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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七十六章 精神界

    “即便有人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可他不快乐,”孟海说,“他的精神出了问题,他严重忧郁。人的精神包括很多方面,对亲人的感觉,对自然界的感觉,对朋友的感觉,人要是对很多东西讨厌,他会不快乐。人讨厌跟别人在一块儿,讨厌郊游,甚至讨厌吃饭,产生严重厌食情绪,这个人会很不快乐,他的精神会很糟糕的。一个人的精神界,包括他的精神的所有层面、状态,他所有有关精神的东西,都属于精神界。”孟海坐在床上喝茶,他在夜晚和马茶说话。

    马茶说:“对精神界,我也有研究。人对待自己的精神界,应该像一个国家元首对待一个国家那样,要随时关心自己的精神界,让精神界不出问题。也像一个心中充满爱的人关心世界,对世界中的一切都关心,他要在世界中奋斗,让世界更加美好。对待精神界,也应该是这样,人要想尽办法,让自己的精神界没有问题,要是精神界有了问题,不是不快乐就是不幸福就是忧郁、伤感,甚至精神病、神经病、精神分裂、被迫害妄想症……人的精神需要自己随时加以保护,以使精神界不出现问题。”

    孟海说:“长期的漂泊,让我的心累,让我的身体也感觉疲乏。我从农村出来,到这广阔的天地混,现在在远方山,大山上风雨无常,近期,我就是感觉到内心总有一种难言的烦闷,我的内心有一种深深的痛苦。我是一个干革命的人。我建立了大山军,我希望大山军跟天一兵战斗,拯救人类。然而有一些地球人不理解我,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看待,那些侮辱我的人,屈服于天一星人的伪政府,为天一星人卖命,甚至为了求荣,去活剥地球人的皮,去杀、害地球人。那些屈服于天一星人的人。可能受天一星人的指使,要除掉我,而且说我是大坏蛋,他们看不起我。他们鄙视我。他们说我革命就是扯淡。他们说我革命就是异想天开,他们轻蔑地跟我说话,说让我趁早歇了。我讨厌他们对我的侮辱。我讨厌他们对我的轻蔑,我讨厌他们。”

    李念十说:“我年纪大了,经历过很多事情,海儿啊,你们年轻人的心理,我是明白的。你刚才说的话,我也全理解。是有一些地球人,得到一些天一星人给的钱,吃了天一星人的面包,就来谩骂咱们的革命者,这样的人,是真实存在的,我不否认他们的存在。他们也许就是真的觉得天一星人好,真的觉得咱们这些革命者不好,他们对我们的轻蔑,都发自内心。可是这又能怎样呢?我们连别人的轻蔑都承担不了,我们连别人的一个态度、几句话都承担不了,我们还能承担什么呢?”

    “就是,师傅说的对,”马茶说,“连别人的一些态度都不能承担,咱们的肩膀就太嫩了。”

    “我也不是不能承担,我想承担呢,”孟海说,“可我想想那些地球奸贼的话,想想他们的嘴脸,我就一肚子气,这种气,我真的是承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他们怎么能那样呢?”

    三个人在房间里喝茶,嗯,说他们在喝茶,不如说他们在说话,他们说的多,喝的少。

    孟海躺在孟海的床上,马茶躺在马茶的床上,李念十躺在李念十的床上。

    孟海说:“师傅,人为什么会做梦?做梦跟人的精神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我做过深入的研究,”李念十说,“你看看这两本书,这本《大梦》,是我的梦学研究专著,很有名的啊,看看。这本《大精神》是我的精神学专著,也非常有名哦,看看。”

    孟海接过师傅的书,先翻了两页,就被那艰深的语言难到了,他说:“师傅,这书呢,我慢慢啃,今天读不明白,明天读,明天读不明白,后天读,总有一天我能读得明白。”

    马茶说:“啥书啥书,我看看,什么书?”

    “师傅的书,师傅写的书,”孟海说,“你别看,你看不懂,你个小孩子,这书晦涩难懂,你看不懂,就不要看,等你什么时候感觉自己的阅读能力上去了,我再借给你看。”

    “你先让我看看,我看看是什么书。”马茶说着就伸手要书。

    孟海把师傅写的那两本书递给马茶,马茶仔细地看起来,这使孟海颇为惊讶。

    孟海说:“这是老师研究梦和精神的精彩著作,我说你看不懂,你还认真看上了,我说你不行,你还来劲了,你看吧,我喝茶。”

    孟海喝的是经典茉莉花茶,这茶味道浓香,这是浓香型的茉莉花茶,孟海喜欢喝这种茶。

    孟海喝了半杯茶,说:“我过去在酒店,喜欢找女子来唱曲作乐,要么弹个古筝,要么弹个古琴,要么敲个古代的鼓,我都很能享受,然而我这几天,不爱听那曲子了,我心里满是战争的事儿,大山军初建,初战失利,我这心里啊,就像放了一只癞蛤蟆。”

    “那正好,”正盯着《大梦》看的马茶说,“去找个女子来弹个曲子,你心里不是有个癞蛤蟆吗,找个天鹅来,把癞蛤蟆给吃了。”

    “啊,也行,”孟海说,“师傅,要不要找个姑娘,来唱个曲子?”

    李念十说:“咱们是干革命的人,不要因为红颜而坏了事情,咱们都是搞军事的人,不要老弄音乐,咱们都是打仗的人,不要醉红颜。”

    孟海说:“晚上也没个干的,干什么呢?”

    “你跟师傅下棋吧。”马茶看着《大梦》说。

    孟海说:“下象棋还是下围棋还是下跳棋还是下军棋还是下五子棋还是下黑白棋?”

    马茶说:“师傅是围棋天下第一!你不要往枪口上撞,不要跟师傅下围棋。跟师傅下跳棋吧。”

    孟海和李念十坐在同一张床上,相对而坐,他们在下跳棋。

    可是下跳棋孟海也给下输了,孟海说:“师傅,你太能跳了。”

    孟海一连跟李念十下了五六盘跳棋,孟海始终赢不了李念十。孟海说:“师傅,我跳不过你,不下了。”

    孟海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李念十在床上,整理整理头发,他说:“眼下天气冷了,海儿,你要多穿衣服呀。”

    孟海说:“出去的话我一定多穿衣服。在这房间里,不冷,空调开得这么大,好暖和啊。出去就是另一个天地了。”

    李念十说:“天儿冷了,大山军也不容易,他们虽然说有很高的自由度,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攻击敌方,可他们还是很辛苦的,他们需要集中训练,天晚的时候,天冷的时候,雨雪天气,都是需要训练的。训练很苦啊,很苦。”

    孟海说:“咱们这些在屋子里的人,难以感受屋子外的人的处境,更难以感受屋外天下的众多受苦受难的人的处境,饱暖的人怎么会想到人间的疾苦呢?饱暖都想淫欲去了,真正能在饱暖中思想到民生的人,是好人。”

    李念十说:“精神界中应该有对别人的关怀,在自己的精神界中有对别人关怀的人,就不是自私的人。”

    孟海说:“找时间下下棋,能调节精神界,精神不好,不快乐,下下棋,就能快乐。跟师傅跳了这么一会子,我这心都给跳舒坦了。”

    李念十说:“下棋、喝茶,都是很快乐的,不知道吗?多下棋,多喝茶,对身心都有好处。”

    孟海说:“精神界犹如一个房间,人要多往房间里安置东西,放个桌子,放把椅子,为了使得人的精神愉悦,人需要多做能让自己乐的事情,听听音乐,画画画,唱唱歌,跳跳舞,泡泡妞,都是让人的精神界愉悦的事情。”

    李念十说:“你看马茶在干什么。”

    孟海转头去看马茶,发现马茶在专心致志地读李念十写的书,马茶那么专心地看书,孟海也不去打扰他。过了一小会儿,马茶合住书,揉揉稍感疲惫的双眼,说:“好书,好书啊,论述精辟,把人的梦说的很透。人为什么会做梦,人的梦有多少种形式,人的梦和心情的关系,人的梦和现实的关系,人的梦和命运的关系,等等等等,李师傅真是博学多才啊,在书中讲了很多知识内容,我佩服李师傅,李师傅,您写的这书实在是太好了。”

    孟海说:“师傅,我看您都不用在地球上革命了,您可以给别人讲梦,您可以成为一个梦学家,当梦学家。”

    “抬举我了,不敢当。”李念十说,“马茶喜欢我的书,我很高兴,我的书能给你扫除迷茫,我也很高兴。”

    孟海说:“马老弟,没有想到你能看懂师傅的书。”

    马茶说:“你跟师傅下棋,老输,我怀疑你智商有问题,像你这样,怎么能带兵打仗,让你去指挥战争,那多少人的生命会被儿戏?”

    孟海说:“哼。”(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七章 重复劳动

    孟海喝了一口茶说:“喝茶呢,就是,喝了这一口,还有下一口,一口一口地喝,重复地喝。喝茶是这样的重复的行为,有些人不喜欢喝茶,是因为不喜欢这样的重复行为,不喜欢一口一口地喝,他们更希望自己所做的事情富有变化。”

    马茶说:“重复的行为很多人不喜欢,重复的劳动,很多人不爱,那些追求丰富的人,在做重复劳动的时候,会感觉到枯燥无聊。就说大山军的训练吧,一些参军的人,难以接受军队进行的重复劳动,所谓的军队中的重复劳动,就是重复的训练,走完正步之后,还要走,今天跑完步,明天还要跑,今天锻炼穿越障碍,明天还要锻炼,重复地训练,仿佛是没完没了的训练,有人就受不了了。那些不喜欢重复劳动的人,在面对重复的训练时,会感受到厌倦。”

    孟海说:“我是比较喜欢重复的,我听一个人说过,成功就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我考虑过这句话,说的是不错的。当然我也不是要什么成功,我只是觉得,成功就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这句话,说的很不错。这是鼓励人的话,是一碗心灵鸡汤。”

    马茶说:“人们都追求花样丰富,人是很难承受寂寞的,他们追求自己所接触的事情花样丰富。就说男人追求的女人吧,当一个男人得到一个女人,在一段时间之后,内心会想要得到另一个女人,也就是另一个新鲜的女人。这种人的喜新厌旧。是人的正常状态,是人之常情。”

    孟海说:“那这样的人,他不愿意每天看到的是同一个人,不愿意重复地过每天的生活,他们想每天都有新意,他们想每天都刺激。我有一个朋友,他叫虎子,他大概就是这样的人,没事老爱找刺激。”孟海喝下剩下的半杯茶水,茶水很热。暖胃。也暖精神。

    孟海舒服地在床上移动了下身体,他给自己倒满一杯茶水,他说:“其实呀,我有时候也不爱做一些重复的劳动。或者呢。做一个事情时间长了。我就厌倦了。我时常感觉,地方就是衣服,在一个地方呆的久了。这个地方就旧了,我就想换新衣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马茶也给自己倒上茶水,他说:“我喜欢品茶谈战争,喝着浓香的茶水,谈着残酷的战争,我在房间里温饱,别人在战场上饥饿,这种差距感一产生,我就会感觉自己特别幸福。”

    孟海说:“你这种思想啊,其他人也有,很多人都有,很多时候,人爱看热闹,看别人遇到了糟糕事儿,自己在旁边看着有趣,自己心里就幸灾乐祸。人都会幸灾乐祸,只不过,有些人能控制自己,不把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情给裸露出来,他们还会指导自己,指导自己的心,不往更坏处发展,而是向着善良的地方前进,即便是一些幸灾乐祸的人,也能发善心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马茶说:“这话说的有理。我就给你说吧,我在野外行走的时候,就看见地上有饥饿的人,也有因为被天一星人的马车撞到而受伤的人,那些饥饿的人,多得不到食物,所以忍受饥饿,那些受伤的人,多得不到救治,所以忍受疼痛。天下有很多人,在忍受身体的痛苦,**的痛苦闹得他们难受,他们难受,难受得想死。”

    孟海说:“那些忍受饥饿的人,每天都忍受饥饿,重复地忍受饥饿,那些忍受病痛的人,每天都忍受病痛,重复地忍受病痛,啊,天下的可怜的人啊。”

    马茶说:“让我们愿望吧,愿望天下能安详,天下的人能过上美好的生活。我们在天上的夜独泓,愿您的国安详,愿您的思想永远辉煌,愿您能履行拯救人类的诺言,愿您带我们走出黎明。”

    孟海说:“夜独泓啊夜独泓,天下有多少人把希望寄托在夜独泓身上,天下有多少人信仰泓。什么是泓?可以想象,在山中,有那么一泓清水,那是深而广的水域,那是清澈的水,那就泓,泓就是至大至尊,泓就是至真至美,泓就是至善至纯,泓就是完美。我们追求泓,我们信仰泓。泓党的人,一生信仰泓。我们都是泓党的人,我们信仰泓。”

    马茶说:“谁不喜爱一泓清水啊,谁不喜爱纯洁啊,谁不喜爱真善美啊,谁不喜爱完美啊,泓,追求泓。”

    孟海说:“世人都知道浮国,浮国啊浮国,漂浮在水上的国,世人很想去那浮国,也就是大庄园国,大庄园不是说谁想去都能去的,很多人想去,根本去不了。大庄园国是圣洁的,大庄园国是伟大的,我们记着大庄园国的名,我们因为世间有大庄园国而无比的自豪。”

    马茶说:“是啊,人间有大庄园国,好比古雨镇有细雨湖,大庄园国啊,伟大的国。”

    李念十坐起身,看着孟海说:“好久没去大庄园国了吧?”

    孟海说:“好久了。我不是弄大山军么,我虽然在建设大山军,可我的心还是关心大庄园国的。嗨,大庄园国的事儿就不说了,还是说咱们的大山军吧,这大山军,人数还在扩大,等队伍壮大后,时机成熟,就可以向天一兵发起进攻了。”

    李念十说:“一定要计划好,计划不好就容易出问题,一步走错了,就步步错,人的生命,不能开玩笑。”

    孟海说:“我会吸取初战失败的教训的,下一次打仗,一定要胜利。”

    “好样的,有志气,”李念十说,“打仗就要有志气,有志气就能打胜仗,打仗,没有志气不行。”

    马茶说:“老是打打杀杀,重复地打打杀杀,这就是将来我们要面临的事情。”

    “怎么,你也像我一样,产生厌战情绪了?”孟海说。

    马茶说:“有那么一点吧,在这床上躺着多好,谁愿意打打杀杀啊,打打杀杀,很多时候,都是在宣泄,都是无奈之举。”

    孟海喝过几杯茶,感觉肚子饿了,他说:“我想吃东西,弄点吃的吧。”

    马茶说:“叫外卖吧。”

    孟海说:“不如三个人一块儿去餐厅吃吧,一块儿吃个饭。”

    “你们两个去吧,”李念十说,“我看会儿兵书,就不去了。”

    孟海和马茶来到餐厅,这里人不多,比较安静。孟海说:“喝酒吗?弄点肉,喝点酒?”

    马茶说:“也好。”

    孟海说:“弄两斤牛肉?再弄些凉菜?一瓶白酒?”

    马茶说:“也好。”

    孟海就点了食物和饮品。东西很快就送过来了,他们吃着东西说话。

    孟海说:“我比较喜欢在餐桌上说话,说饿了能吃,说渴了能喝,要是不在餐桌上说话,说得饿了,想吃没得吃,说得渴了,想喝没得喝。”

    马茶说:“这马奶酒挺好喝,喝马奶酒你知道让我想起什么吗?”

    “想起什么?”孟海嚼着牛肉说。

    “让我想起马。”马茶说。

    “然后呢?”孟海问。

    马茶说:“然后我就想,为什么那么多人骑马打仗呢?那么多人,为了夺得天下,骑上战马,厮杀。为什么不把马好好养起来,大家都不打仗了,大家都开始酿酒,酿制马奶酒。过去红衣军和自由军的战争以及其它的数不清的战争,都是在我喝马奶酒的时候想到的,我为那些战争感到心慌。战争不是好事儿。”

    孟海说:“既然你说大规模的战争不是好事儿,那你说暗杀呢?我有一段时间,比较推崇暗杀。”

    马茶说:“不跟你扯这些,喝酒。”

    孟海说:“那我跟你说说我现在的心情吧。”

    “你的心情怎么了?”马茶比较好奇地问。

    孟海说:“我的内心啊,在思念我的家人。妈的,这天一星人就是在地球上捣乱,我都不知道我的那些亲人至今存世与否,他们也一定不知道我还是否活着。这世界啊,真是大,又是那么乱,这活的可真是有悬念啊。”

    马茶说:“你也不要那么悲观失望,目前军队正在训练,再过三日,不是要开战吗?”

    孟海说:“我还是认为突袭比较好,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准备了一阵子的大山军,看看战斗力怎么样,这次看能不能胜利了。”

    “能不能胜利咱先不说,”马茶说,“先别管最后的结果,全力以赴就可以了。咱们作为领导人,尽心尽力,大山军的兵,全力以赴,就可以了,至于最后的结果,我认为在一开始的时候,最好不要多想。”

    孟海说:“军队这次又要和天一兵厮杀了,上次死的人,我都已吩咐安葬,这次,我还是交代给他们,要突袭,尽量减少我方人员伤亡,打仗啊,一定要动脑子,一定要讲究方法,生命很重要,生命只有一次。”

    马茶说:“这三天呢,咱们在这里呆着,三日后,远方山大山军就要向天一兵发起进攻了。这里虽然小,可东西齐全,你看这餐厅,不大,倒挺温馨,不是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八章 撅起屁股吃馅饼

    餐厅里有一个姑娘,手里拿着袋装的馅饼,这馅饼是韭菜鸡蛋馅儿的,他拎着馅饼准备到一张桌子上吃,经过孟海和马茶的餐桌时,听到了孟海和马茶的对话,他立即被孟海和马茶的语言吸引,孟海和马茶在谈论地球的未来,在谈论地球人和外星人的战争,在谈论太空大战,在谈论邪恶和正义,这个姑娘就走过来说:“我是王三,这里的餐厅服务员,你们聊得好吸引人啊,我能坐在这里听你们说话吗?”

    “可以。”孟海说。

    这王三,在这里听了没几句话,就坐起来,说:“我倒杯热水去,我要吃馅饼。”

    王三去端了一杯热水过来,她过来时,没有坐下,而是跪在沙发上,趴在窗台上,吃馅饼。

    马茶问:“馅饼好吃吗?”

    “当然好吃了。”王三咬了一口馅饼说,“我从小穷,家里穷,亲戚穷,我从小就承受贫穷。唉,我就特别想吃好吃的,可老吃不上。长大后啊,我就吃到了这馅饼。这馅饼好吃啊,好吃好吃,真好吃,好吃死了,吃完死了都行。”

    “看你这出息。”孟海说,“吃个馅饼就把你美成这样。”

    王三撅起屁股,趴在窗台上吃馅饼,她的身体在阳光中如同灯光下的光头一般灿烂,她撅起的屁股像昂起的头,她吃着馅饼,骄傲极了。

    在阳光中吃着馅饼的王三,沉浸在馅饼的香味儿中。她说:“你说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太好吃了,这么好吃,好吃死了。”说着,王三就咬了一大口馅饼,“韭菜鸡蛋馅儿的。”她说。

    马茶和孟海喝他们的酒,也不去管这傻丫头。孟海喝了口酒,那王三就吃完了她的馅饼,他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热水,她坐下来。说:“你们刚才讲什么打仗。是要跟外星人打仗吗?你们是什么人?”

    孟海当然不透露自己的身份,他说:“我们是普通人,只不过对军事感兴趣,我们对军事很感兴趣。”

    王三说:“那你们肯定知道很多大人物了?”

    孟海说:“知道一些。”

    王三说:“你们知道夜独泓吗?”

    孟海说:“知道。”

    王三说:“你们知道大庄园国吗?”

    孟海说:“知道。”

    王三说:“大庄园国里面肯定有很多好吃的。肯定有特别多的好吃的。要是生活在大庄园国中。肯定特别幸福。”

    孟海说:“也许吧。”

    王三说:“你们都是练法术的人吧,我看你们的气质,就知道。我在这里工作有一年多了。见的人也多,我见过很多练过法术的人,人不练法术不知道,一练法术都知道法术的奇妙了,人都是这样说的。”

    孟海说:“这里有牛肉,你吃吗?”

    “你让我吃吗?”王三问。

    “我让你吃你吃吗?”孟海说。

    王三说:“你让我吃我就吃。”

    孟海说:“那好,你就在这里吃牛肉吧。”王三就在孟海旁边吃牛肉,在王三吃牛肉的时候,孟海就问那王三:“像你这样不会法术的人多不多?”

    王三说:“像我不会法术的人,很多,我们呀,都不敢出去,都是住在山上,在山上呢,就是危险,我们要是出去,万一遇到那狼虫虎豹,我们就成了食物了。”

    孟海说:“要是有人教你法术,你学吗?”

    王三说:“要是有人教我,我就学,我怕我学不会,在上学的时候,老师骂我笨,说我是个大笨蛋,老师用木棍打我的屁股,说我上辈子是猪。我后来就想了,猪其实是很聪明的。”

    孟海说:“那应该给你请一个好老师。很多回法术的,要么是在学校里学的,要么是在法术馆学的,要么是进入了一个山洞啊地洞啊在那里找到了法术秘籍,人学习法术,有很多种方法,你可以选择一个适合你的方法,然后去学习法术。记住了,你一定要学习法术,你看在这大山上,没有法术是很危险的。”

    马茶说:“其实也不是完全为了躲避危险才学习法术的,学习法术有很多用途,你学习之后,自己体会学习法术的好处。姑娘啊,人活着,不只是吃馅饼。”

    “对,”孟海说,“人活着,不只是吃馅饼。姑娘啊,你要学习各种知识,你要丰富你的大脑,你要用各种知识来武装你的大脑,你只有学会了很多东西,才能运用你学过的知识改造这个世界。”

    王三说:“啊,你们两个的话,我从来没有听过,从来没有人像你们这样对我说话,从来没有。你们的话,我听了很受用,可是你们应该也知道,去法术馆学习法术都是很花钱的,而且需要很多的时间去学,我在这里打工,挣的钱不多,学不了法术。”

    孟海说:“不要紧的,你就下定一个决心,我会帮你的,我这里还有一些钱,你先拿去,不够了,你再联系我,这里有我的联系方式。记住了,你一定要学习知识,你要学习各种东西,你要练法术,这样你才可以改造世界。”

    王三问:“学习完法术,可以在天空中飞翔吗?”

    孟海说:“可以,你只要学习法术,学到一定程度,上天入地就任你了。”

    王三很激动,她说:“没想到我也可以学习法术,我也可以上天入地,将来,我一定要到更远的地方去看看。”

    孟海说:“你当然可以学习法术,有教无类嘛。不要说学习法术了,你要是学的好,将来开一个法术馆都没有问题,你教别人学,别人跟你学。”

    王三说:“要是那样就更好了,我要是能那样,死了都行。”

    “你怎么老说死了都行,”孟海说,“吃个馅饼你说死了都行,吃个牛肉你说死了都行,学个法术你说死了都行,不要那么激动行不行?”

    马茶说:“这姑娘,气质好,学习法术,没有问题,这姑娘,学习法术,我看行。”

    孟海说:“姑娘,你喝酒吗?”

    王三说:“我不会喝酒。”

    孟海说:“不会喝酒好。我以前,听别人说不会喝酒,就想,就有什么不会喝的,不就是往嘴里送吗,后来啊,我想,人家说不会喝酒是客气话,是智慧的话,并不是人家不会喝。以后,我要是不想喝酒,在酒桌上,我也说,我不会喝酒。”

    王三说:“你们先在这里坐着吧,一会儿我就要上班了,一会儿我怕我们老板看见。”

    “那好,你先上班吧,想学法术,就去我告诉你的地方去学,”孟海说,“那是大山军的驻扎地,你就说我让你去学的,大山军还没有女兵呢,你去了,就是第一个女兵。”

    “我一定去。”王三说过,就离开了。

    孟海看看桌上的牛肉,也不想吃,他对马茶说:“夜独泓给我说过,大庄园国的建立,不是他的唯一目的,他想在全世界建立大庄园国,他要建立全球统一自由国。夜独泓说的对,统一之后就是太平,但愿太平盛世早日到来。”

    马茶问:“这段时间,有跟夜独泓联系过吗?”

    “他在天一星呢,怎么联系。”孟海说,“他现在就像是传说中的人物,我根本联系不到他。”

    马茶说:“全球统一自由国,好想法。”

    孟海说:“夜独泓开始告诉我,他要撤销全世界的军队,没想到他却建立了大庄园法术军。他曾经和我喝酒,都喝得有些醉了,他说,天下,一统。”

    马茶说:“夜独泓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他是一个好人。”

    他们没有在餐桌上浪费太多时间,他们吃得差不多,就起身回去了。

    师傅还在房间里,师傅还在读兵书。

    “师傅。”孟海进门后就说。

    “你们回来啦?”李念十说,“去吃什么了?”

    “随便吃了点。”孟海说。

    李念十说:“做好打仗的准备了吗?”

    孟海说:“刚才路上得到消息,过两三天就要对天一兵发起进攻,这次进攻,必定战胜天一兵。”

    “行了,”李念十说,“既然已经决定进攻了,那就按你说的办。”

    孟海说:“好。”

    孟海和马茶在椅子上坐下,马茶问李念十:“师傅,您一直没有出去吗?看书累了,多休息休息。”

    李念十说:“打仗的方法,我已经写在纸上了,你们看看。”

    孟海接过那张纸,看过,感觉良好。马茶也看了看,大为赞赏。

    孟海说:“就按师傅说的做,我立即通知大山军。”

    “我已经通知了。”李念十说,他躺在床上,似乎在思索什么事情。

    孟海说:“师傅,您累了就休息休息。”

    “我不累,”李念十说,“海儿啊,帮我倒口水。”

    孟海就起身倒水,将一杯热水递给李念十,“师傅,喝水。”

    李念十握着那杯子,一点点喝水。良久,他说:“这次打仗,一定要打胜仗。”

    孟海说:“一定,师傅,一定。”

    马茶说:“路上孟海已经跟我说了,说这次必胜。”(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 放心

    孟海把一盆花放在阳台上上午的阳光里,他走回来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总是对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不放心,人的心什么时候能大自在,人完全放心是很难的。”

    马茶端起茶几上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说:“是啊,你把花盆放在窗台上,我就不放心,不放心什么呢,你那花盆,要是掉落下去,砸到谁的脑袋上,那可就要开瓢了。”

    孟海说:“让那花晒晒太阳吹吹风,有利于它生长。”他刚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响,那盆花滑落下去,摔碎在地上。

    “快看砸人了没有。”马茶喊了一声。

    孟海跑到窗口,往下看,见下面有人,就问:“砸到人了没有?”孟海朝下面喊时,就有人抢着说:“砸到我了,砸到我了,是不是要赔钱啊?”

    孟海看这么多人抢着说砸到自己了,他们是想讹人,他们想讹孟海的钱,那花盆在孟海看来,根本没有砸到人,根本没有,那花盆摔在地上了。正当孟海要把伸出去的脑袋拉回来时,孟海感觉头上重重地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那是一个花盆,那花盆砸到孟海的脑袋,又往下落,花盆掉落在地上,也摔碎了。

    砸到孟海头部的花盆,在继续降落时,土块砸到下面的一位小姐衣服上,小姐是坐在人拉车上呢,她刚好从楼下经过,要是拉车的人要是再快些,小姐估计就不成小姐。

    小姐很生气。冲着孟海喊:“你下来。”

    “不是我啊。”孟海说。掉落到小姐身上的土,不是孟海的那个花盆中的,而是砸到孟海头部的那个楼上人家的花盆中的。孟海想要辩解,可小姐就认准了孟海。

    孟海正犹豫要不要下去,那小姐一跳,飞了起来,她是会法术的,这种高空跳跃,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她跳到三楼的高度。潜入孟海所在的阳台。

    小姐一双如同秋水的眼睛盯着孟海。她说:“你想怎样?”

    孟海没想怎样,他真的没想怎样,他说:“我头疼。”

    小姐不知道孟海被砸了,他以为那盆花是孟海不小心弄下去的。

    小姐问:“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没有啊。”孟海说。“你跟我无怨无仇。我为什么要弄死你?”

    “你分明就是想弄死我。”小姐说,“今天要是毁了我的容,我。我就毁了你的容。”

    “我刚差点毁了容,”孟海说,“我头疼。”

    小姐说:“你还头疼,一个土块掉下来,有一块掉我头上了,我还没喊头疼呢,你喊头疼。”掉到小姐头上的土块如同黄豆大,小姐并不疼。

    孟海说:“你受罪了。”

    “你为什么往下扔花盆?”小姐问。

    孟海说:“花盆不是我扔的,我的花盆不是我扔的,花盆是它自己掉下去的。我把花盆放窗台上,谁能想到那窗台是斜的,花盆就滑了下去。吓到你了吧?”

    小姐说:“你说呢?你说花盆不是你扔的,你不把花盆放窗台上,它怎么会滑下去呢?你手贱。”

    孟海说:“我的花盆落下去时,你还没来呢。”

    小姐说:“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我着急去参军呢,你说你怎么能那么不小心,你这么不小心,当兵都不一定要你。我要参加大山军了,那里招女兵,不跟你这鬼说了,我走了。”小姐打开阳台的窗户,往下一跳,飞回到拉车上,那粗壮的男子就拉着车开始跑。

    孟海坐到沙发上,给马茶说:“这可倒霉死了,我本来是要让那一盆花晒晒太阳,结果摔下去了。我过去看有没有砸到人,结果楼上的花盆落下来把我给砸了。把我砸了不说,那小姐还以为是我砸了她,其实她哪有被砸到,只是她的头发上落了些土而已。”

    “你吓到人家啦。”马茶喝了口咖啡说,“你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天上掉下来一个花盆,你不惊魂呀?要你你也生气,她飞上来跟你理论,那是好的,没打你就是轻的。”

    “打我?”孟海说,“她打我?那还是淑女吗?她打我?那还是美女吗?她打我?那还是人吗?她打我?那怎么可能。她没有打我。”

    马茶说:“行了,消消气,这儿有咖啡,喝吗?”

    孟海说:“不喝马尿。”

    马茶喝他自己的,不管孟海。

    李念十从门外进来,抱着一摞箱子,那些箱子仿佛很沉,马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起身问:“师傅,您抱的是一箱箱手枪吗?还是饮料?”

    李念十说:“这是军装,给大山军人穿的军装,我定做的军装,有男兵穿的,有女兵穿的,这军装,不管是男的穿的还是女的穿的,都很好看,这军装,我看了,穿在身上就是精神。”

    马茶说:“师傅,真是让你费心了。”

    “不费心,这费啥心的,”李念十说,“真正费心的是那些做服装设计的人,这可是他们设计了好长时间才弄的这款式,你打开一个盒子,看看那军装,可漂亮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军装。”

    马茶打开一个盒子来看,果然漂亮,马茶看了,被这军装的美震撼。

    马茶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军装,我只能这样说了。”

    李念十说:“那些大山军军人,穿上这军装,去打仗,你就能想象那是什么景象,一片蓝一片蓝。过去跟自由军对抗的红衣军,穿的军装是红颜色的,很红很红,而我们大山军的军装呢,是蓝颜色的,真可以叫做蓝衣军了。”

    “啊,这名字好,”马茶说,“红衣军,蓝衣军,不错不错,以后就叫这大山军为蓝衣军,我看挺合适的。”

    “正规场合还得叫大山军,”李念十说,“平时可以叫蓝衣军,正规的就得叫大山军。”

    马茶说:“行,听师傅的。过去有红衣军,现在有蓝衣军,一红一篮,都是正义的颜色。蓝衣军,蓝衣军,蓝衣军,好名字。”

    李念十在孟海旁边坐下,他看孟海不说话,就问孟海:“怎么看你不高兴了?”

    孟海说:“我被一位小姐骂了。”

    李念十说:“怎么回事?哪儿来的小姐?”

    “街上的小姐,”孟海说,“开始她站在街上让我下去,我正思考要不要下去,她就飞了上来,她会法术,我看得出来。”

    “那小姐站在街上,叫你过去做什么?”李念十问。

    孟海说:“她以为那花盆是我扔下去的,是我砸了她,我没砸她,我真没砸她。”

    “什么?花盆?”李念十说,“对了,我那花盆呢?那是我上星期买的盆栽,我的盆栽呢?哪儿去了?”

    “掉下去了。”孟海说,“是它自己掉下去的。”

    “它长腿了吗?”李念十说,“自己就下去了?”

    孟海说:“那窗台,是斜的,下雨了,雨水方便流到下面。我把花盆放窗台上,那花盆就如同雨滴一样落了下去。”

    “砸到人啦?”李念十问。

    “没有。”孟海说。孟海就把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如实说给李念十听,李念十听了,说:“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现在她走了,已经成为路人了,你跟她没有关系了,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过去的烦心事就不要再想了。”

    孟海说:“她去参军了,参加远方山大山军。”

    李念十说:“好啊,好事情,这是好事。女子兵也很好,女人能顶半边天。”

    孟海说:“四座大山上的大山军,都有女子兵。男兵有,女兵也有,这就是大山军,这就是我们的大山军,它将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

    李念十说:“不要说将来,就是现在,咱们的大山军也是一个外星人不可忽视的力量,四座大山上都有大山军,四座大山上的大山军和四座大山上的天一兵在展开激烈的战斗,这种战斗,很长一段时间停止不了,我们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

    “好。”孟海说。

    马茶走过来说:“师傅,四座大山上的大山军都穿这种蓝颜色的军装吗?”

    “当然了,”李念十说,“都统一穿这种军装,这宝蓝色的军装,是美丽的军装。”

    孟海说:“咱们的蓝衣军,远方山蓝衣军,真是让人不放心啊,我一直担心蓝衣军不能打胜仗,要是再败了,我也不活了。”

    “别说这丧气话,”李念十说,“打仗嘛,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因为一次的失败就想到掉脑壳,不要轻易自暴自弃。人总是要战斗的,不要屈服于任何敌,要勇猛地战斗。”

    孟海说:“是,师傅。”

    三个人走出房门,他们要下去吃点东西。那个餐厅已经说过,虽然不大,却很温馨。他们就来到那个小餐厅,在靠窗的一张小桌子旁坐下,这里的板凳坐上去很舒服,李念十开始点菜。

    也没吃什么昂贵的菜,就是点了几样咸菜,几个馍馍,他们吃着馍馍就着咸菜,感觉很快乐。孟海又问这服务员要了一根葱,还要了一些酱,孟海就拿葱蘸着酱吃,这真好吃,吃一口蘸了酱的大葱,再吃上一口馍馍,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孟海幸福地吃着。(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章 会说话的鸟

    李念十简直就是个老顽童,老顽童去逛了花鸟鱼虫市场,买了一只鸟,这不是一般的鸟,是一只会说话的鸟。这鸟很聪明,不是会说简单的话,而是能跟人交流,这鸟口才很好,被人称为是“人鸟”。

    李念十提着鸟笼子来到房间里,孟海和马茶都在看法术书籍,孟海听到鸟叫声,就抬起头来,他看到李念十手中拎着一个金笼子,里面还有一只羽毛很柔美的鸟。

    那鸟鸣叫之声,比普通的鸟儿更好听。要是说人话,它也是能的。它很多时候都是鸟鸣悠悠,要是有人走到它的面前,跟它说人话,那鸟就能说人话,甚至可以和人攀谈起来。

    孟海过来,听师傅夸了一通这人鸟,孟海就和这鸟对话,啊,孟海惊呆了,这鸟口才实在是太好了,都能上台当主持人了。

    孟海喜欢李念十的鸟,他说:“师傅,你的鸟真好。”

    李念十说:“喜欢就好,喜欢的话就和它多说说话,别让这鸟寂寞。”

    孟海说:“师傅,我不会让这鸟寂寞的,不会的。”

    李念十说:“海儿啊,鸟跟人一样,有的人吃鸟肉,他们把鸟做成汤,把麻雀炸了吃,这样的人让我感觉很遗憾,我感觉到痛心,海儿啊,鸟儿跟人一样,也是有生命的,它的生命也是珍贵的,你要珍视鸟的生命。”

    孟海说:“师傅,徒儿记下了。”

    马茶起身。走过来,看了看李念十的鸟,他说:“这真是好鸟啊,看上去真俊俏,俊俏可爱。”

    李念十说:“你们两个,谁对这鸟好,我就把这鸟送给谁。”

    “师傅,”马茶说,“这鸟有名字吗?”

    李念十说:“有。这鸟叫人鸟,能学人说话。能和人对话。你和它聊天是没有问题的,它的口才甚至比你还好呢。”

    马茶说:“这样啊,师傅,这鸟借给我。我喂它点食物。和它对对话。”

    马茶拎着那鸟笼去了阳台上。马茶在阳台上坐下来。他把鸟笼放在小桌子上,他看着鸟笼里的人鸟。

    “你看什么?”鸟说。

    “啊,你真会说话啊。”马茶惊讶地说。

    “废话。你师傅都告诉你了我会说话。”鸟说。

    马茶说:“你出生在什么地方?”

    “你是问我的身世吗?”鸟说。“这是一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我出生在什么地方,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出生在一片森林里面,山林是我家。”

    “你出生在山林,”马茶说,“山林好啊,山林是个好地方,很多人隐居就选择在山林里面。你出生在山林里,你一定能感受到那山林树叶的浓密。”

    “说起来我就激动,”鸟说,“山林里的树叶,是那么浓密,我在浓密的山林中,看着那些美丽的树叶,我就歌唱,歌唱树叶,歌唱大树,歌唱整个山林。”

    马茶说:“你一定很快乐。”

    “是呀,”鸟说,“我在山林里很快乐。然而现在我在这笼子里了,笼子没有树叶,笼子只有这些坚硬的条条框框,它不仅限制了我的身体,还限制了我的心。这鸟笼是对我的束缚。”

    马茶说:“这鸟笼不如你出生的那片山林吗?”

    鸟说:“不如,肯定不如。我在山林里面可以飞翔,我在笼子里面就不能飞翔,只能跳上跳下。我的翅膀是为飞翔而长的,把我放在笼子里面,我怎么飞翔?”

    马茶说:“你很悲伤吗?”

    鸟说:“我很悲伤。我想回到我的那片山林,可是已经不可能了。”

    马茶说:“怎么不可能了?”

    鸟说:“我出生在梦中影的一个山林中,如今的梦中影国早已被大水淹没了,我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大水,把我的山林给淹没了,我没有办法回到我的家园了。”

    马茶说:“听你这么说,我都替你感到悲伤了,你回不到你的家,我感到难过。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关在笼子里的。”

    鸟说:“是捕鸟的人。捕鸟人在高山上支了网子,我在空中飞翔,看不到那网子,我看到的只是蓝蓝的天空,我飞入了网子,我就飞不动了,我成了网中的猎物。那捕鸟人就把我从网上拿出来,把我放入了笼子。我进入笼子的那一刻,悲伤极了。”

    马茶说:“是吗?当时你有没有哭泣。”

    鸟说:“我哭干了眼睛,我哭得很伤心,可我再怎么哭也哭不出笼子,我很绝望。”

    马茶已经被鸟的悲伤感染,他想要帮助这只鸟,他想要给这只鸟自由。

    马茶说:“鸟啊,你放心,我了解你了,我不会让你难过的,你想要出笼子,你想要自由,你的眼神是那么渴望自由,你放心,你放心吧,我会给你自由的。”

    鸟说:“你给我自由,我很高兴。过去也有人对我说给我自由,说把我放出去,可我到现在,还是在笼子里,无论如何我改变不了我在笼子里的事实。我始终在笼子里,我怕是要一生在笼子里了。”

    马茶说:“你不要这样说,你不要这么悲伤,我一会儿就把你放出去,我会把你放出去的,我一定把你放出去。”

    鸟说:“但愿你真的能把我放出去。”

    马茶说:“你刚才说,你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水淹没了你的家园,你想知道那大水是从哪儿来的吗?”

    “想。”鸟说。

    马茶说:“那水是从太空来的,从太空来的。那水是外星人引进来的,那些天一星人,从宇宙中引来了大水,淹没了地球上的很多土地,很多人流离失所,岂止人,鸟也没有了家园。可怕的外星人。”

    鸟说:“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马茶说:“我告诉你,我们现在建立了大山军,我们就是蓝衣军,我把你放出去,你飞在天上就能看到我们的蓝衣军。”

    鸟说:“啊,好期待啊。”

    马茶说:“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浮国,就是大庄园国,大庄园国中有法术军,一共三千人,那三千人的法术军,是非常厉害的,他们人人都会法术,这很了不得。法术军继承了过去红衣军的传统,他们的军装也是红颜色的,被人称为是新红衣军,那新红衣军,是非常厉害的。新红衣军也是红衣军,他们都穿着红颜色的军装。”

    鸟说:“现在真是好啊,有大庄园国的红衣军,还有四座大山的蓝衣军,红衣军和蓝衣军联合起来,对付外星人,一定可以战胜外星人的。”

    马茶说:“是啊,天底下有了红衣军和蓝衣军,人们就有了希望。”

    马茶打开笼子,伸手把鸟拿出来,将鸟捧在手心,他打开窗户,双手托起鸟,他说:“鸟,你走吧,我给你自由。”

    那鸟就从马茶手心飞起来,飞向了高高的天空。

    马茶拎着个空鸟笼子出来,李念十看到那鸟笼子空了,就问:“鸟呢?”

    马茶说:“放生了。”

    李念十说:“怎么就放生了呢?”

    马茶说:“它想要自由,我就给了它自由。”

    李念十说:“放生也好,放了也好,放了就给了它自由,这是行善啊。”

    对马茶的这次放生行为,孟海表示了不满,他说:“你把人鸟放了,我跟谁说话啊?”

    “你可以跟我说话啊。”马茶说。

    “你是鸟吗?”孟海说。

    “我不是鸟,可我可以像那只人鸟一样和你说话。”

    “不行,我就想和那只鸟说话。”

    “那只鸟已经飞走了。”马茶表现出无可奈何。

    “那你给我找回来。”孟海坚持要见那只鸟。

    马茶说:“找不回来了,它已经飞走了。”

    “你个坏蛋,你没经过我和师傅同意就把那人鸟放走了,你太坏了。”

    “鸟是我放的,我已经放了,怎么着。”

    “我能怎么着,我就是想和那只鸟说说话,你已经和它说过话了,你跟鸟说过话就把鸟放了,你过了河,不需要桥了,你就把桥给拆了,你做的不对。”

    马茶说:“我知道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

    “算了,我没有和那只人鸟说上话,就算了。没说上话,那就算了,我不和人鸟说话了。你呀,唉,算了。”

    马茶说:“那是一只悲伤的鸟,它渴望去飞翔。”

    孟海说:“好吧,你给了它自由,你做的是对的。”

    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坐在沙发上,阳台上,马茶放生时打开的窗户还开着,打开的窗户外面,是一片蓝色的天空。

    孟海说:“我以前也放生过,放生过乌龟,放生过麻雀,放生过金鱼,放生是让人快乐的。你刚才快乐了吗?”

    马茶说:“正如你所说,我是快乐的。我相信,被我放生的那只鸟,也是快乐的。它现在应该飞翔在天空中了,祝福它吧,祝福那只鸟。”

    孟海说:“我也为那只鸟感到高兴,那只被限制在笼子里的鸟,终于得到了它的自由。”

    李念十说:“那种会说话的鸟,不多见,那只会说话的鸟,是我从市场上花大价钱买来的。”

    “花了多少钱,师傅。”孟海问。

    “十八亿元小说币。”李念十说。(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一章 其中一员

    蓝衣军已经很有名声,所有地球人都知道蓝衣军,很多人都支持蓝衣军。比蓝衣军更有名的是大庄园国中的红衣军,红衣军是极为有名的法术军。不管是蓝衣军还是红衣军,都是对抗天一兵的强大力量。

    大庄园国中的红衣军,孟海已经不太了解,他太长时间没有去过大庄园国,此时大庄园国中的情况以及红衣军的发展状况,孟海都是不清楚的,他也跟香草儿、苏雨没有了联系,每当孟海想要联系大庄园国中的人时,总是被告知大庄园国处于机密状态,就是关于大庄园国的诸多情况,都是秘密,都是不能讲的。

    孟海也没有办法,既然不能够了解大庄园国的近况,那就不了解了。

    无论是参加红衣军还是蓝衣军,都是对抗天一兵的地球人中的一员,作为这其中一员,每个参加战斗的人都应该感到自豪,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是跟大家一起战斗。

    战斗是永无止境的,无论什么时候人都要进行大大小小的战斗,或者参加军队跟敌人战斗,或者早睡早起跟自己的坏习惯战斗,人是需要战斗的,人的一生都需要战斗。

    孟海活到现在,也明白了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也清楚了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对于孟海来说,做最好状态的自己是很重要的,非常重要。

    孟海也不去喝太多酒了,也不去吸烟。也不去乱逛了,他安安心心在旅馆里,认真计划着蓝衣军的战斗,他认为自己应该把仗打好,他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指挥作战。

    也许孟海的军事才能是不高的,他时常因为不知道如何指挥战争而显出茫然不知所措的状态。李念十是有经验的,他做过很多杰出的事情,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他是一个杰出的军事家。

    马茶这两天很关心法宝市场,他已经搜集了十几件法宝了。他搜集的法宝中。有的可以让人瞬间到达另一个地方,好像是从一个地方变到另一个地方,有的能让人变成一只凶猛的动物或者高大的植物甚至一块石头、一股风,有的能把妖怪收到瓶子里。有的能让人的头砍下来还能再长出一个。有的可以让妖怪的精神紊乱。等等吧,马茶对法宝的选择是很谨慎的,他是很有眼光的法宝收藏者。

    孟海知道马茶收集十几件不错的法宝后。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看报纸的李念十,李念十把埋在报纸前的头抬起来,看着孟海,李念十知道马茶早就想要弄一个法宝摊位了,此时马茶已经拥有十几件法宝,该是开一个法宝摊位的时候了。

    马茶其实也正有这个意思,他要在远方山一个繁华的地方摆地摊,他要出售自己的法宝,他虽然是低价买高价卖,赚钱却不是他的唯一目的,马茶有一个想法,就是和前来购买法宝的人交朋友。都是喜爱法宝的人,一般都有共同语言,马茶会和他们谈论些自己很感兴趣的事情。

    按照马茶的想法,他把摊位设在旅馆外不远处的一条街上,那条街靠近菜市场,每天都有许许多多的人从街上走过,走过路过,总要看看路边的摊位吧。

    马茶在地上铺了一块朱红的布,布子铺在地面上,在红布上放上那些法宝,法宝前面都有一个小标签,标明了价格,马茶这是明码标价,不坑蒙拐骗。

    李念十和孟海得知马茶在摆地摊时,都为马茶感到高兴,现在,大家的状态都挺好,李念十和孟海投入了很多精力的蓝衣军已经比较壮大,光远方山的蓝衣军就达到五千人,更别说四座大山上的蓝衣军一伙加起来。马茶一直想要弄的法宝摊位,此时已经在经营了。李念十、孟海、马茶,他们都处在这种比较好的状态中。

    让我们把目光投到旅馆外的那条热闹的街道上,这街上的人,你说多吧,也不至于拥挤,你说少吧,却是乌压压一片。

    在这条街道上,除了马茶的那个法术摊位,还有卖文玩的,卖蜂蜜的,卖猪头肉的,卖炸鸡的,卖袜子裤头的,卖壮阳药的,卖情趣用品的,卖武器的,卖草药的,卖花鸟鱼虫的,啊,种类很多,数也数不过来。

    马茶绝对是一个会做生意的人,要是说马茶不会做生意,就没有人会做生意了。马茶坐在他的法宝后面,他在等待着顾客。

    街道上有这么多摊位,怎么就能保证自己的法宝有人光顾呢?马茶也没有很好的办法,他坐在小马扎上,等待,等待。

    终于等来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就是那天被花盆的土砸到的人,这个姑娘一看马茶,认出了马茶,马茶一看这姑娘,也认出了这姑娘。

    “小姐,你看这法宝,有喜欢的吗?”马茶说。

    “我叫牛晓雅,你可以叫我晓雅。”

    “晓雅。”马茶说,“这些东西,看上去奇怪,你可不能小看它们,它们可都是法宝呢。”

    “法宝?”牛晓雅不敢相信的样子,“那个像萝卜的东西也是法宝?它是干什么的?”

    “它不是像萝卜,”马茶说,“它就是萝卜。这可不是普通的萝卜哦,这萝卜是可以载人飞行的,那些什么火箭、宇宙飞船、飞机,都是落后的东西,这萝卜可以先进的飞行器啊,比那飞机不知道要先进多少倍。这萝卜,你骑上它,就能飞。”

    牛晓雅说:“萝卜?飞?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能当饭吃吗?”马茶说,“你看着。”马茶就拿起那根萝卜。往起一扔,马茶就瞬间骑在萝卜上,萝卜噌的一下就飞到了高空中,在空中一个盘旋,降落下来,马茶再次站到牛晓雅面前时,马茶手中的那根萝卜已经在牛晓雅的意识里形成了一个神奇的符号。

    “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牛晓雅沉醉在萝卜给她带来的神奇感觉中。

    “怎么样?好吧。”马茶说。

    “我想要萝卜。”牛晓雅说。

    “那我就给你萝卜。”马茶说。

    “多少钱?”牛晓雅问。

    “你看着给吧,不要太少就行,这萝卜是一件飞行法宝,你这没有练过法术的人,也可以骑它,没有问题的。”

    牛晓雅说:“你开个价吧,我也不知道这些法宝是什么价位。对了,你那根葱是干什么用的?”

    “那根葱啊,”马茶笑了笑说,“是用来秒杀人的,用葱一扫一扫,前面十几个人就被攻击,他们被攻击到,一般会在瞬间死亡,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么厉害啊。”牛晓雅说,“它是攻击法宝了,是战斗法宝,在战斗中使用的。唉,你这里好多法宝啊,嗯,一定都有它们各自的用处,不错。我要了这根萝卜了,我要骑着它飞在天上。”

    “那好吧,三万。”马茶说。

    “三万块钱一根萝卜吗?”牛晓雅说。

    “三万块钱一个萝卜飞行器。”马茶说。

    “行,我要了。”牛晓雅就解开裤腰带,从裤头上拿钱。她的妈妈有交代,把钱放在防盗裤头里,保险。

    付完钱后,牛晓雅系上裤子,手里拿着那根萝卜,消失在人群中。

    马茶卖出去一个法宝,足足卖了有三万块钱,马茶很高兴。李念十是个有钱人,要是说李念十没有钱,就没有有钱人了。荣贵庄园的女子,为了协助李念十建立军队,给了李念十不知道多少钱。马茶却不愿意让李念十资助自己,马茶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来,不喜欢有人帮助,马茶始终认为自己是个强者,强者怎么能让别人帮助自己呢?

    在马扎上坐着的马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由于他坐得比较低,不抬头的话只能看到看到人的腿,那么多腿来来往往,马茶就很感慨:“这么多的腿。”

    马茶期待再来上一个人,期待自己再卖出去一个法宝,然而自打那牛晓雅来过后,就再没有人来买这些法宝。当然也有路过的,看了看这些法宝,就走了。

    马茶着急卖不出时,他看到一个女人朝自己走过来,这个女子手里拿着一把板斧,她来到马茶面前说:“你这是法宝吧,看上去不错。”

    马茶说:“这位姑娘好眼光,这都是很不错的法宝,选一个吧。”

    那姑娘选了选,一一问了价格,觉得那根葱挺不错,就想要那根葱。马茶不让价,说不能再降价了。

    那个女人放下板斧,拿着那根葱,看了看,那葱像玉一样,女人说:“好法宝,十万就十万,我买了。”

    这女人付了十万块钱,带走了那根葱。

    马茶继续在这里等待前来购买法宝的人,此时,孟海过来了。孟海说:“兄弟,卖的怎么样啊?”

    马茶说:“卖出去两个法宝,卖了十三万块钱了,还不错。这地摊啊,我早就想摆,开始的时候,我苦于找不到法宝,现在终于是摸索出了寻找法宝的道路,有了这些法宝,就有了我的法宝摊位。还不错,我喜欢我的法宝摊位。”

    “其实我也挺喜爱法宝的,”孟海说,“只不过我不想摆地摊,我就是不爱卖东西。”

    马茶说:“我爱卖法宝,这些法宝那些法术修炼者买去,用来对付天一兵,我就也是抗战的一员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二章 注定做不到

    蓝衣军打仗,是需要一个计划的,计划需要切合实际,孟海需要做很多调查,然后做出一个合理的计划。计划太高了,就肯定是做不到的,有些目标,是注定做不到的。

    在远方山的美景中,蓝衣军进行着操练,他们要把自己练强大了,要去跟天一兵决斗。这一天,马茶去摆摊卖法宝了,孟海和李念十到了军营中,他们要来阅兵。

    那些蓝衣军,刻苦训练,孟海和李念十刚到训练场地,就听到蓝衣军的口号声,那是雄浑的声音,那是嘹亮的声音。还有女子兵的口号,那是清脆的声音,是极有穿透力的声音。蓝衣军在这里训练,他们的口号声划破了长空,在整个天地间回响。

    李念十和孟海站在高台上,李念十指着下面的蓝衣军说:“你看下面的蓝衣军,很有气势啊,这么有气势的军队,打仗一定能胜利。我是这样想的,这些军队的训练,不能停止,训练的方法要及时调整,有不合理的地方,要及时改正,不能用错误的训练方法训练人,用错误的训练方法训练人就把人给训练坏了。”

    孟海低头望去,啊,在月色里,那蓝色的衣服都很明亮,蓝汪汪的一片,像是一片海洋,也像是一片天空。那蓝衣军的气势很大,给人的震撼孟海是感受到了,那蓝衣军就在下面,他们走路都会发出齐整的声音,那蓝衣军就在下面。他们听令于李念十和孟海。

    李念十说:“夜独泓去天一星了,你能把蓝衣军都弄到天一星上面吗?”

    “不能,”孟海说,“这是一个目前看来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我不做这样的计划,我做的计划都是要切合实际的。”

    下面的蓝衣军开始进行队列表演,他们站队、前进、后退,都是讲究方法的,那阵法,一开一合。很是整齐。看得孟海和李念十都很是满意。然后还有天一兵武术表演,那么多人,齐刷刷都做一个动作,这种气势。这种壮观。难得一遇。

    孟海和李念十在高台上看了足足有一个小时还多。他们从高台上下来后,李念十问孟海:“海儿啊,这次的阅兵。感觉怎么样?”

    孟海说:“师傅,蓝衣军已经很不错了,我感觉他们是能打胜仗的军人,他们的口号,他们的气势,给我的感觉,就是所向披靡的感觉。”

    李念十说:“蓝衣军由咱们带领,红衣军是大庄园国中的法术军,这两个军队,一红一篮,可以展开竞争,在斗争天一兵的过程中,看谁做出的贡献大。不要不敢跟红衣军比,现在的这个红衣军啊,虽然是个法术军,虽然说咱们的蓝衣军军人很多都不会法术,这没有关系,不会咱们可以学么,只要学,不怕学不会。慢慢来,一点点追赶,非要跟那红衣军比比不行。”

    孟海说:“师傅,我一直想把蓝衣军的战斗能力提升起来,现在蓝衣军的战斗能力比开始的时候有了比较大的提高,但说实话啊,咱说实话,它实在还不能跟红衣军相提并论,现在大庄园国的红衣军,不是说咱们相比就能比的,我认为是天壤之别,咱们以后再想着比吧。”

    李念十说:“我也不是说不知道那红衣军的厉害,我是想通过竞争的方法来让蓝衣军提升自己的能力,有个目标,有个比较的对象,蓝衣军人就有奋斗的榜样了。”

    孟海说:“师傅,您的话我明白,目前的蓝衣军啊,说实话,咱说实话啊,确实跟红衣军没法比。”

    “那就先不比啦,”李念十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想啊,地球上现在有四座大山,剩下的都是浩瀚的水域,四座大山上有蓝衣军,水域上漂浮的大庄园国中有红衣军,不管是红衣军还是蓝衣军,都是地球军。它们都是要和天一兵战斗的军人。”

    孟海说:“让蓝衣军多练练兵器,把各种兵器都熟悉熟悉,上战场的时候,拿着自己最趁手的兵器,奋勇杀敌。这是我的建议,已经在蓝衣军中落实了。”

    李念十说:“很好,有什么好的想法,都可以提出来大家商量,商量通过之后,就落实下去。”

    孟海说:“好的点子出来,再落实下去,有利于蓝衣军的发展,蓝衣军建立起来不容易,每走一步都需要慎重啊。”

    李念十说:“这训练场上总有一种让人热血的感觉,来到这里我感觉到的是狼性、血性,我总感受到一种力量,一种使人战斗的力量。”

    两个人出了训练场,他们沿着一条宽阔寂寞的路走过一处荷塘,转上一个大土坡,往前走就到了他们在军队的住所。这是一个帐篷,李念十和孟海进入了帐篷,帐篷里面静悄悄的。

    帐篷里面放着两张钢丝床,孟海坐在钢丝床上,他看到李念十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李念十拿着放大镜去看一张放在桌子上的地图,他说:“海儿啊,这地图上的这个地方,当初选的不错,这个地方山势险峻,且中间有个比较平的地方,可以供我们练兵,这里易守难攻,是个军队驻扎的好地方。咱们现在就在这个地方,放心在这里睡觉吧,这里很安全。”

    孟海说:“这个地方是很险峻,那万一天一兵攻过来呢?攻过来怎么办?”

    “不会的。”李念十说,“这里啊,是很安全的。周围都有蓝衣军重兵把守,他们昼夜看守着这块地盘,那天一兵不会攻进来的。”

    孟海心这才放下来。

    李念十说:“一开始,天一兵占领水域,他们划定的水域,地球人不能进入,后来,他们就在四座大山上划地盘,既然他们淹没不了四座大山,那他们就在大山上划地盘,他们划定的地盘,地球人不能进入。地球人啊,地盘意识薄弱,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却被别人侵入,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却被别人控制,明明是自己的地盘,却要听别人的话。”

    孟海说:“提高人们的地盘意识,是真重要的。当地盘意识强了,别人侵入自己的地盘,就立即予以反击,那么,咱们的地盘就能保得住,否则,咱们就丢失了地盘。丢失地盘意味着丢失咱们的家园,丢失咱们赖以生存的土地。”

    有人在外面敲门,李念十让他进来。进来的是一个蓝衣兵。这个蓝衣兵站在李念十面前,他说:“大王,我是班长,今天您检阅了蓝衣军,不知道您感觉如何?”

    “很好,很有气势,”李念十说,“就按照这种感觉走,你们呀,都是好样的。你们的敌人是天一兵,你们一定要战胜他们呀。”

    “我们会尽力的。”这个蓝衣兵说,“大王,我这里有个文件您看一下。”

    李念十接过那文件,打开阅览,他的神情开始严肃。李念十说:“蓝衣军去攻打一个山头,这次,这次又失败了?”

    那个蓝衣兵低头不语。

    “什么?”孟海说,“蓝衣军又失败了?人员伤亡呢?”

    “惨重。”蓝衣班长说。

    “哎呀,”孟海说,“这,这怎么办呀。”孟海有些沉不住气,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李念十说:“海儿你不要着急,去看看伤员吧。”

    孟海跟着李念十出了帐篷,那个蓝衣兵也从帐篷里出来,带着孟海和大王往前走,他们来到一个超大的帐篷里。刚进入这个大帐篷,孟海就听到哎哟叫喊之声。

    有人的腿部受伤,需要截肢,没有麻药,就生生给锯下来。有人眼睛受伤,要想保命,需要挖掉两颗眼珠。有人被天一兵的法术伤到,需要把生殖器割掉。种种惨象,就在眼前。孟海不忍去看。

    李念十也惊呆,他站在帐篷里,满耳都是呻吟叫喊之声,这是痛苦的声音。

    孟海往前走了两步,看到一个头部有很多血的人,他看上去血肉模糊,十分恐怖,孟海猛回头说:“师傅,不能打仗,不能再打仗了,师傅,战争,不能再有战争了。”

    李念十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良久,良久,李念十终于说了:“蓝衣军,蓝衣军损失惨重啊。”

    孟海眼中带泪说:“师傅,天一兵,天一兵他们有法术,他们人人会法术,咱们的人,拿着刀的有,拿着剑的有,拿着手枪的有,拿着机关枪的有,带着大炮的有,这些落后的东西,根本对付不了天一兵的法术,人家会法术,人家会法术啊,法术啊师傅,法术,法术很重要。”

    李念十说:“学习。”李念十说了这两个字。顿了一会儿,说:“学习法术,天一兵都会法术,蓝衣军也要学习法术,也要学习法术。”

    孟海说:“我赞成。”

    李念十说:“海儿,你会法术吗?”

    孟海说:“会。”

    “我会法术吗?”李念十又问。

    “会。”孟海说。

    李念十说:“你我都会法术,教蓝衣军学法术吧。”目前的蓝衣军,战胜天一兵,还做不到。(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三章 愿望的实现

    从伤员室出来,李念十和孟海的心情大不一样,他们像看了一场电影一样,绝对是大片。

    那个大帐篷,住着许多伤员。有些伤势严重的伤员,会在半夜痛醒,口中发出哼喊声,有些人不喊,口中不呻吟,很可能是他已经死了。

    女兵伤员室孟海和李念十没有去看,那里也是个大帐篷,帐篷里面的女伤员,有的双腿高位截肢,有的掉了一个**,有的两个都掉了。身上的东西掉上一两个,或者两三个,并不稀奇,打仗嘛,战争年代,稀奇的事情不可胜数。

    蓝衣军的惨败给了孟海和李念十沉重的打击,给了他们一次深刻的教训,两个人在心里反复思索已经发生的两次战争,这蓝衣军和天一兵之间的战争刚刚开始,以后的斗争多着呢,刚开始的时候,蓝衣军就惨败,很多蓝衣军觉得抬不起头来,感觉很没有面子,士气低落。

    目前蓝衣军普遍处于疲惫的状态,这是个不得不重视的问题。在孟海看来,蓝衣军的失败主要原因是蓝衣军人大多不会法术,当务之急是教这些人学习法术,他们是一群有热血而没有法术的人,对这些人进行法术教育,让他们都掌握一定的法术,就能大大提高军队的战斗能力。

    让军人有法术能提高军队的战斗能力,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一开始孟海和李念十没有对蓝衣军人进行法术教育,主要考虑的是法术学习的难度。法术跟体操、武术、美术等不一样,学习法术对人的身体要求很高,对人的精神要求也很高,最起码要身心健康,而且要聪明,如果不具备这些起码的素质,学习法术就会事倍功半。

    对蓝衣军进行法术教育,是孟海和李念十在参观完伤员室后得出的一个想法,这个想法需要尽快实施,越快越好。

    时间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此时阳光很好。万物蓬勃生长。孟海和李念十来到练兵场,蓝衣军学习法术的事情昨夜已经通报下去,每个蓝衣军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学习法术是他们目前的任务。

    李念十和孟海来到高台上。李念十要在大家学习法术之前做一个讲话。就是简单的讲话。并非讲座。

    在高台上,李念十望着下面穿着宝蓝色军装的蓝衣军军人,他们一个个都英姿飒爽。下面有男兵,有女兵,无论男兵还是女兵,都气质昂扬,精神抖擞,“战士们,你们好。广大的战友们,你们辛苦啦。你们都知道,咱们与天一兵展开过两次战争,两次战斗,蓝衣军都失败了,两次打仗,蓝衣军都损失惨重。原因是什么?就是,咱们失败的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会法术吗?你们有几个人能坐在飞行书上飞行,你们有几个人能跟乾坤子、朱魂、龙兽、瑞雪中的任一一种灵兽打斗,并且战胜他们。同志们,你们很多人都只是有着一身的蛮力,即便是有武术,功夫好,那也是没用的,在法术面前,你们学的那些个本领,真不叫本领。那天一兵人的法术我是见过的,他们双手轻轻一挥动,前面的十棵树就能立即成为焦炭,厉害吧?如果把树换成人呢?那人成什么了?成烧烤了?朋友们,天一兵会法术,我们不会法术,我们硬与他们打仗,就是鸡蛋碰石头。”

    李念十望着下面专心听讲话的蓝衣军,他继续给大家讲话:“你们要学习法术,昨天夜里,我让人把学习法术的一个法术学习手册发给了你们,人手一份,就是你们此时手里拿的,你们先看看,看看学习法术的一些基本要领。你们要知道学习法术所需的基本素质,你们要给自己树立目标,然后朝着目标前进。”

    孟海在一个舞台上给大家示范,然后大家就跟着孟海学习法术的一些基本动作。这些动作都不是死的,需要大家灵活运用。法术的一些要诀,也不是死的,那些基本的要诀,孟海也告诉给了大家。孟海强调了一点:“虽然我把一些所谓基本的东西教给了你们,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做,但是我要告诉你们,当你们熟练掌握一些东西之后,你们就可以自由发挥了,不必按照我的动作做,不必把我的动作当成标准动作,法无定法,你们要有自己的一套。”

    蓝衣军通过跟着孟海学习法术,他们很快掌握了法术的基本技巧,都说法术难学,其实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蓝衣军刻苦学习,掌握了法术的基本要领,他们也不觉得法术有多难学。

    孟海不断地给蓝衣军讲解法术,孟海看着这些努力学习法术的人,就想起自己在天上派学习法术的情景,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孟海刚到古雨镇,在天上派学习,他在天上派学了很多东西,很多本领都是在那里学的,很多知识都是在那里学的。所谓知识,就是知道认识,真的,孟海在天上派,知道认识了很多东西。他在那里也结识了夜独泓、苏雨等人。

    孟海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就给蓝衣军讲他在天上派多么勤奋,当时孟海爱吃馒头,爱喝油茶,那油茶就是一种面汤类的东西,看着是白面汤,其实里面放了盐、芝麻,还放了一种小块状的炸的很脆的那么一种东西,好像里面还放芝麻盐,那种东西,泡上馍馍吃,真的很好吃。当时的孟海,就是大口吃馍馍,大口喝油茶。还吃豆腐脑呢,还吃饸饹面呢。等等吧。当时还吃炒芹菜呢,还吃炒莲菜呢。当时的食物啊,直到现在,孟海还记得,还记得那味道呢。

    孟海就向蓝衣军讲述自己当时在天上派如何喜欢吃,当时在食堂,孟海站着吃饭,当时的食堂,只有桌子,没有椅子,孟海就站着吃饭,站着吃饭也很快乐,很多同学都享受不到这种快乐,往往是把食物拿到宿舍里面去吃,那样的话,可以坐在床上吃。但那样会有一个问题,就是每次大家吃完饭,地下都是一片垃圾,很恶心,大家每天都是住在垃圾堆中呢。

    孟海就给蓝衣军讲述自己在天上派的经历,当时的孟海在食堂吃饭,他站着大口吃饭,就有一个同学走过来给孟海说话,说的话意思呢大概是,你这样狼吞虎咽地吃饭,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像你这样的吃相,怎么能找到女朋友呢?怎么能在学校里面找到对象呢?当时的孟海,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女朋友,不知道什么是对象,他对女生的概念也很模糊,就感觉大家是一样的人,不知道其实男生长女生短。孟海就知道吃,吃完就学习,因此,在天上派,孟海学习相当好。

    通过讲述自己的亲身经历,孟海鼓励蓝衣军,要大家多多学习法术,少谈恋爱,男兵和女兵在同一片蓝天下,也不是说不可以发生爱情,孟海告诫大家,要多多练习法术,自己是一个兵,就要对得起这个名字,兵要做什么?兵要打仗的。兵,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打仗。

    孟海继续给大家讲他的经历,这次孟海给蓝衣军讲了自己学习法术的经历,一开始的时候,孟海也是很茫然,他对法术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他看到那些会法术的高年级学生在天上飞,一伸手手里就变出一个苹果,摇身一变就能变成一只小麻雀或者一根竹子,等等等等,这些神奇的景象,都让当时年幼的孟海感到很神奇。

    孟海从村里到镇上,到天上派学习法术,镇上的一切和天上派的一切,都深深吸引着孟海,很多东西,孟海都没有见过,很多东西,孟海都没有听过,很多东西孟海都没有吃过,很多东西,孟海都没有喝过,很多东西,孟海都没有摸过。

    古雨镇是天下闻名的,细雨湖是天下闻名的,天上派是天下闻名的,能在天下闻名的地方学习,能和那么多优秀的人在一起学习,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和快乐。

    孟海站在舞台上,对着穿着宝蓝色军装的英姿飒爽的蓝衣军说:“你们是远方山大山军,我们的大山军啊,在远方山有,在朱魂山有,在萧条山有,在五灵山有,四座大山上都有我们的大山军,我们的大山蓝衣军啊,不光要和浮国红衣军进行竞争,四座大山之间,也要竞争,看是远方山的大山军厉害,还是萧条山的大山军厉害。四座大山上的蓝衣军啊,要比一比,排个名,大家不要士气低落,失败不要紧,只要吸取教训,咱们还可以再来,从头再来,继续训练,还要打仗。”

    孟海鼓励大家练习法术,鼓励大家振作起来,鼓励大家勤奋刻苦地学习,鼓励大家勇于战斗,孟海对大家说的话,除了鼓励还是鼓励。(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四章 接触陌生

    下过一场雨后,练兵场上的大石板光滑如玉,这练兵场是蓝衣军自己修建的,自己给自己修建练兵场,自己在自己修建的练兵场上练兵,大家都很快乐。

    雨后的练兵场,空气清新异常,练兵场周围的铁丝网,如同被谁精心清洗擦拭过一般,那么明晃晃的。

    蓝衣军的军装,是宝蓝色的,这是多么美丽的宝蓝色啊,他们在雨后的练兵场上,学习着新学的法术,法术并不是容易学的东西,然而他们刻苦去学,风雨无阻。这些人,在下雨的时候,就在雨中练习法术,当时孟海站在高台上,也是在雨中,看着蓝衣军练习法术,蓝衣军练习法术时,每个人都会弄出星星点点或者一团团的光,那光就是法术之光,那光是迷幻的,那光是比较明亮的,在蓝衣军练习法术时,练兵场上就不断飘散着奇异的光,整个练兵场成了一个多彩缤纷的世界。

    有一个蓝衣兵,过来问孟海:“小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李念十被大家称为大王,孟海呢,就被大家称为小王。

    孟海说:“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听着呢。”孟海手中握着一个碧玉手把件。

    蓝衣兵说:“嗯,我学了你刚才教给我的法术,有一个动作我不太会,就是,在施展法术的那一刻,双手是这样还是这样。”他双手比划着。

    “无所谓了,”孟海说。“只要你觉得舒服,感觉好看,这样和那样都可以。”

    “那有没有一个固定的动作呢,有没有一个标准的姿势,”蓝衣兵说,“在施展法术时,你想做什么动作都行,法术就是释放能量,就像跳舞,也是释放自己。你用什么样的动作任你。”

    “你很有悟性。”孟海说,“就是这样。按照你自己的理解去练吧,要敢练,不要不敢练。练错了不怕。有些所谓练错了的地方。其实是很好的创新。”

    蓝衣兵说:“这法术怎么练,我大概知道了,不过说实话。这法术真的好难学啊。”

    孟海说:“法术是难学,什么不难做呢,仗好打吗?仗也不好打。你感觉学习法术难的时候,就想想咱们的失败,想想咱们的伤员,你要想办法激励自己,让自己在法术上不断提高。”

    蓝衣兵说:“我怎么才能提高到自己想要到达的高度呢?”

    孟海说:“好啊好啊,你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法术的提高,当然离不开你自己的努力。开始你不了解法术,感觉陌生,面对任何事情都是这样,一开始,都是陌生的,先是陌生,然后是熟悉。对待一切那些好的事物,我们先是接触陌生,然后熟悉它,再然后就是超越它。就说你有一个法术上的榜样吧,你先接触榜样练的法术门类,这是接触陌生,然后熟悉那个门类,这是熟悉它,再然后就是超越你的榜样,这是超越它。”

    蓝衣兵说:“人面对任何事物,一开始,都需要接触陌生。你说的道理我明白了,我一定好好练习法术,一定争气,一定为蓝衣军立功。”

    “好,”孟海说,“好样的。”

    孟海继续在练兵场巡视,这里的蓝衣兵,都很有精神,他们努力学习着法术,他们都知道,如果法术提升不上去,那么打仗就会失败,这是绝对的。

    蓝衣军在练兵场练兵的场景,让孟海想起大庄园国中的城堡广场,那个广场孟海一直称它为城堡广场,因为它是城堡前面的广场。红衣军练习法术就是在那城堡广场练,蓝衣军练习法术的情景,跟红衣军练习法术的状态很相像,孟海也有意无意让蓝衣军向红衣军靠,就是学习红衣军的刻苦精神,学习红衣军练习法术的勤奋。

    在练兵场上,孟海就告诉蓝衣军,那大庄园国中的红衣军也就是在这样的平整场地上练习法术,他们每个人都很会创新,他们练习的法术,你不去详细了解,你就不知道它有多么神奇。

    蓝衣兵在听过孟海讲述后,就越发对大庄园国产生好奇,他们想要去大庄园国看看,然而大庄园国不是谁都能去的,目前呢,大庄园国外面的人,是不可能进入大庄园国的。

    有蓝衣兵问孟海:“小王,您去过大庄园国吗?”

    “我去过。”孟海说,“大庄园国是圣洁的,神圣的大庄园国,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忘不了它的圣洁,我忘不了它的伟大。”

    有蓝衣兵问孟海:“那你觉得蓝衣军和红衣军哪个厉害?”

    “当然是红衣军了,”孟海说,“大庄园国中的红衣军是厉害的,它们可以说要比那天一兵厉害,咱们的蓝衣军是对付不了天一兵的,为什么呢?咱们的人大多都不会法术。而那大庄园国中的红衣军,你们应该也知道,他们可都会法术啊,那可是一支法术军呢。”

    蓝衣军会有很多问题,他们想问什么问题,就问出来,孟海就一一回答。

    从练兵场回来,孟海睡在帐篷里,李念十坐在椅子上看兵书,孟海说:“师傅,今天我去练兵场了,观看了蓝衣军练习法术,他们都是好样的,我看他们都很刻苦。”

    李念十说:“很好很好,多看看他们练习法术,多督促督促他们练习法术,这对他们好,以后他们练得厉害了,咱们的蓝衣军就也是法术军了。”

    “期待那一天啊,”孟海说,“我期待那一天早点到来,到了那一天,就再也没有人说蓝衣军是普通的军队了,就再也没有人小看咱们的蓝衣军了。”

    李念十说:“不要说你期待,我也期待呢。我比你还急呢,我比你还着急呢。你也知道,红衣军是法术军,咱们蓝衣军呢,不是法术军,咱们让蓝衣兵练法术是为的什么?就是为了提升咱们军队的战斗力,让蓝衣军也成为一支法术军。”

    “我明白了师傅,”孟海说,“要是一开始蓝衣军就练习法术,就不会有开始两次战争的惨败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李念十说,“不要老拿自己的失败来打击自己,要想着自己可能的胜利,以此来激励自己。”

    孟海起身去泡茶,他坐在茶几后面的沙发上喝茶时,他说:“也不知道马茶的地摊摆的怎么样了,他的法宝摊位是很挣钱的,他卖的可是法宝呢,并不是什么水果蔬菜。”

    李念十说:“年轻人有冲劲,有干劲。我为什么喜欢年轻人呢,就是因为年轻人有冲劲有干劲。你们身上的力量,是老年纪的人身上没有的。马茶就是,很爱闯,他闯荡过很多凶险的地方,他能从那么多凶险的地方活下来,说明他有实力。”

    孟海说:“找机会,让马茶过来,教教那些蓝衣军法术,我教他们的法术,是普通的法术,是我的法术,您教蓝衣军的法术,是您的法术,让马茶也教教他的法术,马茶的法术很不一样,蓝衣军一定会大开眼界的。”

    帐篷里面,灯光明亮,这不是白炽灯,却比白炽灯更白炽。在明亮的灯光里,孟海喝着茶,那茶壶是透明的,那茶水是亮亮的,我不会形容那种颜色,那就是茶色,十分好看的颜色。孟海喝着他的茶水,他对在那里读兵书的李念十说:“师傅,你先别读书,听我说。”

    李念十合住书,说:“读个书也读不成,你老说话。你说什么,说吧。”

    孟海说:“我是想说,师傅,您年龄大了,不要老是虐待自己,咱能不虐待自己吗,不要老看书,看书对眼睛不好,我可不是说看书不好啊,当然好了,但是师傅,看书对您的眼睛不好,我看您近几日,眼睛好像不大舒服。”

    “唉,老毛病了,”李念十说,“人老了,上了年纪,眼睛就容易昏花,看上一会儿书啊,就容易眩晕。”

    孟海说:“师傅啊,注意颈椎,注意您的身体,不要老坐着,多走走,看看走走,不要老看。”

    李念十说:“工作忙啊,蓝衣军有很多工作需要做,交给别人做,我又不放心,都要自己亲手做。”

    “师傅,我可以帮你做一些,”孟海说,“您还不信任我吗?”

    “你弄不了,”李念十说,“有些东西你弄不了,还得我来弄。”

    孟海看天色已晚,对师傅说:“师傅,您早点休息吧。”

    “好好好,”李念十说,“你也早点休息。”

    熄灯。

    孟海看李念十睡了,他就坐在外面的一个板凳上,月色正好,孟海在月光中坐着,前面有站岗的蓝衣兵,他们笔直站立,孟海看着他们,想着心事。

    在这月光里,孟海想起以前在月光中打斗,那是在五灵山,跟乾坤子打斗,乾坤子这种灵兽,那是很厉害的,有多少英雄好汉都被乾坤子弄死了,孟海却生存下来。

    孟海闯荡五灵山时,对五灵山还很有新鲜感,那时,五灵山的一草一木对孟海来说都是新鲜的,在新鲜的环境中,孟海努力奋斗,那时到了晚上,月色也是这般美好。(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五章 肢体暗示

    蓝衣军在练兵场练习法术,他们都是很刻苦的人,他们在刻苦地练习法术。孟海和李念十想要出去走走,他们要暂时离开军营,到外面的其它地方走走,走走,透透气,散散心。

    离军营八里的一个枫树林中,孟海和李念十遇到一只龙兽,他们还没有战斗呢,就看到那只龙兽身体突然被一团黑光打到,那龙兽就被打得消失了。孟海和李念十都定睛去看,见有一个人站在他们对面。

    “这位女人,谢谢你帮助我们消灭了这只龙兽。”孟海说。

    那个女人没有说话,而是用手势告诉孟海不用谢。孟海才知道这个人是个聋哑人,他交流需要用手语。

    孟海懂一些手语,就跟这女人简单交流起来。

    孟海告诉这个名叫无言的女人,自己是蓝衣军小王。

    女人告诉孟海,她在这一带遇见过天一兵,女人害怕天一兵,天一兵划定的区域,是天一兵的地盘,不是天一星的人,是不允许进入的。女人就悄悄的避开那正在巡逻的天一兵。

    孟海告诉女人,这一带不只有天一兵,还有龙兽呢,一定要小心。

    女人告诉孟海,没事,我会法术。

    孟海和李念十离开这个女人,出了这个枫树林,枫树林不大,他们出了枫树林后,孟海回望枫树林,林中有光焰在飘动,可见有一些法术修炼者在这里面练习法术。

    孟海转身继续走路,在路上。孟海说:“师傅,刚才那个聋哑者,她用手语交流,那是一种肢体语言。我曾经在麒麟大剧院看过舞蹈表演,舞蹈也是一种肢体语言。人的肢体可以作为一种语言来交流。这很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李念十问。

    孟海说:“有意思啊,怎么没有意思,人不只是能用**流,人的交流不只是有口语,还有肢体语言,手语就是一种语言。是一种肢体语言吧。”

    李念十说:“有人不是聋哑者。在说话的时候,也会用肢体语言。”

    “对。”孟海说,“肢体语言,是可以向人传递信息的。有人坐的姿势或者站的姿势。也算是肢体语言。人的肢体会有意无意地向人传递信息,有些是很明显的肢体语言,而有些呢。则是比较隐晦的,就是肢体暗示了。”

    李念十说:“肢体暗示?”

    “对。”孟海说,“比如我遇见龙兽了,我不想跟它打斗,我就拿手掌比划一下,意思是,你不要惹我,惹我我就宰了你,这就是肢体暗示,我暗示那龙兽不要惹我,惹我下场不好,那龙兽怕我,就跑开了。这大概就是肢体暗示的作用。”

    李念十说:“很不错,你对生活很有观察,也善于分析。”

    孟海说:“我呢,还想更深层次地说一说。在军事上,也有一些肢体暗示,就是我们明明是要打西边,却喧嚷着要打东边,我们暗示我们打东边,实际上呢,我们要打西边,我们给敌人进行错误暗示,然后,我们趁机打击敌人,这就是声东击西。这声东击西,其实呢,我们是在军事上用了军队的肢体语言,给敌人以暗示,让他们对我们做出错误的判断。”

    “好啊好啊,”李念十说,“你很懂得思考,你也很会思考,你能把肢体语言、肢体暗示结合到军事上,好啊,好啊,不管你讲的对与错,通与不通,你的精神是可贵的。不错,不错。”

    路过一个山泉,孟海渴了,想喝水,就趴下去喝水。喝过之后,又往水袋里装了水。喝过水后,孟海继续上路。

    孟海说:“师傅,我跟马茶联系过了,马茶的法宝摊位弄得不错,卖出去几件法宝之后,马茶就又去弄法宝,弄来法宝,再放到法宝摊位上卖。马茶的生意做的不错。”

    “不错就好,”李念十说,“他做做生意也好,不能老是在大山上跟猛兽斗来斗去,坐下来卖卖东西也好。”

    李念十手指了下孟海带的水壶,这肢体暗示意思是他要喝水,孟海就递水壶给李念十,李念十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喝起来。

    喝完水,李念十说:“山里水就是好喝,泉水就是甘甜。有时候,喝喝这里的水,心里就能开心。可一想到我们都是干革命的人,都是打仗的人,都是出生入死的人,就感觉到心情沉重。沉重,沉重,沉重,几乎每天都沉重,没有哪一天是完全轻松的。”

    孟海说:“师傅,你不要总是想蓝衣军的事儿,也该找个时间休息休息,不要总是工作啊工作,我感觉您就是一个工作狂,您要休息啊,人不是机器,就是机器,也不能轮番转,总要停下来休息休息。”

    李念十目视前方,他说:“那你给我讲一个笑话听吧,让我开心开心。”

    孟海说:“我肚子里没有笑话,就算有故事,有的也是悲剧故事,我不会讲笑话。”

    李念十说:“没有笑话的肚子,不是好肚子。我有时候感觉到无聊,就是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事情,就好像一个故事,不知道如何去讲,自己不知道做什么事情,是很无聊的。在军营里面,我还能做做军事上的事儿,出了军营,我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只是在这野外走一走。”

    孟海说:“师傅这话说的硬气。师傅能在野外走走,散步,有些人想到野外走走,还不敢呢,野外猛兽这么多,一些人来到野外,心里就紧张,甚至恐惧,师傅您能这么悠闲地在野外走,也说明您法术高,有恃无恐。”

    李念十不说话。

    孟海说:“师傅,什么时候叫马茶去教教蓝衣军呢?”

    “先不要叫他,”李念十说,“等一段时间吧,马茶刚弄了一个法宝摊位,先让他好好做生意,别给他添事儿搅了他的生意。过段时间吧,等他有了时间,再叫他到练兵场教教蓝衣军法术。”李念十这是怕耽误马茶的生意,马茶弄这样一个法宝摊位也不容易,李念十不想打扰马茶。

    孟海说:“师傅,蓝衣军两次进攻天一兵的小山头,都失败了,要不要发起第三次进攻?”

    “要。”李念十说,“但不是现在。现在蓝衣军不是在练习法术吗,等法术练得差不多了,再发起第三次进攻。”

    孟海说:“大庄园国红衣军,他们没有整支法术军去打仗的经历,他们是分散式地攻击,法术军中的红衣兵,去找天一兵打斗,因为是分散式的进攻,让天一兵不知道该怎么回击,打了天一兵,让天一兵找不到打他们的人,这就是红衣军绝妙的地方。”

    李念十说:“蓝衣军不能跟红衣军比啊,红衣军中的红衣兵,单个儿出去了,能跟天一兵打斗,咱们的人就不行,蓝衣兵单个儿出去,战斗力是极弱的,他们现在都只是懂一些法术的皮毛,是没有办法正面跟天一兵打斗的,这是现实,我们必须认识现实。”

    孟海说:“红衣军分散式地打击敌人,他们不集体行军,而是各自出去打击敌人,这样的打击,对敌人来说是难以反击的。而且大庄园国漂浮在海洋上,那些天一星人,根本不知道它漂浮在什么地方,这大庄园国,隐蔽的很好,它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的,不是大庄园国的人,是不会知道它的位置的。它要是不想让你知道,你就休想知道。”

    李念十说:“那些天一星人,想要从空中打击大庄园国,也没有用,他们找不到大庄园国,他们根本找不到大庄园国,大庄园国在海洋上漂浮,没有天一星人知道它漂浮在什么地方。”

    李念十又指了下孟海身上的水壶,这肢体暗示,意思是还想喝水,孟海就递给李念十水壶,李念十喝光了壶中的水。

    孟海说:“师傅,您这样渴,水喝完了,我再去弄一些水来吧?”

    “不必了,”李念十说,“我不喝了。早上没有喝水,就渴。多喝水啊,多喝水好,一天要保证喝足量的水。”

    孟海说:“是。师傅。”

    两人走过一个池塘,那里有几个女子在洗澡。他们走过池塘,就来到一个水潭旁,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这里钓鱼,他们走过水潭,来到一个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一个墓地,是一个老太太死了,被埋在这里,墓地是新的,估计这个老太太刚死。

    李念十说:“有些人死了,别人会把他埋葬,还要立碑立传,而有些人死了,比如蓝衣军军人死了,比如以前的红衣军,也就是旧红衣军死了,没有人埋葬他们,没有人给他们立碑立传,甚至人们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名字是没有留下来的,他们死了,人们只知道红衣军死了,啊,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无名英雄。”

    “我不知道,无名英雄算什么英雄。”孟海说,“英雄不是都名扬四海吗?”

    “无名英雄,”李念十说,“无名英雄,无名英雄都是野鬼,都是孤魂野鬼,他们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无名鬼。”(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六章 你和死亡有关

    山间路径颇多,两人选择一条曲折但较宽阔的路上去,两侧有树木随风摇曳,声音沙沙哗哗。

    前一段时间,孟海和李念十有一个愿望,他们的心愿是让蓝衣军都学习法术,而目前蓝衣军已经学习了法术,这算是愿望的初步实现。愿望的实现是很快乐的,这个小愿望的实现,让孟海和李念十很开心,以后他们还要实现更大的愿望,为了愿望的实现,他们还需要付出更为艰辛的努力。

    对孟海来说,远方山的风景是不新鲜的,不是说这里的风景不好,只是像这样的风景他已经见过。失去云蚁墨的孟海,像是失去了魂魄,他在心里说:不是因为寂寞才想起,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眼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景都看透。

    孟海经常哼唱一些情歌,情歌能让孟海的心舒畅,本来一颗堵着的心,因为哼唱情歌,一点点舒畅起来。

    此时孟海又在唱情歌,他哼唱:娘子啊,娘子,思念你啊娘子,娘子啊娘子,你在哪里啊娘子。

    “你唱什么?”李念十说。

    “我唱歌哩。”孟海说。

    “这里有风,小心风钻进你的肚子捣乱。”李念十说。

    孟海说:“我想云蚁墨了。”

    “一个臭丫头片子有什么想的。”李念十说,“有时间你该想想军事上的事儿,想想蓝衣军,想想怎么打仗,不要想那些没用的。”

    “师傅。您又在开导我,您又唠叨了,”孟海说,“师傅,我不喜欢你唠叨。”

    李念十说:“行,那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也不管你。”

    孟海说:“我就是想做我喜欢的事情,一直做下去。说实话啊师傅,我不太喜欢打仗,很多时候。我对军事是提不起兴趣的。很多军事知识,我其实是不知道的。看我是个小王,看我也为蓝衣军做过些事情,那只是出于我的正义之心。”

    李念十说:“你怕死吗?”

    孟海说:“怕。每当想起那些美好的事情会因为死亡而结束。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都会因为人的死亡而结束。我就有一种不舍感、遗憾感、恐惧感。我害怕死亡,然而我时常觉得死亡离我相当遥远,我还年轻。并不是老了年纪,死亡还远着呢。”

    “其实人随时可能死亡,有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有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死于某种灾祸,”李念十说,“先不管人什么时候死,我想说的是,人总是会死的,不管你谁,总是会死的,就是说,人跟死亡有关系,你是跟死亡有关系的,你随时可能遭遇死亡。”

    “我可不想跟死亡亲密接触,”孟海说,“我还没活够呢,你看我虽然也有很多烦恼,但我还是愿意活着,活着真好,活着能享受,我就爱享受,我爱活着,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怕死。”

    李念十说:“任何人都跟死亡有关,而大家不会因为自己跟死亡有关就天天恐惧,很多时候,人们忘了自己跟死亡有关,忘了自己是会死的。这正如监狱里的死刑犯,在他们未死的时候,他们吃饭、说话等,也会很快乐。”

    孟海说:“师傅,您总爱跟我聊一些哲学上的问题,我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你会冷不丁地跟我说起哲学上的问题,今天就是。”

    “也许是我老了,”李念十说,“总是会想到死亡。”

    因为才下过雨,那树上、草上、岩石上,还都挂着水珠,有一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舔舐岩石及草及树上的水珠,可爱至极。

    就在旁边的山石间,一个拿着竹竿的男人,在那里晾衣服,他的衣服挂在竹竿上,竹竿高高举起,举起的竹竿,明亮亮的,上面的衣服,是刚刚洗的,还没有干,在阳光中的衣服,正在一点点变干。这个男人刚才洗了衣服,此时身上的衣服很新。

    孟海看这个男人的时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个茅草屋,那茅草屋跟狗窝差不多,那么矮,那么小,但看得出那是这个男人的住所了。

    经过交流,孟海知道这个人名叫王阿顺,王阿顺是个猎人,他在这山间打猎为生。他不吃熟食,逮到一只鸡,活啃。吃牛肉、羊肉、昆虫肉等,也都是生吃,他从小就这样。

    这王阿顺,自小跟动物生活在一起,父母丢弃了他,狼救了他,他就跟狼生活在一起。后来跟老虎生活在一起,再后来跟狮子生活在一起。然后又跟龙兽生活在一起。他跟那么多猛兽一起生活过,是地地道道的“兽孩儿”。

    王阿顺是这样的人,没有人类的语言,孟海略通兽语,就跟着王阿顺交流起来。孟海得知王阿顺是个双性人,他有男人的生殖器,也有女人的生殖器,既可以娶媳妇,又可以嫁给男人,他是这样的人,他是这样奇怪的人。王阿顺面容好看,你看不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开始,你看着他是男人,可看了一会儿,你又觉得他是女人,他的身上,有男人的气质,也有女人的气质,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就是这样奇怪的人。

    王阿顺是这样的人,这足以使孟海感到奇怪,孟海不了解这类人。孟海和李念十在野外行走的时候,总是会遇到奇怪的事物,很有意思,孟海喜欢和李念十在野外走,野外总有奇遇。

    他们在行走的时候,又遇到一个人,这个人也奇怪,有两个头,一个是男人的头,一个是女人的头,其实这头是比较难分男女的,它不像生殖器,一目了然。这两个头,一个是男人打扮,一个是女人打扮。这两个头,长在同一个身体上,这就很奇怪了。这个人,除了头有两个,不知道其它地方还有没有成双的。

    这里有山间的雾气,那双头人就在雾气中吃早饭,他们的早饭吃这么晚,都快吃中午饭了。

    这个双头人会说话,两个头上的嘴都会说话,你跟他说话,相当于是跟两个人说话,一个人,居然长着两个头,这很有意思,这真的很有意思。

    往前面走,山气渐淡。孟海对李念十说:“你看那边的一轮红日,我看那红日,就想到夜独泓在天上,他在天一星,也就是在日头那边了。”

    李念十说:“是啊,也不知道夜独泓什么时候归来,他可是人类的希望啊。”

    孟海说:“师傅,这两天,我听人说,过去的麒麟大剧院在四座大山上重建了,以前的兰露国麒麟大剧院被水冲垮了,现在啊,人们又在四座大山上建立起了麒麟大剧院。这麒麟大剧院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很多人都到麒麟大剧院里面看戏啊看杂技啊等。问题是,最近,麒麟大剧院出了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李念十说,“这段时间我关心蓝衣军,没有关心文艺上的事儿。”

    孟海说:“四座大山上的麒麟大剧院都被天一星人控制了,天一星人要求演出他们的剧目,天一星人的天一剧,都是歌颂天一星人的,而且诋毁地球人。这怎么能行呢?地球人的大剧院,却被外星人控制,而且被要求演出外星人的戏剧作品,这怎么能行呢?耻辱。耻辱。耻辱啊。”

    李念十说:“天一星人的戏剧,我还没有看过,不了解。”

    孟海说:“我听人说了,今天晚上,在远方山麒麟大剧院有一个演出,演出什么呢?演出杀人,演出刽子手,演出杀头。”

    “是吗?”李念十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感到好奇。

    孟海说:“师傅,今天晚上,要不要到麒麟大剧院观看演出呢?”

    “砸场子吗?”李念十说,“去搅局吗?”

    孟海说:“不行,天一星人有天一兵把守剧院,如果谁闹事,肯定没有好下场。”

    “那我们老老实实看演出吧,”李念十说,“今天晚上的演出,有名字吗?”

    “当然有名字了,”孟海说,“这次演出的作品,名字叫刀光剑影。听说演出舞台上,有杀人的场面,这杀人的场面,是真杀,并不是做样子。杀的人是地球人。有的地球人硬是闯入了天一星人的军事禁区,被判了死罪,这次演出,天一星人要在舞台上杀掉这些地球人,这是真的,他们真的要杀人。”

    “这么说,天一星人要在舞台上执行死刑了?”李念十说,“他们弄出一个虚构的故事,在故事中有杀人的场面,然后他们就把被打扮好的地球犯人带上舞台,真刀真枪的把他们杀掉?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孟海说,“过去的表演,很多动作啊场面啊都是象征性的表演,这次麒麟大剧院的演出,也有很多象征性的表演,然而里面的杀人,却是真杀。在舞台上真的杀人,这简直不是表演了,而是表演加真人真事,表演加杀戮,表演加血腥。”

    李念十说:“亏他们想得出。今天我们就去麒麟大剧院看看,看那些外星人能整出什么名堂。”(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七章 舞台效果

    月明星稀的夜晚,山路崎岖却美观。

    孟海在山路上说:“师傅啊,我不愿意老在一个地方呆着。有人能在一个地方呆二十年,呆三十年,呆四十年,呆一辈子,我就不能,我不想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呆太久就没有意思了。”

    李念十说:“你说过,地方就是衣服,呆得久了就旧了。”

    孟海说:“我要去不同的地方,人群是很有意思的,在不同的街道上,可以看到不同的人群,看到不同的店铺,可以看到不同的服务,这就很有意思。我想要去很多地方,不一定是大地方,有的就是小地方,地方虽小,街道虽小,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巷子,然而巷子里面人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通过他们可以看到不同的人生,每个人都是一扇窗户,透过一个人,可以大概看到他的人生轨迹。我很希望能不停地游走下去,处处留香,处处留情,处处潇洒,处处逍遥。然而,现在军事缠身,需要关照蓝衣军,需要教蓝衣军法术,走不开啊。”

    李念十说:“既然走不开,就认命吧,谁让你是搞军事的人呢,你要是开妓院的,就不用关心军事啊什么的,关心女人就可以了。”

    孟海说:“是啊,还真想开一个品红院,那将是我的女儿国。”

    “你就是国王。”李念十说,“你这思想,嗯,挺好。”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来到麒麟大剧院前面。这麒麟大剧院真是气派,那建筑,不比水国的建筑差,那建筑,好像在向着苍穹诉说着什么,好美的建筑,好恢宏的大剧院啊。

    两人走入大剧院,在售票窗口买票,买了两张票,两人一人拿了一张。就排队进场。

    晚八点。《刀光剑影》准时开眼。

    先是一群天一兵跑出来,在舞台上翻跟头,这些天一兵,都着白颜色的军装。他们就是人们常说的白衣军。白衣兵在舞台上跳跃翻滚。他们是在守护他们的地盘。这个时候。一个地球人来了,跑入了天一星人的禁区,这个地球人就被白衣兵揪住。地球人挣扎、反抗。天一兵就把这地球人捆起来。有一个白衣兵,舞着剑,一剑就把这捆起来的地球人杀死。

    然后一个带着枷锁的地球人,被押上舞台,就有一个刽子手,穿着红衣,拿着飘着红布条的大刀。他要杀掉这个地球人。

    灯光照在刽子手身上,他手中的刀明晃晃的,音乐起。为了达到完美的舞台效果,那些天一星人可下了不少功夫。在明亮的灯光中,刽子手的刀举起来,手起刀落,那个人的头就被生生砍下来,他的头滚落在舞台上。这不是表演,这不是魔术,这是真的杀掉了一个人。

    从麒麟大剧院出来后,孟海和李念十都心情复杂。

    孟海说:“这次演出,居然是杀头演出,这杀头现场,给搬到了舞台上,大家都去看杀头。地球人花钱买票,然后看外星人杀地球人的头,地球人花钱看自己的同胞如何被残杀。很多地球人看得精彩,就欢呼鼓掌,叫好不迭。”

    李念十说:“是呀,那么多的地球人,坐在地球人的大剧院中,看着外星人杀害地球人,这地球人的大剧院,被外星人控制,外星人在地球人的舞台上诋毁地球人,赞扬外星人,外星人在地球人的舞台上,杀害地球人,地球人观看外星人杀害地球人,还欢呼,他们花钱观看杀头,欢呼不迭。”

    两人心情复杂,如今的世道,他们越想越想不通了,有那么多挑战人内心底线的事情发生,人的眼界被一点点拓展,真是开眼界啊。

    他们回到军营中,回到那个大帐篷里。

    孟海说:“那舞台效果,营造的真是一个壮观啊,那刀,那么宽阔,那灯光,那么明亮,灯光下的大刀,那么锋利,杀人的人,那么理直气壮,杀人的人,那么耀武扬威,杀人的人,那么心安理得,杀人的人,那么面不改色,杀人的人,那么干脆利落,他的刀,那么熟练地砍下,他绝对是一个熟练工了,一定是一个杀人代表,在明亮的灯光下,外星人杀掉了地球人,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幕。”

    李念十说:“外星人欺负地球人,他们欺负地球人。蓝衣军的建立是对的,红衣军的建立是对的,蓝衣军和红衣军目前是地球上的两股重要的力量,蓝衣军和红衣军对外星人的天一军也就是白衣军打击的方式不一样,但都在努力地打击白衣军,白衣军在地球上似乎坐稳了江山,地球人怎么能容许外星人在地球上吆五喝四?地球人应当奋斗,应当拼搏,应当和外星人大战。太空大战,势在必发。星际大战,迟早的事儿。”

    孟海说:“我觉得呢,目前来看,蓝衣军正在成长的阶段,大庄园国的红衣军虽然说已经成熟,可毕竟不能马上战胜所有的天一兵,不能马上驱赶走外星人,蓝衣军也不能,红衣军和蓝衣军联合对抗白衣军,这一点不能改变,即便如此地对抗,要想全面战胜外星人,将外星人赶出地球,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那么,我们就需要做一个长期战斗的准备,外星人有一天在地球上作乱祸害地球人,地球人就战斗一天,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李念十说:“回来的路上我看了,练兵场上的蓝衣军在经过不断的练习法术之后,他们在法术方面已经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按照这种发展势头,要不了多长时间,蓝衣军就能成为一支水平不高的法术军,水平不高的法术军,也是法术军,法术嘛,需要慢慢提高。不断地练习,不断地努力,咱们的强军梦不是梦。”

    孟海和李念十在帐篷里面就今天看的杀头现场表演谈论了他们认为重要的一系列问题,在他们看来,只要世界上有一天邪恶存在,那么正义与光明就要继续它们的战斗。

    经过一夜的睡眠,孟海有了精神,他起来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他突然想起昨天的杀头表演,就感到不寒而栗。

    孟海刚要喝水时,他发现李念十早已经起来了,李念十不仅起来了,早饭都已经吃了,孟海就说:“师傅,起这么早。”

    “早上马茶来过了,”李念十说,“他天不明就来了,给我送了一个法宝,说是给蓝衣军用的,蓝衣军要打仗,有个法宝也好。”

    孟海喝了口水,就问:“送的什么法宝?”

    “攻击类的法宝,一次攻击数万人。”李念十说,“这法宝,可以对敌造成大规模伤亡,用在战场上,管用。”

    “那挺好,”孟海说,“以后的战场上,可以试着用一用。”

    “今天中午马茶还要来。”李念十说。

    “来做什么?”孟海问。

    “来军营,当然是教蓝衣军法术了。”李念十说,“马茶这次来,也是抽他的时间,他卖法宝也忙,很难抽出时间的。马茶就是对法宝感兴趣,喜欢倒腾法宝。”

    孟海说:“师傅,今天你怎么起这么早,马茶也来得好早。”

    李念十说:“现在都八点半了,早吗?”

    孟海吃过早饭,练了会儿法宝,马茶就来了。马茶突然来到军营,还是让孟海惊讶,他说:“你不是卖法宝吗?怎么,今天法宝摊位不开了?”

    “休息一天不行吗?”马茶说,“这次来是要教蓝衣军法术,以后还有没有时间来,我就不确定了。”

    练兵场。马茶站在舞台上,他先是来给蓝衣军示范。马茶一伸手,手中就出现一道光柱,光柱被马茶一转,天地间就明晃晃的,那光柱越转越快,马茶不停地转着光柱,然后身体一跃,就出现在高空中,他转着那光柱,光柱在天地间疯狂旋转,此间,有大大的风刮起来,简直就是狂风大作了,这光柱转动之时,天地震动。然后,马茶落在了舞台上。

    马茶的法术是独特的,他施展的法术,威力很大,他还有法宝呢,他还给蓝衣军演示了三件法宝,啊,那更是厉害,那些蓝衣军,哪里见过这些个,一个个都看得目瞪口呆。

    马茶教蓝衣军练习法术,蓝衣兵们都跟着马茶学习,经过马茶的细心指导,蓝衣兵的法术更加厉害了。蓝衣兵都很喜欢马茶的法术,也都爱跟着马茶学习法术,只是马茶不能在这里久呆,他还要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呢,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还要去收法宝呢,他还要卖法宝呢,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江湖。

    马茶离开军营后,蓝衣兵都感觉到一种淡淡的伤感,孟海就接替马茶,继续教蓝衣兵学习法术,蓝衣兵都很刻苦,不管是跟着马茶学还是跟着孟海学,他们都足够勤奋。

    李念十也在练兵场观看蓝衣兵学习法术了,那些蓝衣兵练法术时的那种认真劲儿和专心劲儿,都深深感染李念十,李念十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刻苦地学习法术。谁没有挥汗如雨的时候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八章 不坦然

    面对生活的不幸,谁能够坦然?

    蓝衣军的两次失败,导致蓝衣兵死的死伤的伤,面对生命的丢失和肢体的残缺,亲人和自己,能够坦然吗?

    孟海被军事缠身,想要逍遥却被束缚,面对不自由的处境,孟海能够坦然吗?

    李念十老年纪,一头白发,胡须尽白,像他这样的年纪,很多人都退休养老了,他当是颐养天年的时候,却要在外打仗,指导蓝衣军打仗,操着这份心,干着这个苦差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很多的人,面对生活的不如意,总会感慨生活不如意,他们面对生活的不理想,不能够坦然。不坦然,便是他们的心境。

    李念十来到蓝衣军的练兵场上,练兵场上的蓝衣兵,和往日一样练习着马茶和孟海教给他们的法术,他们还要练一练李念十教给他们的法术,虽说是法术,马茶、孟海、李念十的法术却是不一样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法术,一个人的法术有一个人的特点,不同的法术,威力也不同。

    法术的事情就不说了,说一说孟海吧,孟海这几天,又便血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孟海便血,也不给别人说,一个人擦吧擦吧得了。孟海坐在帐篷里面喝茶,坐在帐篷里面,帐篷里面相当安静,出了帐篷,就能听到练兵场上蓝衣兵练法术的声音。

    孟海在帐篷里面的一把椅子上坐着看李念十看过的一本兵书,孟海需要读兵书。他是蓝衣军的小王,他需要指挥战争,大大小小的战争都需要经过他的手来指挥,他必须提高自己的军事指挥能力,要不然给军队造成的损失,是令人痛心的。

    李念十走过孟海身边准备浇花时看到孟海在阅读他读过的那本兵书,李念十说:“你要是有不懂的,就问我。我看你老看书,就是不问我。不可能没有问题,你看书不可能遇不到问题。你遇到问题。老是不问人,不问人,这怎么能行,问了人。别人给你讲讲。那问题就解决了。你不问人,问题积在肚子里,就成结了。”

    孟海说:“我知道。我就是自己看书。随便看看。”

    李念十说:“我刚才到练兵场看了下,那些蓝衣兵把本领练的不错,海儿啊,蓝衣兵法术练得差不多,再向白衣军发起一次进攻,这次就不是跟他们拼刀拼剑了,要跟白衣军拼法术。练了法术,就把法术用上,看看初步建成的法术军怎么样。”

    “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有时候心里还很着急,”孟海说,“失败给蓝衣兵造成了心灵创伤,蓝衣军需要一次胜利来振奋士气,士气的长期低迷说不好的,蓝衣军需要尽快对白衣军进攻,这次的进攻,越快越好,打一次胜仗,蓝衣兵的心里都会好受些。”

    李念十说:“那些蓝衣兵,面对失败,不坦然接受,他们这么沉不住气,能做成什么事情呢。一切发生的不幸,都要坦然面对,不坦然是不行的,这个精神要传达下去。”

    “是,师傅。”孟海说。

    下午的时候,孟海和李念十到练兵场走动,看看蓝衣兵练的怎么样了,孟海看到,一个蓝衣兵和另一个蓝衣兵对面而立,两人在练法术,他们的动作很快,试图要把对方摔倒,他们都很卖力,用尽方法,要把对方撂倒,两人都给对方施展招数,他们周身,彩光飘散。

    看着这些蓝衣兵这么下力气地练习本领,孟海对蓝衣军更加自信了,他在计划着下一次进攻白衣军的具体时间和其他安排。孟海还是觉得,攻击白衣军,越快越好,蓝衣兵初次学习法术,很多蓝衣兵感觉自己学的东西正没有用武之地呢,这次可以施展施展他们的本领,发挥发挥他们的能力,这次的进攻,孟海思考之后,选择的是明天。明天早晨,远方山蓝衣军将进攻不远山头的白衣军,那是天一星的军队,那是邪恶的军队,那是需要除掉的军队。

    李念十在听过孟海的计划后,觉得可以实施,这次的仗,李念十也是有信心的,然而他并不急躁,面对什么事情,都是很平静的态度,就算是有人要杀他,他也是很平静的姿态,他仿佛能够坦然面对一切,他不是那种遇到什么事情不能坦然面对的人,不坦然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

    有一个蓝衣兵跑过来,向孟海报告:“报告,小王,有个战友晕倒了。”

    孟海立马跟着那个蓝衣兵去看那个晕倒的蓝衣兵,那个晕倒的蓝衣兵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他像死了一样。

    “唉,这练法术练得太厉害了,送医务室,醒来之后让他多休息。”孟海吩咐说,“不要让他太累着,多休息,法术当然重要,可休息也很重要。”

    晕倒的人被送往了医务室,孟海就给练兵场上的蓝衣兵交代:“练法术当然重要,可你们也别太累着自己。”孟海看到这些辛苦练法术的蓝衣兵,内心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为了调剂蓝衣兵们的生活,孟海决定给蓝衣兵买水果吃,孟海有了要给蓝衣兵买水果的想法,就想要立即实施,一天也不能等了。

    孟海从练兵场出来,就直奔前面的山头,翻过那个小山头,会有几条交错的街道,那里有卖水果的。孟海决定到那里去给蓝衣兵买水果,他决定了的事情,就要立即实行,他就是这样的人,说了就要去做,想了就要去干。

    孟海在山路上想要喝水了,就在一种树上用刀子划树干,从树上流下来清纯的水,孟海就伸头去喝,还往他的水壶里灌了好多水呢,路上喝。孟海选择的是步行,他的飞行书没有带,那本飞行书落在帐篷里了,没有飞行书,怎么飞行?孟海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总是丢三落四的,这个毛病,从小就有,直到现在,还没有改。

    孟海是有法术的人,他多走一些路,也不觉得有多辛苦,他就这样,用双脚丈量土地,他就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

    山里的风景永远是这样,只有在山里一步步走来的人能欣赏,那些老是坐着飞行书在天空飞行的人,很难领略这种徒步的风景,孟海为他看到的景色而激动,孟海抬头看天,从山中看到的天,有一种山林的味道。

    “啊,山林,啊,大山,啊,远方山,”孟海朝着山说,“你是这样的山,你是这样的美,你是这样的动人,我要用一生的时间来赞美你,我用一生的时间,就能把你的美说完吗?我要怎么样才能表达出你给我的感动呢?天地间竟然有这样的自然景观,啊,我要怎么样说呢,我该怎么表达呢,你这样的美,你是这样的动人,你让我深深地沉醉了。”

    “你有病吧。”旁边一个吃着烤地瓜的蓬头男人说,孟海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我在这山里生活几十年了,也没觉得这山有多美。小伙子吃饱了饭净瞎说。你这么小,也不背杆猎枪,也不拿大刀,你是想要喂老虎吗?”

    孟海看这个人十分饥饿,他在吃着刚刚烤熟的地瓜,因为地瓜烫,烫嘴,他啊呜啊呜吃着,把嘴烫了,又啊呀啊呀地叫。

    孟海说:“你没有家吗?怎么坐在这石头上,你住哪儿啊?”

    “住球啊,没家,哪有家,”蓬头男人说,“我叫杨秋,你叫我秋叔就可以。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乱跑,这山里可有狼,一会儿遇见狼,我看你完蛋不完蛋。我在这里能偷到地瓜,偷地瓜烧地瓜吃,顶饱。在这个乱世啊,活着不容易,能活着就行了。”

    孟海说:“那行,你吃吧,我走了。”

    “等会儿,”杨秋吃了口地瓜说,“你不要命啦?这山里不光有狮子老虎,还有龙兽呢,龙兽知道吗?多少英雄好汉都不敢在这山里乱走,多少大汉被龙兽弄死了,你这孩子,一点儿厉害不知道,别走,在这里呆着。”

    孟海说:“不呆了,我还要翻过前面的那个小山头呢,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你这娃,不知道一点儿厉害,”杨秋说,“你是不是不要命啦?”

    孟海说:“那行,我就先在这里呆着,反正我也有些累了,在这里休息会儿。对了,你是靠什么对付那些猛兽的?”

    “药。”杨秋说。

    “药?”孟海不理解。

    “这不是药吗?”杨秋从旁边的隐秘处拉出一个蛇皮袋,这蛇皮袋子里,装着金黄色的粉末状物质,孟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高级咖啡吗?

    杨秋说:“这是毒药,不管你是老虎还是狗熊还是龙兽,我抓一把这毒药,往前面一扬,那些猛兽就别想过来。抵抗力不强的,只要沾上一点我的这毒药,立马见阎王。”

    孟海说:“这毒药是专门对付猛兽的?”

    “你以为呢。”杨秋吃着地瓜说。(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九章 私有感情

    杨秋吃完了他的烧地瓜,然后说:“你不吃吧?”

    “我不吃。”孟海说。

    杨秋说:“走,你不是要过那个山头吗,我把你送过去,路上,我也能打打猎,别人打猎用枪,我打猎用这毒药。”

    “不要了,秋叔,我自己走就好了。”孟海让这个秋叔送,感觉难为情,“你不要送我,怎么好意思让你送呢。”

    “你这娃,就不知道什么叫厉害,你的指甲多长?龙兽的指尖多长?你的牙多尖?龙兽的牙多尖?那猛兽可不认识你是谁,只知道你是人,它们吃的就是人,”杨秋说,“跟着我,没错,我送你过去。我还没问你呢,你过去做什么?”

    “买水果。”孟海说。

    “你有病吧,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翻过小山头,就是为了买水果?”杨秋说,“这山里就有果子。唉,也是,都长在悬崖峭壁上,你够不着,只能去街道上买人家摘回来的,那些果子,都是人家从峭壁陡崖上摘的,摘的不容易,卖得可贵呢。带钱了没有?”

    “啊,”孟海说,“不带钱,怎么买?”

    杨秋说:“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小,还有钱呢。我就没钱,我一分钱没有,可我也没有饿死。为什么?你们有,我没有,我把你们的拿过来不就行了吗?就说刚才我吃的那香喷喷的地瓜吧,也是我从别人家的地里拿的。”

    “你偷东西?”孟海说。

    “那能叫偷吗?”杨秋说,“那叫拿。我都拿了几十年了。”

    “哦。”孟海说。

    杨秋说:“乌鸦,你知道乌鸦吗?就是天上飞的乌鸦。”

    “知道。”

    杨秋说:“乌鸦不耕种,你什么时候见过乌鸦犁地?可乌鸦什么时候饿死过,乌鸦还会飞呢,飞在天上。”

    “哦。”

    杨秋说:“花,山里的花,你见过一朵花犁地播种的吗?花长在地上,不用耕地,却生长的很好,而且花还长那么漂亮。”

    孟海说:“你说的都是自然界的东西。乌鸦和花。是自然界的东西,你的思想跟别人不一样,你的思想就跟别人不一样,你的思想出格。你的思想太出格。你就是个奇人。你超自然,你超牛逼,就说你那毒药吧。我就从来没有见过。”

    “哼,没见过,一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杨秋捋捋蓬乱污垢的头发。

    孟海说:“开始吧,看你这头发,挺难看的。看习惯了吧,其实也挺好看的。开始我想一个人翻越这山头,现在你保护我前进,也挺有意思的,两个人,相互有个照应。”

    上了一个山坡后,就有两只龙兽从隐蔽处扑过来,这龙兽的突然攻击令杨秋感到实在突然,他喊:“娘的,猛兽来了,这就是我说过的龙兽,你没见过,你没见过吧,你到我身后,我保护你,别让他们把你吃了。”

    杨秋的蛇皮袋子,扛在肩上,他伸手从袋子中抓出一把金黄色的毒药,往前面抛洒,前方便出现一团团金色的雾气,烟云滚滚之际,那两只龙兽都哀嚎乱转,只是片刻工夫,两只龙兽就死在雾气中。

    孟海都惊呆了,他看过很多法术,没看过像秋叔这样的,这毒药,实在是太厉害了。

    孟海说:“秋叔,你这毒药,使出来像是法术一样,我知道,这不是法术。”

    “这可不是法术,”杨秋说,“这是药,毒药,专门毒猛兽的,对人是不好使的,我自制的这毒药,就是让我在山间行走时安全些,不至于被猛兽袭击。”

    路过一个山坡,有天一兵出现在前方,这个山头上出现天一兵,并不奇怪,天一兵一直就把守在这个地方,孟海为了买到水果,就是要闯过这山头。那天一兵见到孟海和一个山中怪物在一起,就喊:“那边什么人?带着什么怪物?”

    “他们说你是怪物。”孟海朝杨秋说,杨秋却不生气。

    杨秋问孟海:“那是天一兵吧?他们在跟我说话吗?他们举着旗杆做什么?”

    “那不是旗杆,那是长棍。”孟海纠正。

    “杆子和棍子有什么区别?”

    孟海不能回答秋叔的这个问题。

    那两个天一兵见叫了一嗓子,并不顶用,就过来抓人。这里的山头,天一兵不让随便过,他们常常是一副山盗的表情,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这些天一兵,要么给你一个好脸要钱,要么吆喝着你要钱,他们就是要钱,给你脸,你要是不要脸,他们就给你棒子吃。

    孟海不想跟这两个天一兵纠缠,想要避开,那秋叔却一把拉住孟海,说:“来都来了,逃什么逃?跟他们会会。”

    杨秋拉着孟海来到那两个天一兵面前,这天一兵一看秋叔这模样,就问:“你是什么东西?怎么长这样?”

    “啊,天生的,胡球长呢。”秋叔说。

    天一兵说:“这里不让你们这些地球人出入,你们明白吗?”

    “明——”孟海刚想说明白,却被杨秋一把拉住,杨秋脸凑上去,笑着说:“我们需要明白吗?”

    那两个天一兵一看这个人不仅蓬头垢面,说话还难听,就要来揍杨秋,杨秋从肩膀上的袋子中抓了一把粉末,这粉末,原来是黄色的,谁知,这一把,杨秋却抓出了一把绿色粉末,往前一扬,那天一兵就倒在地上。

    孟海惊讶,这杨秋,一瞬间,就把两名天一兵给弄倒了。

    “你放心,他们没有死,我没有杀他们,把他们弄晕了。”杨秋说,“趾高气扬的天一兵,眼睛长在头顶上,不把他们打倒在地上,就难以矫正他们的眼光。”

    孟海发出疑问:“你袋子里的粉末不是金黄色的吗,怎么变成绿色的了?”

    “我的毒药,有很多种,”杨秋说,“我可以瞬间更换毒药,有对付人的,有对付凶兽的,有对付妖怪的,等等。我瞬间更换,瞬间抛洒我的毒药,那些家伙,是不能伤害我的。他们还想伤害我,向来都是我伤害别人,没有听说过谁敢伤害我。”

    孟海看看地上的两个天一兵,这两个天一兵,歪扭地躺在地上,像两条虫子。

    孟海说:“他们倒了,这下好了。没有人在我们面前叫唤了。”

    杨秋问:“你看,这里不仅有凶兽,还有外星兵呢,你说你怎么就一个人翻越这山头呢?”

    孟海说:“这你就不懂了,我以前经常这样,能飞过去的不飞,非要走,能快着做的事儿,我非要慢着做,能这样的,我非要那样,我就是要有一个独特的经历,我认为呢,我的经历,是别人没有过的。其实,任何一个人的经历都是独特的。因为人的经历是独特的,那么他在这经历中所拥有的感情便是独特的,这感情是个人私有的,任何人都有他自己的经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经历,而且,他自己的感情也是私有的。”

    杨秋说:“你说的太对了,我过去的很多经历,别人没有经历过,那经历,是我私有的,我的情绪波动,也是别人没有过的,我的大起大落,也是别人没有过的。我的感情,我私有。”

    孟海说:“那么,我认为呢,我应该让我自己的经历更丰富一些,让我的感情更丰富一些,我要让我的一切经历,向着最美好的状态进发,啊,那将是我宝贵的状态,那种宝贵的人生状态,也将会是我私有的。”

    “行了孩子,”杨秋说,“听叔给你说一句,你呀,其他的都别想,想着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是要紧,你看这山里,不是凶兽就是外星兵,不要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啊?”

    孟海说:“你放心,秋叔啊,我既然敢在这里走动,就不怕什么凶兽天一兵,我都给你说过了,我要去买水果,要买很多水果,我要买的水果那个量啊,我给你说,整个水果店的水果都不一定够呢。”

    “是么?”杨秋说,“你买那么多水果干什么?你能吃得了?你一年也吃不完啊。”

    孟海说:“你不会动脑子,我肯定不是一个人吃啊,我是给军队买水果,部队那么多人呢,买一堆水果,还不一定够吃呢。”

    杨秋说:“你给军人买水果?你给他们买水果干什么?”

    孟海说:“啊,军队么,要打仗,不吃点水果,营养怎么能跟得上去呢?营养跟不上去,怎么能有力气呢?没有力气,怎么在战场上杀人呢?”

    “你说的也是个理。”杨秋说,“那往前走吧,我看也快过这山头了,现在已经到山头上了,下去往前再走一程路,就能到街道上了,街道上不只有水果店哦,还有女人呢。”

    孟海说:“那行,你就不用送我了,你回去烧你的地瓜吃吧。”

    杨秋说:“不行不行,我得保证你安全,我吃饱了,也没事干,就让我护送你吧,反正我也吃饱了没事。”

    孟海只好跟杨秋继续前行,而在此时,有一队天一兵跑过来,刚才那两个天一兵被弄倒,援兵就来了,那一队天一兵中,有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裤腰带,他大喊:“你们别跑,看招。”(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章 遗忘的开始

    那个天一兵手中拿着裤腰带,就甩动,往前一抛,那裤腰带就发着明亮的蓝色的光,那光在孟海和杨秋周围缭绕,那孟海和杨秋就被裤腰带绑在一块儿。

    那个天一兵的随从,立即跑过来,他们拉来了两个笼子,这笼子看上去像是狗笼子,那笼子上的棍棍,都是钢筋棍做的,笼子前方有个小门,孟海和杨秋就分别被塞入了两个笼子。这两个笼子,被那些天一兵抬了起来。

    孟海和杨秋像是坐轿子一样,被那些天一兵摇摇晃晃地抬着,还有这等待遇,真是受宠若惊。

    孟海在笼子里喊:“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孟海在喊,天一兵却不理他,天一兵就当是动物在叫唤,人不跟动物对话。

    杨秋在笼子里喊:“这帮外星人,把我们关笼子里,看我弄倒他们。”就从肩上的蛇皮袋里抓,往外抛撒毒药。这粉末状的毒药,本来是粉末,往外撒,撒出去,看上去却如液体,像是洒水一般。这次,杨秋抛撒毒药,却没能扔出笼子,这笼子,明明有这么大的空隙,杨秋却把毒药扔不出去。看来,这是天一兵的魔法了,杨秋不能伤害他们。

    杨秋就听天由命,孟海也生死由他,两人像是霜打的茄子,在笼子里,感受着一路的颠簸。笼子被天一兵抬入了一个山洞,这里是远方山,山上洞多,有的洞被大鸟占了。有的被妖怪占了,有的被凶兽占了,这个洞,被天一兵占了。这洞里好啊,冬暖夏凉,刚入洞,孟海就感觉到这里怡人的气温,他内心就感叹:好爽啊,真是好洞。

    这里的洞,像是肠子一样。曲曲折折。也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孟海就不知道转到哪儿了,他还在笼子里,笼子还是被天一兵抬着。笼子在前进。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孟海就想了。这笼子里挺舒服,能被人抬着,也是享福呢。只是自己买水果的事情。要耽搁了,要是蓝衣兵等不到水果,要是李念十见不到弟子,那他们都会着急的。孟海一想到别人会因为自己的不归而着急,他自己内心就急得跟猫在挠一样。

    唉,也没有办法,既然入了天一兵的笼子,此时又入了天一兵人的洞,一会儿,天一兵要是把他蒸着吃了,他还会入天一兵的胃。

    孟海是喜欢美食的人,然而他不愿意自己成为别人的美食。这些天一兵,孟海听远方山的人议论,和妖怪勾结在一起,外星兵跟地球上的妖怪勾结,他们居然和妖魔鬼怪合作,他们合作起来,那一定是不干好事情。

    别的孟海不管,孟海就关心眼前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他担心自己会被拿去煮了或者炸了,他害怕受到天一兵的折磨。

    作为蓝衣兵的小王,居然被抓了起来,这真是让孟海怎么也想不通。孟海害怕被伤害,然而看这外面的景观,并不是阴森可怖的地方,洞壁上黄色的灯光温暖明亮,孟海就想:这是要入洞房吗?

    孟海和杨秋在笼子里,他们像是两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他们的笼子在进入一个空阔的空间后就被那些天一兵吊了起来,他们在高高的地方,他们从笼子上往下看,下面是那么大的石板铺成的地面,下面有好几队天一兵,中间有一个穿着雪白衣裳的女子,这女子也是天一星人,看起来是这些天一兵的头头,那些天一兵,喊这位女子为洞主,看来她是这个洞的主人了。

    这些天一兵,居然在这里占洞为王,这洞主的手下还有妖怪呢,他们竟然和妖怪勾结。由于孟海和杨秋被吊得很高,他们听不清下面的人在说什么,只是偶尔飘上来两个字被他们听到。

    孟海说:“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下面那个女子好像是洞主哦。”

    “她会不会吃我们?”杨秋担心。

    “你好吃吗?”孟海问。

    “我就是害怕,如果被人吃了,我就会变成,变成,我就会变成大便。我可不想变成大便,难道你想变成大便吗?”

    “不想。”孟海说。

    杨秋说:“这一路颠簸,真是浪费我时间啊,有这时间,我都能吃几个地瓜了。

    孟海说:“你怎么就知道吃地瓜。”

    杨秋说:“无聊死了,无聊透了,我真想忘记这无聊的经历。”

    孟海说:“我以前也有过无聊的经历。我也想忘记过去的无聊经历。对于遗忘,我有过总结,不知道对不对。我给你说说,我要是说的不好或者不对,你不要笑话我。嗯,我觉得呢,人吧,对过去的很多事情,都是有起码的记忆的,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人就有可能要遗忘过去的事情,而在遗忘之前,人会对所要遗忘的事情有一个记忆,这个记忆的行为,是人脑的一种梳理行为,就是对过去事情的梳理。更具体的来说,假如人经历了一件事儿,这件事儿定名为甲,两年后,他会忘记甲,而在忘记甲之前,会在一年多的时候,在某一天,会清晰地记起甲,非常清晰地想起甲,在此之后,过上一段时间,也就是从经历甲开始,两年后,人就淡忘甲了。这就是我的总结,我的结论是,记忆是遗忘的开始。我这样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懂,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可能说的不好,也可能说的不对。但这就是我对遗忘和记忆的总结。”

    杨秋说:“你说的这些,我听得懂,但是,我感觉枯燥至极,你脑子里每天琢磨这些事情,有什么意思呢?老想这些没有趣味的事情,有意思吗?”

    孟海说:“我不是刻意要想这些事情的,这些事情,这些对遗忘和记忆的感悟,是突然在我脑子里产生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总是突然地蹦到我的脑子里来,我没有办法不去想它们。”

    “哎,你觉得下面那个妞儿怎么样?”杨秋说,色眯眯地。

    “下面有牛吗?我怎么看不到?”孟海努力去看。

    “我说的不是牛,我说的是妞儿,你看她,咱们在上面呢,从咱们这个角度看,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你往她身上看,看到什么了?”杨秋引导孟海。

    “那能看到什么呀?”孟海不明白杨秋让他看什么。

    杨秋说:“算了,不跟你说了,不懂得欣赏。”

    孟海说:“我们会不会一直在这里吊着?”

    “不知道。”杨秋真的不知道。

    孟海说:“他们肯定会处理我们的,不会让我们一直在这里吊着,你说是吧?”

    杨秋一直往下面看,他可不想老在这笼子里呆着,他想要出去,出去是不容易的,他做了多次尝试,都没能出去,这笼子限制了他的自由,他的脸拉着。就算他能出了笼子,他能出得了这洞吗,就算他能出得了这洞,他能出了这山头吗?杨秋想想自己被限制在这里,就十分不开心。

    杨秋说:“老在这里被困着,出不去,真是急死人了。想想办法,快想想办法啊,出不去怎么办?”

    孟海说:“不要急躁,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很急躁,现在你在这笼子里,又没有人杀你,你急躁什么?能安安全全在这里呆着就已经很不错了,明白吗?你要是叫嚷,一会儿天一兵讨厌你了,就直接把你宰了。”

    杨秋说:“在这里真没意思,老在这里做着,什么也不干,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真是虚度光阴啊。”

    孟海说:“那你说怎么办,你已经在这里了,又出不去,你能怎么办呢?”

    杨秋说:“我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问你了,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才来问你的。”

    孟海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早办了,我要是知道怎么办,就不跟你在这里废话了,早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都困在这里了,我们出不去。”

    杨秋说:“无聊的不行,不如你讲个故事让我乐一乐,怎么样?”

    “讲故事?”孟海说,“讲什么故事?我没讲过故事,我也不会讲故事。”

    杨秋说:“没有关系,反正在这上面也没有事儿。他们把我们吊在这半空中,也不杀了我们,看来是要让我们在这上面无聊死。你就讲讲故事,这样我会觉得有点意思。”

    孟海说:“那好,我先想想,等我想好讲什么故事,我再给你讲故事。”

    杨秋说:“那你好好想想吧,我以前听过别人说书,你要是会说书,你就给我说书,讲得好,我就给你鼓掌。”

    孟海说:“行。我得先想想,既然你这么爱听故事,我就给你讲一个故事,你不要着急,让我好好酝酿酝酿,这讲故事不是吐唾沫,不是说来就来,你得容我思考思考。”

    杨秋说:“好,我给你时间思考,你好好思考思考,争取讲出一个好故事来。”(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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