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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独脚螃蟹     邪善道txt下载     邪善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两百五十五章 冰封,沉睡

    左右两名女婢手中忙活着梳妆打扮,嘴里巧言令色的赞美着,浑然不知水姬月自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在说过半句话,她只是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神透着憧憬与幻想,唇边一如往常挂着温柔的笑意,对身边的声音闭耳不闻。

    距离冰城不知多远的半空,柳怀松毅然决然的眼神目视下方,只是一味地赶路,即使双眼被劲风吹的通红,他也不曾眨动一下。南宫熏心梅望着他憔悴的面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名女婢帮水姬月梳妆打扮完毕,然后站在身后盯着铜镜,欣赏着一位能令天下男子朝思暮想的倾城容颜,她们相视一笑,一名女子上前道:“公主,现在时辰还早,倒不如去与世子饮茶谈心,也好增进些感情。”

    水姬月依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缓缓起来,笑道:“不必啦!你们在房中等我,我出去一炷香的时间。”

    说着话,水姬月绕过两名女婢朝着外面走去。两名女婢对望一眼,目送着水姬月的背影,嘴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

    冰湖畔摆着一桌丰盛的酒宴,不论是碗筷、酒杯、酒壶、桌布、手帕全部都是鲜红色,桌上还有两只龙凤红烛燃烧着。桌旁站着一名佩剑侍婢,双手托着一件摺叠整齐的白袍,另一边站在化成人形的火凤。

    她们见到水姬月走来,见她浓妆艳抹、头戴凤冠、身穿鲜红喜服、肩披金边霞帔,顿时有股说不出的隐痛。她们躬身站在一边没有先开口说一句话。

    水姬月走来桌旁目光扫过那两只龙凤红烛,嘴边露出温柔的笑容,端起两只鲜红的酒杯,又朝着冰湖走去。冰湖寒气浓重,荡漾着一圈圈涟漪,她所走之处脚下瞬间冻结出冰桥。

    “叮!”一声脆响,左右两只酒杯轻轻撞在一起,水姬月饮完一杯酒,另一杯酒淅淅沥沥的倒进冰湖,她望着倒影中的自己。含笑自语道:“怀松。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大喜日子,你看得到吗?我今天真的很漂亮,相较情姐姐与小嫣都要漂亮。有一次,你在冰湖称呼我为贤妻。你还记得吗?我永远都是你的贤妻。你永远是我的夫君。”

    话到最后。声音便哽咽起来,就在两滴眼泪准备溢出眼梢的时候,水姬月仰面望着冰山。不让泪水滑过脸庞抹花了妆容。但是,就在她在次低头的时候,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叮叮当当!”无数颗冰粒落进冰湖,水姬月泣不成声,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冰湖,溅起了两朵水花。

    桌旁侍婢赶紧走过去,扶着水姬月安慰起来。没过去多久水姬月终于止住了哭泣,轻轻揉着脸颊,抹着花掉的妆容,极力控制住悲痛的心情。然后走去桌旁连饮两杯酒,连续往冰湖倒进两杯酒。

    水姬月看着桌上摺叠的白袍,沉默好长时间,才说道:“拜堂吧!”

    侍婢点着头,抖抻那件从柳府取来的白袍,她与火凤各自拉着衣袖,并在水姬月的身旁。

    “怀松,我们可以拜堂啦!”水姬月含笑望着白袍,然后跪在冰面上,凤冠的珠子敲在冰面上叮叮乱响,她连续磕满三下头,又起身对着那件白袍欠身拜礼,接着牢牢抱住白袍,含着温馨的笑意静静地闭上眼睛。

    又过去好长时间,水姬月才松开白袍:“怀松,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我好开心,你开心吗?”

    说着话,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又回头看着那件白袍,对着侍婢与火凤说道:“你们留在冰湖守住酒宴,魔物一日不来你们都不许离开一步,我也会按照先前与你们说得做。”说完,大步离去了。

    “公主!请再三思啊!”侍婢跪在地上,情不自禁的流出眼泪来。

    水姬月不闻不问,径直走去了。

    她回到香阁闺房内坐在铜镜前,吩咐两名女婢在帮自己整理面容。女婢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多问,只能遵命在次帮水姬月梳妆打扮。

    半个时辰后,水姬月有着焕然一新的改变,她脸上的神情不在忧郁,而是无以复加的温柔,她静静看了会儿铜镜中的自己,然后起身对着女婢们说道:“我有些累,想去床上休息片刻,你们就在屋里候着吧!”

    “遵命!”两名女婢点头施礼。

    水姬月掀开外面一层粉红的帷幔,走去床边又掀起垂帘,然后平躺在舒软的床铺中,双腿并得笔直,手心交叉手背搭在一起放在腹部,她睁得圆圆地眼睛,望着床榻横柱挂着三五条丝巾。

    “娘,请恕女儿不孝!”她静静闭上眼睛,如雪白嫩地脸颊挂着温柔的笑容:“怀松,但愿我们能在梦中相见,与你拜堂、成亲、入洞房!”

    话刚落,水姬月渐渐地悬浮起来,不知想起什么,她脸上绽放出一抹羞红的微笑,急速凝结的寒冰在眨眼间将她冻结住了,晶莹剔透的冰块反射出奇异光芒,凤冠的珠子不在晃动、喜服的衣袂不在飘动,完全被镶嵌在寒冰内。

    她瞬间的羞红,瞬间的最美,宛如七彩流星从繁星璀璨的夜空中划过,短暂而绝美,但时间定格在这瞬间,完美地保留下她最后的笑容。

    嗙地一声轻响,悬浮的冰块落在了床铺上。引起了屋内两名女婢的注意,她们其中一人,询问道:“公主,睡着了吗?”

    没有听见答复,她们继续问道:“公主,你睡着了吗?”

    仍旧不闻半点声响,她们相视一眼,结伴向着帷幔走去,才掀开帷幔,透过垂帘珠子就看见水姬月被寒冰冻结住了。

    “不好啦!”女婢霎时间惊慌起来,一名女婢急匆匆地跑出房间,一名女婢跑来床边看着眼下这块寒冰,一时间脸色惨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天骄世子正待老者的陪伴下,意气风发的闲逛在庭院内,忽见自己带来的女婢慌慌张张的跑来,皱眉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你们帮她打扮好了吗?”

    女婢急喘两声,才说道:“公主她冻结成冰块了!”

    听见这话,天骄世子与身旁老者的脸色陡然暗沉下来,愣住好长时间,天骄世子才反应过来,连忙吩咐女婢带路。

    来到床边,见到水姬月羞红的微笑,穿着自己带来的凤冠霞帔,天骄世子恼羞成怒,攥紧双拳,怒视着冰块中的水姬月,由于惋惜而产生的恼怒已然冲昏了头脑,他抬手一掌击打在冰面上,但见冰块的反震让他手掌刹那间血红,而冰块毫无损坏。

    “好一个水姬月,宁愿冰封自己,也不与本世子成亲。”天骄世子准备在次抬掌击下,却被身旁老者伸手拦住。

    老者看向冰块,劝说道:“无论多么浑厚的掌力也是徒劳无益,她本身极寒之躯,又是自然系的冰雪之力,恐怕她已经动用了内丹的源力,自己也陷入了深度沉睡,表面看似透明的冰块,其实有如千年寒铁般坚硬,除非是老君遗留的三味真火,不然,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天骄世子怒喘两口气,盯着水姬月喝斥道:“要寻到三味真火唯有先找到老君,他老人家失踪了数千年,我们哪里还能找到三味真火啊!”

    “水姬月,我此生绝对要得到你,我要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你如此薄情寡义,你不顾芸芸众生的死活,选择冰封住自己,那好!”天骄世子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说道:“将她带去仙境,沉入仙碧湖底。”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六章 仙境在相见

    天骄世子说完,气急败坏地拂袖而去。垂帘边上那位老者捋着胡须看向眼前冰封住的水姬月,不由得连续摇头感到极为惋惜,随后右臂轻挥,一条绸带由袖口飞出卷起冰块,就这样托在腋下追赶天骄世子而去。

    水姬月将自己冰封住的消息,顷刻间传遍了月宫与皇城。水云国母苦苦哀求天骄世子留下冰块,可惜不管她如何哀求都是徒劳无益。天骄世子早已怒火中烧,没有一掌劈死水家人似乎是天大的恩赐。至于先前说把水家人带去绿荫仙境避难,天骄世子临走时则是绝口不提。

    即便如此,水家人还是能随着冰城的普通居民前去绿荫仙境,只不过没有仙境嫡传世家的庇护,没有嫡传世家亲家的光环,在绿荫仙境即使不是寸步难行,也要与两仪界的普通人一般看仙境大多数人的脸色行事。

    自从灵异空间暴乱,魔物大举进攻已经过去了五日,绿荫仙境虽然派遣过不少高手前来抗衡魔物,但可惜魔物数量惊人、实力强劲,所过之处腥风血雨、寸草不留,仙境派遣过来的人远不是他们的敌手,无奈被逼得节节败退。

    如此局面,仙境也不准备加派人手,而是重新发出指令,宁愿放弃两仪界,不求剿灭魔物只求能拖住他们,在迅速转移两仪界的居民,然后在仙境布下阵势迎击魔物的入侵。对仙境世家而言,他们目前敢信誓旦旦的说。有百分百的把握将入侵仙境的魔物一举歼灭。

    柳怀松赶到冰城的时候,水姬月被带去仙境已经有一天两夜了,但这一切他并不知情,依然抱着一丝侥幸,从月宫上空直接飞掠而过,准备落在冰湖寻找水姬月。

    冰湖畔,侍婢与火凤依旧站在桌旁,酒宴菜肴丝毫未动,看似一切都没有经历时间的变化,但是那对粗长地龙凤火烛变成了随时会熄灭的残烛。

    就在此时。火烛燃烧完最后的蜡油熄灭了。侍婢与火凤忽然察觉到头顶有东西飞来,她们整齐划一的抬头望上看,只见漆黑的蝶翼、黑白双色的脸庞与长发,怀抱着一名女子。她们自然不认识这等模样的柳怀松。再者。她们只知道柳怀松已经死去了。

    “难道是魔物?”侍婢小声嘀咕,接着神色一紧,唰地一声抽出长剑。剑指着落在五丈外的柳怀松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把南宫熏心梅放稳后,柳怀松并未说话,他目光落在酒桌上,缓步走来时,蝶翼逐渐消失,形貌恢复如常。

    见到柳怀松缓步走来,侍婢手中的长剑嗙当一声掉在冰面上,满脸震惊的望着他:“你真是柳怀松吗?难道还没有死?”

    火凤打量他两眼,说道:“他跟以前一模一样,绝对是他。”

    走来桌前,柳怀松一直没有说话,他看着桌上的酒菜,看着燃烧殆尽地火烛凝固的蜡油,脑中闪过某些画面,也能够意识到某些事情的发生,呆呆转头看向侍婢问道:“姬月呢?”

    侍婢也不想问柳怀松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如实将水姬月得知他死后,便郁郁寡欢、多夜未眠、心灰意冷,以及天骄世子前来迎娶,最后水姬月在冰湖与衣袍拜堂,然后冰封住自己,等等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南宫熏心梅站在一旁静静听着,禁不住默默流下眼泪来。

    从侍婢开始讲述的时候,柳怀松一直面无表情、站在桌旁纹丝未动,但是他心间却犹如决堤的江河,奔泻出连绵不绝的爱意,脑中却是能焚烧一切的怒火,心灵深处是对水姬月无以复加的愧疚。

    沉默好长时间,柳怀松面容憔悴,眼神无光,当他看向酒杯边沿那艳红的唇印,微微闭目在眼角溢出两滴泪珠,他在一次看向酒杯唇印时,眼神中闪过许多异样的光芒。

    他提起酒壶满上一杯酒,然后含着鲜红的唇印一饮而尽,唇印与美酒一并喝下肚子。

    “叮!”酒杯直接被柳怀松捏碎了,锋利的瓷片割破了手掌,鲜血顺着紧握的拳头滴在洁白的冰面上,他目视上空,暗淡无光地眼神中蕴涵着点点滴滴的情意,自语道:“姬月,等我,我们绿荫仙境在相见!”

    说完,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即将要倒在地上的时候,南宫熏心梅眼疾手快从身后扶住他,不过由于柳怀松的体重与下坠力,南宫熏心梅一时间跟着坐在了冰面上。

    侍婢关切的问道:“他身子好像特别虚弱,不会出什么事吧?”

    南宫熏心梅含笑摇头:“他五日五夜不吃不喝、不休不眠,只是疲劳过度而已,好好休息下就可以了,请问你们这儿有地方让他睡上一觉吗?”

    侍婢没有答话,而是对着火凤说道:“公主一向最喜欢你,若不是因为她准备将自己冰封住,我想不管去什么地方都会带着你,如今柳公子既然没有死,你应该跟随柳公子,直到在一次见到公主为止。”

    火凤通体赤红,热量早被她控制住了,不过眼眶里面还是燃烧着少许火焰,她蹲身盯着柳怀松,点头说道:“他是公主心爱的男子,他的话就是公主的命令,我会言听计从。”

    又对着南宫熏心梅说道:“月宫对面是柳府,我带你们去那边休息。”

    她说话的同时,背后伸出九根翎尾把南宫熏心梅与柳怀松卷在一起,然后腾飞而去。

    柳府的女婢们一早就逃难去了,此刻府上空无一人,她们将柳怀松安顿在房间中,南宫熏心梅又帮他包扎过手上的伤口,然后与火凤在厅堂静静坐着。

    南宫熏心梅并非是初次见到灵物,也并不觉得震惊,而是好奇这栋富丽堂皇的偌大宅院,是不是柳怀松的,以及他的爹娘为何不在,是不是逃难去了。

    她脑中的疑问层出不穷,偏偏又没有人来解答,此刻望着对面的火凤问道:“你知道这栋宅院的主人是谁吗?”

    火凤微微一怔,说道:“主人?就是柳怀松啊!”

    “他真是富家大少爷吗?”南宫熏心梅惊讶起来,旋即满脸惋惜的扫视厅堂:“这么漂亮的宅院真是可惜了,我们又要离开这里了。”

    火凤说道:“他醒来之后必然会回到诸夏大陆,你不用觉得可惜,公主曾经跟我说过,他是盛世唐朝的皇上,长安城才是他的家!”

    南宫熏心梅皱眉问道:“什么是皇上呀?”

    火凤解释道:“诸夏大陆如今群雄逐鹿,拥有实力与势力的人都会占地为王,他柳怀松就是其中一个,所谓皇上,就是国主。”

    “不会吧?”南宫熏心梅满脸难以置信,双手捂着发烫的小脸,还有些惊慌的不知所措,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火凤笑道:“等我们回到诸夏大陆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就在此时,厅堂外忽然走来一名她们都不认识的女子,其实此人正是红明儿,她因为怀有身孕,没有陪同肥小小前赴诸夏大陆,不料两仪界忽然暴乱,本想前来柳府走走,然后准备逃亡仙境,或者想办法去诸夏大陆,却发现厅堂内坐着一名不像人类的女子,还有一名少女,不免感到惊讶。

    南宫熏心梅疑惑起身,问道:“请问,你是想找柳怀松吗?”

    听见柳怀松这个名字,红明儿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他已然身故,你们是他的什么人?难道也是来找他的吗?”

    “他其实还没有死,现在睡在房间里呢!”南宫熏心梅笑道。

    红明儿震惊无比,愣住一会儿,才道:“他,他真的没死吗?”

    南宫熏心梅点点头,便把柳怀松的事讲述一遍,然后又带着红明儿去房间内看望柳怀松。得知柳怀松果然没死,红明儿准备与柳怀松一起去诸夏大陆寻找肥小小,所以晚上的时候,她收拾过包袱住进了柳府。

    次日清晨,柳怀松醒来后吃过南宫熏心梅煮好的面条,从红明儿的口中得知了逆风等人的去向,便准备刻不容缓的返回诸夏大陆,正当为空间界限发愁的时候,又从火凤那里知道,水姬月将打开界限的手法告诉过她。

    如此一来,火凤前去月宫带上水姬月那只孔雀,然后在柳府埋葬小雨的庭院上方打开空间界限。

    柳怀松临走之前,习惯性的给小雨烧上三炷香,又自言自语的说过一些话,这才跃上空中与南宫熏心梅坐在火凤凰之上,而红明儿则是一人坐着孔雀,循序进入了空间界限。

    就在空间界限刚刚消失,一条银白色的蛟龙自云层中盘旋下来,雨灭绿发飘飘,落在墓碑前,她盯着刚刚燃起的三炷香一语不发,微风拂面吹过,香灰随风飘去,直到三炷香烧完之后,雨灭用一只手把埋在地底的墓碑提了起来,接着抛向上空,带着墓碑坐在蛟龙之上,消失在云层中。

    瓢泼大雨滴滴答答的落在庭院中,泥浆顺着雨水往低处流淌着。冰城不在下雪,而是电闪雷鸣、黄豆大小的雨水。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七章 血精石

    如今的诸夏大陆刚好是五月份,可谓春意末梢初夏将至,下方大地绿树浓郁,处处莺莺燕燕、鸟语花香。

    时隔近半年,柳怀松终于回到了诸夏大陆,此刻负手立于火凤凰之上,下方大好河山尽收眼底,一时间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惆怅,回想起这半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恍如隔世。

    柳怀松没有即刻返回长安城,而是吩咐孔雀将红明儿送去长安城,他自己则是准备回趟昙花县。

    刚好他们从空间界限出来的时候,正是以往天爵国的境内,并且处在长安城与昙花县的中端位置,柳怀松曾经多次来往长安城与昙花县,所以对于方位与路程了如指掌。

    南宫熏心梅站在身旁,感受着温暖的劲风拂面而过,脸上挂满着纯净的笑容,这种舒适的温度她一生都没有感受过。若不是柳怀松刚才告诉她关于诸夏大陆,她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另外的空间存在。

    火凤凰的速度相较其他灵物要快上数倍,所以不到两日的时间,就来到了昙花县,柳怀松依旧是落在昙花县的城门处,然后与南宫熏心梅携手踏进昙花县,火凤则是随在身后东张西望。

    昙花县,长久以来没有半点变化,如今在次归来,一切与以往相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依然没有受到大乱的影响,生活安康、和和美美。

    站在柳家门前,柳怀松的心跳不禁有些加快。半年未见双亲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伤。

    南宫熏心梅拽着柳怀松的衣袖问道:“这是你的家吗?为什么不进去呢?”

    柳怀松醒过神来悠然一笑,拉着南宫熏心梅踏过门槛。才进来就看见钟灵玉在庭院内熟练某种剑法,远远看向厅堂,柳母坐在圈椅上喝茶。

    “怀松表哥,你怎么回来啦?还有你的手臂,怎么重新长出来啦?”钟灵玉大惊出声,笑着迎面跑来,忽然瞥见南宫熏心梅,忍不住打量起来。

    柳怀松还未说话,就见自己娘亲站在厅堂处偷偷擦着眼泪。然后朝着自己露出一脸笑容。柳怀松留下南宫熏心梅与钟灵玉闲聊。向着柳母走过去。

    “爹还好吗?”柳怀松微笑问道。

    “我们一切都好,你也不用时常回来,自己做好自己的大事就好!”柳母拉着柳怀松打量一阵,笑道:“没想到手臂都能再生。你真是有出息啊!”

    柳怀松颔首微笑不语。

    柳母手指着南宫熏心梅。脸上笑开花。问道:“那位姑娘,可是带回来的媳妇吗?瞧这样儿就不错,一定很懂事吧!可惜你只带回来一个。你可要加把劲了!能让我们早些抱上孙子就最好了。”

    面对这样的话题,柳怀松只能含笑不语。南宫熏心梅经过钟灵玉的介绍,清楚那位是柳怀松的娘亲,此刻过来与柳母寒暄起来。

    傍晚吃饭的时候,柳怀松见到了柳父。柳父见到柳怀松的手臂再生了,虽然表面什么都没说,但心中却是无比畅快,又见南宫熏心梅烧的一手好菜,心中更加高兴。

    饭桌上柳父与柳怀松举杯痛饮。柳怀松则是说出回来的主要目的,便是想带柳母与柳府去长安城,只不过遭到柳父一口回绝,理由便是身为昙花县的父母官,责任重大,即便如今上面没有其他官员,柳父却坚决要打理昙花县的一概事务。

    柳怀松心知柳父一生两袖清风,处处为人谋福利,其实他自己也受到过一些感染,所以不在强求柳父。但又问起柳母时同样被拒绝了,钟灵玉更加不想去那个伤心之地。

    如此一来,三人都不愿意去长安城,柳怀松便不再多言劝说,吃晚饭后,与南宫熏心梅同睡一屋。

    次日清晨,柳怀松留下南宫熏心梅在厅堂陪柳母闲聊,他自己则是去昙花县那个不知名的湖畔。他此次主动前去湖泊,可说是极具针对性,就是要得到血精石。又一次经过王老住所时,里面传来喧哗的声音,柳怀松一如往常含笑而过。

    湖畔芳草萋萋点缀着白色的野葱花,碧绿的湖水清澈见底,三两条小鱼时不时从眼前游过。

    感受着吹面不寒的湖风,柳怀松静静的站在草地上,嘴边的笑容意味深长,他仰望着晴空万里,自言自语道:“老君,你既然选择我,倘若是命运在安排一切,那么,我如今又一次来到此处,血精石你今日必须要给我,若不然,我日后不会有雅兴来到这里。”

    语气温和,但一针见血,他心中清楚,赐予灵石之人时刻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即便他不是老君,柳怀松照样如此称呼。

    柳怀松安安静静地站在湖畔,不在多说一句就这样等待着答复。

    果不其然,良久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看来,你能掌握得到灵石的规律了,如今,确实乃良机也,你来得不早不晚,正与你如今的心境一般,也是不早不晚,不温不火,不急不躁。”

    柳怀松似懂非懂,又问道:“玉箫嫣是地球人,难道是你故意安排在我身边的吗?”

    问出这句话,蓝天白云中不在传来任何答复,只有一道流星似的光芒一闪即逝。就在身后的草地上,柳怀松能感觉到一股寒气逼近,但他依旧等待着答复,可惜过去好长时间,依旧没有得到答复。

    柳怀松皱眉望着晴空,嘀咕道:“我明明表露了知道地球的存在,知道了我该去的地方,为什么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呢?还是说有何难言之隐吗?”

    其实,柳怀松还准备多问其余的问题,可惜既然等不到答案,他也不必在浪费时间。此刻回身看向草地上那枚鲜红的石头,柳怀松弯身捡起来托在手心,随着闪闪发亮的红光,血精石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变化着。

    然后慢慢地融进体内,柳怀松盘坐在草地上,虽然体内有如烈火焚身,但他如今只是感到一股微不足道的暖流而已,只是额头还是溢出了少许汗珠。

    当三枚灵石急速流动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即便有如万箭穿心,柳怀松也只是皱皱眉,随后血精石停留在腹部,虚灵石与体魄石依然顺着经脉缓缓流动着。

    白色的灵气自头顶喷涌而出,直到将附近的晴空遮住,然后又逐渐聚拢返回体内,如此重复七八次,这才平息下来。

    唯有突破才会出现灵气喷涌,显然与上次一样,柳怀松并不惊讶,同时脑海中闪过‘千里传音术’的银色字样。顾名思义,柳怀松也能想到是种什么能力,至于下次的能力,他依旧才猜出来。

    白色的灵气又一次自头顶喷涌而出,能力与他料想的一样,果然还是‘虚灵之歌’。

    就在突破炼魄六阶段完成之后,在柳怀松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噗噗噗!”

    连吐五口鲜血,依旧与上两次雷同,他也不在困惑什么,稳住身子后便细细查看脑海中飘动的心诀。

    “邪善道!”脑海中一如既往的出现三个字,分别为黑、白、红三种颜色,不同之处,三个字停下闪动后没有消失,随后出现心诀:“本邪生邪念,唯有善可驱。凌驾邪之上,足可为最善。邪善若两立,亦可邪上邪,犹可善上善。夺之世人魄,吞之世人体,食之世人血,取否一念间。吸日夜之气,纳外物之息,聚天地灵气,成天之大道,立万世基业。苍生皆有道,小道不可行,大道不可逆。万物皆有灵,邪灵不可留,善灵不可驱。犹有一心道,犹有一心灵,足可为天道。此为邪善道!“

    柳怀松睁开眼睛若有所思,抹掉嘴边的血迹,自语道:“为何天道?”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八章 回宫

    “为何天道?为何天道?为何天道?”柳怀松连续咕哝三声。他对‘道’都只是一知半解而已,为何偏偏是‘天道’他更加揣摩不透。

    血精石安安静静地停在小腹位置,柳怀松细细感受着微妙的变化,四条咒印绷带时而绕着血精石转动,时而裹住血精石,然后小腹微微一暖,蒸腾出一股热流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随后身体暖洋洋地,犹如沐浴在温煦的阳光之下。

    盘膝闭目在朝气蓬勃的草坪上,嗅着点缀在身周那白色野葱花散发出淡淡地清香,柳怀松不在想任何疑问完全沉寂下来了。湖畔处只有他一个人,附近也不闻鸟语只有清香显得格外幽静而祥和。

    淡红色的朝气自草地中冒出、自湖畔垂柳枝叶中冒出、自野葱花瓣中冒出、自清澈见底的湖中冒出,随后如同青烟般被柳怀松吸入鼻腔,汇聚在血精石之中,随着吸纳这些淡红朝气,小腹极有节奏的鼓起与收缩。

    过去半个时辰后,柳怀松缓缓睁开眼睛,随着清风拂面吹过,身周淡红的朝气尽都飘散了。

    “这就是外物之息吗?当真奇怪,清晨起来的时候,并未吃过早餐,在来湖畔之前腹中饥饿难耐,现在为何一点都感觉不到饿呢?”柳怀松皱着眉头小声嘀咕着,又低头摸着微鼓的小腹。

    就在此时,忽然一股暖流自头顶喷涌而出,柳怀松仰头望去。竟是黑白红三种颜色的灵气。

    “突破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欣喜,旋即闭目等待突破完成。

    三股不同颜色的灵气宛如三色彩云漫在晴空,然后逐渐聚拢返回体内,柳怀松脑中映出一组字样:“若空间能转移?若时间能对调?若来去能自如?是以为道吗?”

    血精石的突破相较虚灵石与体魄石显得平和又舒畅,身体不在出现任何副作用,不仅没有吐血这等伤身的事情,相反暖流的释放有股无限酣畅之感,只是简简单单的喷出三色灵气而已。

    但是能力却是迷迷糊糊,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柳怀松稍加斟酌。联系起血精石为道。似乎懵懂间有些感悟,自语道:“空间转移可以为道,时间对调可以为道,来去自如可以为道。岂不是空间转移。时间对调。来去自如吗?这就是能力吗?那该如何施展呢?”

    某种投机取巧的解答,总是会蹦出层出不穷的疑问,柳怀松自嘲一笑。抖着衣袍站起身来,他想,这样的疑问可能只有老君知道答案,那么总有一天,老君必定会给他答案,所以,犯不着愚蠢的浪费脑细胞,来想些不可能想到答案的问题。

    静静望着湖面,柳怀松忽然间怔住不动了,神情很是复杂:“我如今是相尊一品的修为,为何没有得到相尊能力呢?难道有灵石,就没有相尊能力吗?”

    又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柳怀松苦笑摇头:“我没有精气,只有灵气,那岂不是说,我修的不是精气一道,不在获取相尊能力的范畴之内。”

    午时的昙花小县一如往常般热闹非凡。柳怀松回去后与双亲告别,然后带着南宫熏心梅与火凤走出昙花县。南宫熏心梅一路上指指点点,对昙花县的风土人情赞声不断,空气怡人、气温适当,甚至升起久住昙花县的念头,当然她还没有见过长安城的富裕,只是与她往年居住的城镇相比较而已。

    三天后的午时,他们来到了长安城,走在长安城宽阔的街道上,南宫熏心梅有些茫然与释然,这里有太多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无论是女子的穿着打扮,还有店铺里面的货物,还是小商小贩们的商品,即便是三五层的楼屋,等等,数也数不过来。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南宫熏心梅左顾右盼,所见所闻都能让她惊讶好一会儿,她紧紧攥着柳怀松的衣角,深怕被掩埋在人群中丢失了方向,又担心与柳怀松走散了。

    柳怀松回到长安城有种回家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比踏进昙花县的时候更加明显,这里是他的地方,他又像是一家之主,长安城众全是家里人。看见左右行人的笑脸,看见周边小孩嬉戏又哭闹,柳怀松不自觉地开怀大笑。

    盛世唐朝的皇宫位于湖中央,自从玉箫嫣带回来那些灵物后,但凡是水系灵物全部放养的湖中,陆地上的则是放养在小岛密林,湖边每天都会吸引来不少欣赏灵物的人们,更有才子佳人携手踏足,沿着湖畔游玩以及吟诗作对。

    能够通往湖中皇宫的路,只有那座如同巨龙般卧在湖面的桥梁,长安居民沿着湖畔游玩之时,走到桥梁入口处会自觉的绕过去,能够顺利走在桥梁之人,长安居民也能清楚的看见,无非就是各位嫔妃,以及太师刘继会经常出入,孟聪一个月都难得走进一次,至于贵妃与皇后,长安居民极少数能够见到。

    就在此时,柳怀松与南宫熏心梅以及火凤站在湖边街道上,远远望着桥梁入口处,望着那些铺在湖面上的亭台楼阁与绿荫花园。

    南宫熏心梅情不自禁呆呆望着,拽了拽柳怀松的衣袖,问道:“那小岛好漂亮呀!房子都在湖面上,还有那么大的花园,我们能进去吗?”

    听见这话,先前有些发呆的柳怀松醒过神来,看着她笑道:“这里是我们的家,自然要进去,还要久住于此呢!”

    “是吗?”南宫熏心梅惊讶一声,然后抖着青花衣裙,整理着秀发:“我这样进去,别人会不会笑话我呀?”

    柳怀松认真的摇摇头:“绝对不会有人笑话你,我们走吧!”

    说着话,拉着南宫熏心梅往桥梁入口处走去。火凤漫不经心的跟在身后。

    整座铺着红毯的桥梁,两边各站着长长一排手握长剑的修士。两名站在桥梁入口处的修士见到人群中有前后三人走来,他们互望一眼,在次看向三人,正准备拦住的时候,忽然想起白衣青年的那张脸有些熟悉。

    越来越近,一股熟悉的记忆涌进两名修士的脑海中,他俩忽然双目一睁,同时想起正走过来的青年,正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柳怀松。

    两名修士不再犹豫,迎上去噗通一声,跪地拜礼道:“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皇上今日回宫,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桥梁所有修士全部跪在红毯上,齐齐拜礼。

    湖畔游玩的才子佳人、行走在街道上密密麻麻的路人,全部停下脚步往柳怀松这边看来,先是一愣,旋即跪在地上,顿时传来震耳欲聋的拜礼声:“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万人拜礼,万呼声此起彼伏,悠悠荡荡向着四面八方传去。皇宫某处幽静的庭院里,五位嫔妃围坐在石桌前,嗑着瓜子闲聊着,忽听外面传来声响,仔细一听,五位嫔妃面露欣喜,霍然起身疾步走出庭院。

    望着四面众人全部跪在地上,南宫熏心梅捂着小嘴,一时间手足无措,忽然满脸焦急,对着柳怀松说道:“他们为什么都要跪下,我也要跪吗?”

    她只知道国主是一国之主,至于什么礼节是一概不知,甚至此刻由于慌乱了神,还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拜谁。

    柳怀松看着她急出的泪花,笑道:“你不需要跪!”

    听见答复,南宫熏心梅轻轻拍打着高耸的胸膛,这才缓口气。

    “我们走吧!”柳怀松拉着南宫熏心梅往桥梁走去。所过之处,拜礼声不绝于耳,还没走完桥梁就见桥梁末端位置,站在五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是闻声赶来的五位嫔妃。

    “妾身,见过皇上。”苏香玉带头施礼道!

    柳怀松扫视五位嫔妃,见她们美貌依旧变化不大,金枝玉叶中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柳怀松能想到她们这半年锦衣玉食,走出去阿谀奉承会伴随身周,气质上有变化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柳怀松沉默一会儿,才问道:“你们这半年都还好吗?”

    苏香玉温婉笑道:“多谢皇上挂念,妾身们一切安好,长安城一切安好。”

    柳怀松点点头,往她们身后看了眼,问道:“情儿与小嫣呢?”

    苏香玉笑道:“情贵妃与皇后娘娘这个时辰应该在盛世娱乐城。”

    五位嫔妃自从见到久违的柳怀松,即便有些激动,也能将这种心情压制下来,但是见到南宫熏心梅的第一眼,她们心中除去疑惑之外,还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味道。

    南宫熏心梅被五位原本是千家小姐,现在是嫔妃的女子盯着,感觉到浑身都不自然,自己的穿着与气质远远不如面前五位女子,无形中又有种自愧不如的挫败感。

    柳怀松一直想着盛世娱乐城的事,此刻见到苏香玉她们五人,满是疑惑的盯着南宫熏心梅,笑着解释道:“她名为南宫熏心梅,如今是南贵妃。”

    听见是贵妃娘娘,五位嫔妃的眉头相反是舒展开去,纷纷躬身行礼道:“见过南贵妃。”

    ...(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九章 重逢

    “你们这是干嘛?不用这么客气。”南宫熏心梅只感到受宠若惊,尴尬的小脸通红连忙摆手。她从小到大不曾读书写字过,更加不懂什么是礼节,脑中只有‘客气’与‘不客气’这两种单纯的概念而已,见面笑谈便是‘客气’,见面辱骂便是‘不客气’。

    尊卑地位之分,柳怀松向来是可有可无,礼仪方面也看得比较淡薄,即便没有人对着他行礼,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去计较。

    一行人走去湖中别院,柳怀松留下南宫熏心梅与五位嫔妃闲聊,火凤则是去小岛密林中修炼或者去找其他灵物。

    经过询问皇宫的女婢,得知红明儿与孔雀来到长安城后,便见过风伤情与玉箫嫣,她们两女在两仪界的时候,就知道红明儿的事,所以将红明儿安顿在长安城,然后派人四处寻找肥小小等人的落脚之地。

    至于柳怀松与水姬月之后在两仪界中发生的所有事,风伤情与玉箫嫣依旧还不知情,她们只是从红明儿的口中得知,柳怀松近期会返回长安城。

    自从柳怀松半年前去两仪界之后,原本风虚门的殿楼,被玉箫嫣改建成金碧辉煌的议政殿堂,又在玉箫嫣的监督与指导下打造出一把龙椅。

    柳怀松前一刻派人去邀请刘继与孟聪前来,此刻他负手在殿堂内四处踱步,打量着玉箫嫣的杰作,粗圆地梁柱上雕龙刻凤、处处镶金嵌玉。对于这种奢华的建筑,柳怀松的脑中只想着玉箫嫣到底花费过多少黄金。

    沿着大理石的台阶缓缓走来龙椅旁。柳怀松探手摩挲着全金打造的龙椅,然后稳稳当当的坐在龙椅上,望着下方恭候的侍婢与守在殿堂前的修士,他不自觉地笑出少许忧伤。

    正是因为想起了水姬月,所以,柳怀松决定真正举行一次登基仪式,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统一诸夏大陆,利用诸夏大陆数十亿人作为交换水姬月的筹码。

    柳怀松抬头仰望着红木梁柱,仿佛看见了水姬月温柔的笑脸,眼眸中禁不住有些湿润。施展千里传音术。但不知道会传到什么地方:“姬月,可还记得那晚在屋顶时我与你说过,我宁愿放弃天下苍生,也要与你共度一生。但凡阻难者必将除之而后快。不用多久。我们就会见面,你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后第一眼便会看见我。”

    就在此时。刘继脚步匆匆的走来大殿,见到柳怀松的第一眼,他欣慰的笑容绽放在消瘦蜡黄的脸颊上,上前两步跪在石阶下方,朗声磕头道:“微臣刘继,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见万呼声,柳怀松这才醒过神来,哀思如潮的心绪顿时一扫而空,旋即展颜一笑走下石阶把刘继扶起来,上下打量一阵笑道:“哈哈,你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这半年来,真是辛苦你啦!”

    微微一顿,继续道:“刘继,你长我近二十岁,倘若没有旁人在的时候,你不必行什么君臣之礼,能直呼兄弟就最好不过了。”

    “哈哈!”刘继笑容满面,显得格外轻松又惬意,故意打趣道:“兄弟可不敢与皇上称兄道弟呀!”

    直到此刻柳怀松才发现没有见到孟聪,问道:“为何不见孟聪兄弟呢?”

    刘继拱手一礼,笑道:“孟将军向来事务繁忙,经常来回在四座城门之间,极少会出入皇宫,刚才我来的时候,已经派人去请他了,应该很快会闻讯赶来。”

    柳怀松点着头,严肃的说道:“刘继,帮我准备登基仪式。”

    刘继闻言,微微一怔,虽然柳怀松登基是理所应当的事,但是与先前认识的柳怀松好像有些变化,他也没多想,说道:“我明白,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妥此事,昭告全长安人皇上的归来,以及盛世唐朝的崛起。”

    其实关于柳怀松归来的消息,此刻在长安城传得沸沸扬扬,无论是在大街小巷、还是在酒楼店铺里,盛世唐朝皇上归来的消息,都成为了众人饮茶闲聊的第一话题。

    柳怀松摸了摸下巴,问道:“如今盛世唐朝的修士有多少?以及诸夏大陆的局势又如何?”

    刘继沉吟片刻,斟酌下言词,才说道:“半年前是四十八万八千八百三十人,如今修士共计五十二万有余,炼魄阶段占有七成左右,相尊阶段暂时还没有,天山剑派共有三座城池,修士十三万有余,联盟共有七座城池,修士六十二万有余,丐帮共有五座城池,修士四十四万有余,他们三方依旧将长安城围在中间,半年来他们都没有任何动作,至于梦海城已经扩建与占领了十三座城池,诸夏大陆其他地方仍旧处于混乱当中。”

    柳怀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初这外围的三方势力,确实在无形中成为了有效的防护圈,但如今需要征战天下扩张版图,也必须要先拿下他们三方,诸事有利自有弊,如今利已过,只剩下拖累的弊,依你看,他们三方,最先拿下哪一方为最好呢?”

    刘继仔细一想,才道:“天山剑派势力最弱,与我们时常有些金钱上的往来,近期更是与他们买过一座城池,再者,情贵妃与天山剑派有些渊源,兴许,可以劝说他们归降也说不定,至于联盟与丐帮,他们野心勃勃,在城外也经常发生些小摩擦,我想一战难免。”

    两人正谈论着政事,忽然一名侍卫急急忙忙的行来,说是孟聪在城外与一群人打起来了。柳怀松连忙示意侍卫带路,刘继紧随着一起走去。

    还没赶来城门处的时候,就见孟聪施展了巨人能力,城外轰隆乱响,城墙上也有不少修士喝彩叫好。柳怀松登上城楼往下看去,顿时酣畅大笑起来,原来与孟聪交战之人,正是逆风等人。

    如此一来,柳怀松直接跃下城楼阻止了孟聪与逆风等人的恶战。逆风等人见到柳怀松完好无伤的出现,着实惊出一身冷汗,随后听柳怀松讲述整件事的经过,差点喜极而泣,肥小小直接哭出声来了。

    柳怀松问他们为何忽然来长安城,原来是肥小小听说两仪界暴乱,正想赶回两仪界去找红明儿,但是空间界限他们不会打开,便准备来长安城请风伤情帮忙打开空间界限,不料在城门处被孟聪拦住去向,好说歹说孟聪死活不让,最后弩拔剑张逆风等人便与孟聪打了起来。

    柳怀松告诉肥小小,红明儿已经安顿在了长安城,接着他们一行人与柳怀松以及孟聪寻到一间酒楼,一大堆人痛饮一番后,柳怀松吩咐人将逆风等人先带去红明儿那边歇息。

    最后柳怀松与孟聪畅谈良久后,才相继离去了。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章 神奇的净土

    柳怀松与孟聪分开之时已经是傍晚了。

    此刻慢条斯理走在灯火通明的长安街道上,周边竟是一副繁荣昌盛的景象,柳怀松左顾右盼慢悠悠地走着,当他走在通往皇宫桥梁之时天色已然全黑,不过湖中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红灯笼,将整座皇宫与小岛照得通亮。

    皇宫面积甚大,柳怀松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才能去风伤情与玉箫嫣居住的别院,他随便喊来一位女婢,从口中得知风伤情与玉箫嫣已经从盛世娱乐城回来了,并且此刻正在等着他。

    在女婢提着灯笼的引路下弯弯转转,也不知道绕过多少亭台楼阁,终于来到一栋清静的院落。

    院中火光由敞开的屋门透出来映照在花草上,屋内还有女子娇笑畅谈之声。柳怀松走进屋内就见到风伤情与玉箫嫣以及南宫熏心梅围坐在圆桌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饮茶闲聊,似乎都已经知道彼此间的关系了。

    玉箫嫣面对着屋外而坐,她最先见到柳怀松走进来,当即将手中的瓜子洒在圆桌上,又蹦又跳的走来跟前,笑着施礼道:“皇后见过皇上,愿你万岁、万岁、一万岁。”

    风伤情与南宫熏心梅同时起身含笑望着柳怀松。

    “那我要不要跟你见礼呢?”柳怀松捏了捏玉箫嫣的鼻尖,然后走来圆桌前搂着风伤情坐下了,严肃的看着她,说道:“有件事,我必须要让你知道。”

    南宫熏心梅并没有告诉玉箫嫣与风伤情关于柳怀松的事。此刻她静静坐下来对付着手中的瓜子。玉箫嫣见到柳怀松表情严肃,也不在嬉笑打闹,把椅凳端去柳怀松的身边挨着坐下后,又将头靠在柳怀松的肩膀上,一边悠哉的嗑着瓜子,准备洗耳恭听。

    风伤情也从未见柳怀松如此严肃过,将手中拨好的瓜子米粒塞进柳怀松的嘴里,望着他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柳怀松嚼了两下瓜子米粒,饮一杯茶水吞下肚子,又望了眼南宫熏心梅。才回头看着风伤情的眼睛。说道:“我在冰火之地的时候,差点死在你大哥风逍的面前。”

    此话犹如惊雷,玉箫嫣霍然抬头,望着他咂圆着嘴。惊呼一声:“不会吧!你差点死了吗?”

    南宫熏心梅一直埋头嗑着瓜子。听见这话的时候。只是抬头望了眼柳怀松,然后又低头嗑起瓜子来。

    风伤情听见这话,亮丽的美眸中闪过一缕忧虑。近距离的打量柳怀松两眼,又探手摸了摸柳怀松的脸庞,确定完好无伤,才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大哥不应该出现在那种地方啊!”

    风伤情显然还不知道两仪界的事,柳怀松此刻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

    玉箫嫣别的事并不关心,但是水姬月的事,让她顿时依偎在柳怀松的怀中大哭起来。风伤情也禁不住流下两滴眼泪来。一直埋头嗑瓜子的南宫熏心梅也受到两人的感染,不禁鼻子有些发酸,嚼在嘴里的瓜子似乎失去了味道,甚至有些苦涩,喝上一杯茶水便咽了下去。

    屋内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桌前的呜呜咽咽极其伤感。柳怀松沉默好长时间,轻轻拍了拍玉箫嫣依偎在怀中的脸,说道:“姬月的事,我会尽快解决,你也不用太难过。”

    玉箫嫣擦着眼泪,重新坐直身板,望着南宫熏心梅称赞道:“南宫妹妹,你真是了不起,居然能照顾他那么长时间。”

    被她夸奖,南宫熏心梅有些害羞,低头小声说道:“这是我应该的。”

    玉箫嫣一个劲的称赞南宫熏心梅如何贤惠,如何体贴起来。

    然而风伤情一直低头不语,越想着某件事,秀眉皱得越是厉害,眼梢溢出的泪水滴在了艳红的纱裙上。柳怀松看在眼里,搂着风伤情起身走去屋外。

    小院中除去屋内照过来的火光外,并没有任何光源,不过昏暗中带着许多宁静,缕缕清香随着微风扑鼻而来。柳怀松与风伤情相对坐在院中的石桌前。

    柳怀松帮风伤情抹掉眼梢的泪痕,低声说道:“风逍如今是梦海城的幕后黑手,总有一日我必然会与他兵戎相见,到时候你夹在中间,即使难做,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风伤情抬起泪眼,望向柳怀松,轻声说道:“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在我还是风虚门主的时候,我一心想要铲除逍遥黯灭,却没想到,原来幕后之人竟是我亲生大哥,我只是怨恨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自从他去两仪界后,我们十多年来,只见过不到五面而已,兄妹之情日渐淡薄,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以下属与副宗主的身份,没想到他在暗中做过这么多不可理喻、丧尽天良的事,如果我在次遇见他,我势必要问个明白,为何不顾我风家祖训。”

    又轻叹数声,继续说道:“还好他没有出手杀害你,若不然,我宁愿与他同归于尽,也要陪着你们一起死去。”

    “你别在想这些傻事了!”柳怀松劝慰着。其实他此刻细细想起当日的情形,不免心有余悸,风逍与天黯无论是谁出手,当日必定是尸骨无存,即便雨灭最后赶来也是徒劳。

    柳怀松转过话题问道:“我如今既然从两仪界归来了,需要去见你祖辈吗?”

    风伤情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回来后把陆剑川的事全部告诉过我祖辈,那套剑法也演练过一遍,我祖辈知道后,她为了追悔两百年前的事,已经出门寻找陆剑川去了。”

    柳怀松急忙问道:“如今两仪界恰逢暴乱,天下之大她能去什么地方寻找啊?”

    风伤情说道:“我祖辈说,能擒住陆剑川的人,绝非是平庸之辈,即便是你口中的小雨也不列外,我祖辈临走时,并未说去两仪界,而是直接前往绿荫仙境。”

    柳怀松仰头望着朦胧月色,沉默片刻,问道:“绿荫仙境是在上面吗?”

    风伤情点头道:“对,在云层之上,悬浮于天地之间的一片辽阔净土,那里四季如春,常年阳光明媚,并没有昼夜之分,普通花草都有我们看见的树木这般高大,而仙境的树木直刺晴天,绕着一棵树走完一圈,相当于要绕过一栋楼屋。”

    柳怀松不免惊讶:“竟有如此神奇?难怪地面上的动物,在仙境都是体型庞大的灵物,原来如此呀!”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一章 自然系,风

    风伤情解释道:“我曾经看过一册先祖记载的古史,据说绿荫仙境的灵物,全是老君数千年前在诸夏大陆精选出的不同种类,然后赐予它们灵识,改变它们的骨骼与经脉,促使它们产生完美的脱变,最初绿荫仙境本就是灵物的乐园与老君的静修之地。”

    “后来老君创造两仪界,将诸夏大陆部分人迁居于两仪界与绿荫仙境,由于绿荫仙境是老君静修之地,所以生活在仙境之人,常以老君正统嫡传自称,最后老君失踪之后,仙境之人借用正统嫡传的名义,逐渐排挤仙境中的灵物,并且要求凌驾在两仪界与诸夏大陆之上,因此数千年来演变至今,才会出现诸夏大陆、两仪界、仙境这三地间主仆的关系。”

    柳怀松仰望夜空,顿时恍然大悟,点头道:“难怪灵物们会憎恨仙境之人,原来是灵物最先受到老君的恩泽,而仙境也本该是灵物的乐园,人类后一步迁居进去,等同于践踏灵物的领土,我在死亡幽暗林的时候,听那只蚂蚁灵物说起过仙境之人出尔反尔。”

    “我想应该是仙境之人与灵物们展开领土之争的时候,定下过某种约定,后来仙境之人并没有按照约定行事,才会出现如今魔物复仇的局面,看来,这一切全是因为仙境之人,他们自私自利,自称老君嫡传为所欲为,想让天下苍生与灵物臣服在他们之下,如今会遭受到魔物疯狂的报复。也是罪有应得的事。”

    话到此处,不免升起少许怒意,手指着夜空,加重语气唾骂道:“真是一群自命清高的败类,你们数千来前种下的因,那么数千来后就应该尝尝果子的味道,真可谓因果循环,哼,真是大快人心,我都想助灵物们一臂之力。”

    眼见柳怀松愤愤不平。指天叫骂。风伤情先前的忧虑荡然无存,在朦胧地月光与微风中,她甜美的笑容在次绽放在脸上,顿时捂嘴偷笑起来。

    她正笑着。才看出柳怀松原来是相尊一品的修为。不免惊讶中夹杂着许多喜悦。柔声问道:“怀松,你在昙花县是不是得到了血精石?”

    柳怀松大喘两口气,敛去了打抱不平的心绪。才笑道:“恩,现在三枚灵石都在体内呢!可以做一番大事啦!”

    风伤情点头笑道:“若说到正统嫡传,你才是名副其实又当之无愧呢!”

    柳怀松不置可否的笑出声来,看着微风扬起风伤情耳边的发丝,问道:“情儿你如今是何修为呀?”

    风伤情单手撑着下巴,略显俏皮的眨眨眼:“你猜呀!”

    柳怀松仔细回想一阵,才道:“以前是为尊,凭你资质外加小嫣的丹药,兴许如今是本尊修为。”

    “是吗?”风伤情反问道,旋即她依旧单手撑着下巴,但人仿佛脱离地心引力,就这样漂浮而起。

    柳怀松满脸震惊与茫然,见她飘起的身子与石桌持平后便定住了,身下并没有任何支撑点,艳红地轻纱与秀发迎风飘摇,发髻玉簪上垂着的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极有节奏的脆响声。

    柳怀松一时间不由得看呆了,问道:“即使修为在高,也极难做到悬离地面吧?若说我先前也能,但你这手我只见过姬月能做到,她拥有自然系的能力,那你这是为何呢?”

    风伤情并未即刻给他答复,而是撩了把秀发,一阵劲风忽然袭来,只见她逐渐淡化在眼前,直到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

    柳怀松正待出言询问,忽然一缕清香扑鼻而来。与此同时,风伤情在身后凭空出现搂住柳怀松的脖子,探过头来望着他,笑道:“因为我如今也拥有自然系的能力呀!”

    “什么?”柳怀松惊呼一声,手心搭在风伤情嫩滑的手背上,问道:“你的能力不是魅惑术吗?什么时候变成了自然系?”

    “那我告诉你吧!”风伤情放开柳怀松,又走去对面坐下,笑道:“我祖辈临走时,将风家传承的内丹给了我,是自然系掌控风之力。”

    “风?”柳怀松挠挠头:“意思是说,你现在可以化身为风,可以掌控大自然的飓风?”

    风伤情点头说道:“对啊!不过目前还在熟练当中,我可以使任何一个地方刮起巨型的龙卷风。”

    柳怀松闻言,不由得啧啧称奇:“天下间任何一种自然系的能力,都能轻而易举消灭百万相尊以下的修士,难怪我当晚第一次遇见你祖辈的时候,见她神出鬼没,我还以为是某种奇妙的身法,却想不到原来是自然系的能力。”

    微微一顿,望着风伤情转过话题问道:“盛世娱乐城目前收益如何?”

    风伤情抿嘴沉思片刻,说道:“自从盛世娱乐城成形之后,先前分布在诸夏大陆那些富裕世家逐渐迁居长安城,给长安百姓也带来相当可观的收入,整体金银流动也攀升过不少台阶,从而改善了许多人的生活,后来也有不少闻风而来的富豪,先是体验过盛世娱乐城的娱乐项目,最后也开始迁居在长安城。”

    “最重要的是联盟、丐帮、天山剑派,他们三方中也有不少人落居长安城,不过梦海城那边迁居而来之人还并不明显,我想是名声不够响,再者路途遥远,不过不管怎么说,如今在这片区域还算是风风火火,每天平均收益在三千万两黄金左右,前些天,我们收到消息,梦海银庄在梦海黄金城修建了拍卖行,所以,我们也正准备在盛世娱乐城修建拍卖行,如果要缔造万世基业,成就辉煌唐朝,金银钱财自然是越多越好。”

    柳怀松闻言,大笑出声:“看来,我明日必须要去盛世娱乐城瞧瞧,看看你与小嫣一手打造的娱乐城,顺便,去拜见天山剑派的掌门人。”

    风伤情听见这话,又好笑又好气,娇嗔的白了柳怀松一眼,笑道:“真是滑头,你从刘继那里知道天山剑派势力最弱,长期缺少资金,所以你想去给徐长青施加压力,让他们不战而降,是吧?”

    柳怀松尴尬的摊摊手。又听风伤情认真的说道:“还是等你登基之后在去吧!只有那样,你的话才更有威严。”

    柳怀松点点头表示默许。两人在月光下、在微风中闲聊一阵才携手走去屋内。玉箫嫣与南宫熏心梅依旧坐在圆桌前,两女喜笑颜开谈天说地。经过玉箫嫣与五位嫔妃的讲述,才让南宫熏心梅明白柳怀松的地位,以及他要做的事。她本以为柳怀松最多只是富家大少爷,竟想不到是有可能统一诸夏大陆的人物。

    曾经梦想攒够一百两的少女,与玉箫嫣这种动辄谈论数亿黄金的少女闲聊良久,让南宫熏心梅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柳怀松此刻走回屋内,不是看见柳怀松坐在身边,不是看见柳怀松下意识的搂了搂自己,她还只以为这都是一场梦,然而能证明这场梦其实是现实的人,也只有柳怀松而已。

    就在此时,玉箫嫣提着珠光璀璨的包包走来圆桌前,从里面取出四枚白玉瓷瓶,搁在满桌的瓜子壳上,娇笑的望着柳怀松,等待他出口询问。

    柳怀松明知玉箫嫣喜爱故弄玄虚,也知道里面应该是丹药,问道:“是何种丹药呢?”

    玉箫嫣手指着白玉瓷瓶,一一介绍道:“这是永葆青春的定颜丹,这是增加功力的精气丹,这是提升修为的九转经络丹,这是提升身法与攻击速度的玉露心丹。”

    又望着柳怀松急忙补充道:“定颜丹只剩下七粒了,你可别乱送给人呀!其余丹药顺便你怎么挥霍,还有,姬月曾经服用过定颜丹。”

    柳怀松拿起定颜丹的瓷瓶,拔掉瓶塞,倒出两粒闪着淡金光芒的定颜丹,递给南宫熏心梅一粒,自己又服下一粒,说道:“姬月既然服用过,你们也应该服用过,还剩下五粒定颜丹,你自己保管吧!其余丹药,你找时间分配给逆风兄弟几人,还有孟聪兄弟与刘继。”

    柳怀松说完,又将每种丹药各自服下一粒。

    玉箫嫣说道:“刘继与孟聪早就服用过了,不然孟聪怎么可能一个人能与逆风他们打成平手呢!”

    城外的战斗柳怀松亲眼见过,此刻并不赞同玉箫嫣的话,说道:“孟聪兄弟的能力是巨人变化,主要攻于强劲的力道,他用不着刀剑,恰好是逆风兄弟的天敌,即便如此,逆风兄弟的真正实力,不会在孟聪兄弟之下,而侯师兄等人相较他们两人的实力,要略差好几筹。”

    玉箫嫣朝着柳怀松吐了吐舌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姬月那只孔雀现在就放养在小岛密林中,我们要帮她好好看管,可不能让她瘦了。”

    柳怀松忽然想起那只火凤凰,看向玉箫嫣说道:“小嫣,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要一只火凤凰么!我把姬月那只火凤凰带回来了,现在就在小岛密林中,相信凭你与姬月相似的长相,火凤应该愿意跟着你。”

    “真的?”玉箫嫣霍然起身,美眸圆睁,对着风伤情问道:“情姐姐,姬月还有只火凤凰吗?”

    风伤情含笑点头。玉箫嫣二话不说,拉着风伤情就往外面跑去。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柳怀松与南宫熏心梅紧挨着坐在圆桌前,柳怀松则开始询问南宫熏心梅来到这边是否习惯,等等,两人闲聊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二章 无处安眠

    纵然皇宫建造在原风虚门的小岛上,但是并未破坏到小岛的生态环境,连绵青山依旧此起彼伏的矗立在小岛上,参天树木依旧错落有致的生长在山间或瀑布附近。

    夜空中月色朦胧,树林里面挂着数不尽数的红灯笼,摇摇火光映照在树林间视线也是极为开阔。玉箫嫣拉着风伤情疾步跑来,视野之内全是一些陆地灵物,并没有见到那只火凤凰。

    玉箫嫣到处寻找一会儿,但可惜始终都寻找不到,顿时垂头丧气走回风伤情的身前,挠了挠满头微卷的黄发,皱眉嘀咕道:“难道他是在骗我吗?还是根本没有带回来呢?”

    风伤情莞尔浅笑,忽然瞥见她身后那片灯笼照不到的漆黑密林中有两点火光闪动。风伤情见过火凤凰,所以能够肯定下来,此刻双手扶住玉箫嫣的双肩,帮她转个身面对漆黑密林处那两点火光,笑道:“你看,火凤凰就在那里呢!”

    玉箫嫣揉着眼睛,猛地一看,果然看见两点火光,旋即踏着高跟鞋‘咚咚咚’朝着那边小跑过去。风伤情紧跟在她身后,不疾不徐的走过去。

    来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密林,只能隐约看见密林背后有群山的轮廓,玉箫嫣有些望而却步不敢在靠近,看着火凤凰近在眼前三丈之内,她轻声询问道:“你是火凤凰吗?”

    风伤情走来身旁见她如此胆怯,直接看向火凤那边。喊道:“火凤,是我,你出来吧!”

    听闻声音格外熟悉,化成人形的火凤,带着一股暖流从黑暗中走来风伤情的面前,问道:“我们公主的事,相信你应该略有所闻吧?”

    风伤情点头道:“恩,我都知道了,怀松想让你跟随她。”说着话,手指着玉箫嫣。

    自从火凤走出来后。玉箫嫣一对眼珠子咕溜直转。视线不曾离开过火凤一刻,满脸震惊与喜悦,说道:“我真的好喜欢你。”

    火凤顺着风伤情的手指看向玉箫嫣,就此一眼。眼瞳中的火焰更胜几分。显得格外刺眼。面部虽然赤红还有被烈焰灼烧的痕迹,五官奇异也看不清是何表情,但是一股惊讶与激动以及兴奋之意尽显无疑。

    呆呆问道:“你。你为何与公主这般相像?”

    玉箫嫣笑道:“可能我们比较有缘分吧!”又问道:“我好喜欢你呀!你愿意暂时陪我玩吗?”

    火凤说道:“如果柳怀松没有意见,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玉箫嫣雀跃的拍手道:“那太好啦!就是他告诉我的,自然没有什么意见的。”

    火凤颔首,表示默许。

    玉箫嫣牵起火凤有些发烫的手爪,笑问道:“你现在能带我飞一会儿吗?”

    火凤点头看向风伤情,问道:“你也要吗?”

    风伤情轻笑摇头:“我要回去歇息了,你们去玩吧!”说着话,拍了拍玉箫嫣的背心,然后转身离去了。

    火凤旋即拉起玉箫嫣,飞出密林枝头之后,便化身成为体型巨大的火凤凰,九根翎尾燃烧着熊熊烈火,通体火红身周也有火焰摇曳,但坐在背部的玉箫嫣感觉不到这股炙热。

    长安城的夜空急速飞掠着一团火焰,下方路人止步观望,纷纷猜测议论着到底是何物。

    三宫六院位于湖面分布着众多单独院落。风伤情与玉箫嫣见过南宫熏心梅之后,又知道她与柳怀松之间的事,并且被称为南贵妃,所以她们两女便安排南宫熏心梅居住在她们小院的旁边,因此柳怀松便与南宫熏心梅依旧同住一屋。

    此刻夜已深,柳怀松盘膝坐在小院中,慢慢消化吸收着丹药的作用。而南宫熏心梅也没有去睡,而是躺在小院的摇椅上,没有去与眼前的柳怀松说话。她仰望夜空发呆,想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想着皇宫里面的新鲜事物,想着柳怀松与他身边那些女子的事,也在慢慢吸收与接受自从遇见柳怀松之后,自己生命中翻天覆地的转变。

    相尊一品的修为并未给柳怀松带来多大的感触,即便此刻吸收过九转经络丹,修为又悄无声息的提升到相尊三品了。但在他脑中一直想着那四条绷带的事,绷带不能取出来自然也不能重新绑在手脚上。

    所以他便疑惑,为何一旦动用灵气幻化,绷带的效果会完全体现出来,刚才他便尝试过,即便只是幻化出一柄长剑,形貌也会变成半白半黑,并且还能感觉到浑身的力量有显著提升,以及身法速度也有明显的提高。

    一向令他引以为傲的就是身法,此刻在院落中感受着身法的速度,不过他也不好准确肯定目前的身法相当于什么层次,不过超出本身修为这点是无需置疑。

    柳怀松迎着微风大喘两口气,然后转身走去南宫熏心梅的跟前,问道:“你还不困吗?还是睡不着呢?”

    听见询问声,南宫熏心梅才醒过神来,坐起身子昂头望着柳怀松,摇摇头,平静的说道:“我还不想睡,可能是睡不着吧!来到这里我很开心,但是有些东西感觉得到的太突然,转变太大,不是很容易接受。”

    话到最后,眼中满是疑惑与请教的意味。

    南宫熏心梅内心朴实,理想单纯,从小到大勤俭持家,面对突兀其来的荣华富贵与极为尊宠的地位,柳怀松能断定她不是难以接受,而是根本接受不了,若让她如此逍遥快活,终日锦衣玉食,那么南宫熏心梅往后的生活不会真正开心。

    因为柳怀松理解她的想法与困境,所以自然要帮她开导与走出困境,此刻蹲在摇椅旁,捏了捏她白净的脸蛋。笑道:“若是别的女子肯定求之不得,但你偏偏相反,直到此刻你还是穿着这身我帮你在市集用三两银子买来的青花衣裙,我想其余嫔妃也应该送过些玉簪之类的饰品给你,你也没有要。”

    温和一笑,继续道:“你说说你的想法与要求,我什么都答应你。”

    南宫熏心梅闻言,脸上满是贤惠的笑容,说道:“我刚才就考虑过,我想靠自己的双手。开始我新的人生。新的生活,你不是说我烧出的菜很好吃吗?所以,我想你帮我在长安城开一间酒楼,可以吗?”

    柳怀松站起身来。低头望着她笑道:“随便。你开心就好。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我明日命人帮你办妥一切。”

    又把南宫熏心梅拉起来。笑道:“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睡吧!”

    南宫熏心梅轻轻摇晃着柳怀松的手臂,认真的望着他摇头说道:“不行,你身边女子那么多,并且都比我漂亮好多,我不能这么自私,所以你今晚不可以与我住在一间小院里,我也要慢慢习惯没有你的时候,在说酒楼开业后我也不会在皇宫里住,你到时候也可以随时去我那里啊!至于今晚上,你还是自己去找个地方睡觉吧!我不跟你聊了,我去睡觉了。”

    说完,揉了揉柳怀松的脸庞,然后踮起双脚在他脸庞亲了亲,接着走进屋内砰地一声,把木门牢牢关上了。

    独自一人站在幽静的小院内停留片刻,柳怀松摇头苦笑然后负手走出小院。紧挨边上一栋小院住着玉箫嫣,此刻敞开的屋门里面火光摇曳,柳怀松直接走了进来。

    玉箫嫣正坐在桌前低头数着手中的珠宝,她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去,见柳怀松一个人走进来,身后并没有其他人,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晚啦!你不去睡觉,瞎逛什么啊?”

    桌上大堆珠宝吸引了柳怀松的目光,问道:“那你数这些珠宝做什么呢?”

    玉箫嫣歪头一笑道:“我在挑选些好看的宝石,然后镶嵌在房间里面。”

    柳怀松闻言,到处打量一阵宽敞的房间,总感觉玉箫嫣的房间极为特别,布置也很新颖,并且圆形的大床上堆放着许多奇形怪状、颜色各异的布偶。

    柳怀松收回视线,在次看向玉箫嫣,说道:“我正在找地方睡觉呢!”

    听见这话,玉箫嫣蜷着的手心不禁摊开了,满手的宝石叮叮当当全部落在圆桌上,扭过头来呆呆望着柳怀松,良久后,才问道:“你不是想在我这里睡吧?”

    忽然起身,走来柳怀松的面前,近距离的盯着他,然后展颜一笑,抬手吻在自己的手掌上,接着将手掌贴在柳怀松的嘴唇上,笑道:“今天不方便,你还是另外找个地方吧!”正说着,把柳怀松推了出去,接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柳怀松傻傻站在门前,清秀的眉毛不住地跳动。然而玉箫嫣靠在门板上,不停拍打着胸膛,大口喘息着,她只以为柳怀松寻找地方睡是怀着某种不单纯的心思,因为她害怕,所以不肯留下柳怀松。

    重新走出小院,柳怀松来到风伤情居住的小院,但他见到屋门紧闭,火烛也已经熄灭了,他站在院门口愣住一会儿,不仅不准备进去敲门,甚至也不准备睡觉了。

    不过当他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屋内火光忽然一亮,屋门经风一吹自动敞开了,随后传来风伤情的笑声:“你这是为何呢?吸气短暂、出气长缓,看样子是愁眉不展,深夜不眠想必是寻不到睡觉的地方吧?你还是快些进来吧!”

    柳怀松微微一怔,走进了房间。风伤情身穿亵衣露出大片肌肤,半靠在床头下身盖着被褥,仰脸望着柳怀松,笑道:“事不过三,我这里应该是第三家吧?”拍了拍身旁:“早些来睡吧!”

    接连折腾,柳怀松早已是睡意全无,走去床边对着她笑道:“确实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觉了,不如就在这屋顶也好,你早些歇息吧!”

    说完,吹灭火烛,走出房间时带上了门。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三章 嫔妃,遇袭

    站在屋顶视野极为开阔,整座皇宫除去修建在小岛的主要殿楼略高些之外,其余建造在湖面的三宫六院都是低矮的单独小院。柳怀松游目四顾,三宫六院与湖面以及长安街道竟是一览无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火光犹如夜空繁星。

    柳怀松盘膝坐在屋梁上,闭上双目开始吸纳外物之息,旋即可见院落花草、附近湖面透出一丝丝淡红色的气体,逐渐朝着身旁聚拢而来,然后被吸进鼻腔。停在小腹的血精石蒸腾出一股暖流扩散至全身,顿时宛如春日午时的阳光照射在身体上,感到无限的温煦与惬意。

    差不多过去一个时辰后,忽然间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柳怀松本就聚精会神,时刻静听着周边的动向,此刻夜深人静,即便脚步声格外轻微,但听在耳边如近在身旁。

    柳怀松收起气息睁开眼睛,施展虚灵眼把目光投向传来声音的方向。自从在次得到虚灵眼的能力之后,视力也增加了不少,所以能清楚地看见,有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行走在三宫六院之内,行走在苏香玉等五位嫔妃的院落前。

    单看此人衣裳并不是夜行衣,而是皇宫守卫特有的服饰。由于此人是背对着柳怀松,所以看不清面貌。即便如此,柳怀松断定此人相当可疑,必定没安什么好心思。

    柳怀松站起身来,御气腾飞而起,向着那边急速掠去。黑影忽然左右张望两眼。然后蹑手蹑脚的潜进一栋小院内,又悄悄推门走进房间,一切行动此人都刻意减缓动作的幅度,谨防发出半点声响。

    柳怀松落定在院中,然后施展隐身术跟着他钻进漆黑的房间。柳怀松的视线犹如白昼,所以他看的清清楚楚,黑色背影在缓步靠近床边,而床上正是熟睡的苏香玉。

    就在此人缓缓拔出腰间佩剑的那一刻,柳怀松施展身法冲上去,停在他的面前。旋即按住他拔剑的手。紧接着一脚踢在此人小腹位置。

    一声闷哼,此人重重地摔飞出去,砰地一声,砸在红木制成的墙壁上。

    “啊!你们是谁?”苏香玉突然惊醒。裹着被褥。惊叫起来。

    柳怀松就这样站在床边。没有理会身后苏香玉的惊呼,而是盯着那黑衣人微胖的脸,这张脸格外熟悉。正是伊尘的同门师兄童于堂。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破坏我的好事?”童于堂起身靠在墙壁上,不敢在轻举妄动,他知道,床边那道白影的身法太过诡异,自己在动一下,极有可能遭受他的攻击。

    便在这时,小院外迎来了大批高举火把的黑衣修士,由于是嫔妃的居所,他们不敢贸然冲进来,只能止步在院外,其中一人询问道:“属下乃巡视统领,敢问娘娘何事惊呼?”

    童于堂听见声音,顿时心猿意马,慌张起来,死死盯着纹丝不动的柳怀松,他即便慌乱无措,但左顾右盼一阵没有看见逃脱的希望,所以紧贴着墙壁不在乱动。

    苏香玉正准备出言喊话,柳怀松回身捂住她的嘴,小声说道:“是我,你跟外面的人说,这里没有事情发生。”

    “皇上?”苏香玉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按照柳怀松的意思,对着外面喊道:“你们去别的地方吧!本宫一切安好。”

    “遵命!”院外统领跪地一礼,然后向着大批修士摆摆手,顿时随着脚步声,他们急速离去了。

    童于堂见白影不说话,又见外面的人撤去了,在次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为什么要刺杀嫔妃,难道不清楚这是死罪吗?”柳怀松一边说着,从柜台取来火折子燃起桌上的蜡烛。

    屋内顿时通亮,苏香玉战战兢兢的蜷缩在床头,蜡烛燃起的那一刻,急忙拉起被褥盖住自己露出的肌肤。

    终于看清白影的脸,童于堂咬牙说道:“原来是你,柳怀松!”

    柳怀松负手立于桌旁,严肃的说道:“你的眼睛还没有问题,看到的正是我,因为没有地方睡觉,所以攀去屋顶,却被我看见了你,童于堂,你为什么要刺杀嫔妃,总得有个理由吧?你也别想跑,你不可能逃过我的追击。”

    童于堂冷笑一声:“竟然被你抓到,我也不准备跑,有种你一刀杀了我便是,反正伊尘师妹也是你害死的。”

    听见伊尘二字,柳怀松的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难道以为伊尘是被我害死的,所以你想要报仇吗?”

    又加重语气,喝道:“就算你要报仇,你也应该找我,为何要找无辜的人,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曾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童于堂呸了声:“我混进皇宫当侍卫已有半年之久,没有一天见过你,但我每天都想杀死你为伊尘师妹报仇,本想杀死风伤情,但我知道不是她的对手,反正等不到你,干脆杀掉你五位嫔妃。”

    苏香玉闻言,绕过柳怀松的背影,看了童于堂一眼,然后急急忙忙的收回视线。

    柳怀松对伊尘的死本就有些愧疚,更多的则是感激,倘若当日不是伊尘挺身而出,那么自己不可能站在这里,他沉默好长时间,才对着童于堂说道:“伊尘不是被我直接害死的,她是为我而死,我理应用一生来感激她,你也不用为她报仇,她有朝一日或许能回来也说不定。”

    “放屁,人都死了,还能活过来吗?”童于堂爆喝一声。他显然不知道柳怀松拥有轮回转生术的能力,然而柳怀松其实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伊尘真能重新活过来。

    柳怀松无奈的挥挥衣袖,问道:“那你想怎么样呢?想把五位嫔妃全杀了,想把我们全杀了,那你真能开心吗?伊尘就能活过来吗?”

    童于堂的情绪越加激动起来,气急败坏的吼道:“我不管那么多,总之,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安心,伊尘师妹也能安心。”

    柳怀松没有即刻回话,朝着屋外施展千里传音术,命令那些巡视的侍卫过来,然后才对着童于堂说道:“别在顽固不化了,我也不能留下你这样一个随时行凶的危险人物,所以,必须要送你去一个能让你安静下来,好好思考与醒悟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即便童于堂暴跳如雷,一心求死,柳怀松都是听而不闻,时刻提防着童于堂的动向,以防他趁机逃跑。

    所幸童于堂明知不敌,也有束手就擒的意思。在大批侍卫赶来之后,柳怀松命令他们将童于堂带去皇城交给孟聪,让孟聪将他收押起来在好好管教。童于堂被擒住之后,口中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对着柳怀松直吐口水。

    往往如此,挟持他的统领,便会毫不留情的甩他一巴掌,即便如此,童于堂的话,是越骂越难听,统领也会越打越重。

    当全部人都离开后,屋内才安静下来。柳怀松正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苏香玉的声音:“若皇上今晚没有歇息之地,不如留在妾身这里,让妾身伺候皇上就寝吧!”

    这话让柳怀松感到有些讽刺,偌大的三宫六院居然还没有自己睡觉的地方。

    “不用了,你还是早些睡吧!”向着后方摆摆手,柳怀松大步走出了房间。

    听见柳怀松回绝的话,苏香玉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她目视着柳怀松快步离去的背影,将手中攥着的被角往上提了提,禁不住想起玉箫嫣那句‘一如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的话,顿时又有些惋惜,又有些感叹,又有些欣慰什么,眉头不断在紧皱与舒展间徘徊。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四章 娱乐城,项目

    苏香玉独居的小院遭遇行凶之事,顷刻间把其余熟睡的嫔妃给惊醒了,她们在各自女婢的陪伴下,接二连三赶来慰问苏香玉整件事情的经过,苏香玉也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她们。

    柳怀松离开院落后依然攀上屋顶,闭目盘膝吸纳外物之息。

    直到次日清晨,晨光破云洒在脸庞,岛中群鸟欢歌,湖岸街道上行人如织,柳怀松这才从屋顶跃下,来到风伤情的房间经过一番梳洗之后,便神采奕奕了。

    吸纳外物之息与吸纳天地灵气两者间截然不同,即便柳怀松一宿未眠,他也感觉不到丝毫疲劳,甚至小腹微胀如同食用过早餐一般。

    柳怀松与风伤情刚走来院门处,就见到一名侍卫统领跪在这里。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情贵妃。”统领磕头行礼。

    柳怀松与风伤情对望一眼,问道:“你这是为何呢?”

    统领一头磕下去之后便没在抬头,说道:“昨晚苏嫔妃遇袭一事,虽然有惊无险,但微臣负责皇宫安危,此事难辞其咎,特请皇上恕罪。”

    柳怀松问道:“你目前是何官职?”

    统领说道:“启禀皇上,微臣是禁卫军总统领,肩负皇宫一切安危,官拜从四品。”

    “从四品!”柳怀松咕哝一声,随后笑道:“你起来吧!我现在任命你为禁卫军总将军,官拜正二品。除去负责皇宫安危之外,你还要负责巡视长安城。”

    原本今日前来是为请罪,不料反而得到加赏,跪在地上的四旬壮汉极其困惑,他抬头看向这位二十岁的皇上,确实始料未及,心中着实佩服柳怀松心胸宽阔,但是对于毫无来由的加赏,他不愿意稀里糊涂的接受,此刻微微一愣。问道:“微臣不是很理解皇上的想法。还请解答。”

    柳怀松还未说话,风伤情便笑道:“你既然敢来请罪,证明你有能力、有资格担当更大的责任,所谓能者多劳嘛!就是这个理儿。”

    “微臣谢主隆恩。谢贵妃娘娘提点。”

    既然风伤情已然猜中自己的心思。柳怀松也不想在多说什么。此刻命此人下去后,他自己则是与风伤情分开,然后带着南宫熏心梅往逆风等人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行礼声不绝于耳。南宫熏心梅依旧难以适应过来,紧紧拉着柳怀松的手都溢出了少许汗珠。

    来到逆风等人居住的宅院,他们对柳怀松修为提升之快瞠目结舌、赞声不断。柳怀松与他们大致上说了一番,然后告诉小碧,南宫熏心梅需要在长安城开间酒楼的事,让她以后能协助打理酒楼。

    小碧正愁无聊,听闻此事顿时满口答应下来。然而红明儿与蓝葵以及红缨也要求协助南宫熏心梅打理酒楼,她们也与柳怀松实话实说,不想在出战应战,只想安安稳稳的住在长安城。

    一切安排好后,南宫熏心梅在小碧、蓝葵、红缨、红明儿她们四女的陪伴下开始物色店铺。本来柳怀松想直接让刘继来办妥此事,但南宫熏心梅不想仰仗柳怀松在长安城的地位,并且不许柳怀松插手关于酒楼的任何事。

    如此一来,柳怀松也不在多管。此刻带着逆风、侯忠鹰、肥小小、云牧雪、水惜云五人往皇宫方向走来。路上时,柳怀松将水姬月的事又与水惜云讲过一次,只不过她对两仪界发生的事,全部都知道,当时也不免痛哭过一场,好在逆风陪在身边,让她稍感一丝温暖。

    皇宫的壮观与所过之处的万呼声,令逆风他们五人目瞪口呆,即便在如何不贪图名利之人,也禁不住这等地位的诱惑。所以一路上他们五人对柳怀松无不是投以难以置信的目光。

    当初在云岚宗只是个连外门弟子都不算的弟子,却在回来之后拥有万人跪拜的尊宠地位。即便是水惜云这位二公主,也不曾领略过盛世唐朝这种万呼与礼节。

    来到玉箫嫣居住的院落,取出三种丹药分配给他们五人,经过两个时辰的调息,柳怀松一行人在风伤情的指引下往盛世娱乐城而去。

    盛世娱乐城位于长安城以南,原本并非是完全接连在一起的县城,但后来被刘继重新扩建与长安城连接相通,中间只有一道伟岸的城门。

    盛世娱乐城的面积只有长安城的十分之一,那边的楼屋绝大多数用于休闲娱乐项目,以及看守盛世娱乐城的五万修士与歌姬伙计们居住,所以整座盛世娱乐城没有旁人居住。

    即便是那些进城娱乐过的富人们,想久居于此也是不可能,最多只能在酒楼歇息,要么连夜返回长安城。因此便于他们来往,长安城与盛世娱乐城那道城门并没有实门,只是象征性的一道空门,城门处长期驻扎着数千修士镇守。

    来到盛世娱乐城,街道两旁的店铺不是赌坊就是青楼,以及竖着高大牌坊的足浴店、服装t台秀、歌舞展厅,每十栋娱乐楼屋间,会参差着一间酒楼。

    走进赌坊里面,偌大的赌厅中摆满着方桌,有些四人围坐一张方桌,搓动着四方竹块做成的麻将,有些三人围坐一张方桌,手上捏着竹片制成的扑克牌,他们桌上无不是堆积着厚厚地银票,场中吵闹无比。

    柳怀松匆匆几眼便退了出来,然而侯忠鹰却准备留在里面玩几把,但听说还有其余更加新颖的项目,便迫不及待的跟着跑了出来。

    走进服装t台秀的楼屋,里面阵阵喝彩声震耳欲聋,下方围观的富人们手中握着的银票直往上面扔。t台上全部都是些穿着极为暴露的舞姬,扭动腰身来回走动,惹得下方众人直呼精彩。

    见过众多娱乐项目之后,柳怀松终于明白能够日进三千两黄金绝非是信口雌黄,盛世娱乐城能被称为不夜城也是实至名归。柳怀松却开始好奇,被称为黄金城的梦海城又是怎样一番景象。

    柳怀松并没有过多停留在娱乐城,傍晚之前就离开了。在皇宫桥梁入口处的时候,便与逆风等人告别分开了。

    回到南宫熏心梅居住的小院,经过她的讲述,店铺已经找到了。并且玉箫嫣派人去直接将整栋五层的楼屋买下了。这栋楼屋坐落于长安最为繁华的地段,与皇宫不过三条街道的距离,前面是五层店楼,后面是能居住的大型宅院。

    此刻,南宫熏心梅满脸认真的坐在桌前,扳着手指头算着一切开业花销,与需要准备的东西。

    柳怀松坐在对面看着她,问道:“你明日一早就要搬出去吗?那么开业的时候,我需不需要去呢?”

    “不行!你不能去!”南宫熏心梅放下手指头,眨眨眼睛,故作严肃的说道:“我给情姐姐与小嫣姐姐,还有五位嫔妃姐姐都说过,开业那几天你们谁都不能去,我想凭借自己的本事,赢得全长安人的认可,你们若是去了,肯定会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柳怀松苦笑一声:“也是,如果让人知道,盛世唐朝的南贵妃亲自下厨烧菜,不知道他们吃过之后,会如何来想呢?”

    南宫熏心梅说道:“反正我只是店老板一个,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两人闲聊至深夜就相拥睡去了。次日清晨,南宫熏心梅与众人告别,在几名侍卫与女婢的陪伴下走出了皇宫。

    五位嫔妃望着这道娇小的身影渐行渐远,舌尖都有些莫名的苦涩,正是因为,她们得知柳怀松昨晚上,在南宫熏心梅那栋小院里住,所以,她们多少会疑惑,这位南贵妃,到底是如何获得柳怀松的心,偏偏得到宠幸之后,又如此潇洒的离去,说要开间酒楼。

    个中讽刺意味,五位嫔妃心领神会,又无奈之极。

    但她们怎么知道,其实昨晚上并未发生任何事。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五章 龙袍加身跃龙门

    柳怀松不在长安城的半年时间里,一概大小事务几乎全由刘继出面管理与来往奔波,他的功劳与苦劳全长安人都看在眼里,也顺理成章获得了全城民众的爱戴,真可谓一语值千金,地位与名声日渐攀升,影响力足以撼动长安城。

    然而,当长安居民犹渐淡忘柳怀松这位昔日钟家的二皇子,如今盛世唐朝真正皇上的时候,刘继按照柳怀松的旨意,全城张贴皇榜,昭告世人近日登基。

    一直隐藏在背后之人终于要浮出水面,登基一事不仅引起一片哗然与沸腾,全长安人更多的则是猜疑,这位真正在幕后执掌盛世唐朝的人,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种种猜疑,种种议论,近日来不断徘徊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酒楼茶铺,成为了众人炙手可热的话题。

    得到玉箫嫣给予的四种丹药,一直未能突破炼魄六阶段瓶颈的刘继,如今已经是相尊七品的修为,只不过他天生消瘦,脸色蜡黄,看起来依然是弱不禁风,但是并没有掩盖他与生俱来的那份铁骨铮铮的气概。

    “见过刘太师。”桥梁入口处的侍卫跪地行礼道。

    刘继脚步匆忙正准备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回身说道:“你去启奏皇上,说我在议政殿堂恭候圣驾。”

    “领命。”侍卫起身,绕过刘继往皇宫深处小跑而去。

    送别南宫熏心梅之后,风伤情便去了盛世娱乐城。柳怀松则是站在她那栋小院内想着某些心思。玉箫嫣坐在身旁的石桌前。撑开珠光璀璨的包包,抓出里面精致耀眼的宝石,轻轻洒在石桌上精挑细选着。她身后草地上站着那只腰悬双剑,头戴红丝巾的忍者神龟。

    柳怀松转过头来,见玉箫嫣满脸认真埋头挑选着宝石,问道:“小嫣,这些宝石你难道真要镶嵌在房间里面吗?”

    玉箫嫣依旧聚精会神的挑选着,愣上一愣,也没抬头说道:“你们这里落后地球太多了,又不能豪华装修。我只能将彩色宝石与金条镶嵌在房间中。这样才显得富贵逼人嘛!还有我床上那些洋娃娃,我也准备镶嵌些珠宝在上面,不过,仔细一想。又怕晚上睡觉抱着的时候不舒服。所以才没有这样做。”

    柳怀松不在说话。看向她身后那一动不动犹如雕像的忍者神龟,一时间忍俊不禁,笑问道:“乌龟。看你变化着实不小,不知有没有想通,玩耍与调戏之间的关系呢?”

    忍者神龟翻翻褶皱的绿眼皮,满脸茫然的挠挠头,稚声稚气的道:“不知道你在问什么,反正我遵循小嫣姐姐的话,守在她身后保护她的安危就好。”

    柳怀松打量他两眼,问道:“你如今修为是相尊一品,应该是服用过丹药吧?”

    忍者神龟摇摇头:“没有,只吃过一些糖而已。”

    柳怀松悠然一笑,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就不在与他多说,院外那名侍卫急忙来到身前,跪地行礼,然后说出刘继在议政殿堂恭候的事。柳怀松点头示意侍卫退下,接着与玉箫嫣告别往殿堂走去。

    金碧辉煌的殿堂内,刘继伫立不语,一手按在腰间剑柄上,静静等待着。柳怀松走进来的时候,他正要行礼,却被柳怀松阻止了。

    刘继拱手笑道:“微臣已经贴出皇榜,明日清晨骑乘灵物绕飞长安城,午时在皇城举行仪式,见过众将领之后,在来这里正式登基,不知皇上可有其他提议?”

    柳怀松点头笑道:“明日五月五号,确实是良辰吉日,正值春暖花开、春去夏至、大地回暖的好节气,五等于吾,兆头好、寓意也好,那就定在明日吧!”

    历史决定前程,在某颗蔚蓝的星球上,不知多少年前那时候玉帝登基也是五月五号。然而在某年后、某某年的五月五号,依然在那颗蔚蓝的星球上,又是一次玉帝登基的重大庆典。即便是某国度的战神雅典娜小姐、光明神阿波罗先生、海神波塞冬先生,等等,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也必须携带重礼前来祝贺。

    南宫熏心梅搬出去之后,柳怀松便住进了那栋小院,今晚上他早早睡去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在长安城,微风轻抚过全城大街小巷,抚过长安居民灿烂的笑容上,他们站在街道上,或站在小巷口,仰望着碧蓝如洗的晴空,等待着柳怀松的出现。

    皇宫房间内弥漫着丝丝热气,柳怀松闭着眼睛靠在大木盆里。风伤情提起丝绸袖口浸湿了手中的棉帕,在柳怀松的肩膀上轻轻地来回擦过。

    玉箫嫣穿着镶嵌无数宝石的婚纱,坐在铜镜前打理完微卷的黄发,又拣起桌台特制的小毛梳,将长长地睫毛往上挑了挑,凑近铜镜前看了看睫毛,有些不满意的嘟了嘟嘴,旋即把手中的小毛梳丢在一边,又从锦盒里拿起一片红纸,放在唇边轻轻一含又张开了淡红的嘴唇。

    她打扮完毕后,站起身来对着铜镜转个圈,虽然还是有些不满意,但想到妆品有限,也就不在去计较什么。

    玉箫嫣走去床边,开始检查自己命人做出的龙袍与九旒冕,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她才绕过屏风走去大木盆旁从风伤情的手中拿过棉帕,示意她去梳妆打扮。

    淡淡热气漫在玉箫嫣白里透红的脸上显得娇艳欲滴,她甩抻拧干的棉帕帮柳怀松擦着背,机灵一笑,小声问道:“是我擦得好,还是情姐姐擦得好啊?”

    柳怀松睁开眼睛淡然一笑,其实才知道身后已经换人了,略微沉吟,才道:“这样的问题,你想证明什么吗?还是,只想单纯的知道,你们谁擦得好呢?”

    似乎被戳破了心思,玉箫嫣毫无尴尬,嘿嘿一笑又问道:“那如果,我与情姐姐、姬月、南宫妹妹,同时掉进河里,我们都不会游泳,你只能救一个,其余人就会死掉,那你会救谁呢?”

    柳怀松抹了把脸庞的水珠,一时间面露为难之色,不过很快利用传音术回答道:“还是救你吧!”

    “真的吗?”玉箫嫣满脸笑容,俯下身来从后面搂住柳怀松的脖子,又在他脸庞轻轻一啄,留下一个红唇印记,柔声问道:“为什么呢?”

    “有些问题,不能在回答第二次。”柳怀松故作高深莫测。

    “那好吧!你自己擦干身子出来吧!”玉箫嫣挺直身板,将棉帕放在柳怀松的头顶上,然后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走来铜镜前与风伤情聊着什么。

    柳怀松站在木盆内擦拭着身子,嘴边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咕哝道:“这种问题根本不能回答,至于为什么会救你?其实也很简单,谁问就救谁,我想这种问题只有你玉箫嫣才想得出来,她们也不会来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擦完身子只穿着一条裆裤走来床边,柳怀松望着床上那套龙袍,感觉有些古怪,若不是玉箫嫣强烈要求,他还真不习惯穿这种衣袍。

    风伤情透过铜镜看见柳怀松站在床边发呆,她停下涂抹胭脂的动作,以最快的速度插上玉簪,又随意梳顺秀发,然后起身拖着鲜红的轻纱走去床边,直接拿起金光湛湛的龙袍帮柳怀松穿上了。

    穿上龙袍,戴上九旒冕,上面吊着的珠子极为碍眼,柳怀松望着风伤情无奈一笑。

    风伤情亮丽的眼眸告诉他绝不能脱下来,又说道:“今日必须要穿,今日过后选择性穿,莫非这也难为你了吗?”

    玉箫嫣走来身旁打量两眼,点头笑道:“嘻嘻,穿上龙袍就是一个大帅哥了。”

    柳怀松不在说话,正准备牵着两女往外面走去的时候,却忽然被风伤情拉住,她含着甜美的笑容,认真的望着柳怀松,问道:“如果,我与小嫣同时掉进河里,你只能救一个,另一个就会被淹死,那你会救谁呢?”

    柳怀松愣住了,又看了眼偷笑的玉箫嫣,又重新看向风伤情那张青涩微笑的脸,然后干咳两声:“我还是选择自杀吧!”

    说完,柳怀松欲哭无泪的走出房间。身后传来玉箫嫣与风伤情窃窃私语的娇笑声,随后两女也紧跟在柳怀松的身后。

    金黄的龙袍在晨光下闪烁耀眼的光芒,柳怀松所过之处万呼声与皇后娘娘以及贵妃娘娘的千呼声不绝于耳,皇宫顿时吼声震天,声音掠过湖面传到街道路人的耳边,他们禁不住止步望向皇宫。

    皇宫殿楼前是一处宽阔的石坪空地,刘继与孟聪两人率领大小官员恭候着,他俩平时能称兄道弟,但是重要时刻却是极为认真,神情道貌岸然、不苟言笑,将太师与将军之风范尽显无疑。

    “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皇后娘娘、情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刘继与孟聪带头跪地行礼,同着数十官员磕在宽阔的石坪上。

    柳怀松站在众人身前,风伤情与玉箫嫣分站左右,身后还站着五位精装打扮过的嫔妃。柳怀松示意他们起来,然后告诉刘继可以开始绕飞长安城。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六章 登基与南宫楼

    悦耳的鸟鸣由晴空传开,火凤凰带着热气流划空而来,落在柳怀松的身旁,接着色彩斑斓的孔雀也落在身旁。刘继示意众位官员排成两队紧随身后,他与孟聪则是骑着雪白巨狼,排在队伍最前面准备带路。

    柳怀松撩起金黄龙袍,双脚一蹬跃上火凤凰,戴在头上那九旒冕的珠子左右碰撞发出叮叮轻响。风伤情则是拉着玉箫嫣站在孔雀上。随后火凤凰与孔雀缓缓振翼而起,停在刘继与孟聪两人的头顶。

    刘继目视着前方桥梁,回头喊道:“出宫,巡视长安城。”

    五位嫔妃整齐划一跪在石坪地上,拜礼道:“妾身,恭送皇上。”

    两头雪白巨狼并肩在一起,带着队伍开始不疾不徐的向着桥梁走去。火凤凰与孔雀也刻意减缓速度与降低高度,只是低空平缓飞行,始终与下方的巨狼保持平行。

    桥梁的宽度足够两头巨狼并肩而行,身后数十官员慢条斯理的跟在后面走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桥梁站哨的修士集体跪在红毯上。

    倘若是以步行的速度绕行长安城,只怕两天都未必能走完,所以走出皇宫之后,刘继与孟聪骑着巨狼率领众位官员,只是象征性的巡视长安的主要街道。然而柳怀松与风伤情以及玉箫嫣则是低空急速飞行在长安城。

    喧哗的街道上开始寂寂无声,所有路人止步观望着从头顶或屋顶急速掠过的火凤凰与孔雀。他们还来不及看清这位年轻皇上与皇后以及贵妃的脸,火凤凰与孔雀就已经消失在这条街道上了。

    街道众人抱着一丝遗憾,各走各路,各做各事。

    原本玉箫嫣帮南宫熏心梅买下的那间店楼,以前就是一间酒楼,所以经过南宫熏心梅连夜布置,今日正是开门试营业的第一天,不过楼上四层还在重新清扫与更换陈设当中,所以只有店面第一层营业。

    这间酒楼现在的名字为南宫楼,位于长安城最为繁华、人群最为密集的街道中。由南宫熏心梅亲自担任主厨。还有十来名雇佣的大厨。酒楼伙计共计四十余人,男女各占一半,不过她们根本不知道主厨兼店老板的南宫熏心梅背后还有怎样的身份。

    小碧、蓝葵、红缨、红明儿,她们四女则是负责酒楼大小事宜以及柜台收银。此刻南宫楼里稀稀落落的坐着三两名客人。南宫熏心梅则是在厨房烧菜。满是汗水的脸颊在灶火下烘烘发亮。但她笑容灿烂,乐此不疲,专心致志的品尝味道。

    厨房内其余大厨看着这位娇小少女忙碌的身影。不由得点头赞许,然后受到某种感染顿时簸着手中的大锅,显得干劲十足。

    还有些大厨则是凑到南宫熏心梅的身旁,一边看着一边点头笑道:“南宫小妹,你这厨艺真不知道是在哪儿学来的,我们大伙都是干了十多年的老厨子,相较下来,我们干的年数都比你大,却厨艺不一定比你精湛呀!如果能吸引来那些贵人们,咱们脸上也跟着有光啊!”

    肥胖的厨子扭头看向其余大厨,笑着吆喝道:“大伙,你们说是与不是。”

    其余大厨纷纷转头看过来,有些跟着吆喝道:“就是呀!咱南宫楼就是对准那些贵人们开的,自然要让他们百吃不厌、口口相传,哈哈!”

    处在高温下的厨房顿时朗笑不断,还有厨子开起玩笑来:“南宫小妹这厨艺若是传扬出去,指不定还能引来哪家公子哥的喜爱呢!到时候,南宫小妹若是成为富家少奶奶,也别把南宫楼给卖了啊!”

    “倘若让哪家的大少爷知道咱南宫楼的厨房里,还藏着位能烧出一手好菜的大美人,可叫他们乐疯了!哈哈!”

    厨房的气温与气氛一样高涨,南宫熏心梅时不时与他们调笑两句,更多时则是含笑不语,忙活着手中的事。不过心中却也是喜不自胜,她从未想过能生活的如此美好,如此无拘无束。

    恰好正午时分,已经绕飞完长安城每个角落。柳怀松与风伤情以及玉箫嫣落在皇城殿楼前,台阶下方整齐排列着黑压压十多万修士与将领。

    就在此时,刘继提着衣袍缓步跑上台阶,来到身前跪地一礼,与此同时下方十多万修士全部跪在地上,一起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来柳怀松一直习惯玉箫嫣告诉他的自称,但今日如此庄重,他也不得不得依照那种自称,缓缓上前两步,面对众多修士,施展千里传音术扩大音量:“诸位平身,今日乃朕登基之大典,乃盛世唐朝崛起之昭告,日后须得诸位随朕征战天下,还世间一个安宁,还世人一方净土,还亲人朋友一个齐聚一堂的欢乐。”

    “我等义不容辞,甘愿赴汤蹈火,终身追随皇上之左右,愿吾皇统一天下,缔造万世之基业,流传千古之传奇。”

    众人拜礼完毕,整齐一致的站起身来。

    刘继起身接过女婢送来的三炷香,躬身递给柳怀松。

    柳怀松接过燃香走去炉鼎旁,面对刺眼的太阳连拜三下,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与镇定,下方众人只以为柳怀松遵循天命,祭拜天灵,自然是诚心诚意。但他们怎么知道,柳怀松拜的并不是天,而是沉睡在绿荫仙境的水姬月。

    插上燃香,柳怀松与风伤情以及玉箫嫣跃上火凤凰与孔雀,在众多修士的拜礼下离开了皇城,往皇宫方向飞去。

    皇宫金碧辉煌的殿堂内,柳怀松坐在龙椅上,风伤情与玉箫嫣坐在两旁略低些的金色椅凳上。下方官员分站两排,刘继与孟聪站在两排的最前面。

    柳怀松严肃的说道:“长安城如今虽然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但是你等万万不可安于现状,各部官员必须要做到兢兢业业,一心为长安百姓谋福利,若有中饱私囊、贪赃枉法之徒,但凡查出者,毫无情面可言,必须一死以儆效尤。”

    新官上任三把火,柳怀松自小在柳父的熏陶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即便下方都是忠心耿耿。但是一句话也浪费不了多少口水。就当刮起一个朝堂的正气之风,提醒一下官员们该如何行事。

    “微臣必定遵守圣意。”众位纷纷躬身作揖一礼。

    如此严肃的场合,玉箫嫣却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红着小脸垂下头去了。众位官员嘴角一阵抽动。脸颊憋的通红。硬生生地忍了下来。风伤情望了玉箫嫣一眼。含笑微微摇头。柳怀松却是听而不闻,连头都没有转过去看一下。

    就在这时,两名皇宫侍卫受到柳怀松的命令。将逆风、云牧雪、水惜云、侯忠鹰、肥小小五人带来了殿堂内。他们五人见到殿堂内如此庄严,又看向柳怀松高高坐在龙椅上,穿着金黄龙袍,不免想起那位在云岚宗居住山洞的柳怀松。

    他们前思后想,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行礼。

    柳怀松看在眼里,连忙圆场说道:“赐封逆风为护国大将军,加封郡王爵位,赏赐黄金一千万两与府邸一栋,赐封云牧雪与水惜云为郡国夫人,赐封侯忠鹰为镇军大将军,赏赐黄金一千万两与府邸一栋,赐封肥小小为正统督军,赏赐黄金一千万两与府邸一栋。”

    逆风五人相视一笑,官职大小如何他们并不清楚,但是出于对柳怀松的信任,他们明白绝对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此时殿堂内除去刘继与孟聪两人之外,其余官员面面相觑,逆风等人的地位全在他们自己之上,他们本是由刘继任命的,都是些负责长安城大小事务的文官。

    命那些文官退下后,柳怀松带着逆风五人以及刘继与孟聪,来到殿楼后方的密林之中,让他们七人挑选出自己喜欢的灵物作为坐骑带回去。

    挑选完后又与几人告别,柳怀松回到小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那身龙袍,然后躺在床上大口喘息,半天下来已然感到有些疲劳,顿时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本想去看望南宫熏心梅顺便讨顿饭吃,但想到这样做或许会让她不开心,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

    晚上的时候,柳怀松准备去拜访天山剑派,却被风伤情拦下了,理由是缓些天去最好,让徐长青猜不透柳怀松这位新登基的皇上在想些什么,以及到底想不想征战周边的县城,等徐长青对柳怀松的行事百思不解的时候,那时候在忽然去拜访,必定能让徐长青惊吓一跳。

    柳怀松也认为这套乱人阵脚的心计不错,所以答应下来了。这些天就呆在皇宫里吸纳外物之息与熟练功法。而玉箫嫣则是命人在房间内镶嵌着无数颗宝石与金条,走进屋内极为刺眼,即便晚上只是点燃一只火烛,光线也犹如白昼。

    南宫楼也正式全面营业,精湛的厨艺,色香味俱全,在临近几条街引起不少议论与好评,客源也在逐渐增加,南宫熏心梅每天忙碌不停,每天笑脸不断。

    五日后的午时,南宫楼的门前迎来五辆豪华的马车,在众多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中,由苏香玉带头,五位嫔妃接连下车走进南宫楼。

    南宫楼里面用餐的客人急急忙忙赶来行礼,无不是震惊不已,竟连五位嫔妃都能来南宫楼,他们觉得能在一处用餐无疑是种光荣。

    见到五位嫔妃径直走去厨房,众位客人们议论纷纭,他们只能想到,五位嫔妃可能是去亲自吩咐厨子,做些比较特别的菜肴而已。

    但他们怎么想得到五位嫔妃的用意。随行的佩剑侍卫要求厨房的厨子暂时离开一会儿,然后他们守在厨房前不许任何人偷看。

    五位嫔妃走去南宫熏心梅的身旁,即便在如何脏乱的地方,她们也必须要忍着,五位嫔妃齐齐施礼道:“妾身,见过南贵妃娘娘。”

    南宫熏心梅放下锅铲,转身望向五位嫔妃,含着笑意把手在围裙中擦了擦,说道:“五位姐姐来啦!你们去楼上稍等,我帮你们做一顿招牌菜。”

    五位嫔妃面露为难。苏香玉说道:“怎敢有劳南贵妃,不如让其余厨子代劳便是。”

    南宫熏心梅笑道:“你们不要客气嘛!你们既然能来,自然要吃最好的菜,不用讲究那么多。”

    五位嫔妃相视苦笑,极为无奈之下还是答应下来了。她们走出厨房之后,在众位厨子惊讶的目光下走向前面,厨子们顿时一窝蜂的钻进厨房,跑来南宫熏心梅的身边问长问短。

    南宫熏心梅自然不会说,五位嫔妃前来只为行礼,而是告诉他们,五位嫔妃是来叮嘱主厨烧些特别的菜,为了避讳男子听见,所以要让他们这些大厨暂时回避。

    即便如此,这些大厨还是喜出望外,一时间感觉自己在大厨中绝对是佼佼者,顿时显得意气风发,精神抖擞。五位嫔妃用过饭后,依旧去厨房与南宫熏心梅行礼告别。她们前脚刚走,逆风等五人后脚走来,只不过他们没有去厨房找南宫熏心梅,而是直接走去楼上的雅间。

    南宫楼的贵人接二连三赶来的消息瞬间传开了。顷刻间南宫楼的风头胜过了长安城诸多名楼,不仅烧出的美味爽口回味无穷,并且还能得到众多达官贵人的青睐。

    南宫熏心梅与众位厨子更是干劲十足,厨房的笑声绵绵不绝。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七章 单挑,示威

    南宫楼近日来生意兴隆在长安城声名鹊起,柳怀松深在皇宫并不知情。清晨时分他独自走出皇宫,先去皇城相邀孟聪,接着去郡王府找来逆风,然后三人结伴同行往天山剑派那边而去。

    天山剑派管辖的县城虽然临近长安城,但是城中楼屋远不如长安城高大气派,城中居民的生活更算不上富饶,甚至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处于拮据当中,不过农田甚多粮作物产量惊人,所以会多半供应给长安城。

    倘若说他们倚靠长安城维持生计、赖以生存也毫不为过,当然长安城数百万人也需要他们来供应大量粮作物,因此两地经常会有金钱交易。

    一行三人直往南走穿过盛世娱乐城,来到两城交界处乱石杂草的坑洼之地,前面不远处可以看见县城的轮廓。

    柳怀松犹记得当初吓唬徐长青的时候就来过一次,所以他直接幻化出蝶翼拉起逆风与孟聪,飞掠过云层落在县城某处偏僻的巷子里。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巷子,柳怀松凭着半年前的记忆,循着徐长青的宅院走去。

    他们一路上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顷刻间顺利来到宅院前。

    守门弟子见到三位陌生人准备闯进来,当即拦在中间,仗剑问道:“来者何人,你们莫非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擅闯者,格杀勿论。”

    面对如此猖狂的口气,孟聪忍不住喝道:“他娘的,若你小子不认得老子们就别乱吠。当心你这条小命不保。”

    孟聪身型高壮满脸络腮胡渣极像是强盗恶棍。这位守门弟子眼见来人并不简单,正准备转身去喊帮手,但他才刚刚转身还来不及踏出一步,就看见逆风忽然出现在眼前。

    “你想作甚?”守门弟子惊吓的后退两步。逆风只是单纯地挡在面前,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柳怀松看着眼前这道瑟瑟发抖的背影,拍拍他的肩头,说道:“有劳转告徐掌门,在下柳怀松前来拜访。”

    守门弟子望着逆风锐利的眼神,听着柳怀松的名号,霎时间双腿打颤。额头冷汗直流。颤颤巍巍的转身看向柳怀松:“你,你就是盛世唐朝的皇上,柳怀松?”

    柳怀松点头默认。守门弟子还准备问些什么。孟聪忽然举起拳头,恐吓道:“他娘的。在磨磨蹭蹭老子打爆你的脑袋。还不快些邀请我们进去。然后在找些漂亮姑娘来伺候饮茶。”

    孟聪满脸暴怒,唾沫直喷。柳怀松与逆风瞠目结舌,实在对孟聪的豪爽与痞气不敢恭维。

    守门弟子不敢在多说半句话。惶恐不安带着三人走来厅堂,其余站哨的弟子只以为柳怀松三人是宾客,所以没有多在意。

    “三位顺便坐!”守门弟子强颜欢笑,接着落荒而逃,直往后堂奔去,嘴里一个劲地大喊大叫着。

    不多时走来两名女婢奉来一壶香茶,他们三人也毫不客气真把自己当成了贵宾,端起茶杯品尝起来。孟聪对茶并不满意,喝下一口又吐在了满是灰尘的红毯上,嘴里不免要骂骂咧咧一通。

    孟聪毛手毛脚的行径,让柳怀松与逆风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他们相视一眼苦笑起来。伺候三人饮茶的女婢见到孟聪这般难招呼,便悄悄退下了。

    就在此时,琤琤啪啪地脚步声传来,后堂与厅堂的出口处忽然有数百人蜂拥而来,将厅堂前后的出路堵得密不透风。

    孟聪左右观望两眼,登时眼珠一瞪,拍着桌案跳起身来,暴喝道:“难不成是想围杀我们么?老子奉陪到底。”

    徐长青会有这样的反应,柳怀松早能料想得到因此也并不惊讶,他依然从容自若,安安静静的坐在圈椅上,又示意孟聪先坐下,然后只等待徐长青出来。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徐长青在徐熙来的陪同下走了出来。柳怀松见过徐长青,更知道徐熙来是徐长青的首席弟子,并且徐熙来自幼对风伤情有爱慕之心,柳怀松也是心知肚明。

    徐长青看起来五旬左右,身穿青袍,须发斑白,他见过百花岛主的悬赏令,也收到过柳怀松六日前在长安城大张旗鼓举行登基仪式的风声。

    话虽如此,但是他见到这般年轻俊美的青年竟有令人望尘莫及的成就,不由得愣住好长时间,才平静的说道:“不知,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呀?还是说想挑起战火呢?”

    柳怀松悠然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扫过徐熙来,看向徐长青,反问道:“在下无非是想与徐掌门谈些事情而已,但你眼下这架势,可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吧?”

    即便对方只有三个人,徐长青也不曾放松过警惕,说道:“你始终是你,你也并非是风伤情,但你开始执掌盛世唐朝之后,风伤情也必须对你言听计从,所以,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

    柳怀松一挥衣袖,站起身来面对徐长青,说道:“你刚才的话,我要纠正你一个错误,情儿不是属下,也不是工具,她不需要对我言听计从,我们只是在感情的基础上相互信任与协助,来完成某种共同目的而已。”

    微微一顿,接着道:“我们之间的谈话,不是单纯的我与你,而是关乎你全城百姓与盛世唐朝全城百姓的死活,这可是件容不得半分马虎的大事情,你莫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此言既出,那些围在厅堂四面八方的弟子面面相觑。柳怀松的话刚才是故意提醒他们自己与风伤情的关系。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对柳怀松不得不另眼相看,风伤情十年前就盛名在外,柳怀松只是忽然冒出头的人物,当下忽然间成为了眼前这名青年的女人。

    所有人值得深思一个问题,若真能取悦风伤情的芳心,那么必须在各方面都要优胜风伤情。因此,在某种潜移默化的推动作用下,他们则会认为好像是柳怀松十年前就拥有风伤情的名声,然此刻站在眼前的白衣青年,不仅是柳怀松,还是风伤情。

    徐熙来听见柳怀松的话,不免有些气恼,当初他只以为柳怀松真是风虚门的花园小厮,才会说出对风伤情爱慕的话,如今柳怀松近水楼台先得月,得了便宜还跑来卖乖,且不说柳怀松到底有何本事,单单说出刚才那番话,就有极为浓重的讽刺之意。

    自己朝思暮想都没有得到的女子,却被眼前这家伙抱在怀中,可恨之处眼下还故意强调出来,向来冷静的徐熙来终于忍不住,不等徐长青说话,他就冷声问道:“你今日是想来劝降?还是挑战呢?若是前者,还请免开尊口,若是后者,我现在就陪你玩玩。”

    一直冷如冰霜,静默不语的逆风起身面对着徐熙来,盯着他寒声说道:“倒不如由我代劳。”他服用过三种丹药,如今修为已是为尊五品,近日来不曾荒废过一天,每天还是习惯性的勤练剑法,一手奇妙剑法早已是炉火纯青,正想找个人试试手。

    今日拜访的本意,一来示威,二来劝降,柳怀松自然不会阻难,对着逆风拱手一礼:“有劳逆风兄弟啦!”

    听见这话,徐长青也想看看盛世唐朝都是些什么人物,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也是兴致所驱,对着徐熙来说道:“你好好招呼下客人,不必留情。”

    围在厅堂的其余弟子面露讥笑,似乎对徐熙来极有把握。

    院中草坪上,柳怀松与孟聪并肩站在一起,逆风则是站在前面,他对面是徐熙来与徐长青,他们身后则是站着数百位弟子。

    单凭能力,若不是自然系与其余一些诡异能力,逆风面对刀剑可说是无敌的存在,所以柳怀松与孟聪两人认定逆风必胜无疑。

    然而对方也以为徐熙来必胜无疑,就在这种双方都以为胜券在握的情况下。徐熙来抽出长剑急刺而来,他的修为只是相尊五品,此刻试探性出手也并没有动用能力。

    徐熙来急速逼近。逆风手按剑鞘慢慢地抽出长剑,等待徐熙来在靠近一些。就在徐熙来试探性的一剑准备刺向逆风胸膛时,见逆风并没有避开的意思,所以想着干脆以最快的速度先刺逆风一剑。

    噔地一声,刺在胸前如刺在铁板上,徐熙来登时一怔,发现逆风的身体有些特别,正准备收剑在闪电般的后退。

    但是,当徐熙来一剑刺来只有半尺距离的时候,逆风手中的剑只抽出了四分之一,但在徐熙来一剑刺在胸膛时,唰地一声,剑芒一闪,逆风一剑刺穿了徐熙来的左肩,鲜血顿时汩汩流淌下来。

    孟聪拍手大笑道:“哈哈,逆风兄弟出剑真乃神速呀!”

    逆风不避不退,挡下一剑,然后在急出一剑刺穿徐熙来的左肩,在将剑归鞘,整个过程不过眨眼时间。徐熙来强忍剧痛脸色突变,徐长青气急败坏,其余弟子张口结舌。

    草地上寂寂无声。徐熙来手捂着直流鲜血的左肩,没有叫出一声,脸颊上已有不少冷汗由皮肤表层渗出来,打湿了耳旁的发丝。

    逆风对着徐熙来寒声说道:“刚才一剑若是在往下不过半尺,你就一命呜呼了。”

    说完,逆风转身往柳怀松这边走来。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八章 臣服

    仅此一剑,胜负已分,毫无悬念可言,逆风也没有兴致在陪徐熙来玩下去。草坪众人本以为会是一场生死大战,谁知一招半式就结束了,在次看向逆风的背影时不免感到些许恐慌。

    即便徐熙来没有全力以赴还刻意保留实力,但是面对逆风刀枪不入的身体,他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突破口,若想叫住对方死缠烂打,结果可能极为严重。

    示意两名弟子扶着徐熙来去疗养伤势,徐长青满面怒容,盯着柳怀松深冷的道:“盛世唐朝当真是藏龙卧虎啊!随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青年,竟有如此精妙的剑法与诡异的能力,看来,老夫确实是低估你柳怀松招揽人才的本事了!”

    逆风在两仪界享有天才之名,倘若云岚宗没有被灭,倘若两仪界依旧安好,那么过个二三十年,逆风必定是两仪界中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徐长青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柳怀松也不会闲得无聊告诉他这些事,含笑说道:“徐掌门,我想,我们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心平气和商讨往后的大事,我们今日竟然敢三个人来,我就敢保证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还是三个人回去,但我回去之后,徐掌门不一定还能安然无事坐拥三城之主。”

    说话之时笑容儒雅,然而语气可以用极其嚣张来形容,但他不会在拘于小节,只想彻底磨灭掉徐长青任何不纯动机,还有怎样才能尽快够资格前往仙境。才是他必须要最先考虑的事。

    徐长青闻言脸色突变,眯着眼睛聚拢光线,重新打量面前这个说话轻描淡写,言词不堪入耳的白衣青年。他断定,面前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的青年,其实是个笑里藏刀,甚至能阴死人的狠辣角色。既然能够征服风伤情,执掌盛世唐朝,证明在某些方面必有过人之处,也必定是个野心极大的家伙。

    柳怀松不在多说一句话。然而徐长青打量他许久时间始终拿不定主意。

    孟聪此时按捺不住。问道:“徐掌门。难道只是与你谈些事情,会有这么难决定吗?还需要考虑这么长时间吗?”

    孟聪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所以只知道直言不讳。但是徐长青心知肚明,既然柳怀松今日能来必定带着某些必须要达到的心思。所谓商谈。谈得拢才算。谈不拢那就是刀剑上见真功夫,血泊上见真本事。

    谈不拢,谈得拢。总归要谈,既然柳怀松有此野心他必定不会放弃。徐长青暗暗想来,又沉默片刻,才冷声说道:“也罢!老夫听听你怎么说。”

    厅堂中,女婢重新奉来极品香茶,徐长青坐在太师椅上,左右站着数十名弟子。柳怀松、逆风、孟聪三人成排坐在圈椅上。

    柳怀松喝上一口茶,向着徐长青拱手一礼,笑道:“天下,我势在必得。”

    简简单单七个字,简简单单说出来,但徐长青听在耳畔格外刺耳,犹如七柄利剑刺进耳膜,他脸色微微一变,喝茶的动作略显僵硬,然后觉得茶水极为苦涩,干脆放下茶杯,静静看着柳怀松等待他在说些什么。

    柳怀松看了眼徐长青脸上的变化,继续说道:“既然要得到天下,必定要先通过你们三方势力,联盟与丐帮野心勃勃,据说为人也不咋地,占领的城中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所以我不会去与他们谈些什么,而你徐掌门截然不同,你这三座县城虽然地少物缺,但你徐掌门管制有方,懂得与长安城各位商家来往,提高你们的生活质量。”

    “但如果有一天你们离开长安城,兴许会穷困潦倒,届时要么导致居民暴乱,要么导致大量居民举家搬迁,最后只会剩下一座空城,那样又有何意义呢?”

    “但我长安城离开你们,顶多是以肉为食,我还能拔下更多黄金来支柱他们维持生活所需,所以,有些事情,须得你徐掌门好生掂量其中的利害。”

    垄断经济,垄断货源,以经济上巨大的优势来压迫徐长青,这点柳怀松在来之前就考虑过。

    即便徐长青带领全城居民自力更生,完全与外界断绝任何生意与交际上的往来。但他愿意,城中居民不会愿意,城中少有的富人必定经受不住外面花花世界与金钱的诱惑,最后只会被迫举家搬迁,绝对不会留下来陪徐长青过着自给自足的艰难生活。

    徐长青紧皱眉头,揉着两根手指头细细思考着。柳怀松又急忙补充一句:“倘若我一声令下打开长安城门,让你们这边的居民过去长安城贩卖货物,绝对能彻底改善你们的生活质量,我想,你城中居民也非常乐意看见这种事情发生。”

    话到此处,柳怀松只顾着喝茶,时不时留意下徐长青脸色的变化。

    势力与经济的天壤之别决定命运与发言权,柳怀松强势的压迫,让徐长青喘不过气来,柳怀松势在必得的野心,让徐长青想不出任何反抗的计策。

    徐长青沉默好长时间,才喝上一口茶,满带忧愁的眼神望向柳怀松,淡淡问道:“那你想怎么样呢?难道只有合作吗?”

    柳怀松摇摇头,一字一句重重的道:“不是合作,是臣服于盛世唐朝。”

    “你逼人太甚了吧!”

    “师父,我们跟他们交战便是,大不了鱼死网破。”

    “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左右弟子弩拔剑张,怒目而视,一副就要冲上来劈死柳怀松的模样。

    逆风与孟聪也同时站起身来,摩拳擦掌准备随时动手。

    徐长青在听见柳怀松那话的时候,差点勃然大怒,但还是硬生生给憋住了。刚才他有意说出合作之意,想着以为柳怀松会敬老惜才顺着他的话走,却不料,柳怀松不给他丝毫情面,硬是说要臣服于他。

    徐长青拦住左右弟子,不得不在次眯着眼睛打量柳怀松。让他越看越是心寒,眼前圈椅上这位青年实在是令人望而生畏,简直是与生俱来的野心与狠辣。

    柳怀松也示意逆风与孟聪先坐下,又笑道:“臣服并非是憋屈,我会册封你为郡王,这三座县城名义是属于盛世唐朝,但照样还是该你管辖,我也会拔下一批黄金,改善三座县城拮据的困境,我的提议绝对是不二之选。”

    闻言,那些动怒的弟子仔细一想开始平静下来,徐长青也在心中默默盘算。他清楚,柳怀松最后的话,绝对是大义之举,并且还谦让了许多。

    徐长青考虑好长时间,才叹息一声,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夫也不想做些劳民伤财的事,也想清清静静地度过余生,老夫答应你归顺便是了。”

    左右弟子听见徐长青愿意归降,也显得极为平静,他们都明白柳怀松的提议,其实对他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只不过柳怀松刚才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行事作风颇为嚣张。

    柳怀松站起身来,长笑道:“哈哈,如此甚好,接下来我会交由刘继与你沟通,那我们先走一步啦!”

    说着话,示意孟聪与逆风离去,但孟聪忽然拉住柳怀松,对着徐长青说道:“你如今贵为盛世唐朝的郡王,盛世唐朝的国策与礼仪,你们应该都听说过,怎地如此怠慢,不知道行君臣之礼吗?”

    徐长青微微一愣,看了眼左右弟子,见他们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徐长青将心一横,双膝跪在地上,其余弟子也纷纷跪地,拜道:“恭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怀松淡然一笑,抬手说道:“平身!”

    “这才像个样子!”孟聪咕哝一句。逆风与柳怀松无奈相视一笑。

    接着三人往外面走去,徐长青携带众位弟子紧忙跟在身后。

    才出厅堂,柳怀松向着徐长青拱手一礼,然后幻化出漆黑的蝶翼,拉着孟聪与逆风腾飞而去。

    徐长青等众位弟子震惊不已,面面相觑。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能幻化出翅膀呢?”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徐长青负手仰望晴空,直到柳怀松彻底离开视线之内,他才恍然大悟,却是想起拥有翅膀的骷髅头。

    徐长青自嘲一笑,摇头自语道:“原来当初杀害五位皇子之人竟是你,果然是个心狠手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傍晚时分柳怀松回到皇宫,派人请来刘继与侯忠鹰以及肥小小,告诉他们关于徐长青的事,指派刘继携带五千万两黄金前去交付给徐长青,在由他委任文官,将一概事务交接好,命令长安守城修士每当白昼时敞开面相天山剑派的城门。

    但是城门处需要设置关卡,进城的居民全部要严格搜查,确定没有任何危险物品,不是可疑人物才能通过城门。

    并且指派侯忠鹰与肥小小带领十万修士进驻三座县城,确保三座县城固若金汤,务必要做到保民安生、治内抗外,侯忠鹰与肥小小答应下来后,便带着已有身孕的红明儿与蓝葵准备即刻启程前往县城。

    蓝葵、红明儿与南宫熏心梅辞别后,便跟着侯忠鹰与肥小小离开了南宫楼。她们两女走时转告过云牧雪与水惜云,所以云牧雪决定留在南宫楼协助小碧与红缨管理南宫楼。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九 撑个幌子

    柳怀松等三人刚走不久,徐长青就发出全城通告,喜讯瞬间传遍全城以及周边两城。

    此刻夜幕来临,侯忠鹰与肥小小骑着金黄巨豹率领十万修士进城驻守,城中万家灯火喜迎他们的到来,城门处顿时欢歌载舞,人人喜不自胜。

    徐长青瞧在眼底禁不住欣慰不已,他此刻才意识到答应归降竟是这般明智的选择。同样也想看看柳怀松以后到底还有多大能耐,他嘴中的‘势在必得’是否真能做到。

    刘继将带来的五千万两黄金交给徐长青,然后嘱咐两句之后,便返回长安城了。

    皇宫是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湖面星星点点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长安居民有不少喜爱夜游湖畔的人,不过绝大多数是少男少女们谈情说爱。

    玉箫嫣居住的房间内只需点燃一支蜡烛,经过墙壁上镶嵌的珠宝与金条反射的光辉,屋内的光线犹如阳光明媚的午时。

    玉箫嫣穿着紫色晚礼服,躺在舒适绵软的床上玩弄着手中的布偶,柳怀松与风伤情则是面对面坐在圆桌前,一边饮茶一边谈着盛世娱乐城今日的收益情况。

    关于盛世娱乐城的话题结束后,风伤情单手撑着下巴,上身向前倾斜丰满的酥胸搁在桌沿,对着饮茶的柳怀松问道:“徐长青并非是无能之辈,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他主动归降的,还是你又耍过什么滑头的心计呢?”

    柳怀松望着她亮丽的美眸,笑道:“对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联盟与丐帮我就不会去与他们沟通,因为他们不可理喻,然而徐长青年过五旬,有家有口,自然会优先考虑到家中的妻儿老小,所以直接挑起战火会把他逼急,那么他必定要跟我死不罢休,甚至拼个鱼死网破。”

    “倘若我以威胁加恐吓,但并没有实施交战的行动。那么他会在心中衡量交战后给他带来的可怕后果。前者给他一个后果会逼急他,后者让他自己猜想出一个后果把自己吓倒,又没有将他逼急,如何选择他是明白人一想就通。”

    “在说。我给他地位。给他黄金。只需要他点个头而已,并非是什么难事,他不答应下来才叫不识时务。所谓大势所趋,他不跟着形势走,早晚会落到一死的结局,如今能得到盛世唐朝的庇佑,我想,他应该会感到高兴才是。”

    风伤情听完,眨着眼睛细细回顾一遍,顿时莞尔一笑,故意瞪了柳怀松一眼,娇嗔道:“就你鬼把戏多。”

    轻咳两声,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与丐帮或者联盟交战吗?”

    柳怀松小酌茶水,捧着热气腾腾的茶杯摇头道:“不用这么快与他们正面交战,我要让他们终日诚惶诚恐、坐立不安,徐长青归降一事,相信他们已经收到风声了,所以,他们会提前预判到我接下来的动作肯定会找他们两方。”

    “但越是如此,我偏偏不理会他们,因此我决定明日亲自往南边出征,逐渐扩大版图,倘若可以,我会从他们身后绕过来包抄,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肯定不会任由我占领他们后方,我猜,只要我明日往南边出征,他们必定会一方面派人来长安城捣乱,另一方面开始占领他们后方的县城,以免我形成前后夹攻的阵势。”

    风伤情换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急忙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绕去他们后方开始占领呢?何必要让给他们两方呢?”

    柳怀松笑道:“其实,我往南边出征只是个幌子而已,我真正目的就是要让他们以为我会绕去后方夹攻,从而使他们开始疯狂占领后方县城,但后方县城我多次来往长安城与昙花县,其实早就调查过,只是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小城而已,即便他们占领了,最多是扩大地方而已,起不了多大作用,相反还会拉跨他们主要县城的整体经济,然而我们每占领一座县城可以供应大量黄金,但是他们却不能这样做,更没有多余的黄金来挥霍。”

    柳怀松喝口茶,接着道:“其实这个道理极为简单,有些东西,不是想吃就能吃,必须要认清自己,能不能吃下,吃下后能不能消化,倘若消化不了,要么憋着难受,要么就吐出来,吐出来同样会伤身劳神。”

    风伤情含笑点头表示称赞,又问道:“那我要跟你一起出征吗?”

    柳怀松摇头道:“你不用,最中坚的力量必须要留守在长安城,若是被人掀个底朝天那一切都玩完啦!其实我明日也只会带走一万人而已,本来只是撑着幌子,顺便占领一些小城罢了!”

    玉箫嫣丢掉手中的布偶,忽然起身踩着高跟鞋小跑来柳怀松的身后,搂住他的脖颈左右一阵摇晃,娇笑道:“把我带去玩玩,还有忍者神龟。”

    柳怀松扬起脸来极为认真的盯着她,手掌抚过她柔软的脸颊,笑道:“你也是最中坚力量,自然要留守长安城。”

    这句话柳怀松无可奈何之下昧着良心说的。玉箫嫣似懂非懂,放开柳怀松,走来桌前坐下,摆摆手笑道:“算了吧!我还是不去了,反正到处跑也累,还不如在家里呆着享享清福呢!没事还可以去找南宫妹妹玩玩。”

    风伤情对着玉箫嫣笑道:“选择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说起南宫熏心梅,柳怀松才意识到好些天没有见着她了。此刻夜深,想到南宫楼也应该打烊了,所以柳怀松与两女说了声,然后在两女的陪同下走来小院,幻化出蝶翼冲上夜空。

    玉箫嫣仰望夜空,直到柳怀松消失不见,对着风伤情娇笑道:“情姐姐,他怎么从鸟人变成蝴蝶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直不知道呢?”

    风伤情捧腹大笑一会儿,才道:“其实,我也是刚知道,可能与灵石有关吧!不过还是这样比较美观。”

    玉箫嫣也点头默许,又说道:“对,确实比起鸟人要好看许多,不过,我还是喜欢火凤凰。”

    两女你一言我一语,笑着走回屋内,坐在桌前开始谈论起女儿家的私事来。

    ...(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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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书生演绎一段逆天式的脱变史 从书生成为皇上在成为玉帝--需要经历什么? 从异界成为唐朝在成为凡间--需要经历什么? 新世界-新三界--由谁来执掌? 是天道不仁,还是世道不幸,或是一场数千年的游戏? --------------------------------------------- 地球女模特稀里糊涂中穿越过来,古灵精怪且调皮捣蛋的她却大放光芒,意外获取炼丹法门,从此成为身穿晚礼服-脚踩高跟鞋的炼丹人,丹药如糖,随手扔个一两粒嚼着玩!邪善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邪善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邪善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