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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为博红颜笑     随风飘txt下载     随风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345:以后我们还可以这样吗

    345:以后我们还可以这样吗

    345:以后我们还可以这样吗

    “我玩接吻的时候,冰棍儿还两两毛钱一根呢!”说完转身下山,气势是那样的逼人,背影是那样的飘逸,话语是那样的强大!

    初夏被聪健松开后不停地喘着粗气,如果说自己吻他是因为有点喜欢上他了,那么他吻自己算是什么呢?难道就是为了证明那不是他的第一次?初夏这个时候红着俏脸心理不解。她主动吻聪健,脸不红心不跳,聪健吻她,脸蛋却变红。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脸皮厚还是脸皮薄!

    “以后我们还可以这样吗?”初夏跟在聪健的身后,很白痴的问道。

    “这你得看到我的心情了,当然,偷袭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聪健一边走一边说道,看样子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亲上瘾了,没有想到自己还这样有挽力,嘿嘿嘿嘿!背对着初夏,聪健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哦!”初夏听见后点了点头。

    聪健和初夏下了山,似乎前些日子这里刚下过雨,本来就坑坑洼洼的土路这个时候显得更加的泥泞。

    初夏的小白鞋此时也就了‘太级’鞋了。

    “真怪,我们来的时候所经过的路还没有雨水,可是这里却好像刚下过雨一样!”初夏跟在聪健的身后说道,这女人学精了。跟在聪健后面踩着聪健的脚印。

    “一块地,一片天,很正常!”聪健道,沿着这条小路就快到村子里了。如果再没有任何的绕过,聪健恐怕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如果还找不到线索怎么办?”聪健刚想到这个问题,身后的初夏就问道。

    “你个乌鸦嘴,如果再找不到,就怨你!”聪健狠狠的说道,这女人竟然敢往枪口上撞,正愁找不到安慰呢!

    这个村子坐落在一盆地之中,周围被山层层包围,如果聪健没有记错,他来的时候翻地山应该三座。

    村子看样子很穷,房子的墙壁都是用石头垒成的,而房顶是用一种草编织成的大垫子,聪健对这些不了解。

    不过村子中地居民似乎对生活很满足一样,虽然已经到了四点,但是仍有人在菜地里忙活着,大人小孩子齐上阵,不亦乐乎。

    “老乡。我想问一下,这个村子中没有一个姓妖的人家?”聪健停在路这,朝着菜地里的几个村民大声的问道。

    “妖什么”?

    “妖……我也不知道,反正姓妖就行!”聪健道。

    “我们这是妖家村,虽然只有二十几户,但是都姓妖,不知道你到底找谁!”一老汉对聪健说道。

    “什……什么?妖家村?”聪健听见后愣了愣,初夏更是张大了嘴,估计赛时去两个鸡蛋不成问题。

    靠了!这次连老窝都找到了!

    “老乡,我们是妖华的朋友,是来她家的!”聪健不得已把妖华的名字说了出来。

    “妖华?你们是她的朋友?”菜地里的老汉问道。

    “嗯,相互之间认识,正好爬山路过这里,所以准备去她家看看!”当聪健听见对方的话后。精神顿时为之一震,这里确实是妖华的老家。不过眼前的这五六个人听见妖华的名字后脸色似乎一下子变了色,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妖华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老汉问道。

    “恩?”聪健听见后愣了愣,这话从何说起呀?

    “我就知道她一定惹事的,那个扫把星,她妈不守妇道,她们母女俩都不是什么好种!”老汉狠狠的说道。

    聪健听见对方的话后不禁皱了皱眉头,事情似乎复杂了许多。

    “我们和中妖华并不是很熟,我们只是登山路过这里,你们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这里有没有住的地方?我们不白住的!”聪健道。

    “什么白住不白住的,我们村子很少有外人来,你们既然来了,那就是客,你们进村子吧,去谁家住都可以,我们村民都很欢迎。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们这里破就可以了!”老汉听见聪健的话后收起了紧皱的眉头,指着不远处的村子对聪健笑着说道。

    “哦,那真是谢谢你了!”聪健笑着说道,看样子这个村子里面的人还是很纯朴很好的。至于为什么对妖华会是那种不好的态度,还需要深刻的调查一下。

    夕阳夕照,天色已晚,在一老汉的带领下,聪健和初夏进入了村子。

    “家里房子子了。看见一边的初夏紧皱着眉头,聪健赶紧掐了对方胳臂一下,这样的更加对别人无礼。

    “你掐我干什么”?等到老汉走后,初夏一连揉着胳臂一这不满的对聪健问道。

    “你刚才那是什么?人家给你屋子住已经够不错了,你还皱眉头。”聪健没有好气的对初夏说道。

    “确实不怎么样嘛!”夏雨道。

    “那你也不能在别人在的时候表现出来,难道你不知道他把他家最好的房间给咱们俩了吗?你去看看旁边那屋子,连报纸都没有糊!你应该感谢人家才对!”聪健看着对方说道“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么今天晚上我睡土坑,你睡地上!”

    “凭什么?我才不干呢!”初夏做撇了撇嘴说道。

    “切!”聪健没有理会初夏,把包放下后走出屋子。

    “你去哪里?”初夏追着问道。

    “放水!”

    老汉一家六口人,他和老伴,大儿子出去在外面打工,剩下两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岁。这么小就去地里干活,让聪健的心理颇为不自在。自己像他们这么大的事情,还在败家呢。

    炒的一大盆的白菜,还有生的小葱和黄瓜,自己家做的大酱,至于饭……聪健也不认识,面糊糊?不知道。

    “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就这些,吃吧!”老汉笑着说道,听见老汉的话,孩子们立即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看样子是因为聪健和初夏的到来,今天似乎才多了菜。不过却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儿没有动,眼睛一直望着聪健和初夏,等到聪健和初夏拿起筷子的时候,小女孩才开始吃。

346:我要吃巧克力

    346:我要吃巧克力

    346:我要吃巧克力

    聪健看见后愣了愣。没有想到这小女孩儿竟然这么有礼貌,不禁对其好感倍增。想起了自己和背包里似乎还带着压缩饼干之类的东西,晚上就给她一个奖励。

    初夏对着一大桌子的菜看了大半天,最后只拿起了黄瓜吃了起来。

    “你怎么不吃饭呀?快吃吧。”老汉说道。

    “我……我减肥!”初夏道。

    聪健哪里会不知道初夏是什么意思?看见老汉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聪健拿起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白菜也不说好坏,不过光是这小葱和黄瓜蘸在酱,就要比城里正宗。聪健象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喝了一碗面糊糊,四根黄瓜,一大把小葱,吃的还有滋有味,把一边的初夏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刚才怎么象饿死鬼投胎一样,没吃过小葱和黄瓜吗?还有那饭,真的好喝吗?”回到屋子中,初夏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聪健问道,只吃了两根黄瓜的她显然还没有饱!

    “当然了,天然无污染的东西,味道不错!”聪健笑着说道,“对了,你以后在人家面前千万不要皱眉头或者露出不满的表情。让他们看见了,心里会怎么想?入乡随俗,别在拿出你那副娇贵的样儿了!”

    “谁娇贵了?我……我真的是在减肥!”初夏当然知道聪健所说的是指她在吃饭时候的表现,心里明白聪健的意思,不过嘴上依然说着。

    “饿死你就对了!”聪健没有好气的说道,然后把包打开,手电筒、消炎药、纱布一应俱全。

    “你带这些东西干什么?”初夏看着聪健问道。

    “不关你的事,你赶紧睡觉吧!”聪健看着对方说道,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大口袋,里面装着压缩饼干、巧克力一些能充饥,热量又很大的小食品。

    “巧克力?快给我!”初夏看见后立即伸手准备抢过去,不过聪健又怎么能让对方得逞呢?早知道初夏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聪健拿着口袋一闪躲了过去。

    “你不是要减肥吗?那就继续减着吧!”聪健看着对方说道,然后拎着口袋走出屋子。

    “哎,你干嘛?给我一块儿,求你了!”初夏跟在聪健的身后,不停的恳求着聪健,不过聪健才不管呢,拿着一个小凳子坐在了正的抽旱烟的老汉身边。

    聪健看见后没好意思上前,不过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赶紧跑进屋子,聪健心里怎么会不明白呢?那女人一定去翻自己的包了,不过吃的已经被自己拿出来,如果还想吃,那只有吃手遇筒喝消毒水了。

    “***,过来!”聪健对刚给鸡鸭喂完食的小女孩儿叫道。

    小女孩儿听见聪健的话后愣了半晌,看了看一边的父亲。然后朝聪健走了过来。

    “伸手!”聪健笑着说道。女孩听见后又看了看一边的父亲,然后把手伸了出来。聪健从背后的口袋里拿出一包巧克力放在小女孩儿的手心。

    “给你地!”聪健道。

    女孩听见后犹豫了半晌,摇了摇头,然后把伸出来的手收了回去。

    “你爸爸同意!”聪健微笑着说道,然后抓住对方的手,把巧克力放进她的手中。

    “拿着吧!”老汉看见后知道聪健好意让小女孩儿收了起来。

    “谢谢!”女孩儿收好后向屋子里面跑去。

    哎,这小女孩儿要比初夏好多了。这个女人,我帮她那么多忙连一个谢字都没说,一只白眼狼。

    “你的女儿很懂事!”聪健看着身边的老汉说道。

    “是呀,家里地三个,数她最懂事!”老汉听见聪健的话后笑着说道,“对了,你不是打算去妖华的家吗?如果去,我可以给你带路!”

    “天晚了,明天在说吧”!聪健听见对方的话后想了想说道,既然找到了,也不必急这一时,而且聪健还有许多不解的地方,在去之前还是弄明白比较好。

    “对了,老伯。我一开始提起妖华的时候,看见老伯和周围的人都皱着眉头。又是不守妇道,又不是好种之类的,老伯为什么这么说?”聪健看着对方问道,“老伯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妖华的妈妈史云没有成亲,却生出了妖华,你说这算什么?我们妖家村的脸都让她丢尽了!当时得知她怀孕的时候,村子里面都闹疯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女生野种这可是灭祖的事情。是要遭天谴的,村子里面不管谁问她都不说,让她打掉她也不干,最后孩子生出来了,全村的人怕被连累倒霉运,所以都疏远她们娘俩了。”老伯听见聪健的话后对他说道,“跟你说了。你别怪我们乡下人思想顽固,我们乡下人就是这样,老观念在我们的脑子里面已经扎根了,新东西我们接受不来。”

    “哦!”聪健听见后点了点头,根据老伯所说,又加上昨天听到了妖华所讲的故事,那么故事中的女主角应该就是妖华地妈妈了。可是那个男人又是谁呢?这和致远和慕青受伤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呢?

    突然,聪健表情一僵,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难道说致远的父亲或者慕青的父亲就是那个男人?’聪健的心里想到,这不是惊讶,而是震惊,绝对的震惊!不过妖华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报复?这算什么报复?

    聪健用力的摇了摇头,把脑袋中地荒谬的想法抛开。

    “你怎么了?”老汉看着不停摇着头的聪健问道。

    “哦。没什么,没什么!有蚊子。”聪健听见后说道。

    “蚊子?我们乡下的蚊子确实很多!昨天刚下过雨,这里有点潮湿,所以今天晚上的蚊子特别多!”老汉听见聪健的话后说道。

    “不过这里的空气真的很好,月亮和星星也比外面亮,住在这里一定会长寿!”聪健笑着说道。

    夜幕降临,山村中并没有出现灯光,当聪健问起的时候,老汉说,虽然大部分家都有灯,但平时都不舍得打,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用。

    哎,贫富差距还真是大。

    这一家人睡的都很早,大概八点左右的时候,就已经准备睡觉了,全家人五中人挤在另一间屋子中,聪健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聪健和老汉一家人打过招呼后就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见初夏拿着手电筒拄在下巴上,冲着聪健摆着鬼脸。

    “我三岁就不玩这个游戏了!”聪健没有好气的说道,一伸手把手电筒抢了过去。没好意思用这家的灯,用手电筒照着光铺被。

    “巧克力!”初夏来到聪健身后说道,聪健没有说话,继续铺被子。

    “巧克力。我要吃巧克力!”初夏在聪健身边不停的念叨着,好似一个冤魂一样缠在聪健身边。

    “谁让你不好好吃饭的,这个时候饿了?”聪健没有好气的说道,然后一个翻身上了炕,要是冬天就好了,把炕烧的热热的,躺在热炕头,搂着美女看着**,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享受呢?美呀!

    “巧克力!”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聪健看着初夏没好气的说道,“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给我吃。我就不烦你了!”初夏坐在炕沿边上对聪健说道。

    “你……!”聪健刚要骂初夏无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从炕上坐了起来,把装着巧克力的口袋放在怀中,然后看着初夏说道,“这样好了,我给你巧克力吃,你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

    “行,你问吧!”初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自*过吗?”聪健问道。

    “没有!”

    “几岁开始的?”

    “我都说没自*过了,你还问?快两块巧克力。”初夏狠狠的瞪着聪健说道。

    “那么大声干什么?刚才只是试验一下而已,现在才是真正的问题!”聪健看着对方说道,“以前你那么关心致远,你有每月调查过他爸,他爸二十五年前有没有外出过一段时间?”

    “你脑袋有病呀,我才十八岁,二十五年前我妈肚子里还没我呢!”初夏听见后没好气的说道。

    “哦,那这个问题不算,再问你一个!”

    “不行,你问了,我回答了,快给我!”

    看见初夏着急的样子,真是没出息,为了块儿巧克力竟然就会这样,如果抗日,第一个叛变的就是她。聪健递给对方一小块儿,然后又问道:“我知道致远的爸爸娶过两个老婆,你知道他的第一个老婆是怎么去世的吗?”

    “不知道!”初夏听见后愣了半晌,然后语带伤感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我听我爸爸说过是一种很难治的病,去了很多大医院也没有用,中药也用了许多,也没有用。

    “中药?”

    “是呀,他还说有几种特别难找,他去了好多的地方,草药还必须是活的……!”

    “不用说了!”聪健这回把装食品的口袋都交给初夏了。

    “太……太可怕!”看样子妖华真的是致远的姐姐。只是妖华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到底知不知道致远的爸爸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呢?聪健的脑袋里再一次混乱了,关系太复杂了,太让人感到糊涂了。

347::一个大阴谋

    347::一个大阴谋

    347::一个大阴谋

    这个时候。聪健突然想起了妖华的一句话。

    ‘看着一个人对情后悔,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痛快的事情呢?

    报复?难道妖华是在报复?可这又算哪门子的报复?难道一月族在一夜之间被灭门,唯独剩下一个致远,这事是妖华干的?

    看着一边猛吃着巧克力的初夏,聪健不禁露出苦笑。

    吃吧,吃吧,吃出来一个大阴谋。

    聪健横躺在土炕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夜空,月亮是那么的圆,星星是那么的闪,在这样一个晒月亮的好晚上,聪健的耳朵却静不下来。

    “聪健,炕都被你占上了,你让我去哪里睡呀?”初夏不停的摇着聪健的身体小声的说道,就象一直在聪健身边飞来飞去的苍蝇一样,无害却烦死人。

    “不是说了吗?你睡地下!”聪健把二狼腿一翘,一副地主老爷的样子。

    “你怎么不睡地下,为什么要我睡地下?”初夏不依不绕的摇着聪健的身子。

    “因为我在炕上!”聪健道,然后伸手打掉对方摇着自己胳臂的手,“你吃了我的巧克力,就得听我的。如果你不愿意,那只有我们俩睡在同一张炕上了!”聪健对初夏说道,土炕有限,长但是不够宽,聪健一个人横躺在上面能伸展开,两个人躺地上面就有挤了,况且只有一套被子。

    “我不管。反正我要睡在被子里!”初夏伸手狠狠的把聪健推到炕里面,然后脱掉鞋子拱进了被子里面,晚上的乡村温度有点低,不盖被子会着凉的。

    “你挺行呀,想和我睡就直说吧,何必还要用这么烂的理由来掩饰呢?我承认我很有魅力……!”

    “聪健,不要以为我亲过你,你就觉得自己比世界上所有地其他男人都强!”初夏听见聪健地话后从被子里面露头对他说道。

    “前清时期坐过堂,北洋军中扛过枪。武昌城里落过荒,北伐战争帮过忙,南昌外围受过伤,万里长城征翻过墙,敌后战争偷过羊,还有谁能比我强?”聪健一本正经的看着对方说道。

    “我现你的脸皮真是厚,来到山沟里狂起来了。”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撇了撇嘴说道。

    “军阀混战称过王决平津扒过房,横渡长江喝过汤,鸭绿江边喂过狼,炮击金门擦过膛,自卫还击骂过娘,改革开放扫过黄,还有谁能比我狂?”

    “屁话一套一套的。你还有完没完了?你赶紧下地去,我要睡觉了!”初夏伸脚朝着聪健的屁股蹬了过去,把聪健从炕头儿一直蹬到炕稍儿。

    “挺好玩是吧?”聪健从炕上站了起来,双手握住初夏蹬自己的脚,“很长时间没有玩大头朝下撞地板了,要不要再来一回?”聪健看着对方说道,本来正想着妖华的事情,可是却被这个女人打断了,本来是个清静的夜晚,聪健觉得必须给对方一些教训。

    “哎,别……!”

    “嘘!”知道初夏又要大叫了,聪健赶紧放下对方的脚脖子,趴在炕上用手捂着对方的嘴巴。

    “小点儿声,你是不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隔壁还有人呢!”聪健冲着对方说道,待看见对方了解的眼神后,聪健把手松开。

    “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初夏冲着聪健说道。

    “切,也不知道是谁今天主动亲我的。”聪健听见对方的话后没有好气的说道,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脸蛋儿一下变红,不要以为没有灯就看不见。月光还是很亮的。

    “你不是也……!”

    “好了,睡觉。坚持一下。等回到城里,你就是去睡马路我也不会管你地!”初夏还想反驳,不过已经被聪健打断,并一把搂住对方。把初夏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就这么睡吧,你放心,我对你暂时还没有冲动!”

    这次初夏没有说话,静静的躺在聪健的怀里,本来一直想推开聪健的手此时正在半空中,听见聪健的话,又看见对方已经闭上的眼睛,初夏的手轻轻的落下,放在聪健的腰处,身子轻轻扭动了几下,向聪健的怀中靠了靠,换了一个比较姿势之后安静且甜蜜的入睡。

    安全感,女人这一生,能遇见让她有安全感的男人,那就应该知足了!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特别舒服,聪健心里想着事情,所以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身子委曲在自己怀中的初夏,带着鼾声,脸上还带着微笑,似乎睡的很舒服。

    聪健准备从炕上站起来,却现初夏的手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难道把自己当成她的抱枕了?她可是有这样的习惯的。

    把对方的手拿了下来,然后下地。出门。

    来到院子的时候,老伯一家已经都起来了,打水的打水,喂牲口的喂牲口,反正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

    小女孩儿端着一盆水走到聪健的面前,然后放在一个小木头架子上,然后畏生生的站在一边,聪健知道对方的意思,大概是让自己洗脸吧。

    聪健会意,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头,然后小声的问道,“昨天给你的那个东西好吃吗?”

    “恩!”女孩儿听见聪健的话后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其他的家人,然后点了点头。

    “你把东西分给其他人了?”聪健又问道。

    “恩!”女孩儿又点了点头。

    “好孩子,比我强!”聪健听见后夸奖道,三块巧克力分给家人,这么懂事的孩子生活在这里,可惜了。不过也许恰恰是生活在这种环境中才会懂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简单的把脸洗完,站在院子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今天应该去妖华的家看看了。不知道她的家,是不是也是如此,妖华地妈妈。到底是什么样子。

    “聪健,聪健!”就在聪健冥想地时候。初夏的叫嚷声从屋子里面传进来,听见初夏的声音,聪健满脸的无奈。

    “你又怎么了?”

    “快过来看,我打死一只蚊子!”初夏大声的说道。聪健听见后狠狠的咬着牙,什么傻蚊子竟然能让初夏给打死?

    抵不过初夏的催促,聪健走进了屋子,不就是一个傻蚊子吗?用的上大惊小怪的吗?

    “快看,快看!”初夏把白嫩的小手伸到聪健的面前,一副炫耀的样子对聪健说道,“看,我打死的!”

    “不见得!”聪健看见后撇了撇嘴说道:“躺在你手掌心的确实是蚊子的尸体。你说你打死的,没有任何人证,而且这蚊还没有血,我判断应该是饿死的,而且还是自杀!”

    “恩?”听见聪健的话后初夏愣了愣,“蚊子还有自杀的?你怎么知道地?”

    “因为你的脸皮厚已经让蚊子无颜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聪健没有好气的说道,然后向外面走去。

    “聪健,你骂我!”这个时候初夏才反应过来聪健话中的含义,把手中的蚊子拍掉后朝聪健追了过去。

    吃过早饭,在老伯的带领下,聪健和初夏跟着他向妖华的家走去。

    妖华的家房子和周围没什么两样,与其他村民家家相近比起来,妖华家的房子要离其他居民远的多,最近地一家也有百米之远,这对于同住在一个小山沟里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很远了。

    听老伯说,村民怕妖华的妈妈遭天谴而连累他们,所以把妖华一家撵到村子的一角,也算是对她家的孤立吧!十几年来妖华和她的妈妈和爷爷都在这里相依为命,在妖华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爷爷死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妖华也消失在村子里,以后每年只回来一次看望她的母亲。

    在到了妖华院子外地时候,老伯先离开了,聪健和初夏走进院子,院子不是很大,但是却收拾的井井有条,三只鸡,两只鸭,而此时,一位看上去苍老的女人正坐在门槛,面朝着大门的方向。

    “是谁呀?”老妇人看着大门的方向问道。

    看样子这个女人就是妖华的母亲了!聪健的心里想到,突然想起妖华所讲的故事,那个女人多年来以泪洗面,眼睛都变的模糊了……!难怪老妇人不停的眯着眼睛,做出一副努力的样子向大门处看。

    “我们是……妖华的朋友。请问您是妖华的母亲吗?”聪健走上去问道。

    “是,是,妖华她回来了吗?”老妇女听见后激动的走上前紧紧的抓住聪健的手问道。

    “没……没有!”聪健道,看见眼前这老人,心里不自觉的一酸,那双手干瘪而僵硬,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的苦。一个人把妖华抚养长大,每天还要思念情郎,孩子长大了离开了,孤自一人生活在这里,连一个伴儿都没有,而思念却多出来一分,如果按照妖华所讲的那样,这个女人与致远的父亲相遇时也不过十八岁,妖华二十四岁,也就是一位四十三的女人,四十三?看起来比五十三还要苍老。

348:真相大白

    348:真相大白

    348:真相大白

    “哦!”老妇女听见聪健的话后脸上一副失望的表情,不过接着又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聪健问道:“那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你的好女儿现在可了得了,都会……!”

    “过些日子就回来了,过些日子!”聪健打断了初夏的话对老妇女说道。看着初夏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肯定不是好话,在这种情况下还伤害一个老人的心,这可是比火上焦油更可恶的事情。

    “哦,你们既然是妖华的朋友,进来坐吧,这个家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进过人了!”老妇女微笑着对聪健和妖华说道,不过表情有些僵硬,看样子还是抵不住对女儿的思念。不用了,我们就坐在外面和您聊聊天就可以了!聪健看着对方说道。

    “恩!”妖华的妈妈听见后点了点头。

    “对了,我听说,这附近有一座山盛产草药是吗?是哪座?”聪健问道。

    “就是后面这座!”妖华的妈妈听见后指着后山对聪健说道。

    “哦!”聪健听见后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一边的初夏,心里有点犹豫,因为有许多问题都是关于致远父亲的,初夏在身边还真有一些顾及。

    “那个初夏呀,你不去卫生间吗?”聪健看着初夏问道。

    “暂时还不想!”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说道,脑袋里面满是问号,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对了,我来的时候买了一些东西,就放在包里,你去帮我拿来!”聪健对初夏说道,他必须给初夏支走,然后再问那些问题。

    “为什么是我?”初夏皱着眉头问道,因为她与妖华是敌对的关系,所以对妖华的妈**态度也有点不好,送礼?送个屁!

    “难道让我回去拿吗?”聪健突然脸色一整,面容严肃的看着对方,“快点儿,否则我不带你回去了!”

    “哦!”初夏听见后点了点头,然后出了门。

    “阿姨,有一个问题很冒昧,但是又不得不问,妖华的爸爸是谁?”看见初夏走后,聪健看着身边地老妇人直截了当的问道。

    “她……没有爸爸!”听见聪健的话,妖华的妈妈神情突然一呆,显然,不管是这个问题还是这个问题的答案,都让她很为难,或许也使她想到了一些往事。

    “阿姨,你不是说笑吧?人怎么会没有爸爸呢?而且她的爸爸,你这个当妈妈应该知道的最清楚。”聪健看着对方说道,“事实上妖华在外面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必须了解妖华的身世才能把这个迷团解开,你不必担心,我是和妖华站在一条战线上地,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要不然她也不会把这个地方告诉我了。”

    “是妖华让你来问的?”老妇人看着聪健问道。

    “恩?难道你没把这件事告诉她吗?”聪健奇怪的问道。

    “告诉她?我谁也不会告诉的!”老妇人咬牙坚定的说道,“你走吧!”

    “妖华曾经给我进过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可怜的女人。这个女人一直住在一个小山村,过着平静的生活,突然有一天村子里面来了两个男人,他们是为了山上的草药而来地,其中有一个男人地腿摔坏了,那个女人开始照料他,同时也被他为妻子的情意所感动,时间一长,感情产生了,后来女人亲自上山去采药,男人很感动,一切就这样生了,后来草药找到了,男人也就这样离开了村子,为了他的家庭而放弃了这个女人,从此再也没见过面,那个女人多少年来以泪……!”

    “不要说了,快别说了!”老妇人打断了聪健的话,眼睛不禁红了起来,几滴泪水出现在眼角,显然聪健的话彻底的勾起了她对往事的回忆,也对她埋藏在心底多年的伤疤从新揭开了,此时的她激动、悲伤!

    “这就是您和妖华的爸爸的故事吧?”过了半晌,待到老妇人的情绪稳定下来后,聪健问道。

    “你走吧,我不会说的!”老妇人地眼神依然很坚定,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一把抓住聪健的手问道。“你刚才说是妖华她给你讲地?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我从来就没跟她讲过!”

    “虽然村子很小,但是我相信。一定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说不定就是妖华死去的爷爷!”聪健对其说道,准备的说应该是姥爷,外公。

    “妖华在外面过的怎么样?”老妇人想了半晌之后看着聪健问道。

    “一个背负着仇恨的女人,你想她会过的好吗?时刻防范着别人,时刻的想着报仇,害怕受伤,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

    “仇恨?什么仇恨?什么报仇?”听见聪健的话,妖华的妈妈紧锁着眉头问道。

    “她觉得是那个男人害的你,不仅害的你,也害了她,害了你们全家。她要报仇,她要破坏那个男人的家庭,她要夺得那个男人的东西,她要让那个男人被世人耻笑,对情忏悔!但是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死,唯一和他有所关联的人便是他的儿子。”聪健看着对方说道,这些都是聪健到达这里后猜测,想要把事情彻底的弄清楚,就必须要这样做。聪健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听初夏的话去帮助致远和慕青了。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呵呵,不可能,她不会那样去做,再说,世界这么大,她不可能找到那个男人的!”妖华的妈妈听见聪健的话后愣了半晌,但是突然一笑,似乎并不相信聪健的话。

    “九年前您的父亲死了,也是在那年,妖华离开了村子,按照她现在的状况,如果没有人帮助,她是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的,我记得当初来到这个村子的是两个男人,除了妖华的爸爸,另外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被那个男人带走的?”聪健一边串的问了好几个问题,这都是他内心的疑问和猜测,气势更是变的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妖华的妈妈听见聪健的话后说道,“你走吧,不要问了!”

349:一个叫建业的男人

    349:一个叫建业的男人

    349:一个叫建业的男人

    “是不是一个叫建业的男人把妖华带走的?”聪健没有理会对方的话,继续问道。

    “你……你走吧,不要在问了!”

    “你认不认识致向?”

    “你快走。这里不欢迎你,快走!”一听到‘致向’这外名字妖华的妈妈情绪变的异常的激动。

    “致向是不是妖华的亲生父亲?”

    “你走……呜呜!”妖华的妈妈最后痛哭了出来,而聪健也知道了,他自己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建业,建辉的父亲,他曾经是致远父亲致向的部下,就是当初和致向一起来到这里的人,要不然他的儿子建业也不会拿一份假的资料来隐瞒初夏。

    但是仍然有许多地方聪健还不明白,建业九年前为什么会又来这个山村,为什么要把妖华带走。一定是他把妖华安排进电视台的,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他地事儿?难道他答应妖华报仇,而他自己上位?难道银月一族的灭族一案和他有关,但是在这不久之后,他也死了呀,妖华此番也许是纯粹报复。

    “妖华已经找到了致向一家,而且正在以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报仇,你不会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吧。现在您最好把事情的前后都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女儿的!”聪健看着老妇人说道,这句话确实是真心的。

    “我这一辈子也没有去过外面,我的愿望就是我地孩子能出去,现在妖华出去了,见到世面了,我也满足了。至于她想做什么。我不会管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妖华的妈妈看着聪健面无表情的说道。

    “致向已经死了,现在银月一族就剩下致远以及和他在逃的哥哥,难道你的女儿想杀她的弟弟,这样荒唐的事情你也不管吗?”聪健听见对方的话后冲着对方大声的说道。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死心眼儿呢。

    老妇人听见聪健的话后愣住了,就这样呆呆的看着聪健,就在聪健以为对方这回终于能够开口的时候,妖华的妈妈却默默的站了起来,转身走进屋子,然后把门紧紧的关上。

    “喂,喂!”聪健站了起来,来到门前不停的敲着门,这回他可真地有点急了。“喂。你这人是怎么当**,连这样的事情你都不管,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妖华和致远一起受伤吗?你开门呀!”聪健大声的说道,可是却依然没有回答。

    聪健放弃正门,走到一边透过窗户向里面看,并没有人。看样子还在门后面。

    “喂,你的女儿要跟她的爹结婚了,你到底管不管呀!”聪健一边拍着大门一边说道,这是什么事儿呀!心里对这个女人既是同情也是生气,怎么连一点儿勇气都没有呀?当初没有勇气跟着致向,现在又没有勇气说出事实。可怜,同样也是可悲!

    “**!”聪健狠狠的用脚朝着门踹一下,然后走出院子,可是当他出了门的时候,来到墙的侧面又从新翻了进去,悄悄的回到了门边,静静的听着里面的情况。

    等呀,等呀,黄天不负有心人,门里终于出声响,接着两扇门打开,露出一个小缝,聪健突然来到门前,把两双手伸进缝中狠狠的向外拉着。

    “你听我说呀,我这样做是为了帮助妖华的,难道你希望悲剧在她的身上演绎吗?”聪健一边拉着门一边大声的说道。

    妖华的妈妈没有说话,看见突然出现的聪健后双手紧紧的抓着门把手向里面拉,希望从新把门关上,可是她怎么会是聪健的对手呢?门缝越来越大,突然她把手一松,聪健用力过度,门撞到了鼻子上,一股屁酸劲儿从头部一直窜到脚底,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那个痛呀!用手摸的摸鼻子,还好没流血。当他抬头准备进屋的时候,看见屋子里面的老妇人拿着一个扁担就朝自己打了过来。

    我又不是黄鼠狼,又没有来偷鸡,为什么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呢?扁担的威力非同小可,特别是两头的铁钩子,要是打在身上,不出血才怪呢。此‘武器’可谓是家庭版的流星锤,不对,是流星钩!左打右抽,轨迹变化无常,属于混乱攻击!

    聪健左躲右闪,刚想出手夺过来,却现老妇人把扁担冲着他一扔,然后进屋子把门再次关上,聪健光顾着躲闪扔过来的扁担了,当看见门关上的时候,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被对方逼出了很远,经过刚才的把戏,估计这个女人躲在屋子里面是不会出来了。

    “你就等着后悔去吧!”聪健冲着屋子里面大声的喊道,然后走出院子,这次是真的离开了。聪健离开妖华的家,太不爽了,心里别提多生气了,没有想到妖华的妈妈这么顽固不化,和妖华的‘开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也不知道初夏是怎么了,拿个东西也这么慢!正在纳闷之际,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刚要回头,后脑传来一阵巨痛,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之间,聪健只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聪健睁开眼睛向身边看去,只见初夏双手双脚被紧紧的捆着,嘴被胶布粘上,聪健心中不解,刚要说话,却现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他才现,原来他同初夏一样,都被捆上了。

    “呜呜!”初夏用捆上的双脚不停的蹬着聪健,聪健翻了身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别踹了,痛死我了!’聪健用眼神传意,初夏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膝盖一弯把双脚收了回去。

    聪健不停的晃动的身子,终于直起了身子,努力的回忆着脑袋还清醒时的最后那一刻,但是除了知道自己从身后被人拿东西砸晕,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难怪初夏回去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原来也被抓住了。

    **,小兔崽子,别让老子抓住,否则十大酷刑!

350:聪健和初夏陷入绝境

    35o:聪健和初夏陷入绝境

    35o:聪健和初夏陷入绝境

    “呜呜!”初夏的声音传来。一脸急切的样子,满眼的害怕。聪健看了看关自己的地方,一个用石头黄泥垒成的屋子,没有窗户,门是铁门,阳光从缝隙照射进来,这也是屋子里面唯一一点亮光来源。屋子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比监狱还干净,好歹弄个床拉呀。

    聪健给了初夏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看向对方被捆的地方,指头粗的麻绳捆好几圈,想要挣脱开基本很难。

    聪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大脑细胞在这个时候急的运转,希望在这个时候聪明智商能挥作用,想出什么办法。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绳子解开,可是两人都被捆着,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怎么办呢?感觉背后凸凹不齐的墙壁,聪健心生一计,这个时候也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用力磨,麻绳变成丝!

    聪健捆在背后地双手在墙壁上不停的摸索中,在找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凸的位置后,立即开始磨了起来。

    初夏刚开始还不理解聪健,不过之后终于还是明白了起来,刚要向墙边移动,却因为重心不稳的缘故倒在地上,更严重的是身体笨拙的怎么也坐不起来,最后只能躺在地上看着聪健,一脸无辜的看着聪健。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女人还在搞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过聪健自己已经是满头流汗了,捆在背后的双臂累的直麻。渐渐地,屋子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耳边也响起了蛐蛐的叫声。

    聪健双臂狠狠的用力,从体恤的半袖处所裸露出来胳臂上迸的肌肉可以看出,聪健这次可是玩真的了。

    突然,聪健感觉背后的绳子有了松懈的迹象,他知道,一定是快要磨断了!果然,又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空隙越来越大。

    “啊!”聪健突然大喊一声,把身体所有地力量都集中在双臂之中,平生最大的气力,肌肉和血管在这一刻仿佛要从聪健的身体里脱离出来一样。终于,双手从绳子从抽了出来,在看手腕,已经被磨破,一道道血痕在仅有的那点月光地照耀下特别的显眼。

    “怎么了?怎么了?”聪健的一声大叫把早已经躺在地上睡着的初夏吓的醒了过来,这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聪健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对方的强大了。不过当初夏醒过来看见聪健正在解身上地绳子的时候,迷糊的双眼顿时闪起光,‘呜呜’不停的叫着,身体在地上左右的蠕动,活象只毛毛虫。

    聪健把嘴的胶布拿了下来,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喘口气了。借着铁门缝隙的月光,聪健来到初夏身边,把对方的双手和双脚的绳子解开。初夏的双手松开后立即把嘴上的胶布拿了下来,然后一把扑在了聪健的怀里。

    “呜呜!”这个时候可以说话了,但是却一句话也没有了,只是不停的哭着。

    “好了,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一定能出去的!”聪健把对方搂在怀里。空出一只手不停的拍着对方的后背安抚着对方。

    “吓死我了!”初夏仰着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聪健说道。

    “对了,你是怎么被带进来的?”聪健看着对方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让我回去拿包,我走在半路上,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刚要回头就被人用东西敲晕了,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在我身边。”初夏用手擦了擦眼泪对聪健说道。

    和对付自己的方法一样!聪健听见后心里想到。

    “先别哭了,还是先看看怎么离开这里吧!”聪健看着初夏说道,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用力的推了推铁门,似乎是从外面锁上了。从门到墙,从墙到门,聪健踹了十几脚也没有被摔倒。

    “**!刚才就现我的元素力使不出来了,看来我们是被某人下某种特殊的药物才这样的。”聪健狠狠的咒骂了一声,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我们在这里踹来踹去的也不是办法,墙这么厚,我们还是冷静的想一下吧!”初夏冲着在屋子中走来走去有点烦躁的聪健说道。

    “那你有什么方法吗?”聪健看着对方问道,同时心里对她不禁刮目相看起来,这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难和!

    “恩,有一个办法!”初夏道,然后来到大铁门边,对着缝隙突然大声的喊道:“外面有没有人,救命呀,我不想死在这里呀!”

    “喂,冷静一点儿!”聪健拉着初夏道。

    “这种时候你还能冷静下来?”初夏转头对聪健说道,然后接着又开始大声的尖叫,“救命呀,有谁能救救我们呀!”

    看见初夏了疯似的狂喊。聪健不禁有点无奈,这女人刚才还劝自己冷静,现在却又如此这般。**,死到临头还要耍我

    “别喊了,子处在半山腰,周围都是树,别说村民了,连村子都看不见。也不知道是谁这么闲,在这里盖房子。”

    “那我们怎么办?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初夏看着聪健问道。

    “不,还有一线生机!”聪健看着对方说道,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拿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危机感。

    “什么生机?”初夏听见后问道。

    “我带着手机呢,嘿嘿!”聪健冲着初夏炫耀的说道。

    “我的也带在身上,不过却被人拿走了,你的怎么还在?”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赶紧凑了过去。

    “是吗?”聪健听见对方的话后摸了摸裤兜没,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的手机也没有了。

    “怎么了?”

    “我的也没有了!”聪健苦着脸说道,真想大哭一场,到底是谁干的?太无情了,连一点儿机会也不给,现在一线的生机都没有了!

    “****。是谁那么缺德,别让我抓住你,否则弹死你!”聪健心中一急把脏话都说了出来,没有办法,人急的口无遮拦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我们真的要被困这里一辈子吗?”初夏一脸沮丧的看着聪健问道,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在紧有的一点儿月光的照耀下,显的楚楚可怜。

    聪健在屋子里面来回的走着,然后双手握住对方的肩膀,神情郑重的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看见聪健坚定的眼神。初夏一下子投入了聪健的怀抱,双手紧紧的搂着对方,生怕对方消失一样。

    “好了,让我们想想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吧!”半晌,聪健对初夏说道,毕竟现在不是搞温情的时,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恩!”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偶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有信心,聪健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聪健背靠着墙静静的站着,脑袋里面想着办法,他不敢来屋子里面来回的走来走去,因为这样只有会让夏雨的心更加烦躁不安,现在在想办法的同时必须稳定初夏的情绪。

    可是办法并不是那么好想的,屋子里面除了蚊虫什么也没有,四面是墙没有窗户,大铁门紧锁,在这里即使你大喊大叫,也不一定会有人听见,而且那样做还太消耗气力。

    挖坑?聪健看着土地面突然想到,既然前手左右无法出去,那么就只有试试下面了,或许能在墙下挖个坑出去,但是紧接着又有一个难题摆在聪健的眼前,没有工具,难道要用双手不成?

    聪健转过身面朝地面,用头狠狠的撞向墙壁。

    办法,办法!聪健用头狠狠的撞向墙壁,此时的他脑袋里面一片混沌,他必须用这个方法让他有大脑冷静下来,让自己的思想降降温!

    “聪健,你这是干什么!”初夏来到聪健身后紧紧的抱住对方的腰,看见聪健‘自残’的样子,初夏的心真的很痛。

    “我没事,只是在想办法而已!”聪健转过身来把对方紧紧的抱在怀里,在这种地方,被人救的几率很小很小。或者等有人来的时候,两人早已经饿死了,所以暂时,只能靠自己了!

    初夏小声的哭泣着,除了紧紧的抱着她,此时的聪健也找不到其他安慰和稳定对方情绪的方法了。

    不多时,聪健把初夏松开,用手不停的摸着对方的眼泪。

    “别哭了,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聪健看着对方说道。

    “恩!”初夏听见后点了点头,突然抬起脚跟儿,仰起头对聪健轻轻一吻,“我相信你!”

    聪健突然把上身的体恤脱了下来,然后从中间撕开,分成两段围在手上,把手包的严严实实的,然后在屋子周围巡视了一下,找了一个相对来说土壤比较松软的地方,聪健蹲了下来,双手象两把小铲子一样开始沿墙根儿开始挖!

351:老子属狗的

    351:老子属狗的

    351:老子属狗的

    ‘**。我就不信出不去,老子可是属狗的!’聪健的心里想到,同时很不服气,出去之后一定要找到把个偷袭自己的人,那可不是简单修理一下的事情了。

    报警?太便宜他了!

    “你干什么?”初夏不解的问道。

    “看看地基有多深,看能不能挖个洞逃出去!”聪健一边挖着土一边说道。

    初夏听见后来到聪健的身边蹲了下来,直接用双手开始帮助聪健挖土。

    “你干什么?你还要不是你那双手了?”聪健看见后拉着对方的手说道。

    “你一个人挖慢,我只是想帮你!”初夏挣脱出来后接着用双手挖着土。

    “我一人就行了,我就不信一个晚上还挖不出去。你去一边给我安静的待着,如果觉得太闲了,那就给我唱个歌,或者给我加加油。”聪健再一次拉住对方的手,自己用布缠着手挖土都觉得痛,更别说赤手挖了。而且初夏手嫩皮薄地,挖不了多少就得破,更何况这是力气活,即使死在这里也要有个男人样儿!

    “那不是在一边捣乱吗?我要挖!”初夏看着聪健说道。

    聪健突然站了起来,拦腰把初夏抱了起来,然后把好放在门边有月光的地方。

    “别动,否则即使出去了,我也不会再理你了!”聪健看着对方用命令的语气狠狠的说道。然后走了回去,双手继续挖着坑。

    “好想见你,用笑容将你温暖,因为有你,我的世界才有光明,远方悠扬的旋律,跨越遥远的天机而来,无可替代当天迷伤痛,不知不觉溢满心间。

    侧耳倾听,若有可闻,那是菁菁觉醒的真实,让我们抛下暧昧之尽,携手奔向前方,若能察觉到相互间地思念,心中满是无法言喻的爱意。

    伤痕累累的四季,终化作永恒夏日,与你分享彼此的温暖,我将永远为你守候。

    每次经历悲伤的考验,我都会更加的坚强一点,我愿意继续坚强守护,因为我已找到生命中的你!”

    “你这是什么歌?我怎么没听过?”聪健一边挖着坑一边对着站在门边唱着歌的初夏问道。先不说歌词好坏,曲调还是不错的,婉转悠扬。

    “这是一外文歌曲,我把它翻译过来唱地!就是为了能让你听懂歌词!”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说道。

    聪健那个伤心呀,按照对方那样说,好象自己听不懂外文似的!打击,化悲愤为力量。我挖,我挖,我挖挖挖挖!

    聪健已经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挖了多长时间了,只知道汗水一滴一滴的从额头上凋落下来,而不停挖坑的双手此时也变的麻木了,聪健沿着墙壁向下挖了半米多深,终于看到地基最低端。

    一般的平房,地基应该在一米以上,可能是由于地处偏僻,本来就不是为了住人的原因吧,这个小黑屋地基只有半米。

    “呼!”聪健一屁股坐地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包裹地布已经变的破烂不堪,根本起不到保护双手的作用,而聪健的双手也被磨破了,还在不停的流着血,特别的手指甲中的沙土,好似被上了钉竹签的酷刑一般。

    照这样下去,最少还要向下挖半米才能让人钻出去,而且靠墙一米范围内的土也必须挖出半米深。按照现在这样的度,就是不停的挖上两天两天夜也够戗能挖好,泥土到半米之下逐渐地坚硬,用手根本就挖不动,聪健在心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又出声,否则初夏听见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要‘沸腾’了。

    “我们是不是要被困在这里了?”初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聪健还以为她睡着了呢。

    “谁说的?我只是休息一下而已!”聪健看着对方说道。

    初夏来到聪健的身边,拉着聪健的胳臂,把聪健藏在身后的双手拉了出来。

    “别挖了,你看看你的手,都出血了!”初夏紧紧的把聪健沾满泥土脏兮兮的双手握在胸前,俏脸不停的在上面蹭来蹭去。

    “不挖我们怎么出去呀!”聪健苦笑着说道,想把双手收回来,不料初夏抓的很紧很紧。

    “等到天亮了我们在想办法吧!”初夏对聪健说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想把墙推到?比挖洞还难!”聪健看着对方说道。“你饿不饿?”

    “不饿!”

    “竟瞎说,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还能不饿?我都饿了!”聪健听见后说道,然后把手抽了出来,这回抽的很轻松,然后把初夏搂在怀里,又问道:“困吗?”

    “你呢?”初夏这回先反问聪健。

    ‘睡’了一天了。哪里会困呀!”聪健笑着说道,事实上即使他想睡,此时也睡不着了,他的手实在是太痛了!

    “那我也不因!”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说道。

    “以前光想着折磨别人了,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被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要是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聪健笑着说道。

    “我也是,而且没有想到这么年轻就会死!”初夏道。

    “啐啐啐,死什么死。我们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不光是现在。我们出去后活的要更好,先来碗馄饨,要大碗了,肉馅儿的,多放香菜。”

    “嘻嘻!”听见聪健地话,偎依在他怀中地初夏笑了出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那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要我大哭一场不成?如果我有孟姜女那本事,我就真的大哭一场。”聪健听见后说道,也算是苦中做乐吧!

    “聪健,你说我们会死吗?”初夏又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老是问死不死的?”聪健看着对方问道。

    “问问而已,我只是不想在死后还留有什么遗憾!”初夏说完后突然看着聪健。把脸凑到聪健的面前,认真的对聪健说道,“我们做*吧!”

    “这就是你所说的遗憾?”聪健听见后问道。

    “恩,我喜欢你!”初夏对聪健说道。

    “如果我们真的将要死在这里,在临死之前做做*,我是不会反对的。”聪健对初夏说道,“但是,我们还有希望,有希望就要去努力,如果光坐着不干点儿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我不管,就是要想办法,也得我们做完爱后再想!”初夏听见聪健地话后说道。然后猛地直起身子,把坐着的聪健推倒在地,然后一个翻身坐在聪健的身上,双手不停的在聪健赤1uo的上身摸索着。

    “我觉得的现在还有点早!”聪健有点儿哭笑不得,原来女人也这么愿意冲动,或者说应该是因为对方情绪不稳定而造成的吧,到底怎么办呢?

    “不早了,天都黑了很久了!”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说道,呼吸渐渐的变地急促,双手在聪健的上身一阵抚摩之后,一只手开始逐渐向下摸索。笨拙的去解聪健的腰带。

    “咦?”聪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躺在地上的他突然把腰直了起来,手紧紧的按住初夏去接自己腰带的手。

    “怎么了?”初夏眼睛迷离看着聪健问道。

    “先等等,如果这个办法不行,那我们就做*!”聪健看着对方说道,狠狠的在初夏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之后从地上站起,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腰带的一端是一个镀金的金属板,四四方方地,上面还有一个凸起的小疙瘩。

    聪健来到刚才自己挖坑的地方,把金属板儿拿在手中,在墙上的缝隙中划来划去,墙是由石头和黄泥垒成的,经过刘星这个一划,石头与石头之间的黄泥开始逐渐地脱落。这可把聪健高兴坏了,沿着刚才挖坑的部分一直向上,把石头与石头之间起到粘合作用的黄泥全都扣了出来。

    渐渐的,石头与石头之间出现的空隙,聪健心中的希望也变的越来越大。现在的他已经沉浸在喜悦和兴奋之后,手拿着金属板开始不停的抠着墙上的黄泥。

    希望,希望终于出现了!渐渐的月光变成了晨光,天也越来越亮,聪健抠了一个晚目的黄泥,眼前十多个石头之间已经出现的缝隙,太阳光已经可以从外面照射进来了。

    “躲到角落里,双手抱头,我不敢保证你的安全,小心一点儿!”聪健看着陪着自己一个晚上的初夏说道。

    初夏听见后点了点头,然后听话的走到一边的角落里。

    聪健把裤腰带系好,向后退了几步,稍做停顿之后,几步迈上前,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墙上。墙没有倒,不过被聪健踹到的石头已经有活动的迹象了。

    聪健心理高兴不已,一连几脚狠狠的踹向那块儿活动的石头。‘啪’的一声,石头被聪健踹了出去,大声疾呼上出现了一个洞口。

    ‘终于能够活着离开这里了!’聪健的心理想到。墙壁上已经掉下来了一个石头,那么其他的石头就好办多了,聪健小心翼翼的把窟窿附近的几个石头踹掉,渐渐的,墙上的洞已经能容下人通过了。

352:脱险

    352:脱险

    352:脱险

    “快,你先爬出去!”聪健看着身后的初夏说道,有逃生的机会当然要先紧着女人,而且他还要时刻的提防着墙壁会不会倒。

    “恩!”初夏听见后走到聪健的身边看了看对方,然后矮下身子趴在地上爬了出来。看见初夏安全的离开后,聪健开始钻洞离开。

    “啊~~!”平安的离开了屋子,又能生活在这个世界中了,聪健抑制不信他激动的心情,朝着树林大声的喊着,就像孙猴子从五指山下钻出来一样的兴奋。

    初夏在这个时候再次地搂住聪健,泪水再一次控制不信的流了出来。

    “好啦,别哭了,我们都出来了!”聪健转地身对趴在自己怀中的初夏笑着说道,不过说实话,他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安全了,安全了。我们还活着!”聪健紧紧地抱住对方,颇有一种共同患难、生死与共的意味。而聪健自己现在又是破茧重生的感觉。

    聪健再一次知道了平静的日子是多么的可贵,真是千金买不回来的东西呀,哎,在北京待地好好的非要到这里来装B,差点被困死了。幸好自己机智能勇敢、聪明果断!

    “别哭了,我们赶紧下山吧,该知道的事情我也调查地差不多了,此地不易久留,我们收拾一下立即回上海。”聪健对初夏说道,我在明乱在暗,现在最好地办法就是走为上计!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且还回去地路上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等着自己呢,看样子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加倍的小心了。

    “恩!”初夏听见聪健的话后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聪健的手……!

    “啊!”手被子初夏握住,却感觉十分的痛,也许是危机刚过去神经一下子松弛的缘故吧,剧烈的疼痛从双手传遍全身,火辣辣那种疼。在这个时候聪健也才第一次真正的看清楚自己挖了半夜泥土的双手,十旨头全部被磨破了,血已经与泥土混了一起,刚才被初夏那么一抓,伤口裂开,血又开始流了。

    “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看见聪健的双手,初夏一阵地焦急,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握又不敢握,想帮忙却又不知道从何帮起。

    “没事儿,这点儿小伤算的了什么?”聪健强忍着疼痛对着初夏笑着说道,“我们还是先回老伯家吧,我的包里有药和纱布,没有想到还真用上了!”

    回到老伯家,全家人都在看聪健与初夏后神情不由一呆,两人看起来比要饭的还要狼狈,聪健更绝,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

    “你们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你们这是……?”老伯走上前,不解的看着聪健和初夏,特别是看见聪健的那双手时,眉头不由紧皱。

    “哎,别提了。”聪健听见后深深在叹了一口气,“对了,我们的包裹还在这里吗?”聪健问道。

    “在!”老伯说道,听见聪健不想说,他也没有多问。

    “那就好,那就好!”聪健念叨着,然后赶紧跑回屋子里面,包里还有一件长袖的衣服,是以防意外用的,没有想到还真的用上了,把消炎药和纱布拿了出来,让初夏去外面端了一盆水,强忍着疼痛把两只沾满泥土的手洗净,然后擦干开始上药。

    “我来吧!”初夏拿过纱布,开始为聪健的手小心的缠起来。聪健的手指弯曲着,不敢伸的太直,害怕把伤口抻裂。

    “好了!”初夏最后把纱布系成一个蝴蝶结,聪健看了看,好像职业打拳一样。

    “我们现在怎么办?”初夏看着聪健问道。

    “现在?吃饭!然后立即离开这里,希望下午的敢回车子哪里,到了小镇我们在好好的休息一下,你看怎么样?”聪健道。

    “我听你的!”两人把压缩饼干拿了出来,拿了一些水,就这样吃了起来,幸好聪健拿着这些吃的,要不然初夏可就得饿死了,吃完饭后,聪健和初夏与老伯一家告别,本来聪健打算留一些吃的给孩子们,可是现在面前的路还十分的复杂,聪健包里的那些吃的还要在路上用,最后从包里面拿出五百块钱,老伯一家人看见后愣了愣,眼睛直直的看着钱,但是最后老伯却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要。

    “给我就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老伯的一句话聪健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像与这民兄弟有了阶级矛盾一样。

    “如果你不收那就是瞧不起我!”聪健用同样的方式看着对方说道,事情也逐渐的变成了拉锯战,老伯不肯收,聪健非要送。最后双方各退一步。聪健留下三百块钱,然后和初夏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路比较熟悉了,一路上聪健和初夏两人在一起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所以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人,中午过后,两人很顺利地翻过了三座大山回到了停放车子的地方。

    就在聪健和初夏想要松口气的时候,又有麻烦了,车子前面的两个车胎全部爆裂了。

    “怎么办呀,只有一个备用胎!”看见哭丧着脸对聪健说道。原本已经这回可以轻松了,没有想到车胎被爆了两个。

    “谁说只有一个的?”聪健笑了笑,**,多亏自己机灵,不管什么东西都多准备了一些。

    “车子后面不只有一个吗?”初夏道。

    “是有一个!”聪健看着车后的备胎对初夏说道,然后用钥匙把车打开,后面的盖子一开,里面赫然还有一个轮胎。

    “嘿嘿,现在不是正好了吗?”聪健炫耀的说道,“对了,你会按吗?”

    “你有工具我就能按!”初夏信心十足地说道。

    “当然有!”聪健把车后面拿出一个小箱子,千斤顶、钳子什么地,一应俱全!初夏拿起工具,很快的就把两个轮胎换上了,车子动,向不远处的镇子驶去,他们必须先去那里进行一下补给。是起码也应该吃上一顿饭,然后找家店美美地睡上一觉!

    到了小镇,解决了一下温饱,第二天早晨立即回银月城。

353:爱情就像照片,需要大量的暗房时间来培养。

    353:爱情就像照片,需要大量的暗房时间来培养。

    353:爱情就像照片,需要大量的暗房时间来培养。

    “你调查到什么了?”聪健家的办公室中,慕青看着聪健问道,虽然保持着镇定,但是仍遮掩不住因聪健回来所带来地喜悦。

    “很复杂很复杂!”聪健看着对方说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如果把事实真相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妖华是致远的姐姐,她会怎么想?会相信吗?

    “这么说你调查出来了?快说说看,妖华到底有点阴谋。”

    “你可真够罗嗦的,初夏,你说!”慕青没好气的白了致远一眼,然后对一边的致远问道。

    “我?”初夏听见慕青的话后愣了半晌,转头看了看聪健,然后说道,“我……我什么也没有调查出来!”

    “什么?你和平共处他一起去的,他调查出来了,你却不知道?你们之中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慕青来到聪健和初夏身前说道,然后眼睛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狐疑的眼神看着两人,“你们俩……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

    “行了,你就别瞎猜了,是你逼我说地,我只是实话实说!”聪健看着初夏说道,在想了一翻之后,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结果告诉对方,或者可以努力一下,避免恶剧的生。

    “那个妖华……很有可能是致远同父异母的妹妹!”

    “什么?”这下不光是慕青,就连初夏也一脸惊讶的看着聪健,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胡说,我和你一起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初夏皱着眉头对聪健大声的问道,她不肯想像这就是事实。

    “你脑子不好使,还有,我和妖华有一天晚上在一起喝酒,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就是她妈**经历,而男主角就是致远的爸爸!”聪健道。

    “什么故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聪健,你快给我讲清楚!”慕青神情激动的拉着聪健,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对于这个消息有多么的震惊。

    到了这个时候,聪健也没有什么必要隐瞒了,把所有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猜测前前后后全都讲了一遍,当他说完的时候再看两女,‘扑通’一声坐在沙上,双眼呆,嘴巴微张,思想在这一刻仿佛已经停止了。

    东部大6——幽魂之地

    “你回来了。”当今夕赶到一座山岗时,幽魂先生独自一人静立于一座石亭中,放眼茫茫夜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只有当今夕轻蹑而至的脚步接近到他的身后时,他才开口说话。

    “是的,一切非常顺利,就不知扶沧海他们回来了没有?”今夕显然记挂着黑凤,是以才有此问。

    “幽听蓉已迎接他们去了,有极地三友的襄助,又有土行的绝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幽魂先生安慰道。

    今夕也知道自己这是关己则乱,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抬起头来道:“我一回来,便听荣轩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寻思着,你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今夕,爱情就像照片,需要大量的暗房时间来培养。而你的所作所为天下也是为了众生,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先生高看我了,我心里知道,自古以来只要一有人类,这世间就有了美丑、对错、善恶之分,可是什么是美与丑?什么是对与错?什么是善与恶?其实并没有一个真正的标准来供人类权衡,于是我就想,当我做了一件事情之后,也许在你和幽听蓉的眼中,在我们自己人的眼中,这是对的,也是善的;可是在对方的眼中,在敌人的眼中,他们又岂会认同我所做的事情是对的?甚至还会认为我是在大大作恶!那么这样算来,我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对是错,是善是恶?”今夕的眼中仿佛充满了太多的困惑,太多的彷徨,这些本是他心里深处的一些东西,他从来都没有好好想过,只是偶然碰到了一件触动他灵魂的事情,让他的思想蓦然爆。

    “这的确是一个很难解答的问题。”幽魂先生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道:“但是并非不可解答,对于这个问题,我在这数十年间也常常在想、在思索,直到有一天清晨,我陡然醒来,才知道问题的答案已经早存心中。”

    “你能为我解惑吗?”今夕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希翼。

    幽魂先生笑着点点头道:“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不过在这之前,我很想知道你何以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今夕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轻叹一声道:“我碰到了一个人,凑巧知道了一段凄美的故事。当我一个人孤单单地行走在回来的路上时,我便从这个人的身上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幽魂先生皱了皱眉道:“你说的这个人,难道就是平蝶?”

    今夕道:“正是,直到那时,我才明白演绎也不是绝对无情之人,他至少还爱着平蝶,在他们之间的故事,自始至终都洋溢着一种男女相恋的漏*点。”

    他沉吟半晌,悠然叹道:“我为了救出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把别人的爱人推入了火坑;在黑凤的眼中,这固然是对的,但在平蝶的眼中,却是大大地错了,因为我葬送了她一生的幸福。那么究竟这件事情是善是恶呢?我并不知道。”

    幽魂先生道:“我并不这样认为,你虽然以此自责,但我要告诉你,就算在平蝶眼中,你也未必是错。”

    今夕摇头道:“这绝不可能!”

    幽魂先生淡淡笑道:“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的意愿当中,所以才会产生那么多的误会,其实每一个人的心中,因为经历的事情不同,他对世间万物的感悟也就有所不同,就拿平蝶来说,也许在她的心中,她为此还感激你给了她一个为爱而生的机会,因为在她的眼中,爱其实就是一种付出!”

    今夕浑身一震,似乎悟到了什么,缓缓地低下头去,默然无语,只听到幽魂先生在自己的耳边有感而道:“这世界的奇妙之处,就在于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既没有绝对的对错,也没有绝对的善恶,你只要记住一点,只要你是问心无愧,是为大多数人的利益,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与善,反之,便是错与恶,这就是善恶之间的区别!”

354:应该如此才对

    354:应该如此才对

    354:应该如此才对

    今夕不再说话。也没有抬头,但幽魂先生透过黑暗,分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解惑悟道之后的喜悦。

    夜已深了,山风吹来,寒可刺骨,但在纪空手的心里,却丝毫感觉不到这风中的寒意。

    过了血水之后,距离血色领土不过三十里地。

    车队在天明时分出,行不多远,探子来报:“擎大将军旗下郭山、丁伊两位将军率领人马,已在前方舞马渡口列队相迎!”

    演绎心中一惊,与楚哥对视一眼道:“看来我们的行程俱在擎宇掌握之中,即使昨夜生的一切,似乎都难逃他的耳目。”

    楚哥微微一笑道:“应该如此才对。”

    演绎奇道:“先生何出此言?”他深知楚哥智计过人,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是以非常器重。

    楚哥道:“演绎应该知道,五大术士城主之中,血色领土与幽魂之地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况因幽听蓉之故,擎宇一向对幽魂先生敬重有加。他既然对你起了疑心,又明知幽魂先生要对付你,当然不会为了你而去得罪幽魂先生,因为谁都清楚,你虽然此刻是血色领土十万大军的统帅,但毕竟是在他擎宇控制范围之列,而幽魂先生名列五大术神之一,门下子弟虽然只有区区千人,但若得罪了他,无异是给自己树了一个强劲之敌。”

    演绎眼现疑惑道:“擎宇曾经传书来书柬,表达了自己对黑凤的必得之心,如果此心不假,他难道不怕黑凤也在昨夜一战中死于非命吗?”

    “演绎此问问得好。”楚哥道:“擎宇既然知道幽魂先生与今夕在这一带活动,幽魂先生当然也知道黑凤对擎宇的重要,何况为了幽童蓉之事,两人生分了不少,若是让擎宇得到黑凤,他们之间的隔阂自然不化而解。以他两人的智慧,应该都深知其中利害关系,所以形成默契,似乎并不太难。”

    “你的意思是,擎宇相信幽魂先生的目标是我,而不是黑凤?”演绎突然笑了,如果说擎宇知道了今夕只是联合自己来扳倒他,脸上不知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是的。”楚哥觉得演绎笑得古怪,并不在意,倒是眉头一皱道:“你是否想过。今日血色之行后,将来的打算?”

    演绎微微一震,心中暗道:“你能想到将来,可见的确是可以倚重的人才,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我心中的打算又怎会轻易向人道出?”沉吟片刻,方道:“先生莫非可以教我?”

    楚哥将演绎的表情看在眼里,淡淡一笑道:“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我呀!”

    演绎肃然道:“我绝无此意,能择木而栖之良禽,既已择木,又怎会易木而栖?所以我对先生的忠心从不怀疑,否则你我相处未久,我又怎会对你言听计从?”

    “那么我倒想问,你凭什么会对我如此信任?”楚哥问道。

    “一句话,就是铁炉茶楼中,你与今夕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你点评天下英雄,以‘无情’二字区分高下,深得我心。因为我知道,能以无情面对天下之人,方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所以你我本是同类。我又岂能不信于你呢?”演绎微微一笑道。

    “多谢!”楚哥心有所动地道。

    演绎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不瞒先生,我心里确有计划,只是时间尚早,不宜向先生吐露一二,还望先生能够体谅。”

    楚哥道:“能成大事者,正当如此,应该惜字如金,这样一来,楚哥心中也就放心了。”

    演绎道:“不过我倒想听听先生的高见。”

    楚哥笑了笑道:“须知一个人的心中生疑,再要让他对你重新信任,实在很难,虽然你以两件东西可以暂时让项羽对你放心,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以项羽的性情为人,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此次鸿门之行,我们要想有所收获,全身而退,就必须学会以退为进。”

    演绎眼睛一亮道:“何为以退为进?”

    “对其俯称臣。所以此次血色之行,你只须向擎宇提出放弃黑石山,自辞王位,再加上黑凤从中说合与黑石山王的人头,可保你全身而退。”楚哥不慌不忙地说出了他的计划。

    演绎心中一动:“这也正是我心中所想的,看来果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他心怀远志,对眼前这暂时的利益看得很淡,根本就不会计较其中得失。他此刻从长远着想,必须早日远离擎宇的控制,才能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展势力。所以他的思路与楚哥一拍即合,惟一的不同,是他想得更多,甚至考虑到了退的地点。

    他必须选择这个地点,因为这个地点正好也是封印之书所示的藏宝地,这是他的秘密,所以他没有说出来。

    就在他沉吟之际,一声号角蓦然响起,抬头一看,不知不觉中,车队已到了舞马渡口。

    舞马渡口乃是血色领土至铁炉堡的必经之路,山势虽无险可凭,但两岸平川上林木繁茂,野草遍地,亦可为善谋者利用。此处只距血色领土不过十数里远,郭山、丁伊率领万人铁骑在对岸相迎。

    “擎大将军麾下郭山、丁伊受命相迎你!”郭山、丁伊一见演绎现身,同时拱手,虽然有一河之隔,但声音中隐挟元素力,传至很远,方有隐隐回音。

    演绎放眼望去,只见对岸两员大将昂车山,英气勃。在他们的身后。上万车队更是排列整齐,布阵严明,由不得他暗赞一句:“擎宇之所以从来不败,全在于他的治军森严呀!”心中顿时沉重了不少。

    “有劳二位将军!”演绎赶忙还礼道。

    当下一舟摆出,郭山与丁伊同时上舟,过得河来。

    郭山与演绎有些交情,当日演绎暗中投身血色领土之初,就是他接的头,是以礼毕之后,微微一笑,道:“数月不见。演绎是愈精神了!”

    演绎笑道:“郭兄又说笑了。”

    丁伊道:“真该向演绎贺喜才对,你居然真的吧黑石山王的人头给带来了。”

    演绎谦逊地道:“此功不在于我,而在于黑山王太愚蠢。”

    三人同时大笑,笑毕之后,郭山神色一正道:“你我交情归交情,正事要紧,我家领主有令,请黑家小姐先行一步,他已在帐内恭迎,至于演绎及随从,还请暂时在此等候,听候命令!”

    演绎心知擎宇的用意,也不做声,当下将黑凤的大车送入舟中,由郭山、丁伊护着,送过河去。

    楚哥微一皱眉道:“演绎,只怕麻烦来了。”

    演绎看了他一眼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楚哥道:“擎宇点名要黑凤先行,只怕并非色心萌动之举,他真正的用意,是想从她的嘴中套出你入关中之后的一切行动,以利他作出决断,倘若黑凤所言对你不利,只怕此处就是我们的葬身之地!”

    “我早已料到擎宇有此一招,还请先生放心。”演绎知他所言非虚,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谁又能知道虞姬其实已非此黑凤,而是他安排的彼黑凤?他需要的,正是这位黑凤的这张嘴。

    果不其然,未及一个小时,郭山、丁伊飞驰而至,放出十艘大船,分批将演绎一干人等接过河去。

    队伍重新启动。

    行在路上,演绎故意落后一步,与郭山并行。

    转过一片树林,放眼望去。只见一望无边的旗海,在微风中飘扬,旗帜之下,便是连绵不绝的营帐,一直从平川延伸至远方的山岭,四十万大军驻扎于此,蔚为壮观。

    辕门之前,竖立一杆大旗,高达十丈,旗大如云,当中写一“擎”字,正是血色领主擎宇的帅旗。

    饶是演绎见多识广,看了这等军威,也不得不感到一种强力的震撼。

    血色领土终于到了。

    带着重逢的喜悦,今夕与黑凤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漏*点,度过了一夜绮丽,直到清晨时分,幽听蓉红着俏脸领着汐儿走进帐篷,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

    “一夜狂欢,不知是否了却了我们今大哥这数日来的相思情债?”幽听蓉嗔了他一眼,亲热地挨着黑凤的身边坐下。

    黑凤脸儿一红道:“听蓉妹妹,你不着恼我么?”

    幽听蓉微微一笑道:“我可不是小肚肠的女人,又怎会着恼于你?像你这般千娇百媚的人儿,纵是我见了也要动心,又怎能禁得住某些人不偷嘴吃呢?今大哥,你说对吗?”

    今夕哈哈一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两情相悦,又怎能说一个‘偷’字?总有一日,只有让你着了我的手,方才遂了我的一生心愿!”

    幽听蓉“呸”了一声,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着已是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这一副女儿羞态着实撩人,逗得今夕心中一动,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幽听蓉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似嗔似笑道:“你可越胆大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好不知羞!”

355:银月城第一女术士

    第一女术士

    第一女术士

    今夕将她二人拥入怀中。一本正经地道:“情之一物,乎自然,何必约束?有些人终生相聚一处,虽只咫尺,却仿若天涯;而有些人虽只见得一面,却若十年相识。这就是缘,我纪空手今日能与二美相伴,就是有缘,既然有缘,便须尽情尽兴,否则就是辜负了上天的这番好意。”

    幽听蓉“扑哧”一笑道:“果然是一副好口才,照你这般说法,若是我不遂了你的心愿,便是误了这一段情缘?”

    “正是这个意思。”今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幽听蓉伸出指头刮刮脸,羞了羞,凑到黑凤耳边道:“这便是你的好郎君,看似人模人样,实则是色中饿狼。”

    黑凤俏脸一红道:“谁叫人家命薄呢?就算是色中饿狼,我也只好认了。”说着已是“咯咯……”娇笑起来。

    今夕见她二人并无芥蒂,相亲相敬,好生和谐。虽是合在一起取笑自己,倒也不以为意,将心中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自此之后,三人同伴,恩爱非常,虽不敢自比神仙眷属,却也算得人间少有。

    幽魂先生看在眼中,心中欢喜,知道这幽魂之地也绝非久留之地,准备起程去湿地,静观其变,再图他谋。

    这一日又到大王庄,观景伤情,今夕的心里好生沉重,若非有幽听蓉、黑凤相伴左右,他只怕真的体会到了乱世的残酷,人情的淡薄。

    “我到了此地,忽然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幽魂先生的目光向银月城方向望去,眼中似有一种未了的情结。

    今夕微微一笑道:“你若不提起,我倒忘了,当日权倾银月、位极人臣的暗藏,不知是否依旧风光无限?”

    幽魂先生摇了摇头道:“一个人如果对‘功利’二字看得太重,这就是他必然的下场。不过我所挂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今夕终于明白,幽魂先生放不下的人,就是此时银月城的五代术神。她乃是银月城第一女术士。蝉。

    三代一死,暗藏只能顺应形势,立她为神。

    这是幽魂先生心中的一个结。

    对于幽魂先生这种重诺之人,祖宗的遗训迫使他不可能面对将倾的银月城而袖手旁观,此刻天下大势,虽然他无法挽狂澜于将倾,但他他还是希望凭自己的力量,留住银月城的一点颜面。

    这是他惟一可以做到的,他当然不想就此放弃。

    “既然割舍不下,何不再入银月城?”今夕理解他的这份情感,微微笑道。

    “我可不可以不去?”幽魂先生看了他一眼道。

    “不可以,只有把心结解开,才可一了百了,你又何必再留遗憾呢?”今夕道。

    幽魂先生沉吟半晌,终于笑了:“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我若不去,又怎能放心?”今夕语出真心,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关切之情。

    “那就去吧。”幽魂先生拍了拍他的肩道,眼睛却望向今夕身后的幽听蓉与黑凤。

    当演绎带了楚哥、乐白、今梦菲三人步入主帅营帐的时候,他的心里第一次出现了失落感。面对眼前一排的刀林戟雨,他似乎已经无法把握住自己的命运,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

    只有当他看到楚哥一脸微笑、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才稍稍地放了点心,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镇定住自己的情绪。

    然后他便看到了擎宇笑迎出来,一路喊道:“演绎,擎某怠慢了,怠慢了。”

    演绎恭身行礼道:“不敢当!不敢当!”

    “演绎兄居然杀了黑石山,我便遵守你我之间的秘密契约,让你做黑石山王的新主人。”

    演绎与他相对入座,摇了摇头道:“擎领主此话差矣,我既蒙领主错爱,一生为领主效力,已知足矣,怎敢在黑石山称王。虽说这黑石山王是我所杀,但追本溯原,我到投靠血色领土,一直就是领主手下的一员战将,所以这黑石山只是本公为领主打下来的,真正应该在黑石山称王的,惟有领主!”

    擎宇见他说得这般诚恳,连称“不敢”,心中微有几分诧异。

    当日,黑山王收到擎宇信函之后,演绎暗中差人前来通报与擎宇合之事。

    便在这时,谋臣小柔献计道:“演绎此人本是黑石山人,今日敢背叛黑石山王,明日就会背叛领主你,此人不可信,而且此人志气很大。属下曾经派人观望他那方的士气,现总是五彩斑澜。颇具龙虎之气,看来要与领主争天下者,正是此子呀!”

    擎宇心中一惊,俯身问计。

    小柔微微一笑道:“不过他此时尚在领主的控制范围,找个借口,将之杀掉,便可永绝此患!”

    可是演绎心思缜密,深谋远虑,行事滴水不漏,难有话柄授人以实,擎宇与小柔商议良久,竟然寻不到一个可以动手的借口。

    但是擎宇绝对不是一个行事鲁莽之人,绝不会仅凭小柔的一面之词就杀掉演绎。他深知此时正是乱世未定之际,以演绎的能力,正可大大借重,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和证据,他是不会动手的。

    于是他一方面暗中调兵遣将,对铁炉堡形成合围之势,以防演绎率军逃逸;

    可是水无常势,事无常理,世间万事万物绝非一成不变,等到擎宇见到“黑凤”之时,他固然惊于“黑凤”的美艳。但更让心惊的是,他却从“黑凤”的嘴中得到了与他掌握的情报截然相反的东西。也就是说,在“黑凤”的嘴里,今夕不是一个胸怀野心的逆臣,倒成了一心维护自己的大大忠臣。

    这让他好不容易才下定的杀心又动摇起来,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让演绎当面对质,给他一个洗脱嫌疑的机会。

    大家入席坐定,酒过三杯,擎宇突然似是无心地问道:“我听说你未起事前,也是黑石山中的一号人物。手下一帮追随者,也大多是黑石山的旧部,不知此话可真?”

    演绎心道:“你总算话入正题了。”当下不慌不忙地道:“正是。”

    “那么演绎一定知道东部大6上的‘五大术士城’一说?”擎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呷了一口酒道。

    演绎笑道:“五大术神之名,天下皆知,我虽是孤陋寡闻,却还不至于连这个也没有听说过。”顿了一顿,又道:“血色领土、银月城、幽魂之地、暴风城、幽暗城,五大术士城,并存东部大6,堪称当今天下最大的五股势力,而领主您不正是血色领土的领主吗?”

    擎宇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缝,寒芒暗藏,直射演绎的脸上,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寻找到可疑的迹象,但最终他却失望了。

    “此人若非忠直之士,便是大奸之人,喜怒不形于色,难道说他真的内心无鬼?”擎宇心中暗道。

    这时坐在擎宇身边的小柔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这么说来,演绎也应该知晓我血色领土在东部大6的宿敌了?”

    擎宇闻言,重新将目光投射过去。

    演绎哈哈笑道:“柔先生莫非是想考校我的见识么?”

    “不敢,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小柔尴尬一笑道。

    “我既然投身在领主帐前,当然对领主过去的事情有过耳闻,假若传言不差,我记得血色领土最大的宿敌当是黑石山王的黑石山。可是柔先生常年伴随领主左右,你可知道领主生平最恨的人是谁?”演绎转眼望向项羽,微微一笑,神色一如往常,反而问小柔增来。

    擎宇听得演绎问起这个话题,不由怔了一怔:“我平生最恨的人会是谁?”一时之间,竟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

    “我想,应该还是黑石山王吧?”小柔犹豫了一下道。

    演绎摇了摇头道:“黑石山王也许是领主的所恨之人,但说到最恨,只怕是银月城的今夕吧?”

    他此言一出,不仅人人色变,便是擎宇也浑身一震。眼芒陡然一寒。

    世人皆知,擎宇之子擎苍仰慕幽听蓉之名,不仅穷追数年,他更是在血色领土城外亲率十万大军相迎幽听蓉,只为博得美人一笑,这份痴情,引起天下无数女子唏嘘,竞相争情,引为佳话。

    可是他的儿子最终却没有俘获幽听蓉的芳心,被他引为这一生中最大的憾事。不为别的,只因为在幽听蓉的身边,多出了一个今夕。这位出身市井的无赖,竟然战胜了不可一世的擎宇,从而抱得美人归。

    这是擎宇一生中遭受的莫大耻辱,更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将之深藏心中,一直不想去触动它,但演绎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又将它再次展示在世人的面前,这怎能让他心中不怒?

    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一人身上,营帐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每一个人都心里明白,演绎的生死只不过就在这未来的一瞬间。

    只有演绎仿佛浑然未觉一般,脸上依然泛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哈哈哈……”擎宇蓦然爆出一阵狂笑,眼芒始终盯在演绎的脸上,半晌才止住笑道:“不错,我生平最恨之人,的确是今夕,这一切的缘由,只是为了我儿和幽听蓉呀!”

356:爱与恨

    356:爱与恨

    356:爱与恨

    他的声音中似是萧索,又似落寞,仿佛还在追逝着这份没有结果的情感,缓缓昂起头来。傲然道:“不过从今日起,无论是今夕,还是幽听蓉,他们在我的心里都算不了什么,因为我已有了黑凤!”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精神一振,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一丝自内心的欢喜悄悄爬上了他的脸颊。

    他虽然与黑凤的相识不过才数个小时,但当他第一眼看到黑凤的时候,他就被她的一颦一笑所迷醉,而更让他心动的,还有她那举手投足间散出来的无限风情。

    其实在这个世上,无论是爱是恨,并不需要时间来保证,感情这个东西,讲究的只是缘分,只要有了缘分,任何事情都可以在瞬间生。

    所以擎宇笑了,不仅轻松,而且开心,在高兴的同时,他忽然想道:“演绎提出今夕这个名字,难道只是随口一说?只有心中无鬼之人,才会这般毫无芥蒂,难道是我错怪了他?”

    思及此处,他心中的敌意似乎缓和了不少,不过,他的手中还有一张牌,只有等到这张底牌亮出的时候,他才可以决定演绎的命运。

    “你怎么会想起他来?我的确曾经将他恨之入骨,甚至在我的血色领土出了霸王帖,可是他杀了我几名高手之后,听说又到了银月城,闹得暗藏也头痛不已。不过近段时间,我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擎宇望着演绎,凭他对演绎的了解,演绎不会是无的放矢,他既然提到今夕,自然会有其用意。

    “我之所以想到他,是因为就在昨夜,我的车队还遭到了他的偷袭,以至于折损了数百将士。”演绎故意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

    “他竟然敢招惹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只是这也怪了,他无缘无故地招惹你,莫非是暗含隐情?”擎宇奇问道。

    “的确如此,就在半月之前,他出现在铁炉堡,那日便有一人独闯军营,而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击杀黑石山王。”演绎的话一出,众人皆惊,便是擎宇也与小柔对望一眼,似乎不明白演绎的用意。

    “此人是谁?竟这般胆大,居然孤身一人独闯军营,还说出如此惊人之语!”擎宇已经猜到了演绎所说之人是谁,心中疑惑道:“他何以自己先把这事儿说了出来?难道他真的另有隐情不成?且慢,待我看他如何解释再说。”

    “这人并非别人,正是银月城今夕。”演绎笑了笑道。

    其实他的话没有说出之前,在座的许多人都已经猜到了。他们之所以讶异,是搞不懂演绎说这些话的用意所在,擎宇既然有心要对付他,又怎会只听他一面之辞而改变主意呢?

    演绎环视众人,站起身来道:“我素知领主与这二人的恩怨,当时心中一动,便想出一招坐山观虎斗的好戏,假意答应了黑石山王的要求,当时我与他约定,由黑石山王设伏于内,我亲率三千神射手为他助阵。经过数个时辰的激战,果然重创了今夕,可惜的是,这今夕果真是天纵奇才,身陷如此绝境,最终却还是让他逃出了铁炉堡。”他的语气中颇多惋惜,自进营帐以来,他一直伪装自己的神色表情,但这一次显然是出自真心。

    小柔摇了摇头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据我所知,黑石山王并不是短命之人,与近段时间的关系与他的关系非常密切,你的叛变以及黑石山王的死只是个幌子。”

    演绎冷眼向小柔看去:“先生如此诋毁于我,是何用意?”眉目之间横生怒意。

    “我可不敢诋毁你,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证人可以证明。”小柔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便见从营帐之外走入一个人来,伏地跪拜。

    此人并非别人,正是那日在铁炉茶楼的霸上剑手饶不空。谁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会是血色领土安插在铁炉堡的一条眼线。

    “小人饶不空见过大将军,小人可以证明,这位演绎的确与黑石山王关系密切,交往频繁。”饶不空一字一顿,十分清晰地说道。

    他此话一出,营帐内众多将士的大手已经紧握剑柄,虎视眈眈地望向演绎,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将之当场击杀。

    擎宇的眼芒射向演绎,冷然道:“饶不空,你可知道,你眼前的这位可是有实力杀死黑石山王的枭雄,你若要本领主信你,何足为凭?”

    饶不空昂头道:“小人可以用性命来担保小人所言句句都是真话!”

    楚哥和乐白俱已色变,再看演绎的神色依旧如常,微微一笑道:“领主,我也可以保证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言。”

    擎宇等人更为诧异,似乎根本没有料到演绎竟然这么爽快就承认了事实,一时间反不适应,神情无不一滞。

    “但是,这虽是实言,其中却另有隐情,我既然知道黑石山王乃是领主的宿敌,当然不想就此放过他,是以才刻意笼络,去其戒心,寻找机会。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真的让我侥幸得手了。”演绎神情自若,气宇轩昂,娓娓而道。

    “什么?你竟真杀了黑石山王?”擎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此刻我手上,便有黑石山王的人头为证。”演绎看了一眼小柔,将身旁的木匣缓缓提起……

    帐内顿时一片哗然,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无数道目光同时投在了演绎手中的木匣上。

    当今夕再次来到银月城的时候,他从每一个人阴沉的脸上仿佛看到了亡银之象,昔日繁华热闹的都城,已是十室九空,路人罕见,完全是一副破落衰败的景象。

    “当年初代术神,是想将自己这份基业传至千秋万世,他又何尝想到,别说千秋万世,纵是三代四代也是一种奢求,这岂不是一个大大的讽刺?”幽魂先生站在三代的术神宫之前,有感而道。

357:术神宫

    357:术神宫

    357:术神宫

    “是呀!从这件事情上倒让我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但求今生问心无愧,莫管他人后世评说,一个人如果要好好把握住现在已是非常的不易,又何必去担心将来没有生的事情呢?”今夕微微一笑道,似乎已听出了幽魂先生的弦外之音。

    幽魂先生的神色一凝,道:“但愿蝉也能有你这样的悟性,这样的话,或许还能留得大银月城的一点正统血脉延续下去,否则,唉……”他没有说下去,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只要尽了心,尽了力,即使留不住银月正统血脉,也只是天意罢了,何须自责呢?”今夕安慰道,然后抬头望天,只见天上一弯明月高挂,整个皇宫沐浴在一片金光中,煞是好看。可不知为什么,他却感到这美景之后竟然是一片凄寒。

    当下两人越墙而过,穿房过舍,一路上虽然有一些明哨暗卡,但他们皆是这世间少有的术学高手,行踪岂有被人现之理?不过片刻功夫,在幽魂先生轻车熟路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美仑美奂的高楼之前。

    这高楼在皇宫之中也属偌大的建筑,却不闻人声。两人正要进入,忽然幽魂先生止步,抬头望向了这楼的最高层。

    这高楼之上,原来站有一人,双手背负,抬头望月,似乎看得入神。幽魂先生若非不是看到了月下的影子,也难以现此人的存在。

    “如果我所料不差,此人便是五代术神蝉!”幽魂先生敛气束音道。

    “何以见得?”今夕知道幽魂先生虽然也是银月王戚,却与王室交往极少,应该从未与蝉见面才对。

    幽魂先生透过月色,凝视半晌道:“因为他的脸上依稀还有当年初代术神的影子。”

    当下掠起身形,悄然上楼。两人静静地看着那瘦长的身影,忽然从这背影之上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奈与落寞。

    “二位既然来了,何不一同赏月?只是二位的心境与寡人不同,是以不能体会到这月色的凄美,这月下的寂寞。”蝉突然轻叹一声,悠然而道,却令幽魂先生与今夕相视一眼,神色微变。

    他们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他们此刻至少与蝉相距五丈,以他们此刻的实力,若是对方一如擎宇、暗藏这等大高手,自然逃不过其耳目,但对方若只是稍次一点的高手,就绝对难以觉他们。如此说来,难道说子蝉不仅会术,而且还是个中的大行家?

    “在下幽魂,此次乃是专程拜会。”幽魂先生拱手道。

    蝉的身体微微一震,缓缓回过头来,却见月色之下,他的脸一片煞白,五官固然清秀,却掩饰不了她眉间带出的忧伤与惆怅。

    “我听说过你的大名,也深知你与我银月的渊源,你此次前来,莫非是想劝我与你一同归隐?”蝉苦笑道。

    “正有此意。”幽魂先生道:“此时银月气数已尽,擎宇、演绎已经屯兵,暗藏现在掌控了银月城。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远走高飞,再图他谋。”

    蝉静静听着,惨然一笑道:“我又何尝不知这是等死?只是我一人可走,这银月城中的百姓又怎么办?以暗藏的性格,若是寻不到我,只怕会大开杀戒,屠城三日,寡人又怎能忍心百姓因我而入苦海呢?”

    今夕没有料到蝉竟有如此悲天悯人的情怀,比之三代术神,简直天上地下,不由蓦生好感道:“就算你留着不走,只怕暗藏也未必就肯放得过这些百姓。”

    蝉凝视着他,问道:“你就是今夕吧?”

    “不错。”今夕有些诧异地道:“你何以知道我?”

    “能将三代、暗藏这等不世的枭雄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这个世上绝对不多。何况你的人往那里一站,已有一股霸气迫来。”蝉淡然一笑道。

    “莫非你也学过‘龙御术’?”今夕忽然明白了蝉何以能察觉他们存在的原因。

    蝉道:“龙御术是初代术神最为自傲的绝世心法,当日初代术神在世,将之传授给了两个人,一个就是三代术神,还有一个就是四代术神。所以是四代术神将这龙御术最终也传给了我。可惜的是,我虽然身负这等盖世绝技,却只能挡得住一人,而挡不住暗藏的亲信与大军!”他轻轻叹息了一声:“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今夕点了点头道:“你无非想绝了我们的念头!”

    蝉说这些话的意思,只是说明他不走的决心。以他的实力,要逃走并不是一件难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幽魂先生与今夕相视一眼,知他拿定主意,再劝亦是徒然,只得默然无语。

    “不过,我依然要谢谢你们。”蝉笑了笑道:“其实,我知道,就算我不走,这因与人城依然逃不过这场大劫。但王者之道,就是要与子民共存亡,我又岂能为了个人的生死而舍弃寡人的子民呢?”

    今夕欲言又止,已被蝉看在眼中,道:“你也许要说,我登上这神位亦不过数十天的时间,今日之罪,不过是代人受过,大可不必如此计较,但我却懂得,只要在位一天,我便要做好这一日之神,虽然也许是亡城之神,但千秋功罪任人评说,我只求问心无愧。”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荡气回肠,今夕听得热血上涌,忽然想道:“莫非这银月灭亡真是天意?”

    他的思绪飞跳跃,陡然想道:“假如日后我真能夺得天下,我会不会一如蝉一般,尽心尽力去做一个好霸主呢?”

    幽魂先生眼见蝉神情坚定,叹道:“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当日先祖遗训,要我尽心尽力匡扶银月,无奈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生不逢时,未遇明君,只能徒呼奈何,空留遗憾了。”

    他神色一黯,扭头便走。他实在不想看到蝉脸上的那一份惆怅与无奈。

    蝉深深地看了今夕一眼,依然轻叹一声,转过头去。

358:震撼擎宇

    358:震撼擎宇

    358:震撼擎宇

    演绎的话音一落。最感震惊的莫过于擎宇,他根本不相信演绎竟然能杀了黑石山王,所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在演绎手中的木匣之上,眼中透出了一丝紧张。

    黑石山既是血色领土的宿敌,对擎宇来说,黑石山王其人其名,他并不感到陌生,甚至达到了一种非常了解的地步,因为他从小就懂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所以在他的脑海中,有太多关于黑石山王的资料。

    黑石山王能忍。据说他曾经为了追杀一个仇敌,跑到一个赌坊中当了三个月跑堂的伙计,递茶送水,毫无怨言。当这个仇敌出现时,他只用了一瞬的时间,就结束了此人的性命。

    黑石山王够狠。有一次,他为了扩张黑石山的势力,孤身一人,闯入连云七寨,一夜之间杀了七百九十四人,无论老幼。无一活口,若非有人从死者的伤处看出痕迹,只怕至今还是一桩无头血案。

    能忍、够狠,还不是黑石山王最可怕的地方,关键在于他机谋善变,狡诈阴险。自他入主黑石山以来,血色领土针对他而精密布下了七十九次大规模的刺杀,竟然无一成功,这不得不让擎宇感到这是一个神话。

    可是现在,演绎居然打破了这个神话,擎宇相信这个木匣中的确有个人头,而且与黑石山王非常相似,但他绝不相信那会是黑石山王的人头。

    “啪……”木匣陡然跳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滚到了地上,众人“哗……”地一声,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竞相观看。

    擎宇轻哼一声,从人群让出的一条甬道走过,站在演绎身前,深深地望了演绎一眼,道:“你敢肯定这一定是黑石山王的人头吗?”

    演绎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悲伤,淡然道:“如假包换,货真价实。”

    擎宇的眼中透出一股寒芒,在演绎的脸上停留片刻道:“好,这人头的确与黑石山王非常相似,但要辨明真假,对本帅来说却非常简单。来人呀。给我查验人头的牙齿!”

    他一摆手,众人全都归位入座,两名军士进入帐中,对着大头摆弄半天,方才禀道:“回领主,此人牙床上方第三颗牙齿缺了一半,余者尽皆完好!”

    “此话当真?”擎宇几乎跳了起来,问道。

    “已经查验多次,的确如此。”两军士答道。

    擎宇毫无表情地摆了摆手,让两军士退下,一双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紧紧地盯在演绎的脸上,半天没有说话。

    帐内一时寂然无声,就连演绎也蓦然紧张起来。虽然他心里十分清楚人头的真假,可是手心仍然捏了一把冷汗。

    “我自从认识黑石山王以来,就一直在想,在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杀得了他?我甚至认为,要黑石山王的命,也许比登天还难,除非是生奇迹。但是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演绎居然做到了,这不得不让我刮目相看。”擎宇的话里有一种激动与亢奋,话一出口,演绎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因为连他也不知道何以才能辨明真假。

    直到这时,擎宇才完全相信了演绎的忠诚。因为黑石山王的人头已经可以说明一切,无论谁再狠,他也不可能将自己的人头献出来,除非别人动手取他的脑袋。

    擎宇坚信这一点!

    但他绝对没有料到,黑石山王绝对比他想象中更狠,正因为他想不到,所以他才会落入黑石山王与演绎的算计之中。

    “不过演绎,我还是有些奇怪,我们对黑石山王的了解,甚至精细到了他的牙齿,却始终没有办法置他于死地,而你又是怎么做到的?”擎宇提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演绎今日血色领土之行,取信于擎宇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还有一个计划,正是算准了擎宇必有此问。只要擎宇提出这个问题,那么他的这个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做事情,从来都是以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利益,而这一次代价付出的竟是黑石山王的人头,他要换得的又是怎样的利益呢?

    演绎笑了笑道:“我非常同意领主的看法:在这个世上,的确没有人可以杀得了黑石山王,我也不能。如果说还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那就只能是他自己,因为这只能取决于他的心态。”

    擎宇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演绎环顾四周。只见帐内众人无不将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似乎都想知道下文,不由得微微一笑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黑石山王临死的那一刻,他还一直把我当作他的朋友!”

    擎宇沉吟半晌,似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他终于明白,何以血色领土屡次刺杀黑石山王都无功而返,而演绎却能一击致命,这道理其实并不复杂,这就犹如一个杀狗的屠夫,当屠夫提着刀子,满脸杀气去面对一条狗时,这条狗就会保持高度的警觉性,根本不会给屠夫下手的机会,但是有经验的屠夫却不会这样,他们通常的做法就是把刀子藏在身后,手里却拿着一块肉,当这条狗认为没有危险的时候,其实便是它死到临头的时候。

    所以说,只有来自自己身后的一刀,才往往是最致命的一击,有的时候,一个朋友远比十个敌人更可怕!

    但是擎宇的心中。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面对黑石山王这样的绝世高手,就算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要想偷袭得手依旧不是一件易事,那么真正施以这最后一击的人,不仅要有收由心的元素力,闪电一般的度,还要有十分精密的准确性与非常冷静的头脑,这个人会是演绎吗?如果不是,会是谁?

    擎宇很想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就是演绎自己,其实早在演绎投靠血色领土之时。擎宇就一直在观察着演绎的一言一行。在他的眼中,演绎无论是智慧还是实力,都是一流的人才,只是过于贪恋女色与钱财,显然不是一个胸有大志之人。

    现在不由得不让擎宇怀疑起自己的眼光来。而一旦杀掉黑石山王的人真是演绎,那么演绎的实力也绝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一般。这样一来,这个演绎就实在是太可怕了,已经对他构成不可小视的威胁。

    所以擎宇必须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以便他对目前的形势重新作出正确的判断,幸好这并不难,因为演绎就在眼前。

    “你的意思,是在黑石山王毫无防范的情况之下,出了致命的一击,这才得到了这颗人头?”擎宇似是无意地问了一句。

    “领主显然是高看我了。”演绎摇头一笑道:“我虽然对术道一向喜好,但要在黑石山王这等绝世高手面前动手,就是不知死活了,所以真正完成这致命一击的,另有其人。”

    擎宇“哦……”了一声,仿佛来了兴趣道:“原来你手下还藏有高人,这可得让我开开眼界了。我此刻虽在军营之中,但人始终还在东部大6,此人能斩黑石山王于马下,这倒让我生了仰慕之心了。”

    演绎微微一笑道:“此人对在座的诸位来说,以前也许没有见过面,但你们一定听说过他的大名,她姓今名梦菲,与今夕同出东部大6,名声虽然不及今夕响亮,但手底下的真功夫可半点不逊色于他!”

    众人闻言,又都窃窃私语起来,显然对今梦菲之名也不陌生。

    就在众人猜测之际,坐在演绎身边的一个姑娘站了起来,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显得力度十足,相貌犹显俊雅,却丝毫不缺阳刚,整个人浑然一体。健美剽悍,站于帐内众人身边,隐有鹤立鸡群之感。

    他踏前一步,跪拜行礼道:“小人银月城今梦菲,见过擎大领主。”

    擎宇微微吃了一惊,有一种乍见锋芒的感觉。

    以擎宇的术学修为,已经到了古井不波的地步,无论外界的环境有如何惊人的变化,已很难触动他的内心世界。可奇怪的是,当他看到今梦菲的时候,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惊惧。

    他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在于今梦菲一收一放的惊人气质。就在今梦菲未踏出这一步之前,擎宇也曾留意过这位静坐在演绎身边的姑娘,当时给他的感觉,只觉得这个年轻人虽然气宇不凡,似有几分深藏不露,但绝对不属于那种一鸣惊人的类型,等到今梦菲站将出来,擎宇忽然感到有一股惊人的压力缓缓从此人的身上溢泻出来,一点一点地迫近自己。

    这的确是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当今梦菲站立帐中的那一刹那,场上所有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凝滞下来,仿佛为这种拥有山雨欲来之势的压力所感染。在他们的心中,同时升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幻觉,好像感受到的不是近在咫尺的今梦菲,而是一座横亘于天地之间的远山。

    擎宇就是擎宇,他绝不会被任何人的气质吓倒,虽然他的心中也为今梦菲的陡然出现而惊,但这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一闪而没,反而心如止水,眼芒一闪,紧紧地将今梦菲锁定。

359:吞吐不定

    359:吞吐不定

    359:吞吐不定

    他的目光如一把利刃穿透虚空。直射今梦菲的眼眸。他始终觉得,一个人的眼睛是最诚实的,绝对不会撒谎,只要你能捕捉到眼睛里的一些东西,就可以把握住这个人心中的态势。

    可是擎宇还是失望了,因为他现自己所见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眼睛,倒更像是一个深邃而幽远的黑洞,产生出巨大的吸力,反而将自己的眼芒吸纳接收。

    “是你杀了黑石山王?”擎宇突然笑了。他此刻的一笑,似乎想掩饰自己内心的那一丝躁动。

    “当一个人背对我三尺距离的时候,无论此人是何等样人,我都有把握让他一剑致命。”今梦菲的话十分嚣张,但没有人会觉得这是嚣张,反而认为他是一种自信的表现。

    但是楚哥却吃了一惊,将目光投向演绎的脸上,因为他明白,今梦菲是在说谎。不仅他知道,演绎更加明白,可是何以演绎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难道是演绎与今梦菲串通一起表演的一场戏?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其目的何在?

    楚哥似乎有些看不懂内中的玄机。但他却不动声色,静观下去,因为他知道只要有耐心,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你很自信,我十分欣赏。我从来都是这么认为:只有拥有非常实力的人,才是最有自信的人。”擎宇微微一笑,眼芒陡然一寒道:“不过我并不相信别人的说话,而相信行动,你敢一试身手吗?”

    他之所以要试试今梦菲,正是要他证明实力,更想看看今梦菲的术法路数。

    今梦菲的剑法乃是出自血冥宗的流星剑式,血冥宗又与黑石山极有渊源,一试自然露出底细,可假若不试,又何以证她能杀得了黑石山王?

    无论是演绎,还是今梦菲,他们似乎都陷入了一个两难之境,可奇怪的是,他们的神色如常,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这是不是说,他们心中早就预料到了有此一招,已有准备?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至少在今梦菲出手之前,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幽魂先生与今夕缓步行进在术神宫之外最为著名的奔马大道之上。

    在月色下,银月城的夜,显得格外凄寒。

    幽魂先生显然为蝉刚才的一席话而触动了心弦。心情显得分外沉重。他心里知道,当他扭头而走的那一刹那,银月的血脉从此必将难以延续下去了。

    他的脑海中依稀掠过先祖的影子,在他的心里,此刻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状态,令他有回天无力的感觉。

    可是这种迷茫的状态并没有继续下去,当他行至大街中段的时候,今夕似是有意地碰了他一下,顿时将他的灵觉拉回到异常灵敏的状态之中。

    他看了今夕一眼,似乎从今夕跳跃不定的眼芒中读出了什么,几乎同时,他突然从这静寂凄寒的夜色中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危机。

    这危机乍然而现,仿佛将一块细小的石子投入到静止不动的深潭中,起的不是一圈圈的涟漪,而是冲天而起、无坚不摧的龙卷风暴,在幽魂先生与今夕的眼中,更看到了这风暴来临之前带出的那种惊人强力。

    与此同时,静寂的长街蓦起变化,长空黑云疾走,天昏地暗,大街上空无一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之气。

    阴风骤起,仿佛平空而生,刮起漫天的尘土,由长街的远端席卷而来,可是幽魂先生与今夕伫立身形,衣衫纹丝不动,仿如两座接天挺拔的山岳,给人以无比凝重的感觉。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风尘也在时间的流逝之下化为无形,长街似又回复到了先前

    宁静,但只要有人稍稍留意一下,便会感到这大街之上似乎多了一股一触即的巨大压力。

    幽魂先生如孤峰绝崖,负手而立。

    今夕犹如渊亭岳峙一般,手已在刀柄之畔。

    一刹那间,两人眼中同时锋芒毕露,如同埋没千年的神兵宝刃乍现世间,蓦然在虚空中相对交触。

    “呜……”一声长啸中,两人身形齐动,冲天而起,一左一右,站到了大街两边的屋瓦之上。

    环视一眼,方知这杀机何以会有这般的浓重,只因这屋瓦之上密密麻麻地站了不少人,放眼望去,约有上百的精英,更有无数精芒寒矢隐于黑暗之后,竟然对幽魂先生与今夕形成了非常严密的合围之势。

    幽魂先生与今夕对视一眼,脸上似有一丝讶异,他们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无论对方是谁。有多少人,这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他们的行踪何以会被人现?要知道他们此次银月之行亦是随心而想,更是临时的决定,谁知一出皇宫,就遇上了敌人精心布置的伏击。

    一阵冷笑声从一座高楼处的屋瓦上传来,随声步出一道人影,脸上泛出阴森严厉之气,令他的笑声有一股让人心悸的寒意。

    “银山?”今夕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明白对方的身分,虽然银月城处于风雨飘摇之际,但以暗藏与银月高层残存的势力,依然还有控制全城局势的能力。

    “我是银山,在此恭候二位已经多时了。”银山似乎对这两名敌人有一种自内心的忌惮,一挥手间,每一名手下无不亮出兵刃,严阵以待。

    幽魂先生心中一惊,面对对方如此严密的布置,他的心里似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当下也不犹豫,与今夕迅交换了一个眼色。

    “难得银总管如此盛情,在下实在感激不尽,自登高厅一别之后,今某心下时常叨念着暗藏与总管。不知故人是否安好?”今夕心神领会,微微一笑道。

    银山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牙根咬紧,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无论对暗藏还是银月高层来说,登高厅一役无疑是他们走向没落与衰亡的分水岭,不仅连失两大高手,而且三代术神的权势也已风光不再。而这一切苦局的制造者,正是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今夕。

    作为暗藏最忠实的追随者,银山对今夕当然恨之入骨,所以当今夕提起旧事。陡然之间,他好像不似先前那般冷静了。

    “我与暗藏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念着你呢?当日之仇,永不敢忘,所幸天可怜见,又让你回到了银月城。”银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芒生寒,杀气已现。

    “莫非我不该回银月城吗?”今夕故意带出一副诧异之色道:“此乃我家,我从小在这里长大,重游家园难道还犯了刑律不成?”

    他意带调侃,实则在为幽魂先生争取时间,凭他二人的身手,虽然跻身第一流的行列,但要从百名训练有素的高手环伺中突围,并非易事。而最让担心的是,就算他们能冲出重围,还有一个暗藏在等着他们。

    他们都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就是虽然没有见到暗藏的人影,但他们相信暗藏就在附近统揽全局。

    幽魂先生现在最迫切要做的,是一个精确无误的判断。这个判断一旦作出,必须要让他们迅摆脱这些人的纠缠,单刀直入,擒贼擒王,在最短的时间内直面暗藏,然后合二人之力将之拿下,否则就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决战。

    是以他与今夕交换眼色之后,一种至静至极的灵觉从他的脑海最深处潜升出来,“咒术”由心而生,出一种若有似无的声波,向四方扩散而去。

    他的人虽在瓦面之上,但随着声波一圈一圈地向外延伸,他不仅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血脉流动之音,纵是虫蚁鼠行之声也丝毫逃不出他耳目捕捉的范围。

    空气在流动,无妄咒的声波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流动,一点一点地向虚空深处渗透,五丈、十丈、二十丈……就在幽魂先生感到失望的刹那,突然从西北方向传来一股庞大无匹的精神力量。如山崩水泻,其势甚烈。

    “暗藏,只有暗藏才拥有这种无匹的气势!”幽魂先生心中暗道,也就在这一刻间,他的灵觉已然归位,眼芒如利刃般沿西北方向射去,知道在一群高楼之后,是一个小湖,湖中的景色很美,在如此美丽的月色之下泛舟畅游,的确是一件令人心动的雅事。

    虽然两地相距不过百丈,但幽魂先生知道要想跨越过去绝非易事,所以他望向今夕。

    今夕捕捉到了幽魂先生目光中显示出来的意图,所以微微一笑。他忽然觉,在他与幽魂先生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默契,这种默契与术道修为丝毫没有联系,而是乎自然的心灵感应,所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

    但是在行动之前,今夕还是将自己行动的每一个步骤都全盘考虑了一遍,然后眼芒标射在银山的脸上,淡淡一笑道:“你是一个无趣的人,所以我并不想与你多费口舌,如果你没有太重要的事,我想我得告辞了。放着这大好的月色不知欣赏,岂非让我变得和你一样无趣?”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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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之前每日最少一更,上架之后每日最少三更。】
【节假日不休】
今夕,一个体内封有魅魔的失意小人物,受所有人排挤以及同学们戏弄,在他毕业的前几天,一个青春曼妙的女子在他的生命里闪亮登场——宁静慎思的妹妹今梦菲在他生命里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
随即他的惊险、精彩生活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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