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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巫山哥     领先四十年txt下载     领先四十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五十五章 克里姆林宫的新主人

    在没有遇到体修之前,巫山还是非常忐忑的,人们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有一种神秘感,他也不能例外,举止十分谨慎。

    在中国武林的体修中,最出名的,应该就是所谓的金钟罩铁布衫。传说中,到了最高境界,刀斧不能在上面留下半丝痕迹。

    当然,巫山相信,再厉害的炼体术,肯定会留下不少练不到的地方。

    果然,守在会议室门外的那几个肌肉男,当他们注意到普西金的时候,他已经出手了,几乎肉眼都看不见的铁片从眼睛里直接插入脑袋。

    直到最后一个人也就是靠近门边的那个才发现,慌忙扣响扳机,可下一刻他也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倒地身亡。

    号称鸟飞不进的克里姆林宫,在巫山眼前,没有任何障碍。

    这些事情做完,以鬼魅般的速度,闪身出了这个略显阴森的宫殿,进了喀秋莎。

    相信接下来,普西金比较忙乱,但他始终要来见自己的。

    开什么玩笑,大老远的把自己等人从中国叫来莫斯科帮忙,不出点儿血,难道他不担心自己的小命?

    估计他也惊呆了,直到整个会议室都乱了起来,普西金宛如在梦中。

    他简直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约瑟夫是不敢带过来的,肯定比不上其他西伯利亚训练营的精英们。

    按照巫山的吩咐,他笔直地向前走。都没有朝后面看过一眼。

    刚刚坐定,门口传来枪声,然后那一年四季都酷酷的大个子轰然倒地。他才惊觉,原来在自己头上的紧箍咒已经结束了。

    “彼得,你出去看看。”戈尔觉得大事不妙,赶紧指使自己的妻舅。

    接着,他正襟危坐:“现在,我们继续讨论。”

    格鲁吉亚位于亚洲西南部高加索地区的黑海沿岸,北邻俄罗斯。南部与土耳其、亚美尼亚、阿塞拜疆接壤。

    境内主要民族为格鲁吉亚族。官方语言为格鲁吉亚语,居民多通晓俄语。多数信仰东正教,少数信仰伊斯兰教。首都是第比利斯。

    格鲁吉亚曾是苏俄加盟共和国。是斯大林的故乡。

    但是,那个独裁者在位的视乎并没有为他的家乡带来好处,如同我国的开国领袖毛太祖一样,很多时候都是一碗水端平。

    这些年来。随着斯大林的去世。格鲁吉亚人远离莫斯科,天高皇帝远,经常就吵吵嚷嚷着要求独立。

    格鲁吉亚境内的民族关系早在70年代就已经日趋复杂和激化。

    1978年,格鲁吉亚社会主义共和国宪法删除了格鲁吉亚语是国语的规定,导致数千名大学生上街游行。

    与此同时,100多名阿布哈兹族文化活动家要求将隶属于格鲁吉亚的阿布哈兹自治共和国划归苏俄直接管辖管辖。

    1988年11月,格鲁吉亚的民族危机全面爆发,首都第比利斯发生大规模集会要求退出苏俄。

    戈尔亲自发表呼吁书。让担任苏俄外交部长职务的前格鲁吉亚领导人谢瓦尔德纳泽返回第比利斯采取紧急措施,总算推迟了社会爆炸的发生。

    1989年3月。位于格鲁吉亚西北部、拥有50多万人口的阿布哈兹自治共和国要求脱离格鲁吉亚。

    以阿德列波依为首的民族主义者发动各种抗议活动,要求恢复阿布哈兹人20年代曾经拥有的共和国地位。

    允许阿布哈兹退出格鲁吉亚,单独加入苏俄。

    而加姆萨胡尔季阿为首的格鲁吉亚民族主义势力,坚决反对阿布哈兹分离运动。

    他们以“格鲁吉亚属于格鲁吉亚人”为口号,成立“中央斗争委员会”

    从4月4日开始,在第比利斯组织大规模集会,一方面反对阿布哈兹独立,另一方面要求布尔什维克党人让出政权,成立临时政府,宣布格鲁吉亚独立。

    这样的复杂矛盾之下,发生了 “第比利斯惨案”,致使19人死亡,200多人受伤。

    “第比利斯惨案”发生后苏俄举国上下异口同声地谴责“暴行”,要求严惩“罪魁祸首”。

    格鲁吉亚共和国主要领导者以及高加索军区司令等人被解除职务。

    加姆萨胡尔季阿等极端反苏的民族主义者获得了巨大的政治资本,格鲁吉亚的政治天平朝着有利于加姆萨胡尔季阿一边加速倾斜。

    1990年10月底,格鲁吉亚举行最高苏维埃选举,以加姆萨胡尔季阿为首的反对派联盟自由格鲁吉亚一圆桌会议获胜。

    格鲁吉亚出现了民族主义的新议会。加姆萨胡尔季阿成为格鲁吉亚社会主义共和国最高苏维埃主席。

    1991年3月17日,苏俄中央政权在全苏范围内组织了关于是否保留联盟国家的全民公决。

    格鲁吉亚抵制了这次公决,并于3月31日就本共和国的自身前途问题单独举行了全民投票。

    结果90%的投票者赞成根据1918年制定的独立法恢复格的独立地位。

    据此,格鲁吉亚新议会于4月9日通过独立宣言,同时决定设立总统制。

    以戈尔为首的苏俄政府,自然是不同意的,但他现在对政府的管理力不从心。

    很多时候,政令出了克里姆林宫,在整个莫斯科都实行不了。

    关于格鲁吉亚的问题,召开了一次又一次的会议,就只能听到戈尔一个人在上面咆哮,下面除了他自己为数不多的亲信,没谁理会他。

    “当代重大问题不是用说空话和多数人的决议所能解决的……而是要用铁和血!”普西金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

    “这句话,是一百三十年前。德国宰相俾斯麦说的。”他尽管注意着外面,却还是有条不紊地讲话。

    “那么今天,我们也要用铁血政策。来维护我们的国家!”

    “是,军人厌战,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

    “在我看来,作为军人,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对外面,坚决打击任何侵略行为。对内,毫不犹豫地维护国家的统一和领土完整。”

    “毫不客气地说。不是军人变了,而是你,戈尔同志。是你对军人的模式。”

    “想想吧,从你当政以来,排除异己,宣称改革。”

    “是的。一直以来。你都认为自己的改革很成功,和山姆的关系得到缓和。”

    “这是狗屁!”普西金长久以来的怨恨喷发出来:“我没有看到你的改革,只看到我们的工人无事可做。”

    “我们的农民无事可做,我们的军人无事可做。”

    “你就是罪魁祸首!”

    恰好在这时,彼得诺维奇脸色难看的回来了:“所有的人都死了,没有一个活口!”

    他的声音很轻,可惜,普西金就在旁边。听得很清楚。

    “你把整个国家当成什么了?”突然之间,他怒不可遏。站了起来:“什么时候,一个女人可以干涉政治?”

    “但是,你的女人可以。因为走夫人路线,那个短命的叶尔金快速上位。”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你还要我举例子吗?”

    “根据苏维埃宪法,我有权提出议题,要求我们现任元首戈尔先生下台。”

    会议室嗡的一声炸开了。

    戈尔一直在排挤普西金,稍微有点儿常识的人都能感觉到。

    而后者出身于克格勃,本来不占任何优势。

    然而,这几年来,他层出不穷的手法,显示了高超的政治素养,让此前有偏见的人刮目相看。

    对50万军人的处理,让部队的人倍感满意。

    “我同意!”陆军司令瓦连尼科夫当即表态。

    “我也同意!”空军司令沙比什尼科夫随即跟上。

    “我也同意!”海军司令切尔纳温元帅不甘示弱。

    “我举双手赞成!”战略火箭军司令马克西莫夫真的举起了双手。

    “我原则上赞成!”国土防空军司令特列季亚克慢腾腾地说道。

    今天本来就是为了讨论对格鲁吉亚的问题,所有部队系统的最高将领全部都在。

    这一下,戈尔傻眼了,其他主席团成员也傻眼了。

    安全委员会副主席普里马科夫笑眯眯地说:“我也表示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不,你们不能这样!”现任莫斯科市长彼得诺维奇大声疾呼:“你们怎么可能这样对待米哈伊尔?”

    “哪有你说话的资格?”普里马科夫不屑一顾:“靠裙带关系上来的,在座的有谁比你的资历更浅?当好你的裁缝就不错了。”

    “你你们”戈尔怒气上涌,一句话没说完,当即昏倒在地。

    “马上送医院!”普西金心头一阵畅快:“彼得诺维奇同志,戈尔同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拿你是问。”

    门外的人员,一下子涌了进来,把戈尔抬上担架,彼得六神无主地跟在后面。

    随着大门关上,屋子里面陷入了寂静。

    “既然大家都觉得戈尔同志不再适合留在这个位置上,那我们得选一位出来。”戈尔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

    “还选什么?”普里马科夫跳了出来:“根据苏维埃宪法的规定,主席因故不能履职,由副主席代行职务!”

    “这样不好吧?”普西金故作矜持:“在座的课都是我的前辈,副主席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当不得真!”

    说着,他连连摆手,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弗拉基米尔,我得批评你这同志了!”普里马科夫声色俱厉:“你把苏维埃全国代表大会当成什么了?”

    “再说,戈尔在任的时候。排除异己。现在,我们克格勃的局长克留奇科夫与对外情报局长舍巴尔申几天不见踪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在怀疑他是不是对这两人采取了暗杀行动。”

    “这个就不要说了。”普西金叹了一口气:“假如戈尔是斯大林。我们也没有赫鲁晓夫。”

    “凭良心说,戈尔真还不是一个嗜杀的人,要不然,就凭他对我这么不待见,说不定早就坟上长草了。”

    众人心头一凛,同时也莫名其妙地轻松起来。

    毕竟伴君如伴虎,谁也不愿意一个暴君当政。

    对戈尔尚且如此仁慈。对自己等人那就更没说的了。

    “我同意弗拉基米尔的说法,别再节外生枝。”海军元帅切尔纳温资格最老,他叹了口气:“戈尔同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对。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讨论下是不是按照普里马科夫同志的意见,让普西金同志顺利接任。”陆军司令瓦连尼科夫随声附和。

    “还讨论个屁呀!”国土防空军司令特列季亚克别看起先说话不紧不慢,他可知道自己的部下和这个年轻人关系不一般。

    “好吧。现在举手表决!”普里马科夫趁热打铁。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只只右手举了起来,谁不是人精?这年轻人气候已成,谁也阻挡不了他上位的步伐。

    即便曾经是戈尔的亲信,也不敢不举手。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谁举手不重要,谁不举手一目了然,难道不怕秋后算账?

    “感谢大家的抬爱,我受之有愧呀!”普西金脸色平静。他冲旁边的雅科夫列夫淡淡说道:“亚历山大,麻烦宣传部准备发布相关新闻。”

    雅科夫列夫出生在苏俄雅罗斯拉夫州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

    18岁时。他参加了苏俄卫国战争。

    在战争中,他不幸受伤,腿部落下终身残疾,并因此退役。

    雅科夫列夫30岁就进入苏共.中.央,并被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后来还被派往山姆哥伦比亚大学进修。

    1973年,已经是苏共?中?央?委?员、中?央?代理宣传部长的雅科夫列夫遭遇了他人生中的政治寒流。

    因为在《文学报》上发表了一篇批判大国沙文主义、地方民族主义和反犹太主义的文章,他被解除党内职务,派往加拿大任大使。

    这一去就是10年。

    回国后,雅科夫列夫出任苏俄科学院世界经济和国际政治研究所所长,并当选公开性委员会主席。

    让雅科夫列夫重新走红的伯乐是戈尔。

    1983年,他利用与加拿大总理的私人关系,在戈氏访加期间为提升其党内威望前后奔走,得到了戈氏的极大赏识。

    1985年戈氏上台后,雅科夫列夫迅速连升几级,当上了苏?共?中?央?宣传部部长、苏?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一跃成为党内主管意识形态的主要人物。

    从此,雅科夫列夫便成了戈尔的影子和替身,说戈氏想说而不便说的话,做戈氏想做而不便做的事,而戈氏则总是表现得不偏不倚。

    因为他和戈尔的关系很僵,这些年,雅科夫列夫可没少说普西金的坏话。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谁都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有这么博大的胸怀。

    也许此前,还有人有所摇摆,准备暗地里做些事情出来,给普西金下下绊子。

    现在,抱着这些想法的人,早就转变了自己的观点。

    在苏俄,还没有圣人的说法,毕竟他们国家的历史很短,还是在成吉思汗家族的金帐汗国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要是他们也有圣人的概念,一定会觉得,普西金同志就是一个标准的圣人。

    还有谁能比他更适合当这个国家的带头人?

    夜晚再一次降临莫斯科,大街上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普通的苏俄人,做梦也想不到,一夜之间,整个国家已经换了掌舵人。

    从集体农庄、大锅饭,到戈尔一系列不伦不类的改革,老百姓都麻木了。

    在斯大林时期,苏俄的大街上是不允许出现乞丐的,发现了不是被枪毙就是拉进监狱。

    随着戈式上台,形形色色的人,加入了乞讨大军。

    晚上八点整,塔斯社向全世界宣布:“普西金同志担任苏俄苏维埃主席团主席,戈尔因身体不佳,提前退休。”(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无助的普西金

    每一个国家都有母亲河,苏俄也不例外。

    一条叫莫斯科河的河流,缓缓从城中心流过。她源出莫斯科丘陵西南麓,曲折东南流,经莫斯科,注入奥卡河。

    而奥卡河,是苏俄的母亲河—伏尔加河的第二大支流。

    莫斯科位于俄罗斯平原中部,地跨莫斯科河及其支流亚乌扎河两岸,莫斯科市就得名于莫斯科河。

    虽地处内陆,但由于莫斯科运河将莫斯科河与伏尔加河相连,水上交通可直达海上。加之伏尔加河至顿河运河的通航,

    莫斯科成为通达波罗的海、白海、黑海、亚速海和里海的五海之港,是苏俄真正的心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沿河两岸,有很多疗养胜地,一直蔓延到黑海之滨。

    当然,这些高大上的地方,普通老百姓是享受不了的,只有政府高官和如今发财了的商人才能随时进出的场所。

    作为苏俄的前元首,戈尔生病了,自然不会去住一般的医院,在一个疗养院里,汇聚了苏俄各种医学专家。

    “戈尔同志现在怎么样?”走进房间,普西金问跟随进来的医官,看到老头在熟睡。

    医官的年龄在五十岁上下,白大褂下面隐约露出的军服,应该是一个大校。

    “普西金同志,戈尔同志身体没有毛病。”他站得笔直,像一根标枪。

    伴君如伴虎,在最高领导人周围伺候,医术不是最主要的。你的态度端正,你还得会说话。

    “恩。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普西金微微颔首

    “我是乌里扬诺夫。毕业于伏龙芝军事学院医学系!”说着,他还敬了个军礼。

    “谢谢你,乌里扬诺夫同志。”普西金伸出了手:“我在大厅里等候,他醒了叫我。”

    略微扫了一眼,虽然他的精神力没有巫山那么夸张还是相当可观,这里没有窃听或者录像设备。

    如果有的话才怪呢,毕竟这是戈尔自己的巢穴,哪怕是国家的,不可能对一位国家元首进行监视。谁都不行。

    “弗拉基米尔,你是不是太宽容了?”普里马科夫现在算是他绝对的亲信了。

    他的年龄,足以当对方的父亲,甚至还稍微大一点。

    然而在官场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年龄是决定地位的首要因素。

    要真是那样,大家直接站出来,拿身份证明比较下,谁的年龄最大谁就当国家一号得了。、

    “叶夫根尼。你着相了。”普西金轻声责怪道:“如今,真正做上这个位置,才觉得诚惶诚恐啊,国家糜烂如斯。我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我们俩都出身于克格勃,这个组织确实很威风。当你亮出自己的身份时,可以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发抖。他们很害怕。”

    “但是另一面呢?那就是厌恶,谁都想消灭这个组织。”

    “这个道理。不仅我明白,克留奇科夫与舍巴尔申他们都明白。要不然你觉得他们会紧紧抱住戈尔的大腿?”

    “我比较喜欢中国的文化。其中有一句话说得很好,治大国如烹小鲜。”

    “算了,你对中国人没啥好感,我也难得和你讲。我只能告诉你,要治理好这个国家,我们什么可以不懂,但必须懂得用人。”

    “不要说雅科夫列夫,就是久加诺夫、拉夫罗夫、伊万诺夫、亚佐夫”

    他一连说了三十多个名字出来,相当熟稔。

    “每一个人只有在合适的位置上,才能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你清楚了吗?”

    普里马科夫在那里无意识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懂了还是没懂。

    无论如何,还是推翻了在他心里这个年轻人无所谓的印象。

    原本,他还仗着自己资格老,说不定可以架空下普西金,当当太上皇。

    也许等自己力量足够,可以趁机把他拉下马来,趁势做上那个位置。

    现在,他终于知道,这人绝对还有隐藏的力量,而自己不是他唯一的选择。

    君不见,现在自己的位置,不过是稍微往前挪动了下,从安全委员会副主席到主席吗?克格勃的掌控权估计自己是得不到了。

    想来也是,两人都出自于这个组织,出来后用一种超然的态度看,用得好就是是一种助力,过度使用则变成了过街老鼠,甚至比曾经的斯大林都还不如。

    “您说得对,”普里马科夫老实了:“希望他们这次出兵格鲁吉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要不然,我们国家就会兵灾四起。”

    “是啊,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普西金叹了口气:“每一个加盟共和国都蠢蠢欲动,我希望能杀鸡儆猴,可不是群狼啊。”

    “没那么夸张吧?”普里马科夫一怔:“外围,有中**队帮我们抵挡着,西方的军队进不来,几条小杂鱼而已。”

    “万一背后有中国人的推动呢?”普西金乜了他一眼。

    这话说的声音很轻,让普里马科夫不寒而粟。

    如今的中国,悍然出兵东欧,连西方国家都不敢动弹。

    苏俄军人?别扯了,在阿富汗都整得灰头土面的。

    东南亚,不知不觉到了中国的口袋里。连爪哇和吕宋全部攻陷,内行人谁不知道那是中国人的手脚?

    要说中国不敢出兵?那更是天大的玩笑,随便找个名目,一句话,不是中国的在役军人,是雇佣军,在东欧不就是那么整的吗?

    真要有谁相信那是雇佣军,那就是傻子。

    身为前克格勃成员,普里马科夫自然有渠道,东欧那边现在苏俄的掌控弱了。情报还是能随时拿到的。

    中国的军队,已经强大到西方都害怕的地步。难道是下一个山姆吗?

    还好,在高尖端武器上。在海空方面,这些都是中国的弱项。

    也许,就让中国和山姆狗咬狗,苏俄借此喘息一下,那就能回到巅峰。

    不大一会儿,戈尔醒了。

    普西金看着面前的老人,简直就不敢相信他就是曾经光芒万丈的苏俄元首。

    才过几个小时,大家在克里姆林宫开了个短会,派兵出击。

    这么一会会儿的工夫。竟然像是苍老了二十岁。

    “米哈伊尔,对不起。”普西金轻声说道。

    “弗拉基米尔,你来了?坐吧!”戈尔微闭着眼睛,闻言撑着坐了起来。

    “我大舅子被你的人赶跑了吧?也许你们说得对,他不是这个材料。”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喘气:“可我觉得,总得要有我自己的人才对吧。所以,让你们失望了。别担心,我说的真心话。”

    “如果要定我的死罪。请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好吗?请你答应我这个老头子的最后要求,还要,别牵扯到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米哈伊尔,言重了。”普西金在这套别墅里,叹气的时间比一生都多:“我没有想过对你怎么样。”

    “今后。你还是苏维埃主席团?中?央的成员,你的待遇。按照元首待遇。”

    “你说真的?”戈尔睁大了眼睛,看到对方坚定地点头。他不由苦笑:“还是看错你了。既然这样,你千方百计赶我下来干嘛?”

    “时代在发展,而你在原地踏步。”普西金说得很慢:“你所谓的改革,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把自己推到了大家的对立面。”

    “毫不夸张地说,今天是我,明天就指不定是谁呢。”

    “唉,国家交给你吧,总比交给那些要我命的人好。”戈尔舒舒服服躺下去,普西金赶紧给他垫上靠枕。

    “谢谢你,弗拉基米尔,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一直都在想,这个国家繁荣起来,富强起来,重现往日的辉煌。”

    “现在,总算解脱了。这样吧,今后我想研究下党史。”

    “这没问题,”普西金点点头:“米哈伊尔,我想问下,你那些个保镖?”

    “惭愧呀,弗拉基米尔。”戈尔摇摇头:“本来我还觉得,凭他们的身手,全世界都没人能奈我何,在你面前犹如土鸡瓦狗。”

    “呵呵,”普西金也不想解释:“他们来自哪儿?我现在需要征召一批。”

    “这”戈尔沉吟片刻,抬起了头:“这是一个赫鲁晓夫乃至斯大林时代就存在的一个组织,但由于历任之间没有衔接好。”

    “所以,现在这个组织已经失去了控制。我要的人,是最后一批。因为当时我承诺过,今后双方再无瓜葛。”

    普西金大失所望,看来只有在巫山那里想想办法,

    “据说,我们要和山姆干起来,双方早就把核武器对准了对方的首都。”普西金紧张地问:“核按钮呢?我想知道在哪儿!”

    戈尔也不推辞,一五一十,解释给他听。

    作为苏俄的核武器基地,自然不可能在首都附近,那是东欧平原的边缘,接近乌拉尔山区,周围全是沼泽。

    按钮,就在他的办公室座位底下。

    基地那边,每个人都经过了严格的政治审查,实行的是7x24小时,不间断有人看守。

    为了防止山姆当时候攻击苏俄的供电系统,还有一套自备发电设备。

    也就是说,哪怕在莫斯科断电的情况,指令会在五秒内以无线和有线两种方式到达指定地点。

    当然,曾经有一段时间,苏俄和中国的关系相当僵,有些是能直接打到中国的。

    但绝大多数,都是针对山姆,毕竟那个国家才是苏俄的头号敌人。

    “弗拉基米尔,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我们基地现在针对中国的已经失效了。”戈尔叹了口气:“这是最近一次我去视察后才知道的。”

    “怎么可能?”普西金倏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圆。

    “还有更多的麻烦呢,”戈尔摆摆手:“我们的核物理学家。火箭专家,天体物理学家。导弹专家。”

    他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航母专家,武器专家。几乎所有高精人才,都神不知鬼不觉失踪了。”

    普西金恨不得一拳把这死老头给锤死,真特么饭桶。

    “针对中国的,能够修好吗?”他压住自己的怒火。

    “不能了,”戈尔垂头丧气地说:“有关资料全部缺失。你要知道,对准的方位,哪怕是相差几米都不行,何况现在我们两眼一抹黑?”

    普西金没有心情听他逼逼什么,黑着脸走了出去。

    大厅里。普里马科夫看到他的脸色,也没有说话,惴惴不安跟了上去。

    轿车疾驰,车子里没有任何声音。

    普西金的头,一直都靠在真皮垫子上,一言不发,紧闭着双眼,只有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是醒的而且相当生气。

    “弗拉基米尔。一个老头子而已,犯的着吗?”普里马科夫小心翼翼地安慰着:“更何况,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翻身?我还真想他翻身,翻他妈的身!”普西金依然闭着眼睛:“你知道嘛。苏俄完了,我完了。”

    经济的发展,只要上面有很好的政策。下面随时监督好一地点儿,总是能发展起来的。

    但军事科技这一块。让他怎么去弄?

    别说普西金本人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即便是。也不可能一个人撑起一片天。

    难怪,每次巫山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那么有恃无恐,已经很明了,就是中国干的。

    他们这些年小动作不断,哪怕把自己强壮的肌肉展示在西方面前,都没什么事。

    原来,他们正想趁机发威。

    普西金敢打赌,山姆只要有动作,中国人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而至于苏俄,已经完完全全退出了争霸的行业。

    天气十分晴朗,莫斯科虽然深处内陆,早上还是有不少露珠。

    阳光下,那些晶莹的小水滴闪闪发光,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蒸发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根本就没存在过。

    昨天晚上,他好好回去睡了一觉,一大早起来,就直奔喀秋莎。

    普西金感到,苏俄就像那些露珠,犹如昙花一现。

    昙花还曾经开放过,纵然是在夜间,也是刹那芳华。

    可苏俄呢?成立的那一天起,就被山姆压了一头。

    而现如今,中国也要压在上面了。

    “弗拉基米尔,吃了早饭没?”巫山一见他,很是亲热:“不错啊,哥们儿,看不出来你的手段应用得这么纯熟。”

    “正好没吃早饭,给我来中式的,纯正的中国餐。”普西金也想开了,真还不是故作轻松。

    该来的就来,自己既然把戈尔赶下台,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早餐确实是中式的,有包子、馒头、花卷、炸糕,还有八宝粥和豆浆。

    普西金从来没发现,巫山吃饭带着一种优美的旋律,好像一切动作,就应该那么做。

    他的速度不快不慢,恰到好处。

    而且从一个武者的角度,普西金发现即便在吃饭的时候,都没有人能够攻击到对方,不管是偷袭还是明攻。

    人到了先天以后,就是不断感悟,感悟生活,感悟自然,就是一个悟字。

    哪一天,你认真悟到了,也就成了金丹期。

    如果说后天是看山是山的境界,先天就是看山不是山。

    到了金丹期,看山还是山。

    不过,前者是懵懵懂懂,后者感受到大自然的真谛。

    普西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吃饭都这么好看。

    天地良心,他的性取向非常正确,外界都不清楚,83年,他就和柳德米拉?亚历山大罗夫娜?普京娜结婚。

    不仅如此,两个女儿,玛莎六岁,卡佳五岁。

    对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观察他,在全神贯注吃早饭。

    一切的一切,在他身上发生都是那么自然。

    “弗拉基米尔,你慢慢吃。”巫山拍拍手,拿了个鸡蛋在手里剥皮:“我就吃这玩意儿,每天早上一个,刚刚好。”

    普西金裂开嘴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赶紧拿起筷子,笨拙地吃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苏俄少数民族大起义

    在苏俄楚科奇半岛上居住着古老的楚科奇人。与西伯利亚其他土著民族不同的是,楚科奇族从来都没有被俄**队征服过。

    但是他们的生活环境和传统文化却曾因苏俄时期的工业污染和新武器的测试遭到破坏。

    尽管居住环境恶劣,但楚科奇人也依然保持着好客和慷慨的美德。

    他们认为,所有的自然现象都具有独特的精神和个性。

    虽然楚科奇人至今还保持着传统的生活方式,但也或多或少受到了现代文明的影响。

    楚科奇人与俄罗斯人的接触始于17世纪40年代,经过长期反抗,最后于18世纪归顺俄国。

    1930年12月10日成立楚科奇民族专区,1977年改为自治专区,属苏俄马加丹州。

    1966年10月24日,罗曼?阿布出生于伏尔加河畔的撒拉托市,父亲是犹太人、母亲是乌克兰人。

    他的童年充满了痛苦的回忆,1岁半时,母亲在一次事故中不幸身亡,4年后父亲也撒手人寰。

    在叔叔的抚养下和资助下,阿布考入古不金石油天然气学院。

    在莫斯科生活了很长时间,此后他又跟随外祖父母在俄罗斯北部的科米地区生活了一段时间。

    在那里,阿布度过了自己的大学生涯,他所学的专业是高速公路建筑。

    也正是在那里,孤儿出身的阿布把自己当成一个楚科奇人。

    在巫从西的安排下,罗曼回到了他自认为的家乡。

    楚科奇人很喜欢这个白种人小伙子。都亲切地叫他我们的小阿布。

    二十多个头人,聚集在他的周围。听他讲外面的世界,回顾民族的历史。

    “这位。是中国派来的巫从忠先生。”阿布拍拍手:“下面,将有他给大家讲话。”

    巫家,不仅有东南西北这样的佼佼者,风**雪这样的商业精英,也有专门的修炼者,他们的名字分别为忠孝节义命名。

    “同胞们,不错,你们就是我们的同胞。”巫从忠微笑着看向这些土著:“稍微年长的人都很清楚,你们的根没在苏俄。”

    “今天。我将带着大家,来取得我们的独立和自由,回到中国的怀抱。请放心,在你们的经济没有发展起来以前,国家只会给我们带来幸福的生活。”

    楚科奇人了解外面的世界,他们不少人达到过莫斯科那样的大城市。

    对南方的母国,本来有些淡忘了。不过,大街小巷都能见到和自己同一个肤色的人种,历史上的那些经历又被翻了出来。

    “巫先生。事情难度不小啊。”穆旱是一个大部落的酋长,也是远近闻名的智者:“您应该清楚,苏俄人在我们的边境上布置了重兵。”

    “要不然,我来干什么呢?”巫从忠保持着笑容:“我帮大家把军队拿下来以后。穆旱族长,麻烦您去在电台上发布声明,脱离苏俄。”

    什么重兵?尼玛。不过是一支不到五千人的常设军而已。

    楚科奇人的驻地,是苦寒之地。按照苏俄人的想法,这五千人已经太多了。

    他们只是给巫从忠指明了方向。转眼间,身边就没有了人。

    一路行来,阿布都没发现老板交给自己的人有什么特异的地方,好像太平凡了。

    也许太普通就是最大的不平凡吧,这一刻,他才知道这人的武力值有多么的强大。

    期间,他也挣扎过,尽管在不同场合,他都宣称自己是楚科奇人,但白色人种的体貌,让他与这些土著明显有很大的区别。

    更何况,普西金真心还对自己不错,甚至比前几年准备贴上去的那个短命鬼叶尔金更好。

    驻军的首领,是乌克兰人,名字叫伊乌杜什卡,喜欢别人叫他上校。

    今天,很久没操练的驻军,紧急集合,好些士兵都忘了,究竟有多久没有集合过了。

    “同志们,”他的脸色很严肃:“稍息。我想问一个问题,在我们当中,白种人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那我想问问,白种人是文明种族吗?”

    下面的官兵立刻发出嗡嗡声,他在上面也不制止。

    “好啦,伙计们,我相信你和我们有共同的答案。”伊乌杜什卡满意地点点头:“没错,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自己是文明人。”

    “但是,我们做过文明的事情吗?不要说西欧人在非洲、亚洲、澳洲、美洲大开杀戒,就是我们的祖先,也在这里拿起枪炮,对准手无寸铁的原住民。”

    “看看吧,兄弟们,这里濒临北极圈,只有可怜的食物。”

    “再想想,他们穿着什么,我们穿着什么。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衣服好多都是原始皮毛,就是来收购的商人也极力压价。”

    “扪心自问,我们驻扎在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营房的大门没关,能看见零零星星的楚科奇人,在寒风中走来走去。

    一个胆子大的上尉忍不住发问:“上校先生,那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办?”

    “伙计们!”伊乌杜什卡慢慢脱下自己的军装:“从这一刻开始,我就不再是一个军人,一个发配的军人。”

    “因为一些人的陷害,我到了极北之地当兵,一晃十八年过去了,我的儿子都十五岁,但我的老婆坚决和我离婚。”

    “在这里,我有心爱的姑娘,我要和她组成新的家庭。”

    说白了,有关系的士兵,谁会被派到苦寒之地?夏天的科米地区,得穿着棉衣。

    “听上校的,”一个士兵高叫着:“老子也不当兵了。不过,我要回到老家。这边的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好!”伊乌杜什卡大手一挥:“我会给你证明。你是一个优秀的士兵。”

    他当即掏出纸笔,刷刷刷写下几行字。盖上驻军的大印。

    驻军沸腾了,有的愿意继续留下来,有的则想回家。

    “你们好大的胆子!”人们当中窜出几个人影,亮出自己的证件:“请吧,我们是克格勃,有什么话,回到莫斯科去说。”

    “我说你妈呀!老子连命都不要了。”伊乌杜什卡撸起袖子,整准备动手,那几个人眼睛瞪圆。倒在了地上。

    他想到了什么,慢腾腾走过去:“原来这就是克格勃啊,证件还是很漂亮的,就不知道打火机能不能点燃呢?”

    他真把证件烧了,在每个人的身上踢了几脚。

    很诡异的事情,然而群情激奋的士兵没有察觉什么不对,纷纷涌上前,把几个克格勃分子打得面目全非。

    不大一会儿,电波飞向全世界。楚科奇人独立,不再接受苏俄的统治。

    新京的废墟上,济坤这些满族人,早就剃掉了脑袋后面的猪尾巴。

    这个满洲遗族的原皇子。踌躇满志,看着面前这批精神饱满的士兵。

    有充足的食物,有源源不绝的子弹。可以说,每一个满洲人都是合格的士兵。

    当然。济坤也没想过全民皆兵,只是把二十到四十岁之间的壮年男子组织起来训练。

    怒离早就集合了北极圈范围内。包括格陵兰岛的因纽特人。

    他们有武器在手,他们训练有素,不配合的族人,只有两个结果:投降或者死。

    新北关前,怒离意气风发。

    曾几何时,在古时候部落之间的争斗中,他们的部落失败,被赶到北方。

    随着南方部落越发强大,他们生存的区域就越来越向北方,直至北极圈。

    最潦倒的时候,连美洲那些土著印第安人也来笑话自己的种族,称之为爱斯基摩人。

    我们是吃生肉的人吗?不,那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火种,我们是真正的人,是因纽特人。

    无数年以来,先祖们曾经憧憬过的愿望,就要在自己等人手上实现了。

    中原,花花世界,我们来啦!

    能够从千万因纽特人中脱颖而出,怒离无疑很聪明,他早就学会了汉语,从而也在民族内部规定,今后语言只有一种,那就是汉语。

    说实话,见识了现代的生活,他对本民族的日子感到很是腻歪。

    谁不想过上好日子?族群的生活,确实在原始社会,当年印第安人称呼自己的种群为爱斯基摩人,还真是贴切。

    经过训练的因纽特人,就是在行军上都比以往有了很大的变化。

    以前,他们和新州人的战争,只不过是论力气大,一拥而上,现在真的还像一支军队。

    巫家派过来一个叫巫从孝的,确实很厉害,令行禁止。

    私下里,怒离还和他较量过一次,也许他的力量没自己大,但那些层出不穷的招式,一次次把自己打倒在地。

    整齐行进的狗拉雪橇,在雪地里呼啸而过,在新京和满洲军汇合。

    “来了?”看到怒离,济坤微微点头。

    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地图,眉头紧锁。

    其实,在因纽特人那边也有同样的地图,但怒离可没兴趣看,也装模作样凑上前来,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我们外面的沼泽,已经被填平了。”济坤转过头来,心潮澎湃:“我们黄种人,要夺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地盘。”

    “出了沼泽以后,我们两支军队在一起行动,到藤达分开。而后,新州军沿着铁路线向西,因纽特军向南,直达斯科沃罗季诺。”

    “我们为什么不向东?”怒离眨巴了两下眼睛:“这里可还有大片的土地。”

    “你以为在这片土地上,只有我们两个种族是黄种人?”济坤悠悠说道:“那边还有其他种族。”

    “再说了,恕我直言,咱虽然训练了不少。与真正的军队还是有差距的。特别是苏俄的远东军团,我们上去就是送菜!”

    “那我们一起去打?”怒离也没了主意。

    “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济坤的军事素养确实比因纽特人高出一大截:“中国雇佣军早就进入了指定区域。”

    新州人是几百年没有出来过。而因纽特人,则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大片的绿色。

    他们看到了满山的树木。他们看到了有些简陋却更保暖的房屋。

    沿途的土著,对于这两支军队的到来,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惊讶之处,因为所有的土著都知道,今天,就是把白种人赶出这片区域的日子。

    整个外兴安岭地区,沸腾起来。

    整个苏俄的远东,到处都是黄种人的身影。

    他们抛弃了曾经在身上的那种懦弱,变得更加自信。

    因为。大家都是黄种人,南方的强大汉族,正在保护着广大黄种人的利益。

    就连曾经的远东司令部,也有不少黄种人的身影在里面。

    曹学友不是猛将,是智将。

    所有派到漠北的将军,大多数都是智将,不是那种猛冲猛打的类型。

    中国人不需要一个破烂的西伯利亚,需要完整的版图。

    大家早就接受了雇佣军的身份,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等人正在做好多前辈们想做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队伍行进的行列,前面看不到头,后面看不到尾。

    出了蒙古的疆界,大家身上的军装早就换下来。

    上面的解释是。从此以后,我们不是国内的士兵,是来帮助苏俄人民的国际主义战士。

    啥叫国际主义战士?傻呀!白求恩大夫知道不?对。就是那样的人。

    曾几何时,普通一兵哪想过自己的形象竟然这么高大。还能到别国的土地上来得瑟。

    今后回到家乡,就有得谈了。

    我们到过蒙古。那些人看到自己,就像当年的劳苦大众看到解放军。

    进入苏俄以后,我们才发现,历史好像并不是真的。

    这些苏俄人的脸上,看不到笑容,是一种麻木。

    明显见到黄种人的军队从身边走过,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贝加尔湖区域,是苏俄境内除了欧洲部分以外最富庶的地方,自然就被白种人占领。

    至于原住民黄种人,早就被苏俄人杀的杀赶的赶,在边边角角居住。

    士兵们都是二十左右的年龄,听到行军过程中指导员的讲解,一个个义愤填膺。

    可恶的苏修,额,反正挺父辈们这么叫的,他们真的是修正主义啊,居然杀我们黄种人。

    这么大的行动,西方世界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其实也很好理解。

    东欧的中国雇佣军,不断集结在各国边境上,让所有国家都认为中国人要开战了。

    更何况,苏俄的远东军,不时在太平洋上和山姆舰队发生摩擦。

    全世界都慌了,难怪中国这么有底气,原来他们早就和苏俄,恩,是普西金的苏俄联手,这是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节奏吗?

    德国外长、意大利外长,亲自飞往那个东方国度,寻求和平解决方式。

    就连一直以来牛逼哄哄的山姆,也不知所措,一方面加强戒备,另一方面高呼世界需要和平而不是战争。

    当年黑特勒发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组成了倭国、意大利所谓的轴心国,差点儿把世界给统一了。

    当年那个小胡子没有办到的事情,没准儿中国苏俄真的还能办成。

    一个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另一个是世界上第二大军事强国。

    联合国秘书长、山姆总统,纷纷约见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和驻山姆大使,强调世界和平的重要性。

    他们也觉得莫名其妙,但不管怎么样,西方人害怕自己的祖国总是好事。

    身为外交部人员,口才那可不是盖的。

    大家在一起谈天说地,最后说了些什么,都忘了。

    与此同时,苏俄的中亚地区哈萨克人、土库曼人,顺利接管了在本加盟共和国境内的军队。

    中国的雇佣军,早就解放了伊尔库茨克,监督着鞑靼人,不让他们破坏。

    而大部分的雇佣军,则静悄悄开进了乌拉尔山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中苏密约

    塔玛拉将军,是苏俄军队系统冉冉升起的新星。

    建国后,苏俄就一直不停征战,哪怕现在战斗力有所削弱,仍然战事不断。

    在占领阿富汗的战斗中,高傲的苏俄不得不认输,一个弹丸小国,让世界上地域面积最大,军事实力第二的国家陷入战争的泥潭。

    因此,也可以看出东西方的文化差异,或者说宗教的差异。

    在华约成立后,苏俄可没少做干涉社会主义国家内政的事情。

    其中,布拉格之春最为出名,捷克斯洛伐克,整个国家都臣服在苏俄的武力之下。

    没办法,欧洲人信的是他们自己的耶稣,而阿富汗人,则只相信天地间唯有真主安拉。

    两边的教义导致了两边的人性格大不一样,后世的圣?战组织一整就是人肉炸药包,这可是信封耶稣的白种人做不到的。

    解放后,我们国家的电影,特别是战争片,往往都可以看到孤胆英雄,一个人俘虏了敌人的整支部队,确实很扯。

    不过这种事情,在爱惜性命的欧洲人那边,还真有可能发生。

    在阿富汗,这里的人民势必与侵略者战斗到底。

    有些被忽略的战斗人员,女人、老人、孩子,他们都可以含着口号,在敌人的人群里拉响炸药包,同归于尽。

    总体说来,苏俄人对阿富汗的入侵,是极度失败的,也不能说没有亮点。至少还有人在那里如鱼得水,譬如塔玛拉上尉。

    没错。他那时候就是上尉,刚刚从伏龙芝步兵专业毕业。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塔玛拉也打过败仗,刚开始侵入阿富汗,因为不了解情况,更由于苏军一贯以来的傲慢自大,不少地方连连落败。

    有的人,在失败中一蹶不振,有的人甚至陨落,也有的人却可以一飞冲天。

    在经过一些挫折以后,塔玛拉逐渐成长起来。有胜有败,后来却再也没有失败过。

    可惜,苏军的糜烂,不是一个小小的塔玛拉上校能够挽救的,不得不撤出阿富汗。

    更是在回到苏俄以后,早就进入高层的塔玛拉,成为苏维埃共和国建国后最年轻的将军。

    额,当然不能包括哪些建国时期的牛人,年纪轻轻便是元帅将军。

    镇守新西伯利亚。也是一个美差,塔玛拉志得意满,应该年老的时候,就顺利成为元帅。

    说实话。尽管很能打仗,他对战争充满厌恶,回国后除非有必要。连军营都不想去。

    士兵的战斗水平,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比得上那些从阿富汗回来的精锐,这一点。塔玛拉相当清楚,但那些军人,他保不下来。

    吃过了大鱼大肉,谁还愿意吃白水青菜萝卜,印证了中国那一句俗话:由俭入丰易,由丰入俭难,他一点儿都看不上新兵蛋子。

    前段时间,哈萨克境内有人闹事,估计规模还不小,莫斯科那边还调了他手下的兵,苏俄官方谁不知道塔玛拉将军的威名?

    你还别说,哪怕他都很少在军营里露面,人的名树的影,下面的军官把部队训练得还不错,去了之后听说战事陷入胶着状态。

    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自己的防区境内,也出现了中国雇佣军的身影。

    普一接触,大败亏输,而且是接二连三的失败。

    这下,久未出征的塔玛拉将军坐不住了,他亲自带领部队,准备和中国雇佣军进行决战。

    结果,还是如同他那些下属一样,甚至都没放几枪,部队崩溃就开始了。

    没办法,那边的火力太猛,武器射程又远,直接就是远程攻击,没谁来和你短兵相接。

    其实,中国古代的兵书,都讲的是各式各样的战术,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

    现代战争,更多是兵种之间的配合,而最主要的,就是军队的火力。

    很显然,中国雇佣军的火力比苏俄正规军的武器,在塔玛拉看来,至少领先了二十年。

    在报告中,他指出了可能这就是中国的正规军,只不过脱下了军装,然后跑到苏俄境内搅风搅雨,帮助少数民族发动战争。

    与此同时,乌拉尔山一带,不断有溃逃的苏俄军队。

    所有的指挥官,都向上面写了报告,强调敌人的强大,早就超过了苏俄。

    刚在喀秋莎吃完早饭的普西金,接到了电话,就是这个结果。

    看到早已吃完,在一旁悠闲喝茶的巫山,他恨不得上去死了这小子。

    中国人,可恶的中国人,居然在这个时期蓄意挑起战争,甚至背后还有山姆人的身影在内吧,要不然他们咋敢这么大胆?

    西方国家不想让苏俄强大,何尝愿意让中国强大起来?他脑海里一直在分析这个问题。

    巫从西他们对普西金没感觉,总统又如何?在先天面前有如蝼蚁。

    他们众星捧月一般,围着巫山说长道短,把接电话的苏俄一号人物晾在那里。

    “叔啊,你说这毛子是不是得到了消息?”巫家人知道大致计划,巫从东清楚也就不奇怪了,他们和巫山的俩组员早就混熟。

    “应该是吧。”巫山淡然地喝着茶,气定神闲。

    尼玛,中国要是不成功,那就太丢了,方言全世界,有哪个国家一下子涌出这么多先天?

    能有一个,就像宝贝一样,君不见普西金找到一个肉身接近先天的家伙如获至宝,年薪都开的是一百万美金吗?

    他们之间的对话,都是用巫县话在交流,别说那家伙只是会一般的汉语交流,就是龙组成员那么强悍的学习能力,也不一定明白啥意思。

    “对了。任务结束以后,你们还愿意在这边呆着吗?”巫山顿了顿问道:“我怕普西金他们丧心病狂。拿你们开刀。”

    “哼哼!”巫从西冷笑道:“叔啊,我就想看看他敢不敢。惹毛了。直接跑到克里姆林宫把他脑袋摘下来,在其他地方真还没劲。”

    “国家的力量不可忽视,”巫山警告道:“所谓的西伯利亚训练营,确实能制造出肉身先天的强者,当然,那些人潜力用尽,活不长了。”

    “放心吧叔,”巫从西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您既然有了和肉身先天的缴获交过手,那我们就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也行。”巫山沉吟片刻也就答应了:“不过,山姆那边的情况,还需要其他人过去支援下,要不然从南他们不是三头六臂。”

    从西愕然,天地良心,他只是不想回国而已,受到的约束太多。

    他们几乎每一个都是好战分子,想不到离开这里,还可以在山姆的国土上大发神威。

    不过话已经说了出去。再也收不回来了。

    “老巫,”普西金沉默许久,一步步走过来,他拿了一把椅子坐下:“你们中国可真狠啦。在我们的国土上同时进攻。”

    “有什么不对吗?”巫山斜睨了一眼:“还是你觉得我们仍然像太祖时期一样,给你白忙活的,之后还借钱给你发展经济?”

    这一句话。让普西金哑口无言。

    “哥们儿,你也许不知道吧。”他慢腾腾站了起来。一切动作都是那么完美:“上次我来莫斯科的时候,早就注定了今天的结局。”

    啊?普西金身上冷汗直冒。

    本来。他在知道了中国雇佣军入境的事情后,准备捅出去。

    真的有那么一刹那,他想来个鱼死网破。

    然而,突然顾及到在东欧的中国雇佣军,万一他们突然也参与战争怎么办?

    今天的普西金,已经不是一个战争小白。

    他可看了下整个国家的军事部署,因为中国雇佣军的事情,东欧局势骤然紧张起来,苏俄的军队,早就抽调到这边,以防万一。

    不管怎么说,中苏两国是社会主义阵容,而西方国家则是资本主义阵容。

    在这个紧要关头,哪怕以前有天大的恩恩怨怨,都要抛开。

    万万想不到,在漫长的西伯利亚,处处都是破绽,中**队把自己的军服一换,就成咯额雇佣军,来帮助土著起义。

    越是在紧要的时刻,越不能乱。

    相信普西金只要把国内的局势捅出去,西方世界无不想在这个领土最大,不,现在不知道是第几大的国家身上狠狠咬一口。

    不说别的,中国在东欧的雇佣军只要闪开到一边,把波兰亮出来,北约军队决对会一拥而上,把苏俄的东欧平原和丘陵炸成废墟。

    真要到了那种局面,等待苏俄的就是亡国。

    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怎么啦?西方国家可没有把握去碰那个世界上人口第一的国家,先把苏俄干趴下再说。

    更何况,二战中苏俄可是入侵了芬兰,现在手里还握着人家十分之一左右的土地。

    如今的苏俄,危急万分,波罗的海、白海、里海、黑海、亚速海,每一个方向,西方国家都能攻进来,关键是在看中国的态度。

    确实,当时和徐世友在制定方案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

    万一苏俄不屈服,中国雇佣军在东欧随意闪开一个缺口,西方国家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反正中国是打着帮助少数民族起义的名头,把雇佣军开进来。

    西方国家一样有理由,加盟共和国纷纷闹独立,格鲁吉亚那边战正酣。

    苏俄版图西边,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都在蠢蠢欲动,说不定连德国割让出来的加里宁格勒都会失去。

    “巫山!”表面上,普西金可不想弱了气势:“别忘了,我们苏俄人口比不上中国,但随时都能武装起大批的部队。”

    “当年在这片土地上,连拿破仑和黑特勒都铩羽而归,间接导致了这两大帝国的毁灭。难道你们真要和我们开战?”

    “你说哪儿的话?”巫山故作惊异:“你放心。这次到苏俄的雇佣军,也就百八十万的。你们把他们打死了,都与我国没半毛钱的关系。”

    “我说老普啊。你们苏俄人是不是太过分了?黄种人你们不仅差不多赶尽杀绝,还全部处在边边角角的地方。”

    “大哥,你没去过啊。苏俄本身就冷,而那些地方,哪叫冷啊?尿尿一出身体就成了小冰柱。”

    “你说说,这么大的国家,啥地方不能安置人?非得把他们放在鸟不拉屎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大浪淘沙,活下来的我敢和你打赌,绝对是精英。”

    “雇佣军是什么性质。我相信你也清楚。中**队太多了,这些人在部队上呆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日新月异,一天一个样。”

    “换句话说,他们不打仗出军营能干什么呢?说不定还会带来社会的动荡。”

    “反正到了退役的日子,他们愿意继续从军,也就只有雇佣军这一条路了。”

    “他们的武器,是我的公司提供的,这么看着我干嘛?兵器总公司。给自己的同胞卖枪卖炮很正常啊,难道卖给你们去打我们国家?”

    我们曾讨论过,苏俄就是一个侵略成性的民族,对土地的渴求。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

    就像对阿富汗的出兵,他们为了打通到印度洋的道路。

    很难想象,对土地如此痴迷的民族。当年为何把阿拉斯加以一百万的价格卖给了山姆。

    和前辈们不一样,普西金对土地真还没有那么偏爱。

    因为他刚刚上任。啥事情一下子都爆发出来,千头万绪。现在最主要的是保持国家的稳定,不亡国。

    毕竟在他看来,西伯利亚再大又怎么样?不过是贫瘠之地。

    话说在二战后,犹太人可是找过德国人赔偿的,没看到这么多年,德国的经济发展起来,但战争赔款一直没停止吗?

    那些少数民族,哪一个没有被沙俄军队杀得只剩下零头?

    万一他们和犹太人一样,也要求国家赔偿呢?

    “说到武器,老巫,难道你不清楚我国的军事工业连山姆都害怕吗?”普西金灰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好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哈哈哈哈,”巫山突然爆笑出来:“哥们儿,你咋这么天真呢?想想吧,你应该听说苏俄军队一触即溃的消息。”

    在世界上,有一个国家的武器,以制造严密,结实耐用著称,那就是德国。

    还有一个国家,初期的兵器,甚至在手工作坊里大面积生产,质量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提。

    二战时,苏俄就是用的这种武器。

    说实话,这种武器,打出来的时候会不会炸膛都说不一定。

    当年他们之所以能缺的二战的胜利,严寒的冬天才是他们最大的帮手。

    别看后来的苏俄人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一样,在和德国人的战斗中,双方的战损比率,最高的时候达到了1:8。

    和中国人比流水线生产么?呵呵,gcd的兵工厂,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年解放中国就是用的简易作坊制造的武器出发的。

    最主要的,苏俄的高精尖军工,早就姓中不姓苏了。

    至于拿人命填,别开玩笑了,中国十亿人口,占了世界总人口的四分之一强。

    普西金沉默了,他无话可说,主要是中国人的策略和时机把握无不在最佳。

    别说他,就是一个政坛老鸟,在这种场合也只有捏鼻子认了,还能干嘛?

    后来,巫山干脆不再参与,几位早就在驻苏大使馆的外交人员、政府人员,和苏俄的高层谈判扯皮。

    最终,双方签订了《中苏莫斯科条约》,史称《中苏密约》。

    在条约中,双方规定,在乌拉尔山以东的黄种人起义,苏俄不得出兵镇压,中国雇佣军也不会杀死任何早前越过洲界线的白种人性命。

    中亚的加盟共和国无条件独立,中国不会参与到里面。

    双方结成战略同盟,在必要时,中**队会出现在苏俄国土,保护苏俄的领土完整。

    签约的时候,巫山早就回国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重九开会

    徐建业是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苦于文化程度不高,建国后也没担任显赫的职务。

    解放了,为了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他在兵器进出口公司当文书,一当就是25年,直到退休,好像这人都被遗忘了。

    你还别说,尽管他在文书的位置上毫不显眼,文化素养真的提上来了。

    首都作协、书法协会,曾经还邀请他去当领导职务,被徐老婉言谢绝了。

    不过,这两处有什么活动,他还是会去参加的,只是去,不发言。

    经历了建国后的历次运动清洗什么的,徐建国这人你说他人老成精也好,圆滑也罢,为人处事相当低调,邀请方有时都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今儿一大早,他好像比平时起来得晚一些,但起床后精神很好。

    嘴里面,哼着打渔杀家的片段。

    “啊,萧兄,岸上有人唤你。”

    “哦,有人唤我。哦,原来是丁郎哥,到此何事?”

    “催讨渔税银子来啦!”

    “嗳,这几日天旱水浅,鱼不上网。改日有钱,送上府去就是。”

    平时最喜欢的小米粥,只喝了半碗,花卷倒是吃了三个。

    “老徐呀,饭都没吃完,在那里哼哼啥?”他的后老伴儿嗔怪道。

    “桂花,把我那身制服拿过来。”徐建业把外套脱了,穿着一身秋衣。

    “干嘛呀?”桂花在建国前是个童养媳,老徐的原配在抗倭战争中牺牲了,跟着老爷子的时候还是个大姑娘。但比他小了近二十岁。

    两人有两个儿子两个闺女,早就参加工作了。老徐的原配。没有留下子嗣。

    但他这人重情,竟然把长子徐福胜过继给前妻。管亲妈叫姨妈,在旁人看来很可笑。

    “今天组织爬香山,看红叶。”徐建业接过洗得发白的军装:“那位应该要出手了。”

    “恩?什么和什么呀?”桂花文化不高,平时自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电视。

    刚把衣服递给老伴儿,眼睛盯着电视上的广告:“老头子,你说那洗衣粉我买过来效果咋没那么好呢?是不是放少了?”

    “那个玩意儿,就是纯粹在吹牛。”徐建业又谈起了自己的事情:“我不是和你说过的,那个巫山记得吧?他要出手!”

    “啊?你说的那个后生啊,当时什么挖掘机开业的时候见过。比我们家福胜都小。”桂花歪着脑袋:“他出什么手?”

    “中建机集团,我说你呀,关心下国家大事吧,别整天围着电视。”徐建业边出门边说:“他应该听说了一些事情,要拿下一批人!”

    秋天的香山,没有什么秋意,看红叶似乎时间稍微早了点儿。

    如果再过七八天,霜降前后来,端的是满山红叶。美不胜收。

    徐建业到的时间挺早,和一些认识的同事打招呼。

    “老徐呀,你说咱家这老总咋突然就想起来让我们爬山呢?”一个明显发福的老人悄声问道:“你交游广阔,应该知道点儿吧?”

    “老李。你这不是在磕碜我吗?”徐建业打了个哈哈:“偶尔也就跟作协、书协的人开开什么座谈会、茶话会,和咱不搭嘎的。”

    “我在估计有两种情况,”一个叫张丙年的神神秘秘说道:“第一个是那位可能要调离了。第二个就是他要整治下。”

    徐建业悚然一惊,他起先可没考虑到巫山会离职。

    兵器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些风言风语。还能经常听到。

    那位的功绩,让全公司的人都扬眉吐气,可他的年龄真的是硬伤啊。

    今年才三十三岁,不管怎么说,总不能到国级、副国级吧?

    如果不嘉奖,又难以服众,今后谁还会卖力?不过咱都平头老百姓,操心的事情,让那帮当官的去犯愁吧。

    十点整,巫山出现在山脚下,办公室主任鲁东强和秘书田恒在后面跟着。

    秘书是田光华的孙子,很精神的小伙子,大学毕业后就一直跟着他,冲劲十足。

    “各位前辈,对不起,小子迟到了!”巫山一到,冲四周作个罗圈揖。

    “哈哈,巫总客气啦!”这家伙叫彭书山,以前兵器进出口公司的办公室主任:“我们退休了没事儿干,是我们到早了。”

    以往兵器总公司效益不好,罪域退休职工的安排,好像没有任何活动。

    甚至大家开工资,就直接到军?委老干部局去,那可是个清水衙门。

    当然,毕竟是国家的强力部门,逢年过节还是会举办一些茶话会之类。

    兵器总公司里,女职员太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病的病,死的死,今天一个都没来。

    公司现在成立了个老干部处,由鲁东强自己兼任处长,副处长胡蓉是个女的,可惜年龄太小,还不能担起胆子。

    九九登高,是我国的习俗。

    兵器总公司曾经是个可有可无的部门,里面的架构很不完善。

    这两年,巫山在断断续续做了些调整,部门的名字却不好起。

    最后,除了老干部处,每一个部门干脆就以某某办来命名。

    不可能取名某某处,那级别太低了,也不能取名某某厅,和地方上还不一样。

    本来,公司开了三辆车子过来,退休的老员工今天到了也就一百多点儿,刚好能装下。

    但这些老同志,根本就不想坐车,走走路,唠唠嗑,老兄弟们不少多年没见了。

    曾经在一起上班的时候,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矛盾。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烟消云散。

    和他们在一起。巫山大多时候就是个听众,老人们和他说话的不多。毕竟绝大多数都不认识他。

    再说了,退休之后。无官一身轻,谁在乎你这个当头的态度?每月的退休金照发。

    兵器总公司,说是企业,实际上很多时候还是处于计划经济时代那种运营模式。

    没有多劳多得那种概念,上面有军?火交易,也没这些人什么事,估计就是签签字,具体的交易插不上手。

    自从巫山把中建机那一块完善以后,兵器总公司内部。也在大刀阔斧的改革。

    他做的事情,老同志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其他不说,退休工资是一涨再涨,现在的退休金在京城里比起来,算得上是最高的档次。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些老人们出去说话的声音都无比响亮。

    曾经那些看不起兵器公司的人,顿时傻眼了。

    重阳节登高的人真还不少,但都以老人为主。偶尔有一些孝子贤孙,带着自己的父母。

    但这样的人毕竟太少,大都是单位组织的。

    不管是哪个单位,他们对退休老人又爱又恨。不少退休老职工指手画脚,作用有好有坏。

    惹毛了,指着领导的鼻子就骂。

    在这之前。巫山也对老人们很是发怵,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是规定了工资必须涨。

    拿人的手软,他们果然对新一届领导班子满意多了。

    偶尔有些风言风语。都没有涉及到巫山。

    毕竟上了年纪,老胳膊老腿儿的,车子停在半山腰,公司里面准备了些饮料。

    有些老人还想爬,看到老同事们的状态,只好跟着车子下山。

    其实,在山顶还是有不少红叶的,但与老兄弟们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快乐,要爬山有的是机会,也没人固执己见。

    虽说大家的退休金不少,但也没人到这么高档的地方来消费。

    翠云居,退休老同志来吃过饭的凤毛麟角,而且是包场。

    很有幸,老徐同志就和董事长巫山坐在一桌。

    这称呼很奇特的,有叫巫总的,有叫巫董的,千奇百怪的称呼都有。

    有些人倚老卖老,直呼其名,他也面不改色,连声应着。

    也很正常,所有的人都比巫立行大,有些比巫天明还老。至于名字,起了不就是叫的吗?

    “待会儿吃完饭,我们还有安排。”大厅里面很是吵闹,楼下的也是这样。

    没有用任何扩音的手段,巫山的声音准确传到每一个老员工的耳朵里。

    “我们去人艺看骆驼祥子,不愿去的同志,请到鲁主任那里去登记,告诉你的诉求。”巫山没有站起来,平静地说着话。

    在他话音刚起的时候,两层楼的翠云居里,还有些许嗡嗡声,后来再也没有人说话了,每一个人耳朵里,都是他的声音。

    距首演已有半个世纪之久,老舍先生的经典名作话剧《骆驼祥子》再次新排。

    此次演出由人艺老艺术家顾威担纲导演,人艺两位年轻新秀,曾在电视剧《吕梁英雄传》中主演男一号的于震饰演祥子,凭借电视剧《当家的女人》斩获“飞天奖”的王茜华出演虎妞。

    人艺再排的《骆驼祥子》,更突出现今社会被淡漠了的人情,再现当年老首都人、老京城底层劳动人民淳朴、真挚的浓郁人情味儿。

    《骆驼祥子》还通过音响效果,表现北京西北部半农村地带从早到晚总能听见的鸡叫、送亲送丧的唢呐声和冬季白天黑夜的叫卖声等,来还原上世纪二十年代老北京院落内外的生活杂音。

    这部话剧,说实话,巫山还真的去看过。

    从苏俄回来之后,偷偷跑去建了莎莉和尼娜,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宅在家里。

    目前,最大的业务也就是和伊拉克的交易,早就进入了正规,要他劳神费力的事情不多。

    还别说,在巫山的开动下,在亚洲、非洲都开辟出不少新的业务,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并没有因为他不在家而退步。

    任何新兴事物,在刚刚出现的时候。总会激发出最大的能量。

    改革开放在中国已经十多年了,军队这架略显陈旧的马车。兀自岿然不动。

    但巫山这只小蝴蝶,确实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中建机的出现。让军工企业看到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不是任何企业,都愿意上面有个婆家管着,很多都想转化成民营企业。

    对于这些,巫山并不在意,但在转制的过程中,肯定要加派人手,防止共有财产的流失。

    更主要的是,每一个员工今后的出路必须要安排好。

    新成立的企业,要么带着老员工。要么买断。

    当然,有些人在挑衅他的底线,为此,甚至惊动了中?纪委出手,那个曾经尘封的巫阎王,再次露出了獠牙。

    可以这么讲,巫山已经成为部队系统的一块金字招牌,热得发烫。

    不管是在基层还是上层眼里,他做事不偏不倚。踏踏实实完成上级交代的每一件任务。

    作为一位省部?级大员,哪怕是部队系统的,在上班时间,巫山还是挺忙的。

    陪老人们在一起。露露面,表现出自己对老干部的重视,支持这项工作就可以了。

    别看兵器总公司以前是个空壳子。自从巫山到了以后,效益良好。牛鬼蛇神全部都跑过来了,架子越搭越大。

    曾经的中建机那批人。早就功成名就,到自己理想的岗位上去。

    而巫山他们那批人,顺势把企业推向社会,接受市场的考验。

    那些希望拿到铁饭碗的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有一些有想法有能力的人留了下来,企业也变成了一个事业编制。

    除了一些领导岗位,其他的都是合同制员工。

    兵器总公司的副董事长高强,就是后来的中建机董事长。

    按说,在那里,他大权独揽,却没有那种担当,甘愿到巫山这边做一个副手。

    他的叔叔,是开国将领高山岳,却没有参加部队系统的授衔,转到地方,担任过一届外交部的副部长,因为身体愿意退了下来。

    这两年,巫山简直忙得不可开交,龙组,还有自己家人的功法传授和培训。

    对外得布置苏俄的一切,虽然很多事情都是军?委的人在操作,方案绝大多数都是他拿出来的,经徐主席同意采取行动。

    兵器总公司,他只是布置一些任务,偶尔回来听听报告,看看财务报表。

    具体的日常,都是高强在主持。

    执行董事,是军?委委员安启宗,行将退休超龄服役的老军人。

    企业有他在里面把把脉,巫山还是很放心的。

    总经理扶祖林,从一个国营企业调过来的,是巫立行推荐的人。

    别看他绝大多数时间都没在,每次回来,都能看出一些东西。

    他们这三大巨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系人马,互相看不顺眼。

    当然,这也是巫山想要看到的结果,不管在什么地方任职,就是平衡,不让一家独大,那样自己就有可能被架空的危险。

    重九登高,他们没有参与,各自在按部就班的工作。

    接到巫山要开会的消息,都没有犹豫过来了。

    有钱了,作为董事长,他为员工还是谋了不少福利的。

    在职员工的工资、住房就不必说了,就是退休员工,一个个也得到妥善安置。

    据说,曾经的兵器进出口公司领导,看到退休职工就跑。

    别看兵器总公司在京郊,今后这一带可值钱了。

    反正现在还是无主之地,巫山趁机占了一大片区域。

    除了给职工盖楼以外,其他的暂时是园林。

    有朝一日企业扩张,随时可以把剩下一公顷左右的土地派上用场。

    也不能说巫山有多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在这里做过事情,就要留下自己的足迹。

    人都是这样的,他可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为了今后那些房价上涨想什么办法。

    巫山进会议室的时候,在家的员工,都到了。

    不知道啥时候开始,他也养成了开会踩点到的习惯。

    很简单,在体制内,如果你事事和别人不一样,就会被当成异类,进而排挤出去。

    就这样,巫山任期内最后一次会议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疑似间谍案

    在北疆的时候,身后有些人跟着自己,不是派系也成了派系。

    但是在首都,这里可是藏龙卧虎,除了以前亲近的几个人,巫山很是谨慎。

    无论是在中建机还是兵器总公司,他没有刻意和任何人走得近,保持一定距离。

    在上面看来,他处事不偏不倚,虽然不能一碗水端平,在企业里也是公平合理。

    刚刚坐定,田恒急匆匆跑到他面前,说有电话找。

    本来不想去接的,看他焦急的样子,应该是很重要的电话,巫山只好挥挥手,大步回了办公室。

    “你好哪位?”他心里不是很舒服,正要开会呢。

    电话是申江纪?委打来的,他拿着话筒的手差点儿就把塑料壳给捏坏了。

    “小田,去叫安董来吧。”巫山有些无理,干脆从抽屉里找出一包烟。

    从没怎么抽烟之后,他的口袋里和办公室里,随时都还是有烟的,而且都是国字号的领导享用的那种,反正干爷爷也不抽。

    抽了一口,他把烟掐灭了揉碎,连过滤嘴都成了粉末。

    “老巫啊,啥事儿?”安启宗大刺刺地坐下来。

    巫山不说话,直愣愣盯着他。

    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是六十二岁了,一个副部级这个年龄还没退休,很是少见。

    鬓角底部有一些银灰色,他黑色的头发应该是焗过油的,用摩丝把头发往后面定型。

    尽管在部队系统不准留长发,他的头发好像打了擦边球。已经超过了板寸的长度。

    只不过这么一定型,看起来真还不怎么长。

    眼角密密麻麻的皱纹。掩盖不了他的衰老,头发往后面这么一梳。反而凸显出那些皱褶。

    以前,巫山也听说了一些话,在他鼻子的右边,有一个肉瘤子,就指甲大小。

    曾经,据说他喝多了告诉人家,太祖的肉痣长在下唇上,当了国家元首。而他的则在鼻子边上,再不济也能混个副国级。

    当然。道听途说,巫山不会放在心上,反正别人在自己面前,是看自己的脸色,说的话未免有失偏颇也说不一定。

    肚皮很是松弛,偏生还把衬衣塞在腰带里,鼓出来的肚皮显得更是肥大。

    “老巫,究竟咋啦?”安启宗被看得有些发毛,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丢在桌子上。

    “先抽烟吧,那边同志们还等着我们去开会呢。”

    “屈富贵是你什么人?”巫山没有去接烟,淡淡地问道,随即补充了一句:“他在申江搞女人被抓起来了。”

    那小子也忒倒霉。别看东方书记上来了,申江那边现在是荣基同志当政,手段一点儿也不温和。隔三差五就会整顿治安。、

    “我说你呀,你都结交些什么人啊?”巫山叹了口气:“要是在解放前。那就是标准的叛徒,你真给咱长脸啊!”

    “这个。”安启宗迟疑了下,吞吞吐吐地说:“老巫,他都说了些啥?”

    “你是老同志了,”巫山语重心长:“应该明白组织纪律,去吧,自己到军纪?委把自己的情况交代清楚。”

    “啊?”安启宗的烟早就点燃,因为没吸已经熄灭了。

    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眼角边的皱纹更深了。

    “老巫,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这样的。”他的话说得很慢:“但架不住下面的厂子啊,谁都想把自己的产品送进来。”

    “你说一万两万我就忍了,自己这么些年,多的钱没有,十万八万挤挤凑凑,还是有这么多的,我也没啥需求。”

    不过还好,数额不大,零零星星,他收取了二三十万的回扣。

    安启宗有四个儿子一个闺女,更大的事情就出在了他唯一的女儿身上。

    北方人不是说过吗,女儿好,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

    他的闺女安小霞从来都没少给他们带来籍慰,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

    好在他的儿子们都是争气,除了大儿子不是大学生,剩下的三个儿子都是。

    四个哥哥也很疼爱这个妹子,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在高中的时候,一个女孩子成了大姐大,学校换了一个又一个。

    后来,她干脆不读书了,和社会上的一些人员混在一起。

    去年居然找了一个山姆人当男友,把老安和他老伴儿气得够呛。

    不过,也许是否极泰来吧,这丫头好像懂事儿了,自己和男友合伙开了一家公司。

    然而,更大的麻烦后面也来了。

    安小霞的公司纯粹就是一个皮包公司,没有经营的项目。

    整天听老伴儿在耳边絮絮叨叨,安启宗也有些厌烦了,大手一挥,干脆把一些业务交给那个叫东胜的公司来做。

    “董事长,我检讨。”他垂头丧气:“作为一个党员干部,我不应该假公济私。”

    恩?什么状况?巫山一怔。

    刚才电话里说的是转移国家资产,还是那个叫屈富贵的人帮着办理的。

    “对了,东胜的注册地点在哪儿?”巫山灵机一动。

    “这?”安启宗有些懵,他对企业的经营一窍不通,事情都是别人在做,他只不过相当于养老的形式,以图退休的时候再进半格。

    “小田,”巫山吩咐道:“让高董先主持下会议,对了,马上帮我查东胜公司的材料。”

    田恒的办事能力不错,没到五分钟就把资料找来了。

    尼玛,这个公司有问题,注册地点在国外不说,基本上就没有生意。

    同时,安小霞的名字还注册很多空壳公司。走账逃税,每一笔走账金额少则几千万多则上亿元。年报税却是零报税。

    间谍?这个词没来由地从他脑海里蹦了出来,再也抹不去。

    想到这里。他脑袋嗡嗡作响。

    “老安,实话告诉我,你的姑娘和她男友在公司来过没有?”巫山显得格外慎重。

    “我那办公室又没秘密,”安启宗随后答道:“她有钥匙,反正每个月我在办公室的时间少,很多时候她在里面办公。”

    这个老糊涂,巫山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你现在马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迫不得已只好精神控制了老糊涂蛋:“等候组织上的处理,什么时候有结果你再离开。”

    道森是山姆人。毕业于耶鲁大学,谁也不知道,甚至再高中时期,他就秘密参加了中央情报局,而且是考核中的佼佼者。

    来中国,是上面交代给他的任务。

    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他以耶鲁交换生的名义,到人大求学。

    没办法,随着时代的发展。这所大学在国际上的名气越来越大,远远把华清和京师大学堂抛在了后面。

    在学校里,他表现出一个重点大学学生的优秀素质,博学而不张扬。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天他和几个留学生到街上玩儿,无意中和安小霞认识的几个人产生了争执。

    道森怎么可能愿意在中国惹事儿呢?

    他人长得帅,又舍得花钱。不几天就赢得了安小霞的好感。

    通过这个简单的女孩子,他竟然数次盗走了兵器总公司的内部文件。

    这两天。他有些心神不宁,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圣诞节期间。道森就会回国,今后在哪儿只有天知道,除非有一天他脱离了这个组织,才能自己决定行止。

    无意之中,就打了安小霞的电话。

    两人在道森出钱购买的小四合院内见面,小丫头一见面就要上床。

    cia的特工,在这方面的训练,比克格勃不会差,满足一个没怎么经人事的小姑娘,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过,今天道森明显没心情,他把她搂在怀里:“宝贝儿,爸爸那边一切都很正常吧?”

    “那能有什么事儿?”安小霞白了一眼:“每次我们把自己该留的钱留下来,其余的一分不差,都打到兵器公司的账户上。”

    “我知道,宝贝儿你做事情最大气了。”道森亲了下她的额头:“他公司没什么变动吧,你说咱爸能不能够担任董事长呢?”

    虽然安小霞比较淘气,从小娇生惯养,对自己的父母还是很孝顺的。

    “这很难!”安小霞眉目一蹙:“巫董号称巫阎王,在维省的时候谁都不敢惹。每次交易的时候,他嘱咐了又嘱咐。”

    “哼,要不然,我才难得转账过去呢。就是怕他找我爸的麻烦。”

    对于巫山,道森真还没印象。因为每次他回到公司,时间不怎么长。

    再说了,安启宗每次都给姑娘打电话,让她别过去。

    他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做得不地道,可不敢让顶头上司知道了。

    假公肥私的事情,在老一辈人那里,是基本上没有人去做的。

    要不是因为安小霞什么都不会,他怎么可能把公司的业务交给一个皮包公司做?

    “对了,巫阎王好像回公司了。”安小霞满足地蜷缩在男友怀里,象一只小猫:“我爸让我这几天别过去,免得撞上。”

    “咱爸在军队系统不是挺厉害吗?”道森假装不知道:“惹毛了,直接让他上面的人把这个巫山给下了,自己当董事长多好?”

    “痴人说梦而已,”安小霞半闭着眼睛:“别说他干爷爷是前任总理,就是现在的军?委主席徐世友对他可好了。”

    道森没有说话,在脑袋里把所有的线索滤了一遍,感觉没什么纰漏,放心地抱着她进了里屋,安小霞眼睛里像要滴出水来。

    龙组的动作很快,不到半个小时,这个山姆人的资料,就出现在巫山的办公桌上。

    从出生到如今,就是一个正常的山姆人的经历。

    不对。他为什么一进大学就要学习汉语?

    巫山又把他的资料仔细审视了一遍,发现了一丝不正常。

    中学时代。道森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民族主义者。

    关键的关键是,他在高中时休学了一年。而后复读了。

    当年早就普及到了发达国家,在巫山的指示下,调取道森在高中的档案记录。

    上面写着原因是学生想创业,出去开了一家公司。

    公司的名字叫做古堡,专门策划一些情侣的海滩婚礼活动。

    在公司的网页上,从来没有道森的照片。

    虽然法人是他,长期不在公司也不应该。

    最大的疑点还是起先那点,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民族主义者的学生。到大学里学习的是中文,那可是耶鲁大学没有的系别。

    他在学校里经常宣称自己是中文专业的学生,到外面的一个汉语补习班上课,专业却是机械制造。

    有问题!

    尽管龙组初创,在中国还是有很多权利的。

    有关部门积极配合,巫山认真听了近期道森的通话记录。

    好像也没什么异常,没有国际电话。

    不管了,宁杀错无放过,大不了到时候把他记忆篡改就是。

    事情到了这里。巫山心里五味杂陈,显示申江那边直接打电话给自己,说安启宗涉嫌洗钱活动,当然是因为自己和他们关系不错。

    谷千里团结了自己在申江的人。大家算得上是王铁成的派系。

    所谓一荣俱荣,巫山下属出事儿了,他脸上也没光不是?

    其实。很多案件就是由于大家都想捂着,免得担负一个领导责任。

    秋日的京师。并没有往年那样冷,不少老人都认为今年是一个暖冬。

    不说其他的。香山红叶只有顶上才能看到,往年早就是漫山红遍。

    城里面的大街上,花坛里不少鲜花开始枯萎,只有偶尔几朵菊花迎风开放。

    很凑巧,道森和安小霞的房子,就在巫山的四合院挨着不远。

    毕竟那个山姆佬也是人大的学生,离得太远了不方便。

    人家院子里都是种的花花草草,他们倒好,养的动物,这个年代没有奇特的,大不了就是狗、猫什么的。

    在正屋门口,是一口大鱼缸,一个绿毛龟估计有五六斤了,缸里面漂浮着咬死的泥鳅尸体,水的颜色变得暗红。

    国安的人对这个事情很是重视,一个叫秦太忠的执行处长带着人跟了过来。

    当地警方的人,则布防在院子外面,严阵以待。

    不得不说安小霞的眼光不错,找的这个男孩子不管是从东方人还是西方人的审美观点来看,都是帅哥一枚。

    “sorry,mr,,havetell,you,that,you,violated,our,law.”这个叫龙晓亮的龙组成员熟练冒起了英语。

    人在到了先天以后,学习能力一日千里,别说英语,什么语言到了手里几天就学得像模像样。

    “我相信你听得懂中文,”他上去拍了拍这个光屁股的小伙子:“帅哥,你的事情犯了,赶紧穿上衣服跟我们走!”

    “我要抗议!”道森心里咯噔一下,还是要做出姿态:“我是耶鲁大学的交换生,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安小霞还在被窝里,当她看到巫山的那一刻,满不是滋味。

    当然,她认识人家,也是从照片上看到的,就好像被自己的长辈抓了现行一样,羞红了脸。不过,现在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啦。

    “巫董,我父亲是安启宗。”她稍微坐起身,把被子抓着紧紧贴在胸前:“这是我男友,我们明年就结婚,他是好人。”

    “你躺好吧,”巫山神情复杂地看着老安的老姑娘:“他的是非曲直,只有审问完了才清楚。违反了法律额,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等院子里的人走了,她听到咚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对于龙组的人来说,从外面给大门里面下栓,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

    安小霞慌慌张张掏出电话,打给她父亲:“爸爸,求求你啦,道森被你们董事长带着人抓走了,你赶快救他。”

    此刻,安启宗的记忆早就没有了和巫山对话的那一段,他倍感诧异。

    不过,一个军队系统的人带队上门抓人,好像事情真还不能善了。

    他沉吟着,半晌没有说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查个水落石出

    希点军校,是世界闻名的军官培训摇篮。

    其实希点不只是招收山姆国籍的学生,也招收外国国籍的学生,具体流程比较繁琐。

    首先,你必须到所在国的山姆大使馆或领事馆索要报名表格。

    最难办的,找著名人士,主要指本国的军事将领最少两人以上的推荐,这和山姆公民考希点需要州议员推荐相似。

    把报名表格寄到山姆,等待希点审查,然后就等着考试通知。

    去山姆考试,这里主要考文化科目,外籍公民要加试英语能力考试,体能测试,还有健康体检,有点儿像体育俱乐部的流程。

    录取时还要看你在中学时是不是学生干部,和会考的成绩,如果两样都不怎么样的话也很难被录取,毕竟希点可想砸自己的牌子。

    当然,在年龄上也有规定,必须是十八到二十周岁的高中生。

    去希点读书不是国家公派留学人员,算私人留学,所以毕业后可以加入美军,取得山姆国籍,这是很多贫困国家的孩子做的。

    希点军校现在每年都招收很多外学生籍,山姆政府都会向各国的山姆大使馆领事馆发报名表格,也包括中国。

    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大陆学生报过名,可能主要是没多少人知道,估计最主要的是,我们国家可不想一个军事人才今后在山姆服役。

    这所学校的全程,是山姆军事学院。之所以被叫做希点,那是因为其地址在希点即英语hope。point,汉语简称希点。

    从1802年建校以来。这里就成为山姆军事人才的摇篮。

    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人物,譬如麦克阿瑟、巴顿、艾森豪威尔等人。都是里面的优秀学员,也是新学员们的楷模。

    其中,道格拉斯?麦克阿瑟比较特别。

    他被山姆国民称之为一代老兵,麦克阿瑟是该国最年轻的准将、希点军校最年轻的校长、山姆陆军历史上最年轻的陆军参谋长。

    然而,中国人对他可没什么好印象,这哥们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是一个铁杆的反?共分子,带领联合**打响高丽战争。

    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麦克阿瑟的儿子,阿瑟?麦克阿瑟三世应邀访问学校。

    让大家很惊讶的是,走的他旁边的人不是家族的人。

    这人希点军校的学生当然认识,那就是曾经公众都以为会取代麦克阿瑟的所有桂冠,却在正当年的时候急流勇退,开始从政。

    不错,他就是巫山的老熟人,埃文森?伍德。

    尽管他早就退出了军界,仍然是军人的一个传奇。是联邦史上最年轻的将军。

    校长霍华德?斯格雷夫斯满脸笑容,他刚履职,就直接邀请了麦克阿瑟家族的人,只要有这个重量级家族的支持。位置还是相当稳固的。

    “老爷,这是我们刚分析出来的消息。”一位中年人来到阿瑟身边,递给他一张纸。

    不要以为他们家现在没人在军界混。家里的一切,还是按照军营那套。

    看了下手中的资料。阿瑟取下老花镜,嘴里哼哼着:“没想到。中国人竟然把老爷子创造的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谁?”埃文森眉头一皱:“最近没有听说过中国那边有什么战争啊。”

    “苏俄完了!”阿瑟还没苍老到走路需要拐杖的地步,但他手里就拿着一根,在地上滴滴点点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中国把北极熊的亚洲部分几乎全部拿过来了,用的战术就是蛙跳。”

    “啊?”埃文森一愣,条件反射般问了句:“谁主持的?”

    麦克阿瑟三世摇摇头,眼睛凝视着西方:“不清楚,这应该是他们的机密。不过,曾经又一个人大放异彩。”

    “对了,别看你被政府塑造成英雄,那小伙子比你更年轻,在中南半岛的战役和东南亚左右的战斗,都有他的影子。”

    “一招杀手锏,祭出了雇佣军的大旗,北约的那帮子老爷兵,硬是不敢动。”

    埃文森心中一阵猛跳,差点儿就把人名说了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

    至于校长霍华德?斯格雷夫斯,他毕恭毕敬地跟在两人身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放心吧,埃文森!”阿瑟脱下白色的手套,把自己的胸前扣子整理了下,又有条不紊地戴上。

    “杜鲁门不仅把我父亲解职,还妄想着不让军人当总统。后来艾森豪威尔不也上台了吗?对于军人上位,我是肯定支持的。”

    与此同时,巫山在父亲的院子里,看着巫立行翻出一张张老照片。

    这些照片都用小的相册装帧过,也许是以前相册不够,不少是几张相片装在一个空格里,使得几张照片粘在一起。

    巫立行撕得很小心,照片上还是留下了印子。

    “唉,这个活儿真不是人干的!”忙活半天,他终于把老照片又一张张的放在新的大相册里,还在每一个相册封面上写着年代。

    巫山手里拿着一张相片,应该是父亲小学或者初中的。

    相片上面,黑白的颜色看不出他穿的什么衣服,但样式能看出来,好像裤腿儿从上到下都是一个尺寸,显得裤口挺大。

    他戴着红领巾,后面是一排举着标语的人,还有一个面目看不清楚的,手里举的大牌子,好像是一个人物肖像。

    大大的鼻头,更像是卡通画,不过能感觉到应该是外国人。

    “这个你没见过吧?”巫立行献宝似的拿过去看一眼又递了回来:“那是五零年,县城里面举行反战大游行。”

    “标语上写的:麦克阿瑟,滚出高丽。那头像上的人。就是那家伙。”

    “前段时间,我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好像和他本人相差太远。”

    他只是在那里讲述着,回忆着。不需要你去发问,就不停地说着。

    “记得当时你爷爷给我讲,高丽和中国是邻国,唇寒齿亡。恰好也是在冬天,我还专门跑到门外张着嘴把嘴唇冻得冰冰冷,发现牙齿也没死。”

    想不到,父亲也有这么萌的时候,巫山不由暗自发笑。不过表面上,他还是一本正经地在那里听着。不时点点头。

    “可惜呀,中国战场上是彭老帅和他放对,两人都对自己国家的元首指手画脚,但是同人不同命。”

    说到这里,他戛然而止。

    “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太祖曾这样评价他。

    可是,自大陆建政后,老帅也是中央高层最早且被迫害得最惨的其中一个。

    生于1898年10月24日的彭帅。是中?共夺取政权的主要将领,烽火硝烟几十年,曾任军队和政府的重要职务。

    然而1959年7月由于在庐?山会议上递万言书,被罢免职位。

    那些曾经和老帅“在一个锅子里吃饭”(朱老总语)多年的老战友、老同事、老部下几乎全部紧跟太祖。

    一个一个地站出来猛批彭帅。和他划清界线,对倒霉的彭帅落井下石。

    高层中,只有朱老总一个人表示了对彭帅的同情。

    在庐?山批完老人后。回到京城的彭帅继续遭批斗,老部下里只有钟伟少将敢于为彭帅辩驳。

    最后。彭帅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国防部长、政?治局委员。

    十年浩劫中,他受到残酷迫害。受审讯多达几百次,1974年11月29日,老帅悲惨离世。

    麦克阿瑟虽然有过辉煌战功,还缔造了民主倭国。

    但却因在高丽战争中违背了山姆的党(执政的民主党)指挥枪原则而被撤职——惨遭败走麦城之厄运。

    金日成发动高丽战争后,杜鲁门下令美军赴朝参战。

    联合国安理会通过决议,组织联合**参加高丽战争,由麦克阿瑟出任总司令。

    战争期间,麦克阿瑟组织策划仁川登陆,将金日成的高丽人民军拦腰切断,战争形势被完全逆转。

    杜鲁门总统的意思只是让他打一场有限的战争。

    他公开反对杜鲁门的决定,派侦察飞机飞入中国领空。

    麦克阿瑟的不服从“党”的命令的做法令山姆军政当局相当不满,麦克阿瑟的霉运即将来临。

    1951年4月11日,杜鲁门总统解除了麦克阿瑟的职务。

    麦克阿瑟被解职消息一经公布,山姆国内舆论大哗。

    公众对此的普遍反映是极度的不满,愤怒的人们纷纷向白宫写信或发电报发泄自己的愤怒。

    据白宫新闻办公室统计,他们总共收到了27363封有关这一事件的信件和电文,批评这项命令的大大超过赞同的比例,二者比例达到20:1。

    当时舆论的种种过激反应,杜鲁门总统说:“也许在6、7周内,他为此会受到痛责。但是最终人们会醒悟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麦克阿瑟将会逐步降为凡人。山姆人民将会理解我做了我不得不做的事。”

    在远东,当麦克阿瑟夫人轻轻拍了拍丈夫的肩膀,悄声告诉麦克阿瑟他已经被解职的消息。当时,他的表情呆滞了。

    他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温和地说:“珍妮,我们终于要回家了。”

    当时的倭国政府为麦克阿瑟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

    倭国犬皇裕仁亲自到麦克阿瑟的驻地为他送行。

    拖客油的小学生因此有了一天的假期,沿途欢送他们心目中为倭国的战后复兴立下汗马功劳的麦克阿瑟。

    在哈瓦伊,麦克阿瑟受到了10万人的夹道欢迎。

    而在旧金山,这一数字是50万,洼盛屯25万。纽约750万。

    据纽约警方的估计:那天为欢迎麦克阿瑟而抛掷的五彩纸屑总计2850吨,整个纽约市“仿佛经历了一次暴风雪的袭击。”

    高丽战场对垒的两军统帅。山姆的麦克阿瑟--一个遭撤职的将军,回来之后受到山姆举国上下英雄式的欢迎。

    而中国的彭大将军。却因为反对最高领导人搞浮夸的大跃进而最后死得相当之难看。

    就算是到了现在,巫立行仍然是太祖的死忠粉,却也对当年的一些事情有自己的思考。

    巫山没有说话,上去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

    “臭小子,你老爸是这么脆弱的人吗?”巫立行笑骂道:“你公司的事情究竟是咋的了?还闹到纪委这边来了,是申江那边整的材料。”

    “可能那边出了些偏差,”巫山苦笑着:“安启宗确实懂了些手脚,可不敢中饱私囊,只不过受贿了一些钱。主要是他闺女用人不当。”

    “你不会是想捂盖子吧?”巫立行诧异地看了一眼儿子。

    他可知道,巫山从来不屑于做这种事情,在北疆的时候,处理的人可不少。

    现在尽管处于首都,只要你行得端做得正,该处理还是得处理,不然就会给别有用心的人带来把柄,进而攻讦巫家。

    诚然,如今的巫家不是一两个跳梁小丑能拉下马的。影响不好不是?

    “你想得出来!”巫山不客气地说:“他受贿了二三十万,但早就交到了纪委。”

    “现在就是在给我出难题呀,那些兵工厂的人该怎么办,难道要起诉他们受贿罪?”

    光是安启宗这边。就有二三十万,这还是老家伙不敢伸手的缘故。要不然,真会出现一个天文数字。

    兵器总公司的纪委。形同虚设,书记都是巫山兼任的。在安启宗坦白了以后,他去看了看材料。才知道真的上交了。

    据说,公司里面胆子大敢伸手的人可不少,查肯定要查,关键是要把握好一个度。

    要不然,徐世友在上面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分桃子的时候有人捧着公司,而一旦出了问题,群起而攻之也有可能。

    拔出萝卜带出泥,史密斯?道森的落网,让山姆布置在中国的间谍网差不多就崩溃了。

    国安的人在审讯的时候,龙组的成员都在旁边。

    让山姆政府难受的是,间谍们居然声讨政府当局,说不该为了自己的目的,而置国人于火坑。这次的暴露与其是中国的机敏,不如说是山姆政府的必然结局。

    最后,理所当然,几乎所有的成员都抛弃了山姆国籍,自愿加入中国。

    能带来这样的结果,让国安的人简直喜出望外,以前他们又不是没抓过间谍,哪次又这种情况?还是全员叛变。

    好在国安也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终于明白了龙组是他们根本就不敢想象的存在。

    也就是说,经此一役,龙组在高层心目中的地位越发稳固。

    心灵控制,这可是大杀器呀,弄得高层都有些怪怪的,有时候龙组成员随行,他们反而更担心的就是这些人。

    安启宗的问题,巫山还没有写报告上去,委实不知道怎么写。

    道森和安小霞的关系稳定,还准备在春节期间结婚。

    严格说来,东胜公司并没有做什么对兵器总公司有害的事情。

    你还别说,中情局的人真的神通广大,东胜从安启宗手上拿到的东西,经由山姆人的关系网,直接卖到那些曾经中国触及不到的国家和地区。

    从另一个层面来讲,他们反而开拓了销售渠道。

    人家正儿八经做生意,买中国的武器转卖,只不过因为价格是山姆的一半都还不到。

    至于东胜公司每次在交易中获得多少利润,那可不是兵器总公司能够管辖的。

    他们赚走该赚的钱,给安启宗的钱一分都不差。

    巫山其实还有一种顾虑,假如老安退休之后,这种交易还继续与否,公司又拍谁出面来处理与东胜的事情。

    “对了,爸,你那边可要给我派一个纪委书记过来。”他下定了决心。

    “最好还待一两个经验丰富的同志,”巫山伸了个懒腰:“给我狠狠的查,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显得有些狰狞。(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缘来是你

    其实,以巫立行和巫天明的精明,早就知道巫山肯定有自己的秘密。

    只不过,他们不会去问的,无论如何,都是自家人,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巫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外面奔波,就算他功力深厚,可以随时往返于几个地方,但更多的时候,是去看自己的女人。

    因此,很难得的到城里来和巫立行呆了小半天,至于母亲,据说又到三嬢嬢那儿去玩儿。

    公司的那些事情,干脆就让中纪.委和自身的纪委一起来审查,让那些人 知道,巫阎王还是那么铁面无私,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在树立的形象。

    顺道的,他要去接巫从琅放学。

    现在的学校,孩子们的负担已经开始上来了。周末难得休息,要么这个老师补课,要么那个老师讲题,小学低年级就开始这样。

    在另一个时空里,身为教师,巫山对这种现象深恶痛绝。

    而如今,处在这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上,他真还不好说什么。

    万一说一些花出去,说不定就会惹到教育部的人,那就没有必要了。

    儿子的户口,跟着王璐,和他妈还是校友,但璐璐说,基本上就没有熟悉的老师。

    学校门口,到处都是接孩子的家长,可惜他一个都不认识。

    只不过这么大个子,还是比较显眼,巫山才发现不是很妥当,早知道就应该戴个墨镜出来,好像也不好。又不是夏天。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些学生已经走出了校门。

    等了半天。孩子始终没有出来,到最后。再也没有学生的时候,巫山就有些慌了。

    好在王璐给他买了个手机,号码自己也存了。

    咦,关机?

    看 到门卫要关大门,巫山赶紧上前一步:“同志,我儿子怎么没出来?”

    “我咋知道哇?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这老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 “去去去!”

    “你怎么说话呢?”巫山一愣,阴沉着脸:“我儿子他们今天补课,我来接他没接着,难道我嗨不能问一句?”

    “是。你不管班上的学生,但不管怎么着,好像我问一句没什么错误吧?”

    “你咋啦?吃枪子啦?”老头脖子一梗:“告诉你,年轻人,我们学校的学生家长,都是知书达理,家里的条件也好。”

    “让开!”巫山不想搭理他:“军.委的!”

    门卫半信半疑,接过工作证一看,吓得不轻。

    皇城根下。谁不知道军.委委员是怎么回事儿?尼玛,这么年轻的委员,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同志,实在对不起呀!”老头诚惶诚恐地把工作证还回来:“您的儿子在哪个班?”

    “一年级十八班。”巫山也并没有咋生气。怎么可能和他一般见识?

    “向秀丽老师班上的,”门卫点头哈腰:“同志,不好意思啊。他们班上今天去香山公园看枫叶去了,估计得一会儿才回来。要不我帮您问问?”

    巫山不置可否,缓缓摇摇头。

    记得早上璐璐说过。儿子是下午三点接。

    还好,旁边有家长陆陆续续过来,他随便叫住一个问话:“大妹子你好,请问你是来接一年级十八般的学生吗?”

    “对呀?”她抬起头来,爽声回答:“你家孩子啥名字?”

    “额,他叫巫从琅。”巫山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这那是大妹子啊,脸上都有鱼尾纹儿了,还穿着年轻姑娘的服饰。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人们的各种习惯都在瞧瞧发生着改变。

    就拿穿衣来说吧现在的年轻姑娘是啥都敢穿,听璐璐说,夏天的时候,还有女生穿着比基尼上街,也不知道真假。

    这大姐估计四十五岁上下,身上穿的花里胡哨,哪像这个年龄应该有的?

    “宏博妈妈,你知道巫从琅吗?”她冲旁边一扬手:“我没听娟娟说过呢。”

    “有啊,你不知道?”宏博妈妈虽然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穿的可得体多了:“咱班上的小队长,年级第一。”

    “啊?就是那个打架也挺厉害的?”娟娟妈妈恍然大悟:“想不到是你儿子。”

    “啥?”巫山有些吃惊:“巫从琅在学校打架?”

    尽管孩子年纪幼小,没有学高深的功法,他还是按照清风子道长说的,给他伐毛洗髓,体质肯定比一般的学生要健壮得多。

    当然,他也学习了一些功法,是巫山印在他脑子里的。

    这是天山派曾经专门给门派里的子女修习的,修炼于无形之中。

    要知道,修炼之人,越到功力深厚,越是不容易有子嗣。

    哪一个的孩子,都宝贝得很,舍不得他们吃一丝苦头。

    “对不起,哈哈哈哈!”娟娟妈妈歉意地一笑:“有次高年级的学生到班上捣乱,被巫从琅给打跑了,从那以后,大家都知道他的厉害。”

    “噢,呵呵。”巫山放宽了心:“不是说的三点钟吗?咋他们嗨没回来呢?”

    “你就是从琅的父亲?”宏博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难怪您家儿子那么高,比我家孩子都高出半个头。”

    她解释说:“今天早上老师给每一个家长都发了信息,说带孩子们去炎黄吃饭,徐睿他父亲请客。”

    “就是!”娟娟妈妈一拍大腿:“车子都直接开到山顶,然后到人大旁边的炎黄那边吃午饭,三点半接呢。”

    徐睿父亲,那是谁?巫山感觉有些棘手。

    千万不能欠别人的人情,哪怕是学生家长的。

    今后有什么事情,别人求到你。你帮还是不帮?

    而且此风不可长,今天这家同学请客。明天哪家同学请客。

    家里要是做生意的还好,双职工就够呛。

    现在的人民生活收入。跟不上物价上涨。

    “是所有的孩子都去吗?”这时候,又有好些个家长走了过来,巫山低声问道:“有没有学生不去的?”

    “还是有吧,”宏博妈妈沉吟了片刻:“王婧家里情况不好,父亲是工人,母亲长期都在吃药,估计她没参加活动。”

    “说起王婧,我才想起来,我们家宏博说。她和你们家孩子关系最好。班上有孩子说他们俩在搞对象,对从琅给揍了一顿!”

    巫山啼笑皆非:“他们老师也不管管?都什么和什么呀?打的谁?打坏没?”

    “那哪能呢!”宏博妈妈很是健谈,说话的时候有一些清高,估计看不上娟娟妈妈,都不往那边瞅。

    “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他也没动手,只不过把那孩子提着衣领拎了起来,说是把那小子吓哭了。”

    “我们家儿子和你们家从琅关系最好。他还去过你们家!”

    “是吗?”巫山真还不知道。

    “对呀,那是你弟弟还是哥哥,看家的那位,不能说话。”宏博妈妈展演一笑:“我儿子回家。一直对阿姨做的饭菜念念不忘。”

    原来是城里的四合院啊,巫山嗨以为带到靠山居去了。

    那边的房子,不要说孩子。就是巫山和王璐也极少带人过去。

    假如这个什么宏博真去过,那说明他们家是璐璐认识的。

    “恩恩。”巫山连连点头:“欢迎你们家宏博经常去玩儿,喜欢吃就天天去吃呗。”

    “那怎么好意思?”宏博妈妈呵呵笑着。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娟娟妈妈看到插不进嘴,和其他家长说话去了。

    有人在一起唠嗑,时间还是混得蛮快的。

    “从琅爸爸,他们回来了。”娟娟妈妈在旁边喊了一声:“你看,那个京a五个六的拍照,就是徐睿爸爸的。”

    巫山抬头一看一辆豪华版的炎黄车,逆行而来,不由得连连皱眉。

    不过,这里到红灯路口没多远,过来的车辆看到这车子和牌照,知道肯定有些根脚,纷纷避让。

    这个徐睿的爸爸有些骚包,直接带自己家孩子回家不就得了?非得要把车开到学校门口,不就为了让其他家长感恩戴德吗。

    果然,他的车子往学校门口一停,把车窗打开,一大群家长都争先恐后上去和他打招呼。

    别看宏博妈妈很是清高,她歉意地笑了笑,也上去和他说了句话。

    徐睿的爸爸脑袋大脖子粗,坐在副驾驶上,燕皮都不抬,不时点头,偶尔嗯一声。

    “什么?”宏博妈妈过去,提到和从琅爸爸一起,他马上探出头来。

    虽然在学校里不管是王璐还是巫山都没暴露过身份,总会有一些有心人,自上而下打招呼,班主任肯定知道些什么。

    要不然,也不可能把小队长直接给了从琅。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相信今后向秀丽老师有什么事情,或者她的领导之类,都会通过她来打打关系。

    世情如此,巫家人也不能例外。

    “巫董!”他赶紧下车,滚圆的身子走得很急:“我是小徐徐东亮啊!”

    这时候的徐睿爸爸,满脸堆笑,和刚才犹如两个人。

    “还是老徐吧,”巫山也不知道这人是谁,伸出了手:“孩子们是同窗,咱哥俩总不能差辈不是?”

    “哈哈,还是巫董您说得对!”徐东亮握手很有分寸,不轻不重:“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接咱家从琅?”

    “他妈想偷懒,”巫山莞尔一笑:“再说我这个父亲也不称职,从来就没有接送过。”

    “您是工作需要嘛!”徐东亮打着哈哈:“巫董,啥时候我和我旗哥,就是汤红旗,我们一起请您吃顿便饭?”

    他这话的声音很低,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其实,就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别的家长自觉地让开了路。

    别听刚才那门卫说什么学生家长非富即贵,还没这么牛逼。

    “原来你是红旗的朋友?”巫山眼睛一亮:“没问题。你让他给我打电话。”

    汤红旗的父亲汤老和王铁成一样,都是在建国后转到政府这边。他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

    因为年龄关系,他就比东方书记稍微大点儿,在一干开国元勋中毫不起眼。

    太祖在位的时候,各种运动多如牛毛,他左右逢源,而且从不怎么得罪人,也不是太祖路线的盲从者。

    退休的时候,硬是谋到一个副国级的待遇。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建国期间那批人大部分都还健在。

    曾经那些比他地位高得多的人,也没他混得好。

    又一次在老丈人家里,岳父王铁成就专门谈到这个人,说为人处世一定要有智慧,用脑子办事儿。

    这时候,孩子的大巴车就跟在后边,只不过他们班主任要让打架集合,清点人数,然后才解散。

    巫从琅看到父亲。喜不自胜,和几个相熟的同学扬手告别。

    没想到,车子刚刚启动,朱建国的电话进来了。

    “哥。我现在接从琅,啥事儿?”这个时代的手机,连蓝牙都没有。巫山一手握着方向盘,不过他技术过硬。

    “你先把孩子送回家。”朱建国的语气不容置疑:“我在长春阁等你。”

    估计是在电话里不好讲,他刚说完话。就撂了。

    巫山只好对儿子歉意地一笑:“你大爷有事儿找我。”

    “哼!”从琅坐在副驾驶上翻着白眼:“你记得欠我一次啊,老爸!”

    长春阁里,热闹非凡,和上次来的时候大不一样。

    毕竟主人没在,下面的人再怎么热情,也比不过巫山和朱建国的兄弟之情。

    大厅里,临时布置成t台,几十个身材姣好的男男女女在哪里走着台布。

    目前,中国的时尚行业和西方还是有不少的差距。

    这么说吧,如果是在法国或者意大利的时装秀,那些模特一个个身材兼职超赞。

    而在中国,哪怕是首都,模特第一注重的是相貌,颜值不高的,根本就不会让在这里走。

    随意瞟了一眼,巫山意外地发现了有几个比较出名的男女明星,不过,都是评价一般般的人物。

    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是花瓶的角色,就仗着脸蛋吃饭。

    其实,那也是一种资源,没有人能说什么。即便偶尔有人不满,不过是羡慕嫉妒恨,世界上本身就没有见完全的公平。

    就算满屋子的模特,巫山走进去还是比较显眼。

    “巫先生,这边请!”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在门口就把巫山接住了往里面带。

    朱建国本人并没有去看时装秀,估计是那个和他关系不错的人,借这个地方搞活动呢。

    “老弟,你来啦!”他站了起来:“这位是汤红旗,你叫他老七吧!”

    这叫什么来着?

    刚才还和他的小弟在谈论呢,马上就看到了真人。

    “我和徐东亮才分手!”巫山不由一笑:“正说到你呢。”

    “小亮啊,”汤红旗的眼睛分得比一般人开,但笑的时候就看不出来了,满脸的真诚:“他那人说话有些不靠谱,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我们两个的儿子是同学。”巫山伸出了手。

    “匡世雄,请多多指教!”

    “隋华忠!”

    . .....

    一大堆人都自己站起来,挨着握手。

    “老弟,兄弟们都在讨论一个问题!”朱建国开门见山:“你说现在伊拉克那边的石油嗨能赚钱不?要不然咱去非洲倒腾。”

    “这个不好说吧,”巫山也不知道怎么作答:“毕竟中东到处都是石油,难道你们怕竞争?”

    “不是竞争,山哥!”一个教欧德彪的嗓门儿比较大:“咱不想去中东跟着别人屁股后面跑,我们想在非洲开辟新的市场。”

    谈何容易呀!

    巫山不由沉吟,因为那边的石油,都掌控在西欧国家手里,大部分都是他们的殖民地。

    正准备说话,旁边闪过一个窈窕的身影。

    他猛然发现,缘来是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柯增芳

    ps:  这两天忙,明天补上字数。

    那天晚上,因为和臧家主仆比拼,巫山陷入了茫然的状态。

    随着病根消失,他终于记起了在长春阁发生的事情。

    毕竟,一个人过了先天,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好,都能追本朔源,生命中每一个片段,都像是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历历在目。

    具体地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谁和自己上了床,但他能辨识出那股体香。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体味,只要亲近的人,凭味觉都能感受出来。

    不过,朱建国专程让自己过来,显然是想从自己身上掏点儿东西出来。

    非洲那个地方,真心不能正大光明的过去,不管是巫立权还是尼娜,都只能在暗地里搅风搅雨,那可是欧洲列强的后花园。

    中国把社会主义阵容国家里,都与他们的切身利益没多大关系。

    虽然山姆等国家,一直以来,都想颠覆**意识形态,这不过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这些个非洲国家,名义上是独立了,实际上,每一个黑人,无不以取得欧共体的国籍为荣,他们本身也对中国不看好。

    所以说,即使要做石油生意,这个阶段要真不是最好的时机。

    除非有一天,黑人们真用拥有了话语权,那时就可以做生意了。

    “老弟,难道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蒯正南是他们中年龄最大,非常失望。

    “谁说的?”巫山反问道:“吕宋和爪哇呢?”

    “啊?”蒯正南一脸茫然,其他人则是恍然大悟。

    他家老爷子去世前勉强算得是副国级干部。本人已经与主力圈脱离太久,很多情况。也许在圈里不是什么秘密,却没有人给他讲。

    “老蒯呀。这你就别问了。”朱建国哈哈大笑:“放心吧,我老弟的话尽管说得不是很明白,其他人都懂了。”

    “兄弟,你说国家目前还没收回这些领土?”他试探地问。

    “政府机关就是这么回事儿,”巫山没来由地打了个呵欠:“凡事拖沓,等石化部门作出决定,黄花菜都凉了。”

    “也是!”汤红旗猛劲点着头:“嗨呀,以前有人说山哥您是政界奇才,更是商界精英。说实话,我真还有点儿不服气。”

    说完,他自己都哈哈大笑起来。

    剩下的事情,都不需要巫山参与了。

    如今的巫家,树大招风,石化行业确实很赚钱,但炎黄还真不怎么需要。

    世界上赚钱的行业太多了,难道都要去做?

    由于有自己的意念跟着她,巫山也不着急。只是觉得眉目间依稀有些熟悉。

    此刻,她正在二楼,那天晚上的那个房间,好像朱建国自己都很少在这里住。

    尽管随着孩子的降生。王一岚对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管得严格,这里可不是一个好的场所。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那姑娘前面,只见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啥时候到首都念书的?”要是还没认出来,巫山就得买一块豆腐撞死。

    “啊?你。我!”她有些吃惊,冷声说道:“你上来干什么?”

    “看你!”巫山直言不讳:“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假如你不说,我就问二叔了。”

    “你咋这么坏?”她玉面绯红,声音在口腔里打转:“我叫柯曾芳!”

    如果真让张德和知道了,她有些不敢想象后果。

    “你父亲姓柯,你母亲姓曾?”巫山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谁说的?”小芳给了一个白眼:“我奶奶去世早,这名字是爷爷取得。”

    记得这个年代,有个叫李春波的歌手,创作了一首叫小芳的歌曲。

    叫小芳的女孩子比比皆是,就是家里还有个古怪精灵的巫正芳呢,还有小芳姐。

    或许就是这首歌的由来吧,另一个时空,他有段时间还是那位仁兄的歌迷,这一世,后者却高攀不起了,世事真奇妙。

    巫山摸了摸鼻子:“你和二叔是啥关系?”

    “姑父,”小芳吃惊地问:“你要干嘛?千万别和他讲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傻呀?脑门儿上没写笨蛋两个字吧?”巫山哭笑不得:“既然你家的条件可以,为啥还到这里上班?”

    “这里龙蛇混杂,有些人,甚至连朱建国和我都得礼让三分,不是你来工作的地方。”

    “我”柯增芳有些恼怒:“还不是因为你!本来我只是准备在这里过个寒假,算是勤工俭学。”

    “从那以后,每天我都站在窗口前,希望下一刻,你就会出现在那里。”

    听到这话,巫山很是感动。

    男性和女性,成熟的年龄不一样。

    女性在二十岁左右的时候,特别是二十几岁,是最美好的年龄,她们差不多在各方面东拒已经很成熟了。

    相比起来,这个年龄段的男性,还得忙着找工作,在学校里面的风花雪月,在现实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等到男人功成名就,女人却已成昨日黄花。

    “我结过婚!”他叹了口气:“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那一辈子就没有名分,很抱歉,我真给不了你。”

    “谁说要跟你啦?”柯增芳很是羞恼,使劲跺脚,不管她成熟与否,对一个女孩子来讲,确实太残忍了些。

    事情发生后,她也没想过要和巫山哪里获得什么,只是想经常能够看到他就知足了。

    “我做下的,我认!”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只要你想做我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也会祝福你。”

    小姑娘毫不示弱,大大的眼睛毫不犹豫地回瞪过去。

    两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都能看到彼此瞳仁里自己的影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眼里扑簌簌流下泪来。身子一软,差点儿摔倒。

    巫山赶紧上前搂住她,轻轻拍着后背:真对不起,你来晚了,我生君未生啊。“

    “就是你和我同处在一个年代又能怎么样?“柯增芳轻轻抽动小瑶鼻:”你这么耀眼,我根本就没信心站在你身后。“

    两人的身高差距还是很大,她一米六六左右的身材,比巫山矮了整整一个脑袋,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这个年代的女性。可没有多少人穿着高跟鞋,估计也就演艺圈里才开始流行吧。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也许过不了多久,高跟鞋甚至恨天高都会出现在各地的货架上吧。

    如今虽然追星的风潮没有后世那么厉害,也渐渐有雏形了。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羞红。

    巫山轻轻合上门,在里面锁上。

    这一次,好像里面还是很紧,毕竟就被征伐过一次。她和大姑娘也没啥区别,唯有那层膜没了,在床上相当生涩。

    好在巫山很有耐性,一点点地引导她。

    房间的隔音设备还不错。想不到看上去有些文静的柯增芳,叫喊声那么大,应该在门口仔细听也能听见。

    半晌。她还睡了一小觉,两人神清气爽地起来。

    打开门。朱建国赫然在天台上抽烟,反正两人都知道对方在外面肯定有女人。只不过从来没有挑明而已。

    “兔子不吃窝边草,她可是你老乡呢,额,也是我的老乡。”他补充了一句:“其实,他来干什么,我都清楚,我们也没安排她做什么。”

    “你不是准备给我股份吗?”巫山摆摆手:“全部转赠给她,我不需要。”

    两人说话,也没背着柯增芳,她闻言吃惊不小。

    哪怕她家里也还是有点儿钱,但她清楚在这里面有股份,即便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那出门就是一个小富婆了。

    “行!”朱建国毫不推辞:“说吧,要多少?”

    “意思意思也就够了,”巫山摇摇头:“我又不是养不起她,只不过害怕璐璐知道了不好。”

    最好,他还是拿出百分之一的股份,并在在股权转让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不管他俩今后能不恩呢该一直在一起,股份白送。

    顶楼上,除了自己的卧室,朱建国没有安排其他房间,就让空着。

    如果撂倒后世,这建筑应该就是一个拆字。

    但这地皮都是他自己买的,建成什么样式的,房屋管理部门真还拿他没办法。

    有花园,没有假山,这里有小型泳池,旁边是葡萄架,下面放着两张躺椅。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走到一楼大厅,巫山随意瞟了一眼,却被可增盈使劲捏着腰间的肉。

    原来,只要是女人,唉感情上可敏感,刚才一起的时候,容不得半点沙子。

    “哎哟!”巫山把话音传到她耳朵里:“我就只是看看,放心吧。”

    “对了,哥,这个服饰品牌是你自己创建的?”

    “不可以吗?你们家璐璐不是给你拿了一套吗?”朱建国怡然自得:“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春到冬,我都生产。”

    “来一个拳头产品吧,”巫山淡淡说道:“你看到哪一个品牌是啥都做的?一般都是先以一种产品打响了,再出其他品。”

    “哎呀!”朱建国一拍大腿,“我说这几年生意为啥一直都不愠不火呢,原来这就是现实啊。没问题,回去和兰兰商量下。”

    “哟,朱董,您在这里呀!”一个女人娇笑着,老远就打招呼。

    “得,你先忙吧。”巫山站起身来:“我送小芳去学校。”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脸色,赶紧拍拍屁股走人。

    也许是南方人的习惯吧,冬天睡觉也不关窗户。

    他们在车上,一路都开着车窗,也不觉得有多冷。

    靠山居的第二期正在紧张施工,年前交房够呛。

    刚刚开到大门口,发现哈斯琪琪格伛偻着腰,把孩子背身上。

    “怎么啦?”他急忙踩了脚刹车。

    “没事儿,”她身上穿得不多,从家里直接换上鞋出来的吧。“小山好像这两天感冒了,我等人来接我到医院。”

    “你这个时间去的话,没有主治医生在晚上上班。”巫山提醒道:“要不明早过起?”

    “你整错了,我们预约好的,是儿童医院的的大夫。”琪琪格挥挥手,径直上了一辆炎黄豪华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给儿子治病

    ps: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我现在比开书的时候写得好了很多。然而,官场文就是一个大坑,俺不是大婶,每天读接到编编的警告。新书在筹备之中,已经存稿了。

    “不对!”巫山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拉开车门一个箭步冲过去,瞬间就追上了那辆车。

    “大哥,你咋啦?”开车的司机有些恼火。

    不过,他也知道,能在靠山居里住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司机能够惹得起的。

    “对不起!”巫山歉意地笑了笑拍着后面的车窗:“琪琪格,你下来,孩子不是感冒。”

    “又怎么了嘛!”哈斯琪琪格虽然嘴里咕哝着,还是依言下了车,对着司机甜甜一笑:“小杜啊,多谢你,今天不用车啦。”

    “嫂子啊,您说哪里话?”小杜把车窗再往下面降了降:“曾哥没了,您还是我们心目中的嫂子,还是那句话,有事儿您吱声!”

    说着,发动了汽车,滴滴按了两声喇叭,绝尘而去。

    曾念山还在昏睡,别看哈斯琪琪格比较高大,抱着一个半大孩子,有些吃力。

    巫山见状,伸出了手,在孩子的身上仔细感应着,发现脑部有一片阴影。

    “究竟咋回事儿?”哈斯琪琪格看他不说话,有些尴尬。

    从和风分开到现在,转眼间都快十年了。只不过他跟了曾应开以后,公开场合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

    上一次的见面。还要追朔到那次在细雨中,她和风小舞带着孩子出来玩儿。

    由于巫山明里暗里的关照。前妇联主席秦红棉对她还是挺照顾的。

    虽说她如今不在妇联,却高升了。担任国?务院办公厅主任,谁能把琪琪格怎么样?

    级别尽管还是一样,权势却不可同日而语。据说还有些风言风语,对他们两口子不利。

    说起来也是,至少巫山没有见过两人都在政府部门担任高官。但黎总理也是没办法,总得拉拢提拔一些派系。

    即便是一个不上班也拿工资的存在,但她每天还是去点卯的,上班也是兢兢业业。

    “不要紧,孩子的病我能治!”巫山肯定地说:“好像脑部有个东西。我仔细看看。”

    “你能治病?”哈斯琪琪格嘴巴张得老大。

    她知道,巫山很是厉害,好像无所不能,但治病是医生的专利好不好,想不到他居然能给孩子治病。

    心里面,她已经在yy,孩子本身就是他的,死鬼曾应开只是挂了一个名分。假如他们爷俩时时在一起,他会不会也把孩子当成亲生的?

    再说了。即便他的父亲没死,论各方面比巫家还是不如的。

    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一切都在为自己的孩子考虑。要不然,为什么会有所谓的七年之痒的说法?

    一般说来。就是因为女性几乎把全部的心血都用在子女上,对丈夫不再有恋爱时的激情。

    如果有外部因素的诱?惑,男人出轨就在所难免了。

    “不敢确定。”巫山不置可否:“自己开车,我抱着孩子吧。”

    哈斯琪琪格会开车。还在她担任和风县委宣传部长的时候,就展露了这方面的造诣。

    她不仅会开。还相当狂野,就如同她的性格一样。

    有一次,两人到戈壁滩上露营,一路飙车,就是吉普车也经不起几下折腾啊,差点儿就报废了一个。

    院子里有些败落,哈斯琪琪格本身就不是很会收拾的女人。

    估计曾应开在的时候,他亲自收拾家务的时间居多。

    “你雇个保姆吧,”巫山叹了口气:“老曾不再了,你的日子也要过得像模像样。”

    “怎么着?”琪琪格双手叉腰,翻着白眼:“就是你们家璐璐也不会干家务,你咋不说她呢?我就不会收拾,管得着吗?”

    正屋中间,是两人的婚纱照,看得出来随时在擦拭。

    下面,是曾应开的遗像,应该就是找的一张他平时比较严肃的照片放大后重新翻拍的。

    这话呛得巫山心里不好受,在有了未婚妻的情况下,把人家给睡了,哪怕是个寡妇,她也有自己的尊严。

    少数民族的孩子,个性一般都比汉族要鲜明不少,琪琪格她马上就还击了,嫁给了时任县委副书记的曾应开。

    沙发有些陈旧,估计是老曾去世过后,就没再添置家具。

    “你的工资还够用吧?”巫山心里微微叹息,曾应开走了,光凭她的工资收入,还要养个孩子,肯定有些吃力。

    “谢谢您的关心,还饿不死!”琪琪格**地回答道:“你不是说要给孩子治病吗?”

    “我给你讲,姓巫的,不管你多厉害,要是因为你的原因耽误了孩子,我跟你玩儿命!”

    这下子,搞得巫山哭笑不得,难道在她心里面,自己是个如此不靠谱的人吗?

    不过,也不能怪人家生气。你说曾应开都去世多少年了?曾经还是自己的下属,哪怕孩子不是自己的,也应该过来看看。

    他没有说话,把孩子平放在沙发上。

    用了一点小技巧,曾念山睡得很熟,在均匀地打着呼噜。

    他努力驱使自己的炁,一点点包围蚕食他脑中的那些不明物体。

    其实,医生不是万能的,特别是西医,到了医院,不管什么病,千篇一律就是吊水,各种器械在你身上不停折腾。

    有时候,巫山也想过,该不该把天山派的功法公开,毕竟全民的体质提升,那也是一个好事情,至少面对外国人不再是东亚?病夫。

    然而。古人说的侠以武犯禁,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要说巫山自己。就是其他的龙组成员,每一个都是先天。想要置一个人于死地,至少有一万种方法,法律根本就是个屁。

    不管是权利还是武力,缺少必要的监管措施,就会天下大乱。

    这样的事情,他只能埋在心底,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在这个时候,巫山想的却是,要是医生能有自己的手段该多好?

    那些什么听诊器之类的器材。统统不管用。

    譬如说,拍了个片子出来,医生们只能按照惯例来分析究竟是什么病因。

    只能是想想而已,至少目前他还没有公布功法的意思。

    孩子脑海里的病菌,好像是有生命的物质。

    一遇到炁,纷纷聚集在一起,合力对抗。

    人的脑子,就是功夫高如巫山,也不能说清楚里面的结构。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白痴。

    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继续进攻,不敢放任那些病菌溢出如今的所在。

    琪琪格在旁边,看着自己曾经的男人脸色肃穆。一动不动,汗珠渐渐从发迹慢慢渗出。

    这张熟悉的脸,哪怕和曾应开在一起的日子。她都一刻不曾忘记。

    看到他对孩子这么专心的样子,就算有千般的委屈和怨恨。她也都忽略不计。

    孩子的样子,有一些像他妈妈。皮肤挺白,和他哥哥巫从瑊比较相似。

    老巫家的孩子,貌似都像父亲多一点,与帅不怎么沾边。

    也有一个特例,巫从玥就岁她妈妈,要是长得和她父亲一样,那不是不帅,在女生中还有些丑,就大发了。

    直到最后把孩子脑子里的病菌全部清楚,巫山才回过神来,琪琪格正在细心地给自己擦汗,她神情专注,就如同往日。

    见她在瞅着自己,芳心大震。

    少数民族女人就是这样,敢爱敢恨。以往她对巫山有多爱,后来就有多恨。

    跟随着丈夫的脚步到了京城,她渐渐明白,就算自己未婚,也不可能和巫山结婚的。

    好多想要在官场上有所作为的人,妻子必定是一大助力。

    除非本身就是官二代,起步就比别人高得多。那样的人,反而不能联姻,否则会招来别人的眼红。

    巫山也算是官二代,然而巫家的权势和其他那些相比较,就相形见拙。

    要不然,还有人敢欺负金玲才怪,毕竟巫家不是根深叶茂的那种,他们的圈子比较狭小单一,加上赵立生的也不行。

    老赵头官场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巴蜀度过,那里是伟人等的家乡,稍微有跟脚的,都能和他们扯上一点关系。

    说起来,赵立生在巴蜀官场还是个外人。

    除此之外,巫家的关系乏善可陈。

    当然,这念头也就偶尔想想罢了,哈斯琪琪格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

    因为目前这种生活,在她看来正好。没有丈夫,自己还有个儿子。

    “谢谢你!”巫山温和地一笑:“孩子应该没有问题了,他估计睡到明天早上才能醒来,毕竟一场小病,也消耗了他不少元气。”

    也是自己粗心,只是给巫从琅和巫从瑊、巫从玥传授了筑基的功法,在外面的曾念山与梅子山,早就应该享受这待遇。

    重生的这些年,他始终在忙碌着。

    得到功法后,第一时间不是如何让自己修炼到比较高的层次,而是教给了那些巫家从各地收养的孤儿,他们已经证明了对巫家的忠心。

    其他的家人,都传授的一些养生方面的功法,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修炼的天才。

    当然,巫立权那边,巫山已经有所交代,让他到达先天以后,自己择人来教。

    说起功法,他不得不佩服起古武者的强大,当年,他们是如何想到这样的一种方法,直接给用精神传输。

    也有一种弊病,如果这人在外面遇到不测,那他所拥有的功法也就失传了。

    毕竟除了天山派之类的巨无霸,世界上还是散修居多。

    “等等!”琪琪格把孩子抱进他自己的卧室。

    起先一直抱着,她还不觉得。好像这么一会儿过去,孩子的重量却有所增加。难道是自己老了?

    曾念山的小房间里,有一面小镜子。每天早上他就自己对着镜子收拾。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们家说起来不是穷人,在偌大的紫禁城里,却也不是富人。

    几年过去,哈斯琪琪格已经是副厅级了,收入尽管比不上一些企业的人,在京城还是能生活得挺好的。

    何况这房子是曾应开以前把城里的房子卖掉后买的,没有任何外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孩子大小就懂事。

    琪琪格对着镜子仔细打量自己。鱼尾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不知不觉爬到自己的脸上。

    她对着镜子做着各种表情,尽力让皱纹淡化,效果不甚理想。

    “你会功夫?”走出房间,看到那个男人正在盯着亡夫的照片。

    她又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以前也听人说过,我还以为是在开玩笑的,现在看来,你是真的有功夫,还能给别人治病。”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巫山苦笑道:“对了,过两天我有人会找你。”

    “谁?”琪琪格从曾应开去世后,对外人本能的排斥。

    现在,除了自己的熟人。她几乎不和任何人接触。

    “朱建国不是弄了个房地产公司吗?”巫山站起身来:“你这日子够苦的,我让他给你送点股份。”

    “我过得苦不苦与你有什么关系?”琪琪格脖子一梗:“我和儿子已经习惯了,谢谢你。不用!”

    “就是因为有孩子!”巫山走了过去,看着她脸上有头发披散下来。不由自主就用手去扒拉了几下。

    “你还记得我们的孩子?”琪琪格带着哭腔,捶打着他的胸膛:“小山都几岁了?你啥时候关注过?”

    还是那么狂野。熟悉的身体让巫山几度迷失。

    从院子里出来,车子到家也就三五分钟。

    按说,先天者身体素质真还不错,两人一番盘肠大战,居然两三个小时,天上早就是繁星满天。

    无意间看了下手表,原来都十点过。

    欧旭红的性格有些偏执,也许在体制内真还不是很适合,管理靠山居的治安,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管是谁,在巫山面前都提过,说这里的治安环境真好。

    部队是一个最锻炼人的地方,却也容易毁人。但愿在这里,能稍微补偿下他吧。

    当年的事情,他想自己的堂弟当上班长,也无可厚非,都是在一个锅里盛饭的战友,巫山自然想拉他一把。

    屋里的灯光亮着,只要他在京城,不管多晚,王璐都会等他回来。

    让巫山感到很惊讶,家里居然有人在等自己。

    一个自然就是欧旭红,另一个却是山地旅的龙套人物郝思军。

    也难怪王璐没在客厅里,她的家教,即便要陪着客人,必须有人陪同。

    “思军,好久不见!”巫山看着忐忑不安地两人,径直伸出手,又朝欧旭红点点头。

    “指导员好!”郝思军啪地行了个军礼。

    人啊,究竟有没什么命运呢?

    想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大腿骨折,自己顶替了二班长的位置。

    伤好之后,却再也不能随军训练什么的,在连队里做文职。

    他双手握了上来,眼里有泪花闪动。

    “现在干嘛呢?”巫山手势一引:“都坐,老欧,你也是。”

    “回来啦?”王璐听到说话声,从书房里出来:“他说是你战友,老欧也陪着。”

    “去准备点儿宵夜吧,”巫山含笑说道:“他叫郝思军,真是我的战友。当年运气不好,刚进部队还是班长,因为受伤被我顶替了位置。”

    王璐抿嘴一笑,自己去准备不提。

    “指导员,我早就复原到地方,现在是县里的武装部长。”郝思军虽然激动,还是解释着:“这不,为了文凭,我拼了!”

    “噢?”巫山惬意地喝了一口茶,还是自己家好啊。

    “哪所学校?学什么专业?”

    说实话,一个县里的武装部长,可千万别拿这个职位不当干部,常委表决是有一票的。

    更何况,他们本身和部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地方上的一把手很多时候都管不了他们。

    “在您的母校,脱产学习两年。”郝思军感慨万千:“这一次来京,感觉自己好像与世隔绝了。”

    “挺好,”巫山颔首:“那是成教院吧,院长是王自新老师?”

    “对!”郝思军有些惊讶:“听说您都好久没回学校了,咋对我们那里还是这么清楚?”

    “谁说的?”巫山笑道:“逢年过节,只要我有时间,都会去一趟的。大家聊的,不就是这些东西吗?”

    “王副院长说的!”郝思军拍拍脑袋:“听说我和您是战友,对我挺好。”

    王强那小子留校了,不知不觉,当年寝室里的老幺也开始当官。

    虽然在学校里面,那是事业编制。不过,很多学者型的干部在地方上还是蛮吃香的。

    说不定今后有人赏识,直接把他从学校里调到地方上。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欧旭红感觉自己完全插不上嘴。

    他不禁有些汗颜,自己也在京城里,咋就没想到上大学呢?

    要是有个文凭,也可以有份很好的工作吧。恩,自己的工作也挺不错,还有养老保险,何必去羡慕别人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不对!”面条一端上来,巫山就问:“是小芳姐做的?”

    “哈哈,我就说瞒不过他吧!”原来,他们在玩儿游戏,看看能不能猜出来。魏小芳始终都没出现,现在才笑嘻嘻地出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巫山微微笑道:“大力哥呢?”

    “你还说!”王璐没好气:“把孩子扔那里就跑了,芳姐他们一家人送过来的。”

    “大力哥也来啦?”巫山有些讶异。

    他的心中,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大妇的气度

    张大力从认识的时候就不能说话,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既然曾念山的脑袋里有毛病可以医治,那他的喉咙呢?

    然而,现在却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毕竟他的伤势累积依旧,不像是念山的新病。

    更何况,面前的郝思军,按照玄学来说,自己抢占了他的运气,得作出补偿。

    不然的话,修炼的时候念头不能通达,乃至于今后在仕途上也有所阻碍。

    这些东西,上一世包括这辈子早期时候,他都是不相信的。

    据清风子所说,天地万物,都有自己的运势。每当你自己的增加一分,别人的就减少一分,总量不增不减。

    当你得到的同时,必须要去付出,这样,冥冥中你才能继续顺利下去。

    易经所说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天就是虚无缥缈的天道,是所有事物发展的规律。

    “思军,孩子多大了?”巫山心念一转,旋即问道:“从我们分开后,你就跟着小刘帅,再后来听说你退役了。”

    刘太蒙这人,现在小刘帅早已传开了。哪怕刘帅早已过时,老一辈一见面就叫小刘帅,估计这辈子他也只能活在他父亲的阴影之下。

    “你不知道?”欧旭红可算逮住机会了:“老郝可不是自己想退役,是有人逼他的。”

    “恩?”巫山眉头一拧:“不管怎么说,你是太蒙叔的兵,难道他也不清楚?”

    原来。刘太蒙兵出中南半岛,郝思军不知道是自惭形秽还是怎么的。死活不愿意去。

    或许大腿骨折,把他人生的理想给破灭了。安安心心搞后勤。

    既然留了下来,徐世友肯定不会亏待他,山地旅的哪怕是一只猫一条狗,那都是宝贝呀。

    还别说,这么七升八升的,一转眼就成了某师的副政委。

    那时候,正面临换届,徐世友忙着进京,也没怎么过问下面的事情。

    活该他倒霉。竟然一个军二代也看上了那位置。无他,哪怕徐主席高升了,花城军区仍然是祖国的最前沿。

    军人是靠什么升官最快的?那当然是战争。只要在前线,害怕捞不着仗来打?

    不过,那小子比较奸猾,自己肯定不会出面,毕竟当时他还在另一个军区呢。

    请将不如激将,大家喝酒的时候,老说这个喜欢上战场。那个是一名勇将。

    在他们有意无意之下,把话题带到了郝思军身上,当场就有人鄙视他。

    尽管他一天都没进过战场,毕竟也是花城军区乃至全国的王牌部队山地旅出来的。自然有一身傲骨。

    没错,在骨折的一刹那,他就退缩了。但不意味着别人在质疑他的血性的时候,他也会躲着。因为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脸面。

    郝思军的话还是很中肯:“谁说军人一定要上战场?在战斗里面,古时候叫军需。现在是后勤,不一样需要人吗?”

    “你就是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和他针锋相对的是一个叫翟青龙的副旅长:“在红军长征的时候,别说后勤,就是妇孺也需要拿起枪战斗!”

    “别忘了,那是在战争时期。”郝思军怒火往上冲:“如今这个年代,要是我们这些后勤人员都需要作战,那咱国家离亡国就不远了。”

    话以出口,他觉得不妥当。假如是在太祖那个年代,当场就有可能被抓起来。

    “思军同志,你真觉得你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吗?”连他们师长章甫都出面了。

    他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觉得这小子说话太不分场合与地方,这样的话能随便说出来吗?哪怕是这个道理也不能说的。

    “既然你们都认为我不适合穿上这身军服,那我就退役是了!”郝思军血往上涌,脱口而出。

    “你早就该滚出军营了!”翟青龙计谋得逞,冷声笑道:“你看什么看?不服气吗?走,是男人出去单挑,不是说山地旅的都厉害吗?”

    情急之下,他真答应了,结果不出预料,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第二天就申请退役。

    “那个军二代是谁?”巫山阴沉着脸,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兄弟,你的事情我接着,咱山地旅没有孬种。”

    “呵呵,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郝思军双手一摊:“涉及到上层的斗争,临走前我给咱旅长打了个电话,他也没去成。”

    真特么窝心,一个喜欢军营的人被逼走了。

    好在刘太蒙及时插手,本来准备分配到县里做公安局副政委的,硬生生被安到武装部政委的位子上,一坐就是十年。

    地方上的干部,可不像军队一样,有仗可打,职位噌噌噌就上去了。

    每一年不过是执行上级规定的征兵任务,平时偶尔到县委开会点点卯。

    最可气的是,他在军营的时候,还谈了一个对象,对方的父母是他所在省会城市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如今副部级了。

    既然他回到老家,还恋什么爱?连话也没有一句,直接性散掉。

    郝思军也是硬气,干脆就不找对象了,一来二去,都过了十年,是四十好几的人。

    说来也巧,前段时间,他曾经的对象居然到基层锻炼,成了常务副县长,而她的先生,居然是省里的一个实权厅长。

    一气之下,他拼了老命,捡起书本,参加成人高考。

    这么说好像对他有些不公平,事实上,转业到地方以后,他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宅在家里看书,也就数学之类稍微弱一些。

    “行,兄弟,你的事情我记在心里了!”巫山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吧。毕业以后准备到地方还是部队,任你选!”

    他们彼此好久都没接触过。只是听说如今这小子官运亨通,过来碰碰运气而已。

    在郝思军看来。这好像有些吹牛,抑或是酒醉后的醉话,但现在没喝多点儿啊。

    老兄弟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酒?这是欧洛泰酒厂的藏品,被巫山顺了好几件回来。

    看到欧旭红的反应,郝思军明白,自己还是太小看对方的能量了。

    “我还是想到地方,”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实话说吧,在老家。每个县委常委都包片,我也承包了一个镇,有些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一个小小的武装部长,人微言轻,不能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个人觉得,老家还可以发展得更快。”

    “是吗?”巫山眼前一亮:“没问题,明天你就去办。学校那边,你和王强请假,就说回家去提档案。”

    “也不用其他地方,就在兵器总公司。挂一个副总,先提升半格,副厅级吧。你觉得怎么样?今后会调整你的级别。”

    “挺好了!”郝思军吼了一声:“嫂子,换大杯!”

    “诶。指导员,你和我谁大?”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我是五七年的。”

    “嫂子都叫了。”王璐白了一眼:“怎么着,还想收回去?我不干!”

    “行!”郝思军接过半斤的杯子,一口气倒满:“大哥嫂子,我先干了!”

    最后,他醉得不行,连陪客的欧旭红也两眼迷瞪的,走不动路。

    把他们俩丢到客房里,巫山才有机会和媳妇儿单独相处。

    “说吧,到世外桃源去约会哪个小情人去了?”王璐的脸上很是平静,根本就不知道她生气与否。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找其他女人,就算她在某些方面承受不了,也不愿意,巫山就是她的自留地。

    再说了,京城老王家,牌子可比巫家响亮得多,不管是在地方上还是紫禁城里,那都能排得上号的。

    就算不是顶级家族,因为王铁成退休之后,只是享受了副国级待遇,名声都是响当当的。

    啥时候,老王家的闺女,需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莎莉她忍了,毕竟人家认识在先,从某种意义上,王璐是第三者。

    然而,别的女人可不行,她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女人,有血有肉,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媳妇儿,对不起!”到了这种时候,巫山还能说什么?得,装鸵鸟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反正千万个理由,就是自己错了。

    “啊?”王璐失声尖叫,她赶紧掩住嘴巴:“我本来是想诈你一下,你居然真有?”

    擦!巫山有些懵。在他的感觉里,自己这老婆说话有一句是一句,啥时候懂得这一套?

    说出去的话,他也不想赖账,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得,任命吧!

    “我以前就知道你搞了风小舞那个疯女人,那是她活该。”王璐只是惊诧了一刹那,迅即平静下来。

    “哈斯琪琪格,你丢给老曾了。他走了以后难道你没什么想法?”

    “我相信她们两人,都不会单独去朱家那小子的所谓娱乐场所,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找的是烂女人,我和你没完!”

    坦白吧,巫山也不想其他几个女人老是生活在黑暗之中。

    他一五一十,倒豆子一般,把尼娜和柯曾芳说了出来。

    她安安静静地听着,双手托着下巴,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

    一方面,王璐承认自己在床上真对付不了。另一方面,不管是从老王家的女儿还是女人的身份来说,万分不情愿。

    你还别说,经过官场上的锻炼,巫山的嘴皮子很是厉害。

    他说起来不要说是口若悬河吧,讲得很是动情。

    王璐小女人的姿态又出来了,听到尼娜的身世,不停地抽缩鼻子,像是要哭了。

    他赶紧抽出纸巾:“媳妇儿啊,你可别哭啊,你一哭我心里老难受啦!”

    说着。轻轻把她拥在怀里,拍着后背。

    “你还好意思说!”王璐捶打着他的胸膛:“你说小丫头多不容易?你让她一个人在非洲。不说舍得不舍得,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呢?”

    “她是学武的奇才!”巫山很是笃定:“不要说后天境界。就是初入先天的人,也没几个能伤得了她。”

    “再说了,你以为老公没准备吗?我巫家的高手,随时在保护着每一个家人!”

    “我叔叔已经是先天高手了,他身边当然就不需要,还是有一个做做样子,万一有什么不测,两人可以联合或者单独战斗。”

    “好吧,我相信你!”王璐松了一口气:“那 你啥时候把她们带回家呀。我得替你把把关,别整些臭驴马蛋子回家。”

    “放心,媳妇儿!”巫山马上保证:“每一个都比你不会差!”

    说完这话,他差点儿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果然,王璐的眼睛好像要杀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挫呗?对不起,巫大少爷,奴婢高攀不上你,要不正宫让位?”

    巫山刚要说话,她恶狠狠地低声吼道:“想都别想。你就是我老公,谁都抢不去。她们再厉害怎么样?嘿嘿,你总得回家!”

    说着,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手指甲都挤进了肉里面。

    “恩?”她的鼻子在他身上使劲嗅着:“这款香水,是我们家的公司出的。我也在用。”

    “姓巫的,你是不是没说实话?那个小芳不过是一个学生。哪怕家里有钱,怎么可能在学生时代就用这么好的香水?”

    这?我擦!巫山没语言了。啥时候她的鼻子这么灵了?

    “是琪琪格的!”他耷拉着脑袋:“刚才念山昏迷,她准备送孩子去医院!”

    “啥?你还是不是人啊?”王璐松开了手:“那个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在他生病的时候。居然和他妈胡天胡地!”

    “说什么呢?”巫山赶紧把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搂在怀里:“我没让送医院,在她家治好的。所以,真对不起,我是混蛋,媳妇儿!”

    “所以旧情复燃了呗?”王璐的脸色还是不好看,但缓和了许多:“孩子啥病啊?你咋治好的?我咋不知道你会治病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巫山尴尬地笑笑:“就是感觉他脑袋里有一些不对劲,就把那些部分给清楚了。”

    王璐不敢置信,她知道自己的老公有能力,没想到竟然这么大本事儿。

    在任何时候,会治病的人,都是人亲睐的对象。更何况,这本身就是自己的老公。

    “行啦,这次就饶了你!|”她的手指在他鼻尖上一点:“看你还算坦白的份上。”

    “我可警告你呀,千万别让我爸妈知道,他们说不定真要杀了你!”

    “不会,媳妇儿,你真觉得你老公傻呀?”巫山在她的头上,轻轻摩挲着。

    说实话,做梦也没想到,外表强悍的王璐,会贤惠若斯。

    一个男人,就是在古时候三妻四妾,难免后宅起火。

    中国的一夫一妻制度,从建国后甚至在gmd统治时期,老姜就明确规定了。

    也许是程朱学说三从四德的影响,女性在社会上和家庭里面的地位一直都不高。

    别看石秀英在老王家整天这样那样的,家里拿主意的,特定就是王铁成。

    紫禁城里也好,地方上也罢,任何一个家族,女性有可能具有这方面或者哪方面的才能,一般都是由男的说了算。

    就是在巫家,也是一样。杨天秀老太太,在外人面前,从来都部队巫天明说的话做任何反对。

    曾经,巫山的母亲和巫立行大有平起平坐的架势。

    随着地位的逐渐悬殊,她早就不吱声了。

    当然,不管是巫山还是巫立行,在家里也不是一言堂,甚至很少说话。

    一个家,本身就不是讲理的地方,需要讲情。

    不管在家里做出什么决定,出去宣布的,就是当家人,再也不会更改。

    至少在政坛上是这样,谁也不愿意和一个朝令夕改的人打交道。

    “咋啦?不认识了?”王璐妩媚的一笑。

    不一会儿,房间里发出喘息声。(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巫正芳被抓

    张大力的问题,果然比曾念山的要严重很多。

    他的小舌头相当肥大,超过了一般人的一倍还多,气流从那里出来,只能发出嚯嚯声。

    声带的位置,经脉堵塞,根本就阻碍了气流的穿行。

    巫山沉默不语,只是用意念感知着他身体的状况。

    最严重的是他的下体部分,输精管与男根之间,经脉破坏得不像样。

    “大力哥,我也不知道能否给你治疗。”巫山诚恳地说:“我没有学过医,只是看了一些有限的中医书籍。”

    “人体所有的功能,按照中医的角度来说,都是经脉是否畅通。”

    “由于你那些病灶部位的经脉都严重损毁,我在强行打通的时候,应该非常疼痛。”

    曾经也有一些武侠小说的描写,说点了什么穴位,身体不能动弹之类,以前巫山还信以为真,现在才明白不过是无稽之谈。

    历史上,在三国演义中,有关云长刮骨疗伤的场景,说他一边谈笑风生的饮酒吃肉、谈笑弈棋,能听到刀刮骨头的声音。

    或许正因为这些点点滴滴的素材,后世人们竟然称呼他为武圣。

    至少在巫山看来,实在太扯了。要么是关羽的疼痛感没有一般人强烈,要么就是作者杜撰,瞎编出来的。

    也许一个人的意志力特别强大,能够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一切。

    然而,并不意味着你的身体机能也会跟着你一起行动。

    真要有刮骨疗伤的场景,最起码的他额头冒汗之类的反应必须有。

    张大力和魏小芳两口子。自从和巫家结缘以后,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过去那些认识不认识的亲戚朋友。逐渐找上门来。

    反正到现在为止,除了魏小芳的家人。他们从未给任何人说过请办过事。

    当然,对巫家也是没说的。昨晚把在念高中的儿子张晟源一个人丢家里,送巫从玕到靠山居,因为这里有事干脆就没回去。

    今天早上,天刚亮,张大力开着车子送孩子去学校。

    因为巫山给他说过找他有事情,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教育部门这些年简直是疯了,明面上,国家规定了双休日。

    每到周末。不是做不完的作业,就是这样那样的活动。

    到了高中,干脆就明确告诉学生和家长,周末和寒暑假没有了。

    各行各业都在改革,而教育部门,狠抓各种升学率、比赛成绩。

    社会就是这样,老巫家的孩子还是很幸福的,至少他们偶尔不想做作业的时候,家里面会给老师打电话撒谎掩护。

    “老弟。你就开始吧!”魏小芳心里很是激动,真要能让张大力会说话,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何况还有男根的治疗呢?

    男人怕媳妇儿天经地义。在他们家显得尤为突出。

    至于张晟源,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对父母的话从不违背。

    好在魏小芳虽然来自农村。在京城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是顾大局识大体。一家三口的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

    张大力听媳妇儿这么说,憨笑着连连点头。估计谁都没有他自己这种希望过正常人生活的迫切心情,哪怕这样的日子只有一天也好。

    巫山闻言,不再说话,拉着他的手,炁一点点的逼近病灶,这需要精确的掌控力。

    只有王璐,没心没肺的在旁边当观众,她寻思着,要是丈夫真能治病,是不是好久抽时间去父母家,给两个老人好好检查下身体。

    得,也不抽时间了,干脆吃过午饭就过去,要不去娘家吃午饭?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冷汗大颗大颗从张大力的额头冒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魏小芳在一旁紧张地掏出手绢不停擦汗。

    不行,这手绢还是太小了点儿,王璐转身到屋里取了根毛巾。

    时间一点点过去,其间,张大力吐了两口血。

    昨天给曾念山只来哦的时候,可没出现这种情况啊。

    不过,想到这事陈年旧伤,巫山也就释然了。

    何况吐出来的血,颜色有些黑,还带着一股扑鼻的腥味,或许就是所谓的病毒。

    张大力不亏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忍耐力不是盖的,到最后,竟然痛昏过去了。

    然而,巫山也管不了这么多,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全部完工。

    不管怎么说,不可能比他现在的状况不会差。即便出现了不可测的变化,巫家又不是养不起他们一家人,这么多年不都是吗?

    随着治疗的进行,巫山对炁的应用越发纯熟。

    按照清风子的说法,天山派的功法很是温和。

    如果是其他门派的,有些比较霸道,有些则偏向于阴柔。

    所以,真要用来治病的功法,还是天山派的最为适合。

    两个多小时,连巫山都累得够呛,总算张大力呼呼睡去,在睡梦中还不时发出痛呼声。

    “小芳姐,不管是大力哥的嗓子还是那啥,你暂时让他循序渐进。”他吩咐道:“毕竟两个部位周围的神经还是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

    本来,他想着重说得是在床上一定要悠着点儿,别看老公回复了男人的雄风,就马上开始索取,那真的就叫人抓瞎了。

    却说巫山这一次回来,还没见过弟弟妹妹。

    巫正华与巫正芳,都在高三,而他去的时间不是晚上,压根儿就没时间回家。

    听巫立行的口气,他们学校的老师还让住校,但拿两个尖子生没办法。

    特别是巫正芳,每次考试。都在全年级乃至整个学区,都是第一名。

    至于什么奥林匹克数学、物理、化学。那是巫正华的强项,奖状贴满了整个墙壁。把巫立行与阮秀远两人看得合不拢嘴。

    尽管到了如今的层次,孩子考不考得上大学,可以说,在中国境内的学校,他们可以随便挑,甚至都不需要经过高考。

    但谁都对自己的孩子优秀很高兴,巫立行贵为中?纪委书记,也许最得意的事情不是从一个边远县份到了京师,而是他的三个子女都不需要操心。

    天山派的功法。按常理说,谁都可以修炼,不过巫正芳不是一个能静得下心来的人,也不知道她成绩怎么那么好。

    因此,哥俩当中巫正华的功力日深,都快逼近先天了。

    这种状态,让身为哥哥的巫山都感到嫉妒。想想当年,没有系统的功法,从半瓢水徐世友那里学到的功夫。还是因为灵魂特异才突破。

    看看自己的弟弟,修炼就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这就是有传承的好处吧。

    别说巫正芳修炼不认真,在世俗界也是一大高手了。只是没有实战经验而已。

    修炼可以排除人体内的杂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每一个经过修炼的人,身上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

    简单的说。男的是越来越帅气,女性则会越来越漂亮。

    现在。紫禁城中有好事者说,当年的京城四美。其实只不过只有一美,那就是王璐,看到过的人惊为天人。

    而同样的风小舞,身上只有一股飒爽英姿,在外貌上渐行渐远。

    巫正华的身形和他哥哥一样,越发高大,还没成年,都快一米八了。

    这么大的个子,看上去不胖不瘦,儒雅的气息迷倒了不知多少女生。再说他成绩好,在整个学区也是数一数二的。

    最让人瞩目的是巫正芳,她在学校身兼数职,每天都要接到不少表达爱意的信件。

    少年情怀总是诗,她好像比同龄人成熟不少,从来没有公开过这些人的信。

    久而久之,不少人都退却了,毕竟在她面前时间长了,也会变得自惭形秽不是?

    不过,京里藏龙卧虎,很多人的父母是达官显贵,偏偏还有人不信邪,把社会上那套拿到学校来,买礼物什么的。

    倒是经常和小芳在一起玩儿的人,她们得到的实惠最多,不少人都是找她们帮忙的。

    至于巫正芳本人,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礼物。

    曾经有个土豪的儿子,还提出给她送一辆车子,然而别人告诉他有次家里来接她的是豪华炎黄,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

    直到那时,少年们才清楚,巫家哥俩的背景深厚,经济实力一点都不差。

    不管是官二代、富二代还是军二代,很多时候,有一个很形象的名词叫纨绔,其中不少人因为衣食无忧,还真是的。

    在巫正芳的追求者中,有一个学生的父亲职位不是很高,却很有实权。

    他爸爸窦青松当年从部队转业,一晃几十年过去,是京师的公安局长,而窦波涛本人,也许有他父亲的良好基因,看起来很帅。

    这小子在学校里就是一大祸害,十几岁的孩子,女生不知道被他玩了多少个。

    本校的,外校的,甚至初中生他都玩儿过。后来玩儿得腻了,开始在社会上去找少妇。

    猛然有一天回到学校,恩,他不经常上课的,发现了小花巫正芳比他所见过的美女都要漂亮,从此以后每天都开始送礼物。

    刚开始请人送,他不知道所有的礼物都被中间人私吞了,还暗自欢喜,谁知道见面的时候,小芳压根儿就不认识他。

    从那以后,那个随时都逃课的窦波涛不见了,天天都到学校。当然,他的目的不是学习,而是为了有机会和心目中的女神接触。

    可惜,巫正芳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却从不以为忤,乐此不疲。

    今天,是窦波涛十八岁的生日,有个常常去他家的大老板,专门在炎黄的豪华厅包了一桌,为他庆生。

    炎黄食府与时俱进。不管是菜品还是服务,都在不断更新。紧跟时代的步伐。

    在有华人的地方,不管什么时候聚会。炎黄还是第一选择,也不排除有些文人墨客,他们更喜欢的场所则是翠云居。

    窦大局长的儿子,自然不是什么清高之士,要的就是显摆,无疑炎黄食府是最好的地方。

    这不,刚一放学,他就殷勤地守在小芳的教室门口。

    “正芳,今儿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等了好久,看到巫正芳几乎是最后一个出来,窦波涛笑盈盈地迎上去。

    “就是,今天是涛哥的生日,芳子,给个面儿吧。”旁边的小喽啰马上起哄。

    “是啊,您看在咱校,甚至整个紫禁城,我们涛哥最帅。芳子最漂亮。”

    “对,那叫什么来着?郎才女貌,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那我们是不是改叫嫂子了?从今往后,不能再叫芳子。应该是大嫂。”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排练过,异口同声地鞠躬:“大嫂好!”

    巫正芳尽管也和社会接触过,哪有经过这样的阵仗。脸色刷白。

    “你们别胡闹!”她使劲跺脚:“谁再瞎嚷嚷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不再理这些人,一转身就往校门口走去。都忘了每天要和哥哥一起回家的。

    经过巫立行的首肯,哥俩都有自己的专车。每天开车上下学。

    其实,在京城里,这样的学生还有不少,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两人性格不同,所以从来都是自己开自己的车子,小芳的小汽车里,挂满了女性喜欢的小饰品,也就只够她一个人,其他的空间都被饰品占满。

    “涛少,有眼光!”在校门附近的停车场,窦青松的秘书杨晓光一举大拇指。

    他也算是万花丛中打滚的人,也从没见过如此绝色,心里直呼妖孽。这么小就美艳不可方物,长大了那简直就是祸国殃民的级别。

    至于窦波涛的喽啰们,一看巫正芳真生气了,一个个噤若寒蝉。

    杨晓光感到气氛不对,打着官腔:“小姐您就是涛少喜欢的巫正芳同学吧?今天给我个面子,庆祝我们涛少成年!”

    “你是谁?”小芳小蛮腰一叉:“凭什么要我给你面子?让开,我要开车!”

    “你瞧我这事儿给办的!”杨晓光一拍脑袋:“鄙人姓杨名晓光,是窦青松局长的秘书。”

    “窦青松?局长?”巫正芳有些奇怪。

    家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牛,父亲巫立行是中?纪委书记,哥哥是兵器总公司的董事长,都是正儿八经的省部级干部,她真还不拿局长当回事儿。

    这不是清高,反正她认认真真读书,又没违反党纪国法,不要说一个什么局长,就是部长又如何?

    “对呀,小巫你还不知道?对了,你和涛少一样叫我杨哥吧。”杨晓光纯粹是自来熟:“窦青松局长是京城公安局的一把手。”

    “哦,知道啦!”小芳没有兴趣:“现在你是不是该让路呢?我要取车回家啦。”

    她的车子很是女性化,外表像个甲壳虫,很萌的那种,绿色的外壳,柔软的曲线,是女性的最爱。

    这车子是订做的,全世界就只有这么一辆。

    别看外面不起眼,配置可是顶级的,发动机是赛车级别的,瞬间加速可以到两百迈以上。

    钢材都是上好的,和一个公共汽车相撞的话,估计大家伙完败。

    看到她的车子,杨晓光知道这是一个有钱人的孩子。

    有钱?在京城又能如何?他拿眼睛示意窦波涛,毕竟作为一个成年人,总不能对一个小姑娘拉拉扯扯的吧。

    窦青松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宝贝得不行。

    眼看着下次换届,说不定就进了公安部,他肯定要跟进领导的步伐。

    “诶,芳子你别走啊?”窦波涛急了,伸手拦在车子前:“就这一次,我保证,在高考之前绝对不再来打扰你!”

    “窦波涛同学,我以前不认识你,今后也不想和你和什么交集。”小芳的脸严肃起来:“现在请你让开,我要回家了。”

    “再说一句,你的面子不值钱,你父亲的局长也不要拿来吓我!”

    一看巫正芳就要拉开车门,窦波涛急眼了,赶紧伸手来抓。

    这一下,他悲催了。小芳从来没和人对练过,不知道自己的劲头有多大。

    再加上含恨出手,一脚把他踢飞,耳朵都能听到喀嚓的骨折声。

    杨晓光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母老虎都形容不了的,简直是人形暴龙。

    他是一个合格的警察,从腰带上摸出枪对准了她:“巫正芳,你要有任何举动,那样我将视为袭警,有开枪的权利。”

    同时,拿出对讲机:“现在马上到八中来,有人蓄意伤害窦波涛,应该骨折了。”

    几分钟后,一辆警车飞快地感到,谁不清楚涛少可是公安局老大的心肝宝贝?

    巫正芳一言不发,上了警车,只是冲围观的一个同学眨眨眼睛,示意小华的教室。(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投进波心的石子

    张大力在午饭后醒来,习惯性地嚯嚯一声。

    结果,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他清楚地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哎呀!”

    要知道,每天起床的时候,张大力都想吼一声,可从来都只能听见嚯嚯两个字。

    他惊诧莫名,试探着说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是自己的嘴巴在动,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嗓音。

    “醒了大力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飘在耳朵里,巫山仿佛就在他身边说:“因为你刚刚复原,近段时间就别整天忙着说话。”

    “过个一星期左右,你的嗓子估计就没什么问题。还有你下面那玩意儿,建议你暂时和小芳姐分开几天,免得你把持不住!”

    这一通话语,把张大力吓得亡魂大冒,然而更多的是兴奋,难道困扰多年毛病这就解除了?我小心翼翼地感受下面,妈呀,真有感觉。

    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两口子,巫山和王璐专门远远地避开,到了院子里的凉亭里。

    秋风萧瑟,树上的叶子不时飘落在地上,偶尔一股冷风吹进院落,还能带来一丝寒意。

    “老公,昨天晚上你好像是变了一个人。”王璐突然之间好像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以前你也有不少战友,但从来没看到你这么热情。”

    甚至她一度认为,这个郝思军身上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无利不起早,王璐可不会觉得丈夫看到老战友就转了性子。但他一直在边远县城担任一个武装部长,似乎也没啥背景。

    虽说巫家在一般人眼里还不错。和王家一比就有些不够看。

    如果非得要把京城里的家族分为几个等级,开国元勋自然是顶级家族。副国级的是一等家族,而有部级的才算二级家族。

    王铁成的位置决定。他们在以及家族中敬陪末座,却是其他二级家族拍马都追不上的。

    可以这么说,只要他活得够长,比拼下谁活得久今后那些老将帅都没了,王家会一跃而成为当之无愧的一流家族。

    中国几千年的传统,女性都处于从属地位。

    别看王璐在家里有多受宠,只不过作为世家女性,只能作为联姻的一个工具。

    所幸她遇到了巫山,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比起其他姐妹们,简直就是生活在天堂。

    政治联姻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不是一个好听的名词,很多时候女子都是牺牲品。

    当初的巫家,有惊天的资产又如何?连二流家族都算不上,这些年才渐渐在这个级别站稳脚跟。

    大家族下面,又会扶持一些小家族,形成庞大的利益链。

    要不然,为什么吴家当初能和巫家走得那么近?不就是因为巫家还不入流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巫立行迈入省部级,巫山也毫不示弱,强势成为又一个省部级。

    这样,今后和吴家就会出现一个主从之分。这么年轻的省部级,今后会走向顶点吗?那时候究竟是巫家为主还是吴家为主?

    所以,反过头来。吴家在不少事情上或明或暗,在打压巫家。近几年。两家虽说还没有撕破脸皮,然而却再也没有来往。

    当年的巫立碧。本来不是作为联姻的存在,现在也摆脱不了这个身份,很是尴尬。

    比较起来,王家和巫家还没有这样的冲突,毕竟王家竟然从政界转到了军界,双方还可以相互助益,王铁成自然处处想着女婿。

    王璐虽然从来都对政治不感什么兴趣,处在政治家庭中,耳濡目染,当然懂得官场上的上都会以利益为先,才会迷惑不解。

    “媳妇儿,你知道什么叫慈善吗?”巫山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说道:“目前,我们巫家的在商场上不再以赚钱为主,专注慈善。”

    “也许不久之后,我那二姑就会在慈善总会里谋取一个职务,做起事情来更加得心应手。”

    王璐一脸不解,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解释,也不插话。

    “我不信神不信鬼,”巫山接着说道:“总觉得冥冥之中,会有一些规律,就像老子说的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可能这些东西太玄,打个简单的比方,蛋糕就这么大。我们多吃一口,就侵占了那些能吃而没吃着的人的利益。”

    “难道你说的那个郝思军,就是你吃了他的蛋糕?”王璐似懂非懂。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心底里还是尚武的,十分崇拜太祖。

    至于什么鬼神之说,教派之流,她是嗤之以鼻的。

    随着和巫山结婚,特别是儿子巫从玕被清风子带走,颠覆了她一直以来的世界观。

    “也可以这么说吧,”他点点头:“本来是他当班长,结果我顶替了他的位置,从某些方面来讲,阻塞了他的升迁之路。”

    “虽然对普通人来说,一个县团级还是不错的。但是,郝思军是山地旅的元老,现在除非是哪些特别没用的,早就到了举足轻重的位置。”

    “老王王克俊,不过是侦察部队的普通一兵,现在都是老郝不能比拟的。”

    “曾念山是我嫡亲的儿子,当父亲的有本事肯定会给他一个强健的体魄。大力哥和小芳姐,他们这些年对家里的贡献不可估量。”

    “想想吧,他们把我们家照顾得井井有条,因此我觉得和我有缘。”

    尽管丈夫的话有些缠杂不清,从东扯到西,王璐还是在他的话里面得到她想了解的。

    “我认为按照大力哥的脾气,他会把小芳姐留在咱家一段时间。”巫山挤挤眼睛:“这些日子你可又享福咯。”

    “真的可以?”王璐美眸连闪,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清丈夫了。

    不管怎样。他再怎么优秀,都是自己法定的老公。念及此她把巫山紧紧挽住,无声地显示主权。生怕别人抢走。

    城里的四合院,除了偶尔巫家人在那里招待一些一般的客人,两口子平时都在靠山居。

    巫山不是一个喜欢交往的性子,再说到了这个位置,也防备别人说自己拉帮结派。

    王璐更是一个清冷的脾性,即便在家人面前多了笑容,骨子里讨厌应酬。

    魏小芳张大力他们,大多时候充当看护房子的角色,对家庭的贡献却真的不可磨灭。

    正在这时候。巫山的私人电话刺耳地响了起来,王璐条件反射般离开丈夫的臂弯,好像生怕有人看到似的。

    他们俩的感情如此之好,何尝不是因为她始终是赤子之心?早就是少妇的璐璐,似乎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一个少女。

    接到电话,巫山的脸色相当古怪。

    巫家人身边,他作为隐形的家主,早就在每一位成员身边安排了先天武者守候。

    别看这里的别墅一点防备都没有,任何人想要在这里惹事儿。估计连巫家的人都见不到,早就被隐藏在暗中的先天高手轰得渣都不剩。

    守在小芳身边先天强者,是巫山强行提上去的,叫巫从宝。

    按照巫家的吩咐。所有巫家人在国内,都一定要遵守法律法规,分派在孩子们身边。就是应付在途中发生的不测。

    他们的性质,和保镖差不多。最主要不是武力值高低,而是对巫家的忠心。

    巫家如今是一个庞然大物。外人相当忌惮。明面上,大家都知道有神龙军。

    暗地里,还有影子部队。可这一批先天强者,是巫家没几个人知道的存在,譬如巫立碧和巫立翠姐俩,根本就不清楚。

    这小子等着巫正芳放学,一直没看到那辆绿色的车子出来。

    其实,强行提升的先天,就是因为他们的精神力不够强大,巫山还炮制了不少。

    凭巫从宝的感应力,远了不行,一二十米还是可以的。

    眼睁睁看到小芳被抓进警车,只不过没被戴上手铐,也就没有采取行动,他不想给巫家添麻烦。

    另一个在这里值守的是巫正华的守护者巫从贝,两人一合计,决定先给巫山打电话。

    王璐看到丈夫的脸色很奇怪,不由问道:“咋啦?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子要多丑有多丑?”

    “是吗?是不是你就喜欢老公这副丑样子?”巫山神色一整,也不开玩笑了:“小芳被抓了,宝宝打的电话。”

    作为巫家的少夫人,他必须要给王璐交代一些事情。假如有时候自己不在,这些人她要不认识说不定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谁?”璐璐一脸杀气:“老娘灭了他。好大的胆子,敢在京城里抓人。”

    “行,你去灭吧。”巫山双手一摊:“京城公安局的。”

    “不会吧?”王璐惊呼一声,接着满脸愤愤:“窦青松事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他不过一个实职正厅,勉强算个副省级,连常委都没进!”

    京城里面藏龙卧虎,其他地方公安局长连带政法委书记都兼任了。这里竞争多厉害?一个萝卜一个坑,公安局长大小也是个人物。

    然而,不管他窦青松多牛逼,在王家和巫家面前,都不够看。

    “老公,赶紧的啊。”王璐有些急眼了:“打电话把她放出来。”

    “你着啥急呀?”巫山微微摇头:“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京城里总有些不知深浅的人,屡次惹我巫家人,我看这姓窦的咋给我交代。”

    说起来也够郁闷的,金玲都被人家侵犯了两次。

    不管怎么说,她是养女,要是为她的事情和别人动真格的,估计大佬们会有想法。

    他们或许会觉得巫山重情重义,更多的会认为难担大任。

    而亲妹妹就不一样了,何况他们的父亲是中纪?委书记巫立行?

    本来,巫山也一直窝火,二流家族怎么啦?一流家族不占理也给我靠边站。

    正所谓杀鸡儆猴。他一直都找不到一只合适的鸡。

    官职小了,会给人感觉你仗势欺人。官职大了。双方就会死磕,直到一方躺下。

    上次樊城之所为能轻松斗倒梅家。巫山不过是借力打力,上升到国家的层面,梅勇有卖国的嫌疑,要不然哪能那么轻松?

    这次的窦青松分量足够,更何况,他本人是京城市委书记的铁杆,双方好好较量下。

    在这样的情况,巫家要是还能大获全胜,那无疑会扭转很多人对巫家的印象。

    巫从宝在电话里解释得很清楚。事情的起因,包括窦波涛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是有这样一手好牌,巫家都打不赢,那不如早点儿解甲归田。

    窦青松的官运真还不错,他以前的靠山,是市委副书记熊铁柱。

    因为他无巧不巧,在当派出所副所长的时候遇到了他的大女儿熊瑶馨并一见倾心。

    至于他们的相遇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的,已经无从考究。

    熊铁柱是个老红军,参加过长征的。资格够老。

    建国后,他因为满身伤病,不能再上战场,退而进了政府。

    刚开始的时候还行。从一个不认识多少字的副团长降临京师官场,以雷厉风行的风格著称,在公安局起步。

    可以说。如今的京城市公安局,到处都是他的门生故旧。

    要不然。那个下放到基层当了几天民警的熊瑶馨也不可能遇到窦青松。

    然而,到了京城的市公安局长之后。他的职位再也无法提升,很多年都在原地踏步。

    窦青松在警察系统起步的时候,是派出所副所长,他是公安局长。

    升到派出所长,他还是公安局长。

    一步步的,窦青松稳步前进,到了市局党委委员、分局局长,他依然是公安局长。

    知识改变命运,熊铁柱的文化确实少了点儿,加上他从不喜欢看书读报,思想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直到退休前夕,象征性地提拔为市委副书记。作为补偿,女婿直接接任。

    作为市公安局长,窦青松在上面的眼里肯定比他老丈人能干,不少人觉得下一次换届,他应该再进一步然后外放。

    至少在今后,一个公安部长之类是跑不掉的。

    其他系统,肯定很困难,毕竟他一直在从事公安系统的工作。

    协和医院的特护病房,窦波涛在出了事情以后,第一时间就被送到了这里。

    窦青松感到十分生气,今天本来和几个大老板在一起吃饭喝酒,然后肯定有些保留性的节目,都还没来得及享受。

    他不得不赶回来,不是看在病房里哭哭啼啼的黄脸婆,而是为他唯一的儿子。

    “哭哭哭,整天都只知道哭!”看见腰都找不到的熊瑶馨,窦青松气不打一处来:“儿子还没死呢,你嚎丧吗?”

    “姓窦的,你怎么说话呢?”她手一摸脸上的泪花,叉在腰上:“别忘了孩子可是你窦家的种,你是不是咒他死啊?”

    说到死字,禁不住悲从中来,大声嚎哭:“我的儿啊,你咋这么命苦呢,你爸爸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管你啦。”

    “怎么着,找你退休的父亲?”窦青松脸色一黑:“一边儿去,我和孩子说说话。”

    看着孩子嘴角边露出的绒毛,他才发现,儿子不知不觉间长大了。

    “说吧,老老实实的,别带任何偏见。”窦青松对儿子稍微和颜悦色一点。

    窦波涛也不隐瞒,把他喜欢巫正芳的事情说了出来,一直到今天发生的一切。

    “你知道那车子是什么牌子吗?”窦青松脑袋一转。

    在他看来,尽管商人的地位不值一提,但财富到了一定地位就很难说了,足以影响不少人的决定,说不定就是高层某个人的代言人。

    “不认识,那种车子我从来没见过。”窦波涛微微思考了下回答道,他马上求情:“爸,能不能不给芳子定罪?我真的喜欢她!”

    他们一家三口不知道,一条劲爆的消息传了出来,犹如一小颗投在波心的石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粉墨登场

    巫家与吴家在蜜月期的时候,巫家的孩子不用考虑,上学都是京师八中。

    很简单,作为老校长汪吉清工作过的地方,巫家人肯定要支持工作。

    仿佛一夜之间,两家的关系陷入冰点,巫家人也不会再到那里去上学了。

    开国一系的人,有很多人都创办了各种学校。譬如吴振,他在维省创办了农业大学。

    而巫山的老乡聂帅,也是一所学校的发起人,那就是八一学校。

    刚开始巫家到京城,毫无根基,不可能入得了聂家的法眼,在京师八中上学也是无奈之举,在某些方面来说,两家关系变淡更有利。

    八一学校位于中关村,被老京师人成为干部子弟校。

    要不然,凭现在的警察办案素质,能不一见面就给巫正芳戴手铐吗?

    公安局的人,即便要抓人,也必须要看菜下碟,毕竟这学校的创始人是聂帅。

    尽管他老人家创办了这个学校之后,就一直忙碌在国防科工委战线上,主抓高精武器的研制工作,但备不住下面的人讨好聂帅呀。

    再说了,一个学校的学生,确实没造成多大的社会影响。

    可以这么说,当时来的警员在调察过程中,还有些同情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

    然而,另一方面,公安局长老大的儿子被这个小姑娘踢成了骨折,总不能揭过吧。即使最后真的双方和解,还得看那位局长大人。

    这一任的八一中学校长兼党委书记,叫徐顺意。是解放军外国语学院毕业的。

    徐校长是六三年毕业的大学生,从毕业之后。就投身于教育战线。

    尽管在十年浩劫期间,蒙受不白之冤。经常当成臭老九批斗。

    终于,拨的云开现明月,他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

    打那以后,在每一个地方任职,都是来得最早走得最晚的人。

    今天,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他还在批改作业。在学校里,薛校长不仅是校长,还担任了毕业班的英语课老师。

    很巧合的是。巫正芳就是他的学生。教学要与时俱进,马上就要参加高考,这段时间,他在使劲抓学生们的作文这一块。

    此时,他批改到小芳的作文,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投机取巧,写的就是自己的英语老师,文笔各方面都不错。

    然而。薛校长看来看去,感觉都成了描写太祖的一篇叫八角楼上的课文。

    办公室的门被“咚咚咚”敲响了,徐顺意头也不抬地喊了声“进来”。

    “校长,您还在批改作业?”收发室的老王头推开门。觉得外面有些冷,赶紧闪身进来。

    “老王啊,我这就走。”徐校长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又影响你下班了。”

    “不是,校长。出大事儿啦!”老王头有些着急:“公安局的人把巫正芳给抓走了。”

    小芳在学校里是名人,不认识她的真还不多。他自然也熟悉每次给她开大门的时候甜甜说声“谢谢王爷爷”的小姑娘。

    “巫正芳?”徐顺意怒不可遏地站起来:“什么事?”

    按照他的估计,这孩子要是再踏实一点,今年的京城高考状元说不定就是她。

    这么一个成绩优秀的学生,不管哪个老师都很喜欢。

    “她把窦波涛的大腿踢骨折了。”老王头知道校长的脾气,长话短说,几下子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公安局的人也太霸道了吧?”徐顺意越听越气:“再怎么着,他们不来和我打声招呼?”

    作为从军事院校出来的人,徐校长本身就像个军人,性格很急。

    “是哪儿的人抓走的?”他戴上单兵帽:“我去找他们说道说道,有什么理由到我们学校抓一个学生,窦青松的字受伤了也不行。”

    随着时代的变迁,八一中学作为干部子弟校的作用慢慢下降。

    毕竟城市化的进程中,路上塞车比较严重,学校又不提供住宿,每天学生的上下学离远了就不方便。

    更何况,全国的人才集中之地,每年学校新进度老师水平都不错,无形之中,提高了整个市的教育水平。

    孩子就近上学,只要学校不是太差,也好过大老远来八一中学。

    巫立行的四合院,就在左近,肯定要让巫正华和巫正芳在这里读书。

    家里面,他都责备过大儿子巫山,老是惯着弟弟妹妹,按照他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小的年龄就给他们配车?

    然而,他也明白,自己虽然和这双胞胎子女在一起生活,每天见面的时间都不多。

    经常还要下去办案,一去有时候就是几个月,对一双小儿女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也就听之任之了。

    学校的校长,如何不明白巫正芳和巫正华是谁家的子弟?

    此刻,他心急如焚,蹬上自行车就往中关村派出所赶。

    巫山接到消息后,马上就给父亲打电话:“爸!”

    “你妈没在!”巫立行很干脆来了一句。

    因为这个大儿子,很多时候在周末打电话就是找他母亲的。

    阮秀远自己有手机,可她总是忘了充电或者不带在身边,巫山也只好打他的电话。

    弄得他这个当父亲的,心里有时候都暗暗吃醋,你特么虚情假意和我聊几句不成?一来电话直接就问你妈在哪儿。

    “爸,你咋啦?”巫山有些莫名其妙:“刚才有人打电话和我讲,小芳被公安局抓走,说是把窦青松的儿子腿给踢折了。”

    对自己的女儿,巫立行还是很了解的。虽然她在家人面前有些撒娇甚至蛮横,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礼。毕竟巫家今时也是有一定地位。

    要是在外说话或者做事儿不当,就会影响到身后的父亲和哥哥。

    其他不说。巫家人,孝字排在第一位。

    “知道啦!”巫立行淡淡回应一句。挂断电话。

    他找出手机里面的电话簿,找到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白曙光的号码拨了过去:“白主任,上次你们提的首都公安局那件事,有进展吗?”

    一个事业机关,居然也像房地产公司一样,申请办公用地,竟然转手卖给开发商。

    理由还很充分,说公安局办公经费不够,只好先卖掉。等有钱了再修办公楼。

    骗鬼呢,那样的繁华地带,要是开发商想拿下来,没四五千万根本就不可能。

    这倒好,公安局一个申请,一分钱不花就把地拢在手上,再转手给开发商。

    中间要是没有猫腻,谁信啦?

    “书记,我们把财务处的处长苟东强控制起来。同时也抓捕了财务相关的其他几个人。”白曙光很是惊讶为啥书记在周末打电话过来,还是恭恭敬敬汇报。

    “目前,已经掌握的证据牵扯比较大,不仅包括几个副局长。甚至他们的局长窦青松。”

    “涉及到谁,都要过来问话。”巫立行轻飘飘的一句话过去:“白主任,别忘了我们纪委的职责。更别忘了实名举报者。”

    “假如要是我们没有一个完备的答案,他今后怎么在公安系统立足?还要注意对这样的同志身份保密。”

    “书记。有些线索可能比较麻烦,牵扯的人地位很高。”白曙光小心翼翼地说:“目前有可能涉及到市委书记程西同!”

    尼玛!巫立行倒吸了一口凉气。

    别看自己的头衔前面有个中?央两字。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政治?局委员。

    “做好分内的工作!”他温言抚慰道:“我们纪委不是执法机关,只需要搜集证据。”

    “好的,书记,您放心!”白曙光的激动在电话里都听得出来,他话音颤抖:“今天周末,正好可以打那些人一个措手不及。”

    “公安局的人周末不办公,你们能找到人?”巫立行有些怀疑。

    “书记,从他们进入名单的那天起,我们的人就一直在注意他们的行踪!”白曙光不愧是老纪委,办事儿滴水不漏。

    “好好办案,完了我给你们请功!”巫立行深深地呼吸了下,挂断电话。

    今天虽然是周末,京城的人都比较八卦,哪怕三五个人在一起聚会,也不管在公开场合,不忘谈点儿小道消息。

    “知道吗?巫立行的闺女被抓了!”

    “怎么可能?那不过是一个高中生吧。”

    “哼,就是因为是高中生,恰好与窦青松的儿子同校!”

    “那小姑娘遭了毒手?nnd,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不对,应该是没上手,难道姓窦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强来?”

    “他敢吗?人家巫立行本身的职位就不用说了,她哥哥巫山那是什么人?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不弄死他们父子俩!”

    “你们是不是把那小姑娘给看扁了?我得到的消息是丫头很猛,直接就把窦青松他儿子给废了。”

    “废了也好,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据说十二三岁就搞女人。”

    “不是这个意思,她把人家的腿给踢折了!”

    “踢折?!也太夸张了吧,你能踢折别人的腿吗?”

    “难说,巫山多猛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直接性把精兵部队的教官干趴下,小姑娘家学渊源,完全有这个可能。”

    关于巫正芳是巫立行的女儿,巫山的妹妹这个消息,也传到了窦青松的耳朵里。

    “臭小子,你他妈给老子闯祸啊。”看着面前的儿子,他刚才接到的电话不由亡魂大冒。

    自己再怎么牛逼,不过是一个直辖市的公安局长而已,首都也许比其他省份的公安厅长高半格,最多副部级罢了。

    人家巫立行也好,巫山也罢,那都是实打实的正部级干部。

    然而。自己在外面找了几个女人,要么不生。要么都是闺女,只有这个是传宗接代的。

    要是自己白白把踢断儿子腿的人交出去。他肯定不愿意。

    听到自己的老婆又在那里嚷嚷,窦青松大吼一声:“别他妈吵吵,老子打电话给程书记!”

    “青松啊,”程西同的声音有些疲惫:“周末有什么好事儿?”

    “书记,巫立行的姑娘把我儿子的腿给踢折了。”窦青松感到很棘手:“小涛今天过生日,想请她吃顿饭。”

    程西同那边沉吟半晌,没有说话。

    巫立行这个中纪?委书记,地位比较尴尬,没有入常。

    但不管怎么着。他今年才五十岁,进入政治?局是迟早的事情。

    为此,曾经还不知道自己将掌权的东方和金涛都曾拜访过巫山,当然就是想巫家父子在关键时刻能和自己在同一战线。

    东方的上位,让程西同措手不及。

    他建亚运村,吸引全世界的目光,不就是想再进一步吗?

    谁知道来了个六四?学潮,这家伙居然取得了高层的青睐。

    反正中国建国后,一直是太祖当权。后来伟人说什么都不当一号,看来这元首的位置,高层还没具体决定怎么操作。

    也就是说,自己还有机会。自然是要团结更多的人。

    “小孩子之间的聚会,她怎么能伤人?”程西同不紧不慢地说:“国家的法律也由规定,不能因为孩子年龄小就不守法。”

    “不管怎么样。公安局的同志要依法办案,不要让人觉得我给她说情。造成权大于法的感觉,你撂电话吧。”

    挂掉电话。程西同心里窃喜,不怕你闺女有个案底,那你巫立行就稳着。

    父亲是中纪?委书记又如何?国家的扫?黄?打?黑行动,连副国级的子女都不放过。

    在审讯室里,办案的民警一丝不苟:“姓名!”

    “我叫巫正芳!”小芳有些不耐烦:“你们是不是有些助纣为虐?窦波涛是什么一的人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

    “他今天非得强请我吃饭,我不去,他还要过来拉我。失手就把他给伤了,不过是赔钱,说吧,要多少钱,我让家里拿!”

    “巫同学,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两位警员年龄大些的那位中年妇女厌恶地说道:“这里是派出所。”

    “既然我们抓你进来,就说明你有罪,老实儿的,承认你的罪行。别在那里嬉皮笑脸!”

    “这位大妈,我犯了哪条罪行?”小芳嘴巴一撇:“能不能别唬我,我胆儿小。你觉得我犯罪了就直接定罪得了。”

    中年妇女叫李晓霞,自认为在派出所里是美女一枚,尽管她长得一般般。被这一声大妈叫得火冒三丈。

    “你是犯罪了,但你的罪行,必须要如实地承认!”她眼睛都在冒火:“我们办案是要依照法律程序进行的。”

    “我不懂法!”小芳懒洋洋地说:“你们给我的律师打电话,他没来我就不说话。”

    两个警察对望了一眼,感觉有些棘手。

    一个小姑娘有自己的律师,那家世不是一般的好。

    有钱有势的人,在公安局眼里真不够看,但资金超过一定的数量,就会量变引起质变。

    那后果不是两个有警司警衔的民警能够承受得住的。为公安局老大办事不错,但首先得保证自己的工作不是?

    惹下天大的麻烦,到时候说不定窦青松自身难保,哪有精力顾及自己这些小虾米?

    正是他们的谨慎,最后才没有牵扯进去。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我的学生被你们无缘无故的抓了,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看?”

    “你们信不信?我明天上课就让学校开除窦波涛,居然在学校里搞对象,还想强迫人家。估计他身上有这个政治污点,窦青松也不答应吧?”

    巫正芳平时对徐顺意不感冒,觉得这老头儿讲课太墨迹。

    此刻听到他的声音,惊喜交加。

    看到他进来,再也忍不住喊叫一声:“徐老师!”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坚强的小芳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京城初雪(本卷终章)

    八一中学的校长,并不归区教育局管辖,是市教委直属单位。

    校长徐顺意,还是教委党委委员,从规格上来说,他比市公安局长窦青松也不过是相差半格,他自然有底气在这里说这些话。

    最主要的,是他的学生占理。要是巫正芳真的违反了党纪国法,估计他早就躲得远远的。

    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性,何况经历了十年浩劫那样的惨痛时期?也不能怪徐校长。

    “你们要是没其他话说的,人我带走了!”徐顺意一脸霸气。

    “这个,徐校长啊,您把人带走了我们可不好交差呀!”一个中年人适时出现在审讯室的门口,他一脸尴尬。

    中关村派出所所长洪毅,虽然品级不高,那是因为文化水平不行。要不然,说不定市局党委委员都有他的一席。

    市公安局政委郝大川,那可是他的战友,一起转业的。

    对这次的抓捕行动,了解情况以后,他就悄悄躲在办公室里。

    周末本来就不是他值班,听说是窦局长的公子被人打了,匆匆忙忙从家里赶了过来。

    “洪所长,那你直接给窦青松同志打电话吧。”徐顺意拍了拍小芳的后背:“别怕,老师在呢。不要紧,马上就带你出去。”

    “老梁,这个电话?”洪毅明显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倾向,转身问自己的副手。

    那个起先对巫正芳吆五喝六审讯的男警察脸上十分难看,他叫梁纯,以前是窦青松的秘书。空降到派出所的。

    顶头上司这个时间把自己抛了出来,难道局长这次做错了?

    不管怎么样。他硬着头皮也只好打电话,刚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地说:“局长,八一中学的徐校长亲自来领人,您看?”

    窦青松勃然大怒,他刚刚和程书记通完电话,这个家伙就来了。

    放还是不放,两难了。不放的话,势必牵扯到一大堆人出来。

    作为干部子弟校,从这里面出去的官二代、军二代不知凡几,一不小心就会钻出来一个。

    这时。程西同也拿到了巫正芳的一手资料,连连皱眉。

    在他看来,一个动不动就踢人的小姑娘,那肯定就是仗着家世横行霸道的人物,要不然他拿什么和巫立行摊牌?

    别看这个中纪?委书记目前品级不高,上层对他到纪委的工作很是满意,不管前一届还是现在的东方书记,经常就在提出褒奖。

    久居官场的程西同如何不明白,这是要让巫立行换届再进一步的前奏?

    那时候。就与自己平起平坐了,还拿什么要挟人家?

    巫家真是好命啊,儿子当年在京城是文科状元,而且在全国的成绩都是第一名。要知道。每一届京城的状元比地方上分数低得多。

    这小姑娘更是厉害,巫山毕竟就在京城参加了高考而已,巫正芳初中高中。哟路上过关斩将,次次不是全市第一就是第二。

    市教委的那帮人。这几年因为自己出身京师大学,母校对京城考生的招收没有多少优惠。双方闹得很僵,对自己也有些迁怒。

    恰好,窦青松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程西同听他说完,沉声说道:“青松同志,咱唠唠私房话,孩子之间的过节,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怎么样?”

    “你们家波涛的事情,我起先听了有些义愤填膺,纯粹是站在一个父执辈的角度出发的。现在想想,还是别耽误孩子的前程。”

    放下电话,他久久不语,心乱如麻。

    作为巴蜀系的一员,在前进的道路中,肯定沾了不少光。

    现在究竟是怎么了?伟人他们在选取新一代的一号,专门绕过了自己,直接把东方这个申江直辖市的市委书记提到了那个位置。

    好吧,那时候自己还是市长,但如今自己已经贵为市委书记,怎么不给自己一些帮衬呢?

    甚至连另一个巴蜀系的干将巫立行,对自己从来都是公事公办。

    上面有一些不好的苗头,程西同知道,巴蜀系面临的压力很大。

    八三年的时候,山城市就成为计划单列市,这是要把巴蜀分开的前奏啊。

    巴蜀出来的人,难免有一些乡土乡情,这一分开,巫立行反而成为山城那边的领军人物,而自己是西川的代表。

    得,还是抽个时间去拜访下伟人和聂帅吧,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态度。

    巫正芳的事情,好像就以她被徐顺意领出来作为了终点,画上句号。

    第二天一大早,巫立行刚到中纪委上班,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白曙光就在他办公室门口等候,看上去眼睛里全是血丝。

    不过脸上满是笑意,身上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形成强烈的反差。

    “书记,想不到公安局的人都是怂货!”白曙光没等门打开就兴奋地汇报。

    “曙光同志,进来说!”巫立行悚然一惊,推开了门。

    办公室早就被他的秘书卓永军打扫得干干净净,茶也泡好了。

    “来点儿浓茶吧,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巫立行说着,自己亲手泡茶。

    “书记,可能是公安局的人作威作福久了。”白曙光端起茶杯,不顾水的温度砸吧了两下,让干裂的嘴唇湿润些。

    “您没看到,我们还没怎么开口,这些家伙就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出来。”

    说着,他把自己手里的材料递了上去。

    巫立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两年的眼睛有些近视,可能是平时看文件太多了吧。

    虽然儿子给自己传授了功法,根本没多少时间去练,但效果还是很明显。

    这个年龄。按说都快老花了,自己仅仅是近视。

    他拿过眼睛戴上。仔细地看每一条审讯记录。

    随着时间的推移,巫立行的霉头越皱越深。

    公安局的这批人也是胆大妄为呀。可能觉得自己就是法,做的事情丝毫不遮掩。

    资料很多,他足足看了将近两个小时。

    伸手端起茶杯,才发现里面的茶已经喝得涓滴不剩。

    提起茶几上的水壶,他慢慢地添满水,旁边,白曙光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小卓,”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慢慢带上:“你让第一监察室的人。马上去抓捕窦青松。”

    “书记,白主任不去能行吗?”卓永军有一丝迟疑。

    “开什么玩笑?”巫立行严肃地说:“照你这样讲,那更上层的人岂不需要国家领导人亲自出马才行?”

    “永军啊,我们是中纪?委,按照法律规定的程序去双规这些人,本身就是我们的职责,合乎规定,去吧。”

    站在纪委的院子里,巫立行有些茫然。

    按说。这么大的事情,他应该汇报给东方书记。

    心里面,很是惶恐。

    老一辈的,现在的正国级除了伟人、聂帅。还有尚昆主席。

    问题也就来了,山城这边,刘帅没了。聂帅就是当之无愧的领头羊,但位置目前最高的是尚昆。

    可是。巫立行有些看不懂,尚昆自己是主席。弟弟成了军?委秘书长。

    哥俩一个是政府首脑,另一个是部队里的上将,他们要干什么?想到深处,后背都沁出汗来,使劲摇了摇头。

    “书记,您要出去吗?”司机赵文成早就在一旁等着,他看到书记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发问。

    巫立行点点头,看到天上飘下一片枯叶,砸在车子顶上,悄无声息。

    院子外面,北风凛冽地吹着,卷起为数不多的落叶,飞舞在空中。

    “书记,咱去哪儿?”赵文成看到巫立行上了车,半天没说话,有些疑惑。

    “去香山吧!”巫立行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聂帅退下来以后,不想在城里居住,香山的干部疗养院成了他日常的居所。

    “老婆子,要下雪啦!”他望了望彤云密布的天空,冲屋里喊了句。

    聂老夫人章瑞华正在看报纸,她摘下老花镜,从旁边拿起外套走了出去:“医生说你身体不好,千万别伤风感冒的。”

    聂帅很是享受夫人的唠叨,微笑着让他给自己穿上。

    “首长,巫立行同志要见您!”他的生活秘书曹向东走过来汇报。

    “噢?”聂帅眉头一皱:“我在书房等他!”

    看着面前的老人,巫立行心里不好受。因为巫山给他说过,老人估计也就在这一两年。

    巴蜀出来的人,陈帅在十年浩劫中没了,刘帅也去世好几年,轮到聂帅了吗?

    老人的头发没有染,全部都是白色的。

    “小巫啊,你啷个不说话呢?”聂帅慈祥地看着他:“小山伢子还好吧,他怎么没来?”

    “这小子成天忙着呢!”巫立行强笑着:“他让我转告您,一定要保重身体,都九十二岁的高龄了,刚才看您还在院子里溜达,也不让人搀扶。”

    “我们老家有句俗话,虎死不倒威呀。”聂帅叹口气:“是不是觉得老头子该死啦?”

    “怎么会?”巫立行吓了一跳:“我可希望您长命百岁来着。”

    “相比老陈和老刘,我活得够长啦!”聂帅摇摇头:“看到国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很欣慰呀。”

    “巴蜀边上,你们巫县那里,是真正的穷山恶水,想不到你能从那里打开一片天地。”

    “在任上的时候,我没有说,因为我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倾向。毕竟你是我们的老乡嘛,怕别人说闲话。”

    “现在我告诉你吧,我们都很感激你,要是没有亿县的成功模式,我们国家的改革开放,至少要延迟十年。”

    “您过奖了!”巫立行十分汗颜。

    说实话,当初有了巫山提供的思路,他就越干越欢。主要是上面没有明令禁止。

    能为家乡的老百姓做点事,让每一个巫县人出来都能挺直胸膛。这是他最大的骄傲。

    “听我说完,也许老头子今后没机会说了。”聂帅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我们巴蜀出来的人太庞大了。引起了别人的眼红。”

    “小巫,你很好,小山伢子也很好。有些人当了大官,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你们可千万不要向他们学习,也不要和他们走得太近。”

    巫立行心头巨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作为一个当的高级干部,千万别去拉帮结派,切记切记。没有什么地方派别,那些是太祖说的纸老虎。”

    这时。他的保健医生进来了:“首长,您该量体温了。”

    看着那中年妇女的身影消失,聂帅幽幽说了一句:“尚昆该下来了,尚冰年龄比我们小不了多少!”

    巫立行大惊,心里暗呼来对了,要是到尚昆主席那里去,真不知道上面会怎样看待自己。

    “对了,外面我的那些个警卫,你问问小山伢子。有没办法让他们今后继续在部队里。”

    “都是三四十岁的娃娃,我如果走了,他们就高不成低不就,跟着我是害了他们。”

    在聂帅家里。巫立行就是一个听众,他基本上没有说什么话。

    老人的听力好像不怎么好了,自己偶尔说的话貌似他没听见。

    但聂帅的神智十分清醒。说话东一句西一句,他知道自己能明白他说的意思。

    走出屋。老人非得要送出来,他的背依然挺拔。只不过腿有些晃悠。

    再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馒头的白发,巫立行关上车门:“我们去找东方书记。”

    这段时间,作为一号,他没有出京的行程,一般在这个时间段,都在办公室里。

    巫立行不想打电话,免得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去过。哪怕去了临时插个位置也在所不惜。

    其实,他想错了,东方书记此刻真还没在办公室里,他在杨云家中。

    “东方同志,你怎么突然来看我这个老头子?”老人和聂帅一样,也没染头发。

    退下来的老一辈人,除非是在公众场合,不得不按照理发师的要求,焗成黑发。

    但这几年,他们早就淡出了民众的视线。

    “杨老,本来我早就应该过来,您这么说不是在怪罪我吗?”东方难得幽默一句。

    “哈哈,好你个东方啊,从哪儿过来的?”杨老多机智的人,他知道对方今天来肯定有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事。

    东方书记也不客套,把自己的来意阐述清楚。

    杨老只是安静地在那里听着,没有发问。

    “你到伟人同志那里去过吗?”末了,他还是问了一句。

    “我今天去的地方不少,”东方书记苦笑道:“毕竟事情很大,我得征求您这些人的意见。”

    “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杨云满脸严肃:“我们这些老头子,永远都会维护党的决定,不可能拖你的后腿。”

    对这一切,巫山毫不知情。

    他没想到,换了一个时空,历史还是按照既定的轨迹默默前进,只不过时间提前了好几年而已。

    回到办公室,东方书记自然看到了正在等候的巫立行。

    他有些疑惑,自己是一个无神论者,想不到冥冥当中好像昭示着什么。

    当即,他没有理会其他的日程,专门抽了时间出来听取巫立行的汇报。

    “立行同志,你这个问题来得很及时。”东方书记听完,露出一丝微笑:“刚才,我专程去拜访了一些老同志。”

    “你也知道,以前我一直在地方工作,对中央这边的事情不是非常熟悉。”

    “但是,既然党让我坐到这个位置,那我就要履行法律赋予我的职责。”

    “你放心,任何人都不能独立于法律之外,不管他的位置有多高,也不管他的贡献有多大。”

    “京师是我们的首都,是我国对外的一面镜子,更不能至于党的领导之外。”

    “为了方便你们纪委的工作,我们马上召开会议,开除他的一切党内外职务!”

    从一号办公室出来,巫立行心情沉重。风停了,雪花纷纷扬扬飘落。

    与此同时,巫山的车子朝徐世友的办公室疾驰。

    他打开了车窗,深吸一口气:“下雪了,这是今年首都的第一场雪!“(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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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兴安岭,中国的!安南、暹罗,中国的!兰芳共和国?那是华侨建立的!为什么自愿加入中国?人家乐意!哈瓦伊,中国的!台岛、蒙古,噗,你说呢? 北极熊?揍!米利坚?拆! 摘自《巫山语录》 (已签约,本身就有五十多万存稿,放心收藏订阅。)领先四十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领先四十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领先四十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