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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三十一章 心的防线

    天一星人让水球人痛苦,原因是他们侵犯水球人。也许这句话说的有些绝对,但天一星人侵犯水球人是绝对存在的,这令被侵犯的水球人痛苦。

    所谓的侵犯,包含很多内容,天一星人开的饭店、酒吧等场所,雇佣水球人,让水球人一天十几个小时地工作。天一星人要在水上建造水城,就逼迫水球人,让水球人当工人,给他们建造水城,或者造桥,水球人背石头,扛沙袋,等等许多体力活,都让水球人痛苦。有想要反抗的水球人,就被天一星人活活打死。

    曾经有人幻想过和外星人见面,仿佛水球人见了外星人就是见到亲人了,大家本都是宇宙中人,见了面,当然是相见欢。然而外星人真的来了,叶公好龙的水球人,害怕外星人了,天一星人给水球人带来的灾难,让水球人痛恨天一星人。想要把天一星人驱赶到他们的星球上。

    一开始,天一星人来到水球,很多水球人以为天一星人只是来做做客,就像强奸一个人,完事了就走了,但是,不是。天一星人不是强奸,是逼婚,是要强娶民女。他们来到水球,不把自己当外人,要来水球安家落户。是殖民吗?水球成了殖民球吗?水球人们不敢相信,然而,这差不多已成为事实。

    水球人是不幸福的,他们内心是有防线的,他们内心的防线被打破,然后就不幸福了。这怎么讲呢?这样说吧。有人不喜欢自己的头被别人的拳头打到,这是心理防线,一个人有很多心的防线,有人不爱被人骂,有人不喜欢被人嘲笑,一个人的很多心的防线被一次次打破,比如这个人不喜欢别人的拳头打自己的头,却恰恰被别人的拳头猛打了头,这就是心的防线被打破了,那么。人会出现混乱的情绪。开始哭笑不得,慢慢地就会痛苦。

    幸福的人和能够让别人幸福的人,都在内心设置恰当的心的防线,对自己。严守心的防线。对别人。让别人开心、清爽、舒服、自在,这是一种让别人幸福的基本礼貌,这也是不故意打破别人的心的防线。

    然而。水球人呢?水球人不想要做的事情,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一再发生,各种惨案轮番上演,如此一来,水球人幸福不再。

    有些天一星人,打水球人耳光,猛踹水球人,拿钢鞭抽打水球人的背,目的是要让水球人听从天一星人的安排,为天一星人做事,实现天一星人的目标。悲惨的事情是各种各样的,水球这样大,悲惨的事情是数不胜数的。

    能在悲惨而动乱的世界中开辟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是不容易的,像牛驴和黑星这样,能在酒店里吃火锅,实在是乱世中的幸福。

    牛驴说:“这吃饱了,我就想躺着。你说,咱们在这乱世,也不关心国家大事,也不体察民生疾苦,钻在屋子里吃火锅,会不会有些自私呢?”

    黑星说:“世界乱让它乱,人在灾难中死掉让他死,世界乱,不能耽误咱们吃饭,世界乱,不能影响咱们喝茶,咱们该喝茶喝茶,咱们该吃饭吃饭,世界大乱,我自逍遥。”

    牛驴说:“你这思想挺好,也不能说你自私,你自己活你自己的,跟别人没有关系,你在乱世中享受生活,无可厚非。”

    黑星说:“只要我心的防线不被破坏,我就能安好地生活。”

    屋子里是酒味,黑星打开窗户,然后说:“怎么着,出去溜达溜达?”

    “行。”牛驴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他们俩下楼,楼下是整洁的街道,行人不多,都步履从容。空气不冷不热,如同触摸处女的肌肤。太阳啊,抬起了它的头,阳光普照的天下,虽然还在有一些冲突发生,但还是有幸福的角落存在。

    黑星说:“找个姑娘聊聊天吧?”

    牛驴说:“街上有姑娘,然而咱们并不认识她们,没办法。”

    走到河边,牛驴说:“你要是想游泳,就去这河里游泳,你要是想逮蚂蚱,就在这草地上逮蚂蚱。我听你说过,小时候爱在草丛里趟草,用狗尾巴草穿了蚂蚱,带回去喂鸡。”

    黑星说:“我是有过那样的经历。当时啊,我家还有鸡窝呢。那鸡窝,上面一层,下面一层。我看着那鸡窝,都替那两只鸡感到幸福呢,因为我感觉到那鸡窝很温馨。”

    牛驴说:“是吧。”

    黑星说:“是呀,我都想做一只鸡呢,每天在篱笆门内吃东西,然后在鸡窝里面睡觉,多幸福啊。那时,鸡下蛋,我就看到了鸡下的蛋。你知道吗,我是看着鸡下蛋的,我看到鸡屁股后面圆圆的,然后,然后,我就仔细看,结果,一颗蛋,就诞生了。看到了鸡下蛋,这是多大的幸福啊,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鸡下蛋。我拿到鸡下的蛋,就让奶奶给我炒鸡蛋吃。奶奶说,鸡在鸡窝里,你可不敢摸它的蛋,那是它下的蛋,蛋能生鸡娃,你要摸它的蛋,小心它啄你。我当时哪里知道鸡会啄我,在我的认识里,鸡下蛋,就是给人吃的。”

    牛驴呵呵笑了,停了下,又呵呵笑了,又停了下,又呵呵笑了,他说:“这就像狼认为,人生下的孩子,就是给狼吃的。一个道理。”

    黑星还想说什么,牛驴说:“哎呀,我的武器店在萧条山也是刚开不久,这个萧条山的连锁店啊,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办,我需要去主持大局,我是一店之主,我是董事长,我不能跟你在这儿扯淡了。这样,我先回去,以后有机会了,咱们再聊。”

    “行。哥,你先走。”黑星看着牛大哥说。

    牛驴一跃,坐在飞行石上,往萧条山的那个牛驴武器店飞去。

    黑星怪无聊的,一个人在河边走。他看牛驴飞走了,剩自己一个人了,觉得怪没有意思的。他在河边行走了一会儿,就往回走。结果在路上遇见孟海和云蚁墨。孟海和云蚁墨相互依偎着,像在说什么话,又像什么也没有说。

    黑星看到他们俩,就打招呼:“你们好啊。”

    孟海说:“牛驴呢?”

    黑星说:“啊,牛驴店里有事,就先走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有个毛事,有毛线事,没事。”孟海搂紧身旁的云蚁墨。黑星看到这一情景,就很羡慕,黑星没有女朋友,曾经没有,现在也没有。在黑星没有女朋友的时候,黑星花钱去满足**,从那以后,他感觉自己不纯洁了,几乎是每天都担心自己得了与性有关的疾病。虽然他的法术在一天天的增长,然而他却不能完全地快乐。

    黑星说:“你们来河边玩儿啊。”

    孟海说:“来看看风景。”

    黑星说:“我刚才也在看风景,怪没有意思的,就想回去。”

    孟海说:“回去,到酒店的屋子里多闷啊,既然咱们都出来了,就一起玩儿。”

    黑星看了看云蚁墨,他的心突突地跳,他说:“嗯,也好。”

    孟海说:“今天也没有大风,又不能,不用躲在屋子里,我们又不是蜗牛,我们也不是乌龟,我们也不是穿山甲,我们是人,我们不要老躲着世界。”

    黑星说:“嗯,是的呀,你说的对呀。真羡慕你们能一起来这里转转,我的青春,我的纯洁,我最真挚的感觉,都被我糟蹋了,多少年浪迹江湖,在江湖上,什么事情都遇到过,就是没遇见过爱情。”

    黑星一直跟着白星混,白星现在在牛驴武器店做武器销售的工作,黑星就成了一个孤单的底层流浪汉,流浪挺好,四处走走,想在哪儿尿在哪儿尿。

    其实黑星也曾在魔域的工地上干过,但是不是建造魔宫么,黑星在给人家搬砖,说是搬砖,也不是双手去搬,那里是有工具的,那种工具,黑星也不太明白叫什么,就是一个长得像蚯蚓的铁东西,可以用手捏,一捏,就把好多页砖给夹起来了。那真是个好东西,黑星用那夹子夹砖,一点点地把这个地方的砖码到那个地方去。右手很快就起泡了,然后换左手,左手也起泡了,只能再麻烦右手。

    黑星说:“孟海,你也去过魔域吗?”

    孟海说:“当然,我当然有去过魔域,那个地方现在已经不存在了,魔域消散了,魔域的消散,你也知道,悟道、悟法、花儿有很大的功劳。”

    “说出来你们不信,”云蚁墨说,“我曾也在魔域行走过,那个地方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地方。”

    孟海说:“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聊,比如,我在魔域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我在五灵山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咱们可以找时间交流下过去。”

    云蚁墨点头。

    黑星说:“那个死亡谷也恐怖,下死亡谷的时候,有吃人的红花,那么多的红花,简直是红花会。现在终于是没有恐怖的魔域了,却来了恐怖的天一星人。”(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二章 一只猫的死

    云蚁墨现在困了,要和孟海回去休息,然而孟海有一个事情要做,云蚁墨一个人回去了。孟海要做的事情是,去骑着蚂蚁摘苹果。孟海想吃苹果了。牛驴的那只黑蚂蚁,被孟海骑着,孟海的大象,放走了。孟海要骑着蚂蚁到附近的果园中摘苹果去,他也是听人说呢,附近有个苹果园,园里的苹果很好吃。

    黑星也想要去,就骑着大象和孟海一起去。到达苹果园,他们刚摘了两个苹果,一人一个地吃起来,吃到半截,就遇到了苹果园主。苹果园主看到两个偷苹果的人,在这里偷吃苹果,就打了一个喷嚏,把孟海和黑星以及他们的坐骑喷到了萧条山一个荒僻的地方。这里是大面积的土地,虽然也有长草,却有掩盖不住的荒凉。在这个荒凉的景象中,两个人傻了。

    黑星说:“不就是吃一个苹果么,就把人喷到这么一个地方,这是哪儿啊?”

    孟海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萧条山极大,咱们是被喷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具体是哪儿,但我敢确定,咱们离云蚁墨很远很远。”

    黑星说:“那怎么办?回去啊。”

    孟海说:“回去?有那么好回去吗?就是飞,也飞不回去啊,咱们想飞着在萧条山旅游,不要说饶萧条山转一圈,就是半圈,也如同蚂蚁上天一般难,根本不现实。那苹果园主的喷嚏可真厉害,把咱们喷到了这么一个遥远的地方。回不去了,怎么办?”

    黑星说:“不是咱们不想回,是路途实在遥远。”

    两个人经过荒野中落寞的树,趟着这些寂寞的草,这些草,和黑星童年时看到过的草差不多,童年时可以逮蚂蚱喂鸡,充满快乐,而此时的草,不知怎么没有蚂蚱。也没有了快乐。

    黑星不快乐的时候。他看到孟海走过一只猫,那是一只死猫,黑星也从它的身旁走过。黑星回头,看这猫。猫的四只腿伸直。瞪着眼睛。这猫的尸体完好,它应该是二十四小时之内死的,黑星蹲下身。用手触摸猫的身体,它的身体有似有若无的温度。

    人对人的死,感受是深的,当街道上躺了一个死人,人会惊讶甚至会害怕。而当街道上躺了一个死兔子或者死鸡,人会冷漠地从它身旁走过,或者想吃。人想吃鸡或者人想吃兔子,这是人顽固的食欲,正如同人吃人,如果人真的吃过人,人曾对人有过食欲,那这是可怕的,比任何剥削压迫的黑暗社会都可怕,这代表了人的顽固食欲。当人对人有食欲,人就会吃人,正如同人对鸡鸭鱼有食欲,人就去吃鸡鸭鱼。人的顽固食欲,有时候是可怕的,因为这食欲中可能有人。

    黑星起身,离开那只死亡的猫。他问孟海:“我让你猜,这只猫是怎么死的?”

    孟海说:“可怜死的。”

    黑星说:“可怜还能死?咱们两个被苹果园主喷到这个遥远的地方,他的喷嚏可真厉害,咱们就足够可怜的,咱们也会可怜死?”

    “有可能。”孟海说,“你听这是什么声音?”孟海站住脚,黑星跟着站住,两人仔细听,是猛兽的声音,具体什么猛兽,两人判断不出来。

    就在他们继续往前走的过程中,突然有两只猛兽从密草中蹿了出来,一只是狮子,一只是瑞雪,然后,又从草丛中跑出来三只狮子,一共四只狮子,把一只瑞雪团团围住。左边的一只狮子,猛扑过去,张嘴就往瑞雪的颈部咬,那瑞雪,头猛地一转,它白色的毛如同雪一样,瑞雪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狮子的头,狮子头就被咬下来,它没头的身体掉落在地上。右边两只狮子一齐扑向瑞雪,有灵气的瑞雪眼睛一瞪,后面的两腿猛踢,那两只狮子就被踢到旁边的荆棘丛中,狮子在荆棘丛中难受地哀吼。瑞雪朝那荆棘丛中的狮子一吼,从瑞雪口中喷出一道光,富含能量,那两只狮子就被那光杀死在荆棘丛中。从瑞雪嘴中出来的光,不仅能量大,还有很高的辐射,被那光打到的动物,不死都难。还有一只狮子,准备攻击瑞雪,这只瑞雪转过身,那只狮子立即害怕,转头就以几乎风的速度逃窜了。

    孟海和黑星不想惹瑞雪,他们被喷嚏打到这个荒凉的地方,就已经很难过了,不想再跟瑞雪打斗来使自己烦恼。他们迅速绕开这只瑞雪,复往前行。

    黑星说:“刚才那三只狮子死了,是瑞雪杀死的狮子。那只咱们看到的猫,没有瑞雪杀它,它也死了。就如同一只老鼠,大象啊瑞雪啊都不欺负它,不杀它,但它们也会因为种种原因死掉。真正的对生命的惋惜,不仅是对人的生命的惋惜,也同样要对动物的生命惋惜哪怕它对我们是有害的生物。”

    孟海说:“那只猫是没动物杀它,但是天杀它。上天对它可能不公,让它在这个荒野中没有吃的,它找不到食物,承受饥饿,又要受到风的追逐,草的嘲笑,大地的讥讽,那么,这只猫就死了,它是被很多让它痛苦的因素逼死的。可怜的猫,一个生命,就这么陨落了。”

    黑星说:“我还没有桌子高的时候,家里没有养宠物,我当时是喜欢宠物的,但家里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各种原因吧,不管什么原因,都让我讨厌,家里因为让我讨厌的原因,家里因为种种令我讨厌的原因,不养宠物,我就想,要是那时的我能跟宠物一起玩儿,那该是多好啊。我就想,在阳光下,我跟一只猫在戏耍,我年幼,它可爱,在多少年后回忆起来,我一定会记得那日的阳光的,一定会记得猫可爱的眼睛和柔软的毛的,一定会记得那时有趣的我的。然而,这一切的可爱,都只是在我的幻想中,我的童年是没有宠物的,没有那样的乐趣。没有。”

    孟海说:“要不现在去给你抓只小瑞雪玩儿,弄只出生不久的瑞雪,你养着它,让它做你的宠物,你小时候肯定不可能养一只瑞雪,那太恐怖,瑞雪是会吃人的。不过现在我去给你抓一只瑞雪,你要不要养?”

    “我不要,”黑星说,“就算你能抓到,我怎么喂它呢,我去找个婴儿让它吃吗?我还是找只狮子让它吃,这种食肉灵兽,我是不敢养的,没那心思养,养不起。你想养你养吧。”

    二人来至一块怪石旁,怪石形状如同瑞雪,仿佛在宣誓这里瑞雪多一样。瑞雪,多美的名字,人听了这名字,都以为是美女或者温顺的小动物呢,可谁知是一种极其凶猛的灵兽。灵兽在这里的定义就是,有灵气的猛兽。那瑞雪的外貌,看上去真的是很漂亮,但是真正打斗起来,几只狮子几只老虎都不是个儿,在萧条山的这里,瑞雪是名副其实的森林之王。它不仅是林中之王,还是草原之王。反正它就是王,它在狮子、老虎、豹子之上,在这里,还能挑出比瑞雪更厉害的动物吗?

    黑星说:“咱们一方面要防着瑞雪,另一方面呢,要小心脚下,不要踩了动物的屎,再一个,不要乱采摘野外的果子,有些果子,看上去美艳,实际上有毒,另一个,得找个住宿的地方,我可不想躺在荒野里睡觉,我要睡床。”

    孟海说:“你想睡床,这儿又没卖床的,怎么办?”

    他们走在没有床的大地上,或者说,他们走在床上,对他们来说,很多个夜晚,大地就是床。

    两人进入一片高草地,这里的草,有两米多高,这么高的草,不多见。他们走在草里面,仰头看到的天都是破碎的天。这大地上有这么一个地方,是好的,刚才在空旷处行走,四处有风,走进在高草地,就不冷了,反倒很温暖。

    孟海建议用这些草来做屋子,孟海简直就是一个造屋大师了,他要用这里的草做屋子。前段时间孟海在杨树林中做的花木深房,他听人说,那花木深房被天一星摧毁了,孟海没有去看,他听到这个消息后,难过了一整天。今天的孟海,早已经从那种难过中走了出来,他在这草中,弄了好多高草,就在草中间,编织了一个屋子,这屋子很结实,在高草的中间,一共两个房间,一个黑星住,一个孟海住,先把这两天对付了,过两天,他们就要去寻找云蚁墨。这苹果园主的一个喷嚏,把他们喷到这么个荒芜的地方,萧条山居然有这么凄凉的地方,他们可不想在这里久呆,孟海要去寻找云蚁墨,他一定要找到云蚁墨。黑星也要离开这个凄凉的地方,孟海要寻找云蚁墨,黑星就跟着孟海寻找云蚁墨。今天已经够倒霉了,先在这草屋中过一夜,等明天,等明天吧,再去踏上寻找云蚁墨的路途。

    孟海在心里说:“蚁墨,我会找到你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三章 它挑战你

    淡黄色的草屋,编织在淡黄色的草丛中,两米多高的草中,有两个寻找云蚁墨的人,他们坐在草屋中,现在已是夜晚,繁星满天,孟海望着满天的星,心里想着云蚁墨,他心中就在想,要是云蚁墨在身边就好了,和自己一起坐在草屋中,一起随风摇曳。

    的确如此,草屋是在摇曳,因为草屋是编织在高草中的,这高草会随着风轻轻的摇动,这种摇动,让这个草屋,如同一个摇篮。孟海真是手巧,能做出这样一个草屋,这如摇篮的草屋,让即便是在野外的孟海和黑星,能够度过舒服的夜晚,不至于睡在大地上。

    黑星说这个草屋,像是鸟窝。

    孟海就有点不高兴了,他说:“你才是鸟呢。”

    黑星说:“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编织的这个屋子,真的像鸟窝。一般鸟窝就建在树上或者草丛中。”

    黑星说:“鸟才搭建鸟窝呢,你才是鸟呢。”

    黑星说:“我没说你是鸟,我是说这屋子是鸟窝。”

    “有区别吗?”孟海说,“现在我只想云蚁墨,唉,都怪我贪嘴,听人说有个苹果园里的苹果好吃,我要是去买,也不至于被他的一个喷嚏喷到这个地方,我偏偏去偷人家的苹果,活该,我活该。好想云蚁墨啊,也不知道她在酒店里面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酒店。”

    黑星说:“事情已经发生,咱们已经被喷到这儿了。你就不要过分自责。明天咱们一早就往南走,去找云蚁墨。我知道如何在野外辨别方向,可以看大树的疏密,可以看苔藓的生长情况,可以看鸟飞的迹象,可以感觉风吹的方向,可以看云走动的姿势,可以看北极星,可以看太阳的方位,可以看灌木丛的长势。可以看动物的奔跑方向。等等吧,我知道在野外辨别方向的方法,我在野外,能很好地辨别方向。我粗略做了一个统计。我差不多知道。嗯,我知道九百六十一种方法,放心吧。咱们不会迷路的。”

    孟海:“那好吧,明天我跟着你走,没有你不行,你带我去找云蚁墨。”

    黑星说:“咱们在苹果园时,被苹果园主一个喷嚏喷到了萧条山的北部,咱们明天就往南走,一路向南寻找,保准就能找到云蚁墨。”

    在草屋中,黑星觉得寒冷,这个地方的寒冷,让黑星感到出乎意料。黑星拉紧衣服,不让风从衣服的间隙吹进来。在这么大的荒野,黑星在精神上感到相当无助,四处望去,都是一片漆黑,只有仰望星空,才能感觉到有些温暖,因为这个夜晚有群星作伴。

    黑星说:“咱们在野外总是要抵御一些东西,要抵御风,抵御雨,抵御野兽的入侵,人走在大地上,总是要受到这样那样的挑战,风挑战人,雨挑战人,野兽挑战人,自然地势之险恶挑战人,天一星挑战人,它们挑战你,挑战你我的承受能力,比如我们面对野兽,它会挑战你的法术,看你的法术练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咱们需要应对挑战,人走在大地上,需要面对的挑战真是太多了。它挑战你,你就不能怕它,不能畏惧挑战。”

    孟海说:“这个黑夜,有寒冷在挑战我们。可能会有人看不起我们这两个狗一样的人,人家在屋子里抱着女人睡觉,咱们在野外抱着野风瑟缩,那些酒足饭饱的人可能会瞧不起咱们这两个野狗一样的人,你知道吗,只要在野外,我就会想到那些酒足饭饱的人嘲笑的嘴脸,在这个四处寒冷的夜晚,我感觉到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痛来自心底,来自被黑夜覆盖的恐惧。”

    黑星说:“要不试着联系牛驴,让牛驴来接我们?”

    “他?”孟海哼了一声,说:“你让他来接我们?你就不怕他被狼给吃了?他要是遇险,我们去接他还差不多。再说了,在这个离云蚁墨遥远的荒野,咱们谁也联系不到,手机信号没有,其它通讯设备信号也没有,千里传音石也不大好使,我们呀,就得靠自己,一步步走出这荒野,去寻找云蚁墨。我们不能等太久,等太久,我真的害怕云蚁墨会离开酒店。酒店费用那么高,她见我不在了,肯定会退房的。她要是退了房,我去哪里找她呢?”

    “你不要担心,”黑星呼了口气说,“你老这么担心,她知道了,肯定会伤心呢,在这样的夜晚,她一定也在仰望星空吧,她一定也在寻找你,你们一定会再见面的。都怪喷嚏,都是喷嚏惹的祸。”

    在有风的夜晚,他们也不再多讲话,风从口中进入肚子,肚子疼哩,还是闭住嘴趁早歇着好。他们躺下,起来后,就到第二天中午了,中午的阳光,让整个野外都妩媚起来。这妩媚的野外,让他们喜欢起来。中午已经没有四处吹刮的风了,这让他们不再感觉到风的讨厌。而且阳光普照下,很温暖,这让他们感觉很舒适。大约一个小时候,他们就离开了这个草房。离开草房,两个人往南行进,他们要出了这个荒野。

    两人在飞行石上,极速飞行,即便如此,飞了好大一会儿,也还是不能飞出这荒野,这荒野实在太大了。要是能在这荒野找到一个街市就好了,遗憾的是,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街市,除了荒野还是荒野。

    一心要找到云蚁墨的孟海,心里着急。然而大象和蚂蚁在飞行石上,飞久了,它们会不安分,孟海无奈,就在飞了一段时间后,落下来。这里的草多了起来,且显得更有生机的样子。大象和那只大蚂蚁开始行走在草地上,孟海骑上蚂蚁,黑星坐上大象,两人在草地上行进。

    黑星说:“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起他的旅行,他买了火车票,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方,就在那个地方打工,在那个地方买了一辆自行车,结果他不想在那个地方呆了,他要去另一个地方了,然而,要去另一个地方,需要坐车,坐火车,带个自行车,是不行的,火车上是不能放自行车的,坐其他的交通工具,也大多不让带自行车,没有办法,后来他就坐了大巴车去了另一个城市。可见,有个自行车呀什么的,是不适合旅行的,可以这样说吗?然后,我就感觉,咱们两个人,挺像我那个朋友的,你骑着一只蚂蚁,比马都大,我坐着一只大象,更是比骡子都大,你说咱们一人带着一只蚂蚁一人带着一只大象,在天上飞行是很不合适的,咱们掌控飞行石的技术还是差,没有办法呀,就只能骑着它们前行了。这两个可爱的坐骑呀,真是舍不得离开它们,咱们也不能舍弃了它们去找云蚁墨。”

    “我看急了,就抛下这两个家伙,不要它们了。”孟海刚说完,那大蚂蚁的前腿就翘起来,要把孟海从背上甩下来,幸亏孟海抓得紧,没有被蚂蚁摔下来。然后孟海赶紧说:“还是骑蚂蚁好,还是骑蚂蚁好。”这蚂蚁才安分起来。

    黑星说:“幸好我没有被坐骑甩,我要是被坐骑甩,我可没有你那平衡能力,我可能就要重重摔在地上了。咱们呀,以后多练练掌控飞行石的技术。目前呀,咱们就靠这两只坐骑,慢慢前行。”

    孟海说:“昨天晚上,我就想清楚了,我不怕辛苦,再辛苦,我也要找到云蚁墨,咱们一路往南走,去云蚁墨可能出现的地方,她估计已经退房了,开房的时候,没有给她留钱,唉,后悔死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黑星说:“唉,慢慢找吧,急什么,她那么大个人,死不了。”

    “说什么呢你,你这嘴就是肛门。”孟海说,“你还别说,跟这坐骑呆久了,就跟它有感情了,舍不得离开它。我以前也在土地里挖出一只大蚂蚁,和狗一样大,还没有挖出这么大一只蚂蚁呢。以前也听说别人挖出过很大的蚂蚁,只是听说而已。我挖出的那只大蚂蚁,养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战乱,我躲避战祸的路途中就给弄丢了。这牛驴够幸运的,能挖出一只马大的蚂蚁,能当马骑,这牛驴,去料理武器店了,大蚂蚁坐骑留给了我。”

    大象和蚂蚁的步伐不一样,然而它们的速度相当,不知它们是故意为伴呢,还是本来就速度一样。坐骑上的两个人,一直往南方去,那里有孟海要找的云蚁墨。孟海相信,云蚁墨在那个地方,发现自己不在了,一定会守在那个地方,一定会等着自己的。

    黑星看着孟海,他看到孟海在深深思索什么,黑星想问孟海,终于没有问。黑星猜测,孟海是在想云蚁墨。

    感情遇到困难,这困难也是挑战人的耐性的时候,困难时期,人如果承受不住,那么感情的困难,会成为永远的结,如果勇于超越自己,勇敢前行,有可能,感情中遇到困难就能迎刃而解。

    孟海摸了摸身下的蚂蚁,他说:“你快点走。”(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四章 精神现象分析

    寻找是一首遥远的歌。孟海在寻找云蚁墨,他骑着蚂蚁,蚂蚁欢快地前行。

    黑星的大象跟在孟海后面,黑星朝前面喊:“生活老是这么单调,老是在荒野中前行,好无聊啊,太无聊,没劲啊,没劲死了,太没劲了。”

    孟海说:“这无聊、没劲,都是精神现象,也叫意识现象,给你分析下你的精神现象,你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精神现象,可能是跟这里无趣的环境有关系。精神现象有很多,就拿夜独泓去了天一星这件事来讲,很多人产生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那些人因为某一件事而出现的精神状况,就是精神现象,精神现象的出现,是跟他的遭遇、思想等有关系的。有人的精神现象好,有人的精神现象不好。”

    黑星说:“你又给我讲哲学,嗯,好吧,那你就讲吧,我跟你探讨。”

    孟海说:“一个人看到好看的人或风景所出现的喜悦情绪,就是一种精神现象,一个人看到丑陋的人或物体所出现的厌恶情绪,也是一种精神现象,这两种精神现象截然相反。”

    黑星说:“厌恶、仇恨、喜乐、清爽、舒适、熨帖、悲愤、昂扬、欢快,等等,都是精神现象,精神会有很多种现象,不同的现象有不同的起因,把精神比喻成一个水域,精神现象就如同波澜,有的精神现象是这样的,有的精神现象是那样的,人的一生会伴随精神现象的起伏。在咱们精神现象处于低迷状态时。应当想到,咱们会有精神**的那一天的。”

    黑星说:“人在**来临时,会感到满足**的事情,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是极其次要的。就拿人的食欲来说,人在最想吃东西的时候,食物是最重要的,这种精神的偏向,其实也是一种精神现象,人的精神现象和**是分不开的。人很喜欢踢球。遇到球。就兴奋,这种兴奋的精神现象,就跟他对球的**有关系。人痛恨一件事情,就会产生一种**。就是远离这个痛恨的事情。这种**。会产生想要远离那件事的精神现象。就是这样,关于人的精神现象,就说这么多吧。”

    孟海说:“行。就说这么多。咱们还得赶路呢,不能老是在坐骑上面说呀说的,我要催促这蚂蚁前进,蚂蚁啊蚂蚁啊,快走快走快快走。”

    黑星坐在大象上就有些瞌睡,他说:“我睡觉了啊,这大象就跟着你的蚂蚁走,你看着,别让这大象跟丢了,我在它背上睡一觉。”

    “你睡吧,”孟海说,“跟不丢的,你放心地睡吧,有我在,这两个家伙会很听话的。”

    孟海对黑蚂蚁说:“你这蚂蚁,人看到你后,会喜欢,你这么高大威猛,行路快速,人们看到你都会喜欢的。这喜欢也是人的一种精神现象。刚才和黑星说精神现象呢,现在我再跟你这蚂蚁说说精神现象,反正呆着也是呆着。”

    孟海继续说:“有些读过很多书的人,总喜欢去讲一些他认为的世界,那些世界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总受到他的世界观的影响,他讲出的世界,他可能认为是一个正确的世界,其实那是单调的世界。每个人对世界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人跟人都是有差异的,在他们眼中的世界,也是不同的世界。他们看到世界后,产生的精神现象,也是不相同的。因而个体的精神现象是复杂的。还有一种集体的精神现象,面对一段历史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会产生一种宏大的、崇高的感觉,这种宏大的、崇高的感觉是一种集体的精神现象。集体的精神现象也是有很多种的,有崇高的精神现象,有丑恶的、卑劣的精神现象。”

    孟海说了许多关于精神现象的话,渐渐地那黑蚂蚁来到一个比较有生机的地方,这里的草明显惹人喜欢了,这里的风也和煦许多。这里的一草一木,黑星没能看到,他在大象背上睡着啦。

    此时的孟海,精神出现一种现象,那就是无趣,这无趣如同这野外的大地一样,在头脑中蔓延,这种无趣,如同潮水,将孟海淹没。孟海时常会感觉到一种生命的无趣感,他会突然在脑海中出现一种苍凉的景象,或者是枯老的树,或者是荒凉的野外,或者是夜色浓重的多雾的夜晚,那些景象,没有一个光鲜的,都让孟海感到无趣,这些无趣的景象,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孟海就感觉有一种生命将逝的感觉,因为那些不光鲜的景象让人绝望,绝望是跟死亡有关的。可能每个人都会在某一刻产生绝望,在头脑中出现悲观的自然景象,这种无趣的降临,似乎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的。然而孟海遇到的次数更多,原因可能是他时常处于一种孤独的境地,即便是身边有几个人在,孟海的内心也会把自己孤立起来,所以即便是在人群中,孟海也还是会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孤独感。

    这种孤独感的降临,让孟海感到很多事情都是易逝,一切都是瞬间的,一切的事物在时空中都是片刻的存在,一切都会是一闪即逝。这些消极的情绪,会让孟海感到生命无比地虚无。没错,虚无。虚无!虚无!虚无!虚无!虚无!虚无!孟海就是感觉到虚无,这种虚无感,叫孟海心头感觉到无趣。当孟海感觉到虚无的时候,在找不到云蚁墨的时候,孟海就伸出自己的手,跟自己的命根子较劲,总要弄出点动静来,总要出现一点什么东西。当有东西出现的时候,孟海就感觉自己是一个不纯洁的人,是一个不健康的人,是一个有可能存在疾病的人,是一个不可靠的人,是一个软弱的人,是一个没有定力的人,是一个渺小的人。

    孟海在用手跟命根子较劲后,还是会重新以一种比较积极的状态来面对人生,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今天再怎么感到生命的无趣与虚无,明天还是要吃饭的,今晚还是要睡觉的。也许孟海是因为要得到一些有趣,至少是**上的有趣,才用手和命根子较劲的。也许这样做不对,但是在他感觉到很多事情无趣的时候,只有这个还有点趣味了。

    孟海就想,人到底是无趣的,因而要去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旅行、探险,要去做一些看上去高尚纯洁的事情,比如演讲、志愿活动,以这些事情来充实十分虚无的人生,这样会感觉到生活有内容。或者就去喝酒、狎妓等,这也是丰富生活的一种。人们总是要丰富生活,做很多事情,做许许多多的事情,这样就可以把非常虚无的人生填充起来,让它至少是有内容,不管内容是高尚的还是低俗的,起码是有内容的。

    那么孟海生活的内容是什么呢?他也没有跟朋友在酒馆喝酒吃菜,也没有去玩球类游戏,也没有去参加什么娱乐派对,他只是骑在瘦弱的蚂蚁上,在野外缓慢地前行,试问,这样的人生,究竟要怎样,究竟有什么丰富性可言?

    此时的孟海,感觉到生命的虚无,感觉到一切的无趣,他的精神怎么会突然这样的状况呢?儿时的他,能够因为吃一块糖果而高兴得跳起来,而此时的他,怎么这么样感到无趣呢?这种近乎厌世的情绪,存在不是一两天了,孟海就感觉自己很难受。

    孟海就想,自己抽过烟,肺有没有问题呀?在空气污浊的城市呆过,呼吸道有没有问题呀?没有以合法的渠道解决过**,会不会得很严重的性病呀?自己经历过战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当时自己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害怕那些尸体,那么自己的精神会不会因为惊吓而出现紊乱呢?自己摔伤过,这摔伤的部位,会不会有后遗症呢?孟海还做过很多龌蹉的事情,比如往别人的饭菜里吐痰,往别人的暖瓶里面撒尿,这会不会影响自己做一个善良的人呢?孟海一直感觉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他自己在他心中就是一个善良的形象。孟海曾经经历过的所有的事情,会不会留下种种不好的结果呢?孟海一方面很担忧,另一方面,又感觉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即便是坏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孟海骑在瘦弱的蚂蚁上,逐渐夕阳西下,他的内心相当复杂,他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单纯的人呢还是一个善良的人,也许是单纯的人,也许是善良的人,也许什么都不是。也许就是一个病人。

    啊,病人。孟海感觉,自己还真像一个病人。孟海做过的所有的事情,他的所有的经历,都不是完美的,不完美就是有缺陷,有缺陷的生命,就是有病的生命,没错,孟海承认,自己是一个病人。而天下的人,谁又不是病人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五章 九亿九千万

    即便是在荒野中,孟海也没有忘记读书。黑星从大象的背上醒来,孟海还在阅读。孟海读的书,也是夜独泓爱读的书,他们还一块儿探讨过书中的内容呢,这本书就是悟法老师写的《法术》一书。

    《法术》这本书,是个大部头的书,全书共九亿九千万字,悟法一生的心血,都融入这本书了。夜独泓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有很多感悟,他就跟身边的人交流,当时,孟海就是夜独泓交流的对象之一。

    悟法的这本书,是他用心创作的,这九亿九千万字,让天下人了解到法术的很多知识,真正认识到法术的博大精深。很多领域里的事物标榜自己博大精深,其实法术是最博大精深的,再没有比法术博大精深的东西了。

    孟海曾经和夜独泓读悟法老师写的这本书,一共九亿九千万字,他们一时也读不完,就慢慢地读。直到现在,孟海还没有读完这本书。这本书中的很多东西,都是让人受益匪浅的。那时,孟海和夜独泓会在魔域遇到凶险的情况,他们就用从《法术》中学到的知识来对抗那魔域的魔鬼,很管用。那些凶猛的魔鬼,让很多人都害怕,然而学了悟法老师书中的东西的夜独泓和孟海就能够很好地应付那些魔鬼。后来他们去了五灵山等大山,在大山上遇到凶狠的灵兽,他们也用了很多法术技巧来克服灵兽的攻击,这很多技巧。有相当多都是从《法术》中学到的,那本九亿九千万字的书,真的是帮了他们很大的忙。

    有人说,五灵山是天下最美的山,有人说,朱魂山是天下最美的山,有人说,远方山是天下最美的山,有人说,萧条山是天下最美的山。这四座大山在人们的心里。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的,真不知道没有了这四座大山,人们会怎样。很现实的问题是,如果没有了那四座大山。水球将会是被大洪水全部淹没。那么水球上的人类就会灭绝。天一星人会整死所有人,一个人也活不了。然而四座大山是那么魏然地屹立,仿佛它会生长。那水位再怎么长,也淹没不了四座大山,真是有魔力的山。

    在人们心中,四座大山是非常漂亮的山,真是不知道把四座大山比喻成什么来形容它们的美丽,四座大山实在是太美丽了,那种美,不仅仅指的是清新的空气、令人有异样感觉的自然景观,还有很多很多包括爱情、亲情等等的内容,有很多令人感动的人情都在这四座大山上呈现,很多动人的故事都在那四座大山上发生。啊,真是美丽绝伦的四座大山。

    有人探索悟法这本书写作的地点,有人说,这本书写于不同的地点,地方很多,有些章节是在魔域写的,有些文字是在五灵山写的,有的是在五灵山写的,有的是在朱魂山写的,有的是在远方山写的,有的是在萧条山写的。

    没有人知道悟法在写《法术》这本书时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人们仰望这本书,一本九亿九千万字的书。

    孟海拍拍屁股下的蚂蚁,这只马大的蚂蚁跑得更快了,黑星也拍拍屁股下的大象,大象跑得更快了,黑星说:“看着大象,我伤心。”

    “为什么伤心呢?”孟海问。

    黑星说:“大象鼻子这么长,有人就割下大象的鼻子,去做了吃。很多厨师都会做大象鼻子,把大象鼻子做成很多种菜,很多人也喜欢吃大象鼻子,这大象鼻子很有市场。如此一来,就导致了一种情况,很多大象没有了鼻子,没有鼻子的大象,悲伤地走在大地上,多么让人伤心。所以,我呼吁,不要吃大象的鼻子,不要让大象悲伤。我们面对一切的动物,都不要伤害它们,要做到不吃它们,伤害它们,让它们恐惧,吃它们,让它们胆颤。”

    孟海说:“这个问题,我向大庄园中的夜独泓提到过,夜独泓也重视了这个问题,夜独泓没去天一星的时候,就在大庄园中召开过会议,虽然是小型会议,却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我可以告诉你黑星,在大庄园中,人是不吃动物的,人根本不吃动物,不吃动物的爪子,不吃动物的头,不吃动物的肝,不吃动物的心,不吃动物的肉,不吃动物的血,不吃动物的皮,不吃动物的蹄子,不吃动物的腿,不吃动物的翅膀,不吃动物的舌头,不吃动物的等等。他们不吃动物,他们爱护动物。大庄园中也是有苍蝇的,那里的苍蝇是可爱的,它们自由地飞翔,它们有的会和人交流,极有灵性,它们不破坏人的食物,它们与人和谐相处。大庄园比天堂还要美妙。”

    黑星说:“我也听人说过,那里的人不吃肉,吃的是比肉更好吃的东西,他们不伤害动物,与动物和谐相处。有人说和谐就是每个人都有饭吃,每个人都能说话,这是一种有趣的现象。大庄园中,不仅人跟人之间是和谐的,人跟动物之间也是和谐的,人跟自然之间也是和谐的。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大庄园是个和谐的世界。”

    蚂蚁和大象在行进的过程中,孟海和黑星就在它们的背上交谈。

    黑星很疲惫,他坐在大象的背上,动也不想动,他以前也像现在这样这般疲惫过,那时是因为自己干了活,所以累。这次,孟海和黑星因为要吃东西,就在野地里又是挖野菜又是烧火,吃完了东西,还洗餐具。忙活了一阵,黑星就累了。吃饱了,也累了,做饭做得累,吃饭吃得也累。躺在大象背上时,黑星想要睡觉,但刚刚睡了,睡的时间不长,起来后,黑星还是感觉到累。

    孟海要黑星继续睡觉,黑星害怕现在睡了觉,晚上就睡不了觉了,白天休息好,晚上精神,成夜猫子了。

    黑星突然感觉以前的任何东西在现在想来都是令人感动的,这话什么意思呢,可以这样来说,多年以前,黑星在街上走路,看到风中卖水果的人,看到街上扛着行李的人,看到大人拉着小孩走路,看到在开大门的门卫,这些当时看来都平淡无奇的生活场景,在日后回想起来,是那么令人感动,这种感动怎么来解释呢,大概是一种鲜活的生活的感动,大概是一种鲜活的生命的动人,那些人所组成的画面,就是可爱的生活,那些人都是生命,是在生活中前行的人,当此时的黑星回忆起那些过去的生活场景时,就在内心产生了一种感动。这种感动,还可以这样来做一番阐释,很久以前,自己的内心是一个心境,这么多年过来了,自己的内心又是另一个心境,当自己处在当下的这种心境时,回忆起过去的生活,就会忆起过去的心境,过去的心境很多,回忆起过去的不同的心境,人往往会被回忆的心境感动。因为在不同的心境中,人的当时情绪是不一样的,在那时的心境背景中,人遇到的具体事情,会让人很清晰地想起,人会被他想起的事物感动。具体来说,假如一个人多年以前和他的恋人共同听了一首歌,这首歌当时他们一起唱过,当时那种快乐的心境,会在日后感动他们自己,当很多年以后,他们听到以前听过、唱过的那首歌,就会回忆起恋爱时的心境,就会感受到恋爱时的感觉,就会被那种恋爱的感觉深深打动。然后回忆的人就会想到,此时的生活离恋爱的时光已经比较远了,他会感叹,呵,已经是这么长的时间过来了,自己走了这么长的路,人又会被时间的这种沧桑感感动,会被自己走过的道路的长度、复杂度感动。人会很容易被自己的记忆感动的,这就是为什么,很多的人喜欢在僻静的角落喝一杯咖啡或者点一壶茶,慢慢喝,慢慢品。人在品味饮品的时候,其实他的大脑在回忆,他回忆起过去的很多的事情,回忆起过去的很多的心境,就这样,人就被记忆感动了。

    遗憾的是,黑星还没有进行过恋爱。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这是黑星一直期待的,他可不想像白星那样,没有老婆,一直靠花钱堕落来过生活,一把年纪,光了个棍。黑星知道什么是漂亮的女孩儿,如果看到一个人,是否漂亮,黑星是有判断力的。他也知道什么是好女孩儿,听一个女孩儿说话,看一个女孩儿的神情,黑星就能判断她是否是好女孩儿。都不用深谈。

    然而黑星的这种状态,就如同穷小子知道什么东西好吃,但就是没有钱买,或者有了钱也用在其它地方了,等没了钱,食欲来了,内心痛苦。

    黑星特别羡慕孟海,孟海怎么能有云蚁墨那样一个朋友呢,黑星就想,要是自己也能有一个像云蚁墨那样漂亮的朋友就好了。虽然孟海此时在寻找云蚁墨,离云蚁墨很远,但他还是羡慕孟海,就算此时云蚁墨死了,黑星还是羡慕孟海,至少孟海曾经拥有过。(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六章 农民不种地

    黑星的一条腿翘起来,他刚刚在溪水里洗了脚,他要让阳光晒一晒脚,先晒右边这只,过一会儿再晒左边这只。黑星很快乐。

    人世中有很多事情,只要自己做过了,就足够了,不需要别人知道,更不需要别人褒奖。有些人,只要自己爱过就够了,有些树木,只要自己看过就够了,有些泉水,只要自己喝过一口就足够了,正如黑星此时在大象的背上晒脚,其实脚不晒是可以的,脚不晒能死呀,脚不晒当然死不了,不晒脚是死不了人的,但这挡不住黑星高兴,黑星高兴晒脚,黑星在阳光中伸出自己的脚丫子,这脚很漂亮,太阳公公一定喜欢看喜欢摸,晒脚这件事情,只要自己心里开心,自己做过了,就足够了。有些文字,只要自己写过,就足够了。

    悟法的那本名为《法术》的书,他写过了,就足够了。悟法要人们忘记他,忘记他写的书,忘记他所做过的事情。然而,人们怎么能够忘记。人们永远不会忘记悟法,不会忘记他的丰功伟绩,不会忘记他写的那本九亿九千万字的书。

    黑星不仅翘起脚,他还伸出手,他在抚摸阳光。黑星有注意观察大象的眼睛,大象眼中带笑,也是因为喜欢这柔美的阳光。没错,阳光是柔美的,这种阳光的柔美,一万个口才好的人也不能形容得出。就是在这种阳光里,黑星看到孟海在蚂蚁背上读书。对于孟海的读书,黑星一直是不屑一顾的。他朝着正在读书的孟海说道:“嘿嘿,你还看书呢,新鲜啊,几个月都不见你摸一下书,怎么今天就看开书了呢?”

    孟海说:“今日阳光好,心情自然也好,精神好,当然要看书了。而且在这野外,要提防着点,猛兽多的是。我看这书。能从书中学到管用的对付猛兽的好方法。悟法这本书,写的真是太精彩啦!”

    黑星说:“牛驴去他的武器店好长时间了,他开始去的是萧条山的武器店,然后又去了五灵山的武器店。也不知道他还来不来跟我们一起玩儿。”

    “找到云蚁墨是最要紧的。”孟海说。“我才不管什么牛驴不牛驴的,他来不来跟我没有关系。”

    黑星说:“牛驴这个人挺有意思的,他老说自己是个农民。他说,我是个农民,但是他现在是不种地的,他有自己的庞大产业,他是不用种地的。牛驴就是农民不种地,农民不种地就是牛驴。牛驴这个人很有意思,他这样的不种地的农民会让很多种地的农民羡慕的。”

    孟海说:“你说的很有道理,都是农民,那么多的农民都种地,而牛驴却不用种地就活得好好的,像牛驴这样的人是少数的,多数的种地的人看到牛驴这样的人,会觉得内心不平衡,他们难免羡慕和嫉妒,然而这又能怎么样呢?牛 驴不种地,牛驴是农民,牛驴是个不种 地的农民,他不需要种地,牛驴不需要种地,这的确令那些种地的农民羡慕。”

    黑星说:“按理说农民是可以过上好日子的,然而如今天一星人老来欺负水球人,那些农民若是不学法术或者没有法术修炼者的保护,他们是很难幸福的。其实农民都是很贫穷的,当然有少数的农民会五谷丰登会靠农业发大财,但这是少数,很多的农民,不管是过去啦还是现在啦,农民就是贫穷的,将来天一星人不再欺负水球人,或者有了更好的情况,那么农民就有可能很富裕,在目前的情况下,农民就是贫穷,面朝黄土背朝天并不是什么农夫山泉有点甜的生活,而是一种劳累和无奈。那些不种地的人,往往会感觉农民的生活是田园的生活,这里的田园生活,代表的是惬意。其实这是放屁的,农民一直很劳累,水球一直难修理,修理水球是劳累的,不是诗情画意的,不是惬意的,不是轻松的,不是那些不种地的人所想的那样。”

    孟海说:“咱们说话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无聊,至少不那么无聊了,然而你是知道的,我要寻找云蚁墨,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而且我们见面也不容易,我真是不敢相信,我们会在鬼吟沟相遇,那是上天的安排吗?我得到云蚁墨这个久违的朋友不容易,然而很快我就失去了她,我要找到她,等找到她,我们就整天腻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我们要是在一起,就永远在一起,再也不离开彼此了。”

    黑星把翘起在阳光中的脚收回来,这只湿脚已经被阳光擦干净,他另一只脚还有些湿润,但是他不晒太阳了。黑星赤脚坐在大象的背上时,蔚蓝的天空诚如童话。

    黑星在感叹,他在感叹人生。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心境,黑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这么大了,心境更新了不知道有多少多少次,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大人了。以前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呢,就是在某一年,他感觉自己成熟了,他说:“我成熟了。”黑星的确成熟了,他感觉自己长大了,他这种感觉很好,证明他懂事了,以前的黑星,就是不太懂事。黑星感觉自己长大了,感觉自己懂事了,之前不明白的很多道理,都明白了,之前不理解的很多事情,都理解了,所以他说自己成熟了。

    孟海在试图联系云蚁墨,他试了很多种方法来联系云蚁墨,无论他用哪种方法,都没能联系到云蚁墨。孟海感觉愁苦极了,没有了云蚁墨,孟海感觉天都塌了。云蚁墨是那么漂亮,她的面容是那么好看,她的脸型似乎是最好的,她的嘴巴似乎是最好的,她的耳朵似乎是最好的,她的气质似乎是最好的,她的身材似乎是最好的,还有她说话时的那种神韵,啊,太美了,还有她说话时的那种气场,太震撼人了,还有她说话时所营造的那种氛围,啊,太温暖了。云蚁墨是孟海的同学,他们不相见已经很多年了,似乎真的是上帝的安排,让他们俩在鬼吟沟相遇了,他们相见之后,都很兴奋,然而这欢喜是不长久的,是如此地片刻,是如此地稍纵即逝,孟海很希望能见到云蚁墨,见到她正在苦苦寻找的云蚁墨。

    再来说说黑星,黑星以前想去很多地方,想去五灵山,想去萧条山,而今天他已经在萧条山呆了一段时间,他不太想在萧条山呆着了,他想去一个岛上呆着。黑星想要去无人岛,但无人岛已经不存在,无人岛已经被水淹没,没有办法,即使自己有本领飞行,也是没有办法了。

    黑星在大象的背上想象无人岛的模样,他曾经去过无人岛,而今又想去无人岛了,其实黑星是想去一个岛上,即便不是无人岛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个岛屿就行。黑星想要去岛上,而天下已经没有了岛,上岛只能成为一个梦想。然而黑星是不肯放弃这个梦想的,他几乎是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了,他想晒岛上的太阳,吹岛上的风,在岛上洗澡沐浴,在岛上洗脸刷牙,他想看岛上的人,和岛上的人说话,黑星实在是想去岛上,然而他不能去岛上,他有任务在身,他的任务就是跟着孟海去寻找云蚁墨。寻找云蚁墨这件事情跟黑星是没有关系的,即便是找到了黑星又能怎么样呢?然而黑星又不得不去寻找云蚁墨,他和孟海是朋友,孟海骑着蚂蚁去寻找云蚁墨,黑星就得帮着朋友找,他似乎有义不容辞的责任。黑星想去岛上,而他需要做自己不太愿意做的事情,这很尴尬,不是吗?

    黑星就安慰自己,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要去那岛上逛逛,总有一天,水球上会有岛的。”黑星又想,此时的萧条山,四处全是水,这萧条山不是岛是什么?这萧条山本来就是岛嘛。这就很有意思了,黑星想去岛上,而他本来就在岛上。

    也许黑星所遇到的问题,是很多人的问题,人们想要得到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其实自己已经拥有,人们想要去一个地方钓鱼,而自己其实正在钓鱼,人们想要买一样东西,而这样东西自己已经买了,人们想要忘掉或者抛弃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其实已经被我们忘掉或者抛弃。

    黑星就对孟海说:“我们渴望得到宠爱,渴望得到上天的宠爱,我们每天都有这种渴望,我们每天都渴望得到上天的宠爱,其实我们每天都已经得到了上天的宠爱,我们在爱中,却不知爱,我们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已经在岛上,却要寻找岛。”

    孟海说:“人往往会出现骑驴找驴的情况,就好比是上厕所尿尿,怎么掏怎么掏,就是掏不出来工具,怎么小**不见了,其实,小**没有跑,小**还在自己身上呢,并没有丢。”(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七章 论一切物体的一切运动

    黑星说:“咱们两个都在运动,尽管你我在各自的坐骑上没有动,可坐骑在动,因此我们跟着也位移了。”

    孟海说:“如果我们坐在车上,我们不动,车在前进,一直前进,那么我们就一直前进下去了。”

    黑星打了个哈欠,他说:“假如我们困了,躺在车上睡觉,车在移动,我们就也是移动的。然而有一个问题需要考虑,若是一条很长的车往东开,我从车头拼命往车尾跑,那么,你说,我是在往东移动呢还是往西移动?”

    孟海挠挠头,他说:“嗯,一个小时以后,你从西方的国家,到了东方的国家,你从西方移动到了东方,因此呢,你是往东方移动。”

    黑星翘翘嘴唇,他说:“啊,然而,你看,你看啊,我明明是往西跑,我拼命往西跑,怎么能说我往东移动呢?”

    孟海张嘴,露出牙齿,他是在笑,他说:“你很爱你的妻子,你在路上见到了你的妻子,你要过去拥抱他,你向他奔跑,你向他奔跑的速度超过火箭,结果是,你在触及妻子的那一刻,你的身体,撞到了他,由于你的速度过于快,你撞死了她。不管你多爱她,不管你多么想要拥抱他,事实是你撞死了她,你行动的结果是你撞死了她。这跟你在车上奔跑是一样的。不管你多拼命往西跑,车在比你快很多的速度往东开,你结果出现在东方。这个东方,就是你的方向,就是你移动的方向,尽管你在狠劲往西跑。”

    黑星摸摸后脑勺,他说:“很有道理,你继续说。”

    孟海眨眨眼睛,他说:“你的结果,就是你的方向,你在车上跑,往西跑。结果出现在东方。这个东方,就是你移动的方向。这个问题可以延伸一下,你吸烟,是想让自己更酷。然而吸烟有害健康。你因为吸烟。出现了相关疾病,结果老咳嗽,很不酷。你抽烟是为了更酷。然而结果是你老咳嗽,很不酷。那么这个结果,就是你的方向,这个不酷,就是你的方向,就是说,你吸烟,这件事情,它的方向是不酷,难道你是在追求不酷的自己吗?显然不是。因此呢,你不应该吸烟,你吸烟是不正确的。”

    黑星张大嘴,仰起头,他是在笑,他说:“好啊好啊,你说的太好了。结果就是方向。我已经给你总结了,结果就是方向。说的太好了,你说的没有错,结果就是人的方向,我们要预先知道一件事情的结果,从而知道了它的方向,我们提前知道结果,明白方向,就要判断,看自己要不要去往那个方向发展,要不要让自己的状态往那个方向移动。就说那抽烟吧,你提前知道了吸烟有害健康,知道了吸烟以后,自己会很傻逼,那么,你还要吸烟吗?还要往每天都吸烟的状态发展吗?”

    孟海摸摸自己的鼻孔,他说:“你学得挺快,学得挺快啊。就是这个道理,结果就是方向。”

    黑星摸摸自己额头,他说:“你继续说吧,还有什么对运动的认识,我想听你说一切物体的一切运动。”

    孟海摸摸自己的眉毛,他说:“嗯,那我就给你好好说说一切物体的一切运动。物体即使在你肉眼看来不动,其实都是动的。世界它在运行,咱们的水球,运行在宇宙中,坐地日行万万里,咱们不动,其实是在移动。水球上的物体,也在运动。那么,是什么让物体运动呢?是力,没有力,物体是不会移动的。当我们把一块鹅卵石从悬崖丢下,它会落到悬崖下面,它向着悬崖下面运动,说明它受到来自悬崖下面的力,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如果真的下面有力,物体确实是往下运动的。然而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上面有了力,可以想象,一只无形的手,在压着鹅卵石往悬崖下面落,这只手的力,是往下按。不管是往下的吸引力还是往下按的力,都能够使物体往下面坠落。”

    黑星摸摸额头前面的刘海儿,他说:“那么,你说,鹅卵石的下落,是受到了下面的拉力呢?还是受到了上面的下按的力?”

    孟海摸摸自己微微的胡须,他说:“假如你有一双能看到一切的眼睛,那你就能看到是有下拉的力,还是有下按的力,可惜的是,你没有一双能看到一切的眼睛,因此呢,你只能想象、推测,看到底是有下拉的力呢,还是有下按的力。”

    黑星摸摸自己的眼睛,他说:“嗯,我不好说,你法术练得好,书读的比我多,你各方面都比我强,你给我讲吧,我听着。”

    孟海摸摸自己的鼻尖,他说:“那行,我给你讲。这样,你想,鹅卵石为什么从悬崖上面往下坠落呢,你游过泳吧,你游泳的时候,往下潜水,会不会感觉到有水压着自己呢?你越往下,水压的你就越难受,你要承受很多的水压。同样的,鹅卵石在空中下落,也要受到空气的压力,空气对鹅卵石有下压的力,从这个道理上讲,鹅卵石被空气压下去了,压到了悬崖底。我就判断,一切有空间的地方,物体都受到下压力,很多物体不运动,是因为下压力不够。悬崖边的树,树枝被风吹断,树枝受到足够的压力,就落下去了。在吹断之前,树枝受到的力不足以使它落下去。一切空间中都有下压力。”

    黑星摸摸自己的右脚脚趾头,他说:“那你说水球的运动,也是受到下压力吗?”

    孟海右手摸摸自己的左手,他说:“废话,肯定的。我们两个在空间中,水球也像我们两个一样,在空间中。我说过,一切空间中都有下压力。水球在空间中,当然有下压力,它被下压力压得下坠。”

    黑星摸摸门牙,他说:“但你说过,水球是在转,绕着一个球体转,它不是在转么,怎么又下坠呢?”

    孟海摸摸蚂蚁头,他说:“你在河流中游泳,河流往南流,你可能会被冲着往南走。空间里的压力也是一样的,有往下的压力,也有往左或者往右的压力,水球绕着太阳转,也是受到压力,那压力在推着水球转,水球被空间的东西压着,在转圈呢。当然,这空间中的东西不仅包括气,还包括很多我们看不见或能看见的东西,那些类似于气的东西在压着水球转圈呢。”

    黑星说:“有道理。”

    孟海说:“我说了,结果就是方向,我们在水球上,水球的结果,就是我们的结果,水球的方向,就是我们的方向,因此呢,水球的沧桑,就是我们的沧桑。假如我们和夜独泓一样,不在水球了,去了其它的星球,那么,我们的结果就和水球的结果不一致了,我们的方向,就和水球的方向不一致了,我们所到达的新的星球,它的结果,就是我们的结果,它的方向就是我们的方向,我这样说,你明白么?”

    黑星说:“嗯。我理解了。”

    孟海说:“一切物体都在空间中,一切在空间中的物体都受到来自空间的力,受到足够多的力的物体就会运动,运动的方向和受到力的方向一致,物体会有一个阶段性结果,物体的结果就是物体的方向。”

    两人说着话,大象和蚂蚁很卖力地行走,它们行动的速度在孟海和黑星看来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意思是不快也不慢。

    孟海说:“我希望,我和云蚁墨相向运动,她在靠近我,我也在靠近她,但是我拿不准,我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黑星说:“不要伤心,要是云蚁墨知道你伤心,她会难过的。你要好好照顾好你自己,这样才对得起云蚁墨,云蚁墨她希望你好,你要好好的,你要一直好好的,明白吗?”

    孟海说:“云蚁墨,云蚁墨,云蚁墨,我好想你,我很想你啊,云蚁墨,你在哪儿?我想找到你,你在什么地方?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你疯了,”黑星说,“你想云蚁墨想疯了,我看你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孟海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云蚁墨的样子,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云蚁墨的样子我就激动,她的样貌,她的神情,她对我说过的话以及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动人,啊动人真是一个好词,它恰恰可以形容云蚁墨给我的感觉,动人的云蚁墨,已经不再我身边。她是那么漂亮,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云蚁墨更漂亮的女孩儿吗?还有吗?没有了,没有比云蚁墨最漂亮的人了,云蚁墨要说天下第二漂亮,就没有人敢说天下第一美貌。云蚁墨在我的心中,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我想云蚁墨,想她想的发疯,我只是想,只是想和她坐在一起,和她说说话,我只是想和云蚁墨说说话而已,然而,云蚁墨在何方,我不知道。”

    孟海在寻找,黑星跟着他寻找。(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章 无限与有限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那么,什么是无限的?

    孟海的生命是有限的,黑星的生命是有限的,孟海骑的蚂蚁的生命是有限的,黑星骑的大象的生命是有限的,路边的草和花的生命是有限的,树木的生命是有限的,就连乌龟的生命都是有限的,他们的生命都是有限的。

    也许今日和昨日的阳光很好,也许路上的草和花光鲜可爱,也许空气清新无比,然而这一切,都不能让人永远地看到,人是有限的,空间似乎是无限的,在很多人的认识中,空间就是无限的。

    不管空间是无限的还是有限的,人在空间中生存,所感受到的空间中的花花草草都是有限的,那么多的东西都是有限的,就连海边的沙子数量也是有限的。既然很多东西都是有限的,人就不该因为自己生命的有限而哀叹,也不应去求取什么长生不老的药物,很多东西都是有限的,人怎么能要求长生呢?

    也许有的东西就是无限的,至少在我们想来是无限的,那些在我们看来是无限的东西,就让它无限去吧,世间很多东西都是有限的,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还真好,无限的东西跟无限的东西在一起,有限的东西跟有限的东西在一起。有人说上帝的生命是无限的,可以一直活,有人说,道是无限的,按照无限的东西和无限的东西在一起的说法,上帝与道同在。

    快乐是短暂的。悲伤是短暂的,其实人的喜怒哀乐都是短暂的,这些短暂的东西,聚在一起,是人的日常情绪表现。

    喜欢旅游的人,跟喜欢旅游的人在一起,色狼和色狼扎堆,职场白领和职场白领聚在一块谈生意,自己的军队和敌方的军队在一起,等等。世间很多的东西聚集在一起。都是有它的内在联系的,他们聚集起来,都是有原因的。

    按照上面的思想,孟海和黑星还有两个坐骑聚集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他们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寻找云蚁墨。

    就在两个人前行的过程中,路边出现了一个戴着圆形帽子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条蛇。身旁放着一个竹篓。这个人说自己是卖蛇的。这个卖蛇的人,名叫牛小三。

    牛小三说:“你们两个是法术修炼者吧?我这里有蛇,你们要吗?”

    黑星问:“这荒天野地的,你在这里卖蛇作甚?”

    牛小三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这蛇是灵蛇,很有灵气,这蛇可以泡酒喝,对身体好,很多法术修炼者,劳累过度,都来买我的蛇,回家泡酒喝。”

    黑星说:“我用不着喝药酒,不过我对你的蛇很感兴趣,你的蛇看上去很漂亮啊。”

    牛小三说:“喜欢吧,喜欢它就拿它当宠物,买一条吧。要是这条看不中,我这竹篓里还有,其它品种的蛇也有。我在这里卖蛇,就是卖给你们这些法术修炼者,你们都是有品位的人,喜欢养些奇怪的东西。”

    孟海说:“我有一只蚂蚁就可以了,不想要蛇。但是我看你这蛇挺灵活的,不木乎,买一条也行。”

    “我就说这位大哥有眼光,这蛇是萧条山寒魔洞中的蛇,竹篓里还有当日兰露国冰窟内的蛇,这两种蛇,常生活在极为寒冷的地方,它们不常出来,因此呢不太好逮。”牛小三说:“喜欢就挑一条,看我手上的好,就选我手上的,看竹篓里面的好,就选竹篓里面的。喜欢就挑选一条吧。”

    孟海在竹篓里面翻着蛇,这竹篓里面的蛇都很漂亮,孟海翻来覆去地看,看到一条白蛇,这白蛇很漂亮,身子漂亮,眼睛也漂亮。

    孟海问:“这条白蛇,多少钱?”

    牛小三说:“这位大哥果然有眼光,这条白蛇是我这里最好的,也是最贵的,价值六千亿元。”

    孟海就支付给牛小三六千亿,买下这条白蛇。孟海把白蛇放在蚂蚁的脖子上,蛇就如同围巾一样围在蚂蚁的脖子上,孟海站在地上对着蚂蚁说:“我给你买了个白围巾,怎么样,很漂亮吧?”

    孟海骑上黑蚂蚁,黑蚂蚁脖子上有一条白蛇,他驾着黑蚂蚁在前面走,黑星驾着大象跟在后面。

    两人跟两个坐骑形成的画面真是一幅写意画,他们移动的方向是东南,空气从干燥走到湿润,太阳从东走到西,他们从白天走到黑夜。黑夜杀害了白天,没有人可以拯救白天,白天也会杀害黑夜,也没有人可以拯救黑夜。黑夜和白天永远有仇,它们永远要这么杀害下去,它们往往能死而复生。水球这个世界中,总是有白天和黑夜,黑星和孟海都不知道,夜独泓所在的天一星是否也有白天和黑夜,他们同样不知道,夜独泓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在寻找着什么。

    小孩子在纸上涂鸦,一圈圈的线条将孩子内心的情绪释放,喜欢画画的人,UU小说的画将画者内心的感情流露,喜欢写作的人,手下的文字将作者内心的人情宣泄,而浪迹天涯的黑星和孟海,心中如同野风般缭乱,大象和蚂蚁的足迹,便是他们俩的心迹。

    夜独泓有什么指示,夜独泓有什么新的思想,夜独泓在天一星都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孟海和黑星都不知道。孟海此时已经沉浸在丢失云蚁墨的哀愁中,他发誓一定要找到云蚁墨。黑星在孟海哀愁的时候,看到路边上趴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老人,老年纪,却衣衫褴褛,老年纪,却瘦骨嶙峋,老年纪,却痛哭流涕,老年纪,却老无所依。那是一个老男人,他叫林斯尽。

    林斯尽趴在地上,不知道大象和蚂蚁来了,当孟海和黑星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似乎发觉了什么,微微抬起头,看到一粗一细的两条腿,接着看到更多的粗粗细细的腿,他吓了一跳,一抬头,看到一条白蛇,更加吓得面如癞蛤蟆,当头抬高了,这才看到黑蚂蚁背上的孟海和大象背上的黑星。

    这位老人,身无一技之长,在萧条山这样险恶的环境中,生存艰难,他很多时候,受到猛兽攻击,都是路过的法术修炼者帮他阻击猛兽,他才得以生存。他虽然不会法术,但他是见过那些法术修炼者施展法术的,他知道什么是厉害的法术。

    这林斯尽看到孟海和黑星,看他们都在自己的坐骑上,都威风凛凛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厉害的法术修炼者,他立即说:“仙人呐,二位仙人,救救我吧,这里猛兽多,我趴在这里当死人,我只有装成死人,才能减少猛兽的攻击,那些猛兽,都喜欢跟有本事的人决斗,像不动的死人,路边的石头,它们一般是不吃的。”

    黑星说:“这位老人,不要害怕,我们在这里,就算来上几只瑞雪,你也不要怕。”

    林斯尽从怀中掏出一根蒿子秆,他说:“这蒿子秆是一个法术修炼者给我的,说当我受到猛兽攻击时,就可以拿出这蒿子秆,甩动两下,就能逼退猛兽,很好使的,但是,这蒿子秆有使用期限,当过期了,我就危险了,我这根蒿子秆,还有两天就过期,我害怕,我心里害怕,我趴在地上不敢动,萧条山太危险了。”

    孟海说:“这个简单,你别怕。”孟海从蚂蚁背上跳下来,在路旁的草丛中找出一只废弃的黑布鞋,这没人穿的布鞋经孟海拍打了几下,就从上面落下一束束灰尘,孟海往拍打干净后的布鞋上用双指一指,一股暗橘黄的光流入布鞋,他转身将这施了法术的布鞋交给林斯尽。“拿着它,见了猛兽就用这布鞋拍它,很管用,使用期限是半年。”

    接过布鞋的林斯尽感激不尽,他试着甩动布鞋,他把布鞋往前一拍,就有一束光冲击到前方的地面,威力巨大。

    林斯尽说:“这布鞋可以应对猛兽了,然而天一星人要是欺负我,就没有招了。”

    “是的。这布鞋应对猛兽还行,对付天一星人,的确有点困难。”孟海说。

    林斯尽说:“伟大的夜独泓上到了天一星上,他在天上。我们在天上的夜独泓,愿您的国安详,愿您的思想光芒万丈,愿您带领我们走出黑暗,愿您能拯救我们的世界,愿您能得一切胜利。”说这话时,林斯尽一脸虔诚。

    孟海骑上蚂蚁准备走,他已经给了林斯尽一个防身的武器,这种武器的确不多见,是一只黑色的布鞋。有了布鞋,这位老年纪的男人不再害怕了,老无所依的他有了布鞋,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心。

    孟海的蚂蚁奔驰在荒野中,奔驰,奔驰,速度惊人,那黑星的大象也是奋起直追,大象的速度虽然没有蚂蚁快,然而也还可以跟得上。孟海并不知道云蚁墨的具体方向,然而黑蚂蚁奔驰如飞,奔驰,奔驰,奔驰,它奔驰在荒野上,仿佛孟海心中很有方向,很有方向。(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九章 能量论

    蚂蚁的奔跑给孟海带来快感,确切、严格、准确地说,是速度给孟海带来的快感。孟海喜欢骑着蚂蚁四处奔驰,即使不寻找云蚁墨,也能奔跑的好像在寻找什么。

    黑星开始并不理解孟海,他不知道孟海为什么骑着蚂蚁这么快速度地跑,然而当他跟着孟海这么走一遭的时候,他感受到了那种速度给人带来的快乐。

    黑星大约板凳高的时候,跟随父母到亲戚家走亲戚,那时过年,黑星坐在摩托车后面,摩托车快速前行,两侧的风呼呼呼呼,风将幼小的黑星的脸都吹凉了,黑星感受着风,感受着摩托车的速度,那时的黑星,感觉摩托车真是太快了,黑星坐在摩托车上,感觉像飞一样。

    在大象上的黑星想起多少年前的摩托车上的自己,那时的黑星,是年幼的黑星,是有父母的黑星,如今的黑星是大象上的、不知父母下落的黑星。外星人带给水球人的灾难是深重的,很多亲人相互不知道对方是否还在世,更不知道对方身在何处,这种情况都是轻的,很多严重的事情,不忍卒讲。

    蚂蚁的奔跑需要能量,没有能量,怎么奔跑?奔跑需要能量,说话需要能量,一切物体的存在都需要能量,没有能量,怎么存在?

    蚂蚁和大象跑入一片沙地,这里如同沙漠,然而,这沙地前方是有草地的,草地在望。跑入沙地,蚂蚁和大象就慢下来。它们其实能跑快,它们怕溅起的沙子迷了主人的眼。

    孟海说:“沙子被太阳晒,发热,这热就是能量。太阳发光,光就是能量。天空明亮,明亮就是能量。一切物体都有能量,没有无能量的物体,存在即有能量,没有能量的物体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黑星说:“你说的话仿佛很有道理。你我都存在,那么。你我都是有能量的了?”

    孟海说:“没有错。我们都是有能量的,我们是有能量的人。我们身体有温度,这温度是能量,我们肌肉有力量。这力量是能量。我们的头发是黑色的。这黑色,也是能量,指甲是硬的。这硬也是能量,我的内心是自信的,自信同样是能量。能量的种类是不一样的,能量的表现形式不一样,能量的存在形式不同,能量的大小是不一样的。说这个事情,就是要我们都认清自己的能量,看自己身上什么能量大,什么能量小,太大的能量,让它小一点,太小的能量,让它大一点,不断调试自己,向着最好状态。”

    黑星说:“我明白了。就说人的自傲与自卑,有人自视过高,很自傲,当自傲的时候,要谦虚一些,有人怯懦自闭,很自卑,当自卑的时候,要自信一些,要不断调试自己。”

    孟海说:“你很有悟性。一种能量可以转化为其它能量,能量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因为我说过,一切的存在物体都有能量,能量可以转化成其它能量,也可以转化成其它存在,同样的,其它存在也可以转化成能量。我越来越认为我说出了真理,你可以去证明它。”

    跑出沙漠,就是绿洲。草地上的大象和蚂蚁,腿脚利索,它们向着最远处的一条线奔跑。孟海让蚂蚁慢了下来,黑星让大象慢了下来,草地上出现很多人,衣着光鲜的他们,排成一条队,这队伍真如同一条长长的龙。孟海就很高兴,他在荒野中奔驰的时候,总感觉不会再遇到人了,然而随着不断跑,人总是会被遇到。天下就是这么多人,这里那里都是人,你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经意间就有人出现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萧条山上遇到的人,种类不一,有贫穷的老男人,有贫穷的老女人,小孩子也会有,有的小孩子趴在地上仿佛是在菜野花,其实是已经死了,尸体在野风里风干。这里重点说的是老年纪的人,世界上的人大概分两种,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这里重点说的是老男人和老女人,重点说的是老年纪的人。年轻的人因为自己初生牛犊,总是喜欢高谈阔论指点江山,而随着年龄增长,那些老年纪的人,会在很多时候沉默,他们认为不说话比说话好。

    确实有人,因为说天一星人的坏话,被天一星人杀掉,说天一星人坏话的人的心肝就被挖出来,炒了,喂给水球人吃。水球人被逼着吃同胞的肉,吃同胞的心肝,这种令人感到恐怖的事情,实际发生时,震撼了你我的心。而天一星人并没有停止侵害水球人的脚步,水球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他们哭天抹泪,上帝似乎在睡午觉。

    很多水球人的心是有怨恨的,他们仇恨天一星人,他们内心的仇恨,也是能量,这种恶的能量,会导致人做恶的事情。有人实在承受不了内心的烦躁,就走到街上杀害无辜的路人,那些被天一星人欺负的水球人,在陌生的路上欺负陌生的水球人。

    实在感觉到生活绝望的水球人,就选择自杀,自杀的种类很多,在此不一一述说。

    有水球人就巴结天一星人,给天一星人买好吃的买好喝的,给天一星人送帅哥美女供天一星人享用,有的天一星人还重视这些可爱的水球人,而有些天一星人就把这些水球人当作狗,甚至连狗都不如的东西。那些天一星人在受到水球人巴结后,也会给那水球人一些好处,然而当他们不喜欢这些水球人时,就让这些水球人滚回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草地上的这队人前面,有个白衣服男子,这个穿白衣服的男子在给这些人发食物,这些人排队领食物。这个白衣服男子被旁边的人呼为“马哥”,黑星便知道,这就是有名的慈善家马服了。

    马服在给人发食物,有饼、馒头、水果。孟海和黑星来到马服旁边,孟海没有下蚂蚁,他朝马服说:“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马服马大哥吧?”

    “正是在下。”马服没有骑动物,他在下。

    孟海说:“都说您马大哥有一颗菩萨心肠,就是爱帮助人,您是全体水球人的助人模范。您的很多财产,都换作了送人的食物,您真是热心肠啊,您是最值得赞美的热心肠的人。”

    马服说:“人要有正能量。内心的能量,能使世界温暖。这位大侠,您叫什么名字?”

    “在上孟海。”孟海坐在蚂蚁的背上,所以他说在上,“我并不是恶人,然而有时候我并不能像你一样,送东西给别人,我舍不得,尽管我也会同情人,然而我有时候真是不舍得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

    马服说:“嗯,帮助他人,我很快乐。萧条山上很多人都会法术,他们中的很多人每天都会跟人切磋法术,他们的世界就是打斗的世界,他们的生活就是打杀的生活,那些在我看来都是暴力的,很多时候我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我不喜欢听那样的故事,也不喜欢看到那些故事,更不希望那样的故事在我的生活中出现。我帮助这些人,我很快乐。我远离打杀,我很快乐。我远离血腥,我很快乐。我远离热血,我很快乐。我远离争斗,我很快乐。我远离算计、阴谋,我很快乐。很多负能量的东西,我要远离。”

    黑星在大象背上激动,他说:“听您说一席话,比得上听我爸说十席话,我说的是真的,你的一席话分量重,听了令我激动。”

    马服说:“不要这么露骨地夸我,我这个人,哼,会骄傲的。你们两个,看起来也是不错的法术修炼者,来这里修炼你们的法术吗?”

    黑星说:“我们是要改造世界才来这里的,你也知道,当此乱世,只有英雄才能拯救天下,我们两个就是英雄,我们就是要改造天下,改变天下就是我们的目标。”

    “哦?”马服惊异,“不错不错,挺有志气,壮志凌云,期待你们的成功。你们准备去哪儿?”

    “我在寻找一个人。”孟海说,“寻找一个跟我分开的人,她叫云蚁墨。”

    马服说:“愿你早日找到你要找的人。”

    孟海说:“我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嗯,就是要找我的师傅。我的师傅有不止几个,悟道、悟法是我的师傅,李念十也是我的师傅,我好久没有见过我的这位师傅了,不知道他今在何处。”

    马服说:“原来您是大名鼎鼎的李念十的弟子,李念十是天上派很有名的大师,名师出高徒的确不错,我说看你骨骼精奇呢。然而你不知道你师傅在哪儿,怎么去寻找他?”

    孟海说:“我也是突然想起他,就想找到我师傅。我想告诉我师傅,我和云蚁墨分开了,我要告诉我师傅,我想云蚁墨,我要找到云蚁墨。我非常想告诉我的师傅,我正在寻找云蚁墨,然而前提是我必需找到我的师傅,才能向我的师傅倾诉。”

    黑星说:“你确定你的师傅在萧条山?”

    孟海说:“很高兴告诉你们的是,我刚才收到一条短信,是我的李师傅给我发的,他说他到萧条山了,我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章 我冷哩

    黑星说:“唉,你又要找云蚁墨,又要找你的李念十师傅,净成你的事了,我有一个想法,我要一个人去闯荡了,我要单打独斗。”黑星骑着大象去了,渐渐地他和大象的背影在荒野中模糊。

    孟海不管黑星,他离开马服,驾着蚂蚁去找师傅李念十。

    茫茫旷野,寻找师傅跟寻找云蚁墨差不多,都是很难找到的。然而有一个不同之处是,师傅李念十给孟海发了短信,告诉了他所在的位置,这就跟云蚁墨大大不同了,寻找云蚁墨,云蚁墨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位置,而师傅李念十是给出了一个方位的,这就让孟海寻找师傅变得容易了许多。

    孟海需要做的是,克服路上的诸多困难,到达李念十所说的位置,去找李念十。李念十并不是孟海在天上派学堂上学的时候认识的,而是在从学校毕业后,在社会上认识的。李念十练的法术,是天上派的法术,天上派的法术是很博大精深的,被称为是无所不包,一个人一生中不要说把全部天上派的法术都学到手,就是单学其中的一项,有人一生都学不完。

    就在孟海骑着蚂蚁前进的过程中,路旁有一个小男孩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这个小男孩衣衫单薄,瑟缩在冷风中。他对着孟海说:“我冷哩。”孟海便将自己的羽绒服,送给了这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儿,住在地洞中。因为天气寒冷,没有避寒的衣服,而站在路边,希望有好心人能给一件避寒的衣服。

    孟海骑着蚂蚁离开那个小男孩,他被那个小男孩的处境触动。孟海修炼法术后,即便不穿很厚的衣服,在寒冷的天气里也不冷,他可以用法术来避寒,这法术可以将自己周身的空间同外界的空间隔离开来,自己周身的空间内就是一个暖气室。很暖和。而这运用法术做事情,都是很耗散精力的,一些时候,孟海在寒冷的天气里还是要穿羽绒服。

    孟海把羽绒服给了那个小男孩。也算是献爱心了。更使孟海沉思的是。他自己的一些经历。孟海也是经历过寒冷的。孟海时常说自己是村里人,他从小就没有见过暖气空调等调节气温的家庭设施,孟海在老家时。住在土屋中,靠的是炉子来取暖。

    儿时的老家很冷,冬天的老家在寒风中瑟缩,老家的房子似乎是会摇晃的,在风中吱呀吱呀地摇晃,仿佛风再大些就能倒塌。

    那时的寒冷是深入骨髓的,孟海穿着厚厚的衣服,本来他很瘦,穿上那厚厚的衣服,人一下子变得臃肿了,他几乎穿成一个球了。身体圆鼓鼓的。可能不好看,但不可怀疑那是比较暖和的。

    童年的雪,是冷的。孟海在雪天里,伸出手,去接雪花。雪花落在手心,就化了。雪花在地上越积越多,这得有多少雪花才能使得世界这样白呀。雪花令孟海感动了,他低着头看地上的雪花,雪花在地上是有形状的,寒冷的大地使得雪花即便是落在上面也不会化。孟海趴在地上看雪花时,看清楚了雪花的形状。雪花是有形状的,每个雪花都是那样的形状,这是谁做出来的形状?像蛋糕像月饼像饼干。雪花的形状,像孟海吃过的小点心。

    童年的世界,是充满神奇的世界。其实那不过是一个村子,然而当孟海站在河滩,望向远处,看到一眼望不到边的大地时,感觉世界是无限大的。那时冬天下雪,世界就白了。冬天因为冷,河里的水就结冰了。大渠里的水,不多,只是在底部有少量的积水,有些底部,是没有水的。大渠底部大部分是没有水的,在寒冷的冬天,光秃秃的。值得一说的是大渠两侧,两侧有凹下去的地方,里面原来有积水,天气一冷,那如同神龛一样的凹槽下面就结了各种各样形状的冰,那些冰有些是冰挂,那种冰挂,孟海在自家房檐上是看到过的,在大渠里看到,可真是新鲜。

    大渠底部两侧,那凹槽里,除了冰挂,还有一些被冻得很奇特的形状,有的像神话里的人物,有的像鬼,有的像狮子,有的像玉美人,有的像小狗,有的像小猫,有的像小鱼,更奇特的是,竟然有些冰,那模样,竟然像孟海自己。

    孟海有一天,和妈妈怄气,就走到大渠里,妈妈很担心,叫孟海上来,说大渠里今天放水呢。孟海就不上去,他认为大渠里才不会放水呢,大渠里冬天怎么会放水呢?不会的。孟海心里的理由时,冬天,所有的水都结成了冰,大渠里怎么能放水呢?即便是有放的水,也很快结成冰了,是冲不到人的。这刻舟求剑一样愚蠢的儿童思想,令童年的孟海很是得意,孟海感觉自己心中的道理是对的,他认为大渠里是不会放水的。

    大渠里确实没有放水,那是妈妈吓唬他的话,孟海在大渠里一直走,但是,他不想走得很快,他被两侧的冰吸引住了,这简直就是天然的冰雕么,他被那些天然的冰雕吸引住了。

    在大渠里看天然的冰雕,有一个问题,就是孟海不能同时看两侧,他看左侧时,就看不了右侧,他看了右侧时,就看不了左侧,孟海欣赏这冰雕,感觉有些累,但累是值得的,因为那些冰雕实在是太好看了,孟海就感觉自己是怎么也看不够。

    那时天气也是冷的,孟海也感觉到天气的冷,然而正因为自己身上有棉衣,所以孟海并不感觉冷,因为天气冷,反倒感觉很温暖。这有点像鸟鸣山更幽的意思。

    但是要说一说一个社会问题,孟海童年的时候,自家箱子里有很多东西,什么被子褥子衣服都放在那个大箱子里。大箱子有两个,下面一个,上面一个,下面那个大箱子被上面那个大箱子压着,下面那个大箱子就不好打开,除非把上面那个大箱子取下来才能把下面的那个大箱子打开。下面的那个大箱子要么坏了,要么是放满了平时不用的东西,那个大箱子长时间是不开的。

    上面的那个大箱子里面,放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孟海的那个棕色的小棉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孟海的那个小棉袄应该是棕色的,孟海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棉袄是棕色或者褐色的,或者发黑的那么一个小棉袄。棉袄的颜色不重要,重点要说的是棉袄的气味,孟海曾经趴在那小棉袄上嗅,嗅到一股香,只有那个小棉袄有那种独特的香,那种香,直到现在,孟海再也没有闻到过。那种棉袄的奇特的香啊,为什么日后孟海就再也没有嗅到过呢?或许,那是童年的味道吧。

    刚才孟海遇到的小男孩,可能一出生他就遇见了一个乱世。有人就是,一出生就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一出生就注定要挑起家庭的重担,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有人一出生就出生在妓院中,看到各色的女人,有人一出生就出生在乱世中,有人一出生就出生在父母逃难的途中,有人一出生就被追杀,有人一出生就有某种疾病甚至是绝症,有人一出生就先天残疾,有人一出生就没有东西吃没有衣服穿。人出生后的遭遇是不一样的,人的命运是不相同的,人的各种不幸是值得同情的。

    孟海在蚂蚁背上同情那个小男孩,他流下了晶莹的泪,他不只是为那个小男孩流泪,他是为人类所有的不幸流泪。那个小男孩说“我冷哩”,那简短的字,就三个字,说出了无尽的苍凉,说出了人生的无奈,说出了人世的不公,说出了无可奈何的悲哀。

    在蚂蚁的背上,孟海为人类的不幸流泪。

    蚂蚁脚程很快,孟海正在前往师傅李念十所在的地方,李念十在萧条山的一个角落,孟海已经知道李念十所在的地方,他只需要走过去就能见到师傅。

    孟海心中有万千种苦,想要给师傅诉说,他就是需要一个诉说的对象,师傅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孟海心中的苦包括很多,有离开云蚁墨的惆怅,有同情人类不幸的悲哀,有历经坎坷的沧桑,一言难尽。

    孟海就想到,有多少人像那个小男孩一样,不能有抵御严寒的衣物、居所,当此乱世,多少生灵涂炭。先不管这些,找到师傅要紧。孟海已经逼近那个师傅所在的地方,按照师傅的说法,孟海来到了一棵枫树旁边,这棵枫树,叶子不多,零落后的枫树,色彩依旧斑斓。

    师傅说,他就在萧条山。师傅说,他就在萧条山的闻风坡。师傅说,在午时三刻,他会出现在枫树的旁边。

    孟海已经来到枫树旁边,孟海下了蚂蚁,把黑蚂蚁摔在枫树上。孟海就想,等一会儿师傅来了,让师傅看看这只跟马一样高大的蚂蚁。这高头大蚂蚁,师傅一定也会喜欢的。

    孟海在枫树下,等待师傅李念十。(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一章 规律是极具循环性的

    约定的时间到,师傅李念十如期来临。

    李念十仙风道骨,一身白色运动服光鲜亮丽,他的头发很白很长,他的胡须很白很长,以前孟海见到的李念十,头发是花白的,而今见到的师傅,头发全部都白了,师傅的头发白的这样快,这让孟海多少有些唏嘘。

    李念十说:“海儿,多年不见,你长大了,长成大小伙子了。”

    孟海眼睛微湿,他说:“徒儿很想念师傅。”

    李念十说:“你有一个同学,叫夜独泓,他虽不是我的徒弟,但是你的同学,他是我徒弟的同学,夜独泓很有出息啊,他是登上天一星的水球第一人,我也为他感到高兴啊。”

    孟海说:“当此乱世,夜独泓为拯救水球、挽救世界,奋斗在天一星,我们这些没有上天一星的人,也在水球努力奋斗,不久前,我还跟天一星人打斗来着,我也在努力。”

    李念十说:“你们奋斗,也要有方法,要遵循事物的规律。”

    孟海说:“说到规律,我想说一个小故事。我以前在一个地方学习设计,认识了一个女孩儿。她是一个邪教的成员。我学的是武器设计,怎样把武器设计的漂亮且实用是我们每天要考虑的问题。当时那个邪教的女成员给我传授她们的组织内容,一次,她请我吃饭,饭后,我们坐在马路牙子上说话,他指着开过去的一辆三轮车说,你看。很多事物都是有规律的,这就是规律。她是想告诉我,她所传的宗教的创办人是掌握了根本规律的人,并且要我信。我当时就反驳她说,规律是极具循环性的,你随便一指,这不是规律。我当时就给她举例子,说春夏秋冬春夏秋冬,春天过去是夏天,夏天过去是秋天。秋天过去是冬天。冬天过去又是春天,我是想说,这是人们长期总结出来的东西,这是摸清了事物的规律。”

    李念十说:“这个道理很明白。按照事物的规律去做事情。更容易做成事情。”

    喜悦。孟海该怎么形容心头的喜悦呢?在没有找到李念十的时候,孟海心头思念这位师傅,这位师傅曾经教过自己很多东西。这次来见师傅,孟海是有很多话要说的。然而真正见到师傅时,孟海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说一些随时找来的话。

    跟师傅在一起,孟海是有安全感的,他一个人骑着蚂蚁在荒野中前行时,心里头多少有些恐惧,尽管他是有能力对付那些猛兽的,但他心头还是有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不完全是对猛兽的些微害怕,还有前途未卜的恐惧,有吃了这顿不知道下顿在哪儿的恐惧,孟海一个人的时候,心头有很多恐惧。

    孟海感受过很多的负面情绪,精神因为那些负面情绪有些萎靡不振,他不像虎子那样,遇到什么事情总能看得开,孟海是一个很容易沉浸在负面情绪中的人。

    而遇见李念十,是孟海内心的一次转折,孟海的内心突然变得喜悦了,孟海知道,自己能在以后的道路中得到李念十老先生的帮助了。

    李念十,老年纪,他的须发如雪,皮肤却光润如孩童,这样一个鹤发童颜的人,带着孟海,孟海牵着黑蚂蚁,他们在荒野中毫无畏惧地前行。

    孟海实在不知道李念十要把他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孟海只是跟着李念十不停地走,蚂蚁都跑累了。

    孟海问师傅,要不要坐蚂蚁,师傅腿脚相当利索,他说不要坐蚂蚁。孟海就问师傅自己能不能上蚂蚁,自己不想走了。师傅就说,上去吧。

    孟海坐上蚂蚁后,让蚂蚁的速度和师傅一样。师傅奔跑迅速,蚂蚁都快有些跟不上他了。这三个元素,让这个荒野更有味道。是的,他们是妆点风景的三个元素。一个是师傅李念十,一个是徒弟孟海,一个是坐骑黑蚂蚁。

    黑蚂蚁不会说话,一个劲儿地走,黑蚂蚁虽然不会说话,然而孟海能够感受到黑蚂蚁的那份忠诚,黑蚂蚁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孟海心头更加喜悦了。

    李念十告诉孟海,他要带孟海去见女王。孟海是知道女王的,他只是不知道,女王还活着,天下大乱了,女王还活着。李念十所说的女王,就是兰露国荣贵山庄的女王,兰露国和梦中影国都浸泡在天一星人的水中,荣贵庄园也逃不过这一劫,那些荣贵庄园的女子,孟海也不知道怎样了,这次听李念十要带自己去见女王,孟海心头就很高兴。那女王居然没有死,女人的老与死,是孟海接受不了的,他得知女王没有死,荣贵庄园的女子都没有死,他就为她们感到高兴。

    荣贵庄园的女子也学了很玄妙的法术,外星人的大洪水没有能夺去她们的性命,她们的荣贵庄园虽然保不住了,但她们都幸免于难,她们中有的人就来到萧条山。

    一群女子逃难,这可是奇观啊。当然,荣贵庄园的女子是有法术的,即便是逃难,也不会很狼狈,她们在逃难的过程中,还是保持了那一份从容与美丽。

    孟海对荣贵庄园前前后后的经历还是比较熟悉的,他也是听人说呢,听人说的多了,自然就比较熟悉了。

    李念十跑动时,衣服随风飘舞,孟海能感受到李念十的那种威武,要说孟海在这里还有所惧怕,那李念十在这里就根本是无所惧怕了,李念十可不畏惧那些猛兽。一些修炼法术的人,对猛兽是害怕的,往往怵其三分,而李念十根本就是不害怕那些猛兽的。他在面对猛兽时,相当从容镇定,攻击猛兽的姿势也很帅气,他三下两下就消灭了几只瑞雪,为他和孟海开辟了前进的道路。

    李念十在一堆怪石旁停了下来,他说:“歇歇,让你的蚂蚁也歇歇,拜访女王不用着急,慢慢地去。”

    孟海说:“师傅,我们去拜访女王做什么?”

    李念十说:“这你就别问了,去了就知道了。怎么,你不愿意去呀?去见美女还不愿意了?女王可以相当漂亮的,在以漂亮程度评判人的荣贵庄园,能当上女王,那肯定是漂亮的不得了的人,这次,你是有眼福了,能去见一见女王。至于去做什么,到了就知道了。”

    孟海也不去多问,他知道师傅向来是那样一个人,有些事情,自己心里大概知道就行,没必要多问,就算孟海打破砂锅问到底,师傅也是不会说的。很多时候,孟海感觉师傅总有一种天机不可泄露的感觉,很多事情,师傅都不想立即说了。这就是师傅的性格。

    稍微歇了歇,师傅又起身走,师傅就是这样一个勤劳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很用心,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孟海就跟着师傅走,他们要去找女王,在跑的过程中,孟海就问师傅:“师傅,你累不累,不如跟我同乘这一只蚂蚁吧。”师傅老是说不累,不累那干嘛刚才要在那里歇一歇呢?

    孟海问师傅:“师傅,咱们去找女王,女王在什么地方?她在萧条山建立了一个新的荣贵庄园吗?”

    李念十说:“不是,她没有在萧条山建立一个荣贵庄园,荣贵庄园是不可复制的,荣贵庄园被淹没,女王很痛心,她也要对抗天一星人,她并不想在大山上复制荣贵庄园,她大概是想讨个说法。”

    孟海拍拍蚂蚁,让蚂蚁快点跑,蚂蚁赶上李念十,孟海说:“师傅,那女王就在萧条山么?”

    李念十说:“女王到过五灵山和朱魂山,前段时间在远方山呆着,这次她来萧条山了,女王现在呆在一个山洞里,我们去找女王。”

    师傅要带孟海去找女王,孟海心里当然比较高兴,然而当他想到云蚁墨时,心里就有些忧郁,内心就出现灰暗,师傅要去找女王,而孟海想要寻找的人是云蚁墨。

    孟海心里是十分想要去找云蚁墨,然而他没有直接说出来,他没有说出来,他把要寻找云蚁墨的想法深藏在心里。

    李念十就问孟海:“徒儿啊,我看你好像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闷在心里该憋出病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

    虽然师傅这样说,孟海还是不想告诉自己寻找云蚁墨这件事,其主要原因可能是他也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找云蚁墨,他只是非常想找到云蚁墨,他其实是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的。

    孟海将寻找云蚁墨的事情暂时存放在心里,在找女王的过程中和以后的日子,自己也能继续找云蚁墨,自己也会注意自己所到的地方有没有云蚁墨,孟海就是要这样暗中寻找云蚁墨,他要这样默默寻找云蚁墨。孟海不想张扬,只要找到云蚁墨就行,没有必要张扬,没有必要大声喊出来,没有必要大声说话让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在寻找云蚁墨。就是这样。(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二章 突然消失的人

    萧条山中有女王,女王在何处,孟海心不知。

    萧条山中有女王,女王安好否,孟海心不知。

    萧条山中有女王,女王甚模样,孟海心不知。

    萧条山中有女王,女王何气质,孟海心不知。

    荒野中有李念十,身后跟着孟海,孟海骑在黑蚂蚁上。荒野在萧条山中,萧条山大极了,萧条山中的地貌各处不一,他们在荒野中行进,就遇到一道山岭,这李念十见到山岭,停下脚步,他跟孟海说话时,说话的声音就在山间传荡。这里的回声这么清晰响亮,这山岩如同扩音器,你说一句话,它能扩大好多倍地将话传到远方。

    李念十惊奇地说:“好地方啊,这应该就是女王所在的地方了?女王在山洞中,女王在山洞中。”

    孟海仰头环视,这里好多山洞,女王在山洞中吗?他说:“女王在哪个山洞中?好多洞啊?”孟海正在看时,一只老鹰从天空飞下,落入一只洞中。

    孟海指着那老鹰问:“那是女王吗?”

    李念十说:“那是老鹰,不是女王。”

    接着一只老雕落在一个洞口,站立在洞边,那老雕个头可真大,简直就是一座山,那差不多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只老雕了,也肯定是最凶猛的一只老雕。

    孟海问:“那是女王吗?”

    李念十摸摸雪白的长胡须,说:“那是老雕。也不是女王。”

    然后又有一只鸟飞下来,落在洞边,孟海问:“那是女王么?”

    李念十捋捋他雪白的胡须,说:“那是猫头鹰啊,那不是女王。”

    孟海问:“老鹰、老雕、猫头鹰,三者是一种鸟吗?如果是,那为什么有三个名字,如果不是,那三者是个什么关系呢?世界上的动物真是太多了,很多动物我叫不出名字。很多动物我都没有见过。老鹰是什么?老雕是什么?猫头鹰是什么?我有一个朋友。名叫黑雄姿,他喜欢研究动物,什么乌龟啊喜鹊啊,他都能了解得一清二楚。有机会。真要请教请教我的那个朋友。”

    李念十说:“我们要找的是女王。不是鸟人,我们要找女王,貌美的女王。你老指着鸟瞎起什么哄。”

    孟海低头不语。片刻,他跟着李念十往前走。李念十跟女王联系了一下,李念十点点头。他携着孟海,身体纵跃,一下子就带着孟海飞到高空中,向着山中一个大洞飞去。李念十并没有使用飞行石,使用飞行石飞行的人,一般都是初级的法术修炼者,坐着飞行石飞行,是初级法术修炼者常做的事,法术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不借助飞行石来飞了。李念十带着孟海潜入那个山洞。那山洞发着幽暗的光,两侧的石壁,有着浓浓的粉红色的光。两人进入了这个神秘的山洞。

    这个地方对孟海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秘境,这个秘境他当然是没有来过的,萧条山中竟然有这么奇特的地貌,竟然有这么神秘的山洞。这里的山貌,比那繁复的建筑更繁复,比那恢宏的建筑更恢宏,比那夸张的风格更夸张,这里的风格,走向了一个极致。这就是女王所在的地方。

    进入洞中后,一股幽香沁人心脾,这种沁人心脾的感觉,孟海在小时候偶然遇到过,好像是夏天去观赏荷花,在清水边遇到的那一股撼人心魄的香。而此时,孟海又难得地遇到这种令人神魂颠倒的香。真的,香气是很重要的,人的生命中,要是能有很多次被香气感动,或者每天都能被香气感动,什么香水的香,什么檀香,甚至蚊香,各种香吧,只要人能被香气感动,就是珍贵的。孟海记得曾经自己被香气感动的瞬间,是的,只有一个瞬间,孟海只是瞬间被感动了。孟海真的希望生活中能有很多让自己感动的香气,来自自然界的香气,来自异性身上的香气,来自手把件等物件上的香气,啊,只要能有香气令自己感动,只要有香气让自己持久地感动,那么,生命就是珍贵的,极其珍贵。

    他们走到一条红色的道路上,这里的红,不是热烈的红,也不是淡淡的红,而是那种可以温暖人心的红,来到这里的人,能够看到两侧的虚空一样的岩石,这里的岩石似乎是透明的,两侧幽暗的透明的岩石,让走在这里的人,感觉两侧是万丈深崖。

    向前的路,是一千级台阶,台阶看上去像是柔软的毯子,实则是一种看上去像毯子的红色的岩石,这种红,是温暖人心的红,来到这里的人,会感觉到,啊,这是女性的颜色,这是最女性的颜色,这里的红,让人想到女人的温柔,想到女子的身姿,这里的台阶,有一千级,记住了,数字是一千级,厉害吧,一共一千级台阶,可壮观了,这可真是壮观的温暖啊。

    李念十说:“女王就在上面,咱们上去。”

    李念十带着孟海往上行,并不是一步步上行,而是往前飞,他们要飞到女王身边。在飞的过程中,孟海就看到,每隔一段台阶,两侧就有穿着淡青色的衣服的女子侍立,这真是美妙的侍女图啊,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侍女图,没有其它的侍女图可以和这里的真实情景相比美。还有刚才说到的侍女,她们身上的衣服,那种淡青色,啊,女子穿上那种得体的淡青色的衣服,是多么漂亮啊,啊,遇到美妙的女子,遇到那种淡青色的衣服,除了用漂亮,还能用什么词来形容呢,所有美妙的词语都来吧,都来修饰女子的美丽,都来修饰那淡青色,这种青色,是孟海见过的最好的青色之一,啊,这种青色,孟海真愿意说,是世界上最好的青色,最撼人心魄的青色,赞美这种青色,一千年赞美这种青色,一万年赞美这种青色。美丽的青色,动人的青色,无与伦比的青色。

    孟海跟着李念十,很快来到女王前面,女王她就坐在宝座上面,女王啊女王,她的容貌,震撼了孟海,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啊,只是看上一眼,死也值了。有句话说,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当然有些不庄重,但是那种宁肯一死的精神,是不死的,是很有意思的。孟海见到女王,都是不敢看的一种感觉,她看那女王一眼,就感觉这是倾城倾国的容貌,啊,如此的容貌,真不愧是女王啊,天下谁人能有这般容貌呢?哪一个女子能有这样一番容颜,这容颜,真是让人的灵魂酥软,让人的精神昂扬,啊,女王啊女王,你真是神一样的人。

    李念十和孟海站着微微点头行李,这里也是礼仪之邦了,他们以点头行李,面带微笑。

    女王也微笑了,这又是倾国倾城的笑。

    李念十说:“女王,天下大乱,天一星人和水球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目前,水球人中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无力抵抗天一星人,虽然有一些法术高手,能和天一星人一拼,然而,那些法术高手大多很自我,都是我行我素,独行独往,他们的力量太分散。据我所知,天下有一个浮国,就是大庄园国,如同一艘大船,漂浮在海面上,相比较四座大山,庄园国面积不能算大,然而庄园国天下闻名。庄园国中,夜独泓是国王,此时,夜独泓已是身在天一星。庄园国中,仆人三千,个个身怀法术,他们是一支法术军,完全可以和天一星人相抗衡。”

    “这些我都知道了。”女王说。女王的声音,啊,又要赞美了,是天下最好听的声音吗?是的,女王的声音,是天下最好听的女声之一。

    李念十说:“我的意思是,女王的荣贵庄园,也是天下著名庄园,这荣贵庄园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容貌超凡的女子,而且都很有钱,不愧为荣贵庄园中人,与荣贵之名是相符的。我的意思是,您是否可以资助庄园军,与天一星人对抗。还有,再出资,在水球上组建法术军,像庄园军那样的法术军,夜独泓的庄园军,很厉害,要想建立那样的一支支法术军,我知道极其难,但我们别无选择。我想呢,水球上除了庄园军,我们再组建法术军,庄园军加水球上其它法术军,再加上各派法术高手,一起抵抗天一星人对水求人的压迫。还有水国呢,就是小人国,水国也要建立水国法术军,这样一来,庄园军,水球各法术军,法术各派高手,水国法术军,等等加起来,我就不信打不败天一兵。我们要全民抗战,全民抗战,全民抗战,全民抗战。全民抗战,一定能战胜天一兵,您说呢,女王。”

    女王点点头,她说:“你说的很是,李念十,还是你想的周到啊。只是,有些事情,想起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孟海心想:“一些人,上了学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就被绑架了,或者走入一片荒野,就消失了。一些人,在村子里或小区里活的好好的,结果,就在某一天,这个人就失踪了。失踪,这是一个令人抓心的事情。很多人就突然失踪了,带给人无限的悬念。失踪,啊,失踪,真是让人叹息。女王在洪水来临之际,也失踪了,但她的失踪,不同于刚才提到的一些人的失踪,那些刚才提到的那些人,他们的失踪,是带有灰暗色彩的,而女王的失踪,是从容的,是不紧不慢的,女王带着荣贵庄园的女子一起失踪,或曰逃难,他们逃难,并没有很苦,因为她们有本事,真是美丽的逃难。”

    孟海说:“女王,你的突然消失,是个美丽的传说。”(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 论艰苦与奋斗

    女王说:“谢谢你对我的夸奖,这也是对我们这些女子的夸奖。说是我们逃难,逃洪水之难,其实呢我们逃难的过程并不苦,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幸好我们的金银珠宝没有丢,丢的是荣贵庄园的建筑,我们的地盘被淹没了,不过呢,我们又换了新的地方,这不,在萧条山,我们还是有地方住的,这里冬暖夏凉,还不错。然而我们还是怕,怕大水会淹了这洞。”

    孟海说:“不会的,这是哪儿你忘了吗?这里是萧条山,萧条山是四座大山之一,天一星人倒是想淹没四座大山,这萧条山,天一星人早都想淹没了,他们不断地努力,可是结果呢?结果怎么样呢?他们的水竟然是连山脚也不能淹没,这种奇怪的现象,他们也捉摸不清是怎么回事。”

    女王说:“刚才你师傅说了,说要我出资援助庄园军,又要我出资在水球组建水球法术军,甚至还要我出资帮助水国建立水国法术军,唉,这钱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么些人,怎么组织呢,使一些钱就能驱逐天一兵么?”

    孟海说:“是的,打仗是需要钱的,没有钱怎么打仗?”

    女王说:“今日有人来给我贡献食物,是美食,你们等着。”女王向旁边的一个俊美男子示意,那俊美男子便喊:“传贡食者。”

    然后,就有一个中年男子进入这殿堂,那男子左手提着三只鹤,右手抱着一面古琴。李念十拈须。看着这中年男子,他头上带着奇怪的帽子,那帽子是淡棕色的,仿佛是布条缠的。身上穿的衣服是灰色的,裤腿很短,露出脚踝。这个男子身上穿的衣服是便宜货,或许就是家里老婆给缝补做的,这衣服虽然不是名贵的衣服,然而却很朴素。这个朴素的中年人可以看出是个络腮胡子的人,他的络腮胡子被他刮得很干净。一看就是因为要觐见女王而用心刮的。

    这个中年男人自称是过过。他名叫过过,过过说:“女王,这是我给您贡献的食物。”

    “这、这、这是什么呀?”李念十转头去看,脖子都转酸了。失踪看不出这是做什么。

    “女王。”过过说。“这是我给您贡献的食物,您看这鹤,是给您煮了吃的。这古琴,是做鹤用的,做饭总要烧火,做这道美食,不能用普通柴禾,要用这,要用琴,把琴烧了,来煮这鹤,煮鹤的锅具也有讲究,要用一种透明的锅来煮,这样可以显出鹤的颜色和形状,在煮的过程中,就能看到鹤肉在水中的变化。这透明锅具身上还要有诗,这样,在煮鹤的过程中,就更能感受到诗情画意。”

    女王问:“这道美食我没有吃过,是个新鲜玩意儿,您再给我介绍介绍。”

    过过将被绑住的鹤放在地上,又将古琴放在地上,众人都以为他要弹走一曲,谁知,他说:“太重了,放地上。嗯,这鹤肉是很好吃的,人说吃啥补啥,女子吃鹤肉,最能补身材,越吃鹤肉,身材越好。又由于这道美食需要用琴焚烧煮肉,因而这道美食叫做焚琴煮鹤。焚琴煮鹤是道经典美食,我给您送的这鹤,还有这做肉用的古琴,都是最地道的。还有我给您预备的厨师,也是地道的,他做出的这道焚琴煮鹤菜,那肯定是很正宗的,不正宗,您杀我的头。”

    女王一挥手,旁边的俊美男子喊:“退下吧。”过过就拎着鹤抱着琴,他应该是去厨房了,要吩咐厨师给女王做焚琴煮鹤。

    李念十在这里就夸奖女王:“女王有口服啊,可以吃到焚琴煮鹤,可以饮这山泉之水,一定能够长命百岁。”

    女王说:“小时候看年画,见那画上有松树,也有仙鹤,上面写着松鹤延年,确实,鹤是能延年的,你说的对,我要是老吃这焚琴煮鹤,肯定可以长命百岁,正如你说的。”

    李念十说:“女王啊,我还是想请问您,这款子的事儿,可成么?”

    女王说:“李师傅,只要您拿得准,钱不是问题,我怕的就是钱花出去了,事情办不成。”

    李念十说:“事情是需要艰苦奋斗才能成功的,任何事情,如果很容易能做到,那人人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还有什么成就感?还有什么值得一说呢?太多的事情,都需要克服困难,确实会很艰苦,但是艰苦也要坚持,建立法术军,壮大水球法术军队伍,对于拯救水球,拯救咱们的整个世界,都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呀。”

    李念十又说:“太多的人怕苦,总想着享受,享受这享受那,很少有人愿意真心实意地付出,很少有人在遇到很多次艰苦后还继续坚持在艰苦中奋斗,我以为,只有不断地在艰苦中奋斗,才能取得最后的成功。”

    女王说:“李师傅说的是,只要你计划好了,什么时候要钱,就直接跟我说,我派人把钱给你送去。”

    夜晚的山风比较清凉,略有些崎岖的山路上,孟海和李念十缓缓前行,那只蚂蚁疲倦的身体也在夜晚的风中跟着一点点前进,他们这次拜访女王大获成功,女王已经答应给李念十拨款。李念十明显轻松许多,他心宽了。

    在夜晚的路上,孟海笑着问李念十:“师傅,这下水球就要崛起了,以往,在水球上,兰露国和梦中影国连年征战,后来天一兵频频欺负水球人,水球长期——啊,太长时间处于不太平的状态,那么多的战争,那么多的暴力,那么多的血腥,那么多的尸体,那么多的**和心灵的伤痛,那么多的歇斯底里,那么多的无可奈何,啊,长期以来,水球一直是处于沸水中,那是一种不安分的状态,那是一种不平静的状态,这次,荣贵庄园的女王答应资助您的梦想,这下,水球可真是要崛起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因此李念十说:“女王是答应我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真正开始做呢,这只是个开端,以后有的是需要我们奋斗的事情,我们要把握一切有利于我们的机会,无论前路多么艰苦,都要勇猛地奋斗下去。”

    孟海问师傅:“师傅,咱们今天晚上住哪儿啊?”

    李念十说:“附近有个酒店叫盘丝洞,本来想住那儿,只是那儿有些贵,咱们住个便宜的酒店。住酒店不要住太贵的,不就是睡觉么,再豪华的酒店,也就是睡觉,睡着了啥都不知道。就算有些旅馆有些冷,睡着了,就没事了。不要太讲究。”

    “徒儿明白,”孟海说,“师傅,那咱们去哪个宾馆住宿呢?这大山上,找个便宜的旅馆也不容易。”

    李念十说:“可以查看地图,地图上有导航,跟着导航走,就不会走丢。这一块儿,我倒是知道一个旅馆,挺便宜的,名字叫乞丐居。就住那里。”

    “好,我们就住那里。”孟海说,“师傅,咱们去乞丐居吧。”

    二人在夜色中前行,夜晚如水,两人如水中的游鱼,游过岩石,游过古怪的树,他们终于到达一个灯光明亮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一家旅馆,上面的招牌写着“乞丐居旅馆”。就是这里了。

    由于夜深,旅馆门关了,孟海心急,就用手掌去拍门,喊着“开门”,当时并无人应,孟海就拿脚踹门,门都快给它踹塌了。孟海用脚踢门,终于踢来了这家店的主人。

    “谁呀?”是个老妇人,“住宿吗?”这声音够沧桑。当门打开,孟海看到,这是个风韵犹存的人。这个人穿着灰暗的衣服,在夜色里,看不出是棕色还是黑色还是灰色,主要是孟海没有仔细看,他有些瞌睡,他低着脑袋,就是想要睡觉。

    有一间屋子,只要二十块钱,孟海其实是可以住很贵的酒店的,然而跟着李念十,师傅说住哪儿就住哪儿,即便艰苦,也要跟着师傅一起艰苦。这家店二十块钱一宿,他们就住了这家旅馆的这间小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简单,倒也齐全,床也有,电视也有,其实这就够了,困了的人,还看什么电视?而且那电视又收不到几个台,而且还好多雪花点,不看也罢。孟海只是调了两个台,就把电视关了。孟海要睡觉。

    李念十坐在那张离电视较远的床上,李念十是没有心情看电视的,更没有心情看这好多雪花点的破电视。

    李念十坐在床上,他说:“早点睡吧。”

    孟海说:“行,早点睡。”孟海就脱光了衣服,拉开还算雪白的被子,躺在一球样的褥子上,他感觉这张床好舒服,可能是因为他有些累了吧,他合住眼睛就睡,很快就入了梦乡。

    在入梦乡之前,那李念十也脱衣睡觉了,孟海能感觉到李念十正在入睡。

    这两个人,如同两个流浪的人,其实呢,他们还真是流浪的人,在萧条山,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没有一个安定的家,没有那种安定的温暖,他们不是流浪,又是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 人怎样获得温暖

    小旅馆有小旅馆的好处,旅馆客人相当少,住在小旅馆,没有很多人“大家一起住”的感觉,而是有一种“我住在我家”的感觉。

    这只是从理论上讲的一种“家的感觉”,孟海和李念十在这里住了一宿,实际上是没有家的感觉的,这房间里的床、床单、被子、褥子以及电视,都是两人不熟悉的,李念十有一把带在身上差不多有十年的剑,昨天晚上,如同往常,他把剑放在枕头边,只有这把剑,给了李念十熟悉的味道。房间里的一切陈设,尽管都是想要给人以一种温暖的感觉,然而,实际上在这里住的客人是很难有一种家的感觉的。因为陌生。

    萧条山很大,在萧条山去到哪里,都会有一种陌生感,李念十和孟海昨天晚上来到这家旅馆,这个旅馆李念十曾经好多次经过其门前,然而再次住在这里,还是会有一种扑面而来的陌生感。巨大的陌生感会让人精神退缩,会让人不想去接近这个陌生的东西,因为精神的退缩,导致精神不饱满,这种精神不满足,会让人没有安全感,没有安全感的精神,注定是不温暖的。

    从这个他们住了一晚然而很陌生的旅馆出来,他们迎接到的是清凉的空气,天气突然这么寒凉,两人都没有做好准备。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只有加速前进,才不至于感到寒凉。

    两个身怀法术的人,深深知道。法术如同其它的很多事情,有它运用的时间,有些情况下,适合用法术,有些情况下,是很不适合用法术的。就拿现在来说,他们两个人在冷风中瑟缩,一身的法术却不能给他们以温暖,他们法术再高,没有衣服。也会感觉到世界寒冷。

    连法术都不能给他们以温暖。连法术都做不到的事情,其它什么东西能做到呢?衣服,衣服就可以。

    对于衣服,孟海一直是想要穿适合自己的衣服。不想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也不想穿别人给自己买的衣服。他想要穿自己去选的不一定就贵的自己喜欢的属于自己的带有自己的风格和气质的衣服。然而这一切都不能实现,你看这萧条山,在这里走啊走。连个服装店也看不见,不要说看不见服装店,就是连个摆地摊的也没有。

    李念十说:“女王已经答应我组建军队,今天早上,一笔钱已经到我账上。我一定要建立一支,首先建立一支,像庄园军那样的军队,我只敢说像庄园军那样的军队,而不敢说和庄园军一样的军队,那庄园军是高不可攀的,我们只能模仿它,却不能超越它,超越它,想都别想。”

    孟海说:“师傅,太为你感到高兴了,女王履行了诺言,真可谓是一诺千金,啊,千金都不止。师傅,女王的钱给你打过来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行动?”

    李念十说:“去雇一些人,到处张贴告示,就说我们招兵,要身体强壮,年龄满十八周岁,你去拟一份单子,弄好了,印刷多少份,然后叫雇来的人去贴,把单子贴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贴,咱们要开始正式地招兵买马了。”

    孟海答应。午间休息的时候,孟海去忙活了。李念十中午找的这个钟点房,环境还不错。他正在午睡的时候,孟海已经着手去弄单子了,单子弄好后,孟海雇了一些人,让他们去街头贴单子。单子刚贴出去没多久,就有人来报名。

    报名的人不少,孟海雇了专门的花名册登记者,专门记录报名的人,报名的人会填一些个人资料,这些资料都入个人档案。花名册记录者不只是记录别人的名字,还做一些入档等的工作,他们都是档案等专业的人,他们工作很出色。

    水球除了四座大山外,其余地方,都被外星人的大洪水淹没,李念十的这军队由于是从大山上起兵的,因此叫做大山军。

    大山军中,很多人以前当过或者家里有人当过自由军,也有很多人以前当过或者家里有人当过红衣军,也有很多人以前当过或者家里有人当过芳梵军、茉莉花军等,这次,这么多军队的残余,也不能叫残余,可以算作一种元素吧,这么多元素,都聚集在一起,给大山军带来的是神一样的气质。

    大山军,大山军,大山军,大山军的明天会怎样?能和庄园军一样出色吗?能在与天一兵的战斗中屡屡取得胜利吗?李念十没有把握。连师父李念十都没有把握,孟海就更没有把握了。

    大山军初建,李念十亲自为大山兵发放军装,军装是光荣的,大山兵接过军装,郑重地归队。有体格不行的,李念十就会建议他要多多锻炼,不适合当兵的,李念十也不勉强。

    李念十发放完衣物,就站在领导台上致领导辞。

    李念十说:“同志们!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当兵吗?你们知道当兵的责任是什么吗?人都是爹妈生的,为什么要拼死在战场上呢?你们想过这些问题没有?有,或者没有,不管有没有,我今天来告诉你们我的想法。

    我们都是生活在水球上的人,水球是我们的星球,它是我们的家啊。天一兵是什么?天一星人是怎么到的水球?我们没有请他们,他们就来了。他们来到水球,为了他们的利益,破坏我们的利益,为了他们的生活,破坏我们的生活。天一星人的到来,给我们水球人带来多大的灾难?那些外星人的到来,让我们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痛,每个人,每个人我相信都能体会得到,包括英年早逝的那些天才,什么画画的唱歌的算算术的等等等等,我们水球上很多杰出的人才,都死在了天一星人的魔爪下吗?

    我们要忍耐吗?我们要避让吗?我们要逆来顺受吗?我们要迁就吗?我们要适应天一星人给我们制造的这个悲惨世界吗?我们忍耐,忍耐到几时?我们避让,避让到什么时候?我们逆来顺受,要到什么程度?我们迁就一时,还是永远迁就,我们继续适应这个悲惨世界吗?不去改变它,完全适应它,做一个没有血性没有底气没有信心与勇气的懦夫吗?

    我承认,我们受过伤,我们连年的水球内战,造成了我们星球的极大损耗,外星人来了,更是摧枯拉朽般地将我们打倒在地,我们水球人,就像是一个被踩在地下不能动弹的人。

    被人踩在地下不要紧,我们有了这个经历,也丰富了我们的阅历。然而人被踩在地下,不能永远地屈服,你可以被一时打倒,但你不能被完全征服。你的勇气呢?你的抗争呢?你的尊严呢?你的梦想呢?

    同志们,我知道,你们都是年轻的人,对自己的未来,可能没有什么详细周密的计划。我,你们看,我头发全都白了,我一把年纪,还来给你们说这些血性的话,我是不想,不想啊,不想看着外星人就这么侵害我们水球人,我不希望水球会亡在我们手中,我不希望水球上的人类灭绝!

    这么些时日,你们也看到了,吃的好穿的好又享有自由的是什么人?天一星人。能自由出入大山,能自由地在海面上活动的是什么人?天一星人。我们的水球,却要让外星球的人来当家,我们的水球人,遭遇痛苦,而那些外星人却过着奢华的生活?这是为什么?我想,我以为,这是我们太会适应这个世界,我以为,这是我们水球人性格使然,我们太图安逸,火烧眉毛了,我们还是想着个人的安逸,我们不去抗争,不去改变这个被外星人糟蹋的世界,我们在等死,不是吗?

    同志们,记住我说的话,想想我说的话吧,起来吧,站起来,你的视野会更加开阔,去抗争吧,那些欺负你的人,那些给你带来痛苦的人,那些限制你自由的天一星人,去与他们战斗吧,去抗争吧,去夺回你的自由,去获得你的幸福!

    谢谢大家。”

    李念十讲完话,军队肃然,各班班长嘹亮的口号响起,各班带回。

    这里,孟海问师傅:“师傅,单子贴出去后,很多人来报名,女王给的钱,用上了,一部分买了军装,一部分买了战马,军营的安置也需要费用,但我们的钱还余了很多。师傅,您上了年纪,老年纪,就该休息,您歇歇吧,站了这么会儿,也站累了。”

    “没事。”李念十说,他被孟海搀扶着,坐到一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太师椅上,“徒儿啊,战争这条路,前路艰难啊,你跟着我,还顺心吗?”

    “只要师傅不嫌累,弟子就不嫌累,”孟海坚定地说,“弟子跟从师傅,师傅让弟子做什么,弟子就做什么。”

    过了片刻,孟海说:“只是弟子有一事要请教。”

    “你说吧。”李念十在太师椅上闭上眼睛。

    孟海说:“天一星人为祸天下,不只萧条山,五灵山、朱魂山、远方山,也都遭到天一星人的祸害,我们只呆在萧条山,力量不够大。”(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 能帮人处且帮人

    “你说的好,”李念十缓缓睁开眼,“咱们在那个乞丐居旅馆住,没有温暖的感觉,是因为咱们熟悉的东西少。人要获得温暖,我认为,要去接触自己喜欢的且熟悉的东西。我喜欢军队,也熟悉军队,军队能战斗,我喜欢战斗。你说的,只在萧条山搞军队建设,力量不强大,这当然是一个问题,但目前,我们人手有限,只能是从小做起,慢慢做大。”

    孟海说:“我倒有个主意。我在萧条山有朋友,我可以去找朋友帮忙。我的朋友牛驴,是武器店老板,他也许可以帮到忙。我的朋友白星、黑星,都可以叫来帮忙。”

    “你认识牛驴?”李念十说,“牛驴武器店的牛驴?”

    “正是。”孟海回答。

    “那太好了,如若他们能帮得上忙,那太好了。”李念十说,“可靠吗?”

    “绝对可靠。”孟海说。

    下午,孟海就联系牛驴,让牛驴联络包括白星、黑星在内的一些人,来帮着在萧条山组建军队,大山军有了孟海这些朋友的帮忙,一定会生龙活虎。

    晚上,一轮明亮的圆月下。小桥边,流水欢畅。

    孟海说:“师傅,我的朋友牛驴找了白星、黑星,也找了武器店里的一些干部、储备干部等,已经帮着料理军队了。咱们要不要到其它大山建立军队,建立我们的大山军。”

    “要,怎么不要。”李念十说。“今天晚上就飞到远方山,去远方山组建军队。”李念十去远方山,是容易的,孟海去远方山,也不难,他们可以飞去远方山,然后去远方山以同样的方法组建军队,军队是可以复制的。

    孟海需要坐在飞行石上飞行,李念十就跟着孟海,也坐在一块飞行石上。在高空飞行。两人飞行速度比较快。然而路途遥远,去远方山,得慢慢去,不能急。

    在空中。孟海说:“这次牛驴、白星、黑星帮了我们的忙。他们帮着我们维护建立起的军队。白星年龄也大了,给他一个差事,挣点钱。找个机会,娶个老婆。”

    李念十说:“能帮人处且帮人。他们帮我们,我们也帮他们,帮助是相互的。”

    孟海说:“我过去就不太爱帮助人,到路边上,有人问我要钱,有人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块面包或者一个馒头,我很多时候都是扭头就走,我总是那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后来回头想想,其实能帮助他们一下,还是帮助一下的好,只要他们的要求不过分,能帮助,就帮助。我现在回想,那些人被我冰冷的拒绝后,脸上出现怎样惊诧的表情,他们的神情是多么失望、失落、无助,他们身上所传达的信息太丰富了,我想啊,以后,自己如果真的有实力,能帮助人,尽量就帮助人吧。”

    李念十说:“你帮助别人,别人也会帮助你的,你有了帮助别人的思想,是对的。”

    夜晚的星空,极为灿烂,孟海仰观天象,不知道,哪一颗星,才是夜独泓所在的星。这么多的星,蔚为壮观。

    孟海说:“师傅,您看,咱们飞这么高,我总感觉,好像要飞到星星上面了。我们都快飞到星星上面了,师傅啊,您去过天空中哪颗星呢?”

    “我哪颗都没有去过。”李念十整理了下他白色的头发。

    孟海说:“天一星师傅没有去过吗?”

    李念十说:“没有,我又不是夜独泓,夜独泓是登上天一星的第一人,我没有那个本事。想登上天一星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登上天一星。要是每一个人都能登上天一星,那登上天一星还有什么稀奇的呢?”

    孟海说:“好久没有在夜空中飞行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飞行石在意识范围内前进,我也不用去多管飞行石,我只需要欣赏夜空就可以了,这高空中看到的夜空,跟地面上看到的夜空,就是不一样,这是怎样的一个灿烂啊。”

    李念十说:“离开萧条山,你什么感觉?”

    孟海说:“唉,多亏了那几个朋友,牛驴、白星、黑星等人,没有他们帮助,我们也不好离开萧条山。怎么说呢,在萧条山也呆了好些时日,猛然离开,就仿佛是离开了家,这真有意思,我没有家,大洪水一来,谁还有家啊,我这是把不是家的地方当家了,我是把萧条山当家了。没有家的人,总是会去寻找家,把一个陌生的地方当成家。这真是反认他乡是故乡。我真是有一种离开家的感觉。”

    李念十说:“咱们是做什么的?咱们要组建咱们自己的军队,如夜独泓的庄园军那样,组建一支威武的军队,建立我们的大山军。建立军队是干什么的?军队是要打仗的,是要战争的。我看你时常眼角会湿润,会被很多事情感动,从而流泪。你这种多愁善感的情况,不太适合打仗,战争是不相信眼泪的,擦干你的眼泪吧,我们要战争。战争是不相信眼泪的,战争是不相信眼泪的,战争是不相信眼泪的。你明白吗?战场是不相信眼泪的,战场是不相信眼泪的,战场是不相信眼泪的。”

    “师傅,你不用说那么多遍,弟子记着就是,”孟海说,“我想一颗同情的心是要有的,要同情弱者,同情那些不如我们的人,就是换一个立场,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然后想出一个可以帮助他人强大起来的方法,去帮着弱者强大起来,成为强者之林中的一名强者。”

    李念十说:“对,帮助别人,帮助别人很重要。人活在这个社会中,要多想着帮助别人,能帮助别人,就帮助别人吧。帮助他人,帮助他人,帮助他人。当你帮助他人,你也会快乐的,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孟海说:“师傅你说的话太有哲理了,你就是一个哲学家,你说的很多话我都很佩服,跟着你真是长知识、长学问,我要跟着你成长。”

    李念十:“师傅能让你成长,师傅也会感觉到高兴。其实这也是师傅在帮你,师傅在帮你你明白么,师傅能帮助你,就帮助你,还是那句话,得帮人处且帮人。”

    在灿烂的星空下,孟海和师傅并排飞行,有师傅的带领,孟海开始相信明天。

    孟海说:“师傅,咱们什么时候能到远方山?咱们飞了好一会儿,好像还是在萧条山的上方。师傅,您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达远方山?”

    李念十说:“不要着急,萧条山的大山军才建立起来,咱们先不要急着在远方山发展军队,等萧条山的军队发展稍微成熟了,再正式在远方山组建我们的大山军。所以这次去远方山,迟一点早一点都没有关系。”

    孟海说:“我心里就是害怕,害怕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是感觉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会遇见陌生的人,就会碰到新的猛兽,就需要去对付那些人和那些兽,想想都好难受。”

    李念十说:“你的这个心情我理解,你的这个心情很正常,谁没有个害怕的东西呢?谁没有个厌恶的东西呢?谁没有无可奈何的东西呢?人说人生不如意事常**,为什么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呢?因为这个世界不是按照某一个人的意图建立的,不是按照某一个人的意愿建立的,它很大程度上是客观的,正因为它不能满足每个个体的意愿,因此人们都是会感觉很多事情不如意。你去远方山,感觉到很多害怕的东西,这其实也是一种不如意,不要怕,克制恐惧,有师傅在,就没人敢欺负你。”

    孟海说:“师傅,近来我在读悟法师傅写的书,就是那本名叫《法术》的书,这本书有九亿九千万字,读起来真的是不容易,很多地方都读不懂。”

    “看不懂没有关系,”李念十说,“可以放着慢慢看,好书需要慢慢读,慢慢领悟,你学习法术,也要刻苦学,每天进步一点点,慢慢地,你就能有卓越的进步。”

    孟海说:“其实呢,书籍也是对人很有帮助的,它就像一个乐于助人的人,书籍帮助人进步,帮助人学习,帮助人成长,帮助人走向辉煌。书籍是个好东西,书籍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李念十说:“书籍不局限于书本上的文字,还有天书、地书、人书,气候、天气、地理、森林,自然界有很多值得人学习的东西,人应该永远保持一颗好奇的心,在自然界探索,像我们此时在天上飞,就可以观测天象,分析星球运转的规律,我们要懂得读各种书,只有这样,我们的成长才是全面的。”

    孟海说:“师傅说的对,师傅说的话,弟子一定照办,师傅教的内容,弟子一定好好修习。师傅,您看,那边有一颗星,是夜独泓所在的天一星吗?”

    李念十说:“不是,天空中明亮的星虽多,然而都不是夜独泓所在的天一星,那个天一星离我们的水球十分遥远,你用纯肉眼是看不见的。嗯,以前啊,人都说,地球上水多,后来又来了大洪水,就都把地球说成水球了,也是一个戏称,但这个名字慢慢就叫开了,我想呢,恢复地球的原名,就叫地球。”(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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