他也不怎么信任的。而自己现在的才华,不及诸葛等人十分之一,不被人待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过祖昭心中清楚一点,自己可是带着金手指带着外挂过来到这个世界的,他们的所有走向以及今后局势的发展,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要是这样都还斗不过他们,那就真的是太无能了些。

    谁料祖昭不与他计较,那江宴倒是要与祖昭计较起来,他缓缓起身,问道:“素问主簿大人英勇善战,我今日有个问题想要请教,还请主簿大人不吝赐教。”

    众人听了,都是免不了一阵唏嘘,这不是明摆着要让祖昭难堪么。郡守刘真心中也是有些不高兴,这是州牧举荐来的人,要是州牧知道了他在郡中遭受刁难,一定会心里不爽的,自己现在正值要升调之际,可别因为一点小事误了自己的大事。本来郡守想要阻止江宴的刁难的,可是祖昭却面对微笑,让郡守别太担心,朗声说道:“大家都是同僚,共同为郡守做事,同时也算是为国家做事,有事提出来一起商量研究,此很正常。不知都尉大人有何赐教。”

    江宴冷冷一笑,说道:“赐教不敢,是请教主簿大人。”

    祖昭说道:“请教也好赐教也罢,都尉大人但提无妨,烈臣若能解答,自会解答,若是不能,这里坐着这么多的同僚,大家一同研究,也一定能相处好的对策的。”他可以把在做的拉拢过去,其实是有意无意的要孤立江宴,而且也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谁知道这都尉会提出什么古怪刁钻的事情。

    “我闻主簿大人多次以少胜多打败黄巾贼人。现在我辽东郡属于边远之郡,时常会找到贼人的入侵以及其他满足势力的入侵,而郡中军队却不见增多,若是突有数万大军突然围困了我辽东郡,请问主簿大人,你可有什么办法解了这危机?”都尉江宴冷冷问道。

    祖昭心中不禁沉吟,这厮还真是要为难自己呢,这是一个简单的攻守问题,本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的先搞清楚郡中有多少兵力可用,里面的粮草储备又能维持多久。若是自己不清楚这些就盲目说出措施,那么他一定会虚报自己所需的数据来故意刁难自己,这样自己一再的改变策略,有道是兵贵神速,战场上可没有这么多时间给他调试策略的。

    祖昭笑了笑,问道:“在这之前,我想请问一下,到底都尉口中的数万贼人到底是有多少?”

    江宴冷冷一笑,不耐烦的说道:“姑且算是五万吧,你去进别别人,难道会轻易让人知道你带了多少军队去么?”

    他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都不禁掩口而笑,江宴也是得意不已。祖昭兀自摇头,陪着他们一笑,心想这都尉还真不简单,这么快就被他找到自己的说话漏洞了,看来他真的是会好好刁难自己一番啊。

    “都尉言之有理。不过贼人来袭,一定不会悄无声息的,在他们踏入辽东郡地界之时,我们的探子一定能探知到一些信息,若是真一点都没有察觉,那么我们养的人实在是一无用处,这只能说明我们做领导的愚蠢无能,用人不善。有道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祖昭恭谦的说。

    他最后两句话众人听得都是不明朗,有人抢在江宴之前就追问那是什么意思。祖昭心中一得瑟,就知道你们不知道吧,我现在对于你们而言,可是后知几千年的大预言家大先知,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些。解释道:

    “就是说,如果士兵无能,可能只是他一个人无能,可是如果是将领无能,那么他手下的一众士兵也都是无能之辈。试问有识之士谁会乐意跟着这么一个窝囊的将领呢,自己不能建功立业也就罢了,要是他一个错误得决策,将自己的小命都丢了,可就太不值得了。”

    听他这么一说,中佐官都不敢再笑,都是暗自点头表示佩服,他说的确实没错,将门无犬子,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一个好的大将能将一支残军带成精英部队,而一个无能将领,一支精英部队交给他,也只能是白白让那些士兵殒命。

    “主簿大人,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江宴很是不高兴的说道。

    祖昭道:“我确实是在回答都尉的问题,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有贼人来袭击,我们自然不会盲目出击迎敌吧,总得分清巨石才能采取相应的措施。在正式回答都尉的问题之前,我还想问,我军有多少兵马可用?”

    “不足一万。”江宴很是快速的回答道。

    “不足一万是多少?九千九百九十九?”祖昭故意这么问。

    江宴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拳头紧握,说道:“七千。”

    郡守咳咳的两声,在祖昭耳边说道:“我辽东郡现在兵力确实不足七千,由于战乱的缘故,这里的百姓死的死逃的逃,根本就难以找到壮丁充军。”

    祖昭点点头,心中却是在想:“这就说明你们不够高明,能否招募到壮丁参军,不是说招就招的,没有足够的激励,谁会愿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和你拼命,人家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自己阵亡了家中老小无人赡养,这可怎么行。”

    “那请问我辽东郡现在有多少粮草,城中军民若是选择死守,瞒状态下能维持多久?”祖昭闻。

    “满状态?”江宴不解的看着祖昭,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自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而同样疑问的还有郡守和其他佐官。

    祖昭轻微一笑,回答道:“就是能维持好士兵的良好状态,不至于让他们因为挨饿而损失了战斗力,就是他们的战斗力要处于最强状态的。”说完,他不禁心中暗想:和你们这些人交流就是麻烦,这个还好解释,若是遇到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词语,你让我怎么给你们解释。

    都尉回答道:“不能维持一月。”

    祖昭又是暗自点头,虽然这看起来是都尉要故意刁难他,不过现在倒是却让他提前对这里的军备有了了解,自己正式任职后处理起来这些资料,倒是也有个头绪,知道一个轻重缓急。

    祖昭回答道:“既然是如此,我们不能轻易出兵迎敌,先得死守城池。贼人一路赶来,一路劳顿,精神状态自然不如我方军士,他们若是立刻强攻,虽然我们只有七千不到的人马,可是借助我们的防守工具,他们要想轻易攻入城中,也不是什么容易得事情。而在这期间,我们可以派一队人马突围出去,到其他地方求得援兵,我们只要能守得住半月,到援兵来时,前后夹击,自然能击退敌人。”

    都尉冷笑道:“主簿大人说的轻巧,敌人可是几万人之众,岂能让你轻易突围。只怕还没来得及冲到他们阵营之前,已经被乱箭射死了。”

    祖昭幽幽道:“如果我们是打着求和的旗号出去呢?贼人来攻,能不战而得城,他们自然高兴。”

    “求和?亏你说得出,居然向贼人求和,这种罪名,我等可背负不起。”江宴大声的说道,颇有谩骂鄙视之态,而其他佐官也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唯独郡守不做声色,他知道祖昭说的不是要真的求和,他在等着祖昭说出下面的话。

    祖昭说道:“我们自不是真的求和,而是假求和,让他们放松警惕。”

    “你以为敌人会不知道你这点伎俩么?再说者,你派人出去求和,他们一定会选择直接让你开门投降,又哪有机会让你出去搬救兵?”江宴说道。

    祖昭哈哈一笑,说道:“这自然不是直接出去那么简单,当是好好做一场戏给敌人看,让他们知道我们内部将领之间有矛盾。”

第30章,舌战都尉

    众人都疑惑的看着他,问他如何用演戏给敌人看,让他们就相信了呢?祖昭心中在有盘算,大军压境兵临城下,总会有内部人士心态不正,想要投降者,这对于己方还是对方来说,都可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比如说魏延砍了老大而追随蜀汉一般。再加上自己对于周瑜打黄盖的一番理解,要摆弄这么一个伎俩,倒是不是难事。

    他告诉众人,若是真有强大浩瀚的贼军来了,那么我们内部就可以找出一个能力了得且绝对忠心的勇武之将作为这次的突围人选。期间再以他的名义偷偷告诉贼军,现在我军状态维持不过半月,那时候若是进攻,必定是守不住的,他有心投降,无奈郡守和一众主将不肯投降,他愿意带着本部人马投靠对方。

    这是第一步,对方起初肯定是不信的,接下来就是给敌人放烟雾弹的时候了,频繁向敌人散步信息,说我军内部矛盾不断,多有想要投降之人。在这里频繁的书信往来之下,我军也是该发现的时候。于是乎就痛打那个将领一顿,以坚定将领坚决出城投降的心愿。

    接下来将领就书写一信给敌军,说将于某某夜晚悄悄出城投降。前面的戏份已经软化了敌人的戒备之心,他们能得到一个大将,自然也一定是欣然接受的。到时候趁他们不备,直接就借助夜色的掩护大军冲出去,掩护将领冲出重围求援,若是能一击杀了敌人首领,那么也许求援都不用了。

    众人听完,尽皆惊叹,这一招苦肉计若是真用在战时,一定让人防不胜防的,别说是敌人,在祖昭自己讲述的时候,众人都这技能若是用在自己身上,那么自己也一定中招。每个人都有一个自我高大的心理,他们认为自己都可能上当的计谋,敌人也一定会上当的。而江宴作为一个领兵的都尉,听了这么一个苦肉计,心中也是有些叹服。

    不过他可不能就这么服输了,面子上可是大大的下不去,于是继续刁难道:“你说的轻巧,可是若是城中没有如此将才呢?”

    祖昭颔首而笑,他知道是时候给江宴一个台阶下了,否则今日虽然是他先挑起的事端,可是若是让他没了颜面,今后一起共事,那么可就不好了。

    “若是其他城池,如若没有这等让敌人心动的主将,那么当是另外想办法。而就针对我辽东郡而言,这样的将才又怎么会没有?”祖昭笑着说。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特别是那些文职官员,都将眼光在祖昭和江宴只见徘徊,他们知道,都尉江宴就是这里最能干的一个将领,不知道祖昭初来乍到的,会认为谁是辽东郡最厉害的奖励。

    “你说谁有这等能力?”江宴冷面问道。

    祖昭呵呵一笑,说道:“都尉大人便是烈臣心中的不二人选。”

    “什么?我?”江宴吃惊的指着自己问道。他心中自然是激动高兴的,可是祖昭会不顾自己的刁难而说自己确实有能耐,这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非你莫属。试想一下,敌人来犯,最忌讳的无疑就是城总将领抵死不祥,而如果都尉都选择想要和谈,那么他们自然是高兴的。可是都尉上面可是还有郡守的,若是郡守也是抵死不降,那么都尉想要投降的话就只能他自己投降,而郡守大人一旦知道,自然会先将都尉给责罚一痛。所以说,若真有敌人来而我们无力和他们做正面交锋的话,要使出这一出苦肉计,当是郡守大人和都尉你的配合了。烈臣一通胡言,说得不当之处,还请都尉大人指教。”他一口一个都尉大人,因为自己还没有正式入职,这也算是对江宴的一种尊敬。

    江宴沉默了一阵,突然哈哈一笑,说道:“好,主簿大人果然有才能,此计甚妙,一般人只怕是想不出来的。刚才是我失礼了,还请主簿大人不要见怪。”说着他倒了一樽酒,向祖昭敬了一敬。

    祖昭也是哈哈一笑,说道:“你我都同为辽东郡着想,相互提出问题解决问题是必要的,又何来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倒是我初来乍到就敢在此卖弄,还希望诸位见谅。”他说完也举起酒樽向其他同僚敬酒。

    众人都是高兴,这主簿大人谈话之后便没有遗忘他们的存在,心中自然开朗得不行。而且见他心胸这般宽阔,对于都尉的刁难丝毫不介意,实在是佩服得紧,纷纷举樽共饮。

    自此初面之后,祖昭给辽东郡各郡守佐官留下了好的印象,特别是都尉江宴,更是对祖昭心服口服,时常与他来往交谈,共同商讨军事上的问题,有时候还谈谈人生大志,听听祖昭谈论天下大事,江宴每每听了,越是对祖昭佩服不已。

    和郡守刘真以及一众佐官会晤之后,祖昭心中也觉有些收获,特别是轻易摆平了江宴的刁难,最终让众人服服帖帖的,这对于自己以后在这里大展手脚是很有好处的。

    不过他没有急着进入府衙,而是去了大蛎湾,一则是想念在那里的冯落雪,许久没有和她亲近了,特别是这几天总是被陈圆圆搞得一身欲火,可是无奈还不能对她下手;而来也想听听她的一些意见,自己洛阳这一趟行,总算收到了三个人才,至于怎么安排他们,他倒是想要听听冯落雪的意见,因为她总是能给自己提供很多得点子。

    到了大蛎湾,他也没有让人通知那里的管事之人,自然也就没有通知冯落雪,他想玩点浪漫,让冯落雪惊喜惊喜,自己现在调任辽东郡主簿一事,冯落雪等人还不知道呢。

    祖昭首先去了大蛎湾的渔业养殖场,那里可是重点工程之一,这些资源除了可以南销,对于后备供应也是很不错的。一番视察之后,对那里的发展颇为满意,继而又去了大蛎湾的一个军事训练营,那里所在的自然是冯落雪了,她此刻正负责帮助祖昭训练一支具刺杀性质的强力组织。

    到了训练营,那里的外围守将自然是识得祖昭的,对于祖昭的到了也很是意外,同时也很是激动,他更知道祖昭此次前来就是来找冯落雪的,于是就主动将冯落雪现在所在的位置告诉了他。

    祖昭点头之后,说要自己去,让那将领好好守在外面,这里是秘密基地,非自己亲信不准进入。守将自然承诺,他一定好生看守,不会让外人看到里面的一切的。

    祖昭进了营地,又行了许久,期间多出遇到关卡,不过没有人敢拦他,能进入这里的,都是和祖昭一起杀过贼喝过血的人才,他们自然是识得祖昭的,各个见了祖昭都是一脸的恭敬和谨慎,唯恐自己精神状态不佳。

    祖昭对于他们很是关怀,在不作战的时候,他对待他们就是对待自己兄弟一般亲,当然,若是处在作战状态的时候,那可是很严厉的,该赏则赏,该罚则罚。所以士兵们对他很是敬畏,在战场上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又走了一段,前方设置有各种比较现代化的一些训练设施,这些都是祖昭从现代带过去的技术,军队除了整体作战能力,比如那些排兵布阵的,他也很是强调单兵作战能力,因为战场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而且祖昭知道,以后若是和诸葛亮等人交手,排兵布阵自己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必须强调单兵作战能力,用区区几百人甚至几十人就破了他的大阵法,这才爽呢。

    远远的,祖昭就能听到士兵们的操练之声。他悄悄上前,遇到守卫的时候,也让他们不要声张,自己倒是想要看看这冯落雪是如何训练这一班子大老爷的,自己事先没有和这些士兵说过,完全是冯落雪自己来挑选训练的。之前他还担心这些人会对冯落雪有些不服气,可是现在看了冯落雪对他们的训练状态,祖昭也很是喜出望外。

    那些士兵很是听从冯落雪的指挥,她声音虽然轻柔,可是却是魄力十足,总现代的小白之文描述,那就是“低吼”,祖昭此刻也算明白了,低吼这次还真没用错,起码在冯落雪身上没错,确实是低声也能吼出来。

    冯落雪背对着他,自然是看不到祖昭的出现,可是那些士兵却能看见祖昭,见到祖昭来了,他们都紧忙聚拢,口中喊出了一声“将军。”

    冯落雪本来想要对这些人的突然变阵而发怒,可是听到他们喊出了“将军”二字,心头忽然一震,同时一股热流划过。扭头一看,却是见祖昭站在身后。有那么一个冲动,她就要转身抱住祖昭。不过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回头对士兵说道:“休息半柱香时间,然后负重跑十公里。”

    众士兵听了,答了一声“喏”,便笑着去休息场休息。冯落雪见士兵们都去休息了,这才缓缓走到祖昭身边,幽幽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也不先告知一声。”

    “因为我太想你,跑得快了,消息没有我快啊。”祖昭笑呵呵的说着,说的冯落雪心花怒放,冲着他莞尔一笑,口中轻声说了一句“骗子”。

    祖昭忽然将藏在背后的手伸了出来,只见上面握着的是一小捆白红青紫各色都有的花束,说道:“这个,送给你的。”

    冯落雪闻着淡淡的花香,心中甚是感动,问道道:“这又算是什么?”

    “就是一束花啊,送给你的,愿你永远像化一样美丽。”祖昭说着,伸手就抱住了冯落雪。她半推半就的说道:“士兵们都看着呢,你一个将军,这样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只怕对他们影响不好。”

    “还是妞你说得对,这样确实不好,那我们进屋子吧。”祖昭说着,未等冯落雪反应,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快速走进附近得营帐中。

    “喂喂,你干啥呢,士兵们都看着呢。”冯落雪有些娇羞的说道。

    祖昭嘿嘿笑着,加快了脚步,说道:“谁敢看我就挖掉他们的眼睛。”

    “你真有这么歹毒?敢如此对你的这些士兵?”冯落雪笑着问道。

    “有道是无毒不丈夫啊。”说着这话,祖昭已经将冯落雪报进了营帐之中,将她放在地席上,接着就忍不住在她脸上一顿乱啃,只可惜冯落雪一直都在操练士兵,风吹日晒的,虽然看起来肌肤白嫩细腻,可是也是出了不少的汗水,这一顿乱亲,祖昭感受到的自然是那咸咸得汗水之味,不禁呸呸连吐了两下。

    冯落雪挣扎着起来,脸上又是得意又是尴尬的,笑着说道:“让你猴急,这下好了吧。还要不要再来?”

    祖昭笑道:“美色当前,我怎么能不猴急呢,不过现在看起来你也很猴急吧?不如你们到后山泉水之**浴一番,洗去身上铅华污尘,我将你就地正法,来也鸳鸯戏水,野战三百回合可好?”

    他这一通话说的冯落雪娇羞不已,虽然她和祖昭时常同床做些男女之事,可那都是晚上的事情,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见谁,就是看见了也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几次之后只顾着享受那快活,倒是也忘却了羞涩。

    孰料现在这青天白日的,外面不远处还有士兵在操练,祖昭居然对她说出这等情话,哪能让她不娇羞。看到冯落雪也会如此娇羞,祖昭更是心中率乱,真恨不得直接将她正法。不过他还是克制了这冲动,有时候享受一下也是可以的,可是不能随时随地被这男女之事乱了阵脚。

    “好吧,不逗你了,这么几日来你一直在操练他们,也是辛苦妞儿你了,等晚上回去了,我好好侍候你可好。”祖昭笑着说,眼中却依旧不规矩。

    冯落雪笑盈盈的说道:“到时候谁侍候谁还不知道呢。”她知道男女尊卑,自然不会说出让祖昭帮助他倒水洗脚这样的事情,这在古代可是大逆不道的,就算和丈夫之间再怎么亲密无间意乱情迷,这种事情她们自然也是不敢想的。

    祖昭好好笑道:“总之我会好好垂幸你的。这几天去了洛阳,你可没有让我少想啊。”

    “那文姬妹妹呢,你有没有想她?”冯落雪问道。

    “这个,也想吧,总之都想,妞儿,你不会吃醋吧,我可是先来看你的。”祖昭说道。

    冯落雪心中自然是激动的,能捞祖昭这般记挂,当是很大的荣耀了,要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而这平常之中他必然也有最在乎的人,起码现在看来他是很在乎自己的。

    “那全之虞妹妹呢?你有向她否?”白若雪问道。

    “那个女王啊,我也想啊,不过不是你们的这种想,我是担心她会带着我们这里的一些技术回到她们的国家,到时候我的计划就大打折扣了,所以我想着她一定不要乱来才好。”祖昭很是认真的说,不再有之前的嬉皮笑脸。

    冯落雪幽幽道:“你不是同一帮助她们的国家了么?她可是没少来问我和文姬妹妹关于和你的一些私密问题,都搞得我们不知道怎么回答。”

    祖昭一听,心中直乐,这全之虞果然够奇葩的,看来她真是看上自己了,又是许诺嫁给自己让自己做国君的,又是探讨这些床上问题想要满足自己,看来还真是一个好女人呢。不过自己的目标是天下一统,又岂是她一个外藩小国能栓得住自己的,要不然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这一次穿越了。

    “那你们怎么回答?”祖昭忍住心中的笑的冲动,故意装作很是正经的样子问冯落雪。

    说只冯落雪却突然脸一红,扭扭捏捏不说话,她那江湖豪情此刻倒是少了几分,而多了些许女子特有的柔情。

    “讨厌,还能怎么回答,这种事情是能讲的么。”冯落雪说道。

    祖昭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了,真不逗你了,其实我来找你,一来是真的想你了,而来是看看你这里的训练情况,这第三吧,我想要和你探讨一些事情,就是关于我们以后的经济发展和军队、军费扩充的问题。”

    见祖昭认真了,冯落雪也收起了面色上的羞涩状,很是认真的问祖昭他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确实是这样,不过说正事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冯落雪问。

    “我现在调任辽东郡主簿了。”

    “这是好事啊,脱离了州府,倒是更利于你发展自己的势力。”冯落雪说。

    祖昭呵呵一笑,说道:“果然是妞你最懂我,怪不得我最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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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配置人才

    闻祖昭言,冯落雪只是淡然一笑,不过心中却是挺高兴得,能得祖昭如此挂念,岂能不高兴呢。她笑着看了看祖昭,幽然说道:“辽东郡郡守刘真是汉室宗亲,现在汉王朝摇摇欲坠,他作为皇室血脉,自然是想要光复汉室的,你在那里任职,很多想法他都很可能是会赞同的。”

    祖昭点点头,说道:“刘真虽不是什么有大才干只能,不过毕竟是流着皇室的血脉,现在国家风雨飘摇,他心中自然也是想要好好的大干一番。而且辽东郡内的有才之士不少。”

    冯落雪说:“这样甚好,你的计划执行起来也能得他们的拥护。你可得好好和他们相处啊,你一个新人过去,别到时候处处受人排挤,这可就不好了。”

    祖昭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妞儿你放心吧,他们现在已经对我很是佩服呢。不过我现在有些担心的,天子要修宫殿,派宋典负责的,这家伙是一个贪婪之徒,他会借机向各地征收赋税,到时候只怕又会激起各地的民愤啊。”

    冯落雪听了,脸上也是浮起丝丝的黯然之色,手紧紧的抓着腰间的佩剑,说道:“宋典这一众宦官奸臣,丝毫不顾百姓死活,他们也没有什么后代,贪这么多钱财,也不知道做何用。”

    “就是他们绝了后,所以才自己在世的时候各种享受啊。可惜天子一直很相信他们,现在连大将军何进都陪排斥,洛阳城更是凤云暗涌,用不了多久,天下势必真正的大乱,那时候盗贼四起,群雄争霸,受苦的就是百姓啊。”

    冯落雪听了祖昭的话,不禁也是黯然长叹一声,天下一乱,受苦的自然就是百姓了,他们辛辛苦苦存的几年粮食,只怕瞬间就被征收没了,重要的是免不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冯落雪说:“现在我们辖区的人还不是很多,幽州一直是兵家种地,常年驻军,百姓惧怕战火,多有逃到其他州的。如今我们想要让这里的经济有好的发展,我们还必须得有人啊。特别是粮食生产这一块,没有人可是什么不行的。”

    祖昭点头称是,打战讲究的是粮草先行,行军中最怕的就是粮草供应不足,到时候不用敌人来攻,自己内部就先瓦解了。针对这样的情况,祖昭提出,要想一些奖励计划,让更多的人到这里来,让他们积极参与到这里的经济建设,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在这里是安全的,他们所得当是给他们的。而且,军队在操练至于也可以参与到农业建设中,这样一则可以掩人耳目,一则还解决了种地问题。

    冯落雪很赞同祖昭的说法,还补充了许多自己的看法,祖昭对于冯落雪的补充,也是不住的点头赞赏。心中对这个美女夸奖不已,原来这三国时期真的是俊才遍地啊。想诸葛亮的老婆黄月英,那是有大智慧之人,如果野史记载不假,诸葛亮还斗不过黄月英呢。眼前的这个冯落雪,武功了得,带兵有方,在文治上也是很了不起的。

    这就让祖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陈有志,问道:“你是否亲说过冷面银枪这个人?”

    冯落雪脸上一惊,点头问道:“我听说过他,据说那时候黄巾军对他可是闻风丧胆,因为不知道他的姓名,所以就这样称呼他。我听说不可一世的张梁手下一个谋士就是被他给打败了。”

    祖昭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说道:“你可知道那个谋士叫什么名字?”

    冯落雪摇头:“那我可不记得,不过这个人确实有些才能,如果不是后来受到黄巾军内部的排挤,只怕张梁这个人工将军不会那么快就败了。”

    “我可是知道他叫什么名的,而且我也知道那个冷面银枪叫什么名字。”祖昭微笑着说道。

    “你怎么会识得他们的?”冯落雪不禁将身子前倾了一些。祖昭一眼看去,那雪白的脖子之下,两雪球若隐若现,不禁有些痒痒,于是说道:“告诉你可以,你得先亲我一下。”

    冯落雪突然瞪大眼睛“啊?”了一声,看到祖昭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她这才脸色一红,骂了一声讨厌。祖昭却不饶她,非要她亲自己一下才才肯说出那两个人的具体情况。冯落雪无奈,朝营帐外看了看,这才蜻蜓点水一般的在祖昭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可是祖昭又岂会就让他这样点一下,他出手迅猛,借机一把揽住冯落雪的腰肢,一阵狠亲,她的唇上可是没有那恼人的汗水味道的。冯落雪起初还挣扎了两下,后被祖昭亲得难以自控,居然整个人压在祖昭身上,口中的动作也大了些,配合着祖昭,舌头缠来绕去的。

    祖昭也控制不住,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就在两人忘情拥吻时,却因为动作过大,冯落雪腰间还有配件呢,一不小心剑柄顶在祖昭的私处,疼得他忽然嗷叫起来。

    冯落雪一惊,全身的欲火也退去一半,忙问是怎么回事。祖昭捂着下体说道:“你的佩剑,弄到我了,好痛。”

    冯落雪见了,却不由得捂住嘴唇一阵笑。祖昭确实被顶得痛了,瑟瑟说道:“妞,你想让我绝后么,你可知罪。”

    “这样挺好,免得你每天晚上折磨人。”冯落雪还是笑个不停。

    “是你们折磨我好吧,你和蔡文姬不够,还搞来一个全之虞,我看你们是想把我折磨死吧。”祖昭说道。

    冯落雪兀自笑了一阵,见祖昭面色有异,这才停止笑,很是关心的询问他到底怎么样了,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别真弄出什么事情了。祖昭瞥了她一眼,说道:“看什么大夫,这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冯落雪闻言,不禁又是掠过一丝羞涩,笑而不语。祖昭鼓捣半天,这才坐直了身子,说道:“别胡闹了,说正事。”

    “本来就是在说正事的,祖大人你先胡闹的,罪名可不能按给奴家啊。”冯落雪说道。

    “好好,我胡闹。现在我们说冷面银枪和那个谋士的事情。”祖昭装出一副正经的样,而冯落雪也按剑而坐,细细听着祖昭将事情道来。见冯落雪很认真的样子,祖昭也不在和她玩笑,将自己在洛阳如何遇到马元、苏德二人,又如何在一县陈遇到陈有志,又如何知道苏德就是那个张梁麾下的谋士,冷面银枪就是陈有志等事情一一向冯落雪说了。

    冯落雪听完,惊讶不已,忍不住问道:“就这样,你就收了这么三个俊才非凡的人?”

    祖昭点头,说道:“你觉不觉得这是天意的安排?天将降大任于我啊。”

    冯落雪不禁格格一笑,继而面色很是认真的说:“这样一来,继张文远、张预之后,你又得了两员猛将,而苏德,可做作为一个军师,他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人啊。”

    祖昭点点头,脸上却有些忧郁,说道:“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只是一个主簿,没有什么大权,不能给他们安排什么能让他们展示身手的职位,只怕他们呆久了会觉得留在这里无用武之地。”

    冯落雪想了想,说道:“这到不是什么问题,他们既然追随你到了这里,说明对你是很信任的。你必须在你可控制的范围内让他们独当一面。比如说马元,他之前参加过军队,对于军队的作战也是了解的,那么让他帮助你训练军队,而苏德有大谋略,现在没有战争,他正适合在经济发展、人员调度上大显身手,到时候战事一起,在后方他可以稳住根基,在前方他又可以指挥之战,真正做到运筹帷幄,相信想在让他发展经济他不会有什么非议的。”

    “而这个冷面银枪陈有志,文才武功都是非凡的,你不是要打造一支重甲精骑么,他正好可以成为这支军队的将领。”冯落雪说。

    对于前面苏德和马元的安排,祖昭没有意见,不过提到陈有志的时候,他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重甲精骑是一支人数较多的军队,主要就是用于突进,到时候实在该撤退了,他们也是做后军断后的,这样的军队交给他负责自然可以的。

    可是现在祖昭想要组建一支古代特种兵,里面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人,他们要有绝对的身手,灵活的头脑,能做到就算孤身陷入敌军内部也处变不惊,能够完成任务,而陈有志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选。

    “具体是怎么做的?”冯落雪对于祖昭的想法很是好奇。

    “他们身上要配备军队最先进的东西,就是说就算十万大军没了,只要他们还在,我们就依旧有抵抗的资本。他们要有单杀能力,于万千守卫中取敌将首级,也要能协同作战,配合大部队的进攻,甚至在大部队还没行动,他们就要潜入敌军后方,搞一些探测,破坏,比如说烧了敌人粮草,绑架暗杀敌方重要首领,破坏敌人同盟等等。”祖昭说。

    对于祖昭的这个说法,冯落雪很赞同,可是这样一支军队,只怕要找出十几个这样的人都难。祖昭告诉冯落雪,这一支特种部队就只需要十几个人,他初步计划是十八个,至于为什么是十八个,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你所训练的这一批人中,有没有符合的人选?”祖昭问。

    冯落雪却直接摇头,说道:“我挑选的这些,都是体格最健壮,最具重逢潜力的人,我都是按照重甲精骑的标准挑选的,每个人身穿几百斤衣甲还能身轻如燕。若是冲锋陷阵,他们绝对没有问题,可是要说有勇有谋,如同陈有志一般,我认为他们之中没有这样的人。”

    “也对,他们主要负责的就是冲进敌阵,学的是相互配合的阵法,确实不是和我所要求的特种部队的身份。”祖昭有些黯然的说。

    冯落雪看出了祖昭的失落犹豫之色,立刻安慰道:“陈有志这样的人不多,可是不见得就没有,来日方长,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的。你可以放权给他,将你的这个设想告诉他,然后让他在军中挑选复合标准的人,专由他负责训练。”

    祖昭点头:“你说的对,这事情不能急,宁缺毋滥啊。好,就依你所言,直接让陈有志负责,也不至于让他闲着。”

    “而且你要强调给他,他负责的这一支人数不多的军队,在作战是将胜败的大关键。因为我们不知道到时候要面对的是如何强大的一个诸侯,也许他们有兵七八十万,而我们只有三五万,这样他的作用就大大的体现出来了。”冯落雪说。

    祖昭哈哈一笑,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晚上我一定好好表现,不会亏待了你。”

    冯落雪被祖昭一番逗乐,两人又不禁在营帐内笑闹起来。

    就在这里,营帐外跑来一带刀兵士,面色通红,气喘吁吁,显然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报告,还未来到营帐前面,就长长的吼出一声“报。”然后按剑跪在营帐外。他知道里面是冯落雪所在,自然不敢闯进去。

    冯落雪和祖昭听了外面有人报告,而且听出了他语气之急,猜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两人立刻严肃着脸,整理了一下衣服,几步出了营帐。

    “出了什么事情?”祖昭问道。

    那士兵本以为里面只有冯落雪一人,此刻听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禁一愣,抬头看是,却是祖昭,他看了冯落雪一眼,立刻禀报:“报告将军,我们抓到两个可以人物,怀疑是北方蛮族得细作,现在人扣押在张副将那里。”

    冯落雪和祖昭不禁相互看了一眼,居然会有这等事情发生。于是他们让士兵带路,直奔张远所在的地方。张元一直负责这里的军事防御,这里的事情自然由他管。不过现在抓到了细作,他又不知道祖昭已经回来了,所以只有让冯落雪过去,因为他知道冯落雪和祖昭甚好,时常为祖昭出谋划策。

    到了军营,只见四周都是军队,一个个精神抖擞,意气昂扬。祖昭见了,心中甚是高兴,这张远治军果然是有一套,这些人之前都是散兵游勇,想不到在他的带领下,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支能征善战的正规军。

    冯落雪和祖昭进了军大营中,看到一众武将都在里面,而最上方坐着张远,地上五花大绑的跪着两个人,从背后看倒是和中原人士没什么区别。

    张远面朝着门,自然是第一眼就看到了祖昭,他也没想到祖昭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脸上很是激动,立刻就起身迎了出来。其他一众武将见了,也都纷纷回头。见是祖昭来了,都躬身行礼,齐声喊了一声:“拜见将军。”

    祖昭挥手让他们起身,边走向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人边问是怎么回事。张远紧跟祖昭身后,让他坐上位子之后,才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一直都是在练军的,可是从几里外就有诸多哨兵在看守,为的就是防止有敌人悄悄潜入。那时候,张远带着一支队伍在四处巡查,这里是他们军队的核心所在,粮草、器械、兵器都在这里,所以他很是不放心,很多时候都是亲自带队巡查。

    这敲这天,他们巡查到一个粮草存放库的时候,发现远处有诡异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人跑动一般。张远心中觉得不对劲,如果是自己的巡逻士兵,不至于那样鬼祟,该不会是有什么人潜入进来了吧。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军营所在,可不能向外界泄露出去,于是他立刻就带着人追了上去。

    果然,那两个人虽然是穿着他们军队的服饰,可是见到张远他们追至,却是向着远处逃去。张远率人策马直追,料想不出多远便能抓到那两个人。可是山路一转,前方却传来一阵马蹄声,等转出山路,只见那两人骑着快马飞奔而去,那马匹非常的雄健,张远骑的虽然是精心挑选的好马,可是和他们的比起来,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是就是这样,更让张远觉得这两个人不简单,若是让他们就这样逃了出去,一定会

    追了几乎半个石辰,眼看就要前面两人就要逃出他们的地界范围,张远有些急了,问身边的人:“前面可有我们的人马?”

    一人告诉他,前面是最后一个哨卡了,不过那里地形隐秘,不被外人所知,他们主要负责的是探查外方的敌情。在一通快速交谈之后,一士兵吹响了号角,是他们军中特有的暗号,这也是祖昭带来的一种远距离交流信号,是从进军和退军的号角于战鼓中演化而来的。

    号角吹响,前方的哨卡里面的人听到之后自然知道是出了事情,于是立刻派人出来在路口进行阻止。可是那两个逃跑的人居然直接挥舞着大刀就迎了上去,由于他们马快,一个回合下来,就想最前排的两个士兵给杀掉。

第32章,计划安排

    他们继续策马直冲,想要一路杀出去,那哨卡中有几十个士兵,其中里面的小统领倒是有些能耐,硬是接了两个敌人的二十几个回合,最后终究不敌,被刺落下马,在地上生死未卜。

    不过这正好给张远和其队伍赢得了时间,在小统领刚刚倒下,张远就带着人马赶到,将那二人团团围住,二人左冲右突,去终究不能冲出去,四周都被张远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张远纵马进了圈子,将枪一挺,指而问曰:“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探如我方军营,还不速速下马投降。”

    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却不打话,举起刀子又冲向张远。面对他们的合力攻击,张远倒是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他多次从万军丛中过,这两个人虽然有些能耐,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在眼中。”

    “我可不愿伤了你们的坐骑,那可是两匹难得的好马。”张远心中暗自说着,同时也策马上前,枪头直取二人的上半身。当先一人,见张远一枪刺得凌厉,不敢迎接,弯腰躲过,同时纵马跑到了张远的背后,立刻掉转马头,对着张远。

    此刻,张远被夹在中间,腹背受敌,他的兵士看了,不禁有些当心,可是也没能插手,这种时候最好不要给张远添乱为好。张远被两人夹在中间,自然也是没有丝毫的惧色。

    两人见张远在他们中间,相互使了一个颜色,同时向张远砍来,张远刚收回枪,没想到他们的马速实在是太快,此刻已经冲到跟前,而更让他吃惊的是,两人配合着实默契,前面一人直取张远脑袋,后面一人去弯腰砍向张远的马腿。

    张远一手挺枪,一手拉着缰绳,那马匹会意,后腿一蹬,正好踢在那人的马头上。那马吃痛,嘶叫一声,直接腾空跳起,将背上的人掀翻在地。就此时,张远侧身躲过前面那人砍来的刀,然后双腿一蹬,直接凌空而起,一个高空飞跃,飞到了前面敌人的马背上,同时一掌拍出,将那人拍落下马。

    那人还要挣扎,却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张远的人马给擒拿住了,而他的同伴自然也早就白张远的队伍控制住。两人挣扎不脱,怒目而视,口中却是不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潜入我军营地?”张远大声喝问。

    可是那两人就是扭头看着四周,丝毫没有要回答张远的意思。纵使张远再三威吓,他们也不说一句话,反而挺直腰板狠狠的看着张远。面对如此,张远冷冷一笑,说道:“我会想办法让你们说的。”

    于是他下令士兵搜身,两人极力挣扎,可是丝毫没有作用,在他们的贴身衣服上,士兵搜出了多张图纸,呈给张远。张远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中直叹幸好自己逮住了这两个人,否则真就坏大事了。

    搜出来的几章图纸中,有几张是整个大蛎湾的地图,还有是整个幽州的郡县分布图。这本没什么,要搞到这些地图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让张远震惊的是他们所带的图纸中居然详细标注了祖昭新建的军事分布图,重要的经济区域以及马鞍山矿区等等。连他们军事区内的粮草存放点,驻军哨卡、军械存放点等等都标注得详详细细,而起上面标注的几条秘密小路,有些连张远都不知道。

    张远知道事态严重,立刻就将他们带回了军营,可是几番审问之后,他还是无法从他们口中问出点什么,他以为祖昭去了洛阳还没有回来,于是就想到了冯落雪,希望她来出出主意,只是没想到,祖昭居然也回来了,这倒是让他很是意外和惊喜。

    “他们什么都不肯说么?”祖昭问道。

    “将军,我已经审问过他们了,可是他们就是闭口不言,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你看他们样子,一定是北方蛮族的,不如杀了算了。”张远说道。

    祖昭却摇头,说道:“杀或者不杀无关紧要,我想知道的是,这些标注有秘密小路的地图是谁给他们的。这些小路军中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不可能是自己绘制的。”

    张远说道:“我也觉得奇怪,这些小路,有些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这地图的。”

    “所以我很想知道是谁给了他们这些地图。文远,你可别小看了这些小路,其中有些不是什么小路,完全可以让大部队通过,只是中间有那么一两个地方极其惊险,所以没人走,一般的地图上也就没有标注出来。”

    祖昭对这些小路其实早就有了防备之心。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邓艾凿路如蜀的事情。那时候蜀国以为有天险,在那一面不设防,谁知邓艾军从天而降,本就没有什么大军的蜀国毫无抵抗之力,就是诸葛后人也是力不从心,死于疆场。

    现在自己所在的军营就是被这些小路包围的,这地方可是他的军事后备库,绝对不能出事,要不然自己率军去打敌人,自己的大本营却被人占了,这才叫得不偿失呢,失去了根本,以后就丝毫不能动弹了,自己不动而别人在进步,这就是一种落后,落后就注定挨打,注定失败。

    “你的意思是,我们内部有内奸?”冯落雪幽幽问道。

    “一定是我们内部人士出现了问题。现在幽州分有各大势力,相互之间虎视眈眈,而我又独立发展,一定会被他们注视。也许进来打探情报的不是什么北方蛮子,而是几个幽州大势力的人。”祖昭说道。

    听了他的话,跪在地上的两个人都不禁抬头看了看祖昭,见祖昭看向他们,两人立刻就低头。他们这细微的动作,祖昭自然是看见了,而冯落雪也没有遗漏他们的这点怪异表现,心中暗自猜测,或许真如祖昭所言,真正想要获取这里情报的,其实是幽州某势力。

    现在的有识之士对于天下大局都有分析,汉王朝的衰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现在虽然天下还姓刘,可是完全就不再刘氏的掌控之中,各地诸侯早就各怀异心,借着黄巾造乱之势积极发展自己的力量,图谋有朝一日共争天下。

    作为幽州的几个大势力,他们要图谋天下,必定要先平定幽州,所以相互之间开始发生摩擦,这是没有什么悬念的事情。可是,究竟这两个人是谁派来的,军中内部的叛徒又到底是什么人?

    “将他们押下去,好生看押,改日我会亲自审理他们。”祖昭大声说道。

    几个士兵冲进来,立刻就将二人押了下去。那二人却也没有说话叫喊,任由士兵将他们带走。在场的人都是议论纷纷,不知道祖昭要如何处理这事情,自然也有不少人出谋划策,有说直接斩掉的,有说严刑逼供的,五花八门,什么建议都有。

    可是祖昭却不表态,没有否认也没有同意,只是看着每个人的表情,最后让众武将退下,只留下冯落雪和张远在身边。众武将“喏”了一声,议论纷纷的退了出去。

    待得那些人走后,张远问道:‘将军,你有什么计策么?”

    “你有什么想法?”祖昭反问。张远是他寄以厚望的人,他希望张远能学会独立思考,这样以后才能真正的独当一面。

    张远愣愣的看看祖昭,又看看冯落雪,嘿嘿一笑,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还是严刑逼供,最后他们如果打死不说,那就将他们斩了,不能让他们将这里的一切泄露出去。”

    祖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了张远一眼,继而转头看着冯落雪,问道:“你又有什么想法?”

    冯落雪犹豫了一下,幽幽说道:“如果他们死不肯说,最终死是唯一的抉择,可是这实际上解决不了问题,杀了他们两个,还有更多的人会潜伏进来,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找出潜伏在我们内部的人。”

    祖昭终于点头,对张远说道:“文远,这就是问题的本质,你以后看问题要学会从这方面思考。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将来你一定能独当一面,是一个将帅之才,不过这期间你少不了要磨练的,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你明白吗。”

    张远闻言,甚是感激,躬身抱拳说道:“承蒙将军其中,文远一定不负将军重托。”说外有些尴尬的看着冯落雪,见她带着笑意,他也不由得笑了一笑,不过立刻就换上了严肃,怕被祖昭发现他冲着冯落雪笑。

    对于张远的这些小动作,祖昭自然有所察觉的,不过他倒是不在乎,这得益于他对冯落雪的信任以及对张远的信任,现在他们都在为自己做事,目光上的一些交流是必须的,总不能让自己的部下冷眼相对吧,那到时候可就就坏事了。关羽就是太强势了,才导致被困麦城的时候没人发兵就他,谁让他那么不把人放在眼中呢。

    “文远,你认为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出内鬼?”祖昭问道。

    张远想了一阵,抱歉的说道:“将军,属下无能,实在想不出除了拷打那两个家伙外,有什么好办法。”

    “这没什么无能不无能的,想不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祖昭抬头看了张远一眼,继而又问冯落雪:“你认为呢,有什么办法不?”

    冯落雪也是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轻叹了一声,说道:“不如我们主动派人假装是内奸去和他们接触,这样说不定可以套出他们的话呢。”

    “对对对,此计甚妙。”张远也急忙发表自己的看法。

    祖昭微微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可是现在我们只是从那二人的神情以及地图进行猜测我们内部有奸细,可是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奸细到底是很么角色,是领兵的将领呢还是一个无名小卒,他现在是不是就在我们这个地方,是不是知道了我们已经抓到了这样个人,若是贸然前去试探的话,只怕是会打草精神。”

    张远和冯落雪都是点头同意,这样做的话搞不好就会弄巧成拙,说不定还会被人倒打一耙。可是该怎么办呢,他们又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三人边看着那些图纸,边细心想着问题,张远更是绞尽脑汁的在想,祖昭可是对他寄予厚望的,他真希望能表现一下,冥思苦想之后,还真发现了什么。

    “将军,你们请看,这地图上的绘制其实不是很标准,也就是说这些小路不是原地图上就有的,而是后来有人描绘上去的,。将军你看,这上面还有涂改过的痕迹。”说道这里,他指着地图上的一条细小的曲线说、。

    “接着说。”祖昭见他停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远得令,立刻说道:“拥有这些军用地图的,我们军中没有几个人,除了将军您,还有我、张预,我用人头担保我不是内鬼,张预也一定不是。”

    祖昭道:“如果你们都是内鬼,那么该死的是我。说明我待你们一无是处,你们才会想着投靠他人。你接着说。”

    张远嘿嘿一笑,说:“谢将军信任。现在有图纸的只是我们少数几人,可是当初路线绘制的时候,是找的本地人带路,那时候一起去的人可是不少,可是能接触图纸的也就那么三四个人,所以我认为,可以从这几个人身下暗暗的调查。”

    祖昭点头赞道:“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知道那时候的几个能接触地图的人么?”

    张远对于自己的手下,虽然不说能知道每个士兵的名字,可是对于那些说得上话的小统领,他却对他们都很了解的,很快就列举出了那几个人。祖昭和冯落雪看着那几个人的名字,他们也都知道,那几个人是从祖昭号召抵抗黄巾军的时候就跟着他一起的,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被判他呢?

    可是世事无常,人心难测,他们也不敢确定这些人就不会被判自己,这点祖昭就更是相信了,袁绍大败于曹操,还不是手下第一谋士投靠了曹操的缘故。当然,这是祖昭还没有出现的历史,现在祖昭搀和进来,以后局势会如何发展,他也不是很确定,不过他不干涉的东西一定会按照原轨道运行,这点他倒是可以断定的。

    只是,官渡之战,这改变格局的一战,自己只怕是一定会参与了,要不然也就败忙活了,那么大的战役都没自己的分,还怎么还意思说自己是来改变风云格局的。

    分析来分析去,他们觉得谁都有可能,又觉得谁都没有可能,这几个人对于祖昭都是忠心耿耿的,怎么可能背叛他呢。

    “也许他们不是要背叛我,是受到别人的胁迫。”祖昭突然说道。

    “何以见得”冯落雪问道。

    “你们看,这五个人之中,其中三个是和我同出一县的,而李鸿本就单身一人,我现在还委以他重任,他没理由背叛的。剩下的章贡,是辽东郡人士,他的家人一直在辽东郡,和公孙度是一个地方。而我和辽东郡的公孙度一直有矛盾,我怀疑是不是有人用他的家人威胁他,让他放细作进来,还让他透露这里的布局呢?”祖昭说。

    听了祖昭这么一说,张远立刻一拍大腿,哎呀一声叹了起来,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前些日子就是他负责的巡逻的。那么一定是他了。”

    祖昭阻止道:“现在还只是猜测,不可莽撞。如果事情真如我们猜测的那样,那么我们不是要急着定他的罪,而是要救出他的家人。张远,你立刻前往辽东郡,探清楚那里的章贡家人的情报,然后立刻飞鸽传书报告给我。”

    “现在就去么?”张远问道、

    “即刻启程,马不停蹄。不能让我们抓了人的消息先到达辽东郡。”祖昭说道。

    “令命!”张远说了一声,躬身退出。

    待张远出去后,祖昭对冯落雪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得你出力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冯落雪柔声问道。

    “派人将他们五个监视起来,不过千万不能让他们察觉,如果他们谁敢偷偷的派人出去或者飞鸽传书,你不动声色的,将它们拦截下来。”祖昭说道。

    “这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难道在张远送回消息之前,我们就这样等着么?”冯落雪问道。

    祖昭嘴角一抽,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说道:“当然不是了。我们自然是先下手的,不能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什么意思?”

    “你挑选些只得信任的人,派他们去狱中,其中两人假扮罪犯,关在那二人身边,监视他们的举动,其他人也混入狱卒当中。如果内鬼得知那两个人被抓,为了保全自己,一定会救他们出去或者是暗杀了他,这些事情都不能发生。”祖昭说。

    “好,我立刻就去安排。”冯落雪说。

    祖昭点头,说道:“事不宜迟,你快去安排吧,我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去找你。”

    “找我做甚?”冯落雪回头问道。

    祖昭嘿嘿一笑,色迷迷的看着她,说道:“你说做甚?”特意把做字说的特别大声。

    冯落雪抿嘴一笑,骂了一身不正经,并按剑而出。

第33章,难得良将

    冯落雪既出,祖昭一人坐在里面,抹额沉思。章贡等五人,是他麾下的东西南北中五位统兵,分别负责五个军营的军队管理,虽然他们上面有张远张预等人监管,可是他们也是有绝对的权利管理本部人马的。现在他们每人可控制的人马不下千人,而且都是精英部队,若他们中一位真有投敌之心,那么带来的损失一定不小的。

    可是他们追随自己多时,对自己忠心耿耿,为什么他们会叛变了,他们都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徒,这点祖昭可以肯定,如果他们真是那种人,那么早就可以离开走了,也不会一直追随到现在。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的某些把柄被人握住了,或者他们受到了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威胁。

    好在发现得早,没有造成打错,否则要是被自己的敌对势力知道自己怀有异心,想要单干一场的话,只怕朝廷早就派人来围剿自己,押回京城问罪去了。想之前卢植忠心不二的抗击黄巾军,可是由于张角作法使得他溃败,心怀叵测之人在朝中作乱,说他怀有异心,=刻意不抗敌,导致朝廷派中郎将董卓来讨伐。

    那董卓自然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皇甫嵩等人的解救,只怕卢植也早就遭遇不测了,这乱世,真不是那么好混的,轻易就能成就一个英雄,轻易也能毁灭掉一个英雄。

    祖昭不由得有些感慨,他暗自思量,接下来,虽然要放手一些权利给自己的手下,不过自己的军队,自己必须有自己绝对的管理权,虽然他会听从其他将领谋士的话,不过就像他之前和冯落雪谈得那样,自己必须有一票否决权,否则到最后实在不好办。

    祖昭思索良久,心中不悦,缓缓走出大营,四处参观。有将领见到他,自然是慌忙迎上,带着他四处参观。看看自己的部队训练如此有素,祖昭的心倒是好过了些,不过现在自己的人马太少,而且存量不足,不出几天,天下就彻底打乱了,现在自己必须未雨绸缪,想法子增加自己的军队数量和粮食储备。

    可是无端扩充军队,自然会引起朝廷的怀疑,祖昭苦心思索,要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自己顺理成章的扩充军队呢,这就必须有战争。可是自己可不能主动发生战争的,这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和志愿,同时也是百姓所不愿看到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无论如何,为了以后争霸天下,这些都是必备的,不论什么理由,只要有机会,他决定,一定要极力扩张自己的军队。

    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搞发展,自己的商会现在分布还不广泛,一定要想办法扩展到全国各郡,一则是赚钱,二则是联络、打探信息。当然,首要任务是赚钱,至于军情和实时的打探,自然有专属的团队,不过也得借助商会这个避风港,有道是有备无患。

    且说冯落雪出后,他也思考着祖昭的安排,心中对于祖昭的计划很是叹服。她来到军中,找到自己的亲信部队,直接传达祖昭的命令,派一部人分别去章贡等五人家将他们悄悄监视起来,并且给他们下令,凡是从这五家出来的信使,一律捉拿送回她这里审理,陆地上看得严格,天空中也不能错过。派去的人中,自然是包括百步穿杨的神射手,只要发现有信鸽飞出,一律射杀。

    一切安排完毕,冯落雪亲自到了狱中看那两人,而且将假装罪犯的几个士兵分别关在那两个人的隔壁房间,以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冯落雪进到里面,亲命令狱卒开门,按剑而入。

    见识一个气质非凡的女女子款款而来,两个家伙都是眼前一亮。之前他们就见过冯落雪的,只是没有想到她一个女子家居然会来到这脏乱差的狱中。料定她一定是来问消息的,两人心中颇有默契,见到冯落雪之后,先是眼前一亮,后来就各自迈过头不看他。

    冯落雪走到他们身边,说道:“我们将军说了,只要你们肯说出你们是受谁指使,我军中又是谁联系你们的,那么我们非但不追究你们的责任,还赐予你们锦衣玉帛,如果你们要离开,我们绝对不阻止,如果你们留下来,那么凭借你们的能力,高官厚禄少不了你们。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说出来?如果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打得死去活来的,不一样是要说么?”

    “少在这花言巧语,老子不吃这一套,要杀便杀,要是我皱一下眉头,那么就不是一条汉子。”其中一个男子厉声说道。

    冯落雪悠然一笑,说道:“好一个男子。那好,等到大刑伺候的时候可别哭爹喊娘就行了。”说完她将头转向另外一个男子,问道:“你呢,是不是也是不将大刑伺候放在眼中?”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大刑?有什么手段你们就使出来吧,我要是叫一声,就不是个人。”男子说道。

    “好,有骨气,我看你们能挺到几时。”冯落雪冷哼一声,走了出来。随后向狱卒交代,不论是谁要来看这两个男子,一律放行,不过一定第一时间通报给她。而且必须注意,一定要小心看守,别让人将他们劫了去,或者是被害死了之类的。

    狱卒和她派来的人信誓旦旦的说,让她和祖昭将军放心,一定不会出事的,一定好生看守着他们。

    “要不要对他们动刑,说不定他们受不了就说了。”其中一个冯落雪派来的军事问道。

    冯落雪摇头说道:“不,将军说了,现在不能对他们动刑,反而要好好的对待他们,准时给足他们需要的食物。现在我们比斗的就是耐心和智慧,可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喏。”众人回答道。

    离开狱中,冯落雪回到军大营,却不见了祖昭,一问之下,原来他在其他将领的陪同是在到处视察去了。冯落雪不禁淡然一笑,看来这个将军倒是挺负责的,对于自己军队很是关心,同时他也是一个很有智谋的人,随着他的军队一步步的状态,经济也一步步的发展,加上他对天下大势的了解,将来必定成就一番大事业,自己跟着他,一定是没有错的。

    此刻时间尚早,冯落雪也不打算去找祖昭,她决定到那五大军事统领的营中去看看,顺带探叹他们的口风,将抓到两个细作的消息透露给他们,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而且要是真是他们中之一是内鬼的话,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的,或者杀人灭口,或者不惜一切将他们救走。

    冯落雪一一去了五人坐在营地探查,可是得到的结果却有些失望,五个人对于这个消息都表示震惊,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因为他们都提议将那两人大型逼供。冯落雪一一摇头否忍,说现在不行。当然,她正在追查内鬼的消息自然是没有透露的,她就是去探探口风而已,只是终究没有任何收获。那五个都是刀光剑影中走过来的人,心理素质这一关绝对是过硬的。

    不过章贡无意中听起来很正常的一句话却让冯落雪起了疑心,那时候她和章贡交谈的时候,章贡忽然问她,在那两个人身上有没有搜擦到什么。

    冯落雪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搜出了几张地图,都是关于我们的军队部署和粮草粗储备库的,看来他们就是潜入进来探查我军军情的,现在我们就一直在怀疑,他们是怎么样通过冲冲关卡潜入进来的,这两人是在是厉害,所以将军也不主张对他们大型逼供,那样无济于事。”冯落雪故意不提及那标有秘密路线的地图,这要是说了,很明显的就是告诉他现在他们已经发现有内鬼了。要捉鬼,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现在他们要捉鬼。

    “那将军打算怎么办?”章贡问道。

    “先将他们关押,方正他们探到的情报也传不出去了,对于我军没有什么损害,而在搞清楚他们是什么人之前,自然是要抱住他们的性命的。要不然我们杀了他们两个,敌人不死心一定会再派人来的,那时候就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抓住了。”冯落雪说。

    章贡道:“将军果然英明。可是,如果他们要是逃跑了怎么办?”

    冯落雪故意叹了一声,说道:“你担心的也不是不无道理,毕竟狱中看守不是很严格,不过就算他们逃出了狱中,不见得就能从我军营中逃出去吧。所以这事情还是不用太担心。章统兵,现在狱中有些人手不足,你这里可否派调几个人过去帮忙?”冯落雪故意这么说,因为他觉得这个章贡就是那个内鬼。

    章贡踟蹰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挑选几个人过去帮忙吧,出现在这样的探子,不得不防啊,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所在,要是被他们泄密出去的话,那棵不得了。”

    “此甚好,那就请统兵挑选几个精干的人过去狱中帮忙吧,等这事情过了,我一定禀报将军你的功劳,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的。”冯落雪说。

    “这是卑职应尽的,又岂敢有什么服务。你现在这里休息,我立刻去挑选几个军中精明能干的交由你带过去吧。”章贡说道。

    冯落雪点头同意,坐在桌前静等章贡去挑选精明之人。她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感叹,如果章贡真的是内奸的话,不知道祖昭会如何处置,章贡是一个难得的良将。

第34章,潜行夜谈

    祖昭一番巡视,夜里和冯落雪在一处,幽幽情话,自然少不了鱼水之欢。一通欢乐之后,他搂着冯落雪,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屋顶,有些茫然。冯落雪看他这样子,知道他心中有事。

    “怎么回事,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冯落雪问道。

    祖昭这才回过神,冲她一笑,说道:“哪有什么心不在焉的,你看刚才我表现多好啊,你可是如痴如醉,飘飘欲仙的,如实心不在焉,怎么会那么威猛呢,是吧。”说着又在冯落雪那雪白的肌肤上轻吻一下。

    冯落雪笑着将他一推,娇柔的说道:“刚才自是勇猛,可是我说的是现在,你心中有事,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说出来我帮助你分担一下啊。”

    祖昭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反正你一直都是我的智囊和保镖。我在想,如果这此出事的真的是五大领兵统领中的一位,我该如何处罚他们呢?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换做他人或者是其他时候,一定是杀无赦的。出卖军情是最大的罪。”

    其实这问题冯落雪也早就想过了,怎么处置都是不太好的。五位统兵是和祖昭一起出生入死到今天的,如果真是他们,还真不好处置,可是不处罚的话又不足以服众,大家都会以为祖昭寻思,可是责罚该有多重,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这个问题其实在今天我去探访他们五位的时候就有想过。如果真是他们,倒是真让你有些为难了。毕竟他们都是一直追随你到现在的人。立下不少的功劳,不处罚的话不足以服众,处罚过度的话也不合适,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啊。”冯落雪也不禁叹了起来。隔了一会儿,她继续说道:“不过这到底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为何会这么做,如果他死被他人所逼破的话,我们最好是先进行一定的责罚,然后再给他以鼓励和安慰,这样做技能留住他的中心,还能服众。”

    祖昭连连点头,说道:“还是妞你说的在理,到时候就打几军棍了事吧,或者在扣发一些军饷之类的,或者消去他的一些权利。”

    冯落雪挪动了一下身子,以便更好的配合祖昭抱着她,这样大家都舒服些,说道:“打多少或者罚多少要看他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贪图小利的话,这种人无可救药的,杀了他一不为过,不过这显得太不念旧情,不杀的话也不能将他留在身边,否则他不知道感恩,以后有更大的诱惑的时候,一定还是会叛变的。”

    祖昭点头,这点他最清楚的,就像吕布直流,虽然勇不可挡,可是将他留在身边,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为了金钱,他杀了丁原,为了美女貂蝉,他又杀了董卓,这样的反复无常,怪不得最终被抓住后就被砍头了,而他的手下出了陈宫一心寻死外,其他将领如高顺张辽张颌等都活了下来,成为后来曹操打江山的各方主力。

    张辽和张颌更是戏份不少,一直活跃在乱世之中,留下千古佳话。当然,至于吕布为什么一定要杀,祖昭心中还是有看法的,那时候只要刘备一句话说不杀的话,曹操也许真就会留着吕布了,可是刘备却反而尽说吕布的不是,最终被吕布骂大耳贼,说他不讲道义。祖昭也一直觉得,在这件事情上,刘备确实不够义气,辕门射戟之恩先不说,吕布对他刘备其实不错的。之前吕布听从陈宫的话占领了刘备的地盘,那时候乱世之中,谁占领谁的地盘是很正常的事情,刘备不也是丧家之犬一般到处的投靠人么。

    可是那时候吕布占领了刘备的城池之后,对于刘备的家小可是秋毫无犯,还专门派人保护好他们的。可是刘备依旧恨吕布占领了自己的领地,而不知道这乱世之中吕布听从陈宫的话确实是没有错的。他们后来还死皮赖脸霸占人家东吴的荆州好多年呢。

    话说回来,祖昭觉得,刘备要杀吕布,其实是因为他刘备早有争夺天下之心,不过只是一直打着光复汉室的大旗而已。那时候要是吕布真的跟了曹操,对于刘备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想之前他们三兄弟都奈何不了吕布,以后曹操要是得了吕布,还怎么和曹操抗衡呢。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呢,吕布也只是丁原手下的一个贴身保镖,陈宫也还没有路面,曹操也还没有献刀,或者更近的说,现在十常侍和何进都还没事呢,曹操也还是一个无名小辈。

    祖昭之所以想这些,就是想要思考他的一些做法导致什么后果,以史为鉴,这样有利于他对于大局的掌控以及自己对人才的笼络。现在他就是面对这样的问题,该如何处罚即将面对的犯错的自己人。

    至于那两个探入进来的人,杀不杀倒是没什么大关系,搞清楚之后直接收编他们都是没有问题的,有人看着他们,就算他们不知道感激不杀之恩,那么他们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看着祖昭又兀自出神思考问题,冯落雪又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问他到底又在想些什么,还开玩笑的说道:“是不是在想蔡文姬妹妹啊?我听说她在这方面可是很在行的。我可不想和她这么比啊。”

    祖昭贼贼的一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说道:“现在是我和你在一起,我想他们做什么呢。我们还是谈正事,你说我们现在这计划,能找到内鬼么?还不会不有其他的人探入进来了。”

    冯落雪一听,也是吃惊不小,对啊,会不会还有其他的细作探入进来呢,这样可不好啊,要是真有,他们现在是还在里面你还是已经带着情报逃出去了。

    “总之我们必须加大巡查力度,不可小心。”冯落雪说。

    祖昭道:“那是自然了,小心得天下,大意失荆州啊。”

    冯落雪有些不解,问道:“什么大意失荆州?”

    祖昭这才明白过来,现在的冯落雪自然不知道大意失荆州这是什么意思啊,本来好好的天下人人都知道的话,自己回到古代了,却还要解释一番,重要的是这时代还是在那事件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的插入进来会不会改变这历史,也许荆州到时候就是自己的,关羽没资格镇守那里,就不会出现那事情了。

    又或者,自己的人镇守荆州的时候出现了如同关羽那样的事情,这句话依旧流传于后世,或者关羽根本会跟随自己,到时候他还是镇守荆州,依旧失去了荆州。

    不过祖昭知道,关于跟着自己这可能性已经没有了,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张飞刘备桃园三结义了,如果历史不欺骗他的话,他们那三基友可是铁打不动的,想曹操后来对他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上马一提金下马一提银,最终关于还是挂印封金,过五关斩六将找他好基友刘备去了,自己可再没有能力比曹操做得更好了。

    东吴自然也是认为没有能力比曹操做得更好了,所以抓到他之后毅然决然的就将他砍了,一代英雄武圣,最终还是落得一个被人砍头得下场,实在是悲哀,归其原因,就是他太忠烈。

    自己现在字为“烈臣”,也是忠烈之意,可不能被人抓住啊,要不然到时投降吧,毁了自己的名声,不投降吧,嘿嘿,只怕是死路一条,谁会放走一个和自己作对的家伙呢,除非是另有图谋,就像诸葛亮七擒孟获一样,七捉七放,为的就是要孟获心服口服,从而让他好好在南疆呆着,不要侵犯蜀地。

    只是,最终,孟获服气是服气了,可是他服气的是诸葛亮,等诸葛亮一死,他还是造反了。所以说人心隔肚皮,知人善用啊,诸葛亮明知道魏延有反骨,还是留着他,就是有十足的信心相信自己可以驾驭他。

    那么,自己现在有能力驾驭即将查出的这个内奸么,到时候是不是继续将他留在身边,他会不会继续背叛自己?祖昭自认为没有诸葛亮那样的才干,自己唯一比这里的众多谋士强的就是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些比较详细的时候,至于诸侯争夺,最后天下三分,诸葛亮这个老家伙也早就分析到了,不过现在诸葛亮得改变看法了,也许后世学生学到的隆中对就是天下四分了,因为祖昭自己的卷入,天下必定四分,要想团点西蜀或者东吴,祖昭不认为自己有这本是,起码开始的阶段不行,曹操八十万大军还被打得溃败不堪呢。而要吞掉曹操势力就更不可能了。

    唯有四分,然后自己也搞个联合,慢慢的吞并他们,最终实现天下归于自己,这才是天下大计啊。话说回来,现在祖昭面临的就是对于内鬼的处决问题。他和冯落雪讨论来讨论去,最终决定就是看他们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如果是被逼的,轻度责罚,官降几级,不过依旧代行以前之事,就是名义上降了,实际上不降。

    如果是他们为了利益主动叛变,那么就重则之后轰走,不能留着他们在身边,杀了也是过分,让他们外出自己谋生去吧,以后要是战场上遇到,那么就是死敌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还在相拥而睡,就有卧底在狱中的士兵来报告,说是有情况出现。两人很快起床,整理着装后立刻就去见那士兵,问有什么重大发现。

第35章,故我忠臣

    祖昭和冯落雪二人来到大堂,之间一个带到士兵已经候在那里,见到是他们出来了,急忙行礼问好,说是有要事包禀报。祖昭忙问何事,他心中还是很在乎的,忽然遇到这样的事情,由不得他不急。

    “报告将军,我们依照你们的指示,在狱中潜伏,一直没事,可是到今天天刚亮的时候,却有人进去探视那两人,是中军统领部的腰牌。”士兵说道。

    “中军统领部的腰牌?”祖昭和冯落雪不禁都是相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这不就是说是章贡部的腰牌么,难道真的是内鬼是章贡不成?祖昭的呼吸有些急,真要是章贡的话,只怕接下里的事情就是不是处罚或者不处罚那么简单立刻,因为章贡是最早跟他的一个,而且为了更方便的为祖昭办事,他没有选择将家属移居到这里来。

    现在看来,要么就他其实早生异心,所以才不将家属带来,其二就是真如祖昭他料想的,章贡在辽东的家人被人控制了,以此来威胁他。这样的话,后续解决起来就麻烦了,现在自己还不能和其他势力集团发生正面的冲突,否则就算是赢了,实际上也是输了,这会引起其他势力集团对自己虎视眈眈,以后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过他们的眼睛,说不准到时候自己真就从这里消失了,到时候三国还是三国,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

    祖昭又岂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是上天有一定的安排,自己可不错过这次再生啊,一定要小心为上,步步为营,在这乱世之中打造属于自己的神话。

    “是谁进去看的他们?”祖昭问道。

    士兵回答道:“是中兵统领章贡大人的副将文熊。”

    “文熊?那么他进去之后说了什么?”祖昭问道。

    “他说,他是奉命前来审查那两个人啊,是中军统领让他来的。中军统领知道军中出了事情之后,很是忧心,所拍他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自然也是没有拦住他,而是让他很顺利的进去看了。”士兵说。

    “那他有和那两个人说了什么没有?”祖昭问。

    “回将军,文熊副将没有和他们说什么,而且看样子他们也是不认识的样子。只是文熊副将进去之后,看了一阵,彼此之间的眼神交汇也没有什么可以的地方,后来他问了我们一句,这关押的两个人是不是就是抓大的习作,我们回答是之后,他就只说要好生看管,可不能出事,刺探军情可是重罪,要是让他们有事或者是逃了,一定饶不了我们的。”士兵说。

    祖昭不由得冷冷一笑,这文熊倒是挺会说话的,可是他去看那两人的时候居然没有一句交流,而且他们看起来是不认识的,这么说,也许文熊只是仅仅奉章贡之命去看看,或者他也不知道章贡是不是有问题的。

    就在这时候,又有士兵报告着跑了进来:“报告将军,中军统领章贡大人家中发现信鸽飞出,已经被我们射了下来。”

    冯落雪和祖昭不禁相互看了一眼,想不到这才说道文熊去看人,那边就真放出信鸽了,或者文熊是去看看那两人的样貌,然后将其向章贡说了,章贡在根据相貌特征做出判断,然后确定信息后再向外地通风报信么。

    “信上写的什么么?”祖昭问道。

    士兵从腰中抽出一笑纸卷递给祖昭,说道:“将军,小的可不敢看,给将军带来了。”

    祖昭点头,加过纸卷,慢慢展览开,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蝇头小字:人确实被抓住了,我在设法营救他们。不过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我已经对不起祖将军,要是你胆敢伤害我家小,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看着字迹,确实是章贡的字,可是里面却没有提到到底是谁逼迫他这么做。不过看这话祖昭就明白了,他的家在辽东郡,那里和自己有矛盾冲突的就之后公孙度,而且有这能力敢对军中家属不敬的人,也就是只有他公孙度有这个能力。

    虽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确定章贡就是那个私通外敌人的人,可是祖昭还是不打算就此将他带来问罪,只是让人看着他们家,千万要盯紧章贡,别让他乱来,特别是他情绪如果激动了,很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祖昭还要等张远得消息,这会儿,张远应该已经到了辽东郡了,是什么情况他那边也很快就会发回信息的,到时候在抓住章贡,重要的事要如何保护住他的家小。

    一般看来,公孙度就算是真抓了章贡的家小,那么让张远派一队人将他们救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直接就等于接受了公孙度得挑战,现在和他完全撕破脸还不是时候,毕竟他是幽州三大势力之一,而且都是他们公孙家族。

    祖昭特意安排下去,要看好章贡和狱中的两人,千万不能让他们有事情。而章贡家的监视也不能松懈,有信使出去或者有信鸽飞出,都要拦截下来,千万不能让公孙度接收到信息,否则依据公孙度的性格,他一定会乱来的,到时候只怕是会害了章贡的家小,祖昭可不希望这样悲剧的事情发生。

    又过了一日,狱中两人也都没什么异常的动静,而章贡也没有再派人去看他。不过章贡的家中却接连拦截到了三只信鸽,说此刻狱中防备很严格,要救出他们实属不易,希望对方忍耐些时候,等时机成熟了,一定帮助将人救出来,并且安全送走,希望对方不要着急,切不可伤害了他的家人。这是章贡再三提到的事情。

    祖昭看了书信,不由得哀叹起来:“这些年章贡一直和我东征西讨的,也没有回家过,虽然他的俸禄几乎都是寄回家了,可是此刻出了事情,他自然觉得自己愧对家中的,所以他才这么做。这也真难为了他,换作是我,人家用家人威胁我,我会不会也这样做呢?也许会吧。自己作为一个将军,要是连自己家小都保不住,这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呢,就算以后自己得了天下,也一定会被人暗中笑死的。”

    祖昭决定,等到张远那边的消息确定之后,先要设法救出章贡的家人,如果对方真是公孙度,这样的话,这一次还真得求助公孙瓒了,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和公孙瓒有些往来的,不过求人的话,只怕又少不了一些金银损失了。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也是i必须的,和一个忠诚的猛将比起来,金银又算得了什么,要是失去了军心,有了再多的金银有何用,到时候还不是被盗贼抢去的命。

    傍晚,就在祖昭焦急等待的时候,有士兵跑进来报告,说是张远那边有了信息。祖昭急忙接过一看,确实是张远发回来的信息,他已经确认章贡的家人确实被公孙度控制了,不过只是在他自己家中被控制,并没有被抓进公孙家的军队中,如果要将他们解救出来,不是什么难事。

    祖昭立刻给张远回信,不要采取这样的措施,现在自己在辽东郡管事,虽然官级上来讲在辽东郡是自己说了算,可是公孙度这样的势力,是有朝廷背景个历史根源的,现在不能明着和他对干,否则他在朝中乱说一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小人这种东西,结交没什么好处,得罪就跟没什么好处了。现在,必须假装服软,让公孙度以为自己不敢和他对着干,到时候时机成熟了,在一举将他干掉。

    “你打算怎么做?”冯落雪问道。

    祖昭说道:“现在的话,要杀一个公孙度不难,你一个人都可以将他杀了。可是要根除他的势力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困难的,而且就算赢了他,我们也会元气大伤,更是让其他势力注意到我们,对我们后续发展不好,所以现在不能明着和他对敌。以前我不给他好脸色看,是因为那时候我不用直面他,我背后是皇甫叔叔和卢植老师。可是现在是我和他之间的直接对决,他不为自己的以后考虑,我还得为我的以后考虑呢。所以,我决定去请公孙瓒帮忙。那个人最喜欢人家欠他人情了,这个小忙他一定会帮的,而且我给他的好处不少,正和他心意。”

    冯落雪说道:“这样也好,和公孙度那种小人交手,现在还有些不值得。那么,公孙瓒那里,需要我去么?”

    “不,这我的亲自去,一来一表我的诚心,而来也和他交谈交谈,看看他对于公孙度是怎么看的,对我又是怎么看的,现在公孙度窥视我的军情不足以打击我,要是公孙瓒都对我养病有看法,我就更得堤防了。”祖昭说。

    “那需要我陪同你一起去么?”冯落雪问道。

    “我也希望你能陪着我,可是无奈现实不允许啊,现在张远张预都不在这里,祖平也不在,蔡文姬得看着全之虞,现在能在这里管事的就只有你了,要是你也不再,这里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的,所以你得留在这里,帮我看着这里的一切。等我回来之后,会好好奖励你的。”祖昭说道。

    “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呢?”冯落雪笑问。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到不了我到时候任你通宵达旦的折磨还不行么?”祖昭笑道。

    “没正经的。”冯落雪娇声嗔了一句,问道:“那么,公孙瓒那里,你打算带些什么去?”

    “我听说公孙瓒那里有贼作乱,他在打战,粮食和军饷是个问题,所以我吃点亏,给他运送一些粮草过去,当淡然,金银钱财也是要带一些的,不过不是给他,而是给他派去辽东郡说事的人。还有,你帮我准备些我们的经济产品和一定的银两,这些发往辽东郡。”祖昭说。

    冯落雪不解的问道:“发往辽东郡?做什么?”

    祖昭说道:“给公孙度啊。”见冯落雪脸色有异样,他接着解释:“公孙度这小人,这次不成,他会再想办法的,我只有给他一些好处,向他服软,以后他才不会干扰我,而且我要一直麻痹他的心,慢慢的在辽东郡树立威信,发展我的势力,到时候让他怎么死都不知道。”

    冯落雪思索了一会儿,点头同意祖昭的看法。对待小人就要用对待小人的手段。这是一定的,这才能起到一个很好的效果。两人计划了一阵,并分别准备东西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祖昭带着队伍前往公孙瓒所在地,而冯落雪也将他送出极力之外,这才策马而回,安排人马送物资发完辽东郡。

第36章,助公孙瓒

    祖昭带着数百骑几一种车辆一直开往公孙瓒所在的郡县,他知道公孙瓒这人喜好打战,而且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和北方民族作战,很是需要粮草物资,所以投其所好的带来了一些军需用品。

    祖昭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麻痹公孙瓒以及他手下的谋士。既然公孙度都开始注意到他了,那么公孙瓒的谋士们自然也会想为什么公孙度要和祖昭作对,进而就会对祖昭进行了解查看。

    现在祖昭主动带着钱财粮草而来,就是要向他们表明,自己在辽东一代就是努力的发展经济,安顿百姓,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图,不存在和他们争夺势力。祖昭明白,自己现在必须韬光养晦,一定不能因为一时自大而毁了自己以后的宏图大业。

    这次来求助公孙瓒,他带了自己的精良部队而来,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因为这年头到处都有上贼匪盗,他不得不小心提防,而且这些匪盗之中不缺乏赵云这样能力了得的家伙,以前遇上赵云,两人最终兄弟相称,要是遇上一批不讲理的,硬是要夺取他的物资的话,他也得有个防备,这东西是用来求人的,这次求人可以为了以后自己的宏图大业,可不能因为几个盗贼而坏了自己的计划,所以他调动了一批精兵粮将一起护送。

    进了公孙瓒所管辖的地界,早就有军队注意到了他们,立刻就围上来拦住他们的去路。一听是辽东的祖昭要来见公孙瓒,那守卫之将还算有些见识,是听说过祖昭的,不过没有见过面,对于祖昭来这里到底为何,车中押送的又是什么东西,都进行了很详细的盘问。

    当得知祖昭所押运的这些是军需用品的时候,守将眼前一亮,嘴巴也不由得咂了几下,不过作为一番守将,不敢大意,还是很认真的查了车里的东西,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这才一面派人飞报公孙瓒,一面亲自和祖昭一起运送物资。

    公孙瓒不久前正征讨归来,本想继续追击敌人的,无奈后备粮草不足,直接不由几百骑兵用,所以不得不回来,虽然是打了胜战,不过他不是很高兴,而且有人门客也告诉他不能频繁发生战争,这样的话对导致民众外流,越来越给自己的军队和收地带来困难。

    公孙瓒就是一个天生的作战狂人,要是让他不动,他会疯癫一般,所以只要有些了储备,他就会攻打敌人,而且都是打得比较狠的,故而北方的民族听到是公孙瓒,都会寻则必然或者撤退,不敢和他正面交锋,这就是不要命的疯子,谁会愿意和一个疯子拼命。

    此刻,公孙瓒一个人坐在屋子中,手中端着一杯水,桌子上摆着一张地图,他不停在图上指指点点,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待忽然听到有人报告,他有些不高兴,问是怎么回事。

    “报告将军,有一个自称是祖昭祖忠烈的人押运着一批物资说是要见你,现在守卫大人正带着他赶来。小的快马前来报告大人,请问大人,该如何定夺。”士兵回答道。

    公孙瓒一听是祖昭来了,心中又是有些喜又是有些惊,不禁暗自嘀咕:“他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的,他能力不错,一直在辽东郡那边发展,现在押运这一批物资来见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忽然想到物资,公孙瓒心中灵光一闪,暗自说道:‘既然是物资,管他是为什么事情而来,先收下他的物资再说,这对于我还说是好事,至于他要求我做什么事情,我能帮则帮,不能帮也怪我不得。恩师对他也很照顾,皇甫嵩对他就更为欣赏了,他不去找他们,怎么会想得起来找我呢?”

    细想之下,还是觉得物资重要,而且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见见他也是正常,正好可以趁机向他借些粮草,以供自己征兵只用、这样一想,公孙瓒立刻召集本部人马,出城迎接祖昭。

    祖昭远远的看到大队人马来了,知道是h公孙瓒亲自出来,不禁也是打了几分精神,可不能让这个师兄看弱了,虽然这次是来求他,可是表现也不能太弱势了,要不然反而会适得其反的。

    “烈臣,你怎么想得起突然来看我了。”公孙瓒飞身下马,口中笑呵呵的说着,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车马上的屋子,越看越高兴,还激动的问道:“你这大车小车的拉的什么东西?”

    祖昭看到公孙瓒那只差流口水的样子,心中不禁暗骂了两句,要不是设计到你们公孙家族的事情,我才懒得来你这里呢。不过想归想,面子上他还是很客气的,别说因为公孙瓒是他的师兄,更是自己这次前来是要有事要求他的,面子工程一点要做足的。

    “烈臣拜见师兄。诸多时光不见,师兄一切可安好。”祖昭很是礼貌的问道。

    “安好安好,自然安好。对了,恩师近来别来无恙吧?”公孙瓒问道。

    祖昭回答:“恩师也挺好的。师兄,劳烦你亲自出来迎接,烈臣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啊。”

    公孙瓒哈哈一笑,说道:“你来到我这里,我自然是该出门迎接你的,可是师弟你这大车小车的到底是什么?”

    祖昭一直车子,说道:“我在辽东听闻师兄这里又有贼寇最乱,正巧我那里有一批粮食成熟,于是换了些军需品,给师兄送过来,也好鼓鼓士气。虽然不多,一点心意,还望师兄不要嫌弃才好。”

    公孙瓒道:“你我同窗兄弟,你这样做旧太见外了。不过我正好缺些物资,想不到你这么了解我了。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次你帮了我,要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只管开头便是,我绝对不会推脱半个不字。”

    祖昭道:“师兄这样说,烈臣心中甚至感激。实不相瞒,我这次却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是有事情要麻烦师兄帮忙。”

    公孙瓒很爽快的答道:“既然你开了口,只要我能帮忙的,自然是会帮忙的。”说完哈哈的笑起来,不停的在车马之中查看,还时不时的用鼻子闻闻装在袋子中的是什么东西。

    祖昭心中暗想,这公孙瓒却是机智得很,几次说话都强调是自己能帮助的范围内,这既说了自己是豪爽的,又给自己留了后路,到时候一句直接说帮不了也是可以说得过去,好在这次找他的不是什么大事情,否则还知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呢。

    “烈臣师弟,此处不是说话出,快快随我回了府衙,在一定商议事情可好。”公孙瓒看完了屋子,心中很是高兴,急忙邀请祖昭进城,生怕他临时变卦,不给他这些物资一般。

    祖昭自然同意公孙瓒的话,一路找车劳顿,他也想要休息一下,哪怕就是坐下来喝点茶啊酒啊都行。不过他知道在公孙瓒这里是喝不到茶的,茶这东西可是只有自己才有啊,连华佗那人都没有喝过。

    进了城中,到了公孙瓒官邸,两人并肩进入,分主客坐定之后,公孙瓒对于祖昭一番夸耀之后,这才问起祖昭来找他到底是何事。祖昭闻言,这才说,自己的一个小部下,因为家中人得罪了辽东郡的小吏公孙度,所以被他扣押了,部下很是担心。自己虽然在辽东谋事,可是以前和公孙度有些矛盾,自己出面的话,只怕公孙度会趁机刁难自己,自己受点苦楚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怕自己性子激烈,一时间说错话,害了部下的家属,那就是罪过了。

    “他们为何要抓了你部下的家人呢?”公孙瓒不解的问。

    祖昭摇头说道:“我也不知,不过这几天见到我和不小心不在焉,做事屡屡犯错,一责问之下才知道是家里面出了事情。所以我只有来请师兄你出面帮忙救出我那部下的家人,也算是功德无量,烈臣心中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公孙瓒哈哈一笑,说道:“此是小事一桩,我立刻修书一封,让他公孙度放人,否则我就奏请朝廷,说他欺压百姓,到时候说不准朝廷让我去讨伐他呢。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派人亲自到辽东郡去和他说,总之你放心,这事情很快就不是事了。

    “谢谢师兄帮忙,烈臣我感激不尽。”祖昭说。

    “都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你有这样帮助我,在我物资紧缺的时候给我送来这么多物资,我们之间算是相互帮忙,谁也不欠谁的,要是再客气就说过去了。”公孙瓒笑哈哈的说道。

    祖昭自是连连称是,心中倒是将他骂了一通,要不是自己现在不想张扬,也不用顿时这些物资,现在听起来倒是自己真要他帮助多大的忙一般,像是自己还欠了他一个人情。

    最终,公孙瓒决定派自己的亲信亲自前往辽东郡让公孙度放人。祖昭谢过一番之后,又见了那公孙瓒的信心,悄悄赛写金银细软给他,让他一定多多帮忙。那亲信得到好处后自己非常高兴,所不定会帮助他救出人的,还夸奖祖昭关心属下,体贴百姓,以后一定是有大作为的人。

    祖昭呵呵一笑,之说自己能在这乱世之中为百姓做一点好事就很高兴了,不敢奢求什么。这也是希望日后这家伙能在公孙瓒面前说说好话,不想太早的和公孙瓒为敌,这家伙就是一个战争狂人,到时候他三天两头的来骚扰自己,对于自己的发展造成很大的影响的。

    跟着公孙瓒的信使,祖昭又日夜兼程赶回辽东郡,与那里的张元聚合,了解了情况之后,直接由公孙瓒的信使和张远一起去见公孙度,祖昭则选择不去,要不然真太给公孙度面子了,到时候只怕他会上风头,自己只是现在不想和本地豪强闹翻,这不代表怕他们,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发展好自己的内部,远攻近交,到时候才能现成对敌对势力的包围。

第37章,定罪叛将

    在公孙瓒信使和张远的全力交涉下,公孙度最终服软,同意放了章贡的家人。再说他得到了一些金银,又有公孙瓒在背后被祖昭撑腰,他也不得不放,至于他派人刺探祖昭军营的事情,张远没有提起,他自己也就没有提起,他知道这种时候要那两个人定时被祖昭抓住了,既然祖昭不想把事情闹大,那么自己也就不和他纠缠下去,否则到时候真动起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凭据指控祖昭,到时候两败俱伤终究是不好的。

    救得章贡家人,张远直接就将他们带到了大蛎湾军营中。待得张远回来,祖昭才命人将章贡捉了来,虽然是捉了来,不过祖昭强调,不能伤了章贡,更不可以将其五花大绑。

    而狱中两人也被一起带来,祖昭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二人的身份,确实是公孙度那边的人,而且这二人没有家小,一直帮公孙度进行一些刺探性的工作。不过他们两个也真能忍得住,在狱中的时候,两人从来不交谈,没有说漏半个字。章贡也就只是派人去确认了那么一次,一直没有机会要救出他们。

    等章贡被带到军营大殿之时,他看到正前面正襟危坐的祖昭,又看到那两个士兵的时候,顿时明白自己事漏,心中咯噔一下,不过他们没有表现出一副要狡辩或者是怕死求饶的样子,而是表现的很淡定。

    “章统兵,坐吧。”祖昭指了指一盘的坐凳,让章贡坐下。那章贡倒也有自知之明,直接就说道:“属下不敢。属下对不起将军,要杀要刮,属下没半句怨言。”

    祖昭冷冷说道:“我和曾说过要杀了你?我为何要杀了你?”

    章贡说道:“将军,属下知道我所犯之事将军已经尽数查清了。我不敢奢求将军能免我一死,不过还求将军不要因为我而累及我的家小,章贡就算死也感激将军的。”

    祖昭说道:“章统兵,你追随我那么多年,现在也敢于承认自己的罪行,你知不知道,出卖军情是死罪,完全可以以叛国罪判你死刑。”

    章贡黯然一叹,说道:“属下知道。所以今日站在这里也只求一死。属下不能继续追随将军,但愿来世能继续追随将军,希望来世我不要再犯这种糊涂事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依照我军律法,私自出卖军情,与外敌勾结,这是死罪。诸位,你们认为该如何处置章统兵?”祖昭对在座那些谋士和各级统领问道。

    张远上前一步,说道:“将军,章贡虽然犯了死罪,可是属下认为他罪不至死,还希望将军能饶了他的性命。”

    “私通外敌杀无赦,这是我军的规定,你怎么认为他还罪不至死?”祖昭冷冷问道。

    张远抱拳而曰:“禀将军,属下以为,章统兵追随将军多年,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就算今天犯下的是死罪,那也能将功抵过一部分,所以罪不至死。”

    祖昭沉吟了一下,问道:“其他诸位有什么意见?”

    “将军我,我也以为章统兵虽然是犯了死罪,可是念及他过去战功,也不能如此轻易的处死。”其中一个统兵为章贡求情,他这一公开求情,其他人也纷纷替章贡求情,只有冯落雪一直静静的没有表态。冯落雪虽然是一介女子,可是他是越女剑传人,能力了得,而且对于军队建设和管理很有一套,所以设计军中要事的时候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很正常的。

    “你怎么认为?”祖昭扭头问冯落雪。

    冯落雪抱拳说道:“我以为,就算要用功抵过,也应该先弄清楚章统兵这次犯下这大错到底是为了,如果是为了一些利益或者这有投敌之心,那么再多的功劳也不能抵过,如果是被人威逼的而不得不做出这种事情,那么我们要问责的是威逼他的人,而他就算是触犯死罪,也是应该网开一面的。”

    “有道理。”祖昭点点头,问道:“章统兵,你到底是为了何事才要做出这等犯下死罪的事情?你追随我多年,过劳卓著,我万万没有想到会你是做出这种事情,莫非你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你真有叛敌之心?你说出来,如果你认为敌人对你比我对你好,你不得不投靠他的话,那么我直接放你走,是我自己不行,我会自己反省,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今天敌人将你挖走,明天就将东营统兵挖走,后天就将南营统兵挖走,大后天就将西营统兵挖走,在后来就将北营统兵挖走,一个接一个的,到时候我的人势必全走了,这样的话,我只能怪我无能领导你们,却也实在是不能怪你们了。”祖昭说完,扫视了一眼所要在场的人。

    在场之人听祖昭这么一说,心中都是一慌,急忙禀明中心,说自己中心日月可鉴,顶不会为了其他利益而投靠敌人,言祖昭一直领导有方,胸怀大志,是他们要贡献力量,实现人生价值的追随对象,又岂会投靠敌人呢。一个个说的言辞激昂,信誓旦旦,让祖昭心中也有些感动。

    不过他现在必定是在审理案件,不能表现出自己徇私枉法,要求情也是让属下们求,让他们知道这次不杀章贡是大家共同求情的结果,这好处确实多多,一则体现了自己民主,二来也让他们之间更团结。祖昭需要的就是一支团结一心的军队,而不是四分五裂,今天我盼着你落马,明天我盼着你战死的军队。

    有功劳了,必须赏赐,有罪过了,必须责罚,这是祖昭必须要让众属下知道的事情,要不然自己以后还如何统领他们呢。

    章贡听众人无一不为他求情,心中甚是激动,不过口中却依旧说自己犯了死罪,对不起祖昭和众同僚,希望自己死后,来生能在和他们一起追随祖昭,以报答这一世的知遇之恩。

    祖昭厉声说道:“章统兵,你是我军营的中营统兵,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什么一些利益而被判大家,你到底是为了何事才和这两细作里应外合,出卖我军情报的?你既然一心求死,你也不是要忠于敌人才做出这等事情,那你为何不当着我们的面说出谁是想要刺探我军情报的人,他又是用什么手段逼迫你的。”

    章贡却一个劲的摇头,说自己不能说,现在自己犯下死罪,只求祖昭能给他一个痛快,而且念在他过去追随祖昭时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希望祖昭不要追究他妻小的责任。

    祖昭道:“你口口声声挂念你的家小,看来你很看重他们,只要你如实说了,我保证对于你的父母,我如自己父母一般对待,对于你的孩子,我入自己孩子一般对待,在场的所有人为证,我祖烈臣说话算话,一定会善待你的家小的。我也知道,你的家小在辽东郡城中,我现在在那里任职,完全可以将他们接到府衙中居住,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章贡一脸的感激,却又是一个劲的摇头,说自己要是说了出来,一定会累及自己的家小的,希望祖昭不要逼迫他,只求痛快的赐他一死。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死也不肯说出想要刺探我军情的敌人是谁,那么我就成全你。”说完祖昭冲着侍卫大喊:“来人,把他推出去斩了。”几个卫兵进来,驾着章贡就要出去。

    才走没几步,却被张远拦住,躬身说道:“将军,章贡他既然有难言之言,这就更加说明这事情的发杂性,不把事情搞清楚就将他杀了,这是令亲者痛而仇者乐的事情,我觉得还是把事情进一步调查再说。既然章统兵不肯说,这里还有两个细作,对他们大刑伺候,还不怕他们不说么。”

    其他人也站出来求情,说道:“将军,张副将说的在理,我们现在不能这样将章统兵杀了,这样只会中了敌人的计的,还是把事情调查清楚为好。”

    在众人的一番苦劝下,祖昭才让卫兵们住手,说道:“章统兵,大家都认为你是有了难言之隐,所以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情,不过既然你愿意说,那么我也不强求你。我会慢慢将事情调查清楚的,大不了废些时日。将章统兵压入牢中,改日再审。”

    “喏!”众士兵押着章贡又要出去。章贡却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挣扎着说道:“将军,我愿意说,我愿意将事情的始末说了,我这么做不是要求将军饶我不死,我只是希望将军能明白是谁在窥视我军。其实让我出卖我军情报的是辽东郡小吏公孙度。”

    听他这么一说出,除了张远、冯落雪和祖昭,其他人都表示十分的惊叹,议论纷纷。而那两细作也开口威胁章贡:“你这是不顾你家人死活了么?”

    “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他们难逃此难,那是也是天意。可是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将军。”章贡大声对那两细作说道。两细作恶狠狠的看了他几眼,不再说话。

    “公孙度?”祖昭故作惊讶,说道:“公孙度实则一胸无大志,赏罚不明的一小人也,我想不通,你为何会叛我帮他。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至于糊涂到看不清人的地步。”

    章贡黯然说道:“禀告将军,本来我衷心对将军的,不敢有二心,可是就在将军你去洛阳之时,那公孙度知道我在将军这里任职,而且是军职,所以他就抓了我的家小,威胁我让我放两个细作进来刺探我们在这里的军事发展情况,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就杀尽我的家小。将军,我家中数代同堂,人口数十,上有八十多岁老者,下有两三月孩提,试问我怎么能弃他们不顾呢。于是我只能同意让他们进来,并悄悄给他们地图,让他们从秘密小道进入,躲避我军的巡逻和哨卡。将军,是我糊涂,今日只求一死,可是将军你能力不俗,结交甚广,那公孙度虽然是地方一豪强,可是自有人可以压制他,希望我死后将军能帮助我救出我的加下,这下属下死也安心了。”

第38章,出兵平叛

    听了章贡的话,所有人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他们无不咬牙切齿,说公孙度真是小人,居然这般对待无辜之人,有人直接建议起兵征讨他,直接将他从这个时代中抹去。不过有人恨归恨,头脑还是清醒的,现在出兵公孙度,名不正言不顺的,没有出师之名,而且公孙家族势力庞大,是幽州最大的豪强,现在得罪他们,对于我军不利,不建议将事情闹大。

    祖昭见众人讨论责骂之声慢慢平息,这才幽幽说道:“原来你这么做是被逼无奈的。看在你一片仁孝之心,今日就饶你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现在起,扣发你三月的军饷俸禄,削除你中营统兵之职,降至营门护卫,另,再责军棍五十,可有异议?”

    “谢将军厚恩,章贡无异议。”章贡说道。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来人,带他们进来。”祖昭突然朝外面大叫一声。

    众人都是疑惑,祖昭这是要带什么人进来。只听得外面一整杂乱的脚步声,有轻有重,前前后后,其中不乏叮当之声,似乎是身上还配有什么金属配饰。

    众人都是愣愣的看着门外,而章贡更是满心不解的看着外面,待门开了,看到外面进来的一众老老小小,章贡铁骨铮铮真汉子,面对刀光剑影头破须有不曾皱眉的人,此刻却满脸泪水,因为他看到的是自己的一众家小走了进来。

    章贡家小见到了章贡,也是一脸的吃惊与激动,稍微的愣住之后,一家几十口人哭作一团,让在场的人也多有杀人落泪者,祖昭看着也眼中酸溜溜的,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人。

    章贡一家人痛苦一番之后,齐齐跪下对祖昭行大礼,对他表示感谢,祖昭急忙起身将他们扶起,说道:“公孙度不仁,我又岂能不义呢。你追随我多年,你的心我能不了解么。其实我早就知道是公孙度在搞鬼,这辽东地区,除了我和文丑也写不和,与黄巾乱党是仇敌,剩下的就是和公孙度有矛盾了。当初我从两细作身上搜出地图,看到上面标注的秘密路线,知道只有你们五位统兵知道这些路线。所以,再次我要向告诉大家,其实从抓到细作开始,我就一直派人监视你么诸位。”

    五位统兵相互看了看,说道:“将军为大局着想,这么做事必然的。”

    祖昭看他们能理解,也就不的便宜卖乖,而是冲着章贡说道:“虽然你是被逼的,可是你终究是放下了罪过,该罚的一定是要罚的。”

    章贡说道:“将军救出我家小,又赐我不死,章贡肝脑涂地无以为报,愿听将军责罚,毫无怨言,今后章贡一定鞍前马后,誓死追随将军。”

    祖昭面色严厉的说道:“本罚扣你三个月军饷和俸禄,可是现在你家人再次,这三个月的军饷和俸禄照发;撤去你中营统兵之职,降为门营守卫,不过军中现在正是要人之际,你依旧代行中营统兵一职;现在局势不定,世事难料,你五十军棍先且几下,以后戴罪立功,若有功劳,五十军棍免了,若是再错,新旧罪过一并算了。”

    “谢将军,章贡一定争取戴罪立功,以谢将军大恩。”章贡躬身拜谢。

    众人对于祖昭的这种看似处罚实则不处罚的决断没有什么异议,他们知道在,这一切最不再章贡,而且也没有娘陈大作。后来,当章贡和其他人得知祖昭是用物资向公孙瓒亲自求助的时候,都是心中一热,觉得祖昭是一个绝对值得跟随的人,这就更坚定了他们追随祖昭的决心。以后应用杀敌自是后话。

    且说章贡带着家小出去之后,接下来便是对于细作的处罚,现在一切都已经知道了,对于他们也没有必要审问,有人主张杀了,有人主张继续关在狱中。

    祖昭却告诉两细作,他已经调查了他们的身世,知道他们没有家小,单身一人,一直东出西进为公孙度做一些极度危险的情报工作。现在祖昭给他们两条路,一就是放他们回去,至于公孙度是会杀了他们还是继续将他们派往其他地方做这样的工作,他管不着。其二就是他们留在这里为祖昭所用,他们能轻易记得路线,临危不乱,祖昭需要这样的人。他们可以自主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两人相互看了看,想想公孙度一直让他们做这样的刺探活动,失败了要打要杀,成功了却没有什么奖励,而且那公孙度得到情报之后,也只是小打小闹,做一些威胁别人获取小利益的事情,觉得这样拼命为他换来的情报就被他那么轻易的用作小打小闹,实在是不值当得。现在祖昭既然不杀他们,还要留用他们,心中自然感激,突然跪倒在地,答应留下来和祖昭一起共谋大事,日后必定死而后已,倾力相报。

    皆大欢喜的摆平了这一事件,众人对追随祖昭之心又坚定了许多。祖昭看到大家乐于追随他,心中也很是高兴,接下来就是自己装b稳固发展的阶段,各种农业牧业和冶金业都必须发展,军队没有战马盔甲武器等等,那就不能称之为军队。

    现在自己要打造多种不对,缺乏的就是各类金属,而这个时代相对于发达的冶金技术就是对于铁矿的开采和利用,现在马鞍山铁矿已经启动,可是规模不大,完全不能满足需求,甚至可是说打造箭头都不够,这还怎么作战呢。

    字郡守升调,祖昭代行辽东郡守开始,祖昭就大力发展各种职业,而且他还设法扩大商会,将商队直接扩散到西域,这样一来,也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粮食生产品种已经其他的物品交流,极大丰富了辽东地区的生活品种。

    祖昭一直物尽其用,每个有能力的人他都安排在重要的位置。冷面银枪陈有志负责组建他设想的特种部队,并由陈有志、冯落雪和祖昭三人轮流训练。冯落雪负责刺杀项目,陈有志负责协同作战能力以及单兵作战能力,祖昭自然是让他们知道他们存在的重要性,明白他今后将要面临的各种工作。

    而苏德则和蔡文姬一起负责郡内的商务和税务一起其他文职工作,马元则成为了辽东郡的北部都尉,直接归张远和祖昭管,其余个人,都是得到自己适应的职位。特别是祖家家族成员,祖昭自然将一些重要的管理权力交给他们,家族的壮大对于自己是很有利的。一切安排妥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训练,养殖,种植,扩张地势,不过这得有人,所以祖昭一直在研究如何让更对的人来到辽东,他和属下们多次商议,建立了一系列的赏赐刺激机制,希望这样能吸引跟多的人。

    时正值粟米种植之期,祖昭下令各县大力种植粟米,不能留有余田,而且他强调,百姓种出来的粟米,凡在辽东郡辖区,在原来降低赋税的基础上再降低一半,百姓到时候可以自由贸易,不再收取任何税负。其他外地人士,若来辽东郡开荒种植,不但不收赋税,还有官家负责发放中粮,只需要到收货时交取少量的租地费用就行。

    在这样的奖励制度下,百姓纷纷响应,大力种植,以前许多空闲的山田都被开发出来。而其他地方的百姓,特别是受到黄巾造乱而流离失所的难民,大多涌进辽东,纷纷接受官府的中粮进行种植。

    祖昭心中大喜,特别水利官员亲到各地负责水利修复,军民配合,大兴水利,让种植不受到缺水的影响。

    然后就在辽东大搞发展的时候,江夏郡赵慈却起兵反汉,杀了南阳郡太守秦颉,大军一路北上,直接入侵辽东,很快,辽东郡的多个县城被贼人占领,县城粮食储备被他们全部霸占,最重要的是,祖昭的水利工程还没有修建好酒受到了破坏,这让他极度的恼怒。

    其他地方郡守能力不足,纷纷退却,不敢抵抗,才让贼势越来越大,到进入祖昭辖区是,已经有几万军队,而且多有人不断相应中,因为贼人霸占诸多粮草,那些吃不饱的人更是纷纷投靠,为的就是有一碗饭吃。

    祖昭震怒,以郡守的身份奏报朝廷,希望带兵剿灭贼寇。朝廷也知道贼人造反之事,现在既然祖昭主动请战,朝廷立刻就拜祖昭为讨逆将军,官居四品,并且派兵一万五千让他调用。

    得了朝廷军马,加上自己的辽东军队,祖昭有了三万人的军队,和贼军旗鼓相当。不过这是他全部军队,可不能全部搭上,现在北方势力对辽东虎视眈眈,不得不防,郡中公孙度直流也一直想要添乱,所以祖昭只能带一部分军队出击。

    张远主动请命,愿为先锋,带五百军队先行。祖昭却拒绝他的请命,张远是很成熟的一个将领,他必须镇守后方,不能让北方蛮族趁虚而入。祖昭让马元为先锋,拜苏德为军事,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陈有志本也想一同出征,可是祖昭却让他留在郡府,管理全郡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就是行郡守事。

    陈有志知道自己留下来的任务不比行军打仗送行,最终同意,一定处理还郡中事物,现在辽东郡是祖昭的大本营所在,一定不能让内部乱了,他负责的事情可清闲,北方若是叛乱,他还必须得支援,要是祖昭那里有意外,他也必须顺势夺度的做出判断支援。正因为他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所以祖昭才将他留在郡府,负责一切调度。

    分拨完毕,马元作为先锋先行,祖平负责押送粮草,祖昭和苏德则率领大军在后浩浩荡荡的开赴战区,势必一举平定赵慈之乱。赵慈也知道祖昭出兵镇压他,早就做好了迎战准备,只等祖昭大军一到,那就一决雌雄。而且他已经在祖昭大军经过的途中设有埋伏,先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第39章,出将而入

    且说马元带队进入辽东郡所领县望平县地界,五百精骑精神抖擞,跟着马元准备大干一场。正行着,马元看看前方地势,森林茂密,遮天蔽日,期间只有一条小道通过。两边又多有高山,将一条小路夹杂中间。

    他勒住缰绳,让部队停下来。副先锋见马元命令停步,策马上前,不解的问为何不急速前进。马元指着前方的地形说道:“你看这地方,我们要是通过的话,处于低矮的地势中,敌人若是埋伏在此处,只怕我会退不能退,进不能进,被他们包了饺子。”

    副先锋一看,觉得马元说的在理,掏出地图一看,通往望平县的路就只有这一条,如果不从这里过,后续部队根本无路可走。“那我们可怎么办?不见得敌人就会在这里设伏。”

    马元摇头说道:“别小看了赵慈那人,他既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召集数万之众,让各郡县的官兵望风而逃,看来他是有一些实力的。这次我们出兵征讨,他自是早就会探到消息,自然不会让我们平平安安的到达他所在的地方。如果我是他,这里这么好的地势,一定在这里设伏,这么险要的地势,足以将先锋部队打得全军覆没。”

    “可是这是唯一的通路,在没有其他路径可走。”副先锋有些扶首叹息,有些慌乱起来。

    马元说道:“不急,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不过一定要做好防范。如果他们真有埋伏,也许会来偷袭,而且他们的探子早就应该谈到我们已经抵达这里了。你立刻安排人安营扎寨,烧火做饭,我去前方看看。”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副先锋问道。

    马元一摇手,说道:“不用,我带十几个人过去看看就行,你负责在这里指挥,先把营寨按扎起来,这才是头等大事。”

    副先锋领命而去,安排士兵们安营扎寨,烧火做饭。马元则带领十几个人悄悄前往前面探查。他看看地形,不敢贸然而进,而是选择攀上附近一高峰,看看这道路两边是否真有埋伏,他们这一夜不可能不做饭的,如果真有伏兵自己也许可以看到。

    马元招呼了士兵,开始向山中往上爬。这里树木茂密,实在难行,可是又不能砍断树木而行,唯恐惊到了埋伏的敌人。几人历经艰苦,终于登到半山腰,看看那前方,却是之看见遮天蔽日的树木,丝毫看不下下面的情况。

    马元叹了一声,当机立断,直接越过山崖,去那里附近看看。这可惊坏了跟随的士兵,前去那里的道路异常惊险,稍有不慎就会跌入后面的悬崖之中,若是被敌人发现了,也是没有了退路,必死无疑的。

    士兵的担心虽然在理,可是为了大局着想,马元毅然决定必须这么做,如果被发现了,借助森林的掩护,不见得就逃不掉。他心意已决,士兵们也只有誓死跟随。一队人又辛辛苦苦的越过悬崖,向那山中前进。

    将近日落,漫天都是红霞,如同天空被血染红了一般,似乎空气中还充满了血腥味。忽然一阵风出来,马元似乎问道了烟火味道以及烧饭的味道。这风就是从前面吹来的。其他士兵也闻到了,此刻闻到饭香,不禁都是喉咙一动,吞了一口唾沫,肚子中也咕噜咕噜的打起了鼓。

    “前方必定有敌人,我们的悄悄潜伏进去,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埋伏我们。”马元说。

    “将军,这样近距离的查看,若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士兵问道。

    马元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会来这里探看他们虚实的。”

    士兵觉得有道理,于是众人继续前行,行不多久,果然看到前方林中竖着军旗,按扎着营寨,炊烟袅袅,他们正在烧火做饭呢。更让马元和前来的士兵们吃惊的是,林木之间准备了无数的滚石飞箭,从这个角度看下去,那小路中若是受到双面夹击,完全就是没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纵使来的是千军之众,也别想全身而退,想要通过,那就是更不可能了。

    “看来敌人果真早有防备了。我们现在先回去。”马元领着众人,回到了营地之中,此刻正值饭菜成熟,马元并命令众军开饭,吃得饱饱的准备迎敌人。

    吃完饭后,马元找来几个小兵长,一同商议作战一划,他决定让敌人主动出击,先搓搓他们的锐气。他自己带领一半骑兵出营,在外围埋伏,而其他人留在营地之中,大声的说笑唱歌,让敌人知道我军这一夜如此的消闲,他们一定会安奈不住要来偷袭,到时候来个内外夹击,一定让他们大败。

    “如果敌人不来呢?”有人问道。

    马元哈哈一笑,说道:“若是敌人不来,那么我们就真正的好好玩一夜,岂不快哉。不过军中不能喝酒,我虽然是嗜酒如命之人,可是现在这时刻,谁也不许碰酒,否则我知道了杀无赦。”

    众人领命,安排了一通,马元带着两百余骑兵悄悄埋伏在营地外,而营地内的士兵在抽调出一大部分,大声的说笑唱歌。他们这声音注意让敌人听到。

    等了近半个时辰,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有士兵按耐不住,问道:“将军,他们会不会是不来了?”

    马元也有些疑惑,难道敌人识破了自己饿诡计,真打算死守而不主动出击么?就在他疑惑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众人影,还有轻微的马蹄之声,看起来是马蹄被包裹住了,所以发出的声音十分的小。

    “来了,大家都别动,放他们过去。”马元小声说道。众士兵得令,连大气都不敢喘。借着淡淡的月色,可以看得清楚,来着不少于三四百人,多是部兵,只有带头几个是骑着马匹的。马元部按兵不动,将他们尽数放了过去。

    再说那营地之中,虽然里面有多个人在说笑唱歌作了,可是更多的人却搭箭拉弓埋伏在四周,眼瞧着有人闯进了营地大门,那些唱歌说笑者立刻就熄灯灭火,没了踪影。

    偷袭者还来不及思考是怎么回事,就见营地之中四面火气,无数火把朝他们扔来,借着是密密麻麻的箭如同大雨一般向他们飞来。为首的将领知道上当,立刻领兵退出,营地的人乘势追出,杀的对方人仰马翻。

    偷袭者不敢回头应战,只顾一个劲的向来路的方向逃跑,正奔跑间,忽然听得前面一声鼓向,接着四面火起,几百人突然举着火把冲了出来,将他们的退路给截断了。

    为首一将,骑着高头大马,举着一把开天大斧,抖擞精神,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那敌军将领的坐骑听到鼓声,见到火起,突然受到惊吓,一阵乱跳,差点将那将领掀翻在地上,好在最终他将马稳住了。

    “大胆贼人,居然敢夜袭我营地,还不报上名来。”马元挥舞着巨斧,一顿咆哮,声音如同轰雷一般,震得整个山谷都发出了颤抖之声。

    那贼人将领见到这人气势十足,不禁心中也是一虚,鼓足声音说道:“我乃赵大将军麾下都骑尉,南阳人赵琦是也,你又是何人。”

    马元大声说道:“幽州徐无人士。先锋马平义是也,贼人见我还不速速下马受降,可饶你一死。”

    那赵琦看看这马元,眼大眉浓,头宽额阔,手中一把巨斧,怕是有几百斤之力,不禁心中也是有些虚火,可是现在却也不是投降的时候,自己有兵四百余人,他们看起来兵力和自己悬殊不大,虽然自己现在被包围了,当是只要冲出这里,进了小路,敌人要是再敢追击,那么正好打一个反手。

    赵琦思索至此,一声下令,带着众士兵向前冲杀而去。马元见那人居然想要冲出,挥舞着斧头直接向他攻来。赵琦见马元向自己杀来,也不敢大意,立刻挺着枪向马元攻去。

    之间马元爆吼一声,一斧头劈开赵琦刺来的长枪,接着斧头顺势平平挥过,直切赵琦的脖子。赵琦一惊,将躲避不过,急忙有枪格挡,可是谁知马元力气过大,大斧过处,直接将赵琦的枪杆斩断,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赵琦本人也被打落下马。

    马元立刻翻身下马,一斧头砍了下去。赵琦求生心切,翻身一滚,滚出半米之外,再看马元斧头,直接再地上砍出一个大坑,足足有十几寸深。赵琦不禁暗自吞了一口唾沫,想不到这才出兵就遇到这么猛的一个人。

    见马元又向自己奔来,赵琦飞身而起,上了附近的一匹马,拉动缰绳,就要逃走,谁料马还未动,马元也飞身而起,直接站在马背上,举着斧头又向赵琦砍来。

    赵琦浑身一颤,立刻翻身滚下马背,接着又在地上一滚,躲过了马蹄的践踏。可惜这一滚,正巧头撞到一块石头上,只觉得轰的一声,整个人并没有了知觉。

    马元提着斧头,砍翻一个冲上来的敌军小兵,径直走向赵琦,捏住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一看那家伙只是摔昏了过去,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你们的将领已经被我抓住,缴械者,可免一死。”马元登上高处,拎着赵琦大声的说道。

    士兵们一听将领被抓住,更是没有了作战之心,纷纷放下刀枪剑戟,蹲地投降。马元的士兵收起那些武器,将一众人押入营地之中。看到赵琦没死,马元心中又有一计,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轻易通过前方被人设伏的险要之地。

    赵琦被冷水泼醒,醒来之后就破口大骂,说是大丈夫有死则已,要杀便杀,他是打死不投降的。马元哈哈一笑,说道:“你爱降不降我可不在乎,现在我完全可以一斧头砍了你,不过留着你我有大用。你若能配合,完事之后我保举你能在我军中谋得些职位,将来定少不了似锦前程、你若不配合,我也无所谓,只要有你这一身服饰就行。”

    “你到底想怎么样?”赵琦问道。

    “我只想剿灭乱党。你们起兵反汉,实在是祸乱百姓。”马元说道。

    赵琦却喷了一口水,咬牙切齿的骂道:“汉帝昏庸,宠信宦官,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我们起兵反汉,就是顺了天下百姓之意,是造福天下苍生,又岂是祸乱百姓?你们助纣为虐,才是祸害百姓。”

    马元道:“我主祖将军,爱戴百姓,一心为天下苍生着想,在所辖郡县大型水利,鼓励生产,现在正是春种时节,你们却起兵造反,破坏百姓粮食生产,到时候导致来年百姓没了吃的,这难道是天子之错不成?这是你们这些人导致的。战事一起,遭殃的就是百姓。现在我辽东郡县只求能好好发展,让百姓能吃饱饭,能安居乐业,你们却入侵我郡县,这是何道理?难道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马元一席话说得赵琦哑口无言,他随着赵慈起兵谋反,实在是想要得到一口饭吃,可是进入辽东郡内的时候,他确实看到了百姓乐于生产的景象,这正是他需求的,可是赵慈却破坏水利,霸占百姓粮食,这让他也心痛。可是赵慈自然也是有一番说辞的,他一个小官,自然不敢强辩,现在听了马元的话,再想想自己进辽东郡是看到的景象,确实觉得马元说的在理。

    马元看赵琦不再顽固,将他扶起,说道:“我看你也是希望天下太平之人,何不跟随我主一起造福百姓?只要你归顺我们,我保证你以后一定能看到你想要看到的,而且你在我军中自然不会是一个闲置之人。我马元以前也是流落街头的醉鬼一个,后来被我主看到,带回辽东,现在有军情,做了这先锋。若不是遇到他,也也依旧是暗叹世俗,诅咒奸党的街头醉汉一名,又岂会有机会为天下苍生谋福利呢?”

    终于,赵琦愿意归降,而且同意了马元的计策,要帮助他清楚路上的障碍。马元大喜,和赵琦细细商量起自己的计划。

第40章,擒贼擒王

    星夜,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那诡秘的小道,直奔那山中的营地而去。

    待近了些,那营地守卫就看见了那队人马,心中警觉,立刻举火问是何人。

    当先一人,正是赵琦,他对着那问话的守卫大声说道:“是我,我已经将敌军先锋部队诛灭,现在抓了他们的先锋回来。”

    营地守卫见是赵琦,又见身边确实绑着一个穿有敌方战甲的高大男子,后面的队伍,都是自己的人马,这才开门将一众人放了进去。原来这赵琦本不是负责拦截的部队主帅,他只是一个负责今夜夜袭的一个小将。

    真正的统兵将领其实是在营地之中,他正策划着万一要是赵琦失败了,来日该如何战胜敌人。这行军打战,必须要将所有的问题都考虑全面了,并想出相应对策,方能常立不败之地。

    正商议呢,这会子忽听到有人报告说是赵琦得胜归来,将领们自是很是高兴,急忙迎接出了营帐。两边的兵卫举了火把前面开路,待见赵琦入了火光下,果然绑回来一将,心中更是高兴。在看看那后面的军马,似乎也俘虏到了许多的人,还有部分的粮草。

    “子合果然英勇善战,一句就击败了敌军的先锋部队,我一定奏明主公,让他好好赏赐你。”统帅哈哈大笑着说道。

    “谢谢将军,这是卑职的分内事。”赵琦下马,抱拳说道,同时让人将捆绑着的马元从马上弄了下来。那统帅贼笑着看着马元,说道:“你就是郡守祖昭派来的先锋么?听闻祖昭如何了得,之前如何大破黄巾义军,我看也不过如此嘛,选个先锋如此不抗一击,个头不错,可是没有脑子。”

    马元大骂道:“奸贼,你祸害天下,一定不得好死,有本事你放了我,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可敢?”

    那统帅哈哈大笑道:“败军之将,还敢言勇。来人,将他拉出去斩了。”可是一声令下,却没有人动,他大怒,喝斥道:“来人,将他推出去斩了,没有听到么?”

    他的卫兵想要动,可是被赵琦拦住,说道:“将军,这是我们俘获的一个敌方将领,就这样将他斩了,只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既然是敌方将领,不斩留着何用?”将领大声的责备着。

    赵琦说道:“将军,我们和不留着这个先锋和他们后面的部队做谈判呢?将他们的先锋大将在对战时候带出来,也能壮壮我军的气势。”

    “留着无用,作战靠的是能力,不是什么投机取巧。拖下去斩了,既然是你抓来的俘虏,那就有你亲手执行吧,我会禀告给大将军你的功劳,给你赏赐的。”将领说道。

    可是赵琦却不动,而是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冷冷的看着统帅。那统帅一惊,大声怒骂道:“赵子合,你要造反不成?快把这人推出去斩了,你听到没有?”

    “将军,抓住敌将,不审不问,不设法招降,只怕不妥?”赵琦说。

    统帅冷冷道:“败军之将,招来何用。一个小小先锋,能审问出什么,直接斩了,挫挫敌人的锐气。快,将他推出去斩了。”

    赵琦愣了一阵,忽然嚯的一声抽出佩剑,一下子割断了捆着马元的绳子。马元哈哈大笑着,接过士兵递上来的大斧头,和赵琦一道向统领逼近。那统领大惊,边后退边大声骂道:“赵琦,你要造反了不成?”

    赵琦说道:“反又如何?你只知道拼杀,完全就不顾其他人的死活,跟着你们,确实只会祸害百姓。进入望平县之时,我看到那里的百姓都安居乐业的,在努力的开垦土地种植春粟,可是我军一来,非当不帮助他们,还乱杀百姓,你的部下更是干出一些奸淫妇女之事,那时候我就想反对你,可惜你官职高高压着我,我不得不忍气吞声,现在又和你一起出来埋伏敌军,你居然什么都不问就想着要杀人,我想明白了,你们反汉根本就是为了我们百姓,而是为了自己的**。”

    “大胆,你居然敢这样说话。那是他们的百姓,他们一心拥护着祖昭,不杀他们难道等着他们来杀我们?”统帅骂道。

    “能得百姓拥戴,足见其是有德之人,我军所到之处,抢劫百姓钱财粮食,更有乱杀百姓奸淫妇女之人,这等义军,实在是不义,我还不如跟着祖将军,就算在他辖区做一个小小的百姓我也乐意,而不是跟着你们胡乱杀人。”赵琦说。

    统帅此刻有些慌乱了,大声吼叫道:“来人,把这不知好歹的叛徒和敌人一起拉出去斩了。”可是吼叫两声之后,发现没有一个士兵响应,再看时,才发现里里外外的人都被赵琦的人控制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赵琦的人,而是祖昭的先锋部队。

    “你,你,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偷袭成功,你被敌人抓住了是不是?”统帅问道。

    赵琦说道:“没错,我是失败了,可是他们没有像你一样动不动就杀,而是对我好生对待,向我述说他们的心理和志向,以及今后的发展,我觉得他们才是我要追随的人。”

    “赵子合,你这个叛徒,我会报告大将军,将你碎尸万段的。”统帅大声的骂道。

    “你能有命逃回去再说吧。”马元冷冷说道,同时挥舞着斧头向他砍来。就在这时候,统帅背后却突然冲出来一批人,将他护住。他们是统帅的直属部队,一直藏在暗中,自然没有被马元的人控制住。

    统帅见是自己的人来了,立刻笑开了颜,大声说道:“将他们给我剁成肉泥,一个不留。”

    士兵们得令,纷纷挥舞着刀枪剑戟冲杀上来,看他们气势汹涌,马元和赵琦不得不边战边退,好在他们也有五百余士兵,形成了两相对抗的局面。

    “将军,不能让他逃走了。一定要趁此将他抓住。”赵琦说道。

    马元嘿嘿一笑,说道:“这是自然,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直接去取他人头过来。”说着他爬上一批战马,双腿一夹,向前方大营冲去。有士兵想要前来阻挡,被马元一斧头砍翻,众人看他这气势,没有人敢阻挡。

    刚刚到大营帐侧面,忽然刺斜里杀出两骑兵,都是使的双戟,看起来异常的雄壮,咆哮一声,直接向马元杀来。马元也丝毫没有惧怕之色,双腿一夹,挥舞着斧头冲了上去。

    “当。”两斧头在空中硬碰硬的砍在一起,发出闪亮的火花。就在马元接下第一人的攻击时候,第二人也砍了过来,马元舍了那人,抽回斧头,抵挡住攻击,又是一阵火花四射。

    马元左接又攻,四五十回合下来不落下风,不过他心中也是直叹,这敌方队伍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护卫,之前的赵琦可是自己三个回合都接不住的,按理来讲他那么弱势,不应该是带队偷袭之人,莫非他当时是没有出全力么?或者是除了什么意外。

    正想着,其中一个又砍了上来,马元挺直腰身,双手挥舞斧头过头,躲过对方刺来的一戟,奋力砍下,那将举戟抵挡,可是马元力量过大,直接将马都打得蹲坐下去,挣扎着难以起来。

    瞧着这空隙,马元挥舞着斧头直取另外一人,那人见了,却不敢接战,落荒而逃。马元策马追上,一斧头砍出,那将提放不及,被斩落下马。马元这代明白,这二人能力不小,相互配合着作战很有一套,可是一对一的话他们其实很弱势的。

    就在此刻,只见前方一对人马偷偷而出,为首一人,正是敌军的统帅。马元大喝一声,策马追上,遇到阻挡,他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不多时,统帅身边的护卫被他全部斩落下马,只有那统帅一直在前狂奔。

    马元见自己的马匹脚力有些不足,而对方的马匹却速度越来越快,这样追下去的话,一定被他逃掉。他抖擞精神,大口一声,轮着臂膀,将手中斧头扔了出去。

    那统帅闻风而动,扭头时见到一把斧头正向自己飞来,他来不及抽出兵器抵挡,只能挥手抵挡,无奈斧头力道惊人,他之觉得手中一热,然后就觉得头中一痛,立刻翻身落马,在地上滚了几圈,不再动弹。

    马元追到跟前,提起那统帅一看,只见他的手臂骨头折断,头骨尽碎,已经丧命。马元叹了一声,夹起尸体跨上统帅坐骑,快马加鞭的赶回营地之中,见众人还在厮杀。他单手举起统帅尸体,大声说道:“你们统帅已经被我击杀,你们还不缴械投降?”

    两军立刻停手,惊奇的看着他,见他手中真是统帅尸体,本部士兵大声欢呼起来,而敌军士兵也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马元见这一路也摆平了,为后续部队开了道路,心中甚喜,直接就驻扎在这个营地之中,安抚了敌军士兵之后,将他们全部收编,自己出门时只是带着五百骑兵,现在自己的人一个未折损,只是有人受了些伤。而收编了敌人军队之后,他立刻就拥有了一千五百人的队伍。

    队伍在营中歇息一夜,三更造饭,五更起兵,直逼望平县。

第41章,无可说服

    马元率领着先锋部队抵达了望平县,只见县城上尽挂赵氏旗帜,上面站着黑压压的士兵,而且这望平县墙坚城固,要强攻不易,马元决定,在县城外选择有利地形扎寨,同时派人飞报祖昭他们现在的情况。

    营寨按扎完毕,马元和赵琦同桌而坐,向他打听起望平县的事情。赵琦告诉马元,现在驻守县城的是他的一名同乡,名为赵孟,以前就黄巾起义的时候,他就想要追随黄巾军,可是最终未果。那赵孟身手了得,使得一手好刀法,而且箭术也是一流,百步之外能轻松射中敌人。曾因为不忙乡里乡长欺压,怒而杀之,最终逃亡异地,前些年才辗转会家乡。

    适逢赵慈起兵反汉,兵至南阳之时,赵琦和赵孟并一起参加了赵慈之乱。初战之时,赵孟就因为勇猛无敌而被士兵拥戴,赵慈对他也是大加赞赏,现在是赵慈的最得力助手之一,称得上是左膀右臂。这望平县是辽东郡重要县城,处于很重要的军事地位,进可攻退可守。所以赵慈才命赵孟驻守这里。

    “你和他是同乡,那你有没有把握将他劝降?”马元问道。

    赵琦说道:“我倒是愿意一试,不过那赵孟对汉官的仇视由来已久,他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一旦跟了谁,这意念很难转变过来,现在赵慈对他如此看重,只怕他就是死也不会投降的。不过我倒是愿意一试,能不打就不打。“

    马元说:“等我部大军到了,你可以去试试,能招降则招降,不能的话唯有打了,这望平县是我辽东郡的重要地方,切不可让他们久占。”

    两人商讨一番,没有贸然前往。赵琦透露,这望平县中,将近有军队万余,若是强攻,只怕是很难,当初要是这里属于防范,被他们偷袭,要拿下这望平县,只怕是要付出不下的代价。

    且说望平县中的赵孟,此刻已经被赵慈封为神龙将军,因为他作战迅猛,出入战场见首不见尾的,特此封他这么一个称号,可算是自赵慈下全力最大的武将。

    他的探子在就探知祖昭的先锋部队已经到来,而派出去埋伏的军队也已经全军覆没,活着的士兵也已经投靠敌人。赵孟暗自叹了一声,这祖昭的手下确实是有些有能力之士的,不过他倒是不惧怕。当听说赵琦也投降了之后,他有些愤怒,立刻派使者来马元他们的营地。

    马元军的卫兵带着使者进见马元,一问之下,原来那使者是替赵孟来告诉赵琦,如果他还念同乡之情,那么就厉害祖昭军,至于之后他是到别处去还是回到赵军本部,赵慈不管,不过要是赵琦选择归顺祖昭,那么若在战场上相见的话,绝对杀无赦,等他打败了祖昭,一样对赵琦杀无赦。

    听着使者如此无礼的话,马元大怒,直呼要将这使者推出去斩了,给那赵孟一点颜色瞧瞧,祖昭军也不是好欺负的,可是赵琦却制止了,说两军相交不斩来使。让使者回去告诉赵孟,识时务者为俊杰,赵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应该清楚,若向真心为百姓着想,那么还是弃赵归祖的好。

    信使怒哼一声,骂赵琦没骨气,愤怒而回,将赵琦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还说若是在战场上见,赵琦一定会杀了他赵孟的。这一通话听得赵孟暴跳如雷,他自认为自己对赵琦不错,想不到赵琦居然这样说自己,他发誓,一定要活捉赵琦,让他看着自己如何跟随赵慈踏平天下,让他看看到底谁才是天下强者。

    一日之后,祖昭率领大军抵达望平县,和马元合兵一处。听闻了马元的事迹后,对马元大加赞赏,马元听得祖昭赞赏,心中也甚是高兴,将赵琦引见给祖昭和苏德。

    “拜见祖将军。”赵琦躬身行礼。

    祖昭急忙将他扶起,说道:“你的事情我已经听平义说了,你是个真心为百姓的人,能得你这样的人,是我的荣幸,以后辽东就是你的家,跟着我,我们一通发展。”

    见祖昭如此礼贤下士,赵琦心中很是感动,说自己一定是死追随,为百姓谋福利,接着他又将望平县的详细情况向祖昭和苏德说了,还主动请愿愿意去说降赵孟。

    祖昭听了他对赵孟的描述之后,觉得不妥,如果赵孟真对此怀恨在心,只怕他对赵琦不利,出于对他的安全考虑,祖昭不同意他去。可是赵琦为感知遇之恩,坚持要去试试,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

    祖昭无奈,值得听从他的话,让他们去说服赵孟投降。一切安排妥当,赵琦单骑前晚城下,朝着城楼大声喊:“我是先锋赵琦,我要见赵孟将军,劳请通报。”

    不多时,赵孟出现在城楼上,手握大刀,身背弓箭,穿一身黑色盔甲,脸上布满沧桑,看起来历经过很多的事情,他也不打话,直接搭箭拉弓,嗖的一声射出一箭,那箭呼啸飞来,如同流星落地一般,一下射掉了赵琦头上的头盔。

    “赵琦,你我是同乡,你却要投靠敌人,你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今日我不杀你,你回去吧,若是下次再见到你,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赵孟冷冷的说道。

    赵琦却不害怕,说道:“赵将军,既然你我是同乡,我有些话要对你说,我此刻前来,不是要说服你投降的。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赵慈的为人,你比我清楚,因为你接触他比我多。我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不能和他过多接触。可是随着我们起义以来,所到之处,无不是烧杀抢掠,搞得百姓怨声载道,更有不法之辈,乱杀百姓,强奸妇女,这些都是你我共同所见的,可是赵慈他也没有制止,而且还让这些人担任重要职位,他自己也屡次强抢妇女供自己玩乐。赵将军,你想想你当年为什么要杀官僚,不就是因为他们欺压百姓么?现在我们这样,和当年你杀掉的官僚有什么区别?我们这样伤害百姓,和朝中奸贼乱党又有什么区别。想想我们初到这里,百姓积极耕种,大型水利,可是我们到了之后,扰乱了春耕,百姓来年吃什么?”

    赵孟在城楼上低头良久,大声说道:“轮不到你教我如何做人看事,我只要管好我的部下就行了,你所说的那些,我的部下没有一个人敢做。”

    “没错,你是不会让你的部下这么做,可是你却是赵慈身边的人,是他的人多还是你的人多?你不做他们做,你这样视而不见,自己清高,这就是助纣为虐,祸害百姓。我知道这望平县现在没有受到多少伤害,可是你不会不知道临县赵慈驻守的无虑县吧?他乱杀百姓和守军,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跟着这么一个主,你认为你能得到什么?”赵琦说道。

    赵孟将手一摇,大声说道:“我不求得到什么,我就是要推翻汉朝,只要这个昏庸的朝代没了,天下就太平了。”

    “昏庸的朝代没了,可是大批昏庸的人却掌握这百姓的生死,你认为你这是做好事还是行恶?”

    “住口。”赵孟大声喝斥,同时一支弓箭射将出来,正中赵琦左肩,血如同流水一般的流了出来。“你走吧,敢再多说一句,我射的就不是你的肩,而是你的头。”

    赵琦道:“你自己想想。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完策马而回。

    马元见赵琦受伤,早就策马而出,将他接回营地之中。

    “你没事吧?”马元有些担心的问道:“这赵孟真不通情理,说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伤人了。”

    赵琦忍痛呵呵一笑,说道:“他不杀我已经算是幸事了。”

    马元将赵琦带进营帐之后,祖昭和苏德早就在那里,叫了军医来给他看伤。卸去衣甲一看,所有人都吃惊,只见那箭头冲前面射进去,直接从后面穿了出来,而且再便宜一寸,就会伤到主动脉,那么他就必死无疑。

    “这家伙箭法果然了得。”马元叹了一声。

    给赵琦一番处理之后,祖昭派人带他下去修养,然后自己和苏德马元等人研究起要如何打败赵孟这人。

    苏德说道:“我观这望平县城,易守难攻,若是强攻,我们舟车劳顿的,一定必败。那么我们就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智取?”马元和祖昭都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苏德点点头,似乎是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

    祖昭心中自然明白,若是强攻这县城,自己的军队一定是吃大亏的,敌人是守株待兔有备而战,自己舟车劳顿的,怎么和人家拼,而要是不速速拿下这县城,等贼人的其他援军到了,那么自己就是必败无疑,而且这次带的粮草也不够坚持多久的,所以一定要速战速决。

第42章,勇救赵云

    祖昭和苏德既率领大军万余人与先锋马元在外面县外合兵一处,知道这望平县城坚墙固,里面粮草充实,而且守将赵孟是一名猛将,如想强攻,实属不易。祖昭和苏德最终共同决议,必须智取,一定要将里面的守将赵孟诱导出来,不能和他打攻坚战。

    一番计谋之后,由赵琦打头阵,率领千余轻骑兵前去搦战,势必要诱导赵孟出来。且说赵孟军中有勇士一名,名为韩野,生的虎背熊腰,力大无穷,使双团花斧,重达百二十斤,此刻见是赵琦来搦战,于是主动请求出战。赵孟同意,许他带着一千兵马出去交战。

    韩野闻言,却哈哈一笑,说道:“我只需五百骑兵,定能捉那叛将回来,又何必一千,将军你是不信任我还是不太相信他赵琦的能力了?之前我多次在冰场和他较量,知道他虽然有些能耐,不过要想战胜我,只怕还有些困难。”

    赵孟摇头说道:“你之能力,我自是相信的。可是你也别小瞧了找琦那人,平时虽然不喜欢争强好胜,可是他的一杆枪使得确实不错,你莫要轻敌。”

    韩也笑道:“将军,不是我要轻敌,而是那赵琦根本就接不了我十个回合,将军如果不信,我愿意立下军令状,如果不能活捉那叛将回来,甘愿受军法处置。”

    赵孟道:“立军令状就先免了。我相信你能打败赵琦,可是敌人营中的军师是前黄巾义军张梁麾下的第一谋士苏德,此人诡计了得,打得中郎将董卓差点散命,后来由于兵力不敌,这才溃败下来。而且那祖昭在和黄巾义军作战的时候,也是表现得有勇有谋,不可轻视了他们。”

    韩也不屑的说道:“将军,你又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末将这就带五百骑兵迎站,如果不能取胜,那就提头来见将军。”说完,叩拜一番,按剑而出,调来本部五百精骑兵,打开城门,杀了出去。”

    赵孟摇头一叹,提刀上城头观战。且说赵琦一直在城门外搦战,言语之中总在劝说里面的士兵们开门投降,不要遗祸百姓,那赵慈不是什么值得跟随的人。说的人心动摇,多有低声讨论者。

    就在此刻,城门大开,当先一人,挥舞着双锤杀将过来,背后也跟着五百精骑兵,各个神采奕奕,精神抖擞。为首一将,自然就是韩野,他冲到赵琦阵前,大骂道:“无耻小二,既然投了敌人,不去过你的好日子,居然还敢来这里乱我军心,看我今天不捉了你回去,将你扒皮抽筋,一顿好打。”

    赵琦见来者是韩野,知道这人勇猛,特别是手中双锤,能轻易开呗裂石,若是被他一锤击中,那就休想活命。不过他倒是也不惧怕,而是哈哈一笑,说道:“韩野,你也是和我一起参加他们起义的,之前你我皆是受苦百姓,可是他们起义之后的所做所为,你也看着眼中,你要是继续追随他们,那是助纣为虐,何不现在回头,追随真正为百姓着想之人。”

    韩野怒道:“你以为我会向你一样,打了败仗,为求苟且活命,就投降了敌人。今天我就将你抓了回去,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打败敌人的。”说着他举着双锤就冲了过来。

    赵琦见了,策马扬鞭,挺着长枪,也冲了过去。两人一个回合相斗,又各自调转马头,继续交战。那韩野力大无穷,手中双锤被他雾得如同花枝一般乱颤,而赵琦虽然力量不及韩野,不过伸手却又要比之灵活许多,每次韩野强硬攻来,赵琦都不与其正面碰撞,而是从侧面避过,可是纵使是此。两兵器相交接的时候,还是震得他手臂有些酥麻酸疼。

    四五十回合下来,两人不分胜负。看得两军都惊了眼,不停的大声呐喊,为自己的主将加油助威。两人又斗了几十回合,由于马困乏,各自回营换了战马,继续抖擞精神交战。

    祖昭在远处看着他们二人交战,心中不禁暗自叹了一声,想不到敌军阵营中居然有这样的猛将,那和赵琦交战之人,那力气只怕不小于马元,自己此行没有带什么大能力非凡的将领,若是再遇到几个如此厉害的对手,这战就更难打了。

    “军师,你认为他们两人交战谁获胜的机会大一些?”祖昭问道。

    苏德细细看着,说道:“将军请看,那敌人之将力大无穷,他手中的双锤,加起来不下两百斤,可是他挥舞起来,却没什么吃力的,而且看他样子,不像是一般的乡勇之人。再看赵琦,虽然力量不能相提并论,可是他懂得避重就轻,沉着冷静,没一招都收放自如,看起来没有什么破绽。两人这样斗下去,只怕一时半会分不出什么胜负的。”

    正此时,只见韩野嗷叫一声,右手中的大锤向赵琦胸部砸去。赵琦枪尖一挑,一条直线刺出,正中韩野手臂,韩野被枪这么一挑,手中吃痛,只觉手臂一酥麻,手中大锤并掉落在地上。

    就在同时,他抓住赵琦的枪,左手的大锤抡起砸向赵琦头部。赵琦见了,脸上一吃惊,急忙双手握枪,举起枪杆抵,可是那韩野力气惊人,直接一锤将枪杆打打断,大锤顺势而下,就要砸在赵琦面门上,两军看在眼中,无不骇然,料想这赵琦是死定了。

    可是那赵琦却反应迅速,双脚一蹬,飞身而起,离开了马鞍。他刚离开,那大锤就一下砸在马背上,可怜战马一声长啸,被砸倒在地上,口鼻耳目之中有血徐徐流出。

    赵琦飞离马身,拿着断枪杆后退数步。那韩野见赵琦没了战马,心中一喜,将枪头掷向赵琦,大声喝斥道:“叛将赵琦,受死吧。”说着挥舞着单锤向赵琦冲杀而来。

    祖昭军看到此处,都是大吃一纪念馆,料想现在他没有战马,又没了武器,抵挡是不能抵挡,想要撤回也是不可能,想必是死定了。就在此时,祖昭阵营中忽然冲出一人,舞着巨斧,大声喊道:“休得伤了我方之人。幽州马平义在此,我来与你决一死战。”话音未落,已经冲到阵前,举着斧头,拦下了韩野的致命一锤。

    这冲出来救赵琦的,正是马元。他眼见赵琦战马被打死,立刻就冲将而出,正好赶上时候,救了赵琦。接下韩野得攻击之后,他俯身抓起赵琦,将他拉上马背,用斧头指着韩野说道:“你现在只有半个武器在手,而且你坐骑乏困,我不与你交战,待你备好了坐骑,拿起了武器,再来与我决一死战吧。”

    韩野听着这人说话洪亮,震耳欲聋,如同天上的轰雷,再看他手中巨斧,也是不下百余斤,知道此人也是力道不小之徒。自己之前和赵琦胶粉,耗损了些力气,而且现在坐骑确实也困乏了,如果和眼前这人交锋,只怕是占不到半点便宜的。

    “你是何人?”韩野勒住缰绳问道。

    “你给我记好了,我叫马平义,今天若是和你交锋,胜之不武,因为你之前就损耗了力气。你先回城中,修养一番,待明天再我我相战,可敢?”马元大声说道。

    韩野仰天长笑一番,说道:“要杀你们,何必等到明天,等我回去换了战马,今天就将你们主帅祖昭一起抓了起来。”

    马元听这家伙对祖昭直呼其名,心中甚是不爽,骂道:“口出狂言,真不知死活,那你就去换了战马,出来和我决一死战。”

    韩也大亨一声,调转马头,俯身拾起地上的锤子,双腿一夹,回了阵营之中。他心中不服,势要将那马平义打败。马元带着赵琦回了阵中,安抚几句,真要策马而出,不料后面却传来撤军号角,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军队徐徐而退。

    那韩野换了战马,正要出击的时候,也是忽然听到己方的撤退之鼓声,口中狠命一叹,双锤往口气中一砸,狠狠说道:“明天再要了你这厮的命,看看是你斧头厉害还是我双锤要优胜一些。”说完也带着军队回了城中。

    马元带着赵琦回到营中,赵琦屈膝跪下,汉颜而曰:“将军,我未能斗过敌人,损了我军士气,还请军法处置,以安军心。”

    祖昭急忙上前将他扶起,笑着说道:“两军交战,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没甚么大不了的。今天你勇斗那大力士,甚是振奋我军之心,虽然最终不敌,可是不见得你就败了,而且你今天败阵回来,也是我们计谋中的一部分,你不但无过,还有功劳呢?”

    “甚么,还有功劳?败军之将,何敢言功?”赵琦惊慌的说道。

    祖昭道:“我说有功便是有功,不过这功劳现在还不能奖赏你,等大破敌军,我们班师回朝的时候,自然会对你们的功劳进行嘉奖的。”

    赵琦心中虽然不解,可是他知道祖昭不是要故意奚落自己的,而是真心夸奖。谢过一番之后,候在一边。马元此刻不解的问道,他正要和敌人交战,为何退兵?

    祖昭说道:“我知你勇猛,若是和他交战,你自然能获胜,可是这就会坏了我们的计划,所以必须让你回来的。现在,我们必须将计划向你们说了,今天派你们出战,先不告诉你们我们的计划,实在是出于无奈之举。”祖昭说完,于是将他们的计谋告诉了赵琦和马元等人。他们听了,都赞此计甚妙,破敌之日真是指日可待,而且赵琦更是赞同,依据他对赵孟的了解,他一定会中计的。

    话分两头,且说那韩也听到撤军之令的时候,心中憋屈,见到赵孟的时候,心有不甘,问道:“将军,我正要捉拿敌将,你为何鸣金收兵?”

    赵孟说道:“你已经交战几百回合,现在敌人换将,你若是继续交战,唯恐中了敌人的计策,就是没有计策,我恐怕你体力不支,被敌人占了便宜。你要与他交锋,明日再次出战便是。”

    韩野一听,心中虽然不服气,可是知道这是赵孟对自己的关心,心中还是感激,一番交谈之后,建议夜里去偷袭敌人营寨。可是却被赵孟拒绝,现在敌人有多少人马还不具体的清楚,贸然前去,只怕他们会守株待兔瓮中捉鳖,所以还是坚守的好,不要贸然出击,等交锋几日,探得他们虚实,到时候便可全力出城攻打他们。

    两方军队各自休整,待第二天继续决战。祖昭军没有贸然攻城,赵孟军也不敢贸然出城迎敌。待第二天天明,战火的烽烟又弥漫在整个望平县的上空。

第43章,计策诱敌

    次日天明,祖昭营寨中一队人马飞将出来,来到城门口继续搦战。早有人报告了城内的赵孟,这个时候,韩野再次主动请战,赵孟同意,韩野并带着一对人马五百余骑兵,大开城门冲了出来。

    见到为首的依旧是赵琦,韩野很是不屑的说道:“手下百战,昨天你有幸不死,今日何故敢再战?还不偷偷暗笑苟且偷生,为何非得前来送死?”

    赵琦挺枪而曰:“昨日一战,小有失误,你道我真打你不过不成,今日我奋力一战,定能胜你,你先小心你首级,别怪我枪下无情。”

    韩野说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你速速退去,让昨天那使用斧头的人出战,你不自量力,我却不屑于杀你,免得污了我手中的双团花斧头。”

    赵琦听了,脸上泛起一股怒气,挺枪纵马,杀了出去,叫道:“我定取你首级,看你到时候如何诋毁我。”

    韩野见赵琦冲了上来,脸上划过一丝诡异和不屑的微笑,挥舞着双锤,迎了上去。两人大叫着又是大战百余回合依旧身负部分,再次回到阵中换了战马,继续交战,又是近百回合,赵琦瞧准韩野一个破绽,一枪刺出。韩野慌忙抵挡住,一锤向赵琦砸来。赵琦惊,策马而回。

    韩当见赵琦撤退,紧追不舍。忽然,冷不防,赵琦一个回马枪刺了回来,韩野心中大骇,全力避过,可是依旧手臂上被刺出一道伤口,鲜血直流。他大怒,指挥着军队追击。

    骑兵纵马向前,直取赵琦部队。赵琦军队丢盔弃甲败走,韩野军直追到祖昭军大营门外,被乱箭射回。回来的路途之中,多捡到赵琦部队丢掉的武器盔甲,部队甚是高兴。

    韩野大笑而归,面见赵孟。赵孟见韩野勇猛,又夺了些武器盔甲回来,心中也是高兴,很好的犒劳了韩野一番,将他的勇猛公布三军,希望众人以韩为榜样,英勇杀敌。

    第三日,城门外又有人搦战,城内依旧是韩野出战,见来的人依旧是赵琦,韩野嘲笑一番之后,两人再度交战。斗了白余回合,赵琦再次败走,韩野果断命人追击,如同昨天一样,军队又大胜,而且他发现祖昭军营寨居然向后拔了一里多。不是昨天驻扎的那里。

    韩野获胜归来,将自己所见报告了赵孟,口中说道:“可能是敌人见我勇猛,生怕我率军直接冲杀他们大本营,所以完后拔寨,躲避我们吧!”

    赵孟心中也有疑惑,这祖昭是来讨伐自己的,理应带来精英良将,怎么现在一直只是派降将赵琦出来搦战呢,莫非他是有意这样未知,这是什么计谋么。细细思考一番之后,觉得是祖昭句故意试探他,想要看看他军中到底有多少可以作战的大将。

    赵孟心中冷冷一笑,暗自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想看我军中有些什么良将,我也就偏偏每日都只是派韩野出战,你不排除你的将领,我也不派新的人出战,看看到底谁厉害些。”

    赵孟给韩野下了命令,如果次日敌军再派赵琦前来,那么就奋力将他杀了。赵孟领命,说来这者要真的是赵琦,他一定取了他的脑袋。第四日,城外又有人搦战,城中依旧是韩野出战,而不出意外的,祖昭阵营中依旧是用赵琦出战。韩野也不打话,直接抖擞精神直取赵琦,气势却比之前的要猛烈许多。

    赵琦战不过五十回合,并败走。韩野在后面追杀,又获得诸多东西,大胜而归。在追至祖昭军大营的时候,他查看了祖昭军所留下的灶坑,按照一个坑二十人个人伙食计算,那灶坑不足五百个,也就是说祖昭军中其实军队不足万人。

    赵孟得知这消息之后,心中甚是高兴,可是他依旧没有选择主动出击,他打算再看看,到时候就能一举除掉祖昭军,那时候可就功不可没,拿下整个辽东郡不是问题,接着整个幽州也就指日可待。

    一连五天,祖昭军中都是赵琦出战,而赵孟军中也都是韩野出战,每次都是大败赵琦。第五日,韩也发现,祖昭军营又再次完后拔了一里远,驻守在山中。

    第六日的时候,却没有人来搦战,赵孟和韩野心中疑惑,难道是祖昭军退兵了不成?可不能就这样让他们全身而退了。于是,赵孟派给韩野两千骑兵,两千步兵,主动去追击。

    韩野带兵到了祖昭军大本意处,营地虽然在,其中还有些飘摇的旗帜,可是杀入营地中的时候,却不见人影,原来祖昭军早就离去了。野一声令下,奋起直追,追不过三里,见前面缓缓有一军队,正在撤退。

    韩野大喝一声,率军冲了上去,那一支军队听到后面有军队冲来,转身迎站,为首一将,正是马元。韩野勒住战马,用大锤指着马元,问道:“你不是要和我决一死战么,为何这样悄悄退去?你们不是来讨伐我们的么?难道是因为被我连续五日打败,不曾交战就要撤退不成?”

    马元大声说道:“要不是后方有北方蛮族攻击,我定取了你们将军赵孟的脑袋。”他话才说完,一旁一士兵就在他耳边说道:“将军,你怎么可以将这事情向敌人说了?”

    马元大声说道:“有何不可。我今日断后,如实有人追来,一定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告诉他知道又如何。”说完大声对韩野说道:“你既然追来了,那么今日就别想再回去了,我和你决一死战吧。”

    韩野哈哈笑道:“原来你就是一个只有一身勇力的人,丝毫没有头脑。难怪祖昭一直不派你出战呢。好,我今日就取了你这没用的脑袋。”说着就挥舞着双锤直接冲了过去。

    马元大喝一声,也策马扬鞭的攻击了过来,两人在马上交战不足一白回合,马元败走,率军而逃。韩野果断率军追击,只见马元的士兵纷纷丢盔弃甲,慌乱的逃命。

    眼看就要能通杀一番,不了前面却杀出一支人马,拦住了韩野的去路,为首的正是赵琦。他指挥部队一通乱箭,刹住了韩野得追击。

    “我奉命再此接应断后的部队,马元,你部先撤退,我来和他交战。”赵琦说道。

    马元点头,也不多说话,率军而逃,同时赵琦挺枪来战,可是战不足五十回合,又败走,口中还说道:“韩野小儿,我军现在已经退守无虑县城,有本事你们来将无虑县都攻占了罢。”

    韩野指挥军队在后面追击,直追一里多,途中又捡到诸多祖昭军队逃跑时候扔掉的盔甲和武器,后来由于遇到正在撤退的主力部队,韩野不敢继续追击,带着战利品回望平县报告赵孟。

    “他们后方有北方蛮族的攻击,现在已经退军,将军,他们打算退守无虑县,缓和之后再缓缓撤军,我们是不是应该主动出击了?”韩野问道。

    赵孟哈哈一阵狂笑,说道:“主公真是料事如神,他早就料到祖昭要是出兵讨伐我们,那么背后必定受到北方蛮族的攻击,到时候他们腹背受敌,首尾不能相顾,一定会大败的。好,就是这个时候,是我们进攻的大好时机了。”说完命令士兵马上早饭,休息一夜之后,第二天五更并率领城中主力部队万余人出兵。

    途中经过祖昭军营的时候,他看了上面的营寨部署,心中不由得暗自叹服,那部署很是严整,皆成犄角之势,前后左右相互照应,如实有人偷袭,不论从哪个方向,无疑都是进入一个包围圈中,他不得不赞苏德那家伙确实能力了得,要不是北方蛮族的捣乱,想要摆平他们,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大军出了城郊,直抵达秘林峡谷之中,韩野报告说自己就是追到这里的时候遇到了撤退中的主力部队,由于这里地形险要,所以他没能再继续追击。赵孟点点头,这里确实是一个伏击的好地方,之前赵琦就是在这里伏击祖昭的先锋部队,可是谁知道他们居然主动出击,导致失败。

    看看这里的地形,赵孟也不敢轻进,要是遇到埋伏,自己的万余部队有可能折损过半。于是他派人带领五百骑兵五百部兵先通过这里,大军则在后面。约摸半刻之后,有人回来报告,说先头部队已经顺利通过,这里没有什么埋伏。

    赵孟这才放下心,指挥着部队通过。谁知刚行到一半,忽然听得一声鼓响,秘林之中尽是敌人旗帜,正吃惊中,后面又是一通滚滚乱响之声,只见无数巨石木头滚滚而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前面转出一支人马,为首的正是那马元,他哈哈大笑说道:“赵大将军,我在这里可是恭候多时了。”

    赵孟知道自己上当了,心中甚是恼怒,举着大朴刀就冲杀上去。马元抖擞精神,举起斧头迎接上去,两人交战两三百回合,身负不分,而这时候,赵孟后军却是一片混乱,几招打退了马元,回头看时候,却见两山之中箭落如雨,赵孟的军队纷纷倒下,其余人只能抱团躲在盾牌之下,甚是狼狈。

    赵孟知道,这样下去,一定会全军覆没的,他舍弃了马元,挥舞着朴刀,指挥部队射箭还击,同时派遣一支部队去前面开路,无比弄走那些石头木头。几队人马反击的反击,守护的守护,搬石头的办石头,最终在石头木头被鲜血染得通红的代价下终于腾出一条能容人马通过的小路。赵孟立刻指挥这军队折回,而此刻,已经有近两千的士兵受伤或者阵亡,他顾不来那么多,率领能跑的人快速撤回。

    马元在后面一阵猛烈追杀,又是砍伤杀死数百人,一路继续追击。赵孟部队正逃走间,前面又是一队人马杀出,原来正是赵琦在这里埋伏,之前他们通过的时候,赵琦一招指令不动声色的让他们过去,到他们折回的时候再拼杀。

    赵孟大怒,挥刀之取赵琦。赵琦不惧,指挥军队进攻,打不过五十回合,赵琦撤退。赵孟不敢恋战,带兵逃走。带回到望平县城的时候,跟在自己身边的士兵不足两千,其余八千余人大多投降或者四处逃散。

    “打开城门,我是将军赵孟。”赵孟冲着城上大声吼叫道。可是半天却不见城门打开,他欲要再叫时,只见城头转出一人,带着布帽子,气定神闲的说道:“赵将军,县城已经被我夺回,你若投降,我就打开城门让你进来。”

    “你是何人?”赵孟大声问道。

    “辽东郡太守、此次讨逆将军祖烈臣大人得军事苏世德是也。”苏德幽幽说道。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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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六年,汉室式微,大厦将倾。幽州豪族嫡长子祖昭,凭借超前的学识和意识,以图趁着天下大乱的机会建一番丰功伟业。在黄巾之乱中成长、于讨伐董卓之际积蓄实力,由北而南,厚积薄发,以强悍的兵锋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三国之北地枭雄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北地枭雄,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北地枭雄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