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宝谛独辉TXT下载宝谛独辉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宝谛独辉全文阅读

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四十六章 今日姹紫嫣红

    “对,师傅,我也是这样想的,”孟海说,“天一星人要想在一个星球上活得很好,就必需要有水,他们弄来了很多水,淹我们的球,水几乎是那外星人的象征了,那么我们的象征呢?跟水对立的,自然是土地了,那么土地就是我们的象征,我们要夺得我们的土地,我们要把多余的水清理出去,那些被淹没的城郭啊,那些被淹没的建筑啊,恢复吧,显露出来吧,我召唤你们。”

    李念十说:“既然要跟天一星人对立起来,那么我们就不能把我们所在的球叫为水球,我们应当按照我们原来的叫法,把它叫做地球,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以后就叫我们的家园为地球了,永远这样叫。”

    有一个人乘坐飞行石来到孟海旁边,这个人穿着一身光亮的似乎是皮质的衣服,衣服都是红色的,那脚上穿的红色的长筒靴,很是好看,这个女子名叫沙客气,她看到孟海这么年轻,甚至这么小,就能如此好地驾御这飞行石,心生佩服。

    沙客气说:“小哥,你好,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孟海转过头说:“你说吧。”

    沙客气说:“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么好的法术,我能在这天上飞,练了十多年呢,我从差不多三岁就开始练法术了。”

    孟海说:“我是从七岁开始接触法术的,所谓接触法术,只是看了一些法术家的传记或者相关的小人书,真正开始练法术。那都十几岁了,你从三岁就开始练法术,练了十多年,你练习法术的经历真是历史悠久啊。”

    沙客气朝李念十一努嘴,问:“这位是你的什么人?这么大年纪还在这高空飞行,真是厉害,飞得还这样好。”

    李念十说:“我是他师傅,其实只有师傅之名,我并没有教给他多少东西,就是背后说给他一些人生的道理。”

    沙客气说:“哦。原来是师傅。师傅好。这位小哥,你名字叫孟海,很好听的名字啊,能遇见你。真是缘分。我能向你请教一下法术上的问题吗?”

    孟海说:“你尽管问吧。”

    沙客气说:“开始的时候。我乘坐飞行石,就感觉很不安全。我在飞行石上,操控飞行石。然而总是感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总是感觉我屁股下面的飞行石会翻下去,当时的恐惧感,我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您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操控好飞行石吗?”

    孟海说:“首先你要有勇气操控它,再者你要有信心操控它,让它在你的心里运作,就是说,你所做的每一个动作,你对它的每一个指导,都是走心的,都是经过内心思考的,你要做到有把握,你每给飞行石下一个命令时,都要做到心中有数,心中有数你明白吗?还有,最重要,非常重要的是,你要多加练习,孰能生巧,你一有时间就练习,一有时间就练习,通过不断地练习,我相信,你操控飞行石的能力会优于别人。”

    沙客气说:“嗯,可是,可是,可是有时候吧,我就是不想练。”

    孟海说:“练这个飞行石,跟练自行车一样,你就说骑自行车吧,开始的时候,你总是感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总是感觉车子要倒下去,然而当你不断地练习之后,就能很稳当地骑自行车了。我还记得,我练习飞行石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花园里,那时,阳光灿烂无比,鲜花开放,我当时坐在石头上,那石头被我操控,然而,我水平不行,我操控的水平不行,根本飞不高,最高也只是在屋顶盘旋,我很想飞得很高,让石头载着我飞的如同老鹰那般高,然而,当时的我,离老鹰的高度还是很有距离的。我还记得那时的阳光呢,多么温暖,我还记得当时的鲜花呢,多么清香,那时我心头就有一个感叹:啊,今日姹紫嫣红。”

    “今日姹紫嫣红,”沙客气的一头金发,煞是好看,她重复着孟海刚说的那句话,她又重复着,“今日姹紫嫣红,今日姹紫嫣红,今日姹紫嫣红。”沙客气似乎从这话中听出了什么,又似乎感觉出了什么,然而仔细揣摩,却似乎什么也没有。

    李念十说:“徒儿啊,你可说了一个很好的状态,什么时候,我也能见到一片阳光啊,什么时候,我也能置身清香的鲜花中啊,什么时候,我也能孩子气地在蓝天下学习飞行呀。我怕是不能了,我飞行技术已经相当纯熟,年龄也大了,羡慕孩子啊。不过我是挺期待的,我是希望,我也能遇到那样的一天,遇到那样的时刻,我希望我的生命也能呈现出那样一种状态,就是,我在光鲜的世界中,突然心头感觉:呵,今日姹紫嫣红。”

    孟海说:“那的确是一种很好的状态,那样的一个状态,能出现在生命里,是极为可贵的,我也期待那样的状态能够再次出现,但是,自打我与那样的一种状态分别,我的生命很多时候都呈现不出那样的一种状态,这真是可惜的,那日那时的阳光不见了,那日那时的鲜花不见了,那日那时的心境不见了,变化的的东西,消失不见的东西,似乎再也回不来了。”

    沙客气说:“哎呀,看你们说的伤感的,怎么就说到要别人掉眼泪呢。不要这样说,以后的生命中,还是会有很多感动的,有的生命状态,也是很不错的。就比如吧,在冬天的白雪屋中,看着窗外的雪景,然后在屋内吃烤瑞雪肉,多么好啊。”

    孟海说:“难得你能体会我的心情,也难得你能安慰我。实在是谢谢你。”

    “哦,对了,”沙客气说,“你们在这天上飞,你们的飞行石好漂亮啊,很吸引人的样子,嗯,我忘了问你们了,你们,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我们吗?嘿嘿,”孟海有些卖关子,“我先不告诉你,让你猜,看你能猜出来么?”

    沙客气说:“嗯,我哪里猜得出来,我要是能猜得出来,我就是大神仙了。不过我还是要猜一下,你们是去天一星么?”

    “开什么玩笑,”孟海说,“哪里有人坐着一块飞行石去天一星的,没有这样去天一星的,这样也去不了天一星,我们这是要去远方山,远方山你去过么?”

    沙客气说:“没有,爹爹教给我法术,要我不出萧条山,爹爹在萧条山住,说是要在一道山岭的亭子里给我过生日呢,届时很多英雄豪杰都去呢,我这就飞往那里去。”

    “哦,原来是这样,”孟海说,“那要祝你生日快乐了,我也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嗯,那就送你一句话吧。”

    “什么话?”沙客气仰起脸,脸颊微红。

    “今日姹紫嫣红。”孟海说。

    沙客气立即喜欢的不得了,她说这是她听过的最美的话。沙客气由于要去生日宴会现场,就匆匆飞走了。沙客气飞走的方向,那远处,极远处,星光灿烂辉煌。

    孟海说:“师傅,她飞走了,有点不舍啊,路上遇见这么一个人,说了这么一些话,然后就这么分别了,今生今世也不会再见了,啊,这是爱情吗?”

    李念十说:“咱们干革命的人,咱们搞军事的人,有时难免要割舍一些感情,有时难免要抑制自己的精神,干咱们这行的人,不说脑袋悬在裤腰带上,那也差不多。”

    孟海说:“不要紧,不管路有多艰难,师傅,徒儿我都陪您老人家走下去。”

    李念十年龄大,头发都白了,有时即便他的心情没有不好,在他的脸上,也呈现出一副比较沧桑的样子,这种沧桑,不是那种悲催的沧桑,而是那种历经了诸多世事后呈现出来的一种润泽的气质。

    孟海说:“师傅,要是您飞累了,咱们就落下去休息休息,然后接着飞。”

    李念十说:“要是下面是大海,那还能落下去吗?要是下面是大海,那么落下去怎么处呢。要是下面是大海,咱们落下去游泳吗?你这小子也不想想,既然要往远方山飞,就一鼓作气飞过去,路途虽然说遥远,却并不无聊,咱们可以说说话么。另外,路上还是可以遇到一些飞在天上的人的,也可以和那些人聊聊天。”

    孟海说:“跟人聊天,有时候能让精神很感愉悦,正是谈笑深时风雨来,聊着聊着,不愉快的心情也能变得愉快。”

    李念十说:“人长着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说话是很重要的,不停地说话,人的情绪、心境也会不停地变化。”

    孟海说:“说话是可以改变坏心情的。唉,人总是有很多坏心情,坏的心情是很可恶的。总是有人来攻击你,总是有人来鄙视你,鄙视死,就算走在萧条山上,你不去招惹谁,也会有瑞雪过来想要攻击你,人走在世界上,就是到处都有危险。人能得到平静吗?恐怕死亡才能平静,那些自杀的人,肯定是想要得到平静,死亡真是一种平静。”

    李念十说:“我说说话能把人的心情聊好了,嗯,其实也能聊坏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七章 看动物

    夜空深邃。孟海的腿部有些凉,在高空飞行久了,孟海有种难以适应的感觉,他很少这么久地飞行,而李念十则没有事儿,他虽然年龄大,但这么久的飞行,他却丝毫不感觉累。李念十功力高。

    李念十对有些疲累的孟海说:“跟着师傅长途飞行,是不是有些不习惯啊,要不要师傅带着你休息休息?”

    “休息?”孟海说,“您不是说过么,落下去就是大海,咱们总不能在冷冷的海水里游泳。”

    李念十说:“你还不相信师傅么?”李念十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你瞧这是什么?”

    孟海去看,见是一片叶子,这个被书夹过的叶子,居然不会碎,这个叶子,看上去跟普通叶子没有什么区别呀,不过,有一个奇特的地方,就是摸上去,摸不碎,它就如同一块石头那般坚硬。孟海心头疑惑,也不知道师傅李念十练了什么样的法术,不知道它对这法术做了什么,他不知道师傅怎样修炼了这片叶子,才把这片叶子练的这般坚挺。

    李念十带着徒弟孟海,从天上下去,他将这片叶子往下一抛,两人就落在这片叶子上,孟海刚才没有注意到,不知道那片叶子是怎么突然变大的。两人站在树叶上,树叶落在海面上,孟海惊奇地看到,这树叶竟然如同一个小舟在前行了,有意思的是,水是不能湿了这叶子的,这叶子发着微微的光。在海面上安全地前行。

    孟海望着前方的海面说:“师傅,这树叶可真神奇,你看它劈波斩浪,快速前进啊,这树叶怎么有这么神奇的能力啊。”

    “这不是普通的树叶,这是比游轮还厉害的树叶,”李念十说,“这树叶是可以当大船使的,今天只有两个人,就算是有两万人。这树叶也能盛得下。正如你所说。这是神奇的树叶。”

    孟海说:“以前我见过一片树叶,那片树叶是一个老人的,老人命名其为一叶秋。看这个名字,仿佛是整个秋天都浓缩在一片叶子上面了。看到那一片叶子。就仿佛看到了整个秋天。那片叶子,很有秋天的感觉。”

    “啊,你说的那个一叶秋啊。就是这片叶子,”李念十说,“真没有想到啊,你知道一叶秋,看着叶子,行进多快啊,比那些大轮船强多了。”

    “那是,”孟海说,“那些大轮船,怎么能跟这神奇的东西比呢。一叶秋就是一叶秋,名不虚传啊。”

    一叶秋漂浮在海面上,向着远方山的方向前进。一叶秋幽明的光,在整个大海上,显得很神秘,在整个夜晚,显得很神秘。

    孟海说:“师傅,别人没有见过一叶秋在海上运行,他们看到我们,一定会感觉我们是两个奇怪的动物。”

    李念十说:“我们就是两个奇怪的动物,大晚上,不在屋子里躺着看电视,偏偏在海上漂流,在有些人看来,我们就是有病。我们啊,还真是两个奇怪的动物。”

    孟海说:“别人会认为我们是两个奇怪的人。唉,这人,就是动物,很多人喜欢去动物园看动物,为什么不照着镜子看自己呢?人就是动物嘛。”

    李念十说:“毕竟人家是不同的动物嘛,去动物园看到那些不同的动物,人的心里就有新鲜感嘛。动物看到人,应该也有新鲜感,动物应该给人付钱啊。”

    孟海说:“动物看到人没什么新鲜感,因为老有人去看动物,见人见多了,还有什么意思?”

    李念十说:“是呀,是有很多人去看动物,看动物的人是很多的,有很多的人喜欢看动物。”

    孟海说:“师傅,我一直不明白,一些小孩子喜欢看猴子,最喜欢看猴子的红屁股了,人们看猴子的屁股,就是正常的欣赏,而假如我去看谁的屁股,男人的屁股、女人的屁股,这大概就是流氓的行径了。师傅,弟子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人看动物的屁股,就是正常,而人看人的屁股,就是流氓呢?”

    “你问出了一个师傅也不能解答的问题,”李念十说,“你这个徒弟啊,老是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你的问题真是多啊,你就是一个问号罐子。”

    海面上的水,有种咸咸的感觉,就是不去喝,也有一种喝了的感觉,这种仿佛喝了的感觉,就是一种咸咸的感觉。

    海面上的风有一种浪荡的气质,这里的风没有家,四处乱刮,到处吹刮的风,最使游子心寒,在海面上的人,能感受到人生的那种疲劳,在一叶秋上的孟海和李念十,也不说话,任由海风吹,海风不停地吹。

    孟海说:“师傅啊,天气好冷。”

    李念十说:“这海面上啊就是冷,咱们这次去远方山是要建立军队,建立军队是不容易的,打仗是很苦的,有时候我在咖啡厅喝着咖啡,想着战争的苦,想着战争的残酷,就不想建立军队了。但是军队不建立不行呀,天一兵为祸天下,咱们要是没有强大的军队,咱们要是不自强,咱们要是不去战斗,那么,地球人类就很危险了。”

    孟海说:“人活着,要为人类事业做出贡献。为人类事业做出贡献。师傅,我不怕苦,前面有火焰山么,我闯,前面有冰川吗,我过,师傅,我不怕苦,我要为了人类的事业而奋斗。建立军队,咱们一定要建立军队,建立军队,建立军队,建立军队,建立像夜独泓的庄园军那样的人人都会法术的法术军。”

    李念十说:“好,有志气,好男儿啊,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很有志气,志在四方啊。”

    孟海在一叶秋上瑟缩,李念十问孟海:“徒儿啊,在这大海上,你有什么感觉?”

    “迷茫。”孟海说。

    “什么?”李念十说。

    “迷迷茫茫。”孟海说,他的嘴角翘起来,这嘴似乎是眼睛,是能看视的,他的嘴翘起来像眼睛一样看着暗天上弯弯的月牙。

    李念十说:“迷茫,还迷迷茫茫。建立军队,不知道从何下手是么?咱们不是已经在萧条山建立过军队了吗,咱们不是有建立军队的经验么。”

    孟海说:“萧条山一个情况,远方山一个情况,山和山是不一样的。去远方山建立军队,我心里没底。”

    李念十说:“你说的也是现实,做什么事情都不容易,就说做生意吧,老想着挣钱,结果给赔了钱,赔钱当然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情况,然而,挣钱不是每个人都能挣的,挣钱有风险啊。咱们建立军队,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挫折总会是有的,咱们都克服吧。”

    孟海说:“这海风吹来,平添我的孤独感,师傅啊,这夜晚,咱们也不睡觉,就在这海上的一片叶子上浮荡,哎呀,师傅啊,咱们,咱们可真是不容易呀,很多人现在都在家里睡觉呢,师傅啊,我嘴上说能克服困难,可困难真正来了,我又怕了。”

    海风吹,孟海和师傅李念十在海上行,他们要去远方山。

    孟海说:“师傅,我对在远方山建立军队没有信心,心里总是惶恐,不知道未来怎样。师傅,海洋这样大,我这样小,我感觉到一种深刻的无力感,师傅,我的内心惶恐不已。”

    李念十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孩子面对世界,面对世界中的人和事,总是有一种陌生感。这种陌生感容易给人带来恐惧,你心里有恐惧,不要过分担忧,让自己一点点强大起来,培养自己内心的力量。”

    孟海说:“有时候看看动物,是能培养内心力量的,看老虎,看狮子,看瑞雪,感受它们身上的力量,学习它们身上的那种特质。动物能培养人的内心,有些人就在家里挂老虎的画像,或者挂老鹰的画像,有的画是老虎下山,有的画是鹏程万里,有的画是雄鹰展翅,看这些画也是看动物。别人画的小虾、小鱼、小狗、小猫、小鸡等,也是供人看的,看这些画的人,也是在看动物,看动物是能培养人的内心感情,是能培养人的内心力量的。”

    李念十说:“我就说过,你很有悟性,既然看动物能培养咱们的内心,那咱们就多看动物,多用看动物的方法来培养内心。”

    孟海说:“这大海上,我也看不到个动物,能看什么动物呢?”

    李念十说:“水里有鱼吗?”

    孟海说:“水里有鱼,可惜看不到。”

    “这水深夜深的,的确看不到什么鱼,”李念十说,“以后看吧,以后有的是看动物的机会,到远方山,一边建立军队,一边看动物,那里龙兽多的是,你可以看龙兽,也可以看那里的人,人也是动物嘛。”

    孟海说:“人也是动物,但人在很多方面高于动物,人与人之间的故事,能写成多少本书啊?人生之大,比海还大。”

    孟海和李念十在十点之后,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着说着,两个人就都在树叶上睡着了,树叶在海面上漂浮,树叶上承载着两个人的梦。(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 危险表演

    天亮的时候海是蓝的,天大亮了,海突然变得那么蓝,这样蓝的海,让早晨的孟海感动了,孟海被这种壮观的蓝色感动了,孟海在心中多次呼喊,啊,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蓝色。

    孟海说:“师傅,天大亮了,这一觉睡的,好暖和啊。”

    李念十说:“师傅有法术,还能冷着你么。”

    天上有鸟在飞,那种鸟是吃人的,却不敢在李念十的头上撒野,要是孟海一个人,孟海会受到那鸟的攻击,但是李念十法术十分高强,那鸟怕李念十。

    孟海说:“师傅,那鸟好可怕,我心里害怕。”

    李念十说:“你这徒弟,怎么什么都怕,有没有你不怕的啊。”

    孟海说:“这段时间心里老怕,没有师傅,徒弟什么都不怕,有了师傅,徒弟老怕。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不怕,天也不怕,地也不怕,师傅一在,小猫也怕,小狗也怕。”

    “我懂你的意思。”李念十说,“师傅带领你,你能轻松一些,你老一个人,扛了太多的东西,也该让你轻松轻松。”

    这时从后面来了一个骑着葫芦的人,大大的葫芦,不能做瓢,却能当作船一样的东西来使。这个骑着葫芦的人,跟孟海聊起来,说是要走钢丝,他喜欢走钢丝,就在高空弄了一根钢丝,这钢丝不知用什么**,高悬在空中,那个骑着葫芦浮在海面上的人,飞到高空。就从那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钢丝上从头到尾顺利地走了一遍,好好看。

    那个骑着葫芦的人落在海面上,它的葫芦竟然从黄色变成了红色,这葫芦是可以调色的,想要什么颜色,就调什么颜色。

    葫芦人说:“这是危险的表演,你们可不要学。”

    李念十说:“我也会。”就飞到高空,也表演了下那走钢丝。孟海就不太会走钢丝,他没有去走钢丝。

    孟海说:“你这葫芦人,是我很讨厌的一种人。你说这种危险的运动。我们不能做,你好像是神人,一看我们,就知道我们会什么不会什么。你好像是弄了一个牢笼。把我们放进牢笼里。就好像是。我们在这个牢笼里,被你一眼看穿,我们在这个牢笼里。你感觉你看穿了我们,你感觉你了解我们的过去、现在、将来,你就很自信地说我们过去在笼子里,现在在笼子里,将来也不过是在笼子里。给别人设置笼子并且预言别人将来会在笼子里的人,是多么可恶,你就是那种我讨厌的可恶的人。”

    骑在葫芦上的人在葫芦上翻了一个身,葫芦周围溅起了雪白色的浪花,葫芦人说:“抱歉,我就是这种你讨厌的人,我天生就是你讨厌的人,我看你就是一个大笨蛋,你长的就是一个大笨蛋,笨蛋怎么会走钢丝呢?”

    “你看你,”孟海说,“我就不会走钢丝么,我会走钢丝的话,就不在你说的这个牢笼里了。我不会走钢丝,便被你说中了,你说了一个牢笼,我就在你说的牢笼里了,你刚才又说了一个牢笼,我要是真不会走钢丝,就被你说中,也就是在你设置的牢笼里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明白我说的意思。”

    “你真绕,你能不能不饶啊,”葫芦人说,“真绕。”

    孟海说:“你的话,就是会设置牢笼,任何人说话,都会设置牢笼。你说一个人不会踢球,就设置了一个牢笼,他要是真不会踢,就在你设置的牢笼里了,也就是被你说中了,你说一个人不会骑马,就设置了一个牢笼,他要是真不会骑马,就在你设置的牢笼里了,也就是被你说中了。进入别人设置的牢笼,是很不爽的,我讨厌有意或者无意给别人设置牢笼的人。在这里,我只说一遍,那些无意设置牢笼而设置了牢笼的人,倒还罢了,那些明知是牢笼而给有意给别人设置牢笼的人,是不好的,在夜独泓看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那种明知是牢笼,而给别人设置牢笼的人,就是明知有陷阱而让别人掉入陷阱,这种人,在夜独泓的思想的光芒中,是会现原形的,是没有好下场的。善良吧,人,人啊,善良吧。对待一切人,用一颗善良的心。”

    葫芦人跪下说:“你的年龄小,按理说我是你的叔叔辈呢,然而你的思想却是我的爷爷辈,我叫你一声爷爷吧。爷爷,我真诚地接受你的思想,并且谨遵执行。”

    孟海说:“好吧,我要跟我的师傅走了,那个危险的表演,就是走钢丝,我的师傅也会,我将来也能。”

    孟海和李念十继续在海上行。一叶秋迅速前进,一叶秋光亮美丽。

    孟海说:“虽然说您会走钢丝,你会进行那危险的表演,然而确实有人不会走钢丝,不会进行一些危险的表演,还有恐高的人呢,他们在高处会害怕。师傅,我想说,天下所有的危险运动啊,天下所有的危险表演啊,天下所有的危险行为啊,能做这些事情的人,不应该过分骄傲,不应该给别人设置牢笼,同时对于那些很弱的人,对于那些在危险运动方面很没有天赋的人,也应该照顾到他们。应该告诉那些平凡的人,做危险的运动,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也是需要克服困难的。帮着弱者强起来。”

    李念十说:“好,好思想。”

    孟海说:“师傅,早晨有风,风大阳光暖,风是冷的,阳光是暖的,这世界,有冷有暖,冷暖交加,啊,啊,啊,这真是一个矛盾的世界。”

    白天的孟海不像夜晚的孟海,白天的孟海是有精神的,孟海在夜晚总是很困倦,孟海这些天晚上都睡得早,因此在白天精神很旺盛。

    孟海说:“师傅。我现在很有精神,不像昨天晚上,坐在一叶秋上,瞌睡得很,这人一睡觉,就很有精神,我现在就很有精神,挺有精神,这挺有精神这四个字,我以前就形容过自己。当自己有精神的时候。我就说自己挺有精神的。”

    李念十说:“有精神很好,人有精神说明把精神养得好。精神是什么?精神是项链,是戒指,是手串。是新衣服。这样说很奇怪吧?我给你解释一下你就明白了。很多人戴戒指、手串、项链。总要戴金的、银的、钻石的、宝石的。人穿衣服,总要穿漂亮的、贵的,这些穿戴之物。很多时候都是凸出一个贵字,所谓贵,就是一个钱多。因此那些穿戴并不是完全御寒保暖的,很多时候,都是一种象征。人的精神,其实要比穿戴重要。这里说的精神,不是指人的气质,不是说人的气质要好你明白吗孟海,我是说,人要培养自己的精神。”

    “人该怎样培养自己的精神呢?”孟海仰起头,“我不太懂。”

    李念十说:“徒儿啊,精神的培养,是要从小开始的,每个人都对精神进行过培养,很多时候,我们所做的事情,都对我们的精神造成了相应的影响。徒儿啊,我这样跟你说吧,你去骂一个人,然后又被那个人骂,这件事情,会让你感觉到生活很糟糕,你的精神会因为跟人骂街而出现低迷的状态,这种精神状态的出现,当然跟你与人吵骂有关。当你读了一首诗,或者读了一首词,你感觉自己的心和诗词在一起了,你将自己置身于那种神秘的意境中,你感觉心情愉悦,这就是精神因为诗词变化了。人的精神会因为很多事情而变化,那么,人想要自己的精神怎样变化呢?我想啊,人总想让自己的精神愉悦,让自己的精神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是这样的,”孟海说,“我希望自己的精神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我一直很关注你的精神,”李念十说,“我太问你今天穿戴了什么,我不太问你今天脖子上挂了链子还是石头,我只问你,今天开心了没有,你今天的心舒适了,对于你,是最大的收获,对别人来说,看到你喜悦的微笑,别人也会收获温暖。徒儿啊,我很关注你的精神,告诉师傅,你开心么?”

    “跟着师傅,徒儿总是感觉很开心,”孟海说,“然而师傅你知道么,很长时间,我都是一个人浪迹江湖,我所经历的很多事情,当然其中有的是快乐的事情,然而,很多事情,使我不开心。师傅,我宁愿说我是一个不开心的人。”

    “你真的是一个不开心的人吗?”李念十问。

    “是的师傅,我经常不开心。”孟海说,“我刚才已经说过,我经历过很多不开心的事情,人总是需要回忆的,人的照片是用来留念的,人的画像是用来留念的,很多东西都是用来留念的,留念就是一种回忆,人很多时候是怀旧的,人很多时候是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的,不说喜欢,那也经常是沉浸在回忆中。那些经历过好的事情的人,会有着幸福的回忆,而我刚才说了,我经历过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因此,当我沉浸在回忆中时,我会面对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当我面对它们时,就复制了一份份不开心,如同在心里打印了不开心一样,本来是过去的不开心,一回忆,又出现了新的不开心,这是怎么回事呢?十年前别人骂了我一次,然后夸了我一次,我当时被骂时,感觉不开心,被夸时,感觉开心,十年过来了,我回想当时的事情,别骂时不开心的那种低落心情还在,而当我再想起被夸奖的话时,智商提高了的我发现当时他表面上是夸我,其实也是在骂我,我真聪明,我在十年之后发现自己原来是被骂了两次,而并非是被骂了一次夸了一次,我的不开心,从原来的一份,变成了两份。”(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 吃家

    李念十说:“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你只是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了你很不开心,很多时候很不开心,不开心是你的一种很不好的情绪,那种精神状态多次出现,让你烦恼不堪,你是想让自己开心的,却总是事与愿违。徒儿啊,你的精神需要培养。”

    “培养精神?”孟海表现得很好奇。

    李念十说:“是的,培养精神,你知道怎么样来培养精神吗?”

    “不知道。”孟海说。

    李念十说:“人的精神你可以想象成一个小苗,就说小草的苗吧,开始的时候很嫩,不容易生长,很容易夭折,因此你要培养它,精心地呵护。一开始,你的精神很稚嫩,很容易被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给糟蹋了,你要像培养萌芽一样培养自己最初的精神,因此你要读书、吟诗作画、谈笑有鸿儒等等,你做这些事情,就是在培养精神,当你做了足够多的优秀的事情,你的精神状态会很不一样,你的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会大有改观,你精神会从萌芽状态变成茁壮的躯干。当你的精神强大,就能抵挡足够的风雨。”

    孟海说:“师傅,您这样说,我就明白了,您在这路上给我讲的话,我感觉很有意思呢,您可以再多给我讲讲。刚才听你那么一讲,我就知道,人的精神是需要培养的,尤其在最初的时候,要培养精神。正因为如此,人之初的教育很重要。”

    “正是此话。”李念十说。

    海面上突然风平浪静。李念十用双手整理白色的胡须,他们正在靠近远方山,李念十望着的前方,已经隐隐有山的形状,在迷雾中的山,形状模糊,但已经在望。李念十摸摸孟海的头,说:“徒儿啊,远方山快到了,你做好上山的准备了吗?”

    孟海说:“那远方山我也看到了。这么长时间的行进。因为有师傅在给我讲东西听,我并没有感觉多么艰难。师傅啊,我已经做好了上远方山的准备。”

    李念十说:“准备上去做什么?”

    孟海说:“吃龙兽的肉。”

    李念十说:“你个吃货。”

    孟海说:“话不能这么说,喜欢吃的人也是人。不是货。师傅。不瞒您说。我有一个梦想,就是想当一个著名的吃家。吃尽天下所有的好吃的东西。吃各种各样的美食,吃各个地方带有地方特色的美食。做一个吃过最多东西的人。我要当一名吃家,广吃博食,杂吃旁收。”

    “你的这个梦想,很不错,”李念十说,“有梦想就好,年轻人,最怕没有梦想。没有梦想,没有追求,到头来,活了个一场空。有梦想,有追求,万一梦想实现,那自己该有多开心啊。”

    孟海说:“谢谢师傅的夸奖。师傅啊,我老早就有这个梦想了,有多早呢,我从小就有这个梦想,我很小的时候,就不愿意大吃大喝东西,我喜欢的是,只吃一点点,一样东西吃得多了,就不能吃得种类多,我喜欢的是,把很多种东西都吃一遍,一样吃上一点点,让自己的嘴有一个丰富的经历。”

    李念十说:“难得你有这样一个梦想,有梦想的孩子,都是可贵的,人啊,最怕行尸走肉,没有梦想,很多人没有一个梦想,每天活得庸庸碌碌,要是他们像你一样,有个梦想,就能脱离平凡,区别成圣。”

    孟海说:“可惜的是,此时的我,离我的梦想还很遥远,因为我吃过的东西太少。我一个农村的孩子,能吃过多少东西呢?我吃过的好东西少,心里就老大不愿意了。为了实现我的梦想,我要不停地吃下去,活到老吃到老,这话没错。”

    李念十说:“是呀,活到老就要吃到老,有些老年人啊,肠胃不好,一把年纪,牙也不合适,吃起东西来,简直是费死劲了。吃东西都费劲,人会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人要能吃,能吃,就说明胃口好。有些人,吃能,但是不能拉,老便秘,这就不好了。有人就很能拉,每天都能正常地屙,这就是肠道好。肠胃好的人,就是健康的人,肠胃一直很好的人,是伟大的。肠胃好一天容易,肠胃好两天容易,难的是,肠胃能一直好。”

    孟海说:“师傅,您放心,徒儿我一定努力,我向您保证,一定不给您丢脸,我现在能吃,我就敢保证,到老我也能吃。我要一直能吃,而且吃各种美食。而且,师傅,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不会便秘的,我不会便秘的,师傅,请您相信我,我会拉的,我一定不会让您不放心的。”

    李念十说:“师傅相信你,你是一个真诚的人,你说的话,师傅相信。傻孩子。努力吧,去追求你的梦想吧,相信梦想一定会实现的。”

    一叶秋在海上前行,这片发着微光的叶子在海面上行进迅速,李念十和孟海终于来到远方山前,他们上了如山水画的远方山。

    在他们盼望到达的这个远方山上,有着同萧条山相异的风景,在不平的灰色的山道上,李念十站立不动,他望着这座山,目光中含有复杂的情绪,他说:“徒儿啊,终于到了,我们终于到远方山了。”

    “是呀,师傅,”孟海说,“我们可算是到达远方山了,这远方山,是我们一直想要来的地方,咱们在萧条山做好了事情,现在该在远方山施展拳脚了,师傅啊,我是有信心的,我对我们的未来是很有信心的。”

    李念十说:“往前走吧,这远方山也是大得不得了,这里我没有来过,好陌生啊。”

    孟海跟着李念十,他跟在李念十后面,两侧树上的黄叶随风掉落。道路因多遭受风寒,多有破碎,寒风骤起,更助凄凉。孟海也不知师傅要去往哪里,在这大山中,孟海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初来乍到,有些不习惯,孟海也不敢多走一步,只是跟着李念十,师傅走到哪儿,孟海走到哪儿。

    一个山道转弯处,孟海问师傅:“肚子饿了,有肉吃吗?”

    “想吃什么肉?”李念十说,“野鸡吃吗?”

    孟海说:“就是想吃肉,也说不上来想吃什么肉。”

    李念十说:“现在没有肉,咱们找找肉吧。”

    孟海依旧跟着师傅行走,师傅上了年纪,但腿脚比孟海要灵活,这都是练法术练的。他们还真找到肉了,只不过是人肉,前方的路面上,躺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女人,怎么路上躺了一个女人,她是在睡觉吗?她不冷吗?她这是怎么了?

    孟海来到这个白衣女人身前,他身体微微蹲下,看见她的美貌,孟海说:“姑娘,姑娘,你怎么躺地上。”姑娘不说话。孟海说:“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不是死了?”姑娘还是不说话。

    孟海站起身,回头看着李念十说:“师傅,她不说话。”

    李念十说:“摸摸她。让我来。”李念十蹲下身伸手一摸,“她的体温还在,应该是刚刚晕倒的,待我唤醒她。”李念十手指往这位女人身上一指,这个女人就醒来。女人望着眼前的这个老头子,女人一脸茫然。

    李念十说:“女人,你怎么突然躺在地上了?”

    “有外星人,”这个女人名叫李晴晴,她的神情充满惊恐,“他们弄晕我,弄了我。我,我还,还活不活了。”她说着,眼角流下泪来。她悲伤极了。

    “我全然不知道。”李晴晴说。

    李念十说:“可恶的外星人。”

    李晴晴说:“他们是天一星人,弄死我了,哎哟,他们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呢?”

    “我经历过战争,”孟海说,“战争比你这残酷多了,几里几里的尸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刚才我还以为是一具尸体呢,没想到你醒了。”

    “我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说话怎么这么坏呢,”李晴晴说,“我要你背我,我的腿感觉很麻,不能走路。”

    孟海见她这样一个女子,心里同情,就伸手抱起这女子,将她背了起来。

    李念十在前面走,孟海背着李晴晴走在后面。

    孟海在走过一棵杨树时,那李晴晴的头突然变成一具骷髅,那骷髅张着大嘴,孟海犹不知道。孟海在走过一个水潭时,从水潭的倒影中,孟海察觉到头部变成骷髅的李晴晴,孟海大惊,正在此时,那骷髅头张大嘴,要往孟海的肩头咬。

    这李晴晴,还当孟海是一个普通的小青年的,小年轻多没有什么本事,李晴晴以前吃人,专找孟海这样的人吃。李晴晴正要吃孟海,她不知孟海法术高强,孟海立即甩了下身,想把背上的李晴晴甩下背。然而这一甩,并没有把那李晴晴给甩开来。

    孟海急中生智,右拳向后出击,打中了那骷髅头,也打重了,那李晴晴被迫从孟海背上下来,孟海正要挥拳出击,李晴晴往旁一跃,跌入水潭,消失在水潭里。

    孟海也不知道这李晴晴是水潭里的什么变的,专门骗年轻的男子,让年轻的男子背她,要么背她过河,要么背她上山,在路途中,李晴晴就会把那男子吃了。

    这次,孟海差点被李晴晴从肩头咬上一口,要是一个没有法术的人,可能早就被李晴晴吃了。幸好孟海法术高强。(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章 两极之间

    要命的李晴晴终于被孟海摆脱了,孟海惊魂未定,他站在那里,状态差不多可以用神魂颠倒来形容。

    李念十说:“那个美女想吃你,吓了你一跳吧,面对一个人,咱们也辨别不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说那个李晴晴吧,你是好心帮她的,然而她呢,然而她呢,她的真面目露出来,就要吃你。你法术本领高,没有被她吃到,要是一个法术低或者根本没有法术的人呢?是不是就被吃了呢?”

    孟海说:“师傅说的对,这个江湖啊,这个社会啊,这个天下啊,一个人在路上走,要面对的人很多,那么多的人,你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能知道他会怎样对你?处处防人太累,但也不能不防人啊。”

    李念十说:“咱们刚到远方山,就遭遇这样的危险。徒儿,先跟师傅走,找个安全的住处,去歇歇脚。不能老是前进,要懂得休息。”

    孟海随师傅行走在寒风中,师傅身体强健,不畏寒冷,李念十说:“徒儿啊,快点走,快点走,去找个住的地方,不先找个住的地方,晚上总不能在野外吧,在野外可不能过夜,还是找个温暖的地方,在房间里的床上舒服地睡觉才是正经。”

    孟海说:“对的,人不能在太野蛮的地方睡觉,也不能在太奢华的地方睡觉,太野蛮如野外,是很让人难以入睡的,太奢华如柔软的床铺,也似乎不太好。太坏的东西容易让人自卑、情绪低落。太好的东西容易让人骄傲、情绪兴奋。太坏是一个极端,太好是一个极端。太坏的事情,我们实际上是遇不到的,太好的事情就是完美,我们实际上也是遇不到的。我们所能遇到的是这两个极端之间的东西,我们所做的事情,所需要面对的事情,世间的许许多多事情,其实都是在两级之间的。”

    李念十说:“嗯,你继续。”

    孟海说:“看一件事情。需要看到事情的两极。要看到最好的情况和最坏的情况,有时候,我们需要折中,需要取中间的部分。用中间的部分。在两极之间取其中。取中而用之。”

    李念十说:“刚才那李晴晴把你吓到了。你就开始思考人生,思考人生需要面对的问题,你就发了这一通感慨。很好不错。懂得思考的孩子就是好孩子。”

    孟海说:“师傅,我是不是好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得找到一个住的地方,我以前睡过野外,都快把自己睡成一个鬼了,睡完浑身难受,腿疼,脑袋疼,身体处处难受。我可不要在野外睡觉了,师傅,去找一家酒店啊,我要舒适,舒适是很好的感觉。”

    远方山的空气比较湿润,孟海此时无有心情感受这里的一切,他感冒了,他发烧,他的身体很难受。

    李念十说:“小孟,怎么看你没有精神啊。”

    孟海说:“师傅,我浑身没有劲,干咳,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在海上冻着了。我们在海上的时候,有一个晚上,我冻了一晚上。可能是因为冻了一晚上,导致我感冒了。”

    李念十说:“感冒发烧有时让人感觉很讨厌,身体本来很舒适,因为感冒发烧,突然就不舒适了。我希望你的病快点好,快点好起来吧。”

    孟海说:“人有很严重的病和人的身体非常健康是两极,人的身体状态无非是处在这两极之间。此时我病了,身体很难受,也不知道这病哪天才能好。”

    李念十说:“咱们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你病了,需要一个温暖的房间。”

    孟海说:“师傅,以前我老在荒野里睡觉,时间长了,身体都给睡坏了,睡觉还是在屋子里的床上比较合适,其它地方都不适合睡觉。”

    李念十拍拍孟海肩膀说:“等等吧,等找到一家酒店,咱们就住进去,你不用再睡野外了,野外的野地上哪里是睡觉的地方。”

    孟海跟着师傅走入一个简朴的街道,这里没有什么人,街道上的店铺也少得可怜,不过这街道上还是有一家酒店的,酒店一共两层,说实话,这酒店不大,是一个在孟海眼里很小的酒店,然而这酒店已经让孟海很兴奋了,见到酒店,孟海就很高兴,这意味着孟海不用在野地里睡觉了。

    进入酒店后,前台告诉李念十,酒店已经住满了。孟海心头突突地跳了几下,他害怕再睡野外,他不想睡在野地里,他想要睡在温暖的房间里。

    那些经常住在舒适的房间里的人可能没有一种感觉,就是房间和床很珍贵的感觉,老在舒适的房间里住,身在福中不知福,不会感觉到房间和床珍贵。

    以前经常在野外的野地里睡觉的孟海,就有感觉,他在野地里睡一晚,第二天起来,仿佛没有睡一样,那种难受的感觉,真是让人感觉到活着没有意思,让人想要死掉。孟海在野地里睡觉,就对温暖的房间和床铺产生巨大的渴望,房间是御寒的,床铺是舒适的,在温暖的房间里睡觉,真是幸福死了。然而,很长时间,孟海想要睡温暖房间的愿望没能实现。

    孟海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悲惨的人,在野外走动,睡觉就睡在野地里,自己活得这么野蛮,自己活得这么艰苦,孟海内心有时候就抓狂,他想摆脱艰苦的生活。

    这次,孟海下定决心要住酒店,他要摆脱那种在野外睡觉的感觉,他要摆脱那种难受的感觉,他要以后住酒店,而不是躺在野地里。

    酒店住满了,前台告诉孟海,可以给孟海腾出一间房,那间房,据前台女说,放了很多暂时不用的椅子,要是住,可以叫人把椅子挪出来。

    孟海说:“不用挪椅子了,只要能住就行。”只要是一个温暖的房间,只要有舒适的床,就可以了,房间里摆了很多暂时不用的椅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念十和孟海进入了那个摆了很多椅子的房间,这里椅子大概有十来把,歪歪扭扭地放着,过道还是有的,床上也干净,孟海和李念十也不去挪这些椅子,就放了东西,今晚在这里过夜。

    这里是两张单人床,孟海躺在靠窗的那张单人床上,他说:“师傅,好久没有睡床了,床就是亲切,床就是舒服,终于可以睡到床了,太开心了。”

    李念十说:“从今天往后,就不要老在野地里睡觉了,那里不是睡觉的地方,以后啊,你要睡觉,就找酒店,不要在野地里睡。”

    孟海说:“开始的时候,我有钱,也不去住店,就想在野外体现睡在野地里的感觉,我真是个守财奴,守着钱不花,偏偏在野地里躺下,我有那么多钱,竟然不去住店。其实我是想让自己的精神出现一个好的状态,然后再去住店。那种精神的状态一直没有出现,我就一直不去住店。”

    李念十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他问孟海:“这房子虽然很多椅子,却不影响睡觉,以后别往野地上睡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孟海说,“师傅,以前在兰露国时,我知道法术是可以帮助人御寒的,我后来也练过相关的法术,然而再后来,练的那些御寒的法术,在四座大山上似乎不起作用,根本无法御寒,该冷还是冷。”

    李念十说:“那些肤浅的法术,当然对寒冷无济于事,这四座大山上的寒冷,有时候连我都没有招,非得穿厚厚的衣服,把自己穿成一个臃肿的模样不可。”

    孟海吃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就捂着被子睡觉,他趴在热腾腾的被子里,一动不动,他的身体开始出汗,汗出了一层,孟海心里说,出出汗就好了。

    李念十说:“孟海,睡了?”孟海也不说话,趴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孟海想让自己的病快点好,然而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哪有那么快能好的,有太多的人感受过疾病的痛苦,体会过病去艰难的经历,正因为对疾病的深刻体会,才总结出那句名言。

    李念十见孟海趴着不动,知道他病了,身体难受,就不再去跟孟海说话。李念十简单收拾了下房间,就躺在另一张单人床上,他合上眼,感受到无限的困倦。这几天,又是在天上飞,又是在海上漂浮,一路风寒疲劳,不可语言形容,李念十困倦了,没有脱衣服,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孟海趴在床上,他害怕有人投掷飞镖过来,他怕飞镖上扎一个纸条,他怕纸条上有威胁的文字,他害怕被勒索。

    然而一夜过来了,并没有飞镖,并没有人来勒索,孟海和李念十度过了安全的一夜。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屋子里错乱的椅子上的时候,孟海起床了,他感觉自己的发烧好了,发烧的时候,孟海感觉到难受极了,当发烧好了,孟海心里很高兴,他又成为一个有活力的小伙子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一章 嘴上会说

    酒店真舒服。

    老在野地里睡觉的孟海能在酒店里度过舒服的一夜,这让他的心感觉到十分的温暖。

    以前,孟海经历过很多荒野的生活,在大荒野中,他有时候吃生的肉,吃野果,简直就是茹毛饮血的生活,那种比较野蛮的生活,孟海不再想过,他要过一种朴素的人群中的生活了,他希望自己生活的地方周围有人,不至于寂寞孤独。而此时孟海正处在一个酒店中,这个酒店周围,人不多,但它是有人的,有人就好,不说有多热闹吧,起码不孤独。

    最近的孟海特别害怕孤独,在夜晚的时候,孟海的心就感受到那种无限的寂寞,他也不是没有朋友的人,然而这种似乎天生得来的孤独感让他有时候如同身在深渊,不能脱离那粘稠的孤独感。

    这下好了,不仅处在一个有人的地方了,孟海身旁也有了个师傅,跟着师傅走,心中不害怕。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自己心里害怕,面对凶险的世界,自己感觉到无所适从,那么身边要是有一个年长的人,有一个有着丰富的社会、人生经验的人,那么自己的心就能踏实许多,自己就不那么害怕了。此时的孟海就是这样的情况,他有师傅在,心里就不那么害怕了。

    李念十看出孟海身上的一个缺点,就是孟海有时候吧嘴上很能说,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先是一通说。说自己如何如何能行,如何如何能把事情做好,然而真正做事情的时候,就不那么能行了。

    李念十给孟海指出了他身上的这个缺点,李念十的意思是,不能老是光说不练,不能老是嘴上会说,行动起来就不行了。

    刚来远方山时,没有地方住,这下。他们找到地方住了。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就住酒店。在酒店里,孟海畅想未来,感觉一片茫然。对于建立军队。孟海更是茫然不知所措。尽管他对于建立军队是有经验的。然而在目前的情况下,他感觉面前困难重重,远方山的这里。他是不熟悉的,这里的人,他也是不熟悉的,那么,其他的人,为什么要听他的?为什么要加入孟海的大山军呢?

    李念十是年纪大的人,对于很多事情都有经验,他知道孟海在担心什么,他就让孟海放松心情,告诉孟海不能太紧张。

    目前地球的情况很复杂,外星人在地球上建立了政府,这个政府是不被地球人承认的政府,那么为什么要服从这个政府呢?天一星人的这个天一政府,该怎么样来打倒呢?怎样推翻政府?政府怎样推翻呢?天一星人竟然敢在地球上建立这个政府,这分明是伪政府么,这是得不到地球人承认的政府,这是可恶的政府,必须推翻它!

    然而,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方法,要念法,念念不忘那正确的方法。李念十的思想是先建立军队,开始他也是说要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然而天一星人的步步紧逼,让李念十对和平的方式失去了信心,因此李念十要建立一支军队,这大山军如果足够强大,就可以战胜天一兵的,啊,战胜天一兵,这是多么让人期待的事情啊。

    孟海还是感觉到担心,这体现出他很重视目前的工作,眼下要召集很多人来闹事,要把事情搞大,要去与天一星人抗争,这样的工作需要足够的谨慎,不能冒然行动,不能把地球人的生命当成儿戏!

    在李念十眼里,孟海还是一个孩子,他就是一个孩子,他本来就是一个孩子,孟海这样的小伙子,正是爱玩的年龄,要他去组建军队,这个任务,实属不轻啊。

    李念十会给孟海一些必要的指导的,在关键的时刻,李念十会给孟海支招的,他不要孟海太难,他会帮助孟海的。

    孟海有时候会读法术书,读书几乎成为孟海的精神寄托,练法术也成为孟海的精神寄托,孟海会很认真地读法术书并且练习法术,他的心沉浸在法术中,仿佛法术之外的一切烦恼不存在。

    然而今天的早上,孟海的心不再全然投注于法术,他要想着军队的事情,军事烦心,孟海在心里筹划着相关事宜。

    既然师傅已经指出了自己身上的缺点,那么孟海加以改正好了,孟海开始要求自己以后少说话多做事,要多做少说,这样才能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说很多的话。

    李念十在酒店里研习兵法,他在读一本兵法书,孟海离开酒店,去到街上,街上的人三三两两,微风四处吹拂,孟海看到那些有些悠闲的人,感觉他们真是一群没有事情的人。孟海是一个有事儿的人,他时常说自己有事儿,说我有事儿呢,的确,孟海是一个有事儿的人,他有任务在身,不敢怠慢。

    孟海先是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看这里的人到底有多少,要是这里的人总共就一百,那即便把所有的人都叫上,都不够天一兵杀的。

    孟海坐在石头上看了一会儿,就得出来一个结论,这里的人其实很多。你看这来来往往的没有多少,但是仔细看,这来来去去的人,不重复,能这样一直保持街道上有人,那需要这里有很多人才能实现这样的街景。

    这里人很多,这的确对孟海是一个很大的事情,人多就好,人多对建立军队来说,就有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条件。建立军队,要的是一支支队伍,队伍是要有人的,没有人那叫什么队伍。人是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这里人多,就有了建立军队的土壤。

    孟海开始思考写一份传单,这传单上的内容,当然是说地球危难,愿广大地球人踊跃参加大山军。这传单,孟海想秘密传发。这传单是不能公开的,远方山上也有天一星人,要是被天一星人发现了,那可就是露了马脚了,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孟海心中已经有了传单的内容,他立即去弄了很多份传单,他把传单放在一个包里,秘密发送。

    他很快就发送了完一包传单,这样那传单,重在传,人传人,一个传两个,两个传三个,只传地球人,让所有的地球人都知道,地球危险,人类危险,天一兵侵害地球人,组建大山军,刻不容缓。

    正当孟海沉浸在发完传单后的喜悦中时,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喧嚷,一队天一兵行过,他们都骑着非常奇特的低空飞行器,街上的人都迅猛地闪避,他们害怕天一兵,如何不躲呢?

    孟海也跟着人群一阵骚动,他再看天一兵时,那一队天一兵已经远去了。据身旁的一个大爷说,近日,天一兵老在搜刮地球人的钱财,一些地球人实在没有钱,就会受到天一兵的一阵毒打。

    有些人,家里有人以前当过自由军或者红衣军,也都是军事之家呢,每日活得都很威武,哪受得了天一兵的这番嚣张,那些心气很高的人,就跟天一兵人大骂,还跟天一兵人对峙,那天一兵也不知用了什么奇特的魔法,就让那叫骂的地球人很快消失了,那叫骂的地球人,只在一瞬间就死了,而且死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天一星人这样奇特的法术,这样威力凶猛的法术,着实让很多地球人毛骨悚然。

    远方山,这个聚集了很多英雄的大山,是很多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很多人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到远方山看一看,他们当然也知道远方山的凶险,然而还是有太多的东西吸引着他们。

    看到那些天一兵的霸道行为,孟海下定了一个决心,他一定要为李念十吩咐的事情做出贡献,他还是要求自己,少说话,多做事,不做一个只是嘴上会说的人,要做一个能干的人。

    街上角落里,坐着一个人,这个人肩膀上靠着一把剑,这个人目光直视前方,此时有一个吃着包子的天一兵走过,他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人,就过去,问:“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看过大爷吃包子?”

    那个角落里的人不说话。

    “说你呢,没听见?”天一兵用脚踢了踢角落里那人的腿,那人头发很长,风那么一吹,头发遮挡住他的面庞,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天一兵又往那人膝盖上踢,那个人就将那宽宽的剑握在手中,剑并没有出鞘,自剑身发出一道光,那光如同一个人的手,手做龙爪状,抓往那个天一兵的喉咙,他正嚼着包子呢,被那光一抓,竟然是不能再嚼再咽了,那光消逝的时候,那个天一兵的人就死了。

    孟海一看此人如此厉害,剑没有出鞘,就弄死了那个天一兵,心中惊讶,他就主动走过去,问:“这位大侠,能和你说句话吗?”

    这个大侠头也不抬,只说:“请说。”

    孟海说:“看你这么厉害,就想请问你,您是地球人吗?”

    “是。”他的头发依旧被风吹得凌乱,他的回答很简单,只有一个字。(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二章 老泪纵横

    孟海心想:“既然他是地球人,要是能让他加入大山军,那就太好了。大山军就是缺他这样的英雄。”因此说:“这位大侠,既然您是地球人,您可知道地球现在被外星人占领,地球人被外星人欺负?在外星人的眼里,地球人连狗都不如,不要说狗,连狗屎都不如,不要说狗屎,连狗屎中的龌蹉屎都不如。”

    “你说的对,现实就是这样。”这个人说话的语调,冷冰冰的,仿佛他是从冰窟里出来的。

    孟海说:“那么,大侠,我呢,要帮着我师傅建立大山军,我认为呢,军队,不能老讲究人多,要讲究人的素质,就说刚才吧,您都没有把剑把出来,就杀死了那个天一兵,要是大山军中能有很多你这样的人,那战胜天一兵就指日可待。”

    他的剑还是靠在他的肩膀上,片刻,他肩膀往前一轻推,手往前一抓,剑就被他握在手中。他站起身。而在此时,孟海看到了他的脸,看清他的脸时,认出了这个人。

    “是你?”孟海惊讶地说。

    这个人看了看孟海,却不知孟海是谁。

    “马茶,”孟海说,“你是马茶吗?是不是你?”

    马茶再看了看孟海,才说:“我是马茶,你是谁?”

    孟海说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让马茶回忆,很明显,马茶记起了以前的事儿,想起了孟海是谁,认出了面前的孟海。然而这并没有给马茶带来多大的惊讶,马茶表现得很平静,他还是那样冷冷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跟朋友见面的样子。

    孟海曾经跟马茶认识,也一起在大山上和猛兽打斗过,一起对抗过强盗,一起跟山贼拼杀过,孟海不知道马茶后来经历了什么,不知道他为什么成为了一个这样冰冷的人。那马茶,此时的马茶。简直就是一块冰。真是从冰窟里出来的一块冰。

    孟海问:“马茶兄弟,这些岁月你都在什么地方闯荡啊?”

    马茶冷冷地说:“我在我的地方,你在你的地方。”

    孟海说:“这样,去找一个地方。咱们聊一下。好好聊一聊。我这些天,还跟我师傅说起过你呢,你的法术。是我向来佩服的,刚才,你的法术好厉害啊。”

    马茶说:“那不是我的法术。”

    “不是你的法术?”孟海说,“那是谁的法术?”

    马茶说:“这把剑的法术。”

    孟海看了看马茶手中握着的那把剑,不太明白马茶说的话的意思,于是说:“这把剑的法术?难道剑也像人,可以施展法术?”这把剑,在孟海的认识里,就是武器,就是兵器,就是工具,难道它也会法术?

    马茶说:“不要这样去理解世间的事物,你看到的这把剑,它不是剑,或者说它不是一般的剑。”

    “那它是什么?”孟海问。

    “法宝。”马茶说。

    孟海看着马茶的剑,理解了马茶说的话,问:“它是法宝?”

    马茶说:“是。”

    世间有人用拳头打人,有人用棍打人,有人用刀砍人,这些都是比较平常的攻击人的方式,而还有一种可以攻击人的东西,孟海今日得见,那就是法宝。法宝是一个很宽泛的词,它代表一个包含很广泛的概念,法宝的种类很多,一把剑可以是法宝,一块木头可以是法宝,一条枝叶也可以是法宝。法宝可以释放法术,像人一样施展法术,人会法术,就很了不起,人使用法术,就很厉害,法宝施行法术,也是很惊人的。如今的世界,法宝很流行。

    孟海说:“这真是又让我更进一步的认识到奇幻的世界,以前老是见到别人在施展法术,很少见到有用法宝的,法宝我也是听过的,但很少得见。今日见到法宝,令我大开眼界。人施行法术,已经够玄妙了,这法宝释放法术,更使我感到这个世界真是博大精深。”

    两人来到一个饭馆,这里人比较多,这样多的人,着实令孟海有些惊讶。他们找到一张靠角落的桌子,这里比较安静,安静的角落,方便说话。

    孟海问马茶:“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还好吧。”

    “还好。”孟海不知道马茶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话这么简洁。可能是马茶没有聊开,聊开了可能话就多了。

    孟海说:“以前我说话,总是很鲁莽,打开话匣子就是一通说,这是我过去很冲的一种状态,不平和,不优雅。我以前还有一种状态,就是闷声不说话,不是我沉默,是我内心怯懦,不敢说话,不敢和人交际,似乎是交际恐惧症。我就是不敢和人交际。我想呢,以后,我说话,要取两极之间,什么叫取两极之间呢?就是语速不很快,也不很慢,适中,音调不很高,也不很低,适中,在很多方面,都适中,我要说漂亮的话。”

    “你怎么说这些,”马茶说,“刚见面就跟我说这些,还是说说法术的事情吧,你说话,是你的事儿。最近呢,我研究法宝,我对法宝很感兴趣。”

    孟海说:“嗯,好吧,就说说法宝。你的那把宽宽的剑,就是那个在我看来很厉害的法宝,是我以前没有见过的,我不是夸你,它真的很厉害。”

    “我要搜集很多法宝,”马茶很坚定地说,“收集,把很多法宝收集起来。”

    “你一个人能用多少法宝呢。”孟海说,“你一个人,用一个法宝就够了,收集那么多的法宝,下崽呢。我建议你不要折腾,一个法宝就好了嘛,要那么多法宝干什么?”

    “把法宝收集起来,”马茶说,“再在路边摆地摊把他们卖出去。”

    “法宝差价就是你的收入,你是要靠法宝赚钱?”孟海说,“你要做一名法宝商人?”

    马茶说:“你说对了。”

    饭店里声音嘈杂,马茶和孟海说话声音不大,因为是在角落,还是可以相互听到。孟海给马茶详细讲了大山军的建立计划,马茶明显表现出了对这件事的兴趣。人类危亡,马茶对人类表现出巨大的同情,他也想要像孟海一样,拯救人类。

    马茶说:“孟兄弟,我很佩服你,为了全人类,你付出这么多的辛苦,我一直在练法术,我法术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开始研究法宝。我告诉你,孟兄弟,我在研究法宝的过程中,认识了一个书法家,这个书法家是书法家中的书法家,他会世界上很多民族的书法,他会很多种书法,他的书法要说天下第二,就没有天下第一了,的确,他的书法天下第一。我跟他学习过书法,我将我学到的书法融入了我的法术中,我的法术就出现了新的面貌。”

    孟海说:“不错啊,你挺懂得创新的,我以前也见过写书法的人,但是,都不是最好的,当然也有名,但都不是最好的。”

    马茶说:“我就想呢,到时候能弄一个地摊,将来呢,弄一个法宝店,让我的那个朋友给我写几个字,往法宝店那么一贴一挂,美极了。”

    孟海和马茶说得高兴,开始他们是喝茶,因为说得高兴,孟海就叫了酒,酒送过来,马茶又点了两个菜,两人就在这里吃吃喝喝,谈论着他们的谈论。

    孟海和马茶喝了酒,心情就有些不一样,孟海和马茶喝了酒,说的话也不太一样了。

    孟海说:“在这个乱世,很多老人,受到不好的待遇,他们都忧愁起来,忧愁的老人,时常会想到他们的悲伤,战争给人带来的伤痛,外星人对人的侵略,很多血腥与泪水,都让老人们眼泪纷飞,他们老泪纵横,回忆着他们的回忆。”

    马茶说:“你说的这种老人,我就见过一个。那天,我在街上走,就看到一个老人哭,那个老人刚才是在吃鸡蛋,结果一个天一星的小孩子跑过来,抢走了老爷爷的鸡蛋,那个老爷爷就哇哇哇哭起来,老爷爷伤心极了,他的蛋被人抢走了。”

    孟海说:“战争让多少老人死掉,让多少老人泪眼如桃,老年纪,一把辛酸,心痛,心痛祖国的山河,心痛人们的悲惨。”孟海有些喝醉了,说的全是爱国的话。

    马茶说:“你说你,年纪不大,闹的事情挺大,还弄军队,别让军队把你给弄了。”

    “不会的,你放心,”孟海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就会问我的师傅,李念十这个名字,你也知道,那是名声在外,他能给我指导。”

    马茶说:“这就对了,跟着师傅学,跟着师傅好好学,这就对了。有师傅好,有师傅真好,跟着师傅好,跟着师傅真好。”

    孟海说:“我的师傅也老了,他的头发全白了,不过你可别小看他,他的腿比我有力,他的手比我灵活,他的精神比我饱满,他的法术比我高。”

    马茶说:“那太好了,有机会,我也去找你师傅,跟你师傅学些东西,这法术博大精深,我有些地方不清楚,需要找人请教。”(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三章 血婴

    马茶和孟海出了饭店的门,走到门外的街上。

    孟海曾经不知道多少次走进和走出房门,进出门都是因为事情,有事情需要出门就出门,进了门,还是有事情要做,人总是处于一种忙碌的状态,仿佛是,人长着手就需要做事,人长着腿就需要走路。

    在来到街道上的时候孟海的心开始有一种不安,他已经跟云蚁墨处在一种远别的状态,他害怕再跟身边的这个朋友因为什么事情分开,身边的这个朋友,可是有着很大本事的朋友,说法术吧,他的法术厉害,说法宝吧,他对法宝的研究很深,他是一个有本领的人,这样的人,是孟海需要的人,也是师傅李念十吩咐孟海寻找的人。

    孟海就对吃着冰激凌的马茶说:“你想吃多少冰激凌我给你买,你不要离开远方山,我要在这里建立大山军,大山军要和天一兵战斗,远方山的大山军要有远方山的样子,远方山这么漂亮,这里的大山军也必须是一个漂亮的军队。”

    马茶吃掉手中仅剩的一口冰激凌,说:“我暂时不会离开远方山的。听你讲了你的大山军建设计划,我觉得挺不错的,我会支持你的。你放心,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大山军如果能战胜天一兵,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孟海说:“历来战争都是要死人的,流血牺牲是我最不愿看到的,然而有时候没有办法。社会中的很多事情,让人愤慨,让很多人心里堵的慌,我看,有时候,战争是必须的。我甚至认为,在某个层面上,残酷的战争是需要的,而且越残酷越好。”

    马茶说:“关于战争的问题我就不跟你说了,还是到街上逛逛吧。我也是刚到这个地方。对这里还不熟悉,对你我来说,这里都是陌生的地方呢。”

    孟海说:“战争是沉重的话题,咱们就先撂开沉重的话题不说。去前面走走吧。”

    前面街上人还是那么少。然而正是这种人少的状态。才使得街道看上去有一种悠闲的气质,孟海看到有两个女子在前面撑着太阳伞行进,她们走动的样子。比阳光还美丽。而就在孟海欣赏那两个路人时,街上传来一个婴儿的哭喊声,接着,婴儿一声惨叫,随即传来了一个妇女的哭声。

    孟海上前去看,见有一个天一兵,手中拿了一把剑,他用剑刺穿了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婴儿的母亲就大哭起来,那个天一兵,嫌女人如此哭来很不好听,不如在床上的声音,那个天一兵,就刺出长剑,长剑像刺穿婴儿一样刺穿了他的母亲,金属扎破**的声音,孟海听清楚了。

    背后的马茶已经很厌烦这种当街杀人的行为,这几天,老有天一兵人闯到街上,见到看不顺眼的地球人,就一剑宰了地球人。很多地球人是敢怒不敢言,他们知道外星人的手段,知道外星人的厉害,外星人是何等人,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于是很多人沉默。

    那马茶此时看上去冰冷,实则内心是火热的,他很看不惯在街上杀人的行为,就拿出他的那把宽宽的剑,此时,他拔出了他的那把宽宽的剑,这剑竟然是通红的,通红的剑身,被马茶一甩,就有一道光划过去,击打在那个手中同样拿着剑的天一兵身上,这个天一兵,就被马茶杀死了。马茶刚才是用了这个法宝,这个法宝能发出能量很大威力很强的攻击力,这攻击光打在天一兵的身上,那个天一兵就被干掉了。

    马茶并没有为干掉一个天一兵而高兴,他知道有很多的地方,地球人受着压迫,他知道地球上有很多的地方,还有很多的人受着苦,同样有很多人,遭到外星人的杀戮,马茶能消灭一个坏人,但是消灭不了所有的坏人。

    他就转头对孟海说:“孟兄弟,你是对的,我的法宝剑虽然说能消灭一个敌人,但是,是解决不了太大问题的,你要建立军队,这就对了,建立军队,是可以更大打击敌人的势力的,而不是杀死一两个天一兵。忘了问你了,远方山的大山军,筹建的怎么样了?”

    孟海说:“消息已经散步出去了,很多地球人都知道我和李师傅要建立大山军,已经有人在指定的地方报名了,开始还需要我忙,等这军队机器运转开来,我就能暂时轻松一下,到时我请你喝茶。”

    “好,没问题,”马茶说,“有了成绩,喝起茶来心情也愉悦。”

    而此时,街上又传来笑声,是一个汉子,左手拿着一个被削去皮的西瓜,右手拿着一个馍馍,那个西瓜,比较小,只有他手拿的地方有一小块皮,其余地方都被削去了皮,他大口地吃着这西瓜,还一边咬着馍馍,他吃着,笑着,走过了马茶的身边。

    马茶问:“你笑什么?”

    那个汉子名叫马大,马大说:“我有病,治不好,医生说吃人血可以治病,真是幸运啊,我刚刚在街上见到一块布,啊,是婴儿睡的布,那布里就有新鲜的血,医生说了,用馍馍蘸着吃,还要用西瓜蘸着吃,我刚才吃了,我的病要好了,啊,真是太高兴了。”这个人吃着,笑着,去了。

    马茶苦笑不得,他对旁边的孟海说:“这个人可真有意思,去吃人血,是想看好他的病,也不知道他去看的哪个医生。那个医生,一定是那种骗钱的庸医,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骗那些容易上当的人,这个世界,啊,无奇不有。”

    孟海说:“去年我就想在远方山的街道上逛逛,一直没有一次在远方山的游玩,我这个人,想要玩儿了,即便身有要务,也不管,要玩儿就玩儿。我现在就想玩儿,想放松放松自己,只是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

    马茶说:“是么,我也不熟悉这里,咱们就四处走走吧,世界很大,多走走,多看看,真是能长人的见识。”

    这里的街道很少,因为是在山上,时不时有山风吹来,山上的一些小动物也会跑到街上来,或者就跑上摊贩的摊位,人们也不惊讶于此,那些小动物并不破坏人们的东西,人们也便不驱赶这些可爱的小动物。

    当孟海看到小动物跑到街上的情景时,心里有说不出的惊讶与喜悦,这些动物很可爱,然而有些练法术的人却不懂得欣赏。一些人法术练得很厉害,杀人很在行,然而面对小动物时,他们却表现不出来喜欢,他们压根就不喜欢这些东西,他们心中有的是钱,他们利欲熏心,他们经常去打劫。这是真的,有人练法术,把自己练厉害了,就去抢劫,去抢有钱人,把别人的钱抢过来当成自己的钱来用,把别人的老婆抢过来。那些练了法术就干坏事的人,是孟海很讨厌的,然而孟海一个人面对那些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马茶还在回忆刚才的带血的婴儿,世界上死了的婴儿有多少呢?看看人世有多美好吧,那些美丽的诗词,那些美丽的服饰,那些美丽的建筑,那些美丽的记忆,等等等等,人间是有很多很珍贵很美的东西的,然而就是有很多的婴儿,根本没有享受那些美丽的存在,在他们还不太认识这个世界的时候,在他们还没有看清这个世界的时候,在他们正在成长的时候,他们就被残忍地杀害了。

    天一兵给地球带来了多大的灾难,这种给人们心灵造成的巨大伤害,真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艺术才能表达得出来。然而很多的灾难,讲一遍,是向人们的伤口撒盐,不讲,又遮掩了真实的历史和现实存在,这个事情,真的很尴尬。

    马茶说:“街上的那个婴儿,应该找个人处理一下,找个小棺材。”

    马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有一个老婆婆抱着一个很小的棺材,从不远处往那个死去的婴儿旁边走。因为总是有很多婴儿死去,因为各种原因死去,棺材厂就做了很多专门盛放婴儿的袖珍棺材,那种棺材小巧玲珑,煞是好看,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月饼盒子呢。就有人买了那样的棺材,去安葬自家或者别人家的婴儿。

    那个抱着棺材的老婆婆,是个好心人,他听说谁家的婴儿死了,如果那家穷,老婆婆就会给那家送棺材。昨天夜里,月亮隐藏在乌云后面,在比较黑的路上,老婆婆就抱着一个小棺材,从一家家的门前走过,给一家人敲门送棺材。当月亮从乌云后面出来,月色照着大地时,老婆婆将棺材递给打开门的人,还把那人吓一跳呢。老婆婆是好心,他连夜送棺材,要送好多家棺材呢,总是有婴儿死去,死在成人的手下。

    那个善良的老婆婆,这次要将自己买的那个小棺材来装被天一兵刺死的婴儿,好可怜的婴儿,好小的棺材,老婆婆内心愿望,那土壤能够比襁褓更温暖。(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四章 夹心饼干

    远方山作为孟海建立大山军的第二座大山,呈现出它不同于萧条山的美。

    孟海在远方山散布出征兵的消息后,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到指定的地点报名,情况和在萧条山一样,很多地球人都对孟海的大山军表现出强烈的兴趣,他们都踊跃加入。

    孟海和李念十这两个人,一心想建立军队,像庄园军那样的军队,孟海在大庄园中呆过,也跟夜独泓有过深谈,夜独泓曾经向孟海传授过一些建立军队的方法,这些建立军队的经验,可以作为李念十建立军队方法的补充。

    马茶开始听孟海说要建立军队,马茶是没有信心的,而当孟海给马茶讲了很多理论的时候,马茶就被孟海的那种壮志雄心感动了,孟海的语言真的是很有感染力,马茶被孟海的语言征服了。

    两人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就进入了一家书店,这家书店,有一个角落是可以会友聊天的,孟海就和马茶在这书店的那个角落找到座位坐下来。

    孟海说:“说话就要坐下来说,坐下来慢慢说。”

    马茶说:“孟兄,点点东西吧,你吃什么?”

    “随便来点吧。”孟海说。这时有服务人员走过来,孟海接过来菜单,随意点了一些食物,孟海就和马茶开始喝桌子上的两杯热水。他们还没有喝几口水,那个服务人员就来了,将孟海刚才点的食物放在桌子上。除了几块巧克力之外,就是夹心饼干了。

    小时候的孟海。是喜欢吃饼干的,然而那时候的孟海,家境不很好,家里饼干只是偶尔才有,孟海偶尔能吃到饼干。那偶尔吃到的饼干,是那种劣质的很酥松的饼干。孟海看着那么大一片的圆饼干,一口都吃不完,吃一口,就有饼干渣掉在床上,凡是掉在床上的饼干渣。孟海都捡起来吃掉。他要先吃掉饼干渣才继续吃手中的饼干呢。当继续吃上一口,就又有新的饼干渣掉下来,然又是要先吃完饼干渣才继续吃手中的饼干。如此,孟海吃完一块饼干需要很长时间。

    当时的孟海。喜欢吃夹心饼干。那两块饼干中间夹着奶油。用牙一咬,既能吃到饼干,又能吃到奶油。美极了,香极了。当时孟海能吃到的那种奶油夹心饼干,并不是最好的高质量的夹心饼干,然而孟海已经吃得很开心了。

    孟海说:“马茶兄弟,我呢,小时候喜欢吃夹心饼干,但是那时我吃不到好的夹心饼干,不要说好的夹心饼干,就是那时能吃到的一般的夹心饼干,很多时候我也吃不到,啊,当时心头总是有一个愿望,就是能吃一吃夹心饼干,吃夹心饼干,成为了一个梦想。”

    马茶说:“这个梦想不错,这个梦想实际上是很好实现的。”

    孟海说:“这次我点了夹心饼干,这是最高档的夹心饼干,不便宜呢,你尝尝吧。告诉你,我的愿望实现了,不过,这个愿望的实现,居然让我等了十多年,漫长吧。”说着,孟海拿起一片夹心饼干,吃起来。

    吃着夹心饼干,喝着热茶水,两个人在吃的时候,都不说话。孟海在吃了几片夹心饼干后,喝了一大口茶水。

    孟海说:“夹心饼干啊夹心饼干,我终于吃到你了,过去,我老说找个机会,好好吃一吃夹心饼干,然而,然而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根本没有吃夹心饼干的机会,想要吃一吃甜的,却一直吃不到甜的,心里总是苦的。”

    马茶说:“我听你说,你的云蚁墨丢了?”

    孟海说:“可不是么,我去一个果园偷果子,被果园的主人发现了,主人打了一个喷嚏,就把我打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然后,我就跟云蚁墨分离了,我再思念云蚁墨也没有用,我找不到云蚁墨了。”

    马茶说:“思念一个人的感觉,我懂,想办法找过吗?”

    “怎么不想办法,想啊,我想了很多种办法,”孟海说,“然而就是找不到她,我是真的找不到她。算了,不说她了,说她就全是思念,全是伤心。不过,想她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我时常会想到她美好的样子。”

    马茶说:“美好就好。”

    桌子上很干净,这种明亮的桌子,你说不清它是玻璃的还是水晶的,这是一种很珍贵的材质做的茶几,上面放了透明的盘子,盘子上还剩下两块巧克力,巧克力上有天青色的糖做的花纹,这种巧克力,很好吃。

    孟海看着那巧克力,也不去吃,他刚才已经吃过几块了,此时的孟海,看着那巧克力,马茶不知道他在沉思什么。

    马茶说:“你在遐想什么?”

    孟海说:“远方山的军队,已经有雏形了,李念十师傅给我说,他正在写一个所有大山军适用的总领性的文件,这个文件的思想,是需要所有大山军人学习的。”

    马茶说:“很为你们感到高兴啊,你们要做的事情,有了一个眉目,这远方山的大山军,会发展壮大的。”

    两人离开书店后,又来到街上,此时的街道上,风比之前的大了很多,风大的街道,让他们不想在街上停。

    孟海说:“刚才走的时候,我还往口袋里装了一些夹心饼干呢,我另付的钱,我要晚上再吃夹心饼干。”

    马茶说:“去拜访你的师傅吧。”

    孟海就带着马茶去到那家酒店,孟海敲开一个房门,李念十开了门。

    孟海说:“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马茶。”

    马茶说:“李师傅好。”

    李念十说:“你和孟海都是小伙子啊,看你的样子,法术不浅啊,来进屋。”马茶跟着孟海进去,马茶坐在一把皮椅子上。

    李念十说:“刚来的时候,这家酒店没有空房子了,我和孟海就住在一个摆满椅子的屋子,那个屋子差不多是个库房了,我们就在那里过了一夜。这不,酒店有空房子了,我立即换了房。这个房间怎么样?还不错吧?”

    “不错啊师傅,”孟海说,“我喜欢这个房间。”

    李念十和马茶聊了一会儿。孟海去倒茶。

    这里,李念十说:“马茶,这里有三张床,你要是没有地方住,可以住在这里。”

    到了晚上,马茶就准备睡靠窗的那张没有人睡的床。马茶坐在那张床上,他看到窗户外面的深邃的天空,那天空中的明星让人神往。

    马茶许久不说话。

    李念十靠在床背上,对坐在床上的马茶说:“年轻人,我听孟海说,你也愿意加入大山军?”

    马茶说:“我愿意为大山军效力,我对法宝有研究,我就想,要是让军队里的每个人都拿着法宝,去和天一兵战斗,每个人都用法宝来施展法术,跟天一兵战斗,那天一兵一定会吃不消的。”

    李念十说:“这个想法很好,但实现起来不太容易。哪里有那么多的法宝。”

    马茶说:“我研究法宝很长时间了,我比较了解法宝。我自己也有法宝。然而要想收集更多的法宝是困难的,法宝不是路面上的尘土,不是河滩的石头,不是地里的土块,不是弯下腰就能捡拾到的。法宝是很珍贵的,珍贵的东西不容易得到啊。”

    “怎么,你还收集过法宝?”李念十表现出好奇。

    马茶说:“收集过,我收集了很长时间,然而法宝不是那么容易收集的,法宝很稀有。我带的这把宽宽的剑,是一个法宝,这是我从一个古村子里买来的。”

    李念十说:“所以说,要想让军队里的每一个人都拿着一个法宝,似乎是不现实的。”

    马茶说:“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开始想开一个法宝店,现在看来,简直是痴人说梦。”

    孟海听着马茶和李念十说话,他在吃夹心饼干,他吃着夹心饼干喝着白开水,他感觉到了这个房间的温度,在这个房间,很温暖,他吃着喝着,像孩子一样快乐。

    马茶说:“你看孟海,吃个饼干快乐成那样。我有时候也希望自己永远快乐,然而近来我发现,人其实不需要那么多的快乐,除了快乐,人需要平静、安静,甚至人需要忧伤、愁苦,甚至痛苦。有时候,痛苦能使人清醒,有时候,痛苦能鞭策人前行。人是需要各种情绪的,有各种情绪的人,才是一个比较完整的人。我不相信会有人从生下来开始,就一直快乐,快乐一生。我认为人不会是完全幸福的动物,我认为,人的一生中伴随着各种情绪,我越来越觉得我对人生的见解是正确的。”

    李念十说:“确实是这样,很多人追求快乐,希望一直快乐,其实人的一生中是有很多情绪的,人需要很多种情绪,人不可能永远快乐。”

    孟海咽下夹心饼干,喝了一口热水说:“能快乐一时就快乐一时,什么时候不快乐了,想想自己有过的快乐,也挺快乐,也挺好。”(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什么是思想

    马茶说:“念十师傅,我今天就住在这里了。”

    李念十说:“不要说今天,以后想住都能住,你不是说要帮助大山军么,以后呀,你就跟着我和孟海,住这酒店,你不要掏钱。虽然大山军人手一个法宝,不现实,但我们还可以想办法,你多想想办法。”

    马茶说:“大庄园中的庄园军,那是一个法术军,要想建立一支法术军,需要军队中人人会法术,这是极其难的。然而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让每个人拿着一个法宝,猛然一想,这似乎可以做到,然而仔细想想,其实也是很难的,法宝很贵,很稀少,哪里有那么多法宝供全军队使用呢。唉,要想建立一支像庄园军那样的法术军,真是不容易呀。”

    李念十说:“要是不难,就人人都能做了,咱们就是要克服困难,不断地克服困难,最终把事情做成。你也知道,当今的政府是天一星人的政府,他们把政府弄到地球来了,他们这是要统治地球,外星人统治地球,外来者统治地球,他们是要来当主人了,我们要推翻这样的政府,我们要与这样的政府做斗争,我们要换掉这个外星人建立的伪政府,我们要推翻他们的所谓政府。地球,是我们的。地球是我们的。”

    马茶说:“李师傅,您了解夜独泓吗?”

    李念十说:“知道啊,这是一个寄托了太多人希望的人,他此时在天一星人。他不在地球,而他的思想却在地球上流传。思想是重要的,思想很重要。什么是思想?思想是白纸上的一滴墨,思想是无中生有,思想必须是带有创造性的,思想的产生,如同一个婴儿出生,世间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婴儿。”

    马茶说:“夜独泓的思想流传在地球上,地球人都知道夜独泓,也大多知道夜独泓的思想。很多人。都受到了夜独泓思想的影响。那些不快乐的人,因为接触了夜独泓的思想,就快乐了。那些不开心的人,因为接触了夜独泓的思想。就开心了。那些不幸福的人。因为接触了夜独泓的思想。就幸福了。”

    李念十说:“夜独泓的确是一个有创造性的人,他的一些著作,他的一些言论。都是能给人带来巨大的精神享受的。夜独泓啊,就是人类的导师。”

    马茶躺到床上,他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铺了,他躺在床上,感受着来自床的那种令人喜欢的感觉,马茶喜欢这种舒适的感觉,马茶感受着这种他喜欢的感觉。

    李念十说:“孩子累了吧,累了就休息休息,咱们干革命的人,咱们搞军事的人,要懂得休息,不懂得黑夜的人,就不懂得白天。”

    马茶确实困了,他脱了衣服,拉上被子,就睡了起来,他睡的很快,他很快就睡着了。

    李念十看马茶睡着,而孟海还在吃夹心饼干,李念十就说:“吃过夹心饼干,要记得刷牙。别吃太多甜东西,吃太多甜东西对牙齿不好。”

    孟海吃完夹心饼干,喝完水杯中的水,说:“吃完了,喝完了,刷刷牙,我想我也快要睡觉了。”

    在晚上,这酒店很安静。李念十和孟海都上了床,马茶已经睡着了,李念十转过头问孟海:“军队怎么样了?”

    “师傅,”孟海说,“军队正在壮大,它如同一棵小草,正在生长。咱们来远方山的路上,我担心咱们的军队建设,然而来这里奋斗了几天,我看到了成绩,我很高兴看到这成绩。”

    李念十说:“你还小,能跟着我在山上跑,是不容易的。你也是一个爱学习的孩子,我看到了你坚韧的特质。咱们远方山的大山军已经起来了,这是一个好事情。当然,需要警惕的是天一星人的打击,要是天一兵向我们进攻,消灭我们的军队,那咱们的军队就危险了。目前呢,我不想打仗,咱们远方山的军队刚刚建立,这个军队还处在萌芽的状态,在这个时候,不能打仗,敌强我弱,不宜开战。”

    孟海说:“师傅啊,我好困,困得不行了,我得睡了,马茶都睡着了,我也不能落后。我也要睡觉了。你说的思想,我还没有全明白,今天不想说了,我想要睡觉,太困了。”刚才李念十讲了关于思想的话,孟海没有听太懂,李念十又给孟海讲思想,讲着讲着,他发现孟海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孟海具体什么时候睡着了。

    李念十是第一个醒来的,他刚起来,孟海就醒了。李念十问:“我起床声有没有吵到你?”

    “没有。”孟海说,“我是自然醒的。”

    李念十说:“昨天你们都困了,都睡得比我早。”

    孟海说:“军队上的事情我会努力去做的。”

    李念十说:“这个事情你们不要着急,我希望你们能每天很轻松,我们的军队不像以前的其它军队,那些军队需要有人管,那些军队的军事训练是很残酷的,咱们的军队可不要那样,要保证咱们军队中的所有人都是自愿加入的,不能强迫人家加入我们的组织。”

    孟海已经起来了,他说:“是。”

    孟海洗漱完,李念十说:“要开心,你们要开心,军队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要开心,都要练习法术,争取人手一个法宝,咱们要建立的是法术军。法术军中每个人都是自愿加入军队的,他们做事情,也都是自发地去做,而不是我或者你命令他们去做。咱们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可以找一个男同志,去约一个女天一星人出来,从那女天一星人口中得到一些重要的信息,然后,掌握这些信息,按照一定的方法有力打击敌人。”

    孟海说:“哦,明白了。咱们军队中的人,都是自发地去战斗,而不是听从一个命令。如果是有一个命令,那么肯定有人表面上服从,内心不乐意,这其实是很影响战斗力的。”

    李念十说:“对,他们都是自发地去战斗,不必按照一个人的命令去做,他们可以单独地潜伏在天一星人的群体中,伺机制造爆炸、屠杀等,就是要狠狠地打击敌人。”

    孟海说:“师傅,最近我也学夜独泓,培养自己的思想。最近我自己产生了一个思想,我呢,说出来,师傅看对不对。我想建立一个自动增补机制,这个机制建立起来,每个人都会是自发地去做事情,不需要听谁的话、遵从谁的命令。”

    李念十说:“自动增补机制?你详细说说。”

    孟海说:“要是有天一兵扣住了我们的人,我们的人中谁要是能救出那个人,就奖励他,要是有人能有力地打击敌人,我们也奖励他,万一有我们的人丧生,那空缺的位置,就有人去补充,这样,我们的人就像是割韭菜茬一样,一茬一茬,怎么也割不完。咱们的军队是极有战斗力的,咱们的军队生生不息。这就是我说的自动增补机制。”

    在床上,李念十说:“你说的这个机制,如果必要,咱们就建立。”此时,马茶醒来,刚睁开眼,就说:“要建立。”

    三个人吃过早饭后,就出到外面,街上人还是这么少,不过,人是不断地来来去去的,总体是多的,街道还是这么朴素,简单的街道,没有给人以一种嘈杂的感觉,反倒有一种淡雅的清新气息。就是这样的街道,让孟海喜欢了。

    路边靠近野外的地方有休闲椅,这些椅子是外星人设置的,他们还是在地球上做了一些善事的。这椅子看上去清雅古怪,坐上去是很舒服的。李念十、孟海、马茶三个人都坐在那椅子上。

    李念十一头白发,一身白衣,孟海和马茶都穿着休闲服。

    马茶说:“李老师,您要建立的远方山大山军已经成功建立,人数还在不断增加,我听孟海说,这个大山军和以往的军队是不一样的,这个怎么理解?”

    李念十说:“过去的军队,都是没有思想的军队,都是猪脑子的军队,这样说的原因是,他们听从于将军的安排,将军让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将军让打哪儿,他们就打哪儿。而我们的大山军啊,军中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他们有自己的思想,然而,他们都是大山军的人,他们为了共同的理想奋斗,他们可以分散地混入天一星人的群体,按照他们自己认为的正确的想法,用他们自己的努力,战胜那些天一星人。这种分散式的行动,一定会有力地打击天一星人的。”

    马茶说:“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这样的军队,的确可以说是有思想的军队,而不是听从于一个下命令的人,下命令的那个人聪明倒还罢了,要是将矬,就矬一窝。”

    “这话有道理,”孟海说,“过去打仗,都是听几个人的,那几个人组织好了队伍,还行,组织不好,就会惨败。而我们的军队,是召集大家来,过来注册,都注册的是大山军,行动的时候,都很分散,因为大家都是有着理想的人,大家分散出去后,就会为了理想,去行为,去打击可恶的天一星人。”(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六章 你可以代表一批人

    李念十说:“要不是看到那么多遭受痛苦的人,我也不会想到建立军队。我开始想的是,建立一支传统的军队,但经过反复的思考,我放弃了建立传统军队的想法,而是建立一支新型的军队。这个所谓的新型的军队,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有思想的军队。这样的军队,有助于帮助人们和天一星人斗争,有助于人们找回自己的尊严,找到自己的幸福。”

    孟海说:“那些受到天一星人侵害的人,或者即便没有受到天一星人侵害,也受到其它侵害的人,他们是苦人啊,真苦。那些人,他们的心理是怎样的呢,我关注他们的心理,我关心他们的精神。可能,他们时常会感觉自己是被世界遗弃的人。我要说的是,任何人,任何人都是可以代表一批人的,你可以代表一批人。也许你卑鄙,你的卑鄙不是独一的,古往今来有的是卑鄙的人,你这类的人,是有很多的。也许你高尚,你的高尚不是独一的,古往今来有的是高尚的人,你这类的人,是有很多的。嗯,师傅啊,我就想,每个人都必须知道,自己是可以代表一批人的,因而人无论处在什么样的情境中,都不是独一的,人不孤独。”

    马茶说:“孟同学说的对,孟同学啊,跟着李老师,您的学问和见识是日渐增长啊,不错不错。”

    在这休闲椅子上,风吹动着他们的思想,他们继续交谈。

    李念十说:“小马。你喜欢远方山吗?”

    马茶说:“很难说,我在这里也有过艰难的时候,也有过快乐的时候,要问我喜不喜欢,我内心复杂,所以,不好说。”

    李念十说:“你又提到难过,当你难过时,要想到世间跟你一样的人,跟你处境一样的人。你不是一个人。你不是孤独的,当你想到那些跟你一样的人,就能勇敢前行。”

    马茶说:“李老师,我以后就跟着你混了。去打击那些天一星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李念十摸摸胡须说。

    马茶说:“我想以自由人的身份和你们一起奋斗。而不是加入大山军,我不想加入大山军,我不想属于某一个宗教某一个组织。我想做一个自由人。”

    “没问题,”李念十说,“你可以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跟我们在一块儿,不必加入我们的大山军。这大山军,是我的,也是孟海的,更是大家的。你能帮助大山军做事,也就是帮助所有人了。”

    孟海说:“师傅,马茶兄弟我是知道的,他有着一身的好法术,对法宝也很有研究,虽然说让大山军所有的人都拿上法宝是不现实的,但是师傅,马茶兄弟去弄几个好的法宝,威力大得惊人的法宝,还是可以做到的。”

    马茶说:“孟海说的对,我研究了很长时间的法宝,找机会,我会弄几个法宝送给您的。如今的世界,如果没有一两个法宝在身,是很容易吃亏的。别人用法宝,咱们不用法宝,就是吃亏嘛,就好比别人拿着把菜刀,而我赤手空拳跟人打,就是吃亏。”

    李念十说:“等一会儿,你们跟我去一个地方。”

    “要出远方山吗?”孟海仰起头。

    李念十说:“不出远方山,就在远方山办事。在远方山,我有一个老朋友,我需要去拜访我的这个老朋友,你们两个跟随我去吧。”

    片刻后,李念十起身,孟海和马茶跟从,两人跟随李念十跨过小溪,攀上山岩,进入一个比较幽静的山区,那朴素的街道,已经离他们比较远了,两个人跟着李念十穿花过柳,也不知道李念十会把他们带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两侧的山石是深蓝色的,这种石头,平整光滑,看上去极为有意思。孟海看到一个院落,那院落不大,却很精致,院子后面,是葱茏的竹子,那竹子,令人望上一眼,就会被那勃勃生机感动。孟海就为那竹子感动,好葱茏的竹子啊。

    进入院落,就有一个老头在院子里磨剪子。他的那把剪子,用了几十年了,用得不快了,就拿出来磨一磨。

    “青竹仙翁,您在磨什么呢?”李念十说着上前。

    那被李念十称作青竹仙翁的人,抬起头,说:“李、李、啊,念十,是念十吧。”青竹仙翁放下磨了半截的剪子。

    李念十说:“这剪子啊,上次来的时候,你就在磨,这次来,你又在磨。咱们没有见面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剪子都生锈了。”

    “是啊,是有相当长的时间了,”青竹仙翁说,“怎么,还带了两个徒儿?”

    “这个是我的徒弟,我也没怎么教过他,”李念十指着孟海说,又指指马茶说:“这个可不是我的徒弟,他法术很高,但不是我教的,这是孟海都朋友。”

    孟海说:“师傅,这就是您要找的老朋友啊。”

    李念十说:“没错,这青竹仙翁上次跟我下围棋,下了个平手,我们约定要再交手的。咱们的远方山大山军已经建立起来,我心头高兴,就想起我的这个老朋友,这次来,是要赢他的。”

    “赢我?”青竹仙翁笑说,“那看你赢不赢得了了。”

    在有一种幽静气息的房舍中,李念十和青竹仙翁对坐,桌上有一壶清茶,两个茶杯,他们在下围棋。马茶和孟海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两人被两位老人的棋艺征服了。他们怕在旁边观看影响两位老人下棋,他们就出来了。

    孟海站在院子里,看着平整的院子,他说:“青竹仙翁的棋艺,真是厉害啊,这样的棋艺,全世界来看,是数一数二的呀,古往今来做个比较,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李老师的棋艺也厉害,”马茶说,“不管怎么说,李老师的棋艺也是数一数二的,李老师和青竹仙翁下围棋,真不知道他们谁会赢了谁。”

    他们说话时,就看到一只小狗跑进了院子。这只小狗是青竹仙翁养的,刚才跑出去了,这会儿跑回来了。

    马茶说:“这只小狗好幸福啊,你看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它多欢快地跑啊。”

    孟海说:“我听李师傅说过,嗯,这狗是有名字的,叫凤姑娘。狗主人是想说这狗是狗中龙凤,又因为是母狗,所以叫凤姑娘。”

    此时,一个童子提着一桶水来了,那童子是来给他爷爷青竹仙翁送水的。这童子名叫马灿,他每天都给爷爷送一桶水。李念十和青竹仙翁此时喝的茶水就是这小子送的水。

    马灿说:“你们是我爷爷请的客人吗?”

    “是的。”马茶说。

    “那为什么不坐在屋里呢,屋里有茶水。”

    “我们不渴,”孟海说,“渴了就进去喝了。”

    马灿说:“你们两个不要乱跑,出了这院子就危险了,院子外面你们是不能去的,这远方山可危险了,到处有猛兽,可危险了。我刚才就被猛兽伏击,我把那头狮子赶跑了。”

    孟海说:“猛兽进不到院子里来吗?”

    马灿说:“进不到,这院子里我爷爷布了阵法,那些猛兽是不能靠近的,院子里的很多东西都被我爷爷施了法术,外来的动物是不能乱动的,乱动就会受到惩罚。”

    孟海环视这院子里的一切,感觉这一切更加神秘了。此时有鸟在高空名叫,孟海不知道那是什么鸟,但鸟鸣之声悠远,令人神清气爽。

    孟海说:“这院子里的东西,看上去都很普通,要是都施了法术,触碰它们,就好像是碰了机关,要受到惩罚的。马茶啊,咱们得小心了,可不能乱碰这里的东西。”

    而此时,刚才的那只小狗,张开的嘴中射出一道寒光,孟海被注意,被那寒光击中,孟海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厉害的龙姑娘。

    孟海坐起身,对那马灿说:“把你家的狗狗看好,你看它袭击我。”

    马灿说:“它那是跟你玩儿呢,它要是真的袭击你,你早都没命啦。”

    小狗凤姑娘又跑出院子,院子外面来了一只黑豹和一只龙兽,那小狗叫了两声,从它嘴里出来两团寒光,那光击打在龙兽和黑豹身上,龙兽和黑豹就倒地没命了。

    孟海看这小狗这么厉害,就夸奖:“这小狗的法术好厉害啊,要是我能有他这么厉害就好了。”孟海实际上是很厉害的,他比这小狗厉害。

    马灿说:“那你就好好练法术,法术是需要一点点练的,这个我最有体会,我就是练法术的人,我的法术不说有多高吧,也不低呢。不和你们说了,我给我爷爷送了水,这空桶我要带回去。”那马灿说着就下山去了。

    小狗杀死了那只龙兽和那只黑豹,就跑回了院子,这只小狗,是看护院子的,那些猛兽还没触及到院子里的机关呢,就被小狗消灭了。这青竹仙翁的小狗,虽然小,却有着很强的本领,它是看护院子的能手。(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七章 出狱之后

    孟海和马茶在青竹仙翁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对他们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然而这里的一切都给他们以亲切感,这里物件的摆放,都很有美感,在院子里站着,就能欣赏院子里的陈设。

    孟海说:“这个地方安静啊,我听虎子给我说过,他说他很想拥有一个地方,他想拥有的地方,大概就是这样的地方。”

    马茶说:“你的朋友虎子?”

    孟海说:“简单认识吧,也可以说是朋友。这个虎子,老爱打架,以前进过监狱,出狱之后,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可日子过不长,又犯事,就又进了监狱,那个虎子,就是一个老进监狱的人。”

    “哦?”马茶明显对孟海说的这个虎子产生了兴趣,他想要了解这个老进监狱的人,“你说说这个虎子。”

    孟海说:“虎子这个人,老做一些在很多人看来是错误的事情,他做那些事情,就触犯了法律条文,自然就会被抓进去。虎子给我讲过,讲过他在监狱里的生活,在监狱里,是没有自由的。我听虎子讲,他出狱之后的那种心情,是很复杂的。我很理解虎子的那种心情。”

    “出狱之后的心情,的确复杂。”马茶说。

    孟海说:“在监狱里呆的时间久了,就会想出来,要是有机会出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虎子说过,他刚从监狱里出来时,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那种突然面对新世界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啊。”

    马茶说:“你说虎子老进监狱,还说他出狱之后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让我想到什么呢?这让我想到很多人的生活,很多人都生活在世俗中,过着一种狗屁滚滚的生活,这种世俗中的生活,有时呀,就让人感觉是个牢笼,就是监狱,要是有人像咱们一样。来到这个院落。那一定会如同出狱一样,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有一种极大的喜悦感。”

    孟海说:“你这话有意思。那些长时间在世俗生活中混的人,啊。他们原来是坐牢啊。他们安于平庸的生活。就如同在监狱里面不思进取,咱们以前其实也都是在监狱里面呢,生活是张网。生活就是牢笼,生活就是监狱,这里说的生活是普通的世俗的生活,我们要追求一种高雅的生活,我们要追求一种脱离监狱的生活。”

    马茶说:“世俗的生活,很多时候都是监狱,我们不能老在监狱里面呆着,我们要越狱,我们要出狱,我们要出来啊。现在,我们来到了青竹仙翁的这个院落,这个院落好美啊,还有这么美的院落吗?我们真是脱离了世俗的监狱啊,我们出狱了,真是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啊,真是有一种喜悦难以言表啊。”

    孟海说:“以后啊,我就有追求了,我追求出狱。我认为,很多平凡的人都过着平庸的生活,那平庸就是监狱,人们在平庸的监狱里面如果安于现状,那是很可怕的,也是很恶心的,人应该站起来,应该追求自己的梦想,人不应该老在监狱里面呆着,人要出狱。”

    马茶说:“是的,人要出狱,出狱之后,人就能很开心,开心是很重要的。我们现在都出狱了,青竹仙翁的这个院落,幽静极了,这种深深的幽静让人心醉。”

    孟海和马茶去房间里面坐着,这个房间不是青竹仙翁和李念十下棋的房间。

    孟海说:“他们在这边下棋,咱们在这边坐着,如果不喜欢在那边看他们下棋,在那边就是监狱,来这边就是出狱。”

    马茶说:“一些人追求超凡脱俗,他们遗世独立,那凡和俗就是监狱,在凡中和俗中的人,需要出狱。因为各种原因,很多人在凡和俗中不能自拔,他们出不了狱,他们在承受着无期徒刑。超凡脱俗就是出狱,每一个人都需要出狱。”

    孟海说:“人要不停地出狱,一些陈旧的东西,要抛弃,老在陈旧的氛围里生活,就是老蹲监狱,撇开陈旧的生活,就是出狱。出狱是很重要的,每个人都需要出狱。”

    马茶起身,在屋子里找到酒,说要喝酒。孟海不要喝酒,他说要喝茶。马茶就泡了一壶茶,来了两个大杯子。

    孟海说:“我不喝酒,喝酒多了不好。我喝茶,我像喝酒一样喝茶,我大碗喝茶。我一个人一天能喝好几壶茶,我是借茶消愁。当烦恼的时候,我就喝茶,一暖瓶水放到身边,不停地泡茶喝,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喝完一暖瓶水,那些烦恼也烟消云散了。”

    马茶说:“那咱们今天就拼拼茶,看谁喝的茶水多。”马茶泡的茶好了,就倒了两大杯,那茶水,黄亮亮的,看着很温暖。

    马茶拿起茶杯,孟海也拿起茶杯,马茶说:“一干为净。”

    “一干为净。”孟海也说。

    两个人喝光了杯中的茶水。

    喝完再倒。

    孟海说:“喝茶水挺过瘾的。”

    “过瘾就多喝。”马茶手背抹嘴说。

    孟海将第二杯茶水喝了一半,马茶也喝了一半。

    马茶说:“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就是在监狱里,喝茶能让人出狱,这话不假。”

    孟海说:“那就喝茶出狱。”

    在两人喝完两暖瓶水后,李念十走进这个房间,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孟海说:“没事喝喝茶。”

    马茶说:“我得上个厕所。”他匆匆往门外跑,向着西南角的厕所跑去。

    孟海说:“师傅,你们下棋下完了?谁赢了?”

    李念十说:“下完了,我赢了青竹仙翁好几局,不知道他这次状态不好还是我状态太好了。”

    孟海说:“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是师傅赢了,我就高兴。师傅,是你的棋艺增长得太快了,那个青竹仙翁赶不上你了。”

    李念十说:“下棋就是玩儿呢,输赢不重要。”

    孟海说:“师傅,要在这里住几日吗?”

    “不住了,”李念十说,“青竹仙翁输了棋,让他静静地反省几天吧。”

    孟海说:“现在走吗?”

    李念十说:“等马茶上厕所回来走。”

    马茶从厕所出来,洗了手,就跑到李念十面前。马茶说:“要走么?”

    李念十说:“走吧,回去吧。”

    孟海问:“原路返回吗?”

    李念十说:“原路返回没有意思,走一条新路吧,来时的路和返回的路最好别一样,一样了就重复,一样了就没有意思。”

    马茶和孟海就又跟着李念十,李念十带他们走上一条不是路的路,李念十所走的地方,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植物,那些植物要么挡住去路,要么在地下绊脚,就是不让人能好好走路。

    孟海问:“师傅,您带的这个路可不好走啊。”

    李念十说:“不好走没有关系。我告诉你们啊,这条路上有好吃的野果,一定是你们没有吃过的,你们想不想吃呢?”

    孟海说:“师傅,我想吃。”

    马茶说:“嗯,我也想吃。

    李念十加紧往前走,他脚步加快了,孟海和马茶就不得不跟快,李念十在前面的一个地方给他们摘了一串紫色的野果,这种像葡萄而不是葡萄的野果,他们没有吃过,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李念十说:“这个是紫果,练习法术的人都爱吃这种果子,你们可能没有吃过,这种果子吃了,有益于大脑的发展,练习法术时,容易开窍。”

    孟海和马茶就争着吃那紫果,他们很快吃完了紫果,吃完后,孟海说:“师傅,您吃不吃?”李念十说:“师傅不吃。你们吃吧。”

    孟海指着前面的藤蔓,说:“马茶你看前面的那些藤蔓,像屁打了一样,软软的,那种藤蔓,最能绊人的脚,可讨厌了。”

    李念十说:“你们不愿意被藤蔓纠缠,我就给你们开路。”李念十就在前面,挥动手臂,前面的藤蔓就纷纷向两侧散开,李念十挥舞手臂时,手部击出很多光亮的星星点点的东西,那光撞击开了前面的藤蔓,一些长得不牢靠的植物也拔根而起,退避两侧。

    李念十在前面开了路,孟海和马茶就在后面很畅快地走开了。李念十带着孟海和马茶回到那个朴素的街道,找了另一个名叫天鹰的酒店。

    天鹰酒店很豪华,三个人住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

    孟海说:“这个酒店不错,比上一个好。”

    马茶说:“嗯,住在这里一定很爽。”

    李念十说:“好的地方住着,你们不能骄傲,不能忘了没有地方住的时候,有好东西吃的时候,不能忘了没有东西吃的时候。”

    孟海说:“师傅说的是,弟子记住了。”

    马茶说:“这样的酒店正好可以计划一些事情,这里空间安全,说出来的话不容易泄密。咱们讲的有些话要是泄露出来,让天一星人知道了,就会麻烦。”

    孟海说:“师傅找的酒店,一定没有问题,这里咱们可以开会,开会内容,不会走漏风声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八章 论意义

    在酒店的房间里,李念十、孟海、马茶在桌前坐着,他们饮茶。

    李念十说:“海儿,军队建设的怎么样了?”

    孟海说:“发展起来了,正在壮大。地球危难,参加大山军的人越来越多。那庄园军的数量是有限的,庄园军中的一个人顶咱们大山军不知多少个人,那庄园军中的人,法术都高。咱们不说跟庄园军比,也要跟以往的什么自由军、茉莉花军比比,咱们的大山军正在壮大,起码在人数上是值得自信的。”

    “如此甚好。”李念十说,“大山军能在远方山建立,真是让人高兴,又发展壮大,真是让人更高兴了。”

    孟海说:“师傅,徒儿过去经常失败,法术虽然也不低,但对付一些猛兽,还是吃力的,现在建设大山军,大山军在壮大,我尝到了过去从来没有尝到的一种喜悦,这种喜悦真是让我难以描述啊。”

    马茶说:“李老师身上有很多东西值得我学习,以后李老师也是我的师傅了,不管有没有教过我东西,也不管教不教我东西,以后我就称您为师傅。”

    “可以。”李念十说,“我最喜欢徒弟了。”

    马茶说:“师傅,这大山军的建设,我以后会多关心的,我也要有孟海所有的成就感,我也要为大山军的建设出力。”

    李念十说:“好,那你就跟孟海好好干吧。”

    孟海说:“对付那些外星人,我是有经验的。开始的时候。我袭击外星人,暗杀外星人,我背地里攻击外星人。等我能力增长了,我就不用偷袭外星人了,我正面对敌,跟他们好好较量。那些天一星人,作恶多端,不暗杀他们,不除掉他们,不杀。地球人就不得快活。”

    马茶说:“你不要老是义愤填膺。这样高昂的情绪,对你的身体不好,再不好的事情,你也要心平气和。不要急躁。杀人需要慢慢来。”

    李念十说:“你们两个。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们探讨,就是,你们刚才说了杀人。杀天一星人也是杀人,杀坏人也是杀人,杀人的意义是什么?能不能听听你们谈论谈论意义?”

    “意义?”孟海说,“意义这个东西,有时候感知起来很虚幻,吃饭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不饿。穿衣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不冷。人们的很多行为,其意义其实是温饱。以前,两个国家或者多个国家打仗,很多时候,人们打仗,是为了人的温饱。那么,战争的意义是什么呢?可以说是温饱。”

    马茶说:“温饱跟人的**有关,还有一些事情,比如歌唱、绘画,似乎跟人的精神有关,那么歌唱、绘画的意义也跟精神有关。咱们可以下个结论了,人的一切行为的意义都跟人的**或者灵魂有关系,可以这样说,人的一切行为的意义就是满足人的精神或者**的需求。此言真实不虚。”

    孟海说:“行了,不说了,我休息会儿。”孟海躺到了床上,他说:“喝过茶,就想小憩一会儿,你们说话就说话,喝茶就喝茶,我眯我的。”

    马茶说:“李师傅,您说,孟海睡觉的意义是什么?”

    李念十说:“舒服,**的舒服,不睡不舒服呀。”

    马茶说:“其实也有精神,让神经静一会儿。在这房间里面,感觉很快乐,原因是这房间很温馨,这么温馨的房间,让谁进来也不想出去呢,这么温馨的房间,在这里面呆着,整个人儿就只剩下快乐了。”

    李念十说:“看你把这个房间夸的,不过是多花了一点钱,这个房间有这么好吗?”

    “最好说不上,”马茶说,“不过已经很不错了,我喜欢住酒店,总感觉,在大千世界,在这么多的酒店房间中,我住在这里,有一种神秘感,其实我是跟世界有联系的,然而别人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我可能在酒店里。”

    李念十说:“大隐隐于市,是这种感觉吧?”

    “差不多。”马茶说:“而且酒店的设施不错,在酒店住着很享受。”

    李念十说:“以前住过野外吗?”

    “住过,”马茶说,“修炼法术的时候,经常住野外,还有时,在冰上睡,很冰冷,但是没办法,因为那个地方就是冰天雪地。”

    李念十说:“那些艰苦的经历,都是财富,以后你会明白的,看得出,你什么都经历过。”

    “什么都经历过谈不上,”马茶说,“倒是经历过很多事情。”马茶举起茶杯,将那茶水一饮而尽。

    房间里很安静,孟海在床上睡,虽然没有睡着,但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只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老人,一个小孩儿,声音并不大,不会影响人的睡眠,确切地说,不会影响孟海的睡眠,孟海睡在床上,完全没有被李念十和马茶的说话声打扰,他睡在床上,仿佛世界不存在。

    李念十手中的透明杯子,盛放着热热的茶水,这个老人,一头白发,喝着这茶,似乎思考着什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马茶看李念十这样,也没有问师傅话,马茶就喝自己的茶水,他喝茶还是那样,大口喝,一大口一大口地喝,他拿的是一个很大的透明茶杯,三口两口,就把整个杯中的水喝完了。

    马茶发现,今天的茶水是好喝的。其实,茶水本来就是好喝的。然而,马茶觉得,今天的茶水尤为好喝。马茶过去有一个想法,就是在最好的时光里面喝最好喝的茶水。此时的马茶,喝着茶水,很快乐。的确,人的生命中有很多时候,会被一些生活的细节感动,如温暖的阳光、美好的心境、静悄悄的时光、好喝的茶水。啊,那些感动人的细节太多了,活着真好,居然可以感受那么多令人感动的生活细节。

    李念十和马茶在房间里坐着,李念十告诉马茶,下午有一个事情需要去办,要带马茶和孟海去。马茶问是什么事情,李念十也不明说,只是说到下午就知道了。

    现在还没有到下午,马茶就安心地喝水,他每天喝很多水,喝水能很快乐。

    李念十告诉马茶,多喝水好,于是马茶又是不停地喝水,一会儿去次厕所,一会儿去次厕所。

    马茶不知道下午的时候李念十会把自己和孟海带到什么地方,孟海也不知道下午李念十会带他们去什么地方。这个天鹰酒店住着很舒适,孟海不想立即离开这个舒适的酒店。

    然而李念十既然说要带他们办一个事儿,那自然是有一个事儿要去办,孟海也不问具体是什么事情。

    孟海见马茶在那里喝茶,也想喝茶,就起身来到桌子旁边,来喝茶。孟海从床上醒来后就想要喝茶,早上起床是这样,午睡之后也是这样,他喜欢用茶水漱口,喜欢喝热热的茶水。

    马茶喝茶水时,总是“啊、啊”地发出声音,这种喝茶的声音,是很有意思的。孟海也学着马茶的样子,喝着茶水,发出喝茶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喝完了一暖瓶水,李念十那一杯茶,还没有喝完呢。李念十就感到很惊讶,他的惊讶表现在他的脸上,这两个小伙子,这么快就喝下去这么多水,他们要变成水货吗?

    孟海的眼睛眨巴着,他看着空空的水杯,他已经喝了很多水了,然而他还是想要喝,喝水是快乐的,如果不喝水,就缺少了某种快乐。于是孟海又去接了一暖瓶水,热水泡茶,这第三遍的茶水,味道更佳。

    孟海是个很能喝茶水的人,一个人能喝好几壶,海量。

    茶水很好喝,孟海喝完这一壶,就躺到床上去了,他要保持体力,下午还要跟着李念十出去呢。

    孟海在床上也没有事情做,他喝饱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就坐。坐也是很有意思的,什么都不干,就坐着。

    马茶不明白孟海坐在床上想什么,他依旧喝茶,他喝了太多的茶水,可还是在喝茶,他是不是想喝死?

    孟海知道,喝水的意义在于解渴,他已经不渴了,他不需要再喝水。

    孟海还知道,马茶研究过法宝,就是很懂法宝。孟海也想去研究研究法宝,要是有机会,自己也弄一两个法宝,法宝不全是用来打斗的,法宝种类很多,以后会详细说明。

    孟海也不知道马茶对法宝的研究具体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孟海心里想,也许自己可以跟马茶学习到很多关于法宝的知识。孟海是一个有着很多求知欲的人,他好奇很多事物,他决定跟着马茶好好学习学习法宝,自己也了解了解法宝。

    学习法宝知识是很有意义的,法宝的世界是很精彩的,就说有些法宝吧,你拿着这法宝,一使用法宝,想去什么地方,不用飞行石,瞬间就能到达那个地方。这只是一种法宝,法宝种类很多,真的很多,有些法宝,一使用,人就隐身了,就是说,别人就看不见你了,这是不是很有意思?(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九章 打架的大侠

    李念十在下午的时候带着喝了很多茶水的孟海和马茶离开天鹰酒店,走过那条朴素的街道,进入一片草地,草地后面就是一片密林。

    孟海心里不愿意去那森林,远方山的森林是很难走的,进去后,总有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然而孟海的担心是没有用的,要是李念十要去,孟海也只能跟着去。

    李念十朝着森林走,然而在靠近森林的时候却没有往前继续走,而是转了一个弯,继续在草地上行走。李念十有一个朋友,就住在草地上,他的那个朋友,在草地上搭建了帐篷,长年住在帐篷里。孟海不知道李念十要找的这个住在帐篷里的朋友是一个怎样的朋友,也不知道李念十找这个朋友有什么事儿。

    草地上有一个帐篷,这是一个青色的帐篷,远处看好看,近处看也好看。李念十叫了一声朋友的名字,那个李念十的朋友,就掀开一个帘子,出来了。李念十的这个朋友名叫霍猫。霍猫是一个很瘦的男子,他头发很长,披散着,脸上有刀疤,额头上有被狼咬过的伤痕,他是一位大侠,一位知名的大侠。

    霍猫看到李念十来了,就是一阵寒暄,他好久没有和李念十攀谈了,也不知李念十这次来,有什么话题要探讨。李念十这个老大哥,看上去还是那么有精神。

    霍猫拉李念十进入帐篷,开始说要弄酒弄菜,但是李念十告诉霍猫。不喝酒。霍猫就去弄了其它饮料,弄了一些饭菜,摆满了一桌子。帐篷不大,里面很温暖,再摆上饭菜,总有一种五谷丰登的感觉。

    孟海喜欢吃,他爱吃那些好吃的,坐下来,就拿起筷子吃。李念十在和霍猫说话,不过是说一些叙旧的话。马茶仔细在听。偶尔吃下菜,孟海全不管,拿着筷子只顾吃。

    这个霍猫,是知名的大侠。霍猫就告诉李念十。很多人。都打过架,恶意的打架,是打架斗殴。有善意目的的打架,就是行侠仗义。霍猫经常打架,但他不说自己经常打架,而是说自己经常行侠仗义。

    霍猫就告诉李念十,他自己有时候很想不开。霍猫的意思,李念十明白。很多时候,人们觉得大侠很了不起,然而霍猫说了,大侠很多时候的行侠仗义,不过就是打架,说到底,就是打架。打架是什么?是暴力。大侠很暴力。打架的大侠,就是暴力的大侠。大侠,有那么美好吗?大侠,有那么高尚吗?大侠,有那么风度翩翩吗?

    霍猫是一个大侠,他在怀疑自己,他觉得自己不过就是经常打架,路见不平一声大吼,路见不平拔出刀就杀,这种所谓见义勇为的事情,霍猫干腻了,他觉得,并没有什么。

    孟海以前也是感觉大侠很酷,然而经过霍猫这么一说,孟海就有些觉得大侠很暴力,就会想,大侠,不过是打架么。

    霍猫对大侠的一番解读,改变了孟海对大侠的看法,世间的大侠,不过就是那样。

    孟海转变后的对大侠的看法,尽管有些偏激,然而却是有道理的。真的是这样,大侠的那些行侠仗义的行为,不过就是打架。

    霍猫不想当大侠了,他想要除掉大侠的名号,他不想打架了,以后再也不打架了,霍猫想写诗,最近,霍猫写了几十首诗,他最近,感觉每天都很有诗意。

    霍猫的转型是很惊人的,他的那把剑也卖掉了,剑鞘上的金属被他卸了下来,铸剑为钢笔,他用钢笔写诗。

    孟海看着霍猫的脸,霍猫很真诚,他真的爱上了写诗,霍猫说他不要当大侠,不要打架,他要当一名诗人。

    霍猫还把他写的诗拿出来给大家朗诵,他很爱读自己的诗,如果别人能喜欢他的诗,他就能张大嘴笑,他很高兴别人喜欢他的诗。

    桌上的食物很多都被孟海吃了,马茶看了看孟海,马茶很惊讶。孟海才不管呢,这些菜都很好吃,他闷着头只管吃。

    霍猫其实有满腹的牢骚,他从小就喜欢写诗,他想要别人夸奖他诗写的好,然而大家却忽略了他的诗才,而称他为大侠。大侠霍猫很郁闷,为什么大家夸不到点子上呢?

    其实霍猫的诗很平凡,他是孤芳自赏,写完一首诗,总是激动得不得了,认为自己写出了世界上最好的诗,其实不然,他这是自我沉醉。

    霍猫刚才读的诗,其实不叫诗,是一些小短句,那些句子,像是豆,一颗两颗三颗,貌似诗,不是诗。孟海在听到某一首诗时,差点喷饭,那打油诗写的实在是搞笑,比猴子屁股上抹上辣椒油还有意思。

    李念十这次来找霍猫,本来是想要让霍猫给大山军出力,毕竟他是大侠嘛,大侠总是有本事的,为大山军出力,对大山军有好处。然而问题是,霍猫现在不是大侠了,他自诩诗人,他要大家叫他诗人,而不是大侠。

    帐篷里面充满了饭菜的香气,孟海吃饱了,他躺到沙发的靠背上,看着在滔滔不绝讲话的霍猫,这个霍猫,又拿出那个本子,又要读他的诗了。霍猫指着帐篷告诉李念十,这不是帐篷,这是诗的王国。

    在帐篷里面,李念十、孟海、马茶感受到霍猫的风采,不管这风采怎么样,他们都领略了。离开帐篷时,天色已晚,并没有到晚上,而是傍晚。傍晚的草地,走上去,有一种傍晚的感觉。

    李念十其实是很失望的,在帐篷里的时候,李念十给霍猫说起大山军的事情,说起与天一兵打仗的事情,那霍猫根本就提不起兴趣,就是李念十跟霍猫说起霍猫过去的经历,谈起关于大侠的话题,霍猫也是不愿意聊的,在现在的霍猫脑子里,只有诗,不知怎的,霍猫迷上了诗,非常入迷,到了似傻如狂的地步,这种近乎走火入魔的情况,真是令人惊讶。

    既然霍猫这个人不能够作为大山军力量的一个补充,那李念十就另想办法,李念十非常重视朋友的帮助,建立大山军是一方面,朋友的帮助也很重要,有的时候,朋友的帮助抵得上千军和万马。

    李念十走得很慢,他们要回天鹰酒店,李念十并不急着回去,所以才走得这样慢。

    李念十在思考下一个要拜访的人,或许是朋友,或许不是朋友,或许认识,或许不认识,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对大山军有帮助,李念十都会去拜访。李念十在路上慢慢地走,在心里盘算着。

    霍猫是一个不错的人,李念十一直认为霍猫是一个不错的人,他是知名的大侠,李念十这次满心喜欢地去找霍猫,原以为能将霍猫招揽到旗下,然而霍猫却不领情,霍猫的兴趣变了。这一点,令李念十很郁闷。

    对李念十来说,朋友就如同是房屋的梁柱,没有朋友的帮助,很多事情都做不成。他似乎想到了下一个拜访的对象,于是李念十加快了脚步。

    他们很快走出了草地,那个朴素的街道,还是那么地人少。李念十带着孟海和马茶往天鹰酒店走,路上有卖臭豆腐的,孟海又想吃臭豆腐了,就站在臭豆腐摊位前面不动,李念十知道他想吃,就买了两份,一份给孟海吃,一份给马茶吃。

    孟海和马茶站在风中,哆哆嗦嗦地吃着刚炸好的臭豆腐,热热的臭豆腐,很好吃。而此时,孟海想起了多少年前的一次吃臭豆腐的经历,那也是一个有风的傍晚,孟海想要吃臭豆腐了,就往街上走,上了街,人就很多,孟海在街上终于找到了一个臭豆腐摊位,孟海在那里买臭豆腐。旁边有一男一女,男的很帅气,女的很漂亮,真的是很帅气,真的是很漂亮,他们也在买臭豆腐吃。那女生吃着臭豆腐说,怎么不带我吃?这个女生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过去你知道这样的美食,怎么不带我吃?当时的孟海,就听到了那女生和男生的对话,这是情侣间的对话。孟海当时被那种爱情感动了,爱情就在孟海的旁边。此时的孟海,和马茶吃着臭豆腐,他想起了多少年前的那个傍晚,他再一次被感动了,他很感动。于是,孟海想起了云蚁墨,要是云蚁墨在就好了,可以和云蚁墨一起吃臭豆腐。

    马茶不知道孟海在想什么,只看到孟海在低着头吃臭豆腐,孟海这是怎么了?老是闷着头吃东西。

    孟海吃完了盒子里的臭豆腐,还喝完了里面的汤。他很满足。

    马茶吃完了盒子里的臭豆腐,但是没有喝盒子里的汤。

    李念十带着吃完臭豆腐的马茶和孟海走在朴素的街道上,啊,这街道上没有豪华的装饰,没有奢华的摆设,一切看起来朴素极了。

    进入天鹰酒店,一种感觉扑面而来,这种感觉很独特,进入这酒店的人,会感觉这里很舒适,这里的一切都是很舒适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 说完就死

    傍晚酒店有晚餐,李念十和孟海在房间里吃晚餐,马茶不想吃,只喝了一桶八宝粥。

    李念十说:“人是会变的,有的人今年很好,明年就变坏了,有的人小时候老实,长大后就不老实了,有的人开始是男的,后来变成女的了,人是会变的,就说霍猫吧,以前是大侠,现在是诗人。不理他了。”

    孟海说:“我过去也遇到过变化了的人,有些人,简直是变色龙,很善变,我不喜欢。我以前遇到过很多自己不喜欢的人,他们喜不喜欢我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喜欢他们。那些阻碍我前进的人,那些嘲笑我的人,那些用厌恶来排挤我的人,让我一度苦恼,那些我不喜欢的人,我要远离他们。有些梦想,要一生坚持,坚持梦想,永不言弃,有些人,是一生也不能原谅的,有些人,是一生都要远离的,有些事情,是一生都要痛恨的。我要成长,去掉坏的,吸收好的,我要成长,从悲伤的我,成长到快乐的我。”

    “你说的很隐晦。”李念十说,“你肯定有你的心事,你有你十分讨厌的东西,你可能承受过别人没有承受过的压力,你可能遭遇过别人没有遭遇过的遭遇,可能你在遭遇悲痛时,你心都要碎了,你想要冲到马路上,撞死在奔驰而过的马车上,你悲痛极了。这只是举一个例子,我是说,你也许曾经遭遇过十分难过的事情,所以你用隐晦的语言来表达你的情感。你又不想露骨地说明一些事情,你不想暴露自己。你总想保护自己。”

    孟海说:“我遭遇过不好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想其他的人,也是一样。地球人遭受天一兵的摧残,在人们心中留下的伤痛,是持久的,即便多少多少年过去,人的心,怎能复原?悲痛的事情。给人造成的心理阴影。是长久的,很可能,在人老了,在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记得几十年前所遭遇的悲痛事情。再次想起。还是悲痛。”

    李念十说:“建立大山军,只能是去战斗,去跟天一兵抗衡。而对于人们心灵受到的伤害,军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那些悲惨的事情,那些人们不喜欢的事情,在人们心中留下的阴影,是那么长久,多少年过去后,人们还是会心有余悸。”

    孟海说:“以前自由军在兰露国的杀戮行为,至今人们谈起,还是咬牙切齿,人们的伤痛,是那样地难以痊愈。”

    李念十说:“地球上的人是很多的,整个地球上的社会是很复杂的,不管多复杂,我们都要分析它。有些言论,我们必须发表。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做。”

    孟海说:“是这样的,一些重要的言论,必须要说。我有时候会说一些话,我认为有些话,在说的时候,要保持一份虔诚。有些人会把自己说的话刻在石头上,或者弄一个匾挂起来,其实,有些时候,自己说的话,是没有必要铭记的。真正的话,自己说出来,就可以了,真正的话,自己说出来就可以了,说完就死,也是可以的。当然,这样说有些极端,但说完就死这四个字,不是很虔诚么?有些人模仿夜独泓著书,有些人模仿夜独泓演讲,他们不知道夜独泓面对理想是很虔诚的,他的书,他的演讲,都是很虔诚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一颗虔诚的心,而去模仿夜独泓说话,他们很笨拙地模仿夜独泓。”

    李念十说:“对,你说的对。就说诗人吟诗吧,好的诗人,会从诗中获得快乐,只要吟诗,就能快乐,吟完诗就死,也无所谓了。而那些不爱吟诗却要模仿诗人吟诗的人,他们口中说出来的诗词,是缺乏真诚的,他们说完之后就死掉,是很冤的,因为他们不曾获得吟诗的快乐。”

    孟海说:“这就好比爱情,有人的爱情是真诚的,宁肯为了对方而死,这样的人,爱完就死,便是殉情。而有人的感情是很假的,他们爱完就死,就冤了,他们会在九泉之下感到很冤的,因为他们对对方并不是真爱,而是虚伪的爱,是装出来的爱,他们爱情的话语是不真诚的,他们不会有说完就死这样的决心或者说誓言的。”

    李念十说:“说完就死。这四个字的确包含了很大的虔诚,要有多大的虔诚,才能说出这四个字啊。就说演讲家吧,真正的演讲家,他珍视自己的演讲内容,他的演讲稿是很珍贵的,他的演讲是可以和生命相提并论的,在天平上,演讲和生命是等重的,演讲完毕,死了,也值了,而如果死了,却没有把要讲的话讲出来,就会死不瞑目。真正的演讲家,会说,说完就死。说完就死这四个字,提到了死亡,这就是把语言和死亡相提并论,实际上是极大地提高了语言的重要性,这四个字,是想说明语言的重要性,这四个字,表达了极大的虔诚。”

    孟海说:“这有点像朝闻道夕死可矣。”

    李念十说:“有时候,我给大山军做的演讲稿,也是这样,我就说,说完就死行不行?我就是这样来逼迫自己的,我要把最精华的东西讲给大家听,我要带领大家,推翻现有的政府,驱赶政府中的天一星人,我要带领大家,战胜天一兵,我要带着大家,找回地球人的尊严。”

    孟海说:“师傅,您有时候说话,晦涩难懂,是你故意这样的吗?”

    李念十说:“傻孩子,师傅当然没有故意让我的语言晦涩难懂,我也没有掉书袋子,我是要把深奥的东西用简单的语言表达出来,我有时候讲的话可能不够简单,还请广大的大山军同志多多包涵。”

    孟海说:“远方山大山军的成功建立,跟您的一篇演讲稿有关系,我发的传单上面,有您的那篇演讲稿,那些收到传单的人,看了您的演讲稿,就很激动,那是一篇很有煽动性的演讲稿,大家也都很爱看,他们感受到了地球的危难,他们被一种正义召唤,他们积极地加入了大山军的行列。”

    李念十和孟海吃完了饭,马茶就又去泡茶,孟海和李念十换了张桌子坐着,在这张古怪的桌子上,两个人喝茶水。

    孟海说:“我有时候喜欢饭后喝茶水,吃饱了,不想再吃了,但是改喝茶,我再喝一壶也没有问题。”

    李念十、马茶、孟海就坐在这里喝茶,这茶水和中午的时候一样好喝,仿佛他们没有出去过,一直在房间里喝茶。

    李念十在房间里找了一块木头,这块木头很硬,李念十要把这木头雕成一个喝茶的小桌子。李念十双手在木头上方一抹,就有一个光团笼罩在木头上,片刻之间,那块木头就被李念十雕刻成一个喝茶用的东西,算是茶具盘吧,茶壶啊茶杯啊都可以放在这个盘子上,这个木做的盘子,古色古香,典雅芬芳。

    李念十也没有告诉马茶和孟海雕刻木头的法术,他让两人看这雕刻完成的木头是否好看,马茶和孟海都觉得好看。

    马茶就把茶壶和茶杯放在李念十刚刚做好的这个木盘子上,很配套。

    李念十说:“今天天黑了,就不出去了,明天一早,我要去拜访一个朋友,你们跟随我去。”

    “这次是要拜访谁呢师傅?”孟海好奇明天的拜访对象。

    “这个先不说,明天跟我走就是了。”李念十说,“跟我走就是了,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孟海也不继续问,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晚上,孟海又吃了一些点心,喝了一些茶水,读了一点书,然后外面的天就漆黑了。

    马茶说:“看到外面那漆黑的天,我就想到过去我在森林中迷路的时候,那时我的法术还不很高,我在森林中,找不到方向,我不知道该怎么出去,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到家。我在森林中走了很长的路,经历了很多,我用我不高的法术跟一些猛兽打斗,战胜了他们,我保全了性命,最后走着走着,就遇到一位大仙,大仙带我离开了森林。”

    孟海说:“在森林里,又是晚上,是不是很害怕?”

    马茶说:“害怕。还是人类社会好啊,在这酒店里,住着多温暖啊,多舒服啊,多美好啊。过去在森林里练法术,真是辛苦。”

    李念十说:“你过去作为一个法术修炼者,在森林里想要很好地成长,是困难的,同样的,咱们的大山军,想要在这个乱世做出一些让人记住的大事,其实也是很不容易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这几天我老去拜访朋友,我要利用我的人脉,来召集尽量多的人,让他们协助大山军,一起为了同一个梦想建功立业。”

    孟海说:“师傅高瞻远瞩啊,能想到团结朋友,人多了,咱们就会更有力量去与天一兵战斗,打斗是需要力量的。”(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52/ 第一时间欣赏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作者:初岚迷泓所写的《宝谛独辉》为转载作品,宝谛独辉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宝谛独辉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宝谛独辉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宝谛独辉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宝谛独辉介绍:
人鬼同船,仙魔共舞,兰露国风雨飘摇。
战乱年代,江山多难,茫茫天下谁人问鼎?
暗夜行军急,沙场狂风起,血流浮铁人不回。
天涯月,长空雨,相思又把红豆采。
世上有一个宝物啊,它叫五兽图。五种灵兽,五处神地,五千个图卷上的密码。还有各地诡异传闻,多个古怪现象,叫人百代奔忙。
乱世,修行,古代,梦翔,都只为一个字:情。
宝谛独辉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宝谛独辉,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宝谛独辉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