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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巫山哥     领先四十年txt下载     领先四十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四十二章 厉兵秣马

    “不行,小子,别打主意!”徐世友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还没想好怎么分配呢。”

    “老爷子,你说吧,你把那些人攥在手里干嘛呀?”巫山一脸不高兴:“我们的秘密基地,看到8341部队守卫蛮好的。”

    “出国的话,随身携带这么一个两个的也就足够了。”他手指往四周一点:“这些人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需要的是忠心。”

    说白了,领导人出行,保镖不是身手越高强就越厉害,而是那种可以挡子弹的人。

    1979年2月2日,伟人在休斯敦访问。

    事先估计,**势力将在这里搞较大规模的游行示威。

    访问车队去宇航中心时,路旁约有200多人集结,有华人也有山姆人。

    在旅馆对面马路一侧约有600人集结,都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出访期间的一次险情恰恰出现在这里。下午18时许,伟人应邀去西蒙顿市竞技场用晚餐并观看竞技表演。

    当他从旅馆楼上下到楼下大厅准备出门乘车时,中方警卫人员在前面和两侧,后面相距数米跟进的是美方安全警卫人员凯利。

    突然有一个人插到凯利的前面奔向伟人,只见凯利急步抢上前去,胳膊一挥把那个人击倒了,在附近的警卫人员一拥而上把那个人捉住了。

    伟人在中方警卫人员的护卫下安然出门上车走了。

    瞬息之间,化险为夷。

    其间,伟人在那里不动声色。好像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据说,有中方高手随行。只不过看到山姆人已经出动,没有危险。

    相信在那种场合。所有的中方警卫人员都会挺身而出。

    以前在国防还有宵小之辈妄图对我们国家的领导人暗杀什么之类的,现在谁还敢啊?

    不管大国小国,对中国日渐重视,对中国政要去访问的安全逼格是提高到了最高级别。

    而在国内,他们的作用好像并没有多大,难道像在外面的巡逻警卫一样,当当门神?

    “这不是还没有研究明白吗?”徐世友一脸憨笑:“正面战场上,他们的作用肯定要比一般的侦查人员大得多,你说是吧?”

    “大爷。我求你啦!”巫山不管不顾:“这些人更多的时候,需要我们去作为震慑作用的。譬如去见普西金,他就被我的强大武力征服的。”

    说着,他的手往外面一招。

    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本事儿?

    完好的墙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缺口。

    要知道,在这里的建筑材料,可不是豆腐渣工程,大佬们经常研究国是的场所。谁敢偷工减料?简直是嫌命长了。

    可惜,这个警卫一脸迷糊,身上看不到任何伤痕,就傻愣愣站在众人面前。

    “你回去吧。”巫山满足于带来的效果,随手一松,人就不见了。

    再两手微微转动。人形缺口也没有了,连印迹都不存在。

    “你小子又精进了?”徐世友不敢置信:“哎呀。东方同志,快些上手。我都忍不住要到那人间仙境去享福。”

    “小山伢子,你在苏俄就是用的这一手让他们屈服的?”聂帅定了定神。

    “当时还没这么厉害,”巫山点点头:“不过也差不离吧,给他的印象就是,中国有大批会武功的好手。”

    “像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之类,绝对是不二人选!”

    “臭小子!”伟人笑骂道:“注意你的身份,你能做那些事情吗?”

    在座的人都深深忌惮,这样一个人形核武器放在体制内究竟是不是好事,一时之间还很难说。

    东方书记一脸的尴尬,他和众人比起来,确实是小字辈。

    但他的年龄在那里,又不可能向巫山一样的随意嬉戏。

    “徐主席,您放心,我正在逐步熟悉。”他点点头:“这不是需要时间来适应吗?”

    “这样吧,和尚,”叶帅轻轻咳嗽一声:“你还是给巫山同志身边带几个,毕竟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不可能面面俱到。”

    其他人也深表赞同,整得徐世友满脸尴尬,忍不住嘟囔:“我是那样的人吗?你们别拿吝啬鬼的眼光来看我。“

    “不过,这次训练的人当中,没有任何士兵的功夫能和他相比,要是都这么牛逼,那我们中国还和别的国家扯什么扯?直接派几个人过去就搞定了。”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都有这么厉害的话,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说说吧,你准备怎么办?”徐世友好整以暇:“咱说好啊,最多只有一半人。”

    “也行,”巫山点点头:“这些人有两个地方要用,第一个是在蒙古,我想大家乘坐专列过去,直接采取斩首行动,再把其他地方的首脑着急到一起。”

    “第二个,就要在莫斯科那边了,助普西金一臂之力。”

    “杀人不好吧?”东方书记眉头一皱:“巫山同志,要记住,我们在什么时候,能不杀人就尽量避免人员伤亡,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你听这小子瞎吹,”徐世友不由好笑:“他也就是囚禁起来,或者,恩,就像针对爪哇的人和山姆军队一样。”

    擦,还忘了!他说完,抱歉地冲巫山笑笑。

    尼玛,大家都不是很清楚那边是怎么处理的,可能这个秘密,也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在档案里不会记载。

    听到他的意思,众人再一次被震住了,谁都想不到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年轻人,竟然厉害若斯。

    大家都是聪明人,谁都没有问什么。

    “那这样,”徐世友马上开始总结:“我们有几个行动,要一齐进行。”

    他的身影出现在墙壁上的地图边:“苏俄的远东舰队,不管是高层还是普通士兵,现在对我们没有任何抵触情绪。”

    “经过这几年的运作,高层没说的,他们对这个日渐糜烂的政府甚是失望。”

    “所谓的克格勃精英,早就被军方和我们配合,全部拿下。”

    不要以为,远东司令部就是掌握在所谓的司令副司令手里。

    就像古时候中国的皇帝为了保证军队的安宁,在每一支部队里都安插有宦官去当监军。

    要是一个能力还比较强,而且懂得和主将配合的还好,否则就会带来巨大的隐患。

    在苏俄军队体制内也一样,所有的部队里,都有克格勃的办公室,就像中**队里的政委,但权限比政委大得多。

    在紧急情况下,他们甚至可以直接抓捕最高军事负责人。

    有这样一柄尚方宝剑悬挂在头顶上,人人自危。

    而中**方派过去的,当然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以有心算无心,手到擒来。

    徐世友一边讲述中一边解释,毕竟除了东方书记和巫山以外,其他的人,以前都是他的上级。

    中国的民主集中制就体现在这样的场合,他们不一定要发表什么意见,但你自己要端正态度,汇报工作。

    “而普通的士兵,在我们承诺了保证他们今后过上安定的生活以后,绝大多数都愿意放弃苏俄人的身份。”

    苏俄军队从成立后,就陷入了战争的泥潭,似乎每时每刻都准备战斗。

    这样的日子,他们的士兵没有炸营也没有发疯,就很不错了。

    “也就是说,我们的海军能够派上用场了?”东方书记刚刚从南海舰队考察回来,印象很深。

    “原则上,我们会让苏俄人和中国人平均分布在舰队里,没有谁强谁弱一说。”

    “当然,绝对的平衡是没有的,但一定要让苏俄人感到,我们在待遇上,双方一样,甚至他们还比中**人更好。”

    终于到了享受成果的时候了吗?一个个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西北军区,倾巢出动。”徐世友干脆把军帽摘下来,指着阿尔金山那一带。

    “一方面,为了应付来自有可能遭遇到的苏俄军队的反弹。另一方面,也让那些少数民族知道,谁他妈才是主人。”

    “别以为今后让他妈建国,军队还是在我们手里,国家不能随意让那些狗日的折腾。”

    他说话的时候,不时带着脏字。可在这样的时刻,谁会注意到?一个个都被幸福充满了。

    “与此同时,蓉城军区,顺势向西北移动,他们其实在行动上是最先的。”

    “这样,就避免了因为西北军区西移带来的真空,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以震慑,同时又可以对西北军区进行支援。”

    “东北军区,除了一部分需要和海军配合,守卫北到北冰洋,南到北高丽的漫长战线。”

    “同时,一部分出兵蒙古,另一部分沿着远东铁路,和西北军区在贝加尔湖以东会师。”

    蒙古这个国家,一直都是苏俄人的傀儡,他们的作战什么的,都要依靠北极熊。

    所以,大家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泰山军区一部,也要越过首都,接管东北军区占领的蒙古一带。”

    “当然,所有我们出去的军队,都是受到当地人民的邀请,不是现役军人,而是雇佣军!”

    “现在,我命令你,巫山同志,马上挑人,准备出发!”

    说到这里,徐世友已是满脸的严肃。(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三章 部队集结

    一出了长城,景色自然而然和中原地区的景色不一样,真能体会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韵味,让人心旷神怡。

    这里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以来,就是少数民族的地盘,而最后占据这块土地的是蒙古族。

    蒙古族人属东胡族系。

    公元前209年,东胡被匈奴冒顿单于所破,东胡诸部在匈奴人统治下达三世纪之久。

    公元一世纪末至二世纪初,匈奴为汉朝所破,东胡人的一支鲜卑人自潢水流域转徙其地,剩余的匈奴人也都自称为鲜卑,鲜卑自此强盛起来。

    公元四世纪中叶,居住在潢水、老哈河流域一带的鲜卑人的一支,自称为契丹。

    居住于今呼伦贝尔地区的鲜卑人的一支则称为室韦。

    蒙古部就是室韦人的一支,在唐朝时已有记载,称为蒙兀室韦。

    据《史集》记载,蒙古部最初只包括捏古斯和乞颜两个氏族。

    他们被其他突厥部落打败后只剩下两男两女,他们逃到了额尔古纳河畔山岭一带居住下来,生息繁衍。

    在内蒙古草原的东部, 有一条沿中俄边境蜿蜒东流的长河,河面宽阔而沉静,这就是额尔古纳河。她被蒙古人视为神圣的母亲河。

    因为有了额尔古纳河的滋润,呼伦贝尔草原才水草丰美,勤劳勇敢的蒙古族才得以繁衍生息,兴起壮大。

    蒙古族起源于古老的东胡系蒙兀室韦,在公元七世纪时,其名字已出现于唐代文献。

    当时活动在额尔古纳河下游的大兴安岭北端。过着半狩猎,半游牧的氏族社会生活。马是他们朝夕与共的伙伴,车帐是他们的居所。

    大约在公元九世纪时。蒙兀室韦离开额尔古纳河西迁,到达翰难河源的不儿罕山一带驻牧。

    唐代以后,蒙兀室韦曾先后受过中原王朝及漠北诸游牧部族的管辖统治,其语言中夹杂大量的突厥语汇。

    辽代时,蒙古部已逐渐强大,分衍出许多部落,其中就有成吉思汗家族的直系祖先- 乞颜部勃儿只斤氏族。

    公元十三世纪初,在蒙古草原上除蒙古部外,还有很多较为强大的部族。

    其中最有气势的是塔塔尔部。以至于鞑靼 这个称呼一度成为蒙古草原各部的统称。

    由于金朝不断的挑起蒙古各部的矛盾和仇杀,当时的蒙古草原充满了深重的灾难。公元1189年,乞颜部贵族推举铁木真为首领。

    从此,蒙古部逐渐崛起,经过十八年的激烈战争,终于统一了东部草原上的蒙古各部。

    公元1206年,在翰难河源召开的呼勒里台上,竖起了象征威严和圣洁的九游白旗。

    铁木真被各部推举为成吉思汗,意为海洋般的大汗。

    雄才大略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统一了长期混战不已的各部落。在蒙古高原建立了闻名世界的蒙古汗国,这也标志着蒙古民族共同体的最后形成。

    从此,蒙古作为民族、地理、国家的名称一直延续至今。

    到了现代,因为他太出名了。带领各族人民,向西一直打到多瑙河沿岸,所以蒙古族人都自称成吉思汗的子孙。

    蒙古帝国时期。现今的蒙古国一直是帝国的中心,其都城即设在蒙古的哈拉和林。

    到元朝时期。蒙古统治中心南迁并创制行省制度后,现今的蒙古国属于元朝的岭北行省。

    17世纪末。喀尔喀蒙古归顺清朝,清政府又从土谢图汗部拨出部分领地形成了赛因诺颜部。

    清朝把盟旗制度也推行到这里。到乾隆年间,在喀尔喀四部共计设立了4盟86旗,还有建隶的科布多、唐努乌梁海两部。

    1911年年底,蒙古部分封建王公宣布成立政教合一的封建神权君主国大蒙古国。

    他们以共戴为年号,奉八世哲布尊丹巴胡图克图为皇帝。

    1915年6月7日,中俄蒙两国三方的代表经过长达八个多月的谈判签订了《中俄蒙协约》,亦即《恰克图协约》。

    根据该协约虽然外**立在形式上被取消,正是改称自治,并承认中国的宗主权,但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1919年11月,北洋军阀安福系的徐树铮前往蒙古,仅用几天时间就胁迫外蒙古封建上层取消了自治,在蒙古库伦设立了中华民国西北等边使公署对外蒙古进行管辖。

    十三世纪是蒙古的世纪,蒙古人在成吉思汗及其子孙带领下,占领了半个地球。

    可是后来,在蒙古黄金家族中,争权夺利斗争变得激烈,一代不如一代,国家被削弱。

    在先后失去占领地区后,蒙古逐渐形成以喀尔喀人为主的世界最偏僻的地区。

    十七世纪末,由于满清人的挑拨离间,蒙古封建主之间矛盾加剧,最终使蒙古沦为满清统治下。

    1921年人民革命取得胜利,蒙古人向世界人民宣告了自己的独立。

    但是,因为北边是号称世界第二大国的苏俄,而且是现代社会主义的发源地。

    蒙古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自然而然跟在了苏俄的后面摇旗呐喊。

    然而,如今的苏俄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蒙古的社会主义就是个四不像。

    从建国到现在,已经七十年的时间,国民生活水平低下,深处内陆,只有畜牧业稍微靠谱。

    可四面八方都被中国与苏俄包围,人民生活困顿。

    去年的改革,让国家有了点气色。

    不过,他们的贸易对中国的依赖性很强,至于苏俄人。如今自顾不暇。

    所以,巫山决定把蒙古纳入中国的版图。也不是没有道理。

    要不然,今后其他地方都是中国的地盘。他们在中间占据一块,有点儿像欧洲的那些小国诸如梵蒂冈、圣马力诺和摩纳哥。

    最为可笑的是,作为一个独立的国家,蒙古竟然没有成建制的军队。

    一个国家的总人口才200多万,蒙古武装力量现役部队1.1万人,其中包含建筑部队和民防部队。

    预备役部队陆军l3.7万人。 准军事部队边防部队5000人,内卫部队900人,建筑部队1500人,民防部队500人。

    1921年7月11日。蒙古宣布独立,在苏俄的大规模援助下,建立本**队。

    蒙古与苏俄1936年签订友好互助条约,蒙军完全接受苏俄指挥,实际上成为苏军的一部分。

    60年代中苏关系恶化,苏蒙两军每年均举行以中国为假想敌的联合演习,两军完全实行了一体化。

    戈尔也许不是一个成功的国家领导人,他所推行的改革,过于激烈。引起了加盟共和国的反弹。

    他这人绝对不是个蠢人,把苏军全部撤出蒙古,其对外军事交往也发生了彻底变化。

    要不然,连他自己的生命都难以保证。加盟共和国和各个派系的明争暗斗,早就不是斯大林和赫鲁晓夫时期。

    天于不取反受其害,趁着苏俄的内部斗争。一鼓作气收归回中国。

    去年三月,蒙古国发生了革命。说白了,就是派系之间的斗争。

    原来的政治体制。完全参照苏俄。国家只有一个党派,就是蒙古人民革命党。

    而以前的国家首脑,叫姜巴?巴特蒙赫,是大呼拉尔主席团主席。

    彭萨勒玛?奥其尔巴特上台以后,居然还不是那个政党的党员,在去年九月才匆匆入党,可见这个国家有多么荒唐。

    本来,徐世友准备抽调京师军区一个师的兵力,最后考虑再三,决定由巫山他们随着泰山军区一个集团军过去。

    这个集团军的司令员,是曹学友的老部下,叫张泽成。

    他身材很壮实,脸上不带一丝笑容,看到巫山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也很正常,这家伙还记着当年山地旅与他们的军事演习,连他都成了俘虏,不憋屈才怪。

    政委区向阳,不知道是哪儿窜出来的,反正以前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他很会来事,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和巫山有多么熟悉,一见面那个亲热劲儿,甭提有多热络。

    集团军里,包括两个常备军和一个装甲师。

    部队应该是军?委早就下达了命令,在三天之内,先遣军就是那个装甲师已全部到二连浩特集结。

    张泽成带着一群人在临时的指挥部里开会,而巫山列席,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首先双方没有啥交集,他带着人去执行任务,而军队则是去驻防的。

    虽然曹学友的部队,参加过战争,这个集团军,平时就只有训练训练再训练,还没有见过血。

    看到那些人群情激昂,巫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实话,在整个东亚,除了中国以外,就是曾经的安南军力比较多。

    像另一个时空里,掸国随便几十上百人的**武装,就敢自称司令,感觉就像解放前占山为王的土匪。

    “同志们,”区政委说话铿锵有力:“祖国把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对我们的信任。”

    “我知道,大家伙都觉得蒙古国是一个人口稀少的国家,军力十分薄弱,从而产生了轻敌情绪,我不想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蒙省军分区在每一支部队里,都派员随行,毕竟他们是土生土长的蒙古族人。所以,在每占领一个地方,都要让他们去交涉。”

    “对了,赛罕同志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他扭过头问随行的蒙省军分区政委。

    看到对方摇头,他又征询巫山的意见。

    却发现巫山的耳朵连连颤动着,眼睛看向了指挥部外面。(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位战地记者的经历

    ps:  上一章我看了看,还没解禁。等会儿我问问我的编.辑,看看怎么回事儿。唉,信.箱里满是给我的警告信,我都不知道会不会封我的书。

    胡松国,任职于解放军报,现年五十四岁,是一位资深的战地记者。

    这个报社,直属军.委管?辖,包括解放军画报、中国民兵、中国国防报、环球军事、军事记者,由军?委宣传部直接管辖,下面每个报社都有社长来负责。

    他这人看上去其貌不扬,个子矮小,并不是因为基因的问题,正长身体的时候,他还在讨饭呢,随后就加入了革命军队。

    他祖宗八代都是农民,一家子饿死得只剩下他一个人,从来没有读书识字的机会。

    所幸,他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名战士,有了学习的地方。

    在部队里,胡松国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听教员讲课。在每次的课堂上,他总是聚精会神,成绩随时都名列前茅。

    而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能看到报纸,了解外面的世界,知道全国正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他常常在想,要是有一天,自己也能给报纸撰稿该有多好哇。

    机遇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胡松国终于如愿以偿,被部队上的教员推荐给了报社。

    高丽战争发生的时候,他还很小,刚刚进入部队。

    不过,这并不妨碍胡松国去了解那一场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战争。

    志愿军在板门店的停战协议签了以后,还有不少滞留在那块用战友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而胡松国在报社里接到的任务。就是亲自往高丽去,采访战士。采访老乡,甚至采访高丽的实际统治者金氏家族。

    巍巍写了一部小说。名字叫做谁是最可爱的人,他深受感触。

    当然,记者与作家的研究方向不一样,他需要踏踏实实地到处去了解实际情况,新闻是不会让你用太多笔墨去加工的。

    当年采访到的笔记,都记了满满五大本,绝大多数都只有在他脑海里。

    毕竟在改革开放以前,国家对宣传这一块管理得很严格。

    那些不合乎上面规定的报道,是永远不可能见诸于报端的。

    好在胡松国也不气馁。反而对战地记者这份工作充满了热情。

    可以这么说,在全国的所有军队序列,都接受过他的采访,大到军区司令员,小到一个普通的入伍新兵,都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的故事。

    东到琉球,西至阿拉山口,北越三江平原最尖处,南及与狮城隔海相望的柔佛省。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一转眼,还有六年退休,职位也从当初的普通记者,上升到如今的报社副总编。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到全国各地,去做自己心爱的采访工作。

    可惜,由于他的基础比较薄弱。没有机会学习外语,从来没有去报道过国际上的军事形势。但也没有多大遗憾。

    本来,他是准备到泰山军区采访的。才发现营地里一片忙碌,看样子马上就要搬迁。

    做了这么多年的采访工作,胡松国的人际关系那可不是盖的,随处都有他的朋友和熟人,自然在泰山军区也有不少。

    因为部队里面很忙,他费尽心思,才找到了一个师部的副政委,当初他去采访的时候,这小子还不过是一个连部的指导员。

    军人,最希望的就是打战,这样职位才能快速升迁。

    如果你的功绩足够大,甚至可能直达天听,那恭喜你,从此以后按部就班,甚至能到一个军人所能达到的极致。

    这个师部的副政委,名叫于可新,本是农家子弟,以前的名字叫于二牛,连新名字都是胡松国帮他起的,两人的关系自然不错。

    “小于子,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一见面,他也不来那么多虚头巴脑,单刀直入地问:“我看见士兵们都在整理自己的行装。”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于可新苦笑道:“上面的通知,估计只有几个大的头头脑脑才明白我们的去向究竟在哪儿?”

    多年的记者生涯,让胡松国马上就警觉到,这里面一定有天大的新闻。

    最近无战事,暗地里,听说爪哇和吕宋尽归我国所有,但也仅仅只是听说而已。

    好像南方报社的一个记者,大着胆子跑到哪里去采访了,具体结果如何,不是很清楚。

    没办法,作为新闻人,不管是别的记者还是他自己,都要紧跟上面的形式。

    很简单,上面的人应该把他的稿件给封存了,并勒令不要乱说话。

    别看后世的新闻记者一个个什么都敢报道,现在的国情可不一样。

    再说了,历朝历代,统治者群体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肯定在宣传上加大力度,宣扬自己的正面形象。

    两个国家不声不响纳入口袋,哪怕心底里面知道,却不能说出去,也许国际上都清楚了这件事,反正没有来揭开盖子。

    本来,胡松国也想学那个记者,跑到那两个国家去采访的,每次报上去,都被上面给反驳回来。

    早知道,就别让其他记者抢先,自己实地去了解下该有多好?

    军队不是其他行业的记者能够进得来的,他也由衷地高兴,失之桑榆得之东隅,今天说不定就能挖到一条大新闻。

    记者这个群体,你可以说职业敏感性,也可以说是一种强迫症,遇到最新的情况,不管能不能报道出去,总会想尽办法,找到最真实的材料。

    “这样行不,兄弟,咱哥俩认识也有十好几年将近二十年了。”胡松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给我一套军装。让我跟随你们行进。”

    “行!你自己的服装没有带过来吗?”于可新看着他的便装,也没有想到其他。马上吩咐人去找了一套合身的新军装。

    作为专业性的报社,胡松国也是军人一枚。自然有自己的服装。

    不过那也太显眼了点,一身大校装,不利于去接触基层的士兵。

    和他们在一起,那些新兵蛋子也好,低级的军官也罢,都有压力,不如身着便装,在每个地方,都能挖到第一手的材料。

    按照胡松国的猜想。部队这次集结,肯定要去那片传说中的土地。

    想到这里,他浑身都在颤抖,抓紧时间,去找下面的士兵采访。

    “同志你好,”他转身就跑到一个宿舍,战士们全部穿戴整齐,准备出发了:“我是解放军报社的记者,这是我的记者证。”

    “你好。记者同志。”受到采访的士兵受宠若惊,要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了,说不定家人都能看见,那该有多好?

    “我叫张发财。是晋省的一个农村娃。”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带有家乡口音:“家里有一个爸爸一个妈。”

    “上面是三个哥哥,下面还有俩妹妹。大哥找了个媳妇儿。二哥三哥等着我把钱寄回去,这样就能说上一门亲事。彩礼钱也有了。”

    “我的大妹妹叫大丫,小妹妹叫二丫。大丫的成绩不好。读了小学一年级就在家里面放羊了,二丫的成绩可好啦。”

    “记者同志,您看,这是我参军入伍的时候,县里的照相馆的工作同志,亲自为我们照的全家福。”

    “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这是我大哥大嫂还有大侄子,这是二哥三哥,这是大丫二丫。听说全家福不能全部来,所以邻居家的小丫头蛋子也凑热闹。”

    “你还别说,那丫头听喜欢我的,我也准备专业过后,就回家娶她当媳妇儿。”

    这?不是这个节奏啊。饶是采访过不计其数的人,他被张发财的一通话都弄得头昏脑涨。

    “小张同志,谢谢你的配合。”胡松国哭笑不得:“我想问下,对于部队的集结,你有什么看法?”

    “集结是什么意思?”张发财连小学都没上过,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问。

    “集结就是,额,”胡松国赶紧解释:“大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啦。”

    “啊,这意思啊。”张发财又开始了话唠的本色:“我们都想着打战呢。当年鬼子打到我们那儿,我爷爷奶奶躲山沟去了。”

    “咱可不怂,回头砍几个鬼子的脑袋,到时候你一定要给我照几张照片啊,我回头到爷爷奶奶的坟头给他们看看。”

    “说不定他们一高兴,就会保佑我长命百岁,让我在战场上继续立功。那样的话,我就会骑着高头大马回家,和铁小丫结婚。”

    “你也不知道她是谁,就是照片上这个啊,小时候我们老在一起过家家呢,她只肯当我的媳妇儿,别的人她都看不上。”

    “好,好。”胡松国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认为自己的话就够多了,只不过回家以后,却没什么话说,只想痛痛快快睡一觉。

    然而,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普通新兵比自己还能侃。像逃一样地跑出了那个营房,他有些对新兵采访的恐惧症了,不再到处溜达,专心跟着部队出发。

    没想到,部队的行进方向不是南方,而是北方。

    难道是泰山军区与首都军区换防?最近没听说过首都这边出了什么事儿啊?

    带着满肚子的狐疑,他在军列上时而听听士兵们的对话,时而望望窗外。

    两天多的时间,胡松国也跟随大部队来到了二连浩特。

    终于,他弄清楚了一直没有音信的张司令员和区政委就在这里。

    大喜过望之下,胡松国闯到了临时指挥部的门口。

    “谁通报的消息?”巫山满脸冰寒,看着泰山军区这些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开始审讯

    不管是古代的战争还是现代的战争,最主要的是出其不意。↗UU小说,www.uu234.com

    没有哪一次著名战役的胜利方,摆明车马和对方一对一单挑,大家都是在各施奇谋,不断以优势兵力去吃掉对方的小股兵力。

    就这样,聚沙成塔积少成多,敌人即便有兵力的优势,也会在持续的损耗中变成劣势。

    毫不讳言,巫山所参加的每次战斗,都是讲究突然性,而不是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当年解放宝岛,是在大年夜出其不意,一举从淡水河上岸,直插敌人的心脏。

    否则,一旦山姆在海峡游弋舰队发现,绝对会功亏一篑,连渡海都不能成功。

    徐世友之所以能当上如今的军方一号人物,就是在南方的历次战役中,均有上佳表现。

    两年前去世的原海军司令员薛劲光将军,更是不畏艰难,以身诱敌,带着弱小的中国海军,把山姆的舰队带到了宝岛中部一带。

    我们的军舰,就一直在离海岸很近的地方,像是在观察敌情,又好像随时准备进攻。

    主攻部队却乘坐港岛商人的商船,因为那些船越是过年的时候越是来往频繁。

    更何况,连一向亲大陆的贺颍东也积极参与到对宝岛的贸易,gmd当局还以为港岛那边的商人对大陆失望而转而支持自己呢。

    其实,小姜生活得也不错,gcd在港开始的时候,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

    到了京城。和高层的人见面谈了谈,他居然成了党史研究办一个副主任。

    再后来。换届之际,大家还有意推举他当政协主席。却被婉拒了。

    毕竟gcd和当初的gmd相比,动不动就拉进集中营,而后变质的变质,牺牲的牺牲。

    听说原来gmd的元老,没有任何一个人受到法律的处罚。

    在中南半岛上,出其不意到了掸国地界,利用地方武装与中?央政府的矛盾切入。

    顺便借用机会,把江宁等人留在加里曼丹岛,才有了今日的大好局面。

    如果这次出兵。还没到达目的地,消息已经泄露,估计就只有和徐世友联系了。

    国际上那些政客们老奸巨猾,对东方这个巨人是又怕又很,时时找机会。中国更是因为派雇佣军去欧洲,而成为众矢之的。

    毫不夸张地说,我们现在就像坐在火药桶上,一不小心就会引爆,今儿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姑且不说战争会不会胜利,改革开放十多年来的成果,因为战争毁于一旦。

    不管中国的人口有多少,也不管中国的武器有多先进。和全世界作对,那下场十分凄凉,简直就是二战中黑特勒的翻版。

    高层和巫山的意思是一致的。就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闷声大发财。

    一旦外界知道了中国的真正实力,那时候可就晚了。

    可以说。从苏俄衰弱或者说戈尔上台那天起,山姆在全球最大的敌人,早就变成了中国。

    西方世界始终不遗余力,利用改革开放的机会,派遣各种间谍人员,企图实施和平演变,改变中国的社会性质。

    “对不起,是我的错!”装甲师副政委于可新满头大汗:“他要来采访,我也不清楚部队去那里,所以也就,对不起!”

    他的头埋得很低,就快要触及到胸前了。

    “现在不是问谁对谁错的问题,”巫山直面张泽成:“马上传令下去,看看还有没其他无关人员出现在我们营地。”

    “对了,先叫他进来!我来问问。”

    虽然不少人都认识胡松国,但这时候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可是关系到顺利出兵的问题。

    各种指令有条不紊地传了下去,而老记着也被带了进来。

    以前从来没有和记者打过交道,不管是在炎黄还是后来的时光里,巫山总是推给别人。

    他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记者,有些好奇也有一些不安,不知道对方是早就知道还是临时起意,要是后者还不太麻烦。

    一身崭新的军装,有点不合身,裤腿太长,好像整个瘦小的身体都包裹在军服里面,显得有些滑稽。

    看上去约有六十岁的样子,记者常年在外奔波,与本身的年龄有差异很正常。

    因此,巫山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一个这么大年龄的人,甘冒风险,且胆敢跑到军事重地,究竟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外国人的间谍?

    “张司令员,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和这位记者朋友谈谈。”他压住心头的烦闷:“所有执勤的人员,离开房间十米开外。”

    “这,”张泽成有一丝迟疑:“巫山同志,手段尽量柔和点儿好吗?”

    “这有何难?”他挤出一点笑容:“要是你不放心,和区政委在一旁观察就行。”

    泰山军区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

    在现今的社会里,也就只有这里还算是高效率。

    其他任何地方,包括巫山任职的和风、欧洛泰已经后来的中建机,都不同程度存在这种问题。

    因为办事的是人,制度是制度,但事在人为。

    由于具体经办人或是懒惰伙食根本就不想管事或者其他原因,办事拖沓冗长。

    集团军的位置,早就被另一个集团军派出了一部分军队驻扎。

    毕竟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暗中会不会有敌对势力的探子在随时关注。

    两边的部队,几乎是同时进出,喧嚣过后,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朱地里的人依旧在那里,却不清楚早已物是人非。

    那边的电话过来了,他们现在都不清楚,张泽成带着人马到哪儿去了。

    也许大家和胡松国的猜想一样,大部队派到南洋,去保护那篇土地。

    在电话里,对方的司令员有意探听口风,问是不是过了花都准备下海了。

    随意敷衍了几句,张泽成和区向阳各自和对方随意寒暄着,了解到相关信息后挂断了电话。

    上面不知道,下面的人要猜想也没啥办法。

    不大一会儿,各单位的汇报陆续上来了,都没有发现情况,一切正常。

    会议室的人都很好奇,以前口若悬河的胡松国咋从一进来,就默然不语,呆呆傻傻地坐在那里,居然闭目养神起来。

    其实,他还没到会议室,早就被巫山给控制住了,现在他本人根本就不清楚在干嘛,好像在睡觉的样子。

    借此机会,巫山也在观察,究竟谁和这人有关系。

    一个间谍,哪怕你隐藏得再深,都会有蛛丝马迹暴露出来。

    很简单,行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本身就是用的假身份。

    一个谎言,要用别的谎言来证实。

    谎言链一拉长,就会暴露得越多。

    别人也许看不出,巫山好像没有看任何人,早就放出自己的感知,来辨别究竟有谁的心脏剧烈跳动而表面上若无其事。

    好在那些人是胡松国的人,都不约而同显露出惋惜和同情地脸色,爱莫能助。

    在他们看来,老记者要么是心血来潮,突发奇想进来采访。

    要么就真是间谍,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大模大样来刺探。

    不管是哪种情况,下场都特麻烦。

    前者肯定要随队一起走,直到不再是秘密的那一天才会放出来。

    而后一种,根本就不需要请示,就地枪决。

    一个中将和一个中?央委员,这点儿决断还是有的,这里是军队,不需要经过检察院那一套。

    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非常时期必须要以铁腕的手段。

    见到这情景,巫山终于松了口气,至少目前只有眼前这个记者。

    部队就有这点好处,在任何地方,都能很快搭起临时的住房。

    房间不大,通风性能还很良好。

    带着两个自己的队员,张泽成和区向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约而同跟了过来。

    最奇怪的,还是胡松国。

    他就像个牵线木偶一样,在巫山身后亦步亦趋。

    要不是由于他的关节还很灵活,别人就以为这是湘西赶僵尸了。

    张泽成的警卫员姓风,叫什么名字不是很清楚。

    他很快就安排好了警戒,自己也依言站在了十米开外。

    现在,巫山带的这批人,也有了正式名称,专门成立了一个局。

    在确定机构名字的时候,他有些恶趣味,想到上一辈子小说中看到的中国龙组,就真取了这个名字。

    很显然,除了巫山以外,估计其他人都没有资格来当这个大组长。

    那批还在秘境的人除外,徐世友力排众议,把所有晋升先天的士兵,全部都在观察几年之后,齐齐定为少将军衔。

    “你,您对他做了些什么?”张泽成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别看他是集团军司令员,在未知的事物上,和普通人没有多少区别。

    区向阳明显也很好奇,从头到外,好像巫山根本就没有什么动作。

    而胡松国从进会议室的那一刻起,就挨着他坐着,在转移到这里的时候也始终跟随。

    当然,做政治工作的人,肯定有涵养,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冒失。

    再说了,张泽成只是因为和他比较熟悉,才趁人少的时候问了这句话。

    就在他们的疑惑中,巫山开始了审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温都尔汗的怨魂

    “教练,我们可以观摩下吗?”桑洪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行,”巫山点点头,对另一位跟进来的龙组成员蹇卫东说道:“你们俩放开心灵,学过基础功法练心篇吧?对,就是这个姿势。”

    旁边的两位集团军负责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互相摇摇头。

    “教练,是你吗?”蹇卫东一脸兴奋:“唉呀妈呀,太神奇了。”

    “别说话,”巫山哭笑不得:“用你的思维来和我们交流。除了可以信赖的人以外,别的人千万别放开你们的心灵禁制,否则有可能变成白痴或者活死人。”

    他引着两人的精神,进入了胡松国的脑海里。

    这是一个相当刻苦和勤劳的记者,在他的生活当中,除了采访就是采访,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采访更能让人开心的事情。

    他童年的记忆断断续续,很是模糊,唯一记得的就是一根不知道在哪个山野折的一根树枝当打狗棒,破碗是在垃圾堆里淘的。

    有一次,家乡发大水,滔滔洪水过后,家里的人都没了,而他伏在木板上活了下来。

    很难想象,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样才能靠讨饭过日子的。

    一不小心,就流落进了土匪窝,可惜他的工作,每天还是到处乞讨,给山寨里的人提供情报,要不然就没得饭吃。

    有一天,山寨里面抓了一位穿灰军装的叔叔,说是要凌迟了用新鲜的心脏炒着吃。

    看到那和蔼的叔叔。他不禁想起了没有什么记忆的爸爸。

    鬼使神差之下,趁其他的土匪不注意。他竟然成功的把那位叔叔从山寨里放跑了。

    日子还是向以往一样过着,土匪们根本就想不到。一个瘦瘦小小的乞丐,会故意把山寨里的敌人给放走,反而以为是那人自己跑掉的。

    直到有一天,那位穿灰军装的叔叔带着部队回来了,把他从那个土匪窝里解救出来,从此,部队就是他的家。

    往后的日子,和曾经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有趣的是,还在他的记忆中看到了刘帅和伟人,不过那时候太年轻。

    后来,经过学习,他才知道,原来是老姜为了阻挡倭寇,下令炸毁的黄河。

    鬼子兵他也见过,小时候没有爱也没有恨,通过学习才知道。那是一群侵略者。

    后面的经历,简直就可以写成一本书,多姿多彩,四处采访。连他床上的僵硬动作都翻了出来。

    没办法,稍微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走吧。我们退出去。”过了好久,巫山对两人传讯道:“都看完了。我们还错怪了他,真不是什么间谍。”

    张泽成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管他承认与否,面前的年轻人,确实比自己优秀了太多。

    当初与山地旅的军演,两人都不是自己部队的最高领导,而他已经是旅级干部。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自己从旅长到了集团军司令员,而对面的家伙的升迁速度,比坐火箭还快。

    奶奶的,谁让自己没有勇气,多读点儿书?

    老上级曹学友劝自己到军事院校去进修下,张泽成没有答应,总觉得当兵的人,到学校去干嘛,那不是浪费时间吗?

    自己在部队三十多年的从军经历,首先是被老曹超过去。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曹学友是军事方面的天才?

    而巫山的天分,无疑在一大群将校中间,显得分外耀眼,那不过是一个连级的指导员,要不是高层突然到访,自己等人会不会全军覆没都说不定。

    现在,他在军?委那边混得风生水起,更是被徐主席亲自从政府口要到了部队系统。

    别看张泽成是一个集团军司令员,上面还有军区司令部一大堆头头脑脑。

    假如有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他来给徐世友汇报。

    据说,不少上司和战友,经常在徐主席那里看到他。

    是嫉妒吗?也许有那么一点点。

    而今天对混到临时指挥部采访的记者,让张泽成见到了巫山对另一面,那是传说中的东西,部队里也有人修炼的。

    尼玛,能不能别这么妖孽,还让其他人怎么活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巫山说话了:“老张啊,这人没问题,你想怎么处理?”

    对于正儿八经的中国人,巫山除非十分有必要,不会去篡改他们的记忆的。

    上次臧家的人给了他一个警告,中华大地藏龙卧虎,说不定从哪儿又冒出来一位大牛,分分钟把自己碾压。

    当然,关于这次采访的事情,他还是顺带删除了,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儿疏忽。

    看着鼾声如雷的胡松国,张泽成皱皱眉,没好气地说:“我能咋处理?还不是只有带着。郭哥十年八年,事情也就过去了。”

    “算了吧,”巫山摆摆手:“关于采访的事情,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你派人把他送到蒙省军分区,他只记得来这里办事儿的。”

    张泽成和自己的搭档区向阳不由自主往后面退了退,没办法,这种发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然而,大家都知道巫山的本事儿,要不然,上面也不可能让他带着那些不和自己等人打交道的小伙子们去打前站。

    蒙古国的防线,形同虚设,边境线上,只有一个班的兵力在这里。

    估计这个国家的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中**队会出现在自己的国境,来收回已经“独立”了七十年的土地。

    没费吹灰之力。这次巫山一个大招,全部都昏睡了。

    桑洪庆和蹇卫东在一旁跃跃欲试。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旁边其他的队员们不干了,反而给了大家一个实验的机会。

    通过记忆改变。一个个都知道,自己是中国人的身份,只不过是祖国派他们到这里卧底的,早就暗地里加入了gcd。

    还是出了一点偏差,一个叫伍继红的家伙,竟然差点儿把一个蒙古士兵整成了白痴。

    看到那口吐白沫的蒙古人,巫山只是拍了拍那个惹事儿的士兵,把他的思维重新梳理了一遍。

    大家这次是独立行动,只有把乌兰巴托那边解决以后。大部队才会跟进。

    当然,每领一个地方,张泽成的部下就会留下一个班或者一个排的士兵在那里值守。

    这次行动,收获最大的是龙组成员,而进步最快的,则是一个叫贾木林的士兵,他动辄可以一个人在不到十分钟内,解决一个班的蒙古人。

    有的是士兵,有的则是当地的政府官员。

    毕竟中国今后要来管理这片土地。还是要留下一些比较有用的人才。

    蒙古虽然落后,教育也没跟上来,但什么地方都有人才不是?

    如果咱把这块地方占据过来,派来的官员全部都是蒙省的人。对自己的发展也不利。

    当然,这些东西徐世友等人没和自己说,东方书记也不清楚巫山他们究竟应该怎么行动。

    看到军部的人对这批龙组成员无比信任。都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估计还准备了应急方案。说白了就是把这些人当弃子。

    毕竟寥寥几个中国人,相对于军国大事来说。微不足道,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现实。

    大家的几辆吉普车,在粗糙的塞北草原公路上疾驰。

    这些年,苏子和中国的改革开放,不少中国商人来到了曾经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土,给蒙古人带来生产和生活的必需品。

    中国人来到这里,在每一个地方都没有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停下!”到了一个地方,巫山突然喝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阴森森的,连他都觉得后背发麻。

    关于世间是否存在着鬼魂,他也曾找清风子讨教过。

    据说一个人死的时候怨气太大,精神能存在很长一段时间。

    当初华夏的修炼界,都是很注意灵魂方面的修炼。

    **属于我们每个人,只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不断衰老,哪怕靠着天材地宝的维持,也只能延缓而不能杜绝自然规律。

    至于神仙什么的,那是修炼界的一个传说,大家都在朝这个方向努力着。

    反正一个人修炼到了极限,就四处去找突破的机会,离开了母星。

    他们后来的结果怎么样,谁都不清楚,到目前为止,清风子是没有看到大能们回来过。

    修炼到了先天之后的金丹境界,就可以让自己的灵魂保留,入侵到自己满意的**里面,就是俗话说的夺舍。

    哪些人是二世重修,这在修炼界都是秘密,没有任何人告诉你。

    事物分阴阳,如果一个人死后意志不灭,却不能夺舍,道理玄之又玄,好像是死人的意志里带有死气,让夺舍后的身体逐步老化。

    因此,所有在金丹期不能突破的修士,都是预先秘密去找一些自己认为可靠的根骨,在适当的时候,舍弃自己的**,去霸占新的躯体。

    要夺舍另一个修炼到高阶的修士,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被夺舍者会灵魂自爆,这样整个识海里一片混乱。

    结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疯子就是精神病,怎么可能继续修炼。

    在大家不解的眼光中,巫山瞬间感到未知事物的庞大,让成员们迅速退后。

    他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飞速向前,“看”到了人形轮廓,但肯定不是人。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蒙古语言书写的地名:温都尔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尊巴活佛

    要说巫山的性格,一直都是勇猛精进,宁为直中取,不为曲中得。

    但是,连清风子那样的修炼大牛,对什么鬼魂神魂之类讳莫深入,他让别人退开,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损失,还是自己前去探探究竟。

    而连他都能感到毛骨悚然的东西,肯定就涉及到了这方面的物事。

    据清风子所说,炎黄修炼界在修炼一途,有两道关卡,第一道就是由后天转化为先天,第二道就是金丹。

    听他的口吻,这是最基础的两道难关,一道是人把身体的污垢排出,从而随时随地,只要意念一动,就能吸收天地间的游离之炁进行修炼。

    第二道则是以自身为容器,把吸收来的炁储存在身体里面,由量变引起质变。

    修者到了先天以后,气血旺盛,等闲阴邪之物不能近身。

    若说巫山现在的状态,达到金丹期,那就是所谓的顿悟。

    那是一种莫可名状的东西,悟了就是悟了,否则一辈子都卡在那里。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明天就成金丹,也有可能一辈子始终卡在这个节点,保持着先天巅峰到老不得寸进。

    正所谓勇者无惧,巫山悍然踏风而行,朝感应到的地方笔直飞过去。

    很奇怪,刚才那种感觉只是晃了晃,再也没有了踪迹,但他相信自己的灵觉。

    一缕檀香味袭来,他肉眼都能看得清,那是一座寺庙。

    尽管很多次路过寺庙。前生还是这世,巫山都没有仔细观察过。

    若有若无的禅钟敲响。来来往往敬香的牧民们,还有在庙门前挥帚扫地的喇嘛。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让人的心瞬间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看,这个寺庙的建筑风格,有些不伦不类。

    门口的两尊石狮子,一看就知道是汉族的杰作。

    除了这样的中式建筑外,还有一些看上去像是蒙古包形状却又设计成哥特式建筑但颜色却是白的,屋顶上突出如避雷针的,典型的欧式建筑。

    寺庙前面的广场上,一大堆灰色鸽子飞来飞去。看到人来了也不怕。

    三三两两的游人中,居然还有不少金发碧眼的,一看就是西方人。

    蒙古人认为苍狼和白鹿是自己的祖先。

    之所以选择狼和鹿作为自己民族的图腾,从现在来看我们可以分析出这与他们祖先所生活的环境是密不可分的。

    因为狼和鹿就是生活在山林和草原当中。既然是图腾,那苍狼和白鹿就被蒙古人尊奉为神灵之物,同时又赋予了神秘而美好的传说。

    成吉思汗建立蒙古汗国以前,蒙古地区占支配地位的宗教是萨满教。

    萨满教是蒙古族古老的原始宗教。是16世纪蒙古人精神生活的主要部分。萨满教崇拜多种自然神灵和祖先神灵。

    成吉思汗信奉萨满教,崇拜“长生天”。直到元朝,萨满教在蒙古社会占统治地位。成为封建统治者的意识基础。

    对作为成吉思汗统治的神圣源泉的永恒蓝天的盲目崇拜在使之成为统一的蒙古王国初期的官方国家宗教中占主要的作用。

    在聚集在朝庭的众多萨满教道士中,决定一切与宗教典礼和仪式相关事宜的为首的道士会逐渐将典礼推向高峰。

    为首的道士成为一种国家的主要牧师,他决定可汗营地搬运及搭建帐篷的時间和地点,决非定可汗家族成员的婚礼時期。

    他还选举可汗的继承人。甚至还决定战争或和平的问题。

    在蒙古皇族、王公贵族和民间中有重要影响。皇室祭祖、祭太庙、皇帝驾幸上都时,都由萨满教主持祭祀。

    成吉思汗和他的继承者对各种宗教采取了兼容并蓄的政策。

    流行的宗教有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萨满教等。

    蒙哥汗时期,蒙哥汗和皇族除信奉萨满教外。也奉养伊斯兰教徒、基督教徒、道教弟子和佛教僧侣,并亲自参加各种宗教仪式。

    元朝时也采取同样的政策。元朝时期伊斯兰教徒的建寺活动遍及各地。基督教也受到重视和保护。

    国师八思巴曾向忽必烈及其王后、王子等多人灌顶。

    佛教取代了萨满教在宫廷里的地位。但佛教的影响仅限于蒙古上层统治阶级,蒙古人大多信奉的仍然是萨满教。

    16世纪下半叶。蒙古土默特部阿拉坦汗迎进了宗喀巴的藏传佛教格鲁派。

    1578年阿拉坦汗和**三世索南嘉措在青海仰华寺会面,召开法会。

    法会上索南嘉措被阿拉坦汗封圣识一切瓦齐尔达喇**喇嘛,**喇嘛称号由此产生。

    此后,在明、清两朝的支持和提倡下,藏传佛教在蒙古地区兴盛起来。

    但萨满教在东部地区以祭祀、占卜、治病活动形式不同程度地幸存了下来。

    在清政府倡导下,整个蒙古地区大造寺院,雕刻佛像,绘制壁画,铸造神像以及各种金属工艺随之发展起来。

    宗教气氛,风靡一时,喇嘛教在蒙古地区成了麻痹人民,驯服人民的力量。

    什么是萨满教,巫山现在都有些云山雾罩的,虽然他也遇到一些萨满教徒。

    但对这些袒胸露腹,穿一半袖子的喇嘛们,可不是很陌生。

    上一辈子,在蓉城念书的时候,那里可有不少藏族人,在他们的集聚地,是不是都有喇嘛们的身影。

    寺庙的上面,有金光灿灿的庙名,可他懂的蒙语不多,根本就不清楚这是啥意思。

    而英语的拼写,则是ganden的字样,翻译成汉语的话。估计他也不认得,对蒙古的了解不是很多。

    “hi。”一个西方人举着自己手里的相机,对巫山晃了晃:“ccan。you,take,some,pictures,for,us,please?”

    看到他没吭声,那人又祈求了一遍,要求他把后面那些鸽子一起摄到相片里。

    他不是因为没有听明白这老外说的啥。关键是语音肯定是纯正的山姆英语。

    蒙古夹在中国与苏俄之间,这两个国家与山姆人是不对付的,民间的旅游倒是不禁止。

    相信这些人要是到了苏俄,肯定会被克格勃二十四小时监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人间蒸发,这是绝对的。

    而在中国,老外的票价,是中国人的一倍。就是在加入关贸总协定以后,也是一样。

    “sure!”巫山只是稍许愣神,接过相机,冲他说了一声:“gee!”

    老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gee!”

    一个傻笑的山姆人,露出雪白的牙齿,右手举着v字形。一根手指的尽头恰好出现在镜头里一只展翅欲飞的鸽子脚。

    又照了几张照片,冲他摆了摆手。巫山继续往起先感觉到的源头走。

    尽管他的身材高大,就是在一些西方人眼中。也十分挺拔。

    但不管是信徒、游人还是寺庙里的喇嘛们,都没对这个不速之客有什么异样的眼光。

    恩?巫山觉得很奇怪,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落,含混不清的念经声从半开着的门里传了出来。

    然而,他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来源就是这个小房间里。

    哪怕不信教,但贸然是打断别人的念经是不礼貌的,也只有耐着性子听他速速叨叨地念完。

    好在,巫山并不是一个浮躁的人,听着念经声,觉得还有一丝韵味在里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终于停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却不清楚说的啥。

    “大师,你是叫我吗?”巫山推门而入。

    很是奇怪,和尚们六根清净,脑袋上寸草不生,但胡须刷白估计有四五寸长,这老和尚的年龄不小了。

    “对不起,施主,我早该想到你是中国人的。”和尚宣了一声佛号。

    “怎么称呼大和尚?”巫山有些讶异。

    在蒙古,会说汉语的可能不少,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和尚也会说汉语,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呵呵,好多年没人问过这个问题了。”老和尚的眉毛和胡须是白的,脸上红光满面:“叫我尊巴吧,好多年没有叫过了。”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个神龛,里面敬奉着一尊金身。

    这不像其他寺庙的神像,是骑马的汉子,还比较时髦,拿着望远镜。、

    除此以外,房间里别无他物。

    “奇怪吗?”尊巴展颜一笑:“年轻的时候,也曾游历过蒙省,两边虽然是两个国家,但我们的语言是一样的。”

    估计他的汉语也就是在那时学会的吧。

    苏俄与中国敌视,甚至在蒙古边境上都布满军队。

    而这个国家与蒙省接壤的土地上,没有维省那边那么复杂的地形,偷偷来往也就很正常了。

    “认识这个人吗?”尊巴指了指神像里的金身:“他姓宁,曾经是你们国家的元帅。”

    宁帅?巫山大吃一惊。

    都说**人不信鬼神,他也确实不相信这些。

    然而,这些年经过了太多的人和事,连飞天遁地如清风子这样的修士都见过,自己如今也勉强是一个修士。

    灵魂体从来没有接触过。

    他放出自己的感知,房间里除了自己和大和尚以外,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

    凝神再观察那金身,却又没有啥特意。

    这一切,都让巫山百思不得其解。(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山姆人的谋划

    ps:  对不起,才发现上两章被禁了,我明天抽空改下。唉,发了最后通牒。

    门外,是炎热的夏天,草尖蔫吧着,耷拉下脑袋。

    房门虽然开着,屋里分外凉爽。和门外一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到这时,巫山才悚然发现,原来面前的和尚,也是个修者。

    在清风子那里,他得知这些人的修炼,十分投机取巧,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方式,取得老百姓的信仰,然后把这些力量加持自身。

    当然,清风子也描述得不是很详细,因为他毕竟没有过那样的修炼经历。

    压下心头的不安,因为巫山很清楚,不知道活了多大岁数的老和尚,功力稳胜自己。

    他只是随意朝神龛瞟了一眼,很是疑惑,起先那毛骨悚然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尘归尘土归土,如是我闻......”尊巴嘴里含混不清地念着经,在关键时刻卖关子。

    你麻痹!巫山不由心里暗骂,不就是和老子比耐性吗?有的是!在山地旅当一名小兵的时候,曾一动不动趴在一个地方两三天。

    那还不像只塞北这里,即便有草原,也随时都凉风习习。

    南方的地界,潜伏一会儿,身上都会有各种蚊虫来叮咬,擦了一些树汁也不怎么管用。

    因此,巫山就地打坐,心中努力观想着山势,他总觉得自己在出招的时候,气势还不够。

    “施主。想必你是中**方的人物。”尊巴终于忍不住了:“我今天专门引你过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们。一定要注意山姆人!”

    听到这里,巫山再无任何怀疑。眼前的大和尚,功力肯定高过自己。

    平时要是不经意间,也能把感知放在那么远的距离。

    除非是中国这边有人与和尚通风报信,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等人是军队的先锋,专门打前站来解决所有问题的。

    正所谓年老成精,中国这些年的行动,他肯定了解。

    而苏俄的衰退,导致了蒙古也急剧凋零,要是中**队不利用千载难逢的机会首付蒙古。那就说不过去了。

    至于高到那里去,倒还不觉得,不过是先天巅峰和自己的级别一样。

    耳朵里都能听到前来奉香的善男信女,巫山不由突发奇想,是不是所有的信徒们,都是被进入先天期的和尚们改变记忆?

    这道念头一闪而过,反正不关自己什么事儿。

    看他的样子,毕竟没有迈入金丹期,有心算无心之下。引诱自己前来,好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他说的什么意思,山姆人?

    “谢谢提醒!”巫山才不管光头们那一套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爱说不说。

    他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施主且慢!”尊巴终于憋不住,不再装神弄鬼:“这些年,我也不知道国家高层是怎么想的。苏俄帮助我们复国。依靠他们无可厚非。”

    “成吉思汗之后,汉蒙是一家。我们哪怕重新回到中国,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他们怎么可以与山姆人勾结呢?那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种族,本身就是世界各地的人聚集在一起的杂种。”

    听到这里,巫山迅即明白,老和尚不过是一个派别的支持者。

    但是很显然,他支持的那一派人在权力争斗中失败了。至于新的政府,他们和山姆人勾连,好像也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前面是狼后面是虎,中国与苏俄人两个国家,在蒙古人眼里都是恶邻。

    为此,他们就想借用山姆人的力量,让大家互相掐架,他身后那一派人物也可以坐山观虎斗,顺势卷土重来。

    正因为蒙古身居内陆,不管是中国还是苏俄,都不可能允许大批的山姆人从自己国土上进入到这里,来的人数量上肯定不多。

    更何况,要在中国的国土或者苏俄的领土里,弄一大批杀伤力武器送到蒙古,不啻于痴人说梦罢了。

    看到巫山真的要走,尊巴再也没辙,只好出言挽留道:“施主,有一位居士要见你。”

    呵呵,你也忍不住了?他不由心里冷笑。

    不知道老和尚是怎么通知的,或许灵魂传言吧,反正不到两分钟,一个蒙古族老人就出现在禅房里。

    “姜巴?巴特蒙赫?”巫山不由眼睛一凝,看到人仔细端详才认出来。

    去年蒙古的所谓革命,推举了一个不是蒙古人民革命党的奥其尔巴特上台,他肯定不服气,估计多番复辟没有结果,才把主意打到自己等人身上的吧?

    “两位慢慢谈!”尊巴觉得从来没这么累,在沙弥们端来凳子和茶水之后,赶紧离开。

    “很惭愧,一直以来,我们都和苏俄保持了紧密的联系。”姜巴直言不讳:“对中国人特别是中**方人士,了解得并不多。”

    “我姓巫。”巫山也有些渴了,喝着有些粗糙的奶茶,腥味扑鼻。

    也不见得有多粗糙,看看庙里的香火这么好,尊巴肯定不缺钱。

    只不过是他们的饮食习惯,和汉族人相比,确实大大不如。

    “实不相瞒,”姜巴硬着头皮:“在去年这些人的狗屁革命以后,我到了莫斯科。在那里,苦求戈尔同志帮助我们国家。”

    “可惜,我没有得到应有的答案,反而被苏俄的高层给训了顿。”

    “在他们看来,世界上连中国都在改革开放,苏俄也在搞,我们国家没理由不搞。”

    “改革,我举双手赞成,中国的成果举世皆见。”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彭萨勒玛为什么要和山姆人勾结在一起。”

    “最主要的,他连党员都不是。居然担任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元首,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把我们国产国际的兄弟当什么了?”

    尼玛,谁说蒙古人直爽的?巫山简直要喷他一脸。

    就像这个老小子,想做女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求助就求助呗,非得远山远岭扯上一大堆,直接说不就完了吗?

    “巴特蒙赫同志,我感到好奇怪。”巫山也懒得和他兜圈子:“你把我们国家当成什么了?做你的打手?说你的条件!”

    如果能够和平解决更好,要不然,死几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蒙古整个国家才一万多军队。就是全部堆在一起,一个坦克师上来就碾压了。

    夏天的蒙古草原,到处是放牧的人们。

    在太阳底下,一个个牧民不畏酷热,光着膀子骑着马在草原上飞奔。

    在牧场背阴的地方,一大群牧人却没有动,懒散地聚在一起唠着嗑。

    蒙古学习苏俄,实行的是农庄制度,近似于我国包产到户以前的生产队或者大队。

    要按人头算的话。蒙古人太少了,一个庄的人口,大略与中国一个生产小组的人差不了多少,也就百八的。

    去年波及到上层的革命也罢。换届也好,对底层的老百姓没有啥影响。

    他们整天在上面吵吵嚷嚷,叫嚣着要改革。却雷声大雨点小,到现在为止。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

    至少,所有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都掌握在国家手里。

    牧民们每天放着牛羊,但要吃肉的话,得必须层层打报告上去。一个庄的主席,还没有资格审批。

    两匹颜色通体雪白的马并肩走着,马背上的人,明显是金发碧眼。

    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不断有人在草原上飞驰。

    “约翰,你看个屁呀,又不是第一天来,天天一出门就拿着看,是不是要告诉大家,我们山姆人在这里?”另一个人戴着柳条编制的草帽,边上有一圈草环。

    “怀特,你说这群土著整天骑马,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就不累吗?”约翰拿出水壶,惬意地灌了一口,他伸手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累不累关我屁事儿!”怀特没好气地说:“我他妈就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学什么西部牛仔,非得要自告奋勇,训练新兵。”

    “伙计,这是军部的任务。”约翰冷笑一声:“让我们来训练骑兵?很抱歉,我的屁股现在还疼,前两天都磨起泡了。”

    “我擦,还以为你小子就是铁人呢。”怀特心里有了一丝快意。

    人都是这样的,当自己倒霉的时候,就怨天尤人。

    而看到别人的处境和自己差不多,反而心里就好受很多。

    “我不是铁人!”约翰严肃地说:“兄弟,军部的话,我们可以不听。身为中情局的一员,上面让我们怎么干就怎么干。”

    “在我们没有人身危险的时候,就得不折不扣完成上面交给我们的任务。”

    说着,他又灌了一口水:“这破天气,我发誓,今后再也不到这个鬼地方来。对了,蒙古妞屁股大,很爽!”

    “上次你刚来搞的那个不是肚子大了吗?后来怎么样?”怀特突然鸡婆起来:“我准备重新换人了,这他妈的女人,一点儿都放不开!”

    “我可不想在这里留种,”约翰耸耸肩:“跑快一点儿,大使先生要来视察。恩,他们的总统、总理要来阅军呢。”

    “阅军?”怀特同马鞭抽了下马屁股:“这帮土著好搞笑,全国凑了一个连的兵马。奶奶的,半年了,现在出门就尿!”

    “慢慢来吧,伙计,”约翰叹了口气:“是不是我们选的那个连长有问题呀?这么简单的生活习惯都不能养成?”

    “难道你想换人?”怀特乜了一眼,可惜他的白眼没人看见:“整个连队就整个士兵上过几天学,你想换一个文盲当指挥官?”

    “你说什么?”约翰明显加快了马速,风呼呼吹着,没听清。

    “我说......”话没说完。他从马上栽了下来:“哎哟,该死。快救我!”

    “操!吁!”约翰从马上灵活地跳下来:“哥们儿,你怎么样?该死。还好,马没继续跑,不然你死定了!”

    他赶紧跑回去,把怀特扶起来:“骨头头坏了没?还能不能走?”

    “别,伙计,你慢点儿,就这样,很棒,单脚跳。诶。对了,这只脚轻轻点在地上,慢一点儿,好!”

    所幸,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没伤着骨头。

    不得不说,中情局的人,在他们加入之初,进行了一系列魔鬼训练。还是行之有效的。

    要是一个不经常运动的人,从马背上摔下来说不定就骨折了。

    经过这一段小插曲,两人明显谨慎了许多,慢慢悠悠朝乌兰巴托东北部的一个新军营走了过去。

    蒙古确实太穷了点儿。在中国各地都在使用的电扇,夏天成了他们这里的奢侈品。

    就是政府机关,也很少有人装这玩意儿。不是买不起,而是用不了。

    蒙古除了牧场。资源贫乏,有限的煤炭资源。夏天需要做饭,冬天还得烧炕。火电厂全国有那么一两个,但电力相当紧张。

    不过,总统办公室里,自然还是有电扇的,但早就被拆下来了,换上一年多空调了。

    山姆驻蒙古大使勒福尔灰色的眼珠,盯着空调机箱上面“made,in,china的”字样,发愣了片刻。

    至于汉字,他是不认识的。

    那些难懂的文字,早先在大学里学过一个最简单的,好像是念一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直直的一横。

    毫不夸张,去年蒙古的革命,就是在他的撺掇下闹起来的。

    他的本意,是想让苏俄人与中国人手忙脚乱。

    没想到,蒙古人就这么每种,为什么不打起来呢?当年黄祸不是他们祖先发起来的吗?那股劲到哪儿去了?

    看到总统从里间出来,勒福尔脸上又堆满了笑容:“我说朋友,咱国家是不是要整整手机什么的?接个电话很方便的。”

    “手机?”奥其尔巴特本来还以为他取笑自己接女人电话呢,不由心头一松:“那玩意儿是要用电的吧?可能我们的电力紧张。”

    说着,不停摇头。

    “额,却是要用电才行。”勒福尔灰色的眼珠一转:“不过,那是用电池的。”

    他拍拍脑袋,手机没电了不是要充电吗?得当我没说吧。

    不多时,两人的车子开到了大街上。

    看着苏赫巴托尔广场,勒福尔的心没来由的烦乱起来。

    很明显,整个广场的风格,完全是参照南边那个国家的广场做的,只不过把人民英雄纪念碑换成这个骑马的苏赫巴托尔。

    你们蒙古人不是把他当英雄吗?不是他领导你们去把中国人赶跑的吗?怎么还要按照中国的建筑风格来设计?

    好几次,他都很想问,却忍住了。

    在建造这个广场的时候,估计旁边这位总统先生都是个小孩儿,他懂个屁呀。

    本来,新兵的训练营是在一个背阴的山坡上。

    但大使馆武官约翰认为,作为一个合格的士兵,不应该畏惧夏天的酷暑和冬天的严寒。

    那样的人,压根儿就不配做一名士兵。

    午后的太阳,晒得人没精打采。

    就算是山姆大使和蒙古总统的到来,也没给新兵带来多少精神。

    最像士兵的,反而是他们的训练人约翰少校和怀特中尉。

    “怎么样,大使额下?”奥其尔巴特看着眼前的士兵,不由万丈豪情。

    在军事薄弱的蒙古,手里有枪,那说话的声音就能大一点。

    勒福尔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说这些士兵连基本的队形都没有吗?

    “瓦特先生,”约翰出列敬了一个军礼:“说实话,怀特和我已经尽力了。这些新兵蛋子,都他妈比驴都笨。”

    “喏,你瞅瞅,我们的中尉今天在教他们的时候,气得不行,准备亲自示范马上射击。你知道,我们不会骑马。”

    “怎么样,摔坏没?”勒福尔紧张起来:“需不需要进医院?”

    “谢谢瓦特先生的关心!”怀特一瘸一拐地走了上来:“我们是骄傲的勇敢的山姆人,这点儿小伤无所谓。”

    而在一边,奥其尔巴特眼珠都是红红的,他扭头说道:“朋友,我要申请乌兰巴托直飞你们西海岸的航线。”

    “那样,武器就可以空运过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甘心的苏俄人

    ps:  米时间修改哦,等等的,太忙了。

    彭萨勒玛?奥其尔巴特作为蒙古土着,委实没有看到过多少军队,也就在电影中感受感受兵团作战的威力,反正他就任以后也没阅兵过。

    说实话,真正阅兵,全国加起来一万多人,要多寒碜有多寒碜,这个兵不阅也罢。

    作为所谓的革命起来的总统,他心里是很不踏实的,赶紧在去年的九月,从蒙古人民革命党里脱离,加入了蒙古民主党。

    后面这个党派是蒙古的后起之秀,是新兴有钱人的代表。

    然而,不管哪个党派,手里都没啥军队,有一支军队握在手里,是奥其尔巴特长久以来的愿望,也是大多数蒙古人的心愿。

    今天,就在今天,这个愿望终于达成了!他都想仰天长啸,忙不迭去和一个个蒙古士兵握手,来显示自己对他们的亲近。

    “瓦特先生,”看到那个土鳖的样子,约翰忍不住想笑,他轻声咕哝道:“你觉得这人靠谱吗?奶奶的,一群从马背上的牧民能成军吗?”

    “就是啊,”怀特在一旁帮腔:“就他妈这样的苗子,即便成军了,能让他们干什么?骑在马背上放枪?”

    “别逗了,骑兵在一战中,最出名的就是那批哥萨克人,排枪一放,像下饺子一样,乒乒乓乓落在地上。”

    “他喜欢,我就给。”勒福尔看着几朵白云漂浮着的蓝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对于我们来说。损失不大。”

    “伙计们,想想看,就付出了微不足道的一些枪支弹药。让蒙古人自信心膨胀。”

    “恩,就像当年的安南一样,他们在苏俄人的帮助下,有几条枪,高叫着自己是世界上第四大军事强国,还妄图和中国人去拼杀。”

    “而我要做的,就是这个效果。反正他们不是有两百多万人吗?这些土着。就是老头小孩子都能骑在马上飞奔。”

    “战争一起来,嘿嘿,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怎么?”怀特大吃一惊:“难道国会准备插手这个地区?”

    “我也不是很清楚。”勒福尔摇摇头:“那帮坐办公室的老爷们,一直都把西欧当做自己的主战场,我不知道总统额下是不是想在那边和中国人对决。”

    “估计不会,”约翰皱皱眉:“据我所知。咱国家现在好像处处都在退让。西欧那边。包括您说的安南,从没看他们发声。”

    “难道他们是在等一个机会?”勒福尔悚然一惊:“不过那样一来,我们说不定又会陷入战争的泥潭。”

    “是啊,”约翰叹口气:“就是中国,我们都有些发怵。更何况,与苏俄人,我们从来都没有正面对抗过。”

    “不要说在他们本土,就是在我们家门口的古巴。也让卡斯特罗成天在那里哔哔。他娘的,废话那么多干嘛?直接一个海军陆战队过去好了。”

    “所以。约翰,你到现在不过是一个少校。记得埃文森吧?那小子都是少将了,他比你还小。”勒福尔白了一眼。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打战,是要有目的,要为政治经济服务的。好吧,我们把古巴拿下来干嘛?拿一堆赶着整天在嘴巴里嚼?”

    “不是还有咖啡吗?”怀特不满地说:“反正我们中情局对上面是不满意的。”

    “哥们儿,你比约翰还混得糗,毛的咖啡呀!”勒福尔恨铁不成钢:“中美洲那边有的是咖啡,古巴不过有几根雪茄。”

    “就是雪茄也不错吧,”怀特一脸不高兴:“反正卡斯特罗家族的嚣张气焰,老子看不惯。ctmd,一个弹丸小国……”

    看到旁边两人都没搭理自己,他的声音越说越低。

    “勒福尔大哥,你觉得这土鳖的想法实际不?”约翰很是疑惑。

    哪怕如今的苏俄到了这种地步,克格勃对自己等人的监视,简直是令人发指。

    他敢确定,在四周,至少有不下十个苏俄人的探子在盯着自己等人。

    以前港岛蒙古,花了十美金上手一个当地娘们儿,后来才发现她居然在自己房间安装窃听器,还说自己怀孕。

    开什么玩笑?中情局的特工,不让女人怀孕是能办到的。

    走路、吃饭、睡觉,何时何地,身边总有形形色色的人。

    要不是因为上面交给自己的任务,他真想逃离这个国家。

    在蒙古每天让自己都觉得如坐针毡,不清楚那些在中国和苏俄的同行,他们究竟是怎么度过的,难道自己能力不行?

    “实在不行,咱就换人。”怀特气鼓鼓地说:“这小子就是一滩烂泥糊不上墙。”

    “换谁?”勒福尔嗤笑道:“达希?宾巴苏伦吗?别开玩笑了,那是苏俄人的禁脔。”

    “那他们当初为什么不扶持那家伙上台?”怀特有些疑惑。

    “你问我,我问谁?”勒福尔双手一摊:“情报工作,那是你们的强项。再说了,一个渣渣国家,总统也罢,总理也好,有多大权力?”

    “一块骨头罢了,”约翰有些意兴阑珊:“不管他们谁要抢,反正我这届干完,坚决要求调离,不调我就直接辞职!”

    他们正在谈论的达希,是如今蒙古国的总理。

    确实,正如山姆人所说,他是苏俄人扶持的对象。

    去年的革命,姜巴?巴特蒙赫那届政府下台,老小子跑到莫斯科又哭又闹,只差上吊了,苏俄人硬是没理他。

    在竞争总统的位子上,达希败下阵来,主要是因为苏俄人自家破事儿一大堆。才没性情管蒙古的事情呢。

    去年九月,把沙拉布?贡嘎道尔吉挤下去,磨磨蹭蹭到总理的位子上就任。

    “安德烈先生。您看,奥其尔巴特那家伙,现在和山姆人越走越近。”达希的前面,坐着苏俄大使。

    中国大使,在每一个国家都代表了本国行使一切大权。

    相对起来,其他国家可能要复杂很多。

    譬如山姆,又譬如苏俄。他们一般都只是在政治经济方面的事情发表意见和看法。

    至于军事上,是半分都插不上嘴的。

    所以,大使馆的武官托利亚自然也在旁边。

    其实。他们都不是最主要的,一旁的半老徐娘安娜,那可是克格勃派到蒙古的主要负责人,尽管正襟危坐。谁都不敢忽视。

    “他想找个靠山不是很正常吗?”安德烈瞅瞅安娜:“鲍里斯夫人。你那边有没新的情况?据说他们结伴出城了?”

    “消息真还不少,”安娜摘下眼镜:“奥其尔巴特和山姆人沆瀣一气,前元首巴特蒙赫又去吃斋念佛,就不知道你们究竟想问什么。”

    “当然是奥其尔巴特这边,”达希赶紧接口:“鲍里斯夫人您也知道,那家伙最近闹腾得可厉害了,整天就叫嚣改革。”

    “什么改革?纯粹就是想集权,恨不得把所有的权利都捏到手上。”

    “那你可要注意点儿。”安娜眼皮都没抬:“山姆人给他训练了一支军队,好像是一个连吧。不过目前一直都在训练。”

    “一个连的部队?”达希没什么概念。

    “一百多人罢了,”托利亚面无表情:“难道总理先生害怕了?有我们苏俄,额,好吧,我们的部队撤走了,但一个连,呵呵。”

    得到了苏俄军方的保证,达希心里松了一口气。

    所谓的鲍里斯夫人,他平时根本就不在意。

    一个老女人罢了,听说和不少壮男都勾勾搭搭,譬如面前的武官。

    她说的什么叫鲍里斯的丈夫,从来没人见过,也没听说过她有孩子。

    “不要太大意,”安德烈警告道:“单纯的蒙古士兵,根本就不值一提。要是加上山姆人在其中推波助澜呢?”

    “山姆人?”托利亚嗤之以鼻:“安德里亚,你啥时候听说过那群山姆佬和我们伟大的苏俄军队干过仗?”

    “没有!他们从来都没有!当年二战,我们双方的军队在易北河上会师。”

    “诸位,北约的军队可不少,纠集了那么多的国家,硬是被我们一个国家的军队压在德国那边,动都不敢动。”

    “可以说,山姆人压根儿就不是我们苏俄军队的对手。”

    “黑特勒怎么样?把整个欧洲打遍了,打残了,还是要依靠我们国家的军队去解放!”

    “我就奇了怪了,明明山姆人和我们在太平洋上就可以交战,为什么他们还要跑到欧洲,组织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很明显,他们根本就不敢惹我们!他们自己都不行,更何况他们训练的蒙古士兵?”

    “别看历史上成吉思汗带着一大帮子骑兵到我们那边去耀武扬威,现在试试看?一梭子就丢翻了!”

    看到这小子又开始夸夸其谈,旁边的大使和总理都面面相觑。

    安娜眼里反而异彩连连,似乎她被托利亚的演说给吸引住了。

    然而,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并没有认真听对方说什么,反而紧紧盯着那随着他声音起伏不断颤抖的结实胸肌。

    “额,这个,我说啊,”趁托利亚喝咖啡的机会,安德烈赶紧把话头接了过去:“山姆人除了帮那小子训练军队以外,还有其他动作吗?”

    “这个真还没有,”安娜鼻子一扬:“中情局的那帮子家伙,一个个离了女人都活不了,都在乌兰巴托找情人。”

    “不过,你们蒙古的情报机关,赶紧拿到手上来。随着你们所谓的改革,我还没看到什么变化,但山姆人越来越多了。”

    “托利亚,军部能不能让军队回来?光靠我们克格勃的人,不可能盯住每一个到蒙古的西方人。”

    “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山姆人派遣的间谍。”

    “这个,”达希有点儿难为情:“我目前都没听说过。我们国家有什么情报机关。”

    “怎么会没有?”安娜提高了声音:“我手里有记录的,克格勃在一九三二年,就为蒙古训练了第一批情报人员。”

    “马上就是六十年了,我不相信,当初你们的先驱会无缘无故,要我们给你们训练着好玩儿。你赶紧去查一查。”

    至于旁边的托利亚,却被呛住了。别看他整天在乌兰巴托人模狗样的,在莫斯科连屁都不是。

    军方把军队撤走,他一个小小的大使馆武官能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要不是为了进克格勃系统,谁愿意陪一个更年期都过了的老女人睡觉?大街上到处都是鲜活的处女。

    “什么,我们有情报机关?”达希悚然一惊:“鲍里斯夫人,反正你们对我们国家的一切都很熟悉。麻烦您帮我们调查下。”

    “要是真有这个组织。那就一定掌握在去年下台的姜巴手上!”

    “噢?”安娜眼睛一眯,显得很是阴沉:“那老家伙不服气?行,交给我吧。”

    “这些,达希,我想问问啊,你啥时候能把整个政府都掌握在手里面?”安德烈很是着急:“要不然,今天是山姆,明天就是中国!”

    “中国?他们敢吗?”托利亚又神气起来。

    “谁说不敢?”安德烈没好气地说道:“你想想。珍宝岛就一个小小的岛屿,真正只有巴掌大。”

    “就为了那么一小块地方。当年的中**方就敢和我们大打出手。何况此消彼长,中**队的素质上升很快呀。”

    “在东欧,中国的军人耀武扬威,而曾经在那篇土地上的苏俄军队呢?就德国波兰还有,连捷克斯洛伐克的都撤走了。”

    “海外的军队全没了,金兰湾呢,中国人一去,夹着尾巴就回来了。阿富汗也撤军了!”

    他一阵牢骚,让托利亚脸上挂不住,这也是因为他刚才在那里大吹法螺,让别人看不惯。

    只有达希嘴里喃喃念叨:“姜巴,有这么牛?”

    正在和巫山说话的蒙古前总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鼻涕:“天气变化快,感冒了。”

    “现在,我迫切需要贵方的支持。军事、政治、经济上,我都需要。”

    “我在蒙古担任了六年的元首,人民是喜欢我的,接受我的,只有一小撮野心家,他们勾结苏俄人、山姆人,妄图把我们国家变成别国的殖民地!”

    “不瞒您说,巫先生,我知道,奥其尔巴特那小子和山姆人走得可进了,他们在一个山谷里招收了一个连的士兵。”

    “不需要贵国出手,就是我手上的力量,就能完全把他们摧毁。”

    “关键的关键是,我能够把奥其尔巴特搞下去,也能把达希给干掉。但之后呢?我承受不了苏俄人与山姆人的怒火!”

    “他们能怎么着?”巫山不屑一顾:“难道他们敢亲自带着军队来攻打蒙古?”

    “这?”姜巴闻言一滞:“应该不敢!”

    “那你怕什么?”巫山耸耸肩:“既然人民拥护你,绝对力量在你手上,你还束手束脚!”

    “不是,您不知道,一直以来,这两个国家,不,确切地说,是苏俄,他们给我国带来的压力有多么大!”姜巴慌忙叫苦。

    在乌兰巴托,最显眼的建筑,应该是城外的苏俄红军纪念山,纪念个毛啊。

    他们在蒙古没放一枪,进入国土的时候,中**队早就走了。

    是,他们是帮助蒙古人民把中国北洋的军队给赶走了。

    那又怎么样呢?随后,这些人鸠占鹊巢,堂而皇之当起了太上皇。

    今天,蒙古军队之所以这么弱小,未尝不是当年苏军极力压制的结果。

    不仅如此,每次的换届选举,选举人都竞相是讨好苏俄人,谁更能获得他们的青睐,谁在那边的靠山关系更硬,谁就是元首。

    这也算是一个奇葩的国家了,不过却更坚定了巫山要立马拿下的决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绝对的实力碾压

    庙里还有个不知深浅的老和尚,巫山也不好去搜索姜巴的记忆。

    “让你的人过来吧,”他沉吟片刻:“不要以为我们国家一直没有发声,主要考虑到你的态度。如果你还是对苏俄人死忠,你懂的!”

    姜巴震得无以复加,连护卫都远远的呆着,怎么别人能知道?

    其实,巫山更是感到奇怪,部队的忠诚不容怀疑,这老和尚难道早就明白中国要对蒙古下手,然后在这里守株待兔?

    真要是这样,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可惜身在空门,如果他是蒙古高层,这个人还可以用一用。

    没办法,宗教的毒害太大,你叫一个老和尚放弃信仰,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连姜巴都是他的信徒,说明他对中国没有恶意,要不今后弄他到政协?

    “好的好的,”姜巴也没有说什么,因为尊巴是他最信任的人:“如果你需要,可以让他们带路,城里的布防,我的部下是最清楚的。”

    我去,带路党不光是中国的专利呀!巫山差点儿一个趔趄。

    说来也不难理解,虽然蒙古是一个国家,自建国以来,都是苏俄人的傀儡。

    现如今莫斯科那边烂事儿一大堆,就顾不上这个国家。

    就像一个始终在大人羽翼下长大的孩子,离开了大人,觉得无所适从。

    很显然,奥其尔巴特未雨绸缪,在苏俄人还没撤走的时候。就和山姆人搭上了线。

    去年的革命,在外界看来。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哪个国家的革命不是要流血?

    这里没有。以奥其尔巴特为首的新政府,没有放一枪一炮,顺利接任。

    而且以前的政府那一批人,他们也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只是不在政位上罢了。

    很奇怪的是,这些蒙古人为什么都还会说汉语?要知道,他们独立的时间,到现在已经七十年了,估计也就老和尚经历过北洋时代。

    这一次。巫山火力全开,把自己的感知放到最大,通知自己的组员。

    对尊巴,他并不发怵,说白了,现在的佛门也好,道门也罢,没有师门,就相当于野路子。与散修没有什么两样。

    不入金丹期,双方都是先天巅峰,天山派的功法层出不穷,不是佛门这些假慈悲能够比拟的。怕他个鸟啊。

    有些时候想起来,进入别人的思维,改变人家的记忆。应该是魔门的手段。

    天山派可是真正的正道,而且还是远古时代的正道领袖。

    有些时候。什么正道魔道,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关键就是看谁拳头大。

    修者与天争命,每天都要面对死亡和杀戮,现代社会基本上没有修者,只不过是因为天地灵气枯竭而已。

    也许是因为高层顾及到巫山的关系,这一批吉普车,全部是炎黄的。

    别说桑洪庆这些人,就是泰山军区的,一个个都眉开眼笑,毕竟炎黄吉普不管是性能、速度各方面,是京师吉普所比不上的。

    在他的感应中,十多辆吉普车,速度都接近两百公里。

    对于晋级到先天的组员们来说,就是在告诉行驶的车子上,发生撞车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再说了,谁没有年轻过?他们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巫山只是默默的感应着,高度注意整个乌兰巴托的动静。

    最大的危险,也不过是庙里面的尊巴大和尚。既然他是姜巴的支持者,默许原蒙古的元首和中国交好。

    但巫山他们的目的可不是这样,到时候,直接安排组员们速度控制整座城市。

    而他自己,则带着桑洪庆、蹇卫东,就在庙里监视着老和尚。

    如果他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三个人暴起击杀,武功加上热武器,以保证万无一失。

    车出国门,所有的牌照全部都收起来了。

    然而,气势汹汹的这么多辆吉普车一溜开进了这座寺庙,还是有些让人侧目。

    不得不说,中**队的政治教育很是成功。

    在秘境修炼的时候,后天期的士兵,每天除了修炼就是上政治课,除非到了要突破的那几天,平时的政治课根本就没有停止过。

    看到尊巴的徒子徒孙们还有姜巴的警卫,直冲冲对着这批荷枪实弹的中**人撞过去,巫山只想笑,尼玛,后天期的,不过勇气可嘉。

    天山派的功法,本身就是勇猛精进,压根儿就没有退避一说。

    结果不出预料,排成一行的军人,连脚步都没停,那些人一个个都被推到路线两边。

    稍微注意下猫到禅房里的尊巴,巫山要不是因为姜巴在面前,说不定就捧腹大笑起来。

    那老和尚估计起先是找这批人去试探下虚实的,这下傻眼了。

    很显然,不管是他的弟子们还是姜巴身边的侍卫,一看就是同一修炼系统出来的。

    不问可知,差不多都是尊巴传授的功夫。

    哪怕不用感知,老和尚也清楚了,发出的气势来看,中**人是先天,而且是全部!

    他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姜巴主席,”巫山好整以暇,对过来的组员们回了个礼:“麻烦你派人带他们去吧,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姜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直以来,他都是唯尊巴老和尚马首是瞻,可那老家伙现在此念头正是各种情绪杂陈,没心情理他。

    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喇嘛轻手轻脚过来,在姜巴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

    “组长,他在说大和尚让大家都带领中**人行动,不得有误。”巫山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叫巴特尔的传音。

    真还搞忘了,蒙省招收的士兵不少。主要是过了先天的只有这一个。

    当然,一个小小的蒙古而已。没必要舍本逐末,断送那些进入秘境士兵的前途,急忙急促把蒙族士兵带出来。

    像是在印证他的话,姜巴和那喇嘛分别对自己的人说着什么。

    “他们的意思差不多,都是要求让中国人冲到前面,好处自己得。”巴特尔又在一旁翻译:“必要时把我们干掉。”

    真他妈晒脸,根本就不清楚先天和后天的区别。

    “巫同志,您看是不是先吃点儿东西再行动?”姜巴的脸上,满是笑意。

    “也行!”巫山看了看时间。十二点过三分:“来点儿熟食和饼就好,直接端到这里吧。”

    喇嘛别看剃着光头,他们与和尚还是有所区别的。

    在中国的佛教寺庙里,都是素食。而喇嘛教的寺庙里,荤腥不忌。

    也许是受到中**人的感染,大家都在这一片区域就餐,席地而坐。

    不能不说,苏俄人对蒙古的改造比较成功,至少他们的饮食习惯。比较欧式。

    真不明白,吃个馒头还要蘸点儿黄油,也不知道那有啥好吃的。

    可能是起先双方的碰撞,被人说了出去。新来的几个喇嘛,瞅着木然进餐的中国士兵,眼色不善。

    当然。他们与别的喇嘛和侍卫的功力也差不多,倒没有真敢动手。

    草原上的降水量。比维省那边稍微多一点,但多得有限。

    天上乌云密布。看样子像是要下雨,可乌兰巴托的老百姓,好像根本都对这样的天气熟视无睹。

    果然,不大一会儿,一阵风吹来,天上的乌云尽散,只是太阳没有以前那么刺眼。

    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乌兰巴托有一个卫戌司令部,在城市的东南角。

    说白了,苏俄人尽管自己在蒙古的时候,也要求自己的仆从国,把中国作为假想敌。

    正南面,是乌市最繁华的地方,紧靠国际铁路线。

    可以这么说,中国的商品在这里比比皆是,其中还有不少中国人,也跑到异国他乡来做生意。

    蒙古穷啊,这个庙在整个国家的规模应该都是首屈一指的。

    但是,由庙里开往卫戌司令部的,是一辆半新不旧的大客车,司机是姜巴的侍卫。

    “谁呀?”站岗的士兵,听到喇叭响,有气无力地从哨亭里探出脑袋:“不知道这是我们国家最重要的军事重地吗?”

    “你们的司令买杜尔在哪儿?”一个喇嘛从车窗里探出头:“赶紧的,我们大和尚有事情找他!”

    “原来是上师,你们先请进来!”哨兵肯定是到庙里去过的,忙不迭打开门闸:“司令和人去喝酒了。”

    “您放心,只要他老人家听说您来了,肯定会放下手头的任何事情,马上就会回来见您的。我们立刻给饭店打电话!”

    没有任何人下车,大客车上一片死寂。

    车子最前面,坐着几个喇嘛,车子后面,是姜巴的侍卫,他们手枪的保险全部都打开了,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

    蒙古国穷得尿血,有电话的饭店,不说规模,就是在关系上,肯定有举足轻重的靠山。

    通过巴特尔的介绍,大家都清楚了那座寺庙的名字,叫甘丹寺,是整个蒙古最大的喇嘛教寺庙。

    别说庙里的主持,任何一个喇嘛,在整个国家的地位都举足轻重。

    买杜尔哪怕是乌市的卫戌司令,甚至相当于国防部长的位置,但听说是甘丹寺的喇嘛相招,尽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他隔着老远,就让司机停下车,以示对甘丹寺的尊重。

    “是哪位上师大驾光临?”这个壮实的中年人挺着大肚子,走路都有些气踹嘘嘘:“我是买杜尔!”

    “将军,是我!”一个喇嘛从打开车窗,目无表情地说道:“麻烦你上车一叙!”

    “是乌蒙上师啊!”买杜尔看到具体的人之后,走得更急,连额头的汗都没去擦。

    车门吱嘎一声响。他肥胖的身影吭哧了十多秒才爬上车。

    随后,车门合上。他站在车里一动不动。

    “买杜尔,你可知罪?”乌蒙一声大吼。

    可惜。他的声音都没传出去,人软瘫在位子上。

    后面那些侍卫觉得情况不对,有的在迟疑,有的已经举起了手中的枪。

    他们的命运,和前面的喇嘛一样,不约而同全部在位子上酣睡。

    不仅如此,连司机都发出了呼噜声。

    “张骁,你对乌兰巴托的地形熟悉吗?”一位龙组成员调笑道:“别一溜烟把我们带到苏俄去了。”

    “六猴儿,你说你呀。我们现在的感知是用来干嘛的?”张骁不以为然:“赶紧的,让这个胖子把他的部下聚集起来。”

    叫六猴儿的,真名是刘厚,也不知道是谁先叫这个诨号的。

    一般来讲,部队里面给人取外号很少见,或许是龙组里为数不多的几例吧。他也毫不在意,每次听到的时候还很乐呵。

    “骁哥,你现在居然能感知到整座城市了?”一个叫郑山的士兵好奇地问道:“我现在太可怜了,好像只能辐射到四五里远。”

    “也没这么夸张。”张骁矜持地说道:“整座城市不过二十里方圆,我能感知到一大半。”

    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单名。

    桑洪庆与蹇卫东之流,要么是因为家学渊源。要么是由于父母的文化程度不高,他们的双名在社会上反而成了少数。

    “唉,实在是太可怜了!”正在对付买杜尔的秦松应该是工作完毕。叹了一口气:“我们的资料里,不是说整个蒙古有一万多部队吗?”

    “小组长。什么情况?”刘厚很是好奇。

    这个小组,也就他最活跃。一点儿都不像进入了先天期的高人。

    “他妈擦皮鞋,说出来估计你们都不相信,整个乌兰巴托,全部兵力只有一个排的士兵。”秦松连连摇头。

    “曾经还保留了相当于一个营的兵力,被苏俄人给解散了。他们认为,有伟大的苏俄军队,根本就不需要蒙古的士兵。”

    “也就是说,蒙古士兵只是一种象征意义?”郑山瞠目结舌:“难怪组长说,天于不取反受其害,活该我们拿下蒙古。”

    把士兵集中在一起,花了一个多小时。

    这哪像一支军队?活脱脱就是中国的民兵组织。

    不,还远远不如。民兵们的精气神和军人都相仿佛,这些人眼睛里黯淡无光。

    与此同时,三小组组长葛强带着他的组员们,在乌兰巴托的警察局里。

    局长嘎达是一个秃顶的老头,都六十好几了。

    警察在别的国家,应该是对内的强力组织,在这个国家好像一样成了摆设。

    真奇怪,蒙古人究竟是怎么样来统治整个国家的?

    夏天的蒙古大草原,白天特长。

    太阳早就落山了,牧民们有些在蒙古包边聚集,在乌兰巴托,都能隐约听到悠扬的四胡琴声。

    今天,对奥其尔巴特来说,是最有意义的一天。

    他梦寐以求的军队,看来像模像样了。

    每一个士兵,他都去亲切聊天。

    一旁的秘书,甚至把所有士兵的资料全部记录在案。

    当然,收获是巨大的,特别是看到国家的总统和自己等人在一起吃午饭,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不仅如此,勒福尔大使,还专门拿了傻瓜相机,给大家合影。

    两个交卷全部用完,现任总统才意犹未尽,连连和自己的士兵们挥手告别。

    太阳落山一会儿了,天空还是相当明亮。

    激动不已的奥其尔巴特,甚至唱起了传统的蒙古民歌。

    约翰他们还留在军营,继续操练那批新兵蛋子。

    “大使先生,拜托您尽快把照片洗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奥其尔巴特终于从兴奋中醒了过来。

    “如你所愿,总统先生!”勒福尔耸耸肩:“我们大使馆里,有蒙古最好的暗室冲洗。”

    恩?前面有卫戌司令部的士兵站在那里。

    “混蛋!”总统秘书达都打开车窗厉声喝道:“这是总统的座驾!”

    “是吗?”一个看上去军衔是上尉的军官神色一冷:“对不起,我们接到了姜巴主席的命令,让我们抓捕奥其尔巴特这个叛乱首领。”

    “说你呢,我的总统先生!哟,还有山姆人?估计您只有走路回去了,因为连司机我们都要带走!”

    总理那边,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解决了?正在和尊巴吃饭的巫山松了一口气。

    甘丹寺只有一座独贡,就是脚下的这座。

    牛肉、苏俄红肠,羊肉馅儿的饺子是用牛奶煮的。

    “大和尚,你是愿意继续在这里呢还是到我们京城去享福?”巫山笑眯眯地看着尊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蒙古全境到手

    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原野。

    蒙古深居亚欧大陆腹地,地形比较单一,平均海拔1600米。

    在去年的所谓革命之后,奥其尔巴特等人提出北水南调计划。

    准备先在蒙古境内的北部边城苏赫巴托尔附近处筑一道10米高的拦水大坝,将色楞格河等河水堵截在蒙古境内。

    这样,使之形成一个巨大的湖泊,然后引至扎门乌德。

    可惜,一切行动需要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计划再好,没有钱来实施。

    如此说来,这些人还是有可取之处,不管他是不是在山姆人的支持下上台的。

    当然,对于政府这边,巫山他们最多只有个建议权,甚至包括那个叫尊巴的大和尚,他也在报告中指出,是否能在政协给他找个位置。

    东方书记尽管已经成为国家一号,但军事大权,目前还是在徐世友的手上。

    这一次的会议,又召开了。不过,伟人等老一辈定海神针,没有再参加。

    当时他们出来,是为了确定今后的大方向,只要方向正确了,细枝末节的事情也就没有必要事事出来,毕竟大家都处于退隐状态。

    说白了,除非是关系到国家存续的大事,今后他们极有可能不会在公众场合露面。

    会议自然是由徐世友召集的,他和已经知道内情的东方,脸上都笑嘻嘻的。

    “和尚,究竟是咋回事儿?”吴振自忖资格老。再说,上次的会议他没有参加。心里还是有少许不忿,率先发言。

    “胡子。你咋还是那么冲动呢?”徐世友没好气地说,他挤了挤眼睛:“都快当曾爷爷的人了,稳重点儿,同志哥!”

    王铁成和赵立生率先笑了起来,其他人没有什么反应。

    因为巫山的原因,吴振在他们俩心目中成为奚落的对象。

    当然,老吴头也觉得理亏,每次都听之任之,些许言语。又不伤筋动骨的。

    本来,东方书记是最适合当这个和事老的,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出言相劝,弄不好两边都会得罪,干脆眼观鼻鼻观心。

    剩下的人,三三俩俩开始讨论自己感兴趣的话题,等着今天议题的开展。

    “好啦!”等墙上的自鸣钟响了九下之后,徐世友一挥手,门关上了:“在门口守好。不管谁都不要放进来了。”

    “徐主席,还有梅……”一个叫许若勤的常委有些着急。

    “什么霉不霉的?”徐世友大眼一瞪:“告诉你们,这是喜事儿,天大的喜事儿。既然我们召开常委会。每一个人都要遵守组织纪律。”

    “那些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都要缺席来彰显地委的人。”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常委,今后我开会就别来了!”

    本来。梅应果早就慢腾腾的走到了会议室门口。

    听到这话,他神色一黯。倒背着双手原路返回了。

    “首先,我得给大家介绍下。”徐世友马上就感知到了,他脸色稍缓:“现在,我们成立了一个新的机构,叫中国龙组。”

    “龙组的作用,用小山的话说,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好嘛,这才成立几天?喜讯马上就过来了。同志们,今天让大家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各位,蒙古又回到了祖国大家庭!”

    轰!现场一下子引爆起来。

    “啥?蒙古?”

    “不会是蒙省吧?”

    “说什么呢!蒙省本身就是我国的。”

    “我去,难道是外蒙古?”

    “那还有假,你看徐和尚那个嘚瑟劲儿。”

    “是不是有些吹牛?最近好像没有任何军队的调动啊!”

    “应该不会,徐和尚这人或许在有些事情上吹牛,在这样的大事情上,绝对不会来半点儿虚假的。”

    “好个和尚啊,他的功绩今后在史册上会载入严重的一笔。”

    “可不是,太狠了!解放宝岛、中南半岛,都有他的手尾。爪哇和吕宋,在他的手上收回来,现在又是蒙古!”

    “恐怕不止呢!”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要不是因为这老小子胆大心细,他们会放心把他放到这位置上?”

    “简直是逆天了,太祖知道后说不定就想从水晶棺里爬出来!”

    “没办法,谁让人家和老巫家那后生走得近呢!”

    “操,真还差点儿忘了。每一次都有那小子的身影!”

    “可不是?你瞅瞅老王头那张脸,都快笑烂了!”

    …… ……

    徐世友的心情很是复杂,他把手里的文件交给东方,轻声说道:“今后,军?委的一切命令,就全部由你来宣读!”

    这意味着什么?

    哪怕在一号的位置上两年了,他时刻想着把军权揽入怀中。

    真到了这个时刻,心里却不胜惶恐,毕竟他在军队里的人脉太浅。

    “同志们,”东方书记定了定神,声音不大却响彻了整个会议室:“中国龙组取得了开门红,直插乌兰巴托,俘虏了所有政要!”

    “诚然,军国大事,不是个人英雄主义!”他笑眯眯地抬起头:“我泰山军区张泽成集团军,从二连浩特入境。”

    “他们贯通了扎门乌德到苏赫巴特,现正在向两边纵深挺进。”

    “好在苏俄人的军队全线撤离,我们在蒙古全境,再也没有任何阻力。”

    “因此,我们毫不夸张地说,蒙古,再次属于我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哗”一个个老人尽管起先已经猜出来了,听到确实的消息,都忍不住鼓掌。

    东方书记也特别激动。今天是他第一次通报军?委的文件。

    就算整个行动,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毕竟是在他任上发生的这些事情。

    党内军内,大家利益均沾。到时候说起来,他有领导功劳不是?

    “这次胜利,是我们党的胜利,是全军的胜利,是全体中华子孙的胜利!”

    说到动情处,他干脆放下了文件,脱稿演讲起来。

    “不容易呀,清朝末年,满清政府丧权辱国。留给北洋一个烂摊子。”

    “虽然徐树铮将军阻止了外蒙的独立,在苏军的强硬干涉下,还是从我国版图上分割了出去,一晃就是七十年了!”

    “在她分离的那一天,我都还没有出生。但是,今天我和诸位,是历史的见证者,蒙古又回到了我们的怀抱!”

    这次又是经久不息的掌声。

    假如再年轻一些,都不知道这群老小孩儿会不会吹口哨来庆贺。

    东方书记摘下眼镜。仔细地擦拭起来,其实上面什么都没有,但他眼睛刚才一片雾蒙蒙,什么都看不见。

    “一块领土的回归。固然就需要很多的人去管理,这些我们下来研究具体人选。”他顿了顿,又开始宣读。

    “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要保证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苏俄人连做梦都在想着。重新回到世界第二大强国。”

    “山姆人也在蒙古兴风作浪,奥其尔巴特就是在他的支持下上台的。”

    “所以。我们要尽最快速度,来保护张泽成集团军的两翼。”

    “在这里,我宣布,张好古同志,带领西北军区第一集团军,进入蒙古,一方面可以保护泰山军区的侧翼,另一方面防止苏俄人的反扑!”

    “当然,各位都知道组织纪律,今后的蒙古,还是叫做蒙古。前主席姜巴,出任总统。奥其尔巴特,担任总理!”

    “至于现总理达希,因为犯了泄露国家机密罪,将会受到蒙古法律的制裁!”

    “继续宣布,东北军区第一集团军姜孝里部,从满洲里出发,向东南进入蒙古。”

    “曹学友同志,带领首都军区第三集团军、第四集团军、第八集团军、第十二集团军,从钢城往西北行进,驻防位置在张好古与张泽成之间!”

    “同时,任命曹学友为前敌总指挥。”

    “我东北军区,留下第三集团军、第九集团军守卫,其余各部,在黑省边境集结!”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都有些发喘。

    不是身体的原因,是由于太激动了。

    与会者刚才有些已经猜到了,等正式公布出来,都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

    张泽成的功劳,已经足够了。

    而且大家根据刚才的命令,大体上知道,曹学友估计在徐主席退下以后,就会逐渐掌管军队,故有了这次掌军的机会。

    全国这么多军队,以前在南边的战斗,其他军区得到了实惠。

    这一次,也轮到了北边的军区。

    一个集团军的调离,说实话并不怎么起眼。

    这下相当于是北方的军区都动了,就需要各方面的配合。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会议。

    会议开过后不久,早就准备妥当的张好古等人,带着军队就出发了。

    大军隆隆,越过边境。

    附近的蒙古人惊慌失措,不知道中**队是否会收割自己的性命。

    大家都清楚,四条腿的马儿跑得再快,也不可能比得上炮弹和子弹的速度。

    一个个牧民们呆若木鸡,吓傻了。

    “报告!”前锋部队很快就打来了电报:“对于当地的老百姓,我们该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张好古一脸黑线:“我们军队的纪律,难道因为出了国境就变化了?”

    “是!”传令兵马上就赶紧回去发报。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张好古的吉普车在戈壁滩上行驶着,他说话的声音也因为地面的高低不平而有些颤抖。

    “张司令员,难怪人们都说。你们家张老是文武双全!”政委程武德是金陵军区抽调过来的。

    “哈哈,我和老爷子相比差得很远!”张好古晒然一笑:“在家的时候。他随时都在批评我,得。不说他了。”

    “小苏,找呼曲他们问问,当地老百姓对于我大军的意见和看法。注意,再次重申一遍,千万不要损害任何老百姓的利益!”

    “是!”苏明福应声而去。

    作为西部的主官,张好古私下把欧洛泰军区的蒙古族军人差点儿抽调光了,而呼曲就是临时任命的团长。

    其实,蒙族军人,满打满算。还不到一个团。

    蒙古各地,压根儿就不是和种粮食,要不然,农产区的沙化,会把整个国家都变成沙漠。

    其实,不管是巫山还是军方高层,并不把蒙古放在眼里。

    但我们又不得不承认,要到苏俄,这是一个避不开的跳板。必须先拿下。

    “大爷,您贵姓?”呼曲笑容可掬,接到命令后甚至亲自出马。

    “我叫赫不楞,”老人一脸警惕:“你们要我们的牛羊?”

    “您放心。我们的肉食充足!”呼曲脸上的笑容更甚:“即使今后我们需要您的牛羊,那也会按照粮食的比例,和您交换的。”

    “那就好!”赫不楞老人虽然从来没有走过这片区域。却知道来的都是中**人。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谁掌权都无所谓。关键是自己等人有饭吃。

    每一年,蒙古的粮食特别紧张。不是从苏俄进口,就是在中国这边交换。

    现在更快捷了,部队居然拿口粮来兑换,肯定就要比不知过了多少道中间人的官方交易便宜的多。

    想来真要有军队来换粮食,家里就可以吃到来年。

    “我有十六头牛,三十七只羊。”赫不楞嘴唇都在发抖:“长官,我现在就需要粮食,你看看可不可以?”

    “这”呼曲有些为难。

    不过,一转眼,他就相处了办法,招收叫道:“格日布,让炊事班的同志准备五十斤面粉。”

    回头,他温和地对老人说:“赫大爷,我们不需要您的牛羊,五十斤面粉先拿回家救急吧。等几天,部队上会专门规定出标准。”

    这片土地上,苏俄人来过,蒙古自己的军队,一两年来一次。

    啥时候见过他们拿走牛羊给过东西?

    老人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发小哈日松家里的牛羊被苏军拖走了,那老头很倔,跑过去要东西。

    结果,第二天早上,老哈的尸体在营地附近发现,上面满是枪托印子,据蒙医说,肋骨都打断了十几根。

    赫不楞老人也不是吃独食的,拿到面粉大喜过望,也顾不得看管自己和农庄的牛羊,打马跑回集聚地。

    “伙计们,我们有救了。中**队先给我一些粮食,大家分分,多吃肉少吃面。过两天,他们就会制定标准!”他说话的时候,长胡须一闪一闪。

    “不会吧,中国这么好心?”有人质疑道:“我们的大救星苏军就教导过,中**队是世界上最残忍最无耻的。”

    “无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滚。你家不吃,我们要吃。”另一个老人站了出来:“想想吧,去年你们家没粮食怎么解决的?”

    挨着中国边境不远,只要避开本**队岗哨,就偷偷和中国人交易粮食。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个人都做过。

    平时没摆在明处还不觉得,这一说开,大家都释然了。

    张好古听说过,连连把呼曲一顿好夸。

    曹学友的大军,才是重中之重。

    他所经过的区域,是蒙古最主要的游牧区。

    和张好古的作风不一样,在来之前,他就了解到了这边的情况。

    甚至可以说,曹学友老早就准备着有这么一天。

    诚然,他是想和巫山别别苗头,你不是在南边蹦跶嘛?我到北边打块地盘给你瞅瞅。

    他的部队,军械自然是不用说,粮食几乎每个士兵都带了三四十斤。

    有些时候,免费的东西是最不值钱的。

    所以,部队一进蒙古的地界,马上就开始和牧民兑换牛羊肉。

    毕竟首都军区,这边的肉食可没有西北军区那边多。

    一时间,整个蒙古境内,到处都是中**队。(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诡异的灵魂波动

    ps:  这章节我不得不修改了章节名称,以前的解禁了。

    “教练,我们可以观摩下吗?”桑洪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行,”巫山点点头,对另一位跟进来的龙组成员蹇卫东说道:“你们俩放开心灵,学过基础功法练心篇吧?对,就是这个姿势。”

    旁边的两位集团军负责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互相摇摇头。

    “教练,是你吗?”蹇卫东一脸兴奋:“唉呀妈呀,太神奇了。”

    “别说话,”巫山哭笑不得:“用你的思维来和我们交流。除了可以信赖的人以外,别的人千万别放开你们的心灵禁制,否则有可能变成白痴或者活死人。”

    他引着两人的精神,进入了胡松国的脑海里。

    这是一个相当刻苦和勤劳的记者,在他的生活当中,除了采访就是采访,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采访更能让人开心的事情。

    他童年的记忆断断续续,很是模糊,唯一记得的就是一根不知道在哪个山野折的一根树枝当打狗棒,破碗是在垃圾堆里淘的。

    有一次,家乡发大水,滔滔洪水过后,家里的人都没了,而他伏在木板上活了下来。

    很难想象,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样才能靠讨饭过日子的。

    一不小心,就流落进了土匪窝,可惜他的工作,每天还是到处乞讨,给山寨里的人提供情报,要不然就没得饭吃。

    有一天。山寨里面抓了一位穿灰军装的叔叔,说是要凌迟了用新鲜的心脏炒着吃。

    看到那和蔼的叔叔。他不禁想起了没有什么记忆的爸爸。

    鬼使神差之下,趁其他的土匪不注意。他竟然成功的把那位叔叔从山寨里放跑了。

    日子还是向以往一样过着,土匪们根本就想不到,一个瘦瘦小小的乞丐,会故意把山寨里的敌人给放走,反而以为是那人自己跑掉的。

    直到有一天,那位穿灰军装的叔叔带着部队回来了,把他从那个土匪窝里解救出来,从此,部队就是他的家。

    往后的日子。和曾经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后来,经过学习,他才知道,原来是老姜为了阻挡倭寇,下令炸毁的黄河。

    鬼子兵他也见过,小时候没有爱也没有恨,通过学习才知道。那是一群侵略者。

    后面的经历,简直就可以写成一本书,多姿多彩,四处采访。连他床上的僵硬动作都翻了出来。

    没办法,稍微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走吧。我们退出去。”过了好久,巫山对两人传讯道:“都看完了。我们还错怪了他,真不是什么间谍。”

    张泽成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管他承认与否,面前的年轻人,确实比自己优秀了太多。

    当初与山地旅的军演,两人都不是自己部队的最高领导,而他已经是旅级干部。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自己从旅长到了集团军司令员,而对面的家伙的升迁速度,比坐火箭还快。

    奶奶的,谁让自己没有勇气,多读点儿书?

    老上级曹学友劝自己到军事院校去进修下,张泽成没有答应,总觉得当兵的人,到学校去干嘛,那不是浪费时间吗?

    自己在部队三十多年的从军经历,首先是被老曹超过去。

    那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曹学友是军事方面的天才?

    而巫山的天分,无疑在一大群将校中间,显得分外耀眼,那不过是一个连级的指导员,要不是高层突然到访,自己等人会不会全军覆没都说不定。

    现在,他在军?委那边混得风生水起,更是被徐主席亲自从政府口要到了部队系统。

    别看张泽成是一个集团军司令员,上面还有军区司令部一大堆头头脑脑。

    假如有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他来给徐世友汇报。

    据说,不少上司和战友,经常在徐主席那里看到他。

    是嫉妒吗?也许有那么一点点。

    而今天对混到临时指挥部采访的记者,让张泽成见到了巫山对另一面,那是传说中的东西,部队里也有人修炼的。

    尼玛,能不能别这么妖孽,还让其他人怎么活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巫山说话了:“老张啊,这人没问题,你想怎么处理?”

    对于正儿八经的中国人,巫山除非十分有必要,不会去篡改他们的记忆的。

    上次臧家的人给了他一个警告,中华大地藏龙卧虎,说不定从哪儿又冒出来一位大牛,分分钟把自己碾压。

    当然,关于这次采访的事情,他还是顺带删除了,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儿疏忽。

    看着鼾声如雷的胡松国,张泽成皱皱眉,没好气地说:“我能咋处理?还不是只有带着。郭哥十年八年,事情也就过去了。”

    “算了吧,”巫山摆摆手:“关于采访的事情,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你派人把他送到蒙省军分区,他只记得来这里办事儿的。”

    张泽成和自己的搭档区向阳不由自主往后面退了退,没办法,这种发生在眼皮底下的事情,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然而,大家都知道巫山的本事儿,要不然,上面也不可能让他带着那些不和自己等人打交道的小伙子们去打前站。

    蒙古国的防线,形同虚设,边境线上,只有一个班的兵力在这里。

    估计这个国家的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中**队会出现在自己的国境,来收回已经“独立”了七十年的土地。

    没费吹灰之力。这次巫山一个大招,全部都昏睡了。

    桑洪庆和蹇卫东在一旁跃跃欲试。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旁边其他的队员们不干了,反而给了大家一个实验的机会。

    通过记忆改变。一个个都知道,自己是中国人的身份,只不过是祖国派他们到这里卧底的,早就暗地里加入了gcd。

    还是出了一点偏差,一个叫伍继红的家伙,竟然差点儿把一个蒙古士兵整成了白痴。

    看到那口吐白沫的蒙古人,巫山只是拍了拍那个惹事儿的士兵,把他的思维重新梳理了一遍。

    大家这次是独立行动,只有把乌兰巴托那边解决以后。大部队才会跟进。

    当然,每领一个地方,张泽成的部下就会留下一个班或者一个排的士兵在那里值守。

    这次行动,收获最大的是龙组成员,而进步最快的,则是一个叫贾木林的士兵,他动辄可以一个人在不到十分钟内,解决一个班的蒙古人。

    有的是士兵,有的则是当地的政府官员。

    毕竟中国今后要来管理这片土地。还是要留下一些比较有用的人才。

    蒙古虽然落后,教育也没跟上来,但什么地方都有人才不是?

    如果咱把这块地方占据过来,派来的官员全部都是蒙省的人。对自己的发展也不利。

    当然,这些东西徐世友等人没和自己说,东方书记也不清楚巫山他们究竟应该怎么行动。

    看到军部的人对这批龙组成员无比信任。都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估计还准备了应急方案。说白了就是把这些人当弃子。

    毕竟寥寥几个中国人,相对于军国大事来说。微不足道,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现实。

    大家的几辆吉普车,在粗糙的塞北草原上疾驰。

    这些年,苏子和中国的改革开放,不少中国商人来到了曾经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土,给蒙古人带来生产和生活的必需品。

    中国人来到这里,在每一个地方都没有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停下!”到了一个地方,巫山突然喝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阴森森的,连他都觉得后背发麻。

    关于世间是否存在着鬼魂,他也曾找清风子讨教过。

    据说一个人死的时候怨气太大,精神能存在很长一段时间。

    当初华夏的修炼界,都是很注意灵魂方面的修炼。

    **属于我们每个人,只会随着年龄的增大而不断衰老,哪怕靠着天材地宝的维持,也只能延缓而不能杜绝自然规律。

    至于神仙什么的,那是修炼界的一个传说,大家都在朝这个方向努力着。

    反正一个人修炼到了极限,就四处去找突破的机会,离开了母星。

    他们后来的结果怎么样,谁都不清楚,到目前为止,清风子是没有看到大能们回来过。

    修炼到了先天之后的金丹境界,就可以让自己的灵魂保留,入侵到自己满意的**里面,就是俗话说的夺舍。

    哪些人是二世重修,这在修炼界都是秘密,没有任何人告诉你。

    事物分阴阳,如果一个人死后意志不灭,却不能夺舍,道理玄之又玄,好像是死人的意志里带有死气,让夺舍后的身体逐步老化。

    因此,所有在金丹期不能突破的修士,都是预先秘密去找一些自己认为可靠的根骨,在适当的时候,舍弃自己的**,去霸占新的躯体。

    要夺舍另一个修炼到高阶的修士,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被夺舍者会灵魂自爆,这样整个识海里一片混乱。

    结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疯子就是精神病,怎么可能继续修炼。

    在大家不解的眼光中,巫山瞬间感到未知事物的庞大,让成员们迅速退后。

    他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飞速向前,“看”到了人形轮廓,但肯定不是人。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蒙古语言书写的地名:温都尔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个叫尊巴的老喇嘛

    ps:  本来,我准备为驾着飞机客死他乡的那位翻案的,但被编编给屏蔽了,只好稍微修改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意味。我也没招了,总不能把后面的章节全部改动把。

    要说巫山的性格,一直都是勇猛精进,宁为直中取,不为曲中得。

    但是,连清风子那样的修炼大牛,对什么鬼魂神魂之类讳莫深入,他让别人退开,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损失,还是自己前去探探究竟。

    而连他都能感到毛骨悚然的东西,肯定就涉及到了这方面的物事。

    据清风子所说,炎黄修炼界在修炼一途,有两道关卡,第一道就是由后天转化为先天,第二道就是金丹。

    听他的口吻,这是最基础的两道难关,一道是人把身体的污垢排出,从而随时随地,只要意念一动,就能吸收天地间的游离之炁进行修炼。

    第二道则是以自身为容器,把吸收来的炁储存在身体里面,由量变引起质变。

    修者到了先天以后,气血旺盛,等闲阴邪之物不能近身。

    若说巫山现在的状态,达到金丹期,那就是所谓的顿悟。

    那是一种莫可名状的东西,悟了就是悟了,否则一辈子都卡在那里。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明天就成金丹,也有可能一辈子始终卡在这个节点,保持着先天巅峰到老不得寸进。

    正所谓勇者无惧,巫山悍然踏风而行,朝感应到的地方笔直飞过去。

    很奇怪。刚才那种感觉只是晃了晃,再也没有了踪迹。但他相信自己的灵觉。

    一缕檀香味袭来,他肉眼都能看得清。那是一座寺庙。

    尽管很多次路过寺庙,前生还是这世,巫山都没有仔细观察过。

    若有若无的禅钟敲响,来来往往敬香的牧民们,还有在庙门前挥帚扫地的喇嘛,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让人的心瞬间静了下来。

    不管怎么看,这个寺庙的建筑风格,有些不伦不类。

    门口的两尊石狮子。一看就知道是汉族的杰作。

    除了这样的中式建筑外,还有一些看上去像是蒙古包形状却又设计成哥特式建筑但颜色却是白的,屋顶上突出如避雷针的,典型的欧式建筑。

    寺庙前面的广场上,一大堆灰色鸽子飞来飞去,看到人来了也不怕。

    三三两两的游人中,居然还有不少金发碧眼的,一看就是西方人。

    蒙古人认为苍狼和白鹿是自己的祖先。

    之所以选择狼和鹿作为自己民族的图腾,从现在来看我们可以分析出这与他们祖先所生活的环境是密不可分的。

    因为狼和鹿就是生活在山林和草原当中。既然是图腾。那苍狼和白鹿就被蒙古人尊奉为神灵之物,同时又赋予了神秘而美好的传说。

    成吉思汗建立蒙古汗国以前,蒙古地区占支配地位的宗教是萨满教。

    萨满教是蒙古族古老的原始宗教。是16世纪蒙古人精神生活的主要部分。萨满教崇拜多种自然神灵和祖先神灵。

    成吉思汗信奉萨满教,崇拜“长生天”。直到元朝。萨满教在蒙古社会占统治地位,成为封建统治者的意识基础。

    对作为成吉思汗统治的神圣源泉的永恒蓝天的盲目崇拜在使之成为统一的蒙古王国初期的官方国家宗教中占主要的作用。

    在聚集在朝庭的众多萨满教道士中,决定一切与宗教典礼和仪式相关事宜的为首的道士会逐渐将典礼推向高峰。

    为首的道士成为一种国家的主要牧师。他决定可汗营地搬运及搭建帐篷的時间和地点,决非定可汗家族成员的婚礼時期。

    他还选举可汗的继承人。甚至还决定战争或和平的问题。

    在蒙古皇族、王公贵族和民间中有重要影响。皇室祭祖、祭太庙、皇帝驾幸上都时,都由萨满教主持祭祀。

    成吉思汗和他的继承者对各种宗教采取了兼容并蓄的政策。

    流行的宗教有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教、萨满教等。

    蒙哥汗时期。蒙哥汗和皇族除信奉萨满教外,也奉养伊斯兰教徒、基督教徒、道教弟子和佛教僧侣,并亲自参加各种宗教仪式。

    元朝时也采取同样的政策。元朝时期伊斯兰教徒的建寺活动遍及各地,基督教也受到重视和保护。

    国师八思巴曾向忽必烈及其王后、王子等多人灌顶。

    很显然,现在已经没有了萨满教的踪迹,估计也就山野之间还有零星的人在信奉萨满。

    这个庙,是喇嘛教的寺庙。

    这是乌兰巴托最大的寺庙甘丹寺。

    巫山本人不喜欢逛和尚们的寺庙,两辈子去得最多的宗教场所是道教的各种庙观。

    在藏省有一个甘丹寺,这里也有一个,毕竟喇嘛都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虽然甘丹寺整体不是很大,但是独贡确实是非常大的,比五当召的那六座独贡都要大!尽管这里只有一座独贡,

    上一辈子,在蓉城念书的时候,那里可有不少藏族人,在他们的集聚地,是不是都有喇嘛们的身影。

    因此,巫山对喇嘛,没什么感觉,就是认为穿着一身深红色的衣服觉得比较怪异。

    寺庙的上面,有金光灿灿的庙名,可他懂的蒙语不多,根本就不清楚这是啥意思。甘丹寺这个名称,也是后来随行的人员告诉他的。

    而英语的拼写,则是ganden的字样,翻译成汉语的话,估计他也不认得,对喇嘛的文化了解不是很多。

    “hi,”一个西方人举着自己手里的相机,对巫山晃了晃:“can。you,take。some,pictures。for,us,please?”

    看到他没吭声,那人又祈求了一遍,要求他把后面那些鸽子一起摄到相片里。

    他不是因为没有听明白这老外说的啥,关键是语音肯定是纯正的山姆英语。

    蒙古夹在中国与苏俄之间,这两个国家与山姆人是不对付的,民间的旅游倒是不禁止。

    相信这些人要是到了苏俄,肯定会被克格勃二十四小时监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人间蒸发,这是绝对的。

    而在中国,老外的票价,是中国人的一倍,就是在加入关贸总协定以后,也是一样。

    “sure!”巫山只是稍许愣神,接过相机,冲他说了一声:“gee!”

    老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gee!”

    一个傻笑的山姆人,露出雪白的牙齿,右手举着v字形,一根手指的尽头恰好出现在镜头里一只展翅欲飞的鸽子脚。

    又照了几张照片。冲他摆了摆手,巫山继续往起先感觉到的源头走。

    心里头有很多疑问。在中国,毕竟是改革开放十多年了。西方人的身影不少地方都能看见,哪怕他们带着各种目的来。

    而在这里竟然看到了山姆人。就不得不让人有些疑惑,蒙古不是苏俄的仆从国吗?啥时候苏俄允许山姆人到自己的地盘?

    尽管他的身材高大。就是在一些西方人眼中,也十分挺拔。

    但不管是信徒、游人还是寺庙里的喇嘛们,都没对这个不速之客有什么异样的眼光。

    恩?巫山觉得很奇怪,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落,含混不清的念经声从半开着的门里传了出来。

    然而,他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来源就是这个小房间里。

    哪怕不信教,但贸然是打断别人的念经是不礼貌的,也只有耐着性子听他速速叨叨地念完。

    好在,巫山并不是一个浮躁的人,听着念经声,觉得还有一丝韵味在里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终于停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却不清楚说的啥。

    “大师,你是叫我吗?”巫山推门而入。

    很是奇怪,和尚们六根清净,脑袋上寸草不生,但胡须刷白估计有四五寸长,这老和尚的年龄不小了。

    “对不起,施主,我早该想到你是中国人的。”和尚宣了一声佛号。

    “怎么称呼大和尚?”巫山有些讶异。

    在蒙古,会说汉语的可能不少,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和尚也会说汉语,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呵呵,好多年没人问过这个问题了。”老和尚的眉毛和胡须是白的,脸上红光满面:“叫我尊巴吧,好多年没有叫过了。”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个神龛,里面敬奉着一尊金身。

    这不像其他寺庙的神像,是骑马的汉子,还比较时髦,拿着望远镜。、

    除此以外,房间里别无他物。

    “奇怪吗?”尊巴展颜一笑:“年轻的时候,也曾游历过蒙省,两边虽然是两个国家,但我们的语言是一样的。”

    估计他的汉语也就是在那时学会的吧。

    苏俄与中国敌视,甚至在蒙古边境上都布满军队。

    而这个国家与蒙省接壤的土地上,没有维省那边那么复杂的地形,偷偷来往也就很正常了。

    “不认识这个人吧?”尊巴指了指神像里的金身:“他姓宁,他可是一位中**人。”

    中**人不要说在蒙古就是在苏俄,也有不少,这没什么奇怪的。

    都说**人不信鬼神,他也确实不相信这些。

    然而,这些年经过了太多的人和事,连飞天遁地如清风子这样的修士都见过,自己如今也勉强是一个修士。

    灵魂体从来没有接触过。

    相信经过和尚们日夜祈祷,就算是普通的魂魄体,也会越来越壮大,刚才的灵魂波动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他放出自己的感知,房间里除了自己和大和尚以外,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

    凝神再观察那金身,却又没有啥特意。

    这一切,都让巫山百思不得其解,这和尚发出类似鬼魂的灵魂感知把自己吸引过来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犹如火药桶的莫斯科

    曹学友、张好古、左思木、喻星,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一张张笑脸在眼前闪动。

    看到这些人,巫山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你们都是来镀金啦?”他呵呵一笑,使劲捶在曹学友的身上。

    说实话,双方都有些看对方不顺眼,但又有一丝惺惺相惜的味道。

    很难想象,没有中南半岛的战功,曹学友还是不可避免的进入到高层的视线,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这次的行动中,让他担任总指挥。

    估计连着家伙也不清楚,目标并不仅仅只是蒙古而已,不过是一盘微不足道的开胃菜而已,正餐都还没开始端上餐桌呢。

    当然,有了更大的战功,就是此前一些看不起这职位的人,也可能禁不住食指大动。

    而且,据巫山的初步估计,把苏俄的事情解决后,不再会有大规模的战事。

    和平时期,要想一步步上去,要么在科技方面有所成就,正如另一个时空中,鼓足勇气到外太空旅行的幸运儿一样。

    “那能这么幸运?”曹学友苦笑着说:“我的老上级告诉我,连军籍都没有了。”

    “这件事情我倒听说一些,”张好古哈哈一笑:“老曹,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是的,我们没有军籍,名义上是雇佣军。”

    说着,他朝巫山挤挤眼睛,毕竟大批中**人到东欧,可是这家伙的杰作。

    其他的人原本听说连曹学友都被销了军籍,正在想法准备随后找关系查询下自己等人是否在籍。这下也释然了。

    今后万一有人那这个说事儿,不管是在东欧、爪哇、吕宋。还是蒙古、苏俄,所有的人都是没有军籍的军人。也就是雇佣军。

    如果有一天,中国真正立于世界之巅,就像另一个时空的山姆一样,那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工种的视野里,现在还不是时机。

    他们的会议,巫山连列席的兴趣都没有,因为他专程过来,就是为了要和大家见一面。

    下一次再相见,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

    哪怕是人代会之类。军队里的不少人都还要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未来的这些年,应该是中国最艰难的时光,挺过去万事皆休,挺不过去就得和山姆等国家干起来。

    从京城出发的国际列车,在乌兰巴托车站停车十五分钟。

    这里,居然可以看到市中心的苏赫巴托尔广场,俨然一个小号的tiananmen广场。

    广场中间是标志性塑像—苏赫巴托尔骑大马。

    只见苏赫巴托尔头戴圆形的小尖帽,脸转向侧面,看着广场北面的议会大厦。一只手高过马头,伸向东方,做指引方向状。

    上世纪初,苏赫巴托尔在苏俄支持下闹革命。打跑了北洋军,被外蒙人视为独立之父。却蹊跷地让人毒死了。是谁干的?

    估计与苏俄人脱不了干系,谁让他们想要蒙古成为仆从国呢?当然就不需要这个国家存在着一个英雄人物。有些时候榜样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没有去和老朋友告别,巫山很不喜欢那种肃穆的气氛。

    他发现乌兰巴托的火车站和中国的相差太大了。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人在那里值守。

    据说,蒙古人虽然很穷。但他们都很唾弃那种逃票的行为。

    胡思乱想中,列车朝着莫斯科方向缓缓出发,龙组的组员们在经历了好几年蒙古的烂路以后,早就酣然入梦。

    今年的莫斯科,好像比往年还要稍微热一点,空气中满是火药味。

    哪怕是普通的老百姓,正走在大街上,说不定就会从后面飞来一颗子弹夺取性命。

    今天的莫斯科,混乱无比,首当其冲的就是现任国家元首戈尔。

    在另一个时空里,因为叶尔金推翻了他的政府,早就下野了。

    他这几年的改革,整得怨声载道,中央的大权旁落,各个加盟共和国自行其是,大多数时间,莫斯科的政令,根本就在下面行不通。

    欧共体就是欧洲大陆上的国家,为了对抗山姆及其跟班英国而成立的组织。

    苏俄原来越糟糕的经济政治局势,让戈尔焦头烂额,他曾无数次造访欧共体,甚至每一个国家都去访问过,收效甚微。

    很简单,中国正在享受改革开放十多年的丰收成果,暂时还没有那么多余力来顾及到这个强大邻居的发展什么的。

    至于山姆人,他们恨不得苏俄马上就垮台,然后恣意分割成若干个小国家就如他们在另一个时空里所做的一样。

    一个幅员辽阔的苏俄,哪怕外强中干,都是不能让人忽视的。

    在巫山的前世,普西金所领导的俄罗斯,很多时候不得不与中国联合,借此来反击来自山姆与欧洲的压制。

    那个时候,苏俄早就分崩离析,除了以前的老本,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在办公室里,戈尔大发雷霆,他刚从希腊访问回来,这是欧共体的第十个成员国。

    既然欧共体那边得不到帮助,他意图以点破面,与希腊合作,从来能带动越来越多的欧共体国家加入到与苏的合作之中。

    可惜,任凭戈尔说破嘴皮,康斯坦丁?卡拉曼利斯总统和总理康斯坦丁?米佐塔基斯根本就没有任何松口的痕迹。

    也是他病急乱投医,希腊本身就是欧共体最穷的国家,没有之一。

    说白了,这个国家必须要仰仗其他欧共体的成员国的接济才能活得滋润,怎么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只是为一个日薄西山的苏俄?

    “米哈伊尔,生气也没有用。”身边的人。是他的妻舅彼得诺维奇。

    戈氏上台之初,苏俄国内及国际上对之都给予厚望。

    不同于他之前的几任苏俄主要领导人。戈氏更为年轻,看上去颇为和善。没有传统苏俄官僚的暮气,喜欢把改革问题挂在嘴边。

    他发誓要通过改革,来重新为苏俄注入生机活力的演说家,选用了一名给他夫人献过花的地区官僚到莫斯科任职。

    这人担任建设部部长,并承诺要支持后者整肃建筑领域的**,后者就是叶尔金。叶尔金很快又提升为首都莫斯科的第一书记。

    然而,巫山上次到莫斯科,无意之中,竟然促成了俄罗斯第一任总统的夭折。

    1985年。布尔什维克党改革派人物戈尔接掌政权。他改变了许多陈腐的旧观念。

    戈尔试图改进政治经济方面的治国方法,在国内实行改革和公开化政策,对历史错误进行清算。

    他试图在苏联建设民主的、人道的社会主义。

    但另一方面,他的改革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随着中央权力的下放,各加盟共和国的领导人开始寻求更大的自主权力。

    随着公开化的日益深入,苏共的历史问题和历史罪行得到揭露的同时,导致其失去民心。

    尤其是在 1989年, **在政治和经济方面积累的错误发生了总爆发。

    gcd及其政治目标在东欧国家日益不得人心,东欧国家的gcd政权纷纷倒向了中国。那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社会主义国家。

    苏俄的加盟共和国政府也纷纷效法东欧诸国,意图脱离苏俄而独立,不时偷偷摸摸派人到中国来寻求支持。

    1991年 8月19日,苏共中的保守派发动了一场不成功的政变。试图收回下放给加盟共和国的权力,同时终止不成功的经济改革。

    但是在人民、军队和大多数苏党员的联合反对下,政变仅仅维持3天便宣告失败。

    对待普西金。戈氏犯了两大错误,一是仍然容许其留在党内。担任一定职务。、

    二是过火的批判围攻走漏了消息,让前者在莫斯科乃至更大范围内建立起不可动摇的亲民形象。

    在普西金忙着通过一次又一次群众活动来进一步提升形象的同时。他在苏俄的首都个人声望达到了顶点。

    就算是离开莫斯科市长和书记两三年的时间,他的影响力与日俱增。

    戈氏则因为对里根提出的战略缓和的信服,忙着与各个大国缓和关系。

    进行减少乃至冻结核武器的战略谈判,结束阿富汗战事并撤出驻阿苏军,以及开放舆论。

    戈氏不要说作为一个超级大国的掌舵者,就算是一个只有普通规模的企业、社会组织的领导人,也很难称得上合格。

    他善于应对舆论及应对突发问题,但他没有任何基本的政治担当。

    因此执政时间越长,就把苏共内部各个派别以及苏共之外的社会利益集团都得罪得干干净净。

    没有人再对他抱有幻想,没有人信赖他是一个合格的改革者。

    可以说,如今的戈尔在整个苏俄,已经众叛亲离。

    戈尔1988年12月单方面宣布裁军50万人,却不考虑对50万军人及其家属的安置问题,让大量军人和军属被遣散后流离失所。

    这显然就是此后若干个重要事件的关口上,苏俄军队没有任何一次站在服务、响应戈氏一边的重要原因,也足以证明戈氏是如何习惯于逃避责任。

    同时,普西金因为在纽约大获全胜,手里的资金充足,他挺身而出,为那些军人和他们的家属四处奔忙。

    就这一点,让他取得了军方的信任,就连巫山也想不到,资金带来的隐形好处竟然这么大。

    戈氏的麻烦还来源于他的妻子。

    苏俄历任领导人中,掌权时期的斯大林是个鳏夫,后来几任也不突出自己的夫人。

    但戈氏的夫人非常高调,她刻意模仿当时美国的第一夫人南希?里根。

    戈尔夫人频繁出没于苏联国内及欧美国家的慈善、政治、文艺、时尚场合,热衷物质享受,而且热衷参与政治。

    戈尔每天下班后与妻子散步时就要谈到自己的工作。妻子赖莎会为他出谋划策。

    这当然会激起苏联国内官僚阶层和平民的愤怒,也会让国外公众感到不可理喻。

    而赖莎在款待来访的南希?里根时的女王做派。比如对克格勃警卫和苏联高官颐指气使,更让她的社交形象惨不堪言。

    彼得诺维奇作为他的妻舅。堂而皇之从一个名不经传的普通公务员,不几年时间成了莫斯科市长。

    各个加盟共和国现在行事越来越大胆,刚刚回到莫斯科,戈尔就听说立陶宛把莫斯科派过去上任的政府工作人员竟然赶了回来。

    得知此消息,他当即勃然大怒,让军队出兵。

    让他没想到的是,每一个接到电话的军官,不是在休假就是生病。

    几年前,他从阿富汗撤军。把蒙古军队也撤回了苏俄本土。

    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下子裁掉了50万军队。

    一个是因为国内的军队在戈尔看来是太多了一点,另一个原因则是他想把军队控制在手里,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加盟共和国。

    估计戈尔本人都没想到,他打过去的电话,那些人现在正和普西金在莫斯科郊外的一个庄园里举行派对。

    克留奇科夫端着一杯刚从法国酒庄空运过来的葡萄酒,轻轻摇晃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闭上眼睛。

    “弗拉基米尔。你觉得现在时机成熟了吗?”这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在克留奇科夫看来,克格勃既然是苏俄最大的暴力机关,理应掌握最大的权力。

    “列昂尼德,你太小看戈尔身上的光环了。”普西金的杯子放在一边。他的眼睛都没有看面前。

    宽敞的客厅中,军方在莫斯科的高层有五分之二聚集在那里。

    他们放浪形骸,恣意喝酒聊天。时不时搂住从身边走过的女郎。

    只要双方愿意,就会进入到客厅旁边的小包间里面。

    上次和巫山之间的较量。不得不说,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普西金。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大败亏输。

    如今的普西金,位高权重,成为苏俄布尔什维克党的副主席。

    至于那个庄园,他都不记得好久没有去过了,留下很深的阴影。

    这个庄园,在防护上面,普西金相信,就是最精锐的克格勃成员,也只有落败。

    指名道姓让巫山过来帮助,首先就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手段和武力。

    最主要的,自然要获得中国的帮助。

    现在都有一百多万雇佣军在东欧的大地上游弋,那些黄种人让白种人看到就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作为一个苏俄人,普西金是相当满意的。

    在纽约的金融阻击,不仅让苏俄赚得钵满盘满,他本人从中落下多少好处,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

    反观巫山,同样带着国家的钱跑去占便宜,所有的钱全部都成了中国的。

    他时刻都很清醒,克格勃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

    克留奇科夫的话,他很明白,不就是想让克格勃的人进入部队,掌控苏俄的军权。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既然得到军方的认同,他不可能在这个关口对军方开刀,结果说不定适得其反,连刚刚得到的认同都要全部消散。

    “你认为帕柳科夫还适合留在卫戌司令的位置上吗?”克留奇科夫并没有退却,单刀直入:“我觉得列伯夫更契合这个位置。”

    一个暗中投靠克格勃的人,可怜的家伙,他不知道普西金在克格勃里今非昔比,早就掌握了克格勃不少权力。

    “您认为我是谁?”普西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就像喝啤酒一样:“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力来撤换谁。”

    “弗拉基米尔,你变了!”克留奇科夫的眼里都在冒火。

    也忘了是啥时候开始的,普西金对他不再恭敬。

    有时候,双方还可以和平共处,更多的时候则不欢而散。

    “列昂尼德,我明白你的意思。” 普西金悠然说道:“不就是想让戈尔下台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在等一个人,一个来自中国的年轻人,比我还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神秘的喀秋莎

    太阳下山了,天边最后一抹残霞也逐渐消逝。

    今晚没有月亮,北极光让整个莫斯科仍然和白昼一样,只不过街上走道的行人少了很多。

    严格说来,至少在表面上,普西金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哪怕他的出身是克格勃。

    但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做出决定,清理一些阻挡在前进路上的土坷垃和石子乃至大石块。

    这个世界很现实,特别在如今的苏俄,没有一颗坚韧的心,你想爬上最高位,做梦去吧。

    派对里的人,今天都收获满满。不管戈尔在公开或者私下场合里是如何评价这位布尔什维克党的副主席,他对军人真心不错。

    “维克托,你觉得普西金怎么样?”一个老军人眼睛喝得红红的,像是醉到极点。

    可惜,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叫格列布的老家伙有多么能喝。

    当初,他被派往蒙古,酒量据说就是在那里练出来的。

    苏俄人有伏特加,而蒙古人就生产一种叫哈拉酒的高度白酒,据说来源于中国东北地区的闷倒驴,他拿着当水喝。

    “以前嘛,我们还觉得他在政治上有所欠缺。”维克托微微欠身,拍了拍旁边的女郎,示意她出去。

    看着那性感的身影走出了房间,他眯缝着眼睛:“虽然我对政治上不懂,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前些年,他年纪轻轻当上莫斯科市长,当时我们几个老家伙都觉得克格勃是病急乱投医。走了一步臭棋,那时他确实不咋的。”

    “但现在你瞅瞅?从那位置上下来。他的政治手腕日益成熟。合纵连横,把戈尔玩儿弄于股掌之间。眼看就要上位了。”

    “戈尔?那纯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煞笔。”格列布打了一个酒嗝,发出浓浓的鼻音:“早先趁机赶尽杀绝多好,现在难咯!”

    “是啊,尾大不掉,后来居上。”维克托乜了一眼:“这不是更好吗?克格勃的出身,让他杀伐果断,对自己的敌人毫不手软。”

    “咱苏俄需要这样一位暴君吗?我突然想起了斯大林。”格列布眼神忧郁:“会不会和那人一样,再对国家进行一遍清洗?”

    “大乱之后有大治,犁庭扫穴一番未尝不可。”维克托抓起一块酱牛肉:“唔。中国的食品味道不错,话说你讨厌那个国家?”

    “讨厌?不至于。”格列布心里还在回味着他那一句犁庭扫穴:“非得要那么激烈的手段吗?那样会不会让西方趁虚而入?”

    “那倒不会伙计,你瞅瞅,中国人在我们外面给我们敷了一层厚厚的保护膜。”维克托又抓了一块牛肉在嘴里嚼着。

    “戈尔这狗日的把好端端的国家整得乌烟瘴气,不来一番大动作,这个国家就完蛋了。你和我都是建国后才出生的,对她有感情啊。”

    “伙计,中国,我们应该感谢。你想想吧,戈尔他们从阿富汗撤军,从蒙古撤军,在华约内部也是奉行保守政策。”

    “虽然我和克格勃没有牵连。但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来源。如果不是中**队,呵呵,雇佣军。进入东欧,那社会主义阵容真的完了。”

    “我知道。你的亲人中有人被克格勃抓进去过,不是没怎么样吗?一个国家没有强力的暴力机关。那就真乱套了。”

    格列布没有说话,他也好奇地抓起一块酱牛肉,慢慢感受着。

    确实和苏俄的食品味道不一样,里面有好多来自中国的食品香料混合在里面,好像还有一点甜丝丝的味道。

    也不清楚普西金这人是暂时想借助中国的力量还是怎么回事儿,每次在他这里,都有数不清的中国类食品,以往他是不屑一顾的。

    “其实,你说的我都明白。”良久,他咕哝着:“而且你也应该明白,我那时候在蒙古,鼓动当地人排?华,不过是政治需要。”

    “而且小时候,我们家里就有不少中国的叔叔阿姨来过。那时我们是兄弟国家,他们是那么的热情,那么的好客。”

    “曾经一位姓张还是臧的叔叔给我们家做过酱牛肉,味道好像差不多。”

    “听说那位叔叔,在他们国家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所以,我在蒙古那边之所以反?华未尝没有替他报仇的意思。”

    “那就好!”维克托长出了一口气:“你现在和扎哈尔那老小子走得很近,难道你不清楚,他想跑到中亚去?”

    “哥儿们,咱认识也有十好几年了吧,千万别跟着他瞎胡闹。我敢打赌,他真的要去那边,最后士兵一个都带不走。”

    “你确定吗?”格列布悚然一惊:“要没有士兵,他孤家寡人到那里,谁会欢迎他?”

    “哼!你把老家伙们想得太简单,哪一个不是从腥风血雨当中走过来的?”维克托晒然一笑:“走,我们去红场那边逛逛。”

    “那家装修豪华的夜总会?”格列布意味深长地一笑:“想不到你是后台。”

    “我?”维克托连连摇头:“你觉得我小胳膊细腿儿的,能当后台?去吧,有你的好处。”

    普西金自己的庄园,每一个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在他卧室里都能清楚地看到听到。

    相信在苏俄,还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比得上他庄园的装修和高科技设施。

    “有什么感想?”他拿起一支古巴雪茄,在鼻子跟前闻闻。

    “军心可用啊,”旁边的人轻轻拊掌:“想不到,不知不觉间,你下了这么一大盘棋。”

    “大叔,那可是五千万美金好不好?”普西金白了一眼:“为了争取他们的同情,当然。主要是戈尔的配合,没有五十万的裁军。我就少了一个契机。”

    “我普里马科夫很少佩服人,但你是其中之一。”他微微赞叹:“当时我们都觉得。你是不是傻了,平白无故去给戈尔擦屁股。”

    “呵呵,他的破绽越多,我的机会就越大。”普西金耳机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他对着耳麦说了一句:“知道啦!”

    他扭头莞尔一笑:“你的畔脚石已经过去了,想不想看他最后的结局?”

    “现在?”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声音都有些局促:“要不我们去看看?”

    说起来,他很憋屈的。

    1988年11月被选为苏共?中?央国际政策委员会委员,1989年4月任中?央?委员,1989年6月至1990年4月被选为苏俄最高苏维埃联盟院主席。

    在1989年9月举行的苏共中央全会上。他当选为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1991年普里马科夫任苏俄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副主席,1991年10月国家安全委员会解散,同年11月他被任命为新成立的苏俄中央情报局局长。

    然而,在苏俄,情报这一块,不管是国内还是国际的,都牢牢把持在克格勃手上。

    尽管他出身克格勃,既然步入政坛,算得上脱离了那个组织。

    克格勃的头号人物。牢牢把持着里面的一切。

    说白了,他这个情报局长,不过是个空白的头衔,下面没有可用之人。

    克留奇科夫可真狠啦。完全不顾自己出身克格勃的事实,把一切亲近自己的人,降职的降职。调离的调离。

    弄到现在,普里马科夫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原本大家选他上来。就是因为他从克格勃起家,从而可以制衡这个暴力机关。

    现在。那些对他抱着希望的人,都渐渐远离他。

    “舍巴尔申不是和你关系特好吗?”普里马科夫抑制住自己的兴奋:“难道你连他一起?”说着,手往下面一砍。

    “他太没自己的主见。”普西金眼睛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忆:“而且你不觉得,他和克留奇科夫一样吗?就是维护戈尔的统治!”

    时针已经指向了酒店,大街上虽然行人不多,喜欢夜生活的男男女女,现在才开始出门。

    要说在莫斯科什么地方最好玩儿,那一定非喀秋莎莫属。

    喀秋莎这首歌,描绘的是苏俄春回大地时的美丽景色和一个名叫喀秋莎的姑娘对离开故乡去保卫边疆的情人的思念。

    这当然是一首爱情歌曲。这首歌曲,没有一般情歌的委婉、缠绵,而是节奏明快、简捷,旋律朴实、流畅,因而多年来被广泛传唱,深受欢迎。

    在苏俄的卫国战争时期,这首歌对于那场战争,曾起到过非同寻常的作用。

    苏军系统的人,对这首歌曲几乎人人都喜欢唱,连不少武器都取了这个名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叫喀秋莎的夜总会,悄然在红场那里最繁华的地带开业。

    曾经,有不长眼的莫斯科黑帮,妄想在里面去分一杯羹。

    想不到,那些打主意的人,第二天早上,整个帮派的人都莫名其妙失踪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这一下,喀秋莎是彻底在莫斯科打响了名气。

    别的娱乐场所,或许有警察或者克格勃经常光临,在这里,你只要口袋里面的钱足够,随时都是大爷。

    不像一般的娱乐场所,这里根本就没有各色女人站在大街上揽客。

    整栋大楼十八层,都是喀秋莎自己的产业。

    在这里,你可以品尝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享用全球的美女。

    门口的保卫人员,你看见就会觉得这里面很安全。

    他们身上看上去并不是肌肉男,但曾经有好些孔武有力的壮汉,被这些并不粗壮的中国随手像丢垃圾一样扔在马路边。

    没错,这里的老板据说是中国人,但里面黑种人、黄种人、白种人都有,甚至还有来自澳洲的棕色人种。

    如果你是女人,看上了哪位小伙子。只要你给的钱足够,一样可以在里面消费。

    如果你是男人。那简直就是你的天堂,她们每一个人都会不同的语言。让你觉得是在家里,而不是在外边。

    也许在其他场所,消费者是大爷,男人看上女人,钱一丢,挺枪就上。

    对不起,你得做检查,假如有病,喀秋莎不欢迎你。女人也一样。

    “罗曼,你相信自己已经取得了他的信任?”巫从西穿着睡衣,目无表情。

    他甚至没有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对面的红场。

    他的办公室在十八楼,佛家说的什么十八层地狱,见鬼去吧,哥们儿是道家。

    对了,叔也没说,天山派究竟是道家还是什么教派。但肯定不是那群光头。

    “您放心,”阿布面对年轻的东方老板每次都很有压力:“普西金肯定是相信我,目前秋明油田已经全部到了手中。”

    他突然止住了话头,让巫从西不得不回头。

    本来。他也进入了先天,感知造就能观察身边的一切。只不过,这是一种习惯。

    罗曼?阿布的脸上很是凝重。半天,他才有些纠结地说:“没想到。还有人也注意到石油产业。”

    “噢?说来听听!”巫从西坐下来,示意对方也坐下。

    米哈伊尔?鲍里斯维奇?霍多尔科夫斯基于1963年6月26日出生在莫斯科一个普通的集体公寓里。比阿布大三岁。

    苏维埃体制下有两种资金,一种是现金,另外一种是非现金信用。

    现金是稀缺的,在计划经济体制下 ,现金只能用在特定用途上,比如付给工人工资。

    对于工厂和企业来讲,并不稀缺的是虚拟的非现金信用。国家将它们作为对工厂的补贴存在工厂的账户上。

    它可以作为资金付给另外一家工厂,但是不能通过正规途径变为现金。两种资金的不对称导致了这两种资金价值的不平衡。

    一种评估是,现金形式的卢布,其价值是非现金形式卢布的10倍。

    由于拥有广泛的关系网和包括银行高层在内的官员的庇护,霍多尔科夫斯基找到了一条将非现金信用兑换成现金的途径。

    霍多尔科夫斯基将现金分发给周围的参与者:给自己的同事,给庇护自己的领导,给工厂和研究所的高层,再按照一定百分比给一直庇护自己的团组织。

    他赢得了各方的感激。

    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另一个过人之处在于,他将这些非现金信用积累起来,并且找到了一些掌握着大量外汇的具有出口权的公司,将非现金信用兑换成外汇。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只有二十四五岁。

    霍多尔科夫斯基成为寡头的最重要环节开始出现,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意欲进入一直由国家垄断的银行业。

    这个学了一点法律的年轻人发现,已经颁布的合作企业法中有一个小条文,合作企业可以成立自己的银行。

    1989年底,霍多尔科夫斯基的银行正式注册为梅纳特帕银行。

    梅纳特帕银行还成为了被政府批准和挑选出来作为政府将资金贷给企业的中介商业银行。

    大量的国家资金流入梅纳特帕银行,资金的时效性让霍多尔科夫斯基获得了不菲的利润。

    “有意思,”巫从西轻笑道:“你说这个米哈伊尔也进入了石油行业?”

    “对,老板!”阿布可没有另一个时空中那么出色,毕竟他还很年轻。

    “这个世界,并不会绕着我们转。”巫从西丢了一支烟过去:“罗曼啊,我知道你不吸烟,只是来自我家乡的烟,尝一根吧。”

    阿布熟练地给老板点燃,自己也吸了一口,呛得他差点咳嗽出来。

    “我知道,你的心中,始终都装着你的老乡。”巫从西慢悠悠说道:“不要说楚科奇人,就是更北的爱斯基摩人,我们都会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

    看到阿布的脸色大变,他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

    “难道你觉得苏俄人的身份就这么吃香吗?”半晌,巫从西摇摇头:“要知道,一百多年前,那里可是中国的领土。”

    阿布没有说话。

    这时,透过窗户能够看见,一辆货车停靠在喀秋莎的正门口。

    两具裹成人形的白色东西,被人放在密闭的货厢里,货车挂上警灯,呼啸而去。

    街对面,普西金拍了拍普里马科夫的肩膀:“伙计,属于我们的时代即将到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克里姆林宫的枪声

    沿途不断有龙组成员下车,到莫斯科的时候,身边只有两个人跟在身边。

    很是奇怪,这些小伙子好像都愿意跟着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学东西还是想升官发财。

    其实,巫山也清楚,就是在京师的时候,这些小家伙们就有不少人投靠了军中还是政府里自己心仪的实权派。

    哪怕是再纯洁的小伙子,如今掌握了往日不敢想象的实力,心境也变得不一样了。

    这些都无可厚非,毕竟光靠巫山自己,也庇护不了这么多人。

    话说自己也是小家伙们的教练,即便不在同一派系,毕竟有一份香火之情不是?

    “教练,这是我第一次来莫斯科。”桑洪庆不满意了:“原本很有新鲜感,大失所望啊。”

    “就是,”蹇卫东嘴角一撇:“也就火车站周围还有那个大广场附近比较光鲜,其他地方都是破破烂烂的,早知道”

    “怎么啦?”巫山眉毛一扬:“你以为那些起义的少数民族那么好打交道?哼,生在福中不知福,也就跟着我安全!”

    “不会吧!”桑洪庆瞠目结舌。

    自从成为先天以来,他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强,感觉无所不能。

    曾经他悄悄试过,普通的枪弹根本就拿自己没办法,那些派出去的组员,即便没自己厉害,也相差有限,具有相同的能力。

    陡然间获得强大的力量,大家都用了好长时间才适应过来。

    刚开始,随时一迈步。就像飞一样。不过在秘境里,四处有阵法保护。根本就出不去,碰得眼冒金星。

    听起来很好笑。走路这样的小事儿都不会了。

    在乌兰巴托的时候,和京师那边联系过,一列车厢都是龙组的。

    这些天,除非大家愿意到餐车吃东西,没有任何人过来打扰。

    甚至龙组成员是啥时候走的,走了多少人,根本就没人知道。

    事实上,车组人员会彻底忘记,有一节车厢被包了的情况。

    “走吧!”巫山也不作答。身影从窗口飞了出去。

    高手在民间,遇到了臧家,那是他第一次挫折,再后面的大和尚,给他也是很大的惊讶。

    双方没有交过手,但他在秘境里面一两年的修炼,早就不是当初没有经验的人。

    中亚和远东那么大,天知道有没有先天高手之类的人物?

    好在每一处都派了将近十个人,大家群起而攻之。听清风子说,就是金丹高手也不得不退避三舍。

    何况在天地灵气日益匮乏的今天,金丹真还是一个传说中的名词。

    略一沉吟,巫山带着两人。朝喀秋莎那边飞掠而去。

    看到巫从西等人,桑洪庆与蹇卫东有些瞠目结舌,啥时候先天就像大白菜一样?

    大家都是年轻人。他们恣意放出自己的气势,结果差点儿下不来台。

    也不想想。巫从西他们,哪一个不是在刀光剑影中成长起来的?

    可以说。同为先天,巫家人适应起来比别人更快,只不过把后天的力量转化为先天而已。

    “小伙子们,别像斗鸡一样。”巫山手一伸,旁边六个人顺势坐了下去,气势没有溢出丝毫,从而显示除了精湛的控炁功底。

    “巫从东、巫从西、巫从风、巫从雨,”他挨个介绍:“这是桑洪庆、蹇卫东。”

    “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让莫斯科这边乱起来。”不是外人,他毫不讳言:“你们熟悉,说说吧,该怎么整。”

    “叔,以前还是我们有些小看天下人了。”巫从东神色一正:“普西金这家伙,就是害怕克林姆林宫的保卫人员。”

    “我们暗自观察了下,”巫从风挠挠头皮:“好像有不下十个左右的精英,给我的感觉他们修炼的方式很怪异,但每一个都有先天的实力。”

    毕竟一个国家的底蕴在那里,不管是苏俄还是其他国家,指不定啥地方就会冒出来一个修炼的人。

    听清风子的口气,他好像跑到西方打了一架,也不知道跟谁,估计是教皇之类的人。

    十个左右,也就是说可能还有隐藏的,难怪普西金不敢贸然下手。

    “他们是随时跟在戈尔身边还是怎么回事儿?”巫山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人数比较多而有所惧怕。

    中国几千年的战略战术,根本就不是苏俄这个半路出家的国家所能比拟的。

    分割包围,一个个斩杀就是了,最后戈尔身边没有了保护人员,那怕什么?

    “一半一半吧,”巫从雨眯缝着眼睛:“有四五个人,以政府工作人员的身份,随时都在戈尔身边。”

    “苏俄这边的暴力机构,确实只有克格勃。”巫从东很是纳闷儿:“我们都感到很奇怪,这些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你看到过他们出手吗?”巫山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不怕是一回事儿,清楚对方的具体实力以及出手的方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四兄弟一起摇头,毕竟还没有人敢在莫斯科街头对戈尔出手,他们也就没了用武之地。

    这时候,熟睡中的普西金突然被一个声音惊醒:“过来一趟!我在喀秋莎!”

    步入先天以后,睡觉只是一种习惯,有些时候,几天不睡觉,稍微打坐就能回复元气。

    “约瑟夫,我们一起走!”普西金这些天虽然很是亢奋,觉也睡得不多,但只是稍微发发愣,就翻身爬了起来。

    清晨五点多,第一缕阳光出现在天际,街上的行人不多,三三两两出现在街头的。是哪些起早贪黑卖早点的人们。

    虽然汽车一晃而过,普西金还是能看出。十有**街头卖早餐的都是中国人。

    约瑟夫是他花重金请过来的人,年薪在一百万美金。因为他在庄园里面,没有一合之将。

    曾经,这家伙对戈尔的身边的保全人员嗤之以鼻,说他一个人都能全部干趴下。

    可普西金却没有他那么信心满满,毕竟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戈尔身边的高手太多,万一约瑟夫漏过一个人,那自己就会永远消失在世界上。

    对于刚才巫山把自己从睡梦中叫醒,他压根儿不提,很简单。这个大个子不是东方人的对手,至少他不可能做到这样。

    西方人是奔放的,他们不可能把自己的能力遮遮掩掩,一颗芝麻都能说成一个西瓜,要真有这样的能力,早就吹上天去了。

    正是因为普西金对他不满意,才想起了巫山的神奇,他从没看过约瑟夫表现过同样的水平,纯粹是靠肌肉吃饭。

    确实。这家伙就是一个肌肉男,一米九的大个子,却有近三百斤的体重,浑身的肌肉充满爆炸性的力量。

    等他们走进电梯。巫山不由咦了一声:“想不到,西方人走的是纯力量的路线,这小子居然快突破先天了。”

    “叔。肌肉这方面也可以修炼成先天?”

    “对呀,教练。难道肌肉也能变强?”

    “这当然有可能,”巫山摆摆手:“即便在天山派里。也有一种体修,就是不断强化身体。”

    “曾经,世界上到处都是各种天材地宝,体修在刚开始走的比较快,越到后面越是艰难。毕竟那种逆天的宝物不再像是大白菜。”

    “这个肌肉男,要是我没料错,应该是靠物理手段和化学的方式,不断刺激肌肉,从而一步步推向先天。”

    “叔,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巫从西感应了下:“戈尔身边那些人,大致都是这种肌肉男,看起来很是危险。”

    体修和术修,在原理上都能达到相同的高度。

    当然,体修的优势不靠外物,随时都可以爆发。

    如果术修失去了炁,对上体修那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当然,在相同的境界,体修是干不过术修的,毕竟天地之间的炁几乎无穷无尽。

    除非是体修趁术修不注意,来一个突然袭击。

    到了一定的境界,术修对环境的敏感可不是体修能比拟的,情况稍微不对,立刻远遁。

    就速度来讲,是体修拍马都追不上的。

    “老巫,你来了。”普西金挤出一丝笑容,快步迎上去。

    “这是你的保镖?”巫山轻轻握了握手,冷不防突然出手抓过去。

    约瑟夫大吃一惊,他随即出拳,可拳头被对方抓住,看上去十分可笑。

    因为巫山的拳头还没有他一般大,不知名的力量攥得他的手指骨都隐隐作疼。

    “不错,”巫从西在一旁品头论足:“不过,叔没有下死手,不然这大个子早就废了。”

    旁边的五个人深以为然,齐齐点头。

    看到这里,普西金才真切体会到,他邀请巫山他们过来,是多么的英明。

    “伙计,你可别把他废了啊。”他愁眉苦脸地说:“虽然价格有些贵,一年一百万美金,但没他在身边,我偶尔还是觉得不安全。”

    “好吧,如你所愿!”巫山呵呵笑着,放开了手。

    约瑟夫像是见了鬼,刚才这半分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经历到这样可怕的对手。

    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大口喘气。

    “听从西他们说,戈尔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巫山乜了一眼:“小子,说说吧,和你是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普西金低声翻译着,顺便把这个大个子拉了起来。

    “对!”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约瑟夫温顺得一只猫:“在西伯利亚,靠近北极圈那里,有一个极限训练营。”

    难怪,那些满洲余孽和因纽特人那么安全,应该那一大片区域,都是苏俄的禁区。

    原来,苏俄在成立之初,在高端武力上就一直在投入精力。

    每一个被选中的人员。首先就要独自在北极圈里生活,简直就像野人一样。

    他们与海狮搏斗。徒手撕裂海象北极熊。

    而后,就是系统的训练。每天都用电流刺激肌肉。

    约瑟夫在进训练营之前,就是一个街头混混,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自己都没看到过。

    从小被收进孤儿院,他成了里面的孩子王,经常带着孤儿院的孩子和社会上的孩子干仗。

    终于有一天,他惹了不该惹的对象,不知道对方的家里是什么人,竟然把年过十三的约瑟夫投进了训练营。

    苏俄境内虽然寒冷。却还能忍受。

    到了北极圈,那种冷无法形容。

    尽管这里的因纽特人都被苏俄人屠杀干净,却还散落着不少遗迹。

    年幼的约瑟夫,像一个因纽特人一样生活,先是猎杀小动物,渐渐地捕捉大一些的动物。

    训练营的教官们,时不时就会对成员进行考核,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在这里就是普通一兵。

    约瑟夫可亲眼看见。一个被弄死的家伙,嘴里高喊着他父亲是某某某,那可是布尔什维克党的中?央?委?员。

    “你们从那里面出来的人都是你这种水平?”巫山有些不相信。

    “不,”约瑟夫摇摇头:“我是一个逃兵。就是为了出来报仇。安吉普那小子,仗着他姑父是高层,终于被我宰了全家。”

    说到这些的时候。他的眼里满是凶光,好像要择人而噬。

    “也就是说。在训练营里,比你厉害的人还有吧?”巫山不以为然:“说说你见过最厉害的人。到了哪种程度?”

    普西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他也是辗转聘请的,从来不清楚训练营的事情。

    “就是拳碎钢板,拖拽汽车之类。”约瑟夫回忆道:“反正水泥墙对我们来说,形同虚设。除非哪种特制的钢材形成封闭的房间。”

    “你见过?”巫山有些讶然。

    “对,”约瑟夫点点头:“训练营里有一个禁闭室,每一个犯了错误的人,都会在里面关上好久,简直都要疯了。”

    “那里面分不清东南西北,到处一片漆黑,甚至都没有流动的空气。每次都是在我们昏迷的时候才会被放出来。”

    他问这些也是想多了解下,即便在功法上看到过体修,而西伯利亚训练营这里,是一个不同的修炼体系。

    同时,他也知道,这些人就是人型坦克,却被耗尽了潜力。

    譬如眼前的大个子,估计最多也就能活个十年八年的。

    “怎么样,老巫,你有把握吗?”普西金神色焦急。

    在他看来,自己一旦成为苏俄的元首,那些力量就是自己的。

    在那之前,先把戈尔解决掉再说。

    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那老小子就会对自己下手。

    自己还年轻,戈尔可是老人了,指不定在啥时候就心血来潮。

    苏俄的法律,不管是普西金还是戈尔,都不太注重。

    杀掉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清楚那是谁干的?

    今天的克里姆林宫,分外庄重,戈尔肥硕的身躯,在宽大的椅子上都有些发挤。

    “同志们,现在我们讨论下格鲁吉亚的问题!”他的眼睛自然转到了东南方。

    最近,不管是中亚还是东欧,加盟共和国都不安稳,一个个都想独立。

    究竟是以雷霆之势剿灭还是听之任之,连他自己都没主意。

    “我就觉得奇怪了,”普西金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我是布尔什维克党的副主席,什么时候讨论国事,能把我排斥在外?”

    “弗拉基米尔,来了你就坐下吧。”戈尔本来想发作,却咽下了胸中的闷气:“我们正在讨论格鲁吉亚的问题。”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普西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格杀勿论,一群反革?命妄图分裂我们的国家,还讲什么道理?”

    “可是,弗拉基米尔,你不知道。”戈尔无可奈何地说:“自成立以后,我们的军队就一直不停征战,他们,反战厌战。”

    “废话!”普西金一声低吼:“军人的职责是干嘛的?那就是”

    突然,门口传来刺耳的枪声,平时跟在戈尔身边的保镖,像破麻袋一样,被人丢进了会议室。(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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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兴安岭,中国的!安南、暹罗,中国的!兰芳共和国?那是华侨建立的!为什么自愿加入中国?人家乐意!哈瓦伊,中国的!台岛、蒙古,噗,你说呢? 北极熊?揍!米利坚?拆! 摘自《巫山语录》 (已签约,本身就有五十多万存稿,放心收藏订阅。)领先四十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领先四十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领先四十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