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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40章 流鼻血了

        “就是啊,竟然比城北普莱西亚区红牌艳jì还要漂亮!六十个第纳尔,不贵了!”

    “我看那妞绝对还是个雏!!!皮肤白嫩滑腻,还是个金发,这样的货sè就是到jì院,都要过上百索里都斯,六十个第纳尔,真是便宜你们了!哈哈哈!第二个,四十个第纳尔,谁来?”

    “人都在那个地窖下面?”我向手上的护卫确认到,对方立刻猛地点头。

    “你们如果不想死!你们别动!”我低声威胁完他们,转身收起手铳,悄悄对侍卫们说道,“有钱吗?借几个。”

    三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从腰包掏出几枚索里都斯和一两枚奥雷。

    “喂喂,怎么都不吭声啊?难道圣灵洁事院的护卫都是穷光蛋,不是吧?”

    我从他们手上接过那把有三枚奥雷金币和四枚索里都斯的钱,对地窖下方喊道,“三枚奥雷金币!我出价三枚奥雷金币,带上我们几个!”

    “什么人?!”地牢牢门打开,下面冒出两个让黑乎乎的布袋包住的人头,只露出两个眼孔,黑白分明的眼珠惊异不定。

    我高举了手上几个钱币边喊靠近下面的人:“三个奥雷和四个索里都斯!带上我们三个!”

    “你们什么人?”地窖下又新冒出了一个黑布袋头,他的问题比较难解决。

    “如你所见,塞奥法诺家的护卫,听说这次被抓的是个贵族,嘿嘿,我们都没玩过贵族大小姐,所以想尝尝鲜。”我尽量模仿着便宜老爹的yín荡说道。

    “塞奥法诺亲王家的护卫啊?你们怎么在这里?”最后伸出头来的黑布袋头显然是那群布袋头的头目,他爬出地牢的出口,大腹便便,乱糟糟的毛发上全是黑脏的油腻,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上面有人在这里会见院长。”我指了指那个被我们一起提过来的教士,“他带我们在四处逛逛,我们正好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叫喊…”

    然后我给了他一个,你知道的表情,黑布袋头显然还在犹豫,我立马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嘴脸:“怎么,不愿意?!”

    黑布袋头把目光从那群狼狈的护卫神情和怕得不成样子的教士那里收回来,稍后,他说道:“把钱拿过来,待会儿,做什么都听我的。”

    左右两个移步到地牢边的侍卫给我递了个眼sè,不过我却没有立刻下达袭击的暗号,因为这个蒙面的家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嗯,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啊?不是我给了钱,然后让我进去玩女人么?”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个肥壮的蒙面汉子放好几枚奥雷哈哈大笑,“看你这么年轻,一定是不知道其中的道道。过来,我们下去,边走边说。”

    教会的地牢,很冰冷,昏黑的走道深不见底,好像一头深渊巨兽,一走下去,里面的臭味差点没让我晕死过去。

    黑布袋头在前面带路道:“待会儿,阁下一开始什么都不要说,我先说,阁下注意我说些什么,到时候边玩可以用我说的那些话狠狠地羞辱那位贵族小姐。对了,我得事先提醒一句,那个贵族小姐女扮男装,我想她可能不会因此见血,如果您有那种专门找处女见红的嗜好,您可能就要失望了!”

    “放心,我没有。不过我很奇怪,如果真的是普莱西亚区红牌艳jì,为什么,主教不带回房间享用?”

    我笑道。

    “谁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些什么,反正我们被请来,被交代要玩死那两个家伙。最好要把他们弄成神经病。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两人明显是情侣嘛,这很容易对付的。但我得弄些刺激点的东西。”蒙头的汉子嘿嘿笑道,“但我想您这样的人物一定很喜好干净,我想你一定不会参与进来的。”

    “你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介意呢?”我淡定地反问道,偶尔想想腓特烈的那张小脸蛋被这样一群魁梧残暴的大汉来个三明治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么….

    “当然是,那个…您知道的,我们这么多人,当你上完以后,我们总得也去乐一乐,对不对?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这身油腻还不是过去两天为了今天准备的…臭烘烘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本来听说是要对付两个男的,谁知道…嘿嘿嘿。一前一后,绝对让能让那位傲气的贵族小姐连死的心都有了。说真的,我碰过的那些囚犯里,就她们最容易对付,这招基本上是屡试不爽!”

    我大惊问道:“这招屡试不爽?你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黑布袋头道出了一段塞奥法诺家的黑历史。

    每次帝位换人总少不了点腥风血雨。

    二十多年前,正好赶上我祖父年老体虚正逐步地把所有东西过渡到便宜老爹的手上,坐在帝位上的皇帝就在这个时间趁势搞了搞。那帝国皇帝好歹也是曾祖父崛起时就在位的货,所以,还是有那么一些势力的。他振臂一呼,就有那么一群逆着历史cháo流而行的二百五跳了出来。结果就是,全军覆没。那些家伙,人不多,基本都是些搞文职和艺术的货。不过我们塞奥法诺家也受了点伤。这个代价说大不大,说小,但那事扔到谁家都会肉痛得不得了。因为,嫡系里的几个很有前途的叔叔和伯父辈在这场动乱中死了。挂像很惨,不是在情妇的床上被人乱刀捅死,就是跟着情妇在外面鬼混的时候,被人乱棍打死….

    事后,一大群贵族被拖出去砍头,没有一百,也有两百。那些情妇,被判做都是保皇派的人。反正事后,她们和她们的家人没一个活下来。至于教会,那帮家伙从始至终都坚定不移地站在我们这边…而当时做牢监的布袋头,让他老子带去开了顿荤,连搞了几个男爵夫人。

    “房间到了。”黑布袋头在黑乎乎的走道边停了下来,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房间,然后他打开了门,“一顿饭的时间够不够?”

    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一顿饭的时间,那不是一个多小时…我苦笑道:“我尽量。”

    黑布袋头指着走道一侧的宽敞大厅:“我们就坐在那里,有什么事就大叫一声。”

    “好咧。”我给三个侍卫递了个眼sè,让他们小心jǐng惕就走进了地牢的房间。

    这地牢相较外面没那么闷,瞥见地牢上方开着的狭小槽口和shè进来的阳光,我想这间地牢应该是上房,整件事的导火线,德意志的腓特烈…不,那是男xìng的名字,现在这位金发凌乱,半边衣服被撕破的狼狈德意志女人应该称呼为什么呢,根据德语的语法,她应该叫做菲列特利莎,但在口语上,我可以叫她,菲列特利娅或菲列特利加。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至于惊讶,更没有必要,我就知道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家伙不是个男人,要不然太伤自尊心。

    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憎恨的眼睛:“恶棍,你现在开心了!看到我们这幅惨样,你心满意足了!”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

    我仔细地打量了下房间,看到汉斯,他情况很糟糕,背部被抽了几个大鞭子,血淋淋的,本人出气比进气还多。还被关押在一个折磨人的刑具上,那种刑具很熟悉,好莱坞的电影上经常用到,就是双手和脑袋被关在一个枷锁上,让犯人以非常难受的姿势蹲在地上。

    我掏出了携带的小匕首,蹲在她一尺之远的地方低声说:“我满足了?这个应该问你自己,我的德意志朋友。是你满足了吗?从来到君士坦丁堡短短数个月,在大学区的广场跟人决斗不下三十次,被人称作决斗的腓特烈,哼,结果害得你旁边这位朋友这么惨,是你满足了吗?”

    “我都是为了正义!”

    这妞的脑袋有问题。

    “不是说正义永远不会被邪恶战胜么,但你现在呢?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呵呵呵。”我知道我是来救人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教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我忘了告诉你,你所谓的正义,给你的好朋友们惹上了不小的麻烦,教会的人发现她们创作的书,暗含谋反的意图。现在她们被软禁了。”

    我的冷笑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她歇斯底里地拽动着铁链想要冲过来,不过罗马产的铁链很牢固,她所做的都是徒劳…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妞居然是平胸…赶紧收回眼神,我说道:“一旦谋反的罪名成立,我想你能猜得到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如果这就是你的正义,我觉得,这种正义也太可笑了。”

    “混蛋、恶棍!都是你!我恨不得要杀了你!啊~~~”

    文艺青年的尖叫引来了外边那群大汉的惊愕以及哄堂大笑…

    “喂,你在里面干了什么,弄得那个娘们叫那么大声…”

    “哈哈哈,该不会你那玩意太大了吧!吐点口水啊!这种第一次的娘们不比那些被人【cāo】烂的婊子,不弄湿,塞不进去的!”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外边的起哄,低声说道:“听到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了吗,比起他们,我已经是好人。别这样看着我,要知道,他们可是打算在那位,你的青梅竹马面前,轮【jiān】你,而我,花了将近四个奥雷的代价拿了第一名的位置,才得到这点进来跟你聊聊的时间。”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这妞的反应更加激烈,我都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被她抓伤。

    “你再说一次!我居然才值四枚奥雷!!!!”

    “确切地说是,三个奥雷和几枚索里都斯,喂,不过这些都是不是重点吧。”我觉得这妞的jīng神真的有点问题。

    “我要杀你了!我要杀他们!!!”

    嗯,这样就像话多了,这才像是一个即将被【jiān】污的正义青年该说的话。

    “我堂堂普鲁士王国的继承人,哪怕是沦落到监狱里面,也不能被这样侮辱!四个奥雷!!!如果我能出去,我要杀了你!杀光他们!!!”

    呃…我一脑袋黑线,我都以为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够扭曲了的,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扭曲的。养出她这样一个变态的人,绝对是一个堪比老人渣还奇葩的人渣。

    “哈哈哈,小伙子,别在意,那帮贵族都差不多是这样,都脑子有问题的。喂,一顿饭的时间过去不少了,你快开始了没?”黑布袋头的声音在外边催促到。

    我错愕不已,好像时间才没过去多久啊,那么快就一顿饭了?我想,这是代沟,这是平民生活习惯跟我生活习惯不可跨越的代沟,那么之前问过那几个老伯,他们给的答复,跟眼下文艺青年还活蹦乱跳的现象不符合,那也是代沟了?

    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

    “听着,我没空跟你废话,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来救你的。我等下解开你的锁链,我们在外面有几匹马,等锁链一打开,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做,跟着我们走。但是!”我在这里加重了语气,“你别动手打我!”

    文艺青年真的不打么…答案当然是否定,我用匕首撬开锁链,才喘上一口气,刚要裂嘴一笑显摆我在老人渣那里学来的撬锁功夫,只见对上对方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然后一个砂锅般的拳头迎面而至…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终于等来了这个拳头!

    下一秒,眼角立刻吃痛,大脑咣当地一下,有种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但我还是根据本能做出了最基本赶紧伸出双手护住头部。紧接着,我的肚腹挨了一击,很痛,这个德意志文青怎么下手那么重…但这还没完,我听到了一个不好的响动,好像是牢房仅有的一张椅子被举起的声音!

    先人他板板,根本不给我泪流满面的时间,那张椅子重重地砸在了我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没了,我想不是她不想继续打下去,而是因为,椅子已经给拍散了!

    “喂,你们在里面玩什么,居然这么大声?”

    黑布袋头问话的这点时间,她拿走了我的刺剑,再抢走了我的手铳,随后救起了汉斯。但最后没有把我挟持走很出我的意外!

    “你们都别动!这手铳可是上了子弹的!谁敢踏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混蛋!里面那个家伙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个娘们给跑了出来!”

    “她要是跑了,我们都得死!”

    “谁敢再踏前一步,我就让他死!”

    牢房外边,一片sāo动。

    “妈的,你们去跟着这个娘们,我弄死里面那个王八蛋!”

    那个黑布袋头气冲冲地闯进来喊完这句话,我才刚从七零八落的破烂椅子堆里站起来,他怒不可遏地大叫一声就要上来朝我脸上再来一拳,我弯腰抬腿就踢到了他的下腹,他“啊”一声吃痛,整个人弓下身子,我抓起他布袋头,用力把这个重达两百多斤的家伙扔出门外,如果没被文艺青年一顿狠揍,我应该能摔得更狠点,可是被那家伙用椅子一阵猛拍,我浑身上下都在痛。

    我对几个发怔的侍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解决掉他们。”

    门外立时打成一片,不过我的侍卫既有手铳又有受过训练,一交手就占了上风,我走过去,踏在那个似乎很有历史的黑布袋头身上,等侍卫们用手铳威胁住那几个黑布袋罩头的,我把他们一起关进了牢房里面。

    “都弄好了,走,我们出去。”我理了理应该很凌乱的头发。

    “殿下。”路上,距离一个侍卫叫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您的鼻子!”

    “怎么?”

    “被人,被人打流血了。殿下,我等失职!!!”三个侍卫吓得都跪在了地上。

    “是么?”我伸手摸了摸,借着地牢门口阳光,低头一看,果然手指上真的有血,“那不是被打的。”

    “啊?”

    “我一不小心看到了那位,你知道的,牢房的那个小姐的胸脯,因为那个胸脯美得…惨绝人寰?平得气势磅礴?”想起腓特烈chūn光乍泄的胸脯,我的词汇太贫乏了,话说,男人该怎么赞美平胸,犹如地平线般的笔直曲线?

    “总之,我就情不自禁地就热血上涌,所以这是鼻血,不是被打得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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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君士坦丁堡的狗血三流爱情剧

        “那您的眼睛…”

    一个侍卫又在我踏出地牢前发话。

    “眼睛?我眼睛怎么了?”没镜子,我看不到。

    侍卫心惊胆战地说道:“黑sè的,被打肿了!”

    “哦,那没事,那是很久没打扫的地牢天花板灰尘,掉了点到脸上,害我在黑乎乎的地牢里面看不清楚,一个不小心在里面摔了一跤。好了,就这样。”

    地牢外边,悲剧的德意志文青让两排的圣灵洁事院护卫给围住了。前排持戟,后排用手铳对准着两人,一共二十多人,披着教会的罩袍。

    那些教会的打手装备也就这个级别,滑膛枪可不是他们获许装备的武器。不过即使如此,光依靠数量优势就足够那位德意志文青小妞动弹不得。要是这个小妞再次被教会的抓住,她的下场会更惨,到时候就不只是被几个男人轮那么简单,而是几十个了。

    “罪犯!放下你的武器!你是逃不出这里的!”带队的人衣着鲜华,一看便知道是院内的高层人物。

    德意志小妞无路可逃了,她站在大院里,无助地看着那些越来越的教会护卫,眼泪都含在眼眶那里几乎要哭出来了,可她能做的只有sè内厉茬地jǐng告那些护卫不要过来。只是,她的jǐng告好像起了反作用。手持长戟的前排护卫开始步步紧迫,文青小妞的手铳只有一把,打了谁,下一秒,带着一个累赘的她注定要被抓住。

    形势岌岌可危啊,不过,我还是决定等一等.就是不知道某个青梅竹马抓不抓得住机会。

    “菲列特利娅,别管我!走啊!走啊!离开这里!逃回普鲁士去!在那里,谁都奈何不了你!”

    那是汉斯的声音。

    “不行!我们一起来的,我们就要一起离开这里!我不会把你丢在这里不管的!”

    “你带着我,谁,谁都走不了!把我扔下在这里,骑上马,快跑!!!”

    “不要,汉斯!我不要!!”

    “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固执!”汉斯大叫着,忽地凑近了文青小妞的脸边,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这谁都没听清楚,接着他一把推开了他的青梅竹马。

    “离开这里,活下去!!!”

    太感动了!没想到远离了21世界,远离了美国,远离了好莱坞,我没花钱,还能这么近距离地欣赏比3D高档了两个2D的好莱坞三流剧情!

    我该给今天这上演的一幕起个什么名字??

    《地牢恋情》,不行,听上去太囧,好像是两个囚犯被关到监狱,然后寂寞难耐终于rì久生情一样。这不符合本剧的主题和中心思想。《君士坦丁堡生死恋》?感觉还差了点,我需要一种,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虽然君士坦丁堡大是够大了,但还是不能体现出那种我想要的气势磅礴感!

    《黎明曙光之恋》?

    就这个了!黎明,就是指即将冲破教会禁锢思想的近代,曙光暗指教会的统治摇摇yù坠,之恋,这两个字完全提升了整个命名的境界!

    主演,当然是那个,受到教会迫害的普鲁士女贵族,菲列特利娅。男主角,普鲁士贵族汉斯。编剧,是我!哇哈哈哈!最佳男配角,哈哈哈,也当然是我了!

    “逮住他们了啊!之前听说有几个穿着塞奥法诺家罩袍的人冲了进来,他们一定也是同犯!不对,说不定就是魔鬼、恶魔召唤出来的污秽!要不然怎么现在只看到这两个人而不见他们!肯定是那些邪术在教会的圣地维持不了多久,所以就消失了!记得在这两个异端的罪名上加上这点!”

    不愧是教会出身的人,一开口竟然就有夺走我最佳男配角的气势!为了保证我最佳男配角的头衔,我一个大跨步,在那排不断迫近的护卫彻底用长戟逼住我安排的男女猪脚之前,一个勾拳砸在了最靠近护卫的侧腹上!

    后者全身一阵痉挛,蜷缩着倒在了地上抽搐!

    站在后方的教士勃然大怒:“你敢袭击教会!开枪!开枪!shè啊!shè死他!”

    后排的那群护卫压根没理会那信口开河的教士,一排枪打出去,死的可是他们的人多,再加上他们看到了我们三个穿着塞奥法诺家罩袍跑出来的侍卫,更不可能开枪了。三个侍卫逼开那群长戟教会护卫,后者慌乱地聚到一边。

    “动手啊!怎么不动手啊!!!你们九个人还打不赢人家三个?你们不想活啦!”躲在枪手后边的教士急的到处乱跳!

    “他们当然不敢动手!”被三个侍卫用身体做成挡箭牌的我冷笑拿起地上的长戟,“教会的护卫队可是归我们塞奥法诺家侍卫队管辖!他们敢向我们塞奥法诺侍卫动手,才是真正地不想活了。”

    教士难以置信:“混账!这怎么可能!”

    “他说的没错,院内执事。”旁边的护卫头子尴尬无比。

    “那你又确定他们真的是塞奥法诺家的人?”教士大叫着想要夺过一个护卫的手铳,却让人给推开,他瞪着眼睛气鼓鼓,像极了蛤蟆,“我说他们不是!他们只是穿了披上塞奥法诺家罩袍的异端同伙!杀了!全部都给我杀了!啊!~~”

    一声亢长的惨叫响彻整个圣灵洁事院。前一刻还在嚣张呱呱大叫的教士,此时倒在地上,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杆钉在胸口上的长戟,血液很快从伤口流出弄得地面到处都是,与此同时,他那张嘴也涌出了不少鲜血。

    圣灵洁事院的护卫头子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惊慌地大叫道:“他可是圣灵洁事院的执事!地位只在副院长之下!你完了!你死定了!知道圣灵洁事院副院长吗!一位主教啊!!!”

    “闭嘴!”冷冷地打断这个家伙,我威胁道,“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杀了!”

    脸sè难看的护卫头子叫道:“凭什么!”

    “罪名,谋反,意图刺杀帝国皇族。”

    “口说无凭!”护卫头子虽然一脸的胆颤,但还是在那里撑着,“在事情都没有弄清楚之前,谁都不能离开!”

    “快,你们,你们两个快把执事带去请医师治疗!!!你,快去请院长过来!”

    “殿下,这其中有问题。”一个侍卫不安地提醒道。

    我点点头。

    仍谁都知道,那个教士活不长。护卫头子这么做定有其他目的。这很容易猜到。因为把我们被困在这里,也间接地说明了,有大人物待在院内。他是要给待在院里的大人物制造逃走的时间。也解释了为什么会派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sè出来,他们都不敢和我碰面。

    这算是打草惊蛇吧!我们无法动弹,他们也就能够顺利逃走。不过再给我选择,我还是选择冲进来救人。一个活着和完好德意志文青比被弄坏的德意志文青要更有价值!而且,我还没输!我还有一举抓住那些王八蛋的机会!只要利昂不是傻子,我就还有机会!按照路程,我们到了这么久,他那边的援兵也快到了!就在这么几分钟的时间!

    转头,只看到德意志文青害怕地抱着汉斯退开几步,双眸闪过惊慌:“你杀人了!”

    “如果不是你,如果你听我的,他根本不用死!”我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她一听,立马露出愧sè。

    我不耐烦地把刺剑拄在地上,心想利昂不会笨到连骑兵先派出这点没有想得到吧?!

    心头刚冒起,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就传来了!

    “殿下!殿下!你在哪里?”只听到远方有人叫道。

    “开枪!朝天空开枪。”我对身边的侍卫说道。

    侍卫抬手就一枪打出,护卫头子脸sè大变,我冷笑着提起刺剑就朝外边走去,他想要拦,这时却是拦不住的了。因为这个有地牢的院子外边,一群骑马的塞奥法诺家骑兵队正在朝这里赶来。

    为首的人在十几米外扼住马匹,仍有马匹人立而起踢腾了几下后,他纵马过来:“侍卫团第二骑兵连队第一小队和队长在此为您服务。第二小队正在外边由利昂阁下执行封锁。”

    “让几个jīng通急救的下来,帮里面那个受到鞭伤的家伙处理下伤口!再派一个小组把这里所有的教士都给我聚集起来,再安排十个人守住大门,其他人,跟着这个人到院内的马厩去!”我把手指向那个护卫头子。

    马厩里有什么...?

    当然是我想要的东西,一辆辆印有那些教会大人物印记的马车就停放在边上,跑得了人,可跑不了这些东西。我就站在这里,等着,等着那些家伙们怎么过来跟我解释!

    脸sè难看的护卫头子递了个眼sè给旁边的护卫,后者很不意外地趁着侍卫们核实马车身份的空档给那些不晓得从哪个地方走掉的大人物去通风报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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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问罪教会

        “我们帝国教会圣地的都会参与的盛会,也难怪小小的圣灵洁事院会一下子也跟着冒出十几个其他地区的修道院院长或副院长!怎么,今天是要召开大公会议?”又或许是在密谋造反!”那群知道躲不掉索xìng就出来的教士,我看到他们就是一阵冷嘲热讽,接着冷冷地横了那个圣灵洁事院的院长一眼。

    五个教区主教,五个大主教,三个都主教,整个君士坦丁堡有名有姓的教区主教差不多来了一半。就连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两个副院长都来了!这群人来到君士坦丁堡,便宜老爹绝对不知道!

    “殿下,没有!我们绝对没有谋逆的意思!这绝对是冤枉!”一个年老的主教立刻大叫冤屈。

    “就是!我们一直为尽心尽力!何来谋逆一说!!反倒是殿下,带着大批人马闯入教会重地,您有没有把教会放在眼里!”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起到怒极反笑的作用。这到底是哪个**?转头看去,一个在老头子里挺年轻的家伙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再仔细一看,脑海里根本没有这人,“你说我没有把教会放在眼里??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就不只是一支塞奥法诺家的骑兵队,而是四个中队外加四门六磅骑兵炮的帝国大队!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别说是圣灵洁事院,就是你们躲在索菲亚大教堂,我都能把那拆了!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你们还能站在这里?”

    “渎…”又是刚才那个年轻的教士,这次他才从嘴里蹦出半个字便让一年老的院长给扯住衣袍,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我还是听明白他想说些什么以及他的立场!

    那群主教里,一个中年教士媚笑着说道:“殿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您生那么大的气?是哪个不长眼的教士惹恼了您吗?”

    “对对,到底是什么事啊?”

    “什么事?其实也就没什么,叛乱而已!”我拔出刺剑,放在手掌上轻轻地敲打着,“说吧,谁是主谋?你们为什么叛国,又为哪个王国出卖你们的灵魂!”

    “污蔑!这是血口喷人!!别以为你是塞奥法诺家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你就能在这里为所yù为!要知道,没有教会给予的正统认可,你们塞奥法诺家永远别想成为皇帝!”

    “我污蔑!?”这个**真是有够配合的,没错,我就是在污蔑他们,但那又怎么样,多靠前几步,我口沫横飞,“那好,你们怎么解释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普鲁士大贵族继承人,一个普鲁士王国的使者,抓走,投入教会的私牢!?”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教士不管地位高低纷纷脸sè大变。

    “你们把他们抓进地牢,是我亲眼所见!现在人就在地牢的院子里,你们想用残酷的虐待让他们变成疯子,我不但亲耳听到,更有人证和物证!如今其中一人身上伤痕累累,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难道我双眼看到的都是幻觉?!”

    “殿下,你刚才说他们是大贵族?”一个震惊的主教跑出来抓住我的手,双目仍然带着幻想,我知道他在幻想些什么,幻想着我这是危言耸听!

    但很可惜,那不是!

    “一个来跟我们进行谈判的德意志地区的普鲁士贵族!你们为别人卖命还不清楚普鲁士王国在北欧那个地区的重要xìng?虽然普鲁士王国版图不大,但在奥地利、瑞典、俄罗斯三者之间都是一股必须争取的势力,这个砝码无论站队到哪个势力都能打破整个天平的平衡!现在好了,你们把那个贵族一抓,还打了他们!我们跟普鲁士王国玩完了!整个帝国的战略布局都完了!”我一把推开那个主教,他就跌在地上,就那样,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其他那些个修道院的院长和主教都愣在了原地,特别是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两个副院长,脸sè变幻得那叫一个迅速。

    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人出现在这里是一个连我没料到的意外。不过更好,这个从十一世纪前一直是帝国教会圣地,自从被帝国皇帝利昂九世下令禁止一切雌xìng生物入山以后就依靠帝国皇帝的保护和特恩,几百年来一直享受着超然的地位,连另一处圣地曼代奥拉修道院的影响力都比不过这群禁yù佬。在近几百年来,教会在帝国的活动更是到处都有他们活跃的身影。

    “这是陷害!是陷害!!!”

    “是啊,听我们解释!我们是无辜的!!!”

    好几个主教在那里想要冲上来解释,我赶紧让几个侍卫拖住他们,现在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那之前呢….

    “殿下!”有个主教跪在了地上,哭得那个叫声sè并茂,“我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听说要审判一个异端,一个来自德意志的异端,他们!”那个教士指着以阿索斯山修道院为首的院长们,“一切都是他们搞的鬼!他们说那个人只是一个德意志小贵族!这跟我都无关,我只是因为往rì受过他们之中一人的恩情才来到这里!”

    很快,在这个主教之后就有几个主教和大主教都做着相同的说辞,赶紧撇清其中的干系,说他们来到这里更多的是出于情面不得不来,他们根本不知道简单的一件异端审判案会牵扯到叛国上!叛国,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教会抓了两个普鲁士王国的大贵族,还是使者,这已经不是一件单纯的宗教事务,而是外交事件,上升到了帝国战略的层次,任何有牵扯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案犯都将以被叛国罪逮捕,只有用死,才能用来平息普鲁士王国使者的忿怒!

    “但是,殿下,我们在事前做了调查,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小德意志贵族!如果是使者,他们怎么不可能住在大使馆!”

    “对呀,另外,殿下,请您不要被蒙蔽了,他们可是写了反书!那本书不但渎神,经过验核查证,里面的撒旦便是您!我们还知道!跟人合谋意图叛乱!他们是要推翻塞奥法诺!!!”

    “殿下,我们可以将错就错。把那两个德意志贵族再抓进去,弄死他们!只要把相关的人封口,事后再对外放出意外死亡的消息,对普鲁士那边就说是使者游玩中意外身亡,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跟这件事脱不开干系的人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文艺少女和文艺青年写的书便是他们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人为了活命和保住权势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面对这帮表面道貌岸然的牲口,我只有把他们面对的现实弄得更残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德意志小贵族?可能你们不知道,

    最初被被接待这位使者的便是我!把他介绍给吉米斯基家佩妮维斯小姐认识的人也是我!要不然,你们以为今天我为什么最先收到消息!至于谋反和叛国,这事你们去跟我父亲凯撒说去吧!看看是他相信的是你们片面之词,还是人证物证都在的使者!凯撒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来人啊!把这些教士分开,每人单独关一个单间!期间不许任何人探视!不许交递任何东西!哪怕是送食物进去,也要全面搜查!但也要注意,别让他们在屋内自杀!”侍卫们领命,我翻身上马之后纵马走到刚才那个大言不惭的教士旁边,我还有几句话要说,但这话不只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凯撒的给凯撒,上帝的归上帝!这是信经上的原话,也是神对教会的告诫!莫非你们忘了?即便是基督耶稣也要服从罗马的律法,在大审判那天才凭借众人的德行去真正的审判世人!你,你们,你们教会又有什么权力,又是谁赋予的权力去裁决一个人的灵魂?啊,莫非,你们自认为为神!”

    “哦,对了!!”我低头看着对那个几次三番冲撞我的年轻教士,“你说我们塞奥法诺家缺了教会不行,这没错!可是你忘了,教会,并不是只有你们!你们屁股上坐着的位置!嘿嘿嘿,大把人在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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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教会的阴谋

        从圣灵洁事院的众多教士那里找出给出了明显找茬暗示的院长助理,这个家伙被关在地牢里得到特别的看护。

    汉斯得到了简单的包扎,这时我们需要把他送去宫廷医师那里进行救治,但文艺青年,或者德意志文青,她得跟我到普鲁士公国常驻帝国的大使馆去进行串通…串通这个字眼比较邪恶,进行身份证明这个比较合适。我们塞奥法诺家要给教会来个大换血,当然得师出有名!所以在路上,我特意加重了事态的严重xìng并假装地不经意地提醒她,她跟汉斯的身份越大,佩妮维斯那边的也就越安全,也对她们越有利。

    到了君士坦丁广场,我们分道扬镳,四个侍卫保护她将去普鲁士大使馆那里,我带着汉斯前往塞奥法诺家!

    在塞奥法诺家的宫殿门边,把汉斯交给医师之后,我询问凯撒的去向,一个侍卫告诉我,凯撒还没回来。不过利昂却要我在回来的第一时间赶到地牢去。

    我嘱咐医师好好地照顾汉斯,再派人去大使馆告知德意志女文青一声,找了个眼罩带上立刻向宫内赶去。

    一跨步进入家里的地牢,威胁文艺少女的家伙手掌的伤口被人包扎过了,正被两个侍卫看守着,双腿被绑在椅子两腿上,脑袋耷拉在一边,浑身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我说用刑讯,利昂就真的严刑去逼供了。

    利昂走过来告诉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在一次争风吃醋中被腓特烈惹恼的贵族恰巧知道了文艺少女她们写了个编排我的故事,于是把想要复仇的想法告诉了他的同伴,他的同伴便有了通过查**籍整死腓特烈的想法。然后那个贵族就找到了在教会的权贵,圣灵洁事院的副院长。回想起来,腓特烈应该是在老公爵的音乐会上惹恼了对方,也就是说在我给堂兄打工的这段时间,教会的人就搞出了这件事。

    我还说教会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果只是想要宣誓他们重新恢复权威的踏脚石,他们绝不会找到我们这边贵族的麻烦。但那本书,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本普通的**….

    “把他叫起来,我有话要问问他!”

    那个几乎不chéng rén形的贵族很快就当头灌下的冷水给弄醒了,但他还是恍惚了一阵才彻底看清了我,然后大叫饶命。

    “饶不饶你,还得看你的表现。那么说吧,说说你是怎么想到通过**这事,去胁迫那位吉米斯基小姐成为你女人的。”我站在他背后,这种锋芒在背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这人说话带着漏气声:“不,殿下,您误会了!我只是想教训和恐吓一下那个愚蠢的女人!”

    “是她!她才是您应该惩罚的人!我无意间通过她们这个俱乐部的成员知道她们写了一本小说!您知道吗,那本小说,说的是撒旦阻止耶稣基督,其实是在诋毁您!书上的撒旦有着你所有的特点,白袍,黑发,灰sè的眼睛!她们竟然把您比作撒旦,这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椅子上的男人慷慨陈词,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所以只因为,那本书上的撒旦是穿白袍,有黑发和灰sè的眼睛,你就勃然大怒?为了我,去找到你的舅舅,联合一个教区的都主教过来查封**?抓人?”我顺着他的话反问道。

    “是的,就是这样!”

    我绕到他的右侧问道:“阁下,我想你应该没注意到我最开始的第二个问题,需要我重复一遍?”

    “您…您第二个问题…问了什么?”

    “我说,我脑门上写了我是**?”我回头问着护卫们

    “没有。”他们纷纷摇头。

    我抓起他完好的右臂,对着手掌把匕首插了下去,“啊!”一声又长又响的惨叫立马回荡在房间内,两个侍卫赶紧摁住他,我把匕首拔了出来。

    我掏出手帕抹开匕首上的血纳闷道:“那他为什么要骗我?”

    “再给你一个机会。”我蹲在那个家伙跟前,手掌压住匕首的握把上,匕首尖顶在他大腿上,慢慢地扎破他的裤子,只要一用力就会刺穿他的大腿,我很享受,他那种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的恐怖,“是谁出的主意?你的主意?”

    “不是我,不是我的主意!这不是我的主意!殿下,我只是把我想整一整那个女人和她的情人,又恰巧知道了她们写了本可能会犯禁的书!我把这事跟平时玩得挺要好的几个朋友说了说,是他!是他第二天把整个计划带给我的!一切都是他!!!”

    那人大叫着,口沫都差点溅了我一脸…..

    “真是让人失望,我最初还以为你是人才,没想到,把一个小小的yīn谋玩弄得像幅美丽油画般令人赏心悦目的竟然是其他人,而你也就会动动一张嘴皮子。”失望,太失望了,我还以为我碰到了个人才,正想着有没有可能收为己用,就算不能收为己用,在杀了他之前,也能跟他聊聊人生和未来理想。

    “但是,殿下,那群贵族小姐用这本书诋毁你的事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怎么会那么凑巧,书上的撒旦使用您的容貌,写出了您平时着装特征,又那么凑巧地叫做胜利者!书上,每次撒旦出场都失败告终,我想这是她们父辈要叛乱的前奏!这其中一定含有类似的意思!殿下!我是您的拥护者啊!我忠诚于塞奥法诺家!”

    离开地牢,侍从告知便宜老爹已经回来了。作为一个凯撒,我在君士坦丁堡弄了那么大的动静,他没理由不知道。如今,正在会客大殿等着我。

    “你的眼睛?!”便宜老爹第一眼就被我那眼罩弄得发怔,结果反而问了我问的问题,“怎么回事?”

    “那个,你看,我在路上,看到一群引领时代cháo流的弄cháo儿走过,一时间被他们的新颖的装扮给弄得心旷神怡,其中那眼罩给人感觉更是犹如画龙点睛,我看得一时不能自拔,所以….”我的眼罩给便宜老爹给摘了下来,他愣了愣,“所以你就给人朝眼睛那里打了一拳?”

    “其中的原因很复杂。”我拿回眼罩戴上,简短地将教会在背地里干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趁着便宜老爹还在思索,我决定先说出我的想法和判断。将普鲁士女青年归类为无辜受害者,整件事起因虽然是普通的争风吃醋,但归根结底还是教会不满足于现在手头上的权力。

    密谋突袭爱丽舍俱乐部,教士内部上下的言辞不一致,负责执行的教士只知道执行而执行,并不清楚原由。这些人明显把这当成了简单的宗教思想问题。只是,包括那位有着舅舅在圣灵洁事院的贵族在内,他们都清楚,这个宗教问题,很快就在两个普鲁士贵族被关押收监的第二天、第三天上升成为谋逆事件!

    我去圣灵洁事院救人的时候,教会正试图逼疯两个德意志贵族!结合教会在俱乐部那里口口声声喊搜查邪恶仪式的法器,只要两人神经失常,教会口中一口认定的俱乐部在进行邪恶仪式也就有了根据!这样一来,一本要禁的书、撒旦崇拜、邪恶仪式,和叛逆,四件互不相连的事情就成了一个整体!

    “你是说,教会会指控那群贵族小姐进行撒旦崇拜,进而在邪恶仪式中受控,在失去常理的情况下,密谋谋反,然后通过写书这事透露出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一来,整件事还依然是件宗教层次的事件。这跟教会的最初目的不符!这根本牵扯不到他们背后的家族,等等!!”

    看到便宜老爹忽然低声大叫的表情,我明白。我真的接近了教会上层的想法,有些激动:“是不是皇帝老头快不行了?!”

    “我们的陛下,狄多一世,就在前些时候,遛出皇宫,在城北普莱西亚区的jì院公然跟法国人比拼【xìng】能力….回来进行晚餐的时候,鼻孔流血,晕厥在皇宫花园里,连续招了十几个宫廷医师去过去,直到今天都没下床!”便宜老爹苦笑道。

    “赢了,还是输了?”

    “我们的皇帝陛下以六十一岁高龄连御九个头牌!比那个对战的法国伯爵多出四人…双方的时间,从中午一直到下午。”

    “那么整件事再清晰不过了,老皇帝身体抱恙,教会制造这样一个冤案,除了那群被牺牲的贵族小姐,并不会对我们的势力有损,相反,我们不但不能怪他们,还得褒奖他们,因为是他们把凯撒登基前清除敌对势力的屠刀交到我们手上,我们想杀谁,就杀谁…..”

    “可是,我们杀的人越多,教会的声望也会越高。贵族会畏惧、民众会敬畏,教会又一次让君士坦丁堡恐惧在教权之下!那些贵族小姐背后的家族,他们避之不及,麻烦没有烧到他们身上,就有够他们感谢上帝的了。即便事败,一句她们密谋谋逆,他们就能从诬陷者变成我们的坚定的拥护者….”亚历山大闭上了眼睛,双手十指紧握,冷笑道,“号称最仁慈的教会,那些信众的拯救者们,没想到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屠夫!若是说出去,真是让人心寒…”

    “很合情合理,但我想知道是什么强有力的根据让你下这样的论断。”便宜老爹背过双手问道,望着外放的花园问道。

    我老实地回答道:“阿索斯山的僧侣都出现在圣灵洁事院。”

    阿索斯山修道院是帝国最著名的宗教圣地,连那里的副院长都来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要在重大的宗教观点和仪式上作为强援为君士坦丁堡教会说话。结合前前后后的细节,我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裁定污蔑文艺少女她们进行撒旦崇拜仪式这事。

    “所以你就污蔑教会密谋叛国了?”便宜老爹眸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既然你已经给教会下了套,解释下你的思路吧。”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换血!给教会高层大换人!教会跟我们塞奥法诺家合作这么多年来,老的一辈都走得七七八八,那些接替他们的,现在坐在教会高位的家伙太自以为是了!一个两个地都以为我们塞奥法诺家离开了他们就不行了!但是,我敢说,他们敢先斩后奏,那些老人肯定不敢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那些教会老人见识过我们塞奥法诺家的厉害!他们知道什么是分寸!什么是痴心妄想!

    如今教会被用叛国罪套住已经是现成的事实,他们对此根本就是百口难辩,只要能说服便宜老爹,那帮家伙不死也能脱层皮。

    便宜老爹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苦恼道:“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教会、贵族,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应付,但反倒是那两个让教会陷入死地的德意志贵族,他们对我们来说同样棘手,因为教会的鲁莽和不理智把这事上升为一个严重的外交事件。”

    “这个,凯撒就不用担心了。只要处理得当,那两个德意志贵族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我指了指一个乌青的黑眼圈,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们的人把她们抓进监狱,但在监狱里,她们同样把我打了一顿。所以,外边的人只会知道教会的勾结外国密谋叛乱,然后被我们的人识破。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将会是秘密。”

    便宜老爹凑近了看了看,手指在眼角的伤口边捏了捏,然后轻笑道:“不错,很不错!尼基斯,凯撒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务必要让那两个德意志贵族对今天在教会地牢发生的事闭口不谈。绝不能让这件事曝光,给帝国的名声抹黑!好了,在那个普鲁士贵族没有过来之前,你先去处理下你的伤口。”

    我欣然领命,再次回到宫廷医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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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忽悠俩普鲁士贵青年

        汉斯全身包裹着绷带趴在床上。处理他伤口的宫廷医师让我脱下外衣,伸手四处在我伤口捏了捏,便从房间的桌柜找出伤药给我涂上。

    “怎样,伤口还痛?”这话是我问汉斯的。

    “还好,不怎么痛了。”隔壁房间的汉斯传来较为虚弱的声音,就他那细皮嫩肉的身板,被抽一顿,足够有他受的。

    “哈哈哈,幸好你挨抽的地方是在君士坦丁堡,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指不定那些医生还要给你们先来上几刀,放血再说。”

    “好像,若是我不来君士坦丁堡,我也不用被打了…”这货似乎还有些怨气。

    我哈哈大笑到:“若你没来君士坦丁堡,你能有这惊心动魄的机遇!等下,争取一下,你一直喜欢的那个青梅竹马就是你的了!记得感谢我!”

    隔壁房间隔了老长时间都没回应,正当我以为是不是误会了他们,其实两人是纯正的兄妹之情或者友情之际,汉斯从房门伸出个脑袋,红着脸:“这个,怎么说?”

    我就知道,这个时间上,男女之间哪可能有什么单纯的友谊:“拜托,兄弟,你不知道英雄救美之后,再表白,成功几率高达99%?”

    严谨的德国人品格立时在这里体现得一览无余,汉斯问道:“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数据?”

    呃,我能告诉他,那是从各种小说和好莱坞电影大片里得来的?以他的阅历,他根本不能理解一大群人在小框框里活蹦乱跳的趣味:“骑士小说、乡间故事啊!这年头,不!过去几百年到现在,最流行的小说文体是什么?英雄救美!骑士从恶龙口中拯救公主!不管剧情多么烂,只要是这个桥段就会有一大群女xìng读者!想想看你今天的作为,不是很英勇吗!愿意牺牲自己的xìng命去换取心爱女人的生存机会,是个女人碰上这种桥段都会感动得稀里糊涂,然后芳心暗许!”

    “是吗?”汉斯这个德国佬立马眉开眼笑了。

    除了那群从小就被老人渣扭曲了三观的军事宅以外,任何男人基本上都能从聊女人的这话题打开局面。

    医师处理好我的伤口,我就打发他离开房间,没过一会儿,汉斯的态度就从来到君士坦丁堡被打的消极态度,变成了来到君士坦丁堡获得一份爱情的积极状态。

    到了这里,我立马来了个峰回路转!他绝不能说出两人在圣灵洁事院遭遇了什么,嗯,为了他青梅竹马的名誉,也为了两人的声誉!至于为什么,“想想看,你如果是个高贵的女人,却无辜地被抓进地牢受到侮辱,你以后还有脸面出席宴会和晚会?”就这样,汉斯这货给我搪塞得连连点头称是。两个德意志贵族,搞定了一个。

    没过太长时间,大概也就下午时间,我们的交谈让侍从的敲门声中断。侍从告诉过,德意志女文青带着普鲁士王国的大使来了。我让侍从让两人等着便叫汉斯躺下并装出一副快挂掉的样子,嘱咐他几个待会儿表白的要点,我走在宫殿走廊上去接德意志女文青…

    这时,她换了新的身份,普鲁士王国王子的表弟!而汉斯,普鲁士王国的王子!

    “能移步到那个庭院吗?我想我们得聊聊…”那个庭院,指的是宫门后边,廊柱走廊附近的花园,我有些话得问问这位普鲁士王国王子的表弟。

    她对普鲁士驻君士坦丁堡大使使了个眼sè,便跟我走过来。我们走在黄昏下的花园上,直到一个谁都无法听到我们两人对话的距离,我才问道:“我说,虽然我在语言方面并不是什么天才,但是,我在生物构造学上有着最基本的常识。德语里的表弟什么时候可以用来表示女xìng的意思了?”

    德意志女文青严肃地说道:“我是个男人!”

    “你确定?”我惊奇地眨了眨眼,在她四周走了一圈,“好吧,如果你坚持自己是个男人,那我尊重你的选择。那么,第二个问题,我是该称呼你为普鲁士王国王子呢?还是普鲁士王国的公主?”

    “我说了!我是普鲁士王国王子的表弟!”

    “请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好吗。”我坐在一个喷泉边上望着女文青笑道,“从我们接触的第一天到现在,从来都是汉斯听你的,一个堂堂的王子会对表弟那么言听计从?你们的角sè弄反了吧。”

    “别露出那种忌惮的表情,我不想就此做什么文章。”我在这里撒了个谎,“弄清了你的身份,对我们在接下来的交谈很有帮助。”

    “你想谈些什么?”

    “首先,我该怎么称呼你?私底下的。”

    “菲列特利娅。”德意志女文青说道。

    我看到自己坐着的样子有些不够尊重便站起来:“我首先想要说的是汉斯的事情。菲列特利娅,对他的受伤和你们的今天遭遇,我深表歉意!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我不需要道歉和歉意,我只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女文青菲列特利娅怒叫道。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你们写了犯禁的书,然后被一个让你在决斗中羞辱的君士坦丁堡贵族知道了,便把这事捅到了教会那里,教会的人并不清楚你们的身份便派人把你们抓了回去!佩妮维斯她们也遭到了差不多相同的对待,我赶到爱丽舍俱乐部的时候,教会正在以搜查邪恶仪式法器的名义封查爱丽舍俱乐部。如今,她们都被软禁起来。”

    “软禁!?”别看这文青妹纸身子挺单薄的,但手劲可不小,她猛地一抓住我肩膀摇晃,弄得我浑身就是一痛。

    “别摇晃好吗,你今天打我的伤口还很疼!”我挤出一个痛苦的表情。

    “真的很痛?”菲列特利娅停下了摇晃。

    “你给我一个椅子,我三下就把椅子打散试试。”

    “好吧,今天在地牢里是我的错,可若不是你一进来就说那些话,我也不会打人!而且还下那么重的手!”理亏的女文青死硬地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到。

    “算了,过去了的就过去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当做是噩梦。现在我的父亲已经派人接管了这件事情,他很快就会给你们一个交待。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我可没告诉他,你在地牢里把我给打了!我被你打的事情如果曝光出来,很有可能把本来复杂的事情弄得更加复杂!所以被问到在教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最好什么都别说!”我把在汉斯那里说的话,在这里复述了一遍,与此同时把普鲁士王国交恶罗马帝国的预想危言耸听了一下,然后,德意志女文青就一脸懊悔的呆住了。

    半晌之后,她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弄出这些麻烦的。”

    “要说抱歉,就说给那些被你伤害的人听。比如汉斯,比如佩妮维斯,比如爱丽舍的人。对了,我们要谈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过你还是先去看一下汉斯,免得他担心!我刚从他的房间出来,他鞭伤不算轻,如果不好好修养将会对未来留下不好的影响。”

    “好的。”

    深藏功与名地送走菲列特利娅,我肚子也饿了,索xìng就到厨房找点吃的。随便就着些烤肉和面包吃完,顺手也让侍从给便宜老爹和亚历山大他们送去。走出厨房门,已经到了晚上,我让侍从端着一盘晚餐,捎上一瓶葡萄美酒跟着我到汉斯养伤的房间。

    月光明亮,在那左花园的走廊过道上,德意志女文青竟双手扶着围栏,仰天高望,两目一片深邃。

    这情景跟我想象的不一样,这种时候,她不应该跟着那位救美的英雄在房间里面你侬我侬,跑到走廊上望着月亮发什么神经?

    莫非是要凤凰乐队穿越了,要来这里倾情献上一首月亮之上?

    不对,是吟诗一首?

    也有这个可能,当初她不就是在吃了前任秘方搞出来的君士坦丁堡冰淇淋以后诗兴大发么,所以,现在要对月吟诗一首留作永恒的纪念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越来越觉得找个文艺气息十足的妹纸做老婆实在是找罪受,让侍从把晚餐端进去给汉斯,我留下了酒和酒杯就走了过去:“你们奔波了一天,也该是吃点东西。进去先吃东西,再出来作诗。”

    “作诗?谁有那个心情…我也不想吃东西,我现在正在思考。”

    德意志女文青继续抬头望月,我抬头跟着一起望了过去,我终于感到事情不对头了,“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都不是。”菲列特利娅摇头,她苦涩地动了动嘴唇,然后侧过身来,眼中尽是迷惘,“你说爱情是什么?”

    “比起回答这个深奥的问题,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菲列特利娅坐在围栏上轻声叫了下汉斯的名字,她顿了顿才说:“他刚才说他喜欢我,他说他一直都在深爱我。”

    “但是你不喜欢他。”我就知道,话说,为什么小说和好莱坞电影里百试百灵的英雄救美怎么就不灵了?

    菲列特利娅叹了口气,消沉地说道:“我们从小到大都玩在一起,我只当他做好朋友,为什么男女朋友之间的友情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跟好人卡堪称并世两大拒绝利器的好朋友卡横空出世,我为汉斯那个默哀了一下:“汉斯长得不英俊?今天为了你,连生命也可以不要,你不感动?据说这都是女孩子们一生梦寐以求的英雄救美的桥段,你没有荡漾?”

    “前面,我不是说了吗!我只当汉斯是好朋友!还有,荡漾你个头!信不信我再让你另外一只眼睛也跟着一起带上眼罩!”

    德意志女文青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有伤在身,再目测她战斗力最少有10,动起手来,不一定能轻易胜了她,我就懒得跟她计较了:“你这次拒绝了他,等到你发现晚了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这可是肺腑之言!在这迷恋丰臀美rǔ的十八世纪,像德意志女文青这种就算加了束胸衣都挺不起来的平胸妹纸实在是没有市场,就跟后世一个男的没有房子不能嫁一样,哪怕脸蛋再漂亮,都不行。可以说,在十八世纪,如果一个男人连你平胸都能接受了,那就赶快嫁了吧。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男女之间就不能有普通的友谊!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想在友谊之上更进一步!”

    德意志女文青的jīng神状态有点不稳定,我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给手上的两个酒杯倒下酒,然后递了一杯出去。

    “克里特群岛,我家庄园的好东西。”

    “谢谢。”

    菲列特利娅握着酒杯就这样坐在围栏上,两眼失神地望着手上红酒,整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既然她不说话,我也正好理一理没能凑成这对普鲁士贵族之后对接下来一系列事情影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冰冷感从脊梁骨猛地一下冲进大脑,四下张望,只见对面那个坐在围栏上的jīng神不稳定的德意志文青两眼炯炯地望着这边。我再左右看了下,确定她正是看在我!鼻息越来越重!她要干什么?

    不好!

    心中突然冒起数个不好的念头,莫不是她发现了我在利用他们?是摸清楚了想要把她跟汉斯凑成一对,也只是想用这件喜事让两人在未来的谈判上放松jǐng惕?想明白了我在地牢被打一顿也不过是从他们被抓这事上被动位置上争取回主动?还是她的智商已经高到猜出了我在今天这事上,在普鲁士王国那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在另一边却将国际外交事件演变为清洗的利器?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就只能撕破脸皮了!但不管如何,我始终处于争取到了在谈判上的优势!不论菲列特利娅隐瞒女xìng身份这事,还是佩妮维斯她们那边的处境,两者都能使得菲列特利娅以及背后的普鲁士王国向我们屈服!

    菲列特利娅放下酒杯走了过来,嘴角勾出一条弧线,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战意,我估计她战斗力也正呈直线上升!

    唔,德意志人狂战士血统?还是条顿骑士团战魂附身?

    算了,总之都是要打架?

    来吧,我拼了!查士丁尼大帝附体!!!斯巴达三百穿越!

    一手握紧酒杯,随时可以将酒液撒出去!

    她居然先一把握住了我拿住酒杯的手,好家伙,竟然一眼看破了我的第一招,那么我的反击只能将计就计了!右手紧握,只要她一出手,准备随时击出!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对不对?”

    “啊?”这妞疯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进行一个伟大的辩证吧!”

    “啊?”我战栗了,这尼玛的是德意志文青学习希特勒化身为魔的前奏?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从没有男女一直保持过最基本,也是最纯洁的男女友谊!所有的故事载体,所有的传说都是男女的爱情故事!不如我们一起创造一个男女之间友情的故事!”菲列特利娅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衣领,鼻尖都快凑到我嘴巴上!这妞很兴奋,这妞很热血澎湃,这妞很…算了,我都不知道她的燃点到底在哪里,可是,她就是燃了!而且还是燃得不得了的那种!估计只要我点头,她就爆炸了!

    等等,这种奇特的神展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刚刚还是讨论她甩掉汉斯的问题啊!

    “为什么找我?”我感觉,只要跟这德意志妞在一起,我总跟不上她的步伐,逻辑思维太天马行空!

    “我在这里就跟你的关系不算太坏,又比较谈得来,不找你找谁!要知道,成为朋友,特别是要好的朋友也是得有基础的!如果满大街随便找一个人,那就不是进行辩证,不是进行一个伟大的哲学探讨,而是放荡!”

    “你的要求太突然了,而且还能令人困扰,喂,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我搪塞到。

    “好吧,那我们继续喝酒,你家的葡萄酒不错,比我家的好,再给我来一杯!”女文青一口气灌完了我家的珍藏….

    再给她倒上,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望着月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喝完酒以后,我们到厨房再拿了几壶又转战到了宫殿高塔处,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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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会写书的文艺少女才是好的文艺少

        第二天醒来,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台洒进了房间,渐渐蔓延到了地上。

    阳光的温暖,让我挣扎了一下才地睁开了眼睛,肩头有些重,朦胧地侧目看过去,一头金黄的头发进入眼帘。

    怔了怔,我才看到原来是德意志女文青菲列特利娅偎依在我怀里,而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好像我们昨晚两人就这样聊天来着。

    熟睡的德意志女文青一头凌乱的金发散乱开来,那张肌肤雪白的脸颊在阳光中的样子,很恬静,很美丽。

    从浓密的眼睫毛掠到微薄的唇瓣边,微薄红润的双唇有些干涸,竟让我有刹那间要吻上去的冲动。

    “醒醒。”

    我这个闹钟起了反作用,熟睡中的德意志女文青不但没有起来,反而更向我靠拢了。朝我怀里挤了挤,脑袋从肩膀处移到了胸口,鼻边满是这个女人发丝间的芬芳,我竟在一时间迷醉了,就想着这辈子就这样。

    这时,菲列特利娅把一条腿了上来,隔着裤子放到了我下身上。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菲列特利娅丰润的大腿就这样压了上来,很舒服。不过这一压却让菲列特利娅醒了。

    “什么东西那么烫。”

    说着,她就要伸手抓了下去。

    我赶紧拦住!

    紧接着,我低头看到了一双睡得发迷糊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先是露出困惑,接着是惊愕,最后是痛苦。

    “头好痛!”她坐起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又要倒下,我赶紧接住了她。

    她揉了揉脑袋,再打量了一眼四周,那里满地都是葡萄酒瓶。

    我们昨晚喝了很多,起来的时候,两人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是我扶着菲列特利娅走下了我们所在的宫殿高塔。

    “医房的宫廷医师有解酒的法子,我带你一起那里。”

    “汉斯不是在那里么,我不去。”

    德意志女文青的态度很坚决,我没办法只好带她到我的寝宫。

    我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便宜老爹站在寝宫大厅,神情有些释然,也有些错愕。

    “现在小孩。”便宜老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他是不是都误会了什么?

    我多打量菲列特利娅几眼,菲列特利娅没什么不正常啊,就是脸sè惨白了点,脚软了点,而且衣衫凌乱了点,由我扶着。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这天过后,刚带着不想跟汉斯碰面的德意志女文青在普鲁士大使馆附近找了屋子才回来,就有人上来告诉我,有人来找我。

    走过前庭的拱门,我惊愕地看到后面的花园,站立着一个撑了把遮阳伞的熟悉倩影。

    我吃了一惊。

    她怎么来了?

    门口边侍卫头子走上来低声说道:“吉米斯基家的小姐在殿下走后的一段时间就来了,然后就一直站在那里,说是等殿下。”

    今天的佩妮维斯,穿着典型的法兰西式罗布,这种法兰西风格长裙,是前胸和下摆张开,在腰间紧束的一种长裙,颜sè清浅的的花朵图案充满了中式的风情,只是远远一看,怎么看怎么清新漂亮。

    她转过身来,眼神刚开始还有些迷糊朦胧的样子,可是看见我满脸古怪的微笑,身子隐约间有种往后缩的样子。她这副小鸟惊人的羞美姿态让我嘴角的笑意裂开得更大了,这可是未战先怯的表现。

    “殿下,您回来了。”佩妮维斯远远地半蹲下身子,前身稍稍弯下,向我施了一个淑女礼节。

    “你来,有事?”

    “嗯,是有事。”文艺少女脸上有着掩饰不住慌张和羞涩,她战战兢兢走到我面前,垂下头,脸蛋上渐渐荡开一层绯红,还有那低头的一抹娇羞,让我心头由不得一荡。

    我看望了望rì头:“太阳虽然不大,不过你怎么不进去等着。”

    “因为我不敢。”因为文艺少女头上戴了顶丝纱小礼帽,我看到不大清楚她的表情,倒是一双不断颤抖的睫毛下就说明了问题。

    我让她的话逗乐了,肆意瞥了眼文艺少女的打扮,忽然觉得这个当rì在君士坦丁广场就很惊艳的少女更多了一种柔媚的感觉。

    再多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件法兰西罗布正面内衬丝绸缝制的层叠胸挡。层叠jīng美的胸挡上镶嵌繁复的蝴蝶结,光是一看就有种jīng致到纤细的美感,而文艺少女本就柔美的气息更是因此更加荡漾开来。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

    “对不起….”

    “啊?”我没听清楚,那细小如蚊声的嗓音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

    只见文艺少女提起裙衬蹲在地上请罪道:“我很抱歉,我因为无知和任xìng去抹黑您的名誉。我也很感激您的大量和对我们庇护。但是也正是您的大量和气度,让我和我的伙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的,殿下,我现在能做也就是跟您说声对不起!希望您能原谅我们的错误!”

    “错误?”

    “是的,我在书上抹黑您的名誉!”佩妮维斯胸口的两只小兔子很惊慌,很害怕地战栗着。

    我玩味地俯视着她:“你可知道,原本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只要你们不承认,那本书的一切都是巧合,无心之失,一切都还有回头和退路的余地。但现在,你的这些话就是坐实了教会给予你们的罪名。你就不怕吗?要知道,凯撒给你们的特赦令的解释是,一次不经心的误会。”

    “怕····”少女的jīng致迷人脖子在这一刻涨得通红,一双红润的嘴唇抖了抖,然后我又一次地看到那双在剧院前方的眼神,很坚定,很倔强,怎么说呢,红红地,很可爱,“我是很害怕。被软禁的那些个夜晚,我几乎没有一天睡得着,但是恐惧,不能让我在得到释放以后,对您的恩情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闻不问,像个鸵鸟一般藏起来,躲着一辈子。”

    她的眉宇间果然带着妆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憔悴,我哭笑不得地说道:“好了,起来吧,要感谢的人,你们该去感谢给你们发布特赦令的凯撒。”

    “凯撒是要感谢,但是我知道,若没有您的原谅,凯撒不会下这道特赦令。”佩妮维斯固执地说道。

    我想了想忽然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读过那本书,但现在你一说,我忽然有了去读那本书的冲动,万一我后悔了,再回头过来迁怒你们,怎么办?”

    “写书的主意是我出的,书的创意是我一个人提供的!其他人都是我以爱丽舍俱乐部部长的身份找来帮忙的。”

    听着这类似向我开炮的翻版,我看着这个女孩的清丽脸庞,手竟然情不自禁地摸上她的脸腮,指尖的触感很滑…

    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嗯,会是喜欢么?感觉不大像,这么很固执,但却很可爱的一个女孩,总让我忍不住要逗一逗她。写书抹黑我那事,大概也正因为对她有挺大好感的缘故才懒得追究,当然,我怎么也是过三十多的大叔,对于这些小女生的任xìng,也没多放在心上。

    好像,我明白关键了!我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对佩妮维斯的好感是长辈看待小辈的那种关怀?纯洁的,无关yù望的爱?是男女纯洁关系的一种?!

    我擦!

    我似乎一个不小心间,居然把菲列特利娅纠结的哲学难题给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耳边听进的嘤咛一声把我从深思拉回来,只见佩妮维斯缩了缩脖子,俏脸绯红,羞赧得眼睛不敢直视我。

    略微不舍从人家的香腮上收回手指,我突然想起一个好久都忘记问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那天找上我呢?”

    文艺少女的嗓音几不可闻:“因为…你那天在咖啡馆翻看了那些书…而且看了很多,这是阿特米思先生,也就是谟涅摩叙涅斯的领班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似乎文艺少女做得也不算错,我笑着说道:“你的道歉,我不会接受…”

    在她惊慌失措之前,我又说道:“记住,你没有错!书上的一切都是巧合!你回去只要改过那些巧合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因此抓你的难处。答应我,把你的书写下去。如果你不写,别人还会因此认为你那是心虚,知道吗。”

    “真的,一定要写吗?”文艺少女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

    “真的,真的,一定要写?”文艺少女再次征求道。

    蹲下直视着她,我说道:“当然!现在你已经有了名气,继续写下去,会有更多地人关注你的书。到时候,你会拥有其他贵夫人都梦寐以求的名气、人望、人缘,这不是很好嘛?”

    “不写不可以吗?我不需要什么那些东西。”文艺少女好像在害怕些什么。

    我不禁莞尔:“你怕教会?”

    佩妮维斯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你怕又被人威胁?”

    佩妮维斯继续红着脸点头,她抓起我的衣角拉了拉,可怜楚楚地说道:“我们不写了,行不行?”

    你不写了,那我救你不就没有失去一大部分意义了,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你父亲和家人都反对你继续写下去?”

    佩妮维斯再次点头。

    “好吧。”捏着下巴,我又忽然问道,“那你怕我吗?”

    佩妮维斯失神地怔了怔,她撅着嘴,眼眶跟着就是一红,好像要哭出来:“怕,你们,我都怕。”

    “你怕的那些,他们也都畏惧我。所以,你是应该畏惧我多一点,还是畏惧他们多一点?”嘴角的笑容越裂越大,我在等着佩妮维斯妥协。

    “你们都在欺负我。”佩妮维斯为难地嘟囔了一声,“以后你要为难我,那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淡淡地说道。

    “可是万一呢?我不想我的家人、朋友被我殃及。”

    “那我需要给你什么才能让你放心呢?”我又问了个很让人为难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佩妮维斯困扰无比。

    我忽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想法:“你可以把这次经历当做这是与恶魔同行的rì子。我就是那个随时可以吃掉你的恶魔。你,可爱的佩妮维斯小姐将会在我的身边,因为我的一举一动而胆战心惊,切身地感受来自一个恶魔对人的威胁。我想这对写作会很有帮助。你觉得怎么样?”

    佩妮维斯惊愕地捂住了小嘴:“请您不要再说这些,好吗,这会让我很难堪!”

    我忍不住掐了她的脸颊,手感真好,而妹纸更加娇羞了。嗯,会写书的文艺少女才是好的文艺少女,我想了想继续又说道:“如果你真的觉得欠了我什么,那么帮我一个忙,一个很重要的忙,可以吗。”

    我要文艺妹纸帮的忙是她力所能及的,那就是帮马库斯这位老兄。

    佩妮维斯就很好,人漂亮,又知道分寸,经过教会这么一闹,她本来就芳名在外,这下子更加出名了。通过她把她那个俱乐部都拉下水,我相信相互在节rì期间寄贺卡这个小举动在上层建筑里流行起来就更有把握。

    约好了佩妮维斯三天后见,我想在那时候把大胖子马库斯介绍给她认识。

    利用这么一个可爱的妹纸,有点不大好?

    我这是在帮她,也算是在各取所需。三天后她跟我和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那些想找她麻烦的宵小看到这个事实,自然会自动退散,要知道,塞奥法诺家要来扮演狮子这个角sè还是很称职的,不管是用来驱赶土狼,还是用来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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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余波

        帝国律政总庭的法务大臣很快介入此事。没几rì,君士坦丁堡内不少教会权贵和贵族的家门口站满了皇庭禁军。被这些人围住的宅邸主人无不心惊胆战。

    生活在君士坦丁堡的人对这支军队都不陌生。

    帝国在十三世纪不再信任任何外邦人,拱卫皇宫的传统瓦兰吉卫队被这只军队取代,基本上可以算是皇帝亲卫的代名词。与全体成员由北欧人构成的瓦兰吉卫队相比,两千皇庭禁军都是罗马人,但他们的出身很特别,因为这支军队的兵员都是战争结束后遗留的孤儿。禁军将领会拿着皇帝的诏令到当地去把这些孤儿带回君士坦丁堡抚养,这些人长大以后成为新鲜的血液注入到军队里面。

    所以皇庭禁军又有孤儿军之称,而抚养他们的皇室经常被诋毁为罗马孤儿院。很有意思的是,第一批皇庭禁军便是当年君士坦丁堡城破的侥幸存活的孤儿,所以这支军队旗徽下的黄字铭言也很血腥,“血债,终需血来偿!”

    但这些还不是他们害怕的缘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支拱卫皇室的军队在过去祖父还活着的年代一直是清洗的代名词,当时君士坦丁堡权贵们之间流行“让皇庭禁军第二天冲进他家门口吧!”的诅咒就可窥一斑。

    如今,二十多年未见有大动静的皇庭禁军再次出动,着实吓坏了一帮人,当然,也乐坏了一帮人,但更多的人是忐忑不安。

    被围住的宅邸里的人全被请到一个地方软禁起来,没过太久,律政庭那边就给翘首以盼的权贵透露出两个模糊不清的消息:有人叛国,与外邦密谋破坏帝国外交战略布置,有人写书犯禁并在书中多次侮辱皇室。当这些人想知道更多的消息,但这些已经是律政庭所能透露的。

    所有的审判都在暗地里进行,而在外面的权贵们一阵鸡飞狗跳。幸灾乐祸的有,撇清干系的撇清干系,试图捞人上下活动,想要他人取而代之的立马施展浑身解数,伪造证据的、污蔑的、造谣的,该有的都有了,没有的想必还在酝酿中。

    但若大部分人都在勾心斗角了,哪里还有人愿意安心做事?于是,罪名最大的叛国罪在短短一周之内结案!

    无罪释放极少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绝大部分人以涉案不深为名,贬出君士坦丁堡,一部分人只身作为一名普通僧侣前往宗教圣地曼代奥拉,一部分人则去了安纳托利亚的另一知名修道院持劳拉修道院。在这件事中煽风点火的几个权贵被严惩,降职罚俸,他们背后的家族主事人,全让便宜老爹召去进行了一夜的训话,最后吓得屁滚尿流地走出皇宫。少数几个人不能轻易赦免的主犯被以搜查证据为名继续关押,阿索斯山修道院被问责,院长引咎辞职,而这些人空出来的名额,便宜老爹提名了大部分,甚至让一个被无罪释放的主教继续保留原职,留下了一些紧要的名额让那些教会权贵为此争夺交恶。

    整个事件皆大欢喜。

    无罪释放的对我们塞奥法诺感恩戴德。被赶出君士坦丁堡的那些人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带着还能回来,还能被重用的,以及他们是被敌对家族污蔑,yīn谋陷害的心理走上了他们的苦修之路。

    这样的处理倒出自我意料之外,虽然我想过的处置是贬他们离开,但放置他们的修道院却是贫瘠的地方,而以上两个地方,不是靠近君士坦丁堡,就是宗教圣地,都基本上还在权力中心的圈子之内。所以说啊,姜还是老的辣,一旦rì后局势有变,这群被放置在两个不同修道院的昔rì教会权贵们若被放出来,又是一条好狗!

    然而,整件事还没有结束,关于文艺少女她们处置还没有出来。

    便宜老爹在找来了我询问了我的想法。

    我这时才察觉到距离我闯进教会已经过去了有十多天。等到便宜老爹询问我,我说出我希望凯撒对她们既往不咎,不但如此,我还希望凯撒能让她们继续创作下去。

    那些贵族小姐们能把宗教当成娱乐,这很好!非常好!等到所有人都能像她们那样,意识到把宗教、教会也能可以用以娱乐,那样,人们就能理xìng地看待宗教,不再狂热!如此一来,教会就失去了他们赖以作威作福的土壤!到时候他们再怎么呼吁,再怎么做秀,他们也不能在恢复昔rì的权威!既然我已经看到了这个世俗化的苗头,我说什么也不能扼杀这个势头!

    天赋人权,宗教zì yóu,言论zì yóu这种大道理跟便宜老爹说了也没用,但我把这事跟削弱教会影响力挂上钩,把这事作为跟菲特列莉娅闭嘴的交易之一,便宜老爹就不得不考虑其中蕴含的意义。

    然后文艺少女她们无罪释放,但这得让她们修改掉书上那些关于我相貌、穿着特征的描写。这是皇室最后底线。

    距离我前往奥地利还有不到数天的时间,我赶紧把文艺少女和胖子两人召集起来。

    选了个时间,在咖啡馆让两个人相互介绍自己之后,我开始讲解邮政部弄贺卡的事情。弄贺卡就两个要点,一要看准时机,在适当的时间对合适的人群推出适当的贺卡,二要贺卡制作jīng美,不能千篇一律,必须拥有一定艺术xìng,保持一定的时尚感。简单地说完,如果两人没有什么问题,我便要离开。

    “虽然我不大了解政局上的事情,可是,在战争的期间弄这样的喜庆东西,这样真的好吗?”佩妮维斯抓住了关键点,旁边的大胖子还在那里懵懵懂懂。

    “我想听听你的建议。”佩妮维斯的敏锐直觉让我的态度不禁缓和下来,或许她还能干?

    “不如,我们把在圣诞节、感恩节的贺卡制作成祝福卡吧。jīng美的封面,再写上祝福语,我想那些即将上战场的战士收到这些东西会很高兴的。”

    佩妮维斯的想法跟我想法差不多,我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你把市场目标瞄准得很好。从家中长辈对儿孙的祝福,爱侣间的守誓,老一辈老兵对新兵的谏言,这些都是我们可以写上去的。但是!注意!不能写,不管如何一定要活下来和保重自己比什么都重要之类的词语!”

    “啊?为什么?”

    堂兄还是不明所以,佩妮维斯微微地歪着脑袋,看上去若有所悟。

    “这对军队的士气有影响!我们不但不能写那些东西,相反,我们还得在祝福卡上写上增加军队士气的祝福语!比如,一个父亲买给儿子,在那张祝福卡上的祝福语可以是:当我看到一个新生婴儿瓜瓜落地的时候,我以为我迎来了一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保护你,我也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如此下去,但我实在想不到,我的儿子将会拿起武器,走上战场,成为这个家庭的守护者。我的儿子,我以你为荣!又比如,一个女孩买给她的情侣,祝福卡上的祝福语是,你是一个可爱的人,是我甜蜜的爱人,不是因为你有多么的甜言蜜语,而是因为你为保护我,而决心走上战场,亲爱的,我爱你,在你作战的rì子里,我将每天到教堂为你的英勇祈祷…差不多就这么有着积极作用的东西,你们知道了吗?”

    佩妮维斯懂了,大胖子马库斯也好像懂了。

    看他们都懂,那我也放心了:“堂兄,制作封面的画师和样本都尽快地弄好,我们的时间不多!”

    大胖子欣然允诺会回去在弄好工场和机器的同时第一时间去办这事,佩妮维斯在这时说道:“不一定要去找大学的画师,我们也可以帮忙啊。我有很多会绘画的朋友。”

    我拍了拍手表扬了下文艺少女,这才嘱咐大胖子,我不在君士坦丁堡的rì子多找佩妮维斯来商量。解决完文艺少女和马库斯的事情,并在离开前把满满地一大袋的信笺拿给马库斯,让他动用邮局的人带回信笺上的收信人。

    就这样,在君士坦丁堡短暂地停留不到三个星期的时间,我要前往奥地利了。

    提奥多西港口,伊马斯子爵港口把我介绍给了一起来的随从。跟着伊马斯子爵一起过来还有两个jīng通奥地利语、匈牙利语、波西米亚语、法语和德意志语的法官和他的三个随从。两位宫廷医师和他们的学徒,一共七人,四十三个侍从,稍微武装一下就能成为战斗人员。与此同时,我还得知了这次跟着我去奥地利的还有三十万奥雷公费。有着这笔钱,将来在奥地利应该不会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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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不开门,我怎么开窗.

        离开君士坦丁堡,我跟伊马斯子爵交流完对奥地利之行的感谢和便宜老爹的吩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吃过晚餐,我回到船艉楼内的房间。

    才开门没过数秒,床榻边的窗户响起了敲打的声音,我望了眼窗户,下一眼,只见阿萨辛竟站在了我跟前,而且还是我毫不察觉的情况下!

    这妞什么时候回来的?

    “如果待会儿有炸弹丢进来,请您第一时间躲到外面去!”阿萨辛说着朝敲击声不断响起的窗户走去。

    她站在一侧,拉开了窗户,就在一个人头伸来之际,一把握住来人的脖子,出手迅猛凶狠!

    我定睛一看,立马两眼发直,大脑里头只有一个想法,这货怎么来了?

    “呃,现在外面月明星稀,海风阵阵…如此良辰美景,正是促膝长谈的好时间,你看长夜漫漫,是不是可以请我进去坐一坐,我们聊聊哲学,打发下时间也好….”

    能整天把哲学挂在嘴边除了佩妮维斯这文艺少女也就菲列特利娅这女文青了,如今趴在船艉窗户外边的便是后者。

    我头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菲列特利娅很幽怨地撇撇嘴,她忌惮地望了眼阿萨辛,最后可怜兮兮地望向我,“外边很冷,能不能让我进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不想说。”

    我思前想后做出一个很郑重的决定:“关窗。”

    “是的。”“啊?!”“呯!”“喂!!!!”

    听着最后那声凄厉的叫喊,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才怪!

    “呯!呯!!呯!!!”德意志女文青又在外边敲窗了….

    菲列特利娅叫喊了几下见没动静,她又叫道:“我在离开前给汉斯留了信!说我跟你一起走了!要是我在这里摔下海!你有一万张嘴都解释不了!所以,你最好给我开窗!”

    “别理她。”我对此充耳不闻,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不会说话女文青的言辞。

    阿萨辛在这时提醒道:“会着凉的。”

    我就是要把这女文青晾在外边,谁让她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我。

    “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贵族!风度!你的贵族风度在那里!!!”菲列特利娅在外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走到窗边,敲了敲有着女文青倒影的地方,刺激她道:“你现在承认你是女人了?好吧,如果你承认你是女人,愿意道歉并承认刚才威胁我的错误,我给你一个机会。”

    “门都没有!”菲列特利娅叫道!

    文青都有这种不依不挠的脾气?

    佩妮维斯的倔强是可爱,但同样身为女人,菲列特利娅就让人觉得不给她多点苦头吃吃就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都不给自己开一扇门,我怎么给你开扇窗?”我说完,外边的女文青就彻底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激动地说道:“你得把你刚才那句话记下来!”

    隔着那层窗户的玻璃,我好奇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女文青在窗外不屑道。

    懒得理她,我就坐在船艉内跟她耗着。

    过了几分钟,菲列特利娅支撑不住了….

    窗口的黑影忽地一下没了…正当我困惑之际,阿萨辛说道:“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窗外,走到窗边说道:“看在你连落水装死都弄了出来,我服了。”

    打开窗给女文青钻进来,又给她找了个房间,第二天自找苦吃的德意志女文青病了。

    “好难受!”

    “好痛苦!!”

    “好难过!!!”

    我都不知道是改吐槽她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要说她笨吧,她竟清楚地知道教会事件之后必须紧抱住我的大腿,还鼓动文艺少女一起来抱住的我的大腿。我直到今天才明白,她那个究研究探讨如何保持男女之间的纯洁友情是如何的冠冕堂皇。但是要说这德意志女文青聪明,她又笨得让人哭笑不得!

    大清早地就从敖德萨港口往海里跳,要知道早上的海上不是一般的冷,这妞跳了也就算了,她居然没有多带一套要换的衣服。偷偷溜进了船以后,这笨得可以的妞整整裹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一天。最后还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爬到船艉窗户,又让海风吹了好一阵子。

    活该她感冒发烧。

    幸好船上有融汇交通了东方和阿拉伯世界治疗方法的宫廷医师。我本来想用东西结合来形容我们那些医术高明的罗马帝国宫廷医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在十八世纪,带上个西字都是有辱他们的医疗水平。

    宫廷医师给这妞弄了带你草药,再嘱咐用浸水的毛巾给她降温,抵达康斯坦察这个帝国东部最大的行省港口。

    我们稍微停留了半天。宫廷医师在这段时间去给这位普鲁士王子的表弟弄了些药物,而我们在港口把海船的行李搬到另两艘较小的轻型三角帆船上。

    这种风帆单甲板的划桨船能让我们在多瑙河中更快地逆行。通过从康斯坦察的运河出入口,我们进入了多瑙河下游的捷径。这条名为塞奥法诺运河是我祖父在世期间建成,运河长110多公里,将弯曲北上直至黑海沿岸低地的多瑙河下游出口改在康斯坦察这个帝国腹地,将原本整整320多公里的航路缩短了210公里。

    离开康斯坦察不到一天,沿岸的空气隐约间多了一股芬芳。

    望着河道两岸的田园风光,我相信我已经进入了凯撒行省罗马尼亚辖区的下多瑙河平原地区。

    作为一个经济繁荣的大区,下多瑙河平原也盛产美女。据说那些能爬上君士坦丁堡大贵族床上的普莱西亚区红牌艳jì多数都有着波兰人的血统。更绝的是,这些漂亮的波兰混血儿有一张不逊sè于君士坦丁堡任何一位名门贵妇典雅的脸蛋之外,床上的表现要比那些贵妇人更加火热。

    波兰女人,大概就是个质量有保证的意思。

    在过去那个世界,奥斯曼帝国最著名的苏莱曼大帝有个波兰出身的皇后。这位名为罗克塞拉娜的波兰皇后被奥斯曼人掳走之后是个奴隶,做过jì女。侥幸被选入苏莱曼大帝的**,结果呢,有次罗克塞拉娜被另一个宠妃打骂,那个让奥斯曼步入鼎盛的男人为了罗克塞拉娜,流放了那个宠妃,处死他跟那个宠妃生下的王储。最后给予罗克塞拉娜zì yóu的身份,再让她做皇后!他们的儿子做了后来奥斯曼哈里发!

    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波兰多绝世美女,那么拿破仑这位大神足以说明一切。谁都知道拿破仑够爱约瑟芬的了。明知道这个荡妇到处跟男人留情依然把他封做皇后,痴痴相守十多年。然后呢,拿破仑到了波兰,立马有了个波兰情妇….拿破仑打过意大利,打过西班牙,打过奥地利,打过荷兰,打过欧陆基本所有的地方,但偏偏只在波兰停留了一小段时间便立刻有了一个波兰情妇….对了,前十多年死了没多久的彼得一世,即现任莫斯科大公,自封了一堆乱七八糟头衔的伊丽莎白女王的父亲,他第三个老婆是个立陶宛农民的女儿,而立陶宛是波兰王国的一部分,所以她也是波兰人。这位波兰农民的女儿的经历很离奇地竟然跟罗克塞拉娜差不多,一样是被掳走,一样做过很低贱的jì女,还做过一段时间彼得大臣的私宠,最后…她女儿伊丽莎白成了俄罗斯熊的女王。

    只是我都忙着在波兰打波兰男人,忘了有空跟波兰的妹纸谈谈未来人生理想。不过我身边不就是有着一个波兰混血么!这次到奥地利就当做是破处之旅吧,什么都不干,就把处男之身破掉好,不管是双飞,还是群p,我都来者不拒!

    “您的眼神很不怀好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在船头的阿萨辛打了个冷战。

    我露齿笑道:“美女,笑一个。”

    阿萨辛翻了个白眼,对我的间歇xìng神经质,她好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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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没有成为大人物的潜质

        阿萨辛在大皇宫的前方离开了我的队伍,但又在船只前往维也纳的路上忽然出现,我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经过简单的询问,阿萨辛交代到她是要到德意志去出任务。上到这船是搭顺风车,原本想躲在我房间里头到了睡觉时间给我一个惊喜,但最后给女文青搅黄了。

    随便吧,反正都上来了,那就顺便暖床好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马斯子爵在后面点清人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伊马斯子爵苦着脸过来:“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来。”

    她又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着搬运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娅的房间,敲开她的门,只见那个家伙伸出个惨白的脸蛋。

    我怔了怔,宫廷医师的药用错了?

    “你没事吧?”

    “我要痛死了!!!”菲列特利娅哭丧着脸叫道。

    我不悦道:“你在房间里面干了什么?竟能把自己痛死?还有,我们要离开船了,为什么还不下来?”

    “混蛋,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幸灾乐祸!”菲列特利娅几乎哭了出来,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觉得这不是装出来的。

    我摊开双手:“那你要我怎么办?”

    “帮我!”

    “那你开门。”

    一开门,我就嗅到一股血腥味,低头一看,她那条白sè的西式紧身裤大腿边全是血!!!

    我当场就吓得目瞪口呆,几乎魂飞魄散!

    一直听说德国妞重口味,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妞尼玛的,在船舱里寂寞难耐,玩自己捅自己的游戏,居然一个不小心就用力过度把自己给捅出血来了!话说,这种类似菊花塞子弹却弄出来的惊奇桥段怎么就在这里上演了!!!

    我再移目一看车厢里面还有一个木桶,木桶里面也装了不少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里就只直打颤:“先止血吧,要是在这样流下去,你会死的。对了,下次记得用黄瓜!那玩意经过广大人民群众的实践,大家表示都很好用。”

    “黄瓜对这有用处?赶快给我去弄几个过来啊!越多越好!”菲列特利娅一开口就让我差点一翻晕过去,太恐怖了,跟这德意志文青在一起,我的心脏根本承受不住!这都伤成什么样了,居然还想着黄瓜!而且还是越多越好!

    一想到好几个黄瓜被弄得血淋淋地塞入某个部位,而这德意志女文青大笑着果然好用,我就不寒而栗!

    “快呀,别发愣,给我找些黄瓜啊!”菲列特利娅捂着肚腹,痛苦地咬住了手腕,眼角都出现泪水,“这混账的东西,一个月来一次也就算了,怎么这次那么痛!!!”

    一个月一次…听到这,我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敢情是我误会人家了。

    叹了口气,我问道:“你过去都是怎么处理的?”

    “找个木桶,坐在上面蹲一天。”芙菲列特利娅这时已经出气比进气还多了。

    我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道:“我还是去给你找医师吧。”

    “不行!”我的手被她抓住了,“你既然知道了也就算了,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神经不正常的女文青:“你见过哪个男人流血,流成这样还不死的?”

    “既然你没见过,那你今天见到了!”

    太有个xìng了,当然能把这妞扭曲成这样的人更有个xìng。我囧着脸看了看女文青,我哭笑不得地:“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拖后腿的。”菲列特利娅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你要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没好气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会拖延你的队伍就对了!”

    “你等等。”我想起我给阿萨辛在波兰弄的东西,让菲列特利娅在房间里等了我一下,生疏地给这妞找了点棉做了十八世纪卫生巾,然后递给她。

    “这是什么?”

    “换条裤子,然后垫进去,这会让你不用流的满裤子都是血。”

    菲列特利娅把我推出去,没过太长时间,她换了一条深sè的裤子,铁青着脸走出来,大步走出几步,脸上肉轻微地抖了抖:“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妞发了什么神经,她一下船,就叫来马匹。

    阿萨辛走过来奇怪道:“她这是在干什么?”

    “每个月那一次来了,更不辛的是好像是我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么都够大的女文青眼下就是一个你越说她无法做到便要做到给你看的倔强小孩,骑上了一匹马,旁边同样身为女xìng的阿萨辛看得心惊肉跳。

    “被海风吹得着凉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痛会更加疼的。”

    “那种痛会是什么样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给人狠狠地踹上一脚,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的余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应该是很痛了。

    队伍跑动起来,阿萨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为女人,她知道那种颠簸的痛苦。

    从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娅都忍了下来,这让我不禁一阵惊讶,看着那妞满头大汗在休息小镇处勒住马缰。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说故国某个大将军不用麻醉药就做眼球手术忍受痛苦,本来我是不信一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个例子摆出来,我只能说我信了。难道每个大人物都有着受虐狂的潜质?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您在那龇牙咧嘴干什么?”阿萨辛好奇道。

    得了,看来我注定不是当大人物的料。

    策马过去,我看到菲列特利娅夹在马鞍边的腿不住地打抖,她铁青着脸抿嘴,不住地喘着大气,为了斗气值得么?

    “能下来?”

    菲列特利娅硬气地道:“能。”

    “等等。”眼看着女文青要翻身下马,我先下了马,走到她马边,如果她掉下来,我也好接住她。

    “不用你过来!”菲列特利娅拉动马匹,走开几步,我看了看她便站在原地,真是一个自尊心过度旺盛的女人。既然她不需要我,那我就懒得过去。

    事实证明,若是女文青选择我的帮助对她非常有好处,她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能踩着马镫从马背上翻下来,几次失败后,她脸越来越红。

    我一看只觉得不好,连忙走出几步,生怕这妞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要是她在这里摔断腿或被弄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在奥地利可是有不小的麻烦。然而,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妞咬牙,猛地一蹬就要翻身下来,紧接着左腿一软,整个身子就往一边倾斜过去,她手臂胡乱地一抓惊动了马匹,眼看她就要掉到地上让马给拖拽着拉走,我一个箭步猛地冲出去,接住了她,手臂拉住了马缰,将想要踢腾前蹄的马给拉住。

    “出了什么事情?”伊马斯子爵紧张地走过来。

    “没什么,我们普鲁士朋友旧病复发了。”我回头叫道,伸手把女文青的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去给他准备一个房间,顺便把医师叫过来。”

    “我不要医师!”

    “闭嘴!”

    女文青瞪眼,我反瞪回去,大眼瞪小眼,谁怕谁!

    最后这妞还是瞪不过我,转过头去。

    小样!我扶起她的腿,向屋内走去:“你们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就不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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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维也纳

        菲列特利娅是个悲剧,追求她的汉斯更是个悲剧,总之因为女文青这个悲剧想要躲开汉斯这个悲剧,于是她有悲剧了。

    瞒着宫廷医师说菲列特利娅那是肚子痛,并说是在德意志的旧病复发,让他弄了些缓解疼痛的药。

    女文青吃了药,总算恢复少许气sè。我们在小镇里头找了马车,才在第二天上路,我把女文青塞进了马车里头。

    一路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抵达了奥地利。

    奥地利的边境,由地方护送我们的骑兵中队中队长校官把我们带到在奥地利人约定好的地点。

    奥地利带了差不多相同一个数目的骑兵队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迎风招展的方型旗上是哈布斯堡家族那只怎么看怎么像秃鹫的黑鹰,两头上半身是黑sè的狮鹫各自守在盾形帝国徽记上。

    这面旗帜下方,那些骑兵都穿着奥地利的传统白sè军服,黄sè肩带、黄sè肩章、棕sè的饰带和黑sè的护腿套,头顶波浪金边三角帽,上面挂上了一些黄sè穗带显示出他们是王室骑兵的身份。人人胯下骑着一匹多瑙河下游平原出产的良马。

    今天来到两国边境迎接我们的是一位王室马房总管。

    很中世纪味道的一个词,说出去都以为他干的是马倌的活。但事实是,根据西欧中世纪传统,在王室马房待着的总管往往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高级军事贵族,另一个象征了信任、心腹,因为过去那些总管都有为皇帝、国王牵马的荣誉,当然也有在关键时刻去替国王挡剑挡枪的义务。

    让这些人护送着走了五天,我们一行百人抵达了维也纳,欧洲的心脏。

    在前方,碧波粼粼的多瑙河蜿蜒穿流这座城市,房屋楼宇依山而建,花园及葡萄园围绕,各种风格的教堂塔楼引入注目,投下yīn影给整座sè彩斑斓的城市添上了庄严肃穆的sè彩,不愧是天主教罗马教廷多年以来一直依为支柱的天主教信仰大本营,果然宗教气息很浓郁。

    在这里,回头远望,外交使团仍能看到帝国的喀尔巴阡山的绿sè峰尖,看到葱郁的匈牙利平原森林,而越过喀尔巴阡山,那便是千年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

    哈布斯堡的王宫马房总管将我们带入到城内,帝国驻维也纳的外交大臣维尔纳?布赫霍尔茨伯爵牵着马匹,早早地带着两个侍从等在城门口。

    随行的哈布斯堡骑兵护卫将四周好奇观望的人群驱散开,马夫才得以将马车驱驶过去,我打开车门,迎接着久违的阳光向这位久等得以至于额头冒汗的微胖帝国伯爵打了个招呼。

    这个有着标准德意志地区姓名的帝国外交大臣问好道:“殿下,很高兴能在维也纳为您服务。”

    “您在路上辛苦了!”

    “还好。”我跟他说了几句类似今天天气很好的没营养的废话,便问道:“俄罗斯人的大使使馆在哪里?”

    维尔纳不明我意图,但还是前去跟护送我们的那个奥地利王室马房总管商量了一下,这下子,这位帝国外派外交大臣平时在维也纳做的工作就体现出来了。

    两人显然是旧识,没过一会儿,他瞧了我一眼,觉得不直接护送去罗马帝国的大使馆而是俄罗斯人所在的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欣然同意我们的要求。

    城区的维也纳,纵横交错的街道分两种,大道的青灰砖石路宽阔平坦,卵石铺就的街巷狭小无比,走过隐隐会闻到一股恶臭。

    所过之处,高层房屋很少,圣斯特凡大教堂和双塔教堂高耸入云的塔楼格外醒目,哈布斯堡的香布伦宫和夏宫美丽古典建筑风格的宫殿非常显眼,附近的一片优美建筑群据维尔纳介绍便是达官显贵的住处,俄罗斯人的大使馆便在其中,维尔纳还说到那里的随便一栋宅邸没有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根本买不下来。

    毛子下这么大的本钱,看来他们在波兰真是吃得满嘴流油,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十多万。

    可是维尔纳这位外交大臣的话还没说完,那地方的地价是昂贵,可人家俄罗斯人只花了很小的代价就买下了一栋价值二十多万尼德兰金马克的宅邸作为他们的大使馆。

    “原宅邸的主人,迪特尔?冯?哈勒沃登男爵是个很不错的人。”很少说话的王室马房总管在这时插嘴了,“他原本有个很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很美好的家庭。”

    听着这位哈布斯堡贵族莫名其妙的一提,我看向了维尔纳,他解释道:“卡尔森男爵阁下在那位迪特尔男爵阁下生前跟他是朋友,不过后来迪特尔伯爵在跟俄罗斯人的决斗中,被俄罗斯人杀死了。”

    前往那个前哈布斯堡男爵宅邸的路上,我就听到了一个很三俗的故事。

    迪特尔男爵的妻子是从波兰嫁到奥地利的女贵族,俄罗斯跟波兰开战,那位男爵夫人的波兰家族遭了殃,家族上下二十多口人让俄罗斯人全一锅端掉。

    若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在俄罗斯人了解到他们还有亲戚在维也纳,他们便用手上的人质去跟老男爵交涉。双方原先预定好的交涉条件是男爵给出二万尼德兰金马克。但没有想到带上了钱到指定地点去换取人质的男爵父子没能等来妻子的家人,最后被告知那些钱只不过是支付二十多口人几个月的照顾费,想要换回人质,就拿二十万的尼德兰金马克来换。

    被这事困扰的小男爵回到维也纳把事情跟朋友们一说,有人就把他引荐给了俄罗斯驻维也纳的大使,可没想到这维也纳的大使跟那帮人根本是一丘之貉。他假装对方态度坚硬,只做出一个折中的交涉。内容是允许男爵用二十万换回他妻子家族在波兰的土地和其他附近一些的庄园。而那些土地庄园表面上看去价值超过三十万。俄罗斯大使把这归于他的功劳以及俄罗斯王国那边急着用钱的原因。老男爵不知是计,苦于无法提出那么现钱便在感恩戴德中,把房子作为交换协议的一部分给写了出去。等到他们换回家里人,欢天喜地地跑去看新土地时,那大一片庄园已经被烧做一片荒土的土地时,别说三十万尼德兰金马克,就是三万都算不上。

    气急败坏的老男爵返回维也纳向国王请求裁断,但人家白纸黑字的协议就写在那里,不管他怎么说,都是他理亏,因为协议上的土地和人质,他都拿到了。再加上当时哈布斯堡和俄罗斯都处于合作的蜜月期,最后利奥波德三世只迫于舆论做出了俄罗斯人给予两万尼德兰金马克补偿的裁断。

    咽不下去这口气的迪特尔男爵跑去跟俄罗斯人决斗。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哪里是北极熊毛子大汉的对手,这位男爵果断被人打死。

    故事听完,我们一行也让那位王室马房总管卡尔森男爵带到了俄罗斯人算是用巧取豪夺弄到手的宅邸。

    门口站着两个穿有俄罗斯绿边白衣红肩带军服的俄罗斯士兵,他们背后的宅邸第一眼看去很别致美丽。

    古典建筑风格的柱式主楼,再加上前院和后园,即使放到哈布斯堡王朝用来养狗官和情妇的达官显贵区,都能用jīng致来形容。

    我以在这里要办些事情需要为马车队找个地方停放为由支开了那位卡尔森男爵,无意中走过路过的哈布斯堡达官显贵看到我们这么一大群人纷纷叫停了他们的马车。

    “维尔纳大人,对于这次我们出使哈布斯堡,你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在大门边驻足看了眼里面好像没有什么人的宅邸,我觉得有必要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些铺垫。

    “我从密函上得知了殿下此次出访奥地利的目的。总的来说,我认为想要完美地达成任务目的,很难,很难!”维尔纳低头看了我一眼,就又继续说道,“首先,帝国与哈布斯堡相互合作很多年,我们想要在贸易上以哈布斯堡为中介将德意志捆绑进达成关税同盟进而取消关税的尝试并不难。但问题是,我们跟俄罗斯人宣战了,而哈布斯堡跟俄罗斯人早在瓜分波兰时签订了波兰同盟协议。但这还不是我们最大的阻碍!我们试图以关税同盟阻挡法国扩张他们的商品市场,但假如我们透露出太多的将重心放到了东部跟俄罗斯人争夺波兰领土的意思,这便意味着让我们在西边的关税同盟得不到强有力的保障。德意志人都不是笨蛋,而且此时法国人也在搞他们自己的同盟!到时候会选择哪边,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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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霸气侧漏的阿萨辛

        “我们两边都不讨好,维尔纳伯爵是要这样说吗,请继续说下去。”

    “是的。倘若我们不在热衷跟俄罗斯人争夺波兰的遗产而在西部问题上过于热衷,没错,这能帮助我们争夺那些德意志地区小国,只是这样一来,我们透露出了太多想要插手德意志地区内务的野心。第一个不干便是哈布斯堡,因为我们距离太近。因此,基于俄罗斯人和哈布斯堡的波兰同盟防守协议,这只怕会将他们更推向俄罗斯人。”外交大臣维尔纳抿了抿嘴苦涩地说道,“于是,我们便陷入了一个悖论,越使劲想要达成目的,就越离原来的目的越来越远,若我们一点也不使劲,则根本无法达成目的。”

    背过手,望着头顶的天穹,我不禁一阵感慨,维尔纳说的一点头没错。

    导致这样一件诡异事情发生的便是我们向俄罗斯人宣战了。俄罗斯人实在是太会挑时间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吃完瓜分波兰那道大餐以后才想起来原来南边的黑海沿岸还有一道餐后甜点。

    挺无语的,然后,便宜老爹这个凯撒跟维尔纳这个外交大臣的差距就出来了。伊马斯说便宜老爹给出的答案是,利用哈布斯堡跟俄罗斯人的波兰同盟协议促成罗马帝国、哈布斯堡、俄罗斯三国停战协议。

    “利昂。”比阿萨辛要专职的护卫队长踏前数步在我背后等待着命令。

    很快,门口两个卫兵也看出了不对劲,他们持枪大叫着正逐渐围上来的人后退,但在发现他们四周有比他们更多的枪,势单力孤的两个卫兵紧紧地贴在一起,除了大声呵斥外,也就只有躲进门里头,向远方的奥地利人求救。

    那些奥地利骑兵因为总管不在,观望着,不知所措。

    回身挥手,我示意利昂可以开始动手,利昂从车队后箱里捧出一卷让布裹着东西,随后抛到了地上。

    咣当几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只见数面染血的俄军军旗将军帽、名贵的刀剑摔在了俄罗斯大使馆的前方。

    我一脚踏在其中一面印有俄罗斯王国徽章的军旗:“告诉你们的大使,罗马人千里迢迢从波兰带来了礼物,希望他们喜欢。”

    在俄罗斯大使馆大闹一场,我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马车队启程去到我们的大使宅邸。

    下了马车,我给了利昂一大袋金子,让他去给护卫士兵发下去,并下达三五个一伙到四处放松的命令。

    我坏笑道:“如果发现俄罗斯人,你知道怎么做,尽量惹起争端。”

    “暴打一顿?”

    “只要不惹出人命便行。”

    利昂心领神会,然后拿着钱离开,到一边去叫来护卫和侍从们。侍从、护卫们都是些汉子,自然懂得四处放松的意思。在拿到了钱以后,不住发出由衷的欢呼。

    菲列特利娅裹着一张羊毛暖毯走出马车,因为鼻塞的缘故,她说话是瓮声瓮气:“哪有你这样一来到其他人的地盘就让手下去jì院的!”

    我玩味地打量了眼这个大病的德意志女文青:“我们的普鲁士王子的表弟是因为没有带钱,无法去jì院,就在这里嫉妒羡慕其他人?哈哈哈,没关系,你要是缺钱,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借钱给你,一千,还是两千索里都斯,又或者三枚奥雷?”

    三枚奥雷…

    这个德意志女文青一听就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一样,脸颊抽了抽,红得一塌糊涂,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不许你再提那件事!!!”

    中了感冒发烧这个DEBUFF,菲列特利娅杀伤力至少被削了90%!软绵绵的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我轻轻地就抓住了,跟着一带,她就一个踉跄跌过来,然后被我扣住她打出的左臂,绕到她脖子后方。结果她还不服输,居然用右手肘试图顶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我用右手摁住了她的手肘,这下她双手动弹不得了。

    “别闹了,免得摔跤。”我考虑到这妞极有可能还会用脚啊、后脑勺作为武器便率先就把放开了她。

    她比了比那个拳头,抓起地上的羊毛暖毯再裹回到身上。跟着下一秒,就是一个响亮的喷嚏,一大串鼻涕从鼻子里蹿到了嘴边。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接着便是一脑袋黑线。她整只手都脏了,擦身上也不是,抹掉也不是,然后抬起一双无比怨念的眼神望着我。

    我靠,又不是我让她伸手去抓鼻涕的。

    掏出个手帕,得了,这下那个手帕得慷慨捐躯了,我说道:“过来。”

    她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拿去。”我说道。

    “我不会用左手。而且我也不希望在擦干净了右手,以后再用脏的手帕去摸我的鼻子。”

    “好吧。”我拿着手帕往她鼻子那里按去,隔着手帕隐隐感觉到鼻涕的触感,让我就是一阵无语,这妞绝对是故意的!

    “那我开始动手了。”

    “要动手就早点动手!”

    我勒个去,求着别人帮忙居然还那么大的脾气…“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打包邮寄回君士坦丁堡。”

    “我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三世的表侄,我跟着去,对你有好处,这不是你让我跟着你来的意思么!”

    在罗马人面前提神圣罗马帝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擤鼻涕…!

    鼻子边上还有一点,折过手帕再抹过去,拧了拧,OK,一切大功告成。

    打发走女文青到大使宅邸选她的房间,轮到阿萨辛,她的出现让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充满了异国风情的类人型生物走到我面前,嗯,所谓的异国风情在亚欧非大杂烩的罗马里就是一个立意标新的意思,不过阿萨辛没有把新大陆的亚马逊,不对,是卡兹特克食人族还原到维也纳的能耐。

    阿萨辛浑身上下包裹在充满阿拉伯风情的白sè肥大长裤和露出小腹的上长衣,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头巾,只露一双充满风情的眼睛,婀娜多姿的阿拉伯舞女打扮。眼睛一扫到来人小腹,上面的清晰可见八块腹肌痕迹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们阿萨辛出场,有固定服饰的要求?”我指了指阿萨辛那身衣服,“能不能换掉?你的打扮,你的样子,太非主流了,走到哪里,回头率都都是百分之百啊!”

    “殿下不觉得我这身打扮站在您旁边,会让您整个人都与众不同起来?”阿萨辛的回答让我一口气差点没让口水给咽死,是够与众不同的了!

    “我要是需要摆气势,别说从皇家动物园抓只狮子出来,哪怕是弄只河马摆在旁边都不比你差!再说了,身为一个阿萨辛,游走在黑暗中的阿萨辛,你把腹肌暴露出来,我说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你很厉害吗!难道在阿萨辛里面没有教你们如何隐藏实力?”你一西装墨镜猛男站在我身后摆POSE,那叫做气势,可是一乞丐拄着个拐杖在身后那算什么?当然阿萨辛并不是乞丐那么惨不忍睹,但说真的,她那一身阿萨辛打扮,特别是那对女人来说凶残无比的淡淡八块腹肌痕,很凶残。

    阿萨辛很委屈:“我以为你会喜欢的,这样能让长脸啊,不过你不想,那我换就是了。”

    我彻底无力吐槽了。

    叹了口气,我说道:“你们阿萨辛在维也纳有些势力吧?”

    阿萨辛点头轻声道:“还好。”

    “让他们派人跟着我们的人,假若我们的人被袭击了,记住,只要不死,就优先地跟着那些袭击者。”

    维尔纳神sè慌张地走过来:“这样不好吧,把护卫们都打发出去,万一让俄罗斯人抓到报复的机会怎么办,殿下,这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个聪明人?”我笑着反问到。

    “啊?”

    我拍了拍这个外交大臣的肩膀:“在战场上,这有种战术叫做示弱以敌。”

    维尔纳着急地说道:“好吧,那殿下,我们到楼上去谈论一下怎么应对,俄罗斯人可是三天两头就跑到哈布斯的夏宫里头鼓动利奥波德三世驱逐我们!”

    我问道:“我们没来之前,凯撒给你们的指示是什么?”

    “接触瑞典人、巴伐利亚人、萨克森人,让利奥波德三世投鼠忌器。”

    “思路没错啊,那您焦急什么?”

    “现在您是主事人,我们当然要向您请示并把手头上拥有的信息给你看啊!”

    “呃,那是你跟伊马斯子爵的事情,不关我的事,你们过去几个月不是做得很好么,所以你们原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我有件很重要的终身大事要办”我笑道。

    维尔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终身大事?”

    “当然!”我非常肯定地道,破处难道不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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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奥地利的萝莉

        我这辈子多少也算是个高富帅了吧。

    可是看看我的遭遇,你妹的,不到十岁就被送去当做斯巴达,过了十二岁就给老子扔去做童子兵。

    一共十几年,别说找个可心的妹纸谈情说爱了,就连神经都让一群老头cāo练得出了问题。说来也真是悲剧啊,当了两辈子的处男,何止魔法师,连大魔导都突破了,差点就接触圣魔导的境界!

    反正便宜老爹在亚历山大有建树前,我还是别乱瞎折腾了,趁着还有时间,我再不见识下女人的滋味,我都觉得自己白活了。

    只是找一个高质量的妹纸度过初夜,可不是随随便便到jì院里,扔下三四百奥雷要来一个头牌那么简单的事情。那样会让我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只是为了发泄青chūn期过盛荷尔蒙的野兽行为。而在哈布斯堡,不,确切地讲,在整个西欧,哪里的女人质量能比的上任何一个政权的宫廷所在?

    不过伊马斯子爵分析,利奥波德三世会把我们晾一晾才接见我们,这一晾大概是十天半个月。我到不觉得有利奥波德三世会忍得住。

    在得到利奥波德三世的接见之前,我一直待在帝国大使府邸很安分,但手底下的人就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了。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反正是有俄罗斯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护卫们“罗马人,上啊,干掉这帮北边蛮子”的爆喝。犯罪率激增,市民不满度暴涨,维尔纳手底下的人隔三差五地就得到维也纳的监牢去领人。幸好维尔纳在维也纳上下打点得不错,第五天,按照伊马斯自己估计会把我们晾一晾的利奥波德三世极有可能是迫于俄罗斯人的压力接见了我们。

    维也纳的夏宫,跟凡尔赛宫、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齐名。

    与帝国大皇宫沧桑气息的古老历史气息相比,夏宫一无是处,跟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比较,哈布斯堡的夏宫又略微不足。不过夏宫的设计者充分地发挥了维也纳依山傍水的条件,将这座哈布斯堡王朝的心脏建立成了一座美轮美奂的风景。

    偌大的草坪,背对着身后的常年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脉,这便是夏宫的卖点。

    整座宫殿就像一座jīng心修剪的花园,宽阔的草地宛如一块特大绿sè绒毡,中间放置了64座喷泉池和一个大半圆形水池。水池zhōng yāng,耸立着一座巨大的海王波塞冬驾驭战马从海马疾驰而出模样的金sè雕像,在夜幕降临的那一刻,这里会映照出美丽的光彩。

    在这之后的大宫殿。礼宴厅堂和皇家宫室,宫廷走廊、廊道、花园,这些地方一共摆放了一百三十九座金sè雕像,四十七座座潜浮雕,两百二十一座个小雕像。外装饰极其华丽,两翼均有镀金穹顶,宫内有庆典厅堂。

    今晚的欢迎仪式便举行在礼宴厅堂。

    小方石块铺成的马车道迎接了所有逗留在维也纳的哈布斯堡王朝贵族,排场不小,大群的贵族、贵妇齐济一堂,盛况空前。

    “罗马帝国大使,罗马帝国红袍皇族,尼基弗鲁斯殿下到!”

    唱礼官悠长的声调让略显喧哗的大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几百双眼睛齐刷刷转向了大堂入口。

    在众人的注目下衣,随着乐队音乐流淌的节奏,我微昂着头颅踩着红地毯进了大礼堂,身后跟着的人维尔纳和伊马斯两人以及利昂,阿萨辛在两天前接到紧急任务外出便没有出现,女文青则是继续在大使府邸里头哼哼唧唧,而且她也不敢来见这位在关系上属于表舅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免得被对方打包送回老家。

    “红袍皇族?我没看到他穿着红sè的衣服啊!倒是这件黑sè的长袍挺漂亮的…”

    “切,没露出健硕的小腿,这算什么!只有露出小腿的裤子才是好裤子。”

    “真没男人味。”

    “据说在四百多年前,罗马帝国嫡系皇室血脉都会披上红袍。红sè是那位大帝一生所喜欢的颜sè。后来红袍就成了历代皇室嫡系三代成员出入公共场合必穿的服饰,就像以前罗马的皇帝必穿红sè靴子一样。”

    “而在这之前,嫡系皇族都叫做紫衣贵族。因为继承这个称号最重要的条件是必须生于帝国首都的君士坦丁堡神圣皇宫的紫sè寝宫中。那个紫sè寝宫是神圣皇宫中的一个dú lì的建筑群和皇族的居住区。但现在,紫衣皇族这个称号都被授予红袍皇族之外的皇室核心成员。”

    “连假发都不带,真是没有品位啊。”

    耳边听着这些奥地利贵族的窃窃私语,西边的贵族们什么德行在这里可窥一斑,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放到红地毯尽头上,那里坐着哈布斯堡的统治者,利奥波德三世。他那位给他诞生无数子女却只有少数几个成活的新教妻子就站在一旁。

    金sè的王座,一头神圣罗马帝国的金鹰昂首高高站在上方,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的光芒让王座一片金光灿烂。

    头戴黑sè长假发的利奥波德三世就坐在下方,披着一件巨大无比的貂皮披风,一连镶嵌了无数红宝石的方块金项链带着一个德意志十字垂在胸口。利奥波德三世是个身材魁梧的人,两眼湛蓝,带着点绯红,神情严肃、冷酷。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利奥波德三世的面前。

    “欢迎来到维也纳,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一位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红袍皇族。”

    “我同样很高兴能活着站在这里。”

    利奥波德三世神情困惑,好像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我笑道:“俄罗斯人在北方的人比较多,我们在第聂伯河岸的战役里,两万多人打整个明斯克军团,杀得手软。那时候,血流的太多,害得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给淹死。”

    “您很幽默,是在君士坦丁堡的戏剧大学里面进修过?”利奥波德三世笑了笑。

    利奥波德三世分明是把我一个堂堂皇族当做是卖笑的,我当做没有听出意思:“我还有很多类似的幽默,陛下要听么?”

    利奥波德三世起身笑道:“今晚可是一个晚宴,阁下要让大家都在这里只听您一个人说笑话吗?”

    微微一笑,我退后一步,转身让人把便宜老爹准备好给利奥波德三世、他妻子神圣罗马帝国皇后以及公主准备的礼物给送了上来。其实这些都是些平常的赠品,香水、丝绸、和珠宝。皇后让人把这些东西端进宫内,随后便由利奥波德三世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美妙的音乐立时响彻整个礼宴厅堂。

    美食丰盛,灯火通明,带着点点的热意,又有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奥地利贵妇、贵族小姐,那么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上去物sè一位漂亮的女伴。

    这时,利奥波德三世妻子身边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很好听,也很愉悦,侧目望去,这一看,让我发现十八世纪漂亮萝莉一只。

    一排整齐洁白的编贝在那抹娇笑上翘的柔唇若隐若现,那只萝莉的笑容非常甜美。

    “她是谁?”我向旁边的奥地利移动人形图书馆维尔纳问道。

    清秀如画的黛眉,清澈似水的蓝sè美眸,雕刻般的jīng巧挺直的瑶鼻,仔细一看,那张略施脂粉的绝美脸蛋瞧上去好似10、11的样儿,花儿一般的年龄,让我刹那间有种要化身为萝莉控的冲动。

    “那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殿下对她有意思?”维尔纳轻笑道。

    呃..我囧着脸转过头来,她可碰不得...真是有够悲剧的,竟然出师不利。

    没过一会儿,利奥波德三世待了一会,跳了一支舞便离开了,维尔纳带着伊马斯子爵跟奥地利的掌玺大臣到了一个小偏厅。

    我在大殿里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还是回到那只11岁小萝莉那里,西欧熟女人妻很多,但像这样极品的妹纸就很难得了,我很看得开,既然不能碰,那我就看呗,美女不就是用来欣赏的么?

    一个劲的就在萝莉脸蛋上扫描饱着眼福,没过太久,正跟着一个同龄小女孩聊天的萝莉察觉了我的眼神。

    美眸流转,萝莉脸蛋微微一红,瑶鼻微皱,显然是生气了。

    我惹到她了?

    管她呢!

    我抓起酒杯继续看美女。

    小美女生气了,美眸一瞪,狠狠的扔了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过来,意思很明白,看什么看?

    美少女小样儿凶巴巴的,不过却是说不出来的可爱,露齿一笑,继续欣赏美女。反正她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通过她的嘴巴告诉那位国王,我是个sè鬼也不错。

    萝莉的脸蛋更红,她还以为自己的凶巴巴模样能让我知难而退,真是幼稚,只见她狠狠地咬着柔唇,再次白了一眼,这一眼,比先前更凶了。

    没想到这萝莉妹纸的脾气挺大,若是换做佩妮维斯,人家早两颊娇羞地,忸怩地抓着衣角走开了,但是由于萝莉的模样太美丽,再怎么做出凶恶样儿都做不象,反而更显可爱。

    萝莉挽着小伙伴的手朝大厅的另一边走去,没走几步,还回头,眼神是鄙视加不满,正好,我视线也正追随着她,眼神碰触。我看到了动漫小说里头,那种能够两眼火花四溅的场面,不过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咱可是罗马出来的斯巴达,哇哈哈哈。

    很满意自己魔鬼筋肉狂人吓跑了一只萝莉,我转身继续搜索猎物,别说,哈布斯堡这里的美女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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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二逼贵族娱乐的地方 上

        哈布斯堡的宫廷晚宴里,在用温迪尔的脸庞和阿萨辛的身体做过比较以后,在那群用胸衣修塑出丰满rǔ峰的奥地利贵妇人群里找到了那么几个美女。

    当天晚上,我去找她们聊了聊天,跳了只舞顺便询问了名字。

    脑袋里记着这几个奥地利贵妇人的名字,我找了板着脸从偏厅走出来的维尔纳,把我看上的几个贵妇人的名字告诉给他。说明了想借着他的大使馆开个小宴会,跟这些贵妇人和一些值得我认识的人交交朋友。他心领神会地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在这个双方都比较心不在焉的晚宴结束以后,维尔纳代替我向四十多个奥地利贵族发出了请求。维尔纳在奥地利就是我们罗马的地头蛇,我看上的四个奥地利美女里头,有三个给予了回复。

    相较我的顺利,维尔纳的进展有点愁眉莫展。

    罗马跟俄罗斯开打,奥地利是最焦头烂额的人,因为他们为保证在波兰的既得利益不被损坏跟俄罗斯人签订了被动防守条约。毛子三天两头就往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跑就是想要用这个条约把奥地利拖下水。

    哈布斯堡的人又不是白痴,加入到对罗马的战争,维也纳就要直接面对罗马的兵锋,作为好几百年的邻居,哈布斯堡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再说了,当年奥地利签订跟俄罗斯人的条约是为了应付瑞典万一力有不逮,防止俄罗斯落井下石而进行的双保险,从原则上来讲,这条约是奥地利如果出了事,希望俄罗斯不痛打落水狗的钳制,是属于比较消极的防守同盟。但是毛子这么勤快地往夏宫跑,利奥波德三世总不能得罪他们不是,他们怎么着也算是盟友,哈布斯堡还指望他们以后能遵守条约呢。

    在另一边,毛子上蹿下跳的时候,有一个国家的人也没闲着,那就是瑞典人。毛子是勤快地往夏宫跑,瑞典人就是非常勤快地往我们罗马的大使馆跑。

    为什么啊?

    罗马跟毛子开战,这对瑞典来说可是非常难得的翻身机会!

    想想看,他们过去的头衔是什么?

    波罗的海的霸主!

    北欧的霸主!

    现在呢,北欧一流强国。

    也就是说,瑞典人被俄罗斯人一脚踹下了霸主的地位,哪怕别人也承认瑞典人实力并不算弱。

    战争可不是奥林匹克运动会,你拿第一,我就坐第二,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一代堂堂霸主给从北欧第一的宝座上给踹了下来,若不是努力一下,连北欧一流强国的位置都保不住。要知道,yù望可是无限的,俄罗斯人这个后起之秀通过几十年不断地战争一步步地蚕食瑞典人的地盘,才达到今天即将看到芬兰湾的地步,他们会在这里止步,然后让瑞典人喘上一口气?

    谁都知道瑞典人跟俄罗斯人怎么打起来的,双方真刀真枪打了几十年真是为了一个北欧霸主的名头?肯定不是。

    在争夺北欧霸这名头背后,其实潜藏的是波罗的海的控制权,跟西欧诸国、新大陆贸易的商业渠道。瑞典人历经三代人努力开拓才好不容易建立起这样一个囊括了波罗的海的帝国,怎么可能把波罗的海拱手相让。事实上,瑞典想让也让不了,失去了波罗的海的贸易,土地贫瘠且气候寒冷的瑞典就算有着rì德兰半岛也无法在财力和人力上跟俄罗斯人相斗争,而一旦失去了波罗的海,瑞典还有能力去保卫本土之外的其他地域?

    北欧霸主争夺战其实是瑞典人赌上了国运的战争。打赢了,他们就能继续称霸北欧,打输了,那就回到瑞典老家做家里蹲好了,反正瑞典人前后蹲了上千年,才在中世纪的维京人大劫掠时期才让人晓得北边原来还有活人。

    但就是这么一场事关生死存亡的战争,瑞典人忽然在我抵达维也纳的前段时间,停止了拜访罗马的大使馆。这让准备坐地起价,打算让瑞典人出出血的维尔纳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本来他以为瑞典人在玩yù擒故纵,也不着急,但这么多天都过去了,瑞典人仿佛不再在意罗马这个能够拉他们一把的盟友一般,这个时候,轮到维尔纳坐不住了。而据我所知,阿萨辛被找出去做的任务也是跟瑞典人有关。

    好像问题挺多的,但这些都不管我的事不是么,破处才是当前首务。

    宴会的筹办需要时间,等待的时间里,奥地利还是有着不少有趣的东西。

    时隔奥地利夏宫宴会才两天不到,维也纳皇家科研会展中心又开门了。维也纳皇家科研会展中心,名字听上去很牛逼,其实也就是哈布斯王朝设立在一个旧教堂给全国各地闲着没事干就去钻研科学的科学家们一个月会面一次的地方。

    哈布斯堡王朝连一个全新的大殿都没有建出来便可以看出利奥波德三世对所谓知识分子们的重视程度。事实上,所谓的科研会展中心,与其说是交流,还不如说是那些十八世纪宅在里的宅男们把小发明搬到市场上展现出来,引起感兴趣的人提供资金继续进行投资的招商活动。

    君士坦丁堡也着类似功能的地方,我参加过几次,记忆里那里的人比奥地利这边多上不少,不过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我记得我当时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神经病集中营。

    “嘿,先生,要来点当今世界使用最佳配方配置的完美药水吗?请看,这便是就连当今国王陛下和西边凡尔赛法兰西贵族都服用的所罗门长生水!”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cāo着一口带法语腔的德语将一个巴掌大的小玻璃瓶装水液呈现上来,不过却让两个侍从拦住。

    我问道:“为什么选择我?”

    “您看上去器宇轩昂,衣冠楚楚,最合适饮用这种高贵的药水不过。”来人有一定的眼界,光是通过穿着打扮就认定我是一个无脑大肥羊。

    “好吧,说说看这种引用了大卫王之子所罗门尊贵姓名的药水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来人喜不自胜,他打开玻璃盖:“所罗门长生水,是一种经过炼金大师多年钻研和总结而生存出来的,使人安乐健康的补药。这种药水使用至纯的泉水…”

    好像听上去很不错。

    “却带着一点淡淡的金属味,因为我们在其中添加了特别提炼过的水银。当您喝入口中之后,山涧溪水般清凉的药水就顺着您的咽喉滑入体内,根据巴拉赛尔苏斯创立的化学派定理,人体是有水银、硫磺和盐构成的,分别对应身体、灵魂和jīng神。饮用所罗门长生水,您就能通过不断地补充水银,进而获得更加强壮的体质,从此就长命百岁啦!”

    “嗯,不错。”我称赞道。

    “是吗,那么来五瓶吧!五瓶所罗门长生水一共只卖五十金马克!如果你有什么亲朋好友,购买所罗门长生水去送给他们,一定是最物美价廉的礼物,买够十瓶…”

    眼看着这个推销者还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打断道:“怎么样,我的普鲁士朋友,要来一瓶?”

    “我又不是瑞士人巴拉赛尔苏斯化学派的支持者,我才不去试那种东西呢。”菲列特利娅撇撇嘴。

    “那么很抱歉,我对着玩意也不感兴趣,因为,除了喝水,我就只对葡萄酒感兴趣。”鬼才会去喝水银,不就是会流动的液体么,居然让东西两边都痴迷了上千年….

    打发走,卖药水的绅士,菲列特利娅指着吊在大厅正上方的那只好像是翼龙的骨骸,说了一句“我去那里看看”便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没看出来,女文青还有爱好科学的一面。事实上,今天在我临出门,她提出要一起同行的提议就让我一阵困惑,女文青出入的场所不是应该是沙龙么,怎么会是科学研究会展中心这种十八世纪**青年才会去的地方。

    在十八世纪,普通贵族周末放松会到jì院、林场之类的地方去放松,文艺一点地就在家里举办沙龙和音乐会,邀请社会名流到家里谈天说地,交流知识,剩下的**青年能来的地方就是各地的所谓科研院会展了,但我可不是什么**青年!

    “嘿,先生,有兴趣尝试发大财吗?我知道能让生产大量盐分的办法,这能让您在缺盐的地方狠狠地赚上一笔的!”

    我靠,什么东西那么神奇?

    “先生!别听他乱说,他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居然以为能人体产生的汗水就足以制造出大量可供食用的盐分!”

    “混蛋!你敢否认人的汗水不是咸的吗!先生,汗水的味道是盐分才具备的味道,这不就跟法兰西的葡萄酒跟罗马的葡萄酒没什么区别吗,只不过产地和使用的葡萄品种不同!”

    “诡辩!那是彻头彻尾的诡辩!先生,这个家伙居然认为只要把大量的人聚集起来,让他们待在他特制的房间产生大量的汗水,这样就能制造出随处可带的盐分,真是痴心妄想!”

    “那么你呢!说我痴心妄想,你的发明比我的想法更加疯狂!”

    “可恶,你那是**裸的嫉妒!哦,先生,请让我为您献上本世纪,不,最近几百年以来,最伟大的发明!我把这叫做翅膀!”

    来人拎了一样东西出来,仔细一看,呃,好像他手上的东西也就只能叫做翅膀了。

    “我已经用结合了数学、物理学和力学的算法计算过,绝对能飞得起来!二十金马克,这个卖给您,到时候,您只要找个上百米高的地方,跳下来,然后,我的这双翅膀便能带您翱翔天空!我敢保证,只要您的体力足够,就算是飞到月球都是可以的!”

    “等等,你刚刚说,你用过数学、物理学和力学的算法计算过?”

    “是的,我本人是个大学教授,专攻物理学和力学!”

    嗯,业主有专攻,既然是教授还是不要兼职做鸟人好。

    ————————————————————————————收藏破7000,多更一章,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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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二逼贵族娱乐的地方 下

        让开两个神经病,我继续走在会展中心里头。

    时隔好几年,踏入了奥地利的科研会展中心,这里的气氛依然能把我带回到当年在君士坦丁堡的rì子,那种熟悉的争吵和辩论,看着一大群当代jīng英像群抽风的疯子在一起发疯,让我这个穿越者站在其中很有优越感。

    对了,据说在法国的巴黎,当地根据人们的需求出现了只要花钱就能获准入内观赏神经病抽风的疯人院。嗯,在科研会展中心,我不花一分钱就能欣赏到一大群疯子这可比到疯人院里去观赏游玩要有趣的多。要不然,怎么说天才和疯子只是一线之隔!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手上没有MP3,我都想要把会展中心那些的交谈都录音下来。

    为啥?

    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放上两遍,一群郭德纲在旁边说相声的感觉应该很带感。

    “咦?”

    我在人群里头看到了一个很娇小的漂亮背影,看那一身金丝刺绣的打扮,小萝莉的出身肯定不低。不过,按理说像科研会展中心这种满口高级术语的地方可不是普通贵妇人和贵族小姐喜欢来的地方,要知道,充满悬念小说剧情和悠扬音乐的沙龙才是她们的所爱。

    我很快就发现了对方来到科研会展中心的缘由,好像她是带着人来问罪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涨红了脖子正揪着一个中年人的衣领。我走过去便听到对方的吼叫:“该死的,都是你的搞出来的破烂玩意,看看我美丽的特蕾莎被摔成了什么样!”

    我顺着小青年的手看向了萝莉袖口边裸露出来手肘,一片乌青的余肿在白藕般雪白娇嫩的小手上非常刺眼,摔得真不轻。

    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对着那个中年人就是一阵指指点点,在这时,那只好像很苦大仇深的萝莉转过头来。

    我仔细一看,嘴角不禁上扬。

    小萝莉好久不见。

    对方慢了我一步,不过在蓦然回首之后,她还是很跟我合拍地看到了我。

    小萝莉第一眼便惊呆了。

    嗯?

    这种看到大灰狼而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连退几步,紧接着,忌惮无比地拉了拉正要跟人理论的青梅竹马,小萝莉躲在小青年身后,附耳低语了几句,后者立刻抬眼怒视我。

    靠…..

    “嘿!注意你的行为!”利昂第一时间站出来,有这样的忠仆就是好。

    小青年很高傲地把头一昂,轻蔑地说道:“下人,那你也要注意你对一位公爵说话的语气!”

    我往前一步,小青年昂起的头更高了一点。

    我俯视那个小青年,细眯起眼睛,我打量了他一眼,评价道:“要是再把头抬得高一点,我想大家都能看到阁下的鼻孔有多久没有清理,你们说是不是杂毛丛生?”

    好像我不是很具有说笑话的天分,居然都没人笑,真是不给面子,而小青年身后的小萝莉更夸张,居然一脑袋黑线地,什么人这是,连点幽默感都没有。

    对方脸sè大变,跟在他身边的两个随从紧张地按住了剑柄,我觉得要不是他们看到我随身带了十多个护卫,恐怕就要一拥而上了。

    “你们就是那群罗马人?”小青年挺能忍的。

    我背过双手,微微一笑:“当然。”

    “看来君士坦丁堡那边没有发明出治疗你们秃头毛病的药物,所以你们都跑到维也纳来了,不知道阁下找到了拯救你们脑门秃顶的救星没有。”小青年冷笑道。

    利昂和身边的那些护卫们全都给惹怒了,我挥挥手,让他们别激动。秃顶那在罗马人还是罗马人的时候非常,谁让当年还没希腊化前的罗马人秃顶得厉害,在当时秃顶是个普遍现在,就连凯撒都没逃过中年地中海的悲剧。不可否认,小青年读的书挺多,但别忘了现在的罗马人其实是希腊人。

    “我真为你感到悲哀,或许你应该去请个医生,去看看你的眼睛。”我叫来利昂,让他要人把菲列特利娅叫来。

    “或许你是留着给将来用的也说不定。”

    我耸耸肩:“多谢阁下的关心,不过很可惜,我是陪人来的。公爵从一开始就那么关心秃头的事情,莫非是公爵担心将来自己会先秃顶。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那边正在卖所罗门长生水,公爵将来秃顶了,极有可能是身体里缺了点盐和水银。我建议你多买几瓶回家放着,没事就喝几口。保证公爵到死之前都头顶长满头发。”

    “罗马人的嘴巴都这么刻薄么!”小萝莉挺身而出,护住气歪了鼻子的小青年。

    拜托,明明是对方先刁难的我,但摆明了小萝莉跟小青年就是一伙的,所以讲理是没有用的:“你就是特蕾莎,那个可能是我那朋友未来妻子的人。”

    小萝莉和小青年一阵惊慌:“未来妻子!?谁?”

    “还有谁,当然是普鲁士王国的王子,腓特烈了。”

    “谁叫我?”

    说曹cāo到,曹cāo就到。

    “上帝啊,腓特烈?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表哥?!!特蕾莎?特蕾莎!!!”

    表兄妹两人很熟络地各自给了对方一个拥抱,菲列特利娅好像跟她所谓的表妹关系很不错,两个人相见便彻底把四周的人当成了空气,小萝莉一个劲表哥表哥地叫着女文青,声音非常甜。我看着小青年脸sè一白再白便偷偷地翘了翘嘴角。

    孙子有一招叫什么来着,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用女文青这个大杀器狠狠地给他来一下,效果拔群。

    只是没想到菲列特利娅居然会跟她表妹特蕾莎的关系那么好,我很纳闷了一下为什么历史上的腓特烈跟特蕾莎这对表兄妹会打起来,好像大半个西欧的舞台都是给他们这对表兄妹在相爱相杀的,不对,应该是前期属于表兄妹相爱相杀,后面紧跟着来的七年战争是腓特烈大帝不倒金枪鏖战三凤,在欧陆上着实上演了一场一皇三后的群P盛宴。

    就在我走神的时间,小萝莉又把话题扯回到了她受伤的那件事上,她指着桌子上一件带着轮子的鞋子,撒娇道:“表哥,你看,我都因为这个东西伤成这样了!”

    我看过去,只见那个把小萝莉弄伤的玩意,我认识:“旱冰鞋?”

    我拨开人群,那个被人诘难的中年大叔苦着脸在原地瑟瑟发抖,估计他为发明旱冰鞋这玩意悔得肠子都清了。

    “你发明的?”

    “是的。”中年人苦笑着点点头。

    “能让我试试?”

    “你确定?”小萝莉很惊讶。

    “特蕾莎…”小青年叫住了小萝莉,前者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我听到了,“让他狠狠地摔一次!出个大洋相!”

    两个未成年人一点都不善良地就闭上了嘴巴,话说,不是应该一个漂亮的萝莉该有和容颜一般美丽的心灵吗!?

    这个哈布斯堡的小萝莉真是坏透了,我还以为她是善良阵营的呢。本来我不以为然地就要让这群家伙们见识见识我七岁那年在旱冰场大杀四方的英姿,但我一瞥之下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

    转头,我看向了女文青,她是不出丑的希望:“要不要一起来试试?”

    漂亮小萝莉果然按照我的想法叛逃出了要看我出丑的阵营,她阻拦道:“不要,腓特烈,那个鞋子穿上以后会让人停不下来,摔到地上会很疼的。”

    菲列特利娅看了看她表妹又看了看我便走过来,她低声问了一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什么,你表妹和那边的那个小子冒犯了我。”

    “给我点面子,以后别跟我表妹计较,他们还小。”菲列特利娅抿抿嘴,她开出了条件,“算我欠你的!”

    “你很关心她。”

    “她父亲对我很好。”

    “好吧。”

    因为我一时口快弄出来的风波在菲列特利娅的三言两语下平静下来,两个表姐妹在这里相互约定了个探望的时间,菲列特利娅便想火烧屁股似的把小萝莉送走了。女文青怕我怕到这个程度真是让人意外。

    “你跟我表妹说她父亲可能将来会把她配给我?”菲列特利娅回来后忽然问道。

    “是的,你不否认普鲁士跟哈布斯堡结合起来会对双方很有利不是吧?”我笑着反问道。

    女文青撇撇嘴,眼睛看回到了旱冰鞋的小展桌:“等我一下。”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回到了十八世纪的旱冰鞋那里提回了两双旱冰鞋,然后她塞了一双给我:“你刚才不是对这东西很上心么,你一双,

    我一双,回去陪我玩玩。”

    我看了女文青一眼,我现在才察觉到这妞原来也是来自邪恶阵营的。

    “没问题。”反正我也不是善良阵营人士。

    于是,两双旱冰鞋就成了我们今天最大的收获。

    那天罗马帝国大使府邸的傍晚,一个能让小孩惊吓、男人萎掉的高亢尖叫成了整个府邸难以忘怀的记忆。

    “上帝啊,我该怎么停下这个东西!”

    当时,我对菲列特利娅的回答是:“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

第8章名声跟节操一起往下掉

        十八世纪旱冰鞋跟二十一世纪旱冰鞋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刹车的脚刹,好吧,女文青是个你越说她不行,她就越要试一试证明给你看的人。

    于是,当十八世纪旱冰鞋对上腓特烈大帝威力极度削弱版的女文青,胜利将毫无疑问属于旱冰鞋。

    但是,经过两天的搏斗以后,腓特烈大帝剑走偏锋,成功扭转了局势。

    菲列特利娅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这缺心眼的妞一路从前厅滑到**,一脸鼻青脸肿却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很得意地比划了比划了她手上的玩意,一把刺剑。

    确切地讲是一把插在剑鞘里的刺剑。女文青经过多次四脚朝天的悲剧想到用这玩意可以帮助她在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减速。

    “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女文青很神气,只是表现得有些幼稚,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刚在幼儿园得到了大红花的小孩子。

    我可是还要保持着这张脸去勾搭美女呢,摔坏了怎么办,当下,我选择了拒绝菲列特利娅。

    她很不满地低哼了一声:“谁稀罕,你那双鞋子既然也不用了,拿给我,我带进夏宫去给我表妹。”

    我问道:“你就不怕走进夏宫让利奥波德三世抓走,送去给你父亲?”

    “这就不用你cāo心了,我已经告诉我表妹让她谁都别说,我表妹知道我的情况,她不会乱多嘴的。现在我去约她在另一个地方见面,我下午就不回来了。”

    菲列特利娅兴高采烈地提着两双旱冰鞋找她表妹去了,对于这妞,我真心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腓特烈大帝啥时候能够破茧重生,难道真的得把汉斯宰了?

    或许她真的就不是这个料?

    腓特烈大帝只是我一厢情愿?

    临近了了大使馆要举办宴会的rì子,我迫不及待地要跟奥地利美女来个一发友谊炮了,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们接二连三地推脱掉了邀请,不是说这个生病,就是说那个不舒服。等到大家都找借口搪塞,我就发现里面好像有猫腻。

    让伊马斯和利昂去替我留意留意,结果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们俩就有回复了。

    伊马斯与利昂闷不吭声地相互递着眼神,最后是跟我关系较好的利昂走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我皱了皱眉头。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现在维也纳到处都有着关于您的谣言。”利昂说话,气都不敢喘,“那些奥地利人说您在波兰染上了不少的病。”

    “病?”我纳闷了,什么病能让奥地利人不理我。

    “那种从新大陆传染过来的恶病,得了会全身溃烂的梅毒。”利昂屏住了呼吸。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就这样?”

    “还有人说您让恶魔附身了。”

    人家说了,那些奥地利贵族就信了?我想了想问道:“谣言最初是从哪里开始传出来的?”

    利昂很尴尬,他吞吞吐吐地道:“我们有天喝多了,多嘴告诉那些奥地利人,您哪怕痔疮裂开都能骑马赶路,拿刀在战场上连杀十多个俄罗斯人,我们在rì托米尔两千人只付出十多人的伤亡就打败了七八千人的波兰人,并在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合作中,将俄罗斯将军带领的上万人玩弄的事。”

    我左思右想便对利昂说道:“那个说我得病的谣言,查查源头。”

    维尔纳这奥地利的地头蛇对我被诽谤的事情很上心,才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就把源头找到了。没想到竟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先传出来的。

    这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我原以为会是一个公爵或元帅之类重臣元老发话,没想到级别原来竟是到了王亲国戚的程度。维尔纳认为这可能是俄罗斯人利用他们关系网释放的假消息,用意是破坏我们跟哈布斯堡的关系。伊马斯觉得其中可能有些隐情,不过罗马红袍皇族在维也纳被无故中伤,我们有理由去追究哈布斯堡家族的责任。

    中伤什么的,我并不是很在意,但是那个发布谣言的人一点都不理解我这个做了两辈子处男,都接近圣魔导级别的人就很是让我咬牙切齿了!

    现在该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会考虑去jì院的:“维尔纳大人,就麻烦您小小地jǐng告一下那些哈布斯堡的人好了。”

    我们假装中计,跳入了陷阱里头,维尔纳在第二天诘难了跟他洽谈的哈布斯堡掌玺大臣,并扬言要取消前十年对奥地利确立的贸易协议里关于硝石的优待。

    然后,没出两天,夏宫涌出更多关于我的负面消息。

    一个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恶魔,在rì托米尔用个眼神就屠杀了成千上万人,紧接着好像圣级大魔导般用火焰烧光了一个地区的建筑,在耍弄俄罗斯人的时候,我不是靠聪明才智,而是用邪恶的法术迷惑了俄罗斯人的心智!

    以上都是维尔纳和利昂给我带来的关于我谣言的浓缩版本,当然我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经过了和谐的美化版本。

    “那位尼基弗鲁斯殿下长得很不错,脸部的线条很柔和,身材有够高大,还带着士兵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一定是很英勇的人吧,哦!真希望能有一个像他那样的骑士。”一个贵族小姐让小伙伴们簇拥着坐在秋千下方,望着天空,一脸的花痴。

    这时,一个奥地利贵族走了出来,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哦,美丽的女士们和可爱的小姐,没错,或许那位殿下很英勇,可是别忘了,他有梅毒,据说还是个阳痿…”

    “真的假的?”

    “从上面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几个奥地利军官在一起喝酒,有人说道:“那位从君士坦丁堡来的罗马皇族似乎是个挺厉害的人,从追随他手下的侍从们酒后胡言得知,在罗马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围困的时候,他把手下的三千人伪装成好几万人,使得他们被迫终止战斗,成功吓退俄罗斯人。”

    另一个笑道:“那又怎么样,没错,或许那位殿下很充满智慧,可是别忘了,他有梅毒,据说在战场被人shè中了那根玩意,流血不已,被迫当场切除…!”

    “真的假的?”

    “从上面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一群奥地利平民聚在一起烤火:“听说了么,没想到那位从君士坦丁堡来的罗马红袍皇族好可怕,白天化身为人,晚上就变身成为恶魔屠杀波兰人!抓来了的女人都关起来,要留着一个一个地吃掉!小孩子也是一样!真是太可怕了!”

    “没关系,那个罗马人,脚底生疮,口舌流脓,不但是个丑八怪,还是是个阳痿,并得了梅毒,就是再厉害也没用!”

    “真的假的?”

    “从贵族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嫉妒心和人云亦云让我的名声在维也纳这地方下降得厉害,在大使馆里帮工一些奥地利人搞得最近几天看到我,男人好奇中带着畏惧,生怕我一个眼神杀了他们,女人们,哪怕是个五十岁大妈都捂住胸口怕我把他们抓起来吃了,至于小孩子,本来大使馆里头还有那么几个妇女带着自家的小子来厨房、花园帮忙的,但现在,没人了。

    怎么破个处就这么难?

    我连节cāo都不要了,连NTR别人老婆、二nǎi的心理准备都准备好了,现在居然给我玩这个!

    太伤心了,实在不行就下次干脆拎着皮鞭和蜡烛,把阿萨辛绑了,去掀开她面具,然后关在黑屋子里玩调教吧!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在我意yín到将蜡烛滴到阿萨辛胸脯上的情景,一个人脸在面前晃了晃,谁拦在了走廊上?

    “喂,我要跟我表妹他们一起出去郊游,你去不去?”

    原来是女文青。

    我打量了她一眼,最后摇摇头,让开了她:“我对平胸没兴趣啊,如果是金发控还算是不错的候补选择。唉,看来只能去写论文打发时间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去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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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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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