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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全文阅读

作者:烽霜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txt下载     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9章 保王党并不是真正保王党

    说句实话,连我自己都很纳闷怎么一下子就把柏林给占领了。

    敌人不清楚柏林被占领的意义?

    不大可能,就在我们俘虏了奥托一党在萨克森的主力,把缴获的一打军旗送到了柏林的第二天,阿萨辛把一个自称是奥托心腹的白色大胡子老头给带到我的营帐。

    那个很难得长了一副猛男相却是文职人员的老家伙开口就是多少钱能让我们罗马人脱离保王党的阵营。国家大事那种东西岂是用钱就能谈得来,但那个老货也指望用几百万塔勒是收买不了我们,所以便扯到了正在跟我们开战的俄罗斯人那里。

    那老头口才很不错,一通引经据典地去分析普鲁士造反派跟瑞典联合在一起会比普鲁士成为反瑞典的急先锋要给罗马带去多大的好处。

    首先,广义来讲,瑞典吸收了普鲁士会增强实力,瑞典人的实力增强了就会对俄罗斯人造成更大的压力。在战略上,由于拥有了普鲁士,瑞典能和普鲁士会从上下两面夹击俄罗斯人。一旦占领所有波罗的海沿岸港口,俄罗斯野人就失去了出海口,外面的物资进入不了俄罗斯人。俄罗斯人薄弱的工业基础会让这个国家逐渐失去步枪、大炮等高科技产品,只能发动野人冲锋来对抗瑞典的精锐步兵。到时候瑞典人把俄罗斯人打残了,那么罗马人就能跟瑞典、普鲁士三国重现波兰封王战争里瓜分波兰的景象。到时候明斯克以南100公里和哈尔科夫以西的所有土地将成为罗马帝国领土。

    只是退出战争而已,就扩土几百万平方公里,多么划算的一笔买卖!

    那老货真当我二百五么,还瓜分俄罗斯,这么大个蛋糕吞下去就不怕咽死?

    有个老头来劝我做二五仔本来就有够奇怪的了,但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当我们向柏林进军,开路的莫里斯畅通无阻地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军旗插到了柏林宫上方。

    柏林那可是敌人的心脏,是整个战争的关键,代表着保王党全面驱逐造反派势力,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我们没道理不会遭遇到激烈的抵抗啊!

    但事实就是,在奥地利人反对渡河的声音中,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占领了柏林。然后,一大群普鲁士贵族痛哭淋漓地跑来向我们表示欢迎王师的到来,并说明他们是迫于奥托当时控制了柏林才投到他的阵营里头。后来,一听说我们打败了奥托一党控制的新军,他们就合力把奥托一党赶了出去。

    好像听起来是个合理的解释,奥托一党失去了军队,控制不住柏林了。要是在防守柏林的时候被这群人捅上一刀是非常致命的。

    那奥托一党不会把这些人抓起来?

    谁知道奥托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卷铺盖滚蛋了。

    当询问到奥托一党死硬分子去向时。我才了解到他们往瑞典王**集结的方向跑了。先是柏林的瑞典王**跑路。然后才是奥托一党跑路,而且作为一次有预谋的跑路,奥托一党席卷了普鲁士王国的所有钱财,连一毛钱都没给女文青剩下。

    也就是说,女文青破产了。

    比起破产更惨的是,我们才进驻柏林没过一天。联军就有了内乱的矛头。

    后续随着施维林、德绍亲王一起过来的奥地利人指使普鲁士庄园容克们追究那些迫于奥托淫威而暂时降服的柏林宫廷容克和庄园容克的罪责。有的人甚至直接闯入那些背负着叛国罪名的贵族家里,名为搜查,实际上,你们知道的。

    幸好。我有下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宣布全城戒严,并把联军各部赶回他们的营地,要不然,一场乱斗就要展开了。

    拜托,也不看下如今是什么情况。没错,我们好歹是进了柏林,占领柏林是一个转折性的胜利,但是转折性的胜利不代表战争结束啊!没听说过一波三折这个成语么…好像他们还真没听说过。但他们就不能有些常识?

    事实就是,所谓的普鲁士保王党只是一群为了推翻奥托改革而聚集在一起的疯子。

    看看他们以命令式的口吻向我们提出的东西:宣布奥托以及追随他的那一派人为叛国贼。逮捕全部的造反派,没收他们的资产、土地,将财富分发给作战有功的将士。俘虏的所谓普鲁士新军全部发配去做农奴分配给参加了保王战争的有功人士。那些造反派的罪责由资深的十几位容克贵族进行审判,在审判之前一直关押在监狱里面。奥托一党在之前制定的法律全部废除,由容克们一起组成一个议会进行普鲁士法律修正,恢复普鲁士的秩序。

    虽说站错队会付出代价,但这种几乎是赶尽杀绝的清算不大像是所谓为了口口声声恢复王国正统的充满正义感的保王党们该做的事情。而且要是真按照那群脑残容克设想的那样制定法律,本来眼巴巴地盼望王师的北部普鲁士一下子全成了奥托的支持者了,就连那些被迫站在奥托一党那边的人也会因此被推向瑞典、奥托那边。

    奥托那一手以退为进玩得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还是没我聪明,我把这信拿去给那些投降的普鲁士贵族一看,一个两个全抽疯似的打抖。这些人聚集在我这里,我想他们也明白只有我们这些与普鲁士这边毫不相干的罗马才能帮到他们的忙。

    将这份玩意拿去试探了保王党两大巨头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的意思,得知两人都对此不怎么支持,我便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说服这两个普鲁士保王党最大的实权派。

    瑞典人的主力不可能就这样放任我们占领柏林,他们一定会再次来攻,我们必须弄到尽可能多的人手去来防御柏林。因此这就给了那些贵族一个赎罪的机会,拿起武器走上战场去证明他们的忠诚。

    虽然两人都不免担忧有人会是奥托安插的间谍,但还是透露出了同意我方法的意思。毕竟那些柏林贵族很多都是两人共事的同僚或亲戚,而且在那种情况里,对他们来说除了配合,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做。

    得到了两个实权派的支持,我在召开了第一个柏林会议。

    当场将那群脑残的保王党写出来的东西撕成两半,我向这些投降过来的普鲁士贵族保证我们罗马的王师将会以国际战士的身份去维护普鲁士的和平,并尽量保证这些被迫为奥托服务却在最后关头站出来,弃暗投明的忍辱负重者们在普鲁士王国的安全和身份地位不受侵犯。前提是,那些人必须证明他们的忠诚。而表现出忠诚的方式,便是参加保卫柏林的战斗。

    这个提案自然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

    质疑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害怕会出现叛徒。但真相,这个大家都知道,他们叫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目的还不是认为如果让那些迫于奥托淫威的人免去了罪责,他们就不能从这些人的尸体里捞到好处了。(未完待续。。)

第40章 在柏林高举举手礼的罗马人

    8月1日,菲列特利娅坐在回家的马车上,由奥地利的骑兵和忠于她的普鲁士军队护送着。

    望着窗外欲渐熟悉的景色,一年前逃离柏林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蓝天白云,草青水碧,呼吸的任何一口空气都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那个时候的她是对未来充满了向往,是那么快乐,那么的高兴,以及那么的天真。

    只不过一年的时间,菲列特利娅只不过离开了一年就发现一切都改变了。

    虽然草还是那样的草,天还是那个蔚蓝的天空,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她了。

    王国重臣叛乱,家人被囚禁,她竟在一日之间失去了几乎所有。在最初的那十几天,她几乎天天都在做噩梦。梦境每次都不同,但结局无一不是她死于非命。后来的几个月,每天铺天盖地而来的谈判和好坏的思索彻底麻木了她的神经,以至于她都没有时间去做噩梦了。

    出兵之前,利奥波德三世要跟她提及假若奥地利人帮助她光复柏林,那么她在回到柏林以后得做些什么去报答奥地利人的付出。菲列特利娅渴望光复柏林,把瑞典人赶出去,但她不傻,她也不可能会出卖普鲁士。面对奥地利人有些强词夺理甚至是就差没写明抢的款条,她坚决反对。同样,罗马人也在做些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比奥地利人柔和一些,而且他们提出的条件更加稀奇古怪,连菲列特利娅都看不出好坏。

    本来,菲列特利娅以为这样的谈判在出兵以后就结束了,可谁知道在奥托一党的主力在德累斯顿跟奥地利人和她的拥护者的主力对峙时,奥地利人和罗马人又要求修改款条了。到后面。西里西亚奥地利人大败之后,款条又再一次被修改。

    菲列特利娅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但好笑的是,就在她发出这样疑问的几天之后,柏林就被光复了。

    而光复柏林的人竟然是那个尼基弗鲁斯!

    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家伙的容貌,菲列特利娅不禁皱了皱眉头,如今的维也纳现在到处都是关于这个家伙不识大局和残暴好杀的传闻。

    打败萨克森人之后,不去强攻德累斯顿,便跑去占领西萨克森只为满足他对财富的**便在被占领的西萨克森纵兵抢劫。据说将富饶的西萨克森弄成一片废墟,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等到奥托一党主力来袭之际,他撇开德累斯顿的联军主力。不顾大局地继续留在西萨克森烧杀掳掠,害得联军无法迅速歼灭敌人,导致东路奥军在西里西亚大败。虽然后来在被奥地利人劝回德累斯顿,参加了击破奥托一党主力的战斗,但他在战斗里选择了战斗力最弱的黑森雇佣不说。还强抢了奥地利人千辛万苦拼搏出来的胜利果实,趁着拥有大量骑兵的优势。不但将奥托一党主力捉了俘虏。还一举趁机占领了柏林!

    奥地利人对这个抢走了他们荣誉的罗马人恨得牙痒痒,但又有些畏惧这个家伙,因为听说他在奥得河杀了上千个已经投降的普鲁士人,将整条河水都染成了红色。在西萨克森的时候,没事就将当地的老弱妇孺抓来屠杀。

    只是从施维林递送的来信那里,菲列特利娅看到截然不同的信息。与外面传闻截然相反的是。英明神武的奥军成了一群蠢猪,他不断地在信上抱怨奥地利人拖延战机,甚至在纸上愤怒地辱骂奥地利人的愚蠢,这位在她父亲还神志清醒就一直是军队中流砥柱的老人却对那个家伙的评价便是。“没有他,我们可能还在德累斯顿,或许已经失败。”

    施维林不可能去欺骗,但在维也纳的传闻又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而且一路走看到满目苍夷的萨克森,菲列特利娅对施维林的判断就越发的动摇。

    菲列特利娅暂时无法判断到底谁才是正确,如果是前者,那将是一个麻烦,但若是后者,同样麻烦也不会小。

    “殿下,欢迎回到柏林,我们已经进入柏林的郊外,您准备一下,我们就能回到柏林的王宫了!”马车外,驾车的汉斯的声音是如此悦耳,面对这个不远千里,从君士坦丁堡返回到她身边的伙伴,菲列特利娅只觉得或许只有他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抵达了柏林,与想象中,大家都一起出来迎接她的场景不同,只有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的几个出来迎接她。而菲列特利娅本人则被告知由于罗马军队统帅的命令,大家都在广场中心对面的市政大楼商议要事,无法前来迎接。若是她们想要去旁听整个会议,可以随意前往市政大楼。若是无意前往,可以返回王宫。

    “混蛋!他以为他谁!怎么可以在我们普鲁士人的柏林这样跟我们未来的国王说话!”汉斯大怒道。

    施维林动容地看了眼汉斯:“殿下,很抱歉大家都无法过来迎接您,但是这件被商讨的要事真的很重要,关乎到我们是否能够保住柏林,打败瑞典人主力。”

    “哦,既然是关乎柏林的安危,我作为普鲁士的王子也有责任,施维林伯爵,请带我们一起去。”菲列特利娅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为大家能在紧要关头众志成城地感到了由衷的欣慰。

    “如您所愿。”

    只是菲列特利娅很快在市政大楼的走廊里察觉到现场的场景跟她想象又再次不吻合。

    她才走进大门就大老远地听到了一群人在相互谩骂指责,不堪入耳的语言那是一句接着一句。

    众志成城在哪里?

    携手共进又在哪里?

    菲列特利娅推开了大门,看到了一群赤红着双眼几乎要恨不得将对方吞噬的普鲁士人。他们阵营鲜明地站在各自的对立面,一边有着奥地利人,另一边看着有点陌生,不过菲列特利娅很快就意识到就是这些人在他父亲被软禁的时候做了缩头乌龟!菲列特利娅又迅速地捕捉到那群最先拥护她的一部分人双眼喷射出一种让她感觉有些难以直视的眼神。

    然后在两支队伍中间,菲列特利娅看到了那个好几个月不见却最近一直在听到别人念叨他名字的家伙。尼基弗鲁斯。

    他穿着一套还算干净的红白相间的罗马制式军服,几个月没见黑色的头发更长了,皮肤比上次看到更为黝黑了点,脸色有点差,甚至可以说是略显憔悴,不过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地...充满了激情和活力,菲列特利娅甚至捕捉到那双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闪烁起了亮光,嘴角裂出一个微笑,然后菲列特利娅移开眼睛。

    吵闹的大厅静下来很快,随着对面那个家伙把桌子敲得啪啪作响。整个大厅的人又从菲列特利娅这里集中到了他那边。

    “诸位,让我们暂停下休会,去简短地欢迎一下我们的普鲁士王储。”

    欢迎?菲列特利娅察觉到那些所谓最开始的支持者们犹如嗅到了狗屎的苍蝇,找到了主心骨似的,飞也一般跑过来。

    勉强见过礼后。这些人七嘴八舌地全部把描述集中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逮捕所有的曾经支持奥托一党的人。没收他们的财产。理由是他们叛国!而叛国者没有人权!奥地利人则在旁边建议,身为王子,菲列特利娅现在最好把那些没收的财产、土地交大部分出来,奖励这些劳苦功高的拥护者!

    菲列特利娅在来到这里之前,听施维林说过双方有着冲突,只以为那是无伤大雅的争辩。都是为大局着想的理论。但没想到双方的冲突居然激烈到这种非得你死我活的程度,得势的庄园容克这是要彻底地整死那些曾经站在奥托身边的普鲁士贵族。

    上了黑名单的普鲁士贵族跪在菲列特利娅面前,然后大声地解释当时的情况让他们不得不屈服于奥托的淫威,最后很多人都把奥托和瑞典人撤走这事据为己功并恳求她的原谅。保王党里也不是没有理智的人。但这些人因着惩罚力度分成好几派,自己反而先争吵起来,声音完全给其他两派压住。

    整个议事大厅里七八十个人都在说话,乱哄哄地吵过一团。

    最后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勉强压下争吵,将普鲁士人都带到偏室,让双方逐个逐个地出来述说他们的观点。

    从感情上,菲列特利娅讨厌那些屈服在奥托之下的柏林贵族,但理智告诉她,换做是她,也估计也会向这些人那样屈服于奥托。那些不断加入进来的保王党们提出的要求并没有什么,但他们背后隐藏的目的让菲列特利娅感觉到恶心。

    只是罗马人显然没有让她们普鲁士人关起们来解决掉内部纠纷的意思,不过三个多小时,菲列特利娅记忆里那个跟尼基弗鲁斯走得很近的人就来敲开了他们议事所在房间的大门。

    “我们的将军让我来告诉诸位一声,现在是时候返回到大厅那里大家尚未结束的话题。”

    “回去?凭什么!我们的王子已经回来了!”

    “对,柏林是我们普鲁士人的地方!”

    “就是!你们这些罗马人在我们普鲁士的地方,我们是主人,你们才是客人,你们凭什么命令我们!”

    “这就是你们普鲁士人对待我们的态度?好吧,我会把这话如实告诉我们的将军。不过在这之前,我也告诉你们,瑞典人来了,就在163公里之外。来不来,随便你们。”

    罗马人关上门,屋内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德绍亲王说道:“殿下,我们认为我们大家最好去听听最新的情报。”

    菲列特利娅表示认可,于是大家所有人便簇拥着她返回到议事大厅,奥地利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等到她落座,便听到罗马人把最新的情报共享出来。

    15000瑞典王**由他们的国王卡尔十二率领汇合了奥托一党的兵力共17000人现在向柏林这边过来。不出四天,他们将会抵达柏林郊外。

    “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

    还有什么想法,当然是保卫柏林了!菲列特利娅听到那个家伙的发问便下意识地便想到。

    奥地利人相视一眼,然后西尔维乌斯?德?卡普拉拉伯爵代替奥地利人出来说话了:“瑞典人先是击败了名将巴登巴登藩侯,手下军队势力非常强大,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是…”

    “暂避锋芒。然后保存实力,对不对?”

    奥地利人说出了前半句话,菲列特利娅便看到那个家伙替奥地利说出了下半句。

    “是的!撤退,然后去汇合德累斯顿的兵力。”

    “如果你们奥地利人不撤走,我们还有兵力的优势,如今你们一走,我们和罗马人就只有15000人不到!你们知道你们撤走会给我们带进怎么样的境地吗!”德绍亲王的二儿子气愤地瞪着奥地利大叫道。

    “你们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撤退啊,我们在德累斯顿还有6000人,等撤到德累斯顿,我们就不怕瑞典人了。而现在在柏林。虽然有着兵力优势,但也不过是1000多人。”奥地利人为他们的神行动进行着神解释。

    普鲁士贵族愤怒地大吼道:“你们难道不清楚我们丢失了柏林的意义吗!”

    “这是为了大局着想,要知道那是瑞典的卡尔十二,在波兰一战成名的瑞典国王,若你们不信。不久前,他还打败了巴登藩侯!用13000人打败了17000人。我们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两千人。根本不能保证胜利就我们手里!所以最好的行动是,我们撤退,撤到德累斯顿,柏林丢失了,还可以再夺回来!”

    “卡普拉拉伯爵说得有道理。”

    “对对。”

    奥地利人这是怎么回事?

    菲列特利娅吃惊地瞪着那些奥地利人,就算她对军事再怎么不感冒。但她还是清楚好不容拿回了柏林,一下子又丢掉,这不是成为让别人笑掉大牙的笑话吗!柏林可是普鲁士王国的首都,保王党夺回首都意义重大。只要挺住瑞典人这次侵攻,那么很快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调动整个王国的军事力量去对抗瑞典人了啊。怎么能因为瑞典人一来,连较量都不较量就逃跑!他们前面不是打败了奥托一党在德累斯顿的主力吗!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

    更可恶的是那些前一刻还在她面前慷慨激昂的庄园容克,奥地利人一说跑,他们就立刻表示奥地利人的决心英明无比。这些人一跑,那么留守柏林的军队就更少了!

    “施维林伯爵?”

    “德绍亲王?”

    菲列特利娅无助地叫着两人的名字,被点名的两者纷纷摇头,对付瑞典人确实很难。

    可恶,真要才返回柏林就要狼狈地被赶出去?

    “你们奥地利人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就不能说些别的了?说实在的,我很纳闷啊,早在事前,我就知道不管瑞典人来多少人,你们都会保存实力,然后撤退。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在让那些柏林贵族赎罪这事上抓着不放呢?反正到时候如果他们在战场又一次背叛了,背叛的又不是你们。”

    将坏消息带给大家的那个罗马人离开了座位,他冷冷地扫过那些刚才大喊大叫的普鲁士人、奥地利人面庞。

    “让我们像个懦夫一样狼狈地逃出柏林,我可干不出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干不出来!我们是罗马人,我们会留下来。不为什么!只因为来自君士坦丁堡的指令便是要我!和我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在德意志这片土地为罗马的荣耀而战!而逃跑,这是给我们的千年帝国蒙羞!任何一个具备罗马公民荣誉感的罗马人都不会做!所以,如果瑞典人来了,我们会在这里跟他们决一死战!哪怕你们所有人都走了,我们都还会留下来!为了罗马的荣誉,若我不能用我这双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罗马人的手,将所谓的无法战胜的瑞典王砸碎,碾成碎渣,那么就让我们罗马人为罗马的荣誉战死在这片德意志的土地,等待后来的罗马人铭记这次失败的仇恨!你们听到了么,这便是我们的声音,也是我们意志!罗马人!”

    强健的手臂高高举起!

    “罗马!”

    议事大厅内,无数双手臂高举过肩。

    “万岁!!!”(未完待续。。)

    ps:  少码两百字,少收一份钱....

第41章 给力的敌人

    我一直没说出东路奥军被战败的消息便是不想军心有所动摇。

    但多谢奥地利人,他们爆出了瑞典王的名头。

    这下好了,卡尔斯十二世一被抬出了,半个高层都给吓了一跳。瑞典王不是应该在东边前线的吗?

    在场的普鲁士人或多或少地有涉及到那场战争里头,基本都对瑞典王卡尔斯十二有个概念,这人好像很给力。

    但奥地利显然并没有结束他们的拖后腿事业。他们大肆地吹嘘“红色国王”在波兰有多牛逼,多厉害,最后就对我的军事能力提出了质疑。就连威廉?路德维希这么给力的人在有优势兵力的情况下都输了,你凭什么打赢对方?

    多谢奥地利人,又是叫嚣着撤退,又是吹鼓敌人的,这仗都没开打,我们士气就输了一半了,如果他们打仗的能力有卖队友的能力一半厉害那该多好。

    奥地利人就那么脑残?

    当然不是,他们之所以那么做的用意很险恶。

    那就是彻底摧毁联军抵抗的决心。

    让出罗马人好不容易取得的胜利果实,让出柏林。

    奥地利人非常清楚地意识到战争一结束,他们就没得玩了。谁让联军里普鲁士保王党主力还在,虽然保王党里有那么一部分是奥地利派,但旁边还有一个罗马人啊!兵力只不过一万多人的他们现在在这场战争里头根本没有多大的话语权。没话语权就是没有在分配利益时的说话底气,对奥地利人来说最好的选择当然是用他们撤军的行动迫使联军跟着一起行动,让出柏林。

    柏林的联军有20000多人,瑞典军有17000多人,柏林的保王党联军还是有着不小的兵力优势,打起来表面上赢面应该很大。但是奥地利人一撤。军力的对比就成了15000比17000了,而且再一听说对面来的是瑞典王,联军还要继续打下去?要知道这样输面可是很大的!

    打不下去,那就撤吧,这就是奥地利人的小心思。

    不过普鲁士人只要不是蠢到家,以为巴黎就在德意志某个地方,那么他们都会知道这一让出柏林,以后再回来,那就是很难了。

    为什么啊,首先原来在后面扯瑞典、普鲁士后腿的人不是在这里了。就是在战俘营。其次,柏林是一个标志,是一个象征。要是他们又一次让出了柏林会让原本表面服务于奥托但实际上却是向着王室的人对保王党丧失信心,从而死心塌地为奥托一党办事。

    如果奥地利人在前期的战争里表现得英勇一点,发挥出一个舞台上猪脚该有的光芒。那么肯定会让普鲁士人里撤退的声音压倒其他人。

    但是,从安哈尔特到柏林。奥地利人在哪里?

    从头到尾全是我们罗马人活跃的身影。

    既然你们奥地利人要走。那就赶快走吧,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

    敦促奥地利人赶快离开,我总算免去了奥地利人在基层军官和士兵里散播瑞典王很给力很厉害的机会。

    不知者无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气一直不是问题,倒是那些普鲁士大兵和小胡子渣渣团,他们在这场战斗力担任的角色不弱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要是他们一下子就给打败,那除非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人人都变成斯巴达才能挽回败军。

    为迎接将到来的战斗,我让所有知道内情的普鲁士贵族闭上嘴巴,接着在征求过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的意见后。把前奥托一党的普鲁士贵族组织起来。派人去检查了柏林储存的武器弹药这些东西,发现奥托还没坏到一把火烧掉的地步,普鲁士军队对火药急缺的难题暂时得到了解决。并且,我们还从里面搜出了3门9磅炮,12门6磅炮,以及22门3磅步兵炮。与此同时,我派人前往了监狱释放了里面被奥托关押的中层普鲁士军官。

    我之所以一早没有把这些人给放出去便是要让那些前奥托党们面对保王党的谩骂攻击显得势单力孤,但如今前奥托党们已经明显倾向在我这里寻找保护,那么这些中层普鲁士军官们也就可以出来了。

    把这些中层的普鲁士军官编入普鲁士保王党联军里面,我们便在夜黑风高的夜晚里召开了小型军事会议。

    我、君士坦斯、莫里斯、希庇亚斯、利昂?科穆宁全部参加,普鲁士人那边,德绍亲王一家四口人,外加库尔特?克里斯托夫?格拉夫?冯?施维林,刚到的女文青和汉斯,一共12人。

    女文青心不在焉,汉斯一看就知道战斗经验为零,所以他们的话便可以无视了。

    倒是施维林老头和德绍亲王一家,两人的大局观和战术细节的表现都可圈可点。我甚至在纳闷,这两个人是不是就从普鲁士腓特烈大帝那里穿越过来的。

    据我所知七年战争的普鲁士军队基本是德绍亲王一手缔造的军队,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15秒一发的射速。而施维林,这个家伙一直是腓特烈大帝的左膀右臂。

    眼下两人的处境跟过往那个世界又是那么的相似。一个是军骨,另一个对战局的把握很不错,很多时候,德绍亲王的配合都是他来劝说的,同时又都是腓特烈大帝的老子留给他的宝贵遗产。因此,很难不让人把两者都给过往的历史排上号。

    嗯,莫非女文青有成为腓特烈大帝的潜质?

    我多打量了菲列特利娅两眼,有点可能,只是眼下不是研究如何把文青变成大帝的好时间。

    瑞典军主力来袭,若是普通的瑞典军倒没什么,但关键就在于这支瑞典军有一个穿越者般的妖孽存在。

    瑞典国王卡尔斯十二世,查理十二,卡尔十二,管你是什么叫的,反正他名字就是这个。

    我来自的另一个平行世界里也有一个顶着相同名号的家伙。强国瑞典最终沦为二流国度,他要负很大的责任,那个家伙在我记忆里,就是个赢得胜仗太多,搞得自己内分泌失调,神经错乱,以至于大脑丧失最基本的思考功能的家伙。(ps:纳尔瓦之役估计是这位老兄自信心膨胀的转折点。)

    自欺欺人这个成语仿佛就是为他而设立的。艰难险阻在这位老兄的眼里都是上天故意设置的障碍,以来考验他的天才。自恋得丧心病狂和惨绝人寰连君士坦斯都比不上。如此自恋的角色是个金发美女御姐说不定还有些人气,但谁让他是公的,待遇就是给人一枪射死,至今都不知道是个意外,还是阴谋。

    那个卡尔十二打胜仗打到自己内分泌失调和神经错乱,这在古今名将里算是个极品了。这个世界的卡尔十二,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出他有神经病的迹象。但人家的战绩就摆在那里了。

    比起另一个世界的卡尔十二杀敌3万却自损600的战绩,这个卡尔十二虽然要逊色一点,但每一个胜利都是一次战术和战略上的胜利。

    芬兰湾的塔林之战,13000瑞典军对俄军名将彼得?拉西率领23000人,击败彼得,击溃俄军,杀敌4000,俘敌7000,瑞典军伤亡不到3000人,解除塔林的围困,从而保住了瑞典在芬兰湾的波兰土地上最大的港口和最大的要塞,并且由于俄军主力大败,瑞典人有了重振旗鼓的时间。

    1个月之后,里加之战,面对阿列克谢?奥尔洛夫这俄罗斯女王的情夫和伯克哈德这个俄军的德意志名将率领15000大军,卡尔十二带领9000人击败他们,杀敌3000,俘虏1000,自身损失不到2000。

    7天之后,伯克哈德再战卡尔十二,9000俄军再次败北,伤亡2000多人。

    14天之后后,维尔纽斯之战,卡尔十二带着7000瑞典军汇合3000援军大败俄罗斯女皇情夫阿列克谢?奥尔洛夫和波兰国王尼亚托夫斯基,杀敌不计其数,俘虏10000,25000北上驰援的波兰王**和俄罗斯王国联军几乎全军覆没,瑞典军伤亡不过1000。

    17天之后,卡尔十二率兵12000人鏖战奥地利人于维尔纽斯以南,奥地利人主将奈伯格败北,15000奥军伤亡惨重,1000人被击杀,2000人被俘虏。

    卡尔十二五战五捷,重创俄军主力。

    名动整个北欧不说,还彻底扭转瑞典军在北欧的颓势,一时间风头无人能比,萨克森人闻名而退,普鲁士人重新审视与瑞典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由于他的五场大战,俄军无力再做征伐,萨克森、奥地利也不敢再动手,才使得法国有机会去进行调解,从而保证瑞典的领土不失,反而扩土6多万平方公里。如果没有他的五场大捷,别说瑞典能分到6万多平方公里,就是能够保住原先的领土不失都难。

    卡尔十二最少是个统御上90的牛人,要说他还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那就是位老兄以弱胜强的方式很给力。

    没有阴谋,没有诡计,完完全全是正面的排兵布阵的对决,他总能给自己创造机会,然后抓住战机击破对方。还有就是,这老哥敢情是维京神话里的雷神在世,几乎每次大胜前后都会有一场电闪雷鸣大风雪之类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42章 中二病的卡尔十二

    咱不是雷公电母,所以堂堂正正地摆明了阵仗跟瑞典卡尔十二较量是非常吃力的事情。

    确定奥地利人真的全向德累斯顿撤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普鲁士联军的老弱伤残留守,再征集柏林的两千青壮做手背,对战卡尔十二的主力像小流氓打架般呼朋唤友地勉强凑齐了约22000人。

    我们主力配置是这样,希特勒团约1800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7326人,普鲁士原保王党联军约12000人,弃暗投明党约700人,另外我还有一支来自萨克森和黑森雇佣兵且人数过三千的不是军队的军队。

    德累斯顿城下一战前前后后才让我们减员300多人,可想而知黑森雇佣兵到底有多烂。而普鲁士人的兵力经过大半年的征战还保持如此高水平很大原因是他们吸收了又有不少迫于奥托一党淫威暂时屈服的爱国者。所以军队,数目看上去不少,但是能打的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原德绍亲王以及施维林带领的那群普鲁士兵才15000人上下,勉强和汇合了那支想包围我们的瑞典分师的瑞典主力持平。

    但据说瑞典人那边也不怎么样,10000来自丹麦地区征来的新兵,约合2000瑞典掷弹兵精锐步兵团压阵。这些军队进驻过柏林,所以柏林的普鲁士人都清楚。唯一的不确定因素便是那支从瑞典本土来援,配合卡尔十二打赢路德维希?威廉的偏师。我想,能作为扭转战局的部队,那支部队战斗力不可小觑了,幸好路德维希?威廉打掉了卡尔十二的不少人。所以双方还是有一战的能力的。但普鲁士人的两个老将一听到卡尔十二的名头就犯嘀咕,让他们两个担任总指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指挥权不能落到别人手上。而这一次也不能像对付给力王那样,那指挥权分割成三分,所以在面对指挥权的争夺时,我表现得咄咄逼人。两个普鲁士老将也有自知之明,哪怕手底下那群二百五不断怂恿他们争夺军队的指挥权,两人都还是在经过我的交涉以后,把总指挥权交到我手上。

    估计他们心里是这么想的,好歹我这个罗马人也是突破萨克森重围,通过莱比锡、德累斯顿两战扭转战略劣势,把局势明朗化的人。几次指挥都打得可圈可点。或许真的能搞掂那个卡尔十二也说不定。

    我就这样被人信赖了,但我自己其实也有点担忧。

    我几次指挥作战都是人数不过千把人,一下子就权限扩大到两万这个庞大的数字,我怕我顶不顺。按常理来说,我应该要多找几个像萨克森给力王这样的小怪兽打一打才凑够级数去面对卡尔十二这样犀利的boss的啊!可事到如今。我到哪里去找小怪兽去?

    8月5日,我们离开了柏林。距离秋季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两军主力在8月8日于米尔罗瑟这座普鲁士王国纽马克郡边境的小镇相遇。

    经过3日的围追堵截。大部分时候是我们在来来回回地跑,瑞典人在我们的屁股后面追,我们大致摸清了瑞典人的兵力配置以及算是领教了卡尔十二的军事能力。说真的,倘若卡尔十二的带兵水平只是像他的战略部署那样容易被看破,我有很大的信心击败他。

    当然,我们的兵力布置十有**也让瑞典人摸清了。

    8月12日。反正瑞典王卡尔十二的战略意图进军柏林,我在菲尔斯滕瓦尔德这个地点农田遍地的小镇平原停止与瑞典人周旋。

    也就是说我们要跟瑞典人展开决战。

    长势喜人的农田七横八竖分布在菲尔斯滕瓦尔德四周,在一块视野开阔的平原那里,军队呈线型展开。旗帜迎风飘扬,从空中俯视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三字。

    瑞典人那边也是如此,不过比起我们这边给弃暗投明党点缀得花花绿绿的线列,瑞典人那边蓝色和黄色海洋看上去更为壮观。

    我们的左右两翼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原本各自率领的普鲁士联军精锐构成,每边一共4个普鲁士步兵团,1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然后由2门12磅炮,4门6磅炮和数门小口的步兵炮掩护。

    两翼的中间,弃暗投明党在前,他们3米1人,一共三排,分开得很散,在后面是举起了巨大中指的希特勒团和由乌合之众构成的普鲁士保王党,在这之后,才是5000人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线列主力。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私下单独谈!”菲列特利娅气鼓鼓地在我旁边大叫道。

    我让君士坦斯监视敌军的动态,便跟女文青远走了好十几米远。

    远离跟班,菲列特利娅压低了声音叫道:“你到底会不会打仗!就连我这个没带过兵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这样的布置很危险!”

    “哦,你看得出来?”惊讶地看了看女文青,我不大相信。

    “你让那些再次投靠到我们这边来的人站在前方听从你的命令,射击七次便后退从而证明他们对我的忠诚,这我不反对。可是,瑞典人连奥地利人的精锐都打败了,你居然让那群四分五裂的庄园容克构成整支军队的中坚。你这是要故意把胜利让过敌人吗?”

    我糊弄道:“他们可是你忠诚的拥护者,你不认为他们会英勇地为你作战吗?”

    “不会!”

    菲列特利娅很肯定。

    “你的这些话让他们听到,他们会很伤心的。”

    “别扯开,我只是就事论事。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否则,立刻以王储的命令让两翼的军队撤走!”

    “你这么做只是把胜利拱手相让而已。”

    “我不能相信你!”

    “那你能相信谁?”

    一句话把菲列特利娅逼进死路,为了避免让女文青发神经,我安慰道:“别多想了,我们罗马人跟你们是有着相同的利益的伙伴。你没看我父亲连一个精锐的罗马军团都交到我手上了吗。要知道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精锐罗马军团可是只有9个。要是把这样这一支精锐给弄没了,还输了战争,你认为我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名誉,不用你提醒,我也会竭尽所能去打赢这场战争,拱卫柏林。”

    “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凭什么打赢这场战争!那边的可是卡尔十二!”

    “我只能说靠风。”为了照顾到女文青的情绪以及她普鲁士人的爱国热情,我乱扯着胜利的理由。

    “风?”

    “是的。”

    “上帝啊,你不是疯子,就是个神经病!”

    我对菲列特利娅的评价不予否认。

    要知道疯子可是领先天才半步的怪物。所以我当做这是对我的褒奖。

    再次返回到前线,君士坦斯看了眼女文青又看了看我,抬起望远镜装作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脸不动,嘴却动了起来。他好奇问道:“你们聊了什么?”

    “他骂我是疯子。”

    君士坦斯笑嘻嘻地说道:“那么疯子阁下,对面有个人想见你。”

    不用君士坦斯说。我也看到了一个打着白旗的骑兵离开瑞典人的线列向我们疾驰而来。

    来人经过引导将卡尔十二想要见我的意思传达过来。

    君士坦斯问道:“见不见?”

    “这不是一个正好观察敌人的时机吗?”

    给信使做出明确的答复。他先我们一步给瑞典方面打了个信号。

    然后,我们两边为表示没有恶意,每人只带几个侍从,战场中心见面。

    我们先瑞典人一步抵达。

    莫里斯、君士坦斯、女文青和汉斯,还有一个打旗的随从,这便是我们的阵容。

    瑞典人那边也不差。一面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制作的华贵大旗迎风举起,随后穿过半个战场来到我们跟前。

    瑞典王旗下,为首穿着一身蓝黄色瑞典军服的人应该就是卡尔十二了,长得挺普通的。年纪大概二十四五岁,至少没有那种迎面而来的王八之气,而且还带着笑意,看上去把这货脱了军服扔到百货市场都是无名路人一个。

    卡尔十二让人陪着他驱马上前,但他才让马匹站定,没还来得及说话,女文青就先抢话了。

    “奥托!!!!”

    随着咬牙切齿的菲列特利娅视线看到一个略微憔悴的中年络腮大叔,我还以为差点看到了马克思大神。

    后者眼神略微惭愧:“王子殿下。”

    “原来你还承认我这个王子!”菲列特利娅气得不打一处来。

    “很抱歉。”

    这场景有点匪夷所思。

    “事实上,普鲁士的王子殿下,奥托先生其实只是在那个环境里面做出了一个他认为最为明智的选择。”卡尔十二为奥托说话。

    菲列特利娅讽刺道:“叛国便是明智么!瑞典王强词夺理的本事看来不比打仗的本事小啊!”

    卡尔十二笑道:“我知道你充满了仇恨,不过我觉得你与其憎恨奥托先生,不如更该憎恨你背后那些拥戴你的人。因为据我们瑞典人所知,阁下的父亲之所以不省人事,被你们称之为庄园容克的普鲁士贵族要付很大的责任。”

    我向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挤挤眼,这剧情的发展有点复杂。

    两人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不管你爱不爱听,事实便是事实。奥托先生之所以选择我们瑞典人,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那些庄园容克趁着阁下不在柏林的时间,密谋想要铲除奥托先生以及他政策的追随者。我想你身边的那位跟着庄园大容克很亲近的汉斯先生会很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汉斯?”菲列特利娅一转头,我们也跟着转头,只见汉斯脸色不点不大正常。

    惊愕的菲列特利娅脸色红完又白,白完又红,她最后双眼扫视了在场的所有,只能压低了嗓音愤怒地吼一声,以至于声音都走调了。

    “汉斯!!!”

    “您听我解释!!!”汉斯急忙想要过去辩解。

    得了,这就是相当于侧面承认卡尔十二所说非虚。

    “你的爪子滚开!别碰我!”

    “好了,你很顺利地破坏了我们一方主帅的理智,瑞典的国王陛下,你约见我们该不会只是就想做这些吧。”我打马上前,横过马身遮挡住女文青和汉斯。

    “你就是那个罗马人?”

    “是的。”

    “很不错,很少能有人把我逼得这么狼狈。不过,你的辉煌也仅此而已。因为,这场战斗,你们不会赢。”卡尔十二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说的?”

    “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尊贵贵族,我们知道您是一位罗马皇室成员。国王陛下的意思其实是,假若您愿意成为中介人说动您的父亲将您的姐妹或任何一位皇室女性成员与我们瑞典联姻,你们可以在战斗尚未开始之前,撤走你的军队,体面地离开这个战场。”一个瑞典贵族替卡尔十二说道。

    我给这帮瑞典佬逗乐了,笑道:“我很好奇是什么给了你们这样的不切实际信心。”

    “我的人视我为战神,罗马人,你们不会赢。”

    我看向了卡尔十二,看来这个瑞典国王正向内分泌失调和神经错乱,自认天下第一的方向发展着,假以时日,迟早会中二到死。

    “那么,瑞典人,我也告诉你们,你们不会赢,因为我的人,视自己为罗马人。”

    “可是你的军队并不都是罗马人。”卡尔十二笑得很得意,他的不可谓不是一针见血。(未完待续。。)

第43章 我们视自己为罗马人

    人家中二也是有中二的本事的,一句话就指出了我麾下军队的弱点和他的优势。

    士气根本比不过人家。

    联军一半的武器装备也不占优势。

    骑兵更是没别人多。

    这场战斗将会是场苦战!

    我拽过马头,看了眼苦逼青年汉斯,叹了口气,骑马到菲列特利娅身边,望着这个只是出个远门就弄得几乎家破人亡的女文青,一时觉得她比汉斯更苦逼。

    放柔了声音,我说道:“想想施维林和德绍亲王和他们手下的那批人,至少你还有他们。坚强起来,你是普鲁士的王子,不能让人看到你只是出来一趟就流泪回去,如果要哭,那就忍住,忍到没人能看到的角落再随便你怎么哭都可以。”

    “嗯。”菲列特利娅忍住几乎要流下的泪水点点头。

    让女文青先走,我落后两个马身跟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并排而行。

    “这个卡尔十二,你们感觉怎么样?”

    “没我帅。”君士坦斯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

    莫里斯认可地点点头:“不错,只是你跟战神比帅有意思?”

    君士坦斯一脑袋黑线,我囧着一张脸望向了莫里斯,这哥们吐槽能力见涨啊:“我一个巴掌就能抽死他。”

    从莫里斯和君士坦斯还能开玩笑可以看出两货状态不是一般的好,果然是俩没心没肺的变态。

    让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协同女文青返回到后方,我停留在前线第一线列。

    战斗即将开打,身为主帅,我当然要准备一些鼓舞士气的话。

    放眼看去,前排士兵的精神还算饱满,我清了清咽喉。

    “士兵们!我刚刚面见了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瑞典国王!前段时间。我在军中经常听到有人提起的他的名字。说他身高十几米,双手持有雷电,打个喷嚏就能让风云变色,打起仗来,电闪雷鸣,非常可怕!”

    “但是你们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瑞典人!甚至可能还没你们有些人长得魁梧!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等会儿他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逃命的时候,我该怎么从人堆里面把他找出来啊?”

    “瑞典人的国王不过是个普通人,他手底下的军队也一样!看看我手臂对面的那些敌人!”把手一挥,指着远方的瑞典。我大叫道,“他们也是人。会害怕,会伤痛,会颤抖,所以他们也能被击败。不过。我想你们很多人都在纳闷,击败敌军关我什么事!”

    “如果你们真的这样想。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们错了!因为,这跟你们关系很大!”

    “为什么?”

    “你们他妈的蠢脑袋就没有想过,那支军队从瑞典远道而来,吃的和穿的靠什么?抢!他们从柏林一路抢到了西里西亚,还打败了奥地利人,洗劫了奥地利人营帐。噢。上帝,那些奥地利人在他们的营地里头有什么,我想你们在德累斯顿都清楚!”

    “美酒!美女!还有黄金!”

    “士兵们!”

    “想要美酒吗!击败这些瑞典人!我将带你们洗劫他们的营地!那里的美酒,我一桶不要!”

    “士兵们!”

    “想要漂亮的女人吗!击败这些瑞典人!我将带你们洗劫他们的营地!那里的女人。我一个也不要!”

    “士兵们!”

    “想要黄金吗!想要过上舒服的日子,离开这该死的军队吗!那就击败这些瑞典人!我将带你们洗劫他们的营地!那里的黄金,我一个子也不要!”

    “没有抢到东西的士兵,没关系,你们只要记住反正我迟早将你们杀进瑞典人的地盘。那里多得是让你们抢的财富!”

    “我是谁,我怎么会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如果你们真有人这样想,我就得反问你们了,你们忘了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我将你们带到这里来的,是我带着人突破萨克森人的重重合围抵达到安哈尔特!是我连一枪都不放就活生生地擒获了上万人!若没有我,你们都还在德累斯顿陪那些奥地利人懦夫玩泥巴!”

    “我便是尼基弗鲁斯!来自罗马!我热爱战争,但我同时也是个慷慨的人,愿意为我卖命的人,我会让他们得到财富!不是一小笔,而是一大笔,一大笔足够让你们操光整个村子女支女的财富!”

    “怎么样,心动了吗!”

    “心动不如行动,这样告诉你们自己!只要再坚持,坚持住一小会儿,我们就能赢得胜利!别以为这不管用,让我用我的经验告诉你们,军队的较量比较的便是谁能够更狠,熬得更久!”

    “士兵们!记住,想要赢得这场战斗,你们说要做的就是比瑞典人更狠,熬得更久,然后你们就能追着敌人的屁股,杀进他们的营地,抢走所有能够抢走的东西!”

    财富,美色,美食,用德语把这三张大牌打出去,我想这些完全不知荣誉为何物,民族是什么的人应该能撑得更久一点。也会是一点而已,这场战斗的关键还是要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不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不是消耗品这个现实让我很难做。既要赢,又不能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受到太大的损失,因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我们罗马在普鲁士派系内斗中左右逢源的资本,连军队都没了,我们还拿什么去左右逢源?

    政治是黑暗和肮脏的,而政治的基础却是建立在一颗颗的高贵的灵魂之上,这点就不得不有些讽刺了。

    穿过普鲁士联军和希特勒团,我再次返回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线列前方。

    飘扬的猩红鲜艳军团旗,金光闪闪的鹰旗,密集成排的士兵,在这里,我才感受到一种叫做归属感的东西。

    “罗马人!!!”

    “在!”

    比起我在普鲁士联军那里长篇大论都没有得到哪怕半点回复。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那里,回应响边全军。

    “你们来到柏林,可能都听到那位瑞典国王卡尔十二的事迹,猜猜我刚才在瑞典的国王那里听到了什么?”

    “他说,他的士兵视他为神,而我们将不可战胜他!”

    “是不是很熟悉?”

    “因为在四十年前,当南边的异教徒出现一个名为他们名为马赫迪的男子之时,他们也说过类似今天的话!那些追随那个男人的异教徒同样视他为神!结果呢?”

    “我们罗马人将他的帝国撕成碎片,他的子孙后代在帝国鹰旗下瑟瑟发抖!”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的罗马人!正如我们所有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都清楚那一战的结果。我们也同样清楚取得这胜利果实的艰辛。”

    “十多万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血洒疆场!我永远忘不了我祖父告诉我关于异教徒高举弯刀铺天盖地而来试图征服罗马,把君士坦丁堡毁灭的神情!我想你们也会看到过你们父辈回忆那场大战细节的样子!”

    “我祖父眼神里的恐惧!嗓音里的害怕!以及手脚的颤抖,至今历历在目!没错,这便是我们的父辈!我们没有神站在我们这边!而他们也只是凡人,他们会害怕。会畏惧,甚至还有的会尿裤子!但是。也正是他们。簇拥在鹰旗之下,一次又一次地用血肉之躯阻挡异教徒的穷追猛打!谁敢说他们是懦夫!谁敢否认他们不是我们罗马的拯救者!”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的罗马人!四十年前,你们的父辈在我祖父和曾祖父的带领下一同为罗马奋战!今天,轮到我,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在这里向你们发问!谁愿在此,与我为了罗马的荣誉,同生共死直至最后一人!”

    “我!”

    “我!!!”

    无数条手臂举起,轰鸣的声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胯下的骏马和两翼骑兵胯下的马匹甚至受到了惊吓。

    军心可用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会与我同生共死!就正如同你们父辈与我祖父和曾祖父那样!这也是为什么当瑞典王说,他的士兵视他为神的时候,我很大声告诉他,我的人视自己为罗马人,他同样不可以打败我们!”

    “士兵们!我们的帝国是一个天堂,但东边安纳托利亚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大门!大门之外,四处皆是想要叩门而入的恶魔、魔鬼!但是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你们也要记住,我们连恶魔、魔鬼都能战胜,还有什么不可以挑战的?”

    “没有!”

    “我们所要挑战的是我们自己!”

    “今天,让我们用血肉之躯构成最坚固的城墙去迎接敌人铺天盖地的冲锋!”

    “今天,让我们用罗马人的骄傲构成最牢不可破的堡垒迎击敌人排山倒海的袭击!”

    “今天,让我们用敌人的鲜血、生命、灵魂、哀嚎,去荣耀我们帝国!”

    “今天,我们必然获胜!罗马!!!”

    “万岁!!!”

    “罗马万岁!!!”“罗马万岁!”

    在士兵们的欢呼中,我驱马返回到指挥的小坡上。

    君士坦斯很哀伤地捂住了额头。

    “怎么了?”拿起水囊喝了一口,长篇大论地说得我咽喉发干。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的演说了,天啊,今天的你居然比我这样美丽的男子还要闪耀。”

    噗!

    我把水吐了一地:“你就别恶心了我。莫里斯呢?”

    “他听完你的话,已经成狂战士了。”

    “吹响进攻号,让我们拉开大战的序幕吧。”

    “好咧!”

    君士坦斯把手一挥。

    一声肃穆浑厚的号角声响彻天穹,震荡的声响犹如漫天吹卷的夏风,将旗帜带得猎猎作响。

    “砰!”

    一声撞击心灵深处的敲打声!

    “砰!”

    又是一声敲击心脏的鼓响!

    伴随着浑厚的号角,前方密密麻麻排成一条条线列的士兵们持着一面面迎风招展的旗帜开始向战场中心前进。(未完待续。。)

第44章 竭尽全力地射啊射

    “士气比不过别人,普鲁士人又有着致命的弱点,骑兵还没瑞典人多。好吧,我们该怎么打?”君士坦斯骑马在一侧很气定神闲地望着军队逐渐贴近对方。

    我向炮兵部队发出一系列的命令才说道:“先看看所谓的卡尔十二在战场的功夫是不是跟他的嘴皮子一样厉害。”

    这时,瑞典人正面摆开了6门的大炮率先开火,看样子和射距,应该是8磅炮,我们这边有12磅炮,不过却没有像瑞典人那样在800米的距离展开炮击。

    我们的4门12磅炮在760米摆开,8门八磅炮在710米的左右两翼展开。

    在这时间,瑞典人也把他们大半的火炮推进到了合适的位置,他们在600米和800米的200米空间一共布置了17门大炮。

    双方的数目大致基本相同,两军都没有把全部的大炮推出。

    随着两军不断接近,瑞典人又把4门大炮炮口对准了我们。

    “一共21门大炮,再加上我双眼捕捉到的,瑞典人的大炮也不过26门。”火炮声隆隆,君士坦斯对我说道,“要火炮压制他们的大炮吗?”

    瑞典人的炮兵明显是想要轰击我们的炮兵,不过几次炮击,炮弹没打中地方,我也对这些试射了四次才有一次撂倒十几个步兵的瑞典炮兵降低了警戒。

    我再放3门8磅炮轰击瑞典人前排步兵线便停止了加大后方火力压制的火炮。

    “我们明明有那么多的大炮,为什么不摆开炮击瑞典人,你看看,因为你,每一次瑞典人炮击都能打击到我们!”菲列特利娅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

    我挥挥手让君士坦斯命令12磅炮压制距离我们最近的4门瑞典大炮,才稍后说道:“我这么做当然有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们的大炮经过收缴柏林的大炮和德累斯顿的大战超过60门。但一字排开狂轰滥炸很容易让卡尔十二找到突破点。

    慢慢地,双方的炮手都找到了感觉。

    我们这边的步兵伤亡渐渐高了起来。瑞典人有2轮炮击都带走我们二三十人的生命,不过他们得意没过太久,依靠火炮数目压制的他们还是比不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炮手老练,在12磅炮一轮轰击之下,瑞典人的一个炮兵阵地附近两米的地方给炸成了稀巴烂,2门大炮被我们搞掉了。

    在这时,弃暗投明党率先发动攻势。

    确切地说,是我让弃暗投明党在两百米的地方开火了。

    瑞典军正面四条线列倒下聊聊数人。

    据君士坦斯说去变成狂战士的莫里斯回来了,他幸灾乐祸道:“那些家伙真是有够倒霉的。”

    我传令让4个新构成的炮兵连将他们的4磅炮通过线列步兵之间的逐步向第一线前进。

    弃暗投明党在40米的距离里。边走边手忙脚乱地装弹药,眼看着就要到了接敌快过了160米,他们都才不过打了两轮。算上刚才那一轮,三次射击才不过给瑞典人造成十多人的伤亡。

    果然心理素质这玩意在排枪战斗里很重要,我下令让这群非富即贵的大老爷们从第一线撤下来。

    他们接到命令。慌乱地跑过30米,通过第一线步兵线列空出的行军通道退了下来。

    撤退弃暗投明党引起了瑞典人不小的兴趣。我看到卡尔十二在他的营地里头一阵调兵遣将。

    “骑兵上来了!”君士坦斯叫道。

    我笑道:“真是一个进攻性将军。早有准备,传令全军停止前进。”

    全军在距离瑞典人170米的地方停止前进了。

    “开火。”

    第一线基层指挥官下令射击,一线的三条线列全部扣动扳机,火光闪现,白色烟雾从枪口涌出。

    “这么远的距离,开火又有什么用?”菲列特利娅回来了。

    “你没事了?”我问道。又扫了眼后方,没看到汉斯。

    “战事要紧!别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答非所问地说道:“我至少没让他们进行轮射。”

    “为什么不?”

    “轮射能够很好且有效地打击新兵,让他们在装填弹药的时间手忙脚乱,有时候有的人几次都无法装好子弹。又看到身边的人倒下,就会干脆直接逃跑。只是轮射针对老兵,那些经验丰富的士兵就远不如三线齐射来得实在。不过战场上并没有万能的条例,一切都只能根据指挥官的判断去行动。”

    “哦。等等,你都没回答我前面一个问题!”

    “瑞典人停止前进了。”君士坦斯在我想要回答的之前插嘴说道。

    瑞典人倒下二十多人,只是他们前进了20多米也跟着停了下来,然后展开还击。

    “呯呯呯!”

    双方竟在150米遥远距离对射起来。

    两军每次齐射都有一二十人倒下,但这点人数对一线摆放了上千人的士兵来讲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

    我哑然失笑道:“卡尔十二有点谨慎。”

    “我想他是在寻找我们的弱点!”君士坦斯指着军中不断移动的瑞典骑兵队说道,“一旦卡尔十二发现我们的弱点,这些骑兵便会迅猛地发动冲锋。”

    菲列特利娅问道:“他怎么察觉得到。”

    我回答道:“凭经验,一群新兵与一群老兵对射的时候,新兵的节奏地很快被打乱,从而处于下风,就像我摆放在第一线的希特勒团那样。你看,很多人都在手忙脚乱。”

    君士坦斯皱眉道:“希特勒团那里的瑞典人火炮密集起来了,瑞典人想来是要为下面的骑兵冲锋铺路!”

    果然,瑞典步兵又开始推进了。

    “没关系,我早有准备。”

    11门4磅炮在瑞典步兵走出超过10多米更远距离之前,给推到了第一线。我给出了迅速射击的命令。

    “让他们开火,实心弹。三轮炮击。装霰弹。”

    11门4磅炮口平抬,面对瑞典人优势火炮压制,我们的大炮,虽然不怎么大,但还是在这场战斗里吼出了属于他们的声音。

    一大团白烟升起,紧接着,不少的瑞典步兵血肉横飞,甚至有断肢抛上天空。

    由于我们的大炮,一线的瑞典步兵再次停止前进,瑞典骑兵从后面转到一线后方又向两翼撤去。卡尔十二显然又在做着下一步的打算。于是这让两军的一线步兵又再次进入相互对射。只不过这次倒下的人比起前一刻的对射要伤亡更大一点,每轮齐射,至少三十多个人倒地。

    “我很好奇卡尔十二接下来会怎么做。”我望着前线硝烟越来越浓的战场说道。

    “左右两翼火炮密集了。”

    “瑞典人的骑兵整整一个骑兵团超过一千人从右翼奔出,正向我们的右翼袭来!”

    “两门6磅炮出现在右翼步兵线那里,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瑞典人这可能是要主攻左翼打开缺口!”

    菲列特利娅两眼呆滞了一会儿,她惊讶地叫道:“不是应该是右翼的吗?我们应该做好增援右翼的准备。”

    “要是你这么做了。那便是给瑞典的卡尔牵着鼻子走了。他们这是加大右翼进攻力度。试图误导我们以为他们进攻重心就在右翼。等到我们把预备队和骑兵都派去右翼的时候,他一发难,我们左翼和中间就会因为缺少预备队的增援,无法维持战线,当左翼或主阵崩溃,右翼就算有着大量的预备队也会丧失士气无法作战。然后卡尔十二获得胜利。当然。如果右翼的的骑兵没能很好地执行他们阻挡瑞典人骑兵的任务,那么佯攻也就会变成真正的主攻。”我指着右翼倾巢而出的普鲁士骑兵说道,“你看我们的骑兵被钳制住了。一旦瑞典人击破我们的骑兵就会突入我们右翼,随后一定是步兵队的冲锋。如果稳不住这条线,那么右翼就会有崩溃的危险。”

    菲列特利娅一阵晕头转向的神情,最后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太复杂了。对了,那他们的骑兵不也是给我们牵制住,怎么还有余力发动进攻?”

    现在可不是教课的时间,我问君士坦斯道:“你为什么判断是左翼,而不是中间?”

    “敌人步兵,你没发现敌人的步兵虽然都是中年人,但穿的衣服比较新,再看那些瑞典人新兵的手,如果是老兵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痕迹。结合瑞典人一开始的试探战术,他们真正的精锐都在第二线。”君士坦斯说道。

    “哦,是这样?”我还真没注意这些细节。

    用骑兵攻击右翼拖住我们的步兵,左翼步兵再发动冲锋,若瑞典骑兵击败普鲁士的骑兵,那么右翼也会冲锋,那到时候就是两翼全线出击了。我在中间布置了大量的步兵炮,卡尔十二避开大炮选择两翼发动进攻,再让希特勒团这个明显的弱旅随着两翼的崩溃而溃散,最后再毕一役于全功也说地过去。

    “让一个团的骑兵步兵移动到左翼。”我的部队里还有着整整两个团伪装成骑兵的骑马步兵。

    “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你坚持?”

    “是的。”

    “好吧。”

    君士坦斯有点无奈,但还是下达了我的命令,随着我们的骑马步兵移动到左翼,瑞典人在左翼的火炮攻击逐渐变小,但相应地,他们在右翼又多派出一个骑兵大队300人加入到右翼的骑兵大战里。

    蓝色和深蓝色的骑手高举着马刀在相隔右翼百米的地方发动针锋相对的冲锋以后,便拽着战马不断地在原地捉对厮杀。一时之间,胜负难分,不过普鲁士人骑兵略少于瑞典人,溃败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步兵队,前进20米。”

    我对瑞典人的举动做出了反应,至少在骑兵大战有出结果之前,我们还能进行射击。这便是我要的,比起刺刀较量,射击更能发挥出德绍亲王对普鲁士步兵的严厉训练优势,顺便还能制造大量的烟雾,所以能够射啊射,就竭尽全力地去射啊射啊!

    君士坦斯说出了我移动骑兵的不好之处:“因为你的骑兵移动,瑞典人只能从正面或者右翼进行突破,但在他们发动步兵冲锋前,他们会利用步兵的士气优势不断地进行射击,我怀疑我们的步兵会承受不住伤亡先撤退。希特勒团后面那些普鲁士人,我感觉他们比希特勒团的人更不靠谱。”

    眼看着战场的硝烟越来越弥漫,我笑道:“怕什么,把大炮推上来。”

    事态的发展正如君士坦斯想象的那样发展着,眼看右翼瑞典人的骑兵逐渐占据上风,施维林把最后一支骑兵大队派了上去。这时,瑞典人第一线旗手旁边的笛子手吹奏起笛声,他们又再度向前了,这一次,他们不发一枪,也不不再做停留。整整走出五十米,在比我们更近的距离,他们打出了整场战斗伤害最大的一次齐射,上百个一线的线列步兵倒地。

    “瑞典人!”

    “冲锋,为你们的国王赢得胜利!”(未完待续。。)

    ps:  难道是我吐槽过多的缘故....

第45章 武将技:以一当千

    瑞典人,不,瑞典步兵,作为一支能够在北欧以劣势兵力与“乌拉”毛子打个不分胜负的劲旅,他们的综合素质当然是杠杠的。

    哪像普鲁士人,远程射击没问题,近战就是个大毛病,可哪场大战斗是由远程火力确定的?

    两支步兵相撞了,我们这边的普鲁士步兵虽然训练程度更强一些,严苛的训练能够让他们在实施远程打击时,能以尽快的速度装填弹药,哪怕没有15秒那么变态,但仍不逊色于任何一支劲旅。可有些东西不是光靠严苛的训练就能提升的。

    冲撞和打斗,这个靠着一股子狠劲去进行厮杀的正面较量很消耗士气,而普鲁士步兵们的士气方面,不是我说,他们的士气对比其他势力的军队还算好的,但对比瑞典人就比较弱了。

    这也是大多欧陆王国步兵的弱势,就连所谓的神圣罗马帝**也不例外。纵观欧陆各国,也就毛子除外,他们是伏特加喝多了,脑筋有点不好使,法国还好,谁让人家是步兵传统大国,至于瑞典,这个国家就跟开了挂似的,连续诞生几个军事强人,南征北战几十年,大战连连,军队的士气不是一般的高。

    我让所有的4磅炮为第一线的步兵们展开了一次猛烈的炮击,这是我为他们所能做大的最大努力。

    正面,一次齐射以后,第一线的所有步兵全部发动了冲锋。

    一个冲锋,也就是一个照面,哀嚎遍野,血液不要钱似的到处都是,然后,我看到前线的普鲁士步兵和希特勒团给瑞典人步兵硬生生地撞退了好几步。紧接着。就是最为血腥,最为考验步兵士气的,正面白刃战了。

    “4磅炮要撤下来吗?”君士坦斯问道。

    我摇摇头,同时让莫里斯进入阵地:“不用。装填弹药,轰击后方的瑞典步兵,估计再过几分钟,我们一线的步兵顶不住以后,他们可以为这些步兵的撤退重组进行掩护。”

    就这样,我们一线的步兵被一步步地压退。

    其实刚开始的几分钟,双方表现得都还不错。但慢慢地,有人在接二连三的伤亡和瑞典人狂热的斗志面前胆怯了,瑞典人斗志不减,一增一减,我们这边的一线步兵便彻底露出颓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卡尔十二给这些瑞典人树立的形象太高大了。

    “他们是视我为战神…”这句话的分量足以说明很多东西,比如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上五楼,平常不敢打的人都敢打了,不敢砍的狮子、老虎都能上去捅几刀。

    普鲁士步兵能跟老虎狮子比么,于是,以及果然,第一轮步兵较量以我们全线失败而告终。但在残余的瑞典步兵想要尾随着败退的一线线列步兵冲入第二线步兵线列之际。我安排在前方的4磅炮给予了他们迎头痛击。不过,这个炮击才进行了一次,瑞典人的骑兵就杀出硝烟,将还能继续发挥的4磅炮炮兵们吓退。这为他们接下来的精锐步兵冲锋打开了局面。而普鲁士人的骑兵因为步兵的败退,也暂时丧失了作战的意志,从侧翼撤退。

    卡尔十二果然名不虚传啊,第一回合的交锋,双方算是各有胜负,但总体来说还是我们这边全面落入下风。

    虽然我们的4磅炮让瑞典人一线步兵扑街了不少。

    试图用4磅炮阻击敌人精锐步兵冲击的盘算算是失败一半。紧接着残余的瑞典骑兵汇合新出现瑞典骑兵一共五百多人,又玩起了千百年来不变的冲击,试图用骑兵冲锋瓦解右翼步兵防线,以方便他们后面越来越的精锐瑞典步兵击溃被骑兵冲击动摇的步兵防线。但他们失算了,因为在右翼第二线第一条线列的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

    缺少冲锋的距离,而且马匹又在鏖战里消耗了不少力气,瑞典骑兵在右翼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那里陷入苦战。

    光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大喇叭和3门步兵炮扫出去的霰弹就足以让这支大战完普鲁士骑兵的瑞典骑兵头破血流。

    “瑞典人的掷弹兵团上来了!”君士坦斯指着那一面面破开烟雾出现的瑞典人步兵团旗帜和他们的鲜艳显眼的高筒帽说道,“我们得想办法守住第二线,让撤退的一线步兵有充足的时间重组!”

    “告诉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让他们稳住手底下的步兵,不用吝啬手上的骑兵。”我叫来两个传令兵让他们去给左右两翼的普鲁士传达我的意思。

    君士坦斯问道:“就这样?那中间怎么办?”

    “中间崩溃就崩溃了吧,告诉莫里斯准备。”

    退下去的瑞典步兵让他们的军官纠集在一起向左翼展开攻势,毫无疑问,这是卡尔十二这是在为牵制两翼集中兵力突击中央做出铺路。很快,跟我想象中不同的是,为瑞典人拉开胜利序幕的兵种不是瑞典精锐步兵,而是骑兵!

    “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中二到这种程度。”我无语了。

    “什么?”

    “没什么?”

    我可以肯定卡尔十二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偏偏人家还真有中二的本事。八百骑兵,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足够冲散那支由保王党七拼八凑起来的杂牌军。这货在冲散我骑兵的不说,还在变着法子逼我使用骑兵。

    不过他失算了,这不是我有什么办法让卡尔十二吃瘪,而是只有我清楚,我们的骑兵看上去挺多的。但排除普鲁士人的骑兵,以及我们600多骑兵,剩下的两千多骑兵都是骑马的步兵,要真是打起来,一千瑞典骑兵足以横扫他们。所以不是我不想派,而是根本派不了。但若我没有骑兵阻止五百瑞典骑兵,很快二线的败退就会造成令有机会重组的一线步兵们再次溃败。到时候,就是全军覆没了。

    “一线步兵的重组地点设立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后方,二线步兵的重组也在那里。快去。给希庇亚斯发命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横队变纵队!准备突击!”估计卡尔十二已经在对面笑我的笨拙指挥了,那个变态果然是个细节控制狂!

    现在,我只希望二线的保王党能够坚持久一点。

    但是,你能指望能跟奥地利人谈得来的,有共同兴趣的一群人能够硬起来?

    在这没有【伟】哥的时代,二线保王党们整整将近三千人,比一线的希特勒团还多,但只是一个冲锋,他们就全面溃败。

    是的。是溃败,一线希特勒团还能勉强保持撤退的组织,并把高高竖起的中指给带了回来,而那群整天眼高于顶,好像柏林是他们打下来的普鲁士人庄园贵族们只一个照面就败了。连保持基本的秩序都做不到。

    怎么会那样?

    那些愚蠢的蠢货不想面对瑞典人的骑兵。竟然擅自撤退,这一退。好了。心慌意乱地步兵自然就立马散掉。

    我清楚那些贵族容克首鼠两端,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我原本还指望他们为一线步兵后撤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横队变纵队争取时间呢!

    所有人都把容克贵族的表现看在眼里,因为这群家伙,我们的处境被推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

    两翼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正承受着瑞典骑兵和步兵猛烈冲击,中间是大量涌入缺口的瑞典精锐步兵。掷弹兵兵团的前方是一击得手想要碾着普鲁士人屁股撞破全军的瑞典骑兵。溃散的普鲁士保王党漫山遍野到处都是,一线的步兵正绕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向后方撤去,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正在等待着从横队变成纵队。

    确切地说,若是没有奇迹出现。我们就要输了,因为二线保王党贵族的脑残和溃散,紧跟着左右两翼的普鲁士人全部动摇起来,崩溃的步兵会冲乱正在变队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连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都陷入了混乱,我还用打吗?

    枪炮制造的白烟笼罩住了两军交战最激烈的一线,而那里已经让瑞典人占领,望远镜在这时失去了基本的用处。

    “吹响骑兵冲锋的号角,让骑兵发动冲锋!”

    “你的意思是踏着那些普鲁士庄园贵族的尸体冲过去?”君士坦斯愣住了。

    菲列特利娅目瞪口呆。

    “我们别无选择!”我说的是实话,事实上,瑞典骑兵的收割不被阻挡的话,那些普鲁士容克多半也跑不了多少人。

    “好吧。”

    菲列特利娅跳了出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普鲁士的王子,接受卡尔十二和我一起给你送上来的大礼吧!君士坦斯,让骑兵发动冲锋!还有!发信号!”

    以一当千武将技发动!

    没有“哔”一般的画面效果,也没有“哗”一般声效,犀利的武将技发动了!

    不出30分钟,约合3500援军接到信号就会赶来!

    我们还有援军?

    当然没有,但俘虏就有一群啊!

    我俘虏的那些人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换上军服,在举着旗帜从4公里之外的地方绕着战场跑一圈,反正又不是正面加入战斗,不怕被戳穿。戳穿又怎么样,正好吸引住了一部分瑞典人的兵力。

    把一群俘虏抓来当疑兵的正面效果是杠杠的,如果我们占据优势,一支援军的赶来,能让瑞典人不得不因此壮士断腕,迅速组织撤退,假若我们处于劣势,一支额外出现的援军,吸引住了瑞典人的兵力不说,就在瑞典人屠杀俘虏的时间,我正好可以组织起保持兵力的撤退。如此多的正面效果,反正只是一群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俘虏,多划算啊!

    至于为什么是3500人,因为柏林的军服给奥托用了一批,剩下的就这么多了。

    “轮到我们发动反击了!君士坦斯,组织炮兵,让瑞典人在我们的炮火下颤抖吧!”

    这话说得,好像我自己都变得有点中二外加sm了!

    “罗马人!杀啊!!!哇哈哈哈!”那是莫里斯鬼畜狂攻抖s的怒吼。

    一直骑马当骑兵的骑马步兵下马,露出了背后的一排排大炮。

    这便是我的依仗!

    排除掉一直在进行火力支援以及前线丢失的10多门4磅,这些摆放在一千骑马步兵背后的大炮一共有35门,8磅炮只有聊聊4门,但6磅炮多达17门,4磅炮也有14门。这些大炮一部分属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一部分来自黑森雇佣兵,还有一部分来自普鲁士人和萨克森人。反正大部分都是我们缴获的,仅少部分是普鲁士借给我们用来打赢卡尔十二的。

    如今35门大炮坐镇,哪怕是老兵带新兵,哪怕很多新兵只训练了三两天,但我仿佛又感觉到了一个新的技能!

    尼基夫鲁斯武将技:万炮开红!

    好吧,35门炮跟10000门炮比起来是少了点,但凡事不是讲究个押韵么,难道要我35炮开红?还是万炮开红比较威风!

    卡尔十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瑞典古典步兵冲锋厉害,还是拿破仑这矮子的大炮猛!(未完待续。。)

    ps:  感谢打赏和投月票和评论的几位朋友,多谢了

第46章 武将技:万炮开红

    压箱底的两个猎骑兵营给派了出去,冲锋的号角吹响以后,他们驱动马匹开始提速,很快,那些沿直线溃散的二线保王党就发现不对了,接受冲锋命令的两个猎骑兵营一点也不在意他们是己方阵营的人直接踏了过去。

    保王党里的庄园容克贵族有身份地自然是骑在马上,遭受马踏的自然是他们的兵,不过失去了他们从庄园征募的士兵,他们还能够左右政局?说话还能像以前那样硬气?

    将溃散的混乱二线步兵犁过一遍,猎骑兵与瑞典骑兵正面相撞,由于缺乏冲锋的环境,而且猎骑兵本身并不是承担正面的工作,骑兵冲锋的杀伤力并不怎么地大,但是瑞典骑兵更为不堪,因为他们追杀步兵太过分散了,导致面对人多势众的猎骑兵的冲击,根本就是没有多少还手之力。

    猎骑兵硬撼瑞典骑兵,后面的炮兵们拼命地推着大炮向前移动。35门除去4门八磅炮和11门6磅炮分在一组,剩下20门炮全分在左翼。左边那组的炮兵先动,为步兵纵队接下来攻击做好准备。

    只是这移动出现了点小问题,4磅炮还好,炮车重不到200公斤,但6磅炮重达300多公斤,若是草地平坦自然轻松,可是地上东倒西歪地横了一地的尸体,士兵们不得不推着炮车碾过去。至于炮车重达600公斤的8磅炮给拉在4匹驽马背后。

    “蠢啊!让人在前方拉开尸体,碾过去干什么,他们又不是骑兵!”我在后面看得心急如焚,“该死的!快啊!”

    犯傻的炮兵接到了命令,立刻醒悟到了他们的错误,15人一组的炮兵迅速地派出9个人在前方扫路。6个人在后面推车。

    两分钟的时间,也是最关键的两分钟。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完成了由横队向纵队的转变,一共8个纵队,每个纵队由一个营构成,我让一个纵队越过外围的普鲁士人前去支援苦战的右翼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剩下的7个纵队,2个纵队跟在不断前进的大炮后方,剩下的5个在他们冲锋完之后,继续发动冲锋。

    一阵军号响起,瑞典骑兵撤退。这不是猎骑兵成功驱散了瑞典骑兵,而是后面瑞典的精锐,掷弹兵兵团上来了!黑白两色的硝烟里,密密麻麻地人影一眼望不到头。猎骑兵们也发出重新集结的信号,向后面退去。

    从头到尾。都是我们被瑞典压着打,兵种不给力。这点我承认。卡尔十二比我更给力,这点我也承认,但最重要的是,我一直都在隐藏实力!

    现在,猎骑兵为我们打开了前进的道路,从这里到前线150多米的地方。一路畅通无阻,是时候,反击了!

    “瑞典人!荣耀你的国王!”

    “冲啊!!!”

    瑞典人的掷弹兵兵团进攻了!

    排山倒海的步兵迎面而来。

    一片枪炮声响起,火光闪现。紧接着在瑞典步兵猛攻的下一刻,轮到我们的大炮发出了真正的怒吼。

    大地在脚下颤抖!

    天空在头顶摇晃!

    雷鸣般的巨响笼罩住整个战场!

    数颗黑色的弹丸拖拽黑影飞行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瑞典掷弹兵的冲锋线应声而被打开了数个缺口。

    不过瑞典人的精锐是不会就这样给击溃的,炮兵大炮开轰以后,为已经空弹的大炮紧张地清理炮管并为下一次炮击做准备,而尚未开炮的大炮,它们也在数秒之后开火了,细小的霰弹化作漫天的花雨飞了出去。

    无数的瑞典步兵中弹倒在血泊之中。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为了罗马!前进!!!”

    两个步兵纵队犹如一把尖刀一般狠狠地插入瑞典掷弹兵的冲锋线列。

    随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加入到战斗里,双方一时间势均力敌起来!

    面对被两个步兵纵队缠住的瑞典掷弹兵团,20门大炮在110米的地方趁此良机不断地轰击瑞典人前线线列,5分钟整整打出了7轮炮击,不是霰弹,也不是开花弹,而是极具穿透力的实心弹,一共140颗实心弹倾泻在瑞典人的阵地里头。

    若是普通的线列步兵,他们早崩溃了,但瑞典人打得很顽强,一个又一个的步兵营高叫着“为吾王而战”加入到白刃战里头。显然卡尔十二在这里投入了超过3个步兵团,超过3000步兵的兵力!

    12磅炮和8磅炮的填入开花弹不断向更后方的瑞典人步兵线列开火,阻止他们增援前方的瑞典人,20门大炮不惜炮管过热继续轰击瑞典人!

    第10分钟,大炮又轰击了8轮,此刻一共有300颗炮弹倾泻在瑞典人的阵地上。随着两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纵队的前线指挥官欣喜地大吼,瑞典人撤退了。2个步兵团咬着他们的屁股就追了上去。

    要是保王党们没有那么垃圾,我可以让猎骑兵营尾随他们杀上去,但现在…

    “君士坦斯,你指挥炮兵,我还留给一个步兵团给你做预备,现在,我不在的时间,由你做指挥官!”

    “护卫队!跟我上!!!”

    骑兵在碾着瑞典人的屁股冲上去,炮兵们也没闲着,这次两组炮兵都开始往前移动,右组炮兵的目标将是炮击瑞典人,然后释放那里的两个步兵团,随后为右翼全线出击展开火炮支援!左组的炮兵则负责继续轰击前线一切敌人!

    冲撞声,金属声不断传来,骑兵收割人头的效率是杠杠的,只一下子就甩开步兵纵队一条街。

    兴奋地追击着溃败的瑞典人。我拿出马刀将落后的瑞典人斩落,连自己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个瑞典人,就带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骑兵和后续的步兵冲出了烟雾弥漫的一线!

    “呜~~~”

    “呜~~~~”

    站在烟雾里,听到这不属于我们的呜呜号声,一个从战场正前方传来的号角声打断了我们收割人头的兴致,我勒住了马匹。让所有人停止追击,并重新整队。

    敌人出现了!

    “是瑞典人的骑兵!”

    “殿下,快退到后方!这里很危险!”

    不用身边的利昂大叫,我也看得见,瑞典人的骑兵比我们多出好几百人,望着那一大群骑兵呼啸而来, 看着远处猎猎作响的蓝黄相间雄狮旗帜,我仿佛看见了他们破开步兵线列,打退我们的冲锋,然后使得我们大败的场景。

    这种预想让我全身忍不住地一阵哆嗦。该死的瑞典骑兵,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骑兵!!!

    要刺刀方阵么?

    不行,没有大炮,刺刀方阵也没用!

    而且势头一滞,胜负就难说了!

    大喝一声一夹马肚。我策马向一侧跑去:“罗马人的骑兵,听我的号令!!!”

    “跟着我。向胜利前进!冲啊!”

    把马刀指向瑞典人。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若今天便是我的归宿!

    那就让我战死在这里吧!

    体内流淌的血液渐渐燃烧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燃了,战斗力起码飙升至5的n次方!

    一口气,何止,五楼,连五十楼都能上了!

    “罗马万岁!”

    两股骑兵洪流相撞在一起。没有一系列的小跑、提速、再发动猛攻的动作,因为双方都是不经意地偶遇,我想或许这批瑞典骑兵是卡尔十二用来扩大战果派出的东西。

    “锵——”的一声……当我这么想过的时候,手上的马刀架住了一个瑞典骑兵的马刀。紧接着与他刀锋相交之后,将刀锋掠过下一个瑞典骑兵的咽喉,下一秒,一个急冲而过的瑞典骑兵挥刀向我袭来,马刀回防,挡住了这一击,我的身子猛地一震,握住马缰的虎口便是一痛,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又一个瑞典骑兵上来了。面对斩向我胸口的那把马刀,我挥刀斩落那只握刀的手。又受到了三次袭击,用马刀挡住了两次,胸甲救了我一命,我便从瑞典骑兵的后面冲了出来,眼前硝烟里瑞典步兵黑压压一片,正一步步向前线走来。不过在他们之前是,大量逃窜的瑞典掷弹兵!

    回头一望,当头数面鹰旗冲出雾障,后面是成百上千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

    “罗马,万岁!!!”

    策马向右侧迂回,沿路挥刀砍向那些瑞典骑兵,在找到了传令兵之后,我让他吹响了全线进攻的号角!

    瑞典骑兵完了,后面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迅速地吞噬掉这一批被陷进来的瑞典骑兵,然后我们发动了总进攻!

    前进的瑞典步兵遭到20门大炮的轰击,而我们伴随着炮火,总共7个步兵纵队分成7个波次,如同海浪一般一波随着一波,如此往复循环的冲锋。

    大量的瑞典士兵阵亡,整条战线不断地向后撤退,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被10门大炮炮击的右翼瑞典步兵丢盔卸甲,紧接着,释放了右翼的压力,我们进攻更加猛烈!

    30分钟,35门大炮倾泻超过31次,实心弹打完了用霰弹,霰弹打完了用开花弹,7门大炮因为过热已经无法再继续,一门炸膛,但又怎么样,由于我们的大规模炮击,从来没有人在30分钟里倾泻出那么多的炮弹,瑞典人快要顶不住了!

    他卡尔十二对战局的操控再精细又怎么样,没错,我是比不过他,但我有大炮!我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我用35门大炮轰烂了他的掷弹兵,砸死了他的瑞典步兵,没有了人,他就是再能打,还是照样束手就擒!

    挥舞着马刀在战场劈砍瑞典步兵,我都不知道自己砍死了多少,踩死多少,反正我只知道每当我马匹跑动起来之后,哀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但是,这种哀嚎还要更多一点!

    还差一点,我们才能取得胜利!

    就在这时,我耳边只听到一声格外清晰的枪声!下一眼,我抬头看见一个仓皇逃跑而倒地的瑞典步兵手上正拿着一杆冒烟的步枪!好像刚才是他向我开枪了!

    怒吼一声,我纵马过去,弯腰一刀劈得他血肉绽开,便勒住马匹,挺直腰身,就在这时,只听到耳边轰地一声作响,两眼一闭,仿佛被人胸口捶大石般砸到身上,紧接着耳边一阵刺鸣!

    日,中炮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我便又听到一阵枪声,但这次,我没来得及看是哪个射我,我一下子两眼黑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47章 赢的没赢太漂亮,输的没输太难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屋里醒起来,类似使用了大量麻醉剂后遗症的错觉让我脑袋昏沉沉。两眼看到大多部分的面孔挺熟悉的,我先是怔了怔,看他们七手八脚地想上来扶我,我挡开他们起身问道:“我怎么在这里?还有战事,战事怎么样了?”

    “我们输了!”

    我捕捉到面无表情君士坦斯,刚是他在回答我,好像是我们输了,这怎么可能!

    “输了?”

    君士坦斯说道:“是的,由于你被炮弹击中,大家都误以为你阵亡了,瑞典人重新振作起来把我们彻底击退。”

    就这样被打败了?

    作为我遭受的第一次失败,怎么说呢,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气馁,也没有那么不可承受,败了就是败了,我承认了失败:“好吧。很抱歉让大家失望了。我晕过去多久了,我们现在在哪里?瑞典人追到了什么地方?又有谁跟我们一起出来了?”

    起身,感觉上身一阵凉飕飕地,原来是护铠给除掉了,我大叫道:“利昂,过来帮我穿回护铠!”

    “瑞典人打败了我们,一定派兵向柏林进军了。那里老弱残兵,想守住很难。君士坦斯,军队伤亡清点出来没有,如果没有赶快去,我要知道手头上还有多少人,这样才能制定下一步的作战!利昂!你怎么还不上来?该不会利昂也阵亡了?”

    “殿下,我没有。”利昂的表情有点古怪。

    “没阵亡就过来穿上护铠。”

    “您受伤了,虽然只是被大炮震晕过去,但医师还是建议您先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

    “休息?现在我们正在大败,你让我放弃一个统帅的职责,然后逃跑吗?”

    “冷静点。其实我们已经赢了!!!”

    我猛然回头看向说话的人。

    女文青?

    首先,我确定我没出现幻听,但这声音夹带的内容跟君士坦斯报告出来的战况完全不一样!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真相是我们胜利了。你被震晕这事只有你身边的护卫发现,大家凭着你前期建立的优势,一鼓作气把瑞典人打退。”

    君士坦斯笑得没心没肺,我一听差点没晕过去:“大哥,下次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啊!”

    “这不是医师说可能你醒后,脑袋会有些后遗症么。我这是帮助你活动大脑。”

    “你怎么不去死,算了。等等,你们都在这里,没人主持追击吗?”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君士坦斯呃了一下:“卡尔十二撤退的时候,烟雾太大了。我看不清情况,而且你又不在。所以我就….”

    “没有追击是吗?”

    “是的!”

    “那么我现在回来了。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我们尾随败退的瑞典人,一举将他们赶下大海!”

    “大海?”

    “少说废话,把你们的屁股给老子动起来!”

    在我把指挥权交给君士坦斯3小时之后,我又再次接过指挥权打败了卡尔十二的军队。这次,我们不是去正面攻防战。而是打追击战。

    1000多骑马步兵又有了用武之地,配合猎骑兵和普鲁士人的骑兵,这支骑兵像狗皮膏药般死死地黏住了撤退的瑞典人。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彻底围歼卡尔十二的计划,若是让瑞典人太过元气大伤。俄罗斯人睡觉都会笑的。所以只是在追出30公里以后,我勉强吃掉一支800多人的断后瑞典步兵,最后哨兵发现瑞典人组织起2个步兵团的预备队就放缓了脚步,让卡尔十二收拢败兵向普鲁士的海岸退去。

    在如此困境之下,卡尔十二想要重整旗鼓只有带着败兵退回老巢。反正这老兄绝不可能走西边返回到日德兰半岛,也不可能走东边向北欧的领土撤去,两者不安全不说,还费时费力,哪里比得上向普鲁士北境海岸撤去,然后登陆在那里的舰队。

    追击了瑞典人4天,正如我说预料的那样,那里有一支瑞典舰队在等着瑞典人的军队。

    用大炮欢送着这位灰头土脸的瑞典国王踏上他的军舰,我总算可以回头收拾一屁股的烂摊子。

    米尔罗瑟一役,我们打败了卡尔十二率领的瑞典主力。

    经过收集尸体和俘虏,可以大致推算出卡尔十二率领的17000人的损失情况, 3448人战死,2649人做了俘虏,失踪的兵士估计会超过2500,普鲁士人占大多数,因此卡尔十二带走的人不过8000人。瑞典军损失得还不算太惨重,如果他们肯在接下来的协商里,派人赎回他们的士兵,他们军队的骨干并未太伤筋动骨。

    我们这边,普鲁士保王党里庄园容克死伤最多,将近3000人,接近他们全军的一半数目。那些愚蠢的庄园容克擅自撤退,导致他们遭到瑞典人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骑兵双重碾压,如果他们好好地打的话,伤亡才不会这么高。接下来是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率领的原普鲁士王**正规步兵,减员1773人,走失125人。轮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全军因为这次大战减员823人,右翼承担了瑞典人骑兵和步兵冲锋的步兵团损失最大,损失1/3的战斗力。再加上希特勒团的减员435人,这一战让我们付出了超过6000人的代价,很贴近瑞典人的伤亡。

    只是看伤亡人数的对比,如果不算胜负,我跟卡尔十二打得算是旗鼓相当。不过能用一群乌合之众用1比1的伤亡换取瑞典人的大败并保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实力,还是算我赢了。虽然没能做到大败瑞典人并将他们伤亡提升至万人的程度。可这样的战果也是我需要的,也是为什么我会在战场制造那么多的烟雾的缘故。

    弥漫的硝烟是吧双刃剑,一旦硝烟过多,这会阻碍两军的指挥官进行指挥。只是相比我的不便,烟雾对卡尔十二伤害更大一些。卡尔十二是一个随着环境变化不断寻求战机而制定战术的人。这没什么不好,事实上很多名将都是这类人,但是一旦他们双眼看不清战场,哪怕是局部,就是再牛逼的名将也得悲剧。

    而且,硝烟弥漫的战场不但是成了阻挡卡尔十二的最大功臣,还是凑成此次大战战果的最大因素。不难想象当时卡尔十二面对硝烟弥漫又加上己方步兵不断溃逃且敌人还有援军来临的情景是什么心情。这货肯定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投入兵力。而相同的场景也出现在我们这边,君士坦斯也在我晕过去以后,犹豫要不要继续派兵去追击。

    现实是两边的指挥者都做出了谨慎的选择。

    于是,赢得没有赢得太漂亮。输的也没有输得太难看。

    我并不是没有能力制造这样一场看似辉煌的胜利,但是这也需要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动真格。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死个两三千人,换取瑞典人七八千人的伤亡,这笔买卖不划算,我又不是打君士坦丁堡保卫战。干什么让手底下的人那么拼命。还有,别忘了。瑞典人是毛子的敌人。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要是把瑞典人揍得太痛,就轮到毛子捡便宜了。

    说到底一切都是政治,难怪西欧兵圣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强调,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

    就目前的战争阶段而言,击败了卡尔十二。并且随着瑞典人撤走的消息传播开来,许多普鲁士王国郡省纷纷回归,看似我们赢了。但事实上,我们只是取得了部分军事优势。若无法好好地利用,这点优势很快就会丧失,最后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首先,瑞典人天生有着海军优势。他们占着波罗的海,海军随时可以把恢复元气的步兵和骑兵重新送上岸头,那些军队打一枪就走,这会让人很头痛。其次,从日德兰半岛到斯莫兰丘陵都是他们的领土。若是不取得瑞典海军的放行,普鲁士人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关在波罗的海。无法出入波罗的海,普鲁士的经济会遭受非常大的打击。

    普鲁士人的当务之急是该让瑞典人回到谈判桌上。所以面对我纵兵从友军身上踹过去,保王党们的反对声让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压了下去。普鲁士人还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而我们也打着跟普鲁士相同的算盘,把瑞典人拉回到谈判桌上。

    只是在把瑞典人拉回谈判桌上前,我得借助俄罗斯人和德意志西部沿岸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阿萨辛和伊马斯子爵两人都不在这里的缘故,他们给我派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伊马斯返回维也纳找维尔纳串通俄罗斯,通过俄罗斯人试图结盟普鲁士这个举动以图给瑞典人施加压力。战后,如果我们赢了,俄罗斯人的参合能让我们尽快地结束对瑞典人的战争,如果输了,能让我们有继续作战的余地。

    阿萨辛则去了德意志低地地区的尼德兰和日德兰半岛。往年这三个地区的粮食输入渠道一半来自普鲁士和萨克森,另一半来自法国和自产。今年的大战,萨克森的粮食注定运不出去的,如果这三个地区不想粮价飙升,那最好尽快地给瑞典人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开放斯卡格拉克海峡。另外也必须警惕法国人趁着东风顺手捞一把。

    本来我是想让伊马斯子爵做这两事的,但阿萨辛听说了我的计划便自告奋勇地跳了出去,拍着丰满的胸脯表示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她做,因为她是搞情报的,关系网多,认识的人也多,天生就比维尔纳那个维也纳奥地利地头蛇有优势。我见阿萨辛说的有理便让她去办了。(未完待续。。)

    ps:  有人说,如果上一章猪脚挂了肿么办....嗯,好有创意

第48章GOODend和BADend?

    迫使瑞典人和谈的事情还遥遥无期,但有件事却迫在眉睫:我们罗马人该怎么样对待我们和普鲁士人的关系?

    现在的我就好像玩着h游戏,不对,是玩着勇者斗恶龙的游戏,打败了boss,救出了公主,但由于大家都是成年人的缘故,游戏再此并没有结束。

    面对秀色可餐的公主,我们是要释放公主,慢慢跟她培养感情,最后步入有爱和谐的goodend呢?还是要直接动粗,大棍子抡上,爆白浆,日日爆一遍,周而复始,从而进入重口味的badend?

    便宜老爹没说,我也不知道,而把信送去远在千里之外的君士坦丁堡询问有点不切实际。一个来回起码超过一个月,那时候,便宜老爹的决策再出来,什么都晚了。于是,决定权好像就在我和以及内部几个高级将官身上了。

    结合实际不管走哪一条路线都有好处和坏处。

    首先就是goodend了,坏处就是虽然咱们救了公主,但人家公主不一定会看得上我们,要是她另选她人,投怀送抱了怎么办?

    那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是成年人的世界,对比幼儿童话那里连xoxox都省下,直接进入结局,成年人的世界虽然能够xxoxo了,但这也表示会有些更加残酷的现象。考虑到可供公主选择高富帅太多的缘故,我们不能肯定公主会对我们死心塌地,谁让我们现在扮演的角色大概类似是孔武有力的筋肉魔鬼,但长相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勇者。

    那goodend的好处呢?

    那就是公主在我们解救了她的这个有爱的基础上,向前再发展一步,再向前发展一步。最后关系发展到床上,变成如胶似漆,我们放个屁,她会说是香的程度。

    轮到了badend,我之所以会提出badend是建立在公主极度虚弱的基础上。要知道,刚刚走出恶龙boss牢笼的公主也就那一身光鲜的衣服。反正现在我们打赢了恶龙boss,而那些高富帅都没有出现,我们大可以趁人之危。连一棍子敲晕都剩下了,直接剥光公主的衣服,在恶龙的城堡里爆浆。爆啊爆地。说不定公主就会被我们爆出【快】感,从此死心塌地,但也有可能是被凌辱的公主跟高富帅进行里应外合把我们消灭掉。

    莫里斯这个鬼畜狂攻抖s除了虱子,什么都不怕,所以一听说了badend立马表示“还等什么?让我们灭了普鲁士保王党的伤亡惨重军队…”

    考虑到了我们和普鲁士人的友谊。莫里斯的话应该该翻译为是剥光公主衣表光鲜的裙装,摁在狠狠地【干】死她。然后通过花样百出的调教扭曲公主的人生观、价值观、道德观。从而使她变成一个肉便器。日后(怎么看怎么别扭),光我们【中】出还不够,到了需要的时候,别说让别人【中】出,就是群p,玩三明治都没有问题!

    说到群p和爆浆。希庇亚斯这大叔表示他最喜欢了!

    我真没想到希庇亚斯这货居然这么重口味。

    更让人意外的是,利昂?科穆宁这个在战场狰狞无比的前线指挥官竟然是个纯爱派。

    君士坦斯比较矛盾,他既渴望badend的那种重口味,又舍不得纯爱结局的小甜蜜。只是迫于现实。他也觉得纯爱路线比较好走,因为他觉得走黑暗路线会引起很大的反抗,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只有寥寥五六千了,他们再能打也架不住狼多。

    两条路线,各有好处,也各有坏处,大家基本非常倾向于黑暗路线的主要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家都害怕普鲁士脱离我们的控制。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远在异国他乡,兵力补充很难得到补充,武器装备更是要穿过奥地利或巴伐利亚才能运到前线,面对这种情况,如果我们任由普鲁士人积累实力下去,不出一段时间,他们的军事势力就超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了,那时候罗马的意志就影响不了普鲁士人的行动。

    而现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因为才伤亡800多人,比起普鲁士保王党4000多人的损失,根本不一提。

    此消彼长,普鲁士人军队人数从12000缩小到8000,能打也就两普鲁士老将手底下率领的6000多人,更重要的是,大炮都在我们手上。对比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希特勒团,我们碾压普鲁士仅有的军队完全没有压力。

    但碾压完普鲁士人,另一个问题就又上来了,这年头虽然没有了骑士这种古老的职业,但有英雄救美之心的人并不在少数,而且瑞典人又来了怎么办?

    badend路线不好走啊,但不走badend路线,我们又没有办法,因为我原先俘虏的普鲁士人已经成了威胁到我们罗马影响普鲁士政局的东西。

    自从返回到柏林,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经常在我面前担忧瑞典人的再次来袭,暗示保王党联合军必须增加军力。

    一般来说补充兵力都是征兵,但目前普鲁士国库空虚,想要征兵基本得先征税,才能征兵。这太麻烦了,而且耗时又长,所以普鲁士人应该是把注意打到了俘虏上。前后几次抓俘虏,那些人都是向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投降,根据以往的规矩,普鲁士人想要拿回俘虏得跟我们协商,除非他们愿意缴纳赎金。两人虽然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动作,但我相信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

    早在抓俘虏的那天我就预料到了这样情景会发生,当时我只是想着利用俘虏来讨价还价,但没料到普鲁士会伤亡那么惨重,重到光靠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就能够轻易碾压他们的地步。若只是用俘虏换点好处,好像也太说不过去,但不管是被动地让普鲁士拿回原本就属于他们的俘虏。还是用武力胁迫整个普鲁士王国,这两个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身边的人好像没一个能够理智看待事情的。希庇亚斯只看到了功名利禄,挟天子以令诸侯很危险,但收益也是巨大的,他肯定支持这样做法;莫里斯就一杀人狂,外加鬼畜狂攻抖s,这厮竟然提议要是不走黑暗路线,那就干脆杀光俘虏算了,我差点一口热血喷出,那不明摆着跟普鲁士人翻脸?

    科穆宁表亲。这兄台战争排兵布阵能力是值得肯定的,但政治觉悟有点那啥;君士坦斯,他也清楚黑暗路线不好走,但由于经验欠缺的缘故,他也不知道如何把握。

    没办法了。留给我的选择只有拖。

    写信让人拿去交给维也纳的维尔纳,交代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君士坦丁堡。然后。我找来菲列特利娅和她两个普鲁士重臣商量关于普鲁士俘虏的事宜。

    从绕到德累斯顿奥托叛党背后到跟卡尔十二的决战。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前后俘虏了超过两万人的俘虏,一万三千多属于所谓的普鲁士新军。

    别看这些人士气低落得厉害,连希特勒团都能冲散,但对普鲁士来说,这一万三千人确实是潜在的,也是最具战斗力的兵力。要知道普鲁士新军可是女文青老子使用普鲁士北部各郡新教移民一手辛苦建立的军队。这些人在这些年宣誓效忠的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而不是奥托,哪怕奥托是推行普鲁士新政的动力,但所有决策都是通过国王的名义发布下去的,他们谁会知道奥托。再加上。女文青的老爹在普鲁士也是三代里最有威望的国王了,南征北战,又是新政改革,正统和威信不可谓不深入人心,若不是奥托本身就是改革派的灵魂人物,其他人在造反一开始,还真控制不了这支军队。但后面,奥托又是换军官又是明摆着跟菲列特利娅作对,军队的士气能高才怪。不过现在这支军队又再度回到王室领导下,再把原来的军官放置回去,战斗力多少会得到不小的恢复。

    虽然能够恢复多少还是个未知数,但光是这万把人的数量就是对连续数次大战急需补充人手的普鲁士保王党来说至关重要。

    考虑到普鲁士高层对这些俘虏志在必得。

    我主动向普鲁士方面提议,那些叛国的普鲁士俘虏应该都是效忠普鲁士王室的,但考虑到当时奥托控制了普鲁士,他们不得不遵从叛党的命令,因此我认为在已经控制了柏林的情况下,我们先释放一部分普鲁士俘虏,让他们返回到普鲁士军中效命,视效果好坏再继续释放俘虏。至于数量,考虑到普鲁士王子嫡系的战斗力只有不到六千人,而全部的普鲁士军队只有一万左右,所以释放的普鲁士俘虏只有两个步兵团,2300人。

    普鲁士人对我的提议很惊讶,震惊的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开始对我的提议讨价还价。

    最后经过协商,我们无偿释放2934人,并返还缴获的相应数量枪支,作为补偿,普鲁士人会提供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希特勒团在普鲁士的给养,并开放普鲁士王国各地监狱,希特勒团可以随时使用囚犯和歹徒进行兵力的补充。稍后,我们同普鲁士一同制定了希特勒团和那支2934人普鲁士新军恢复战力的计划。

    希特勒团和施维林所属的王室嫡系到东萨克森抢劫去,用那里的物资振奋军队的士气,然后到普鲁士新军配合德绍亲王所属的宫廷容克拉到东萨克森去洗劫,恢复战斗力。获得的物资,双方平分。

    普鲁士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我也暂时把双方的矛盾往后挪了一挪,整个柏林因此暂时风平浪静了一阵子。只是,随着南边德累斯顿的萨克森人投降和奥地利人要与普鲁士在德累斯顿进行谈判的消息传来,整个柏林又再次沸腾起来。

    面对这个消息,我捂着胸口连道庆幸,还好我先把普鲁士俘虏问题解决了。(未完待续。。)

第49章 胜利者应当享受谩骂

    德累斯顿的投降代表着萨克森选帝侯的失败,也意味着整个萨克森地区将沦为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只不过,奥地利人传来的捷报里说要在德累斯顿举办一次谈判,那么德累斯顿的陷落就代表另外一个意思了。我虽然不大清楚萨克森人跟德累斯顿有了什么样的交易,但是我知道,一旦我们前往德累斯顿,那么奥地利人将会站在萨克森人背后。

    获知消息的第三天,普鲁士人做出了反应,普鲁士王子将带领以德绍亲王为首的重臣并率领一个普鲁士步兵团前往德累斯顿。我们罗马人作为将普鲁士王子迎回柏林的最大功臣自然也要出席这次谈判。

    君士坦斯、莫里斯、希庇亚斯,这三人与一个步兵团和两个猎骑兵营跟我一起出发,科穆宁老表留在柏林约束军队,军中的俘虏也不能让他们吃白食,全拉出去做工兵挖战壕,挖好以后贴上,再继续挖。

    “这次谈判,我想奥地利会尽快地促成萨克森对普鲁士的停战,失去了萨克森,我们拿什么去奖励手底下的士兵?”君士坦斯忧心重重地望着前方的道路说道。

    我安慰道:“放心吧,在我们捞到足够的好处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对萨克森人的洗劫的。你忘了,普鲁士人的国库让奥托搬光了,他们若是有钱,还用把扩大军事力量的主意打到俘虏上?”

    “你说得也没错,但是你忘了,普鲁士缺少火药。国库被搬光,火药这些东西也全让瑞典人拿走了。没有火药,普鲁士人还打什么?只要奥地利用给予火药援助这个胁迫普鲁士人,虽然普鲁士人也很在意萨克森人的财富。但比起一支没有火药的军队,普鲁士还是会先倒向奥地利人的协议。”君士坦斯的提醒让我跟着也是眉头一皱,中间隔着个奥地利,帝国想要通过物资援助这点作为底牌就得先过奥地利那关,真是难办啊。

    “我们在这里苦恼也没什么用,去了德累斯顿看看奥地利人的意图,再做打算。”

    君士坦斯默认了我的回答。

    两支军队一同出发没过太久,普鲁士队伍那边就脱出一支骑马队,向我们这边过来,为首的是菲列特利娅。

    靠近过来的。女文青今天的打扮得颇具王者风范,一身得体的深蓝色军服和黑亮的马靴很耀眼。

    “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要在这里跟来自罗马人这边待上一小会儿。”这句话是她对随从们说的。其他人闻言便拉开了距离,但汉斯这位老兄并没有。

    菲列特利娅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不走?”

    “我也要走?”汉斯很惊讶,脸色有点难看。

    “是的。”

    汉斯这下子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咬咬牙这才拉开马头。

    汉斯在保王党里头的内幕很有探究的价值,但现在可不是八卦的时间。我打马上去问道:“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有什么紧要事情?”

    菲列特利娅深深地看着我。抿了抿嘴说道:“没有太特别的事情,只是觉得到德累斯顿的路程漫长,便想来到这里找你们聊天。”

    “聊天?”

    “嗯。”

    君士坦斯向我打了个眼色便拉开了与我马匹的距离,留出一个单独的空间让我跟女文青并马而行。但是那个要来找我聊天的女文青居然好几分钟一言不发,呃,于是我只好寻找话题。

    “今天的天气不错。附近村庄的风景很优美。”

    前方忽然出现的那一摊村庄废墟,我无语地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河流。

    “河还是很漂亮的。”

    前提是无视河边漂浮着那几具浮肿的死尸。

    “好吧,至少今天的天气还是很好的。”

    **的,要是在这时刮风下雨。我就改行去做预言师。

    等了几秒,天还是那个晴朗的天,而白色的云朵边也很配合地没有出现几具死尸,不过女文青却是完全没有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得了,我还是闭嘴吧,看看她到底想要怎么样。

    “谢谢。”

    “啊?”那妞刚才说什么?

    “谢谢你们,让我又回到了柏林。”女文青笑了笑,很漂亮的笑容,白牙在唇间若隐若现,但那个笑容很勉强,没有任何的喜悦,泣哀在嘴边闪现,悲伤情绪流露在她的眼眸。

    我实在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里说些什么,不过女文青似乎也不想让我说什么:“要是没有你们,恐怕我现在还在维也纳,寄居在别人的王宫里,依靠着别人的保护,兴许三年、四年才能返回柏林,但也有可能永远都回不了柏林。”

    菲列特利娅的声音很低,但也很认真。

    “我很清楚,天底下没有白给的便宜。你们罗马人如此上心出力,我能给予你们什么?只是几个通商协议吗?”

    “这我不知道。”我回答得很干脆。

    菲列特利娅很惊讶:“为什么?”

    我指了指头顶:“凯撒的意志指示我来到德意志,保证你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那么我所能做,且所要做的便是保证你的合法权益。你要给予我们什么回报,别问我,那不关我的事。因为对我来说,只要有仗打就可以了。”

    “是么?”菲列特利娅冷笑道,“就因为你父亲的指示,所以你就参加到这场毫不相干当地战争?哪怕差点死在战场也无所谓吗?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高尚的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高尚的人。刚才路过的村庄,你也看到了,成万上千的人因为我而遭难。我洗劫他们的财富,杀死他们的亲人,践踏他们的尊严,蹂躏他们的灵魂!哪有一个高尚的人双手会像我这样血淋淋?”

    菲列特利娅有点不大相信“你知道么。从萨克森到奥地利,凡是有人的地方,便遍布关于你的恶名,不惜为此背负骂名,你也无所谓?”

    “骂名?”

    “是的!他们说,你屠杀了在莱比锡的所有萨克森人,手底下的军队全是由恶棍、人渣、败类构成的魔鬼,四处洗劫破坏萨克森,然后还在易北河河畔边,刨开上万人的心脏。尸体堵塞了整条河流,用他们的血液染红了大半条河!”

    女文青的回答让我发笑了:“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不值得吗!被人骂做魔鬼和恶魔,人渣、败类!”

    “其实他们到没说错,我在手底下服务的希特勒团便是由人渣、败类、社会蛀虫构成的。但还是那句话,那又怎么样?他们骂就骂吧!而且。他们越骂我,我就越开心!”

    虽然前面那个关于索取回报的事情是我在骗人。但关于恶名远播这事。我还真没负罪感。

    嗯,干嘛用那种看着变态的表情看着我?

    “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从来没有一个胜利者不曾踏着敌人的血肉,伴随谩骂站在巅峰。如果你觉得我背负恶名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享受恶名带来的谩骂和诅咒。因为两者,正如同在战场上聆听败退的敌人发出凄厉的哀嚎一般。而且痛骂和诅咒比起奉承才是这个世界更为美妙的声音和称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奉承你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但痛骂就不同了,只有真心地憎恨一个人才会换来骂声。骂我的人和诅咒我的越多,就代表我的功绩越多,他们的骂声越大。诅咒越恶毒,就意味着我带去的伤害也越大。”

    菲列特利娅的瞳孔隐约间缩小了一分,她冷哼一声说道:“是么,那么到了德累斯顿,我恐怕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了!要知道,当秩序约束住暴乱,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所谓的最美妙的称赞和声音并没有那么令人赏心悦目!”

    菲列特利娅说完就走了,不过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进行了三天的行军,在蓝天白云映衬下,厄尔士山脉下方的德累斯顿终于映入眼帘。

    比起上一次在战火中看到的德累斯顿,今天的德累斯顿总算体现出一个选帝侯所在该拥有的气势和华贵。

    走过弹痕累累的桥梁,踏上德累斯顿的街道,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座摆放在街道背后的广场,圆形的巴洛克式喷泉,3个海神侍者吹起巨大的海螺,泉水就从海螺一端中和池内跃起的鲤鱼口中喷撒出来。

    更后方的钟楼,白色的钟塔高高耸立,低低的浮云静静流过,修长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烁金色光芒,大块的彩色玻璃上惟妙惟肖地绘着极具宗教色彩的人物绘画。

    在我们下榻的巨大行宫,门前树立着两尊铜像。青铜的雕像带着岁月才有的痕迹屹立在门前。

    行宫内部内,木质的桌椅发出淡淡的檀香味道。摆设家具,不是从远渡重洋的天朝瓷器,就是金碧辉煌的黄金,非常奢华。

    据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这里曾经属于一个萨克森伯爵。只不过由于这个萨克森伯爵应该是应该是被我打死在了战场上,所以这个空下来的地方暂时就属于我了。

    到了我所在的行宫主人卧室,里面的摆设虽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阳台之外,一座堂皇的歌剧院和典雅的音乐厅就在街道的对面。

    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今天将会有一个欢迎我们的宴会,之后便退了出去。

    找了个软椅坐下来,两条腿搭在床边,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感慨道:“如果是我们攻进了这座城市,大概能够洗劫出上千万的索里都斯吧。”

    “深有同感。”君士坦斯四处摆弄着屋内的东西说道。

    莫里斯撇撇嘴:“走的时候,一起拿走不就好了。”

    我和君士坦斯一致向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干嘛?我不过实话实说。”(未完待续。。)

第50章 幼稚的萨克森人

    收回投去给莫里斯的鄙视,我问道:“今天晚上,我们该穿什么?”

    莫里斯大大咧咧地说道:“这个,一般都是我们家的礼仪官帮我弄的,我哪知道穿些什么。”

    “我也一样,穿衣服出席宴会那种事情都是别人给建议,然后我采纳的。”君士坦斯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我除了军服,可没带什么私人衣服。”

    “那就穿军服吧。对了,盔铠也罩上。”我的情况跟两个家伙都差不多。

    “不用了吧,虽然我们的钢板不算很难看,但还是没有我们的军服那么能够体现出我的英俊啊。”这是君士坦斯的声音。

    “要不要我再捎上两颗炸弹?”

    这是莫里斯的声音。

    傍晚,欢乐的音乐时隔数个月再次响彻整个德累斯顿选帝侯行宫。

    美食丰盛,灯火通明,带着点点的热意,又有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贵妇、贵族小姐,如果不算上那一群来自他国的侵略者,那么,今晚的晚宴就跟往日的选帝侯晚宴差不多。

    但事实上,今晚的晚宴确实也跟往日选帝侯美妙狂欢晚宴差不多,因为同处一室的侵略者与被侵略者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站在大厅和走廊上把手言欢。很难想象这群人在不久前还扮演着天生敌对的角色。只不过,在我们罗马人来到以后,整个晚宴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

    望着寂静下来的整个会场,君士坦斯很纠结地把错误归于我:“都是你,都说不要穿盔铠了,你还穿,这下好了,都把别人吓傻了。”

    “这样不好么。咱得抬头挺胸,把这叫做王八之气迎面而去。”我把头一昂走了进去。

    莫里斯深以为然:“王八之气!我都能感觉到每走一步就散发出的那一股强烈的气息了。”

    “拜托,你那叫做脚气,不是王八之气!话说,尼基斯,你这王八之气是从哪里学来的词,我十几年都没搞清楚。”君士坦斯吐槽完莫里斯就跟了上来,随后我们一行足足三十多个披挂完整的罗马军官一起走进晚宴大殿。

    这让原来站在空间的贵族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由于是夜晚,每张桌上都点着烛台,烛光摇曳。映出在场人士面庞表情的一幕幕,畏惧,不屑,鄙夷,惊疑以及愤怒。

    “看。那就是那个在河边屠杀了上万人的家伙!”

    “他还把西萨克森烧成一片灰烬!”

    “我的庄园,我的东西都是给这个恶棍夺走了!”

    盯了最开始先讲话的一个大妈。这个大妈立时闭上了嘴巴。眼睛移到了另一边。我环视一眼,把在场贵族眼神里透出的种种表情尽收眼底,我很满意我这身盔铠穿出来的效果,要知道上面还留着弹痕、刀痕。

    “欢迎加入到我们的宴会,我的罗马朋友。”

    被一群人簇拥的奥地利贵族带着一个脸蛋微胖的健壮中年人走上来。

    “咦,怎么你们都穿着军服。还套着盔铠?”

    细眯起眼睛,我打量了眼这个健壮中年,光是看着他的衣着用料和剪裁,再看他手上的那柄元帅权杖。我想我清楚他是谁了。

    奥地利人贵族介绍道:“这位便是尊贵的萨克森选帝侯陛下。”

    “那么想必这位便是从我包围里逃出去的罗马人,尼基弗鲁斯阁下?”给力王奥古斯特一开口就挑衅道。

    “是的。”我仿佛没听出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的讽刺,“但好像选帝侯阁下却没有我的本事,没能从我们联军的包围里逃出去。”

    咧嘴一笑,我看到奥古斯特二世脸上的肉抖了抖。

    “选帝侯陛下的行为是充满绅士风度地进行了和谈,然后让奥地利人入驻进来!没看到今天晚上,选帝侯陛下还在他的行宫招待你们吗?”一个萨克森贵族为给力王的投降进行粉饰,这让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感觉良好地抬头挺胸起来,“不像阁下,一点也不遵守战争的守则!一点都不文明!咦,诸位难道不知道宴会里穿戴盔铠是很符合礼仪的行为吗?”

    “何止是一点都不文明,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知道吗,他袭击贵族,洗劫庄园也就算了,居然还向妇女们下手!”

    一个尖锐的叫声从角落里响起,转过头去,我捕捉到一个只能用“花容”才能形容的贵族。

    一张上了粉底,又涂抹了红腮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朵白里透红的花,不对,我实在太高雅了,怎么能用花呢!

    “天啊,真是太可怕了!”

    “就是,竟然袭击贵族!”

    “没想到罗马帝国这么野蛮!”

    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在这时摆摆手示意萨克森贵族们不要说话,他走上来抬起眼皮,说道:“正如诸位所见,我的臣民们对贵方在西萨克森的所作所为非常不耻。要知道,哪怕是战争,也要有风度。就像我现在这样,即便是战败了,但作为萨克森的主人,我还是敞开我的门口,举办宴会欢迎诸位一样。同理,即便阁下来自罗马,我也希望阁下的军队充满风度!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王法,哪里还有规矩!”

    我给给力王的奇葩逻辑思维逗笑了:“那不知道选帝侯阁下的意思是什么?”

    或许是我的询问让给力王误会了我正在服软,他趾高气扬地说道:“返还被贵方军队征走的所有财富,保证以后不能袭击萨克森的贵族,并对每一个萨克森的贵族保持足够敬意!”

    给力王的要求得到了萨克森贵族的强烈支持。

    “噌!”

    利刃出鞘的响声遍布整个晚宴的大厅,我背后,包括君士坦斯在内的罗马人都抽出了半截利刃。

    鼓噪的大殿立时鸦雀无声。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萨克森选帝侯的宫殿!”

    冷眼盯着那个扯着嗓子尖叫的萨克森贵族,我说道:“这里是萨克森选帝侯的宫殿没错,也请诸位别忘了。虽然奥地利人控制了德累斯顿,但罗马人的军队却控制了半个萨克森!我既然能让西萨克森化为灰烬,那么东萨克森也同样不在话下!!!”

    不少萨克森贵族在缩脖子的同时,咽了咽口水。

    “你不能那样做!”几个萨克森贵族叫道。

    看着那几个傻逼,我冷笑道:“为什么不呢?”

    “这不符合风度,不符合战争的守则!”

    “风度和守则?罗马人,告诉这些萨克森人,我们的战争守则是什么,帝**团操典第37条!”

    “战争就是杀人,必须杀死敌人。戳穿他们的肚皮,击中他们的内脏”

    “可以屠戮,可以抢夺,可以破坏,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去毁灭!但惟独不能有同情和仁慈!敌人的人民。挡我者,杀!敌人的贵族。挡我者。杀!敌人的国王,挡我者,杀!”

    咱罗马人就是这么高贵冷艳了。

    每当我们说出一个杀字,给力王的眼下皮就一阵抽动。

    终于,奥地利人的主官卡普拉拉老公爵出来了。他看着一个好好的宴会即将冷场,他急忙出现了。为冷场打圆场。然后让萨克森的管弦乐队换了个热情奔放的曲子,好叫大家一起下去跳舞,缓和气氛。

    也不知道奥地利人是故意还是无意,满场的贵族不是萨克森人就是奥地利人。这两个势力对罗马成见那么深,叫我们下去跳交际舞,那不是明摆着要我们去碰一鼻子灰?

    普鲁士人倒是站在我们这边,但是他们有女人?

    全一大群大老爷们,德绍亲王四十多岁的老婆不算。

    德绍亲王把他的大儿子派了过来,除了免得我们尴尬,还表明他们的立场。

    集体站在一边,我们冷眼旁观着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在宴会开始相互跟女人勾搭。

    “看那些罗马人,一个两个像个缩头乌龟那样。”是那个最先开口替萨克森选帝侯说话的萨克森贵族,他居然特意选了非常靠近我们的位置,就在边上讽刺我们。

    “缩头乌龟么,他可是指挥我们罗马和普鲁士人的联军击败了卡尔十二!你有本事,你去挑战一下那位瑞典国王!”还是普鲁士盟友给力,仔细一看原来是德绍亲王的二儿子,迪特里希。

    “打赢了卡尔十二,瑞典王?作为当事人,我告诉你们,那个可恶的罗马人是从我们普鲁士的贵族尸体上踏过去的!知道吗,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他派骑兵从我们背后进行突袭!”说这话的居然也是个普鲁士贵族。

    “天啊,真是太可耻了!看来,他能够打赢瑞典人也是胜之不武啊!”

    一众萨克森贵族和奥地利贵族立时惊为天人并表示想听到更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那些个被我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庄园容克们立时兴奋地把整个战斗过程描述成,是他们激烈的搏斗为整个联军占据了上风,但因为人数过少暂时撤退之际,遭到罗马人背后使用骑兵进行打击。

    “是么,也不知道是谁在战场上,被瑞典骑兵一触即溃!”

    “他们罗马人在第一线作战时不也一样都撤退了!你们也差不多!”

    没过一会儿,德绍亲王的小儿子莫里茨神色略微慌张地跑过来,他说道:“嘿,罗马的朋友,我听说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要在宴会上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

    我囧着脸看了看他,刚才那一幕还不是颜色?

    “他们要故意不让人跟你们跳舞!然后,通过这个晚宴去传播诸位的恶名!”

    “就这样?”我有点无语,旁边的一群人更是连点表情都没有。

    莫里茨对我们的反应很惊讶:“好像就这样,难道你们不紧张吗?事关诸位的名声啊!”

    “名声?你的意思是,那群家伙不让女人跟我们跳舞,我们的名声就会下降?这是什么逻辑思维?”莫里斯有点莫名其妙。

    “天啊,在宴会上没有一个舞伴就意味着非常没有魅力,很丢脸啊,以后会遭到取笑的啊!”

    “真是幼稚。”我对那群萨克森贵族感到彻底的无语,他们就想通过这个击败我们?

    君士坦斯说道:“同感。”(未完待续。。)

第51章 菠萝帆船打香蕉

    萨克森人的行为根本不像是战败投降者。

    利昂冷冷地望了眼充满欢声笑语的宴会还有那些冷嘲热讽的萨克森贵族。

    要是在东边,作为战败者,那些异教贵族别说玩弄只是不让他们的女人跟他们跳舞这样笨拙的把戏,就是他想上他们的老妈,他们都会连带着把老妈那一辈的大妈和二妈送上来,顺带着还会询问服务程度。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要让萨克森人明白他们的处境!

    “真是岂有此理啊!”

    希庇亚斯的大叫引来利昂强烈的赞同。

    “我们找不到舞伴没关系,但最后出丑的将是殿下!殿下丢脸,就要让帝国丢脸!殿下,下命令吧,我希庇亚斯将第一个为了您的荣誉去弄死这些该死的萨克森人!”

    利昂鄙夷地看了眼希庇亚斯,这个略壮的胖子什么都好,就是总第一个站出来拍马屁这点让他感觉到恶心。但眼下,他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殿下的出丑就是代表了罗马帝国的出丑。堂堂千年帝国第三顺位皇储,居然没有女人理睬,传出去,这是要让别有用心的人诋毁帝国的荣光。

    “利昂,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说出来。”

    利昂谦卑地说道:“殿下,我只是您的护卫。”

    “但你也是罗马人。”

    利昂扫了那群对罗马威严毫无尊重的家伙冷笑道:“我提议毁灭他们,就像殿下祖父曾经在远东所做的那样。”

    “好提议,这样一来,士兵就又有更多的黄金去犒劳了。君士坦斯,记下来,等会回去。写信去给柏林的科穆宁老表,让他暂代希庇亚斯训练一下新一批希特勒团所属的士兵,告诉他我会在稍后使用他们执行特殊任务。”

    “什么特殊任务?”

    “我会说服普鲁士人到西萨克森莱比锡迁走当地的所有萨克森人,并将占领区的所有农田付之一炬。”

    “全部烧毁,那可是很大的一笔财富啊。要知道,自从西波兰沦为战场以后,萨克森和普鲁士就渐渐地成为了德意志低地各城市的粮食输入者….”君士坦斯在这里闭上了嘴巴,略有所悟地坏笑,“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不过这些打击都是在今天之后的手段。我们就没有其他的方法还击了吗?”

    “今天宴会一共摆出了上百道主菜,再看看那些点心,起码有好几百盘了,不如我们去吃光它们吧!”莫里斯很为自己的提议得意洋洋。

    “那样我们会在没有魅力这个恶名之外,再加上超级大吃货的名声。”那位殿下如是说道。

    君士坦斯也认同地点点头:“我仿佛听到了一大群德意志贵族正在耳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我们罗马人犹如从贫民区走出的乞丐横扫餐桌的场景。”

    莫里斯抱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就是面子问题嘛。关键就在于。没人跟我们走进舞池,那么只要有女人跟我们进舞池不就可以了。”

    “问题就是我们这里没有女人!”

    普鲁士人莫里茨在这时出现并热心地说道:“我母亲可以免去你们的尴尬!”

    说着,一个40多岁的德意志中年妇女走入了大家的眼帘。

    莫里斯望着风韵犹存的德绍亲王夫人纳闷道:“你的意思是让你妈,陪我们一共二十几个罗马人逐个逐个地走进舞池?这可是一场持久战。”

    迪特里希皱了皱眉头道:“你说话的方式怎么让人感觉怪怪的。”

    “我也是这么一个感觉。”君士坦斯第二个支持起迪特里希。

    “多谢你们的帮忙,不过我想已经物色到了最佳的人选了。”

    “哪里哪里?”利昂随同大家朝那位殿下双眼看着的地方看去,他们看到了君士坦斯大人。

    “都看着我干什么?”君士坦斯不寒而栗地道。

    “君士坦斯。你看,你平常总是说你是最耀眼的,最引人注目的,甚至比我还帅。对不对?”

    “那当然,我怎么说也是在战场上用容貌遮挡了卡尔十二光辉的男人!”君士坦斯很得意地昂起头。

    “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比你作为一个舞伴更好的选择?”

    “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君士坦斯你去化妆成女人。我胆敢你的出场能把绝大多数在场的贵族小姐和贵族夫人给比下去的。当这样一个大美人跟我们所有的罗马人都跳过一支舞,却不跟萨克森人跳,这岂不是既守护了罗马帝国的荣耀,又打击了一下敌人的颜面。”

    “混蛋啊,我是最耀眼的舞伴这没错,但前提却是身为男性的时候!”

    “莫里斯,原来我们的君士坦斯没有胆量去穿女装和暂时伪装成女人,你猜原因是什么?”

    “估计是穿成了女装,那张脸就不好看了。”

    “君士坦斯,连莫里斯都清楚,身为男人的你或许是这里最帅的人没错,但你的美却是有局限性的。而你自己显然很清楚这点,所以才不会去变成假装成女人对吗?”

    包括利昂在内,所有从随队过来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官全惊愕地瞪着两人。

    “胡说!我可是比你都帅,哪怕是穿了女装还是一样是最耀眼的人!因为我的魅力是不分男女的!而且!”君士坦斯冷冷地笑了笑,“别以为我没看出你们俩是在刺激我!”

    一群军官都深表赞同地点点头。

    “那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

    当然是不穿了。利昂无法想象一群一本正经的帝**官搂着一个男人跳交际舞的样子,所以他对那位尊敬的殿下的疯狂想法第一时间产生了抗拒并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现在看来,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穿!怎么不穿,我就是要你们俩看看,我君士坦斯的容貌哪怕是从男人变成了女人都是最棒的。”

    囧!

    一干罗马帝**官就算面对瑞典人的骑兵冲锋都表现得非常淡定。但在君士坦斯一口答应下来要去变装之后,他们全变得了脸色古怪起来,眼神到处乱飞。

    两个普鲁士人就差了点,他们差点倒地。

    “不过你得先帮我把一个问题解决了!”君士坦斯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我需要女人的衣服!而我们根本就没有女人的衣服!”

    莫里茨又想举手说“我妈有”,但他看到君士坦斯的身材就闭嘴了。

    “那有什么难的。你妹看到满场的,都是贵妇人没,打晕三四个,你的装备就凑齐了!”莫里斯撇撇嘴。不屑地道。

    我靠,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都刚出来?利昂看向那位殿下,他不会答应这样疯狂的事情吧?

    “好主意啊!扒光了,扔茅厕里。对了,不能让发现了。这样我们既保持了我们的体面,又让那些萨克森人得到了惩罚。然后。我们还能作为先发现那些萨克森贵妇人的人。通过那些衣衫不整的贵妇人。我们就狠狠地鄙视这些萨克森人。”

    君士坦斯兴奋地压低声音叫道:“宴会当夜,大半萨克森贵妇衣衫不整裸睡在选帝侯行宫外边。”

    “疑似萨克森贵族整体品德素质低下!”莫里斯接话道。

    “又或者,萨克森选帝侯在使用那些贵妇人进行邪恶巫术。”

    “太惨绝人寰了!”君士坦斯一针见血地进行评价道,“不过我喜欢。”

    “应该是过于惨无人道了!”莫里斯几乎是一脸高【潮】的表情,“但是很带感。”

    “那还等什么,快点去物色哪个萨克森女人合适被打劫!”

    迪特里希听得满头大汗。他生怕那些罗马人越扯越离奇就赶紧把他蠢蠢欲动的老哥给拖走了,生怕他说出类似算我一份之类的傻话。他得把这事报告给父亲和王子听。

    伴随着“那个头顶的菠萝不错”“船帆也很带感”“不如我们把菠萝和船帆还有香蕉这些装饰假发的东西,命名为菠萝战船打香蕉如何?”“再多几个蓝色蝴蝶结就更完美了,咦。那边那个假发有好多蓝色蝴蝶结!”之类轻声嘀咕的迪特里希带着莫里茨脱离了罗马人小圈子,然后他把这件事报给了他父亲以及王子。

    “德绍亲王,你怎么看?”

    “不愧是能够把卡尔十二击败的人,想法真是…我觉得该用奇特来形容比较好。”

    “我不是问你评价,而是问你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殿下,罗马人跟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交恶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而且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把今晚发生的事情透露给萨克森人或奥地利人。”

    “亲王阁下,你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出卖盟友吗?罗马人可是在奥地利人毫无作为的情况下帮助我们返回柏林的朋友!我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

    “殿下,我只是说必要的时候。罗马人虽然帮了我们没有错,而且帮了很大的忙。可您也要清楚,兴许下一刻跟我们反面成仇的,也是这些罗马人。殿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普鲁士好。”

    莫里茨和迪特里希两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

    一个是普鲁士的未来国王,另一个是父亲,他们很难做。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争执要继续下去的时候,未来国王先服软了。

    “好吧,我想我知道了,那亲王殿下今晚就在这里主持吧,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行宫。”(未完待续。。)

第52章 被人逆袭

    不断地让人出去趁着落单的萨克森贵妇打闷棍,渐渐地,君士坦斯要求的服饰、装饰、珠宝快要齐全了。

    “那边那个肥猪好像要离场了,这次谁去?”我望向了君士坦斯和莫里斯。

    “我去!他都快敲了3个人的闷棍了,这次轮到我了!”莫里斯很踊跃。

    我转头对君士坦斯说道:“莫里斯的动静太大了,而且这也是君士坦斯给出目标人物里所剩不多的幸存者。君士坦斯你去敲她的闷棍,敲完之后,就去换衣服吧。如果还有人在期间离场,我会让莫里斯去带着你要的东西去找你。”

    君士坦斯离去没过太久,我跟莫里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但是过了没几秒,眼看君士坦斯走出宴会大厅,我就没忍住笑了出来,莫里斯同样一脸的灿烂笑容。

    “我很期待涂上了烈焰红唇并且还面带双霞的君士坦斯头顶半米高的假发,而假发上又顶了个菠萝和帆船,还挂了两个香蕉的样子。”

    莫里斯没心没肺地笑道:“还是我提议把鸡蛋挂上去和插上奥地利人国旗这个比较有意思。”

    “兴许萨克森人一脑残就以为那真的是奥地利人的人,到时候我们可以隔岸观火看他们窝里斗,哈哈哈。”

    “不过君士坦斯自己想出来的,用两个苹果做胸部的想法更绝。要是他一不小心给弄掉出来,那就有好戏看了。让我想想那样的场景:嘿,美丽的小姐,你的胸部掉出来。咔嚓脆,嗯,美丽的小姐。你的胸部充满了苹果的味道…”

    我跟莫里斯正说着没心没肺的玩笑话,忽然间莫里斯说不出话来了,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一副惊愕的样子。

    “怎么了?”

    莫里斯没说话,反而举起一只手指了指我身后。

    转头看去,一个贵族小姐正向我们走来,大厅走廊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但依旧将来人的容貌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头戴高耸白色假发的女贵族,假发上绑着无数的蝴蝶结。柔软如水的象牙色锦绣和银线编制而成的裙服,同色的紧身巴斯克依胸衣镶了银色缎子花边,将小蛮腰勒得不堪一握,刺绣的白雪花花芯用珍珠装饰并用银线绣连接起来,火光一照。俏生生地立在门边摇晃着象牙折扇,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美艳白雪花。非常养眼。就是那个走路的姿势和摇晃折扇的姿态很生疏、笨拙。

    莫里斯倒抽一口冷气。其他帝**官也是如此。

    “君士坦斯?”

    尼玛,我到现在怎么就没发现君士坦斯原来有加入爱丽丝伪娘团的潜质?

    但是,等到来人走出大厅走廊,来到舞池旁边的灯火通明之处时,我惊骇欲绝地张大了嘴巴,紧接着脊梁骨一阵发冷。

    她。怎么来了!

    女文青,不,菲列特利娅正拿着一把毛茸茸的鸵鸟羽扇缓慢地向我们走过来。如果她还是那副男装打扮,我没什么问题。但眼前,她居然是女装打扮!

    她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吗!

    瞥了一眼奥地利人和萨克森给力王那边,果然,他们也被这个新出现并且正向罗马人走过去的女贵族给吸引住了目光!

    “该死的!”咬牙对莫里斯扔下一句话,“接下来的事情,你跟君士坦斯搞掂!”

    我急匆匆地走出人群,我拦住了发神经的女文青。

    菲列特利娅到现在估计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看到我带着板着脸走上来,她眼中还带着困惑。

    “走!跟我来!”

    “啊?”

    “别浪费时间!”

    “什么?”

    懒得跟她废话那么多,抓起女文青的手,我就赶忙朝门外走去,顺带着还回头看了眼大厅里正欢快地不断进行更换舞伴的人群。

    绝不能让他们看清楚女文青!

    “你干什么啊,快放手!”

    女文青此时被我抓着从身后给拎到了身前,她急促的呼吸显示她很紧张:“如果你不想在我前脚离开,后脚就让人弄到萨克森选帝侯的地牢里面就最好跟着我走。”

    提起地牢,菲列特利娅不吭声了,看来在君士坦丁堡被人带走的阴影很大。

    选帝侯行宫前方,等候我们的一个罗马士兵迎了上来,我吩咐道:“去把马车准备好。去普鲁士进驻的地方!不对,返回我们的驻地!”

    “是的,殿下。”他看着我怀里的德意志女文青,离开前的眼神非常暧昧。

    帝国马车很快就停到选帝侯行宫前方的车道,我让德意志女文青先上去,自己稍后就坐了进去。

    “我…”

    “别说话!”

    离开行宫之前,萨克森选帝侯和一些奥地利人因为菲列特利娅的举动已经把目光放到了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身上。我现在只能寄希望萨克森选帝侯和奥地利人在接下来的谈判里接触到菲列特利娅时,不会因为双方相似的容貌进而怀疑到对方的身份。

    为什么?

    菲列特利娅的保王党里,虽然奥地利人一直在拖后腿,但好歹奥地利人还是盟友,也正因为有着奥地利的震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宵小出现。可是,一旦奥地利人发现菲列特利娅是女的,谁晓得这些把萨利安法典奉为圣典的德意志人还会不会站在菲列特利娅这边,万一他们找出另外一个更靠近普鲁士国王血脉的男性怎么办?

    我们罗马人为了菲列特利娅的普鲁士王位付出了上千条生命,又取得了这么好的局面,我可不想在这即将获取胜利的阶段,最后来个峰回路转,导致前功尽弃!

    望着菲列特利亚,思索着善后的手段,我们一路无话。

    抵达了住所所在的行宫,走下马车的我把菲列特利娅带到了我的卧室里头。

    点起蜡烛。又再探头出去四下看了看,我关上房门。

    回头看到菲列特利娅竟然就近在眼前。

    她微微垂着头,一双眼睛里明明前一刻带着几分羞涩和犹豫,却在接触我目光的那一霎那,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纵身过来,我本能地一窒息的同时把手搭在她双肩,便看到少女的双唇就这样碰到了我嘴边。

    处子的幽香和香水的芬芳一股脑地涌尽鼻内。

    这时,怀里的菲列特利娅在微微发颤,双手穿过我的腰身搂住了我。此时的她轻盈得让我有种一握便能握碎的错觉。

    可正这单薄得微微发颤的身子,那双唇却是无比的热情,不但摩擦着,还想要更深入地再进一步。

    我这下子才猛然醒悟过来,用力把她推开!

    我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正是你带我来到你卧室的目的吗?”手掌里的菲列特利娅这时总算镇定下来。她嘴里用细若蚊声的声音嘀咕道,“这样也好。”

    我皱了皱眉头:“好?”

    菲列特利娅没有回答。她除下了那顶碍事的累赘假发。把手背了过去,这时绿色双眸闪过几分带着羞涩,双颊腾地一下绯红,紧接着只听到一阵系带解开的响声,菲列特利娅把身上那层华贵的裙装和胸衣给解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一下都似乎凝结了。

    先是一双盈润如玉肩膀。紧接着是一对含苞待放的蓓蕾,随后是那平滑纤细的小腹,随着裙装慢慢滑落,少女的**几乎全部暴露出来。身上仅有的遮掩物便是长及大腿根部那对用蝴蝶结绑起来的白色长袜。

    少女双腿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修长而娇美,还因着那蝴蝶结的雪白长袜更具几分妩媚又清纯的诱惑。

    这既纯美又充满诱惑性的一幕让我咽喉一阵干涸,心跳随即陡然激增!

    双耳红透了的少女害羞地伸手挡住了下身和环过胸口,将那一抹金色的芳草和一双粉嫩蓓蕾隐藏起来。

    我苦笑无比,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走出一步,菲列特利娅便呼吸更急促一分,我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于是这样一幕就发生了,我越是靠近菲列特利娅,她呼吸就越发激烈,然后就在我靠近她的前一刻,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在我穿过她以后,这妞愣住了。

    我从床上拿起那层被褥,从后面盖到她的身上,包裹严实起来,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望着那个发懵的少女。

    我靠在床边的床柱再次问道:“为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上床吗?”少女坐起来怔怔地发问。

    “把女人带到我的卧室就是要跟她上床了?按照你的意思,我不是把我行宫里的女侍者全都玩了个遍?”我无语道。

    “我…我我…”少女已经不知所措了,“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到你的房间?”

    “我把你带到我的房间,你就脱光衣服了?这是什么逻辑?”

    “没什么逻辑,我只是想把自己给你,这总成了吧。”菲列特利娅大叫一声,然后她哭了,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这让我看得很不忍,随后她带着哭腔抬起头问道,“我是不是很丑?”

    “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不要我。”少女蜷缩起双腿,埋头到双腿之间,哭声更大了。

    我给这奇葩的逻辑思维给打败了,这妞真是一粒奇葩:“你不是不漂亮,可是你首先得弄清楚,这个世界上也有男人不是见了脱光了衣服的漂亮女人就会扑上的,明白吗。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上床?”(未完待续。。)

第53章 鼻涕口水给你灌上来

    我皱眉说出了一个可能性:“有人逼你?”

    说完这个可能性,我脑海里又冒出一个另外一个可能性,这时看着床上的少女,我充满了厌恶,我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把身子交出来,然后就可以肆意摆布我么?”

    “没有!你要相信我!”少女一怔之后脸色煞白,她急忙摇头为还扑到我腰边,但一不小心却摔倒地上,然而她仍抓住我的裤腿连眼泪都不抹了,为自己进行辩解,“我只觉得这样做会让我好受一点。反正我也不讨厌你。”

    让自己好受一点?并且不讨厌?

    就这两点,菲列特利娅就心甘情愿地把贞洁交出来?

    “我只是一个落魄的王子,我的父亲被人给抓了,母亲也让人关在国外,国库里一分钱都没有,国内的贵族全是一群利益熏心的家伙,手底下的士兵还是德绍亲王和施维林阁下两人提供的。除了我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东西。我很清楚你跟你手底下的人并没有外面的人说的那么坏,而且你是个好人。但我居然几次三番地误会你,没给你好脸色,还骂过你。我这么做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多少利用你的意思。”

    原来是感恩中,有点无奈,有点苦?

    我蹲下身子,扶起少女:“哪怕你在别人眼里是个男人,但是你到底还是个女孩,既然是个女孩就别轻易放弃自己的贞洁和矜持。至于感恩什么的,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的。”

    “可是那些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都在诋毁你!而且,你还差点死掉,我我…”

    “我说过胜利者就该享受诋毁。至于死亡,这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死。”

    “但你的名声怎么办?你可是罗马帝国的皇储。”菲列特利娅越说,眼泪流的越多。

    我拿出手绢替少女抹去脸上的泪水和鼻尖的鼻涕,望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和那张清瘦的脸蛋,我:“你什么都别说,听我的。首先呢,我想我有点清楚你的心情,你对我被人诋毁感到愧疚,因为你觉得是你害了我,如果没有你和你的普鲁士王国,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人人臭骂的境地。所以你想补偿我……另外一方面….”

    想起女文青的种种,我觉得她这未尝不是在用**跟我建立起一个更近亲密的关系,虽然她主意识里并不是要这样,但她潜意识里大概也明白付出**以后所能够得到的好处。有我在,她就是有了一个大靠山。对抗国内贵族势力的大靠山。

    “好像我能想到就这些。”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尽量柔和了声音:“你做的这些完全没有必要。”

    没有颤抖。少女那既送了一口大气却又非常遗憾的样子让我一阵无语又让我松了口气,她脸红了红:“人家原本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这么着急地把人家带过来,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

    少女越说越小声,这让我一阵好笑:“你以为你的出场太过惊心动魄。还有你漂亮得沉鱼落雁,以至于我把持不住,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把你抓回行宫,然后跟你上床?于是。你觉得跟我上床既能算是报答,又能进一层的关系,以后有什么麻烦,也好找我商量,对不对。”

    菲列特利娅没有说话,抬起头,又垂下去,我就当是默认了。呃,我的人品就这么值得怀疑?不过这样也算起来,这是少女的临时起意而不是刻意而为了。

    “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我做事也有我自己的原则。”为了让这个世界少一个像克丽奥佩托拉那样埃及艳后式的蛇蝎女人,为了让这丑陋的世界少一个坏人跟我作对,为了这个世界多一个好人方便我们坏人作恶,找了几个乱七八糟的理由,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些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凯撒和那位埃及女王克丽奥佩托拉的故事。哪怕现在你所在的情势跟那位埃及女王很相似,国家内忧外患,而我又是一个强援。可是,你得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凯撒,而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位美艳却有着一副坏心肠的埃及女王。”

    “我仍然记得在君士坦丁堡碰到你的样子。我记得我认识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有着自己的梦想,虽然说话有时候不饶人,性格顽固地很,经常凭着性子去惹麻烦,做事瞻前不顾后,还有点跟正常人不一样,而且还几次三番地惹恼我。可是另一面,那个时候的腓特烈不否认的是,她还是很善良的,以及,嗯,有些可爱。”

    “可..可爱…?”少女很震惊,眼睛惊愕地眨巴眨巴地,然后脸蛋腾地一下红了。

    “我可没忘记你在我朋友的餐厅里吃霸王餐逃跑,却又给赔偿金,最后从小巷里跑出来找我借马车的样子和穿着溜冰鞋在罗马大使馆里到处摔跤的样子,还有,你跟佩妮维斯两人那天在剧院真的很像一对好姐妹。嗯,后面你跟佩妮维斯的发展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对了,那天你跟佩妮维斯一起找我到街上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是在试探我的性格,然后好塑造你们构思的角色吧?”

    少女的眼帘遍布泪珠,我想替她抹去,却发现手上的手绢全是鼻涕和泪水了,不得不伸手回来,掏出另外一张手绢去擦拭她的泪痕,最后才替她拧去差点流进嘴里的鼻涕。

    “我很欣赏以前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聪明,顽固,却带着点天真,有时候回想起来还会觉得很可爱。因此,哪怕你现在的处境很困难,但别为了迎合环境而改变你自己。不要因为什么利益而最后去像个【妓】女般出卖自己的尊严。而我,我会帮你。”

    badend和goodend,不管便宜老爹的决定是什么,眼下的情况让我决定选择后者。

    “帮我?真的?”少女的表情难以置信。

    “我本来是要再过一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去跟你提议让我参合到普鲁士国内政治的建议的,但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时机更合适的了。你很清楚,我自己也很清楚,我是变态,带着点神经病,而且还可能是战争狂人。没有战争会让我变得无聊,而罗马的国情和我的身份代表我很少能出去带领罗马的军队打仗。所以呢,为了以后能有战争,确切地说是为了不无聊,帮助普鲁士很有必要。普鲁士地处北欧连接中欧的枢纽,旁边又盘踞了瑞典、俄罗斯、奥地利和一些德意志诸侯,强敌环伺,还有什么国度比普鲁士有更多可能搀和到战争里面?现在我帮助你,就是在帮助未来的自己。不过我不会强夺普鲁士的实权,毕竟我的身份也决定我不能长年累月地待在普鲁士,所以呢,如果你答应,我会帮助你真正地拿回属于你的王位,你还是普鲁士的主人,而我,只要打仗的时候叫我一声就好了。”

    少女听得一怔一怔地,她瞪圆了眼睛:“变态,军事狂人?就这样?”

    “差不多吧,不过我们也是朋友,不是么。要换做其他人,我可不会收费那么便宜,没个百来十万奥雷金币,休想让我插手。要知道,能打赢卡尔十二的名将可是只有一个。”我笑道。

    “朋友么?”菲列特利娅昂起了脸,眼神有些迷离,最后她一下子投入到我怀里,两手拼命地捆住了我的腰部,死命往里面钻着,“谢谢,谢谢你。”

    然后,我就听到了“呜呜呜”低泣,我靠,又哭了,但这是喜极而泣呢,还是其他的什么?

    犹豫再三,看着鼻子边的少女在怀里哭的鼻涕口水又抹了我一身,我搂住了她,拍了拍了她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我清楚你在这段日子一定过得很不好。若是有什么委屈,方便跟我说的,也可以说出来。”

    “唔唔唔嗯我呜呜呜!”

    得了,这妞的话倒是没能让人听懂,但鼻涕口水却都是。

    好像少女也明白她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于是她又凑了上来,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我靠,妹纸,我是变态外加神经病,但我可对对口水鼻涕这些人体水液有畸形的兴趣!

    少女的口水鼻涕抹了我一脸,得了,她不但拿走了我的初吻和第二吻,还把口水鼻涕眼泪这些东西全塞进我嘴巴里面。

    都说德国妞口味重,没想到还真是那么回事,哪里有人亲个嘴还搞这些玩意的!

    这尼玛的口水鼻涕眼泪,还带着牙齿一阵像丧尸般的乱啃,我怀疑我以后会得亲吻恐惧症!但在我推开少女之前,很开心地抹了我半张脸污秽的菲列特利娅心满意足地退开了,然后又再从整个人挤到怀里呜呜哽咽。用袖口抹开菲列特利娅的感激之情,我生怕又再多说什么让她又上来再来一次重口味之吻之类的东西。不过妹纸并不想就这样结束掉一个温馨的夜晚,于是在哭的时候,她还带着哭腔在怀里哼哼唧唧,当然反正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就是了。

    于是,这天晚上,妹纸跟我交流了很多,只不过基本上我左右两耳听到的东西都是“呜呜呜唔嗯”和“哇额嗯唔呜呜呜”…(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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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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