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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3章 在战争面前,请不要遗忘我们

        这就是我担忧的!

    帝国如今也算是幅员辽阔,东边以蒂萨河为界跟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平分多瑙河中游平原,又占领了那不勒斯和西西里,西边恢复了帝国传统版图直至幼发拉底河,然后沿着狭长海岸线将版图扩大到大马士革,黑海、和半个地中海都被囊括在内,比起罗马希腊化以后的巴西尔二世全盛时期还大。但以帝国二十多年没有打过大仗,像老家伙那样的大将之才死的死,老的老,就算要找他们,他们既有身份又有财富,鬼才去北边挨那打仗的苦。俄罗斯人那边,他们的版图比起罗马也差不到哪里,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击败瑞典人,版图还没大到记忆中彼得一世死前的扩张地界,但他们三年一大打,一年一小打,能跟昔rì强盛得称霸整个波罗的海的瑞典王国打得难分难舍,甚至占据上风,他们的实力实在不容低估。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这货自从听说帝国对俄罗斯开战以后,每次看到我都会下意识地发出这样傻逼一样的笑声。像他那种战争狂人,只要有仗打,什么都不是问题。而帝**部上下还有着不少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基因这么变态,竟如此充满了扩张xìng,几百年下来就占领了大半个军部。

    “为罗马服务!”

    除了这些战争狂热,帝国内部更多是视战争为使命的罗马人。

    “荣耀罗马!”

    几乎每时每刻,整个军部都响彻着这样的叫喊。

    “罗马万岁!”

    总而言之,因为俄罗斯人的挑衅,罗马这座巨大的战争机器沉浸了十多年又开始了他的运转!

    军团的调动、将领的任命、粮食的运输、弹药火炮的存放、舰队的调遣,一切的一切都让整个军部的人忙得不可开交。

    而我,因为俄罗斯人宣战的影响,被留下来,跟着亚历山大一起即将下放到部队里去。

    军部还特地为此开了个小型的会议讨论哪个军团合适我跟亚历山大,最后的讨论是,亚历山大和我两人将以骑兵少校的身份进入两个出身自安纳托利亚地区的骑兵营。

    骑兵营,标准的编配是三百五十人,是战术上第二大建制的骑兵单位,在战略上属于倒数第二小的骑兵单位。

    进行战役作战的时候,帝国最小建制的战术骑兵单位是骑兵小队,再上来是中队,大队,营,团。

    战略建制里最大的是在特殊时候单独编制的拜占庭帝国圣骑军。不过拜占庭帝国铁甲圣骑军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那是中世纪时期,前任玩帝国时代玩太多弄出来的玩意,总之越后面,规模越庞大的单独存在骑兵建制就越不合时宜。在最近,超过两万骑兵聚成一军的庞大数目只针对绿教排山倒海骑兵攻势里存在过。

    现在经过军事改革,更具灵活xìng的骑兵营是帝国在各地方的主力,当各个军团里的骑兵营汇成一块以后,军团指挥将会根据情况来编制骑兵团。

    我有点期待将会被分到安纳托利亚的哪个骑兵营去。

    稍后的一点时间,通宵达旦的帝**部传出了我们的任命。

    我在塞奥法诺家之子这个头衔之外多了两个头衔、一个是第二拜占庭军团骑兵营指挥官,帝国骑兵少校,这在意料之中。另一个是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第一期留校观察生。意思是,我要到二十四岁才能从那个西点军校领到毕业证书,期间,每年都得回军校写一篇论文。

    本着一个篮子不能放两个鸡蛋的道理,亚历山大留在了第二梯队,从上千个军校学员里面将会被选出一批去做到我这边的军团做见习。

    短短数天的时间,一系列的命令都被得到传达和执行,所有的军团、军官和物资都在前往前线,那么,谁将是这次指挥三军的统帅?谁是帝国征北的统帅,帝国还在讨论,可是帝国还有谁能够担当统帅?

    我想不出来,老一代能打的将军凋零得厉害,就算没离开人世,很多人都身体不再合适征战,而年轻力壮的,别说是十万,就是将近五万人级别的大军团作战,都很难胜任得起指挥,因为他们都没有经验。帝国在最近二十年都没打过一次超过三万人规模的战役。

    在这几天的时间,我花了一天多把弄贺卡印刷厂和售卖地点的要点都写出来给马库斯。我可不指望那位堂兄能两眼一抹黑地就摸清楚这件事。根据我的想法,只要在圣诞节前弄出样本,然后在上流社会沙龙进行活动。剩下的事情,也就尽人事,听天命了。但想到人妻温迪尔,我觉得她应该也能帮上忙。于是就去了她家一趟,发现人妻不在家。仆人说她跑到法国去弄走私去了。

    从温迪尔家出来,远远地看到一群人在路边指指点点。

    这里是奥古斯塔广场附近,有什么新奇的事情让人如此议论纷纷?

    我好奇地带侍从们一起过去。

    奥古斯塔广场大道上,一个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骑着马走在上面,他们军服光鲜,胸口遍布闪亮的勋章,这一切都表明马背上的老人们不但是个罗马的大贵族,还是个军人。

    路上行走的马车和路人纷纷避让在一边。

    “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不知道,前面又走过了几个这样的贵族,好像他们那是要走进奥古斯塔广场。”

    “让让。”

    比起在这里猜想,我走出了行动,驾马来到大道中间,几个老人的眼神先是一阵迷糊才认出我来。

    “殿下。”

    与他们并驾齐驱,我不解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奥古斯塔广场,殿下。”一个带着将军肩章的独眼老者回答了我,我叫不上他的名字,他应该是很少在君士坦丁堡露面的人。

    其他四人均是轻轻点头。

    “为什么?”我困惑道,便宜老爹每天都有回家,奥古斯塔广场里每天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可能不知道,但大致的事情还是清楚的,今天的奥古斯塔广场可没有让上层老贵族集中起来的意思。

    “殿下。”

    还是那个独眼的老人:“我们是罗马之子,战争来了。”

    我怔了怔。

    “因为战争来了,所以我们也来了。”

    “可是,这次大军是要到北边去,北方冰天雪地,几位老人家到了北边….”剩下的那些话,我没说出来,这些个老头一个两个都上了年纪,谁知道他们能不能熬得住那冰天雪地的波兰。

    这些个老头充满沧桑的脸上露出决然的表情。

    “为罗马征战是我的荣幸。”

    “为罗马服务是我的荣耀”

    “我是罗马之子。”

    …….

    听着这话,我不禁就是一怔,心中荡起阵阵涟漪,这些老贵族都带着决死的准备!

    至于理由。

    罗马需要他们!

    奥古斯塔广场,帝国老一代还活着的将军、督军们都来了,十多个人地站在广场中心那座展翅的帝国双头鹰的下方。

    在巨大的yīn影里面,他们在等待着。

    望着这一幕,如果老人渣还活着,我想他也会是其中的一员。

    没过一会,便宜老爹来了。

    他看到我就是一愣。

    “凯撒!!!”

    对便宜老爹的尊称此起彼伏。

    “你们,几位督军怎么都来了?”

    便宜老爹在这群老头里面都要放下身份,我忽然想起来,这些老头要是都是成名将军,那可是在我祖父那一代的人!

    “战争。”

    “我们这些老头子是老了,但脑袋还清醒着,我可是记得过了六十岁的将军,一般都会被军部从选将的名单上排除掉。”

    “在战争面前,凯撒请不要将我们遗忘,我们也是罗马之子。”

    “凯撒,我们随时随地为罗马服务,荣耀罗马!”

    便宜老爹把这些老将们都请进了广场一侧的大楼里面。

    难道军中的主帅都要在这些老将里面选出来的?

    站在奥古斯塔广场,我选择了等待。

    到了中午,便宜老爹把那些老头们一个两个都送了出来。

    我从这些沙场宿将的严肃表情脸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殿下。”

    一个头发发白,脸上留着两鬓浓密的络腮胡子的大白胡子老头让我觉得很严肃,我恍惚了一下才惊醒到这是个熟人!

    “老布林加斯公爵!”我诚惶诚恐地致礼,没想到他这种比拟老人渣的重量级人物也出来了!

    “在这里等人?”大白胡子老头眯起眼睛笑道。

    “不是。”

    “浪费时间也不是罗马皇族该做的事。不过这样看来,殿下也算是很有空了。”大白胡子老头严肃地说教到,“能陪我走走吗?”

    “这是我的荣幸。”

    老布林加斯公爵,一个挺陌生的名字,若不是我猛然看到这大白胡子老头跟莫里斯有一张几分相似的容貌,我都差点忘了他是莫里斯的祖父!

    斯维亚托斯·布林加斯,这便是莫里斯祖父的姓名。跟老人渣那种随街糟蹋黄花大闺女相比,老布林加斯公爵很厚道,是个好皇族。他既不jiānyín掳掠,也不会贪赃枉法,不过能让老人提渣提起他名字就一阵心惊胆战的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sè。

    第一次看到莫里斯这位祖父的时候,是他千里迢迢从安纳托利亚的阿勒颇防区来看他的孙子莫里斯,还带了很多吃的、喝的来奖励我们。

    多好的一人呐!

    然后,关于莫里斯祖父的好印象就到此为止。

    在三伏天的炎热天气里,他把我们叫过去吃罗马人称为瑞恩斯坦大帝大热锅的食物。那其实就是火锅。

    大热天吃火锅也就算了,想起来他在火锅里加的那些东西,我就一阵胃痛。

    辣椒!

    新大陆的辣椒,印度辣椒,红的,青的,新鲜的,干的!

    更惨绝人寰的是,他还吃得特咸,最喜欢干的事情把腌制的咸鱼和鱼子酱配着辣椒扔到锅里去做汤底子!

    那玩意是人能吃的?

    脑袋缺个筋的莫里斯当时就尝了下,一条白花花的生小羊肉片下锅,紧接着莫里斯提出来放进了嘴里,于是,我在那天第一次看到莫里斯哭了。

    随后,我们也跟着哭了。

    这老东西一人一杯碗大的高浓度蒸馏酒塞过来,辣得要命的蒸馏酒犹如被人拿着狼牙棒捅进咽喉搅拌一般,喝得我们那叫一个泪流满面。

    老人渣更惨,事实上,屁股有痔疮这致命弱点的老人渣这辈子据说最怕就是莫里斯他祖父了,一通酒水灌下来,他第二天保准没掉半条命。

    然后我们那帮人就诞生了塞巴拉斯的痔疮,用来代替掉阿基里斯之踵这个词语。

    人喝高了,都会成为人来疯,斯维亚托斯这老东西也不例外,他发起就酒疯来,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单挑,打架嘛,那不算什么,但是输掉的人要喝下一碗这老东西用来做火锅汤底的汤水。

    以前跟老人渣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老布林加斯公爵都会隔着三两个月带我们出去打猎,但在我们离开老人渣,到军校以后,就听莫里斯说他搬去了安纳托利亚群山里的古修道院去了。

    大白胡子老布林加斯公爵走在路上没来由地提到:“听说老混账死了。”

    “是的。”

    老人渣把大白胡子称作死要脸,而大白胡子则叫他“老混账”。

    “他死的时候,莫里斯写给我的信说也就你们参加了他的葬礼。我算是他的朋友,带我去看看他,可以吗,殿下。”

    望着那张比起老人渣同样苍老的面庞,我没理由拒绝老布林加斯公爵的要求。因为在老人渣那张臭嘴面前,能够忍受得下来的人很少,莫里斯的祖父算是一个。

    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去扫墓,我索xìng便提议带上亚历山大他们,老布林加斯公爵没有拒绝。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所有人都在城门口集齐。

    老人渣下葬的海边小镇距离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有半天路程的时间,而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到君士坦丁堡,如果是慢慢骑马走过去要花去大半天。所以一离开城门口,我们便策马狂奔在大道上。

    骑马不比开车,策马一路小跑着奔驰返回到老人渣下葬的教堂小墓地后方,也已经到了傍晚,在附近的旅馆,我一身疲累地下了马。

    我们让护卫、侍从们牵马刀马厩休息喂食,便一起到了老人渣的墓地前。

    很难以想象像老布林加斯公爵这样洁身自好,不piáo不赌,清心寡yù的人会有老人渣这样的朋友。

    他就在这黑夜中,静静地看着老人渣坟上的碑文。

    我是幸与不幸的。我有幸参加了几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却不幸地没能等到下一场大战的来临。是的,我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但这次,很抱歉,我的祖国,请原谅我比战争更早走一步,先离开了你。

    “现在,战争来了,老混账,你原来也在害怕吗….”老布林加斯公爵扶着碑文,眼神复杂地望着天空,“你为罗马走到了人生第七十二个年头,我又能为罗马活到哪一岁?”

    “老公爵请节哀顺变。”亚历山大劝慰道。

    “哀?不,殿下,我没有什么哀怨,他为罗马征战了大半生,死得其所。但是,你们,你们这些被他教过的皇族、贵族,你们让我忧愁!连这个老混账临死前都对此念念不忘!”

    老布林加斯公爵的话让我不禁错愕,我们有什么好忧愁的?

    “祖父,请放心,罗马的未来就交给我们,我们会为了罗马的荣耀而战!”莫里斯跳出来。

    “罗马的荣耀?”老布林加斯公爵冷冷一笑,“从离开军校到现在,你们之中,谁还按照规定做着军校每rì规定训练!?”

    老布林加斯公爵的话重重地击打在我胸口,在他的炯炯目光中,我移开了眼睛,因为我没有做到。

    “假若我们都死了,谁来捍卫罗马的荣耀?今天,我在奥古斯塔广场碰到了不少以前的战友,他们都打着跟我一样的心思,请愿参战。我们都知道,跟俄罗斯的这一仗,我们输不起!一输,整个帝国就会输在起跑线上!一输!四十年前的惨景就会再度重现!我们输不起!罗马输不起!!!”

    “布林加斯公爵,虽然我们年轻,没有经验,但我们会为了罗马的荣耀奋战到死。”瓦伦斯掷地有声地说道。

    “你还不明白什么是罗马的荣耀!没有参加过战争,你们永远无法明白什么是罗马的荣耀!而一场战争,并不是高喊着响亮的口号就能打赢的!如果真有那样的战争,那就不是战争!”

    “罗马从建立的那天便在战争。罗马的军队在古典时代是征服的军队,我们征服已知所有的文明领土,奥古斯都以后,罗马的军队是防守的军队,我们在帝国的边境跟源源不断蛮族征战!最初,鹰旗飘扬之处,所向无敌,但越到后面,罗马的军队就越失败!失败到连我羞于提起那曾经是罗马的军队!整个整个军团被全歼,有的懦夫为活命甚至向蛮族俯首称臣,皇帝被俘,向波斯人卑躬屈膝,这一切!直到1207!”

    1207,这个数字让我不禁一跳,谁都知道那发生了什么。

    “君士坦丁堡沦陷!如果不是瑞恩斯坦大帝从天而降,中兴罗马,重建并重新定义罗马的军队,这个世界将不会存在罗马!”

    老布林加斯说的没错,某种意义上,罗马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之前就已经亡了,哪怕腐朽的躯干还在,但罗马的jīng神早就泯灭了。是我的前任奇迹般让这个垂死的国度又一次涅槃重生。

    “罗马的军队便是罗马的脊梁,自从1207年以来,任何想要践踏罗马的尊严的人都得先从帝**人的尸体上踏过去!其他贵族,他们怎么醉生梦死,我不管,但你们,你们这些被我们寄以厚望的人就不行!”

    “我们在你们小时候开始就让你们集中起来,再根据瑞恩斯坦大帝遗留的古典斯巴达训练方式训练你们是为了什么!是要你们带领罗马人,再一次,又一次在欧罗巴的土地发出属于我们罗马帝**队的咆哮!而不是让你们整天游手好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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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战争,我来了

        咆哮的老布林加斯公爵指的应该是我让那帮军事宅们四处跟君士坦丁堡贵族小姐游荡的事情。想想看也是,我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勾搭一个寡妇人妻,跟一群贵族小姐胡闹,然后,也就没什么了。

    沉默的老人渣,恨铁不成钢,暴跳如雷的老布林加斯公爵,望着那两个热诚的罗马人,我第一次感到羞愧。

    “很抱歉,老公爵,我想我将为最近的松弛承担所有罪过。”

    老布林加斯公爵气愤地在墓地边将我们解散,让我们回去好好反省。

    我们三十多人聚在乡村小旅店的门口,仰望着星空,气氛一片压抑。

    “这次北上会是一次苦战吧?”莫里斯靠在门柱边开口道。

    君士坦斯说道:“气候是我们的敌人,漫长的补给线让我们更易被袭击,而且俄罗斯人的身材都很高大,几乎个个在一米八以上。”

    “最重要的是,俄罗斯人的几个元帅不可小觑。”

    俄罗斯人的几个元帅可不是等闲之辈,也难怪老一辈的帝国贵族会忧愁了。

    彼得.拉西,俄罗斯大贵族,参与了总计25场战役,9次会战以及12次攻城战,一共46场战争,31胜,5平,8负。

    德意志人出身却服务于俄罗斯的陆军元帅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多与彼得相互配合作战,与陆军元帅彼得齐名,彼得的31次胜利里有17次是跟他合作,8次惜败里伯克哈德全都不在场。

    阿列克谢.奥尔洛夫,基辅罗斯留里克王朝遗族,其家世虽不足以与多尔戈鲁科夫家族,列普宁家族和戈尔恰科夫家族等显赫家族相提并论,但依旧是俄罗斯人女王情夫里身份最高的。作为伊丽莎白最信任的陆军元帅参加过波兰封王战争,主要敌手都是平散稀松的波兰贵族作战,战绩不如上面两个元帅那么彪炳,但也算是常胜将军。

    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多尔戈鲁基家族成员,俄罗斯王国重臣,两次被流放,两次被启用,是如今俄罗斯女王的拥立者,不但惯于玩弄权术,还是沙场宿将,俄罗斯人的崛起史便是这位军中宿将的历史,大小一共58次战争,27胜,22平,9败,多次担当殿后的将军。

    帝国重量级的人物,莫里斯他祖父斯维托亚斯比瓦西里还要老个十多岁,战绩当然也更辉煌,俄罗斯人的元帅、将军们一个国都没灭过,他就灭了三个苏丹国。但是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位老布林加斯公爵都那么老了。

    尚未开战呢,帝国的前景就不怎么让人看好。

    又过了几天,军部公布消息。竟然是老布林加斯公爵出任帝国斯拉夫方面军督军,而老布林加斯公爵接下来的布置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

    鉴于东欧平原广袤,帝国对战俄罗斯人的主力算上驻扎在黑海沿岸走廊的三个军团,将有十五个军团,一共九万六千人,一个军团驻守走廊不动,十四个军团将踏上东欧平原的土地。

    第一梯队,基辅方面集团军的帝**团由以下五个军团构成:第二拜占庭军团,第三斯巴达军团,第十斯巴达军团,第五瑞恩斯坦军团,以及第八莫格莱尼军团…

    我都对前任那个家伙吐槽无语了,莫格莱尼,凡是玩过魔兽世界的玩家应该都听说过血sè修道院狗男女里的经典对话“复活吧,我的勇士”吧?这话就是对一个叫做“莫格莱尼”的悲剧说的…更让人一脑袋黑线的是,凡是以莫格莱尼命名的军团都离不开一个类似“复活吧,我的勇士”的军团格言。像第八莫格莱尼军团就是“凤凰涅槃,我已重生”。

    还有比这更崩的现实么?

    有的,罗马帝国从十三世纪中叶到十五世纪的中、高阶军衔制度竟然是魔兽世界里部落的翻版或改版!大督军,督军,中将,将军,高阶军团长,初阶军团长,军团千夫长,军团百夫长,荣誉头衔有,双头鹰守卫,血卫士,皇庭守卫。

    虽说到了十五世纪中叶军制改革修改了一部分不合时宜的军阶,但类似督军和军团长的军衔还是留了下来。像老人渣去死时被授予的高阶督军荣誉头衔就是个例子,而军团长的这个职位是根据帝国的军制演变出来的类似师长的职务。

    随后老布林加斯公爵召集了第一梯队方面军的主要将官,在会议上他的要求是,五个军团不管有没有到齐,一旦我们抵达敖德萨,若力量在两个军团以上,便立刻立即向北进发。

    原先在沿海走廊的三个军团已经接管了当地,我们大可以放心前进。如在向北行进的军团遭遇到相当的敌军,最好不要轻易发动任何进攻,切断他们的补给线,逼退敌军。若遭遇大量敌军,则所有参与本次进攻的军团务必保存实力与敌人周旋,实在不行便退守坚固工事。但要是没有遭遇任何敌军,当然也是最有可能发生的请,围攻基辅,派出猎骑兵劫掠基辅背后的俄罗斯领土。

    老布林加斯公爵在大家离开会议大楼前,站在门口对每一个走过的贵族说道:“为罗马而战。”

    “我的荣耀。”

    轮到我的时候,老公爵紧了紧他的手掌。

    命令传达,然后立刻得到执行。

    前往帝国港口敖德萨的大船早早地在等候我们,想去跟温迪尔告别,却被告知人妻居然先我一步离开君士坦丁堡了。真是纳闷。

    走的时候,码头上,到处都是漂亮的贵妇人和贵族小姐,便宜老爹都抽空过来送了我。

    这次随行的人员很多,有便宜老爹派给我做亲卫队的八十人侍卫,他侍卫长的儿子利昂给我调过来做护卫头领。

    老式载重型的卡拉克式风帆船能放下的人数比这要多很多。

    瓦伦斯、跟上百个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出来的见习生,和瓦伦斯他老子齐米斯齐亚侯爵奥睿恩,以及一群人数高达三十多个人帝国贵族带着他们的护卫,这么多人走上甲板都不觉得拥挤。但我们的坐骑就得靠另外两艘大船运输了,毕竟谁也不想整艘船都臭烘烘的。

    瓦伦斯他老子奥睿恩·齐米斯齐亚,作为整个随行队伍里,爵位最高的贵族,他是我们第一梯队的指挥。

    齐米斯齐亚大叔可是跟我和瓦伦斯差不多的交情,是我便宜老爹的玩伴。年轻的时候,跟着我便宜老爹杀到大马士革的那段时间,做过督战官,管的是军法。后来做过几年阿勒颇的防区总督,任内出了名的冷漠,据说瓦伦斯他老妈第一次跟老子相亲,回家就问家里人,瓦伦斯他老子会不会带人上家门抄家灭口,气得瓦伦斯他外公当场就带上家兵亲卫杀到这老兄家里去问个究竟。然后,瓦伦斯老妈悲剧了,但瓦伦斯老爸站出来帮着分担了一大半的过错,最后两人眉来眼去就成了一家人。所以,别看瓦伦斯老子齐米斯齐亚大叔经常板着张臭脸,但他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出海的第四天夜晚,黑海海风徐徐,大家在晚餐过后,到甲板上散步,齐米斯齐亚侯爵在这个时间到了我所在的船室。

    作为塞奥法诺家的长辈,他问了下我的情况,以及对即将上战场有什么感想。

    紧张有一点,害怕也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老子挨了那么多的苦,总算能够一展所学的迫不及待和兴奋。但是要让我跟一个土生土长的罗马人一样高喊着为罗马而战,我想我还做不到,因为我还记得我来自另外一个跟罗马同样古老的国度。但我不会退缩,因为身为一个穿越者,我想证明我并不比我的前任差多少!

    “殿下觉得俄罗斯人这次会派谁来做统帅?”齐米斯齐亚大叔漫不经心地把话题转到了战局上。

    考我?

    这不是难题。

    “军队的统帅左右着战局的命运,再好的士兵搭配再好的装备若是摊上一个白痴,也无法获胜,所以,我想俄罗斯的伊丽莎白不会把她的那群情夫都派上来做。”我把这范围一缩,俄罗斯人有名有姓的将军都剩下那么几个,“彼得·拉西,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彼得和伯克哈德的搭配被证明是俄罗斯人诸多将军里最有效的组合。假若我们不在黑海沿岸开战,我们极有可能遇上这两个人。”

    齐米斯齐亚大叔笑道:“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将不会碰上这两个人?”

    “是的,伯克哈德是个德意志人,他对东欧平原的南边根本就不熟悉,把他派下来,还不如留着他在北边,要知道,他对瑞典人的战争从来都是赢多输少,在那里能对瑞典人起个威慑的作用,就算他们想开战也得顾忌到伯克哈德的存在。既然伯克哈德不能来,那么彼得到南边的作用也就大打折扣了,在瑞典的战例证明了,这位老兄要么赢就会赢得畅快淋漓,但输也会输得伤筋动骨。而且作为新崛起的军事新贵,他一直被瓦西里那老头猜忌,后者生怕前者会总有一rì取代他的地位。既然彼得不能跟伯克哈德做搭档,自然更不能会把他配去跟瓦西里在一起。两人除了在宫廷里不合,在指挥上又是各自有主见的人,很难保不会出现分歧,然后各做各的,导致战局崩盘。”

    齐米斯齐亚大叔眯起眼睛笑道:“听上去,瓦西里将会是这次俄罗斯人南征的统帅。”

    “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他出身显赫的多尔戈鲁基家族,这个家族蒙古人来之前血脉遍布在东欧平原那块罗斯各大公国,几百年下来,那些罗斯公国都灭亡了,但那些遗族遗民仍有不少,可以说瓦西里在这块土地上依旧非常有人望,是这里的地头蛇,派来他比彼得、伯克哈德都有优势,再加上,他有过多次断后和逼平、拖垮敌军的战例,就算打不赢,也不会输的太惨,更重要的是,哪怕瓦西里是输了,这对俄罗斯人都有好处!”

    打输了都有好处的隐藏剧情,整个世界也就俄罗斯能够触发。

    为什么呀?

    俄罗斯的伊丽莎白没做女王前,还在修道院做修女,她在国内一点根基都没有。后来夺权完全靠着国内权臣。瓦西里不但是权臣里的权臣,更是当年一举扶伊丽莎白上台,有着从龙之功的大功臣,虽说看不出瓦西里有反叛的迹象,可是他的权力太大了。如果瓦西里战败,这可是一个伊丽莎白踢开掣肘她的俄罗斯大贵族好时机。

    “殿下的想法跟督军大人不谋而合。”齐米斯齐亚大叔在离开前给了我一个赞许的评价。

    第五天中午,十月上旬,我们抵达帝**港,敖德萨。

    战争,我来了!

    ;

第35章 军前会议 上

        大批的战船停靠在港湾,港口里人山人海。

    齐米斯齐亚大叔带我们走下船。

    “荣耀罗马!”

    “为罗马服务!”

    早就等候多时的帝国基辅方面集团军的几位军团长和他们的将官们非常热情。地方总督赶紧让侍从们搬运行李,然后向齐米斯齐亚大叔汇报准备的情况。

    我们一起骑马向城内的市政大厅走去。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市政大厅第一时间询问了俄罗斯人的动态。

    东北方向,哈尔科夫的俄罗斯人没有太大的动静。不但没有动静,就连经常来打劫的哥萨克都没了踪影。基辅方面的俄罗斯人在俄罗斯大使返回的第一天便带兵杀向了南边,他们的指挥官是卢基奇,一个无名之辈,现在还沿着直线向下劫掠。那里的贵族、大地主,三天两头都在嚷嚷着要帝国派兵去保护他们。

    距离俄罗斯人离开君士坦丁堡有二十多天,十月十七rì,如今在敖德萨附近,帝国已经屯集了第二拜占庭军团、第三斯巴达军团、第八莫格莱尼军团,这三个军团一共21300的军队,第五瑞恩希安军团和第十斯巴达军团,还在赶来的路上。一个,预计会在十一天内赶到敖德萨,另一个预计会在十三天内赶到敖德萨。如果汇合,他们,帝国基辅方面集团军将有五个军团,总计32500士兵。

    根据命令,齐米斯齐亚大叔并不能等待他们,他当天就召开了军议,向大家道出了老布林加斯公爵的战略,进攻基辅!

    据我们所知,俄罗斯在明斯克部署超过三万人的军队以便随时抵御瑞典人的进攻,不过考虑到俄罗斯人又有了南下的心思,明斯克的俄罗斯驻军会更多,至少会多于我们基辅方面集团军,因为那里是北上进攻瑞典,南下侵犯帝国,又左进德意志平原的交通枢纽。

    齐米斯齐亚大叔随身携带展开地图,向三个军团的将官解析本次集团军的战略。

    基辅跟哈尔科夫,这两座城市既是俄罗斯人向南部进攻的前进基地,也是攻入俄罗斯人地盘中腹的桥头堡,不过基辅这个横跨第聂伯中游的城市比起隔着一条第聂伯河的哈尔科夫对南方的地盘更具威胁xìng。因此,想要保证南方诸省的安全,基辅首当其冲,若被俄罗斯人继续掌握这个城市,帝国将会非常被动。

    几十个人讨论了下本次会战的关键,随后大家在行进的道路上出现了分歧,是选择走陆路沿直线向基辅进发,还是沿着第聂伯河向基辅行进?

    走陆路的优势是时间短,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从敖德萨到基辅,500公里的距离,我们按照加快点的行军速度只用走24天,如果强行军可以提高到18天。坏处也很明显,从敖德萨到基辅的距离那么长,后勤补给非常吃力!曾经在大马士革作战过的第二拜占庭军团和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将官都认为选择沿着附近河道北上最好。

    “我们一共有多少辆四轮马车?”齐米斯齐亚大叔忽然在议论中问题了这个问题。

    四轮马车,我前任模仿胡斯战争里乡民起义军车阵弄出来的东西。这种四轮马车前车桥与双辕杆制作在一起的,通过旋转的枢轴与底盘连结起来,非常方便转向。在敌人来袭的时候,车子可以构成方阵或圆形阵掩护步兵。在最初一百多年里是帝国对抗蒙古人、西欧猪突的利器,也是继古典罗马军团,拜占庭骑兵军团,纵横百年的军队系统。

    但现在,由于火炮的普及,帝国昔rì的大杀器沦为帝**团后勤主力。

    三个军团的军团长将他们的军需官把他们军团里面的马车给报了出来。从北部边境出来的第八莫格莱尼军团马车最多,重型四轮马车415辆,轻型马车110辆,其他两个军团重型马车都不过300,三个军团一共有重型四轮马车1071辆,轻型马车333辆用于补给。

    每辆重型马车能载重1.5吨补给,轻型马车的载重更为不如,总载重量才1900吨出头,扣除掉帐篷、杂物、弹药、火药和炮弹,能够用以搭载粮食、饲料、不过1600吨左右,也就是说除掉随行装载弹药和火药,能够运输粮食、饲料马车又少了一部分,又把一半的粮草随军携带,往返在前线和补给基地中的马车只剩下一半,即800吨左右。

    根据帝国后勤系统给出的换算,假如我们一支军队为2万人,那每天就需要3万rì份面包。现在的焙制率为3:4,则生产1磅面包需要12盎司面粉,1磅=16盎司。设每个rì份的面包为2磅,则10天期间所需面粉总量为30,000×2×10×3/4=45万,200吨。

    基辅距离敖德萨大约500公里,根据帝国境内每rì行军速度25公里,敌境行军15公里的速度,两万人得走四个星期。这样的随军携带量,用于野战都不够,更别提那漫长的后勤补给线,这得派多少人去保护?对了,还没算路上的损耗,还有就是,人家瓦西里和另外几位俄军名将最擅长干的事情就是断粮道,逼退敌人。

    那么沿着河道走?

    第二拜占庭军团和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将官在这里又出现了分歧。第二拜占庭的将官建议走第聂伯河。第聂伯河在十二月前不会封冻,河道又宽,最狭窄的地方也有百米,水位虽说在秋冬时节很低,但仍能容纳船只进出。就拿他们往rì出入河流的单层划桨船来说,一艘单层划桨船长不过三十米,宽不过三米,载重量达250吨,十艘划桨船的载重量可以媲美千辆马车。二十艘划桨船,5000吨,足以让基辅方面集团军征战两百五十天。有着这么多的物资,好处就是一年半载之内,我们不需要考虑补给线!当然,敖德萨有没有那么多资源,但二十艘划桨船可以搭载士兵,逆河流直上。

    然后在基辅下方建筑要塞,就算拿不下来基辅,还有大量的物资和坚固的要塞钳制住来自驻扎在明斯克方向的俄罗斯人。

    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将官则认为,沿着第聂伯河道走明显不符合我们基辅方面集团军快速突击基辅的战略。因为从第聂伯河出海口到基辅,路程几多了一半,从地图上测量的距离得出,一共是七百八十多公里。比从敖德萨沿直线走多了两百八十多公里。还有就是几个军团的马车已经塞好了补给,随时可以出发,但是把这些物资从马车搬到船只上就又要耗时,而要填满随队出征的划桨船,还得从其他地方调集物资过来。前前后后做完这些,至少需要二十天的时间,这时候再出来,就完全违背了我们的战略指示,并且搭船容易在突袭中没有还手之力。

    他们觉得,我们可以从南布格河运输补给,哪怕南布格河的河道不如第聂伯河宽,最宽也不过百米不能一次xìng大量地投入运输船,五艘已是极限,11月前又会封冻,但是因为是在投靠到了帝国的波兰诸城市之内,属于内线运输,比较安全。军队可以在基辅下方的南布格河左岸设置一个补给点。通过不断运输的船只,然后用马车向围攻基辅的军队输入粮食。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也暴露了运输线,从补给基地到基辅有一百多公里,四周虽有不少丘陵,却不能阻挡俄罗斯人,这给予了俄罗斯人切断我们运输线,迫使我们无粮可用,然后撤退的可能。而且设置补给点,必然要修葺补给点的防御工事,这样又要花去不少的时间,分去不少兵力。

    还有就是,作为军港,敖德萨没有内陆河使用的划桨船,距离南布格河也不算近,我们只能把粮食装到大船上运到南布格河出海口。

    但不管怎么说,两位军团长从驻防的地区赶到人生地不熟的波兰,在听到了战略的指示后立刻根据地图,讲得头头是道,也算是多少做了功课,是个敬业的军人。

    “我们大老远地从各地赶到这里帮他们打俄罗斯人,他们还要我们自己给自己找吃的?别浪费时间了,我都无聊了七年时间,让咱们一路吃过去!好好揍俄罗斯人一顿!哈哈哈,真怀念以前在阿勒颇,没事就出去揍人的rì子!”

    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军团长,这是一个典型的斯巴达,吃货的斯巴达,也是他在会议最开始时挑起大家的争论并建议走陆路。

    齐米斯齐亚大叔眼睛一眯,眸子冷冷转向了那个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军团长:“一群连自己国家都保护不好的贵族,你会妄想他们保护其他人国家的人?我们不能把命脉交给波兰人。”

    “将军,我有话说!”自觉地站在我背后的瓦伦斯走出来,作为一个毛头小子,几十个大叔都用炯炯地眼神看着他,“我们可以让一个人留下来,让总督配合,由他负责调度敖德萨的粮食运输事宜,并在南布格河的左岸,用征用建立起一个据点。这个据点不用太靠近基辅,却必须处于当地城市之中,随后通过这个据点,我们再将几个城市作为中转,利用外围的波兰城市做保护,向基辅延伸。再考虑到我们不能把在路上把马车原先搭载的粮食都吃掉,我认为我们可以派一群骑兵先行,让沿路的城镇提前做好食物,我们边走边向波兰人购买马车和食物。然后用当地的食物装到多出来的马车上,这样,本来紧巴巴的马车不但没有损失,反而增加。而后面赶路来的两个军团可以从坐船抵达我们的建立的补给点,再出发汇合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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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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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军前会议 下

        “咦,这不是我们刚才几个计划的综合么?”

    “剔除了一些,又加了点东西进去。听上去好像有实行的可能xìng。”

    几个将官在底下窃窃私语,其实把大量的信息综合起来再给出最具可行xìng的建议,这就是瓦伦斯这货最擅长的事。

    “为什么是买,而不是征用?”一个站在第二拜占庭军团长背后的年老将官走出来问道。

    瓦伦斯淡淡地解释道:“考虑到波兰人的积极xìng,我认为用买比较合适,征用,会让他们感觉凭白损失了东西得不到任何好处。”

    齐米斯齐亚大叔不给予任何评价,反而直接顺着话问了下来:“谁认为他能胜任这个任务?”

    没人吱声,群情汹涌的三个军团的将官都缩了缩脖子。

    我想这些人都清楚,留下来的人就意味着在这次战役基本没可能上前线了,将会有很大的可能xìng被任命为补给据点的责任人。而且,我也不觉得他们能够胜任这样工作,毕竟他们不是专门文职出身的贵族,很难做好这充斥了大量复杂计算的工作。

    依然是瓦伦斯,这家伙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想我可以试试。”

    齐米斯齐亚大叔双眼有翻白的趋势,本来一群鸦雀无声的将官立时沸腾起来,说的话不外乎一个意思,瓦伦斯经验不足,不足以胜任这个工作。

    经过讨论,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一个军需官被派出来当做主要负责人,而瓦伦斯则被派去做副手,但谁都看得出这货被扔出练资历了。

    接着齐米斯齐亚大叔嘱咐了将官们一系列北上的细节,又在军中任命了随行的一系列军官,把见习生分配到军队里面。

    我以一个营指挥的身份又兼职了下他的见习参谋官和副军务官。

    最后,齐米斯齐亚大叔说出了出征的次序,第二拜占庭军团的主力步兵团将作为首发,随接下来是该军团的两个炮兵连和三个步兵团,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四个步兵团和六个炮兵连紧随其后,在军团的主力步兵团跟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主力步兵团,剩下的两个第八莫格莱尼军团步兵团和两个炮兵连保护辎重前行。

    第二拜占庭军团军力布置均衡,步兵、骑兵、炮兵都有,第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和炮兵较多,骑兵只有一个猎骑兵营和一个重骑兵,所以两个军团除侦察用的猎骑兵外将全部被剥离出来统一指挥,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炮兵团有两个,步兵团有三个,骑兵团里大多数骑兵都是猎骑兵,所以他们将游弋在军团大队前进的路上,配合第二、第三军团的猎骑兵侦察敌情。

    一共12个步兵团15150人,10个炮兵连1520人,60门大炮,3个重骑兵营1640人,7个猎骑兵营2750人,这边是这次基辅方面集团军北上的力量。当然实际人数要比这个多,像我一个人就带了80个骑兵护卫,再加上一些文职人员和后勤杂役,所以全军的实际数量将在23000上下,而不是21300人。军队将在第三天早上立即出发,粮草由敖德萨调集,将在出击队伍抵达南布格河右岸前调集完毕。

    军事会议在下午结束。然后齐米斯齐亚大叔把我们和几个负责粮食补给运转的贵族留在市政大厅继续讨论。我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随后便让瓦伦斯在调集我们集团军的物资的时候,顺便让他准备一下斯维亚托斯老头、亚历山大那边的东西。因为我觉得他们会在第聂伯河转向的弯道建立一个补给据点。到时候瓦伦斯把斯维亚托斯老头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他一定得到很好的评价。

    稍后,我到第二拜占庭军团里去看了那只属于我的重骑兵营。

    凤凰涅槃的罗马,现在多喜欢以斯巴达、拜占庭、尼西亚、莫莱格尼、凯尔萨斯、卡巴斯基、瓦格良、亚历山大等前任遗留下军团名字来命名。别以为我那个前任就只有这点想象力,根据文稿,在他那个时代还有军团起名为斯大林、希特勒、罗斯福、墨索里尼的。不过后来这些名字都被抛弃了。因为,能让现在的罗马人继续使用的军团名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这些军团没有遭到过大败,全歼。

    根据记载,希特勒、斯大林和墨索里尼在公元1323年损失惨重,后来1324年斯大林与墨索里尼一起在小亚细亚阵亡,之后在1335年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新的斯大林。接下来是罗斯福,最后一个提及罗斯福在1354年出现。至于希特勒,希特勒在1361年以后也跟着挂了。

    不过比起乱七八糟的大军团命名,军团旗下的营部还保留着古老的传统,以组建的地域来命名,像我现在服役的这个重骑兵营来自安纳托利亚,名为阿塔兰迪。

    正如同我好奇这个骑兵营是什么样子一样,骑兵营里的手下们同样也很好奇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经过盘查进入大营以后,一路策马过来,我看到许多人都停下手上的活计,好奇地打量我。而在营指挥帐篷外面的,骑兵营的一众尉官更是伸长了脖子。

    无数条手臂升起,举手礼之后,是响亮的叫喊:“参见长官!!”

    “荣耀归于帝国!”

    一大群三、四十多岁的大叔,五十多岁的大伯少了些,满头头发灰银的大爷也有几个,头戴着帝国骑兵的铁质黄铜配饰头盔,身上套着一件黑sè皮革内衬制成的平滑胸甲,统一的白sè紧身马裤和及膝黑sè马靴。

    帝国的骑兵头盔是融合前任遗留的普鲁士头盔和科林斯式头盔的造型。科林斯式头盔外形很像男人的雄xìng器官,融合了普鲁士头盔的风格以后,科林斯式头盔就没有了护鼻和护耳挡板,前额加上了厚重铜板,头盔正中是鹰标盔徽。大概是辅以红sè帽缨戳中了所有男人萌点的缘故,头盔时隔千年依然保留着鬃毛。

    帝国把军服古典化的设计风格称之为古典风,意思就是从古罗马和古希腊汲取灵感。要知道,自从,希腊化以后的罗马抛弃了拉丁文化,古典罗马的步兵传统也跟着消失。军区制取代了过去马略改革的罗马军团制度。各种意义上,希腊化的罗马并不是真正的罗马。但在前任一通乱搞以后,拜占庭,东罗,反正随便你们怎么称呼,这个国家各种开始返古。

    几百年下来,停用的奥古斯都称号得到恢复,希腊称号“巴西利斯”被撇弃,凯撒的称谓再次得到尊崇。古代的罗马在罗马共和国时期和罗马帝国初期有一条名为“荣耀之路”,现在的帝国经过不断的官僚改革,也有一条自己的荣耀之路。

    古罗马的军队传统也被恢复。

    就比如现在,我站在骑兵营阿塔兰迪里,这是一项传统。我的祖父年轻的时候就在这个营队里服役,所以作为他的子孙,他服役过的营队将作为我加入的首选。

    这样一个传统的好处对普通新兵是,挂着前任战友儿子的名头,他们来到陌生的军营里,可以得到老兵照顾,很容易被培养出战友之情。

    对于我来说,就有点不一样了,跟着我祖父征战的那批老兵不是退伍就是去世,剩下的这些人很难一下子跟我熟络起来。而且,我一个皇族的身份压在那里,这群骑兵虽说不是见过世面,但却也更加拘谨。

    拘谨,压抑。

    阿塔兰迪骑兵营的将官们,紧绷着脸只是站在帐篷里面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有着祖父曾经在骑兵营服役这个先提,我倒是能够打开些话。先怀念一段祖父的时光,又透露一下那群在祖父服役期间有出sè表现的活跃者现在的美好生活,再用他们做例子去暗示骑兵营的尉官们,只要你们好好干,未来也会差不多,描绘出一个前途光明的宏景。那群年轻骑兵尉官们听得就是一阵眉飞sè舞。

    搞掂那群有着壮志的年轻尉官们,轮到几个老头,我抬出了老人渣。

    抬出了是他学生的身份,又说了几件被他修理的惨事,我露出的苦笑引得那群年轻尉官们目瞪口呆,几个老头露出了怀念神情的同时,看过来的眼神都缓和下来。

    看来我做的没错,老人渣当年做过督军,又弄过帝**事改革,被他训过的骑兵海里去了,那些老头被老人渣给弄得yù仙yù死是没错的了。

    两层关系攀下来,年轻的尉官们会在士兵们对我不满的时候,会为我说好话,说有了这个空降兵的好处。那些个老头们基本上就是营里的权威,大家长,他们的话,一句比十句顶事,再加上他们都是被老人渣教训过的,自然清楚老人渣的厉害,对我能力的评估便会做出有利于我的评价。这样下来,我一个皇族以十八岁不到的年龄空降到骑兵营就做上了营指挥的负面影响将会减到最大。而这,也是我今天来到营地的目的。

    营副指挥拿上了花名册,一一地给我介绍完骑兵营尉官们的身份和名字以后,我召集了营地的所有人,向他们传达了来自集团军指挥的命令。

    军队将在两天内出发,大家今天zì yóu活动,第二天下午之前返回营地,休息一晚,在第三天便是出征的时间。随后,我开始颁布我来到阿塔兰迪骑兵营做营指挥的第一个命令。

    笑容暧昧地掏出了一包装满了奥雷的钱囊拿在手上,我让每个骑兵小队的队长出列,将五枚奥雷交到他们手上。

    这让所有人都看得一阵莫名其妙。

    “好了,所有人!现在,接受来自你们营指挥的第一个命令!五人一组,到你们的小队长那里领取属于你们的奖金!那些钱,我不管你们怎么花,你们是出去寻欢作乐也好,还是喝酒闹事也罢,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今天晚上不用虚度!花光口袋里的每一分钱!明白了吗!”

    一袋奥雷撒出去,上百个帝国金币的作用是巨大的,数秒的错愕之后,整个骑兵营爆发出大声的呐喊:“是的!长官!!!”

    看着钱囊里还剩下不少,我临时起意就把钱囊递给了一个我的副营指挥,我笑着指了指我带来的那群护卫,让他带他们好好地出去玩玩。

    利昂拒绝道:“我会留在这里殿下的安全。”

    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说道:“不过一天而已。再说了,我又不去什么地方,就在总督府里头为军团指挥齐米斯齐亚侯爵处理关于大军行进补给的事情。要知道,我们过两天就出发了,从敖德萨到基辅又有五百公里的路程,时间很紧迫,我们得加班加点处理那些事情。如果真有刺客,在那市政厅里头都被刺杀,多你一个还不如少你一个。”

    利昂退让道:“好吧,至少让我们护送殿下一起回市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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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阿萨辛

        波兰是个大悲剧,可偏偏这个悲剧的姿sè不俗,这不,大**把自己玩坏以后,就到四周的列强轮番上阵了。

    列强们可没对这样一个光靠五个手指头就能把弄坏的大**客气。

    瑞典人、俄罗斯人、奥地利、就连普鲁士人都来参上一脚,搞得跟群P大会似的。经过波兰封王战争这个高【cháo】,被人连番中出华沙这个G点的,可悲大**现在的状态大概算是处于痉挛抽搐的余cháo未退的崩坏期。

    然后,我们罗马人都来了,就是不知道光靠着我们和俄罗斯人能不能再把大**推向一个新的巅峰。

    在这场战争里头,我跟瓦伦斯一样,是来镀金的,但是为区分开我们跟狗官们儿子的不同,我们仍然要做些事情。

    齐米斯齐亚大叔把一个随行的文职贵族扔过来当主要负责人,提议的发起人瓦伦斯和我两个作为副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贵族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背黑锅用的。当大贵族就有这好处,无时不刻都有人为你准备好背黑锅的。但也有点坏处,那就是不管我们做好了什么,都会有人给我们分功劳,并且还是首功。

    不过,我很看得开,人生漫漫,人家担着那么高的风险给你背黑锅,怎么能连点功劳都不分人家。再说了,我已经是个皇族,功劳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真要争表现,我与其跟别人抢功劳,还不如做那个制造功劳的人。齐米斯齐亚大叔就很有先见之明,封了我一个见习参谋官,这样我什么事都能插嘴几句。

    返回到市政厅,被带到连夜赶工的地方,瓦伦斯跟着几个算术较好的官员和十几个文员已经在弄行军粮草的事情。

    我在旁边看了下便问道:“我们随军可没带那么钱,你们打算拿什么去付给那些波兰地主?要知道,如此大数目的消耗,也就当地的大地主、大贵族才能在仓促之间提供得起。那些家伙,哼哼…”

    瓦伦斯头也不抬,反倒是几个协助他的官员在刹那慌了手脚:“不是有军团指挥在么,由他写个以城市议会名义打下欠条,到时候让那些人去找城市议会要去。”

    我苦笑道:“那他们要是连那个空壳子城市议会的面子都不给呢?”

    “当我们背后的两万大军不存在啊?抢呗。”瓦伦斯淡淡地说道。

    “好吧,我觉得现在你要做的事情是联系接管这片土地的行政最高长官,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军人,而不是行政官,征调粮食归他们管,没有他的许可和批准,这是越权。”

    瓦伦斯这下震惊地抬起头,他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我倒没想到,怎么办,现在要去找他估计已经晚了。”

    我走到桌边抓起鹅毛笔沾了沾墨水:“我写呗,以后有着我去帮他们要债,他们这下可以放心了。”

    帝国想要在永久地统治这片领土,就得有坚定的支持者,现在有着俄罗斯人,那帮波兰人还能勉强站在我们这边,那万一以后俄罗斯人走了,而那群脑残的波兰贵族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办?

    再给他们制造一群敌人呗。

    那群拿着欠条的大地主和大贵族们是一股势力,让他们跟城市会议斗,帝国从中当做仲裁者。顺便再在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追讨欠款的时候,帝国趁机渗透,斩断这些人对当地的控制。这样一来,等到他们吵完,帝国也对这里也大概能控制七七八八。

    就是我这个欠条的担保人到时候会有些忙,不过忙着很好啊,这说明生活很充实。

    我们这群人在市政厅工作了一晚上,等到第三次叫人炮制咖啡,抬头一看才发现天原来已经亮了。这个时间,我们把事情都弄得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把命令发出去,让市政厅的官员由骑兵护送带着向导向他们被指定的地点进发。

    瓦伦斯要跟着一起出发的,不过却让齐米斯齐亚大叔给拦住了。

    那个家伙真是拼命。

    齐米斯齐亚大叔把我们这群人都给打发到市政厅预备的房间休息。

    一个护卫带我们走过去。

    我的房间安排在市政厅左侧的庭院二楼最里头的那间,每个行政办公楼旁边都会有一个这样的房间,一进门就嗅到独有的女人卧房特有的芬芳。

    女人?

    背后一身冷汗地往后一跳,我拔出了手铳,猛地往房内一扫。

    床边不远的桌子上,一双漆黑过膝高筒长靴搭在上方,往下一看,让紧身马裤把修长美腿展现无遗的主人是一个用帽子盖住面部的女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短尾双排纽扣黑sè夹克,袖口有着白sè蕾丝,夹克内是一件深sè的胸衣,包裹着贴身的衬里,正面的高领被剪裁成开放状,迷人的rǔ峰正在里面有规律地一起一伏。乍一看去,这个女人身材丰满,该凸的凸,该翘的翘,xìng感,充满风情,别有一番熟美风韵,多瞧两眼,就有一种想将她弄上床的冲动。

    正放在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合十的两手动了动,她醒了,正要摘下了帽子,我把手枪对准了她。

    “你是谁?”站在门边,我随时出声大叫。

    “反正不是刺客。不对,好像我干的事情就是刺客。但也不对。唔,该怎么解释呢?哦,你只要知道我不是来刺杀你的刺客就对了。”女人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但大概意思,我明白了,她说她没有恶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盯着这个在卧房里呼呼大睡的家伙,我又打量了房间一眼,没发现任何异常。

    “我是凯撒派来的哦!”女人说道。

    “证据!”

    陌生的女人吃吃地笑了笑,她摘下了三角帽,露出一张覆盖住整张脸,只露出眼睛、嘴唇的铁面具和一头绚丽的棕发。

    “你是?”

    “都说你们男人薄情,真是没说错,才不过几年时间,你就把我这个救命恩人忘得一干二净了?要知道,我可是在你快饿死的时候,给你肉吃!”

    听着这没好气的话,我的思绪一下子给带到了我九年前,某个饿得昏天黑地的中午。

    我目瞪口呆:“原来是你这个在我八岁的时候,偷看我全身的那个家伙!”

    说到一半,我立马捂住了嘴巴。扑通一下,桌边的女流氓给摔倒了地上,她扶着摔得生疼的臀部,很不满:“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弊,你居然就只记得我偷看过你全身?!”

    轻咳一声,我想我现在脸很红:“没办法,永生难忘,我觉得任何男人一辈子都会难以忘记他被女人偷窥。”

    “害羞了,还跟你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女流氓站起来,拍去身上的灰尘。

    “你却大变样了,身材好了很多。”我针锋相对道。

    女流氓戴上了帽子走过来:“是啊,要不要过来,摸摸看?是不是跟以前手感不一样了?”

    “在无法确定你的最终目的前,你还是打住,虽然我认识你,也知道你是我们的人,但你还是得出示一下证据,我父亲派你来的证据。”

    “还是那么疑心。”女流氓不悦地嘟囔完,随后交出了红漆密封的信笺,以及亮出了左手无名指戒指。

    我接过来,拆开,打开一看,确实是便宜老爹的笔迹,我看了女流氓一眼,边看边读道:“简单地说,就是在这次战争期间,你将听命于我…”

    “寸步不离!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哼哼...”女流氓按下信笺,便发出得意的哼哼声,便后退在床边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美腿顺势高高抬起,紧身马裤内包裹的丰满臀瓣正对着我,大腿紧夹着的正中,凸显了诱惑无比的下身私密部位,紧接着,她曲卷着双腿缩放到了床上,用充满诱惑地眼神暗示过来。

    “凯撒怕你在这战争里闷着,便派我过来给您打发打发时间,你说你会多久玩腻我?”

    “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女流氓变了,真的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明明是一个熟人,为什么我看到她这副模样却高兴不起来?

    “我现在在熬资历,过了这一次,你就别回去了,跟在我身边吧。我会向我父亲要人,我是他的儿子,他不会不给。到了我这里,我虽然每个月没多少钱,但聘请你做护卫的资金还是够的。以后,你觉得累了,或许看上了哪个男人,大可以离开我这里,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怜悯?

    是的,现在躺在床上的女流氓已经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女流氓了。

    第一次看到女流氓的时候…老人渣从刑法场领了几具新鲜尸体回来,那天他生生地从尸体的屁股上割下屁股肉,亲自示范地吞了下去,便要我们也跟着做。

    理由很简单,饿了就得吃,不吃,就活不下去。

    以前我们做过类似的训练,不过那是为了应付胃病而吃下所有老人渣给予的恶心食物,两者根本不能同rì而语!

    瓦伦斯二话不说,抓刀就切了下去,要不然怎么说他是变态呢。

    随后很多人都做了,包括亚历山大,忍着厌恶吞下了一大块臀肉,但我没有,当时几十个人里的刺头,莫里斯想做,可试了几次都吐得稀里哗啦。

    失败的我们两人,被带到野外的森林。老人渣让我们进去自己弄吃的。我们两个,毫无任何野外狩猎能力,而且手无寸铁,当然被虐得体无完肤,更悲剧的是莫里斯当时就是个脑残,把各种责任推到我头上,好了,

    两个人当时没剩多少力气又打了一架,我鼻青脸肿地险胜。把被我打成猪头的莫里斯扔原地,我很快找到了个池塘,心想着下水捞鱼应该没问题,脱光衣服以后跳下水。但悲剧的是,事实不是这样的,颗粒无收的我光着个**就躺在地上。

    女流氓就在这时出现了,我记得她当时很青涩,身板子根本没有现在这么丰满,但还是带着个面具,不过是个不同的款式。但这不妨碍当时的她仔细研究完我的小**,再从草丛里跳出来,给我扔了一块面包和一袋子清水。

    从那天开始,女流氓基本上每隔几天就出现一次,跟我聊天,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直到后来,我们从老人渣那里离开,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去,在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她。

    女流氓放下了那幅任君采摘的动人姿势,仰躺在床上,这总算让我的躁动消下去不少,但她一开口就差点把我吓了个半身不遂。

    “我可是个阿萨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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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活色生香

        普通人对阿萨辛的印象大概也就是在十字军东征时期出现的恐怖组织鼻祖,以刺杀而闻名,再博学点的人会可能知道阿萨辛曾经吓尿过大名鼎鼎的阿拉伯猛男萨拉丁。

    文艺青年们呢,估计听到那个名头就会出现四个大字,刺客信条….各种跑酷和耍帅。

    那那些**青年们呢?

    我不清楚,这或许是因为我不是**青年的缘故吧…通过一件小小的生活rì常证明了我不是**青年。我心情好了一些,但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发现我跟那位女流氓之间的对话句很二:“你有杀过圣殿骑士团团员?”

    后者娇嗔道:“我自己就是个圣殿骑士团团员。不过在德意志地区,依然活跃着一群分裂出来的伪圣殿骑士团团员,若殿下要我从这里千里迢迢跑去德意志,这我倒没有什么话可说。”

    好吧,我已经可以初步确定我没穿越到刺客信条,这个所谓的阿萨辛又可能是一个前任的恶搞。

    “为什么你无法脱离阿萨辛?”

    “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东西,知道了太多不能知道的东西呗。”

    “我是凯撒的儿子,我父亲未来会是帝国的皇帝,向阿萨辛要一个人,他们敢不给?”女流氓的疑虑让我不以为然,连一个刺客都要不了,便宜老爹那凯撒白当了。

    “尽说些好听的话,安慰人家,不过我很高兴。”

    “这是应该的,谁让我们是朋友。”我望着她把一张床都给霸占了,“好了,你报道也到了,可以离开我房间了吧,我累了一晚上,想睡一觉。”

    “那可不行,凯撒说了寸步不离。我离开这房间,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也很累,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在房间里面等了你一晚上!没想到我才刚睡下,你就马上来了,你要睡觉,我也要睡觉。”女流氓身子一翻,就把浑圆的臀瓣面向我。

    啧,这个女人。

    我离开房间,到隔壁的闲置屋子去,躺在床上,想了想,翻找个布条,就去楼下找人问了下浴室的位置。

    浴室,那可是一个贵族建筑必不可少的东西,虽然现在帝国不像古典罗马建立大型公共浴室,让上千上百个人一起进入洗澡,但是许多人还是会在家里建一个小型的可以容纳数人的热水浴室用于放松娱乐。在不少帝国行政厅里建造了浴室,用作官员们在浸泡的时候,可以相互讨论。

    进入浴室,中间宽大的中心浴场能容纳二十多个人,当然,在一侧也有个人单间,我看了看选择了个人单间。

    脱光衣服,走下去,水温舒适至极,温水涤荡,半人高的水池,躺靠在那斜斜的靠背处,很惬意,仿佛一夜的辛劳都在这水温中给驱散开了。

    没过多长时间,浴室传来了走路声,我睁开眼皮就又闭上,但很快就又开启了,因为走路声在我这个单间前,停了下来。

    “谁在外面?”

    假如是刺客,上了子弹的燧发手枪和刺剑就在身侧,伸手一捞就能拿到。

    “你说呢。”

    女流氓的声音!

    她来干什么?

    眼睛细眯起来,我盯向了单间的门口,但见女流氓提着那双过膝长筒靴走了进来。

    她轻佻地吹了口哨:“几年没见你的肌肉越发的发达了,以前你还是瘦排骨的样子。”

    “彼此彼此,你都能从洗衣板长得这么凹凸有致,我身为皇族自然不会差到哪里。”被个女人看光上半身不算什么,但被传出去就有些不雅了,“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没有呀,我说过,我要寸步不离地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女流氓背对着我,把浑圆的丰臀显露出来,弯腰放下了靴子。

    我脸红地移开了眼睛,下半身有了点反应:“你不知道这里是男xìng的浴室?”

    “知道啊。”

    “那你还进来?”

    女流氓半挽起秀发,转过身来,她轻笑着,好像在嘲笑我的无知:“看来殿下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歪过脑袋,斜视着,我倒要看看,我就怎么无知了!

    然后,我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女流氓竟然开始脱衣服!

    系带拉紧的胸衣给她轻轻一拉,彻底扯了下来,紧接着轮到腰带,双手褪下紧身马裤,她走了出来。

    开领蕾丝袖口衬里,下身贴身白sè的蕾丝短裤,这两件衣服是女流氓仅剩的衣服。衬里穿了跟不穿一样,粉sè的蓓蕾隐约透出,蕾丝短裤薄如蝉翼,更是能透过蕾丝模糊看到她的私密之处,萋萋丛草透现,。

    身材窈窕,美腿修长,肌肤如凝脂白玉般的细腻,吹弹可破,极具诱惑。

    衬里内,那对挺翘地**似乎有些遮掩不住,呼之yù出。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看到更让我目瞪口呆一幕,女流氓不经意地露出八块健美的腹肌,我在刹那间,犹如被个大锤咣当地一下砸中大脑,满脑袋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水温刚刚好。”

    我光顾着注意被女流氓的腹肌震撼了,女流氓说话以后,我才稍微回过神来,这时,彻底褪下了蕾丝短裤,**轻抬,妙处隐现的跨入了浴池里头,将那喷血诱惑的双腿近半泡在了水中,再过几步,她就能全身没入水中。

    “你怎么就进来了?”

    女流氓在这时停住了,单手捧住丰胸,两眼发直,好像我做了什么违反常识的事情:“贵族家里都这样啊,莫非….”

    女流氓倾斜过脑袋,拨弄了下水面,眼睛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过来:“莫非您连这都不知道?唔,脸又红了点,看来你真是连这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您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不知道就不知道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轻咳一声,现在我能想到也就对此表示鄙夷了,我是军事宅,我自豪,我是变态,我骄傲!

    “要不要,我教您一些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什么?”

    “比如这个。”

    女流氓不走了,不但不走,反而后退几步,接着在水池的阶梯边蹲下。

    荡起的涟漪轻轻打在她张开的大腿正中,那里随着女流氓的食指和中指一拨,粉红的幽谷洞口大开,水浪正一波又一波地撞击在上面。

    “水温真的刚刚好。”

    她闭上眼睛,脖子略微扬起,轻声哼了出来,样子好像很舒服。

    下身,粉嫩的肉壁正随着不断碰撞过去的水浪轻微地弹动着,一开一合。

    女流氓松开了双指,声音得意洋洋,若有所指地说道,“越是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那里才会越鲜艳粉红。不过,您知道,这地方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这已经越来越像启蒙课了,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我告诉您听,然后会问您要不要摸摸看。”女流氓合上了双腿。

    “那要是我说我知道,又会发生些什么?”女流氓的反应很让我感兴趣。

    “当然是剩下一番口舌,问您,要不要摸摸看。”

    她双腿一蹬,钻入水中,划开水浪,越过了三米多宽的浴池,凑到跟前。

    细嫩的十指按在我胸上,止住了她的冲势,却让我下身下意识地一跳。她的衬里已经湿透,开领的胸口本来就很暴露,这时由于水的拖拽,rǔ沟毕显,两粒樱红凸显,勾勒出那浑圆涨实的rǔ峰,雾里看花,诱惑至极,令人蠢蠢yù动。

    “那么您的回答到底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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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三号,罗马2全战开售!

    诸位....准备好大开杀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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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高级霸气上档次

        我的回答?

    光是说话已经不能用来表达我的意思了,所以我直接作出了动作。

    单手捆紧了那苗条的腰肢,拉近了我们两人的距离,在我们中间就只剩下下身那根滚烫的东西,火热触感从腹部传到了大脑,根部因为紧贴着女人的小腹,难受的勃胀感多少得到了些许缓解。

    女流氓的棕sè双眸尽是chūn意:“很大呢。”

    另一手,我攀上了女流氓的rǔ峰,一只手掌握不住过来的丰满肉球,让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我拉开了衬里,让一只滑嫩丰满的rǔ峰跳了出来,低头就含住了那颗鲜艳的果实。

    女流氓嘤咛一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身子扭动,鼻息咻咻间,声喉发出的腻腻之声只能勾起我更强烈的yù火。

    舌尖传来的触感很美妙,口感很棒,柔软的颗粒很快就在嘴中变得硕大和挺立起来。

    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她双腿一撘就是缠住了我的腰部,转身把她放在水池边,我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这具年轻xìng感的**很让人着迷,松开嘴边是的美味,上面的sè泽更是鲜艳yù滴,诱人采摘。

    顺着有着八块腹肌的腹部,我的食指抵在幽谷的洞口:“我一直很想知道这颗东西的味道怎么样的,但我更好奇,在里面的感觉会如何。”

    “把手指头伸进去,不就知道了。”眉目充满风情地女流氓握住了我的食指,将之引导进去,蠕动的肉壁很烫,很嫩,很柔软,也很紧,带着丝丝的润意,实在无法想象如果顶进去的是我下半身会是一种怎样的美妙感觉。或许造物主之所以让男人的那个雄xìng器官具有勃胀的功能就是钻到女人幽谷头里,享受肉壁挤压。

    一级人间大炮准备!

    “摘下你的面具,我想看着你的样子。”

    “不可以。”连贞洁都能给出来的女人居然拒绝了我,我感觉有些荒诞。

    “为什么?”

    “我想戴着面具跟你做这些事情。”

    “可是我不想!”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讲究?您真的那么在意容貌?”

    “你戴着个面具,事后,我哪里知道是谁跟我上过床!”

    “不懂得岂不更好,又不要你负责,反正现在大家都只是想要获得生理上的快感。”

    “这说不通,如果只是随便找个女人,我大可以到jì院去!”

    “如果脸庞跟名字一样是一个人的标识,那我的面具也是我的标识。而且,面具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只有戴着面具,我才是那个在十六岁就认识你的少女,而不是其他我在别人面前扮演的角sè,也只有这副面具,我才是那个真的我。”

    “这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你的意思是,你摘下了面具,等下跟我做那些事情,你就是另外一个女人了?”

    “是的。”

    女人对第一次很讲究,很多人向往在充满无限幻想的浪漫场合完成一场体液交流过程。虽说我对场合的期待程度不如女人那么讲究,可我也算是有追求的人,第一次至少也得在双方坦诚相见和美好和谐的气氛中进行。

    眼下,这算什么,好好的一场香艳推倒让女流氓弄成了一场哲学辩论会,我很纳闷。有一个德意志女文青就足够了!

    冲脑的yù火霎时间就消除了不少,可就这样把人半推了,就差最后一步没做完,也不是那么回事。而且,以后该怎么面对女流氓?

    “看来你的教学只能进行到这一步,因为的教学硬件满足不了我的学习需求,我亲爱的老师。”我捏了捏女流氓的丰满胸脯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

    我换了个她能理解的简单说法:“等什么时候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升华到即使你戴着面具,我也能接受了,又或者,是你打开了心扉,愿意摘下面具了,我们都可以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喂!真的不继续了?你难道不感觉很饥渴,很需要?”

    “我过去十六年没有碰过女人都没死,少不了这几天。”我在君士坦丁堡还有着一个熟女人妻呢,对比起来,还是把温迪尔推倒比较好。而且,谁知道这是不是便宜老爹用来试探我的。

    舀起旁边水池边的冷水缸,冷水当头浇下,剑拔弩张的下身立刻消停了下来。对于一个便宜老爹送上来的玩物和熟人,我有个挺不错的想法。

    女流氓嘴唇动了动,缩回到水里面。

    抓起布巾擦干身上的水渍,我让女流氓稍后到我房间里面,因为我已经想到了如何对待这个忽然到来,又从头到尾都在诱惑我的女人。

    回到房间,抓起水壶倒下一杯水,这时,女流氓来了。

    我让她坐在椅子上,背过双手,背对着女流氓,我回忆起遗忘了大部分的东西,然后对她说出了我一直很感兴趣的东西:“我需要一个女保镖。”

    “我需要一个丰臀美rǔ的女保镖。”

    “啊。”

    镜子里的女流氓怔了怔。

    脑海里想象出一个叫做战场上的女村姑,啊,不对,应该是战场上的女武神的rì本动漫里的那个银发御姐,我说出了我的理想!

    “在我小时候,我就有一个理想。梦想着将来,一个丰臀美rǔ,身材超正点的漂亮女保镖,她不仅要剑术高强,还得能够以一当百,必要的时候,能够在万军从中取敌人将领如同探囊取物。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需要她在我出行的时候,丰臀美rǔ地站在我身后,在我讲话的时候,丰臀美rǔ地站在旁边,在我办公的时候,丰臀美rǔ地站在一边,总之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都必须是丰臀美rǔ的!不过,最关键的一点,如果有人蔑视我,她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丰臀美rǔ地灭了那个人,如果有人辱骂我,她还是那第一个站出来丰臀美rǔ地斩取对方狗头的人,如果有人要杀我,她就在敌人杀我之前,继续丰臀美rǔ地干掉他!”

    女流氓单手抱胸,另一只捏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丰臀美rǔ,我有自信。”

    “总之冷酷,忠诚,以及丰臀美rǔ的好身材是关键!”我回头凝视这女流氓,她的身材就很丰臀美rǔ,一条马裤都能穿出比丝袜还诱惑的诱惑感就很说明一切,但她的xìng格怎么都不像是冷酷,至于忠诚,这种跟爱一样要做出来的东西还是留给时间去判断吧。

    “当然了。在理想中,还有一些更多的东西,不过就先不和你说了。所以,不管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要求你一点,就是保持你神秘冷酷的形象做着我的影子就好。我会在这次战争结束以后,向你们的组织把你要过来,随后给你一个zì yóu之身,以及相应的财富。”

    “那后半部分呢?您认为我做不到?”女流氓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那后半部分,我就不需要你做了,因为那不是光丰臀美rǔ就能办得到的。”我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您可以称呼我为阿萨辛。”

    “那不是你组织的名字么?”

    “我们所有人都叫阿萨辛,内部里头,大家也只有番号,没有名字。”

    “好吧,很高兴在未来的半年甚至一年时间同你在一起。”

    阿萨辛,这称呼一听就比女流氓更来得好。

    高端,洋气,上档次,一说出去,光名字一听就懂得是有钱人必备的东西。

    “为罗马服务,这是我的荣耀!”

    嗯,为了罗马,请丰臀美rǔ起来,以后亚历山大做了皇帝,我就给他儿子,物sè一个银发的丰臀美rǔ御姐护卫队,对了,那个银发御姐叫做什么来着?管她呢,反正到时候就起名为战场上的女…武神…第一代女武神就直接照搬那个银发御姐的形象就好了,然后阿萨辛是第二代,亚历山大他儿子的是第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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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打赏的诸位和支持,关于游戏,妹的,九月要有好多好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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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波兰的带路党 上

        来到敖德萨的第三天,1718年9月19rì,帝**团一共两万三千人,一共12个步兵团,10个炮兵连,3个重骑兵营,7个猎骑兵营,浩浩荡荡地向北进发。

    出了敖德萨,就是离开了帝国的领土,向北行军不到半天的路,我们进入了波兰王国余孽的地界。伊万诺夫卡行省作为最先向帝国投诚,核心城市伊万诺夫卡上下齐聚城门前为帝国的到来欢呼。

    一路上,作为向导和侦察兵的猎骑兵们很欢快地在森林里跑来跑去。在这三个军团里面,大概也就这些猎骑兵是真正的jīng锐。帝国的猎骑兵营向来都采取轮换驻防制,每年都有几个营的人被派到阿勒颇去跟绿教的游民部落作战,积累经验。但像步兵和炮兵就不同了,这些人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赶到敖德萨,是因为本身就距离北边近,而帝国的jīng锐最能打,也最会死战的jīng锐历来都在安纳托利亚,在阿勒颇。像斯维亚托斯老头之所以会等,估计就是在等那批jīng锐。

    过了伊万诺夫卡,远远望去,很多农田里的农奴听到军队的动静好奇抬出头来。

    波兰的地界,平原多,农田多,农奴也很多,尸体也不少。经过的村落到处都能看见被许多被吊死在树上的人。尸体身着衣裳破烂,那些死去的人想必都是试图逃跑的农奴。

    帝国南边的边境里最多的就是这些人。地主和贵族的约束力变弱了,农奴也就有了逃跑的机会。不过即使如此,每年能够逃到帝国南边的波兰农奴很少,而被抓到的人,极少数会倒霉地吊在树上用作jǐng示。jǐng告那些试图逃跑的农奴。

    大多数的人对一路所见表现出震撼,毕竟他们在帝国基本没可能看到这样恐怖的景象。

    国破家亡,无数被吊死的波兰农奴便是波兰王国困境的写照。

    靠近城市以后,被吊死的农奴没有了,不过我们看到了许多沦落街头的波兰人。

    他们蓬头垢面地在街边恳求着施舍,街巷角,大量的来自波兰的jì女充斥着这里。

    “这是他们自找苦吃。”戴上一定深棕sè三角帽阿萨辛穿着一件高领遮脸风衣的策马在一边,一条马尾垂在帽子后边,随着马匹的步伐甩来甩去,形象很冷酷,看来阿萨辛真有在为罗马去继续她冷艳的丰臀美rǔ。

    我从阿萨辛的语气里听到幸灾乐祸和厌恶:“你讨厌波兰?”

    “我身上流淌着四分之一的波兰血统,但在今天之前没有踏足过这片土地,更对这个国度说不上有多讨厌,不过作为一个罗马人,我觉得这个王国现在只是个笑话。”

    “根据地域的划分上,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并不是波兰,而是乌克兰。”

    “管他是波兰,还是乌克兰,反正这里的贵族都是白痴、废物。”

    阿萨辛的看法很偏激,没错,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在以前是个挺强盛的国家,其疆域北抵波罗地海、南到黑海沿岸、西起奥得河、东达第聂伯河以东地区,领土面积达121万多平方公里,比俄罗斯还大,堪称东欧强国,是抵御蒙古人西征的主力。在十五世纪时,杀进过莫斯科把一个出身不明的骗子扶上莫斯科大公的位置。据说在那个时代,最低贱的波兰农奴都上过罗斯人地位最高的贵妇人,翼骑兵的兵锋甚至一度让帝国惊慌。不过眼下这个国家如此落魄的境地不单单只是贵族、大地主们就能造成的,但多少还是离不开贵族们的干系,而这一切,都要始于十四世纪的亚盖洛王朝崛起前后。

    波兰在十四世纪完成统一,但完成统一的国王没有子嗣,波兰贵族只好找那个国王的外甥到当国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国王的外甥依然没有男xìng继承人,只有一个女儿。为了让女儿当上女王,波兰王室用来换取贵族拥戴的代价,便是贵族免税。

    这是王权退让的一大步,但这才是第一步,因为在十四世纪,波兰有着一个心腹大患,那便是不断扩张的条顿骑士团。为了抵御条顿骑士团,波兰贵族转手就把他们刚死了老爹才十四岁不到的萝莉女王卖给立陶宛的国王,换得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的成立。为了稳固统治,这个新成立王国又不断给予贵族特权获得拥护。到了十五世纪初,波兰的心腹大患终于被击败,这下子,为胜利出血出力的贵族们又自然少不得被大肆封赏。波兰国土辽阔,但贵族因为两个王室的结合,群体极其庞大,再加上这么一封赏,本来就弱于全国贵族的王室势力就更加弱了,从此走上强枝弱干的道路。强者越来越强,弱者越来越弱,到了后来,贵族们就干脆成立非常独特的两院制度,这个议会的职责就是跟国王抢权。没有议会批准和两院的同意,国王不能颁布法令、不能征服、不能宣战媾和。

    这跟现在的英王室很像,波兰的王室简直就是一摆设。

    到了亚盖洛王朝最后一个国王驾崩,拥有实权的波兰贵族,干脆就直接让波兰王位来让大家选举了,于是,zì yóu选王就诞生了。

    为了选票,自然就开支票,于是贵族们就直接骑在了国王的头上,再后面,奇葩的一票否决权也诞生了。

    当时在位的罗马皇帝可乐坏了,直接当场发出一个幸灾乐祸地吐槽:“波兰,今rì之后,不足为虑。”

    在这之后,被波兰选出的国王都往往不以波兰的利益为重,于是波兰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选出国王,国王出卖波兰利益,再选国王,再出卖波兰利益。不过,由于好斗的波兰贵族和庞大的骑兵,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因为他们不断扩大粮食产量,越来越多的牧场、草原让位给耕田。波兰翼骑兵的数目在十六世纪的瑞典波兰战争期间,不及十五世纪上半叶的三分之一,远不如下半叶的四分之一,表现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瑞典雄狮古斯塔夫一咬,渣都不剩下。

    不过瑞典波兰战争,瑞典俄罗斯战争,以及波兰封王战争,这贯穿了半个十六世纪一系列直到现在大部分都局限在第聂伯河以北的地区,整个波兰的南方还是相对的富庶。

    带路党们把帝国两万三千人的军队带到一个叫做柯翁斯基的城市落脚。当地在军队走到那里之前,已经拿出了足够的粮食,和附近地区征收的七十多辆重型四轮马车。

    但越往北,当地波兰人的小动作就越多起来,第五天,我们离开沿岸的城市地区,抵达了波兰大贵族大地主所在的地域,放眼过去全是农田,乡村农庄很多,城市却没有几个。

    才进入地界没过多久,游弋在四周的猎骑兵们报告,有几股骑马的人在前行的军队试图在四周窥视,看上去是当地人,每队的人数在一二十人之间。

    齐米斯齐亚大叔明明有了主意还在传递信息的猎骑兵面前回头向我们问主意:“我们拿那些骑兵怎么办?”

    “这些骑兵应该是当地大地主维护地头组成的力量。”我说了我的判断,旁边那些军官们就是一阵深以为然地点头,然后有见习生建议既然是自己人就让他们看好了,但也有人建议继续驱散他们。

    我跟在齐米斯齐亚大叔,对那些骄纵不逊的波兰贵族有着非常简单的看法:“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派出猎骑兵营围住他们,将他们俘虏,然后以歹徒、山贼的名义不管他们说什么,先暴打他们一顿,事后再提着他们到村庄上认亲。”

    “嗯。波兰人之所以谈俄罗斯人sè变便是因为俄罗斯人野蛮,如果我们要让那些贵族老老实实地待上一阵子,我们就得让他们明白,我们凶起来,不比俄罗斯人差多少!”齐米斯齐亚大叔点点头,随后下达了命令。

    到了晚上,一群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类人型生物被拖到了正在跟我们交涉的当地贵族那里。我们顺口提了一下路上发生的事情。反正就是路过罗马帝**见义勇为,为当地平民老百姓除害,俘虏了一群歹徒、山贼,本着尊重当地权威,我们把这群人交了出去。

    一群好不容易看到亲人的类人型生物张口就是说话透风的嚎啕大哭,随后好像跑去家长那里被告状的小孩。这帮熊孩子,尽在那里倒苦水和委屈。说什么帝国的骑兵不由分说,就上去抓住他们就是一阵不由分说地暴打,不但打,还抢走他们的马匹。

    齐米斯齐亚大叔叫来当时巡逻的猎骑兵营指挥以及作案的那几队猎骑兵中队长,几个猎骑兵一开口就吓得那群地头蛇脸sè大变,说地上的那些家伙疑似窥探军情,然后几个帝国贵族就跳出来怒视着几个地头蛇,告诉齐米斯齐亚大叔这些人都是坏人,是要窥视我们的情报,然后发送给俄罗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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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波兰的带路党 中

        本来气氛还算友好的城堡里面,一时间刀剑出鞘声不断,不过还是不够阿萨辛引人注目,两条手臂伸出了袖里剑,完全就是刺客信条的翻版!

    我们这群手下做够了坏人,这下轮到齐米斯齐亚面带深不可测的微笑在两股颤颤的地头蛇面前表示这些人明白轻重,可以信赖。

    地头蛇们也是表示那是一个误会,为了表示他们对帝国的忠诚,借出的粮食和马车要的钱,只要半价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些小股骑兵若没有他们的指示怎么可能会四处乱跑。

    这些地头蛇还是冰山的一角,但也有些人比较识相,第二天就有几个土地主的子嗣听他们老子的吩咐。带着他们看家护院的骑兵加入当带路党。

    对于这些带路积极分子,帝国是大大地赞赏,齐米斯齐亚大叔本着千金买马骨的意思打赏了他们好几个大袋子的奥雷金币。在此之后,我得到了解决这一系列的权力,当然,我还是那个副手,齐米斯齐亚大叔派了个人过来背黑锅。

    第七天以后,一直在前方做工作的几个波兰带路党脸sè难看从前方策马过来,走向了我这个主事人这边。

    “几位大人,齐格蒙德家人正带着大队人马在前方欢迎您。”

    “欢迎?走,带我们去瞧瞧。”

    走出不远,三百多个骑兵,黑压压一片拦在大道上,有几个衣表稍微光鲜地持着一个家族的家旗,剩下的人穿得倒是乱七八糟的,但好歹人人骑了匹马,腰间挎了把武器。

    领头之人眼高于顶,远远地都能嗅到那股子桀骜不驯的气息,看他那模样,不像是迎接,反而是过来耀武扬威。

    “他们是乌克兰人,但齐格蒙德家族是天主教信徒!”带路党说道。

    波兰在地理位置上处于欧洲中东部,介于东欧的俄罗斯和中欧的德意志之间。正因为这样的地理位置,它介于俄罗斯和德意志这东西两大民族之间,再加上历史上各民族互相迁移的缘故,波兰成为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波兰人主要在大波兰地区和zhōng yāng华沙地区,也就是波兰的中部,大量的德意志人、犹太人居住在北部波兰走廊,而乌克兰人以及白俄罗斯人则集中在东方以及南方。

    联合王国的民族构成比较复杂,复杂民族带来的宗教混乱是波兰衰落的又一个原因,不过最重要原因还是波兰贵族在作祟。

    在这东欧国家里,在这普遍信仰东正教的东欧平原上,波兰是个天主教国家,而这只因为波兰贵族是天主教的信徒。像乌克兰人、罗斯人出身的白俄罗斯人都是东正教徒。波兰贵族为维护自己的专权地位,保证统治的稳定,在15世纪确定天主教为波兰国教,并规定只有信仰天主教的教徒才有权担任公职,不从者无权充任波兰国家的任何公职,从而迫使不少白俄罗斯人、乌克兰人以及德意志人等移民大多放弃自己原来的宗教信仰,改信天主教。

    哈布斯堡强迫德意志改教引发三十年战争,西班牙王室强迫尼德兰改教引发八十年战争,波兰贵族脱离群众的做法自然引发许多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人对此的强烈不满,为此他们曾多次举行起义。暴动一发起到现在还没有结束,齐格蒙德家在乌克兰人的老家竟然是天主教徒,这一点就很耐人寻味。

    带路党过去交涉了一下,一个披着兽皮的粗犷贵族策马走了出来,带路党回来说出对方想要出来跟我谈一谈。我们两人离开队伍,各自带了个随从,我选择了阿萨辛并嘱咐道。

    “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出声和做出反应。”

    双方走一半的路程在中间会面。

    “副军务官大人,这位便是齐格蒙德男爵大人的儿子,小齐格蒙德大人。”

    “小齐格蒙德大人,这位便是从罗马帝国负责会谈的副军务官大人。”

    一个波兰带路党为我们两个做着介绍。

    “你看上去很弱,就像个娘们。我们这里的娘们随便的一个都能打死你。”

    这位波兰贵族一见面就很不给面子。

    “喂!”带路的波兰人脸上挂不住了。

    “闭嘴,杂碎,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小齐格蒙德把手指向了身后那群骑兵,“看到了?”

    小齐格蒙德的眼神很轻蔑:“那就是我们的军队。那才是军队,而不是像你们这样衣表光鲜,估计连泥堆都没滚过,他们都是实打实的战士!想要吗?”

    一群单打独斗厉害的马贼也叫做军队?

    我两眼发直地瞪着这个波兰化的乌克兰贵族,我们都是生活在十八世纪,但这帮马贼般的骑马队,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中世纪出来货sè。

    “你眼前的才是一部分!”小齐格蒙德得意洋洋的笑道,好像我已经给他的军队震撼了,“如果你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这支军队就会加入到你们那边。”

    “这跟协议里不一样!议会跟罗马帝国达成的协议不是这样的!”波兰带路党惊慌地大叫道。

    啪,他被抽了一巴掌,直接掉落到马下。

    “去他妈的议会,那不管我们齐格蒙德家的事情,听着,罗马人,我们齐格蒙德家是这方圆三十里土地的主人,如果你想要我们效忠,可以!我们会支持你们!但在这片土地上,齐格蒙德家便是这里的主人!罗马帝国不能代表齐格蒙德家!我们不会交税!拥有的农奴属于齐格蒙德家的私人财产!齐格蒙德家有权组建军队!你们任命的官员没有资格进入我们的土地,管理任何人,任何东西!商队、车队出入齐格蒙德家的领土必须向齐格蒙德家缴纳税收!还有,齐格蒙德家已经取得了对里加镇、维斯瓦镇、奥德镇的控制,你们必须承认我们对这三个地方的拥有权!在粮食交易上,必须对齐格蒙德家做出价格退让的优惠。”

    不交税,有钱组建军队,这是原来旧波兰王国的规矩,帝国官员不能进入他们的领土,这应该是齐格蒙德家为增强领土控制弄出来的,至于商队出入交钱、买卖补贴和承认几个小镇的控制权,那直接上敲诈了。听着这一连串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的条件,我很纳闷是什么给了这个贵族这么大的胆子如此狂妄。

    “听好了,那帮靠海的胆小鬼,屁也不是!没有我们这些贵族的拥戴,你们根本无法在这片土地上站稳,拥有我们的拥戴,你们才是真正地拥有这片土地!作为回报,我们会为你们维持地方的治安,在你们战争的时候,出兵帮助你们。”

    望了身后的孤零零一排的骑兵,我既不打算答应,也不想立刻发难:“能去你们家看看?”

    “当然。”鼻孔朝天的桀骜波兰贵族这下更得意忘形了,把手直接抓到我军服上:“你衣服不错,到了我家,到了我家就把你这身衣服脱了给我吧。”

    波兰,真是个神奇的国度,带路党都做到这份上,我都着实领教了:“前面带路。”

    趁着波兰贵族转身,我偷偷向阿萨辛做了手势,让她把附近洒出去的两个营的猎骑兵和我的胸甲骑兵都叫过来,没想到这货居然在偷笑,我翻了个白眼,等下要狠狠地惩罚她才行!

    让后面的护卫都上来,我让三个人回去告诉齐米斯齐亚大叔,便跟着带路的小齐格蒙德走向他的巢穴。

    齐格蒙德家在这片区域算是一个强大的势力了,小齐格蒙德和他所谓的骑兵在前面带路,而我放缓了马速,慢慢地等待着手下骑兵的集结。

    离开大道,走进黄土小路,齐格蒙德说从这里开始便是他们家的土地,一条小河穿过齐格蒙德家的农田向远方蔓延,在尽头,一座轮廓黑乎乎的城堡显然便是这个家族的巢穴。

    马蹄声踏破了平静的乡村景sè,不一会儿,远方出现了不少黑sè的人影,很快一些更大的黑影向我们移动过来。

    齐格蒙德家的骑兵,还有几个拿着其他旗帜的骑兵,不过他们的规模都比较小,人数只有二三十人左右。

    炫耀完他们的武力又在显示他们在附近地域的威望么。

    “喂,你们跛脚的罗马人怎么走那么慢,哈哈哈,不是连马都不会骑吧,一跑起来就不行啊?”小齐格蒙德撒欢似的在我们左右两侧,“也难怪你们在南边打异教徒打了那么长时间,这蹩脚的骑术,估计连女人都骑不好,哈哈哈….!像我们,乌克兰的男儿,就算双手不cāo纵马匹都可以疾驰自如,你看看!我们打跑蒙古人就花了几十年不到的时间。”

    “听说你们罗马的女人都很漂亮,你们军队里面应该都带有一些的吧,今晚交出几个来给我们,隔天再还你们。对了,看你长得不错,你的姐妹、堂姐堂妹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我们商量个时间,我抽空去你家,你把她们都带出来让我选,怎样,反正我没有老婆,正好缺一个有名头的罗马贵妇人。我家还有一些朋友兄弟也没有老婆,到时候就顺手就把她们一起娶了。”

    “然后顺便也一起把事给办了啊!哈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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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波兰的带路党 下

        小齐格蒙德的话引来随行骑兵一阵起哄。

    “住口!你这种乡下土鳖也配侮辱我们罗马!”

    一个护卫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这边三十多人因为这一骂彻底跟四百多个齐格蒙德家的骑兵分开。

    小齐格蒙德的神情很惊讶,也有一丝不可思议,我想他不明白我们这帮跛脚的罗马人怎么胆敢不给他面子,要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

    我纵马拦在了小齐格蒙德和剑拔弩张的护卫之间,久久不语。

    “交出那个人,你过来道歉,否则,别怪我们没得谈!”小齐格蒙德的态度很嚣张。

    “是什么让你们认为罗马的军队会交出一个罗马的士兵,是什么让你们觉得罗马的军队会交出罗马的女人,最后又是什么让你们觉得罗马的军队会让出属于罗马的土地?”

    在这时,我感觉到了地面的轻微震动。

    “是我们不够强大?”

    “还是你们太过愚蠢?”

    “又或者,是我们不够残忍?”

    一众护卫听到了我威胁意味十足的话,纷纷拔出了燧发手枪,冷眼看向四周。

    “就凭你们?!敢威胁我?”小齐格蒙德气极发笑。

    “是的,就凭我们。”

    一声悠长的军号从远方响起,帝国的骑兵来了。

    蹄声阵阵,烟尘滚滚,阳光下,飘扬的帝国鹰旗迎风招展,骑兵如cháo水般从我们身后左侧涌出,而在我们正后方的一侧,我的胸甲骑兵营阿塔兰迪也出现了,高举的骑兵营鹰旗下方,闪亮的骑兵胸甲闪闪地发出夺目的光彩,一排、两排、三排….

    鹰旗所指,无往不前,高大的马匹迈着整齐的发出浪cháo扑岸才有的响动滚滚向前,吞噬这脚下的每一片土地。

    小齐格蒙德看得两眼发自,我揶揄道:“你们敢把这些话跟俄罗斯人说一次。”

    在小齐格蒙德那群骑兵的一侧,又一支数目不逊sè于他们的骑兵在运动,堵住了他们的退路。那群乌合之众惊慌失措,再看向小齐格蒙德,这个家伙眼神发直地看着不断涌出的骑兵,脸sè非常难看。

    “你们这些矮个头的娘娘腔跟凶猛的俄罗斯人的恐怖军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也就只有我们才能跟俄罗斯人一战!”

    冷冷一笑,我说道:“看来你们是不敢。听着,这片土地的主人过去是谁,这不重要,但从现在起,这里是罗马的领土。”

    “你们的土地?哼,这是我们齐格蒙德家的地盘!早在你们罗马人踏足这里之前,我们齐格蒙德家便已经在此立足!”

    “是也就是说,齐格蒙德家并不承认这里是罗马的领土。”

    “没错,你能怎么着!”

    小齐格蒙德态度依旧不变,不过他的态度即使改变了也无法让我改变我早已下定的主意。

    背过手,向身后的骑兵发出准备shè击的信号,我耸耸肩:“没什么,我们只会多做一件事…夷平齐格蒙德家,那样这里就是罗马的领土。”

    拔出燧发手枪,抬手,只捕捉到小齐格蒙德双眼闪过不可思议的一刹那,我扣动了扳机,这个从头到尾都在大言不惭的乌克兰贵族脑袋给轰出了一个血洞,他胯下马匹受惊,拖着被爆头的小齐格蒙德跑开了,我望向了那群傻眼的骑兵。

    身后一片枪声,那群骑兵纷纷落马,受惊的马匹四散开来。

    “杀!!!”

    在转身逃开、保持不动和直迎那群措手不及的马贼冲上去这三个选择中,我选择了后者。我没有退路,退让会让这些马贼诞生出搏杀的勇气,而不动则会阻挡身后胸甲骑兵的冲锋,只有发动冲锋,才能让我们的一击震撼敌人,彻底瓦解他们的士气!

    拔出马刀,锋利的刀锋在光芒下闪闪发光。

    三十多米的距离,足够我们驱使马匹发动冲锋!

    身后的那群护卫们也同样举起了马刀,我感觉到了他们的愤怒!

    被侮辱的怒火让他们这些从小就生长在罗马帝国的罗马人充满了愤怒!

    “罗马万岁!!!”

    来不及细想,一眨眼间,我们就冲到了对面。

    那群让齐格蒙德当做谈判条件的四百多个骑兵们在这时群龙无首,看到我们三十多人竟以极少的人数发动了冲锋,第一时间选择了避开,而不是阻挡我们,稍微有几个挡在路上的,都是震惊得几乎没有动弹的家伙,只是一刀便将他们人头落地。

    不过片刻,四百多个骑兵的纵深如同薄纸般给切开,我们很幸运,丝毫不损地就杀了出来。

    这时,最先出现的猎骑兵们已经从右侧绕了过来。

    “转向!”跑出上百米以后,我们调转了队伍的势头,再度将马刀对准了敌人的背后。

    那批猎骑兵们很快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见这些家伙在五十多米的距离,提起卡宾枪,架在手臂上,在运动中朝呆立不动的齐格蒙德家骑兵们shè击。

    老人渣对骑兵的改革贯彻得很好,若在以前,估计这些猎骑兵就要一拥而上了,现在先对敌人进行shè击,不仅能震慑敌人,还能为即将展开冲锋的胸甲骑兵松散敌人密实的阵型。

    枪声大作,落马的人并不多,但这些人更分散了,一二十人一伙试图策马逃开,也有人大叫要回去死战,还有些人朝猎骑兵杀去,在这样各自为战的情况中,胸甲骑兵发动了冲锋。

    跟我和护卫们仓促发动的冲锋不同,阿塔兰迪骑兵营多少有了些准备,又有足够的距离进行调整。

    一共四排,每排九十人,两排之间相距四十米,从马匹小步奔跑到提速,再到上千只马蹄发出排山倒海般的重响,这一切都在我们冲锋之后到调头间完成,霎时间,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尘土。

    “为了罗马!”

    声如炸雷,为首的一个身披蓝袍的胸甲骑兵大叫一声,如滚滚铁流吞噬起齐格蒙德家骑兵群。

    第一排胸甲骑兵与齐格蒙德家的骑兵狠狠相撞,锋利的马刀轻易地划破了那些乌克兰人的身体,更多的人却被汹涌而来的战马挤压跌倒在地,被践踏身亡,许多受惊的坐骑不用骑手cāo纵自己就惊惶地到处乱窜起来。

    齐格蒙德家的骑兵立刻阵脚大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魂飞魄,本来就分散得极开的队伍更实在四分五裂。这时候,游猎在一旁的猎骑兵已经挥舞着马刀接踵而来。

    马刀是混战中最好的武器。帝国骑兵的马刀设计主要发挥由肩到肘发力的大力弧形挥舞及劈砍,它们的长度大约在8284厘米之间,在各国的马刀中算是比较长了,整个刀身的宽度从头到尾差不多一样,只是在前端处收窄并于刀尖附近开双刃。不过最重要的特征,也是马刀设计的优秀之处马刀的刀柄。刀格延长成护手自不必说,其独特的地方在于引进了拇指环的设计。拇指环铆接在刀柄的舌榫处,当手握钢刀用力劈砍时,大拇指通过拇指环所加的力量能让打击动作变得更加准确有力。

    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三五成群组合成一个小队,将那群被这些地头蛇们当做宝贝混乱不堪的骑兵切割成无数零乱的小块。

    血腥的屠杀开始,不过这是一场刚开打就已经出现结局的战斗。

    另一支猎骑兵因为战斗场地的缘故并没有加入到战斗中,我把他们派去封锁了齐格蒙德家的城堡,那里的人看到这场屠杀惊慌失措地躲进了城堡。

    打开怀表,二十一分钟后,战斗结束。

    齐格蒙德家跟他盟友的骑兵们没死光,不过大部分都投降了,我们的伤亡很小,不过正面冲锋的胸甲骑兵还是死了十多人。

    骑兵们分成五个部分,包围住整座城堡,上千的农奴给看押在一起。

    小齐格蒙德死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在三十分钟后找到,他的人头被斩了下来,跟着一根长矛插在燧发火枪shè不到的地方。

    城堡内,一个老头从城堡的瞭望窗探出头来,失神地望着狼藉的战场道:“为什么!我们已经答应成为罗马帝国的领民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们?!”

    除了我的三十多个护卫,其他刚刚赶来的人都不明所以,一时间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抓住了。

    答应成为帝国的领民就能肆意侮辱帝国,侮辱我们的妇女,还要交出我们的领土?

    开什么玩笑,齐格蒙德家完全是自寻死路。

    “你们杀了我儿子,我会跟你们抗争到底!我要让你们在这片土地上永无宁rì!我要联合俄罗斯人!我要跟俄罗斯人一起杀光你们,打进君士坦丁堡!”

    偌大的城堡空地上回荡着这个老头发疯的叫喊,若是在中世纪,我们这群骑兵只能望着齐格蒙德老头的城堡干瞪眼,但在现在,这个老头龟缩在城堡里面就不怪我们不客气了。

    派出联络人员以后,等待齐米斯齐亚大叔派来帮手的时间,我望着城堡叫来了阿萨辛,兴许便宜老爹派来的保镖是那种小说里才出现的经常跟零点几秒做斗争的天才:“你的搏斗能力如何?”

    阿萨辛问道:“这就要看对象了。”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打架嘛,当然要看对象才能做出判断:“最厉害的那种级别。”

    “最厉害的级别?对付您,我应该绰绰有余。”阿萨辛轻笑道。

    我愣了下:“为什么你假想的最厉害搏击对象会是我?”

    阿萨辛笑声很意味深长:“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在未来某一天展开的搏斗会非常激烈。打斗什么的跟这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得为未来战胜您做着深谋远虑的准备,毕竟在打斗中,我可是守势的一方。”

    一个小时后,一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连在午后赶到。六门大炮,两门八磅重的步兵炮在四百米开外的北面放下,两门四磅炮在三百米距离的南面放下,两门五磅榴弹炮架设起来。

    大炮各就各位。

    “正前方,本地波兰贵族齐格蒙德勾结俄罗斯人谋逆叛国,传令,夷平齐格蒙德家。”

    大炮的火光在第聂伯河沿岸平原上闪现,雷鸣轰响接踵而至。

    红sè瓦檐的塔顶,圆形的塔楼,齐格蒙德家的城堡是传统的东欧风格城堡。这些都是特sè,但很快,这些特sè就没有了。硝烟过后,齐格蒙德家的城堡出现了几个大窟窿,里面传出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泣声,以及那些地头蛇的叫骂。齐格蒙德家毫无还手之力,因为他们家没有大炮,这是老早就从小齐格蒙德嘴里套出来的,这货当时还想要我们送几门给他们。

    真是些愚蠢的家伙。

    炮击一个小时,齐格蒙德家的城堡基本塌陷了一半。

    一个半小时以后,城堡里面发出打斗声。

    在下午前,齐格蒙德家走出了那些前来助拳的地头蛇们,一人提着一个人头。这些人一个两个都给困在城堡里面,眼看存活无望,便索xìng抓了齐格蒙德全家并杀了齐格蒙德老头前来请罪。

    看着那群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和齐格蒙德家的血脉,我心里只有一个感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杀光男人….”我看了眼那些被出来的小孩仇恨的眼神,“不论年纪的大小。至于女人,留着。”

    齐格蒙德家嫡系必须被连根拔起,但考虑到他们还有一大群亲戚之类的生物,我们也要一并处理掉,那几个过来助拳的家伙便是最好的带路党以及人手提供来源。

    把利昂留在城堡废墟那里清点战利品,我回去面见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并把发生的一切简短地说了出来。考虑到齐格蒙德家在这里根深蒂固,大军将在这里停留几天。

    带路党带我们去围剿跟齐格蒙德家有关联的人。

    猎骑兵近半被派出去,每个步兵营带着一个炮兵连连晚饭也不吃就开始清剿,整个夜晚,齐格蒙德家方圆几十里地通夜都在响彻着炮击声。

    在这段时间,我们也没闲着,我在把农奴整编起来,瓦伦斯要来修筑据点的人手就是他们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则是发布了收集鸡蛋的命令,军队挨家挨户地索取。

    我们要鸡蛋可不是为了吃,而是赶路。

    很幸运,由于齐格蒙德家被剿灭,他的货存不在城堡里面而是附近的几个仓库里,光他们的家的鸡蛋就满足了军队的全部需求。

    这些才是这个地头蛇财富的一部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宣传?我不是已经在上面写了个相关了吗?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宣传方式?话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笔名有无聊点开玩的作用...

    ;

第4章 没有自觉的亡国奴

        到了凌晨,齐格蒙德家的财产清点完毕,齐格蒙德家坐拥4个镇子,27个村庄,农奴数不胜数,年收入超过100万兹罗提,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10多万,城堡内部藏金二十多万兹罗提。

    像齐格蒙德家这样的贵族在波兰并不是少数。要知道,西欧诸国和罗马大量购买波兰的粮食以满足自身人口增长和社会的发展需要。波兰贵族在对外贸易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尝到了甜头的波兰贵族们不断地夺取农民的土地以生产更多的粮食,在土地肥沃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地区,许多凭借国王赏赐的大贵族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小dú lì王国,俄罗斯入侵波兰前,最著名的一个波兰贵族,奥斯特罗格斯基在这片地区拥有100座城市,1300个村庄,年收入超过波兰王室的收入达到1200万兹罗提,按照当时换算兑换成帝国的奥雷就是500多万。

    天明以后,出去清剿齐格蒙德家的军队都回来了,所有编制都完好,战果也很丰富,绝大多数没来得及逃跑的齐格蒙德家亲属都在突袭中被抓住。

    不过齐格蒙德家毕竟是这附近的大族,考虑到以后可能有漏网之鱼跑回来兴风作浪,而帝国的军队无法长期驻扎在这里,我们找来了当地的宗教领袖,嗯,东正教的。天主教的头子是齐格蒙德那边的人,他已经被宰掉了。

    作为交易,我们拿出几个村庄的田产给教会,让他们安抚附近大小的地头蛇。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第二天下午再度领军出发,把我和我的骑兵营以及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连留下来主持这里的安抚事宜。

    我花了一天时间去整编年轻力壮的农奴,而教士们把附近的地头蛇聚集起来,让他们看看齐格蒙德家的惨象,让这些地头蛇领教到即使是他们之中佼佼者跟罗马帝国碰撞起来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的意思。

    然后我做出了让步,齐格蒙德家的土地划出一部分分给这些地头蛇,不过他们只有使用权,农田的产出归他们所有,但领土属于罗马。那几个带路党,作为齐格蒙德家盟友的惩罚,每人罚除一百奥雷以及派出三十人的骑兵和直系男xìng随军征战,而他们临阵背叛的行为得到了褒奖,每个家族各划了齐格蒙德家的五百农奴给他们。

    本来齐米斯齐亚大叔是想塞些女人、小孩这些包袱给这些家族的,但看到那些人聚在一起哭哭啼啼的舍不得场景,我便心软地说了几句话。齐米斯齐亚大叔给我面子,便改变了主意。那几个家族一下子得到五百农奴却没有土地所能做其实也是卖掉这些农奴。而每个家族派出三十多个骑兵相当于抽空了他们的大部分力量。

    但光是抽调走亲齐格蒙德家的人手并不能保证不闹事。会面中,跟夹着尾巴做人的亲齐格蒙德家的贵族不同,那些原来被齐格蒙德家压制的地头蛇们个个对着原来压迫他们的人飞扬跋扈得不得了,教士们更甚,估计这些人让齐格蒙德家压制惨了,对着现在落魄的亲齐格蒙德家贵族们态度嚣张无比。

    这样迟早是要出事的,索xìng也让那些人从他们家里抽出一部分人手和男xìng继承人过来,让这些人保持势均力敌。

    不过就这样,你二十人,我三十人,他十个人,我就凑齐了一个四百多人的骑兵队。

    四百多人的骑兵队,武器五花八门,服饰五颜六sè。

    战斗力?

    从齐格蒙德家骑兵就可以看出个一二,头领被杀,全部都不知所措,要逃又不逃,要打又不打,傻乎乎地瞪直了眼睛待在原地,打着圈圈,愣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但这些人却意外地有用,他们驱赶起农奴来简直就是得心应手,两千多个农奴就像赶羊似的给他们从齐格蒙德家的领土送到了乌利扬诺夫卡前方的布格河渡河前。有着齐米斯齐亚大叔早先搭建的桥梁,我们可以很轻松地渡过布格河,不过由于抵达时的时间渐晚,我们选择在河对岸停留一夜。

    乌利扬诺夫卡,第聂伯河高地下方的平原大城。在主动请缨加入的帝国的城市会议里头,这里便是边缘地带。

    申请加入到帝国波兰城市的核心地域是第聂伯河以及靠近黑海的那一片沿海地区,当地控制出海口,又因常年跟帝国经商的缘故,手工业发达,造船业和捕鱼业非常兴旺,是个非常富庶的地区。不用仔细算账,只要是人有个脑子稍微想想这样一个地区一年能为帝国的财政提供收入有多少,我觉得不下四百万帝国奥雷。税收还是其次,那片地区土地肥沃无比,若是能够好好经营,帝国就多了一个产粮大区。

    商业繁茂,又盛产粮食,还控制着出海口,这样的行省被罗马控制住,带来的好处数不胜数。更北边的土地,若说范围到乌利扬诺夫卡为止,还能给帝国提供粮食,那么更北边的土地只能算是一片食之无味,却弃之可惜的领土,不能让俄罗斯人占去,可我们也对那里没有太大的兴趣。看来对待那片土地的办法也就只有一个了。

    ………………….

    瓦伦斯早早地就等在了乌利扬诺夫卡。跟着他在一起还有成千上百的波兰贵族和他们的骑兵,少说也有三千多人。这个数目说得我心情就是一暗。

    很少?

    最靠近乌利扬诺夫卡的布拉茨科耶行省向帝国表示效忠派来了一千五百人骑兵,临近的巴什坦卡行省向表示效忠派来了一千三百人,基洛沃格勒派来了四百人,古罗卡夫派来了三百多人,后续还有人在集结。乌曼、瓦图基诺,这些较为靠近基辅的行省也派人来了作为打手宣示效忠,不过这些的大部队都在各自的行省里面,只是派了几十人来意思做个态度,但按照他们的说法,只要帝国大军一到北边,当地的贵族就会提供出再提供一千骑兵来。

    光是这些当地的骑兵,就比帝国的骑兵还多。齐米斯齐亚大叔只是叫他们每个家族派二三十人来就好,如果这些人是真心帮忙还好,可他们的目的并不这么简单。

    把农奴交给瓦伦斯,让他在冬天土地封冻前开掘据点,我被告知,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三天前使用了上罗马脚底抹油**。把鸡蛋,这强行军必备之物,敲入了靴子里面,然后全军向基辅进军。他给我的命令是,在此等待后续的第十斯巴达军团和第五瑞恩斯坦军团这两个军团。

    乌利扬诺夫卡的夜晚,在暂居的旅馆里,安顿好随行的人,我到瓦伦斯暂居的旅馆去找他。

    让阿萨辛守住门口,我走进掩上门,我问道:“你老爸这样做有他的理由吧,他跟你说了?”

    “我们被出卖了。”瓦伦斯满脸的忧愁。

    我怔了怔,好一会儿,我才回魂过来:“啊?”

    瓦伦斯忿恨道:“那些波兰的余孽出卖了我们!越靠近俄罗斯人那边的贵族,就越没有并入帝国的意思!”

    我错愕道:“那那份请愿?”

    “那份答应归入帝国的请愿里不少签名是他们伪造的!”

    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就说,做事一向充满分歧的波兰贵族怎么会这么统一起来,按照道理来说,帝国并不容许农奴的合法存在,经济体系与波兰现行的构架并不相容,那些地主地头蛇们应该更倾向俄罗斯人才对啊,原来是那部分不统一的人已经不算是体系中的一份子。

    “你怎么发现的?”

    “我赶到乌利扬诺夫卡的那天,很多波兰贵族都带着兵马聚集在了这里,后来一问才知道,他们那是要去准备平叛!什么平叛!根本就是有一部分波兰残余没有在请愿上签字!那些该死的波兰人从头到尾都在隐瞒这件事情!”瓦伦斯把拳头狠狠地砸向桌子。

    “所以你就愤怒了?”我越来越讨厌那些波兰土鳖了,他们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我们来了才去平叛,这打得真是如意算盘。

    “还不止这些,那帮该死的波兰贵族,居然按照出处聚在一起,形成联盟共同进退!对帝国的命令阳奉yīn违!人越多,就越不把帝国放在眼里,就像筹集粮草,和调集人手修建据点。我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完成了三分之一,结果到了现在,还不到70%!”

    我不禁莞尔:“你还真是个单纯得可爱的军人。”

    瓦伦斯莫名其妙地抬起头:“你还笑得出来?”

    “我这叫做大将风度。”

    瓦伦斯给噎得死死地说不来话。

    “好吧,那你以为我父亲他们会不知道?”我一本正经地反问道。

    “可这跟我们一脚踏入西线被那些波兰贵族恶心有什么关系?”瓦伦斯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父亲为了抢先俄罗斯人一步出手,导致后备、粮草准备不足,再加上你的计划又非常依赖当地贵族地主的支持,这就给了那帮波兰贵族坐地起价的机会。”

    “你是在说我们这是在自寻苦吃吗!”

    “首先要解决的是俄罗斯人。”

    ;

第5章 基辅围城

        波兰的贵族是一群奇葩。

    不对,应该说他们是一群在贵族共和制的温床和懦弱波兰王室浇灌下不断成长的奇葩,整个波兰历史可以用一段来概括,一群奇葩是怎样练成的。

    在乌利扬诺夫卡,大量过来的贵族早在赶来前组成了联盟,利用他们的骑兵不断地向我们耀武扬威,强迫答应他们的条件。

    知情识趣一点就在减少税金这事要保证,顺便暗示领地附近有条河隔壁有几块田被隔壁村的城镇占去了,但祖上却是他们领土,希望帝国坐仲裁之类。直白一点的贵族,就直接指名道姓地要领土附近某块地某个村作为出兵的赏赐,还有他们的家族自己会管理自己的领土,作为贵族,他们和他们的农奴将免税。

    有的波兰贵族没要领地和河流,但他们的声明更让人觉得不可理喻。不让帝国官员踏入他们的领地,在他们的私人领地,他们拥有最高的司法权,不需要帝国派出官员去管理,反正每逢大年初一,他们就会派人送那么两三车粮食和一两袋兹罗提作为一年税金。以后帝国要打仗召唤一声,他们就带人马杀过去就好了。这简直就是齐格蒙德家的翻版。

    死了一个齐格蒙德家,然后又站出无数个齐格蒙德家来,而且还是联合在一起的齐格蒙德家,要求也是千奇百怪。不过中心都围绕着一点,那就是哪怕是并入帝国,他们也要保证一定的dú lìxìng,甚至是全部的dú lìxìng。

    身为亡国奴,但没有亡国奴的自觉,这就是我待这十几天最深刻的感悟,难怪瓦伦斯会发怒。我忍无可忍了便向这些聚集在乌利扬诺夫卡的波兰骑兵下达了一个要求,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出于识别敌我身份的需要,帝国将在乌利扬诺夫卡重组波兰翼骑兵!

    “我们到哪里找豹子去?”

    “豹子是什么?”

    “我们又没有胸甲,你们提供啊?哈哈哈,那好。”

    “羽毛很贵的!”

    这些就是波兰人的反应,对于重组翼骑兵,他们的直白地表示只要帝国给钱,什么都没问题。

    对于波兰人的问题,我表示很好解决。

    豹皮坐垫没有?

    那简单,找块布不就可以了。

    胸甲,谁规定翼骑兵就要有胸甲的。

    羽毛,这就更简单了,现在产出漂亮羽毛的鸟都成了稀罕货,羽毛确实贵,可是哪个规定,翼骑兵就一定有要装备羽毛的!鸡毛也是可以用的啊!

    “用鸡毛?这不好吧?”

    “不用鸡毛,那好,请打道回家,我们不需要不统一装束的骑兵,免得被误伤。”

    于是,在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第十瑞恩斯坦军团到来前,我武装起了两千三百七十五个大名鼎鼎的波兰翼骑兵,倒是那些头领和稍微有钱一点都自己雇人拔鸟毛了。曾经纵横东欧的翼骑兵最经典的一副形象是,头顶契斯卡格盔,穿半身甲,背后插着一只大大的黑翎翼饰,披着豹皮或者豹皮图案的斗篷,手持带矛旗的长枪,马刀在鞘,长剑鞍旁。不过在我过去生活的那个时代,人们一提起翼骑兵基本上立马就蹦出,一个人骑在马背上,背后多了两排鸟毛的形象。其实说句难听的话,两排鸟毛其实就是翼骑兵。

    到了我这里,看着那些波兰佬坐骑马鞍上的抖动鸡毛,威震两个世纪的波兰翼骑兵又让我搞了出来,我希望那些波兰人能明白他们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能让帝国忌惮的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他们不过是一群什么都不是的可怜虫。

    很多人懂了我的意思,波兰人不是傻子,有人选择收敛了起来,说话间都低声下气了一些,瓦伦斯修建渡口据点的农奴总算在这段时间给补满。

    到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第十瑞恩斯坦军团抵达的时间,两个军团一先一后在准时地时间到达乌利扬诺夫卡。汇合了这两个军团,让他们休整一天,我们带上前来不知道是助拳,还是拖后腿的波兰翼骑兵向基辅方向进发。

    这次一万多人的行军负责指挥的是我在君士坦丁堡的奥古斯塔广场大道上偶然碰到的那个独眼老将军,老人家让我称呼他为克利斯提尼。

    就在路上,齐米斯齐亚大叔向我们传来了捷报。

    主力军队经过五天的强行军,走了180公里的路,在俄罗斯军卢基奇所部收到风声向基辅退去之前,先他一步,派骑兵截住了对方的后路。卢基奇在一个叫做乌津的小镇被咬上,俄罗斯人先后发起了两次突围,但都给围困的先行部队给挡住了,在齐米斯齐亚大叔他们主力赶到以后,卢基奇狠辣地抛弃了步兵,带着少量骑兵突围成功,其余随从不是被打死,就是溃散。

    在这一战里,卢基奇的俄罗斯军阵亡一千二百人,波兰北边各大地主派去助拳的骑兵阵亡两千多人,没有俘虏。卢基奇军少说也有五千多人,居然没有任何俘虏,这有些说不过,除非波兰人在那天吃了脑白金,个个都脑残了,除非…

    行军的第十一天,我们路过了乌津,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战场。作为战场,又作为通过基辅的必经之路,旷野上的大树处到处吊满了俄罗斯人、从属俄罗斯的波兰骑兵尸首。

    一个、两个以为人多了就又能在他们的国王面前玩共和把戏的波兰贵族这下怂了不少。这一场小胜之后,形式不是一片小好,而是大好。

    第聂伯河高地上摇摆不定的城镇塔拉夏,沃洛达尔卡,斯克维拉这几个地方的领主纷纷向帝国派出了他们的嫡长子带着家族的骑兵加入到帝国的阵营象征效忠。这些人的战斗力无所谓,不过有着他们的效忠,从乌利扬诺夫卡到基辅的沿途补给运输就多了一层保障,战略意义非同一般。

    卢基奇退回了基辅,他带出来的人是守军的三分之一,这下损失大半,城中兵力严重不足,为了进一步消耗基辅城内地防御力量,拥有一万八千大军的齐米斯齐亚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对基辅展开猛攻。

    三个炮兵连布置在城市南方,五个炮兵连在西北方的高地上,两个炮击阵地的八磅大炮rì夜不断地向城内开炮。

    他在围城的第二天晚上组织了一次夜袭,不过目标不是基辅城,而是在北岸架设了浮桥,让两个步兵营保护两个炮兵连,切断了右岸基辅跟外界的联系,并暗中埋伏了五个猎骑兵营和两个步兵营在右岸。天一亮以后,卢基奇看到右岸的道路被人占据,又见帝国才派了两个营和两个炮兵连,果然动了贪念。

    俄军在第四天凌晨派出了突袭的部队。不过卢基奇没有直接向炮击阵地扑去,而是动了脑筋,他们假装突袭步兵营,却是兵分两路,在营地浮桥边想要攻击过桥的帝**。卢基奇派出的人夜袭两个炮兵营和两个炮兵连是足够了,但由于兵分两路,在五个猎骑兵营和四个步兵营的地冲击下,又有一千多个俄罗斯人命丧当场。

    基辅守军本来就少,不过六千五百多人的守军,卢基奇带出去死了一千多,现在又死了一千多,伤亡不可谓不惨重。从那天以后,基辅的俄军燧发枪手不知道是因为伤亡过大,还是彻底怕了,总之对城外都不理不睬了,平常还冒个头出来shè上几发冷枪,现在连个头都不敢露出来了。但基本上现在一有人露头,帝国就有十几杆燧发枪打过去,没打死也吓个半死。

    围困基辅的第六天,我们后援的一万多人赶到。

    齐米斯齐亚大叔立刻召开了军议,向我们介绍了下基辅方面军经过两次小胜的情况。

    俄军死亡人数不过三千,俄罗斯的波兰附庸伤亡两千多,我们阵亡和重伤失去战斗力的一千三百人,三个军团的伤亡也都跃然纸上,几个猎骑兵营伤亡最多,满员的2750人下降到2423人,几乎一个营的建制被消灭,三个军团的步兵团各有损伤,分担下来,每个营平均二三十人的伤亡,一门六磅炮丢失,两门榴弹炮损毁,不过战马抓捕高达538匹,算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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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光乌克兰

        十月末的东欧平原,晴天白云,除了空气稍冷,一切都很完美。

    基辅,罗马帝**设立的炮击阵地不断地向城内倾泻出炮弹。平均每三个小时,帝国都会不间断地向城内开炮三十分钟,让里面的人除了等待,还有点事情做。

    6磅和8磅重的实心弹,不间断地从低空掠过,恶狠狠地砸向基辅俄军的阵地,所有坚守城池的俄罗斯人只能干巴巴的遥望天空中飞行的炮弹,以肉眼可及的轨迹落在城内。作为一个挺有历史的城市,基辅那道古老的城墙砖头上土块炸得像木屑那样到处四溅。更里面,城内的不少建筑物变得摇摇yù坠,火焰燃起的黑烟方圆十几里都能看到。

    如今,我们已经成功将基辅围困,还小胜两场,那么接下来要怎么样进行下一步的布置就摆上了议程。

    “进攻基辅,夺取这种城市吗?反正老督军的命令是让我们北上围攻基辅,钳制住来自明斯克方面的俄军,不如我们拿下这座城市以后,坚守在此处?军团指挥官阁下,我们请求得到将鹰旗插在基辅城头的荣耀!”

    错过了两次战斗的两个军团长跃跃yù试。

    “进攻会对帝国的部队造成损伤,还会对防御工事造成损伤,以一个被破坏的城市去对抗明斯克的守军吗?”

    “补给估计会吃不消,我们的运输的车辆最多只能携带两个月不到补给。”

    “你们说到底都是懦夫!一个勇敢的罗马人,怎么能畏惧死亡!军团指挥大人,让我带队,我亲自把罗马的旗帜插在基辅的城头!”

    “你怎么说话的!”

    “够了!”眼看着一个好好的军议要变成吵架,齐米斯齐亚大叔出口制止了两个军团长,“我并不想攻下基辅。好了,你们都过来,我来颁布命令。”

    主力原地不动,围困基辅,派出骑兵,并让波兰人配合在四周摧毁亲俄罗斯人波兰贵族的势力,在明斯克的俄军主力有所举动前,这便是罗马的下一步布置。

    各个军团长到了分配扫荡的任务命令纷纷离去,军议的大帐篷里,就剩下我、齐米斯齐亚大叔和独眼老头克利斯提尼将军。

    齐米斯齐亚大叔问道:“殿下,你怎么看我这次的布置?”

    “明斯克的俄罗斯驻军既要承担拱卫领土,防御瑞典王国、德意志地区的任务,还会兼职镇压当地的职责,人数在俄军几个方面驻军里都是最高的,有七万多人。攻陷基辅,又要守住基辅,先不说兵力在攻城途中受损,但是破坏后的防御工事就不足以再胜任一次攻防战,而且那座城市根本塞不进我们几万人。以我们几万人的兵力坚守在这里,虽然能最大程度吸引俄军,但也很有可能搭上我们,甚至是拖累斯维亚托斯督军那边主力,这得不偿失。”我想了想坚守基辅的坏处,觉得这个地方真是有种食之无味的感觉,谁让补给线那么长,“军团指挥的计划就很不错,围住基辅不攻,派出骑兵配合波兰人,扫荡基辅四周的地域,将能拿走的都拿走,能搬走的都搬走,让南下的俄罗斯人连吃的东西都没有,这非常有益于我们rì后的作战。”

    齐米斯齐亚大叔很欣慰地点头:“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困住基辅,让我们的军队吃掉附近的粮食,让明斯克的俄军在来到这里以后,没有粮食可用!”

    除了罗马,欧洲各国基本不必为军队筹办供应部队粮食,他们几乎没有后勤的负担,也没有这观念,所以到了哪里吃到哪里是传统。没想到俄罗斯人过去用来打败瑞典人,拿破仑,希特勒的战术居然让我们给用上了。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稍后给了我一个任务,带着所有的波兰附庸骑兵,到各个军团里面要三个营的帝国步兵,他再给我两个猎骑兵营配合和我的胸甲骑兵营扫荡以rì托米尔为中心的地区,能够扫荡多远都就多远。

    既然是抢在俄罗斯人来到之前做任务,那么自然就是越早动身就越好。猎骑兵营指挥权在第一天就归属了齐米斯齐亚大叔,所以猎骑兵的挑选不用我去思考,我立刻拿着齐米斯齐亚大叔给的命令到各大军团要人。

    前面三个跟敌人接触过的军团,有些伤亡,又经过强行军,正是筋疲力尽的时候,所以那些人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那么三个步兵营就要从新来的两个军团里面选择了。

    第五斯巴达的军团长希庇亚斯很亲切地接待了我,这个微胖的五十多岁大龄中年刚才在军帐里的大嗓门和慷慨激昂恨不得立刻为罗马捐躯的行为给人的印象很深刻。得知了我需要三个步兵营的兵力,他立刻豪爽地放出话来,军团里的营部随便我挑选。

    希庇亚斯很快地就集结了军团里的士兵,以营部为单位排列在军团的营地里头。

    “真是艳羡殿下能够带兵出战啊!”第五斯巴达军团长希庇亚斯在我没来由地忽然说出这样一句感慨。

    我微笑着反问他:“我们现在不都是为帝国效力?”

    “殿下,我是个安纳托利亚的平民,打架、斗殴、到那些异教徒的家里去偷东西都是些平常事,我从小习惯了直接用拳头来说话,是个简单的人,战争嘛,就该用拳头说话,大军都杀到了,还围什么城,看看那些贵族出身的将领们,一个两个为他们的懦弱找借口!”希庇亚斯一口的怨气。

    “你对军团指挥的战略也不满?”我若有所思到。

    希庇亚斯丝毫不顾忌齐米斯齐亚大叔是我的什么人:“是的!”

    “你是个很有个xìng的将军。”

    背过双手给了这个滑头的将军一个还算中肯的评价,不管如何,我已经注意到这样一个人。

    “我只是喜欢直来直去。”

    希庇亚斯直来直去?

    我刚还在纳闷,几个军团长里面为什么他那么热衷进攻甚至扬言亲自带队拿下基辅的城头,敢情他都在我面前争取表现,而原因,他刚说了他是平民。

    帝国的平民一般做到了军团长这个位置,就很难再往上爬升,这个时候根据几百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和攻略,身为军团长的平民有着一个爵士的头衔,在这个时候最稳妥的做法是找个中下层的贵族小姐或者有钱富豪家庭联姻,为未来的子嗣打下基础,在三代之内,让孙子成为一个男爵或子爵。但也有些受到大贵族赏识的平民往往能一飞冲天,就像老人渣,他去世之前的头衔可是一个军职伯爵。

    选好了两个步兵营,我便离开希庇亚斯的军营,前往第十瑞恩斯坦军团,选择了一个步兵营,三个步兵营挑选完毕,时间也到了黄昏,军营晚餐的时间到了。

    在军队里面,主食是面包,肉类以牛肉和猪肉为主,由于东正教的信仰,在封斋期军队会改发鱼类rǔ油,甚至素食餐点,当然,这些都是在平时的驻点里头提供的食物。

    到了平时行军,罗马军营提供的伙食来自维京人的传统做法,“乱炖”。

    主食依然是1磅面包,一天行军下来,士兵们领了面包便聚在行军锅周围,把橄榄油、肉、蔬菜萝卜、洋葱和盐等东西放入锅中慢慢炖,结束晚餐以后,当晚的残余锅底将会被保留,留作第二天之用,若缺乏蔬菜等物资,就直接把面包、饼干放在在沸水中搅成糊。

    每个行军锅旁边,由连队事务官带着掌旗手做起掌勺厨师的工作,分发食物。士兵们领过了面包和食物,会在连队事务官那里签上名字,然后再领取每rì份额的葡萄酒。在罗马的军队里面,葡萄酒很重要,就像避孕套、巧克力之于米帝大兵一样。

    第二rì,被我选好的部队离开主力向远方前进,阿萨辛纳闷道:“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去教会我们亲爱的、伟大的、勤劳的、可爱的波兰人民们一个道理,顺便向他们收取学杂费、课本费、教育费。”

    波兰这地方,脑残多,马匹多,粮食多,再加上我们这次宣战又是在秋收以后,地主家里谁没有个百把两百吨的粮食,光靠着我们才几千人不到的人手,指望在俄罗斯人做出反应前把基辅到我们占领的地域那一大片地域横扫光不大可能。

    所以呢,我决定找个帮手,帮帮我们,反正波兰这地头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他们,波兰农奴。

    波兰的农奴,那可是好东西,在非洲黑叔叔还在非洲玩泥巴的时候,波兰农奴就已经给平独镇露的大**王国添砖加瓦了,到了现在,大**四周的几个国家把大**轮了一遍,为的是什么啊,为的就是农奴…以及他们的粮食。不过**丝也有高富帅为他们打来打去,算是三生有幸了。不对,好像人类的历史都是两个高富帅带着各自斯巴达为了一群矮矬穷打来打去。

    向波兰人做了调查,波兰骑兵为前导,步兵轻装前行,猎骑兵分布四周做侦察,我向我们这次任重而道远的部队下达了第聂伯河分流乌rì河渡口前进的命令。

    军队在算是敌境之内畅通无阻,这要多亏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乌津的围堵,那些敢蹦跶出来的跳梁小丑被当头一棒打了个晕头转向,想要再跳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们可以逃跑啊!

    我们在第二天的下午直插到乌rì河。

    乌rì河渡口,距离基辅不过七十多公里的距离,从西向东,汇入第聂伯河,将以南的土地分割开来,是越过河道通往华沙的必经之路通道,乌rì河渡口到了12月和1月,部分河道会因为封冻让两岸的人zì yóu通过,但就十一月的天气而言,想要过河还得靠船。

    乌rì河渡口东部小山坡,我走出坡顶,哪怕已经得知在前方有大量的马车队,但我还是拿出望远镜。远方冰冷的世界里,有排成长龙的一长串马车。

    那些马车装载着什么,轻轻一想就知道,能让波兰贵族逃亡的路上还要携带的东西自然是贵重物品。

    “我该好好感谢那些波兰贵族。不但把贵重的物品帮我们打包起来,还给我们找好了运输工具。听着,告诉那些跟我们过来的波兰人,如果他们想要一部分的财富,就用行动证明他们的忠诚!”

    我带出来的波兰翼骑兵率先发动了进攻,他们以上百人,几十人为一伙,乱糟糟地朝前冲去。那些保护马车的骑兵凭白给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组织起反击。

    我就在小坡上看着波兰人跟波兰人战在了一起,带来的军队留作了预备队,两个猎骑兵和一个胸甲骑兵营的力量随时可以压碾反抗的波兰人。

    “您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着这么多的逃散波兰人的?”阿萨辛问道。

    我收好望远镜说道:“这没什么,罗马在围困基辅之前又打败了他们聚集起来的军队,自然会有些人逃回去把消息传播开来,那些波兰既然加入了俄罗斯那边的阵营自然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他们。继续待在领地是坐以待毙,收拾贵重物品早早地跑路,这才是聪明人才做的方法。乌rì河渡口是这条河道仅有的几个渡口之一,所以很好判断那些搭载了大量财物的波兰贵族会选择哪个渡口。”

    阿萨辛望着那些波兰人的衣服忽然说道:“北边的冬天可是很糟糕的,我觉得您应该为此早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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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诸位就有福了,我还得每天码完字才能去撸一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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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扫荡大攻略上

        上午十点展开的战斗,大规模的打斗在中午十二点钟结束,罗马的波兰土地主理所应当地压碾了俄罗斯人的土地主。他们两千多人要是连一盘散沙且人数不过三百的车队护卫,差点都集体自杀算了。

    让作为预备队的步兵向马车队齐步走去,我把猎骑兵派到了渡口。

    在这段时间,我们的波兰翼骑兵们乱哄哄地闯进了马车队里面,翻箱倒柜的响动到处都是,不一会儿,耳边到处都是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猖獗的大笑。

    这场景看得我眉头就是一皱,不少士兵也是如此,几个军官都跳出来询问是不是要阻止。

    很快,那些波兰骑兵们从马车里面拽出女人以后,二话不说就几个耳光给手中女人打过去,把他们弄得晕头转向以后就开始拔衣服,等到那些女人,也就是土地主的漂亮老婆或情妇反应过来以后,她们基本上都被人扳开了大腿,看来波兰军队里保留的中世纪传统并不少。

    “阿萨辛,没有足够的润滑就让男人捅进去,会很痛,对吧。”作为一个处男,我对女人身体蕴藏的奥秘很感兴趣。

    “我不大清楚。”阿萨辛淡淡地回复过去,似乎她对1718年10月由大量波兰人倾情上演结合了爱情、动作、战争大片等几个史诗卖点的野外大片没有任何的兴趣。忽然,她妩媚地一笑,“殿下试一试不就知道了,那里那么多的波兰女人。若是您不想抓一个波兰女人,我想我可以客串一下被强jiān者的角sè配合下您。”

    “你想得太多了。”我挥挥手,让手下的三个步兵营排成一列,站在距离马车队是你三十多米的地方,那些波兰人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翻箱倒柜的继续翻箱倒柜,猥亵女人的继续猥亵女人,上演动作爱情片的继续动作爱情片。

    几个穿着不菲似乎很有身份的贵妇人看到我们就像看到了救星,虽然双腿被男人倒拖着,但五指紧紧地抓在地上,眼神惊恐地哭喊向我们求救。

    是时候轮到我们出场了,我大叫道:“火枪下肩!”

    “火枪下肩!!”

    “火枪下肩!!!!”

    各营队的指挥叫喊传遍了上空。

    “举枪身前”

    “举枪身前!”

    排成三个方阵的步兵纷纷将下肩的滑膛枪举到身前,枪口指天。

    “各排轮流开火!”

    “各排轮流开火!!!”

    一千多支滑膛枪制造的响动不算小,各自在找乐子的波兰人都愣住了,我叫来猎骑兵营,向他们下达了让波兰人立刻集结的命令。

    那些站在我们前方的波兰翼骑兵先是一怔,很多都不知所措,看样子他们在立刻执行命令和继续手头上的事这两样选择中犹豫。

    “很快就来!”一个波兰骑兵做了头,抓着胯下女人的大腿猛地耸动腰部。

    “给我几分钟!”“我快了!”“是啊,是啊,我也要几分钟!”

    不少人也有样学样,脱裤子的脱裤子,继续上演爱情动作片的继续上演。

    翻身下马,走到最近的一个压在一个波兰女人身上就是一阵猛干的翼骑兵背后,我问道:“你没听到命令吗?”

    “听到了啊,我没聋!”

    我继续问道:“那你还不去执行?”

    “就差几分钟!反正也不差那一分两分钟。”

    “那你也不差少活那几十年。”拔出燧发手枪,我在那个丝毫不相识的翼骑兵头上开了洞,噗通地一身,翼骑兵倒在了地上,血流的他身下的女人满脸都是,前一刻还在生龙活虎的男人下一眼华为了死尸,被玷污的女人眼神惊恐地哆嗦了好几秒,立刻发出了刺耳尖叫声。

    “告诉那些波兰头子,部队开始分战利品,五分钟之内,我要看到所有人,若没到的,那就别想着要战利品。”

    战利品的瓜分没花多少时间,一条长龙排成的车队,我随便一指,大概也就前排,四分之一的马车和俘虏给划给了波兰翼骑兵,然后让自己分。

    四分之一,这是很丰厚的奖赏了,俘虏已经没有太大的价值,因为他们知道这片土地将会被夷平,但这些随着贵族逃跑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虽然他们不大清楚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但光是数量就让他们觉得一场厮杀很值得,不过两百多人护卫而已,一场拼杀简单得就跟平时骑马抓农奴没啥太大的区别。

    这样划算的一笔买卖,让迟到的四百多人眼红,因为他们没能捞到任何东西。

    我可不会自己把自己说过的话塞回嘴巴里面,既然他们想要战利品,那就去抢好了。反正乌河这边还有几个渡口。但是那些把骑兵带出来的头子就老不乐意。这些人不想他们的骑兵脱离自己的掌控,又怕他们跟着一走,战利品让人私吞。剩下的人又兵力不足,不敢自己走。

    好吧,竟然他们不走,那我们罗马人先自己走,说好会合地点,两队猎骑兵留下一个中队侦察兵便向乌rì河剩余的几个渡口疾驰而去。

    拥有共和mín zhǔ传统的波兰经过后世让人称道mín zhǔ投票得出的行动是,先进行分赃,分赃越早就越能出发。那部分没有得到战利品的人虽然没有立刻跟原来的头领闹起来,但黑起来的脸sè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很不高兴。若是他们单独出发,他们就能早一步自己独享那里的战利品,现在在这里跟这群分到战利品的人待在一起磨叽,再一起出发,他们能分到的东西少说得少分三四倍。很快,这些波兰人在分赃的会议上又弄出了新的冲突。由于头领被排除在外,缺乏话语权的几个队伍的战利品让其他人三言两语间夺走了不少,然后那些小地主、带兵少的人又被那些大地主拿走一部分。最后,几个带兵最多的波兰地主们又在较值钱的战利品属于谁上吵架。我想他们没有个三两天是吵不出来结果的。

    派阿萨辛监视他们,趁着波兰人在争辩,我为那些被俘虏的波兰贵族妇孺们一个很独特的地点作为过夜的地方。靠着河流和一侧的小山,附近有小村庄不住的我把俘虏们分成罗马的俘虏和波兰的俘虏安排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用马车隔了起来,但相隔着并不远,才点起火篝没过多久,这时夜幕降临了。

    我打开怀表,上面的时间显示才五点不到,冬天的黑幕来得就是比往常要快得多。

    安排完巡逻,驻扎的营地便荡出罗马大锅汤的味道,看着那些越来越凑近又畏惧地不敢开口问要吃的波兰贵族妇孺,我就是故意这样做的。随后,我向军队下达了给俘虏提供食物的命令。

    士兵们领完食物以后,轮到这些俘虏们,由于缺乏盆碗,我索xìng便把战利品里的金属器皿拿了出来,先领过器皿,再拿食物。

    “谢谢。”

    “您真是个好人。”

    “上帝祝福您。”

    很多人都在领取食物的时候发出了感谢和祝福,领取食物,这些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走回到火篝旁边狼吞虎咽起来,连那些看起来娇小有教养的贵妇人和贵族小姐都一样,这些人显然是饿坏了。趁着所有人都在吃东西,我带上那么一队士兵到马车里头拿出那些丝绸、布匹、貂皮出来。

    我从士兵们的眼中看到了困惑,不过我有我的想法。带着这些东西走到火篝旁边聚集的俘虏边。那些正在进食的俘虏纷纷停下了吞咽,畏惧地看过来。

    我从士兵手上取下一件围巾被毯,看向了一个发丝凌乱又带着几个小孩的成熟妇人,然后走过去,那个妇人连食物都不要了,器皿随手一扔,惊慌地把几个哆嗦的小孩护在身后。

    中午的突袭对这些人的影响很大,我苦笑着走过去,将保暖的被毯围巾放下,用波兰语柔声说道:“野外的夜晚很冷。”

    起身以后,看着撒了一地的食物,我向护卫队长利昂问道:“看看还有食物吗,给他们补充一份。”

    利昂看了眼那个妇人转身向大锅走去,很快有一盆热乎乎地汤水和面包给送了过来。

    “厨房里就剩下这些了。”

    “没关系。”接过食物,我向跟着我过来那队士兵说道:“别愣着,把你们手头上的被褥、围巾、衣服都分发下去。”

    依然是那个距离,我把东西放在了被毯上方。

    “谢谢,您是个好人。”

    随着时间越来越向新年靠拢,乌克兰这地方的天气也越来越冷,我可不想这些人因为这一夜而病倒。

    士兵们按照吩咐开始逐一逐一地将衣物分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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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扫荡大攻略 中

        “没想到你挺仁慈的。”阿萨辛在这时忽然出现。

    我微笑着一语双关道:“若没有你的提醒,我还想不到这么做。”

    “那那些被你划分给波兰人的俘虏呢?看看他们,他们不是也挺可怜的吗?”阿萨辛指着营地另一边眼巴巴望到这边来的俘虏们,由于波兰人正忙着为分赃争吵,没人会管他们,没有食物,又冷又饿,现在正拥在一起依偎着取暖。

    “他们不是我的俘虏,我不会负责他们任何东西。”我收回视线再看向了仍在忙碌的士兵,便加入到衣物的分发当中,衣服分发到最后,还有好些人没能领到,我想了想,解下了保暖的披风,便要给一个挺需要它的妇人和她的孩子们。

    “殿下!这怎么行!”利昂抢出一步按住了我的手。

    “怎么就不行了。”

    “您可是皇族!他们不过是一群俘虏!”利昂说道。

    “是的,他们是一群俘虏,不过看看他们,老人、小孩、女人,这些都是战争的受害者。我只是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利昂问道:“可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也不是没有。”利昂得手闻言便是一松,我把披风交给那妇人,回头就让利昂带着一堆金银器皿到波兰那里,用这些东西从他们的手里换取保暖的物品。交易很顺利,在波兰人眼里,金银财宝比保暖的衣物、地毯可宝贵得多。等到利昂回来,再把那些保暖物品分发下去,所有俘虏在夜间的温暖都得到了保证,只是,利昂念念不忘我的披风还把它拿了回来。

    夜晚大概就会这样温暖度过吧,然而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间,吵闹了的波兰人翼骑兵们终于饿了,他们出来弄东西吃。

    没过太久,一声女人惊慌至极的尖叫引起了整个营地的注意力,那声叫喊很熟悉,今天在白天的交战结束以后,没少听到。紧接着,波兰人的营地就传出了不少猖狂的叫喊,声音不同,但表达的意思大致相似“想要吃的,可以!先让我们XOXO你再说。”

    我惊讶地走出营帐,正好碰上了出去了又回来的阿萨辛,我问道:“那边怎么那么大的动静?”

    “这不是中午让您打断了他们没完成的事情么,所以这下就继续了呗。”阿萨辛笑着说出了下她监视的情况。

    几个不甘忍饥挨饿的波兰贵妇人联合几个贵族小姐、年轻人闯入了波兰人正在吃东西的地方,先是报出了自家家门,然后要求得到合理的对待,接着大骂那群波兰人,然后呢…

    一些波兰贵族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再加上那些被罗马打败的亲俄罗斯波兰贵族没了底盘,又没了兵力,注定要失去他们在俄罗斯人那边的影响力,也注定榨不出什么赎金,跟着我们的波兰贵族根本不用怕他们。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帮波兰贵族出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眼下有一群姿sè不俗又没玩过的高贵贵妇人,玩弄以后还不怕负责任,哪里有不下手的理由。

    两个营地,一道马车相隔,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一个宛若天堂,另一个犹如地狱,而生活不正是由于有着强烈明显的对比才会更加幸福吗!

    我咬咬牙没有派人去阻止他们,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波兰贵族自己爽了也就罢了,居然还给我送来两个衣服拔了个jīng光的贵族小姐,而且还是十三四岁的那种!

    给那几个送人过来的波兰贵族打赏了几个金银器皿,我接手了两人。给两个吓坏了的小女孩披上我的披风,我转手就把两人送到俘虏待着的地方。

    十一点多的时间,波兰人那边的yín声秽语总算消停下来,但紧接着就是女人在寒风中的哽咽和哭泣声。

    几十米的距离,足够让我们这边的俘虏看到另一边俘虏的女人们是如何的悲惨,不少人忍着下身的疼痛,一边流泪一边捡起地上残羹剩饭放进嘴里的样子,有些明显没回过神来,被人扔在面前的食物让人抢了都无所作为,而始作俑者波兰人,早提起裤子睡觉去了。

    那群俘虏噩梦才刚开始,不过那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管。

    我派人向被我们收监的俘虏们问清他们的出身和居住的地方,以及家主的所在,得知绝大部分都是跟着俄罗斯人人出征以后,我向那些担惊受怕的波兰人保证我将会把她们送回到能让他们安全的地方,基辅。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上帝啊!!!”

    那些得到保证的波兰人喜极而泣,不少人激动地相拥在一起,随即在军队开拔之前跪在地上向上帝祈祷。

    “殿下,那些波兰人对您的很有好感呢。她们在为您祈祷,为您的健康向上帝祈求祝福。就算您现在要想跟那些波兰贵族的女儿、老婆发生一些特殊关系,我想她们都不会拒绝你的。”随行的阿萨辛笑道。

    另一边的俘虏也在向上帝祈祷,不过内容却不一样,她们祈求上帝赶快帮她们结束这个噩梦。只是她们的噩梦并没有结束,那些波兰人对战利品的瓜分大致得出了结果,对于俘虏,他们一致认为押回南方去卖,漂亮女人卖做jì女,其他人卖做农奴,至于老人、老头,杀了一了百了。

    几十个人头落地,军队再度开拔,不过波兰人却是去了更远处的渡口,我们则向南走。前行不到数公里,我们就抵达了一个村庄,问过当地人,得知这里叫做巴拉希。

    “这附近有农奴吗?”我向代表村庄出来自称是村长问道。

    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还说是欢迎我们的村长苦着脸回答道:“有的。”

    “带路。”

    话说,那些农奴不是应该就趁着战乱都跑光了啊?

    跟我想象得有点不同,那个村长把我们带到一个农庄以后,他一通叫唤就出现三、四个挥舞棍子和砍刀的大汉。这些大汉走进一间类似马厩,还是草料屋的大房间,没过一会儿就赶出了上百个衣衫邋遢,面瘦肌黄,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的人。被赶出来的人,有男,有女,还有小孩,走路间,还叮叮当当发出响声,仔细一看原来他们的双脚都被扣上了脚链。

    又是干苦力,又是带脚链的,还一年到头都吃不饱,难怪后来吞并了波兰的俄罗斯一到列宁登高一呼,就有无数傻大壮跑出来卖命。

    “现在这些农奴属于谁?”我笑着问道那个村长。

    那个村长汗流浃背,我笑着提示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吧,谁让那些跟随俄罗斯人跟罗马对抗的贵族已经不是这里的主人,可是我又找不到维持这里统治的人,真是难办啊!”

    村长觍着脸凑上来,非常市侩:“那个大人,我对罗马可是大大的忠诚,不知道我能胜任这个职责吗?”

    没有罗马承认的接管将是违法的,而违法就意味着吊死。我一向信奉忠诚就跟爱一样是做出来的真理,既然这个村长说他对帝国忠诚,那好,把他接手的所有农奴和村镇的一半粮食都运到罗马在基辅的营地,他将在那里得到帝国对他土地的承认。

    那个村长犹豫了,为了坚定他的信念,我带他去瞧了瞧我俘虏的那群波兰贵族,并暗示了他,基辅已经在罗马手中,这片土地将永久地控制在罗马手里。如果错失了这个**丝翻身高富帅的机会,那这辈子就一辈子当个替人收租唯他人命是从的村长好了。

    或许是为波兰贵族做狗的回忆刺激了村长,他立刻动手了,这人显然是当地在贵族之下大地头蛇,不过片刻,装载粮食的马车和农奴整装待发。告诉他,我们过段时间会回来查看他手上的手续,我便向下一个村庄出发。

    到了天黑前,有五个村庄被我拜访,那里也发生了差不多的事情。波兰贵族逃亡,往rì替他们收租,管理农奴的中层鸠占鹊巢,为了得到合法的承认,这些人都选择了去试一试。这些人不一定会把一半的粮食,和全部的农奴都带出来,但是有人免费为我们运输粮食和农奴,那些代价还是可以接受的,最重要的是,被俘虏的波兰贵族们都看到这些景象。

    在营地里,我把承认当地接管的合法文件的特征交给当做四个护卫,让他们当做信使送到基辅去。

    阿萨辛在我完事以后,从外面走来,她心情挺不错:“殿下,你有口福了,几个姿sè挺不错的波兰贵妇人正在梳妆打扮,好像想要私底下跟您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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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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