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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六十一章 炸麻花

    夜晚外面有风,他们都不出去,就在房间里面坐着。李念十拿出地图,看着地图,心里盘算着大山军的壮大计划。

    孟海端过来一盘麻花,送到李念十旁边,说:“师傅,吃点麻花吧,别太累着了。我刚给您点了麻花,还有一碗辣汤,喝了吧。”

    李念十拿起一根麻花,掰断,吃起来,他边吃边说:“咱们需要杀掉很多天一星人,天一星人杀掉了很多地球人,咱们要杀掉一些天一星人。杀掉天一星人,不完全是报仇,咱们需要给他们造成一些损失,才能让天一星人知道,地球不是他们的球,他们不应该占领。他们占领我们的地球,我们所有的地球人都应该抗战,全民抗战是必须的,咱们的大山军也要发展壮大,要挑大梁,要为天下一统做出努力,要为永远的和平做出贡献。”

    李念十吃着麻花,喝了一口辣汤,“这汤味道不错哦。”那辣汤很热,冒着热气,上面飘着辣椒粉,一股香气从碗中飘荡开来。

    “好香啊,”马茶说,“还有汤吗?我也要。”

    孟海说:“我再叫一碗,你和师傅喝吧。我吃了点心,喝了茶水,已经吃饱了。”孟海叫来一碗汤,马茶接过去喝。他还拿了两根麻花,一边吃一遍喝,他吃着喝着,好快活。

    马茶和李念十都在吃麻花喝辣汤,这真是吃香的喝辣的。

    孟海说:“以前,我们村逢年过节都要搓麻花。过年吃的麻花,都是家里人和邻居们帮忙给搓的。搓麻花的那种气氛,我至今还记得。当搓好的麻花放入油锅中炸好,我就很兴奋,我吃着新鲜出锅的麻花,那种快乐,难以形容。”

    “是吗?”马茶吃着问。

    孟海说:“是的。当时,谁家里搓麻花,给这家搓麻花的人家里的孩子就能到那家去吃饭。我记得,有一天。我放学了。我就跟着几个同学往一个人家跑,那个人家住在小巷深处,啊,我们就在小巷中跑。我们跑到了小巷深处。当时。我回头一望,啊,小巷是那么幽深。我们进入了那个古朴的门。那门的门板是深蓝色的,非常厚,我们走进去,地面上铺的石头也是非常厚的,且非常光滑。因为主人勤于打理,那地面很干净。我们就跑进去,我们要在这家吃饭。”

    马茶说:“不错哦,可以在他家吃饭。”

    孟海说:“是呀,我跑进去后,遇见了我的妈妈。我妈妈就说,哎呀,你奶奶在家呢,有你奶奶在家里给你做饭,你还跑过来干什么?嘿嘿,我是想在那家吃饭,没想到,跑进去后,我妈妈竟然说我。我就是要在那家吃饭,我下定决心在那家吃饭。他家搓麻花哩,我要在他家吃饭。”

    马茶问:“是了吗?”

    “吃了。”孟海说,“我还记得那家的女主人呢,她很漂亮,说,吃就吃吧。她家里买了很白的馒头,那种很白很圆很好吃的馒头。做了豆芽菜,忘了是炒的还是凉拌的。还吃豆腐干,豆腐干是调的,用油、盐一调,很好吃。腌菜有腌黄瓜,那种腌黄瓜,好吃啊。”

    马茶说:“你还吃了什么?”

    孟海说:“还喝酸面汤了,啊,酸面汤啊,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遗憾的是,我没有迟到麻花,因为麻花刚刚搓好,我记不清了,好像才刚刚和面,反正那麻花还没有炸呢,我没有吃到炸麻花。啊,我回忆那时我们村的炸麻花时的那种氛围,我就很感动,那是一种怎样喜庆的气氛啊,那是一种怎样欢乐的气氛啊。我永远纪念那样的气氛。炸麻花。”

    马茶说:“还有吗?”

    孟海说:“还有。我的妈妈后来在小城里给别人搓麻花,那是一个麻花店,那里卖的麻花,不是我童年时的麻花,是那种很大的麻花,居然还有甜麻花,我始终没有吃过那种很大的麻花,跟婴儿手臂一样粗大的麻花。我的妈妈那时在搓麻花,我有一次去看我的妈妈,我看见了穿着工装的我的妈妈,他在辛苦地搓麻花。我就想,同样是搓麻花,童年时候的搓麻花,气氛是那么喜庆,是那么轻快,而长大后我看到的妈妈,看到的那些同妈妈一样搓麻花的妇女,我感受到的不是喜庆,而是一种人被压榨后的那种压迫感,那种窒息感,雇主压榨劳动力的那种缺乏喜庆感的气氛,破坏了我对搓麻花的好感。”

    马茶说:“是呀,同样是搓麻花,却给人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孟海说:“我在战斗,我始终在战斗,那个叫霍猫的人,不做大侠了,做起了诗人,我不是那样的。今天我出去上厕所了,去的是公共厕所,从公共厕所出来,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人。我跟他打架了。”

    马茶说:“是吗?今天跟一个人打架了?”

    孟海说:“我今天跟一个人打架了,他打架的时候,骂人,一边骂一边打,我脚踢得很高,我的脚踢到了他的头部。我始终在战斗,我就是要战斗,我要战斗。”

    马茶说:“你是跟一个跟你一样大的人打的架吗?”

    “不是。”孟海说,“我是跟一个比我小很多岁的人打架,他嘴上不好,总是骂人,他还不太会做人吧。我见他骂我,我就要战斗了,我跟他打架了。”

    李念十说:“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你们在外面跟谁发生了冲突,我不管。你们跟别人怄气,跟别人动手,我不管。过去我认为动手就是暴力,我认为爱动手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是那种不可雕也的坏孩子。然而最近我认为,有时候动手是必须的,有人老是动嘴骂人,或者说一些轻蔑的话侮辱人,他们老是动嘴,你又不想动嘴,那么你只有动手解决了。动手解决问题,有时候是必要的。有时候,还真得动一动拳头,有时候,还真得动一动武力,有时候,还真得暴力。”

    孟海说:“师傅,您说的这个话啊,过去我肯定是需要考虑的,可能不太赞成,然而最近呢,我也觉得,有时候动手是必须的,有些事情,动手可以解决,为什么不动手呢?”

    马茶说:“对啊,挥一挥拳头就可以解决,那就挥一挥拳头吧,踢一踢脚可以解决的,就踢一踢脚吧。拳脚可以解决的,就用拳脚解决吧。”

    孟海说:“咱们练习的法术,是可以用来战斗的。法术种类很多,有一种法术,专门是用来格斗的,法术越高越厉害,就是要练习法术,让自己厉害,就是要格斗,就是要在必要的时候击倒对方。”

    马茶说:“当人面对压迫,当人面对不公平,该挥动拳头就挥动拳头,该踢出脚,就踢出脚,即便是对方拿出大菜刀,拿出长剑,拿出一把大刀,拿出一把威武的砍刀,拿出一把可以发射威猛子弹的枪,你也不要畏惧,你要勇于面对兵器,即便你是赤手空拳。”

    孟海说:“我记住了,我记住了你说的话,我认为你说的话是对的。的确,很多时候,需要动一动咱们身上的拳头、脚,咱们的拳脚是有用的,咱们不能让拳头和脚搁置起来,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马茶啊,就说有些人吧,可能他在该出手的时候没有出手,那么就找一个机会,以后找更多机会,去发挥拳脚的能力。”

    李念十说:“你们啊,还年轻,你们可能在遇到别人攻击的时候,没有攻击,被别人偷袭了,他们偷袭你,把你打倒在地上,让你趴下去了,你趴下去了,这似乎很没有面子,然而这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你们站起来,你们活着,你们吃饭,你们还有力气,你们有力气,你们就是有力量的人,你们有力量,你们就要战斗。你们战斗吧,战斗吧,你的灵魂,战斗吧,你的**,师傅支撑你们。”

    孟海说:“师傅,有您的支持,弟子心里就有谱了。我以前,对拳脚的作用是不够重视的,我应该重视拳脚的作用,我应该认识到拳脚的作用,我应该在必要的时候,让拳脚发挥出他们的作用。”

    马茶说:“那么就从今天开始,让我们重视拳脚。我们每天要练法术,也要练习拳脚。练习拳脚很重要,每天练习拳脚的话,在需要的时候,就能近身搏斗,就能狠狠地打你的对手,你们要努力,你们要多加练习拳脚,你们要战斗,和跟你作对的人战斗,进行各方面的战斗。听见了吗,李师傅,孟海,听见了吗,你们两个,啊,不,是咱们三个,要战斗。咱们要战斗,咱们一定要战斗。”

    李念十说:“天晚了,咱们差不多也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去拜访人,你们要是不困,先坐着,我先睡了。”

    马茶说:“我也要睡了。早点睡,早点起。”

    孟海说:“你们睡,我也睡,我起床费劲,我需要早点睡。明天还要拜访人呢,我就早点睡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二章 菜市场

    我还是要说一说早晨的阳光,我过去描述过多少次阳光,我忘了,我还要说一说这早晨的阳光。这纯净的阳光,在世界上平静而安详。

    在这样的阳光里,孟海、马茶、李念十都起床了。他们出了酒店,走进阳光,走入了那一片平静与安详。

    孟海远离了昨天打架的不愉快,这种不愉快,不是很不愉快,而是颇有些不愉快,孟海昨天打架,并没有很不愉快,很不愉快的恐怕是他的对手。

    在早晨的阳光里,孟海几乎睁不开眼,这是一种幸福得睁不开眼,阳光能让人这么幸福,孟海幸福得睁不开眼。

    李念十走在前,孟海和马茶跟在后。今天李念十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衣服宽大,边缘是黄色的镶边,看上去,风度翩翩。

    走在朴素的街道上,没有太多热闹的繁华。李念十做什么事情都有把握,这次也不例外。朴素的街道中,有一个菜市场人很多,这个菜市场人来人往,地面上有一些菜叶子,被来往的人踩来踩去,踩成了名副其实的烂叶子。

    孟海不喜欢这里,李念十穿着干净的衣服,来到这里,仿佛不太合适。然而李念十却大步流星往前走,他毫不在意地上的菜叶子。人很多,但还是能走快的,人多,但不是拥挤的那种多。李念十走得很快,孟海和马茶跟的很快。

    这个菜市场,总是有这么多的人。有人离开了这里,有人补充进来。在街道上,人会以为这是一个人稀少的地方,当走入这菜市场,一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个菜市场人很多,在这里的人,会感觉这里是一个人口稠密的地方。

    孟海看到一个中年人,他笑吟吟地走在菜市场不干净的路上,他的右手中有一把扇子。吸引孟海的不是这把扇子。而是扇子上的图案,那扇子上很精致地绘着大庄园,就是夜独泓的大庄园,那大庄园在扇子上出现。人们只要买上一把这样的扇子。就能领略大庄园的部分风光。孟海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扇子。

    孟海口中说出“大庄园”三个字,那个轻摇扇子的人,就说:“认识?哈哈。大庄园,我最喜欢大庄园了,你看这多美啊,可惜我没有去过,今生是不能去了,不过我可以在扇子上看到它。”

    孟海跟着李念十在菜市场走,孟海在这里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那些不同种类的人,在这里买相同的菜。那些黄瓜,都是一样的,绿绿的,长满刺,那些不同性格的人,站在黄瓜前面,来挑选这些菜。

    李念十指着那个卖黄瓜的人,向马茶和孟海说:“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黄瓜。”李念十叫了一声。

    那个卖黄瓜的长着胡子的汉子头上戴着草帽,他抬起头,看到李念十,说:“啊呀,啊呀,是李大哥啊,李大哥,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是买黄瓜吗?”

    李念十说:“不是,来找你有事。”

    黄瓜说:“很着急吗?”

    李念十说:“您先卖黄瓜,不是很着急,您卖着,别耽误了您的生意。”

    黄瓜说:“好嘞,我卖完这一阵,就和你聊事儿。”

    黄瓜又卖了一会儿黄瓜,然后把黄瓜摊位交给旁边卖西瓜的老王看管。

    黄瓜带着李念十往他的住处走,孟海和马茶跟着去,进入黄瓜的那个平房,黄瓜就给三位倒水喝。

    李念十说:“黄老弟,您别忙,我这次来,不是吃喝的,是想跟你谈谈事儿。”

    “我知道,我知道谈谈事儿,”黄瓜说,“谈事儿也得喝水,有什么事儿都别着急,先喝口水再说。”

    李念十就喝了两口水,说:“黄老弟,我知道你是卖黄瓜的,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儿,我就直说吧。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黄瓜说:“您不就是练法术的吗,法术很高,能打怪兽,能飞。”

    李念十说:“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在这远方山建立了一支军队,叫做大山军,这大山军中的人,都可以自由地去与天一兵战斗,我作为大山军的领导人,也该为大山军的弟兄做些好事儿。我知道您是卖黄瓜的,我想呢,让我的那些兵,补充补充营养,您看,您能贡献一些黄瓜吗?”

    黄瓜说:“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来问我要黄瓜来了,没问题,没有问题,一点儿问题没有。”

    李念十说:“那太谢谢你了,我那大山军中的军人吃黄瓜,就全靠你了。”

    黄瓜说:“我从小就卖黄瓜,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黄瓜,不吹牛,要多少有多少,我知道大山军辛苦,那大山军中的军人再自由,说到底也是军人,也需要行军打仗,那军人行军打仗,是很辛苦的,我这里的黄瓜呢,尽量给您提供,不会让您的大山军人吃不到黄瓜的。”

    李念十说:“你真是太豪爽了,你真是太爽快啦,你真是痛快啊,你能提供黄瓜,真的是太感谢你啦。在这个乱世,有的人能吃饱肚子,就已经很不错了。挖草根啃树皮的辛苦日子,真的很难过,你能提供黄瓜,真的是太感谢你了,真是感谢你啊,谢谢你的黄瓜黄瓜。”

    孟海说:“我也替大山军感谢黄瓜叔叔,黄瓜叔叔,要是有你的黄瓜呀,那些大山军人就能吃好了,大山兵吃好了,就有力气,就能跟那些天一兵打斗了。目前的大山军,都不会法术,他们法宝也没有,只能是拿着一些刀啊剑啊的去跟天一兵拼杀,那天一兵都是有法术的,法术很厉害,一次可以攻击好多个目标,所以目前的情况,大山军不宜跟天一兵战斗,只适合做一些突袭、暗杀等。”

    马茶说:“庄园国的法术军,是有力量的,然而目前也没有见什么动静,真不知道大庄园内是怎么安排的。大庄园国是举世瞩目的国,大庄园国是无上的国,然而目前的大庄园国,神秘得异乎寻常,内中的情况真是很难得知啊。”

    黄瓜说:“大庄园国是圣洁的国,赞美圣洁的大庄园国。然而目前大庄园国中的法术军并没有动静,那庄园军并没有和天一兵发生什么战争,虽然目前天一兵没有屠杀地球人,但他们天一星人公然地在地球上建立了政府,要地球人听从于他们,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地球人凭什么去听外星人的话?”

    孟海说:“是呀,那天一星人在地球建立了政府,他们要管我们,他们限制我们的自由,他们压迫我们,他们让我们不爽,但事情必须解决,然而目前大庄园中的庄园军确实没有动静,没有去找天一兵算账,真是不知道大庄园中还有没有人。”

    马茶说:“孟海兄弟,你不是和大庄园中的人有联系么?我以前也见过夜独泓,但是我跟夜独泓是没有联系的,我也跟大庄园中的人没有联系。”

    孟海说:“现在不同于往常,往常我联系大庄园中的人是方便的,然而这些时日,我联系大庄园中的人是困难的,我想和苏雨、香草儿联系一下,然而是很困难的,目前的情况是,我几乎联系不到他们俩,我也联系不到那个名叫托托的管家,真是邪了门了。”

    黄瓜说:“大庄园中的庄园军没有行动,大庄园国目前看来是指望不上了。那么就指望这大山军了,李念十弄的这大山军,好啊,肯定能打得天一兵落花流水、屁滚尿流、颠三倒四、昏天黑地、找不着北、一败涂地。”

    李念十说:“你的愿望是好的,然而目前的情况很不适合跟天一兵打仗,很明显的一个问题是,人家天一兵人都会法术,就像大庄园国中的庄园军一样,人人会法术,咱们的大山军,里面的人也有会法术的,但不会法术的人是占大多数的,真是很令人头疼的。”

    黄瓜说:“那让他们拿上法宝啊,人人都拿着法宝,用法宝施展法术,去与天一兵战斗。”

    马茶说:“我长期研究法宝,也四处寻找、搜集法宝,我知道找到一个法宝有多难,要是法宝像地上的石头一样好找,那法宝也不值钱了,那法宝也不稀奇了,法宝真的很难找到。所以大山军人手一个法宝,是不现实的,至少在目前看来是不现实的。”

    黄瓜说:“你们真是不容易呀,行了,不说了,你们喝水。哎呀,真是不容易呀,我那黄瓜,尽量给你们提供。另外,这菜市场我熟,这里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我动员他们,给大山军捐献蔬菜水果,别的我不懂,给大山军提供一些食物我还是能做到的。”

    孟海说:“那太谢谢你了,大山军的温饱,就靠你了。”

    “没问题。”黄瓜说,“没有问题的,大山军吃的黄瓜,我这里都有,我还让老张给你们送鸡蛋,给战士们做黄瓜炒鸡蛋,倍儿香。”(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三章 这里有仇恨

    在这个平房里,黄瓜从孟海等人的谈话中听出了大山军的不易,大山军确实是不容易的,在目前的情况下,吃饭有时候都成问题,他们是要打仗的人,是要饿着肚子打仗啊。历史上有太多的人,饿着肚子去战斗。

    这菜市场,很热闹,要是这里的菜摊摊主都提供一些菜蔬,那么大山军就能改善伙食。黄瓜答应动员大家,让大家捐献食物,这是多好的事儿啊。

    孟海说:“这个平房不错,离菜市场也不远,您这每天卖菜也方便,走几步就到了。”

    黄瓜说:“是呀,当初挑选这个地方,就是图个近,住在这里,离我的菜摊近,我每天来卖菜,不用多走路,走上一小段路就到了。”

    孟海说:“我以前也去过一些菜市场,有的菜市场人流不断,有的菜市场人声嘈杂,有的菜市场秩序井然,有的菜市场红红火火,有些菜市场热热闹闹,我见过很多菜市场,我感受过很多菜市场的气氛。啊菜市场,这次,我又来到一个菜市场,这个平房,就在菜市场旁边,也是菜市场的一部分呢。说实话,我刚进这平房,就很喜欢,这房间很安静,不像有些居所,下面就是街道,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发出很大的噪音。”

    黄瓜说:“我喜欢菜市场,我喜欢卖菜。我对蔬菜是有感情的,我也有很多蔬菜。我卖的不只是黄瓜。你们的大山军建立不久,就遇到大家吃饭的困难。这蔬菜,我是送定了,一定让每个大山兵吃饱肚子,才好与天一兵战斗。”

    孟海说:“真是太感谢你了。”

    黄瓜摸摸桌子上的小铝壶,说:“水凉了吧,我给你们换热的。”黄瓜就起身,拎着这小铝壶,把里面温度降低的水倒掉,然后往壶里倒入热水。

    黄瓜说:“给你们续水,续上。”黄瓜给大家倒上热水。

    黄瓜说:“你们建立大山军是对的。军队是做什么的?军队是打仗的。为什么要打仗?肯定是社会出现了不公平。很多的不公平存在,只有用暴力来摆平。建立大山军是对的,那些天一星人直接或间接地害死了多少地球人,在远方山也弄死了好多在这里的地球人。在远方山建立大山军是对的。就是要在这里建立大山军。跟天一兵对抗。”

    孟海说:“你说的是啊。”

    黄瓜说:“为什么建立军队?天一星人在地球人的地盘撒野,弄得地球人民不聊生,地球人恨死了这天一星人。这地球是有仇恨的,这里有仇恨,这远方山是有仇恨的,这里有仇恨,这里有仇恨啊,我们要建立大山军,我们要平复内心的仇恨,平复内心的仇恨,就需要我们的大山军跟天一军战斗,战胜他们。”

    孟海说:“大山军以后肯定会战胜天一军的,我相信一定会的。”

    黄瓜说:“今天中午,你们不要回去了,就在我这里吃饭吧。”

    “不了。”孟海说,“我们回去吃吧。”

    “怎么?嫌我这里不好?”黄瓜说。

    “啊,不是。”孟海说,“那好吧,既然我们来了,今天中午,就在你这里吃饭吧。你这里挺好,真的挺好。”

    尽管这里的菜市场人很多,似乎人们过着祥和的生活,其实人们的内心是有伤的,人们对天一星人是怀有很深的仇恨的,是的,这里有仇恨,很大的仇恨,这里有仇恨,很深的仇恨。

    当人们内心有仇恨,人们会报仇雪恨,报仇雪恨是必须的,要不然人会因为内心的仇恨而仇死的。人们可不要仇死,人们踊跃参加了大山军。尽管很多人加入了大山军,然而很多人都吃不饱饭,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战斗,这需要的是勇气与毅力。

    孟海在黄瓜的平房里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平房特有的那种很让人感动的温馨,这种奇妙的感觉孟海以前在很多豪华的地方也是不曾感受到的,也许只有平房只有一个小的空间才能给人以这种难以捉摸的独特的感觉。

    黄瓜今天精神尽头很足的原因大概是他听到了李念十要来请他协助大山军,一直以来黄瓜都以卖黄瓜为生,并没有一些大的梦想,也没有做过一些在别人眼中很伟大的事情,这次他知道自己能帮上大山军的忙,能为大山军送蔬菜,他高兴得什么似的。

    马茶很少来菜市场,刚来菜市场的时候马茶也感觉这里是一个热闹祥和之地,不管是菜市场内部还是菜市场外广阔远方山,都是祥和的。然而随着他们谈话的深入,马茶还是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紧迫感,从李念十的话中,马茶就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责任感。马茶内心中暗暗下决心,他决心要为大山军出力,为地球的明天出力。

    马茶不爱打仗,害怕打仗,战争是残酷的,这是实话,虚伪地讲,马茶热爱战斗。马茶也时常给别人说他自己是很热爱战斗的,这当然只是他自己这样说,他这样说的原因是不想让别人以为他是一个不爱战斗的懦夫,仿佛只有热爱战斗,才是有血性的,才是有魄力的。马茶经常说自己爱战争,他要让别人认为他性格刚强,而非懦夫。

    就连黄瓜这样的卖菜的都能以贡献蔬菜的方式来为大山军做一些事情,其他的人就更能为大山军做事情了,目前地球危难,只要是在地球上生活的地球人就没有理由不为地球的明天做一些贡献。力所能及的事情是需要做的,就算其它的事情做不了,给大山军唱一支山歌总是可以的吧?

    孟海内心是对大山军充满感激的,他总是想着大山军能拯救地球,能给人民以幸福,孟海也是人民中的一员,要是大山军真的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那么孟海内心会更加感激的。

    黄瓜看着李念十,看着这个很有文化的老人,他说:“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好啊,能为地球的明天出谋划策,你们能用你们的大脑来考虑很多复杂的事情,你们能为拯救地球做出强大的努力。真是佩服你们的头脑。”

    马茶被黄瓜的话感动,黄瓜说话很有感染力,他说的话水平不是很高,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然而他内心是很有感情的,说起话来很有感染力。

    孟海喝了口水,他说:“过去我时常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这次来看到黄瓜大哥,我就感觉,自己的那一点爱心实在是不算什么,人家有爱心的人会是像黄瓜大哥这样,不管生意好不好,都要捐献出自己的黄瓜啊什么的。有了黄瓜大哥这样的人的帮助,地球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李念十起身,他要告辞了,孟海和马茶也起身,他们也要跟着李念十回去。黄瓜告诉李念十,给大山军的蔬菜明天就能送过去。李念十谢过黄瓜,带着两个徒儿出了小平房,离开菜市场。

    在一条还算平坦的铺满小石头块的路上,孟海向旁边的李念十说:“师傅,这次拜访朋友真是没有白去啊,大山军的军人能吃上新鲜蔬菜了。你别说,这个黄瓜还真大方,人很直爽。”

    马茶说:“废话,不直爽的人能成为师傅的朋友吗?师傅交的朋友都不是一般的人。”

    李念十说:“能为大山军做些事情,都是好样的,都是好地球人。地球上是有仇恨的,远方山是有仇恨的,人们对天一星人的仇恨,不能不管不顾,咱们干军事的人,咱们搞革命的人,不能不关心大多数人的心理、身体,不能不关心他们的生活。”

    路上的人还是很少,街道上逛街的人这么少,这让孟海感觉大家都害怕天一星人,都躲在家里避祸呢。

    其实天一星人这段时间并没有在地球上作乱,他们只是在地球上划定了区域,地球人是不可以进入那些天一星人划定的禁入区的,可能是过去天一星人对人们的侵害使得地球人对天一星人害怕至极,这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天一星人近期没有再给地球人施加多少伤害,然而很多地球人还是害怕,提起天一星人就害怕得哆嗦。唉,可怜的地球人。

    也许是天生性格的缘故,孟海在受到压迫的时候总能以一种反抗的姿态对待它而不是畏畏缩缩,孟海是有很刚强的一面的。对于地球上的事情,孟海还是比较乐观的,地球上的事情不会变得太坏,至少现在天一星人没有在地球上大开杀戒,他们没有杀人灭口,就是没有让地球人灭绝,在近期这段时间,地球人活得还是比较安全的。

    那些天一星人,在地球上活得很滋润,他们生活得很好,据说,很多的天一星人,一到了晚上,男男女女的就聚在一起,狂欢,他们丰衣足食,他们欢乐开怀,然而与此同时,很多地球人贫病交加,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四章 带病的人

    孟海在回天鹰酒店的路上向李念十述说了关于地球人生存的问题,有相当一部分的地球人至今解决不了温饱问题,他们身上还有很多疾病,有些病,乃是绝症,目前的医疗手段是治不好的,他们悲观绝望,仿佛世界上每个人都欠了他们什么,他们缺的不只是健康。

    孟海很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他是一个善良的人,总是用一颗善良的心关心着地球上发生的很多事情,从那些事情中,孟海总是能总结出一些经验教训,他会把自己的一些总结说给别人听。

    现在孟海就把自己的担忧讲给了李念十听。孟海认为地球目前的大山军还不是很强大,虽然建立了大山军,然而这大山军是没有办法跟天一兵相比的,人家天一兵每个人都会法术,只有庄园军才是这样,大山军只是会舞刀弄枪,是没有办法和天一兵相抗衡的。因此,目前发生战争是不太可能的,其原因竟然是己方太弱。

    孟海担忧大山军的明天,他害怕大山军不能够发展得很壮大,还有就是,即便是发展起来了,将来进行一场战争,那也会伤亡很多人的,孟海一想到伤亡那么多的人,心里就不是滋味,他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难以描述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就说那些身体不好的地球人,孟海是亲眼见过的,他们从小没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接受不到好的教育。他们不了解他们自己的身体,他们的身体出问题,他们无法解决。有时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他们不知道去看病,结果因为小病结束生命。悲凉的事情时常发生,成为一件正常的事情。

    孟海对地球人的遭遇表示了同情,孟海觉得,那些人活得实在是太苦了。尽管那些苦人当中有一些性格不好行为不端的人,然而,里面也是有很多好人的。有的人。无论从容貌还是体型。都是优美的,是可以漂亮地妆点这个世界的,然而就是命运多舛,他们时常吃不饱饭。还生着一些古怪的疾病。他们在野外躺着或者坐着。如同一只只野兽。他们可没有野兽的那种很强的生存能力。有的人就成了野兽的食物。

    当人成了食物,人们会恐惧。人们时常吃的动物,什么鸡鸭鱼肉。都是让那些动物成为了食物。因此鸡鸭鱼等动物是恐惧的,人们感受不到他们的恐惧。

    孟海时常关注动物,他认为一切动物享有一切人所享有的权利,在人类的历史上,人们为了人的权利而革命,却没有人为了动物的权利而革命,动物权利和人的权利是一样的,在某种层面上是相等的,人的权利、动物的权利,等等,加在一起,就是生命的权利。孟海告诉李念十,所有的生命,应该尊重生命,给生命以各种权利。

    李念十是赞成孟海的说法的,然而面对很多事情,李念十也拿不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就说人吃牛肉猪肉等肉食这件事情,人吃肉,人爱吃肉,这是人顽固的食欲。大概天一星人把地球人当成猪啊牛啊了,在他们的眼里,地球人就如同地球人眼里的猪羊。

    很多地球人不服气,他们认为天一星人是在侮辱地球人,不把地球人当人看,那些不服气的地球人就找天一星人算账,他们的过激行为让天一星人很反感,那天一星人自然就杀死了前来寻衅滋事的地球人。

    去跟天一星人战斗然后被杀的地球人,给了其余地球人一个教训,就是在敌强我弱的时候,尽量不要跟敌人发生正面冲突,目前的大山军就是这样,是不能跟天一兵去战斗的。

    孟海给李念十说了那些身体带有疾病或者心理带有疾病的地球人,所有的身心有疾病的地球人,都是可怜的,他们的大大小小的病,折磨着他们的身心,他们悲伤极了。那些带有疾病的人,啊,他们其实是受到人们的歧视的。有些病是传染的,人们更是歧视。尽管有时候有些善良的人要做出善良的姿态,并不去歧视那些带有疾病的人,然后他们的这种善良并不像清泉那样清澈,他们心底多多少少是带有异同感的,就是,他是有疾病的人,我是没疾病的人,我们是不同的人。有疾病的人和有疾病的人是相同的人,都是病人,没疾病和没疾病的人是相同的人,都是健康的人。相同和相异会造成亲近和排斥。

    孟海就告诉李念十,一些带有疾病的人,是肯定会受到人们的排斥的,或者是言行的排斥,或者是内心的排斥。啊,那些带有疾病的人,要怎样才能完好地生存呢?难道真的要承受一切的压力才能苟然生存吗?孟海告诉李念十,那些带有疾病的人,是可怜的。

    有一种疾病,叫做触摸病,最近很流行。这个触摸病,是很奇特的,就是男人不可以摸女人,女人不可以摸男人,异性之间是不可以触碰的,哪怕是拉拉手都不可以,只要哪怕一点皮肤的接触,都会造成触摸病。当人们感染了触摸病,皮肤会在一周之内蜕皮,然后会烂掉。人的呼吸会困难,人的心跳会加速。人的精神会恍惚。人的身体器官最终会停止活动。这种触摸病发病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多,很多人都害怕这种病,很多男人,都不敢碰女人,女人,也不敢碰男人。触摸病的致死率,是很高的,高达百分之九十多,一旦感染触摸病,生命就要到头了。可怕的触摸病。

    还有一种病是果子病,四座大山上都长有一种鲜红的果子,这种果子名字就叫果子,这果子无论从色泽还是从肉质还是从口感等方面都是极佳的,很多人都爱吃,然而这种果子吃多了会死人的,吃上一颗就会上瘾。这种果子很好吃,然而吃了它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地球上一些组织是禁止人食用这种果子的,然而还是有人铤而走险去食用这种果子。有一些人聚在一起食用果子,他们有时一个人在房间里食用果子,有时容留他人在房间里一起食用果子。

    孟海给李念十说了很多地球人的疾病,说了很多地球人面临的问题,李念十说:“地球人面临很多困境,这些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然而并不好解决。解决问题需要方法,只要我们找到正确的方法,一切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

    孟海说:“那些身心带有疾病的人,需要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如果说没有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那么即便他们的疾病好了,也可能会因为环境而再次有了病。咱们的大山军就志在净化地球的环境,让越来越多的人享受健康的成长环境。”

    李念十说:“每个人都在成长,不管他是一个做饭的还是抡大刀的,不管他是开店的还是卖唱的,他每天都在经历一些事情,他们都在成长,像我们,你、我,还有我们的大山军,也都在成长,万事万物都在成长。我的希望是,我们的大山军能一直往好的方向发展。”

    马茶说:“这几天,我也了解了下咱们的这个大山军,我感觉这大山军发展的还是挺不错的。开始的时候,萧条山没有大山军,在萧条山建立了大山军,然后远方山没有大山军,现在远方山的大山军也建设得有模有样了。啊,大山军是伟大的。”

    孟海说:“我的青春是很迷惘的,过去我真的很迷惘,我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好,尽管我也学了法术,然而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建设一支军队的重要性,我知道了战斗的重要性,我知道了征服敌人的重要性。”

    马茶说:“我跟你的情况差不多,我也是在青春期迷惘,我就是迷茫,迷茫得很呢,啊,我当时也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整天吊儿郎当,整天行尸走肉,整天没个正形,整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当时对于世界的认识是不完全的,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完全地认识我所处的世界。”

    孟海说:“我也是,我也没能很好地认识这个世界,直到现在也是如此。过去,我的父母为什么不多带着我到城里看看呢?为什么不多让我看看没有看过的东西呢?为什么不让我吃吃没有吃过的东西呢?为什么不让我喝喝没有喝过的东西呢?为什么不让我摸摸没有摸过的东西呢?我没有一个十分完好地成长,我在很多方面的教育是缺失的,我长大了,那些教育的缺失,导致我长大后自然地没有相应的诸多方面的成长,悲哀啊。”

    马茶说:“过去经历的那些事情,就不要提了。”

    孟海说:“什么叫过去经历的那些事情?唉,是过去没有经历某些事情,我过去没有经历过很多事情,长大了,过去的时间过去了,想经历也没有经历的机会了。就说划船吧,我很小的时候就没有划过船,就没有划船的经历,划船应该很美好吧,唉,过去没有经历过,遗憾啊。”(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五章 幸福是我家

    街上的人开始向一个地方聚拢,这是发生了什么?都往一个地方聚集,发生了什么?

    孟海喜欢围观,街上发生什么事情,孟海都有兴趣,听到街上的声音,孟海耳朵耸了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他要去看,他寻着人声往前走,街上人聚集的多,孟海跟在人后面,看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

    马茶拉着孟海,他让孟海赶紧回去,回天鹰酒店。孟海也不管马茶,只顾往前走。马茶拉着孟海,不想让孟海围观,但是孟海就是好奇。

    孟海挤入人群,见人群中间有一个人,他站在高台上,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什么,孟海也不知道。

    听那个站在高台上的人宣讲,他手中的盒子里放着一种研制出来的果子,具体谁研制出来的,他也没有说。他说这种果子叫做幸福果,这种幸福果是人工合成的果子,这种果子人吃了就能幸福。哪怕是家里刚死了人,哪怕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只要吃上这一颗幸福果,就能非常幸福。

    据那个站在高台上的人说,这种幸福果是新研制出来的果子,吃了能使人幸福的果子,这种果子还没有投入市场,现在呢是做一个推广,做一个宣传。那个站在高台上的人,在宣讲着幸福,在宣传着他说的那种幸福果。

    马茶硬拉着孟海出来,他对还对幸福果很好奇的孟海说:“这你也信。这幸福果要是有,世间的人就都幸福了。我以前在萧条山也见过这种宣传活动,都是哗众取宠骗人的把戏。他们说得挺好,让你相信他的幸福果是可以让人幸福的,然后让你买很多,他赚足了腰包,你上了当。我是上过当的,你可千万不要再上当,不要走我走过的路。”

    孟海看着那群人说:“那么多人围观,那么多人相信。那个演讲的人口才够可以的。”

    “废话。”马茶说,“他要是演讲的能力不行,能去骗人吗?他要是演讲的能力不行,能让那么多人信吗?他要是演讲能力不强。他的主子会找到他吗?”

    孟海说:“现在骗人的人真多。他要是骗人。被骗的人知道自己被骗了,肯定会很生气的,我要是被骗。肯定也生气。生气的人,怎么会幸福呢?”

    马茶说:“行了,回天鹰酒店吧,李师傅等着你呢。”

    两人走到李念十面前,李念十问:“孟海,刚才去做什么了?”

    孟海说:“刚才听到街上有声音,就往前面凑,原来是有一个人卖幸福果呢。那幸福果,被吹的很厉害,马茶说是骗人的。啊,幸福果,亏他想得出来这名字。”

    李念十说:“当今之世,人们普遍都不幸福,人们普遍渴望幸福,人们想要幸福,就有人看到了赚钱的机会,就跳出来卖一种叫做幸福果的东西,也许是糖做的,人吃了感觉甜甜的,即便不能立即得到幸福,也不会说什么的。”

    孟海问:“师傅,那么多人渴望幸福,唉,他们真是可怜,师傅,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李念十摸摸胡须说。

    “师傅,您幸福吗?”孟海问。

    李念十说:“我幸福。我很幸福。幸福是我家,我一直在家。我身在福中。我为什么幸福?想不想知道幸福的秘诀?”

    “想。”孟海说,“我要是不想,就不去好奇那幸福果了,我想要幸福。”

    李念十说:“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遇到福。你遇到福,你就有福了。福是什么?你怎么才能遇到呢?”

    “福是什么?我怎么才能遇到呢?”孟海说。

    李念十说:“人的兴趣得到满足,人的**得到满足,人的需求得到满足,人得到满足,就幸福了。”

    孟海说:“师傅说的有道理。”

    李念十说:“贫者得财,富者得善,仁者得智,智者得圣,等等,都是幸福,幸福很多种,种类多啊多,犹如海边沙。”

    三个人走入天鹰酒店,上了电梯。进入他们的房间,这房间还是这么光亮,好光滑的桌子啊,好柔软的床啊,好没亮的灯光啊,这样的房间,干干净净,一如善良人的心。

    李念十说:“小孟啊,把地图给我拿过来。”

    “师傅,你要打仗?”孟海疑惑地问。

    李念十说:“不打仗,目前还不是打仗的时候,咱们不要急着攻击天一兵,把地图拿过来,我先研究研究,看把兵安置在什么地方比较合适,把咱们的兵营先建设好了,为以后的战争做准备。”

    孟海去抽屉里取出一张远方山地图,在李念十面前展开来。李念十看着这张地图,感叹:“远方山真是大啊,咱们建立的远方山大山军,真不敢说是远方山大山军啊,远方山这样大,咱们建设的那军队,人真是少啊。”

    孟海说:“人少可以继续壮大,要不要把人分散,分散到天一兵的驻扎地。”

    李念十说:“不,要集中咱们的人,如果太分散,力量就分散,要是天一兵进行几次出击,那分散的力量就泯灭了,咱们不能把兵分散,先把兵安置在这个地方。”李念十手指在地图上一指,“这个地方,就是这里,是一个地势复杂的地方,咱们的兵安置在这里,会比较安全。就算那些天一兵发现了我们,想要消灭我们,也是不容易的。”

    孟海说:“师傅,这个地方地势复杂,天一星人不好对付我们,然而这里有一个缺点,就是龙兽很多,很危险啊。那里的龙兽杀狮子,还吃狮子,一口就能咬下一大块狮子肉啊。”

    李念十说:“正好,危险正好,这些猛兽造成的危险,可以锻炼一下咱们的兵,兵是需要练的,练的方法有很多种,有龙兽跟兵练,肯定能练好兵。”

    马茶说:“我觉得李师傅说的对,兵在严酷的环境下锻炼,慢慢地就能增长他们的战斗能力,有朝一日和天一兵打仗了,就会有希望胜利。”

    孟海说:“但愿咱们的大山军能为部分人民夺取到幸福,那些天一星人占了我们的资源,限制我们的自由,我们被逼到了一个很不好的境地,很多的人,很愁吃穿。”

    马茶说:“要我说,找准机会,去跟一些天一兵打斗,打掉一些天一兵是一些,不打,他们就老是嚣张。”

    孟海说:“你这种思想,过去我也有过,我暗杀过天一星人,我当时就想,敌强我弱,我暗地偷袭他,肯定能成,然而我发现,天一星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的法术很高,防护系统做得很到位,我的刀根本就伤不到他们,他们的法术防护系统真的很好。”

    李念十说:“这些天一星人很难对付,这人人都知道,骨头难啃怎么办?蚂蚁啃骨头,一点点来啊,不能放弃。我考虑了很多天,我这些天除了拜访一些朋友之外,我主要考虑大山军的安置地点,我总要找一个天一兵侵扰不到的安全的地方来安置我的大山军,这个地方我终于找到了,刚才我指出来的那个地方,就作为安置军队的地方。明天你就通知军队,让他们秘密前往那个地方,到了之后,就在那里稳定下来。”

    “明白。”孟海说。

    马茶说:“那些军队到达那里之后,还不能忘记继续发展壮大,要多去找人加入远方山大山军,多找些人来,才能干成大事。”

    “这一点我考虑到了,你不用担心,我会交代下去的,”孟海说,“那些兵都是咱们辛苦找来的,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可不能让天一兵伤害到他们。”

    李念十说:“天一星人的法术防护系统很厉害,他们每个人都防护得很好,咱们虽然不能跟他们相比,然而咱们至少要保护咱们集体的安全,把那些有可能给大山军造成伤害的因素全部都清扫出去。”

    孟海说:“我会着手去做的。”

    马茶说:“唉,天一星人来到地球,弄死很多人不说,还在地球上建立了外星人的政府,这外星政府,我们是不能屈服的,我们要挑战他们,我们要拯救地球。”

    李念十说:“行了,今天咱们已经确定了一个问题,就是大山军的安置问题,这个地方已经找到了,其它的问题,就先不要讲,咱们今晚就休息休息,放松一下。”

    李念十叫来一个舞女,在房间里跳了支舞,然后,舞女离开房间。

    李念十说:“明天孟海交代完军队安置地点,就歇歇。明天咱们不出去,就在房间里休息,想研究军队问题呢就研究军队问题,要是不想研究,就先休息一天。”

    孟海说:“也好,明天我会好好交代的。这大山军,在远方山建立时间不长,可不能有闪失,明天我会谨慎做事的。”

    马茶说:“干革命真难啊,搞军事实在不容易,我以后,能为这大山军出一把力就出一把力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六章 不听故事的人

    花盆在房间的阳台上放着,里面的盆栽植物鲜花怒放,似乎它们吸引来了早晨的阳光,让整个阳台通亮。

    孟海是喜欢阳光的人,他一直喜欢阳光,他的内心时常阴暗,他的情绪时常忧郁,孟海看到阳台上的阳光,就很喜欢,他走入阳台,感受阳台上的阳光。这阳光,在大地上是一种感觉,在阳台上又是另一种感觉,孟海喜欢阳台上的这种感觉。

    孟海坐在阳台上的一把椅子上,招手让马茶过来,孟海沐浴着阳光,他说:“你过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马茶走过来,他说:“我实在不想听故事,你要给我讲什么故事呢?”

    孟海说:“给你讲我过去参军的故事。我过去参军打仗,我参加过红衣军,跟自由军打过仗,你信吗?”

    马茶说:“你别管我信不信,你讲你的,想讲就讲吧。”

    孟海说:“我怎么发现你不爱听故事呢,别人一说听故事,马上精神就来了,你好像对故事不感兴趣,你为什么对故事不感兴趣呢?”

    马茶说:“我很小的时候,爱听故事,后来就不爱听故事了,我成为了一个不听故事的人。什么原因呢?很小的时候,对世界是未知的,听故事就能认识世界,我从故事中认识世界,知道世界上有山有水有海,有坏人,也有善良的人。后来,我把故事当真了,再后来。我发现把故事当真是错的,好多故事原来都是假的,啊,竟然是假的。后来,我就不相信故事了,我成为了一个不听故事的人,我成为了一个拒绝听故事的人。”

    孟海说:“他妈的,我说我给你讲故事,你倒给我讲了个故事。”

    马茶说:“行了,你讲吧。我不讲了。你讲故事吧,我忍着听,我忍着听一听,看你能讲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孟海说:“被你刚才那一通话一说。把我给说忘了。”

    马茶说:“哎呀。你看看你。要给我讲故事,你又忘了。”

    孟海一拍脑门,说:“我想起来了。我要给你讲一个有关女孩儿的故事。你知道云蚁墨吗?云蚁墨是我的一个同学,女同学,我们在鬼吟沟相遇了,后来分散了,我想念她。我在路上问别人,问别人有没有遇到一个提着一把剑的姑娘,别人就说,提着一把剑的姑娘多了去了,不知道说的是哪一个提着剑的姑娘。我多方寻找未果,我不知道云蚁墨在什么地方,我很想念她。遇到你了,我知道你马茶是个够意思的人,你能帮帮我吗?我也不希望你帮我找到云蚁墨,我只是想让你帮帮我,帮我排遣内心的忧伤。”

    马茶说:“这都是你自找的,这是你自作自受,你自找的,没有办法。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喜欢女孩儿的?谁让你恋爱的?谁让你跟女孩儿在一起的?你不会不知道月有阴晴圆缺的道理,人是有悲欢离合的,你跟人在一起,总没个长久的,千里搭长篷,没有个不散的筵席,你跟人在一起,是无法永恒的,人跟人在一起的厮守,往往是片刻的相守,你们是没有办法永恒的。我劝你,不要去喜欢女孩儿,永远不要去恋爱,永远保持自身的独立,这样,你就不会有失去的痛苦了,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得到,没有得到,何谈失去?”

    “你说的是个屁。”孟海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是个人,我又不是一棵树。我是人,人是有**的,人的七情六欲是正当的,人的感情是需要满足的,人的各方面情感是需要呵护的。你说的倒好,把自己当成一块顽石,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喜欢,什么也不去爱,什么也不管,那这样,我还是人吗?”

    马茶说:“你看我现在多好,我现在就没有牵挂。我不是没有审美能力,我也知道什么样的山水怡人,我也知道什么样的人漂亮什么样的人帅气,我是知道什么叫气质的,我知道美学上的很多东西,但是我要求自己像一块顽石一样,我要求把自己的心放在荒凉的地方,如此一来呢,我就不得不失了,就是说,我不得到,就谈不上我失去。这就是为什么我遇见漂亮的风景不会表现出过分的激动,我遇见好看的人,也不会很殷勤。”

    “你就是个变态。”孟海说,“我不能像你一样,放弃很多东西,很多东西我是放弃不掉放弃不了的,就说这云蚁墨吧,我首先就放弃不了,我不能不想云蚁墨。我此时是见不到云蚁墨的,我对云蚁墨是很思念的,这种思念是很绵长的,这种绵长的思念比天还长。”

    马茶说:“我看你就是走火入魔了,要不你给师傅说一下,让师傅看看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感觉你陷入了感情的漩涡,我感觉你是无可救药了,你承认自己无可救药么?”

    孟海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不想让师傅知道。你也知道,现在乱世纷纭,很多人都受苦受难,很多人都没有方向,李师傅在关心民生疾苦,他有他自己要操心的事情,我就尽量不要拿自己的事情去烦扰他老人家。”

    马茶搬了一个小板凳过来,他说:“往那边一点,我也晒晒太阳。”马茶就搬着小板凳进入阳台,他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放下小板凳,坐在板凳上面。这马茶,刚坐在这里就眯着眼睛,这里的阳光太足了,太温暖了,人都睁不开眼睛。

    孟海说:“你难道就没有喜欢的女孩儿吗?”

    马茶说:“请你以后不要跟我提女这个字,包含女字的话不能说。我不能想跟你说那个字,关于那个字的事情不要说。我说过,我石头,我是荒凉之处的一块冰凉的石头。你要是非要说那个字,你就别在这里坐着了,你去其它地方坐着吧。”

    孟海笑笑,他说:“那好吧,我不跟你说那个字。我会把我想念的人藏在心里,而不是挂在嘴上。这样,我跟你谈谈战争的事情吧,我对战争是有看法的。”

    马茶说:“我是一个不爱听故事的人,你说话尽量言简意赅,不要老是跟讲故事一样,我最烦故事了,我不相信故事,千万不要给我讲故事。”

    孟海说:“嗯,这个战争,过去呀,都是两方或多方的军队,在一个地方互相厮杀,这种大规模的战争行为,我是反对的。为什么反对呢?这些人都是军人,他们大多是没有自己主见的,或者有主见而得不到发挥的,他们都是听从于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命令,然后双方就开始厮杀,这种大规模的厮杀行为,是会给双方造成巨大的伤亡的。尊重生命,所以,不能有这种大规模的死亡。还有,在大规模的战争中,很有可能会伤及很多无辜,很多无辜的人会因为战争死掉,他们会直接或间接因为战争死掉,这样的大规模的厮杀,我认为是落后的厮杀行为。”

    马茶说:“你说的很有道理,然而你想过没有,若是没有双方大规模的厮杀行为,怎么会有胜败?没有胜败,怎么能决出个雌雄呢?”

    孟海说:“战胜敌人,不是要大规模杀人,不需要大规模厮杀,有句话说,擒贼先擒王,要捡主要的人杀,这样,就避免了大规模厮杀。”

    “你的意思是?”马茶问。

    孟海说:“暗杀。只有暗杀,可以避免大规模厮杀。那么,暗杀谁呢?当然是暗杀那个王,擒贼先擒王,咱们先杀王。那天一星人,在地球作乱,咱们先找主干的人杀。目前大山军从战斗力方面来讲,是不如天一兵的,我们要想胜利,必须要讲究办法。我认为,办法呢,就是突然袭击,在背后袭击敌人。让我们的大山军军人都练习暗杀行为,去袭击那天一星人,如此一来,既能给天一星人以打击,又避免了大规模厮杀。”

    马茶说:“是呀,很多战争,都是大规模厮杀,咱们要改一改这个战争传统,杀人就找头目杀,这样呢,就可以有效地打击敌人。”

    孟海说:“找主干杀,开始的时候,不能找头目杀,你要是杀了他们的头领,弄得他们群龙无首,那就更乱套了,我们要找主干杀,最后,让那头领带着他们的人来投降。暗杀是一种方法。然而,要是能不战争,不暗杀,不打斗,而使对方投降,就更好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一种境界。”

    马茶说:“我去弄点饮料去,说了这会儿话,弄得我口干舌燥,我去弄点白雪饮料。”马茶说的这白雪饮料,很好喝,很多人都喝过。

    马茶拿来两瓶白雪饮料,自己打开一瓶喝了,那一瓶,递给孟海,让他自己开。孟海就打开马茶递过来的白雪饮料,喝了一口,他说:“我喝过黑海的水,那是死亡谷中黑海的水,是天然的饮料,很好喝。这白雪饮料,差不多可以和黑海的水相媲美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七章 倾诉与倾听

    马茶说:“白雪饮料,能弄得这么好喝,真是造福人类啊,真是不知道,这造饮料的人是怎么样的人,他要多聪明,他要多有能耐,才能弄得出这么好喝的饮料呀。”

    孟海说:“你看,这阳光很好,对吧。这阳光很温暖,对吧。是谁造的这阳光,是谁弄得这阳光这样好、这样温暖?很多美好的东西,我们不知道它们是谁造的,我们只知道它们很美好。”

    马茶说:“有了这么多美好的事物,就能激励人去与邪恶斗争。很多人认为,最好不要与邪恶斗争,他们害怕那邪恶的势力来报复,他们害怕报复,他们害怕死亡。但是,真正的猛士,是无所畏惧的。那些害怕邪恶势力的人,都屈服于天一星人,他们害怕天一星人,他们听到天一星这三个字,都颤抖呢。那些人,就是在遇到邪恶的时候,忍气吞声,那些人,就是在碰到邪恶的时候不敢说出来。这些人可真可怜啊,他们前怕狼后怕虎,他们活得战战兢兢。”

    孟海说:“咱们有大山军,如果有天一星人作乱为祸,那么,地球人就应该举报。很多人,害怕这害怕那,因为各种原因,不敢举报,举报,举报,举报,就是要让地球人举报天一星人的败坏行为,然后咱们的大山军去解决他们,解决那些天一星人。咱们如果确定了那些天一星人是坏人,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确定他们罪已至死。那么就应该让我们的大山军军人去把他暗中杀掉。让他悄无声息地死掉吧,他本该死掉。”

    马茶说:“那些人,因为各种原因,不敢举报,那些胆小的地球人,在受到天一星人伤害的时候,不敢发出声来,这是不对的。如果他们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他们活得怎么样?我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心中的苦?就是要让地球人懂得发声,懂得举报。懂得抗争。咱们的大山军。要及时调查,确定罪状,对那些天一星人,该打倒在地的打倒在地。该踢的踢。该踹的踹。该骂的骂,该杀的杀。”

    孟海说:“受苦的地球人,他们心中有苦。他们是需要倾诉的。人嘛,我说过,人是人,而非草木,人是需要倾诉的,人倾诉之后,就能如释重负。一些人,不懂得倾诉,在吃到苦后,不懂得把苦说出来,老是憋在心里面,这样,都把自己给憋坏了。人是需要有一个倾诉对象的,小时候小女孩儿的布娃娃就是一个倾诉对象,小女孩儿能对着布娃娃说话,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说出来,这就是倾诉。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布娃娃。”

    马茶站起身,他刚喝完了一瓶白雪饮料,又起身拿了六瓶白雪饮料,这白雪饮料是含有酒精的,酒精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会醉。

    马茶说:“我又拿了六瓶,喝,喝喝。咱们在这酒店里喝酒,是一种快乐。我就想了,什么事情能比在酒店喝酒并且喝醉更快乐呢?喝吧,兄弟,喝吧,喝醉。”马茶打开一瓶白雪饮料,喝起来。

    孟海也拿过来其中的一瓶饮料,打开盖子,喝了一大口。他说:“有时候想要清醒,有时候想要醉,今天啊,你感染了我,你拿了这些酒,你感染了我,弄得我也想要醉,那就陪你喝吧。”孟海又喝了一大口,他说:“在阳光里喝醉,感觉一定很好。我还没有在阳光里醉过呢,以前,我都是在夜晚醉,在夜晚的星光下醉,我还没有在阳光下醉过呢。这阳台上的阳光这么温暖,这阳台这么宽敞,在这里醉了,就躺在阳台上,躺在温暖的阳光里,那感觉一定很好。”

    马茶一口气喝下半瓶白雪饮料,打了一个嗝,又喝完剩下的饮料,他又打了一个嗝,他说:“咱们这酒喝的,啊,爽,在温暖的阳光里喝酒,就是爽。”

    孟海说:“有人一喝酒,话就多,一喝酒,就特别能说,他们借着酒力,不停地说话,其实这是一种倾诉。因为人不是石头,人是有感情的,人在很多时候,内心是有情绪涌动的,人需要倾诉。人既然需要倾诉,那么就需要一个倾听的对象。要是没有一个倾听的东西,也不好倾诉。就说这受苦受难的地球人吧,没有一个倾听的东西存在,他们就难以倾诉,总不能对着墙壁说话吧。”

    马茶说:“大山军在实施暗杀的时候,要谨慎,勇猛地除掉那些坏的分子。同时,大山军的军人,还应该顾及到地球人的心理状况,要时常拜访一些地球人,作为一个倾听的人,去听地球人的倾诉,地球人受了太多的苦,太需要倾诉了,太需要一个能够倾听的人了。”

    两个人在阳台上喝了一共六十瓶白雪饮料,他们都醉倒了,他们躺到阳台上晒着阳光。

    李念十去外面晨练了,回来后喊孟海孟海不应,喊马茶马茶不应,李念十以为他们俩出去了,就坐在床上看兵书。

    李念十看兵书时喜欢记笔记,不懂的地方,还要用笔在书上画个圈,及时查阅资料,把不懂的问题弄懂弄通。李念十在学习方面是个十分勤奋的人,即使年龄很大,还坚持勤奋学习,像他这么大年龄,还保持这么高昂的学习劲头,真是不多见。

    李念十坐在床上读兵书时,就听到有人睡觉的声音,他合住书,寻声往阳台上一看,就看到躺在地板上的两个孩子。

    “睡在这里该睡感冒了。”李念十就将那两个喝醉睡着的人放到床上。

    李念十说:“这一大早就喝酒,还喝这样醉,真是的,哎呀,刚睡了一晚上,这又睡上了。”李念十看了看两个躺在床上睡觉的孩子,就说:“看来起的太早了,没睡好,那就睡吧。睡吧睡吧,好好睡吧。”

    李念十给两人都盖上毛毯,然后又坐在床上看兵书。大山军的前途,是李念十关切的问题。李念十查看孟海的计划手册,发现孟海探讨了暗杀问题,他感觉孟海的这个暗杀思想是有道理的,李念十想了想,又感觉暗杀是会给人的心理造成恐惧的。然而李念十又想,难道大规模厮杀就不会给很多人内心造成恐惧和阴影吗?恐怕两者都不是好东西。

    李念十在床上看了会儿兵书,就起身到厨房拿了一盘南瓜饼,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水,吃着南瓜饼喝着热茶水,他的内心在计划大山军的前途。

    李念十年龄大了,有时候需要一个说话的人,李念十有时候想要跟人说说话,就说现在吧,他想要跟孟海和马茶都醉了。这真是两人皆醉我独醒,无奈啊。

    李念十就拿过来一面镜子,他对着镜子说:“你是谁?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你的胡子这样长,你的胡子全部都白了。你这一生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活。你是谁?你为什么在镜子里?你为什么看着我?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在疑惑什么?你很迷茫吗?你建立了一支大山军吗?你要带领军队打仗吗?你害怕死亡吗?你能够承受巨大的压力吗?面对别人的指责、嘲讽,你能够淡定吗?要是有人污蔑你,你能淡然处之吗?你心里有悲伤的事情吗?你不足够快乐吗?你想要过一种什么问题呢?”

    问完这些问题,李念十放下镜子,他躺到床上,他并不是要像孟海和马茶一样睡觉,他要在这里躺下来想问题。

    李念十看着屋顶,白色的屋顶,房间内的屋顶那么平,那么光滑,什么时候,人的内心能如同这顶一样平一样光滑呢?李念十的心一直是不平静的,他作为一个老人,很多时候活得没有尊严,他是要拯救地球的人,像夜独泓那样为地球做贡献的人,他很赞同夜独泓说过的一句话,就是要为人类事业做出贡献。然而有很多地球人并不理解李念十、夜独泓这类人,他们觉得像李念十这样的人,就是老东西犯贱,就是老货吃饱了饭没事干瞎逼晃荡。很多人不理解李念十,讥刺李念十,说李念十每天不干正事,不正经,按照普通的地球人的理解,人就应该顺应环境,吃一吃喝一喝,异性之间相互调戏调戏,乐一乐,完事。然而,李念十是有理想的人,很多没有理想的人根本理解不了有理想的人,他们不认为会有人为了一个大的想法而付出很多甚至生命。

    李念十又拿起那面镜子,镜子里又出现一个老人,满头白发的老人,他说:“你的头发这么样白,你一生的时间差不多要过完了,啊,大半生的时间,一晃而过,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时间过得真是快啊,这头发都白了,头发都白了。这发如同冰霜啊,冰霜白发,冰霜白发啊。”

    李念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说了很多话,他对着镜子说话,说给自己听。(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八章 对疾病的错误认识

    孟海没有睡多长时间就起来了,他从床上起来,看见了李念十,李念十已经收起那面镜子,他此时躺在床上。从床上坐起来的孟海看到躺在床上的李念十,他以为李念十在睡觉呢,其实并没有,李念十以为孟海还睡着呢,其实并没有。

    孟海起身走到李念十身边,说:“师傅,我已经写好了大山军近期计划,您要不要过目?”

    李念十说:“哦,我已经看了。你说的那个暗杀啊,在某些情况下,可行,有些时候,不行。有些问题,不是暗杀能解决的,你杀一个坏蛋,又一个同样的甚至更坏的坏蛋冒出来了,可见你的暗杀是没有用的。咱们跟敌人斗争的手段呀,必须灵活多变。”

    孟海摸摸后脑勺说:“师傅,您是不知道,这军事呀,我是不太懂,只知道些皮毛,有时候呀,这个脑袋,就是转不过弯儿来。”

    李念十说:“慢慢来,东西不懂,就慢慢学。把马茶叫起来。”

    孟海推了推马茶,马茶醒了。马茶起身,打了个哈欠,说:“我醒了。”

    “师傅让我叫醒你的。”孟海说,“师傅可能叫你有事儿。”

    “你们跟我走。”李念十站起身说。

    “去哪儿?”孟海问。

    “去了就知道了。”李念十说。

    “又去拜访朋友?”孟海又问。

    李念十说:“不是朋友,这次咱们在远方山看看。体察体察民情,做个调研。”

    孟海和马茶洗了脸,就跟着连脸都没有洗的李念十出了房间,李念十来到前台,退房。三人走出天鹰酒店。

    “师傅,为何退房?”孟海疑惑不解。

    “退房的意思是,今天不回来了。”李念十望着前方给孟海说。

    孟海问:“那师傅,咱们今天住哪儿啊?”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问这问那的。”马茶说。

    孟海说:“嗯,就是想问问。要是晚上没有住所。我是不愉快的。我可不想睡在野外,过去老睡野外,睡够了。睡觉嘛,怎么也得有个床不是?”

    “你别急着担心。咱们先跟着师傅办事。办完事儿再说。睡觉着什么急呀,天又不黑呢。”马茶说。

    李念十在前面走得更快了,他来到一片荒芜的野地。孟海和马茶跟到这里,孟海就担心了,他看到野外的风景,就害怕了,他怕和这些风景睡。

    这野外竟然有人,竟然有人躺在地上,还不少。这里的人不都是躺在地上的,也有坐着的,他们哼哼唧唧的,好像没吃饱。这哼哼唧唧的人还好,那没有哼哼唧唧的,可能是死人。

    这里死人多,活人也多,活人就跟死人在一块儿。活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也许就是明天。

    有一个女人,年龄大了,她年轻的时候,貌美如花,年龄大了,貌如菊花。暂且称她为菊花奶奶吧。

    菊花奶奶看到李念十,她抬起头,努力睁开眼,她似乎在笑,她说:“这,这个人,你,你头发这样白,胡须这样长,胡须也这样白,你脚步这么快,精神这么好。”

    李念十身体微微向前弯,他说:“你,啊,老妹啊,你怎么坐在地上?”

    菊花奶奶说:“没有地方去啊,身上有病,哪儿也去不了。”

    李念十直起身,往前望,前面还有很多人坐在野地里,他们也没有地方去,就在野地里坐着,有些人得了病,去不了其它地方,人多了,聚集在一起好,弄个野菜还能分一分,摘个野果还能大家吃,一两个人走出去,身上又没有法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该怎么处?

    李念十在这些人中间走,孟海和马茶跟在后面。

    孟海说:“师傅,这些人大多身体有疾病,啊,要是人没有疾病就好了。”

    李念十说:“徒儿啊,你可能对疾病的认识是不正确的。疾病和健康是相伴相随的,疾病战胜了健康,人就表现出疾病的状态,健康战胜疾病,人就表现出健康状态。人要多锻炼,懂养生,这样能把疾病压制住,如果说人不照顾自己的身体,那么疾病就会显现。很多人对疾病的认识是不正确的,想要彻底去除疾病,其实是错误的,在我看来呢,疾病是始终存在的,只有说把疾病压制住,而不是完全去除掉。”

    孟海说:“师傅说的话永远是这么有道理。”

    李念十说:“有些人有洁癖,老想洗很多次澡,老想洗很多次手,老想洗很多次衣服,好像总也洗不干净。其实呢,脏与净是相伴相随的,这怎么说呢?就说一个很简单的东西,说什么呢?说食物和大便。人吃的食物,是好的,是美的,叫做美食,而大便是不好的,是臭的,臭大便,人将美食吃下去,就会在肠道形成大便,这大便和美食都在人的身体里,干净与肮脏,美与丑,香与臭,等等吧,都是在一起的,都是相伴相随的。所以呀,脏与净、疾病与健康,是相伴相随的。人们呀,不应该有去除什么的思想,而应该说,我要抑制住某种细菌,我要抑制住脏,我要抑制住疾病,这才是正确的思想。”

    孟海说:“师傅说的,我不太理解,可能有些东西也不太赞成,不过呢,师傅说的很有意思,我喜欢听。”

    马茶指着前面的人群说:“这些人都在野地里,他们无家可归。他们在大地上,这大地是不属于他们的,他们在天空下,那天空是不属于他们的,他们在世界中,这世界是不属于他们的,他们活得好艰难。”

    孟海说:“那些人多有疾病,也没有医生给他们医治,有时候,金钱是治病的钥匙,没有金钱,就治不了病。”

    马茶说:“这是世界中的弱者,世界中有活的好的人,有活的不好的人,他们大概就属于活得不好的人。他们有疾病,他们的疾病得不到抑制。他们长期得不到救助,他们看世界的眼光是冷的,冷眼看世风。他们活得不耐烦,然而他们还得活着,别人活着是享受生活,他们活着是承受生活,他们挣扎着活着。”

    孟海说:“那有什么办法呢,再有爱心的人,也没有能力救助这么多的人啊。而且有人认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些人必定有什么可恨的地方。认为可怜人可恨的人,还是存在的,而且不少。”

    马茶说:“如果是一个好的环境,环境中有可怜的人,想必他有可恨之处,然而在一个千疮百孔的环境中,在一个不公平的环境中,在一个坏的环境中,存在可怜人,这样的可怜人未必可恨。”

    李念十说:“去前面看看吧。”孟海和马茶跟着李念十在这远方山的泥地上走,这地很湿润,那些人坐在泥地上,应该能感觉到潮湿,他们睡觉应该也是在这潮湿的地面上。

    李念十说:“如果把这些带有疾病的人比喻成疾病,我们对待疾病,不应该说完全去除疾病,不应该说把这些病人都杀了,不应该把他们都弄死啊,要抑制他们,要抑制疾病,那些有疾病的人,内心不满,时常会有暴躁情绪出现,要想抑制他们的这些情绪,让他们心态平和,办法有一个,就是救治他们。”

    马茶问师傅:“大山军中有懂医学的吗?”

    “这应该问孟海。”李念十说。

    孟海说:“有,但是不能救治这么多人,医学博大精深,就算那大山军中有人懂医学能救人,也只能是救一些人,疾病多了去了,有的医生学的是这个疾病,让他去治那个疾病,他就不一定能了。”

    李念十转身面对孟海和马茶,他说:“你们两个需要着手去做一个事情,就是召集医生,大山军中需要有医生,大山军的医生,可以救助天下需要救助的人,而且,在大山军跟天一兵打仗,有人员负伤了,医生也可以救治伤员。军队一定要有医生,明白吗?军队没有医生,开什么玩笑。”

    “是,师傅,徒儿一定尽快去落实。”孟海说,“我会尽快召集医生,成立一支医生队伍。”

    马茶说:“我协助你建设医生队伍,是呀,军队没有医生不行,没有医生,有伤员了都救治不了,没有医生不行呀。”

    李念十说:“还有,你们也应该去了解了解天一兵,看看天一兵的医生队伍建设,他们应该也有医生队伍,看看他们是怎么来救治伤员的。”

    “师傅,”孟海说,“天一兵有法宝,他们用法宝治病,这是我听马茶说的。”

    马茶说:“是的,师傅。天一兵有法宝,他们中有人病了,就会用法宝治病。有的法宝是专门用来治病的,治病效果很好。”

    孟海说:“有一种神奇的黑泥,可以迅速使伤口愈合,连伤痕都不留,这黑泥算不算法宝?”

    马茶说:“那是一种神奇的天然药物,并非法宝。法宝不多见,我有一个法宝瓶子,可以把人收入瓶子。我拥有的法宝不多,以后一定多弄些法宝。”(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九章 谁饿我?

    李念十看着这些野外的人,他们如同狗屎,说他们像狗屎是高估他们,狗屎还热乎呢,他们都不热乎,他们的心是冷的,他们对世界是失望的,他们之所以坐在野外,是因为没有地方去,他们贫穷,他们吃不饱饭,他们痛苦,他们有疾病,他们难过,他们对世界有怨言,他们悲愤,又不懂得表达自己的苦,他们在野外,呻吟啊哼哼唧唧啊,有的就死了,李念十还亲眼看见一个人死去,看到一个人死的过程,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啊,有谁看见过人死的过程呢?李念十看过。李念十又来到那个菊花奶奶面前,看着菊花奶奶,菊花奶奶再次抬起头,看着满头白发的李念十。

    菊花奶奶说:“我饿啊,我肚子饿的咕咕叫,也没有儿女,老头子在的时候,还能给我弄点吃的,老头子死了,也没人给我弄吃的了,我这,我这在地上抓把草吃,草不好吃。是谁在惩罚我吗?我饿啊,是谁在饿我?老天也吗?老天爷在饿我吗?我不想饿,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么难受,是谁在作怪啊?是谁在饿我啊?谁在饿我?谁在饿我?谁在饿我?谁在饿我?谁在饿我?谁在饿我?”

    李念十说:“这位老人,你是什么地方的人?怎么来的远方山?”

    菊花奶奶说:“我还是要说我饿,我饥饿啊,我知道这样说很丢脸,但我就是饿。年轻的时候,老头子还是年轻的小伙子。对我好,给我干活,给我送礼物,爱抚我,让我开心。老头子死了,剩下我一个人,身体又得了病,需要吃药,没有要吃,没有药吃就没有药吃。还没有饭吃。这是谁饿我?这是谁折磨我?我真的想问清楚。我遭遇的这一切,究竟是谁弄的我,是想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折磨死吗?死了算了,死了算了。不活了。不活了。我不想活了。”这奶奶说着说着就像孩子一样哭起来。

    李念十在野地里走了走,弄了些吃的,给了那个菊花奶奶。菊花奶奶笑起来,她刚才哭,现在又笑,给人一种苦笑不得的感觉。

    离这些难民八里地的一个小城内,李念十带着孟海和马茶穿梭于街道上的人群中,李念十他们刚刚离开那些难民,来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的热闹,跟刚刚野外的凄凉形成比较鲜明的对比。这里热闹,热闹好,热闹不凄凉。

    孟海说:“师傅,我看现在大山军已经在远方山建立起来了,在远方山的一个小山头上,有一些天一兵在那里把守,不如咱们的军队把那些天一兵给宰一宰,他们太嚣张了。”

    李念十说:“这事不能急,咱们还不是天一兵的对手。”

    孟海说:“大山军救苦救难,咱们也看到了人民困难,应该发动大山军,去战胜那天一兵,要不就暗中袭击他们。”

    李念十说:“等我去拜访一个人。”

    “又拜访谁?”孟海问。

    “兵法大师。”李念十说,这次,李念十把要拜访的人说了出来。李念十要带着孟海和马茶去拜访一位兵法大师。

    三个人在街道上行走,由于街上人多,走不快,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李念十才转入一个楼内,这楼很普通,不起眼的一个楼,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大神。

    内中是一个不宽敞的空间,有一股香味儿,不是香水,而是烧的那种香,一种古老的香。孟海摸不透这个空间里面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谁会住在这里面,不知道住在这里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里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李念十进入里间,这是一个小房间,小到让人总有种站不开的感觉。

    小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他的头发很长,长而乱,他的脸没有被头发盖住,还可以看到他的脸,看他的脸,可以判断出这个人是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见李念十来了,就问:“老同志,有事儿?”

    李念十说:“是老神通吗?”

    “正是。”那头发很长的人点头说,他眼睛不眨,很严肃。

    李念十给孟海和马茶介绍说:“这位就是老神通,兵法大师。”然后对老神通说:“这次来,是向您咨询事情的。”

    “有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老神通说。

    “这不,军队建立不久,”李念十说,“想向您问一些问题。”

    老神通说:“我是最有名的兵法大师,我读过的兵法书是最多的,我从小看兵法书,看到现在,我从小研究兵法,研究到现在,我从小就研究兵法在战争中的作用,你问我,就问对了。”

    李念十说:“离这里不远,有天一兵,不知道能不能去战斗,现在大山军的实力没有办法跟天一兵比,实力不行,怎么办?”

    老神通说:“局部打击敌人,还是可以的。要是大规模与敌人打仗,己方损失太大,跟对方耗不起。目前的情况呢,尽量实施暗杀。暗中袭击敌人,等敌人发觉大山军,大山军已经不见了。”

    “这是个好办法啊,暗杀,我早就想到这个办法了。”孟海说,“师傅,我早就说了暗杀了,您一直没按照我的计划去下命令。”

    老神通说:“暗杀,即暗中杀害。暗杀,历史上的例子很多。暗杀有很多种,可以杀一个人,可以杀两个、三个乃至一群人。在巷子中等着,等目标出现,袭击他。在街上候着,等目标出现,袭击他。在丛林中埋伏着,不让敌人发现,当敌人过来,用提前设置好的机关或其它方法袭击打击敌人。像暗中杀害、十面埋伏等等,都是暗杀。暗杀种类真的很多。只要是在地方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袭击,导致对方伤亡的,都是暗杀。你的大山军初建,不宜跟地方硬碰硬,就要不停地实施暗杀,慢慢地瓦解敌人,最终夺取胜利。”

    “妙,妙。”马茶说,“好妙的方法啊。就按这样说的做。”

    李念十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嗯,我看啊,不错,可以实施。”

    李念十离开这个小房间,他们告别老神通后,就在街上慢慢地走,他们肚子都饿了,就在街上看,看有什么吃的。街上有卖烧烤人肉的,现杀现烤现卖,有人在摊位前面,看着店家的伙计将那人皮活生生扒下来,挖出五脏六腑,用刀在身体上熟练地切片,用长长的钢签子穿起来,烧烤。烤肉的味道很浓,有各种口味的。这摊位旁边有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有人血写就的几个大字:香飘十里,欢迎品尝。

    李念十带着两个徒儿走过这家摊位,来到一个碳烤羊腿店,孟海想吃烤羊腿,李念十上了年纪,对这些重口味不太感兴趣,他想吃清淡的食物,孟海和马茶就跟着师傅往前走,来到一个煮玉米店旁边,李念十说:“吃煮玉米吗?一人吃几个得了。”

    “好啊,吃玉米不错,”孟海说,“吃玉米的时候,就像是亲吻女子的胳膊,太爽了。”

    李念十要了十根煮玉米,他们在煮玉米店坐下来,一人吃了三根煮玉米,还余一根。孟海拿过来剩的那根煮玉米说:“留着,留着我晚上吃。唉,太爽了。”

    马茶说:“以前我也爱吃玉米,后来就不爱吃了,吃多了就不爱吃了。”

    “你没有我爱吃。”孟海说,“过去我在乡村的小路上,从玉米地旁边经过,我就激动,我会走入玉米地,捡两三个好的玉米,带回家,让娘放入锅中煮。那玉米煮熟以后,掀开锅盖,那种玉米的香味儿啊,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玉米的味道,是我童年珍贵的记忆。”

    马茶说:“你在述说与玉米有关的事情的时候,你的眼睛是有光的,你内心一定很激动。”

    孟海说:“看出来了?唉,我激动都被你看出来了。我是很激动,一提玉米就激动,啊,玉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马茶问李念十:“师傅,大山军暗杀天一兵的事情,今天就安排下去吗?”

    “安排下去,”李念十坚定地说,“小孟啊,你呢,晚上,那个玉米就属于你了,你吃完玉米,晚上再喝口水,就给远方山大山军下命令,让他们去那个小山头,刺杀天一兵人。一旦暴露,有天一兵援兵来了,可千万不要恋战,保全自己,杀掉对方,这是我们的目的。”

    孟海说:“是师傅,这次命令下去,看看大山军执行效果怎么样,那些天一兵,也要遭此一劫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颜色。唉,晚上吃完玉米,我就下命令。”

    孟海又问马茶:“你晚上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做呢?”

    “没事,泡泡脚睡觉呗。”马茶说。

    李念十说:“今天晚上啊,你们想住哪里?”

    马茶说:“在这个街道上走走,找家舒适的宾馆住。”

    李念十说:“听你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章 月美如歌

    又是一家宾馆,房间比大鹏都大。

    孟海回去没过多一会儿,就吃了那个玉米,然后就是给远方山的大山军下了命令,他在通话石中表达了这样一个思想:保全自己,消灭敌人。

    消息传达出去,孟海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慢慢喝。马茶过来,问孟海:“这次大山军不会有什么闪失吧?我挺担心的。”

    孟海说:“你担个什么心啊,还没开始打呢,估计明天中午就有结果了,今天晚上他们实施暗杀。”

    李念十在那里品茶,他说:“今天月色很美,这月亮很好看,你们往窗户那边看,这月亮美,美如歌,如此的夜晚,咱们的大山军去杀人,杀掉那天一兵,取得胜利。我想到胜利,就感觉很滋润,如同喝这茶水一样滋润。”

    这个宾馆不是很豪华的那一种,却是很安静的这一种,宾馆外面,白天都不甚喧哗,晚上,更是趋向宁静。再加上夜晚月光如水,月润如玉,在房间里坐着时,人会禁不住走向窗户,走到月辉里,打开窗,感受如歌的月。

    在月光里,人的内心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在月光中沉淀,心会因为月亮光而澄澈,在月光里,再暴躁的人都会突然安静。在月光里的老人——李念十,望着窗外,窗外也是月光匝满地。

    李念十说:“世间的人太多了,世间这么多的人,性格都不一样。然而却可以感受这同样的月光,要是人能体会这月光的美,也不辜负这美在人间的呈现。”

    孟海手里拿着地图,本来他是在计划打仗的事情,今晚大山军在远方山的这次行动,是成是败还未知晓,孟海心中不安。孟海看李念十,虽然李念十是背对着孟海,虽然说孟海看不到李念十的脸,孟海离得李念十虽远。嗯。孟海却能感受到李念十内心的不平静,这不夸张,孟海确实感受到李念十很平静。

    大山军在远方山的这次突然袭击,也就是暗杀。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结果。李念十却这样平静。好像一个隐居的老人。李念十站在月光里。这样的一个老人,长发比月光更华美。

    这次大山军突袭天一兵,如同天一兵引九天之水灌注地球。两者都是出其不意,大山军此次突袭,是以牙还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海是在担忧中煎熬的,这样的一个夜晚,孟海这么样的心情,李念十是知道的,他知道孟海怕失败,他知道孟海害怕这次会有大山军伤亡,似乎这是难以避免的。

    马茶坐在那里喝茶,他其实也是捏一把汗,这次大山军暗地袭击山头上的天一兵,能不能成功,不好说。据情报说,那个小山头上有天一兵共五百多人,而这次出动的大山军只有不到五十人,五十人去袭击五百人,这明显是找死的行为嘛。

    孟海和马茶担心是有道理的,以少胜多的战役,历史上不是没有,但是很少,这次大山军突袭天一兵,能不能取得胜利,真是不好说。过去,孟海总是喜欢幻想,跟身边的人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其实大多都是自己的幻想,他讲的话也许身边的人听不懂,听不明白,或者认为他是胡说八道,嗯,但孟海是真诚的,他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那些污垢的经历,孟海也从不掩饰。

    这次大山军的行动,也算是孟海的一次计划,李念十拿不准,就去找了老神通,得到老神通的一番话,李念十才同意了孟海的想法。孟海这次下令攻击天一兵,乃是心中愤慨使然,他看到野外的那些贫民过着那样的生活,他们的心情是那么样的糟糕,孟海心中气氛,他回到住处,就下定决心要袭击天一兵。终于,李念十同意了孟海的袭击计划。

    他们由于都紧张,此时大山军应该正在逼近那个小山头了,那里五百多天一兵并不是好对付的,孟海为了让李念十和马茶放松一下,就说:“不如找个人来弹弹琴,弹一些轻快的曲调,如何?”

    李念十回过身,说:“由你吧。”

    孟海出去叫了一下服务员,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位女子,她抱着琴来了。这女子进入房间,就把琴放好,坐在一个小圆凳上,调了下琴,就站起身,将一个大红的本子递到孟海手中,孟海随意翻看了下,说:“我也不点了,你弹吧,捡轻快的弹,找可以放松心情的弹。”

    “是。”女子收起琴单,转身回到圆凳上,玉葱一样的手指在琴上弹起来。

    “怎么样?”孟海问马茶。

    “我不懂音乐,我不识谱,不会弹琴,好多乐器都不认识,”马茶说,“我过去分不清琵琶和吉他,分不清笛子和箫,唉,这东西,瞎听呗,好听就行。”

    孟海说:“军队出征,咱们心情都紧张,听一听曲子,放松放松心情。”

    三个人听了好多曲子,都是轻快的曲子,这些曲子是轻快,他们却无心听,一共弹了五个曲子,曲子都不长,五个曲子很快都弹完了,正要弹第六个曲子,孟海说:“别弹了,你回去吧。”

    那女子停止弹琴,站起身,说:“是。”女子抱着琴,并且扛着凳子,回去了。

    孟海躺到一张床上去,他说:“师傅啊,咱们在房间里面听曲子,说是放松心情,而那些大山军的兵呢?他们都是普通的兵啊,他们在前线杀敌,冒着生命危险。就算是敌人,也是人啊,外星人也是人啊,杀了外星人,也是杀害生命啊,打打杀杀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怎么就不能大家都坐在家里喝茶呢?”

    “嘿嘿,”马茶说,“外星人是把地球人当成茶叶了,弄了很多水进来,要泡茶喝呢。他们侵犯地球人在先,咱们将来的战斗,怕是还长着呢。”

    李念十说:“联系下情报员,看看暗地袭击怎么样了?”

    孟海站起身,去联系情报员。过了会儿,孟海回来说:“师傅,打开了,跟天一兵发生了激烈的战斗,五十多个人,死了四十多个,对方死了一百多个。咱们损失惨重。”

    “立即撤兵。”李念十说,“咱们打不过他们,撤,撤吧。”

    孟海面色沉重,他慢慢站起身,拿出语音石,拨通情报员的电话,吩咐:“都辛苦了,撤吧,先撤。”孟海说出这句话时,心情复杂,他在想象那些人在战斗中的样子,他而是经历过战场的人,他能够想象那种厮拼的残酷,孟海终于挂掉语音石,回头对李念十说:“师傅,咱们败了,惨败,咱们该怎么办?”

    “就不要听那个老神通的,”马茶说,“那是什么老神通,真是的,把别人的生命当玩笑。”

    “别说了。”孟海面色难看,“出兵的主意是我出的,这是我的错,我的错。”

    孟海转头看窗外,开始他感觉月色如同一首轻快的歌,开始,他真的是被月色的美吸引,而死时,月光如盐,它还是一首歌,一首悲壮的歌。

    李念十说:“海儿,你不要过分自责,不要过分自责,战争,难免死人,咱们干的就是这个事情,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能包容事情,不要太难过,打起精神,不全怪你。”

    孟海说:“五十多个人,剩下了几个,他们可都是热情洋溢的青年啊,他们都还没有成家。他们的生命是不完整的,无论如何说,都是不完整的。”

    李念十说:“师傅也有责任,是师傅没有做好周密的安排,师傅责任大。咱们吸取教训吧,吃一堑长一智,下一次战斗,要胜利。”

    马茶说:“我看呀,下一次的仗,不能这样打,天一兵都有法术,他们本身都会法术,咱们的人不仅不会法术,会武术的也不多,都是刷枪弄棒的人,聚集起来,就要会法术的人斗,不合适。我把我有的法宝,都贡献出来,也没几件,找有能耐的大山军军人,送给他们杀敌。那法宝操控简单,能释放很大的力量,威力凶猛。希望我的那法宝能够为我们的战斗做出贡献。”

    “好吧。”孟海说,“法宝只有几件,只能是几个人拿着法宝,去跟天一兵较量。啊,不如我们去吧,马茶,咱们俩去杀敌,如何?”

    “行。”马茶说。

    李念十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咱们三个一起去。这出去打斗天一兵,免不得要风餐露宿,你们做好准备没有?”

    “睡哪儿都行,没床也能睡觉,咱们出去打斗天一兵,打掉一个是一个。”孟海说,“我准备好了。”

    李念十说:“好吧,咱们今天晚上吃火锅,抚慰下你们的心,明天呢,咱们就离开这个小宾馆,还是去那小山头,去跟天一兵决斗。”

    “师傅,”孟海说,“那小山头遭到我们的袭击,他们肯定加强防范了,要不要换一个地方?”

    “哪儿天一兵多,咱们就去哪儿,”李念十说,“我和海儿用法术对付敌人,马茶愿意用法术用法术,不愿意用法术,就用法宝,法宝释放**,也可以攻击敌人,咱们的战斗就要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一章 接近死亡的人

    老年人对社会的认识已经经过多年的生活有了总结,他们认定社会是这样的,比如是残酷的,这是他们的经验,他们的总结。他们往往会把这种经验灌输给他的孩子,而孩子的心是向着美好和善良的,他们开始的时候,会认为世界是完美的。然而从一开始,老人们都会把一种他们总结的东西告诉给孩子们,孩子们当然不相信老人们的话,他们在心里是相信自己的,是相信世界的,而不相信老人。当老人一再地给孩子讲很多他们的经验时,孩子会反感,孩子的内心会因为老人的一些话而产生抵触,孩子和老人之间的矛盾与冲突大概就是这么产生的。

    当此乱世,很多家长和孩子处理不好关系,他们经常吵架,有时候还动胳膊动腿,一家人就打起来。家庭的不和睦,会给人的内心留下很严重的阴影,这种不良影响是持久的。

    李念十带着孟海和马茶在远方山行走的时候,看到的那些贫困的形景已经多次说过,就不再说了。需要说一说的就是家庭的和睦,很多人的家庭是不完整的,要么孩子没有爸爸,要么孩子没有妈妈,没有爷爷奶奶倒罢了,连爸爸妈妈都没有,就成孤儿了。有些人丧偶,有些人丧失自己的儿子或女儿。那些不完整的家庭,活着的人感情是有缺失的。就算一个完整的家庭,也会因为种种原因闹矛盾,然后诞生了不幸福的家庭。家庭的和睦很重要。李念十在远方山行走时,看到了很多不和睦的家庭。有些子女,杀掉了父母,有些父母杀掉了子女,过去有人蒸熟自己的孩子送给大王以期待得到大王的恩惠,这些看上去没有大爱的行为,实际上都是不和睦的家庭造成的。家庭的和睦很重要,家庭的和睦非常重要,然而,当此乱世。很多人的家庭是不和睦的。和睦的家庭竟然成为了一个梦想。啊,世界足够疯狂。

    孟海随着师傅在远方山走,他们这是要去找天一兵,他们往往会经过难民区。那些逃难的人。从大洪水的逼迫下来到大山上。他们在大山上保全了性命。大水在山下泛滥,上不了这神一样的山,这对广大的地球人来说。真是一个福音。

    嗯,然而他们虽然说在大山上生存下来了,大洪水的那种阴影在一点点从心中淡去,他们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家庭不和睦,成为了社会中很焦点的一个问题。

    现在对那些难民来说,吃饱肚子是个很大的问题。他们中也有高尚的人,有一张饼,会分给大家吃。然而大多数的人都是平凡的,都是不高尚的,因为食物而争斗的事情时有发生,甚至父子之间因为一小块肉,都会大动干戈。这种在有些人看来是丑恶的现象,真真正正地发生在孟海的眼前,孟海感到有些惊讶。

    这些人面临的问题是复杂的,他们多在野外搭建起简易的棚屋,要是有大风来,棚屋会被刮走。

    这些苦难的人,就是接近死亡的人,同样接近死亡的人,就是那些随时可能要参战的军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仗要打,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死于战争。

    接近死亡的人,是值得同情的,当有太多的人接近死亡,那么整个社会就是可悲的。接近死亡的状态,就如同在河边走,随时有可能湿了鞋,也如同在悬崖边上走,随时有可能跌入悬崖。好的世界应当是人人远离死亡,不在河边也不在崖边,快乐成长很多年,不知老之将至。

    目前的情况真的很不理想,那些在荒野中的人,他们的哀嚎是一首悲壮的歌,哀歌遍野,苍天无语。

    这些情景,孟海看得多了,也便不觉得怎样惊讶。孟海不喜欢这些穷穷巴巴的人,他喜欢奢华的生活,然而孟海却从这些苦难的人中看到了某种有趣。由于没有法律的约束,也没有人管这些人,那些暂时吃饱了的人,就在人群中做他们想做的事情。男人对女人进行侵犯的事情时有发生,然而,苍天无语。

    对远方山的风景,孟海早已经没有了兴趣,自然的风景再好,人间的风景悲苦,那么再好的自然风景有什么用呢?

    跟着李念十在野外行走,马茶开了眼界。一些以前马茶怕危险而不敢到的地方,这次因为是三个人一起走,马茶就有幸走到了那危险的地带。

    危险地带,只有兽在这里猖狂,少有人在这里行走。李念十等三人大概就是那少数的人中的三个吧,这个地带,为什么说是远方山的危险地带呢?因为这里龙兽多。龙兽是一种很凶猛的动物,是一种灵兽。在此山上,龙兽也可以称作是山中之王了。龙兽主要以肉食为主,有时也会吃树,一棵大树,几只龙兽能把树冠吃得只剩下树冠,真是自然界的理发师啊。

    孟海内心还是很担心的,他担心自己的安全,这里龙兽时常出没,而且这里的龙兽,一般长得比较壮大,也比较厉害,不是法术练到一定程度的人,来这里,就是把自己当成猛兽的食物了。

    孟海害怕自己被龙兽吃了,他害怕。也就是他战战兢兢的时刻,不远处跑动着几只狮子,那狮子十分威猛,走起路来洋洋得意,也就在此时,有一只龙兽箭一般蹿过来,张开大口就开始咬那狮子,狮子开始还挣扎、进攻,然而没有几下,那只龙兽就将那雄狮咬得趴在地上起不来,其余的狮子落荒而逃。

    孟海见那龙兽就在不远处,它就在前面,真是吓死人了,还有什么比在野外看到龙兽更令人紧张的吗?孟海开始哆嗦。他过去不这样的,他过去又不是没有在大山上闯荡过,然而此时的孟海,就是颤抖,没错,他在颤抖。

    马茶说:“孟哥,你怎么了?筛糠呢?你哆嗦什么呀,很冷么?”

    孟海说:“我最近看了一些心灵鸡汤类的书,就是教人如何调整心态,书中说很多人都不能够静心,不能够使得心灵柔软。我就学着书中讲的方法,静心,让心灵柔软。我的心灵已经比较柔软了,我差不多是一个小女子的精神境界了,这猛猛地来到荒野,突然遇见要命的猛兽,我这心里怕啊。”

    李念十说:“要在过去啊,我会跟前面的那只龙兽战斗,练练手,熟悉熟悉学过的法术。然而这次,我们不要跟龙兽战斗了,我们的敌人是天一兵,去找天一兵吧,经过这里,寻找天一兵,找到天一兵,就跟他们战斗,要是我们胜利,击败敌人,我们心情至少能好一点。”

    李念十说:“我老了,也喜欢过安逸的生活,不愿意生活太奔波。现实的生活中很多悲惨的存在,让我这个老人,内心不能平静。我是不能屈服的,不能在纷繁的世界面前低头,我时常会感觉到内心压抑、愤懑,我的精神时常处于一种很不爽的状态。假如我去做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做一个欢天喜地的人,那么我是不会这么痛苦的。我恰恰不去做那样的人,我非要建立大山军,且建立了大山军,大山军打仗失败,我心里更堵得慌。我总是被别人打击,别人总是打击我,这次大山军的暗地袭击,那天一兵又一次打击我,我这心啊,难受。”

    “师傅,您心里不要太难受,”孟海说,“心里不要太难受。咱们这次出来,就是要找天一兵决斗的,不要太难受,把内心的不满在天一兵身上释放吧。”

    马茶说:“你们看,前面好像有天一兵,咱们只有三个人,可不能暴露了啊,他们发现我们,肯定会攻击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去攻击他们。”孟海说,“来了,就是攻击天一兵的,我还说找不到天一兵呢,这下有战斗的机会了。”

    李念十:“咱们三个都是接近死亡的人,靠近天一兵,会有生命危险,我们要小心啊,都小心点。”

    他们找到两个天一兵,那两个天一兵在值班,李念十等三人杀掉了这两个人,他们继续走,继续战斗。他们在这里寻找天一星人,然后跟他们斗,他们每次都胜利。

    孟海说:“这天一兵咱们也打了,咱们三个连胜天一兵,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马茶说。

    孟海说:“我不想老是这么杀来杀去的,老这样没意思,咱们有大山军,真要战斗,就指挥大山军战斗,我不想亲自出马,不想自己跟天一兵打来打去的。”

    马茶说:“你要退出战斗?”

    孟海说:“我想起了儿时的月,那么明亮的月,那么柔美的月光,那么恬静的夜晚,我想我今后的生活应该如同儿时的月夜一样安详静谧,不应该这么打打杀杀的,所以呀,我想退出战斗。”

    马茶说:“在宾馆的时候,提起跟天一兵战斗,你还慷慨激昂的,现在又开始怀念儿时的月光了,你真要退出战斗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二章 人该做什么

    李念十说:“海儿,你想做什么?”

    孟海说:“我想退出战斗。”

    李念十说:“你不想跟天一兵打了?”

    孟海说:“不想了。但我不是怕他们,我是不想过现在这种生活,我想要宁静,不想要打杀。”

    李念十说:“人都想过平静愉悦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自己过,是舒服的,作为故事讲给别人听,可能人是不愿意听的,因为太平静,太没有波澜。有人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认为是不正确的。人的生活,是追求平静的,而戏,是追求波澜的。这两个追求不同的东西,怎么能如呢,怎么会相似呢,我不认为是相似的。你说你想要宁静愉悦的生活,这是没有错的,我也想,然而你想过没有,咱们是搞革命的人,怎么能轻言放弃?”

    孟海说:“师傅,我心里就是厌烦,一方面,我恨天一兵,想要战胜所有的天一兵,另一方面,我又不愿意跟天一兵死缠在一起,耽误了我那宁静和愉悦的生活。我开始迷茫了,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人活着,该做些什么呢?”

    “人在做什么?”李念十说,“你提出了一个很好的问题。”

    孟海说:“那师傅,您就回答下这个问题吧,我真的是很迷茫。”

    李念十说:“人自打出生后,就呼吸空气,人呼吸空气,人吃饭,人拉屎撒尿,都是人需要做的事情。人应该做这些事情。除此之外,人应该做的事情还有就是为了得到食物而需要从事的工作,那么,人该做什么样的工作呢?在有些大的环境下,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需要从事繁重的体力活,他们都是铁人,做着累的活儿却不喊累,如果有谁不想要干繁重的体力会儿,就落伍了。”

    孟海说:“我听出来了。在现在这个乱世中。在这个大环境中,世界要求人去与敌人战斗,要求人去打杀,如果有人不愿意打杀。就落伍了。就不是好汉。师傅。您这是拐着弯的说我。”

    李念十说:“我只是说我要说的话,你怎么想,我不管。嗯。我是觉得,人该做什么,有时候不能完全屈从于大的环境,还是要遵从自己的内心,自己究竟对什么事情有兴趣,对什么爱好,然后就去做。”

    孟海说:“师傅,您说的我理解,然而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考虑过没有。当大环境要求人去打杀,而有人喜欢平静,不想去打杀奔波,那么这样的人,会跟大环境不匹配,跟大环境的要求有冲突,如果这个人还是不愿意去打打杀杀,还是要过一种平静的生活,那他会承受压力的,那平静的生活可能会因为很多压力而不能平静。就说我吧,现在的世界,要求人做一个英雄,能跟天一兵战斗的英雄,然而我不愿意跟天一兵老是这么打来打去的,我说过我想要平静愉悦的生活,这样的一个想法是跟大环境不匹配的,我一意孤行地追求平静的生活,那我会遭别人白眼的,别人会说我不顾别人安危,不关心世界,我要是不想杀人,不想跟天一兵打斗,那我会顶着很大的压力的。”

    马茶说:“这的确是个问题啊,大环境对人是有要求的,然而并不是符合每个人的心愿,这难道不是问题吗?其实我也不想跟天一兵斗过来斗过去,而且,在外面,晚上睡觉也没有个床,天长日久的,非得睡出病来不可。”

    李念十说:“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本来是要带着你们革命的,结果咱们都知难而退了,你们的退缩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人有时候该进,有时候该退。目前,咱们也吧好跟天一兵对抗,天一兵人很多,咱们就三个人,我想,天一兵的问题,不应该完全留给大山军解决,大庄园国也有责任。”

    马茶说:“那行,地球人的兴衰,就看大庄园国的了,我是不想老在这里跟天一兵对抗,要我说,还是回去吧,回去做点其它事儿,能乐一天是一天。至于跟天一兵对抗的事儿,就看大庄园国的了。”

    当天晚上,李念十、孟海、马茶离开这个小山头,他们往有街道的地方去了。他们认识到目前跟天一兵对抗是困难的,就离开天一兵所在的那个小山头,去热闹的街道寻找热闹去了。

    他们来到一条他们以前谁都没有来过的街道,这里像这样的街道有好几条呢,他们站在街道上,看街道上的风景,这个街道,确实很有意思,每个人都有特点,各有特点的人,在街道上做着各自的事情,他们从事不同的事情,整个街道就看起来丰富多彩。

    他们三个人呢都是退下战场的人,他们是从他们的小战场中退下来的,他们决定相当多的一段时间不再参加战斗。他们也不是没有去找天一兵算账,不是没有和天一兵战斗,他们跟天一兵战斗之后,发现以他们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对天一兵造成多大打击的,就算加上他们的大山军,去打击天一兵,也仿佛是在做无用功。啊,对于天一兵这个顽固的存在,要想给他们以有效的沉重的打击,看来只有靠更为强大的力量了,对付天一兵,需要靠大庄园国。

    人该前进的时候就前进,人该后退的时候就后退。孟海曾经上学,经常考试,有一次很关键的考试,孟海故意不考好,故意以极端的方式毁坏自己的考试,他在卷纸上任意涂写,他当时心情不好,就没有认真对待那次考试。孟海就觉得那次考试自己是退了一步,因为没有好好对待那次考试,导致他无缘跟其他同学一样去集体训练法术,这样,孟海因为不用训练而有了大把的时间,他利用这些时间读了很多他认为对自己很有益的书,要是孟海认真考了,可能他就要去参加那无聊的训练,就看不了那么多有用的书了。这在孟海看来,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孟海时常找一些道理来开拓自己的人生,他总是找一些理论来鼓励自己,也许有些理论是歪理,也许有些理论在别人看来是不通的,是讲不通的,这都没有关系,孟海讲出的道理,对别人有用没用他不关心,只要对他自己有用就可以了。

    街道上有会法术的人,也有不会法术的人,这些人在街道上行走,整条街道看上去都热热闹闹的。孟海刚从野外到这里,就感受到这里和野外的巨大差别,这里好热闹啊,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意思。

    孟海抬起头,就看到有一个很豪华的楼,这个楼上搭着红色的绸缎,有红色的灯,灯光中的朱红的柱子,看上去柔美异常。

    孟海回头给马茶说:“你想上去喝杯酒吗?”

    马茶说:“算了,去其它地方走走吧。”

    李念十跟在孟海后面,看孟海去什么地方,孟海在街上走,并不是一定要去什么地方,他是漫无目的地走,走走停停,看到好的摊位,就停下来看一看瞅一瞅。

    孟海对生活是有兴趣的,他不像有些人,一心练法术,除了法术上的事情,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对日常的生活,更是不管不问。孟海显然不是这样的,他对身边的生活还是很有兴趣的,去买一个水果,吃一块粘牙糖,都是很快乐的事情。

    不可否认的是,孟海身上没有钱,他以前不这样的,他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他有一个就要花两个,时常弄得自己紧巴巴的,以前花大价钱买的一条白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丢了,那只自己骑的蚂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给弄丢了,啊,这些身外之动物,跑了就跑了吧。

    孟海此时身上金钱没有,口袋紧张,他看着一个布娃娃,想买,就是没有钱。他买这个布娃娃有一个目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对着布娃娃说话,没有钱,就买不到布娃娃,就找不到说话的对象。

    其实在街上逛久了也就那样,街上有什么?不就是一些人在卖一些东西吗?然后一些人来买,这街道,就是买卖街,是做买卖的街。孟海站在街上,轻轻地呼吸几下,他说:“我们去哪儿?”

    “去打仗吧?”马茶说,“去找天一兵战斗,就是粉身碎骨,也浑不怕,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孟海说:“我都说过,我说过我不要参加战斗了。我是反战的,我是反战人士。你老提战争,弄得我很不愉快。咱们有大山军,咱们大山军要练兵,养病千日,咱们才养了几天兵,大山兵应该多练练,多养养,至于以后打仗,到时候再说。”

    李念十说:“目前咱们大山军确实不能和天一兵打仗,这仗不能打,敌太强,我太弱,硬要打,就是不理智。该做什么的时候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时候不做什么。该退了,咱们就退,该停止战斗,咱们就停止战斗,不该进攻,咱们就不要进攻。”

    “那好,逛街吧。”马茶说。(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三章 火灾

    “这街上真好,还有卖鸡腿的呢,还有宾馆呢,”孟海说,“师傅呀,咱们在这街上可要享福啦。”

    “你就知道享福,不知道吃苦。”马茶说。

    孟海说:“有福享,为什么不享。没有福的时候,想享还享不着呢。而且为什么要吃苦呢?苦多难吃啊。”

    三个人经过一个鸡腿摊位时,孟海说:“师傅,今年是鸡年吧?啊,今年是鸡年,鸡年不吃鸡,吃鸡不吉利。”

    马茶说:“哪儿有这么多讲究,狗屁讲究。想吃就吃吧。”

    孟海买了三个鸡腿,这鸡腿上面都有撒的白芝麻,好饱满的鸡腿,肯定好吃。孟海拎着鸡腿,在前面走,他说:“我身上没钱,师傅,你有钱你也不吭气,我想买布娃娃都没有买。嗯,算了,不买了,住店吧。”

    孟海仰起头,看到酒店的牌子,牌子上写着漂亮的四个字:好鸡酒店。

    “就住这个店吧,”孟海说,“这个店看上去很不错。”

    孟海喜欢这家店,就在这里弄了一个不大的房间。晚上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拍门,拍门的声音很大。

    “着火了!着火啦!三楼着火啦!”孟海惊讶,他同时闻到一股烟味儿。

    “师傅着火了。”孟海说。

    “着火了师傅。”马茶说。

    李念十起身,马茶和孟海跟着师傅,打开门,往外跑。楼道里看不到火光,他们住在六楼,着火的是三楼,他们可以闻到烟味儿,看不到火光,他们就从楼梯口往下跑,他们跑啊跑,孟海跑到二楼,腿都要软了,他们继续跑。终于跑到了一层。他们跑出大厅。跑到了楼外面。楼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他们都仰望着大楼,大楼的着火了,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火迅速烧了上去。火越着越大。这火呼啸着。这火舞动着,很快,整个大楼都是熊熊火光。这是孟海见过的最大的火。他惊呆了,这种火,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的火。

    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他跳下来就摔死在孟海左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花池上,烧死也是死,摔死也是死,可能他想摔死,而不想烧死。跳下来的人不少,接二连三地有人从楼上跳下来,像表演杂技一般。

    孟海经历过火灾,他这是唯一一次经历火灾,到目前为止,这真的是他唯一一次经历火灾,太壮观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壮观的火灾。

    孟海说:“这火是壮观的,但却是令人悲伤的,因为火会烧死人,烧死很多楼里的人,这楼若是被烧倒了,或者上面被烧得掉落东西,也会砸死人,火灾是好看的,却是令人悲伤的。啊,两面的火灾。”

    马茶说:“刚才跑得慢一些,你我都得遭殃,都可能葬身火海。多少大灾大难都过去了,死在这好鸡酒店,就都成火鸡了。哎哟,幸亏呀,幸亏,幸亏呀幸亏跑得快。你们说,你们说,跑得不快,不就被烧死了么?”

    “没有发生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李念十说,“这火真大,好大的火,火好大,大火啊,真是吓死人啦。”

    孟海说:“大火一烧,我就无语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过去我是一个挺爱说话的人,大话一烧,楼下的很多人都惊呆了,有的还在哭,都不说话了,大家沉默,大家的沉默代表悲伤。”

    马茶说:“你没有烧坏身体,也没有损失财产,你悲伤什么?”

    “我没有悲伤,”孟海说,“我是看别人悲伤,然后被感染了。那些可怜的人啊,可能死了老婆,或者死了老公。”

    马茶说:“那边有卖书的。”孟海跟着马茶去那边看,果然有一个书摊,书摊上有很多书,一些是《防火秘籍》、《消防大全》、《不怕火》、《火是什么?》等防火灭火类的书籍,马茶翻看了一下防火类的书,发现这些书自己都看过,就把那些书放下。其中有一本书看上去很厚、很旧,那本书也没有写名字,马茶就拿起来看,发现是一本没有名字的法术书。

    书摊的那个小伙子说:“这是飞行书,你可以看这书上的内容,也可以坐着它飞行。这飞行书呢,上面的内容会每天更新,每天你都能看到新鲜的各种你想看的文字、图片等,你可以坐上它在天空飞行,这比飞行石飞得快飞得稳飞得好飞得妙,看上就买一本吧。”

    “我买了。”孟海说,然后他发现自己口袋里没钱。

    “我买。”马茶说着拿出钱,买下这本书,“我买了,送给你吧。”

    “你真的送给我?”孟海很惊讶的样子。

    马茶说:“是啊,送给你,你没有钱买,我买了送给你,这飞行书,我在搜集法宝的时候见过,我以前也坐在书上飞行过,后来那本飞行书用坏了,我就把它送人了。这飞行书你用吧,你可能没有用过。”

    孟海说:“我是没有用过。我以前飞的话,都是用飞行石,这飞行书我还没有用过,嗯,以后我就不用飞行石了,开始用飞行书,我的飞行石就拿去卖钱吧。”

    马茶说:“那就拿去卖成钱,卖了钱你就有钱了,有了钱你想买布娃娃还是绸娃娃都随你吧。”

    孟海就在地上铺了一张纸,把自己的那块鸡蛋大的飞行石放在纸上,他蹲在地上,等着人来买这飞行石。

    一会儿,过来一个大嫂,她手里拎着两根葱,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葱,她低头看了看这鸡蛋大的石头,说:“什么蛋?”

    “石头蛋子,怎么啦?”孟海说。

    “我这葱,刚买的,鸡蛋那边卖完了,你这什么蛋?”这位大嫂,想炒蛋吃,低头看,果然是石头,就心灰意冷地走开了。这位大嫂,真是不懂法术,也不知道什么是飞行石,她还是早点走吧。

    又一会儿,走过来一个络腮胡子、腰里别着酒葫芦的中年男人,他虽是中年男人,却有老年人的气质,他低头一看,说:“不错,这飞行石用得挺好的吧?怎么要卖呀?”

    孟海说:“有飞行书了,就不用飞行石了,坐在飞行石上,不能看书,不能看图片,不能看电影,不能看电视,不能听音乐,这飞行书就不一样了,坐在飞行书上,什么都能干。”

    那个人说:“好吧,这个飞行石多少钱?”

    “看着给吧,”孟海说,“你能给多少?”

    那人说:“三万怎么样?”

    “成交。”孟海说。

    孟海得到三万块钱,他很开心,他把三万块钱收起来,他要试一试这飞行书怎么样。

    孟海把飞行书拿在手中,往前一抛,飞行书立即变得很大,孟海自然就坐上了飞行书,飞行书按照孟海的意图飞到了那高楼上空,高楼此时在着火,大火熊熊燃烧。此时,有几个飞行石在大楼上空盘旋,从飞行石上降下来很多水,这是有人在灭火。

    孟海在空中飞行了一会儿,就落在李念十面前,孟海嘻嘻笑着说:“师傅啊,这飞行书很不错啊,飞得很快很稳当。”

    李念十说:“那你就把这书好好收着,想看的时候看,想飞的时候飞。”

    马茶说:“啊,大火快熄灭了。快灭了。”

    孟海仰头去看,那大楼上又增加了几个飞行石,飞行石上面都有人操控机器向下面洒水。楼前楼后的地面上,也有消防车来救火,空中和地面同时实施救火,火很快被救了。

    楼中救出来一部分人,逃出来一部分人,有死的有伤的有幸运活下来的,这一场火灾,让人们对火产生了深刻的认识。火,火,火,火,火,火,火是什么?火有时候能给人造成灾难。

    孟海看着冒着烟的大楼,说:“刚才是火楼,现在成烟楼了,你看这,真像是海市蜃楼啊,太迷幻了。”

    马茶说:“这真是惊心动魄的大火啊,我不知道世间有多少种的火,火炉里的火是火,火柴燃烧的火是火,野外野草燃烧的火是火,这大楼着火也是火,火有许多种,有那么些火,是对人有伤害的,会给人造成灾难。火灾啊,火灾,火灾,火灾,记住火灾吧,预防火灾。”

    孟海说:“以后我就给别人讲,我经历过火灾,惊心动魄的火灾。”

    马茶转身告诉李念十:“去找个地方住吧,这里着火了,去找个没有着火的地方。”

    “行,”李念十说,“再找个地方住,希望你们晚上不要做恶梦。”

    李念十在最前面走,孟海跟在走在第一名的李念十后面,马茶跟在走在第二名的孟海后面,他们三个,在这个夜晚寻找住处,走了好长的路,都没有再找到一个客栈。

    孟海说:“天晚了,睡哪儿?”孟海颇有些愁苦的时候,前面一棵树后面出现了一个公共厕所,那个公共厕所很豪华。三个人走了进去,他们在厕所里面找到一片光洁的地方,他们就躺在厕所里面开始睡觉。

    厕所是臭的,他们睡得很香。(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四章 敢杀牛蛙的人

    从厕所中起来,他们迎来新的一天。别人睡觉都有闹钟叫醒,而他们是被尿叫醒的,别人撒尿,尿落入尿池的声音很大,便是他们的闹钟了。

    三个人走出厕所,才发现昨天进来匆忙,误入了女厕,他们在女厕睡了一宿。这厕所,很豪华,男厕有名字,叫流泉阁,女厕有名字,叫听雨轩,他们站在厕所前面,欣赏了会儿厕所的造型,就转身离开。

    上午,他们饿了,就在街上走,孟海昨天卖了飞行石,有了钱,打算请马茶和李念十吃早餐。他们路过一个摆在路边的摊位,看到这是一个卖石锅牛蛙的小摊位。这个少妇,问孟海:“吃牛蛙吗?石锅牛蛙,可好吃了。”

    孟海就买了三份石锅牛蛙,他们在这里的小板凳上坐下,吃了石锅牛蛙,然后坐在板凳上消化。

    那少妇说:“看你们也都是会法术的人,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最近老有一些猛兽在附近出没,都是你们这样的有本事的人给驱逐的。”

    “谢谢夸奖。”孟海说,“这石锅牛蛙,是从哪儿进的肉?”

    少妇说:“这牛蛙都是我自己逮的,逮回来,自己杀,杀了做饭吃。”

    “你自己杀?”孟海说。

    少妇说:“一开始的时候,作为一个女人,你们也知道,对杀牛蛙是胆怯的,后来呢,就想到挣到手里的钱,就鼓励自己。去杀牛蛙。慢慢地学习杀牛蛙,杀了几个之后,就敢杀了,开始不敢杀,慢慢就敢杀了。”

    “敢杀了好,敢杀了能挣钱。”孟海说。

    少妇说:“先剪掉牛蛙的头,再剪破牛蛙的肚子,挖出牛蛙的内脏,扒牛蛙的皮。也可以在剪完头之后再剪爪子,然后挖内脏扒皮。牛蛙的皮开始不好扒。扒得多了。手就熟了。开始扒得慢,可能是没有掌握技巧。”

    李念十说:“熟能生巧。”

    少妇说:“我名字不是叫李瓜瓜么,说来也怪了,我就爱吃瓜。爱吃各种瓜。黄瓜、西瓜、甜瓜。等等。可后来啊,我吃到牛蛙,就感觉牛蛙比瓜好吃。你们能吃到我做的牛蛙,是你们的福气。”

    马茶说:“这肉啊,我是不太喜欢吃的,有时候吃素是挺有感觉的,吃肉就没感觉,吃肉就不愉快,吃素很愉快。我也不是素食主义者,我只是说,有时候,吃素是很愉快的,我是追求愉快的人,不愉快是不行的。”

    李瓜瓜说:“你们吃我这牛蛙,感觉怎么样?”

    “还行。”孟海说,“嗯,辣死了。这个,少妇啊,问你个事儿?”

    “嘛事儿?”少妇睁大眼睛。

    孟海说:“你在这里摆摊,怕外星人吗?”

    李瓜瓜说:“怕外星人?外星人有什么好怕的?远方山有大山军,大山军可以和天一兵战斗。”

    “不是败了吗?”孟海说,“大山军战败了。”

    “那还有大庄园国呢,”李瓜瓜说,“大庄园国中会有人秘密地到四座大山上,对付那些试图欺负地球人的天一星人,要不是庄园国中来人,我敢在这里摆摊?”

    孟海说:“大庄园国,嘿嘿,那漂浮在海上的神秘的国度,我现在也不知道它漂浮在什么地方,我想去,也去不了了。如今是战时状态,大庄园国更加神秘地漂浮在海面上,大庄园国内部更是管理严密,不要说普通人,就是我都不好进去。”

    李瓜瓜说:“天底下那么多想去大庄园国的人,有几个能去的?都说不去大庄园国就不知道什么是优秀的国家,不去大庄园国就不知道什么是优秀的法术,不去大庄园国就不知道什么是绝美的建筑,不去大庄园国就不知道什么是美轮美奂的风景,嗨,我这个卖石锅牛蛙的妇人,这一生是无缘去大庄园国了,我只能在梦里面想一想。”

    孟海吃完牛蛙,马茶和李念十也都吃完牛蛙,他们站起身离开这个摊位,这次吃石锅牛蛙,是孟海掏的钱。

    孟海说:“师傅,这街上像石锅牛蛙这样的美食,肯定还有,咱们先在这里住着,以后多在街上走走,多吃吃这里的好吃的,我就是爱吃,要是不吃,就感觉对不起嘴。”

    马茶说:“人人都长着一张嘴,谁不爱吃呀?不能光想着吃,还得想着大山军的事情,大山军失败了,咱们得找机会再次发动大山军,向着天一兵发起进攻,不行就直接轰炸天一星人建的政府大楼,要不就去轰炸天一星人的飞行器,要给天一星人造成一定的损失,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敌人,我们,是存在的,并没有死绝。”

    孟海说:“你这暴力娃娃,我反对你,我都说过了,不要跟我讲战争,我是不喜欢战争的,战争分很多种,有多数人的战争,有两个人、三四个人的战争,不管是大型战争还是小型战争,我都是反对的,我认为一切的战争都是暴力的表现形式,我不认为战争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战争是具有破坏性的,一个具有破坏性的事情,能做多少建设性的事情呢?”

    马茶说:“那咱们的大山军难道就不要战争了吗?”

    孟海说:“我管不了别人的战争,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住自己跟别人打斗,那大山军,我也不是说就不管了,师傅不是说了么,现在还不适合跟天一兵打仗,那么在这个不适合打仗的时间里,我想在这远方山度度假,过上一段悠闲的生活。今天不是吃牛蛙了吗,我在想明天吃什么。”

    马茶说:“那好吧,我就跟你一块儿吃,吃遍这街上的食物。”

    李念十说:“行吧,这段时间,你们就歇一歇,在歇息的过程中呢,继续壮大我们的大山军队伍,昨天牛驴给我发信息了,说萧条山的大山军已经在继续壮大,另外,黑星去朱魂山建立了大山军,牛驴又找白星,到五灵山建立了大山军,哎呀,不错呀,弄得挺红火,这下,五灵山、朱魂山、远方山、萧条山,四座大山上都有大山军了,再加上大庄园国,咱们地球人的力量强大了,将来可以好好地教训教训天一星人。”

    孟海说:“师傅很少表现得这么慷慨激昂,师傅说的对,只有我方足够强大,只有地球人足够有力量,才能去想跟天一兵对抗。”

    马茶说:“在弱的时候,要随时想着强,不管是个人,还是整个地球上的人,还是一个国家,都不能停止前行,始终前行,要始终前行。”

    李念十说:“是呀,不能停止前行,要不断前行,你不前行,别人前行,你就相对落后了。”

    他们走到一块大石头旁边,在这个石头上,坐着一个小娃娃,小娃娃穿着小肚兜,在吃一根糖葫芦,他们经过了这只可爱的小娃娃。这个小娃娃在唱儿歌,儿歌是这样唱的:大山军,在大山,大山之上大山军,大山军,打坏蛋,大山之上大山军。

    这儿歌并不很好,但那孩子唱得津津有味,仿佛这是一首最好听的歌。连这小孩子都知道大山军,可见大山军的知名度。

    孟海说:“师傅,这街上这么多人,他们应该都知道大山军,他们知道大山军,却不一定认识我们,我们走在街上,他们不知道我们就是大山军的组建者,这很有意思,我们可以看看这里的人对大山军的一些看法,这也算是民意调查了。”

    马茶说:“我从那个卖牛蛙的少妇身上学到了一股力量,她说过,她开始的时候,特别羡慕那些能杀牛蛙的人,能杀牛蛙,就能赚钱,你说你一只牛蛙也不敢杀,你赚个屁钱呀,你一只牛蛙也不敢杀,你就赚不了钱。那个少妇,就学着杀牛蛙,慢慢地,就学会了杀牛蛙,不光学会怎么杀,还学会如何更快地杀牛蛙。杀牛蛙是这样,大山军跟天一兵的战斗也是这样,这一点儿也不牵强,我是觉得,大山军和天一兵战斗,开始的时候,咱们羡慕人家天一兵都有法术,我想呢,咱们大山军也要慢慢地学会法术,你看,咱们三个都会法术,怎么就不能让大山军的兵学习法术呢?还有,怎么就不能召集会法术的人来参军呢?等咱们的队伍力量提升,就不用怕那天一兵啦。”

    孟海说:“这件事情虽然难做,但咱们不防尝试,不试着去做,怎么能做好事情呢?一开始,我是觉得让大山军每个人都会法术,是不现实的,然而现在呢,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着去做,让大山军中的每个人都学法术,不会的学,会的,继续提高。有朝一日,咱们的军队一定可以派上用场。”

    李念十说:“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已经购买了法术书籍,分发了下去,还请了法术指导老师,只要肯学习,不怕从零开始。”

    “那太好了,”孟海说,“只要大家学习,就能有所收获,只要大家肯奋斗,就有灿烂的明天。”(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五章 漂泊的骆驼

    街道啊街道,世间有多少条街道呢?

    街道上总是有人,街道上的人总是人来人又往,世间的街道上有多少人呢?

    孟海始终觉得自己很帅,不帅怎么能跟云蚁墨好上呢。孟海又想了,再帅,也只是众多人中的一个,也只是街道上这么多人中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中的一个人,不值得骄傲。就算自己不普通,那不普通的人、能行的人,也多了去了,当自己想到那些能人海了去的时候,自己的心态就平和了。

    街道上行走的孟海,像街道上行走的其他人一样行走,行走是快乐的,孟海就奇怪了,行走嘛,是脚在走,关心什么事儿?可这脚一动,心就轻松。

    孟海说:“都说十指连心,脚上有十根指头,我这脚走一走,心里就轻松,军队也不想了,军人也不想了,法宝也不想,我什么都不想了,心里空空灵灵,像雨后的山峦,妙极了,美极了。”

    马茶说:“你还快乐呢,我始终快乐不起来,唉,不快乐,不快乐。”

    “怎么不快乐呢,”孟海说,“走一走,吃吃小吃,不错啊,有吃的,能散步,还要怎样呢?”

    马茶说:“我的头脑中时常出现一幅画,那画面啊,让我的心颤抖。那是黄色的无垠的沙漠,中间有一只孤独的骆驼。我感觉那骆驼是在沙漠里流浪,他在漂泊,他是在漂泊呢,骆驼漂泊在沙漠。长途漫漫。”

    “然后呢?”孟海说。

    马茶说:“我就感觉,我们啊,都像是那沙漠中的骆驼,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我是感觉自己挺像骆驼的。”

    街道上嘈杂的声音中传来叫喊,是人们的叫喊,这里有一个当街进行的拳击赛,那里有两个壮汉在打拳击,围观的人兴奋地叫喊。

    孟海看了看那围观的人群,本来想去看看拳击赛。挤不进去。就没有去。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有一个当街举行的吃辣椒大赛,那里有两个人在比拼吃辣椒,很辣的辣椒。他们就能大口大口地吃。他们也辣。他们忍着辣硬是吃,也有很多人在这里围观,孟海又想看吃辣椒大赛。这里围观的人比看拳击的人还多,孟海挤不进去,只好再往前走。

    前面有一个吃大蒜比赛的,拿着那大蒜,就往嘴里塞,一共有三个人在那里比赛,这三个人吃着大蒜,也是辣的都不行了,仍然往嘴里塞。围观的人群拼命叫喊,群众们相信,他们吃爽了,观众们也看爽了。

    孟海还是挤不进去,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飞行书摊位,这里有一个脸部干瘦的老者在卖飞行书,这里的飞行书都比孟海的那个漂亮,更有意思的是,在那些飞行书的旁边,有两个黑乌乌的东西,孟海不知道是什么,就问马茶:“那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呢?”

    马茶拿起这个东西,看了看。

    “也是用来飞行的吗?”孟海急着想知道。

    马茶掂量着黑东西,这东西像是橡胶球,很软,很有弹性。马茶说:“这是法宝,一种比较厉害的法宝,把这东西拿到手中,只要用手一捏,就能释放能量,啊,我说吧,在外面逛逛,就能淘到宝贝,这啊,是难得的法宝,这两个,我得买下。”

    孟海说:“是吗?这法宝,我没有见过。要我看啊,世间的法宝是多的,只要肯踏破铁鞋,就不怕不能得来。你要买就买吧,我身上没钱。”

    “你不是卖了飞行石吗?”马茶说,“卖的飞行石的钱呢?哪儿去了?”

    孟海说:“那钱是我买好吃的用呢,你拿来买法宝,我以后吃好吃的用什么?”

    “师傅,你看孟海,小气鬼,”马茶说,“我买这法宝,也是为了人类啊,这法宝买了,可以对付天一星人嘛。”

    李念十说:“海儿啊,你要是真没有钱,就算了,我这里有钱。”李念十正要掏钱的时候,孟海说:“不了,师傅,不了,我不吃了,不吃好吃的了,用我的,用我的钱。”孟海很快掏出了钱,递给马茶。

    这法宝也不贵,两个一共花了一千块钱,马茶只用了孟海一千块钱,就买了这两个法宝。马茶给孟海剩了好多钱呢,他可以买好吃的。

    马茶手里捏着那黑乎乎的东西,孟海说:“不要朝着我捏,万一那法宝打击到我,就把我弄死了,我害怕法宝。”

    马茶说:“你放心,这法宝释放能量,是需要一个程序的,不是说捏一下就行,需要意念集中,发号命令,手一捏,才能施展法术。口中默念,便是发号施令,手中一捏,就能射击。这法宝名叫黑色风暴,你一捏,就有一股黑色的浓烟滚过去,击中目标后,不要说木头,就是一块石头也要破碎了。”

    孟海说:“找个地方试试?”回头给李念十说:“师傅,找个地方,让马茶试试他买的法宝吧?”

    “好吧,去试试。”李念十说。

    这街上的热闹不能吸引孟海,孟海要去看看马茶买的法宝的威力,威力的大小需要看了才知道。

    孟海跟着马茶来到一片树林子,这树林子里有猛兽出没,他们刚来,就看到一只很猛的兽,如果说是头狮子吧,他们都认识,如果说是只老虎吧,他们也都认识,就是野猪,他们也认识,可问题是,眼前的这个猛兽,长得挺猛的,看起来也是那种很猛的猛兽,却不知道它是什么。

    “这是什么啊?”孟海问。

    “你问我?”马茶说,“这东西,唉,这是什么兽啊,我也没有见过。”

    马茶和孟海回头看李念十,李念十说:“我也不认识。”

    就说那只猛兽吧,它奔跑过来,就要往马茶身上来咬,它要吃了马茶。马茶轻轻念了下什么,手一捏那黑色风暴,突然一股黑色浓烟带着剧烈的大风轰击过去,那只怪兽,就被打得烟消云散。

    孟海说:“哈哈,这黑色风暴还真厉害啊,厉害啊,厉害的法宝,这法宝比什么机关枪、大炮要厉害不知道多少倍,不错,这要是用在战场上,那可以十分致命的霸王武器啊。”

    马茶说:“战场上是可以用啊,不过我方用,对方也用,这样大家都用法宝,或者对方用法术攻击人,那么,双方伤亡会很惨重的,我不太建议拿这种厉害的武器去对付人,即便是对付天一星人,我也感觉不妥当。我相信,一定是天一星人中的高层在指挥,指挥天一兵,那些天一兵,可能都是被迫使的天一星上的穷人,我们要终止天一兵的行为,要从高层下手,拿掉高层,下面的天一兵就好说了。”

    孟海说:“是啊,这种法宝,杀伤力大,拿他对付人,受到它袭击的人,该受多大的罪啊。这种法宝,不能对付人。”

    离开小林子的路上,李念十说:“法宝没的时候,都想着弄法宝,弄了一两个法宝了,又不肯在战争中使用,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法宝不用,那要法宝干什么?”

    孟海说:“我只是要重视人,重视生命,认为法宝不能去打人,拿法宝打人,太残忍。我今天看了这黑色风暴,见识到了黑色风暴的威力,的确厉害,的确厉害呀。”

    又到了那热闹的街道上时,街上开始流光溢彩,原来是有人结婚呢,那轿子和婚礼队伍,弄得整个街道都很喜庆,那婚礼队伍从孟海等人面前经过,孟海在这个时候,就特别想云蚁墨。

    他们来到一个小巷子,这个小巷子人还是很多,这是个逼仄的巷子,巷子里有便宜的房子出租,因而这里人多。他们来这里租房子,这里的房子便宜,来这里租房子的,都是漂泊的人,他们都是漂泊的骆驼。

    孟海说:“这里的人,都有一种漂泊气质,漂泊的气质很感染人,我们也是漂泊的人,他们看我们,也一定能感受到漂泊的那一种感觉。”

    马茶说:“今夜住这儿,这儿这么多人住,在这里肯定很热闹。”

    李念十说:“喜欢这里的热闹,就住这里吧。”有个牵着骆驼的人来到这里,走在巷子里,进了一个客栈,他是来这里住宿的,孟海注意看他的手了,他的手中也拿着一个黑色风暴。啊,孟海真是开了眼界了,他看到这里时不时有人亮出自己的法宝,他们在炫耀自己的法宝呢。

    孟海对马茶说:“我就说嘛,法宝还是比较多的,只要去找,总会能找到的。”

    李念十说:“先不管战争中用不用法宝,先搜集法宝,把搜集到的法宝弄一块儿,摆一个摊位,就是法宝摊位,肯定能赚很多钱。”

    马茶说:“我早就有这个想法,我是想要开一个法宝店。现在,法宝都是你有一个我有一个,都是各自想尽办法去获取的,获取的途径都不尽相同。法宝的获取需要历尽艰险,我就想呢,开一个法宝店,让那些想要法宝的人,可以到我的店里面购买法宝。”

    “开一个法宝店不容易,先从法宝摊位做起。”孟海说。(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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