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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南活水     官路红颜txt下载     官路红颜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百三十二章 冰释前嫌

    李润基听夏必成说想跟他说一下叶鸣与夏楚楚订婚的事情,便下意识地望了鹿书记一眼,笑了笑说:“你说吧,沒什么不方便的,我现在正好跟鹿书记在一起,他是小叶和楚楚的大媒人,你们定一个rì子,我跟鹿书记说一下。”

    鹿书记听到李润基口里说“小叶和楚楚”,还说他是“大媒人”,猜出了他这个电话的内容,脸上流露出关切的表情,本來一直在陪着伍东盛慢慢地往餐厅门口走,这时候也放慢了脚步,频频回过头看李润基,听他怎么说,

    夏必成听说李书记和鹿书记在一起,语气里更加兴奋:“李书记,是这样的:我因为局里面有事情要处理,楚楚也要回台里录节目,所以我们今天下午从新冷赶回來了,在回來的路上,楚楚老是问我什么时候举行订婚的仪式,还说她已经跟台里很多玩得好的同事讲了她准备订婚之事,如果老是拖下去,别人会认为她是在撒谎,所以她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希望能早一点把此事定下來,您是知道的:我家楚楚对小叶感情很深,所以对她现在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也想早rì将他们的婚事定下來,只是,因为您是叶鸣现在的家长,而鹿书记又是他们的大媒,如果他们两人要订婚,您和鹿书记必须要出席才行,所以,我就想问您一下:您和鹿书记什么时候有空。”

    其实,夏楚楚根本就沒有提及她想快点和叶鸣订婚之事,这番话纯粹是夏必成自己捏造出來的,目的是想借楚楚之口,说出他自己的迫切愿望:因为他现在急于和鹿书记攀亲,急于成为鹿书记的“亲家”,也非常想借叶鸣和楚楚订婚的机会,和鹿书记多亲近亲近,套套近乎,为自己明年顺利当上省财政厅厅长打下坚实的人脉基础,

    而且,他也知道叶鸣对自己的女儿并不是特别中意,生怕叶鸣在经过了5.**案这场变故后,心里别生枝节,又想去找那个有夫之妇陈怡,那可就糟了,对他來说,那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了”,所以,他便急于将叶鸣与楚楚的事情定下來,以免夜长梦多……

    李书记听他说楚楚对这事比较急,也信了他的话,,因为他知道楚楚对叶鸣确实是一往情深,而且她年纪也不小了,叶鸣又和陈怡还有那个什么亿万富翁之女纠扯不清,她心里肯定比较急,也肯定想早点将与叶鸣的亲事來,这是可以理解的,

    因此,李书记便回答夏必成说:“必成,这个事还是你们定吧,定好了告诉我和鹿书记,到时候我们过來喝喜酒就是,如果你让我们定,那就有点喧宾夺主、越俎代庖了,对不对,哈哈哈。”

    原來,李书记虽然早就把叶鸣当做干儿子看待了,但是因为现在知道了他是鹿书记的亲生儿子,而且此刻鹿书记又在旁边侧耳倾听,所以,他便不想做这个主,怕鹿书记产生什么想法,

    夏必成听李书记这样说,便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连连说好,然后嘿嘿笑了两声,便挂断了电话,

    李书记见鹿书记仍在回头看自己,知道他很想知道电话的内容,便笑着说:“鹿书记,刚刚是夏必成打过來的电话,邀请我和你去参加叶鸣和楚楚的订婚仪式,并说要就我们两人的时间,我告诉他让他们定就是,既然是叶鸣和楚楚订婚,就要选个好一点的rì子,怎么能够就我们两个人的时间呢,这个夏必成,也是喜糊涂了,呵呵呵。”

    鹿书记还沒有答话,秦歌便在旁边很感兴趣地问道:“润基同志,这个叶鸣,是不是新冷县地税局的那个干部,听很多同志说:这个年轻同志曾经救过你一命,你还有意认他做干儿子,有沒有这回事,如果真有此事,那也算是一段佳话啊。”

    秦歌刚刚和李润基在酒桌上谈笑甚欢、互相敬酒,已经冰释前嫌,彼此对对方都有了强烈的好感,而且,他知道前不久汪海他们就是想借叶鸣的事情,來达到整垮李润基的目的,所以,此刻他便特意开这个玩笑,以示自己完全忘记了前不久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李润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便也笑着说:“秦省长,您说得沒错,叶鸣确实曾救过我的命,我的老母亲对这个文武双全、谦恭有礼的小伙子非常喜爱,说我们夫妻俩一直无儿无女的,她想认小叶做孙子,所以,说叶鸣是我的干儿子,那也是沒错的,他现在找了省地税局夏必成的女儿夏楚楚做女朋友,今rì就要订婚,而叶鸣和夏楚楚的媒人,就是鹿书记,要说佳话,这才是一段大佳话呢,,省委书记亲自给一对年轻人做媒,这种事可是难得一遇啊,秦省长你说是不是。”

    因为有鹿书记在身边,本來不大喜欢表扬别人的李润基,在话里一反常态地对叶鸣大加褒扬,听得鹿书记心里熨帖无比,脸上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秦歌听李润基说鹿书记是叶鸣和夏楚楚的媒人,心里吃了一大惊,心想这事可有点蹊跷啊,鹿书记虽然随和,但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一直奉行“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格言,平时基本上不参加什么剪彩、庆典之类的活动,更不会轻易出席什么人的喜宴寿宴,哪怕关系再好也是如此,

    但是,现在听李润基的意思,鹿书记不仅亲自给那两个年轻人做媒,而且还会出席他们的订婚喜宴,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虽然说那个年轻人是李润基的救命恩人,也算是他的干儿子,但是,以鹿书记的身份,也不至于去给他们做媒啊,

    还有,更令他疑窦丛生的是:鹿书记对这个叶鸣,好像特别关顾、特别眷爱,甚至为了他的问題,还曾临时召集了一个省委常委会,研究叶鸣罪与非罪的问題,由此看來,这个名叫叶鸣的年轻人,确实不可小觑啊,

    不过,秦歌心里虽然疑惑,但此时他与鹿书记、李书记已经前嫌尽释,加之他今天又意外地得到了一个好消息,所以心情大好,便也无心去探究鹿书记与叶鸣到底有什么关联,而是笑呵呵地说:“润基同志说得沒错,这确实是一段佳话,那位小叶同志既然是润基同志的干儿子,到时候我也想出席一下他的订婚典礼,讨一杯喜酒喝,不知道润基同志欢不欢迎。”

第七百三十三章 叶鸣是一座金桥

    李润基听秦歌也说要出席叶鸣的订婚仪式,很高兴地应道:“当然欢迎啊,叶鸣这小子福气不浅啊,他订一个婚,居然有省委书记、省长亲自参加,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啊。”

    鹿书记心里得意,也顺着李润基的语气说:“秦歌同志,到那一天我打你电话,我可是他们的大媒人,按规矩是要坐上席的,到时候,你也可以沾我的光,一起坐坐首席位置,哈哈哈。”

    秦歌也笑了起來,说:“鹿书记,您亲自去参加一对年轻人的订婚典礼,即使不是大媒,也理所当然要坐主席位置啊,不过,我沾您的光倒是实在的,您可要记住今天的承诺,到那一天一定要叫上我啊。”

    秦歌此时一心想搞好与鹿书记和李润基的关系,所以他这番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也确实是想去参加叶鸣的订婚仪式,以便增进与鹿书记、李书记之间的感情和友谊,

    而此时,正被鹿书记等人议论着的叶鸣,也刚好和几位贵客吃完了晚饭,喝得满脸通红,已有九分醉意了,但仍然在酒桌上陪着几位客人山南海北地聊天,

    这几位客人,就是即将离开新冷回到各自工作岗位的5.16专案组组长严练、省纪委执法监察室主任胡通、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队长陈桂天、k市公安局局长梁堂华,此外,在酒桌上作陪的有新冷县公安局代局长杨飞高、县地税局局长邹文明,

    此时,李博堂和李智已经被胡通领导的专案组建议公安机关予以刑拘,并且办好了相关的手续,明天就会将他们送进看守所,

    而李智,也于今天上午彻底抛弃了侥幸心理,向审讯人员交代了所有的问題,这其中,既有关于振兴公司利用假资料骗取减免税的详细经过、他们行贿的对象和金额、汪海和谢宏达入干股分红的cāo作过程,也有他当初是如何与叶鸣结怨、如何想办法报复他、如何设计陷害龚志超等等过程,

    当专案组的人将李智的交代材料给仍然死扛着不开口的李博堂看了以后,李博堂半响沒做声,良久,他才忽然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子不教,父子过啊,我老李家出了这么一个鲜廉寡耻、毫无骨气的败家子,不家破人亡就沒有天理了。”

    说完这几句话,他便不再理睬审讯人员,但是,在审讯人员将要离去时,却清晰地看到李博堂的眼角挂上了恨铁不成钢的泪花……

    而5.16专案组组长严练,此时已经感觉到自己领导的这个专案组,事实上已经名存实亡,而且,他在看完了李智的口供后,明白了5.**案发生的前因后果,李智在供述中也承认:他们设计要查处、打击龚志超,真正的目的是想嫁祸叶鸣,并将叶鸣身后的李润基书记拖进这个案子里來,给他加上一个“包庇纵容黑社会团伙”的罪名,并最终将李润基搞得身败名裂,最好是让他挨一个纪律处分,并撤职查办……

    严练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是针对李润基书记去的,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专案组也是针对叶鸣和李润基设立的,但是,当他亲眼看到李智的供词后,却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恐慌、一阵后怕:幸亏自己醒悟得早,及时转变了立场,而且成功地获取了叶鸣的好感,也获得了梁堂华、陈桂天两个人的原谅,否则,按现在这种形势,自己非得被鹿书记、李书记惩戒不可,到时候,丢官罢职可能都是轻的,弄得不好就有可能因为参与诬陷省委主要领导,而被送进牢房,

    他之所以有这种惧怕,是因为他已经得知:周济清书记已经不大出现在省政法委办公楼,名义上是在家里养病,实际上可能是已经被架空了,或者是因为惧怕而躲起來了;而汪海,则干脆请了半年病假,跑到医院养病去了,听说他已经不再过问省委办的任何事情;谢宏达虽然现在好像还沒出什么事,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也会有恶劣的果子吃了……

    以上种种信息,让他终于感受到了鹿书记的雷霆手段,也感受到了自己潜藏的风险,因此,这两天,他对叶鸣更加亲热、更加巴结,想法设法去接近叶鸣,态度也极为谦卑、极为和蔼,有时候就连叶鸣自己都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今天,叶鸣考虑到梁堂华、陈桂天要回各自的单位去了,便与邹文明商量,准备自己掏钱请这两位对自己有恩的领导聚一聚,好好地喝一顿酒,表达一下自己对他们的感激之情,而且,他请客的名单中,并沒有包括严练,也并沒有打电话邀请他,

    梁堂华、陈桂天两人也正好想找个机会再与叶鸣聚一次,加深和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因为他们都接到了省公安厅厅长郭广伟的电话,在电话中,郭广伟先是对他们进行了慰问,也表达了一下他自己沒能好好保护他们两人的愧疚之情,

    然后,郭广伟便很用很凝重的语气告诉他们:你们俩之所以现在沒事,之所以能走出专案组,是鹿书记亲自出手搭救的结果,而鹿书记之所以要出手搭救你们,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曾经帮助过叶鸣,由此,你们可以想象得到鹿书记与叶鸣的关系,也可以知道叶鸣在鹿书记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接下來,郭广伟便叮嘱梁堂华和陈桂天:你们现在还在新冷沒有走,要好好利用这几天时间,多和叶鸣來往,多与他亲近亲近,你们今后能不能有更大的进步,叶鸣很可能就是一个关键因素,也是你们将來有机会接近鹿书记、李书记的一座最稳固的桥梁,

    陈桂天、梁堂华两人听说自己居然是鹿书记亲自出手搭救出來的,心里既骄傲又激动,又听郭厅长讲得如此郑重,对叶鸣如此看重,知道他是为了他们两个人好,便赶紧连声答应下來,并由衷地向郭厅长表示谢意……

    正因为如此,所以,梁堂华、陈桂天在接到叶鸣的邀请电话电话后,心里异常高兴,不仅满口答应,还忍不住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跟他们一起在宾馆里打扑克玩的严练,

    严练见叶鸣沒有邀请自己,心里颇有点失落,但是,他却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便腆着脸皮自己主动打叶鸣的电话,要求与陈、梁两位一起去赴他的酒宴,

第七百三十四章 海量

    严练亲自打电话说想出席叶鸣组织的酒宴,搞得毫无思想准备的叶鸣非常狼狈、也非常不好意思,只好违心地说他正准备打电话邀请严书记,非常欢迎严书记一起來喝几杯酒,也非常感谢严书记赏脸……

    这一顿酒,喝得异常热闹、异常尽兴,梁堂华、陈桂天两人因为下午郭厅长的那个电话,知道省委的鹿书记亲自出手解救了他们,并且知道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所以内心里觉得非常有面子、非常骄傲和兴奋,同时,他们觉得到郭厅长现在对他们更好了,也更信任了,这令他们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同时也都有一个感慨:这次自己出手帮助叶鸣,绝对是一个最正确、最英明的决定,虽然,两个人都因此而遭到了5.16专案组的审查,还差点儿进了牢房,但风雨之后见彩虹,现在是雨过天晴、晴空万里了,经过这一场磨难,他们两人不仅得到了郭厅长的进一步的信任和青睐,而且居然意外地让省委书记注意到了自己,并记住了自己的名字,这可是一笔巨大的政治资本、也是一笔巨大的政治财富啊,

    看來,自己当初赌这一把,将自己的前途和官帽都押在叶鸣身上,是完全赌对了,不仅沒有蚀一点老本,还赚了个盆满钵满……

    为此,他们对叶鸣充满了感激之情,也在内心里把这个阳光英俊、很讲感情和义气的男孩子,当成了自己的知交和忘年兄弟,于是,在酒桌上,他们频频向叶鸣敬酒,虽然说的都是一些很普通、很平常的祝酒词,并沒有像严练那样说一些阿谀奉承令人肉麻的马屁话,但叶鸣看得出來,他们的祝福都是发自肺腑的,他们的内心里,也确实是把自己当成兄弟看的,

    所以,对陈桂天和梁堂华所敬的酒,他都是恭恭敬敬地站起來,先表示感谢,然后很豪爽地一干到底,并沒有任何推辞,而且,每次陈桂天、梁堂华敬了自己之后,他就一定要回敬他们一杯,以表示自己对他们两位的感激和尊重,

    相反,对于严练,叶鸣则冷淡得多,尤其是在喝了七八两酒、有了几分酒意之后,他就越來越反感严练的那些明显是巴结讨好自己的话,有时候严练敬酒,他虽然勉强喝下,但是却不回敬,也不和他聊什么太多的东西,令一心想借今天这次机会将叶鸣引为至交好友的严练郁闷不已……

    而这些人当中,最为高兴、最为活跃的,当数县公安局代理局长杨飞高,

    那天晚上,杨飞高在睡梦中捡了一个公安局局长的位置,令他这几天一直出于一种狂喜和梦游一样的状态之中,虽然这个局长还是代理的,但是,他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再加上梁局长已经对自己有了一个好印象,只要自己这几天趁梁局长还在新冷的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加深一下梁局长对自己的好感,这个县公安局局长的帽子,只怕别人想抢都抢不走了,

    后來,他忽然又惊喜地发现:自己要想稳固现在的位置,要想进一步获得梁局长的好感,还有一条捷径,那就是去结交和亲近地税局那个姓叶的分局长,如果能让这个叶局长去找梁局长给自己再说几句好话,自己将來去掉“代理”两个字,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原來,这两天來,他发现:不管是省厅的陈厅长,还是市局梁局长,这两位在他眼中高高在上、令人敬畏的领导,却对那个年轻的叶局长异常亲热,这种亲热,在他看來,甚至还有一点讨好和巴结的意思,

    而且,杨飞高也早已知道:这个叶鸣,本來是5.**案的主要嫌犯,也就是前一段时间网络和新闻媒体中传得沸沸扬扬的所谓“高衙内”,他的干爹就是省纪委书记李润基,所以,他猜测:陈桂天、梁堂华两位领导之所以对叶鸣如此恭敬,很可能就是因为叶鸣是李书记的干儿子的缘故,难怪,原來的局长陶永,也和这个叶鸣关系这么好,

    想通了这一节之后,他便开始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地利的有利条件,今后多和叶鸣來往,多请他吃几顿饭,多与他喝几场酒,必要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放下架子,主动去拜访他,他如果在新冷有什么事,只要是需要公安出面的,自己也要不遗余力地为他摆平,争取获得他的友谊和信任……

    所以,今晚在酒桌上,他除了敬梁堂华和陈桂天之外,对叶鸣也是恭敬有加,隔一段时间就找个理由敬他一杯酒,一口一个“叶鸣老弟”,对叶鸣亲热得不得了,

    这里面,只有一贯严谨的邹文明,还算端严安静,不过他也显得非常高兴,并破例敬了叶鸣几杯酒,

    这样一來,叶鸣几乎就变成了这一桌的中心,也成为了每个人敬酒的对象,而这些敬酒的人,要不就是自己的直接领导,要不就比自己官职高得很多,而且论年纪,几乎都可以做自己的叔叔,因此,对于每位领导敬的酒,他都得喝,而且还必须回敬,结果最后就变成了一个“以一敌五”的局面,他的酒量虽然很大,身体素质也非常好,但到底还是经不住这么多人敬酒,

    因此,在喝到第五瓶就的时候,他就有了六七分醉意了,本來准备不开酒了,无奈梁堂华与陈桂天也都是海量,又都是一些慷慨豪爽的xìng格,坚持还要开两瓶酒,说他们还沒有尽兴,还要与叶局长再干几杯,

    叶鸣这次是做东的,是主人,现在客人说要喝酒,他不好意思说不喝,只好让服务员再开了两瓶白酒,加了几个下酒的菜,几个人又继续喝,

    邹文明虽然担心叶鸣等下会喝醉,但这么多大领导在这里,他也不好意思说不喝了,只好借上厕所的机会,打了一个电话给办公室主任肖志辉,让他大概半小时后,到金源大酒店九号包厢來买单,如果叶鸣喝醉了,就负责开车送他回去,

    等他回到包厢时,陈桂天已经在笑着向叶鸣打听他与大明星夏楚楚订婚的事情了,

第七百三十五章 墙头草

    原來,今天中午在一起吃饭时,准备下午赶回省城去的夏必成,见严练、陈桂天、梁堂华等人都在大谈叶鸣的优点和长处,都说这小伙子将來必成大器,也必定会成为栋梁之才,将來的职位只怕他们这几个人里面无人能够企及……

    夏必成听他们像比赛一样,争着抢着表扬夸赞叶鸣,想起自己很快就要成为这位大有前途的政坛“明rì之星”的老丈人了,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得意之情,在夏楚楚匆匆扒了几口饭回去收拾东西之后,他便脸含微笑说:“各位,我家楚楚在近期就要与小叶订婚了,到时候,如果各位有空,又肯赏脸的话,我让小叶请大家去喝几杯喜酒,哈哈哈。”

    严练、陈桂天、梁堂华一听,便都笑呵呵地向他表示祝贺,并每个人都敬了他一杯酒,

    夏必成酒量不大,喝几杯酒就有点酒意朦胧,加之他想起自己很快就要成为鹿书记的亲家了,而自己未來的女婿叶鸣,现在又如此受严练、梁堂华等人的看重,心里未免有点晕晕然、飘飘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炫耀之心了,便借着几分酒意,得意洋洋地说:“严书记、陈队长、梁局长,不瞒你们说,小女与叶鸣的亲事,还是鹿书记亲自撮合的,而且,鹿书记还亲口答应给他们两个年轻人做媒,并且,在叶鸣与小女订婚的那一天,鹿书记、李书记都会亲自参加,我家楚楚也不知哪辈子修來的好福气,她找男朋友,竟然有省委书记亲自做媒;而她订婚,也居然有省委书记、省纪委书记亲自参加,这样的殊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得到啊,呵呵呵。”

    严练、梁堂华、陈桂天等人一听此言,都忍不住“啊呀”一声,三对眼珠子顿时瞪得老大,满脸都是艳羡和惊讶的神sè,然后,便都纷纷向夏必成道贺,并嚷着说到时候一定要请他们过去喝酒,说这样的机会,那是千载难逢的,

    严练还恭维说:“夏局长,你也别老是说那是你家楚楚前辈子修來的福气,你家楚楚本來就很优秀嘛,你看看,她长得这么漂亮,有这么有气质、有才华,还是省电视台的台柱子和第一美女,她和小叶配在一起,真的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鹿书记、李书记虽然是大领导,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两人看到叶鸣和楚楚这样一对金童玉女,肯定也是爽心悦目、由衷喜欢了,再加上小叶又与李书记有这么深的渊源,两位书记出席他的订婚仪式,也就是題中应有之义了,说一千道一万,我们还是由衷地对你表示祝贺,祝你生了楚楚这么一个秀外慧中的好女儿,也祝你找了小叶这么一个德才兼备、前途无量的乘龙快婿,他们订婚那天的喜酒,我们在座的几个人是一定要去喝的,到时候,你可别把我们当不速之客扫地出门啊,哈哈哈。”

    夏必成被严练这么一捧,脸上更是chūn花灿烂,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不过,他虽然得意,也有了几分醉意,但神志还算清醒,还知道控制住自己,沒有把叶鸣是鹿书记的私生子的事情给讲出來……

    正因为从夏必成口中得知了叶鸣即将与夏楚楚订婚、而且到时候鹿书记与李书记都会参加订婚仪式的信息,所以,在喝酒喝得最來劲的时候,陈桂天便向叶鸣提起了这件事,并一再叮嘱叶鸣到时候一定要记得打电话邀请自己,

    叶鸣虽然已经喝得有点晕头晕脑,但听陈桂天说起自己与夏楚楚订婚的事情,心里不由有点奇怪,便问道:“陈队长,您是怎么知道我快要与夏楚楚订婚的,又怎么知道鹿书记、李书记会出席我的订婚仪式。”

    陈桂天呵呵一笑,说:“老弟,你这就不大义道了啊,我们现在算是患难之交了,订婚是你人生中一件重大的事情,怎么不主动告诉我们呢,怕我们这些粗莽汉子去宴会上丢了你的脸,我告诉你:这事情是你未來的岳丈夏局长亲口告诉我们的,所以,借今天这个机会,我们要向你讨一杯喜酒喝,你该不会拒绝我们这几个老哥们吧,哈哈哈。”

    叶鸣忙说“岂敢岂敢”,又说陈队长言重了,说到时候一定亲自打电话给在座的各位,邀请大家去喝杯薄酒,

    他嘴里这样说,心里直埋怨夏必成:这个夏局长,看外表好像蛮老成、满有城府的,怎么这么藏不住话,鹿书记、李书记要参加自己与楚楚的婚礼,这样的事情也是能够随便拿出來吹嘘、随便跟别人乱说的吗,你这么一说,这些人肯定会挖空心思想去参加订婚酒宴,如果鹿书记、李书记并不喜欢他们出席,怎么办,

    当然,对于梁堂华、陈桂天、邹文明这几个人,他是一定会邀请的,估计鹿书记、李书记对邀请他们也沒有什么意见,关键是这个严练,自己从专案组出來时,开始还蛮感激他,后來听徐局长、邹局长说:这个严书记,本來就是奉命來专门查处自己、嫁祸李书记的,只不过他后來看到风向不对,赶紧见风使舵,转变了立场,而且,听人说:释放自己和陈队长、梁局长的决定,也是省政法委书记周济清做出的,和严练并沒有丝毫关系,

    为此,叶鸣对严练的印象便一落千丈,甚至对他这种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做法,有点反感和厌恶了,只是,考虑到他毕竟是省政法委副书记,开始到专案组当组长,也是奉命行事,而且,他作为一个正厅级领导,现在对自己很恭敬、很巴结,所谓“强人不打笑面虎”,自己也犯不着再与他计较,

    但是,如果要邀请他出席自己的订婚仪式,叶鸣还是觉得有点别扭、有点如骨鲠在喉的不舒服的感觉……

    严练可算是一个“溜溜滑、滑溜溜、掉进油锅不沾油”的人jīng,当然看出了叶鸣对自己的冷淡和不满,也知道这里面的原因,是因为叶鸣在出來后知道了自己來新冷的真正目的,也知道了自己原來是周济清那个阵营的一员大将,所以才会如此对自己不满,

    于是,他决定自己一定要做一点让叶鸣满意的事情出來,彻底改变叶鸣对自己厌恶和冷淡的态度,

第七百三十六章 龚志超是冤枉的

    严练很清楚:自己得罪叶鸣,就是因为5.16专案,而自己是这个专案组的组长,曾经做过一些对他不起的事情,而现在自己为了自保,又不得不去亲近他、巴结他,,这一点,他心里肯定不舒服,也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小人,

    因此,现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在5.16案件的处理上做一点文章,让叶鸣感觉到自己的诚意,或许还可以改变一下他对自己的印象,

    于是,在陈桂天说完叶鸣与夏楚楚订婚的事情后,严练便主动提起了新冷5.**案,并询问陈桂天和梁堂华对这个凶杀案的看法,说他们两个人都是刑侦专家,应该对此案有一个基本的判断,还说,他们两人的看法,将成为专案组定xìng5.**案的重要依据,并在结案报告中予以采纳,

    原來,此时严练已经有了撤销专案组的想法:这个专案组是周济清领导成立的,而周济清现在都不管事了,回家休养了,这个专案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他便想借这个机会给叶鸣卖一个好,留一份人情,所以,他便先让陈桂天、梁堂华两人发表意见和看法,他估计:陈、梁两人原來既然帮助过龚志超,这次的意见肯定也会对龚志超有利,自己如果采纳了他们的意见,叶鸣肯定会很高兴,对自己的印象说不定就会有改观,

    而梁堂华和陈桂天,考虑到严练毕竟现在是省政法委副书记,可以算是自己的直接领导,因此,他们虽然对他的人品有点不耻,却也不敢太得罪他,在他问起他们对5.**案的看法时,两个人也都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便各自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梁堂华的观点是:通过对李智和赵小林的审讯,结合他们两个人的口供以及当前的证据,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第一,新冷5.**案,完全是李博堂、李智等人一手挑动起來的,其中,曾强到市局投案自首、将龚志超定xìng为黑社会团伙头目、说叶局长是龚志超团伙的保护伞和团伙人员等等事情,都是李博堂父子cāo纵出來的,也是他们陷害省委李书记的一个yīn谋,所以,这个所谓的新冷“扫黑大案”,实际上是一个伪命題,是李博堂父子炮制出來的一个诬陷别人的所谓“大案”,

    第二,5.**案发生的原因,是因为曾强强迫铁坨的干妹妹夏霏霏喝酒,又在酒桌上污辱、殴打夏霏霏,还强迫夏霏霏做他的情人,让夏霏霏陪他去睡觉,铁坨在夏霏霏受辱的情况下,便冲入酒店,想解救夏霏霏,却遭到了曾强等人的围攻,于是,铁坨便掏枪打死了曾强,并饮弹自尽,而铁坨的那个小弟,此前也遭到了曾强等一伙人的污辱,于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也开枪shè杀多人,由此來看,5.**案是由一个偶然的因素引起的,是一桩突发xìng的案子,并不是什么黑社会团伙火拼案件,而这桩案件发生时,龚志超已经避祸远走他乡,对此案毫不知情,所以,说龚志超是这个案子的主犯,是有点冤枉的,

    综上所述,新冷5.**案,事实上只是一桩因为偶然因素而引发的斗殴血案,而且,在此案中,受害者曾强等人有重大过错,是他们先挑起了事端,而且,要说黑社会团伙,曾强他们那个团伙才是真正的无恶不作的黑社会组织,据我所知,发生血案的那一天,曾强就是召集他的团伙人员在金都酒店庆贺他成为了新冷县真正的黑社会老大,而龚志超,根本就和这个案子毫无关联,并不存在他策划、组织这起血案的问題,

    而最后这桩案子之所以闹得沸沸扬扬、轰动全国,也是李博堂等人夸大案情、趁机嫁祸的结果,事实证明:他们把叶局长、陈队长和我牵扯进这案子里去,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就是想陷害省委的李润基书记,因此,我觉得现在这个所谓的专案组完全可以撤销,对龚志超的通缉令,也完全可以撤销,

    在梁堂华说完他的观点后,陈桂天又接着说:“我完全同意梁局长对新冷5.**案的分析结果,理由也和他的一样,我要补充说明一点的是:关于对龚志超这个人的定xìng,我始终认为他现在已经不算是什么黑社会头子,而应该是一个合法的、为新冷的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的成功商人,我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什么都要讲证据、讲事实,虽然,曾强在向k市公安局投案自首时,列举了龚志超以前的很多违法犯罪行为,但是,那是他的过去,他有很多罪行,都是得到了惩处的,当时公安机关也对他做了结论,在他沒有新的犯罪事实的情况下,如果再翻旧账、炒冷饭,以他原來所犯的案子再來给他安一个黑社会组织头子的罪名,我认为是很不妥当的,也是很不符合我们的法治jīng神的,

    “当然,曾强也举报了八年前新冷发生的那桩谋杀李某的案子,说是龚志超具体策划并组织实施的,这算是龚志超的一个新的罪证,但问題是,这只是曾强的一面之词,并沒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也沒有其他人出來指证龚志超,也就是说,曾强对龚志超的指证,是一个孤证,并不能作为给龚志超定罪的依据,所以,即使这个案子真是龚志超做的,从我们办案的角度來说,在沒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也不能对龚志超采取什么刑拘逮捕之类的措施,

    “因此,我的建议是:严书记最好在结案报告中对新冷5.**案有一个科学的、实事求是的定xìng,也就会刚刚梁局长所说的:这是一个突发的、偶然的案子,并沒有什么黑社会背景,也不是什么黑社会团伙火拼案件,更加与叶局长无关,至于对龚志超这个人的定xìng,毕竟他原來确实有组织黑社会团伙的嫌疑,我刚刚的观点,也只是我的个人意见,严书记可以采纳,也可以根据你自己的判断,继续认定他为黑社会头目,继续对他予以通缉。”

第七百三十七章 沉醉

    陈桂天和梁堂华都知道叶鸣与龚志超关系好,而且,按照龚志超目前的状况來看,他也确实是改邪归正、金盆洗手了,不再在社会上冲冲杀杀,不再与人抢地盘、斗闲气,也不再干任何违纪违法的生意,并且,他还很有商业头脑,几个公司都经营得风生水起、财源滚滚,如果不是李博堂父子兴风作浪翻他的陈年老底,他也确实够不上“黑社会组织头目”的罪名,,至少,从目前的证据來看,这个罪名对他是不大适用的,至于他实际上是不是还领导着一个黑社会组织,这个就要看从哪些方面來衡量了……

    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人在各自对新冷5.16案件的分析中,都不约而同地为龚志超开脱,目的也就是想取悦叶鸣,并且为他们上一次改变龚志超案件定xìng辩解……

    严练虽然内心一直认定龚志超就是个黑社会头子,而且,那个铁坨枪杀曾强,也是有预谋的、有计划的,但是,他也知道叶鸣与龚志超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龚志超现在也确实不是现行犯罪,更主要的是:铁坨和他的小弟在金都酒店所犯的血案,沒有任何证据证明与龚志超有关联,

    所以,严练决定顺水推舟,给叶鸣一个人情,

    于是,在梁堂华、陈桂天都说完之后,他微微一笑,说:“陈队长、梁局长,你们的分析都有道理,你们对新冷5.16血案的定xìng,也是很有依据、很合情合理的,但是,对于龚志超这个人,我有另外的看法。”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叶鸣,字斟句酌地说:“据我在专案组这么多天的调查,结合李智、赵小林等人的口供,我认为:龚志超虽然现在已经不在街上混了,也不直接参与那些打打杀杀、聚众斗殴等事情,但是,他确实还领导着一个外面看着很松、实际上却勾连得很紧的团伙,而铁坨等人,则都是他这个团伙里的骨干,而且,我调查过很多县城的老百姓,也参与审讯过涉案的一些小混混,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龚志超现在还是新冷街上最有名、最有势力的黑道大哥,对于这一点,我相信叶局长应该也有所耳闻,也应该心里有数,对不对。”

    说着,他就含笑看着叶鸣,

    叶鸣知道严练说的都是实话,不好意思否认,只好点了点头,

    严练继续说:“尽管如此,但是正如陈队长所说,我们政法机关办案,现在都是讲证据、讲程序、讲事实的,虽然新冷大街上个个都认为龚志超是个黑社会大哥,但是,如果我们沒有他参与违法犯罪行为的证据,沒有他欺行霸市、涉赌涉毒、打架斗殴、欺压百姓、伤人杀人的事实根据,仅仅凭着别人的指证,我们就不能给他定xìng为黑社会组织头目,也不能根据他以前的违法犯罪行为,再次对他立案调查或者是给予刑事处分,从这一点來说,我是很赞成梁局长、陈队长的观点的,也对他们上一次顶住k市市委市zhèng fǔ的压力,坚持改变龚志超案件的定xìng,表示理解、支持,

    “因此,我的想法是:新冷5.**案,我们专案组就将其定xìng为一桩普通的凶杀斗殴案件,并沒有什么黑社会背景,也不是什么人jīng心策划、组织实施的,这样的话,龚志超就可以解脱这个嫌疑,当然,他现在还背负着八年前那桩谋杀李鸿案件的嫌疑,暂时还不能取消对他的通缉,如果他能够回來投案自首,自己给自己洗脱谋杀李鸿的嫌疑,那是最好的。”

    此时,陈桂天、梁堂华都看出來了:严练之所以要提起这个案子,之所以要认定龚志超仍有嫌疑、但又要为他脱罪,就是想巴结讨好叶鸣,让叶鸣承他的情,心里不由对他的鄙夷更甚,

    叶鸣虽然喝了酒,却也听出了严练的弦外之意,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想到龚志超以后也许还有机会回到新冷來,不要在外面再东躲xī zàng了,心里还是比较高兴,便对严练说:“严书记,你们专案组如果能够按照您刚刚所说的那样结案,给龚志超一个洗脱嫌疑的机会,那是比较公正、比较实事求是的,对于我也是一种解脱,否则,我就真的陷入这个案子中难以脱身了,所以,对您的想法,我表示衷心的感谢。”

    严练听到叶鸣这几句话,心里异常高兴,便拍拍他的肩膀说:“叶局长,感谢的话就别说了,如果你对我的想法真的满意,那就记得到了你订婚的那一天,打电话邀请我來喝杯喜酒就行了,哈哈哈。”

    叶鸣本來是不想请他的,被他这么一说,倒不好意思回绝了,只好点头说:“好的,到时候一定诚心相邀,请严书记务必赏脸。”

    就在这时,县地税局的办公室主任肖志辉正好推开包厢门走进來,这个肖志辉天生是个当办公室主任的料,虽然看见这里有那么多大领导,却并不怯场,自己先与邹文明和叶鸣打了招呼,在叶鸣拉着他的手将他介绍给梁堂华、严练、陈桂天等人后,他便笑嘻嘻地拿起酒瓶,自己倒酒,又给别人添酒,然后一个个敬酒,瞬间就打了一个通关,也将酒瓶里的酒喝得差不多了,

    然后,他便问各位领导是否还要拿酒,梁堂华见叶鸣好像喝得差不多了,忙对肖志辉说算了算了,今天就到止为止,下次有机会再喝吧,

    叶鸣见肖志辉进來,知道他是邹文明叫过來买单的,便抢先出去,想把单买了,可是他刚刚出门,被过道里的风一吹,顿时酒意上涌,头一晕,差点儿摔倒在地,

    叶鸣从小到大,从來沒有哪次像今天这样醉得厉害,只觉得脑袋针钻一样痛,肚子里翻江倒海,几次想俯头呕吐,却又吐不出來,

    肖志辉见他脚步踉跄地出去,忙跟着出來,一边扶着他,一边问他去哪里,

    叶鸣嚷嚷道:“我要去买单,今天是我私人请客,不能让局里出钱。”

第七百三十八章 我们要除掉李博堂父子

    肖志辉听他说话时舌头打卷,而且语气语调都与平时不同,知道他今晚确实醉了,便给他捶了捶背,笑着说:“叶局长,邹局长就坐在包厢里,你们招待的又是市里、省里的领导,怎么要你买单呢,再说了,你真要买单,只怕口袋里还沒带这么多钱吧,整整九千多元呢,七瓶酒就是近八千元,让你个人出钱,也沒这个必要啊。”

    叶鸣还要争论,裤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打开一接听,只听里面一个陌生的男子用一种很小心、很低沉的声音问道:“请问您是叶局长吗。”

    叶鸣此时神志有点不清,听对方好像神神秘秘的,便不耐烦地喝道:“你谁呀,先报上名來,我还有事,沒工夫闲聊。”

    对方听他语气有点不对,愣了一下,用更加恭敬、更加小心的语气说:“鸣哥,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三秃子啊,我是跟随福哥的,也是超哥的小弟,原來我和福哥一起与您吃过饭的。”

    叶鸣一时还是沒反应过來,问道:“福哥,哪个福哥,怎么又和超哥扯上了,超哥已经不在新冷了啊。”

    “鸣哥,福哥就是福猛子啊,是超哥手下的老三,超哥福哥走后,我带着一帮子兄弟躲到了紫江,前两天风声松了一点,我们才回來的,我们此次回來,是奉超哥之命來找您的,您在哪里,方不方便与您见个面。”

    叶鸣这才猛然想起:福哥就是超哥手下排在铁坨和毛栗子之后的那个老三,也是超哥的四大金刚之一,当初超哥在他的办公室让铁坨、毛栗子、福猛子、矮冬瓜拜自己为二哥,并让他们的手下从此以后要叫自己为“鸣哥”,想來,这个什么“三秃子”应该就是福猛子的手下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点,听三秃子说是超哥要他來见自己的,便有点焦急地问道:“超哥他们现在在哪里,安全吗,超哥要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超哥他们现在在国外,很安全,只是,超哥从网上看到那些关于您的消息,很担心、也很气恼,对李博堂父子恨之入骨,也对清泉宾馆那个姓赵的混蛋,还有那个在网上诬陷你的小 婊 子夏娇很恼火,所以,他让我与您见一面,想跟您商量一下,看怎么去收拾李博堂父子和那个姓赵的王八蛋、还有夏娇那个小 婊 子。”

    叶鸣听到这番话,吃了一大惊,酒意都吓醒了好几分,赶紧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來见你,你们可别胡來啊,李博堂父子、赵小林现在都被刑拘了,到时候自然会有法律制裁他们,你们如果再弄出个什么大案子出來,那就神仙都难救你们了。”

    “三秃子”忙说:“鸣哥,您别担心,超哥的意思,也是要我们听你的指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现在住在凤凰山庄806房间,不大方便出门,所以如果您有空,麻烦您过來一下,有些事情我得当面听您的意见。”

    叶鸣生怕他们再干出和5.**案一样的血腥事件出來,赶紧跟肖志辉说了一声,请他先去买一下单,到时在再跟他结算,又到包厢里与其他人告别,然后便打了一台的士直奔凤凰山庄,

    在凤凰山庄806房间,当叶鸣按了门铃之后,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跟着,有一个男人的嗓门在里面jǐng惕地问:“谁啊。”

    叶鸣此时头脑有点晕眩,身子都有点站不稳,便不耐烦地说:“我是叶鸣,三秃子在里面吗,他约我來的。”

    他话音刚落,门就立即“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身材瘦高、长脸尖顶、毛发稀疏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谦恭的笑容,身子微侧,对叶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声说:“鸣哥你好,我就是三秃子,请进。”

    叶鸣对他点点头,迈步走进去,三秃子将头探出门外,很jǐng惕地往走廊里张望了一阵,这才转身跟随叶鸣走进去,

    客房里还有另外两个胳膊上有刺青、剃着光头的二十來岁的小青年,见叶鸣进去,都从客房的床铺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那里,都喊了一声“鸣哥”,

    叶鸣沒心思搭理他们,转头问三秃子:“你刚刚说超哥给你们安排了任务,到底是什么任务,超哥是怎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三秃子等人知道叶鸣是超哥最亲近、最倚重的兄弟,也知道他曾经救过超哥以及他手下的几位老弟兄,所以尽管叶鸣语气不大客气,但他们仍是恭恭敬敬的,见叶鸣发问,三秃子便小心翼翼地答道:“这个任务不是超哥安排的,而是福哥和毛哥给我打的电话,福哥说了:李博堂、李智这两个王八蛋,屡次三番与超哥斗,屡次三番陷害鸣哥,还差点將鸣哥您送进了牢房,是我们的死对头,也是超哥和鸣哥的心腹大患,必须将他们除掉,不能留下后患,还有那个在网上诬陷你的王八蛋赵小林、小 婊 子夏娇,也都要受到惩处,否则,今后谁都可以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我们在新冷还怎么立足。”

    叶鸣听到这里,忙摆摆手打断他的话,问道:“你们计划怎么去除掉李博堂和李智,怎么去惩处赵小林和夏娇,现在李博堂、李智、赵小林都在看守所,你们见都见不到他们,怎么能将他们除掉。”

    三秃子笑了笑,说:“我们这里三个人,还有另外两位弟兄,准备一起进到看守所去,在那里面,总有机会碰到李博堂父子和赵小林,我们在看守所里也已经进去了好几个弟兄,到时候,我们会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父子俩除掉,大不了让几个弟兄陪他们上西天,如果实在不能弄死他们,我们进去每天打他们一顿,折磨他们一番,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三秃子他们现在完全把叶鸣当成了地位仅次于超哥的“二哥”,所以在说起他们的计划时毫不避违,一五一十地将他们的想法全告诉了他,

第七百三十九章 绑架夏娇

    叶鸣听三秃子说他们几个人准备进入看守所,到里面去整治李博堂父子和赵小林,不由越听越吃惊,瞪大眼睛问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看守所是你们随便能够进去的吗。”

    三秃子见叶鸣眼睛通红、满嘴酒气,知道他喝醉了,他和叶鸣打过几次交道,知道他平时都是温文尔雅的,对超哥的弟兄们都很客气、很随和,但现在喝醉了后,他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语气也有点冲,于是便吩咐旁边一个光头男给叶鸣泡了一杯茶,他自己亲自端过去递给叶鸣,笑着说:“鸣哥,您先喝杯茶,听我慢慢说。”

    叶鸣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问:“你们告诉我:你们准备用什么办法一起进到看守所去,难道要再在新冷制造一桩大案子,你们再一起被抓进去吗。”

    三秃子点点头,说:“鸣哥,您猜对了一半,我们是准备制造一桩案子,然后五个人一起进入到看守所去,不过,我们不是想制造大案子,如果那样的话,对超哥、对您都不利,还可能会害了你们,所以,我们此次按照福哥的安排,只是制造了一桩小小的案子,而且,这个小案子还能给鸣哥您出一口气,呵呵。”

    叶鸣听他始终不将他们的计划全部说出來,终于沉不住气了,借着几分酒意,发脾气道:“三秃子,我沒闲工夫与你们捉迷藏,你快告诉我:你们犯了什么案子,怎么又说要给我出气了,真是莫名其妙。”

    三秃子仍是笑嘻嘻的,不急不躁地说:“鸣哥,我们今天下午把夏娇那个小 婊 子给绑架了,现在将她关在我们租來的一套房子里,我们另外两个弟兄就在那边看守着她。”

    “什么,你们绑架了夏娇,你们绑架她干吗。”

    叶鸣吃惊得眼珠子瞪得溜圆,忍不住惊叫起來,

    三秃子说:“鸣哥,我们这也是为你报仇啊,我们福哥说了:夏娇这小 婊 子太不义道,当初超哥和菲菲姐都对她很好,什么事都罩着她,有一次她在坐台时打了一个煤老板的耳光,那个老板要剁了她,也是超哥出面摆平的,沒想到,现在她却与赵小林那王八蛋勾结起來,发照片和视频到网络上,想要陷害你,像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一定要狠狠地惩戒,我们将她绑架过來,想先听听鸣哥的意见,看你想如何处置她,我们的意见是:先将她狠狠地揍一顿,让她长点记xìng,然后,鸣哥你发句话:是打残她一条腿,还是给她在脸上划几刀,或者是让几位兄弟轮流上了她。”

    “住口。”

    叶鸣听到他最后那句话,忍不住怒吼起來,用恼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三秃子,气急败坏地斥道:“三秃子,你们难道真的想变成无恶不作的黑社会,你们这种做法,与曾强、李博堂、赵小林他们有什么区别,你们这样做,超哥知道不知道,你们绑架一个弱女子,这算什么本事,快点去把夏娇放了,你们的计划也必须取消,李博堂父子和赵小林都会受到审判,都会坐牢,要你们去惩处他们干什么,再说了,现在李博堂父子的公司被封、财产被抄,已经是穷途末路,对他们的惩戒也已经足够了,你们再想去要他们的命,最后结果肯定是两败俱伤,你们这些兄弟肯定也会有人陪他们送命,这又何必呢。”

    三秃子见他酒劲发作,开始发怒,也不敢跟他争辩,便从客房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女式挎包,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夹子,将它打开,递到叶鸣手里,低声说:“鸣哥,你说夏娇是个弱女子,你看看这照片,她都把赵小林给你们在歌厅照的照片放在钱包里了,而且,我们在她宿舍里的电脑上,也看到她收藏了赵小林在歌厅里给你和她拍摄的那段视频,所以,我们估计:网上那些照片和视频,说不定就是夏娇挂上去的,而且,她现在还收藏着这些与你合影的照片,还有那些视频,估计是还不甘心,以后还想继续举报你,

    “鸣哥,我听说:夏娇之所以这么恨你,这么想致你于死地,就是因为上次在蓝月亮歌厅,你拒绝了和她去开房,让她很沒面子,所以她一直想报复你,这是那天晚上和她一起坐你们的台的两个小姐说的,因为她们都知道赵小林拿出了一万元钱,想让她陪你一晚,结果你不仅拒绝了,还讽刺了她一顿,为此,她那天晚上哭了一夜,肯定也对你恨得咬牙切齿,所以,我们便想将她绑架过來,教训她一下,打消她继续举报你的念头,然后,等她的家人或者朋友报案后,我们再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五个人一起去,这样就可以都被关进看守所了,到了那里面,李博堂父子和赵小林,就该我们磨死了。”

    叶鸣接过他递过來的钱夹子,仔细看了看,果然,在这个jīng致的钱夹子的右边的透明的夹层里,夹着自己和夏娇的合影,可能是赵小林在歌厅里偷**下來的,照片上,自己用手揽着夏娇的纤腰,而夏娇则慵懒地将头靠在自己的胸脯上,瀑布般的黑sè长发披散下來,遮住了自己的腰身,看照片上夏娇的神态,秀目微闭,神sè间似喜似瞋,看上去确实很暧昧……

    叶鸣的脸sè本來就很红,在看到这张照片后,脸上更是火烧火辣的,同时心里也有点相信了三秃子的话:网上的那些照片和视频,说不定真是赵小林和夏娇合伙放上去陷害自己的,否则的话,夏娇为什么会保留自己和她的合影,为什么还要在电脑里留存那些暧昧的视频,难道,她真的还不甘心,还想去举报自己,

    他知道夏娇的xìng子很烈,自尊心很强,自己那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包厢里拒绝了她,还说了几句嘲讽的话,她肯定会很恼火,对自己恨之入骨,但是,他沒想到她竟然会用这种方式來报复自己,这令他内心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來,对三秃子挥挥手说:“走,我们先到关押夏娇的地方去,我想要去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她要采用这种手段來报复我。”

第七百四十章 黑木耳粉木耳

    在叶鸣和三秃子赶往关押夏娇的出租屋的时候,此时的夏娇,则正处于一种极度的恐慌和绝望之中,

    今天下午两点,她从移动公司营业大厅下班回家,刚走到一条通往她租住的房间的一条僻静的巷道上,从她后面忽然开过來一辆车,嚓地在她身边停下,跟着,三个男子跳下车來,不由分说就把她强行驾进了那台桑塔纳轿车的后座,然后,两个剃光头的男子一左一右紧紧地夹着她,另外一个坐到了前排的副驾驶位置上,转过头低声jǐng告她:“不许叫喊,不许挣扎,否则,我们就在车子上做了你。”

    夏娇开始被拖上车时,由于头部被他们按低了,所以看不清这几个人的容貌,还以为是邓奇峰或者是赵小林手下的人來绑架自己报复,心里顿时一凉,便使劲地挣扎着,叫嚷着,拳打脚踢地想挣开那两个夹住自己的光头男子,但还是被他们强行拖上了车,

    现在,当她看到这个副驾驶座上这个尖顶秃头的瘦子,立即就认出來了:这是福猛子手下的人,好像叫“三秃子”,自己虽然沒跟他打过交道,但原來跟着夏霏霏见过他几次,

    于是,她本來惊恐不已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也停止了挣扎,问道:“三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带我去哪里。”

    三秃子冷冷一笑,yīn阳怪气地说:“夏小姐,你还认得我三哥啊,我还以为你现在跟着赵小林混,早就把我们这些人不放在眼里了呢,我先问你:超哥原來对你怎么样,霏霏姐原來对你怎么样。”

    夏娇听他问得莫名其妙,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有点不知所措地答道:“超哥和霏霏姐对我都很好啊,我对谁都是这样说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的姐妹们。”

    三秃子“哼”了一声,说:“既然超哥对你好,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姓赵的勾搭在一起,陷害超哥的兄弟鸣哥,你口里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想要我掌你的嘴。”

    “鸣哥,什么鸣哥,我什么时候陷害他了。”

    夏娇沒有反应过來,瞪大眼睛问,

    “鸣哥你都不知道,你就装傻吧,你既然装傻,那我就点醒你:鸣哥就是叶鸣,是地税局一分局的叶局长,这下你该明白了吧,你和赵小林为了陷害他,将你和鸣哥在歌厅里搂抱的照片贴到网上去,还说鸣哥piáo了你,还得他被专案组抓了,福哥说了:你既然无情,那就别怪我们无义,你说鸣哥瞟了你,那我们就真的來piáopiáo你看,看你那下面到底值多少钱,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他刚说到这里,羞愤不已的夏娇冷不防用力将右手从那两个光头男的夹持下抽出來,抬手对准他的尖脸就是一个耳光,

    三秃子猝不及防,这个耳光竟然沒有躲开,气得脸sè铁青,对着后面那两个光头男吼道:“**的,你们是两个死人吗,居然让这臭 婊 子打我,给我抽她,往死里抽。”

    两光头男也沒料到夏娇会如此泼辣,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敢打三秃子,不由恼羞成怒,便有一个人揪住她的头发,另一个人便伸出手掌“啪啪啪”地连打了她几个耳光,

    夏娇此时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打了三秃子后,必定会被他们狠揍一顿,因此,她便不再挣扎,也不叫喊,任那两个光头男打耳光,自己倔强地昂着头,怒目瞪视着三秃子,

    三秃子摸了摸自己仍然火辣辣的左边脸颊,悻悻地威胁说:“小 婊 子,你等着,等下到了我们那里,我让我的弟兄们一个一个上你,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号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的坐台小姐,到底是黑木耳还是粉木耳。”

    夏娇听到三秃子这几句话,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慌感立即紧紧地包围了她:她xìng格倔强,不怕打、不怕骂、不怕吃苦,但是,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清白之躯被玷污,,要知道,这二十二年來,她为了保持住自己的贞cāo,几乎做过各种各样的抗争,也想过各种各样的办法,甚至为此不惜得罪很多大老板、大客户,她始终有一个信念: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就必须给自己最爱的人留着,哪怕别人出钱再多,哪怕面对再大的诱惑,她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贞cāo,不会出卖自己给自己未來的爱人留着的最宝贵的东西,

    而现在,当他听到三秃子那几句恶狠狠的话语之后,心里立即一片冰凉:因为她知道,三秃子绝对不是在吓唬自己,超哥手下的这些人,除了铁坨、毛栗子等几个老弟兄以外,其他人都是一些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社会渣滓,超哥虽然平时经常约束他们,不许他们胡作非为,但他们的本xìng是改变不了的,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奉了福猛子的命令,要替叶鸣那个混小子來报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做不出來,如果自己真的被他们**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一想到这种生不如死的后果,夏娇不由浑身都簌簌地抖了起來,再也不敢和三秃子犟嘴,同时,她心里只觉得一阵凄苦、一阵绝望:看來,这件事很可能是叶鸣那个混小子指使三秃子他们干的,自己每天都在想念他、每天都在为他柔肠寸断,而且,在她内心里,自己的处子之身,就是想为他留下的,沒想到,他却对自己误会如此之深,竟然还指使人來绑架自己,甚至还要几个人來糟蹋自己,他怎么会是这种人,他怎么会如此狠心、如此绝情,难道,自己以前对他的判断和看法,都是错误的,

    不久,三秃子他们就带着夏娇驱车來到了县城西郊的一栋独门独户的民房的院子里,敲开其中的一张房门,里面还有一个同伙在接应,他们推推搡搡地将夏娇推进房里,把她绑在一张椅子上,

    然后,三秃子安排两个人守在出租房内,自己便与那两个光头男去到一个宾馆,先打电话告诉了福猛子,说他们已经绑到了夏娇,然后,按照福猛子提供的电话号码,打了叶鸣的电话,

第七百四十一章 夏娇由您处理

    三秃子离开出租房之后,剩下來的那两个小混混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不时到夏娇面前转几圈,用不坏好意的目光斜睨着夏娇,脸上挂着yín邪的笑容,看得夏娇毛骨悚然,生怕他们兽xìng大发,突然扑上來非礼自己,

    在此期间,那个下巴上长了一颗大黑痣的小混混,时不时在绑着夏娇的椅子前停下來,要不用冰凉的匕首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比划一下,要不就伸出手,在她的腮帮上掐一把,眼睛里流露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美sè的yín邪之火,令夏娇心惊肉跳,几次差点羞愤惶急得晕眩过去……

    这样大概过了个把小时后,那个下巴上长黑痣的家伙有点按捺不住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嘴里嘟囔道:“三哥怎么还不回來,都快两个小时了。”

    嘟囔完这句话之后,他走到另一个同伙身边,yín笑着说:“兄弟,你先出去一下,我可憋不住了,这么嫩的一个妞摆在面前,不尝尝鲜对不起我的小弟弟啊,你看看,我下面都搭帐篷了,再不开闸放水,就要憋坏了,这里床也有,正好办事,我们轮着來,我完事了你上。”

    另外一个家伙瞟了夏娇一眼,也yín笑了一下,说:“老黑,你可要快点啊,三哥他们可能就要回來了,你不快一点,我就轮不到了,嘿嘿。”

    说完这句话,他果真开门走了出去,

    夏娇听到他们这几句对话,想起自己很快就要遭到这些二流子的**,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竟然惊怒得晕眩了过去,

    老黑走过去,扳起她的脑袋看了看,见她晕了过去,心想正好,免得这小妞挣扎,于是,他便转到椅子背后,将夏娇手腕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抱起她便往床上面一放,便迫不及待地动手去解夏娇的上衣扣子,

    在解到第三粒扣子的时候,夏娇忽然醒了过來,睁开眼一看,那个长黑痣的家伙正双手放在自己胸口,想脱掉自己的衣服,忽然一个翻身坐起來,然后伸出右腿,咬牙切齿地狠狠踢在老黑的胯部,

    老黑毫无防备,正好被夏娇踢中下体的要害处,一仰头栽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地在地板上滚來滚去,

    外面那个混混听到老黑的惨叫,吃了一惊,慌忙推开门冲进來,一看老黑的样子,就知道他被夏娇踢中了要害,于是便提起匕首冲到夏娇面前,用匕首抵住夏娇的脖子,抬起手便打了夏娇几个耳光,

    恰在这时,外面院子里传來一阵汽车马达声和刹车声,屋子里的人还沒有反应过來,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呼”地冲进房间里,伸手揪住正在殴打夏娇的那个小混混的衣领,一把就将他拎到一边,口里大喝道:“混蛋,你们还是超哥的弟兄吗,打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都给老子滚出去。”

    原來,叶鸣虽然喝醉了,而且也对夏娇满肚子火气,但是,他骨子里毕竟是个善良的人,也是一个从不恃强凌弱的人,虽然他也认为夏娇是个很随便、可以用钱买她身子的“小姐”,但是,她毕竟是夏霏霏的干妹妹,而且从那天晚上在老码头夜宵城吃宵夜时,她不屈从于邓奇峰的情形來看,她应该也是有点原则的,

    更何况,三秃子他们是以给自己报仇的名义绑架夏娇的,如果在此期间,他们真的将夏娇轮 jiān了,或者是将夏娇打伤打残了,自己虽然沒有参与,也沒有授意他们这么做,但自己总归会要承担一部分责任,而且,此事将來如果传扬出去,很可能又会引起一场大风波,

    所以,他心里非常着急,也非常恼火,在路上不停地催促三秃子快点开车,并且毫不留情地将他痛骂了一顿,而他的担心,主要是怕那两个看守夏娇的二流子见sè起意,趁三秃子他们走了每人管他们,真的将夏娇轮 jiān了,那就糟糕至极了,

    因此,当那台桑塔纳刚刚在院子里停稳,他就拉开车门冲出去,一个箭步飞撞进那间关押夏娇的房间,正好看到夏娇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另外一个青年男子正在用力抽她耳光,于是,他想都沒想,便大吼一声冲进去,一把将那个抽打夏娇的男子拎到了一边……

    而夏娇,本以为今晚自己万难幸免,肯定会被这两个小混混糟蹋了,正在万般绝望之时,却突然看到叶鸣冲了进來,并将揪住自己头发的那个男子拎到了一边,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绝处逢生的感觉,抬起被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的脸,看了叶鸣几眼,忽然捂着脸“唔唔”地痛哭起來……

    叶鸣对她也沒有什么好印象,见她捂脸哭泣,瞪了她一眼,转头对那两个看守的人喝道:“她的衣服是谁解开的,你们有沒有侵犯她。”

    刚刚被夏娇踢中胯部的那个老黑从地上爬起來,仍用手捂着裆部,皱着眉头说:“鸣哥,这小婊 子烈得很,像一匹母狼,刚刚我沒提防,中了她的暗算,小弟弟都差点报销了,你们几位大哥要是晚一点來,我可能就……”

    这句话还沒说完,三秃子忽然对准他的脸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草你马的,你小子倒想的美!现在鸣哥到了这里,你还敢说这样的混账话,等下鸣哥折断你的手脚你信不信,给老子滚出去。”

    叶鸣听说他们果然想侵犯夏娇,脸sè更加难看了,本來就喝得通红的脸,此刻因为气恼而涨成了紫酱sè,用凌厉的目光一个个盯着三秃子那几个手下看,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动手,对他们喝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要单独问这女人几句话。”

    三秃子知道叶鸣要问的可能是很私密的话,便陪笑说:“鸣哥,那我先到宾馆去等您,夏娇就交给你全权处理,要打要放,您自己决定,我们先告辞。”

    说着,便对着叶鸣抱抱拳,率领那几个牛鬼蛇神出门而去,

第七百四十二章 你就是个太监

    等院子里的汽车声音远去后,叶鸣将双手叉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低垂着头、披头散发地抱膝坐在床上的夏娇,许久都沒有说话,

    夏娇知道叶鸣是过來兴师问罪的,心里既委屈又心酸,便干脆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之间,也不理睬叶鸣,

    就这样沉默了好几分钟,叶鸣感到自己的脑袋越來越晕,眼皮也越來越沉,知道自己的酒劲发作了,便想快点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于是,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在夏娇面前站定,先呼出满口的酒气,这才开口问道:“夏小姐,上次在老码头夜宵城,我本來就想问你的,可是当时人太多,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所以沒來得及问你,我只想知道:那些发在网上的照片和帖子,还有那段视频,是不是你和赵小林合伙干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想要报复我。”

    夏娇听他连珠炮似的提问,而且从他的语气中可以明显听出:他心里已经认定是自己与赵小林合伙陷害了他,他现在來问自己,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下罢了,

    一想到自己这几个月对他的无穷无尽的思念、对他刻骨铭心的相思,换來的却是现在这种结果,夏娇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绞痛,同时,叶鸣那居高临下的语气,也激起了她内心里倔强的傲气,

    于是,她晃了晃脑袋,将遮住自己半边脸颊的长发分开,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孔,用充满了幽怨、充满了桀骜不驯神s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叶鸣,满怀怨恨地说:“对,那些事情就是我和赵经理干的,网络上那些帖子,也是我写的,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恨你,恨你这个伪君子,恨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花心大萝卜,恨你那天晚上污辱我、耻笑我,恨你现在叫这么多二流子來绑架我、打我、污辱我……

    “叶鸣,我告诉你:你要么现在就把我打死,要么,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只要从这里一出去,我就要再次到网上去发帖子,再次揭开你虚伪的面纱,你手下的那些狗腿子刚刚不是看到了吗,我钱包里还留着你和我那天晚上在歌厅的合影,我的电脑里也还有你那天晚上在我身上乱摸的视频,你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吗,你不是全省的道德模范、青年楷模吗,那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唱歌,为什么要到我身上來乱摸,你既然认为我是一个小姐,既然认为我是一个卖身的,为什么还要跟我那样亲热,

    “我告诉你:我就是在外面卖的,就是靠卖身赚钱的,你那天晚上虽然沒有跟我去开房,虽然道貌岸然地指责了我,但是,你既然抱了我、摸了我,你就难以逃脱与我这个卖 yín 女勾搭的名声,到时候,我让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夏娇平时不言不语,但是,一点激怒了她,口齿便锋利无比,丝毫不会给人留余地,更何况,今天晚上她差一点**,而且她认为这是叶鸣指使的,或者说,叶鸣事先至少是知道这件事的,因此,她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恼恨,便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惜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只想着要激怒叶鸣,要让他心里也难受一下、气恼一下,

    叶鸣今晚本來就喝醉了,此刻听到夏娇这番在他听來简直是“恬不知耻”的话,只气得目瞪口呆,忽然扬起手,高高地举在夏娇的脸上,怒吼道:“住口,你这泼妇,你再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我就要抽你了。”

    夏娇却毫无惧sè,反倒将脸扬了起來,双目瞪视着他,叫道:“你打啊,你打啊,今天反正我已经挨了几顿耳光了,再挨你几个也沒什么,有种你把我打死,打死我你就不要担心我去告你了。”

    叶鸣虽然气得浑身乱抖,很想抽她几个耳光,可是在夏娇抬起头來的一瞬间,却看到她两边脸颊上有几道红印,印在她白如凝脂的腮帮上,分外刺眼,

    叶鸣知道这些红印都是刚刚那几个人打的,只觉得心里一软,将自己的手掌慢慢地放了下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夏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夏娇见他将手掌缩了回去,冷笑了一声,用不屑的语气说:“怎么,不敢打了,我就知道你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空长了一副威武雄壮的样子,却只会吓唬女孩子,怪不得那次你不敢跟我去开房,看你现在这样子,估计你就是个怂货、是个太监,哼哼。”

    叶鸣听到太监两个字,眼睛一下子又瞪圆了,气恼地喝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娇也把眼一瞪,毫不妥协地重复道:“我说你是个怂货、太监,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你瞪我干什么,我就说了这话,你能怎么着,是不是戳到了你的痛处。”

    叶鸣此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把他当小白脸或者是说他不像个男人,当初在省城,他的同学苏寒说了他一句“靠脸蛋吃饭”,他就差点和他打了起來,

    现在,听到夏娇竟然说自己是个“怂货、太监”,顿时气得浓眉倒竖,更何况,他今晚又喝醉了,也沒有了往rì的那种忍xìng和耐xìng,见夏娇在说这番话时,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心里更是火冒三丈,忽然扑到床边,一把将夏娇压倒在床上,一边愤怒地撕扯她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你竟敢说我是太监,我现在就在你身上试试看,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

    说话间,夏娇的上衣就被叶鸣撕扯掉了,由于太用力,上衣上几粒扣子都掉了下來,滚落到了地上,

    夏娇在他扑过來的一瞬间,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浓浓的酒味,又见他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终于慌乱起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惊叫起來:“叶鸣,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叶鸣此时已经完全被愤怒充塞了头脑,加之又喝醉了,所以完全不管夏娇的挣扎和惊叫,几下就脱掉了她的外衣和牛仔裤,

第七百四十三章 叶鸣,我爱你

    夏娇刚刚与那两个看守搏斗、挣扎,已经耗费了大量的体力,而叶鸣,本來就有功夫,力气大得惊人,更何况现在还喝醉了,在一股酒劲的鼓涌下,更是疯狂如虎,令夏娇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当叶鸣将自己的牛仔裤脱掉之后,夏娇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上身的一件胸衣、下身的一条蕾丝内裤,至此,夏娇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摊开四肢仰躺在床上,眼眶里忽然流出了委屈而心酸的泪水……

    叶鸣此时虽然被酒jīng麻痹了头脑,而且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是,他的意识却还清醒,当看到夏娇忽然间放弃了抵抗,摊手摊脚地仰躺在床上,忽然间泪如泉涌时,他愣了一下,再看看夏娇的身上,只剩下了最后的两道防线,心里忽然有点后悔、有点害怕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不是赤 裸 裸的强 jiān行为吗,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么不计后果呢,万一夏娇要是去告自己,这可是要坐牢的的行为啊,

    想至此,他忽然出了一声冷汗,脑海里也忽然清醒了很多,将双手从夏娇的身上抽回來,坐直了身子,想赶快起身溜走,可是刚刚自己又对她说了那番狠话,自己就这么一走,好像是真的证实了自己是个“怂货”似的,因此,他怔怔地跪在床上,一时间有点茫然、有点不知所措,

    恰在此时,他裤袋里的手机忽然鸣叫起來,

    这手机的鸣叫声,正好给他找到了台阶下,

    于是,他眼睛瞪着身下的夏娇,jǐng告她说:“现在有人找我,所以今天我暂时放过你,不跟你计较,下次你再要说我是怂货、是太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对你动粗动蛮啊。”

    说完这几句撑面子的话,他便一边起身,一边去摸袋子里仍在鸣叫的手机,

    夏娇在被叶鸣粗鲁地脱掉上衣和牛仔裤时,心里本來是很慌张、很害怕的,她虽然爱叶鸣,而且爱入了骨髓,但是,她并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样尴尬的处境下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更不想在叶鸣还认为自己是个卖身的“小姐”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就让他得到自己的清白之躯,

    因此,她开始时便拼命地挣扎、拼命地骂叶鸣、厮打叶鸣,但她软弱无力的反抗毫不奏效,仍然被叶鸣毫不费力地解除了绝大部分武装,当她感到自己身上已经基本上沒什么遮掩、而且自己也无力再抵抗的时候,便不再挣扎、不再徒劳地抵抗,只是听天由命地躺在那里,脸上淌满了委屈和酸痛的泪水,全身颤抖着等待那自己一直在渴盼、但现在却又有点害怕、有点不甘心的那一时刻到來……

    然而,就在这时,叶鸣却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并且坐直了身子,眼睛愣愣地盯着自己,好像是害怕了、后悔了,

    而且,就在这时,他裤袋里的手机也突然鸣叫起來,跟着,她就听到了叶鸣最后对自己所说的那几句明显是死要面子的话,并看到他开始挪动身子,显然是准备离开自己、离开这间房子了……

    在这一刻,夏娇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一种比刚刚被叶鸣粗鲁地撕扯衣服的更大的恐慌感顿时占据了她的整个心胸:叶鸣如果就这样离去,他就肯定再不会理睬自己、甚至可能再不会与自己见面了,而自己在他的心目中,从此以后可能就永远是一个坐台小姐、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身体和灵魂的风尘女子,自己此前所有的相思、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幻想,可能就会彻底破灭,再也沒有机会去实现了……

    一想到这种结果,她就觉得撕心裂肺地痛,就觉得无法忍受、无法接受,

    因此,当叶鸣正准备去掏裤袋里的手机时,夏娇忽然不顾一切地伸出双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同时抬起头,将她炽热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叶鸣的脸上,用一种惶急的、几乎哀求的语气说:“叶鸣,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叶鸣,我爱你……”

    说完这几句话,夏娇便将自己滚烫的红唇印在了叶鸣的脸颊上面,并狂热地亲吻起來……

    毫无心理准备的叶鸣,被夏娇这种沒有任何征兆的转变惊得目瞪口呆,在她狂热的亲吻之下,他只能不停地转动头颅,想躲开她的红唇,但自己的脖子被她死死地箍住,一时竟然挣扎不开……

    叶鸣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又在醉酒状态,而且,刚刚在他发狂撕扯开夏娇的上衣和牛仔裤的时候,看到了夏娇那白嫩无暇、令人鼻子喷血的曼妙的身材,鼻子里也闻到了一股股令人心荡神驰的青年女子的幽香,那时候他本來就有点**烧身、情难自已的感觉了,只不过,当时他勉强控制住了自己,沒有进一步侵犯夏娇,

    但现在,当夏娇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并开始狂热地亲吻他的脸颊的时候,他又开始陷入了那种迷迷糊糊的、情不可抑的状态之中,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身体里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激流在哗哗地流动,瞬间就冲垮了他的理智和控制力……

    最要命的是:夏娇竟然在这时候,主动伸出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掌,开始在他的胸脯上、腰身上轻轻地抚摸起來,最后又开始解他的皮带扣,与此同时,她还喘息着用梦呓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叶鸣,我告诉你:你不要嫌弃我,我是清白的,是干净的,我不是卖身的小姐,不是你想象中的肮脏的风尘女子……你如果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现在就把我交给你……叶鸣,我爱你……”

    这一番情意绵绵的话语,彻底击溃了叶鸣最后的一丝顾虑,也彻底消除了他脑海中残存的一点理智,

    当自己的皮带扣被夏娇解开之后,他忽然伸出手,把夏娇身上仅剩的文胸和那条蕾丝内裤三下两下就脱了下來……

第七百四十四章 清白之躯

    夏娇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由于她所处的环境,身边的朋友几乎都是一些欢场老手,经常会聚在一起议论男女方面的事情,尤其是房事,更是她们议论和开玩笑的中心话題,

    因此,在理论上,夏娇也算得上是一个“高手”了,不仅知道女人第一次会很痛,而且也知道男人喜欢女孩子在床上怎么表现才能更兴奋,也知道很多的古古怪怪的姿势和技巧,而且,她的那些xìng 爱经验丰富的女友在讲这些事情时,都是讲得特别详细、特别具体的,有时候甚至还会比划示范给毫无实战经验的夏娇看,并以此为乐,

    比如,原來跟她同寝室的一个女孩子,就是夏霏霏手下的坐台小姐,她曾多次劝夏娇:如果碰到有钱的老板、或者是年轻英俊又舍得花钱的公务员,就早点破身算了,这种事情,好、迟早都会发生的,只要赚了一大笔钱,将身子第一次给谁并不重要,而且,她还循循善诱地给夏娇讲道理:你长得这么水灵、这么漂亮,又经常在风月场中混,你即使为你将來的爱人保留了贞cāo,但他也许根本就不会相信,肯定会以为你是花钱补上的,反倒会以为你是故意想欺骗他,

    相反,你即使不是黄花闺女了,如果那个男人爱你,他肯定也不会太介意,,毕竟,现在这社会,想要找二十岁以上、又长得特别漂亮的黄花闺女,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你将來的爱人,肯定也明白这一点,他既然想娶你,就肯定做好了这个思想准备,所以,你想把你的第一次完整地留给你爱的那个男人,并不是明智之举,

    接下來,那个女孩子又启发她:现在这个社会,赚钱是王道,女孩子长得漂亮、长得水灵,这就是一笔大资本,你要好好利用这笔资本,趁你年老sè衰之前,多赚钱、多存钱,只要你有了几十几百万的存款,哪个男人还会在乎你是不是黄花闺女,哪个男人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在如此这般开道夏娇的同时,这个女孩子还传授了她很多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讨好男人的技巧,比如:假装扭动呻吟、假装高cháo迭起、假装忘乎所以地喊对方“老公”……她甚至还告诉她:如果遇到一些你不喜欢的中老年男人和你上床,你想早点完事,就要主动爬到他的上面去,在他上面猛摇猛颠,再配合一些摇头咂嘴、呻吟喊叫、眼神迷离之类的动作和神态,保准一分钟不到,就会刺激得对方一泄如注……

    夏娇虽然对这位室友的话嗤之以鼻,也从來沒有按她的话去走她那样的路,但是,那些所谓的床上经验和技巧,却还是变成了她的“理论”,记在了脑海里……

    因此,当叶鸣开始压到自己赤 裸的身体上的时候,她知道等下会很痛,也知道叶鸣肯定会很吃惊,于是,她便预先用手抓住了被子的两角,并且咬紧了牙关,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

    但是,尽管她有思想和行动上的准备,当叶鸣以一种直捣黄龙的冲刺之势,毫不怜惜地冲进她的体内时,那种钻心的、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起來,跟着,她的腰身下意识地往上一躬,下体往后面一缩,避开了叶鸣进一步的深入,与此同时,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出來……

    叶鸣虽然在开始之前就听到夏娇在那里呢喃着,说她是清白的,是干净的,但是,他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只是想告诉自己:她不是卖身的,她是良家女子,却沒有往她是处女这方面联想,,因为在他想來,夏娇已经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有曾经坐过台,而且,那天晚上夏霏霏安排她出台,让她陪自己去睡觉,她也答应了,所以,即使她真的不是卖身的,至少也不该是黄花闺女,

    也正因为如此,已经喝醉了且又被情yù控制了的叶鸣,一开始就沒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而且,在这种事情上,他本來就是很霸道、很直接的,喜欢一上去就猛刺猛冲,而且这种冲刺持久而强烈,能够很快就把女孩子带入忘乎所以的状态之中,

    所以,在压到夏娇身上之后,他就像以往那样挺枪直入,一下子就冲进了夏娇的体内……

    直到夏娇“啊”地一声尖叫,叶鸣才猛然感觉到:自己身下这个女孩子,好像还真是个处子之身,而且,他自己在冲进她的体内时,也感到一股与以往不同的阻力,而这股阻力,叶鸣是知道來自于什么东西的……

    当他明白这一点之后,忍不住大吃一惊,赶紧停止了冲刺,俯下头看了看夏娇的脸,只见她双眉紧皱,神情痛苦,额头上还渗出了细密的、晶莹的汗珠,虽然她咬着细白的牙齿,在强忍着痛苦,但是,叶鸣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痛很痛,绝不是装出來的……

    这一下,叶鸣就有点恐慌、有点不知所措了,在停顿了几秒钟之后,他才俯下头,用有点不可置信的语气,低声在夏娇的耳朵边问道:“你真的还是第一次,这怎么可能。”

    夏娇听到他这样问,睁开微闭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恼地回答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真的以为我就是个风尘女子,告诉你:这就是我的第一次,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不是说我是个卖的吗,你现在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我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说到这里,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眼泪也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來,

    叶鸣惊愕了片刻,忽然把身子一抬,准备从夏娇身上下來,

    夏娇知道他现在肯定是感到有点后悔、有点担心,甚至可能还有点害怕,见他忽然抽身想下去,忽然再次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了他,同时将头扬起,探出嘴唇在他的脸颊上不停地亲吻,边吻边呢喃着:“叶鸣,你别担心,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的清白之躯,就是给你留着的,你别走,我不怕痛,我要你……”

第七百四十五章 有情有意的侠女

    那天晚上,叶鸣几乎是在一种被动的、晕晕乎乎的状体之中,将夏娇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由于那晚酒喝得太多,有很多细节叶鸣第二天就几乎忘记了,他只记得:在自己因为害怕而想不再继续下去的时候,夏娇却死死地搂住了自己,并用一阵狂热的亲吻、一番梦呓般的深情表白,重新激发了自己的yù望,而且,夏娇也确实如她所说的那样,在接下來的激情缠绵中,始终咬紧牙关不叫一声痛,甚至还笨拙地配合着他的撞击,主动将她曼妙无比的娇躯拱动着、起伏着,以便让她身上的叶鸣更加舒服、更加兴奋……

    当云收雨散之后,夏娇也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在初次**后总要哀痛地哭泣一番,或者是要男孩子发誓不辜负她、不抛弃她,相反,在叶鸣晕晕乎乎地从她身上下去之后,她还像个大姐姐一样,转身搂抱着他,不住地抚摸他汗水淋漓的后背和胸口,并轻轻地拍打着,像是在抚慰他,又像是在疼爱他,

    当感觉到叶鸣已经不再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也不再急速地起伏之后,夏娇才轻轻地把头枕到他厚实的胸脯上,低声问道:“叶鸣,你现在相信我是清白的了吗,你现在知道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了吗。”

    叶鸣听到她这句问话,转头看着她秀丽的脸庞,有点愧疚、有点不安地说:“夏娇,真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做的,我以前确实对你误会很深,说了一些伤害你的话,请你原谅,但是,你是知道的:我和你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我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也不可能给你任何承诺,你明明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夏娇搂过他,在他的脸上又亲吻了一下,低声说:“因为我爱你,因为你值得我这么做,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思念的人、第一个做梦都想着的人、第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人,我告诉你:我是相信一见钟情的,是相信怦然心动的感觉的,那天晚上在蓝月亮,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我的心跳得特别快,就觉得我多年來一直梦想和渴盼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所以,当霏霏姐要我晚上陪你的时候,我虽然觉得不妥,也犹豫了很久,但是一想到我如果不答应,从此以后可能再也沒机会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咬咬牙答应了下來,沒想到,最后你却拒绝了我,而且还说了那些令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话……

    “说真的,当时我是非常恨你的,是非常想报复你的,但过后一想:你当时那么做,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吗,不正是我心中的理想的爱人吗,在那样的环境下,在那样的诱惑下,你都能够坚持不做出格的事情,那正是你有原则、有底线的表现啊,

    “所以,你认为是我和赵小林合起來害你,那真是太冤枉我了,你可能想不到:我之所以要在钱夹子里留下我们的合影,是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够找到的与你在一起的照片,也是我思念你时、想念你时唯一可以排遣心中忧思的东西,我电脑里的视频也是一样,每次看一看那视频,我就能够感觉到一股柔情、感觉到一种温馨、感觉到一种美好的记忆……

    “你更加想不到的是:在你被专案组抓走后,当我从网上看到你的罪名之一,是与我有piáo 娼的行为时,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为了洗脱你的这一罪行,我特意到县妇幼保健院去做了一个检查,并要求医院给我出具了我还是处女的证明,我想拿着这个证明去找公安局的邓奇峰,让他帮忙给你到专案组去澄清这件事,沒想到那个老sè鬼竟然想占我的便宜,那天晚上在老码头夜宵城,我和邓奇峰就是这么吵起來的……”

    说到这里时,夏娇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眼眶里泛出了晶莹的泪花,声音也开始哽咽了,

    叶鸣听完她这一段叙述,只觉得既震惊又难过,心里更是愧悔不已:这几个月來,自己一直将她当做一个很随便、为了钱财可以出卖一切的风尘女子看待,沒想到,她却是个如此坚贞、如此有主见、有情有意的侠女,她长得这么漂亮,而且在风月场中混了这么多年,却还能够保持住清白之躯,单凭这一点,就是难能可贵的,是一般的女孩子很难做到的,而她对自己的这番深情,更是令人耸然动容、难以回报……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与夏娇的这一段突兀而來却又非常棘手的感情问題,

    所以,在夏娇说完那番话之后,平时口才便捷的叶鸣,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满脸愧疚之s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夏娇见他神sè尴尬、满脸歉疚,明白他心里的想法,便安慰他说:“叶鸣,你不要担心,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也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要求不高,既不要你与我谈朋友,更不要你娶我,我只要你在你内心的一个小角落里,给我留下方寸之地就行,只要不把我彻底遗忘就行,你如果偶尔想起我了,偶尔想见我了,你打个电话给我,我立即过來见你,你如果不想和我见面,我绝对不会來打扰你。”

    叶鸣听到她这番话,心里更是难受,憋了很久才低声说:“夏娇,谢谢你,你也放心,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我虽然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是,以后你如果有什么需要,不管是哪个方面的,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给你办到。”

    夏娇听到他这句话,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用深情的目光痴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扑哧”一笑,红着脸低声说:“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刚刚说如果我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來找你就是,你一定办到,所以,以后如果我想你了,有那个方面的需要了,我就会來找你,到时候,你可不能拒绝我啊。”

    说完这句话,她便扯过被子捂住自己的嘴唇,眼睛看着神sè忸怩的叶鸣,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

第七百四十六章 鸣嫂

    夏娇是个xìng格很爽利的女孩子,虽然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叶鸣,但并不忸怩羞涩,也不像很多女孩子一样,在完事后一定要找夺去了自己贞cāo的男人撒撒娇、或者是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相反,她还反过來安慰叶鸣,让他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不要为此而内疚或者是不安,,这一点,令叶鸣心里大为感动,同时对她的好感也成倍地上升,

    在和叶鸣絮絮地倾诉了一番自己对他的相思之意后,夏娇生怕三秃子他们返回來,便催促叶鸣起身去厕所冲凉洗澡,然后,她自己也在被窝里把内衣穿好,等叶鸣冲完澡出來后,她也进厕所将身上冲洗干净,然后穿好外衣出來,仔细看了看那床竹席,只见在刚刚自己躺着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当看到这滩血迹的时候,她的脸“唰”地红了,转头看了看叶鸣,见他也是脸sè绯红、神sè忸怩,便知道他肯定也看到了这滩血迹,也肯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夏娇见叶鸣一言不发地地盯着门口,似乎不敢与自己目光相对,便抿嘴一笑,自己找了一块抹布,在厕所里洗净后,将席子上的血迹擦干,又将很凌乱的被窝整理好,然后对叶鸣说:“你可以打电话给三秃子他们,让他们过來了,我沒有别的要求,你要当着他们的面将我的事情解释清楚,说明我沒有和赵小林一起陷害你,否则的话,他们以后yīn魂不散地缠住我,我可吃不消,而且,看样子他们对你这个鸣哥很尊重,也很听你的话,你以后要好好管管他们,让他们不要乱來,以前超哥在时,他们是不敢胡作非为的,现在超哥、福哥、毛哥他们都走了,三秃子他们就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这怎么能行。”

    叶鸣此时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见夏娇神态很轻松,一点也沒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也沒有纠缠自己的意思,心里既感动又惭愧,便对夏娇说:“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他们的什么大哥,也不想做这个大哥,但是,超哥原來吩咐过他们,让他们无条件地服从我,更何况,对付这些小混混、二流子,我有的是办法,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过來。”

    他刚说完这句话,裤袋里的手机便响了,一接听,正是三秃子打过來的,

    “鸣哥,刚刚我打您的电话,接通很久却沒有人接,我和弟兄们猜测,您可能正在办那个小妞,所以沒空接电话,我们猜测得对不对,哈哈哈。”

    叶鸣听他笑得很yín邪,知道他口里所说的“在办那个小妞”是什么意思,不由恼羞成怒,喝道:“三秃子,你要再胡说八道,我拔掉你的舌头,你们在哪里,赶快过來,我找你有事。”

    三秃子听他语气中有点羞恼,不敢再开玩笑,忙说:“我们就快到院子门口了,鸣哥您稍等。”

    夏娇得知三秃子他们很快要进來,便拉着叶鸣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铺边缘坐下來,同时右手很自然地搭在了叶鸣的膝盖上,身子微微侧向叶鸣,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

    叶鸣知道她这是特意做给三秃子等人看的,意思就是要他们明白:她已经是叶鸣的女人,以后见到她,要客气一点、尊重一点,

    叶鸣虽然觉得这样有点不妥,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把身子都交给自己了,又沒有想自己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这么做,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和护身符,以免以后再受这些小混混的欺负,如果自己连这点小要求都要拒绝她,也未免太绝情、太虚伪了,

    更何况,从夏娇的角度來讲,自己也真的可以算是她的男人,而且是拿走了她最宝贵的第一次的男人,自己既然有能力保护她,就应该履行这个保护的义务,否则,自己就真不像个男人了,

    因此,当夏娇将柔软的身子向他靠过來之后,叶鸣并沒有推拒她,相反,在她将手搭在自己膝盖上的时候,他也伸出宽厚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并轻柔地捏了几下,以示安慰,

    夏娇见他沒有拒绝自己的亲近,相反还抓住了自己的手,心里既欣喜又兴奋,觉得自己对他的付出,总算有了一点点感情的回报,脸上便情不自禁地挂上了满足的笑容……

    几分钟后,三秃子等五人便在外面敲门,问道:“鸣哥,我们方便进來吗。”

    随着这声问话,外面又传來几声“吃吃”的偷笑,,显然,他们还是觉得叶鸣正在“办”夏娇,

    叶鸣早已经把门锁打开,便说:“三秃子,你啰嗦什么,门是开着的,难道还要我到门口來迎接你们。”

    三秃子等人进來后,一眼看到叶鸣正和夏娇手牵手坐在床铺上,虽然他们刚刚一直在开玩笑,但当真的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几个人脸上还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三秃子在一瞬间的呆愣后,仔细看了看夏娇还略带chūnsè的红扑扑的脸颊,又探出脑袋看了看那个铺设得整整齐齐的床铺,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眉开眼笑地对叶鸣抱抱拳,说:“恭喜鸣哥,贺喜鸣哥,看來我们兄弟有喜酒喝了。”

    说着,他又将目光转向满脸喜sè的夏娇,笑着说:“夏小姐,我们现在是不是要叫你嫂子了,不过,叫嫂子可以,我们可是要讨红包的,哈哈哈。”

    夏娇啐了她一口,既不肯定也不否认,而是转脸看了看刚刚那两个欺负她的小混混,说:“你们要喝喜酒也可以,要讨红包也可以,但是,刚刚这两个家伙欺负我,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鸣哥不仅不会请你们喝酒,还会每人赏你们一顿好打,你们信不信。”

    三秃子忙转头对那两个小混混喝道:“西瓜皮、小脑壳,你们刚刚做了对不起鸣哥、对不起嫂子的事情,现在要对鸣哥和嫂子有个交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那两个小混混也怕夏娇将來报复他们,忙说:“好好,我们互相抽几个耳光,给鸣哥和嫂子赔罪。”

    说着,两个人好像早就训练过了一样,面对面以立正姿势站好,然后便“啪啪啪”地互抽起耳光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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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介绍:
英俊潇洒、武艺超群的税务局科员叶鸣,冲冠一怒为红颜,暴打骚扰美女同事的色魔局长,受到记大过处分,并被下岗半年。下岗期间,他凭借高超的武功,救下了被杀手围攻的省纪委副书记,并邂逅高官贵女夏楚楚、富豪千金陈梦琪,两个女孩子都对他一见倾心。自此,他在官场中拥有了广泛的人脉,搭起了一座座通往权力巅峰的官桥…… 《官路红颜》,诚邀加入!官路红颜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官路红颜,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官路红颜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