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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4章 大炮向毛子打去 上

        俄罗斯人在下午三点一十三分赶到,这比意料中早一点,事实上早在俄军骑兵被歼灭过后的三十分钟内,俄军就停止了前进。搜集战场信息消耗了他们不少的时间,得出他们被耍了的结论,终于在中断未完成的战斗的两个小时后,俄罗斯人又回来了。

    为了感谢俄军指挥官给我有时间和能力歼灭掉他们的骑兵和炮兵,以及给胆小怕死的俄军指挥官压压惊,我让利昂打着白旗来到战场中间,向疲惫的俄军表示了亲切的问候,看看他们累不累,然后让俘虏的俄军俘虏带着一车的酒桶给他送了我们从波兰土地主酒窖里缴获的红酒。

    不过俄军并不是很接受我的好意,恼羞成怒的俄军指挥官就像所有正享受着激烈【抽】插却被迫某些意外中断【快】感的男人一般,急切地想要汲取最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攀越的巅峰。俄军暴躁地在下午三点二十分让他的俄军步兵展开了进攻,如果不是我意外地加入到战斗,吓得他投鼠忌器不得不中断从头到尾都爽得不得了的战斗,估计在这个时间点,俄军已经把他们的旗帜插上了村庄屋顶,赢得胜利给予的喜悦。

    俄军的将领骑马出来远远地站在中间狼藉的战场上向我表达了他的愤怒问候:“你个卑鄙小人!!!”

    倒出一杯红酒,我遥相举杯便喝了下去,再一次在俄军树立起他们的将领是个无能的印象,接下来的战斗就是看俄罗斯能不能把软下来的疲乏棍子重新弄回到几个小时前的状态。

    摔掉酒杯,我面对村镇里头的士兵们喊道:“罗马人,那群北边的蛮人被耍了一顿还不知足又回来了!看看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再看看他们蠢成这样,我真心怀疑是不是北边的天寒地冻把他们的脑子都给冻坏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傻?你们说对不对?”

    附近的士兵们哄堂大笑。

    我示意他们停止哄笑:“好吧,虽然他们很傻,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冲锋很厉害!待会儿,他们又一次发起凶猛的冲锋!你们,准备好迎击了么!”

    “准备好了!!!”不管那个是不是个职业的托,反正他带动起了气氛,“我们又不是没有打败过他们的冲锋!”

    “没错!就像我们在rì托米尔渡口做的那样,其实只要撑住第一波,俄罗斯人不足为惧!”

    上万的俄罗斯人按照指挥排成了十五个方阵,俄军有一支英勇善战到变态的步兵,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由于自身经济问题,他们装备很差,拥有的滑膛枪款式、口径不同,因此在齐shè上经常处于火力劣势的一方,不过在这火枪并不占据压倒xìng优势的时代,毛子“乌拉”一下就能用大量的步兵海淹掉所有的挡路步兵。比希腊人还斯巴达,要是当年大流士有这么一群毛子兵估计就能直接南下撸爆雅典和斯巴达,把希腊人当成肉【便】器了,随意NTR。

    好吧,正面跟毛子较量,毛子就算失去火炮和骑兵的支持也会把我们打成渣渣,但眼下依托小镇防守的我们并不是在平原上。

    装载辎重的马车让我摆放到村庄各道路前方,就在毛子鏖战过的村庄前路,这里空间最为开阔,也最合适毛子发动大规模的冲锋,所以待会儿对这里争夺也将会非常激烈,毛子和大炮和几门六磅炮非常显眼地凸出,就摆放在前沿阵地。在左边,几门大炮只要一调转炮口就能,打到前面,而还有几门火炮给我隐藏在阵地里头,三个步兵营,顶在这里。

    毛子经过观察很果断地将十个步兵方阵压在了正面,然后三个步兵方阵向左边移动。

    在悠扬的军乐声中,俄军将领在军阵里头一阵叽里呱啦,然后随着俄军军官一声令下,士兵们一个个打起jīng神,保持着密集队列行,紧紧跟随军官官,跟随团队的军旗,向着我们,一步接一步走来。

    希庇亚斯在这时说道:“好像俄罗斯人很喜欢使用这种大型方阵。”

    相比帝国较为狭长的步兵纵队,俄罗斯人的方阵是真正的长度等于宽度方阵,我想了想说道:“或许这是在针对瑞典人研究出来的打法吧。这种方阵的冲击力确实非同小可。传令,炮兵,使用实心弹在两百米的距离shè击。先来个试发!”

    “装填实心弹!目标距离两百米!”

    毛子才走到五百多米,而我下令试shè两百米,是为后面更好的近距离炮击毛子做准备。站在装载着弹药箱旁边的四个炮手相互配合着,在一分钟内完成了弹药的装填,这时,毛子的第一个步兵方阵多走了一百多米。

    六磅炮和八磅炮的炮手,轻轻触碰炮门上的细火绳,过了数秒,火光一闪,两门口径不一的火炮前方立刻喷shè出一团巨大的白烟,接着强大的后坐力使得火炮连退数步。

    比起子弹算是又粗又长的炮弹激shè出去,掠过平原上空,速度非常缓慢,仿佛人只需举手轻轻一握就能像握住一般。

    炮弹打在毛子挺远的地方,激起一片土屑和血肉,试shè的炮手报出了刚才的数据,然后调整了一下,第二次试shè,他们先报出了一系列的炮击数据才点燃火炮的引线,这一次,两颗炮弹还是没能命中已经距离两百米线很近的毛子。

    炮兵们再一次报出数据,这次,所有人都根据最新的数据调整了角度,不过十数秒,早就憋红了脸的炮兵们让静待的火炮喷shè出猛烈的火焰!

    “呯!”

    八磅炮的战果比六磅炮的战果要好上不少,一次齐shè,一共有好十几个毛子的四肢躯体飞上天空,内脏和血液就像是烟花般在上方炸开。

    毛子才进入两百米,这还不是我们火枪发shè的最佳时机。

    希庇亚斯也在四周用他那个大嗓门让平举滑膛枪的士兵们稳住,但在这个地方,毛子们先shè击了,第一排的两个方阵一轮齐shè,打得我们这里木屑、墙尘到处都是,还有两个倒霉的家伙中枪倒地。

    我勒住让火炮吓得不轻的战马,在第一线的步兵那里叫道:“稳住!”

    又有两个步兵方阵走了上来,这次他们是在170米的距离开shè,我们躲在马车后面的人又有几个中枪。在这之后,每十米,毛子就放一枪,到了150米,他们就干脆不动了!

    只听到咣当地一声,我初时还不明所以,但在下一秒,我反应过来,浑身冒出一阵冷汗,紧张地望向胸前,看着铠甲上凹痕,我缩了缩脖子,我靠,这都能给打中,难道我今天开了群嘲?

    大约一分钟,又到了我们火炮轰鸣时间,炮弹在毛子里弹shè,扫出一排的豁口,引起一阵sāo动,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若不是我们的火炮给俄罗斯人造成了更大的伤害,毛子还要在150米轮流放枪,当然这次炮击过后,毛子们不玩了,他们再度前进!

    “霰弹准备!!!”

    炮兵的指挥的叫喊传遍整个村庄。

    “火枪平端!”

    忍耐了差不多一分钟,付出了十多人的代价,终于要轮到我们开火了!

    但还不是最佳的时间,看到毛子闯过了130米,我叫道:“稳住!”

    “接敌110米!”希庇亚斯叫道。

    “稳住!”我仍然没下达开火的命令,滑膛枪越近shè击就越好,但在今天,我不打算在三十米线shè击。

    “接敌人100米!”

    “啪!”

    有人过度紧张地扣动了扳机,紧接着又有几个人打了出去,眼看着无法制止住这个趋势,我无奈地叫道:“开火!”

    一排枪响,白烟弥漫在军中,前排的三个营扣动了他们扳机,在我理想的距离可是90米啊!

    密集队列的毛子纷纷有人中弹倒在血泊之中。

    一次齐shè不到百人的伤亡,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告诉炮兵,装填完弹药别开火!”

    六十米,士兵们堪堪装填弹药完毕。

    “俄罗斯人!!!”

    在我手心捏出汗的时候,只听到俄罗斯人的方阵响起一个尖厉的叫喊。

    “冲锋!”

    我才起了咽下口水的心思,便听到毛子发出心惊肉跳的叫喊:“乌拉!”

    如同海堤崩塌的瞬间,又好似门阀宣泄出洪水的样子,只在这一生叫喊之后,成百上千的俄罗斯人如同汹涌的大海般冲出。

    “接敌40米!”

    “开火!”

    这一次,我们的火枪带给了毛子巨大的伤亡,冲锋的毛子在我们火枪shè出的下一秒,不断有人中枪负伤,扑通着继而连三的栽倒在地,红艳的鲜血犹如喷shè的涌泉一般,迸出来,溅落在四周,尽管在军官与士兵身边,不断有战友倒下,但毛子依然以凛然气势发动令人生畏的冲锋。

    “火炮!”二十多米,我在甚至能够看到俄罗斯人清晰五官叫起我们的炮兵,“开火!!!!”

    大炮轰鸣,有那么一瞬间,我什么都听不到,眼帘遍布白sè的烟雾,无数的细小颗粒在闪过,停留了非常短暂的那么一下,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飞向远方!

    悲鸣响彻苍穹,俄罗斯人倒在血泊之中。

    “罗马人!”

    握着鹰旗,第一线的军官拔出了军刀。

    “杀光所有的俄罗斯人!!!”

    “杀!”

    我们这边爆发出一阵战吼,便在马车下方举着刺刀迎接不断翻越马车的毛子,来回抽刺间,血将战线涂抹得犹如一个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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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炮向毛子打去 下

        大概三点四十三分,毛子在正面的第一波进攻失利,撂下六百多具尸体后退了回去,发起进攻的两个方阵将近三分之一部队就这么消失。

    我们这边,伤亡也不轻,哪怕有着大炮的霰弹轰击和马车阻挡毛子的冲势,四周还有一个营的人在屋子、房顶放冷枪给予辅助shè击的伤害,但我们还是付出了两百多人的代价,超过一个连单位的战斗力被毛子抹除。

    而这还是一次试探xìng的进攻,我原还以为会挺轻松的说,谁知道毛子跑来跑去那么久,竟然还那么体力充沛。不过考虑到人在发怒之际,战斗力和理智一般都成反比,可能是我惹恼他们,害他们累得半死,结果毛子战斗力反而爆发了。

    人心真是难以弄懂的东西。

    在正面猛攻宣告失败,侧翼的袭击也终止了,希庇亚斯那边的战果差强人意,杀死两百多个毛子,伤亡五十多人。

    把三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营补充掉正面受伤的人手,再留着一个营做预备队真正的考验来了,考虑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原理,撑得过,胜利将属于我们,撑不过,那么将是使用刺刀的毛子彻底歼灭我们。

    毛子在换下受伤严重的两个方阵,随后又一次发动了冲击,这次进攻的主力是四个方阵,该死的四千人!

    空气中充斥着火药燃烧过后的刺鼻,大炮轰鸣中,呐喊声,呻吟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村庄前方经过四十米近地狱般箭林弹雨的路程,毛子尸体到处都是,但他们居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被大炮轰击出现畏惧,而是继续在军官的带领下顶着再次被大炮轰击的危险,向防线发动了猛烈地冲锋。

    挡路的马车不是给翻越就是被推翻倒地,毛子恍若吞没海堤的海啸涌入村庄,而拦在他们前方的罗马人就成了屹立在海浪冲击中的礁石山崖。

    投机取巧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一次又一次,毛子构成的海涛在罗马人组成的防线上掀起惊涛骇浪。

    战局一时处于胶着状态,毛子的尸体密密麻麻的铺了几层,而我们则被毛子的冲锋从原先防线退后了足足十多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门六磅炮被毛子摧毁,两门炮管过热,短时间内无法再shè击,当大炮哑火后,毛子的攻势让阵线几次险些被冲垮的局势,我只得不断派人增援,稳住防线。几次危急,我还得带起预备队和护卫们举刀冲上去。

    挥舞着染过鲜血的军刀从一个俄罗斯人身上抽出来,然后退开战斗最激烈的前线,这已经是我第六次加入到战团中,护卫队们跟我简直就像是救火队,什么时候出现危机就在什么时候顶上去。

    两眼望着前方,枪炮在急促发shè过程中所产生的硝烟弥漫整个战场,这不仅严重遮挡视野,还非常打击士气!

    就拿我来说,眼看着无边无际地毛子从浓烟里冲出去,我竟然在刹那间有了一丝绝望和怎么还没有到尽头的感想。

    不行!

    不能让士兵们的斗志这样消磨!

    再这样下去会垮掉的!他们已经输过一次,很容易让毛子的凶狠冲锋再次回忆起前几个小时的失败!

    我回到大后方,抓起一个传令兵:“让胸甲骑兵营准备!告诉他们!在我们推开前线的马车以后,他们就冲出去!击溃路上的俄罗斯人!但不要远走!一旦击溃他们立刻回来!听到了吗!!”

    传令兵紧张地点头,我看着他跌跌撞撞跑开的身影,从一个护卫手上夺下他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鹰旗。

    “把军团的鹰旗给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防线岌岌可危,除了还能战斗的伤兵,我还有一个良好的营作为最后的预备队和骑兵,虽没到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为今之计,只能放手一搏!

    “吹响进攻号!”我对号手叫完,大吼了一声后,将手中地战旗举了起来。

    “罗马人!!!”

    响亮的进攻号在这之后响起!

    “冲锋!把俄罗斯人赶回去!”

    我举起旗帜,拿着军刀,把最后一个良好的步兵营投入到战斗里,我一头撞入第一线,对着一个毛子,抬脚就踹了出去,顺势挥刀一劈,手掌感受到利刃划破肌肉组织的障碍,看也不看便走向了另一个毛子!

    “还等着什么,罗马人!!”背后,响起了利昂疯狂的叫喊,“帝国需要你们!”

    “杀啊!”

    响亮数倍地呐喊从身边响起,我已经冲到了第一线,在这里,除了毛子,没有任何罗马人!望着那些扭曲狰狞的面孔,我已经没有退路!

    “为了胜利,跟着雄鹰前进!”

    “罗马万岁!”

    我又一次像斯巴达般撞进了敌阵,凭借着老人渣的调教,我一遍又一遍地砍杀着所有的挡在路上的毛子,而在这里人海里面,我发现那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居然是如此的遥远!

    手臂挥舞的速度越来越慢,身体对疲惫的感知也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坚持着推进了十几米!

    一个雄壮的毛子步兵出现,按照往常,我绝对能在他反应过来的前,给予他致命的一击,但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我心有余力不足了,挥舞的军刀轨迹让他捕捉到了,步枪架住了我的刀锋。他手肘一转,我意识慢了一步,军刀给拨开,然后他用枪托狠狠地给了我的脸一下!

    下一秒,胸口就是一痛,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脑撞地。

    耳朵里全是尖锐的耳鸣声,喊杀声正仿佛在离我远去,视线模糊起来,我转身,爬起来跪在地上,想要去拾起鹰旗,恍恍惚惚中,许多黑影在我身边一闪即逝。

    胸口一痛,我再次跌倒在地上,这一次,全身都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意志指挥,只觉得连继续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我知道在正前方,或许有一把刺刀正对着我,要刺下来。

    怎么办!?

    模糊的视线中,有一双脏手出现,抓起了旗杆,我下意识地伸手就要想要去阻止,不过我太慢了,还是让他抢先一步,抬起眼皮,看到一双带着泥尘的靴子,从我身上跨过。

    “杀光他们!”

    一声怒吼让我打了个激灵,随后有人抓起我的手臂,把我扶了起来。

    那是利昂紧张的脸,他嘴巴一张一合着,说出来的声音很诡异,好像被调声器加工过一般,根本不像是他发出来的。

    “殿下!你没事吧!”

    “我?……还好。”拍了拍头,我有些jīng神恍惚,那个毛子给我的一拳打得不轻,“好像没事。”

    “您中弹了!”利昂在这时尖叫道。

    我低头看去,铠面除了第一个弹痕,还有另一个,不过这个更深:“没流血不是吗?”

    “您不能再待在这里!”利昂让我意识到,我们还在冲锋!我紧张转过头去,只见我们已经快把毛子赶出去了!原来在我倒地之际的时候,四周的士兵爆发了,悍不畏死地朝毛子们扑了过去!

    很好!

    我把利昂推开,大叫道:“推开马车!推开马车!然后大家向两翼冲锋!推开马车!向两侧推进!”

    毛子被赶了出去,剩下的士兵们把马车推开,让出一条道路。

    能者多劳的胸甲骑兵在村庄上奔跑起来,踩踏着尸体,在毛子畏缩后退的前军和正试图前进的后队相互堵塞住的时间发动了冲锋。

    一时间,马蹄碾压声和毛子的惨叫响彻整个天穹!

    望着村庄外白sè烟雾里的毛子在骑兵的铁蹄下停止前进,再到后退,我重重地松了口气,毛子的锐气已失,胜利,就要属于我们!

    “罗马人!跟我杀出去!!!”

    将毛子打退了,又重新收拢士兵,接下来的战斗也按照我设想中发展,毛子锐气已失!

    没错,两次进攻被打退,再加上村庄前方躺着的尸山血海,足以让毛子锐气消耗殆尽。之后毛子的进攻不再凶猛,他们的指挥官又不甘心地发动了两次冲锋,但他们只是冲到防线几十米的地方,被大炮轰了几下便不再听从军官的叫喊,往后退去。

    下午四点三十分,天黑之前,俄军在发动最后一次冲锋,留下上百具尸体便终于退去。

    我们赢了!

    但战斗尚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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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惨胜

        望着那不断远去的毛子,我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心有余悸地往四周看去,身边还站着的士兵无不露出筋疲力尽额神情,大大地呼出一口气,我高举起缺口不断的军刀。

    “罗马万岁!”

    “罗马万岁!”“罗马万岁!”

    由小到大,渐渐传遍整个村庄的欢呼让远走的毛子派出了仅有的几匹马过来监视我们,这很好,我们的叫声说明我们还有一战之力,毛子们没了骑兵和炮兵,想要撤退就没那么安稳了!

    猎骑兵在这时有了用武之地,趁着毛子败退,士气正处于最低点,猎骑兵带着波兰骑兵不断地游猎、放冷枪,试图阻止反击的俄军被sāo扰了一夜,但失去了骑兵,又没有大炮,效果甚微,只是毛子士气低落,但尚未崩溃,最开始几天他们还忍受猎骑兵的sāo扰,慢慢的,又累又饿的毛子撑不住出现掉队,猎骑兵找到机会便一拥而上,以多打少。

    毛子就这样陷入了一个困境,士气低落的他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就士气更加低落,士气一低落就出现跟不上前进队伍的士兵,而落单就意味着死亡。

    到了第七天,行动缓慢的毛子出现了大量投降的士兵。军官被带我这里进行询问,我被告知,因为猎骑兵的袭扰,再加上毛子本身粮食又不多,前两天就断炊,许多坚持不下去的毛子果断投降。

    就这样不断地追杀着毛子,我们结束了在那个无名小村的战役。

    在这场战役中,双方基本算是两败俱伤,毛子殿后的分队遭到重创,被俄罗斯女王情夫将军指挥的12000多毛子,脱离猎骑兵追击的时候,剩下的人三千不到,要知道他们光受伤被俘或缴械投降就3537人。

    俄军前后两次进攻战损高于4000人,但把失踪俄军和俘虏一起归入到俄军战损名单,他们前后就超过九千人。若是俄军指挥官早在第一次撤退时见好就收,俄军伤亡根本不会那么惨重,毕竟他们脱离的第五斯巴达战略目的已经达到。

    但俄罗斯女王的情夫一心想要吞下整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结果不但导致大量俄军的中坚军官督战队,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受伤被俘,令大概超过1500俄军被击杀在撤退的路上,还让超过3500人的俘虏落到我们手里。

    而以劣势兵力主动发起进攻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我带去的三个步兵营损失同样惊人,我们加起来一共就九千多一点,包括死者,失去战斗力的士兵高达3013人,失踪127人,剩下的士兵,人人带伤。

    用3000人换取4000人的战果,几乎一比一,这样的胜利,只能用惨胜来形容。不过这样高比例伤亡主要来自于希庇亚斯在早上的失败,其中主力步兵团和胸甲骑兵的损失就将近2400人,占了超过一半的比例。后面,我们坚守村庄大概战死600多人,但却可能击杀大概2000人的俄军。

    这样的教训,让我永远记住明斯克的毛子白刃战的恐怖,要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大部分由安纳托利亚人组成,换做其他军团,估计伤亡到了全军团四分之一,不,五分之一就崩溃了,更别提后面的坚守。

    结束追击俄罗斯人,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了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没想到,我们竟因追击与他们在乌津擦肩而过。

    乌津,就是齐米斯齐亚大叔在11月间跟歼灭了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的地方,这里因为齐米斯齐亚大叔追击又一次成为了战场。地点只在上次战场的附近,因为俄军得到了从基辅方面的粮食接应。他们结束了狼狈逃窜了十几天,便在乌津摆下阵势,迎战齐米斯齐亚大叔,虽然开战的地点不同,但结果还是一样的,我们又打赢了!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乌津的平缓丘陵鏖战俄罗斯人。在这场战役里,齐米斯齐亚大叔先后投入了一万七千人,46门大炮,俄军主将则是投入两万八千多俄罗斯人,21门大炮。双方总共投入兵力四万五千,罗马人以劣势兵力主动发起进攻,鏖战一rì,杀敌3713人,俘虏1223人,击败敌军,俘虏902匹战马,大炮4门。听上去似乎很不错,但听到了我们的战损,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由于齐米斯齐亚大叔低估了毛子,并把胸甲骑兵留给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主力缺少重骑兵作为突击和对抗俄军骑兵的力量,导致齐米斯齐亚大叔麾下主力伤亡高达3621人,损失大炮9门,而在这几乎四分之一的伤亡里头,有半数将长期丧失战斗力。

    俄军主将瓦西里那么高的平局率可不是白给的,在他的指挥下,败退的毛子只是败而不溃,再加上替代胸甲骑兵上阵的猎骑兵伤亡惨重,两者使得我们无法扩大战果。可以说,乌津丘陵战役无疑又是一次虽胜尤败的科林斯式胜利,再加上希庇亚斯自作主张发动的进攻。基辅方面集团军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损失了超过6600人,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而身为主帅的齐米斯齐亚大叔还因为率军突击,受伤了。我胸口一阵乌青,齐米斯齐亚大叔也肩部被砍伤,估计瓦西里的将领技能里头有对罗马将领伤害加成的属xìng。

    总之,虽然打了胜仗,很多高级军官脸sè没有喜sè。毛子的强韧简直出乎他们的想象,乌津的胜仗杀敌跟自身战损竟大致相当,不过仗打都打完,后悔也是没有用,如今难以解决的是怎么把战果给报上去。据说在便宜老爹带兵南下灭绿教的那段时间,打得每一场战役最多也就一两千伤亡,事实上正常情况下的两军万人交战,很少能打出这么高比例的伤亡。不过一谁让明斯克那边的毛子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而罗马这边虽是二线军团,但大部分是安纳托利亚人构成的军团,像第五斯巴达军团若那些来自希腊地区、巴尔干地区、多瑙河流域地区的连队根本顶不顺毛子的冲锋。

    直接按照真实情况把战果发出去?

    国内的反动势力份子肯定不会认可这样的胜利。

    大胜,他可以给你说成是小胜,小胜说成是小败,战略转移是撤退,清野坚壁属于破坏当地民生、烧杀掳掠,钳制就是畏敌不战。总之能黑塞奥法诺家名声的话,不管多么扯,他们都能散播出来。

    不过让我们这边的战绩变得好看起来的方法不是没有,但就是需要希庇亚斯这中年胖子的配合。只是这需要胖子做出一点牺牲,以胖子的机灵,我看好他在这未来影响他一生的选择题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

第27章 神指示

        南归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就跟在胖子旁边,默默地看着这胖子的纠结。等到军队从乌津撤回到了南边塔拉夏,希庇亚斯在军队停止行军的时间,他来到我被安排的民宅住处。他表示愿意承担包揽第五斯巴达军团和主力的部分战损,并把战果划出一部分给齐米斯齐亚大叔。

    对于希庇亚斯的小把戏,我笑了笑:“你就那么想上军事法庭?”

    “若没有殿下的出现,我的处境会被现在更糟糕,能为殿下做些事情说我应该做的事。”希庇亚斯很大义凛然。

    我轻笑道:“那样对你不是太过意不去了,这样吧,只要把整个作战的步骤改一改便可以了。”

    “怎么改?”希庇亚斯问道。

    我解释道:“把你的战斗说成是乌津战役的前奏。把两次不同时间、地点的战斗得出的成果合并在一起,一起统称为第聂伯河岸高地争夺战。这样,你不用承受太多的责罚,而齐米斯齐亚指挥也不用为在乌津的惨胜苦恼。”

    希庇亚斯摆摆手道:“还是把全部的错误都推给我吧!”

    见过独吞好处,还没见过对罪责大包大揽的,我笑道:“阁下就那么想去坐牢?”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不会对我不闻不顾吧?”

    “你真当凯撒的眼睛是瞎的?”冷冷地说完,我又平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想带着污点离开第五斯巴达军团吧?”

    胖子苦恼道:“罪责不严重,我怎么脱离军团?”

    “你在处罚以后提出辞呈。”我说道。

    “我怎么忘了这个!”

    希庇亚斯走了后,阿萨辛冒出头来,她不悦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私利心太重。明知道殿下不会把他怎么样,居然还提出那样的意见!”

    “增进跟上司的感情有什么不对?”

    “可是也不能这么耍心眼,而且我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哪点值得您引为心腹。”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她。走到旁边,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也不管这个大发娇嗔的妞,回味着手上的手感,我前往到齐米斯齐亚大叔养伤的房屋去。

    在屋子里头,我说明了来意,齐米斯齐亚大叔也不是个迂腐的人。倾听完我的想法,他沉思数秒之后,接受了我的好意。两天之后,一份战报上报到君士坦丁堡。

    基辅方面集团军在第聂伯河岸高地发动起第聂伯河岸高地控制权的乌津高地会战,会战由第五斯巴达军团率先打响,目的是拖延俄军分队一万两千人向主力汇合的时间,由于处于人数上将超过两倍的劣势,第五斯巴达军团陷入苦战,幸好集团军指挥早有安排,派遣皇族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潜伏在一侧,在关键时刻发动奇袭,俄军在奇袭中陷入混乱,然后又因为尼基弗鲁斯的奋勇拼杀,第五斯巴达军团成功拖延敌军的脚步,使之错过在乌津附近爆发的会战。在会战上,集团军主力以劣势兵力鏖战俄军,但仍以顽强的意志取得胜利,此役,集团军共杀敌超过九千人,俘虏过四千,俄军损失战斗力高达一万三千多人,不过阻击敌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损失太大,集团军共有7000人无法继续战斗力,虽伤亡惨重,但仍继续掌控了高地的控制权,使得南边众多归附帝国的原波兰城市安全得到保障。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一个靠着第聂伯河切尔卡瑟的地方留下一支骑兵监视住基辅方向的俄军,便集合军队和波兰人,把他们带回了南边的原波兰城市境内。

    伤兵们在第三天被送往敖德萨。罗马的损失巨大和俄罗斯也伤得不轻,再加上毛子缺乏粮食暂时动弹不得,接下来二月,整个第聂伯河高地非常平静。

    我把手底下的伤员送走,正好在这段时间给战死的士兵家属写感谢信。首先第一个是马西莫斯,这个家伙那天一副随时快要挂掉的样子,但到了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有渐渐康复的趋势。

    三月初,君士坦丁堡来了回信,英勇受伤的齐米斯齐亚大叔得到了表彰,作战得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得以在鹰旗上挂上荣誉银牌章,参与会战的各帝**团得到铜牌一枚。

    根据前任的设定,在帝**团里头,越是能打的帝**团获得的金sè圆牌就越多。就跟奥运会拿到冠军有奖牌似的,而满级的军团将拥有九块金sè圆牌,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军团能够做到。第五斯巴达军团斯巴达得到这块银牌也不过是一个拥有一块金牌和五块银牌的军团,不过如果他们就能拿到一块银牌,那么就能成为一个两金牌军团。

    过来传令的官员下达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从前线撤离,返回到帝国境内补充人员的指令,第五斯巴达军团军团长的希庇亚斯被问责,随后因指挥不力遭到撤职的处罚。稍后,我们得知了第十九马其顿、第十五伊奥尼亚和第二十六伊奥尼亚军团共一万九千人将前往前线补充基辅集团军的消失。

    三个军团的人数是挺多的,但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希腊地区的军团,而不是安纳托利亚的人,战斗力稍微有点不够看。

    与此同时,哈尔科夫那边的战果也呈递给前来传令的官员。

    斯维亚托斯老头在十一月底登陆克里米亚,带领主力六万人北上攻伐哈尔科夫。

    哈尔科夫方面俄军不明所以,竟在汇合了别尔哥罗德的俄军形成超过两万人规模便向我们发动进攻。12月23rì,斯维亚托斯主力与哈尔科夫方面俄军在距离哈尔科夫前方的小镇梅列法展开小规模接触。1月3rì,斯维亚托斯老头运用兵力优势一分为二,四万人迎击击败一万五千俄军和五千亲俄哥萨克,一万人一方面截去俄军返回的哈尔科夫后路,一万人围住哈尔科夫,迎击的那部分主力在梅列法南边七公里的平原战胜俄军,此役杀敌3024人,俘虏6322人,溃敌无数,缴获战马2735匹。

    迫使俄军遁走他方,主力在1月10号占领哈尔科夫。2月9rì,俄军回来了,偏师主帅亚历山大在哈尔科夫北边的小镇杰尔加奇抓住了他们,以六千人迎战再次聚拢起来的俄军残余八千人,俄军基本全军覆没,杀敌1738人,俘虏2632人,溃逃的毛子没有吃的和冬衣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

    三个月的征战,俄罗斯人从始至终都在认为我们基辅方面集团军是主力,可能对他们打惯了两三万人大战的欧洲人来说,一次xìng就动员将近十万人的听闻有点不可思议,因此,斯维亚托斯老头以多打少,主力伤亡不过1534人,战马773匹,大炮8门,彻底瓦解俄军乌克兰北部的有生力量超过一万五千人,俄罗斯大量的哥萨克畏惧帝国的力量开始效忠依附过来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两次战役,帝国控制了哈尔科夫,莫斯科南方的门户可以算是向帝国大开,行军十天即可抵达的别尔哥罗德岌岌可危。

    别尔哥罗德可不是什么小山村,那是俄罗斯在南边最大的工业重镇和优质铁矿产地,工业实力和铁矿产量对罗马来说都能算是颇具规模,虽说目前俄罗斯最大的铁矿和枪炮制造地是更靠近莫斯科的奥廖尔,可不可否认的是,就连我们罗马人都晓得,奥廖尔迟早会一天会让别尔哥罗德后来居上。要知道,那地方有的不只是铁矿,还有肥沃的黑土地,更合适居住的气候。因此,这么重要的地方,俄罗斯人会让我们继续掌控哈尔科夫?

    我已经感觉到了,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爆发,那是一场汇聚了罗马主力和俄罗斯明斯克主力,超过十万人的大会战,而这场会战很有可能会在四月或五月围绕哈尔科夫和别尔哥罗德的争夺爆发!

    太激动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指示颁布完毕,我们就要从军议大厅离开,前来传令的官员叫住我,随后递给我一个信函。

    “凯撒给您的指示。”

    我连忙地打开信函,两眼匆匆地在上面扫过,下一秒,我惊愕地看向那个官员:“我要跟你去奥地利做使者?”

    “是的,殿下。在下是外交大臣利奥手下调过来的帝国外交部顾问助理伊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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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返君士坦丁堡

        奥地利,这跟记忆里的哈布斯王朝有点不同。在过去那个世界给予的记忆里,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第二次大战之前,奥地利可是一直在扮演着意大利这意呆才扮演的角sè。早在查理五世时期,奥地利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罗马帝国玩四帝共治,搞选帝侯就可以看出奥地利天然呆的属xìng。

    到后面,估计是近亲相那啥的缘故,天然呆就越来越严重,搞到最后凡是成为这个国度盟友的人,似乎结局都很不怎么好。

    我仔细数了数。

    奥地利王位战争,英国站在哈布斯堡这边,结果英国被打穷了,内阁改组,发誓以后站队再也不带奥地利玩了。奥地利王位战争的后续,七年战争,这次是法国、俄罗斯站在奥地利这边,然后法国输掉了世界的殖民地,从世界殖民大国沦为一无所有,俄罗斯就更奇葩了,打着打着就从盟友变成了敌人,国王在不久的将来挂掉。拿破仑战争的时候,奥地利做首发和领导,大家都团结在他身边。被一个天然呆指挥有啥后果?六次反法同盟里就有四次成了反法同萌。反正那仗是怎么萌就怎么打,萌得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喷出一口老血。估计后来拿破仑会娶一个哈布斯堡的媳妇也是因为奥地利太会卖萌的缘故。

    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奥地利**的应该是觉得称霸世界的路不好走,干脆就直接下海专职扮呆卖萌去了,打仗和称霸世界什么的才是偶尔的兴趣爱好。

    然后,这次不但是欧陆,而是全世界人民给奥地利萌得一脸的血。因为整个第一次世界大坑的引爆者,那个以为改头换面扯上一个胸音就会很凶的奥匈帝国,其实背地里还是一个萌货的奥地利,它在英德法俄进行的了一系列决定xìng的战役如马恩河战役、索姆河战役之后,特娘的还没动员完成。悲剧的德国果断被坑了,让奥地利被拖下了第一次世界大坑,一坑就是坑几十年,可以说德国好几代人都让奥地利坑在1914。只是,这还不是结局,大家别忘了,小胡子本人可是奥地利人….本来被奥地利人坑得马克成了废纸的德国人伤疤没好就忘了痛,于是,大家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了什么…大量德国妇女得到了来自美国、法国、英格兰、俄罗斯的基因…

    比意大利这坑王之王,兢兢业业连续上百年都在坑人的奥地利简直堪称坑人界的楷模和劳动模范。

    而现在,我居然要去跟奥地利这二十世纪前的坑王之王那里。

    一场十万人的大战,我怎么能够缺席!那可是事关一个大帝国的生死悬殊的战斗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齐米斯齐亚大叔明明还能带伤继续在这里指挥,而我却得不得不离开到奥地利?若是害怕我盖过亚历山大的风头,我已经尽量让我在这场战役扮演的角sè淡化了啊!

    我很想告诉伊马斯,我很渴望参加到这场大战!!只是伊马斯却告诉我,我前往奥地利的使命非常重要,重要到乃至于关乎神圣罗马帝国生死存亡的地步…而这需要我的配合!我靠,我又不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人,他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而且神圣罗马帝国不在就是一直随时处于生死存亡的境地么!再说了,那地方风平浪静能折腾多大的事!

    可那是便宜老爹的命令…想到亚历山大,还有帝位,以及国内的那些贵族、教会势力的平衡,我离开这里的这一步大概是便宜老爹的一步棋吧。

    我苦笑着告别了瓦伦斯,带上阿萨辛、利昂和那群护卫,再跟齐米斯齐亚大叔要来希庇亚斯和在那个在原来伤员队伍里最先恢复过来,叫做克里安的小伙子。我们一行上百人动身前往抵达敖德萨。

    根据便宜老爹的安排,我会先回到君士坦丁堡,然后才去奥地利。

    时隔半年,重返君士坦丁堡,在海港的码头,宫廷副总管早早地等在那里。他把我带向了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

    亘古不变的太阳将光影洒在古老的皇宫穹顶和偏僻冰冷的楼宇廊道之间。

    罗马有很多的皇帝,以君士坦丁堡为都的罗马帝国皇帝一共有一百三十五个,再加上现在的这个就是一百三十六个。

    作为罗马帝国第一百三十六任皇帝,我们的皇帝,狄多一世统治帝国的时间还差两个月又十七天就能凑够二十年,成为又一个统治帝国超过二十年的皇帝。这在平均统治时间不过十四年的罗马很难得。但对比他那个前任,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他的十九年就逊sè很多了。

    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是灾难的五十二年。比起我前任,那个同样称帝为瑞恩斯坦,却是开创了这个名号的一世的四十三年,这个瑞恩斯坦十七世统治的五十二年,除了开头三年托他老子的福,从奥地利哈布斯堡接手南那不勒斯和西西里岛这件值得一提的功绩,剩下四十九年里东部的安纳托利亚地区遭受绿教狂cháo折磨四十多年。这期间,欧陆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法国差点兼并卡斯蒂利亚,波兰王国分崩离析已不可挽回,葡萄牙王国将海上贸易权逐步让给荷兰联邦和英格兰王国,以及塞奥法诺家数次大清洗。

    狄多一世的十九年比起无论哪一件都足以让任何史学家大书特书的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很平淡,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但这并不意味着,青史上就没有这位帝国皇帝的一席之地。相反,这位五十三岁即位的皇帝,现在已经七十二岁的老头子完全给罗马帝国皇帝史留下了浓厚的一笔!

    因为,站在帝国皇庭,面对整个帝国贵族大叫着,“身为堂堂罗马帝国,千年帝国的皇帝,众王之帝,宇宙的巴西利斯,怎么可能才一个老婆”的也就他一个。

    “他没有情妇吗?”在我还小的时候,我曾对便宜老爹问过这样一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

    便宜老爹眼珠子乱翻:“别理他,反正他也是无事可做。”

    想当年自己傻乎乎的样子,还有便宜老爹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但只见嘴角抽了抽,我又再度收回了表情。

    哪怕是对今天的到来有所准备,但这一切还是来得太快了。我明白便宜老爹在担心着什么,对他的厚此薄彼也非常清楚,即使我没有篡位的意思,但把我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这总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凯撒有请。”

    一个侍卫将我带到了便宜老爹的那里。

    半年没见,便宜老爹还是那副模样,依旧从容淡定的样子。

    “帝国万岁。”

    “罗马万岁。”

    我的致礼有点有气无力,便宜老爹抬头:“你不舒服?受伤了?”

    “是的。”

    “儿子,你在波兰表现得很不错。”便宜老爹若有深意地说道。

    我回答道:“一切都是应该的。不止是为了塞奥法诺家,那也是我身为罗马人应当做的。”

    “既然受伤了,那就好好去休息。我很高兴你能为罗马做出这些贡献。罗马和帝国还有需要你的地方。”

    便宜老爹看我一动不动,又问道:“怎么了?”

    “我想从您手里要一个人?”我说道。

    “谁?”

    “那个阿萨辛!”

    “她?”便宜老爹深思了数秒,“她有重要的任务在执行,我换个其他的阿萨辛给你。”

    我坚决地说道:“我只要她。”

    “现在不行,再过一段时间吧。”

    “好吧。”

    “对了!”便宜老爹在我即将离开之际叫住了我,“那个寡妇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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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奇怪的女人

        当我从大皇宫走出来,队伍里头少了个身影。问了问希庇亚斯,原来阿萨辛在我走进大皇宫没过一会儿,便跟着消失了。

    那个可恶的女刺客,下次再见到她,一定要狠狠地揉捏她的胸部。

    把希庇亚斯和利昂他们带回家里,让那里的侍从们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我想了想,决定去温迪尔那里。

    我想知道她在法国那边到底弄得怎么样。

    哪怕一回来就去别人家里头是明目张胆了点,但这样不是更好么,少了几只苍蝇。

    还是那栋古典风格的房屋,只是人妻家里今天的仆人比较少。

    人妻对我的第二次不请自来娇嗔道:“您就那么喜欢给我来个突然袭击么?”

    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清楚我的行为不礼貌:“请夫人原谅。”

    温迪尔叹了口气:“您下次过来,好歹也要给我些时间去准备准备,难道您不清楚一位有涵养的夫人是不能不经打扮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么?”

    “没有问题!”

    人妻哑然,随后她没好气地轻笑道:“殿下今天是有什么急事?”

    “我想知道夫人在法国的动作!”

    半年的时间,足够我在波兰打掉了俄罗斯人七八千jīng锐,同样地,在温迪尔那边,她做了不小的工作。比如,将众多法国的权贵一起拉下水,又比如买通柯尔贝尔的政敌对他进行猛烈的诋毁,总之收效不错,她回来君士坦丁堡之后,已经有三趟走私船来往法国马赛和君士坦丁堡之间了。

    我点点头,正要询问更详细的细节,便又听到她痴痴地笑道:“殿下晚上有空吗?嗯…”大美女拖了老长的一个鼻音,“我朋友家今晚有个音乐会,殿下可以来吗?这当做是对您意见的一个小谢礼。”

    听音乐?

    听那种软绵绵的古典音乐…我差点张口就回绝了,不过幸好我反应得快,这可是一个难得机会啊!等了那么长时间,总算等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我几乎泪流满面地答应下来,难得!太难得了!要是我真不小心拒绝了,那就是被劈死都不用可惜。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那么着急呀。”温迪尔起身整理下裙摆,她说道,“我打扮一下就可以走了。殿下需要个人陪您在这里可以随便走走?或者回家换身体面的衣服?”

    “不用,只是换件衣服,我可以坐在这里等。”

    “我们走的时间是傍晚…”

    人妻留下这样一句话就再次消失,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换衣服…傍晚?换衣服?傍晚…!

    我勒个去,美女,你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

    老老实实骑马回家,走进浴室,清理下根本就不用清理的身体,打开藏衣室,在数套平时只是用于出席节rì的华丽丽皇家礼服和同平时无二的清爽打扮面前,我果断地选择了后者,喷上经过由裁缝推荐的香水,我瞧了眼卧室的落地大钟,时间的指针才走到下午四点多一点点。

    临走前,我犹豫着要不要挂上一条武器带,想了想,我还是带上了,顺手别上了一把佩剑和手铳。

    温迪尔家,我去到那里走下马车的时候,人妻已经换好了衣服。

    她的马车等在了门口,大厅的门敞开着,只见大厅吊灯下方站着的修长苗条身影款款转过身子,秀发高高盘起,唯独两侧留下几缕微微卷起的发丝,凭空多添了几分妩媚之sè,脸上薄施淡妆,嘴角一勾,微笑很迷人!

    不过她的打扮更吸引目光!

    眼神一移,我看到她穿了一套暗红sè为主露出小手臂的露肘蕾丝长裙,上面点缀了镶有金丝的绽放蔷薇,正中是波浪式层层叠加的白sè绸缎裙摆,这一切跟金边深红蔷薇有着蔓藤缠绕的束腹胸衣搭配得很好。这种长裙据说很受贵妇们的喜欢,也很受男xìng的欢迎。理由嘛,因为女xìng喜欢比较清爽的衣服,露肘长裙不单单只是解放了贵妇们的小手臂,还让她们引以为傲的雪白胸脯得到了更多的解放,四角形敞开的领口,把大片的rǔ峰裸露出来。

    她向我见礼的时候,只是轻轻地俯身,我脸上立刻一阵发烫!在我下意识地飘忽眼神的那一刻,我捕捉到,她嘴角微微轻翘,双眸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意!

    她是故意穿上这么一套衣服?

    “既然殿下来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不是说要等到傍晚?”我傻乎乎地问道。

    “我们可以先到那里坐坐呀。音乐会,有的并不只是音乐,难道殿下只是为了听音乐而去的?如果只是这样,您恐怕会错失很多东西。”

    这么充满暗示xìng和挑逗xìng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嘴巴微微张大,我转身,温迪尔已经走出门外伸手撩起裙摆,一脚踏在女仆放置在车厢门口下方的阶梯上。

    裙下,一只深sè高跟鞋显露出来,明明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手工制品,可是一入眼的整幅景象却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是的,明明只是一个鞋子,却让我肾上腺素急速猛增!因为这个踩在木阶上的女人,有着一条让黑sè丝袜包裹住的漂亮小腿。小腿曲线优美动人,而那深邃的黑sè更像是深不可测的黑洞,一旦被抓住,竟有种把人吸拉进去的错觉!

    出了狄俄涅的街区,再转入旧城区,马夫很快便把马车驶入一处宅院里面。

    草坪间开辟出来的那一条半圆型砖路上,三三两两地停放着印有不同家徽的马车,更远一些,一处用柱子敞开的华美凉棚下方,摆放了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上面摆满了香槟、红酒,以及各种各样的食物,再远一些,三五成群的贵族手持酒杯聚在一起,艺人、小丑,手持诗稿的学者漫走在其中。这音乐会与其说是更不如说一个盛宴....

    所以说啊,古代就这点不好,听个MP3麻烦得要死,不但不能随时回拨,音效也是个问题!还有一点得说的就是,在古代养个MP3很贵,特别是吹拉弹唱一应俱全的大师级别MP3更是价格高得离谱,就拿我家来说,一个四十多人的大型管弦乐团,每月只为了满足一下我老爹和亚历山大想点播MP3的yù望就得付出10000多索里都斯,这还不算是我便宜老爹一高兴就大手一挥给出的赏赐。在现代多好,找歌下好就成,没电充电就是了,电费又花不了几个钱。

    我一脚走下马车,站在宅邸门口跟人交谈的主人神情便是一滞。我认识这人,一个亲戚,一个老公爵马尔西安,是我祖母那边的堂兄弟,我们赛奥法诺家的一铁杆粉丝。他老子在四十多年前站对了阵营,到了他这一代,虽然能力平庸,但也有自知之明,不爱找麻烦事,唯一点小爱好就是邀请各国音乐家到君士坦丁堡为他进行演奏。

    这老公爵很激动正要走上来,但一看到车厢又走下一个美人儿,他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我走上以晚辈的礼节向他问好,这老头眼神才从温迪尔脸上转移到我这里,然后惊愕交错的眼神一直在我们两人脸上飘忽不定。

    但那位公爵老夫人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判断果断,动作迅猛、神速,完全摆脱世人对六十多岁老年人动作迟缓的印象,我还没跟老公爵客套几句,她就带着老公爵家的一大票女xìng仔细亲属杀到!

    一个寡身女儿、四个孙女、两个曾孙女!一个劲地介绍她家女儿多漂亮,多倾国倾城!就差没告诉我,她们床上功夫特棒,出得厅堂!

    我一脑袋黑线,大妈,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到底要搞神马!!?

    我们是亲戚啊!

    亲戚,知道不?!那就是不能相互,至少是不能随便圈圈和叉叉的啊!那个啥,会出智障和脑残的啊!!!

    喂,大妈,你手上抱着的这个是什么?

    神马,另外一个曾孙女?出生不久?刚从nǎi妈怀里抢,不对,是抱出来的!!!

    …我靠,人妻、御姐、萝莉也就算了,你居然给我弄个连**都算不上的,你当我是什么!~我又不是变态,不控萝莉,更不控**啊!rì,你跟我说你手上那皱巴巴的玩意是风华绝代的美女,大妈,你主职公爵夫人这个沉重职业之余偶尔也客串下兼职预言家吗?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尼玛啊!这群女xìng亲戚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老妈没太多文化也就算了,怎么你们也跟着来凑热闹?!老公爵,你到底有多不会教女儿啊!连最基本的血统论都没教会她们,亲戚之间真的不能乱来啊!

    手被人握住,然后被轻轻地挠了挠,我惊愕地回头只见温迪尔走出一步,挡在了老公爵家那群凶残的女xìng亲戚前方。

    “莱奥达尼斯家的伯爵夫人?”

    “是的,公爵夫人。”

    “伯爵夫人有何贵干?”

    “事情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我还要站在这里多久?”

    “腿在伯爵夫人身上,什么时候走由您决定,而不是我。”

    “那么,公爵,请问我们该从哪里开始观赏您的宅邸呢?”

    “啊?”老公爵愣了愣,他轻咳了几下,努力在一个美女面前体现出一个公爵的尊严,“这个,如果我是夫人,我会先去品尝一杯我从克里特私人庄园运来的佳酿,要知道,那可是法兰西太阳王宫廷里都视为珍品的美味。”

    “谢谢您的建议。”温迪尔抛了个媚眼,挽起我的手腕就朝外面走去。

    但那里还有一层老公爵家一干女xìng指亲构成的人墙。

    “公爵夫人还有什么事吗?”温迪尔笑着说完,也不等答复,一双眸子细眯起来将询问的眼神投向老公爵,“公爵,好像您的夫人并不怎么欢迎我们…”

    “夫人!”老公爵不悦地加重的嗓音,终于,亲戚大妈这才艰难地朝两边使了个眼sè,一条道路终于开辟出来,温迪尔挽起我的手臂就朝外边走去,没走出几步,我就清晰听到有人从唇齿里蹦出了很难听的话。

    “贱人!”

    ……

    我下意识地就要转身回去瞪那个开口的人,却不料没能停住,因为温迪尔在拽着我往里头走去..

    一个寡妇,一个漂亮的寡妇,一个富有的漂亮还经常抛头露面的寡妇,难免会惹来闲言闲语,但她为什么没有找个男人再嫁呢?现在整个西欧再嫁的女人多得是。

    可能在等一个更好的吧。

    温迪尔在草坪上停了下来。

    “刚才…”

    “什么都别说,好吗。”温迪尔在前边说着。

    我正纳闷怎么回答呢!一阵香风迎来,抬眼就看到温迪尔转到跟前,面对着我!

    此刻已是临近黄昏,rì落下的草坪早燃起朦胧的烛光,娇媚动人的脸庞就在这片灯火闪动之下有些模糊,只不过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泛着一层光彩,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犹豫,好像只是一秒,又好像是好一会儿的时间,忽然间,她微微弯腰伸过手,轻轻整了整我领口,动作轻柔体贴,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指尖间微微颤动。

    下一秒,我们四目相对。

    正当我不知所措,不晓得怎么开口之际,她轻描淡写一笑带过:“您的领口有些乱,果然有些事情,男人们还是离不开我们女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把鸡蛋打入靴子里头,这是拿破仑战争期间,大兵团入侵俄罗斯,rì行七十公里又保住脚板的秘籍...老外的解析是:鸡蛋的润滑,可以防止士兵的脚板磨伤脱皮...说简单点,大概就跟男女摩擦间必备润滑剂差不多,太干,不但男不爽,女人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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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狮子、土狗、与肉

        “啊,是温迪,莱奥尼达斯伯爵夫人!”

    一个惊喜的叫喊从旁边的角落冒起,脚步声越来越近。

    “天啊,没想到竟然能在今天看到您,莱奥尼达斯伯爵夫人,这真是太意外了,一定是上帝在早间的祷告中聆听了我虔诚的恳求!”

    又一个惊叫从不远处响起。

    “美丽的伯爵夫人,数月不见,竟然能再度看见您,天啊,每一次看到您,我便如同在海上淌开浪花不断前行的船只,我的双眼便是在桅杆上眺望的水手,每走出一步,便能越接近双目所发现的天堂!”

    ….

    才刚走公爵大妈,立马就涌上来七八个男人!

    一股邪火蹭蹭往脑门上窜,温迪尔这人妻可是我内定的老婆!未来的王妃!虽然没太深的感情,可爱不都做出来的么,人类这么多年历史一直都是走这条正确的路线,也就近代才突然改变了下主旋律!而我这么大一个人就戳在这里,他们居然还胆敢当着我的面去勾搭我未来老婆?!

    “小伙子,麻烦你让开一下,你挡着我前往去问候你女主人的路了。”

    “啊?”我愣了愣,那货刚才叫我什么?小伙子?

    等我回神过来,温迪尔被十多个男人围在当中,我却被人挤到外面。

    只听到人妻在客气地回答着一个贵族:“原来是爵士阁下,好久不见,前不久我还在一个聚会上碰到过您的侄子,那可是一个挺风趣的人。”

    “夫人,你见过我那个侄子?嗯,你觉得他挺风趣?他的风趣其实是从我这里学来的啦。跟我相比起来,他的模仿只是我的一些皮毛。呵呵呵,夫人,你看,我发现公爵的府邸里有一处挺幽静的地方,不如我们在音乐会开始前一起到那去如何?”

    “公爵阁下举办的音乐鉴赏会,阁下卖弄你的风趣幽默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就是,我想夫人今天也不会对你的幽默风趣感到有兴趣,夫人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你的那副嗓子所发生的声音!”

    “是啊,夫人,认识你那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你喜欢哪位名家所做的曲谱,不知道夫人今晚对那些被请来的作曲家和演奏者有什么看法?”

    在这个问题,这十多个贵族很有默契地保持了一致xìng,他们在等待,伸长了脖子在等待温迪尔的回答。

    “很抱歉打扰你们,”我顺便提醒道,“诸位先生们,你们的女伴已经回来了。”

    经过观察,我发现第一时间发现温迪尔便走上来的都是一些女伴暂时不在身边的人,一干贵族闻言立马做兽走鸟散状四散而去。

    但是!我高估了他们的廉耻程度,这群家伙回去汇合女伴再次杀了过来!带着女伴去泡妞!什么时候君士坦丁堡里的贵族脸皮都厚到这种程度,还有没有廉耻可言?!或者,他们都是sè中饿鬼?!!

    我呆滞地望着这一切,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没有结束,原本还因为女伴在身边而颇为忌惮的贵族一瞅勾搭寡妇还可以这么干,立马放开了手脚,也跟着找理由和借口一起走了过来。不到十人的小圈子,一瞬间超过三十多个人,变成了整个草坪上最热闹非凡的地方,当然也是气氛最诡异的地方!

    男人们你来我往地争风吃醋,女人们,基本上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一双双含恨的眼神很伤人,更有一些直接出口伤人。

    “又是那个莱奥尼达斯的荡妇!”

    “一个有点小钱的婊子而已,那些男人全是长了一副狗眼竟然会看上她!”

    “那个荡妇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还用问吗,当然是今晚寂寞了,下面又sāo又痒,便出来找男人呗!贱人!”

    cāo,要骂就骂你们的男人!分明是你们的男人死皮赖脸凑过去,关我未来老婆什么事!?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拔枪,“喂,夫人,借你的嗓子一用。”

    “啊?”

    我把枪口顶到距离最近一个骂得最凶的女人额头上,对方先是一怔,下几秒,当眸中恐惧越来越大的时候,她放声尖叫出来!

    “啊!!!!”

    很好,效果拔群,我移开枪口,那个女人立马拽起裙角不断大叫着飞也似的逃开,附近的人不明所以却也在看到我拿着一把手铳之后,第一时间退开好一段距离,接着把困惑和惊异眼神投过来,窃窃私语。

    老公爵第一时间赶到,但老人家年纪大了,一来到这里,就不得不两手扶住膝盖喘上好几口。紧接着,老公爵家的几个护卫也来了,架势摆开,手铳和佩剑被拔出纷纷对住我,嗯,在场所有贵族里,也就我拿着一把手铳,而且孤立在圈子外边。

    “混蛋!混…!蛋….”气喘吁吁的老公爵激动得涨红了脖子,抖得不成样子,这不,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几个护卫看到老公爵如此愤怒,立刻误会了他的意思,为首的一人立刻发话:“你们都听到了,把这个家伙抓起来!”

    老公爵一听,差点没两眼一翻过去,他爆喝一声:“你们敢!”

    说完,那年老微胖的身躯以不逊sè于年轻人的速度急速向那群护卫们冲去,左掌一个巴掌,右脚一个黑腿,大手一挥,就是一阵耳光!神勇再现的老公爵好不威风!

    “下去!”

    被打蒙的几个护卫躺在地上,捂着痛处,惊愕不已地望着疑似被魔鬼附身的主人。

    “叫你们滚啊!”

    众人望着失态的老公爵,不知所措。

    “公爵让你们下去,你们就下去吧。”我提着手铳站在老公爵背后,那些护卫神sè慌张,想提醒公爵有人拿着武器靠近却又怕挨打,“你们护卫得很及时,我想公爵会奖赏你们的,对吧,我尊敬的表亲公爵。”

    “啊?哦….”老公爵这会儿总算理顺了气,“既然殿下都发话了,那就每人下去领十个奥雷。竟然敢对塞奥法诺家的殿下动手,幸运的家伙们,你们该感谢殿下对你们仁慈和对你们冒犯的不追究!以你们的罪责,就是把你们打死都不为过!”

    “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谢过尼基夫鲁斯殿下!”老公爵最后一嗓子叫得要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几个护卫相互扶着离去,我看到几个聪明的家伙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地没入黑暗中。

    我说道:“公爵表亲,实在不好意思,一来到这里就跟你添了不少麻烦。”

    “哪里的话,大侄子!不过你拿着手铳做什么?”老公爵不解地问道。

    “哦,就是拿出来擦一擦。”左右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苍蝇,我裂嘴冷笑到,“等到我拿用来shè人的时候,jīng准点!”

    老公爵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膛,左右扫视一眼,他说道:“哦,大侄子,那玩得开心点,等到音乐会开始了,我会找人去叫你。”

    好了,这下身份暴露了。望着那群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的贵族和贵妇,我站回到温迪尔身边,**的,现在哪个还有狗蛋胆敢跑到我的地盘撒野,调戏、中伤我未来老婆,信不信我宰了他!

    三十多人这下真做兽走鸟飞状四散离去。

    “刚才那些男士好像被狮子吓走的土狗。”温迪尔哪壶不开提哪壶。

    “夫人想说你是一块被土狗困住的,肥美多汁的肉块?你算是我的朋友,我看不惯他们这样做。”我张口就扯,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人妻吃吃一笑,我知道哪里出错了!该死的肥美多汁,该死的肉块,该死的肉块比喻,你以为是牡蛎还是贝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形象啊!不过人妻,你为嘛要说成狮子、土狗呢,害我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你提恶龙、城堡、骑士该多好,我立马就能反应到公主啊!你到底有多想当肉?难道说这就是成熟女人跟少女的区别?

    我脑海里立马很残念地闪过了腓特烈和佩妮维斯….

    人妻促狭地笑着调侃道:“是啊,是啊。然后一头好厉害,好厉害的大,狮子突然闯了进来,他呢,张牙舞爪地赶跑了那些土狗。土狗是走了,但我也成了那只狮子的盘中餐,我该怎么办?”

    哎呀,小心思被发现了,话说,怎么感觉她好开放,不对,好像用词不当,不是开放,而是那个进展太快了?也不对,让我想想…啊,是温迪尔在玩暧昧?这种混于情场的女人应该最擅长的就是迷住自以为是的男人。

    “那只狮子兴许只是偶尔路过,想要耍弄一下那些土狗也说不定。”人妻进一步,我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是吗?虽然狮子不想吃了我,只是这样一来,我这肉块便也沾染上了狮子的气息,试问,还有谁敢碰去一头狮子视为己物的肉块。”

    “这倒是个问题,那你说,就把那块肉在原地一段时间,会不会有人来叼走?”我思索了一下,反问道。

    “人怎么能用叼呢!”

    美女,你就不能矜持一下,我不能再退了:“这个,要不,我们改天抓只狮子来深入这充满哲学的研究?”

    “嘿,那天的帅哥,感谢上帝,终于让我遇上你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

    当然也不是人妻说的。

    那只能是其他人说的,转头一看,火光下方走出一个美女,挺养眼的。

    不过,她是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有童鞋说,法国是农业大国,所以可以弄鸡蛋,罗马可以用橄榄油....其实,征战俄罗斯里,拿破仑大兵团的鸡蛋都不是从法国运来的,那些鸡蛋,都是亲切地法国银民高举【自】由、【民】主、【革】命...的三sè旗从俄罗斯老伯伯手上抢来的。当然,作为欧洲【肉】便器的大【波】波也贡献了一部分,普鲁士也贡献了一部分...还有,前几天看过一份资料,1830年的某个时期,油类价格在伦敦是鸡蛋的七倍...在北美是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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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躺着都中枪

        “天啊,你那困惑的表情,你没把我记住?我的心,在滴血,好痛,好痛!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刺了我的心脏!太伤心了,要知道,我在自从遇到了你之后,便把你记挂在心上,一直在期待着与你相见。今天,仁慈的主怜悯我的可怜,让我们再度相遇,没想到你居然一点也没记住我这个人!早知如此,我宁愿不要这种相遇。”

    震惊,太惊讶了!我们见过面?

    不过法国人都是这样子跟见过一次面打招呼的吗?那要是换做亲戚和朋友,岂不是更夸张?

    我贫乏想象力所能想象得到法国最热情奔放的打招呼方式就是,一边脱衣服一边亲吻一边,招呼打着打着就滚到床上去。

    “姑娘,你的文采实在出sè!你一开口,词汇的积累等同君士坦丁堡大剧院的编剧,语法的运用几乎媲美一流的诗人!声调激昂顿挫!嗓音充满了激情!这显然是天生给予的天赋和经过了名师调教之后的双重结果。我敢说,假如姑娘有兴趣在编剧方面发展,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超越古希腊戏剧之神,潘,这可能有点夸大,但在这个时代,我相信只要姑娘努力一把,绝对能够站在巅峰俯视所有人!所以,你是谁?”

    “你真的没记住我?”胸口被插了一把匕首的姑娘不厌其烦又一次问道。

    保持沉默,我想这大概是最好的回复方式!

    果然,她双眸闪过了火恼的sè彩,如果不注意观察,很容易被她露出的笑颜给掩饰过去:“难道我认错了?”

    废话,我之前几个月都在波兰打仗!

    “呀?是吗?那真是我的失礼了。英俊的异国王子,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法国女人提起华美极尽繁琐的裙摆单臂随着弯腰下蹲的同时向外轻轻一挥,一片令人炫目的rǔ白sè便展现得一览无余,微微上抬的眼皮下方,那双琥珀sè的眸子充满了媚sè,“我,康斯坦丝·法兰西丝·玛丽·奥尔良,国王亲信顾问、掌玺大臣奥尔良公爵的女儿,巴黎总主教的教女,王**务大臣孔代亲王的表姐,尊贵的卡斯蒂利亚国王的表侄女,同时,也是法兰西人国王太阳王的堂妹。”

    一连串长到不行和牛逼到不行的头衔砸下来,意思只有一个,我爸就是个刚,我表弟是个刚,我叔是个刚,全家都是刚,我堂兄更是个刚!而且还是太阳刚!

    一上来就自报家门,多高雅的行为,多得体的礼节!我就不明白了,为嘛这事到了过去那个世界里就成了狗仗人势的意思….唔,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待的是帝国主义以及封建旧社会?或许是李刚他儿子只自爆了自己老子的身份没有把七姑妈和八姨婆之类的亲戚一起说出来?

    算了,不想这个。

    “这边的夫人,我好像认识你,我们在哪里见过吗?”家里有很多刚的康斯坦丝把兴趣投向了人妻。

    “我是君士坦丁堡的女伯爵,也是马赛罗尚博伯爵的女儿,不过我如今姓莱奥尼达斯,是海上飘鸿商会的女主人。奥尔良公爵小姐见过我,可能是在奥尔良公爵跟我们商会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对我有些印象。”温迪尔温文尔雅地礼貌地笑着回答,举手投足间一副完美的典雅贵妇作风,完全没有之前说自己是块肉的媚意。

    公爵小姐出身的康斯坦丝嘴角一翘,面带笑容的她绕着温迪尔走了一圈:“商会,谁会去那种地方,夫人,我记住您美丽脸蛋的地方可是在马赛的盛宴上!还记得每年两次的普罗旺斯伯爵晚宴吗?就是那里。在那个尽情欢乐的地方,我可是知道,被您带去快乐的许多贵族现在仍对您的风情和动人舞姿念念不忘。”

    “普罗旺斯伯爵一年一度召开的晚宴竟然是尽情欢乐的放纵之地?我一般出席那里都是出于公务,公爵小姐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人妻用小纸扇掩住红唇装作很惊讶的神情很真实….

    “我想这是因为伯爵夫人经常跟着其他贵族早退的缘故。每次宴会进行到热闹的夜晚,那里总会放起许多绚丽的烟花!啊,烟花盛开的夜晚,那里何止是充满欢乐之地,简直就是个天堂。”康斯坦丝踏前一步,斗志昂扬。

    温迪尔把手上的小扇一收,不甘示弱:“公爵小姐还真是充满了活力,能够四处玩耍,结交宴会上的朋友,想必公爵小姐在马赛的夜晚一定充满了美妙和旖旎,哪像我整天忙于公务,即便出去出席宴会,也得早早回家处理堆积的琐事!”

    “是吗,那为什么马赛里到处都流传着夫人的艳名?即使是巴黎的宫廷也能知道,在马赛有一朵艳丽的交际花。”

    “那还真是令人惊讶,如果公爵小姐再度返回马赛,请替我向那些过度称赞我的男士们道谢,我自己都不清楚,原来我在君士坦丁堡女伯爵和海上飘鸿商会女主人之外原来还有交际花的美名,只是我很好奇公爵小姐平时交往的圈子里都是些什么人,既然能够知道这些我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很想在这时插一句话,人妻,你还是块肉..罗马帝国的女伯爵,商会的女主人,以及一块肉…肥美多汁的那种。不过看着这毫无硝烟却又杀气四溢的战场,我决定保持沉默,以免引火烧身!因为这就是女人间的战争,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脏字,可是每一句话都透露了一个意思:你他妈的就是彻头彻尾的放荡【婊】子,还是异常【欠】cāo的那种。

    汗,一个,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代替您去向马赛的贵族道谢吗,这里就有几个家伙可以让夫人道谢,请夫人稍等,我这就去找他们!”法国小妞临走还没忘给我抛一个媚眼。

    不过没人妻的自然。

    温迪尔这时在旁边突然冒了一句:“殿下从哪里认识的这个公爵小姐?”

    “没见过。”我说的是实话。

    “没见过?没见过就向我这第一次向您发出邀请的无辜者发难的,您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找这种借口。”哗啦地一下展开手上的小扇子,温迪尔别过头去,脸上尽是不满。

    敢情全是我的错,难道不是温迪尔在马赛惹了人家?!

    我赶紧撇干净我们的干系:“原来夫人也不认识她,那我们就不必在这里等他们。”

    “那个法国公爵小姐是个美人儿,殿下就这么放弃,不觉得挺可惜的…”

    嗯,味道这么酸.?

    这个女人,不是在吃醋吧?

    这一定又是她们那些贵妇人玩弄未成年少男感情的小把戏。

    “我才刚赶走一群土狗,夫人觉得几头法国狼会比土狗更好些的话,我不介意留在这里。”

    人妻嫣然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睛:“那您岂不是很辛苦,我邀请殿下到这里的本意可不是这样。那好,我们走,到一个静悄悄的地方,听听音乐,放放松,然后,我们就回家。”

    我们就回家,尾音的两个字弄得我们像是夫妇似的…

    我们在外边逛了一圈,受到了不少人的问安,借着这段月光漫步的时间。我们谈了下法国的事情,经过人妻的介绍,我渐渐地法国凡尔赛宫廷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这会儿,在老公爵的招呼中,十几个拿着小提琴的音乐大师走进了宅邸主楼大厅。这支由十多个人构成的小型乐队开始演奏出悠扬的乐曲。

    曲子很优美,远远地站在厅外走廊上都能清晰地听到,不过软绵绵的古典音乐听多了,总会让我格外的怀念金属摇滚乐,因为这种小提琴和大提琴演奏的乐曲总让我感觉缺少一种激情,一种热血澎湃的激情。

    这时,刚才问安过后的人总算找了个机会上来进行攀谈。这些人们早在我踏入老公爵的宅邸就发现了我们,但他们都跟老公爵那样选择暂时xìng的回避,把独处的时间留给我和温迪尔。算是很会做人吧,所以我也得打起jīng神去应付这些地位挺高的塞奥法诺家支持者。

    有人来,有人离去,很快个人独奏时间到了。个人独奏,既是演奏者的个人舞台,也是听众熟悉谱曲人个人风格的时间。

    首先第一个出场的,也是最受重视的。今天,让老公爵推荐的演奏者来自德意志,名为约翰.巴哈贝尔。老公爵声调激昂顿挫地介绍着这位艺术家,给了很高的评价。我本来跟着别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以为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等到这位演奏者跟另外三个小提琴手拉起乐器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那从小提琴琴弦下流淌出来的音符很悠扬,也很熟悉,但偏偏,我不记得那首曲子叫做什么!

    挥手打断了来人的滔滔不绝地攀谈,这首不断重复回旋的旋律真的很美妙。等到演奏者停下演奏,我还意犹未尽。

    睁开眼睛,法兰西小妞康斯坦丝又回来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身后真的带着三个年纪都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法国男人,我还看到他们的离开惹来了附近的那群贵妇的不满。

    康斯坦丝示威似的,翘起了嘴角,好像这是得意时的下意识小动作:“夫人,您的仰慕者,我可都给您带来了。这位是蒂雷纳,这位是让·哈里斯佩,这位是居伊。”

    她从左到右依次介绍完,三个男的站在原地一脸的惊艳,怔了怔才纷纷自报家门。

    好家伙,三个都是伯爵,三个都或多或少地算是路易十四一家的亲戚!

    三个法国人里,我暂时没记住名字的那个率先开口说道:“夫人,闻名不如见面,您的容姿更胜艳名!”

    “都说夫人在马赛的晚宴上美艳无人能及,今rì一见,果真如此!”第二个赶紧开口。

    “rì前曾有幸看见夫人芳容,从此再也难忘,辗转反侧,夜不能眠,rì思夜想,只好乘船从千里之外的法兰西来到君士坦丁堡便是为了见夫人一面。如今得偿所愿,我便是死也是无憾!”第三个,那个叫做居伊的,我总算领教到了什么叫做甜言蜜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掉出来。

    “谢谢提醒。”——————————————————————希望11月的信长野望不让人失望...有人会撸么,信长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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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法国小妞

        “夫人真的是盛名远播。”我有点不舒服,我刚领教完人妻的手段,觉得他们说的都可能是事实。回完这了一句,我眼睛瞬间扫向康斯坦丝,只见她眼角的得意之sè越发的浓郁,“看来能成为夫人的男伴,我很荣幸。”

    我就纳闷了,法国妞为什么老在针对温迪尔。

    “能成为您的女伴才是我的荣幸,这可是其他人想得到却无法获得的荣誉。”温迪尔挑衅地瞥了法国妞一眼。

    后者继续保持脸上的微笑,也没说什么,渐渐地把话语的主动权让了带来的三个同伴。

    “夫人这件衣服真衬您的气质。看看这sè泽,面料是上好的远东丝绸,绣花是大师级的jīng工,还有这针工和绣法,无一不是上好的极品。这样的衣服少说也有五千多里弗尔,即使是在凡尔赛的宫廷,也就只有最高贵和得宠的贵妇才能穿得上。”

    “看到夫人的服饰如此漂亮,我忍不住心神荡漾地询问一句,夫人能否在某rì得空的时间带去我去拜访那位为您缝制出这样一件裙子的裁缝?因为我带来的这些都有些老旧了,就拿我这件大褂外套来说吧,您看看,上面金线质地的花朵绣纹图案都过时了,胸前的穗纹和衣服绿sè完全不是君士坦丁堡流行的时尚sè彩,胸口的两排钉扣更是需要换一换,所以虽然这一件衣服花了我将近七千多里弗尔,可该扔掉的时候,还是得扔掉。”

    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说话的那个家伙身上的衣服。让·哈里斯佩,一件衣服就要七千多里弗尔,那换成帝国通用的金币就是基本相同数字的索里都斯!法国那帮贵族真是有够舍得的。

    “不如这样,夫人带我们去见一见为您制作这套裙装的裁缝,我将亲自为您买上一套崭新的裙装,作为回礼,可以吗?”让·哈里斯佩自鸣得意地向左右两边挑了挑眼角。

    温迪尔不温不火地说道:“这倒不必,我的衣服已经够多的。如果阁下将添置新的衣裳,我可以让我的管家带您去找那位裁缝。”

    “我说,看看外边迷人的天空,如此赏心悦目的夜晚,我们不如先把置办衣服的事情放到一边,谈谈一些更有趣的事情。”

    三个法国佬,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让人插嘴的余地,虽然看着别人泡未来的老婆从有点不爽上升到了非常不满的,但我还是决定先观望再说。

    “在想些什么?”康斯坦丝很有兴趣地问道。

    我笑道:“在想法兰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国度。”

    康斯坦丝追问道:“那你得到了答案了吗?”

    “我想是的。法兰西是个美丽的国度,要不然也不会诞生出像莱奥尼达斯夫人和奥尔良公爵小姐这样美丽的女人。”我故意放慢了语调和语速缓缓地说着,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真的很美丽吗?”媚意横生的康斯坦丝摘下了手上的蕾丝手套,露出皮肤白皙手背,然后递了过来,晶莹光润的指甲非常赏心悦目:“那我的手呢?”

    当一个贵族女xìng脱掉手套就意味着可以直接亲吻她的手掌,而不是隔着手套在上面的空气用嘴巴发出一个声响。伸手接过虚若无骨的小手,很软,很舒服,嘴唇对着掌中小手的手背进行了零距离的接触,抬起眼皮,看到一双yù渐迷离的琥珀sè眼睛。

    “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我松开康斯坦丝的手掌说道。

    康斯坦丝顿时满面红光,如同涂了一层厚厚的红妆,做一辈子矮矬穷忽然被女神逆推的**丝都没有她那么喜悦,芊芊的玉指趁势在我唇边划过,一双充满媚意的眸子几乎滴出来水:“你的嘴唇很迷人。”

    法国的小妞都这么大胆奔放?脸上有些发烫,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谁知道待会会不会让这小妞问一句,能让我尝尝么或者今晚去我家之类的话:“再怎么迷人也还是比不上奥尔良公爵小姐,能跟我说说你们法国的趣事吗,我对美丽的法兰西真的很好奇。”

    说完,看向人妻,只见那边的温迪尔冷哼一声:“很不好意思,诸位,我突然感觉有些不适,你们继续,但我得暂时离开一下了。”

    “那夫人走好,我们继续。”康斯坦丝顺势勾住了我的胳膊,一对让束胸衣勒得几乎要跳出来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上面,“你想知道些什么?嗯,就让我说说凡尔赛怎么样,那可是整个世界最美丽的地方。”

    “可以。”

    从权力的中心开始说起,这正对我的胃口,想知道奥尔良公爵家有那些盟友?

    “公爵小姐就只有三位伯爵这些朋友吗?”

    “怎么会,我们也就感情比较好,真正要好的朋友都还在巴黎。像菲利亚斯子爵、依纳伯爵,他们都跟我玩得比较好,安妮公主、玛丽娅公主、吉斯公爵的两位小姐、安茹伯爵夫人,她们都是很好的人。如果哪天你去到巴黎,我可以把他们都介绍给你认识。”

    “孔代亲王可是法国的英雄,奥尔良小姐不认识他?”

    “他啊?还好啦,我们奥尔良家跟他那边关系一般而已,谁让孔代亲王那边的瓦德克伯爵经常找我们的麻烦。”

    奥尔良家跟孔代亲王家的关系还真是不怎样。

    “那平时公爵小姐在巴黎都做些什么?”

    “郊游啊,聚会啊,宴会啊,偶尔去打打猎,不过我上次去林场的记忆真是糟糕透顶了,林务官根本不负责,好好一片猎场让许多贱民给钻了进来,他们偷盗林木不说,还偷偷打掉那些供给预备给我们的鹿和狐狸,真是可恶死了!到后面,害我连只狐狸都没看到。”

    “这确实不大妙。”

    “何止,居然还有人到凡尔赛向国王提议废除猎鹿禁令。真是的,那个家伙也不想想如果禁令解除了,我们贵族哪里还有鹿去狩猎,哪里还有林场去玩!”

    “那个,哪天你要是去狩猎,叫上我,我就住在你们提供的外宾馆哪里。好不好,好不好嘛!”

    便宜老子要我娶的女人似乎在外面风流债无数,现在摆脸sè退场,谁晓得她肚子装的什么药。旁边的这个法国妞,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盘法国大餐,只要我勾勾手指头就能吃个满嘴流油,但是理智也提醒我,这妞应该玩过不少男人。

    对这种女人,我同样好感欠缺,但是我有必要装出对她越来越有兴趣和xìng趣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她嘴里套出我想要的东西。要知道,她是凡尔赛的公爵小姐,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很多不是用书面报告就能完全弄明白的事,但通过她的小嘴却可以。

    今晚虽然不快居多,但多少也有了点收货。康斯坦丝小妞问着我在战场上的趣事时,不小心地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法国王室银行去年建立了一家资产共有一千两百万里弗尔名为密西西比公司,获权派发五万股股票。康斯坦丝来罗马前,原本每股二百四十里弗尔暴涨到了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

    五万张股票,价格翻了五倍不止,变成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全部卖出去那就是九千四百万里弗尔,啧啧,这已经超过法国国库一年的岁入!

    是结余的整整几十倍!

    凭白获得这么一大笔资金,恐怕太阳王现在睡觉都会笑。

    但我想,密西西比公司的股票绝不会一下子就把手上囤积的股票卖光,最坏的情况是,二百四十里弗尔的股票只卖了太多了,价格涨到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密西西比公司手头上还有至少二万张里弗尔的股票。也就是说,密西西比公司花了半年时间给法国集资了五千六百四十万里弗尔!扣除成本,什么都没做就盈利四千九百多万!

    四千九百多万里弗尔法郎银币,那是什么概念!?

    一个步兵在法国的月薪是四里弗尔和十二苏到六里弗尔和四苏之间,骑兵月薪是十四里弗尔。在西欧,二流的强国普遍只有一支四、五万人左右的常备,以法国的强盛,假如路易十四要保持十五万步兵和五万骑兵共二十万军队的压倒xìng优势,算上杂费和各级军官的开销,每月要消耗两百万里弗尔,如果大军动起来,维持这支军队消耗的数字要上升到每月三百四十万左右。但就是这样庞大的一笔数字,法国能凭借密西西比公司的暴利无需国库的收入就能单独养活他们的军队超过一年半!但法国会不动用国库里的钱吗?

    这个坏消息还真是有够坏的,我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

    正要准备离开老公爵的家,大厅的一个角落出现一阵sāo动,等我抬起眼皮,看到三个君士坦丁堡贵族怒气冲冲地向离开大厅。三人都是我认识的,没办法,我们塞奥法诺家的支持者就是这么多。不过这一次,我却皱了皱眉头,因为我从为首者的眼中看到了凶狠的杀意,那人在君士坦丁堡的名声不怎么好。

    “怎么回事?”

    “不大清楚!但好像是一次争风吃醋!”康斯坦丝兴奋地握紧了拳头,“会有决斗吗?平常都是在哪里决斗吗?会死人吗?哦,上帝啊!我实在太期待了!”

    这女人,无药可救了,我眼睛一瞥,看到了俩熟人,文艺青年腓特烈和文艺少女!

    “是他们俩个惹到那伙人?”我问道。

    康斯坦丝饶有兴致地说道:“好像是他们为一位小姐争风吃醋呢!那个男的,很漂亮的那个,据说他在大学区里,半年的时间跟人决斗了不下二十次,很多人都叫他,决斗的腓特烈!”

    “还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家伙。”我没好气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德意志贵族居然决斗高达二十多次,他简直就是不想活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君士坦丁堡。

    “你认识他们?”

    “还好。”

    看了看天sè,我打算提前退场,但被康斯坦丝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我给出一个含糊的答复,一有空就去邀请她去sè雷斯平原打猎,她才放我离去。

    坐在马车上,夜晚的君士坦丁堡有着不下白rì的热闹,对面的温迪尔不断地扇动着扇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决定打破沉默,不管怎么说,我将来可是要娶她的。

    “夫人。”“殿下。”

    巧了,我们几乎是同时开口。

    “夫人先说。”“殿下先说。”

    又一次撞车。

    我笑道:“夫人是女xìng,夫人先说吧。”

    “您是殿下,您先说。”

    我想了想就便道:“夫人在会上不舒服,现在感觉好了些没有?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要不要我回塞奥法诺家请御用医师帮您看看。”

    “多谢殿下好意,我那是老毛病了,人一多了,就会胸闷。”温迪尔说着忽然话锋一转,“那个康斯坦丝,她对您不怀好意!上周,你明明和我在一起,她明明分辨得出您和您兄长的相貌却仍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上来跟您套话,这是别有用心!”

    “啊?”我愣了愣,这妞来这一手也太突然了。

    温迪尔着急地说道:“殿下,我没开玩笑!相信我,那种女人,只会玩弄男人的感情。今天她会装得爱你爱得茶不思饭不想,改天碰到另外一个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而去勾引那个男人!知道吗!她来到君士坦丁堡一个月,就成了整个dì dū有名的交际花!您看,她一开口就叫出了您的身份,这不是有古怪么!还有!!!”

    “你们两人有过节?”我打断了她。

    “没有!”

    “但我看你们一碰面就火药味十足…”

    “难道你不相信我!”温迪尔音调一高,双眉跟着便是一竖,得了,总是含情脉脉的人妻客串了把悍妇,开始耍横。

    等到温迪尔意识到错误后,她苦苦地求道:“您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不要再跟那个法国女人走在一起。”

    我保持了沉默好几秒便沉声问道:“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温迪尔咬咬牙,双目露出决然的目光,“因为你长得有点像我前夫,看到您,我就会像到他!”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居然会像人妻的前夫,开什么玩笑!

    温迪尔脸红得好像染上了一层彩霞:“眼睛像,头发像,耳朵像!”

    平常都是我让人无语得只翻眼,但这次,轮到我享受到那种无语的感觉了!

    ————————————————————————————

    关于鸡蛋的问题....我查不到法国、德国的资料当年鸡蛋跟油类的价格表,而法军征战俄罗斯使用鸡蛋当成润滑剂是浪费,借用群里书友的一句话,“要不后面他们也不会饿死一大群人”,好吧,居然还有人用鸡蛋喂马,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还以为马只吃草料、麦子和麦麸,胡萝卜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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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法国在暴兵

        返回君士坦丁堡没过太长时间,统战部的会议又到了,便宜老爹把我叫上一起去开会。

    会议大多是关于俄罗斯战事的,正午时分,会议进行到这里差不多就步入尾声。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拿着一封密封的信笺推开大门来到便宜老爹身边。

    “急笺,从卡斯蒂利亚来的。”

    所有人在便宜老爹打开信函地瞬间都伸长了脖子,但大家都知道看到便宜老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数十息后,便宜老爹闭上了眼睛,把信函交给外务大臣。

    “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现在才得知这个消息!”

    大家都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外务大臣接过信笺急急地一看,脸sè跟着便是大变:“哈布斯堡的耶比利亲王去世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座的大臣都坐不住了!

    “就是坐镇在阿拉贡的那个?”

    “不会是谋杀吧?”

    “我想不是,如果是谋杀,那老鬼会是死在下一场战争之前,而不是现在。”

    “阿拉贡王国是奥地利哈布斯堡皇冠上最大的一颗宝石,如今奥地利哈布斯堡派驻那里的老头子死了,没了那个老东西在那里,他的几个儿子和当地的权贵,还不闹上天?”

    “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啊!我们现在接到消息,凡尔赛没理由不会比我们收到的消息要晚!等到我们作出布置,只怕法国那边已经成功收买完那群阿拉贡的权贵!”

    “阿拉贡在哪里?怎么都没听说过。”我那堂兄逮住旁边的一人悄悄地问道….

    现在所有的议论都指向一个结论,帝国该怎么应对?!

    “凯撒!”

    “凯撒!!!”

    嗡嗡作响的大厅因我开口而鸦雀无声,因为一般我们在旁边观看都不会开口,这次破例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有件事,我必须要说,法国在扩军!未来,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二十万法军,而是三十万,甚至是四十万!”我今天也算是语不休不惊人了,四十万大军,你以为那是在中国玩乡民起义,还是宋朝的百万厢军,光数字好看,其实不但三岁小孩和八十老太,就连孕妇都有。但现在,确实有这个可能!

    “殿下,您没在开玩笑吧?”农业大臣眼角抽搐地说道,“四十万大军,那可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啊。”

    财政大臣埃里克斯也不相信,他附议道:“法国连年征战,开支已经超过了岁入,要是从现在的二十万人数增长两倍,那整个国家岂不是要破产!”

    便宜老爹仍旧是那副荣辱不惊的样子:“说说你判断出法国在扩军的理由。”

    “哈布斯堡阿拉贡耶比利亲王的死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凯撒听说过法兰西密西西比公司吗?”我缓缓地说道。

    看着便宜老爹困惑的眼神,外务大臣利奥提醒道:“那是一个垄断了新大陆密西西比流域贸易权35年的公司,有着王室背景,我记得公司拥有资产一千两百万法郎,也就是那种里弗尔银币。”

    “我昨天获知了一个消息,那家公司二百四十法郎派出的股票在一个月前暴涨到了一千八百八十法郎!而这个公司拥有五万张股票!”看着那些大臣都皱眉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说道,“王室背景,又垄断新大陆的开发。开发那里的土地需要一下子投入那么多钱吗,所以我确信,法国这是在集资,为他们国王热衷的战争在集资!我看那个股票还能涨,若是全部卖出去,法国将能从整个国家所有阶层抽出超过一亿,不,两亿里弗尔的财富!”

    “两亿!!!殿下是在告诉我,就是卖几张破纸就卖到两亿?!”财政大臣很激动,激动得一塌糊涂,他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便宜老爹辛辛苦苦准备了十几年,国库都没超过十亿索里都斯。

    “很显然,事实便是如此!”

    “两亿里弗尔。四十万法军?不,法国会吃不消的。但是三十五万倒是有可能。”便宜老爹冷静地分析完,他突然地问道,“我的儿子,换做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办?”

    “别人看不到这笔财富的巨大力量,但是等到法**队扩张到超过三十万,三十五万,谁都会在这样的庞大军力下颤抖!所以,我们必须稳住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不能让耶比利亲王的死变成引发奥地利阿拉贡的哈布斯堡崩溃的导火线,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要不然这会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和羊群效应,从局部的颓态演变为全局的弱势!也就是说!”我一字一顿地说道,“罗马也必须扩军!增加我们盟友的信心!”

    “我反对!扩军必将增加帝国人肩膀上的负担,对贵族而言,这没什么,少买一两件衣服就好,但普通的民众不同!即便我们抑制了粮价的暴涨,可今年的粮价还是比常年贵了许多!”财政大臣一说,立时得到许多人的支持。

    “阁下,请听我说完,考虑到我们财政情况和帝国人民利益,我们目前不用大量扩军,但做出大量扩军的样子!

    “那具体要怎么做?”便宜老爹问道。

    “筛选!”

    “筛选?”

    “是的,将帝国合适入伍的公民聚集起来,然后通过严格的筛选将他们征召入伍,并将新建的军团数目保密。我们只招募了数目极少的一支队伍,但在外人看来并不是如此,我们的征兵就成了回应法兰西人针锋相对的举动。”

    “很不错。我稍后会把扩军的名额公布出来。这样吧,再派出帝国罗德岛第三舰队和黑海第一舰队到西地中海巡游,沿途在意大利诸邦补充些物资,抵达阿拉贡之后返回。罗德岛第三舰队的主力舰的海上君主号和大海王号是各有九十门大炮的一级战舰,二级主力战舰有三艘,十三艘三级主力战舰,再算上黑海第一舰队,这支帝国舰队一共有一级战舰两艘,二级战舰四艘,三级战二十艘,一共二十六艘海上巨兽,这样的阵容,就算是碰上法国的土伦舰队也有一搏之力。”

    财政大臣愁眉苦脸地说道:“可是这样一来,开拔的舰队又要增加一笔军费。”

    军务次大臣立时附议,惹来海军大臣一阵不满。

    便宜老爹挥挥手示意不要争论此事,因为这笔钱给的值得。

    还有什么比一个庞大的陆军数字跟能震撼人心的,入港的巨大海上巨兽显然是首选,那些战舰和黑洞洞的大炮都是实实在在的帝国硬实力!不愧是便宜老爹,等到这支不逊sè于法国土伦舰队的帝国海军在西地中海耀武扬威一番之后,再传来帝国陆军扩军的消息,这更能为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打下基础。

    便宜老爹在这之后留下了海军大臣、财政大臣、政务大臣、军务次大臣这几人。

    走在大理石面光洁的走廊上,一个笨重的脚步声音让我差点以为莫里斯来了。

    “堂弟,等等!”

    回头一看,是那位年龄五十多岁,体重过两百的胖子正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我恍惚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货还真是我堂兄!亚历山大在上一年还提过他的名字。

    “马库斯堂兄啊”对这个坐在邮政大臣位子上素餐尸位的家伙,我好感全无,如果不是我们家现在靠的是忠诚来评判一个人的官位高低,他根本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您看,堂弟,我们都是亲戚,所以呢,正好这外面的天气晴空万里,风和rì丽的,我想跟你一起到一个地方增进下我们皇族之间亲密感情。”马库斯凑来觍着脸说道。

    反正无事可做,我便随口问道:“堂兄要带我去哪里联络增进下皇族之间的亲情?”

    马库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他搓着手激动地说道:“当然是去寻欢作乐了!君士坦丁堡最好的那间,达芙妮河畔!据说查士丁尼大帝老人家就是在那里找到属于他的真爱狄奥多拉皇后!”

    两个门边把守的侍卫眼神乱翻,我不用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早听说皇室yín乱,没想到堂兄居然会带堂弟到jì院增进感情,天晓得待会他们是玩前后夹攻,还是上下夹攻。”

    “堂兄是在暗示我,我会娶一个【jì】院出身的【jì】女做王妃?”我笑眯眯地缓声问道。

    “啊?没有没有没有!!!”马库斯慌乱地指手画脚,“我的意思是那里的交际花很漂亮!很漂亮的那种,个别红牌,一个晚上要好五千索里都斯!”

    “五千索里都斯啊,那些人卖的肉还真贵,这样吧,既然是增进感情,我们就不去那种地方了,替堂兄省下上万索里都斯,现在堂兄是不是很开心?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堂兄弟更加亲近了。”我逗弄道。

    “是啊,是啊,我忽然感觉到堂弟好贴心!”

    “好吧,那堂兄到底有什么事情想找我商量或者解决的,我们到外面边走边说。”

    外边空旷的庭院里,马库斯说明了来意。作为一个皇族,作为一个抱负和有理想的皇族,作为一个亲近赛奥法诺家又血缘上极其高贵的紫衣皇族,他感觉到压力很大,他不想再坐在邮政大臣这个位子上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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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堂兄的野望 上

        震惊错愕,各种感觉都有,这个醉生梦死的大肥猪什么时候都有了这种觉悟了?

    对于这个距离帝国皇帝血缘关系很近被封为紫衣皇族的家伙,我纳闷道:“我想知道理由。”

    “理由啊,很多啦,你看最近会议上,大家讨论得那么激烈,我插不上嘴,你们平常说的那些关税增减、税率修整、债卷股票,明明全是希腊语,可一钻进我的耳朵,我愣是搞不清那是什么意思。”马库斯挪动着肥厚的嘴唇,脸蛋憋得通红,这种耻于开口承认自己不行的话花了他很大的毅力。

    我下意识地往外面大街的树上看去。

    “堂弟,你在看什么?”

    “我在找正在上树的猪。”

    “找到没有?”

    “没有。”

    估计是我脸上的表情太戏虐了,马库斯承受不住,眼神躲闪着,不安地搓着双手:“我说实话,我其实想成为像凯撒那样的人!我正在追求的一个贵妇说,只有当我成为像凯撒那样伟岸的男人,她才有可能接受我。”

    “你的路显然任重道远。”我没戳破那个贵妇的小心思,“然后你就准备了去年那个在会议上的提案?”

    马库斯想不明白:“是的,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凯撒不认可。明明很好啊,既能削减开支,又能增加运作的效率。”

    我问着这位天真的堂兄:“你知道一匹马的价格?”

    “知道啊,邮差又不用买好马,劣马什么的一匹也就七八十索里都斯,就算买够一百匹,还是能用裁员得来的经费抵消掉啊。”

    “那堂兄知道邮差是怎么工作的?”我又问道。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想必是邮差经常等着信笺去派送。那些懒惰的家伙,就连我都知道信笺根本不可能频繁出现,有时候他们就根本不用工作!”马库斯回答道。

    这位堂兄在做薪水小偷上还真是有天赋,做了邮政大臣整整十多年,居然都不清楚手底下的邮差是怎么工作的!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了:“堂兄的本意是好的,可是却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下午啊,哈哈啊哈,我没忘啊!”

    我有点想抽人:“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帝国遭遇粮食危机的时候!这段时间,不能,也最好不可以辞退任何人!”

    “啊,为什么?”

    “假设堂兄是个生活在君士坦丁堡为帝国工作的人,每个月只拿到15索里都斯。这个时候,粮食的价格上涨,原本一块索里都斯能买到的粮食变成两块索里都斯了,你会有什么想法。”

    马库斯左思右想之后说道:“应该不大高兴?”

    “那好,那么粮价回到原来的价格,可是你却没了工作,你又有什么想法。”

    “愤怒?”

    “那你现在明白了?”

    “明白什么?”

    “我们不能为稳定帝国的粮食价格而让一部分帝国公民没有饭吃。那些邮差,拿着才3索里都斯银币的月薪,做的本来就是兼职xìng和较为轻松的工作!只要是当地人和能走路就可以了,现在堂兄的提案上说要开除一些人,这对年轻人,影响不大,他们年轻力壮照样能在地方找到活干,但那些年老体弱的,他们极有可能指望着做这跑跑腿的活计来养活自己和一家人!现在你一下子要打发走七、八千人,我的堂兄,你想让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你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说着说着,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马库斯哭丧着脸,他着急地解释道:“上帝啊,主啊!我没有要害人的意思啊!可凯撒会认为我是故意这么做!相信我,我的堂弟,我只是想在凯撒面前表现得好一些,都是那些个顾问害的!是他们提议我这样做的啊!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这个大胖子堂兄在身边急的团团转,我叹了口气,他这么废物,实在是有损我便宜老爹的形象。

    大胖子弓着腰拉着我的衣袖哀求道:“堂弟帮帮我啊!我想要改革!”

    “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认为堂弟你是个天才啊!是能引导我成为向凯撒那样伟岸人的天才!”

    “好的,我尽量试试。”我翻了个白眼,被这样的人称赞,我找不到一点成就感。但没办法,这人再怎么说也是我们这一派的坚定支持者,他干不好会让别人说我老爹识人不明,虽说他已经做了有名无实的邮政大臣十多年时间了。

    马库斯欣喜若狂:“现在该怎么做?”

    “想要改革,就得弄一份合理的提案吧。要弄提案就得明白部门理由多少弊端!堂兄不是说要找出瞒报的人数吗,去跟政事庭的人要一份帝国户籍备案,然后从你的邮政庭那里调出一份全国各地邮差的名单。我们慢慢审计核对。对了,把你的那些顾问都叫上。让他们一起来帮忙!”

    “好好好,我立刻就去!”

    大胖子堂兄不知道自己应承下一份怎样的自理不讨好的差事,望着那个颠屁颠屁离去的人影。我笑了,这种人该当尸体还是当尸体的好。

    但这些天大胖子堂兄显然没有做尸体的觉悟,或者说他坟地睡久了,想要起来活动活动一下。反正我这段除了跟伊马斯聊聊天,也基本就是无所事事,就当打发时间好了。

    会客大厅的落地大钟刚过二时,大胖子堂兄坐马车厚着脸皮来到我家。

    他说邮政庭保存全国各地邮差的人事档案备案全都给调去了政事庭的大楼,主事的次大臣也在那里,顾问们也都打发马夫去把他们叫了过去。万事俱备,就只欠我这道东风。

    我们两人一同坐车去政事庭的大楼。

    马车上,马库斯咧着嘴,笑着问道:“我把邮政庭的能带来额人都带来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审核才能找出那些虚报的邮差?”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按照从邮差人事名册那里提供的人名去到政事庭保存的户籍档案一一核对。”

    我一说完,这位堂兄也不傻,他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岂不是会很无聊?”

    “确实是非常枯燥,必要的时候,我们还得到教会那里调一份结婚、出生的牧师祝福证明。如果堂兄不想做…”下面的话,我没说。

    马库斯脸部表情不自然地僵硬着:“这跟我想得不一样,就没有更加潇洒一点的办法?能让人看到我挥汗如雨,最后一举扭转乾坤的方式?”

    “呃,堂兄,你脑海里处理国务是怎么样的?”

    “当然是在我喜欢的那个贵妇面前,接到一个几乎要让帝国崩溃的难题,然后只见我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诡秘笑容,解决的办法出来了!我向心慌如小鹿的心上人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沉稳地向手下发布命令,没过多久,那个难题被成功处理!满心欢喜的夫人,抱住我的脖子,向我献上最热情的香吻,依偎在我安全的港湾里,投以崇拜的眼神。”

    这堂兄不是看小说看多了,就是白rì梦做多了。

    “这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做到。”我淡淡地说道。

    “什么,快说啊!堂弟,快教我,今晚我请你去达芙妮河畔!”大胖子摇晃着我的肩膀,情绪非常激动。

    “做梦。”

    “啊?啊!”马库斯施施然地收回手臂,“要不,我们坐马车周游全国,去各地核实,这似乎更轻松一点。”

    “那种核实又有什么意义,你不怕下面的人随便拉一个来冒名顶替?你一走,什么都恢复原样。”我说道。

    马库斯脸sè变了又变,他咬咬牙:“好,我干!怎么不干!我一定要成为像凯撒那样伟岸的男人!”

    到奥古斯特广场数条街不远的政事庭比到统战部需要不太长的时间。

    走进大殿里面,十五世纪风格的巨大油画下方,站了两拨人。哪边是民政职员,哪边是所谓的顾问很好认,人数大概有四五十人的就是邮政庭的人,而两个差点把下巴戳破天花板,又打扮得像个学者,可打量人的眼神比统战部的高官还倨傲的,他们就是顾问了。

    他们看到大胖子堂兄走过去,脸上就忍不住一阵狂喜,可偏偏还要装模作样地保持着淡定,只是那脚上的步伐比谁都快了几分。

    “马库斯公爵,今天的会议进行得如何?”

    “能其他部门都无法削减出超过一万多索里都斯的情况下,邮政庭不但开出了超过两万的预算,还能提高地方部门的效率,如此的成绩,当然是大出风头。”

    “正是,我说过把一切都交给我们,我们必定能让您成为有史以来最优秀的邮政大臣!”

    “有空在这里吹牛还不如把时间留作干点实事。”两个对君士坦丁堡一无所知的人,第一任邮政大臣就是这胖子堂兄,拿他来跟谁比?

    两个顾问正要开口被马库斯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住:“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轮到你们展现才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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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堂兄的野望 下

        一听到展现才华,两个学者打扮的人激动得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公爵是要让我们处理国务了吗?太棒了!我终于可以施展我所学的所有才学了!我们是要成为政事庭的执行官还是庭长顾问?”

    “哎呀,早知道我打扮得隆重一点了!我是帝国重臣,穿成这样子,会让人笑死我!”

    那两个人的对话让我一阵好笑,他们都把处理国务当成了什么。我没好气地说道:“两位,你们不必担心你们会因穿着简陋会被取笑,在政事庭的档案室里,除了档案,我想没有什么大人物要面见你们。”

    “这,公爵,我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你们不是建议审核虚报的领薪人数么,现在就带你们去,我们一起找!找出那些虚报的人!再狠狠地教训他们!”

    核对这种事情很枯燥。几十个人捧着个本子守在政事庭收藏的各行省库区,根据政庭登记在案名册区域划分把搜索的范围缩小到乡镇上,再从当地的姓名和年龄去对登记在案的邮差进行核对,这项工作对比起会计也就轻松了那么一点和简单了那么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不,没过一会儿,连我都在老老实实干活,那两个心比天高又自命不凡的邮政大臣顾问不耐烦!

    “公爵殿下,我们作为您的顾问,职责应该是为国家大事出谋划策!把我们叫到这档案室来,您这可是把我们的才能用错了地方!”

    “对,像我们两个这样的才华横溢的人不能被局限在这里!像审核这种琐事,您完全可以把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办!”

    “连小事都做不好的人,还妄想着能去做大事?连做乞丐都不可能有人要你们!”我抬头冷笑说道。

    “年轻人!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我,可是君士坦丁堡大学区里最好的学者!我的文章,我的研究,全部都充满了智慧!你刚才是在侮辱我!你最好马上给我过来道歉!”

    “对,郑重地道歉!”

    两个在档案室大吵大闹的人弄的大家都停下手上的事。

    “堂兄。”我用胳膊捅了捅大胖子,“他们的薪水是从邮政庭一起发的吧。”

    马库斯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点点头:“两个,一共一百七十索里都斯。”

    “很好,邮政庭第一批被裁掉的人就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可以滚了,邮政庭太小,请不起两位大才。”我朝门边的jǐng卫挥了挥手,“把那两个人带出去。”

    “公爵!”两个学者把愤恨地目光从我脸上移到马库斯那里。

    jǐng卫看了眼我,又瞧了瞧公爵。

    后者牛眼一瞪:“还愣着干什么,把两个大声喧哗的家伙给带出去!”

    两个眼高手低的家伙都花掉一百七十索里都斯,那可是一个帝国主力军团管辖一千三百人团级长官的月薪,大胖子还真是有够舍得的!

    送走两人,走廊还不断地传来骂骂咧咧地叫喊,我对大胖子说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请到那两个笨蛋的。”

    胖子很尴尬。因为他的三入茅庐之旅并不怎么充满命运xìng。简单地说就是,胖子路过大学区想要找几个有真才实学的顾问,但路过一个咖啡馆听到他们两个在那里说着不明但觉厉的东西,只觉得他们很厉害便就开了上百索里都斯的高薪。可谁知道,这两个白痴除了吹牛,什么都不会!

    马库斯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亏我还把他们两个当做真正的,哎,不提了,真是我瞎了眼!”

    我给这位老兄给逗乐了,敢情他找我也是因为我在会议上说了一大通他不明但觉力的东西:“给今天来到这一做事的人加薪,每天每人加六个阿斯。如果在十二天时间内完成所有的工作,每人再加三第纳尔,十五天内,就只有一第纳尔。超过这个期限,诸位,那就很抱歉了。”

    六个阿斯每天再加三个第纳尔,比一个索里都斯还多,像这类文职人员一个月工资都不会超过七八索里都斯,占工资的六分之一,算是很高的加班费。

    “你们都听到了!想要钱就给我打起jīng神来!为了帝国!”马库斯喊道,一条粗肥手臂横空而出!

    在场的十几个文职人员全都给这上纲上线的大胖子给弄到热血澎湃起来:“万岁!罗马万岁!”

    调动起手下的积极xìng,是时候去抓大胖子重新拟定一个草案。他原来的那个说是华而不实都是过度表扬了,不切实际才是最贴切的形容。不过就算再烂也是有点用处的。

    “把原来提案上的内容,除了削减人员这项保留下来,其他的都删除掉吧。”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

    “至少也来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内容吧!”马库斯一开口立刻立马改嘴,“不求多,也就削掉一两万索里都斯。”

    “到时候再说。”

    节流远不如开源,关于邮政这个草草初创的区域,我有点属于自己的想法,不过本着让这个大胖子吃点苦头以后会安分的想法,我现在不能说。

    说真的,美女的能量有多大,我原来并不大清楚。但直到碰上了大胖子老兄,我觉得有必要!帝国很有必要在全国范围展开一个研究士气激励的课题,美女自然是其中的被研究对象。

    这样罗马帝国的美女进行自我介绍时,她们就多了一个头衔。这对贵妇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平民出身的美女们,我想她们会很高兴告诉她们的约会对象,她们是罗马帝**务部jīng神素质特别战略庭研究中心的被研究对象!嗯,这总比我是某某家农夫女儿要更威风些,碰上个老外,吓都能吓死他们!

    太欢乐了,向被研究人士的开山鼻祖达文西致敬…

    这种想法也就在脑海里想想,不过我真的很佩服大胖子老兄对那位素未谋面女士的爱意。连续好天,他都在加班,一身的肥肉看上去都在这几天的时间减了不少。而我,因为经常接触这位堂兄,被便宜老爹找去问了问缘故,我把我脑海里的想法一说,这货立马给了我一个邮政大臣助理顾问的头衔。顺带着还把审计总庭的执行官和两个副手给扔了过来。

    有了便宜老爹的支持,大胖子老兄这下子更有理由去奋斗了!虽说在此之前,他连手底下有多少人,整个部门具体是怎么运作,每月开支是多少都不知道。

    幸好,邮政部在我祖父的时代就由他老人家初步地搭建了一个框架,最近几年又有便宜老爹安排几个得力的人手负责部门的所有事物,要不然,很难想象整个帝国的邮递服务会混乱成什么样。

    如今的邮政部,下设一个庭,两个局,登记在案的工作人员一共一万九千三百一十七人。这样人数庞大的规模在各部门首屈一指,但其中有邮差一万七千多人,每月支出索里都斯只七万余,一年基本开销维持在八十六万上下,包括杂物费也不过九十万,可是如果加上长途邮差在各地开销,这个数字要直达一百一十万。

    不用明眼人去看,谁瞧都会觉得其中有猫腻。只是比起军务部每年将将近三千万和海军部一千八百万的开销,这点数字简直就是不值一提,跟每年将近七千多万索里都斯的开销一比更是九牛一毛。就连每年皇帝开支都比整个部门多两到三倍,足有三百七十多万。

    见他那么有干劲,这种冤大头真是不用白不用。我回去翻出闲着无聊写出的几个对帝国的改革,再回忆了下过去邮政的运作。第二天就把一个不算是邮政改革的改革方案给了这位老兄。

    我可没有那种写出隆中对啊、平胡十策之类的本事,这个改革方案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开源。

    后世的邮局除了负责邮递还繁衍出邮票业和贺卡这两项服务。普及邮票业太过不切实际,单是纸张的成本和加工就超过了普通大众的消费水平。倒是贺卡可以大有作为,从大学区美工院那里找来几个画工不错的画师制作样本,再使用印刷到硬纸板上,根据做工、美工和祝福语分三六九等,主要消费对象是有钱人和贵族,逢年过节就推出新的款式,每逢一个大事件就发售限量版。得来的盈利经过审核后与邮政的消耗对消,多的上缴,少的就让帝国财政庭补上。但一切创建开支都由这位老兄一人负责,邮政如果每年有结余盈利可以用来偿还他的支出。

    这位老兄听了,咬咬牙就干了!居然一口气掏出三十三万索里都斯作为起步资金!我没有立刻让他动手。让他去联系画工不错的画师完,我就让他一直待着,直到我去联系他。

    眼看着大胖子堂兄一个人能弄好审核的事情,我偷懒了一下,派利昂带着希庇亚斯和克里安四处乱逛之余,让他们顺便去文艺少女那里,安排一下我们会面的时间。没电话和手机就是不方便,什么事情都得拖拉着,当然,我顺便让他们盯着文艺少女。因为我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不仅作为我帮小伙伴们勾搭君士坦丁堡的中间人,还因为将来贺卡的计划需要用到她,我都得保证文艺少女的安全。

    返回到君士坦丁堡的第十三天,克里安在我派去监视文艺少女的第五天,神sè慌张地出现在政事庭的档案室。

    克里安神情非常焦急地在庭院朝我招了招手。

    放下手上的东西,我给胖子递了个让他继续眼sè便狐疑地走到门边。他附耳低语说道:“出大事了!殿下,她们出大事了!”

    “利昂让我过来告诉您!教会那边的圣灵洁事院出动了!说是要净化整个爱丽舍俱乐部!并把相关的渎神者抓进宗教监狱!”克里安又慌又急地说道。

    圣灵洁事院,那个地方打着守护凡人属灵纯洁的招牌,干的事情光彩不到哪里去,专门焚烧摧毁书籍。说白了,就是一宗教势力急先锋,巩固了教会的权威。只要他们觉得某种书籍危害了教会的权威,就会想尽办法去抹除作者和他的作品!

    我不禁大惊:“她们是怎么惹到圣灵洁事院那帮神经病的?对了,爱丽舍俱乐部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利昂大人是这么交代的。”

    我想了想说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去那里看看情况再说。”

    “我在大楼前方备了两匹马。”

    克里安在前方带路,我们两人一路飞奔到大学区,路上,我们陆续碰到了几个自己人,他们也是收到了消息。

    爱丽舍楼所在的外围树林边,很安静,望了望里面的雅致楼宇,我驱动马匹渐渐靠近,这时才听到里面不时地传出物品搬运的响动。

    “上帝啊,那是我的加装鎏金银配件花瓶、青花牡丹盾形徽章纹盘、远东青花加装银配茶杯,这些都是我的私人东西,是属于我个人的物品!你,你们不能拿走!”

    “住口,主教大人怀疑这是你们进行邪恶仪式使用的器皿!必须带回教会进行鉴定!若是有罪,就要毁灭掉!”

    “你强词夺理!就算是进行邪恶仪式,哪里有用到这些东西的!这些都是杯子、盘子,是我们拿来喝咖啡、喝茶用的!还有那个花瓶!在仪式里面,花瓶能用来干什么?”

    “就是!血口喷人!那副壁画,是我从刚从拍卖会买来!那能跟仪式又有什么关系,快还给我!”

    “哦,你们这么清楚邪恶仪式的法器,来人啊!难道两位小姐曾经使用过?来人啊!我怀疑这两位所谓的贵族小姐被邪魔上身了,把她们一起带回宗教监狱,让枢机主教使用法器帮她们驱魔!”

    “你们别过来!我们没有进行过那种仪式!真的没有!”

    “东西要拿走,你们就拿走...”

    “别碰我们!!!”

    我走出小径,看到一个外披黑金教袍的僧侣眼睛在那些相拥在一起贵族小姐胸口扫过,随着胸针之类小饰物闪闪发亮,他对左右那些肥壮的教士喊道:“我察觉到这些人佩戴的胸针有邪恶的气息,大家放下手上的活,过来把那些胸针都摘下来!”

    “好咧!”

    几个教士表面不动声sè地把手上的重物放到马拉的大车上,搓着手靠近那群十几个贵族小姐们,而背后的马车上那里已经堆放了很多的珍贵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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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作死的教会

        太诡异了,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混账!你们都住手!”利昂看到我过来,立刻跳出草丛就是一声爆喝,还好不是“德玛西亚”。

    我赶紧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好时机,纵马跃到那群教士和贵族小姐中间,双方受惊纷纷向后退出好一段距离。我翻身下马,冷笑道:“让我看看,满满一大车的战利品,这是抢劫?君士坦丁堡的教会什么时候兼职强盗和抢劫犯了?还是说强盗和抢劫犯原本就是一群教士?”

    领头的教士勃然大怒:“兄弟们,我看那个家伙被邪魔上身,被魔鬼占据了躯体,已经神志不清了!过去抓住他!还有他!”

    原本要去抢夺贵族小姐胸针的五个教士和七个把守在马车附近的教士闻言立马冲了上来,四个去了利昂那里,剩下的八个全来了我这,难道是因为我比利昂比较帅的缘故?还是我开了群嘲?

    “干死他们!”我爆了一句从老人渣那里学来的粗口,这话是说来给利昂听的,意思是让他放开手脚。

    话一出口,我疾步凑近冲得最快的那个教士身边,眼看我靠近,他立马感觉到不妙,仓促地抡起手上的棍子就要当头砸下。我瞥见他高举双手露出的空当,五指紧握,对着他的柔软腹部便是一拳。

    我一个含恨而出的巴掌抽不掉一个人的牙齿,但拳头揍得一个人暂时失去还手能力还是能做得到。一声闷哼,教士立马捂住肚腹倒退几步,在他弯腰躬身抱住之际,扯住他的头发便把这货扔了出去,撞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两人跌倒在地上,这时其他六个人才刚刚反应过来,我们是玩真的!

    “袭击教士!蔑视教会!抓住他们!把他们都扔进监狱!!!”

    两个最近的教士围了过来,险险地躲过两条砸下棍子,我抬脚就把一个棍子踏在地上,那个教士措手不及之下,竟让棍子脱手离去,他刚一抬起眼皮,我皮靴的靴底就送到了他脸上。另外一个,后退几步,在后援的四人都过来之后,他才sè厉内荏地大叫地冲上来。五个人一起攻过来,想要不付出点代价很难,我不是超人,更不是那些超级特工和扮猪吃虎的都市高手,自然做不到那啥的零点零几秒和突破人类**极限,当然,这些都不是我为手臂吃了一棍找借口,打群架嘛,特别是一个打五个,难免会吃些苦头,只要回报大过付出就足够了。

    拼着手臂挨了一棍,我欺进了目标的身边,然后卸掉他一条手臂。惨叫哀嚎立马冲天而起,那群在教堂整天大鱼大肉的教士,也就靠着人数优势撑一下场面,被我一轮强攻,后来六人先后都有人吃过苦头,气焰立马降了下去,再听到有个痛得生不如死的样板在地上滚来滚去,还有战力的六个立马受慑,这时,利昂那边也有了战果,倒在地上的一个教士手臂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嚎叫此起彼伏,这下,残余的教士一时间都不敢再次攻上来。

    主楼大门处,当先走出一个主教打扮的人物,他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的,双目扫过现场,看到一群灰头土脸的教士,立马怒目圆瞪:“是谁胆敢在这里阻挡教会执法!!!想要造反吗!不知道跟教会作对就是跟赛奥法诺亲王作对!”

    “主教,小心点!他们可能不是人!我们刚在这里搬东西,他们出来就出口辱骂教会!我怀疑他们是邪魔上身了!被这栋建筑里可能存在邪恶仪式召唤出的邪魔!你看他们伤了我们好多人,这不正常!一定是有魔鬼、撒旦赐予了他们可怕的力量!”

    门口那个主教立马叫道:“什么?真的存在不干净的东西!还有漏网之鱼,所有人都出来!出来抓住那两个被邪魔附体的家伙!!!”

    “一帮疯子!”我一脚踹开脚下的一个教士,甩了甩隐隐发麻的左手,自己给自家养的狗给咬了一口,真是有够倒霉的。

    敌我对比在那位主事主教一嗓子大吼之后变成了二十四比二,如果莫里斯在这里,我直接压榨过去,但现在旁边的是利昂,我只能改变下做法。我朝利昂比了比手指头,意思是我制造混乱,他控制住那个主教。

    利昂点点头,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给我了,有点紧张,一个打十个,以前试过,但一个打二十个,有点高难度,希望在被人打成猪头前,利昂能够控制那个主教。

    大批骑马队赶来的响动从小径外边响起,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异响,我下意识地换了个位置,这样既能看到小径出口又能兼顾到那群教士的,仓促扫过那群教士,我转头再看,小径出口,君士坦丁堡城市主事官一马当先地冲出,身后带来了五十多个外披赛奥法诺亲家徽的侍卫。

    他脸sè不悦地翻身下马,对面那个主教跟着就是一声大叫:“大人小心,您旁边的那个家伙可能是被邪魔附体!快快避开,不要让他伤害到你!”

    某种意义上,那个主教还真没讲错。

    君士坦丁堡城市主事官闻言瞧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错愕,随后,他向我轻轻一点头,对那个好意提醒他的主教露出一个很残忍、很凶残地微笑:“主教的意思是,塞奥法诺家的尼基弗鲁斯殿下被邪魔附体?”

    “亵渎!!!”侍卫们大叫着一部分拔出手铳指着不远处的教士,剩下的人下马拔出刺剑示意这帮教士们丢下手上的棍棒,站在一边。

    “殿下,请原谅我来晚了,您的护卫利昂派人去叫我们,我们就立刻赶来了,但您遭受了哪怕一丁点的伤害都是我们的罪过!”

    “那边那个群教士,披黑袍的那个,衣服上没脏的那个,对,就是这人,抓起来,严加看管!”我对那个主事官吩咐道,“他们搬走整栋楼的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伸手向那群贵族小姐拔除她们胸针。”

    “利昂,你简单地解说一下。”

    “爱丽舍俱乐部好像是佩妮维斯小姐早在几年前从以前的贵族小姐那里接过手的俱乐部吧。但我不大清楚,她们是怎么惹上了圣灵洁事院那群神经病。您让我监视佩妮维斯小姐,我今天派克里安在这里盯着,很快就看到一大群圣灵洁事院的人进出。闹出的动静很大,眼看这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我便把克里安派到您那里。”利昂说道。

    “她们怎么惹上的,这已经不重要了。哼,那帮神经病真是群蹭鼻子上眼,得寸进尺的家伙!”我冷哼一声。

    “殿下,凯撒一向跟教会交好,将来,我们塞奥法诺家又有…”利昂没说下去,他显得有些不安。利昂没说完的那句话,我很清楚,将来我们塞奥法诺家家要是篡位,就必须争取到教会的支持!

    我脸sè不善地走上台阶,门前的那个主教冷汗直冒,脸皮不断地打抖,不住地咽着口水。

    我讥讽道:“主教好大的威风!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教会里,连一个普通的主教都掌握了轻易识别邪魔的本领,你说,下次见面,我会不会看到你们从圣经里召唤出天使?”

    “不敢,不敢…殿下,我也是听人片面之词,当时一听到有邪魔出来祸害人间,我就心慌意乱,辜负了主嘱咐我们牧守羊群的教诲才不加分辨就下达了命令。”那个主教口齿非常伶俐。

    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一把抓起他衣领,低声恶狠狠地问:“那你手底下的人要去从那些贵族小姐身上拿走她们的胸针是怎么回事?你又要怎么解释?要知道,她们可是贵族!她们的父亲为帝国服务,有应有的荣誉!你们教士竟胆敢向她们下手,侮辱一群贵族?!你知道这会引发什么后果!”

    若说这群贵族小姐们弄了些教会禁忌的东西,是贵族们理亏在先,那么教士贸贸然向这群贵族小姐们下手,从她们的胸口抢夺私人之物,那就是教会极度失理!这些贵族小姐的父辈可能会碍于赛奥法诺家的威严在前者选择些退让,但绝不会容忍教会骑到他们头上拉屎!双方极有可能就此展开一场激烈的冲突….而赛奥法诺家最不愿意看到这场冲突。因为两者冲突的双方都是我们支持者…处理起来也会极度的麻烦和棘手,一个不小心,将有可能是两边都吃力不讨好的局面…

    那个主教吓得脸sè惨白,他嘴唇哆嗦道:“我没有!我没有下令让他这么做!我们原来的计划只是来这里搬走东西!!!真的,殿下,我们只是来这里进行除魔的执法!因为有人举报这里进行撒旦崇拜和渎神!!”

    “胡说!我们没有!”

    “血口喷人!”

    “污蔑!**裸的污蔑!!”

    鼓着腮帮瞪眼的贵族小姐遍布台阶上下,得到了强有力的来援,又或许是受了太多委屈的缘故,她们的气焰跟着也燃了起来。

    那个主教眼看形势越来越糟糕,他大吼到:“书上有明证!白纸黑字写着!两位殿下,你们可以看!来人呐,把那个毒害世人灵魂的**给我拿上来!”

    一个黑sè的盒子端了上来,主教启开盒盖,小心翼翼地掀开包在上方的白布,他拿出里面那本书说道:“里面记载的,全部都是诛心之言呀!看看,第一页!这开头,撒旦,我们该怎么样对待一个新生的婴孩!!!这婴孩分明就是耶稣基督啊!您看看,她们居然要如此残忍地对待那个婴孩!”

    “那是为了描述魔鬼的邪恶和凶残进行的渲染!”一个贵族小姐在台阶下房辩解到。

    “还有这里,您再看这里!故事里面,在耶稣基督降生的那天,撒旦附身到凡人身上,您猜名字是什么?施瓦特!一个德意志的名字,可是您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吗?胜利者!她们居然狂妄地把让撒旦名为胜利者!她们竟然妄想着让罪孽战胜基督!伟大的主!!!渎神!**裸的渎神!!!”

    “是魔鬼认为胜利属于自己,所以将自己命名为胜利者!亏您还是主教,连这点寓意都看不出来!”

    我挑了挑眉梢,我那名字不也是胜利者么…

    “您看看,上面写,在其中一个人提到卡里古拉这位罗马帝王的暴行时,这里有这么一段,他说,今rì,我默默无闻,若哪天我想留名历史,必将向神宣战!哈哈哈,刀剑高举,杀声震天,今天他为王,来rì,我亦可为王!耶稣基督在上啊,原谅我用嘴说出这些诛心之言,她们居然在妄想着推翻天国!!!”

    “那是撒旦!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在丰满一个人物的形象!难道写故事也有错吗?那那些给雕像进行雕刻、为画作绘画古希腊、古罗马神祗又算什么?”一个贵族小姐辩解道!

    “白马,白袍,黑发,灰sè的眼睛!这可是您的形象!”主教在上面添油加醋地说道:“这本书刊印了上百本!足足有二十多万字!”

    我猛地抬头,下一秒,我眼神凶狠地扫过那些台阶下方的贵族小姐,那些一个两个刚才还气势汹汹和咄咄逼人的贵族小姐顿时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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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听墙角

        书中的最大反派,十有仈jiǔ就是我。我就说怎么她们会那么安静地配合我们呢,搞得莫里斯这货等着揍人却纳闷了半天,敢情是在这叫**丽舍俱乐部的地方找到了jīng神寄托,在意yín中战胜我。我扯了扯嘴角,能让人恨到为此写一本书的这种程度,也算是我活得有建设xìng的肯定了,老人渣要是还活着,绝对会狠狠地表扬我的。

    我捡起书本拍去上面的尘埃,转身走向最靠近我的一个贵族小姐:“佩妮维斯呢?”

    “啊?”少女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跳开,眼神忐忑地望着我。

    “佩妮维斯不在?”我狐疑地问道,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没有出现,别告诉我,她没在那本长达二十多万字的编排我的小说出力。

    “在的,刚才还见她在这里。”

    “我想她还在一楼,只是她心情很不好,她父亲刚来过,然后就走了,我听到她的哭泣声。”

    我想了想去跟利昂说道:“在这等等我,我进去找一个人。”

    走进爱丽舍的楼屋里面,空荡荡的走廊处许多房间的门口大开着,我把头探进那些房间都没看到文艺少女的人影。走上二楼,那里的情景跟一楼也差不多,对面走廊的尽头窗户大开,窗纱随风拂动,冷清清的空寂,让人有种莫名的寒意。

    “难道伤心yù绝,不想再待在这个痛苦之地便离开了?”我摇了摇头便要下楼去,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再走回到走廊上,其中一面房门是关上的。

    “她在里面?”我笑了笑便走过去,只是我下意识地便觉得很奇怪。文艺少女在里面干什么?躲在里面哭?虽然只认识了文艺少女没有太长时间,可我不大觉得她是那种遇到了挫折就会躲起来的人,哪怕她会哭,但不会像个鸵鸟一样藏起来。想想那天在剧院,她明知道我的游戏规则毫无胜算,但还是下定决心去尝试,这…已经足够说明了问题,换做在今天,这个倔强的少女会不在楼下,为保住她们的东西尽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促使她不得不关上这个房间门口。

    我走进了隔壁的房间,把头伸出窗外,往隔壁看去,那里的窗户也关上了,而且还掩上了窗帘。听说过哭的时候会摔门,但我没听过连带着窗和窗帘都拉上的,太耐人寻味了。

    现在该怎么办?

    选择有三个,第一,踹门而入,这很不礼貌。

    第二,踹窗而入,这同样很不礼貌。

    第三,不闻不问,掉头就走,嗯,充满了绅士的风度…!

    哦,对了,还有第四个选择,试试看,能不能隔着墙壁偷听到什么。

    “瞧瞧,我的小美人,你真漂亮。”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年轻!我勒个去,我赶紧离开墙壁,这尼玛地确定没进错频道?我两眼发直地瞧了瞧对面的墙壁,什么时候,变成偷情现场了?我再次附耳到墙壁上。

    “我喜欢你,但我发现,欣赏你痛苦也是件很愉快的事。啊,你的小情人,那个叫做腓特烈的家伙,他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已经被送进了监狱,知道在里面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吗?折磨!我想你也知道,教会从来都不会对异端心慈手软的,他们一定会让那个德意志佬品尝到什么叫做痛苦!”

    “你这样对待我们,你满意了?”这我熟悉,是文艺少女的哭腔。

    “我满意?不,你弄错了,佩妮维斯,我的女神!是你满意了吗?把你的心上人弄进监狱!让他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你都满意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是他太咄咄逼人,还有你!你也是。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从小到大都是!”

    “可我从来不曾对你有过感觉!”

    “所以你就跟了那个德意志佬!那个该死的德意志佬纠缠在一起,他有什么好的,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你没资格说腓特烈!”

    “我是没资格,所以我让他进了监狱!真没想到你佩妮维斯这么大胆,竟然写出了一本**,要不然我还对你们真没有办法!知道么,管这事的都主教是我舅舅,早在来之前,我就告诉自己,你对他的爱有多深,我就让他受多大的苦!于是,我就告诉我舅舅,一旦那个家伙进了监狱,就把他折磨成疯子的!但现在看来,只是折磨成疯子还不够!”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

    “我是不能,那么你反抗啊,你刚才不是态度很坚决么!你不是还给了我一巴掌么,现在呢!只能在这里用嘴巴说说么,哦,看看我们现在的姿势,我就差一点就亲到你的小嘴了。嗯,你的脖子…”

    后面,我没能听清楚,只听到墙那边传来一阵轻微的挣扎,文艺少女的啜泣声更大了一些。

    “看着我,你现在后悔了吗?早知道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当初答应我的请求不成没事了。”

    “我说过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这不可能。”

    “是吗,那我告诉你,只要我放你离开这里,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腓特烈被挂到十字架上当成散播崇拜撒旦信仰的异端!至于你们,那本充满了诛心言论的书会让你们和你们家族倒大霉的!不相信?我的女神,整个君士坦丁堡,不,整个帝国的人知道现在的皇帝老了,塞奥法诺家很快就是下一任皇帝,这个时候的塞奥法诺家最需要什么去显示他们的正统?军队?不。声望,也不是。是教会!只有教会的支持以才能证明他们家的正统!你说这个时候,这件事情放到塞奥法诺亲王那里,那位凯撒会在你们这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贵族和教会的权衡中会放弃谁?要知道,你们写了**,这是事实!”

    “你忘了么,凯撒削减各部门的经费,皇帝被削了几十万索里都斯就不说了,连他们塞奥法诺家的开销都削掉了三十万,但是呢,唯独教会没有,这还不足以说明情况么…哦,对了,你父亲刚刚还来过,嘿嘿嘿…你惹了大麻烦,你们都惹了大麻烦…!”

    “所以我说呢,很有可能会有那么几家没太大背景的倒霉贵族会被抛弃,成为教会重新崛起的踏脚石也说不定!可是,我却是有能力解决这一切麻烦的人!我刚提过的,我舅舅是管这事的都主教!他们是我带来的,只要我说上几句话,他们也会放过你们….”

    “如果我答应你,你能放过….腓特烈和我们…”

    “可以,不过,你得让我尝到一些甜头,把我伺候好了….”

    “什么甜头?”

    后面的话,我没听到,但文艺少女在说些什么却不妨碍到我在想对面房间的那个家伙提出了什么要求。

    “不行!我决不能在婚前失贞!”

    “不可以吗,那我们再商量一下,除了你的伊甸园,我想还有一个地方能够满足我们双方的需求….”

    还是那个声音:“怎么样,那个地方既能让我满足,又不会让你在婚前失贞,更不会使你怀孕,至于痛,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而且我连润滑的橄榄油都带好了,佩妮维斯…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惹恼我,知道吗….”

    那边的对话完全消失,现在给我的选择有两个。

    第一个,不闻不问,直接离开…理由嘛,这个,前世小说里不是有着大量女xìng受害者会因爱做着做着就爱上施暴者的桥段么,所以我就想,会不会这是个验证的好机会…第二个,踹开大门,耍一把英雄救美..只不过这有一个技术上的问题,按照事态的发展,如果我踹开门去,很有可能会看到文艺少女不雅的一幕…

    下一秒,我决定了,我虽然有些变态和恶趣,可还没丧尽天良到玩弄一个无辜少女未来幸福的程度。走到门口边敲门,扯着嗓子喊道:“谁在里面!我们教会的人要进去搬东西!快开门!”

    “快开门啊!!!”

    如果他有出来的动静,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把这人提走。免得文艺少女尴尬,假若他没有出来的迹象…

    “滚!不是告诉你们,不要上来的吗!!!”

    里面传来一声暴喝。

    没办法了,我原本也不想动粗的,抬腿,便猛地就是一脚,房门连带着门框飞出,这一阵巨响足够让一个男人阳痿。

    破门而入,大步朝左侧的墙壁冲过去,门板堪堪落地发出巨响,我便看到了文艺少女以及一个距离她有数米之遥的男人,两者都目露惊骇之sè,趁他病要他命,在那个男人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之际,我伸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用力提起,再朝着近在咫尺的便是狠狠地砸了下去,血水立时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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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事出有妖必有因

        墙纸都给砸塌下去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没掌握好力道,我怕那货一下子晕死过去凑近了问:“痛吗?”

    “你全家都该下地狱…”眼泪都出来了,看来真的是很痛了,不过对方好凶斗狠惯了并没因此屈服,刷拉地一声清响,我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拔了出来,反手一夺,我抬手就把他掏出来的匕首给插回到他手掌上…

    “啊!!!!”

    惨叫震耳yù聋,伤患伤上加伤,呃,我不是故意的,等意识到错误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会付出代价的,我要你全家都得死!我舅舅是教会的人!是主教!惹恼了塞奥法诺家,你们全家都得…..”我再次把这货的头摁回了墙上,他这次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只不过,另一手和两只脚都在挣扎,真是有够耐打的,抓住他的头发来回又砸了三两次,整个世界都清净得只剩下两个半人的呼吸声。

    “你说惹恼了塞奥法诺家会让我全家都死掉,你是在诅咒我绝后?”我拔出匕首,提着这个家伙的衣领转过他来,我好心地抹开他眼边的血水,让他彻底看清楚我的样子,但他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听到二楼楼梯口有大片的脚步声,我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给你点时间想清楚该怎么向我解释,或者说向被阁下盗用名义的塞奥法诺家解释,如果解释不好,理由不够充分,我想能说出惹恼了塞奥法诺家就得全家死光光这话的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把这货提到门口,我挡在了走廊中间,亚历山大走过来:“我刚才听到有人惨叫,是这家伙?”

    我点点头:“把他带下去,准备个房间,我有话要问他。把那群僧侣也带上。”

    “那殿下呢?”利昂眼睛瞥了瞥屋内,立刻退去。

    等到利昂带着人都下楼去了,我对屋内的文艺少女说道:“好了,他们都下去了。你最好离开这里,从另外一边的楼梯口走下去,回家去。我向你保证,不管你们在房间里面做了什么,那个家伙都不会说出去。”

    我不说话还好,话一出口,孤自一人的文艺少女露出凄美的笑容,两行清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家?我没有家了。”

    我擦,文艺少女家那么悲剧刚好被流星砸中?我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向窗外,城内一片平静,既没有发生大火,也没有天降流星,看来情况有点严重,难道是我便宜老爹下达了抄家令?

    情况有点复杂,事实上,今天的这件事更是有点莫名其妙,我走过去,这时才看到文艺少女脸上有一个淡淡的五指红印。眉头便是一皱,我下意识地抚过上面的指痕:“刚才那个家伙打的?”

    从口袋掏出了一条手帕,别想歪了,手帕又不是女人才能有的东西,我们男人也需要擦鼻涕、擦汗水,像莫里斯这货就经常拿来掏鼻屎,反正这年头手帕的功能多得是,我也是常备一两条在身上。

    刚要递出去,就听到文艺少女说:“是我父亲打的。”

    我手臂就僵住了,那可是人家的家事。

    “他已经不要我了。”泪眼模糊的文艺少女绝望地看着我。

    我动了动嘴唇:“我想那只是气话。”

    “不会的,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但他这次是真的打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文艺少女哭着哭着就蹲在了地上,双手紧抱着并拢收起的双腿,眼泪越流越多。

    我也跟着蹲下,望着那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泪水,不禁地裂嘴笑了,好吧,虽然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有同情心,但是我实在忍不住:“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也哭得很厉害。你总是那么爱哭?”

    “是啊,我就是个爱哭鬼!你满意了!”

    文艺少女的泪水少了不少,我伸手撩过她的眼角,看着泪水完全浸入手套,我说道:“如果你父亲真的不要你了,有没有兴趣到军队去应聘一个职务。你看,你那么能哭,我想你完全能够胜任私人供水官这个职务。哪天要是军队缺水,我把你弄哭了,不就大家都有水喝了?怎么样,干不干,私人供水官,那可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官职。少女,我很看好你!”

    佩妮维斯愣了愣,她伸手一摸脸上的泪痕,眼影和妆粉立时把她的脸蛋弄得五颜六sè起来,她大怒道:“你取笑我!!!我咬死你!”

    女人都是用手来咬人的吗?

    好像只有一个叫做文艺少女的会这样,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然后我被扑倒了。

    再然后?

    她就没有动静了,坐在我身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要知道袭击皇族可是大罪,当然编排皇族也是大罪,而把皇族当肉凳,好像也只有进行女上位这个姿势才不会犯罪。

    “擦擦吧。”我抬手晃了晃手上的手帕,佩妮维斯眼睛在手帕上犹豫了好几秒才夺过手帕赶紧胡乱地往脸上抹去,“擦完了,可以让我起来了。”

    她红着脸退到了一边,我说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待在这里。”

    “可是教会!”

    “教会?你忘了,圣经都承认过一件事,凯撒的归是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帮帮腓特烈!腓特烈是无辜的!他为了我们都自愿被抓走呢!”

    一楼,侍卫们守住了所有的出入口,有人带那些贵族小姐们移步到更远的地方。教士们被分成两批待在两个不同的房间,那群跟我们动手的教士如今战战兢兢地缩在一个角落里,在他们隔壁,是那位被我用脑袋撞墙撞了个七荤八素的仁兄。我让利昂把这家伙打晕,抓回去找个刑讯大师进行审问。

    随后,我找来这次教会派出来打秋风的头目,问过被逮捕犯人的去向,腓特烈跟汉斯确实是被押往了外城墙区里圣灵洁事院院内的地下牢笼。那地方距离大学区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审讯完两个犯事的家伙,可能两个人都挂了。

    我吩咐一个城防主事官看守这里,并下达软禁那些贵族小姐的命令。我让利昂回去并至少带来一个百人队的卫队到教会地牢跟我汇合。

    带上五个侍卫,我开始向教会的圣灵洁事院赶去。

    腓特烈背景,我不大清楚,但我可以大概地判断出个一二。这家伙在温迪尔餐厅吃的那一顿饭,一般的德意志诸侯还不一定知道有这些菜,再加上那几个身手不错的护卫和他们的装备,和他的学识,他的家族在德意志绝对算是个小有一番势力的诸侯,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资本去培养他。一个有背景的普鲁士贵族死在君士坦丁堡,再加上我再过几天就得去到奥地利,这影响很不好。但既救了腓特烈这个贵族,但她又把君士坦丁堡的事情给爆出去,这就很不划算了,这人还不如死在教会的黑牢里头。只是就这么放过教会一马,这不行,再说了事出有妖必有因!

    只是怎么做到既要把人救到,又要让人闭上嘴巴?

    这比较麻烦,幸运的是,我还有点时间。

    路过圣灵洁事院的必经之路,我多了个心眼向路边的几个商贩问了问过往的异样。令人意外的是,押送腓特烈的人早在两顿饭的时间前路过这里。

    两顿饭的时间,我咽了咽口水,我擦,教会的人什么时候办事那么神速了….这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了吧!难道他们嗖地一下就从内城墙区飞到了外城墙区?!不管了,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两个小时,那就是一口活猪都能弄成叉烧包,更何况一个大活人!

    “你留在这里,你去后门,藏好,注意那里院内出入的人!”

    “手铳上子弹!等下跟我冲进去!”

    我咬咬牙,从马鞍边的武器带抽出两把手铳,几个侍卫望了望我,又看了看远方的圣灵洁事院的高墙和教堂,立刻动手给手铳装子弹和火药。

    看到所有人都准备完毕,我喊道:“利昂很快就会带人赶到,但现在我们必须冲进去救一个人,那是一个德意志贵族!事关帝国的重大战略恕我不能详说,但是,诸位请记住,任何挡在我们面前的教士,都是我们的敌人!!!”

    “跟我,来!”我大叫着抽出武器带边的加厚刺剑,一脚踢在马腹上,冲出了巷口。对面,守在圣灵洁事院的两个侍卫两眼发直,握着手上的滑膛枪不知所措。等到我纵马而至时,他们已经没得选择了,因为我手上的剑锋已经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都别动!教会的囚车!囚车在哪里?告诉我,否则我就立刻宰了你!!!”

    一个侍卫额头冷汗直冒,两眼寸步不离脖子边的利刃,告诉了我们他们停在内院。

    我抬头一望圣灵洁事院问道:“内院在哪里?!”

    另外一个侍卫抬起哆嗦的手指头指了指里面左侧的大路:“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去便到。”

    “我们走!”

    刚跑开没几步,马屁股后面那两个侍卫就在那大喊:“还愣着什么,快去禀告主教!就说,几个穿着塞奥法诺罩袍的侍卫冲进了圣灵洁事院!直奔监狱去了!”

    “哦,哦!”

    在圣灵洁事院的内院有着好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守在那狭小的门口,我们猛地冲出,他们又惊又慌地大叫,“快停下!”“这里是教会的地方,不得放肆!”

    晚了,马蹄一到,那几个护卫连滚带爬地躲开到另一边,就他们那小身板,还不够我们胯下从波兰进口的骏马给踹的。

    勒马在院中,扫过这冰冷yīn森的院子,我看到古井旁边停了一辆已经卸好囚笼的囚车,但在这院子里又有好几个地窖似的地牢入口。

    翻身下马,到院子门口抓起一个护卫就把手铳顶住他的脑门,我问道:“人呢!囚笼里的人在哪里?”

    我才问完话,手上那个受惊过度连话都说得不利索的护卫都没反应过来,一个地窖的入口打开了,下面传来欢天喜地的叫声。

    “弟兄们,发达了,上帝保佑啊!我们今天去逮住的那两个家伙,居然有个是漂亮得不得了的娘们!哈哈哈,那些主教们不享用,白便宜你们了!六十个,第纳尔!六十个第纳尔!谁给六十个第纳尔就让他第一个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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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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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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