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爱斯基摩人进攻了?
“你知道外面的世界吗?”巫山没有答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天松子:“首先,外面的世界好大好大,比你们这里大了太多。”
“其次,外面用的是热武器。”他说着,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几样零件,几晃组成了一袖珍手枪,看也不看抬手一枪。
几乎没有听到啥声音,天松子的月牙铲成了两段。
满洲人进来的时候,只见过明朝的红衣大炮,他们至今都还在生产和使用。
至于火药枪,也在研发,大概相对于几百年前的燧发枪。
苏俄境内的矿产丰富,但不是每一个地方的矿产都齐全。
正皇旗控制的区域,他们自己命名为新州。这里矿产最多的就是金矿,流通的货币都是金子、金币,铁矿稀少。
但不管怎么样,天松子作为新州有数的高手之一,他的武器自然是纯镔铁的。
哪怕第一高手萨满教的教主他的师父玄冥子,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弄断月牙铲。
这外来人随手一枪,新州的枪也最多不过是在上面留一些印子的武器,竟然不堪一击。
“我的枪,是威力最小的一种。”巫山收起了枪:“最厉害的的武器,就一发子弹,曾经毁掉过一个城市,那还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
“你们外面的老毛子国度,现在军事实力在全世界第二吧,他们研制出来的武器比这更厉害,也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人过来。”
一个个土鳖在如此寒冷的地方。脑门儿上都沁出了冷汗。
“皇帝?”巫山冷笑着:“那是什么?也就只有一些极度不发达的土著还保留着。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随意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
“因为,现在是民主社会。一个人有罪。那也是要根据律法来定罪量刑。”
满洲遗民沉默了,谁愿意头上有个皇帝?最难受的是济坤。
他看到外面的地方。只是在苏俄境内走了很小的一段路,那是由于探险的人包里的卢布没多少,走不了多远。
就是这段距离,对他的心灵造成的震撼,是济坤从来没想到过的。
而从巫山嘴里讲出来的话,对他冲击简直是无以复加。
尼玛,原来自己辛辛苦苦想要获得的位子,居然是外界已经摒弃的,自己等人是土著!
“巫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天松子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他对把自己打败的巫山没有任何怨恨。
“从小就生活在新州,我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惜,各路出口都掌握在皇室手里,他们始终不让外面离开这块土地。”
“今后,我想请您带我出去见识见识,这个地方我特别厌烦!”
“好!”巫山想也不想,马上就应承了。
见他无意争强斗狠,干脆上前把穴道解开。
起先点穴和分筋错骨。随意用脚踢的。既然关系缓和,肯定就要用手去操作以示尊敬了。
“二皇子是不是要回京城啊?”巫山头也不回地问道,手里还在不停为天松子正骨解穴。
“是的,巫先生!”济坤咬咬嘴唇:“毕竟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父亲和兄弟们不管错得多离谱,毕竟是我的亲人。”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实际情况,这话说出来的意思真还有感情在里面。
“古夫。你还想继续往前吗?”巫山不置可否,当初之所以过来。就是他拿的羊皮地图。
“主人,您想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哥萨克人想都不想地回答:“就是太冷了。”
说着。鼻涕呼呼啦啦作响,好像感冒了。
“戈将军!”济坤吩咐道:“马上去给我们尊贵的客人找些厚皮袄来穿!”
“好的,二皇子殿下!”戈尔哈期期艾艾地回答。
他的地位如今实在是尴尬,本身是济乾的人,结果反而派人来监视甚至要杀他。
“还愣在那里干嘛?”济坤眉头一皱:“快去呀!”
“这个,”戈尔哈挠挠头:“二殿下,我也是刚到不久,根本就不清楚。”
“噢!”济坤拍拍脑门儿:“是我糊涂了,阿泰,你去安排。”
“是!”阿泰今天一直没有表现的机会,可闷坏了,大声喝道:“哈比禄,随老子一起去给客人们拿衣服去!”
他直接拽了一匹马,翻身骑上,飞奔而去。
作为济坤治下为数不多的关隘,阿泰对这里了如指掌。
可以说,就算是死鬼博济,都不一定有他熟悉。
“你们的意思呢?”巫山对其他问,眼光却看着自己的小女人。
“老公,我想往里面走!”尼娜浑然不觉别人怕冷自己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的异常,她撒着娇:“我还想到北冰洋去看看呢!”
“好吧好吧!”巫山宠溺地骨折她的鼻子,两人旁若无人地**:“你想去,老公就一定带你去。”
女人又多了一个,都不知道回去怎么给王璐解释。
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对女人本身就没多大兴趣。
可惜,巫山自己都不知道,他如今的功夫达到一定的境界,对女性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
并不十分显眼的样貌,看上去都是那么卓尔不群。
要是今后他不收敛,都不知道后宫会增加多少女人。
不要说女人,就连男人在他旁边都会感到自惭形秽。
岭北关是一座军营,尽管只有四五百人驻守,里面的居民却不少。
济坤带着大家到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自发还是有人组织的,老百姓在城门口叩着头,齐声高呼:“二殿下吉祥!”
就连刚收的手下呼布奇、伊泉和明山也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
戈尔哈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牙齿一咬拜倒在地。
“大家平身吧!”回到这里。济坤就是当之无愧的二皇子。
看得出来,不少老百姓对他的欢迎还是真心的。眼睛里露出的是狂热。
据他们讲,如今的新州有点儿类似秦朝,是以军功来决定一个人的地位。
二皇子济坤,从他领军战斗以来,对爱斯基摩人从来就没输过。
这样的领袖,谁不喜爱?要是能有幸跟着二殿下去上阵杀敌,饶幸不死,就会给家人一个灿烂的明天。
哪怕是战死了,二皇子也从来不会吝啬对跟着自己战斗的士兵的奖赏。那些奖品都够一家人大半辈子的生活。
很难想象,新州人在北极圈周围是怎么生活的。
不管是城里还是城外,植物不多,也不知道有没有庄稼能够成活。
城里最多的绿色,是瓦片上面斑驳的苔藓,想不到在这里也能生存。
“巫先生!”到了城里办公的地点,济坤执意把巫山请在上座:“不知道您今后的行止如何?”
他心里十分忐忑,这么高武力值的人要是能帮自己一把,在整个新州乃至于爱斯基摩人。都是无敌的存在。
“我无所谓,”巫山摆摆手:“既来之则安之,毕竟我还是你的客人不是?”
“那就好!”济坤大喜过望:“我就僭越了,马上带着队伍到新京去勤王。”
他拿出一支金色的令箭:“阿泰!”
“主子。啥事儿?”阿泰懵懵懂懂,愣头愣脑地回答。
“阿将军,你应该说臣在!”呼布奇在一旁补充道。
“哦。那个主子,我臣在!”阿泰本身就有点儿笨嘴笨舌。
“由你率领岭北关的人马担任前锋。”济坤脸色一肃:“望你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们随后就到!”
“是!”阿泰也不多言。单膝跪地收下令箭。
在队伍出城的路上,不断有老百姓加入进来。
他们的武器五花八门,有的是木棒,有的是红缨枪。对于当地人来说,有铁武器是身份的象征。
四五千人的小城,竟然聚集了一千多士兵跟随,可以看出济坤在民间的威望很高。
新京,在岭北关以北五十公里左右的地方。
作为满洲遗民的首都,新京有五万多人,是新州最大的城市。
这些日子以来,城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各个皇子都带着人马,驻扎在皇城外面。
新京城分为宫城、皇城和外城,可以说是全民皆兵。
最着急的,应该是首先到达这里的济乾。
原本想着带着新州第一高手来攻打皇城,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想不到,局势发展成这样。
皇城里面,被堵着出不来的大臣们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成了什么样的。
然而,在这节骨眼上,谁都不敢走。
外面的众皇子们带着的军队,自己等人要是一出去,肯定就要被抓住大家的皇子逼着表态,那时候该如何是好?
再说了,皇帝爱新觉罗?宏源的脾性怎么样,大家都很清楚。
说不定还没走出皇城,后面的弓箭就射过来了。
喇嘛教是两个国教之一。新州的第一高手是萨满教的教主玄冥子没错,但第二第三高手,却在喇嘛教。
教主萨克度,年轻的时候与玄冥子交手,在三百招开外,才以微弱的优势获胜。
而大护法祁相容,在玄冥子手上支撑两百招没露败象。
他们两个联手,连玄冥子都只有回避三舍的份儿。
源照例在他们的陪同下巡视了皇城,悒悒不乐。
“陛下!”突然,一个禁军气喘吁吁跑过来:“有边关的告急文书。”
“济坤回来了?”宏源猛然回头。
“不是!”那士兵汇报:“老北关狼烟过来了。”
什么,爱斯基摩人进攻了?宏源顿时大惊失色。(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二皇子回宫了
新州在外兴安岭中的一些山谷,更北方直抵北冰洋。
相对于满洲人的故乡长白山来说,这位置始终在北方。所以,这里很多地名都以北来命名,以表示他们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
新北关和老北关,都在新京的北边,老北关是当初正皇旗刚到的时候,在新京的北边修筑的一道关隘,离都城二百多公里。
再后来,新州迁移过来的人增多,老北关以北,又修筑了一道关口,命名为新北关。
如今,既然老北关都出现了敌人,那说明新北关被敌人占领了。
过了老北关,中间一马平川,一直到新京。
形式危如累卵,可笑,爱新觉罗氏还在内讧。
不到一刻钟,一个太?监拿着圣旨到了皇城的宽阔城墙上,大声宣读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爱斯基摩人正在向老北关逼近,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望我爱新觉罗氏子孙精诚合作,同心协力,把敌人赶出边关,钦此!”
这一下,其他皇子倒没什么可说的,大家带着包衣奴才,本身就是过来看热闹的。
到时候要是他们的父皇输了,不介意自己手上多拿一点权力。对于皇位,大家没有多少奢望,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要说根基深厚的济乾,就是不知所踪的济坤,都不是众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尽管新州小皇朝像历史上的大秦朝一样注重军功,也只是在基层和中层。
真正靠军功升到顶层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其实。新州是一个很扭曲的地方,既像秦朝。以军功著称,又像东晋。士族林立。
没错,就是士族,只有这个名词才能说明那些当时跟着爱新觉罗?舒尔哈齐来到这片土地的从龙之臣,他们的后代就是一群寄生虫。
济坤在皇室和民间的威望很高,简直就有点儿像东晋时期的谢安,不到而立之年,带领军队东征西讨。
爱斯基摩人时而从北方攻打过来,时而从东面进攻。
加上军功卓著的那批将士,他们的军功被从龙之臣的后代所吞没。时不时拉起大旗造反。
可以说,当今的新州已经旦夕将倾,风雨飘摇。
这片土地很是肥沃,可惜每年的无霜期简直太短,最南边的地方也就一两个月。
当初的舒尔哈齐也是一个雄才大略的枭雄人物,哪怕和自己的哥哥争夺皇位失败,也不甘于一辈子在这里。
为了自己的部众能生存下去,特地让人从青藏高原找到青稞,还带来了耐寒的牦牛。
他幻想着。努尔哈赤的后代不中用,自己或者自己的子孙趁势夺回失去的荣耀。
可惜,一直到他死,关内八旗越来越兴旺。而他的子孙干脆就像清初的禁海令一样。不让普通人靠近岭北关。
那里,是一长条的峡谷,只有岭北关才能往南到家乡那边去。
一代代下来。没有人再想着回到长白山去。
至于马儿,仅仅只有军队才有。放牧的地方,大致在岭北关左近。其他地方可没有足够的牧草任战马挥霍。
济乾这个人,也不能说不学无术吧,因为他的母亲去世的皇后赫古那氏,来自今天最大的权臣家族。
大皇子有可能成为太子,自然受到赫古那氏从小的层层保护。
万一爱新觉罗氏不想让他成为太子,对于皇室来讲,死一个皇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济乾,锦衣玉食,没有东晋时士族的峨冠博带,那样冻也冻死了。
但这里的人也喜欢玄谈,没什么事情三五成群,在一起一聊就是一整天。
当下,听到诏书,济乾就想命令部队,往老北关开拔。
“且慢!”玄冥子心头大恨,本来以为能顺利让这个白痴即位,萨满教成为唯一的国脚,谁知到了这种地步。
“大皇子殿下,你还得问问皇帝。”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和爱斯基摩人作战,不管是胜还是败,那你的起兵算什么?”
是啊!济乾一个激灵。自顾成王败寇,如今的赫古那氏因为和皇室的冲突,早已让出了第一权臣家族的位置。
万一宏源来一个秋后算账,那自己不就只有束手就擒吗?
他让传令兵进皇城去问,不然这队人马拒不出兵。
没办法,宏源捏着鼻子认了,赦免所有跟着济乾的将士的罪过,萨满教,依然是正皇旗的国教之一。
接着,众皇子和皇帝就要在皇宫里面商量着怎么出兵的问题。
谁来担任主帅,谁是先锋,谁断后,这些都得讲清楚。
刚才大家罢兵,那是因为有爱斯基摩人的威胁,现在威胁尽管还在,却不得不把所有的问题搞清楚,大家才会把自己的人马带着出征。
“哟,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大哥嘛?”新京的皇城并不大,往里面走五百米左右就是宫城,迎头就碰到了三皇子济吉一伙人。
“三弟,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济乾恶狠狠地盯着他,把每一个跟随在他身边的人都记在心里。
左右不过是一些平时无权无势的皇子罢了,联合三皇子济吉来自保。
“你不要以为,你喜欢父皇的爱妃和妃的事情他不知道!”济乾逼近他,用大家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可惜你没胆子!”
“你”济吉恼羞成怒:“古人说得好,百善孝为先,你明着去占有父皇的爱妃,那是千刀万剐的事情。”
“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们的母亲吗?”他越说越顺畅:“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过,简直是猪狗不如。枉为我们的大哥!”
“母亲?!”济乾仰天长啸:“想那佟桂氏,二八年华。我今年多大了?你别忘了,我二十九岁了。你见过比自己还小这么多的母亲吗?”
说罢,也不待他答话,带着萨满教的人扬长而去。
“这个混蛋!”济吉眼睛里都在冒火:“说啥我喜欢和妃,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块遮羞布罢了,他日必将亲手斩杀这个不孝之子!”
“三哥英明!”刚才没有说话的皇子们一个个拍着马屁。
到了皇宫,爱新觉罗?宏源和济乾没有互相看彼此,像是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看到皇子们都进来了,皇帝沉声讲话:“刚才,朕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爱斯基摩人打到老北关,大家有些什么想法?”
“全凭皇阿玛做主!”一众皇子包括济乾躬身施礼。
看着他们,宏源说不出的失望。
早先,因为怕赫古那氏造反,他把最有出息的儿子分封了和硕亲王,却命名为顺亲王。
趁那边被麻痹的当口,迅速发难,接连斩杀前任和现任家主。
这样一来,赫古那氏内部为新任家主都争得不亦乐乎。谁还在乎外面的事情呢?
让济坤出去开开眼界,就是为了彻底清除济乾的势力,彻底把赫古那氏打落尘埃。
真是可惜,一众大臣们懂得唇寒齿亡的道理。在对付大皇子和赫古那氏的问题上,始终不表态。
他故意让年轻貌美的梅妃去勾引,并让别人去碰见。
还没等宏源动手。济乾却率先动手了。
毕竟赫古那氏还是有明白人的,专门联合了萨满教。一起老攻打皇城。
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济乾一死。大家都只有完蛋的份儿。
这里面,要是没有其他权臣家族的影子,打死也没人相信,他们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
“呵呵,我做主!”宏源冷笑着:“我让你们把自己的兵马交出来,你们愿意吗?”
“愿意吗!”他大声吼道:“这就是朕的儿子们,一个比一个能躲让!”
一个个大臣们比猴还精,被堵在皇城里这么些日子,都不知道家里成啥样了,着急回家,把宫里的地方留给爱新觉罗氏。
要是大臣都在,宏源肯定又是另外一副嘴脸,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哪怕济乾带兵造反,打的名号就是清君侧,却没有说具体要杀谁。
不管在哪一个朝代,遮羞布都是必不可少的。
天色渐渐暗下来,宫殿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北风一阵阵刮着,太?监们不知道啥时候点起的蜡烛,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漏进来的风吹得摇曳。
“怎么啦,哑巴啦?”大殿里只有宏源一个人的吼声:“强敌环伺,一个个不想着怎么把他们消灭,反而惦记着皇位。”
“你们谁想要这个位子,朕给他,说给就给,马上禅位!”
他说着,狠狠地把头上的皇冠往地上一扔,吓得太?监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战战兢兢递给他。
皇宫里还是有外人的,萨满教与喇嘛教的人泾渭分明,一个阵容站在济乾的身后,一个站在众皇子和皇帝的旁边。
但他们自诩为高人,表面上从不参与权力争斗。
通过济乾的叛乱,大家都看清楚了,那不过是假象,明明萨满教就在济乾的军队里。
但除了喇嘛教,又有谁敢说出来呢?
“皇阿玛恕罪!”济吉赶紧讨好:“您也知道,咱兄弟这些人,也只有二皇兄是真正的帅才,只有他才能带领我们打胜仗!”
言下之意,就算是皇帝亲征,他也不会把军队交出来。
“哼,要是我济坤皇儿在,哪有你们这些蝼蚁嚣张的份儿!”宏源灰心地戴起皇冠,却没有坐下:“这么说,你们是谁也不肯把部队交出来咯?”
正在这时,一个太?监连滚带爬跑闯进来,一进门就普通跪下:“皇上,顺亲王回宫了!”
什么,济乾回来了?
皇帝和众皇子,都盯着宫门口,瞬也不瞬。(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老北关陷落
就连巫山都没有想到,一个人的气质前后相差这么大。
当初遇到自己等人的时候,这家伙就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自己在餐车里感应,在他身上压根儿就没有停留多一秒的时间。
在进山前的旅馆里相遇,巫山这才正视旗这个年轻人,年龄不是其中最大的,却事事都在拿主意,举止言谈从容不迫。
沼泽前面,才发现这小子很是奸诈,居然想把尼娜给拐走。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巫山并没有怪罪他,可惜他实力不济,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厉害,带着两个人在中途还能追上木筏。
到了新州的地盘,这家伙摇身一变,成了正义与英武的化身。
一路行来,那些看到二皇子恭敬的目光,可不是假的,真正发自内心。
夏天的新州,地里面有些绿色,青稞长得很快,好像就要成熟了。
远远的,那些在地里干活儿的农夫,听说先锋打着的济坤的旗号,站在那里肃穆不动,一直等到队伍走完才继续手中的活路。
等济坤亲自带着队伍前进,那气氛简直就到了最高点,从岭北关始终都能听到群众的呼声,让巫山等人感到十分不解。
新京城里,本来乱作一团,乱兵们看到济坤的前锋人马,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大一会儿,巫山他们一起跟着过来,那些站立的乱兵木然立在风中。
“图满都!”在城墙外面,济坤厉声吼道。
“末将在!”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武将伫立在城墙上冲他抱拳:“二殿下。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我问你!”济坤摆摆手:“目前新京的情况怎么样了?”
“殿下明鉴!”图满都的职务也不知道是九门提督还是什么的:“几位皇子殿下和皇上都聚集在宫里,爱斯基摩人打到老北关!”
“驾!”没等他说完。济坤一甩马鞭,还不忘回头冲巫山喊道:“巫先生。局势危急,新州面临亡国的境地!”
“去吧!”他都到了皇城门口,依然清晰地听到声音:“我们随意溜达!”
“阿泰!”济坤十分着急,才发现这小子作为前锋,已经把皇城给围住了。
他对一个士兵吩咐:“速速通知阿将军,不必再围城,跟紧巫先生!”
尼玛,这样的超级大杀器,要是不用。他就不姓爱新觉罗。
“皇阿玛!”刚到宫门口,济坤高声呼到:“儿臣不辱使命,顺利从外界返回。”
“起来吧!”宏源忍住心头的激动,声音还是有些嘶哑:“到前面来,让朕看看你有什么变化没有。”
这一刻,济坤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膝行到了皇帝的龙椅下面。
“黑了,瘦了!”宏源的眼里满是湿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
“皇阿玛。”济坤懒得打马虎眼:“儿臣在城门口听说爱斯基摩人已经打到老北关,请您允许孩儿替您出征!”
“也不休息片刻?”宏源一时间有些错愕。
“不用!”济坤急声说道:“孩儿身体无恙,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保家卫国。儿臣责无旁贷!”
“好好好!”宏源心里激荡的无以复加:“准!”
济坤站起身来,面无表情,顺着站在最前面的三皇子一路看过去。
他的眼光到了哪里。哪里的皇子自动低下头。
“皇兄,三弟、四弟、五弟!”济坤缓缓抱拳:“我就不一一打招呼了。把手头的人马全部给我!”
“这”济乾面有难色。
“这什么?”济坤厉声喝道:“国家国家,先有国后有家。如今我新州面临灭绝,你等还要妄想保存实力吗?”
“说啊?”他慢慢踱到自己的兄长跟前,语气缓和了些:“你说啊,难道你自己上阵?可以,我把我的人马全部给你!”
“我,那个为兄不行!”济乾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还是你带吧!”
至于那些萨满教的、喇嘛教的,济坤一点儿好感也没有,从来也没人考虑过自己能否继承皇位,就算自己在前线不断打胜仗。
这些人很现实,谁能给自己教派最高的利益,就支持谁。
可惜,济坤作为皇室的中兴代表,压根儿就对凌驾于皇室之上的任何组织都怀有敌意。
见济乾没有话说,其他的皇子们个个乖觉,交出了手上的兵符。
很奇怪,青稞怎么会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生存。盛夏的黄昏,冷风吹过来,人脸上像刀子在割。
点将台上,济坤肃穆而立,遥望着老北关。
“我的士兵们,爱斯基摩人打到了我们的家门口!”他声音低沉:“现在,我就要带着你们走向战场。”
“本来,我想给你们打气的,现在才发现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
“敌人准备充分,一鼓作气攻下新北关,我们今晚出发,明天晚上到的时候应该还在我们手里。”
“我,爱新觉罗?济坤,准备去和敌人决一死战。”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决心,和我一起赴死!”
寂静,下面鸦雀无声。
“有!”阿泰在地下大声疾呼:“殿下身为皇室之胄,他的命是命,难道我们的命就不是?我发誓,敌人想要攻击到殿下,除非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来,现在跟着我一起喊!”他转过身,面对黑压压的人群:“有信心有信心!”
参差不齐的武器指向天空,一阵阵怒吼声音从小变大,直至响彻云霄。
“想不到。这小子还很会鼓动人心!”巫山他们站在远处,他不由颔首:“阿泰这笨小子貌似也开了窍!”
“哪有你说得这么不堪?”尼娜笑得花枝乱颤:“他们朝夕相处。能明白他主子的每一个动作!”
本来,阿泰是跟着自己等人的。
新京尽管是新州最大城市。要在外面,也就一个县城的规模,也没什么看的。
在自己说一定不会远离部队的承诺后,阿泰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不能不说,济坤对自己还是够意思了,竟然找了一辆马车。
要知道,这样的东西在苦寒的新州,算是顶级装备了。
马车很是宽敞,并没有因为新州马匹奇缺而缺斤少两。
一进车子。古夫他们一个个扭头就睡,尼娜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搂在自己男人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临行前,济坤专程让人给自己等人带来丰盛的食物,连皇宫的人都觉得暗暗咂舌,皇帝吃的也不过如此。
一夜无话,部队一直在不徐不疾地前进,两只听到噗噗噗的脚走路的声音。
所有的士兵加起来,还不到一万人。
他们令行禁止。除了偶尔传令官喊宿营、埋锅造饭,大家一言不发,真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
“巫先生,不知道您是否要和殿下一起进餐?”阿泰礼貌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也许在普通人面前,他是当之无愧的将军。
哪怕从没与巫山交手,他也知道对方深不可测。连萨满教的人都在他手上吃瘪,这憨大个自认武力值绝对排不进前十。
现在。他走路都轻轻柔柔的,生怕惊动了还在睡觉的尼娜他们。
“算了吧。”巫山把尼娜的脑袋轻轻抬了抬:“我不饿。”
在阿泰眼里,巫先生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觉得他根本就不是吃饭,应该饮朝露食灿霞。
见他这么说,也匆匆赶回去复命。
普通的兵士,还有时间休息,将官在他们歇下的时候,不得不连夜置顶作战方案。
见巫山不来吃饭,济坤也没说什么。
形式如此严峻,以至于阿泰进去汇报的时候,他眼皮都没抬,直勾勾盯着地图。
在朝廷上说的那些话,他还是为了宽大家的心。
以爱斯基摩人的战斗力,估计队伍开过去,说不定他们已经攻陷了老北关。
那边过来,就是一马平川,在平地上,自己带的这批军队能否挡住他们的进攻。
唯一的利好就是,在前线的士兵都不是孬种,即便没有皇室的人过去督战,他们也会誓死争夺每一寸土地。
也就是说,在老北关能给他们带来麻烦,不得不修整。
“主子,您还是歇歇吧!”呼布奇在一旁劝慰着:“再着急也没用啊,您都三天都咋休息了。”
“是啊主子,”伊泉也帮腔:“如果您要是病了,咋干脆就不用打,直接灭族。”
“殿下,您现在休息吧!”戈尔哈尽管没投诚,却根本就没回济乾那边去。
或许因为抹不开脸面,称呼的时候没叫主子。
“我没时间休息了!”济坤叹口气:“如果现在休息,明天情况恶化,那我们就只有灭族了。”
“阿泰,出去看看,外面何事喧哗?”他侧耳一听,脸色微变。
“是!”不用说,他也准备出去的。
中军帐的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压抑。
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还好,听到了阿泰的吼声,吵闹声渐渐小了下来。
其间,好像听到他说到二皇子殿下。
外面的风不小,话语声时断时续。
“殿下!”不大一会儿,阿泰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老北关失陷了,逃出来的士兵还不到三百人!”
这话犹如重锤,击打在济坤心头,他咕咚一声昏倒在地。(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因纽特人的强大
ps: 对不起,亲们,昨晚有事耽搁,今日两更补上。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领先四十年》更多支持!
“主子!”
“殿下!”
帐篷里顿时乱成一团。
老北关已然陷落,主心骨济坤又昏迷了,不乱才怪呢。
“行啦!”呼布奇不愧为智者,马上就想到了办法:“阿泰,赶紧去请巫先生来!”
阿泰的眼睛瞪得铜铃大,里面没有眼泪却满是晶莹。
实话实说,不管是呼布奇、伊泉还是明山,或者死皮赖脸跟着过来的戈尔哈,他一概不相信,万一自己离开,济坤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说起来,不过是个信任度的问题,大家在一起才几天时间,能比得上阿泰和济坤从小时候就在一起建立起来的感情吗?
“不用叫,我来啦!”巫山把尼娜抱着,缓缓走了进来。
其实,他没有听懂满语,只不过觉得今天晚上大营里的气氛有些失去控制。
刚才济坤昏倒的那一瞬间,还是他暗中控制了下,要不然谁也没注意,后脑勺砸在地上,天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满族话听不明白,但几天来经常在一起,对巫这个发音还是比较敏感的。
他轻轻放下尼娜,济坤还是蛮享受的,帐篷里有行军床。至于他本人,就扶在凳子上好了。总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吃亏吧。
轻轻按了下济坤的人中,呼吸很平稳。却没有醒过来,巫山有些犯愁了。
他并不是真正的医生,哪怕在龙腾营里训练了一段时间,也只能处理比较简单的伤势。
“军医呢?”巫山的声音很是低沉。
“军医?”阿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只有萨满教的人回治疗伤势,但因为他们和主子的关系不好,从来没有随军。”
“该死!”巫山指着阿泰:“来,给他人工呼吸!”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管不管用,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脉象很乱很微弱。估计是气急攻心,这种病据说能死人的。
看到那傻大个还愣在那里,巫山不由皱皱眉:“人工呼吸,就是嘴对嘴把气流送到他身体里去,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应该会吧!”
“噢!”阿泰应了一声,笨手笨脚地操作起来。
屋里的气氛很是压抑,都能听到彼此的重重呼吸声。
“咳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济坤终于咳嗽起来。
连守在帐篷外面的戈尔哈都充了进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常尴尬,但大皇子那边注定是回不去了,只要赖着跟过来。
但宿营的时候,他乖巧地带着士兵在外面执勤。可以说,他的命运如今与济坤紧紧相连。
“爱斯基摩人来了吗?”这家伙醒来第一句话还算清醒。
“行啦!”巫山摆摆手:“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休息,行军打仗的事情还是暂时交给别人吧。”
在苏俄的日子里。济坤成天都提心吊胆,毕竟他们都是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一口蹙脚的俄语。说得磕磕巴巴,一看就不太像苏俄人。
离开苏俄人的势力范围后。一直在和巫山斗智斗勇,妄想着扳回一局,最后竟然敢挟持尼娜,所幸没有出什么事情。
到了岭北关,日夜兼程到了新京,马上领着队伍出发。
要不是因为士卒们太过疲惫,估计他都不想安营扎寨。
“巫先生,万一爱斯基摩人打过来了,您觉得我们正皇旗还能够存在吗?”济坤的眼里满是血丝:“凭着京城的守卫,根本就没任何希望。”
“这样吧,”巫山叹了口气:“把部队的指挥权交给我。”
“您?!”济坤稍微精神了点儿,沉吟半晌才幽幽说道:“那感情好,您的武功这么高强,只会队伍不在话下。”
“也不一定吧,”巫山摇摇头:“我只会的是现代部队,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我还没有经历过,但原则上都是差不多的。”
“阿泰,扶我起来!”济坤却下定了决心:“呼先生,麻烦你把虎符交给巫先生。”
看到呼布奇有些迟疑,他坚决地说:“巫先生的本事,你们是亲眼所见,这点不用怀疑。中原人对战争的理解,也是我们不能相比的。”
难怪叫虎符,看上去有点儿像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是两半合在一起的。
估计平时都是分开的吧,只有战争时才会组合在一起,中间的缝隙之间有一个小小的卡簧,一按就能分开。
“戈尔哈!”巫山也不矫情,马上分配任务:“你马上带一队精兵,前去探路,我要知道最新的战报。”
“是!”戈尔哈毫不犹豫地抱抱拳,转身大踏步离去。
看他的样子,比阿泰可沉稳多了,要不然估计济乾也不会派他去执行任务吧。
“天松子,进来吧!”他淡淡地冲着帐篷外面叫着,声音笔直钻到这家伙的耳朵里。
“巫先生请吩咐!”穿着道袍的天松子看上去真还有点儿仙风道骨的样子:“我自当遵从。”
“目前看来,因纽特人,也就是你们说的爱斯基摩人实力强大,我怕戈尔哈会遇险,你在一旁跟着,不到危急时刻不得暴露!”
“是!”天松子也不二话,微微抱拳就走了出去。
“你们去休息吧!”巫山挥挥手:“在战争上,能多一个人的力量,胜算就增加一份。那个领着人巡逻的人是谁?”
“怎么啦,巫先生?”伊泉一惊。
“那小伙子还不错,是个将才。”巫山微微颔首:“和你有关系?”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他着急的样子,应该关系还不浅。
“巫先生明鉴。那是鄙人的弟弟伊霍。”伊泉这才放下心来:“我代舍弟感谢先生的赞美。”
天边的太阳早就出来了,巫山习惯性看看手表。才四点二十。
马车里,图尔迪等三个人睡得正香,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这里的太阳,有点像秋天的冰城,看上去红彤彤的,却没有什么温度。
“巫先生!”戈尔哈骑着马,老远就开始叫。
“恩?”也不见巫山怎么动,一闪身就出了营门:“天松子呢?”
戈尔哈的脸上挨了一家伙,不知道是啥武器碰着的。看上去肉都翻了出来,特别狰狞。
“天松道长在和敌人周旋,让我回来找您!”戈尔哈一路打马狂奔:“刚才我们在离老北关五十公路左右的独关不期而遇!”
这有点儿不合乎逻辑呀,书上不是说因纽特人只是结网捕鱼吗,啥时候打仗这么厉害了?
很简单,戈尔哈的战斗力还是很不错的,在中原,简直比得上一般道观的教官。
天松子则更胜一筹,介于后天与先天之间。
昨晚在新京城里。巫山感受到三股比较强大的气息,比天松子的气势还要来得凌厉一些。
“我知道了!”巫山飞出去老远,把虎符扔给他:“让明山带着部队,匀速前进。”
这一下。连戈尔哈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几个人中间,只有这个明山是例外,他以前是武将。只不过有一次伤势太重,体力大为下降。不得不转为谋士。
越往北走,天气越是寒冷。风呼呼地挂在脸上,有些刺痛,却伤害不了巫山半分。
要是有人在一旁,会惊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只见巫山上半身不动,那脚简直是离地三寸,时而在地上点一点。
这速度,新州最快的马都差得老远。
从新京往北,还有名义上的三座关口,分别命名为天关、地关、人关,看到里面络绎不绝有人往南方奔逃,估计没什么守兵。
独关,严格上来讲,不是一座关口,就是老北关往南的要冲上建的一个兵营,因为地势太过险要,却又十分狭窄而命名。
一来,新州的总人口才不过十万八万的,估计就是爱新觉罗氏都不晓得具体人数,大致也就这样。
反正哪家有多少包衣奴才,肯定不会准确地向上汇报。
二来,这地方确实太小了点儿,敌人要进攻,拼着受损一点儿力量,不到四十米的距离,这峡谷很快就能冲过来。
而山上滑不留手根本就没办法立寨,在太阳下发着冷光。
围住天松子的只不过是因纽特人的前锋部队,对方看到突然冒出来的新州人武力高强,不得不派出了两个人。
饶是这样,天松子就只守不攻,压力太大。要是自己不顾一切攻出去,后果要么是自取灭亡,要么是对方拼着受伤把自己击杀。
在这是,他万分希望那个神一样的男人能在自己身边。
看到巫山的武功,他彻底心灰意冷,连师父都不愿意见,直接跟着大家走了。
别看在外人面前天松子很神气,在金顶门里,他名为教主,不得不随时聆听萨满教的吩咐。
第四高手又如何?在师父等人面前,自己不过是稍微强大一点的蝼蚁。
要是真的跟着巫先生出去闯荡,看看外面的世界,说不定就会突破后天的壁障达到先天,从此再也不会受这鸟气。
再说了,热兵器的威力,让他有一种错觉,学了三四十年的武功,从小就没有享受过人生,现在被一支枪就能要去性命。
这样的修炼,到头来太打击人了。
他微微分神,左边的因纽特人一鱼叉直直扫过来,差点儿要了天松子的命。
刚刚闪过,右边那把鱼叉如鬼魅般到了腰间。
“住手!”巫山恰好赶到,大吼一声。(我的小说《领先四十年》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爱新觉罗氏的大杀器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领先四十年》更多支持!
独关名为关口,实则就是一条长约五十米的峡谷,两旁寸草不生,只有分不清是霜还是白雪在上面,偶尔露出绿色的苔藓。
天松子和因纽特人的战场在南边的峡口,靠新京这一边。
从北极圈往外面,不管哪个方向走都是南边,连巫山都分不清这一条峡谷是不是正南北方向,简直像刀削出来的一样,中间留下窄窄的缝。
因纽特人的前锋人并不多,他抬眼一扫,一百一十三个人。
刚才这一吼,可不是简单的,正交手的两个人头晕目眩。
天松子感觉最明显,看到他们攻势一滞,旋即跳出战圈。
“巫先生!”虽然天寒地冻,他却累得满头大汗,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气喘。
“你随处走走,别冻感冒了。”巫山顺手在他身上拍了拍,输入一股炁进去。
天松子再次震惊,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不是感觉,是实实在在的。武人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力本身就比别人强。
第一次见到因纽特人,巫山不由多观察了一下。
他们普遍个子不高,但是身体相当宽厚,也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可能是长期为了躲避寒风眼睛眯着,显得狭小。
几大群狗在旁边歇息着,应该是坐狗拉爬犁过来的。还能看到及其简陋的爬犁。
武器给人的感觉就是武侠小说中写的狼牙棒之类,也有拿着刀叉的。
两个正在交战的因纽特人退了回去。站在人群中间的无疑就是他们的头目。
“你叫什么名字?”巫山慢慢地向他们紧逼,不少人都惶恐地想往后退。更多的人眼里露出凶光,他是用灵魂传音。
这是他早就能应用却一直不得其法,在苏俄才慢慢操作实现的。
“曼素!”那头目回答出来才悚然一惊,对方竟然懂得自己的语言?
“恩,为什么要入侵这块土地?”巫山目前的方法近似于催眠,但比催眠更厉害。
可惜,曼素的职位不高,知道的事情很少。但从他脑袋的画面里,发现这群人都是以部落的方式生存的。
在自己的集聚地。有一个类似酋长的人物,时不时分派任务,分配劳动果实。
传说中,因纽特人吃生肉,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也有火的画面和烹饪的图像。
事情的转变,大约在几十年前,酋长突然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学一些武术动作。
从那以后。每天都在部落当权者的威压下,不停地习练武功。
但效果出奇的好,和动物搏斗,这个曼素发现竟然可以不用武器。直接用拳头就能打死。
其他的人也有类似的发现,然而部落里没有谁比他的武功更好,慢慢的。他的威信超过了酋长,并带领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组成了新的部落。
有一天。部落里来了一个人,他比曼素长得还要矮小。力气奇大无比,整个部落里没有一合之将。
后来,那个人说,他是神使派来的,名字叫怒离,在神使手下这样的高手比比皆是。
原先自以为本领高强的曼素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修炼武功的时候更加刻苦。
再后来,怒离经常到部落带领大家一起修炼,说要带大家一起做件大事。
直到这次出征,才知道所谓的大事就是侵略在南边的这群人。
而且,直到如今,曼素终于明白,因纽特人与满洲人的战争,已经延续了几百年。
北极圈太大,他的家乡还在白令海峡那边,因为不想去加入美国,迁移到了北极圈更深处,想不到这里的同胞在遭受痛苦。
爱斯基摩人,是印第安人率先叫出来的,意思是吃生肉的人。也不知道新州人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的。
他们自己称因纽特人,意即真正的人,所以巫山在称谓上,也很尊重他们。
因为曼素部落作战勇猛,攻打新北关一战,就是曼素亲自登上城头的,所以就被指派为这支部队的先锋。
看到自己的首领站在那里不言不懂,其他因纽特人大惊失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人的信仰,包括神之类的,以为首领正在被神或者神使召唤,齐齐地盯着曼素,不知所措。
“首领,您这是要做什么?”一个胆子大,看到他转过身去解开自己的狗拉爬犁,忍不住发问。
“我们回去吧,”曼素用自己民族的语言解释:“这个人比我们的神使还要厉害得多,我们不是对手。”
一个人的武功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便在催眠的情况下还是能够很快清醒。
除非是施术的人强行控制,那样就看双方精神力的高低,有可能两败俱伤,或者精神力差的人被弄成白痴。
曼素刚才心里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对方在自己的脑海里随意读取信息。
这在自己认识的怒离身上都见不到,那家伙好像经常被更厉害的人传话,就是通过这种手段。
他可自忖没有神使厉害,审时度势,自己不是对手,不如回去找怒离。
这群因纽特人默默无言,在曼素的带领下,登上狗拉爬犁纷纷离去。
越往北走,风越刮越大,天松子一辈子震惊的次数都没今天多,看到巫先生的脚居然没有踏在实地上。
他跑了好远,却越来越没力气。
没有经历过高原反应的人,就不知道那样的感觉有多难受,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死掉一样。
天松子的心脏不争气地使劲跳。似乎马上就要从心口蹦出来。
他也没想过没到老北关气候都这样了,更北的新北关会怎么样?这群爱斯基摩人尽管没有自己跑步。在雪橇上挥洒自如,显然没受到任何影响。
作为正皇旗内真正的高层之一。天松子怎么可能亲自上战场?
济坤作为皇室的一份子,本来也绝无可能上前线。
要不是因为他的母亲不是出身大户,而且去世得早,他才不会想到边疆打战立功呢。
这样恶劣的气候,估计他第一次来也受不了吧。
天松子觉得自己在跑,其实比别人走都慢了好多。
巫山起先盯着因纽特人,现在才发现他的窘态,一把薅起来就走。
作为金顶门的当家人,历代萨满教的教主也从金顶门的教主中产生。按说天松子听过的见过的比绝大多数新州人更多。
甚至可以说,他知道得比大多数皇室都要多上不少。
巫山这种地步,就是传说中的陆地神仙,遥想达摩当年,一苇渡江,也不过如此。
原本就厌倦了在一个小小的新州折腾,想出去闯荡。
哪怕他知道,今后自己要接任萨满教的教主,成为正皇旗的三大巨头之一。
那又如何?不过是在一个小小的池塘里折腾而已。
被巫山击败。顺势提出了要出去闯荡的要求,幸好得到允许。
从那以后,他就死心塌地,当原计划是跟随他出去。出去以后怎么走还没想好。
见到这样的神迹,他彻底死心了,今后一辈子就追随着神一样的男人。
没错。就是神迹,自己在他的保护下。身上渐渐有了暖意,呼呼的风声好像根本就近不了自己身边。貌似有一个看不见的圈子遮挡。
到了这时,天松子甚至有些嫉妒,他看着那些爱斯基摩人,一个个身上穿得毛茸茸的。
身上唯一能够接触风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脸,可他们的皮帽帽檐拉得很下,基本上就吹不着,近乎躺在爬犁上。
“先生,我们就一直跟下去吗?”也不知道走了好久,天松子忍不住发问。
“对呀,”巫山淡淡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些因纽特人不过是先遣军,小喽罗而已。”
“这场战争来得莫名其妙。不管满洲人是满族也罢,有汉人夹杂在里面也好,我不想新州灭绝。”
“因纽特人不是一个好战的民族,要不然历史上他们早就南下了,而不会等到热武器的时代才向南方征伐。”
“其实,先生。”天松子顿了顿,还是把心头的话说了出来:“在新京我们有对付敌人的办法。”
“恩?”巫山愕然扭头:“那他们非得让济坤出战干嘛?看起来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事。这么多的新州战士牺牲掉他们不心疼?”
“先生,爱新觉罗氏是一个很疯狂的姓氏,”天松子苦笑道:“我现在才清楚,他们在新京城里有一个大杀器。”
“大杀器?”巫山眉头一皱想了想:“在城里武力值最高的人,比你也高不了多少。几门红衣大炮,那是几百年前的老古董。”
“我想,在因纽特人里面,和你武力值不相上下的人多的是,所以那几个人的武功不予考虑。”
“红衣大炮就算是新州自己造出来的,威胁其实并不大,装填弹的速度慢,敌人到了跟前,说不定第二发还没准备好。”
“先生,我是最近才知道的,”天松子微微摇头:“这是我们金顶门丧失了十多位好手才得出的结论。”
“怎么可能?”巫山越发觉得疏漏了什么:“萨满教是你们自己人,肯定不会杀害你们的人。”
“喇嘛教那些和尚,好像也不是啥好战之人。”
“对了,剩下的就是皇室,你刚才说的他们是一个疯狂的姓氏,难道是他们?”
“就是他们!”天松子毫不隐瞒:“新京城的地下,全是火药。这些爱新觉罗氏的人估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会走这一步!”
“引爆整座城市?!”饶是巫山心性沉稳,还是忍不住惊叫起来。(我的小说《领先四十年》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神像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领先四十年》更多支持!
难怪在另一个时空里,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满洲人的这一支任何音信。
也就是说,正皇旗的所有人与因纽特人的精英在这一战中消耗殆尽。
尼玛,整个城的下面都是炸药,强者如巫山,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儿。
要说武功到了一定境界,飞檐走壁确实不在话下,就连普通的子弹也能在最短时间内躲开,武者有自己的第六感,能预知危险。
就像这一次,巫山心底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到北极圈来一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要不然他来干嘛?
虽然每次都是征询别人的意见,其实早就在无意之中,潜移默化影响了其他人的思维判断,顺着自己的意思一路往北。
武功到了巫山的高度,子弹来袭,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已经闪开了。
但要是整座城市一起完蛋,避无可避。就是脚不沾地,窜起的气浪,就能把他撕粉碎。
狠,太狠了!巫山不由心底发寒。
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这也算是救命吧,玩久了双方的性命。
当然,巫山本人既不信佛教又不信道教,只是相信自己的本事。
因纽特人难怪他们管自己叫真正的人,那些狗拉爬犁在路上始终保持匀速前进。
他们就在前方不远处,就是那些狗进食的时候。也是分批分次,其他的狗依然在劳动。
那些狗们。吃东西竟然上了爬犁,把头伸进一个容器里面。好像还有丝丝温度。
不知道因纽特人是怎么保暖的,要不然那些生肉一出来,肯定就是**的,不管人畜,都不能食用。
曼素心里没底,这人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强大,就是神使也远远不及。
当然,因为他的地位不高,平时也只能和怒离接触。真正的神使,不知道有几个,反正有次他永远的看见了一个。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就站在那里,与整个天地格格不入,显得很突兀。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根本就说不出来。
而巫山给他的是另一种印象,貌似天地间他无处不在,就是如今曼素的队伍在爬犁上向前飞奔。如芒在背。
平时不管人畜吃东西都要找个被封的地方歇息,今天也顾不得了,只想永远地躲开他,偏生如跗骨之蛆。就是甩不掉。
不得不说,因纽特人的部落,组织纪律还是很不错的。只要上面吩咐下去,下面就一丝不苟地执行。没有任何人出言反对。
就连曼素自己也不知道,在老北关扎营的怒离有没有本事把巫山给拦截下来。
他的任务。就是把部落的儿郎圆满地带回去,因纽特人的存活率低,生产困难,每一个人口就是部落里稀缺的资源。
尽管都是属于因纽特人的一部分,他还是抱着占便宜的目的来的,硬骨头谁爱啃谁啃去,反正曼素部落就不奉陪了。
“加仑,那个人还在吧?”曼素都不知道自己今天问了多少遍了,他已经不敢回头望,那双眼睛大而有神,一回头又会陷进去。
“首领,他一直跟着我们。”加仑也知道形式前所未有的严重,用余光一瞄马上就盯着前方,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除此以外,整个曼素部落没有其他声音,只有狗们在雪地里迈出唰唰唰地声音。
老北关的城墙,全部是用冰制作而成,对其他人来说滑不留手,因纽特人有自己的办法。
突袭新北关,几乎没费吹灰之力,老北关稍微麻烦一点,居然还让一些士兵跑了。
不管是老北关还是新北关,除了满洲人的部队,是没有居民的。
偶尔有流动的商人过来,在任何时代,商人的脚步都是跟随着战场的。
怒离心里面很是窝火,这次神使们带着其他的门徒去执行秘密任务,本来是最大功劳的战场,反而显得不是最重要的。
哪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的武功在他们当中最低呢?
作为世代神使门徒世家,他对神使的了解,显然是曼素永远比不了的。
在整个因纽特人圈子里,神使并不多,总的只有三个。
而他本人,是三神使图门指挥。
每一个神使,下面不多不少,正好十二个门徒,排在第三十六位,怒离甭提心里有多憋屈了。
故老相传,神使的传承是很艰辛的。
刚开始,整个因纽特人没有任何一个神使能成功修炼。
一代一代,不知道死了多少神使,武功在不断改进,能适应大面积推广了。
要不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们怎么可能容忍满洲人在这块土地上两三个世纪?
怒离的父亲怒古,年轻的时候可是一条汉子,但他没能熬过武功的修炼,爆体而亡。
在他临去世的时候,把自己叫到身边,让自己发誓忠于神使,才阖然长逝。
当然,怒离本人也对因纽特人的使命坚信不疑,因为到目前为止,神使他们从来没有出过错,始终带领大家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这次把入侵者斩尽杀绝,就可以迁移一部分人到这里定居,慢慢向南渗透。
总有一天,因纽特人会占据整个星球。
怒离喝的是酒,里面有一些海豹血。因纽特人的食物里要是没有海象海豹之类的血肉,根本就连一点味道都没有。
说起这个酒很有意思,别人都不知道,他那次杀了几个胆敢进入因纽特人地界的入侵分子。从他们身上缴获的。
除了这个酒,其他的东西。都没用处,被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和那些人一起埋葬。
因纽特人的丧葬风俗。人死了以后,要挖很深的坑埋进去。
不然,生活在这个片区的牲畜们就会把尸体从雪堆里掏出来。
要不是怕别人知道自己贪污了这些酒,怒离才不会花功夫去挖坑呢。
他们坚称自己是因纽特人,对人的肉是不可能吃的,因纽特人就应该有自己的骄傲,真正的人是不会去吃人的。
这群入侵者的铸造技术,比起怒离他们来要先进不少。
以前他没有机会过来,这次终于得偿所愿。准备毕其功于一役,全歼入侵者。
看来今后可以让部落里的人来学习下,住房不一定要住在地底下,这样的房屋,虽然也是冰做成的,明显比自己造得好。
房间里有些热,怒离指挥着队伍有条不紊地准备,明天一早出发,去接收入侵者的地盘。
到最后。他才想起来,神像还没放好,赶紧在自己的房间里找了个显眼的地方放好。
神指引着因纽特人前进,就是他传授给神使们的功夫。再传给自己等人。
怒离摘下帽子,恭恭敬敬地冲神像磕头。
他做得无比虔诚,就是交给他的三神使图门都没他做得好。
往门外张望了下。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怒离轻轻合上门。才从钢质的酒壶里倒出酒慢慢品尝。
他看了看神像,从酒里占了一滴放在他的嘴唇边。
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每次总有些上头,精神仿佛。
因纽特人也酿酒,把海豹海象的血,放在雪屋里温暖的地方发酵,喝起来酸酸的,比不上这种酒。
“咚咚咚”,门突兀地响了起来。
赶紧藏好酒,怒离略带醉意,冲外面吼道:“谁呀?不知道打扰人休息是不好的习惯吗?”
“门徒大人,对不起,不是我找您!”守在门外的卫兵,都是怒离自己部落的人,说话的这个叫怒熊。
“是曼素他们回来了!”另一个卫兵是怒山,他和怒离我关系没怒熊那么好,说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让他进来吧!”怒离把酒放在贴身的衣服里,反正穿得多,也看不出来。
“门徒大人,我们遇到了高手!”曼素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说,边说还边喘气。
“恩?”怒离一闪身到了他身边:“人呢?你自己部落的伤亡如何?”
“我们没有死人!”怒离低眉顺眼地回答:“但他吼一声,让我们整个前锋营耳朵都聋了。”
要是惹得门徒大人生气,杀人是不会的,但肯定要惩罚,他可不想小细节上让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抓辫子。
由于长期生活在北极圈内,因纽特人过一段时间,都会爆发歇斯底里症,脾气也显得暴躁。
“在哪儿?”怒离正准备出去,马上想到走路有可能让藏酒的秘密被别人知道,又缓缓坐回去。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阻止巫山,哪怕到了老北关。
每一个因纽特人各司其职,显得井井有条。
这群原始人类,早就懂得分工合作的概念。
看到他们跟在曼素后面,就是卫兵也没阻拦。
抓到敌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处死。
神使不是告诉大家吗?今后我们要统治整个星球的,这些人也可以来帮自己等人管理日常事务。
当巫山到了屋里的时候,连怒离都没发现。
不过他对这个门徒也没多大兴趣,大约在先天境界,不值一提。
就连巫山自己都不清楚,如今究竟有多厉害,反正先天的人在自己面前是不够看的。
他一眼就看到了神像,眼睛再也移不开。(小说《领先四十年》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领先四十年》更多支持!
刚进去的时候,怒离根本就没注意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你说啊,哑巴啦?”他还在追问曼素:“你说的那个什么高手呢?”
历史上的因纽特人,他们与满洲人的关系,犹如与美洲的印第安人一样,都是世仇。
故老相传,他们当初之所以往北迁移,就是受到了包括满族人祖先在内的其他民族打压排挤,不得不一路往北。
如今,怒离他们以胜利者的姿态,踏上了这片土地,别提有多么骄傲了。
只要修炼过神使提供的武功,与满洲人放对,简直无有一合之将。
听说居然有高手,好久没有打过架的怒离兴奋起来。
“门徒大人,”曼素冲他又使眼色又做手势,可他还是没发现,只好指了指:“这位大人不就在您旁边吗?”
怒离一惊,顺眼望去,那人在自己面前就是一尊巨人,仿佛原本就在那里。
不过,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是不言不动地盯着神像。
尽管在外面没被人打败过,看到比自己高这么多的人站在面前,怒离还是很发虚。
“你您是谁?”他觉得口舌有些发干,结结巴巴地说:“认识我们的神吗?”
“什么?”巫山扭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不过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屑地一笑:“神?就是这样简陋的雕像?”
“小子。你凭什么不服气?”一个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里想起:“我不是神谁是神?”
谁?巫山觉得难以置信,早就观察过。周围没有高手,但这声音听着虚无缥缈。显然比自己不晓得高明到哪儿去了,简直和清风子不相上下。
他不清楚是怎么辨别的,纯粹就是一种直觉,用意念和自己说话的人绝对是高手。
“别看了,”那声音晒笑道:“我就在你面前!”
什么?巫山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简陋的雕像。
不知道是啥材料,非金非铜,却又不是木头,更不是北极圈里常见的冰雪。
在和清风子交谈过后。他更加确信,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仙,眼前的现象却难以解释。
“你就在这雕像里?”巫山的意念深入到里面,却发现空空如也,中间是空的。
天松子在新州风光无限,在这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怒离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哪怕比他还矮上不少。至于巫山,压根儿就没时间搭理他。
他东瞅瞅西望望,新京城以外的地方。他很少出来,这里的建筑纯粹就是冰雪,新京城用泥土冻上再筑城的,差别太大。
看到巫山进来后对着那雕塑发愣。他大惊失色,以为是敌人的阴谋诡计,却又不清楚怎么处理才对。
书上说的。被迷住的人不要轻易唤醒,不然就可能终身变成白痴。
目前身在敌窝。万一巫先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决计不能活下去了。
别看爱斯基摩人还没动手。那是因为眼前这人实在太强,他们都没把握。
天松子这么想,虽不中亦不远矣,因纽特人生养十分困难。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决一死战。
在雪地里狩猎,一般都是整个部落群体出动,大家一起努力。
因纽特人的组织观念很强,目前城里的最高统治者怒离不发话,谁都不敢有任何行动。
这家伙也很明白,眼前这个高手正在和神交流,自己不放在他眼里。
甚至于对天松子,也没啥恶意,因为整个因纽特人的眼里,神是至高无上的。
那些神使之所以被称为神使,就是由于他们能与神沟通,并把神授的武功交给其他人。
能与神对话,在怒离的心目中,就是神使一样的地位,不管他是哪个种族都一样。
这时,巫山已是满眼困惑,神像里不过是因纽特人崇拜的神的一丝意念。
根据这丝意念的描述,他的本体在北极,距这里还有一两千里路。
由于功力相差太大,巫山根本就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
无意间感应了下,好像没有什么惊险。武者到了这种地步,往往就有对危险的天然预感,就是俗话说的心血来潮。
去还是不去呢?这是个问题。
他咬了咬牙,去吧,至少没有血光之灾。
“你叫怒离是吧?”巫山直接给这个首领传音:“我带来的人你们不许伤害他,现在我要出发去见你们的神。在我回来之前,不得进军!”
“是是!”怒离自然不会传音,忙不迭点头:“您放心,他在这里就是我们的贵宾。”
“天松子,你就在这屋里歇息下。”巫山不懂他的语言也不想知道,只是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明白就可以了。
天松子有些惶恐,却不敢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点头。
对巫山来说,匀速飞驰,根本就不是难事。
何况北极圈内的炁尤为丰富,一路上不断补充,他感觉自己的功力又有精进。
一边赶路一边修炼,何乐而不为?
原本想着,这里的风挺大的,资料上说的两极的风力都超过十二级,不知道是什么概念。
呼呼的风声是有,那只不过是自己的身体移动太快惊起的气流声,却没有大风的迹象。
在电视上看到的海狮海豹之类的动物,看上去挺可爱,想不到它们极有攻击性。
估计长期因纽特人和闻讯而来的捕猎者的捕杀。引起了它们的敌视吧。
再说了,北极圈内本身资源稀少。动物们存活困难,任何接近它们的活物都是食物的源泉。动物们积极一些才符合常理。
不得不感叹于大自然的神奇,北极圈里也有植物,尽管十分稀疏,开着并不显眼的花。
它们的生命不知道多么短暂,大约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完成从发芽到结子的繁殖过程,把生命传递给下一代。
几头驯鹿在懒洋洋地啃着苔藓,狐狸们不亦乐乎地从冰窟窿里掏出鱼来。
一群狼缓缓接近它们的猎物,在远处静静守候着。
北极熊、海豹、海象。有的四处溜达,有的干脆就躺在那里晒太阳。
巫山还看见了一头北极熊嘴里叼着一条鱼,衔给自己的后代。
有些时候,冰面突然破裂而出,那巨大的身影大概就是鲸了。
麝牛们的脸上有些像猩猩,要不是突出的角,根本就不知道它们是牛。
这种世界上频临灭绝的古老动物,不知道北极圈内可怜的草类,怎么能满足他们庞大的身躯。
要是到了冬天怎么办?四处一片漆黑。它们就成为肉食动物的猎物。
动物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的原则,巫山只是发发感慨,却没有要拯救这群麝牛的意思。也根本就没办法。
其实,他心里还是蛮忐忑的,到了北极。怎么去找对方,根本就一无所知。
但不管怎么样。这种把意念留在外面的办法,是天山派的功法里没有记载的。他也想一探究竟。
尼玛,这简直就是坑爹呀,巫山不由心里暗骂。
所谓的狗屁神说是一两千里,自己不停歇地飞驰了估计一整天,四面一片白色,连两千公里也早就到了,却丝毫没有任何收获。
四下里除了动物们偶尔发出的嘶吼声和呼呼的风声,一片静寂。
好几次,巫山就想扭头回去,不再因为内心的好奇,来看看所谓的神究竟什么样。
过了多久?他都有些麻木了,只是感觉自己的功力越来越高,也不清楚是自己的感觉还是真实的情况。
越往北走,巫山越是心惊,空气里的炁是不少,不过更多的是红色的那种。
凭自己的感知,他明白这种炁要是长期生活在里面,凡人会发疯的。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
竟然还有船只,破冰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上面的人也许把自己当成一个新的物种吧,好像对自己摄像还是拍照什么的。
可惜他的速度实在太快,只能捕捉到一丝影子。
就这么一直不停歇地往北方前进,巫山都忘了走了几天,只是机械地向前移动。
在感知中,红色的炁越来越浓,难道是一种放射元素?
“你来了?”那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你在哪儿?”巫山有些恼怒自己的行为,好像练武以来从没这么冲动过:“告诉我吧,专门让我来干什么?”
“让你的意念往下,一直往下!”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着。
巫山眉头一皱,还是依言操作。
没想到,意念往冰层下面延升,与在空气中完全是两码事,貌似自己的意念都要被冻住,这空气也太凝实了。
这!
不知往下探了多深,巫山都有些疲惫了,才发现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
“千万别告诉我这就是你!”他很是迷惑不解。
一个能把意念分散开来的修炼体,功力不知道比自己搞了不知多少倍。
他或者它为什么就在那个看似庞大实则狭小的空间里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到闪闪发光的眼睛,简直就没想到这是活物。
“你说对了,这确实是我的本体!”那家伙满是萧索:“有什么想法?”
“你?”巫山灵机一动:“原来你是鲸修炼的啊!”
“别把我和那种低等生物作比较!”他嗤之以鼻:“老子是鲲!”
“鲲?”巫山震惊得无以复加:“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鲲鹏?!”(小说《领先四十年》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鲲鹏的故事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领先四十年》更多支持!
庄子在逍遥游中写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这些东西,写得有鼻子有眼的,让人觉得跟真的一样。
以往,巫山嗤之以鼻,认为是无稽之谈。
随着接触神奇的事物越来越多,感到古代劳动人民不管是神话故事还是其他看起来神神叨叨的传说,都是有据可考不是凭空杜撰的。
盘古成了地球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元凶,冷不丁蹦出个鲲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鲲鹏是什么?”鲲一脸迷惑:“本座是鱼好不好,你说的那啥鲲鹏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巫山一滞,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想还是告诉他有关庄子的事情。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版本,鲲鹏被称为妖师,在巫妖大战中提前逃走,后来不知所踪。
鲲安静下来,默默无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逍遥子!”他嘟囔着:“绝对是他。”
这次,没等巫山问,鲲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远古时期,人类和动植物都可以修炼,一时间神魔满天飞,到处都是战斗的身影。
其中有一种鱼,就是鲲的种族。他们的身躯庞大。就像如今的青蛙一样,是两栖动物。
别的修者修炼。是打熬自身或者利用天材地宝不断提升。
而鲲一族,则是猎食其他修者。吸收他们的精血,不断壮大自己。
这样的种族,在修炼系统中,应该被定为魔道,引起了其他修者的公愤。
大家群起而攻之,鲲这个种族渐渐消散于天地之间。
与其他鱼类一样,鲲是卵生动物,而修者的这条鲲,是唯一幸存的一个鱼卵。
在他的父母遭到围攻的时候。他们拼了性命,也要把自己的后代送出这片天地。
但不管怎么奔逃,都没有办法,修者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处处追杀。
终于,他的母亲死了,其他体内的鱼卵也死了。在他母亲临死之前,把全身的精血都逼入到仅存的鱼卵里。
同时,还有鲲之一族的修炼办法。
追来的修者们。恨不得把这对鲲夫妻食肉寝皮,他们也是这么做的。
不过,也许是鲲的肉不好吃,母鲲的尸体被吃了一半。却被修者抛至荒野,被凡兽分食。
可惜,作为修者的一员。鲲的尸体哪是凡间的野兽们啃得动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这个鲲卵破体而出。第一步就是慢慢蚕食了他的一半母体。
对于这个种族来说,吃同类哪怕是兄弟姐妹和父母的**,见怪不怪。
他们心中的念头只有一个,为了变强,不择手段。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个鲲的母亲把自己的一丝执念留给了自己的儿子,让他今后还是按部就班的修炼下去。
在他的讲述中,巫山得知,鲲以自己的种族为姓,他自名为鲲鹏。
对于母亲的执念,他不以为然,鲲的使命就是不断吸食其他修者的血肉。
不仅如此,也不知道鲲鹏是否变异,他是见什么吃什么。
到了最后,他居然吞食小星球,上面附着的所有生命都成为他身体的养分。
有仇不报非君子,也许鲲鹏不懂得这个道理,但他却按照这个准则来要求自己。
种族灭绝的仇恨,使得他在星际不断流浪,妄图回到种族的发源地,给修者们还以颜色。
根据脑袋里的记忆,鲲鹏一路上遇到不少地球上出去的修者。
那种强大,是吞噬了几个凡界星球的他都不敢想象的。
原本觉得自己足够厉害,在那些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或许是上天为了补偿鲲这个种族,鲲鹏在吞噬了其他生物的时候,竟然可以变化无穷,所变化出来的生命,根本就辨别不出来。
“你!”巫山突有所感:“原来就是你去害的地外修者群体?”
很简单,从地球出去闯荡的修者,他们只是为了寻求一个答案,怎样才能永生。
对他们来讲,实力再强大,不能长生不死,也不过黄土一杯而已。
强大的修者们,哪有时间来和其他星球的修者们打架浪费时间?
“连你都猜出来了?”鲲鹏苦笑:“我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其实并不复杂,”巫山悠悠叹道:“地球走出去的修者们,都是为了探询生命的奥秘,根本就没兴趣争斗。”
要是修炼资源,当时的地球上并不缺,但修者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停滞不前,再也不能感到丝毫的进步。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修者何尝不是如此?
大家修炼的目的,就是为了与天同寿,在地球上都难得争斗,何况到了地外生命星球?
“但当地的土著们不清楚啊,”鲲鹏无所谓的笑笑:“我不仅进攻他们,实力悬殊的时候,就会果断逃走。”
“当然,在逃走之前,肯定要给地球上的修者们找点麻烦,把地球的坐标发给他们。”
一个个修炼星球上,留下了鲲鹏的足迹。
凡人星球,只不过是他进食的场所。
有修者的星球,其坚韧程度,根本就不是鲲鹏能吞噬得了的。
他不断惹事,逐渐逼近地球。
到了之后,鲲鹏大喜过望。发现打成了一锅粥。
这样的场所,才是鲲类修炼的绝佳所在。
修者之间的战斗。不管是其他星球过来的入侵者,还是本土的修者。他们不过是意气之争,间或有些杀人夺宝。
这些傻瓜哪里知道,只有修者的血肉,才是天地间最好的美味,最棒的修炼资源。
直到有一天,那个叫盘古的家伙怒发冲冠,一剑崭绝了入侵的高手们。
“你也命大!”巫山说不出啥感觉:“那一剑咋没把你也给了账?”
“我傻呀?”鲲鹏丢了一个卫生球,在感应中他甚是不屑:“盘古那疯子,我在沿途见到过。和人打架连武器都难得出。”
“尼玛,看到他一出现在天际,我跑得远远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鲲身上的本土气息让盘古以为是土著吧,放过了在剑底瑟瑟发抖的鲲鹏,飘然而去。
见识到自己和顶尖高手的差距,这家伙越发不敢造次,天知道啥时候和盘古一样强大的牛人回到母星?
那时候的北极,一片荒芜,阴差阳错之下。鲲鹏就潜入到这里修炼。
在旅途中,他不断去读取母亲留给自己的记忆。
原来,醌类也有自己种族的修炼方法,而且还相当优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开始吞噬修者,走上捷径。
当他到达这片荒原,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修者。竟然还有一条寒蛎。
那也是一个古老的种族,历史比醌类只长不短。
地球上的强者四处闯荡。并不是所有的都要出去,比如鲲鹏遇到的这只寒蛎。他就是一个和盘古不相上下的老怪。
以无心算有心,鲲鹏居然得手了,老寒蛎发现之时,却发现一个小爬虫在不断啃食自己。
本来,这家伙见到盘古回来,不敢再吞食修者。
而寒蛎却是太诱、惑了,醌类的血液里充满着不劳而获的基因。
见到这样的好事,不占便宜白不占。
寒蛎老怪身上,就损失了一个小指头,让鲲鹏疼得满地打滚。
他还以为自己这个种族是无所不吞,才发现那是在功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
假如双方的悬殊太大,撑也就撑死了。
一个小指头的损失,与世无争的寒蛎根本就不在乎,冷哼一声不知所踪,反正这样的蝼蚁已经受到惩罚,眼见不能活了。
“你从那时候就被寒蛎囚禁在这里?”巫山哑然,沧海桑田,庞大无比的地球变成这样一颗小星球,天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囚禁?”鲲鹏反问着:“他用得着吗?我看到那老怪身上一抖,小指马上就长了出来。”
“就是把我搁在这里自生自灭,我都活不了多长时间。”
听到这话,巫山又迷惑了:“那你至今还活着?”
“这又牵扯到另外一桩事情了!”神识看不清他的表情,鲲鹏的语气说不出的萧索。
在鲲类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同类被撑死的记录,自己也算是独一份儿吧。
他坐地等死,只觉得自己浑身渐冻,不多时身体周围就出现了冰雪覆盖的地方。
寒蛎有个寒字,自然是温度低到极点。
可那样的老怪,浑身的精气神都收进身体里面,不泄露半分。
鲲鹏哪知道厉害呀?
“咦,咱还没把鲲给杀绝?”正在这家伙彷徨无助的时候,来了一个峨冠博带的高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本体。
“是!”鲲鹏差不多到了弥留之际:“你赶快杀了我吧!”
“上天自有好生之德,我杀你干嘛?”那道人摇摇头,随手一指:“你们醌类本身的功法还是不错的。对了,别吞食其他武者,那样永远都无法寸进。”
醒来,他就到了这个虚无的空间里面,日夜把寒气从自己的身体里排出去。
“临走前他告诉我,他叫逍遥子。”鲲鹏说这话真不知道是啥心情。
“这么多年的潜修,我终于懂得了母亲忠告的真正含义。吞噬其他武者,纵然可以短时间提升。”
“然而,我们体内的炁实在太复杂,只有融合起来或者舍弃一些与自身不合的养分。”
“譬如红色的炁?”巫山马上就想到了路上遇到的奇怪现象。
“对,那就是我排出来的!”鲲鹏直接承认。
“既然你不再吞噬,还是自己出来吧,”巫山知道,即便自己不让,他想出来就出来。”
“你当逍遥子设置的阵法是垃圾?”鲲鹏微微苦笑:“要不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这阵法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破解。”
“前面一两百年,我才感应到有一丝缝隙,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让土著来学习我的体系?”
“明白了,”巫山点点头:“看来阵法也没完全破损。”
鲲鹏正欲说话,天地间突然剧烈一抖,鲲鹏顿时大惊失色。(小说《领先四十年》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ps: 致歉:亲们,我写神话是为下面做铺垫,再过一两章回到正轨上来。
第一百章 同归于尽
ps: 亲们,我很快就会让主角进入正常的轨迹。这一切,就是想给今后写玄幻小说探个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细心听取你们的意见。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dd”并加关注,给《领先四十年》更多支持!
天松子一走,而后不久巫山也跟着出去了。
军营里,济坤刚刚醒转又陷入沉睡,所有大事全部都由呼布奇来主持。
没办法,巫山对他们都不熟悉,只是觉得这人不管是做事还是说话上有条有理,比其他人要好不少。
可见在任何地方该你表现的时候你就要善于表现自己,不然没人发现。
太阳出来了,首先醒来的是尼娜。巫山在的时候,给了她一层保护膜,输出炁来保护她。
可他一睁开眼睛,立刻尖叫起来,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尽管济坤的帐篷里又保暖的措施,她还是冻得受不了。
军营里没有女兵,呼布奇把新主子转移到其他帐篷里,对目前神秘的巫先生的女人,自然是格外关注。
可以这么说,新州人与爱斯基摩人的战争胜负的关键,就在他一个人身上。
天松子够强大了吧,在整个正皇旗都赫赫有名,可遇到敌人的前锋营就顶不住了。
而在新州,比他厉害的人就那么三两个而已。前锋就这么厉害,大部队来了怎么办?
听到士兵报告,呼布奇匆匆忙忙就干了过来:“姑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老公在哪儿去啦?”尼娜顾不得身上的寒冷,首先关心起自己的男人来。
“小姐。巫先生到前面侦察敌情去了。”呼布奇很有礼貌,不敢冒犯巫山的女人。说话的时候也站在门口,风呼呼往里灌。
他注意到这种情况,进来也不是,出去也不好。
“哦,”尼娜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她很清楚自己的男人是个做大事的:“快找些厚的衣服,我冻得受不了。”
其实,她非常惶恐,不知道今后自己和巫山的结果怎么样。
经过了刚开始时的刺激和欢悦。曾经稚嫩的尼娜一步步成熟,把自己藏在男人的身后,当他背后的女人,可这是他想要的吗?
今后他要回中国,自己呢?两个国家之间的仇恨,一时半会还消除不了。他回国了,自己怎么办?也要跟着去吗?
在巫山面前,她竭力表现出最好的一面,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负面情绪。
也只有他没在身边的时候。才突然觉得不习惯。尼娜终于明白,从岭北关过来的途中,自己都忽略了的细节,不冷那是因为男人保护的原因。
对呼布奇的话。她深信不疑。尼娜认为,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人能对自己的男人造成伤害。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是个笑话。
等士兵把厚厚的皮质棉袄给她拿过来,呼布奇已疾步离去。因为济坤再次醒来。
到了帐篷外面,看到图尔迪、古夫和胡图曼都紧张地守在门口。反而把满洲人安排的士兵拦在外面。
“外面冷,咋不进去呢?”尼娜有些感动,哪怕这几个人是爱屋及乌因为巫山的缘故。
“主人听说去前线了,主母我们该怎么办?”古夫最是热情,自认为两口子的嫡系。
很简单,除了他,别人都没叫主人。
“稍安勿躁,”尼娜知道自己是他们的主心骨,毕竟当过青年近卫军的首领,她轻轻摆摆手:“老公没事儿的,我们等就是了。”
在沼泽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神仙一样的人物,大家都对巫山充满信心。
“进来吧,都睡好没有?”她冲外围的士兵招招手:“弄点儿东西来吃,我们饿了。”
可惜,那些士兵都不懂得俄语,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一个机灵的跑去叫来了伊泉。
“小姐有什么吩咐?”外面去见识了一圈,他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打千,但语气里的恭敬是免不了的。
“没啥,我们要吃东西。”尼娜轻轻颔首:“就麻烦你吩咐下。”
伊泉刚刚走出帐篷,远处一骑飞奔而至,没到军营门口举起一根火红色的令箭,那表示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情。
他只好赶紧给士兵转告下,急匆匆往济坤所在的帐篷赶。
“报告二殿下,东关急报,一群高手以碾压的姿态从那里破关而出,直奔新京。”那士兵脸上还冒着热气,说话的时候也连连喘气。
“大队的爱斯基摩人在东关外集结,到我来的时候,都没有要攻打的意思。”
“慢慢说,别着急!”济坤现在也想通了,不那么着紧:“先喝口水吧。”
“谢殿下!”传令兵咕嘟咕嘟喝完水,抹抹嘴边的水珠:“那些人实在太厉害,东关没有任何人是一合之将。”
他把背上的包裹解开,看到的人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纯粹就是人肉末,一小块一小块的。
“他们走在前面的人随手一击,马上就成了这个样子。”传令兵显然已经看过了:“东关守将安九如将军知道新北关失陷,二殿下肯定在这方向,派我过来请示您!”
“好,辛苦了。”呼布奇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帐篷里一片死寂,谁都没有说话。
几天来,大家同舟共济,经过的事情真不少。
巫山凌空飞渡的惊讶,让大家从未有过的震撼。面前的碎肉,让众人都麻木了。
“巫先生走的时候怎么说的?”济坤的拇指在额头上揉了揉,叹了口气。
“天松道长在独关外遇险,巫先生马上就赶了过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呼布奇有条不紊地汇报:“临走前把虎符给了我。”
“到目前为止,北面的爱斯基摩人还没有过来一个。”明山在旁边补了一句。
“也就是说。巫先生至少还没输。”济坤又把拇指移向太阳穴揉了揉:“他输了,敌人早就过来了。”
“说不定巫先生已经收复了老北关和新北关!”阿泰眼里满是星星。
“也许吧。”呼布奇叹了口气:“关键是我们如今都不清楚爱斯基摩人的主攻方向究竟是东面还是北边。”
“那已经不重要了,”济坤摇摇头:“那些直奔新京的人,显然都是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的人物。”
“主子,有句话我不该说却又不得不说。”呼布奇硬着头皮:“他们真要去了新京,对您来说有益无害。”
房间里的人除了阿泰瞬间都明白了这道理。
万一这伙人到了新京大开杀戒,说不定就把当权者杀个精光,那二皇子就是唯一的皇位合法继承者。
如果他们投降了,那济坤就更有理由扯起大旗。
就算双方到了最终的地步,爱新觉罗氏发动大杀器点燃火药毁城。对二皇子没有任何损失,组织新的政权就是了。
他们猜的很正确,因纽特人的核心人物,这时已到了新京。
“老二,土著们的建筑艺术还是不错啊。”大神使赫连拍了拍身下的巨狼,稳稳地停在城下。
“大哥,今后我们也要建这样的大城市!”二神使巴松还没说话,三神使图门呵呵大笑:“我们因纽特人能筑城,也算是向前迈了一大步。”
“老大、老三。”二神使巴松性格比较阴鸷,从来没叫过大哥:“我们当前的任务,就是把这座城市拿下来。”
“恩,”赫连点点头:“从俘虏们的口供来看。这就是土著们的首领们集聚之地。只要他们投降了,我们这次的征程也就顺利结束了。”
“为首的多杀几个吧,”巴松最有头脑:“今后扶持新的首领来统治这片土地。”
“好。杀他们和小时候杀几头海象没有任何区别,”赫连从巨狼上跳下来:“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
“老三。你喊话吧。”巴松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吩咐道:“只有你的语言天赋最好。”
“大哥二哥。他们的城门开着,”图门提醒道:“为啥不趁机杀进去?”
“哪有啥意思?”赫连冷笑道:“我们要在他们拒不投降的情况下扶摇直上,再进去杀一些人效果岂不是更好。”
“好吧!”图门也反应过来,冲城里大声喝道:“里面的土著们听清楚了,所有人放下武器头像!”
精锐部队几乎都被济坤带走,城里的士兵正盼望着传来胜利的消息,对几个冲到城下的人也没在意。
图门的声音,瞬间传遍了整个新京。
“什么?爱斯基摩人打进来了?二殿下呢?那可是我们的战神~!”
“估计他是凶多吉少了!既然敌人到了这里,那我们的军队就是全军覆没。”
“关城门,决一死战!”爱新觉罗?宏源第一时间下了命令,扭头对三个国师说:“诸位,拜托了!”
不管是喇嘛教还是萨满教,大家都清楚这就是国战。
他们的权威,是建立在皇朝的基础之上。如果爱新觉罗氏灭亡了,大家也就跟着完蛋。
不管是爱斯基摩人还是新成立的皇朝,不允许一个凌驾在皇权之外的大势力。
“咦?”赫连稍微有些惊讶:“有点儿意思,这里还有三个蝼蚁比较强大,走,一起上去开杀!”
话没说完,当先几步飘上城头,随手三击,三个国师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粉碎。
这家伙就是天生的战斗分子,不管不顾,往人多的地方杀去。
“报!”传令兵在第一时间把三位国师及其他教门的高手们壮烈牺牲的消息汇报给了宏源。
“爱新觉罗氏的子孙们,我们该去见我们的祖先了!”他是个狠人,拉开龙椅下的拉环。
整个新京顿时充斥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不到三分钟,轰隆隆一声,新京城飞上了半空,地面上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天坑。
与此同时,鲲鹏一口鲜血喷出。(小说《领先四十年》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化干戈为玉帛
正在用意念观察着的巫山不由悚然一惊,鲲鹏这种老妖怪,要吐血得受多重的伤啊。
当然,大家是初次见面,他也没蠢得去问东问西,爱说不说。
鉴于这家伙的描述,整个种族都不是啥好玩意儿,远古时期被修者追杀不是没有道理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鲲鹏没来由地,突然爆发出一声长笑。
听到笑声,巫山心头一凛,刚才这家伙神情萎靡,此刻却精神奕奕,哪有半丝颓废的样子?功力似乎精进了稍许。
两个人的功力相差太远,他也不确定,只是通过蛛丝马迹来判断。
“多年困扰我的隐患终于消除,”鲲鹏心情愉悦至极:“现在才懂得了母亲说的话,我鲲一族确实不应该把吞噬功当成自己的主修。”
原来,不管他们吞噬什么,被吞噬的思维也同时被鲲类继承。
这样,就造成了鲲之一族在功力到了一定境界,再无寸进,精神进入分裂。
听起来十分怪异,吞噬进来的思想成为鲲类自身的一部分。
鲲鹏想了个办法,把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因纽特人的脑海里。
这与被转移者的精神力高低有关系,恰好需要精神力弱的人。
可因纽特人长期居于极北,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随时都是紧绷绷的,不可能有太弱的人,所以开始的时候他老是失败。
至于这群人接受自己的武功,那就更简单了。因为鲲鹏主修的功法早就从他母亲的劝告中醒悟,用的是本族的功法。
如今环境变得如此恶劣。根本就不是和修炼,何况人类来修习鱼类的功法?
长期以来。因为困身的阵法,他根本就出不去,只好不断引、诱因纽特人过来。
刚开始也曾想过利用鱼、海象、海豹之类的动物,却发现它们根本就没有多少智商,没有可能修炼成功。
本来,鲲鹏幻想着能让众多的修炼者奉自己为主,然后以力破阵,助自己出去。
这个愿望破灭了之后,知道如今的世界是人类在主导。他就附身在兽类身上,让因纽特人的集聚区一步步迈向北极。
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功力,一点点挥散出去,进而使得居住在这里的人时不时都会患上歇斯底里症,穷其一生都无法摆脱。
那一阵山摇地动,三大神使身上附着的思维被爆得粉碎,鲲鹏因祸得福。
“什么?”巫山黯然摇摇头,想不到有了自己的牵扯,新州人还是走上了另一个时空的老路。虽不至于种族灭绝,却也受损极其严重。
至于因纽特人这边,高端战力近乎一锅端,从此一厥不振。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巫山咬牙切齿:“说吧。专门让我到这里,不是为了让我了解你的一切对不对?”
“恶魔吗?”鲲鹏不以为然:“年轻人,修者的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因为他们比我弱小,我能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假如一只是这样的话。当初囚禁的牛人为何不杀死你?”巫山嗤之以鼻。
鲲鹏哑口无言,他只是想让更多的准随者来修炼自己的武功。
积沙成塔。总有一天,自己的徒子徒孙能把阵法破解掉。
他也曾想过办法,可惜那批满洲人就是不离开那片土地。
到了最后,鲲鹏只好让他们发动战争,借口杀俘不祥,想让因纽特人带着俘虏过来,传授自己的功夫。
而无意间遇到的巫山,则给了他另外一种启示。
或许因纽特人给出的信息是错误的,毕竟他们一直生活在方寸之地,这世界上应该还有当年遗留下来的强大修者。
“你是什么派的弟子?”鲲鹏紧张地问。
“据说叫天山派,我也不清楚啥玩意儿。”巫山意兴索然,此次的旅途好像很是失败。
“你管天山派叫玩意儿?”鲲鹏嘴巴张得老大:“就是我鲲之一族最威风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我们的同类敢于伤害他们。”
“不管是在公开场合还是暗地里,都不可以,那样的结果就可能是灭族。当然,最后也差不多灭了,只剩下我一个。”
连巫山都没想到,那神神叨叨的清风子竟然有着如此显赫的背景。
修道的人,都是神经不正常的,好好的名字不取,就像学外语的人非得要叫一个外语名字一样,整一个道号。
目前遇到的什么清风子,天松子,还有把这家伙囚禁在此的逍遥子。
尼玛,在古时候子可是一个很了不得的称谓,老子、孔子之流,无不是当时的顶尖牛人。
这些假道士何能何德,也敢用子来命名。
也只是心里微微吐槽一下,巫山还是很感激清风子,毕竟他把自己带盗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至少在地球上所向无敌。
听到他的只言片语,鲲鹏显然很犯愁:“那是什么境界?大乘?”
大乘是修者到了那个境界后,再也找不到前路的一种称谓,本意为大成,后来被人误做为大乘。
“姓巫的小子,”鲲鹏扭扭捏捏起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儿?”
“说吧,”巫山意兴索然:“我原本准备把那些满洲人作为我的工具之一,得赶紧赶回去,就不知道还能不能起作用。”
什么玩意儿,去年买了个表,由于他预留在神像里的思维不能交流,竟然诱使自己到了北极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个清风子要走的时候,能请他带上我吗?”鲲鹏何等高傲的性格?这样说话已经到了低调的极限。
寒蛎留下来的冰寒之气,足够保持北极的温度亿万万年,他出来也不用担心环境遭到破坏。
“话我尽管给你带到。”巫山挥挥手就循着来路回去:“至于他肯不肯,那就是我不能管得了的。在你们面前我只是小虾米一个。”
他正飞驰着,一团若有若无的光团竟然后发先至。冲到了自己前面。
“这是我刚才吐出来的血液里蕴含的最后一些不属于我自己的思维,和本人的可以相辅相成,而且也互不干涉。”
“要是我不过去,你以为这群野蛮人会对你俯首帖耳?”
看到巫山回去,最高兴的自然就是跟着他来到老北关的天松子。
平时自己何等威风?到了这里就像受到了软禁。关键是他还不敢发作,前锋营随便出两个人就能让自己一败涂地。
而城里来来往往的爱斯基摩人,看上去气息比那群人高深了几分。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定他当时就会喜极而泣。
几十年的修炼,天松子以为自己会古井无波。道心坚韧,现在才发现不过是表象而已,只是没到紧急时刻罢了。
“没受虐待吧?”巫山见面的第一眼就关切地问。
对于鲲鹏的虚影,他压根儿就没心思去打理,管他想干嘛,在不出困阵的情况,一个神像又能奈自己何?
两人随意唠了会儿,才发现怒离站在那里发怔,眼睛里满是迷惘。
在三位神使三十六位门徒中。他排在最后一位,没想到陡然之间自己成了大神使。
而且神像里的神还告诉自己,所有的行动,都要听那个大高个的指挥。
难道土著要杀自己等人。就只有干受着?
可惜,鲲鹏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吩咐完毕就不再说话。
怒离是个一根筋的人。愣了半晌,干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磕起头来:“伟大的神啊。从今往后因纽特人就是您的仆人!”
麻辣隔壁,巫山心里暗骂。老子啥时候成了神?
无论如何,手下这么些强悍的手下,滋味还是很不错的。
来的时候,曼素他们在前面引路,自己带着天松子跟在后面追。
回去的时候,怒离亲自带着大队雪橇相送,本人自然要陪着。
快夏至了,北极圈内的白昼越来越长,几近二十四个小时。即便在天黑的时候,看上去也四处明亮。
济坤带着部队赶回新京,看到那个大型的天坑,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主子,您现在就可以登基了!”呼布奇脸上虽然也是肃穆,却忍不住轻声提醒。
“登基吗?”济坤的眼里满是迷茫:“我新州境内的力量,损失了大半。再说了,新州连老毛子的一个州都小了太多。”
顿了顿,他悠悠叹口气:“巫先生的话是对的,我们在这里当土著,别说皇帝,就是太上皇又有什么用呢?”
“您不当皇帝了?”明山眉头一皱:“主子,如果您当政,今后几乎没有反对力量。”
“不,诸位,不是这个意思!”济坤摆摆手:“我想出去闯荡下,家里你们愿意就留下,不愿意就跟着我一起出去吧!”
“报!”大家的谈话被传令兵打断:“殿下,爱斯基摩人从老北关方向倾巢而至,瞬息即到!”
一群人呆若木鸡,那么强大的巫先生也没了?
他们既然打了过来,他哪怕没死也差不了多少。
“列阵!”济坤吼道:“和爱斯基摩人决一死战!”
那一支队伍在大家列阵完毕过后不久,就出现在视线里。
近了,更近了。
让众人想不到的是,巫先生竟然与天松子站在爬犁上。
别人的特征还不好辨认,但迄今一直穿着短打扮的,无疑就是巫先生。
“你们和好吧!”巫山第一句话就让济坤发懵:“冤家宜解不宜结,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更好?”
“哈哈,”济坤觉得好久没笑得这么畅快:“诸位,我不想继续在这里,停战当然好。不过,刚才我决定了出去闯荡,领袖的位置还是给”
他说着,眼睛在众人的脸上来回逡巡。(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六月底的莫斯科,天亮得特别早,一个晚上真正黑的时间还不到半个小时。
这样的天气很正常,毕竟地理位置在北纬55.45度,中国最北方的小城漠河53.48度,夏天就被称为极昼。
哥萨克人骨子里好像与吉普赛人特别相似,都是喜欢流浪的民族。
古夫跟着巫山兜了一圈,连族里都不想回去,一直跟着。
至于图尔迪与胡图曼,到了贝加尔湖就自行回去了,毕竟他们可没有这样喜欢流浪的性格,落叶归根,在外面的时候就特别想念家乡。
出人意料,曾经对皇权念念不忘的爱新觉罗?济坤竟然对新州的统治地位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让阿泰带着大家与爱斯基摩人合作。
这个选择也让人大跌眼镜,但他解释得很清楚,阿泰与他名为主仆,实则兄弟一样的感情从小一直陪伴着他长大。
呼布奇、伊泉与明山,也出奇地一致,都想出来闯荡,见识下外面的世界。
至于他们的身份,在贝加尔湖就办好了,毕竟巫家人在整个苏俄的实力都还是挺不错的,现在巫从法得到贝加尔的支持,更是如鱼得水。
远东那边的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从东、从风、从雨都到了这里,滨海边疆区那边巫家的人早就陆陆续续充实好了。
如今,随着巫山的脚步,巫家人把重点放在了苏俄的欧洲部分。
以前,他还没有想过这么多。决定先把远东拿下来再说。
这次无意间收复了新州的满洲人与北极圈内的因纽特人,远东那边基本上没有任何障碍。大家在那边的作用就没有多大了。
其实,让巫山喜出望外的是一件事。就是当初济坤他们抓住的苏俄探险家,他的名字叫瓦尼亚?安德烈,远东最大的军事头子安德烈将军的小儿子。
这家伙本身是一个探险爱好者,被济坤他们秘密看管起来研究现代武器,地点在新京不远的一个山谷。
可瓦尼亚只是用过一些枪支,对枪械的基本知识一窍不通。
不能不说,劳动人民的创造力是无穷的,他那半瓢水的功夫,竟然指导着满洲人把步枪给研制出来了。可惜没有足够的火药。
安德烈老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从容,默许如果有朝一日莫斯科政变,他不再插手黄种人在远东的活动,严格约束军队。
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果,巫山暗地里寻思,真到了那一天,可就由不得他了。
从东、从风、从雨和一直镇守在莫斯科的从西,哥儿四个好久没见面。亲热地不行。
这不,连从西在当地找的女人瓦维诺夫娜都有些吃味,自己的丈夫这几天吃住都和往日的兄弟们在一起。
好在她和尼娜年龄相差不大,都是地道的苏俄人。很快就好得不行。
巫从西的样子,刚见面大家都有些认不出来,胡子拉碴。而且是老外那样非常迷人的络腮胡,都不晓得多久没剃了。
“谢尔盖将军!”巫山目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爱因斯坦一样的研究狂人:“如果给你足够的经费。你要用多长时间才能出成果?”
叫他将军,是一种褒奖。他的军衔目前还才中校,但许诺给了他少将军衔,和京城那边沟通过了。
徐世友和巫山的联系,很是紧密。
由于在苏俄的境内,电话和电报都不敢用,只好每天一次的频率,由卫星来传播双方的信号。
莫斯科这边,克格勃刚开始还吃惊了半天。最后在中国的一则消息上找到了答案,一颗人造卫星失去了控制,频率不稳。
这样的事情,顿时让苏俄人与山姆人戒心大减,还觉得中国的航空水平离自己差得太远。
毕竟一直以来,中国都是一个很要脸面的国家,像这样丢人的新闻,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发出来的。
“巫先生请放心,在整个苏俄,不,整个世界的核武器领域里,我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谢尔盖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
“克里姆林宫的那帮biao子养的,天天就喊着让我们出成果,什么条件都不给。”
“那好吧,”巫山知道问不出具体结果,科研用实践硬性规定不行:“明晚有一艘科考船去迎接从北极回来的科学家们,你的家人就会出现在那艘船上。”
“去北极?”谢尔盖厚厚的镜片里闪着狐疑的光:“我的小儿子阿廖沙才三岁半,不行,他受不了的。”
尼玛,巫山暗自感慨,我也受不了你,不得不开口解释:“将军额下,你的小儿子今年大学毕业了。”
“毕业了吗?”谢尔盖不好意思地拍拍脑袋:“克格勃不让我见他们,最后一次看到的时候,他才三岁半。”
至于女人,苏俄高层肯定会让他们在一起,但留下孩子让这些科学家都不清楚在哪儿。
然而,巫家人为了今天,已经筹备了十多年,早就打探得清清楚楚。
老头子过一会儿就会被发现意外死亡,尸体烧成焦炭。
而真正的谢尔盖则现在就会被秘密送往远东,到了那里去中国如今太简单。
“瓦吉姆先生?”接下来这个人,据说不管什么时候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先生,巫山当然会投其所好。
“中国人?”老家伙眼里先是一愣,接着就是歇斯底里的神情:“你完了,马上就会有人来抓你,竟敢跑到我们国家来玩儿间谍游戏!”
巫山摇摇头,这是一个顽固的布尔什维克,好像他在自动化枪械类的地位不怎么样,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忠诚才担任所长。
“我不知道我会有什么结果,”他冷冷地说道:“但你肯定是看不到那一天的。”
说完,意念在他脑袋里一绞,瓦吉姆马上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张西望。
“妈妈,我要妈妈!”看上去十分可笑,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做出幼儿的行为。
“扔到市中心去!”巫山目无表情地吩咐。
外面进来两个人,像拖麻袋一样把这家伙拖走。
“达尼尔上尉,”这是所有被绑架的苏俄科学家中最年轻的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岁上下。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达尼尔虽然是航母专家中的一员,却并不迂腐。
“我姓巫!”巫山开门进山:“可以说,当局对你并不好,你的女友并没有自杀,你看看照片吧!”
达尼尔肩膀无意识地抖动一下,迫不及待地拿起茶几上的照片。
图像不是很清晰,但对朝夕相处三年多的女友,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狗?娘养的!”达尼尔咬牙切齿,抬起头来,眼睛里都是红红的:“巫,既然你有照片,肯定知道她现在哪儿!”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巫山摆摆手:“免得破坏了她在你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不,巫先生,我求求你!”达尼尔近乎哀求:“后来我托人找她的家人,也半点儿音信都没有。”
“他们都对我说,叶尔马克夫娜的父母是叛徒,我相信他们都不是。而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坚定,也不会自杀!早就觉得有问题。”
“你应该知道,刚才和她在一起的那几个男人,是克格勃训练营的教官。”巫山叹息道:“在那里面被调教出来,你认为她会变成什么样?”
达尼尔哭了,没有声音,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流,面如死灰。
“我想,克格勃那些孙子肯定也说我死了,死因大概是她将要派遣过去的哪个国家的人害的。”他喃喃自语。
“其实,我早该想到她的结局,”达尼尔的眼睛里空空荡荡的:“一个到山姆去过的外交官,一位从小在山姆长大的苏俄姑娘,本身就是一种悲剧。”
巫山被他哭得有些烦躁,顺手拿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说吧,要我为您做什么!”半晌,他不再哭泣,达尼尔目光坚定:“请放心,就是背叛这个国家我也在所不惜,苏俄已经不值得我为她继续付出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巫山掐灭了烟头:“想清楚,因为你可能有生命危险!”
接着,把计划和盘托出。
“巫先生,我干了!”达尼尔凄然笑着:“我的父母,早先是派到中国去的科学家,援建了冰城的飞机发动机公司。”
“我想,要是我在航母方面没天赋,可能也会和我与叶尔马克夫娜的父母们一样,早就不知道尸体在哪儿了。”
苏俄的科学家实在太多,这是巫山连续接见他们的第四天。
有的很顺利,有的压根儿就不买账,即便苏俄当局对他们不好,还是愿意留在这个国家。
看来,爱国并不是中国人的专利,苏俄人在这方面还是做得不错的。
早上的天气与晚上并没有多大区别,空气中的水汽在太阳下逐渐升腾,形成若有若无的雾气。
别看巫从西一个人在莫斯科,他做的工作真不少。其实当初巫山派他一个人过来,也是看中了这孩子稳重中的精明。
哪怕贵为苏俄的首都,莫斯科还是很穷的,犹如巫山第一次去的京城,少了生气。
也许有一天再过来,就会是另外一番景象吧。
无意间,巫山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看到一个人的名字,愕然失色。(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三章 未来俄国第一任总统挂了!
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叶尔金,在这个时空里还名声不显,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发动政变,推翻戈尔的统治,担任俄国的首任总统。
1931年2月1日,叶尔金生于苏俄加盟共和国苏维埃俄国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达里茨基区布特卡村的一个农民家庭,是这个家庭的长子。
叶尔金出生后不久,在当地一处东正教堂受洗礼时,一名牧师在醉酒状态下为他施洗,将他浸入水中却忘记让他脱身,几乎将他溺死。
为纪念儿子在出生后受洗时所经历的生死考验,父亲给他取名鲍里斯,俄语意为斗志。
他在家乡完成中学学业,1951年考入乌拉尔工学院建筑系。
大学毕业后,作为一名建筑工程专家,在家乡附近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市工作三十年,
曾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州建筑部门、南方城市建筑托拉斯建筑管理局任职。
后来,他成了州委书记,一坐就是十年。
1984至1985年间,任苏俄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委员。
1985年4月,苏共中央总书记米哈伊尔?戈尔把叶尔金调到中央,担任建筑部长。7月,又任命他为苏共中央书记。12月,任苏共莫斯科市市委第一书记。
1986年,在苏共27大上激烈批评官僚主义和特权,获得认可并当选为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同时再次当选为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委员。
1987年10月,在举行的苏共中央全会上公开批评利加乔夫。还指责戈尔改革不得力,因此被戈尔解除了苏共莫斯科市市委第一书记职务。
1988年2月和5月。分别被解除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和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委员职务。
今年年3月,在首次苏俄人民代表选举中当选为人民代表。 5月在苏俄召开的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上进入最高苏维埃民族院,成为最高苏维埃代表。
可以说,这人不管在解放后的中国或者苏俄,都是一个根正苗红的代表。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另一个时空里却亲手推翻了存续69年的苏俄,退出苏俄**。
其实,不管什么事情都有因果关系的,叶尔金的行为也不是没有总计可循。
1985年,与叶尔金同龄的戈尔上台执政。实行所谓“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
一大批基层干部走进了苏共中央领导岗位,戈氏此时看中了以前在工作中认识的同僚叶尔金,将其调到莫斯科。
同时,为苏共中央建筑部部长,叶尔金终于迈出了从地方政治人物到全国性政治家乃至克里姆林宫主人的关键一步!
也就是这一年,叶尔金陪戈尔去苏俄石油重地秋明视察,在那里叶尔金认识了当时的国家天然气工业部部长切尔诺梅尔金。
在后来的政治生涯中,两人逐渐结为政治伙伴。
在秋明之行中,大权在握的戈尔对叶尔金的工作能力和作风更为赏识。年底就一手提他出任苏共政治局候补委员兼莫斯科市委第一书记。
任莫斯科市委书记后,叶尔金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短短几个月,莫斯科33个区的区委书记就有23个被叶尔金罢了官免了职。
在任期间。由于他不能同党中央保持一致,1987年,苏共将其解职。任命他为徒有空名的建设委员会主任,保留部长级待遇。
第二年初又被免去政治局候补委员一职。
但经过这么多年政治舞台的风吹雨打。叶尔金已慢慢成为一个比较老练的政治家了,他经得起上下沉浮。
1990年叶尔金辞去建委职务。宣布退出苏共,参选苏俄人民代表,这标志着他与提携他的戈尔分庭抗礼。
经过殊死竞选, 1990年5月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选举叶尔金为最高苏维埃主席。叶尔金再度浮上政坛。
1991年6月,叶尔金最终以58.9%的选票当选俄罗斯历史上首位总统,这一年叶尔金60岁。
苏俄一个国家内出现了两个总统,戈尔是苏俄总统,两个政权,苏俄分裂的征兆开始显露。
叶尔金与戈尔的权力斗争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这时苏俄的民族危机与经济危机都已是潜流汹涌防不胜防,进入总爆发的前夜16个加盟共和国民族纠纷不断,变本加厉的民族主义浪潮冲击着联盟的基础。
社会经济秩序走向崩溃,物品价格飞涨,人民生活水平倒退了几十年,“伟大的俄罗斯人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为防止各共和国日益严重的分离主义倾向,戈尔提出了“主权共和国”联盟的构想,联盟草案准备于1991年 8月20日由各共和国签署。
但苏共一些高层人物忧心忡忡地认为这样的一个协议依然会葬送苏俄,于是在悄悄准备着……
1991年8月19日,苏俄历史上又一个震惊世界的日子。
苏俄国家通讯社塔斯社向全世界播送了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的《告苏俄人民书》:
苏俄总统戈尔因健康原因不能履行职权,由副总统代行总统职务。在莫斯科等地实施紧急状态,军队开进了市区,控制了一些权力中枢。
但紧委会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没有逮捕反对派叶尔金!
这使叶尔金赢得了极为宝贵的时间,他从广播里听到政变消息后镇定自若,一马当先,紧急赶到俄总统办公室。
他开俄高级领导人紧急会议。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并率先跳上倒戈的坦克。
号召人民和军队起来反抗紧委会。紧委会不得不把部队撤出市区。
“8?19”行动彻底流产,叶尔金成为苏俄的“大英雄”。声望如日中天。
实际上叶尔金保卫戈尔只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一个手段。“8?19”事变正为叶尔金和反对派执掌克里姆林宫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叶尔金宣布全俄实行非党化,苏共被挤出政治舞台,各加盟共和国纷纷宣布独立。
12月28日,俄总统叶尔金与乌克兰、白俄罗斯总统在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秘密聚会,发表《明斯克声明》:
“苏俄作为国际法的主体和地缘政治现实,正在停止自己的存在……共和国脱离苏俄和建立独立国家的进程已成为现实。”
由叶尔金主导的、被西方称为“三人帮政变”的明斯克协议宣布了苏俄的实际解体。
存在了69年的苏俄不复存在,独立国家联合体取而代之。
占地球陆地1/6的版图重新被绘制。历史之手惊心动魄的大绘制,未来自有评说。
但叶尔金作为事件中相当重要的政治人物,可以说发挥了推波助澜的巨大作用。
“8?19”事件最终使叶尔金登上了克里姆林宫权力的顶峰。
在另一个时空。巫山对叶尔金作为一个长在红旗下的苏俄人,带头反对这个国家,还是蛮有感慨的。
因为长期以来的历史原因,苏俄的重工业和军事工业比重过大,平均主义胜行,人民生活水平不高,所以迫切需要改革。
于是叶尔金在任莫斯科市委书记时,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但在改革过程中,才发现苏俄已经是积重难反了。应该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而不是突进。
而后当其走下权利神坛时,叶尔金决意要彻底改革,只有打破苏俄的社会制度和分配方式。这才有了其领导反对党独立的一幕。
在苏俄解体后。不可否认俄罗斯的国力在复苏,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但真正获益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
这就是经常有关于寡头的报道。寡头的出现与正是得益于叶尔金的政策。
俄罗斯的人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参与决策,只有总统绝对的权利。整个社会刑事犯罪猖獗。政府**严重,官僚主义盛行。
但是。所有这一切,随着克格勃系在对山姆的金融战争中的胜利,让叶尔金目前举步维艰。
作为现场的执行者,普西金收获了难以想象的威望,成为苏俄政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在苏俄成立的六十多年里,一直在和山姆作者不写的斗争。
毫不讳言,如今的普西金就是整个苏俄的英雄。
克格勃名义上听命于总统,戈尔这人又不是多严厉的人,这个特务系统大权旁落,逐渐由另成一系的趋势。
他们都想推选出自己的代言人,普西金自然而然就走进了新老克格勃的视线。
一个有勇有谋,在中俄冷战时期,敢单枪匹马闯到中国首都,与中国人进行合作,从而召集一大批人在华尔街对山姆人进行阻击。
至于真是的情况,除了克格勃内部极少数人,谁都不清楚。
当然,知道内情的人不仅不会去揭发,反而变本加厉,为普西金造势。
今天,才三十七岁的普西金,在苏俄政坛红得发紫。
接任叶尔金职位的人就是他,与另一个时空发生了巨大的偏差。
面对在首都有这么一个强势人物,叶尔金不得不紧急联络一些部队上的人。
虽然他不知道我国的太祖说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句话,还是按着这个原则在走。
可惜,他要约见的人,是巫山他们要消灭的。
就这样,叶尔金莫名其妙因公殉职。
拿着这份资料,巫山哭笑不得。(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普西金提前上位
极昼现象在夏天的莫斯科,已成为家常便饭。
和其他人不一样,巫山都好几天没有休息了,他仍然感到精力充沛。
巫从西反馈过来的情况,证实了叶尔金确实被搞掉。
窗外的蛐蛐在不停叫着,好像显示这就是早晨。
点燃一根烟,巫山都忘了有多久的时间没有抽烟。
他有些烦恼,世界因为自己发生了越来越多的改变。
以前的自己,是因为能捕捉一些原本时空中的轨迹,从而不管在政途还是生意上占得先机,今后该怎么办?
叶尔金尽管没有上位,但他的理论深入人心,苏俄出现了不少金融寡头,其中不能不说有很多炎黄的影子在里面。
没有他今后掌权,未来的俄国会不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是的,目前的苏俄,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政策上,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疲态,那是因为他们国家的经济几近崩溃。
“从西,你还是睡觉吗?”巫山略为寻找了下,看到这几个家伙勾肩搭背躺着,直接传音到他耳朵里。
“叔,你也太厉害了!”巫从西穿着裤衩赤脚走了进来:“你咋知道我醒了?”
“呼吸微弱,不像睡觉的症状!”巫山白了一眼:“好大的酒味,今后少喝酒!”
“您就放心吧,我来苏俄这几年,还是第一次喝酒。”巫从西陶醉地闭上眼睛:“真爽!”
“行啦!”巫山微微笑着:“适量即可,千万记住了我们在别人的国度里,我找你来有正事儿。你先去洗漱一番。”
重新进来的巫从西,显得正式了很多。
一米八五左右的大个子。连络腮胡都刮了,看上去另有一种韵味。
突然之间从一个痞子变成翩翩绅士。连巫山都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话说人靠衣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样。
“两件事儿,”巫山伸出两个指头:“第一,在苏俄这里,是否有扶持的代言人,不管是经济上还是政治上。”
“第二,我要问问你今后的志向。如果你想继续在外面飘荡,就当我没说。从你过往的经历来看,好像你很有从政的天赋。”
“叔。你这跨度太大,我一件件回答。”巫从西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第一个,我们肯定找好了代理人。”
“经济方面,找的是如今的煤炭部副部长伊万,这家伙有两个缺点,一个是对金钱有异乎寻常的偏好,另一个是对女人那方面,嘿嘿!”
他笑是因为想起来两人结识的过程就是在社交场合追逐女性的共同爱好,自己倒是故意装作色?迷迷的。那家伙是天生好?色。
“你放心,他目前在我们手心里绑的牢牢的,根本就离不开我们。”
“政治上的代理人,是西拉耶夫。他是苏俄的部长会议副主席,对戈尔长期不满。”
“噢?”巫山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都快六十岁的老头子,他怎么可能真心听你的?”
“很简单啊。”巫从西有很多西方人的动作,双肩一耸:“他只能背地里找一些同盟者。而我们能够给他带来方便,譬如说伊万。”
“刚才我忘了说。”巫山点点头,提醒道:“苏俄这边,最有前景的还是石油,喔,还是算了吧,你注意下就行。”
本来准备让他在苏俄找几个未来石油寡头,才想起来假如中国要是收回亚洲部分,那些油田就属于中国。
如果与石油寡头们纠葛太深,今后难免受到他们的拖累。
“行,叔,我听您的!”巫从西郑重点头,这才点燃雪茄:“本来,我很喜欢从政的感觉,但根本就不是在中国。”
他这话让巫山默然了,不管是苏俄还是中国,都是一党专政。
中国还好,尽管在改革的道路上磕磕碰碰,始终没有让西方世界和平演变成功。
而苏俄就悬了,如今在莫斯科大街小巷,都能看到络绎不绝的西方人。
长此以往,他们对苏俄的渗透会越来越剧烈。
就是没有叶尔金,说不定会冒出第二个人来。
得,还是见见那家伙。虽然他和自己的关系双方都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至少他是一个坚定的民族主义者。
“帮我约下普西金!”巫山吁了一口气:“老朋友了,来到莫斯科没和他见面说不过去。”
“是吗?”巫从西一拍大腿:“阿斯兰?乌索扬有一次邀请我去玩儿就见到了他,还忘了告诉你呢,他当时就问到了你。”
“他怎么说?”巫山的烟快抽完了,他没注意到烟灰老长,迫不及待地问。
“就问我认不认识你,”巫从西双手一摊:“我可不敢说认识你呀,哪怕知道你们在纽约玩儿了山姆人一手。”
在烟灰要掉的一刹那,巫山终于警觉,快速把烟头掐到烟灰缸里,还是有少部分落到地上。
“出门在外,谨慎一些是对的。”他抽出卫生纸把地上的烟灰抹起来随手扔在垃圾桶里。
“难道你们每次见面都在哈桑老爹那里?”巫山皱皱眉:“哪怕我们不得不在苏俄从事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是别和他们走得太近。”
“叔,您放心,我本身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巫从西的眼里露出一丝悲苦:“至今都不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
“当然,即便知道,要是和他们在一起,也不一定能比现在过得更好。”他自我解嘲地笑笑,然后正色道:“我是不会忘本的。”
“那就好!”巫山心事重重:“在国内,我们家的阻力也相当大。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让你回国了。”
“毕竟长期在这样龌龊的环境里生活。你又不是圣人。”
“哈哈,叔。我就对女人逢场作戏。”巫从西有些尴尬:“但其他的我从来不沾。”
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扬扬手:“叔,我现在就去安排。”
从西的动作很快,毋宁说哈桑老爹对中国龙帮的依赖不小。
不管怎么说,苏俄对国内的统治力还是比较强的,黑帮的货物处境难度不小,双方在不少方面合作紧密。
这栋别墅在莫斯科东边的一个小山丘上,四周没有多少植物,估计是别墅的主人专门砍掉的,能清楚看到方圆一两公里的地方。
一边走。巫山一边慢慢感应着,四下里埋伏着八个枪手,所有人的枪口都对准自己。
约会是阿斯兰?乌索扬安排的,别墅估计也是他的。
院子里只有普西金一个人,悠闲地在那里品着红酒晒太阳。
要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看到他这副尊容,一定感到好笑的。
谁知道普西金没有成为俄国首脑之前,平时也很随意。
你看他现在,就穿着一条裤衩,四仰八叉地在躺椅上。那大大的墨镜看上去就像个土豪。
“嗨,巫,再次见到你真开心!”这家伙其实早就看到了,只不过故意冷落了一下。
“是吗?”巫山嘴角轻轻一扯。收回思绪:“但愿你是真心话。”
“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说的话比真金还真!”普西金摘下墨镜,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很是真诚。
“我他妈要相信你这政客的发誓。不如相信一个女表子看一眼就爱上我。”巫山和他很随便,爆了句粗口。
“亲爱的。难道在你心目中我的形象这么差劲?”普西金故作诧异:“貌似我们一直关系还不错吧。”
“不错个球!”巫山这些日子心情并不好,借势发作。
几句脏话一骂。好像舒服了不少。
“起来吧!”巫山的脚倏地伸了过去踢在躺椅底部,这家伙向炮弹一样飞起来。
好在并没怎么用力,只是给他一个警告。
旁边的枪手们呼吸声都传了过来,其中一两个扣扳机的手隐隐发抖。
普西金的眼睛里满是惊愕,在落地之后一个前滚翻,站起身来后双手往下面压了压。
感应到枪手们的手指离开了扳机,巫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还算你拾取,不然你根本连半点机会都没有。”
普西金没有说话,灰色的眼珠股溜溜转动,不知道在想些啥。
见他这样,巫山也不说话,一晃人就不见了。
噗通噗通,连续响了八声,枪手们都被扔到院子里。
“好吧,你赢了!”普西金深吸了一口气:“巫,不得不说,我从来没看到过比你身手更好的人。”
“是吗?”巫山拿起桌子上为自己准备的杯子,暗中一发功,杯底的附着的粉末马上就挥发了。
看到杯子里冒起的烟雾,普西金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我还以为中国功夫是闹着玩儿的。”他喃喃说道:“还好,巫,今天我没对你动手。”
“好啦!”巫山不置可否地笑笑:“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叶尔金的事情是你做的?”本来就在太阳下,身上的冷汗马上就冒了出来。
“不是对你更有利吗?”巫山拿起他的杯子一饮而尽:“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你岂不是更加游刃有余。”
“你不知道哇,”普西金没有回到伞下,仍然在暴晒着:“不少人抨击我不懂政治,不懂治理,这家伙跳得最欢。”
“你怕了吗?”巫山乜了他一眼:“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普西金同志!”
“我怕个毛哇!”这家伙放松下来,找回刚才散落在地上的拖鞋穿好:“不过克格勃内部也有人对我不满意。”
“无情打击!”巫山干脆拿起瓶子一饮而尽:“你放心,我会关注你的一举一动,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会帮你扫清道路。”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出院子外。最后一个路字飘过来,人已经在车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莎莉的忐忑
第二天一大早,巫山就带着尼娜飘然离去,他相信巫家子弟能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
“亲爱的,为什么我们要从匈牙利经奥地利才进入联邦德国?”旅途中,尼娜很是疲惫,在奥地利去波恩的列车上,终于忍不住发起牢骚。
二战后德国分裂时东德即民主德国,首都是柏林,而西德即联邦德国的首都是波恩。
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两德地区成了东西方冷战的最前沿。
当时的民主德国是华约各国中除苏联外军事实力和综合国力最强的,也是发展的相对较好的国家。
然而后来由于东德模仿苏联的斯大林模式,人民生活水平和西德的差距越来越大。
另一个时空里,东西两个德国最终在一九九六年重新统一。
在这之前,两国的边境上华沙条约组织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军队在这里长期对峙。
一九八七年,匈牙利开放了到奥地利的边境,是东方的社会主义阵容与西方的资本主义阵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破冰之旅。
除非是巫山傻了,他才不会冒险带着自己的女人从两德之间的边境线穿过去呢。
自己一个人过去固然一点儿风险都没有,就是带着一个人过去,也不一定有什么危险。
然而,山姆与苏俄这世界上两个超级大国的扩军备战,如今到了极限,都争相把最新的武器设备搬到最前沿。
科技的东西,巫山一窍不通。天知道有没能发现自己身影的装置?
他相信,不管是苏俄还是山姆当局。对自己一点儿好感也欠奉。
如果有阴自己的机会,双方肯定不会有半丝手软。说不定还会彼此联合。
对德国,特别是对德国人,巫山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辈子,发自内心的喜爱。
尽管阿尔是他在欧洲最好的朋友,他对意大利没有多大好感。
德国的统一,让德意志民族的向心力得到体现。很多方面他都认为德意志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
几乎没有人怀疑德系车是质量最好的车,很多人抱怨倭系车一天到晚召回,山姆系车油耗太大,德系车却很少出问题。
大众。奥迪,宝马,奔驰,保时捷。高品质成为德国车的代名词,我觉得这种品质源于德国人严谨的国民性格。
德国的莱卡相机在摄影爱好者心中的地位是难以替代的,一个普通莱卡卡片机的价格可以买一台佳能的全画幅单反。
德国产的mtu柴油机是世界上最好的,西门子公司更是德国机电制造业的象征,我国引以为豪的高铁技术很多源于西门子公司。
由于德国是二战的战败国,军工产业受到很多限制。比如远程导弹,作战飞机,核潜艇登,德国无法独立研制。
但是德国的军事工业还是有很多精品的。豹二a6坦克曾经多年排名世界第一。
209/214级潜艇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常规动力潜艇,国际军火市场的抢手货。
g36突击步枪是很多国家陆军的制式装备,mp5冲锋枪更是红遍全世界。大概除了ak47和m16没人比的上了。
德国的单兵作战素质绝对是全世界最高的,普鲁士时代是。一战是,二战也是。
现在也一样。估计能和德国比得了的就以色列和中**队吧。
力所能及地把苏俄要被和平演变以前自己能做的一切都做了,巫山下一步直奔德国。
与这里的军火企业展开合作,相信他们一定举双手欢迎。
当然,这些合作协议也好,装备的交易也罢,都只能是秘而不宣。
也许就是炎黄重新成立一家公司,甚至就是一个空壳公司,来与德国公司进行交易。
火车向前飞驰,巫山至今都还没想好怎么与莎莉交代尼娜的事。
无论如何,一个大姑娘义无反顾跟着自己,他都不会扔下她不管。
莎莉带着维省主要是欧洛泰地区的孩子们,到了德国进行训练。
足球在中国,曾经一个时期简直成了荒漠,让这些进入到异国他乡的孩子们如饥似渴地学习着有关足球的一切知识。
巫从瑊作为自己的儿子,她也没有时间随时关注着。
没办法,孩子们太多了,作为巫山的夫人,莎莉不得不担负起大家在德国期间所有的责任,一点差错就有可能引起国内对巫系的打击。
尽管没有从政的经历,毕竟作为欧洲的贵族家庭,从小都在进行这方面的教育。
就算奥古斯特家族是没落贵族,曾经也是公爵。
更何况,有了与炎黄的合作,这词有些贴金,这个古老的家族焕发着勃勃生机。
在每一个足球俱乐部,人们看到莎莉,都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叫一声奥古斯特小姐。
而莎莉也会含笑纠正,让别人叫她巫夫人这个读起来有些坳口的称谓。
“卡尔教授,你能确认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此时,她正在拜仁慕尼黑俱乐部的梯队办公室里。
根据巫山的建议,从中国来的孩子们,都要接受慕尼黑大学生物系与医学系、体育系等几个系别的联合检测。
为此,慕尼黑大学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由三个系抽调精悍人手来进行这项工作。
卡尔教授,全名卡尔?鲁道尔夫,本身是运动学方面的专家,目前担任部门的负责人。
“巫夫人,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他在心里咕哝着:“虽然我不相信他,因为我是卡尔?马克思的忠实信徒。”
“好吧。”莎莉这段时间奔忙,本身就很憔悴。
听到这个答案。刹那间好像老了十岁。
“您看是我来告诉扬还是...?”
卡尔话没说完,被莎莉粗暴打断:“他叫从瑊。从瑊?巫,巫是他的姓氏。那是一个五千多年的伟大家族。”
“天啦!好吧,巫夫人!”卡尔无可奈何地摊摊手:“只不过有一次您父亲来看他,一直叫着扬,所以,您知道的,对不起。”
“没关系,”莎莉摆摆手,提了提裙摆:“还是我来告诉他吧。”
从中国来的孩子们,都住在集体宿舍。从瑊也不例外。
今天刚刚和来访的法国里昂队的少年队进行了一场友谊赛,他很累,吃过晚饭就躺在了床上。
“从瑊.巫!”门被推开,一个胖胖的德意志老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有人找你!”
为了让孩子们尽快适应国外的生活,都被分到不同的俱乐部,而且要求该俱乐部把中国孩子与德国孩子放到一起。
可在德国,少年组的孩子是可以回家的。他们有自己日常的学习和生活,每天在俱乐部训练的时间也就两个小时左右。
时间上能用金钱解决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事情,每个家长在收到孩子们能与中国少年一起起居就可以获得的补偿后。也就答应了。
不少中国人都认为,外国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主见,大人不能为他们做主。
笑话,一个普通家庭有些甚至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老百姓家里。炎黄给他们的补助,都顶得上他们一个月工资。
小孩子的意见,那很重要吗?不听话一样大耳刮子扇过去。
自古以来。寒门出人才,那是每出现一个。都是从小经历了磨难而且自身有巨大意志力的风云人物。
寒门的人比有钱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但社会资源始终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所以出现一个就大书特书。有钱有势家庭出身的人,没有出息才是需要鄙视的,有出息不是很正常吗?
在良好的条件下,哪怕就是一头猪,也能有多收获吧。
寒门的人有自己出身的劣势,世界体坛上这样的事情这还不算少。
君不见,不少体坛明星成名后放浪形骸,有的甚至身败名裂,一蹶不振。
别的不说,单论足坛上,不管是大小罗纳尔多,他们在世界足坛的地位一时无两。
然而,但他没功成名就,不再有拼搏之心,状态每况愈下,最后沦落到巴西国内的脚步都混不下去的地步
无他,这与两人自小生活环境贫困有莫大干系,小富即安的心理在做崇。
反观欧洲本土的明星,运动生涯从十多岁到三十多岁退役,始终如一,这就是家庭教育的差别。
能和中国来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生活,了解那个神秘的国度,对德国的少年来说是一件不亚于到中国旅游的大事。
更何况,据说今后只要大家尽心尽力帮助中国朋友,将会有机会获得邀请,免费去中国旅行的名额。
从瑊在一众孩子们,平时并不显眼。
他的模样,不像汉族人。
可维省本身就是一个少数民族命名的省份,即使经过了大移民,少数民族还是有很多。
维族小伙伴们和他的长相差不多,也没人知道他的具体身份。
不过,看门老头是个人精,每次他母亲来找的时候都要通过他,怎么不清楚这少年与众不同?
也许他不认识莎莉,但俱乐部的大人物平时都看不到影子,每次不都屁颠屁颠陪着过来吗?
要知道,拍马屁虽然是汉语单词,却是世界上人类都会做的事情。
他对从瑊的上心,其他孩子或多或少都看在眼里。
看到儿子欢快地从楼上跑下来,莎莉连平时喊的小心都忘了。
因为,她也不知道怎和儿子开口。(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巫从瑊球场昏迷
天色黯淡下来,都快十点了,夏天的慕尼黑白天还是挺长的。
巫从瑊很喜欢这种感觉,与父亲和母亲呆在一起,是他最舒服的时候。
他多么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那就能和母亲一直这么散步下去。
“宝贝,明天你还有比赛吧?”终于,莎莉停下了脚步。
“是的,妈妈!”巫从瑊一拍脑门儿:“您不说我差点儿忘了。”
“恩,那我们赶紧回去吧。”莎莉幽幽叹了口气:“虽说俱乐部的人不会说什么,但咱自己要遵守规矩是不是?”
“是的,妈妈。”从瑊乖巧地回答:“我在俱乐部里,从来都没有透露过我的身份。”
“呵呵,傻孩子,你就是一个球员!”莎莉摸了摸儿子的头,哪怕自己穿着高跟鞋,都有些吃力做这样的亲昵动作,儿子还是长大了。
是啊,作为一个球员,有什么身份呢?
不要说在拜仁慕尼黑,就是在其他的足球俱乐部里,有钱的公子哥儿比比皆是,但他们从来都不会因为自己家里如何而怎样。
毕竟,一个足球运动员,是要靠自己的实力自己的成绩来说话。
在国内,或许有不少的官二代、富二代作死,那是由于东西方对孩子教育的差异。
如果在中国,孩子问自己的父母,家里有没有钱的时候,他们往往这样回答:“咱家有钱,今后所有的钱都是你的。”
而到了西方世界,一般当爹妈的。答案迥异:“我们有钱,但是你没有。”
看到母亲发动汽车走了。巫从瑊总觉得今天她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具体在哪儿。却又说不出来。
只好甩甩头,礼貌地和守门人道一声谢,轻手轻脚跑回自己的宿舍休息。
其实,莎莉并没有开多远。
她开着双闪,在人行道边发呆,直到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您好,我是西西莉亚!”莎莉习惯性地接起了电话。
“宝贝儿,我来了!”老公那略带磁性地声音在另一边听起来是那么悦耳。
“亲爱的,你来啦?”莎莉大喜过望:“你在哪儿啊?我开车来接你!”
“我在宝马世界这边。你过来吧。”巫山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疲惫:“靠近奥林匹克公园这里,我们刚从里面出来。”
挂断电话,他轻轻吻了下尼娜的额头,嘴唇有些发干,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刚才接电话的是你老婆?”丫头冰雪聪明,瞬间就猜了出来:“我在附近找一家旅馆,你去吧,等你方便的时候再来找我!”
说着,尼娜挣脱了手。大步朝前方走去。
“不!”巫山一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你是我的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
“你!”尼娜懵了,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刚才那一刹那。她心里无比的失落。
然而,面前这个男人,尼娜知道。她是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就算当他背后的女人也无所谓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巫山苦笑道:“因为我并不止你们两个女人!”
“是吗?”尼娜一惊,更多的是欣喜。粉拳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不停捶打着:“老公,快说说,都还有谁?”
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她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我的男人是最优秀的,说明我眼光不错吧。”
“再说了,你在哪方面壮得像一头牛。我的天啦,哪有这么厉害的牛?应该说是一头狮子,不,比狮子更厉害!”
“老公,啥时候把姐妹找齐怎么样?我想看看你的极限!”
巫山差点儿一个趔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正准备说话,莎莉的车子已经到了。
她按了两声喇叭,看到面前这对男女才分开双手。
“怎么啦,老公,又给我找新姐妹了?”莎莉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虽然自己和巫山是在德国正大光明结婚的,在中国却不受法律的保护。
结果,他的第一个女人,在那边像小媳妇儿一样。接着孩子们到德国训练的由头,她干脆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要不然,凭什么需要她本人亲自奔波?即便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在一起,也轮不到奥古斯特家的公主抛头露面。
没错,她就是要和王璐别别苗头。
凭什么呀?我也是他合法的妻子好不好,整个西方世界都知道的事情。
“尼娜,来自俄国!”巫山尴尬地介绍着,不由分说,把莎莉从车子里抱了出来一阵狂亲。
说实话,他确实蛮内疚的。
唉,在中国,作为一个政府官员,就不配拥有爱情。
把一切献给党,那不是说说的口号。
后世平中华执政,老虎、苍蝇一起打,官员的私生活可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两世人,巫山经历了好几个女人,却始终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他不是一个好色之徒,但觉得和这些女人在一起感到舒服,家人一样的感受。
如果说有一个例外,可能只有哈斯琪琪格身上才能体会到。
也许是她结过婚的缘故?反正和她在一起,**大于感情,在床上是前所未有的爽快,现在想起来都跃跃欲试。
至于风小舞那疯女人,纯粹就是一个意外。
“好啦,妹妹还在旁边看着呢!”莎莉吃吃笑着,终于挣脱出来。
“尼娜妹妹是吗?”她亲热地拉着看起来很羞涩的尼娜的手:“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我们的男人不好,到处沾花恋草!”
“姐姐。老公,不。其实他很好的。”尼娜有些手足无措:“是我先喜欢他的。”
在克格勃的时候,她可是训练了好久的德语。这下终于派上用场了。
没办法,民主德国如今的利益还紧紧与苏俄捆绑在一起。
对克格勃来说,深入掌控东德,是义不容辞的义务,作为一个去训练的预备人员,学德语也就顺理成章了。
“叫我莎莉吧!”她被尼娜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放心吧,我没有吃醋,真的!我向上帝发誓。”
女人之间好像比男人们的感情来得更快,不几句话。两人就像认识好久的老姐妹,手臂亲热地挽在一起。
而她们的男人,只能到前面乖乖开车。
一路上,还需要莎莉不停指路。
没办法,对慕尼黑,巫山也不怎么熟悉道路。
都老夫老妻了,两人在一起,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那么兴奋,只不过少了与琪琪格之间的那种刺激。
难道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不行啦!”三次过后,饶是贪吃的莎莉也受不了:“老公,求你饶了我吧,去把妹妹叫来。我受不了你!”
这次见面,她发现自己的男人比以往都要厉害很多,自己都不停泄了三次。他却依然坚挺。
当然,这样的行为想想很令人**。巫山却没有照办。
只是在自己第一个女人身上又亲吻了一会儿,轻轻拍打着让她进入梦乡。
安联球场是拜仁慕尼黑的主场。对于少年队的孩子们来说,也只有比赛的时间,才能来到这伟大的球场。
由于有中国少年们的加盟,拜仁的少年队足足组建了两支队伍。
少年邀请赛,是莎莉的主张,其实她对足球到了现在也是半懂不懂的,还是听了老公的主义。
拜仁俱乐部无可无不可,反正有人出资,让孩子们捞点儿外快也挺好的。
意甲的国际米兰,西甲的皇马,法甲的里昂,英超的曼联,荷甲的阿贾克斯,他们的少年队欣然应邀过来比赛。
说白了,几家俱乐部对青训这一块真还没多重视,至少以前没让他们出国比赛过。
对其他球队来说,两天一场比赛,少年队恢复得快,还是有些疲劳。
东道主拜仁随时都是两套阵容在应战,算起来比其他球队的孩子们多休息两天。
也许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巫从瑊,他一阵不落,场场都上。
在主队更衣室里,主教练科尔正在进行战斗前最后的战术讲解:“今天我们打单箭头。”
“守门员胡黄亮,你要力争球门不失,上一场对里昂队你丢的那个球很不应该。”
看到这个来自中国的少年队一号门将在那里点头示意,科尔继续分派任务:“阿贾克斯队是荷甲的劲旅,大家看到了他们的实力。”
“前天我们和里昂队打了个1:0,多少有些运气成分在里面。”
“然而,阿贾克斯队与国米之间的3:0,成绩比我们好不少,那是真正的劲敌!”
少年队的教练,不像成年队的教练,他们在安排战术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生怕这些孩子们走神。
毕竟这是在拜仁队的主场,大家都很想把这个冠军拿到手。
看来,教练组耳提面首半天的教导真还起作用,进场的时候,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
比赛刚刚开始,拜仁队大举压上,围着阿贾克斯队的半场打。
想不到,偌大的球场座无虚席,也不知道哪些是买票进场的,哪些是球队给家长送的票。
巫山他们三个人,在看台上毫不起眼。
莎莉和尼娜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她给远道而来的尼娜频频介绍拜仁队的少年们。
“怎么,你还没看到我们的儿子?”莎莉都指了三遍,可惜这丫头就是个足球盲。
“你看,他现在正在触球,射门!诶,不是,他在传球!”
哪怕莎莉对足球也是外行,在尼娜这个纯粹的外行面前,就内行多了。
“现在,是我们的儿子又拿到了球,他在往里突。这一下闪得好。哎呀,不对,从瑊摔倒了。”
莎莉坐在中间,她马上拽住了巫山的手:“老公,糟糕,我们的儿子好像昏迷了!”
接着发生的事情,像是验证她的话。裁判跑过来十多秒了,巫从瑊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