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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4章 决战给力王 七

    “开火!!!”

    普鲁士人忍不住开火了。原本只是零星的不小心走火却导致大批步兵盲从。若是萨克森骑兵更近一些,普鲁士人造成的伤亡还会大一点。只是在九十多米射击,效果只能算是不算太糟,但不能算是太好。

    不少不幸被打中的萨克森骑兵倒下的那一刻,并没死透,但倒霉的事他们的脚被马镫勾住了。更惨的是马匹也还在奔跑。这些人被拖在地上,不断地遭到四周密集的马蹄践踏,顷刻间就变成了一滩面目全非的肉泥。

    “内圈!开火!!!”

    希庇亚斯在村庄用霰弹横扫骑兵的样子,我没看到。打步兵的时候,我忙着指挥了,但在这里,由于利昂的代劳,我总算可以欣赏到那一片由大量霰弹构成的弹幕是多么的美丽,虽然在那一霎那,我忽然有种想要情不自禁要拉屎的感觉。

    伴随着枪声,一直忍而未发的步兵炮轰出霰弹,一片弹雨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前方二十多米的地方变成一段仿佛不可跨越的沟壑。

    发动冲锋的萨克森骑兵跌倒一大片,枪炮的声响和烟雾惊吓将冲锋在许多马匹惊吓住,但在枪炮停息的下一秒,后续的萨克森骑兵还是驱动马匹踩踏在死去或即将死去同伴的尸体上,越过他们继续向近在咫尺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冲去。

    “射击!”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在更近的距离开火,这一次又有不少萨克森骑兵倒下,遭受枪击的马匹吃痛之余还受到惊吓,不少在明晃晃的刺刀面前猛地拉住四蹄拼命地向四周退去,但很快,后续的萨克森骑兵填补了他们的空缺!

    砰!

    骑兵终于一头撞入到了刺刀空心方阵里头!

    惨叫和哀嚎在刹那间响彻整个天穹!

    一匹。两匹,三匹,四匹!!!

    一线的两个空心方阵正面人墙几乎崩溃,二线的空心方阵还好,但依然很糟糕。各自被十几个到三十个不等的萨克森骑兵破开人墙冲入了方阵进去!

    每当有一个萨克森骑兵悍不畏死地冲进人墙,刺刀空心方阵便收缩一分。被骑兵突入以后,刺刀空心方阵两侧的步兵迅速地收拢,将马匹赶出去,很快关闭了破口,不让后面的萨克森骑兵趁势突破。而待在中心的基层军官、掌旗官、炮手纷纷拔出手铳。给了冲进来的萨克森骑兵来了个当头棒喝。

    “啪!”

    “啪!”“啪!”“啪!”

    精锐之所以称之为精锐,不但因为他们作战意志高,经验丰富,还因为他的武器装备比二线军团要强上不少。光是那4个被埋在德累斯顿的12磅重的大口径炮就先不提了,就目前在这些步兵里头。基本上每个基层士官腰间都多挂了两把手铳,凡是获准批带斗篷的军官。无不拥有着一把加厚的长剑。还有两把手铳,以及一把匕首。基层军队配给的手铳对阻挡骑兵的冲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但对于那些杀进方阵中心的骑兵就很有用处了。

    成功突破人墙的骑兵应声而落。

    而骑兵失去了速度便是渣渣,基层军官们带着手头上仅存的预备队,往往是保护鹰旗的护卫队和第四列的步兵里应外合,动作迅速消灭掉那些突破人墙进来的骑兵。并飞快地给手铳上子弹。

    只是一线的空心方阵钻入的骑兵太多了,空心方阵几乎面临被凿穿的处境,收拢在一线方阵里头的六磅炮开始轰击!

    逞威一时的萨克森骑兵纷纷倒地,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外面的萨克森骑兵惊骇欲绝,纷纷避开了炮口。

    步兵对战骑兵的情况非常惨烈,我的眼睛根本不想离开,但眼看着不少萨克森骑兵从交错而成的刺刀空心方阵刻意留出来的通道里钻出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下令道:“护卫骑兵队,猎骑兵营!反击!”

    骑兵只能交给骑兵去解决。若我拥有与萨克森人同等数量的骑兵,我也不用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们硬抗了。问题是我没有,不过这不妨碍我使用数量少于萨克森人的骑兵发动反击。

    早憋了一口气的护卫骑兵队和猎骑兵营分成三列前后相距二十米,依次在三十秒后,发起一个强劲的反冲锋。

    面对我们的骑兵,那些站在刺刀空心方阵后方的萨克森骑兵们就像是从门闸处涌进来的波涛。虽然刺刀空心方阵这门闸关得并不严实,让他们不少人顺着敞开的通道冲了进来,但是大家都知道水只有在凝聚在一起之时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当两个波浪相撞,只有更大的那一个才会存活,而较小的那个波涛只能被吞没。如今经过刺刀空心方阵阻挡,萨克森骑兵变得稀疏不少,面对后面三个波次的骑兵冲锋,这些人根本就是独力难支。

    以兵力优势和速度优势横扫了数百个骑兵,自身仅付出二十多个人的伤亡,冲锋的骑兵又再度在合适的地点进行列队。

    萨克森骑兵看到他们的同伴轻易地被击倒便学乖了,他们待在那些刻意让出来的通道,试图从火枪和刺刀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但还是那句话,没了速度的骑兵就是个渣渣。不仅挡住了后面冲锋的骑兵们冲锋的去路,还把他们自己置于一个很危险的处境。

    围绕着如同刺猬一般的刺刀空心方阵,只有马刀的骑兵们,既要面对刺刀,还得提防火枪的齐射。

    “萨克森人!杀啊!杀光他们!!!”一个大喊大叫的军官很快组织起了一轮新的冲锋,这一次出来的萨克森人骑兵们密实了一点,但是,他们的速度上跟我们的骑兵相比并不具备任何优势。

    “骑兵护卫队,猎骑兵营,一同出击!”

    两个猎骑兵营外加我的骑兵护卫队一共将近六百人,只一轮冲锋,萨克森骑兵就给杀得人仰马翻。只要再坚持一下,我们瓦解萨克森人的攻势了!

    “该死的!我们的步兵坚持不住了!!!混账!不准逃跑!!”

    我心里一抖猛地看向我们罗马人的防线那边,一切安好,那么?

    莫里茨激动地抓出军刀大叫一声,让他的十几个护卫骑兵们跟着他一起冲向了左翼的普鲁士步兵团,只见那个千人纵队步兵队在萨克森人的冲击下,有人已经刚开始逃跑。

    “怎么回事?”我转头向希庇亚斯问道。

    希庇亚斯很快就解释了下普鲁士步兵团崩溃的原因。作为左右两翼,他们同时也在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分担压力。虽然没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经受那么多的萨克森骑兵撞击,但他们在一开始就几乎损失了第一线的全部士兵。萨克森骑兵撕开他们的防线,一头撞了进去,剩下的就是我们看到的。

    普鲁士步兵们崩溃了。

    莫里茨出现在战场的前线,他没有去抡刀上去跟萨克森骑兵肉搏,而是拿起手铳,枪毙掉了当先的一个普鲁士步兵。

    “懦夫!!!普鲁士人为你们的懦弱耻辱!”莫里茨咆哮道,“看看那些罗马人!他们面对的骑兵是你们好几倍,都还在坚持,你们凭什么逃跑!”

    莫里茨愤怒地扫了一眼溃败的普鲁士步兵,他一把抢过其中一个普鲁士步兵手上的旗帜:“普鲁士人!不是懦夫的,就跟我冲!逃跑的,杀!”

    估计是德绍亲王的威望在军中不错,或许在莫里茨先一步冲出的下一秒,逃跑的普鲁士人在犹豫间又陆陆续续地追随起他来。

    一马当先的莫里茨颇有小说里猛将的形象,抡个军旗就在前线把萨克森人杀得屁滚尿流,因为他的英勇表现,普鲁士人的士气很快稳定下来。

    左右两翼的进攻受阻,中间又面临苦战,不过数分钟,局势逐渐明朗起来,萨克森的骑兵撑不住了。面对刺刀与霰弹,还有火枪的三重绞杀,萨克森骑兵损失非常惨重,最终有人崩溃了,既然有人退,眼看破阵无望,又有更多的萨克森骑兵退去。

    萨克森骑兵的逃窜让莫里茨在前线发出巨大的欢呼,然而这阵欢呼在一群齐步向前迈出脚步撕开弥漫硝烟的身影被扼住。

    大批的萨克森步兵给派了出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左右两翼的普鲁士步兵在萨克森步兵的压迫下,才刚暴涨的士气竟一时间消沉下去。

    萨克森步兵们每前进一步,普鲁士步兵就后退两步,他们惊魂未定地望着四周的同伴,虽然有着军官努力在维持防线,但是我观察他们的模样清楚,只要一个突破口,这群普鲁士步兵便会立刻崩溃。

    不是普鲁士人真的很懦夫,而是他们在阻挡骑兵冲锋付出的伤亡太大了,还没享受到胜利的喜悦就面临另一个巨大的反差,这些普鲁士步兵们也是人,是人当然会怕死。他们已经作战够了,英勇也英勇够了,为了所谓的荣誉,没有必要死战不退。

    那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呢?(未完待续。。)

第25章 决战给力王 八

    欢快的音符从萨克森笛手吹奏飞出,飘扬在战场上空,久久不散,巨大的萨克森军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

    一条线列,两条线列,三条线列….

    萨克森指挥官居然派出了超过七个步兵营,将近两千多人的兵力,不知道是该称呼他是大手笔,还是该诋毁他为丧心病狂,孤注一掷。

    不过就目前而言,徐徐迫近的萨克森步兵团即将成为压倒普鲁士步兵士气的最后一根稻草,萨克森人指挥官似乎压中了。

    “萨克森人,止步!”

    “火枪平端!”

    “开火!!!”

    萨克森人一次齐射虽然没让普鲁士人死太多,但畏缩后退的普鲁士人更多了,莫里茨的喝骂在此时也是无济于事。

    萨克森人射出一次齐射,继续前进,明明是一片地狱般惨烈的景象,却有着这样一曲不着调的背景音乐,让我感觉就如同在喜庆的婚礼上播放死亡重金属一般。不同的是,婚礼的主办方能把播放死亡重金属的捣蛋鬼暴打一顿再狠狠地赶出去,而这里,轻快欢乐的乐曲却是好像死神的低声呢喃般,一步步迫近着,给人带来恐惧。

    “叫你们的步兵后撤,进行重组!罗马人!尊贵的罗马皇族,德绍亲王吩咐,再坚持数分钟,再坚持一下,我们骑兵很快就到!”另一侧的德绍亲王给我们这边派来了传令官,飞驰而来的骑者竟然是他的小儿子,“收拢你们的阵营,再坚持一阵,我们的一千骑兵就会赶过来,然后我们合力击破这支步兵团!只要不溃散。只要你们坚持一会儿,保持不溃散!”

    “轰!!~~~”

    一声肃穆浑厚的号角声冲破了萨克森笛手的吹奏响彻天穹,震荡的声响仿佛吹散了战场无边无际的硝烟。迪特里希的叫喊戛然而止。

    又是那一声浑厚的号角声,盘踞在前线边缘的硝烟似乎要因此摇曳着熄灭了,萨克森的笛声彻底被压制住!

    “砰!”

    一声撞击心灵深处的敲打声!

    “砰!”

    又是一声敲击心脏的鼓响!

    只见这时,在远方滚滚向前的迫近萨克森人线列里,一面绣有奔腾战马的猩红旗帜带着斑斑的伤痕挣破乌黑硝烟屹立在惨烈的第一线,然后,一道光辉耀眼了我的双眼,伴随着高昂的鼓声和浑厚的号角声。金色的双头鹰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张开了巨大的双翼,飞翔在天空中。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

    “罗马人!”

    “散开防御阵型!!!冲锋准备!”

    “冲锋准备!”

    “冲锋准备!”

    一面面猩红的旗帜在浓烟中一阵摆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散开了刺刀空心方阵,二线空心方阵手持军旗接替一线空心方阵的位置。而一线空心方阵的士兵站在了第二线空心方阵后方。

    迪特里希张大了嘴巴错愕地道:“他们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们罗马人正准备发动冲锋。”我回答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用他们的行动回答了前一刻的疑问。

    “他们疯了吗?那边是整整好几个步兵营的萨克森人!他们才刚刚经受过骑兵的冲锋。士兵们的伤亡那么惨重,再发动冲锋是自寻死路!!”迪特里希瞪大了眼睛大叫道。

    “大炮,向前!”

    一直被保护并被用于反击骑兵冲锋的六磅炮给推到了战线前方。

    “你不阻止吗?”

    阻止?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我们是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为了我们伟大的帝国做过什么?答案。我想所有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都清楚!第一,我们便是罗马军团!第二,我们加入战争,自1207年以来。为伟大的罗马赢取胜利!”

    利昂?科穆宁在前线后方高举着鹰旗大叫道。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罗马人!今天又是荣耀罗马的一刻!”

    “步兵,挺起你们的刺刀!”

    “士官,准备你们的手铳!”

    “掌旗官,高举我们的鹰旗!”

    “军官!”

    “带领你的部属紧随着鹰旗,为了罗马,我们将碾压所有挡在我们面前的敌人!刺刀穿刺他们的躯体,子弹夺取他们的灵魂,骏马践踏他们的尸体!”

    “让我们用胜利向伟大的帝国皇帝瑞恩斯坦致敬!”

    “瑞恩斯坦大帝万岁!!”

    “罗马万岁!!!”

    一个罗马帝国,这并不只是我的前任遗留下来的遗产,他最丰富的遗产便是眼前这些罗马人。

    震天的声浪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线列爆发出来,这支队伍完全不像是已经刚刚经受过大规模骑兵冲击的部队,相反,经过了艰苦的战斗,他们反而比起刚进入战场的军队,更具斗志。

    士兵的士气只能一鼓作气,这么撤退下来,恐怕,两侧的普鲁士都会崩溃,再说了,萨克森人可是看到了他们的骑兵败退,眼下正是考验双方步兵士气的时间,如今利昂已经代替我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斗志高昂,我更不能退了。这家伙还是个不错的前线指挥官。

    我高举左手:“火炮压制敌方步兵,骑兵重组,分为左右两个纵队,等待我的命令准备冲锋!一旦萨克森步兵溃败,全线出击,若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溃败,从左右两翼阻挡萨克森人的步兵!令旗,告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团阻止敌人!”

    8门六磅炮给推到了前线,炮手们不慌不忙地给大炮填充弹药,随后给予八十米外的萨克森人进行猛烈的炮击。

    在炮击过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开始跟随者军团鹰旗前进。

    双头鹰在天空高飞,下方三条线列的步兵仿佛千军万马般向前推进。

    耳边,凝重浑厚的号角声伴随着肃穆的鼓点,不断地将我带到了远古的战场,在那里,同一面旗帜下,不同的面庞高喊着“罗马万岁”追随着鹰旗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

    罗马人的罗马已经死了,但在这里,不是罗马人的罗马还活着!

    成百上千人一同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炮火在他们身边爆炸,子弹在他们耳边飞过,生命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但这些人…..

    “罗马,万岁!!!”

    “冲锋!”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以凶猛地气势向七个萨克森步兵营发动了冲锋,而且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冲锋之际,前排带头冲锋的军官们拿出了他们除了滑膛枪之外的武器。只见跟在那些军官四周的警卫员提起了他们的秘密武器,一人一把一次能喷出18颗子弹的“大喇叭”。

    这种“大喇叭”便是像风琴那样由十八条枪管构成的十八世纪散弹枪了,几个人一枪扫出去,一个连队的冲锋十有**会被打残,基本上算是小型的步兵炮霰弹攻击。为了打开缺口,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把这些武器用了出来。

    喷射的烟雾后方,大片的弹粒飞出,发起反冲锋的萨克森步兵倒地一大片。

    哀嚎四起,就在不少萨克森人发怔的片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挺着刺刀撞入他们的防线。

    血水飞扬,惨叫响彻整个战场。

    刺刀刺拔间,整整两个线列的萨克森步兵几乎全军覆没,站在后方的萨克森步兵不是给撞飞,就是跌倒,难怪希庇亚斯在波兰时期会妄想着用步兵冲锋击破俄罗斯人,如果不是俄罗斯人在身高占了优势,或许他还真可能成功,因为在这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冲锋只一个照面就让萨克森步兵全线动摇了。

    两翼的普鲁士步兵在看到萨克森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凶残,士气迅速地得到了恢复,他们在莫里茨的带领下也发动了冲锋。

    萨克森的七个营步兵本来就情况不妙,普鲁士步兵的参战,更是让他们雪上加霜。

    “骑兵出击!”

    当大批骑兵从两翼冲撞七个步兵营的萨克森步兵时,这六百多人的骑兵成了萨克森人全线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萨克森中军溃败,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在这时派出了他们的骑兵。

    没过太长时间,因局部崩溃的萨克森军变成了全线的崩溃。

    若是在往时,萨克森人还有他们引以为豪的庞大数目骑兵进行反冲锋,为步兵的撤退争取时间。但在我刻意露出破绽的情况下,他们基本上算是骑兵被重创,而仅有的骑兵就算派了出来,也于事无补。

    没有了骑兵的阻挡和炮兵的掩护,两条腿的步兵就是一盘菜。

    萨克森人溃不成军,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喊杀声和咆哮此起彼伏。

    鼻边涌来那股子刺鼻的烟味,虽然很难闻,但在那一刻我非常迷恋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叫做胜利!

    而现在,胜利已经握在紧紧地我们手中!

    夏风带起的硝烟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金色双头鹰正在太阳下泛起耀眼的光芒,展开的翅膀犹如一只盘旋在天穹顶端的主宰者,在这后面,数匹遍体鳞伤的安纳托利亚的骏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旗徽正紧紧地追随着它。

    “罗马,万岁!”(未完待续。。)

第26章 三光萨克森

    莱比锡战役,萨克森选帝侯大败,一万四千萨克森公**,死伤惨重。我们一分为二,大队尾随着败退的萨克森选帝侯一路杀到德累斯顿,另一部分驱逐萨克森败兵。当把整座城市围困起来,渐渐将四周分散出去的兵将聚拢之后,我们才有时间去统计战果。

    花了两天的时间去进行计算,我们得出的结果是四个萨克森骑兵团共四千多名骑兵死亡超过一千八百多人,俘虏达783人。十一个步兵团共一万多人,战死将近两千,投降的俘虏超过四千。萨克森人在莱比锡战役,直接损失兵力超过8000。但这并不包括被我们一路猛追而四散逃走的军队。那些逃兵还能不能成为战力很难说。因此,萨克森选帝侯这次大败损失在一万人以上,随着他退回德累斯顿的军队不会超过两千人。

    轮到我们这边的损失统计,普鲁士人的伤亡就比较小。虽然他们有两个步兵团承担了部分的萨克森骑兵冲锋,但从一开始萨克森骑兵的突破口就没在他们那边。所以,战后,一万三千多的普鲁士兵力,还有一万一千一百多战斗力。那一千九百多人的死伤,六百多来自两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左右两翼的步兵团,剩下的伤亡由其他步兵团分担,平均下来,每个步兵团伤亡一百七十多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有3937人,算上我的护卫队一共有4041人,两个营共703骑兵们基本完好,步兵队损失比较大,3338人还有2352人保留战斗力,719人死亡,267人失去战斗力。大多数战死基本算是在萨克森人发动骑兵冲锋的那个一时间段。而作为一线的刺刀空心方阵的步兵伤亡最大。最惨的一个步兵营阵亡超过一半。

    本来萨克森要是留有他们的骑兵团,双方对战最多也就是普鲁士保王党将近两千人的死伤换取萨克森三四千的。大量的骑兵反冲锋可以让萨克森从容地在组织撤退,可是他们的骑兵伤亡过半,士气尽失,逃跑的步兵们遭到我们派出的骑兵大肆屠戮,才让萨克森人的损失激增了两倍。可以说,要不是打掉了萨克森人的骑兵,萨克森人也不会蒙受如此巨大的损失。但若不是德绍亲王这中年大叔和施维林老头带领的普鲁士步兵在质量和数量上都占据优势,并从战斗的一开始就压着萨克森人打,导致萨克森人在左右两翼投入了不少兵力。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伤亡可能还会更高。

    用两千八百多人换取敌人九千多的伤亡算是难得大胜。

    先是根据萨克森给力王的心理进行示敌以弱,随后充分地利用了敌人不想失败的赌徒心理,让他们最后进行孤注一掷,把捍卫萨克森兵力全砸了出来。整个计划的中心就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够不够坚韧,还有左右两翼的普鲁士人打得好不好。这是一个很冒险的计划。但考虑到既要暂时性地解决掉双方指挥权问题和又要重创萨克森人,这两点。这是最好的方案。如今看来。我赌对了。

    只是莱比锡战役可不是过去那个世界1813年的莱比锡战役,打完了就可以宣布得最终胜利了。这场战争其实才刚刚是普鲁士王位战争的启奏曲。所以该如何去运用这次战争的胜利扩大我们的战果才是要点。要不然搞得像汉尼拔那样,那就惨了。要知道,人家可是出了名的“知道如何去获取胜利,但不知道如何去运用胜利。”

    眼下的情况是安哈尔特公国的普鲁士总算摆脱了无路可走的窘境,从四面重围里打通了一条生路。如今的普鲁士人是想要走到奥地利就走到奥地利。想回普鲁士就回普鲁士,要到波兰就能去波兰,想联合奥地利人就联合奥地利人,想自己单干就自己单干。可以说。在莱比锡的胜利扭转了普鲁士的困境,他们不用在时刻面临被全歼以及毫无回转余地的倒霉命运。而且萨克森军队丧失战斗力这点促使萨克森的军队无力守护他们的领地,整个萨克森的财富将为普鲁士所用,让这支无根的部队在一定的时间内不用担忧给养。

    那么我们罗马人呢?

    我们罗马人付出了将近上千人的代价总不能什么都没捞到吧。

    我们人的情况也跟普鲁士人差不多,基本是半斤八两。

    便宜老爹已经明确表态要插手到普鲁士王位纠纷问题里头,但他在目前的阶段不太可能派出更多的军队进入普鲁士。奥地利人的态度是个方面,要知道要进入德意志就得先跨过哈布斯堡的领地,人家利奥波德三世死活就是不在这方面松口。因为他知道,普鲁士就那么大,一旦开了口子,进入德意志的罗马人越多就意味着哈布斯堡能够分到的好处就越少。

    半个军团的人进入了德意志这已经是哈布斯堡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半个军团的士兵将从奥地利人那里获得给养。

    这显然是利奥波德三世用来交换帝国钳制住进入德意志军队数目的交换条件,并且想着从粮食补给上进一步地控制进入德意志的罗马军人。不过奥地利人想要从粮食上控制我们的数目就有点异想天开了。

    我们不会抢么!

    至于扩大军队的数目,这就更简单了,我这一切的布局都是在为此准备的。

    不过在扩大军队数目和展开三光之前,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得跟普鲁士人协商,那就是从萨克森人那里缴获的武器。要知道,萨克森人的滑膛枪、火药和马匹可是笔不小的财富。

    我派出希庇亚斯将我的谈判条件带去给普鲁士人。

    我们可以不要马匹和贵重物品,但缴获的萨克森人滑膛枪和火药务必要分给我们一半,作为损失惨重的补偿。

    普鲁士表示滑膛枪可以给,而且可以给三分之二,但火药就不行了,因为他们也很需要这笔缴获的萨克森火药用作反抗柏林奥托的资本。

    德意志诸邦领土狭小,根本没有生产硝石的能力,军队火药的所有硝石来源均来自于贸易。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率领的普鲁士保王党联合军可不像奥托那样取得了瑞典人的支持,只要有钱就能从海路得到大量的硝石补给,因此这笔从萨克森人那里缴获来的物资对他们来说确实非常宝贵。

    普鲁士人解释完原因跟着打蛇随棍上了,他们不但没满足我们的要求,反而还透露了保王党联合军的火药库存,并要求我们把火药尽可能多留给他们。

    利昂?科穆宁很纳闷,我们明明在赛达铁矿那边的萨克森工业中心缴获了数目高达五十桶超过上千磅的火药,既然普鲁士要,那就给他们呗。

    我们并不缺乏火药,部队的库存足够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打上十几次像莱比锡的战役,或者用大炮以每小时十炮的射速日夜不停地炮轰德累斯顿好数个月都不愁。不过谈判就得有谈判的样子,双方相互扯皮,抓住别人的弱点,从而迫使敌人就范才是正经。普鲁士极度缺乏火药这便是他们的弱点。不好好利用一番就是笨蛋了。

    只是事情的有点出乎意料,这场战后的分赃让普鲁士人谈着谈着就变成了他们在向我们询问打败萨克森人,围困德累斯顿之后的战略。对于这些普鲁士人,我没啥好说的,我只是告诉他们一个可能性,萨克森选帝侯给力王极有可能会跟普鲁士的奥托结盟。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不管是通过谈判,还是抢占德累斯顿,都要把德累斯顿占领。谁让这座城市横跨易北河两岸,若是我们控制住了这座城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德累斯顿变成绞肉机,在城市里头把奥托一党源源不断吸引过来,然后把奥托一党的支持者绞成肉泥,等到奥托一党一败再败之际,再派奇兵一支跨过易北河突袭柏林。

    普鲁士人对我的提议既没答应也不否认,随后通过让出萨克森领土划为我们劫掠的区域和交出两千三百四十五杆滑膛枪、军马两百匹、若攻陷德累斯顿将把战利品交出十分之一这四点作为交换的条件去交换缴获七十七桶超过一千多磅萨克森人的火药。

    我同意了普鲁士人的请求,并附加了一个条件,我们损失过大就不参加围城了。普鲁士人也觉得围困里多我们三千多人不多,少我们三千多人也不少,便提出了另一个附加条件。他们需要我们提供4门大炮帮助他们炮击德累斯顿。这下子,在德累斯顿埋下的12磅炮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反正那玩意太笨重,搬来搬去得太费人工还不如交给普鲁士炮击德累斯顿。至于劫掠的地区,我选择了莱比锡和西萨克森这两个地区。

    那地方,正是我们开打又四处追捕逃兵的地方。(未完待续。。)

    ps:  多谢打赏的几位兄台....我更新得那么慢,实在是没脸求其他的什么...

第27章 来自萨克森的财富

    面对我的选择,阿萨辛在大军四处做强盗的无事可做时间里对我私底下提出了疑问。

    既然是要劫掠为什么不选择东边尚未遭受战火的上下劳西茨?

    对我的命令,其他人脑海里没有相应的信息,听了就去做便是,不会想那么多。阿萨辛就不同了,要知道她是搞情报的,脑袋里装的信息可比其他人要多,就连我手头上掌握的萨克森情报都是她搞来的,所以不难怪阿萨辛会发问。

    萨克森东部的上下劳西茨让两条河流横穿而过,一条是易北河的分流,最终流向通往贸易繁荣的荷兰低地,另一条通往北部的普鲁士港口。两条河流的流向虽然不同,但出海口均是繁荣的城市,有着河流负责运输,河流沿岸的地区不难推断也是人口兴旺的地区,选择尚且平和的上下劳西茨去打抢,不用想都知道会比莱比锡和西萨克森获得更加丰厚的回报。

    上下劳西茨确实有着更大的含金量,但我不惜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重创不只是为了抢钱。

    让阿萨辛带伊马斯子爵去联系萨克森四周的德意志诸侯,这便是留在西萨克森的缘故。因为我决定要把大部分从萨克森抢来的金钱去跟那些德意志诸侯进行一项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得到的交易,用钱或物资去交换囚犯。

    用真金白银从德意志诸侯手上买下他们监牢里关着的囚犯,我扩大手上军队的计划是受到了莫里斯的启发。内容关键只是少了蹲守酒店这关键的作案地点和酒鬼这个受害者。

    萨克森西部的德意志诸侯满大街都是,哪家的监狱地牢没有二三十个犯事的囚犯,只要把这些人搞到手,再让阿萨辛她们四处发个传单,到时候有大把的德意志诸侯眼巴巴地跑过来把他们的囚犯送到我们手上来。要知道。这样既能减少囚犯,又能增加收入的好事可不多。而上下劳西茨旁边不是普鲁士,便是奥地利的地盘。人家奥地利人巴不得我们全部死光光,鬼才会让我们用钱从他们的监狱里赎买囚犯。普鲁士那边就更别提了,虽说我们可以打到北边去解放囚犯,不过这不是舍本逐末么。

    “一支由囚徒构成的军队能打仗吗?”阿萨辛无不疑虑地说道,她应该是怕我花了这个冤枉钱。

    “还好吧,地牢里头又不是只有小偷和诈骗犯,还有打架入狱和强奸杀人犯啊。那些人好凶斗狠,对上普通农夫。先天就有着优势,再说了,那些人没有家人,就是没有了顾虑,只要有吃和有喝的。杀起人来,会更放得开手脚。所以你记住。我们除了神经病、有病和伤残的不要之外。其他都全部照单全收。”

    “好的,明白了。”

    阿萨辛的担忧并不无道理。不过除了罗马和东边,西欧的各个势力的军营大规模充斥人渣、败类、恶棍的现象非常普遍。至于他们的战斗力,或许有人会觉得他们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不过事实并不是那么回事。人家英国佬纵横四海的皇家海军大半水手是酒馆里被绑架出来的酒鬼、赌徒,不少人是四处被绑架到船上的过往商船的水手,剩下的才是自愿签服役合同的良民。

    也不是说找上一群社会人渣、败类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正所谓有得必有失。人家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叛乱频繁到简直是令人发指的程度,要不然20世纪里哪来那么多有关船长叛乱,然后宝藏丢失,最后主角一行跑去寻找宝藏的故事。

    总之是有失必有得就是了。到目前为止,只是还没有人饥不择食到要从监狱里找来强奸犯、亵神者、小偷、强盗当兵。但我又不是要建立一支常胜军不是么,反正那些渣渣们都是些消耗品。放到前方当挡箭牌,死就死了,我是不会可惜的。倒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样的好钢自然要留到刀刃上,凭白少一个人,我都要心痛半天。

    在阿萨辛和伊马斯子爵出去的日子,我把部队带到了莱比锡,汇合了原来放在战场上收拢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战死士兵尸首的一个连。

    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还能继续战斗的士兵整编了一下,我便把他们派出去抢劫。两个猎骑兵营到堵死难民逃跑的道路,两个连的步兵分别守住连接易北河东西两岸的桥梁,保证完地盘里头的萨克森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然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便开始在西萨克森和莱比锡进行物资征集。

    考虑到距离秋季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萨克森农民家里又没有太多的余粮,从他们手上打抢基本是属于浪费时间。所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次就地征集军队物资非常具备了一个大国该具有的气魄。

    “不抢普通人,只抢有钱人!”

    萨克森这地方就平原沃土多,特别的金属矿产也就赛达铁矿那地方,所以有钱人基本都是大地主,而身为大地主和大庄园主,据阿萨辛提供的情报显示他们一般都有一个名称“贵族”,打抢的理由便是包庇逃敌,至于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这个行为可以解释为断绝当地贵族提供资金援助给萨克森逃犯造反。

    便宜老爹给我派来的法学家曾给我恶补过西欧战争潜规则显示西欧双方交战里很少会对贵族阶层下手。理由是西欧贵族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又盘根错节,带兵的统帅除非是国王本人,否则那些带兵的将领通常都会选择平民和有钱商人下手,因为谁知道在被打抢的一亩三分地的主人跟国内大权贵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就算没亲戚关系,但万一跟情妇有亲戚关系呢?要是,一个不小心就捅了马蜂窝,那麻烦就大了。所以呢,一般来说,入侵敌国的军队都会给当地贵族面子。

    但是,这一切的条例都只对西欧贵族有用,我一个远在东罗马的贵族会怕这个?

    傻逼一般的萨克森贵族还以为这次的战争燃烧的战火像往常那般按照惯例不会烧到他们家,于是,等到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兵杀到他们家门口了,这些人还待在草坪上晒太阳,喝下午茶。

    由于我事先做了准备,短短十多天的时间里头,萨克森贵族大多数落网。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兵以抓捕逃犯的名义接管西萨克森到莱比锡的庄园、豪宅一共三十七处,那些名画和盔铠什么的,由于身边没有鉴赏大师,我就暂时不把这玩意计算在内了。缴获克罗伊茨、阿尔布斯等各类德意志银币54000余枚,约合11200塔勒。塔勒跟金马克的比率是大致5到4.7,约合2350枚德意志金马克;瑞典金币2000余枚,银8000余枚,换算成德意志货币金马克便是3750枚,此外一些零散的杂乱他国金银币约合300枚金马克,总额约超过6400枚金马克,约合4900奥雷。货币的收入少得可怜,我想这大概是萨克森贵族都把钱财存到了下游出海口的城市里。不过打劫贵族跟打劫银行不同的是,虽然货币少得克兰,但其他收入却不少。

    我们缴获精美丝绸三百七十五匹,皮毛九百七十三件,刀叉盆碟之类的白银器具重达11840磅327克,各种黄金器具、首饰总重938磅173克左右,各类颜色宝石10磅121.5克。

    一磅等于453.6克,德意志货币里头,最具价值的塔勒银币重4.8克一枚,含银量92%,那么我们收缴的白银器皿重量足以媲美1029000枚塔勒银币的含银量。938磅多一点的97%黄金用3.4克含金量为93%的金马克去换算,约合123000枚金马克。这些金银再加上货币总共价值34.2万金马克,大概等于26.3万奥雷,那就是四、五百万索里都斯了,我上次在君士坦丁堡买下的那些地产都没这笔钱多。

    这才是一个地区才拥有的财富,就连罗马,贵族都普遍喜欢融掉金银化为刀叉器皿和烛台当做家庭摆设,而不是把大把的钱放到家里。

    只是,这还没算上从各处萨克森庄园收缴的萨克森良马8162匹。那些良马里头,比较值钱是的要数2685匹是不用任何训练和调教便能迅速武装起来的战马和4366匹不足三岁的幼马,最值钱的要属于萨克森人的种马。

    种马价值超过1000索里都斯,个头超过一米八的战马价值超过600索里都斯,普通战马220-500,而在这战争时期,这些战马可是比十万奥雷还要有的价值。

    对了,我们还从各个庄园里头弄到了超过一千磅的白糖和茶叶,大小红酒桶过千桶。红酒就不提了,那些一磅重就等同一磅白银的白糖、茶叶跟战马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后者作为战争的必需品,绝对比白糖、茶叶更能卖出去。如果不是瓷器易碎便留在原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抢来的物资价值会更高,估计会超过50万奥雷。(未完待续。。)

第28章 充满崩坏气息的小胡子渣渣团

    萨克森的贵族和波兰的贵族相比,哪个要更有钱,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

    我记忆里在波兰打抢了三四个月,虽然因为一直没时间仔细计算不清楚详细的数字,但我从没见到过那么多黄金和白银从乌克兰地区给搜刮出来。所以答案理所应当便是萨克森更有钱了,但是基辅那边那么大的地方真会穷到连萨克森都比不上的程度?我想唯一的解释便是俄罗斯人在我们抵达乌克兰之前已经在波兰搜刮够了油水。

    才巴掌大的萨克森竟然比我在波兰打抢了三个月的综合还多,但这些钱都不是我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有将近四千人,失去战斗力的士兵将近一千,每个人100索里都斯的抚恤发下去,100万索里都斯就会这样没了。

    将战死士兵的遗体火化掉,遗物收集起来,等到战争结束再带回去给他们的家人。

    至于战利品的划分,我把宝石这种贵重无比的宝物分给了希庇亚斯、利昂、伊马斯他们。德意志金币和黄金器皿当做抚恤金携带,以后发给战死的士兵,银币当做战利品发下去给士兵到四周的村庄、市镇挥霍,吃可以吃的,喝掉所有能喝,操【光】所有能操的,反正那些钱不过到别人手上溜一圈罢了,迟早还是会返回到我们手里头来的。

    白银器皿则是留作我跟德意志诸侯做交易的本钱,不过在使用到白银之前,我打算先用白糖、丝绸、皮毛和马匹跟那些德意志诸侯做交易。

    用六百匹马把一个营的士兵武装成龙骑兵,他们将替代卡住西去通道的猎骑兵营去截住萨克森贵族。原来的猎骑兵派往北岸,警戒柏林奥托一党的动静。然后一个连队的士兵将护送一夜之后一盆如洗的萨克森贵族和三百匹马、两百桶红酒前往德累斯顿。

    对于那些萨克森贵族,我自认为还有些良心。所以在下达逮捕令的时候,既没有下令士兵们搜他们的身,也没有将他们的罪名说成是俘虏。如果是俘虏的话,我操光了他们的家,还能逼着这些萨克森贵族写信给他们呢的亲朋好友送钱过来。不过那样绝对把这些萨克森贵族得罪到死的。虽说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这些人好歹还有条活路,谁让他们或多或少地都带着原来的首饰、戒指,这些东西能换不少钱,暂时能让他们还不用穷到要去卖身。不过以后会怎么样,我就不晓得了,而且我也不想去关心。

    把抓获的萨克森贵族以断绝通敌可能为由全部送回到德累斯顿。阿萨辛带着伊马斯子爵逛了中德一圈,把物品和货币换取囚犯的条件都给谈好了。

    我原本只是让阿萨辛去联系的,但没想到她竟然连条件都给我谈好了,而且都还不错。这让我感慨原来阿萨辛除了胸部很好抓和会暖床这两点之外,还能干点正经事。

    萨克森西侧的德意志诸侯领地不少。不过在用物资换取囚犯这点上,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些帝国自由城市对我们的战利品很感兴趣。不管是白糖还是红酒。又或者马匹都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除了囚犯,他们还带了大量的货币来购买我们这边的物资。他们按照市场价给钱,前提是白糖买七送一,瓷器买三送一,丝绸买八送一。

    所谓的侯国、公国,对付款的东西并不挑剔。不管是白糖还是红酒,又或者马匹都可以,前提是白糖得买一送一,对钱什么的这种东西。他们一点都不在意。不过在听到了有马匹,过来谈交易的人纷纷表示,给马就可以了。不过他们并向我想象的那样,发了疯地抢购萨克森的骏马。那些贵族们没有要萨克森那些被打上了标记的军马,而是要了未成年的小马和母马。贵族们显然是担心哪天萨克森打上门来找他们的麻烦。对于贵族们的贵族式狡猾,我很爽快地把马匹卖给了他们,价格是市场价的80%,但他们给我们准备马鞍之类的马具。

    你两百匹,我四百匹,他三百匹,按照预购的销售,母马和幼马基本清空。

    从5月到6月,我们都在莱比锡待着,等待从我们这里订货的德意志人把我们需要的囚犯给送过来。

    在这段时间,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受到重创的一二三营暂时被解散,这三个营的士兵并没有补充进剩下的营队,而是单独留了出来,我准备用数百人控制住那支当做消耗品的囚犯军。希庇亚斯这家伙把第五斯巴达军团训练得不错,我打算把他调过去训练那群囚犯。后者表示他根本不懂任何德语。语言对控制囚犯军来说是个问题,不过我又不是要他们执行非常复杂的命令,而且便宜老爹不是有着几个翻译员么。

    最先抵达莱比锡的那一批囚犯号称是整个奥格堡百年监狱关押过最丧心病狂、狼心狗肺、杀人不眨眼、丧尽天良,实际上有一半却是目光呆滞,营养不良,外加衣不遮体的乞丐,剩下的一半好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们曾经专职乞丐,偶尔兼职小偷和强盗。

    对于这些人,全部用刺刀比划着,哄吓着逼到我们整理起来的尸体堆里。翻找合适他们的衣服和靴子。距离莱比锡大战都有二十多天,我们只是把尸首简单地堆放在一起,可想而知那些尸首会变成什么样,要那群囚犯从这些恶心的尸首上解下衣服来,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挑战。

    当场有人给吓得大小便失禁,有的甚至想要逃跑。

    让这些人去翻尸体堆本来就是有个立威的意思,逃跑什么的,这就更好了,我的命令是当场格杀。

    当天从尸体堆里走出来的奥格堡囚犯们眼睛里恢复了一丝生气,不过比起原来的目光呆滞,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囚犯们死人那里脱衣服不免会有带走病菌,当然不能让这些人立刻穿上。那些被拿出来的萨克森军衣服全部放到用高温烹煮的水里消毒,然后再让这些浑身散发体臭又吓得大小便失禁的家伙洗个热水澡。最后再把这些人被另外关在一起,让当地居民进去给他们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食物。

    一连五天以后,除了那些试图逃跑被吊起来抽了二十鞭和被怀疑有病给扔出去的,剩下的人,我就交给希庇亚斯去训练了。

    时间可不等人。

    这支囚犯军,我对希庇亚斯的要求只有四个:知道按照命令进攻,三轮敌人齐射之内不逃跑,能够排成纵队进行冲锋,还有会拼刺刀就可以了。而调教的方式,或者说扭曲他们三观的方式,跟他们讲罗马军队那套民族荣誉感,简直是鸡同鸭讲,那剩下的选择便是用恐惧统治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经常生活在恐惧之中,得让那些囚犯知道,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再到战场打赢了胜仗,他们便能为所欲为,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我们忙着在这里调教一群囚犯,其他人也没忙着。有着阿萨辛负责传递消息,我获知,北边奥托一党越来越蠢蠢欲动,大有联合瑞典人南下的意图。奥地利人在获知我们打败了萨克森人,而且围困了德累斯顿的消息,他们也试图拉起一支军队配合普鲁士人围攻德累斯顿。

    6月28日,夏天。

    靠着从萨克森贵族缴获的财富,我手下的军队越滚越大,就好像开了三本开始暴兵的虫族一般,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的兵力翻了两倍,2220个囚犯从中德各地来到了莱比锡。比虫族幸福的是,我不但多了一群消耗品,还多了四十多万塔勒。

    希庇亚斯把这2234人打乱编成了6个营,第一营470人,其余5个营约合350人。武器,人手一把装有刺刀的滑膛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兴许哪天我一高兴,会给他们几粒子弹和相应的火药,来上几发。

    为了纪念这么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一刻,我打算把这充斥了恶棍、小偷、强奸犯、破产者的人渣败类悲剧集中地命名为德意志的希特勒军团,别名为小胡子渣渣团。

    军团标记的创作灵感来源于《角斗士》的服役第十三西班牙军团,那个一巴掌的军旗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为了赏心悦目,我把一个巴掌改成了拳头,顺便让中指给竖了起来。军团格言,暂时没想好。虽然我很想使用被玩坏的小胡子咆哮里那句“我到河北省来”的经典,但我还没征服欧洲不是么。于是,军团格言就这么空了下来。唔,反正那帮德意志渣渣们也不在乎。就是我来上一句“去年买了个表”,他们都不会反对。

    整个囚犯军,不小胡子渣渣团从诞生的那一天起上下充满了崩坏的气息,不过谁让他们是第一支由囚徒组成的军队。而且这些人的唯一使命就是给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挡子弹。不过我现在正努力地向“我到河北省来”这个目的努力着,以便以后让还有穿越者看到我的丰功伟绩吓得半身不遂。

    哈哈哈,用希特勒团征服欧洲,想想就很带感。(未完待续。。)

第29章 好消息

    夏天的德国,风和日丽,莱比锡平原农庄空地,小胡子渣渣团的六个营正在进行操练,按照希庇亚斯的吩咐进行整齐的纵队冲锋。这些人每天做的内容最多也就是这个,偶尔还会比赛跑跑步,弄弄俯卧撑。

    跑步测试体能,俯卧撑测试臂力,挑选出最强壮的人进入第一营。为了锻炼德国佬遵从命令的决心。我必须经常下达一些乱七八糟和匪夷所思的命令,比如从两米高的地方往下跳,单脚站立十分钟,抓起地上的牛粪、羊粪抹到脸上,让他们脱光衣服跳粪坑,跑过两侧遍布火焰的百米通道。每周一次,每个连前十名遵从命令的,每周礼拜的三餐,不但有面包和肉块,有啤酒,还有五枚塔勒银币可以拿。前三十人,有面包和肉块,最后的十人,抽十鞭扣除那天一半的黑面包,连续三次落后,吊死。

    踩在松软的草坪上,我望着那群德意志佬,背过手,深了一口气,呃,鼻尖全是牛粪的臭味。

    为了让手底下那群德国佬有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希庇亚斯自己掏钱从附近的小镇里招来了十个漂亮的妓女。

    前十名可以不用花钱便可以随便跟这些妓女上床。

    那些妓女每个人答应做肉便器的条件是25塔勒两日,约合每人20索里都斯。10个就是200索里都斯,十几二十天就是上千索里都斯了,我这边可不公费报销。所以可以说,希庇亚斯这个胖子下了点的本钱和决心练这支小胡子渣渣团。

    希庇亚斯花这么多钱的理由是光是看着那个彪悍霸气的凸中指军团标记就很对他的胃口,不过我很清楚这口心不一的老小子是在努力表现,谁让这是我第一次派任务给他。他就是砸锅卖铁都得做好。

    说真的,对于这些人到了战场上到底有多少个能够坚持过三轮排枪。我并没有多少把握。要知道里面真正是丧尽天良的恶棍并没有太多,反倒是经历惨绝人寰的乞丐、破产者和绿帽老哥倒是数不胜数。

    “那个胖子好像干的很不错。”

    侧目看去,原来是阿萨辛回来了。这妞还是带着那副漆黑的面具,不过却换了更为清凉的服饰,只是这身衣服彻底暴露了她的性别。

    长及膝盖的长筒靴,黑色的马裤用一束红色的腰带给扎住,多出来的布条垂在不堪一握的腰间,领口很低的白色上衣里边,两块浑圆的乳峰随着她踩踏小坡走路而摇来晃去。

    “看来那个胖子原来还能干些实事,我还以为他只会拍马屁呢。”阿萨辛说着摘下了帽子。不住地扇动。

    阿萨辛对希庇亚斯的意见可不小,我笑道:“身为一个平民,原职还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希庇亚斯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您对他挺赞赏的?”阿萨辛狐疑道。

    “你不觉得他很不错么,能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操练成那样。这样的人才可不多,要是帝国二线军团普遍有着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素质。我做梦都会笑。”

    “我只是不喜欢他那张献媚的嘴脸。”阿萨辛撇撇嘴。伸腿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

    “你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道德问题便否认这个人的一切。”我对阿萨辛说了一句便宜老爹教育我们的话,“人渣也好,败类也罢,只要用对地方,对社会和全人类都好处。”

    “好吧,我来到这里可不是要跟你讨论那个胖子的事情的。我这里有几个消息。其中一个是惊喜,你想猜猜看是什么?”

    阿萨辛很顽皮,对于她的惊喜,我有些头绪。但仍需要点提示:“猜对了,你会摘你的面具么?”

    “不会。”阿萨辛背过双手笑道,“不过我可以选择从用我自己的方式奖励你。”

    “好吧,如果我猜中了,你…”我在对方耳边轻轻说出了我最近一直为之困恼的事情。

    阿萨辛目光一滞,随后眼神含羞带媚地瞟了我一眼,最后痴痴地笑道:“您真是坏透了。”

    微微一笑,我问道:“先说除了惊喜之外的情报吧,你最近跑来跑去的,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又弄到了什么紧要的情报?”

    “6月20日,奥地利方面已经又一次地召集的11200人的军队参与了德累斯顿的围攻。10000步兵,1000骑兵,7个炮兵连1200人,由哈布斯堡陆军元帅西尔维乌斯?德?卡普拉拉伯爵带领。”阿萨辛从腰间解开一个信函,她看了眼说道,“那个卡普拉拉是个73岁老头,之所以能升任为哈布斯堡的陆军元帅主要是利奥波德三世的亲戚,他本人在奥地利对法国的战争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出错的地方。”

    “萨克森人在上下劳西茨正四处抓人征兵,只是到目前为止,很抱歉,我们没弄到确切的数目。”

    “5月28日,柏林的奥托一党有了动静,在1.75万奥军抵达布雷斯劳之后,一支由7000普鲁士人和6000瑞典人的军队前往西里西亚那边跟“红色国王”威廉对峙,将领未知,军队则是9000步兵,3000骑兵,2000炮兵,大炮数目未知。然后在柏林那边,黑森的6000雇佣兵在6月17日抵达柏林,而且奥托一党最近又下了新的订单,只是协议内容尚未被掌握。另外,值得担忧的是,我们发现了来自萨克森的使者出入柏林奥托住宅。”

    萨克森人出入柏林联系奥托一党这一点都不意外。俄罗斯人还在忙着收复哈尔科夫这地方呢,大腿不在,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萨克森选帝侯找上柏林的奥托一党非常合理,反正普鲁士人迟早也会南下。至于萨克森征兵这个就更在意料之中,一个选帝侯国,怎么说也有点资本,萨克森的给力王只要有时间,我相信他再拉起五、六千人乃至七、八千人都不是问题。

    倒是奥地利的举动就有些反常了,居然派一个默默无闻的将领去围攻德累斯顿。

    “另外,几个韦廷王朝的正统继承人,其实也就是几个镇子和几个村子的领主正勤快地往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跑,估计他们想要从那位帝国的裁决者那里捞上一笔。”

    阿萨辛估计是说完了最近一个多月的消息便没有在说话,我下意识地问道:“我们的敌人,一共有多少人了?”

    “从手头上的情报显示,忽略萨克森不计,我相信柏林的奥托一党有普鲁士新军2.5万人,瑞典王**9000人,黑森-卡塞尔公国提供的黑森雇佣兵6000人,一共4万人。我们这边,奥地利人先后投入了2.85万的兵力,普鲁士人1万1,我们4千人,一共4.35万人,双方大致旗鼓相当。”

    1.3万的普鲁士和瑞典联合军去了西里西亚跟“红色国王”威廉的1.75万人对峙,那么还有2.5万人在柏林,我们围攻德累斯顿的人不过2.3万,虽说那2.5万人并不会倾巢而出,而且还会分兵出来防御我们这边,到头来,看似兵力占优的我们,其实还真是旗鼓相当。

    “在确定了西里西亚方面的敌军之后,再派兵到德累斯顿。眼下这个局面好像是奥地利人故意弄下来的啊。”我叹了口气,奥地利人耍的小把戏真心让我无语。

    “您的意思是奥地利故意只派出一万多人支援德累斯顿?”阿萨辛疑问道。

    “大概吧,具体还得看奥地利人接下来的举动。一万多的步兵,如此庞大规模的步兵,却只有两个骑兵团的骑兵,这点骑兵根本不够在野外决战使用。仿佛奥地利人根本没有想过在野外决战一样。假若接下来的时间里头,奥地利人猛攻德累斯顿,造成德累斯顿要陷落的迹象,那么我想这基本可以确定是奥地利为创造从西里西亚进攻柏林的条件而展开的布局。德累斯顿陷落,柏林的大门将会对我们敞开,奥托一党绝对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定会派出主力前来救援。有着我们西边,那支主力就会分出一部分的军队看住我们,那么柏林就防守空虚了,如果,只是做个假设,西里西亚的红色威廉击败他那边的对手,从纽马克到柏林道路将会是畅通无阻。”

    “这不是很好嘛,奥地利人终于肯出手了,我们不用再多流血。为什么您一点都不开心?”阿萨辛笑道。

    “战争结束了,我们就没得玩了。”

    “好吧,让我猜猜你的好消息,既然你前面提完了四周外国的变化却没有提到罗马的,那么好消息显然是来自罗马了,对吧。”

    阿萨辛点点头。

    “能让我值得高兴的好消息很少啊,亲爱的阿萨辛,你的小嘴,准备好了?”我望着阿萨辛的嘴巴,不知道那张漂亮的嘴唇吞吐之时会不会也这么美妙。

    “您好像太自信了。”

    “我便宜老爹要做皇帝了?这有点不切实际,是波兰那边出了战果?好像也太快了,那么我想只剩下一个可能。”

    “是凯撒那边有什么方法帮助我们跳出困境?”

    “好吧,您赢了。”阿萨辛将一封信交到我手上。

    我打开一看,脑海里久久只有一个感想,不愧是便宜老爹!(未完待续。。)

第30章 因政治而付诸的战争

    停留在奥地利和罗马边界上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约合5500人,正分批分次地伪装成过往的旅人度过哈布斯堡控制的国境。不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不会穿过整个奥地利,而是前往了愿意提供帮助的巴伐利亚选帝侯国。

    便宜老爹可没傻到要告诉巴伐利亚选帝侯国的人,大批的罗马军队会通过他们的国境进入萨克森。据阿萨辛透露,他们只是跟巴伐利亚的人谈了一笔生意。边境的总督想要在巴伐利亚境内修建一座温泉休闲旅馆,他们只知道我们会通过他们运输一大批木材到他们的国境建造一所建筑。另外,巴伐利亚人只知道会有一批商人带着军火通过巴伐利亚前往中德地区。

    送了些香水和马匹,还有金币去贿赂巴伐利亚和奥地利基层官员,用着上面的两个名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到现在为止在那个所谓的温泉旅馆处集结了4000多人。等到所有人集结完毕,大概还需要十几天。届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从巴伐利亚越过两天的距离的德意志诸邦,进入萨克森。

    难怪当初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大炮都带了过来。只要把所有的大炮放到奥地利人许可进入的那只分队里头,另一边的主力就不用为如何运输这些大炮又不是被奥地利人发现而忧愁了。

    我把这消息告知了希庇亚斯和利昂?科穆宁这两人。利昂?科穆宁很惊讶,显然连他都不知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还有这样的安排。

    这凭空多出来的军队可是我们的一个优势,越少人知道就越好。嘱咐两人紧闭口风,我们三个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等待四周的变动。

    6月23日,奥地利人开始单方面地进行了每日一小时一次地猛烈炮击。到了27日。他们在反常地猛烈炮击两小时后,在正午时间对德累斯顿发动一次猛攻。鏖战半日,奥地利付出百人的伤亡,被萨克森人打退。第二日,奥地利又发动攻势,这次他们派出了一支步兵团。

    奥地利的步兵团每个连170人,3个连构成一个营,3个营便是一个步兵团,一共1530人,就是这样一支有10门6磅炮掩护步兵团冲锋依然给萨克森人打退。

    在这样打下去。本来士气低落的萨克森人都会给再次振奋起来,幸运的是,最后普鲁士人看不下去了。

    萨克森人在德累斯顿有限兵力被奥地利人吸引的时间,他们在另一边也组织了一次攻城攻势。

    施维林老头负责这一次由两支步兵团构成的奇袭。我跟普鲁士人合作过,所以知道他们一个步兵团的配置。一个连130人,三个连便是一个营。每个步兵团有3个营。一共1170人,两个步兵团的重量足够成为在战场里决定一个胜负的筹码。在这次攻城里,这两支步兵团付出了两百多人的代价,为后续军队打开了局面,直到傍晚,人数和火力都占据优势的普鲁士和奥地利保王党联合军终于打退试图抢回桥头堡的萨克森人。成功打开局面。

    后面的发展真像我想象的那样进行着。

    由于奥托一党派出1.3万人到纽马克防御1.75万奥地利军的那段时间并没有获知到萨克森选帝侯军被我联合普鲁士人打败。如今,面对德累斯顿被围困的处境,奥托一党若不想锋芒在背,陷入全面被动的处境就只有出兵解围德累斯顿。萨克森选帝侯毫无疑问地会非常欢迎萨克森人来解围。

    虽然不知道双方在从5月中到六月底的这一个半月时间里头进行了什么样的协商。但在7月2日,约合3000瑞典王国家,10000普鲁士新军和6000黑森雇佣兵汇合上劳西茨的2000萨克森军,一共21000人南下。

    与此同时,为了保证他们后路的安全,奥托一党在波茨坦,这条返回柏林的必经之路放置了2个步兵团,约合2500人。阿尔特马克那边也有约有3000来监视我们。而柏林由1500普鲁士新军和1000瑞典王**,配合数量不明的警察拱卫。

    当阿萨辛把所有的消息都呈报上来,时间便到了7月5日。

    德累斯顿那边的奥地利人早在7月4日发了一封急信。他们以联合军总指挥的口气命令我们立刻赶到德累斯顿汇合他们,以便集中兵力对赶来的普鲁士瑞典联合军进行一次决战。然后我义正言辞地抓起笔就刷刷地写了满满一页的字,就差没直接问候那个卡普拉拉伯爵是不是个白痴。我们一动,西线和波茨坦共5500监视我们这一支偏师的普鲁士人就没有了监视和警惕的目标,缺少了我们的牵制,天晓得到时候南下的奥托一党联合军会有多少援兵。用3000人换5500人,这划算?

    普鲁士眼下摆出的布置里,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的兵力都是针对我们的,据悉他们都卡在了易北河过往两岸的桥梁上,其余的桥梁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是被毁了。做出这个布置的人显然警惕到了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战斗力,只是对小胡子渣渣团不屑一顾。不过即使如此,我当初决意出兵萨克森获得主动的方法还是得到了实现。普鲁士人为了保证两翼的安全不得不从宝贵的兵力里抽出约合5500人来牵制我们。

    给奥地利人的回信里不免有些强词夺理,毕竟若我们强行军花一天半的天时间便赶到德累斯顿城下,而在阿尔特马克的3000普鲁士人最少得花四天行军,在波茨坦2000普鲁士人得花两天半。这点时间若是操作得好,足够打个时间差。若是打不好,十有**就提前来个滑铁卢。

    于是,留给我们的疑问便是,既然不是汇合奥地利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我还是得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所有团级的军官都参加的军议里头,他们的声音变成了两个。

    利昂?科穆宁和希庇亚斯都表示要进攻柏林,只是双方在如何进攻柏林上有所不同。利昂表示一路碾压过去。希庇亚斯则表示要让小胡子渣渣团到阿尔特马克钳制那里的敌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则发挥我们罗马人的彪悍战斗力,快速击破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在阿尔特马克的敌人尚未回过神之前,突袭柏林,将胜利握在我们罗马人的手里。

    然而大多数人在没有获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即将集结完毕的消息,所以他们对两人像是得了失心疯般的骄傲自大表示了一致的反对,最后他们不约而同地表示,牵制住两支普鲁士人已经是我们所能做到的极限,在小胡子渣渣团尚未形成任何战斗力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希庇亚斯和利昂?科穆宁攻陷柏林的信心来自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而我们在拥有了一整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以后,兵力就从勉强凑够五千人变成一万多人,这比女文青自己的拥戴者基本持平。也就是说,打赢以后,我们也有了说话的本钱。说真的,绕开阿尔特马克的普鲁士,随后强攻柏林的成功性很大,这个计划让我很心动。

    只是有一个困惑一直让我真正下不了决心。

    假若奥托一党是出于牵制的目的派出了两支部队在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可柏林没有足够兵力派去支援,不是等于把在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的部队送出去给人吃掉么。换做是我,我就会把兵力收缩在柏林里头,领土被占领了就占领了,等到确定敌人,我集中兵力全力出击击破他们。

    面对我的提问,希庇亚斯认为或许是出于某种政治原因,才导致奥托一党如此排兵布阵。

    政治?

    我忽然明白了我一直下不了决心的不安感在哪里了。

    趴在普鲁士旁边的瑞典人便是不安的来源。想想看,人家奥地利数个月的时间都动员起来的两万多人,号称北欧一流强国,波罗的海霸主的瑞典人才动员起来一万人多一点点。有可能么?

    那么只有两个解释,要么瑞典人把重兵集结在北欧准备跟俄罗斯人来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战,再要么,就是柏林看似空虚无比,但实际却是相反,只要有人中计,去强攻柏林,那么城内的两千人绝对能短时拖住敌军,这样一来,左右两侧布置的普鲁士人也好像说得过去了,因为他们是很有可能是用来堵住敌人脱逃道路的。而且我相信瑞典人藏兵的地方是在大海的船上,这也是为什么阿萨辛她们搜集不到消息的原因。只不过我还没自大到以为那是普鲁士和瑞典人为捕捉我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而设下的陷阱。从希庇亚斯的提示,我觉得普鲁士和瑞典人要针对的目标应该是西里西亚布雷斯劳的“红色国王” 路德维希?威廉和他麾下的17500人。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ps:  多谢打赏和给评价票的两位童鞋...感激不尽啊

第31章河流, 每个军事家的天敌

    作为队员,奥地利很不给力,三番四次想要弄死普鲁士人不说,还经常扯后腿。

    要不是便宜老爹聪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现在还分开在两地,战斗力可不是削弱了一半那么简单。可哪怕这个队员再不给力,队员都还是队员,而且还是队伍里必不可缺的mt。

    说句公道话,从开战一直到现在,奥地利人一直承担着很大的一部分压力。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干,就是傻呆地站在原地,都能成为一个重要的筹码放到胜利的天平上。

    瑞典人要设局对付奥地利人用意不外乎通过重创路德维希那一路奥军,然后杀入西里西亚,进而翻越苏台德山脉,进入哈布斯堡的核心领土波西米亚。

    这系列的举动显然是要重创并动摇奥地利人,让奥地利人失去对胜利失望的信心。在奥地利人眼看胜利无望为避免更大的损失,接受瑞典人提出的内容大概是如果瑞典人返还领土而奥地利就从普鲁士王位战争这场博弈里退出。然后没有了奥地利人在一旁助拳的普鲁士保王党将会势单力孤,被搞掂,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好吧,我是可能清楚了瑞典人和普鲁士人的布置用意,不过这没用。因为他们针对的目标不是我,得要那位路德维希看破才有用。不过这比较难,万一瑞典人诈败,佯装撤退,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兴许脑门一热就追上了上去,那么悲剧就展开了。

    若是在21世纪, 我一个电话过去,立马搞掂困扰。可是现在是18世纪,比起21世纪还差了300年!

    这年头想要联系对方。要么快马,要么飞鸽。

    快马再快也得十几天的时间,恐怕到了那里,路德维希那一路17500奥军都玩完了。搞飞鸽,这个应该很快,三四天的时间就可以了,但是有个技术上的问题,我们之间木有任何认识飞行路线的鸽子。

    那么唯一的出路便是破坏瑞典人和普鲁士人对路德维希的围歼了….

    正面强攻?

    好主意,也是最简单实际的方法,却也是伤亡最大的方法。谁让两岸仅有的几座桥梁都让普鲁士人监视住了。

    那采取其他办法?

    我望着地图,顿时泪流满面。去你妹的18世纪,21世纪一个电话就搞掂的事情,到了这里要兜那么大的圈子,而且还不一定会奏效。靠。早知道就在学电工专业了,自己在这里弄个电话。

    “殿下在里面忙着。你最好不要进去。”这是好像是阿萨辛的声音。

    “呃。好的,殿下那是什么表情?”这好像是希庇亚斯的声音。

    希庇亚斯又说道:“看上去好像很痛苦啊。”

    “估计是痔疮又犯了,阿萨辛,你应该进去治疗,而不是守在门口。”

    犯痔疮有蛋疼痛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清楚要是我再不行动。那我就真的要蛋疼了。

    7月6日,我总算制定出了详细的计划,然后将全军约合5000人,携带大量马匹。向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前进。

    不到8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抵达安哈尔特-德绍公国。

    这个小公国离开了德绍亲王的管理到目前为止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秩序。当地人该收税的还在收税,该维持村庄稳定的还在维持村庄的稳定,该解决纠纷的还在解决纠纷,该管理亲王行宫的还在替德绍亲王管理他的行宫。

    这里的负责人还认得我们。

    在我们驻扎下来以后,他便亲自来到我们的驻地很委婉地询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我们的。虽然他的意思是到底你们是来这里干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告诉他,就是透露一句,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几天。

    对岸牵制我们的普鲁士人因为我们的到来紧张得不得了,整整两千多人全第一时间守在了连接易北河两地的桥梁上。

    我可没打算在这里强渡易北河,哪怕我们在这里有着巨大的炮击优势,但谁知道普鲁士会不会釜底抽薪,忽然炸掉整个桥梁。所以,来到安哈尔特-德绍公国,我对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下达的命令便是休整,对希特勒团的命令是继续他们的训练。

    一连十多天过去,正当我们在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对峙的时间里,23000人的保王党联合军在易北河左岸布置了4个步兵团共4000人配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4门12磅炮和10门6磅炮封锁了德累斯顿面对左岸的通道,而主力19000人在右岸布置攻势,准备迎接造反派联合军。

    约合21000人的造反派联合军在抵达目的地的第二天正午,对围困德累斯顿的保王党联合军发动了试图解围的攻势。德累斯顿里头的萨克森军受到援军的鼓舞也跟着发动了一次冲锋,但由于保王党联合军有所准备和从柏林来的造反派联合军并没有刻意发动猛烈攻势,这次里应外合算是失败。造反派联合军几乎每天都发动一次小规模地试探,但在第三天以后,造反派联合军由转变进攻为防守,开始构建防御的工事。

    难道造反派联合军是要搞圆环套圆环,来个反包围,将保王党联合军包围在易北河右岸?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保王党联合军可是没有任何粮食库存,他们每日食用的粮草全是从四周征集过来的。如果造反派联合军的反包围成功,那么悲剧将是保王党联合军,于是双方的冲突在第七天升级。双方围绕一个高地发动了德累斯顿解围战至今为止最大规模和伤亡最大的一次冲突。

    鏖战一日,双方各自投入了三到四个步兵团之间,约合六千多人的兵力。结果是,保王党联合军促使造反派联合军放弃计划,而造反派联合军以300人略低于保王党联合军的代价造成了敌军约合500人的伤亡。

    此后,双方全熄火了。

    对于这样的现象解释,那么只有一个了,双方都无意在这场投入了最多兵力的主战场进行决定胜负的决战。

    奥地利人无疑非常满足于在德累斯顿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的现况,因为这将给东线的路德维希大军创造攻入柏林,掌握最终胜利话语权的环境。瑞典人相应地也是打着这么一个心思,拖住德累斯顿的敌军主力,打败东线路德维希,杀入西里西亚,随后威胁波西米亚,从而迫使奥地利人退出这场普鲁士王位战争的游戏。而一旦奥地利人退出,普鲁士将士气崩溃,不攻自破。

    瑞典人能不能击败奥地利人是一回事,而我们怎么破解这个局面,为最坏的打算做准备,就是另外一回事。

    7月16日夜晚8点,阿萨辛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进入预定地点的消息带了过来。

    按照我的计划,计划能够成功与否,关键在于三个。

    首先,普鲁士人是否因为我的转移放松了警惕。

    情报显示,他们在我们离开了头几天的表现简直跟草木皆兵差不多。慌忙地焚烧了所有他们找到的船只,并把所有的骑兵都派出去探看,我们在哪里渡河。但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有阿萨系禀告,那个普鲁士步兵团的指挥官离开营地,前往了波茨坦市镇里接受当地容克的招待。

    第二个关键,那便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否有能力在强行军之后继续作战。

    虽然普鲁士人没有把沿河两岸的小型渡河船摧毁掉,可是为了麻痹普鲁士人,我们没有派出士兵到沿岸去征集渡河的船只。因为那样只会告诉普鲁士人,我们要渡河了。而且他们又派人监视两岸的码头,就算我们想把船只收在码头里,等想用时再拿出来,也会惊动普鲁士人。想要不惊动普鲁士人,那么我们只有绕远路了。而被我们掌握最近的一个桥梁距离波茨坦普鲁士人所在有34公里。这么长距离的强行军这可是一个非常考验耐力的行动。

    17日,清晨8点,两个炮兵连,共6门6磅炮和4门三磅炮对隔岸守护桥梁的普鲁士人展开炮击,这打了普鲁士人一个措手不及,稍后由希庇亚斯带领希特勒团向隔岸的普鲁士展开抢夺桥梁的攻势。

    与此同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士兵骑上马匹向波茨坦一线的普鲁士转移。

    然而,就在我们急速向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展开奔袭一个多小时之后,希庇亚斯从后方派出的骑兵追上了我们。

    “殿下!希庇亚斯指挥官让我来告诉您,普鲁士人的叛军撤退了!!!”

    “撤了?”

    “撤了!!!”

    普鲁士人撤了,就这么撤了?

    我靠!

    “殿下的表情好忧伤。”利昂在旁边对阿萨辛偷偷说道。

    “是不是痔疮又犯了?”

    利昂,你够了!

    别把什么事都推到我痔疮头上,再说了,我都没得痔疮!

    狠狠地瞪了那个二货一眼,我闭上眼睛。(未完待续。。)

第32章 危机重重的敌人内部

    这个消息虽然够劲爆,但却不怎么让人惊讶。

    我只是不忿罢了。

    老子那么辛苦,就像一个为了迎战期考,连续通宵三天三夜搞小抄的悲剧大学生,做完了充分的准备,但到了考场,一看试卷才发现考试内容居然是1+1,难道我不应该生气,不应该愤怒吗!

    让希特勒渣渣团佯攻阿尔特马克方面2500普鲁士人,我们却在他们眼皮底下,故意让他们知道我们骑上了缴获萨克森的战马急速奔袭波茨坦,这便是我的计划一部分。

    小胡子渣渣团的2000多人能拖住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1000多人的兵力,剩下的600-900多人为以防意外应该会驰援波茨坦那边的普鲁士人。

    从阿尔特马克这里步行到波茨坦那边,需要5小时40多分钟,快马加鞭却不过两小时,普鲁士人步兵就算是跑到虚脱,也只能在4个半小时或者4小时之内赶到。

    这其中便有了可以利用的时间差。但我预想中的时间差并不是用来在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三个营兵力赶到前,攻下那里的桥梁。因为按照计划,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早在凌晨5时就对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展开突袭。

    等到我们赶去跟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汇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早在打完了。这2小时左右的时间是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休息争取的,并且还起到了分散敌人兵力的目的。

    然后,我们合围住那驰援的普鲁士步兵,吃掉他们,再返回阿尔特马克那边,吃掉剩下的那一部分。多么完美的计划。多么美好的设想。可惜,普鲁士人这一撤全破坏光了。

    果然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

    “普鲁士是往哪里撤退了?”

    “东北方向!”

    不是东南么?

    波茨坦的普鲁士人是在东南方向的啊!

    “希庇亚斯指挥官追击了,还是停留在原地?”我急忙问道、

    “希庇亚斯指挥官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很好!”我叫过传令兵,让他们把前队变成后队,后队变成前队,全军集体返回阿尔特马克。

    科穆宁老表从前面赶过来,对我询问怎么回事,我把在阿尔特马克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皱着眉头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掏出随身的地图,看了眼上面的市镇最后说道:“利用骑兵的速度,截断阿尔特马克敌军的退路!另外。派出五个传令兵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大部队那里,告诉他们,若是胜利了,准备好向这里,叫做根廷的小镇方向前进。他们在那里可能遭遇到普鲁士人和我们。若是失败了,记住。如果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失败了。便向德累斯顿方向!”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怎么可能失败!”利昂?科穆宁对命令感到了被冒犯。

    “我只是在下达命令,做着最坏的打算。”

    跟着我奔袭的2000多龙骑兵掉了个头,花了1个多小时,重新在度过了被我们占领桥梁。猎骑兵们很快在对岸就追踪到了希庇亚斯带领的希特勒团的踪迹,沿着踪迹奔跑50多分钟, 我们遇上了正在追击普鲁士人的希特勒军团。

    正午11点55分。我们2000多龙骑兵从两个普鲁士步兵团共2500人一侧一公里的地方呼啦地一票子擦肩而过。我并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若是在旁边紧紧地咬住了他们。惊慌失措的普鲁士很错愕我们的去而复返,他们又急忙行进了30多分钟以后,总算看到了一个小镇。但我们在他们进入小镇前,挡在了他们的去路。

    让我们傻眼的是,普鲁士人两个步兵团的指挥官下达了就地防守的命令,随后一个对付骑兵的刺刀空心方阵给摆了出来。但跟我们当初摆的刺刀空心方阵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大炮。

    本来普鲁士人继续跑路,我还是挺头痛的,谁让我们都是龙骑兵而不是标准的骑兵。要知道所谓的龙骑兵,就是会骑马的步兵。会骑马不代表精通骑马。别看,所有的安纳托利亚人骑马骑得似模似样,可是一冲锋起来,就是最简陋的骑兵队都能100打300。

    反正我是不会用骑兵冲锋对付刺刀空心方阵的,但我也没有让士兵下马,当步兵使。

    “让希庇亚斯带大炮上来,是时候让他的希特勒团继续发挥了。”

    希特勒团2200人,再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炮兵配合,两个普鲁士步兵团很快就发现他们的处境很糟糕。只是,我们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炮兵继续在折磨这些可怜的普鲁士人,到了中午一点,忍无可忍的普鲁士人对我们发动了冲锋。他们当然没有向骑兵发动进攻,而是选择了希特勒团。

    很快,这些无法区分正宗骑兵和骑马步兵的普鲁士人大难临头了,作为一支第一次上战场的队伍,而且还是处于情况非常危急的部队,这些普鲁士人只是给撞了霰弹的大炮扫了三下便全军面临白旗的尴尬处境。嗯,这些普鲁士人头顶上没有显示出白旗,只不过是我的双眼给他们加上了而已。

    希特勒团在希庇亚斯的调教下,发出野兽般的狂笑和神经病人般的大叫发起针锋相对的冲锋。有着不一样名字的希特勒团打起架来也不一样,一般刺刀都是用来进行刺杀的吧。他们倒好,抡圆了砸的,高举起了劈砍的,用来投掷的,各种招式五花八门。幸好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白旗的普鲁士步兵团,要是对上俄罗斯人,这群傻逼早给碾死了。

    呯,只是一个短暂而炫丽的浪花,普鲁士人崩溃了。

    面对漫山遍野逃跑的普鲁士人,我下达了尽可能捕捉的命令。

    “真是奇怪。这些普鲁士人有桥不守为什么要弄到这种地步?”科穆宁老表很纳闷。

    “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的撤退证实我的猜想,他们可能想全歼我们。”

    利昂?科穆宁惊讶道:“全歼?为什么啊?”

    “如果敌人的统帅是一个有意要吃掉路德维希那一支部队的家伙,那么他吃掉我们也没什么稀奇的。你想想看,两只部队里的一支撤退,那么另外一支绕到我们渡河的背后,堵死我们的退路。随后撤退的部队再配合他们那支远在外海的援军断去我们南下的道路,到头来,我们不就是走投无路了么。”

    “但他们不清楚那么做的风险吗?”

    “别忘了,奥托一党那里可没有什么当将军的人才,现在柏林那边。是瑞典人在做整个大局的布置。普鲁士人死得越多,就越好。”

    俘虏完普鲁士人,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支普鲁士军队的士气完全不能跟德绍亲王和施维林的普鲁士军队相提并论,而且中坚的基层军官居然大部分都是瑞典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在下午三点的时间让我们的猎骑兵捕捉到踪迹。随后我立刻率军向他们汇合。

    正当我以为执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的是某个中年大叔或憋瘦老头之际,我听到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猎骑兵营发出了的哈哈哈熟悉笑声。唔。那个声音貌似只有一个人有。

    “莫里斯?”

    我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那鬼畜狂攻抖s不是在波兰的吗?

    在哈尔科夫混了一圈的莫里斯简直大变样,看着那光不溜秋的光头,我无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去了躺少林寺。

    “君士坦斯也来了!”莫里斯很满意的表情,得意洋洋地挤挤眼。

    君士坦斯也来了?

    肿么回事?

    君士坦斯貌似掌握闪现的技能。下一秒从莫里斯身后出现:“亚历山大为了免得你孤单寂寞,所以让我们过来陪你。瓦伦斯也想来的,但是那小子给他老子抓去管后勤了。”

    “可是哈尔科夫那边不是正在跟俄罗斯人展开生死决战吗?”

    “生死决战年年都有,也不差这一两次。”莫里斯摩拳擦掌地说道。“我们现在是去打柏林还是去打斯德哥尔摩?”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这尼玛跳跃得太大了:“你们那边的战况怎么样?”

    “突袭非常成功。虽然普鲁士人对河对面警惕性非常高,但却对背后毫不留意,于是我们在凌晨的时间,打了普鲁士人一个措手不及。杀敌嘛…”

    莫里斯抢答道:“天黑麻麻的,凡是到处乱跑的都砍光了,没乱跑的都俘虏了。”

    我囧着一张脸看向君士坦斯,莫里斯这货要是扔到去做税务官,估计到时候这货对抽税的概念是活人就交钱,残疾人也是活人,所以也得交,死人才不用交。

    “杀敌约400,俘虏约1000,剩下的趁着夜色逃跑了。那1000人,我们让两个连的人看守住。对了,我发现一个挺意外的情况。”君士坦斯忽然压低了声音,“那些普鲁士人的士气非常低落,几乎是我们一发动突袭,他们就基本士气崩溃,还有我在区分俘虏之时,发现瑞典人占据了不少中、下层军官位置。而很多人在不久前,才是瑞典王**的下士、中士。”

    “看来瑞典人跟普鲁士两边的麻烦也不少啊!”事态越来越向我们有利的地方发展了。

    “不过莫里斯你的光头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

    “还是不要说了。”

    “他头发上长了虱子,结果吓得他剃光了身上所有的毛。”

    我:“....”(未完待续。。)

第33章 唯一的出路

        瑞典人统帅针对我们这边的战略是一路撤退到指定地点进行防守,然后另一路过桥,围堵我们退路,以便他们漂浮在外海的援军过来围歼我们。但他们的计划只是针对我们那支5000人不到的偏师。但汇合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主力,我们的兵力激增到约合10000人。拥有这么庞大规模的兵力,就算我们去突袭柏林都没有什么问题。这也是莫里斯最热衷于执行的方案。

    “看,柏林那边才2000人不到,我们5倍于敌人,一个冲锋就把他们干掉了,占领了柏林,我们不就赢了?”

    占领了柏林就赢了?

    这才是关键,如果瑞典人和普鲁士人继续打呢?

    瑞典人打赢了东线,听到柏林陷落的消息选择会有三个,要么继续前进占领西里西亚,要么回师,再要么就是兵分两路,一个回师柏林,一个继续进攻西里西亚。瑞典人的援军是多少,我不大清楚,但就我个人而言,我会兵分两路,东线奥军已经没有还手之力,派出分师继续驱赶他们的集结,而大部队回师柏林。南边的造反派联合军听到柏林陷落的消息,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封锁消息继续待在原地,要么回师。这样一来,柏林方面就吸引了超过三四万人的兵力了,再加上瑞典人还在柏林方面有所安排,好吧,柏林是攻下,可是我们也让超过四万敌人围困走投无路了。

    指望奥军和普鲁士人来救?

    他们上个月还想害死普鲁士友军呢!

    再说了,我们罗马人只是来宣扬国威的,没必要那么拼命。

    最稳妥,也是最安全的办法,我选择了南下。

    我可没指望德累斯顿方面的造反派大军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要知道波茨坦3000人里有一半的人趁着夜sè跑了,总会有人到南边去通风报信。

    让君士坦斯将他们在波茨坦那边捕捉到的俘虏驱赶到通往联通柏林的桥梁那里,他们将砍伐四周的树木,构建工事,与此同时,两个猎骑兵营沿着那条将柏林挡在后方的易北河支流前进,破坏掉30公里之内所有能看到的桥梁。

    我随后写好一封书信描述了一下我们在西线的战况并将假言破获了瑞典人、普鲁士人在东线的作战计划。我给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发出了有关我作战计划的书信。为了保证安全,我不但把阿萨辛给派了出去,还指定了十多个侍卫保护她,并告诉她,让普鲁士促使奥地利人对德累斯顿的造反派发动攻势。

    然而,就在阿萨辛才走没走太长时间,第二天清晨,我们派出去沿着河道破坏桥梁的猎骑兵向主力回报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他们遭遇了造反派四处巡逻的猎骑兵。双方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猎骑兵汇报还说从敌军游骑数量和服饰判断,敌军数目在4,500人之间,是从德累斯顿方面来的敌人,因为当时敌军正在寻找渡河的桥梁。

    德累斯顿造反派的人在这里干什么?

    “会不会跟围剿东线的奥军有关?”希庇亚斯问道。

    “管他跟谁有什么关系,杀还是不杀?”莫里斯只关心这个。

    “奥军东线大败,瑞典人伤亡也不小。”

    君士坦斯的判断让我反应到:“所以急需这批普鲁士人!”

    路德维希还是败了。

    想想看,从瑞典人移师到东线都有一个半月了,从双方回信来往来看,交战结果出来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

    君士坦斯一直是一个好奇宝宝:“但他们为什么要从前线抽调,而不是从后方柏林派遣军队去西里西亚呢?难道他们就不怕奥地利人拼死一搏吗?”

    “西里西亚是奥地利人连接波兰领土的唯一出入口,自从获得这个地区以后,他们一直在增加布雷斯劳的防御工事,可能是瑞典人不想再增加他们的伤亡便让普鲁士人从德累斯顿调兵过来吧。”我回答道。

    “前线兵力薄弱怎么办?他们要调兵,从后方调不好吗?”

    我说出另一个可能xìng:“也有可能是东路奥军受到敌军挤压,逃窜的路线大概便在这里附近。”

    “若真是这样那西里西亚不就是等于面对瑞典人大开方便之门了么。”利昂?科穆宁说道。

    君士坦斯接话道:“他们发现了我们,我们也发现了他们,我们不管怎么样都必须消灭这支敌军。”

    我点点头。

    “你们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现在还不是说到了我前面提过的主意上去了吗?”莫里斯伸手插到鼻子里头,掏了掏,“我做先锋,率领一支骑兵去突袭他们,你们随后带步兵冲散他们。”

    “万一中途碰到东路瑞典王**的主力怎么办?”我反问道。

    “人少就打,人多就止住脚步,收兵。”

    君士坦斯说道:“让七八千人的步兵跟在你们骑兵后面吃灰尘,你还真想得出来。军校里读的东西,你都从屁眼里拉出来了?再说了,你去追,他们不会跑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已经连续好几天高强度行军了,虽说今天休息了一天,但能少些折腾便少些折腾。”

    “在军校那些东西还不是你们帮我作弊过的。”

    “咳咳咳。”俩个败类在说下去,我们塞奥法诺家jīng英在人前的节cāo估计都要掉光了,“让猎骑兵们回来。”

    “全军停止休整,破坏桥梁,释放俘虏,然后向德累斯顿进发。”

    莫里斯傻眼了:“不打那支4,5000人的敌人?”

    “打,但不是现在。”

    让猎骑兵的信使回去传达我的命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立刻释放掉俘虏,随后用火药破坏掉桥梁。

    中午9点35分,猎骑兵们都回来了,下马活动了下腿脚,他们换乘了另一批战马,并告知了敌人具体数目,2个半步兵团和1个猎骑兵大队。接着让一个营归队,另一个营只得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在这之后,连跑了29公里之后,那个猎骑兵营又一次返回到队伍的后方13公里的地方,而主力则向德累斯顿方向前进。

    我们约合10000人以每小时大概6公里的速度行军,是往常的80%。

    4小时之后,后方jǐng戒的猎骑兵过来汇报在他们撤退以后,敌人也派出骑兵跟了上来,在发现了我们是向德累斯顿那边前进,敌人的大部队也猛地跟了上来。此时距离我们31公里。当然,猎骑兵汇报的数字是在用了数个小时的延迟之后递上来的信息,四舍五入一下,敌人那支4,5000人的部队距离我们29公里。

    把骑马步兵们夹在队伍中间,用后面步行步兵的足迹掩盖马匹的马蹄印。我们双方进行了一次短暂地追逐,那支德累斯顿方向出来的造反派偏师终于在rì落之前,向我们靠拢到了20公里的距离。双方都选择在一个小村落进行驻扎。

    夜晚,希庇亚斯、莫里斯、利昂?科穆宁提议夜袭,不过我并没有采纳。但就不是说我们会放着那些疲劳了一夜的普鲁士人安静入睡。我让白天休整的那支猎骑兵营围绕敌军的驻地进行了两次地惊吓,分别是晚上10点和凌晨3点。普鲁士人也是按照我的思路向对我们还以颜sè,但在悬殊的骑兵劣势面前,他们的折腾简直就是笑话吃过点苦头以后,他们便退回去了。

    第二rì的行军,我们把马粪焚烧掉才上路。普鲁士人吊在我们18公里左右的地方便不再靠近,显然敌军指挥官是要远远地吊住我们。18公里这个距离让我们想要追上他们要花费不小的力气,若是我们想要对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发动突袭,来个背后大爆菊花,那么我们背后的菊花也被大爆。

    到了rì落,我们因为背后掉了一支4,5000人的军队,行军速度降到每小时4-5公里,所以根本没走太远就又一次进驻到一处村庄。

    背后的普鲁士人学乖了,今夜没把他们少得可怜的骑兵派出来sāo扰我们,不过却越加加强了防范。莫里斯今夜又一次提议强袭,理由是再走下去,就要到德累斯顿敌军16000人的驻地了。到时候不禁意味着我们无法在就地取得补给,还得面临被两面夹击的威胁。

    我要的就是到造反派控制住的地盘里,第二天行走了不到3个小时,看着遍地狼藉的村庄,全军又前进了5个小时便进行休息,而这时,我们距离德累斯顿不过40公里。

    这反常地举动吓得后面的普鲁士人猛地跑开了3公里远。

    在意识到了错误以后,他们才返回到距离我们19公里的地方。

    到了夜晚,我正式下达作战计划,并向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那边发了一封信,让他们胁迫奥地利人在第二rì对造反派发动攻势。我在信上写上了东线奥军惨败的信息,并提醒他们,如果不趁着这个时机重创奥托一党,那么奥地利一撤,他们就玩完了!

    如今,我们唯一的出路便是在柏林那边的瑞典人来之前,击破德累斯顿的造反派大军,然后我们进军柏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柏林兵力空虚,西里西亚的瑞典人不得不分兵或全军返回。奥地利人趁此得到喘息的时间,不至于丢失领土。而我们罗马人一举从奥地利人那里接过普鲁士王位战争主导权,普鲁士人则迎回他们的国王。三方皆大欢喜。

    由于敌人的哨兵巡逻范围不过3公里远,莫里斯、君士坦斯带着骑马步兵约合2500和一个猎骑兵营,共7个营趁着夜sè绕个大圈绕到敌人后方6公里的地方,而我们主力将在凌晨四点以每小时15-19公里的强行军速度追赶敌军。

    君士坦斯、莫里斯两人将在猎骑兵的帮助下追踪敌人,然后利用他们的速度优势迫使敌人结阵防御,这就给了我们后面的主力创造了追击的时间。当主力追上士气普遍低落的普鲁士叛党步兵,来个两面夹击,先用大炮炮击一番,再发动步兵冲锋,后果还用说么。

    约合10000人打兵力不到自身一半的敌人,伤亡不过数百,便击溃敌人,不过在把猎骑兵派出去围剿了一阵,我们便把这群普鲁士人赶向了德累斯顿。

    若是奥地利和普鲁士人按照我的计划对普鲁士人在早上的时间开战,哪怕他们只是做做样子都没问题。等到我们将在下午2点前后的时间进入战场,那就是30000人对16000人,而溃败的普鲁士叛党分师和我们将会是压倒战场上造反派联合军的最后一棵稻草。(未完待续。)

第34章 让人呕血的猪队员

    7月23日,下午2点,距离德累斯顿东北13公里,我没听到炮声,没听到喊杀,就连浓烟都没看到。

    打完了?

    不可能,要是战斗结束,理所应当还会看到火光和浓烟啊!

    猎骑兵很快将前方的情况给禀告过来。

    “德累斯顿城下根本没有发生战斗!”

    我去年买了个表!

    **的,敢情我上蹿下跳了那么长时间,那边的两个正主都没把这当成是一回事!

    “没打?普鲁士人都是白痴啊?还是奥地利人都是白痴?”莫里斯双手捂住双眼,神情痛苦无比,“就连我都明白这一仗不打不行,怎么他们都没开动?好了,这下完了,我们还是回君士坦丁堡算了。”

    “我们现在是该全力追击溃散的敌人,还是让按照原计划把他们赶回敌人的工事里头?”还是希庇亚斯经历的风浪多一些,他的提醒让我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失望。

    “全军在此止步,向我们的盟友靠拢!希庇亚斯、君士坦斯,你们在这里代替我指挥。莫里斯,你跟我去看看我们那些亲切的盟友们到底在干些什么!”

    “莫里斯,开路!!!”

    盟友这种东西就是拿来卖的么?还是我们罗马人太过把战争当做一回事了,他们普鲁士人这被赶出老家的人都不着急,反倒是我们在这里上蹿下跳,像个傻逼一样,把别人不屑一顾的事情当做世界末日。

    叫上护卫骑兵队,拽起一地的烟尘,莫里斯嘴里发出呱呱的大叫便一马当先。

    唔,我叫这二货开路。他还真是当碾压机的料,冲到奥地利人的营门那里,他拽起马缰,人立而起,就用马匹的双蹄踹倒营门的木栏。木栏应声而落,扬起一片烟尘,随后莫里斯错开马身,让我走进了进去。

    普鲁士人的统帅施维林老头,中年德绍亲王,还有奥地利人的老头那个谁谁伯爵。望着那三四十来号人,我忍住怒意没有破口大骂这群拖延战机的家伙,而是询问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东路奥军溃败的消息。

    普鲁士人表示他们知道并共享了消息给奥地利人,然后有奥地利人表示“红色国王”路德维希威名远扬才不可能会被打败,紧接着又有奥地利人表示如果“红色国王”路德维希被打败。那么眼下这支奥军就成了保护西里西亚的唯一机动兵力,他们才不可能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进攻敌人上。

    不少奥地利贵族纷纷表示他们支持这个保留兵力到时候再说这点上。这个时候谨慎比什么都重要。但也有人觉得趁此机会开战。赚上一笔军功实在是最好不过。那个谁谁伯爵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无法决断。

    好吧,奥地利人的态度早就让我有所准备,但是普鲁士人那边也有反对的声音就让我错愕了。

    与德绍亲王、施维林老头两人那一边分开站在奥地利人旁边的普鲁士贵族表示,既然奥地利人不动手。那么他们也不动手。

    于是,连锁反应就出来了,奥地利人不开打,普鲁士人那边有一部分就不动手。而他们不动手,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两人的兵力想要发动攻坚战,就是以少打多,这是他们不想面对的。所以到头来,单凭他们,还是无法开战,于是就凭白地错失了良机。

    “你们!”我指着那些拖后腿的普鲁士人,“你们怕进攻打光了你们的兵,所以就不敢开战是吗?不管奥地利人做什么,你们都马首是瞻对吧,他们准备要撤退,你们也跟着撤吧。最后回去跟利奥波德三世问问,能不能在奥地利或波西米亚分块土地出来给你们。”

    “你们奥地利人要保存兵力,好以后保卫西里西亚是么,你们才1万1千多人,这么多人面对1万6千的敌军都不敢发动进攻,到了西里西亚,那边的瑞典人至少过2万,你们就确定你们能打赢了?对了,我得告诉你们,在我们背后可能还有超过1万瑞典人正在赶来德累斯顿跟那边的1万6千汇合,过了今天,可能明天,我们的敌人便不是1万6千,而是2万6千。如果你们真的要保存兵力,那你们就赶快逃跑吧,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联军联军,所谓的联军这种东西正是坑死爹啊。

    要是在罗马,我们现在早就开始庆功宴了。

    “罗马人,我们走。或许这场战争根本就不是我们该参合的事情。”我忍住要在这里大摔铅笔,大喊“我到河北省来,好棒好棒”的冲动,转身走了出去。

    大步走出营帐,这时我们背后也响起了一阵走路声,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那一派的人都跟了出来。然后他们为他们的拖延战机做出了解释。

    普鲁士保王党也不是铁板一块,那群因奥地利人不参战而不参战的普鲁士人,除了部分身份是亲奥地利派之外,还绝大多数是有着地方容克的背景,跟施维林那群宫廷容克不同。

    两个普鲁士老头的言外之意便是奥地利人受挫,而他们的背后靠山又是这些奥地利人。他们害怕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打赢了这场仗,就能返回柏林了,届时柏林政局里,地方庄园容克缺少奥地利人的支撑,导致宫廷容克一家独大。所以为了避免这个局面,索性他们就干脆不参战。

    “我们现在怎么办?”德绍亲王头痛地问道。

    “你们有多少人?”

    施维林老头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1个步兵营的兵力,但都没有满编,约合4300人。”

    德绍亲王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三个炮兵连,以及2个骑兵团的兵力,约合4900人。”

    “如果我们不想灰溜溜地结束这场战争,那留给我们的选择只有一个了,抢在瑞典人援军赶到之前,打掉这被我们围困的军队。”我耸耸肩说出了我的打算。

    施维林老头说道:“为什么不去选择那支瑞典人王**?奥地利人和那群懦夫不肯出去开战,但让他们看住这些家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去跟瑞典人决战,打完之后,再回来围困他们不好吗?”

    “你们决定真要把后背交给那群奥地利人?兴许我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撤了!而且瑞典人的数目未知,我们连他们是什么配置都不知道!”

    面对一个未知的敌人和一个惊慌失措的敌人,我当然是选择那个惊慌失措的敌人。对于攻坚战,有不小的把握,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敢把我的后背留给那群奥地利人。把围点打援变成人肉三明治那就是真正的搞笑了,而且留在这里进攻那些造反派联合军,我至少可以利用一下奥地利人的大炮。他们不敢出战,那在后面开炮总可以了吧?

    奥地利人表示这没问题,奥地利人已经答应若只是在场边摆姿势和打打炮,没有任何问题。要是连这都有问题,我还是早点撤退的好,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们罗马人10000人在造反派联合军营地东北侧安营,并构建了简易的炮击阵地。

    吃过晚餐,奥地利人的炮兵率先开火,紧接着是普鲁士人的炮击阵地也开始对敌军营地进行炮击,等到我们把我们借给普鲁士人的12磅拉回到营地时,夜晚的天空已是繁星点点。

    易北河千年不变地绕着德累斯顿流淌着,踩在这片平原的草地上,我背过双手,不知道明天到底会怎么样,现在我所能做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造反派兵力由普鲁士新军、瑞典人、黑森雇佣兵构成,我把炮击的地点分为三个地区。奥地利人主要炮击普鲁士人,普鲁士人炮击瑞典人,而我们集中火炮炮击黑森雇佣兵。

    由于我们这边大炮分开得很散,黑森雇佣兵的反击基本没有什么作用,而且据我所知黑森雇佣兵一般只配合2磅步兵炮,最大口径的大炮也只是4磅。

    光口径和射程,我们就胜出,有压倒性的优势。哪怕黑森雇佣兵们从其他两个阵营里借来大炮还击,那也没有用,他们的火炮哪里有我们轰击密集。不过现在的炮膛还没坚固到像是参加了世界打手枪大赛,连打上百枪都没事,考虑到明天还需要火炮的支援,在以每3分钟一炮炮击了1小时,我们便将大炮的炮击速度减到平均每10分钟一炮。这已经是在考虑到炮膛制材承受的极限,我可不想打着打着就炸膛,弄死我们的优秀炮手。

    但奥地利人那边就没有这种顾虑,反正他们明天都不参战,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奥地利人炮击得越猛烈就好,奥地利人的炮击可以会被判断为那是为明天主攻而准备。谁让瑞典人是造反派联军里最少人的。但只有傻瓜才会对瑞典人展开进攻。要知道瑞典人虽是造反派联军最少的,但却也最可能是精良的军队。用他们做突破口,简直是自找苦吃。

    普鲁士人就不同了,看看他们在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的表现,士气低落,指挥混乱,比起俄罗斯人普通杂兵都有之不如,好歹俄罗斯人杂兵还会呼啦发动集体冲锋,普鲁士倒好,一个冲锋,直接白旗。

    而黑森雇佣兵,他们家伙就更简单了。(未完待续。。)

第35章 我想去自杀

    黑森雇佣兵并不是就是指所有的雇佣兵都来自黑森-卡塞尔公国。而是指所有采用了黑森-卡塞尔公国雇佣兵模式的雇佣兵国家,虽然黑森-卡塞尔公国的雇佣兵出口量占了黑森雇佣兵的80%。那么什么是黑森-卡塞尔公国雇佣兵模式?

    所谓的雇佣兵一般是别人给钱,自己受雇拿钱,但黑森雇佣兵简直就是佣兵界的一粒奇葩。因为他们被雇佣的雇佣费并没有落到他们的腰包,而是落入了他们的黑森公爵手里,完完全全,每个月能领到的钱只能保持一个人的基本温饱。

    黑森-卡塞尔公爵毫无疑问将是这个世纪里吃兵血吃得最明目张胆和最多的人,没有之一。要知道,黑森雇佣兵每次出兵费用可不低。奥地利人在波兰封王战争雇佣8000人一次就花了100万塔勒银币。100万塔勒代表什么,相当于我们抢光1/4的西萨克森。据说黑森雇佣兵在波兰封王战争替黑森-卡塞尔赚下近1000万的塔勒。

    我以前听说过黑森雇佣兵还要拜米帝的常败将军华盛顿所赐,据说此人最大的一次胜仗就是在1776年圣诞节夜渡特拉华河,成功的奇袭了驻守在对岸的黑森雇佣兵。参战的1400名雇佣兵中900人被俘。

    不就是打了个措手不及么,这在中国被人用到烂得不行了,但在西欧这里,被吹成了类似周瑜在赤壁大发神经败曹操的历史地位。不过这也可想而知,黑森雇佣兵有多烂了。英国在米国独立战争里动用的军队分别为正规的红衫军,小股印第安人武装,殖民地的效忠派所组成的地方部队,以及来自黑森-卡塞尔和其他德意志地区的雇佣军。

    萨拉托加战役。由2门12磅炮,6门6磅炮,和2门曲射炮的英军对米帝民兵发动攻击,这支英军的火炮实力基本相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1半了,结果却是鏖战一日,英军伤亡600,米军伤亡300,5800名雇佣兵和英军根据《萨拉脱加和约》成了俘虏。英军在殖民地四分之一的部队就这样没了。更搞笑的是,参加了米帝独立战争的黑森雇佣兵一共约合30000人,17000名黑森士兵在战争结束后回到了老家。13000人没有回去,其中大约7000名黑森士兵死在异国他乡。但是,只有1000名阵亡,其他6000名死于疾病或者事故。

    黑森雇佣兵发薪水的方式就决定他们只能是一群渣渣,他们在前世表现得好不到哪里。在这里也同样,反正波兰封王战争里头经常看到过这些兄台出没的身影。只是他们通常都扮演被人打败的角色。

    从凌晨五点熄火到7点30分。又再度开火。

    12磅炮配合8磅炮,火力压制普鲁士造反派大营东北的黑森雇佣兵营地,4个步兵团的黑森雇佣兵仅有的2个炮兵连,而且还是装备上的廉价3磅步兵炮根本够不着我们。

    清晨8点,进攻的号角响起。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4个步兵营共两个步兵团构成纵队方阵在中间和左翼,两个步兵团所属炮兵连由利昂?科穆宁负责指挥。莫里斯则带着3个步兵营的人在右翼,希庇亚斯带领希特勒团全部步兵营,走在后方。

    6磅炮在500米的地方开射,将简易工事后方的黑森雇佣兵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等到我们靠近了大概120米,工事后方的黑森雇佣兵率先开火。

    傻瓜才会跟一群有着工事做障碍的人对射,利昂?科穆宁果断地在黑森人打光了子弹,正在装弹的时间,发出冲锋。

    “让我们的步兵炮跟上,命令12磅炮停止近距离炮击,让他们延伸射击,攻击敌人第二道防线。”

    黑森雇佣兵们在第一道工事防线那里坚持了不到十多分钟就向后退去,希庇亚斯在这时接替利昂?科穆宁的步兵冲锋空隙,让希特勒团碾着黑森雇佣兵的屁股追上去。利昂?科穆宁在这时趁势重整队伍,准备发动又一轮的攻势。

    我立刻把2个步兵团共3400人的援军移动到第一道防线后方,时刻准备让君士坦斯上去补充,然后就把望远镜放到了希庇亚斯那里。

    希庇亚斯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那群督战队这么多天就学会了德语“冲啊,上啊,后退就死啊”以及“不准逃跑和继续冲”。到目前为止,小胡子渣渣团仿佛希特勒附体,以闪电般地速度突袭了几十米,占领了几个高地,在人家黑森雇佣兵想要跟他们对射的时候,他们二话不说就挺起刺刀冲上去。

    今天的第一波攻势,到现在为止都非常顺利,构成造反派营地中心的普鲁士给奥地利人吓唬住,暂时动弹不得。所以直到这一刻,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都是以10000人的兵力群殴6000黑森雇佣兵。当然,第一线上,不能把所有的兵都摆出去,最多也是3000群殴1000多人。

    普鲁士人那边炮火连天,硝烟弥漫,他们针对的4000瑞典人,有几乎两倍的兵力优势,火炮威力也不逊色于对方,只是普鲁士人不像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那样直接抡起刺刀就上去进行白刃战,而是站在外围100-120米的地方跟瑞典人进行对射。

    普鲁士可不是在这种紧要关头爱惜兵力。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他们跟我们说过,普鲁士的情况比较特殊,由于他们体罚很严重,在对射的过程中,当线列还保持完整的情况里,军官能较大维持住部队的士气,但一旦发动冲锋,若是不胜,那么普鲁士步兵就要悲剧了。所以,他们喜欢射就射吧。

    8点45分,黑森雇佣兵们顶不顺了。好像他们才死伤了三、四百人吧,人家小胡子渣渣团死了上百人都还在玩得不亦乐乎呢,所以剥削劳动人民劳动果实的行为真心干不得。

    就在我即将下令让第二线的步兵冲开这群黑森雇佣兵之际,萨克森人来了。

    呃,我都忘了有这群老兄的存在了。

    没办法,他们太没存在感了。

    不过一群新兵又能干什么,我刚要下令让君士坦斯派2个步兵营上去爆掉这群连个纵队都弄成散兵队的萨克森人,莫里斯就出现了。

    这个光头佬估计真是穿越到了嵩山少林寺一趟,左手拎了个只剩半截身子的死人,右手拿了个大腿粗的半米长棍子就带着一个步兵连的人杀了上去。半边身子都是血,面目狰狞得连妆都不用花就可以去去好莱坞恐怖电影里的吓人龙套了。

    “他在波兰都这样?”我问君士坦斯到。

    君士坦斯吐槽道:“还好,他管这叫做融合了北欧狂战士和英格兰岛狂凯尔特人打法的暴力美学。”

    莫里斯把这种抽风的行为形容为暴力美学?

    “好像凯尔特人的狂战士抽风打法是要脱光衣服,然后全身涂蓝色的,莫里斯也要这样做吗?”

    “当然不是。他怎么也是文明人。用血染红自己就好了。嗯,他自己是这样说的。”君士坦斯回答道。

    “哦。还好。要是他打着打着就脱光了衣服,我还是让后方的步兵线列接替他算了。”

    电影大片《爱国者》前三十分钟大战里,米帝步兵给红衫军射了两轮便给骑兵冲得全军溃败的场景穿梭时空在这里上演了。

    只是红衫军给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紫衫给替代,而狼狈的米帝民兵则成了被本世纪最大兵血剥削苦主和萨克森新兵。

    我看着这些人乱哄哄地向冲散了自己人的第三道防线,并向普鲁士人那边冲去,就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还是很正确的。6000黑森雇佣兵不过是打酱油的货色。6000人的战斗力至多2000人,死个四五百人就会全军溃败。萨克森人就更不用提了,那些新兵估计一个月前连滑膛枪都没开过。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个我们普鲁士保王党最强力的上等马对上了黑森雇佣兵和萨克森人这两匹最劣等的下等马,才一个多小时便击溃他们。

    嗯。眼下这场攻坚战就是一次不公平的田忌赛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便是我的王牌,也是上等马,普鲁士比奥地利人好,是中等马,奥地利人是下等马。敌人那边,除去黑森雇佣兵和萨克森人,普鲁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想想斯大林对红军的清洗之后,面对小胡子的惨败就知道了。敌人联军唯一能够一战的上等马瑞典王**一直给普鲁士人拖住,想不输都难。

    “如果能在这里把这群人都围歼掉就好了。”可惜这办不到,谁让人数最多的普鲁士都保持着基本的建制。而且我们玩的是攻坚。要知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就10000人,我已经用了4000人去攻坚,剩下的6000人有4000要当做预备队,那么能够用于围困的人也就2000人。造反派联合军的20000人生活的营地占地那么大,2000人怎么可能用堵住所有的路口。所以这些人哪怕是惨败,跑出的人还是很可观的。

    “能赢就好,别太贪心了。”君士坦斯说道。

    “也对。再把一个步兵团派上去,炮兵,推进300米。那群普鲁士人就算要防范着奥地利人,但现在的情况不再容许他们默许对两翼的战况向越来越糟糕的方向发展。我们准备好迎击普鲁士人,然后嘛,等待胜利的到来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但问题就在于,计划这玩意永远都像是踩着一辆三轮车的**丝,怎么赶都赶不上变化这个开法拉利跑车的高富帅。

    奥地利人出兵了。

    我日!

    君士坦斯:“我操他大爷!!!现在怎么办?”

    “我想去自杀。”(未完待续。。)

第36章 欧洲版的十面埋伏

    “我自认怎么说也算是个挺有大将风度的人,但面对奥地利人,我想不花容失色都难。”上帝啊,奥地利人让我语无伦次了都,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容失色。

    淡定,淡定!

    奥地利人的进攻还没有糟糕到让全军覆没的程度,甚至比这还好一点,而且用另外一个方式去看,奥地利人的加入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的大步前进将让普鲁士人丧失继续留在营地里作战的勇气。

    但是,关键就在这里了。

    目前战场的局势是,右翼的黑森雇佣兵和萨克森人兵败如山倒,左翼瑞典人还在勉力支撑,普鲁士人丝毫未伤。如果奥地利人没有加入到战局里头,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在20到30分钟之内跟普鲁士造反派对上。不用想都知道结果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然后把闻风丧胆和丧心病狂的,不对是草木皆兵的普鲁士人赶出这片营地,我留下的2000人预备队再在他们逃出大营的那一刻趁势进攻。战果将会是辉煌的,杀敌至少上3,4000人,俘虏起码得有3,4000。

    好嘛,如今11000多的奥地利人动了,而且还是全军出动。

    不是说好了他们不参合的吗?

    天晓得普鲁士对上他们,会不会把这些奥地利人干趴以后士气暴涨啊。要知道,人一旦被鼓舞起来,短时间内就会热血上脑啊。热血上脑虽然很多时候就意味着脑残,但在战场,热血上脑就是死战不退和英勇无比之类的东西。谁知道普鲁士人会不会因此面对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而强硬起来。

    最坏的结果就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多付出2到3倍的伤亡。

    那么不怎么坏的结果呢?

    “君士坦斯,把两个步兵团压上去!让他们冲锋。抢在奥地利人之前,摧毁普鲁士人防御的决心!”我咬牙说道。

    “或许奥地利人并不是那么垃圾啊!”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别开玩笑了!”

    君士坦斯哑然:“那豁口怎么办?我们把预备的步兵队都压了上去,那个原本故意留给普鲁士以为是生路的缺口不就真的成了豁口了!若是让这些败兵汇合那支可能存在瑞典人怎么办?”

    我大叫道:“管他什么豁口不豁口!现在趁着战局还掌握在我手里,在奥地利人把整个战局弄的一团乱之前,快执行我的命令!要是,原本好好的一场压制战变成势均力敌的对战,我们都自裁算了!还有,传令,快派人去奥地利人那边。告诉那边的那帮混蛋!把骑兵派出来!堵住我们西侧的豁口!”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两个步兵团加入到战斗,这让本就胜负明显的天平彻底倾斜向了我们这边。

    普鲁士造反派派出了整整2个团的兵力去阻挡我们的攻势。而为了让普鲁士人的防线迅速崩溃,我又加派了1个步兵团并发出了冲锋的命令。将原来用来打扫战场的两个抽出2个营,约合1000人的战力,再将预备队增加到3000。我用来收割人头的士兵就只剩1000人了。

    奥地利人缓步走过700米的草坪,堪堪进入到战场。这时。普鲁士人的防线遭到猛攻,面对白刃战,这些为造反派服务的普鲁士步兵比起保王党的普鲁士步兵还有之不如,虽然还在防线上抵抗,但用望远镜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挡不住多久。

    “普鲁士人和瑞典人正在组织撤退。”君士坦斯叹了口气。

    我说道:“让我们的士兵让开豁口吧。”

    君士坦斯还在想着重创敌人:“可是让他们挡住普鲁士人,再让希庇亚斯、莫里斯、利昂他们合围。不好吗?”

    “困兽犹斗!”

    “明白了。”

    奥地利人的骑兵出动了,不过却没有向着我要求他们派出的方向出动,而是冲进普鲁士人的防线里头。面对一支正在崩溃部队的防线还需要骑兵去冲击,奥地利步兵真是无可救药。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事态进展到这个地步。我已经保持了最基本的胜利。而这也是我们那个不算太坏的结果,而起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瑞典人的偏师。

    耗时2小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通过凶猛白刃战攻势击破敌军右翼,但因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进展太快,敌军指挥官也跟着很迅速抛弃了防守的心思。造反派壮士断腕,留下一个步兵团,随后带着成建制的军队以骑兵开路,向后方撤退。也就是说,敌人还有大量的有生力量,用军事术语来解释,这是一场战术上的胜利,却是一场战略上的失败。

    理由?

    我们后面还有这一支数目未明的瑞典王**啊!

    明摆着要在德累斯顿城下杀伤敌军有生力量的战略却变成一场击溃战,想要杀伤敌人,然后以优势兵力逼退瑞典人的企图破灭,我都快要欲哭无泪了!

    可是,奥地利人的脑残行为还没结束,前面提到他们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兵力。普鲁士人和瑞典人撤退让他们一时热血上涌就群情汹涌地去追击了。

    然后?

    “好像奥地利人把所有的兵都带走了。”君士坦斯样子很纳闷。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又怎么样,还有比这更糟糕的?”

    “没有奥地利人,我们拿什么围城啊?拿我们自己人啊?又抽掉两千人,我们拿什么去打瑞典人!!?”君士坦斯激动地大叫道。

    上帝!

    我痛苦地捂住双眼,要留人围困德累斯顿,至少得2000人才能堵住东岸。这**的可是比这场大战受到的还要严重啊!

    “这真是一场噩梦!”

    君士坦斯囧着一张脸,自我安慰:“以后,亚历山大做了皇帝,让我去攻打奥地利吧。给我3万人。不,只要2万,只要2万人,我就能让罗马的军队开进维也纳。”

    “或许奥地利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什么棋?”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用在这里痛苦了。”

    “好吧,兄弟,让我们面对现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让我想想。”

    经过深思熟虑和对中国历史的回忆,我让传令将我的话带去给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让他们务必将败兵驱赶到易北河和支流奥得河的汇流点。由于北岸的桥段让我们破坏掉,而左岸的桥梁还在,我决定君士坦斯带着莫里斯率领3000龙骑兵骑马赶在败兵退往左岸前断去他们的后路。普鲁士人先围住造反派的大军,稍后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会在做完些事情之后,赶去加强他们的围困。至于德累斯顿了。不管了!反正我不可能分兵!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奥地利人马不停蹄地追赶败军直至傍晚。经过长时间的追逐。他们的上涌热血也消耗殆尽,这样,他们就又退了回去。只是,没过太久,这群奥地利佬又追了上来。当然,他们这次来的人只有一半。如果。剩下的那一半被瑞典人歼灭,那可真是帮我出了口恶气。

    …….

    阳光明媚,道路烟尘仆仆。

    失败,失败的阴影笼罩住了整只军队。想想数个星期之前,他们还是一支拥有两万多人的雄壮军队,但此时此刻,他们落败得犹如一支丧家之犬。

    一个普鲁士军官骑在马上,他叫做巴赫。

    回头望了望德累斯顿,巴赫想不明白,为什么手下的士兵会那么快的落败,敌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击溃了他们。

    巴赫?冯?费利克斯,这个出身柏林的小容克贵族怎么也想不通他们怎么就败了。

    “难道是上帝也看不惯我们对国王的反叛,所以对我们做出惩罚嘛?”

    从那天刚出去没过多久就溃败回来的败兵们进入营地一开始,营地就流传出了这样的话语,是那个所谓的奥托才害他们失败的,因为他对国王图谋不轨,上帝是在惩罚他,也在惩罚跟随他的。如今,失败之后,很多人都趁夜离开了军队,巴赫也想走,但他是有身份和有地位的容克,他的自尊不让他像那些泥腿子那样逃跑,更重要的是,如果他逃了,那么奥托那个老不死的就可以没收他的地产分给他的那些支持者了。

    “该死的老头。”巴赫很累,担惊受怕了好几天,连续两天都没能进食,只能就着水囊咽下干硬的饼干。像他这样连队的军官有饼干还是好的,普通的士兵们连吃的都没有,只能就着易北河的河水缓解饥饿。

    仓促的撤退让巴赫他们丢失了所有的补给,但即使还有补给,也没用,敌人在后面追得非常紧,他们根本无法进食。

    幸运的是,活路就在不远处了。

    那群侥幸活命的倒霉鬼们说北边的路被破坏了,只有左岸的桥能让他们返回柏林。那座桥叫做什么,巴赫这个柏林的普鲁士人不大清楚,但就眼前说看到的景象而言,这桥虽然不大,但足够在数个小时内让上万人撤到左岸。只要到了左岸,再破坏掉桥梁,他便能顺利地返回到北岸。根据他生活在普鲁士那么多年的记忆,只要四天,不,三天,只要熬过三天,巴赫就能返回到柏林的温暖小屋,洗干净身上的肮脏。

    想到暖呼呼的肉块浓汤和白面包,巴赫的肚子很快咕咕地响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桥梁所在方向的林边爆发出一阵巴赫最不愿意听到的叫喊。那声叫喊,巴赫并不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但巴赫和许多普鲁士人、瑞典人历经了德累斯顿城下的作战非常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他们惊恐地望着那片深林,然后一头金色的双头鹰率先钻出深林。后面,大批挺着刺刀的敌人正快速地向他们袭来。

    巴赫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逃啊!”(未完待续。。)

第37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奥义领悟?

    普鲁士的造反派情况很糟糕,虽然德语里没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样华丽丽的辞藻,但是作为最基本的沟通语言,他们还能从德语里找到类似的意思。

    没有路了。

    左岸有敌人的埋伏,右边和南边有敌人的追兵,北面是奥得河和易北河的汇流点。

    造反派将官们跟瑞典人和萨克森的王侯元帅还在讨论怎么办。

    突破包围圈?

    上帝,这是想不敢想的事情,士气完好并且还吃饱穿暖的他们都打不过那群家伙更别提现在又累又饿的状态了。游泳过河?拜托,那是易北河和奥得河支流的汇流点,河面宽大,河水非常急不说,还暗流汹涌,大量的漩涡隐藏在河面上。一旦被卷进去,那只有死路一条。

    那没办法了,怎么看都是冲击左岸的桥梁比较合理。

    可是,他们才刚从那里败退过来。

    说起来那次被突袭真是又一次失败。

    天晓得那些可怕的罗马人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不过也没人在意。反正在那些罗马人他们发动袭击的前后,普鲁士人的军官虽然想要守住桥头的空间,但是那些所谓的为民主和议会而战的勇敢普鲁士士兵很不配合。后军很地干脆在前军发现了敌人的瞬间七七八八地离开了桥梁,连军官的命令都置之不顾了。前军的表现更不堪,挤进桥里往回逃都是好的,有的人干脆脱掉装备跳进河里。然后大部分都被漩涡给卷走了。不过这些被卷走的悲剧也不是没有用处,至少那些将军和校官都明白,游泳是游不过去地。要不然你指望醉生梦死的西欧贵族会明白这两条河流冲撞在一起会产生漩涡这种伟大的科学原理?

    讨论是讨论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浪费了半个下午的时间,悲剧的普鲁士人、萨克森人、瑞典人很惊讶地发现。这下他们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因为南边的追兵已经把他们彻底堵在狭小的河滩边。只是,他们没能看到那些罗马人,来的只有普鲁士人保王党。

    那些罗马人去做什么了这不关造反派的事,他们为今要解决的是怎么逃出升天。

    有人建议,咱们夜晚去突袭敌人吧,反正敌人好像也没有炸掉桥梁的准备,说不定我们能从而突破包围啊。作为没有办法的办法,联军们只能采取了这个行动。然后事实证明,在全军士气低落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浪费精力到处乱搞。因为那只会让军队的士气更加低落。想要玩突袭的造反派联军刚走出桥梁没过一会儿,就给左岸的罗马人两轮排枪给打得士气全无。随后,悲剧的部队又再一次重复了早上的不幸。跳河的跳河,逃跑的逃跑。

    好吧,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在这里等吧,瑞典人表示他们的国王很能干。很厉害。在北欧打败过不少俄罗斯人,车翻萨克森人无数,更是整个营整个营围歼过黑森雇佣兵。只要在这里坚持一两天,只要那支前去汇合他们的部队派出的信使禀告了现在的情况,瑞典王**主力便会赶来解救他们的。

    作为反面人物的萨克森人和黑森人虽然很不满,但还是明白现在不是找瑞典人麻烦的时间。

    不过等瑞典王**主力前来解救要多久?

    四。五天吧,或者半个月?

    于是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我们能支持那么久?

    只要敌人不进攻还是能够做到的。

    贵族们好歹随身都带着点吃的当零食,但士兵们就不同了。由于极度缺乏补给,疲弱的造反派联合军更加虚弱。

    被围困住了2天以后的清晨,士兵们有气无力地到河边去喝水,幸运的话,他们还能用仅剩的弹药去打中几条河鱼。只是今天的河岸边的河水跟往日有所不同,带着隐隐的暗红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量的士兵集中在奥得河岸边,很快他们惊讶地看到奥得河支流的上游漂浮来了很多尸体,是他们的血液染红了整条河!

    那一具具浮尸大部分打扮很令人眼熟。

    蓝色的制服,黄色的衬衣,不就是友军瑞典王**的人吗?

    莫非这些死尸是来自所谓的瑞典王**主力的?

    我们的援兵被人给击败了?

    上帝没能给他们带来答案,但一直没有出现的敌人,那些罗马出现了。

    那些罗马人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或许这意味着是那些罗马人打败了敌人,然后才姗姗来迟,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很快大家都会全军覆没吧。

    瑞典王**派人去河里捞起了一些尸体,试图从他们的容貌和制服的肩章上分辨那些尸体到底是不是来自于瑞典王**的主力部队。

    只是他们发现这些尸体只穿着最基本的制服,没有武器带,没有肩章,没有勋带,没有任何能够帮助他们区别身份的东西,而且这些尸体的脖子无一不被人划破了喉咙!

    很快有人就很乐观地认为这是敌人的阴谋!

    但也有人表示反对,他们觉得这是别有用意的,更深层次的阴谋!

    到底是哪个,双方都无法说服对方,不过他们的争吵就失去了意义。

    敌人派出了使者,只是敌人的使者根本不给人任何封锁信息的机会,他们只站在距离河滩营地百米的距离高喊他们所想要告诉他们的信息。

    “从西里西亚赶来的瑞典王**已经在劳西茨被我们给击败,为了让你们知道我们并没有骗人,于是我们便在河边将上千具尸体放血,然后扔入河中。想必诸位已经看到了那些漂浮在河面上的尸体。现在,你们也该明白你们的处境!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们!”

    “放下你们的武器,走出营地,向我们投降,这便是你们的出路。也是我们向你们给予的一次机会!任何向我们投降的人,不管他是士兵还是军官贵族,他们的生命安全将得到保障。但记住,你们只有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我们将向你们发动进攻,所有还留在营地里的人都将是我们的敌人,而且在进攻打响以后被俘虏的人将会被视为形同死人,那些漂浮在河里的尸体便是你们的榜样!”

    …….

    历史将迫降弄糟的例子数不胜数。

    别的不说,我前任。

    别误会。是这个名字的前任,那位尼基弗鲁斯大帝南征北战有两个污点,一个是给自己侄子一刀捅死,另一个就是在攻打叙利亚的决定性战役里打败了敌人主力,可面对阿勒颇这座城市。他脑抽地把俘虏的敌人都砍掉脑袋都扔进了城市里头。本来的用意是吓唬敌人开城门投降,结果却让萨拉森人更加坚定了抵抗他的决心。最后因为保加利亚人在背后的保加利亚地区闹腾。阿勒颇围困只好不了了之。

    那位尼基夫鲁斯二世大帝撤去阿勒颇的围困,还能依靠他手下的拜占庭圣骑军几次三番地车翻萨拉森人和保加利亚人,我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

    首先,我没有遭遇到来援的瑞典王**主力,更别提去击败他们。

    用来哄吓敌人的那些漂浮在河流上的尸首都是在德累斯顿城下死去的瑞典人和普鲁士人。至于血,那是从四周村庄强征的牲口就地放的。那些死去的动物已经成了屁股拉出去的排泄物了。

    假若我没能在瑞典王**主力解决掉这批普鲁士主力,我们将陷入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很有可能会给士气暴涨的造反派联军跟瑞典王**主力来个里应外合。

    普鲁士人为稳妥要紧,要抢在瑞典王**主力出现之前。彻底毁灭这支所谓的普鲁士新军。可是我却不想这么干。

    干掉了这群人,那么下一步就是进军柏林了,若是运气好一点,战争将会就此落幕。然后我们罗马人就就此卷铺盖滚蛋回家?

    那可不行。

    留着造反派一条活路,这也是我们罗马人留下继续在舞台上发挥的空间。

    你看,如果没有造反派在,我们罗马人这些外来人很有可能就被当做第一个被对付的目标。但有了造反派,那就不痛了。

    保王党要对付造反派的人,得靠谁?我们。

    造反派想要不被扫出权力中心,得靠谁?还是我们。

    多划算的买卖。

    这种龌龊的心思可不能告诉普鲁士人,因此我围困并迫降敌人的理由是,我们两方军队连日奔袭太过疲累,接下来还要征战柏林。如今敌人无路可逃,万一临死放手一搏怎么办?我们没必要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这里,而且火药和弹药经过连日的使用,消耗很大,能省一点是一点。

    面对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普鲁士保王党里还算是能将的人认同了我的计划。既然有了普鲁士人的支持,那还用理奥地利人?

    喊话的士兵回来,下面轮到军队的厨师上场,他们将锅子摆在两军之间,生火,倒水,接着将红酒、肉块、盐粒这些东西纷纷扔入锅内。

    我迫降的必杀技出来了,煮汤和面包!

    那边的人连跑带逃一共好几天,肯定又累又饿,事实上那些落单向我们投降的士兵就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比吃饱更有诱惑他们投降的?

    信使们又一次上前喊话,这次却是关于投降的奖励。

    放下武器来到我们这边,肉汤,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面包,很快就会从后面拿出来,也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有人去袭击他们的军官了。”我摘下望远镜笑道,“我已经闻到了胜利的味道,很快就真正地品尝到什么是胜利!”

    “这可是一次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啊!”希庇亚斯赞叹道。

    面对河滩造反派枪声大作的混乱营地,跟在旁边的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大眼瞪小眼,倒抽着冷气。

    眼看着对面混乱越来越大,我哈哈一笑,没想到孙子强调的用兵最高境界居然让我机缘巧合撞到了一次,真是人品大爆发。

    话说,现在的情况该是什么来着?

    碰触到用兵至高境界,领悟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低级奥义,将星+2?威望+2?残暴+2,美德-2?(未完待续。。)

    ps:  抗生素过敏,全身发痒...生不如死...啊....

第38章 劲爆的消息

    维也纳的夏宫,在利奥波德三世和掌玺大臣商讨国务的时间。

    掌玺大臣告知他,银行家们在哈布斯堡借贷这事上含糊其辞。利奥波德三世的神情彻底垮了下来。

    若只是正常的借贷问题,利奥波德三世还不用这么烦恼,但关键是奥军打了败仗。

    17500大军在纽马克遭到瑞典王**20000人的夹击,奥军大败!

    寄以厚望的“红色国王”巴登巴登藩侯威廉?路德维希居然战败了!

    利奥波德三世第一时间听到消息时,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作为一个国王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敌军的变化,原来不是说才万把人的么,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两万人了?

    一定是巴登巴登藩侯想要开个玩笑对不对?

    利奥波德三世又迅速地燃起了希望,一定是威廉?路德维希在跟他开玩笑,大名鼎鼎的“红色国王”怎么可能会战败了,再说了他手底下的那17500人可是哈布斯堡的波西米亚精锐,一定是打了个大胜仗才对!

    然而,在掌玺大臣确认过书信上的信息之后,利奥波德三世的希望破灭了。

    瑞典人在波罗的海隐藏了7000多人的步兵。他们在纽马克的奥得河河畔小输了一场便往普鲁士境内撤去。威廉?路德维希不知有诈,便尾随这支败军杀进了纽马克、在距离柏林150公里的地方,那隐藏的7000瑞典人便在这时出现,并切断了奥军的退路。而前方的瑞典、普鲁士联合军不再撤退,反而迎了上来,双方在一个叫做托日姆的小镇展开冲突。奥军在猛攻敌军前线之时,背后遭到7000瑞典王**突袭。虽然巴登巴登藩侯威廉?路德维希利用敌军普鲁士人方面防线较为薄弱这点进行了突围,但还是在托日姆小镇附近的平原上损失了2000多人。但在这时,双方基本还是势均力敌,因为奥军的猛攻,敌军主力普鲁士人伤亡惨重,军力的对比差不多是15000人比18000人,损失几乎一比一。

    瑞典军追着奥军绕了将近十天的路。几次三番封堵住奥军想要转战柏林从而跳到萨克森摆脱追击的意图,最后双方在奥得河渡河口30公里的地方又一次展开决战。不过这次却是奥军向瑞典军开战,因为奥军必须突破包围,夺取渡河通道。返回西里西亚。

    这一仗,普鲁士人龟缩在了瑞典军的背后仅在战斗最后一个小时里作为压倒奥军的最后一棵稻草出场。但即使如此,15000人奥军对上数量处于劣势的瑞典军也是不敌,开展一个小时不到,奥军就陷入了苦战。后面的2个小时里。威廉?路德维希用光了所有的预备队,于是在第4个小时里。普鲁士人被投入战场。奥军被击败。威廉?路德维希被打伤,大炮尽损,骑兵全军覆没。

    如今在西里西亚的布雷斯劳的残余奥军4000人不到,人人带伤,超过8000人被杀死或被俘虏,5000人溃散不知所踪。

    更惨的是瑞典人兵临城下。数目约合15000人。

    西里西亚急需大军解围,威廉?路德维希希望利奥波德三世尽快地发兵。

    利奥波德三世非常清楚西里西亚的重要性。哈布斯堡核心领土波西米亚的屏障,和连接波兰领土的交通线。如果布雷斯劳被攻取,波西米亚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敌人面前不说。波兰的领土还成了孤悬在外的飞地。利奥波德三世能够容忍西里西亚变成一片废墟,但却不能容忍波西米亚遭到破坏。失去波西米亚的哈布斯堡就是去了翅膀的鹰,想飞就飞不起来了。

    可是要凑齐解除布雷斯劳围困的军队不容易啊。

    奥地利能打的军队不多。波兰维持了三万人,本土则有六万。东边面对罗马人那边的三万军队是不能动的。只是如今一万七千多人给巴登巴登藩侯给玩坏了,还有一万多人要留在维也纳维持统治自然也不能派出去,那么奥地利能打的军队也就没有,要派出向萨克森那样临时征召的部队?

    利奥波德三世没得选择,于是便下全国下达了征召4万人的命令,他只能寄希望于这只新奥军的庞大数目能够吓退瑞典人。

    国内的各地贵族纷纷响应,从巴登藩侯战败至今一共二十多天,贵族们提供高达4000多兵力,利奥波德三世自己又征召了一批,兵力提升至10000人。预计能在两个月后,前往西里西亚解除布雷斯劳的危机。

    那这两个月怎么办?

    他的大臣们提议让围攻萨克森的军队撤回来,但双方就这样在德累斯顿对峙着,贸贸然撤走不好吧,现在已经跟萨克森人撕破脸皮,要是德累斯顿被解围,那波西米亚不还是要遭到袭击。要知道,在萨克森的可是敌军两万多人的主力啊!

    最后,军事委员会决定萨克森的德累斯顿最好维持现状,能不打就不打,有着普鲁士帮忙拖住敌军,消耗普鲁士人的力量。奥属那不勒斯的军队调一万人过来,最后等到奥军解除西里西亚的围困,那么再从布雷斯劳进军柏林。

    就在大家还在为萨克森的德累斯顿烦恼之际,让人更加忧心忡忡的问题来了。哈布斯堡没钱了。虽然没到破产,但是收入跟今年开仗的支出完全是云泥之别。

    好吧,往年没钱了,要么加铸钱币,再要不就去找银行家借贷,反正德意志和意大利境内那么多银行家。原本利奥波德三世也没太在意,但是这一次,他的借贷遭到了拒绝。德意志人和意大利人都表示先把以前欠的钱还了再说,要是不还,那就拿优待或矿产特权来交换贷款。

    那些银行家的表态是**裸的威胁,利奥波德三世对那些可恶的银行家无疑恨得咬牙切齿。

    但现在奥地利人的处境不单单只是扶持普鲁士王子上位那么简单了,法国人蠢蠢欲动。巴伐利亚人也不甘寂寞,假若德累斯顿那边造反派大胜。那么哈布斯堡拿什么去保护波西米亚?波西米亚一丢失去,那么整个维也纳就会暴露在敌人面前了。

    好好的一个扶持普鲁士王子上位,然后控制普鲁士争霸北欧平原的计划怎么会弄成这样一幅焦头烂额的样子?

    “陛下,其实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讲。”

    “为什么我们不向罗马人要援助?我们是同一阵线的人,他们不会希望我们失败。”

    利奥波德三世脸上一喜,望向了财政大臣:“你尽快去办理这件事!”

    “是,陛下。”

    通过对罗马的通商款条进行优待并配合罗马人封锁一些贸易渠道这总好过把国内矿物特权和采购优待给银行家的好。前者能让两个势力共荣共利,后者只会让哈布斯堡的收入来源越来越缺乏。

    “只是陛下,罗马人前段时间因为他们那位凯撒儿子在维也纳遭到诽谤非常不满….”掌玺大臣很委婉地提醒了利奥波德三世。

    利奥波德三世头痛地扶住了脑袋。关于那个谣言,他也不是不清楚有过这么一件事。好像是起初是他女儿在宴会之后,低声跟旁边的女伴诋毁了几句那个罗马人,说他好色恶心,没想到后面事情就成了这样:“到底是哪个混蛋在夏宫里弄出这样的谣言。法务大臣,这就交给你了。抓住他们。然后。把那些混蛋吊死!告诉那些罗马人,这是法国人的阴谋。”

    奥地利人对罗马人放低了足够的姿态,也在各种贸易款条和协议上做出了让步。罗马人同意给出等同3000万塔勒的物贷款,但在有一点上,双方还有着争议。那就是两个罗马军团超过12000人通过奥地利进入战场的前线。

    这点奥地利人绝对不能接受。

    眼看着双方就要僵持下去,前线传来了捷报。

    奥军联合其他两个盟友在德累斯顿城下大破普鲁士造反派奥托一党。杀敌2000,俘虏2000,剩余的敌军溃散。奥军自身才伤亡500多人,这简直就是大胜啊!

    这是怎么做到的?

    奥地利人不清楚。他们也不想弄清楚。反正压在奥地利人头顶的大石不见了,就在夏宫宫廷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又准备迎来一个群p趴体之际,前线再次传来了有一个非常劲爆的消息。

    一共13000多人的普鲁士、黑森雇佣兵、瑞典人在易北河和奥得河支流的汇流点向联军投降了!维也纳的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他们都只知道奥军又打赢了一个胜利。但很快,随着有识之士的分析,维也纳的奥地利人立刻意识到这个胜利意味着什么,敌人的主力全军覆没!

    我靠,这是怎么做到的?

    奥地利人不清楚,他们也不想弄清楚,反正赢了就可以了!

    而在罗马人面前装孙子的奥地利人财政大臣这下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

    敌人主力都没了,还要钱武装军队做什么。

    什么?

    前面谈好的协议呢?管他呢,反正我们奥军都连赢了两个胜仗,谁还买你们罗马人的仗。想要相同的优待协议?做梦去吧。

    只是,更加劲爆的消息还在后面。

    罗马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占领柏林!

    奥地利人当场就震惊了,不是应该是我们奥地利人占领柏林的吗?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些奥地利将军个个傻了眼,这柏林攻占得是不是太快了啊?(未完待续。。)

    ps:  下面还有一章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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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轰鸣!骑兵冲杀!排队枪毙!这是将军的最爱! 束腰内衣!吊带丝袜!丰臀肥乳!这是男人的最爱! 在这没有电脑网络的世界里面,只有打炮,打炮,和吐槽,才能弥补我空虚的心灵——尼基弗鲁斯如是说。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喜好吐槽穿越者,在战场上骑洋马打炮射击,在床上也骑洋马打炮射击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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