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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百二十一章 有手套的人

    重复是伟大的。为什么这么说呢?自然界的风,重复地吹着,给人以惬意;情侣重复地给予对方爱,给彼此以温暖;按摩就是重复地抚摸,给身体以舒适;山石也是重复地排列,给人以壮观的感觉;地球人每天重复地吃饭,这样才能延续生命;地球人重复地呼吸,如此就不会被憋死。世间重复的事情太多了,重复是一种美,重复是自然现象,重复是伟大的。

    云蚁墨要去紫云洞,她和吴晴重复地迈着步子,她们并不感觉枯燥。云蚁墨给吴晴说了一个事情,这几天孟海老给云蚁墨发信息发牢骚,孟海是蓝衣军的小王,按说也是很高的官了,然而孟海不觉得自己牛,孟海的意思是,这个小王,是李念十提携的,不是自己真本事得到的,所以孟海经常抱怨,说自己渺小,说自己什么也干不了,说自己不如草芥。

    云蚁墨说:“这个小王,这个死孟海,又给我发信息发一通牢骚,真是服了他,他怎么能这样,干工作就好好干,带兵打仗,就好好地带兵打仗,老是这么抱怨,怎么能行呢?”

    “会不会是他用这种方法来达到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想要见你,”吴晴说,“你们见上一面吧,长时间不见,两人都生疏了。”

    “我也是想见来着,”云蚁墨说,“不是要去紫云洞么,我们要去紫云洞,所以没有时间去跟孟海见面啊。”

    她们前面横着跑过一只乾坤子,后面追赶着一个女孩儿。女孩儿手握一块法宝石,石头在她手中发出红光,红光照耀那乾坤子,乾坤子被红光困住,女孩儿拿出法术手套,右手一伸,就在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幻象,那手套的形象一出现,就向下面的乾坤子抓去,瞬间。就抓住了那乾坤子。

    女孩儿是要逮住这乾坤子当宠物。如果要杀它,刚才那一下完全可以抓死它。

    云蚁墨和吴晴赶路的缘故,匆忙从旁边走过。刚才那个女孩儿,引起吴晴对少年的回忆。

    吴晴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有一个冬天。天气冷。吴晴就把双手往袖子里缩。吴晴家里也不是极其穷困的,只是父母疏于呵护吴晴,大冷天。也不说给吴晴买一双手套。当时的吴晴,很希望自己有一双手套,有一双温暖的手套。她羡慕有手套的人。

    吴晴说:“蚁墨姐姐,你看那山壁,离我们还远,真如你所说,你我要去的紫云洞,不是一天两天能走到的。你很个性,非要走着去紫云洞,连马也不骑,我就跟你个性一回。”

    云蚁墨说:“我走着路,脚步踏在路上,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我喜欢这样,走着,想着心事。妹妹啊,我经常写日记、画画、弹琴,我还做其他的一些事情,像什么健身、聚会。我今天呢,就感觉,感觉出一个东西,我这样给你说吧,人的精神由很多成分构成,有快乐、悲伤等。人的精神还包括对自然的印象、对人群的印象等。人的精神在接收外来的信息时,人的精神状态会得到改变。人的精神需要接收外面的信息,也需要向外界传递信息。其实呢,文字、绘画、音乐,都是人的精神向外界传递信息,一些绘画作品,一些音乐作品,都可以体现出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人的精神是需要传递的,以至于不被憋坏。那么,人就需要艺术,绘画啊音乐啊,都属于艺术,人的精神需要出口,那么,人就需要艺术。”

    吴晴说:“蚁墨姐姐,你说的很对,然而人有时候会不想要唱歌,不想要画画,这是为什么呢?”

    云蚁墨说:“人的精神是包含很多成分的,有些成分,适合用音乐来表现,有些成分,适合用绘画作品来表现,有些成分,需要用文字来表现,有些成分,需要用行为艺术来表现,如果选择错了艺术表现形式,就难以表现想要表现的内心世界。不见得所有的精神内容都适合用某一种艺术形式来表现,而且,当人的精神输出到了某一个程度的时候,人不需要再宣泄,不需要在艺术世界创造艺术的美,他的精神不需要再输出了,这个时候,就是一种精神比较安宁的状态。有人把这种状态说成江郎才尽,其实是外行的看法。”

    吴晴说:“艺术表现人的精神,人的眼神,也能透露人的精神。绘画,画的人物,他的眼神,是大可以观赏的,可以看出他的精神状态。这种绘画人物的精神状态,很多时候,是作者本人的精神投射,内容包含作者本人的精神。蚁墨姐姐,您说,您经常绘画、搞音乐,您的精神经常释放能量,可这段时间,不见你弹琴了。”

    云蚁墨说:“晴儿妹妹,其实呢,我跟你说话,也是需要动脑筋的,我跟你说话,我的语言,难道不是一种艺术?绘画有时候是倾诉,音乐有时候是倾诉,语言难道不是一种倾诉?晴儿妹妹,我现在是跟你说话,我以前跟别人说过话,我说话那么多的话,语言从我口中出来,这难道不是一种倾诉?我说的话,你听到了,神仙也听到了,大地也听到了,青草也听到了,我说的话,被世界听到了,这难道不是一种美好?”

    吴晴说:“姐姐,您为什么要倾诉呢?是因为心中有郁结、遗憾、悲伤等东西吗?”

    云蚁墨说:“人怎么能不倾诉,人是需要倾诉的,你能想象一个人不大便吗?你能想象一个人不倾诉吗?”

    吴晴说:“人长着嘴,除了吃东西,还可以说话,可以做其它想用嘴做的事,比如吹口哨。一个人童年中有吹口哨的经历,那他一定曾经有过快乐,口哨是轻快的。”

    云蚁墨说:“很遗憾。我不会吹口哨,我至今不会吹口哨,我的童年是没有吹口哨的经历的,这真是遗憾。人的一生,谁没有后悔的几件事情呢,人的一生,谁没有遗憾的事情呢。既然人总是有遗憾的,那么,人群所形成的社会,应当是良性的,应当可以包容人的各种错误,人的各种遗憾,人的各种过失,一个人有了遗憾,能够得到理解、宽容、饶恕、关爱等等,那不论是对被关爱的人还是对社会,都是有积极意义的。以死亡为例,当年幼孩子的父母都非正常死亡,得不到父母关爱的孩子,一定会相当难过,将来回顾人生,没有家人疼爱的这种悲苦记忆,一定会伴随终生,他,年老之时,一定会缱绻不去那记忆,他一定会感觉到没有父母关爱的人生,是多么悲凉的人生,这种遗憾,死,也叫人死不瞑目。面对这种遗憾,天下就应当有一种关爱,其他幸运的人,便应当有一种怜悯,应当有一种博爱,爱别人的孩子,像自己的孩子,成立孤儿院,成立收容所,便是关爱的表现。人总是有遗憾,面对人的遗憾,总要有解决的办法,人总是有悲伤,人总要掉眼泪,应当有温柔的手帕,拭去人的泪滴。”

    吴晴说:“蚁墨姐姐,当今世人,苦修法术,总要奔着天下第一去,很多人,想要成为法术界的天下第一高手,运用各种手段,提升自己,哪怕踩着别人,也要让自己在上,所谓人往高处走。面对这种人人向上的现象,姐姐,您怎么看?”

    云蚁墨说:“妹妹啊,人们常讲的向上,是世俗的向上,让腰包更鼓,让荣誉更高,让朋友更多,让田地更大,让权力更有力,等等这些的向上,也许是有追求的价值的,但是,人的精神是丰富的,正如人的身体构造是复杂的,人的精神世界,需要人去关注。人们应该关注深邃星空中的真理,也要关注人内心深处的良善,如果每一个人都想鹤立鸡群,即便所有人都成为鹤了,也一样没有高高的那一头,只有把自己修炼成长颈鹿了,才会鹿立鹤群。那时,那只鹿,就是最有钱的人,那只鹿,就是官最大的人,那只鹿,就是田地最多的人,这样的追求,真的是最好的吗?”

    吴晴说:“你的话,惹我思考,我就想,人啊,你在追求什么?人的一切追求,人的一切努力,都是全部正确的吗?人有什么地方不对吗?人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吗?真的有最漂亮的人吗?真的有最高尚的人吗?真的有最无私的人吗?真的有最乐于助人的人吗?真的有最善良的人吗?真的有最有才华的人吗?真的有最道德的人吗?真的有天下第一吗?”

    云蚁墨说:“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你我在这里说的话,也许狗屁意义没有,不过有一个好处,你我都是要走着去紫云洞的,这路上,寂寞的挺无聊,说说话,可以缓解下无聊,说说话,就有意思了,不然老走路,走得老没意思了。”

    她们两人走在弯弯曲曲的土路上,路很长,远方很远,那紫云洞,不是一天两天能到的。(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二章 得寸再进尺

    开门见山,说一说得寸再进尺,得寸再进尺是一种进取。

    地球上的三大军队:红衣军、蓝衣军、黄衣军,在与外星人白衣军战斗的过程中,都打了几次胜仗,鼓舞了人心,这是得寸,这还不够,还需要继续打击外星人,得寸了,需要再进尺。得寸再进尺,不断进取,不断战胜白衣军,地球人一定可以获得最终的胜利。

    红、黄、蓝三军,能够打击白衣军,能够战胜他们,得益于法术,如果没有法术,那地球军队的战斗力是不行的,如果没有法术,地球的军队就不叫军队,地球军队的进军也不叫进军,那叫春游,一群人去打白衣军,连法术也没有,不是集体春游是什么?那就是旅游。只有有了法术,那才有战斗力。

    快过年了,地球军打了几次胜仗,这个年能过好了。快过年了,吴晴和云蚁墨还在外面,她们两个有点想家,离家这么远,怕是不能回家过年了。

    吴晴弯下腰,头放在两腿之间,从两腿之间的空隙往后看,她说:“我的眼睛看到的远方,我以为是我的前方,其实是我的后方。”

    “别作怪了,”云蚁墨一把拉起吴晴,“快走路吧,过年是回不去了,就不回去了,去紫云洞要紧,去紫云洞拜访名师,提升我们的本领。”

    吴晴往后看了看,她不是从两腿之间往后看,就是转过头往后看。仿佛是后面丢了钱。云蚁墨注意到吴晴的举动,她拉着吴晴的手:“怎么,嫌走得路太长,离家越来越远?我们越往前走,就离家越远,又是临近新年的时候,想家是自然的,你看,都来到这里了,这里是野地方。想回也回不去。你我也都不会飞,既然走出了这么远,就继续走吧。我知道你没怎么出来过,每年都在家里陪父母过年。今年被我拉出来。搞得连年都过不成。是不是有些辛酸呢?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再感觉辛酸又能怎么样呢,去紫云洞吧。紫云洞是我们的目的地。”

    “蚁墨姐姐,紫云洞真的那么重要吗?”吴晴开始有点怀疑,“为了去紫云洞,年也不过了吗?”

    云蚁墨轻轻叹了一口气:“紫云洞天下知名,也不是说名气有多大,它是有名气的,这个地方,很多人知道,这个洞,是有名的洞,洞里有一些法术高手,我们呢,可以从他们那里学习些东西,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们,可以请教他们,这对我们的成长是很关键的,你想,我们没有陪父母过年,但是我们的法术有可能有了一个飞跃,这是令人欣喜的。”

    “还没有去呢,”吴晴脸上表现出茫然,“谁知道那个紫云洞怎么样呢。我现在就幻想那紫云洞,肯定是洞里面有很多飘荡的紫色的云雾。”

    “这你就错了,”云蚁墨纠正吴晴,“那紫云洞,可不是洞里面飘荡着紫色的云雾,之所以叫紫云洞,是因为那洞中有个美丽的姑娘,她是洞主,她名叫紫云,因而叫紫云洞。”

    “原来是有个叫紫云的姑娘,”吴晴恍然大悟,“她很漂亮,很年轻,她的洞却那么有名,真是了不起。”

    云蚁墨嘿嘿一笑,她笑,是笑吴晴傻:“你这次跟我去了,好好学习,把法术提升到十分厉害的程度,将来你在五灵山找一个洞,就叫晴儿洞,晴儿洞也会天下闻名的。”

    吴晴翻翻白眼:“我才不稀罕呢,这次说是跟你去紫云洞拜访名师,其实在我的心里,就是跟你旅游呢,过年不能陪父母,在野地里旅游也是不错的,这个年就在野地里过,挺独特的。”

    云蚁墨不无忧伤:“别人过年都有火锅吃,都有小酒喝,你我两个人,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火锅吃,没有小酒喝。我记得去年吧,我过年去买酒,买了一小瓶白酒,代销店老板说,买一送一,就又给了我一瓶酒。我说,多了喝不了,坏了怎么办。那老板就笑我说,酒哪里会坏,越放越醇香,酒放不坏。我听了老板的话,就感觉好笑,我居然连那么一点生活常识都不知道。”

    吴晴被云蚁墨的话聊开心了:“去年我去买麻花,那麻花店的老板见我买了一箱,就赠送我一根麻花。我抱着一箱麻花,手里还举着那一根长长的麻花,结果在路上不小心,那根麻花就断了,一大段麻花掉在路上。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狗跑了过来,迅速吃了那地上的麻花。我心里想,这等于是,老板赠送了我一小截麻花,那一大截麻花,被狗吃了。”

    两人随便聊天,东拉西扯,有些聊天内容,简直就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东拉西扯。

    路旁出现一个人,她在杀一只猪,这猪已经被杀死了,她继续用刀砍着猪,继续杀它,她这是在为过年做准备,过年,一家人都要吃肉,今年,他们家杀了一只小猪,这猪很肥,够吃了。旁边的一个地洞里,有她的三个孩子挤在一起,正看着他们的母亲举刀砍猪。

    “阿姨,过年了,杀猪啊。”云蚁墨搭话。

    阿姨头也不抬:“杀猪吃猪。”

    云蚁墨不无羡慕地走过那只猪,她跟吴晴走出好远,云蚁墨不无难过地说:“别人过年有猪吃,真不该这个时候带你出来,弄得年也过不成,将来可能又要感觉遗憾。”

    吴晴又回首:“不如我们回去吧,回去,到家里,过年,有猪吃,有酒喝。”

    “回得去吗?”云蚁墨说,“回去的路那么远,两只脚走,走到什么时候呢?而且你我都走出这么远了,是为了去紫云洞,要是折回去,之前走过的路就都白费了。”

    吴晴拍拍脑门,只得继续行路,路上没有别人了,这两个丫头,跑到这个地方,又回不去,只得继续走了。

    吴晴在路上翻了一个跟头,她像猴子一样不安分,云蚁墨问她,是不是通过翻跟头来表达回不去过年的不满,吴晴的回答很有意思,她的回答是,别人吃肉喝酒过年,我翻跟头过年。

    云蚁墨给吴晴说了一句话:“离紫云洞近了,就继续走,继续接近紫云洞,这也是得寸再进尺的思想,有了一点成绩,就继续努力,争取得到更大的成绩,这就是得寸再进尺的思想。”

    吴晴拍拍手,她刚才在地上翻跟头,手上沾了土,她拍了几下手,发现拍不干净,就想要找个地方洗洗手。

    云蚁墨说:“谁让你翻跟头呢,你翻跟头,把手给翻脏了,现在又要找地方洗手,这个地方你我都不熟悉,怎么去找水呢?”

    吴晴说:“我杯子里有水,你给我倒,我洗。”吴晴拿出杯子,让云蚁墨往她手上倒水,云蚁墨将打开的杯子倾斜,杯中的水从杯沿滑落,细细的一线水落在吴晴的手掌,吴晴搓着手掌,那一双手就这么洗干净了。

    洗过手后,吴晴继续和云蚁墨往紫云洞的方向行进,路旁出现了一只死鸡,这鸡看上去好奇怪,它没有头,它的头被人剁掉了。被剁去头的鸡,看上去好恐怖,吴晴回头看着云蚁墨:“有一只鸡,要不要吃鸡?吃鸡过年,也不错。”

    “不要,”云蚁墨轻轻摇摇头,“这只鸡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到底有没有病,我们也不知道,还是不吃的好,而且我们也没有**汤的工具,更没有炸鸡块的工具。”

    “很明显,”吴晴给分析,“你看它的头没有了,它的头不知道被人扔到了什么地方,这只身首异处的鸡,死得很惨,它应该不是得病死的,是被人砍去了头才死的,我们点火烧烤鸡,吃烤**。”

    “这只是你的推测,”云蚁墨坚持不吃那只鸡,“那只鸡是不是病死的,我们并不知道,这种被人扔在路上的肉,我觉得不干净,还是不要吃的好,不吃为好,不吃为妙啊。”

    她们听到有欢笑的声音,就在旁边发现了一个杂技团,这个杂技团的杂技表演人员正在舞台上表演杂技,台下的人看得很入神,有人叫好,有人欢笑,俨然是过年的气氛。

    这里很多人住在地下,他们往往是在地上打个洞,一家人就住在洞里。这不过年了嘛,很多人就从洞里出来,他们观看这里举行的露天年会,在众多表演的节目中,杂技是很吸引人的。有驯兽师让狮子钻火圈,让山羊翻跟头,还让猴子和蛇共舞,精彩的表演,吸引很多人驻足观看,这本是荒凉的野地,因为有了这些人的聚集,变得热闹了。这么热闹的地方,当然也吸引了吴晴和云蚁墨驻足观看,她们观赏这里的杂技,被杂技的精彩深深吸引,她们就看到有几只乌鸦,在一个穿红色上衣的男子面前翻跟头,乌鸦还钻火圈呢,十分精彩。

    吴晴和云蚁墨都被那六只乌鸦的精彩表演吸引住了,那六只乌鸦,不管是翻跟头还是钻火圈,都很好看,它们的羽毛不管怎么折腾,都依旧丰满。(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三章 不能随心

    飘飘荡荡芦苇香,在空中迷惑着人。这里的芦苇,并非是真的芦苇,而是人工做出的假芦苇,这假芦苇是用塑料做的,怎么看怎么像真芦苇,芦苇是有特有的清香的,在芦苇生长的季节,趴在芦苇上,就能嗅到那种清香,而这塑料做出的芦苇,也是有香气的,这是人工合成的香气,嗅这种香气,是健康的,不像有些香气,不宜嗅得太多。

    这芦苇丛后面的舞台上,有六只乌鸦,这六只乌鸦,脚上都系着金色的带子,它们在舞台上翻过跟头、钻过火圈,此时的乌鸦,开始跳舞了。乌鸦跳舞是令人感到过瘾的,它们能在舞台上跳,还能飞起来,飞得高,落下来,落得快。它们的黑色舞蹈,让在场的人都过了瘾,实在是好看。

    乌鸦跳过舞之后,就开始了另一个节目,这个节目仍然是舞蹈,是五个男子跳街舞。

    云蚁墨和吴晴在观看这街舞节目时,就听旁边的一个胖女人说起那杂技,她是杂技团的老板,她跟人介绍她的杂技团。云蚁墨刚才看了乌鸦的表演,她对杂技团感兴趣,就跟胖女人说起杂技团来。这个胖女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她姓名是马丽丝。

    马丽丝说:“这位姑娘,刚才看了我那杂技团的表演,感觉如何?”

    “感觉棒极了。”云蚁墨实话实说。

    马丽丝说:“我们杂技团有很多动物,那些动物都是经过训练的。我们杂技团也有很多人。那些人也都要经过刻苦的训练。那种难,那种苦,我就不赘述了。我主要说说我们杂技团的动物,我们的杂技团,是以动物为主的,那些动物,我们训练它们,它们给我们带来多少收入啊。那狮子,那豹子,那老鼠。那蝙蝠。那乌鸦,都是要经过训练的,它们经过训练,一点点进步。练得好点了。脚上系上红绳子。再好点了,系上蓝绳子,再好点了。系上黄绳子。那金黄的绳子,代表了学问,练得最好的动物,才能在脚上系上金黄色的绳子。那些动物都是我们海选的,多数里面选少数,少数里面选精华,那些动物,都是需要学习、锻炼的,不经过刻苦的训练,是成不了气候的,你也知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那些脚上系着金色的带子的动物,都是学历很高的动物,有些动物,怎么训练它,都是野性不改,达不到我们的演出要求。我们就生气,有的就把它打残,放到野地里,让它自生自灭。有的就把它头砍下来,抛之荒野。”

    吴晴在旁边听到此,感到诧异,“啊,我还说,我们路上遇见的那只鸡很奇怪呢,它没有头,原来,啊,我猜想,那只没有头的鸡,是你们砍去了它的头。”

    马丽丝嘿嘿一笑说:“它没有学历,我们就把它的头给砍了下来。我们杂技团的动物,要的都是有学历的动物,那些怎么训练都野性不改的动物,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只能残忍对待了。”

    吴晴看着马丽丝的长辫子,“你这样训练动物,让那些动物很痛苦。很多动物都有野性,都愿意在山林中生活,你硬是把它们关起来,硬是要训练它们,它们想要做什么,是不能随心的,不能随心地做事,就是不自由。你剥夺了它们的自由。过去虎啸山林,如今老虎钻火圈了,达到人的要求,成为了动物们的事业,如果有哪个动物屡教不改它们的野性,就会受到人的摧残,不管怎么说这是残忍的。”

    吴晴和云蚁墨还是很高兴的,她们以为过不成年了,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即便是在这野地里,也是有人的,也是可以在这里过年的,这里很热闹。

    随心是很好的状态,心有多种状态,在迷惑时,可以散步,在需要蓝天时,可以在飞行书上升天,在向往深水里的世界时,可以去水国看看那里的黄衣军,而现实的东西有时与内心违抗,那么多人要朝拜圣地大庄园国,那么多人要朝拜圣地荣贵庄园,那么多人要练就一身好法术,然而往往人们的愿望总是得不到满足,因而人们总是企盼。人们不能随心,人们便不能愉悦,那些真实的存在,总是与内心违抗,这样的状态,就是不能随心的状态。

    问题又出来了,人的心是多种的,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心,现实的世界,能随谁的心呢?外星人要来地球,外星人要控制地球人,外星人要这样要那样,很多时候,是刺激地球人的,地球人想要这样,不能这样,想要那样,不能那样,不要说随心,有的时候,就是简单的基本权利,也是得不到的。外星人占领的地方,不允许地球人去那里挖掘资源,外星人和地球人在地球上,在同一个天下,导致了必然的争斗,斗争每天都在进行,每天都会有人在死去。而地球之上还是有欢乐的,欢乐和悲痛在同一个天下发生,这是一个丰富的球。

    能够观看过节时的节目,这叫云蚁墨和吴晴内心开心,也不错,大家在一起说一说,笑一笑,也把年给过一过。原来不回家,也可以过年。

    今天是新年,地洞里的人大多出来热闹,人多了好,一个人孤独,两个人成双,三个人成众,四个人成队,五个人成伍,六个人成群,人多了,就是人山人海,人山人海可以发出山呼海啸的欢笑,人多好啊,人多热闹,这吴晴,这云蚁墨,开始还悲叹呢,叹息不能回家过年,没有回家,来到野地里,真是没有想到能遇见这么多贫苦的人,他们有他们的过年方式,他们有他们的娱乐节目,欢笑声,祝福声,还有那些独特的服饰,还有那些微笑、大笑、欢笑、哄笑、醉笑等等,都令吴晴着迷,都使云蚁墨惊讶。

    这里的新年,这里的节目,这里的风土人情,让吴晴和云蚁墨大开眼界。

    既然已经经过了一场气氛热烈的娱乐节目表演的观看,云蚁墨和吴晴也不用通过和父母在一起来获得一种团圆的喜庆,跟这些贫苦的人在一起其实是挺好的,而这两个人又要离开这个热闹的地方了,她们要去紫云洞,不能留恋这里的热闹,要去什么地方,就赶紧去,早走一步,就早一步,去紫云洞,是她们的心愿,她们这是在为心愿而行。

    一朵朵那样的花开在野地里,一片片到处都是,那样颜色的野花,那样矮小的野花,那样摇曳的野花,它们开得这么放肆,是为庆祝新年而开吗?为了早日到达紫云洞,云蚁墨不停脚地走,吴晴都有些受不了了,她想要休息的时候,云蚁墨不休息,云蚁墨就是那么坚定地往紫云洞走,吴晴只好跟在后面。

    过年呢,可野地里仍然有不少法术修炼者在因为各种事情忙碌,仿佛他们不知道新年的到来,又仿佛他们是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

    天空就下起雪来,雪有多种,而此时的这种雪是浪漫的雪,野地里的雪,是凄美的,野雪的那种味道,只有野地里的人才能真正体会。

    不多说这雪,说说那驴,雪地里走着一头小驴,这驴云蚁墨认得,是白雪驴,它浑身是白色的,这种白,不是雪白,是白中透青,它走在路上,可能是因为过年吧,它跑跑跳跳的,嘴里还哼唱着小曲。

    野地里有趣的动物很多,动物们过年,自有一套,有的奔跑,有的嚎叫,有的跑到树上,往下跳。它们因新年而欢呼,因新年而兴奋,云蚁墨在野地里,也是跟动物一起过年了,这真是独特的过年方式。

    路上,云蚁墨遇到一群人,这群人中有一个人站在高高的石头上,他口中说:“天下一切生命非生命,一心向泓全心向泓,泓是一切美好的象征,泓在人的心中,泓是天下一切的中心,赞美泓。”

    云蚁墨只是听这人说了一些话,就带着吴晴从旁边走过,在到达一个苔藓地时,云蚁墨抬头,那紫云洞已经不远了,大约还有两千米,啊,就要到紫云洞了,真是好,就要到紫云洞了。

    云蚁墨回头看吴晴:“我们到了,我们到紫云洞了,去看看,看看紫云洞,去看看紫云姐姐,去看看那些勤奋的法术修炼者。”

    吴晴翻了一个跟头,她太高兴了:“终于到了,终于到了,蚁墨姐姐,我们终于到达紫云洞了,啊,它就在前面,这真是让人高兴,这种寻找已久的地方,在快要到达的时刻,人内心的激动,可以比喻成沸水,我的内心真的是沸腾了。”

    云蚁墨也很高兴,她的内心其实也沸腾了她拉着吴晴的手,微笑:“妹妹,快快走吧,我们要到达的地方就要抵达了。”

    在云蚁墨的拉拽下,吴晴脚步更快,这两个女孩子,要去紫云洞了,就像是姑娘要出嫁。(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四章 成长的精神体

    紫云洞在云蚁墨的心中是很有吸引力的一个地方,她没有去过这洞,对这洞充满了幻想,她曾憧憬来到这洞,然而很多时候总是没有踏上去紫云洞的第一步,这次她终于来了,带着邻家女吴晴来了,这次她和朋友来,怀着激动的心情,靠近那紫云洞。

    风不是很大,雪也不是很大,而这风和雪加在一起,风雪乱舞,给人以十分壮大的感觉。她们奔跑在风雪中,绕过一块巨大的石头,跑到这石头后面,她们就看到一个洞,洞的上方刻有两个字:紫云。

    这洞,便是紫云洞了。

    洞中并无防守人员,连门都没有,仿佛这里从没有住过人,但洞里并不脏,没有一丝半点灰尘,很是干净,云蚁墨和吴晴跑进去时,能听得到脚步所引起的回声。

    这洞两侧都是凸起或凹下去的岩石,要么尖尖的,要么方方的,都是有棱有角的岩石,看着那么刺人的心,她们跑进入好深了,可还不见一个人,一只小动物也没有见到。云蚁墨印象中的紫云洞,应该是那种人满为患的场面啊,因为这紫云洞是有名的洞,四方豪杰都来参观学习啊,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呢?吴晴奇怪,云蚁墨也奇怪,谁来谁不奇怪呢?

    吴晴停下来,云蚁墨还往前跑,吴晴叫住云蚁墨,“蚁墨姐姐,这里有没有人啊?我看这里冷冷清清的,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这里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普通的洞,不行,你我出洞吧?”

    “不行。”云蚁墨否决,“不能走,你我为了来这紫云洞,费了多少劲,连年都不在家里过了,好容易来到这里,不能轻易回去啊,再看看。这洞深着呢。跑了这么长,还没有到头呢,啊,你看着洞。这么长。你望向前面。啊,还那么长,先别往前跑。先找块石头坐下来,歇一歇,我就不信,在这里找不到一个人,这么有名的地方。”

    吴晴指着旁边的一块方方的石头:“啊,那里有一块石头,就坐那里吧,先坐下来歇一歇,我是累了,往紫云洞走的路上,我们需要不停地走,来到这紫云洞里面了,还需要不停地跑,真是让人感觉到疲惫啊。”

    “我知道你累了,我也累了,累了就歇歇。”云蚁墨坐下来,撩撩她松软的头发,“我男朋友,你知道吧,就是我常给你说的孟海,他家是农村的,农村的农民,每年都要在地里忙活,差不多每天都要承受工作的压力,他们的工作就是种地,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忙活,这种生活是很田园,却很累,非常累。我男朋友家也不例外,他家地比较多,小孟需要跟着父母到地里干活,什么播种啊锄草啊割麦子啊,孟海什么活都干过。”

    吴晴专注地听云蚁墨说话。

    云蚁墨从工具箱中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轻轻喝下一小口:“海儿给我讲过他的经历,有一次,他跟着爸妈去地里割麦子,爸妈教海儿如何割麦子,他就学着爸妈的样子割麦子,结果,一个镰刀下去,他割断了一把麦子,而那镰刀由于用力过猛,搂到了他的脚踝处,幸亏没有再用力,要是镰刀再往后那么一削,他可能就受伤了,他当时的胳膊、腿儿多细啊,用力过大了,万一把脚给削掉,那,那真是,那真是悲剧。”

    吴晴问:“于是他的爸妈就不让他在地里干活了?怕他伤到自己?”

    云蚁墨又喝下一口水,然后点点头:“后来,有一些危险的活儿,爸妈就不让海儿干了。他接触农业上的事儿,脑子对农业就有概念,要是有一个人接触工业上的事儿,他就对工业熟悉,一个人接触的事物,会在他的脑中形成意识,他接触很多事物,他就会产生很多对各种事物的印象、看法,这些印象、看法会编织成人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这些印象、看法会构成人的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吴晴睁大了眼睛。

    云蚁墨继续阐述:“人接触的一切事物,都会对构成人的精神世界产生作用,人接触坏的事情,会在内心产生坏的印象,人接触好的事情,会在内心留下好的印象,种种印象产生的多了,人的精神就因为这些对各种事物的印象而发生相应的改变。这是我对人之精神的小小研究和总结。当一个人接触的坏事多了,他的内心会有各种坏的对事物的印象,他就会感觉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坏的,十有**都是坏的,然后他就会出现悲观情绪,就会对人生、社会、世界产生不满,不满情绪的产生,跟人接触的事物有直接的关系。”

    吴晴觉得云蚁墨说的有道理,就接着云蚁墨的话:“我同意你的说法,既然是这样,那人就应该去接触好的事物,好的事物那么多,为什么不去接触优质的事物,而去接触低劣的事物呢?广泛接触好的事物,就像一个学生在学校里广泛参加各种活动,只有这样,人的精神才能是优质的、乐观健康的,幸福快乐的。广泛的兴趣,其实呢就是去广泛地接触那些好的事物,一开始可能没有那么多高雅的兴趣,那么就慢慢培养自己的高雅兴趣,然后每天接触那些高雅的事物,这样,人的精神也就慢慢高雅了。”

    吴晴点点头:“人的精神从出生就开始生长了,人的精神是在变化的,有人不注重自己的精神,老是随着性子走,任性地去打牌、搓麻将、赌博、包养小动物、杀人、奸尸、暗杀等等,人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是种在人心里的种子,它会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善有善果,恶有恶果。人的精神就像人的身体,人有两个体,一个是身体,一个是精神体,身体在成长变化,精神体也在成长变化,是这样吧?”

    “是这样的,”云蚁墨肯定吴晴的话,“成长的精神体是需要我们呵护的,如果想让精神体平静、安详、愉悦、馨香,那么就要多去接触那些安静、祥和、惬意、芳梵的事物。晴儿妹妹,你我在这里也歇了这么一会子了,起身继续在洞里走吧,这洞很深,很不容易来到这里,不能半途而废啊,继续往里面走吧,说不定那些法术高手在最里面呢,高手总在深处。”

    紫云洞这么深,她们不断向前跑,终于来到一段开阔处,这里不一样,不像一开始的时候两侧凹凸不平,这里的洞壁,平的像一面镜子。这洞壁上有壁画,辉煌的壁画。以前云蚁墨也在其它地方见过壁画,也赞美过那些地方的壁画,嗯,那些地方的壁画,是不如这里的,首先从气势上就不如这里。用语言来描绘壁画,是艰难的,这紫云洞的壁画,让云蚁墨惊讶,吴晴也被这洞壁上的壁画吸引。其实,这壁画是有种魔力的,就算是不懂艺术的人,来到这里看到这壁画,也会深深地爱,被那种人物的气势吸引,被那种绝美的色彩吸引,多么有动感的线条。

    吴晴笑嘻嘻:“这么多娃娃,蚁墨姐姐,你看,墙上好多娃娃。我听说过,有人呀,进入一座山,进了一个洞,在洞中墙上发现了武功秘籍,然后他就练,练成天下第一武功盖世了。你说这墙上娃娃,会不会是武功秘籍呢。”

    云蚁墨看着吴晴,说:“不是。”

    云蚁墨从小就学过画画,她知道什么是好的美术作品,在这里看到这些壁画,真是叫人内心愉悦,云蚁墨知道,这洞里光线暗,这里的壁画都发着微微的光,因此让人感觉辉煌,这壁画,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吴晴和云蚁墨都不知道这壁画是拿什么样的颜料画就,也不知道上面还用了什么材质的东西,总之,它就是好看、迷人,能用无与伦比来形容吗?

    壁画,伟大的壁画,美丽的壁画,这紫云洞中的壁画,震撼了云蚁墨和吴晴的灵魂。

    “见到人了,”云蚁墨颇有些,“壁画上的人也是人。一开始,进入这洞,你我都感叹这洞里没有人,而到这里,晴儿妹妹啊,你看,这墙壁上人多多啊,好多啊,你看看这人,一片片,全是人。”

    “可他们都是假的人,都是墙上的人,都是画中的人,这是没有声音的热闹,这是只有画面而缺乏声音的热闹。”吴晴不无遗憾。

    立即,就有一个女子从壁画上落下来,啊,这可吓坏吴晴了,云蚁墨表现的倒挺平静,那个落下来的女子问:“你们从哪儿来的?我叫王芳,以前是卖三脚猫的,你们来这里,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吴晴还在惊讶中:“你是从画上下来的人?你是从岩石上下来的人?你是从洞壁上下来的人?你是从壁画中出来的人?”

    “这你也稀奇?”王芳有些稀奇,“从画里出来怎么啦?你们也可以到画里面去逛逛。”(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五章 稀有梦想

    壁画的美,是什么可以相比的呢?壁画在云蚁墨眼前,也在吴晴眼前,她们惊叹紫云洞的壁画,为这壁画的美感到震撼。她们实在不敢相信,人是可以从壁画上下来的,壁画上的人也都可以下来,而且据王芳说,外面的人也都可以进入壁画,壁画里的世界是怎样的世界?这让云蚁墨和吴晴都感到好奇,她们都愿望进入壁画,据王芳说,进入壁画,是需要一种法术的,这就是穿越法术。

    王芳看着吴晴:“你们想进入壁画么?你们来紫云洞,可能是因为之前了解过紫云洞,以前紫云洞里有很多人聚集,大家交流法术,而如今紫云洞改版了,来到这里的人,有能力的,都会进入壁画,没有能力的,进入不了壁画,有的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我们不会也要灰头土脸地离开吧,”吴晴有点担心,“蚁墨姐姐,你给这位王姐姐说说,让她教教你我那种可以进入壁画的法术。”

    王芳还是看着吴晴:“不要紧,看你们都挺漂亮的,我见到漂亮的人,就感觉这样的人聪明,我喜欢聪明的人,既然三个人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了,你们别担心,我可以帮助你们。你们练成了进入壁画的本领,就可以和我一起进入壁画了。进入壁画,需要每一个人都会进入壁画的本领,要想一起进入壁画,只要有一个人不会那种本领,都不行。所以呀,要想一同进入壁画,都需要修炼那种进入壁画的本领。”

    吴晴眼神中布满了希望:“这么说,我和蚁墨姐姐都有机会进入壁画了?这太令我感到意外了。”

    接下来,云蚁墨和吴晴有了一个梦想,这个梦想不是找一个男朋友,不是买一辆好马车,也不是获得一个大房子,而是进入壁画,这无疑是一个诱人的东西。进入壁画。云蚁墨和吴晴就是要进入壁画,这是她们的一个梦想,这个梦想是很独特的,一般人到某个洞里看到壁画。都是欣赏欣赏壁画就完了。而吴晴和云蚁墨却要进入壁画。而且她们相信,通过她们的努力,她们是一定可以进入壁画的。

    壁画里的世界。一定是精彩的世界,壁画里的乾坤,一定是不一样的乾坤。

    王芳:“要想进入壁画,跟壁画里面的人对话,要想在壁画里面生存,你们需要练就一门法术,这门法术名叫遗世独立,练好了遗世独立,就可以进入这壁画了。”

    “那么遗世独立这门法术需要在哪里学呢?”吴晴提出了问题。

    王芳:“在紫云洞学啊。”

    “谁教呢?”吴晴还是有问题。

    “我教啊。”王芳回答了吴晴的问题。

    吴晴得知王芳可以教人法术,高兴的什么似的,她拉着王芳的手:“王姐姐,等你教会了我们遗世独立这门法术,我们会非常感激你的,到时候,我和蚁墨姐姐就跟着你去那壁画里面逛逛,你看怎么样?”

    “当然很好了,”王芳笑靥如花,“不过你们呢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学习的,遗世独立这门法术,也不是那么好学的。”

    有一段时间,吴晴无限怀念自己的童年,那童年的布娃娃,童年的床帐,童年时香水的味道,童年时熏香的气味等等,都编织成吴晴脑海中最美丽的篇章,而此时,那股子劲儿没有了,如今,吴晴换了一股劲儿,她不再能完好地回忆自己的童年,她开始回忆少年了,吴晴少年时,逛过不少的美术馆,在父亲的督促下,也临摹过一些美术作品,那时的吴晴,看到的壁画是很少的,由于一些壁画都在崎岖的山路尽头,都在山洞洞里,这对少年的吴晴来说,是不容易到达的,父亲也不主张让吴晴去冒着被凶兽杀害的风险观赏壁画,而此时不一样了,她跟着有本事的蚁墨姐姐,到了天下知名的紫云洞,在这紫云洞里,她看到了绝美的壁画,你看看那线条,你看看那飘逸的身姿,你看看那鲜明的色彩,你看看那构图,你看看那造型,都是绝美的,吴晴在沉醉于壁画的时候,想起少年时临摹过的那些画,当时觉得自己临摹的画十分漂亮,而当吴晴看到这紫云洞的壁画,两相对比,那过去的画,真是不如这壁画美丽,啊,这里的壁画,勾引着人的灵魂,犹如美女的身躯勾引着**满怀的色狼。

    吴晴和云蚁墨开始跟着王芳学习“遗世独立”之法,她们听王芳讲解那法术,还跟着王芳做各种复杂的动作,这样一来,云蚁墨、吴晴就逐渐了解了这遗世独立之法,她们才知道,世界上的法术千千万,不学不知道,学然后知不足。

    学习之余,吴晴和云蚁墨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休息,吴晴提出一个问题:“知识是什么?人真的要疲于学习各种知识吗?应该怎么样来学习知识呢?”

    云蚁墨想了想:“有人说过,学以致用,所学应当有所用,无所用便是屠龙之技。就说眼前学的这遗世独立之法,是为了进入壁画里的世界,如果我们没有这个需求,还费劲精力去学这法术,是很可笑的。世间知识多如海边沙,如果仅仅是为了一个博学的名头而去知道十分多的东西,这是很可疑的,是很不正确的。学习知识,要确定这些所学内容,对自己的身体、精神体是有益处的,也不必暴学,应当是循序渐进、日积月累地学习,所以呀,你我学习这遗世独立之法,也不必过于心急。”

    这样一说,吴晴明白了,她理解了知识的重要性,也知道了如何对待知识、学习知识,也明白了目前学习遗世独立之法的重要性,她们都是要进入壁画的人,她们都朝着这个目标做努力。

    王芳在一旁休息时,她召唤出她的一只蓝色的三脚猫,这三脚猫是她的宠物,也会法术,不仅能攻击敌人,还会遗世独立之法,可以进入壁画。这猫猫狗狗都遗世独立了,作为人的吴晴和云蚁墨多少有些紧迫感。

    吴晴开始问王芳问题:“王姐姐,你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也进入不了壁画,也是这般苦练遗世独立之法才最后去了壁画里的世界?”

    王芳抚摸着蓝色三脚猫:“唉,说来话长,我以前呢,我也说过,是卖猫的,卖三脚猫,开始的时候,生意还可以,江湖各界英雄好汉都来我的猫店里购买三脚猫,可谁知,外星人来了,非要说我是非法营业,要没收我的猫,要封闭我的猫店,他们都是外星人,给我定各种罪,他们就告诉我两条路,要么坐牢,要么关掉猫店,我如果不把猫店关了,我就得坐牢,没有办法,我只好关了我的三脚猫店。”

    “然后呢?”吴晴很好奇。

    “后来,我就四处流浪,作为一名少妇,我出去流浪,遇到很多问题,有些是我以前根本不曾面对的问题,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一下子脑子都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下一顿饭在什么地方吃。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沿街乞讨,那些好心人,给我一些钱,我就拿去买吃的。外星人弄走了我的所有钱财,没收了我的三脚猫,幸亏我藏了一只小猫咪,这小猫咪跟着我,到现在,你们看,都长这么大了。唉,我的往事啊,不堪回首。”

    “不要紧的,姐姐,谁没有遇到过坎坷呢。”吴晴安慰王芳。

    王芳用手指按一按眼角的泪花,她不想哭出来:“我不哭,我不哭,我老公死的早,我的老公是老虎害死的,他去山里面打猎,遇见了一只老虎,老虎就把他吃了。后来,我找法术修炼者,让他帮我找老公,他去山里找到了吃了我老公的那只老虎,并且帮我宰了它。我的老公,俨然变成老虎的粪便了,我就找人做了个骨灰盒,也不能算骨灰盒了,就是做了一个盒子,我把我老公的化身放入盒子中,我在那盒子上面放上他的照片,那个盒子,我一直带在身边,想见我老公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盒子,看看他的照片,想找回过去我们在一起的感觉时,我就打开盒子,嗅嗅他的味道。自从死了老公后,我变得十分坚强,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扛,这样一来,遇到再大的打击,我也不哭,我不哭,我不哭,我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少妇。”

    说的轻巧,王芳说不哭,强忍着泪珠,可她难掩心中的悲伤。

    吴晴惹王芳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儿,她开始安慰王芳:“王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苦,想开些,人的一辈子要面对很多事情呢,人一生的路长着呢,你看你现在这么有本事,你能去到壁画里面,我们到不了壁画里的世界,还需要跟您学习,您对这个世界来说是重要的,真的。”

    王芳点点头:“谢谢你,妹妹,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六章 不敬鬼神

    壁画中的人物,有的是普通老百姓,有的是神仙,老百姓容貌、表情各异,那神仙的姿态更是多种多样。除了神仙,壁画中还有鬼的肖像,那鬼很恐怖。据说有人来到这紫云洞,曾经被这壁画上的鬼吓晕过。

    王芳给吴晴讲解壁画时,向吴晴灌输了一个敬重鬼神的观念,而吴晴和云蚁墨都对鬼鬼神神的东西看不上,哪怕是一个很厉害的鬼,哪怕是一个很厉害的神仙,有夜独泓厉害吗?夜独泓名满天下,夜独泓受世人敬仰,那些鬼鬼神神的又算什么东西?对那些鬼啊神啊的,云蚁墨有一个态度,就是:不敬鬼神。

    云蚁墨说了,不敬鬼神并不是要人去侮辱鬼、神,而是鬼不犯人人不犯鬼,不怕鬼,不敬鬼。吴晴对云蚁墨的这个说法大为赞同。

    王芳就问了:“你们看看,这壁画上有神有鬼,那神仙画的多飘逸啊,那鬼画的多狰狞啊,为什么画神仙呢?为什么画鬼呢?就是要我们膜拜这些画出来的东西,要我们敬仰他们,要我们对着他们鞠躬。”

    云蚁墨说出了自己的话:“这鬼啊神啊的,不管怎样,我是不敬的,要敬,你敬,要鞠躬,你鞠躬。等我练成了遗世独立之法,我就到这壁画里面去,不管遇到什么东西,哪怕是穷凶极恶的大鬼,我也要把他打趴在地上,我就是这样的性格,我就是要进入壁画,在壁画的世界里战斗。”

    “好一个铁血的姑娘。”王芳感叹,“我也是有法术的人,我进去过壁画,我在壁画的世界里,不敢说自己会多么高深的法术,我深深知道,去这壁画里面的法术修炼者多了,厉害的人多了,我进去了,就是一粒沙。我十分渺小。我想呢,蚁墨啊,你也要谦虚,这壁画里的世界。是一个精彩的世界。但也是一个高手云集、危机四伏的世界。你要小心啊。”

    云蚁墨伸手摸一摸那只三脚猫:“好猫啊。你说这猫就跟着人,人到哪儿,猫到哪儿。可以说,人的命运,就是猫的命运,你流浪,猫也跟着流浪,你流浪,猫也流浪,这是流浪的猫,你是流浪的少妇。可怜啊,可怜的猫,可怜的你。”

    “你想表达什么?”王芳不解地问。

    “我只是表达一种同情,”云蚁墨解释,“我法术战斗能力是超强的,你只要能把我培养的进入了那壁画,我会在壁画的世界里闯出一片天地的。”

    云蚁墨少年之时,就想在法术方面有所成就,她一直在努力,经过多少年的拼搏,她终于获得了研究生的称号,她向别人介绍自己包括家人在介绍云蚁墨时,也都会说出这个称号。云蚁墨能有今天的成绩,她认为是十年预谋,一朝得逞。这么多年来,她勤勤恳恳地学习,她不是一个不努力的女孩儿,她当然遇到了很多困难,弄得她感觉很累,她克服那么多的困难,多累啊,她就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是筋疲力尽,苟延残喘。

    十年预谋一朝得逞。筋疲力尽苟延残喘。云蚁墨认为这些字是对她自己的真实写照,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真实写照。

    人生不能停止前进的脚步,要是停止自己的脚步,是不是自己死了呢?云蚁墨还是要努力学习的,跟着王芳练那遗世独立之法,她相信自己,自己这么聪明,总有一天,会进入这洞壁中的壁画,去那壁画中的世界是看看吧,那一定是非常精彩的世界。

    云蚁墨抚摸着那只三脚猫告诉吴晴:“你我赶紧练吧,把遗世独立这法术练好了,就能进入壁画了,上到壁画上面去,进入壁画里的世界,是你我的一个比较明确的目的。”

    吴晴看着壁画:“蚁墨姐姐,你我练成遗世独立之法,进入壁画,会见到这上面的鬼吗?”

    “肯定会见到。”云蚁墨肯定地说。

    “那我们还是敬一敬它们吧,要是不尊敬它们,等你我上去了,它们会弄死你我的。”

    “敬个鬼啊。”云蚁墨说,“我说不敬鬼神就不敬鬼神,你我都是有法术的人,怕鬼?怕鬼啊?不要怕鬼,什么鬼都不要怕。就是要战斗,有鬼怎么了?打死鬼,有鬼怎么了?杀死鬼?有法术的人,就是要不断地与魔鬼做斗争。不敬鬼神,坚决不敬鬼神。”

    “那好吧,”吴晴说,“晴儿我愿意陪姐姐一起和壁画世界里的鬼战斗。”

    两人歇足了,就又跟着王芳学习、修炼遗世独立之法。

    是否人该敬重鬼神呢?鬼是什么?神是什么?如果把鬼和神定义为很玄虚的概念,成为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那这样的鬼,这样的神,就是人们的错误幻想,就是人们的主观臆造,这样的鬼,这样的神,不信也罢。云蚁墨就是这样,她不信那些玄虚的东西,她信的是真实的东西,她信的是真的东西,她信真理。真理,真理,真理,真理,真理,真理,云蚁墨信真理。

    真理是什么?如果云蚁墨有一个十分明确的答案,她也不去追寻了,她不知道什么是真理,但她要追寻真理。这些年在江湖上混,云蚁墨一直没有停止对真理的追寻。很多事物的真谛是很重要的,真谛,真谛,真谛,真谛,真谛,真谛,云蚁墨就是要去了解很多事物的真谛。

    通过跟王芳学习,云蚁墨掌握了一些“遗世独立法”的基本要领,云蚁墨站在壁画前面:“王姐姐,我想试一试,试一试到这壁画里面,看我能不能进入。”云蚁墨双臂挥舞,她的身体周围就出现明亮的光彩,她身体悬浮起来,往壁画靠近,然而在触及壁画的那一刻,她跌落下来,不行不行,云蚁墨还是不能进入壁画,啊,这么美丽的壁画,这么壮美的壁画,不能进入壁画的世界,是多么可悲啊。如果只是像普通人一样,只是在壁画前面看一看,那“遗世独立法”就算白练了。云蚁墨也是一个好强的人,一般人看云蚁墨,觉得云蚁墨柔弱,不能看外表,这云蚁墨,内心是很强大的,也很要强,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云蚁墨要继续练“遗世独立法”,她就是要进入壁画。

    云蚁墨:“吴晴妹妹啊,好好练啊,你我都是要进入壁画的人,不能不努力,不能半途而废,不能不拼搏,不能不加把劲啊。”

    吴晴起身,站在云蚁墨旁边:“我也不歇了,继续练吧。刚才我看你试了一下,你想进入壁画,结果跌落下来了。不过没有关系,继续练,你我继续练,这次进入壁画不成功,还有下次呢,等法术有了提高再试一试。”

    王芳过来,面对云蚁墨:“刚才你的动作我看了,你的动作很灵活,一看就是经常练法术的,只是你的遗世独立法还不够,再练练,等有了提高,再试试。我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不撞上几次墙,是很难进入壁画的,要想进入壁画,碰壁是必须面对的。”

    还是那样,吴晴、云蚁墨跟着王芳学遗世独立法,王芳很用心地教她们俩,她们俩也用心地跟着王芳学习,只要用心学习,就不怕没有进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能停止对遗世独立法的学习,只有把这法术学好了,才能进入那极富魅力的壁画。啊,美丽的壁画。

    云蚁墨:“行了,又练了一会儿了,练这法术也挺累,再休息一会儿。唉,歇一会儿。”

    吴晴跟着云蚁墨,一起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吴晴:“你我都想进入壁画,就像刚开始的时候,夜独泓想要登陆天一星,人总想去未知的地方,也许那自己不曾到达的地方,是很精彩的,为了那未知的精彩,人总是要探索。你我都想进入壁画,你我都没有进入过壁画,那壁画里的世界是怎样的,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唉,壁画啊壁画,什么时候才能到那画上,什么时候才能进入画中的世界。”

    王芳:“看把你们着急的,你们不要着急,不要老想着进入壁画世界,先把眼前要学的法术学好,等学好了遗世独立法,进入壁画世界,是自然的事情。就说那夜独泓吧,开始的时候,肯定是踏踏实实搞科学研究,等研究有了成果,去天一星是自然的事情。”

    王芳作为一个过来人,她能提供一些方法、经验,来让吴晴和云蚁墨少走弯路,进入壁画,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需要练遗世独立法,练习这法术的一些技巧,王芳也会讲给她们俩听。

    经过辛苦的学习,吴晴和云蚁墨的遗世独立法有了很大进步,照着这样下去,进入壁画世界,还是问题吗?吴晴能看到自己的进步,她心里是多么高兴,云蚁墨能看到自己的进步,她也是多么高兴。王芳能看到吴晴和云蚁墨的进步,她是感到欣慰的,她的培养没有白费。

    壁画世界,迷人的世界,那里,是云蚁墨和吴晴要去的世界。(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七章 给你下定义

    浪漫是人对世界的一种美好感觉,能引起人这种美好感觉的事物不多,在紫云洞的壁画前面,云蚁墨和吴晴获得了这难得的感动,她们在壁画前面,感觉到好浪漫啊,真的是好浪漫。浪漫的壁画,给壁画浪漫之名,实至名归。

    说壁画浪漫,其实是给壁画下定义。云蚁墨经常听人评价她,说她漂亮,那就是说,云蚁墨是一个漂亮的姑娘,这些话,也是给云蚁墨下定义。吴晴是一个在大人眼里安静的女孩儿,别人说的安静,也是给吴晴下定义。

    吴晴家不远处有一户人家,他家有一个儿子,那个儿子很孙子,老是做一些缺德事儿,要么偷鸡要么摸狗,他有时候会潜入别人的家里,把别人家用的锅给卖了,有的锅是铁锅,他就砸锅卖铁,得来的钱全去消遣了。有人说他是败家子,这就是给他下定义,他还狡辩呢,说自己确实是败家,败的是别人的家。他经常被人下定义,他也老大不小了,经常会有人在他耳边说,你就是一个流氓,不要在外面瞎晃荡,操心哪天被官府给抓起来。还有人说,你就是一个无赖,就是一个不要脸,就是一个普通人,就是一个蠢人,就是一个笨蛋,就是一个混蛋,就是一个混混,这些“就是”,其实是给人下定义,那个小伙子,经常做坏事,别人就给他下各种定义,集中这些定义,可以得出一个综合的定义,那就是。他是一个坏人。

    不光坏人被人下定义,好人也被人下定义。世界上存在过的人,大都被下过定义。像什么“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像什么“你是一个文明的人”,还有“你是一个懒惰的人”,“你是一个无耻的人”,“你是一个调皮、顽皮的人”,“你是一个牛人”,“你是一个美人儿”,“你是一个丑八怪”。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这些话语,都是在给人下定义。说一个人懒惰,那勤快就跟他无关。说一个人野蛮。那文明就与他无缘。给人下定义就好比是画了一个圈子,那就是说,这个人在这个圈子里。出不了这个圈子。

    给人下定义有好的目的,也有坏的目的,各种目的的都有,云蚁墨和吴晴来到这紫云洞,见到的人很少,所以也不存在被太多人下定义。

    云蚁墨通过刻苦的学习“遗世独立法”,她可以成功进入壁画了,她给吴晴和王芳演示了一遍,真的是进入壁画了。吴晴就表现得很着急,一副急死我了的样子,她也想像云蚁墨那样进入壁画。云蚁墨帮助吴晴,告诉吴晴这个法术技巧,告诉她自己修炼此法的心得,经过云蚁墨的指点,吴晴也能进入壁画了。云蚁墨和吴晴都能进入壁画了,王芳很为她们俩感到高兴。

    站在壁画前面的云蚁墨和吴晴,都很兴奋,云蚁墨笑笑,摸摸壁画:“啊,三个人都能进入壁画了,一起进入吧。”

    “好呀好呀,我早都等不及准备了,真是急死人了,我都着急了,赶紧进入吧,那可是壁画里的世界。”吴晴一副猴急猴急的样子。

    “不准备就进入,遇到鬼怎么办?”云蚁墨内心是有担心的,“你看这壁画上面,画着这么多鬼,贸然进入,遇见鬼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要吃鬼吗?”吴晴皱皱眉,“我可不吃鬼。”

    “你打鬼,你就那么厉害么?”云蚁墨心里还是害怕鬼的,“这壁画上的鬼,吓死过人,你我要是进入壁画世界,在壁画里,遇见能攻击你我的鬼,那会很糟糕的,你想想啊,那么多鬼,要是弄死你我,该怎么办呢?你想想啊,你我去那壁画世界,可以说是乍到彼地,鬼生地不熟,万一你我有什么闪失,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情况,那可怎么办呢?你想过没有?”

    吴晴脸上表现出歉意:“这个我还真没有多想,真的没有多想,一心想着进入壁画世界,终于能进入壁画世界了,也没想里面的鬼啊什么的,鬼啊之类的东西,一想就叫人心里害怕,不敢多想。”

    王芳左手拉着云蚁墨的右手,右手拉着吴晴的左手:“你们呀,也别害怕这害怕那了,我是从壁画里面出来的人,那个世界,我去过,里面有什么情况,我也都知道,你们要是真的害怕,就跟着我,我可以照应你们,别怕,里面是有危险,你们要是心里老害怕,进入,就连路也不敢走了,那样那些鬼会更加欺负你们的。心里别那么害怕,自信吧,你们的心,强大吧,你们的心,鬼有什么可怕的,你们怕鬼吗?”

    “怕个鸟啊,”吴晴大声喊,“不怕,进入吧,进入再说,三个人呢,怕什么怕。”

    云蚁墨对壁画世界不了解,吴晴对壁画世界也不了解,王芳对壁画世界有一定的了解,她们三个人,用她们学到的“遗世独立法”进入了壁画,两个年龄的姑娘,跟着一个少妇,进入了壁画世界,她们会遇到什么呢?

    三个人落入了一块黄土地上,黄土地上青草少许,四处望去,却不见人,鬼也没有。

    “蚁墨姐姐,”吴晴见这里没有鬼,不禁有些欣喜,“你看啊蚁墨姐姐,这里没有鬼,风光还不错呢,远处还有树呢,近处还有麻雀呢,好有生机的地方啊。”

    “不要高兴的太早,”王芳提醒,“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是谨慎走路为好,这里有人打猎,在地上设置了陷阱,万一不小心跌入陷阱,有你苦头吃的。”

    吴晴刚来到这里,就有一种欣快感,怎么来形容这种欣快感呢?爽。就是爽。壁画里面的世界,就是爽,这里的景,是壁画里的景,这里的风,是壁画里的风,画里的一切,都让人有种欣快感,好美妙的欣快感。

    三个女人走在一条路上,这三位女性,妆点此路,这路很长,她们并不急匆匆地走,而是悠闲地走,仿佛她们不是来这里探险的,而是旅游度假来啦。

    谁没有旅游过呢?谁没有看到过绘画作品呢?谁没有见过壁画呢?但是,谁进入过壁画呢?谁见到过从画里下来的人呢?此时,就是此时,云蚁墨、吴晴、王芳,都是壁画里的人了,她们逐渐深入壁画世界,她们往前走,走出那块长的草很少的黄土地,路过一片小树林,然后又沿着一条小河到了一片草地,穿过草地,就到了一条街上,这街道上人比较多,他们衣着奇异,有的人,长的是人的胳膊,却有猪的手,长的是人的腿,而他的头却是老鹰的头,这里的这种怪人,可多了,吴晴吓得不敢向前。

    “往前走吧,别怕他们,”王芳说,“他们丑,可他们很温柔,你不伤害他们,他们也不轻易伤害你。”

    吴晴在王芳的鼓励下,终于迈开脚往前走,云蚁墨心里对这条街有抵触,不太想走到这条鬼街上,但是王芳鼓励她往前走走,那云蚁墨就也迈开了脚步走向前。

    她们走在这些奇奇怪怪的人中间,吴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云蚁墨也有些喘不过气来,王芳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也吓得要命,可她来过几次这里,被没有受到哪个怪人的伤害,就不那么害怕了。

    “蚁墨姐姐,你看看那些人,你看那个女人,长着人的头,却有着蛇的身子,”吴晴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还有那个男人,长着猴头,长着人的胳膊和手,长着蜈蚣的身子,啊,这里的人,什么样的都有,要多丑的,有多丑的,要多恐怖的,有多恐怖的,哎呀,这什么街道啊,这里光线这么少,光线如此暗,奇怪的人这么多,蚁墨姐姐,回去吧,我不想到这里。”

    “找个店住吧,”王芳拉着吴晴的手,“天也快黑了,找个地方住,住进房间里就好了,在房间里住着,就不用看这些奇怪的人了。”

    吴晴心里这样一想,也对,住到屋子里,就不用看街上这些恐怖的人了。于是吴晴开始催促王芳找房子,终于她们在一个理发店旁边找到一个酒店,这酒店看上去豪华啊,三个人就进入这酒店,住进了这酒店。

    吴晴一下倒在床上:“哎呀,终于不用看那些奇怪的人了,这一路,把我给吓坏了。”

    王芳去给大家倒水喝:“我来倒三杯热水,都辛苦了,都喝口水。先在这里住下,明天一早呢,出去逛逛,这壁画里的世界啊,是很丰富的,明天出去逛逛。这里的街道上,人鬼神等等都有,什么东西都有,有很多你们没有见多的,也有很多你们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先住下吧,睡一晚,明天精神好了,就出去逛逛。”

    吴晴不说话。云蚁墨说:“行啊,今天就在这里住下,明天去外面看看这壁画世界有多么丰富。嗯,我有一个疑问,晚上睡觉,这屋子,不会闹鬼吧?”

    “不会。”王芳肯定地说。(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八章 狗眼看人高

    这个世界中不完全是魔鬼,不完全是奇奇怪怪的人,还有正常的人呢,这个壁画世界,是丰富的世界,丰富到何种地步呢?就让云蚁墨带大家去看看吧。

    云蚁墨起床后没有吃早饭,她需要去吃早餐,于是就问王芳:“你在这里呆过,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吃早点呢?”

    “跟我走吧。”吴晴走出房门,吴晴、云蚁墨跟着出去,三人去吃早茶。路上还是会遇到长着牛头、狗头、鸡头等的人,那些奇怪的人,难道也要到那家餐馆去吃东西?想到此,吴晴不寒而栗。

    吴晴:“我看不起那些丑陋的人,感觉他们恶心。”

    云蚁墨:“你这是在俯视人,他们丑陋,你不应看不起他们。他们很善良,他们又不坏。”

    吴晴:“那些地位低下、长得丑陋、没有才华、没有金钱等等的人,由于自己低下,看别人时,总感觉别人比自己高,这样的人总会自卑,一山望着一山高,看谁都是仰视,老仰视别人,看着谁都比自己高,这就是狗眼看人高。我想啊,在这壁画世界中,肯定有狗眼看人高的人,这些人,由于自己地位低下,就老感觉世界上能人多着呢,老感觉自己不行别人行,要我看,这些人应该自强,自强是关键。”

    云蚁墨:“那你说,那些你看不惯的长着牛的头的人,他们应该自强吗?其实,他们只是在你看来丑陋。他们不觉得自己长成那样有什么不好,长成那样,在有些人看来,是很威武的。所以,你觉得人家自卑,人家可能没有自卑,你觉得人家地位低,可能人家地位不低,或者人家没有感觉自己地位低,你觉得人家老仰视人。你觉得人家狗眼看人高。也许人家并没有狗眼看人高。”

    吴晴:“世界上肯定有狗眼看人高的人,这样的人,应当自强。你刚才说,那长着牛头的人。可能会被人认为是一种威武。我跟你说。威武什么呀,难看死了,看了吓死我了。要是这样的人跟我在同一个餐厅进餐,我会吐的,而且会吐得很厉害的。”

    王芳:“你们说了这么多话,我还是觉得晴儿说的那句话精辟,说的太好了,狗眼看人高。江湖中就是有一种人,自己能力不行,看谁都比自己强,狗眼看人高,这样的人,没错,应当自强。”

    三人进入餐厅,吃早餐。饭后,她们出餐厅,与她们一同进餐的,有牛头人,有人面蛇身人,各种人在一个餐厅吃饭,这饭吃的足够惊悚。

    吴晴用一张洁白的餐巾纸擦着她红润的嘴巴:“真是吓死人了,有的人,长着蟑螂的脑袋,有的人,长着老鼠的头,有人是兔首,好奇怪的人啊,那些人长得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们实在是太恶心了。这让我想起我的一个远邻居,他家有个儿子,老偷别人的东西,偷别人家里的锅拿出去卖钱,卖了钱还来追我,就那种恶心的要死的人,我可不愿意她,我多漂亮的姑娘,我能看上他?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长着一个木头脸,长得狗屄样,还想让我做他的女朋友,真是恶心死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你看看你,吃个饭发出这么多感慨。”云蚁墨帮吴晴把她的餐巾纸扔入垃圾桶,“我跟你一起去的那家餐厅,那家餐厅里什么人都有,是很恐怖,可我也没有像你这么地抱怨。”

    “不抱怨行么?不抱怨行么?”吴晴说起来都有些生气,“尤其是那长着蟑螂脑袋的男生,真是要人的命,看着他们喝鸡蛋汤我就恶心得想吐,还吸溜吸溜的。”

    王芳拉住吴晴的衣角:“妹妹,你不要这样抱怨,这壁画世界,就是这样,什么样的人都有,可不能因为这里什么人都有,就丧失了在这里生存下去的信心啊。”

    三个人三颗心,三种情绪,三个人说的话也都不一样,她们边走边交谈,就来到一个人多的地方,还是那样,这里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都有,吓人的心。

    吴晴真得在这个地方多锻炼锻炼,她没有见过这么多奇怪的人,那先人从长相上就吓到了吴晴,首先,吴晴需要克服她的恐惧情绪。人要在一个世界上生存,要是连看到的世界都感觉害怕的不行,那么这个人还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呢。吴晴确实需要克服她的恐惧情绪,她克服恐惧情绪,才能很好地在这个壁画世界生存下去。

    吴晴拉着王芳的手,把王芳往旁边拉:“我心里害怕的不行,在那个餐厅吃早饭,我是克服了多大的恐惧才吃完了早餐,现在我感觉恶心,想吐,想想那些长着动物脑袋的人,我就心里害怕,害怕的不得了,我该怎么办,王姐姐,你帮我想想办法吧,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王姐姐,求求你了,我害怕,心里害怕,尤其害怕那蟑螂脑袋的男生,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王芳也挺无奈的,她摸摸吴晴的头:“不要看不起别人的头,别人的头长得再不是东西,那也是头啊,别人的头,长得再丑陋,那也是妈生的啊,在心里饶恕别人吧,不要仇视别人,别人难看,你可以不看。”

    吴晴长长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行吧,有道理,你说的有道理,挺有理的,你的这些话,缓解了我心头的恐惧,我心里感觉好点儿了,真的是好点儿了。”

    王芳观察吴晴的面部,发现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就拉起吴晴的手:“四处走走吧,这里的人,长得都很奇怪,可这里就是这样,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得适应这个世界,学会适应这个世界,明白么?”

    “明白了。”吴晴缓和了下情绪,跟着王芳还有云蚁墨,混入人群,真是奇奇怪怪的一群人。吴晴心头一开始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随着云蚁墨、王芳走在这人群中,渐渐地,那恐惧感就减弱减弱再减弱,吴晴发现,其实呢,这些人,仔细看,还是蛮可爱的。

    通过这次的接触人群,吴晴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说,人恐惧什么,就应该去接触什么,接触它,直到不再恐惧。刚一开始的时候,吴晴的心里真的是怕死了,看看那些奇怪的人吧,看看他们的样子吧,看看他们长得都是什么样的头啊,看看他们奇怪的身子吧,看看他们的气质吧,一个个都是那么地奇怪,吴晴心里对那些人是有抵触的,然而她努力往人群里走,靠近这些人,靠近这些在她眼里很丑陋的人,这样一来,吴晴内心的那种恐惧感慢慢地就没有了,面对一个世界,心里不那么害怕,这个过程,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云蚁墨拍拍吴晴的肩膀:“怎么样?我的好妹妹,现在还怕不怕啦?心里面还恐惧吗?”

    吴晴笑看云蚁墨:“你心里又不是没害怕过,你还笑我,我就不信,你刚来这里时,心里没有害怕过,你也害怕过,还笑我。”

    “我是害怕过,”云蚁墨笑得那么好看,“我没有否认我害怕过,可我没有像你一样,每天把怕呀怕的挂在嘴上,你老说怕,羞不羞啊。”

    吴晴心里也觉得不好意思,也感觉自己老说害怕没有面子,被云蚁墨这么一说,顿时没有话了,云蚁墨这张嘴下,难道真是为吴晴长的?长了那一张嘴,专门是来说吴晴的。

    这三个吃过早餐的人,像街上走着的其他人一样走在街上,其他走着的人中,有兴奋的人,有悲伤的人,有人感觉生活无限精彩,有人感到活着没有意思,在云蚁墨、吴晴、王芳三个人中,谁对生活有激情呢?谁感觉活着没有意思呢?谁感觉人生乏味呢?人的心,难以揣摩,因此,吴晴不知道王芳是否快乐,王芳不知道云蚁墨是否快乐,云蚁墨不知道吴晴是否快乐,她们走在一起,却不太知道彼此的内心,不了解彼此的情绪。

    吴晴说出了一句话:“你们过得开心吗?要不要去跳跳舞过把瘾呢?我昨天听王芳姐姐说呀,这里有上好的舞厅,要不要去呢?”

    “去什么去呀,”云蚁墨不想去那种狂欢的地方,“在街上走走挺好的,瞎跑什么呀,我可不去那种狂欢的地方,我内心平静,非要到那种地方,弄得自己内心不平静。我才不去呢。”

    “不去就不去,你凶什么,”吴晴嘴微微撅着,“我又没说一定要去,我只是说出来,问一下去不去。”

    云蚁墨笑笑,她说:“那种地方,有很多长着蟑螂脑袋的人也在那里,有长着老鼠脑袋的人也在那里,你不是害怕那些奇怪的人么,你要是跟那些人在一个舞池里摇摆,你不害怕吗?你愿意吗?”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你提醒我了,”吴晴恍然大悟之态,“那里肯定会有各种人的,跟那些丑陋的人在一起扭动身体,实在是让人感到恶心,不去了,不去那里了,是我考虑不周到,才提议去那里的,算了,不去了,就在街上走走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九章 烤帽子

    女孩子都爱美,不爱美的女孩子有吗?如果有的话,那一定是一个奇迹。

    女孩子喜欢服装,喜欢逛街,喜欢在商场游玩儿,云蚁墨和吴晴也不例外,王芳是一个少妇,她也好这口。

    附近有服装店吗?这是吴晴心头的疑问。王芳的回答是“有”,于是云蚁墨和吴晴就跟着这个知道服装店在哪儿的人,她们绕过一个拥挤的人群,去了一个更拥挤的地方。

    人一多,吴晴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她一有点喘不过气来,就想起一个邻居,那个邻居家有个小男孩儿,现在也长得跟吴晴一样大了吧。吴晴想起了一个小男孩儿,就是那个给吴晴讲述过恐惧的小男孩儿,不久前,这个邻居给吴晴讲了一个故事。小伙子的故事,是一个喘不过气的故事,为什么说喘不过气呢?下面详细说说。

    小伙子还是一个小男孩儿的时候,家里跟邻居不和,当然不是跟吴晴家不和,是跟另一家不和,因为各种原因吧,小男孩儿的父亲跟邻居家的一个人打了起来,打伤了那个人,父亲的暴躁情绪,令小男孩儿大为惊讶。后来,有一次,小男孩儿在巷子里走着,那个被父亲打伤的人,手上的伤已经好了,他拦住小男孩儿的去路,小男孩儿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大人拦住去路。这个人就伸出双手,握住小男孩儿的脖子,一点点用力捏,致使小男孩儿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个人。是想要捏死小男孩儿呢,终于他没有捏死小男孩儿,他缓缓地放开了手,小男孩儿刚才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差点儿死掉,如果那个人用力捏下去,小男孩儿恐怕就死了。

    如今的小男孩儿已经长大了,他长成大小伙子了,他想起过去差点被人捏死的经历,心里的害怕难以名状。这个小伙子。给吴晴讲了这个真实经历。也就是在路上顺嘴一说,吴晴就记住了这个真实的故事。

    此时吴晴跟着王芳走在拥挤的人群中,也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吴晴在听那个邻居讲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时。吴晴并不能很理解那种感觉。而此时吴晴在人群中被挤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吴晴就能理解那种感觉了。走在这条街道上,真是有种快要被人捏死的感觉。

    人很挤,一小截路。也要走上好长时间才能走完,这是一个拥挤的过程。终于,云蚁墨、吴晴、王芳来到了一家服装店,不大的服装店,却很豪华,怎么豪华呢?看着就豪华。

    进入这家服装店,三人能看见这里光鲜亮丽的衣服,更吸引她们的是,有一个货架上,上上下下摆满了帽子,各式各样的帽子,她们越看越喜欢。于是三个人挑选了各自喜欢的帽子,戴上帽子往镜子前面一站,美极了,她们都高兴死了。然后三个人就出来,她们买下这三顶帽子,都戴着帽子,走在街上,她们心情愉悦极了,她们戴着帽子,走在街道上,她们不知道,自己的欢快心情是不是帽子带来的。

    她们在街上走着,此时走的这条街道,人很少,她们不用那么拥挤了。走着走着,天就阴起来,没有过多一会儿,天上就飘下来小雨,小雨落啊落,三个女子就开始跑,跑了一路,终于找到一处屋檐,就在这里避雨。而此时,她们头上戴的新帽子都给淋湿了,她们都取下帽子,摸摸湿润润的帽子。好在她们衣服不曾湿。

    “得找一个地方,把帽子给烤一烤,这帽子虽不是水淋淋,可它是湿润润的。”吴晴摸摸自己的帽子,“必须烤一烤,不烤一烤,连戴都没法戴了,怎么就突然下雨了呢,真是没有防备啊,三个人都没有带雨伞,三个人的帽子都湿了,得找一个地方,看看有没有炉子,烤一烤帽子啊。”

    云蚁墨揣着自己的帽子:“这帽子确实不能戴了,得找个地方烤干它。”

    她们说着话,背后的门就开了,里面传来声音:“几位姑娘,进来说话吧,外面下雨呢,进来避避雨。”

    云蚁墨、吴晴、王芳就进去,屋子里一股暖气,好暖和的屋子,仔细看,这个屋子里面有一个火炉,小火炉很暖和,有两个孩子在烤火,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儿,他们两个,在烤火,他们两个看着火炉中的火,并没有注意有三个人进来。

    云蚁墨和吴晴先过去,在火炉边坐下来,王芳也过去了,也在火炉边坐下来,她们三个人围着火炉,看着火炉中的火。这个时候,那两个小孩儿看到了三个姐姐,两个小孩儿的妈妈就过来让这两个小孩儿叫姐姐,两个小孩儿就叫了姐姐。

    云蚁墨拿出自己的帽子在火炉上烤,吴晴也拿着帽子在火炉上烤,王芳亦拿着帽子在火炉上烤,然后,她们的帽子上面就出现阵阵白气,这白气让她们感觉这帽子正在干,好湿润的帽子,好漂亮的白气,好暖和的火炉,好安静的屋子,屋子里,只有烤帽子的声音。啊,人的一生中,有多少次这种安静时刻呢,这并不是伟大的时刻,这只是平凡的时刻,不是等待一场战争的胜利,仅仅是等着这帽子干,期待帽子慢慢干起来,生活中这些细微的事情,是很让人快乐的,只有缺乏这种甜蜜快乐的人,才唱高调就讲一些所谓伟大的事情,才去讲那些其实很空洞的快乐。烤帽子是这么快乐,云蚁墨很少这样微笑过,吴晴也没有这样坐在椅子上笑过,王芳也没有这样烤着火炉笑着了,这种微笑观看火炉的快乐,天下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呢?谁能同样获得这样的快乐呢?有太多的快乐,由于太多细微,并不为人所知道,所以呢,那些优秀的诗人,用他奇妙的眼光,发现了别人不曾发现的细微的美,用精准的语言表达出来,于是人们看到,啊,原来生活中是有这样的美的东西存在的,啊,生活原来这样美。

    云蚁墨时常追求一种平静的生活,她认为平静中是有很多细微的快乐的,所以她不喜欢那些咋咋呼呼的人,不喜欢浮躁的生活,不喜欢喧闹的街道,她骨子里是喜欢静不喜欢闹的,真的是这样。然而云蚁墨却不能总是处在一种安静的状况下,世界是喧哗的,很多时候,云蚁墨入这江湖,不得不处在喧哗的漩涡。

    云蚁墨再次摸摸自己的帽子,发现帽子已经被烤干了,她非常高兴地说:“啊,帽子干了,你们两个的,怎么样了?”

    吴晴摸摸自己的帽子:“还有地方不干呢,还得再烤烤,还得再烤啊。”吴晴将帽子揉作一团,放在火上烤。

    “你是在烤面包吗?”云蚁墨笑吴晴,“怎么看着像烤面包。”

    “我不是烤面包,我是在烤馒头呢。”吴晴纠正。

    王芳把帽子靠近炉火,不断地转着帽子,然后王芳将帽子收回,戴在头上:“好了,我的帽子也烤好了,嗯,晴儿,你的帽子怎么还没有烤好?”

    吴晴说:“我的帽子材质不易于干,这帽子后,你们两个的帽子比我的薄,我的帽子比你们两个的厚,所以干得慢,不过也快干了。”

    “赶紧吧,还没把面包烤好啊,快点吧。”云蚁墨催促。

    “谁烤面包了,烦不烦啊,真是的。”吴晴生气。

    “就是么,你把帽子捏作一团,怎么好干呢,拉来,把没干的地方重点烤烤。”云蚁墨教吴晴呢,“对,就是这样,你将帽子散开,不要捏成一团烤。”

    吴晴按照云蚁墨的说法烤帽子:“行,我采纳你的意见了,这帽子,就是比你们两个的厚。”

    帽子啊帽子,终于干了,外面的雨,还在下,她们不能出去,也不想出去,出去的话,烤干的帽子就又要湿了,出去的话,衣服也要湿了。

    屋子里这么安静,对云蚁墨来说,这是别人的屋子,这虽是别人的屋子,可是自己呢,可以在这里享受这安静。这很有意思,很多名山大川,并不属于某一个人,很多公园,也不属于某一个人,包括阳光、轻风,也不属于某一个人,而这些东西,虽然不是自己的,可是自己能够享受,原来,人是可以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而当享受这些东西时,这些东西在自己享受的时刻,便是属于自己的。这样一说,那这个屋子是不是属于云蚁墨呢?是不是属于王芳呢?是不是属于吴晴呢?在她们享受这里的安静时,这里就属于她们。同样的,当人们在地球上幸福时,地球便属于人们。

    这是多么奇妙的思想啊,人可以享受不属于他的东西,当享受时,这东西在这时就属于自己了。

    三个人都烤好了自己的帽子,外面的雨还是那样淅沥,那就让它下吧,下吧,外面有雨有风,外面凉,屋里有火炉,屋子暖和。外面的雨夹雪,要下到什么时候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章 舒服死了

    屋子温暖,云蚁墨在屋子里烤着炉火,就听到外面有叫卖声,是卖雨伞的。雨伞,十块钱。

    云蚁墨听到吆喝声,知道雨伞只有十块钱,她就起身跑出去,一下子买了三把雨伞。拿着雨伞的云蚁墨转身回到屋子里,对坐在火炉旁的吴晴和王芳说:“出去玩儿吧?”

    云蚁墨买的雨伞是那种透明的塑料雨伞,必须要赞美这种雨伞,也必须要赞美这种雨伞在雨中的状态,此时的三个人,在街道上,举着这样的雨伞,这样的雨伞,在雨中,雨珠撒落,那雨夹雪,落在雨伞上,透明的雨伞,开始了一场朦胧的美,这种美,旁观的人看得清,然而街上人少,便是少有人能欣赏到这种美。

    她们已经离开了刚才温暖的小屋,那小屋的温暖,已经是记忆里的温暖了。这雨啊,好冷,是因为夹着雪的缘故么。这壁画里的世界,这么美。

    这是她们三个人来到这里时遇见的第一场雨,也可以说,这是她们遇见的第一场雪。

    云蚁墨心中有一种感动,是源于雨的感动,雨有多种美,在山上的雨,在梧桐树上的雨,在灯光中的雨,在秋风中的雨,在恋爱的人眼中的雨,在诗人心中的雨,在孩子童真中的雨,各种雨,都是美的。她们三个人,在街道上,在美丽的雨中,在噼噼啪啪的声响中,她们行走,走路,就已经很快乐。快乐需要什么呢?只需要在雨中迈开脚步。

    云蚁墨知道,天下很多人痛苦。那些人痛苦死了,痛苦死了的人期待幸福,他们每天过得都不舒服,他们不知道舒服死了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世界有很多东西,像什么止痛药、绸缎、棉袄、床、房屋,等等这些东西,都是让人舒适的,让人不那么痛苦,让人躲避来自自然界或其他人的祸害,让人获得舒服。极致的人生体验。一定是舒服死了的一种体验,体验过这种人生的人,一定会感叹人生:舒服死了。

    然而有多少人真正舒服呢?有多少人在概括自己的生活时会感叹“舒服死了”呢?恐怕没有多少人,好像谁都在追寻自己的梦想。追求自己的目标。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好像舒服的状态在远方,在未来。现在的状态,都是匆忙的状态,匆忙地过了今天,才能到舒服的明天,也许到人死了,都不会体会到那种舒服的状态。舒服死了是一种理想的人生状态,谁的人生,是真正的“舒服死了”的人生呢?

    正因为没有人获得舒服死了的状态,人们就去在各个方面去试图获得这种状态,哪怕是短暂的。于是有人去找人按摩,找人游玩儿,找人做游戏,找人服侍自己,找人为自己服务,找人臣服于己,去指挥人,去戏弄人,去调戏人,去抢劫人,去奴役人,等等等等,人间一切人的一切行为,都必然有自己的目的,没有完全无私的人,根本没有,人都有私自的目的,只不过很多时候,人们把这样的目的深深掩藏。人的一切行为,都是要让自己舒服,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舒服一些,再舒服一些,**的舒服,精神的舒服,这样的舒服,那样的舒服,各种舒服,各样舒服,人就是追求舒服,不舒服,那叫地狱。

    痛苦的人,在追求舒服,不痛苦的人,在追求舒服,平凡的人,在追求舒服,不平凡的人,也在追求舒服。至于有些人总有一种大视野,追求整个集体的幸福,他要造福人类,这种为人类的作为、思想,其实是为自己。人进入一个屋子里,屋子很脏,他要在这个屋子里生活,那么他要打扫屋子,把屋子打扫干净,自己住进来,自己的生活环境就干净了。所以,打扫屋子,是为了自己生活环境好。同样的,造福人类的人,也是同打扫屋子一样,是要让自己生活的环境好,这也是为自己的一种表现。

    云蚁墨就不相信有绝对无私的人,云蚁墨认为,所有的人,都是在追求舒服的人,人人都在路上,在那追求舒服的路上。

    “舒服死了”是一种理想的人生状态,谁在这种状态中呢?

    人人追求舒服,而在实际的生活中,人人都不是很舒服,世间一切的职业都或多或少地压抑人性,即便皇帝也不例外,因此在一切职业岗位上的人,都不是很舒服的,原因就是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而人又要聚集在一起,这就导致趋同,就是人人变得相似,这个过程,就是使人不舒服的过程。更具体地说,一个温柔性格的女孩儿,进入一个集体,这个集体是一个热血的集体,它提倡人要有血性,那么这个女孩儿要想在这个集体中求得生存,就必须趋同,也要去让自己热血,让自己有狼性,当一个温柔安静的女孩儿朝着狼性发展,她会感觉到不舒服的,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而人的聚集会有一种趋同倾向,这个过程,让每个人都不舒服。

    而人又不能都去隐居,不可能每个人都当一名隐士,还是有很多的人聚集在城市、乡村等地方,正如很多人聚集在这壁画世界。

    云蚁墨举着的透明塑料伞上面,已经是布满了水珠,远处水雾弥漫,云蚁墨问旁边同样举着一把透明伞的王芳:“王姐姐,你对这里比较熟悉,有没有一个可以坐的舒服的地方呢?”

    王芳答:“我对这里也不是很熟,走在这路上是很舒服的,哪里可以坐一坐,嗯,你让我想想。哦,对了,过了前面的那个咖啡厅,有一个拱桥边的香水店,那个香水店里面有桌子跟椅子,那里也可以点一些饮品、点心之类的东西,不如去那里坐坐吧。”

    王芳说出的这个地方,吴晴和云蚁墨都觉得不错,就都跟着王芳往那个地方走,那里并不远,在雨中走了没多少脚,就到了。

    外面牌子上写的就是“香水店”三个字,进入后,琳琅满目的香水让人心旷神怡,摆在反光玻璃架子上的香水瓶子,在温馨的灯光照射下,更是显得婀娜多姿,那些香水瓶子都像是小动物,品种不一。可能是旁边盆栽的叶子上洒了一种叫女儿香的香水,这种香气十分**,销男子的魂,也销女子的魂。刚一进店,云蚁墨等人就感受到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这就是女儿香的诱惑力,它的味道很淡,却很迷人,真的很迷人,那是迷人的香。

    嗅到这种香,是幸福的。三个人坐到一条长凳上,长凳前面有一张长长的桌子,有人坐在她们对面,在吃炒凉粉,那炒凉粉是黄颜色的,可能是放了色素的缘故,看着很黄,仿佛是烤黄的馍馍,闻着很香,如同刚出锅的香豆腐,吃着味道棒极了,就像吃火锅涮羊肉。

    吃炒凉粉的人是个胖胖的汉子,他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也许是胖的原因,他吃着饭时就在流汗,得时不时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他右手的筷子很长,是黑色的,用它来夹东西,很得劲。他左手拿着一个硬馍馍,不是烤干的,是蒸好后放了一天没有再蒸的馒头,这馍馍软硬程度正好,那胖子吃一口馍馍,吃一口炒凉粉,旁边还有一盘用香菜、黄瓜、辣椒做成的凉菜,他还时不时夹着这凉菜吃,吃上几口,再喝一口旁边的那瓶名为快乐水的碳酸饮料。

    店里的女服务员走过来,看着云蚁墨:“姐姐你好,您点些什么?我们这里有香水,也有甜品,还有各类饭食,这里是菜谱。”

    云蚁墨接过菜单,问:“这个饸饹面多少钱?”

    女服务员名叫李乐乐,李乐乐指着菜单上的数字说:“这不是写着呢,六块七毛三分钱。”

    “有蒜吗?”云蚁墨问。

    “蒜是要钱的,一瓣五毛钱。”李乐乐说,“葱是一块钱一根。”

    云蚁墨点了三碗饸饹面,要了三瓣蒜,一根葱,她们三个人,在这里吃了饭,又在香水店观赏了香水,然后就出去了。正好吴晴口袋里有一根很长的绳子,她们三个人就跳绳玩儿。她们是饭后一个小时才跳的绳,这一个小时,她们欣赏路上的风景了,壁画里的世界,风景优异。

    她们跳绳跳了一个半小时,她们跳的很快乐。她们今天过得可以说是舒服的,她们跳绳跳的很快乐。到了傍晚,她们要找地方住了,不远处,就在不远处,有一家旅馆。在傍晚时分,那个地方,就是那个有宾馆的地方,已经灯火辉煌了,真的,灯火辉煌,她们三个人,今天晚上,就要住那个旅馆了,那个旅馆她们以前没有住过,就是看到也不曾看到过,她们今晚要住那个没有住过也没有看到过的旅馆了,那个旅馆好吗?那个旅馆条件怎么样?她们也不知道。她们蹦蹦跳跳地跑向那个地方。(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一章 也笑过

    谁在欢笑?谁在流泪?

    一条街上,有人在欢笑,有人在流泪。

    那么,有没有一个固定的状态,那就是说,斗鸡眼的人都在流泪,五官端正的都在欢笑。细想这个问题,就感觉不见得,因为很明显,有些五官端正的人,会很悲伤地哭泣,有些斗鸡眼的人,却能够拥有很通透的欢乐。

    云蚁墨五官端正吗?当然了。吴晴五官端正吗?当然了。王芳五官端正吗?当然了。可她们悲伤了,她们哭泣了。因为在这天早晨,来了几个天一兵,要走了她们所有的钱,并没有那个什么她们,但是,那些天一兵,要走了云蚁墨等人所有的钱,那就是说,云蚁墨、吴晴、王芳是三个穷光蛋了。她们的钱被人要走,那是强行搜刮民财,那是强权侵吞人权,三个人没了一分钱,住店也不能住了,她们心里不痛快,她们在美丽的清晨里哭了起来。

    这三个穷光蛋,从旅馆出来,她们还没有吃早饭呢,她们肚子饿,她们洗漱完毕上完厕所,准备下楼吃早餐呢,结果遇到了几个穷凶极恶的天一兵,弄走了她们所有的钱财,把她们整可怜了,这种一早起来就遇到的打击,令她们愤恨,可是愤恨有什么用,外星人厉害,外星人几乎控制了整个地球,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低头者是识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

    云蚁墨这次哭泣,是因为身上的钱没有了。她不是总哭泣。她不是总哭泣的女孩儿,她也笑过,过去,她是笑过的,在她是一个少年的时候,她经常会笑,那些笑,是爽朗的笑,那些笑,是畅快的笑。而近来。云蚁墨不怎么笑了,她总是会遇到很多的事情让她难以笑,她难以让自己开心起来。她真是没有想到,这壁画里面。也有外星人。她过去。打死都不会把外星人跟壁画联系起来,而此次,她遭到外星人的侵略后。终于是把壁画跟外星人联系起来了。

    吴晴瞧着云蚁墨伤心的样子:“我说不出来吧,你说出来,出来有啥好的,出来,在外面,吃饭啊住宿啊都成问题,遇到外星人,又要受到外星人的欺负,出来出来,出来有什么好的?”

    云蚁墨擦干净眼睛上的泪珠:“行了,你也别这样抱怨了,不要说出来不好,我带你去按摩的时候,你也不说出来不好,我带你去游泳的时候,你也不说出来不好,我带你去打球的时候,你也不说出来不好,这刚一吃点苦头,刚遇到点儿事儿,你就说出来不好,不要成为一个怨妇好不好,不要老是抱怨。”

    “许你哭,就不许我抱怨啊,”吴晴说,“你不哭了,我就也不抱怨了。”

    云蚁墨确实不哭了,她刚才就已经不哭了:“好啊,我不哭了,你也不许再抱怨了,我带你出来,是要你成长的,你老在家里,在父母的翅膀底下,怎么成长呢?带你出来成长,你就不要怕吃苦,不要怕遇到困难。”

    谁不喜欢欢笑?谁喜欢流泪呢?很多时候,人的流泪都是环境逼的,说大了,那是世界逼的。世界是谁?当人受到环境的逼迫,如,农民的田地遭到洪水的侵袭,农民流泪,那么农民要不要抗争呢?抗洪是必须的,抗洪英雄,是应受到赞美的。能让别人欢笑的人,是好人啊。

    王芳说:“我给你们两个讲一个笑话,要是把你们逗不笑,你们就尿我脸上。”

    “什么笑话啊?”吴晴很好奇,“我们三个人遭到了外星人抢劫,我们钱财尽失,我的心情不好,你讲的这个笑话,要是能让我心情好,就好了。”

    王芳理一理云髻:“说,有一只小白兔,去了一家理发店,它让理发师给它染毛,把身上的毛全都染成了黑色。它回去后,就老收到歧视,老被排挤,老被别的兔子看不起,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吴晴急于知道答案。

    “为什么?”云蚁墨也问。

    “因为兔子中间有种族歧视,白毛的兔子是最高等的兔子,黑毛的兔子是最低等的兔子,其它颜色毛的兔子都看不起黑毛的兔子,那只小白兔,因为年龄小,也不懂,就把自己的毛给染成了黑色的,结果就受到了歧视。”王芳给出了答案。

    王芳说完,吴晴和云蚁墨都笑起来,她们笑得像迎风招展的两朵花。

    吴晴提出一个问题:“王姐姐,你说这紫云洞中的壁画世界,有没有紫云呢?紫云是怎样的一个人?是一位貌美的姑娘呢?还是一位阿姨?”

    王芳回答:“我好像给你说过,你忘了?紫云是个女子,很年轻漂亮,她应该也在这壁画世界里修炼,只是见到她并不容易,她行踪不定。”

    “哦,”吴晴说,“既然她在这壁画中,那她就有可能被我们看见,听说她法术精深,有机会跟她学一学。”

    “我也想找到她,跟她学一学法术呢,”王芳说,“想要找紫云学习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去,我也想去学,但是紫云并不容易找到,虽然你来到紫云洞了,还进入了这壁画世界,但是找到紫云,还是不容易的。”

    云蚁墨说:“都想去学习高深的法术,都想要有更好的前程。而天下很多人,连最基本的法术都没有学过,甚至有孩子连法术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些贫苦的小孩子,不知道世界有多大,也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因为各种原因,成了孤苦的人,如果以后的生活环境得不到改良,那么他们就要孤苦一生。我就想,我好歹也是法术系的研究生,我呢,也不想去找什么紫云,不想再学什么更高深的学问,可以去找一些贫苦的人,教他们法术,让他们也能施展法术御敌。”

    吴晴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啊,去找贫苦的人,但是到哪儿去找贫苦的人呢?”

    云蚁墨拍拍吴晴的肩膀说:“四处找找,这壁画世界是一个丰富的世界,这里有外星人,也有贫苦的人,去找找,把他们找出来,教他们法术。”

    王芳说:“蚁墨啊,你是要让我们两个跟着你去当法术指导师么?”

    云蚁墨说:“对,就是法术指导师,教那些孩子法术,要是他们愿意,等他们有了比较高的法术,如果他们愿意,就让他们去参军,不说参加红衣军吧,起码参加一个蓝衣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们如果能得到我们的教育,前途应该是似锦的。”

    王芳说:“好啊,我知道,这壁画世界里面,也有很多苦孩子,他们多是没有父母的人,整天在野地里奔跑,到处找食物,要是有猛兽来,他们就躲到洞里面去,他们在地上挖了一些洞,洞通往地下,洞和洞之间都是相连的,他们躲入洞中,那些猛兽就不能伤害他们。他们速度很快,有时候,猛兽都没有他们敏捷,猛兽来了,他们会迅速找到近处的洞,钻进去避祸。”

    云蚁墨说:“那就到野地里找找,找到那洞,就应该可以找到那些孩子了。”

    “蚁墨姐姐聪明啊,”吴晴笑着拉着蚁墨的手,“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也很聪明。”云蚁墨说,“那就现在走吧,去找找,野外应该有很多那些敏捷的孩子。”

    “好啊,走吧。”吴晴表现的很兴奋。

    “嗯,既然你们想要去当老师,那我就跟着你去吧,我是个少妇,我带过孩子,我的孩子比那些孩子幸福,她在学堂上学呢。我呀,就同情一把,去那野地里看看,看看那些苦孩子。”王芳说着就跟着云蚁墨走。

    进入一片野地时,云蚁墨看到了地上的洞,正好有一个小女孩儿从洞中出来,她的怀中抱着一只兔子,后面跟着一个小男孩儿,他抱的也是一只兔子,他们两个出了洞,就把兔子放在地上,然后他们都骑在兔子身上,兔子就载着他们往前跑。他们驾驶着兔子,跑向远处,那兔子是他们的坐骑,这两个孩子,怪有意思的,他们骑着兔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吴晴就很惊奇眼前的事情,她喊道:“快看啊,快看啊,他们骑着兔子啊,那兔子跑那么快,他们骑着兔子啊,兔子不大,载着他们去还能跑那么快,厉害啊。”

    云蚁墨说:“啊,这里有奇怪的孩子,我们来对地方了,这个地方奇怪的孩子多,多在这里走走,一定能发现些什么。”

    王芳说:“你们看,那洞里有个人吃东西。”顺着王芳手指的方向看,吴晴和云蚁墨都看到一个小男孩儿,他的身子在洞中,头在洞外面,他的双手伸出在洞外面,手里拿的是一个窝窝头,他正在啃着窝窝头。

    王芳她们在这里四处走,看到很多这样的穷孩子,他们就住在洞里,那些洞多是相连接的,可以说是地洞十八弯。这里的世界,对吴晴和云蚁墨来说都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二章 武装起来

    “武装起来!”一个瘦弱的中年男人说,“武装起来。这里说的武装,不是指拿起枪、握着钢刀,不是,是一种精神上的武装。”

    这中年男人,名叫徐静。徐静周围,有一群贫穷的男人,其间也有一些青少年,甚至有些人连青少年也算不上的小孩儿,仔细看的话,还有一些人是妇女,徐静周围的几百人,穿着的衣服大多破旧,那一群人人很杂。

    云蚁墨、吴晴、王芳来到这群人旁边,她们听到徐静在向大家讲话。

    徐静讲:“当今天下之势,如倾倒之树,近日,有不少人的钱财被天一兵抢去,天一兵不想让地球人有钱的原因是他们怕地球人造反,造反是需要钱的,地球人有了钱,天一星人会觉得不安全,地球人有了钱,就可以购买武器、法宝,就可以攻打天一兵所盘踞的地方,天一星人就不安全了。

    我们生存的环境不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完美环境,而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凶险环境,不光是说这野外危险,全天下都是这样。如果总是保持一种放松的姿态,是不好的,这样的姿态,在安全的环境中是没有问题的,要是在凶险的环境,总是一副放松的样子,就会很危险,当有什么东西来侵袭自己,松弛状态的自己是没有抵抗的准备的,很容易就被打倒。

    所以要武装起来,紧张起来。武装需要技巧,给精神武装。就是要让精神保持一种良好的状态,这种状态,对人是有要求的,过分紧张了不行,过分松弛了也不行,这种精神状态的调整,需要自己详加琢磨。”

    云蚁墨拉着吴晴的手,吴晴拉着王芳的手,云蚁墨把她们往远处拉,那徐静讲话的声音就渐渐听不见了。徐静讲话的声音渐渐变小。直至淡去。云蚁墨等三个人已经是到了另一个地方,这里地上也不见有洞,云蚁墨以为这里也有很多洞呢,结果这里没有洞。

    吴晴摸摸鼻尖。此处空气有些凉。鼻尖都凉了:“现在好多人搞运动啊。矛头都指着外星人,就像刚才那个瘦弱的人,给人讲话。带领人去闹事,去跟外星人抗争,求得自己应得的利益。这样的事情,现在很多,我都看过很多这方面的新闻了。”

    云蚁墨也摸摸鼻尖,是有些凉:“那些负面的新闻,就别看了,看多了,你的情绪会受到严重的影响,正面的新闻,给人积极向上的感觉,负面的新闻,总是激发你的同情心、愤怒、怜悯之心、慈善之心、恼怒,等等,不要老去看那些负面的东西,刚才那个臭男人在那里给那么一群人讲话,他那是演讲吗?听着像是放臭屁,所以我拉你们走开了。”

    “蚁墨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吴晴还辩护呢,“人家也是为了地球人好,为了贫苦的人好,人家搞运动,制造暴动,也是为了没有饭的人能吃饱饭,没有自身应得利益的人能得到利益。”

    “反正我不喜欢那些穷鬼,看上去真不好看,”云蚁墨说,“我坦白,我是一个仇穷爱富的女孩儿,我也不是说喜欢钱,铜臭我当然也讨厌,我是喜欢那种富裕的感觉,富裕,仿佛代表了一种素质,我喜欢有素质的男生。”

    吴晴喊:“哎呀,累死了,别走了,老走路干什么,不要老走路,坐下来放松放松脚,老让脚走,对不起脚。”在吴晴的劝说下,云蚁墨和王芳也都跟着她坐到旁边的木桩上,可巧呢,那里正好三块木桩,她们一人一个坐了上去。

    “知道的知道我们在这里休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这里解手呢。”云蚁墨望着远处的地平线,“说一个什么事情呢。刚才我不是说到男生么,我喜欢怎样的男生呢?我可以说一说。人都上过学,我喜欢学习中等靠上的男生,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我就喜欢。为什么说喜欢成绩中等靠上的呢?我有我自己的理论。我认为呀,人的智商水平都是差不多的,奇才很少,蠢材也很少。在学习时,如果一个普通的人,拿到了一个顶尖的成绩,那么,他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功夫,并不是说他的智商有多高,为什么这么用功呢?那肯定是想争得一个好的名次,当得到名次,就能在人生中晋级,然后再得名次,再晋级。一个智商普通的人,拿到一个超前的学习成绩,他一定是要付出汗水的,这样的人,内心深处,一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为了这个潜藏的目的,他努力拼搏,认真学习,往往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那圣贤书。”

    “分析的很有逻辑,你继续说。”吴晴看着云蚁墨。

    云蚁墨说:“我为什么不喜欢奇才呢?在某一方面表现出奇才的人,肯定在其它地方弱于普通人,有一种人,能打一套很复杂的拳法,在拳击、拳术等方面,可以说是一个奇才,可是这样的人,他有时候不爱好诗词歌赋,在文学方面又是难有造诣的,他往往缺乏某些情趣,这就让人十分讨厌。我是想说,奇才固然奇,可他必然有缺陷,这方面奇了,那方面有了缺陷,那么这样的奇才,我是不要的,给我做男朋友,我是不要的。”

    “你继续说。”吴晴鼓励她往下说。

    云蚁墨说:“说了奇才,再说说蠢材。我们说的蠢材,其实是侮辱人家呢,在一般人眼里的蠢材,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一个外表呆滞的人,一个在文学方面一窍不通的人,很有可能他精于计算,他能够解答很多数学难题,在数学方面,做出惊人的成绩。这样的人,能够在某一方面,做出成绩,当然是好的,但是,我还是不喜欢这样的男生,因为他是蠢材,我不要蠢材。我就是这样的女生,心直口快,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总喜欢说出来。”

    吴晴听得认真,她依旧看着云蚁墨,要云蚁墨继续她的分析。

    云蚁墨说:“奇才说过了,蠢材说过了,这奇才和蠢材,我都不要他做我的男朋友,然后呢,说一说学习成绩中等和中等偏下的学生。学习成绩中等及中等偏下的男生,我也是不要的。为什么不要呢?在公平公正的考试中,得到的成绩是中等或者中等偏下,这样的人,是脑子不够聪明的人,这样的不够聪明的人,做个普通人,吃吃喝喝,挺好,要说做我男朋友,哼,别。我可不要那种男生做我男朋友。”

    “蚁墨妹妹,那你的意思你喜欢学习成绩中等靠上的男生了?”王芳很好奇,“你有这样的一个男朋友吗?”

    “有啊,我男朋友就是这样的人,”云蚁墨说,“他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孟海。孟海在学校的时候,学习成绩就是中等靠上。他不是蠢材,看上去还是比较聪明的一个人,言行举止,也都是比较得体的。他也不是奇才,他没有去过天一星,也没有搞出过什么大的发明,也没有过什么重大的发现,他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他比较聪明,考试成绩,中等偏上。我喜欢这样的男生,我选择了孟海。”

    吴晴提出一个问题:“你说了奇才、蠢材、普通人,难道就没有超越全人类的完美人?”

    “有啊。夜独泓。”云蚁墨说,“夜独泓就是一个完美的人,地球上完美的人有几个?夜独泓是一个,还有第二个吗?”

    “是呀,说的很是。”吴晴赞同。

    云蚁墨说:“我一直都感觉自己很弱,就是人们说的那种弱女子,我经常会哭,我写日记的时候,也会因为种种感动而流泪,我曾经希望有一个人能安慰我,能关心我。后来我就遇到了孟海,孟海是那种看一眼就能让我喜欢的男生,他也很喜欢我。我感觉找到他就是找到了一种美好,找到他就是给自己武装起来。武装起来吧,女孩子怎么武装起来呢?找个男朋友呀。”

    “真羡慕你,有一个男朋友,就像你说的那样,那么符合你的一个男朋友,”吴晴满怀羡慕,“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找到一个男朋友,有时候吧,看到别人有男朋友,我就羡慕。我这样的女生,也不丑,怎么就没有男生喜欢我呢?”

    “这是你的问题,需要你自己琢磨。”云蚁墨站起身,“我说过,我是一个仇穷爱富的女孩子,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亲爹亲妈,也不例外,只要穷,我就仇,只要富,我就爱。现在,你我她,三个人身上都没钱了,俨然三个穷光蛋,我的仇恨已经从心底升起了。”

    “那怎么办呢?”吴晴说,“是外星人抢走了我们的钱。肚子饿了,四处走走吧,看看这野地里有没有吃的和喝的,没有吃的和喝的,肚子就是饿的。”

    云蚁墨说:“天无绝人之路。女儿走四方,不能怕吃苦。”(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三章 神恩浩荡

    大家都知道,世界是有问题的,没有问题的世界,是想象的世界,是理想的世界,不是现实的世界。

    大家都知道,夜独泓在致力于人类幸福的研究,他的很多作品,被世人所熟知,夜独泓的努力,是所有人能看到的。有人说,夜独泓在天一星,而有人说,夜独泓在人们的心里。

    夜独泓已经成神了,不管夜独泓自己怎么看,反正人们这样认为,封神后的夜独泓,还在天一星,他在天一星又做过什么样的努力,地球人中没有多少人知道。圣仙夜独泓,总是感觉到他需要为人类做些贡献,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他有一颗感恩的心,他爱世界,神恩浩荡。

    夜独泓是一个复杂的人物,他的事迹一言难尽,他的种种神迹奇事,在此不提。

    云蚁墨带着吴晴,和王芳在壁画世界,她们第一次在野外遇见鬼,鬼长什么模样,这壁画里的鬼长什么模样,鬼模样,鬼都长着鬼模样,那都是吓人的模样。吴晴不怕,因为有云蚁墨和王芳在呢。

    鬼和人的打斗,在这里就不细说了,她们怎么和鬼打斗,怎么战胜鬼,都不用说了,她们打斗,不就是那么打么,很多时候是有惊无险,她们最后战胜了鬼。

    战胜鬼后,云蚁墨、吴晴、王芳都获得了鬼皮、鬼筋,鬼皮、鬼筋是重要的药材,可以入药,她们需要找到一个药房或者收购鬼货的人,卖掉鬼皮和鬼筋换取银两。

    不得不说。云蚁墨是受过夜独泓影响的,她自己也承认这点。云蚁墨还受到过其他人的影响,像悟道、悟法,都影响过云蚁墨。云蚁墨现在的法术不低了,在壁画世界里,她不仅让自己安全,还能保护吴晴。王芳就不用说了,她在壁画世界里闯荡过,面对一些鬼啊什么的是没有问题的。

    吴晴又开始抱怨,她真是一个怨女啊:“在这壁画世界里。连个说书唱戏的人也没有。看个小品听个相声也不能,简直无聊死了。”

    王芳:“三个人的经历,比说书人说的故事还精彩,还听什么说书人说书。直接回忆我们的过去不就可以了。”

    “也是啊。你看我们的经历那么丰富。那么有趣,回忆起来是那么有意思,”吴晴有点陶醉的样子。“的确如你所说,我们的经历是很神奇的,能进入这壁画,也是不容易的,不仅过去的经历有意思,将来的经历也会很有意思,只是眼下,在这野地里,感觉有些无聊,而且这里怎么这么多鬼啊,我不喜欢鬼的面孔,不喜欢跟他们打来打去的,无趣。”

    冷色的枯草连天,地上有一些洞,这洞里,云蚁墨知道,住着一些苦命的孩子。世界是同一个世界,在一些人的眼里,这个世界是温暖的,即便是寒冷的天,也是温暖的,而在有些人眼里,这个世界是寒冷的,即便是炎热的天,也是寒冷的。一些人在世界上受到的伤,那种伤痛,即便是过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也仍然是难以抹去的,难以抹去的痛,表现在他们的脸上,便形成了愁苦的表情。那些幸福的人,在此时的云蚁墨看来,离自己好远,而贫苦的人,就在云蚁墨眼前。一直过着悠闲富贵生活的云蚁墨,开始接触了这世间的冰冷,这种冰冷,源于贫苦人的遭遇,当云蚁墨看到那些因为贫苦而痛苦的人,她的内心开始起了波澜,她过去认为的那种美好的世界,开始有了变化,原来世界上是有伤痛的,她开始认识真正的世界,这真正的世界,是更为完整的世界。

    这些洞里,此时还看不到小孩子,有的小孩子骑着兔子跑了,有的孩子骑着公鸡跑了,那些驾驭小动物的小孩子,就在这野地里寻找食物。既然小孩子能在这里找到生活所需的食物,那么云蚁墨应该也可以找到食物。云蚁墨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昨天,云蚁墨看财经新闻,知道牛驴武器店在今年又赚了大钱,这固然是令人欣喜的事儿。牛驴是什么人?是牛驴武器店的创始人,他有了钱,便可以出资,购买更多的法宝、新型武器,这些武器、法宝,多会提供给红衣军、蓝衣军,给军方送武器,是牛驴常做的事情,这不是个人给某一个集体送东西,这是个人为人类做贡献,因为有了那新型的武器,有了厉害的法宝,地球人就可以找外星人算账了,就可以再一次发起战争了,就可以和天一兵决一死战了,就可以有更大的几率战胜天一兵了。但是,有一个问题是,本来贫苦的人,生活中就不曾得到什么幸福,这战争一来,他们一是遭受穷困之苦,二是遭受战争之祸。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雪上加霜的事情。这个问题很复杂,这几天,云蚁墨一直在头脑中掂量这个事情,她在思考,思考这野地里的野孩子,思考人类的战争,思考人性的善恶,思考经济问题,思考武器研究问题,思考资本问题,思考殖民与被殖民问题,思考杀戮问题,思考贫困问题,思考利益分配问题,思考股市,思考——各种问题,云蚁墨思考这么多问题,她的脑袋,都快成一锅粥了。她这么漂亮的身躯,这么美丽的头部造型,思考这些并非诗词书画的问题,真的是难为她了。

    云蚁墨点燃一根细长的香烟:“我吸烟从十八岁开始的,断断续续,一直没有戒掉。有人知道我吸烟,说我是一个疯丫头,看我性格就很稳,并不是疯丫头,就又说我学坏。其实我就是心里烦,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女生多不多,我想不开的时候,就吸烟,我本来是要戒烟的,但是没有戒掉,我又在抽烟了。我知道吸烟对女生的身体不好,我知道,但有时候忍不住就要吸烟。”她深深吸了一口烟。

    吴晴看着云蚁墨吸烟的优雅模样:“蚁墨姐姐,就不要抽烟了,这荒天野地的,确实挺让人感觉到无聊,这里不能给人以生机勃勃的感觉,但是你看,妹妹我就没有抽烟。”

    云蚁墨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吴晴回答说:“我没有学会抽烟,一直不抽烟的,我是说,你也不要抽烟了,抽烟对你身体不好。”

    云蚁墨说:“悲伤的时候就会抽烟,这抽烟啊,有时候是一种自暴自弃的行为,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在作祟。心里烦啊。”

    “抽烟就不烦啊。”吴晴说。

    云蚁墨说:“我不是那种女强人,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儿,我有一颗脆弱的心,我是一个经受不起打击的女生,真的是这样,就是一些小事情,都能让我很不开心,不要说大的灾难了。近日,我一直看到人间苦难。”

    吴晴说:“你不是女汉子,我也不是女汉子,王姐姐也不是女汉子,三个人,都挺柔弱,还硬要在野地里走,在这壁画世界走动,要是没有不要命的精神,真是不敢来这里呀。我就说,咱三个人都快成探险家了。”

    王芳直言:“你说的没有错,来这里就是探险,探险是很刺激的,壁画世界里有太多的险值得一探,这里不光有鬼,还有比鬼更刺激的东西,那些很多人见都没见过的存在,不去见一见,那真是白活了。人生是平庸的,探险是刺激的,探险能让平庸的人生增加刺激,增加新鲜,增加不曾有过的激情。”

    吴晴扇一扇云蚁墨的烟气:“都说夜独泓有影响力,那他影响到这壁画里的世界了吗?是否这里的很多人也知道夜独泓?”

    “那是必须的,”王芳说,“这里我以前来过,很多人都知道夜独泓,通过夜独泓曾提供的一些修炼方法,人可以让自己的状态更接近泓,即接近更美好的状态。这壁画世界很大,以后会有很多东西被我们遇到,期待吧。”

    云蚁墨抽完一支烟:“这盒烟抽完,我就戒烟,以后不再抽烟了。这壁画世界,这么多鬼,还有比鬼更凶猛的东西存在,但愿神恩浩荡,但愿泓法大传,愿夜独泓能洁净所有世界。”

    有一道黄色的光经过三个人头顶,那道光,据王芳说,那是神仙。神仙去什么地方,都是飞过去的,地上的人就会看到一道光。

    “来这里的人、神,不少啊,这头顶上,时不时能看到一道光划过,”吴晴说,“还能看到坐在飞行书上的人在天空行驶,这壁画世界,是这么大的一个世界。王姐姐,你也能在天上飞么?”

    王芳拿出一本书,吴晴一看,是飞行书,王芳说:“想飞,就跟我一起飞吧。”王芳打开飞行书,王芳、吴晴、云蚁墨都坐到了大大的飞行书上,飞行书飞了起来,她们的视野更加开阔了,俯视大地,感觉良好。

    吴晴感叹地说:“人生因为飞行书,从此不同。”(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四章 逗狗年华

    飞行书上,吴晴大饱眼福,她真正感受到壁画世界的壮美,五灵山中能有这么一个紫云洞,洞中能有这样的壁画世界,真是天地间珍贵的存在啊,吴晴赞美壁画,她为壁画沉醉。

    壁画世界这么壮美,有赖于人们对壁画的热爱,壁画的一丝一寸,都受到人们的保护,人们爱壁画,壁画也在人们的爱中呈现出惊人的光辉景象,在这壁画世界中,吴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自然风光,这种感受,前所未有。

    人在陶醉的状态中,容易生出很多异样的想法,吴晴就大声喊:“啊!”她喊了一嗓子,她的精神也随着这一嗓子而如同湖水碧波荡漾。吴晴确定,现在的经历是宝贵的经历,她的精神这样饱满。以前有那么一段时间,吴晴的精神是阳痿的,她那段时间,整天不知道干点什么好,她感受到了巨大的无聊和空虚,总是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那段无聊的时间,让吴晴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那时,吴晴年龄不算小,也不算大,正直青春期,差不多已经情窦初开,而她又没有一个男朋友,这让吴晴内心苦闷,作为一个女孩子,内心出现了苦闷,又是身处深闺,于是愁绪满怀,这满怀愁绪,又没有一个发泄的地方,吴晴的精神就开始有点恍惚。

    那时的院子,是砖头块铺就的院子,院子里养了一只狼狗,这里说的狼狗,只是长相如狼。其实是狗,那就是一只瘦瘦的狗,它被拴着,狗窝旁边有一道砖铺的界限,界限这边,是比较干净的狗窝广场,就是狗可以卧的地方,界限那边,是狗屎堆,这狗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喂养。每天喂给它的仅仅是一盆麸子。麸子里面倒上水,搅合搅合就是它一天的饮食。它有时候饿了,就把头伸到界限那边,吃狗屎堆上的狗屎。虽说狗吃屎是正常的一个行为。但是。狗吃屎,是一个不人道的行为,人要是好好养着它。就不会出现狗吃屎的行为了。

    吴晴当时在院子里的一根扫帚上抽了一根竹子条,那扫帚,是用细细的竹子条制作成的,一根扫帚,上面那么多竹子条,抽取一根,并不影响扫地。

    那被吴晴抽取出来的竹子条,被吴晴看做一根武器,它圆圆的身躯,握在手里,简直就是一把神器。吴晴当时判断,这扫帚的制作是讲究的,得选那细细的竹子,直接连根拔掉,然后一把竹子收束到一起,捆扎起来,就成扫帚了。吴晴喜欢那种扫帚,喜欢从那种扫帚上抽取一根细竹子拿在手里玩儿。

    吴晴就是拿着一根细竹子,逗那只吃屎的狗玩儿。吴晴并没有嫌弃这只略有些肮脏的狗,她远远地站着,手里的细竹子,往前伸,去触碰狗的鼻孔,看狗痒不痒,狗会用双爪去拨打竹子,吴晴继续去用竹子的尖端触碰狗的其它部位包括生殖器,吴晴就是这样,在逗狗的过程中,获取快乐。

    然而这种快乐是肤浅的快乐,总体来说,吴晴的精神是空虚的,她是因为极度的无聊才这么做的,这青春的年华,吴晴有过总结,说是青春年华,其实是空虚的年华,是无聊的年华,是逗狗年华。

    后来的故事是,那只公狗被吴晴的家人卖掉了,好像卖到了饭店,一只脏狗,成了一道好菜。

    吴晴望着飞行书下壮美的山林,回忆起那只瘦弱的狗,吴晴知道,夜独泓承诺要让所有存在过的生命复活,吴晴也希望那只狗能复活,然后吃饱狗肚子。但是这个复活的梦想,只是夜独泓的一个想法,是他的一个梦想,到底能不能实现,这谁也不知道,人类的前途是未知的。

    王芳搂住吴晴的肩膀:“怎么样妹妹?看看下面,是不是很美观?好看吧?这飞行书的速度还可以,不是很快,也不是很慢,速度和我们心里愿意的速度是一样的,我们可以很好地欣赏下面的风景。”

    “你知道我想到什么了?”吴晴问王芳。

    “看到下面的风景,你有何感想?”王芳好奇。

    吴晴说:“我想到了狗。”

    “狗?什么狗?”王芳内心出现了一个疑惑。

    “就是狗啦,我家的一只狗。”吴晴心情有些不好。

    “狗?公狗还是母狗?怎么突然想狗了?”王芳还是疑惑。

    “我家的那只狗,曾经在我的青春岁月里出现过,它不漂亮,它甚至很脏,但是它在我的青春岁月里出现过,它之所以脏,是我的家人没有照理好它,要是好好养它,它不会是那副样子的。”吴晴说起来,就有很多话要说,“那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狗啊,现在它在哪里?那狗啊,还活着吗?是早已经被宰了做成了菜肴了吗?啊,作恶的人啊,杀掉了狗,还吃了狗。人之所以不愿意吃狗屎,是因为狗屎不好吃,他们吃狗,可能是因为狗好吃,有时候猛兽吃人,也可能是人好吃,能不能不互相吃啊,为什么要互相吃呢?就不能不吃吗?难怪外星人讨厌地球人,外星人不需要饮食就能延续自己的生命,而人就不行,人是需要吃东西,是需要喝水的,人在地球上需要吃喝,到了地球之外的空间,也需要吃喝,这真是人改不了吃喝啊。”

    王芳说:“吃喝很正常,地球人,谁不吃,谁不喝啊?”

    吴晴说:“地球上的天一星人,就不用吃喝。地球上的人常说,军队在后,粮草先行,吃的很重要,军人都是要吃饭的,打仗也不是纯打,打的过程中,也是要吃饭的,所以对地球军来说,粮草很重要。这让天一星人看来,是很可笑的,他们打仗,是不用带粮草的,因为天一星人根本就不需要吃喝,只有地球人才这么啰嗦,打仗需要考虑到吃喝问题,似乎也正是因为这个问题,地球军和天一兵打仗时,很多时候会输,不要忘了,天一星人连睡觉都不需要,他们是不需要睡觉的。真是神奇的天一星人。”

    云蚁墨说:“吃饭好呢,还是不吃饭好呢?饮食很美好,吃东西是一种享受,不能说天一星人就优于地球人,对比这两个星球的人,不应该盲目的定高下,这两个星球的人,是不同种类的人,很有一些差异是正常的,很难说谁就比谁好。”

    云蚁墨又说:“我昨天收到孟海给我发的信息,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几天他总是表现出许多悲观的情绪,他说他感觉到压抑,带兵打仗,时常会看到尸体,会看到悲惨的事情,孟海的压抑是很大的,他给我说,他对这个世界有恐惧感,他给我说,这个世界也许不适合我存在。我就给他回信息说,要是你觉得无聊的话,就来五灵山的紫云洞,找到壁画,到壁画世界里来逛一逛,我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也不回复我信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怎么突然那么悲观,有一种自杀意愿,他以前很开朗,不这样的,难道是打仗改变了他的性格?”

    吴晴沉迷于飞行书下面的风景,从高空看地面,就是不一样。她说:“你管他呢,他虽是你的男朋友,可你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不如把他蹬了,再找一个。”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今生不离不弃,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再说别怪姐姐不客气,把你扔下飞行书,”云蚁墨半开玩笑地说,“飞起来就说鸟话,可不能说孟海的坏话,有机会了,我去军营看看他,也看看他们的蓝衣军,蓝衣军一定很帅气。”

    飞行书上的云蚁墨、吴晴、王芳,在飞行书特有的光罩里呆着,风吹不到她们,就算是遇到雨了,也淋不到她们。这飞行书可快可慢,飞行高度可高可低,按照心情,可以调节飞行状态。在飞行书上不舒服,那是假的。

    云海茫茫,不知往事已如此,飞行书行,行在茫茫白云上,四处风起时,光罩护体闪亮光。这要去何方,书主王芳未说明,只说天空浩瀚,随心所去自由在心间。云中也有,其他法术强者,他们行处,光彩熠熠把云开,也有那,顽皮搞怪玩漂移,跳跃左右又上下。此处是天上,天高云阔心无边,美女云蚁墨,目视前方心情好,神定气又闲。

    “王姐姐,要去什么地方啊?”云蚁墨问出这一句。

    “在天上飞,随便飞飞,飞着玩儿呗,”王芳一边驾驶飞行书一边说,“漫无目的。”

    既然是这样,那就飘飘荡荡随它去,轻盈飞行书,飞行在这虚空中,壁画的世界,好一个,好一个优美的世界。壁画里有什么?壁画里的山林有多少?鸟儿怎样飞?人儿为何把歌唱?如此华美的空间,吸引多方英雄前来,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天下女儿差哪般?谁说女儿不如男?

    白云茫茫书飞行,女儿悠悠把歌唱。(未完待续。。)

第七百三十五章 烟花盛开时

    奇幻天空令云蚁墨心中惊讶,天空为什么说是奇幻呢?因为前面有烟花,此时已是傍晚之后,烟花在前方盛开,她们在飞行书上看到那烟花,被那撼人心魄的美迷住,她们欣赏空中烟花时,云蚁墨说:“再往高处飞吧,别让烟花把我们给炸了。”

    “不用,不往前飞了,就在这悬浮着,看看那烟花,”王芳说,“过年呢,都在放烟花,夜空中的烟花,实在好看,很多人看烟花,都是在地面上仰着头看,像鹅一样,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我们呢,观看烟花,是在天上,你看着天上,天色是那种美丽的黑,黑得正好,烟花是那种美丽的亮,亮得正好,你看那烟花,美丽极了,还没有这么看过烟花呢,这真是烟花盛宴啊。”

    “我猜呀,”吴晴说,“下面肯定有一对恋人,他们一起放烟花,表面是放烟花,实则是释放他们心中的爱,男生跟女生之间的那种深深的缠绵的动人的情谊,是需要永恒赞美的。”

    “你就瞎猜吧,这下面说不定是几个小孩儿放的烟花,我们也没有到下界看看,我们都在上界呢,在上界,不知道下界的事情,”王芳说,“行了,就在这里观看烟花吧,飞了好长时间了,就悬浮在这白云之上吧,我想躺躺。变!”王芳喊出那个“变”字后,飞行书上就变出了一张床,王芳躺到床上,她感觉好极了。

    吴晴说:“不错啊,飞行书悬浮在白云之上。飞行书上还有个床,你竟然变出一个床,你也给我变出一个床,让我也躺躺,我不会这等法术,好姐姐,给妹妹也变一个床吧。”

    “你也想要床?”王芳躺在床上,欣赏前方的烟花。

    “啊。”吴晴真的想要。

    王芳提出条件:“想要床,就给我做五十个俯卧撑,做够了。我就给你变一个出来。”

    “五十个?”吴晴这样说。

    “啊。”王芳确定这个数字。

    “做就做。”吴晴立刻趴在飞行书上。一下,两下,三下,她做着俯卧撑。一连做了五十下。吴晴站起身。意思是我做完了,你该变一个床出来了。

    “变。”王芳又说出了这个字。就有一团光从空中飘过来,落在飞行书上。真的就有一张床出现在了飞行书上,这张床,和王芳的那张一样漂亮。

    “谢谢姐姐,姐姐你真够意思,弄的这张床和你的那张一样漂亮。”吴晴很感谢王芳能够这样,能够这样对待自己,吴晴舒服地躺到了床上。

    吴晴又向王芳说出了一个事儿:“你看,你有床了,我有床了,蚁墨姐姐还没有床呢。”

    “你不会也要蚁墨姐姐做五十个俯卧撑吧?”吴晴如此说。

    “我可没说。”王芳说,“变。”就又有一张床出现在飞行书上,这张床,也同样的漂亮。

    “墨姐姐,躺上去吧,三个人一起躺着,一起看烟花,”吴晴很希望云蚁墨能躺上来,“快点啊,躺到床上多舒服,快上来吧。”

    真的是盛情难却,云蚁墨就也躺到了床上,她们三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床,也都躺到了床上,她们前方,正有烟花盛开。

    吴晴:“那些烟花是好看,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人在我们的下面放烟花,那我们岂不是被炸了?地面上有人放烟花,我们在这里躺着欣赏前面空中的烟花,这样平视烟花,的确很美,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飞行书的正下方放烟花,我们就被炸了,我是说,这里很危险。”

    云蚁墨:“晴儿妹妹说的对,在这里很危险,但是那烟花实在是太美了,为了观赏那美丽的烟花,就只能在这里呆着了,我们可真勇敢,我们是冒着危险在这里观赏烟花啊。”

    吴晴:“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们安全。”

    云蚁墨:“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吴晴:“万一正下方有人放烟花,我们可能就被炸了,那烟花之火,到达我们的床上,还会引发火灾,漂亮的一些事物,其实是危险的。烟花好看,烟花也危险。万一我们被炸了,或者发生火灾被烧了,我们就完蛋了。而且,烟花放上来,还会有一股烟花的味道,烟花好看,但是不好闻的,也不好吃,万一落入我们口中,该怎么办?我不想被烟花炸,不想被烟花烧,不想闻烟花,不想吃烟花,该怎么办呢?有一个办法,就是禁止下面的人燃放烟花,要他们停止放炮、放烟花,他们不放,我们就安全了。”

    王芳:“你能的不轻呢,你说不放就不放,你说禁止就禁止?你在上界,他们在下界,你跟下面的人身处两界,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好沟通,你向下面喊话,喊破嗓子,下面的人也是听不见的,你跟下面的人相隔十万八千里,你去管他们,管得了吗?就算你能用神奇的法术,让他们听到你的声音,他们能听你的话吗?你说让他们别放了,他们就不放吗?”

    吴晴:“为了我们的安全,要禁止下面的人放烟花。”

    王芳:“下界的人会跟你讲道理,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放屁。”

    吴晴:“他们放的不是屁,他们放的是烟花,我也没有去管他们放屁,我只是要管他们放烟花。”

    王芳:“这不是一个道理么,放屁是人家自己的事儿,放烟花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儿,您甭管人家放什么,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儿,你怎么管?”

    吴晴:“王姐姐,我告诉你,我是一个胆儿小的人,我从小就胆小,我是一个胆小鬼,我害怕被炸,我小时候放炮,我拿着一颗炮,捻子在点燃的香上一对,然后我要把它扔掉,让它在我前方爆炸,其他小朋友都是这么玩儿的,相当帅,我也要那样,我也要帅,可谁知,我的手慢,捻子对到香火上了,手没以最快速度扔掉炮,结果在我手中给炸了,那个疼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就害怕,我就哆嗦,万一下面的人放烟花,我们就危险了。”

    王芳:“看你的稀屎胆,你怎么不懂刺激呢?在跑道上飙车,冒着翻车的危险去飙车,为什么这么干?刺激。悬崖上面拉钢丝,从这边走到那边,为什么这么干?刺激。抽烟可能得疾病,偏偏就抽烟,为什么这么干?刺激。人活着,很多时候,太平淡了,什么叫平淡?没味。就是没有味道,没有意思嘛,活着没有意思,就想找个乐子,就想来点刺激的,什么危险干什么,什么刺激干什么,什么过瘾干什么,玩儿,就是要玩儿,往死的玩儿,玩死才爽呢。”

    吴晴:“我胆儿小,不敢这么玩儿,下面的人放烟花,本来是烂漫的,但要是炸到我们,烧坏我们,烟花掉我们嘴里,污染我们床上的空气,那这浪漫的烟花,就成为伤害我们的罪魁祸首,我们必须找放炮、放烟花的人算账,是他们的浪漫伤害了我们。我说呀,王姐姐,冒险看烟花,小妹妹我心里好害怕。”

    王芳:“你害什么怕?再害怕也要看。那烟花实在是太美了,太浪漫了,太动人了,啊,不可思议的烟花,勾人摄魄的美啊,我看到这烟花,我的心就如同烟花开放,世间竟然有这种美,这就是烟花的美,这就是绝世的美,为了这美,我愿意冒着被炸的危险,我愿意冒着有可能被烧的危险,来进行一场刺激的观赏。”

    吴晴:“王姐姐,不要等到烟花掉到你的嘴里你才觉醒,不要等到床上的空气污染你才后悔,世间没有后悔药,我以前做过一些错事,令我现在十分后悔,我知道后悔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我劝姐姐不要自掘坟墓,不要等事情发生了才知道错了,难受的后悔是我不愿意承受的,我相信也是你不愿意承受的。”

    王姐姐:“烟花朵朵开,心花也开放,今夜此烟花,如同梦中来。妹妹,你觉得我即兴作的这个诗怎么样?我觉得我就是一个诗人了,诗人的感觉真好。人们常说梦中情人,有几个人见过梦中情人?我要说的是梦中烟花,这梦中烟花,今夜被我遇见了,庆幸庆幸。”

    吴晴、云蚁墨、王芳就要不要飞到其它地方这一问题展开了讨论,她们心里也很矛盾,对于烟花这个事情,美观和危险并存,她们也不知道是继续观赏烟花好呢还是飞到一个安全的天带好。在讨论的过程中,她们还是没有动势,还在这里的床上躺着观赏烟花,冒着身体有可能被烟花灼伤的风险,她们观赏美丽的烟花,这就是刺激,冒险就是刺激,刺激就是爽。

    王芳说:“这床上要是有个男生就更刺激了。”

    “为什么?”吴晴问。

    “女生不好动,都安静,男生好动,有男生,气氛才活跃,才有意思。”王芳说。

    “哦。”吴晴说。(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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