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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百零六章 奶奶的安全感

    “还真被你说对了,”刘泥说,“是的,红衣军、蓝衣军、黄衣军都是泓党的军队,泓党你知道吧,我们地球上最大的党,最有名的党,最完美的党,最无与伦比的党,这个党,有三个军队,就是刚才说的红衣军、蓝衣军、黄衣军。记住了吗?红衣军、蓝衣军、黄衣军,一党三军。”

    “一党三军?”云蚁墨说。

    “对,一党三军。”刘泥说。

    “不错,一党三军。”吴晴说。

    这刘泥是黄衣军中一个普通的黄衣兵,他跟其他的黄衣兵在水潭上的岩石上练兵,他们都很有精神,气质都很爽朗,他们练兵的气氛很吸引人。

    这水潭旁边,可以供云蚁墨和吴晴拍照留念,他们曾经在这里拍照,那照片,光鲜亮丽,人漂亮,风景漂亮,简直是人间最好的照片。这水潭旁边,黄衣兵可以在这里练兵,他们在水潭旁边流汗,他们在水潭旁边喊口号,这汗水和口号声,已经成为黄衣兵们最珍贵的记忆。云蚁墨和吴晴的照片,很珍贵,黄衣兵的记忆,很珍贵。他们都在水潭旁边寻找到最珍贵的情愫。值得一说的是,风景再美的地方,也需要人来分享,如果云蚁墨一个人来这里,或者吴晴一个人来这里,没有大家一起在这里拍照的经历,那这样的经历也是大打折扣的,大家一起来拍照,大家一起来玩耍,大家一起游玩。大家一起欣赏风景,大家一起开心,大家一起快乐,等等,大家分享,大家参与,才是非常快乐的事情,这样的经历,也是珍贵的,是值得怀念的。确实是。那样的经历,是弥足珍贵的。当然,有些人会因为各种原因,辜负了好风景。没有珍惜好时光。那也没有关系。风景天天有,时光么,只要活着。你就有时间,珍惜接下来的时间,珍惜身边的风景,让自己的经历,成为以后美好的、珍贵的回忆,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当自己的经历在以后回忆起来感觉相当珍贵,那么,这样的经历就非常棒,真的是非常棒。

    这些黄衣兵,在美丽的水潭边练兵,他们身体都很小,在一块大岩石上就可以练兵,那大岩石就算是他们的练兵场了。他们在这里流汗,他们在这里喊口号,他们的法术在这里缤纷灿烂,这样的经历,以后,他们回忆起来,也是非常珍贵的。

    同样的水潭,黄衣兵和云蚁墨、吴晴却有着不同的回忆,云蚁墨和吴晴回忆他们的摄影经历,黄衣兵回忆他们的练兵经历,水潭是同一个水潭,记忆却是不同的记忆。那么就可以得出结论,在同一个世界中,不同的人,对于世界,有不同的记忆,有很多的人,在回忆起自己所处的世界的时候,感觉无比的激动,感觉自己在世界中是快乐的,感觉过去的时光无限动人,感觉过去的事情仿佛就在眼前,感觉过去的岁月弥足珍贵,这样的人,当然是幸福的。幸福的人,差不多都是这样,他们回忆自己的过去,都有满足感,都有幸福感。但是,有人就不快乐。

    云蚁墨和孟海在一起的时候,就听孟海说起过孟海的一个朋友,他叫黑雄姿。黑雄姿就是一个不快乐的人,他也有笑的时候,也有高兴的时候,可是他的笑跟别人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的高兴跟别人比起来,就是小见大了,他的快乐是不如别人的。他还有别人没有过的悲伤。黑雄姿开始的时候,推着车子卖武器,他有一个心事儿,一直藏在心里,别人在聊起女性的时候,都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哪一个优秀的女人,他们都讲述着动人的故事,当黑雄姿听到那些动人的故事,内心很复杂,他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是羡慕嫉妒恨吧,反正黑雄姿内心挺不是滋味的。黑雄姿也有过第一次,但是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当时他也是初到某一个城市,内心对女性有渴望,就去一条街上逛,那门面房中有女人在向黑雄姿招手,黑雄姿就去了,黑雄姿见到的那个女人,是一个比较瘦而且年龄也稍大的女人,黑雄姿的第一次就给了他。他真是耻于说自己的第一次,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素不相识的破女人,可事实又确实是那样,可他宁愿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自家的床板,然而这样又说不过去,黑雄姿的第一次,令黑雄姿难过,他真的不想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破女人。黑雄姿想起这件事情,都内心复杂。有时候,他跟人聊起天来,说起这个话题,黑雄姿都感觉到失落,他真的是失落,他怎么就没有一个比较光明、美好、健康、积极等等的经历呢,黑雄姿卖武器,也是辛辛苦苦,他回顾过去的生活,真的是狗屁不如,怎么活得那么恶心呢?

    而如今的黑雄姿,发达了。云蚁墨刚刚收到孟海发给她的信息,孟海在信息中说了黑雄姿现在的状况。黑雄姿在芙蓉府的时候,就研究动物,他本来是要了解所有的动物的,后来,却了解了几乎所有的植物。黑雄姿现在基本上是一个植物通了,植物的叶子、根、茎等,植物的生存习性,植物的各种分类,植物的各种药用和食用价值,等等等等,黑雄姿都通晓。黑雄姿了解了很多植物,他还开了一个植物园呢。黑雄姿植物园已经很出名了,很多英雄豪杰在闲暇的时间,会到黑雄姿植物园中观赏各种植物。那里的植物多,有桃花、樱花、芭蕉、胡萝卜、梧桐树、柏树、松树、梨树、苹果树、骆驼刺、胡杨树、柳树、椿树、榆树等等等等,植物园中的植物,几乎囊括了世界上所有存在的植物,那些植物,都放入了一个园子里展出,那些植物,都是黑雄姿精心以法术护理的,都长得很好。来到黑雄姿植物园的人,就能领略世间植物的魅力。

    当然黑雄姿也了解了很多动物,但他没有开一个动物园,他了解的动物远没有植物多,黑雄姿此时几乎是一个植物通了,没有他不知道的植物,他开的这个植物园,已经是天下闻名了,很多的人都到黑雄姿植物园去观赏植物,各种植物,应有尽有,人在黑雄姿植物园游玩,怎么会不快乐呢?

    吴晴和云蚁墨离开黄衣兵练兵的那块岩石,他们往东面走,向东面走,前面能看到樱花,好几棵树樱花开放,开得那么大胆,开得那么放任,开得那么美艳,开得那么动人心魄。

    云蚁墨说:“刚才我看到孟海给我发的信息,啊,我真的想去黑雄姿植物园,你去过黑雄姿植物园吗?”

    吴晴说:“黑雄姿植物园,啊,我听说过,那是很有名的植物园哦。可惜的是,我还没有去过,有机会一定到黑雄姿植物园看看。”

    云蚁墨说:“那里的植物都是最优质的,我们有时候在野外拍照,看到的那些草啊树啊的都不是最优质的,我们也不甚讲究,就把那不完美的植物拍在了摄相机里,我呢,不想那样,以后要拍照,我就去黑雄姿植物园,黑雄姿植物园里的植物,是世界上最优质的植物,里面的骆驼刺,是最优质的骆驼刺,里面的柏树,是最优质的柏树,里面的松树,是最优质的松树。黑雄姿真是伟大,他的植物园中的植物,都是世界上最优质的植物,啊,真是厉害。黑雄姿植物园,伟大,赞美黑雄姿植物园。”

    给云蚁墨的信息中,孟海提到了黑雄姿的奶奶,黑雄姿有一个奶奶,他的奶奶一直没有一个好的生活,他的奶奶从小就悲惨,黑雄姿的奶奶的妈妈是一个瞎子,黑雄姿的奶奶现在年龄大了,回忆她的人生,感觉到无限悲凉。黑雄姿的奶奶不像云蚁墨、吴晴可以回忆自己拍照时的美好心情,也不像黄衣兵可以回忆热血的经历,黑雄姿的奶奶,回忆自己的人生经历,其间诸多悲痛,让她不忍卒想。天下一定还有悲伤的人,他们没有很好的经历,在他们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因为那是不好的经历,他们不快乐,他们不像快乐的人那样,享受当下事情的快乐,他们当下的事情,是不快乐的事情,当很长时间之后,这些没有好的经历的人,回忆自己的过往,就会想起那些不快乐,而那些快乐的人,回忆自己的过去,就又能快乐一遍,又能体会一下当时的快乐。快乐的人是这样的不公平,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快乐,在当下的生活中,不快乐,在以后回忆时,仍然是满心的不快乐。这是多么悲惨的事情。当世间有快乐的人存在,而自己恰恰是不快乐的那一个存在,好操蛋啊。

    黑雄姿的奶奶是没有安全感的,他不管是看看眼前的生活,还是回顾过去的生活,都是没有安全感的,甚至是痛不欲生。一个老人,这样不快乐,不知道是地球的错,还是月球的错。

    也许地球就不该存在。(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七章 雪上霜

    云蚁墨和吴晴在去往娱乐城的路上,路上的风景就不细细描述了,什么花儿啊蝴蝶啊都不用讲,就说他们要去的那个娱乐城吧,那个娱乐城是五灵山比较有名的娱乐城,里面有舞池可以跳舞,有话筒可以唱歌,有游戏机可以打游戏机,有动漫可以看动漫,有各种好玩儿的可以玩儿,里面还有一种真人模拟游戏,模拟的是各种人们没有见过的场景,它有一个故事情节,游戏人进入游戏场,就可以身临其境地感受那模拟游戏了,什么地府之恋、火山传奇、神仙之旅等等等等,各种好看的好听的好玩儿都在那娱乐城里。

    云蚁墨和吴晴好久没有去那娱乐城啦,她们去了也不是疯玩儿,她们要去看看那里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要是没有什么新鲜的花样,她们就不玩儿了,就出来。

    吴晴前几天在网上看人聊天。待会儿再说聊天的内容,先说说那网。那是什么网呢?这种网,不同于很久以前的电脑联网,这种网,是高超的网,过去的网络,需要用电脑来操作,此时的网络,不需要电脑,只需要用手在空中触摸就可以了,这是比较先进的一种电脑吧,反正吧,就是比以前的那种大疙瘩电脑要先进。吴晴在网上看别人的聊天记录,她看到的是一些人相互之间的问候。

    吴晴有一个同学,有近十年没有联系了,昨天她在网上看到了她的信息,并且看到了她跟其他朋友的聊天记录。那聊天记录是有意思的。她们聊了什么呢?她们聊了饮食,什么好吃的好喝的,聊得气氛很温馨,吴晴的那个同学名叫小丽,小丽对她的一个朋友说,想吃什么东西,可以到我家做给你吃。吴晴看到这个同学的聊天内容,就很感动,就感觉她的小丽跟她的朋友关系真好,她们聊天。她们对话。你一言我一语,我默契啊,好温馨啊,好喜庆啊。好温暖啊。

    吴晴对旁边的云蚁墨说:“你说咱们两个是默契的朋友吗?”

    云蚁墨说:“当然是。谁说不是呢?”

    吴晴说:“还是咱们在一块儿玩儿的好。我的一个同学小丽,从小就跟我合不来,可坏了。小时候往我身上扔泥巴。昨天我在网上看到她了,她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的,骗了一帮子朋友呢,她的那些朋友,也跟她一样,油嘴滑舌的,小丽还给她们讲她小时候往别人身上扔泥巴呢,我一看就是讲我呢,真是气死我了。”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云蚁墨说,“过去你们是同学,她说你两句,怎么就不行了,就是打你两下,把你弄疼了,弄得你没面子了,你也不要太在心,老是生气,气坏了自己,亏的是你。”

    吴晴一看云蚁墨说的有理,就低头说:“你总会把事情想得透彻,有时候呀,我就是想不开。我还有一个同学,她老爱化妆,我也爱化妆,她拿着镜子、胭脂化妆的时候,我不说她,我一化妆,她就说我,她还骂我是老妖精,我才多大呀,她就骂我是老妖精,真是气死我了。”

    云蚁墨说:“看看你看看你,就跟一个小妞妞似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说你一句,往你身上扔一块泥巴,你就要死要活的,你就那么痛苦吗?你也太想不开了。”

    吴晴说:“她不是往我身上扔一块泥巴,她老往我身上扔泥巴,那个小丽啊,从小就坏透了,长大更加是坏的不得了,她小的时候敢往我身上扔泥巴,长大了,就敢把我扔进泥坑里,哪天我要是到泥坑里了,那一定是她扔的。”

    云蚁墨说:“你看看你看看,又来了,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老记着三岁时的事情,就算你十岁的时候,或者十二岁的时候,你的那个同学往你身上扔泥巴,那就能怎么样呢?你现在就去抓一把泥巴,往我身上扔,看我生气吗?别人往我身上扔泥巴,我就不生气,别人往我身上扔泥巴,也脏了她的手,她总要去抓一把泥巴,然后再往我身上扔。”

    吴晴说:“好了,我不生气了,再生气,就要让你笑话我了。”

    两人往娱乐城走,走到娱乐城,才发现,这个娱乐城被封了,这娱乐城是外星人开的,黄衣军把它给封了。这娱乐城里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黄衣军要保护地球人,就把它给封了。那娱乐城附近就有人议论这件事,有人说:封的好。又有人说:封了它,地球人就不会被里面的毒品给害了。

    吴晴说:“我的姑奶奶,这娱乐城今天怎么这样了,这怎么给封了?封了多久了?”

    云蚁墨说:“封条还是新的,应该是不久前封的。”

    此时,就从旁边传出来一阵呻吟的声音,云蚁墨和吴晴环视周围,并不见有人,先闻其声,却未见其人,又传来因疼痛而呻吟的声音,云蚁墨低头一看,见有一个黄衣兵,这个黄衣兵,是水国的小人儿,他只有鸡蛋那么大。

    “蛋大的人,嘿嘿,有意思。”吴晴看到这个鸡蛋大小的人时,说。

    “他好像受伤了,她手里拿了把剑。”云蚁墨说,“等我把他捧在手心。”

    云蚁墨弯腰,把那个受伤的人捧在手心,这个黄衣兵,胸口处全是血,他手中的长剑举在空中,他说:“好心人,我没事儿,就是流血,刚才我跟天一星人打斗,负了伤。”

    “什么?你跟天一星人打斗?”吴晴说,“天一星人都跟我们这些人这样高,你这么小就跟天一星人打斗?”

    “我会法术。”云蚁墨手掌上的黄衣兵说,“他们的娱乐城被我们刚才封了,他们中就有人不服气,跟我们吵闹,然后就有天一星人和我们黄衣兵打了起来,那些天一星人,都不是天一兵,他们都不是当兵的,他们跟我们打,我们是有战胜他们的把握的,可谁知,里面有几个天一星人,法术甚为高强,我就是被刚才的一个天一星人的法术击中,弄得我受了伤,我这血流的。”

    “蚁墨,我们给她止血吧。”吴晴说,“他受伤好像很严重。啊,我就看不得人受伤,我看到血,就感觉好害怕,看到别人流血,就好像我在流血,我好像也会疼。”

    云蚁墨拿过自己的那个小手帕,给这个黄衣兵包伤口,经过云蚁墨的一番治理,黄衣兵的伤口被包扎好了,血也止住了。是啊,刚才云蚁墨是在治理伤口,她就像是别人治理大水一样在治理鲜血,用治理这个词,一点儿也不夸张,一点儿也不为过。

    云蚁墨包扎好了这个黄衣兵,把黄衣兵放在地上,黄衣兵拿着他的长剑,说了声“谢谢”就去了,他的脚步很快,很快跑得无影无踪。

    吴晴说:“那个黄衣兵跑了,刚才还流血疼痛的样子,现在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云蚁墨说:“我刚才给他施了法术,我的法术不高,不能瞬间医治他,但他的伤被我治疗后,一个小时就能好。要不是我的法术起作用,他也跑不了那么快。那些天一星人也真是的,封了他们的城,还不服气,非要说黄衣兵是来找茬,非要跟黄衣兵闹,结果把黄衣兵给弄伤了。”

    “你说他们怎么打啊,”吴晴说,“一个那么高,一个这么小,怎么打?”

    “用法术打啊。”云蚁墨说,“当然是用法术打了,法术出击,就可以攻敌,跟个头儿的大小没有关系,你别看那些黄衣兵很小,就算是米粒大小的黄衣兵,那法术使出来,也是相当惊人的,真的,你不信你找机会看一下去,看看那些黄衣兵,使动法术,威力惊人。”

    吴晴说:“看来是我少见多怪了,以后还真要见一见水国人的法术,都说水国人的法术天下闻名,有机会真得看看。”

    云蚁墨说:“我给你说黑雄姿植物园的时候,你说找机会看看黑雄姿植物园,我给你说水国人的法术的时候,你说找机会看看他们的法术,我给你说过很多东西,你总是说找机会看看,你的机会一直没有找到,你一直没有去看看你说要去看的东西。”

    吴晴说:“世界大了,那么多好地方,我就是天天去,也逛不完啊。以前听人讲故事,说一个园子,多么好多么大,逛上好几天都逛不完呢,我就想了,一个园子,都是这样难逛完,更何况是整个世界呢,要想把整个世界都面面俱到地逛一遍,其实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这样,没有人可以做到。”

    云蚁墨说:“那我们就挑最有名的地方逛。那些外星人是看地球很有名才来的吧,地球在宇宙中的知名度还是比较高的,他们来到地球,也许是冲着地球的名气来的。他们来到地球上作乱,地球人本来就因为连年的战争而饱受痛苦,结果又来了一帮子作乱的外星人,这又是对地球人的一大打击,真是雪上加霜啊。”(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八章 被鄙视的灵魂

    娱乐城外面有很多水国人,他们有的像鸡蛋那么大,有的只有米粒大小,这些水国人,从水里面出来,在地面上行走,遇见天一星人,就找天一星人算账,地球人跟天一星人的仇恨,是由来已久的仇恨。

    云蚁墨和吴晴在众多的水国人中看到了一些黄衣兵,他们在这里维持秩序,有天一星人和水国人发生冲突,他们就去制止,天一星人是该收拾,但当街的冲突有时候并不是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要战胜天一星人,还得用军队对付军队,不能因为双方的仇恨而使得双方的人在街面上大打出手,这怎么行呢?

    一些水国人骂外星人,一些外星人骂水国人,人在相互谩骂的时候,对人的身体是没有伤害的,但是会对人的心灵造成伤害。人在骂人的时候,其实是在侮辱对方的灵魂,对方的灵魂会遭到鄙视,他们的灵魂会受到伤害。天下总有那么多的仇恨,总有那么多的谩骂,在谩骂的时候,很多的灵魂就遭到了鄙视。

    云蚁墨看到这娱乐城外面有黄衣兵和天一星人在对峙,也不知具体因为什么,云蚁墨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感到不喜欢,就催促着吴晴离开这里。

    他们顺着小山路渐渐远离那个娱乐城,终于不用看那剑拔弩张的场面了。

    云蚁墨说:“看那些士兵剑拔弩张的样子,还不如在这野外看看花花草草呢,花花草草起码还有个诗意。你看看那些人,拿着各种武器,一副马上就要打架的样子,看了叫人心里害怕,也叫人厌烦。以后,我是不想再见到那些士兵,什么黄衣兵,什么天一兵,真是烦死人了。我们去哪儿散散心去呢?”

    吴晴说:“本来是要去娱乐城呢,娱乐城封了。也去不成了。那娱乐城也没多大意思,要我说呀,在这野外走走才有意思呢。这野外,人相当少。几乎就没有人。我知道。一些法术修炼者会在这里,在这里打怪兽。我是觉得,这野外。不仅能看到好风景,还能偶尔看看法术修炼者和野兽的战斗,很不错呢,野外挺好。”

    云蚁墨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野外兴趣了,以前你是不爱在野外走呢,我开始的时候,叫你跟着我一起离家出走,你还不肯呢。”

    吴晴说:“离家出走我能去吗,我总得在家吧,帮着爸爸妈妈干些活儿,我要是走了,留下爸爸妈妈在家,多不好,你离家出走,你还真走得了,我就下不了这个决心。”

    云蚁墨说:“你开始的时候,没有跟着我出来,你看看,现在,你是不是跟我在外面呢?你还是跟着我出来了,出来感觉好吧,老在家里窝着,多没有意思呀,多出来跑跑,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看看这野外的风景,多好啊,老在家里呆着,多没有意思呀。”

    吴晴说:“行了行了,就算我跟你出来了,可我这不是离家出走,我还要回去呢,我可告诉你哦,我不认识路,这野外我很陌生,你把我带到了这里,可得送我回家,不能逛久了,你得尽快送我回家,我家里的爸爸妈妈见我不回家,肯定会心里着急的,你可不能让我爸爸妈妈为了我心里着急呀。”

    云蚁墨说:“你看看你,又来了,我也没说不回去呀。但是,我觉得吧,既然出来了,就在这野外度过一晚上,多好,体验体验这野外睡觉的乐趣,你还没有在这野外过过夜吧,你应该体验一下这个乐趣。”

    “不要不要,”吴晴说,“在野外躺下,要是睡着了,地上的虫子都爬到身上来了,我可不要在野外躺下,我也受不了地上的潮气,那样睡觉,会睡出病来的,不行不行,我不能在野外过夜,我要回家,我要马上回家。”

    “哎呀,就一晚上,”云蚁墨说,“就一晚上你都不陪我,还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啊,就是想跟你在野外度过一个夜晚,看把你吓的,这野外有野兽也不要紧,我还有法术呢,你的法术虽不如我,可你也会法术呀,你在野外怕什么呢?有什么可怕的呀?”

    “我怕蚊子。”吴晴说,“蚊子多,蚊子可烦人了,蚊子咬人,咬的人会睡不成觉的。反正我不要在这野外过夜。”

    云蚁墨说:“我身上有防蚊的手串,你可以戴上,蚊子绝对不会靠近你的,那东西驱蚊的效果很好,真的很好的。”

    吴晴说:“不要,你送我回家,我要回家,你带我到这里,我不喜欢,不喜欢这里,你送我回家吧。”

    云蚁墨说:“你刚才还赞美这里风景漂亮呢,这会儿又说不喜欢了,你这张嘴,怎么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喜欢让你说了,不喜欢也让你说了。”

    吴晴说:“蚁墨,你真的要在这野外过夜么,你真是我的大姑奶奶啊,你怎么能想到在野外过夜呢,在家里,有床睡,有空调调节室温,怎么不舒服呢,你怎么能想到在这荒郊野外过夜呢,连个人都没有的地方,无人的野外,你怎么能睡得着呢?”

    云蚁墨说:“成日在家呆着,都呆腻了,除了吃饭就是闲着,有啥意思呢,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在这里好好呆着,这里其实很好的,你是怕我们没有住的地方吧,你错了,我们可以弄个小床,再弄个小屋子,你不必担心睡在地上,我们不睡在地上。”

    “不行,我必须回家,天黑之前,我必须到家,”吴晴说,“不回家我的父母会着急的。”

    云蚁墨说:“好了好了回家回家,不在这野外过夜了还不行吗,不过你要跟我在这里逛一逛,既然来到这里了,就逛一逛,不要那么着急地回去。”

    吴晴说:“行。但前提是,不能逛的太久了,我要天黑之前回家的。”

    “行行行,听你的,天黑之前回家,”云蚁墨说,“你不用担心父母会着急了,我一定把你安全送回家。”

    吴晴跟着云蚁墨走到一个在云蚁墨看来很漂亮的地方,这里野花开放,唯美宁静,云蚁墨喜欢这里,就走入了这个野花丛,她想要吴晴给她拍照,吴晴就双手一伸,空中有一片光出现,这就是照相机了,这片光亮的空中屏幕,上面有可以操控的按钮,吴晴就给云蚁墨拍了几张照片。

    云蚁墨说:“这里好吧,家里就没有这些个。”正当云蚁墨想在这野花丛中坐下时,从野花丛中跑出来两个水国人,一男一女,两人在这里偷情,见有人来,赶紧冲出花丛,往远处跑去了。云蚁墨目送那两个人跑远,她刚才还以为是什么动物呢,吓了她一跳。

    吴晴说:“你吓到那两个人了。”

    “是他们吓到我了,”云蚁墨说,“刚才我刚要坐下,就听到花丛有声音,真是吓死我了。”

    吴晴说:“那两个水国人挺有情趣,跑到这个野花多多的地方。也不能给别人贴标签,说人家是流氓,谁没有激情的时候呢。我们不能鄙视别人,不能对别人的心灵造成伤害,我们要尊重他人,尊重他人的灵魂,要做到不鄙视别人的灵魂,当人的灵魂被鄙视了,他是很不爽的。不要鄙视别人的灵魂,还别人的灵魂一个自由,让别人的灵魂能够安康。”

    “你还挺有理论的。”云蚁墨说,“走,我带你回家,走得晚了,回去就黑了,黑了,你爸妈就着急了,你爸妈着急,你就要埋怨我了。”

    吴晴跟着云蚁墨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前方突然出现好几列天一兵,那些天一兵站在那里,挡住了她们的去路。那个天一兵将领看到了吴晴和云蚁墨,将领就喊:“你们两个,过来,你们两个过来。”

    吴晴和云蚁墨看对方有这么多人,也不敢不听话,就走了过去,将领问:“地球人吧?你们是地球人吧?”

    “我们当然是地球人了,”吴晴毫不客气地说,“怎么,叫我们有事儿?”

    “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吗?”将领说。

    “地球啊。五灵山啊,还能是什么地方?”吴晴说。

    将领说:“不知道这个地方不让地球人出入吗?你们怎么擅自闯入这个地方呢?因为闯入禁地被逮起来的地球人还少吗?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你们不该来的地方吗?”

    吴晴说:“知道怎样,不知道怎样?”

    将领说:“我们抓了你们太多的人,你们地球人真是固执,说不让你们到什么地方,你们偏偏要去什么地方。我们开始还打你们,可打你们你们也不怕,还是要到禁地来,我们关押你们的人太多了,我们的牢房都快要放不下了,行了,这次呢,就不抓你们了。但是我警告你们,你们地球人,最好不要乱跑,就在家里呆着,你们地球人的地球,已经被我们天一星人控制,我们不让你们到的地方,你们就不能去,最好识相点,不要老是走路无所顾忌,走错了路,害的是你们自己。”(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九章 味儿好

    离开那些天一兵,云蚁墨和吴晴走到一个清静的地方,这里没有闹哄哄的人群,云蚁墨要带吴晴回家,不能到天黑还没有回家,若是天黑还没有回家,吴晴的爸爸妈妈会着急的。

    一路行走,终于到了离云蚁墨家不远的小路上,离云蚁墨家不远了,自然离吴晴家不远,因为吴晴和云蚁墨两家是邻居。

    云蚁墨说:“看看,到家了,天没有黑,天黑还早着呢,你还担心天黑回不了家,这下回家了,你放心了吧。”

    吴晴说:“到家就好,到家就好,我老担心回不了家爸爸妈妈担心呢。”

    云蚁墨跟着吴晴往吴晴家走,结果来到吴晴家门前,发现吴晴家大门锁着。这大门,以前是不锁的,怎么大门锁了,明显吴晴的爸爸妈妈不在,吴晴不知道爸爸妈妈去哪里了。

    吴晴说:“我的爸爸妈妈出去了,他们很少出去的,我家的门很少锁的。我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有一次回家,发现家里门锁了,也是像今天这样,门锁了,我心里着急。我当时就拽门,哪里能拽开,根本拽不开。我拽不开门,心里着急,我就在旁边的路上找了块石头,我用石头砸门上的锁,我当然是想砸开那门上的锁,我试了几次,却砸不开门上的锁。我当时怎么那么浑,我心里对父母气愤,我当时想,父母走了,也不给我提前把钥匙留下,真是气人。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当时气愤,就拿石头砸门。我不应该拿石头砸门,我应该体谅父母的难处,他们可能有急事儿,没有来得及给我留钥匙。”

    云蚁墨说:“你说你也是,当时也不是三岁小孩儿了,拿石头砸门上的锁,砸坏了你赔呀?这次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可不能再拿石头砸门上的锁了。”

    吴晴说:“不砸了,一定不砸了。我连石头都不碰。不砸门上的锁,我要安安静静地坐在门边的小石头上,静静地等爸爸妈妈回来,这才是好孩子。”

    云蚁墨拉着吴晴坐到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这石头是个不规则形状的岩石。吴晴坐在这石头上。云蚁墨说:“好好坐着,等你爸爸妈妈回来。”

    吴晴说:“翻墙吧,翻墙进去。”

    云蚁墨说:“那样多不好啊。等你爸爸妈妈开门吧,门还没有开呢,你就翻墙进去,你认为这样可行吗?你认为这样可以吗?这样是不行的,你要等你爸爸妈妈回来。”

    而在此时,跑过来一个妇女,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她长得不好看,她说:“晴儿啊,你是在等父母吗?你的父母被抓起来了。”

    “什么?”吴晴很惊讶,怎么就被抓起来了,吴晴很不理解,她说:“大娘,您慢慢说,我的爸爸妈妈怎么了?怎么就被抓起来了?”

    这个长得不好看的女人说:“是,是黄衣兵抓去了,是黄衣兵抓去了,说你爸爸和妈妈私通外星人,就给抓去了。”

    吴晴说:“私通外星人?怎么私通外星人呢?我不懂,那些黄衣兵在哪儿,我要去找他们,去找我的爸爸妈妈。”

    不好看的女人说:“那些黄衣兵,在离此地不远的水潭,你们两个,去那里,千万小心,路上有猛兽,没有法术,千万不要去。”

    “我有法术,我们都有法术,”吴晴说,“我们两个都有法术,路上的猛兽是不怕的,我只要救出我的爸爸妈妈。”

    “救父救母,”长得不好看的女人说,“好啊,但愿你们能成功。那些黄衣兵也不是多坏的人,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也不会乱抓人的,他们抓去了你的父母,必定是找到了什么相关的证据,你们去看看吧,吴晴,去看看你的爹娘吧,你的爹爹和你的娘,生你不易啊,去看看他们吧,他们被黄衣兵抓起来了。”

    吴晴和云蚁墨就赶紧往水潭方向跑,他们跑得都很快,犹如兔子一般,终于到了水潭边上,水潭却一片死寂,仿佛里面什么也没有。

    吴晴就在水潭边上喊:“黄衣兵,黄衣兵,你给姐姐出来,快给姐姐出来,我要找你们算账,我要我的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逮走了我的爸爸妈妈,快给姐姐把父母还回来。快点啊,黄衣兵,黄衣兵,快点出来,快点出来,你们出来啊,你们出来啊,你们逮走了我的爸爸妈妈,快带我的爸爸妈妈出来啊,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为什么逮走我的爸爸妈妈啊,你们快出来啊,你们出来啊。”

    经过吴晴这么一叫,就有一个黄衣兵从水潭里面冒了出来,他一个腾跃跳到岸上,说:“叫什么叫,叫什么叫?”

    “是不是你们逮走了我的妈妈和爸爸?”吴晴问,她心里很着急,她简直着急死了。她从小就跟爸爸妈妈一起生活,跟爸爸妈妈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她跟爸爸妈妈的关系很好,她不能离开爸爸妈妈,她不能没有爸爸妈妈,她不能和爸爸妈妈分析,这些黄衣兵,把她的爸爸妈妈抓走了,在吴晴看来,他们真是可恶,她的爸爸妈妈被抓走了,对吴晴而言,这是多么重大而不可接受的事情。

    吴晴喊:“你们抓走了我的爸爸妈妈,快点把我的爸爸妈妈还给我,你们不要伤害他们,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那个黄衣兵说:“不要叫,你的爸爸妈妈还好好的呢,活得不错,我们水国伙食好,你不要担心你的爸爸妈妈,你不要担心他们。这一段时间,外星人收买地球人,让这些被收买的地球人给他们做事,从而危害我们的地球。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你的爸爸妈妈做了怎样严重的坏事,但是他们都是可疑的,可疑的人员我们一律抓捕,毫不留情,我们就是不能让外星人得逞,他们收买地球人,是卑劣的行为,我们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你的爸爸妈妈是被抓了起来,可是你不要太着急,如果他们通过我们的审问,我们感觉他们不再可疑,他们就可以回家了,如果他们真的是跟外星人有勾结,那我们水国人的武器是不饶人的。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会处死你的爸爸妈妈。”

    吴晴听这黄衣兵这样说,心里着急,她可不想让爸爸妈妈死在黄衣兵的手下,这黄衣兵是地球上的顶梁大柱,他们本来是为了地球人好才在地球上展开各种活动的,地球上的事情复杂,一些地球人被外星人收买了,这些被收买的地球人,会给地球造成严重的破坏,不能容许这些人存在。

    黄衣兵说:“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等着了,回去吧,等我们的审判结束,会有一个了断的。该留的留,该杀的杀,这不是你们两个所能决定的。”

    云蚁墨说:“你们可不要冤枉好人,都是地球人,不要互相欺负。”

    黄衣兵说:“不要怕,我们的审判是公正的,我们的审问都是合理的,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走一个坏人,你们回去吧,你们在这里叫嚣是无益的,回去吧,天地自有公道。”

    吴晴说:“你们,你们怎么能乱抓人呢,我的爸爸妈妈怎么了?怎么就跟外星人有联络了,怎么就出卖地球人了?”

    这时,从水中出来两个黄衣兵,押着一男一女,正是吴晴的爸爸妈妈。

    “爸爸,”吴晴深情地叫,“妈妈。”

    那两个黄衣兵都面容严肃,左边的那个说:“经过审问,我们得出结论,你的爸爸妈妈无罪,现在,无罪释放。”

    吴晴的爸爸妈妈就被两个黄衣兵带到岸上。吴晴见到了爸爸妈妈,心里激动,她哭着说:“爸爸妈妈,你们,你们没有被他们折磨吧?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啊?”

    爸爸说:“没有。让我喝了杯水。”

    妈妈说:“就是问了我几个问题。闺女啊,不要担心,不要为妈妈担心,妈妈没事。”

    吴晴说:“你们被黄衣兵抓了,真是受苦了。我们去吃火锅吧,我知道有个叫月下火锅的地方,那里的火锅很好吃。那是一个木屋,木屋火锅,吃起来很有一种淡雅的感觉。世间的火锅有很多种,我却独爱那一种火锅。说实话,那种火锅味道好,真的是味儿好啊。”

    爸爸说:“胡吃点,别乱花钱。”

    妈妈说:“晴晴,胡吃点就行啦。”

    云蚁墨和吴晴带着吴晴的爸妈来到那个名叫月下火锅的地方,他们在这里点了很多菜,吃起火锅来。在吃火锅的时候,云蚁墨说:“吴晴听说你们被抓起来,着急死了,赶紧就去找你们。”

    “我们没事儿,”吴晴的妈妈说,“没事儿,他们就是问我们几个问题,他们也是为地球好,不想让外星人收买地球人,不想让外星人的计划得逞,不想让外星人继续侵害地球。”

    吴晴说:“刚才真是担心死我了,我就是害怕你们会出事,还好,他们没有伤害你们。”

    云蚁墨说:“没事儿了,大家可以吃火锅了,这火锅,味儿好,这恐怕是五灵山味儿最好的火锅。”(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章 虚拟的魔鬼

    吴晴没有去过魔域,她听人说起过魔域,魔域是过去的一个很恐怖的地方,那里天是红色的,地面也是红色的,整个世界都是血淋淋的样子。吴晴听人说起过魔域,她害怕魔域。魔域里有魔鬼,吴晴没有见过,她听人讲魔域的魔鬼时,内心就想象魔鬼的样子,她会因为自己的想象而害怕,吴晴脑海中的魔鬼,是虚拟的魔鬼,虚拟的魔鬼吓到了吴晴,吴晴忍不住去想那些魔鬼,尽管是虚拟的魔鬼,但她确实是害怕的。

    吴晴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到魔鬼,她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别人口中的魔鬼,吴晴身上的法术,也许是敌不过魔鬼的,但她想要去试一试。

    吴晴给云蚁墨说:“蚁墨,你肯定也没有去过魔域,魔域现在是不存在了,都说过去的魔域是很恐怖的,我没有去过,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有多恐怖。”

    云蚁墨说:“它不存在了,你当然不会知道它有多恐怖。这就好像别人给你讲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你从来都没有去过,别人说这个地方很美,你就非常想去,然而别人告诉你,这个地方被外星人的洪水淹没了,去不了了,你就很焦急,你很想去那个别人口中的地方。”

    吴晴说:“对对对,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就非常想去,我没有见过的东西,就非常想去,那魔域,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很多人都说,魔域是恐怖的。到底有多恐怖,我是不知道的,我没有去过,就无法体会那里的恐怖,我没有在魔域生活过,就不知道魔域的酸甜苦辣是怎样的酸甜苦辣。我知道那个时候有那么多的人冒死去魔域,尽管魔域有很多恐怖的东西,但是大家都去,那恐怖仿佛不那么恐怖了。大家都去魔域,大家都去魔域奋斗。大家都到魔域去杀魔鬼。这样一来,魔域就相当热闹了。魔域如今不存在了,没有去过魔域而想要去魔域的人,是再不能够了。”

    云蚁墨说:“撇开魔域不说。有些人呀。就是等一个东西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才知道拥有它的重要性,可是为时已晚了。失去的东西,是这辈子也回不来了。我以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就说一座漂亮的山吧,别人在春天的时候,去登山了,你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去登山。等到冬天的时候,那山上已经是光秃秃的,你再要去登山,一是没有身边的朋友在身边了,二是那山上没有春天的勃勃生机了。难道你错过的是一棵树几棵草吗,不是的,你错过的是与春天接触的一次重要的机会,你错过的是某种可能很美好的心境,你错过的是春天的美妙经历,你春天的时候没有去登山,错过的,不只是一座山。”

    吴晴说:“这个道理很重要,既然这样,以后我就多去与美好的东西多接触,不管我现在的状态美好与否,反正我要与美好的东西接触,接触那些美好的东西,时刻不要忘了与美好的东西相接触,这样,在以后回忆自己的经历时,就不会有太多遗憾。”

    云蚁墨说:“那个魔域,很恐怖,很刺激,你想要寻找刺激,可惜那魔域不存在了,你刺激不成了。呵呵。”

    吴晴说:“我就是感觉那魔域的魔鬼很厉害,他们肯定长着大大的脑袋,长长的牙齿,一口就能把人的脑袋给咬下来,啊,不行了不行了,想想我都感觉恐怖死了,害怕死了,哇呀,不行了,我一想那魔鬼,就害怕。当然我没有亲眼见过魔域的魔鬼,但是我能想象魔鬼的样子,这种我想象的魔鬼的样子,也许在真实的魔域中是不存在的,很有可能,我想象的魔鬼跟真实的魔鬼有着天壤之别,不过没有关系,我就是要刺激,我想象的魔鬼,带给了我足够的刺激,我告诉你,我晚上都因为想象魔鬼而睡不着觉呢。”

    云蚁墨说:“那是你在头脑中虚拟的魔鬼,你又没有真的见过魔鬼,你头脑中的魔鬼,在实际中是不存在的。”

    吴晴说:“我不管,我就是要刺激,我就是想让什么东西刺激我,不断地刺激我,我就想象魔鬼,想象魔鬼恐怖的样子,我喜欢在夜晚想象魔鬼,乐此不疲,我想象魔鬼那恐怖模样的时候,心里害怕急了,真是刺激死了。”

    云蚁墨说:“你就这么喜欢刺激吗?”

    “当然了,”吴晴说,“谁不喜欢刺激呢?你去公园看看,有坐摩天轮的,有坐过山车的,有逛鬼屋的,那些娱乐活动,不是都在找刺激吗?我就是喜欢找刺激,我想去魔域,我知道那魔域比公园里的鬼屋啊什么的恐怖一千倍一万倍都不止,那样恐怖的地方,我竟然没有去过,真是遗憾啊。如今,魔域不存在了,我想要去那个地方,真的是这辈子也去不了了。真的是有些东西,一时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啊,这样一想,好悲哀啊,人生好悲哀啊。”

    云蚁墨说:“不要这么悲观,你一时错过了一个桃子,没有吃到那个桃子,你就唉声叹气说,这辈子再也不会吃到那个桃子了,然后你就变得相当抑郁。你不要这样,你应该重视当下,好好地走当下的路,也许你当下遇见的桃子,比以前遇见的桃子好看,而且还更加好吃呢。”

    吴晴说:“谢谢你开导我,不管我遇到什

    么事儿,我都按照你说的那样,用一种积极的心态面对。我发现你总能发现事物美好的一面,然后用正面的东西来鼓励自己,我就不行,我看问题,老是看到悲观的那一面,然后我就总是变得消沉。”

    云蚁墨说:“所以你要学学我。”云蚁墨从一块石头上坐起来,说:“别在我家门外面坐着了,去你家玩儿吧。”

    吴晴说:“行,正巧我家里有样东西让你看呢。”

    两人相伴往吴晴家走,走入吴晴的房间。吴晴的房间明亮光鲜,她的床帐是淡红色的,好美的颜色,好美的质感,这样的床帐,仿佛不是为了防蚊子的,而是为了美观,这床帐仿佛是为了让人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愉悦而设置的。

    云蚁墨说:“小妹妹,不错呀,把你的空间打理的不错啊。”

    吴晴说:“当然了,这是我的生活空间,当然要打理的像个样子,你在那边坐下吧。我有本书要拿给你看。”

    云蚁墨在靠窗的一把红木椅子上坐下,吴晴过了会儿拿过来一本书,她递给云蚁墨时说:“这本散文集是著名作家佳佳写的,我很喜欢看这本书。”

    “啊,我知道她,”云蚁墨说,“佳佳是她的小名,她用她的小名写书,她的小名就是她的笔名,就是她的艺名,就是她宣传于世的名字。”

    吴晴说:“怎么,你看过这本散文集?”

    “佳佳的散文集谁没有看过呀,”云蚁墨说,“不过这个版本的我没有看到过,啊,这是绝版的,你抢到了绝版的。”

    “对了,我还有样东西要给你看。”说着吴晴转身去取了一个盘子来,“这盘子是白瓷盘子,这是我在集市上淘到的,你看看,漂亮吧,我都舍不得用呢,就摆放在家里看,原本是餐具,却成了摆设,成了装饰品。”

    “喜欢的东西、珍贵的东西,就改变了它的用途,”云蚁墨说,“就如这盘子,喜欢它,觉得它珍贵,就不用它来盛饭了,而是把它摆放在家里供人观赏。”

    吴晴说:“有些人出门就带着一把剑,我过去也有这个习惯,出门带上一把剑,我带剑,并不是要打架,不是去行侠仗义,我带着剑,是觉得身佩一把剑很潇洒,很酷,很拉风,很爽,我是为了好看才佩剑的,并不是为了别的。”

    云蚁墨说:“生活中确实会存在很多这样的现象,带着枪,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耍酷。带着手机,不是为了打电话,而是为了炫富。带着女朋友,不是真的喜欢她,而是为了面子、虚荣心,好像在说,看,我有女朋友,身材这么好。”

    吴晴说:“还有呢,有些人带兵,不是为了打仗,不是为了打胜仗,而是要凸显自己的权力,他们就是要彰显自己的权位,他们可不想动真格,不想跟敌人真的拼杀起来,他们搞军事,其实是在搞面子,是在耀武扬威,是在装腔作势。这样的军队,是不堪一击的。你看,我感悟出了这么多。”

    云蚁墨说:“不错,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总会有很多感悟,有这些感悟就说出来,彼此交流一下。感悟要是不说出来,憋在肚子里,该憋出病了。”

    吴晴说:“蚁墨啊,你有没有见过去过魔域的英雄呢?”

    “见过。”云蚁墨说,“我认识一个人,他名叫孟海,他就去过魔域。”

    “他是做什么的?”吴晴很好奇。

    云蚁墨说:“他是小王,蓝衣军的小王。”

    “是吗?没想到你还认识高官哩。”吴晴说。(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一章 评价体系的重要性

    吴晴曾听人说过荣贵庄园的事情,在荣贵庄园里,长得好看的人被重视,长得不好看的人就被看不起,那些长得不好看的人,会被安排在厨房帮厨,会被安排在下水道通下水道,其实帮厨和通下水道都是很光荣的职业,但是还是有很多人看不起这些脏、累的职业。那些长得不好看的女人,就被安排在脏、累的岗位上干着苦活。那些长得不好看的女人,在荣贵庄园里没有地位,没有庄园地位的人,命运悲惨。荣贵庄园就是那样的一个地方,在荣贵庄园里,女人的容貌不是一般的重要。

    吴晴就觉得,那样对待人,是不对的,不能以貌取人,不能说你长得好看,社会地位就高,你长得不好看,社会地位就低,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公平,这社会,就不是一个好的社会。

    当今天下,外星人和地球人之间的战斗,一直没有停止过,地球人老是被欺负,地球人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被欺负,地球人苦闷,却不知道为什么苦闷,地球人痛苦,却不知道为什么痛苦,地球人悲伤,却不知道为什么悲伤。

    在地球上,人们痛恨外星人,那天一星人,欺人太甚。地球人鼓励人去杀外星人,谁能杀外星人,谁会杀外星人,谁杀的外星人多,谁就被推崇、夸奖、表扬。

    有些人,天性懦弱、脆弱、虚弱,反正就是弱,他们在杀人方面。是不在行的,他们很多时候不敢杀人,他们因为不杀人,不敢杀人,不去杀外星人,就被人看不起。很多地球人,看得起的是那些能杀外星人的人,要是你连个人都不敢杀,那么你会被看不起。很多人迫于压力,不想成为被别人看不起的人。就去尝试杀人。慢慢地,那些不敢杀人的人,就学会了杀人。

    吴晴觉得,不管是鼓励杀人。还是荣贵庄园里的以貌取人。都是不正确的。天下应当有一个法则,世间应该有这么一个法则,这个法则应当是平等的。对每个人而言都是平等的,这个法则,不以貌取人,不过分推崇杀人、抗战、斗争等等,这个法则,关注每一个人,多元化地评价所有的人,给每个人一个舞台,让每个人都有上台舞蹈的机会。这就是吴晴的想法,吴晴觉得,世间应该有这么一个法则,世法平等。

    吴晴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云蚁墨合上她阅读的那本《佳佳文集》,说:“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跟我离家出走呢?”

    吴晴眼睛一瞪说:“你就知道离家出走,我才不跟你离家出走呢,出去了,住哪儿啊?吃什么啊?上个厕所也没有地方去。”

    云蚁墨一笑,说:“哼,那你看看姐姐离家出走,有地方住吗?有东西吃吗?我每天早上起来,都先喝上一杯热水,停上大约半个小时,我就去上厕所。我离家出走之后,并没有活得像个鬼,反而过得像个神仙。我是神仙啊,你发现没有。”

    吴晴说:“你是狗屁,别再想着出去了,你出去,伯伯伯母要为你担心了。”

    云蚁墨说:“天下的父母啊,都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一个乖孩子,他们不知道,孩子都是不相同的,有的孩子适合乖,有些孩子就不合适老乖着,你让一个很调皮的孩子去乖,这是束缚他。我们不能用乖这一个概念,来束缚孩子,不能用单一的标准,来评价人当然包括孩子,我们的评价体系应该是完整的,这个体系,应当是一种精准法则,适合所有人。”

    吴晴说:“那我就不拿乖来衡量你,你自己说吧,你是一个怎样的孩子?”

    “我是好孩子,”云蚁墨,“这个答案可以吧。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好孩子,我内心有孩子的丰富,什么叫孩子的丰富呢,就是专属于孩子的丰富,这是孩子的丰富的内心世界,成人一般是没有的。”

    吴晴说:“孩子,没有阅历,内心怎么丰富呢?”

    云蚁墨说:“妹妹啊,不是姐姐说你,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人的心是多么神奇的东西,即便没有经历很多事情,也会是丰富的,这个丰富,可以通过读书、读图等开拓,我读过很多书,看过很多图片,我的内心已经被拓展的相当丰富。那些大人们常说的什么阅历,说阅历多了,人的内心就丰富,妹妹啊,我不怕你恼,我就说句脏话,我认为呀,那些大人们那样说,都是装逼的,姐姐就没有太多沧桑经历,不一样内心丰富?”

    吴晴说:“那你的这个内心丰富,是通过读书得来的?”

    云蚁墨说:“不完全是读书了,我在闺房里接触的所有事情,几乎都能让我的内心丰富,比如我上网、看电视、写作,等等,对了,还有画画。”

    吴晴说:“蚁墨姐姐,你上次让我看的那张水彩画,是你去田间写生得来的吧?”

    “没有啊,”云蚁墨说,“是我趴在桌子上画出来的,不是去田间写生弄的。有时候姐姐我还是挺懒的。”

    窗台上放着一张纸,云蚁墨起身过去拿起那张纸,她说:“妹妹,我给你画张地图。”

    吴晴说:“姐姐,画什么地图呢?”

    云蚁墨说:“画这房间的地图,我在你的这个房间里,感觉这里是一个世界,我要把房间里摆放的物品,都标注在地图上,我画的是世界地图。”

    “你画这世界地图做什么呢?”吴晴不解。

    云蚁墨说:“我喜欢这个房间,喜欢什么,就把它记录下来。”云蚁墨在纸上写写画画,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吴晴说:“总是看你一副好开心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打击到你。”

    “那是,”云蚁墨躺到吴晴的床铺上,“我抗击打能力超强,还没有什么事情能把我打倒呢。我离家出走后,遇到好多事情,都没有把我打倒,你看我现在还是这么开心。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要不开心呢?开心多好啊。”

    吴晴坐到云蚁墨旁边:“你这么开心,一定能长命百岁。”

    “我也没想百岁。”云蚁墨眨着眼睛,“你觉得在房间里有意思吗?如果说你感觉到没有意思,那么跟我离家出走吧。”

    “又说离家出走,”吴晴撅起小嘴,“你哪根筋又不对啦,我都告诉过你,不要轻易离家出走,你离家出走,你自由了,你逍遥了,你的爸爸妈妈要为你担心的,天下父母心啊,你要多体谅你的父母。”

    云蚁墨伸出的双手中有一个明亮的雾团,她用双手轻轻一推,这团光袭击到窗户上,窗户就被打开了。

    “屋子里老封闭着也不行,打开窗户,通通空气。”云蚁墨懒洋洋的样子,“我发现你跟我有一个不同,你喜欢安静,我不太喜欢安静,你能在屋子里呆住,我就不行,你能在屋子里呆一天、两天,我就不行。我老想跑出去看看窗户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我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我喜欢离家出走。你是那样的性格,你就不喜欢离家出走。人的性格会影响人的行为,不是吗?”

    吴晴去拿了一个桃,她吃着桃:“是,你说的都对。我这里有桃,你吃吗,想吃的话,就不要在床上躺着了,去拿一个吃吧。”

    “不吃桃,”云蚁墨赖在床上,“我不吃桃,你一个人吃吧。”

    吴晴咬了一口桃:“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有一个男生追我,她向我表白,开始的时候,我跟他聊了些话,后来,我就不理他了,他老给我发信息,我就是不回,我这样做,就是让他心里着急。我这是在考验他,如果他是真的特别特别喜欢我,就不会轻易放弃,如果是不特别喜欢我的人来追我,我不理他,他慢慢就放弃了,而那特别喜欢我的男生,会一直追着我,到一定的时候,我就答应他。”

    云蚁墨说:“我说么,原来你不跟我出去,是因为你要交男朋友。怪不得,你要是跟我出去了,你就分心了,你的男朋友就联系不到你了。”

    吴晴说:“尽胡说,我哪儿来的男朋友,我是单身,我只是说有一个男生向我表白,要追我,我没有说我有男朋友。”

    云蚁墨说:“好吧,算我说错了。你近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研究你的法术呢?”

    “法术这个东西,”吴晴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不是太感兴趣,真的,我不是太感兴趣。”

    云蚁墨说:“我在外面就尝到了不会某些法术的苦,我不会飞行术,不能坐在飞行书上飞行,道理很简单,给我一架飞机,我不会开飞机,那也飞不成,我既要有飞行书,又要自身有飞行术,这样的话,我才能在天上飞。我在外时,不能飞,很长的路,我就一步步走,遇到有人开车过来,我就搭便车,我就是那样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走我要走的路。”(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二章 永创辉煌

    拒绝是一种很冷酷的行为。天一星人在地球上划定区域,拒绝地球人进入他们的区域,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很多情况,天一星人都是拒绝地球人的,他们拒绝地球人,地球人还热衷于去犯禁,这就是热脸贴冷屁股,地球人总是被天一星人拒绝,慢慢地,很多地球人就抑郁了,那些地球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快乐,他们不知道,这种不快乐,直接原因是天一星人,是天一星人造成的这一切。

    拒绝。拒绝是多么冷酷的字眼。天一星人在地球上享有的一切权利,都没有地球人的份儿,这把地球人打击坏了,地球人在努力争取自己的权利,但收效甚微。

    吴晴的房间里,云蚁墨多次提出要吴晴陪她离家出走,吴晴都拒绝了。别人拒绝自己,自己心里就会不爽,云蚁墨被吴晴拒绝,她的心里也不是很高兴。

    一些人的死亡,其实是被上帝拒绝,他们当然想要活着,可是上帝拒绝他们活着,所有死亡的人,都是被拒绝的人。

    人的一生中,要面对多少拒绝啊?一个男人想跟一个女人说话,女人拒绝跟他聊天;一个女人站在街上,想要拉一个客人来得到些钱,路过的男人拒绝跟她发生关系;跑业务的人想要跟客户签订一份合同,客户拒绝签这份合同,等等等等,人的一生中,会不断地遇到拒绝,所以人应该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应对拒绝,知道如何正确地面对拒绝。这样,当自己被别人拒绝后,才不会失落、抓狂、过度悲伤。拒绝,是残酷的,要学会应对拒绝。

    云蚁墨摸着床单:“这床单不错,挺光滑。我要带你出去走走,你不跟我去,离家出走其实挺好的,可你就是拒绝跟我去,你拒绝我。我也不在意。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躺在床上,其实挺舒服的。”

    吴晴拍拍云蚁墨的腿:“你躺在床上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想一个名词。一个能鼓舞我们的名词。最近啊,我就一直在想,我想要想出来一个词来鼓励自己。算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口号吧,每天心里喊着这个口号,心情就能好,脚下的路就能走好。”

    云蚁墨眨着眼睛:“怎么,你是想让我给你想一个口号么?”

    吴晴嘿嘿一笑:“我知道,你肚子里的东西多,你就给我想上一个口号。”

    “那好吧,我的口号想好了,”云蚁墨摸摸肚子,好像她的肚子里无所不有,“我想的口号是:永创辉煌。”

    “永创辉煌?”吴晴撅起了嘴吧,“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四个字什么意思?”

    云蚁墨说:“人总是会遇到不如意,人总是想要辉煌,我用辉煌来鼓励你我,我们不仅要创造一次辉煌,还有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我们要永远创造辉煌,这就是永创辉煌。”

    吴晴默念:“永创辉煌、永创辉煌、永创辉煌。”她觉得这四个字很有力量,能带给人希望,即便是在现在战乱的年代,让人听了,也会感觉充满力量,从而感受不到战乱。

    云蚁墨拉着吴晴走到屋外面,屋子外面和屋子里面一样,外面的天地,是一个更大的屋子,他们从屋子来到外面,无非是从一个屋子,到了另一个屋子,人的一生,都是在屋子里,人死了,会到屋子外面吗?

    云蚁墨说:“妹妹,我时常给你说话,你知道吗?我们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哪两次是一样的,我们的对话,没有重复过,就像我们每天的生活,都是有差异的,没有哪两天的生活是一模一样的。我说过的话,不愿意说第二遍,这似乎是创新,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我昨天跟你说过的话,绝对不再说一次,我不重复,我绝对不重复。”

    吴晴说:“姐姐,我过去见过一个男生,他追过我,他长得并不丑,但是有一点我不能接受,就是他的过去。他的过去不是很美好,我不喜欢历史辛酸的男生,我喜欢从出生到现在都生活优越的男生,那个男生,他的过去,不美好,我就不太喜欢。”

    云蚁墨说:“他怎样不美好呢?”

    吴晴说:“姐姐啊,他是那样的一个人,他过去,有着长长的头发,也不怎么洗,他还有着一双近视眼,那眼睛啊,高度近视,他要是摘掉眼睛啊,那眼睛,就不能看了,他就是那样的人,一个长得不够帅气的人,他不够阳光,很多时候不够积极,我就不喜欢他,他不是我理想的男生。”

    云蚁墨说:“他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男生,可他是喜欢你的男生,能真正喜欢你的人,实在是不多,你应该考虑考虑他才对,不应该老是拒绝他,你要是老是拒绝他,他就会产生挫败感,他会很难受的。”

    “那我不管,”吴晴说,“这外面的草木都很好看,我宁愿看这木头,也不愿看他,他看上去,呆呆的,很呆很呆,他像一块木头,啊不,他还不如木头呢,他就是狗屁,喜欢我也没用,我不喜欢他,他喜欢我,有什么用?”

    云蚁墨说:“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喜欢你的人呢,他毕竟喜欢你,你可不能这样啊,他要是知道你这样骂他,他会很难过的。”

    吴晴说:“他就是狗屎,他简直就是臭狗屎,他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没有法术,我说他是狗屁,都是轻的。就这话,我在你跟前说,我在他跟前,也敢说,我敢当着他的面骂他,他就是不优秀,就是臭屁,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男生,他喜欢我,有什么用?”

    云蚁墨被吴晴的话吓到了,那个男生,喜欢吴晴,吴晴居然不动情,她居然这样骂喜欢她的男生。吴晴真是一个有棱有角的人,吴晴真是一个似乎无情的人。

    云蚁墨说:“那就不跟你扯那个喜欢你的男生了。好吧,去前面走走,你家的院子好大啊,这个园子建设之时,一定是费劲了心思,设计这园子的人,是天才吗?不是天才,怎么能设计出这样的园子?”

    吴晴说:“我要是告诉你,这园子是我爸设计的,你作何感想?”

    “你爸?”云蚁墨说,“那你爸就是天才,你爸绝对是个天才。”

    “我爸还是天才了?”吴晴说,“什么天才?”

    “园林设计天才,”云蚁墨说,“你爸懂园林,你爸懂设计,你爸懂园林设计,你爸懂设计园林,你爸是园林设计的大师,当之无愧的大师。”

    “何以见得?”吴晴说。

    云蚁墨说:“看这园子就知道,一看这园子,我就想到天才,什么是天才?就是你爸。你爸就是天才。”

    吴晴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句句实话,”云蚁墨说,“我不说假话的,你爸真的是天才。”

    吴晴说:“假话、真话,我觉得吧,有些假话,是不需要讲的,有些真话,是不需要讲的。我爸是天才,不管这句话所描述的是真是假,有些时候啊,就像我说的,是不需要讲的,你明白吗?”

    “我就不能赞美你爸吗?”云蚁墨说,“我赞美你爸怎么了?赞美一下怎么了?我就不能赞美一下吗?”

    吴晴说:“你还是赞美这里的草和树吧,你感觉它们美,就赞美它们吧。”

    云蚁墨说:“赞美这些树?嗯,你看看它们,长得多好啊,园子有了它们,整个园子都辉煌了,它们不断生长,它们永创辉煌。”

    吴晴的爸爸在亭子里钓鱼,听到刚才云蚁墨和吴晴的对话,就轻声说:“是谁刚才说我是天才啊?”

    云蚁墨说:“是我,你本来就是天才,这园子是你设计的,设计得这么好,当然是天才。”

    吴晴的爸爸说:“你这丫头,嘴倒挺甜,夸的我是心花怒放。”

    云蚁墨说:“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肺腑之言,我想什么就说什么,我心里真的觉得您是天才。”

    那爸爸说:“你这样说,我的心里很爽,可我是不是天才,我自己心里知道。要我说,世界上没有天才,我不认为世界上有天才,天才都是人造的,有可能这个人很多人认为是天才,而在其他人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就像,你云蚁墨说我是天才,而我的晴儿却不认为我是天才,你说我是天才,她说我不是天才,那我到底是不是天才呢?”

    云蚁墨说:“您是天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就认为你是天才,您就是天才。”

    吴晴说:“爸爸,别听她说了,你钓鱼吧,我们前面走走,就不耽误你在这里钓鱼了。”

    云蚁墨说:“伯伯,您经常是钓了一桶鱼,然后又把鱼放回水了,你这么徒劳无功,有意思吗?”

    那爸爸说:“有没有意思,跟你没有关系,有没有意思,只有我的心知道,行了,你们前面转转去吧,我要在这里钓鱼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三章 人的决定

    精神正常的人往往会在一些事情上面做出正确的选择,他们正确的决定会造就他们正确的人生,一些精神不正常或者说情绪不好的人,就容易做出一些极端的决定,要么去做一些强盗之事,要么去杀人,要么去偷到,这些坏事,都是坏的决定导致的。

    人的一生中,会做出多少决定呢?男人和女人决定发生关系,发生关系之后,就产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没有决定出生,这个出生,是他的父母决定导致的,如果父母没有那样的决定,就不会有孩子。

    孩子出生后就要吃奶,吃奶是生理**,吃奶似乎不是孩子决定吃奶才吃奶的,只有等孩子稍微大点儿,三四岁了,你给他一个糖,看他吃不吃,他就需要决定,这糖,我是吃呢还是不吃?

    很难具体说人从什么时候需要做出决定,有些人,长到快二十岁了,还不能独立做决定,老是依赖别人的决定,别人决定做生意了,他也跟着做生意;别人决定流浪了,他也跟着流浪;别人决定自杀了,他也跟着自杀。那些不能够独立做决定的人,是可悲的人。

    云蚁墨。说到云蚁墨,云蚁墨是一个能理性做决定的人,她当然也喜欢孟海,可她不像孟海那样,见不到对方,就要努力寻找,找不到,就要死要活。云蚁墨喜欢孟海,喜欢在心里,喜欢孟海,不用非得跟孟海呆在一起,云蚁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是法术系的研究生,她有自己的法术要研究。她虽然毕了业了,但还是有很多问题要研究,她知道孟海在带兵打仗,她只是想和孟海先分离着,各忙各的,这样也挺好的。

    云蚁墨决定不去找孟海。今天,她带着吴晴在吴晴家的园子里逛,刚才吴晴的爸爸在钓鱼,云蚁墨为了不打扰叔叔钓鱼。就走远了。不走远,发出欢笑声,会影响大叔钓鱼的。

    云蚁墨决定去前面的小湖边瞅瞅,那里有垂柳。那里的景色一定好看。半道上。旁边的一个老汉汉引起了云蚁墨注意。这个老汉汉,是这个园子的园丁,他负责这里花草树木的陪护。云蚁墨向这个老汉汉敬一个礼,表示致敬。老汉汉蹲在地上,手里有一个小锄头,他放下锄头,回了一个礼。

    云蚁墨说:“伯伯,您在忙呢?”

    “是啊,”老汉汉笑哈哈,“种花呢,这儿的花好吧,你看这,粉红粉红的,我一上午,只种了这一小块儿,这种花啊,不能急,种花,得慢慢种,种好了一棵再种一棵。”

    云蚁墨明显对这些花产生了兴趣,她要和吴晴在这里合张影,她说:“妹妹,跟姐姐在这里合个影吧?”

    “好啊,这里花好,就在这里合个影。”吴晴也表现出兴奋来。

    云蚁墨和吴晴站在花前面,那老汉汉站在两人前面,老汉汉的右手往空中轻轻一抹,就有一张明亮的照片从空中掉下来,老汉汉拿着这张照片,给云蚁墨和吴晴看。

    云蚁墨看这照片,非常开心,这高清照片,把她们两个人和后面的粉红花丛完好地展现。

    “不错。”吴晴很开心,“拍得不错哦。”

    云蚁墨说:“我昨天收到一个信息,是孟海给我发过来的,他要求见到我,但我不想见他。见他,他就不思念我了,距离产生美,我们要保持距离,让他继续思念我。”

    吴晴说:“去前面小湖边吧。”两人开始离开园丁往小湖走。路上,吴晴又说:“他除了说想见你,还说什么了?”

    云蚁墨说:“开始,他联系不到我,后来,我让她能联系到我了,他昨天还给我说,夜独泓从天一星发了一个文件到大庄园国,文件向地球人公布了一个信息,就是在昨天,通过那个文件,夜独泓向地球上的人,向这个世界承诺,要让所有存在过的生命复活,那些存在过的生命,不管是人还是狗还是猫,都让他们复活,复活之后,要严格挑选,挑选那些最优秀的人,让最优秀的人去天一星,天一星是幸福之星,到了那上面,除了幸福,还是幸福,而那些不够优秀的人,就会留在地球上,承受着很多压力,面临着生老病死的威胁。”

    吴晴说:“这么说,会有一场大的选拔比赛?”

    云蚁墨说:“这不是普通的选拔能够形容的,那将是不平凡的选拔,先是在全球海选,逐渐晋级淘汰,最后选拔出最优秀的人,让他们到天一星,剩下的人,就留在地球,以后足够优秀了,还可以参加选拔,还有机会去天一星。”

    吴晴说:“这样一来,都会去做一名优秀的人,为了去天一星,都去做优秀的人。”

    云蚁墨说:“能去天一星的人,会有不错的生活,在地球上的人,要面对生老病死,而且将来,地球上还会有大浩劫,这是夜独泓预测的,他的预测是有根据的,不得不信。”

    吴晴说:“选拔地球人,是谁的决定呢?”

    云蚁墨说:“我听孟海说了,他在给我发的信息中说,这个决定,是夜独泓和天一星人商量得来的,当然,和夜独泓商量的天一星人是天一星上的天一星人,并不是地球上的这些天一星人。将来呢,死去的所有的地球人,都会复活,将会面临一场大选拔,优秀的人升天,到天一星,不优秀的人,就等到优秀了再升天,其实呀,那些坏人,他们做过的罪恶的事情,不会被人忘记的,那些罪恶的人,会在地球上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惩罚,也是夜独泓承诺的,这种惩罚,是精准的惩罚。”

    吴晴说:“好期待啊,真的好期待啊,真的不知道,我们两个能不能去天一星。”

    “想到天一星,不想在地球上受苦受累受生老病死的折磨,那么就做好人吧,”云蚁墨说,“将来呢,优秀的人,会被夜独泓送到天一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到天一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夜独泓一样去天一星,这个事实,是大家都知道的。”

    吴晴说:“对的,大家都知道,夜独泓去天一星,是其他的很多地球人都做不到的,其他的人想要去天一星,就必须使得自己变得优秀,夜独泓会把这些优秀的人,送到天一星。那你说,浮国中的人,会不会都被送到天一星呢?”

    云蚁墨说:“说是送优秀的人去天一星,我估计啊,能被送上去的人,是很少的,还有就是,复活也不是一下子全都复活,也是一点点慢慢复活的,将来复活的速度和优秀人员升天的速度,会有一个复活率和升天率,将来的世界,会很有意思。”

    吴晴说:“我看这事儿啊,不会马上到来,不过挺期待的,真的挺期待的。”

    终于到达那个小湖边,这个小湖,就如同是一滴泪,大地上的一滴明亮的泪,小时候的吴晴,经常到这湖边来玩耍,有时候夜晚,她举着手电筒在湖边玩儿,把手电筒往湖面上照,她告诉自己说,我在照大地的眼睛。

    这个如同一滴眼泪的小湖,在吴晴看来,就是大地的眼睛,对年幼的吴晴来说,她的很多快乐都是在湖边诞生的,有快乐的地方,就有美好的记忆,此时的吴晴,回忆过去的时光,对这个小湖,她是情有独钟的。

    吴晴和云蚁墨来到这小湖边上时,吴晴不说话,云蚁墨当然不知道吴晴在想什么,吴晴专注的眼神望着湖面,她过去在湖边的快乐经历此时都在头脑中跳跃起来,这种回忆时内心的感受,是让人迷醉的,这种内心的感受,有时候能让人立即兴奋,让人仿佛是置身于过去的时空中。

    云蚁墨说:“妹妹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呢?在想什么事情呢?”

    吴晴看着那湖面,她看到湖水的波光闪闪,似乎看到过去的小手,看到过去的微笑,看到过去的足迹,她看到的旧时光,足以让她感动,这种感动袭击到她,她难以招架,她就是这样在小湖边感动着,那些快乐的时光,仿佛仅仅发生在昨天。

    吴晴说:“我知道,我过去做过很多错误的事情,但我也做过很多正确的事情。不管我做过什么事情,我健康快乐的人生,要从这一滴眼泪开始,这一滴眼泪,是我的起点,这一滴眼泪,是我的发轫,我的快乐是从这里开始的,我人生的故乡是在这里的,我要有从零开始的决心,从人生的故乡开始,走接下来的路,争取将来可以脱离生老病死,一飞升天,等我飞升的那日,我一定会非常愉悦,期待。”

    云蚁墨说:“你想要飞升吗?飞升是你的梦想吗?”

    吴晴说:“我的确想要飞升,难道你不想飞升么?”

    云蚁墨说:“飞升当然是光辉的事情,可我们不能为了飞升而不停地努力,努力当然没有错,可我们不能为了单一的目的而机械地努力,不能那样的,不能做那样的决定,你如果做那样的决定,你就输给了飞升,你会忽略掉许多其他的事情。我说的不深奥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四章 不如相见

    爱情是美好的。云蚁墨和孟海的爱情是不好的。吴晴的家中,云蚁墨收到孟海的信息,据孟海说,近日,大庄园国中的红衣军跟白衣军打仗了,红衣军战胜了白衣军,这无论如何是一个好消息,值得高兴。云蚁墨把这个消息转告给吴晴,吴晴说:“这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消息。”

    吴晴拍拍云蚁墨的肩膀:“你看,你的这个孟海,老给你发信息,你们不如相见吧,老这么隔空联系,也不是个办法,见一面,一起喝喝茶,也挺好的。”

    云蚁墨说:“为什么要见面呢,见面又能怎样,我每天有法术需要研究,我不能放弃我的研究。”

    轻快情绪一直伴随两人,她们在小湖边一共转了三圈然后就从原路返回,在路途中她们又遇到那个种花的园丁,园丁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他用小笤帚扫着边上石头上的一些土渣,这花池边的蓝色石头,被他的小笤帚扫得干干净净。

    云蚁墨说:“我老远就看到这里的这花池,看着这粉红色的花,我的眼睛真是感到舒服啊,我的眼睛在赞美这花,我的心里充满了花,师傅啊,你种的花很漂亮。”

    园丁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做园丁吗?不得不说,我热爱这个职业。园丁是什么?园丁是护花使者,你们别看我是一个老汉,我感觉呢,我就是一个天使。你们别看老汉我嘴笨,可我也会赞美事物。我老是赞美花啊草啊的,我爱花啊草啊,我就是爱,你们别看老汉我手上长了厚厚的老茧,我可告诉你们,我的手经常抚摸花啊草啊,我爱它们,我就摸它们,就像有人爱狗,就老摸狗。这叫抚摸。我喜欢抚摸自然。”

    吴晴说:“伯伯。看得出,您是一个肯努力的人,你是一个有目标的人,你是一个追求美的人。你喜欢花。你爱种花养花。只要您种花养花,您就快乐,要是您种不了花养不了花了。你就要凋谢了,我知道,您是爱美的人。”

    园丁说:“花是美的,我的心也是美的,我既然喜欢花,那我就应该常常跟花在一起,要是我一个人在家里,不跟花在一起,我就告诉自己,不如相见,不如跟花相见,不如跟美好的事物相见。老汉我以前是见过一些人的,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去跟人家相见,明明喜欢画画,却不去画画,明明喜欢吃烧饼,却不去吃烧饼,明明喜欢旅游,却不肯迈出远行的第一步,等等吧,那些喜欢什么而不去做什么的人,我劝他们啊,不如相见,去跟喜欢的事物相见,去与美好相见,正如老汉我跟花相见。”

    吴晴说:“您这么爱花,您喜欢什么花呢?”

    园丁说:“过去我独爱菊,我爱菊花,我爱死菊花了,我不仅种菊花,还画菊花,我就是喜欢菊花。菊花的那种感觉,我是喜欢的。后来啊,我又喜欢莲花,莲花给人的那种感觉啊,我也喜欢得不得了,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是怎样的品格啊,它中通外直不蔓不枝,这是怎样的美德啊。再后来,我就喜欢梧桐花了,梧桐花在梧桐树上,高高的树,高高的花,要是再来点小雨就好了,小雨打梧桐,有的梧桐花就撑不住,掉落下来,花落知多少啊。”

    吴晴说:“看得出来,您喜欢诗词,您是一个有诗情画意的人。”

    园丁说:“这画我爱听。您别看老汉我一脸皱纹,面庞像麻袋,可是姑娘们啊,我告诉你们,我的心灵美,我的脸不好看,可是我的心美,心灵美,是一个人真正的美。老汉我没有上过学,不懂得那么多的诗意、意境,会背的诗词,也只是跟一些文人朋友拾下的,他们扔下一句诗,我就拾起来,天长日久,日久天长,我的肚子里也有诗了。老汉我没有上过学,可我肚子里有了诗,眼睛里有了花朵,我就感觉我仿佛是一个上过学堂的人,真的是这样,我就是感觉,老汉我长知识了,长见识了,能出口成章了,能行了,能行得不行不行了。”

    云蚁墨说:“园丁啊,您使这个园子变漂亮了,没有您的辛勤,就没有这一园子的花,赞美您,园丁。”

    出了吴晴家的园子,吴晴跟着云蚁墨往布满青草的山坡行进,坡上无人,坡后面是什么,眼睛看不到,心也想不到,这个坡后面的世界,吴晴没有去过,打小吴晴的父母就不让她去那里,说那里有凶兽,吴晴是吓大的,听多了恐怖的语言,她的一颗心已经被恐怖浸泡的如同咸菜了,她听云蚁墨说要去那坡后面的世界,吴晴就感觉好怕怕,那里可不能去,去了命还要不要了?

    云蚁墨拍拍吴晴肩膀:“你长大了,既然长大了,就不要怕小孩子才怕的东西。跟我走,你要是真的怕,我就保护你,保你不死。”

    “只是保我不死吗?”吴晴神情流露出一种女子特有的害怕,“万一受伤可怎么办,我的皮肤要是有所损伤,就不美丽了。”

    云蚁墨拉着吴晴:“没事啦,跟我走,那些凶兽,还能吃了你么,有我呢,你什么都不用怕。我是在外面行走过的人,你老呆在家里,老是听大人们说一些吓唬你的话,你出了门,见到什么都怕,你这么害怕,走路腿都哆嗦吧。”

    这一番话把吴晴说得不服了,吴晴就感觉不服不服的:“什么叫我害怕,是那里明明危险,我不信你能对付那里的凶兽,很多大人都不行的。”

    “我是法术研究生,我的法术多厉害,你是知道的。”云蚁墨很是自信,她的眉毛上扬,代表了骄傲,“要是有凶兽跑来,我就使出老师教给我的绝招,弄死它。”

    吴晴只好跟着云蚁墨翻过那个在吴晴看来十分凶险的山坡,过了那个山坡,还是满地青草,并不见有什么猛兽奔走,可吴晴还是感觉到危机四伏,似乎旁边的一棵草后面都会蹦出一只吃人的大猴子,人害怕了,连草都怕,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草木皆兵吧。

    “我想去下洗手间。”吴晴低吟。

    “你不是被吓尿了吧。”看吴晴这样,云蚁墨心中好笑。

    “我不是被吓尿了,”吴晴纠正,“我是想尿。”

    “前面有个公厕。”云蚁墨纤纤玉指所指的地方,果然有个公厕,那公厕,漂亮得像别墅,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尿尿的地方?

    吴晴过去,解手。出了公厕,回顾公厕,她总共在里面呆了有三分钟,她感叹:“时光如梭,光阴似箭,啊,光阴荏苒啊,我在公厕,这么漂亮的公厕里面,呆了三分钟。刚刚,没错,就是刚刚,我是多么内急啊,能够看到这样的一个公厕,我的内心是多么激动啊,我能来到这公厕,我是多么兴奋啊。我在公厕里面用这公厕,这就是幸福。我此时此刻,站在这公厕的大门前,我心潮起伏,我感慨万千,这个我从小就害怕的地方,这个我对它充满了诸多恐怖想象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公厕。啊!”

    云蚁墨说:“这里的确有凶兽,你的爸爸妈妈害怕你被凶兽伤害,就告诉你危险,不要你来,其实呢,很多的法术修炼者都在这儿打凶兽呢,他们通过和凶兽战斗,经过不断地战斗练习,法术就得到提高。他们都是地球人,他们都是需要尿尿等的人,没有一个厕所怎么行呢,我告诉你,不要害怕来到这里找不到厕所,这里公厕可多了,来到这里的法术修炼者,完全不用随地大小便。真的。”

    吴晴说:“我家那个园丁说了,要跟美好的事物接触,要与美好的事物相见,我觉得呢,还需要跟刺激的地方相见,就像我来到这里一样,就是找刺激,这就是挑战。”

    当吴晴注意看这个地方,草地上一个头戴花冠身披大衣的女孩儿进入她的眼帘,女孩儿如此瘦弱,她不害怕兽吗?这里兽挺多的。然而这个女孩儿,似乎不害怕,她的眼睛眨着,她说:“姐姐,你们是刚到这个地方吗?”

    吴晴回答:“是啊,这个地方离我家不远,可我从来没有来过,你这么小就来这里,不怕吗?”

    “不怕,”女孩儿嘻嘻笑着,“我有法术。”

    这个小女孩儿,嘻嘻笑着,手里的草叶子往前面一点,立即一道光从草叶飞出,在前方炸开,如同十分厉害的炸药弹,好厉害的法术,好厉害的女孩儿,她这么小,就这么厉害,比很多大人都厉害,真是小的更比老的辣,一代更比一代强,人虽小,本领大,让人惊叹,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吴晴见这么小的孩子都不畏惧这里的环境,她的自信心逐渐升起如同升起的太阳,当吴晴不再畏惧,看向前方时,前方地面起伏如旋律,吴晴笑了,她说:“没有兽,一只野兽也没有,风景很好嘛。”

    云蚁墨说:“你不怕了?”

    “不怕了。”吴晴面容平静。(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五章 再次被感动

    一直以来存在于吴晴心头的恐惧也正是因为旁边这个小女孩儿的出色表现而得到不小的缓解,过去对于这片未知领域的恐怖想象也由于这次吴晴的亲临而变得不那么紧张,并不是说吴晴完全对这个她一直以来忌惮的区域产生了极为放松的情绪,她只不过是不像以前那样谈虎色变,这无论如何是一个对她自己而言非常不错的一次转变。

    使得人内心紧张的原因可能是人的实力不够强大,假如说一个人有着十分高超的技能,那么他面对哪怕极为陌生的环境也不会过分地恐惧,人们经常在内心产生的恐惧大概是自身能力太弱环境又太残酷导致的,云蚁墨就不这样,她还是一名普通的法术系研究生的时候,就参加过野外的一些战斗,都是实打实地与那些凶猛的野兽打斗,没有过硬的法术,就有丧生的危险,一个女孩子,能在那样粗劣的环境下艰难地走过来,她真可谓是坚强了。毕业后,云蚁墨更是没有停止对她所热爱的法术投入相当多的时间和精力,她当然也会感觉到比较劳累,但内心的甜还是多于工作的苦,这种苦其实也不叫苦,乐于奉献的人,勤奋的人,不停地去做事情,他不会感觉很苦,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愿意做的。

    云蚁墨十分愿意为法术付出很多东西,她时常在法术的世界里徜徉,为得到法术上的一些进展,她时常要查很多资料。或者请教一些人,总要把不懂的东西给弄懂了,将不会的知识给搞会了,如此,才能进步,如此,才不留遗憾。

    当云蚁墨向旁边的吴晴讲述她对于学习的看法时,吴晴表现出很不感兴趣,她不爱学习那些艰深的知识,她比较喜欢游山玩水。但是她也知道。如果没有很高的法术,为被这里的野兽欺负的,于是她就也用心听云蚁墨说上一两句,有一些法术基础的吴晴在听过云蚁墨的开导后。就试着练了两下。她的悟性不错。云蚁墨刚刚教给吴晴的东西,吴晴很快就掌握了,如此聪明的人。不多见。

    女孩子到底是柔弱的,她们两个人走在草地上时显得很单薄,这要是有猛兽来了,她们能不能招架得住,真是不好说,单看她们弱弱的样子,就足够给她们捏两把汗。

    旁边的路人就来问云蚁墨,说:“小姑娘这么年轻就跑到这里来,你们不害怕被猛兽袭击吗?”

    云蚁墨说:“要是怕就不来了。”

    性格温和的吴晴毕业于五灵山法术学院,她专业学的就是法术,按理说在法术方面的能力是不弱的,遇到一些凶兽应该也能够对付,然而她内心是没有自信的,缺乏自信是吴晴的一个特点,云蚁墨多次鼓励吴晴,要吴晴坚强一些,说得那个什么一点,要勇猛一些,吴晴也暗暗下决心,要到野外闯上一闯,可是她内心的害怕还是如同雾一样弥漫,她克服不了自己的恐惧,也曾找过心理医生,就连医生也没有办法。胆量多是磨练出来的,老是不锻炼,不去实践,在学校里学习再多东西有什么用呢?吴晴也知道这个道理,这次偶然和云蚁墨来到这个青草地上,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可以在这个天地施展自身本领,能有自个儿发挥才能的一片天,也是不错的。

    吴晴还是一个少年时,对世界是好奇的,她会想象世界,并且认为想象的那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至少是准真实的世界。在幻想的世界里,她能获得一种独特的满足感,大概因为这世界是幻想出来的,集聚了很多现实中所不曾有的优点,那么这样的世界,就是吸引人的,吴晴能够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似乎不能自拔,她常常说:“我有我自己的世界。”

    吴晴在自己的世界中能获得种种感动,自己幻想的大树,是感动自己的,自己幻想的河流,是感动自己的,自己幻想的故事,是感动自己的,随着她逐渐成长,她不再是那个会常常幻想事物的人了,回顾过去的种种幻想,吴晴是有感慨的,她发现自己居然幻想过那么多的东西,自己过去幻想的世界实在是太丰富了,真的是丰富到让自己惊讶的地步。

    其实能够幻想的人,是快乐的,她时常发呆,她在幻想中快乐,别人一般发觉不到这种人的快乐,只是表面上看,她在发呆呢,其实她在快乐呢。

    这次吴晴在这青草地上,感觉来到了过去幻想过的地方,过去她幻想的世界,那种美好的世界,有一种大概就是眼前的这种世界,啊,她来到了曾经幻想过的天下,这种曾经让吴晴感动的世界,当真实地在吴晴眼前出现时,吴晴再次被感动,怎么来形容这种感动呢,不是无法形容,一定是有办法来形容的,可是办法是什么呢?

    云蚁墨面对时不时突袭过来的凶兽能够应对自如,吴晴在云蚁墨的鼓励下也一点点地不再害怕那些十分凶猛的动物,吴晴能看到自己的进步,真的是很高兴,人如果每天都有进步,就每天感到充实,每天都活得这么充实,难道不是美好的人生吗?

    能在草地上遇见一个老头,令吴晴感到很高兴,这个老头不是一般的老头,他的头发全是红颜色的,怎么会有这种老头呢?少见才多怪,见得多了,自然习惯。这种老头,世界上其实是很多的。还有的老头,头发是绿色的。天下老头,种类不一,那些肤色等差异,并不造成人们受教育的差异,人们都可以学习自己喜欢的法术,等有了本事,都可以在天底下一展身手。

    这个红头发的老头和吴晴对话,开始时对话的内容就不在这里细讲了,他们聊了一会儿后,云蚁墨、吴晴、红头发的老头就都坐在草地上,继续聊天。

    红头发说:“你们还年轻,我老了,羡慕你们年轻啊。你们年轻好啊,年轻人有活力,我就不行,我时常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刚刚说过的话,过了一会儿就想不起来啦,就给忘了。有时候吃过饭,过了一会儿,就忘了自己有没有吃饭,我是吃饭了呢还是没有吃饭?我会痛苦地琢磨半天。”

    云蚁墨说:“您健忘,有没有看过医生?”

    红头发说:“医生倒是看过,医生都说我有病,我让他们治我,他们也都治不了我,我说给我抓些药吧,他们说不知道让我吃什么药好,我真的很痛苦。”

    “记性不好,那你修炼法术可不行,”吴晴说,“你学过的东西,会很快忘掉,等于没学。”

    “不是,”红头发否定了吴晴,“我修炼法术,不按照正常的课程顺序来学习,因此我学成的东西,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别人是有井有序的,我是颠三倒四的,别人是出招凶猛的,我的法术是出神入化的,一般的人,是对付不了我的。”

    云蚁墨说:“你的法术跟别人的不一样,我就很有兴趣,我是研究法术的,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法术是怎样的出神入化么?”

    红头发挠挠头说:“当然可以了,不过我有一个小请求,这个要求你们答应我,我就给你们演示我的法术。”

    云蚁墨问:“什么要求?”

    红头发说:“我要是演示得好,给我一些酒钱,我好久没有喝酒了,酒渴如狂,好想喝酒。”

    “行,没有问题。”云蚁墨说。

    红头发站起身,他红红的头发顶着明媚的阳光,头发随着轻风飘摇,他的额头高高的,他的眼窝深陷,看上去低低的,他的鼻子尖尖的,他的颧骨凸起明显,他的脸呈鹅蛋形,抑或是鸡蛋形,他的头昂起来,他的肩膀很宽大,他的手臂比较长,他的胸膛挺起来,他的臀部像是小山丘隆起,他的裤子是红色的,他的腿很长,腿也比较粗,他的脚很大,他的鞋不太干净,他说:“我要干什么来着?”

    “你要演示法术,给我们演示您的法术。”吴晴提醒他。

    那红头发说:“啊,想起来了,我要,我要给你们演示我的法术,行,我就给你们演示我的法术,你们可看好了,我的法术很厉害的,你们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只不过是要演示给你们看。”

    红头发的双臂举起来,双手摆动,头摇起来,腿也似乎如轮子一般旋转,顿时他的周身风起,几乎是狂风大作了,在红头发的上空,突然电闪雷鸣,正在此时,红头发的双手往前面一送,有一个光球从他的手中脱手而出,他用力后退,双手一抓,那个光球屁股后面出现了一根光亮的绳子,这绳子被红头发拽住,他甩动起了这光球,光球在红头发的头上旋转,光球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红头发喊着说:“你们两个不鼓掌,我就不停下来。”

    吴晴和云蚁墨赶紧鼓掌。

    红头发这才慢慢收回那个光球,他头顶的电闪雷鸣也瞬间消逝。(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六章 上帝让我这样,一定有他的道理

    青草地很多地方都有,然而能给吴晴以感动的草地,不见得很多,一棵树、一棵草、一朵花、一片草地,给人带来的感动,有时候是瞬间的,你会瞬间觉得这东西很感动自己,这种感动,人的一生中所能遇到的次数也不多。多数时候,人在看到蓝天白云树木花草的时候是没有感觉的,或者是感觉平淡的,真正能被自然界的什么东西感动是极少数的情况,此时,这种极少数的情况到来了,吴晴在望着这片青草地时,内心充满了爱,她被这里的一切感动了,仿佛这里没有任何危险。

    当人们想要去爬山看日出日落,一定是想要在观看自然的时候获得某种感动,自然界的一些景观的确是壮观的,但不见得所有人观看之后都能获得心灵的涤荡,不见得所有人都能同时获得某种感动,那种人内心的感动,是不可期待的,是期待也不一定能得到的,它需要偶遇,好比是守株待兔,谁知道那兔子什么时候撞上树?

    吴晴实在是幸运的,她站在这片草地上时,内心充满了感动,她的身体是健康的,她的内心是纯洁的,身心健康的吴晴在明亮如绸缎的草地上感到的是自然的清新,她感受到的,难道仅仅是自然的清新吗?

    云蚁墨常常在野外走动,或者摄影,或者写生,或者散散心散散步,她并没有觉得这个地方有多新鲜,当吴晴给云蚁墨讲说她内心的感动时。云蚁墨感到的是无比的惊讶,在云蚁墨看来,这草地对吴晴来说是新鲜的,因为这个新鲜,吴晴会有一种清新的感觉,这不足为奇。吴晴就不服这种说法,她知道,自己内心的这种感觉,不完全是清新能概括的,这种人的生命对自然的感觉。不得不说是复杂的。这种复杂,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云蚁墨说:“开始的时候,我叫你出来,你还不出来。现在知道出来的好处了吧?外面有你在家里看不到的太阳。有你在屋子里瞧不到草地。有你在父母的翅膀底下看不到的天空,出来,在外面。一个人走在外面,即使有风风雨雨,也能获得属于自己的独特的感受,这种感受是属于自己的,属于自己的感受,是别人怎么也感受不到的,这感受,就是私有的,你可以画上一幅画,或者写上一首诗,来表达你内心的这种感受,但是这种表达,不见得就能表达的充分,别人欣赏你的作品,也不见得能体会你的心境,自己的心境就是自己的心境,自己的感受就是自己的感受,是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感知的。”

    吴晴说:“这草地上,肯定有很帅的法术修炼者,说不定我还会有艳遇的。我给你说,以前啊,我见过一个男生,可帅可帅了,他是朱魂山法术学院的学生,他只跟我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我当时真该要下他的联系方式了,就算不跟他发生什么关系,有时间了,跟他说说话也是很好的。现在只能是想象他的样子了,见不到他了,他太帅了,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吧,真是让我肠子都悔青了,真该要下他的联系方式了。”

    云蚁墨说:“这都怪你,生活中,你老是脸皮子薄,见到喜欢的男生,又不敢表白,你不去表白,你不去追,把那好的男生,都给错过了,你错过了好的男生,就把他留给了别人,难道你不感觉到遗憾吗?”

    吴晴说:“遗憾又能怎样呢?谁的人生中没有遗憾呢?应该正视自己的现状,不能忽视自己的现状,要活在当下,不能老是跟当下的生活有游离,对于自己当下的状态,应当这样想:上帝既然让我这个样子,肯定有他的道理。如果能这样想,我想,心态会比较平和。那个男生,是很帅,我能见他一面,说那么几句话,知足了,也不求跟他怎样,我知足了。也许这就是上帝的一种安排,这种安排,一定有上帝的道理。”

    她们知道,这五灵山,在冬天的时候,会打雷,在夏天的时候,会落雪,青草地上,会有冰霜,河流有时会像血一样红,以前人们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个奇幻的世界,都显现在人的眼前,过去不可能的事情,都成为可能。这个世界,已经异化,这个世界,跟以往不同,这个世界,是一个奇特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一个很大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一个大到让人难以捉摸的世界。

    两人相伴同行,来到河边,看看奇特的水,来到树林,看看奇特的树木,遇到凶兽,跟凶兽较量,遇到路人,也会跟路人聊两句话。时间就这么推移,一刻也不停止,有人跟猛兽较量,有人寻找丢失的爱人,有人跟着名师修炼法术,人们做着各自的事情,各忙各的,在同一个世界,人们做着不相同的事情,有着不相同的经历,有着不一样的心情。

    五灵山上,河水奔流,云蚁墨和吴晴,在河水边行走,他们看得到河水的奔涌,听得到河水流动的声音,嗅得到可能因为杀害而带来的尸体血腥的味道。动物的尸体,人的尸体,还是会在路上看到,那些生命,在野外停止了生命,那些身体,在野外,不动了,那些尸体,被风吹,被雨淋,一如被风吹日晒的石头。

    吴晴惊呆了,她没有见到过这些场面,常在闺中呆,没有见过这些景象,出来看看,有美丽的风景,有恐怖的景象,人心有热情,有冷淡,世情有冷有暖,不同的人,不同的经历,不同的心境,不同的人生。吴晴和云蚁墨,见识到世间的复杂,看到了世间的万象,有五灵山的乾坤子袭击她们,她们联合起来,也能抵御那乾坤子的攻击。对于一些猛兽的袭击,她们也能很好地对抗。就是这样一路走,一路打斗,看看风景,听听瀑布、溪水的声音,还有猿啼虎啸,狗熊蹭树,各种景观,各样世态,都一览无遗地呈现给她们,她们在五灵山行走,在五灵山成熟。人生就是这样,人生就是如此,长着长着,就成熟了,还没有做好准备呢,世界就闯入了你的心。

    这河流,这五灵山的河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奔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奔流。

    人生就是消耗,再辉煌的人生状态,也抵不住时间的奔流,像五灵山的河流一样奔涌,生命向前走,终点是死亡,在死亡之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花样,不管人的生命开出怎样的花,他们的结局都是死亡。寒风吹拂着青草,也吹着云蚁墨和吴晴的身躯,五灵山怪异的天气,给人以怪异的感觉,她们两个相伴同行,在寒风中,两人可以谈话,可以共同战斗,相互给予温暖,这是短暂的温暖,这是死亡之前的短暂的温暖,这是寒风中的温暖。人们的欢笑,都是死亡之前的欢笑,人们的温暖,都是死亡之前的温暖,人们的幸福,都是死亡之前的幸福,人生的无常和短暂,都是人无可奈何的,无可奈何的人生,是每个人真实的人生,无可奈何的生命,是所有人真实的生命。

    人总是喜欢讲故事,也喜欢听故事,人的生命中,有太多的真实,是残酷的真实,是悲惨的真实,是无聊的真实,是平庸的真实,是走向年老的真实,是歇斯底里的真实,是撕心裂肺的真实,是匆匆忙忙的真实,是憨憨傻傻的真实,是幼稚的真实,是稚嫩的真实,是徘徊犹豫的真实,是多变的真实,真实的生命,人们难以接受,于是人们就接触虚幻,接触梦幻,接近实际不存在的想象的世界。

    云蚁墨。吴晴。两个女孩子,在寒风中,行走。在河边行走,在五灵山行走,路途中有鲜花,也有尸体,有平静,也有战斗,什么都有,什么都会逝去,什么都有,将来,什么都没有。

    孩子是美好的,在以前,云蚁墨和吴晴,都是孩子,她们那时是那么美好,她们认为世界也是想象的美好,那些美好之所以存在,是因为隔离了真实,接触了真实,美好就慢慢消解。其实,人生就是悲剧,人的各种努力,各种向上,各种奋斗与拼搏,都是要摆脱某种悲剧性的东西,想要得到喜剧效果,也许,喜剧,只存在于舞台上。

    云蚁墨说:“我们去哪儿。”

    “我哪儿知道。”吴晴没有方向,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她跟着云蚁墨走,她不知道云蚁墨要去哪儿,云蚁墨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去哪儿呢?去哪儿,生命能摆脱悲剧,去哪儿,生命能摆脱真实,去哪儿,生命能得到平静与安详。生命的存在,就是悲剧。

    五灵山的风,很冷,它不仅让人的身体感到格外的冷,还让人的灵魂感觉无比的冷,这么冷的五灵山,每个生命,都是冷色调的,冷冷的生命,冷冷的山,冷冷的人生。

    还有什么是温暖的?再温暖的存在,也会在寒风中冷下来,一切都是冷的,一切温暖都是冷的,一切热情都是冷的,世界本身就是冷的,天下之冷,冷若冰霜。(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七章 逮不住狗

    出门在外,找不到一个住的地方是很悲惨的。云蚁墨带着吴晴离开了家,吴晴和云蚁墨算是离家出走了,吴晴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这种粗野的世界,这种凶猛的世界,这种叫人不得不担惊受怕的世界。

    吴晴以前没有深入过五灵山,这里说的深入,是进入凶兽出没的地带,这次跟着云蚁墨来到生猛的境地,她的内心总是感觉心慌意乱,她内心真的是无法安定,走在路上,怕在路上,路上会遇到什么,难以预料,会安全吗,她不知道,幸好身边有个研究生,到底是研究生,不是小学生,到底是有法术的人,不是身无长技的人,想想有云蚁墨在身边保护自己,吴晴还是可以感到温暖的。云蚁墨在她身边,这算是给吴晴的一个安慰。

    她们路过一个卖马车的地方,这里是马车专卖店,旁边是一家妓院,云蚁墨身上有钱,她想要租一个房子,出门在外,没有个住处是不行的,恰巧妓院有空房间,可以出租,她们就跟妓院的老鸨商量价钱,最终她们租到了一间房子,房子不大,却可以安身。她们在这里租房子,仅仅是要有个安身之所,去其他地方租房子,都贵。

    总要找个工作,不然以后的房租都成问题。马车专卖店这里招工,她们应聘,得到一份看篱笆的工作。专卖店周围围着篱笆,矮矮的竹篱笆,很漂亮,可是最近总有小孩子跑过来。拔取这里的篱笆,他们拔了篱笆,拿着竹子段到处玩儿,这些孩子,太淘气了。云蚁墨和吴晴的工作,就是看着篱笆,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不许拔取篱笆,谁不听,就拿法术击打。

    这天清晨。云蚁墨和吴晴在篱笆周围转悠。吴晴就看到一只小白狗,这只小白狗,看上去就是一只流浪狗,这流浪狗好可怜。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吴晴动了恻隐之心。她想逮住这只狗,把它养起来。

    吴晴在垃圾桶旁边找到一根质地很硬的绳子,她预谋逮住那只狗。那流浪狗很自由,跑过来,又跑远了,小狗跑远时,吴晴就内心期待,想要逮住那只小狗,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令人心焦。

    终于,那只小白狗又来了,吴晴举着用绳子做好的套子,想要套住那只小白狗,狗岂是笨的,你套它,它不吃你那一套,吴晴总是套不住它,那只小白狗,跑远了,吴晴就又是等待。

    吴晴找到云蚁墨,把绳子递给云蚁墨,她把这逮狗的任务交给了云蚁墨,云蚁墨试着逮狗,等狗来了,也用绳子去套,可是她也逮不住。没有办法,狗狗实在难逮。

    也许是吴晴内心孤独,偶感寂寞,想要弄只狗来养,排遣内心的孤独感,她出发点是好的,她要养那只流浪狗,也算是对那只流浪狗的救济,然而,她总是逮不住那只狗,她逮不住,云蚁墨也逮不住,因为这件事,她们都好忧愁。

    夜独泓曾经向世界宣称,要让所有存在过的生命复活,这需要一个过程,这是他的一个梦想,他要逐步让自己的梦想成为现实。在夜独泓的梦想中,具体来说,他要让瞎子得看见,要让跛脚的能走路,要让失聪的能听见,要让痛苦的人不再痛苦,要让悲伤的人不再悲伤,要让不自由的人得自由,要让流浪狗,得到一个家。这吴晴,其实就是想要给那只流浪狗一个家,她要逮住那只小白狗,把它养起来,然而,她就是逮不住嘛。

    那只小狗,其实不弱,在吴晴的视野里,那只流浪狗施行猛狗**,战死了一只乾坤子,那只流浪狗,竟然会法术,这让吴晴吃惊,她对着那只流浪狗说:“这只狗真牛。”

    云蚁墨看到吴晴为了一只狗而忧伤,她开导吴晴:“不就是一只狗嘛,逮不住就逮不住,那只流浪狗流浪了也不知有多长时间,它很机敏,你靠近它,它似乎就能觉察到你要干什么,它会提防你,它会躲避你,你难以逮住它,我也逮不住它,不要为了一只狗而忧伤,你这副忧伤的样子,让我也不开心,我带你出来,就是希望你能开心,要不然我带你出来干什么啊,那只狗,就让它流浪吧,也许它流浪起来会比较快乐。”

    吴晴说:“你总是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来安慰我,让我感觉到我所遇到的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严重,你对我的这种帮助让我很开心,真的,谢谢你。”

    云蚁墨说:“都是朋友,不要讲那么多谢谢,你不快乐,我也会不开心的,我很喜欢看到你幸福的笑,你幸福地笑时,那笑是能感染人的,不要总是因为一些小事情就悲伤。抓不到狗有什么要紧的,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抓不到,有很多机会抓不到,有很多珍贵的东西抓不到,你要是每件事情都因为丢失而悲伤,那你就要成为一个泪人了。”

    吴晴说:“你说的是对的,我听你的,可是你知道吗,尽管我认同你说的道理,然而我的内心就是忍不住地惆怅,怎么才能不惆怅呢?”

    云蚁墨说:“这个嘛,你需要自己调节自己的情绪,你要自己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很好的一个程度,凡事你要往好处想,多想想好的一方面,多想想阳光的一方面,多想想积极的一方面,你的心房也便能充满阳光。”

    吴晴说:“你说的很对。”

    云蚁墨说:“你知道吗吴晴,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梦想。以前,我在夏天的时候,见到过一种阳光,呼吸过一种空气,在那样的季节里,我穿着休闲的衣服,走在舒爽的空气里,看着明媚的阳光,那是一种属于青春的纯净的状态,那种内心的纯净,那种内心的欢快,那种精神的圣洁,是以后很多时候都没有过的。现在啊,到处是杀戮,到处是死人,到处都在战争,我们似乎很忙碌,我们似乎很痛苦,我们却不分析我们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如果我们一直这么疲惫下去,一直这么痛苦麻木下去,我们会错过生命中本该存在的非常美好的东西,那将是十分可惜的。纯净的阳光,清爽的空气,那种面对自然时生命所产生的那种颤栗,啊,那种感觉,难道一生中只能存在一次?难道仅仅一种感觉,就要让我追求一生吗?”

    吴晴说:“蚁墨姐姐,你不要这么着急,你要的东西,将来一定会得到的。”

    云蚁墨说:“我不要别的,我知道,有些东西,我即便要,也是得不到的。我想要让我的精神出现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一种很舒爽的状态,我不愿意看到很多痛苦的存在,我想要摆脱那些污浊的精神状态,得到一种能够在夏天明媚的阳光里感受到无尽舒爽的境界,那样的境界,真的一辈子都追求不到吗?”

    吴晴说:“人生命中肯定都有很多美好的瞬间,或者曾经期盼过的美好的瞬间,我们想要让我们的生命中出现更多那样的美好,可实际情况并非乐观,我想,这不只是您一个人遇到这样的问题,我想,应该有更多的人遇到这样的问题,大家都很麻木,忘了能让生命颤栗的那种珍贵的精神状态,这是悲哀的,可是,人们麻木,不去追求灵魂的圣洁。”

    云蚁墨说:“还是泓党好啊,世间的一些党派、宗教,总是要人去加入它,你加入它,你就是党里的人了,你加入它,你就是教会里的人了,而泓党呢?完全不是这样。世间一切的生命,只要是追求美好,就是追求泓,只要是追求美好,就是信仰泓,只要是追求美好,就已经是泓党的人了。很多追求美好的人,已经是泓党的人了,可能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泓党的人,这有点像什么呢,有点像一些人认为天圆地方,不知道地球是类似球体的,他们不知道自己在类似球体的地球上,可他们已经在类似球体的地球上了,他们不知道自己是泓党的人,其实他们已经是泓党的人了。相信天下所有生命,都追求美好,那么,天下所有生命,都是泓党之生命。”

    吴晴说:“这么说,咱们都是泓党的人了?”

    “那还用说吗?”云蚁墨笑着说。

    马车专卖店的马车种类多,有镶铜车有镶金车,还有水晶车,又有一种人骨车,就是拿人的骨头拼接做成的车,车的种类真的很多,来选购车的人也很多,那些人来到专卖店,就有销售马车的人上前来介绍马车的一些特别的优点,这里每天都会卖出几辆马车。

    云蚁墨和吴晴很负责人,在她们的看管下,专卖店周围的篱笆,没有人来破坏了,来这里选购马车的顾客都夸奖呢:“这篱笆完完整整,看上去舒服多了。”

    云蚁墨经过一天的工作,学到了很多东西,首先马车店的一些马车,她也都认识了,通过思考,云蚁墨领悟到那些马车造型的用意,那些马车设计者,真是用心良苦啊。虽然那只小白狗吴晴和云蚁墨没有逮到,但是她们两个学到了关于马车的知识,她们很开心。(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八章 仇穷爱富

    马车种类很多,吸引各路人前来选购,来的人很多,有身上有钱的人,来了看看,也有身上没有钱的人,也过来看看,来看车的人很多,各种人都有。

    吴晴和云蚁墨租住在春满楼,这个地方,说出去不好听,别人会以为她们俩卖身呢,其实不然,她们租住春满楼,完全是因为便宜。

    这一块,便宜的房间不好找,她们能在春满楼找到这么便宜的房子,她们知足了。离家出走是她们的选择,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应对路途中的各种情况。

    吴晴和云蚁墨谈到钱。历史中,有很多人,当下,也有很多人,不同的人,拥有的钱是不一样的,有人拥有的钱多,有人拥有的钱少,那么,拥有多少钱算多,拥有多少钱是少呢?没有人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也很难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

    吴晴说:“你看,你我在这里租房子住,图的是房子便宜,我们身上的钱不多,细法着花,节约着花,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困窘。我想呢,人的生活有一个基本的需要,就是衣食住行,这个基本的生活所需要的开资,是一个基本的水平,一个人所拥有的钱财跟这个基本水平持平时,那么他就是一个温饱的人,低于这个基本水平,他就是一个生活不够好的人,高于这个基本水平的人,就是一个富裕的人,对于人富裕与贫穷的划分,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云蚁墨问:“妹妹啊。你怎么看待富裕和贫穷呢?”

    吴晴说:“过分穷困的人,衣衫褴褛,饥饿、病痛等,他们出现在世界上,不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是一道悲惨的风景线,这样的风景,是煞风景的,这样的风景,不是让我们高兴的。而是让我们悲伤的。贫穷的存在,会影响我们的心情。因而,面对贫穷,我们要仇视。当然。我们不会去将一个贫穷的人打死在街头。也不会把他杀掉,我们仇视的是贫穷本身,而不是某一个人。姐姐啊。你听妹妹我说,我说的不一定对,但你不防听一听。我认为啊,贫穷是罪恶的,它像一个深渊,当一些人不幸坠入贫穷的深渊时,他应该向上。不管贫穷是因何种原因而生的,我们都要向上,身心要向上,拥有的金钱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增加。蚁墨姐姐,我认为啊,任何人,不管是高官小官还是艺术家、疯子,不管是谁,所有的人,都应该在金钱的拥有方面是一个富裕的人,这应该是一个最基本的目标,就是,一个人,他所拥有的金钱应该在基本的生活水平之上,这里说的是基本的生活水平,而并非最基本的生活水平,最基本的生活水平是太低的生活水平,这里说的基本的生活水平,是中等的、比较高的生活水平。这样的一种状态,应当是每一个人的目标,泓党的人,都应该有这样的一个目标。”

    云蚁墨说:“这就是你对金钱的认识?这就是你对贫穷和富裕的认识?晴儿啊,妹妹,你是不是跟我出来受了些苦,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吴晴说:“姐姐啊,不是的,我不是吃了点苦头,就来发一通感慨,我所讲的话,是我心里面产生的语言,一定是有情愫存在于我的心中,我不吐不快,其实,我完全可以睡觉、躺着休息,完全不用讲这些话,但是,如果不讲,我的心里就积累了太多的东西,积累的东西多了,还不讲出来,会憋出病来的。我所讲的话,不仅是讲给姐姐你听的,我还讲给天空听,讲给白云听,讲给五灵山听,讲给山间的溪流听,讲给小鸟听,讲给野猪听,我要讲给所有的生命和非生命听,我所讲的话,即便是地球毁灭,也要存在下去。这是我的意志,这是我个人的意志,我曾经说过,意志改造生活,意志改造世界,我曾经认为,一个人的意志是非常重要的,即便他一脚踏不碎地球,他也要有一脚能踏碎地球的意志,一个人如果没有意志,那么会在很多事情上败下阵来。姐姐啊,我刚才说的话,我再说一遍,我的语言,我所讲的一切的话,都是要长久地存在下去的,即便是地球毁灭,我的语言也飘散在太空,不会丢失的,我所讲的话,都是我认为最最重要的话,这些话,不仅要讲,而且要讲好,因为它大有讲的必要。”

    云蚁墨说:“跟你从小在一块儿玩儿,还真没发现,你对一些问题的看法这么深入,不错啊,你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这一点,让姐姐很高兴。”

    吴晴说:“姐姐啊,我所讲的话,要万古长存下去,天一星上的夜独泓可以保佑我,保佑我的语言,我的语言是独一的,它是独立的,不容许任何人对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再重复一遍,不允许任何人对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们在天上的夜独泓,愿您的大能可以彰显于世,愿您保佑我的语言,保佑我的思想,正像您过去向世界宣称的一样,泓党人的思想,是独立的,泓党每个人的思想都是独一的,假若有人对泓党人的思想做出什么轻慢的举动,那么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一定会受到严格的惩罚,我们泓党的人,就是这样的真性情,我们泓党的人,就是要维护我们的尊严,维护我们的思想,维护一切我们应当维护的东西,一切对泓党的人造成伤害的东西,都会得到最为公正的、严厉的打击,此言真实不虚。”

    “看你说的,”云蚁墨说,“怎么这么剑拔弩张的,好像要大动干戈一样。我并没有对你的话表示出轻慢,别人也没有对你这个人表示出侮辱,也没有人轻蔑你。也没有人欺负你,也没有人对你表现出不尊重,你这是抽的哪根筋啊。”

    吴晴说:“我突然说出的什么话,你不要感觉到惊讶,这些话,就像是空中的风,空中突然吹来一股风,你不要惊讶,也不要问,为什么会从那个方向吹来一股风。你不要问太多问题。你只需要知道,从那个方向吹来了一股风。”

    “你越说越深奥了,”云蚁墨说,“不跟你说这些了。啊。昨天。你有没有看新闻呢?”

    吴晴说:“看了一些。电视上看了一些,怎么了?”

    云蚁墨说:“妹妹啊,我昨天在新闻中了解到。在天一星人的一个厂子里,有很多地球人在工作,那些地球人中,有些人是普通人,就是说他们身高跟我们差不多,有些是水国人,水国人很矮小,你是知道的,昨天啊,那个厂子的水国人因为工作上的原因,被那外星人批评了。水国人个子矮小,在厂子里上班,不如那些个子很高的人,力气也不如那些个子很高的人,他们个子小,老是完不成任务,厂子领导就批评他们。那些水国工人,在这个厂子里上班,受到了外星人的多次批评,说是批评,其实很多时候就是骂人。这个厂子的水国工人,早就不爽了,老被人骂,当然很不爽。就在昨天,那个厂子的工人在厂子里面发生了暴动,他们冲入领导的房屋,杀掉了很多领导,工厂的领导被杀掉,惊动了外星人,外星人不容许有暴动产生,他们调集天一兵来镇压,那白衣军,过来要消灭这些造反的水国工人,也不知谁去叫来了黄衣军,黄衣军和白衣军,在那个工厂的外面,就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最终,双方都伤亡较严重,天黑的时候,都撤兵了。”

    吴晴说:“你怎么这么啰嗦,怎么像家长一样唠叨,这个新闻我也看了,你不用给我长篇大论地讲故事。”

    云蚁墨说:“啊,那些黄衣兵,个子都跟鹅蛋、鸡蛋那样大,他们那么矮,却那么厉害,他们的法术相当惊人呢,昨天跟白衣军可以说打了个平手。”

    吴晴说:“那些外星人是不对,他们雇佣地球人,压榨地球人的劳动力,使得那些被剥削的地球人,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暴动是必须的,暴动在某一个时刻,是激烈的,也正是从那一个时刻,可以引起连续的暴动,那将会是连锁反应,将会产生连环暴动,暴动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争取所有贫苦人的幸福,暴动的目的相当明确,有那么一天,贫穷的人可以不再贫穷,受苦的人可以不再受苦,所有的人,都可以身心健康、幸福快乐。为了这一目标,我们就要斗争,你去和那些外星人谈自由,就是与虎谋皮,他们是不肯放弃他们的利益的,我们解决我们所面临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暴力,就是发展暴动,将暴动行为极大地扩展下去,以使得我们的那些地球人,摆脱掉外星人的压榨与剥削。我们的奋斗,是正义的,我们是为了所有人的幸福而奋斗。”

    云蚁墨说:“你这么看好暴动?”

    吴晴说:“难道你不知道,外星人从太空引进来很多水,然后淹没了地球的很多城市和村落?难道你不知道,外星人为了建设他们在地球上的基地,雇佣我们地球人,导致多少地球人在压榨与剥削下丧生?如此种种的悲惨事件,你不是不知道,那都是鲜血、汗水、泪水染成的故事啊,那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啊。我们现在已经被外星人控制,地球堪忧啊,我们要争取我们地球人的自由,得到我们地球人的利益,他们是外星人,凭什么驾驶着飞行器来到这里折磨我们?暴动,暴动,暴动,我们要用暴动解决这一切的问题,我们要用暴力,来破除外星人加在我们身上的枷锁。”

    “对。”云蚁墨说,“有那么一天,贫穷的人能富裕,瞎眼的能看见,跛脚的能走路,死亡的人,能够复活。有那么一天,地球成为完美的球,地球之上,只有幸福。”(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九章 总是记着伤

    春满楼上整天欢声笑语,云蚁墨和吴晴都难以适应这样的环境,她们都是没有长性的人,在马车店看了三天篱笆,就辞职了,她们也不想在这春满楼住下去,想要去其它地方走走,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反正不在这春满楼呆了。

    离开春满楼后,云蚁墨带着吴晴穿过一片荒草地,就来到一条河边,河里有人逮鱼,云蚁墨和吴晴对这些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想在河水里玩耍,她们要到更有意思的地方,那么去哪儿呢?吴晴不知道,她跟着云蚁墨走,云蚁墨脚步坚定,似乎知道去哪儿,其实她心里也没谱。

    吴晴问:“姐姐,去哪儿啊?跟着你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云蚁墨说:“妹妹,你要是害怕,就先回去吧。”云蚁墨当然知道吴晴不敢一个人回去,吴晴要是一个人回去,那会在路上害怕死的,她害怕一个人走路,害怕凶兽,害怕陌生人。还是跟着云蚁墨走吧,两个人在一块儿,多少有个照应。

    这两个女孩儿,现在差不多是一个流浪的状态了,流浪的女孩儿,漂泊在天涯,风四处吹,她们漫无目的,荒草处处生,凶兽随时可能袭击她们,她们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在这里行走,这要是发生点什么事儿,唉,不说了。

    五灵山的这段路,她们没有走过,路上看不到脚印,可见这里人迹罕至。会有一些法术修炼者经过这里,他们一般都坐在飞行书上。飞过这里,在地上是不留痕迹的。吴晴见这里的地面,土层松软,表面有一层地皮轻松脱落的样子,他们在这条路上行走时,每脚下去,都会踩碎地上的那层土皮,由于这里没有其他人,非常安静,两人行走时。听得到土壤破碎的细微声音。

    吴晴说:“蚁墨姐姐。这外面的世界,令人心里害怕,却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云蚁墨说,“你不是很害怕么?”

    吴晴说:“不用受父母的管束了。可以散散心了。一下子感觉到灵魂轻快了。”

    云蚁墨说:“那就好。这外面能遇到什么,真说不好,外面的天。跟家里看到的不一样。”

    吴晴之所以愿意出来走走,是因为她内心有伤,她本以为通过时间的洗刷,可以淡忘一些事情,然而她发现,一些内心的伤,经过多少年,都忘不掉,她总是能记起那些内心的伤,总是能记起,那些忘不掉的伤,令吴晴精神都有些忧郁了。

    那么,是什么事情让吴晴内心受伤了呢?这要从吴晴少年时说起,吴晴还是一个清新少年的时候,喜欢上一个男生,这个男生俊朗,身材好,气质佳,谈吐儒雅,当时吴晴见到这个男生,就喜欢上了他,终于有一天,吴晴鼓足勇气,向这个男生表白,她说:“我喜欢你。”

    那个男生,其实是有女朋友的,他有女朋友,当然不能接受吴晴的感情,吴晴越是靠近那个男生,那个男生就越是远离她。小女生的心就受伤了,她很难过,就喝酒,她喝酒的时候,那个男生并不知道。吴晴当时喝醉了,没有人扶,她就心里更难过了。第二天起床后,她就把自己过肩的长发给剪了,然后去理发店给自己弄了一个光头。吴晴光着头,走在街上,走在街上的吴晴,用“悲伤极了”来形容她一点不为过。

    吴晴就是感觉到心里难受,她总感觉自己被那个男生冷落了,当时的她,整天都想着那个男生的面庞,想象着他身上干净的、细密的汗毛,想着他光滑的肌肤,吴晴喜欢那个男生,是真的喜欢,她屡次被那个男生拒绝,她的内心,真的是接受不了,用痛苦来形容她,一点儿都不为过。

    吴晴直到现在,还缓不过劲儿来,吴晴跟云蚁墨出来走走,散散心,也挺好。

    吴晴说:“姐姐,我总是感觉到不愉快,心里的伤,总是去除不掉,本来我没有打算跟你出来,我是坚决不离家出走的,可内心的伤,总是消散不掉,我悲伤,就跟你出来了,看看外面的土地,看看外面的天空,心里能好受点儿。”

    云蚁墨问:“你的心里有什么伤呢?”

    吴晴没有想告诉云蚁墨真实情况,她不说自己是因为喜欢一个男生遭到拒绝而悲伤,她说:“爸妈总是唠叨我,不许我干这个,不许我干那个,我以前经常跟父母顶嘴,跟他们吵架,哎呀,真是烦死了,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烦的姑娘了。”

    这条路的旁边,居然有一个草屋,这草屋不知是用什么草做的,给人的感觉就是柔和,那种色泽,那种质感,都柔和的不得了。草屋里面有个人,他在里面唱歌。

    云蚁墨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大早上就这么大嗓门唱歌。云蚁墨和吴晴路过草屋时,那个男人唱着歌出来了,他一看路上有两个女孩儿,就停止唱歌,他说:“你们两个,去哪儿?”

    云蚁墨说:“你的歌声很好听。我问个路吧,去紫云洞怎么走?”

    这个中年男人说:“紫云洞离这里也不远了,你们往前,看到那山壁了吗?就在那儿,你们走着去呀?那得走多远啊,走着去可不行,没有飞行书吗?坐着书去多好啊。”

    云蚁墨说:“我们就是要走着去。”

    男人说:“路上别遇到白衣军,遇到白衣军把你抓起来。”

    云蚁墨说:“我们不怕。”

    云蚁墨和吴晴就走了,他们要去紫云洞,紫云洞是云蚁墨一直想去的地方,她在书上看到过关于紫云洞的介绍,很多法术修炼者,都会去一些有名的地方学习那里的法术,如果没有一些名师指点,进步是很慢的,有名师点拨,就能进步很快。

    吴晴也知道紫云洞,她了解的不多,她听云蚁墨说要去紫云洞,她心里还是很兴奋的。紫云洞就在前面的山壁上,她们都没有飞行书,即便有,她们也不会驾驶,她们就一步步往前走,要走着去紫云洞。

    吴晴说:“刚才那个男人,长得不好看,说话倒挺中肯,他说啊,路上可能会遇到白衣军,我这心里啊,就害怕,我怕被人逮住,我害怕自己像兔子一样被人逮住,那样会好狼狈。”

    云蚁墨说:“白衣军白衣军,白衣军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我们会遇见黄衣军呢,黄衣军很厉害的,黄衣军能击败白衣军。这些事情,你不要担心的,跟我走就可以了,不要害怕遇到什么危险,看到那边的山壁了吧,朝着目标走路,不要想太多。”

    吴晴说:“姐姐,您昨天告诉我,您最想去荣贵庄园,四座大山上都有荣贵庄园,为什么不带我去荣贵庄园呢?”

    云蚁墨说:“荣贵庄园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那是神一样的一个地方,荣贵庄园是女子建立的,它就像大庄园国一样,很多人想去大庄园国,去不了,那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很多人想去荣贵庄园,那荣贵庄园也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荣贵庄园也是神圣的地方,防守很严,如果不是长得漂亮,是很难进去的。”

    吴晴说:“哦,我知道了,大庄园国是男子建立的,荣贵庄园是女子建立的,这两个庄园都是很大的庄园,都是神圣的,都是有很高的门槛的,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云蚁墨说:“大庄园国和荣贵庄园里的人,不见得就比外面的人强十倍百倍,天下大了去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藏龙卧虎,真实不虚,这次你就跟我去紫云洞,看看我们会遇到什么人,看看我们会经历什么事儿,前面的路是未知的,一起闯一闯吧。”

    大庄园国,是男子的神圣之地,荣贵庄园,是女子的神圣之地,这两个地方,天下很多男子女子都神往,要么去大庄园国,要么去荣贵庄园,有人一辈子的最大梦想就是去这两个地方,这梦想太大,不是一般人能实现的。

    云蚁墨眼下也不计划去荣贵庄园、大庄园国,她要去的地方是离这里不算很远的紫云洞,如果她们坐飞行书去,会很快,然而她们都没有飞的本领,只能走着,走着也挺好,路上的风景可以细细看。

    圣地是每个人都想去的,圣地很难去到,只能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

    这条路走到前面就成为不平的石头路,路开始不好走。

    路上突然有一只破船,船身破成那样,不知道是谁把它抛弃在这里,有意思的是,这船上有一张地图,地图很破,但上面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地方:紫云洞。

    云蚁墨高兴地说:“有了这张地图,你我就不会走丢了,地图上有紫云洞,不知道怎么走了,就看看地图,有地图就是好。”

    吴晴说:“这张地图有些破烂,好好拿着,它太脆弱了,稍微一动,就可能散架。”(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章 面对

    紫云洞是云蚁墨和吴晴的目的地,两人只是从书上看到过紫云洞的介绍,一般书上宣传的内容,都是集中了那个地点的优点,至于一些缺点、不足,都不去说,云蚁墨就认为,单从书上得来的信息,都是接近虚假的信息,真要了解什么东西,必须实地考察。

    云蚁墨这次前往紫云洞,不只是要看看那个洞,还要接触接触那洞里的人,那是一个有名的洞,其实呢,是因为洞里的人有名,洞不在深,有仙则名,那紫云洞中,有好多人,都是大仙,大仙都有大能,普通人害怕的凶兽,在大仙们看来,杀死凶兽,犹如捏死蚂蚁,他们每天忙活的内容,都不尽相同,有人忙着教学,有人忙着去深山里面探险,各种大仙,各种精彩人生,一言真是难尽。

    云蚁墨掌握了比较高的法术,她每天也研习法术,即便如此,她在社会上的地位也是不高的,社会大了去了,有名的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不要说夜独泓,就是一些普通的大仙,很多人都成不了,成为大仙,那也是需要很多苛刻条件的。

    紫云洞要是走着去,是不容易的,紫云洞,路途遥远,一些人去紫云洞会坐飞机,有人则坐着飞行书去,还有人骑着瑞兽、灵兽、怪兽等去紫云洞,云蚁墨不管别人,她就是要走着去紫云洞,自己的路自己走,不管别人怎么飞。

    路上行走的云蚁墨手中拿着那张破烂的地图,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鞋子也是白色的,而那地图是灰黑色的,她跟地图组合,就如同一幅水墨画。

    云蚁墨说:“紫云洞比较远,不要想着马上就能到达,想要快速到达那里,需要飞,你我都不会飞,就连坐在飞行书上飞也不能,那就走吧。一步步走。走一步,就离紫云洞近一步。”

    吴晴说:“本事大的人,不用飞行书,就能飞。本事略小的人。要靠着飞行器才能飞。你我都是本事略小的人,想到此,我便自卑。”

    云蚁墨说:“不要想太多。地图在手中,目标很明确,不要给自己泄气,一步步走过去,心里踏实,我其实是可以学习飞行术的,也可以学习如何驾驶飞行书,但是我不去学那些东西,我对飞行不感兴趣,他还是喜欢一步步地走路,这是我个人的爱好和选择。”

    吴晴说:“姐姐啊,我跟你一样,也喜欢在地上走。”

    云蚁墨说:“妹妹啊,既然你我都喜欢行走,那就走着吧。”

    “走着。”吴晴说罢就和云蚁墨加快脚步。

    路走多了,就渴,云蚁墨想要喝水,吴晴从身后的袋子里取出一瓶水,云蚁墨喝了半瓶,吴晴喝了剩下的半瓶。

    云蚁墨说:“妹妹啊,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吴晴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云蚁墨说:“你我都要去紫云洞,去紫云洞,有一个目的,就是见到法术界名人,学习他们的法术,增强我们自身的能力。我就在想,人在追求自身能力提升时,其实是在做一道防御工事,就好比人给自己穿棉袄,是为了御寒,人学习各种知识,是给自己增加能力,是为了抵御严寒,没有知识、没有能力的人,是会受到寒冷欺凌的。我们平日讲的积极、健康、向上等等,都是在做防御工事,看来,我们面临的危险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生命中有各种情况需要面对,我们需要学习,需要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更有力量面对那些生命中的问题。”

    吴晴说:“啊,你说的很有道理,你我去紫云洞,就是想要增加见识、增强能力,这也是给自己建立城墙,这也是为了避免那些我们可能遇到的危险。这样说,我们在世间做的很多的努力,都是因为内心的恐惧,因为恐惧,所以要防御,前进就是防御。”

    她们说话时,前方有一道黄色,这黄色是黄衣兵的队伍,那一道黄色的军装,在阳光下很明亮,那是非常好看的黄色军装,云蚁墨知道,黄衣兵又在进军了,他们要去进攻白衣军,这些军事上的事情,每天都有新闻见报,今天这黄衣兵的行军,也会上报的。

    云蚁墨说:“妹妹啊,你看那些黄衣兵,又在行军了,调动黄衣兵,去打白衣兵,两军交战,又要死人了。”

    吴晴说:“姐姐啊,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打仗不死人,就叫奇怪了,又不是打酱油。”

    黄衣军经过的山路,是崎岖的,云蚁墨看到那黄衣军行远,心里想象着战场的厮杀。她没有经历过战场,但仍可想象沙场的血腥。

    走着走着就饿了,云蚁墨在路旁发现了一些别人吃剩的食物,这食物看起来像是兵剩下的,他们来的匆忙,走的匆忙,留下了这些食物,其中有一些食物是包装好的,包装袋都没有打开。这应该是蓝衣军留下的,云蚁墨和吴晴在食物旁边,挑选能吃的食物,简单地吃了吃,就又起身走路。

    云蚁墨说:“怎么样?不错吧?我就给你说过,在外面行走,会遇到各种情况,这次吃这些食物感觉怎么样?这都是别人剩下的,吃起来会有一种不劳而获的感觉。”

    吴晴说:“吃饱了就想要睡觉,我吃饱了后,总是会感觉困,感到困了,就想要睡觉,要不先休息休息,再赶路。不是到紫云洞还远么,就先歇歇,歇好了再继续走路。”

    云蚁墨问:“你有床吗?你在哪里歇呢?”

    吴晴说:“旁边的草地上行吗?”

    “你不怕蛇吗?”

    吴晴说:“我怕蛇。你睡觉吗?”

    “我不困。”

    吴晴说:“那好,我在草地上睡觉,你就坐在我旁边,给我看着,别让一些小动物打扰我。”

    吴晴硬是拉着云蚁墨到旁边的草地上,吴晴躺在草地上,云蚁墨只好坐在她旁边,吴晴躺下睡,睡得好香,云蚁墨帮吴晴看着,以防小动物来侵犯。

    吴晴睡着了,云蚁墨前方出现了一件衣服,这是一个很漂亮的裙子,裙子在空中跳跃,从云蚁墨眼前经过。

    云蚁墨知道,这裙子是人变的,人把自己变成裙子,在空中跳跃,在别人看来,这裙子在空中跑跑跳跳,很是奇怪,一些不知道真相的老百姓,会吓得乱跑,真的是有些人不知道这法术,这裙子是别人变身变成的。

    云蚁墨望着那已远去的裙子,心里感慨:“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有人热衷于变身,有人喜欢把自己变成动物,有人喜欢把自己变成一棵植物,有的男人,偏偏喜欢把自己变成女人的衣服,甚至有男人,用神奇的法术把自己变身成女人的内衣,出现在服装店,然后就有女人去选购衣服。唉,这种男人,真是可恨。”

    吴晴醒过来后就坐起身看着旁边的云蚁墨,云蚁墨告诉睡眼惺忪的吴晴说刚才有个裙子跑跑跳跳地过去了,并且说那裙子是人变成的。

    吴晴说:“我刚才睡着了,没有看到那裙子。我知道有人变身成服装,这服装啊,并不是那么好变的,有人变化出来的服装好看,有人变化出来的服装就不好看,能不能变化出好看的服装来,考验一个法术修炼者的法术能力。”

    云蚁墨说:“你已经起来了,还困吗?睡饱没有?”

    “睡饱了。”吴晴回答:“继续走路吧。”

    云蚁墨和吴晴从草地走到刚才的路面上,云蚁墨说:“晴儿妹妹,我能问你一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吗?”

    “问什么问题呢?”吴晴说,“我可不能当你的老师,你问的问题,我没有回答的义务,你问吧,我听听,如果我想回答,就回答你。”

    云蚁墨说:“你这次出来,是我带出来的你,要是日后你爸妈问起来,责怪你,你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刚才你也看了,那黄衣军在路上行军,这路上是会遇见军队的,还有可能遇到正在火拼的军队,这外面就是这么乱,这么危险,我后悔把你带出来了,你说,你要是有什么闪失,该怎么交代啊。”

    “这个不用你管,”吴晴说,“是我愿意跟你出来的,我爸妈要是问我,我就说我老在家里呆着心里闷得慌,出来走走。”

    云蚁墨说:“你昨天给你爸爸发信息了没有?”

    吴晴说:“我发了,说我跟你在一块儿呢。他回复我说,外面危险,别在外面乱跑,早点回来。”

    “你怎么说?”云蚁墨问。

    吴晴说:“我开始就没想理他,他总是唠唠叨叨的,想了想,还是回复他一下吧。我就给我爸回复信息:我在外面挺好的,你在家里也好好的,不用担心我。”

    “对嘛,这才像一个闺女说的话。”云蚁墨说,“我爸爸知道我法术不低,他也支持我在外面闯荡,你跟着我,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别看我是女人,经验、阅历比老男人还丰富呢。不信?”(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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